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滕峥嵘现在坐在椅上上犹如针扎一样难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举起手,“大哥,我发誓我再也不赌了。”
“嗯!”贺军尧上挑鼻音,平静无波的眼神扫向他他们。“今儿我陪你们赌。”
“再来几杯红酒给他们压压惊。”贺军尧抿了口红酒又道。
“请稍等。”兔女郎走到吧台,倒上几杯红酒,一一放在了滕峥嵘他们面前。“请慢用。”
滕峥嵘他们确实需要压压惊,哆嗦着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精神才算稳定了下来。三人相视一眼,赌就赌了。
贺军尧看着他们的眼神渐渐清明,不再惶恐不安,朝荷官点头道,“发牌吧!”
他们玩儿的是梭哈,又称沙蟹,学名五张种马,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梭哈在全世界纸牌游戏地位非常高,深受人们的喜爱。
此游戏简单,激烈,既含有技巧也有很大的运气成分,所以流传非常广泛,更由于多被用来进行赌博,其实,游戏本身是没有赌博色彩的。玩好此游戏需要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一些运气。
牌艺与人生相互掩映,以正确的心态来参与游戏,无疑也是一种对自身的反思。
“我不跟了。”滕峥嵘摆手道,看着牌面一溜的散牌,真是点儿背不能怪社会。
跟着滕峥嵘的两个傻小子。也纷纷不跟了。鲍成功只是个钱袋子,所以没有下场。
“我跟!”桌子对面的中年男人,看看自己的牌面,a? a? 8? 8? q?二对,看看在场其他的人的牌面,看看贺军尧的牌面 7? 7? k? 2?, 算计一下,他就不信邪了,新来的这家伙真底牌真的是7同一点数的牌。
中年男子很像港片里的赌王,西装革履的。梳着大背头。打着发蜡,油光锃亮的,五官深邃。嘴角叼着一颗雪茄,眼角挂着一抹浅浅地笑意。对谁都一副笑眯眯地样子。如墨地眼神时不时的精光闪过。可以看出为人并不像他给人的那么和善。
贺军尧两根手指夹着底牌掀开,元肇鹰笑呵呵的,“不好意思。幸运女神眷顾。”果真是三条。
哗啦啦……兔女郎把中间的筹码推到贺军尧这边。
“耶!”滕峥嵘高兴的跳了起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赢钱谁都高兴,尤其是自己人。
“嗯!”贺军尧的眼神扫了过去,滕峥嵘立马住嘴,不安地看了看贺军尧低垂的着头,乐得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滕峥嵘生活在大家族里,人不笨,为人也可以说是精明、机灵,他怎会不知道鲍成功这样鞍前马后,哪能没有所求。只不过这进口配额给谁不是给啊!对与他们这种人来说小case。
只是让滕峥嵘没想到的是,原来只是跟着出来吃喝玩乐儿,吃点儿、喝点儿也没什么。没想到一进赌场,先开始赢来着,没想到后来越输越多。一头扎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越挣扎陷得越深。输得都不知道爹是谁了,只想着,反回本。这结果可想而知了。
荷官拆开包装一新的扑克,洗牌后,开始发牌。
“我跟!”滕峥嵘看着自己底牌心里乐开了花, 5? 4? 3? 2? a?顺子,一出手扔出五十万的筹码。
“我也跟!”赌王也推出自己身边的筹码,又一百万, 算算赌桌上的筹码有五百万了。k? j? 8? 4? 3?同花大于顺子。看着贺军尧的牌面,除非他的底牌是 k?。
贺军尧慢悠悠地解开底牌8? 8? 8? k? k?,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加一对其他点数的牌。
“哈哈……满堂红。”三个小家伙激动地站了起来,快回本了,快回本了,滕峥嵘激动地热泪盈眶啊!
鲍成功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啧啧……真乃高人啊!想想很少有人能从赌场里赢走上千万港币的。
赌王有些坐不住了,自从他进来,感觉好邪性,你根本无法从他的眼神和举手投足之间发现任何情绪波动和变化。
他也怀疑他出老千,不过耳机里传来监控室里的回馈,没有任何破绽。
荷官继续拆开新的扑克,再来。
这一局滕峥嵘和其他两个早早的弃权不跟了,这牌面看着就叫人闹心,跟什么跟,跟也是输。
只有贺军尧和赌王接着战!
赌王把自己的全部筹码押了上去,再开底牌的时候,‘嗖……’的一下,一把瑞士军刀,划破空气,直直的扎在赌王右手的指缝里,尾部颤微微地发出嗡嗡地声响。
这一变化,惊的众人,“怎么回事?”滕峥嵘他们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赌王与其说很震惊,不如说给吓傻了,尽管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因为他出老千换牌,他的刀尖正好扎在两张牌上。“这位先生什么意思。”他平静地问道。
贺军尧没有理会他,修长的手指夹起自己的底牌翻开来。
“a? k? q? j? 10?同花大顺。”
“这下赢定了。”滕峥嵘高兴的跳了起来,高兴的不得了,不欠债了,无债一身轻,乐得屁颠屁颠儿地跑到贺军尧身前。结果被他的一个眼神,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潘先生,您的底牌怎么不掀开啊!”滕峥嵘笑眯眯地说道,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意思。
“快呀!掀开底牌让我们看看。”其他两个人也叫嚷道。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又任何动静,一时间。包厢里静得吓人,监控室里也清楚的看见包厢里的变化,“快去找老板。”
方默南笑眯眯的吃着提拉米苏,手朝空气中一弹,他手吃痛的离开了桌面。
“啊!你出千。”滕峥嵘掀开两张牌,“这这……”
“就是出千,也是我们赢。”他出千后也是同花顺,不过却是红桃的同花顺。黑桃比红桃大。
从宏观上讲,从赌场订立的规则讲,赌场赢的概率会远高于赌客。这是不可置疑的。赌博行业是人类最古老的行业之一。经过千百年的历练,已经炉火纯青,赌场它定下的规则赢你的概率大大高于输你,所以你只要不离场。或你还回来。就肯定是输。比如这一个小时你赢的概率是1%。第二个小时1%x1%=万分之一,以此类推,你赢的机会有多少?澳门每年博彩收入2000多亿。就是靠的赌客输钱!
有没有赌场出千诈赌客的现象。在一些小国或者地下赌场可能存在这样的黑赌场,但像澳门、美国等博彩业发达的地方,不可能有赌场出千。因为按照博彩的游戏规则,赌场是包赚的,何必出千?
的确,如今赌场已发展成为综合娱乐场,投资巨大,且依赖资本市场融资。如果赌场骗赌客,导致信誉破产,损失将是数以亿、十亿甚至百亿计,谁会干这样的傻事?
实际上,博彩业发展至今,游戏规则经过“千锤百炼”几近滴水不漏,且同一种赌法世界各地规则大同小异。以澳门为例,每种赌法都需按政府颁布的规则进行,比如骰子点数的设置,相对的两面相加必须是七。对出千等赌场犯罪行为更是严加防范。
运气好的赌客可以赢钱,但赌客作为整体而言是输家。赌场的赢家地位在游戏设计阶段就已决定,不管出千也好,不出千也罢,要想从赌场赢钱谈何容易?
何赌王曾说:“不怕你精 不怕你呆 不怕你赢 就怕你不来 ”输是因为95%的人都贪心,没见好就收,小赌怡情。这就是赌客与赌场之间的玄机。
今儿这事还真说不准,碰到真正的高手,其实他们还是想有一番较量的。
结果被抓了,那么等待他的结果将是砍断双手。
贵宾室的门被打开,赌场老板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黑衣人。
“老板,我只是想想,后来就鬼使神差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为自己辩解道。
“你自己看着吧!”老板声音冷硬,不近人情道。
这也是人之常情,出千被人捉到,他就是想保也保不住啊!
这人也光杆儿,拿起桌上的瑞士军刀直接朝自己的右手砍去。
“叮……”贺军尧手中的扑克甩出,打掉他手中的军刀。
“我们要是想废掉他的手,刚才的军刀直接就扎在手背上,那还等着他自己动手啊!”元肇鹰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说道,只是这话,与他稚嫩地同音非常的不相符。
赌场的人齐齐看了过来,心中的疑问大增,眼里尽是问号?
元肇鹰对于这个嘴如蚌壳的人,只好苦命地解释道,“就是想让这仨笨蛋知道十赌九赢必出术 ,常赌神仙也会输 。”血淋淋摆在眼前更教育人。
“呵呵……今儿误会,误会。”赌场老板笑道,人家不追究,不代表他们没出错,他看了下桌上的筹码,“我再加一倍的筹码,当是扫了各位的雅兴的赔偿。”
“您的贵宝地,我们在借用一会儿。”元肇鹰接着道。
“好的,好的。”赌场的人呼啦啦全都退了出去。
出了门,老板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阴沉沉的。
“老板,我今儿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懊恼地说道。今儿眼见着输了那么多,也许是头脑发热,也许是他也说不上来。
“你还有脸说。”老板气的要死,被人逮个正着。
“老板,我怀疑他才出老千呢!”他抬眼说道,“不然怎么连着几把都那么的幸运,说出来谁信?”
“人家没被抓,你说呢!”(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1章
他如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脸的沮丧。
“行了,人家不追究,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就当破财消灾了。”老板阴着脸说道,里面的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根本就不好惹。虽然他在澳门这地界儿上说一不二,他还没自大到老子天下第一,这山外有山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紧盯着他们。”他吩咐道。
“是!”
突然他们身子齐齐地浑身一僵,脑袋一片空白,待灵台清明后,“走吧!接着巡逻。”
方默南收回自己的手指,勾唇一笑,屋内还留下的人,也是脑中一片空白。就连监控录像也被方默南用意念破坏了。好像刚才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人一下子走了那么多,贵宾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咦!大哥,我从来不知道你赌术这么厉害!简直太神了。”
“就是、就是!贺老大,他出千都赢不了你。”其他两个也起哄道。
“人家不用出千,光凭着脑子,赢你们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元肇鹰鄙夷地看着他们道。
三人讪笑地挠挠头,他们好像有点儿得意忘形了。
鲍成功则猛的喝掉了眼前的红酒,这事情的演变真是出乎意料,不过这输出去的钱,赢了回来,他到底还是高兴的。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是见不得人的钱,那也是提着脑袋干的。
“咱们该算账了吧!”贺军尧抬眼看着眼前这几人道。
“算账,对去换出筹码。咱可以走了。”滕峥嵘故意地曲解了他的话语。
“滕峥嵘!”贺军尧漫不经心地叫着他的名字。
滕峥嵘一个机灵,立正站直了,“大哥,你放心我保证以后不再赌博,知道赌场的内幕,我才不当冤大头呢!”
“是吗!”贺军尧挑眉看向他们。
三人齐齐举手,只差对天发誓了。
“咱们接着赌。”贺军尧沉声说道。
“可是大哥我们没有筹码了。”滕峥嵘看着自己赌桌前光秃秃的,他们输的干净的很。
“没关系,不需要筹码,输的人。脱衣服就行。”贺军尧带有茧子大手摩挲着杯口。
他漫不经心地语气。却惊得他们三人差点没蹦起来。
刚想在辩解几句,被贺军尧冷眼扫过来,他们很没出息的举白旗投降,舍命陪君子。想得非常的正义凛然。
赌博开始。这会儿是赌大小。兔女郎拿来赌博用的骰子和工具。
兔女郎直接成了荷官,负责摇色子,他们几个猜大小。这会儿连鲍成功都没放过。一起猜大小。
以贺军尧现如今的耳力,简直是小菜一碟儿,其结果不言而喻。
“赶紧脱!”贺军尧筹码打在滕峥嵘的胸口,顿时黑青一片。
滕峥嵘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哆哆嗦嗦的解开自己的皮带,上身已经光着了,反正大夏天,北方大老爷们儿多数都是光着膀子的,没啥好害臊的,又都是男人。
眼看就要往下脱裤子,他们有些不情愿,但却不敢违抗,方默南拉着元肇鹰走了出去。虽然裸男的封面她看的不少,但为了这些青年的自尊心还是避开的好。
没想到这些就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崽子们,身材还挺有料的,瘦归瘦,可皮肤紧致光滑且有弹性。年轻就是好啊!
“脱,我的耐心有限。”贺军尧慢悠悠地说道。
滕峥嵘不再犹豫,扯了两下,把裤子也脱了下来,好在穿的事平角内裤,多遮上一点儿,不是丁字裤,稍微安慰了下自己。
几个大男人局促的遮掩着重点部位,其实他们不怕露,比这放浪形骸的场景都有。可这回输的可是他们已经破碎不堪的‘自尊心。’毕竟这还有个兔女郎在嘛!不过这兔女郎倒是坦坦荡荡的,实在是见多了。
在赌场里工作啥稀奇事没见过,输的连内裤都没有的在大街上裸奔的都有,已经见过不怪了。
“还知道害臊啊!下回想赌,找我,保管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输的连内裤都没了。”贺军尧喝了杯中的酒说道。“走吧!跟我回酒店。”
“大哥,衣服。”滕峥嵘手指着衣服叫道。
“衣服!”
滕峥嵘看着贺军尧感觉头皮发麻,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果然,贺军尧一个眼色,兔女郎非常自觉的抱起衣服。
“跟我走吧!”贺军尧看着他们又淡淡地说道,“你们不走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他们三个连鲍成功在内,都知道他不是在说笑,如果不照做,等待他们的不知道是什么,四个人狼狈的出了贵宾室。
在电梯门合上那一刹那,贺军尧的眼睛眯了起来,看来来这里赌的可不止峥嵘他们几个。他看见了现在人称的‘高衙内们’的许多**,国人真的‘富起来了’。
只是一闪而过,也足以让他记住都是谁了。
*********************
好在贺军尧入住的就是葡京酒店的总统套房,不用去大街上丢人现眼,不过就这也引的赌客们纷纷侧目、指指点点的。
不过赌客他们好像都习以为常,看看就继续回头搏杀去了,对于这些只是饭后的谈资,很快就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外了,可能见过输得如此惨的赌客,已经不足为奇。
滕峥嵘几个踉踉跄跄的逃进电梯内,‘叮……’电梯门打开。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别再玩儿这种把戏。”贺军尧跨出电梯的那一刻冷冰冰地说道,“下次就不是脱衣服那么幸运了。”
叮的一下电梯门有合上了。里面的鲍成功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僵硬机械的穿上掉在地上的衣服,实在太可怕了,“不行,这事得赶紧给老板汇报一下。”
葡京酒店可以说是赌场酒店,建成时,就是当时澳门最大的酒店,亦是澳门首间五星级酒店。
当然这服务自是不在话下,总统套房内,滕峥嵘三个乖乖的站在客厅。不在局促不安。反正都是自己人,索性放开了。
“去洗澡,换衣服。”贺军尧挥手道。
三个人赶紧向浴室跑去,方默南和元肇鹰才从厨房出来。端了三碗鸡汤面。
“吃宵夜了。”
五分钟后。三个人冲洗出来。头发没擦,滴答着水就跑了出来。
“大哥!我……今儿的事能不能别让我爸……”滕峥嵘话还没说完他的肚子已经不客气的叫起来。
其他两个人也猛点头,一脸的希冀地看着他。想起家里老头子的手段,呜呜头皮又开始发麻。
“嘿嘿……”他们讨好地笑看着贺军尧。
“先吃饭吧!”侍者又端上三碗鸡汤面,三个人坐下,西里呼噜,大约十分钟,一碗汤面就进了肚子。
一碗热汤面下肚,滕峥嵘现在是说不出的轻松,舒服的揉揉肚子,拿起桌上的烟磕出一颗,还没等点上,看着贺军尧黑脸,他讪笑的又放了回去。他忘了大哥一般情况下不抽烟的。
“我相信你们应该知道他后边站的谁,他所为何来。”贺军尧食指轻叩着沙发的扶手,不紧不慢地说道。
“知道啊!不就是蒋家三少!”看着贺军尧扫过来的眼神,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本来只是玩儿来着,没想到会输这么多。”他缩了缩脖子。
“大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赌了。”滕峥嵘举手发誓道。
“哼!”
这一次经历就够他‘回味’一生了。
“那大哥我们先走了啊!”滕峥嵘硬着头皮说道,见贺军尧点头,如临大赦似的,逃也似的出了套房。
站在门外三个齐齐扶额,甩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呼!太可怕了。”
“滕二,现在我们去哪?”其中一个问道。
“去机场,回京城。”滕峥嵘急速地说道,这脚下的步伐也不慢。
“喂!滕二,还不知道有飞机没有呢!”
