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 天下英雄榜
刘明深深地被郭嘉的这番话,所震惊着。
而且,郭嘉的这番话,同时也唤起了刘明当初在部队之时的记忆。记得那时老连长在操练自己时,就曾说过:‘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合理的命令是训练。不合理的命令是磨练。军人永远没有为什么,只有服从!’而那时的政委也曾教导过自己:‘军人要有自己的荣誉,更要有自己的理想。军人是军队的一员,而军队是人民的军队,是国家的军队,更是党的军队!党指挥枪,才能使军队的力量不至于用错了地方。而军人作为军队整体的一部分,要从全局出发,服从整体的利益需要,服从人民的需要,服从国家的需要,服从党的需要。’当时自己闻之鼓舞,军队要有自己的思想更是在那时,牢记在了心中,如今以郭嘉之观点看来。那也不过是以另一种思想来取代军人自己的思想,军人果然还是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呀!
而更让刘明有所共鸣的就是郭嘉那句:‘他们既然食主公的俸禄,遇事不给主公效力,主公又养他们何用?’以刘明开了几年公司的观点来看,这句话真是正确无比!无论是哪个公司,还是企业,自己所雇用的员工,当然都希望他们能为自己尽力了。如果自己养的员工,不为自己办事,却跑去为别人或是别的公司牟利,而且还损害到了自己公司的利益了。那这个公司只能把那个员工开了,甚至是送上了法庭。而绝不会有哪个傻了吧唧的败家子,替如此的员工喝彩,庆功的。
想清了这些环节,刘明的观念不由得有些改变,甚至自嘲的想到:如此看来,这个时代的士族和妓女,还真没什么区别。所不同的就是:一个是在出卖自己的肉体,而另一个是在出卖自己的生命和灵魂。如此看来,这妓女好像还卖得少一些。
刘明思想转变的同时,也不禁意识到了郭嘉为了自己,即使是死也要提醒自己的耿耿忠心,刘明不由得感到十分欣慰。刘明双手搀扶起了郭嘉说道:“我刘某何德何能?能有奉孝来为我誓死以进忠言。奉孝之高义,称之为国士,而不能显其贤!实乃是我刘明之幸也!我今后必与奉孝,富贵共享之!还望奉孝在今后,也要不断的提醒我之愚钝也。”
郭嘉听刘明如此高看自己,称赞自己,而又如此的闻良言而知悔改,也觉得自己投对了明主,没有错投了终身。身为主公者,用不着智慧无比,也用不着神勇无敌,只要能广纳良言,从善如流,这就够了。否则要自己这些文臣、武将干什么?而现在主公恰恰做到了这一点,那自己还求什么?这应该是自己的幸运呀!这样才能一展自己的所长啊。郭嘉想着这些,也是激动不已,双眼流泪的对刘明说道:“主公过誉了。嘉能遇到主公,这才是嘉之幸运!进策,乃是嘉之本分,嘉万万不敢怠懈!唯有竭尽全力,死而后已!可主公能够广纳良言,这才是属下等的幸运,也是主公治下之万民的喜庆!”
经历此事,刘明和郭嘉之间的关系又更近了一层。至此,刘明对郭嘉信任无比,而郭嘉也从此对刘明忠心不二。
中平二年,十一月。
厚德通过张让的门路,进献了张举、张纯的人头,以及乌恒各族的降书顺表。那张举、张良的人头,也就算了,可这乌恒各族的降书顺表,却是自汉武大帝以来,朝廷对异族的又一次重大胜利。朝野上下,一片沸腾。
连皇帝刘宏,也是十分的高兴,自觉自己能把刘明认祖归宗,是一件无比英明的事。想那刘明给自己献的那个传销的商机,现在已经开始初见成效,每日里自己坐收金钱无数。如此无本的买卖,甚至比铸造铜钱,还来钱来的更为快捷。这真是一个千古的妙方。而且此策由自己出头实施,万民只知是使自己所想,史书也只会记载是自己之所创,这千秋万载之后,这世人又会是如何的崇拜自己?而且汉光这个皇弟,到了任后,也没忘了自己,不像其他的那些买官的,到了任后,就知道自己闷声发财,把自己丢到了脑后。你看汉光这个皇弟,多好!到了任后,这美酒就从来没断过流得给自己送来,而且还给自己送了那么多的胡墩,胡案,木质的精巧家具,以及那么多的精美地绫罗绸缎,而最令人惊喜的是,竟然还给自己造了一辆四轮的马车,这可真太是奇思妙想了,而且这马车坐着可真舒服,尤其是四匹好马同时拉车,也真是快速无比。现在皇弟汉光又把这些胡人招抚了,这才是大才呀。当初太后曾和自己言道:以德次应选者半之或三一。如今皇弟汉光又怎是德字可以形容的?我怎么的也得给他来点回报才是。
于是,刘宏下旨,封刘明太尉之职,兼领幽州牧,辖制域外之各属国。受刘明开府立帐之权,可任意任免幽州之大小官员。
这道圣旨,很快传到了幽州。刘明得嫡系人马,无不欢声雀跃,而幽州的其他大小官员,也明白了刘明在幽州的统治地位。并各自做出了选择。
唯一令人遗憾的就是,那公孙瓒也因采纳关靖的策略,走通了十常侍的门路,被封为了中郎将,都亭侯,进驻了辽西郡属国,就食当地。而且公孙瓒也因知道了刘明受封太尉,有开府立帐的权力之后,接受了关靖指点给他的韬光养晦的建议,对刘明表达了臣服之态,并对刘明得各项命令无不严格遵守,致使刘明也奈何他不得。
而当初刘明令郭嘉严密监控的四人当中的刘备,刘玄德,也向杨军表露了跟随刘明得愿望。经过绩效考核,被杨军安置为容城县令长。受鱼阳郡守华歆的节制。
而此时的‘金钗盟’已经闻名于幽州全境。可‘金钗盟’的性质,却大大脱离了张秀儿的所想。
最早的时候,张秀儿在织锦坊间,寻找新人入会,可每一个织锦坊的女工,也没有心情搭理与她。这些女工现在过得都挺好,每个女工在听到张秀儿的理论后,都是对之,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只是碍于张秀儿的气质,和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分,所以才没有对张秀儿无礼。而那些织锦坊的管事,倒是想过驱赶张秀儿,可在张秀儿亮出幽州牧刘明得夫人——蔡琰的旗号后,都不敢妄动了,也就随张秀儿去了,可是却都在暗中警告过坊间的女工,不要听信张秀儿的妖言惑众。可这些管事警告后,这些管事到都被逗乐了,认为自己也是没事找事,多此一举。原来这些女工听过张秀儿的这些理论,早就认为张秀儿是满嘴放屁。就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干。
不过,也曾有善心的女工见张秀儿终日不倦的宣讲这些,于是对张秀儿言道:“这位妹妹,不要再说这些歪理了。我们这些女工辛辛苦苦的干一天,长年累月的不得休息。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家以及我们自己的孩子吗?我们这些女子能活着来到这里的,并在这里找到工作,那都是老天爷的恩赐。都是刘大人的善心,仁政。我们一路之上,看过了多少惨死,或是惨遭ling辱的姐妹。而且我们的男人,也不是那些不劳而获的,他们也在拼死拼活的为了这个家庭,为了我们的孩子,努力着。而且我们的男人,也养不起小妾。他们也没有上外面花天酒地那个闲钱。我们一家相依为伴,每天自食其力,为了自己的今后生活忙碌着,那还有什么时光讲什么女人的权利?都是在为这个家奔波,有什么平等,不平等的?你这不是没事找事,让我们自己挑起家庭的纠纷吗?难道我们还嫌不够累吗?”
这位妇人的话,说的张秀儿,哑口无言。民以食为天,大伙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的时候,张秀儿讲的这些,到确实都显得那么不重要了。
可是也有贪图金钱小利的,询问张秀儿是否加入后,就可以给她们发放金钱,或是可以为她们而打别的妇人,或是仇家。
这些女子张秀儿又绝对的看不上眼,自己又不是搞‘悍妇联盟’没得让这些恶妇,害了自己‘金钗盟’的名头。
后来,张秀儿在吸取了这些经验之后,觉得在生活尚谈不到温饱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有女人会注意这些的。而且那些没有一点知识的女性,也不可能理解如此深奥的理论,不是连文姬妹妹到现在都不太明白吗?自己怎么能指望那些不学无术的蠢女人也明白呢?自己今后还是要走上层路线,先让一些知书识礼的女子,知晓一下这些理论,已待这些理论可以开花结果。不过,自己最好也能像孔子那样,把自己的理论著书立传,也好传扬给后代,叫后人,尽皆知晓。只是,自己虽然自由研习兵书战策,逗引埋伏,可这经义之间的学问,却是差了点。这可如何是好?对了,文姬妹妹精通经义,文笔甚好,大可让她帮自己著书立传。而且打着她幽州牧夫人的旗号,幽州各地大小官员家里的贤良淑女,必会踊跃加入。到时候,只要这些女子们认同了自己的理论,然后让她们再去说服她们自己的家人,那么用不了多时,从上至下,妇女的地位就会大大的提高。
结果这回事情办得不错。张秀儿还就真的打着蔡琰的旗号,找来了一批女子入盟,而且这些女子都是经过张秀儿和蔡琰等人,精心选拔的。不貌美者,不得加入!不识书者,不得加入!不贤淑者,不得加入!不聪慧者,不得加入!这些经过层层挑选出来的女子,绝对都可以说是,无一不是貌美如花,贤良淑德,聪慧过人。一时之间,幽州才女,佳人,无不以加入‘金钗盟’为容。
可张秀儿倒霉,也就倒在这贤良淑德,聪慧过人上了。这些知书识礼的才女,哪个不是受过多年的教育,既然淑德,那么她们肯定早就认同了世间的俗礼,而且既然聪慧,那她们认定的事,又岂会是轻易改变的。再说了,她们都是仰慕蔡琰的名声,才加入‘金钗盟’的,到得盟里,又都被蔡琰的琴棋书画,诗经礼义等才华所折服,怎么还会听张秀儿这个所谓盟主的絮叨。而且,蔡琰又把刘明得五子棋,跳棋等小玩意,流传开来,更是深得‘金钗盟’中姐妹的爱戴,蔡琰反倒把张秀儿这个盟主架空了。至此,‘金钗盟’彻底成为了一个幽州上流社会女子的,妇女联谊组织。这到是张秀儿和刘明等人都所料不到的。
张秀儿虽然对此大为气恼,可张秀儿为的是传播理论,所以又是绝不能动用武力的,否则那些女子,即使是勉强认同了,也只会口服心不服,已离开自己,就会立马变卦。那样反倒会适得其反,成为自己理论发展的障碍。因此,张秀儿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唯一令张秀儿多少有些欣慰的事,那就是‘金钗盟’通过了自己提议的,仿造乡间清流评议会,而设立的‘天下英雄榜’。而且由于这‘天下英雄榜’每半年一评,而且每次的评议都是出自美女之口,并伴有实证,和美女的授花、戴冠。这‘天下英雄榜’广受幽州士林的看重。虽然这‘天下英雄榜’现在实际上还只是‘幽州英雄榜’可其声势却不可小瞧。这也算是张秀儿的一个歪打正着吧。
中平三年,四月。
冀州刺史皇甫嵩,因为没有给十常侍行贿,被十常侍造谣中伤,有不臣之心,被调回了京都洛阳。冀州刺史由朝廷派宗正东海郡(今山东郯城县)人,刘虞,刘伯安担任。
第一百零五回 忘战必危
节日快乐,读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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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到任之后,仰慕宗室刘明的风采,屈节下交。
这宗正乃是掌序录王国嫡庶之次,及诸宗室亲属远近之职。所有的郡国宗室人员,都要上宗室名籍。若有犯法当髡以上的,都要先上诸宗正,宗正以闻,乃报决。因此刘明他们那有不识抬举的,至此刘明与刘虞,交往甚厚。
中平三年,五月。
郭嘉放弃了对董卓等人的格杀计划,改为严密监控。同时加派了人手,从朝廷之中所有孙姓官员入手,调查孙权的下落。
而此时,身为济南相的曹操,因其政绩显赫,在其祖父曹滕的打点下,调回了京都洛阳,在大将军何进帐下听用,谋图发展。
虽然曹操心智过人,志比天高,又善于揣摩,迎合大将军何进的心态。奈何曹操的出身,毕竟与十常侍一脉相承,甚得大将军何进的忌讳。因此曹操虽得入大将军何进的帐内,成为心腹。而终究只能排在,出身四世三公的袁绍、袁本初的名后。
中平三年,六月。
郭嘉访得长沙太守乌程候——孙坚之次子,刚刚入蒙不久,起名为权。郭嘉虽然对此,秘而不宣,可却对刘明得未卜先知,感到震惊,同时又怀疑,如此的一个娃娃,又能干得了什么?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有什么重名重姓的。倒是这孙权的父亲孙坚,号称江东猛虎,为人甚是骁勇善战,不可小瞧。可其人武勇有余,谋略不足,也难成大器,不足为虑。
为此,郭嘉特意把这些调查来的情报,向刘明作了一个汇报。刘明回想了一下,好像孙权的身份、地位是从他的父兄那里得来的,所以应该就是这个孙坚和孙权错不了了。当下,刘明让郭嘉把孙坚家族的动向,也严密监控起来。
中平三年,七月。
幽州又是一个大丰收。谷粟堆积如山,锦缎布匹,不计其数。而且去年冬天,由于乌桓各族,无冬草饲牛马过冬,竞相把牛马在天马城销售。造成牛马等牲畜价格暴跌,只有往年的一半,而中原之地,因黄巾作乱,以及各地的匪患,流寇等等,牛马价格暴涨,到了往年的三四倍,而那江东等地的牛马价格,更是长了十倍不止。
结果这一回,在苏双的主持下,可又让刘明赚得盆满瓢溢。而苏双也因功,升为幽州牧刘明太尉府内的平准公曹一职,专职幽州与其他各州郡的买卖事宜。随后,苏双引荐其同乡好友张世平,投奔刘明,这张世平也是幽州之大商,买卖能力高超,刘明委任张世平为平准曹属,为苏双之副官,协理苏双行事。
郭嘉见刘明治立下的幽州各个府库皆有盈余,而幽州又无捐税以奉献朝廷,乃思之扩充军备,以图增强刘明之实力。
于是,郭嘉密奏刘明道:“主公,如今我幽州府库充盈,百姓安居乐业。周围府郡之流民,争相投奔。然,孙子曰: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穰苴也曾言道: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今,我幽州之军,驻守边戊,虽乌桓,鲜卑等各族臣服,幽州各地官员皆遵守主公之将令。可那乌桓等族,乃是化外之民,虽现今臣服,可乃是久战力疲,又畏于我天朝实力,如今,他们已经经过了一年之养息,实力又开始逐渐恢复,那些各地的乌桓大人,也开始了吞并融合,如此长期以往,乌桓等各族融合成一个大的部落,并得到我天马城的粮食,器皿等资助,定能再次兴旺起来,到那时,他们必然会再次危害我幽州之地。而且,辽西公孙瓒视我们于水火,只因主公势大,又正得朝廷宠信,才行那韬光养晦之计,对主公暂时臣服。虽然,那公孙瓒现在兵不满万,骑不满千,可他进驻辽西属国,就食于当地,完全可以自给自足。且,他时刻对那些兵马加以操练,使之成为精锐之师。足见此贼子,亡我之心不灭,时刻伺机而起。实乃是主公心腹之患。还有那辽东公孙度自到任之后,排除异己,与玄菟太守公孙琙互为呼应,致使主公人手控制不能达至该处。这公孙度原本是朝中的尚书郎,因受人谣然而免职,后因卢公被主公和皇甫将军等人辟谣,官复原职,他也因此脱罪,外放至辽东郡任职。此人本应该感念主公的恩德,为主公效犬马之力。可不成想,这公孙度本是玄菟小吏出身,素来被辽东豪族所轻视,在此之前,属国公孙昭守襄平令,招公孙度之子公孙康为伍长。公孙度到任后,收昭,笞杀于襄平市。郡中名豪大姓田韶等宿遇无恩,皆以法诛,所夷灭百余家,郡中震栗。所在辽东郡,无人敢抗衡,而那辽东郡又和咱们之间隔了一个辽西郡。这公孙度也知道辽西公孙瓒一直和主公阳奉阴违。所以这公孙度也自立了门户。至此,公孙度自成一系,视辽东郡如己家,可见这公孙度也是狼子野心,不可不防。而那玄菟太守公孙琙本就与公孙度相识,更对公孙度有举荐之恩,任职玄菟十余载,根深蒂固。据传公孙琙早年有子公孙豹,十八夭亡,而那公孙度少年之时,也曾名豹,公孙琙视之如子。故此,此二郡,实为一郡,虽名在主公治下,可另成天地。再有那乐郎,带方二郡,虽说是我大汉的属地,可鞭长莫及,实质早就为马韩,高句骊所占。我大汉不过占个名号而已,那马韩也曾是我大汉的属国,现今却又贪我土地,占我族民。故此,我幽州虽然号称十一郡国,可主公实际上控制的不过是六郡而已。如上,主公不得不思之。”
刘明听郭嘉详细地给他一分析,也是大吃一惊。
只因最近幽州喜事不断,刘明又有诸女缠身,而最主要的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主要就是发展生产,使领内的居民,安居乐业,而这些发展的具体流程,刘明手下的六部,早有一套成熟的方案,全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用不着刘明操心,而且那管宁,邴原,华歆,蔡邕等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各治一郡,管理的也是有条不紊,什么事都不用刘明操心。致使刘明最近一段时间就剩下腐败了。刘明差点就惦着这样一辈子的过下去了。
如今刘明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身边,还是有不少的事要做的。当下刘明细思之,并在心中想到:公孙瓒早晚得把他灭了,可既然现在想不到借口,那就先留着他,反正他也跑不了,而且他的实力也就只能到那了。公孙度和公孙域现在也是名为我的手下,实际上却和公孙瓒一样,都是不听我的调度,最有气的,他们还都姓公孙,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不过自己现在没借口收拾他们,要是师出无名的话,不仅要受朝廷的猜忌,而且也会寒了不明真相的那些手下们的忠心,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这剩下的乌桓自己现在到知道地,可那马韩,高句骊又是什么?
于是刘明随口问郭嘉说道:“公孙瓒我们知之甚详,这公孙度和公孙域也是我们朝廷的官吏,无有借口之下,我们处理不当,孔生事端,不如待时机,寻机图之。可这马韩,高句骊又是何物?”
郭嘉听刘明所言,也是大为认同,本来自己这回来就是为了让主公扩充军备,增加自身的实力,好寻机灭了这些隐患,并没有让刘明立即动手的意思,现在听刘明寻问马韩,郭嘉随手取纸笔,为刘明画了一个示意图,标出了辽西、辽东、玄菟、乐郎、带方以及马韩等所在的位置。并对刘明说道:“主公这马韩乃是三韩之一枝,脱胎于东夷,乃在州朝(朝鲜半岛)南部。这三韩分为马韩、辰韩、弁韩三种。马韩在西,有五十几个部落;辰韩在东,弁韩在南,各有十二个部落。马韩最大,有些大部落多至万余家,大小部落总户数约有十余万。部落间和部落内部,大小酋长各自作主,不很相统属。辰韩、弁韩较小,大部落四五千家,小部落六七百家,总数约四五万户。马韩月支部落酋长号称辰王,算是三韩的大君长。辰韩弁韩大小酋长都是马韩人,不得自推酋长。这马韩人能种田、养蚕、织绵布,不知金银、锦绣乃是贵物。住的是草屋土室,穿的是布袍草履,贫富之间,区别不大。光武帝时马韩酋长曾到我乐浪郡通聘,以后便属乐浪郡管理。酋长四时到郡会见,普通人借酋长的衣冠、印缓也不时来郡,多至千余人。可谓:我之属国。那辰韩又称秦韩,乃是先秦遗民,为逃避苦役,流亡到马韩。马韩人使之居住东部地区,与土著弁韩人融合成为辰韩。辰韩言语乃是秦、弁、韩混合语。辰韩与马韩不同,有城栅屋室。部落酋长按大小有各级称号。能种五谷养蚕作缣布。乘驾牛马,嫁娶有礼,路上行人相遇,停步让路。人死用大鸟羽送葬,意使要死者能得飞扬。辰韩人善冶铁制铁器,濊、倭(日本)、马韩、州朝(朝鲜济州岛)都依靠辰韩获得铁器,其铁可在各族交易中,以作货币。弁韩人,身大发长,乃是被马韩征服的一个土族。一部分弁韩与辰韩杂居,城郭衣服相同,言语风俗有异。而三韩中,以辰韩文化最高,喜挼他族之人为奴。王莽时,曾掳获乐浪采木民夫户来等一千五百人作奴隶,三年死去五百人。弁韩刑法最为严厉,可也有在部落内部畜养奴隶的习惯。后来,此三韩都臣服我大汉,归在乐浪郡统治之下,才不再以武力向外部掠夺大量奴隶,我朝的文化也从乐浪、辽东等地陆续传出。王莽时,辰韩大酋长廉斯螭闻我浪郡土地肥美,人民富足。遂投我大汉。而那高句骊则在辽东、玄菟两郡的东面,夫余挹娄的南面。本属玄菟郡管理。高句骊人素居大山深谷之中,共有三万余户。相传贵族是夫余的别种,约一万人,性凶暴喜掠夺,好造大宫室,男女饮酒歌舞,坐食不劳动。下户(种族奴隶)供给贵族米粮鱼盐等一切生活品,纵然竭力耕作,还是不得温饱。光武帝时,高句骊王遣使来聘,我朝给以乐人、乐器及衣冠服饰等。这三韩以及高句骊都是我大汉的属国,我朝强盛之时,归附投靠,吸取好处。而现今见我朝内忧外患,又欲脱离我大汉,自立其地。实在是其心可诛。”
刘明听完郭嘉说的,又看了郭嘉画的,这才恍然。不过刘明心中奇怪:这郭嘉画的和说的分明就是朝鲜、韩国吗?怎么着?现在这个时候原来都是我们的领土呀。看起来,他们到后世还真独立出去了。自己现在是不是先尽点力,把这个后世的分裂主义萌芽给灭掉了呢?
