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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盗帅二代     大唐盗帅txt下载     大唐盗帅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章 传奇名将薛仁贵

    “薛礼!”,听到这个名字,杜荷惊讶的站起,脸色不免震撼,竟然是他?

    在大唐杜荷有两位最崇拜的偶像,一个是战无不胜的大唐军神李靖,另一个就是智勇双全的薛礼,薛仁贵。

    细细想来,这薛仁贵不正是山西绎州龙门修村人?

    “杜大哥,你认识那个叫薛礼的?”武媚娘见竟少见的露出这般失态的神色,双眸亦闪过丝丝疑惑。

    杜荷摇头苦笑,作为一个历史迷,大名鼎鼎的薛仁贵岂能不知,那一身的传奇色彩比李靖这位战神都要精彩万分,薛仁贵为大唐征战四十年,讨平契丹、剁灭铁勒、降伏高句丽、大破突厥,为大唐立下了赫赫功勋。其创下了三箭定天山、神勇收辽东、脱帽退万敌等真*实却负有传奇性的故事。

    无论智勇,这位大唐名将在历史的长河都是顶尖的。

    “没有见过,但大名却如雷贯耳……这下子有些麻烦了!”杜荷意识到情形不对,薛仁贵的武艺未必就能胜过他,但薛仁贵擅射,而且是一个极其厉害的神射手,历史上记载他神箭的典故数不胜数,其最出名的莫过于耳熟能详的三箭定天山。

    还有一个记载,唐高宗为了测试薛仁贵的箭术,特地让他箭射五层铠甲,薛仁贵一箭射去,只听弓弦响过,箭已穿五甲而过。

    假若薛仁贵答应曾贵捉鬼,以他的箭术,藏身在暗处施放冷箭,那将会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杜荷固然轻功盖世”但也不认为在出其不意之下,能够避得开由薛仁贵这神射手暗自施放的冷箭。

    武媚娘听杜荷说的慎重,表情也跟着凝重”道:“那薛仁贵真的如此让杜大哥忌惮?”,杜荷点了点头道:“说实话,我并不惧他,但我是鬼,一但与之交手,没有一时半刻,胜负难分,这样不易于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我们的目的也难以达到了……”

    武媚娘从容一笑道:“这有何难?就让他去不成曹家,以杜大哥的手段,将他设计将他关在牢房里一天两天的,并不困难!”,“好主意……”杜荷一拍手,笑赞了一句道:“不过还是先礼后兵吧,这薛仁贵是一位英雅,我想他能够理解我的做法”将他拉拢过来,更能让曾家信服。此行我不但要为大唐招募一位好船长,还要给大唐招募一位百战名将!媚娘,我们去龙门修村一趟,会会这位赫赫有名的薛仁贵……”

    武媚娘欣然同意”有杜荷在,去哪里他都无所谓。

    杜荷让小兵卒带路,顾不得即到午餐时间,一路急行,来到龙门修村。

    “前面就是薛仁贵的家了!”,小兵卒领着杜荷与武媚娘来到了修村以北的一座相连在一起好宅院。

    薛仁贵祖上是南北朝时期名将薛安都,属于河东薛氏家族”但走到他这一辈已经没落。父亲薛轨早丧,只留下了一座空空的大祖居。家很大,但府很多地方都没有经过修缮”看得出来并无富裕,不过比起演义衣不果腹”需要绮靠他人接济来得鼻。

    这还未走到近处,杜荷耳尖就听到了“呼呼呼”,的破空声,隐隐约约还夹杂着阵阵吆喝声,那是一个武者练武的时,所出的声响。

    “来的正是时候!”,杜荷正想见识一下薛仁贵的武艺,见屋门大开,也没有守卫,直接走了进去。

    踏入前院,一大汉在院运戟如飞,虎虎生风。

    杜荷仔细瞧去,那人二十五上下,古铜色的英俊脸庞棱角分明有如刀削斧砍一般。两各横眉下是高耸的鼻梁与深深陷下的眼眶,黑褐色的瞳孔眼神闪动有如刀锋。他身高接近两米,宽肩窄腰长腿,没有半寸多徐脂肪坚实贲起的肌肉、高挺笔直的鼻梁、浑圆的颧骨、国字形的脸庞,显得异常威武,他的手握着一把一支硕大无朋的银色重戟,柄比一般的戟长出将近一半,碗口粗细。戟头锋刃足有四尺余,看上去异常沉重,与演义吕布用的方天画戟一个模样。

    那重戟在他手如若无物,舞动时甚至刮起了地上的落叶。

    杜荷细看片刻,薛仁贵一招一式,刚猛霸烈,有着极强的杀伐之气,俨然就是极其高明的战场武技,登时心痒难耐,大笑一声道:“薛壮士好功夫,在下特来讨教一二……”

    长剑出鞘,如雪的剑芒直刺薛仁贵要害。

    真正的习武之人讲究心无他物“心技一体,的说法。所谓武道之心,就是要不滞于一处,才能综观全局。倘若心被什么东西吸引,就无法把握全局。只有做到了全局尽在心的掌握之,才能做到随心所欲地运用武功。

    薛仁贵显然已经到了这个境界,能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杜荷他们进屋的那一刻就已经现他们的存在,只是正在兴头上,没有顾得停下来。

    杜荷这出人意料的一击,便是不开口,也无偷袭的效果,这口一开,无疑是让薛仁贵有了更加充足的时间准备应对。

    薛仁贵神色凝重,却不敢大意。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杜荷这一剑看似简单,但却封锁住了大戟还击的路线,那令人呕舌的度,顷刻间就以逼近身前,避开了方天画戟最有效的进攻范围。作为长兵器的大戟,失去了最得利的范围优势,将会受制于人,难以自控。

    轻轻的一剑,就逼得自己进退两难。

    高手,而且罕见的高手!

    薛仁贵眼露出兴*奋之色,自技艺有成以来,就无一人武艺可以与其相比,对付一些所谓的高手,通常都是三两下了事,还是第一次遇到类似于杜荷这样的好手,深藏在体内的热血”第一次沸腾了起来,高喝一声:“来得好!”

    对于这一剑,薛仁贵知道不能退。以对方的武艺,相信只要自己后退一步,对方的招式必会如洪水缺堤般往自己攻来,直至自己被击败。

    “锵”长戟斜斜刺出,转变成一条曼妙的弧线向前刺出四尺后停止。

    “当”,的一声,杜荷的长剑竟意外的刺不下去了。

    薛仁贵手握方天画戟,在兵刃相交的瞬间,以方天画戟戟尖与月牙处连接的空心地迎击。在长剑刺入的那一刹那,他手腕一翻,戟锋飞旋转,直接卡住了杜荷长剑前进的力道。

    身形再度后撤,杜荷这一剑力量以失,此时撤退,便不用担心他后继招式了。

    两人的距离正式拉开!

    他们两人一个攻的漂亮,一个守的精彩,第一回合的交锋,谁也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武媚娘不知这一招的精妙,但也看出场上势均力敌的情况,一颗心揪着,上下忐忑。

    寒光一闪,薛仁贵拉开距离后,抢先出手,一寸长,一寸强,只有挥方天画戟的优势,才能击败眼前的强敌。

    比武较艺,斗的不仅仅只是本事,而是智谋,正如兵法所说的以己之长,克彼之短。人亦是如此,每一个人都有彼此的优势和劣势。

    薛仁贵此刻的优势就是长兵器与力量,抢先动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来欺负手握长剑的杜荷,利用自己的优势打倒对方,这是最理智也是最聪明的选择。

    杜荷脸色越严重,他们虽然仅仅只攻守了一合,但杜荷已然现眼前的这位名将名副其实,他的武艺比自己以往对战的任何一人都要高明,即便是长安的小霸王罗通也不及他。

    面对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杜荷选择直接面对,一直以来,与敌交锋,他都以游走为克敌之法,只因这句身体的素质太差,身无二两力之缘故,为了弥补这以致命缺陷,他一直都没有放弃对于脊力的练习,长此以往,手臂手腕的力量已径有所精进。

    薛仁贵在历史上的记载是臂力过人,杜荷正想借此机会想试一试长时间下来的成效。

    面对薛仁贵这一击,杜荷冷然自若,沉腕下挫,准确无误的刺在薛仁贵刮来的方天画戟戟尖处,就像对方配合好时间送上去给他刺击似到。

    “当”,一阵金戈铁马交响声,立时火花四射。杜荷“蹬,蹬”,的连退三大步,手臂麻。

    显然第二回合薛仁贵臂力胜出。

    这也在情理之。

    杜荷脸上浮现一抹喜意,若是以往,对方如此一击,下场必然是虎口破裂,长剑也把握不住,但如今却只是手臂麻,可见长时间的锻炼还是有奇效的,至少如今的自己已经不那么的脆了。

    薛仁贵哈哈一笑,戟势转盛,喝道:“小心了!”

    他一击不成,第二击、第三击,竟然接连挥洒出手。

    杜荷神色微变,暗叫不好,现了个奥妙,常人使用长戟,戟风都是走直线,求快求准,务必一击毙敌,劲道威猛刚霸,势不可挡。这一击到底,后力难以持续,而薛仁贵不愧一代盖世虎将,戟锋尽走圆弧线处于圆形运垩动,所以无论大戟进退攻防,其势都犹如长江大河一般连绵不绝,一击不,二击继续,直将对方击倒为止。

    若是常人,遇上薛仁贵这方攻势,难保惨败一途。

    但杜荷却是不然,他的轻功身法妙绝天下,任凭薛仁贵攻势再如何的犀利,一时半刻,却也伤不了他。

    杜荷长啸一声,“接下来换我攻了!”,

第十七章 杜荷V薛仁贵

    第十七章杜荷Vs薛仁贵

    尽管薛仁贵戟法精妙绝伦,但杜荷的轻功更是高深莫测。

    每一次戟锋都仅只堪堪擦身而过,他甚至能感觉出戟锋冷若冰雪,若是再慢一步,便不堪设想,可就是这最后一步,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注定了薛仁贵精妙绝招的落空。

    杜荷的身形始终跟随着薛仁贵掌的戟锋而动,再精妙的招式也有破绽,关键在于自己能不能现。这冷静的心态是干任何事情的最佳准备,比武也是一样。

    在薛仁贵攻出第六招的时候,机会来了,杜荷眼露出了一抹笑意,似乎力有不逮,欲以后撤之法,脱离薛仁贵那方天画戟的攻击范围。

    薛仁贵喜出望外,一戟已刺出。

    杜荷本只是暂处下风,并没有败,然而他这一退,无疑是失败的前奏,假若乘胜追击成功则赢得胜利,若是失败,让他退开,则等于让他重整旗鼓,双方胜负就不好说了。

    这乘胜追击的一戟,不是决定胜负,即是失去刚刚取得的优势,让原本占优的局势持平。

    这对于占据优势的薛仁贵来言,反而是一种失利。

    故而这一戟势在必行,又快又猛,如闪电一般击出。

    戟锋撕裂大气所形成的真空几乎将空气都撕裂成两段,直逼杜荷前胸。

    毫无疑问,这一戟倘若刺,那便是一只狗熊也承受不住这番力度,一命呜呼。

    杜荷在这个时候露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在薛仁贵心叫不好的同时,轻啸一声,冲天而起,就在他身子腾空之即,薛仁贵手的方天画戟以不可避免的从他脚下穿过。

    看到这惊险的一幕,武媚娘忍不住的惊呼出声,自从杜荷受制于薛仁贵后,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再难平静,纠结做一处,生怕他有个意外闪失。薛仁贵这一戟又快又猛,看那气势简直像是要杀了杜荷一般,忍不住惊呼出声,却不想杜荷竟凭借轻轻一跃,就离地近丈,避开了那威猛的一击。

    她不住的拍着傲人的胸脯,松了一口大气,不满的心道:“不就是比武吗?犯得着如此以命相搏?”她却不知,武艺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能做到收自如。别看两人之间的招式刚猛之极,似乎要杀了对方一般,但在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都会及时收招,除非是心存杀机,不然断无失手的可能。

    这是武媚娘这一门外汉不了解的情况。

    所以说固然两人的比斗看似凶险万分,但却并没有任何的危险。

    杜荷停住升空之势,使出了千斤坠。

    原来这正是杜荷的诱敌之策。他身法变化之快,简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就在薛仁贵以为他要后撤的时候,意外的选择的腾空而起。

    他听到“呼”的一声,就知道方天画戟已经从他脚下穿过,当即以方天画戟为落脚点,借力凌空往前一跃,落在了薛仁贵的身后。

    薛仁贵那强力的一招刺出,想要在这突如其来的异变,收回长戟变招已不可能,杜荷却以在他的身后,两人之间几乎是背靠着背,距离以远远过了方天画戟所能施展的空间了。

    形势逆转,一寸短,一寸险,近距离的贴身战,正是长剑挥的空间。

    薛仁贵心叫不好,身子半斜,右手往后猛力一顶,手肘对着杜荷的后心顶来去。

    杜荷身形一闪,不但避开了这一招,同时也出现在了薛仁贵的身前,剑光已如闪电般亮起,刹那之间,便已向薛仁贵的肩、胸、腰,刺出了五剑。

    现在这近的距离,任何精妙的招式都是枉然,杜荷此刻的招式看来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快得不可思议,这五剑刺出,一柄剑竟像是化为五柄剑,让人在视觉上产生了盲点。

    薛仁贵的反应也不可谓不快,在杜荷出现身后时,已经收回了刺出去的长戟,在他转身的时候,也已经做好了迎敌的准备,方天画戟在手转了一圈,形成了一个圆形的防线,从容不迫的将五剑一口气尽数接下。

    但杜荷的剑法却如长江大河,一泻千里,五剑刺过,又是五剑跟着刺出,五剑连着五剑,绝不给人丝毫喘气的机会,只见剑光绵密,宛如一片光幕,看不见丝毫空隙,又正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

    在这极近距离的拼斗,薛仁贵处处受制,先机全失,登时峰回路转,落入杜荷原先的境地,比杜荷先前更为危险。

    薛仁贵虽慌不乱,眼睛连眨都没有眨,盯着杜荷的剑势,亦在寻找他剑的破绽。

    一个真正的勇者,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忘记争胜之心,哪怕希望如何的渺茫,也会尽力一试。况且,此刻薛仁贵仅仅是处于下风而已。

    就在他抵挡了杜荷二十一剑的时候,薛仁贵突然将手的方天画戟深深的插入地底,意外的以方天画戟为支柱,雄躯扭转,避开了杜荷攻势之余,左腿向后旋转飞扫

    这一腿迅疾如风,实在出乎意外,杜荷虽不愿退,但此时此刻,却是不得不退。向后跳跃闪躲同时吸气收腹,力求躲开这凌厉攻击。脚从身前掠过,胸口觉得一凉。冷汗直冒地低头一看,胸腔的衣襟竟然被腿风撕裂开一条大缝。

    薛仁贵的腿功,竟然毫不亚于他的戟法。这一脚之威力,竟然不亚于真刀实枪的劈砍,这家伙不愧是继任秦琼之后的大唐第一猛将,若是自己晚退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便在杜荷退去之际,薛仁贵意外的一压插入地底的方天画戟,猛地向上一挑,地上的泥土飞石,激射杜荷而去,与此同时,他的身子爆退,终于拉开了与杜荷之间的距离。

    面对这扑面而来的泥土飞沙,杜荷只有两种选择:第一、将它无视任由之打在身上也不让薛仁贵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此外便是将之挡下,但却会因此失去到手的优势。

    就在这转瞬间,杜荷已有了因对之策,长袖一卷,将泥土飞沙卷在了袖,手里也扣住了两枚射来的泥土,甩袖对着薛仁贵反击而去,手心处的泥土也分别以暗器手法,直射薛仁贵左右双眼。

    薛仁贵想不到杜荷有此一招,长戟一挥,泥土飞沙尽数击落,唯独那两块度异常的泥土,依旧射向他的双眼。

    薛仁贵察觉时,为时已晚,眼睛是人体做薄弱的地方之一,再此关头,也只能闭目,硬抗这一计。

    泥土终究不是暗器,无法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然那泥土含有杜荷内劲,这一下击,疼痛兼短暂的失明却少不了。

