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巧遇皇帝
八月二十五日的这夜,十四岁的少帝刘辩和九岁的陈留王刘协坐在同一辆车里周围墨一般的黑,但沩间或也有火光一闪而过,耳畔总是人的喘息,马蹄声和轮轴吱嘎声,刀剑碰击声。少帝生性胆小,常常搂紧陈留王,闭了眼,一任车颠颠簸簸,感觉上如同是漂泊在了汪洋上。九岁的陈留王胆儿却大,每每从他兄长的腋下瞪起亮亮的眼睛,想看看窗外有何光景。张让因前不久有何太后跳窗逃跑的经历,下令干脆把车窗堵死了。于是,少帝与陈留王完全坠入了漆黑的地狱里。
大约二更时分,出了洛阳城郊,眼前就是滚滚江水的黄河岸边,浩浩波浪,不知淘尽多少英雄人物,此时,张让看到滔滔不绝的流水,一时感慨万千,一生的悲喜似乎都融入了波涛之中。
往上游走,那是凉州方向董卓的地盘,绝对不能去。只有往下游逃窜,幸喜茂密的芦苇,隐去了他们的身影。曹智也是基于这个原因让车队走这条路,虽说这样回谯县稍微有点绕远,但安全系数高。
张让这时在考虑何处才能让他们暂时栖身?张让想起了孟津县令张向,那是他一个远方侄子,中平初年曾经来找过他,他安排了个孟津县令的职位给他,但好几年没见过张向的面了。
张让派人先到孟津,与张向取得联系,孟津里洛阳不远,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再说他们已经人困马乏疲惫的再也走不动了。张让等人平时在京城耀武扬威,逍遥自在,何曾长途跋涉,吃过这等苦头,因此一停歇下来,立即东倒西歪,甚至不旋踵,已有人呼呼入睡。
夜幕渐渐深了,又过了一些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夜空,是睡梦中的侍卫从梦中惊醒,张让急忙起来,命人摒息不动,随后拨开芦苇,向岸边望去。
“侯爷!”
张让听出,叫侯爷的人正是张向。
随后,张让摔侍卫鱼贯走出,张让急忙下马,见后面出来车架,估计坐的是少帝,立即下跪:“叩见皇上!侯爷!臣保驾来迟,请恕罪!”
“向儿!免了!皇上睡了!”
张向狐疑,京城闹得如此场面,少帝居然能安然入睡。
车内的少帝和陈留王更本没睡,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陈留王伏在少帝耳上轻声说:“你我得想办法逃!”
“如何逃?”
“我说不上。到时候你随我跑便是!”
张让与张向又说了会话,交代了些事情,张向也确定了少帝确在车里。张让正要命宋典他们启程,前往张向的孟津暂避。才走了几步路,张向就向自己的衙役使眼色,然后表情狰狞向张让他们道:“走!哼!哪里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你们的死期到了,一个都休想走。”
“张向!你”张让气得直抖,张口结舌,诧愕不已。张向已大喝一声挺身而上,一刀砍向张让,张让后退了一步,没被砍着,但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正在混战中,只见远处一支军队明火执仗冲这边而来。原来张向知道自己衙役人少,来之前早已派人去联络洛阳方面的人。洛阳得到消息后,因袁绍还在收拢兵马,尚书卢植当即遣河南中部掾吏闵贡的部队前往救驾。
趁着混乱,陈留王悄悄敞开车窗,又在少帝的腿上捏了一把。随后他们相继钻出了车窗,滚落到道旁的芦苇丛中。马蹄、人腿贴着他们的脑袋踏了过他们顺着岸边爬。芦苇叶子从他们的脸上拂过,露水滴到他们的手上颈上。渐渐地人和马声在减弱,而蛙声和不知名的秋虫声蓬勃起来。陈留王拭着泪说:“此间不可久留,我们且到河对岸。”于是两人把衣带结在一起,小心翼翼的涉水过河。也许因为旱季水浅,竟被两人顺利的渡过了河。过了河,天际也已朦朦亮了,他们又饿腿又酸痛委实走不动了。此时荒鸡一声鸡鸣传来,令他们精神一振。举目前面是一处岗坡,坡下杂草浓密。
陈留王便说:“我们在哪草丛里歇一歇吧?”
少帝说:“好。”
两人一躺进软软的茅草,马上感受到一股特有的温馨,比躺在宫里雕龙绣凤的床榻要舒服得多了,两人委实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们又听到了杂乱的马蹄声和人讲话的声音。声音由远而近,显然不是一两个人,讲话的声渐渐清楚起来。只听一人在说:“大哥放心,我已让曹安带先我出城的五百人追上老爹和夏侯渊的车队,有一千人保护,一路应该安全些了。”
后一人“恩”了一声,显得有些无可奈何地说:“也只能这样了。”前面那人继续解释着什么。
当这些人走得更近时,陈留王刘协竖起耳朵仔细分辨,前面那人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总于忍不住好奇,伸出小脑袋向外望去。真巧马队有人朝这边见有人叫了起来“什么人”叫声惊动马队停了下来。立时有人拨开草丛前来查看。草丛被拨开时,刘协一眼就看到曹智坐在马上,列在马队前,急忙喊了声“曹大夫。”
来人自然时曹智与曹操,曹智是在昨夜三更时分才找到曹操。曹操因反对何进和袁绍的屠绝宦官计划,所以被袁绍安排在北宫堵截张让的退路,屠杀北宫宦官的事交给了袁术。也可以说曹操并未正真参加屠杀宦官的行动,兵马也未有多少损失。可怜的曹操现在虽说是禁军副将,但袁绍只派给他典军的那一千人马。曹智找到曹操后才从部下口中得知太后和皇帝已被张让劫持出逃。曹智马上准备追赶,曹操却要尽忠职守。
曹智不得不苦劝曹操和他一起走吧,这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现在就这么乱了,董卓一来比这还要乱。初始曹操只是苦笑摇头,曹智知道曹操还割舍不下自己的这份前程和对大汉王朝的希望。曹智只得使出杀手锏,和曹操摊牌,告诉他自己已把老爹及家人给绑回了老家谯县,自己也已带人抢了宦官十常侍的家。你曹操要不走,我曹智也就在这和你一起等死。曹操听后虽说气不打一处来,但木已成舟。曹智趁热打铁跟他说了找到太后与皇帝的重要性,曹操听了也觉得有道理。
紧接着,曹操向袁绍请命以寻找圣驾为由和曹智一起走了。袁绍也正腾不出手和人马管这事,当即就允了。也就有了现在少帝、陈留王和曹操、曹智相遇记。
曹智、曹操本未注意这边的情形,只当是有一两个早起的小孩,应看见官军害怕,所以才在窥视。但一听这声叫,曹智立时觉得不对,“曹大夫”这个称呼只在皇宫是有人这样叫他,在外别人一般称呼他“曹都尉”或“曹将军”曹智立马喝退挡住他视线,正准备动手拉陈留王刘协和少帝刘辩的人,朝草丛中一看,不得了。这时曹操也看到了,立时翻身下马,快步冲到只在哆嗦的少帝刘辩跟前,拨开士兵跪拜着大呼“禁军副将司隶校尉曹操叩见皇上、陈留王,臣救驾来迟。”曹操、曹智带来的兵卫一听,瞬时呼啦啦拜倒了一片。
第十七章 董卓来了
当听到“太中大夫曹智”时,少帝停止了哆嗦,兴奋的站了起来。令他感到心安的是最起码这对人中有他认识一个曹智,记得在北宫,在母后的安排下,刘辩接见过这位负责他皇帝言行的近臣,母后也大力褒奖过他。在十四岁孩子眼里曹智就是个好人,特别是经历昨晚的种种,在这种情况下刘辩见到曹智,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曹智还没和刘辩说上话,就听曹操继续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有臣护驾,请陛下还都吧。”刘辩、刘协对视一眼,这一夜对他们来说真是吃尽了苦头,想想还是回去的好。
“国不可一日无君”也足见曹操对汉王朝的不死心,君王和国家对他来说还是最重要的。昨晚是逼不得已跟曹智走,现在他成了救驾的功臣,他那还肯走。曹智心急如焚,这皇帝是见到了,太后哪去了?不是说少帝刘辩何太后一起被劫持出宫得吗?曹操护着少帝跟保护他爹似的,让曹智一直没机会向少帝问太后的去向。
曹操、曹智带着人马,护着圣驾向洛阳城前进。没走多久,前面出现一队人马,原来是河南尹王允、骁骑校尉袁绍等大臣,带了千余马步军,也寻到了这里。他们看到皇帝和陈留王都安然无恙,不由拍手称庆。他们对少帝说:“祸国殃民的阉党已除,而宫中的大火也已扑灭,陛下无须担忧,天下从此便会安宁了!”
河南尹王允这句话刚落地,就听前面传来羌笛声,循声望去,只见地平线上卷起滚滚烟尘,烟尘中有无数大旗在飞动,无数矛、槊在闪光。刹那间,一支比袁绍、曹操的禁军人数更多、更强大的队伍狂飙的冲了过来。
这是董卓的凉州军,仅从旗帜上就可看出来。凉州军旗甲鲜明,特别是他们的骑兵,这是凉州军最引以为豪的,他们的战马几乎统身披甲,马上的凉州军个个长得比较粗糙,大概是久经沙场的关系。曹智认为董卓故意带上这些凶神恶煞似的士兵,为的是给人以一种征服一切的气势。
你看袁绍不是已被这种气势震摄了吗!说实话从脸部表情上看得出很多大臣被这种气势震摄了。袁绍、王允、卢植等大臣一看是董卓的番旗大吃一惊。忙令自己和曹操的部队止步、收缩,将皇帝和陈留王保护在当中。这时大家都在想同一个问题,这董卓怎么来的这么快,这何进、袁绍矫诏的圣旨前晚才出去,他今天就到了,这未免也太快了。卢植的话使大家大概弄明白点董卓为什么来的这么快。原来前段时间司隶区将领向尚书卢植报告过董卓擅自将他的凉州军东移,一直移到司隶区的扶风、河东两郡,距离洛阳才不过四五百里。那时候正是何进、袁绍和宦官为争帝位生第一次火拼的时候,谁也没闲心去追究董卓这事。这就让董卓有机可趁,昨天已接到圣旨就带兵赶来了,而且他在洛阳早有眼线,向他报告洛阳的一举一动。张向派人向朝廷举报张让等的去向时,他也得到了密保。董卓肯定的判断皇帝也在这一区域,所以董卓带兵不入洛阳,直奔北邙山而来。
袁绍心里琢磨:董卓这厮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出现是福是祸?
曹操看了一眼曹智,开始相信他弟弟所说的了。
袁绍现在是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他硬着头皮拍马上前,高声喝问:“来者何人?”
凉州军慢慢停了下来。羌笛声也停了。只见牙旗影里闪出一将,长得人高马大跟铁塔似的,一脸络腮胡子,看得见皮肤的地方全是坑坑洼洼的(曹智估计这人严重内分泌混乱)长满了青春痘,披着明光铠,骑着一匹“赤兔”马,手持七八尺长的槊,气势汹汹的朝袁绍走来。来人里都不理袁绍,问了句“天子何在?”
袁绍意识到董卓来者不善,也不兜圈子了。便直接说:“西凉刺史董卓听了!现今太后摄政,太后懿旨,令你带兵离洛阳,退回凉州。”
赤兔马上的董卓听后哈哈大笑,瞥了袁绍一眼叱道:“你是何人,竟敢乱传太后懿旨,我董卓奉的是皇上的圣旨,入京勤王,谁敢违抗圣命!”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卷“圣旨”,朝袁绍扬了一扬。袁绍当然认识这卷“圣旨”就是他和何进前两天伪造的,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趁着袁绍与董卓讲话的功夫,曹智和曹操迅交换了一下就目前情况的意见。曹智问曹操“如果要火拼起来,以现在我们的一千多人马加袁绍带来的七八百人马打得过董卓带来的这支人马吗?”曹操暗暗观察、估算了一下董卓这支兵马的人数,脸不转、眼不斜的轻声对曹智说:“怕有三四千人,且装备精良,多为骑兵,胜算不大。”曹智顺着曹操的话仔细打量董卓的这支骑兵,人、马的确彪悍,再回望自己这部分,自己的典军还算军容整齐,但多为马步兵。袁绍那部分人更差劲,昨天杀太监的时候一个个如狼似虎,现在见了彪悍的凉州军,一个个畏畏尾的,再说这些人都折腾了一夜杀人、抢劫的,现在要真跟董卓的人干起来,怕都拿不出力气了。曹智暗叹一口气。
董卓喝退了袁绍,就越不可一世,朝人从轰雷似的喝道:“天子何在?”此时少帝刘辩吓得又哆嗦起来,躲在曹智马后不敢吭一声。曹智正想冲出去大骂这个臭得瑟的董卓,嗓门大,唱男高音去,跑这来吼什么。就在曹智又要冲动的时候,身旁有只小手在拽他的衣角,曹智转头一看,原来是陈留王刘协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他身边在拽他的衣角,并指了指曹智的肩膀,曹智会意,把陈留王抱起来,放在自己肩上,纵马越众而出。就听刘协娃声娃气的反问董卓“你是西凉刺史董卓吗?你来这儿,是保驾,还是劫驾?”
刘协的话一出,把所有人吓了一跳。曹智还正想不到刘协会问出这话,悄悄的把一只手移到了刀柄上。
董卓也被问得一愣,马上答道:“我自然是保驾而来。”
“我想董刺史也不会是来劫驾的。”刘协又接说,“可即是保驾而来,天子在此,为何不跪啊?”说着,往人从里一指,人从便往两边闪开,将战战蔻蔻的少帝显露出来。
董卓马上装出一副大惊的样子,急忙扔了槊,滚鞍下马跪于尘埃道:“请陛下恕臣无礼之罪”
少帝哆嗦的哪知道接话,倒是刘协机灵,对董卓道:“董刺史千里保驾,真是忠君之臣,快起来吧!护送天子回宫吧!”
