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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孙一凡3703     搅乱三国txt下载     搅乱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零二章 扬州事变

    薛礼待在家里坐立不安,暗自期盼陶谦气消后,能招他回去。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来的竟是陶谦准备除掉他的噩耗,给他提供消息的正是糜竺。

    糜竺为人极重情义,他虽说有时也看不惯薛礼的为人处事方法,但早年糜竺因家中失火,穷困潦倒之时受过薛礼一点恩惠,所以他时时不忘报答。

    糜竺让薛礼快走,并且永远都不要再回徐州,回彭城了,让他今后好自为之。临走时糜竺还放下了一袋钱财金帛,以助其逃亡。

    薛礼那能不明白糜竺的意思,他更不会坐已待毙,薛礼连夜逃出了彭城。

    当他站在彭城效外,他再一次迷茫了,他只能仰天唉叹"天下之大,何处才是他的容身之所!"

    相比薛礼的无耐,陶谦的悲愤,身在宛陵的曹智可是乐开了坏,他是在一个微有春风俘动的早晨读到祢衡从秣陵回的邸报的。

    曹智一边读,一边哈哈大笑着,兴奋的又是拍桌子,又差点被一口莲子粥烫的半死。

    “喔——喔——呼——呼——哎哟,烫死我了,哈哈……”

    正陪他一同吃早餐的何静湘冷眼看着曹智手舞足蹈的样,气不打一处来。何静湘边拿出丝绢替曹智擦拭着曹智嘴角因为烫而流出来的粥渍,边伸手挥退伺候在一旁的两个美鬟。

    “你这又什么疯呢?你看你,溅得到处都是,真是……”

    何静湘边收拾着边气恼的说着。

    曹智任由何静湘帮他擦拭着,他依然兴致勃勃对何静湘说道:“静湘,你不知道,祢衡这小子这一次干得太漂亮了,让他去还真是选对人了,这小子没白跟我这么久,有长进。哎!你听听他给我回的邸报,徐州将官因**斗殴中现一名脚底刻有反诗的黄巾反贼,括号,哎,静湘你得听听他括号里写的那些东西,(诗文为朴胡所刻)(粮仓着火烧的是稻草,不是粮食),哈哈……太有意思了,也太好了。”

    何静湘嗔怒的看着像个大孩子似的丈夫,又是生气,又觉得好笑。她虽说对曹智所说的反诗、粮草等等事项并不太懂和在意,但古代妇女的传统思想就是以丈夫的喜怒哀乐为人身第一要务。

    看着曹智那么高兴,并侃侃而谈着,何静湘也不由的高兴道:“那就恭贺夫君了,又多增了兵马,还得了不少粮食。”

    “嗯!祢衡、杜濩这次干的不错,回来得好好奖赏,至于他在最后问我的接下来安排,我想还是要把这新添的二千兵马调回宛陵加以操练,放在秣陵总是离徐州太近了……”

    曹智像和属下谋士商量公事一样与何静湘说着他接下来的安排,何静湘一个妇道人家哪懂得这些,但曹智说的正在兴头上,她也没打扰他,任由曹智自说自话般的说着。

    曹智说完一段就在房间内踱开了步,没吃完的早饭也没兴趣再吃了。

    何静湘一个人自感无趣,就坐回餐桌,吃着剩下的粥食。突然她想到了曹智上次和她提过的出征的事,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哎!阿智,你上次不是说皇上命你和大伯出兵征讨那个什么州的什么贼吗?怎么都好些时日了,你还没出?”

    曹智本来在考虑着这次小小阴完陶谦后,徐州方面会有什么反应,及其接下的一些善后事宜。听闻何静湘问他去兖州平叛的事,不由想起了大哥曹操从东郡的来信。

    于是,曹智又把心思收了回来,转而对何静湘道:“这事现在倒是不急,大哥的意思,我和他都是新接手了一郡之地,先养精蓄锐一番再去不迟。再说兖州现在也不是马上就要让贼人攻破了,大哥说现在黄巾贼正在围攻任城,打到刘岱的州府寿阳还有一段路呢。大哥的意思刘岱既然在酸枣看不起他,那就让他先吃点苦头,先和青州的黄巾贼热热乎乎的打上一阵,等他们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去也不迟。”

    何静湘对这段富有计谋的话语更是只能听懂几分,但她知道她这个还未谋面的大伯是个很富有心机的人。

    曹智可没想那么多,他现在要干的事来了,他先唤来几名负责传令的亲卫,把祢衡的邸报先让他们抄上几份,但要省略掉括号里的那些,然后往扬州各郡和州府,以示通报此事,其实是进一步让陶谦难堪。

    曹智想你陶谦既然又是到我的地盘上征兵、征粮,现在还封锁了边界渡口,那就别想当和睦的邻居了,再说以后迟早是要为敌的,不如现在就把事情做做绝。

    曹智忙完这些就去了议事厅,现在那里是他每天的办公场所。在议事厅找到王平,让他准备一千兵马调去秣陵,和那二千新收的兵士做对调,并安排在宛陵接受这些新兵的训练工作。

    王平应命而去,曹智又问了一些其他官员收粮、改税方面的事。诸事停当后,曹智又考虑起丹阳中部的泾县的祖郎来。他接受丹阳后现,丹阳虽说民多果劲,但也不是太平圣地,中部的泾县地区便有山越族的领祖郎屯了诸多蛮兵,如一只大螯虾张牙舞爪满怀敌意,无论是在周昕在任时,还是现在都自立为王,不听东汉政府的号令。

    现在丹阳是曹智的,自己辖区内的中心地带怎能不稳,曹智已对祖朗和他的山越族展开了调查,并开始筹划去除这颗留在他腹地的毒瘤。

    正当曹智看着议事厅正中摆放的泾县山川河流模拟模型时,王平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份信札,刚要对曹智说些什么,一看厅中还有其他官员,立马止住了嘴,快步走到曹智身侧,道:“主公,历阳急件和家书同时到了……”

    “哦!”曹智一听家书,猛然间想起了任红昌,心想着终于来信了,但当他抬起头时,却看见王平微显汗渍的额头,内心一惊,还道任红昌出了什么事。但王平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后,这一疑虑马上打消的同时,更大的惊讶却接踵而来。

    曹智带着王平快步离开了议事厅,转入一处拐角,曹智看四下无人,曹智急问道:“历阳出什么事啦?”

    王平咽了一口口水,慌乱道:“不是历阳,是陈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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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风云骤变

    "陈温?"

    这个意外的消息着实让曹智预料不到。

    王平进一步解释道:"这是派去接任夫人的亲卫送回来家书的同时,正当我想替你送来时,州府又来一信使,是周仓周都尉(曹智升任丹阳太守后,周仓就接替曹智都尉之职)派来的,交完信,跟我说了两句话,就晕了过去,估计是一路未停加急赶来的。"

    "恩!加急赶来!"曹智呐呐自语重复着王平最后一句话,顺手接过信,他已预感到事情可能很严重,于是曹智先撕开周仓的那份急件,一边阅读着,一边示意王平继续说。

    王平抹着汗继续道:"据那信使说,周都尉让主公你早做准备,陈使君扬州刺史之位可能有变。"

    "什么?"

    曹智还未读上两行,就猛然一惊,这陈温的刺史之位又不是胡乱得来的,在董卓窜政之前他就已是扬州刺史,他也历来懂得自保,从不参与什么联盟,或是拉帮结派的,恪守自己扬州刺史的本分,他的目标就是治理好扬州。左邻右舍频换州牧、刺史时,也没动到他,说明他是个左右逢源之人,怎会地位不保呢?

    曹智脑子一下子很乱,他摆了摆手,阻止王平急切的想往下说什么,只是转身向书房走去。

    一路上,曹智把周仓的信扎匆匆阅读了一遍,才把扬州刺史的变动大至了解了一下。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曹智争夺这丹阳太守开始说起,曹智在最近也听说了袁术不支持他做丹阳太守的事,但曹智现在已经稳稳的坐在了丹阳太守的位置上,他也就没太在意这方面的情报。只是认为孙策可能没帮他办这件事,或是没办成,而周仓把这件事叙述的很详尽,他在信中告诉曹智,后将军袁术因为在丹阳太守一事上未能如意,才把主意打到了陈刺史身上。

    袁术不但早就想染指扬州,还一向把扬州视作自己的后院,哪容不是袁术心腹的陈温控制扬州?虽说陈温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但通过丹阳这件事,他认为陈温不是他的一条忠犬,于是他就想干脆把扬州刺史给换掉。他准备表他的心腹陈瑀做刺史,毫不客气地把陈温赶走。以袁家的背景,加上袁术多方运动,袁术又拿原丹阳太守周昕的死袁术明知道周昕是在战场上战死的(那是扬州对外的统一的说法),但袁术牵强附会,把周昕的死说成是陈温为排除异己,而草歼人命,这人命还是一郡太守,那还得了,所以袁术的计划很快得到了回应。

    最近从长安传回消息,李傕、郭汜基本不反对袁术的这项提议。所以周仓在他和他的主公都将地位不保时,还是把消息及时的通知了曹智,因为扬州谁都知道,曹智是陈温的嫡系,曹智能坐上丹阳太守之位,也是陈温鼎力支持扶上去的。

    曹智看完信,脸色已铁青的可以。

    王平虽然着急,但也不敢多喘一口大气。

    曹智背负着双手,沉吟了良久,再次转过身时,才坚定道:"王平!"

    "在!"

    "准备二千兵马,都要铁骑,我立刻就走。"

    王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明知道曹智要去那里,但还是抱着侥幸的最后一丝希望问:"主公要去那里?"

    曹智这时神色反而镇定了下来,从容道:"历阳!"

    王平怕的就是曹智这么说,王平从席位上站起,一下子就跪在了曹智身前,他正容道:"主公大义,明知在陈使君即将失势之际,主公还要去往历阳,王平佩服。但主公还有诸多大事未完,不能亲身犯险,不如让我去一趟?"

    曹智扶起忠心的王平,拍着他的肩膀道:"不用,我只问你一句,如果现在朝廷来了旨意,要撤我这太守之职,你会怎么做?"