    杜荷长剑呼的刺出,如电光一闪,直指薛仁贵身上要害。

    薛仁贵眼不能视物,但听声辩位的能力早已到达极致,大戟一扫,准确无物的封死住了长剑前进的路线。

    杜荷微微一笑,长剑架住了方天画戟,一脚悄无声息的踢向了薛仁贵的胸膛。

    这一脚看似刚猛绝伦,却无声无息如梦似幻。

    “砰”的一声

    薛仁贵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两人之间的比斗属于顶尖高手间的对决,自身的武艺,随机应变的反应,迎敌经验,还有击倒对方的战术策略,都在先前的交锋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一旁的武媚娘、小兵卒子都看花了眼。

    这类顶尖高手的斗智斗勇,并非轻易见到的。

    小兵卒子已经呆傻在当场,完全让两人之间所表现出来的高技艺而征服。

    武媚娘自控力远胜小兵卒子,然而也是为之沉迷惊叹,双眸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杜荷,为他处在劣势而心急,为他占据优势而喜,见他将薛仁贵踢飞了出去,欢喜的拍手为他喝彩,比什么都要高兴。

    杜荷面沉如水,不敢怠慢,那一脚虽重,但不足以打的对方失去战力。

    果然,薛仁贵刚一落地就猛地来了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根本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他的抗打能力尤在杜荷的意料之外。

    杜荷双目燃烧着烈火般的斗志,薛仁贵已经逼迫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来战,尽管如此,他也仅仅取得了微弱的优势,这是近来年,从未遇上的事情。薛仁贵,这个传说的名将,以及激起了他体内那股好战的血液。

    薛仁贵也是一般,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与他势均力敌,还是第一次让人占据上风,此刻脑只有一个字:“战”。全力一战,享受这从未有过的乐趣,输赢无悔。

    “壮士适才一脚,无声无息,让人防不胜防之余,还有如此威力,真出乎薛某意外。不过,薛某也不会如此轻易就败,我们再来。”方天画戟,在空转了一圈,纵横的戟风四散,强烈的劲力在他的周围形成一道龙卷风,吹得四周落叶围在他身旁,不住的飞舞。

    “痛快”杜荷对上了薛仁贵那双充满了火热战意的眼神,长剑前指,同样战意凛然高声道:“你也是我这辈子遇到最强劲的对手,有此一战,实乃生平快事”

    风吹拂而过,飘起了一地的落叶

    两人之间的巅峰对决,还在继续

    ps:薛仁贵是二代最喜欢的大唐英雄,为了写好这一战,二代是绞尽心力,写了删,删了写,终于较为满意了。

第十八章 险胜

    第十八章险胜

    杜荷、薛仁贵皆没有轻易妄动,他们彼此之间已经在上一回合了解了对方的实力,虽然杜荷是小胜一筹,但那只是抓住了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方才占了些许优势。杜荷很清楚的知道,薛仁贵的武艺跟自己在伯仲之间,无分上下,若无那两粒关键的泥沙,自己是没有可能那么轻易的踢他的。

    《孙子兵法》有云:“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

    在比武较技,并不是所有先下手就能取得优势的,尤其是在双方实力与伯仲间的时候,先动手的那一位往往会因为先一步使出全力而导致后续力量的不济,处于劣势,还可能会因想动手而先一步露出破绽。

    故而在对上同等级别对手的时候,贸然的先下手反而会导致失败。

    杜荷在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薛仁贵也有同样的想法,杜荷那一脚威力确实不小,然而他自幼习武,早已练就一身铜皮铁骨,那一脚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伤害,完全影响不到他的挥。

    一滴水忽然打在杜荷的手背上,他没有在意。

    又一滴水落下来,打在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戟尖上,他也没有在意。

    天意外的阴沉了下来,本来这春雨说来就来,没有任何征兆。

    但这一次却是意外

    暴雨忽然倾盆而下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天空积蓄了整个冬天的雨水,似乎此刻都尽情宣泄出来春季第一场大暴雨,意外的来临。

    武媚娘与小兵卒子惊呼的跑到了屋檐下躲避。

    杜荷、薛仁贵却依旧一动不动,大雨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影响,在他们两人的斗志面前,任何事情都无法影响到此刻他们的决斗。

    雨打湿了两人的长,顺着丝从脸颊流下。

    薛仁贵突然眨了眨眼睛,他是农民,依靠种地为生,今日早晨下地耕作,刨地时一块不起眼的泥土沾在了丝上,如今让雨一淋,化作泥水顺着丝流下,无巧不巧流到了眼。

    薛仁贵本因眼睛受到了创击,隐隐作痛,再让这泥水以侵袭,登时散失了因有的戒备,让这小小的意外吸引了注意。

    天际忽然出现一道闪电

    杜荷无声地一笑,虽不知薛仁贵为何在这种情况下失去戒备,但机会难得,他出手了

    不论是切磋还是决死,全力以赴,才是彼此间的尊重,若现对方破绽也不进攻,那是最愚蠢的行径。

    装模作样的假仁义,就是至高无上的愚昧。

    即便身份互换,遇到同样情况的是杜荷,相信薛仁贵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的,这不存在什么卑鄙不卑鄙的,任何事情都存在着机遇,能够把握住机遇的人,才是最后的胜者。

    身体微微前倾,杜荷度挥到了极致,长剑划出一条奇妙的弧线,卷起漫天风雨,将薛仁贵的停留位置方圆五尺之地一起裹进去

    这一剑杜荷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无论是精神还是气力,在薛仁贵的强势下这一击都已攀升至他前所未有的颠峰。

    长剑闪电般击出。剑锋撕裂暴雨所形成的雨帘将周围的雨水急剧吸拢,形成一支支利箭,随着锐利如哨的破空声,与银白色的长剑一起射向了薛仁贵。

    冰冷的大雨从薛仁贵头顶淋下,在心神短暂失守的那一刹那,在他暗叫不好的同时,近于死亡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似的压过来。

    一柄刁钻无比的长剑夹带着雨水来的是如此的迅,如此的让人防不胜防。

    薛仁贵已经失去了先机,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秒,然而在高手面前,这一秒足已定下胜负。

    薛仁贵心涌出强烈的不甘,不甘如此失败

    “哈”他闭上双眼狂喝一声,这一吼充满了一个武者对于胜利的执着,长戟突的斜上一挥,看似寻常一击,却出现在了长剑的右侧,没有丝毫的预兆,好象它原本就一直在那里似得。

    在这一刻,薛仁贵也使出了这一身最神的一击,在杜荷的威胁下,他同样突破了自身的瓶顶,使出了最强的一击。

    这一击已越了物理度的极限。

    “当……”

    杜荷这十拿九稳的一剑意外的让他抵挡了下来

    薛仁贵空出右手,一记右钩拳猛击而出。

    这一拳打的杜荷是莫名其妙

    两人之间的距离恰是一剑之地,薛仁贵若非长着猿猴的手臂,不然绝无可能打的到他。

    杜荷为薛仁贵先前一戟而惊叹,随即也为随之而来的一拳而奇怪。

    但随之神色却是剧变

    薛仁贵无愧是薛仁贵。

    他这一拳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却是他那右钩拳猛击出的甩袖动作。

    原来薛仁贵家境贫寒,他穿得是麻布大衣,这类衣服最吸水性,这倾盆大雨一下,那衣服吸附了斤余重的雨水,尤其是那宽大的衣袖,更是如此。他这猛力一甩衣袖,聚集在衣袖上的水渍如暗器一般无孔不入的射向杜荷的面门。

    这一手高明之际,精妙之极。

    任凭杜荷机智过人,也未曾想到,待察觉时,暗器般的水珠已达面门,躲无可躲,一切为时已晚。

    危急也只能闭目硬抗

    “啪啪啪啪”

    那水珠在薛仁贵神力的加持下,毫不亚于寻常飞石,打在脸上有股锥心的剧痛。

    杜荷攻击受阻,薛仁贵手大戟自然而然地运动起来,没有惊涛骇浪的杀气,没有激荡交错的风声,这平平无奇的一招,但却令人感到他把身体所有力量,整个人的感情和精神,全技到这一戟去,使这本是简单的一戟,拥有莫可抗衡的威慑力,有如日月星辰的变幻流转,如梦似幻。

    就在这胜负一瞬间,他使出了自己最强的绝技,长戟震开了雨帘,直刺杜荷身上要害。

    这一击以奇异的路线封锁住了所有退路,尽管杜荷的轻功高深莫测,但在没有起步,失去先机的情况之下,面对这一戟也途生无力之感。

    败了,难道就这样败了

    杜荷也是不甘,在这胜败一线之即。

    突然半空电光一闪,天地一片煞白。

    在远处观战的武媚娘、小兵卒子双眼让强光刺激,睁不开眼。

    天地间也呈现一片寂静

    当他们视线恢复,却现前院里胜负已定。

    薛仁贵手的长戟意外的插入了土地,整个戟头深入其。而杜荷一手垂着,另一手的长剑架在了薛仁贵的脖子上。

    胜负以显而易见。

    这一场他们两人之间的巅峰之战,最终还是以杜荷胜出。

    薛仁贵呆呆的望着肩上的长剑,此时此刻他尤不知自己是如何败得,只是觉得一股诡异的力量让他的长戟失去了准头方向,重重的砍在了地上,接着颈脖处一凉,长剑已经架在他的喉咙处了。

    沉默了很久很久,忽然笑了笑:“我输了”

    这一笑,洒脱之极,正是大丈夫输赢无悔的气度。

    杜荷收回了长剑道:“侥幸而已”他此话不假,两人的武艺在伯仲之间,无分上下,比的已经不仅仅是武艺的高低,还有智谋、反应、以及对于战局的把握,对于优劣势的掌控还有临阵的挥。

    他们对战至此,双方都表现出了势均力敌的能力,在那一瞬间,作为胜者的杜荷甚至有了认输的念头,可也在那一瞬间,他反败为胜,侥幸取得胜利。

    下一次对战,即便是杜荷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再次战胜薛仁贵。

    但对于薛仁贵这种大将气度,杜荷还是极其赞赏的。

    血从杜荷的左手滴下,顺着雨水而下,渐渐的与地上形成的小溪流汇聚一处,流向远方。

    “杜大哥”武媚娘不知具体缘由,但见杜荷受伤,紧张的惊呼了一声,顾不得漫天大雨,冲了出来,拿着他的左手,在他的左手上,一道恐怖的裂痕几乎占据了半个手掌。如此恐怖的伤口,让武媚娘脸色惨白,心如刀割,泪珠滚滚而下。

    薛仁贵这才现杜荷手上的伤,眼有些明悟,然疑惑更胜:“杜兄弟,进屋去吧若不嫌弃我家简陋,就在我这里用膳,我让娘子将刚打来的大雁炖了,给杜兄下酒。”

    杜荷欣然同意,伸手拭去武媚娘眼角那掺着雨水的泪珠道:“无妨一点,薛仁贵找来了伤药。

    武媚娘用手绢给杜荷敷上,见血止住,方才放心。

    薛仁贵也给杜荷、武媚娘分别找了一件更换的衣服,笑道:“这是我与娘子过年时穿的,比不上你们的华贵,但总比湿着要好”

    杜荷笑说无妨,武媚娘也曾过惯了苦日子,不以为意。

    武媚娘去里间更换。

    杜荷与薛仁贵同在偏殿,擦拭身上的水渍时,薛仁贵忍不住问道:“杜兄弟,你究竟是如何挡下我那一击的?”

    当时闪电格外耀眼,他的眼睛也花了,没有看清。

    杜荷笑道:“我会太极”

    这一次能够败求胜,全是太极之功。

    杜荷在最后关头使出了太极的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在千钧一的时候,将那一戟的力量卸开,然后乘机刺出了决定胜负的一剑。

    只是薛仁贵的那一戟力量实在太大,尽管他用上了四两拨千斤的技巧,但还是被那恐怖的力量震裂的虎口。

第十九章 俯首认罪

    第十九章俯认罪

    薛仁贵不知太极是何物,对于杜荷的答案一脸的茫然。

    杜荷微微一笑道:“也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我不以力量见长,遇上你们这类天生神力的人物,常常吃亏,所以也就创出能够以慢打快,以弱克强的武技。”他这话不算是吹牛,固然在几百年后,老道张三丰创出了太极,但跟他的绝不一样,杜荷没有练过太极,只是根据太极那人尽皆知的几个要领,依照自己的对敌经验,自我摸索,创出来的,并非是原版的太极拳。不过杜荷武艺经验日渐提高,并不忘对太极拳的改进,也许现在还比不上原版太极,但他确信十年,乃至二十年、三十年后,终有一日,经过不断改良的太极,会胜过张三丰的原版。

    “你若觉得好奇,大可现在使出全力,打我一拳。”杜荷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推手的架势。

    薛仁贵早已见识过杜荷的武艺,心知自己全力一击,伤不了他,也不犹豫,一拳直捣杜荷胸口。

    杜荷伸手一台,手腕翻转,一个圆圈已将他手臂套住,运起太极拳粘、引、挤将他身子带歪,一拳打到了空处。

    薛仁贵初次接触太极这等借力打力的神妙功夫,不由得惊喜连连,眼闪着莫名异彩:“好精妙的卸力手法,无怪能够我戟上神力卸去。这回我真是心服口服拉”

    他心性广阔,自幼便有广阔胸襟,大将之风,对于败给杜荷,并未找任何借口,但因不知败在何处,心不免有小小的疙瘩,如今见识太极之妙,也知战败之缘由,心再无疑惑,坦然已对。

    杜荷亦然笑道:“我才是呢薛兄最后一招,实在惊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人心生无力之感的武技”即便此刻他想起薛仁贵最后那决定胜负的一招,依旧有些后怕,那一招霸道迅捷,难以形容,竟有一种山崩地裂般的威力。尽管是手心与兵刃侧面轻轻擦捧,仍然引了爆炸般的冲击力,将自己的虎口震裂了老大一条口子。

    薛仁贵道:“那招算是薛某的绝技,从未使用过。也只有在杜兄弟这番逼迫下,才施展出来,想不到还是给破了。”

    两人说着先前的一战,一招一式的相互讨论。

    薛仁贵对于杜荷的太极非常感兴趣,杜荷对薛仁贵那园弧线的戟法也很在意,总觉得可以学习借鉴,取之长处,用于剑法。恰好两人皆非那种心胸狭小的人物,也不藏拙,相互学习印证,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杜荷也适时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薛仁贵呆立片刻,叹道:“曹大善人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简直难以相信。就这样吧,这个忙我帮了。真是曹大善人做的,理应受到惩罚,假若消息有误,也能证明曹大善人的清白。”

    杜荷无所谓的一笑,显然薛仁贵并不太相信曹博夫妇会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薛仁贵今年才二十五岁,而曹博夫妇在谋取了赵家的财产以后,为了换取他人的好感,不断的以赵家的财产收买人心做好事。也许是因为面具戴久了脱不下来,又或者是因为觉得内疚,这善事一作就是五十年,善举已经深入人心。作为当地土生土长的人,自幼就是听曹博夫妇的善举长大,一时间让他相信曹博夫妇是雇凶弑双亲,毒害嫂子,火烧少儿的恶人,并不容易。他答应帮忙,很大的缘由是想查清一切,为曹博夫妇证明清白,但只要他愿意帮这个忙,一切也就好说了。

    事实胜于雄辩,清白不清白,并不是简单的信任就能说明一切的。

    到了用膳时间,薛仁贵的夫人柳氏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所有食物都是野味,应是薛仁贵自己狩猎来的。

    柳氏在也是河东著名大族,薛家虽然落魄,但祖上门第极高,两人在一起正是门当户对的士族联姻。

    在历史上这位柳氏是相当有见识的,虽然史书没有记载她的名字,但历史上若不是她在李世民征伐高句丽的时候,劝说薛仁贵从军,兴许唐朝就会少了一名威震天下的传奇名将。

    杜荷在这饭桌上也见识到了传说“饭桶”名将的饭量。

    他们用餐吃的是小瓷碗,薛仁贵用的是大汤碗,容积是他们瓷碗四五倍的量。

    杜荷自认为饭量不差,可他半碗饭没下肚,薛仁贵满满的一大汤碗饭已经吃的干干净净了,似乎还吃不够,伸手让柳氏去盛。

    那度,那胃口,看的是杜荷、武媚娘是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薛仁贵接过满满的饭碗,正打算开口大吃,见目瞪口呆的两人,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这饭量特大。”

    “还好,还好”杜荷暗笑点头,果然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记得在后世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的薛仁贵直接端着饭桶吃饭的,在怎么说这实现的薛仁贵比那个端着饭桶的要强,起码知道用碗,虽是大汤碗。