“我宁愿待在机场,也不在这儿多待一分钟。”
三个人在机场候机室待了一夜,坐第二天一早的飞机飞回京城。
“噗哈哈……”看着他们三个狼狈样儿,元肇鹰毫不客气地笑道,“喂,他谁啊!看你把人家吓得。”
“我大舅家的老二,滕峥嵘。”贺军尧回道。
“怎么有人算计他。”方默南手支着下巴好奇的问道。
“算计,哪一天不算计。”贺军尧唏嘘道,身处在哪里,哪一天不算计人,不被人算计。让他们吃点儿苦头也好,别以为自个儿能经得起诱惑,刀枪不入的。
“对方来头很大嘛!”方默南问道。
“是不小!蒋家是唯一可以和爷爷相比的。琼海那么大的走私案中,他们家能全身而退,还提升了一格儿,你说大不大。”贺军尧慢悠悠地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动他没那么容易,可这样算计他,也不会让蒋家舒服了。
这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方默南还真不知道,尤其是军界更是神秘的所在,新闻播报少的可怜。“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捧杀。”方默南嘟囔道。
国人就好这一口, 杀人不一定要用刀,而捧杀可能是最高明的招儿,捧杀是一种更为隐蔽有效的“杀”法。对于无法用棒杀者,把他捧上天,一撤手,他就“自由落体运动”,摔个稀巴烂,叫做“捧得高,跌得重”。“捧”并不一定是吹捧,炒作,也可用其它方法。(未完待续。。)
ps: 求票!!
第662章
贺军尧的食指一顿,接着不紧不慢地又敲击着。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不过她说的不无道理。
蒋家直系的子弟众多,多数都是从军,就甭说旁系子弟了。而老贺家在子弟方面是没法和人家比,能跻身靠的都是自家的硬实力,血与火拼出来的。
有的时候被“捧”者是明知将来的下场也心甘情愿地“风光一时”。这就是捧杀的厉害之处,就像毒品一样。宁可倾家荡产,也要“吞云吐雾”。
所谓捧杀,一是捡你最喜欢听的说,甚至把坏的说成好的,把差的说成优的,把短处说成长处,把黑的说成白的,然后让你飘飘然然、忽忽悠悠,不知所以然,然后就咔嚓一声,得手了。乌鸦和狐狸是捧杀的一个典型事例。
“要说捧杀用的最好的谁也比不过美国,这一招用的是炉火纯青。”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作为现实主义的坚定拥护者,美国人从来不在乎达到目的用的是什么手段。当有需要时,这些“上帝的选民”会毫不迟疑地向他们的对手送去世界上最动听的‘赞歌’。这赞歌免费的不掏钱,想要多少给多少,直到把你灌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的。”
“眼前最好的事例就是日本矮矬子。”贺军尧也随着方默南这么称呼他们,叫矮矬子都是高看了他们 。
“嘻嘻,虽然美国佬也不是好货色,但能看到矮矬子倒霉。还是不错的。”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经济文化“捧杀” 日本倒霉喽!出于冷战需求,美国人在战后又出钱又出力,一手扶植起了他们在亚洲的“小兄弟”日本矮矬子。
当进入80年代后全世界忽然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日本这个二战的战败国居然成为了世界上最大的债权国、外援国和外汇储备国,成为世界首屈一指的经济强国,甚至有与美国并驾齐驱或取代美国的势头。而在同一时期,美国出现了贸易赤字和财政赤字逐年增长的双赤字危机。美日之间贸易赤字不断扩大,贸易摩擦日益加剧。这一切让美国对这个“小兄弟”很不高兴。
但聪明的美国人不仅没有怒发冲冠,还深藏起心里的不悦,把世界上最动听的赞美送给了昔日的手下败将。一时之间。学日语之风开始刮遍美国。许多美国人希望努力学好日文后可以到日本谋生,或者至少可以在日本驻外地公司谋个一官半职。连美国人一向觉得最恶心的生鱼片也奇迹般变成了高贵精致的桌上佳肴。
美国媒体大肆炒作“以后从新泽西到纽约的人过荷兰隧道时必须先把鞋子脱下,因为我们已经进入日本人的家里”“日本人买走了我们的灵与肉”。美国企业家们把日本企业管理模式称作东方管理模式的典范,他们像阅读《圣经》一般去研读日本企业管理的书籍。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傅高义推出一本名为《日本第一》的书,把“世界第一强国”的大帽子献给了日本。
美国金融大鳄索罗斯也在其著作《金融炼丹术》的后记中宣称。经济和金融大权正从美国向日本转移。被又敬又畏的美国“太上皇”如此吹捧。在二战中颜面扫地的日本人重新扬眉吐气起来。头脑发热的日本人不仅被美国人忽悠着签署了著名的《广场协议》。甚至还主动提出日元要升值10%,承担起超出其能力范围的“经济大国的责任”。快速升值的日元让日本人“一夜暴富”,他们一掷千金豪爽地收购了洛克菲勒大厦、哥伦比亚电影公司。买了洛杉矶闹市区几乎一半的房地产。”
“愚蠢之极!”贺军尧嗤之以鼻,不屑道,“几句话就飘飘然。”
“哎!你以为矮矬子傻啊!有识之士少吗?没有权利只能干嚎!”方默南高深莫测地说道,“权利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日元的升值虽然催生的泡沫经济破灭了,日本经济出现大衰退。但你查查日元购买的都是什么?”
贺军尧眼眸微闪,知道她意有所指,民意永远不是当权者考虑的,用他们的话来说;老百姓算个屁。
“资源!”到了贺军尧这个层次他已经不是实际意义上纯粹的大兵,军政已经不分家了。
“对头。”方默南打了个响指,“在日本经济于泥沼之中挣扎的时候,美国企业和政府却利用因日本购买行为而涌入美国的日元投资各种新兴产业,使美国经济摆脱了停滞的状况并获得了持续增长。”
贺军尧摩挲着下巴,“这种机会千载难逢,可惜……手里没钱。”倒是叶老四可以有番作为。
方默南竖起大拇指,也遗憾他说的不错,有心无力,连温饱都没解决呢,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骨感。
“政治“捧杀” 苏联就快要消失了。”贺军尧说道。
“嗯嗯!90年,西方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了戈尔巴乔夫。美国《时代》周刊在1990年1月1日更把戈尔巴乔夫评为“十年风云人物”。甚至大街上的商业广告也开始追捧起戈尔巴乔夫: “请选购我们的牛仔布料吧!它像戈尔巴乔夫一样坚固可靠!”美国下的“**药”实在够猛,它让有些理想主义和书生气的戈尔巴乔夫越来越坚信,“全人类利益高于一切”的新思维是多么先进和正确。只不过美国人在误导戈尔巴乔夫的同时,自己却并不认为“全人类利益”高于“美国国家利益”:他们继续进行着拖垮苏联经济的“星球大战计划”。
终于,在美国的“捧杀”策略之下,苏联走上了自杀性的改革之路并最终分崩离析。正如美国中央情报局披露的那样:“谈论前苏联崩溃而不知道美国秘密战略的作用,就像调查一件神秘死亡案子而不考虑谋杀。”方默南不胜唏嘘,“美国佬还真是不遗余力。”
“这真是美国佬捧谁,谁死得快。”
“人类世界还真是尔虞我诈。”元肇鹰啃着苹果不屑道。
“怎么你的前世不就是在阴谋诡计中长大的。”方默南翘着二郎腿晃悠着挤兑道。
“错!我们比是俗世更是竞争激烈,弱肉强食,这是一个信奉强者的世界,实力至上,强者为尊!这是我们修魔者的信条,真理永远靠的是这个!”元肇鹰举起自己稚嫩的手,手中的大苹果,一把被他给捏碎了。“谁的拳头硬。”
“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之内。”贺军尧喃喃自语道。俾斯麦这句话永不过时, 国与国之间没有所谓朋友和正义。美国比其他世界上的国家拳头都要大,都要硬,所以美国总是代表正义的。唐朝强盛的时期,也不是那些周边的小国都来朝拜,给唐朝上供。所以,国家永远不能没有武力。
方默南道,“你这死孩子,糟蹋东西。”隔空和元肇鹰对打起来,指尖的团团真气,飞来飞去,求饶声,嬉笑声不绝于耳。
贺军尧嘴角弯出一个弧度,眼神充满笑意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欺负我!”元肇鹰小脸欲泣道。
“你丫的,装什么装!”方默南挥手又是一掌,被元肇鹰轻松给泄了力道。不错嘛!短短几天就有这么大的功力。
“停!”元肇鹰当然知道她没有使多大的力,不过就这他也快抵挡不住了,果然这副身躯太弱了。“对了,赌场老板不会找咱的麻烦吧!”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道。
“不会,我下了失忆符法术,他们没有了这一段的记忆。”方默南笑着道,为了以防万一嘛!
“不用怕,有我呢!”贺军尧浑厚的嗓音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就拜托了。”方默南笑意盈盈,斜靠在沙发上,脸上又是平日的那种慵懒的小女人感觉,明明丝毫不在意嘛!这样的她在贺军尧眼里说不出的诱人,尤其她如今放松的模样,显得那么的恣意而潇洒。
贺军尧尴尬地撇过了头,却对上元肇鹰似笑非笑地眼神,有种被看穿的窘境。清咳了两声。
“怎么嗓子不舒服嘛!”方默南问道。
“没有!”贺军尧摆摆手道。
“你刚才说的琼海走私?”方默南转移话题道。
“对啊!前几年的全岛汽车走私。”贺军尧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才想起韩志谦曾经说过,琼海的汽车走私事件,不过当时她拒绝了,有正当的赚钱渠道,干嘛走歪门邪道。说起走私,她上一世只知道赖胖子走私大案,一直声称“我不怕干部、只怕干部没爱好”的赖胖子“进村”时手里掂的,只是最原始、陈旧的“武器”:银弹和肉弹,坏了一大批官员。
“原来那个时候就开始了。”方默南心里腹诽道,不过琼海倒霉的还在后面,就是眼下的全岛炒地皮。明年将会是疯狂的一年,这个岛还真是‘多灾多难’。这一次恢复元气可要花不少的时间。
“当时肯定抓了不少的人。”方默南问道。
“嗯!抓了不少,不过当时的主政的一把手,只是被撤职了,降到一个县里当了副书记。”贺军尧说道。
“噗……”方默南刚刚喝进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你至于这么激动嘛!”元肇鹰奇怪的问道。
方默南拿纸巾擦了擦嘴,“不激动,不激动,很正常、很正常。”(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3章(求票!!!)
在这里发生一切都正常!很正常!
古时候还‘刑不上大夫’你被人参了一本也得给你削官去职,现在的人连这一步都省略了,换个地方接着干!
贺军尧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从个人品德而言,他是难得的能吏和清官,他为人刚正不阿,敢于抗上直言,行事霹雳,思路清晰,官声之佳,有悠悠众口为证。他有亲自处理人民来信的习惯,三年里,亲手批复了5000多封写给他的人民来信。在“汽车事件”的事后清查中发现,他在热潮中从未倒过一辆汽车,没有受贿一分钱。”
“从被降职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改革的“英雄”,在很多时候,他常常与客死海南的明朝清官海瑞一起被相提并论,颇受社会舆论的同情。这是主流的评价。”贺军尧又道。
“你觉得这对!”方默南抬眼讽刺道,“他个人品德像你说的,绝对的清廉,可是从制度来说呢!”
贺军尧为之一震,他食指不紧不慢的轻叩着,仔细思索着从制度的角度看,汽车事件无疑是开了一个极恶劣的先例。它使得经济变革逐渐滑向对制度的肆意穿越,法律形同虚设。任何行为以改革之名,都可以对现有的制度进行创造性破坏,这种做法一直得到默许和宽容。
方默南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就知道他想的更加深远。
“那么在很多时候,人们对制度的漠视与背叛甚至在道德心理上竟变得高尚起来。其后果则是整个社会环境日渐灰色化,制度和道德底线被轻易击穿。”方默南非常平静地说道。“殊不知,一个官员的决策行为或企业家的商业活动是否违法,与其个人有否受贿,两者之间根本没有必然的关联。”
方默南从这里可以看出,社会舆论对他的评价,最生动地体现出当时改革过程中的观念紊乱和制度悖论。难怪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对官员和企业家们的经济行为的法律判断一直非常迷乱,甚至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和阶段性,最终。只好落到其本人有没有“受贿”这个具体的细节上。
摸着石头过河嘛!允许你犯错误!
比起后世毫无节操底线。现在好得多了,可这不是理由和借口。
所以“落马”官员如此演义着“犯错——问责——复职——升职”的官场“潜规则”。然而,一些地方的问责干部复出之快,即从问责到复出的时间之短。短得让人难以接受。许多问题官员更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新的环境下。竟然还做的风生水起,不亦乐乎。也就难怪了。
贺军尧的食指依然轻叩着沙发的扶手,更重要的汽车事件还撕开了一个很恶劣的口子。军队参与走私,把军队的优良传统给丢了。
他确实需要仔细的梳理一下,本来政策是好的,结果执行的却往往尴尬非常。从上到下,每每执行政策之时,太过严厉,抓得紧了,下面就只会照搬条条框框,毫无创造性,整个局面死水一潭;如果上面说可以把政策放开,下面就会随意性地为我所需,为我所用,结果变得无法可依,无章可循,乱来一气。这就使为政者处于十分困难的境地,在制订政策和执行政时左右为难。抓得太紧,怕毫无生气;放得太松,怕一团散沙。
“一抓就死,一放就乱。”贺军尧喃喃自语道。
“噗嗤……”方默南笑道,“一放就乱、一乱就收、一收就死、一死再放、一放再乱……”
“你呀!”贺军尧一愣,眉眼含笑道,接得还真贴切。
“咦!这家伙,真是一刻也不松懈啊!”方默南痴笑道,原来元肇鹰盘腿坐在沙发上开始打坐修行了。
“笑什么?你们说的我又不懂。”元肇鹰闭着眼睛回道,“只好打坐了。”
“行了,回房。”方默南起身说道。
三个人互道晚安后,各回各房,打坐修炼,比睡觉的效果还好。
*********************
楼下的豪华房间内,鲍成功已经拨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都没找到他的老板,急得他是满头大汗,“嗯!再试一次,如果不通的话,明儿再说。”
“你他妈的,最好有要紧的事,不然老子剥了你的皮。”声音沙哑带着一股难言地魅惑。妈的电话已经响了会一个小时了,催魂呢!响个不停。
“呵呵……”女人嗔笑声响起。
鲍成功擦了下汗,终于知道自己打断人家的好事了。“三少!是我鲍成功啊!”
“原来是你小子啊!”他一手握着大哥大,另一只手,在身下的女伴身上四处的点火。女子的细碎的呻吟声不断的响起。
看着身下的尤物,深陷欲海,他的眼神依旧清明,“你小子不是在澳门嘛!怎么样!玩儿的乐不思蜀了吧!”
“三少,滕少和他的朋友走了。”
一听这话,“白痴、笨蛋,怎么办事的。”他这火气腾的一下就冒出了出来,出口就是把他一顿臭骂。
鲍成功虽然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连连的对着电话鞠躬不断的承认错误。“三少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你他妈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恨不得现在把电话砸了,不去听鲍成功这兔崽子的废话。
“三少,新来的一个姓贺的,滕少很怕他。”鲍成功赶紧说重点,冲着电话喊道,不然这骂还得持续一些时间。
他扔电话的动作听了下来,姓贺的,滕小二非常的怕他,不会是他所想的吧!
他把电话重新放回耳边,“少说废话,说重点。”
“哎!”鲍成功把事情的事无巨细地说了一边。
“哈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没种’的家伙。”他翻身下来,**着全身,坐在床上。
“没种,三少,他有种的很!”鲍成功接着道,“一下子从赌场赢了上千万,看情形赌场不打算追究,还赔偿了一倍的钱。”
一般能从赌场赢走这么多钱,会很麻烦的,这些赌场多少都有些不干净,除非你的背景强大到赌场无法撼动。
“噗……哈哈……你知道个屁。”他听着鸡同鸭讲的话,笑的忘乎所以,肚子都疼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行了,滚回来吧!咱们再想别的办法。”言语之间满是笑意,可见心情好多了。
“哎!我明天就飞回去。”鲍成功高兴地说道,挂上电话,虽然不知道三少为何发笑,但自己没事了,才是最令他雀跃的。
从吧台拿出一瓶红酒,对着瓶口吹了起来,一口气干了一瓶是倒地就睡,也没叫酒店特色服务,明儿一早还得赶飞机呢!