    王平二话不说,"啪"的一下又跪下了,肃然道:"王平今生生是主公之人,死是主公之鬼,无论主公容辱、沉浮,王平誓死效忠主公。"

    "好,哈哈有你们这些人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从现在起你坐镇郡府,祢衡他们不日就要回来,在形势不明朗之前,你们都要坚守丹阳,继续稳定的推进我的改革计划,特别要注意徐州陶谦和袁术可能趁机对丹阳起的突然袭击。还有泾县的那个祖郎,不能在这多事之秋,让他再跳出来给我们添麻烦,必要时放弃本来准备的招安计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灭杀他们。"

    说到此处时,曹智向王平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王平立即点头称是的同时,竖起耳朵牢记着曹智的每件吩咐。

    现在曹智身边并无谋士,军政要事一股脑都推给他,着实也难为他了。但曹智现在并无其他选择,历阳他是一定要去一次的,陈温对他有知遇之恩,周仓、枣袛都曾经在他初到扬州时帮助过他,恩情无论大小,但要记住别人对你的好,知恩图报才是真男人。

    周仓在信中并没有提出要曹智到历阳共商,但谁都明白看了这份信想来的人都是会来的,并且是真心实意来帮忙的。不想来的人,你就是写明了让他来,来了也是白来。

    曹智知道陈温倒下了,邓艾、周仓、枣袛此时都是彷徨的,这时他们最需要的是帮助,那怕是像征性的。不要说陈温的倒台多少和曹智有关,就是无关,曹智也应在这个时候赶去,出一把力。

    但是周仓在信中没提陈温现在是什么态度,如果他要抗命和袁术较量一把,曹智想过了,以他和州府的力量不是不可以一搏的。

    但现在陈温的态度不知道,这也是曹智一定要去一次历阳的主要原因。

    向王平交待完一切,让他赶紧去准备。王平本来还想劝阻曹智,是不是可以等几天,等祢衡或是立即快马传远在皖城的李儒回来,这几个谋士一回到曹智身边,不但有人可以商量,甚至还可以跟着曹智一起去历阳,这样就多几分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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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墙倒众人推

    曹智认为历阳之事已经刻不容缓,周仓在书信中提到陈瑀已经从南阳动身,不等朝廷的昭书,他要迅接受扬州的一切,所以就算最近的祢衡赶回宛陵也要十日,曹智等不及了,他要马上动身,在陈瑀到达历阳前,与陈温、周仓等人先行面议一番。

    曹智告诉王平扬州刺史易位之事,先不要让丹阳郡府的人知道,只需等祢衡、杜等人回转后,告之他们一声,最好也不要通知李儒,让他安心待在皖城。巢湖之事未定之前,他不可以离开庐江,回来了只有更乱。

    曹智挥退王平,让他去准备,他独立坐在书房内,理着思绪,他决定今晚就走,在到达历阳时,他要想好种种可能,以做应对。

    正当他举笔准备留下一些书信时,一抬手,才现手上还握着任红昌写回来的家书。刚才一直忙于陈温之事,看过周仓的来信后,却忘了任红昌的家书。

    宛陵到历阳只需三天,任红昌的家书可能比周仓的书信出的早,但一个是急行,一个是慢赶,所以才会造成了一起到达。

    曹智估计任红昌写出这份家书的时候,陈温的事还未生,不知她现在是起程了,还是因为此事耽搁了。

    事情和曹智料想的差不多,三日前,历阳和宛陵一样,天气晴朗,春意昂然。

    任红昌这几天一直忙于收拾行礼,自从曹嵩带着一群妻妾回转谯县,享受天轮之乐后,这历阳若大的府宅就是任红昌当家作主了。现在任红昌也要跟谁丈夫去丹阳,历阳就没人居住了,所以她这次出行,差不多就是一场搬迁,因此时间耽搁了好几日。

    任红昌一直非常思念着夫君曹智能早日平安的回转,当他在历阳听说自己夫君这么年轻就当上一郡太守时,她别提有多高兴和自豪了,特别是在她历阳唯一好姐妹陈玲面前,豪不遮掩她的兴奋和向往。

    曹智派人送来家书要她到丹阳去居住时,她像个少女般欢欣雀跃的在房间里奔奔跳跳。但当她读完曹智信后,在字里行间中,她知道了曹智另在外娶妻妾的事,她的热情从180度降到冰点。

    任红昌是个正常的女人,听说丈夫在这一年多的离家这段时日,另添妾氏,她生气,而且是非常的生气,她向好姐妹陈玲哭诉,甚至让仆众停止收拾,准备不去丹阳了。

    当然,这只是气话,当时的女人,就算是正妻,也是无权干涉丈夫纳妾。陈玲又好言相劝,过了几日,她就以"我要去丹阳这个大色狼又娶了个怎样的稀世美女!"为由,从新收拾起行装。

    这日,任红昌正在卧房收拾着曹智的一些春衣,虽说这会儿夫君的新妾已经在丹阳为曹智添制了新的春衣,但任红昌还是决定把这些旧衣带上,她不相信世上有几人能有她出色的绣工。

    突然,房门被用力的推开,跌跌撞撞的闯进一人来。正在认真收拾的任红昌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才破惊为笑道:"我的好妹妹,吓死姐姐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风风火火地跑了来?"

    处于半失神状态的陈玲那听得见任红昌的玩笑,她一路上只顾着往正房这边赶,路上遇到几个小丫头屈膝请安全都没顾上。到了正房门口,她甚至不等丫头打起帘子就自己掀帘冲了进去,这会儿再也支撑不住。任红昌笑着一说完,她就咕隆一下,瘫软在地上。

    任红昌这次是真的吓到了,她这才现陈玲的不寻常,她竟然穿着便服直接跑来的,身边一个丫鬟也没跟。于是,任红昌赶紧呼喊着自己的丫鬟,进来帮忙,把陈玲扶上了床。接着又是让人端糖水,又是叫人去请郎中的,忙碌好一阵。

    终于,在灌下两口糖水后,陈玲幽幽转醒,挂着晶莹泪水的眼眸睁开后,"哇!"的一声,陈玲抱着任红昌大哭起来。

    任红昌也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安慰比自己小的女子,不免有些慌手慌脚,不知该从那里入手。

    任红昌极尽所能安抚着失声通哭的陈玲,好半响,陈玲总算平复了些,但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姐姐,我家的天就要塌了!"

    一句张家的天就要塌了,震得任红昌半晌都没有回过神,甚至连丫鬟、郎中先后离去都没察觉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才能够上天塌了的程度。

    等待的时间仿佛漫长没有边际,今日州府的厅堂显得特别死寂,不再有往常的人头传动,消息已经传遍了州府,甚至是历阳。

    陈温闭目养神,其实心乱如麻,他甚至感觉到了整个州府已经没人悠闲自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寂静得悄无声息的书房终于有人闯了进来,然而,来者却并不是他的家人,而是周仓、邓艾、枣袛。

    现在这三人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其实一直以来这几个人都是他身边最信任的人,只是以前这种感觉没机会很好的凹陷出来。平时那些对他毕恭毕敬的扬州官员,现在都在为迎接新刺史陈瑀,而做着准备,竟已把他当成透明人。

    周仓、枣袛、邓艾在陈温斜躺的榻椅前站定,虽说屋内光线昏暗,但几人依然看清了陈温白的可怕的脸色。这几日,他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他们比其他官员都要早知道袁术有意要罢黜陈温扬州刺史一职的事。他们与陈温相商后,先封锁了这一消息,但没过几天,消息还是不胫而走,现在州府上下还有谁不知道陈温即将离任。

    陈温这时还未绝望,他命周仓、邓艾等人接着积极运动,希望有挽回的机会,但墙倒众人推,这种时候帮的上忙或是愿意帮忙的人又有几个,没踹你两脚已经算客气的了。

    陈温心寒那些他平日里提携过的扬州各郡的太守,妄他这几年待他们不错,关健时刻都隔岸观望。吴郡老太守盛宪、豫章郡周术、会稽郡王朗都是避而远之,派去游说的人无功而返,九江的乔玄就不指望了,从乔玄和孙策联姻就可看出他早就搭上袁术这棵大树,就连他最依重的老友6康也是未派来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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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 最愚蠢的决定

    陈温心凉之余,还不忘替朋友开解,陈温心想6康是因为前段时日自己不支持他从曹智手中收回巢湖之事,而耿耿于怀。

    其实陈温这时心已乱,不免多想了。6康收到陈温的书信,知道袁术意图撤换扬州刺史一事,他立即上表长安,表示坚决反对此事。

    但现在这种乱哄哄的长安政府,还有谁在乎他这朝廷忠臣的金玉良言。他的奏章石沉大海,6康知道陈温离职势在必行后,他也出应对策略。6康担心袁术撤完陈温,下一个就要对付他,他是扬州老臣,在江东一带又是世家,上次就孙坚出任豫州刺史一事,他又立场明确、坚决,站在了袁术的对立面。这会儿6康倒是有点后悔当初对孙策态度那么恶劣了,不过他也不怕袁术这个后辈小子,但6康预记到接下来的多事之秋,所以巢湖之事不易再拖,他准备同意曹智的建议,和他共治巢湖。

    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永远已利益为第一位,在这人人自卫的时候,6康想就算便宜了曹智这个狡猾的小子,也不是过多计较的时候。

    6康一向自视甚高,他不认为这么做是和曹智结盟的表现,但事实上是用巢湖把曹智和他捆绑在了一起。

    6康初时听说曹智在丹阳搞什么新政,只是摇头感叹现在的年轻人胆大妄为,还把左邻右舍全给得罪了,6康正等着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的笑话。但通过一个月左右的实践,曹智这小子倒是把丹阳各行各业搞得有声有色,这倒让6康眼前为之一亮。

    正当6康忙于和曹智代表李儒讨价还价之时,陈温却因众多属下和朋友的冷漠,陷入死境,他这时还不死心,他决定靠自己,于是也做出了他一生中最蠢的决定。

    他意图和袁术联姻来挽回扬州刺史之位,袁术的儿子还小,袁术本人倒是正壮年,陈温对这联姻的对像自然只能选择袁术了,而下嫁人自然也就是陈温的小女儿——陈玲了。

    但结果是羞辱的,袁术拒绝这项联姻,把主动招上门来陈温的人冷嘲热讽羞辱一番后,赶了回来。陈温这时才意识到他这种热脸贴冷**的举动有多蠢,女儿陈玲一听说他要把她嫁给袁术,哭着跑了出去,这几天一直住在曹府,与曹智的妻子任氏为伴。住在曹府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但女儿从此恨上了他,让他心痛不已。陈温也觉得自己饱读诗书,关健时刻为了一已私欲,竟然如此不计廉耻,想都不想就要牺牲女儿一生的幸福。

    他甚至知道这个袁术是个好色之徒,现在家中已不知有多少妾室,陈玲真嫁过去,不知要受怎样的痛苦。但那时他糊涂了,他处于急病乱投医的状态。今天得知袁术竟然不答应陈温倒贴上去的联姻后,陈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此时心力交瘁,羞辱和愤怒彻底打垮了这位一直精神健硕的中年人。他推说身体不适,要一个人静一静,然后来到书房,坐躺在这张榻椅上已有好几个时辰。

    “主公!”

    “使君!”

    “岳父!”

    邓艾等三人进屋后依然持礼向陈温问安后,邓艾也是一脸颓废之色,但他作为扬州别驾,他先站出拱手道:“使君,还请使君振作,指示我等下一步该怎么做?”

    虽然知道现在问这话有点多此一举,但邓艾想不出更好的了,进书房前,三人先商量了一番,特别是枣袛和邓艾,自从在诸多扬州事物上两人意见相左后,俩人就很少像今天这样坐下来谈过。

    但现在形势突变,陈温的去留直接关系到邓艾、枣袛、周仓等人的前途,或是去留,其他官员已经在积极运作,准备讨好“新领导”了。他们几个作为一直以来的州府核心,陈温一倒台,他们也就是准备卷铺盖走人的。学别人去低声下气,献媚讨好,他们也做不出来,兴许也会像陈温一样热脸贴了冷**。所以他们此时为由摒弃前嫌,共同策划应对目前的困境。

    周仓可不像邓艾此时还想着忠君守命,他看邓艾问了陈温一句,让他拿主意的话,陈温毫无反应。他接着邓艾的话后拱手道:“主公,我等这些年来续集了诸多兵马,在扬州也经营多年,虽说现在还说不上兵强马壮,但要以死抗命,扬州未必不可留,刺史之位未必保不住,只要……”

    周仓此前在书房外的提议就是这个,拒不受此命,等那个什么陈瑀一到历阳,抓了他,甚至是宰了他,又能如何?

    “胡说!”

