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的引诱(三)
“啊——”
她尖叫,不由自主地拱起身体迎向他,身上布满了红潮和淋漓的香汗,下/体的知觉开始恢复,她感到私/处开始抽搐,并且不顾羞耻地夹紧了他,在他每次几乎快退出时不让他抽/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睁大了眼,盯住这个驻进自己体内的男人的脸……
太可怕了,她居然会情不自禁地迎合他,并感到享受和兴奋。
难道在本质上,她就是寡廉鲜耻的女人,所以在一场纯交易的游戏中,还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意?
抛开残存的理智,迎随他强盗式的占/有,她不自觉地随同他给予的节拍,沉溺于原始罪恶的欲/流之中。
“这样舒服吧?”
他低笑,忽然埋头到她高挺的胸/乳上,吮住她绷紧的乳/上的花/蓓,饥渴地吸/吮、吻/咬。
“啊——求求你……古先生……”
“求我什么?”
他含欲的晦眸盯住她红润的脸颊,雄伟的男/性在她体内肆意地驰骋,灵巧的舌头轮流舔/吮她乳/上诱人的花/蓓。
“求你……古先生……求你……”
她求他,却不知道确切要求他什么。
此刻的她,灵魂和意志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剩下感官的冲动……
应素无意识地举起手,在空中想抓住什么——
又颓然放下……
她能握住的只有无边的空气,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其他。
古浩东冷睨着她,突然扣住她悬空的手,将其扳过头顶,大掌一把握住两只丰腴的乳/房随着下体撞击的节奏,邪恶地大力揉捏她——
他冲剌的速率徒然加快,她像一个纯粹供人发泄的暖/床工具,纤细的身子无助地由着他狂猛的冲撞而剧烈摇晃幅摆。
倏然,他放开她双/乳,浑圆的椒/胸弹出,在他眼前晃荡出一漩漩**的乳/波……
数十下猛烈的抽/刺后,他骤然生/猛地突/进——
“啊——”
她尖喊,全身抽/搐,感觉似要被淹没……
她只知道紧紧地抓住他,攀附在他坚硬而健/硕的躯体,如濒临溺水的人不顾一切抓住大海中救命的浮木,两人身上的汗水交融成一体。
六甲山的别墅外,忽然电闪雷鸣,似乎连老天都在痛斥她的淫/荡无耻。
时间像是静止了,她幽幽地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沉沦。
她仿佛感觉到自己正在从云端……慢慢地坠落……
醉打色狼(一)
“野原社长,前几天是应素开不起玩笑,多有得罪之处,还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应素举起酒杯,仰头将杯中酒酿一饮而尽。当辛辣的酒液经过她的喉咙,她止不住轻咳了数声。
野原目瞪口呆地看着应素豪迈饮酒的样子,突然大笑着用力鼓起掌来。
“应小姐好酒量!来来来,再喝一杯,那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摒弃前嫌啊!哈哈哈!”
说着,野原又站起来给应素满上。
瞪着盛满酒的高脚杯,应素抬头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古浩东,而他,正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闲适地笑看她的反应。
这几日,她对古浩东言听计从,表现得合乎一个情妇的定义,今晚野原设宴款待的酒席,古浩东亦放心地带她来参加。
她,该继续配合的。
“好!”
应素闭上眼,又干脆地一口喝完。
当辛辣刺喉的酒液经过她的喉咙,抵达她的胃部,一股灼烧的热量快速蔓延至周身,她按住胸口,急促了咳嗽起来。
“来!再来!”
野原仍不放过她,硬拉着应素喝酒。
“真的不行了,我的酒量浅,不能再喝了。”
又被连着灌了三杯,应素已经感到头晕目眩,连脚步也不稳了。
“这可不行,应小姐,你们中国人最讲诚意,既然你要和我道歉,喝这几杯应该是起码的!”
“我、我真的不能喝了……”
应素婉言推拒野原的敬酒,她希望古浩东能帮她解围,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眼中只有冷漠。
她的心好冷,忽然拿起酒杯,一言不发地连续又喝下三杯拉菲。
她从不喝酒,酒量很差,三杯酒下肚,她摇摇晃晃地跌坐到椅子上。
“唉唉唉!古总真是好本事,您这女人调教得真不错啊。”
野原目不转睛地盯着应素,露出贪婪的目光。
古浩东挑了挑眉。
“你对她有兴趣?”
“这……”野原浑浊的眯眯眼流连在应素嫣红的娇颜上,转过头对古浩东咧开肥厚的嘴唇。“只是古总应该不舍得割爱吧?”
古浩东的唇角撇出抹淡笑。
“不过是个女人,野原社长若是喜欢,就拿去用好了。”
对于女人,他向来可以轻易地送出手,就算她张了一张和“她”如此神似的脸,他依然能够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这怎么好意思?但既然古总能成人之美,那……”野原垂涎三尺地望着应素的美色,“那野原也就不客气了!”
