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选票始终在美国人手里,去年,美国经济更陷入衰退之中。今年经济出现负增长,下降了0.7%。据美国《时代》周刊今年11月公布的民意测验,公众对布什的支持率从海湾危机期间的90%的最高峰,下降到46%。”程世贵撇撇嘴道,“如果他在经济方面没有更好的建树的话,我不大看好他。”
“这倒是,选民是美国人,又不是世界。”胖子点点头道。“国家任何的经济政策都影响着投资者。”
方默南笑而不语,在美国经济增长乏力,衰退迹象明显表露的关键时刻,克林顿政府适时调整了产业导向,搭乘了以互联网为代表的信息技术革命的快车,从而激发了美国经济的新活力。一大批高科技公司纷纷在硅谷成立,并迅速崛起。
美国由此享受了长达十年的经济繁荣,同时也带领全球一起迈入信息社会。
而纽约证券交易所将会迎来一个让人狂喜的牛市,各种对冲基金、投资银行都在这些年头飞速发展,迎来辉煌和鼎盛。虽然他们终会再次碰上坚壁,陷入下跌或者恐慌,但是还不是现在,不是此时此刻。在她曾经学过的课本里,读过的不知凡几的人物传记和时代记录里,机遇就像海妖那诱人的歌声,曼妙却布满噬人的危机,而如今处于这个时代,掌握着来自未来的记忆,又怎能不让她心驰动荡。就算只是在幕后,也能让她情难自禁了。
“阿贵!什么时候走?”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问道。
“意向书已经签了。回香港后,我会派人来商量细节问题。”程世贵点头说道。“明儿就走,高科技吗?赶早不赶晚了。”
“再说了,有你在这儿盯着,第一笔资金很快就会到位的。”
“嗯!”方默南摩挲着下巴叮嘱道,“阿贵回到香港的时候,多派几个人接机,路上不太平。”
程世贵挑挑眉,还没说,胖子接口道。“为什么?有人对马修不利。车匪路霸!”
“噗……车匪路霸。”程世贵失笑摇头道,“应该比那个还狠!”
“阿贵印堂发青,有血光之灾,不过有惊无险。还是早做防范。”方默南笑着说道。“不过躲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小心点儿。”
“这样啊!”程世贵点点头道,黑眸转了转。
“千万别以身犯险。”方默南赶紧摁住他的胳膊道。
“喂!老大,不能说的详细点儿吗?”胖子说道。
“我已经说了很多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那马修别嫌麻烦。平日里多几个保镖跟着。”胖子担心地看着他道。
“嗯!”
生在大富之家,程世贵从小就精英教育中就有防范绑架的,实在是发生在香港的绑架案太多了。
比较著名的是小甜甜的老公,他先后被绑架了两次。第一次发生在83年在上班途中被绑架,支付了1000万美元赎金之后,被放了回来;第二次就在去年,回家途中又被绑了,然而这会就没那么幸运了,在支付了6000万美元赎金之后,惨遭撕票,尸体被扔进了大海,至今连尸骨都没找回来。
由于这件案子绑架撕票后,再次引起全社会轰动,富豪们也纷纷配备了保镖和随从,实在是绑匪太嚣张了,有时候武器比警方都精良。
警方用的是手枪,悍匪用的则是ak-47,冲锋枪。
富豪们的心里,人穷的时候,钱比命重要。人一旦有了钱,命就比钱精贵了。所以多请些保镖就在所难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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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以来,香港正值回归前的不平静期,不少黑势力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富豪,以求一朝暴富。
没看见tvb剧集里,绑架案可不少,艺术来源于生活嘛!
至今所付赎金最高的绑架案不就发生在香港嘛!绑架了首富的儿子小超人,赎金高达十亿港币,可是真正的绑架大王——绰号大富豪。前前后后绑架所获赎金高达16亿。
人家可是传奇的一生,去年2月,绑架大王等5人在启德机场持械抢劫了押表车,劫取了40箱2500块劳力士金表,价值3000万港币。
今年7月,他及其同伙在启德机场又一次抢劫解款车,劫取港币3500万,美金1700万,总价值港币1.7亿港币,是香港开埠以来最大劫案。
而这次抢劫案,警方很快就把他抓获,并判决坐牢18年。可是他的老婆懂得发动新闻媒体的力量,还请了香港最好的律师,打了三年官司,95年香港高等法院宣布,他无罪释放。无罪释放之后的他,立马反诉香港警察局,最后香港警察局还赔偿了他800万港元。
稀罕吧!这种神奇的事情估计只会在香港才会发生。
他无罪释放之后,在法院门口拍下了那张著名的v字照片,此后很多香港警匪片都有类似的桥段,即坏人被抓,但是无法定罪,最后被无罪释放,放出来之后的坏人不断的嘲笑警察无能,嘲笑司法就是扯谈,嘲笑新闻舆论就是被利用的玩物。
出来后没有安分几天,犯下两起绑架案,震惊全港,成了天字号第一悍匪。
当然这些都是听程是非当故事说给她听的,最为精彩的不是他绑架有多成功,而是他被捕后,在录口供时说起了跟超人的对话。
赚取了人生最大的一桶金,超人曾经建议用这笔钱去买超人公司的股票,保证家里三代人也吃不完。或者。将这笔钱拿到第三国去投资,要不就存在银行里,它都能保证你这辈子的生活无忧。
绑匪都是穷才走上邪路的,有了这么多钱。往后干点正经的买卖多好,也不用打家劫舍了。否则坐吃山空,到时候还要出来干坏事。这是一番金玉良言,如果他真的听进去的话,往后也不会丧命了。可惜一个是商人思维,一个是强盗思维,两者完全水火不同炉。
多稀奇受害人居然如此建议绑匪。这气度无人能及。就像超人说的:要有狮子的力量,菩萨的心肠。用狮子的力量去奋斗,用菩萨的心肠善待人。
但这是超人的思维,不是绑匪的思维。绑匪的思维是。拿到了钱就要去澳门赌博。
这让当时的方默南很诧异。她要是有这么多钱。肯定让它钱生钱,投资。这其中的逻辑很奇怪,赌博是为了以小搏大。让小小的本钱赚回大大的回报。但他手里已经有了分到的3.6亿,他还怎么以小搏大呢?后来再仔细想想,终于明白了。
赌徒追求的就是赌博的快感,所以赢钱反而不是他的最终目的。比如大毒枭叶真理,通过贩毒赚到了数亿美元,但是他最大的爱好还是去拉斯维加斯赌钱。叶真理在赌场里一共输掉了4100万美元,最后赌场都感觉不好意思了,送了他一辆劳斯莱斯。虽然他依靠贩毒可以赚到无数钱,但他仍然追求赌博的快感。同样道理,大富豪去赌场也是为了追求赌博的快感。
赌徒大富豪在澳门的赌场里一次就输掉了2000万,两天输掉了6000万,他这辈子最大的消费就是在赌场里输钱。但他感觉非常high,非常爽,非常开心。
赌徒的心态和吸毒的瘾君子很像,假设一个瘾君子某天在路上捡到一个包,包里有10万块钱。正常人的心态可能是把这点钱计划一下,每天买多少毒品,然后尽可能的花久一点。但瘾君子们则不同,他们会呼朋唤友去最好的酒店开一个总统套房,通宵狂欢作乐。短短几天就把这些钱全部花个精光。这些人做事是不会做长期规划的,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不过现在大富豪正在坐牢,忙着打官司,不过香港又不会只有他一个会绑架。
程世贵坐飞机回到香港,当地时间晚上七点左右,坐上来接他的防弹轿车,事先知道路上不太平,当然是早作准备了。
在路过人烟稀少的单行道的时候,冷风吹过,一片寂静,连鸟儿的鸣叫都没有。前后没有车,只有路灯闪着晕黄的诡异的灯光。
程世贵本来斜靠在后背上,本来闭目养神的他,睁开眼来,迸射出一道精光。同坐的保镖似乎也感觉到了诡异的气氛,都一脸严肃紧绷着情绪。
拐角处的面包车上的几个人,嘀咕道,“大哥!不对啊!姓程的前后两辆车,这明显有保镖随扈的,我们根本没法子动手。即便动手胜算不大。”平时只有一个保镖和司机,他们跟本不放在眼里的。
“撤!”短小精悍的中年男人,漆黑地眸中闪过一抹凶光,虽不甘心,但无奈下令道。
“妈的!”身旁的年轻男子气愤地拍着车门,“准备了几个月的时间,光是踩点,都快把脚丫子给磨破了。正准备等下手,结果人离港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又……”他磨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妈的!老子跟你死磕了,非逮到你这只肥羊不可。”
“大哥!”车里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为首的男子,非常同意二哥的说法。
“明天再来,姓程的不是有晨练的习惯嘛!”为首的一脸阴沉,沉声说道。
顿时车厢里,阴风阵阵,几个人齐齐地笑了。
“打电话告诉鱼头,撤!”为首的又道。
他们两辆车,本来打算前后夹击的,凭他们的火力,绝对万无一失的,没想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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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1章
“怎么了!”何淑慧紧张地握着程世贵地手,担心的说道。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本来接机不想让何淑慧来的,可是又不能明说,说清了更让她担心,干脆加派人手。
感觉着那股凌厉地杀气没有了,程世贵回握了握她的手道,“没什么?晚上吃什么?飞机餐很难吃!”他嫌恶地撇撇嘴道。
何淑慧看出了他明显的敷衍,不放心地她突然又问道,“真没事?没事带这么多保镖接机干什么?我可不是金丝雀,受不得一点儿风浪。”
程世贵捏捏她的翘鼻子,宠溺地笑了笑,有个精明地老婆什么都瞒不住,“南南说!路上不太平!”
“什么?”何淑慧一下子跳了起来,幸亏程世贵眼疾手快抓着她,不然照她的冲劲儿,头上不起包才怪呢!
实在是小甜甜的老公绑架被撕票惨案,就发生不久前,任谁都会这样想,何淑慧这么激动也就不难理解了。
你说都已经被绑架了一次了,居然不吸取教训,配保镖,真是令人费解。不过这不关何淑慧的事,现在最主要的是自己的爱人。
“到家了,屋里说。”
别墅的大门已经大开,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开进别墅。
下的车来,何淑慧嘀咕道,“一定是结婚弄的人尽皆知,不然谁会都知道咱们。”她嘟着嘴好不懊恼,“都怪爷爷他们啦!非要盛大的婚礼。就差现场直播了。”
抛开他们两个各自的事业,光是程家少爷,何家小姐的身份,就够人垂涎三尺了。
他们两个平常非常低调的,只有上流人士才知道他们。
“瞎说什么?我多带些保镖就好 了。”程世贵拉着她坐在沙发上说道。“
哦!以防万一,你出门也带着保镖。”他食指在她眼前摇摇,“不准说不,你也说了,咱们俩的结婚照片,几个月前可是头条。”
“那好吧!”何淑慧拧着眉头。认了。
“走了。吃饭去,别胡思乱想了。”程世贵拉着她进了餐厅,吃完浪漫的烛光晚餐,两人说着分别后各自的生活。说着说着。就滚到了床上。
是夜。鸳鸯绣被翻红浪,香汗涔涔,芙蓉帐暖度**。浪漫而缠绵的夜晚,小别胜新婚嘛!
天刚蒙蒙亮,程世贵侧头看着怀里的娇妻。大掌轻抚着她的娇躯,似乎还在感受昨夜的美妙。
灵肉交融……
一夜小楼听春雨,凭君深巷赏菊花。
两人在天堂中**、极乐、迷醉……
练功的好处果然是显而易见的,他嘴角弯起一个‘猥琐’的笑容!他掀开被子踩着长毛地毯,脚步无声的走向盥洗室。
穿戴整齐后,程世贵无声无息地走了出去。
虽然答应了方默南不以身犯险,但是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既然能锁定他为目标,那么在绑架他不成的话,难保不转移目标。
南南不是说了,有惊无险嘛!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艺高人胆大的他,在保安室和保镖们商量了布置了一番,戴上小巧的耳机对讲机,穿着运动服,便只身一人如平常一样出了别墅。
程世贵的别墅在浅水湾,依山傍海,按着每天晨运的路线,一路朝山上走去。他今儿起的较早,所以晨练的人不多。
跑了大约二十分钟后,程世贵地眉头渐渐蹙了起来,本以为今儿是来碰运气的,没想到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他自嘲道。
“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累吗?”程世贵站定回身淡淡地说道。
“桀桀……程少爷好胆色!既然知道有人跟着,还敢这么说!佩服。”为首三十多岁的男子一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把玩儿着匕首,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匕首寒光闪闪,亦如今儿的天气一样阴沉。
“好说!”程世贵不咸不淡地说道。他向四周扫视一圈,“都出来吧!何必藏头露尾的。”
“程少爷既然这么说,还客气什么,都出来吧!”他一发话,从树林里,山坡上果然出来四个高大的男子,一身的彪悍之气。
“几位拦住在下有何贵干。”程世贵背着手,就这么随意站着,身长玉立,气势不凡,漆黑如墨的眸子,透出两道寒光,显得冰冷、锐利,一一扫向他们。
跟方默南在一起久了, 这说话都文绉绉的,透着一抹古味儿。
光这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胆小的吓的腿肚子直哆嗦,顿时这士气就弱了一些。
为首的心里咯噔一下,这和报纸上的小白脸,明显的判若两人。
废话,谁家结婚照不是甜甜蜜蜜的,难道凶神恶煞的。
也许是装腔作势呢!现如今是骑虎难下,“兄弟这两天,手气不好,找程少爷弄俩钱花花!”为首地‘恭敬’地打了个请的手势,“麻烦程少爷跟我走一趟。”
“你放心,我们只为求财,绝不伤你性命,我们很讲信誉的。只要赎金到手马上放人。”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看样子绝对的‘好人’。
“不过……”为首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凶悍。
“程少爷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不介意,给程少爷松松筋骨。”其他四人边说,边配合的紧握双拳,一阵骨节劈里啪啦作响。
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二选一。”
“如果我说不呢!”程世贵微笑地说道。
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晃得众绑匪眼前晕乎乎,这勾人的眼神呶!馋人!娘的,细品嫩肉的,比他们玩儿过的女人都好看。
不愧是富家子弟,娇养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那程少爷就别怪我们这群糙老爷们儿,下手狠了。”为首的男人冷笑道,“动手!请程少爷跟我们走。”
隐藏在暗处的保镖看着程世贵被人围着,这简直是神算啊!他怎么知道的,不过眼下不是追究的时候,可是这眼看着要动手了程少爷怎么还不发令啊!
不是吧!程少爷难道要自己动手不成,他们可是悍匪,可不是他们这些陪练,这拳脚无眼,万一伤着了,他们这饭碗可怎么还保得住。
正当他们要冲下去时,保镖的头头儿,展开双臂拦住了他们,努努嘴,“你们看!”
程世贵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动手了,先下手为强,这道理他还是懂的,双拳难敌四手,干掉一个算一个。
一个箭步上前,手臂一曲,一个手肘捣向对方的面门,这一拐肘下去,对方的五官扭成一团,顿时血淋淋的。晃了三晃,直接倒地不起了。
程世贵突然发难,又快如闪电,对方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中招倒地。
程世贵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凡事打架都能伤人,但形势不同,效果就各异。这是他真正以体内真气作用发出的力道,即便他还未练过硬功夫,使用上也不太纯熟,然而这也产生了铁砂掌般的威力。
铁砂掌为少林寺武僧经常练习的重要功夫,属于硬气功范畴,属阳刚之劲路。不过程世贵练的可不是铁砂掌,只是有铁砂掌的威力。
这让程世贵信心倍增啊!