“三少!”她一双玉臂搂着他精壮的腰身攀附了过来,“三少!笑什么呢!这么开心,让妹儿也乐乐!”
他轻抚着她玉背,一只大手不断的向上,嘴角挂着一丝邪肆地笑意。“你想知道。”
虽然人笑着,可这笑容邪佞,他的眼神冰冷且邪性。她恐惧地本能的摇摇头,“不!我不想知道。”
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提着她的头后仰,被迫看着他,“不该问的不要多问,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儿啊!”另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细嫩的脸颊。
然后把她丢在地上,低声喝道,“滚!”
她吓得连衣服都没穿,仓惶而出。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烟磕出一个颗,叼在嘴里,点上。吞云吐雾,烟雾弥漫中,扒拉扒拉浓密的黑发,‘那家伙居然也赌博,这可真是稀奇了。’
这条路不通只好另想着了,有家里的大牌子,往外一抛确实办事顺利,可始终要欠人情的。能用钱摆平的事,就不去欠别人的情,这人情可不比欠债好还。
再说了人情用一点儿少一点儿,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得,他拎得请。
只是得给家里打声招呼,把那活阎王给得罪了,他出面可是摆不平的。该死的狗东西,办事都办不利索,还得老子给你擦屁股。
电话拨通后,“喂!大哥是我,小三儿。”
“这么晚打电话来,你丫的是不是又闯祸了。”
“哪能啊!我乖的很!”
“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么晚来电话……不是火烧眉毛,你至于嘛!”
“嘿嘿……还是大哥了解我。”他把详细情形说了一遍。
“你个混蛋!你这是在把人家孩子往歪路上领。你等着回来爱抽吧!你!”
“你……你猪脑子啊!别人躲都来不及,你上赶着给家里找麻烦。”
他可怜兮兮地道,“我哪想到鲍成功把他们往赌场领啊!只嘱咐他好吃好喝的好生招待着。”
“别给我满嘴胡咧咧!”
“我不管,大哥,事我已经闯下来了,下面我可管不了。你要不管我,那就等着去见阎王好了。”他耍起无赖道。
“你个死小子!最近给我老实一点儿,等他回来再说。”少不得得上门负荆请罪。
“大哥!你真是我的好大哥哎!”他又甜言蜜语了一番,才挂断电话。
结果他是心里无事睡得香,电话那端是烟一根儿一根儿的抽,他能睡的着吗!(未完待续。。)
第664章
这熊孩子,这个惹事篓子!他坐在书房里是唉声叹气、长吁短叹的。你说谁不惹你招惹老贺家的干什么?真是嫌命长了不是。
别看他老蒋家人多力量大,那是由于老爷子这个大招牌还在呢!谁都给几分薄面,他们这些后辈们儿有点儿资历上面再一提拔,就顺顺利利的上来的。
从政的讲究的是政绩的话,那么当兵的最终的晋级还是靠实打实的军功,论起军功没人和老贺家那根独苗比。人家一个顶他们十个,那真是拿命拼来的,不是他们这些温室里浇灌出来的花儿所能比的。
你说那小子这脑袋咋长的,能文能武,准确的预测了海湾战争,娘的老美可真给面子,简直他是导演,那帮子就是演员,还一丝不苟的执行着。战前还在嘲笑他的人,这回都他娘的成了闷嘴葫芦,屁都不放一个了。
这军事理论也一套一套的,闻所未闻,却有言之凿凿。据说最高首长也亲阅他写的文章,说他写的好!这一个简单的‘好’字,这是何等的荣耀。
自家老爷子对他的文章更是拍手称赞!结果是看着他们这帮子小辈儿更是吹胡子瞪眼,你们要是有他贺军尧一半就好了。
前两年由于年龄关系丢掉的少将军衔,这会可是揽入怀中,全票通过。只是不知他留在京城还是下部队。
哎!想想怎么给那猴崽子擦屁股吧!命苦啊!!
第二天一早,方默南他们三个去了酒店的游泳池。由于来的早或者是来这里本身就是奔着赌博来的。所以这游泳池的连个人影儿都没有,直到他们游完愣是没一个人来,也许大家都在蒙被大睡吧!夜晚实在太辛苦了,尤其耗费心力。
三人回到房间,电话铃声就响了,“大清早的谁来的。”方默南拿着白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问道。
“找我的。”贺军尧雪白的毛巾擦着头发,直到头发擦的半干,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他才接了起来。
“贺少将!是我蒋卓霖!”蒋卓霖说道。
“蒋少将啊!”贺军尧沉声说道。
蒋卓霖也不废话,两人心知肚明,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为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蒋卓宏的事。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回京,我压着那臭小子,给您负荆请罪。”语态轻松,五官皱到一起。咬牙切齿的。死蒋三儿!为了你你哥可真是够低声下气了。
“这……”贺军尧迟疑道。具体的时间也没定。
蒋卓霖又道。“这样吧!到时候在联系如何?”
“好!”两人倒是干脆,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的了。
贺军尧放下电话。抬眼就看见方默南和元肇鹰齐齐地看着他。
以方默南的耳力电话那端听得清清楚楚的,“一定要狠狠的宰上一刀!”元肇鹰说道。
“咱占着理儿,合适的条件就答应他!”方默南摩挲着下巴算计道。
“事情没那么简单。”贺军尧轻蹙地眉头又松开,摆手道。蒋卓霖倒是个人物,能屈能伸的。
“反正不伤筋不动骨的,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方默南和元肇鹰齐声说道。
“你们真是的。”贺军尧看着他们两个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面部柔和了许多,嘴角弯出一个弧度,眉眼中尽是笑意。
“先生、小姐,早餐备好了。”侍者恭谨地站在两米开外,欠身说道。
“走吧!吃完饭,咱回香港。”贺军尧起身说道。
“好嘞!”
早餐依然是粤式早茶,吃得喷香。刚放下碗筷,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我来!”方默南起身走到客厅,电话是元肇霆打来的,询问他们什么时候从澳门回来。他和胡老还有杨医生前来拜访。
方默南告知马上就回去,电话那端的元肇霆松了口气,直说太好了。
原来杨医生缠得厉害,平时和温和的一个人,一遇上专业的方面的,就立马化身牛皮糖了。
“那既然这样,咱们就回吧!”贺军尧说道。
侍者恭敬地把信用卡递给贺军尧,“贺先生,钱已经汇入您的账户了。”
贺军尧把信用卡收回,“走吧!”
贺军尧他们出大堂的时候,看见前方的人,眼神一凝,“咱们从那边走!”他拉着方默南和元肇鹰从另外一个出口出来。
方默南他们和其他游客一样,乘坐的游轮,它是按星级标准设计建造。双层的客舱大厅内设有地毯、真皮沙发、电视、餐台、舞台、吧台等设施,并设有豪华包房。
天气晴好,方默南他们坐在顶层为露天游步甲板,沐浴着阳光,享受着海风,当然也尽情地包揽沿路的海景。
由于游船的功能齐全,因此这里成了假日休闲、游览、娱乐、交友、商务活动及举办会议的理想场所。然而今天并非节假日所以游人不多。
游轮上的美食是以自助餐为主,并且根据季节不同推出不同的风味餐,如粤菜风味、湘菜风味、葡国风味,韩国风味和日本风味等。可惜方默南他们再是饭桶也不能一直吃,所以三人只是点了杯水。
方默南坐在躺椅上,望着湛蓝地大海,“贺大哥,刚才碰见熟人了。”一脸的轻松惬意。
秋日的阳光暖暖的照的人身上非常的舒服,它不像夏日阳光的毒辣,不像冬日阳光的稍显严寒,南国的秋日是那么的安详。
贺军尧侧头看了如猫咪一样慵懒地方默南,“是碰见熟人了,彼此在赌场碰见总归不好!”如果不是昨儿灵识打开,也不会看见滕峥嵘那个臭小子,哼哼!别以为这样就算完,回去再好好整整那小子。
反正那小子刚刚大学毕业了,直接把他丢进军队这个大熔炉里,好好练练。
“哼哼!能来得起这里的个个都是高衙内。”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贺军尧揉揉她的脑袋,他何尝不知,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这个面积二十八平方公里,人口五十万的小城,它的赌场收益终于在2006年底超过拉斯维加斯,成了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一赌城。
当然这离不开,前腐后继的贪官们的鼎力支持,再一次向世人证明,少数人先富起来了。他们所输钱额少则几百万,多则上亿。他们在血雨腥风的赌桌上投下的赌注,并不仅仅是大笔大笔的公款,而且还有他们的灵魂。
华夏的贪官嗜赌成性,挥金如土,盛名远播。不仅仅是澳门,周边地区从日本、泰国、缅甸、马来西亚到菲律宾、印尼,已经逐渐形成“赌博网”,大小赌场磨刀霍霍都想吸引贪官及富人。
华夏人赌博的豪情先于足球,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其‘美名’传遍四大洋、五大洲。无论是澳门葡晶酒店,还是华克山庄;也甭管是马来西亚的云顶赌场,还是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只要有赌场的地方,肯定少不了这些‘富人’。
他们频繁出入赌场,个个都衣冠楚楚,出手阔绰,一掷千金,豪情万丈。他们是澳门赌场的常客,非常的受欢迎,是赌场的财神爷,衣食父母。而日夜汹涌的赌客当中,有超过9成来自内。而普通话和人民币,已充斥着这座诱惑之都。
内地赌客不但出手阔绰——澳门赌场的赌客平均下注额全球最高,几乎是拉斯维加斯赌客的10倍;而且更为嗜赌——拉斯维加斯赌场近一半的收入来自赌场的餐饮、表演、酒店等非博彩活动,而澳门赌场的90%收入都来自赌桌本身。
澳门的一个赌场老板说:“我们喜欢‘阿爷’(内地官员)来赌,他们赌得大方,赌得爽,输掉了也不会找我们的麻烦,没有后患。”
当然不找麻烦啊!钱来路不正,哪敢找麻烦。
非官者的赌博,无论赌资大小,赌的还是自己的钱。官赌,几乎没有谁是拿自己的钱去赌的。官赌们的赌资来源,傻子都知道他们的来源,一个是贪污或挪用的公款,一个是受贿得来的黑钱。还有一些行贿者,不是送钱给官赌博,而是通过赌博给官送钱。
葡京酒店建筑近似鸟笼外观、狮子大张口似的正门,在风水学上预示着赌客成为待宰“笼中鸟”的命运,改革开放初期,不少内地政府官员和企业家携公款赴澳门豪赌,等待他们的是从此改写了人生道路。
而作为葡京和澳门诸多赌场老板的何赌王本身并不参与博彩,记得他曾意味深长地说:“我不需要上赌桌,走进赌场的所有人都在和我对赌。”其潜台词不言自明——相对于赌客而言,只有赌场才是永远的赢家。
“十赌九输”,“小赌怡情,大赌乱性”,要能做到不管赌博的诱惑有多大,都不应忘记自己对社会和家庭的责任呵!!好赌之人做一个负责任的“赌徒”吧。 澳门,留给许多人的不只是后悔和悲愤,还留给他们永远的痛恨……
“赌博也许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也有可能这些赌场洗黑钱。”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恋恋不舍的把手撤了回来,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博彩城市难以完全杜绝洗钱,赌博输赢的激情并非是吸引大批大陆人前往澳门的唯一原因,许多人是为规避大陆对个人携带人民币出境额度的限制。例如贪污公款的官员通过换取筹码到澳门赌博,之后将博彩收入以港元形式结算,可存到香港银行或转至境外。(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5章
澳门博彩业的成功非仅因国人好赌,还有惊慌外逃的大陆资金,包括为规避大陆对个人携带人民币出境额度的限制。又如贪污公款的官员通过澳门赌博换取筹码,实质是洗钱。
贺军尧由于常年在外出任务,深山老林钻过,这大都市也待过,西方的花花世界也见过,这眼界非一般人可比,什么没见过。富起来是富起来了,可随之而来的问题可不少,不加以控制立马是燎原态势,泛滥成灾。这才紧紧十年的光景。
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方默南理解地拍拍他的手,未来的路还很长,这些非一人之力而成,慢慢来吧!
方默南看着湛蓝的海面,海鸥拍打着水面,一时间看得痴迷,没有过度污染的海域真的很迷人。
一个小时的旅程很快就过完了,方默南他们下了游轮后,就看见元肇霆在闸口处向他们挥手。
“元先生,你哥!今儿闲得很嘛!”方默南笑着道。
“不是他闲,你看!”元肇鹰手指了过去。“杨医生坐不住了,亲自来了。”
难怪!后面有个催命的。
一看见方默南,杨医生就欺身上前,激动地说道,“奇迹啊!真是奇迹。”
“胡展翼的病情大有好转。”方默南笑着问道。
“何止好转,这才五天多,简直是奇迹。”杨医生太激动了,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心中感情。
“正常!他本来病情是由于所住的房子引起的。这下离开房子,又接受一些治疗,当然好的快了。”方默南坐进了车里,看着对面的满脸兴奋的杨医生说道。“不过夜行太保还得继续走下去,走满七七四十九天,就彻底痊愈了。”
“嗯!”杨医生点点头。
车行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到了酒店,众人从地下停车场,上了电梯,直达套房。
一进门。原来胡老父子两个已经在里面等着。看见他们进来起身,一个劲儿的直说谢谢。
方默南连连摆手不客气,应该的,医者本分!
“咱先把把脉如何!”方默南转移话题道。实在是再谢来谢去。她还得继续‘不客气’下去。
“好的、好的!”胡展翼把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方默南由于挨着他坐的所以手直接搭在他的手腕上,细细的品脉。
大约一刻钟后,方默南才撤回手。“还是那句话,继续走下去,四十九天后就能痊愈。痊愈后接着走,对身体也好处多多。”
“嗯!我老头子也陪着他走。”胡老可清晰的记得,它对许多老年病也有好处。
方默南看着胡展翼,相较于前几天,明显气色好多了。“胃口开了吧!”
“嗯!嗯!虽然吃得不多,但知道饿了。”胡老高兴的说道。食欲不振的毛病也好了不扫,能吃能睡的,看的老爷子心花怒放的。
“那间房子就不要再去住了。”方默南说道。
“不住了,我已经让人把他卖了。”胡老忙不迭地说道,自从知道房子的风水有问题后,他专门请了一个风水界有名望的大师来看看,果然犯煞。
其实香港非常信奉风水,建筑物开工时或者入住新家时,也大都请风水师来看过,摆摆风水局。要么转运、要么趋吉避凶。这次翼儿买的房子如果是一般人的话,镇得住屋内的煞气。可轮到他家翼儿就不成了,天生的和那房子冲煞。还是‘乡下地方’老房子好,就是以后再买房子也得请风水大师好好的看看。
方默南又问了胡老和胡展翼其他的一些身体和饮食情况,胡老都积极高兴的回答,有时候胡展翼也插嘴说上两句。三人一问一答,有说有笑的,总算不谢了。
中间侍者端上茶点的时候,“方医生,我想拜您为师!”杨医生趁机起身作揖道。
“噗……”元肇霆被他给惊吓的,毫不客气地把嘴里的咖啡喷了出来,“老杨,你……”
“大当家的,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师不分年龄辈分尊卑,知者为师者。 ”杨医生耿直地说道。
“行!你有理。”元肇霆说不过他,碰上专业上问题,他可是执拗的很。
“这可使不得。”方默南回避了一下,连忙摆手道。
“我要跟您学中医,求您收下我吧!”杨医生这回鞠了个90度的躬。“我从来不知道中医这么神奇,我以为中医只是外面满大街的治疗跌打扭伤馆一样。学了这么多年的西医,才知道,方向错了,那么越治就越坏。”
“其实学中医很简单的,您自个都能学会,不用这么郑重的。”方默南起身避开,她实在不好意思在坐着。
“真的!您听我说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方默南赶紧又说道。
元肇霆见状把杨医生拉起来,坐回沙发上。
方默南抿了口清茶道,“先贤常言: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正统医道,医中有道,道中有医,实可感而遂通,无有可言说者。人人皆可自成良医,何须他人饶舌?因万物皆可疾,万物皆可医,应病予药,恰如以手指月,挂一漏万,医道学人所弗为也。”她顿了一下接着道,“通俗点儿,其实医生只是帮助患者,激发他自身的能量来自治,通过药物,外治手法,使他达到阴平阳秘,与天地和谐的状态,这种状态实际是每个人都有的,只是由于我们自己的执着给障碍了,医生就是帮助病人去掉这些障碍。使之恢复健康。”
“对对!所以我才说方向错了,只会滑的更深,医生只是纠偏,而对待疾病不能像敌人一样消灭完事。”杨医生忙不迭的点头道。就像是胡展翼的抑郁症,明显的是先天体质问题,难不成开刀把脾脏切点儿,可心脏偏小,也不能扩大吧!
