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三十一包 不肯赚钱
奶粉三十一包不肯赚钱(由于在下突然抑郁了所以决定开始放血治疗抑郁。近期每天三章每章三千字直到把存稿消耗完为止。至于耗完之后每天更多少章就看我能码多少字了吧。)
白莉莉小嘴一撅当先推开大门。宇文松跟在她身后苦笑着摇头。但看冯敬贤他到是一副容光焕的样子满脸的笑容就像那群看到了雅典娜的青铜圣斗士们。
一进大门白莉莉就见身着一件旗袍浑身上下都散出动人光芒的水灵坐在一张靠背椅上。她一手捧着剧本一手拿着笔不停的在上面写写画画。她翘着二郎腿从旗袍的裙边中露出来的大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为白皙!脸上的神色也是神采飞扬双目有神这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睡眼惺忪萎靡不振的感觉?
白莉莉一见也不知到底是哪根筋忽然搭错忽然之间猛力推出大门!宇文松措手不及幸好及时伸出手挡住否则大门就此关上不说他的鼻子恐怕也要被撞出一个大包!
“你干嘛?”宇文松被白莉莉这一下不大不小的吓了一跳进门第一件事绝对不再是看着对面表现的端庄贤淑的水灵而是气呼呼的询问白莉莉。
“嗯……没什么我忘了你们跟在身后随手就想关门……没事进来吧。”白莉莉随口想了句不成文的理由站在一边让宇文松和冯敬贤进来。随后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水灵见她仍旧是坐着连正眼也为向两人瞧上一眼心中忽然间又开始感觉轻松起来。
冯敬贤一旦面对水灵他的度可能连世界短跑冠军都比不上。他一个箭步的窜到水灵身边如果不是一个跟着进来的保镖拦住他的话他可能真的就要跪在水灵面前了。
“水大小姐!我答应你的事终于办成了!你看就是这家伙的女儿。哦!您可能也见过这家伙就是上次您生日时的那个侍应生!这就是他的女儿!”
水灵装模作样的拿出笔在剧本上改了两个字最后把笔和纸都交给边上的一名保镖随后用一种最为谦和有礼的目光开始上上下下打量着宇文松。
“这位先生……现在您怀中所抱的就是您的女儿吗?”语气平和就和宇文松第一次见水灵时她的那种语气一摸一样!说老实话乍一听到水灵这么说话宇文松还以为眼前这个身着旗袍的女子是那位温文典雅的刘菲荷呢!
宇文松不是傻瓜没几秒钟就猜到水灵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她在此之前已经见过面随即将错就错说道:“这丫头……现在的确是我在养着。”
水灵点点头别过脸从保镖手中接过剧本继续凝神看了起来。那样式活脱脱就是一位高高在上受万人景仰的大小姐!
宇文松看水灵不再理睬自己心中感觉暗暗好笑另一方面却也对水灵这份卓越的演技感到深深的震撼!如果不是一个月前他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更见过她两次在自己面前笑的捂着肚子拍桌子的场景可能还真的会被水灵此时的庄严和神圣不可侵犯的面容吓倒!有这样的演技明年的圣母玛利亚一角有可能真的会落入这位“庄严”的大小姐手中喽!
不过宇文松可不是来这里和水灵演一出对台戏的他是来这里见见水灵聊聊天的。既然现在水灵摆出这样一幅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样子那他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他随口说了一句:“老冯我回去了。”就把手掌再次搭在了门把手上。
一听宇文松要走白莉莉是没什么。因为这样一来她就可以拉着宇文松去学校里面逛逛。但是水灵心里可真不是个滋味。她用眼角偷偷瞥了一眼宇文松心中恨恨的道:“你这个死马尾难道我不说话你就哑巴了?搭讪搭讪啊!像你的朋友一样主动来和我说话会要你的命吗?”
但眼见宇文松已经推开了大门转眼间就要从控制室离开水灵到底还是强撑不住连忙开口阻止:“这位先生你怀中所抱的孩子……是不是要来赞助我们的演出的?”尽管水灵想要拦住他但她的语气中却丝毫没有什么想要挽留的意思仍旧是那么清清淡淡。
宇文松一脚已经踏出了控制室但既然水灵叫自己他总也不好意思就此离开。所以随即转过身走进控制室说:“水大小姐这丫头的确是我抱来的不过我并不打算让她参加你们的演出。”
水灵脸色微微一变她没想到宇文松竟然会公然的拒绝自己的要求!随即说道:“哦……?这倒是很有趣。冯敬贤你和这位……这位……”
“宇文松。”冯敬贤以为水灵不知道宇文松的名字了急忙上前多此一举的报了出来。
水灵笑笑说道:“宇文松先生是不是冯敬贤和你提的价码不太适合呢?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出更高的价钱。只要这出歌剧能够演出成功到时我一定会重谢。”水灵把“重谢”这两个字音说的非常的重。
宇文松也对她回笑心中不知道水灵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只是一口咬定说:“水大小姐谢谢你要是换了以前我可能真的会把这丫头弄出来换钱吧。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今天心血来潮就是不想让她替我赚钱。如果水大小姐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朝水灵礼节性的鞠了一躬又要往大门口走。
这下水灵可是真的急了要知道今天的这场演出可和以前的小打小闹不一样!今天可是有真正的世界级大导演来欣赏啊!而且据说那位大导演也是毕业于华阳一方面是母校另一方面是碍于校长的面子所以那位导演手上所筹拍的一部新戏中的女角就要从歌剧社中挑选!为了突出临场感学校方面是什么巨资都投了各种舞台的灯光也可谓是进入了世界先进水平。
可这些充足的准备就是差一名婴儿!眼见宇文松此刻要带着小女孩走水灵这位编剧还真的可谓是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她哪里能够允许宇文松就这样冠冕堂皇的在自己面前离开?而且还是用这种绝对自说自话的方式?
“马……宇文松先生!请你等一下!”水灵站了起来手臂一挥边上的那名保镖好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准确无误地站到了宇文松面前把他的路完全堵死。
宇文松皱了皱眉头回过头来说:“水大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抢人吗?”
虽然宇文松并不相信水灵会要硬抢小女孩但他还是不自觉的把小女孩抱到胸前紧紧的搂在怀里。
水灵刚刚出号令之时心中就已经颇感后悔此刻听宇文松一番责问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让那名保镖退下说:“宇文松……先生我只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你要怎么样才肯协助我们?”
宇文松还未话边上的冯敬贤却已经等不及了。他冲过来再次夹住宇文松的脖子说:“你这家伙面子还挺大的?竟然要让水大小姐和你商——量——?”
白莉莉也过来了刚才宇文松和水灵那么好像完全不认识似的一唱一和看得她实在是感觉好笑。不过好笑归好笑看着水灵一脸认真的表情她也不想太过耽误水灵的正事就说:“宇文松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倔啊?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到底为什么那么不愿意和阿灵合作呢?”
“也不为什么只是我不想用这小丫头来赚钱仅此而已。”
白莉莉紧紧盯着宇文松看好像突然间看到了什么非常奇怪的东西!她哪里想得到宇文松这个穷光蛋竟然肯白白放弃赚钱的机会?可看他那双坚定的眼神又不像是假的!这可着实让白莉莉犯了迷糊。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现在用这丫头来为自己赚钱的话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人口贩子的感觉。”宇文松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女孩望着她那张甜甜的睡脸嘴角不期然的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荒唐的理由但是一种想要保护她爱护她为她创造一个能够安然熟睡的安静天堂却不期然的从他内心浮现。宇文松不想打搅这张笑脸不想打搅她的安眠只希望能够看到她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在自己怀中熟睡他仿佛就得到了一种比金钱更为重要的东西……
水灵缓缓叹了口气她看着宇文松现在那个温柔的笑容内心微微一荡好像看见了什么非常值得依靠的东西!不过她立刻摇摇头把心里的那些感觉驱逐出大脑又再次回到关于演出的正题上来。
“宇文先生也就是说你不肯让你的女儿帮助我们喽?”
“就是这样。好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告辞了。”
水灵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宇文先生你不肯让我们来雇用你的女儿那么……”水灵顿了顿呵呵一笑“那么你是不是肯愿意用一个朋友的身份来帮助我们呢?我现在不是以雇主的身份而是以朋友的身份请你帮忙怎么样?”
奶粉三十二包 圣洁的排演和糟糕的收场?
奶粉三十二包圣洁的排演和糟糕的收场?朋友的身份?想到这里宇文松心里暗暗一笑心想自己只不过和这位水大小姐见过三次面竟然能够荣她称自己为朋友?
“这有什么区别吗?”宇文松问。
“当然有区别。雇佣关系只是纯粹的金钱关系你交出你女儿我付钱。而作为朋友嘛……”水灵说到这里突然卡住脸上渐渐的增添了一丝红晕。她急忙转过身背对宇文松说“只要你今天肯帮我这个忙不管演出最后成功与否今晚的篝火晚会……我可以邀请你……当然还有你的朋友们一起参加怎么样?”
宇文松可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篝火晚会到底意味着什么而且他也不想参加。因为如果闹得太晚明天的上班就可能迟到。轻一点的话上班时就一定会打瞌睡弄得不好连回家照顾小女孩的精力都会缺少。
可就当他想要回绝之时旁边的冯敬贤突然拉住宇文松把他拉到了一边随后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表情对他说:“老松你想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还能怎么回答?这个篝火晚会一定会闹得很晚吧?我明天还要上班没空参加。”宇文松很奇怪冯敬贤怎么会突然间露出这么一副认真的表情但还是实话实说。
“好你个小子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松啊你知不知道能够参加华阳女子大学的篝火晚会那是一种多么特殊的荣耀!这可是只有各界社会名流才有资格参加的大型晚会!如果没有请柬就算你拿着一百万送到别人面前都不可能让你进!你就要白白放弃这样一个见世面的好机会吗?”
“要见你去见吧我要回家……”
“你个死鱼木脑袋!我可是为了你才这么说的!这种大腕云集的场面你可能几辈子都见不到一次!”
宇文松不耐烦的推开冯敬贤的胳膊说:“我无所谓参加这种聚会又不能让我不用干活就好好的活下去。再说了我也不适应面对这种场面。”
冯敬贤呆看着宇文松随后有偷眼瞧了一眼正在那里独自生闷气却还要表现出一副落落大方的水灵语气顿时放软说:“老松算我求你了。看在水大小姐的面子上你就帮这一回然后那个什么篝火晚会你去不去再说怎么样?现在先解决演出的问题。我这辈子可没这么求人过啊。”
宇文松央不过一方面看在冯敬贤的大肆殷情另一方面也觉得帮帮水灵这个忙也许无伤大雅。他抱起小女孩轻声的说:“小丫头想不到才三个月你就有幸能够在世界级的大导演面前演出?这算不算是一种孽缘?现在你来决定到底要不要去呢?”
此时小女孩已经醒了她伸出双手探向宇文松后面的那根马尾脸上散出最为纯真无邪的笑容……
万事具备宇文松面对白莉莉、水灵的柔声劝说冯敬贤的威吓加劝说并用但最主要的还是在小女孩的“主动选择”之下终于答应让这小丫头出演耶稣一角。事后宇文松自己想想也好笑这么一个专门给他添麻烦的小丫头摇身一变竟然成为了一个要为世人带来幸福和快乐的耶和华?那他这个受尽“耶和华”折磨又是哭又是叫还是不是的要被“耶和华”拉马尾的家伙算是什么呢?
由于水灵要对剧本做最后的修改白莉莉也陪在她身边所以只有宇文松、冯敬贤带着小女孩来到舞台。在途中冯敬贤为宇文松介绍着那些他带来帮工的人手听着介绍宇文松还真的觉得冯敬贤这个人真是不可思议!各种三教九流黑道白道的人他几乎都认识!而且那些人对他都显得极为崇敬!这不由得让他觉得自己的这位顶头上司实在是一位不可思议的人物。
此时的布景已经搭建完毕各个人物已经开始了各种彩排。而在舞台的正中间最为耀眼的就是一位身着一身长袍的女性这位扮演圣母玛利亚的正是刘菲荷。
刘菲荷此刻正在唱着一段歌剧嗓音优美带着磁性就算是从不知道歌剧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宇文松也不禁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等到刘菲荷一段唱完冯敬贤连忙拉着宇文松走上台大声说道:“各位!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这幕歌剧的最后一名演员!扮演小耶稣的……小耶稣的……”冯敬贤急忙回过头来拉住宇文松问道“喂你给小美人取了什么名字?”
宇文松呵呵一笑抱着小女孩走到刘菲荷面前说:“刘姐您的歌唱的真好听。真希望这丫头以后也能够像您一样唱出这么动听的歌来。”
刘菲荷微微一笑她轻轻抓住小女孩的手臂说:“你的女儿那么可爱以后一定能够唱的比我好。你和那位水编剧谈妥了?”
“算是吧。小丫头等会儿就要彩排了哟~~~你要乖乖的听刘姐姐的话千万不可以大哭大闹更不可以胡乱打岔听到了吗!如果有哪一点做错了回去以后我就拿你烤了来吃!”
尽管宇文松已经知道自己这样的怒吼对于这个小丫头来说已经完全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更有甚者这丫头还会边咯咯嬉笑边“倾听”他的教训。但宇文松还是忍不住想要这样威吓两声。
接下来的彩排可以说是进行的十分顺利歌剧社的社员们尽情的表演把这一幕《耶稣的诞生》演绎的活力四射充满着朝圣感。在这其中尤其是刘菲荷扮演的圣母玛利亚一角更是夺目!每次只要轮到她出场整个舞台似乎都会开始闪闪光!她那动人的歌喉和卓越的演技足以让宇文松看的目瞪口呆!
水灵也和白莉莉一起观看了这场彩排演出途中她不断的和其他几位编剧们互相商量着眼睛根本连瞧都不朝宇文松他们的方向看。不过白莉莉倒是凑过来坐在宇文松身后的座位凑过脑袋来凑热闹。
“喂看入迷了吗?色狼老爸?”白莉莉见宇文松呆呆的望着舞台上的演员们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后脑勺边笑边说。
宇文松不理睬她继续欣赏着舞台上的演出。不过相比起刘菲荷扮演的圣母他似乎更为关心小丫头满脑子都在祈祷她不要出什么岔子
此刻舞台上正在演出最后的一幕**!圣母在就要抱起耶稣高唱圣歌了!只见刘菲荷从一堆遮挡物后缓缓走出脸上充满了喜悦。她的怀中正抱着小女孩缓缓的走向了舞台的正中央!
“今天的这一刻
在此照耀我们的光荣
今天的这一刻
世界将会引来希望!
这是上帝的孩子
他的到来将带领我们走出黑暗
这是世界的孩子
在他的光芒之下我们从此将会永远幸福~~~~”
一动人的赞歌唱完刘菲荷高高的举起怀中的小女孩!此刻全场的聚光灯全都熄灭只留下一束紫色的光芒照耀在她的身上显示出无比的高贵、和圣洁……
看台上的掌声开始响了起来人们都为刘菲荷的高技艺而赞叹!此刻的刘菲荷也站在舞台上尽情的享受着众人的掌声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完美……
只是过了大概还不到一分钟刘菲荷的脸色突然生变化!她把小女孩抱回怀中皱着眉头满眼的疑惑。过不多久她满眼的疑惑又转变为一种无奈一丝若有若无的苦笑出现在她的嘴角……
“不好!”宇文松暗叫一声立刻像一只脱兔般从座位上窜了出去。尽管他还不敢确定但十有**也已经猜到了一点。他开始后悔自己竟然在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处理之前就把那个倒霉的丫头递交到刘菲荷手上更后悔自己忘了给那丫头的身上喷香水!现在一股虽然不算浓烈但仍然有些刺鼻的味道正在舞台上肆无忌惮的蔓延……
宇文松三蹦两跳的冲上舞台面色慌张的站在刘菲荷面前面露惭色的说道:“刘……刘姐……这实在是对不起……我竟然忘了给这丫头……真……真的是太抱歉了……”
刘菲荷也不做声她微笑着递出怀中已经开始慢慢抽泣的小女孩说道:“不你不用道歉。其实我……呵呵我也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教训呢。”
宇文松二话没说急急忙忙的抱起小女孩。这时这个小丫头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放声大哭弄得刚才还充满肃穆和庄严的舞台场景突然间变得好像幼稚园般哪里还有什么庄重的气氛?