    杜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薛仁贵那么的穷了,本来依薛仁贵的体力、气力以及箭法,种地、打猎可以做到两不误,而且别比寻常农夫、猎手更加高明,身兼二职,依照常理,日子应该过的很滋润了才是。可薛家却并不富裕,面对薛仁贵这种饭量,一切也在情理之了。

    跟薛仁贵一起吃饭,杜荷也觉得自己胃口比以往要好了一些。

    龙门曹府

    大唐玄奘在唐朝的僧侣是一个奇葩,俗姓陈,名袆,河南洛阳洛州缑氏县人,有三个哥哥,二哥陈素,早年于洛阳净土寺出家,以讲经说法闻名于世,号长捷法师。

    玄奘自幼跟随长捷法师住净土寺,学习佛经。十三岁时洛阳度僧,被破格入选,博得大众的钦敬。此后在短短的十年里,玄奘名满京师,成为佛学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高僧,年不满二十五就被授予紫色袈裟,成为大唐最年轻的紫衣高僧,而且是公认的佛家第一人。

    曹家上下信佛,听说曹尊请来了玄奘法师,上下动容,所有人聚在一起,聆听圣僧教诲。

    “因果者,圣人治天下,佛度众生之大权也。约佛法论,从凡夫地,乃至佛果,所有诸法,皆不出因果之外”杜荷特地请来的“玄奘”法师,一脸慈祥的念着佛家因果循环的道理,“前世因,今世果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曹老施主,因果循环,乃佛家至理。曹家有今日之祸,实乃当初你心生贪念、杀念所致。”

    曹博夫妇吓得冷汗直流,只以为是“玄奘”法师法力高深,能够看透一切因果,在高僧面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

    年近七旬的曹博道:“圣僧,当初确实是弟子心生贪念,然而弟子这些年来,日日行善积德,即便当初有过,也应该弥补了吧”

    “此言差矣”“玄奘”法师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道:“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善即是善,恶即是恶,对即是对,错即是错,相互之间又怎能相互弥补?佛主普渡众生,然施主却始终不知悔改,不知自省,无怪有今日之祸。”

    曹博夫妇相互望了一眼,眼竟是恐惧与悔恨。

    曹尊以从曹博夫妇的表情看出端倪,心知赵家之事,并非空穴来风,不愿双亲为难道:“圣僧,还不知恶灵如何除去?”不管曹博夫妇是否有错,但只要除去恶灵,一切都会恢复平静。

    “玄奘”法师道:“恶灵煞气过重,无法安心,贫僧也未必能够将之镇服,只能尽力而为。”

    便在这时,他们得到了薛仁贵求见的消息。

    当天夜里,杜荷再一次潜入曹家。

    雨后不久,天色极暗,杜荷配合天时地利,鬼扮的更为吓人,也更是恐怖。

    这一次他已经开始对曹家人施以毒手,抹上鲜血的假指甲长达数尺在曹尊的胸口抓了十条不轻不重的血印,他下手的极有分寸,既不伤及胫骨,却能够造成视觉上的恐惧。

    不过就在他痛下杀手的时候,“玄奘”法师与薛仁贵及时赶到,在“玄奘”法师的高深法力下,暂时将恶灵打退。

    在追击的时候,终究是恶灵技高一筹,打伤了“玄奘”法师与薛仁贵。

    两人返回了大厅,望着一屋子惊恐未定的曹家人。

    薛仁贵“咳”出了一口血道:“薛某一直不信,世上真有鬼怪,今日却是见识了。我的戟将那恶灵砍成两段都伤不了他分毫,若不是有大师在,我小命不保。”

    “玄奘”法师也有气无力道:“恶灵心戾气过盛,贫僧也不是对手。今日勉强将之击退,明日再来,贫僧也无能为力。在那股戾气之下,曹家上下将不死不休,再无安宁之日。”

    看着曹尊胸口上那十道血痕,曹博夫妇见自己当年之错,祸及家人,再难以安心,跪伏在“玄奘”法师面前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二人,当年之过,我二人愿意以命赎罪,希望圣僧能够救我曹家子孙,他们全不知情,都是无辜的。”

    在“玄奘”法师的劝说下,清晨夫妇二人前往龙门县衙自认罪。

第二十章 目的达成

    第二十章目的达成

    得到曹博夫妇认罪一事,尤峰幸喜若狂,当即展开了对于曹博夫妇以及赵回一行人的审讯,因为恶灵事故,曹博夫妇对于当年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当初赵家的先祖一心想培养两个儿子继承家业,始终不给他们掌管赵家的真正权力。作为外姓,他们担心赵家二子一但成*人,自己将会一无所有。故而动了歪念,在赵家二老出行时,雇佣匪徒将他们杀了,从而接掌了赵家财产。然而赵英夫人颇有智计,隐隐察觉到了他们的密谋,让两人寝食难安,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暗自毒死。赵家两个小儿渐渐长大,看着他们,心又担心将来让他们知道一切对付自己,反正杀一人是杀,杀两人也是杀,一狠心,也将他们两人害死了……用的是火。

    在犯下累累罪行,霸占了赵家以后,曹博夫妇担心有人察觉出来,想出了从善的计策,只要县里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是好人,也就不会将他们往坏处去想。

    人是很虚伪的动物,曹博夫妇成为善人以后,受到了百姓的爱戴,追捧,他们意外的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也就是如杜荷想的一样。这善人的面具戴久了,想要摘,却摘不下来了。

    他们当了五十年的善人,早已忘记自己当初所犯的罪行,直到赵回的出现,他们在记起曾几何时,做了丧心病狂的事情。

    随着事件的激,轰动整个龙门县。

    不信怀疑之声,比比皆是,直到他们亲自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确认曹博夫妇亲口承认了罪行后,才敢相信一切事实。但他们都聚集在了府衙门口,希望尤峰能够轻判。

    不管曹博夫妇是存有什么心思,无可否认的是因为他的接济,五十年来已经有数以万计的人受到了恩惠,也有不下千计的人因为他的救济而活了下来,几乎整个龙门县的百姓都曾受过曹家的恩惠。

    这已经成了法与情的相撞。

    尤峰作为县尉也觉得很是为难,不知如何判决。

    最后还是赵回开了口,他听了曹博夫妇五十年来的所作所为,也开口向尤峰求情。

    最为赵家的最后一人,这一求情还是很有份量的。曹博夫妇身怀五条命案,依照大唐律法,理当偿命,赵家后人不追究责任,虽不能免除曹博夫妇的错,但也免去了他们一死。

    赵回也说了唯一的条件,希望他们继续下去,继续行善。

    曹尊、曹贵对于赵回感激之至,也收回了状子,免去了赵回擅闯民宅,蓄意杀人的罪名,得以无罪释放。

    曹家兄弟愿意将曹家所有资产交出,还给赵家,但赵回却一口回绝了,“我回原只是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为得并不是赵家的产业,更何况你们已经经营了五十多年,有着丰富的经验,而我却不是这块料。将产业给我,只会加败亡。与其这样,不如继续由你们打理,这样也能多救济一切需要的人。我赵回有手有脚,大好男儿一个,养活自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就不需要动用这番心思了。”

    “能有这种胸襟想法,也不枉我费尽心思的相帮”杜荷笑着来到了赵回的身前,这是公开的审讯,他一大早就来到了府衙,将审讯的过程都看在眼底。看着跪在朝堂上俯认罪的曹博夫妇,他的心底是五味杂陈,并没有想象的胜利喜悦,甚至于有些迷茫:在打探曹家消息的事后,他不可避免的探知了曹家这五十年来的所作所为。

    曹博夫妇固然因为当年的贪财,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让河东赵家几近灭门,可是五十年来的行善,即便不能掩盖他以往的过错,但却足以让杜荷动了恻隐之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做法究竟是对是错,一边是法,另一边是情,两者就如生死大敌一般,无法相容。

    赵回在这审判之时,愿意放下一切仇怨为曹博夫妇求情之举出乎杜荷的意料,也让他重新认识了赵回这么一个人。

    “杜大人……”赵回上前表示感谢,能够如此轻易的出狱,也知道杜荷在这方面有多大的贡献,“龙门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后日我便动身前往那无人岛屿,为大人取番薯。”他是那种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杜荷救他出狱,对他有着莫大的恩情,无以为报,手唯一有的也只有番薯了,故而迫不及待的打算前往无人岛屿,为杜荷去取他所存放在孤岛的番薯。

    杜荷欣喜一笑道:“赵兄有此心便好,不过此事不急,我这次来其实另有要事与你商议。”在他的记忆,番薯的种植需要看时间的,适时早插,在适宜的条件下,栽秧越早,生长期越长,结薯早,结薯多,产量高,品质好;栽秧过晚,生长期缩短,番薯少而小,产量低品质差。故而一般来说种植番薯的最佳时期是四月旬,那时常年早春气温回暖基本稳定,是幼苗插植适期。

    现在才三月初,还有足够的时间处理番薯的事情,并不着急,航海才是关系大唐未来经济的大事。

    杜荷将赵回与基林贝克带到僻静无人的地方,对二人道:“在说正事前,还容我介绍一下。在下杜荷,是朝廷人,至于职位不说也罢,反正你们也不了解,总之不小就是了,这次特地来找你们是为我大唐求贤来的。我大唐意图开辟海上贸易,与海上的国家建立友好的往来,以及商业渠道,展两国经济贸易。因为是新定的政策,所以在实际行动上出现了一些不可避免的问题。其最难的便是缺少经验丰富,精于航海的船长。就如你父亲飘洋过海时候的那位船长一般,而你的出现正好弥补了这一空缺,我杜荷代表大唐王朝希望你能够出任我大唐航海舰队的船长,为我大唐效力,不负你这一身的才华本领。”说着,两眼期盼的望着,赵回这是否答应,对于大唐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赵回有些心动,他对大唐并不很了解,也没有什么忠于大唐的思想,但在大唐生活了几个月,他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喜欢上了父亲口的家,看着一个个与自己有着同样面容的人,充分的意思到自己是华夏人,早有在大唐立足生活的想法。

    这想要生活并不简单,户口证明买房娶妻立足都不是容易的事情,而能够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却是立足的根本。

    杜荷的邀请无疑是给他介绍了一个金饭碗,成为大唐的官员,自然不愁衣食住行了。更何况,航海是他的强项,他所做的不过就是重操旧业而已,对他来说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并没有擅自决定,而是转身与基林贝克商量了一阵,说的是他们的方言,也不知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答应了杜荷的请求。

    赵回不轻易许诺,但只要答应下来就会不溃余力的去做。

    杜荷与之接触时间不长,却也知道他是一个守信之人,心了却了一件心事。

    接下来唯有薛仁贵了,对于薛仁贵杜荷反而不觉得麻烦。

    与赵回不同,薛仁贵是那种有抱负的人,委屈在家当一农夫,一猎户,实因没有遇到腾飞的机会,只要给他机会,他便会如腾空的火箭,一飞冲天。自己在军有一定的地位,麾下也有万余兵马。虽然做不到将薛仁贵提拔到与之才能齐平的地位,统帅三军。然而给他一个小校,让他有立功崛起的机会却是轻而易举的。

    抽空再度来到薛仁贵的家,薛仁贵今日并没有下地耕作,而是闷闷的呆在家。他自幼生长在龙门县,昔年尚未成*人,生活无以为继时,不只一次受到曹博夫妇的救济,心对曹家怀有着极大的恩情。杜荷找他帮忙,若是常人,必然一口否决,但来人是杜荷,虽不知杜荷的身份,但从那谈吐武艺以及学识气度,依然看出此人并非等闲之辈,假若对曹家怀有偏见,很容易造成冤案,祸及曹博夫妇,于是答应了下来。以他原来的想法,是为了证明曹博夫妇清白的,但到达曹家,却意外的从曹博夫妇的身上看出了一些端倪,而后更是证明了曹博夫妇确实犯了命案。

    薛仁贵心底觉得对不住曹家人,很是闷闷不乐,连轰动全县的判决也没有前往,见杜荷再次找上门来,尴尬的笑了笑,问起了曹博夫妇的情况。

    杜荷知他心意,笑着答道:“放心吧由于赵回的求情,曹博夫妇已经免去了死刑。他们虽罪无可恕,但这五十年来的善举,却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薛仁贵也松了口气,五条人命,这种判罚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杜荷随即笑道:“薛兄,你只知道我姓杜,还不知我全名吧我叫杜荷,长安杜荷”

    薛仁贵早知杜荷身份不简单,但听“杜荷”二字,还是忍不住惊呼起来:杜荷的大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他那于年龄不符的战绩、职位,在那些有抱负的将校心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是他们向往的榜样。

    “杜荷?左威卫将军杜青莲?”

第二十一章 收得薛仁贵

    为了证明身份,薛仁贵脱下了他的头盔”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也不知薛仁贵是不是鬼怪,反正那些东突厥的叛军一看到他的真容,立刻就吓傻了,立即下马跪拜,把部队撤回去,打算逃跑。

    薛仁贵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秀一秀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的,当即令旗一挥,斩一万余,俘虏三万余。

    这里薛仁贵的威慑力也显现出来,他离开辽东朝鲜不久,被他征服的高句丽立刻生叛乱,没办法,唐廷再才将平民薛仁贵起用平乱。只是好景不长,也不知是命犯煞,还是什么二平乱后,他又卷入了命案,史载不详,但却被贬到了象州,六十多岁也没个安宇于是也就传言鼻仁贵病死于象州,这么一个假消息,假情报。

    杜荷摇了摇头,甩掉脑这些虚无缥缈的想法,肃然的对薛仁贵道:“今日我来这里是想邀请薛兄加入我军”为我大唐效力的。我知你的才华武艺,放眼整个朝堂都是屈指可数的。在乡间种地、狩猎”实在太委屈了,随我从军,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你的价值,也只有上了战场,才能不辜负称这一身的能力。”,薛仁贵双目一凝,拳头握紧:战场是每一个男子的梦想,他苦练武艺、学习兵法,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上战场”能够为国效力,重现祖上荣耀风光”能够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悄。

    开耀元年,已经六十八岁高龄的薛仁贵开始了自己人生最后的一场光辉战争,东突厥死灰复燃,不断侵扰唐北境。次年,突厥酋长阿史那骨笃禄招集突厥流散余众,扩展势力,自称可汗”反唐。同年”单于都护府检校降户部落官阿史德元珍,闻阿史那骨笃禄反唐,也随之叛变,两人聚众进犯并州”杀岚州刺史王德茂。

    史上李世民征伐高句丽的时候,凭借他出色的军事才华,攻克玄晃、横山、盖牟、磨米、辽东、白岩、卑沙、麦谷、银山、后黄十城,迁徙辽、盖、岩三州户口入国七万人。新城、建安、驻跸三大战”斩四万余级,而唐军的伤亡却不过两千,伤亡比例是一比二十,毫无疑问,这是辉煌的胜利。

    这不是因为他得不到器重,李世民任命他统领宫廷禁卫军驻扎玄武门”这宫廷禁卫军虽不是职位特别高的官,但那是守卫皇帝的安全,是很拉风,很重要的职位。一个农民出身的士兵,在没有任何家庭背景和人际关系的情况下,可以被皇帝这样信任,足可见其忠义与实力。只是在没有战事的时候,李世民在如何其薛仁贵,那他也只是一个看门守门的。

    龙朔元年,回绕叛唐,唐高宗诏郑仁泰为主将,薛仁贵为副将,领兵赴天山击九姓回讫。二将率军赴天山后,回纪九姓拥众十余万相拒,并令族最骁勇的骑士数十人前来挑战。薛仁贵单骑上前,临阵连三箭射死三人。精于骑射的草原民族让薛仁贵的神射吓傻了,慑于他的神威全数下马请降。杜荷实难想象,当时的情况如何。

    这就是神乎其神的三箭定天山,除此之外”还有脱帽退万敌这一个近乎神话的故事。

    薛仁贵当即将消息告诉夫人柳氏。

    完全可以想象,薛仁贵的威望在高宗一朝是何等之高,称他为“传奇将军”,一点也不夸张。

    薛仁贵神色激动,万分严肃的一拜道:“承蒙大人器重,我薛礼愿意加入大人麾下,为我大唐效力……”

    此战过后,基于薛仁贵的表现,军将士相继传唱:“将军三箭定天山,壮士长歌入汉关。”

    一般人了解历史的途径不是史书,就是演义,演义为了精彩”往往会不符合实际的夸大他们的能力。其最为知名的就是《三国演义》,智多近妖的诸葛亮,长圾坡七出七入”视曹营如无物的赵子龙,都充满了神化色彩。固然他们在正史上一样的出色,可与演义的相比起来”难免要逊色许多。

    薛仁贵带病出征,冒雪率军进击,以安定北边。

    东突厥的叛兵看着“薛”字旌旗”惊疑不定,不知旌旗下的那位老将,是不是薛仁贵这个煞星。

    杜荷大笑着将他扶起,神色愉悦,喜不胜喜。

    杜荷身为左盛卫将军,深受帝宠,能够成为他麾下的一员,战事起时,将不愁没有露脸表现的机会。

    不过”即便如此,杜荷还会忍不住想,假若薛仁贵能以大将的身份参加那场征伐高丽的战役,对于战局会有多大的帮助,每每想起,都不由为之向往。如今薛仁贵就在他的面前”正是圆此梦的时候,离历史上征伐高句丽的时间还有六年,这六年足以让薛仁贵成长起来。到时候李世民派遣自己与薛仁贵为前锋,区区高句丽还不是小菜一碟?