古浩东勾起唇边的弧痕,在侍者的随同下,潇洒地离开了包间。
醉打色狼(二)
得到她主人的默许,摩拳擦掌地渐渐逼近应素身旁。
“应小姐、应小姐。”
应素稍微睁开眼看了看,发现周边的座位已经没人,又无力地闭上。
“走开……”
仅凭还剩下的那点微弱意识,她虚软地伸手试图推拒他。
“应小姐,你醉了。不过没关系,我订的宾馆就在对面的大酒店里,来,我扶你。”
野原拉起她,在她柔美的脸颊边轻吹着污浊的口气。
“不……浩东……”
她摇着头,踉踉跄跄地由他带着走出餐厅,喃喃地喊出了古浩东的名字。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知道拉扯她的男人不是他,但她的头疼得像是快要裂开似的,而沉重的脑袋挂在轻飘飘的身上,整个人感觉头重脚轻得像是在云端上起舞。
“别反抗了,宝贝,古总已经把你赏给我了!”
野原的话非常不标准,半土不洋的,还努着唇向应素的耳坠上亲过来。
“野原社长?放……放开我!”
惺忪中的她突然一个机警,野原蹩脚的中国话点醒了她不清醒的意识。
“应小姐!”
野原想钳制住她蓦然变得激烈的挣扎,可酒后的应素气力显得特别得大。
“放开!你……你这个又胖又丑的死日本人!”
说着,她抡起手上的手提包,狠狠地往野原的头上砸去。
“哎呦!我的天!哎呦!”
野原光之用不纯真的普通话哀嚎,像是丧家之犬似的躲避应素连续不断地追击,捂着发疼的头颅,到处逃窜。
“老板,您喝了酒,我特意叫老张来接您。”
在餐厅大门五米开外的地方,司机从宾士车上下来,走到古浩东跟前。
“嗯。”
他点了点头,朝餐厅内撇了眼,正当他进到车里的时候,一阵激烈的争执引来了无数路人的注意,其中包括古浩东,他撇头望向声源——
“日本鬼子还学中国人讲话,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应素趁着酒劲,大声唾骂道。而这些,都是她清醒的时候不敢说、不敢做的。
“老板,那……那不是应小姐吗?”
终于看清逞凶的女人那张脸,司机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古浩东皱紧英气的剑眉,俊脸臭得可以。
醉后吐真言(一)
“那个男的……不是野原社长?”
Kevin的震惊更上了一层楼。
“该死的!”
古浩东重重地甩上车门,大步迈向“张牙舞爪”袭击色狼的女人——
“你在做什么?疯了吗?!”
他一把揪住应素的胳膊,阻止她发了疯似的追打,好像对待杀父的仇人,又像在发泄一股深藏在心中的怨气。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日本人!”
应素的手臂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古总!这个女人是疯子!我无福享受!还是、还是您自己用吧!”
日本人捂着鲜血横流的嘴巴,躲避瘟神似的拉远与应素的距离。
古浩东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大色狼!你去死吧!”
应素一手被古浩东束缚着挣脱不开,就把另一只手上的拎包奋力掷向野原。
“哎呀我的妈!”
他惨叫,正好被包上的拉钩刺中眼睛,疼得他哭爹喊娘,哇哇大叫。
“哈哈哈,你活该!”
应素指着上蹿下跳的野原哈哈大笑。
“你够了你了!”
古浩东震怒,双臂强势地扳正她的肩膀,狠厉地瞪住她的脸。
应素缓缓转过头,空洞的大眼无焦距地望着他,放肆的笑容仍然挂在嘴角。
“怎么?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古浩东觑起深谙的眸子。
“你是不是和你外公一样,都有神经病!”
因他提到了“外公”两个字,触动了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她蓦地收敛住了笑容,表情一瞬的僵滞,然后她突然干笑了两声,嫣唇颤了颤,像个孩子一样蹲在地上,无助地嚎啕大哭起来。
“给我起来!疯女人!”
古浩东怒得脸色发青,狠劲地从地上一把拽起应素。
“又哭又笑,你发什么疯?!”
他瞪住她淌满泪水的娇颜,手劲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手骨。
应素慢慢抬起蒙雾的双眸,望着他的大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这样的注视持续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古浩东被她盯得不自然,型眉越皱越紧。
“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骄傲?还是,你们有钱人都这样,这么自大、这么自以为是……”
她半启半合着氤氲的烟眸,魅惑地凝睇着他深邃的瞳孔,藕质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像灵巧的水蛇缠绕住他,纤长细腻的玉指摩挲着他刚毅的下颚弧线。
醉后吐真言(二)
古浩东的脸已经臭得堪比结垢的锅底,英挺的眉宇间多了两道深刻的厉纹,犀利的俊眼一瞬不瞬地瞪住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眸子,眼底掠过一抹不显见的复杂。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半天,他从牙缝里迸出严厉的字眼。
应素缓缓地摇头,冲她漾开柔媚苦楚的笑颜,细臂环得他更紧——
“浩东,你怎么回事?是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应素美人半醉似的冲他咧开嘴娇笑。
清醒时对他畏手畏脚的小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放肆媚笑、大胆勾引的性感妖姬。
他的脸,铁青一片。
“老张!把她给我拖到车里,回去!”