“四眼鸡!四眼鸡,你怎么样。”
程世贵一出手,就直接干掉了一个人,其他人立即赶紧上前看同伴,然后愤怒地目光射向他。
程世贵无所谓地耸耸肩,“搞清楚点儿,是你们要绑架我,怎么弄的你们向受害者似的。”
“兄弟们,上!好好招呼这只肥羊。”为首的一挥手,其他三人杀气腾腾地蜂拥而上。
程世贵将身中散乱之气,收纳于丹田之内,不偏不倚,和而不流,拳中上下相连手足相顾,内外如一。
程世贵如猛虎下山似的扑向他们三人, 他认为行动永远比语言强壮有力,先下手为强,不待两个匪徒扬起手臂,他则先抡圆了胳膊,“噼里啪啦”,一人赏了四五记大耳光。
程世贵信心倍增,当真是出手如电,这两个家伙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程世贵这阵“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的巴掌给抽蒙了,两人口中溢血,每人口中四五枚带血的牙齿被抽得飞得老远。顿时两个如陀螺似的,在原地打了两个转儿。也倒地不起了。
还有一个,程世贵这回是越大越兴奋,刚才根本不够看的,犹不解恨,一把抓住长发男的头发,狠狠的一拽,右腿膝盖急速上提,嘭的一声,长发男顿时满脸开花,血液飞溅,软软地倒地。这记凶狠的膝撞,猛烈暴力,极具观赏性。
看的隐蔽在一旁的保镖们,齐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好狠辣的手段!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
几个人同时相视一眼,眼里满是震惊,这他们当陪练的时候,雇主还没有这么高的武力值来着。当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他们的雇主怎么跟吃了大力丸似的。
同样震惊地还有程世贵自己,他没相到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出手,会是这种效果。当真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让你记忆深刻,永世难忘。
程世贵瞬间收拾掉三人,三个倒地的还没晕,捂着自己受伤的部位,手脚并用的不住的向后爬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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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2章(求票!!)
程世贵眨眼间,秒杀了四人,也把最后一个为首的短小精悍地男子给震住了。“哈哈……”他不怒反笑,“我说程少爷这么有底气,说‘不’呢?原来有所依仗啊!不错,不错,好久没有和人交手了。让我来会会你。”
他的‘会会你’三字刚一出口,就动了,但见他将手中的匕首收起,只见他一跺脚,水泥路面顿时应声而裂,身子如离弦的箭矢射向程世贵,右手暴涨而出,干枯如树皮的十指化作锋利的刀刃,直插他面门而去。
程世贵是不敢大意,凭他的感觉到的对方的气机,可不是刚才那四个酒囊饭袋对付一般富家子还行,碰到真正的练家子,立马只有被揍的份儿。
但见他十指化作利刃而来,程世贵不敢冒冒然的接他这一招,只好以闪避为主,堪堪闪避过去。
程世贵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他摸了摸脸颊,“嘶……”亦如他所想黏糊糊的,出血了。
幸亏程世贵没有硬接,不然非破相不成,然而就这也让他破皮出血了。
“桀桀……不错嘛!至今没见人能躲过我这一招。”他阴冷地笑道,他就是凭这身功夫,打出一片天的。
凡事和他交手的人,这脸上没有不留下他给的记号的,对别人来说这是痛苦的记忆,而这象征着他的英雄标记。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而这家伙专门打人的脸。还要给人留下纪念,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的。
“是吗?就这点儿能耐,真不够看的。”程世贵嘴角直抽抽,嗤之以鼻道。
“哦!有种你别躲啊!”他挑挑眉,一招扑空,当下双手握拳,挥向程世贵,拳来如电,势若奔雷,隐隐打出了呼呼拳风。
程世贵挑挑眉。不避是傻子。没摸清他路数,硬碰硬就是上赶着找死的傻子。他脚步轻移,后撤一步,如缩头乌龟似的。险而又险地避过这雷霆一击。
程世贵转守为攻。试探性的攻过去。忽地,左手化拳为掌,探向他的面门。
程世贵身高明显比他要高出一头。所以本来直奔他胸前而去的‘铁砂掌’直奔面门了。
他拧身如簧,收缩身子避开了程世贵的铁砂掌,忽地发力,左腿霍然成鞭,直奔程世贵腰腹而来。
而程世贵在试探过他的气机后,竟不闪不避,也是一记鞭腿,半空里迎上了他抽来的腿鞭。
砰!
两条大长腿半空里对了一记,程世贵气沉丹田,居然纹丝不动,而他则连退三步,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这下,两人心头皆是大惊!
他本就怒火冲天,这柿子专挑软的捏,没想到自己看走眼了,这哪是弱不禁风的小白脸啊!娘的,比他还凶悍,分明是头虎。
所以这下脚的功夫可以说使了九成的功力,务必一击击倒程世贵,再把他揍成猪头,好好的为兄弟们出一口恶气。
没想到,这一击下去,不但没有把人给揍趴下,对方纹丝不动,反而自己后退三步。这内心的震动可想而知了。
他自艺成以来,端得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相逢相遇之对手,还从未在对攻中,让他退过半步的。刚才一记硬拼,他可是全力施为,这一击腿鞭下去,碗口大的垂杨柳应声而断。
程世贵亦是震得目瞪口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右腿,这……这是钢筋铁骨嘛!我有这么厉害吗?他傻笑地想。
保镖们是看的热血沸腾,这程少爷是不是深藏不露啊!两人没有任何多余而花哨的动作,凌厉的身手,看得他们都心痒难耐。
接下来两人是火力全开,程世贵自持内力,拳路套数学的真不多,所以这动作简单朴实,刚猛酷烈。
而他的也打的勇猛无敌,异常利索,绝不拖泥带水。而程世贵毕竟和人交手较少,实战经验哪有以打架为生的他厉害,终究略逊一些。
看得隐藏在暗处的保镖们心里惴惴不安,只怕程少爷是不能克敌的话,他们这些人一定会立时抄家伙就上,干掉那个现在嚣张、欠扁的家伙。
要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保镖的头儿摇头失笑道,“你们可看到程少爷受伤。”
“咦!”有人发现问题道,“别看匪徒打的热闹,看似占尽了上风,程少爷好像连连后退。可我发现打了这么久了,匪徒却是连程少爷衣角都没摸着哎!”
“嗯!程少爷是新手,实战不足,他如果不摸清对方的路数,就不能有效地进行反击。”保镖头儿点头说道。
正如他们说的一样,匪徒是越打越憋屈,越打火气越大。这要是路数让这个闷头闷脑的家伙摸清了还有他的好。当下思忖,随即他展开身形,如闪电般的,欺身上前,双掌径直朝他两侧太阳穴而来。
程世贵挥肘相架,挡住他的双掌,然而就在这时,他凭借了身形娇小,灵活,身子凭空而起,左脚在右脚上急点,身形陡然拔高。直接点在程世贵相架的手肘上,借力打力,隐而不发的右腿,忽而发力,出之如电,朝程世贵的喉结点去。
咽喉处本身就是人体的脆弱部位,这要是被打中的话不死也伤了。这招式极为狠辣且阴险,乃是连环击,当敌人防住了先前的左脚踢,对这隐蔽的右脚是再难防范,往往就是一击而中。当然,既然是见生死。
“程少爷的机会来了。”保镖的头儿说道。“哦?”其他人来长音。
他接着解释道,“这一击如不能让敌人死,一击不中的话,那么这个匪徒必定落入程少爷之手。毕竟右脚踢出,伤不到敌人,空中无处借力,只有任人宰割。”
“嗯!”众人齐齐点头。
果然,他使出这狠辣无比的一招,程世贵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以往都是避开的,这回竟然不闪不避,眼见那坚硬的大头皮鞋就要踢中自己的喉结,绑匪心头大喜。此时。丝毫不觉踢死这肥羊有何不妥,妈的!死了更好,老子照样要赎金。
好个程世贵正当那大头皮鞋的尖部要挨着自己的咽喉的那一刹那,他急吸一口气。颈部竟是猛缩三分。就是这一缩。绑匪这一招彻底的无功而返。
这个时候他的攻势已竭。程世贵自不会让机会溜走,先前一退再退,早憋了一肚子心火。此时抓住机会,岂会让他溜了?
程世贵右掌猛探而出,一把抓住绑匪来不及回收的右腿,左手高举划掌,正待劈下,忽地一声枪响。
子弹滑过程世贵的掌心,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绑匪脱得了身了。程世贵幸亏眼疾手快,缩的快,不然这手非被打穿不可、
本来不想拿枪的,这一地带都是豪宅别墅,枪声一响肯定惊动各方人士。
然而在不动枪的话,自己的腿就废了。
程世贵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手掌心,果然应了南南的话血光之灾。这已经两处受伤了。
“程少爷,你不是很能打啊!怎么不打了。”他拿枪紧紧地对着程世贵,可不敢稍有放松。“妈的,老子跟你打什么,又不是古代,还是热兵器好啊!瞧瞧这不老实了。”
“早乖乖跟我们走不就好啦!这回少不得要让你受些皮肉之苦。”他大脚丫子,使劲儿踹踹躺在地上的同伴。“起来,好生招呼程少爷,给老子绑紧了。”
躺在地上的男子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晃悠悠的走到程世贵面前。
“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让他看着把程少爷绑走,那咱可就难辞其咎了。”保镖们就在要动手之际。
经过刚才一战,程少爷少不得要受苦了!
然而就在这时,两面警笛声大作。
程世贵暗叫了一声糟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果然本来还离程世贵还远的匪首,一个箭步冲上来,枪口直接抵着他的后背了。
紧接着警方洪亮的喊话声也跟着传来:“前面的劫匪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放下武器……”黑洞洞地枪口直直的指着中间还站立的三人。
“砰……”一声枪响,吓得警方四处掩蔽,“死条子,别轻举妄动,老子的子弹可不长眼,要是伤着程少爷,你们也不好向人家家属交代不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对不!”
他倒是心里门清,知道警方忌惮,不可能像他们这么肆无忌惮。
警察怎么来了!程世贵心里腹诽道。他没交代保镖们报警啊!实在他不太相信警察的能力。
很快他的疑虑得到了解答,“阿贵,你还好吧!”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程世贵一听就知道是自家老婆。
“我没事!”他举起的双手朝何淑慧挥挥手。
“你没事?”他狰狞地笑道,枪托猛的砸了下程世贵的脑袋,顿时血流了下来。
“阿贵!”何淑慧凄厉地叫声响起。
他接着又道:“都不准过来,下一回就不是枪托了,而是……”他枪口对准了程世贵的脑袋。
警方的喊话声再次传来:“赶快放开人质……”
“我再说一遍,把前面的路让出来,否则我杀了他!”身后的劫匪怒吼道。
警方那边立即安静下来,似乎在商量对策。何淑慧尽管心里焦急,握紧的双拳让自己冷静下来,“景叔,你一定要保证阿贵的安全,不然我不介意让爷爷跟您谈。”
“行了,我的姑奶奶,我知道。”被称作景叔的人是大家的老熟人,警务处长。
这刚刚清晨,刚刚起床,还没洗漱呢!这世侄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组织了下警力,就快速的赶到这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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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3章
刚才负责捆绑程世贵的蒙蒙倒倒的男子一听见警笛声,就彻底清醒了过来。一脸惊慌地问道,“大哥!怎么办?咱们被包围了。”
果然匪徒对警笛声对异常敏感!
“四眼鸡,喊话,让他们准备一辆加满油的车,咱们带着程少爷一块儿走。”他拍拍程世贵的受伤的头部,“程少爷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呼你的。”
程世贵抽痛地五官扭曲,硬是没吭一声。
“哼!倒是条汉子。”他说道,不是说,他绑过的富家公子中个个都是脓包,他们吓唬一下,就屁滚尿流的。他真替他们的老爹担心,就这熊样,怎么堪当大任。
也该他们脓包,要是都像眼前这位他们真的该失业了。
“阿贵!”何淑慧心疼地喊道。她焦急地哽咽道,“景叔,快点儿想办法,阿贵受伤了。”
“答应劫匪的条件!一定要确保人质的安全。”景叔眉头紧皱,沉声说道,深沉地眼神,紧盯着场中的变化。
“是!”
警车立马让开了一条通道。
“程少爷,不愧是豪门贵公子,果然比我们这些寒门不一样。瞧瞧!那些死条子真听话,叫干什么,干什么?”他冷嘲热讽道,一双幽黑的眼睛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嘴角挂着不屑,言语中充满了愤世嫉俗。
“好说!好说!没法子谁让咱命好呢!投了个好人家!”程世贵轻松地说道,丝毫没有人质感觉。
“是吗?”他一个拐肘。捣在程世贵的后心上。
程世贵疼的顺势向下弯腰,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开了过来,司机是个女的,她打开车门。
绑匪一看是个女警,这潜意识里就松懈了下来,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就应该回家抱孩子去。
程世贵被他给扯了起来,“少给老子装死!”
程世贵在被拉起的那一瞬间,和司机眼神交汇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动了。
程世贵起身过猛。后脑一下子就砸在他身后之人的脑袋上。为了一击即中,他可是使了吃奶的力气,冒着脑震荡的危险。
这真是铁头功,一下子就把两人给砸蒙了。
程世贵倒地时。“砰砰……”两声枪响。
“阿贵!”何淑慧撕心裂肺的喊声。看见子弹打在他身上那一刻。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心跳都停止了。
原来匪徒被铁头功砸过来,凭着直觉超程世贵的方向开枪。第二声枪响,是狙击手开的。正打在匪徒的脑袋上,彻底开了花。
而另外一个匪徒,被女警干脆利落的制伏了。
何淑慧冲开身前的警察,跑到程世贵身前,跪在在地上,朝着警方喊道,“景叔!快叫救护车!”
“阿贵!阿贵!”何淑慧颤抖着双手,把他搂在怀里。
程世贵倒地翻滚了一下,他始终记得对方有枪来着。在枪响的那瞬间,他只是觉得胸口一疼,中枪了,这下子把小命给玩儿进去了。
程世贵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咦!阿贵!没有血迹。”何淑慧激动地指着他的胸口说道。
今儿程世贵臭美了穿了一袭白色的运动服,所以有没有出血一目了然。
程世贵感到胸口处微疼,就地而起,坐了起来,他松开了胸前的手,果然没血迹,当然除了被开瓢的脑浆溅到身上的除外。
他掀开了运动衣,胸前的翡翠玉牌碎成了几块儿,连同子弹一同掉落了下来。
“呼!是南南给的玉佩救了我。”程世贵这心劲儿一松,眼前一黑,就晕倒在何淑慧怀里。
“阿贵!阿贵!”
“马修没事!紧绷的情绪一松,自然就……”景叔接着道,“正好救护车来了。”
医院里,何淑慧看见手术室的灯熄了,何淑慧赶忙走到手术室门口,一看见医生出来,何淑慧赶紧道,“季伯伯,阿贵没事吧!”
“慧丫头啊!放心你老公没事,头上和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了,手掌缝了五针,不要见水。不过他的头部曾经遭到剧烈的撞击,留院观察两天。”
“谢谢,季伯伯!”何淑慧松了口气,笑着道。
“行了,待会儿护士小姐会把他送进病房的。”季医生笑着说道。
“我就说那家伙福大命大没事的。”景叔说道,她拍拍何淑慧的肩膀,“你现在得得想想,怎么向何老和程老他们解释吧!”
一大清早就这么刺激,老人家可有些受不住。
程世贵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亲家爷爷、奶奶、还有岳母,一大家子呼啦啦全都来了。
一行人在病房外面的会客室坐了一圈,何淑慧的把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至于怎么受伤的,“阿贵醒了,你还是问他自己吧!”何淑慧现在很生气。人已经没事了,当然这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冒,气程世贵视线不跟她商量,就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病人醒了。”里面的护士小姐说道。
呼啦啦一群人又冲进了病房。程世贵已经醒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过这清淤还是清晰可见的。
两位奶奶加上两位妈妈一看见,这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程世贵忍着疼,赶紧安抚几位重量级的女士,给何淑慧使眼色,也得不到回应,就知道淑慧生气了。
求人不如求己,“哎呦哟!奶奶们,妈妈们,疼!好疼!”程世贵佯装痛苦地说道。
“臭小子!装什么装!”程老爷子气愤地一巴掌拍到他的后背上。
“程老头儿,你轻点儿。他可是我孙女婿!”何老护着道。
“爷爷啊!疼!疼!”程世贵继续哀嚎道。
“疼!你还不长记性!”程老爷子颤抖着手指着他道,“我看你是疼的轻,你是警察,还是好汉,学人家超人,惩奸除恶啊!”
“呶!马修,这点儿我也不帮你啊!南丫头已经算出来的,你还这么冒险,你要是有个……,叫我们这老人可怎么办啊!”
得何老直接打起了悲情牌。几位长辈也是一脸的难过。几位女士更是抽抽搭搭的。
程世贵讨好地说道,“爷爷、奶奶们、爸爸、妈妈们放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程世贵拉着两位奶奶的手,“奶奶们。要不是爷爷把婚礼办的如此盛大。我怎么会被人盯上。要是他们绑架淑慧可怎么办啊!还不如一开始就拿他们开刀立威。震慑那些宵小之徒。”
“阿贵!”何淑慧感动地握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梨花带雨的。
这下子点燃了奶奶的怒火。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了。“死老头子,叫你们显摆,这下好了。要不是你们,我孙子、孙女婿怎么会被人盯上。”
奶奶们开始喋喋不休的数落爷爷们。
爷爷们面对自己老伴儿的批斗是敢怒不敢言,事实上也确实是他们大意了。光顾着高兴了,以后两家行事更为低调。
当然除了上娱乐版头条的何家二少爷和程家二少爷除外,都那么二!