刘明又仔细看了一下郭嘉画的示意图,看见自己所在的地方和马韩他们还隔着一个辽西、一个辽东、一个玄菟。这倒好,这几个地方虽然名义上都归自己管,可自己哪一个都指挥部不动呀。这可怎么收拾马韩和高句骊呢?
突然间,刘明灵机一动,指着郭嘉所画的示意图说道:“奉孝,你来看。这马韩侵占我们乐郎,带方,虽然他们不与我们接壤,可这乐郎、带方还是我汉朝的属地,也是我幽州的领土,我们可以让他们缴税,如若不交,我们就令公孙度和公孙域灭之,这公孙度和公孙域如若听令,则可与马韩等族互耗实力,如若公孙度和公孙域战胜,这马韩也是向我们幽州臣服纳税,则我们不费一兵,即可获此渔利,如若公孙度和公孙域战败,我们也可办公孙度和公孙域战事不利之罪,消此心腹之患。”
第一百零六回 掺沙子政策
节日愉快,读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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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也是一点就透的人,问刘明此言,立马称赞道:“主公此计大妙。如此我们两受其利,不管这公孙度、公孙域与马韩他们打得如何,我们都会有好处。而且还不怕那公孙度、公孙域与马韩他们不打,如果他们不打,我们就再命辽西的公孙瓒,去打公孙度他们。这样一来的后果,还是和原来一样,而若是连公孙瓒也不动手,那正好就给了我们的借口,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先灭公孙瓒,再灭公孙度和公孙域,最后把马韩他们也给灭了。主公果然高才。不过,主公,那乌桓、鲜卑他们也是不可不防,主公又何以置之?”郭嘉心中暗自想到:虽然主公的计策不错,有二虎竟食之妙,可毕竟不是王道之策。只有自身的实力强大了,才能够一图天下,区区的几郡之地,又如何可在话下?
刘明的脑海之中,回想着自己所知道的乌桓和鲜卑等族的资料:自打自己起兵招抚乌桓各族之时,自己就观看过幽州地理图,以自己的地理知识,和长城所在的位置来推断,自己现在治所所在的蓟县,应该就是后世的北京附近,而乌桓所在的地方就是口外了,至于那鲜卑所在,就应该是内外蒙古了。不过怎么自己现在所见所闻,只有那些乌桓,鲜卑,匈奴等等的称呼,而那些契丹,金,西夏等等的少数民族就不见踪影了呢?而且后世之中的蒙古大帝成吉思汗所在的蒙古族,也不显其名呀。
刘明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刘明想起郭嘉所言的:先秦遗民,为逃避苦役,流亡到马韩。马韩人使之居住东部地区,与土著弁韩人融合成为辰韩的这句话。难道是这些民族还没分化出来。想到这一点,刘明心中充满了兴奋:如果要是能把这些民族,在他们分化出去之前,就先把他们融合进来。那自己的祖国得少受多少文化的摧残呀。要是没有这些反复的破坏,使得自己的祖国需要不断的重新建立,那我们的祖国得少走多少弯路,怎么还需要再次的奋起直追呢?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一直领先呢?
郭嘉在一旁看着刘明突然兴奋了起来,眼冒精光,拳头紧握。虽然郭嘉不知道刘明想到了什么事,但是郭嘉知道主公这回肯定又是开动脑筋了。郭嘉看的暗自高兴,准备静观其变,看看主公到底又能想出些什么妙策,而又和自己即将准备进献的计策,谁优谁略?
而此时的刘明则是不断地想着:我怎么才能让成吉思汗不出来?让蒙古不独立出去呢?刘明回想着自己所知道的点点滴滴关于成吉思汗的发家史,据自己在那个电视剧中看到的,这成吉思汗也不是一开始就有蒙古帝国的,他们在此之前,还一直受到金人的欺压,是成吉思汗逐一的统合了草原上的各个蒙古部落,这才发展壮大起来,并推翻了金人的统治,最后才把帝国的版图扩大到无比庞大。这要是成吉思汗统一不了各个小蒙古部族,甚至是连辽和金也不出现的话,那该有多好。可是又怎么才能实现这些想法呢?诶!对了。记得自己在看电影的时候,那些游牧民族最害怕的不是当时的政府军,而是马贼。好像因为政府军来的时候,游牧民族躲起来就是了。反正游牧民族随水草而安居,政府军又在当地待不长。你来我走,你走了我再回来就是了。反倒是那些马贼更令牧民们害怕。这些马贼比游牧民族还要居无定所,飘忽不定。且所到之处,掠夺一空,如不能得逞,往往就是对所抢劫的部落,烧杀一光。所以,这些马贼可以说是游牧民族的天敌了。而且,毛老爷爷的民族大融合政策,不正是眼前这些乌桓等族分裂取向的解决方案之妙招吗?想当初毛老爷爷的新疆建设兵团,甘肃建设兵团,蒙古建设兵团,北大荒建设兵团等等,是何等的波澜壮阔。这些掺沙子政策一使,建设兵团的人口,落居当地,几十年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那还有什么汉、满、藏、蒙之分?不全都是民族大融合了吗。国家稳定,民族稳定了吗。自己的老爸不也是这样上山下乡的吗。只不过没进建设兵团罢了。
想到这里,刘明兴奋的对郭嘉说道:“奉孝,我想到一计,你看可行吗?”
“属下原闻其详。”郭嘉早就等着呢,那有不愿意的。
刘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和措辞,对着郭嘉畅说其言道:“奉孝,你也曾经说过,乌桓等族,一个小部落,不足畏惧,只患他们互相吞并,融合成一个大的部落。而且这些部族又都居无定所,不好控制。如若我们为他们各自划分一方土地,并为他们的部落族长建立城郭,使之世代相居。这些大族长能从此享受荣华富贵,必不会拒绝。而其后,我们再从军中择其精锐,忠勇之士,成立一枝马贼部队,对那些散居其外的小部落进行捋掠,这样,那些游牧民族也只能依城而居。而且,就是那些大部族在城池之外的时候,我们的马贼军队,也可对他们进行掠夺,阻其发展。当然了,如果那些部族,真心的归顺了我们,融合进了我们的民族,我们完全的控制了该地之后,我们也可派出军队,驱赶马贼,而我们的马贼部队,再和我们派出的军队,假打一场之后,然后避开这样的部族。这样,还可提高我军的声威。而当这些部族发展到一定的人口之时,那些划定的土地,必然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而他们必定想到扩充地盘,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完全可以帮助势弱的一方,以其无端挑起事端为由,责令其进行分族。只要能长此以往,形成规矩,每当他们的部族壮大到了一个规模,他们就会自行进行分族。不用我们的监控,他们族内有野心的人士,也会自然落实此成例。而我们只要控制了我们周围的几个大部族,把他们分为八个地区进行控制,而每个分族出去的族人,交与其他部族异地管理,这些在其他部族的监控下的分族出去的部落,也再次的划得了自己的领地,并为监控他的部族纳税,以求得发展。而当他又发展到一定规模时,就由其监控他们的部族,来为他们实行分族政策。如果身为监控部族的不能控制他们所管辖的部族,那我们就可以把这个监控部族的权力,转交给别的强大部族,使这个监控部族。沦落到受控制的一方,如此,这些部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实行好分族政策的,毕竟管理那些分出来的族人,也会为他们带来各种的好处,同时保护他们自己的统治地位。这些控制他族的部族,每族只限控制三个部族,而且由于控制的不是本族的族民,因此对他们的监控更会严格,以防反叛。如此环环相扣,他们发展的人越多,我们控制的疆界就越大,而我们所费的人手却是不多。而且,我们派去帮他们筑造城郭的人手,全都可以落居当地,与他们进行通婚,以他们区区的那点几十万的人口,还不到我们的一郡之人,百年之后,哪还会有什么胡人一说,不全都是我们汉化之民了吗?”
刘明这里说的兴高采烈,郭嘉那里听得心惊胆颤,汗流浃背。郭嘉心想:主公实在是太阴险了,这样的绝户计,他也能想得出来?相比之下,自己想的那些强大自身实力,同时用间,离间乌桓,鲜卑各部族,是其不合,互相争斗。那真是目光短浅了,只能解一时之急,而不能长治久安。尤其是主公那马贼军的设立,真是奇思妙想,而且深合兵法之道。孙子曰: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这马贼军就绝对不是在籍之兵,而且自己也绝对不用负担这些马贼的辎重。这些马贼军完全可以从那些乌桓、鲜卑等部落中掠夺来的。而且这些马贼军,不仅能抢夺物资以自用,而且还能为主公聚敛一定的财富,更为主要的是锻炼了主公的军队。尤其妙者,那些马贼抢来的外族女子,还可充作军妓,真是一举三得。而主公那迁人口,同化异族的想法虽妙,可实行起来,却有一定的难度。
想到这里,郭嘉进言道:“主公之妙策,实乃是发前人所未想。真乃是千古之奇策。可这马贼军的设立,乌桓、鲜卑各族的分族计策,倒好实施。毕竟设立马贼军,不过是我们扩充军备的另一种形式。而那分族,也不过是把我们控制的部族,加以控制的手段。可这分族出去的土地,不是无限的。当我们分散出去部族,遇到了化外之民又如何?远的不说,单说那逃离了草原的南匈奴等民族,如若碰到了,又该如何?而且,如此发展下去,路途遥远,我们鞭长莫及,又该如何?再说那主公欲移我族之民,同化那些异族,这个想法虽然大善。直追我华夏鼻祖,轩辕黄帝。想当初那轩辕始祖也是融合了各个部族,才有了我华夏一族。可如今我族发展到今日,人口壮大,文化源远流长,我族的百姓,又怎么会在那些蛮荒之地,落地生根呢?”
刘明被郭嘉的话,打断了兴奋的心情,真没想到啊,电影上的马贼,到获得了郭嘉得认同,可这毛老爷爷的英明神武的伟大决定,竟被郭嘉质疑了。不过,刘明转念又一想,也对!自己哪有毛老爷爷那么大的号召力。但是,我这不是还有一批奴隶了吗?我这又不是实行的什么民主,或是什么主义,我说了就算,有什么不能办的?实在人不够,花钱再买就是了。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郭嘉难道就想不到吗?
刘明大惑不解的情况下,用词更是斟酌的对郭嘉说道:“奉孝,土地的问题,我们先不用考虑。毕竟我们现在疆域之外的土地,已经是无比的庞大了。几十年内,够我们使用和给他们划分、发展的。几十年后,如果有分出去的部族,碰到了强敌,他可以向管辖他的部族请求帮助,而那时各个分出去的部族都有了一定的规模。管辖他的部族,则可带着他下辖的三个部族,共同作战。胜利之后,所得的财务,尽皆归监控之族享用,而分出来的那些部族,则是得到了土地,用来生活。这样他们都会皆大欢喜。而如果他们所遇之敌,过于强大,如此还不能战胜,那他还可以再向自己的上一级监控部族,请求支援,如此一来,就会有一十三个部族共同攻打一个敌人,如此下去,焉有不胜的道理。而且他们和强敌作战,更是消耗兵力,反倒有空出了地方,可以再次的分配。如此一来,只会对我们有利,而不会对我们造成损害。至于鞭长莫及,那更不用我们操心,我们只要控制好我们手下的八个部族就可以了,至于他们每个部族手下控制的那三个部族,就由他们自己操心去吧。我们鞭长莫及,他们也一样啊。他们只会想到还有同样强大的几个部族被上一级的部族控制着,而上一级的部族,还有和上一级部族同样强大的几个部族,被更上一级部族所控制。他们怎么敢有所异动呢?至于我族的百姓,虽然不愿移居蛮荒之地,可我们手上的就有多少万的奴隶了?足够融合那些异族用的了,而且不够的话,我们还可以再买进一些,总有够用的时候。而且那些穷苦的流民,无土无地,无钱可安身的,也都可以招到那去进行修路建城等等的劳动,等到建好之后,我们还可分他们一些土地,而那时的地方,也决不会再是荒凉的了,这些流民,想必会乐于在那里安居乐业的吧。”
第一百零七回 劫掠天下
节日快乐,读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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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听完刘明所说,扑通一下,就给刘明跪下了。感慨地对刘明说道:“主公果然仁义过人,竟然为了我族千秋万代之事,而以自身之力,一力承担。嘉无话可说,唯有竭尽全力以报主公,协助主公成此千秋之壮举。”
刘明这才明白,感情郭嘉不是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些奴隶都是自己的私人财产,而像这种国家的公事,郭嘉等人的思路,首先是考虑如何让百姓去承担这些,并且百姓还因此而无怨言。刘明想明白了这些,心中暗自叹息:要是如郭嘉等等手下,办事的时候都是如此的想法,这样办事还真有些难度,老百姓也不都是傻子,哪能全按着你们的心思去办。不过,好像自己有这些奴隶,自己也没觉得怎么着。是不是钱太多了,反倒没感觉了?刘明摇了一下头,把这些想法驱除出了脑外,自己和自己说道:记住了,当初你自己买这些奴隶,是为了让这些人少受苦,让自己少做点孽,不是真的要买奴隶用来剥削的。
刘明扶起郭嘉,对着郭嘉说道:“奉孝,一切的实施方案就拜托你了。你看咱们要是成立马贼军,应该招收多少的兵马才好?”
郭嘉心里高兴,总算是到正题了,这才是自己来的目的呀。虽说刚才主公又一举解决了,公孙度,公孙域,公孙瓒等人的问题,更想出了融合乌桓等族的妙策。不过,那只是意外之喜,更是将来的长久之策,现在迫在眉睫的,还是我们扩充军备,加强实力的问题。
郭嘉此时,神采飞扬,信心百倍地说道:“主公,但请放心,主公的心意,嘉以心明。稍后,嘉自会给主公订出一个完整的方案。不负主公所托。至于马贼军,不宜过多,可从军中选五千精骑即可,那些散落的部族,不会有太多的人口,而且五千骑兵,也便于隐秘,至于其装备,仿制突骑兵的配置即可,不宜过好,以防被人看穿,至于那匣弩,更是万万不能配置的了。而我们幽州的部队,除了各地守卫的驻军以外,以我们幽州现在钱谷丰裕的状况,我们尚可再征召十万的兵马。”
郭嘉的一句十万兵马,把刘明吓了一跳,刘明小心地问道:“奉孝,十万兵马是不是太多了?我们用得着这么多的兵马吗?”
郭嘉摇了摇头说道:“主公。这十万的兵马,一点也不多。您让我密切注意的西凉刺史董卓,现在已经召集了二十万的虎狼之兵,而且我幽州附近,虽无一处兵马强于我们,可我们周围的隐患太多,像那公孙瓒也有一万的兵马,公孙度和公孙域也有三万之众,那些虎视在我们周围的乌桓、鲜卑等各族,也是少则一两千,多则一两万的兵马,这些要是都合起来,又岂止是一二十万的兵马。只不过他们的装备都没有我们的精良,所以我们才只需要再有十万的兵马,即可威慑他们。”
刘明认同的点了点头,又对郭嘉问道:“奉孝言之有理。就以奉孝之言办理吧。不过,我们幽州的钱粮可以支撑着许多人马吗?而且这意欲招收的十万兵马,又以骑兵几何?步兵几何?”
郭嘉自傲地说道:“主公放心,我幽州钱粮充沛,幼安(管宁)、子鱼(华歆)等人皆是治世之才,尤其是子鱼,更是了得。像幼安治理之地,不过是民风淳朴罢了。可这子鱼治理之地,百姓富裕,市间繁华,他可把主公的那些好东西,都学去了。真是一个人才。”
刘明看郭嘉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着,不禁觉得好笑,郭嘉这小子,小小的年纪,现在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竟然点评起年级比他大上许多的幼安,子鱼来了。真是好笑。
郭嘉看刘明突然发笑,不由得有点迟疑,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主公因何发笑呢?郭嘉自我的回思了一下,好像自己没什么地方做错了。郭嘉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仗着现在这里就自己和主公二人,而且自己和主公的私交不错,硬着头皮问道:“主公因何发笑?莫不是嘉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
刘明听郭嘉一问,心中更是好笑,笑着解释道:“奉孝,休要多心,你讲得没错。”
郭嘉一听更是不解了,问刘明道:“既然没错,主公因何发笑?”郭嘉心想:主公的奇思妙想甚多,肯定不会无故发笑,以我的智慧尚都猜测不着。如果不让主公你说出来,我又如何能够心安?这不是让我今后几天都睡不着吗?
刘明无奈之下,只得对郭嘉明言道:“奉孝,刚才我之所以发笑,非是为了别事,乃是见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的老气横秋,点评他人,故此发笑。还请奉孝见谅。”
郭嘉算了半天,没想到最后的出处,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不禁有些不悦的说道:“莫非主公视我年幼,小视于我吗?若是如此,嘉在此请辞!”
“奉孝言重了。我哪会小瞧于奉孝?奉孝今年也不过一十六岁,尚未到十七吧。我在你这年岁,万万不及奉孝你之一二,我又如何会小瞧于奉孝?如若刚才我的所为,使奉孝气恼,还请奉孝见谅。不过,奉孝你难道还不知我心吗?你我虽名为宾主,可我一直视你为弟弟一般。连我那二弟、三弟也因深知我地心意,不也是把你当兄弟看待的吗?”刘明连忙的给郭嘉道歉解释。心想:怎么得也不能让你走了。好家伙,你现在就这么厉害了,以后可还了得。你走了,谁替我出主意去?
郭嘉听刘明所言,其意诚诚,心中十分感动。而且也确实如刘明所言,因为刘明对自己的信任和亲近,那张飞和关羽,也是十分的与自己亲近。以至于现在在主公的这些心腹集团当中,以自己的官职最小,可却以自己的权利最大。不仅自己平常可以召开一些什么会议的,而且自己的一些建议,那些人都是无不遵从。
郭嘉不想再说什么感动得话了,扭了一下头,偷偷地抹了一下泪痕,把话岔开道:“主公,现在我们聚集起来的兵马有:您原来私兵,步兵十五营,突骑兵九营,强骑兵九营,共一万一千八百八十的军马;幽州各地聚集的精兵四万人马;而其他散驻于各郡兵马,每郡驻守五千,各县又各有几十到几百不等,加在一起,共有四万余的兵马。我们那散驻于各地的兵马不能动,必须用以维持地方的治安。其他的兵马我们可以混合到一起以您原来的私兵为骨架,再加上我们将要招收的十万兵马,可共凑成十五万的兵马。在这些兵马中我们择其精锐,选拔出三千强骑兵,七千突骑兵,合一万的兵马,组成彪骑营,可由典韦将军率领,作为您的亲兵营,其他的十四万的兵马,我们可以组建三万的强骑兵,四万的突骑兵,三万的弓箭兵,三万的轻步兵,以及一万的重步兵。”
刘明大是奇怪,轻步兵,郭嘉怎么知道的?于是问道:“奉孝如此组建,我倒是没什么异议。可这个轻步兵又是从何而来?而且我的亲兵是不是多了一点?”
郭嘉道:“轻步兵是根据主公的重甲步卒而来。主公的这重甲步卒,虽然在攻坚之上,所向披靡,可毕竟行军缓慢,追击不利,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大量的轻甲步兵,故简称为轻步兵。而主公作为全军之主,身兼重任,这一点的亲兵,一点都不多,想当初高祖手下的开国元勋,那一个不是有着几万的亲兵,私军。”
刘明这回是没话了。点头应允,叫郭嘉聚众人商议,安置。
郭嘉兴高采烈的就要去召集众人,可就在刚到门口的时候,郭嘉灵机一动,想到一件事情,又转了回来,对刘明说道:“嘉还有一事向主公请示。”
“讲。”刘明虽然奇怪郭嘉的去而复返。可也知道郭嘉决不会没事找事。连忙让郭嘉说个明白。
郭嘉贼笑着地说道:“主公,既然我们要组建马贼军,以骚扰,破坏乌桓等族,以主公各族一家的信念,我们是不是也不应该,厚此薄彼呢?”