董卓说了个“遵旨”,从地上立起,跳上马背,仔细打量这小人精陈留王,越看越喜欢,再看那少帝刘辩,那有点帝王的气质。
就这样两路人马合成一路,朝洛阳而去。曹智才离开洛阳半夜,又被迫的回来了。
路上他从陈留王哪里,总于搞清了何太后的去向。张让等人行至北邙山附近的一处山腰时,何太后趁乱穿出车厢,滚落山坡。张让等恐追兵赶上,无暇顾及搜寻何太后,匆匆逃离。
第十八章 董卓之祸
九月,立秋过后的洛阳,渐有了寒意这天清晨,曹智和曹操在院中练习刀术。无可奈何被董卓半路劫回洛阳后,曹智的心情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这段时日他把精力都泄在练武上,特别是今天和曹操对练刀法,越舞越疯狂,每一招都在泄对董卓的愤恨,每刺出一招就像砍杀在董卓身上,每挥出一刀就让他想起董卓一伙进京后干的坏事。
董卓这一伙人在曹智看来,简直就不是人,简直是野狗。董卓进京以后干了什么?废立皇帝。他先把在任的皇帝,就是十四岁的刘辩把他废掉,立九岁的陈留王刘协为皇帝,即献帝。改元为初平。自封为丞相,他把少帝废立之后,关在永安宫,之后又不放心,派人以毒酒灌杀了少帝。曹智在宫外听闻此事时,为时已晚,最近他连宫门都很难踏入,更不要说救护少帝了。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不管怎么说,少帝总是静湘的儿子,现在她生死未明,他有义务照顾她的儿子,但曹智被拒之宫外,他是么也做不了。这是董卓入京后干的第一件事。
第二,秽乱后宫,董卓在毒杀少帝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他先后把两位先帝(即少帝、灵帝)留下的女人全部收编了。这一点让曹智最恼火,你董卓以为自己是种马,你个内分泌混乱的家伙,留宿皇宫,占据龙床,听说每晚要**数人,也不怕肾亏。曹智一听说这些就气得够呛,这夜宿皇宫曹智也没轮上过一回,他和何太后每次都是温纯过后,他即离开长宁宫,回家睡去。何太后也从来不敢留他过夜,他个董卓倒好,直接把皇帝的床当成他自己的猪窝,在上面睡得不是少帝的女人,就是公主或灵帝遗留下来的嫔妃。不知怎么的曹智总认为那是他才有资格做的事,大概他做梦做到过。
第三,就是屠杀百官。董卓最大的兴趣就是大宴宾客,把朝中的文武百官都请来喝酒,自然也有曹操、曹智。董卓自己公然地当着百官的面搂着先帝留下的女人寻欢作乐,然后随机地从赴宴的大臣当中挑一个出去打死,或者是把反对他的人,当场拖过来挖眼睛,砍手,削鼻子,扔在这个汤锅里煮,听他们惨叫,这些人越是惨叫,他的食欲和就越旺盛。他的手下则在洛阳城里烧杀掠抢,奸女,整个京城变成了惨绝人寰的重灾区。也正因为有这群西凉兵的烧杀强掠,尽没人注意到张让等府邸已被人洗劫过。也有这几家的家人、仆役事后想去告官,刚出家门,就被袁绍的兵马杀了个七零八落。走了袁绍的人,就来了董卓的人,剩下没死的,赶紧逃命了,所以曹智被迫返回洛阳一个多月来,尽没人知道他带兵抢过永和里。
看着董卓一伙的肆无忌惮,曹智有好几次真想跟董卓拼了,都被曹操劝阻了。曹智也明白杀不了董卓,董卓此人身体硕健,听说武功颇高,而且吕布和一群侍卫一直在他左右。有一次董卓**完万年公主从万年公主的毕珪苑出来,准备上朝,越骑校尉伍孚从树后闪出,持匕突刺董卓。怎料董卓孔武有力,抓住伍孚的手臂,把他高举起来,扔在地上。伍孚白白搭上了一条性命,却提高了董卓的警惕,现在上那都有吕布和一群侍卫陪同。
曹智舞过了斜行式、再练低平式、仙人指路、金鸡报晓把愤恨都泄在刀式上。正在这时,突听背后有人喝彩:“好刀法”曹智连忙收式、转身。一看原来是吕布。
“好”吕布赞叹着走到曹智身边,曹智顿时有点慌乱,毕竟在他心里吕布是敌对方的人。吕布倒没注意,拍着曹智的肩膀又说了句“好刀法”眼中倒是充满了赞许之色。
“过奖”曹智拱手道,兴许曹操看出了曹智的不自然,赶紧笑脸问道:“不知吕都尉驾到,有失远迎,哦不知”吕布经曹操点播像是想起了正题,正色道:“奉丞相钧旨,令你兄弟二人辰时二刻到蔡伯喈府,陪他一起听琴。”
“听琴?”曹智心里“扑”的跳了一下,张口就问。吕布又重叙了一遍,又跟曹智讨论了会儿刀法,便向曹操、曹智告辞了。曹操送他出门,见他骑上赤兔马走的方向不对,便问:“哎,吕将军,方向错了。”
吕布骑在马上答道:“我不回相府,今丞相准假,令我回家住一日。”说罢,朝北面夏门而去。
曹智躲门后全听见了,曹操一进门,兄弟俩相视一笑,把手急步往厅房走去。曹操不是没想过刺杀董卓,但一直没机会,只得一面违心讨好董卓,与之周旋,一面寻找机会。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董卓别看你升了我们的官,杀你那是为民除害。
董卓入京以后他也很明白一个道理,他自己带来的西北军,那是一群土匪,搞破坏可以,搞建设是不行的。要搞建设,要得天下,还得依靠东汉王朝原来的那些官员和将领。于是董卓他也拉拢人才,比如“一月三迁”的蔡邕,又比如陈纪、韩融、王允、韩馥、刘岱、郑泰其中就包括曹操、曹智,董卓升任曹操为骁骑校尉(袁绍已挂印而曹智为司隶校尉,但都没有实权,没有一兵一卒可调配。所有的禁军都已换成董卓的西凉军,由董卓的干儿子吕布挂骑都尉衔指挥。
说来也怪,董卓此人外表像个粗胚,行为可恶,但确特别喜欢附庸风雅,喜欢结交文士,爱听音律,去蔡府听琴已好几次了。当然去蔡府听琴另一重要原因,是因为蔡邕的女儿蔡文姬。蔡文姬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也长的绝美。虽说是个小寡妇,但依然挡不住董卓的色心。
曹操倒是擅长诗赋、音律的。曹智在谯县就听过这古代的音律,确切的叫抚琴,听在曹智耳里跟弹棉花差不多。
曹操、曹智辰时一刻准时来到了蔡府。曹操跟以往一样配着他的七星宝刀,曹智未配他的波斯弯刀。这是他们商量的结果,两人都配带刀,容易引起董卓的警觉,所以曹智选折不带长兵器,只在靴筒里藏了防身兵器圆月弯刀,把波斯弯刀留在了马鞍上,还在马鞍里藏了一把弩,以备不时只需。
曹操、曹智入的蔡府,董卓还未到。趁此时机,打量一下蔡府环境,为事成后全身而退做准备,这就是他们早来的目的。
琴室位于蔡府最南边的二楼,曹智正在蔡府的琴室东张西望的功夫,一阵香风飘进,只见一女子髻高高耸起,身着衣裳相连的深衣,长垂膝,隐见下裙,罗衣长褂,手拂广袖,配以绾臂的金环,约指的玉环,耳后的明珠,肘后系的香囊,绕腕的镯子,腰间的玉带。这女子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不施些许脂粉,但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却比任何化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一时衣香鬓影,教人目眩神迷。
第十九章 阉了董卓
曹智心想此女子应该就是蔡文姬了,赶紧见礼道:“文姬姐姐好。”曹智在现代就听说过蔡文姬这个人,本以为才女肯定不是美女,没想到蔡文姬长的这么美,怪不得董卓这个淫贼要动她脑筋了。
蔡文姬被曹智奇怪的称呼弄得呆在哪里,曹智赶紧解释的说:“我乃司隶校尉曹智,是董丞相叫我们来听琴的。”
“哦,曹将军请便。”蔡文姬淡淡的说了一句。正在这时曹操也进来了,曹操和蔡文姬是旧识,相互问好寒暄起来。曹智被凉在一边继续欣赏美女,想心事。
蔡文姬身世曹智听曹操提过,蔡文姬命运其实也挺可怜的,初平三年嫁给河东卫仲道,不久丈夫病故她就成了寡妇。等今天过后可能要更可怜了,因为曹智、曹操将要在这里刺杀董色驴。
不一会儿,董卓来了,今天就他一人,他把侍卫都留在了外面。谴退仆从,董卓和众人寒暄过后,当人不让的居座,开始了董卓音乐会。按照惯例,先由蔡文姬抚一曲,其他都是观众,之后再有各人评论交流,像曹操这种有兴趣者,之后也可来上一曲。
看着董卓摇头晃脑,渐入佳境的样子。曹操握刀柄的手早已捏出汗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曹操一声大喝,从跪坐的席上弹起,闪电抢前,一刀照董卓头上砍去。
董卓本来闭着眼,像是陶醉在琴声中,这时突然双眼爆睁,嘿嘿一笑,向左一晃,使了个假身,下面阴险地踢出一脚,把面前的几案踢飞照曹操面门飞去。曹操只能缓住身形,一刀把飞来的几案砍成两半。趁着曹操受阻,曹智拔出靴筒里的圆月弯刀,柔身而上,加入了战团。曹智进步矮身,向董卓胸腹刺去。董卓再退一步,避过曹智。
曹智以为董卓怕了他,稍事大意,乘势追击。待到曹智冲式一起,董卓曲突中指成凤眼拳,箭步标前,一拳往他鼻梁捣去。曹智已收不住冲式,被董卓一拳正中鼻梁,整个人被董卓一拳轰得离地飞跌。
曹操一看,曹智受挫,挥刀再上。这时楼道上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兵器和铠甲的碰击声。曹智被董卓那一拳打的那个疼啊!焦急的循声向门口望了一眼,只见蔡文姬由于惊慌早已离开琴旁,吓得腿软的依靠在门旁,这时她看到了曹智焦急的眼神,再看看身边的门,也意识到了楼下董卓的侍卫赶上来了,这位娇弱的女子撑起颤抖的身体,移到门边堵在了门后。曹智看到这一幕,不能多想什么了,只有感动,曹智用实际行动报答蔡文姬这种无畏的行动,忍痛举刀扑上。但这弱女子那些如狼的侍卫的,随着“呯”的一声,蔡文姬和门一起被撞飞。只见吕布举着他的一丈二方天画戟第一个冲了进来,大叫着“曹家小儿,今天你们死定了,哈哈”边叫边朝曹操冲了过去。
这时候曹操、曹智同时意识到“中计了”什么听琴,什么吕布休假,都是董卓设得局。曹操边冲上去与吕布厮杀边对着曹智大喊:“中计了,二弟快走”
曹智打翻两个冲上来的侍卫,就听董卓大笑着说道:“不知量力的曹家小儿,今日这局是为了试一下尔等的忠心如何,没想到你们果然中计。”曹智听了,逼退一名侍卫,了疯的抄起身边一张几案,朝董卓郑了过去。董卓那还把这张几案放在眼里,为了表现给在墙角正嘴角流血的蔡文姬看他的武功有多高,漂亮的飞起双脚,踢碎了几案。曹智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绝望,扔完几案,人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眼凑到董卓身在空中漂亮的飞腿,干脆就地一滚,还未滚到董卓身下,先举起圆月弯刀向空中划去。也不知是董卓的下落轨迹出现了什么问题,或是曹智的圆月弯刀比普通匕长点,还是因为它是弯型的在空中划过的弧度长的关系。曹智这不抱太大希望的胡乱一划,只听“哧”的一声,尽划中了董卓的小腿上五寸下五寸的地方,裤子被划开了一条口子,正殷殷往外冒血,旁边的衣裤已被染红了一大片。谁都没看好这一刀,谁都没预料到这一刀会划中,包括董卓自己,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伤处,也忘了查看。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刀惊呆了,都停止了打斗,愣了这么几秒钟的神。直到董卓想起扯开裤子看了一眼伤处,出鬼嚎的长叫,才都醒悟过来。
曹操第一个采取行动,向吕布徐晃一刀,吕布吓得往旁边一闪,曹操趁机跳到曹智身边,拽起他往窗口扔去。“呯”的一声曹智夹杂着木窗的碎片,一起跌落窗外。曹操紧跟着跑到窗口,回身把七星宝刀射向追来的吕布,纵身跳出了窗外。只听身后传来董卓的鬼哭似的声音“给,给我杀了他们,布儿,给我杀了他们。”吕布本来跳下追击曹操他们的,但正要纵跳时,听到吕布的呼喊,也正为了听清董卓的话,担搁这么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曹智、曹操已打翻两名守在马边的侍卫,跃上自己的坐骑,飞奔而去。
吕布只得站在窗边高声呼喊其他在楼下的侍卫追击,自己回身想探望一下董卓的情况。看董卓捂着伤口,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吕布刚抬脚往董卓处走了两步,就被董卓瞪大着一双令人恐惧的大眼喝骂道:“你个蠢材,还不快追”吕布被董卓失常的表情吓了一跳,只得重新转身从窗口跳了下去,追击曹操、曹智他们去了。
洛阳城南在大白天里想起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街两旁的家户,立时门窗紧闭,他们以为是董卓的西凉兵又来抢劫了。他们估计错了,来的大部分是董卓的西凉兵,但不是来抢劫的,而是在追人。追的是前面的两骑,只见这两骑上的人,一个手拿把样子怪异的长弯刀,脸正中一大块乌青,一边纵马一边还时不时的傻乐两下。另一个折手持一把弩,神情紧张不停催马急驶,并不停的想后张望后面的追兵。后面十几个西凉骑兵紧紧的盯住前面的两骑,生怕把前面的两骑跟丢了。如果街两旁的住户伸出头来看一眼的话,有些人会现,前面逃得两骑他们认识,是当朝太尉曹嵩的两个儿子曹操和曹智。