程世贵则俏皮地朝何淑慧眨眨眼,顺利的转移了视线。
“你这孩子。”程妈妈这些长辈在这里,难过的要死,他居然……
程世贵只能谄媚地朝程妈妈笑笑,“妈,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程妈妈只能无言地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吧!你们男人总这么自以为是!”
“呵呵……”程世贵一脸傻笑。这时候就不要多说话,不然战火飞非波及到他不可。
后续的事情当然是坏人得到 惩罚,除了匪首被当场击毙,其他四人由于程家和何家施压也判了重刑,然而这不算完,元肇霆让人在监狱里彻底把这四人给废了。
程世贵也确实达到立威的目的,江湖传说他很能打的,一个人单挑五个,把人全给废了。
江湖传的神乎其神,导致了他出院后,门口总是有闲晃荡来找他单挑的人。让程世贵哭笑不得,不过经过了这次,程世贵勤于练功。练功的好处自不必说,起码在夫妻情事上没得说、美妙、和谐。
到最后程世贵干脆拉上娇妻一起锻炼,不然怎么承受他雷霆般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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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方默南打来了电话,一出声就调侃道,“程大侠,当大侠的滋味儿如何啊!”
方默南也知道既然说出来那家伙肯定耐不住寂寞,得让他受点儿教训才行。好在卦象显示有惊无险。
“大侠不好当,很 疼的耶!”程世贵事后发现,在剧烈运动后,着后遗症就出来了。
现在还在医院里待着,按照老人们的话,不养好伤,就甭想着出去。谁让自己理亏呢!为了安抚老人们。只好住着,到七天,拆完线在回家喽!有这么多‘牢头’看着,他只能好生受着。
“哦!原来程大侠还知道疼啊!”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两人在电话里又闲聊了几句,“记住玉佩一定要贴身佩戴。”方默南在他临走了时候,给了他三件玉佩,夫妻二人一人一个。
当时程世贵还纳闷呢,他们两个人为什么给三个。现在总算解开疑惑了,“放心,这个不用你说,消灾避难的,我肯定贴身佩戴。”事实上他对那天的事,还心有余悸,如果不是玉佩挡一下,后果难料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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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
方默南刚刚打完电话,敲门声响起,“请进……”她提高声音喊道。
薇拉推门进来,“小姐,这是收到的包裹、邮件,还有今儿的报纸、杂志。”她走到书桌前放下。
“谢谢了,薇拉!”方默南笑着说道。
薇拉说道,“小姐,如果没事,我先下去了。”她见方默南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薇拉和维卡拉现在是打心眼里尊敬方默南,不是因为对方是被保护的目标,再她们面前,她们又看见一个新的世界。
方默南拿起包裹,看起上面的地址,京城的 疑惑地嘀咕道,“谁寄来的。”她拆开包装,里面是张唱片。
“嗯!小北寄来的。”方默南拿起唱片好奇的看看,起身放进了点唱机里。
很快音乐响起,方默南抿了一口茶,准备慢慢品,很欢快的前奏,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噗……”
方默南直接把茶水喷到了地上,不是音乐不对,而是歌词也对,只是修斯唱的,他……他什么时候来华夏的。
果然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唱功了得,完全想把她表达的,全表达了出来。来自神的招呼,听得人热血沸腾的。
不情愿地不由自主的起拍子,小北配乐配的比较摇滚比较狂野的重力风格。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姐妹俩还是那么的有默契。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打断了方默南的思绪。她拿起了听筒。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默北。
“姐,怎么样,唱片收到了吗?”默北活泼开朗地声音透过电话线,清晰地传过来,她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我的配乐还满意吗?”
她像个老太太似的,唠叨道,“姐,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种命题式的还真好配。”不能像自由式的随心所欲。
“心急的丫头。唱片刚到。我正在听着呢!比我预期地要好,小北这作曲的功力渐深啊!”
“呵呵……不及姐你啦!这首曲子一听就让人入迷,一直听下去,都不会厌烦。彻底地被吸引住了。”默北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停滴缠绕着电话线。
“行了!别互相吹捧了。你们两个简直是双剑合璧,这份默契无人能敌。”修斯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侧耳倾听,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意见。
最后干脆招手让默北把电话递给他。“姐,你等会儿,修斯要和你通话。”
“娃娃啊!你这词从容、大气,给人以坚定的力量和信念,并且富于哲理,随着不同的心境可以在歌曲中找到不同的寄托。”修斯极力推崇道。
“就是有治愈系了。”方默南长腿搭在桌子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派舒适闲逸地样子。
“治愈?对就是这个词,听了总能找到共鸣,有种积极分发向上的意思。不同的年龄段听了总会有些触动,那种很温暖人心的地方。”修斯琢磨着措辞说道。
方默南忘了这时候还没有治愈系这个词,1999年之前没有“治愈系”这个词,geia的广告中有“舒适系”这一称呼。1999年日本音乐家坂本龙一发表的单曲《ウラbttb》作为治愈系音乐获得很大成功,形成了“治愈热”,那之后渐渐形成了治愈系的音乐。
严格说起来方默南的这首不算,一般治愈系的音乐比较舒缓,放松心情的音乐都归到这一门类。
不过仿佛在潮湿的心房开出了一扇窗,看见了窗外暖入心扉的阳光,流窜于指尖,赶走所有的沮丧,传递满满的正能量,也算是治愈系吧!
“嗯!好听的歌曲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只需静静聆听,便能感受到那份最真实的感动。”修斯感性地说道。
“对啊!”方默南也感慨道,“城市变得越来越大,人类在本质上身心都拥有治愈成分,或者说人们都需要一些温暖人心的东西,特别是在身心都积存了不少压力时,有人会采取激进的方式发泄。
‘激进’这种情感因为有瞬时性,短时间的特征,而且反复无常容易给心脏以强烈刺激,所以可能会给身心都带来不好的影响。跟这种方式相比,治愈的力量可以给予身心以持续,恒久,连续的舒畅感。
治愈,是灵魂的止痛药,抹一点,便教人由百感交集中生出无限勇气与力量,这便是治愈的神秘力量。”
“说的好!人类本质上追求的是舒适和安定平稳,会为了避开攻击而寻求治愈。这种平和的方式更好。”修斯笑着说道。
虽然在泡沫经济时代对追求刺激的狂热达到了白热化,但是在泡沫经济破灭后,社会就会变得不安、躁动起来,对过激的刺激也厌倦了。激进往往伴随着会导致人身伤害的危险,追求刺激是一种自虐行为。从心理学角度看,人类本质上追求的是舒适和安定平稳,人类从本质上来讲是不喜欢攻击性行为的。或者也可以这么说,因为人类是一种会极力避开攻击并设法进行自我防卫的生物,所以他们为了避开攻击而寻求治愈。这种方法起了很大作用,因为人类凭本能就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
所以治愈系一诞生就得到了发展,什么治愈电影啦、小说啦、歌曲、动漫啦!
总之现代的人生活压力较大,找个闲逸时光,静坐一角,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一盏茶的时光,静看花开花落,默念寂寞舒卷,扬扬洒洒的落叶,如蝶舞蹁跹,似落英缤纷。温暖人心、净化心灵,悲伤时看能得到安慰,心痛时能触碰到平静.……能得到心灵上的慰藉,这首励志歌曲就算成功。
“怎么样!我唱的咋么样!”修斯像个孩子似的,等待着她给予的肯定。
“唱的不错,像是在燃烧生命似的。”尽管知道在通话,修斯看不见她点头,她还是点头道。
修斯的声音音域很广阔,时而豪迈、时而低沉还带有孩子似的稚气,所以适合各类的歌。
“对了!给你么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一男一女合唱最好。”方默南笑着说道。
“好!我们在商量一下。”修斯轻蹙了下眉头,少顷有松开,显然很赞成她这样说。
聊完正事,几个人在店里话插科打屁,才挂断电话。
方默南坐直了身子,翻看着今天的报纸,时政要闻,她每次多看标题,在报纸的一角看到的标题是华夏投资有限责任公司成立,从事外汇资金投资管理业务的国有独资公司。并且以外汇储备为资本进行投资,实现利益最大化。
这个不稀奇,后世有的嘛!最稀奇的是他的特别顾问居然是吴志红,和程世贵在香港齐名的金融界的金童。
老王家的外甥,再想想前几天就这苏联解体的后不久,王秉磬写的一份坚定不移实行改革开放文章,发表在国内顶级的报纸上。这已经不言而喻了。
要知道苏联刚刚解体,国内思想上相当的混乱,保守派更是占据上风,他这时候,敢这么做,真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
不知是先斩后奏,还是家里被推出来的代言人,反正效果已经出来了。
谁都知道,老王家过去从来都是站在保守派立场上,对改革持保留意见的。但从去年以来,老王家的立场渐渐改变,逐步朝最高首长靠拢。
这一回居然如此大胆,真是让人始料未及,这个王秉磬还真是,已经站在这个高度上了,居然还如此的赤膊上阵,这是不给自己一点儿后路啊!破釜沉舟。是只进不退。
倒是有点儿当年王老爷子的风采。
敢这么赌上自己的政治前途,这得下多大的信心啊!要么失败退出政坛,要么成功更近一步。反正二选一嘛!目前看来胜利的天平朝他轻移。
这几天想必许多人都是彻夜难眠,煎熬着呢!至于上层怎么搏斗,她就不得而知了,就她这高度也够不着啊!
还是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好,至于老爸,大不了辞职不干了。
至于成立华夏投资公司,她是举双手赞成的。前世证券市场开业的时候,她还小,至于它最黑暗、混乱的时候,她在国外。
从各种股民自嘲的打油诗来看,就知道股市 有多罪恶了。
有着官方背景的信托投资公司,他们的出现不是维持证券市场的稳定,而是与民夺利,不是蝇头小利,而是嗜血的恶魔,四处掠食,它的身后留下一串,数以千百万中小散户的血泪。
等于踏着小散的累累白骨登顶的,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吞噬着一切。
它可真是典型的耗子别抢窝里横的代表,靠着自己官办的身份,在股市上掀起一个又一个血雨腥风。
得出去,就蔫了,输的一塌糊涂,还美其名曰不懂市场,就算是交学费了。
祸害自己人那是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单就国内的市场说白了,只是把一部分人口袋里的钱移到了另一部人口袋里,这种转移除了填饱某些人的腰包外,对国家并不会产生太大的助益。钱还是那些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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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5章
在华夏半市场化半行政手段下的金融环境中,股市彻底沦为一头资本怪兽,其本应具有的一切正能量是一个也没有。反而官办们的赚的钱,只是从小散兜里快速的向权贵积累,真是杀人不见血。
其混乱程度堪比民**阀混战,都是明火执仗的抢,彻底的把人性恶的一面发挥到极致。
然而华夏的股市是世界上风险最高的股市又是世界上风险最低的股市。不过这得看你站在那头儿了,要么轻松的获得亿计钱财,要么一朝回到解放前。
华夏的股市,对赌徒而言,是一个难有趣味的赌场;对想不劳而获的人而言,是一个屠宰场;对愚昧者而言,那里是恐怖的地狱;对聪慧者而言,那里是获得财富的天堂;对悲观者而言,那里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对哲学家而言,那里是人性的战场;对不碰股市的人而言,那是一个口吐白沫的怪物;对初入市者而言,那里是改造人生的劳改场;对真实的人而言,那里是一个赚钱的平台;对虚伪的人而言,那里是投资的地方;对否定股市的人而言,那里是一个金融老鼠会;对上市公司而言,那是圈钱的活宝;对国家政府而言,那是经济发展的‘源泉’……
世界上任何一个再优秀的金融专家,也无法理性的判断它。
其实说到底只为了一个‘钱’字,当时的期望是美好的。所有一切的根源,就是因为缺钱。没有钱。国家就无法进行建设,人民就更谈不上富裕了。所以才会有改革开放,才会有证券市场,才会有这些纷纷扰扰的变革和新奇事物。
然而梦想和现实是两回事。希望这个投资公司提前的成立,给他们指明了一条新的、也可能是将来国家发展最重要的财路。
而不再窝里少祸害些人,当然方默南不会知道这里面的并不想象的那么简单。
尤其看着在包裹在金融下的原子弹更是能颠覆一个国家,隐藏在数字后面的,就是这么可怕。为了防止自己受到同样的攻击,也必须走出去。
既然为了钱,那就不要在国内耀武扬威。有本事去国外拼杀去。这下有人领着可比前世会顺利许多。至少少走些弯路。
国际市场可不同于国内,金融发展到了现在更像是一种战争利器,只是这种战争将成为一种更为隐蔽的战争,如果能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里取得胜利。哪怕是局部的。是暂时的。都会对华夏未来的经济产生绝大的影响。
当然就算是去交学费,也不能避开国际金融的任何一个领域。在自己布下的场子里练拳,规则都是自己定的可想而知的后果。永远只会在国内耀武扬威。结果一出去,被会外面的豺狼虎豹一口咬死。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谁让这一时期国家在发展政策上允许你犯错,打水漂——也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呢!
这就意味着哪怕你会弄湿裤脚、会滑倒呛水,当然他们再笨再傻,输的连内裤都没了,也不会傻傻的把自个给淹死了,大不了裸奔嘛!反正脸皮超厚!也要坚决的过河。
只有趟过这道激流,杀入对方的阵地,才有未来可言。现如今的国际金融贸易对于目前的华夏就是一条过于深、过于湍急的河流,上层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及早的做出了回应。
当然利益的诱惑才是最直接的根本原因,利字当头,尤其是看到人家叶老四和吴志红在国际金融市场混的风生水起的,白花花的美金能不心动、能不心痒难耐。
再和国内的蝇头小利相比,还得冒着别人戳脊梁不堪、唾弃,人们的趋利性自然做出了最直接的选择。
只是很简单的一招,调转枪口一致对外,化内部矛盾为外部矛盾。钱生钱有了新的去处,有了新的战场,那些在国内挤压,并且一步步激化的热钱才能慢慢被梳理重整,而当一些人的利益被稳固后,维持大后方的安稳才会成为压倒性的需求。
至于这个市场上出现的那些蠹虫豺狼才会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地被清理掉,重重的黑幕为什么揭不开,是因为牵扯的利益太多,不敢揭开,水太深,深不见底。不牵扯自身的利益,人们才会站到正义的一方,来营造更好更安逸的环境。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利益更稳固的同盟了。
好在投资公司出现的不太晚,时间点刚刚好,明年随着南巡序幕拉开,华夏的经济才会大踏步的前进。
华夏终于迈出了这一步,只有走出国门,去闯一闯,试一试,知易行难,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才能培养大批的人才,才能见真章。而以自己的所知?是未来十数年的世界发展大局,金融证券可是方默南的老本行,欧洲的货币危机、亚洲金融风暴、几个大宗期货的发展轨迹,美国科技股的变迁,对于现在还处在懵懂中的华夏,也足够了。
也足够他们摸透市场的规则了,不会再傻傻的去交学费了。
后世或许生不逢时,投资巨亏简直成了家常便饭了,让他们拿着国民的血汗钱,是去赚钱的。他们倒好成了善财童子了。
遇上了次贷危机,尚在筹备中的官身的投资公司斥资30亿美元火线入股黑石集团,最后浮亏近20亿美元,损失大半;成立后仅三个月的公司再斥巨资56亿美元投资摩根士丹利,意图“抄底”,但随后因金融危机愈演愈烈,大摩股票一度跌至6美元左右,后为摊薄成本中投又追加投资12亿美元,最后仍浮亏9.1亿美元。
如果说这两次失手尚可以归结为全球金融危机中股票市场的剧烈波动,而且只是账面损失,结局未有定论,那么后来,他们又在美国斥资54亿美元买入的一只货币基金也由于跌破净值而遭遇大规模赎回潮并最终清盘,买货币基金也能亏,实在难以让人理解。甚至未对外公布具体亏损数额。
亏得太多了,还是……这只有他知、天知,就是国民不知。
货币基金的安全性仅次于银行存款和国债的货币基金。不得不佩服能这样亏,也不容易啊!人才!