    邓艾和陈温差不多同时斥骂道。这一点上陈温邓艾甚至不用商量都会默契的站在同一阵线上,周仓的提议等同于什么?等同于谋反。陈温是什么人,陈温自诩是饱读诗书的圣贤之人,怎可做出此等谋逆之事。

    陈温斥责周仓时,激动地撑着身体微微起了起身,脸色也因为太过激动,而出现了一阵红潮。斥责完周仓,陈温喘着粗气,再次无力的躺回了椅榻,吃力的反转着身体,像是不想再听周仓如此胡说八道下去。

    其实在书房外,邓艾已是和周仓争论过此事,邓艾也认为以武力抗命是绝对行不通的,也是自毁清誉的愚蠢行为。

    在这一点上枣袛一时没了主意,他本来就没什么政治主张,兴趣也不在这上面,能登上扬州都尉一职,主要原因也是陈温是他老丈人。他一生最有见解和政治主张是在曹智在任扬州都尉之时,他不但找到了知心的朋友,也徒增了诸多见识。对于抗命,用武力保住老丈人刺史地位的事,他既跃跃欲试周仓的建议,又从心底觉得有些后怕,这要是不成功,那就是满门抄斩的罪过。

    “周都尉,妄使君如此栽培与你,你竟要陷使君于不义,你所说的计策是万万使不得的。”

    (各位书友因剧情需要,在诸多历史人物、年代、出场顺序上都和正史有较大出入,是作者故意为之,纯属小说言家,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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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 陈温倒下了

    这种危机时刻,周仓不理还在大冒酸劲的邓艾,他不想就此结束,他要竭尽所能劝阻陈温。于是他一撂衣摆,掷地有声的跪在了陈温椅榻前,含泪道:“主公,现在天下纷争,有谁还在紧守君命,他袁术不是也是胡乱得的南阳,豫州刺史孙坚、冀州牧袁绍不都是靠着实力和非法手段得的刺史、州牧之位,就连现在皇上身边的人也都非正途,为什么他袁术表的人就可以如此轻易的取代您执掌扬州,主公,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是实力说话的天下。只要主公不弃,以我州府一万兵马,加上我已联络丹阳太守曹智曹大人,只要他肯与我等联手,就算袁术举所有兵马来攻,我们未必没有胜算。”

    "混仗,君子为人要袒荡荡,周仓我告诉你,休要再胡说八道,不然"

    邓艾那股子耿劲又上来,这会儿说话不但脸色肃然,还像是要和周仓吵架似的。

    周仓虽说面对邓艾等人历来是好脾气,但在这节骨眼上被邓艾这股子酸气也熏火了,他噌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大声道:"不然怎样,你还敢把我绑了送交朝廷,你不如把我这大逆不道之徒送给新来的陈瑀,你还能建份不小的功劳。"

    "你,你"邓艾也是被周仓的驳斥,说的气极,一会儿的功夫就涨红了脸,但一时又寻不出言语对驳周仓,于是,邓艾只能转身,寻求陈温的帮助。邓艾一脸愤然的对着陈温道:"使君,你看看他这说的是什么话,使君,使君!"

    邓艾、周仓吵的这么历害,陈温仿佛没听到似的,这会儿邓艾急着叫他,他才失魂落魄地爬起身来,忽然脚下一个踉跄。离的最近的邓艾见势不妙,慌忙上去搀扶了一把,结果也被带得身子一歪。所幸这个时候枣袛、周仓现陈温情况不对也都上来帮忙,总算是把陈温重新扶到了榻椅上坐下。

    "乱世,大乱世啊,是我连累了你们,有什么事咱们再商量……这种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陈温神经质地嘟囔了几句之后,众人现他说话时不但眼神呆滞,嘴角还自然的趟出口水来,长长地挂了一条,陈温也浑然味觉的样子,木讷的准备转身再次躺下。忽然他像脱力似的脖子一歪,整个人失去了支撑力,紧接着就昏厥了过去。这一来顿时吓傻了书房内的三个大男人,同时,又引来旁边三人一片慌乱。

    眼见得这情景,三人都没这方面经验,都不知该如何处置,倒是平时没什么主见的枣袛第一个反应过来,他也顾不上其他人了,对周仓、邓艾留下一句"我去请郎中!"就一溜烟地飞奔了出去。

    在刚才的一刹那,在场的人都清清楚楚地体会到,刚刚陈温一直都在强撑,这会儿他却再也撑不下去了。

    陈温这次病的不轻,郎中来了好几个,都是摇着头出来,小半日的功夫,州府已是流言四起。

    邓艾、周仓这会儿倒是不吵了,相继呆在空荡荡的议事厅中,坐立不安。他们都在感慨上天的不公,怎么会所有的祸事接踵而至。如果这次陈温真一病不起,那真是什么都完了。

    不一会儿,枣袛从后堂出来了,陪着最后一位历阳知名郎中。

    周仓、邓艾不由自主的向枣袛和郎中靠拢了过来。枣袛叹了口气,看了周仓和邓艾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周仓、邓艾一看这表情也就明白了。

    周仓直接叹息着扭过头,走到一张条案后,双手背负着,看着墙边的阁窗出起神来。

    邓艾不死心的从枣袛手上接过郎中,到席案的另一边,和枣袛一起嘀嘀咕咕问着什么。不一会儿,邓艾也是一脸失望的退了下来,无力的坐在了周仓另一边最末的席案上。

    枣袛送完郎中回到议事厅,看了周仓和邓艾一眼,他也找了付坐位,坐下,慢慢的也想起自己的心事来。

    半响,正当三人各自出着神时,厅外传来一阵散乱的脚步声。初时,枣袛等人并未在意,以为是陈温的那门子亲戚听说了陈温生病的消息来探望的,因为脚步声中明显有细碎声,那说明来人大部分是女的。

    但紧接着细碎的脚步声之后,竟是一排排重甲之声,这声音不禁让厅中数人都抬起了头,那声音无疑说明有一排卫士到达了厅前。这时,厅外还有滞留的扬州官员,不知见到了什么,竟响起了惊呼声。

    枣袛转头看向对面的邓艾,邓艾也被惊觉,正一脸茫然的看着门外。枣袛再转头看向站在最里面的周仓,他是正宗武行出身,最是熟悉那穿着重甲武士行走时出的抨击声。他此时也是一脸惊讶,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厅外。

    此时这几人,心中都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他们都有个共同的念头,"陈瑀这么快就到了!"

    随着人影的转出,答案很快揭晓了,众人也不由松了一口气。先出现在厅门口的是两个绝代佳人,这两人他们还都认识,一个是陈温的小女儿陈玲,另一个是曹智的妻子任氏。

    枣袛"喔!"了声,赶紧起身招呼。今天陈温突然晕倒,陈温的妻妾都慌了主张,只会在那大呼小叫,哭天喊地的。枣袛现在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自然要站出来拿主意,把陈温移到卧房后,请郎中的,安排大大小小诸多事宜,忙忙呼呼的竟然把赌气出走到曹家的陈玲给忘了。

    作为陈玲的姐夫,枣袛招呼过任红昌,略带谦意的对着陈玲道:"小妹,岳父在卧房,你!"

    陈玲这几天一直住在曹府,与任红昌为伴,来州府的路上还不知道父亲病倒的消息,等踏进州府大门,才从管家口中得知父亲病倒的消息,所以才会由任红昌陪着快步来到议事厅,本想直接穿过议事厅转入后宅。

    陈玲这会强忍着泪珠,也来不及招呼其他人了,和任红昌急步向后走去。

    枣袛本想送他们进去的,但一想陈温的病情,他就停住了脚步,他实在不愿再看到一群女人凄凄惨惨的泪撒床榻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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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无力回天

    但当陈玲和任红昌的身影越过他直入后宅后,枣袛突然在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还有个身影一直站在厅门口。枣袛暮然回头,待他看清来人,他双眼巨睁,张大了嘴,不敢相信此人竟会在此时出现在他面前。

    枣袛指着眼前之人,从喉咙里只出模糊的声音。

    "你,你"

    "曹太守你终于来了。"

    周仓比枣袛冷静的多,几步就跨到厅门,像迎接亲人般伸手扶向门口所站之人,并感慨出声道。

    此时,邓艾也是惊讶的从席案上站了起来,他原先看到此人,总是满腹牢骚和敌对,今天不知为何,见到此人没来由的在心底闪过一丝惊喜,也莫名的燃起了些许不该有的希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通过三日急行,强撑着劳累的身体,快马加鞭赶到历阳城的曹智和他的一杆亲卫们。

    但是一波末平一披又起,曹智等急匆匆赶到上州府时又听到另一个不幸的消息:陈温病倒了。

    曹智也是进入州府才得知陈温病倒的消息,本来想好的种种计划,不得不被打乱,又要从新考虑了。

    他阻止了周仓急急要向他说明目前州府的种种情况和处境,只问道:"使君现在病情如何?"

    周仓一愣,枣袛这时已缓过过度惊喜的情绪,恢复正常,他马上接口道:"喔!岳父的病情不容乐观,已请了城中三个最好的郎中,都说不好"

    枣袛没说出陈温可能挺不过这一关的话语,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很。

    曹智没想到事情会展成这样,他皱眉道:"我先使君!"

    众人一听,都认为应该,枣袛忙引着曹智向内宅走去。

    邓艾等人也不由自主的跟了进去。曹智踏进内宅门,立感不妥,院内挤满了陈温的亲族,已是哭声阵阵。

    曹智一下子听到这么多哭声,还以为陈温已经去了,正要加快脚步,却在垂花门处却意外的撞见了任红昌。任红昌一见曹智把他拉进内堂去,一路上还悄悄地对曹智嘱咐道:“快去见陈刺史最后一面吧,他一听说你来了,就扯着嗓子要你进病症和我们爹爹上次病颇为相像,只是更严重些。”

    任红昌说完已忍不住用丝娟抹着眼角的泪水,她因为陪着陈玲早进内宅一会儿,当陈温用口齿不清的言语,要见曹智时,任红昌赶紧自告奋勇来叫,主要是先交待曹智一声,以她经历过曹嵩那次中风的经验来看,陈温的症状明显严重得多,所以恐怕是凶多吉少。

    曹智一听,热泪夺眶而出,感慨、无力回天……种种思绪一下子涌上了心头,他没想到陈温的病情竟会如此严重。中风这毛病曹智是知道的,在现代医学这么达的情况下,每年还有不少人死于此病,更何况是在古代。上次曹嵩中风能救回来,一来是病情不是最严重,再说又有华佗在身旁。

    任红昌前几年因为经历过曹嵩中风的事,知道这种病的棘手,她记得当时公公差点就不行了,还好有华郎中在,听说夫君曹智也出了点力,但今天她看陈温的症状远远比她公公那会儿的病症要严重,所以出言告诫曹智一声,让他有所心理准备。

    曹智一听陈温可能不久人世,忽然间,往日他与陈温的点点嘀嘀一股脑涌上心头,他知道平时有些自我保护的对陈温有所防范,但事实上他不但把陈温当作了一位可敬的朋友和长者。深心中还把他当作了亲人,对他有种儿子对父亲的亲切和依恋。陈温不也是对他多方照顾,曹智能有今日成就,可以说是陈温这位伯乐先挖掘了曹智这匹千里马,让他能驰骋一路。

    曹智走进陈温的卧房,见陈温躺在榻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嘴角控制不住的流着口水,整个人无规则的抽搐着,脸上时不时挤出扭曲的痛苦状,并且困难地呼吸着。