曹操、曹智在前面急跑,董卓的西凉骑兵在后面紧追。洛阳城南北长九里,东西长六里,这都快跑完一半了,还没摆脱追兵,曹操心里焦急万分,他们想进了许多办法,急转、串巷、东拐西拐都未能摆脱追兵。正在这时前面出现了一个狭小的巷口,看样子只容一骑通过。曹智当即招呼曹操拐了进去,自己在拐进巷口时顺手拉到了竖在街旁的一排竹排,竹排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巷口。两人进的巷中向前跑了几十步,在后的曹智平躺在马背上,曹操用弩对准了巷口,等第一个西凉兵出现在巷口时,一剑射穿了他的脑袋。横七竖八的竹排和唯恐巷里另有埋伏的疑虑,使曹操、曹智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两人急出巷,又拐了两条街,在一个十字路口,曹操提议分开走胜算更大。这时他们离北门已近很近了,曹操让曹智走就近的北门,自己走东门,这就是说曹操危险系数更大,因为这离东门远些,现在多呆在洛阳城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这让曹智非常感动。曹智执意不肯自己走北门,曹操走东门。曹操急了,声嘶力竭的喝道:“快走,不然我宰了你。”说完用马鞭朝曹智虚晃的抽了一鞭。正在这时远处又响起了追兵的马蹄声,不容过多的谦让了,迟了谁都走不了。临行前曹智把波斯弯刀塞给曹操,含泪道:“大哥,保重”曹操宽慰的一笑,调转马头朝东门而去。曹智深望一眼曹操的背影,快马一鞭的朝北门而去。
曹智到达北门时天已薄暮,夕照下的城门出奇的明亮,守门的士兵还未接到董卓被刺的消息,只是例行公事的问他“何事出城?”曹智回答道:“丞相差我有紧急公事”,顺手拍了拍腰间所系的印囊。
守门的兵士瞥了一眼曹智,心想,“这武将怎么脸上还有块‘青皮’,嘿嘿!肯定是昨晚喝花酒,跟人争风吃醋了,这群西凉兵见了女人命都不要了。”守门的士兵也就当件趣事,随便想想,他们也管不了那么多,老实的放行了。
曹智一出城门,向着东面的谯县急驶而去。
第二十章 回到谯县
曹智回到谯县已是数日后,在半道上就碰到了夏候渊带着一队典军士兵。他们是先行回到谯县,一路倒是平安,可左等右等不见曹智、曹操回来,很是着急,后又听问董卓进京的消息,当即派出几路人马,分别到各条通往京城的道路上等候,希望能等到比他们晚一步出城的曹智和曹操。
这一等,就等了个把月,又不敢率部回京城去找,只派了几个斥候(探子的意思)回京打探,那几个小子也不知胆小,还是不会办事,到了洛阳城郊,打听到董卓的西凉军在京城做的一些惨忍之事,又碰巧碰上几个在城外巡逻的西凉兵,一看他们凶神恶煞的长像,吓的掉头就跑。回了谯县只报说,京城一片混乱,找不着曹智等人。这还算好的,没胡说曹智或曹操已丧命什么的。
夏候渊、夏候惇他们也够忠心,约束部众,坚持等。后来倒是等来了曹智、曹操升官的消息,这使他们稍事安心。其实曹智从典军培植亲信开始到迁众把家人和抢劫来的财物押送回老家谯县,都是极大的冒险,在任何一个环节上,出一点偏差,或是有任何一人有异心,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不是曹智掉脑袋,就是满门抄斩。不过曹智还算幸运,遇到的是夏侯渊等人,他们回来的一路上又平安无事。现在大家都安全的回到了谯县,曹智又见到老朋友,部下,家人,曹智自然非常高兴。
在路上碰到夏候渊时,曹智第一句话就是问曹操回来了吗?照道理曹操只要安全出的东门,回来的路程应该比他短,顺利的话应比曹智先到谯县,但却到现在都没到,这叫曹智很是担心。
不过还好,曹智回来的一路上没看到通缉他和曹操的捕文,应该说曹操安全的几率还是蛮高的。缉捕曹智、曹操的公文还没出现在各州县,是因为古代交通不便,公文送达各地需要较长的时间。曹智赶的又急,估计通缉他们的公文还在他的身后。
这是曹智倒是估计得没错,曹智是非常幸运的,他前脚离开这个州县,缉捕他的公文后脚送到。
回到家第一件事,直奔内宅,向父母报平安加赔罪,二娘以母亲特有的罗嗦,一进门就拉着曹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问个没完。董卓倒行逆施把络阳搞暗无天日的事,老爹曹嵩也听闻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好责备的,心里还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小儿子有先见之明,否则是不是会跟袁魁一样,落个满门抄斩也说不定。
交谈中自然问起曹操为什么没和你一起回来,曹智骗说曹操另有要事,要过几日才能回来,曹智不想让老人家过多的担心。聊了一会儿,曹智看曹嵩也累了,于是曹智起身告辞转身正往外走,曹嵩在背后突然冒出一句:"哦,你带回来的那姑娘,打算怎么处理?"曹嵩说完被旁边二娘用肘捅了一下,埋怨的瞪了他一眼,想你个老头子怎么拎不清。
曹智被问的愣了愣,心想"我一个人逃回来的,那带什么姑娘?"曹嵩看看二娘,再看看曹智心道:“呦,还不好意思呢!”看曹智一脸搞不清楚怎么会事的样,还以为跟他装傻,以为儿子不好意思。朝曹智挥了挥手道:"哎,我也管不了你们的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曹智听的云里雾里的走出了曹嵩的房间,什么姑娘?什么我看着办?一路都没想明白曹嵩的话,摇了摇头,马上要办的事太多了,不去想了,还有正事要办呢!
曹智在回来路上已经想过了,董卓入京,东汉王朝事实上已经灭亡,虽然在名义上还没有灭亡。但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也就是说三国时代已经开始。
三国时代什么最重要,"人才"最重要,曹智在现代没少听说,三国时代是怎么怎么人才备出、英雄备出。在这样的时代“人才”最重要,有了人才就能有队伍,有了队伍才能有实力,有了实力才能有地盘,有了地盘才能有江山,有了江山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那么先要得到人才,找到有用的人才就得有钱。这一点曹智已准备好了,从洛阳运回来的财宝,价值亿万,再说曹家本来就是亿万富豪,所以他决定招兵买马。曹操将来要成为一代枭雄,人才兵马肯定是不可缺少,曹智先为他准备起来。曹智一回来就让夏候渊招集所有士兵,到谯望楼下集合等候,他有话要说。
曹智来到谯望楼时,夏候渊已把士兵集合完毕,谯望楼所在的庭院也够大,站下千把人绰绰有余。曹智穿过士兵准备登楼时,现今天这伙大头兵看他的眼神特别恭敬。登楼而上时问夏侯渊怎么回事。
原来回来的一路上,曹智把在京城生的事都跟夏侯渊他们说了,自然也提到了刺杀董卓的事。这些话不光夏侯渊听到了,一些士兵也听到了。等他们一回来,这事马上就在士兵中传开了,刚才趁等曹智的时间,交头接耳的都在谈论这件事。因为那几个派到京城打探曹智、曹操消息的斥候回来把洛阳的见闻加油添醋的乱宣传,使这些士兵都认为现在京城是一片地狱火海,把西凉兵想像成像恶鬼判官似的,自然把董卓想像成阎王爷。现在一听说自己的长官敢刺杀董卓,听说还刺伤了,那个敬佩就别提了。士兵都是男人,男人有血性,崇拜有胆识的人,现在这群大头兵看着站在二楼阳台上英姿飒爽的曹智都有点把他当成偶像了。
曹智站在二楼的阳台,往下一看,这就是他目前的“人才”也是他全部的家当。这些禁卫典军无论作战能力如何,他们都是正规部队,受过正规训练。曹智要任务是想办法留住他们,为他所用。他现在可不是什么朝廷命官了,他现在是通缉犯。这些士兵完全可以绑了他,送交官府。现在就看曹智怎么做,才能留住他们的人,留住他们的心,继续为他效命。
曹智清了清喉咙,对着底下的士兵开始了他的演讲:“弟兄们,董卓这个王八蛋进京以后倒行逆施,**掳掠无恶不做,他把皇帝想换谁就换谁,他把后宫当成自个家,想睡那个女人就睡那个女人,他高兴杀那个大臣就杀那个大臣,他的西凉兵更是惨无人道,把京城值钱的东西都快抢光了,把京城的人都快杀光了(曹智故意夸张点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简直丧尽天良,连满月的婴儿都不成放过,你们说这群畜生该不该杀。”
“该杀,该杀”底下的士兵义愤填膺的大喊到。
曹智一看效果不错,马上加点煽情地说到:“我出京的前几天,我们的皇上少帝刘辩被董卓毒杀了。”说到这,曹智伸出衣袖擦拭了几下眼角,其实也没泪水。但却对底下的士兵起到了感染作用,有几个感情脆弱的,也跟着流下了眼泪.曹智接着用最激愤的神情,高喊到:“皇帝是谁啊?那是我们大汉朝的根本,他说杀就杀,说换就换,简直就是蔑伦悖理,我们能忍吗?不能忍了。”
“不能忍,不能忍”士兵们跟着神情激动地喊到。
“我是不能忍了,弟兄们我跟大家交个底,我和我大哥是在京城刺杀董卓未成,是逃回来的,今生今世我是要跟董卓这个畜生势不两立的,不管他现在是不是把持着朝廷,是不是挟持着当今皇帝刘协,我都要举义兵,反了他,匡扶汉室”曹智说着,重重的一拍身前的扶手。
下面的士兵听完嗡嗡的议论开了,有的说“杀得好”有的说“该反”“董卓这个王八蛋该死,可惜”“这样的朝廷该反,不反,待着也没意思”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曹智一看气氛差不多了,把身子探前点说:“各位兄弟,洛阳现在是回不去了,回去了,也只不过给董卓的刀下多添一条冤魂罢了,从今天起,我曹智把身家性命都和兄弟们捆一起,要肯跟我一起干的,我们同生死共富贵。”说着朝下一摆手,几个亲兵侍卫抬着一口口箱子走到楼梯第一层的台阶上,掀开箱盖向台阶上倾倒着,一锭锭金、银、一颗颗珍珠、宝石,在阳光下放射出瑞气千条,楼下的将士们见了一时目迷五色。
“今天在这的所有人,不管愿不愿意留下跟着我干,这一路辛苦,先每人赏两千钱。”曹智说。
“哇,啊。这么多”的声音此起彼伏,当时两千钱对一个士兵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他们几年的军饷都攒不满这个数。这些大头兵也不是傻子,从跟着曹智抢宦官的府宅开始,就有人觉得不对了,只是军令难为,曹智当时又是以太后的名义,又有谁敢伪命。现在他们早已知道那是曹智假传懿旨,但开弓那有回头箭,回去也是个杀头的罪名,再说现在的洛阳是董卓和他的西凉兵的天下,哪还会有人听他们的解释。他们早已把董卓和他的西凉兵想成饮血吃人的野兽,谁还敢回洛阳,只有跟着曹智了,再说他给的钱多。说实在话,军人拼死拼活,为的就是这点军饷。
曹智等他们“啊”的差不多了,继续说:“不愿跟我干的,也不勉强,给路费回家去,愿意留下的军饷翻倍,我决不亏待任何一个弟兄。”
这些士兵的情绪已被曹智拨弄得达到了一个**,纷纷举着兵棱喊着“跟着将军干”,“誓死效忠曹校尉”,“跟着大哥反了”。曹智听到这,终于满意的笑了。
第二十一章 意外收获
曹智演讲非常成功,一千多人一个没走,都留了下来
曹智趁热打铁,继续在谯望楼上招开了部将级高级别长官会议,确立了"匡扶汉室,扫除凶逆,替天行道"政治主张,反复强调我们举兵的正义性.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党教育我们“理论联系实际”,曹智在现代受过多年党的教育,自然明白先要确立理论的重要性。当然“替天行道”有点抄袭“宋江”的创意,不过宋江还得等几百年后才出生呢,要告曹智剽窃也告不着。曹智还叫人做了一面写着“替天行道”的大旗,只不过宋江把它竖在水泊梁山,曹智把它竖在他家后面的山坡上。之后又交待了他们接下来的具体工作;从明天开始派人到附近各地张贴宣传招募士兵的小广告,备上礼物到各地把那些名士都请来,做我曹智的幕了、谋士。不是说三国时代人才备出吗,曹智想把他知道的"三国人才"全搜络到他帐下.到时候,嘿嘿,还怕大事不成,林林总总的工作布置了一大堆。
那募兵宣传小广告,写的特别有意思。曹智也算是为三国广告事业开创了先河。广告词是这样写的“你有理想吗?你想致富吗?你想光宗耀祖吗?快来参加曹家义军吧!义军待遇好,有保障,包食宿,有固定工资(军响),更可报效祖国。参加义军杀人不偿命,打劫不犯法(后来考虑了一下还是改了)。当今天下烽烟四起,群雄纷争,至使流民失所,天下大乱,百姓衣不遮体,食不裹腹。铮铮男儿,当自强不息,为国家,为父母,为妻儿,为匡护正义,为了自己的前途,快来加盟义军吧!诚邀有识之士,社会精英加盟义军。
会武功者优先考虑,名士、谋士更是热烈欢迎。名额有限,望有意者,尽报名(凡来报名者无论是否入取,均免费招待午餐)。报名地址:谯县曹府
曹智写这张招兵小广告,是一促而就,只花了一盏茶的工夫,在曹智的年代满世界电线杆上贴得都是类似这种小广告,耳喧目染的早熟了。
在现代贴这些小广告,不出两天曹智就得被抓进去,但在古代,以曹家的有钱有势,不但没人抓曹智,谯县的衙门还帮着贴他的小广告。
开完高级别长官会议,已是深夜了.
大伙散会后,曹智也正想回自己的小楼休息,这一天,从赶回家到现在就没停过,一路上也没好好休息过,加上这一天又演讲又开会的,累的曹智腰酸背疼的,正想去好好睡一觉,夏候渊跑回来拉住他,塞给他一把剑,说:"现在你不没称手的兵棱吗?这把是从张让府里收出来的,你看看上面的字。"
曹智顺手拿起,一看剑柄正反两面镶着七颗宝石,只觉人手极是沉重,拔出剑柄,只露出一段剑身,就感觉寒气逼人,鼻中一酸,“阿乞”一声,打了个喷嚏,曹智立刻就意识到这把剑非凡品。曹智一抬手把剑身全部抽出,剑身出一声龙吟,只见此剑通体乌黑,盈盈泛着一层青光。曹智弹了一下剑身,剑身立时出一阵鸣音。曹智道了声“的确是好剑”,扭头看夏候渊正笑嘻嘻的看着他,用手指指剑身,意思让曹智看上面的字。曹智凝神仔细看剑柄上方这段剑身,用古楷端正的刻着“秦皇剑”三个字.