这就是他们付出的高额学费。然而一句交学费了,就没事了。
尤其这市场规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摸透的,还是别人的地盘下规则。
到时候应该感谢西方规则制定好,不会像他们 这么不守规矩。不然谁踏进市场铁定亏死!哭都找不到坟头儿。
况且如今的外汇储备少的可怜,91年 的外汇储备是200多亿美金,就是全部扔进庞大的国际外汇市场,连水花都溅不起来。所以可以想象现在新成立的投资公司资金也不会太多。
在1972年至1980年间,外汇储备极少,1973年和1980年外汇储备甚至为负值。一直到80年代,外汇储备开始增加,增加幅度并不明显。这个阶段,外汇储备主要依靠外国对华直接投资,但多数年份还处于对外贸易逆差。相应的,因为缺少外汇,所以从1972年始的长达13年间,华夏都没有购买过美国国债。直到1985年,才开始尝试性购买美国国债,但多以短期持有为主,迅速交易,购买量也很小。 我国购买美国国债首次明确统计,发生在1994年。当时持有的美国国债数量尚不到160亿美元。2000年时该值为600亿美元。
到了两千年后,外汇和国债才翻着筋斗云向上奔,直直蹦跶到令世人仰望的高度。
这些钱在几大金融大鳄眼里小的可怜,就更别提是欧美两个大市场了,这一支微小的华夏基金会改变其他吗?明显不会打水漂,就不错了。
就像美国的互联网泡沫,它是美国电子科技腾飞的标志,也是美国市场的大需求,多出几亿、几十亿的资金,它会停滞或者消失吗?也不会。
什么是大势所趋,这就是。就像华夏经济腾飞势必会影响世界经济格局,任何一个有着基本经济理念的人,都能懂这个道理。
有了那份先知先觉,在这上面他能轻松的做到稳赚不赔。而把这种稳赚不赔从一个人,引向一群人,一个部门,甚至一个国家,代表的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好好干吧!小的们!
方默南起身伸伸懒腰,看看日子,明天就是元旦了,不知老妈、老爸他们回来不!这里离省会蓉城开车也就两个钟头的车程。
下去做午饭,冬日里羊肉火锅温补又美味,在搭配上猴头菇,一起煮沸在浓浓的汤里,喝一口浓缩了无数精华的鲜汤,鲜的能吞掉自己的舌头。
猴头菇是中华传统的名贵菜肴,肉嫩、味香、鲜美可口。猴头菇与熊掌、海参、鱼翅被称为四大名菜。有“山珍猴头、海味燕窝”之称。
“啧啧……今儿有口福了,猴头菇可是有素中荤的美称。”林老爷子笑着道,“嗯!菌肉鲜嫩,香醇可口,这汤鲜的没话说。”
“羊肉没有膻味,细嫩软化。总之两个字好吃。”胖子甩开膀子吃的不亦乐乎。
简慧心则耐心地喂着孩子,小嘟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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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6章
“民间谚语:多食猴菇,返老还童。好东西,多吃点儿。”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老爷子,这个,不用您说,我们可不会客气的,尤其对美食。”胖子豪爽地笑道,这夹菜的速度快着呢!他得赶紧吃完,换老婆吃饭。
方默南使用黑山羊做的火锅,它肉质鲜美,肥瘦相间。寒冷的冬季来上一份热气腾腾的黑山羊火锅,不但可以益气补虚,温中暖下,更可以补肾壮阳,增加机体免疫力,帮助你抵御冬日里的寒冷。
中医认为,羊肉性温,温中暖肾,益气补血。羊肉可用于阳痿、腰酸膝软、畏寒、夜尿多、产后血虚腹痛、四肢不温等症。最明显的功效是,冬季怕冷,吃上一顿羊肉后就周身暖和了。
东西好吃,却不能多吃,因为羊肉偏燥,感冒或者体质偏热者不适合多吃,经常吃羊肉煲或者羊肉火锅还易“上火”。因此,吃火锅时,方默南特意放几片菊花瓣入火锅,不但锅里有菊之芳香,菊还可清热解毒,清肝明目,疏散风热。
吃完羊肉火锅后,方默南给每人准备了一份银耳、百合、梨之类养阴生津润燥的食物,熬的糖水,或者喝菊花、银花等烹制的菊花茶泻火之药。
吃羊肉多了内火太旺,长期淤积对身体不好。
吃完午饭各自归位,方默南则带着三个小家伙儿闪进了空间,直到傍晚才出来。正好赶上饭点儿。
刚走到大厨房,就看见老爸开着那辆他熟悉的黑色桑塔纳,进了农场。
“老爸、老妈!”方默南跑到车子跟前,待车子停稳后,方默南笑眯眯地殷勤的打开车门。
“大燕,正平,回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啊!”姥姥听见方默南声音,直接从厨房奔出来。“瞧瞧!我啥也没准备。”
“妈,不忙,家里什么没有。想吃只是下手做的功夫。”方爸笑着说道。
方妈上前挽着姥姥的手道。“妈,屋里聊,外面冷!又下起雪粒子了。”
方爸则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嗯!还是家里的水土养人。可比在南方的时候气色好多了。咦!南南总算又长高了。”
方默南哭笑不得。不过最后一句话她爱听。总算突破一米六了,也只有一米六三。
“走啊,下雪了。”方默南挽着方爸的手进了厨房。
到了厨房自是又一番介绍。方爸和方妈早就知道家里有新成员加入,只是今天才见到庐山真面目。
晚饭姥姥做的清粥小菜,吃完晚饭,方默南直接把老妈拽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叶老四送来的皮草。
方妈穿戴整齐后,配上翡翠饰品,方默南围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哇……走走……咱们去晃瞎老爸去。”方默南推着方妈向客厅走去。
“当当……”
方爸看着从楼梯上漫步下来的方妈,眼睛都直了,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哦!老爸,你说错话了。”方默南挑眉,摇着手指,一脸你完了的样子,“难道老妈平时不漂亮吗!”
“丫头!你故意陷害你老爸吧!”方爸揉揉她的脑袋宠溺地笑道。
平常的大燕上班时穿的多是职业女装,稳重、干练,知性、优雅。
今儿这一身狐狸皮,大胆的采用了渐变色的印染技术,由深入浅的黑色逐渐变得浅麻灰的效果,在视觉上给人以变化,时尚不羁感,赏心悦目。
同时狐狸毛的高剪裁手法,除去了以往毛草给人的臃肿感,也避免了纯色皮草过于张扬的弊端。
老妈穿在身上有着雍容华贵之感,现在的老妈是艳光四射,皮毛表面平整光滑、柔软,闪耀着独特的时尚光彩和散发着与往日不同的风情。
“南 南,你哪来的这么好的皮毛。”方爸上前拉着方妈一起坐在沙发说道。
“叶老四送的,我们人人都有。”方默南笑着说道。“这狐狸毛的质感软糯丰厚,高贵富有档次,也有足够的御寒功能,极具保暖性,加上漂亮的光泽及细密柔软的毛质,内绒丰厚,给人低调的内敛奢华之感。和老妈很配耶!”
“那当然,你妈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方爸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嘻嘻……老爸也会甜言蜜语了。”方默南调皮地朝他们眨眨眼。
“你这孩子。”方爸手指着她,宠溺地笑道。“干爹,我们书房说去。把空间留给女士们!”
“哼哼……有什么秘密要避讳我们女人的。”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净瞎说!那有什么秘密。”方爸挑眉道,“南南聪明的小脑袋瓜,不会猜出我们谈什么?”
方妈和姥姥他们作壁上观,抿嘴偷笑,看着他们父女两个唇枪舌剑的斗法。
得!直接被方爸将了一军。方默南嘟着嘴道,“不就是王书记发表的文章吗?”
“知道了,还问!”方爸起身揉揉她地脑袋道。
方爸和林老爷子起身去 书房。
留下方默南她们在客厅,方默南挑眉道,“老妈!有没有坚持做瑜伽啊!”
“呵呵……嘿嘿……”方妈眼神躲避着她犀利地眼神,“华夏人学瑜伽干什么?要学也得学咱自己的不是。”
“那好!我教你八段锦。”方默南笑得贼兮兮道。
“啊!”方妈顿时垮下脸。
“哈哈……”姥姥毫不客气地嘲笑方妈,笑够了,板着脸,严肃地说道,“大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做家长应该以身做做,你怎么比南南还懒啊!”她话锋一转,“对了,正平有没有坚持晨练啊!”
“有!风雨不辍的。”方妈赶紧点图说道。
“嗯!还是正平乖。”
“噗……哈哈……快奔四张的老爸居然被人家夸乖!”方默南笑着倒在方妈的身上。
“笑什么?你们年龄再大,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孩子。”姥姥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了,既然正平能坚持下来,以后就让正平看着你好了。”
“走走……让南南教教你,动作简单易学,也很好记的。”姥姥起身一手拉一个进方妈的房间。“我每天晚上都练,效果和不错的。”
“妈,我发现您脸上的皱纹少了,这肌肤也光滑有弹性。”方妈说道。
“对呀!所以你也必须得学,这可是‘政治任务’。”姥姥严肃地说道。
“都上升到政治任务了,好一定学。”方妈摇头轻笑道。
方默南盘腿坐在床上,边做边说道,“八段锦,是一个优秀的传统保健功法。形成于12世纪,它动作简单易行,功效显著。 古人把这套动作比喻为“锦”,意为动作舒展优美,如锦缎般优美、柔顺,又因为功法共为八段,每段一个动作,故名为“八段锦”。整套动作柔和连绵,滑利流畅;有松有紧,动静相兼;气机流畅,骨正筋柔。
“咱们练的是文八段又称南派,多用坐式,注重凝神行气。”方默南边做一边讲要点,教她运行法门。
“怎么样?”方默南做完起身腾开床。
“嗯!这个简单。”方妈说道,被她们两个盯着,她认命地坐在床上,开始练习。
磕磕绊绊地打完一套“八段锦”,“怎么样?”姥姥好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感觉很好,内心也很平静、愉悦呀!”
“妈,这不是灵丹妙药,一次就灵验。这得需要长期坚持不懈。”方妈伸开双腿,轻笑道。
“哦!原来大燕还知道要坚持不懈啊!”姥姥一副既然知道还不照做,“人哪?总是喜欢为自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偷懒。”
“妈!”方妈朝姥姥使使眼色,闺女在呢!好歹留点儿颜面。
“嘿嘿……”方默南捂着眼睛,“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老妈,不用不好意思,人都有惰性的,很正常!!”方默南笑道。
“啰嗦!小管家婆。”方妈笑道。
“在谈什么呢!你们。”方爸敲了两下门,推门走了进来。
“哦!正平来的正好!”姥姥招手让方爸走进点儿,“正平啊!交给你个光荣且艰巨的任务。”
“哦!”方爸挑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姥姥把事情说了一遍,“放心吧!妈!保证完成任务。”方爸举手保证道。
“妈!用不着这样吧!”方妈不满地嚷嚷道。
“用的着,你的信誉已经破产了,还是让正平看着我才放心。”姥姥一下否定她的话道。
“妈,到底我们谁是你亲生的啊!”方妈酸溜溜地说道。
“说什么傻话,你们都是妈的孩子。”姥姥笑着道。
“好了!你们聊,我们出去了。”姥姥拉着方默南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方妈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方爸看着好笑地摇头。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方妈看着站在窗前傻笑的他,冲上去他一顿‘胖揍。’最后当然是儿童不宜。
第二天清晨,雪早就停了,地上只有薄薄的一层雪花,太阳一出来,很快就化了,所以不用扫雪。
吃完薇拉做的豆腐脑,方默南就开始准备午餐。午餐吃烧烤,开始腌制各种肉类,方妈和姥姥则进大棚菜摘烧烤所用的蔬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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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7章
好在才厨房够大,足够折腾,方默南指挥着常久春他们摆好烧烤架子,折叠的马扎。
烧烤所用的碳,最好的话是用果木碳,果木碳是利用果木中的香甜气味增加食物的味道,效果不错。
人多准备的食材也就多,荤菜有,羊肉、瘦肉、五花肉,脆骨,排骨,鸡翅膀等、烤带鱼、黄花鱼、金枪鱼、秋刀鱼、各种烤鱼也是串串有。哦!素就更多了,有韭菜,土豆,尖椒,豆角和香菇,大多都是直接从自家地里摘来的,各种的酱料也是自己调制的,刷上油,刷上酱料,刷上蜂蜜,油滴在炭火上滋滋滋地响,香味飘出去,勾地人嘴里直冒口水,很少有人真的能抵挡烧烤的诱惑。
众人自己边吃边烤,吃得满嘴流油。当然吃的最欢儿的要数大叶子它们三个了,方默南做只烤全羊犒赏它们。
“嘶……这待遇水平真是不能和它们比啊!”胖子眼睛闪闪发亮,羡慕道。
“你还吃的下。”方默南瞥了眼已经瘫坐在椅子上的他,小腹鼓起,吃的好饱了!
“嘿嘿……”胖子羞赧地傻笑,“却是吃不下了。”
“爸爸不吃,我吃……”嘟嘟口齿清晰地说道。
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你也不能吃了,来喝水吧!”简慧心把奶瓶递给他,他双手捧着喝的不亦乐乎。
经过烧烤,食物的性质偏向燥热,加之多种调味品的使用。如孜然、胡椒、辣椒等都属于热性食材,很是辛辣刺激,会大大刺激胃肠道蠕动及消化液的分泌,有可能损伤消化道黏膜,还会影响体质的均衡,令人“上火”。
一人一杯菊花蜂蜜茶,清热、降火、润肠,非常的棒。难怪小嘟嘟喝的如此可乐了,甜丝丝的,小朋友的最爱。
方默南是管做。管吃。不管事后的清理收拾,这些就拜托薇拉她们了。
“南南,走!陪我出去走走,消消食。”方爸朝门口点点道。
方爸拉上方妈。拥着南南一起散步消食去了。果然冬日的太阳一出来。昨夜下的薄薄的雪。很快即被晒化了。
一家三口不疾不徐地走着,“南南!到家了也不闲着。”方爸调侃着。
“这话怎么说?我已经很清闲了。”方默南背着双手,不紧不慢地跟着。这段时间她接诊的病人不多,过完年又得忙起来了。她想了想,挑眉道,“老爸知道康九源来求医问诊了。”
“对啊!人家亲自上门拜谢,我才知道的。”方爸平静地叙述道。
这俩当父母的总是事后才知道的。
“怎么样?他现在胖了没?”方默南好奇地问道。身体康复、饮食正常,应该长胖了。
“没什么大的变化,和以前一样啊!”方爸诧异地回道。
“嗯!那就是吃胖了。”方默南满意滴笑了笑,她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康九源来的时候瘦得皮包骨头了。”
方默南说了一下康九源的病情。
“原来如此。”
“老爸,你呢!什么时候论功行赏啊!”方默南抬眼俏皮地眨眨眼说道。
“你们一大一小,都成了官迷儿。”方妈看着他们两个笑骂道。“哪有自己要的。”
方爸笑了笑道,“我现在还希望原地不动,一切刚铺开,现在走了变数就大了。”他接着耸耸肩道,“这个不是咱说了算。”他叹了口气,铁打的官衙流水的官。
绕着农场走了半个小时,一家三口回了房间,方妈被姥姥给叫走了,林老爷子和方爸又钻进了书房。
方默南则在厨房里捣鼓好下午茶,屁股顶开姥姥的房间,正巧听见姥姥说道,“大燕,你二哥找回来了。”
“什么?那个没良心的舍得回来。”方妈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上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怎么样,人家现在是衣锦还乡了,怎么回来显摆了。”她撇撇嘴,一脸的讥讽。
“大燕!”姥姥苦笑道。
“怎么混得不好吗?”这下方妈来了兴致,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实在是当初老二离家出走,太不像话了。
当初家里人都不同意他走,一来半大的小子,二来又没有一技之长,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出去是那么好混的,全国上下都那么艰难,哪有富裕养他。
所以临走时,把家里仅有的钱财、粮票搜刮了一空,自己扒着火车走的。真当自己是铁道游击队啊!还扒上飞快的火车。
当时家里人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该哭的是,接下来日子家里人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等到月初当家的发工资。该笑的是,老二还算精明,知道世道艰难,穷家富路。
老妈想起往事就恨的牙根儿痒痒的,实在那段日子难熬啊!简直比三年自然灾害都难熬!稀粥里米粒,十根手指都数的清,清汤寡水的。
本来等父亲的工资下来,怎么也松散点儿,谁知道又遇见家里长辈生病的,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半年才缓过劲儿来。
“他现在回来干什么?”方妈想起这事气都不打一处来。
姥姥苦笑道,“老二现在混的不好,厂子是当年三线建设是修建的,在穷山沟里,现如今效益不太好。所以……”她接着又道,“对了,老二结婚了,两个闺女一个小子,不过都是农村户口,因为户口随着母亲。”
“能不结婚吗?”方妈撇撇嘴不屑道。“怎么是农村户口,我记得老二可是城市户口的。”
“孩子们随着母亲上的户口,当然都是农村的。”姥姥理所当然地说道。
“老二!很好!可真有出息。”方妈咬牙切齿地说道。
“混的不好。才想起我们,他当初混的好的时候,吃香的喝辣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我们啊!”方妈气愤道。
要知道当时能去城里当工人,那是多大的荣誉啊!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完全不成问题的。
一走近三十年,杳无音讯,连封电报都没拍回来过,这心着实的狠,也让人心寒。
“大燕!”姥姥沮丧地叫道,哎!手心手背都是肉。即使老二做的不地道。人始终同情弱者一些。
“算了!”方妈坐在床上。“一切都过去了,还有啥好计较的。”方妈发泄积累在胸中多年的郁闷,“妈!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妈!不勉强你们认他,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一切有我呢!”姥姥苦笑地说道。
“姥姥、老妈。吃点心 喽!来尝尝我的手艺。”方默南出声打破房间内不愉快的氛围。
两人换上一张笑脸,“老妈,放心!姥姥现在拎得请的。”方默南搂着方妈的肩膀道。“放心有我呢!”