    陈玲跪在榻旁,紧握着陈温的手,神情肃穆得教人吃惊。

    陈温的二女儿,枣袛的妻跪在榻子的另一边,哭得昏天黑地,一位贵妇模样的夫人是陈温的妻卢氏,她抹着眼泪站在陈玲身后一边照顾她,时不时的还张望着病榻上的夫君。

    这会儿枣袛、邓艾、周仓等这会儿全跟着曹智来了,房间里一时也挤不进这么多人,所以他们只能守在门外处。

    陈温的家人曹智大都认识,他们见到曹智,在这关建时刻能赶到陈温身边,都露出欣喜神色。

    通过这几天的变化,陈温的家人都明白这世上雪中送炭的人少,锦上添花的人多,他们这几天已经偿遍了什么叫世态炎凉。

    陈温的妻卢氏,抹着红肿的眼角向屋外移出几步,曹智向她点头示意,卢氏也点着头沙哑的轻声道:“快进他一直嘟囔着你的名字。”

    陈玲不知是忍了太久,还是别的原因,别过头来,见到进来的是曹智时,娇躯一震后,再也忍不住,朝曹智健硕的胸膛扑了上来,抓着他肩头,叫了声“曹大哥”,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在旁听闻者皆心酸。

    榻上的陈温听得陈玲的呼喊“啊”的一声,醒了过来。

    卢氏沉声道:“扶玲儿出”陈玲站起来要抗议时,双腿一软,昏倒在曹智怀里,枣袛忙冲了来招呼陈温的二女儿,也就是他老婆和两名老妈子把陈玲抱了出来。

    这时,曹智也向任红昌示意。遂即,任红昌会意,也跟着抱陈玲的老妈子一起走了。此时,曹智夫妇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忙照顾一下陈温的家人。

    曹智来到榻旁,此时房内只剩下卢氏和曹智两人,由于卢氏没有开口,其他人都不敢进来,唯有选择留在房外。

    陈温猛一睁目,眼光扫过两人,脸上现出一片红晕,竟挣扎要坐起身来。

    曹智和卢氏对望一眼,均感不妙,知他因见到了曹智而回光反照,命难保矣。

    两人扶着他坐了起来,曹智坐上床榻,让陈温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他说完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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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最后的权利

    陈温靠上曹智的肩膀,眼角就泻下热泪,突然挤出一丝笑意,语不成音着哑声道:“曹兄弟,没想到我这么快就不行了,呵呵……”

    曹智也强挤着凄然的笑意,摇着头,热泪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不会的,使君……你和我还有很多宏愿未完成,使君要撑下去,你有很多忠实的属下需要你照顾,小弟还需要你扶持,我们不能没有使君你。”

    陈温听了曹智的鼓励话,很是欣慰,紧抓着曹智的手,急喘着颤声在他耳边道:“帮我照顾家人,特别是玲儿!”

    曹智也紧了紧陈温那颤抖的手,凑在他的耳边,哽咽着坚定道:“我曹智誓一定待使君的家人如自己的家人一般,除非曹智人亡,否则曹智以性命担保,任何人都休想伤害她们一根毫毛。”

    陈温此时身体已不受控制的颤抖得更厉害了,但他很高兴,在他对自己的前途越来越丧失信心的这段时日里,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家人。现在有了曹智的保证,他总算感到了一丝欣慰。

    陈温艰难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老妻,艰难的点着头。卢氏虽说已是老泪纵横,但依然明白夫君的意思,她也拼命点着头,并赞许着丈夫最后的决定,和感激着陈温对她们即将成为孤儿寡母的这些未亡人的关怀。

    陈温突然像是做出了一项重大的决定,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体,努力狂叫道:“周……仓,枣……”

    曹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想要去扶他,但卢氏却摇着头向他示意不需要,曹智不得不缩回了已伸到半空的手。

    虽说门外两人听不清楚陈温想叫谁,但看着他的目光,周仓、枣袛知道陈温是在叫他们。

    两人慌忙冲进屋来,泪挂脸颊的跪倒在陈温、曹智面前。陈温几乎用癫狂的神态,对周仓、枣袛大声道:“扬州……都尉……枣……袛、周仓……听令,从今日起,你……们的部属全归丹……阳太守曹智统……领。

    由于陈温的言语几乎已含糊不清,枣袛一时没听明白老丈人说的是什么。但曹智和周仓都大概听明白了陈温的意思,陈温是要用他最后的刺史权利,为自己的属下,为曹智留下些东西,也未他的继任者陈瑀留下一个没有一兵一卒的空历阳。

    周仓露出一丝意外的惊喜的同时,立刻拜服在地,高呼道:“扬州都尉周仓谨遵刺史令!”

    不明就里的枣袛这时也大概明白了老丈人的意图,于是也赶紧跟着周仓之后拜服接令。

    曹智没想到陈温尽然在他人生最后的时刻,把扬州州府控制下的兵马都移送给他。他太惊讶了,曹智慌忙从床榻边站起,也跪在了周仓等人一起。

    屋内外除了卢氏,所有人皆对陈温的这一决定感到惊讶无比。曹智在万难、惊喜、意外和些许无奈的复杂心境下,慎重地拱手道:“使君……”

    陈温此时却显得无比的清醒,眼中射出深深的感情和寄托,神态却出奇的平静,只缓缓道:“太守快受命!”

    周仓、枣袛此时也是满腔热切,他们很担心曹智会拒绝。曹智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特别是陈温那深情的寄托,曹智不忍心拒绝一个朋友,一个老人最后的心愿。

    “下官遵命!”

    随着曹智的拜服受命,陈温完成了最后的心愿,他感觉非常高兴,也非常解脱,他面露着难看的喜色,突然哈哈大笑着,举着近乎僵硬的手,慢慢探过着身体。

    曹智会意的伸手握上陈温冰凉的手掌,两人目光终于对到了一起。陈温已讲不出话,但他的眼神是在询问曹智,“他为他做的最后一个决定是否满意?”

    曹智的泪水已淌满脸庞,他握紧了陈温的手掌,拼命的使劲点着头。随即陈温又笑了,笑的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开怀,他的手慢慢失去了力量。

    曹智想用力的握住他,但他在明知陈温快不行的事实时,他的心也被煎熬着。当陈温的手自然滑脱出曹智的手掌时,陈温了无牵挂的咽下最后一口气,撒手归天。

    离开了正房,曹智随邓艾、周仓返回书房。任红昌则一直待在陈玲的闺房里,没出来,听说她到现在还没醒。至于陈温的身后事,交由枣袛全权负责。他是陈温的女婿,在情在理都应该负起此项责任。

    到书房内时只剩下曹智和邓艾时,周仓在半道突说先要解决一些事,就匆匆自去了。

    曹智和邓艾进入书房相继坐定后,邓艾突然一掌拍在几上,狂怒道:“这**贼万死不足以辞其咎。”

    曹智看了一眼愤慨的邓艾,他明白邓艾指的是袁术这帮人气死的陈温。

    曹智却在此事上非常自责,他对邓艾道:“此事说来全因我起,要不是使君为了助我登上丹阳太守之位,也不至于得罪袁术。”

    邓艾想不到曹智竟会在此时自责,使劲推卸责任的人他见多了,像曹智这种往身上揽的,倒是少见。他其实很清楚袁术对扬州的企图,及其对陈温诸事立场、言行与袁术的不配合。陈温身前多次与他们商谈如何与袁术虚与委蛇的策略,表举曹智为丹阳太守只能说是个袁术除去陈温的引火线。

    但鉴于邓艾一直以来与曹智政见、立场的不同,对于曹智的自责,邓艾并不欣赏,他只是奇怪地看了一眼曹智,并未接茬说什么。

    曹智此时的确是感慨良多,他快马加鞭来到历阳,没想到只见到陈温最后一面,之前想好的从武力到政治帮助陈温保住扬州刺史的诸多设想,都随着陈温得死化为了泡影。

    人死了,什么都结束了,再有详尽的计划都是无意义的。

    曹智不时的叹着气,他也没有和邓艾闲聊的心情,两人都独自沉思着,书房内一时显得格外寂静。

    直到曹智的呐呐自语而打破,“也亏得这袁术想得出来,竟拿死了好几年的周昕做早知道我就该光明正大的杀了他,也不至于留下话柄给袁术有机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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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真相

    曹智这会儿因为一直沉浸在陈温过世的悲痛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袁术用周昕的死指责陈温失职,而驳倒陈温,派人取代扬州刺史一事,想着想着就脱口说了出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邓艾一下子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他激动而又略带愤怒的看着曹智,生怕自己听错了似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曹智被邓艾过激的表情吓了一跳,听了邓艾问他刚才说的什么,不知邓艾何意的曹智,只得眨巴眨巴眼睛道:"我说我当初应该光明正大杀了周昕。"

    邓艾朝曹智走近一步,越肯定道:"周昕是死在你手上?"

    曹智道:"对!"

    邓艾乱挥了两下手,气愤道:"我就说吗,当初我就怀疑是你搞的鬼,但一直苦无证据,好,好的很,今天你终于自己承认了。"

    邓艾说着显得愤怒至极,但却不知接下来该采取什么行动,所以即兴愤现了困扰他多年的真相,又不安该如何处置曹智,而来回走动起来。

    曹智还以为什么事值得这位颇具才识邓艾如此一惊一咋,原来他这些年一直未放弃寻找周昕离奇的死因。

    曹智不由再次钦佩邓艾的执着,这事要是在陈温在世,曹智也无根基时,说出来或许对曹智会产生些许危胁,但现在就算全天下知道,又能怎样。

    曹智看着邓艾的不知所错,哑然一笑,他轻轻的坐下,对邓艾道:"别驾莫急,人是我杀的,但别驾莫要忘了,我们和周昕是敌对的,当初他可是要来杀你的?"

    邓艾一看曹智这满不在乎的样子,正义感立马又提升两分,他愤慨道:"是敌对的又怎样?他是朝廷命官,杀周昕应该在有理有据之下,由朝廷来办,而不是你一个小小的都尉所能善自决断的。"

    曹智让邓艾挥着,始终没有言辨驳。曹智待邓艾说完,继续朝邓艾略带无奈的笑了笑,这种让人感觉不是很好的笑意。让邓艾一时很莫名,他不知道曹智有什么好笑的。

    曹智却在此时仰天望了望,摇着头吐了口气,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叠书信,递给邓艾道:"别驾看看这些吧!"

    邓艾接过书信,疑惑地问:"什么?"