他蓦然转过头,阴沉着脸道。
“哦!是!”
司机老张赶紧跑上前。
“应小姐,我们回去了,来,我扶您上车。”
“不要,为什么是你扶我?”她嘟囔着嫣唇,瞥了老张一眼,又扭头望向古浩东,向他撒娇,“你说呀,为什么要让老张来拖我?你抱我,我就上车……”
醉酒后的她显得很不顺从,她忸怩在他的怀里捣鼓着脑袋,就是不肯离开他温暖结实的怀抱。
“你这个疯女人,这里是大街!”
古浩东暗自加大了扣住她手腕的力道。
“浩东……”
应素水眸迷蒙地抬头望着古浩东,他的俊脸,在她眼中时而明晰、时而模糊。
“喂!你要干什么?”
古浩东瞪大眼。
胃里掀起一阵翻搅,她难受地蹙紧眉头,拉开他笔挺的西装,一头支下了脑袋——
“呕!”
“我的天!”
老张的眼珠瞪得像颗玻璃球,胆战心惊地将视线慢慢移向古浩东的脸——
“总裁……”
古浩东脸为菜色,俊颜深度扭曲,那种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人完全相信他有直接掐死身前女人的可能!
“呵呵……浩东,你生气了?那……那我再喝!再喝!”
神智已经陷入混沌的应素踉跄数步,水媚的大眼还不知死活地盯住他,还醉醺醺地吆喝着要去喝酒。
“该死的!别给我乱动了!”
古浩东愤懑地低咒,将她囫囵一把塞进车内。
过分的女人,居然“胆敢”在他身上撒野!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肺部都快要被气炸,如果再多点火候,他保不准会从她身上扒下一层皮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当两人纠缠之际,几道闪光灯在他们身后亮起。
阴暗角落,某男和某女鬼祟地窃笑。
“看来下周我们‘爆周刊’又有头条了!”
“嗯哼!古大少又换新情人了,又有一帮女生可以去跳楼了。”某女回顾了下相机里的照片。“唉,只可惜那女人的脸照得不是很清楚,否则一定是条双倍爆炸性的新闻!”
他来算账了
明媚的阳光从窗台照射进来,应素揉着惺忪的眼慢慢苏醒——
她的头好痛,整个胃像被掏空了似的,有点难受。
拖住昏沉的脑袋,应素环顾了眼四周,发现古浩东并不在屋内,身边的枕头也没凹陷的痕迹。
一定是昨晚酒喝多了,醉得连后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她在心里暗忖,先去浴室冲了个凉,裹上浴巾后就顺便把刚换洗下来的衣物清洗下,岂料,浴室的门却突然“嘎吱”一声被人打开,古浩东堂蓦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呀——”
应素惊叫,赶紧用手捂牢胸前的浴巾。雾水缭绕下,更添了一份妩媚。
“鬼喊鬼叫什么!你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嫌刺耳地皱了下眉头,斜身站在门边。
“不是,我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回来。”她红着脸轻声解释。
他挑起眉看她,眸光带有邪气,突然反觑起来。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什么?”
应素仰起懵懂的小脸。
“呵!”他笑嗤。“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昨晚干的好事你都忘记了?”
应素被他吓了一大跳。
“我、我干了什么好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也记不得了呢?
古浩东眯起眼,高深莫测地睨住她。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昨晚不仅吐了我一身,还指责我自大、自以为是,这些,你该不会都忘得一二干净了吧!”
他犀利地瞪住她,开始“秋后算账”。
应素霎时顿住,顿时木若呆鸡。
这、这真是她酒醉后说的话?换做是平日里,别说是对古浩东,就算是路上随便的一个陌生路人,她都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大加批判。
“舌头被猫给吃了?昨天你不是还很大胆,怎么现在又摆出一副可怜虫的样子,我有在欺负你吗?”
他危险地趋近,伸手支起她的下颚,强迫她那双足可以绞出水的眸子迎视他的眼,摆明了就、是、在、“欺负”她!
“我……我对不起……”
她低下头,小手不安地绞动下衣角。
“嗯?然后?”
他挑起眼,竟莫名有点想逗弄她的冲动。
调戏
然后?
应素怔住。
“然后……还是对不起……”
她傻傻地回答,还向古浩东鞠了一躬,纯朴得可爱。
除了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古浩东挑起眉。
“没了?”