宇文松连忙抱着小女孩窜下台跑向后台眨眼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这时两位演员凑到刘菲荷身边询问到底生了什么事刘菲荷微微一笑说:“没什么我们先休息一下吧。看样子这位父亲有的忙活了呢……”
奶粉三十三包 手机
奶粉三十三包手机宇文松此刻的脸上是又羞又愧他看着怀中哭闹不止的小女孩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能够憋住不立刻骂出声来算是他忍耐力强的了。他抱着小女孩冲进一间没人的控制室一把撕开她的尿布。随后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臭丫头!我好说歹说让你不要把事情搞僵可你竟然在这么一个庄严肃穆的场景里面拉屎?!而且还是在刘姐的怀里!”
宇文松边骂边抽出小女孩的尿布用随身带的专用纸巾细细的擦拭。小女孩现在倒也不哭了只是她那种好像恶作剧成功一样的笑声让宇文松很是恼火恼火的恨不得立刻对着她的屁股扇两下!但是他又怎么忍心下得了手呢?
犹豫再三之后宇文松只能再次对着小丫头痛骂两句算是教训随后再拿出怀里的备用尿布帮小女孩仔细换上弄了半天才弄好。
更换完毕之后宇文松抱起小女孩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声:“小丫头刚才算我的不是在你还没有清完之前就让你上场所以这次算我们两个扯平。但是你给我记住如果下一次正式演出的时候你还给我来这么一下子就算刘姐能够原谅你我可绝对不会原谅你!”
在得到小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回答之后宇文松叹了口气抱着小女孩走出了控制室。他刚想按原路返回但转念一想自己这么突然间抱着小丫头窜上窜下说不定冯敬贤和白莉莉会说什么呢!难道说自己是跑去给这小丫头擦屁股去了?这岂不是把自己的男子汉风度全都给丢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他立刻掉转头朝另一条小道走去想要从舞台的后方绕过去。只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十分明智的选择……
这家伙竟然又——迷路了?!
对于自己竟然在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迷路宇文松感到的可不是一般的头痛!他开始痛恨这个什么鬼舞台为什么要造的那么大?难道一个小一点的剧场就演不了歌剧吗?非要弄得好像歌剧院怪人似的大舞台才过瘾?
骂归骂但路总要自己走出去。不见得骂两声圣母玛利亚就会下凡来为自己指点迷途。不过小女孩倒是显得很安详她又一次的沉沉睡去完全不理会宇文松现在到底面临着一个怎样的处境。这种把麻烦事全都推给他人自己倒头就睡的做法算不算是她的优点?
在舞台后东逛西逛之后忽然一个声音从远处的一个小房间里传来。宇文松一听这个声音刹那间还真的以为是圣母玛利亚下凡来为他指点迷途了呢!因为那个声音不是刘菲荷的更是谁?
宇文松兴匆匆的向那个小房间跑去但随着刘菲荷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渐渐开始感到事情似乎有点不对。脚步也不由自主的站在了房门之外……
“今天派人来偷我手机的……是不是你?”
听起来刘菲荷似乎正在和谁打着手机。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哀怨这可一点都不像刚才那个在舞台上大放光芒的主角啊?
也不知手机里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刘菲荷接下去说道:“真的……是你吗?你为什么……连这么一点点的记忆都想从我这里夺走?难道以前你对我所说的话……全是假的吗?”
宇文松越听越心惊总觉得事情好像突然间开始往一个他怎么也无法预料到的情况下展开来。
“我不后悔即使到了将来我也不会后悔……我只想让你来看看我今天的演出求求你……我在扮演一位母亲只要你来看了就一定会……”
话音噶然而止似乎那一头的声音说了什么打断她的话。
“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我只想你来看看我的演出!难道你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我答应过你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其他人包括我的爸妈。但是……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求求你……来一次吧……只要来看看这出歌剧……我求你……”
刘菲荷的话音渐渐的开始带出哭音这让在门外的宇文松感到十分的不是滋味。从话音听起来似乎其中有什么男女关系在互相纠葛而且男方似乎正在和刘菲荷闹分手而刘菲荷却不愿意。
要是换了其他的事刘姐只要一句话宇文松眉头皱都不会皱一下就上去帮忙。但对于这种事他可是想帮都不知该如何帮起。除了本人其他人再怎么帮忙似乎也只是在做着无谓的白工。宇文松朝小女孩看了看心想:“丫头啊丫头我是不知道你以后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在面对感情的问题上希望你不要陷入和刘姐一样的痛苦之中吧……”
宇文松摇了摇头抱着小女孩静静的离开只留下门内的刘菲荷还在不停的对着手机另一边哭诉着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宇文松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走的。总之十分钟之后他终于从这个迷宫中出来回到了看台之上。但是现在他的心情却已经远远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庄严却总是塞满了悲伤。
休息时间很快结束刘菲荷再次身着长袍出现在舞台之上。她的脸色看起来比刚才明显的苍白了许多宇文松甚至相信在那张脸上曾经挂满了泪痕。但此刻在聚光灯的照射之下这些泪痕也已经被通通掩盖了起来。
排练继续刘菲荷继续演唱此刻宇文松盯着她的脸色内心中忽然开始泛起一阵阵不详的预感!好像在这么下去会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宇文松猛然间从座位上站起找到水灵所在的位置后直接走了过去。
此刻水灵正在和其他的编剧为自己所编的演出感到自豪忽然间看到宇文松竟然一脸严肃的走到自己面前着实吓了一跳!
宇文松挡在水灵面前再次回头望了一眼在舞台上的刘菲荷表情严肃的说:“水灵我有件事找你商量。”
水灵先是一愣她没想到宇文松竟然会在那么多人面前直接叫她的名字!不过此时她心里也稍微有些得意心想:“从以前到现在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呢~~~”
“什么事?宇文先生。”
宇文松顿了顿最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够停止今晚的演出。”
一语说出让水灵和边上几位女学生纷纷大吃一惊!她们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在这当口说出这么惊天动地的话!
“你是谁?凭什么你要我们停止演出?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为了这次的演出花了多少心血吗?”边上一位戴眼镜的女学生率先开口宇文松的无理要求显然已经激怒了她。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礼但我好象有一种感觉总觉得要是今晚的演出开始的话一定会生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
“预感?”宇文松的话刚一说完其他几位女学生开始偷偷窃笑另一个说道:“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们不可能为了你的一个所谓的预感而停止这次的演出如果你是不满意演出效果的话你可以不要看就此离开!”
众人的纷纷言语并未让宇文松感到有丝毫的难堪他只是一声不响的望着水灵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宇文先生如果你只是凭借一个预感的话……那可能并不能说服我们停止这次的演出呢。你有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吗?”水灵凝视着宇文松希望他能够说出一个让自己信服的理由。
宇文松想了片刻叹口气说道:“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如果你们不肯停演的话那就把刘姐换下来怎么样?你们看她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
水灵所处的位置正在看台的后方从这里看的话舞台上的人物最多只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哪里还看得到刘菲荷的脸色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更何况此刻刘菲荷已经补了些妆如果不是宇文松先前听过她的哭泣的话可能连他自己也看不出来。
水灵笑笑说:“对不起宇文先生。刘学姐的演技在我们歌剧社是最好的一位在这演出即将开始之前我们不可能把她换下来。再说这个角色也是刘学姐自己主动邀请得来的难道你想让刘学姐的努力全都白费吗?”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作为一个演员学姐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这里倒下。你说学姐的脸色不好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宇文松一激动就想把刚才自己听到的对话说出来说刘菲荷现在正在和男友闹分手情绪极不稳定。但转念一想他想起了刘菲荷的那句“我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其他人”!这是她的决定宇文松不能仅凭自己的一个不详的预感就把这个刘菲荷一直珍藏的秘密公之于众!所以他答不出来……而无法回答的结果就是他无法阻止这场演出……
奶粉三十四包 突变
奶粉三十四包突变宇文松垂着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在接下来的彩排时间他的双目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刘菲荷全身都紧紧绷住准备应付他心中那个越来越不详的预感以致于不管白莉莉和冯敬贤怎么问他都是一声不吭。
晚上七点这是一个让所有歌剧社的社员都激动万分的时刻!数之不尽的观众纷纷走进剧场把所有的观看席都占满。一个可以容纳千人的剧场在这一刻迎来了它最为光辉的时刻!
宇文松并不想和他人坐在一起因为这样他就被挤在座位中间动弹不得。所以他不顾水灵、白莉莉、冯敬贤的劝说一个人站在了剧场的最后一排的过道之上。从这里也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整个舞台。
“喂你看这次歌剧社可是出足了风头啊!那不是在好莱坞的大导演格莱斯夫人吗?原来她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呀!”一个小小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宇文松看了一眼知道是边上的两个女学生正在议论。顺着她们所指的方向望去可以看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金贵妇正坐在第一排和她身边的一位差不多年纪的妇女交谈着什么。
“可不是?格莱斯夫人是作为留学生毕业的传说她当年也是歌剧社的呢!喂喂喂你说歌剧社这次的演出会不会压力太大?不仅是大导演我们的校长也都在啊。”
“天知道呢不过随便怎样今天的这场演出一定会非常的精彩。只是不知道和专业的歌剧有没有什么区别?我曾经去英国看过几次可是无聊的让我只打瞌睡……”
话音刚说到这里整个剧场的灯光忽然开始慢慢熄灭人们知道演出即将开始纷纷停止了口中的碎语整个剧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大幕徐徐拉开装饰精美的舞台让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厚重的音乐缓缓响起承托出一片肃穆庄严的气氛。演员们依次登台纷纷展露出浑身解数尽情表演。这一次的正式开演绝对比刚才的彩排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借着舞台上的灯光宇文松注意到那位导演似乎正在连连点头而坐在她身边的校长看起来也是十分的满意脑袋和着演员的歌唱一顿一顿。
**终于来了!刘菲荷扮演的圣母玛利亚从舞台的上方徐徐而下好像一位充满仁爱的母亲!她的光辉瞬间令整个剧场都为之欢悦!伴随着她的每一个唱词每一个身段无人可以否认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种圣洁形象!格莱斯夫人对刘菲荷看起来更是十分的满意她在校长耳边小声说着什么脸色看来愉悦到了极点!
而在这片庄严的气氛中有一个人……却是满脸的担忧……
宇文松的嘴角没有丝毫的笑意相比其他人或陶醉或欣赏的眼神他的这双眼睛里却是塞满了无穷无尽的忧虑!尽管他此刻离开舞台的距离已经相当之远但他似乎仍能看见刘菲荷的脸色仍能看见在那张充满着圣洁之色的面容中所隐含的苍白!剧情展的越是**刘菲荷脸上的苍白之色似乎就显得越来越浓!
随着时间的推移演出也渐渐到达了最后一幕。玛丽亚怀揣着圣子耶稣缓步走到舞台正中间把他高高举起口中开始唱颂最后的赞歌!其他的演员们纷纷跪倒在她的周围口中也轻声和着。一道充满圣洁的光芒缓缓打下让整个舞台的气氛升华到了顶峰!
宇文松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只要唱完这一段整个歌剧也差不多就要结束了。现在他开始暗笑自己是那么的神经质竟然傻到想要阻止刘菲荷的演出?还好水灵他们没有采纳自己的意见否则他可真的是没有脸去见刘菲荷了呢!宇文松暗想演出结束之后就去后台看看一方面表示自己的祝贺另一方面也对水灵她们道个谦。
玛丽亚的赞歌已经唱到了最后温柔而神圣不可侵犯的声音飘荡在剧院之内震荡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今天的这一刻
在此照耀我们的光荣
今天的这一刻
世界将会引来希望!
这是上帝的孩子
他的到来将带领我们走出黑暗
这是世界的孩子
在他的光芒之下我们从此将会永远幸……”
高昂的歌唱忽然间噶然而止!手抱耶稣的圣母玛利亚并没有唱完所有的歌词就突然之间摔倒在舞台之上?!
格莱斯夫人见到这一幕眼中充满了喜悦转头对校长说:“吴女士这位演员的演技真是太棒了!比起我们当年时还要精彩!而且这次的创新不错以前可从没有过玛丽亚精力衰竭躺倒在地的场景啊……”
演技……是吗?如果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演技的话那恐怕就会减少许许多多的烦恼。也许是刘菲荷的刚才的演出太过真实又或许是她的这次跌倒处处都充满了“艺术”的气息所有人包括那些演员都以为这是她的又一出精彩的演技!但是在这万众瞩目所有人都想观看接下来到底还会有怎样展的时候一个和这场舞台绝对格格不入的人突然间窜上了高台!
“刘姐!刘姐你怎么样了!快醒醒啊!喂白莉莉!你给我上来!刘姐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全场人们开始惊呼!因为一个身着便宜衬衫的男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上舞台?只见他一手搂着那名小耶稣一手扶着玛丽亚脸上的焦急之色在紫色的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迫切、和恐怖!
突然之间听闻宇文松竟然在舞台上高喊自己的名字坐在场下的白莉莉一时还没搞清楚生了什么事依旧是呆呆看着舞台。直到宇文松再次大吼了一声才回过神来但是要知道这可是在一千人的面前啊!白莉莉就算胆子再大也不可能让宇文松一喊就紧跟着上台吧?
宇文松的目光不断的在漆黑一片的观众席上扫射他瞥了一眼怀中的刘菲荷见她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而在她的长袍之下竟然隐隐的出现了一条血迹!这让宇文松再次喊出了第三声:“姓白的护士!刘姐已经流血了!你快点给我上来呀!!!”
白莉莉一听流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急忙从座位上站起跑向舞台。此刻舞台上的大幕已经在宇文松的喝令下拉上她急急忙忙的从幕间钻了进去。
一进舞台白莉莉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此刻舞台内的照明灯已经全部打开白色的灯光照射在刘菲荷的脸上让她更显得苍白无力!而她的苍白明显来自于一大块、在她下身长袍上的触目惊心的血迹!
白莉莉只是一个实习不过四五个月的实习护士并没有真正接触过病人。她一见那一大块血迹立时慌了手脚不敢再踏前半步。宇文松见白莉莉忽然间呆立不动立刻把她拉到刘菲荷身边大声喊道:“还呆着干什么!赶快救人!”
“不……不……我……宇文……我并没有……接触过……血……真正的病人啊……”白莉莉缩了回去一点都不敢靠近。
宇文松再次一拉把她的脸拉到自己眼前喝道:“白莉莉!现在你是唯一的一名护士!想想你做护士是为什么!现在你不救她很有可能让刘姐就此死亡!”
在宇文松的威吓之下白莉莉颤颤巍巍的开始检查起昏迷的刘菲荷此刻水灵也已经赶到舞台见到宇文松就一把拉住连声询问:“马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学姐会突然昏迷的?”
“我也不知道对了!我要尽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水灵你帮我抱抱这丫头!”
水灵接过小女孩说:“嗯但在此之前可以把学姐转移到学校的医务室那里的医疗水平并不比那些大医院差。”
宇文松“嗯”了一声这时他忽然现白莉莉竟然呆坐在刘菲荷身边两眼中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还以为刘菲荷是得了什么非常严重的疾病连忙上前询问:“白莉莉刘姐到底怎么了?她得了什么病?”