方妈拍拍她的手,“多年的郁闷发泄出来了,已经没事了,谁还计较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来,来喝茶,吃点心,保证你们吃了以后心情愉悦。”方默南把红茶和点心一一摆在小木桌上。
“是不是真的啊!”方妈挑眉饶有兴致逗她道。
“吃吃看喽!”方默南给二人斟上红茶,“你们接着聊,我去给爷爷和老爸送茶。”
“去吧!去吧!”姥姥挥手道。
方默南转身出了房间,并带上房门,原来老二离家还有这么幕后的故事啊!今儿不是光明正大的偷听,还真不知道。
方妈看向姥姥道,“妈!你怎么做,我们没意见。”
姥姥把自己的打算给方妈说一遍,听完姥姥的话,方妈瞠目结舌,“妈,佩服,你可真是雄心壮志啊!”
“只要你开心就好!咱家不缺钱。”方妈很牛气地说道。她至今都不知道她家闺女到底有多少钱。“行!我支持你,妈,我们是你坚强的后盾。”
母女两个边吃边聊,聊些琐碎的鸡毛蒜皮地小事。
方默南端着茶上了二楼的书房,敲开了房门,把红茶放下,给二位大老爷斟上。
冬日喝红茶好些,暖胃。
“咦!看什么书,这么入迷。”方默南抬眼道,“哦!原来看的同一本书《水浒传》。”
“看的那一段儿。”方默南抿 了口红茶说道。
“看的正是豹子头林冲被逼上梁山,白衣秀士王伦见他来投,说:‘若要入伙,需交投名状’。”
“这段啊!林冲本来以为就是填个应聘表格之类,却不料这投名状竟是让他下山杀人……纵为八十万禁军教头也知道,不杀不足以表明忠心,不交投名状就是暗藏贰心。为示忠诚,于是下山与杨志杀得天昏地暗。幸好碰到了晁盖来到,才免得血溅五步。
当然,老晁后来也被投名状害了命。梁山众兄弟在继任大哥宋江的带领下,为向朝廷表忠心就与方腊激战,整体地交了一个很大很大的投名状,几乎个个死得很难看。”
“南南的话还是那么的犀利。”林老爷子轻抿了一口红茶道。
“嘻嘻……”方默南奸诈地眼神瞟向方爸,“老爸,你给组织交了投名状了吗!还有……还有,有没有人给你交投名状啊!”笑着打趣道。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方爸好笑地摇头道,戳戳着她的额头。
方默南嘟着嘴一副小女儿的娇态道,“我又没说错。华夏三千多年文明史,就是三千多年的投名状史。要烂大家一起烂,拆烂污成了入行的敲门砖。你混黑道不杀人,怎么证明能跟兄弟们同生死;你混官场不贪钱,怎可能与同僚共患难。”
“噗……南南!”方爸手中的书幸亏移开的快,不然非得洗个澡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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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又没说错,你看看萧何不也自污来着,不然还真不得善终。”方默南耸耸肩轻飘飘地说道,“明熹宗不杀魏宗贤,而留给崇祯来杀;乾隆不杀和绅,也留给嘉庆来杀。还有不少这样的例子。这说明,先帝并不是从国法和道德来看这些贪官的,而把他们当工具来使用的。一代枭雄一茬狗,对于崇祯和嘉庆,新一轮的投名状,用不着魏阉和不再细皮嫩肉的和绅来写了。
谁愿意带一条老狗去打猎呢?这么悠久的历史里,从没有一纸官民合同,通篇尽是投名状的禅机。”
“典型的官场厚黑学,几千年来的周而复始,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如果你不想当官想落草,林冲会告诉你——官场是有编制的黑道,黑道成为官场的预科班。总而言之是交出投名状。”林老爷子意味深长地说道。
老爷子接着道,“贪腐,是维护江山的必要手段,反贪,是贪腐一个必要的表演环节。很多人义愤填膺追问这么多年为什么没发现这些贪官,早年又是谁提拔的贪官?可是你得细想,在一个人治而不是法治、人员是提拔而不是选举、上下级其实是人身附属关系的国家,擦烂污指数,就是忠诚指数的生动体现。不贪,不能得以提拔。不贿,不仅不得重用。制度性**已耳熟能详,也许已是举国投名状。”
“有人说和珅跌倒,嘉庆吃饱!嘉庆祭起反贪大旗。让民众认为你是好的,不好的只是那些贪官,把责任都推到他们的身上,让民众知道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并非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对那些民怨太大的官吏,宰了他!为民伸冤的同时,再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不负搜刮民财之名却得民财之实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才是权谋的最高境界。”方默南摇头说道,“不过可惜嘉庆没有严整吏治。只是杀了和珅一人。”
所以不用气愤。这就是现实!周而复始的现实。
方爸嘴角挂着一抹苦笑。这就是清醒人的痛苦。“我只求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有些事,他得有清醒的认识。这里没有童话,有的只是**裸的现实。和大的环境相比,一个人实在难以撼动。
至少能影响一下周围的人,还是好的。
“想多点儿妄想都不行,总是让你们给拉进现实。”方爸叹口气道。身在局中,他的认识就更加清醒,才不至于被迷失。
“对现实清醒地认识,才不会犯傻帽儿。”林老爷子笑道,“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的傻帽儿,时不时地冒傻气。”
“噗……”方默南和林老爷子相视一眼,两人笑了。
方爸还是那么耿直,只是为人做事上变的更圆滑世故了。
方妈和方爸只在家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吃完午饭就驱车回省城了,当然走的难免又带的大包小包的。
特别是方默南给方妈的两套上好的皮草制成的大衣,一套狐狸皮,一套银鼠皮的。人人有份儿,方爸的也少不了,很时尚,很有范儿,配上多年养出的气质,绝对的有派头。
送走了方爸、方妈,过了元旦,春节眨眼间就到了。姥姥就开始陆续采购新年的年货了,虽然早了点儿,但挡不住姥姥的热情。
临近新年年味儿越来越浓,工业园中几条繁华的街道就热闹的了起来。
今年的又是个好年景,所以采办年货的人就多起来,荷包鼓起来,人们采购热情也随着荷包高涨。
商家更是热情,早早的把商家披红挂彩的迎新春,商品更是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不把荷包里的钱花完誓不罢休。
县里面专门搭建了一个年货市场,在方默南看来更像是吃货市场糖、花生、瓜子。水果包括橘子、苹果、梨。还要买鸡、鱼、羊肉、牛肉、猪肉。蔬菜也是应有尽有如芹菜、韭菜、黄瓜、木耳、黄花菜、西红柿、豆角、菜辣椒、蘑菇主这些都是必备的,自家或请客时用。再就是烟和酒了,当然少不了春联、爆竹。
不过也不奇怪,国人重视传统,大年三十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没看见每年春运是年年刷新高,一年一次再苦再累再挤,也要回家。
来采买的不但有本地人,还有慕名而来的外地人,所以年前这段时间饭店、酒店,小吃一条街更是繁忙,个个忙的脚不沾地。
人们对小吃的兴趣更大,不但实惠还顶饿,关键是尝个鲜,小吃摊子前都排满了长龙。再累这些店老板也得硬撑着,然而到了晚上打烊了,数数荷包里的钱,第二天照样准时的爬起来,或许比平常还早些。
真是累并快乐着!不管卖的人还是买的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姥姥也不示弱,不管吃不吃的上,用不用的着,只差没把商店搬回家了。
方默南哭笑不得的看着热情高涨的姥姥道,“姥姥,怎么吃不完,放着会坏的。”
“这个尽管放心,这些里面有大山、家宝的,他们回家的时候多带点儿回去。”姥姥给了方默南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ok!你那我不管了。”方默南耸耸肩道。
临近春节,倦鸟归巢,大宝和二丫在电话里说道自己寒假不能回来,又赶不上春节,正好放假的时间是错开的。电话里面,小家伙们好不伤心,还抽抽搭搭的,可让方默南一阵好哄。
寒假时间不长,左右2——3周的时间,暑假回来就好,长达近三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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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别人都欢欢喜喜迎春节的时候,莫老大家却是愁云惨淡的,莫永辉抓耳挠腮地,看着躺在床上做挺尸状的爱人。
“爸!我妈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这不吃不喝,也不说话,再好的的人,也熬不住。”莫巧云寒假放假回来,就遇见这糟心事,真是的!这日子好了,不该和和美美的,这夫妻俩不知在闹啥脾气。
俩人加起来都快一百岁了。
“我哪知道你妈这是抽什么疯?”莫永辉也是一头的雾水。
躺在床上的夏金枝听到他如此说自己,怒目相向。莫巧云看的一清二楚,看来是自家老娘跟老爹闹别扭的。
“妈!你就是想和我爸吵架,也得吃饭有力气吧!”莫巧云讨好地说道,“二妮儿,去给咱妈下碗西红柿鸡蛋面条。”
“哎!好嘞!”莫家的二女儿,疾步出了房间,钻进了厨房做病号饭。
莫巧云看着自家的老爹,西装革履的,皮鞋擦的锃亮,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脸上的阴郁之气,也随着这几年做生意,消散的干干净净的。
心情好,自然心宽体胖,人胖了不少,当然那只是和从前比,可不是现在脑满肥肠的大胖子。
‘财大气粗’,这腰板倒是直起来了,人也显得年轻精神了许多。
“爸,你怎么惹着我妈了,看把她给气的。” 莫巧云佯装怒道。
“你说她心思比那针眼都小,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能气上老半天,我那知道哪里又惹上咱家老佛爷了。”莫永辉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的,“你说这两年生意做的不错,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以往天天为没钱生气。这日子好了,你有啥不满的,我真不知道。生哪门子闲气。”他顿了一下接着道,“真为那些闲言碎语生气,不值当的,根本没影儿的事。”他是羞于启口。
他不说,不代表,有人不说。“我知道。”莫家小弟举手,朗声道,“咱妈怀疑咱爸在外面有小蜜。”
这些天家里的气氛不对,莫家小弟,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加上天冷,所以乖乖的呆在家里,那也没去。另外是看着这俩大人,别……
‘腾’的一下,莫永辉站了起来,“金枝,你说起你瞎想什么?没影儿的事,我都给你指天发誓了好几遍了。听几个碎嘴的老娘们儿瞎嚷嚷就信以为真了,那是她们嫉妒咱过的好,故意气你的。”
躺在床上的夏金枝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心里腹诽,‘那帮子老娘们她也知道她们是无事生非,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在看看现在莫永辉,一副臭美的样子,这一捯饬,绝对招蜂引蝶的料儿。
就算你没有心思,也挡不住见钱眼开的上赶着给他当小蜜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的。’
‘哼!男人,都一个德行,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二妮儿做好了汤面端了进来,夏金枝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吃了,最后干脆闭上眼睛,谁也不看了。
莫巧云他们是好话说进一箩筐,她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能这么着,爸咱还是上医院吧!”
莫永辉背着夏金枝下了楼,把人塞进车里,一家人驱车去了县医院。在医院里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啥毛病没有。
当然有就是郁结于心,多开导开导,让病人想开点儿。娘的!要是能开导了,还用得着来找医生吗!
无功而返的他们又回了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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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一行人回到家里,把夏金枝安置好,莫巧云坐在床沿上,抬眼道,“爸!怎么办,就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
莫巧云向自家老爹使使眼色,又看看莫母,快点儿,安抚安抚我妈。“医生不是说多开导、开导吗?”
莫永辉烦躁地扒拉怕拉头发,在儿女们面前,他可真是羞于启口。
“爸、妈!你们聊,我去做午饭。”莫巧云体贴地说道,拉着莫家小弟就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夫妻两个。
出去后,莫巧云带上房门,真的去做午饭了,莫家小弟,则好奇地贴着木门,听听壁角。
房间内只剩下他们夫妻两个,莫永辉拉了张椅子坐了床边,“金枝,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这句话这几天说了不下百遍,都快成了口头禅了。
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不言不语,紧闭着眼睛,哎!气的莫永辉嚷嚷道,“你要再这样,我真的去找小蜜了。”
“唉!他果然有这个心思。”夏金枝在床上心里腹诽道。
“我走了啊!我现在就去找一个年轻比你漂亮的小蜜。”莫永辉佯装打开房门,莫家小弟立马站直了身体,挠着头嘿嘿……傻笑,“爸……”
莫永辉现在也顾不得他偷听的行为,重重的关上房门,也没听见屋里的动静,等了半天还是没动静。
他踱着重重的脚步向外走去,“爸!你上哪?”莫家小弟伸手叫道。
“找小蜜!”气急的莫永辉口不择言道。直接钻进了厨房。
莫家小弟抿嘴偷笑,拐了身进了爸妈的卧室,他小声地说道,“妈!妈!我爸进厨房了,没有找小蜜去。”
结果躺在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静,莫家小弟,皱着眉头,嘀咕道,“真的病了!这都没反应。”
“爸!爸!我妈真的病了。”莫小弟嚷嚷着蹿了出去。
夏金枝睁开了双眼,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哼!量他也是有色心。没色胆!她放心的入睡,不过真的好饿啊!肚子饿的咕咕叫,废话任谁两天不吃不喝的能不饿啊!
厨房内,听了莫家小弟的众人陷入了沉默。“爸!要不咱去找南表妹试试!”莫巧云皱着眉头说道。
刚才在县医院他们可没少吃医生们的闲言碎语。有个神医亲戚在。还来医院看病,真是故意来看他们笑话的吧!根本没病,看什么病!
莫家对老宅的人非常‘关心’。所以有所耳闻,莫小弟说道,“听说南表妹医术很好的。我亲眼见过,人横着进去,立着出来的。”
“怎么说话呢!臭小子。”莫巧云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不过,还算听话!”
“大姐!很痛的耶!”莫小弟不满地瞪她一眼,这个家里是爹、娘都不怕,就怕这么看起来温婉的大姐。
前几年刚接手生意时,爹、娘什么都不懂,事事亲力亲为,忙的昏天黑地的,没人管他们。所以那几年在‘女魔头’的掌控下,被调教绝对听话。本以为大姐上大学走了,自己就像出笼的小鸟一样自由了。
谁知道临走时还摆了自己一道,让自己没事的时候,多去老宅看看,帮奶奶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替父母尽尽孝道,反正父母忙,他们都成了放羊的孩子,没人管。
接触后才知道奶奶人不错,挺好的,每次见到她都高兴的不得了。所以对南表妹的是略知一、二。
“那爸,吃完午饭,咱们去请南表妹来看看妈!”莫巧云说道。“二妮儿,赶紧下面条,吃碗捞面条,咱就走。”
简单点儿,吃的快,这时候再好的饭菜谁也吃不下。
一家四口吃完饭,二妮儿留下照看夏金枝,其他三人开车去农场请外甥女。
莫永辉开着枣红色的桑塔纳进了农场,方默南看着姥姥骑着小木兰急刹车停 了下来。
方默南疾步上前,“姥姥没事吧!”
“没事!”姥姥摇摇头,她看向桑塔纳,方默南也顺着看过去,云县的牌照,是谁啊!