    在这征讨高句丽的过程”高句丽根本就没有打过一场胜战,说征伐失败,怎么也说不过去。

    当他抵达战场”两军对阵时。

    在杜荷心薛仁贵唯一遗憾的正是没能过早的出现在历史上,直到贞观十九年,方才以小兵卒的身份加入了唐军,成为了征伐高句丽的一员”这一年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固然三十是男人的黄金年华,可是他已经错过了李世民全面扩张,四面出击的大好时机。

    三箭定天山、脱帽退万敌”这种连演义都罕见的事情,但却出现在了《薛仁贵传》的史书。

    这些对外战役”一个牟的都是功绩,以薛仁贵的实力只要能够稳定的挥,在征伐高句丽一战时”他就有可能不是一个无名的小牟,而是统帅万千兵马的将军,这样对于战事的帮助定然会更大,也许能够一举灭了高句丽也不一定呢。

    李世民接手的是烂摊子,又连年征战,加上东北苦寒,战马水土不服,损失了七八成。唐朝在经济的拖累下,这才不得已撤退的。

    正如杜荷想的一般”薛仁贵早有从军之心,只是作为一个农民”他需要照顾妻儿,无法踏上这一条路。杜荷这个时候,拉了他一把,他岂能拒绝?

    只是绕师远征是最耗费国力的,汉武帝有景之治给他打基础”到最后依旧是海内空虚,人口减半。

    薛仁贵也被同样的神话,《薛家将》就是专门神话他的。但在杜荷看来”薛仁贵根本没有必要神话,他的历史事迹就充满了神话色彩。

    东突厥的大将看着大唐高挂的“薛”字旌旗,心底隐隐虚了”不知是真是假:在他们眼底薛仁贵已经“死”了”当年大非川之战”薛仁贵因为种种不利的原因,被副将郭待封这个草包托了后腿。郭待封擅违军令”贻误军机,使得薛仁贵的作战计划泄露”同时敌人又是吐蕃全史第一名将葛尔钦陵,他抓住了郭待封犯的错,几乎全歼了唐军。此战是唐朝开国以来对外作战最大的一次失败,同时也是薛仁贵唯一的败战。

    他脸容肃然,一双闪闪光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站在面前的这位传奇名将。关于薛仁贵的故事”他听的太多了。说他一句传奇名将,一点也不为过,他的事迹充满了传奇色彩。

    心动了,面对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薛仁贵哪能忍受的了这个诱惑。

    他凭借本事在征伐高句丽一战立下不菲功绩,让李世民感慨的赞叹“联不喜得辽东,喜得卿也!”,本是应该大展宏图的时候,可是接下来却看守了十二年的玄武门。

    呃”似乎有些想远了!

    在研读唐史的时候,每每看到《薛仁贵传》,杜荷就不禁感慨”假若薛仁贵能够早些从军,在他二十岁,或者二十五岁的时候投军的话,就能赶上大唐对东突厥、吐蕃、吐谷浑、高昌、焉者、西突厥、薛延陀等战役。

    草原上强者为尊”族里最骁勇的战士,在两军阵前让薛仁贵慑服,下马请降”这是何等打击士气的举动。结果可想而知”薛仁贵乘势挥军掩杀,九姓回讫大败。

    薛仁贵究竟以何等惊世骇俗的箭技”慑服了回纯勇士。

    当然,这一切都是杜荷的幻想,历史上征伐高句丽的战役也不是因为缺乏良将。大多不了解当时情况的人都认为李世民征伐高句丽失败,事实上这是错误的。

    薛仁贵是整个战役的负责人,作为主将”虽然这不是他的错过”但也难辞其咎,贬为半民。

    柳氏明白事理,恭喜之余”马上就给薛仁贵收拾好了行礼,让他随杜荷前往长安。

    史书上也没有详细的记载东突厥有多少人马,也不知薛仁贵这帽子一脱”究竟吓跑了多少人,但从斩一万余,俘虏三万余的战绩来看,东突厥的兵马,至少至少不下于五六万。

    面对薛仁贵如此一问,杜荷很自囊的说了一句:“然也从很早开始,世人说起他杜荷,早已不是杜如晦之子了。虽然他此刻还比不了杜如晦的立业之功,但种种事迹已经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早已摆脱了父亲的庇佑。

第二十二章 薛仁贵校尉

    第二十二章薛仁贵校尉

    浩浩黄河,奔腾不息,那自西向东的浑浊河水,养育着华夏大地。

    一艘通往黄河南北的客船在这黄河上行驶着。

    船上有一伙奇异的组合,令人侧目。他们有三人,两男一女,其一男一女衣着华丽,有着绝世的气度姿容,两人坐在一处,神色亲昵,像极了一对天作之合的神仙眷侣,另一个男的身形魁梧,做农民打扮的威武男子,手握着一把类似于兵器的东西,生铁铸就,顶部以黑布包裹包起,也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

    贵人与农民在一起,本就极不相称,可他们偏偏相处的极为融洽。

    这奇异的组合正是杜荷、武媚娘、薛仁贵三人。

    在龙门事情解决后,杜荷当即亲自修书,让赵回、基林贝克南下去找苏州刺史刘仁轨,让刘仁轨给他们找海船去取藏在无人孤岛上的番薯。根据赵回的回忆,他口的无人孤岛应该就是国的南沙群岛其之一,即便不用特制的海船也无妨。

    针对番薯之事,杜荷特地与武媚娘讨论了一下,两人一致认为先不应该将此事告诉李世民。

    因为现在告诉李世民是无济于事的,赵回、基林贝克在孤岛存放的番薯不是很多,即便全部用来做种估计也没有一亩田地,而且种植成功与否,还不能肯定。先给了莫大的希望,万一失败,那可就丢大脸了。

    与其如此,不如种植成功以后,以实际数据来说话,如此方能起到万全的效果。而且手上有了最真实的数字,将来推广的时候,也能堵住那些反对者的嘴,两全其美。

    所以杜荷将这重任交给了赵回、基林贝克与刘仁轨三人,让他们通力合作,以手上所有的种子,在江南移植番薯。

    就这样五人,成了三人。杜荷、武媚娘、薛仁贵他们三人,踏上了南下长安的路。

    薛仁贵在此之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百姓,二十年来从未走出绛州,离开龙门县都是极少,这还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看到浩瀚的黄河,心情格外的舒畅,激动。

    “黄河,比我想象的更加雄伟十倍”薛仁贵站在船头,心胸格外开阔。从军是他在多年前就有的想法了,只是他已娶妻生子,是家唯一的苦力,一切生计都来至于他的劳作,一但离开,家里将无以为继。若是常人,储蓄个三五年,有了一定的积蓄就能够安心的离家,然他天生的大饭量,能够储蓄下来的钱物寥寥可数,一但妻儿生病,一切又得从零开始。他也只能只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下地种田,弯弓狩猎,将一颗从军的心,深深的埋藏了起来。

    如今杜荷已经先预支了军饷,留了足够的余钱给妻儿度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一门心思都用在了建功立业之上。

    黄河浩瀚,正比他今日对于建功立业的心。

    “黄河浩瀚不假但草原才是真正的广阔马踏黄河,早已经是过去式了,征服草原,开拓异域,才是吾辈的志向目标所在”杜荷笑着来到他的身旁,在这船上能够说出如此的豪言壮语,也只有他一人了。

    薛仁贵感同身受,赞同道:“如今陛下圣明,四海升平,无内乱之忧,此时不趁机开疆辟土,取汉武之功,更待何时?”

    客船载着他们的豪言壮语,渡过了黄河。三人并没有过多的逗留,过潼关,顺着洛阳至长安的官道,抵达了长安。

    长安的繁华让薛仁贵看迷了眼,婉如乡巴佬一般,左看右看,样样都觉得稀奇。

    杜荷先将武媚娘送回府邸,随即领着薛仁贵来到了左威卫营地。

    “这里就是我大唐左威卫的军营,如今左威卫大将军乃是当年我大唐的第一虎将秦琼,秦将军。记得,日后遇上他叫秦将军,你若是妄加一个老字,可会引起他不快的。还有尉迟敬德将军也是一样,他们都是不服老的人物。惹急了他们,甚至会逼得你跟他单挑呢”

    杜荷指着皇城附近的左威卫营地,向薛仁贵介绍。

    薛仁贵见营地军容整齐,营盘重重叠叠,站岗兵卒犹如俊松挺立,巡逻兵卒一个个面容严峻,往返之间,任何一人都在一丝不苟的执勤,不禁感慨道:“有兵如此,无怪我大唐战无不胜”

    杜荷自傲的小道:“我大唐有十二卫军,我这里敢狂言一句,我左威卫是其数一数二的。尤其是我麾下的军队,更是真正的劲旅。走吧,带你去,我们的军营”

    绕过两处营盘,来到了左威卫三军,也即是杜荷所统帅的左威卫军。

    这刚踏入军营,如火朝天的景象扑面而来。

    “杜将军”往来巡逻的兵卒见到杜荷,脸上都会露出喜意,狂热的敬重。

    虽然杜荷很少过问军营事,但每一项决定都能给他们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在军营的威信却是无人可及的。即便是那些由李绩麾下转来的兵马,也渐渐臣服在他的人格魅力之下。

    薛仁贵看出了一些端倪,疑问道:“感觉有些不一样,路过的两座军营同样是劲旅,但跟大人的相比起来,似乎少了一些什么。”

    “是朝气吧”杜荷微微一笑,给出了答案:“我军的制度与其他的有些差别,在这里没有所谓的火头军,每一个都是正规军,都是经过严苛挑选出来劲旅。”

    薛仁贵蹙眉不解,是古代火头军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他们即为军队提供膳食、饮用、改善生活;在部队伤亡严重,遇到困难时,还可以直接参加、投入战斗,是非常重要的关键的存在。杜荷这里坦然的说出没有火头军,实在让他觉得意外,沉默了半响道:“没有火头军,那全军的膳食如何处理?”

    杜荷笑道:“你误会了,没有所谓的火头军,不代表没有火头军。只是没有那种专门负责做饭的军队而已。在我军,每隔两个月都会进行相互间的比赛、较艺。军与军之间,队与队之间,展开数十项比赛,然后估算总分。倒数第一的做饭,倒数第二的洗衣,倒数第三的整理军营整洁。第一名的自然是大爷了,只要训练,什么也不用做。男人吗,都是有血气的,洗衣做饭扫地,没有什么,但就是面子上过不去。第一名的想保住位子,倒数的,更是知耻后勇。所以嘛,整个军营自然朝气十足,即便不用看管,训练的也是热火朝天。”

    薛仁贵先是一怔,随即眼闪过一丝异彩,笑道:“大人好高明的治军手段,在这种制度下将士为了荣誉,将会不溃余力的训练。不断的练,不断的练,最后将训练当作家常便饭的生活琐事,长此以往,这支军队,还有谁可匹敌?”

    杜荷微微一笑,带着薛仁贵来到军帅帐,传令兵卒将军将校一并请来。

    罗通、房遗爱、席君买、王德正四名杜荷在军的臂膀短时间内聚集在了一处,见军帐的薛仁贵皆露出好奇之色。

    杜荷拍掌笑道:“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旁这位乃是龙门修村的薛仁贵,从今日起正式加入我军,至于职位,我想想……飞骑不是缺少一名校尉嘛,就是他了。”

    杜荷此话一处,罗通、房遗爱、席君买、王德正都讶异的将目光停留在薛仁贵的身上。

    飞骑军是杜荷的直系部队,当年杜荷在与吐蕃的会战,立下不菲的功勋。李世民将元从禁军﹐改名飞骑赐给杜荷统帅。

    一直以来,飞骑都是有杜荷的亲兵头子原来的玄甲军副将范元辰统领,今日无故给飞骑任命一个校尉,明显有将飞骑托付的意思。

    飞骑可是一支拥有四千骑的精锐部队啊

    将这么一支部队托付给一个农民打扮的壮汉,不是杜荷脑袋秀逗了,就是这个壮汉拥有凡的能力。

    作为部下,一干人对于杜荷的用人水平还是极其信服的,故而一个个都很讶异,不知薛仁贵究竟有什么本事,得杜荷如此信任,放心的将飞骑托付。

    “在下罗通,青莲诸事繁忙,军大小琐事多由我来打理,在军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可以来找我”罗通作为杜荷的兄弟,对于他看的人,也给予最大的信任。

    房遗爱也是一笑,挤眉弄眼道:“房遗爱,薛校尉还是第一次来京吧,今夜我做东,给你接风”

    席君买、王德正也相继介绍了自己。

    薛仁贵也知校尉是什么一个职位,见杜荷如此器重,心好是感激,见一干同僚并未排斥自己也暗自欣喜。

    杜荷也不多说,让罗通领着薛仁贵去军逛一逛,交接任命,其他人各回岗位。

    看着一干人走出去的身影,杜荷心道:“薛仁贵,我只能帮到这里,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薛仁贵作为无功无绩的农民,贸然得到校尉一职,不服气的人不可能不存在的,罗通、房遗爱、席君买、王德正能够接受他,也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让最好战地罗通来接待薛仁贵,正是有心让薛仁贵先一步以技艺服众。

第二十三章 武媚娘的麻烦

    东宫,太子府!

    李承乾正无所事事的与卢子迁下棋对弈。

    棋盘上黑白两条大龙厮杀的格外激烈。

    李承乾上次诬告杜荷,引起了李世民的滔天怒火,赏了他一个巴掌之余,随即又将他关了禁闭,让他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如此惩罚,看似平淡宽容,其实不然。对于李承乾本身来说,这样的惩罚比痛打他五十大板,将他打的半死不活,还要严重。

    因为他是太子,太子是未来的皇储,为了锻炼太子的治国能力,历代皇帝都会将一些奏章政务交给太子批阅,让太子与之麾下的谋臣团商议处理,而皇帝则从奏章判断太子的治国水平。

    以往李世具尽管不喜李承乾的作为,但都将他做太子对待,每天都会让他帮着处理一些国事,然后写下评语。

    可这一关禁闭,日常给他处理的奏章也断了,意味着他此时此刻已经无法在履行太子的权力。

    这对于一个太子来说,那是致命的。

    卢子迁献出杜荷罪证,虽然让他自刮耳光,但李承乾对于卢子迁并无任何不满,反而更是器重,只是将所有过错都推卸在了杜荷与李世民的身上,暗恨李世民不公,恨杜荷再一次让他尝受悲剧的滋味。

    “太子殿下,杜荷回来了。”一名太子府的侍卫走进大殿,向李承乾禀告。

    李承乾手的白子跌落在了棋盘上,听到这则消息眼闪过一抹恨意,“回来了?你可看清楚了?”