应素又愣了会儿。
“要不,我帮你把它洗干净吧!”
她眨巴了两下大眼,如是道。
“你洗?”
他的型眉上扬得更高。
“嗯!”应素用力点头,翦水双眸认真地盯紧他,“我可以洗得很干净的!”
自她开始懂事以来,洗衣服的活儿就都由她一手包办。在她的同龄人里,已鲜少有人会做这缝缝补补的活了。
他冷笑了几声。
“你难道不知道这种高级手工西装只能干洗?一旦泡过水,等于丢进了垃圾桶。”
“这、这样……”应素尴尬地盯紧蜷起的脚趾,又囧又内疚,突然抬起头,“那我拿到干洗店,让他们替你洗!”
古浩东眯眼睨她,突然撇出抹哂笑。
“算了,别墅里就有专门的干洗房,佣人已经拿去洗了,况且,我也不会再穿。”
“可是……”
对面他的“大发慈悲”,应素反而不太能适应。
正当她心慌意乱的时候,不经意地瞄见浴缸的水龙头。
“对了,你应该很累了吧,我帮你放水洗澡!”
她仓促地背过身,为他打开浴缸的出水龙头。不为他做点事,总是觉得愧疚。
高翘的臀部对着他,虽然隔着一层浴巾,但圆润的曲线还是掩盖不住,古浩东觑起氤氲的眼,斜着身躯靠在玻璃移门上,以不羁的姿态站着,深谙的眸紧盯她的臀。
因为心急,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却让曼妙的臀部曲线更加婀娜惹火。
“水温差不多了,浩东。”
应素站直身体,无邪地转过小脸,才发现他目光中的不对劲。
“你……”她急忙捂住胸口。“我先出去了。”
小脸一下子逼得殷红,她蒙头就欲往外走。
“等下。”古浩东动手拉住她,反勾起笑痕,将她固定在自己宽实的胸膛前,“这么着急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不是……”
“你怕也没关系。”
他邪佞地补上一句,随后握住她碗口粗细的腰肢,半压迫式地逼她回到浴室内。
鸳鸯浴(一)
“浩东?”
应素不自觉地瞪大眼,头一回,她去姓叫直呼他的名。
“嗯?”
他也不介意,盯紧她烧得火辣辣的娇靥,邪恶地咧开嘴,故意同她打哑谜。
“你……你想做什么,让我先出去吧,你要洗澡呢。”
他倾向她,单臂撑在剔亮的瓷砖上。
“洗澡没错,不过,我准备洗鸳鸯浴。”
“鸳鸯浴?”
应素疑惑地皱紧眉头,看到他浮现出的邪鸷笑容,她就隐约预感到了一种危险的讯号。
“不懂吗?”他扬起唇。
应素懵懂地摇摇头,确实不清楚他的已有所指。
她纯真的反应,却更促发了他体内过剩的恶劣因子。
“就是一男一女,脱光了衣服,一起在浴缸里……”古浩东暧昧地靠近她,“我们可以彼此坦诚相见——”
“别说了!”
实在受不了他露骨的说话方式,她捂住耳朵,脑袋直摇个不停。
“我……我已经洗过澡了,所以就不陪你了!”
说完,她就想要逃,却又被古浩东健硕的身躯横挡住。
“你……你让开嘛!”
应素被他围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急得直跺脚,而困住她的坏蛋则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模样邪诡得像个十足的恶魔。
“不让,你准备怎样?”
他可不预备这么快停止捉弄她的把戏。
“我……我……”
应素心跳紊乱。
古浩东凝视她的眸光变得深沉。
“你怎么样?说你愿意。”
他俯下身,对着她的唇呵气。
“不要了!”
“说你愿意。”
“不——”
应素和古浩东在拉扯中,不小心碰到莲蓬头,蓬头的水柱好巧不巧淋到了古浩东的后背,顿时,他的衬衣被浇得透湿,紧贴在他宽厚、曲线性感的背上。
“你的衣服湿了!”
应素惊呼,停止与他的纠缠,赶紧蹲下身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干毛巾。
“浩东,湿衣服得脱下来,然后把身体擦干,否则很容易感冒的。”
她像是比淋在自己身上还心急,蹙紧眉头,挽着毛巾焦急地为他解衬衣的纽扣。
古浩东骤然觑起眼,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何必多此一举,既然怕我感冒,你就弄热我。”
他不羁的勾唇轻笑,突然长指往应素的身上一挑,可怜的浴巾应声而落,露出她一身如雪的肌肤。
“啊——”
鸳鸯浴(二)
应素倒抽了一口凉气。
莲蓬头喷溅的水花又开始泛滥,这次,两人的全身都被淋得透湿。
“浩东!你别闹了!”