姥姥一看车牌照就知道谁来了,只是他来干什么,这不年不节的。
“妈……”推开车门的男人不好意思的叫道。
“你咋来了?”姥姥眉头轻蹙了下,又松开,看着大儿子说道,当看到大孙女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巧巧,回来了,上大学了,可真成大姑娘了。我记得你今年大学该毕业了,怎么样,工作有着落了吗?”姥姥连珠炮似的问道。
“还没有着落了,在京城已经面试了好几家单位,等着回信儿呢!”莫巧云乖巧地回道。
“京城虽好,居大不易!出门在外小心点儿。”姥姥说道。
“我知道,奶奶!”
“小弟!也来了。”姥姥看见从车子里钻出来的,莫家小弟说道。
“奶奶,你要出去啊!”莫小弟笑着问道,可见和姥姥非常的熟稔。
“你们这是来干嘛!”姥姥疑惑地问道。
方默南也是疑惑地看他们,真是稀奇了一年见不到几面,今儿这么齐全。
莫永辉面露犹豫,好不尴尬,吞吞吐吐的,莫小弟没有顾忌,很干脆的说道,“奶奶,我妈病了,医生说不行了,已经连续几天水米未进了。”他说的有些夸张,或许是怕请不动‘医生’。
“啊!不会吧!”姥姥说道。“前些日子,远远的见她还好好的啊!”
云县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碰见也正常。
“不可能吧!”方默南和姥姥相视一眼道。
“医生怎么说的。”姥姥焦急地问道,虽然这个儿媳妇她是千般不愿。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吵吵嚷嚷半辈子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医生没说什么,只说治不了,回家开导开导!”莫小弟说道。
“老大,你怎么说。”姥姥看向大儿子问道,莫小弟说的不清不楚的。
莫永辉尴尬地挠挠头,顺着儿子的话,把事情说了一遍。
“那你们来……”姥姥挑挑眉道。
“妈,我们来请南南去看看?”莫永辉不好意思说道。
“那走吧!还等什么?”姥姥看向方默南道。“南南。可以吗?”
“走吧!”方默南点点头道。“等等!我去拿药箱。”
“我去拿!”常久春说道,他匆匆的跑去拿来药箱,又从车库里开了辆车出来。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和姥姥坐进了车里。紧跟着莫永辉的车子一前一后出了农场。
莫永辉的家就在工业园里。去年新买的单元房。三楼。
留在家里的莫家二妮儿,听见楼道里的动静赶紧打开房门,“爸。奶奶!南南!”她赶紧把拖鞋一一摆好。
方默南和姥姥换好鞋走了进去,暖黄色系,装修布置的很温馨、舒适,即使放在后世,也是不错的,房子大约130平,一室三厅,三个卧室都朝阳,在这个年代属于高档次的住宅了。
不过草绿色的冰箱,上面放着一个铁皮饼干盒子,一看就是这个年代的,还有茶几上铺着镂空雕花的花边布。
80年代前人们的脑袋里并没有什么“装修”或“设计”的概念。对于普通市民来说,有一间房子住已经很满足了。
80年代,在城市里,如果单位里分配了福利房,大抵都是直接入住。但是也有一些家庭会把自己的家稍稍打扮下,比较流行的装扮是——往地上刷红油漆,墙面涂上草绿色或浅蓝色的墙裙。有条件的家庭,开始往地上铺软质地板革,一般是白玉兰花的,那时候最流行了。
像方默南的家可以说是超前了,自己入住的当然要最好的。
本来方默南还以为会看见ktv包间呢!
因为90年代,这个可是流行,这个时候家家户户开始谈论起装修,那个时候“装修”这个词虽然深入人心,但是缺少个性化的东西,大家都希望把自己的家装成像谁谁那样的。
那个时候的装修风格颇为繁琐,尤其表现在吊顶上,木纹纸质贴面的吊顶,特别复杂。客厅大的,还喜欢在家里搞个西式圆柱。地上铺起了瓷砖,不过是很小块的那种。
条件好的,已经往家里铺木地板了,卧室里是地毯。开始广泛的用木制墙裙。墙面上部全部是海面丝绸面的软包,下部是合成板材的墙包。墙壁上钉着塑料荷花头的壁灯。整个家的装修感觉特别重,弄得家家都跟ktv包房似的。
方默南看得非常的顺眼,还真是意外!
“老大,这房子整的不错。”姥姥打量一眼后,满意地点点头道。
“巧巧整的,住的很舒适。”莫永辉与有荣焉地说道。
“呀!巧巧还有这天分。”姥姥高兴滴笑道。
“奶奶,忘了我大学就是学美术的,也有室内装修设计方面的。”莫巧云羞赧地说道。
“对!你爷爷在书画方面有些造诣的。”姥姥笑着说道,脸上是一脸的怀念。
“对呀!爸那时用砖头瓦片,在地上画我,真的很像。”莫永辉沉浸在回忆中道。
“哦!巧巧可能遗传了爸这方面的基因。”莫永辉接着说道。
“病人在哪儿。”常久春出声道,再不出声,真不知道他们能闲扯到什么时候,治病要紧。
方默南一脸的无所谓,她也知道莫小弟有夸大的成分,说句不客气的话,谁家娘快没了,眼里不悲痛的,也不见泪花的。
所以病人家属不着急,她就更不着急了。
“哦!妈跟我来。”莫永辉前面领路,进了最大的卧室。
方默南和姥姥一起进了卧室,只一眼,方默南就知道夏金枝没有病,也就是装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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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夏金枝脸色憔悴,满脸病容,倒像是真的病的不轻。让方默南诧异地是她为什么装病,还真狠得心,两天水米未尽,可真是非常人。
凡事能成大事者,都是心狠之人,尤其对自己下手狠!
莫巧云蹲在床边,小声地唤道,“妈!妈,奶奶和南南来看你了。”
夏金枝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也不吭一声。
莫巧云这时候也焦急了,奶奶和妈不对付,这可以说全县的人都知道,两人见面虽说不上刀光剑影,可也谈不上平和,也就这两年好些。可她妈要是知道奶奶站在她的家里,不定怎么地呢!不可能这么安静啊!这都刺激不了她。
“我来把把脉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莫巧云起身让开,把夏金枝的胳膊从被子里拿了出来。莫小弟拉着椅子放到她身旁,方默南坐了上去。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诊其脉,六脉平和;再观其面,面色红润;点了下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扫了一眼舌苔,质与苔均无异常,惟有眉宇间显现出一股怒气。
诊完脉,方默南已经了然于胸,不过这脸色却是越来越阴,看得莫永辉一家是忐忑不安啊!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才姗姗撤回了手,“我们出去说?”然后她又对姥姥说道,“姥姥,阿久,你在这儿看着病人。”
“哦!”姥姥顺势坐在梳妆台下的小圆凳上。
姥姥看着病床上的夏金枝,心里是五味陈杂。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可能人之将死,什么恩怨都没了。唉!姥姥叹了口气。
方默南起身道,“你们跟我出来。”她率先走了出去。
莫永辉一家四口忐忑不安,彼此看看,心里着实不安啊!心情沉重的走了出去,莫小弟最后出去,带上了房门后,迫不及待地问道,“南表妹。我妈。很不好吗?”看着她脸色臭臭的,可真是吓人。
“我现在想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方默南眼神扫向他们道,“我要听实话!”
莫永辉他们四个。看着她那双黑如夜空眼睛。却给人一种透彻心扉的感觉。有种被人看穿的窘境。
“呃……这个……那个……”莫永辉羞于启齿,实在是一大把年纪了,夫妻俩居然为这个吵架。而且是根本没影儿的事,她真是无理取闹!
尤其在晚辈面前,这个好不尴尬。
“这个,我来说,我妈怀疑我爸在外面养小蜜,两个人为这事,吵了好几天,也冷战几天。”莫小弟可不管那么多,现在是母亲的病最主要。
方默南莞尔一笑,“既然找到病因了,咱们进去吧!”
“呃……南南,金枝得了什么病,很重吗!能不能治好!”莫永辉焦急地问道。
方默南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夏金枝,不疾不徐地说道,“尊夫人之病已入膏肓,目前应先救其急,煎一大碗童子尿服之,服后看效果如何,明天再开他方,如再拖延今夜,到拂晓恐无法挽救矣!”
方默南话一说完,房间内一片寂静,静的能听到人们彼此的呼吸声,众人都傻了。
方默南清澈明亮地眼睛提溜一转,“这里只有莫小弟的童子尿最合适,小弟啊!想救你妈的话,就赶紧去卫生间吧!”
莫小弟被方默南拍了一下肩膀,一个激灵道,“哦!我这就……”
“去”字还没说出来,床上的人‘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吼道,“不准去?”披头散发的她又看向方默南他们是破口大骂,“真是糊涂透顶,还妄称神医?我生什么病?给老娘灌尿,真是岂有此理!”
“妈,你好了。”莫小弟高兴地叫道。
“嘎?”坐在床上的夏金枝傻眼了。“你们……我……”
“我想诸位有事谈。”方默南笑着道,“姥姥、阿久,咱们走吧!”方默南朝他们二人使了个眼色,三人起身离开。
车子里,姥姥笑着说道,“你怎么知道夏金枝装病啊!!”想起刚才夏金枝被揭穿的脸上的表情,值回票价,没白来。
“姥姥这要看不出来,真是砸自己的招牌了。”方默南挑眉,兴味儿地问道。
“呵呵……我倒是希望夏金枝继续装病。”姥姥‘坏心眼儿’地说道。
“呵呵……哦!姥姥你变坏了啊!”方默南挽着姥姥地胳膊笑道。
“嘿嘿……没你坏,你可真够毒的。”姥姥笑了起来。
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用药治病如用兵,兵不厌诈,药不厌诈,治也不厌诈。心病须心药医。她诈病,我诈医,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
她满脸的严肃,可这眉眼间的笑意,怎么都遮不住。
“呵呵……”三人都笑了起来。
“姥姥你家老大,有得忙了。”方默南笑的贼兮兮道。
事实上,莫永辉家现在还真是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南南,到底怎么回事?”姥姥好奇地问道。“夏金枝为什么装病?”
“她装病,是因为她怀疑你家老大在外面养小蜜,或许想吓唬吓唬老大吧!”方默南笑着说道。
“夏金枝这个人本来就心胸狭窄,心眼儿比针眼都小,还爱无事生疑,想当年她刚进门的时候,大家住在一起,常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闹不休。
直到他们俩搬出去,家里才算安静下来。”
姥姥越想越可乐,“噗……我的儿子,我知道,他才不会养小蜜呢!有时候我到真希望休了她,可你大舅那没出息样儿,我也只是做做白日梦而已。”姥姥嘴边挂着一抹苦笑。
“姥姥对他这么有信心,没听过男人有钱就变坏啊!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以前吃不饱,哪有那心思啊!”方默南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说道。
“什么?那兔崽子,要是敢为老不尊,老不修的一大把年纪了,阿 久,掉头,我非打断他的狗腿。这种败坏门风的事,他也做的出来。”姥姥气愤地说道,“他要真做的出来,我就不认这个儿子。”
“阿久,继续开车。”方默南挥手道,“别听我姥姥的。”
常久春点点头,继续朝农场开去。
“姥姥刚才不是还说,休了夏金枝的吗?怎么这会儿……”方默南挑眉,饶有兴致地问道。
“这是两码事,如果他们俩离婚,我不反对你大舅在找一个。可是两个人明明没有离婚,如果在外面鬼混,学人家养小蜜、包二奶,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姥姥冷哼道,“别以为有几个钱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忘乎所以了。”
“姥姥你可真可爱!”方默南挽着姥姥的胳膊撒娇道。虽然姥姥不喜欢夏金枝,真不知道这么抿明理的婆婆,夏金枝真是瞎了狗眼了。
或许婆媳天生不对付!天生的冤家。
“对了,你大舅到底有没有养小蜜啊!”姥姥八卦兮兮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有没有养小蜜。”方默南无辜地耸耸肩道。姥姥看着她一脸你撒谎,“好我说!没有,他没有养小蜜。”
方默南笑道,“他们两个的奸门,也就是夫妻宫,”她指指太阳穴的部位。
“夫妻宫没有命犯桃花地迹象。虽然家庭生活吵吵闹闹的,光滑平润纹线稀少者,情感和睦,婚姻幸福。”方默南笑着道。
“这夫妻生活,哪有不磕着碰着的,正常现象。”姥姥点头道。
“算了,不提他们了,这夫妻宫还能看出命犯桃花的。”姥姥好奇地问道。
方默南笑了笑,“这可多了,桃花星聚于不同的宫度则有不同的象意:命宫的桃花既有思想又有行动,子女宫的桃花侧重于**方面,夫妻宫的桃花侧重于恋爱和外遇同居方面,疾厄宫的桃花侧重于身体接触方面而多主肉欲型桃花,福德宫的桃花侧重于精神感官方面,奴仆宫的桃花侧重于外来诱惑方面。”
方默南边说边指指脸上不同的宫室,“桃花有内桃花和外桃花之分。内桃花主夫妻间较浪漫和性生活较频繁,如昌曲星之类。外桃花则是主不正常的婚外恋情。
逢桃花而致破财、出丑、婚姻不利者,称为“桃花劫”。桃花星逢空劫大耗,或财禄星逢冲,就易发生“桃花劫”。
逢桃花而致官司刑狱,称为“桃花煞”。桃花星逢羊陀刑白虎官符破碎及其他刑狱的组合等,就容易发生“桃花煞”。”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的人啊!都太不自爱了,要是在从前,乱搞男女关系那可是要游街的。”姥姥嘴里唠叨道,“怎么这日子好了,富裕了。这人的品质,怎么就直线下降,完全不成正比。”
“女人变坏才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男人的劣性根,古时候,农民多收了三、五斗,还要养个小妾呢!虽说现在一夫一妻,可有钱人,不照样搞三捻四的。明的不行,来暗的。”
方默南翘着二郎腿,靠着背后的真皮座椅,嘲讽道,“现在男人的理想境界:是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现如今这社会流行一句话那就是:中年男人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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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1章
“你呀!从哪里来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姥姥搂着她的肩膀笑道。
“老喽!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维了,现在这些年轻人脑袋瓜子了不知想些啥?”姥姥感慨地说道。
“旧的未必坏,新的未必好!”方默南意味深长地说道。
升官发财自不必说,是所有男人共同的目标。可是这死老婆却说的有些恶毒了。照理说,人到中年,事业有成,子女成才,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安安过日子才对啊,怎么老盼着自己的老婆一命归西呢?
想那糟糠之妻患难与共,好不容易夫荣妻贵,却有人巴望着一命呜呼,说得天下男人都好似那陈世美或者薛仁贵,有钱便翻脸,升官即忘本。
可是想想也难怪,男人一旦升了官发了财,不等自己放眼寻觅,早有那生猛手快的美女扑将上来摘取胜利果实。
而这些美女,要妖媚有妖媚,要谈吐有谈吐,不是哪哪的硕士,就是哪哪的博士,比起糟糠来,那是善解人意温婉可人,能陪你出席晚宴,能帮你打理生意。
面对这样的尤物,想守身如玉,那可是极其考验意志力的一件事情。
外面的诱惑太多了,我什么都耐得住,就是耐不住诱惑!方默南想起来就好笑!
“先送我到莫记去,到了年终结算的时候,忙得很。”姥姥朝常久春说道。
常久春车子一打方向,拐了个弯儿。车子停在最繁华的街道上。
方默南看着人流如织,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咂舌道,“购买欲可真强!”
“行了,就停这儿吧!往前人太多,左右不过两步路。”姥姥赶紧说道,“这架势要是开进去,没有半个小时,车子可开不出去。”
常久春把车停在路边,姥姥推门下了车。敲敲车窗。方默南摇下车窗。
“行了,你们赶紧走吧!晚上就别来接我了,步行走回去,就当锻炼身体了。”姥姥挥手说道。
“那我们走了啊!”方默南和姥姥挥别。
常久春把车子来个180度转弯儿。出了街口。
快要过年了。也难怪人这么多了。
想起刚才的事。方默南这唇边就是遮不住的笑意。
“阿久,想笑就笑吧!憋着多不好啊!”方默南笑着说道。
“呵呵……”常久春笑了起来,刚才有姥姥在。多少避讳一点儿,现在嘛!敞开了笑。
方默南感慨道,“如今这社会,好男人难找啊!”
“谁说的,师傅!”常久春笑着说道,“我们队长,那是绝对的好男人,绝对的坐怀不乱。”
方默南每次听见常久春喊师傅,这嘴角直抽抽,而这家伙还越喊越顺溜,越喊越起劲儿了。
方默南则挑挑眉,玩味儿地说道,“阿久怎么知道的?”漆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常久春得意地吹嘘道,“那当然,相当年,我们出任务时,几个波霸美女愣是没让我们队长……”常久春一个急刹车。“师傅!你什么都没听见啊!”