"这是秦皇剑?"曹智问,
"对,我开始也不信,听说这把剑厉来收藏在宫中,没想到在张让府看到,这群太监真是胆大包天,连皇上的东西都敢偷."
曹智"恩"了一声,心想,“张让这帮太监什么不干做,灵帝朝时这群太监把灵帝忽悠的,灵帝简直要叫他们爹妈,他们那还会客气,不把皇宫当自己家的库房,想要什么拿什么。”曹智估计的没错,灵帝在世时的中平二年,南宫生过比前两月更大的一次大火。这次大火依然是由太监放的,这次是由大太监赵忠导演的这场大火,为的是铲除一名和他有过节的中黄门宦官,叫黄明的。本来只想烧掉云台一个地方,没想到这把火一是不受控制,越烧越旺,最后烧了十天十夜才熄灭,把云台、灵台、朱成殿、章德殿烧了个精光。在这期间张让可没闲着,他乘火打劫,趁着火势还没烧到灵台、朱成殿时,就派人把这几个宫里收藏的历代的宝物统统搬回了家,其中就包括这把“秦皇剑”,事后人人以为那些宝物毁于大火。
曹智欣赏完剑对夏侯渊说:“秦皇剑应是秦始皇用过的剑咯?”
夏侯渊道:“对,相传是这样的。”
曹智听完,想试试剑还快不快,随手往旁边一抛,却听得嗤的一声轻响,剑**地板,直没至柄。
曹智和夏侯渊都“咦”的一声,颇为惊异。曹智随手这么一抛,丝毫没使劲力,料不到剑身竟会自行**地板,
而刃锋之利更是匪夷所思,竟如是**烂泥一般。曹智俯身拔起秦皇剑,说道:“这把剑倒是厉害,这么多年放下来,还这么锋利。”
夏侯渊见多识广,道:“看来这柄是真秦皇剑,咱们来试试。”从墙壁上摘下一柄马刀,拔出鞘来,横持手道:“兄弟,你用剑往这马刀上砍一下。”
曹智提起秦皇剑,往马刀上斩落,擦的一声,那马刀应手断为两截。
两人不约而同的叫道:“好!”这把剑真是世所罕见的宝剑,自无疑义,奇的是斩断马刀竟如砍削木材,全无金属碰撞的铿锵声音。
曹智嘘着声,道:“厉害,厉害,没想到时隔百年,还这么锋利,这秦始皇的剑尽会落入我们手中,它本应该一直被深锁皇宫的,没想到”
夏侯渊笑说:“哈哈,此乃天意,这柄剑一直为历代皇帝所收藏,没想到保存得这么好。”
曹智道:“这么好的剑,你留着自己用吧."
夏候渊说:"我那用的贯这么细的兵棱,我贯用那种."说着指了指门外兵器架上的长柄大刀和槊,"这个还是你用合适."说完把剑鞘赛给曹智转身就要走。曹智笑着摇摇头,正为兄弟之间的无私感到高兴。夏候渊停住了脚步,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回曹智身边,神秘嘻嘻的对曹智笑说:"别乖哥哥没提醒你,你从洛阳带回来的那个妞,有点烈,你晚上小心点。"夏候渊说完挤挤眼睛,右眼眨巴眨巴两下,用男人相约去**的眼神,贼兮兮的看看曹智,又准备要走。
曹智不干了,今天不只一人提到曹智从络阳带个女人回来的事,曹智觉的真冤,他从洛阳回来,逃命都来不急,那带过什么女人回来,拉住夏候渊问清楚.
第二十二章 貂蝉在我家
原来是一个月前,洛阳大乱那天曹智抢劫完太监府邸,去皇宫找曹操,在貂蝉冠房碰见的那个任红昌,当时情急之下,只把她扔给了身边的一个伍长那伍长一看是顶头上司掳的女人,还以为曹智趁乱捡便宜。正巧曹智让他们先出城,那伍长也不敢怠慢,一路一直带着任红昌,见到夏侯渊后就交给了夏侯渊。
曹智的本意是皇宫当时太乱,把任红昌打昏后扔在那儿,无疑是害了人家。所以曹智把昏了的任红昌交给手下,等到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夏侯渊一看这小姑娘长得真不错,也以为曹智看人家貌美,顺手牵羊给掳来的,一路倒是好生照料。就是任红昌性子烈,乱喊乱叫,大吵大闹的。没办法,只好把她绑上。回到谯县后,她也不消停,不是砸东西,就是想逃跑。夏侯渊只好把她关在房里,派人看守着。今天曹智回来后,夏侯渊又好心让人把任红昌绑在曹智房间的床上。
一个月前的皇宫太混乱了,当时曹智的事情又太多了。找到他大哥曹操加说动他离开就费了半天劲。好不容易出城了,又碰到少帝和陈留王,接着又遭遇董卓,被迫回到洛阳,又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刺杀董卓,直到回到谯县。这段时间里,遇到的事情太多,一个多月前的任红昌这件事,曹智早忘的一干二净。
现在曹智站在自已的床边,终于看到了被他遗忘的任红昌。回来后他还没到过自己的房间,没想到他的床上是这副情景。
只见任红昌手脚被白绫系在木床四角上,人被扯成一个大字,只穿着亵衣亵裤,秀绫乱,兴许是白天闹累了,现在已呼呼睡熟了。脸蛋儿倒是依然美丽,还有点可爱,曼妙的身材更是尚可一看。
曹智看他这样被绑在床上,实在不忍,上前正为她解开系在右腿上的白绫。
任红昌是闹累了才睡着的,眯了才一会,还没睡熟。曹智一碰她,她就感觉到了,一感觉有人在动她的任红昌骇得目眦欲裂,立即惊恐地挣扎起来。曹智赶紧叫:“别动,我给你松绑呢?”
任红昌这是才看清是曹智,挣扎的更厉害了,一张脸涨的通红,她这一使劲挣扎,连床都跟着晃动起来。跟着还大声的叫唤起来“**啊你个淫贼杀千刀的”
曹智现代观念还未抛弃,听她这么大叫,不由为自己的名声担起心来。曹智赶紧用双手摁住她使劲乱摆的双臂,没想到不碰她还好,一碰她,她全身挣扎的更厉害,连床也被她摇得吱呀吱呀的响起来。曹智急了,“碰”的一声合身扑在任红昌身上,即急又不敢大声的对着任红昌的耳边叫:“别叫,别叫,让人听见算怎么回事,我这不是哎吆你个死女人踢我,喔”
任红昌一看你个色狼都扑上来了,还凑在他耳边讲话,更加确定曹智要对她展开非礼,更加乱蹬乱踢起来。那条右腿上系的白绫已经被曹智松开点了,这会儿来回几次挣扎,竟在这时挣脱了。这小妮子挣脱了一条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膝盖猛的一顶曹智,正巧顶在曹智的裆部。曹智正叉开大腿趴在任红昌身上,那料到会有这么一击,疼得他“喔”了一声之外,再也不出其它声音了,曹智真想要立马蹲下身揉揉他可怜的蛋蛋。
这任红昌可好,一看曹智吃痛,越乱顶得厉害。曹智两腿一夹,把她那条右腿夹住,双手更加使劲摁住她乱摆的双臂,上身加大力度,不让她动弹。
任红昌正觉无计可施,剩下只有头可动,就想用头撞曹智。这回曹智上心了,任红昌来回两下都没撞到曹智。任红昌一看这招不灵,开始又用她拿手绝活,扯开大嗓门大叫起来。曹智真是拿她没办法,扯红了脖子警告道:“你怎么又来了,别叫了啊,我警告你别叫了啊,再叫再叫我就”
曹智听她吗的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大声。并且张嘴就想咬曹智,曹智那个火已经冒起来了,看她那个小嘴还在吧嗒嗒一边往外吐字,一边就想咬上曹智的右耳。曹智也恶狠狠地一嘴堵了上去(因为实在没其它东西堵了)。
任红昌没想到曹智会来这招,小嘴一被曹智的嘴堵上,“嗯”了一声惊恐的瞪大双眼,想来回扭动。这回曹智使足了全力压紧她,全身用力往下压的时候,头和嘴自然也在往下压。任红昌被压得“嗯,嗯”声不断,直到两人的嘴完全吻合。任红昌早已忘记了动弹,她今生第一次被一个臭哄哄的男人压在身下,还嘴对嘴吻在一起。男人特有的气息,熏得任红昌晕头转向,加上曹智呼出的热烘烘的呼气,一阵阵全喷撒在任红昌的粉脸上,鼻孔里,外加点男人的臭气,曹智由于赶路已好几天没洗澡了。任红昌只觉得天旋地转,搞不清东西南北,自己姓啥。
曹智可是心无杂念的用功的压着,也不管身下的任红昌还在动不动弹,只想着“再让你叫,再让你踢,我可怜的名声啊”等到曹智现身下的任红昌不动时,任红昌已经被他这一长吻,弄得心荡伐荡伐不知飘哪去了,脑子被吻的一片空白。
等曹智现不对时,赶紧从任红昌身上爬下来。任红昌媚眼迷离,润红的香唇已被他吻的有点肿。曹智泯了泯嘴,这才现嘴上还留有任红昌的香液(口水),舔舔顿觉唇齿留香。在往下一看,由于刚刚似若颠狂的挣扎,任红昌的亵衣都被扯开了,娇躯毕露,饱满丰盈地酥胸已快挤出胸衣,若隐若现的上下一起一伏,真是香艳逼人。
曹智一看面前这一幕颇为不雅,也心感愧疚,连忙拉过一床锦被替她盖上,伸手推推任红昌,轻声道:“喂醒醒,小妞任红昌,任小姐。”曹智推了好几下,也没见他有反应,心道:“可别死了,我没那么重吧,这就亲个嘴,可别弄出条人命。”给她解开了束缚,使劲的摇了两下任红昌。
任红昌正在九霄云外飘荡呢,被曹智摇得来回了现实。定眼一看曹智,记忆马上如潮水般恢复过来,想想刚才,再看看曹智,“哇”的大哭起来。
曹智一看任红昌大哭起来,不由头都大了,赶紧对任红昌赔礼道:“不好意思,弄疼你了,别哭,别哭。”曹智涨红了脸,左右不是,加紧解释道:“刚才是我心急了,我什么也没乱碰,你别哭了,这深更半夜的”
任红昌听了曹智的解释,睁着流满泪水的杏仁眼看了曹智一眼,两手拉开被子看看自己,再赶紧捂好,双脚乱蹬着,苦恼的更厉害。
曹智搞不懂她想怎样了,只好耐心的劝慰道:“刚才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就算亲了一下,也没什么要紧的,没事的哦。”曹智没搞清楚,这是在古代。虽说当时的民风还没那么保守,但也没现代这么开放。这别说亲嘴了,就是碰碰小手,也非你莫嫁了。
这任红昌那受的了这么不负责任的**,正要加大苦恼力度。就听门外哐沧一声,曹智听得出那是铠甲撞在门上的声音。有这声一打岔任红昌倒是不闹了,神情紧张的看看曹智门。
曹智快步走到门边,伸手一拉门,掉进一个还没站稳的大头兵。这一下把曹智和任红昌都吓了一大跳,曹智记得进来时已谴退了门口的侍卫,这又哪冒出来一个。等那士兵爬起身来,曹智定眼一看,这不是曹安吗。
“你在这干嘛?你怎么穿成这样?”曹智看着穿着显然大了一号铠甲的曹安,一连问了两个问题。回来后他还没见过曹安。
“二公子,我替你站岗呢!”曹安推了推在他头上像锅盖一样的头盔,傻笑着答。低头看看自己这身打扮,接着说:“哦,二公子,我也参军了。”
“你!参军,参的什么军?”曹智问,
“你的义军啊!为二公子您,为保家卫国,为杀董毛驴(曹智经常这么说,他的书童也学会了),我应该参加对吧!嘻嘻您下午在谯望楼说的话,我全听了,感动的我立马也参了军。”曹安面部表情丰富的回答道,一边说,一边还贼兮兮的往里看。
任红昌倒是竖着耳朵在听他们的讲话,一看这大头兵贼兮兮的往里看,吓得抓紧棉被往上捂。这时又听曹智开口了“谁让你站我门口的?”
“二二奶奶”曹安看曹智脸色不大好看却生生的说。
“胡闹,二娘怎么管起我的军务来了睡觉去。”曹智正要打曹安走,回头一看任红昌泪迹未干的双眼,头皮一阵麻,赶紧回头叫道:“唉曹安回来。”曹安还没走出几步,被莫名其妙叫的打住,回身看曹智指着房里的女人说:“吩咐下去,这位任红昌,任大小姐,无论什么时候想要走了,谁都不许阻拦。”说完话的曹智回头朝任红昌“嘿嘿”一笑,转身飞似的跟着曹安跑了。
任红昌刚想“哎”叫曹智,只听“别忘送上路费”一声传来,像是曹智在继续吩咐曹安什么,声音越去越远了。
这一夜曹智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十三章 想法
第二日,曹智早早的就起来了一来是因为有好多是要做,二来军营的胡床(东汉时军队装备之一)着实不舒服。昨晚从自己的房里逃出来之后,曹智就住进了军营。睡了一晚的胡床,把他睡得腰酸背疼,后来干脆就起来了。
夏侯渊到军营的时候,曹智已伏案写了好久了。夏侯渊不住军营,他的家就在谯县县城。夏侯渊一进大帐,看见曹智伏案狂写。不由感叹一声,心想“别看智弟平时体质没我们几个好,但究竟比我们年轻几岁昨晚一夜风流,今天还起这么早。”夏侯渊轻手轻脚的走到曹智背后,一看桌上已写满了好几张。随手拿起一张,生硬的念道:“武,器,清单”再看另一张,“管,理,方,案智弟啊!这些是什么啊?”