应素推着他。
“闹?”古浩东勾起唇,霸气地一把将她拉近。“怎么?你认为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是在‘闹’?”
应素别开娇红的美靥,有过多次经验的她,当然已经能轻易听懂他话里的“寓意”。
“你放我出去吧,我……我们可以等你洗完了再说……”
要在浴室里做那种事,让她连想都不敢想!
“怕什么?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他把脱下的衬衫随意地甩到衣架上,顺势拦腰一带,将应素凹凸有致的身子完全地贴到自己宽广的胸膛上。
莲蓬头瞄准他俩,似在特地为纠缠一起的男女制造障碍,可惜男人一点都不在意,潮湿的吻全数落在女人白皙的颈项间,恶质地在她身上留下殷红的吻痕。
“不要这样,浩东!”
在他的掌控下,她别扭地扭动了下身子,却不知道,如此的“挣扎”,反而更能催发男人原始的征服欲。
“少来,其实你是喜欢这样的吧?”
他的长指往她的花蓓上一夹,然后肆意地拉扯了几下。
“呃……不……”
应素难受地皱紧眼皮,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古浩东睨住她的脸,单臂托起她的翘臀,将她抱入放满水的浴缸,自己也紧随其后,一同进到里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应素睁开眼的刹那,不小心瞄到古浩东的下身,一股红气立即从她的脖子窜到了耳根,她像是见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恐怖东西,慌乱地别开脸。
热水散发出来的水汽在两人之间弥漫开,白色的水蒸气袅袅而起,多少遮盖住了她沁红的脸颊。
古浩东一臂揽住她细长的蝤颈,性感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双颊、沿着她完美的曲线,从脖子到胸前,一路地蔓延,并在他的吻所到之处,毫不客气地留下他的印迹。
他几乎吻遍了她每一寸肌理,但独独没有碰她的朱唇。
应素单薄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柔滑如凝脂的冰肌上沾满了晶莹的水珠,像是一块完璧无瑕的羊脂玉,在他的吮吸挑拨之下,很快蒙上一层霞红。
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周身的血液正在往头顶倒流,意识在他越发迅猛的吻中逐渐迷失……
“啊——”
他突然一举她撂倒在浴缸内,然后分开她的腿,抡高了架在自己肩上,让她私/密处那朵妖冶的花儿毫无保留地向他完全绽放,而因他大力的动作而激起的水花又溅了她一身,零星沾染的水珠,令她的私/处看起来更加的娇艳欲滴。
他氤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住她激烈缩放的幽穴,目光好久都没能移开——
她那里,实在太美了,狭小紧致,形状优美,能轻而易举地激发出男人想要进入里面一探究竟的原始**。
“浩东……”
她呢哝地轻唤了他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紧张地凝睇他下一步的举动。
不知为何,她就是本能地畏惧他,只要面对他,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处在紧绷状态。
古浩东的目光徐徐转到她迷蒙的星眸上,几秒钟的对视后,不容她另加思考,骤然眯起眼,挺身冲进她的体/内,深度贯穿了她的下/体。
“啊呃——啊——啊——”
鸳鸯浴(三)
她闭紧双目,小嘴忘情地发出尖细的吟哦,小手牢牢抓住浴缸边的把手,纤弱的娇躯轻飘得像风中摇曳的柳枝,无助地迎风飘摆,用力到指关节都泛白,像是揪住救命的稻草,深怕可能会承受不住他生猛的撞击,合着他迅猛有力的节拍,浴缸中盛满的洗澡水也不断激拍出爱/欲的水花。
古浩东眼底的浓度加深,盯住她紧闭眼皮的眼,眼眸的色调变得更加深谙难测,他突然兀自抽离她。
“唔——”
被填满的下体一下子空洞,应素发出一声轻微含糊的娇喘。
“小妖精!”
他邪气地冲她勾起唇,继而双臂将她横抱起,全身**地步出浴室。
“浩东……”
应素睁开朦胧的大眼,白皙的小手紧紧攀附住他强壮的手臂,急促地喘息,连带着引发她胸前**的“惊涛”——
现在,他们整个身体都是**的,她完全猜不出他到底准备怎么“处置”自己。
古浩东看到她脸上紧张的神情,蓦然觑起眼。
“别害怕,我会教你。”
似乎能看穿她的心事,他的语调出奇的温柔。
“嗯……”
她默默地点头,没法解释地变得心安,只因为他也许随意地一句许诺,就放心地把整个身子全部交付于他。
穿过客厅,他抱她来到主卧的大窗前,途中没有遇到一个女佣,应该是早就就得到他的示下被遣离了,否则被人家看到他们竟然赤/身裸/体地在屋内走动,肯定异常尴尬。
应素细致的藕臂环绕过他的脖子,水眸盈盈地望向他,羽睫上下启阖着。
古浩东邪妄地眯起眼斜视她,突然恶劣的一笑,将她腾空“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只听得“扑腾”一声大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
应素随即惊呼起来。
虽然床很软,掉到床上并不痛,可她毫无准备,心脏都快被他出其不意的“恶行”折腾得跳出了嗓子眼。
她蜷起身子,不习惯这种四肢横伸的暴露方式,她的手臂下意识环抱住自己饱满的胸脯。
古浩东皱了下眉头,也跟着上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那两条阻碍他欣赏无限春光的碍眼细臂。
“遮什么,你早就被我吃干净了!”