白莉莉无神的摇了摇头用一种十分颤抖的声音说道:“不……她……不是得病……而是……流产了……”
这一消息犹如一道惊雷轰在在场所有人的头顶上水灵以及边上的歌剧社社员全都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宇文松也是一惊但他立刻回想起和刘菲荷相遇的每一次细节!她那个微微凸起的肚子看着小女孩时的慈祥温柔眼神以及刚才在后台听到的一些谈话!他开始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更早的就察觉?明明有那么多的线索可为什么自己还只是有一个朦朦胧胧的预感?
“可恶!水灵快点带路!去医务室!!!”再强烈的悔恨也已经无法挽回这个事实如今唯有尽快行动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宇文松一把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刘菲荷大声催促一边一个箭步就往幕布后冲去。刘菲荷下身的血迹还在不停的流淌哪怕是多等一秒都有可能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最为痛苦的分别!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会比人的生命更重要!宇文松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为什么偏偏这条救命之路会有着层层阻碍呢?难道说在一些人的心里还会有东西比人命更重要?
宇文松只不过朝前跨了两步他的脚步就被一座人墙所阻挡。而构成这道人墙的却是华阳女子大学现任的吴校长?!还有她身边的一群身着职业女装的教师!
奶粉三十五包 混账的荣誉
奶粉三十五包混账的荣誉“对不起请让一下!”
宇文松还没有注意到事实的严重还以为这些大妈大婶是因为关心刘菲荷而冲上舞台的呢所以随口说了一句抱着刘菲荷就往人群中闯。但是这一行动只能换来那到人墙更为坚实的挡在他面前的结果!
“你们想干什么!快点让开!刘姐还在流血你们都没见着吗?!”面对吴校长毫不留情的阻拦宇文松终于由焦急转为愤怒!开始不顾一切的往人群中冲去!而一边的水灵却已经看清楚来人是吴校长迫于她的威势一时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两名身强力壮的中年妇女一左一右夹住宇文松把他推离宇文松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不至于把刘菲荷摔倒在地。但是这么一震荡却明显的对她造成了更多的伤害!就算是涂过胭脂的脸蛋此刻看起来也仿佛白纸般毫无血色!
“刘姐你坚持一下!”宇文松随口对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刘菲荷安慰了一句随之立刻对着吴校长等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三八!到底搞什么鬼?!没看见刘姐已经流血了吗?还是说你们一个个全都是色盲?!!!”
吴校长推了推自己的金边眼镜用一种宇文松简直不敢相信的冷静语气缓缓说道:“野男人你是从哪里来的角色?竟然感这样和我说话!刘菲荷不能出现在所有观众的面前更不可以使用学校的医务室!我们华阳女子大学的招牌不能够让一个未婚先孕的学生给玷污了!”
好啊说了半天原来是为了***什么金字招牌?!难道说这块招牌就比一条人命更重要吗?
宇文松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般喷他真恨不得立刻握起拳头狠狠的揍这位“吴大校长”一拳!只是眼前救人要紧他也顾不得再罗嗦什么。他扭过头对水灵喊了一句:“水灵!赶快带路!”
水灵一听宇文松的大吼立刻把内心中对吴校长的恐惧减去了一大半就要往舞台的另一边跑去。
“水氏谦和的长女我说过学校内的医务室不可能救助这个败坏校风的女人难道你以为凭自己跑过去就能够让人救她吗?”冰冷而让人充满绝望的话再次从这位堂堂的大学校长口中传出这些话让宇文松再也无法忍受愤怒的他立刻就要冲上前去狠狠的揍她一拳!但想不到有一个人比宇文松还要激动用更快的度冲了上去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只不过这记巴掌并没有打响因为那位吴校长边上的两个肥胖女人的身材显然要比巴掌的主人——白莉莉要臃肿得多!
白莉莉眼见这一巴掌没有打响火气好像比宇文松还要大:“你这个算是什么校长?你还有没有一点点的人性!竟然为了这什么声誉连人命都不顾!”
那位吴校长显然已经被白莉莉此刻的一击耳光给激怒!她的脸涨的比猪肝还红!尽管那一掌并没有打中她的脸。
“你这个野丫头到底是从哪里跑来的?!像你这种人一看就知道绝对没有做一个精英女性的料疯疯颠颠的!你们听着华阳是一所拥有三百年悠久历史的名校!绝对不可以让这种败坏我们校风的女人留在这里。你们想救她就请叫救护车吧!但记住救护车绝对不可以进校否则让人知道我们学校里出了这种学生那还了得?!”
“你……”白莉莉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宇文松一口喝止“不要再说了!莉莉你来看看刘姐万一她有什么异样立刻说!姓吴的你这个校长……够狠!”
话一说完宇文松立刻抱着刘菲荷冲下舞台和白莉莉一起从后台的方向离开。其他在场的歌剧演员也想跟随而去但一看到吴校长那张高傲的脸一时全都没了声音。水灵定神望了一眼吴校长心中打下一个主意一转身也消失在后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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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菲荷的长袍下依旧滴着血迹顺着宇文松每次的奔跑都会洒落在路面之上更洒落在他的衣服上汇聚成点点的梅花。
“可恶!这个是什么鬼学校?以前大也就算了现在可是有人危在旦夕啊!竟然路还这么远!!!莉莉电话打了吗?!”宇文松跑在一条通往校门的大路每踏一步他心中的焦急就不免再多上一分。
白莉莉收起手机边跑边说:“打过了他们也正在往这里赶。但是……如果门口不让他们进来的话……”
“***!!!”宇文松狠狠的咒骂了一句由于焦急脚下的步伐不期然的开始加!而这一加所导致的后果当然就是不能平稳的抱住刘菲荷剧烈的疼痛让她暗暗“哼”了一声。
“刘姐!你醒了吗?!”宇文松不敢再跑急忙跪下把刘菲荷缓缓放在地上白莉莉也连忙上前查看。
但是刘菲荷并没有醒刚才只不过是她有与疼痛而出的声音而已!宇文松看着自己满手满身的血迹再看看路途遥远只有几盏幽黄的灯光照耀的大路。一时间悔恨愤怒无奈悲伤诸多情绪全部涌上他心头他只感到苍天为什么如此的不公!为什么要让一个好人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为什么在她生命垂危之际还会有人为了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荣誉而对她至死不顾!
“***这是什么世道!这还有天理吗!!!”
宇文松的怒吼并不能换来苍天的回应祂不可能为了这么一句呼唤就来大慈悲救救这位“玛丽亚”。但是祂不会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宇文松话音刚落一阵飞驰的引擎声就从后传来不多会儿一辆加长型的林肯已经稳稳当当的停在了三人的面前。
驾驶林肯的人宇文松认识正是当时守在水灵控制室前的两名保镖之一!既然开车的是水灵的保镖那么坐在车后面的人自然就是……
“喂!你们快上来!”
水灵飞快的打开车门连声招呼两人她手中抱着的小女孩此刻似乎也是一脸的忧色好像也对这位抱过自己的大姐姐的安危所担忧。
宇文松欣喜若狂连忙和白莉莉两人把刘菲荷抬进车内。承担着一条生命线的林肯呼啸一声飞的朝校门口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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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天花板再配上无时无刻都充斥在所有人鼻尖的刺鼻药水味不管任何人都会一眼就知道此刻是在一间医院。
时间已近午夜挂在墙上的吊钟不紧不慢的独自踱步一点也不理会守在手术室前人们的心焦。宇文松抱着小女孩已经不知道在手术室门前来来回回走了多少遍自从几个小时前刘菲荷被紧急推进去之后他就没有一刻停下来过。水灵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独自翻看着一本杂志但却一点也没有看进去。白莉莉原本也和宇文松一样的焦急来回踱步但现在她已经困意缠身靠在水灵的肩头沉沉睡去。她的眼角中不时渗出一丝泪水就连在睡梦中这个女孩子似乎也在为他人的生命安全而担忧。
小女孩轻轻的抓住宇文松的衣扣平时没事就会大吵大闹的她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她缩在宇文松的怀里一张小脸看起来显得既疑惑又担忧。
宇文松原本愁眉苦脸但一见小女孩正盯着自己不由的苦笑一声说:“小丫头放心吧你的刘姐姐会没事的对……她一定会没事的……”
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意味着抢救已经结束!宇文松连忙冲到手术室门前看到吸着氧气瓶面容憔悴的刘菲荷被推了出来他急忙拦住一名医生说道:“医生!刘姐的身体怎么样了?她到底有没有事?”
那位医生看了看宇文松说:“你是病人的家属?”
“我……不我不是我只是她的一个朋友……”
那名医生打量了一眼宇文松又看见他怀中抱着的小女孩说:“对不起你不是她的家属我无法把病人的情况告诉你……这关系到患者的个人**。”说完这位医生就要往外走。
此时水灵赶到了宇文松身边对那位医生说:“医生他是个男人也许你不方便告诉他但能不能请您告诉我呢?我是学姐的朋友绝对不会泄露学姐的**。而且我也向你保证这个人绝对可以信得过!”
医生看了看两人好像相信了水灵的话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告诉你们。手术还算成功病人如今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白莉莉此时已经醒了她一听刘菲荷没有了危险高兴的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那位姐姐没事这可真的是太好了!”
宇文松的心情也一下子松懈了下来长久以来一直绷着的神经现在好像突然间脱了线他喘了口气说:“幸好……万一要真出什么事的话那我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那位医生沉默半响随后说出的话却让宇文松原本松懈的心情再次紧绷因为他说出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
奶粉三十六包 可怜天下父母心
奶粉三十六包可怜天下父母心“母亲是安全了但是孩子……我们尽力了。如果你们是他的朋友的话希望你们能够婉转点告诉她。”
宇文松呆立当场他一时没想到所谓的安全并不代表刘菲荷母子全都平安!他曾经亲耳听到刘菲荷是多么的看重自己肚中的孩子那万一这个结果是真的这要她如何才能接受?!
“喂!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吗?!刘姐的孩子……她的孩子真的已经……”由于太过激动宇文松一把揪住那位医生的领口满脸都是仓惶之色。
医生缓缓摇摇头说:“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可惜……本来她保护的一直很好并没可能就这样流产。但似乎患者的精神受到了什么刺激结果一时想不开又担负了什么强体力劳动而导致了这个结果。”
“精神受到刺激?!”
宇文松不用多想立刻就猜到这一切一定和刘菲荷那时接的那通电话有关!正是由于和哪个人通了那通电话之后刘菲荷才会忽然间神色大变演出时才会让宇文松感觉到她的脸色不正常!
“***!那个混蛋!!!”宇文松的拳头狠狠砸向墙壁随后扭头就往刘菲荷的病房走去。
水灵和白莉莉见宇文松突然间爆出这样强大的愤怒无不吓了一跳!两人生怕已经怒冲冠的他会干出什么过份的事来急忙尾随着来到了刘菲荷的病房之前。
一进门就见刘菲荷全身瘫软在病床之上。几个小时前还融资焕的面容此刻却连丝血色也不见踪影只剩下边上的心跳监视仪机械般的出“嘟——嘟——”的声响来证明她现在还算是活着。
宇文松跪在病床边他让小女孩的两双小手轻轻的握住刘菲荷的右手食指悄声说道:“刘姐……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躺在病床上的刘菲荷一脸的木然或许她连木然的表情都做不出来了吧?两双无神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雪白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一句话都不说……
“刘姐……求求你不要吓我……说句话啊!求求你说句话啊!”
宇文松的声音几乎已经呜咽他的嗓音也开始嘶哑但这还是无法让刘菲荷说话。这时他多么希望能够听到她说一句话啊!哪怕只是短短的一个句子甚至只要是一个字都行!
在一片沉默中时间缓缓的过去半个小时。两位女士悄悄的站在墙角一声不痴痴的看着此刻病床上失神的刘菲荷以及跪在她床边的宇文松。这里面已经没有了她们可以介入的余地。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而白莉莉却已经忍耐不住悄悄的流下泪来……
“我的……孩子……呢……?”
漫长的静寂终于过去打破沉寂的第一声问候却是如此的让人难以回答!宇文松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感受到这只手上的阵阵冰凉……他的心更痛了……
“对不起刘姐……如果如果我能够早一点现或是立刻阻止你上台表演的话……那这一切可能都不会生了……”
刘菲荷轻轻的笑笑用那只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宇文松的额头叹道:“这不怪你……只能怪我自己……太过执着。我本以为……让他来看看我的演出……就能让他感受到……作为一个孩子父亲的……那份心情。只可惜……我错了……而且错的非常彻底……”
一谈到那个人刘菲荷的眼神中的光芒再次开始闪烁起来只不过这些光芒是那么的微弱那么的渺小!好像夏日里的萤火点点滴滴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可惜宇文松并没看到刘菲荷眼中的萤火。相反他的眼神中却已经充满了愤怒的火焰!他立即站起大声喝道:“刘姐!那个人现在在哪里?!他的手机号码多少?我要立刻打电话把那个家伙叫来!!!”
宇文松的大吼立刻吓坏了他怀中的小女孩不受控制的哭声传遍了整个病房。但这一次小女孩并没有立刻就得到宇文松的安慰她的保护人此刻正被怒火熊熊燃烧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管她会不会哭闹!
但是相对于宇文松刘菲荷的反应却激烈的多。她一听小女孩的哭声连忙挣扎着想要坐起口中还连声安慰:“不要……不要吓着她……你的声音……太响了……看……都把她给……吓哭了……”
宇文松瞥了一眼小女孩在这颗已经充满愤怒的心中稍稍闪现出一丝歉疚。他走到白莉莉与水灵二人面前递出小女孩说:“你们先帮我照顾她一下……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保不准呆会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水灵刚想伸出手去接但在众人面前突然从一个男子手中接过婴儿这个动作似乎给人的感觉显得太过亲密所以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是这一犹豫白莉莉已经伸出手把小女孩抱了过来。
宇文松走回病榻边强力把自己的声音压下来问道:“刘姐你告诉我那个人现在在哪里你需要他。而我则会帮你把那个人带过来。”
刘菲荷凄凉的笑笑说:“不……用了……他不会来的……现在也许他正在酒馆里面……喝酒……这个孩子对于他来说……是我最后能够让他承认的宝物……可现在……他已经和我完全没有了关系……他……不会来的……”
一番话听得宇文松脑子里好像要炸开一样!但他可不是什么好好先生凡事都会听别人指挥!刘菲荷说没有用可不代表他会乖乖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干!
宇文松一眼就瞧见了边上柜子上刘菲荷的手机他伸手抓在手里立即就要打开查看!既然那个男人和刘菲荷通过电话那就一定可以从中找出他的电话号码!而且根据他的回忆刘姐好像也说过手机里面存有一张照片那就可以从中找出这个人的相貌来!
正当宇文松要翻开手机的时候一阵突然而来的撞门声却猛地响起!随后一个庞大的身影撞破大门从外跌了进来!
那正是水灵两名保镖中的一个!
那名保镖刚一跌地随之一个翻身就此站起他开口喝道:“先生!请你自重!有事的话请让我们先通报……”
那名保镖的话还没说完另一名保镖已经从门外飞了进来砸在他的身上!两个人一起跌出两米开外!随后一个愤怒不亚于狮吼的声音勃然间从门外传来:“我看自己的女儿还要让你们通报?!我的女儿呢?我的菲荷!菲荷爸妈来看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愤怒的巨吼在这间小小的单人病房内传出一阵阵回声回音还未消失一个身高近两米的中年汉子迈着大步冲进病房。虽然他穿着一身十分名贵的西装但此刻上面却显得污垢不堪他的脸色更是让人不期然联想到正在爆的火山!
中年壮汉身后是一位同样穿着名贵但褶皱繁多衣服的中年贵妇这位妇人的脸上也全是焦急和担忧之色。进门后一见躺在病床上的刘菲荷立刻痛哭着扑了上去伏在她身上大哭。
“菲荷啊~~~我的好女儿啊~~~~为什么我们两个走了不过半年你就出了这样大的事啊~~~天啊!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变成现在这样!!!”