曹智早已被警觉,正抬头看夏侯渊吃力的念他一早的成果。看来夏侯渊不但读起来费力,要理解曹智写的东西更困难。这不是因为夏侯渊才疏学浅,是因为曹智写的这些东西,都是现代理念。早一千多年的三国人,再有本事也看不懂这些展了上千年才形成、建全的科学理念。
曹智初始不理解夏侯渊为什么看不懂他写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写的挺清楚的。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拿起第一张纸道:“武器就是指兵器,哎!你看看我在上面列的东西都能找到吗?”
夏侯渊接过曹智递过来的纸,在曹智的指点下,正看这些新的或旧的名词,有些他连听都没听过。
曹智来到古代,也算入过兵营,打过仗了,古代武器也见识了一些。曹智总体感觉,这一时期的兵器笨重,杀伤力靠兵对兵,将对将的个人厮杀来消灭对手。靠的是军队士气或人数优势,来赢得战斗的胜利。曹智老在琢磨明点炸药什么的,制造点现代武器,用于这古代战争,那可就有意思多了,胜算也可大大提高。曹智在警校时倒是学过关于炸弹的课程,只是学的不深。
有了想法,就该有行动。要造炸弹,先要有火药。曹智记得火药是我国的四大明之一,就是不记得是在哪个朝代了。找到夏侯渊问问这时代有火药吗?
“火药,有。”夏侯渊看着曹智有点奇怪的答道。
“好极了,那,那里可以弄到。”曹智兴奋的道。
“你要多少,多了,不太好找”夏侯渊捂着下巴道。
“为什么啊”曹智刚燃起的兴奋劲,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花多少钱都不在乎”曹智不放弃的继续道。“呵呵”夏侯渊笑着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智弟怎么对方术感性趣了。”
“啊,方术,火药跟方术有什么关系?”曹智不解道。夏侯渊看曹智一脸真诚的茫然,确信他不知道了。夏侯渊还以为曹智也想求长生不老的炼丹术呢,正准备劝说他一番,迷恋炼丹术之类的方术没什么好结果。众所周知,灵帝就是吃那玩样吃死的。
曹智才不管方术这玩样有多害人了,他只知道夏侯渊给他解释完火药为什么和方术有关系后,对他燃起明炸弹的兴致,无疑是浇了一盆凉水。
原来火药有见于秦朝,秦朝盛行炼丹术。所谓炼丹术就是指人们为求长生不老而炼制丹药的一种方术。炼丹师在一次研制长生不老药,炼丹时偶尔做出的失败引起了爆炸,但却没有纪录制作方法,只是代代相传警告千万不可混和一些指定物品,不然就会引起爆炸。
夏侯渊他们用的也是一些土火药,一般都是北方军队用来传达军令。比如传令开始进攻什么的,还未有大规模生产制作火药的,也没人把它用于战争。因为三国时代的火药配制,几乎还没什么杀伤力,只是弄出个响声。
两人正边看边讨论时,夏侯惇急急忙忙的跑来了,他比夏侯渊晚出来一会儿。一进帐就道:“你们这是今早县衙和城门上刚张贴出来的。”说着就把一张像布告似的东西,放到曹智面前。曹智低头在看,夏侯渊也伸过头来看。还没等曹智看完,就听夏侯渊哈哈笑道:“原来是通缉阿瞒和智弟的榜文,倒是总算到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听说那谯县令今天要登门。”夏侯惇急道。
“有什么好怕的,他一个县令能有多大能耐,他们连最近又闹起来的黄巾贼都收拾不了,他还敢上我们这拿人,再说这县令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那老小子是个老油条,不会干这蠢事。”夏侯渊老神在在的一通说。
“那你说他来干嘛?”夏侯惇依然不放心的说。夏侯渊刚想接茬,就听曹智先接话了“先别管他来做什么,有一点我们应该感到高兴。”看着夏侯渊和夏侯惇都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指着桌上的榜文接着道:“榜文里说通缉的是我和我大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大哥到现在还没事,只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不然这榜文上也不会是我们哥俩了。”
“对啊,我们只顾着想县令的事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夏侯渊高兴的说道。夏侯惇听了也一扫刚才的愁态,转悲为喜的呵呵傻笑不已。
“这县令我们也不能不管,待会来了由夏侯大哥你接待,我毕竟是通缉犯。”曹智说着指指夏侯渊,接着道:“准备五百人马他的来意。”转头对对夏侯惇说:“二哥你带余下五百人马,带上乐进、李典沿各条回谯县的路上,打探一下大哥的行踪,走远点,顺便把我们募兵的事仪到各处宣传一番。”
夏侯兄弟各自领命走了。早饭过后,县令就来了,不过他不是来抓什么通缉犯的,而是以学生身份拜访太尉曹嵩。曹嵩太尉的身份早已在董卓进京后不久,就由曹操为他以年事已高为由请辞了。董卓巴不得少一个“三公”,不久就代表朝廷应允了。按说这位县令不可能不知道,但这位县令还是规规矩矩的拜见完曹嵩后,小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连提得没提曹嵩两个儿子被通缉的事。
正如夏侯渊所料,这位县令早已是老陈事故,他怎会自不量力的来掳曹家的胡须。不说曹家在当地是第一豪族,就看扎营在曹家庄园附近的一千多人马,那可都是京城的禁军,就是借几个胆给这位县令,也不敢来拿人。所以他只有装聋作哑,明知辑文上的曹智已回到曹家庄园,也不敢来拿人,还礼节性的来拜访曹嵩。还好曹智让夏侯渊出面接待这位县令,不然直接由曹智出面接待,倒是弄得这位县令很尴尬。
曹嵩倒不是那种拎不清得人,随即命人备了一份厚礼,送往这位县令的府上。当晚这位县令搂着小老婆,高兴地笑到嘴抽风。
照夏侯渊的意思,大可不必理会这个县令。当时各州、郡、县情况是怎么样的呢?董卓倒行逆施和胡作非为早已引起公愤。当时的情况是各州、郡的州牧、太守、刺史,甚至是县令,自黄巾起义,灵帝下诏各地方可以组建地方军队以来,他们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军队,朝廷早经指挥不动他们。
有人马的草头王,更是可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像这种县衙连扫地得一起算上,也没曹智现在的三分之一人马多。曹智听夏侯渊把他比作草头王,心里还满不是滋味的。心想“我好好的组建义军,怎么成草头王了。”其实,当时这个概念分不大清楚。特别是在大头兵眼里,更是没多大区别,他们只要有饭吃,有军饷拿,管你是占山为王,还是组建义军,对他们来说只是名称上的区别。越是社会动荡,有这种想法的人就越多。
第二十四章 娘心
曹智正和夏侯渊说着呢,二娘派曹安来请,说是有事找。(pm)曹智向来尊重长辈,放下手上的事,随曹安去了。
曹智来到内堂时,只见二娘一人在,坐下聊了几句家常,二娘就迫不及待的问:“智儿,昨晚怎样,那姑娘顺不顺你意,曹安那狗奴才是不是坏了你的兴致啊?我呆会儿好好罚他。”
“等等等,二娘,你什么意思?你没事干嘛派曹安蹲我门口?”曹智没等二娘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有点生气的说。曹智明白二娘想进好她做母亲的责任,特别是她继母的责任。
“让曹安给你站门,是不合适,但不是为娘怕你有闪失吗?第一次难免有闪失。”二娘呐呐自语道,说完还像个老前辈似的冲曹智会心一笑,曹智一看二娘这奇怪的笑意,当即弄明白那“闪失”的含意,心道“什么,你还真以为我和任红昌生关系了,还是未上马就败下阵来的那种,我冤呢,曹安那小子不知怎么说的,我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曹智腾地从席上窜起,刚要争辩,就听二娘抢说:“行,行怪为娘的不是,我不说了,不说了,嘻嘻,还害羞啊?”
“我没和那小妞上床,我再说一遍,我”曹智急了。
“好,好,没上,没上,将来再上,行了吧,呵呵。”二娘想逗小孩似的乐呵呵地说。曹智真是对他无话可说了,二娘是认定他和任红昌生男女关系了。可能连老爹也是这么认为的,甚至于更多人。也难怪他们这么想,第一曹智到了适婚的年龄,在别人眼里喜欢貌美的姑娘实属正常。第二在任何人看来,你要不是中意这任红昌,干嘛大老远把人抢回来。第三肯定是曹安这个笨蛋,太如实的汇报了他的所见所闻,任谁都会想像出一幅情景,女的抱着被子在哭,男的站床边在劝,都会认为这女的被那男的了。二娘还要好,想像成曹智没控制好自己,属未遂的那种。还有任红昌那闹得的动静,那大半夜的,半里地都听见了,谁还不会往哪方面想?
在古代社会,对这方面道德基本是丧失。真生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特别是在曹智这种地方豪强家庭,强抢民女为妻,为妾的事司空见惯,甚至于还有强抢别人老婆。通常被抢来的这些女子,在被蹂躏后,不是被遗弃,就是被买卖或转赠,能给你安个民份的,那是烧高香了。越在乱世,这种事越被认为正常,毕竟是枪杆子说了算的时代。而被欺凌的那些女性,通常也只是接受现实,认命的份,很少听说有反抗的。毕竟是在道德不健全的时代。
曹智欲哭无泪的还没想明白这些道理,二娘又开口了。
“你也不小了,该是成家了,你大嫂到现在也没为我们曹家开支散叶,我和你爹都等着抱孙子呢,我看这小妮子长得不错,比你以前那个小翠好不知道多少。”二娘道。
曹智一听二娘提起小翠,立时想起回曹府后就没见过她。
这是二娘自说自话给了曹智答案,只听二娘说:“哼,那个什么小翠,在我们回来前就跟大黑那畜生私奔跑了,等抓回来,非把他们进猪笼不可。”
二娘说完看曹智罗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他心疼失了个美婢,赶紧安慰道:“这样也好,女人多了,必不可免争风吃醋,弄得你不生,那小翠面相不好,是属狐狸精的命,不像现在这小妮子,娘看过了,面相好,**翘,将来一定有福气,也能生。”
曹智真是啼笑皆非,不接茬,也不理二娘,心想“随你怎么反正你们都这么认为了。”
二娘一看,曹智不言语了,还以为被他说动了,接茬说:“你放心,这种事娘见多了,开始时不都要死要活的,那叫矫情,女人在这方面比男人更重视些,过两三天就好了,哦,怎么开口事,为娘帮你去,她能嫁进我们曹家是她的福分,能有几个像她这么好命的。”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曹智身边,慈爱的拉起曹智的手拍了拍。
在古代有嫡出、庶出之分,也有长幼有序之分。嫡出是指正妻所生。庶出是指小老婆所生,甚至是通房丫头(婢女)所生。长幼是指哥哥弟弟,是不是一个老婆生的不重要,通常以嫡亲、以长为立,就是指大老婆生的大儿子继承帝位或家业。这一观念在古代,无论帝王之家,还是贩夫走卒,历来是被认同的。曹嵩也是这么认为的,按照他的想法,将来曹操继承他的家业、名誉、地位(当然现在已没什么地位了儿子曹智,分给他一笔家产,自立门户。这是他以前的想法,直到曹智派人把他绑回谯县,又带回来大笔钱财和人马。以他的专业眼光,早就明白小儿子曹智这小子,干的是要造反的事。以他老牌“保皇党”的觉悟,是坚决反对曹智这么做的,但纵观现在的天下形势,小儿子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说别的,今天要没有小儿子的这支兵马在,一个小小的谯县县令就能把他绑了,随便安个罪名,送董卓政府邀功请赏。所以曹嵩也想通了,随你小子去乱搞吧!他也懒得管。
话说回来,曹嵩是由着曹智乱来,但长幼有序的观念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二娘就不同,一个老妇女就没有这么多观念束缚她了。她想得是谁跟她亲,将来养老就跟着谁。她升格为正妻是在曹智的亲娘死后,那是曹操已经长得蛮大了,而曹智还很小。大一点,懂点事的孩子总是不可能和后母感情很好,曹操就这样,虽说二娘也对她很好,但他通常看到二娘都比较冷漠。而曹智不一样,从很小就是她带大的,虽说都不是她亲生的,但在感情上自然偏向于曹智。曹智能够顺利的“胡来”,多半也有二娘“枕边风”的功劳。像这种为曹智张罗老婆的事,二娘更是义不容辞,直接横刀出击。
曹智张大了嘴,呆若木鸡的看着二娘嘻仔仔的颠着**走了。不由感叹一声,这什么时代啊,儿子强抢民女,父母还帮着拉皮条。曹智呜呜地摇了摇头,去找夏侯渊接着谈他的“武器”去了,那才是他的正事。
第二十五章 练兵
这几日募兵工作进展的颇为顺利这年头,兵慌马乱加官府的压榨、剥削,无业游民遍地都是。一听说曹家募兵,聚义军,纷纷都来投靠。曹家在当地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家族,再说曹操、曹智刺杀董卓的事已传遍全国各地。董卓的倒行逆施,当时是引起全国公愤的,大家都佩服曹家二兄弟有这份胆识。现在全国各地都在组织义军反对董卓,游手好闲的热血青年早已跃跃欲试,都想跟着义军创一番事业。这年头有个能吃饱饭的地方已是不错,这曹家的义军还给饷钱,都怕来晚了。
没几天工夫就募到了一千多人。由于人越来越多,曹智把军营搬到了离家不远的山谷里。这样一不扰民,二方便训练。这训练不光是新兵要训练,那些个老兵也要训练。那些个老兵虽说都是禁卫军出身,应该算是全国装备最好,最优秀的部队了。但看过他们打仗的曹智知道,这群人军纪涣散,胆小怕事。打起仗来,己方占绝对优势是才肯奋勇向前,如果己方处于劣势,一个个都缩着脑袋,想着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根本谈不上奋勇杀敌,更有甚者是想着如何倒戈投降。在曹智看来这群人只是穿着华丽盔甲的兵油子。
曹智明确军中赏罚升迁制度、训练队、伍、伙长的独立作战能力和指挥能力,表现出色,能力群的士兵可以破格提拔,而怠懒无能的低级军官就地免职,这一来军队立即士气高昂,原本懒散的士兵都象脱胎换骨的豹子般精神奕奕。