“可我耳朵没聋,听得清清楚楚。”方默南歪着头,轻笑道,故意小手指掏掏耳朵。
常久春一脸地懊恼,恨不得扇自己个大嘴巴子。
“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柳下惠嘛!”方默南笑着打趣道,“说不定是他不行呢!”
“咯吱……”常久春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没开上人行道。
队长不行……不行……常久春脑袋彻底地凌乱了。
方默南看着他呆呆得样子,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呵呵……行了,走吧!我说笑的,你也当真。”
“说笑……说笑。”常久春讪笑回神儿过来,开着车重新上路。
“哎!你们出任务时,是不是像007似的,非常的香艳啊!”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千万别信电影,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好!要真是有香车美女,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常久春嗤之以鼻道。
“也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那些高大威武,身着一身先进装备,唉!我们只有羡慕的份儿。至于目光永远炯炯有神,一脸深沉的模样。这傻子都知道他受过训练,我们要的是那种扔人堆儿里一点都不起眼的人。”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武器破的厉害,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方默南点点头道。
军队可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不然美国的军费也不会年年涨,什么费用都能削减,只有军费不减。
只有这些美国大兵,肩负着向世界传播自由、民主的重任。
说到底还是俩字——缺钱,这个时候,国家财政是拙形见肘,荷包不鼓,干什么都扣扣索索的憋屈的很!
国家底子薄的可怜,国企不振,私企因为政治因素,不敢甩开膀子大干,除了向农民伸手,别无他法!
俗语说: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 工业没有活力怎么富的起来,连带着农业苦哈哈的。
财政收入更是可怜巴巴的,穷得叮当响,多少张嘴嗷嗷待哺,国家需要用于基础建设和民生建设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相对来说,军队,能满足几个主力军团的日常需求就差不多了,其他部队,只能削减开支!
这种情况,也实在没办法,国家现在太困难了!穷家难当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然而军队的情况,其实远比现在表现出来得要严重!
“军队的待遇差,差到师傅你难以想象,更多的是农村那些生活艰辛的孩子,去参军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有那一天几块钱的津贴。就这津贴有时候还拖欠着,甚至像农民一样打白条!所以,部队的素质也差劲!
吃都吃不饱,就别提装备了。 简直是破铜烂铁!平日里的训练,就更不好了!”
穷则思变!这也就是后来,在改革开放之后,很多地方军队联合商人经营,甚至明知道有些人干的不是正经的营生,也要为这些商人保驾护航,琼海走私案。更是打开了军方走私的口子。直到赖胖子的走私案,名震全国,不光倒下了无数官员,更是牵扯军方甚深!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国家才正式出台了规定。不允许军队挂靠地方政府或者是个人。从事任何盈利性的经营活动!
然而这是没有办法的法子,只有这样,才能够为部队带来更多的利益。不说别的,至少能让战士们吃好点儿,津贴能照常发下去。
不过今世好像国家出台的政策早了几年,但挡不住暴利的诱惑。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一点儿也不夸张,用在哪里都合适!
虽然几年前大幅度裁军,节流方面有一定的成效,然而钱不是省下来的,是赚来的。在国家财政没有明显改善的时候,部队只能苦巴巴的熬着。
军队就是一只背负了太沉重物质的老牛,要一步步朝前走,累得要命,却还只能一天吃一顿!这样的话,要想马儿跑,哪能不给马儿吃草的。皇帝不差饿兵!为了能继续走下去,它只能一边走一边吃脚下的庄稼苗!
战士们吃饭对成问题,就别提武器了,即便有最先进的武器制造的图纸,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你也造不出来。
不说先进的武器,光是子弹的消耗,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而且,这些子弹,还不是空包弹,而是实弹!
常久春他们这类兵种,是要冲锋在第一线的,要执行的都是特殊任务,任务的过程事关生死,任务的结果事关大局,绝对不容有失!所以,这些官兵们平时的训练,绝对不能马虎。
绝对实战演练,射击则是“小莱一碟”!这是军人赖以存身的基本 功和拿手戏,当然也是日常训练的重头项目,谁都清楚,“百步穿杨”的枪法绝非一朝 一夕之功。
神枪手怎么来的?那是子弹喂出来的!即便是天赋极高的神枪手,也必须要无数的子弹来喂!各种型号的枪械,全都要喂!
而且,他们可不止是有一个两个神枪手就行了,这些人更注重的是单兵作战能力,要确保即便只剩下一个人,也有完成任务的能力!所以,天神级别的神枪手,只用一个聚集小组,也就是三五人,也就够了!但是普通的神枪手,那可得是人人都能够达到的!
什么是普通级别的神枪手?就是比一般的陆军部队中公认的神枪手,还要强上一倍的那种!
所以,需要子弹喂的,并不仅仅是狙击手,而是所有的训练人员!
除此之外,这些人还需要具备各种环境的作战能力,无数种技能要训练,从化妆伪装,到格斗设计,还有各种枪械武器的拆分使用维护,国内的国外的等等,甚至是计算机通讯技术……
可以说,一个这样的军人,培养起来的话,单单是这个培养过程,就得花费好几十万。而培养成功之后,每年还需要十几二十万来维护!
想象方默南都替贺军尧揪一把冷汗!在她看来,未来的路,真的是任重道远啊!
常久春感慨道,“也不是你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无论怎么狂轰乱炸,弹雨横飞。都不安全无恙的,那简直是哄傻子的。血肉之躯,怎么可能不受伤,就是平时训练也受伤。”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更不是你在电影上看到的,一群美女环绕,闲暇时光可以谈谈恋爱,还要很装逼的目视远方说一句经典台词:我爱你,但比起拯救世界来说,爱的确微不足道。一年到头儿连个母蚊子都没有,简直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呵呵……明白,电视上连能表现出十分之一就不错,真正残酷的不可能拍出来。”方默南笑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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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2章
“师傅说的对,我记得我们特训的时候,有两个兵跑到了活活累死!有的做俯卧撑做到腰断!”常久春沉声说道,“大片里的神人,现实里并不存在。”
“战场上,只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没有神人!
战场上,只有杀和被杀,没有那么多的情怀,更没有那么多的废话。
战场上,只有残酷,欺诈,凶狠,只有你所能想象得出的一切人间最血腥和暴力的词汇,没有文人骚客抒发的那种情感。”
言语朴实直白,却是令听者揪心。
“阿久,知道他在哪吗?”方默南抬眼看向他问道。
“师傅想干嘛!军营重地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常久春紧张地说道。
“想什么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道,“马上过年了,送点儿年货呗!名头儿我的都想好了,用胖子厂里的名义,拥军!应该没人拒绝吧!”
实在是空间里又畜满为患了,光靠姥姥的饭店根本消耗不完,放在空间中占地方,还浪费。
常久春心下松了口气,遗憾地说道,“这个真是抱歉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儿,除非他跟咱们联系。”
方默南摩挲着下巴,想着怎么跟他取得联系。
车子驶进农场,玉哥儿一个俯冲下来,钻进了车内。
“这样啊!”方默南看着腿上的玉哥儿眼前一亮,“有了!”
她眼神灼灼地看着玉哥儿。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她拍拍玉哥儿的脑袋,“玉哥儿干的好的话,有奖励!”
玉哥儿跟她和贺军尧在一起,多少沾染上了他们两个的灵气,凭着它灵敏的嗅觉,应该能找到人。
别人是飞鸽传书,他们上一个档次,飞鹰传书好了。
说干就干,方默南下车后。很快把计划写了下来。绑在了玉哥儿的脚上,让它找人,还可以来去自如的,不算犯错误吧!
贺军尧要做的是。准备好接货地点、时间和车子。
至于怎么送。就累着胖子的车队多跑一趟了。
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方默南给玉哥儿的脚上绑上纸条。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像是在告别,又像是保证完成任务。飞走了。
方默南看着它消失在天际,才回转身子,钻进了地窖里,开始从空间里往外面倒腾东西。
不能拿活物,只好杀了再拿出来,好在冬天,能保存的久一些,忙了整整的一下午,光是用意念,累的方默南脑袋都有点儿发胀了。
玉哥儿一路向南,御风而行,在崇山峻岭中终于找到了贺军尧,此时他正拿着训练大纲,紧皱着眉头,什么叫差距,这就是差距。
在这种普通的环境下,还有这么多人没达标,别说是那严苛的环境中了。
不过,看着纸张上罗列出来的东西,洋鬼子能,没道理我们不行!
看着上面的一个个量化的数字,贺军尧嘴里发苦,最简单的越野达标数字,体能训练,还和他们差上一截!还有这射击的标准,更是恐怖,能让全军中最棒的神枪手都望而却步,你想想吧!那是什么概念!
就别提这徒手格斗,枪械,化妆,逃跑……哦!当然了,还有刑讯逼供心理战术等等的!
然而这些以现在的贺军尧来说,都是小菜一碟儿,但是部队讲究的是团队,协同作战,可不是个人英雄主义。他就是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个人包圆了。他就是能撒豆成兵,也不现实啊!
如果贺军尧没有自身的修为,饶是他军事素质过硬,可是在面对这些条件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太过恐怖,同时也很是忧心、汗颜!
比起苏联的练兵方式,他们简直在过家家酒,幼稚的很!
苏联魔鬼训练营出来的特种兵,都能达到这种素质了,那在战场上,这样的奇兵简直不敢想象。国家利器,尖兵中的尖兵。
在看看魔鬼训练营的基本建制,最基本的,一大队包含三个小队, 而一个小队,最少也要四十人!这四十个人。这简直比陆、海、空三军所要求的都详细。
其中,一个小队的核心包括百发百中的狙击手、翻江倒海的战斗蛙人、迅速敏捷的无线电报务员、胆大心细的爆破专家。破坏者、沟通者、航海工程师、医护兵、密接支援、领航员、主要载具驾驶、重型武器操作兵、机密地点开发人、空中作战士官、攀爬领导人、导航驾驶、审讯人员、技术监督、进阶特殊作战!
别说是这么多核心专业人员了,华夏在有些领域中,甚至连一个专业的都没有!
可以说每一名战士都身怀绝技,身体素质自不必说,对于毫不熟悉的文章只要过目一遍,就起码能记住头两页;任何一种交通工具,无论汽车、坦克、飞机和轮船,他们都能随心所欲地驾驭……当然,他们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自我标榜,他们根本无意扮演超人。这一切是因为他们的肩上承担着沉重的职责和任务。
也就是说,一切的一切,都要靠贺军尧他们自己在实践中去摸索!
然而最主要的是士兵的素质必须受过高等教育,才能接受进一步训练,不然……
好在让贺军尧欣慰的是,叶老四将这其中的项目写得很清楚,甚至连训练方法和训练目标,都有!这样的话,只要他们能够达到这个训练目标,就应该差不多了!
然而就这样照猫画虎,都达不了标,实在是太丢人了!
所以这些天贺军尧的脸色阴沉的能滴下水来,真是生人勿进,免得扫了台风尾,成了炮灰。
欢快地嘶鸣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资料,推开了办公室的窗户,朝外看出,正当玉哥儿感受到他时,高兴滴俯冲下来时。
“小心!”贺军尧凭空弹出一道劲风,打中了打向玉哥儿子弹。“呼!好险,老三!它是我玉哥儿我的宠物。”
这时候玉哥儿已经飞了进去,站在书桌上,一双鹰隽的双眼中迸射着见到他的欣喜。
叶老三也直接从窗户跳了进来,这里才二楼,对他来说轻松、轻松。
叶老三刚一跳进来,迎接他的就是玉哥儿攻击,一张鸟嘴不停的啄他。
“喂!喂!叫你的鸟住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叶老三双手护着脑袋哇哇大叫道。
“玉哥儿!”贺军尧一招手,玉哥儿停止了攻击,飞到贺军尧的肩膀上斜睨地看着有些狼狈的叶老三。
“它那什么眼神?”叶老三不满地叫道。
贺军尧不理会一鸟一人的对峙,“玉哥儿,你怎么找来的。”
玉哥儿脑袋往贺军尧脸颊上拱拱,然后在他们头上飞了一圈。
叶老三瞪大眼睛,“老大,我是不是可以理解,这鸟闻着你的气机,飞过来了的。”
“它……它居然点头哎!”叶老三大惊下怪道。
玉哥儿鄙视地看他一眼,低头,鸟嘴叨叨自己的鹰爪,贺军尧看见玉哥儿脚上绑的纸条。
解下纸条,贺军尧打开,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字体,思念顿时化作柔情,喷涌开来。
“它居然看不起我。”叶老三说道,半天没听到他回应,抬眼望去,就看见贺军尧眼中的温柔能滴出水来。
叶老三怀疑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还是一副棺材脸,哪儿来的温柔,自己果然眼花了。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叶老三好奇地问道,一张纸条能有多少字,也值当的一直盯着看,真能看出花儿来。
贺军尧顺手把纸条递给他,叶老三快速的看了一遍,这嘴角的咧开的越来越大,“哈哈……这真是……南妹子,我爱死你了。”
叶老三的话让房间内的温度,低了好几度,然而他却毫无所觉。正当叶老三猛的想要亲亲纸条,结果被贺军尧半道劫走了。
劫走就劫走吧!反正现在爷高兴!想到要送来的年货,他的 口水直流。
叶老三什么没吃过,而是替他手下的战士们高兴,每天高强度的训练,热量消耗的快,没有足够肉类保障,怎么能行。
每天光靠着馒头管够,清水煮白菜,没有点儿荤腥根本就不行。虽然南妹子送来的杯水车薪,聊胜于无吧!
看着那些战士们由于饿肚子,而无法完成高强度的训练任务,他的心在滴血。兵都是好兵,论战斗意志、刻苦训练,那绝对没得说,可也不能挡住生理上饥饿吧!
叶老三催促道,“快点儿,快点儿写回信!”
贺军尧快速的写下回信,绑在了玉哥儿的脚上。他拍拍玉哥儿的脑袋,“走吧!”
玉哥儿动也不动的,一双犀利地眼睛紧盯着他们,‘说好的!奖励呢!’
“咦!这家伙怎么不飞啊!”叶老三刚想上前拍打它。
结果玉哥儿呲牙咧嘴的,凶猛的很。
“老大,你的鸟儿什么意思。”叶老三撇嘴道。
贺军尧漆黑如墨地眼看向玉哥儿,正当他们猜想玉哥儿为什么不走的时候?玉哥儿则抬起一只鸟爪,反爪向上。
“噗……哈哈……”叶老三抱着肚子笑着坐在了椅子上,“老大,这只鸟给你要报酬呢!哈哈……”
“你还真点头啊!”叶老三看着玉哥儿郑重地点点头。“哈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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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3章
“贪吃鬼!”贺军尧弹了一个爆栗在玉哥儿的脑袋上,和你的主人一个样儿,“呶!想吃什么自己找。”他扫视了一眼自己办公室。
贺军尧话落,玉哥儿当真的开始自己找吃的,办公室哪里有‘贿赂’玉哥儿的好吃的啊!
一圈下来,玉哥儿什么都没找到,很失望,突然它看向叶老三,一双眼睛犀利、灼热,叶老三举起双手,无辜地耸耸肩道,“喂!我身上可没有吃的。”
玉哥儿一双玉爪抓着他胸前的军装,一张利嘴叼出了胸口的白色瓷瓶。
“喂!这个不是给你的,那是我的。”叶老三眼疾手快想要抓住被玉哥儿叼走的瓷瓶,玉哥儿哪会让他如意啊!一道白影儿,快如闪电,稳稳地落在办公桌上,锋利的鸟嘴啄开瓷瓶,一仰头药丸就进了嘴里。
“臭鸟,快吐出来,不然你的身体会爆的。”叶老三上去一把抓着玉哥儿的脖子,结果被它鸟嘴一啄,叶老三吃痛地松开。
“你这死鸟,我非拔光你的羽毛不可。”叶老三气的牙根儿痒痒的说道。
玉哥儿乐颠颠地飞到贺军尧的肩膀上,扑棱着翅膀,傲娇地仰着头,一副它很好的样子。好在瓷瓶里就剩下一颗药丸了,不然非把他气炸了不可。
“老大,它……它居然没事。”叶老三吃惊地指着它道。
玉哥儿冷哼一声,飞落在书桌上。踱着步,那模样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这小家伙儿能自行的呼吸吐纳天地元气,可不是一般的鸟儿。
“这闹了半天,我居然被一只鸟给打劫了。”叶老三哭笑不得,“你等会儿再走,我写张纸条,让南妹子再送来些。”他倒是脸皮够厚,直接要!