宇文松感动这位母亲的伤怀一时忘了继续打开手机盖。可他却不知道一双愤怒的犹如狮子般的眼神却已经牢牢的盯住了他!
一只茶碗般大小的拳头夹着呼呼的风声猛然间来到了宇文松的后脑勺上!宇文松一惊只不过稍一回头那只拳头就已经狠狠的击在他的左脸!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脑瓜一时昏连身体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力量整个都飞了出去随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巨拳的主人并没有因为这一拳而稍稍解除心中的怒意他伸出手指指着躺在地上已经头脑昏的宇文松大声喝骂道:“你这个畜生!原来就是你这么个小白脸来勾引我女儿!我今天就要把你打成肉酱然后拿去喂狗!再把你锁进监狱让你被判处死刑!”说着这位大汉忽然间从腰处摸出一副手铐踩着混重的步子就朝宇文松走来!
白莉莉眼见宇文松被打连忙跑到他身边把他扶起在微微查看一下之后立刻对着那位大汉怒目相向喝道:“你这个人到底讲不讲理?怎么一进来就打人?!”
看见白莉莉和她怀中抱着的女婴那位大汉更是怒极反笑:“好啊!想不到你这小白脸倒是挺有本事的!在我女儿面前还敢和别的女人这么勾勾搭搭?看我今天不拆了你几根骨头我就不叫刘彪!”
巨大的拳头再次向还未十分清醒的宇文松挥来白莉莉根本连阻挡的意识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大汉的拳头穿过自己的肩膀直接扑向背后的宇文松!而宇文松现在只感到浑身的骨头好像都断了动弹不得!但他的心里却十分明白知道自己又要挨上这犹如铁锤撞击般的一拳了!
奶粉三十七包 火
奶粉三十七包火“刘大叔!住手!”
正当那位大汉的拳头就要再次砸在宇文松脸上的时候一声呼喊突然间让他的拳头硬生生停在半空。他转过头来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脸上的愤怒开始转为惊异!
“水侄女?你也在这?!”
但这次的惊异只不过维持了很短的一段时间愤怒就再次回到他的脸上:“就算是你来求情我也绝不可能放过这家伙!”说完刘彪再次举起拳头就像宇文松挥去!
水灵一看事情不妙急忙让那两名保镖冲上前去拦住刘彪把他拉开随后解释道:“刘大叔你真的是误会了!这个人并不是害学姐变成现在这样的人!他和我一样都是学姐的朋友也是他第一个现学姐出现异样的。”
刘彪对于水灵的话似乎十分信任他放下手中的拳头把宇文松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说了声“抱歉”就往妻儿的方向赶去。抱着女儿的手问长问短脸上更是老泪纵横鼻水直流。
宇文松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拳脸上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一抹嘴角竟然还有一丝血迹流了下来!不过他并不恨刘彪因为他能够理解这份愤怒!这时他忽然想到如果将来有一天小女孩受到什么委屈的话说不定自己可能会做的更过火更疯狂!
水灵走到宇文松面前此刻白莉莉已经拿出手绢帮他把嘴角的血迹拭去更急急忙忙的从一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张ok邦贴上。等到白莉莉把一切都忙完水灵歉意的说道:“对不起马尾。我只想说刘大叔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宇文松狠狠的捏了一把手心里的那台手机他望着那位父亲的背影心中也燃烧着同样的愤怒!对那个还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愤怒!
水灵见宇文松目不转睛的盯着刘彪还以为他对于那一拳犹自怀恨在心急忙劝道:“马尾你别生气!学姐的父亲可是警察局的局长!她的母亲也是一位享有盛名的演员!你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啊!他们两个你也应该见过就是那次我的生日宴会他们……”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恨刘姐的父亲把你的这种担心放下吧。”宇文松打断水灵的话毅然翻开手机的翻盖先进入他眼帘的就是一张刘菲荷和一个男人相依相偎的照片。
照片上的刘菲荷一脸的幸福笑起来的感觉是那么的动人。她依偎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整个人上上下下都充满了幸福的滋味。看到这里宇文松再看看现在躺在病床上一脸苍白的真人心中的酸楚更是无以复加。而这种酸楚在他的眼神瞥到那个男人的身上的时候就立刻全都转为愤怒!
那个男人的确非常漂亮有着一种宛如世界巨星般亮丽的容貌和动人的笑容。不管是谁恐怕都会在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都会对他抱有好感。这真的是一幅仿佛可以迷倒世界上任何女性的容貌!
“咦?是他?”
水灵也凑到宇文松身边看到了这张照片一看到这个男的她忽然轻声呼叫起来。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宇文松刚想寻找手机的来电显示但既然水灵认识这家伙那他忽然间有了一个更好的打算。
水灵点点头说:“这个人叫6仁是一个小有名气的舞蹈演员过去也向我父亲提过几次要求做我的未婚夫。可是我父亲暗中调查下来这个人的品行并不怎么良好出入酒店的次数不在少数。想不到他竟然把目光瞄准了学姐?”
宇文松再次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帅气的舞蹈演员”问:“水灵你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你想做什么?把他揪过来吗?”
“我自有打算。告诉我现在在哪里能够找到这个家伙?”
水灵想了几秒钟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个月的头几天他都会去一家名叫‘朗姆’的夜总会。不知道今天是不是……”
水灵只不过说到一半突然看见宇文松眼神里散出一丝十分不屑的神色!她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什么急忙问道:“马尾……你不要……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看起来……很可怕……”
宇文松轻轻一哼说:“不别担心我不是在看你。”
“朗姆”这个名字对于宇文松来说并不算陌生说起来他还和这间夜总会有着一些缘分。几年前这间夜总会招工时他也去面试过而且也顺利通过在里面上班。但是就算是对当时已经知道工作非常难找钱很不容易赚的宇文松来说他也只在里面干了三天就毅然决定辞职不干!因为这间“朗姆”实在是一间太过“高级”的娱乐场所地下赌场、各种地痞流氓、吧台女几乎一应俱全!打架、斗殴、掀台子、逼良为娼、无恶不作!宇文松只不过在里面干了三天就见有几个女孩子被人带进来灌醉意图强*奸!尽管最后他不动声色的帮了那几个女孩但总算让他知道那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当然在这间夜总会里也有一个几乎每分每秒都能见到的景色——吸毒。
宇文松的冷笑自然是对着那位6仁而对于这个会出入“朗姆”的人他已经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这个人的斤两。
在换下身上那件血迹斑斑的衬衣之后宇文松摸了摸白莉莉怀中的小女孩安慰道:“小丫头现在已经过了你睡觉的时间了乖乖的把眼睛闭上吧。接下来有一段时间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别给莉莉添麻烦乖乖的不要哭听懂了吗?”
小女孩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片清澈的光芒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但这不重要只要她安安静静的不哭不闹就行了。随后宇文松的目光转向水灵原本温暖柔和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冰冷而又充满怒火!
“水灵照顾好刘姐也许我早上就可以回来。”说着宇文松就迈开步子朝大门口走去。
“……你是想……去那间夜总会抓人?……那个6仁随身都有几个帮手你想用武力把他带过来吗?”水灵何其聪明立刻猜到宇文松是想要去“朗姆”她也不难猜到万一此刻怒火中烧的宇文松遇见6仁到底会生什么事!
“什么?不行!宇文松你不能去!那间叫什么‘朗姆’的我也有听说过一些好像不是什么好地方!你怎么能够到那里去?而且他们人多万一受伤怎么办?”白莉莉连忙出声阻拦她全身都挡在病房的门前脸上充满了焦虑之色。
宇文松脸上开始浮现出一丝丝的笑意这正是他怒极反笑的证明!当走到白莉莉面前时他丝毫没有停步伸手一抓就把她拉到一边迈开步子走了出去。白莉莉心中是又惊又怕惊得是如今的宇文松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完全不像当日被自己揪着耳朵到处拖的那个人。怕的则是怕他一旦出了这个大门也许真的会做出什么十分可怕的事!但在目睹宇文松那双冰冷的眼神之后白莉莉却吓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呆呆的看着宇文松缓缓走出大门进入边上的一座电梯……
等到电梯缓缓降到底层又缓缓升向上一层楼房白莉莉这才终于缓过神来急忙抱着小女孩冲到电梯旁拼命的按着开关!在不知不觉中这个女孩已经开始关心起那个不修边幅留着条马尾几乎一事无成的家伙她担心他受伤担心他做傻事!她想要留住他不要让他在这个秋风肃肃的午夜一个人走在黑暗的大街上去干着一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的事来!
但是白莉莉没有想到也不会想到有一个女孩也有着和她一样的心思……
“别急再急这电梯也不会那么快就下来。你这样急反而会惊到孩子这可是辜负了马尾将小女孩托付给你的责任了。”水灵也已跟着白莉莉走出病房轻轻的拉住她。一双明亮的眼睛静静的望着那一闪一闪的数字。
白莉莉一见是水灵拉住自己奋力的一甩手两行眼泪都快要流了下来大声说道:“阿灵!你难道不想阻止他吗?他现在可是要去打架啊!而且对方很有可能是好几个人!”
此时电梯门在两人身前缓缓开启。水灵、白莉莉以及那两名保镖跟着进入了电梯。
“我不是阻止只是现在马尾恐怕已经坐上了出租车。你认识去‘朗姆’的路吗?所以跟我来吧坐我的车。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够阻止那个呆头鹅做傻事!”
的确不出水灵所料宇文松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那位的哥原本并不想载上他因为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现在他只想赶快回家然后钻进温暖的被窝好好睡上一觉。不过宇文松却知道一个怎样打消他人睡意的好方法——两倍的车钱!尽管这个方法在平时的他看起来有多么的疯狂多么的不切实际!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去计较只知道呆呆的看着窗外飞驰的风景努力压抑住内心中的怒火……
(在下已经把后面的这种情节大幅度删减所以明天就能回归到本书搞笑、温馨的宗旨上来望各位谅解。)
奶粉三十八包 论
奶粉三十八包论出租车缓缓停在一间仍然闪烁着璀璨霓虹灯的夜总会之前宇文松下了车看都不看就抛下一张红纸币随后大踏步的朝店门前走去。那位司机微一乍舌因为这张纸币别说两倍车钱三倍都还有余!他瞥了一眼宇文松立刻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自己该进去吗?”宇文松抬头望着夜总会的招牌看着上面闪亮的两个金字心内筹措。他并不是在这一刻开始打退堂鼓此刻在他内心中的愤怒恐怕就是天王老子来干预也绝不可能让这团火焰有一点点的熄灭!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就这样硬闯进去。那里面实在太大大到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和自己擦身而过!更何况灯光暗淡找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所以宇文松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他转身走到一根电线杆旁背靠着坐在地上两只冰冷而又充满愤怒的目光片刻不离的盯准那扇大门注视着每一个从中进出的人……
有一辆轿车缓缓停在不远处从上下来的四个人站在远方并未向他靠近。只不过其中两名女士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宇文松的关怀……
其中一个怀抱婴儿身穿白衣的女孩在几人中显得最是迫切。她一见宇文松立刻就要冲上前去可是却被她身边那个身着旗袍的女子拉住。
“阿灵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莉莉奋力的想甩开水灵的手只是她一手抱着小女孩根本不敢用力所以不管怎么甩都甩不掉。
“莉莉不要急。你这样过去又能做到什么呢?把他就这样拉回来吗?”水灵的虽然极力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对宇文松报以太大的关心语气故意显得很冷静。但她的眼神仍然时不时的飘向那个依旧坐在寒风中一动不动的男人内心深处却是充满了矛盾。
白莉莉瞥了一眼怀中的小女孩见她此刻已经醒了两双大眼睛愣愣的盯着自己。其中似乎也饱含了对宇文松的担忧之色……
见小女孩已醒那么自己再怎么动自然也不会吵醒她。白莉莉有了这个保证奋力的挣脱水灵的手掌就要往宇文松的方向冲去!
只可惜一个犹如一堵墙般高大的身影立刻挡在了她面前阻住了她的去路。不用说这正是水灵两名保镖的其中一个。既然自己的女主人不希望白莉莉冲上去那他们自然有义务把她拦下!
“水灵?!!”
面对白莉莉几乎是焦躁的呵斥水灵不敢看她把目光转开。她接过一件保镖递来的皮大衣披在肩上筹措了半响叹了口气说道:“总之我觉得现在出面阻止他并不是一个最好的方法。我们等在这里而且万一事态不好还有我这两个保镖可以出面。所以……我们就先尊重一下马尾的选择等下去吧……”
一名保镖从车内又拿出一件羽绒衫捧到白莉莉面前。本来她并不想接受这件衣服因为一旦接受那势必代表她已经同意在这里继续等。可是在这个十月的秋意寒风之中白莉莉能忍但她怀中的小女孩是不是也能忍呢?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白莉莉无奈的接过衣服披在身上把怀里的小女孩搂得更紧了。她和水灵两人的视线开始凝聚开始汇集一起凝固到远处一个在寒风中犹如雕塑般呆坐着的男人……
凌晨的风犹如刀割般寒冷宇文松唯一的一件外套早已沾满了刘菲荷的鲜血被他脱在了医院里。现在他的上半身唯一一件御寒的衣物就是一件完全挡不住任何寒风的薄布背心!这样的一件衣服当然不可能抵挡得住那些“刀锋”的切割!
但是他不在乎。早在几个小时以前他就已经感觉不到大自然所带给他的丝毫寒冷。他的内心在燃烧但表面上却显得异常的平静。但这份平静中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灼热感!一种让人从内心深处可以对其感到畏惧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宇文松已经在这里坐了足足有两个小时。清晨三点这正是一天之内最为寒冷的时刻。但现在他的眼睛却已经充满怒火!而这些怒火毫无保留地投向了三个正从夜总会中走出来的青年!
这三个人的衣着打扮看起来实在是非常的得体一身笔挺的西装穿在他们的身上就像是为他们增添了无数的光芒。只不过他们的行为却已经和这身极其“绅士”的衣服毫不相配。
他们看起来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三人走起路来都显得有些摇摇晃晃。左右两个人分别搂着两个衣着暴露满脸媚态的女人。其中一个宇文松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正是今天上午出现在大学内还妄想偷走刘菲荷手机的那个鸭舌帽!此刻这个鸭舌帽正恬着脸用手在他搂着的女人身上到处抚摸讪讪的淫笑不断地从他嘴里出。
不过宇文松没兴趣去理会鸭舌帽和那个女人嘴里的淫荡呵声他已经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中间的那个人身上!那是一张绝对帅气的脸就算现在喝了酒脚底打飘这样的一张脸都绝对不会让别人对他感到厌恶!不过这个人似乎比他左右两个人显得更为张狂别人只楼一个而他却是一手一个!那两个女人看来显得十分高兴用尽浑身的媚态来尽力取悦着这个面容俊秀的男人而这个男人也显得十分享受不断的和那两个女人调着笑。
这个男人正是宇文松在此等候半夜的男人;就是那个让刘菲荷现在不得不躺在病房里的男人;更是那个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那张普天下最为俊俏的脸立刻撕成粉碎的男人——6仁!!!
“6老师~~厄……我看今天能不能……厄……让我来开车?”一边的鸭舌帽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向旁边的6仁说话。
6仁十分“绅士”的微微一笑说:“好吧看在你今天为我把那只手机弄来的份上我的奥迪待会就是你的了!我也可以和这两位小姐在后座上好好‘聊聊’你们说是吗?两位可爱的女士?”