曹智再把警校学的擒拿格斗,一招制敌之类的现代防身、格斗技巧交给他们。这现代的东西毫无疑问比他们的乱砍乱杀要来的有效果,并且通俗易通,只要有手有脚都学得会。
曹智特别还挑了一批身手敏捷的,由乐进带队,特训他们侦察技巧。曹智在洛阳就现乐进这小子干侦察方面有天赋,所以就把警校学的侦察学,侦察技巧全教给了乐进。情报工作对在任何时候都是至关重要的。
军中原本对他的能力还抱有怀疑态度的将领顿时心悦诚服,连夏侯惇、乐进、李典望向他的眼神都充满敬服。
曹智搜罗天下名士的愿望,令人气馁。几日来礼物出去不少,来报效的一个没有。这些名士人物现在那看得起曹智这种人物,就算你曹智刺杀过董卓,在他们眼里只是莽夫的行为,他们要投效的是那种能安邦定国的英雄人物。
秋风起,落叶飞,北方的秋天已让人有了些许寒意。这日,在略带凉意的秋风中奔出数十骑,当先一骑上的人神采飞扬,略显威武的脸上抑制不住略带着笑意,这自然是我们的曹智了。
今天曹智心情非常好,让他心情好的原因一是曹操有了消息。曹操到达了陈留郡,并在那安顿下来,也在招兵买马。为什么曹操能在陈留郡站住脚呢?原因很简单,因为陈留郡太守是张邈,大家老兄弟了。张邈也听说曹操、曹智刺杀董卓的事,非常钦佩他们的胆识。曹操逃难路过陈留时,张邈不但没有出卖曹操去邀功请赏,还热情接待曹操。俩人不但是老兄弟,又都是年轻气盛,促膝畅谈了一晚,就决定联手招兵买马讨伐董卓。曹智一得到消息,马上让夏侯惇带上一千人马,几十辆财物马上去了陈留。老爹曹嵩看完曹操的家书,唉声叹气了半天,也让人备了几车钱财一同送去陈留。夏侯惇临行前,曹智特意让夏侯惇带了封信给曹操。信的大意是让曹操,招兵买马归招兵买马,千万别去参加什么联盟,特别是袁绍的什么关东联盟。
曹智在那部电视连续剧里看到过,曹操就是参加了袁绍的什么关东联盟,组织了什么十八路诸侯去讨伐董卓,结果袁绍这帮人都是虚张声势,没一个真去打董卓的,就曹操像个愣头青似的真带着一路人马去打董卓了,结果当然是大败而归。曹智既然知道这段历史,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曹操去当炮灰。按照曹智的想法,只要曹操没去参加袁绍的关东联盟,就不会有曹操的大败而归了。再说,曹智处理完这里的事,很快也要赶去陈留与曹操汇合。到时有曹智在曹操身边,就不怕曹操去当急先锋了。
这第二件让曹智心情好的原因是,曹智在谯县的招兵买马工作,得到了家族成员的支持。现在他就是刚从曹仁、曹洪家出来,正在回家的路上。在堂叔家,他不但得到了两位堂兄的加盟。曹仁更是慷慨的要拿出一半家产,来支持曹智的义举。当然曹智婉言谢绝了,因为他目前不缺钱。
无论在现代还是古代,做一件事能够得到别人的肯定,都是令人高兴的。所以曹智今天心情非常好,连吹在脸上略带寒意的秋风,他也觉得特别舒爽。他在这寒意的秋风中,听到了一段辉煌事业的序章旋律。
“救命啊!救命”曹智突然在他沉浸的和谐旋律中听到了这刺耳的杂音,这叫声他好像有点熟。曹智勒住马头,侧耳听了听,若有若无的,侧身问旁边的夏侯渊听到没有,夏侯渊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指着道旁的杂树林说:“好象是从哪里传来的。”
曹智顺着夏侯渊指的方向侧耳听了听,挥手道:“走”一众十几人,随着曹智冲入了满是黄叶的杂树林。
进入树林几十步,呼喊的声音越是清晰,曹智也越觉得这声音耳熟。绕过一颗大松树,只见十几二十个装束各异的男人,正围着一个女子调笑。那女子脚旁丢着一个小包袱,手里举着一根略粗的树枝,使劲地挥舞着,以驱赶那些目露淫光试图逼近的歹徒,时不时的还大喊两声“救命”。
曹智走近一看,怪不得听声音耳熟,被围的女子不正是任红昌吗!她那喊救命的嗓门,听过的人保证记忆犹新。这任红昌不一直住在他的独楼里吗?也不知她是怎么跑到这儿来干嘛?还被人调戏。
曹智大喝一声,冲了过去。这帮人可能都比较专注于眼前的事,竟然没注意到这热闹的树林里多出了五六人。直到曹智大喝,背对着曹智的几个歹徒,转过头时,只见眼前旋风般冲过来数人。还来不及打量来人及举起兵棱,来人已快撞上自己的面门,这几名歹徒也算有反应,倒退几步,赶紧从旁闪开。
这样一来,曹智他们倒是顺利地冲进了围着任红昌的包围圈。来到任红昌近前,曹智看看任红昌,任红昌看看曹智,曹智刚想询问任红昌“你怎么在这?”只见任红昌看了曹智一眼,两嘴唇一憋,双眼一红“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投进了曹智的怀里。曹智还能问什么,曹智最吃不消就是她的大哭了,只能先安抚一番。
第二十六章 山雨欲来
被曹智这突如其来的一冲,又被任红昌这“过家家”似的一闹,曹智只忙着安抚任红昌,连理都不理围着的这群歹徒这群歹徒看不懂了,到底当不当我们是歹徒啊!我们可是强盗,怎么不把强盗当强盗呢?我们刚刚可是正准备**的。这小子谁啊!才带了九、十来人,还是站在我们围的圈子里,俩人浓情蜜意的,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歹徒中站出个像是头目的人来,胖乎乎,油光满面的,“嗯哼”一声后冲着曹智大骂道:“小子,你是谁啊?敢来趟黄大爷这趟浑水,活得不耐烦了”
“你个狗贼说什么,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小子是你叫的吗?也不怕闪了舌头。”曹安按耐不住,打断了胖头目的话,跳出来对骂开来。
这小子最近倒是真像模像样投了军,每天跟着一起操练。曹智只当他小孩处理,想他也许是三分钟热度,也没安排他什么职务,只是受他照顾惯了,也就让他留在了身边。
现在一听曹安这一句对骂,倒是说的挺顺溜,看来曹安跟着那群兵疙瘩不光使武艺长进不少,耍嘴皮子的功夫也见长。任红昌在曹智的好言安抚下也平静了下来,大哭也停止了,她就像小孩一样,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抽泣两下,正偷眼望曹智。
曹智笑了笑,转身站到曹安身后,饶有兴趣的看他的小书童如何与那歹徒头目耍嘴皮子。
“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胖子,站稳,听好了,我家公子姓曹,名智,听说过吧!连我家公子的女人都敢调戏,活腻味了你。”曹安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曹智,抬头挺胸像个老江湖似的说。
曹智看着曹安说话的装老江湖的模样忍不住快要笑了。任红昌听得曹安说她是曹智的女人,忍不住瞟了一眼曹智,低头红着脸悄悄偷笑。
那帮歹徒一听曹安报出曹智的姓名,立时,愣了愣,相互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把目光都投向曹智,上下打量着。
特别是那姓黄的胖头目,看完曹智,嘿嘿两声笑,呐呐道:“你就是曹智吗?”
曹安一听来劲了,更是夸夸其谈道:“知道了吧!你们这些无量鼠辈,告诉你们,我家公子就是劫富济贫,英雄无敌的洛阳第一人,曹智是也!就是前两天还在洛阳捅了董卓一刀的曹智,听闻没听闻?董卓知道吧!就那全国闻名的大淫贼、大军阀,董卓那狗贼的身手可了得了,但在我家公照样吃了”
还没等曹安吹完,那胖头目也没在意曹安的话,收回打量曹智的贼目,环顾自己的一帮贼众,带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群匪众也跟着贼笑起来。
这一笑,到把曹智等人弄得莫名其妙。曹安得意洋洋的认为是他家公子的威名,把这群歹徒吓傻了。曹智、夏侯渊看出不对了,这帮人好像此行的目地跟曹智有关,否则也不会听了曹智的名字,那么奇怪的打量他了。
曹智对自己的威名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果然就听姓黄的胖头目挺了挺胸膛道:“弟兄们,这就是曹智,沙帅还千叮万嘱我们此行要小心呢?原来点子(黑话)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毛大概都没长哈哈”刚刚这贼头目看曹智这伙人都穿着戎装,心中还有些许顾忌,还不敢太过放肆,现在一看他们此行的目标人物尽是个十**岁的少年,就放纵起来。
曹安一听刚要反击,曹智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前一步,不慌不忙轻笑一声道:“敢问阁下那位,欲寻曹某何事?”
那胖头目听了更是趾高气扬回答道:“小子听好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爷乃丹阳黑山军小帅沙里狗帐下黄诚是也。”
“喔你就是黄诚啊!”曹安见缝插针的抢答道,顿了顿,摊着双手,转着圈的环顾一圈自己这边的人,还装模作样的问曹智的近身虎卫们“听说过吗?你听说过吗?”
那些侍卫马上明白了曹安弄得玄虚,纷纷配合曹安,“呃没听说过”“有这号人吗?”“我听说过黄胆,没听说过黄诚”曹智的侍卫七嘴八舌的起哄调侃那叫黄诚的贼头目,把那贼头目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绿的。
恼羞成怒的贼头目,大喝一声,举着明晃晃的大刀,朝曹智冲了过来。呼的一刀,朝曹智面门直劈过来,曹智快抽出秦皇剑,后退半步,弓身,挥剑迎上,动作一气合成。
“当”的一声,那叫黄诚的匪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刀尖少了一块。这比武过招,哪容得有半秒的闪神,“嘭”的一脚,那黄诚被曹智一脚踢中小腹,飞了出去。只见那黄诚被踢得下半身先飞起,飞出一丈多远,上半身先着地,整个脸摔了个狗啃泥,引得曹智的部下“哄堂”大笑。
这还是曹智客气的,用的脚,要用剑,这黄诚现在已报销了。曹智自己也是第一次用秦皇剑正式跟人交手,他手中的秦皇剑如此的锋利,黄诚的普通兵刃那是对手。
黄诚抬起满脸灰尘的脸,吐了吐沾在嘴上的树叶,招呼同伴,大喊一声“上,剁了他们。”
那群匪徒纷纷举着兵棱围了上来。曹智这边的人,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还怕不开大呢!叮叮当当,一场混战开始了。
黄诚这帮歹徒刀法不精,只不过有些蛮力而已。曹智一柄剑或砍或刺或削,三四人都占不得他的上风。旁边的夏侯渊等见状,也风一般的加入了战团,一把槊或挑或刺,一个匪徒直接被他叉在了槊上。一场混战,实力悬殊,打的精彩非常。曹智和属下根本没把黄诚这帮歹徒放在眼里,只当是一次操练而已。曹智这身边的**人,都是最近从他的部队里精选出来的,个个身手了得。没有两手也成不了曹智的近身虎卫。黄诚这伙歹人只能算乌合之众,别看曹智这边人数上不占优势,收拾这几个庄家把式是绰绰有余。最慢的曹安打了两三个回合,也解决了眼前的匪徒。很快黄诚这伙歹人被砍杀了十几个,剩下五六个的不用打,一看同伴的惨状,曹智的人又如此了得,已纷纷缴械投降。在清点尸体时,没找到黄诚的尸来这小子趁着混乱溜了。
有个虎卫问曹智,要不要杀光这几个投降的。曹智看了眼夏侯渊,迎来了同样疑虑的目光,摇头说了声“不”。他和夏侯渊同样的疑虑是刚才黄诚的话,这黄诚的名头不要说那群虎卫没听说过,就连这帮人里江湖经验最丰富的夏侯渊也没听说过,但这黑山军还是听说过的。
第二十七章 战前爱情
这黑山军其实就是黄巾军,是黄巾起义军的一支原来,中平年间以张角为的黄巾军主力被剿灭后,其余党尚在。有些起义军已成为正正的“贼”,他们继续与官府为敌,但大多不是为了太平义的宗旨而战了,都是为了争夺地盘,抢劫财物,霸占更多的美女而战了。不过近年来黄巾贼又趋活跃,已是不争的事实,且大有燎原之势。东汉王朝自顾不暇,已无力干预。
仅大河之北就有博陵的张牛角,常山的褚飞燕,以及黄龙、左校、于氏根、张白旗、左皉丈八、刘石、雷公、浮云、白雀、杨风、于毒、白绕、硅固等贼头,率领之众多者二三万,少者六七千。其中张牛角与褚飞燕两股势力最强。牛角死后,其徒众全部归附了褚飞燕,奉褚飞燕为帅。褚飞燕为了笼络张牛角的部众得人心,为了体现江湖义气,也为了纪念张牛角,遂改姓张。此后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诸山间的“小帅”们“将军”们6续投到了张飞燕帐下,使得他的总兵力接近百万,号为“黑山军”。
黄诚所说的小帅沙里狗,其实是白绕帐下的一名“头领”,自号小帅。这黑山军虽说都是归属在张飞燕帐下,但基本还是各自为战的,也有各自的活动区域。这沙里狗本身就是土匪出身,他的部众大都是以前的匪徒,一开始还能坚持些太平教义,但火烧官府,抢劫豪强的事一做久,匪性又开始爆出来。展到今时今日已经完全不是什么“义军”了,只是一支到处**掳掠的土匪部队了。
曹智知道无论在那个时代信息的重要性,前不久就和夏侯渊、乐进等人讨论过天下形势,也提到过这支黑山军。听夏侯渊说这支黑山军一直在魏郡、东郡等地活动,怎么会去了丹阳呢?也没听说丹阳受到黑山军攻击的消息。
曹智和夏侯渊都不得其解,还好刚抓了几个俘虏,那黄诚不是号称自己是黑山军的吗?这几个徒众自然也应该是黑山军的,何不审问一下他们。曹智和夏侯渊交换了一下意见,夏侯渊当场就问了口供。那几个俘虏看到是刚才杀人最狠的夏侯渊来问话,这些人本来就没什么“打死我也不招的决心”竹筒倒豆似的全说了。
这几个的确是黑山军沙里狗的手下,他们也是刚开拔到丹阳,就沙里狗一支部队,人数大约二千。他们此行的目的主要是踩“盘子(黑话)”的,上头交代了主要弄清曹家两兄弟回来没,这里有多少驻军,曹家总体情况等。不想在路上碰到了这个美娇娘,就想不想碰上了大爷们(指曹智他们),那黄诚是刚入伙的,以前他们都没见过他,好像和他们“小帅”沙里狗是旧相识,所以一入伙就当了头目。
听到这曹智等还是云里雾里。曹家和这黑山军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和这沙里狗更是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动曹家的脑筋?还好像知道曹家两兄弟以前在京城为官,这就奇了怪了?