他嘎笑,嚣张地申明他对她享有为所欲为的特权。
应素睁大美瞳望着他,嫣唇稍微蠕动了,放弃无谓地“抵抗”。
古浩东满意地抡起笑痕。
“这样就乖了。”
他翻过她柔软的身子,让她的臀对着自己,成趴姿半跪在床上。
一股他独有的男性古龙水的香味从她耳后隐约传来,他带有热力的指腹沿着她笔直的脊椎,蔓延到她隐秘的股沟间。
“浩东?”
应素浑身打了个机灵,转过脸,下意识地唤他。
“嗯?”
应素怔了怔,然后缓缓地摇了下头。
“没什么……”
古浩东深诡的阒眸眯起,闷哼了一声,一掌握住她的蜂腰,另一只大手握住她右侧的酥/胸,应素的贝齿抵住唇瓣,身子别扭地扭动了下。
她细微的肢体动作,使他的眸底掠过一丝诡谲的晦光,他纵然腰/杆一挺,再次利落干脆地填实了她。
“啊——”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房间里持续回荡着男欢女爱的原始旋律,在他一遍遍狂野粗犷的占/有下,逐渐迷失的不只是她的意识,还有一颗青涩懵懂的芳心,彻底地、悄悄地为某一个男人开放……
莫名的守候
七日的行程转瞬即到,折返台北后,古浩东就连着好几日没去找过应素,也未曾来过一个电话。
而她,则一直延续着在日本时,每天无所事事,只知道等他的习惯。
今晚,她又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不是不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也不是不知道很可能又是一场空等,但她愿意为这百分之一等待。
墙上的钟已经敲过八点,应素默默低下头,今夜,他恐怕又是不会再来了。
她幽幽站起身,一点食欲也没有,失落地动手收拾原封未动的碗筷。
正当她心不在焉地擦桌子的时候,门口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除了古浩东,没有第二个人还有她公寓的钥匙!
应素的血液瞬间凝结,站在桌边,一动也不动。
门被缓缓打开,露出一张英俊邪气的脸,他单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脱下的西装挽在另一只手臂上,性感的唇边挂着一味不羁的笑。
应素呆呆地望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男人,四目交汇中,气氛有一瞬的冷场。
“Hi。”
他轻松地同她sayhi,像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Hi……”
应素僵硬地回应。
他痞痞地冲她咧开性感的薄唇。
“很久没见了。”
应素不自然地垂下头。
“是……”
很久了,八天零五个小时。
“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依旧保持男性魅力的笑容。
“哦,请……进。”
经他提醒,她才想起他还站在门外,仓促地让开过道,请他进来。
她已经很努力滴强迫自己镇定,可却乱跳的心脏却仍旧出卖了自己,她说话的气息很急,看得出精神并不放松。
他瞥了眼她,换了双拖鞋,大喇喇地走进客厅。
应素关上门,站在在他身后。
“你似乎不怎么欢迎我?”
他挑起型眉,漫不经心地笑问。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没有不欢迎你。”
如果不欢迎,她也不会每天备好饭菜,只为了等他偶尔的一次驾临。
古浩东撇撇嘴。
“噢?不埋怨?那倒挺新鲜的。”
应素越发困惑,眉头蹙得更深。
“埋怨?”
按他的逻辑,她应该埋怨?
他来过夜
“你不抱怨我这些天都没来找你?”
他睇紧她一脸懵懂的脸。
“原来你是指这个。”应素恍然大悟,露出甜美的笑容。“这是因为你有公事在身,而且你也派了司机来接我回台北,我没有理由再埋怨你的。”
“然后呢?”
古浩东挑起眉。
“什么然后?”
应素又被他的话弄蒙了。
古浩东嗤声笑了笑。
“表现完你的通情达理之后,不是应该撒娇求赏了吗?”
他以前的女人全部都这样,要么就直接哭哭闹闹,要么就装懂事要珠宝首饰。
“我不要你的东西!”她当即否认,认真地向他解释,“你手上有那么大的一家公司要运转,上千名员工都要靠公司养家糊口,日常的工作一定很繁重,你脱不开身顾及我也是正常的,我没有怪你的。”
古浩东注视她说话的神情,不似在说假。但若她当真是认为他是因公忘私的话,那么她也太天真了。事实上,公司的一般事务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这几天没来找她,只不过是和几个嫩模出海,无暇顾及她而已。
“真的无所谓?”