“奉孝何出此言?”刘明有些转不过来的问道。
“主公,我是不是也应该派出一哨兵马,去骚扰一下中原内地的其他各州,各郡呢?”郭嘉干脆把话挑明了的说。郭嘉心想:以主公这么深谋远虑的人,他连马贼军和融合乌桓、鲜卑使其百年之后再无乌桓等族与汉人之分的计策,都能想得出来。怎么会想不到这些?肯定是有什么顾虑,才在这里装傻。待我去了主公的心头疑虑。
刘明大惊失色,慌忙说道:“奉孝此言差矣。我是汉室的官员,怎么能行此反逆之事?而且就算我愿意了,我手下的那些将领也都是汉室的官员,他们又怎么会愿意领兵为贼呢?至于到乌桓他们那里,这些将领都是为了朝廷办事,倒是无此顾虑的。”
郭嘉心说:怎么样?我就猜主公会有此顾虑。当下郭嘉笑着对刘明说道:“主公不必担心,以您能想出马贼、分族、融合等千古绝计来说,怎么会还想不透这些?只是一时心迷,情软罢了。莫非主公您就忘了秀儿姑娘不成?以秀儿姑娘的出身来历,主公可以一兵一卒都不用出。只要在开始的时候,主公支援秀儿姑娘一些钱粮军马,以秀儿姑娘身负反汉之志,又熟读兵书,计略高超,武艺过人,必能拉起一支流寇大军,而且秀儿姑娘因主公而成势。更不愁她会背叛主公,等实机成熟之时,主公就可以把那些流寇军收编过来,到那时,秀儿姑娘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刘明一听郭嘉把自己抬得还挺高,心说:嘿嘿。郭嘉呀,你还真高看我刘明了,这些计策不过就是我看过的一些电视剧得来的。这些东西搁到哪一个能回到古代的现代人身上,都能说得上那么几分,只不过他们没机会过来,也没机会站到我这样的高度来说罢了。不过,这让秀儿去领兵贼略中原,到也不是一件坏事,省得她没事老是想着搞什么什么主义强多了。好家伙,这个秀儿最近把我的小琰琰都吓坏了。弄得小琰琰老躲在自己这里不出去,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原来是秀儿没事找事,让小琰琰帮她写什么经书,要把她的理念传扬下去。小琰琰怕写出来后受到的伯喈(蔡邕)岳丈的责骂,不敢写。可不写又怕坏了姐妹之情,所以老躲着秀儿。最后,还是自己以开宗立派,需要自己先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和意义,如果连自己都不能自圆其说,又怎么能去说服他人?即使让别人帮着写出书来,那也只能是伪论,而且还不是自己的东西为由,让秀儿先去完善自己的理论去了。虽然秀儿的理念不好,可是秀儿搞得那个‘金钗盟’美女联谊会倒是一个好东西,我的小琰和小雅都是乐在其中,而且最近有不少的士子,就是冲着‘金钗盟’的‘天下英雄榜’才来投靠我幽州的。这要是让秀儿领一下兵,一是可以冲谈一下她的什么主义热情。二是也可以省得她带坏了‘金钗盟’。想清楚了利益得失,刘明认可了郭嘉的建议。
郭嘉乐滋滋的出去了。不大会的功夫,刘明的一干的心腹人等,能到得,都以到齐。
郭嘉把刚才和刘明的商议结果一说。当然了,让张秀儿贼略中原的事,郭嘉没提。众人一听,无不同意。事情于是就这么办了。并且选出平时一直负责留守的臧霸,为这支马贼军的首领大将,而且决定这支马贼军的士卒,在刘明的新军成立好了之后,每三个月一换,以来锻炼新军,同时保持马贼军队刘明的忠诚。并决定对公孙度的信使,即刻派出。而对乌桓等族的划分土地之策,也可立即开始,先为离自己管地近的难楼,丘力居,乌延,建城修路,以后再逐渐的向外延伸。
第一百零八回 各有妙计
节日快乐,读书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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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火红的日头高悬于天空之上,襄平城中,热气袭人。可辽东督护府中的一处密室里,却是格外的阴气沉沉。
公孙度沉着脸,看着眼前的这几个自己的心腹,传阅着太尉刘明,同时也是幽州牧刘大人,给自己送来的那封命令书。
直待众人已经传阅完毕,公孙度才虎视着众人,沉声说道:“诸君,刘大人的那封命令书,你们都已看过。不知诸君有何观想?”
众人哑视半晌,才有公孙度的行军参赞卑于茨回复道:“主公,刘大人这封命令,分明就是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之计,主公万万不可上当,行使不得。”
公孙度囔囔自语道:“敌已明,友未定,引友杀敌,不处自力……”
而此时,旁边又站起一人,乃是公孙度的第一谋士慕容兴。只见慕容兴对公孙度拱手说道:“主公,虽然那刘大人对我们行此卑劣之策,可那刘大人身为幽州之牧,又是太尉之职,正可管这收复之战。如今他有朝廷的大义在手,我们不可不听呀。而且现在我们寄身于刘大人的治下,唯有小心谨慎,才可保得住主公的权势。如若不然,必会受他以口实,对我们加以处分,征讨。先前,我们能只是表面臣服于刘大人,乃是我们和刘大人之间,隔着一个和那刘大人素有冤仇的辽西公孙瓒,那刘大人的权势对我们,鞭长莫及。可如今这刘大人,既然对我们能行使如此卑劣之策,那么,如果我所料不差得话,只要我们不遵守刘大人的将令,那个刘大人必然会命令辽西公孙瓒前来剿灭我们,如那公孙瓒听从刘大人的话,我们则和公孙瓒互耗实力,即使是我们能战胜辽西公孙瓒,那刘大人也会借势把我们这个疲战之旅给灭了,最后只能是那刘大人得利。而若是公孙瓒也不听从那刘大人的将令,那刘大人正好有了借口,先灭公孙瓒,再来攻打我们,直至把幽州范围内的,所有不服刘大人调派的势力一扫而空。此计策可谓毒辣之极,主公还要三思呀。”
“左也不成,右也不成,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公孙度扶案自思。
“主公,要不我们联合公孙域老爷和公孙瓒大人,就此反了吧。如此也好过给那刘明小儿算计。凭我们三郡的实力,未必就会输给那刘明小儿,然后,我们再上表朝廷请罪。就说那刘明小儿逼反守疆的大臣,我们不得已而为之。到时候,只要我们词卑意厚,并用重金贿赂朝廷之中的权贵,谅朝廷在此多事之秋,也不会妄动刀兵,再起干戈,如此这般,主公画地而治,岂不快哉。”卑于茨揣摩着公孙度的心意献策道。
公孙度不觉有些意动。
“主公万万不可!”慕容兴瞪了一眼卑于茨,怒斥道:“你怎么可给主公献此,亡家灭族之策。”说完,又转首对公孙度说道:“主公,此策万万行不得。正因为这时,乃是多事之秋,朝廷才万万容不得叛逆之事,那张举,张纯就是前车之鉴。何况我们刚来此地不过一载之多,实力还不如那张举,张纯雄厚,就算我们联合了公孙瓒,那公孙瓒也是刚刚元气大伤,兵不满万,骑不过千。以我们如此的兵马,又如何可以和全天下相对抗?而且那刘明的兵马也不是乌合之众,那刘明更是平黄巾而名扬天下,久经沙场。肥如之战,以几千铁骑,硬撼过万的乌桓骑兵而取得胜利,又岂是我们可以力敌的?还请主公明鉴。”
公孙度左思右想之下,毫无办法,不由得有点恼怒的说道:“难道我们就此束手待毙不成?”
那慕容兴闻言,稍微笑了一下说道:“主公息怒。我们未必会是如此。现今那刘大人既然以将令,命令于我等,我们遵守就是。如此我们正好名正言顺的招兵买马,聚草屯粮。先前那刘大人的部下在幽州兴修水利,设立水车,我们不也是如此办理,学了不少的好法子,尝到了不少的好处了吗?只要我们有粮,还怕没兵嘛?只要我们有兵有粮,我们就可以把疆土外扩,我们可以名义上遵守刘大人的将令,征讨马韩,收复那乐浪、带方,可在暗中却行那扩地之实,并且对那些不服王化之民,加以分化离间,征讨那些死硬之族,而将那些亲近我们的部族收为羽翼,而对那些颇为强大的部族,主公甚至可以与之结亲,以收其心。待得我们羽翼以丰之时,我们进可以一图中原,退可以画地而治,做一个蛮疆的藩王,主公岂不是逍遥快活。”
公孙度听了慕容兴的话,开怀大笑。
密室之中的公孙度心腹人等,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而在这时的太行山,东灵峰下,缓步走来一人。有巡山的喽罗,自以为有肥羊上门,纠合了十几个人等,呼拉一下,就把该人围在了当中,为首的头目断喝一声:“呔!对面的小子听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爷爷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识相得,快把身上的钱财都交了出来,爷爷还可给你一个痛快。如若不然,把你千刀万剐,当个菜人吃了,你也怨不得爷爷心狠。只怨你错投了娘胎,来错了地方!”
往常这个头目喊完,那些被打劫的路人,不是昏死过去,瘫坐了一堆,就是哀嚎痛哭,祈求饶命。而今天这个被打劫的对象,却是怪了事了。只见那人闻这小头目所言,不惊不怒,也无惧色,反而面露微笑的说道:“你家大王的名号是什么?”
那个头目这下可纳乐闷了。嗬,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这行路的,竟然不怕打劫的,还问我们大王的名号。真逗呀,难道他还想和我们这当贼的攀些交情不成?想到这里,这个头目把眼一瞪,对着路人喝道:“你少在这里啰哩吧唆的攀交情,我们不吃你这一套。有钱拿来,没钱,爷爷这就送你上路。”
话音刚落,只见那路人动如脱兔,闪电之间,就把那十几个匪徒打翻在地,动弹不得。只剩下那个头目,在那里发呆。这时,那个路人这才又问这个头目道:“这回你可以说说你家大王是谁了吧?”
这个头目,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家大王是——是——是褚飞燕。”
那个路人笑着拍拍这个头目的头颅,轻声对着头目说道:“那还不快去给我回报一下。告诉你家大王,就说有昔日的故人来访。”
那个头目如奉纶音,转身就跑,其速无比。倒把那个路人吓了一跳,心说:好家伙,这个家伙怎么跑得那么快。不过,那个路人也不敢怠慢,急忙忙得尾随其后,向山寨走去。
山寨的大厅之中,褚飞燕正在和众位兄弟,杯盘交错,饮酒作乐。
其中一个头目对着褚飞燕说道:“大哥,我们现在啸聚一方,可比那时候跟着大贤良师,拼死拼活强多了。”
另一个头目也奉程道:“就是,就是。我们现在的有酒有肉,是何等的逍遥快活。”
那稳坐中间的褚飞燕听的是哈哈大笑。
突然间,一个小头目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大声说道:“大王不好了,前山有个人闯了进来,他自称是大王的故人,前来拜访。”
褚飞燕一捋胡须,捉摸了一下说道:“可能是我们原先在天公将军帐下的兄弟,知道了我们在这里发财,特来投靠。肯定是你们这些不视英雄的家伙,得罪了我家的兄弟,待我去看看,是那位兄弟来了,这可千万怠慢不得。”
说着,褚飞燕就要起身去接,可正在这时,厅外传来了一声:“不用了,我自己进来了。”随着话落,那个路人迈步走进了厅来。
厅内的众头目看清了来人,除了少数的几个新近头目外,那些跟随褚飞燕多时的老人,都慌忙起身行礼道:“少主安好。”
那褚飞燕也惊得站起身形,插手施礼道:“少主安好。自天公将军不幸以来,弟兄们日夜以少主安危为念。今见少住无恙。吾等实是心喜。”
那少主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尔等还记得天公将军,也算是有的几分忠义。可尔等啸聚山林,劫杀路人,又把天公将军的教导置于何处?”
厅内众人,尽皆汗颜,无语以对。连那褚飞燕也不知该是如何的作答。
这是旁边站起了一名原是太平道老人的头领,对着那少主言道:“少主风尘仆仆的赶来此地,不知有何见教?”
那少主看一眼这名头领问道:“你是何人?”
那名头领大声说道:“我本是张牛角将军帐下的将领刘石,将军后因流矢所伤,不治身亡,将军带我仁厚,将军的教诲我时刻不敢忘记。”
少主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张牛角乃是我父最为得意的弟子,他平常的教诲,肯定是教导你们这个世道是如何的不公,我们的穷苦百姓是如何的受苦了?”
刘石大声答道:“是,将军平时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们时刻不敢忘记。”
旁边好像也有几个似是原先张牛角的手下,此时也热血激昂的说道:“将军教导,我们时刻不敢忘记。”
少主仰天大笑,高声呼道:“父亲,牛角大哥,你们在天有灵,能知道还有这么多的弟兄,记得你们的教导,也应该含笑九泉了。”说毕,那少主对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如此说来,我要是重举义旗,再聚兄弟,为了推翻这个无道的王朝而战斗。你们都是会支持我的了?”
刘石当时就大声说道:“俺原追随少主。”
“住口,这里那轮得到你来作主?”褚飞燕拍案喝道。
“哦。褚头领如此说来,那是不愿意再举义旗了?”那少主向褚飞燕问道。
褚飞燕支吾的说道:“少主。非是飞燕不愿遵循天公将军他老人家的遗志。实乃是如今的天时,实在是不利于我等,各地高举义旗的兄弟,都是纷纷地被剿灭了,而我们这些侥幸活下来的兄弟,占据了这里,山高水远,官兵不至,世人不知。刚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不在害怕官军的追杀。能有口饱饭吃,能有条活路走。实在想就此隐遁下去了。如果少主愿举义旗,我们可以资助少主部分的金银财物。可如果是少主想拉我们兄弟同举义旗,那我们就恕难从命了。少主您还是另请高贤吧。”
少主看着褚飞燕低声说道:“那么说,你是一定要违背天公将军和牛角大哥的意愿,宁愿做个山贼,也不愿再为我太平道出力了?”
褚飞燕咬着牙说道:“是!”褚飞燕说完,暗中就开始戒备起了这个少主。少主的利害,褚飞燕身为原太平道的一员大将,那是深知的。可褚飞燕自思这是自己的地盘,手下又有无数的兄弟士卒听后命令,那少主只是孤身一人,怎么的,那少主也不会孤身犯险吧。
可褚飞燕刚说完了一个是字,就在隐约之中,听得那个少主说道:“即然是这样,那又留你何用?”只见那少主手一挥,褚飞燕连忙躲闪,可是却觉得四肢不听指挥,忙又大声呼救,可又声音嘶哑,气息不畅。
周围的众人,都看着这,十分诡异的一幕。所有的人在刚才少主说完‘留你何用’的时候,全都来不及动作,就看见少主的手一挥,而那飞燕大头领的咽喉之上,就立马冒出了一线血迹,整个人就这样的,缓缓的堆乎了下去。众人全都不明所以,惊愕莫名,只有一些眼尖的,好像看到一缕银光飞回了少主的袖内。
此时,少主大声喝道:“褚飞燕背离我太平道的教义,不遵我天公将军的法令,现已伏诛!今后你们就归我张燕所率,如有异心者,这就是尔等的下场!”
厅上的众人,只觉得张燕的煞气逼人,无有不敢应者。而那些原本张牛角的手下,这一回到都是真心的高兴,自己终于又可以实行将军的遗愿了。
第一百零九回 麻烦
节日结束了,看书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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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四年,二月。
这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时节。
刘明携夫人蔡琰及妾室乌丽雅踏青游玩。最近的一段时日,可以说是刘明有生之年,最为惬意的时刻,喜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传来。
首先,那公孙度,服从了军令,出兵征讨马韩部族。
其次,秀儿化名张燕成功地拉起了一支流寇大军。除了开始的时候,张燕接受了刘明一万担的军粮,两万件的兵器,以及三千的军马,之后的张燕,就再也没有要过任何的物资。现在张燕已经拉起了五万的兵马,纵横于太行山脉,骚扰冀州,并州,劫得财富无数。使得冀州,并州的富商,皆仰慕幽州之安定,纷纷迁居于幽州境内。而那张燕更接济了豫州的管亥,交州的严白虎,让他们也在暗中各自拉起了一股人马。伺机起事。
再次,臧霸率领的那支马贼军,现在也已经威震了塞外。如今就连牧民们赌咒发誓,都已经拿臧霸得黑骑军来指证了。如我今天骗了你,出门让我碰上黑骑军。而在后来,刘明得突骑兵和臧霸得黑骑军搞了几回漂亮的演习后,塞外的各个小部落,纷纷要求加入刘明的天马城,接受天马城的保护和统治。而那些离不开自己土地,一些人口较多,势力较大的部族,也都争先恐后的向刘明表达诚意,并请求刘明派驻官员,并赐已旗号,以自保。现在草原上还比较独立的,只有那些人口超过四万以上的超大型部落了。
再其次,由于刘明派人给难楼等乌桓大人等各族建城修路,竟然还拉动了幽州内部对水泥,建材等等的需求,使得幽州的经济大为提高,而那些因为赏钱而帮忙修路的,有了钱之后,更是把那些钱,又花了出去,极大促进了幽州各个集市的繁荣,这也算是刘明的无心插柳,柳成荫吧。弄得刘明大为感慨,要不怎么说‘要想富先修路呢。’这还真是这么一码的事。
而这些喜事,都加起来,也赶不上另一件喜事给刘明带来的惊喜。
那就是,蔡琰怀孕了。刘明现在就象每一个初为人父的得男子一样,对蔡琰小心的不得了。生怕蔡琰在怀孕期间有个什么闪失。
这不,今日蔡琰觉得闷了,刘明特意的放下公事,陪蔡琰出来踏青,观景,散闷。
虽说,刘明是在陪蔡琰,可实际上刘明自己也十分欣赏眼前的美景,只见青山,绿水,白云,遍地的山花烂漫,鸣虫,雀鸟,蝴蝶,无尽的鸟语花香。徐徐的清风扑面,使人陶醉。而那深深吸入的带着缕缕芳香的清新气息,又使人无比的心旷神怡。
乌丽雅带着她的那些姐妹,在这人间仙境之中,开心的玩着,有的捕蝶捉虫,有的唱歌跳舞,而更多的姐妹却是在开心的玩着刘明给她们做的那些风筝。这些风筝,都是刘明精心制作的骨架,蒙以刘明纸作坊中,最好的纸张。上面还有蔡琰等众女子,精心涂制的色彩和绘画。真是精美无比。
原本蔡琰也惦着放风筝,玩耍,可刘明怕怀孕中的蔡琰,动作大了,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可就不妙了。因此刘明好说歹说地把蔡琰留在了身边。只许看,不许动。而代价就是刘明陪在蔡琰身边,以无尽的情话来补偿。
而就在这个众人尽皆玩得兴高采烈之时,伴随着徐徐的清风,隐约之间,传来了阵阵的哭泣之声。
蔡琰的恻隐之心顿起,用手推了一下刘明,暗暗示意刘明看一看究竟。
刘明一皱眉,心说: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竟敢败了自己和小琰的兴致,真是不可原谅。刘明手一挥,远处为了保护刘明,而时刻监视着这里的典韦,立马近的前来,恭声说道:“主公何事唤某?”
刘明低声说道:“去看看。是何人在此哭泣?又是因何哭泣?”
“诺。”典韦躬身领命去了。
不大会的功夫,典韦拎了一人过来,到得刘明近前,‘啪’的一下,典韦把那个人扔在了地上,对刘明施礼道:“主公。就是这个家伙,在那里哭哭啼啼的。某家问他为什么哭泣,他竟然扭头就跑。真是可恼、可恨。无礼之极。因此,我就把他提了来了。如果主公要他无用,主公是否可以让我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礼貌。”
刘明看着典韦把那个家伙提了来,就是大为奇怪,心说:典韦啊,典韦。你还真是实在的可以。这人你还把他提来干什么?随便打发走不就得了。要是真的可怜,你就赏他俩钱,也就是了。可刘明一看那个被典韦摔在地上的那个人,开始看的时候,觉得那个人还真有点让人同情的样子,可刘明越看,就越觉那人可恶。
怎么的呢?原来此人的年纪不大,好像比郭嘉还小个几岁的样子,外表也是十分得秀气,水汪汪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惹人爱怜,被典韦摔在了地上,一幅疼痛,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十分得让人同情。刘明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对他有点同情,也就明白了典韦为什么把他带回来了。可令刘明气恼的就是这个小子,整个就是一个郭嘉小色鬼的再版,而且表现得比郭嘉还色。可人家郭嘉风liu好色,那是人家郭嘉有本事,而且郭嘉足智多谋,胆色过人,绝对可以当个成年人来看,可你这个小家伙,算得了什么?胎毛还没去了。没事哭哭啼啼的,刚来的时候还好像失了三魂,丢了六魄,现在倒好,一双贼眼,死死的盯在我夫人身上拔不出来了。真是可恼,可恨!
当时,刘明脸一沉,怒气冲冲的说道:“嘟!小贼,你再往哪里看来。还不收回你那一双贼眼,小心我把你收到府衙,由你的父母前来认领。”
没想到,刘明话音刚落,那个小子纵身扑到蔡琰怀里,搂着蔡琰哭道:“姐姐,他们都欺负我。”
典韦众人都傻了,这个小子的胆忒大了,竟敢搂主公的老婆。蔡琰也一时愣在了那里,不敢动换。刘明一看这个气呀,你小子真是色胆包天,竟敢欺负到了我的头上。刘明怒喝一声:“竖子无礼!”随手就抓向了那个小子的脑袋,惦着把那个小子丢到一旁,好让典韦他们动手收拾他。
谁承想,那个小子把头一孜歪,刘明只把那个小子的帽子抓了下来,而那个小子却还缠在了蔡琰的身上。按理说,刘明应该继续动手把他拽开,可包括刘明在内,却都愣在那里动不了手了。
原来,随着刘明把那个小子的帽子抓下,那个小子的一头秀发飘扬了开来,感情那个小子却是一个女娃娃。
而此时,那个女娃娃正搂着蔡琰哭,而蔡琰见到,原来只是一个可爱的女娃娃搂着自己,也松了一口气,爱怜的拍拍那个女娃的后背,嘴里哄道:“妹妹乖,不哭。有姐姐帮你呢。”蔡琰一边说着,一边还怪罪的看了一眼刘明。那意思是:看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神气的。就会欺负小女孩。看看把人家弄哭了吧。
刘明此时除了无奈的苦笑,还能干什么?