“您有这样的思想,那么学中医就更简单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照你的说法,任何一个普通人,只要得真传,人人皆可掌握医道。”元肇霆迟疑地问道。
“嗯嗯!”方默南点点头道。
在座的人也来了兴致,纷纷洗耳恭听。
“当然,前提是‘真传’,念得真经才行,如果念得是假经,神仙也教不会。”方默南调侃道。
“呵呵……”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望闻问切,这四诊法,想必大家都知道吧!”方默南说道。
“嗯!这个只要是个华人都知道。”胡老说道。
方默南把茶杯放到茶几上,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后,才道,“这四诊法的基本原理是建立在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念的基础上,是阴阳五行、藏象经络、病因病机等中医理论的具体运用。”
“千万别一听阴阳五行,就说他们是跳大神的封建迷信,中医能存在千年,自有他的道理。”
方默南见众人点头接着道,“医家教徒弟,有两种教法。第一种,也就是普通拜师学医的,学的就是这些基本原理,原理贯通以后,方法就很简单了,一般把把脉、看看舌,基本就可下诊断结论。这要学多长时间?一般需要一年至三年的时间,这一至三年,还不是从早到晚学,而是白天帮师父家干点杂活,洗药拖地,端茶倒水,晚上帮忙泡泡药甚至倒洗脚水,如果师父开心,就讲一两句,不开心就啥也别想得到。师父为什么这么“坏”?除了家里多个免费“工人”的经济因素,就是古代师道尊严的原因,而且,上古没有“中医”的观念,医道不分家,传医就是传道,宁可失传也不误传,师父必须对徒弟进行所谓“磨性”的训练,把你的心性磨平了,真东西才能教给你。
让你干粗活甚至无故责骂你,就是为了磨平你的心性,学了出去,才不至于辱没师门。”
“喂!女人你不会也这么折磨人吧!”元肇鹰眨眨眼说道,这样就能让他知难而退。
“师者为尊,干什么都行。”杨医生倒是很老实地说道。
“噗嗤……”方默南笑了起来。
“我想左了。”杨医生眼神闪过一抹尴尬接着又道,“人生的意义就是在反复的苦乐轮回中慢慢磨平心性,磨掉习气,回归本心。至于这中间的起起落落,成功与失败,辉煌与落寞,都是幻梦一场,最终能留下来一直陪着你的,只有你所背负着的业障,和那颗始终守护着你不离不弃的自性光明的本心。
小学徒,没有那么多的人生阅历,没有经历人生的起落。所以老师傅只能如此的磨练他的心性!人身难得今已得,大道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
“杨医生悟性很高!”方默南眼眸微闪,勾起唇角笑道,连佛法都用上了,听这话是非学不可了。
“呵呵……”杨医生尴尬地挠挠头,有点儿强人所难,不过他是真心实意的。他眼神清澈真诚,看着她。
方默南话锋一转,“古代的学字怎么写?我说的事繁体的学字。”
胡展翼说道,“我来。”他从茶几上拿出纸笔,刷刷写下了“學”字。
这字跟他文秀的外形很不是不搭,字体刚劲有力,力透纸背,想必这字没少练过。(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鼓励,望票欲穿!
第666章
方默南指着茶几上那个大大的繁体“学”字,大家的眼神也齐齐的看过去。“上半部分是两只手,捧着一个‘爻’,爻是什么?《易经.系辞》说,道有变动,故曰爻,说的是手中要掌握变动之道,下半部分就是屋子底下一个‘子’,你首先得处于低位,在家里好好作人子弟,师父的大道之理才能从上往下灌给你!磨你、用你是为了‘灌’给你。”
“嗯!有道理,高高在上,那是求学的态度。”胡老摩挲着下巴说道,突然他笑了起来,想起早年间教这几个愣小子练武的情形,也是这么‘折磨’他们的,直打到他们服了为之。
胡老的眼神一一扫过元肇霆和自家儿子,三人会心一笑,想起往事,苦而甜!回忆起来有滋有味的。
方默南接着道,“等到一段时间的磨练、考察,觉得你适合做自己衣钵传人的,用的就是第二种教学方法:不谈理论,直接就在身体上训练出望、闻、问、切的本事来。这要花多长时间?一般一个晚上就可全会!——是的,一个晚上的教学,便可教会你古传‘诊法”’。只是这一个晚上能做到的事儿,明师们往往要磨练你n 个晚上。”
“这不可能吧!西医本硕连读还得七年,然后实习上岗。中医就别提了,没个一、二十年,能出师。简直是天方夜谭,太过玄妙, 不可能!”元肇霆剑眉一挑,总觉得太玄乎。要这么容易,谁还寒窗苦读啊!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圣人说,‘大道至简’,越是真理应该越简单明了,越是高深的医道应该越简单。所以古人才常常说‘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好的东西历来都不‘多’。”
“哦!是吗?”元肇霆反问道。
“中医这一行,本来就是很玄妙的。你看中医的‘医’字,在殷商甲骨文里写作‘毉’,其部首为‘矢’为‘殳’。《说文解字》说‘矢。弓弩矢也’,而‘殳’也是古代的兵器,《考工记.庐人》贸公彦琉:‘殳,长丈二尺。无刃。可以击订人。’两个都是可致命的利器。表示破坏力大,遇到‘巫’了,就得‘医’。有得救了。”方默南俏皮轻松地说道。
“还真是哎!”胡展翼把字写出来。
“嗯!有道理。”胡老刮了刮自己的大下巴笑着道。“这下面的巫字怎么解,我知道巫医一说,往往有迷信的成分。”
“《说文解字》说,‘巫,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也’。咱们很多学者都因此而认为‘巫’就是装神弄鬼的人,其实,历史上乃至现在农村社会里确有不少装神弄鬼的‘巫’,那是假‘巫’,真‘巫’是‘能事无形’,即通达无形之事理的人,以简单的‘舞’技练习就能让你安下心神的人。
在民智未开的时代,这类人容易被神化,而拥有崇高的社会地位,因此假巫跑出来滥竽充数混饭吃也就不奇怪了。以至于后来的医学名家,不得不痛斥‘巫’。最早出来骂巫的中医界大佬是神医扁鹊,《史记.扁鹊仓公传》里就有他‘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的怒吼。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毉’字后来演变成了‘医’,不用‘巫’,用‘酉’(即药酒)了。现今简体字的‘医’则干脆啥意义也没有了,哎!华夏的古文字已经被我们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方默南叹了口气说道。
“对啊!人家算命的测字,测的都是繁体字。”胡展翼说道。
贺军尧不经意间,摸了摸鼻子,显然他感同身受,有些不好意思。现代人糟蹋了不少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
元肇霆他们偷笑,明显的说的就是简体字。
“其实人们说巫医迷信误人,然而中医的玄妙之处,正是它的“巫”的方面鲜为人知!事实上,中医最神奇的精髓,全在这上面。”
方默南看着他们疑惑的眼神,刚刚还批判巫来着,这会儿又平反,前后矛盾弄得他们是一头雾水。
方默南端起茶杯轻抿了口,“‘巫’的方面是什么?就是古人探索天地、自然、生命三大领域的方法论。方法论解决了,‘理通法自明’,治病方法就可以自己回家学去了!‘道有变动’才是‘学’,回家去给人治病是‘习’。孔夫子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孔夫子的本意是学了就要会变通并且经常实践它,这样才会使学问、技术不断提高而自己也因此而快乐,而不是说学习了以后经常复习就很快乐了。
所以在古代,学中医,其实就是学‘道’学方法,先从自个儿身上开始,把自己的身体折腾通了,就能一通百通。所以我才说,您也可以成为名中医。只要方法得当,智商正常,不需要多长时间,人人皆可以自学掌握一定程度的医道,慧根、悟性好的,保不定还能成良医!”
方默南眨眨眼,“怎么不信啊!想一想历史上那些光辉灿烂的名字——鬼谷子、华佗、张仲景、孙思邈、李时珍……他们可是谁也没有上过什么中医学院。”
“当然你们也可以说是家学渊源,或者说是师从名师。”方默南转动着茶杯,“别忘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那名师在哪?”胡展翼好奇地问道。
“名师都在经典中,像是《黄帝内经》、不用说从封面读到封底。《道德经》背下来,《易经》但不要晚上读,否则睡不着别怪我,‘夜坐小窗读周易,不知春去几多时’啊!
还有先秦诸子的其他着作,哈哈,读完了您就不想读现代人写的东西了。余下的《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神农本草经》,以及陶弘景的《神农本草经集注》、《本草纲目》……”
“等等!这医家典籍通读是应该的,这为什么还要读先秦的诸子百家,又不是要考状元。”胡展翼举手道。
“听过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句话吧!”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古代很多的读书人,都多少懂些医道,有的甚至有很高深的造诣。”杨医生若有所思说道。
“嗯!”方默南点头又道,“名医范文甫素好读书,经史子集多所涉猎,强调学医要先治儒学,尝谓弟子云:秀才学行医,快刀切咸齑。尔等倘能通晓经典,如握攻医之钥,否则犹如将登高而无云梯,欲渡江而无舟揖耳。先生博览群书,如从《阅微草堂笔记》中摘取多首偏方用于临床:干荔枝治疗脾虚久泻,冬术一两用治子食母气之心痛,防风一两研末治芫花中毒之泄泻等,均录之青囊,随症取用。先生诊余手不释卷,曾写诗句:可笑书灯不解事,有花偏向案头开。足见其孤灯伴读,孜孜不倦之好学精神。他不仅精于医学,而且擅长书法、诗文,在宁波有医、诗、书三绝之誉。”
“李时珍长耽典籍,若啖蔗饴,遂渔猎群书,搜罗百氏。凡子史经传,声韵农圃,医卜星相,乐府诸家,稍有得处,辄着数言。上自坟典,下及传奇,凡有相关,靡个备采。足见涉猎之广,采备之博,从而酿成‘江海之势’,着成千古巨作《本草纲目》。”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 历史上‘儒医’这个概念是指士人先攻儒学,后攻医道,由儒而成医者。事实上,儒医也意味着那些医学功底深厚又有着广博人文修养的名医人家,李致重先牛称之为‘阴阳汇通之医’。为此,学医者不仅要掌握专业知识,而且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事’,‘近取诸身,远取诸物’,‘通神明之德’,‘类万物之情’……这样就能把人放进社会、自然、精神的大系统中,在‘天人相应’的理性思维中,把握疾病的蛛丝马迹,做到秋毫不差,药无虚发。张景岳所谓的知《易》之大医、‘医者意也’之医,就是我们所说的‘阴阳汇通之医’。这,应该是为医者的最高境界。 ”.
“医艺相通,为医也是如此。如欲成为名医,不仅要有精深的专业理论,还要有广博的人文知识,举凡文、史、哲,天文、地理、人事……都在涉猎之列。”方默南感慨地说道,“专一地研讨医学可以掘出运河,而整个文学修养的提高则有助于酿成江海。不是做几个化验、做几个ci就是医生的。”
“啧啧……要照你这么说,这要都通读下来,难怪你会说不为良相了。”元肇霆咂舌说道,他厚脸皮地自认学识渊博了,没想到和古人比起来差的远呢!
“这学医光从书本上就行了。”元肇霆眼神看向杨霁月,报以同情地说道,“看来您还是慢慢地学吧!”光这些书有生之年能读完就不错了。
“中医这东西,如果光从书本学,自然也有收获,但很容易学成庸医。中医只有三种:神医、良医和庸医,真要把这个学问做到‘感而遂通’,恐怕要以身证道,把中医当道去体悟。”方默南说道。(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67章
“对了,学医为什么要背《道德经》,去体悟‘道’呢!”杨医生杨霁月提了出来。
“您要真想学医那么《道德经》、《黄帝内经》和《周易参同契》必须烂熟于胸,学习中医,才有望登堂入室。为什么呢?因为自古医道不分家!中医最精髓的东西,是要当成‘道’去领悟、去体证,才有望豁然开朗、融会贯通的!而要把中医当成道去悟,就非得熟通这些经典不可,尤其是《道德经》。”方默南解释道。“自古有个说法,叫做‘十道九医’,意思是说,十个道士中有九个懂医。”
“学中医的,也‘应作如是观’!学中医,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思维方式的问题!可不能如西医那样一是一、二是二。而是一而二、二而一,整体地看问题。
即要用‘道’去思维,才能深得医道三昧!如此才能‘医中有道,道中有医,终至感而遂通’人人自成良医。比如,中医是这样思维的:是谁‘规定’了看病非得把脉看舌?非得分阴阳虚实寒热表里?是谁‘规定’了针灸非得用银针?是谁‘规定’了用药非得往外采?是谁‘规定’了用药必谈什么经方?上古时候的神医们,如果也需要这么折腾,怎么能叫神医!把中医当成道去悟,才有豁然开朗、化腐朽为神奇的一天!”
“大道必须向内去求,如果不是向内求‘道’、求‘般若’,不在自己身上实践‘道’、实践‘般若’。那只是空谈大道,于人于己毫无益处。”杨霁月食指上下轻抚着自己的鼻子,所有所思道。
方默南听得非常高兴果然是华夏人,思维转的就是快,从他的话中也知道他国学素养不差。
.“道医就是‘以身证道’,通过‘返观内察’,回归生命的本源。从而使人具备颇为神奇的诊病、治病能力!”方默南说道。
“你真能再一个晚上教会四诊法。”胡展翼挑眉道。
“记住是教会可不是学会!学,要看这人的悟性了。”方默南调皮地说道。
“你真奸诈!这偷换概念。”元肇鹰瞪着眼睛说道。
“我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你们掌握诊病的能力。但是诊病的‘知识’,还得让爱学的你们自己找医家经典中去看。这样才能融会贯通。”方默南摇头晃脑地说道。“捷径是肯定有的。只是这个捷径需要非常严格的心传口授。明师们就像王冰所说的‘惧非其人,而时有所隐’,但一旦真的对你进行心传口授,不用多长时间。甚至一到三天。就能让你变个人!所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方医生就详细讲讲呗!不给别人看病,起码自己懂点儿养生医道。”胡老说道,人老了就希望资格儿身体好些。多活几年。
“先吃午饭!午饭过后再讲行不!”贺军尧出声道,这会儿都十二点儿,看他们的架势,他再不说话,有可能一直讲下去。
“不好意思,先吃午餐!”杨霁月连忙赔罪道。
方默南不以为意,摇摇头,并邀请他们留下。
元肇霆毫不客气地笑道,“您就是不请,我们也会厚着脸皮留下的。”
“呵呵……”
众人直接去了餐厅,午饭丰富且营养,吃的满嘴留香。
饭后,方默南就开始传授四诊、八纲,结果听的人可就多了,梁子和韩志谦、艾伦、杨帆、刁绒他们这些人就连程世非也加入了进来。
虽然没有听上午的,但不妨碍他们听,谁让方默南讲的深入简出,语言幽默非常的有趣。
四诊大家都知道,至于八纲则是阴、阳、表、里、寒、热、虚、实这八个纲领。
八纲辨证是对疾病从表里、寒热、虚实、阴阳八个方面归纳、分析进行诊断的一种方法,虽然它还要和病因辨证、卫气营血辨证等结合起来诊断才能趋于完善,但它是各种辨证的基础,起到执简驭繁、提纲挈领的作用。
方默南一直说道晚饭,听得他们是如痴如醉,吃过饭后,继续说道十点,众人才放过方默南。第二天一大早,接着说。
终于让梁子他们这些让完全不懂治病的人,在很短时间内“恢复”其先天本能,使其“精神乃治”。
让杨霁月能够在医道之理上明白圆通,叩问医经万卷,均知其然,且知其所以然,就像您能背诵的英语课文,里面的句子您一定听得懂。剩下的就靠个人的悟性了,有捷径但也不可能一下变的‘面目全非’吧!