他眯起眼,看她的那种眼神,忽而变得深浓,仿佛面对另一个女人。
应素柔顺地点点头。
“嗯,我不在意的,你本来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况且——”说到这,她稍顿了下,眼神闪躲地往下看,“我是什么角色,我很清楚。”
她的眼底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落寞。
而通常,女人都会以是古浩东的情妇为荣耀。
“对了,你这么晚来,有吃过饭吗?”
应素转移了不愉快的话题,温柔地问。
古浩东挑了眉头。
“还没有。”
今天,他在北美的老头子突然打来电话,刻意炫耀式得标榜他的小儿子,也就是古浩东同父异母的弟弟古小浩考了小学数学第一。另外,他还附带了一个消息给古浩东——
余玲玲可能马上要回台湾了。
挂了电话之后,古浩东的心绪莫名有些聒噪,突然想起这几日被他抛之脑后应素,于是就把车神使鬼差地开到她家楼下。
“那正好,我这里有饭菜,我去厨房热一下,很快就好了,你随便坐一会儿。”
应素没心眼地愉快道,笑呵呵地把桌上的菜拿进去加热。
古浩东微皱起眉头,悠悠地转过身——
厨房的磨砂玻璃后面,透出一个忙东忙西的模糊身影。
适才,当她听说他还没吃过时,貌似有点过于开心。
疑惑从脑海一闪而过,他赖得费神去揣摩她古怪的“反应”。
不过是他生命里匆匆的一个过客,也许下一月、亦或者明天,只要他一厌倦,她便会永远消失在他的视线。
“浩东,菜热好了,可以吃了!”
她系着粉红色的围裙,有条不紊地把菜端出来放好,热情地呼唤他吃饭。
古浩东目光一时定格在她的身上,恍然的一瞬间,她给他职业家庭主妇的错觉。
他吃她做的菜
对着餐桌上的菜式,古浩东皱起眉头。他吃惯了大酒店里的山珍海味,应素做的只是极普通的家常菜,光就菜的卖相上就差很多。
他瞪了很久,迟迟没有下筷。如果不是现在确实有点饿,他可能会头也不回地走掉吧。
站在餐桌边的应素紧盯着他手上的筷子,表情并不轻松,等他的结论,好比等待测验前的焦急心情。
终于,他抬起他尊贵无比的手臂,挑剔地舀了一小勺汤。
“好吃吗?”
应素攥紧拳头,紧张地问。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停了会儿道——
“还不赖。经常做?”
“嗯,我很小就自己做饭了。”应素腼腆地点点头。
“难怪。”他挑了下眉头。“穷人出身,确实需要多掌握点低等求生的技能。”
他话里有话,真是在任何时候都不错失嘲笑她的机会。
应素尴尬地低下头,没有答话。
“你呢,吃过了没?”
古浩东风卷残云似的扫荡了一阵,才想起问她。
“我等会儿吃。”
“没吃就一起吃好了,虽然你的吃相并不怎么雅观。”
他好笑道。
想起那天她搞笑的模样,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对于一向对女人健忘的他来说,也算是个奇迹。
应素的小脸窘迫地微红。
“不用了,我还不饿。”
“你减肥?”
他眯起眼。
“呃……不是……”
她赶紧摆手否认。
古浩东上下扫了她一眼,又夹了一块蹄髈。
“你现在的体型正好,万一瘦下来,胸部也会跟着缩水,摸着就没手感了。”
“我……”
应素的脸红云密布。
“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
他明明看出了她的尴尬,还不忘再恶劣地补上一句。
“我没有在减肥,真的是不饿……”
她小声地嗫嚅,仅能在一步以内听得到。
“随便你。”
古浩东不以为意地撇撇嘴,任由她去,反正是无关紧要的人。
“嗯,你快吃吧,饿久了对胃不好,我看你吃就可以了。”
面对他不算友好的态度,她依然笑容可掬。
不是以往的强颜欢笑,而是一种不知名的满足感。
只要看着他吃自己做的饭菜,她就觉得自己也饱了。
而且,她之所以不与他同桌用餐,也确实怕再被他揪出什么小辫子,成为以后被他嘲讽的笑柄。
“这个是什么菜,这么难看。”
他突然嫌恶地皱起眉头,用筷子在菜盘里拨了拨。
“噢,这是马兰头,很有营养的。”
她好脾气地细心解释。
霸道男人的孩子气
“我最讨厌吃这种绿不拉几的食物,只有食草动物才会吃这种‘野菜’。”
他憎恶地睇了眼,从盘里移开筷子。
应素惊讶地张开小嘴——
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居然用“食草动物”来形容爱吃马兰头的人。
“可是绿色蔬菜都富含充足的叶绿素,能补充人体所需的维生素,你每天需要消耗很多脑力,多吃些绿色健康的蔬菜对身体有益的。”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啰嗦!”