    曹智道:"这是初平二年里董卓写给周昕的信扎,最后一封是董卓以皇帝的名义答应周昕拿下历阳后,表举他做扬州刺史的。"

    曹智一边说着,邓艾也一封封的打开着信扎查看,他越看越心惊,有些东西简直让他难以想像,读到最后一封时,他整个人傻掉了,一**跌坐在座椅上,愣愣的拿着信扎呆在那里。

    曹智待邓艾看的差不多时,当邓艾看向他时,略作补充道:"这些信扎最重要的是从周昕贴身的夹襟中收出来的,其他几封是在我攻克丹阳时,从他的书房里找到的"

    曹智话没说完,邓艾已伸手阻止曹智再说下去,他和周昕认识多年,对他的笔迹是熟之又熟,再说最后一封董卓所用的印章是玉玺,他岂会不识。

    邓艾看看手中的信扎,在看看对面一脸肃容的曹智,肚子的五味具翻滚起来。这些信扎说明了什么,说明不是曹智在从鸡笼山回来的途中秘密杀了周昕,现在的扬州刺史说不定早已易主了,他这别驾也指不定在哪了。

    邓艾神色尴尬,并略带痛苦的站起身,转过身,背对着曹智,一时无语。

    他此时的思绪如翻江倒海,冲刷着他强烈的自尊和他那高贵的原则。如果当时周昕有机会拿出这些东西来,邓艾自问着该如果自处,是尊崇皇命,接受当时代表朝廷的董卓之安排。还是抗命,从那时起放弃自己的原则。

    这些问题反反复复一下子塞满了邓艾的脑袋,如果选择前者,或许自己早不能站在这里说话,让周昕等上扬州刺史之位,邓艾的命运可想而知。如果选择第二种,当时就抗命,他一时想象着自己做不做得出那样的抉择,自己和陈温历来都是自诩忠君爱国之士。

    一直把曹智放在敌对位置的邓艾,即感到羞愧,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自处。曹智其实无形之中已救过他们一次,但人家从没在陈温生前,或是他这个自命不凡的别驾面前表露过,一直暗暗背负着这个秘密,还要遭受自己的猜忌和多番质疑。

    邓艾此时心中突然感到对曹智是有愧疚的,但男人之间往往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种迟到的谦意。

    正当邓艾万难跨出他人生这重要的一步时,书房门被推开了。

    枣袛这时走了进来,他身穿丧服,即粗糙且不缝边儿的麻布衣,束了根粗麻拧成的的腰带,这表示孝子的心肠如腰带似地打成一个个结带儿。

    枣袛后面还跟着两个仆役,端着两个托盘,里面甚放着熟麻布缝制的"齐哀"的丧服。

    枣袛道:"灵堂已布置好,请两位大人去上香。"

    曹智、邓艾都“喔”声着,表示知道后,接过麻布衣各自穿上,一齐随枣袛转道前厅。

    灵堂就设在了议事厅内,现在陈瑀还没到,也就是皇命没到,那陈温就还是刺史,他死了,是可以继续沿用官家财产的。

    曹智在一路去往灵堂的路上,意外的碰到了许多原先就隶属他扬州西营的将校,不知为何这些将领吊唁竟会来的那么快。并且见了曹智纷纷露出欣喜和崇敬的眼神,一一向曹智见礼。曹智纷纷和他们打着招呼,大家很有默契的没有过多的交谈,因为来吊唁的扬州官员已越来越多。

    并且还有一个奇怪的现像,大家好想都已知道曹智的到来,以前曹智和这些人都同处一府共事过,但这会儿见了曹智都有些害怕,甚至有几个看曹智的眼神都畏畏缩缩的。

    曹智猜想这些人可能在收到陈温即将离任,陈瑀即将即任的消息后,第一批判投或者说转投陈瑀怀抱的人。从一杆将领对这些人鄙视的眼神中曹智也得到了肯定,其实这也没什么,曹智甚至是理解这些人的处境的,但这些人现在又害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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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谣言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没想到作为一郡太守会在这时赶来,照常理来说,现在各郡太守应该先留在自己的郡内,先自保住自己的地盘,等新刺史到任后,再进行试探和选择。

    但这曹智为什么要在这时来到州府呢?曹智到达历阳和陈温病故的消息传的比瘟疫很快,听说这曹太守还带来了二千铁卫。曹智踏入历阳不过半日,种种版本的猜测曹智的来意和小道消息一下子吹满了整个历阳官场。

    陈温未死之前,流传最甚的是曹智为报陈温知遇之恩,知他有难,特意率部驰援来的。民间好事者更是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有些看见曹智的黑甲骑士进城盛况的,更是以讹传讹的说新任扬州刺史陈瑀已在半路上被曹智的人马劫杀,再也来不了历阳了。

    而在已投诚陈瑀的一派官员中现在他们认为最站的住脚的说法是,曹智早已垂涎扬州刺史之位,这次带兵入驻历阳,就是要有所图谋,现在陈温死了,他更想在新任刺史未到之前先霸了历阳,自封刺史。

    于是,投诚袁术的人立即把这消息传了出去,希望陈瑀快马加鞭,赶在曹智有所行动之前来历阳阻止。

    曹智其实那有那么多想法,当他再次来到议事厅时一切已是布置完毕,此时的议事厅如夜雾如纱,厅堂中处处高悬白纸裱糊的灯笼,整个议事厅中一片愁云惨雾。

    灵堂设在议事厅,原先议事厅的桌椅全都被搬了出去,厅内素幔白帏,香烟缭绕,十分庄重肃穆,中间高高拱奉着扬州刺史陈温的牌位。从议事厅到大门外的台阶上也是一片缟素,远远望去,真如铺霜涌雪一般。灵柩就被安置在议事厅门口的台阶上,所有的守值的兵将都为陈温服丧着,即解开了上衣露出左臂,用白布缠头,这叫“袒免”是一种武将对已故长官尊重的特有表现。

    周仓也不知什么时候已出现在了灵堂外,正吩咐着一些将领什么事。见曹智等人出现了,赶紧走了过来,站在曹智身侧。

    卢氏、枣袛的妻、陈玲都已换上丧服,跪在陈温的灵柩旁泣不成声。就连任红昌也是一袭缟素白纱陪在陈玲等人身后,防止她们突然晕倒之类的事。

    不见半年,陈玲倒是更见成熟了,更懂隐藏内心的感情。她并有向她姐姐和母亲一样,哭的死去活来,只是咬着嘴唇,神色恍惚,对别人视若无睹,神情呆滞的看着远方。任红昌担心与她,不时的探身低声劝慰她几句,陈玲仍是一言不。

    按照当时的风俗,葬礼是一项大仪之事,不像现代似的在殡仪官举行个仪式就结束了。古代的葬礼第一步形式需要先为死者进行"复",即"招魂"的一种仪式。叫一位仓头持了死者的上衣,攀上屋顶,面向北喊着死者的名字。

    "陈温,你该回来了!"

    连喊三遍,再把死者的衣服投到屋下,有人接着,覆盖到死者的尸体上

    陈温的尸身已经沐浴,枣袛作为女婿,即中国传同的半子,接着从屋顶抛下的上衣,为陈温覆盖了起来。再由枣袛为其塞入"饭含"(即死者口中的米或珠玉)。

    当枣袛把陈温的嘴唇合拢时,众人都跟随着枣袛向陈温膜拜,葬礼也由此拉开序幕,这之后才是小殓、大殓、奠、殡等一道道程序。

    曹智也是第一次见识一个正宗的古代民俗葬礼,上次灵帝驾崩,他的职位还太低,留在御花园看守,所以没见到那盛况。但没想到这陈温一介刺史的葬礼竟会如此复杂,这么繁琐的规定程序一圈儿走下了,足足花了好几个时辰,这还只是进行了第一步的小殓,大殓还得等三日后举行。

    曹智陪站得已是脚后跟都痛得要命,好不容易一步步捱到最后,腿都快累断了。

    陈温的家眷们退回内堂稍事休息,待会儿还要继续守灵。曹智和周仓等人回到枣袛临时为他们安排的休息处,随便和几名熟识的将士一起吃了顿饭填饱肚子,此时已是快三更天了。

    曹智正转过身舒展了下腰肢,周仓和几名将官对视一眼后,突然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统统跪倒在了曹智脚下。

    曹智被这突如其来得一拜,闹的一激灵,他猛地扭头一看,只见周仓等人白衣丧服地跪在他的背后。

    曹智哎呀一声,赶紧去扶周仓他们肩膀道:“干什么?这是干什么呀?今儿都累的不轻了,就不要跪了,都起来说话,起来说话。”

    周仓被曹智使劲拽了起来,其他人眼看周仓起来了,也都跟着爬起了身。曹智愁眉苦脸道:“弟兄们和我都是一州官员,以后不必在如此拘礼?”

    周仓本来预备好跪着说的言辞,还没来及说,就被曹智拉起来了,他心里还真有点惴惴不安,但曹智的手还按在他肩上,他也不好挣开。

    但话还得说,于是,周仓鼓足勇气道:“末将刚刚抽空巡视了各营将官,曹太守,如今你已是我等的主公,这称呼上也该改一改了,所以这礼以后还是要的。”

    曹智明白周仓对陈温最后的遗命已在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他刚刚消失那会儿,定是去联络了州府目前的各营将官,交待陈温最后的刺史令。

    周仓明白目前情况不容耽搁,新刺史陈瑀说不定马上就会到,既然陈温作为刺史最后命令州府本部人马统统划归曹智统领,那就是名正言顺的事。但必须马上执行,晚则有变。

    周仓的行动在灵堂布置完时就顺利完成,曹智本来在扬州军队中威望甚高,再加上有正命,周仓一说,扬州军士纷纷表示愿意跟随曹智,曹主公效命。

    本来嘛!扬州将士就在私底下有句名言,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要当就当曹家兵。原属西营的兵将就不用说了,本来隶属枣袛的东营那群兵疙瘩早眼馋跟着曹智的那帮西营官兵肥的流油了。

    (一凡没想到今年过年会这么忙,本以为休息了能加紧码字,没想到一会这个来拜访,一会儿又要去哪家吃饭,着实比上班还累,一凡只能每日保持一更,敬请大家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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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请愿出任

    正面的消息是没露出曹智的兵为什么会家致富,但小道消息总是会顺着缝隙漏出去点点滴滴。总而言之隶属州府的扬州士兵无论是老兵还是新兵,都知道跟着曹智,曹主公,吃香喝辣说不定,比现在过得好那是一定的。

    曹智苦笑了一下说:“我……还不太习惯,反正不在文官面前,你我等还象以前一般便是了。”

    周仓等将官看曹智收了他们,但依然没什么架子,都相视着嘿嘿傻笑一通。少顷,周仓不忘正题的问曹智:“主公,现在扬州形势严峻,不知主公有何打算?”

    曹智随着周仓的问题也是一收笑容,沉吟半响后,正色道:“陈使君在世许多事情还好办些,或是有的办,但这会儿一切都得从长计议了!”

    周仓跟着接口道:“是啊!,陈瑀顶多还有两天就到了,主公应早作打算!”

    曹智对周仓另有深意的话并未太注意,出神地道:“嗯!陈瑀是袁术的人,这点已是勿容置疑,扬州局势接下来可谓复杂异常,咱们内部纷争不断暂且不说,周边的几个州府都对我们这块宝地虎视眈眈。徐州的陶谦应该早对扬州垂涎三尺,现在的豫州刺史孙坚虽说归属于袁术,但他也是有野心的,甚至远在冀州的袁绍也早对我大哥提及过扬州,我到任丹阳时,他还派人来道贺过,曾经就暗示过与我共同进退,守望相助的话语,哼!那是说得好听,其实是想我听命于他,袁绍这人脑子不一定那么灵活,但却有狼子野心。目前来说以袁术辖领两州一郡之地实力最强,可惜袁绍现正和公孙瓒开战,要不然戳动戳动他倒是不错的。”

    周仓听到曹智提到袁绍时,脸上不由一喜,道:"主公跟袁绍袁州牧关系如何?"

    曹智看了周仓一眼道:"关系一般吧!我不喜他们袁家的为人,我大哥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交情非浅,现在说起来我大哥还是他袁绍的属下。不过经过讨伐董卓一事后,我大哥对他也是信心渐失。哦!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周仓不正面回答曹智的问题,继续道:"听说主公此前能顺利登上丹阳太守之位,袁绍也是帮了把忙,向长安保举了主公,和他弟弟明刀明枪的唱了台对台戏?"