“杨医生、胡老我明天就要回内地了。”方默南笑着说道。
“啊!”杨医生惊叫道,这才初窥中医的门道,这师傅就走了。“这……”他迟疑地看着方默南。
“我把家里的电话留给你,有什么打电话就行了。”方默南说道。
“好啊!”杨霁月这才正视方默南年纪还是个少女,人家也有家人的,哪能一直在外啊!不过一天多的时间受益匪浅。对中医就更加渴望,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耽误了人家一天多,元肇霆、杨霁月他们不好意思的告辞离开了。胡老临走时留下了一张支票,胡展翼的诊金。
方默南扫了一眼,收进了兜里,对自己该得了她从不矫情。
********************
方默南他们送完元肇霆他们,回到房间,一下在宽松了不少。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真是一下子不间断地说这么长时间的话,还真有些累了。
“哟呵……太好了,明儿我们也可以飞走了。”艾伦高兴地说道。前两天他真是一个人被当成牲口用。唔!可以好好的回美国休息一下喽!呼!累死了。
程世贵似笑非笑地看着艾伦和杨帆,哼哼!看得他们两个直哆嗦,真是不公平,杨帆抗议道,“明明是我们大家伙儿一块儿整你们的,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遭到报复。”
“哼哼!谁让你们两个孤家寡人不用陪老婆孩子的。”程世贵理直气壮地说道。“平常都很忙,难得有时间多陪陪孩子和老婆。”
一句话艾伦和杨帆一下子都蔫儿了,谁不是从童年过来的,那种小孩子希望父母陪着他们逛公园,一起玩儿,杨帆比任何人都希望,可惜从来没有实现过。
程世贵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方默南关切的眼神看着他。杨帆讪笑道,“干嘛!这样看着我。明天咱们又要各奔东西了,老大是不是犒劳犒劳我们啊!”说着还舔了舔舌头一脸的馋猫样儿。
“午饭估计不成了,已经做好了,晚餐如何?”方默南笑着道。
“走吧,先吃午餐去!”程世贵起身道,今儿来得齐他们直接到酒店楼下餐厅的大包间里去了。套房里的餐厅可装不下他们这么多人。
热热闹闹地吃完午饭,梁子和程世贵他们先离开了,耽误的时间怎么也得补回来,女人们为了自己的美容院的事业,也走了。留下来的只有程世非。
“中午也别休息了,咱们去逛逛街,来一趟怎么也得看看有什么想要买给家人的没有。反正是在中环,也方便。”方默南说道。
四个人穿戴整齐出了酒店,买什么?衣服、化妆品他们有的是,最后干脆还是去了珠宝店,买金子。
“方小姐!非少爷!欢迎之至。”
方默南他们刚一进店里,就看见眼前的男人朝他们微笑地说道。
“盛世珠宝。”
“难得方小姐还记得小店。”盛齐痞痞地说道。
“你这里要是小店的话,香港就没有大店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哈哈……”盛齐笑得怎么都遮不住眉宇间的骄傲和自豪,这话他爱听。
“盛大哥好!”程世非笑着道。
“阿非,又长高了。”盛齐上前揉揉程世非的脑袋,身高已经到了他的肩膀了。“怎么没趣上学。”
“今儿星期天。”程世非笑着道,“你忙的都忘了星期几了,可见这生意好得不得了,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阿非这小嘴儿甜的。”盛齐拍着他的肩膀道。“行了想买什么?今儿哥做主了给你优惠,方小姐也是。”
盛齐又看向方默南道,“方小姐想买什么?”就冲着韩志谦和程世贵对方默南呵护备至的样儿,他也不敢怠慢了。
“还真有,把这张支票变成等量的金条。”方默南从兜里拿出支票递给了盛齐。
盛齐接过支票打开,是一张现金支票,一百万港币,开支票的是胡老。“都换成金条。”
“对!”方默南点点头。
“这按规矩,我们得查验一下。”盛齐小心翼翼地说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这个无可厚非。
很快盛齐就提着一个小黑箱子下来,里面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金条,其实也没多少,不过金灿灿的真是晃眼。
“方小姐你打算如何处理。”盛齐问道,上一次这主儿就买了许多金首饰,这次更好眼睛不眨的直接买金条。
“存到银行保险箱里吧!”方默南想了想说道,她倒是想直接丢进空间里,但有这么多人看着,实在不方便。(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鼓励,后面的快追上来了。
第668章
“你这多费事,直接现金存进去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换成实物黄金,还得给银行保管费。”盛齐不解道。
“纸币贬值的太厉害。”方默南撇嘴不屑道。实际上全世界的纸币都在贬值,发行太多泛滥成灾,和银行里那点儿保管费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对哦!”盛齐摩挲着下巴说道。“难怪你什么都不爱就喜欢黄金。”
抵御货币贬值,那么只有实物黄金才是硬通货。
贺军尧黑眸微闪,不说别的,单说内地这十年物价可是上涨的厉害,钱越来越不值钱了。现在的她在他眼中就像是冬藏的松鼠似的,两只眼睛闪闪发亮,使劲儿的往家里划拉。
“存汇丰银行如何?”盛齐建议道,“离这里不远。”
“行!”方默南点头道。
“我们这里的黄金饰品也不错,都是最新的款式,简洁大方。”盛齐接着介绍道,他倒是细心,知道方默南喜欢什么式样的。对于这样的大客户,就是优惠他们也赚得多。
“好啊!”方默南笑意盈盈地应道,开始挑项链、吊坠、手链、胸针。这些买的女性居多,当然也少不了方爸的,她更多的买的是袖扣。
对于讲求品位的男人而言,也许除了戒指之外,袖扣就是面积最小的装饰了。因为其材质多选用贵重金属,有的还要镶嵌钻石、宝石等,所以从诞生起就被戴上了贵族的光环。袖扣也因此成为人们衡量男人品位的不二单品,而挑选、搭配、使用统统都是男人的一门学问。
这里的款式还是单调了点儿,除了传统的圆形和方形,还有水滴、螺纹形,没有方默南一点儿华夏风格。
盛齐看着方默南轻蹙眉头,“怎么这些样式不满意吗?”
“有纸笔吗!”方默南说道。
盛齐一挥手,店里的服务员,马上送上来纸笔,方默南就着柜台,一口气画了十来种袖扣。
图案有华夏结、也有图腾、国旗、太极、方向盘、水果、卡通、生肖、星座等各式各样。风格上有优雅、有俏皮、不羁等等。
“你买那么多男士袖扣干嘛!”元肇鹰问道。
“买给我爸的。”方默南头也不抬。手上也没停,刷刷的画着。
待画好后,方默南抬眼问道,“这个能做出来吗!”
“能!”盛齐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他们有自己的金饰加工厂。
男人虽然不能像女人似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可对美的事物同样欣赏。尤其是这么精致可爱的袖扣。
金色的袖扣有华丽有时髦的感觉;金色包边的紫色袖口,营造了一种浪漫的法国绅士格调;银色袖扣,则有沉稳、高贵的效果。
“方小姐。这些设计图纸……”盛齐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真的不想放弃。袖口虽小,可利润可观。
别看袖扣小,商机却不小,方默南勾唇一笑道,“图纸啊!不是已经给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袖扣的反面刻上fm字样。”
老爸和老妈两人除了戒指,也只是老妈脖子上多了一条水波纹的项链,很少在戴其他的饰品,太显眼了要注意影响,这样小的饰品老爸应该不回拒绝了。
程世贵送给老爸和老妈的劳力士情侣金表至今还放在家里,两人手上的手表,是老爸用自己的几个月的工资花500多元买的沪海表。
嗯!用老爸的话来讲,闺女孝顺他们知道,‘媳妇儿是自个儿的,你就让你爸也给媳妇儿买些东西成不!’
想起老爸当时的情形,方默南就发笑,对于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小情趣,方默南是乐意之至。
沪海表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名牌之一,本土老品牌,在建国后的三十年里,一直是身份的象征。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更愿意购买瑞士进口表。
沪海表,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曾经深受国家领导人的喜爱,当时成了领导人腕上的‘计时器‘。
在那个年代男士和您握手时会留意您手腕上的表,女士也常藉此判断是否愿意与您交谈。因为市场供应有限,沪海牌手表成为了权力的象征。当时流行一句俗语:如果没有沪海牌手表,就没有姑娘会嫁给你。
就如现在一样男人看表,女人看包一样。都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勿怪人们势利眼,人性如此,先敬罗衣后敬人。
“行!刻字简单。你今儿要买的金饰全免了。”盛齐也非常阿沙力,一挥手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方默南眉眼含笑道,又挑了些小巧的金镶玉的耳钉,虽然方妈和方默南没有打耳孔,不过姥姥有,这些是买给她们的。又买了些小礼物,送人用的。
“盛大哥,那我们呢!”程世非指指自己和贺军尧和元肇鹰他们道。
盛齐嘴角直抽抽,“免了。”
做生意的那个不是八面玲珑的,盛齐也没冷落贺军尧他们,也向他们介绍男士的黄金饰品。
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程世非和元肇鹰挑的明显的是送给女人的饰品,方默南看着笑而不语。
贺军尧则看见一对猫儿的黄金吊坠,整款吊坠非常的有质感,吊坠以两只相拥的猫咪为灵感,洋溢着情侣间的幸福甜蜜,别致的造型可爱而不失温馨雅致。
最主要的是看见猫儿像极了一个人,让他想起南儿慵懒惬意地样子,像足了沐浴在阳光下,吃饱喝足的猫咪,舔猫爪的样子。
买完要买的,盛齐带着方默南他们去了汇丰银行,办理完一切手续后,把黄金存进了保管箱里。
和盛齐分别后,方默南他们去了路边的咖啡馆儿,四个人坐下后,元肇鹰和贺军尧点了柠檬水和咖啡后起身离开,去了卫生间。
座位上只剩下方默南和程世非,方默南点了一杯红茶和甜点,黑森林蛋糕、提拉米苏、绿茶起司,程世非则点了杯柠檬水。
方默南抿了口红茶看着程世非几次三番欲言又止地模样道,“有什么话就说吧!”看着贺军尧和元肇鹰故意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就知道大家都看出来他有话说。
“方小姐?”
“叫我南南好了,方小姐听着怪别扭的。”方默南摆摆手笑眯眯地说道。
程世非从善如流地道,“南南,对不起啊!”
方默南想了一下,了然道,“皇朝娱乐城?”
程世非低着头,双手交握放在餐桌上,不停地揉搓着,“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临时起意要去哪里,让你差点儿没命了,还昏迷了十天。”垂着头忏悔着。
“这就是你不来看我的原因。”见他不说话方默南又道,“你都说了是临时起意了,那是意外了,不管你的事。”
方默南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到,“傻孩子,别胡思乱想了。”
程世非看着她雪白的小手附在自己的大手上,浑身一僵,吓得刚才的忏悔跑得无影无踪了。
就想起喜哥说过的话,让自己好好的对待她!不准欺负她!不准这个、不准那个的。他偷偷抬眼扫了一眼方默南,眸光如水般的温柔,笑意盈盈的。
“我不喜欢你……!”程世非冲口而出道,说完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猛得抬头眼睛睁的溜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我不能……会害了你。”他急急忙忙地解释道,语无伦次的,双手激烈的摇摆着,看着她垂头丧气的,在他快要急得哭了出来的时候。
方默南的清脆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我只是把你当哥们儿的。”
“嘎?”程世非抬眼看着笑眯眯的方默南,眼中没有爱慕的眼光,呼!才松了口气。
“我们只是哥们儿。”方默南又说了一遍,这回还特地眨眨眼,让程世非有种秘密被看穿的感觉。
“哥们儿?”
“当然!你如果相当姐妹们儿也成!”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程世非的脸刷的一下爆红,手指着她,“你……”了半天,才道,“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只要是相爱,无所谓男女!难得的是那份爱。”方默南严肃且郑重地说道。
她知道上辈子就是由于性向的问题,少年时期的程世非很苦恼,曾经还以为自己病了,他不敢告诉家人,只好偷偷摸摸地查资料。人不笨嘛!知道自己找答案,只是答案知道了,明显的改变不了。只好就这么年复一年的瞒着,直到成年后,受不了家人关切的眼神,只好远离他乡。毕竟在国外同性恋这回事,比较包容,有些国家甚至容许同性结婚。
虽然香港也非常的开放、西化,但程老爷子却是非常传统之人,程世非怕看见老爷子和父母失望的眼神,干脆自我放逐。
程世非感动地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贺军尧和元肇鹰两人走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程世非也不好再说什么。
方默南和程世非两人相视一笑,两人举起手中的杯子,再空中虚虚一碰,今生的友谊再次!
贺军尧和元肇鹰都以为方默南开解得力,两人相处的愉快,果然有些事,还得当事人亲自出马才行。一个美丽的误会。(未完待续。。)
ps: 马上月末了!求粉红、求推荐
第669章
四个人喝完茶,吃完甜点,休息的差不多了,便结账离开。方默南回去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呢!
回到酒店,方默南就钻进了厨房,插上了房门,在里面磨蹭到时间差不多了,才从空间中翻出食材,一一放在流理台上,开始做菜。
方默南手指轻轻一挥,厨房里的‘食材、刀、锅、炉灶’就像是施了法术一样,开始了‘锅碗瓢盆’交响曲,很快一道道菜就新鲜出炉了,闻着浓郁的香味,不错,不错!味道一定美极了!
方默南又使了个洁尘术,厨房里一下子就干干净净呐!垃圾已经自动进入了垃圾桶。她打开厨房的房门,“同志们!可以开饭了。”
艾伦跑在最前面嗷嗷叫,“真香啊!”深吸一口气,“房门关着都挡不住这浓郁的香味。”
程世贵他们早早的就来了,虽然被挡在厨房外面看不到菜色,却闻到了厨房里诱人的香气,一个个笑的眉飞色舞的期盼美味佳肴。
大家齐动手,端着十六道菜摆在了餐厅的拼起来的两张桌子上,方默南为了给大家惊喜所以菜是被盖着的,也是为了保温。
“老大!做得什么,满汉全席还是宫廷御菜!”艾伦好奇的问道。
“都不是,是家常菜!”方默南笑着道。
艾伦嘟着嘴,一脸的沮丧,“怎么是家常菜啊!”这落差也太大了吧!
方默南清澈地眼睛,抬眼看了艾伦一眼。“这世上的厨子千千万,然而他们都是做家常菜出身的。”她顿了一下接着道,“家常菜,才真正的显示厨师的功底,有化腐朽为神奇本事!”
艾伦被她说的一愣,仔细想想,这话也有道理,世界上本来没有厨子,无非是有一些人手艺比较好,就开起了餐馆。又或者卖身给了权贵。靠着做饭的手艺生活。
无论后来发展出多少珍馐美食,他们最初,一定是做家常菜开始的。
艾伦挠挠头,“嘿嘿……”傻笑不已。“老大做的菜没得说。”
“老大做什么都好吃。”胖子附和道。
“咦!我好想闻到糖醋排骨的味道了。有吗?”杨帆抬眼看向方默南问道。
方默南点点头。
“属狗的。鼻子还真灵。”韩志谦笑着说道。
“嘻嘻……这道菜我的最爱,这个你们可别跟我抢啊!”杨帆乐不可支地叫道。
艾伦翻了翻白眼,嘟囔了句。“没出息!”
方默南他们齐齐坐下,抱小孩儿的孩子在父母腿上,大家围坐成一圈,眼睛亮亮的看着方默南等着,方默南一声令下,“开动!”
十来双手同时伸出,十六个盘子瞬间被打开,方默南等着他们的抽气声。
果然没有让方默南失望,抽气声不断,艾伦叫道,“老大骗人,这也叫家常菜,这简直是饕餮盛宴!”
当盘子全部被掀开后,程世贵他们全都呆住了,这还是家常菜么!怎么看怎么不像。
青椒土豆丝,烧茄子,韭菜炒鸡蛋,西红柿炒蛋,每一样看着都那么眼熟,耳熟能详,在家里经常吃到的,可是这眼前的又是那么陌生。
翠绿的青椒星星点点的分布在炒的金黄的土豆丝中,烧茄子不是通常所见的泛黑的颜色,而是一种泛着光泽的红彤彤的,鲜绿的韭菜和金黄的鸡蛋比邻而居,光是这色泽就勾得人胃口大开。
每一样的菜的颜色都达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强烈的冲击着所有人的视觉。
胖子扯扯简慧心的袖口小声问道:“这都是什么菜啊?我怎么吃过,好像没见过这样的。”
方默南眉毛挑了挑,勾唇一笑,张嘴报了一串菜名,印证了众人的猜想,这却是是家常菜,却依然满脸震惊。
梁子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自家老婆秋红叶,“这真的是西红柿炒鸡蛋?怎么和我平时做的不一样。”
梁子一家去了美国,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做上一两道菜,讨自家的妈妈和老婆大人开心。在美国要想吃到正宗的中餐,只能自己做。而西红柿炒鸡蛋就是他最拿手的,他炒的没有一点鸡蛋的腥味,鸡蛋还非常的嫩滑。打鸡蛋的时候,里面稍微放了点儿清水。
梁子会做菜,也是被逼的,没法子,梁父被批斗的时候,梁母着急上火的一病不起,所以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那时候能大多数都吃不饱,能吃上西红柿炒鸡蛋都幸福死了。
为了给梁父、梁母补身子,家里母鸡所下的蛋本来应该换钱的,给他交学费的,结果他都给两个老人做菜了。菜做出来,梁父、梁母就是再心疼,也不能扔了不是,只好含着泪花吃了。他们是心疼儿子。
所以这道菜他学的特别用心,不能有一丝浪费。至于钱,辍学在家多争些公分就是了,反正学校只教那几样,听不听也无所谓,还没有梁父教的好呢!