“讨厌啦~~~~6老师你可是一位芭蕾舞教练耶~~~~这么这样对人家啦~~~~”
“是啊是啊~~~~刚才才和几位姐妹们疯完6老师怎么又要了啦?人家不依~~~~~”
两个女人的媚声媚语不断的承托着6仁这些在旁人听起来可能会立刻吐出来的话在他听来仿佛比仙音还要悦耳!他微微一笑在一个女人的嘴上亲了一口随后摸出一串车钥匙丢给了一旁的鸭舌帽。
其实6仁并不知道鸭舌帽在满心欢喜的走到学校外面之后立刻就现了刘菲荷的手机早已被宇文松“顺”走在绞尽脑汁之后鸭舌帽立刻跑到店里买了一台一摸一样的手机交给6仁交差。而6仁这个花花公子那时正在和一个女人亲热哪里有空去管鸭舌帽带来的这只手机到底是真是假?只是随意得抽出里面的芯片拿香烟屁股烫了一下就扔进垃圾箱然后随口就把那只手机交给了鸭舌帽处理。鸭舌帽自然也乐得这样了结更是满心欢喜。而这其中的奥妙就不是宇文松可以知道的了。
鸭舌帽看到手中的钥匙好像如获至宝他的两只狭小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在仔仔细细端详了这把钥匙之后鸭舌帽就把它放进了自己屁股后的牛仔裤口袋里。
看到这一切的宇文松暗暗冷哼一声。他慢慢站起装作一步一摇的醉汉慢悠悠的晃到鸭舌帽身后手指在他屁股后面的口袋上擦了一下立刻离开。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快那个鸭舌帽根本没有注意到宇文松在自己的口袋里动了什么小动作所以浑然不觉继续和他怀里的女人调笑。
宇文松握着手中的钥匙两道目光如冰冷的利剑般瞬间“穿透”了6仁的心脏!
“想走?今晚在没有我的同意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在前面走的三人并未注意到背后那道寒冷的目光继续朝“朗姆”的停车场走去。6仁边上另一个个子又瘦又高的家伙看起来精神似乎十分的萎靡不振他把嘴里的烟蒂吐出打了个哈欠说:“6……6老师今晚……哈……哈欠……还真是愉快啊……”
6仁还未说话鸭舌帽已经搭了腔:“我说兔子你最近的瘾好大!刚才k的粉还不够吗?”
外号叫兔子的瘾君子打了个哈欠说:“你……你懂什么?你们的……哈欠……你们只吸那么点还……还不够我一鼻子的呢!哈欠……”
6仁继续维持着他那俊美的笑容说道:“随便他去吧反正他老爸有钱又和钱老板的女儿定了亲那些钱够他这样吃喝一辈子的了。”
鸭舌帽吐了吐舌头不再声响。过了会儿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再次转头问道:“6老师说到结婚你不是说要入赘到某个豪门世家中的吗?怎么?现在有没有什么目标了?”
6仁哈哈一笑在一个女人的胸口捏了一把说道:“哪里有什么目标?现在还正在寻找呢!在找到一个明确可行的目标之前还是让我们继续这样快乐着吧!”
听了这番话那个鸭舌帽似乎有些不太能够理解说道:“6老师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你和那个华阳的女人的事在兄弟们中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稍稍知道那个女人的家世似乎不错而且人长得也漂亮也对老师你这么痴心。可为什么这样一个到口的肥肉你还不肯吃?”
借着酒意6仁出一声狂笑!这阵笑声让鸭舌帽突然间感到十分的寒冷就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站在自己身边似的浑身不期然的打起了冷战!
“哎呀呀所以说你就永远只能当个纨绔子弟永远成不了一名真正的花花公子!你小子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
“这个……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家好像很有钱。”鸭舌帽摇摇头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有钱?这的确不假。而且还十分的有势!但你是否知道那个女人的老子可是市警察局的局长啊!听说他老子一直以办案铁板闻名一点软糊劲都没有。而且他还是全**事散打大赛的冠军!如果我真的入了他们刘家的赘那以后我还会有好日子过吗?以后我还能像现在这样陪你们这些混蛋出来寻欢作乐吗?我还能抱着这些婊子(说话间6仁一把把一个妓女拉到自己怀里)玩到天亮吗?我不被那个铁石心肠的老丈人管死才怪!”
“原来如此啊!”鸭舌帽貌似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敬佩的目光!但随即他又开始为6仁“担忧”起来:“可是6老师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被他老子知道了该怎么办?”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吧。要让一个女人为你保守秘密很难但要让一个已经对你痴心的女人保守秘密却易如反掌!说老实话我以前还从没见过像她这么痴心的女人呢我叫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她竟然就真的谁都没告诉!呵呵只要她忍不下旁人的目光把她肚子里那个祸害一做我和她就算两清了!一个世家的大小姐总不能拉着我到处和人说我和她的关系吧?哈哈哈哈……”
“6……老师……你……哈欠……你实在是太高了……哈欠……我……我佩服你……你不愧是……号称……哈欠……第一美男子啊!”
6仁被瘾君子这样一赞显得有些飘飘然。他们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停车场来到一辆价值百万的奥迪旁边。趁着鸭舌帽掏车钥匙开车门之际6仁乘着这些时间继续在两个女人身上摸来摸去。百忙中他还不忘抽空问一声:“兔子我上次拜托你定做的那副金边眼镜货到了吗?”
兔子一边打着哆嗦一边说:“到……到了昨天刚刚从巴黎……哈欠……运来今天……今天我们就可以去取货……”
6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丝笑容让边上的两个女人看的是如痴如醉!
“6……老师你……你的眼睛并……哈欠……并不近视干嘛……老是要配眼镜?而且还是……哈欠……还是平光眼镜?”
6仁扔给这位瘾君子一个鄙夷的目光露出一丝嘲笑说:“这你就不懂了。明天……不也就是今天下午我打算去书城一次。戴上眼镜才能显示出我的修养和品德。这可是一些最基本的泡妞装备呢。你以为光凭一张脸到哪里都能通吃吗?适时的修饰是作为对女性的一种尊重!这是我给你上的一课希望你给我记住……喂怎么开个车门要花那么长时间?别顾着和女人搞了快点开车门!***这天还真冷……”
只是此刻的鸭舌帽看起来并不像6仁那么清闲只见他不断的在自己身上到处翻找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刚吃下一只苍蝇!但是6仁却并不清楚鸭舌帽到底在找些什么他感觉空中的寒风越来越冷原本的绅士相貌渐渐被抛弃开始不断的咒骂起来。
“你***到底在找些什么?还不快点开车门?!是不是喝太多了连钥匙孔都找不到了?”
鸭舌帽第六次摸向了屁股后面的口袋但迎接他的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鸭舌帽耷拉着脑袋用一种诚惶诚恐的声音说道:“6……6老师……钥匙……车钥匙不见了?!”
“什么?”
一闻钥匙不见6仁的脑袋似乎稍微清醒了点。他急忙拉过鸭舌帽大声质问命令他立刻把钥匙交出来!他可不想再在这种秋风瑟瑟的凌晨再待上一分钟!此刻他只想钻进温暖的车厢享受着空调和那两个女人好好的做一番“热身运动”对于这种冰冷无情的寒风早已是好不耐烦了!
“***你把我的钥匙弄哪去了?我给你十秒钟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打开车门的话我就用你的屁股来开门!”
“可……可是6……钥匙……我记得是把钥匙放在这个口袋里的!怎么可能?怎么会掉了?”
“我说……哈欠……是不是……你喝醉了……所以掉在……哈欠……路上了……”
“有可能有可能!6老师抱歉我现在就去找!一定我一定能把钥匙找回来!请您再多等一会儿!”
“好!我给你时间快点给我去找!”
…………
“几位先生请问你们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呢?”
奶粉三十九包 怒火中烧
奶粉三十九包怒火中烧就在这三个人为了一把车钥匙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青年好像幽灵般突然出现在三人的眼前。而让路人眼睛一亮的是在这个青年的手中正提着他的那串车钥匙!
一见钥匙再次出现6仁终于恢复了他一贯的儒雅风度。他把这个只穿着件背心浑身上下脏兮兮脑后还绑着个乱糟糟的马尾的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之后鼻孔里出一丝轻蔑的哼声。不过他还是很风度的走到青年面前说:“嗯很好你捡到了我的东西。现在把它还给我然后……你(指着鸭舌帽)为了惩罚你弄丢我的钥匙拿张百元大钞给这个乞丐算是奖励。”
说着他伸出手向青年手掌中的钥匙摸去。只是此刻的他还没有注意这个在他眼里已经和乞丐等同而论的人他的眼神中忽然开始闪现出一丝足以媲美火山爆般的愤怒!而在他的嘴角更是有一抹嘲讽的冷笑不经意间浮现!
钥匙被青年忽然间扔向半空!这点让6仁完完全全的没有料到所以他下意识的把头一抬。可就在他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那串在半空中漂浮的钥匙上时一股猛烈的撞击力忽然间在他的左脸上爆!而在他还未感觉到左脸的疼痛之时他已经被这一股力量打飞出去头部重重的撞击在他那辆奥迪的车窗玻璃上!伴随着车玻璃频频碎裂的自然少不了他头上的血迹!
周围的两男四女完全没有料到事情竟然会突然变成这样一时之间全都没了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青年看着他维持住一个挥拳的动作!不过很快那几个已经见惯打斗的女人开始喊叫扭着她们那让宇文松只觉恶心的屁股跑向一边。
“你***来找茬的吗?!”鸭舌帽率先反应过来他看着宇文松见他的身材并不算魁梧甚至连自己这身在健身房练出来的体格都比不上顿生轻视之心。只听他一声怪叫已经挥舞着两只拳头向宇文松冲来!
论体格宇文松也许的确比不上这三人长期的有一顿没一顿的生活让他的身高只有一米七出头一点。一旦和这些经常进入健身房锻炼他们那些专门用来吸引女人的肌肉的人比起来的确是显得十分娇小。但是打架并不是一个专门靠体格来决胜负的“运动”!小时候在老家山里三年前到这个城市之后宇文松的架从没少打过。有时是和玩伴闹着玩有时则是为了一些他看不惯的事!要论起打架的经验眼前这几个享尽荣华富贵毫不知世间疾苦的大少爷哪里比得过宇文松?
轻松躲过鸭舌帽的一拳之后宇文松转眼间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对于这个花花公子的帮凶宇文松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一击手肘重重的砸在他的脊梁骨上让鸭舌帽瞬间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击倒了鸭舌帽之后宇文松并未对他深加痛殴因为他的目标并不是这个只懂得在6仁面前吹牛拍马的人而是那个正在奥迪旁大呼小叫摸着自己的血咒骂不已的6仁!
原本几个小时以前宇文松并没想做到这种地步。尽管他十分痛恨这个花花公子的无情和冷漠但他到底还是刘菲荷真心喜欢的男人!而他在刘菲荷流产住院期间还在出入这种娱乐场所宇文松也能勉强说服自己这是因为6仁并不知道这一切!所以尽管他是十分的愤怒但还是只想把这个薄信之人拉回刘菲荷的病床边拉回那个一直都深爱他的女人面前!
但是现在不管还有什么理由都已经无法阻止宇文松内心那团已经爆的怒火!在听完6仁自以为是的那段“入赘守则”之后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对这个花花公子感到失望!这个只拥有一张漂亮面皮和美丽工作的男人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团残渣宇文松绝对不会允许这团残渣再次回到刘菲荷的身边!现在他只想把这个人狠狠的痛打一番来泄心中对他的无穷愤怒!
宇文松一步一个脚印稳稳的站在6仁面前。此刻这个原本容光焕的男人早已被自己额头上的血迹迷住了眼睛完全看不清楚现在正有一个怒火冲天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犹自骂骂咧咧。
不过宇文松很快就结束了他嘴角的恶言恶语一只膝盖狠狠的顶在6仁的肚子上让疼痛和恶心呕吐感一股脑儿全都灌进这个男人的身体直痛的他立刻蹲在地上打滚!
“很痛吗?!!!你要知道现在有个人比你更痛!!!”
一声爆喝从宇文松的嘴里出已经只能躺在地上抽搐的6仁并没有让他心中的怒火有丝毫的消减。他的拳头又在一次的举起看准了他的脸就要挥了下去!
宇文松的确是愤怒了愤怒可以让他做事不计后果可以让他增添无穷的力量!但在他愤怒的同时也会让他失去判断周围的理智!而在失去这基础的判断能力之后鸭舌帽和那个瘾君子自然立刻得到机会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他!
“你***什么东西?竟然敢来打老子?!”
鸭舌帽刚才被宇文松打的趴在地上!被打的趴在地上不要紧可关键问题是在周围还有四个女人正在观战!他忽然现竟然被一个身材比自己瘦小的多的人一拳就打翻在地这要让他的脸往哪搁?所以他恼羞成怒架住宇文松之后立刻挥起拳头砸在宇文松的腹部!
宇文松肚子上结结实实的吃了一拳很痛。但是这些痛在内心的愤怒痛苦之下却显得是那么的渺小!但这个痛却越激起了他的狠劲!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他那只被鸭舌帽牢牢架住的右手忽然力猛然间抓住对方的头就往地上磕去!
边上的那位瘾君子一见鸭舌帽被磕在地上连忙挥起一拳打在宇文松的背脊。只可惜这位瘾君子实在是k药k的厉害这一拳打在宇文松背上完全起不了丝毫的作用!相反的宇文松察觉到了瘾君子的这一拳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立刻把视线转向他!瘾君子哪里遇见过这样一双怒火中烧的豹眼?一惊之中连忙松开他的手臂跳到一边。
宇文松也没有理会他双手一旦解封之后他抛下正躺在地面上嗷嗷大叫的鸭舌帽再次向6仁冲去!
只是由于这样一耽搁6仁已经抹尽眼角的血迹看清来人到底是谁!尽管他是个花花公子但好歹也是个舞蹈教练身体素质其实并不差。刚才也只是一个没留神才被宇文松偷袭得手罢了。可现在视线已清他哪里还容得继续被宇文松这样暴打?
愤怒的一拳砸在奥迪的车架上爆出震天巨响。但是这声巨响并不是拳头主人的本来用意。宇文松挥出的这一拳被6仁闪避而过当他还没有来得及收拳之际6仁的那只拳头已经挥中了他的右脸!
不得不说6仁的拳头实在是很有些分量。这一拳挥中之后宇文松的嘴角立刻开裂一条血迹顺着他的嘴角飞溅而出!不过这一拳并没有让宇文松退后就算是流了血也不能!原本只要稍稍把头后仰就能稍稍抵消力量的宇文松硬是承受住了这一拳拼着流血拼着受伤只为了换取一点点的时间!一点点足以让他的拳头不再落空的时间!
“呯——————!!!!”