    曹智呀然一笑道:"是啊!这些消息我也是才知道一些,包括袁术反对我出任丹阳太守,但当时忙于诸多其他郡物,而忽略了,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乐进多注意一下这方面的情报,如果能多注意一下这方面的事,我也许就能早做准备,或许陈刺史就不会"

    曹智说到后两句,已有点呐呐自语的味道。但他的自责还是引起了诸多将领的好感,有些陈温在世时,受过陈温诸多恩惠的将领听他这一说,眼睛里又溢起了泪珠。

    周仓却一反常态,听完曹智的话,独自跺开两步,茫然出神的想着什么。想着想着突然又呐呐自语道:"要是有袁绍的支持那就更好了。"

    虽然周仓是在呐呐自语,但曹智与其离的近,自然是听清楚了。曹智还以为周仓是在指曹智刚才说的他能够早点洞悉袁术的对陈温的阴谋,再通过曹智联络上冀州牧袁绍来保住陈温刺史更有把握的意思。

    于是接口道:"我一收到你来的信,就立刻给袁绍去了封信,只是现在陈使君已去,就算袁绍现在肯帮忙,也已于事无补。"

    周仓此时一听曹智已与袁绍有所联系,大喜过旺,他与其他几个心腹将领迅交流着眼神,在众人纷纷点头之下,曹智话音刚落,众将领便随着周仓“嚓”的一声,再次跪倒在曹智坐席前。

    曹智被他们弄的莫名奇妙,急急忙忙的伸手拦截着。这回周仓等人说什么也不肯起来了,并正正经经的慨然道:“既然如此,请主公继任扬州刺史一职!"

    曹智大惊,僵伸着准备去扶周仓的手,惊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周仓。

    周仓可能心里也没底,被曹智逼视一阵,低下头,避开了曹智惊讶的眼神。

    曹智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他长吸了口气,直起身,扫视一圈跪倒在地的一杆将领。他现在弄清他们的意图了,他们不想扬州落入他人之手,他们也不想随意被人鱼肉。周仓等人,特别是这些武将决定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于是他们要曹智学其他诸侯,拥兵自立为扬州刺史。

    曹智后退几步,假意端详着此阁内熟悉的摆设,轻声叹道:"各位好意曹智心领,但曹智年轻识浅,实难勘此大任,还忘各位见凉。"

    周仓一听,忙抬头继续跪在地上向曹智挪近几步道:"主公,你年纪轻轻就已战功彪炳,在扬州素有威望,主公在丹阳就有数万兵马,现在州府一万兵马又尽归主公麾下,主公现在手上大约有三万兵马,作一州刺史实力已绰绰有余。主公,现在虽说陈主公刚刚病故,还在丧礼之间提及此事不太应该,但时下已是刻不容缓,于其把扬州拱手让与袁术,不如主公接任,你是陈主公一手提拔上来的,现又是丹阳太守,接任合情合理,主公,机不待人啊!"

    周仓说到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众将领纷纷附合:"主公,机不待人!"

    "主公,请火接任扬州刺史一职!"

    曹智被他们乱哄哄的挑唆的难以插嘴,只能寒着脸摆手道:"各位,各位,曹智真是谢谢各位了,我知道各位的忠心及好意,但各位想过没,继任一州刺史,不是光靠拥兵自重就可以的,其他州郡的支持不要说,就是本州官员不服,也难立足根谈不上长治久安了。一但州府内部先乱了起来,其他州郡就会有机可趁,你们想过吗?不是谁可以随随便便继任一州刺史的。真要做要水到渠成,名正言顺的事太多了,不是各位想得如此简单的。"

    曹智说到最后是连语重心长都用上了,但从话语中也体现出他不是没当扬州刺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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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不是不想当

    只是现在他非常清醒,此时他无论从军事实力、名望、地位、执政经验等各个方面都不成熟,不完备。能成功拥一州之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周仓等人还是不依不饶。

    周仓待曹智话一停,便接茬道:"主公和庐江太守6康,冀州牧袁绍等都有交情,这些人在当今政坛极具分量,只要主公肯派人加以游说,或是允以好处,我想他们定会支持主公继任扬州刺史,至于本州官员的确有些已投诚陈瑀、袁术,但这些人不足为虑。"

    周仓说到这就要向曹智进一步禀报什么,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被另一位将官抢言道:"那些狗屁的叛徒,那个敢坏了主公的好事,咱们今晚就全结果了他们。"

    此言一出,有诸多将领纷纷附合着。但曹智可就明显脸色不好看了,这种靠蛮狠的武力手段强登上扬州刺史之位,那不就和董卓之流一样了吗?这遭受千古骂名的事曹智是万万不能当的,再说就算把全扬州所有的反对者全杀了,也是没用的,天下人的口舌如何封得住。现在曹智来到历阳,意图帮助陈温保住刺史之位,在情在理上还算站得住脚,最起码他认为自己还是正义的,他绝不想用这样的手段登上一州刺史之位。

    周仓早已察觉曹智的脸色,他跟谁陈温多年,最是了解官当的越大,越是注重自己的名声。他回瞪了那满口胡说八道,要打要杀的将官一眼后,脸色一沉的寒声说道:“混账!你想毁了主公一世名誉吗?此等没脑子的话也说得出来,这种屠夫似的行为怎可给主公使用。”

    曹智很是赞许周仓的这几句话,脸色一缓,点头微笑着。武将大都脑子不怎么好使,但察言观色还是会的。其他将官一看周仓的话得到了曹智的肯定,也纷纷跟着周仓之后,出言责备那要打要杀的将官。那人一看犯了众怒,也只能哭丧着脸,唯唯诺诺的争辩几句。

    待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的差不多的时候,周仓又脸色一变,对着曹智嘿嘿阴笑道:“胡乱杀人是不行的,但看牢这些人还是可以的吗!”

    “啊!看牢!周仓你这是什么意思?”曹智突然觉得周仓这小子今天怎么特别有想法,还很会讲话,新词一套一套的。以前周仓给人的感觉是温厚老实,为人正直,难道几月不见,人就能改变的那么多?

    周仓嘿嘿一笑道:“主公可还记得朱斌?”

    “朱斌?喔……记得,我刚接任扬州都尉时跟我捣蛋的家伙。”曹智回忆着说道。

    周仓道:“对,就是他,这小子自从主公把他送入学习班后,陈刺史后来也未在重用与他。但自从陈刺史要被罢免,袁术将派新人来继任的消息传出后,最近这小子又活络起来,听说已和陈瑀搭上线,还召集了些许以前的亲信,准备等陈瑀到任后大干一场。”

    周仓话音刚落,在场的将官纷纷咒骂这背信弃义的朱斌,更有甚者现在就要去结果了那厮。原来目前的历阳武将队伍中,在曹智到来之后,陈温就有计划的培养了一批新人,再加上他本来的亲信构成了新的州府武将体系,把原先不肯听话,倚老卖老的,诸如朱斌等这样不听教诲,难以调动的兵疙瘩逐步剔除出了领导核心,或是架空这些人,让他们只领俸禄,没有实权。这样做是很好的团结的自己亲信,并把权利集中在自己手中,但这种做法并不彻底,还是有很多后遗症。

    曹智其实老早把这什么朱斌给忘了,这种小鱼虾现在他更本不放在眼里。但听到他正联络旧部,准备有所图谋,不管他曹智现在有没有心真继任陈温的扬州刺史之位,总是露出了些许担心。

    周仓一看曹智眉头一皱,赶紧解释道:“不过主公不必担心此等见不得光的宵小之辈,这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武官就以此人为官方面复杂些,那些人各有心思,但却很难相统的走到一起,还是观望的人居多,要说能有号召力的也就是邓别驾,不过我和邓别驾相识多年,我相信能劝服他。其他人都不足为虑,并且我已派人日夜监视着这些人,必要时可以先把他们关押,等主公完成继任,再放他们出来也不迟。”

    曹智现在才听明白些许周仓所谓的看牢是什么,虽说在这时代以莫须有的罪名随便把人拿入大牢都可以,但曹智毕竟希望自己能坚守法制原则,为将来服众和长治久安做好榜样。

    于是,曹智斥责周仓道:“胡闹!怎可没有罪名随便关押朝廷命官,你现在既然是我的属下了,从今往后要记住,千万不可做这种越法之事,我还是那句话,我很感谢各位的好意,但要我以这种方式继任扬州刺……”

    曹智正想就着周仓的越“双规”错误对在场的所有将官来番循循教导,但还没等把话说完,周仓突然从背后抽出一个用黄布包裹四四方方的东西来,并双手高举过头,用最坚毅的声音说道:“请主公责罚吧!这是扬州刺史印,我已把负责保管刺史印的扬州主簿关押了起来,其实现在什么都全了,只差主公点头了。只要主公赶在那陈瑀到来之前就任扬州刺史,周仓愿受主公刑法!”

    周仓说罢,高举着刺史印,对着曹智直直的跪伏了下去。他身后的一众将领此时也极有默契一起向曹智膜拜下去,口中齐声念道:“请主公接印!”

    曹智被他们气得加吓得一连退了三四步,直到被身后的席案挡了一下,跌坐在席案上。曹智心想:“好你个周仓,消失这半天原来干了这么多出格的事,连主簿也抓了,官印都抢好了,这是要逼我啊!你也不想想曹智现在的人脉实力那够统领扬州的,不要说扬州各郡的太守都比我资格老,谁会服我当刺史。和6康是一起打过仗,但到现在我还霸着人家的巢湖呢!让6康支持我当扬州刺史想都别想。就算依仗着家世,也能找着几个外援,但也没一个真心实意的,曹操是自家亲兄弟不能列入外援行列,再说现在也只是一郡太守。豫州刺史孙坚咱没见过面,只和他儿子孙策有过一面之缘,那个不靠谱孙策真要让他说动他父亲支持我当扬州刺史,别说他自己没把握,就连我也没信心。还有冀州牧袁绍,袁绍那是要把我当成他的狗来养,只要我去求他,他倒是可能会答应帮忙,但条件肯定是对他俯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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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商量好的

    曹智思来想去现在是不合适当扬州刺史的,但周仓等人仍高举着刺史官印没有抬头,一幅曹智不接受他们就不起来的样子。

    曹智急叫着:“你们……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唉……”

    正当双方僵持之下,突然房门被推开了,枣袛一身孝服的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枣袛一时也没想到会遇上这种场面,一手撑着房门的帘子,一只脚踏了进来,另一只却不知是否该跟进,一时僵在那里。

    曹智也是一愣,他以为周仓安排说动曹智继任扬州刺史的事,一定会秘密行事,他们在这秘议,外面总归会安排岗哨之类的,没想到突然还会有人闯进来。这还好是枣袛,是自己人,这要是让不相干的人看到,还指不定传成怎样的谣言?

    有枣袛的突然来访,房内的气氛倒是为之缓了缓。曹智乘机劝服着周仓等人快起来,“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周仓等人大概也顾及被外人看到他们的事不好,也就兴讪讪的爬起了身。特别是周仓趁枣袛走过身边时,趁曹智不注意,朝他一打眼色,后者会意。

    曹智倒是没注意到他们“眉来眼去”,他正想借枣袛的到来,扯开刚才的话题,于是曹智问枣袛道:“兄长,你不是在灵堂为陈使君守灵么?怎么一个人来了这儿?”