梁子从回忆中回来,视线转到西红柿炒鸡蛋上,这是最为普通的家常菜,家家都会,是家家都做。这道菜简易的食材几乎不需要处理,做起来容易,吃起来酸甜酸甜的口感又极是开胃,是很多人家餐桌上的常客。
“这咋做的和咱平时在家里做的不一样呢?”胖子说道。
西红柿是红彤彤的,蛋是金黄、金黄的,搭配起来十分诱人,可往日里的鸡蛋无论如何都会和西红柿搅在一起,那黄色的鸡蛋上都会裹上红红的汤汁。
而今天的这盘西红柿炒鸡蛋,却是泾渭分明,西红柿红的耀眼,鸡蛋黄的醒目,两种色彩异常鲜明的混搭在了一起。
胖子一拍脑袋,“我知道了,以往是先炒蛋,再放入西红柿。今儿是先炒的西红柿,然后把蛋倒在了西红柿的上面!”
方默南慢条斯理的伸出了筷子,“那样的话,鸡蛋是包裹着西红柿的?”
“也对哦!”胖子愣了下,下意识的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块儿鸡蛋放进嘴里,“唔!真好吃!”他竖起大拇指,“这手艺绝了。”蛋很香,酸中带甜,他的眼睛一下睁大,美味!
胖子的筷子毫不迟疑的伸向了一道道菜,给简慧心和小嘟嘟夹菜。众人一看,你倒是不知客气为何物啊!登时急了,这混蛋下手真快!
废话谁不知道老大做的饭菜香,下手慢了,能吃到嘛!
其他人也毫不示弱的筷子纷纷伸出,雨点般落下,片刻功夫,桌子上的菜就被扫荡了大半,每一个盘子都空出了半面。
当然更多的男人是照顾老婆孩子。
“放心绝对的管够,厨房还做了一大锅的馄饨。”方默南笑着说道。
当然这里就属贺军尧抢的最快,军队出来的,个个都是高手,抢的晚了可就没得吃了。直到方默南眼前的碟子上堆成了小山,他才开始品尝南儿的手艺。
贺军尧一道道菜品尝下来,韭菜特别的嫩,咬一口,似乎都甜的出汁了,鸡蛋也嫩滑的不可思议,这烧茄子估计是用高汤交烩的,茄子浓香入骨,浓浓的高汤的味道搭配茄子特有的口感,入口即化,一点儿也不油腻。
贺军尧眼疾手快的抢了一块儿排骨出来,他刚刚夹起,这盘子已经被扫荡一空了。要知道大家都是吃货,所以方默南做的菜分量很足的。不然也不会十六道菜占了满满两张大桌子。
贺军尧挑剔的眼光看着眼前的排骨,没得说,卖相非常的好,糖醋的汁完美的覆盖了排骨的表面,颤悠悠的像是半透明的暗红色果冻。
贺军尧放进嘴里,肉又嫩又滑,糖醋的汤汁并不流于表面,而是全部渗透进了肉里,太美味了!
他吃完后,轻抿了下嘴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看见杨帆眼巴巴地盯着他看,“怎么了?”
“那是最后一块儿了。”杨帆沮丧地说道。
“那非常遗憾了。”贺军尧说道。“你要是再不动手的话,估计别的菜也得没了。”
“啊!”杨帆这是才发觉他在哀叹时,其他人犹如蝗虫扫荡似的,也积极加入进去。
很快桌子上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干干净净的,连残羹剩汁都不剩,全部装进肚子里。
抢的时候只觉得吃的少,生怕没了,吃完后才发现有些饱了。
“还有馄饨吃不吃了。”方默南说道。
男人卷起袖子,接着来,这伙儿人现在就像是活土匪一样。
待馄饨吃完后,“呼!不行了,这回真的吃饱了,再也装不下了。”
个个都挺着大肚子,非常不雅地瘫坐在沙发上。
“没出息,活像几百年没吃饭似的。”艾伦懒洋洋地吐槽道。
“哼哼!你可没比其他人少抢多少。啧啧……看你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你没少吃。瞧瞧!腰都弯不下来了。”程世贵毫不客气地回嘴道。
“嘿嘿……”
“这吃多了,咱们得去消消食。”梁子提议道,不然大晚上有的闹了。
“去打保龄球如何?”刁绒说道,有孩子们在,去别的地方也不合适,今儿晚上,这些小家伙儿们可是也吃的不少,晚点儿睡。
一行人去了酒店的保龄球场馆,嗯!人不是太多起码空出了一半,也是大晚上的,对于夜生活丰富多彩的香港来说,酒吧、舞厅、夜店等等才是年轻人的菜。(未完待续。。)
ps: 求票票!!!
第670章
保龄球馆内,程世贵他们先做一下热身运动,“哈哈……艾伦,我看你今儿是玩儿不了,你看看你这老腰都弯不下去了。”胖子边说边笑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艾伦却是今儿吃多了,他的手扶着后腰,活像个怀孕的妇女。
“我先一边坐会儿,等会儿再打球得了。”艾伦挪着步子瘫坐在椅子上。
方默南递给他两粒大山楂丸,“消消食。”
俗话说得好,“吃饭七分饱,肠胃永不老”,然而在美食面前很多人却老做不到这一点。眼前艾伦就是。
而大多数国人吃饭时会发挥优良传统,即不浪费,不顾及胃的承受能力,已经吃饱了还要把剩下的饭菜吃完,有的人贪吃自己喜欢的食物,疯狂暴饮暴食,也有人是不得已而为之,比如去人家家里做客,盛情难却下难免吃的过多。
方默南看向他道,“艾伦,来双手手指交叉,将手心一面平放在十二指肠位置,按顺时针移动画圈,帮助食物在胃肠蠕动速度。”
艾伦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赶紧学着按摩自己的腹部,然后方默南又交他按摩,脐上4寸的中脘穴,第11肋端处的章门穴,各按摩两分钟。以双手掌面置于两侧胁肋部,由上向下来回反斜擦1分钟,最后按摩足三里两分钟。
一通折腾下来,胃部的不适好了许多。“咦!还真灵了。”艾伦瞪着圆眼不可思议道。
老实说他对中医知之甚少。即便昨儿听听也只是在听天书似的,不懂!只有实践中才能让他了解中医的神奇魅力。
感觉肠胃舒缓后,艾伦站了起来,缓缓的走步,运动消食。
程世贵他们则热身完毕,开始打保龄球了。
打保龄球多没意思,自然要有彩头的好!程世贵和韩志谦两人赌的彩头就是乾隆御墨。
“你丫的,说是不是宵想好久了。”韩志谦捶了他的肩头道。
“那当然,简直是垂涎欲滴啊!”程世贵夸张的摸了摸下巴说道。
韩志谦手里有一套乾隆御墨西湖十景诗彩朱墨,炫人眼目。它由“平湖秋月”、“雷锋夕照”、“南屏晚钟”等十景组成。制做精工、华美。可谓登峰造极。
闻之即有一股馨香扑鼻而来香味,淡雅沉朴,很是舒畅,人久闻而不厌。这是中药产生的香味。这墨老旧、厚重。图案字迹清晰、规矩。香气沉朴。
下个月就是程老爷子的生日。老人家把大权放了,在家里开始舞文弄墨、摆弄花草的日子,这个正好借花献佛了。
“阿贵。你就那么确定自己能赢。”韩志谦挑唇一笑,依旧温文尔雅地说道。
“那当然!”程世贵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想当年他也是运动健将,各类运动是名列前茅。
“桀桀……”韩志谦笑的诡异、奸诈,这次可要一雪前耻了。
程世贵轻蹙眉头,少顷又松开,打球这玩意儿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些年他们忙着四处奔波,哪有时间。所以他不认为自己会输,只是韩志谦这笑容诡异,也只当做虚张声势。
“我出了彩头,你的呢!”韩志谦仰仰下巴道。
“你说?”程世贵努努嘴道。
韩志谦摩挲着下巴,狡黠地笑道,“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元青花云龙纹梅瓶如何。”
“嘶……丫的还说我呢!阿谦你可真够狠的了。”程世贵听到他说道的彩头,嘴角直抽抽。
“哼哼!谁不知道你那元青花瓷瓶是捡漏的来的,只花了100元。”韩志谦不客气的说道,一副你少装蒜的样子。
“捡漏?”方默南好奇道,“元青花那可是国宝耶!阿贵不错嘛!还能遇见这好事!”
捡漏,是一句古玩界的行话,形象的体现在‘捡’上,因为古玩界普遍认为捡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行为,故而,北方的方言,用一个‘捡’来寓意它的难得,是极诙谐的表达,也是汉文化中调侃文化的形象化体现。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当真是天上掉馅饼儿的好事,可以当传奇了。
“噗嗤……”韩志谦笑着又道,“其实认真说起来,也不叫捡漏,马修当时在古玩街的地摊上发现的只觉得瓶子好看,对方也觉得是个赝品,只当做高仿品买给了马修了。”
“是啊!后来我摆在办公室当花瓶来着。阿谦见了,心疼的不得了,直说我暴敛天物。”程世贵想起当日的情形,太阳穴的直跳跳,他当时可被韩志谦好好的数落了一通。
“啧啧……”方默南砸吧嘴道,“你让那些古玩爱好者羡慕死了。”
“嘿嘿……运气!运气!”程世贵难得的挠着头傻笑道,显然他也归结为自己的好运。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也开始像韩志谦一样喜欢上了这些老古董,不过他轻易不出手的。
“还真是走了狗屎运。”韩志谦羡慕却并不嫉妒,这事还真是个人的缘法。不过他也想尝尝被馅饼儿砸中的滋味儿。
程世贵这么一说方默南想起来,她在他的办公室里还真见到了多宝阁上的那只元青花龙纹梅花大瓶,她当时扫了一眼房中的古玩都是真品,呵呵……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出戏。
当时只扫了一眼,也足以让方默南记住那只龙纹梅花瓶了,谁让它是元青花呢!
瓶子是小口、短颈、丰肩、瘦底、圈足的瓶式,俨然是梅瓶。 所谓的“梅瓶”,以口小只能插梅枝而得名,因瓶体修长,宋时称为“经瓶”,作盛酒用器,造型挺秀、俏丽,明朝以后被称为梅瓶,梅瓶最早出现于唐代,宋辽时期较为流行,并且出现了许多新品种,宋元时期各地瓷窑均有烧制,以元代景德镇青花梅瓶最为精湛。
那梅瓶折沿,细颈,肩部丰盈,肩以下渐敛,圈足,其外壁自上而下以青花双弦线把纹样分成五层,肩部绘卷草纹和下垂云肩纹,云肩内绘缠枝菊纹,云肩纹间饰卷草纹,而腹部描绘的云龙纹,胫部绘卷草纹和仰莲瓣纹。 纵观此瓶,造型秀美,做工细腻,云龙纹描绘得形象鲜明,看其模样应当是元代青花瓷器中的典型器物。 元代青花的装饰借鉴了一些元代丝织品图案,大量使用的垂云纹和如意云头纹便是由披肩演变而成。
难得是保存的非常的完整,没有破损。
方默南前世也不懂古玩,古玩那真是有钱的人的玩意儿,烧钱的东西。
今世闲来无事看着空间内登记造册的东西,加上天眼,真假一眼就能分辨,这眼力界儿是历练出来了,唬唬人还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让她详细说说为何是真的,她倒是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所以对古玩她并没有那么大的爱好,远观欣赏而已!
但凡人提到元青花就会下意识地联想到“价值连城”这个成语吧!此种瓷器可是稀世之宝,极其珍贵的,一般的收藏家要想亲自见识它的不俗风貌那得上凤毛麟角的几个博物馆,这样才可能有机会一睹其庐山真面目。
80年代开始,景德镇开始仿造元青花,这些仿品泛滥在世界各地,国内更是重灾区。 正因为真品稀少,市面上又仿品泛滥,这才造成了藏家一见到青花瓷,直觉就认为是新仿。这才使得明珠蒙尘,无人敢认。所以被小贩当成高仿则不足为奇了。
青花瓷器不是只有元朝才有,上至唐宋,下至明清,都有青花瓷。但却只有元青花最热,其一是,元朝在历史上存在的时间短,瓷器相比起其他朝代自然就少的多,就自然物以稀为贵。再来,明初时期,曾有一次毁瓷运动,砸毁了很多元瓷,使得元青花更加稀少。最后,元代把人分为四类,而当时的文人多属于第四类,社会地位低下,出于生活所迫,不少文人和画家转向民间手工业谋生,文人善书、画,从而使得元青花的画工和图案比之前的朝代有了质的飞跃!
元青花瓷开辟了由素瓷向彩瓷过渡的新时代,其富丽雄浑、画风豪放,绘画层次繁多,符合国人传统的审美情趣,因而,只有98年历史的元代,却催生出了元青花这一奇葩,开启了明清两朝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说白了,元青花就是质量好,存世稀少,所以在青花瓷中最受追捧。 在方默南的记忆中, 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在2005年7月12日伦敦佳士德以1400万英镑拍出,加佣金后为万英镑,折合人民币约2.3亿,买家为英国著名古董商埃斯凯纳齐。这件新闻曾经在报纸电视 上报道过,所以全世界的人估计都知道。成为亚洲艺术品的天字第一号,震惊国内学术界、艺术品收藏界和投资市场。
当然也使得稀有珍贵的瓷器价格更是节节攀升,当真让我等屁民是望尘莫及啊!也只有在照片上看看到底啥样的宝贝,这么值钱!
“马修,这彩头行不行啊!”韩志谦闲闲地说道。
“赌了!”程世贵也自信地说道。“你们可都是证人啊!”
方默南他们点点头应道,“行!”
不管男人怎么赌,女人们则陪着小孩子一起玩儿保龄球。即便球球打不到一个,只要在地上滚,小孩子也拍手乐的笑眯眯的。(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71章
梁子他们也各玩儿各的,来这儿就是消食的,所以谁也不会在意成绩,当然多打全中,自然也高兴。
程世贵和韩志谦他们这边赌局正酣!程世贵越打越觉得力不从心,反观韩志谦则是越打越轻松。
“阿谦!你……吃了大力丸了。”程世贵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从外面看感觉不出来啊!
“胡说什么,只不过天天晨练,扎马步,呼吸吐纳来着。”韩志谦轻松的把球丢出去,哐啷……又是一个全中。
刚开始手风不顺,还补中了几次,现在可以说全中居多。很明显和程世贵拉开了差距,真的像他说的,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呵呵……阿谦什么时候对武术感兴趣了,还扎马步?”程世贵眼神诧异地看着他道。
“跟老大学的,强身健体。”韩志谦又一个标准的姿势,球打出去,又一个全中。
“真的,假的。”程世贵挑眉道,别看电视上演中华武术有多厉害,可谁都知道那是假的。
“武力值有多高我不知道。”韩志谦摊开双手,“不过连着两年,我都没有得过感冒倒是真的,连药片都没吃过。”
“这个我可以作证。”胖子看着球一击全中,回身举手道。“我也没有感冒,你不知道开春的时候,去了东北,那嘎达冷啊!我也没受风寒。这武力值也不差,上次被五个混混围堵。哈……哈……三拳五脚、嘁哩喀喳的我就把人给打趴下了。”
“胖子……”简慧心扬声道。
“慧心,我这可是正当防卫。”胖子忙不迭的赶紧解释道。“我不是要打架。”
“瞎说什么。不打,难道傻乎乎的等着挨打不成,我是想问你受伤了没!”简慧心娇嗔地瞪了她一眼道,心里腹诽,‘我就那么不通情理嘛!’