一颗牙齿从6仁的嘴里飞了出来咕噜咕噜滚出老远。不过那颗牙齿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并不单单只有它一个在滚它原本的主人也陪着它一起滚倒在地。
“你这个垃圾!我今天就要把你好好的痛打一顿!让你这个垃圾永远的记住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宇文松大喝一声再次朝正在慢慢坐起的6仁冲去!此刻边上的那位瘾君子唇亡齿寒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自来水管挥向宇文松!宇文松眼快趁着他吸毒后浑身疲软的空一下抽出身子猛地一拳击在他腹部让这个已经吸毒成瘾的家伙暂时进入了梦乡。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我不记得得罪过你!”躺在地上的6仁吐出口中的一口鲜血慌慌张张的问。他对于这个来路不明却好像对自己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青年实在是感到非常的困惑百思不得其解。
“我是谁?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让你不顾别人的死活在这里逍遥快乐?!!!”宇文松尽管愤怒但他还是知道一些不该说的底线。6仁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不记恨的人如果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对方难保以后还会出现什么危险的局面。
看着宇文松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再看着他嘴角边流淌下来的一条血迹6仁忽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威胁感!这是他长着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了这种自己完全被他人握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害怕让他羞耻同样的也让这个一直都以为世界只为自己而存在的男人突然间感受到了一种憎恨!而恨到了极处他的嘴角竟然开始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造成了别人多大的痛苦!你只顾着自己享乐只知道用自己的容貌和身世来欺骗女性来供给自己玩弄!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会对她们造成怎样的伤害?玩好之后你就一扔了之?就好像抛弃废物一样把那些曾经真心爱过你的女性当成了垃圾?灰尘?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宇文松每骂一句就朝6仁踏前一步愤怒的语气和犹如钢剑般严厉的说辞毫不留情的向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射去。只是他还不知道在这个现场听到这番话的并不只有6仁三人和那四个妓女这些刚厉的声音透过空气已被远处的另两名女性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宇文……”白莉莉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她的内心现在正如一阵台风般翻腾不已。心地单纯感情直接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对宇文松的感觉。以前也许只是一些朦朦胧胧的影子。但是在这一刻这个嘴角流着鲜血一脸怒容却显得无比威严的男人开始深深的映在她的心里……
水灵呢?她的感受怎样呢?不知道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只知道不久前水灵还只是想让这个对她不管不问在其他人都争着向自己献殷勤的时候却毅然离开的男人施以颜色让他可以像其他男人那样关注自己把自己当作捧在手心里的月亮。但是今天现在这些想法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另外一些十分奇妙会让她看着这个男人背影时不期然心跳加的感觉。
“小公主……你的爸爸……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白莉莉把脸贴在已经熟睡的小女孩脸颊上泪水早已不受控制般的流了下来滴在小女孩那双轻轻合拢的睫毛之上。一时间看不出来这到底是白莉莉的泪水还是这个小女孩那还未完全干涸的泪痕……
6仁坐在地上一边向后倒爬一边口中求饶只是他的求饶声对于愤怒的宇文松完全没有作用。不过这似乎并不让他难过。在宇文松站在他面前再此举起手中的拳头之时他的手飞快的伸向怀中!
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秋风似乎在这一刻开始凝聚!原本的犹如刀锋般冰冷的气流此刻在宇文松看起来显得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就好像它们已经真的凝聚成一把刀子一般!
这不是宇文松的幻觉因为刀锋的确存在。它现在正握在6仁的手心里!而刀锋的刃口处一条血线顺着刀柄缓缓滴下承托出它主人此刻的疯狂!
“你***很拽是不是?!一个打三个我不由得要佩服你这个混蛋的确很有胆量!但是你挑错了对象你挑到了我!***想不到我这英俊的脸庞竟然差点毁在你手里?我誓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绰你几个窟窿这是你让我脸上流血的代价!”手中有了武器6仁的胆量瞬间大了起来他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努力确认自己的脸是不是有着什么伤口嘴里却依旧不忘说道“还好我的脸没事。你要是伤了我俊俏的脸庞这个责任就算是千刀万剐你也还不来!现在的女人都很贱她们也没什么尊严可言。只要人长得俊俏有一份得体而潇洒的工作再来就是一些甜言蜜语她们就会抢着和你上床!你说我抛弃她们像垃圾?不你错了。她们不是垃圾她们和我就像是学生和老师的身份。我在床上教给她们很多的人生哲理我才是对这个世界最有贡献的人!”
6仁握着刀开始反客为主一步一步的向宇文松逼去!见到这个场景一边的白莉莉早已是急的手足无措!她还不等水灵是否答应就已经一个箭步向前冲去!这个冲动的举动立刻让她怀里的小女孩受惊立刻哭闹起来!而在不远处正捂着胸口那道伤口凝神对敌的宇文松心中一惊原本可以避过的一刀险些就没有避过让它在自己的左脸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
见6仁开始持刀行凶宇文松再也不作保留跳开一步闪到他的背后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同时一只膝盖重重顶在他的腰椎部位把6仁再次翻倒在地!
6仁只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开始麻痹又看到自己即将再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哪能不惊?立刻举起手中的匕做出最后的反击!但此刻已经浑身无力的他这一刀刺的是那么虚弱那么疲惫!宇文松反手一抓把这只匕夺了过来!
宇文松坐在6仁身上目光迅扫射周围想现刚才那个让他心中砰然而动的声音。但是白莉莉早已被一名保镖拉回暗处自然是寻逆不见。而搜索未果的宇文松双眼中再次开始流露出无穷的怒意手中刀子轻转他竟然把匕朝着已经倒地不起连动都不能动的6仁刺去!
奶粉四十包 前程
奶粉四十包前程刀锋狠狠的扎进了……地面。一个距离6仁脸部只有不到两毫米远的地面。冰冷而刺骨的刀刃反射着夜晚的灯光把6仁那张早已被吓得面目扭曲的“俊”脸展示在他面前。而现在他也再也没有什么潇洒的举动了由于惊吓屎和尿水肆无忌惮的出卖了他那英俊的形象。
刀锋没有要了他的命这并不代表宇文松就此原谅了这个人。宇文松松开刀子右手开始反反复复不知道把他的那张脸打了多少巴掌只打他的原本瘦小的脸型此刻变成了一只大南瓜更是把6仁打的是三魂不见了七魄满脑子里塞得都是一闪一闪的星星!
“这些个耳光是代刘姐打的!我知道她不会对你下手但是这两个耳光却绝对是你应得的!我相信如果现在还在住院的她看到你还搂着这些妓女扇的耳光一定会比我更重!!!”
几个巴掌并不代表宇文松的行为已经结束他一把拉起几近昏厥的6仁对准那张已经肿的不像样子的脸就是一拳随后还附送一记猛烈的飞膝狠狠的顶在他的腹部。
“这两下是代刘姐的父母打的。你痛吗?但我现在告诉你那对父母的心可绝对比你更痛!你现在的这点痛就好像是瘙痒般容易挨过!”
已经被完全打的没了人形的6仁张着满口的血水吱吱呜呜的哀求道:“大……大哥……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认错……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求求您放过我……您想要钱?还是要女人?我都可以给您……只求您……放过我……”
“钱和女人?原来你的口袋里只有这两件废物?带着你的钱和女人滚蛋吧!原本我还需要你的忏悔和道歉!但现在我觉得接受你的道歉反而是一种羞耻!而现在的这一拳是代你那个还未出世就已经夭折的孩子打的!”
又是一拳击在6仁胸口这次宇文松放开了手让这个家伙直直的飞了出去。最后在地上翻翻滚滚了好久才终于停住。
宇文松上前一脚踏在6仁的胸口喝道:“儿子本来并不能打老子但我相信如果他真的活了下来一定也会狠狠的揍刚才的那一拳!你欠她们母子俩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这一拳就让你赎罪简直就是便宜!”
随后宇文松抬起脚踩在6仁那张已经严重浮肿的脸上只不过稍微用力的踩了两下这个爱美如命的男人立刻大叫起来:“大……大哥!求求您……不要打我的脸!我可是……我可是靠这张脸吃饭……求求您……大哥……”
“哼!靠着张脸吃饭?你说到底有多少女孩子就因为你这张脸落入了你的圈套?这张脸和你不配!而这一脚就是我代那些曾经被你欺骗过伤害过的女性踢的。我要你这辈子都再也不能用这张脸来骗人!”
接下来的一脚重重轰在6仁的脸颊上瞬间他满口的牙齿就好像机关枪射一般从那张嘴里喷了出来!一条大大的口子也顺着他的嘴角开裂横贯这张脸几乎三分之二的面积!从今以后这条可怖的伤疤将会永永远远的跟着这个人让他那张自以为是的俊脸再也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
“现在我们到了最后!这一拳是我打的。是我以一个男人的身份打的!因为你这种人简直就不配被称作男人!不你简直连猪狗都不如!牢牢记住这一拳从今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宇文松最后的一拳结结实实的轰在6仁的肚腹把他一整晚喝的酒水全都逼了出来吐的整个街道都是酒气熏天!再配合他裤裆里面那些失禁后的产物更是让人不由得掩鼻绕道不敢靠近他半径三米的距离。那四个女人此刻早已捏着鼻子躲进了夜总会而在看到6仁大吐之后更是皱着眉头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转身就进了“朗姆”再也没有出来。
宇文松扔下已经昏迷的6仁想想仍然觉得不太解气。他从边上找来一根绳子把6仁整个人像个粽子般包了起来。随后又向一边的24小时便利店借了纸和笔上书“淫棍!太监!”四个大字贴在6仁胸口随后拿起绳子的末端抛过一边的路灯顶端把6仁整个的吊了起来。让这个男人供人参观鉴赏看看这个号称“第一美男子”的人如今到底是怎样的美法!
随后宇文松用剩下的绳子把鸭舌帽和瘾君子一起绑在了路灯的灯柱之上干完这一切之后宇文松恨恨的鄙视了一眼那个挂在半空浑身散着臭气的男人转头就向街道的末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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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你伤的好重!为什么你要那么冲动对方可是拿着刀的呀!”白莉莉见宇文松转身就要离开连忙从角落里闪出从怀中摸出一条手帕心疼的擦拭他的嘴角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此时水灵也已从暗处走出。看到这两位女士相继出现宇文松当然联想到她们是不是也陪着自己在这寒风中等了半夜一时感到些许愧疚:“白莉莉抱歉让你们这么等了半夜。其实你们没有必要这么陪我……”
“不陪你让你就这样出去打架吗?”水灵走到两人身边一脸的严肃。其实看到宇文松脸上的那条伤口嘴角的那丝血痕还有他胸口那条狭长的伤口水灵也是看的心惊肉跳。但是常年以来的矜持教养让她无法在外人面前对一名男性表现出太多的关心所以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呃……”宇文松一时说不出话来。其实等冷静过后他才现自己刚才所(电脑小说站更新最快)做的一切和街头流氓有什么区别?头脑热的就跑出去找人打架?
水灵没好气的把这个一脸呆板样的男人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问着正在检查他的伤口的白莉莉:“莉莉这个家伙的伤势怎么样?”
白莉莉用一种几乎是专家会诊的细致态度把宇文松的各个伤口都检查了一遍终于舒了口气道:“还好只是看着大伤口不不太深。宇文啊!我警告你以后如果再敢这样愣头愣脑的出去打架下次就算你真的被人捅上两刀我也不管!听懂了吗?!”
刚才还是意气风面对三人毫无惧色的宇文松此刻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垂手听教。他自知理亏知道这种事一定也有其他的解决办法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冲动了。只是当他以后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番“粗野”举动到底在那两位少女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怎样的深刻印象吧?
林肯车上宇文松抱起小女孩呼呼直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暴戾之气反而充满了慈祥。只是小女孩反倒是很不高兴她的小手不断在宇文松胸口那道伤口的绷带上抚摸这个完全不懂人间忧苦的小婴儿眼神中第一次闪现出了一丝担忧的色彩……当然这是在宇文松的自我感觉之下。
“对不起小丫头。看来……这次我的确做得太过分了呢。不过你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去打架了!不过同样的我要你立刻把今天的所见所闻通通忘记!听到了没有?”
水灵与白莉莉听着宇文松前面所说的话都觉得他似乎已经悔改可是后面的那两句话怎么越听越奇怪?忘了?为什么宇文松要这个小丫头把自己打架的事忘了?虽然……一个只有三个月不到的女婴是不是记得还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白莉莉心直口快率先问了出来。宇文松立刻一脸正经的回答了一句话这句话差点让白莉莉笑痛肚子差点让水灵直接扭过头去拼命捂着嘴不敢笑更是差点让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保镖把油门当刹车踩!
“因为……如果这丫头以为打架是件好事长大以后也学我打架的话该怎么办?”
…………
十分钟后身为大小姐的水灵不愧是这里最有涵养的人。率先强忍住笑意转过头来含着眼泪说:“马……马尾……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好榜样呢……竟然……竟然连小女孩将来会不会打架……你都想到了……好……实在是好……呼呼……”
听到自己十分认真说出来的话竟然被当成笑话一样对待宇文松显得有些生气。他刚想大声的喝一句“这是件十分严肃的事情!”的时候水灵却又再次开了口。只不过这一次的开口却聊到了一个让他完全没想到的问题。
“马尾我忽然想到你以后是不是想从事法律工作?当法官检察官或是律师?”
“法律工作?”宇文松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这四个字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就好比北极熊碰到南极企鹅一样的陌生“哈哈水灵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从事什么法律工作?你从哪点推算出这个推论的?”
“因为……我觉你很有正义感啊?而且又很热心想事情又很长远长远到小女孩将来会不会打架都想得到……好好好我不说打架了!听我说……另一方面你的经济状况似乎并不怎么好这样的话……不如当个律师吧?法官和检察官都是公职人员相比较律师的工作可能更加能赚钱一点怎么样?”
“律师?哈哈怎么可能?凭我的脑子怎么可能当上律师?我现在可是连大学都没考上呢。”
“哦?不过你是打算重考的吧?一旦上了大学你就没有目标了吗?”
这句话突然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让宇文松的脑子瞬间开始思考。没错他的确是很想上大学更把上大学作为了一个人生目标!但是上了大学以后呢?他接下来要干什么?这些事情他就完全没有想过。也正是从这一刻起宇文松开始反思他渐渐的开始寻找自己将来的路线想要找到一条能够适合自己的道路。不过不管他怎么联想似乎都不能把自己这个落榜生和那些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律师联系到一起吧?尽管律师可能赚很多钱(注:主角的自我想象)……尽管律师能空出很多时间来照顾那个小丫头(再注:又是宇文松的自我想象)……尽管律师也许没什么加班(三注:宇文松完全是个对律师职业抱有深刻误解的人)……
“哈哈我在想什么呀我是不可能当律师的。等毕业以后稍稍找个安定的工作活下去也就得了。不过呢……”想到这里宇文松对着怀中的小女孩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小丫头你就祈祷我来年能够考上大学吧!否则我立刻投身婴幼儿运输工作把你卖给那些非常‘亲切’的叔叔!”
先要声明这些话宇文松并没有讲出来纯粹是他心里所想!既然如此水灵和还趴在座位上大笑的白莉莉自然不可能知道这些想法。不过这一刻宇文松再次为这个小丫头是不是真的懂什么特异功能而感到害怕!就在他心里的话音刚刚落下之时一帘“清澈”的水幕就好像报应一般的在宇文松怀中蔓延开来。而更让他后怕的是这些水幕不多不少刚刚好把他的衣服全都弄湿却一点也没有粘在这辆林肯轿车的座位之上……
远方微微露出地面的日头十分怜悯的照射在这辆飞驰的林肯轿车之上。因为一个充满了绝望和愤怒激昂与无奈的声音刹那间从车窗中漏了出来洒在整条大街之上……
“你这个臭丫头!我改变主意了!管他什么大学不大学我明天就把你给卖掉!绝对!!!”
(呼~~~郁闷的剧情终于结束了明天回归主题!对这两天带给大家的不快表示歉意。)
奶粉四十一包 前因(上)
奶粉四十一包前因(上)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医院。尽管一个人可能一生要进入这个地方好几次但除了那些医生和护士相信没几个人愿意在这里安营扎寨长治久安吧?
不过今天宇文松却抱着小女孩出现在了这间医院的大门前。并不是宇文松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小女孩得了感冒要来求症。相比起其他人进入医院的心不甘情不愿宇文松倒是显得非常高兴!他把怀中已经四个月大的小女孩掂了一掂露出一丝邪笑说道:“丫头这几个月来你把我是累的够呛我几乎就差点跪下来服侍你这小不点了呢!但是今天我也要你尝尝我亲身体会到的痛苦滋味!想不到啊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太好了我现在可真的是要为广大人民群众的辛苦结晶而大唱赞歌了呢!!!”
说完宇文松再次出一声邪笑抱着小女孩向医院的大门走去。而此刻的小女孩身着一件崭新的但却明显过大的桃花色服装张着一双什么都不知道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丝毫没有察觉宇文松把自己抱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到底宇文松把健健康康的小女孩抱进医院想要做什么呢?他难道不知道医院这种地方病人较多也较容易感染细菌吗?既然如此他还干嘛好像不怕死般的把小女孩送进医院?脸上还露出那副将要报仇一般的快感笑容?