那个女孩哭泣了半晌,才渐渐止住了哭声。蔡琰抓紧机会问道:“妹妹刚才在哭什么?有谁欺负你了?你说出来,有姐姐帮你做主。”蔡琰和张秀儿呆得久了,也难免染上一些豪侠之气。此时怀了孩子,更是有些母爱的精神发作。
那个女孩,擦了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姐姐。也没什么。我刚才哭泣,都是因为我看今天的天色不错。偷了哥哥的马出来游玩。没想到,一路之上,只顾得贪看景色的秀丽,来到这里,又看到那天上飞的东西,十分得好看。全没注意道路。结果让乱石伤了哥哥宝马的马蹄,我自己也摔伤了。我怕回去之后,哥哥骂我。又心疼马儿受伤了,而且我自己也摔得挺疼,所以才在那里哭泣,没想到竟影响到姐姐游戏了。真是对不起。”
蔡琰连忙在那里安慰小丫头道:“没事的。妹妹这么乖,怎么会影响姐姐呢?可是你刚才看到典将军,你跑什么呢?”蔡琰替站在一旁无辜的典韦问道。
小丫头眨巴着大眼睛说道:“那个大个子是将军吗?我还以为是山贼抢人呢?我哥哥说了,山贼都这样。而且人家正哭的伤心呢?他突然跳出来,还那么大的嗓门问我。我不跑才怪了。”
典韦听明白了,站在那里,气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那个小丫头又问道:“对了。那个和姐姐坐在一起的人,是什么人?”
蔡琰有些羞涩的说道:“那是姐姐的夫君。”
“哇!”那个小丫头大叫了一声。吓了蔡琰一跳,蔡琰连忙问到:“妹妹怎么了?”
“他竟然是姐姐的丈夫。他长得可真一般,一点都不好看。半点都配不上姐姐。”那个小丫头夸张地说道。
蔡琰用手指点了一下那个小丫头的脑袋,打趣地说道:“小精灵,人小鬼大。你懂得什么?男人要好看有什么用?男人最要紧的是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做一个大英雄,那才好呢。”
小丫头,似懂非懂地说道:“哦。原来是这样。那姐姐的夫君,也一定是个大英雄了?”
蔡琰自豪的说道:“那当然了。”
而此时的刘明,无心听两个女人如何地谈论自己,叫人把那个小丫头的马牵了过来。刘明看了一下,那个马的左前蹄,都被碎石割裂了。刘明摇了摇头,随口问到:“怎么不给马钉个马掌呢?”
小丫头奇怪的看着刘明,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奇的问着刘明:“嗯,什么是马掌?”
刘明懒得理她,小丫头就是见识少。连个马掌都不知道。刘明冲着典韦一摆手,随口说道:“阿韦,你来解释给她听。”随即又看向了那匹马。
典韦遵了一声:“诺。”随即就要给那个小丫头解释。可是典韦张了张嘴,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最后,典韦拍了拍脑袋,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刘明说道:“主公,什么是马掌?我也不知道呀。难道马掌就是马蹄?”
刘明一愣,随即意识到:难道现在还没有马掌?刘明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对那个小丫头解释道:“马掌就是在马蹄上,给马钉一个金属的蹄掌。它的形状是和马蹄一样大小的,由于是金属的,所以可以保护马蹄。就象咱们人穿鞋似的。”刘明一边说,一边还怕那个小丫头听不懂,特意在地上画了一个马蹄铁的图形。
没想到,那个小丫头缩到了蔡琰的身后说道:“姐姐,他好残忍呀,往马儿蹄上钉东西,马儿会疼死的。”
刘明一听,那个气呀。我给马钉个蹄掌,倒落个残忍了。刘明冲着那个小丫头说道:“蹄掌是钉在马的厚甲上的,马不会疼得。”
那个小丫头,冲着刘明做了一个鬼脸说道:“你又不是马,你怎么知道马儿不会疼?而且你说给马儿钉个金属蹄掌,那也不现实呀。你说,你用什么样的金属做蹄掌好?铜的,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马儿踩裂了,铁的又那么贵?谁用的起呀?”
刘明被这个小丫头说得没话。真不知道自己该和这个小丫头说什么好。刘明转念又一想:咳。我和一个小丫头,置的那门子气呢?回头让军中把马掌都用上不就得了。这马掌可是一个好东西,不用可惜了。刘明想到这里,心情好转。和颜悦色地对着那个小丫头说道:“小妹妹乖。刚才都是大哥哥的不是。你叫什么?你的父母,哥哥都在什么地方了?大哥哥派人送你回去好不好?”刘明现在是一心想把这个小丫头送走,好摆脱这个麻烦。
而那个小丫头摇了摇头说道:“不好。”随后又怀疑的看着刘明说道:“我哥哥说了,女孩的名字是不能随便告诉外人的。你要打我什么注意?”
第一百一十回 归属
此时,那些刘明得姬妾早已聚拢了过来。现在听这个小丫头说得有趣,全都捂着嘴,笑了起来。而典韦等刘明的护卫,可不敢笑出声来,一个个都憋得很是辛苦。
刘明为此,为之气结。刘明实在想不透,这么的一个小丫头,怎么这么的牙尖嘴利,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对她这么的一个青苹果,还能有什么想法?刘明气的索性不再搭理那个小丫头,冲着蔡琰打了一个手势,低声跟蔡琰说道:“帮我把这个小丫头轷撸平了,赶快送她回家,省得她的家里人惦记。”
蔡琰笑着白了刘明一眼,捂着那个小丫头的手说道:“妹妹姓什么?你的家人在哪呀?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姐姐派人送你回去好吗?”
那个小丫头依偎着蔡琰说道:“姐姐,我姓糜,哥哥们都叫我糜糜,外人都叫我糜小姐。姐姐你也叫我糜糜好了。姐姐你能不能再陪我在玩一会儿。反正现在回去也是被哥哥骂,还不如玩个痛快,再回去挨骂呢。姐姐,我好想玩你们的那个能在天上飞的东西,那个东西叫什么呀?好姐姐,你能给我玩玩吗?就玩一会儿好了。”这个糜小姐,明显看出了蔡琰在这一群人之中的地位,不仅缠着蔡琰不放,而且还不断的跟蔡琰撒着娇。
蔡琰本是独女,原本有了个秀儿姐姐,就欢喜得不得了,现在又有了这么一个糜糜小妹妹,哪能不欢喜呢?尤其蔡琰现在更是怀孕期间,母爱散发,因此对这糜糜小妹妹,更是疼爱的不得了。可夫君刘明的话,那也是不能违背的。因此,蔡琰想了一下,随手叫人取过了一个风筝,递给了那个糜小姐,哄着她说道:“糜糜,这个东西叫风筝,是我夫君做的。既然你喜欢,姐姐就送你一个。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玩。今天,姐姐们都挺累了。需要休息了,你看,是不是先让姐姐们送你回家,等以后有空了,姐姐们再陪着你玩。你看这样好不好?”
糜小姐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风筝,一双小手更是紧紧的握住了风筝线。可糜小姐的嘴里还是说道:“哥哥不让我随便要别人东西的。哥哥会骂的。我偷跑出来,哥哥已经肯定会骂的,如果我再要了姐姐的东西话,那哥哥肯定会骂得更凶了。”
蔡琰爱怜的摸着糜小姐的头说道:“不会的。糜糜这么乖,你哥哥的话,你全都记住了。你哥哥怎么会舍得骂你?而且这个风筝也不是糜糜要的呀,是姐姐送的。姐姐会陪你一起见你哥哥的。你放心吧,你哥哥绝不会骂你的。”
“真的吗?姐姐你真的陪我回去,替我说情吗?哥哥真的不会骂我吗?”糜小姐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蔡琰。
“嗯。当然是真的了。姐姐怎么会骗糜糜呢?”蔡琰肯定地说道。
“太好了。那我就谢谢姐姐了。”糜小姐抱着心爱的风筝,高兴的对蔡琰谢道。那小脸,显得特别的阳光灿烂。
刘明等人收拾了一下,就送糜小姐回府,在路过城门之时,由于刘明是突然决定提前回去的,而刘明又不愿扰民,所以事先没有派亲兵开道。结果,嘿嘿,这一回刘明又尝到了,那久违的堵车烦恼。刘明倒是挺怀念这种感觉的,虽然堵车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可这毕竟促动了刘明那一丝来自现代的回忆。反正现在自己又不向过去开车那会儿那么的急,等上一会又何妨?正好回忆回忆,好让自己还记得自己是一个从现代来的人。
刘明在这里忆苦思甜,毫不着急。小丫头糜小姐和蔡琰在那里更是说不完的话,一点也不心焦。反倒是刘明的护卫首领典韦有些心急了,冲着刘明瓮声瓮气地禀奏道:“主公。那群百姓聚集在那里,也不知是所谓何事?要不某过去看看?”
刘明此时正在缅怀过去的回忆,对此也是毫不在意,只是嘱咐了一下典韦,不要惊扰了百姓。
典韦应了一声,大踏步的过去了。
典韦挤进了人群当中,冲到了前面,只见前面的城墙之上,正贴着一幅告示,而旁边显然有一个认识字的,在那里口吐白沫的给那些不识字的众人,得意洋洋的白乎着。
不幸的事,典韦认识的字也不多,周围又是乱糟糟的,让典韦听得有点不太清楚。典韦心急之下,用手指捅了一下旁边一块听的那个人。
那个人被典韦的大手指头一捅,明显吓了一跳,“哎呀”一声,差点岔过气去。那人扭过头来,刚惦着喝骂,却一眼看到典韦这个大个,尤其是典韦的一身的官服,将军的打扮,那人当时就不敢喊了,换了一幅笑脸说道:“这位官爷,您叫小的什么事?”
典韦也不理会那个人态度的前后变化,指着前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家伙白乎什么呢?怎么大伙把道都堵上了?”
那个人面色一变,不知道典韦的用意何在,小心的说着:“回官爷。城墙上是贴着一张咱们幽州招人修路的告示。”
“修路的告示?看一个修路的破告示,用得着围那么多的人吗?竟然还挡了某家大人的路。”典韦心怀不满的说道。
那个人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有些发涩的说道:“这位官爷,现在咱们幽州地面上的百姓,基本都有活计了,修路只能找外地刚来的人,而那些外地刚来的,看到有这么一个能有饱饭吃,还有钱拿的活计,哪能不高兴的围在这里问个清楚。只是不知我们挡住了那位大人的道路?这个——那个大人不会怪罪我们吧?”
“哼!某家太尉大人那会这么的小气。某家太尉大人在某家来的时候,还要某家不要惊动你们呢?”典韦不高兴的说道。
那个人听典韦说他们大人不会怪罪挡道的路人,明显是松了一口气。可那个人随即想到:这幽州的地面上,还有那个大人能称得了太尉大人?莫不是幽州牧,刘太尉大人。想到这里,那人惊呼一声:“刘大善人,刘太尉,刘牧守来了。”
这一嗓子,不仅把典韦吓了一跳,周围的百姓也都愣了。可随即百姓们都纳过闷来,纷纷喊着刘明的尊称,刘太尉,刘大人等等,并四处学摸着刘明。
典韦一看不好,立马冲出人群,跑回了刘明的本队。可典韦这一跑,百姓们到发现了刘明的队伍,呼拉一下,就把刘明的车队,围在了当中,百姓纷纷跪在地上,给刘明叩头行礼,不断地从人群之中传出“刘大人,好人呀。”“刘大人,好官呀。”
刘明正在回忆之中,猛然被百姓们惊醒,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刘明当时就懵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刘明随后听到百姓的称赞,以及百姓的跪拜,刘明深受感动,多么纯朴的人,自己为这些人都做什么了?这些人竟然如此地对我感恩戴德。刹那间,刘明对这个时代产生了深深的归属感。同时刘明也有点飘飘然的陶醉,新时代的天皇巨星,也不过如此吧。
此时的蔡琰也被惊动了。蔡琰在深深的自豪,自己的夫君如此的收到百姓爱戴的同时,也明白现在不是让百姓们全跪在这里的时候。又看到自己的夫君在那里有些陶醉,蔡琰隔着车窗,推了刘明一下,低声对刘明说道:“夫君。还不赶快让这些百姓们全起来。散开。这都堵着城门象什么样子。”
刘明如梦方醒,上前对着百姓挥了一下手。
人群当中有眼尖的,看到了,知道刘明想要说些什么话。立马制止身边的人说道:“别说话了,刘大人要训话了。”
周围的百姓逐渐的安静下来,全都用眼睛看着刘明。
刘明稍为有些不好意思,可毕竟千军万马都见惯了。倒也不会因此蹙场。刘明大声的说道:“大家们辛苦了!”没有预计当中的那句‘首长辛苦了!’周围的百姓还都是静静地看着刘明。刘明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刘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刘明何德何能?那当的起大家如此的跪拜,称赞。我刘明唯有使大家皆能安居乐业,并以此聊以自慰罢了。现在还是请大家都散了吧,来为我幽州的繁荣富强,使出自己的心力吧。”
这回大伙虽然听得还是不太明白,可刘明想让大伙都能安居乐业的那句话,大伙可都听明白了。当时大伙全都兴奋了起来,又是对刘明一片赞扬之声。其中有精明的,大声喊道:“各位,我们给刘大人让出一条道来,让刘大人先走。”
大伙都是轰然称“诺。”给刘明闪出了一条道路,并在两旁跪好,恭送刘明。
刘明此情此景之下,也只能双手抱拳,口中不断的说道:“多谢各位乡亲了,刘某愧领了。”然后领着自己的手下众人,仓惶而跑。而众百姓也在刘明走后,相继散去。
事后,刘明细问典韦,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觉得这个城门口的招工告示,到和现代的职业介绍所,有所类似。不过,这个阻碍交通,决不是一个好事。这个告示,还是有待改进。
这时,小丫头糜糜,已经领了众人回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因为蔡琰已经答应小丫头糜糜,要为她说情了。所以,刘明叫典韦传唤这家的主人出来答话。
典韦上前叩打府门。
不多时,一个家丁,开了一个小门,探出头来问道:“何人叫门?”
典韦大声说道:“汉室皇亲,幽州牧,刘太尉大人,送你们家小姐回府。快让你们家主人出来迎接,答话。”
那个家人听了这么一大堆的名号,那还有不知道来人是谁的道理。立马慌慌张张的跑了进去,连门到没来得及关。一边跑,还一边喊着:“老爷不好了,老爷不好了。小姐这回又闯祸了。让刘大人给押回来了。”
刘明在外面听得直皱眉头,看起来这个小丫头有前科呀。看把家人都吓坏了。
那个小丫头糜糜也是听得嘟着一张小嘴。
不大会的功夫,从里面慌慌张张的跑出了兄弟二人,离着刘明还老远,就失声的问道:“哪位是刘大人?”
典韦用手指引了一下刘明。
那兄弟二人,立马就跑到刘明身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刘明的脚下,凄惨的哀求道:“舍妹无知,冒犯了大人,只要大人能原谅,并放了舍妹,我兄弟二人,原倾家以报大人。”
刘明一看这两个兄弟,还都挺有意思。大的不过二十二三,小的也就十七八九。长得到都是一表的人才,可这什么也不问,就立即的磕头认错,还真都有点莽撞,不过,这二人的兄妹情深,到都是表露无疑,确实得令人感动。
此时那个小丫头糜糜,实在受不了这两个兄长了,拉了哥哥的衣袖埋怨道:“哥哥,这回我可没闯祸。你道什么歉呀?”
那两个兄弟被小丫头说的一愣,迟疑的看着刘明。
刘明点了点头,和颜悦色地说道:“令妹说得没错,这回她没惹祸。你们快起来吧。我此次前来,只是因为我的夫人和令妹一见投缘。送了她一个风筝。事后,怕你们怪罪令妹乱收东西,同时又不放心令妹一个人回家,特此送令妹回府。你没可千万不要因此责骂令妹。”
这兄弟二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大为奇怪:怎么会是这样?不过还是跟刘明说道:“不敢,不敢。有劳大人了。”
刘明笑了一下,挥手示意,率人打道回府,蔡琰也和小丫头糜糜告了别。
回到府后,刘明安置了蔡琰休息后。立马就叫人把马钧找来了。
马钧现在可是一个大忙人,自打刘明任命他为制造总监以来,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不过,这改动东西,到也是他的乐趣所在,因此也不以为苦,反倒乐在其中。最近,马钧刚研制完四轮马车,正在休息当中,听闻刘明传唤,立马就赶来了。
第一百一十一回 糜竺献宝
马钧到了之后,刘明把自己的那两个想法一说。马钧稍微想了一下说道:“主公。这两件事的难度都不大。可要都想干好了。那也不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
刘明很是奇怪马钧的说法,于是问道:“德衡,何出此言?”