    侍卫肯定的道:“属下亲眼所见”不会有假”他带着一个农民前往左威卫驻扎的营地去了。”

    “卢先生,你怎么看?”李承乾求计问向了卢子迁。

    卢子迁将黑子下在了关键处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假若那个公孙夜月真是杜荷所藏”他远行归来,要之事,便是去找公孙夜月,确定她是否无恙。只要我们跟随他,便可找出公孙夜月的行踪,到时杜荷所犯将是窝藏刺客的死罪,即便陛下有心偏帮”也无能为力。假使此事于杜荷无关,那么已经过去了两三个月了,公孙夜月估计已经用独特的方法,逃出了皇宫。不过,依我的计算,公孙夜月是没有可能逃出去的,即便是有”也一定有内应相助,杜荷的可能性最大。”

    李承乾冷笑道:“我明白了,我这就让人盯紧杜荷的一举一动,一定要揪出他勾结公孙夜月的证据,到时候看父皇在如何偏袒。”………………

    杜荷将薛仁贵托付给罗通之后”打算去看看公孙夜月如何了,此去近一月之久。有些担心她的安危,不知让她人察觉了没有。

    这走在前往皇宫的路上,却生出了警戒之心。

    转念一想,放弃了这个念头,暗付:自己在朝混的挺香”然也因此会引来一些心胸狭隘的人的嫉恨。自己与李承乾势不两立,那厮就等着抓自己的把柄。在他的麾下似乎有一个厉害的谋士,曾经怀疑了自己,假设那个谋士心存疑虑,必将派人暗盯梢。

    李承乾是皇宫的半个主人,虽然他被关了禁闭,但是要找一个人来盯着自己,打听自己的去向,那也是轻而易举好事情。

    过频繁的往弘馆,太容易引人在意了,于己与公孙夜月都不是好辜。如今自己外出方归,立刻就前往弘馆,落入有心人眼必遭怀疑。如今的他,在经过多年的朝堂生涯,为人处世,都怀有着一颗警戒之心,唯有步步为营,才能笑道最后。

    略作沉吟,他继续前走,不过目标已经不是弘馆,而是科技院,去查看罗盘最后一道工序是否已经完成。

    他却不知,这一步谨慎不但救了公孙夜月,同时还让他免于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杜荷这抵达科技院,直接找上了负责研究罗盘的管事,也是技术师傅。

    这负责研究罗盘的技术师傅不是别人,正是大唐著名的第二神棍李淳风。

    说起这个李淳风在大唐也是赫赫有名,他今年不过三十七岁,还不满四十,却是道家第二号人物,与袁天罡齐名,是杰出的天学家、数学家,尤其精通天、地理、道学、阴阳等术。

    早在贞观初年,李淳风就在李唐王朝就崭露头角了,他改进汉代“落下阔”(人名)明的天浑仪,加黄道、赤道、白道三环,使天观测更便捷精确,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天观测仪器。

    这天浑仪与罗盘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皆是用精妙的仪器来分辨**的微小的的数值,让仪器更加的精准。唯一不同的就是天浑仪用于天,是测量天体的仪器,而罗盘测量的却是方向。

    罗盘之所以会出现在世间,也是因为古代的天学家以天上的星宿、地上以五行为代表的万事万物、天干地支等,全部刻放在罗盘上。一些天学家通过磁针的转动,寻找特定的方位或时间。

    尽管古代的天学没有提到“磁场”,的概念,但是罗盘上各圈层之间所讲究的方向、方位、间隔的配合,却暗含了“磁*……”的规律。

    故而这罗盘的制成,其也需要用到大量的天学知识。在这一点上,李淳风正是大唐第一。

    当初杜荷在为罗盘的制作烦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天学知识。古代的天学知识是深奥的八卦、十二地支这些玩意,杜荷从未接触过,于是找到了太史局。太史局置掌天、地理、制历、修史之职,李淳风因为改良了大唐历法,给李世民安排在太史局掌管天星象,正好与杜荷碰了一个正着。

    杜荷也果断的用了自己的职权,一锄头挖倒了太史局的墙脚,将李淳风挖了过来,成为制作罗盘的总管。

    李淳风也确实不凡,应茌说实在太了不起了。

    古代分辨方位不可能划分得很细。只能用北、东北、东、东南、南、西南、西、西北八个大方位来描述方向。而根据杜荷的提示,李淳风以八卦来代替这八大方位,分别是坎卦代表北方,艮卦代表东北方,震卦代表东方,巽卦代表东南方,离卦代表南方,坤卦代表西南方,兑卦代表西方,乾卦代表西北方。随之又以将地平面均分为十二个等份,用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来指示方位,大大细化方向刻度的划分。一个小小的罗盘却容纳了九宫八卦十二地支,充满了古人那无穷无尽的智慧。

    杜荷在离去之前,九宫八卦十二地支的方向刻度已经成形,只剩磁针的调试。罗盘用于海上,自然越精确越好,磁针是最后的工序,也是最容易,却重要最关键的。他的要求是在回来之前,调试完成。

    现在他以回来,罗盘的最后调试,却不知是百已经完成。

    “大人!”,李淳风听得杜荷叫唤,笑着端着已经成功研制的罗盘道:“依照指示,罗盘最后一道工序指针已经调试完毕,罗盘正式研制成功!”,“太好了!”,杜荷握起了拳头,接过了李淳风递来的世界上第一个罗盘,尝试着转动身子,来测试方位,在南北针的指向下,上至九宫八卦,小到十二地支对应的方位,一目了然。

    “有此海上利器,我大唐横行海域,将无所顾忌!李道长,这明罗盘之功,可算是功在千秋啊!”,杜荷小心翼翼的将罗盘放在桌上,难掩喜悦之情,海船已经成功,经验丰富的船长也以寻得,现今连罗盘都准备就绪了,一切都已具备,万事都向好的方向展,海上贸易已经可以展开了。

    李淳风道:“这些都是大人之功,我等不过是依照大人的意愿动手而已,论功劳哪里比的上,大人别在打趣我等了。能够从大人哪里习得一心半点,才是小道梦寐以求的事情。”,杜荷对于天地理一窍不通,只是知道一些基本的常识,而这些常识恰恰是上千年前的唐朝不具备的。

    …………

    就在杜荷与李淳风交谈之际,武媚娘却遇上了不小的麻集。

    武媚娘一路疲乏,回家后与母亲杨氏,小妹景娘打了招呼后,就上床躺了一会儿。

    睡了大约一个时辰,隐隐约约间听到了杨氏与武景娘的争辩。

    “娘,二姐回来了,给她说说吧。那两个混蛋就是白眼狼,根本养不活的,除非将我们武家所有的财产给他们,不然他们是不会罢休的。”,武景娘的话语充满了气愤,不满。

    “丫头…………别没大没小的,他们在什么说也是你大哥二哥,怎能这般没理*……”杨氏语气说的重,但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充满了无奈。

    武景娘提高了分贝道:“我才没有那么混账的哥哥,当年他们将我们逼得背井离乡,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现在我们达了,就想要分一本羹,做梦去吧!哼,有二姐在,我就不信,他们能将我们怎么样。

    *……”

    “嘎吱!”,一声,屋门打开!

    武媚娘铁青着脸走了出来:“娘,小妹,你们说什么?武元庆、武元爽找上门来

第二十四章 武家二少

    第二十四章武家二少

    武元庆、武元爽

    听到这两个名字,武媚娘的双眼就忍不住冒出熊熊火焰,那张绝美的脸庞都扭曲起来了。

    别看大唐风气开放,也别看大唐出现了武则天、上官婉儿、太平公主、韦后、安乐公主这类的女强人,但实际上女子在唐朝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大多人都认为唐代风气开放,女权上升。这里是个误区,事实上并非如此,那些有地位女子都是些公主、郡主。她们流传下来许多的风流韵事,给人一种误解。

    李唐皇室因为地位特别是不能作为普遍性代表的。

    女子的地位的展,在历史上有一个漫长的展过程。几千年前母系社会,这个时代女子当家,男子的地位可比猪狗货物,想杀就杀,此后随着时代的变化,男子开始掌权,这水涨船高,泥多佛大,女子的地位自然有所下降,不过下降的并不是那么厉害。

    到了汉朝女子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这点从汉朝的财产和身份的继承权就可以看出来了。

    根据《二年律令.户律》规定,汉朝家庭财产在继承上存在继承次序,依次是:子、父母、寡妻、女、孙、耳孙、大父母、同产子。故而汉代女性有一定的经济地位,有财产的继承权,也可以取得户主身份。

    至于爵位继承:汉朝女性同样享有身份继承的权利。所谓身份继承,主要是指对爵位的继承,也可以说与政治地位有关。女性虽可以取得与男性一样的爵位,但还是有前提的。一般而言,汉朝女性爵位的获取,没有独立的受爵之说,不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和努力,而是依靠男性得来的,是对男性依附的体现。而且,在爵位继承,按《置后律》,仍是以男性为先,若无男性才可使女性嗣爵。其继承顺序依次是:男、女、母、男同产、女同产、妻。

    由此可见,在汉朝的女子既可以继承家业,也能够受封爵位。

    而随着时间的展,女子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

    两晋南北朝时代,女子渐渐的失去了财产继承权与爵位继承权,已经没有什么地位了,但是她们还能得到土地或有权。朝廷根据人口分耕作田地时候,女人能够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到了唐朝,女子甚至连获得土地的权力也没有了。

    至于唐后的宋元明清更不用说,朱熹妖精与程颐的朱程理学将女子的地位打落谷底,他们的“男尊女卑、夫主妻从”、“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等观念彻底的让女子沦为附庸,影响了好几百年。

    也即是说,在唐朝寻常人家的女子就是吃白饭的,得不到国家的任何支柱。

    武媚娘就生活在这个女子地位低下的时代,不过她比起寻常人家的女子更加幸福。因为她的父亲是武士彠,大唐开国元勋之一,位列二等“太原元谋勋效功臣”,一品应国公,是武德皇帝李渊最信任的一位大臣之一,不止为八大宰相之一,而且掌管皇帝禁军。当年武士彠的原配相里氏死后,李渊甚至亲自给他做媒,娶了武媚娘的母亲杨氏,可见恩宠。

    固然因为李世民动了玄武门之变,朝重臣全部换上了秦王幕府,作为李渊亲信的他,没有得到重用,但依旧任利州都督手握地方的军政之权,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身在这种家庭,武媚娘吃穿自然无忧。

    然而一切幸福在贞观九年止了,贞观九年,武士彠病死。

    依照唐朝的继承法,家族一切财产、爵位皆由武士彠二子武元庆、武元爽继承,而作为女子的杨氏、武顺、武媚娘、武景娘四人,她们连一个铜子也没有资格分到。

    武元庆、武元爽本就是性格恶劣的小人,杨氏、武顺、武媚娘、武景娘四人在他们眼根本算不上是“亲人”,故而根本就没有养她们的意思。最开始还分给她们一栋像样的房子居住,杨氏依靠日以继夜的纺织养活一家子,但后来武元庆、武元爽两人连房子也收走了,将她们赶到了乡下的几座破茅房里。

    一年冬天武景娘受冻病危,杨氏纺织赚来的钱勉强维持家计,哪里有余钱医病?只能厚颜去求武元庆、武元爽支助,那两个畜生不闻不问,甚至还说死就死了与他们何干,这种话来。

    最后还是因为贺兰家找上了门来,武士彠在生前与贺兰家定了亲事,贺兰家也没有嫌弃武顺,武顺嫁了出去,而出嫁的钱救活了武景娘。

    没过一年,因为土地整改,武元庆、武元爽丧心病狂的又将武媚娘他们赶出了茅屋,这一回连屋子也不给她们,只是给她们了一个破旧的窑洞居住。

    生活越来越恶劣,杨氏不得已带着武媚娘、武景娘背井离乡的往洛阳投亲。这千里之遥,一路上她们吃了不少的苦,若不是杜荷及时出现,杨氏甚至有死在途的可能。

    武媚娘自小到大都不是心善之辈,有着极强的心计,很会记仇,对于武元庆、武元爽这两个人已经恨到骨子里去了。

    在睡梦隐隐约约的听着杨氏与武景娘的对话,本也不愿意起身,但听到事关武元庆、武元爽,那埋藏在心底的恨意一下子涌现出来,什么睡意都消失了,破门而出,气势汹汹的出声询问。

    那架势将杨氏、武景娘都吓了一跳。

    见两人不答,武媚娘追问道:“说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在的这一个月生了什么事?”

    武景娘正想开口,却让杨氏一把拉了住。

    杨氏强笑道:“媚娘,你听差了,哪有什么?”

    武媚娘哪里看不出来其问题,已然断定武元庆、武元爽找麻烦来了,沉声道:“那两个混蛋来干什么了……小妹,你说”

    武景娘看了看杨氏,看了看武媚娘,挣脱了杨氏的手,躲在了武媚娘的身后。虽然在身份上,杨氏这个当娘的最大。不过杨氏是大家闺秀,无欲无争,没有什么主见。而武媚娘自小就是女强人,所有家的决策都是她定的,论威信,杨氏拍马也比不上。

    相较于杨氏这个母亲,在武景娘的心底还是更怕自己这个二姐多一些,面对武媚娘的逼问,当即躲在一旁,将经过细细说来。

    原来武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尤其是茶叶,在市场上行成了垄断,武家茶已经传遍全大唐了,武元庆、武元爽都是纯正的二百五、二世祖,才能没有什么,赶跑了武家人后,也一直在坐吃山空。

    由于没有官职,只能依靠父亲的爵位度日。昔年,武士彠留下了不菲的资产,两个二百五养成了大手大脚的性格,他们这种只出不进的花钱方式,就算是金山银山也要让他们挥霍一空,这两年间已经将武士彠的钱财花销干净了。

    虽然有着爵位支持,月月有俸禄,不至于饿肚子,然而土财主哪里过得惯穷日子,那种生活难熬之极。

    他们兄弟两人在这个时候听到了武家的消息,起初还不怎么在意,直到听说武家茶的管事是武顺、武媚娘,就不一样了。武媚娘是杜荷给取得,武顺却用的是原来的名字。

    细细一打听,得知武媚娘就是武照,而长安武家,正是他们武家的人。

    “三从四德”是春秋时期流传下来的一条道德观念。《仪礼.丧服.子夏传》曰:“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武士彠已故,依照现代人的道德理念,武家以武元庆、武元爽为尊,只要杨氏、武媚娘、武景娘还是武家人,那么他们就必须听从武元庆、武元爽的话。

    武元庆、武元爽依仗着这条古训,趾高气昂的找上了门来,很客气的支些钱花。

    武景娘年幼,万分不愿,但也无能为力,而杨氏懦弱,而且深受礼教的影响,在武元庆、武元爽面前总是要矮上一截,抵不住他们的趾高气昂,给了他们一笔钱。好在杨氏并不管事,她无权调用武家钱库里的商业资金,只是将家用的钱给了他们。

    武元庆、武元爽自然不满,扬言等武媚娘回来后,再上门来。

    听及缘由,武媚娘气得怒火三丈道:“娘你怎么这么糊涂,当初他们是怎么对我们的,还给他们钱?”

    杨氏也有些怕自己的这位宝贝女儿,唯唯应诺道:“这个……他们好歹也是你哥哥不是嘛?”