这一切都要从一星期前说起……
那一天宇文松依然非常肉痛的在市里转悠就算他已经在很久以前就把那些奶粉商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每次把手伸向那些贵的离谱的奶粉罐时他还是忍不住要接着骂。边骂还一边把那些奶粉往车架里送那副表情只看的坐在车上的小女孩好像现新大6似的咯咯直笑。
由于一些其他的必备物品在几个月前就已买齐所以这一次宇文松只花了大约两罐奶粉的钱就采购完毕(他半月来买一次)。接下来的时间他就推着手推车开始在市内闲逛想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季节促销商品好带点回去改善改善自己三天两头吃泡饭的伙食。但是很可惜他的这个愿望在车子移动到一排“婴幼儿服装”的柜台边上之时就再也走不动了……
这四个月来小女孩的身体已经比当初刚见面时大上了不少虽然宇文松一直抱在手里没什么感觉可是每当隔壁的丁峰夫妇抱起时都会说她“又”长大了。而“又”长大了所带来的后果自然是不言而喻。那条当初完全可以包裹住小女孩的襁褓此刻就像是一条破布般的可笑除了撕开做尿布之外宇文松实在想不出还能用它来干嘛?
但是总不能让小女孩一直披着自己的那件衬衫吧?再说天气已经渐渐转凉衬衫不可能挡得住秋意中的寒冷。这样看来为这个小丫头买件衣服似乎是一件势在必行的任务了……
尽管宇文松已经充分做好了思想准备而且在进行了三次深呼吸之后才敢踏足那些衣服货架。但是……但是……那些不过三个巴掌大小的衣服上标识的价格还是把他立刻从货架中吓了出来。
“我靠!一件婴儿服需要多少布料?竟然贵到一件就过上百元?”
宇文松的确是不知道这些衣服到底需要多少的技术工艺啦也不知那上面标示的歪歪扭扭基本看不清到底写着什么的外国字究竟是什么牌子但是宇文松口袋里就只剩下两百块钱了而这个月却还有大半个月没过!看看自己身上那件十元钱三件的从地摊上淘来的褪色衬衫再看看那一件件装饰精美但价格却绝对不菲的童装宇文松只感到一阵绝望……
“我……我的老天爷……原本我隔个几天还能吃上一两块酱黄瓜找点花生米下肚……难道说你就真的那么狠心连这么一点点的菜都不让我加吗?”
思前想后宇文松扭头看了看坐在车架里的小女孩。也许是这个小丫头意识到了宇文松正在为她选购衣服所以一点也没有往日的吵闹安安静静的呆在那里。但是她的那双大眼睛却绝对没有让宇文松有丝毫轻松的感觉!这个时候不管怎么看宇文松都觉得那是一双充满了无限期待的眼神!
“丫头你……难道是想……”宇文松大着胆子问了一声同时已经把双手搭在了车上随时做好立刻离开这里的准备。
但是让宇文松最为绝望的结果还是出现了小女孩极为兴奋的伸出两条手臂向他张开口中一边着“呜~~~呀~~~呜~~~呀~~~”的无意义声音一边对他报以一丝最“灿烂”的笑容……
在小女孩刚刚开始出声音的时候宇文松立刻拉起那两手推车就往结帐处走去。口中还骂骂咧咧的不知说着什么!不过就算这样也并不意味着这场衣服争夺战就此结束!手推车离开童装架的下一秒钟原本安静的好像树懒一样的小丫头竟然爆出震天巨响!恼人的哭声立刻惊动的周围所有购物的人纷纷把目光转向拉着车一脸茫然的宇文松……
“可恶!”宇文松一声怒吼还想再往前冲几步。但是每当他跨出一步手推车里的哭闹声就越响一分。看着周围人们的那种惊奇、诧异的目光不断的把自己从上到下的扫描再看看好像有几个售货员正一脸严肃的要过来和自己“讨论”。迫于舆论和强制武力的胁迫下宇文松终于百般无奈的退回童装区。
“丫头!你是故意的吗?!是不是想闹得全天下都知道我给你买衣服不成?!!!”刚一回到货架区宇文松就开始对小女孩展开一顿爆喝!本来如果只是她哭闹一阵的话倒也算了可天知道这个小家伙竟然在一回到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柜前就立刻停下了喉咙中那好像催命的哭声。随后再次用一种最甜美的微笑看着已经气糊涂的宇文松。
宇文松再次扭头细细观察起那些童装。可不管这些衣服装饰的有多么考究那白底黑字的价格摆在那里就绝对可以让宇文松打一百次退堂鼓。他凑到手推车前用一种好像商量的语气说:“丫头你看……我的经济呢~~~也不宽裕。这种花花绿绿的衣服看着挺漂亮事实上很不耐穿!而且我已经有了打算等回去以后就再和街坊邻居商量商量借几块布我帮你缝缝穿着应该不错。你想啊那可是我亲手做的衣服啊!岂不是比这些买来的东西强得多?”
宇文松的语气是很谦卑啦但是小女孩却明显的不卖账眼光已经完全移到了那排货架之上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兴奋。
眼见交涉失败宇文松绝对气不打一处来!想想自己把这丫头捡回来后的几个月似乎每天除了生气还是生气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看到现在她竟然又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喝道:“丫头!现在还没到你喜欢穿好衣服的时候!给我忍着!要怪就怪你没被一个大富翁捡到!既然你现在听我控制我说不买就是不买!!!”
说完宇文松再次拉起手推车往外走去。这一次他有了准备拿起两条毛巾把耳朵堵上来个听不见心不烦硬下心肠就往收银台走去。
原本宇文松会以为小女孩会再次爆出哭声可却没想到走了好几步手推车里面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出!虽然这让他稍稍安心不少但过不了多久他还是对这种绝对反常的现象开始担忧脑袋再次转回手推车的上方。
但是出乎意料的迎接他的并不是意料中小女孩哭丧着的脸却是一张纯真无暇充满着天真和烂漫的可爱笑脸!小女孩笑了而且笑的非常开心。尤其是看到宇文松和自己对视之时她笑得更是无忧无虑!
这一刻宇文松似乎又一次的从这个小女孩的背后看到了一双洁白的翅膀……
“好吧好吧我买我买总成了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你们婴儿的眼泪都是用开关可以控制的吗?”
宇文松第三次把手推车推进童装货架区。一边推他内心还在一边为车架里这个似乎非常“天真”的小丫头感叹:“你到底算什么?哭得不行就改用笑的?!对我撒娇很有趣吗?切我也真是的不过就是对我笑两声嘛我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为她买衣服?宇文松啊宇文松你要记住从今以后绝不能对这丫头那么心软!现在是打不得但等以后她长大一点之后一定要狠狠的打两顿!让她知道这些衣服不是白买的!!!”
贵的衣服仍然买不起宇文松也没准备买。他对着那些动辄成百有些甚至上千的童装连看都不看一眼。而且他也吸取了第一次买奶粉时的教训知道不能让这个小丫头在那堆好东西面前呆的时间太长所以径直推着手推车冲到了最里面最不起眼的衣架旁。看着这里虽然价格也不算便宜但比起前面的那些天价童装来说最起码还算便宜的衣服时宇文松那张难看至极的脸终于开始缓和了下来。
“呐给你好好抓着。这是你的衣服。”宇文松从衣架中拿出一件桃花色的连衣裙尽管他看见上面明显标识着“两岁适穿”的字样但还是扔进了车架。
桃红色的连衣裙轻轻覆盖在小女孩的身上这件过大的衣服让它的小主人看起来显得更是娇小。小女孩看起来很是高兴张开的两只小手把那件衣服紧紧的抓在手心里。脸上充满了好奇与询问。
宇文松一声不吭的趴在车架上看着小女孩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说:“丫头还满意吗?这就是你将来两年的衣着很漂亮不是吗?哈哈哈。我真该拿出笔来好好记住这一天因为下次帮你买衣服可就是你两岁的时候了呀!哈哈哈哈……”
宇文松的笑有些尴尬尽管那件衣服已经很便宜但是他还是想起了自己身上这件十元钱三件的衬衣和自己下半个月的伙食。
正当宇文松推着手推车怀揣着那只和自己一样快饿瘪了的钱包走向收银台时一阵急切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起来!这种散着嘶哑声音连最普通的“叮铃铃”都能演出这种“韵味”的手机声除了自己那只外不做第二人想。
宇文松掏出手机一看现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一时以为对方是不是打错了或是什么推销啦广告之类的电话就不想接要知道接一个电话可也是需要钱的啊。
但是等了好久电话铃依然没有静下来的意思。另外宇文松开始觉得自己选这个铃声是不是选错了?因为这种嘶哑的声音不管怎么听都有一种“来电人有非常紧急事情”的感觉。
左想右想宇文松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按下了通话键。
“喂?你是哪……”
“宇文松!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那么久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刚才差点就报警知不知道!!!你%#&*%&……”
一个犹如咆哮的女声从电话那头通过电波直接灌进宇文松耳朵里面差点把他的耳膜都给震碎!宇文松连忙把手机从而旁拿开让接下来的话消失在空气之中。
等到电话那头的声音终于减轻之后他才敢把道:“白莉莉?是你?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的?”
奶粉四十二包 前因(下)
奶粉四十二包前因(下)电话那头的白莉莉刚一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把早饭给气出来:“我怎么会有?你忘了国庆节你走的时候我问你交换过手机号码!难道你没把信息储存进去?!还有为什么那么久才接电话?看不起我还是故意敷衍我?”
宇文松一愣这才想起似乎是有那么会事。当日在打完6仁的那件事后宇文松又去了一次医院可是当时刘菲荷父母说什么也不让他过那一关进去看看刘姐的情况怎么样。而另一方面那个小丫头哭闹的厉害带出来的奶粉眼看就要见底。所以他只是匆匆的把自己的号码给了白莉莉却忘了把对方的也存进手机后来也就一直忘了。
“哈哈抱歉抱歉难怪我看这个号码怎么那么眼熟呢(注:说谎)!当时手机突然坏了我拿去修国庆节过完才修好那个时候手机里面已经存了十几条未接电话我也不知你的是哪个(注:又说慌)。而且我刚才一看见你打来电话就想接了可是那时的手机没修好结果确认键按了老半天都没反应(注:再次说谎)。”
电话那头的白莉莉沉默了一会。她这一沉默不要紧可是宇文松却看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开始心痛起这些浪费的时间和金钱了。
“你没骗我?”很显然白莉莉对于这个解释抱怀疑态度“不过算了今次之后你可要把我的手机牢牢记住喔!”
宇文松笑笑:“嗯知道。等和你的通话一结束我就记在手机里面。”
让宇文松没想到的是他的这句话说完之后对面的白莉莉竟然再次沉默?!这可让他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暗暗寻思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难道自己一个不小心又说错了?
此时另一头的白莉莉却也是独自一个人拿着电话生闷气她肚子里有句话想说但就算她再怎么不拘小节这句话总也说不出口。她红着脸呆了半天才把电话听筒拿到一个非常远的距离悄声说道:“谁要你记在手机里?我要你记在心里呀……”
宇文松可是等不及了他推着手推车正排在收银台后等着结帐呢。眼看再过不久就会轮到自己可是白莉莉的这通电话却说两句就沉默说两句就沉默。弄得他真是越来越肉痛越来越急躁。可是对方好歹是女孩子又送给过小丫头一大堆用品总不好对着她火吧?想到这里宇文松狠狠的瞪了一眼躺在车架中小脸红通通紧抓着那件衣服不放的小女孩满腔的怒火竟然对着她开始了起来:“丫头你们女人怎么都那么麻烦?!都喜欢烧我的钱?我看起来很富有吗?”
小女孩继续摆弄着那件童装没有理睬他。
宇文松皱了皱眉头又等了几秒钟再也等不住了。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问道:“莉莉?你在吗?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白莉莉一惊这才现自己已经让宇文松等了将近一分钟连忙把电话移近装出一副很不在乎的口气应了一声。但心里早已不知道骂了多少句“木头”。
“宇文松我问你。十一月一日那天你哪去了?怎么我打电话打了好久都没联系到你?”
宇文松想了想回忆起那天一早给小女孩擦身子的时候现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已经很长了。所以操起那把婴儿专用的指甲刀相帮她收拾。可是没想到要帮那个小丫头剪个指甲竟然比连续上一个月的夜班还累!每每要下刀的时候那个小丫头就十分神经质的开始乱动还一边大哭大闹。弄得他花了一个小时连一个指甲都没剪下来反而弄得街坊邻居都来抗议说那丫头哭闹的那么厉害是不是自己在虐待她?!
万般无奈之下宇文松只能抱起这个连剪个脚趾甲都怕得要死的丫头去了周围的一座公园在山清水秀之地奋力的为那丫头修整仪容。想想那些美容院做个指甲沙龙最多也不过两三个小时可那一次他硬是剪了一天才帮她“美容”完毕!弄得他是腰酸背痛两眼花肚子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反而是那个小丫头精神气特别足蹬着四肢不断摆弄还一遍一遍的吐着那些可爱的“呜~~呜~~~”声。如果不是宇文松累得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的话一顿破口大骂保证是逃不了了。而那只只会出破锣嗓音的手机也因为宇文松没估计到需要那么多的时间而完全忘在了狗窝里没带出去。这也难怪白莉莉找不到他人了。
但是这些话要怎么才能和白莉莉说清楚?说出去谁信?剪二十个小爪子要花一天时间?所以宇文松也只能避而不谈直接问白莉莉到底有什么事。
“那天怎么了?”
“还说怎么了?!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的?那天可是你的刘菲荷刘姐去美国的登机时间!我不是过短信给你了吗?”
“刘姐去美国?!这是怎么回事?!”自从那一天在医院探望不成之后宇文松就再也没见过刘菲荷。只可惜他并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也忘了从水灵这里可以得到。所以今天一听到刘姐竟然要去美国自然感到很惊讶。
“哼!还说看了短信呢!现在就是骗人的不是?刘姐姐经过了一个月的调整之后好想终于想通了她接受了那位……什么什么……大导演的邀请决定去美国拍片。听说那位大导演非常欣赏刘姐姐的演技呢对于她的那段经历也只是笑笑就了之。可你呢?你到底死到哪里去了?!那一天我打电话打了半天都是关机音。后来阿灵好像也去过你的家也没找到你。你知不知道?那天可是许多的电影明星来为刘姐姐送行呢!大大小小的闪光灯照的我眼睛都快睁不开。而人家刘姐姐却一点也不高兴对着那些记者说她最想感谢的一个人却没有来!我说你这人也真是打了那么大的一场架为刘姐姐搞得自己遍体鳞伤偏偏送行这种露脸的事却不来?”
宇文松是真没料到在自己憋着火替小丫头修剪脚指甲的时候竟然生了这种事!他微微一愣对刘菲荷感到稍许歉意。但随后又想既然能够接受格莱斯夫人的邀请前往美国那多半也说明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方面应该都恢复的不错。宇文松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哈哈像我这种浑身穷酸气的家伙不适合机场。刘姐好了那就一切都好我希望她能够尽快把那段不堪回的回忆忘掉。”
宇文松的语气很平和平和的让电话那头的白莉莉有些吃惊!她原本还以为听到刘菲荷走了的消息宇文松会表现出些许失落心中还十分忐忑不安了好久。但没想到宇文松的口气竟然这样安宁?!她不死心又问了一句:“宇文松你……有没有觉得些许留恋?”
“留恋?留恋什么?”
“留恋刘姐啊!人家的气质那么好人长得又漂亮家世又好又受人尊重。而且刚刚受到那么大的挫折难道你不是……(小声)乘人之危……”
这些话听得宇文松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完全听不到。于是随口问了一句:“我?我是什么?你后面那句我没听清楚。莉莉麻烦你再说响点好吗?”