    枣袛摆手道:“被那些人吵得烦死了,守灵本来是我们家里人的事,不知为何,竟来了不少同僚,前段时间都爱理不理的,今儿个一个个都热情起来了,象商量好了在演戏似的,隔一会儿就哭一阵儿,还总得叫我领哭,我就借着尿遁逃出来了。”

    枣袛说到这儿引得一杆将领一阵笑,他却嘴角一撇,傻笑道:“我跪在灵堂上,按着苍头的提醒该上香时上香,该磕头时磕头,该哭时才能哭,我也不知道这是思念我岳父,还是演给谁看的,吵得我昏头转向,有些人假惺惺的,偏哭得比谁都伤心,真是不耐烦守下去了”。

    曹智哑然失笑的同时,也暗道:“这些排场礼仪本来就是做给别人看的,也难怪这个向往自由的枣袛看不惯。”

    枣袛说着说着突然泫然泪下,只听她悠悠道:“可伶我岳父人死了还要为这帮人利用,真是……”

    曹智听了暗自感动,从古至今父子兄弟们勾心斗角的事多了,象这样的岳父和女婿之间情深能有几人?别看陈温在世时不太待见枣袛这女婿,但陈温对枣袛的好,枣袛还是铭记于心的。谁让他无心于官场,只钟情那些花花草草,才惹得陈温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枣袛现在想想自己其实挺对不起他的岳父大人对他的栽培和期望,但人就这样,往往这人活着的时候,你是看不到他这么做是为了你好,等这人不在了,人们才会现他的用心良苦,才会去后悔当初。

    周仓不理两人的缅怀之情,就着枣袛的话,道:“这帮人可真会见风使舵,这一日来对扬州官场来生的事真是翻天覆地。特别是主公带兵到来,更让他们看不明白了,现在来争着守灵的,就是那部分观望的,他们现在是两头不敢得罪,谁能最终掌控扬州现在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的扑朔迷离,所以主公……”

    周仓又想劝服曹智接任刺史之职,曹智这次不容他再继续下去,直接摆手,严厉道:“周仓,不必再议此事,此事也不是现在……”

    曹智正说着,也不知怎么了,那枣袛突然又嚎啕大哭起来,并嘟囔道:“哎呀!我那可怜的岳父大人,尸骨未寒,眼看着这他辛苦了多年的一片基业就要被别人霸占了。可怜岳父膝下无子,要不然我拼死也要保他守住这份基业,呜呜……曹智,你能眼看着这大好扬州假手他人吗?你于心何忍?呜呜……”

    曹智看着枣袛说哭就哭,还以为他在灵堂哭多了,泪腺失灵了呢?但这也给曹智提了个醒,于是灵机一动,便劝道:“枣袛兄不要那么伤心了,陈使君后继无人,我也很伤心,但好在有你,你不是陈使君的女婿吗?”

    枣袛不知自己的表演好烂,曹智早已看穿,还假装抹着眼泪,不解的回道:“是啊,那又怎样?”

    曹智看看周仓,再看看哭得更个女人似的枣袛,也学着周仓嘿嘿一笑道:“那就是半子喽!半子难道不能婿承老丈人的业,我看这扬州刺史的位置你坐最合适了。”

    “啊!”枣袛知道上当了,这会儿也不抹眼泪了,瞪大了硬是抹红肿的双眼角,乱摇着双手道:“我要是这块料,早干了,这事开不得玩笑,哎!你们饶了我吧!”

    枣袛的憨样引得曹智等人啼笑皆非,周仓也只能摇着头,感叹枣袛跟他说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真让他做了,原来这么差劲。

    他们俩从陈温去世,就在考虑刺史接任人的问题,谁也不想把命运交给陌生人主宰。他们俩思来想去现在眼门前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曹智,于是便有了今晚这一幕的劝曹智接受扬州刺史印的闹剧。这两人虽说商量的蛮好,甚至连刺史印都拿了出来,就是要赶曹智这只鸭子上架,但没想到最后一步功亏一篑,现在谁都看得出这场戏是周仓和枣袛编排好的。

    周仓恨不得踢烂演技的枣袛一脚,他说的好多话倒是枣袛想出来的,毕竟他和曹智私交甚好,也比较了解曹智,没想到信誓旦旦保证自己这最后的杀手锏拿出来一定会成功的最后一招,竟是如此糟糕,致使他们的计划毁于一旦。

    天底下的事还真是奇怪,袁术、袁绍等人绞尽脑汁想谋得扬州刺史之位,现在这间房间里的一群男人却在你推我让。

    周仓不管枣袛求助的眼神,他还想最后努力一把,尝试着劝曹智接受刺史印,做扬州刺史。曹智现在知道了他们的想法,更不能在陪着他们胡闹了,他也有好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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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后门不进 前门来

    曹智摆手示意周仓不要再说了,然后对着众将官朗声道:“各位,此事不能急于一时,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今晚就这样,各位各自回位,严律军纪,无令再不得擅自行动,明白了吗?”

    “是!”众将官听的曹智的第一次将领,一挺胸膛,齐声应道

    然后众将官鱼贯而出,曹智和周仓、枣袛等人走在最后。周仓捧着那刺史印绶,垂头丧气的跟着。

    曹智等了他两步,等他挨近了,才低声对周仓道:“把这枚刺史印先还回主簿处,把人也给放了,不准再胡闹了。”

    周仓看看一脸正气的曹智,再看看手中的印,无可奈何的叹声道:“哦!知道了,我这就去!”

    曹智满意的“嗯”了声,遂即又话锋一转,曹智对周仓眨了三下眼睛后道:"但是该严秘监视的人,还是要看牢,不能让这些人有机可趁!"

    周仓、枣袛一时愣住了,他们没搞明白曹智的意思。三秒后,还是枣袛最先反应过来,他用胳膊肘一兑正要开口询问的周仓,朝着他挤眉弄眼一番,三人遂即相视一笑后,饶有默契的从新聚在一起,商量了会儿。

    最后一致决定于情于理应让枣袛出面暂代处理州府事物,他是陈温女婿,又是扬州都尉,这样做应该州府上下没人再有意见。曹智还嘱咐周仓派出斥侯了解周边郡州动向的同时,也要求派出探马注意上陈瑀一行的动向。曹智决定从这一刻开始,把任何事的主动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随后这日夜里曹智等人也为陈温等人守灵,曹智的到场又是引起不**动。但这天夜里自始自终未再见到邓艾露面。

    第二日,曹智就正式接受了州府的一万军马,校场演练,接着曹智训话,放拖欠军响,提高待遇等林林种种的事,花了一整天才处理完毕。

    历阳州府兵士没有因为降级为郡府兵马,而有丝毫不乐意,相反人人是欢欣鼓舞。陈温新扩的兵马中本就有相当一部分人是从丹阳召暮的,情感顷向性自是不用说了。曹智从丹阳带来的二千铁卫,那个给人一个叫阵容强大。曹智有意吸取当年董卓骑兵的要求,人、马都通身披甲,而不是只在胸和臀部罩有甲片,并且一律选用黑色,所以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震憾。并且王平在为曹智挑选随行兵马时,有意挑选了武艺出众,骑术精湛的人马,还有一部分新编入的蛮军骑兵,那些人本就长得彪悍,骑术又精湛,所以这二千人马在给人震憾之余,还有就是气势逼人,不用开打,一看就让人不自觉产生三分惧意。

    曹智知道在未来的三国战场上,能有一支灵活、快的骑兵的重要性,所以曹智在建立自己的骑兵队伍时,吸取多方意见和借鉴如董卓等建立骑兵的经验,力求建立一支这一时期让人最感自豪的骑兵队伍。曹智曾经这样对他的骑兵训话,“骑兵的铁蹄挟带无论那里的尘土,都要以一种征服一切的气势,踏上敌人的心脏!”

    当兵的大都是年轻人,虽说古代人比较单纯,但他们同样有憧憬,他们也想象曹智的兵马那样威风。所以现在把他们归入曹智麾下,让他们高兴不已,更不要说又有高薪引诱了。

    周仓和枣袛想马上辞去原有官职,与其让袁术来撤裁他们,还不如现在就让曹智从新安排他们职物。曹智说要等一等,还是等那陈瑀来了再说。

    等处理完军中事物,曹智再次回到州府时,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邓艾今早辞职了。

    邓艾是在曹智等人去军营时向暂代州府事物的枣袛交的别驾印绶,枣袛虽说曹智让他名义上暂代州府事物,但什么事都是曹智授意与他的,他一时对此事没了主意,他再三挽留邓艾,希望他能等等出门接受军马的曹智、周仓,等他们回来再说。

    邓艾说什么也不等了,扔下印绶就走了。邓艾的辞职又是引起了州府上下一阵猜测:许多人说邓别驾和曹智素来不和,邓艾的离开是受不了曹智的排挤。这也是曹智准备入主历阳的第一步,好些像邓艾一样的忠义之士都为他可惜。而那些中间派和亲袁术派的人对邓艾的辞官,引了他们一阵紧张,他们都预感到曹智行动的开始。于是人心惶惶有之,鸡飞狗跳亦有之,甚至于还有那家那家的夫人开始找任红昌攀关系,送礼物,闹得陪着陈玲守了一夜灵的任红昌连睡个午觉的机会都没有,被那些夫人们缠得无暇分身。

    任红昌这两日因为在州府帮忙,所以就住在了这里,这一闹腾,还影响了卢氏、陈玲等人的休息。

    曹智回府后,先告诉州府管家(也是陈温的管家),从现在起拒绝任何官员夫人的拜访,送的礼物也统统退回。

    中国人历来别的事做不好,但攀关系,曲线送礼的手段、门道特别多。曹智不是不让他们去后宅骚扰他的夫人和陈温的遗孀吗?他们后门进不得,就进前门。

    于是,陈温的灵堂吊唁的人本来昨天都来的差不多了,今天下午开始却出现了又一波高氵朝,捧着各色祭品、礼物,甚至是财物来哀悼陈温的人络绎不绝,一个个进来后,比死了亲爹还伤心,哭天嚎地的。那些贵妇们更是自溅身家,自愿留下来帮忙,东找西找也没找到什么可干的。其实有什么忙可帮的,这州府里里外外仆役无数,那还用的着她们帮忙。这些人无非一个心思,借机能和曹夫人、卢氏等多见面,多套近乎,好为接下来扑朔迷离的政治变化多下一番功夫,也就对自己多了一份保证。

    曹智对他们的这一行为,倒是未加阻止。他觉得第一,吊丧是人家的自由,他不能妄加干涉。第二,所谓风光大葬就是要人多,那些人那么爱哭,那么爱追思他们的刺史大人,就给他们个机会。第三,一下子多出那么多礼物、钱财,也可让陈温的遗孀一笔小财,虽说她们不缺钱,但多一点,总归比少一点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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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拜访邓艾

    在州府坐了会儿后,曹智在晚饭前带着四名亲卫来到历阳城东北的居民区,他亲自来拜访一下已扔印绶而去的扬州别驾邓艾

    邓艾就住在历阳城这片不算富裕的东北城区里,整个城区就只有三四条街道而已,街道大都呈南北方向,在南端建有大大小小数十栋房屋,这些建筑或高或低,有的是楼房,有的则只是小屋而已,甚是参差不齐。所以这里即不是高档住宅区,也不是贫民区,属于中档平民区。

    曹智和亲卫换了便装,骑着马,问了好些人才沿着一条小路拐了几下,在街道的最南端终于找到邓艾的家。

    那是个简单幽静的三合独院,门前有两颗柳树正对着一条小河,门口有两只小石狮蹲伏门前,门上的漆也已有些剥落,院落里依悉可见有三四间比附近屋子要好上些的瓦房。虽说邓艾的家不显气派,但门前屋后收拾的很是清爽,选择的地点也不失风雅。

    曹智在房前下马,打量一番后,就叫一名亲卫敲门。

    "咚,咚,咚"三声门响后,一名小厮模样的人来应了门。

    "敢问各位先生找谁?"