“没有,我是谁,想当年在老街上,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胖子得意的吹捧着自己当年的英雄事迹。
梁子把手放在嘴边,清咳两声,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胖子。
胖子挠挠头。心虚地说道。“当然比不上大哥能打。”那家伙打起架来出了名的不要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傻小子。”梁子拍着他的肩膀道。
“嘿嘿……”胖子挠头傻笑道。
“不公平,老大你交他们两个武术,我也要学。”艾伦可是清晰的记得方默南在小学一手把鹅卵石捏成了碎末的。如流沙一样话落指间。简直是太酷了。帅呆了!说起来他当时可真是羡慕死了。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艾伦道,“想学容易,不过习武讲究的是持之以恒。你!我看还是算了。”
“老大,你可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给看扁了。”艾伦不服气道。
这艾伦的中文水平,可是蹭蹭的上涨,大家是有目共睹。
“哦!你有时间!”方默南调侃道,“舍得放弃你的森林。要知道学武是要,嗯!节欲的!”
“这个嘛!”艾伦迟疑道。
说道这个,方默南严肃起来,“艾伦,纵欲过多,邪淫无度,小心自损天年!”
“老大,没那么严重吧!我已经没那么**了。”艾伦小声地嘀咕道。
“哼哼!”方默南只是冷哼!眼神犀利如剑,艾伦有种被看穿的窘境。
韩志谦拍着艾伦的肩膀,“艾伦,她看你的面相就知道你目前交往着几个了,说句不夸张的,你在她眼前从小到大的事,她是知之甚详、一清二楚。你在他眼前说白了就是透明的。”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艾伦瞪大眼睛,一脸真的假的。
韩志谦重重的点头,“所言非虚。”
“奸门光泽保妻宫,财帛盈箱见始终。若是奸门生暗惨、斜纹黑痣荡淫奔。”方默南念叨着一句面相术语。
“你命犯桃花,容易吸引异性。”方默南说道。桃花都成堆了,这还是她上次提醒过他的收敛些了,不然他的生活将更加放荡。
“嘿嘿……”艾伦摸摸鼻子,开始说起了他丰富的情史,他自恋的说道,“我的身材、容貌,标准的帅哥。长大了也没长歪,依旧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他一脸的无奈、苦恼地样子。
“切!”一片嘘声。
“噗嗤……”听艾伦瞎掰扯,众人笑了起来。
艾伦说的倒不差,西方人长歪的可能性真的很大,看看那些影视明星,真的非常吓人的。
艾伦不经意间摸摸鼻子,他打小就深受女性的欢迎,少年时期凭着这张脸骗吃、骗喝。十五岁时他的第一次献给了一位学姐,也是学校的校花。第一次的过程并不如书上写的那么美妙,却如同醍醐灌顶,开启了他与女人交往的新阶段。打哪以后女人就没断过,燕环肥瘦,是任他挑选。
只要愿意,有机会都可以。当然,一个长的不赖,技巧又好的男生,也没有哪个女人真的拒绝过他。这些事就好像吃饭、喝水的本能。在那时的他看来,‘爱’就是做的。
美国本身就开放,同周围的大多数人一样,都觉得理所当然。他那时候放荡的还参加过性派对。虽然私生活放荡,但有一点大麻和毒品那是绝对的不沾,这是他的底线。
然而到了大学这一切放荡的生活戛然而止,大学与之前的生活截然不同,他漂亮的脸蛋,旺盛的精力,虽然让他在女人堆里依旧无往不利,但是他好像是被包养的小白脸似的。他被人瞧不起,被他们当面骂他吃软饭的。虽然他的拳头可以把他们打趴下,但依然改变不了他无钱无势的社会地位,别看他是大学生。
别看美国讲究的是人人平等,民主、自由,扯淡!他有阶级的是 以财富划分的——有钱和没钱。大学里有了更势利更自然的阶层分割法则——地位与金钱,缺一不可,不容打破。他才清晰的认识了自己,所以他开始收敛,把精力放在了功课和挣钱上。
股票市场瞬息万变,眨眼间天堂地狱只在一线间,那些厮杀无声无息,又残酷凛冽,比女人的躯体更加诱惑着他。这种在危险中谋利的让他热血沸腾。金钱是胜利的奖赏,花花绿绿钞票,让他无法拒绝。他需要钱,他也喜欢钱。
后来跟着程世贵闯荡,从最初的欣喜若狂,到现如今的心如止水,钱真的成了一连串的数字。
饱暖思淫欲,不只是他们华人才有,全世界的人都一样,人性如此。他又开始了流连花丛的日子,“啊!”艾伦吃痛的跳了起来。
原来方默南站在他侧面,手指轻按耳朵旁的穴位。
艾伦的不仅疼痛,好像还有些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这下可慌了神了。“老大,这……这……怎么回事?”
“纵欲会伤耳。因为肾主耳,耳朵的营养要靠肾精,所以纵欲者易发生耳鸣、耳聋。”方默南重新坐回了休息区的长椅上。
艾伦能听见了,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方默南看着他接着道,“骨生于肾,骨髓生于肾精,所以纵欲者骨头易脆、易折。古人把纵欲当做破骨的斧子,如《阴符经》说:淫美色,破骨之斧也。”
“我这耳聋没事吧!”艾伦小心翼翼地问道,就怕……“不用开点儿药吃吃!”
“人体自身就有宝,这个宝就是‘精气神’这人身三宝,而自身就有药,这药就是生精的肾!而这个精也称自家水!”方默南说道。
“肾?”艾伦双手扶着腰的两侧。“不就是这两个。”
看着艾伦一脸迷惑的样子,还是先扫盲吧!
方默南道,“大家都知道肾有两个,‘挂’于腹后脊椎两侧,这个是西医里所指的肾脏。在中医里,左边的肾叫做肾,右边的肾叫命门;从《难经》开始,命门便被作为一个单独的脏器来看待,历代对命门的位置均有纷争,我更倾向于认为,右肾就是命门。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中医号脉口诀说‘左手心肝肾,右手肺脾命’!
肾、命门、生殖器、前列腺和精囊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肾’,肾、前列腺、精囊和命门叫‘内肾’,因为在体内嘛!,生殖器在外,叫‘外肾’。此外,中医认为肾主骨、生髓、通于脑,所以我们平常说的能‘补肾’的东西,很多其实补的都是脑!补肾一定要补脑才补得进去!在中医里,肾、命门、生殖器与脑是连在一起的。中医有一个‘不死法门’,炼的就是这些部位。督脉真正‘通’了之后,肾上腺与脑垂体两大腺体之间互相激惹互相补益,肾脑之间的生理关系更加协调旺盛,人就可以由衰返壮。所以古人才说‘要得不老,还精补脑’。 国内很多男人都有前列腺的问题,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在外面‘不老实’,老实本分的人,不容易得这方面的病,原因就是邪淫的果报在肾和耳,前列腺是‘肾’的一部分,这个地方比较容易显现出来,老天爷公平得很!”(未完待续。。)
ps: 求票!!!
第672章
在场的男士,尴尬地咳咳……不停。
胖子首先举手道,“我先声明,我很老实的。我没病!”
“噗……”大家伙儿都笑了,冲淡了尴尬,事关以后的性福生活,他们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这点你们放心,他们很老实的。”方默南严肃地说道,不过这么眉眼之间是憋不住的笑意。
“我们相信!”在场的女士们握住他们各自男人的手,笑着说道。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沾花惹草’的。
“至于艾伦?”程世贵戏谑地看着他道,众人齐齐看去。
“看我干什么?”艾伦不满的嘟着嘴道,其实他心里发慌。
“现成的例子,你们可以摸摸艾伦的脉象。”方默南说道。
艾伦倒也光棍,坐在长椅上,伸出两只胳膊,“摸吧!”他在矫情也没有,谁都知道他是‘花花公子’。
“嘿嘿……放心艾伦我们会仔细品的。”第一个上去品脉的是胖子。依次下来的是程世贵、韩志谦、洪耀强、秋红叶、晓美、简慧心、刁绒。
至于杨帆纯粹是凑热闹的,也上前试试,不过他母亲虽然是华人,但没有真正的接触传统文化,所以他要学起中医要慢的多。
一圈半个小时下来,看着孩子们玩儿的都开始打瞌睡了,方默南道,“上去说吧!先把孩子们哄睡了。”
一行人回了房间,给孩子们洗漱。哄睡他们大约二十分钟后,齐聚在客厅。
侍者端上来安神茶,又悄然退下。
方默南才道,“说说你们品脉的结果吧!”
“未老先衰、脾胃不好。”程世贵慎重地说道,眉头轻蹙。“今儿应该是艾伦吃的最多的一顿。”
“面色蜡黄、大便不畅。”胖子颇为同情地说道。
“睡眠多梦易醒,睡眠质量不好。”韩志谦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道。
“呼吸轻浅、手脚冰凉。”秋红叶说道。
“记忆力差、脾气暴躁。”晓美秀美轻皱道。事实上谁看见艾伦都觉得他阳光帅气,没想到啊!
“双眼无神、腰膝酸软。”简慧心道。
“耳鸣眼花、小便频数。”洪耀强说道
“腰酸背痛、容易感冒、形瘦无力。”刁绒道,“事实上艾伦你来参加马修的婚礼,感冒还没好轻。”
“喂!你们不用这样损我吧!”事实上他们每说一句,艾伦的心里就咯噔一下。因为他们说的都准。这……也太神了吧!
“事实上,艾伦现在是外强中干,身体都被掏空了。”程世贵说道。
“别看艾伦年纪是我们之中最小的,才三十岁。可是你的脉象。看上去像是六十岁的脉象。”韩志谦摩挲着下巴。组织了下语言道。“老大,我说的不差吧!”
韩志谦之所以摸的这么的准,主要在于他修行。尤其加上聚灵阵中修行,自然比他们体会的深。
“啊……”艾伦惊叫道。“不可能吧!”他看向方默南,事关自己,他可怜兮兮地叫道,“老大……”
“阿谦说的不差。”方默南说道。
艾伦如被判了死刑般的,垂头丧气道,“老大,该怎么治。”
“首先最好禁欲一年。”方默南严肃地说道。
“嗯!嗯!这个好办,不就是禁欲嘛!茹素,当一年和尚嘛!”艾伦点头如捣蒜道。
“想笑就笑吧!憋着难受。”方默南说道。
想想很不厚道,于是大家抿嘴偷笑。
“咳咳…接下来呢!”程世贵清清嗓子问道。“不是禁欲这么简单吧!”
方默南也清清嗓子,“艾伦的病最伤肾,还得言归正传,咱们接着说肾,《黄帝内经.素问.上古天真论》说:肾者主水,受五脏六腑之精而藏之。肾在五行中属水,主人体五液以维持水液代谢的平衡。《难经》上说,命门是精气神的房舍,男人藏精,女人系胞的地方,命门之气与肾相通。诸神精之所舍,元气之所系……男子以藏精,女子以系胞,其气与肾通, 中医认为,肾与膀胱相表里,肾主藏精,为生殖、发育之源,乃先天之本。肾气旺盛则精盈髓足,聪明机敏。所以《黄帝内经.素问.灵兰秘典论》上才说:肾是精力旺盛的源泉,没有它,智慧和技巧都得不到发挥,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
“接下来现在谈谈‘精’。”方默南绷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没法子和一群大男人谈论这些必须端着架子,幸亏在场的还有女士们。
“现代医学的研究,说一个正常男人,在相当时间内正常排除精液对身体有益无害。因为现代医学对精液的成分化验,得出的结论,精液主要是蛋白质和水,由性腺内分泌的化合产生精虫和卵子,是生理上的自然现象,不需要去压制、节欲。而传统中医则认为精是人体之宝,能不漏就不漏。究竟那家对呢? ”
“对啊!我们上生理课的时候,适当的,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艾伦积极地说道。“所以交女朋友没关系啊!”
“哼哼!”梁子鼻音很重,似是在提醒他,你的女性朋友多的是。
“嘿嘿……”艾伦讪笑住嘴。
“科学毕竟也在不断向真理迈进,目前的科学认识,未必就都是终极真理! ”方默南眼眸微闪,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我记得咱们老祖宗主张节欲保精的。”胖子说道,“不然皇帝为啥死的年龄都不大,不就是女人多了嘛!虽然也有长寿的,可那不是好药吊着命嘛!”
“呵呵……”韩志谦拍拍胖子的肩膀笑笑。
方默南点点头,“咱们中医所说的精,并不单指男性排泄出来的那个精,那是后天之精所转化。中医认为精有两种——后天之精和先天之精。后天之精很好理解,就是交媾之精、血、津、液等。所谓先天之精,则是元精,就是我前面提到的人体自身的药,自家水,它是人体的‘真药’。
就是人体在行功打坐时间,但是要在炁机发动之时,那么一天12个时辰,人只要打坐进入这个状态就叫活子时了,它的时间是动态的,灵活的,我所指的‘真药’就是人体在活子时时所产生的精,准确的说是精气、元气,就是先天之精。
先天之精,可以藏于人体的每一个角落,换句话说是全身无处不藏精,但主要藏纳于丹田及内外肾,当然,五脏六腑皆有先天之精。元精无形,寓于元气之中,受外感则与元气分别,成为后天凡精。
佛家在这方面也谈的很明白,但是普通经典里没有提到,藏在律部的经典里,佛陀提到男人的精有七种颜色(白、黄、青、赤、黑、酪色和酪浆色),佛陀说的,就是中医所说的元精!元精可以在炼养中获得,古人讲的‘炼精化气’就是指炼先天元精而言。纵欲过度可以导致后天之精血耗损,从而耗泄先天元精。
元精耗泄是人体衰老的主因,所以医道两家都很注重节欲保精,并编出了许多炼精、补精、固精的方法让门人弟子去练习。佛家则干脆让人戒邪淫乃至断淫欲。我们现代人,有家有室的,恐怕很难做到。那就要懂得弥补和控制了。最好能从根本上明白精和命的关系,并掌握一定的保精、固精、补精的方法,否则无论怎样空谈道德都难违背人性之常。”
“啊!难怪我打坐行功之后,会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充满力气。”胖子呵呵傻笑道。“原来是炼精化气,充满元气啊!”他拉着简慧心的手在她手里儿抠抠,两人相视一眼,两人之间的性福不言而喻嘛!
“老大,不公平,你怎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们。”艾伦不依的说道。
“你说呢?”方默南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不能早点儿告诉你,早点儿说了,你不是祸害更多的姑娘。”梁子捶着他肩头道,有些事只有让他撞了南墙才知道痛。
“咳咳……我那是博爱。”艾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狡辩道。
“是啊!博爱,博爱到命都快没了。”程世贵毒舌依旧道。
“呵呵……老大真的没得治了!”艾伦希冀地眼光扫了过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现在也不迟。”方默南笑着道,眉眼柔和,语气温柔,让艾伦想气也气不起来。
艾伦松了口气,呼!还好有得治。于是他又开始嬉皮笑脸道,“老大当真乃神医再世啊!”高帽子不要钱,一顶一顶的往方默南头上戴,把昨天听闻的神医们,扁鹊、华佗、孙思邈都被他给吹捧下去了。
“行了,别再吹了,听的我牙酸。”方默南赶紧摆手道,随即话锋一转,“古人讲‘积精保命’,人若懂得保精,就不自损天年,不自损天年的人,才能‘尽终其天年’,乃至如庄子所说能‘与天地精神相往来’!成语‘聚精会神’,本来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儿,中医认为,聚精会神之道,以‘寡欲’为先,并提出五个具体思路:‘寡欲’、‘节劳’、‘息怒’、‘戒漏’和‘慎味’。直白点儿说,就是**不要过多,不要过度劳累,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要避免过多泄漏,饮食要以清淡为主。”(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673章
“老大,你就直接说具体的我该怎么做吧!”艾伦说道。
“保精、固精、补精!”方默南简洁地说道。“方法不就是刚才提到的五个方面:寡欲、节劳、息怒、戒漏和慎味。当然,首先要明白精的重要,防淫戒漏,特别不要在夫妻关系以外瞎忙乎,这是最重要的方法!自损天年,最严重的就是纵欲过多,邪淫无度!”