马钧回道:“主公。这两件事说容易吧。却也容易,那个马掌,我们已有主公画出来的图形,照做就是了。至于那个布告栏,我们也有了主公的设想,只要用木头搭建一下就可以了,不会比做一把椅子难。可这马掌做好了,如何钉到马蹄上,而且还不影响马的奔跑,不让马感到难受,那就不是我们制造部能做的了。而那个布告栏,根据上面张贴的内容不同,起到的作用也是不一样,如果只是通告,那自然一贴了事,可如象主公设想的那样,起到用人者和找活者互相协调的作用,那还需要设置人员的管理。这些都需要县丞等的管理,属下的制造部,更是无能为力了。”
刘明一听,觉得马钧说得在理。于是让马钧先回去做出两个样子来,等明天拿出来和大伙一起讨论。
次日,刘明召集了郭嘉、杨军等一干人等,先处理了一下公事,随后把马钧做的那两个样子拿出来讨论。大伙对于马掌的用处都不置可无,都不知道这马掌到底有什么好的。
最后,还是郭嘉相信刘明,诚恳的说道:“此物既然主公觉得有用,那我们就先在军中实行一段时日罢了,至于马掌如何钉到马蹄上,还不伤了马蹄,让马奔跑自如,我们可以让马夫配合铁匠,多加试验,也就是了。倒是主公这个布告栏的设想,虽然简单,可实在是大巧不公,思维绝妙。既省的人群阻碍城门的流通,也同时传递了我们的法令。我看也没什么可改的,就直接设立在城门二十丈外即可。上面张贴的如只是公告,那也就算了。如象招工一类的。可在公告下标明详细的出处,以便看公告人的寻找。至于主公提议的那个雇用人员的中介机制,我们现在互相找人的情况,也不是很多,现在都可以归在县丞的管辖之下。如今后确实事务繁忙,需要专门的人来管理的话,到那时,我们再成立一个‘佣人属’也不以为迟。”
郭嘉说的一席话,在座之人,无不认同。事情也就这么的定下了。可就在大伙准备散去的时候,突然门外有人来报:“东海糜竺、糜芳兄弟携宝求见大人。”
刘明迟疑的接过拜贴,心想:这糜竺、糜芳又是何人?自己好像不认识呀。突然间,刘明想到小丫头糜糜,也姓糜,难道这两个人,就是糜糜的那两个兄长。那他们今天又来见我干什么?还携宝求见。那他带的又是什么宝物呢?刘明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拜贴,只见上面写着为了感谢刘大人的送其妹妹归家之德,及其赠送的飞翔之宝物——风筝。特向刘大人进献其祖世代收集而全的《吕氏春秋》全册。刘明看过了拜贴,这回算是确认了,这糜竺、糜芳果然是这糜糜的二位哥哥,刘明对糜氏兄弟所献的《吕氏春秋》并不是多感兴趣,可刘明对昨天见过的这两个糜氏兄弟,却是十分的有好感。一面随手把拜贴给杨军、郭嘉传阅,一面吩咐人叫糜氏兄弟晋见。
刘明不知道《吕氏春秋》的珍贵,甚至可以说是不太在意,这可能是一个现代人对待书籍的通病,毕竟现代资讯发达,什么样的书籍都能找到,都可以大批量的印制,甚至除了原版外,还有许多得盗版书籍,充斥民间。这一切都使得人们对书籍,习以为常,不甚重视,甚至连原本那些在五六十年代时,看书小心谨慎,从不折角,压书,一本书从头看到尾,整本书还跟新书一样的爱惜书籍之人,在盗版书籍的浪潮冲击下,都不太爱惜书籍了。
虽然刘明这样,可杨军、郭嘉这样的读书人,现在还是视书如宝的,尤其是这《吕氏春秋》博大精深,乃是先秦丞相吕不韦门客的集体创作,包含了八览、六论、十二纪,兼有儒、道、墨、法、农诸家之学说。是一种系统化的、集合许多单篇的说理文,层层深入,最见条理。相传成书之日,吕不韦于城头之上,悬千金,以求易一字,而不得。可惜到后来,始皇焚书坑儒,还道于天。多有流失,只有一些残篇,散落于民间。收藏者皆视之为珍宝,向不轻易予人观看,既是以杨军、郭嘉之流,博学广记,或者是蔡邕那样的爱书如命,藏书如海。对这《吕氏春秋》也是收集不全。只知道一鳞半爪。现在这糜氏兄弟,竟然敢说献《吕氏春秋》全册,这杨军和郭嘉如何不感到惊讶,连忙在叫人在主公的吩咐上加一个请字。不过,就这样,两人还是觉得有点不够重视此书的出现,于是,二人干脆亲自迎了出去。不为的接见糜氏兄弟,只为了显示对宝书的郑重,以及先睹为快。至此,郭嘉和杨军的文人爱书之风气,显露无疑。
可他们的如此做法,到把刘明弄愣了,不知道郭嘉,杨军因何如此重视糜氏兄弟,难道糜氏兄弟很有名吗?甚至连那些不知道糜氏兄弟到底是所献何物的一干人等,也十分好奇郭嘉和杨军的举动。
不多时,郭嘉和杨军已经迎了糜氏兄弟进来。
此时昂首阔步走进来的糜氏兄弟,和昨天刘明看到的那为妹求情,诚惶诚恐的样子,又是不同,这举止得体,信心十足的二人,才应该是此兄弟二人的英雄本色。
糜氏兄弟给刘明施过礼后,其兄长糜竺向刘明说道:“刘大人,我们兄弟二人久仰大人,不贱视商旅,以材用人,故心慕已久,早有投靠之心,苦无晋见之机,今我兄弟二人进献《吕氏春秋》于大人,一为感谢大人送舍妹回家之德,二是作为我兄弟二人的晋见之资,望大人收录我兄弟二人,哪怕是我兄弟二人只是作为大人的门客,幕僚,也是心甘情愿。”
原来这糜氏兄弟此次来幽州,一是做那生意买卖。而更为重要的就是因为此二人,听到过刘明的仁义大名,而且用人唯才,不计出身,甚至连苏双,张世平这样的商旅都可谋的重用。故此,特携《吕氏春秋》前来走访刘明,如果刘明真是一个可以投靠的人,他们兄弟二人就惦着在刘明这里谋个出身。毕竟商人的地位比官员低多了,而且糜氏兄弟也吃过不少官员的苦头,最后都是用金子摆平的。到得幽州地面,糜氏兄弟稍一走访,就觉得这个刘明,刘大人太了不起了,把这幽州的百姓治理得太好了,集市也是繁华无比,比之京都洛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兄弟二人,立马就决定投靠刘明了,所以才在蓟县的城里,购置了宅第。可没想到,刚住了不久,还没找到晋见刘明的机会。刘明就把他妹妹给送回来了,那个家人又因为平时糜小姐的惹祸纪录,乱喊一气,这兄弟二人既感到自己的出身无望,又怕妹妹因此有个闪失,毕竟向刘大人这样的高官,那架子也是十分大的,万万不是自己兄弟惹得起的,有时根本就不问道理如何,就会定人一个罪状,故此,此兄弟二人才会那样的惊慌失措,可没想到刘明竟然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这大大出乎了糜氏兄弟的意料之外,可也更坚定了糜氏兄弟要投靠刘明的信念,在刘明走后,糜氏兄弟一商量,觉得这正好是一个投靠晋见刘明的大好机会,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刘明虽然不知道糜氏兄弟这些事情,可糜氏兄弟要投靠自己的想法,自己还是听明白了,说真的,虽然刘明现在的管理早就上了轨道,各处都有人在职并管理,可是刘明有时还是觉得人员不够用的,那郭嘉和杨军也老是抱怨人才短缺,不住地让刘明招人,现在有人送上门来,刘明自是高兴,不过刘明虽然昨日对这糜氏兄弟大有好感,并且也十分欣赏糜氏兄弟的重情之举,可这兄弟二人到底会什么,刘明还是想知道,并要以此来决定如何的安置此二人。故此,刘明笑着问道:“二位的心意,本官心领了。只是不知二位所善为何?”
那糜竺躬身回道:“某家兄弟,世居东海,乃是东海郡朐县(今江苏连云港市)人,鄙人糜竺,字子仲,舍弟糜芳,字子方。某家世代经商,家资颇富,我兄弟二人皆精通经商理财之道。而且我兄弟二人也读过许多的经书,知晓礼仪,颇通韬略,可以为大人代为谋划,或是治理地方。”
刘明一听乐了。心说:哦,不错。还是一个全活人。干嘛都行。这倒要考你一考了。可还没待刘明提问,杨军向刘明行礼说道:“大人,我对此二位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一问?”
刘明一看杨军到想先提出一个问题,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就点头同意地说道:“杨老有事不明,那就先问吧。”
杨军转身对糜竺问道:“糜公子,时才听你所言,你的家道颇丰,既然如此,你直接就可向朝廷买个官爵,又为何要投靠我家大人?”现在杨军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替主公盯住了这些手下的忠诚,所以上来就问糜氏兄弟投靠刘明的因由何在。
刘明一听,觉得杨军问的大有道理。于是也认真的聆听。
糜竺虽然还不清楚杨军到底是何人,可看到杨军能在刘明面前说得上话。而且刘明对杨军也是十分的尊敬,竟以杨老称之,可见此人必是刘明的心腹之人,不可怠慢。于是恭敬地说道:“回这位大人,我兄弟二人虽能在朝廷之中买得一官半职,可我兄弟既熟读圣贤之书,哪能行此苟且之事,且买官之后,必和那卖官之人结为一党,我兄弟虽非圣贤之士,可也不屑与那乱政的十常侍之流为伍。而刘大人建虎啸山庄,四大义事,足可传名千载,平黄巾,灭张举,更是英雄盖世,刘大人的风光事迹,坊间多有流传。我兄弟投靠刘大人,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一展胸中之所长,造福一方的百姓。能够追随刘大人的左右,得以名标青史,荣耀家门罢了。”
杨军一听,暗暗得意,感情又是一个受自己在市井之间安排的那些宣传队的影响,前来投靠的热血青年,虽然这糜氏兄弟,稍微迂腐了一点,竟然不知变通,不想沾十常侍的边,可这样的人也好,只要认定了主公,就不会轻易的背叛,要是这两个兄弟的才华,也是不错的话,倒是主公的一对好帮手。因此,杨军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刘明说道:“主公,此二子,投靠主公之心,倒是赤诚一片。主公可以收留此二人。”
刘明听杨军对此二人十分满意,也是很高兴,毕竟自己也挺欣赏这两个人的,不过,这两个人的学问见识,到底如何,自己还是要问问的。于是,刘明点点头说道:“二位的赤诚,我已知晓,我必不会负了二位的。只是听说二位精通经商理财之道,不知二位对我朝的市集商贸,又有何见地?”
糜竺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主公在考教自己的学问了,自己现在答的好坏,直接会影响今后自己兄弟在主公心目中的地位。故此,糜竺打点了十二分的精神答道:“历朝立国之策,无不以农为本。民以食为天,故国无农,则根基不稳。军无粮,则军心散涣。然,天生万物,地产不同。北地产牛羊,南方产鱼米,山陵产铜铁,湖海产盐渍。需知市有互补,以利国库。在国有农,民有粮之下。各地均需以集市,平其物价,唯有各地物资流通,才可强健一个国家。故此,我朝虽然以农为立国之本,可要真想繁荣,还是要发展集市,流通物产。可是,我朝现在却有一种经商之道,有百害而无一利。实在令人忧患。”言罢不胜叹息之情。
第一百一十二回 夺宝风波
刘明在现代就是搞物流的,因此听了糜竺的说法,那真是十分的认同,甚至以为糜竺这种人才,就是搞到现代去,那都是好样的。可听着听着,竟听糜竺说有一种经商之道十分不好,不由大是好奇,连忙促问道:“子仲,是何种经商之道,竟能引起你如此的忧患?”
糜竺蒙刘明垂问,而且还以表字称呼自己,以示亲近,大是受宠若惊,连忙打蛇顺杆爬地说道:“回主公,我在来幽州之前,途经各地,发现现在有一个名为‘宫廷用品传销会’的组织,据说该组织乃是皇家筹办,可所卖之物,毫无使用价值,完全是卖空行为,靠的是收取下线的加盟费用,获得暴利,如此经营,到了该地再无人可加盟的情况,那最后一批加盟的人群,也是那最大的一批加盟人群,必定会损失惨重。这实乃是祸国殃民的不法之策,尤其是现在该组织乃是由皇家兴办,那些各地的不法官吏,更是以次为借口,横征暴敛,对待百姓强加摊派,致使百姓,民不聊生,惨不忍睹。”糜竺说着说着,眼泪黯然流下,再也说不下去了。
刘明听得暗自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嘀咕:我这回可真是作孽了。不过,现在万幸这一切的罪过都有皇上刘宏顶了,以后我就是被打死了,也不能说出真相呀,否则,这又岂是死得很惨可以形容的,整个就是要骂名千古嘛。
刘明这里听得心惊胆战,冷汗直流,可郭嘉听了糜竺的话,心里那个美呀,这才真是天助我家主公,那个无道的昏君,竟然想出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敛财之策,这个国家如何能够不乱?只要天下乱了起来,我家主公才好混水摸鱼,趁乱成事,我也才好一展所长。想着,想着,郭嘉不由得面带微笑的笑出声来。
此时正在忧愁自己无意中犯下弥天大祸的刘明,听到郭嘉的笑声,看到郭嘉的笑容,不由大是奇怪:难道这传销还有什么好处不成?要不郭嘉这小子笑个什么?刘明抱着万一的希望,问郭嘉道:“奉孝,这‘宫廷用品传销会’的组织,祸国殃民,暴敛钱财,万民皆受其毒害,有百害而无一利,我们皆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感世道之无常,忧苍生之不幸,你却因何发笑?难道这个‘宫廷用品传销会’的组织还有什么有用之处不成?”
郭嘉神秘的一笑说道:“主公,这个‘宫廷用品传销会’的组织确实没有什么有用之处。可我朝本来就在动荡之时,现在又有了这么一个组织,暴敛钱财。那百姓原本就是十室九空的生活,这一回可更是要雪上加霜了,这个乱世,恐怕就要来到了。”
杨军闻歌而知雅意,立马意会过来,笑着说道:“不错。这个乱世就要到了。我们确实应该一笑。”这个乱世,是杨军期盼已久的,现在听郭嘉点了出来,杨军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兴奋,笑着说了出来。
这一下,大厅之内,明了杨军心意的人,也都兴奋得笑了出来。
而那些似懂非懂的和糜氏兄弟等人,也是若有所悟,不过既然已经绑在了刘明的这辆战车之上,那也就没什么好说得了,反倒是如此更好,这样的话,自己今后的前途,也会更为远大。想到这些,这些人也都笑了起来。
刘明被这郭嘉和杨军,以及众人先后的一笑,哪还有不明白的。刘明心里暗骂杨军和郭嘉这两个家伙,老奸巨滑,视天下黎民如无物。可刘明得心里也不禁有一丝的期盼。同时也不禁想到:如果这乱世来临,那个传销也就肯定不会进行下去了,如果万一自己一统天下后,那时只要自己立法,把传销定为非法组织,那传销自然不会成为危害天下的工具了,千百年后,如再有人搞传销,那时,我们的国人也会有所防范了。刘明刚想到这里,不禁又暗骂自己妄想,现在自己这个土皇上,不是当得好好的吗?怎么自己倒要没事找事,没病找病了呢?想什么一统天下,这个时代有多少的豪杰,那都是自己应付了得吗?这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得了。
而此时,郭嘉向刘明建议道:“主公,这糜氏兄弟,确都是精通内政,有治国之才,可勘大用,现在他们兄弟,又献此《吕氏春秋》之宝书,可丰我幽州之藏书,扩我幽州治国之思路,实乃对我幽州,立有大功。主公可任子仲为东曹掾,子方为东曹属。”
刘明听的一愣,没想到郭嘉竟对这个糜氏兄弟如此重视,竟然推荐他们当的官职,比那立了不少功劳的苏双还高。这《吕氏春秋》就这么的有用吗?刘明不禁有些迟疑的问道:“奉孝,这糜氏兄弟虽献宝有功,也是才华过人,可他们初来乍到,就任职在苏公曹之上,你看这合适否?”
还没待郭嘉答话,刘明的老岳丈蔡邕,一听感情这糜氏兄弟献的宝贝,竟然是《吕氏春秋》,惊叫一声说道:“贤婿大人,原来这糜氏兄弟献的宝贝竟然是《吕氏春秋》,如此说来,那任子仲为东曹掾,一点都不为之过。要知道这乃是先人之宝书,乃是无价之宝,苏公曹不过是为我幽州多挣一点财帛罢了,这点金钱,对我们幽州来说,有它无多,无它不少,君子轻财而重义,这等的经义至宝,岂是区区金钱可比的。”
蔡邕的一席话,说得在座之人无不认同。当然了,武将除外,可武将也不愿显得自己是一个重视金钱,胜于圣贤之书的人,当然也就不吱声,不反对了。
刘明一个大伙的意思,还真没什么好说得,这可能就是自己当初在现代那会儿,自己的那几个游戏迷哥们常说得那句‘《吕氏春秋》政治力+7,贡献度+500吧。’
于是,糜竺、糜芳俩个兄弟的官职,也就这么的订了下来。刘明宣布公事已毕,等下为糜氏兄弟的加入,摆酒祝贺。可刘明刚说完,那蔡邕已是迫不及待的向糜竺问道:“子仲,你所献上的《吕氏春秋》现存放在哪里?我可代大人前去领取。”
糜竺感刚才蔡邕的美言之恩,又从刚才蔡邕的说话之中,知道蔡邕是主公刘明的岳丈大人,当下不敢怠慢的说道:“回大人,我兄弟二人所献的宝书,已经带来了,到不劳大人去取了。”
蔡邕有些惊讶的问道:“子仲,《吕氏春秋》著作浩大,非十几车不能运来。你是如何携带的?”
糜竺见蔡邕如此问,想错了方向的说道:“回大人。确如大人之所见,这《吕氏春秋》原文浩大,我祖为收集此书,历时两世,藏书两库,如需搬运,非十几车,不能尽之。但我等兄弟在刘太尉大人造纸之时,就已经命人把全部的竹书,木简,抄录成册,现在我们都已带来,以便刘大人观看,至于原书,我兄弟二人回去,即命人焚之,保证此书只在刘太尉大人这里独有一份。”
蔡邕一听,慌忙拦道:“烧不得,烧不得。前人之心血,那能付之一炬。此书应多加抄录以供世人分享,哪能反倒毁去原著呢?”
糜竺躬身说道:“谢大人教诲,竺知错了。”
蔡邕笑着点了点头,转首又对刘明说道:“贤婿大人,这《吕氏春秋》可否借老夫,抄录一番?”
刘明对此倒不怎么在意,既然蔡邕乐意抄,给他抄就是了,如果自己的小琰琰,因为她父亲得偿心愿,而高兴的话,那对她怀孕的心情是大有好处的。于是,刘明就点头同意了,并随口说道:“只要岳丈大人高兴,尽管取去无妨。”
可刘明这么一说,旁边的郭嘉和杨军见刘明这么的好说话,不由得都对这本《吕氏春秋》有点心痒了。
杨军抢先说道:“主公,这一套的《吕氏春秋》蔡大人也无法同时抄录,是不是老朽也可借阅部分,进行抄录?”
刘明听杨军说得也有道理,既然蔡邕也不可能一次全都抄了,而且这杨军老头又喜欢,那叫杨军也抄上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刘明刚惦着同意,还没来得及说。那郭嘉也开口言道:“主公,嘉也慕名此《吕氏春秋》甚久,只是一直不曾得以一览全书,今有如此机会,实在希望主公能借给嘉一观,一解嘉之心愿。”
刘明一看郭嘉也来凑热闹,心里也觉得挺有趣,看来这本书还挺强手的。也罢。反正这本书有那么多册了,够他们分的,就让他们几个人轮着看好了。
可还没等刘明发话,蔡邕一看这杨军,郭嘉都来分他的书看,这要是自己的女婿答应了,其他的人也来如此,这书可是如何才能看得尽兴?这蔡邕对别的什么倒也不计较,可关于书籍,音乐等等,却绝对的是他的禁区。当下,蔡邕不悦的说道:“杨老,奉孝,你们这是何意?此书,我那贤婿大人,已经赠给了在下抄录,事有先来后到,此书当然是我抄录完毕,你们再行借阅。所谓君子不夺人之所好。你们如此行径,是何道理?”
郭嘉和杨军对视一眼,心意相通,心中各自说道:这要是先借给了蔡邕抄录,这么多的书,他得抄到什么时候去。这不是白占着宝书不用,浪费吗?
杨军对这蔡邕一笑说道:“伯喈大人,此宝书乃是糜氏兄弟献给主公大人的,乃是我幽州之宝。此书岂可一人独占?而且你一人,双眼,双手,又怎能同时抄录这许多书籍,老朽借取部分,进行抄录,又有何不可?”
郭嘉也言道:“蔡大人,此宝书的价值,就在于它乃是一本治国之良策,如不能明以致用,只是沦为观赏,岂不是浪费了前人的心血,糟踏了此宝书的价值。”
蔡邕被杨军和郭嘉联手说的,哑口无言,只得在哪里生闷气。
好家伙。刘明一看,这还了得。不就是一本破书吗?自己的这几个亲近之人都快掐起来了。刘明连忙劝止道:“诸位。尔等皆是我幽州之重臣,岂可为此书而争执,此书就先暂放我这。待我把它刊印出来,与你们人手一册,也就是了。”
杨军、蔡邕、郭嘉三个人一看,这回算是得了,谁也别想了。可是这三个人又都对刘明所说的刊印,大感好奇。
郭嘉问道:“主公,何谓刊印?他又怎么会使得我们人手一本《吕氏春秋》呢?”
杨军、蔡邕也使满怀好奇得看这刘明。
刘明这时才发现,好像自己又说错话了,这个时代的纸张才应用不久,这印刷术恐怕还没出世呢。不过,既然自己已经说出来了,那也只能给他们说清楚了,稍微的加快一下历史进程,应该也没什么吧。就像自己炼铁,炼钢,做水泥,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于是刘明整理了一下思路,按照自己所知的关于印刷术方面的知识总结道:“这刊印呢,是我刚才偶然想到的,既然咱们可以把竹简上的文字,转抄到纸张上,钉成书册,那为什么就不可以把这些文字,雕刻成版,批量印制书籍呢?”
郭嘉一听,眼睛一亮的说道:“主公真是聪慧过人,天人转世,可以闻一而知三,世所罕见。我们既然可以,刻制图章,印玺,盖制公文,当然也可把书籍文字,雕刻成版,印制书籍了。”
杨军也接言道:“果然神妙。我们之前乃是无有纸张,一直只能在竹木之上,篆刻书籍,现在我们既然有了主公所造的纸张,当然可以盖制书籍了。”
就连马钧也说道:“主公此法,有如叠铸铜钱之法,制一模具,即可成千上万的铸造铜钱。”
刘明还真没想到这些古人,理解起印刷术来,竟是如此的快捷,不过听郭嘉他们所说,这印刷术应该就是在纸张的使用当中,根据印章的原理作出来的,可现在好像郭嘉他们只是想到了雕版印刷,自己可记得,最后应该是活字印刷改变了文明的进程,成了我国的四大发明之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指点一下呢?
第一百一十三回 **
刘明闪念之间立马就下了决定这个当然得说了反正连凸版印刷术他们都知道了为什么不一步到位呢?还要后人走那么多的弯路干嘛?吃饱了撑的吗?
可还没等刘明说话指出活字印刷的妙用。那马钧已经接着说道:“既然主公可以象批量铸造铜钱那样印制书籍那我们是不是可以把整个版面中的每一个字都刻成印章那样的反写阳文然后在印刷书籍的时候把每一个字逐行逐句的排列出来并以框架、蜜蜡等国定起来对齐使用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省的反复刻制书版了呢?是不是如此我们就只需要不断的补充那些用坏的单个字即可。”
马钧刚说完那蔡邕也是大受启灵机一动的说道:“是极是极。我们还可以把这些字分门别类的按照音不同加以排放便于查找这样选起字来就会更为的快捷。”
刘明为之惊叹心说:这知识果然就是一层窗户纸如果没人去捅它约定成俗成了习惯之后几百年过后它还会是那样的一成不变。可是只要是有人一捅它立马就会透亮了。看看我这才刚说了多少这些家伙立马就触类旁通了。这不就连活字印刷术都想了出来吗?尤其是我那老岳丈更是连排版机都快想出来了。
刘明在这里感慨万分蔡邕和马钧在那里可是越想越高兴这个印刷书籍的东西要是真的做出来了那自己今后不是只要有人在印书、看书就会有人记得那个印书的东西就是自己做的嘛?