还有就算要动曹家,又为何要先把人马开拔到丹阳?这丹阳离曹家的谯县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丹阳在谯县的南面,治所在庐江,路程少说也要十来天,真要打曹家的主意,怎么把部队运动到哪呢?这不是杯水车薪吗?搞不清这沙里狗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看那几个俘虏也问不出什么了,先带回去再说。
曹智等人出了树林,准备打道回府。几个虎卫正捆绑那几个俘虏,曹智这才现任红昌没跟上来。回头一望,见这小妮子正拎着她的小包袱,在林边踢石子呢!
唉!女人!曹智下马来到任红昌身旁,耐着性子问道:“大嗓门,你又怎么了?”
夏侯渊一看识趣的先带人走起来。
任红昌抬头白了一眼曹智,嘟着嘴说:“我不跟你回去了,回去了你也不管我。”说完撇过头,耍起性子来。
“我的姑奶奶,你刚没听那帮土匪说吗?连我曹家他们都可能在打主意,现在这兵荒马乱的,你一个人在外面还不被当份点心吃了,你是不是真想被人**。”曹智急道。
“呸,你才想被人**呢。”任红昌再凶悍,毕竟是女子,说完**两字,脸红的像苹果。
“那你想去哪?我派人送你。”曹智问。
“要你管,我反正贱命一条,自从父亲把我卖出来后,就被卖来卖去,不是当丫鬟,就是做宫女,转来转去都是下人,命轻的很,那个要你管我死活。”任红昌说到伤心处呜呜又要哭起来。
曹智见到她用这招最头痛了,赶紧柔声道:“不哭,不哭,那你就住我家好了,我有没赶过你,我家人待你不好吗?你非得要走。”
“那个说不好了,就是太好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什么事也不干,我在你家算什么呀?非卑非妾的。”任红昌说道“妾”字时,脸一下子红了。
曹智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不理解任红昌的前半段话。曹智心想“有好吃好喝,还不好啊?那你要怎样?女人!真是奇怪。”
任红昌看曹智不言语,接着道:“老这样下去我都觉得过意不去,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占着你的独楼,自从上次之后,你连一眼都没来瞧过我。”最后一个我字轻的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了。
曹智这回听清楚了,曹智现在装的可是现代思想,这种几乎露骨的暗示怎会听不懂。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她们或许渴望安定的生活,但过不惯平静的日子,总是喜欢“唑唑(用上海话读)”。
曹智看着正偷望他的任红昌,干笑两声,走到任红昌跟前,一把揽腰把她抱了起来,扛在肩上,走向他的坐骑。
任红昌根本没估计到曹智会这么做,但她偏偏碰到了一个现代曹智,拥有现代思想的曹智,哪会有传统理念的束缚,像曹智这样的80后是敢爱敢恨的一代。
任红昌被曹智突然抱起,“啊”的大叫一声,被扛上肩后,吓的乱喊乱蹬。曹智朝她**上轻打两下,假装叱声道:“别乱动。”这回任红昌倒是听话,没蹬两下,就任由曹智施为了。
曹智把任红昌扛到他的坐骑边,把任红昌扶上马鞍,随即自己也跳上马背,长啸一声,打马追赶夏侯渊他们去了。
金黄色的麦穗随风轻摆着,只见一骑飞驰而过,扰动了这些轻舞的麦穗。道旁的景物在马上两人的眼中飞似的倒退,他们却无暇欣赏,两人的心情各异,朝前飞驰着。
曹智其实是喜欢任红昌的,从洛阳第一眼见到就有点喜欢她,这就是感觉,对美女的感觉。任红昌是美女,不过有点“辣”,还好曹智来自现代,那是个“辣妹”横行的时代。
任红昌就不一样了,她是个典型的古代女子,有着传统的封建思想。一开始恨曹智很的牙痒痒,被曹智“强吻”后,女孩子的内被掀起了重大波澜,芳心暗许。
那晚,曹智不慎“吻”了她,接着也没对她做什么,还惊慌失措地借由子溜掉了。任红昌捂着被子恼怒了一阵,也开始相信曹智说的,他并没有对她有恶意。曹智开溜了,任红昌确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想起了曹智在宫中救她时的英姿飒爽,一会儿又想起了他刚刚的傻样,摸摸被曹智吻肿的嘴唇,被子上还有曹智残留的气味,小妮子的心开始乱了。这时她倒是希望再回来,没有安慰也罢,哪怕两人再吵闹一场。想着,想着,任红昌自己都觉得害起臊来。
第二日,曹智的二娘又来了,一通暗示加安抚,把这小妮子的心里搞的想法更多了。接着几日在二娘的授意下,下人们对她也越恭敬起来,当然也没有了看守,她可以自由出入曹府了。但她却拘谨起来,那都不敢乱跑,生怕落给别人半句闲言碎语。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曹智来看她一眼。任红昌正培养自己将来做一个称职的小媳妇,哪能自己跑去找曹智。
曹智这几日忙于募兵,练兵,都和军士们一起住军营里,早把家中还有个美娇娘任红昌的事给忘了。凭任红昌的“辣”劲,哪能受得了曹智这不闻不问,所以也就有了今日的出走这一出。
曹智搂着任红昌一路飞驰,赶上了夏侯渊他们。夏侯渊看他们如此亲密,讥笑不已。
曹智到没什么,任红昌脸更红了。任红昌咚咚乱跳的心还未平息,她第一次感到心跳的感觉真好玩,她多么希望曹智搂着她永远飞驰下去。
回到曹府,曹智让任红昌自己回小楼,任红昌红着脸,嘻仔仔的快步窜进了大门。心中充满甜美的任红昌已进了门,还不忘回望曹智一眼,曹智向他努努嘴,意思让她快进去,任红昌噘了噘嘴,随后向曹智甜美的一笑,再转身向府园小跑而去。
女人其实很容易满足,一个动作,一句话,让她的爱得到肯定,她就会感到充实。
曹智明白现在可不是沉迷于儿女私情的时候,等任红昌一走,他马上带着余人直奔山中营地。今日碰到的事刻不容缓需和各部将商议及研究对策。
曹智回到营地不一会儿,乐进、李典他们就在夏侯渊的带领下入了曹智的营帐。大家分别入座后,夏侯渊把今天的事简要和他们说了。乐进等听完也是疑惑不解,我们与这黑山军并无瓜葛,就算要打我们的主意,也用不着先把兵力移到丹阳。
大家讨论了半天,也得不出什么结果。讨论只得作罢,但也不等于坐以待毙。曹智吩咐李典再审那些俘虏,事无巨细,样样都要问,比如沙里狗此次所带兵种,武器配备,人员素质等等能想到的都要问。虽说没抱希望能从这些俘虏口中搞清曹智等的疑虑,但多了解些总是好的。再让乐进挑选斥候(探子),准备去趟丹阳,刺探军情,实际了解一下这沙里狗的意图及兵马情况。请夏侯渊明日再去一次曹仁、曹洪府上,让他们先别急着去陈留,先留在谯县,以应不时之需。
第二十八章 未雨绸缪
这段时日,曹智加紧了部队的训练。现在曹智手上就一千多人,还有一千人马已经让夏侯惇带着去了陈留。
手上这一千人也是一半新兵,一半老兵。这倒是曹智有意为之,如果全部新兵,没有老兵言传身教,新兵的成长度就缓慢。现代管理上经常用这招,这叫“以旧带新”曹智以前刚进所里那会儿,就被“以旧带新”过。
曹智需要把那些新招的农民变成真正的战士,是那种随时随地能上战场的士兵。现在既然有沙里狗这支黑山军垂涎曹家这块肥肉,那这一千人马可能随时要投入战斗,那这些老兵就派上用场了。他们最起码受过正规军事化训练,有过战斗经验。这在现代叫无形资产,他们能给那些新兵带来不止杀人技艺上的提高,还可以巩固、坚定新兵的信心,对在战场上的士兵来说,信心是很重要的。
曹智知道既然三国时代已经开始,用兵是在所难免的,这就需要他有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部队不是说凑足人数就叫部队了,要这部队里的人成为了真真的士兵,才叫部队,而真正能上战场杀敌,是需要经过艰苦的训练和培养方能成就的。
这几日的训练是艰苦而有成效的,虽然有些懒散的新兵大喊吃不消,这时曹智也管不了这么多,现在可不是讲人性化管理的时候。曹智告诉每个士兵“今天训练的松散,可能意味着明天的送命。”加上夏侯渊、曹仁等的棍棒伺候,那些懒散的新兵也只有乖乖的坚持训练。
武器配备,粮草供给基本都不成问题。士兵武器基本就地打造,毕竟是冷兵器时代,只要有铁,兵器打造不成问题。
盐、铁历来在古代是受国家控制的,民间是不可以随便买卖的。但现在董卓控制的东汉王朝名存实亡,盐铁商人早已公开买卖盐铁,谁有钱他们卖给谁,毕竟他们也要吃饭,再说这是暴利行业。加上曹嵩以前做过多年大司农,大司农的职权范围里就有专管盐铁税收这一项,所以卖铁的渠道不难找。再说曹智现在人马也不多,最多时也就二千多人,一半原先的禁卫军是带着兵器来的,没有兵器的也就新招的一千多人,通过前一段时间召集全县铁匠的赶制,现在曹智兵营里的士兵人手都有兵器,每人配备一长一短两把兵棱,短兵棱是大刀,长兵棱是长矛。刀是单刃的,主要用于砍杀,这长矛是特制的,有两丈长多长,木身或竹身,都加上铁制矛头,对付骑兵最是有效。军官更可配备自己喜欢趁手的特殊兵棱。并且曹智的军队人人配备了一把弓箭,在当时的时代,最具远程杀伤力的武器只有弓箭和弩。
曹智知道在现代战争中,谁能在远程大规模杀伤敌人,谁就能取得战争的主动权或者是胜利,这在战争中是非常重要的。曹智的人马不多,不可能专门拨出人马设立弓箭手,弩的造价较贵,弓箭制作简单,且射程远,所以曹智选择每个士兵配备一把弓箭,并要求他们人人都会射箭。
曹智自己一有空便也练习剑击和射箭,这些都是他以前训练过的项目,但当然没有像练习刀法那般着重,考虑到他现在所配“秦皇剑”和战争现实的需要,所以现在才要加勤练习。
对现在曹智这种职业军人来说,什么武器都可以使得上来。他亦虚心地向其他武艺高强武士求教,更把他们的剑术去芜存菁,自创出天马行空般自由而最具杀伤力的剑法。虽仍感不足,但一时亦找不到可求教的明师,只好将就算了。
唯一遗憾的是,战马难寻。优良的战马大部产自北方,董卓的凉州就是出产优良战马的地方,但路途遥远,又加上兵荒马乱,购买战马显得尤为困难。不得已,曹智只得本地马暂代。根据曹智原本设想,要给所有士兵每人配一匹战马,这样他这支部队的机动性和战斗力就可以大大提升,这是有鉴于董卓的西凉军,才这么设想的。但遗憾的是,整个谯县看得上眼的马匹差不多都让曹智卖光了,还到邻县采购了多次,也只凑出五百匹。
秋风一起,凉意渐浓。曹智站在军帐门外,渡来渡去已转了好几圈,还时不时地望两眼远处的进山道上。他正担心派去打探丹阳黑山军情况的乐进他们,乐进他们已去了十来天了,到现在一个人也没派回来,也不知道情形怎样。曹智已派了李典前去接应,应该说派出去的都是精兵强将。
乐进现在干这个可是个行家里手,在京城洛阳盯宦官府邸时,他就表现出这方面的天赋。再加上曹智的现代侦查技巧,这小子现在是个完全合格的优秀特工。跟他去的斥候(探子)也都是从曹智身边的虎卫中挑的,个个武艺高强,头脑灵活,去打探一下丹阳的情况,应该不成问题。但到现在一个也没回来,曹智担心乐进他们临行前自己多加给他们一个任务,不要因为这个多加的任务,致使他们有什么闪失。曹智一直想弄明白,这沙里狗的黑山军突移至丹阳,出于现代人的现代敏感,曹智让乐进到丹阳多留心一下丹阳郡府的情况。曹智觉得这沙里狗要没和丹阳郡什么人有点瓜葛,他也不敢把部队移至丹阳地界。
正在凝神想这些烦人事的曹智,突然有人从背后为他披上一件外袍,转身一看,原来是任红昌。看到她娇媚的脸蛋和一身可笑的侍卫打扮,曹智像蚯蚓般的皱眉终于舒展了一些,最近看到她总是让心情顿好。为了让任红昌别再折腾点什么事出来,曹智让她白天扮作侍卫待在他身边。其实曹智也很想能每天见到她,二娘给她出的这个点子,任红昌跟曹智一提,曹智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有了任红昌在身边,曹智的饮食起居也有了照顾。在他累得时候,也有人解解闷。任红昌加入到他的军营生活后,为他单调的生活增添了无限色彩。
曹智在现代就听人说过,女人一旦有了爱情,就会变成一头温柔的小绵羊。任红昌最近就像只小绵羊,把曹智照顾得无微不至,曹智在伏案书写时,她在旁边为曹智磨墨。曹智练兵回来时,她为曹智解甲、倒水。曹智烦恼时,她在曹智身边陪曹智说话解闷。任红昌近来一段时间尽显传统优质小媳妇的本质,曹智也很开心有任红昌在身边。任红昌只要每天能见到曹智,她就觉得充实、满足。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两人的感情明显升温。当然俩人还没有跨过最后一道界限,一来曹智最近忙于扩充军备和备战黑山军之事,没有心情。二来曹智毕竟是现代人,还是割舍不下现代人的浪漫主义情怀,讲求水到渠成。
第二十九章 终来音信
微风轻过,卷起了片片黄叶曹智驻扎军营的山谷景色怡人,曹智拉着任红昌的手漫步走回营帐,任红昌羞涩的任由曹智牵着手。站岗卫兵看了,心里直毛,原来咱们将军好“男风(同性恋)”啊!赶紧伸手蹭了蹭自己的粗脸皮,心道:“还好咱长的奶奶不亲,爷爷不爱。”
曹智没注意到他们奇怪的眼神,心想:“如果不是军务繁忙,山谷又驻扎着军队,这里倒是谈恋爱的好去处。”曹智一路走来,为景物所染,突然冒出这可笑的想法。
回到自己的营帐,任红昌乖顺的挨曹智旁坐下,柔声道:“又为乐将军他们担心呢?”