“呵呵……明白。”男人们齐齐点头,女人们则感激地看着方默南,她这是再为他们打预防针。
说了这么多,也没啥好害羞的,为了他们以后的身体着想,方默南不介意讲的更透彻点儿。“具体点讲,年轻体壮的人,精盈气盛,要尽量避免遗精、漏精。简单方法是,睡觉要侧卧因为仰卧容易遗精,盖薄点儿的被子,内裤不要太紧,喝酒后,长途旅行后,太劳累之后等不要行房。此外,性生活要有节制,每次射精后要及时进行补气、养气。具体可以习练心肾相交法和养气法。这个待会儿我教你们。”
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中年以后的人,身体已经“破”了,除了上面说的节欲保精、心肾相交和养气法等之外,还应该以“不漏”为功夫。中医认为,但凡男女交接,必扰其肾,肾动则气必随之而漏。那么什么是不漏的功夫呢?不漏有“外不漏”和“内不漏”。所谓外不漏,就是指交合之精不漏。呼吸之气不漏,思虑之神不用,古人管这叫“固外药”。而内不漏,则是指先天之药不漏,先天之气不伤,先天之神不用,古人管这叫“固内药”。这功夫听起来特别难,其实也就一句话:“静处炼命,动处炼性”。
简单来说,静处炼命。就是在无事独处的时侯时时返观内照。微微意照丹田,内心保持畅快爽朗。动处炼性,就是把用功放之于日常生活中,在待人接物中做到中规中矩。合情合理。如理如法。考验自己的心性,而不是脱离实际的空谈道德。
要强调一点,先后天之精是可以互相转化的。无形的先天之精在**冲动时就可以转变为有形的精液流出来。其实后天的精液、经血,也可以通过特定的方法转化为先天之精。那些由于房事、遗精等耗损过多而精衰的人,可以通过“静处炼命,动处炼性”的功夫补精,此外,还可以适当复食药补,中医有培元补气的方子用来泡酒喝,我回去给你寄些药酒,还有大家平时多食用黑豆、枸杞之类的东西,都采气、补气就行了。”
“说了这么多,现在就教你打坐运功。”方默南又看向韩志谦和胖子道,“你们教阿贵和杨帆。”
“呃!好。”胖子和韩志谦应道。
方默南让艾伦扎个标准的马步,然后站在他的背后,手掌贴着他的后背,灵气进入他的体内,“凝神静气,注意气流的行进路线。”
艾伦此时已经惊呆了,听到她的话语,赶紧收回心神,随着方默南的声音,呼气、吸气,呼吸吐纳。
十五分钟后,艾伦舒服的直哼哼!待方默南松开手,艾伦则已经手脚僵硬,浑身酸疼了。最后直接四脚朝天倒在地上,像个乌龟似的,乐极生悲了。
方默南接着交给了梁子,果然这些年野路子没有放弃,还在不断的锻炼,所以扎着马步,方默南带了梁子一遍后,人家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自个呼吸吐纳了,不对之处,方默南在纠正一下。这马步整整一站就是四十多分钟。
程世贵和杨帆也感觉了自身的变化,手脚僵硬且浑身酸疼的坐在沙发上。
“不愧是大哥!这么多年没有荒废。”胖子感慨万千道。
程世贵听的嘴角直抽抽,只有他们三个最菜,于是转移话题道,“老大,你……你……教我们的什么?”
“正宗的太极心法。”方默南盘腿坐在沙发上,面目柔和。“能坚持下来,你们自会知道它的好处。”
“就是那个四两拨千斤。”杨帆好奇地问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
他们应该练起来很容易,因为程世贵他们前些年就已经洗髓伐脉,所以习武很容易,但贵在持之以恒!不然再好的身体素质也是白搭。
男人们都有的练,女士们不干了,“我们也要练太极,也要强身健体。”
“行,胖子和阿谦,你们各自教你们的老婆!”方默南则开始教秋红叶和刁绒。
一圈下来,人人都喊舒服。
“女人练太极可是好处多多。通常来说,由于生理原因,咱们的气血易于亏损、不调,进而导致贫血、肾虚、内分泌紊乱,直接导致衰老的过早来临。太极拳就是满足咱们青春永驻,美丽如昔这些愿望,它是最佳方案。中医理论与实践证明,高强度的运动形式不利于科学健身。”方默南顿了一下接着道,“太极拳:举动轻灵、呼吸匀长,静中寓动,虽动犹静,静所以养脑力,动所以活气血,内外兼顾,身心交修。练拳过程中,配合着吐纳心法,内气自然流转、动作和谐统一,可以调和人体阴阳,疏通经络,和畅气血,以至肾气旺盛,神清目明。总之,太极拳就是通过颐养精、气、神来增强人体生命力,使之日趋旺盛。”
“太极老少皆宜,最适合了,太极的动作圆柔连贯,且有绵绵不断之式,犹如太极图而得名。是依据‘易经’阴阳之理,结合中医经络学、道家导引、吐纳综合创造的一套含阴阳性质、符合人体结构、大自然运转规律的一种拳术,因此非常符合健身养生之道。”方默南又俏皮的说道,“等练到一定程度。你们就会发现它的武力值有多高,我这里就先卖个关子了。”
习武虽然强身健体,但人们最关心的还是它的武力值的高低,打架能不能立于不败之地。就像古董,一估价就俗不可耐了,但人们最先问的还是它值多少钱。
“对了,最重要的一点有利于你们夫妻的和谐性福生活。”方默南调侃道。
“南南!你还小呢!不用这么直白吧!”梁子揉揉她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的年龄摆着呢!
“医生可不分大小哦!”方默南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是非常认真的,为你们以后的生活着想的。”
“不许笑!”
众人哄堂大笑。方默南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样尴尬也就随着笑声,消散了,留下的只有希望彼此对方的身体康健,这样才能真的白头到老。
程世贵蹭了蹭鼻子问道。“南南。说了这么多。多少一次合理。”
方默南心领神会,“引用一段孙思邈的论述:‘人年二十者,四日一泄;三十者。八日一泄;四十者,十六日一泄;五十者,二十日一泄;六十者,闭精勿泄,若体力犹壮者,一月一泄。’这实在唐代的标准。”
“这……夫妻关系可怎么维持啊!”众人一听傻眼了,尤其男士们这和做和尚好像没什么区别嘛!
方默南继续吓唬他们道,“现代人因为生活节奏的加快,熬夜、精神压力大、饮食不规律等等诸多问题导致元气损伤比较厉害,尤其是 黄色文化泛滥 的环境下,年轻人,及早的接触男女之事,造成元气亏乏的人相较古人比例增大太多……”
方默南又道,“《黄帝内经》也说:男子四十而阴气自半。所以啊!不想过早的衰老,就要持之以恒的练下去。”
“嗯!明白!明白!”他们齐齐点头,人一上了‘年纪’,都会怕老的。为了以后的夫妻性福生活,也得练下去,男人可是有尊严的。
“对了,这个人人都可以练嘛!”程世贵挑眉问道。
“当然,老少皆宜嘛!”方默南笑着道,让他们推广更多人受益是好事。
“老大你光给了内功心法,没有招式耶!”杨帆说道。
“招式,满大街的都是太极的招式的书籍。”胖子嚷嚷道。“老大没教招式给我们,只让我们修炼内功。效果不错,我不太会说,不信你们问阿谦。”
其他人又七嘴八舌的问道,韩志谦根据自己的情况一一解答。
“招式不急,你们先练内功吧!”方默南说道。
方默南又说了说心肾相交法和养气法,都是简单易学,立马能上手的。
“老大,这么说我不用吃药也能好。”艾伦问道。
“嗯!怎么你想吃药。”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艾伦想起那让人头皮发麻的汤药,忙不迭地摆手,“不吃药,最好。”
“总之一句话坚持下来,一年以后你们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方默南起身道,“我去休息了,你们随意。”
方默南知道他们之间还有些男人的私房话要谈。女人们也起身回房看看自家的孩子,估计孩子们该起夜了。
贺军尧也跟着起身,回房‘睡觉’。
余下的程世贵他们仔细的盘问韩志谦和胖子,这么好的事,怎么不早点儿说。
“一来离的太远,二来其实我们也没练多久。真的!”胖子挠头道,“刚开始我真的坚持不下来,如果不是老大拿着教鞭在后面抽着,我半途而废的可能性较大。”
“阿谦你有时间练。”程世贵问道,他可不比他们轻松多少。
“呵呵……挤时间呗!我办公的时候,没人进来,就扎着马步办公。”韩志谦笑道。
“喂!真的有效。”杨帆问道。
韩志谦起了个‘猥琐’的笑容,“妙不可言!”(未完待续。。)
ps: 求票!!
第674章
“噗……听你瞎掰吧!晓美刚刚生完孩子,哪能急着行房。”梁子不客气地说道。
“对哦!丫的,敢骗我。”程世贵趁势一起,两个人在客厅里上演的全武行。
“我没骗你,身体好就是证明。”韩志谦边闪躲,边嗷嗷叫道。
最后韩志谦和程世贵干脆打的不亦乐乎,确实是证明,虽然二人势均力敌,可是久了程世贵就渐渐的体力不支了。
“不打了。”程世贵摆手道,瘫坐在沙发里。
“现在知道了吧!今年开春才开始练的。”韩志谦把衣袖卷起来,拍拍自己的胳膊道。
“嘻嘻!我看也没有肌肉啊!”艾伦上前还摁了摁,“软趴趴的。”
“知道什么?”韩志谦白了他一眼道。“这叫……”
“这叫内练一口气,又不是健美先生,专门练肌肉的。咱们练的内力很强大。”梁子笑着道。
“艾伦,好好的练吧!为了重振男人的雄风。”杨帆理解的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可这表情怎么看都有点儿幸灾乐祸。
“哼!你们也别得意,你们也得练。”艾伦挑眉,嘴边挂着一丝邪肆地笑意,“没听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还能浪一浪。小心到时候满足不了你们的老婆。”
“你丫的,嘴里不能文明点儿啊!”几个人扑倒艾伦好好的‘整治’了他一番。
“哈哈……别挠了痒痒!”艾伦左躲右闪,躲不过众人的爪子。
“行了。别吵着他们休息了。”梁子觉得差不多了,笑着道。
“哈哈……”艾伦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行了,咱们也早点儿休息,明天还得乘飞机呢!”胖子说道。
众人各自回房,不过艾伦的话,却是在其他人心中种下了因,为了不让老婆爬墙,也得下功夫,满足老婆。当然有动力自然就有干劲儿。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方默南比平常早起半个小时。一打开房门。贺军尧就站在不远处,一身的运动服,“你也这么早。”
“嗯!”贺军尧点点头。
“那走吧!”两人出了套房,直接去健身中心。
和南儿这些日子。他知道南儿喜静。而她生活又很规律。如她这般年纪都非常的跳脱。或者正处于叛逆的时期。
每天早上五点肯定起床,阿久告诉过他,六点左右就会做早餐。现在是到了酒店依然不变。只不过这三餐就交给酒店了,早上七点左右,她翻看着酒店送来的各类报纸,大约半个小时后,正好早餐。早餐过后,一定钻进书房,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午餐时间,下午一点午休一个小时,两点起床后,多数又是在书房,看一下午的书,六点晚餐。
晚餐后她会带着小灰那条狼王和大叶子紫貂,围着农场散步消食。回来后正好七点,看半个小时的新闻,在看看地方的新闻,大约就一个小时了。八点之后,就回房睡觉。这生活简直比他还规律。当然除却出诊例外,那会忙的昏天黑地的。
这生活在别人眼里肯定是太过无聊,像是家里老爷子和老太太老夫老妻的晚年生活。在他眼里,这日子就是要平淡宁静,有规律的生活能让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这种晨起相伴、日落而息的,相依相偎的生活,能一直持续下去才好!他早已过年少轻狂的,鲜衣怒马的年纪,尤其在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
繁华落幕后,歌舞升平总是梦,平平淡淡才是真,细水长流才是爱,安安乐乐才是福。
两人去了酒店的健身中心,健身中心打造的很有特色,安静而低调。面积不是很大的健身房被巧妙地分割成几个区域。最里面的是更衣室,木制箱子和围栏颇具环保意味,最贴心的是更衣室里特辟的4个单独小间,内设挂钩、座椅,关上门后就可以完全不受打扰地更衣;一个半圆形区域内,安置了一圈健臀机,有需要的客人可以在这里训练臀部线条;大房间里放置着跑步机、电脑数控健身自行车、上肢有氧练习机、整套knesis拉伸和力量综合器等设备。
这里配备全球最先进的意大利一线品牌泰诺健器械,提供最专业的服务,约能容纳20人同时运动。
在健身中心待了半个小时,做完热身运动,推开门,贺军尧和方默南又去了游泳池,泳池边上有舒适的躺椅。宽敞的按摩池、湿蒸干蒸(桑拿)室、冰池也一应俱全。
透明玻璃顶的圆形游泳池、室内有瑜伽室、室内壁球场和室外网球场,酒店的健身中心差不多覆盖了一个楼层。酒店为客人提供更多元的服务,因此配备了壁球场和网球场,香港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韩国客人喜欢打壁球,欧美客人喜好网球,内地客人则倾向于器材和游泳。他们要兼顾所有这些客人的需要。
梁子从一开始建设酒店时就已经想到了,根据客人的不同,打造不同的健身地方。越来越多的人在乎自己的身体是否健康。有钱赚,得有命花才行,不然钱还在,人没了,多冤啊!
方默南和贺军尧跳下去游泳时,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室外的网球场上,飞奔的老外,应该是时差还没调过来,睡不着就先来运动一下。
来回游了半个小时,两人冲洗了一下回了套房,“今儿早上是我做饭,想吃什么?”穿着素色碎花的围裙的方默南笑眯眯地问道,像极了抓着老鼠的摇头摆尾的猫咪似的。
贺军尧搬了张椅子坐在厨房门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天。
“随便!”贺军尧随意地说道,他真想上去捋捋她的毛,看着她舒服惬意的样子。
“这里可没随便。”方默南眉眼含笑摇着手指道。
“你要做什么?”贺军尧问道。
“粤式早餐的四大天王,虾饺、干蒸烧卖,叉烧包、蛋挞,xo酱猪肠粉、皮蛋瘦肉粥、鲜虾云吞面等等。”方默南掰着手指数道。
“我很好养的。”话落贺军尧感觉这味儿不对,也得硬撑着不变脸色,反而更加的严肃了。
“噗……哈哈……”方默南笑着道,“那以后退役了,我养你。”她想想也不可能,不说本身的军功,估计这辈子就献给国家了,加上家世,她心里好笑地摇摇头。
“好啊!”贺军尧出声道,吓得方默南手中的刀差点儿没砍刀自己。
方默南放下手中的刀,欺身上前,温润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以往清澈的眼神,现在满是戏谑,“小子,给老娘笑一个。”痞痞地模样还真活像个女土匪似的。
方默南看着他清冷如松的目光,鹰隽般犀利地眼神透着一闪而逝的认真,如一颗钉子便钉入了她的眼底。 那目光深黑幽邃,宛如千仞沉渊,遥遥不可见底,而最幽深之处,一点诡异目光,仿佛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似的。
在方默南眼底霍然炸开,仿佛听见脑海里铿然一声巨响,炸出漫天满眼的璀璨星花。 “噼啪……”方默南故作认真地像小狗一样嗅嗅。“什么味道。”
“哎呀!我的锅。”方默南往后跳一步,疾步退到炉灶边,关掉了炉火。好在没烧起来,原来是水滴进了油锅里,发出的声响。不过这油是不能用了,都烧黑了。
“瞧瞧!都怪你,光顾着跟你说话了。”方默南瞪了他一眼道。
贺军尧看着故作轻松忙着做饭的她,难得啊!如此可爱的一面。以往成熟过了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现在又无意识地带着点孩子气的撒娇耍赖的样子。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他还是先离开吧!他可不想吃出糖、盐不分的早餐,于是起身道,“我去看他们起来了没有。”他还好心的给她关上了厨房的门。
当方默南看着厨房的门关上,莫名的松了口气,赶紧插上房门,还是先做早餐的好。
还是有法术的好,像是云吞面的汤底,选用的大骨和老鸡,要熬足十二个小时,汤底才浓厚鲜香。有法术就好办了,分分钟的事情。
贺军尧的心情非常的好,踏着轻松的步伐走到了客厅。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起来了。
程世贵他们很自觉的扎马步,尤其是艾伦,还让胖子站在一旁监督着。自己姿势不对的可以让胖子帮忙矫正,看来涉及后半生的性福,他也焦急了起来,一丝不苟的练习。
第一次练习能坚持十五分钟已经不错了,起的早程世贵他们又去健身中心待了半个小时。
艾伦打着哈欠洗漱出来,洗去身上的一身臭汗。“好久没有这么早起来了,还不到七点呢!”
“大懒虫,以后生活要有规律了。”方默南走了过来笑着道,“早餐做好了,过来帮忙吧!”
艾伦、杨帆、贺军尧、韩志谦进厨房帮忙,其他人去叫老婆孩子起床。孩子们的生物钟调的非常的好,已经起来了。
不像大人似的,晚上不睡,早上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早睡早起身体好。美好的一天。(未完待续。。)
ps: 求粉红、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