蔡邕则更是想到了这个印书的东西对传播经义的重要性其价值绝对不是自己那简单的《笔论》等小著作比得了的。蔡邕心情激动之下扑通一下跪倒在刘明身前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贤婿大人老夫曾校对过儒家经文也曾书丹于碑被称为《鸿都石经》可谓对我炎黄一族的文字有一定的了解此次贤婿大人务必令我参与并监制这个印刷书籍的物器的研制。”
刘明连忙安慰道:“岳丈大人不必如此你身居高位研制这个印刷机的工作何劳岳丈大人亲力而为。”
蔡邕激动的说道:“唉。贤婿大人此言差矣。这个印刷机的研制乃是传我华夏文化的盛举岂是我那官职可以比的了得。只要老夫可以参与印刷机的研制老夫的那个官职不要也罢。这样老夫百年之后也就可以瞑目了老夫那女儿文姬也会以老父为荣的。”
刘明一听好家伙。连百年之后和我老婆文姬都搬出来了至于嘛?不就是一个印刷机吗?不过刘明还是陪着笑脸说道:“岳丈大人何出辞官之言。只要岳丈大人不怕辛劳岳丈大人尽管去做好了官职您也不必辞去等您把印刷机做出来再来打点官职也不迟。”
蔡邕得偿心愿那自是千恩万谢。
那郭嘉和杨军在蔡邕请愿之时也是有几分心动这名传千古的美名谁不想要呀可二人都自知在文学之上还真的比不过蔡邕的造诣尤其是蔡邕如此的热切连自己的女儿都搬出来也就不再跟蔡邕争了一心盘算着这个乱世的到来已经为时不晚了自己如何的能够辅佐主公建功立业成就大事以此来名垂青史。
话无多说有事则慢无事则快。自打糜竺、糜芳兄弟二人投靠刘明以来时光匆匆又是一个月多过去了。
这一日刘明陪完了老婆蔡琰正和兄弟关羽、张飞典韦等人论武聊天突然间杨军、郭嘉带着方正以及糜氏兄弟闯了进来。
也用不着郭嘉他们说话张飞和关羽他们一看到方正就有点头疼知道郭嘉他们来的事肯定和自己人的办事有关而且相关人的地位还小不了否则以方正大仲裁者的身份是不会来找刘明的自己就办了。
虽然说刘明他们多少都猜到了一点可具体是什么事并且涉及到什么人还是得让方正他们来说。
此时杨军、郭嘉他们已经来到刘明得近前给刘明施了礼之后杨军代表众人说道:“主公我们有一件紧急的事情来请主公定夺。可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您看是不是……”
刘明一听就明白了这件事看起来够严重的还需保密。不过关羽、张飞和典韦三人还真不是外人。用不着避讳可这家人仆从就得打一下了。
当下刘明起身领关羽、张飞和典韦三人以及杨军、郭嘉众人来到自己府内的密室之中议事。
到得密室之内在杨军和郭嘉得示意下方正用他那永远充满理性的声音说道:“禀告主公糜东曹掾自打任职以来清查我幽州过往账目现苏公曹有贪赃受贿等现象于是报与了杨老得知我们仲裁属在借用了郭参事的人手后调查取证属实只是因为此案涉及人员众多包括原本我们虎啸山庄的一些管事如:丑鬼王二恶刹马明臭虫刘彤滚刀肉万福等一百四十七人同时还查出有仗势欺压百姓的如李郎等一十三人。以上众人犯罪事实属实已经分宗立卷记录在案。至于如何落还请主公定夺。”
听了方正说的这些刘明得脑袋里当时就觉得嗡了一下。要说不管是情报部门还是暗部等等所有搜集的情报都会传给刘明一份的。可一个是先前的这些部门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查而且一些账目上的事也不是这些人都懂得;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刘明到底只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神这要是事无巨细全都管了还不得累死而且现在也不像当初那会儿了当初只是管理一个小小的虎啸山庄现在是管理幽州那么大的地方这要还是什么事都过问别说一个刘明了就是十个刘明也全都累死了;所以刘明早就交待了那些情报人员象一些小事就不要来烦自己找他们的主管解决即可。而现在方正汇报的这些事在那些情报人员的心目之中就绝对的算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现在这些情报人员眼里的小事都汇集到了一起那可就给刘明来了一个当头一棒了。
刘明看着卷宗纸之上记载的那一个个人的姓名心里充满了苦涩这些人几乎都是从自己建立虎啸山庄开始就一直跟随着自己帮着自己白手起家的人。这些年来和自己同甘共苦都有着深厚的感情怎么现在刚开始享福了自己也没有变化愿意与他们共富贵而这些人到都堕落了呢?刘明心痛之余无意识的问道:“这些人所犯的罪过应该判处什么样的刑法?”
方正面无表情还是用他那一成不变的声音回答道:“秦律:家财抄没处以十倍之罚金。罚金不足者以劳役顶罪。我朝汉律:轻者流放塞外重者枭示众。鉴于这些人等有些熟知我们幽州之情况建议主公将他们一律处斩在警告世人的情况下免除后患。”
杨军也有些心痛的说道:“主公当初订那回扣之策时是老朽理解得不透而且对那些暗自隐瞒回扣数量的人员也是处理的力度不大。故此酿成今日之祸。还请主公治我办事不力之罪。”
郭嘉在一旁对杨军说道:“杨老何需怪罪自己。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他们自己自干堕落又与杨老何干?”
刘明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混乱挥手说道:“杨老此事与你无干以后也休得再提。嗯。那些人现在都在哪里?”
郭嘉回答道:“所有的涉案人员都已经监控起来了。只是没主公的命令。我们不敢轻举妄动。”
刘明狠狠的说道:“先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是。”方正还是那样不带感情的答言道。
郭嘉问道:“主公准备如何处理这些人?”
刘明涉及到具体的处理办法时刚才那股气势立马就没了心情沉重的说道:“我现在的心情有点乱待我今夜细思之明日再做定夺。”
杨军、关羽等都知道刘明这个人重情义此时必是心痛无比而且现在别人的劝说恐怕对此时的主公也是无多大的用处只能让主公自己先静一静了。于是杨军和关羽等人告退出去了准备对那些涉案人员展开围捕。
唯有郭嘉在出去时多说了一句:“主公当断不断必有后患。人之恶行皆由心之贪念而起。无以处置不足以警示后人。望主公三思。”
是夜刘明一夜无眠连蔡琰的探视都被置之门外。蔡琰知道夫君的苦闷无从劝解之下唯有弹琴以伴夫君。
这天晚上刘明想起了很多很多想起了那些人陪伴自己创业的历程想起了那些人为了自己辛劳的付出。可这些人怎么就这样了呢?刘明想到郭嘉那句话‘人之恶行皆由心之贪念而起。无以处置不足以警示后人。’这人心的贪婪就这么的利害吗?这些人有些原本就是流民一无所有的人呀。怎么脱贫之后反倒堕落呢?贪污公款收受贿赂出卖幽州的利益欺压良善他们怎么就干得出来!想到这里刘明得火就不打一处来。当初在现代社会那时自己和几个兄弟平常在一起骂得最多的就是政府官员的**没想到自己来到古代这古代比现代更**自己不得已的行贿找门路为的是在这样的一个社会当中生存下去。可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纯朴无比的伙伴竟然也开始**了。想到这里刘明咬紧了牙关的想到:当断不断必有后患。这个问题决不能轻易放过。这东西要是有了先例以后再想治理整顿那可就难了当初我的祖国为了惩治**付出了多少的人力物力那都是血的教训呀。这些人就算是给后人留个警示吧。
刘明想明白了这一切时天空已是蒙蒙亮了。刘明推门走了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早晨的清新空气狠狠地吐了出去一展胸头的郁闷之情。这时刘明才听到耳边不时传来的那委婉的琴声刘明立马意识到:夫人蔡琰也是一晚没睡给自己弹了一宿的琴。刘明这个悔恨呀自己没事为那些垃圾烦恼个什么?我这小琰琰可是有孕在身的这要是一宿没睡不光对胎儿不好对自己那小琰琰的身体也是大大的不利。
刘明连忙跑步来到蔡琰那里告诉蔡琰自己已经想通了没事了让蔡琰赶快安息。
蔡琰在看到刘明无事的情况下欣喜的笑了任由刘明安排她的睡眠。
刘明安置蔡琰睡好自己也小补了一觉。
睡后刘明精神十足的召集自己的文武议事。
片刻之后议事厅内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等很多人都对昨天的动静大干奇怪。他们之中不了解事情真相的就各自窃窃私语打听内幕。而那些了解实情经过及其内幕的则是各自肃穆。
刘明得这个议事大厅其广无比可以同时容纳五百人的聚会而不显拥挤。此厅之内除了刘明中间的那把大椅和一张桌案之外两旁还各有两排的座椅排列在左右这也是刘明的创举议事之时个个官员也可以都有个坐。除此之外在刘明的那个大条案之左右两侧还各有一个小条案乃是书记人员用以纪录议事的内容所用。
刘明在军士报告众人到齐之后也就不再等待动身来到了议事大厅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那关羽、张飞杨军、郭嘉领众人高呼:“拜见太尉大人。”
而等刘明说了一声:“勉礼落座。”之后。杨军、郭嘉、关羽、张飞也各自分左右领着一众人等坐下。
此时的厅内之内鸦雀无声。
刘明开口问道:“不圆。昨日你等可曾把那些涉案人等尽皆抓获?”
第一百一十四回 幽州整风
“回主公。昨日,我等以飞鹰联络,各地同时动手拿人。今早各地的飞鹰回报,所有涉案人员均以拿获,共计主犯:一百六十人,从犯:五百三十四人,涉案人员家眷:五千六百八十四人。只是各地路途不一,远近不等,所有的涉案人员,尚未全部押解来此。不过,最迟三日之内,这些人就可以全部押来了。”方正不带感情色彩的陈述着。
那些不了解事情经过的与座人员,全部听得一身冷汗,只觉得屋内阴风缭绕,好家伙,这一下子就是六千多人呀。这些人都犯了什么罪?竟让活阎罗全抓来了。真够狠的。
刘明虽然是早有准备,可是也听得吓了一跳。主犯的人数,昨天刘明就知道了,没什么新鲜的,从犯的人数,也是有所预料的。可这方正竟然连那些人的家眷也没放过,五千多人,全都抓来了,真不愧是活阎罗。刘明心说:罪不及家属,你把他们的家人都弄来干什么?刘明疑惑的问道:“方仲裁,你把这些人的家眷都抓来,是何道理?”
方正还是那个老样子,不卑不亢的说道:“《九章律》明文规定:盗百一十钱以上者耐为隶臣,盗六百六十钱以上黥为城旦,渎职,贪赃等数罪并罚者,夷三族。属下当然需要把这些人等的家眷一并捉拿了。”
刘明皱着眉的说道:“家眷之中无罪者,如何可以共同罚之。待这些人等押到,你可审明问明,如有不知其情,无罪者,尽皆放之。”
“主公此令是单指这帮人,还是今后所有的案情都是如此处理。”方正问到。
“有什么区别吗?”刘明不解的问到。
“如主公只是单对这帮人犯,如此处理。可谓之特赦。然此法对今后的其他犯案人员不公,法令即已下达,就应全民遵守。而不应有特例出现。可主公如果令今后的所有的犯案人员都享受此待遇的话,所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些犯案人员的家眷,伺机报复主公,也是麻烦,不如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刘明对方正的说法大感奇怪:这方正不愧是杨军找来的大仲裁者,思想中明显带着法家的倾向,竟有一些现代社会当中‘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影子。可他这株连的思想,可也够重的。为了免除后患,不管这些人有没有犯罪,一律办了,这可比秦烩的‘莫须有’厉害多了。
当下,刘明说道:“今后我等之法度,罪不及家人。今后所有案情也都如此办理。如其家人为那些犯案人员复仇,报复,那是他们再次的犯罪,我们到时再加定罪也不迟,难道我们还怕了区区几人的报复不成?如他们不再生事,自可安度一生,如有才华,也可照样的为官办事。如此才可显我等法度之公正。”
刘明刚说完,蔡邕就认同的道:“我朝宣帝、平帝之时,曾规定‘上请’之法,凡百石以上官吏、公侯及子孙犯罪,均可以享受‘上请’之优待,并有‘亲亲得相首匿’以全人伦。主公此法度果然深合我儒家之精义。”
刘明一听,心说:呵,这都哪跟哪呀,那个方正是用刑过重,宁可错杀,也不错放,我这老岳丈倒好,连包癖罪都免罪了,而且当官的还可减罪。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去。
刘明立马表明态度的说道:“岳丈此言不可。今后我们定罪,虽罪不及家人。没有罪的犯人家眷,我们自然不能株连,可这有罪的,我们也是一个都不能放过,而且那些知法犯法,执法犯法,全都罪加一等,不可轻判。”
方正把刘明得法令,记录在册,以供后用。
这是刘明让方正陈述这些人的犯案记录,叫大伙知晓这些人都是身犯何罪。
待方正叙述已毕,刘明询问大家道:“此犯案人等,主犯一律问斩,从凡视情节轻重,相应定刑,以警后人。可我们今后该如何得避免此类的案情出现呢?”
刘明得这个问题,明显问得有点大了,自古以来,有官就有贼,有好人就有坏人,有清官就有贪官。从来就没有完全杜绝过的。所以在刘明问完之后,所有的官员都在窃窃私议,拿不出一个办法来。
刘明拿眼看了看郭嘉,又看了看杨军,只见二人也是摇头苦笑,没有什么良策。这两个人虽然谋略之上都很不错,尤其是郭嘉,更是经世之才。可这涉及到律法的体制,那也不是他们一时半刻拿得出来的。
最后,还是方正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起身对刘明说道:“回主公,法之道,非一时半刻可仓猝成立的。然,万变不离其宗。法在简而不再繁,法在严而不再宽,法在公而不再私。持法之人,要持法有度,公道之说,自在人心。我们定法可以后定,甚至可以因时、因地,因事而定置法规,可持法之人则一定要公正,无不如此,再好之法纪,也不过是纸上条文,空中楼阁罢了。”
方正的这一席话,太合刘明的心意了,刘明真没想到这古代之中还有这么明白法制的。借此之机,刘明说道:“方仲裁所言甚是。我们幽州遵守我朝法制,郡守为地方之行政长官,同时也是当地的司法长官,负责全郡案件审理;而县令或县令长也是兼理本县司法,负责全县审判工作。可谓权责重大,而乏人督促。今有鉴于此,各地可设立‘民情属’,各地的百姓如有冤情,以及对官员不满者,百姓可持贴,上书‘上访’二字,直接到‘民情属’控告,‘民情属’必须要认真查证,如查证属实,则上报上一级的执法部门,对其被举报的官员,进行查办。而经过查证,如所报非实,则是其举报者之行径,是故意诬告,还是有所误解。如是有所误解,‘民情属’务必要为百姓解释明白,以示我幽州官吏之清廉,如是蓄意诬告,也要视情节之情重,给之反坐之罚,还我幽州官员一个公道。同时我们还要整顿我们幽州官吏之作风。是其明了,回扣与受贿的区别,优质服务与贪赃卖法的区别。并杜绝仗势欺人,官官相护等等的官僚主义作风。而且我幽州的官员,还有在衙门口设置公告,恭请百姓批评督促的同时,还要自醒其身,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只要是自我坦诚其罪的,那只要返还受贿之金额或是稍加警戒,我们就可既往不咎。如是经过查处出来的,则是一律严加办理。一次来杜绝吏治的污秽,还我幽州一个清廉的吏治,使我幽州之百姓享一方之太平。”
等刘明说完之后,在场的官员都傻了。这世上还有这样当官的,那这个官员当起来,还有个什么劲?
当时就有官员说道:“主公。自古民告官,世无有之。如立此法,则官员的体统何在?”
也有官员说道:“主公,我等官员之俸禄微薄。如无地方孝敬,则饥不饱腹,衣不暖身,又如何可为主公尽力?”
还有官员说道:“主公,市井之民,多无见地。如妄加诬告,而其受理者,又不分清白,强加逼供,那我等的官员,岂不危矣?”
连刘明的岳丈蔡邕,也反对道:“贤婿大人,此议虽立意为民,其义甚善,可我朝之法度,无此先例。还请贤婿大人深思之。”
不过,在这一片的反对声中,也有支持刘明的。
像关羽、张飞、典韦这几个武将就不用说了,自是刘明说什么,他们支持什么。反正只要都听主公的,那就对了。
而文官之中,杨军、郭嘉、方正等几个刘明的心腹,也是法家观念的拥护者,此时也都是站在刘明这一面的。
像那方正就进言道:“主公此议,确有必要,唯有吏治清廉,法制才可健全,民众才可心安。”
而杨军也进言道:“主公此议,虽史无前例,我朝规制之所无,然主公既是汉室宗亲,又有开府立帐之权,设一新法,在我幽州范围之内试行,又有何不可?”
刘明听到两方面的议论,倒也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于是刘明又根据众人所提之意见,解释补充道:“上访之事,不可过火。‘民情属’有知情之权,有调查之权,而无审理之权,审理还须上一级的执法官员进行审理。而且每地的‘民情属’官员,在当地止可任期一年,一年之后,需换地任职。三年后,‘民情属’官员择其优秀者,任职为地方官员,余者各换其司。而凡是我幽州的官员,其俸禄同比朝廷,加其四倍,谓之‘养廉钱’。使其任我幽州之官员,衣食无忧,安心为官,再有贪赃之行为,重判无怨。而我们都要抱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观念,来为我们每一个的幽州官员进行指导教育,使其都清廉起来。而要这样做好。那我们这些身为上位者的,就必须率先垂范。无论是了解这些法制,还是批评与自我批评,我们都要充分实践。首先要督促自己整风。以身作则,从我开始。而且我们必顺联系实际,思想统一。而这思想统一的基础,就是要从实际的生活出发,即所谓的必须坚持按个人意见保留,而要服从我们既定的法制。个人的意见,我们可以称为民众的主见,而我们集中讨论的方案,这是我们集体的主见,我们可以把这一原则,简称为:民主集中制的原则。而我们要保证研究新法案和上访工作进行得好,就必须坚持:一是正确实行民主集中制,一是有正确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民主集中制就是既要民主,又要集中。只有下面的民主,没有上面的管理集中,就要造成无朝廷状态,什么事情也办不好。反之,只有上面的管理集中,没有下面的民主,则缺点无从揭发,工作就不能改进。至于民主程度的伸缩,则要看斗争的具体条件,一切以加强团结,提高战斗力为标准。但有一点是不变的:就是在许可讨论的过程中,在问题未决定以前,任何意见,甚至是错误的意见,都可在一定的时机与地点发表,一经决定,则任何人必须无条件服从。同时我们还必须要坚持认真的批评与自我批评。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法,是我幽州之人民和官员进行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的唯一正确的方法。这一点在整风运动中无论是我们朝之重臣,还是普遍的官吏。都是要自始至终,自觉执行的。要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认真的批评与自我批评,赢得百姓们的信任。
这回刘明说完,底下的这些官员可就更晕了,光是‘民主集中制’这几个名词,就捉摸了半天。不过,好歹刘明的意思,大伙是都明白了,那是非这么办不可了,就是有问题,也要在问题中解决问题。而且刘明又加了官员们的俸禄,官员们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反正是好好当官就是了,只要不徇私枉法,欺压百姓,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于是刘明的提案也就这么的订了下来。
三日后,所有的主犯都被问斩,而这些主犯在知道自己罪不及家人后,都跪谢了刘明得仁义,忏悔了自己的罪行,觉得自己对不起主公刘明,自己是死而无怨。这人被问斩后,枭首示众,同时各地也张贴榜文,明其罪状,幽州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可随后‘民情属’的设立,整风运动的开始,连百姓都有点不相信自己了,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当官的,可随着整风力度的加大,百姓也相信了幽州整顿吏治地决心。无不称奇,更对刘明产生了爱戴。无不视幽州如自己之家。百姓之心,无不归属。
而在整风之中,也有一批贪官污吏落马。受到了查办。可也有在此次的整风之中,却因政绩优良,百姓爱戴,得以了提升的。
第一百一十五回 玄德的机遇
“嘿嘿嘿……”一连串的笑声不断地从刘备的口中传出。这种失态的现象在喜怒不行于色的刘备身上还真是少见。可一来此时的刘备独坐家中别无外人。另一个就是此时的刘备实在是太高兴了。
刘备美美的想到:没想到自己投靠太尉刘明还真是投对了。自己本来无权、无势又无家产要想实现自己祖辈几代人的理想真不知道要花上多少的时光。可现在自己已经是鱼阳相了。想当初自己游学四方结交豪杰也没有多大的展。投靠同窗公孙瓒也不过就是一个牙门将挂了个名号并无多少的实权而且那公孙瓒有勇无谋自己在他那里别说是实现自己的希望恢复自己家族的门第、王位、封邑就是自己想更进一步的展一下那都是不可能的。还是自己机灵在黄巾作乱的时候利用那公孙瓒的孝心骗了些人马在平乱黄巾的战役中立了一些功劳结交了一些权贵可惜的是自己没钱行贿只捞了个无终县令虽说自己好歹有了一个立足之地可却又挟在了太尉刘明和公孙瓒之间不得展。本来自己认为公孙瓒骁勇善战又和自己是多年的交情自己要是站在他一边应该能有更多的实惠可没想到在自己凑集了兵马救了那公孙瓒之后这个公孙瓒真是废物一条竟被太尉刘明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更恢复不了元气。还是自己当机立断在太尉刘明派人招揽自己的时候自己在和杨军那个功曹从事过了两招之后取得了杨军的信任调到了太尉刘明的手下现在这个太尉刘明又搞个什么整风运动真是不知所为可也幸亏他如此而且自己平时就注意名声的好坏爱惜羽毛在这个整风运动中自己不仅没受影响而且还高升为鱼阳相自己真是鸿运当头颇有先见之明。
刘备在这里高兴的笑可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腾腾腾”的脚步声刘备立马就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又恢复了那喜怒不行于色的本色。可等刘备看到来人之后刘备的心里就更高兴了。原来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趁着整风运动使得一批官员免职空出了不少的官位之际找来的自己的心腹之人简雍。这个简雍字宪和是自己的同乡和自己的交情非常不错自己迹了怎么得也得找几个帮手正好就把他找来了虽然这个人不是什么大才可是胜在忠心而且自打把他找来了之后他为自己出谋划策操持政事着实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省了自己不少的心力。可以算得是自己的第一个正式的幕僚家臣吧。
所以现在的刘备看到简雍来此于是面带微笑的问道:“宪和何事匆匆?莫不是来找我一叙家常?”