他臭着脸,不领情地凶她。
应素怔了怔,看到他蛮不讲理的表情,让她不禁联想到隔壁大婶家的孩子,使性子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
想到这,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古浩东的表情更加难看,整张俊脸像是刚被墨坛浸泡过。
“没什么。”应素强忍住笑。“只是没想到堂堂的古氏集团的少东家,居然还会像小孩子一样挑食。”
她好像不再像以前那样惧怕他,不然也不敢调侃他。
“无聊!”
他翻了个白眼,哼嗤道。
应素柔和地笑了笑。
“你不爱吃就算了,我以前邻居家的小弟弟也总是爱挑食。”
他死死瞪住她恬静的脸——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把他和一个小毛孩相提并论!
“你不吃了吧?不吃我就拿走了。”
说完,她就作势欲把那盘马兰头撤走。
“谁说让你拿走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口气凶恶地制止。
“咦?你说你不吃的……”
应素无辜地吞了几口口水。
“谁说我不吃了?不过就是一个难吃的菜而已,我就把它消灭完给你看看!”
他固执地赌咒,竟和一盘不会说话的马兰头卯上了,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那你吃吃看,我保证,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吃的。”
她聪明地顺水推舟,不去当面顶撞他。
古浩东将信将疑地瞅着她,然后皱紧眼皮,尝了一口,为难的样子像是逼他吃苦涩的中药似的。
马兰头浓郁的香味随着咀嚼,在口中散发开来,原先打结的浓眉也逐渐舒展。
似乎——味道也不算太坏。
“怎么样?还可以吗?”应素紧张地追问。
古浩东挑起型眉,睨望了她眼。
“勉强凑合吧,没让人吃了就马上吐出来。”
他十分“勉强”地点评道,典型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对她,他向来不积口德。
而她的宽容性情也变相纵容了他嚣张的气焰,这次,她亦不计较他不友善的腔调,只因他不排斥她做的菜,而暗自欢喜。
对他感恩(一)
“饱了吗?”
菜碟被洗劫一空,应素的嘴角漾起满足的笑容。
他瞥了她一眼。
“明知故问。没看见餐盘都见底了?”
应素怔了怔,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的小脚丫。
她这副小媳妇的模样挺逗的,他盯住她,慢慢勾起唇角的笑痕——
“不过么——”
“什么?”
“我现在还想吃一样东西。”
他的笑容鬼祟,明显的不怀好意。
“什么、什么东西?”
她不自觉地后退。
“你知道的。”
他紧盯她,从凳子上站起,笑容诡黠地逐渐逼近她。
就算她再单纯,也听懂了他的“暗示”。
“我……我先去洗碗了!”
她挣开他,想趁机开溜。
“急什么?碗放着明天也可以洗!”
他狡猾得像只老狐狸,扳住她瘦削的肩膀。
“隔夜再洗不卫生!”她强调。
“我不介意!”
他乖张地咧开嘴,硬把她拉到咫尺之前。
“别这样,浩东……”
应素扭过头,小手抵住他的胸膛,阻隔两人过于亲近的距离,吃力地同他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啊——”
突然,她两脚凌空,被古浩东出其不意地顺势横抱起,拔河角逐赛以应素的失败而告终。
“浩东!”
应素惊呼,靠在他结实的胸口,感受从他心口传来的热力。
“我的小甜姐儿,我要得到你,马上!”
他眯起眼,像宣誓般笃定地申明。
也怪,这么久没尝过她,倒挺怀念她的滋味。
倘若饱暖思淫欲这话不假,那她还真不该先喂饱他。
因为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饱餐一顿,将她彻底吃干抹净!
“我……”
应素低下头,没有说话,也不反抗,只有红透的脸颊泄露了女子的娇羞。
古浩东得意地勾唇一笑,抱得美人进屋。
公寓的房间内,又是一夜春意弥漫。
外头树丫上的知了,也似在为这羞红人的夜晚“吱吱唧唧”地伴奏。
★★★
深夜,透过映射进来的皎洁月光,应素的房间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月色。
她躺在凌乱的床单上,欢爱后的腰还有些酸,她转脸看向身边熟睡的古浩东,水灵的大眼紧睇住不放——
他有着像妖孽一样俊美的五官,浓密的长睫甚至比女人的还卷翘,高挺漂亮的鼻梁完美地镶嵌在他刚毅的面部轮廓上,薄唇性感而邪气,整张脸天生就有一股凌人且张狂的霸气。
她深呼出一口气,可巧这时,外头的电话铃声突然作响。
应素紧张地看了眼古浩东,还好他没有被吵醒。
她随手披了件衣服,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连关门的动作都轻之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