    “他们,不配”武媚娘一脸的不屑,但见杨氏这副模样,心也即是不忍,上前也柔声道歉:“娘亲,是我说的重了……这事就让我来处理吧”她前一句话是万分的柔顺,但后一句却是万分严厉,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冷冷的笑容。

    “媚娘”杨氏有些担心。

    武媚娘笑道:“娘,你放心拉,我会好好的待他们的”她将“好好”的两个字说的特别重,对着杨氏拜了拜,下去准备了,来到前厅,叫来手下让他们打听武元庆、武元爽的下落,然后特地告诉他们,武媚娘已经回来了。

    与此同时,在长安齐王府

    齐王李佑得到了武媚娘回来的消息

第二十五章 久违了,长孙老狐狸

    吃喝嫖赌,是任何时代都不可缺少四项娱乐,越是有钱人接触的越多。

    百胜赌坊是长安最大的赌坊之一,老板姓常,人称“常四*……”在长安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能开设一间红火的赌坊,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谁也不知道赌坊是何人开的,但凡事在赌坊里撤泼的人,甭管你是二世祖还是三世组,都吃不了兜着走。曾几何时,长安不少的二世祖都曾打算借助上一辈的关系闹事,最后都没有一个有好果子的。哪怕你的背后的身份地位再高,也承受不住。

    昔年大唐名相之子“杜荷”,、房遗爱就曾经干过类似的事情,依仗老子的权力……赖账。

    结果第二天,一本奏章就递到了李世民的面前,直接状告房玄龄、杜如晦教子不严,纵子大闹赌坊,涨势行凶。最后房遗爱掉了一层皮,在床上趟了一个月,假若不是最后时刻,伟大的房夫人出面,房遗爱大半条命都要交待了。“杜荷”,却没有怎么样,不是因为杜如晦大善心,而是他老人家直接给气得晕死过去,命在旦夕,若不是当时孙思邈意外在长安,杜如晦这条老命就要止了。

    从华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百胜赌坊仗势作恶了。

    “杜荷”、房遗爱就是传说杀鸡儆猴的那两只鸡。

    不过今天却有了例外,两个二世祖在百胜赌坊闹腾了起来。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武家二少……武元庆、武元爽。

    吃喝嫖赌是二世祖的通性,没有多少例外。

    武元庆、武元爽天性好赌,来到长安后几乎就泡在了赌馆里。常言道,十赌九输,一点也不假,在赌馆泡了十天”他们带来的钱,加上从杨氏那里讨来的钱ua的是一干二净,点滴不存。

    直至今日,一狠心一把下去将家传古玉给压了,输的正是那一穷二白。

    玉佩是身份的象征,身戴的玉佩越好,这身份也就越高。他们的玉佩是当年高祖皇帝李渊送给他们父亲的,有着非一般的意义,就这样给典当出去,实在不舍。索性就来了一个不认账,要求蜍账。

    百胜赌坊的第一条规矩正是概不蜍账,两人登时犯了忌讳,让人围了起来。

    赌坊的护卫个个都是三五大粗的壮汉,这一围”武元庆、武元爽两个小白脸就像是那矮了一圈的待宰羔羊。

    武元庆、武元爽在老家利州也算是无法无天的人物,何曾遇到这种情况,吓得本来就白的脸蛋,更加没有了血色,背靠着背战战兢兢。

    武元庆此时此刻还不忘吠犬一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我……我是应国公,你们,胆敢对我无礼*……”

    赌坊的管事闻言哈哈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一个依仗父势的小家伙。呵,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长安…………类似你这种人,在利州或许算是一个角色,在我们长安屁都不是一个。假若是你老子武士撵来了”我们还会忌惮三分。你们…………省点力气吧……”,自战国时期开始,由于赌博为祸甚深,往径令人倾家荡产,又引致种种破坏社会秩序和风气的弊端,故有禁赌的法律。始皇一统天下,由李斯制定禁赌的法律,轻则“刺鲸纹*……”重则“挞其股”,。汉代亦续施赌禁。至魏晋南北朝,士族兴起,法禁松弛,虽有禁法条,却名存实亡。隋朝未年,政治弛废,官吏好商遂同流合污,大兴赌业,联手大财。隋灭后此风更变本加厉,各地政权乐得收入大增,变成像因如阁般官商合作的局面。

    大唐比较开放并不禁赌,虽不至于赌风盛行,但是一些豪门子弟却也不免染上如此恶习。

    百胜赌坊分为三档次,下档次给小康家人玩乐:档次接待富裕的商旅和一些级别低的世家官宦子弟:至于上档次最是高贵,往来的不是富甲一方的大商贾就是地位不凡的世家官宦子弟。

    武元庆、武元爽身份确实不低,来的正是这第一档次的大厅。

    大厅的赌客无不是身份高贵,赌坊管事这话音一落,百胜赌坊所有的赌客都大笑了起来。

    确实如此,长安城人口多达百万,有的时候随手一抓就能逮到五品以上的官员。武元庆虽然是世袭应国公,爵位可比房玄龄、杜如晦这老一辈人,但是他在朝没有任何的官职,实力,只是一个空架子,根本没有人会忌惮他。真斗起来,一个五品之流的小官也能干翻他们。

    百胜赌坊连房玄龄、杜如晦都敢惹,更别说是武元庆、武元爽了。

    赌坊管事双手插腰趾高气昂的道:……将玉佩交出来,我们开门做生意,不为难你们。不然的话,休怪我们用强了。”,武元爽还算是有脑子,见事情无法善后,道:“又不是付不起银两,张狂个什么。我是武家人,我武家茶叶遍布天下,还差你这点银子*……”

    他此话一出,四周哗然,来这里的赌客不乏见识广博的世家官宦子弟与手握千万资产的豪商。如今在大唐公认的两大最赚钱的行业就是茶与纸,武家茶的在市面上形成了垄断,即便炒茶已经不是秘密,然如何炒,火候如何也只有武家人知道。

    纸的利润按道理在茶叶之上,不过纸的盛行不在于利益,一张纸只卖几个通宝,很显然是为了大众学子服务。这背后还隐隐有朝廷的支持,无人敢插手染指,但是武家茶确不同了,面对那种无以抵抗的诱惑,不少豪商意图分一杯羹。只是武家二姑娘水火不侵,将商场上的权谋之术,施展的淋漓尽致,资格再老的奸商也无法在她手讨得半点便宜,甚至于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听是武家人,无形武元庆、武元爽的身份上升了一截。

    赌坊管事也为之动容,“武家的人,到有点意思。不过…………”,他并不打算买武家的账,但随即一人快步走到了管事的身旁,在他耳旁一阵低语,说什么不清楚,但是赌坊管事脸色却是一变,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好大转弯:“原来二位是我东家的朋友,失敬失敬,我们东家有请,请二位至内堂叙话。”,他点头哈腰,活像一直哈巴狗。这戏剧性的一幕,让赌坊的所有赌客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正所谓店大欺主,百胜赌坊就是如此。

    依仗着背后的势力,百胜赌坊谁的面子也不给,对意图赖账的武家兄弟突然这般客气,实在意外,让人惊奇。

    武元庆、武元爽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们都是属于那种给了楼梯就上树的人物,卖他们几分面子就得意了起来,有些趾高气昂的跟在赌坊管事的身后。

    来到内堂,一个葬纪在五十许见的了得人物迎面走来,正是赌坊东家号称“,常四爷”的常百万。

    常百万瘦削的脸庞,高挺微勾的鼻,轮廓清楚分明,两眼似开似闭,时有精光电闪,一看便知道是难惹的人物。

    面对有些忐忑,又佯装得意的武元庆、武元爽两人,那如鹰般的双眼流露着深深的鄙夷,对于这种没有任何本事的二世祖,任谁也不屑看在眼底。心底如此想着,但口的话说的却不一样。

    “两位就是武恩公的虎子吧,果然风度非凡,看着你们就如当年的武恩公在世啊!先前,下人不知两人是武恩公之子,多有得罪,常百万实在抱歉。”,他一脸的激动,仿佛真如见到顾人一般喜悦。

    武元庆、武元爽互望一眼,心底明悟,闪过一丝喜色:原来是老爹的朋友,当年武士裴位高权重,在长安官居宰相,手握皇城禁军,那是威风八面,受过他恩惠的不计可数,两人也不疑有他,先后赔笑道:“原来是常叔父,家父多次在侄儿面前提起你呢,说你够仗义,是值得一交的知己。”,常百万心底乐开了ua,他连武士撵是圆是扁,是高是胖都不知道,武士撵会提起他,做梦都不可能,但他依然做着感激涕零的模样,眼圈都红了,泣声道:“想不到武恩公还记得我们这类人物,只可惜消息不灵便,未有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实乃平生憾事!”

    他情绪激动,猛地拍武元庆、武元爽的肩膀道:“两位贤侄是武恩公之子,也就是我常百万的恩人。我百胜赌坊的规矩是不能除账,但你们是恩公之子特殊,是例外。你们在我百胜赌坊可以随意蜍账,即便不还也没所谓。武恩公对我有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又哪里是黄白之物可以相比的*……”他故作大方豪气,手一挥让人拿来了五百两银饼给武元庆、武元爽做赌资,让他们继续去玩。

    武元庆、武元爽欣喜若狂,大笑着回到了赌场,出手更是阔绰。

    赌坊管事目送两人离去,不解道:“四爷为何对这两个废物如此上心?”,常百万冷冷一笑:“他们固然不值得一提,但背后的武家茶却不同了。对于武家茶,主上是垂涎三尺…………废物有废物的利用价值,现在的武家就属他们最大,正是可趁之机。店你看着,我出去一下*……”

    他回房换了一套下人的衣服,悄悄的除了后门,饶了一大段路,确定无人跟踪后,走进了长孙无忌的赵国公府!

第二十六章 痛打二武

    第二十六章痛打二武

    武元庆、武元爽在百胜赌坊玩了一个痛快,有了常百万的作保,任凭他们如何赊账也不闻不问,一句话也是没有。到最后不但将手头上的银饼输的干净,还欠下了五千两的债务。

    唐朝的五千两银饼可比两千万人民币,是一笔巨额的天数字了。

    赌坊的伙计存心要讹诈武元庆、武元爽的钱财,他们又无需付账,只是赊着,钱大手大脚的花下去,本人却不在意,也不知输赢几何,玩的是头昏脑胀。最后还是武元爽让一泡尿憋了,出去放了放水,头脑清醒了一些,回来见已经红了眼睛大叫“下注”的武元庆,有了股不祥的预感,查问了一下所欠的余额,不知不觉已经累积到了五千两银饼,怎么输的都不清楚。

    这可将武元爽吓的是三魂去了六魄,武家早已被他们败了个亏空,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来长安找武媚娘她们了,五千两数额巨大,以他们目前的资产,压根偿还不起,拉了大哥一把,附耳一说。

    武元庆也吓得打了一个哆嗦,两人战战兢兢的逃出了赌坊,招呼也不打一个。

    赌坊管事看着如夹着尾巴逃跑的两兄弟,来到牌九桌庄家面前,低声询问:“他们输了多少?”

    庄家自得一笑:“以足五千两了,假若不是那小的清醒过来,输的更多。”他却有自得的本钱,作为一个知名的赌坊,老千是不存在的,有的都是那些身怀异术的奇人。

    这类奇人有着高的赌术,摇骰子的,可以摇出自己想要的任意点数,玩牌九的,不管怎么洗,都能够将好牌洗在自己的手,还有猜单双,彩选、叶戏等等样式都有能够掌控输赢的奇人,这些人往往被赌坊罗,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

    牌九桌的庄家正是地地道道的赌术宗师,在赌局上能够自由的控制输赢,他不是那种在赌局上百战百胜的人,但比百战百胜更要可怕的多。他能够掌控输赢,让赌客赌了还想赌,专门利用小赢大输的方法来拉住赌客。与之对赌的人,往往都不知自己的钱怎么输出去的。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自己手气不错,赢多输少。

    武元庆、武元爽也了他的道,完全不知大把大把的银子是怎么输出去的。

    “来日方长”赌坊管事诡异的一笑,二武已经入瓮,不愁无法逼得武家人就范。

    天香客栈是长安近几年才开张的一家豪华的客栈,东家是仰慕大唐的大食商人,故而客栈里的摆设与别处不同,都是依照他们大食的风土人情设置的,连侍奉的婢女也是大食人,整座客栈,充满了异族风味。

    新鲜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稀奇,这客栈自开张起,客流量就未曾断过,生意极其兴荣。

    二武就住在这别有风味的客店,离开赌坊后,两人就如失了魂似的,迷迷糊糊的返回了客栈:五千两的债务,他们如何偿还?

    此时此刻,他们身无分连吃饭的钱也支付不出来了,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意外的听到了各店两个用餐客人的对话,其一人道:“美啊,在长安找不出几个比武家二小姐还要美的女子了,刚刚有幸得见,只是瞄上那么一眼,我这魂儿都忍不住的飞了出来。”

    两人的对话让二武眼闪过了奇异的光彩。

    “真是天助我也”武元庆搓着手掌,得意笑道:“二弟,大哥就说天无绝人之路,你看,这二妹不就回来给我们送钱了嘛大哥早就打听过了,如今我们武家茶遍布大唐。上到皇室国戚,下至黎民百姓,所有人无不喜爱,视为待客珍宝。武家一日千金,日后你我兄弟何愁无钱潇洒。”他说的极为亲昵,好像武媚娘打拼出来的一切都是他的一样。

    武元爽倒还有些顾忌,两人虽是一丘之貉,然弟弟却要比哥哥多那么一些智商,也就比猪要聪明那么一点:“我倒是有些担心,武照那丫头自小倔强,与我们相处不来。杨氏、小丫头奈何不得我们,但武照却是未必”且不论他对武媚娘、武景娘的态度,当当是直呼“杨氏”,就可见武媚娘她们在二武心的地位如何。

    “哼”武元庆重重的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一顾,“在武家我是老大,我就不信那丫头还能翻天了不成?走,我们这就去武家,看看那臭丫头能对我们怎样?”

    武元爽也觉得有理,在这个世界男子就是要比女子有地位,这是不变的事实,作为嫡子的他们,在武家的地位是无可比拟的。

    两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了武府,随着家业的扩大,武媚娘他们已经搬出了龙井茶轩,在长安的西市附近的延寿坊买下了一栋房子居住。

    来到府邸门前,两人竟然意外的现府门大开,一个下人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武元爽茫然不解。

    古代与现代理念不一,现代人喜欢开门引客,而古人却时时刻刻将房门紧闭,任何人都需要经过呈拜帖通姓名等琐事才能见到家主人。类似这种大开房门的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

    可武家如今确确实实大开着屋门,似乎欢迎任何人入内一样。

    武元庆也觉得奇怪,也不多想道:“不必在乎,我们进去”他如自家一样,大步走进了武府。

    他来过一次,知道去里堂的路怎么走,直接走往里堂。武元爽也紧随其后,一路上,两人竟然没有遇到一个下人。

    迈入内堂大厅,武元庆叫喝起来:“来人啊,怎么没人呢?二娘,武照,丫头,都死哪去……”他待看清楚内堂的景象后,声音没了,眼珠子都等了出来,眼露出了无尽的贪婪。

    在里堂的央有一个大木箱,箱子里装的竟然是银饼,满满一大箱的银饼,闪着夺目而耀眼的光芒,那数量不下五千两。

    武元爽后脚跟着进入了内堂,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傻眼了:“这……”

    武元庆“哈哈”大笑:“不用说,一定是二娘通知了武照,这是武照给我们准备的……”

    假若他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只要不是智障人士,就没有可能现不了其的种种问题:为什么武府没有一个下人,为什么如此巨额的钱物会如垃圾一样丢放在里堂?

    然而什么理智不理智已经不重要了,在金钱的诱惑下,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判断的思维,只是本能的认为这些钱就是他的。

    疾步上前,伸手就捧起了一把,将脸贴在了银饼上

    武元爽也惊呆了,同样让这巨额的金钱迷失了心智。

    走到了近前,就在他伸手去拿的时候,四周突然闪现出了二十多名家丁护卫,他们一个个的手拿着烧火棍,大叫:“抓贼有贼子入室抢劫”一群人蜂涌而上,对着二武抡起棍子劈面就打。

    一棍一棍,绝不容情。

    十几二十辊下去,武元庆、武元爽已经如死狗一般的躺在了地上。

    武媚娘特别吩咐下手要重,只要扣着不要打死,打残就成。

    两人伤不致死,但一时半会儿,却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武媚娘就在偏殿候着,她深知二武的平行习性,故意设下此局,为的就是恨恨的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她“武家”早已不是他们能够欺负的了得,她寒声道:

    “本姑娘心情好,不与他们计较,也就不报官了。否则的话,私闯名宅,入室抢劫这两项大罪够他们吃上一壶了……来人,把这两个贼子丢到大街上去,眼不见为净。”她这一番话,实际是对武元庆、武元爽说的,在告诉他们,息事宁人,乖乖的滚回利州去,不然就等着坐牢。

    武元庆、武元爽让武府的下人丢在了大街上,不在过问了。

    杜荷出了科技院,见天色不早也便回家探望家的妻子。

    长乐、李雪雁见他回来,均是不甚欢喜。

    搂着二女,杜荷将大致的经过细说,当然本能的撇去了武媚娘的存在。这种事情,只要是个男的,就不会如实的说明。

    长乐、李雪雁为一切顺利而欢喜,也为曹家的罪、恩而难以抉择。

    傍晚,房遗爱一伙人找上了门来,在迎宾楼,房遗爱已经包了套间,为薛仁贵接风。

    杜荷笑着与他们汇合,现不止是罗通、薛仁贵、席君买等人。连李敬业、程家七活宝也一并来了,聚集了一大票人。

    李敬业、程家七活宝厚颜无耻的说道:“有人请客,白吃,不来那是王八蛋”