说干就干,叶老三那出纸和笔龙飞凤舞地写完后,把纸条交给了贺军尧。实在这鸟啄的太狠了。瞧瞧手的给啄黑青了。
贺军尧卷好后,绑在玉哥儿的腿上,“玉哥儿走吧!”
玉哥儿扑棱扑棱翅膀,在他们头顶飞了一圈。然后才飞出窗户。眨眼间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老大 。你的鸟非同一般啊!”叶老三眼神故意扫向贺军尧的下半身。
叶老三的笑容很猥琐、很欠扁,贺军尧抬眼看去,“你很闲吗?今儿的训练任务完成了。”
一句话叶老三就跟霜打的茄子蔫了。他拿起桌上的资料,剑眉一挑,“你说四儿那个混蛋,是不是唬咱们的,这些训练方法确有其事,老毛子真是这么练兵的,老毛子真能个个达到这个水准。”
叶老三手指弹了一下手中的资料,低声问道,一张脸严肃且认真,谈起工作,立马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贺军尧坐在他对面,食指有节奏的轻叩着桌面,“这只是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最基础的训练标准,换个方式,达不到这个标准,必须淘汰!”
“能!我亲眼见过,却是很强,而且是女人!咱们的人却是打不过。”贺军尧沉声说道。
话落两个人的脸色严峻起来,以现有的战士们来说基本的体能训练都达不了标,就别提更深层次的魔鬼训练了,至于文化课才别提呢!计算机有的连摸都没摸过。
“不过他们训练手法也有问题,这些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后,就悲惨了!”贺军尧看着叶老三手里的资料道,“得改进训练方法,起码加上硬气功,会事半功倍的。”
一室寂静,好半天叶老三才说道,“国内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起步,很难!前两年建立的特种大队,简直是和这没得比。差距很大。”
叶老三说的这些,贺军尧当然知道,他叹口气道,“其实现在,还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美国佬的海豹突击帮我们培训一部分学员!另外这一个就是……”
叶老三接着话茬说下去,“另一个办法就是花钱去西伯利亚训练营,不过目前还不现实,苏联刚解体,还无暇顾及这个。至于美国佬,相信他们给我们练兵,不如相信这世上有鬼。”
“这世上,真的有鬼!”贺军尧嘴里嘀咕道。他轻蹙着眉头又道,“不过这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关键还是看我们自己。”
“这倒也是!”叶老三眼神一凛道,“不过说什么都是白搭,一个字没钱,就困住咱们了。”
“不过以国家现在的态度我觉得掏钱也会送他们去海豹突击队,没法子差距太大了。尤其在海湾战争中,特种兵的表现,更是令世人震惊!”
叶老三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他看着手里的一叠资料,咂舌道,“这些资料上可以看出,西伯利亚的训练营有多个训练地点。其中一个在北极圈内的永冻冰层上,一个在白令海峡以南200海里的一个小岛上——训练营的人给这个无名小岛取名“朱可夫”,还有一个在原始森林里。
嘶……想想,这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
看看西伯利亚训练营训练出来的简直就是战斗机器!”
叶老三顿了一下接着道,“本身西伯利亚那疙瘩,非常非常寒冷,哪儿就是人类的极限地带。就算是把一个身经百战的特种兵放在西伯利亚中央地带的话,不说别的,单单是那种极致的环境,就十有**会要了人命!环境极其严苛。
再看看他们的训练课程,简直恐怖啊!
瞧瞧!从第一天起,战士们就要面对生存和死亡的选择——两个小时之内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在封闭的室内徒手和6只狼狗搏斗、徒手和两名手持棍棒的教练搏斗。教练经常在夜间溜进拳手的宿舍,用鞭子抽打他们。啧啧……活着从这里出来的战士们。估计都锻炼出了一种技能,只要稍有响动就会惊醒并迅速作出反应。
战士们有时要围着400米的训练场跑两个小时,来回爬100多层楼梯。达不到要求的轻则遭到毒打,重则被当场处决。有时犯错误的还会得到一个所谓宽大处理的‘机会’,与灰熊关在一起20分钟,能不受重伤走出来的人会被宽恕免遭处死。很多人在训练中伤亡。死去和重伤难以医治的人都被埋掉,拒绝训练的人会被当场处决。‘只要有1/3的人能活下来,就说明训练是成功的’是该训练营的宗旨。
教练们教授的技术十分简单。虽然所有可能的徒手攻击手段都要涉猎,但核心的训练内容不超过十种。要求一切训练内容都要以最快、最狠地击毙对手为目标。
教练随时可以枪毙学员,哪怕你只是起床晚了一分钟!仅仅是在训练营中。学员的死亡率就高达三分之一!训练极端残酷。日常训练,也跟实战格斗的强度相当!一旦踏进了训练营,就只能成为战斗机器。训练营的周围有电网、地雷,还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巡逻。
这哪里是练兵啊!简直就是虐待。”
“一切都是为了活着。敌人可不会仁慈。”贺军尧沉声说道。然而他说的是事实。
“当然严苛的训练手法造就 了。西伯利亚训练营的训练结果相当惊人,毕业后的学员具有惊人的力量和完美的格斗心理——冷酷、冷静、视死如归。
从西伯利亚训练营走出的拳手已经丧失了常人的感情,他们残忍而镇静。不放弃任何击毙对手的机会。
但也造成了淘汰率较高,换句话说,就是死亡率高。”
贺军尧的脸更黑了,浑身散发着森冷的寒意,整个人好似刀锋般凌厉、逼人!
两人很难以想象,这只是在训练中,就这么残酷,但是,这就是事实!
贺军尧则淡淡地说道,“战争可比训练残酷,血腥的多,如果这点都接受不了,趁早回家抱孩子去。”
“你这嘴巴还真毒!”叶老三笑道,“西伯利亚训练营,他实际上是由苏联的特种军官和克格勃情报机构的人来当教官训练的!可以说有些地方甚至超过老美。
不过咱们得改良一下,咱们是练兵,我可不想训练出来的人,连人性都没有了!这样的人,很难成为我们想要的特种战士!当然,也有意志坚定的,可以自始至终承受住这些非人的训练,最终心智依旧无改!可是,太难太难!这么高的死亡率,我真是下不去手。
这种事还是交给你黑面阎罗吧!咱俩正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再者,就算是在训练中挺过来了,成功出来了!那如果他们心志坚定,还保存着内心最真挚的性情的话,那当然好!可如果他们已然被那个训练营改变了心智,变得眼中只有血腥和杀戮的话,我们怎么办?那可不是一个两个普通人就能够击毙他们的!那种人,就算是断腿断手,他们危害的社会太大。
所以这思想工作就交给我好了,谁让咱们温文尔雅,一张笑脸啊!”
“可惜啊!苏联现在的状况,昔日的风光已经不再了。”贺军尧沉默了一下,眼神中一道道的冷光闪过!“希望他日魔鬼训练营能重振雄风。”
“是啊!有机会咱们也去见识,见识。”叶老三笑道。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贺军尧对此深信不疑。
贺军尧还真没说错,当真有钱能使鬼推磨。
最终俄罗斯西伯利亚的训练营在财力的支持下与印尼的班加旺训练营、哥伦比亚的黑十字训练营、阿富汉的星月训练营、中印边境的康巴训练营。是黑市拳培养拳手的五大格斗训练营。
而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所有学员都是自愿报名,学制三年且每年需缴纳超过4万美金的学费。
当然是进去容易,出来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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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4章
“有机会咱也去见识一下恐怖的地狱!”叶老三撇嘴道。他又接着说道,“那咱们目前能去的!也只有去仅次于,西伯利亚的美国海豹突击队,不过要是去的话,程序上有些麻烦,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而且,去海豹突击队接受培训,危险性较低,死亡率也较低。
至于能不能求取真经,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其实用脚丫子猜想,都会知道老美肯定不会真心培养我们的战士,而我们的战士如果再抱着混日子的态度的话,可能只是公费出国旅游,最终只能是什么都学不到就滚回来了!那还不如不去,简直是浪费。”
贺军尧紧抿着唇,“就是去不了也没关系,还能让人憋死不成!有老四给的详细的计划训练,我还不信邪了,咱打造不出一把锋利的尖刀!”
叶老三轻笑一声,道,“有志气!人的意志是很难理解的!虽然这些训练强度实在是太恐怖了,简直就像是把人当成机器!但别人行,咱们也一定能行!咱们未来还得在训练中还得加深层次、难度!”
“这些战士将来冲锋在第一线,我可不希望我们训练出来的兵,接到他们的死亡通知书,我希望他们都活着回来,不想把他们的遗书寄走。”贺军尧说道,“训练要循序渐进,但残酷绝对不能打折扣,你我都上过战场,那种地狱般的环境,再模拟也不像的。”
“这个一定。不过黑脸就交给你了。”叶老三笑着说道,“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接南妹子送来年货啊!”他话锋一转,就转到方默南这里来了。
“明儿中午出发就行。”贺军尧说道。
“ok!那我带队了啊!你可不能跟我抢。”叶老三当仁不让,自告奋勇道。
贺军尧不可置否地耸耸肩。
第二天傍晚时分,叶老三带着车队回来,他瘫坐在椅子上,“老大,你是不是早知道,南妹子。送来的东西多啊!”
“我的老天!整整十辆卡车!装的满满的。腊肉、熏肉、火腿、鸡、鸭、鱼等等,居然还有糖果和瓜子,她真当是年货啊!这么多都是哪来的。”叶老三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仍在了办公桌上。
“南儿家承包了上千亩的农场。”贺军尧说道。
“难怪了!”叶老三摇头轻笑道。“咦!不对,老大。你的称呼很有问题啊!”
贺军尧板着脸道。“还不赶紧去搭猪圈!”
方默南实在是杀猪杀累了。干脆把活猪直接给他们送来了,吃不完也能养着呗!
“不用我盯着,下面的人干得起劲儿这呢!”叶老三摆摆手道。“一辆卡车里居然装的黑猪,现在很少见了。”
华夏黑猪文化历史悠久,两千年前,黑猪就开始走向世界。黑猪通过商船出口到现在的意大利,很早以前,意大利面里放的肉末就源自汉朝出口的黑猪。
华夏的黑猪文化,在英国产业革命时期打入了英伦三岛,掀起了精品猪和极品猪的**。
黑猪它全身黑毛、性能稳定,精气神十足、体型精巧、反应敏捷、抗病性能与繁殖力强、耐寒食。腿比较精实,切片带有美丽的大理石纹路。
黑猪养出一身凝脂细肉,集中了肉质细嫩、肉味醇香、有嚼头,肥而不腻。
而现在都饲养的大白猪,又称为大约克夏猪,原产于英国。由于大白猪体型大,繁殖能力强,饲料转化率和屠宰率高以及适应性强,世界各养猪业发达的国家均有饲养,是世界上分布最广的主导瘦肉型猪种。国内一些人熟知的苏联大白猪就是前苏联利用大约克夏猪,经过长期的风土驯化选育的优秀猪种。
大白猪没有黑猪的肉香,这是最直接的一点。
所以方默南在农场里散养的都是黑猪,给自己吃的,当然要最好的。对于真正的老饕来说,黑猪肉才能做出最正宗的东坡肉。
“对了!这个皮箱是阿久特意交给我的。”叶老三把皮箱放在了办公桌上,打开,里面都是丹药,一瓶瓶码放的整齐。“嘻嘻……南妹子果然可靠!”
叶老三拿走了独独属于自己的练功所需要的丹药。
多亏 这些治病的丹药,才让他们在训练中减少了伤痛!中医真的很神奇,不应该说南妹子妙手回春!
“咦!这是什么?”叶老三打开,“哇……水蜜桃,可真水灵,还真像王母娘娘的蟠桃,个头够大。”
贺军尧看了过去,“里面蕴含着天地灵气!”这点儿气机瞒不过他们两人的。
“这样啊!一人一个。”叶老四扔给贺军尧一个,剩下一个拿着直接啃了起来,“唔!效果比丹药还好,直接作用到身体了。”
叶老三直接盘膝打坐,吸收桃子里的天地元气。
两人打坐一个周天后,同时睁开眼睛,异口同声道,“果然是好东西!”
至于剩下的几个水蜜桃,可得好好利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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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看着空间里的明显少了些牲畜,呼!总算稍微清静一点儿。由于玉哥儿表现的非常好,方默南特地犒赏了玉哥儿一下。
结果这家伙在大叶子和小灰面前显摆、炫耀过度,结果被它们俩合伙把玉哥儿到了嘴里的鸭子,让它们俩给抢过来了。
方默南笑骂道,“笨蛋,低调啦!谁让你招摇,这回吸取教训了吧!”
唔!玉哥儿表现的好不哀怨!一双小鹿斑比的眼神看着方默南。
“行了,别装可怜了,给你!”方默南反手又给了玉哥儿一只大肥鹅。
这一回玉哥儿科不敢再大意了,直接叼着肥鹅飞跑了,独自享用美食去了。
常久春亲自押车去的,方默南没想到接车的人会是叶家三少。他们两个还真是‘形影不离’的。
这件事告一段落,又是一年小年到,由于方爸、方妈还没有放假,他们放假在年三十了,所以姥姥的年终总结,只有两个听众,就是方默南和林老爷子。
“啧啧……难怪姥姥雄心壮志,业绩很漂亮。”方默南笑着拱手道,“姥姥恭喜了。”
“嘿嘿……这多亏你们的帮助。”姥姥嘴角一抹羞涩地笑意。
“姥姥别谦虚了,这和你的努力分不开。”方默南笑着挽着姥姥胳膊道。“来吃糖!奖励一下!”方默南剥了一颗大白兔,放进姥姥嘴里。“爷爷吃糖!”
“唔!这个味儿才最醇正。”方默南笑着眯起了眼睛,而且不用担心三聚氰胺!
姥姥买了许多的糖果,大白兔是最多的。
姥姥嘴里充斥了浓郁的奶香味儿,感慨道,“你爸、妈小时候想吃什么都没有,即使有也买不起。”她接着又拆开一颗糖,放进嘴里,“嗯!现在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吃不完还可以送人。”
“嗯!童年的味道!”方默南笑着道,“以前过年能吃到大白兔奶糖,是在小伙伴儿中,让人非常羡慕的事!”
“嗯嗯!以前那个结婚,或者家里是逢年过节,大都摆的是什锦糖,如果摆一点大白兔奶糖,好像是上档次的产品,喜糖袋里摆两颗大白兔奶糖,好像是受欢迎的,但是现在新人结婚,谁还会放大白兔奶糖放在糖袋里面啊,现在主要是酒心巧克力一类的。”姥姥笑着说道。
方默南莞尔一笑,说起酒心巧克力,她吃这个还能吃醉了,吃得晕晕乎乎,倒头就睡。
“对啊!以前物资紧缺,就这大白兔奶糖都要排队买,现在不稀罕了。
大白兔奶糖是近百年中华老字号--冠生园旗下的品牌,它的历史最早可以追溯到解放前,当时糖纸上的图案是米奇老鼠,后来这个图案被认为是崇洋媚外,在59年才改成白兔的,还作为国国庆十周年的献礼产品。我记得宣传广告是这么说的‘七粒大白兔奶糖等于一杯牛奶’。”林老爷子笑道。“据美国华人讲,改革开放之前,在美国超市内,仅能见到两样来自大陆的产品:一是大白兔奶糖,二是青岛啤酒。可见它又多知名。”
“想当年,周总理非常喜欢吃大白兔奶糖。总理工作非常辛苦,为国操劳,常常要加班到深夜。而他的办公桌上总是会放上一袋大白兔奶糖,加班的时候,时不时吃上一颗。”林老爷子陷入回忆道。
“呀!周总理也经常吃这个,那咱们也多吃些,沾沾他老人家的光。”姥姥笑着又剥了颗糖。
“我儿子和女儿也喜欢吃。”陷入回忆地林老爷子悠悠地说道。
每逢佳节倍思亲,也不知道刁绒找到了没有,一场大火所有的线索都断 了。
“好了!总结完了。晚饭想吃什么?”方默南笑着起身道。
“随便!”
方默南莞尔一笑,国人就喜欢说随便!而美国人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这让他们无所适从。
只有国人才懂,国人嘴巴上常常喜欢说:“随便,随便!”其实,心里头并不是真的那么随便。在日常生活中,随便使用起来有三种含义:
“随便”代表“看看你的诚意”。
“随便”表示“我对你的敬意”。
“随便”暗示“我有我的选择,只是我不便说出来。”
而这点美国人永远不会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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