简雍最佩服玄德的就是玄德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得稳当而且办事细密不象自己虽然有一定的机智和处世的手段却无大志也无周详的计划。而且这玄德迹了也没忘了自己现在还给自己谋了个职位虽然自己不是成名立世的材料可玄德一定是自己一定得帮着玄德建立一番功业。现在自己现的这个机会应该帮得了玄德吧。因此简雍也高兴得说道:“玄德公。我可是来给你贺喜来了。”
刘备听得一愣不过刘备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诶。宪和休要戏耍于我了。我终日的政事繁忙劳碌不堪何喜之有?”
简雍笑嘻嘻的说道:“玄德公。我如何的敢戏耍于你。我真的是有好消息跟你说。想你乃是汉室的宗亲中山靖王之后可现在不过屈居为一个鱼阳相你看那太尉刘大人自打认祖归宗之后平步青云扶摇直上现在已经是一方的封疆大帝了玄德公何不效仿之?”
简雍的这话真说到刘备的心眼里去了刘备之所以四处的奔波卖命不就是为了光耀门庭恢复自己中山靖王的爵号吗?虽然现在自己升为了鱼阳相可这离自己的目标却还远着呢?而且自己如果只是在太尉刘大人的手下打拼现在那太尉刘大人也不过是一个安国公而且在自己之上的那些刘太尉的心腹人等又是何其的众多自己怎么可能有机会实现自己几代人的心愿呢?难道还真的要寄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不成?每想到这里刘备总是暗暗的心痛不!应该是自己实现这个心愿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记住是自己中兴了家族光耀了门庭。现在简雍的说法正说中了刘备的心病。刘备确实早有效仿太尉刘明的打算可是自己是一直得苦无机会。原先那是家贫有时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功夫想这些?可现在虽然自己有了一定的钱粮甚至也有了一个宪和这样忠心跟随自己的家臣可自己的这点家财哪够打通朝廷各处关节的。刘备被简雍触动了心弦心中充满了苦涩只觉得心中的话语不吐不快而且刘备又知道简雍从小和自己在一起甚为的了解自己多少知道一些自己的抱负也就不隐瞒地说道:“宪和你还说不是戏耍于我刘太尉世之英雄建功立业无数又是家资万贯富可敌国如此自可打通朝野之各处关节轻易的面见圣君得以认祖归宗受到朝廷的重用。可我虽奔波多年也建立了一些功勋奈何家资微薄如今也不过是一个鱼阳相我又素来自视为百姓谋利不屑鱼肉乡里又哪有的钱财来打通门路我连当今圣君的面都见不上又如何谈得来认祖归宗呢?”说到后来刘备感怀自己的身世不禁泪染襟袍。
看到刘备落泪简雍的心里也怪难过的玄德公真是命苦啊。这玄德公生于显贵之家却与富贵无缘胸怀治世之才却不能显青云之志。这简雍一感怀光顾的陪刘备伤心了把自己来的目的都忘在了脑后直到刘备说道:“宪和的好意备心领了。待备有此佳机定不会错过。现在宪和如无别的事情就陪我走访一下民情如何?”
简雍“诶”了一声就惦着陪刘备走访民情可这简雍刚一挪步立马又想到了自己来的目的了暗骂自己一声:瞧你着脑袋大大咧咧的这要是忘了正事耽误了玄德得前程岂是你担待起的。想到这简雍立马拦住刘备道:“玄德公。险些误了正事。我此次前来就是给玄德公提供这样一个机会的。”
刘备听得眼睛一亮似乎有些激动地问道:“宪和有何妙策?快快讲来。我玄德如有出头之日必不会忘了你的好处。”可刘备心中却暗自想到:别人我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能有什么好门路不过冲着你是我第一个家臣而且不计钱财的跟着我就哄一哄你吧。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
简雍听到刘备如此的迫切问道自觉受到了重视得意洋洋地说道:“玄德公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得太尉刘大人在咱们这个幽州搞得那个什么整风运动已经惊动了宗正大人——刘虞刘大人了这个刘虞大人听说和咱们的刘太尉大人的交情不错而且本身又是清廉的仁厚长者故此对咱们刘太尉大人创新法案并没有告知朝廷而是来咱们幽州准备亲自见咱们的刘太尉大人问个清楚。现在宗正刘虞大人可就落宿在咱们得城里这可是您的一个机会呀。只要您结交了宗正刘虞大人以其刘虞大人的宗正身份给您来个认祖归宗那还不是一个平常之事只要您的这个汉室宗亲的身份确定了您今后的达那还不是指日可待。”
刘备听简雍说完心里真是高兴的不得了心说:行呀简雍。真没看出来你愣还有这脑子。可刘备心里高兴脸上是一点都没露出来还是平平淡淡的说道:“哦。原来是宗正大人来了备身为皇室一员自应前去看望以全礼数。宪和通报的太是及时了免得备失了礼仪。可备又岂是攀附权贵之人此次备前去探望宗正大人不过是一全人伦之礼罢了。”
简雍一听连连说道:“是。是。是。宪和记下了。”简雍的心里那个佩服:看看人家玄德多么君子的一个人。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愣都不为富贵所动摇先想到的就是人伦大礼。真是胸襟广阔之人。
要说这刘备还真是不简单见到刘虞之后先以宗室之礼求见见到之后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对刘虞清廉仁厚的敬佩之情同时也陈述了自己自黄巾之乱以来的所有功绩并表明了自己要向刘虞学习匡扶社稷造福黎民的心愿。刘备凭着自己的这两片嘴唇一幅好口才愣把刘虞白唬懵了。刘虞只觉得和刘备真是相见恨晚这话是怎么说都怎么的投机自己真是遇到了一个知音了。最后刘虞特意帮刘备查了族谱给刘备纪录在案至此刘备也算是名正言顺的汉室宗亲了。
而就在玄德和刘虞互叙亲情的时候刘明也正在看着来自各地的关于整风和‘民情属’的报告。
刘明看着手中的那一份份的报告心里是暗暗的苦笑:咱们中国的老百姓还真是有创造性和融合性怪不得现代社会那会儿流传着那么一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呢。就连外国那高雅的台球到了咱们的国家愣都撂了地摊。你看看他们都搞得这叫什么?‘民情属’这个上访机构成了一个御史衙门似的东西而且还有向电视剧中东厂、西厂、锦衣卫那种性质机构展的趋势。整风之中的各个概念的区别也都是有些跑调。各个的官员都有着自己各个不同的理解。而自己给他们的统一解释也是往往被他们曲解其义。这才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咱们这老祖宗的词语解释怎么就这么多呢?意简言深。可咱们这词语的随意性也真是太强了吧。要说自己开展整风运动以来属下们最为接受的就应该是那个批评与自我批评了用岳丈蔡邕大人的话来说这批评与自我批评深合儒家的日三醒其身的精义可自己怎么看着帮人搞得竟然有点像‘基督教’的那个忏悔呢?还别说这帮人每天自我批评完了都是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好像找到了心灵的寄托似的难道当初‘基督教’的忏悔也是基于这点产生的?真是令人奇怪。看来自己和毛老爷爷的水平真是差的太远了那个号召力也是不在一个水平上的当初毛老爷爷办到的事情怎么到了自己的手上就全都变味了呢?不过这好像也怨不得自己那些属下的觉悟不够。毕竟自己当初在政委的熏熏教导下也不过是对整风运动以及批评与自我批评弄个一知半解。现在就凭着自己那半吊子的水平教导这些古代的精英这还真是有点难为自己和他们自己当初怎么在会上就是那么的脑袋一热愣把整风这段给搬了出来呢?不过虽然这整风运动有点走样可这老百姓们受到的实惠还是不少的。而且最主要的就是现在的幽州吏治明显清廉了许多。几乎没有顶风作案的官员了而且自己实际控制的这几个郡县也都完全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这也算是自己的无心之举带来的好处吧。不管怎么说此次的整风运动还有点好处的既然自己学不了毛老爷爷那就象邓老爷爷说的那样要理论联系实际走自己特色的道路吧。不过那个‘民情属’自己是坚决不能让它变成另一个东厂、西厂或是锦衣卫那样的机构地。有时间自己还得和方正他们商量商量。把这个‘民情属’完善了。(全本小说网)
第一百一十六回 吕布
“启禀主公,暗部,影三组,有密报承于主公。”屋外护卫的典韦,打断了刘明的沉思,苦笑。
这份突然来到的密探报告,上面很简单的写着:“冀州刺史,宗正刘虞,前来幽州拜会大人,意向大人问明新立法案之事。途经鱼阳,鱼阳相刘备,和宗正大人,相谈甚欢。刘备被宗正大人,引为知己,宗正大人特为刘备清查族谱,使其认祖归宗。刘备之排行,应与主公同辈。”
刘明看着眼前的密报,心里捉摸:这个刘皇叔,果然是一个人才,没有了关羽、张飞,现在照样还是混得不错,就连认祖归宗的事都完成了,不愧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呀。而且这刘皇叔,能在这回的肃清运动当中毫发无伤,还得以升迁,可见这个刘皇叔,确实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人,怪不得历史上都说刘备仁义呢。现在这个刘皇叔既然投靠了我,以其性格,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举动吧。如果他要是真的能全心全意的辅佐自己,那还真是自己治理政事上的一个好帮手。看来以后有机会,自己还得重用一下这个刘皇叔。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不是考虑这个刘皇叔的时候,那个宗正刘虞大人的来访,可比这个刘皇叔重要多了。自己可得好好的想个如何应对这个宗正刘虞大人的法子。
当下,刘明下令:“传令。召郭参事,杨公曹从事,方仲裁来此议事。”
不多时,这几个人来到刘明这里,问明了主公刘明召集自己等人来此的事由,几个人和刘明密议多时,直到讨论的自觉万无一失了,这才散去。
而此时的并州刺史府衙门内,却是欢声一片。府内府外,大门庭廊,各处都是张灯结彩,往来的宾客众多,都是在恭贺并州刺史——丁原大人,得收吕布,吕奉先,为螟蛉义子。
此时的丁原,高坐于幽州出产的太师椅上,手捧义子吕布给自己奉上的认亲酒,高兴的是哈哈大笑。丁原少壮娶妻,至今无子。一直引以为恨,今天虽然只是收了一个螟蛉义子,可多少也宽解了自己少许的遗憾。尤其是这个吕布,吕奉先,丁原真是太爱了。这吕布,乃是本州的五原郡九原人,(这地方在今天内蒙古包头市西边,乌梁素海的东边)自幼出身贫寒之家,少小天赋过人,双臂一晃,千斤的神力,七岁那年,曾得一位异人指点,习得一身的好本领,尤其是一柄方天画戟,更是使得鬼神莫测。这方天画戟本来就是那种头部重大的重型兵器,一般人根本就练不好,也就是这个吕布,力气过人,才能使得如此出色。可这些并不是丁原最为欣赏吕布的地方,丁原最欣赏的还是吕布的文采风liu,这吕布可不单单只是一个一勇之夫,他的文采也是不错,而且本身长得又帅,平日里身着华服,注重仪表,那真是风liu潇洒美俊男。丁原在吕布的身上,时常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这是旁边有宾客进言道:“刺史大人,您的公子可给您献酒了,您倒是喝呀。”
丁原这才从自己刚才的那种因为高兴,而造成的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丁原端着酒,高兴的说道:“哈哈哈,这酒我得喝,我一定得喝。”
丁原举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随后放下酒杯,对着吕布说道:“奉先我儿,从今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只要是老父拥有的,那就是你的,老父决不会亏待你的。”
吕布恭敬的回答道:“孩儿受爹爹爱护,誓死以报爹爹。”
当天晚上,宾主尽欢,酒席宴一直到次日天明才散。而这吕布在进行了那么长的酒宴之后,竟然还是那么的神采奕奕,精神无比,那么多的宾客敬酒,竟然也没把吕布如何。这吕布还真有点是一个怪胎。
吕布待宾客们都走了,指挥家人,侍候丁原安息。自己则返回了自己的家宅。
吕布到得家中,此时吕布的那几个心腹高顺、张辽,魏续、侯成等,早已等在了那里,看吕布回来了,齐施一礼说道:“见过主公。”随后就不再言语了。
这几个人都没去参加吕布的拜父仪式,因为他们都知道吕布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认丁原坐父的,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谁好不眼的,自己给自己找一个干老呢?所以他们这些人看到吕布回来之后,也不庆祝吕布认亲之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反而是什么都不提的,静静的呆在那里等候吕布的命令。
吕布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心腹,装了一天的笑脸,松弛了下来,以功力强行压制的酒意,也有点涌了上来。吕布只有和这几个人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放松自己时刻警戒的心情。
这几个人当初收到自己手上的时候,自己可使费尽了心血,可这一切都值呀。像那个张辽,字文远,雁门马邑人(今山西朔县),文武全才,本是聂壹(西汉武帝时商人,曾发动“马邑之谋”,向匈奴进行诱敌战,可惜失败告终)之后人,是自己和他以武论交,并帮他隐瞒身份,改为张姓。这才结为了生死之交,这文远为人甚是忠义,量其今生都不会背叛于自己。可文远虽然大才,毕竟年幼,论韬略经验,可又怎么比的上我那大将高顺,想当初这高顺病卧他乡,衣食盘缠用尽,困在了这个并州的地面上,要不是自己,这高顺早已是病入膏肓,一命呜呼了,也是自己福星高照,神使鬼差之下,一时动了善念,救了他的一条性命,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统军的奇才,这高顺病好之后,誓愿终身追随自己,以报救命之恩,当时自己试了试他的武艺,没想到他的功夫还真不错,随后自己收了他,作为家臣,给了他点兵马管理,没想到,这回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自己让他统领的那七百馀兵,被他称为千人队,整治的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当时自己看的高兴,还给他起了一个名称为‘陷阵营’。可惜的是,这家伙得为人,太过于正直,一点的风情都不了解,只能以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来形用。其本身又不饮酒,也不受馈遗。和自己少了几分同乐之道。倒是这魏续,侯成,虽然文韬武略,都稍逊高顺、张辽一筹,可胜在对自己的忠诚无比,而且平日里和自己言谈甚欢,深合自己的口味,也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心腹之人。
这时的高顺,见主公吕布进的门来,落座之后,目光有些散乱,神志有些不清,看着自己等人傻笑。心里知道主公这是饮了一夜的酒,现在酒劲上来了。高顺随手倒了杯茶递给吕布说道:“主公,喝杯茶,醒醒酒吧。”
吕布接过了茶杯说道:“我没醉,我怎么可能喝醉呢?我可是千杯不醉的。你们说是不是。”
魏续,侯成纷纷恭维道:“是,是,是。主公海量,当世无人可以匹敌,主公怎么会醉呐?”
张辽和高顺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吕布。
吕布听到魏续,侯成的称赞,仰天大笑,不过这吕布毕竟没醉实在,笑过之后,还是一扬脖,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同时暗运功力,把酒意全部驱散了。
高顺见吕布的酒意尽退,这才进言道:“以智者,慎思而行。主公虽然神勇无敌,机智过人,可也要小心谨慎,这醉酒,松懈,往往是导致祸事的根苗。”
吕布一看高顺又说教起来了,虽然自己心里知道高顺说的都是良言好意,可是自己的心中还是不太高兴。吕布摆了摆手说道:“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今日的行动,你们准备得如何了?”
高顺禀告道:“我陷阵营,已准备完毕。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我们就可以迅速突击。”
张辽也回道:“诱饵已经准备完毕,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了,只待主公令下,我们就可以把运粮队派出去了。”
“好,好,好。一切就按计划进行,文远、高校尉,你们这就行动吧,此次任务就交给你们了,做得漂亮点,我倒要看看,这回那个黑山贼,还不落入我的套中。”吕布言罢,是哈哈大笑。
“得令!”张辽和高顺各自抱拳领令去了。
在高顺和张辽他们走了之后,吕布这才跟着魏续,侯成这两个最为谈得来得心腹说道:“今日我终于拜那刺史丁原大人为义父了,如此决定,也不只是也不是?”
那魏续,侯成早就深明吕布的心意,此时那有不识趣的。
魏续首先说道:“主公何必还在忧虑。王侯将相,宁有种忽。以主公的经世之才,如不是主公原先的家境贫寒,找不到门路可通天,又无士族豪强可以撑腰,主公现在又岂是小小的并州可以容纳的。”
侯成也在一旁帮腔道:“就是,就是。如果不是主公支撑起了这并州的一片的天空,这并州,还不知道被那先前的黄巾乱匪,以及现在的黑山匪众,糟踏成什么样了。可恨那刺史丁原大人,竟然贪了主公的功劳,以致朝廷之中只知是那丁原的功劳,而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主公您做的。真是委屈了主公。不过,现在那丁原大人,收了主公当那螟蛉义子,想来今后必不会再来强抢主公的功劳了。”
吕布黯然的点首认同。挥挥手,让魏续,侯成等也都各自散去,自己倚于坐塌之上,稍事安息。
日午时分,高顺和张辽来向吕布交令。
高顺向吕布禀告道:“主公,此次我们以诱饵,诱捕黑山贼的行动,十分顺利地完成了。特此向主公交令。”
吕布大喜,欢声说道:“好。不知我们缴获了黑山贼的多少人员、马匹、物资。”吕布暗说:你这个高顺,就是太老实了,打胜了就只说打胜了,也不说说自己立了多少的功劳,拿下了多大的战果,如你这样,可真是太吃亏了,看在你效忠于我的份上,我就来问问你,也好替你请个大功,也顺扩充一下我的实力。
高顺还是十分严谨的说道:“回主公,此次黑山贼共有三千人来劫粮车,我们在预定地点设伏,已经把他们全部击溃,围剿了。不过这帮黑山贼的战斗力极为强大,又甚为的凶狠,顽抗到底。我军在占据地利的情况下,以我陷阵营千人之众,和我并州戊卒的万人之众的优势兵力,竟然也没有全部生擒他们,他们三千的兵马,力拼而死的有两千之众,生擒得不到一千人,而我们陷阵营,死伤二百不到,一万的并州戊卒,死伤五千,可以说我们虽胜尤败。不过此次我们缴获的物资确实不错,虽说这些黑山贼,都没有甲胄在身,可他们的兵器却是不错,都是上好的钢铁打造,其完好无损的,竟有两千多的兵刃可以直接使用,那些破损的,我们也可以回炉另造,而且那些黑山贼的马匹我们也俘获了八百余匹。其他的那两千余匹的马的尸体,也可做我们军中的半月军粮。”
吕布虽然开始的时候听那高顺汇报说虽胜尤败,心中有些不快,可稍后听到高顺所说的缴获了那么多的兵刃、马匹,当时那一点点的不快就立马抛到九霄云外了。吕布心说:什么叫虽胜尤败。死伤的那五千的戊卒,又不是咱们训练的,你看我这陷阵营,不就死伤一百多吗?并州戊卒死伤五千多,只能说是他们无能,训练得不够,以后这些兵要也是归了咱们带,看自己不把他们也训练的和陷阵营一样。不过这三千人杀死了自己派出去的五千多人马,这要是传了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不明真相的,还真以为怎么了。吕布眼珠一转,开口说到:“不错,战果不错。但是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我们应该是击溃了三万的黑山贼众,才取得了如此的战果吧。”
第一百一十七回 野望
高顺、张辽听了吕布如此这么地说法,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高顺和张辽这两人稍微想了一下,就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自己的主公都这样说了,那也就这么办吧。于是高顺和张辽齐声应诺到:“主公明鉴。”
吕布听他们二人如此一说,知道这两个人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不由得点头微笑。
可是,这高顺不给吕布高兴得机会,紧接着又进言道:“主公。虽然此次诱捕行动我们胜利了。可据我们捕获的黑山贼招供,这纵横我们并州,冀州等地的黑山贼,可不仅仅是这区区的三千之众,而是有着十几万兵马的巨寇,并且这十几万的黑山贼,也全都向那三千之众一样,全都是骑兵,只是那黑山贼的大首领为了不引人注意,这才在每次出动人马,进行劫掠的时候,从来都只用三千兵马,并往往在各地同时劫掠,以此来造成那种黑山贼神出鬼没,飘忽不定的假象。让咱们都轻视的以为黑山贼不过是一支流寇,并认为这黑山贼就因为全军都是轻骑劲旅,才能如此的长途跋涉,千里奔袭。可如今看来,这黑山贼众的全军兵马,如有半数之上的战斗力与那三千覆灭的黑山贼子的战斗力相同,那么,这些黑山贼众就完全有实力荡平我们并州,而且这对他们来讲,也并非是一件难事。如若那黑山贼的大首领,因为此次这三千兵马的覆灭,因而大怒之下,兴兵来为他们复仇,则我们并州危矣。”
吕布一听之下,大惊失色,脱口说道:“这怎么可能。有十几万的兵马,而且还都是骑兵,这黑山贼上那弄来这许多的军马,他又是如何养得起如此多的人和马?”也怪不得吕布会如此惊讶,这吕布本来就身为这并州的钱粮主薄,平日里就为这给养,军资费尽了心血,用吕布的话来讲,连斩十员上将,也比自己算一天的账目,来得轻松。
吕布的惊讶,早在高顺的意料之中,这高顺跟随吕布多时了,那还不知道吕布平日里最头疼是什么。故此早有准备地说道:“主公。此事并非虚假,那些招供的黑山贼子,非只一人,而且他们又都是分别审问,这些口供全都大致相同。而且这些黑山贼子,平日里作案,遇到小股的人马,就是一口吞下,遇大股的部队,则仗着马快,突围而去,飘然远遁,从不正面交锋。此次只是意外,上了咱们得当,被咱们打了埋伏。因此应该不会有提前串供之嫌,而且他们若是如此的串供,也对这些黑山贼,没有什么好处,故此这些黑山贼的招供,应该是千真万确的无疑。主公还须早作准备。”
吕布皱着眉说道:“咳。就因为这个消息可能是真的,这才可怕。你们说说,我们并州养的这些兵马,每日里要耗费多少的钱粮?那可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数字,也就是我们并州,有如此广大的根基,才能做到了这一点,而那些黑山贼竟然也同样做到了,并能养活了如此众多的兵马,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他们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地盘,用以税收,征用之所的。而且这些黑山贼还都全是骑兵,这又是多么的难以想象,连我们并州,都无力购买如此众多的马匹呀。更别说是养了。不过,虽然我们没有这么多的骑兵,可是,凭着我跨下马,掌中的方天画戟,我们又何惧之有!管教那些黑山贼来的再多的兵马,也被我一扫而光。可惜得是,要是我们也有这样的一支全部由骑兵组成的队伍,凭着我们的训练和统帅,只要十万之众,我就可以荡平天下,成就不朽的霸业。”说到这时,吕布的全身上下透出了一股滔天的霸气,显得是那么的充满威仪自信。
这令高顺、张辽的精神,也为之一振,这才是他们一心跟随吕布的理由。每当主公吕布诉说自己志向的时候,都是这么得让人振奋,那么的让人充满了激情。
张辽在这种心情的影响下,脑筋飞速的运转,并向吕布献策道:“主公,咱们要想拥有如此这样一支军旅,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如此多的军马,可如今您已经是刺史丁大人的螟蛉义子了,您正可以借此次我们得知的这个黑山贼实力庞大的消息,寻机向刺史大人禀报,不妨再夸大一些咱们并州的危机,建议刺史大人招兵买马,聚草屯粮,为了并州的安危,刺史大人必然应允,而兵马召集之后,那肯定是由您来给刺史大人训练军马了,这样咱们不是就有了强大的兵马嘛。”
吕布闻言大喜,连声称赞道:“不错,不错。文远所言甚是。”
一旁的高顺连忙劝止道:“主公且慢。文远的所献之策。主公如若实施,刺史大人必然会同意无疑。可是正如主公所说,即使是以我们并州的实力,也是养不起这么多的军马地。我们即使是得到刺史大人的支持,这些兵马又如何养呢?”