    一群人好像聚众闹事一般,浩浩荡荡的走往迎宾楼。

    路上杜荷现,薛仁贵虽然初到长安,但已经与罗通、席君买、李敬业、程家七活宝等人打成一片了,在这些人的眼,隐隐约约都透露着一丝的敬重,那是对强者的佩服。

    他会心一笑:薛仁贵的武艺跟自己在伯仲之间,然自己则胜罗通、席君买、程家七活宝一筹,他们也自然不是薛仁贵的敌手。

    看来薛仁贵并没有辜负自己的用心,凭借出色的武艺,已经在军站稳了脚跟

    ps:晚上还有一更,会晚些

第二十七章 齐王、二武,王八绿豆,对眼了

    第二十七章齐王、二武,王八绿豆,对眼了

    老字号的“迎宾楼”在武媚娘接管以后,生意更甚以往。

    武媚娘深知人才的重要,该花的钱绝不含糊,在“迎宾楼”的大厨月俸已经高出了皇宫里御厨的水准了,在这里只要你厨艺够好,就能得到比御厨还要好的福利。

    在这种大手UU小说,“迎宾楼”罗了一批优秀的大厨,经过他们之手做出来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有着无与伦比的味道,早已成了达官贵族聚会的产所。

    来到“迎宾楼”,正是用餐之际,大堂里可谓宾客满朋,来来往往的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客人,一眼望去就可以现突厥人、西域人、波斯(伊朗)人、大食(阿拉伯)人、拂菻(东罗马)人、新罗人、天竺(印度)人、真腊(柬埔寨)人、骠国(缅甸)人。

    这也算是大唐的骄傲吧

    在这个极其开放的国度,长安是天下人的向往。

    杜荷与房遗爱一干人走进了大堂,店小二面有难色的迎了上来:“杜大人、房大人,实在对不住了。天字一号间让人强占去了……”

    房遗爱眉头一挑,假若是以往,听到这个消息,身上的王八之气,必然作,但如今他以娶妻生子,妻子虽为公主,但性子温和,使得他的脾性有了极大的改变,不在盲目无道理的争一时长短,笑道:“那就给我们找一间空的最好的包间吧”

    杜荷闻言微微一笑,为了一点小事而争斗的人是最无知的,房遗爱在婚后能有这种转变,他这个当大哥的也实在为之高兴。

    看来一个好的老婆,真的能改变丈夫的品性,假若如历史一般,他取得是那个高阳公主,那后果……不敢想象。

    程家七活宝那是惹事的主,假若房遗爱跳起来,他们七个就是先锋大将,而今虽有些不满,可请客的是房遗爱,正主都开口了也不好说些什么。

    店小二最怕遇上这类争风的事情,见能够息事宁人,两小眼笑得眯成了缝,招呼间也更加的殷情,热忱。

    来到天字二号房,众人入坐,为薛仁贵敬酒道贺。

    薛仁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但他沉稳冷静,处变不惊,有酒即喝,有话就说,已然融入其。

    酒过三巡,杜荷忽觉尿急,告罪了一声,排放膀胱秽物,正欲返回之际,途径天字一号间,里面传来了阵阵大笑。

    起先还不以为意,路过间耳听得屋内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愤恨声道:“齐王殿下放心,正所谓长兄如父,武照那丫头的婚事,我说的算,我既然收了殿下的聘礼,那丫头就是殿下的人了”

    杜荷不期然的顿住了脚步,心道:“武照,不就是媚娘原来的名字,是巧合吗?”

    他与武媚娘关系密切,确切的说已经喜欢上了那个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时时刻刻都在身旁支持他的可人儿,只是心顾念家的娇妻一时无法做出决定。

    很多的时候,他也考虑过此事,也曾想向长乐、李雪雁坦白,但任凭他口舌如何的了得,有些话始终是不好轻易的说出口的,尤其是这种很可能引起家庭风暴,夫妻不和的事情。

    但心底已然将武媚娘视为自己的女人了,这里有些对不住武媚娘,但事实上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在嘴里的,看着碗里的。

    这听到有人要娶“武照”,这心底立刻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想听一听那“武照”究竟是不是他所认识的武媚娘。与此同时,心底也生出了好奇之心,听屋里那人的口气,应该是“武照”的长兄,为何说起“武照”会有一股恨不得将之碎尸万段的感觉?

    说话的人正是武元庆。

    原来武元庆、武元爽了武媚娘的陷阱,让人当作强盗痛扁了一顿丢在大街上之后。

    二人欲哭无泪,已知自己已有把柄在武媚娘之手,完全奈何不得她了,只能破口大骂,占占嘴上便宜。谁知这一切让暗守在附近的齐王心腹瞧见了,将他们带到了齐王府。

    齐王李佑在长安城外见过武媚娘后,整个人都让她给迷住了,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心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妻妾,不断的派人打听武媚娘的身世,得知武媚娘是武士彠之后,家只有两位兄长,一母一女,立刻就派了媒人上门跟杨氏提亲。

    杨氏深知女儿心所想,固然不敢得罪齐王,也只能婉言拒绝。

    被一个商家妇人拒绝自己的要求,这让好面子的李佑下不了台来。在封建时代,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屁话。可李世民对于皇子的管教极严,朝也不缺乏那种敢于直谏的名臣,一但皇子做出一些过份出格的事情,官员或许不敢如何,但是李世民绝不会轻饶。

    故而李佑也不敢过于放肆,只能在焦虑在心,派人盯住武府,再想对策。

    武元庆、武元爽的出现让李佑眼一亮。

    正所谓长兄如父,又所谓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只要武媚娘是武家人,那么她的婚事最有资格说话的并非是杨氏,而是作为武家长子的武元庆。

    只要武元庆收了他的聘礼,同意了这门婚事,那么完全不需要经过杨氏的认可,他就能够将大红的花轿大大方方的抬到武媚娘的门口迎娶她过门,任谁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

    李佑直接在迎宾楼的天字一号间宴请了他心的两位大舅子,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武元庆、武元爽身负巨债,已经陷入了无路可去的地步,一听此事,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李佑可是王爷,能够傍上一位王爷,他们日后就衣食无忧了。指不定还能在齐国当官财呢

    至于武媚娘同意不同意,却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了。

    这婚姻大事讲的是父母之命,武士彠不在就由武元庆做主,哪里轮得到武媚娘说话的资格

    李佑想着不久便能抱得美人归,得意的放声大笑:“就这么说定了,两位舅子放心,只要有我李佑能够娶到武媚娘,你们少不了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杜荷听到李佑说起“武媚娘”来,已然确定他们说的正是武媚娘,一双眼睛已经闪烁着怒焰。

    ps:昨晚灵感匮乏,这一章补上

第二十八章 决心娶媚娘

    第二十八章决心娶媚娘

    杜荷并不知这天字一号间里面是什么人物,然听口气,那个打算娶武媚娘的家伙是一个王爷,另外两个人必然是武元庆、武元爽这一对王八蛋无疑。

    当初在醉仙舫的时候,武媚娘就曾跟他说过自己身世,这其自然少不了提起武元庆、武元爽的混账。

    武元庆、武元爽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杜荷用屁股想也想的出来,武家在武媚娘的努力下,已经成为了当世知名的商业巨子。这达了,那些牛鬼蛇神自然一拥而上。武媚娘固然有凡的才智,然她心胸并不广阔,很会记仇。武元庆、武元爽当初如此对待她们一家,以她的性格再次遇到二人,报复一顿自少不了。武元庆那愤恨的语气,已然说明了一切。

    杜荷心道:“这两个王八蛋当年对武媚娘他们一家人弃如敝履,如今武家达了,想要来沾光。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还有脸给媚娘做媒,什么玩意。”他有些愤愤不平的想着,眼闪过利芒本想冲进去教训两人一顿,但随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我与媚娘虽情意相投,可从来也没有给她一个承诺,更没说要娶她,有什么理由指责武元庆、武元爽,凭什么制止他?”

    如此一想,坚定的点着头,双目以露出了下定决心的明悟:一切是应该有一个决定了,拖下去不是办法。武媚娘如今的年岁,早已过了成亲的年纪,继续僵持下去,只会辜负她的深情厚谊,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

    杜荷本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只是事关家人,难以开口,在这一瞬之间,已经决定下来,也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心道:“今晚就将一切向长乐、雪雁说明,明日就找媒婆向媚娘求亲。”

    此事这一决定,杜荷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微微一笑,也不去在意天字一号间里的什么王爷与武元庆、武元爽了,让你们折腾去吧,反正武媚娘只能是我的老婆。

    回到天字二号间,杜荷心情的变化忙不过在场的知心朋友。

    房遗爱端着酒杯迎上来道:“老大,这一泡尿的功夫可是遇上了美女了,让你如此开心”

    李敬业道:“八成如此,能让青莲有如此变化的,只有绝代佳人了”

    杜荷摇头苦笑道:“看你们说的,好像我没有女人就过不了日子一样,也没什么,只是遇上了有趣的事情,下了一个决心而已……不过还真让你们说了,确实关乎美女的。”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娶武媚娘了,就无反悔之念,也不打算隐瞒,更不怕人知道。

    这一听有八卦,房遗爱、李敬业、程家七活宝,眼睛登时一亮,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杜荷,一副你明白的表情。

    杜荷轻松的耸动着双肩道:“就是打算再娶个老婆而已。”

    此话一出,房遗爱、李敬业、程家七活宝都惊呆了。

    “而已?老大,做人别太奢侈了你可是驸马兼郡马,虽说没有明规定驸马不能纳妾,但你看看我们大唐又有几个驸马有胆子纳妾的?你娶了我大唐最漂亮的公主不说,还顺便将大唐最漂亮的郡主也一并娶走了。现在还想再娶个……要不要我们这些人活了?”

    同样是驸马的房遗爱、程处默,在这点上是是感同身受。娶了皇帝的女儿,注定了悲剧的开始。

    杜荷故作轻松道:“这有什么,长乐、雪雁都是开明的好夫人,不会制止的”其实他说这话心底也没有什么把握,不过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即便再没把握,也要试他一试。

    房遗爱、程处默眼流露出无尽的羡慕。

    其实他们两人都还算幸运,所娶的并非是宠坏了的,性格恶劣的公主,还算贤惠,但他们对于丈夫寻花问柳却看的很严实。尤其是房遗爱,在房夫人的教导下城阳公主驯夫的手段那是日渐精进。估计过不了几年,他将会是第二个房夫人。

    李敬业急切问道:“能入青莲法眼,一定不是一般人?究竟是谁有这个荣幸,让我们伟大的青莲兄为她失魂?”他耍宝似得夸张说道。

    杜荷脑浮现佳人丽影,笑道:“她的名字,你们也应该听过。就是这迎宾楼的东家武媚娘”

    武媚娘,三字一出

    原本就惊讶的众人再度惊呼出声。

    杜荷还不知,武媚娘早在武家茶畅销大唐之时,名动长安城:在长安无人不知她的美名,是公认的最有价值的妻子,娶到她无疑能够人财两得。只是她就如石女一般,对于任何男子都不加颜色,将数以万计的求亲者拒绝在了门外。

    房遗爱一脸的佩服:“大哥就是大哥,这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是一鸣惊人”

    李敬业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青莲”罗通冷静道:“你想再娶,做兄弟的自然支持,只是武媚娘的身份是商人,大唐律法规定官员家属不得从商。你若真娶了武媚娘,等于是在正面对抗大唐律法。你在朝有不少政敌,让他们抓到把柄,可不好受。”

    他这话一出口,场面也冷了下来。

    大唐律例,确实有这么一条。

    因为从古至今,官*商*勾*结者,当官的依仗职权的便利,让亲戚家人从商照拂,谋取私利的实在太多太多了。为了杜绝这一现象,在李世民即位后不久,大唐律法就加了这么一条,而且将这一条看的很严。别说是明知故犯,即便是为官者的亲人偷偷摸摸的经商,让人察觉,那当官的都要受到牵连。

    这是极其严重的一件事情。

    杜荷却是从容一笑道:“这点不用在意了,表面上看一切是武家的生意,但实际一切都挂着贺兰家招牌……”他说道这里,语气却是一顿,一个藏在心许久的疑问得到了答案。

    武家属于自立门户,与当年的贺兰家已经完全没有了瓜葛。可是武媚娘却始终坚持以贺兰家的名义从商,这一点连武顺也觉得奇怪。也即是说,武家虽然是武媚娘当权,但名义上的大老板却是武顺那不满五岁的儿子,贺兰敏之。她是给贺兰家打工的,在官家记录的产业上也记载着贺兰敏之的名字,只是大多人不知道而已。

    杜荷也是因为去了趟江南,才知道在江南的武家产业都是以贺兰姓氏命名的。而且还是武媚娘坚持如此做来,并非是武顺存有私心。当初他也曾询问武媚娘为何如此,武媚娘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有些害羞的道:“因为媚娘心底存有那么一点点的奢望。”

    当时,他没有想的那么深入,也不了解这话的含义,如今想起来,一切都明了,必然是媚娘早已将这点考虑在内,将产业挂上贺兰家的名字,她便可以清清白白的嫁给自己了。

    念及武媚娘的深情,杜荷懊悔之心更胜,若非自己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媚娘又怎会痴痴的守护着那一点点的奢望?

    听杜荷将缘由一说,众人也松了口气。

    他们也不想看杜荷以身试法。

    “只是想不到长安武家并非真的武家,应该叫贺兰家才是”李敬业一脸的意外。

    “那是无人细察吧武家可没有炫耀,只是因为是武家人掌权,以讹传讹,也就成了公认的武家了。”杜荷微笑着解释。

    与有着共同语言的好友相聚在一起时间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杜荷一行人吃饱喝足,见天色不早,相约着下次再聚,结了帐,簇拥着走出了天字二号间。当他们经过天字一号间的时候,无巧不巧,房门打开,屋里的几人说笑着走了出来。

    走在最前头的自然是身份最高的齐王李佑

    杜荷与李佑不熟,也没有听出他的声音,这时打了一个照面,才知道原来意图跟自己抢老婆的人竟然是李佑?当即笑了一笑,在李世民的诸子,或有性格恶劣者,但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一番能耐,各自都有才华天赋,唯独李佑是个异类,完全的不学无术。

    就凭他也配娶武媚娘?那是天大的笑话了。

    杜荷的目光随即落在了李佑身后的两人身上,一眼猜出了他们的身份。虽然杜荷从未见过武元庆、武元爽,但是他们那一脸的伤痕,却暴露了一切。原先他就暗猜两人受到了武媚娘的报复,那一身的伤,可见报复不轻。

    李佑一行人出了包间,正好走在他们前面,挡住了一行人的去路。

    “齐王”

    杜荷与房遗爱他们叫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李佑傲慢的点了点头,武元庆、武元爽趾高气昂高昂着头颅,颇有狐假虎威的感觉。

    看着两人如此神情,杜荷眼闪过一丝轻蔑,心底琢磨着怎样才能给自己未来的老婆出气,意外的现两人也不知是武元庆还是武元爽,一对眼睛盯着他看,随即又上前一步,至李佑身旁附耳道:“那个最间的可是杜荷,我听说二妹更他走的特近,三妹都叫他未来姐夫呢”

    李佑听到这里,顿住了脚步

第二十九章 掌掴武元庆

    第二十九章掌掴武元庆

    武元庆的声音不大,但杜荷耳目灵便,一字一句都听在了耳,心知无法善后,微微一笑,也是不惧。

    李佑脸上阴晴不定,杜荷的厉害他也所耳闻,太子李承乾也曾多次在他手上吃亏,若无必要,他也不想惹上杜荷,只是心念武媚娘的风情万种,实在难以忍受如此尤物在他人身下承欢作乐。

    “武媚娘是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许拥有她”

    李佑将心一横,暗道:“我是王子,杜荷就算是再嚣张也应该给我一点颜面,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我”心念至此,他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的向杜荷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李佑沉声道:“杜荷,武元庆已经收下了我的聘礼,武媚娘已经是我的人了。听说你跟她走的很近,为了避嫌,还有你的名望,你还是离她远些的好”

    杜荷却是一脸的惊愕,微微一笑道:“齐王在说笑吗?媚娘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前几天她还与我同游黄河,两人在河东游玩,可不曾见她提起齐王的只言片语。”他故意说的暧昧,似乎两人孤男寡女处在一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此外,我以打算向媚娘提亲,再过不久她就是我杜家的人,殿下这话我听不明白?”

    齐王李佑身份自然高贵,可他是那种顺杆子上树的人物。越是忌惮他的身份,显得越是恭谦,反而是在助长他的声势,让他更加的得寸进尺,使得自己陷入被动。

    杜荷这种针锋相对,虽然会激怒李佑,但却掌握了主动,明确的表示武媚娘已经是他的人了,稳稳地占据了一个理字。

    李佑看上了武媚娘,要娶他,那就注定了两人之间的敌对关系,既然是敌对,也不在乎得罪激怒了。

    听此话,李佑脑不可避免的出现杜荷、武媚娘孤男寡女腻在一处的模样,心妒火烧,想不到杜荷如此不给他面子,寒声道:“这么说来,你是执意要与本王争女人了?”