    "我家主人找邓艾邓别驾。"

    "喔!我家先生不做官了,今儿也"

    "邓辉,谁啊?"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时在门后响起。说着话门被再往里拉开了些许,走出一名妇人,那叫邓辉的小厮也侧身让开了门口,转身对来人说着话。

    曹智略一打量那站在门口的妇人,三十出头,不算很漂亮,但非常清秀,只见她一身普通的棉襟上衣,下身穿着粗布裙,腰上还系着一块围裙,手里拿着根扫把之类的物体,看来此名妇人刚才正在打扫。

    这妇人虽说穿着普素,但曹智不知为什么,一见这妇人就觉得她应是邓艾的夫人。

    于是,曹智未待属下说话,就问道:"这位可是邓夫人?"

    那妇人听得有人唤她,就朝曹智曹智此时已换下官服,穿了一身藏青棉布儒袍,外披一件黑色锦缎披风,在四名亲卫的簇拥下显得格外出众。

    那妇人得确是邓艾的老婆吴氏,邓艾因为为人太过正直,为官又清廉所以虽说官至别驾,但家中依然清寒。但他夫人还是见过世面的,虽说不识曹智为何许人,但看他那双眼睛颇为有神,瞧着也颇为顺眼的,并且乌氏一眼还是瞧出了曹智带有与众不同的雍容华贵之气。

    吴氏看曹智彬彬有礼,顿生好感,于是她向曹智微笑着回道:"奴家正是邓艾之妻,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曹智拱手道:"小可丹阳曹智,今日特地来拜访邓先生,不知先生可否在家?"

    "在,在!"吴氏爽朗的回答着,就要招呼曹智等人进门。她虽说不知曹智就是丹阳太守,但看他言行举止不怒而威,并且旁边四人一见他说话都微微弓身着,退守一旁,没一个敢插一句话。吴氏就此认定眼前此人非富即贵,定不是寻常之人,虽说邓艾有话,任何客人一概不见。

    但女人要比男人现实的多,今日邓艾一回家就吩咐家里唯一的小厮邓辉说他今后再也不见客了,还躲进厨房闷头喝起酒来,也不和任何人说话。

    作为他的老婆吴氏自然要问他出了什么事?邓艾此时已几杯闷酒下肚,酒意上涌之下,没好气的甩出去"我辞官了!"

    此话一出把吴氏急了个半死,家境本来就不富裕,全靠邓艾那点俸禄支撑着,现在这唯一的生活来源也没了,不由为以后的日子起愁来。

    此时正好曹智来了,吴氏看曹智气度不凡,便想或许是夫君的另一生路,于是便把曹智请了进来。

    曹智满面笑容的跨入门坎,不经意间的右手朝后一摆。跟在曹智身后的两名亲卫,立即弓身应命,识趣的呆在门外未动。待得曹智进门后,那两人一转身,跺在门两侧,象是在照看自己的马匹,又象是在守门。

    一样守在邓辉,搔着头皮左瞧右看,觉得这帮人真有趣,在他眼里跟随在曹智身边的四人像没有思绪的木头人,惟命是从。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训练有素的护卫之人,邓辉一边笑一边想着掩上门,转身也去演练一番人家刚才那整齐的步伐和转身。

    曹智进入院内,略一扫视邓艾的家,比原先想像的还要小,对着门口朝南的一间算是正房,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厢房,拥着中间一块三四丈的空地,这就是扬州别驾邓艾的家了。

    面对殷勤带路的吴氏,曹智对邓艾的房子唯一的赞美词就是"干净",这倒是实话,吴氏可能是个勤快人,不但把屋前屋后收拾的得体,就是院内也是干干净净。

    进门几步的右手边,照理说应该是门房的去处,现在改为了厨房,邓艾现就在那猫着。

    他从州府交完印回来就一直在喝酒,现在差不多已是半醉半醒。他觉得自己很失败,平时忠君爱国一直挂在嘴边,但他现在想想自己又做过什么事,算得上忠君爱国了。他本来以为辅佐陈温,能成就一番事业。但陈温过重看中搞人事争斗,搞内部平横,而缺乏应有的霸气,至使稍有风吹草动,就地位不保。这些陈温的不足,邓艾却都归纠于自己,所以他认为自己没为陈温尽到出谋划策的责任和劝解的义务而自责不已。第二他认为自己失败的地方是他一直认为的政敌曹智,竟是他和陈温的恩人。如果让周昕把那封信扎公诸于事,这乱臣贼子的名义就可能倒过来,变成是他和陈温了。没有曹智果断应变,他这条命或许早没了。这也是他认为自己最失败的地方,人家默默地帮了你,你却恩将仇报的敌视了人家好几年,还把他引为政敌。邓艾自诩是个谦谦君子,但他的所做所为却是如此的黑白不分。他认为他太失败了,他无脸再见曹智,无脸再在这官场呆下去了,所以他选择离开,辞官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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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劝服邓艾

    但当曹智踏进厨房,醉猫似的邓艾一见曹智还是一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曹智,你到这来干什么?

    邓艾是大着舌头说完这句话的。

    曹智一时没搞清邓艾是真醉还是没醉,看了一眼吴氏,轻轻道了句:别驾好雅兴,竟在家中以酒祭吊陈刺史。

    吴氏一看两人真是相识,也就放下心,微笑着对曹智道:曹先生快请坐,我给你倒杯茶。

    吴氏说着就往厨房里走着,曹智脱下披风,径直走到邓艾桌旁,拉了个矮脚凳,坐在了邓艾对面。

    邓艾即未反对,也未同意,好像根本未注意道曹智的存在,似醒非醒着呐呐自语道:“什……么别……驾?我已不做官了,你……你不知道吗?”

    乌氏这时端着茶走了过来,一边把茶放到曹智面前,一边尴尬的朝曹智笑着,解释道:“曹先生您别介意,他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我没醉……”

    邓艾瞪着他老婆胡搅蛮缠着,乌氏实在忍无可忍,趁曹智笑着端起茶杯时,飞快的踢了邓艾一脚,并埋怨的数落了邓艾两句。

    当乌氏向曹智再次表示歉意时,曹智笑着说:“嫂夫人不必见外,我和邓别驾同僚多年,不会在乎他几句酒后话的。”

    乌氏道:“那就好,那就好,你们聊吧,我就不打扰了。”乌氏说着就识趣的走了出去。

    乌氏走出去的同时,曹智也摆手让另两名亲卫,出去等。两人齐声应着是,只见其中一人把手中一个包搁在桌上,才躬身退了出去。

    曹智把那东西轻轻地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走就走,那那么容易,周都尉、枣都尉都不同意,扬州人民更不同意,这是你的官印。

    说着曹智轻轻地将印绶推到了邓艾面前。

    邓艾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的印绶,木纳的抬看了曹智一眼。突然,他扑倒在桌子上,一把抱住印绶,放声大哭。

    一边哭着一边还大叫道:“文为世范,行为士则!我,我对不起陈使君,呜呜……”

    曹智收敛了玩笑之态,静静地看着邓艾,邓艾前两句叫的诗文是颍川已故太丘长陈寔碑文中的两句。

    从邓艾欣然向慕的诗文中,不难看出邓艾的抱负,他想有所作为,有所成就,甚至曹智知道邓艾年轻时因仰慕这种意境,而把自己命名为邓范,字士则。后来,因为宗族中有与他名字相同者,不得以才改成了现今的名字邓艾。

    从这些不难看出邓艾的辞官只是一时冲动,他还是想在人身的旅程中大展宏图的。

    曹智看着胡乱抚**着印绶的酒醉邓艾,嘴角不经意的牵动了一下。曹智暗忖,劝服邓艾看来比想像中简单些。

    邓艾的潜意识借着酒意肆意挥着,你懂什么?你知道吗,我对不起使君,在他身前,未能尽到劝柬之责,我不配当这个别驾,呜呜哈哈

    邓艾又哭又笑的渲泄着自爆自弃的情须,正当邓艾最来劲时,一个小脑袋冲门外探了进来,并大声叫道:爹爹,你为什么哭啊?

    邓艾瞥了一眼那伸进半拉小脑袋的孩子,酒意好想忽然清醒了几分,他一瞪眼珠子,冲着那孩子大声斥喝道:去,去**那边去。

    小孩一看邓艾火,却生生的缩回了脑袋,然后回身跑了。

    可能是吴氏听厨房里动静大了,自己不好意思进来看,就让小孩来,那孩子应该就是邓艾的儿子。

    曹智本来就喜欢小孩,看邓艾的儿子脸长的胖嘟嘟的,极是可爱,本想让他进来,送点见面礼什么的,但被邓艾骂跑了,曹智也只能罢了。

    被邓艾的儿子一搅和,邓艾也不哭不闹了,他看了一眼曹智,尴尬的坐下,端起面前的酒碗,咕噜一口喝了下去。

    曹智揉了下鼻尖,道:邓别驾一身志向,才华横溢,治理丹阳年余,成绩可见一般,小弟此次接手丹阳也只是顺着邓别驾的脚印在走,到现在有诸多事物不知该如何着手,别驾如果就此辞官,那可真是……我本想此来历阳向邓兄请教的,但还未有机会,邓兄这就要辞官,使小弟好生突然,唉!可惜了那些水利工程,现在有了资金,却也只能搁置了。

    什么?邓艾明显很在意他在丹阳时制定的水利工程,现在听曹智的意思是有钱修了,但他准备停止。

    曹智这一招明显起了作用,邓艾激动的放下酒碗,大声道:你准备不修那些水利了?

    曹智两手一摊,作无奈状的说道:于其修的不好,不如不修。

    邓艾一拍手中的酒碗,大喝道:胡说,妄你是一郡太守,这开凿河渠,兴修水利,以便灌溉农田,提高庄稼产量和疏通漕运,这等关乎日后子子孙孙的大事,你有了钱还准备不干,你,你,简直妄为人子。

    邓艾激动加气愤的说着,曹智还是一副未听明白的样子,疑惑地看着邓艾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邓艾已被曹智引上道,还不自知的依然大声道:那是当然,丹阳再过去就是淮北、淮南之地,那里地势平缓,利于农耕,行军,而丹阳乃至整个扬州,地处江东之地,水系庞杂,但却大都不相通,这样即不利于农耕,还不利集结和转战各地。田良水少,不足以尽地利,宜开河渠,可以引水浇溉,大积军粮,又通运漕之道,我早建议过要在丹阳实行大规模的军屯,你没看到我留下的郡务章程吗?

    曹智对邓艾留下的丹阳郡治上,的确看到过一些东西,但绝没有邓艾建议军屯等事。看来祢衡把邓艾当成敌人,用情很深,竟把这么好的建议都封存了起来,从没向曹智提起过。看来祢衡已经把**斗争理解得很透彻,这也怪不得他,他自始至终认为邓艾和他们是敌对的。

    曹智只知道邓艾是个谋士,没想到他还把眼光放的异常长远。但现在不是标榜他的时候,曹智认为还是要继续激他。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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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介绍:
一个现代户籍民警因意外灾害,穿梭到三国,附身与曹操的弟弟曹智(此人纯属虚构)身上,本来他也想老老实实的在三国过个小康生活,等着曹操打下江山。但老天作弄,事与愿违,上天把大把的美女,大把的建功立业的机会送到他面前。不得已而为之,为了对得起这大把的美女,为了生存,搅乱了一把三国,把曹操、刘备、孙权、诸葛亮。。。。。。弄了个面目全非。搅乱三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搅乱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搅乱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