曹智经任红昌一提,皱眉“嗯”了一声道:“也不知他们怎样,连个信也不传回来,真是叫人担心,唉”
任红昌挨近了些曹智,温柔的用小手摩擦着曹智手掌的老茧,细声道:“奴家不能为你分忧什么,你们男人的大事我也不懂,但我会为乐将军他们祈福,保佑他们平安归来。”
简单的一句话,虽说夹杂着封建迷信的可笑,但现在听在曹智耳里,是多么的窝心。爱情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曹智紧了紧任红昌柔嫩的小手,低头一看,任红昌弯弯的睫毛下两颗明珠似的眼睛也正默默的注视着他。营帐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好浪漫。任红昌睫毛弯弯,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神蒙蒙笑,弄得曹智的心砰砰乱跳,灵魂快要出窍。曹智放开紧握任红昌嫩手的大掌,把手绕过任红昌的后背,搭在了任红昌另一边的香肩上。任红昌这时又对着曹智微微一笑,曹智立时觉得营帐内的温度在升高。虽说隔着任红昌所穿的士兵粗布衣服,但曹智依然感觉到了那美丽香肩的润滑。任红昌又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曹智本来抵御诱惑的能力就差,正要低头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突然就听帐外来报,“报启禀将军,李将军回来了!”
曹智一听连忙用手一撑几案从席上弹了起来,冲着卫兵问:"哪个回来了?"
卫兵抬头看了一眼曹智继续恭敬的答道:"禀将军,是李典李将军回来了,马已过山外第一岗哨."
"好,备马,我即刻去"曹智边说边往帐外行去。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转身朝任红昌抱歉一笑。女人比男人敏感,任红昌一觉有人闯入,早以站起身,羞红着脸站立在军帐一角,像是在尽她侍卫的本分。这时任红昌现了曹智在看她,抬头向曹智轻轻点,示意他
曹智看着任红昌越抚魅的脸庞,越看越喜欢,今天又多现她一个优点,那就是善解人意,欣喜的喝了一声:"走了。"转身快步离开了军帐.留下任红昌一人俘像联篇.
曹智纵马快行,在军营门口迎到了李典一行.照理他大可以等李典到他的军帐中汇报军情,但曹智心急知道乐进此行的情况,他的大帐在山谷腹地,他嫌担搁时间,所以亲**马迎了出来.也真难为他,突然从璇旎气氛中拔身而出,抛下佳人。这就是男人,男人永远需要为理想而活。
"兄弟可回来了,乐进他们呢?"曹智一见李典还未等他行礼,就急问.
"大哥莫急,乐进他们一切安好."李典、乐进从洛阳跟曹智到现在,相处的越来越好,曹智为人慷慨、仗义,李典等又都是性情中人,曹智有意不要让他们有主碑之分,所以他们几人之间都以兄弟相称,曹智比李典、乐进大上几日,于是李典、乐进都对曹智、夏侯渊以"大哥"相称。
李典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曹智道:"进弟派人带了信回来,他有事担搁了,请大哥过目."
曹智"恩"了一声,急忙接过一看,这是一件“双鲤鱼”式的信扎,这代表这封信极度机密,曹智急忙拆开封缄来看。
李典看曹智专心的在看书信,接下来的话只好等一等,牵马等在一旁。
曹智认真的读着乐进的来信,表情也随着信的内容,一会儿忧,一会儿喜的.
李典等曹智看信的工夫,夏侯渊和曹仁也赶了过来,他们也得到了李典回营的消息.曹仁、曹洪兄弟一听说曹智举义旗,招兵买马讨伐董卓后,马上表示了支持,曹仁甚至要拿出家资来支持曹智的义举.本来曹智和他们议定,让他们带一部分人先往陈留的,后因碰上黄诚等黑山军来踩盘一事,曹智觉得此事大有就让他们暂缓行程,以观其.
曹仁一听说此事后,也觉得兹事体大,恐曹家有失,所以干脆搬到曹智的军营.
夏侯渊、曹仁是步行来的,看曹智在专心看书信,便没打扰.李典刚要行礼,夏侯渊向他作了禁声的手式,然后三人低声交流着.真到曹智"哼"了声,自语道:"真被我猜中了."说完曹智抬头也看到了夏侯渊和曹仁.曹智恭手向他们行礼,道:"两位兄长也来了,正好乐进的来信。"说完,曹智上前,把信递给了夏侯渊。夏侯渊接过信往曹仁这边移了移,和曹仁起信来。
李典趁空赶紧上前向曹智继续未完的汇报,其实他要说的,乐进的信上基本都有。
信上的大意是说,此去丹阳证实了沙里狗的三千黑山军的确驻扎在丹阳郡治所庐江城外,未有攻城迹象,好像丹阳守军和着黑山军有一定的默契。本来乐进的侦查工作进行颇为顺利,大致搞清楚了这支黑山军的人数、武器装备、战斗力等曹智交代的事情。乐进正想留下几个人继续观察黑山军的动向,自己先行赶回时,在丹阳太守府门前,一个参与过谯县杂树林战斗的虎卫,认出了刚进入太守府的那个家伙就是谯县杂树林溜掉的那个黄诚。这黄诚不是黑山军头目吗?怎么会随意出入太守府呢?这个意外的现,立时引起了乐进的兴趣,当即乐进决定先不走了,开始关注起这丹阳太守府。太守府防卫颇为严密,乐进好不容易派人混进太守府当杂役,又费了一番周折,总于打探出这黄诚原先一直是丹阳太守周欣的二管家。府里的仆众也不知最近这黄诚去了哪里,只知看到他最近几日刚回,回来就进了老爷的书房,出来后又出去了。之后黄诚频繁往来于太守府和黑山军营地。过了几日,黄诚还带了个相貌粗鲁的黑脸家伙入了太守府。看黄诚对他的恭敬程度,和这黑脸家伙前呼后拥的流氓作风,乐进估计这家伙就是沙里狗。沙里狗紧太守府见了谁,谈了些什么内容,乐进无法探知,但只从沙里狗从太守府回黑山军营地后,第二日黑山军就开拔了,行进的方向正是谯县。
乐进在了解了情况后,事情越来越如曹智预料的那样,立即给曹智修书一封,禀明情况,自己带人尾随黑山军而行。这时就体现出他对情报工作的天赋来,他给曹智的书信中只写明事情的大概,而对黑山军的具体行进路线由另两人口述带回,并且准备沿途分批派人回来报告黑山军的动向。
曹智听完李典的汇报,见了两拨带信、传话的虎卫。这时夏侯渊、曹仁也已读罢乐进的密函,脸色都不好看。曹智对他们挥手道:“走,回营再说。”曹智指的营自然是他的大帐,一行人一路行来,已忍不住展开了讨论,从黑山军沙里狗讨论到丹阳太守周欣。大家都搞不明白这一官一匪怎么会搅和在一起,又怎会把矛头指向了谯县的曹家。曹智也询问了曹仁和夏侯渊,我们曹家和他们两方有无瓜葛,得到的答案是肯定没有,曹仁在脑海中甚至翻阅了祖宗十八代,也没听说和这俩个人物有关系。一路说着,很快到了曹智的大帐。
第三十章 万事俱备
曹智一入帐,立即吩咐传令兵,召集目前军中所有队、伙、伍长,齐集曹智大帐,有紧急军务商议。{p)
曹智的想法很简单,无论这沙里狗前世与我们有冤也好,还是今生于我们有仇也罢,现在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黑山军快要兵临城下了,要赶快商议对策,现在或许应该说商议作战计划。
这夜,曹智的军帐内灯火通明,人进人出热闹非凡,一直到天亮方才散去。这一晚的军事会议,是有成效的,基本确定了作战方案。天一亮,大伙也顾不得休息,各自布置去了。任红昌也未像往常那样回曹府就寝,而是伺候曹智他们端茶倒水,一直陪了一夜。天亮时,曹智看任红昌忙活了一夜,于心不忍,派两名侍卫强行送她回去了。
送走任红昌,曹智马不停蹄带人侦察地形去了,虽然他也很累,但诸多事宜已刻不容缓。
曹智一行快马来到离曹府十里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山。这座小山不高,却是到曹府的必经之路,大家一致决定把第一战场放在此处。另外,山旁的涡河也可渡之后到达曹府,但要绕道而行,方有渡口。情报显示沙里狗的黑山军未带渡河用具,再说大军渡河费时费力,危险系数也大。估计沙里狗不会舍近求远,放着直通的旱路不走,而走水路。但也不能不防,所以还有第二战场,那就是曹府了。
曹府哪里由曹仁负责,他跟曹操剿过黄巾贼,有指挥和战斗的经验。剿完黄巾贼赋闲回家后,他没事就将府上的那些家丁当士兵训练一番,所以他府上的家丁都能耍上两手。曹智了解后,把他家的壮丁、家丁都交给了曹仁,他再把自己府上的人马由曹洪带着也都移了过来。这样一凑,也有二百多人,曹智还是认为少了,今早请夏侯渊去了谯县县衙,想县太爷说说“唇亡齿寒”的道理。
曹智带着一行人马来到那座不知名的小山,此山南接官道,北通谯县。当地人只把它当成一条路来使用,所以也未取山名。曹智领着两个队长,几名伙长、伍长研究了如何在山头布防后,各人才分头进行负责的任务。
曹智领了三十多人在四周的斜坡上设置陷阱土坑,以防敌人突袭。昨晚已和和夏侯渊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当时听得夏侯渊不住点头称许。也从这日起,曹智安排士兵在这座小山的山道、山头轮岗执勤。
曹智一直忙到下午,他才回营休息。
一入帐,就看见任红昌已来了,正趴在他的胡床上打瞌睡,一听见动静醒了过来。受到爱情滋润愈美艳骚媚的任红昌刚醒过来,正掠着丝,风情万种。任红昌要为曹智换衣时,曹智阻止道:“你在歇会吧!我就这样睡,换来换去麻烦。”
任红昌不理曹智,依然固执的为曹智接着衣扣,伺候曹智换上轻便的袍子,接着又为曹智打水洗漱。曹智看着任红昌为她而忙碌,心中由然升起一阵暖意。
忙碌总是让时间过的飞快,十数日弹指而过。乐进已派过两拨斥候回来报告沙里狗与黑山军的动向,他们的行进路线基本和曹智他们设想的一致。曹智也派了两拨探马与乐进取得联系,告知他们的作战计划和联络方式。
这日,曹智站在山头,吹着凉风,有点志得意满。通过这几日紧锣密鼓布置,小山的山道、山头,曹府基本已布置停当,只等这黑山军的到来了。
旁晚时分,接到了乐进第三拨斥候的传讯,沙里狗的黑山军已接近谯县地界了,同时曹智排出的探马回报了相同信息。曹智当即命令全军今晚各就各位,到达各自的防地后,抓紧时间休息。现在还不知道这沙里狗准备宿营一晚,还是连夜进攻。在没有确定他们的部署之前,没必要为他们浪费精力,曹智要让他的部队充分做到以逸待劳。
离曹府三里路左右的一片树林里,停着十几辆马车,车上坐的是曹嵩一家和任红昌。这是曹智的安排,曹智让曹安带着几个虎卫和福伯等老仆,护着曹嵩及家眷转移出曹府。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曹智给曹安的命令是:一但事败,让他不要管其他,带着家人直奔陈留,投奔曹操去。
说到曹操,从第一次军事会议上,夏侯渊、曹仁等都提出过,把此事告知曹操,让他带兵来援,但被曹智拒绝了。第一他认为,当时还未确定沙里狗的黑山军是不是要对曹府下手。第二,夏侯渊他们说得好听,向曹操告知,让他回援。曹智听了怎么怎都感觉不好,这不就是向曹操告急,让他来救吗!那样做让曹智脸上感觉有点挂不住。曹智心想,“我好歹也是现代警察,来古代苦练了好几年棍马枪棒,也参过军,打过仗,为什么不能凭我一己之力,打败黑山军?”这其实是年轻人普遍的意气用事想法。
在现代这个浮躁的社会里,有这种想法的年轻人比比皆是,有了点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老想着一步登天,呼风唤雨。曹智有现代人的思想,现在生活在古代,有这种想法也难免。其实,古代人和现代人一样,都是有情感的。
曹智自认为此次从备战到现在开战在即,他把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对于此战准备是充分的,也是志在必得的。但越到战事临近,他心里有了些许担心,所以也就有了上述安排。
向曹嵩禀明此事及要求曹嵩为防万一,暂移他处时,曹智被曹嵩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好有二娘从旁劝,曹智又费尽了唇舌,才劝动了曹嵩。
想想曹嵩也真不易,左右逢源的经营了一生,好不容易爬上了“三公”之一的太尉,没做几天,就让曹智派人给“送”回了老家。事后证明曹智没错,但你也不能一回来就拉队伍,准备造反。在老人家的想法里,这是不可取的。这不证明了吧,还没拉上几号人呢,祸事就来了,让强盗给盯上了。
这时坐在林中马车上的曹嵩正长吁短叹了,想着曹智小时候是多么的听话,机灵、可爱。他甚至于有段时间,把自己的爱都转移到了小儿子身上,是老父的以长为嫡把他硬生生的拉回了现实。现在儿子们都长大了,也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曹嵩感觉很无奈,他朝曹府方向看了一眼,再次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