    杜荷从容不迫的答道:“齐王殿下说错了。不是我杜荷跟殿下争女人,而是凡事要来一个先来后到。我与媚娘在三年前便以认识,相处了三年,相知了三年,这说道要争,自当是殿下后来居上,想要与我争吧殿下,说句不好听的,媚娘我是娶定了”

    李佑怒极如狂,却也说不出话来。论口才智慧,他差杜荷不是一丁半点。

    武元庆见有献殷勤的机会,“武媚娘是我的二妹,武家大事由我做主我已将二妹许给齐王殿下,大人一无媒,二无妁,凭什么来娶二妹……”他话音未落,杜荷脸色一寒,手一甩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他最讨厌武元庆这类不孝无情且狗仗人势的小人,这一出手也是极重。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

    武元庆整个人都让巨力扇翻了一个跟斗,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牙都掉了两个。

    杜荷这重重的一巴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齐王李佑虽不得宠,但好歹也是王爷,如此不留余地,实在说不过去。

    房遗爱、程家七活宝都是惹事的主,只是略感讶异,李敬业、罗通却面露忧色,两人上前一步。

    李敬业道:“青莲喝多了,我扶他回去。”

    杜荷知他意思,摇了摇头道:“我清醒的很,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王八蛋”说着,一脚踢出,正武元庆腹部,将倒在地上还没有起身的武元庆踢飞了出去。

    武元爽红了眼,叫喝道:“我跟你拼了”张牙舞爪的抓向了杜荷。

    房遗爱一手抓着他的手腕,另一手拿住了裤腰带,直接将武元爽这活生生的人一手高举了起来,丢小鸡似得重重的抛了出去。

    “砰”的一声,砸碎了楼上客桌。

    李佑见杜荷、房遗爱先后出手,完全不给他面子,气得语无伦次:“你……好,很好,好你个杜荷、房遗爱,真是无法无天了?”

    “哼”杜荷冷声道:“这类小人,我见一次打一次。齐王殿下,杜荷好言相劝。陛下最讨厌就是那种不孝父母的小人,武元庆、武元爽在父亲武士彠死后,将后母杨氏赶到窑洞里居住,不管死活,百般亏待。逼得杨氏带着二女背井离乡,险些死在途。让陛下知道你与这种小人为伍,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凭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有脸为当年让他得的背井离乡的媚娘做媒,天大笑话打他几个耳光,算是便宜他了。”

    杜荷并未失去理智,反有自己的打算。

    娶武媚娘在杜荷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他们已经情投意合,只需说服家的两位娇妻认同,这聘礼一下,你情我愿,基本上就能做到马到功成了。李佑根本就没有资格与他争锋的,但李佑手上却有武元庆、武元爽二人。

    正如武元庆对李佑说的那样,在封建时代,女子婚姻不能自主。只要武媚娘一天是武家人,作为长兄的武元庆就有权力左右武媚娘的婚姻。武元庆、武元爽是混蛋无疑,可武士彠却是一个极其合格,让武媚娘敬爱的父亲,让她脱离武家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说能够给他娶武媚娘照成威胁的只有武元庆一人,假若此事闹大,武元庆作为长兄拥有的权力,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麻烦。

    这里他必须打下武元庆的气焰,不能让李佑依仗武元庆来给自己添麻烦。虽然他也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等于是打在李佑的脸上,但是都已经得罪了,又何妨在多得罪一点?

    李佑气喘如牛,都快要背气过去了,可偏偏找不到任何给武元庆出头的理由。在国历朝历代,无不讲究一个“孝”字。孝道,已经不仅仅是一种美德,而是一种精神。

    杨氏并非是武士彠的结妻子,但她是在武士彠妻死后,由高祖皇帝赐婚,嫁给了武士彠的,是正妻,并非是地位低下的妾室,即便不是武元庆、武元爽的亲生母亲,他们也有抚养的义务。

    武元庆、武元爽不但不予抚养,还将她们百般驱赶,实属不孝的畜生行径。

    杜荷以不孝为由,教训武元庆,李佑在再如何不智,也不敢在此刻为他们强出头。

    “我们,走着瞧”李佑百般无奈,只能拂袖离去,脸上露着阴狠的表情。

    倒在地上的武元庆、武元爽,让李佑派人抬着离开了客栈。

    罗通不解杜荷之意,蹙眉道:“李佑毕竟是皇子,此事怕难以甘休了。”

    李敬业冷冷一笑道:“自从齐王来劝青莲离开武姑娘的那一刻,以已经难以甘休了。现在不过是恶化了一些,并不值得在意。真正在意的还是武元庆、武元爽两人,他们已经傍上了齐王,纵然千万般不是,都是有权利决定武姑娘未来的人。”他也看出了杜荷的用意。

    罗通、房遗爱脸色一寒,低声道:“那么只要他们帮不了齐王,那就没事了?”

    杜荷笑着制止了他们,“别为我担心,你们还不信我嘛?区区两个小砸碎,对付起来太容易了。你们不必动手,我自有妙招因对。”说着自信一笑,给人一种万分可靠的感觉。

    罗通、房遗爱本有意擅自出手,只要将武元庆、武元爽的嘴巴打断了,手打折了,短期内想要说话写字是不可能的,这样也就无法帮助李佑来坏杜荷好事了。但听杜荷如此说来,也收回了念头。

    两人都知杜荷才智胜己十倍,他以决定出手,自己也就没有动手的意思了,只是道:“有用得着的地方,青莲说一声就可。”

    “这是自然”杜荷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对薛仁贵道:“仁贵,长安龙蛇混杂,你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不需要在意,你只要好好的练兵,干好份内之事,等战事来时,自有一展所长的机会。”

    薛仁贵出生不好,作为农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过这类事情,杜荷担心他有些不适应。

    但显然这担心是多余的,薛仁贵笑道:“我明白,薛礼既然加入将军麾下,自然唯将军命是从。”他是个聪明人,尽管从未接触过政治,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跟杜荷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好,自己也跟着好。

    只要不是违法犯忌的事情,为杜荷效力,是份内之事。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差,杜荷会是一个好的上司,自己跟着他干,错不了。

    杜荷也猜透了薛仁贵的想法,会心一笑。

    告别了罗通、房遗爱、薛仁贵一干人等,杜荷并没有直接回府,而且独自来到了长安平康坊。

    正是夜幕降临之际,坊内飘起了囡囡炊烟,繁华的街道上行人也渐渐少去。确定无人跟踪后,他闪身进入一处并不起眼的屋舍。

    秦煜正在厨房帮着周大娘生火做饭,见杜荷出现在厨房外,笑着拍了拍手,与周大娘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厨房。

    两人也不说话,直接来到大堂,杜荷方才开口道:“教你轻功武艺已有大半年了,你的进步,我看在眼,今天我打算让你执行一项任务,你技艺有成后的第一个任务。”

第三十章 下药与暗杀

    第三十章下药与暗杀

    杜荷这里话音刚落,秦煜欢喜的来了一个后空翻,便如猴子一般手舞足蹈。

    自受杜荷亲传轻功,秦煜凭借出色的天赋与过人的脚力,以及如猴子般敏捷的身法,学起来进步极快。在杜荷的亲传身教下,不过半年,已有一定火候。也许还做不到杜荷那般不需要任何器械就能飞檐走壁,但只要借助一些攀爬的利器辅助,也没有什么地方去不得的,只是一直没有出手的机会,不能证实自己究竟有多少能耐。

    如今杜荷开口,给他任务,一方面给了他一展所长的机会,另一方面也侧面的认可了他的学有所成。

    杜荷从袖拿出一个药瓶,交给了秦煜道:“这次任务很是严峻,我要你潜入齐王府,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要将这瓶子里的药粉喂给齐王府叫做武元庆、武元爽的人服下。”

    药瓶里装着是一种叫做七花麻痹散的药粉:在江南时,杜荷擒获冯东羽,从他身上搜到了《苗疆万毒篇》。

    苗疆的毒术经过上百年的展,博大精深,相当厉害,连药王孙思邈也为之惊叹。杜荷将《苗疆万毒篇》手录一份,交由孙思邈,让他将华夏的医术与苗疆的毒术结合,以争长这个时代的总体医术水平,真正的正本留在了自己的手。

    《苗疆万毒篇》用在利处,可以治病救人,用在坏处,书里记载的那些毒药,将会是无声无息的利器。

    杜荷得到《苗疆万毒篇》,自不会暴敛天物,将这种宝贝丢在书房里,不闻不问。

    当初乘风踏月两支小队在江南蛰伏的时候,他们分批混入各个领域调查李建成余孽的动向,有的混入布庄打杂工,有的混入医馆当小厮,有的混入药店当伙计,各类人都有,在这接触不免学会了各种各样的生活技巧。

    在布庄学会了织布,在医馆的学会了一些皮毛医术,在药店的学会了炼丹,这算是意外的收获。

    踏月小队就有一人,因为负责给丹炉添火,围绕在丹炉左右,学会了高明的炼丹方法,杜荷得了《苗疆万毒篇》之后,将他提拔为自己专业的炼药师,为自己炼制各种丹药。

    《苗疆万毒篇》集毒术之精华,各种毒药一应俱全,秉着总有用得到的时候,将那些毒药一点一点的炼制出来。其有见血封喉的剧毒药,也有能够麻倒大象虎豹的麻药,自然也有让人肠穿肚烂的内服毒药。

    杜荷手的七花麻痹散正是《苗疆万毒篇》里记载的一种药物,算不上是毒药,是由七种有麻痹效果的花草炼制成的,有着极强的麻痹作用,无色无味,只要服用下肚,招者将会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持续三天三夜,直到药效消失,才能恢复。

    只要武元庆、武元爽能够乖乖的听话三天,只要将婚事底定,他们这两个小人,也就没有任何价值了。到那时轮不到他不动手,以李佑的性格也会将他们赶出齐王府。

    在秦煜伸手去接的时候,杜荷补充道:“王府守卫深严,切勿小心,在我麾下,能够完成这项任务的,也只有你了”用人的手段千变万化,因人而异,如莽张飞这类人需要以激将法来逼他用处全力。

    秦煜正好与之相左,他与杜荷一般,压力越大,挥的越出色,越是被高看,被器重,便会更用心,任务完成的也就越出色。

    这一句“能够完成这项任务的,也只有你了”说的秦煜是心花怒放,双手恭敬的接过药瓶,挺着胸膛道:“公子放心,我秦煜绝对不负公子期望,完成任务。”

    杜荷自然放心,若非秦煜的进步已经得到他的认可,信任,又怎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他微微一笑,道:“我等你的好消息”

    长安,齐王府

    李世民崇尚节俭,其余诸子也相继效仿。

    齐王李佑不学无术,奢侈浮夸,然在长安的王府却并不奢华,与寻常人家的府邸一样,没有特别的地方。

    在齐王府的大堂,传来了阵阵的怒吼咆哮声,乒乒乓乓的瓷器破碎声不绝于耳。

    李佑的本性极好颜面,心胸亦是狭隘,今日杜荷如此让他难堪,就如刀子刮他的心一般,让他痛无处吼,最让他狂的还是杜荷那有得没得的话。他知道武媚娘因事离开了长安月余,却想不到是与杜荷在一起,两人独处,亲亲我我。

    每每想到武媚娘以被杜荷占有,那无尽的嫉恨就吞噬着他的心灵,逼的他几乎要疯,眼睛布满了血丝。

    同在大堂的还有李佑的心腹弘智、燕弘信、昝君谟、梁猛彪四人。

    弘智是李佑的舅父,是个有野心的小人,在多年前就劝说李佑他募壮士以自卫,以便能够在齐国占地为王。燕弘信是弘智的妻兄,与弘智相同,他是昔年窦建德麾下的一员大将,有着不俗的武艺和治军才华,专门负责给李佑训练死士。

    昝君谟、梁猛彪是李佑自己招募来的,这物以聚类,历史上给李佑的评价就是好游猎,喜结交奸邪之人,因此他们也是小人,只因极善骑射,备受宠信。

    弘智苦口婆心的劝道:“陛下,天下漂亮女子何其之多,何必为一女子,得罪杜荷?”原先李佑要娶武媚娘,他极力赞同,武家可算是富甲一方,只要能够得到武家支持,李佑纵然无法坐拥天下,当地方诸侯的地位却能够更加稳固,地方诸侯并不亚于当地的土皇帝。然而今日事,却让他放弃了这个念头,杜荷深受帝宠如日天,与他交恶,绝非明智举动。

    李佑怒声道:“天下女人是多,但有几个比得上武媚娘的?我不甘心,武媚娘是我的,杜荷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抢女人。”他露凶光,寒声道:“弘信,死士练的如何了,我要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让他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他行事向来横行无忌,从不在乎后果,嫉恨之下,竟然动了杀心。

    弘智脸色巨变,想要开口,李佑却一手回绝,“舅父不用劝了,我心意已决,非杀他不可。”

    弘智长叹道:“也罢,既然殿下心意已决,此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他知李佑性格,决定了的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与其让他乱来,不如自己筹划一切,确保万全。

    李佑脸色这才好转一些,让弘智、燕弘信下去准备刺杀的事情,两人走后不久,他又对昝君谟、梁猛彪道:“你们去给武元庆、武元爽找几个漂亮的婢女送去,能否将武媚娘娶来,还用得上他们。”

    昝君谟、梁猛彪心下不满,他们看不惯二武那趾高气昂的神态,均想:“现在武媚娘还没过门就如此神气,等他们助殿下娶了武媚娘以后,还有我们的位子吗?”互望一眼,心底已有了注意。

    昝君谟上前一步,低笑道:“殿下何必那么麻烦,我有一法子,保管让武家二姑娘服服帖帖的在殿下身旁伺候。”

    李佑顿住了离去的脚步道:“你们有什么办法?”

    昝君谟yin笑道:“回殿下,其实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表面上一个个都是贞洁烈妇,到了床上一个个都要原形毕露。只要殿下一声号令,我兄弟二人将武家姑娘给你擒来。属下这里有烈妇吟,甭管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妇人,还是未经人事的大家闺秀,只要灌上那么一点,保管变成欲求不满的**。一次两次,武姑娘可能会反抗,但十次八次熟悉了以后,不用一个月,就会对殿下服服帖帖的。”

    李佑听了意动,思量再三道:“这不失为一个办法,这样吧,明日我便带二武上门前去做媒,事成则罢,不成就拜托你们了。哼哼……”他心底冷笑:“杜荷,你等着,我会带着武媚娘一同到你坟上,给你烧纸的。”

    就在此刻,一道黑影翻过了齐王府的围墙

    如狸猫般皎洁的身形在府内各处地方闪过。

    齐王府守卫还算深严,各处地方不时有巡逻的护卫往来巡夜,但黑影总是先一步察觉,先一步藏好,无人能够现他的存在。

    秦煜闪闪生辉的眼珠子在黑夜不住的转动,齐王府不算很大,但终究是王府,有着百来间房屋,想从找到两人也非易事。

    忽然足音响起,两人由远及近。

    秦煜身子向上一窜,动如狡兔,藏在了走廊上的衡量处。

    走在最前方的一个高个子的壮汉说道:“他娘的,看到武家两个小子得意的样子就不舒服,就先让他们得意一阵,等殿下不需要他们的时候,看我怎么教训他们”

    另一个稍矮的也赞同道:“算我一个,教训这种人,我最在行不过了”

    他们着牢骚离去。

    秦煜会心一笑,往他们来的地方追寻而去,找到了武元庆、武元爽的行踪,在暗处等了半个时辰,抓住了两人搂着婢女齐上厕所的机会,将药粉下到了他们的酒杯。

    秦煜的任务圆满完成,杜荷却在头痛,想着应该如何想二女坦诚武媚娘的事情。

    ps:话说今天是六一啊,二代在这里祝小盆友们,六一快乐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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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帅楚留香的隔代弟子杜长天无意间触动了中华瑰宝“传国玉玺”的神秘力量,致使穿越到了大唐王朝,来到了贞观年间,且成为了名相杜如晦的儿子。 在这史上最繁华的时代,杜长天凭借后世知识创办新式马球、举办运动会,发明了一些古怪稀奇的东西。 他写一手好字,被人尊为书法大师,一字千金;背了几首情诗,被人赞称风流才子。 作为穿越大军的一员,集王侯将相于一身,以独特的方式铸就了一座辉煌的大唐王朝。大唐盗帅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盗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盗帅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