吕布正在兴头之上,被高顺的这盆冷水一浇,有些不高兴得说道:“那些黑山贼能办到的事情,难道我们就办不到吗?我们只是一时的没有想清楚其中的奥妙罢了。待我请得了刺史大人的同意,召集了兵马之后,我自会考虑个明白。”
高顺闻言苦笑了一下说道:“主公,这其中的奥妙,其实属下已经有所料到,只是这个黑山贼能办到的,我们可未必能办得到。”
吕布知道高顺为人谨慎,向不空言,如果这高顺都敢说自己料到了个几分,那他可能就离全部都清楚了,差不了多少了。当下吕布高兴得说道:“无妨,无妨。我们办得到,办不到。并不要紧。你先把这个黑山贼是如何能做到的说说。我们也好大家一起来斟酌斟酌。”
“主公,这黑山贼可不比我们,我们是官兵,什么都的明买明卖来的,即使有时候进行征用,那也不是长久之策。可这黑山贼却没有这个限制,缺什么,直接抢了就是。而且他不光是抢劫那些运往各地的马贩、商旅。而且他还抢劫咱们境外的那些牧民,强迫他们给黑山贼贡献马匹,草料。所以他才有如此多的军马,而且这黑山贼,虽然不适生产,可他们往往却攻打一些小的县城、村落,把那些原本是我们并州的府库之财,席卷一空,如此他才能养的这许多的兵马。而这些都是我们做不到的。而且,主公就算有了十万的铁骑,恐怕也是不可能横扫天下,远的咱不说,就说那咱们的近邻,幽州刺史,太尉刘大人,他的麾下现在据说也是十几万的铁骑,而且这太尉刘大人,扫荡黄巾,平灭张举,当世之英雄,其铁骑号称刀枪不入,当者披靡,主公还需慎之。”高顺无奈的说道。
高顺不提这太尉刘大人,还者罢了,这一提起幽州刺史,太尉刘明大人,这吕布的怒火就不打一处来。吕布身为钱粮主簿,平日里净跟那些幽州的小吏,商人打交道了。那些幽州的小吏、商贩,一个拽的不成样子,每次和自己打交道,这些人全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只有那个太尉刘明大人。好像全天下就他们幽州的市井最为繁华,民生最为富裕,官员的待遇最为优厚了。而这一切,还都是那个太尉刘大人给的。不过,最令自己生气的就是这些家伙说得好像还都是真的。光经过自己的手,流入并州的幽州物品,就不知道有多少了,那些民间私下交易的幽州物品,那更是不计其数了,而且最为可气的是那些境外的牧民,也全都把牛马等物一并卖给幽州,那幽州转手又卖给了自己等人,这些牛马的物价又不知道被抬升了几倍,要不自己也不至于买不起那么多的马匹。可是,这些幽州人每回和自己进行交易,那个回扣可给的真是痛快,并且每回给的回扣也实在是丰厚,也就是这一点让自己比较高兴。而且听那些幽州人说,这办事给回扣,那在幽州是官方规定的,是名正言顺的。可也正因为如此,这才让自己更加的气愤,这要是自己也在幽州为官的话,那得多好。就凭着自己钱粮主簿的身份,这要是在幽州,自己得收多少的回扣,那自己幼时立下的要做天下最富有的人的誓言,不是早就实现了。想到这里,吕布暗暗发笑:嘿嘿嘿,自己的这个誓言,恐怕除了自己的总角之交(发小),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了吧,就连高顺和张辽他们,也是只以为自己的理想是胸怀天下,要成就王霸之业。这要是高顺和张辽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理想,他们又会如何得想呢?
高顺看主公吕布自打听了自己的分析后,那个脸色就是一直的阴晴不定。高顺不由得也是替主公吕布着急,最后高顺一咬牙,向吕布建议道:“主公,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些黑山贼既然行事小心谨慎,想必是怕引起朝廷的注意,害怕朝廷派来大军围剿,如果我们针对这点,派人对他们进行招安,只要我们给的条件不错,那些黑山贼,应该会接受招安的。到时候,主公接受了这些兵马,把他们拆散了编制,重新整合训练,如此主公立马就有了十万的劲旅。而且在他们接受招安之后,我们还可指使他们继续劫掠,以此来为主公募集军资,这样我们捞些实惠,有事则拿那些黑山贼前去顶缸,这样一来,主公所愁之事,不就解决了嘛。而且,就算那些黑山贼不接受主公的招安,我们也可以挑一些壮健、忠诚的士卒,以他们来假扮黑山贼,对那些境外的牧民,进行掠夺,这样的话,主公的那些无力购买的军马,不就不用买了嘛。唯一可虑的就是主公日常养护这些兵马得钱粮,那也不是一个小的数目,那就需要主公另费心血了。而且那些骑兵的盔甲,兵刃,也不是好弄得,恐怕只能是向幽州购买了,可这个幽州向来只卖日常用品,和那些牛羊马匹,从来没卖过军械,也不知道会不会卖给我们。”
吕布原本正在自我走神,被高顺打断,甚为不快,可紧跟着高顺提的那些建议,一下子就把吕布的思路打开了。对呀,自己也可以招降黑山贼,或是假扮黑山贼进行抢劫呀。哼,哼。这个高顺也是迂腐,既然要抢劫,那为什么就不抢个大的,光抢一些牧民有什么用,这要是自己率着人,到那幽州富饶之地,掠夺一番,那自己还不发了,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了嘛。吕布想到此处,嘿嘿的笑道:“好,说得好。此计甚妙。待我禀明刺史大人之后,咱么这就分头进行那扩充军备和招安黑山贼的计划。”
当天夜里,吕布就前去拜会了刺史丁原,把那剿灭了部分的黑山贼的功劳大大的夸耀了一番的汇报了一下。
那丁原自是大喜过望,连声夸赞:“我儿奉先,果然是智勇双全,当世的豪杰。有我儿奉先在此。我并州无忧矣。”
吕布听到这里,赶紧趁着丁原高兴之际,又对丁原说道:“父亲大人,我们这回虽然消灭了如此众多的黑山贼众,可是据那些俘获的黑山贼子供述,那黑山贼众的大军,可是元气无伤。他们可还有几十万的大军呀,这要是那些黑山贼众的大军,要来为这些被剿灭的黑山贼子报仇,那我们并州危矣。”
丁原原本正在高兴的兴头,被吕布的一盆冷水浇灭了。丁原惊慌失措的对吕布说道:“奉先我儿,这黑山贼众势大难敌,这可如何是好?”
第一百一十八回 游说
吕布绕了半天,等得就是丁原这句话。当下,吕布慷慨激昂的说道:“父亲大人不必忧虑,有孩儿奉先在此,必保并州无碍。可咱们也不得不防那黑山贼子,人多势众,来分兵多处,前来骚扰咱们并州。要是那样,就算是孩儿再是如何的骁勇,恐怕也有顾全不到的地方。因此孩儿恳请父亲大人能够再次的招集兵马,并把这些兵马交给孩儿来进行训练。孩儿肯定能给父亲大人训练出一支百战不殆的精锐之师。”吕布根本没提对那些黑山贼进行招安,和假扮黑山贼的计策,这可不是吕布不愿意实施这些计策,而是吕布一心想把这些黑山贼收为私兵,而且那进行抢劫的勾当,吕布估计丁原也不会同意,不如自己在有了兵权之后,单干得好,那样自己还可以实惠一把。
丁原闻得吕布之言,觉得吕布言之有理,而且对自己是一片赤诚之心,当下老怀大慰的说道:“嗯。奉先我儿,果然孝顺,有你在此,尽解老父之忧,今后我并州之军马,就全都交与你来搭理了,你可千万不要辜负老父对你的期望。”
“是。多谢爹爹厚爱。爹爹尽管放心好。”吕布谦卑的对丁原说道。
丁原闻此言是哈哈大笑。
稍候,吕布告辞丁原,回到府中,找来魏续,命其携重金,随投降的黑山贼,前去黑山大军的大本营,对那黑山首领进行招安。同时吕布,秘密的告诉魏续道:“你待见到那个黑山首领之后,无论那个黑山首领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你都可以尽管的答应下来。你要记住,咱们只是为了谋得他的兵马,只要兵马到手,咱们答应他的那些条件,全都是当不得真的。而你在那里许诺的时候,一定要打着并州刺史大人的旗号,如此才显得郑重。才有可能把那些黑山贼骗了来。这一点,你可要切切的记好。到时候,以一定要随机行事,万万不可误了我的大事。只要你能成功的招降那些黑山贼众归来,我一定会重重赏赐与你。”
魏续唯唯称诺,领命去了。
数日后,魏旭在黑山降卒的引领下,来到黑山军的落脚大营。
此时的黑山大营,可和原先的那种只有一万来号弟兄时的光景,大是不同了。现在黑山军在张燕的领导下,整合了原先‘太平道’散处各地的残余部队,以其忠心信奉教义的教众为骨干,择其精壮的重组‘太平道’的三十六方,每方都领有三千的兵马,而且全部都是轻骑部队,每方的首领皆号称将军,统称为‘太平三十六将’,又因为这三十六方的首领,平日里按周天之术,安营扎寨在黑山大营的周围,护卫着黑山大营,故又被称为‘黑山三十六卫’,而每当张燕有命令的时候,这些将领,就各按方位轮流出击,进行劫掠。而作为总首领的张燕,则是自己亲率一万两千人的亲兵坐镇总坛,操练兵马,统筹全局。
虽说张燕现在只是统率着十二万的黑山大军,可这十二万的人马,可都是从上百万的‘太平道’残余部队中挑选出来的,绝对都是精锐之师,而那些挑剩下的‘太平道’残余人员当中,张燕把那些想过安稳生活的几十万人全都送到了幽州那里,交与了刘明,让刘明在域外给他们安置一些地方,照顾一下他们的生活,那刘明能有这么多的人来实行他的那个民族融合计划,哪能不高兴呢?当然是全都欣喜的接纳了,尽心尽力的安置那些人好好的生活。至于那些过惯了那种刀头添血的日子,暂时还不想安稳下来的人等,张燕也把他们安置成为黑山军的外围力量,分布于并州、冀州各地。故此,这张燕现在虽然名为十二万的黑山大军,可张燕的潜势力,已经达到了五十多万的人马。而且这些黑山军的上下人等,虽然不知道张燕和刘明的关系,更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奥妙,可这些黑山军的上下人等,全都清楚地认识到,张燕绝对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而且背后有着绝对强大的实力在支持着。自己等人日后就算是不能在征战沙场了,首领张燕,也绝对能给自己安排一个颐养天年的地方,故此黑山军的上下人等格外的心齐,对张燕更是忠诚无二。
如果此时的张燕振臂一挥,那各地、各方响应的人马,肯定是络绎不绝,连绵不断,这个张燕就算是聚集个百万之众,应该也不算是一个难事,而这一点,别说是吕布所料不到的,就是刘明和张燕自己,也是难以想象的。而且此时张燕暗中支持的那几个豫州,交州等各地的首领,现在也都各自聚集了几万的人马。
唯一可惜的得是,不管是那些受到张燕支持的外地首领,还是那些黑山军的外围人马。这些人为了生存,都难以彻底的贯彻张燕的那种不扰民,造福一方百姓的理想,只有张燕自己的黑山军本队,这十二万的精锐部队,才能屡屡得从一些小的县城府衙借来粮食,或则是从塞外的那些牧民那里索取一些贡献,要不就是抢劫一些地主豪强,以此来获得军资,用不着骚扰百姓,反而可以救济一些贫苦的百姓。
而张燕现在之所以能够了解外围黑山军和自己本队的区别,那也是张燕吸取了当初自己父亲在起事之后,下情不能上达,而造成惨败的教训。而且又结合了刘明的那个暗部组织的管理结构,以及行事的方法,而成立了自己的情报组织‘黑山情报组’。才能如此的消息灵通。可惜的是,张燕虽然现在已经清醒的意识到,那些对自己阳奉阴违的部队的所作所为,可自己却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自己总不能让那些听自己命令的人饿着吧。这并州、冀州也就那么大点的地方,除非是自己把这些人都聚集起来,占城夺县,割据一方,以几州的税收进行养兵,才有可能解决这个问题,可这样一来,就会把自己暴露在明面,引起朝廷的注意,那自己就离被剿灭不远了,而且更有可能坏了夫君的大事,再说就是自己真的割据一方了,这么多的士兵,也是不见的能养得起的。到时候,还是要减少兵卒。所以张燕在苦思无策之下,也就那么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反正自己组建这支部队的目的,只是为让天下乱起来,事后的善后工作,有夫君去做就行了。现在夫君治理下的那些幽州百姓,不都是丰衣足食嘛。那些百姓要是过不下去,就迁到幽州去算了。
本来在几天之前,张燕看到黑山军的各处机构都上了轨道,就惦着抽出几天的功夫,让自己底下的那几个亲信管着这里,而自己则是回一趟幽州,一个是看看自己的夫君,济慰一下相思之苦,另一个就是自己的那个文姬妹妹,听说是怀孕了,自己怎么的也得陪伴文姬妹妹一下。可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动身,自己手下的一方将领率军前去抢夺一批粮草,就此没了音讯,自己派人打探之下,才知道被并州的兵马歼灭了。弄得自己又是重新从亲兵之中,分出部分的兵马作为骨干,重建这一方,同时又从外围的势力当中,选拔兵丁,补足了自己的兵马。
而今天,也就是张燕就要动身去幽州前的时刻,这个魏续就来了。
当这个魏续还远离黑山军大本营的时候,这个魏续就被他来时,所过的那一方的兵马发现了,并把他缴械之后,看管起来,只是因为魏续自称是自己有要事面见黑山军大首领,这才逃得一命。不过魏续现在的心中,却是后怕的不得了,暗自抱怨自己没事接了一个这么样的差事干什么,那个高顺和张辽杀了黑山军那么多的人,自己这回前来,不是和送死一样吗。这要是那个黑山军的大首领看自己不顺眼,把自己点了天灯,为他的那些死去的弟兄复仇,自己还不是得冤死嘛。
不过在这一点上,魏续有点担心过头了,虽然张燕对自己失去了如此多的手下,感到十分的心疼,可惜,甚至是气恼。可张燕就是一点也没有报复的怨念。自己的这些手下,都是自己一手操练出来的,失去了,当然心疼。另外这些部队的马匹、兵刃,那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一下子全没了,当然会感到可惜了,而且既然这些部队都有马匹,打不过,尽管跑嘛,最后竟落了个全军覆灭的下场,能不让自己生气吗?本来自己打算,就算是那个头领活着回来了,也得把他处死了,治他个办事不力之罪,以儆效尤。可听说那个头领死战到底,甚有骨气,这才让张燕多少消了点火气,更有了一点点的安慰。至于那复仇,用自己在‘太平岛’起事那会儿就想明白了。这当贼就要有当贼的觉悟,贼被官兵杀死,那是天经地义的,反之,当兵的被当贼的杀死,那也是当兵的光荣。
可张燕的这些想法,魏续不知道啊。这魏续被人蒙着眼,一直来到张燕的大营,这才揭开,一看左右的兵丁,个个都是身强体壮,兵器铮亮,自己见过的那些部队,也就只有高顺德陷阵营可以略胜一筹,其他的部队,根本就没法比呀,魏续暗暗叫苦:主公呀主公,这回你可坑了我了。看看人家的这次些士兵,咱们拿什么去招安人家呀。虽然咱们的陷阵营,可能比他们强上一些,可那陷阵营才多点的人马,而这里光我看见的人马就得多少。一会儿我可得随机应变,顺着那个首领说,先保得自己的性命要紧。
正在魏续胡思乱想之时,大营里面传出话来:“大首领令下,命来者报门而入。”
魏续听得传话,不敢抗衡,战战兢兢的喊道:“报。并州刺史丁原大人驾下,行军校尉,魏续。报名求见。”言罢,魏续随着领路之人,进入了山寨大营,到了二道营门,魏续又喊了一遍。如是者六回,魏续才进到张燕所在的大厅。
这魏续本以为这黑山军的首领得是一个怎样的,青面獠牙,身高过丈的凶恶大汉,没想到,自己离着远远的一看,这个大首领竟然是一个身材高挑,面目英俊的美男子,而且其英俊潇洒的程度,甚至比自己的主公吕布,还要更胜一筹。魏续立马就松了一口气,这个黑山军的首领,要是和自己的主公吕布的为人相似的话,那这回可就好办多了,自己可是最为擅长和这样的人谈话的。只要自己多夸他两句,再跟他谈谈风月美人,那他还不是和自己的主公一样,得把自己当作知己一样看待。
这是,张燕发话问道:“你叫魏续?并州刺史的人?你来我们这来,声称找我有要事。那是什么事?”
张燕的话并不严厉,可魏续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这魏续本身的功夫并不高,可他毕竟追随主公吕布多年,经得多,见的广,知道什么叫高手。对面的黑山大首领离着自己老远的,也没用什么力气大声的喊话,可自己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声音不高也不低,这种功夫,自己也就在自己的主公吕布发威的时候见到过。而这个黑山大首领,也能如此,难道此人竟和自己的主公是一个级别的高手吗?而且此人说话阴柔,缺少阳刚之气,难道这个黑山大首领竟然是一个阴险狠毒之人不成?想到此处,魏续更不敢玩横的了,万事保命为先。魏续在张燕说完,扑通就跪下了,给张燕扣头行礼道:“小人正是魏续,小人在这里给大首领磕头请安了。”
张燕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如此的没有骨气,也不由得一愣,心中暗想:这并州刺史,怎么派了这么样的一个人来自己这里传话呢?
魏续没听到张燕搭话,心里更是害怕了,在摸不着张燕脾气的情况下,魏续又心惊胆战地说道:“大首领,小人此次来您这里,乃是因为我家刺史大人听闻您的威名,想请您出山为朝廷效力。故此,我家刺史大人才命令小的携重礼前来,让小的作为使者,恭请大首领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