就算给白莉莉天大的胆子她也不敢把后面那四个字再重复一遍于是急忙岔开话题说道:“你别管我了啦!对了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有事情的聊天聊得那么多差点都给忘了。”
这句话说出来让宇文松觉得浑身都不是滋味。他和她聊天了吗?自己总共也才说了没几句话反倒是白莉莉在那边长篇大论的喋喋不休。还拖着自己不能挂断手机眼睁睁的看那电话费一点一点的送给电信局。
宇文松拼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火气道:“哦!原来你找我有事啊!那么是不是可以快说到底是什么事呢?”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很不耐烦啊。我听说了哟你和阿灵一见面时就放了对方一个大鸽子。是不是和所有的女性对话你都那么不耐烦?”
宇文松听得火都快把他的那根马尾给烧起来!想想自己电话费正在一秒一秒的溜走电话那头的白莉莉却好像没事人似的和自己绕圈?!一点都不说正事!!!
正当宇文松快憋不住要大声咆哮的时候白莉莉绕了半天总算切回了正题也让他那一肚子火刚刚到喉咙口就被硬生生憋住连个泄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宇文松我问你你给你的小公主打过疫苗了吗?”
“疫苗?”
白莉莉所指的疫苗是指新生儿出生后就必须注射的牛痘以及防止天花一类的病毒疫苗。但是宇文松压根就没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当然不知道。
“你没打过?这下可糟了……”
一听白莉莉说糟糕宇文松的心立刻被提了起来!他扭头望向车架中的小女孩见她正抓的高兴一时心中一跳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小女孩还没理解到底生了什么事但是被宇文松抱她向来是求之不得!立刻甩开那件衣服开始抓起宇文松衬衣上的纽扣。似乎这些纽扣比那件衣服更能够吸引她。
“白莉莉……没打过到底怎样糟了?!你别吓我……快告诉我啊!!!”宇文松的话中已经开始带点颤音。
相比宇文松这里的火烧眉毛那边的白莉莉却显得非常悠哉。她慢慢的拿起手中的一份病例说道:“也没怎样糟就是要你去再次打过。这个回答你还满意吗?”
宇文松一愣半天都说不上话来。他看看怀中的小女孩再想想刚才自己那副担忧的样子现在看来简直就像个傻瓜!他二话没说立刻把小女孩扔回车架中随后没好气的对着手机说:“白莉莉你是耍我吗?刚才说糟糕现在又说没事?我焦急的语气是不是很动听?”
“呵呵呵的确很动听啊~~~看到你那么在乎小公主我都为她感到高兴。说回正题我刚才翻看了一下小公主的病例才现她只有在刚来我们医院时打过一些疫苗针。过两三个月时就应再打一次。现在算算也到时间了你快点带她去医院打针吧。”
一听到打针宇文松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变得异常兴奋。他把头凑到小女孩面前用一种小人得志的表情说道:“打针啊~~~小丫头看来我要带你去打针了呢~~~呵呵呵打针可是很痛的哟!我要让你尝尝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好让你理解一下我钱包的痛楚!!!”
也正是因为以上的原因宇文松在第二个周日就带着小女孩前往一家专门的儿童医院准备打疫苗。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几乎是连做梦都会笑醒脑子里无时无刻的都在想着小女孩打针时会否痛的哇哇大叫?也正是因为想要好好的“报复”一下吃他用他还时不时给自己添乱的小女孩宇文松少见的“大方”把剩下的两张百元大钞一股脑儿的端在怀里抱着小女孩兴高采烈的走进医院大门。
奶粉四十三包 “可怕”的注射台
奶粉四十三包“可怕”的注射台一进门宇文松就不得不感叹所谓的儿科医院还真是名副其实!走到里面到处都是就算生病也静不下心来的孩子。那些父母们边哄边劝的把他们一个个的拉进诊室随后就听里面传出一阵阵稚嫩的哭叫声。
听着这些喧闹的声音小女孩似乎开始有些害怕。她伸出手牢牢的拉住宇文松的衣服一双大眼睛不安的在周围扫视。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自己所要经历的“惨痛折磨”了吧?
看见小女孩害怕最高兴的莫过于抱着她的宇文松。他心里那个乐呀~~~每当想起这丫头待会一定会开始痛哭而就算她再哭自己也有着充分的理由逼她继续忍受的情形他乐的几乎要合不拢嘴了!
挂完号之后宇文松抱着小女孩一个箭步就冲向医院的注射室。他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要让小丫头接种的疫苗竟然那么多!什么乙肝、结核、天花之类的足足有四五针!尽管他是很乐意让这个小丫头多受点苦啦但一看到那么多的针剂他的心里不由得犯了怂。再看看怀中的小女孩两只眼睛惊恐的望着周围却一脸依赖的抓着自己好像自己的怀里就是她最后的避风港之时他开始有些不忍。
“切!我在想什么呀?!不就是打个针吗?!让她痛一点不就是我来的目的吗?否则我花那么多钱买的这些针剂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自嘲一番之后宇文松把心里的那丝不舍抛向脑后坐在了一旁的等候椅之上。
注射室外早就已经排起了长队把一个小小的过道几乎给塞了个满满当当。到处都是带着自己的孩子来打针的父母们。宇文松刚开始还没留意现在才现自己竟然混在了这样的一群人中间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舒服。后来甚至开始坐立不安浑身抖了起来!
“年轻人你看起来好像比你的孩子还紧张嘛?”
就在宇文松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来错地方的时候坐在他边上的一位貌似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向他开了口。宇文松斜眼一瞧见这位妇女的大腿上正坐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孩子。这个小家伙也是一脸惊恐的贴在母亲怀里看那样子从注射室里传来的哭叫声实在是让他非常害怕。
“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紧张打个针是很普通的事。你这样害怕反而会吓倒你的孩子的。”那位妇女又说了一句。
虽然宇文松对于自己屡次的被误会已经产生了免疫力但是这位大婶竟然说自己会害怕?还紧张?这可是让他绝对不能接受的事实!要知道自己这次来可是为了要看这个只会催命的小丫头的笑话的怎么能够表现出紧张或是害怕的表情?
于是他急忙正襟危坐把那张脸扳的比摩根岛的巨像还威严一本正紧的说:“我担心?哼我怎么可能担心?阿姨你是不知道我这几个月来伺候这丫头简直比伺候那些公主娘娘还累根本就是在受罪!我哪会为了她担心?!真是笑话。”
原本宇文松是想要把自己的表情弄严肃点语气沉重点但却没想到这番自以为非常让人他人“胆寒”的话会是多么的自相矛盾?他似乎自已也没意识到如果真的不为这个小丫头担心的话干嘛带她来打预防针?还心急火燎的把自己剩下的那点口粮全带出来面对疫苗的价格连一句还价的话都没有说过?
那位妇女似乎也是这么一愣随后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好。磨了半天才神色尴尬地说:“你的年纪还真小呢……但是你的女儿很可爱啊!”
刚听到妇女前半句话的时候宇文松的火气立刻冒了上来。他刚想一蹦而起大声爆喝一句“年纪轻又怎么样?!年纪轻就要这么受罪吗?”的时候却听到了妇女的后半句话。那声爆喝立刻被堵在喉咙里怎么也不出来了。
可爱?她说这个小丫头很可爱?宇文松低下头看着小女孩内心忽然开始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几个月前也有很多的人说过这小女孩可爱。白莉莉、水灵、刘菲荷、冯敬贤但是那个时候他却一点也没有过现在这种既高兴又有点自豪的心情。有的只是烦躁和不安。而在和小女孩相处了这么几个月之后他竟然会为别人的一句称赞而感到自豪?要知道这些称赞可不是给自己的呀那为什么自己还会那么高兴?
这一刻宇文松的脑海里忽然映出了一张苍老的面容。那张面容上充满了笑意和慈祥那正是当日在水灵的生日派对上水董事长的笑脸!虽然此刻宇文松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但他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的表情极有可能和水董事长一样!也是那么充满着笑意与慈祥……
该来的始终要来就在宇文松出神想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已经轮到他旁边的那位妇女进入注射室了。宇文松心中一动尽管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可能很傻但他还是抱着小女孩跟在那位妇女身后进了注射室。
迎面而来的消毒水气味让宇文松感到自己好像有点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的用手在小女孩鼻前扇着一面看那位三十多岁的护士把一根长长的注射器插进药瓶。
那位妇女的孩子看见这一幕显然十分害怕就在那位护士开始撩起他的衣袖之时他突然间大哭了起来!一边挣扎着就要往注射台下跑脸上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到处流。手脚乱晃弄得他那守在身边的母亲手忙脚乱又是安慰又是哄骗却仍然无法让他安静下来。
看到这一幕宇文松呵呵一笑心想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不懂事干吗弄得自己好像要上战场似的?不过就是打个针吗犯得着弄得和世界末日似的?不过转念他又想到了小女孩一想到也许接下来这个丫头也许也会叫的那么厉害心中不由得开始得意!
那位护士一把把小男孩按住手中的针管“呲溜”一声扎进了他的胳膊。这个动作显然让男孩更是肆无忌惮好像抱着一个“哭也要哭的彻底”的观念让这个注射室的屋顶差点都掀起来。
好容易等到一罐药水进入他那只小胳膊男孩却仍是意犹未尽的继续抽泣着。那位母亲满脸歉意的对护士笑笑一边承诺买糖一边把他抱了出去。
嘿嘿嘿接下来可是宇文松等了一个星期都在期待的时间啦!他望了眼小女孩现此刻小女孩也正瞪着眼睛望着自己。那双眼睛里面充满了不解也充满了恐惧。看起来刚才那个男孩的哭声已经把她也吓得不轻两包眼泪含在眼眶里似乎随时都能露出来。
看到小女孩越紧张宇文松的心情就越是畅快。他吹了声口哨说:“丫头来吧!该我们了!接下来就让我好好欣赏你的shotime吧!”说完他唯恐赶不上似的一把把小女孩塞到了注射台上。
奶粉四十四包 打针闹剧
奶粉四十四包打针闹剧那位护士斜着眼瞪了一眼这位“父亲”她打针打了那么长时间可从来没见过像这样一脸看热闹表情的家长。要知道来这里的每位父母不是边哄着孩子就是满脸的忧色那些扎在孩子肉里的针管好像正扎在他们身上一样。可是这个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的轻松?
护士接过宇文松递上去的针剂出于职业习惯她还是安慰了一句:“好可爱的孩子呢。小姑娘放心吧打一针不痛的哟。”
“不别不痛啊!那我岂不是白来一趟?护士女士请你打针的时候最好打的痛一点要痛的这丫头哇哇直叫!就像刚才那个男孩一样怎么样?”
那位护士压根就没想过今天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疯子?如果是一般人自己这么说好以后有些父母还会忙不迭的来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痛可是眼前这个满脸坏笑的男人竟然还恬着脸的叫自己打痛一些?
护士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茬。总不可能真的答应这位疯子“父亲”的请求打痛一点吧?所以她只能闷声不响的把药剂灌进针管心里却不断的泛着嘀咕。
而在一旁的宇文松也是一点都没闲着他拉起那件大的绝对过了份的衣服把小女孩的一只小胳膊露了出来。那个小女孩刚才还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可一见自己的胳膊露出来也许是联想到了刚才见过的那番场景忽然一阵惊恐。还没等所有人都预备好呢那阵让宇文松期待了一个星期的哭声在一瞬间就爆了出来!
乍一听到宇文松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慌了手脚。他没料到这个小女孩竟然说哭就哭而且还哭的那么早?!刚想上前安慰两下但立刻就想起了自己的本来目的刚刚的一脸心痛样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副幸灾乐祸的嬉笑。
“哈哈哈痛吗?小丫头现在还没到你痛的时候呢!嘿嘿嘿我要让你好好尝尝乱花我口粮的后果到底有多么严重!你以为我这么些日子来都喝稀粥为的是什么?这是报应报应啊!哈哈哈哈哈……”
宇文松的心情显得无比舒畅他固定好小丫头的身子之后就要抬手推开。可当他一抬手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一沉再定睛一看那个小丫头竟然伸出两条小胳膊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袖子?
“丫头!放手!你这么抓着我要怎么打针?快点放手!”宇文松一边怒吼一边上前要扳开小女孩的两只手掌。可是这么一扳的效果却是适得其反!小女孩忽然间张开左手抓住了宇文松的另一只袖子。
小女孩的力气并不大至少比起宇文松来那简直是小的太多了。但他却不敢伸手去硬板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会伤到那两条小胳膊。
弄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两只手抽出来宇文松开始有些焦躁。他一边骂一边奋力的调整着两只手的位置希望她能够坚持不住松手。而小女孩这边则是一边哭一边打定了主意就算死也不松手抓住衣袖的两条小胳膊这一刻竟然显示出了惊人的毅力!
哭声和骂声在注射室内此起彼伏互不相让。这种高频率的喧闹毫无疑问的惊动了守在门外等候注射的其他病人他们纷纷探头进来一看究竟。而在看到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奈何不了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家伙时纷纷出轻微的笑声。
和小丫头不同宇文松可不想自己被别人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待。他连忙收住口用一张怒火冲天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着小女孩看。想自己是来这里看这个丫头笑话的怎么到了后来反而是自己被别人看笑话?
就在宇文松为该如何摆脱小女孩那两只稚嫩的手臂而烦恼之时坐在注射台对面的那位护士却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她瞪着宇文松说道:“这位父亲请你快一点好吗?后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注射呢。”
宇文松一愣只能打了个哈哈说道:“是是我知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能把这丫头的姿势调整完毕!”
“不用了你只需要好好的按着她让她不要乱动就行。再来只要露出一条小臂我就能够注射。快一点吧。”
这番话让宇文松弄得真是尴尬最近他一直在抱怨小丫头到处给自己添麻烦可是现在自己却在给别人添麻烦!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宇文松一声不吭轻轻的用手肘把小女孩的身体固定住。再移出她的一条小胳膊来好方便护士的注射。可是小女孩立刻知道了宇文松的用意而且她也看到了那位护士手里的针筒。更是哭得无休无止让宇文松惊讶一个这么小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眼泪?!
护士把针筒里面的液体稍稍一推随后拿出沾满酒精的棉花球擦了擦她的胳膊。只不过阴凉的酒精丝毫也没让那个丫头的哭闹声稍稍安静多少弄得宇文松差不过把整个身子都压上去才让这种绝对可以要人命的哭声减轻一些。
那位护士点点头把针管瞄准了小丫头的胳膊。而宇文松此刻却早已是大汗淋漓弄得自己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并不是事情的结束好像……反而是喧闹的开始?!
就在那根针管就要扎进小女孩的胳膊之时也不知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个小丫头竟然一张嘴咬住了宇文松的手指?!
“哎呦!”
宇文松一惊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实际上这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才多少咬合力?那些才刚刚冒出点头来的小乳牙怎么可能伤的了他那只皮粗骨硬的手指?但是这一咬完全出乎宇文松的意外也难怪他会好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指。
可是他的这一个动作却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小女孩原本躺着的位置那条小胳膊也在宇文松放松之后开始摇晃。而这一摇晃却实实在在的导致了一个可能让这个小家伙完全没有料到的问题……
那位护士的脸刷的一下拉了下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手上的针头扎是扎进了小女孩的手臂但离那块涂过酒精的地方不知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可是小女孩可不管这些她一感到臂上疼痛立刻用她那绝对可以让在场所有人为之落泪的“悲伤”哭声放声高歌!而在门外的那些人看起来这就好像是由于宇文松刚才的那一抽手而故意让这一针打偏的一样。
护士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酒精棉花垫住针头把针管拔了出来。随后用一种责怪的语气说道:“我说你啊能不能好好的按着你的女儿?她这样乱动我针头可扎不准呐。”
宇文松也没理会他把刚才才被这个丫头咬过的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完全没事。可当他看到从那只小胳膊中渗出的血丝好像一滴滴的红宝石般渗进棉花球的时候内心似乎感到有些后悔。他隐隐觉得自己想要报复这个小丫头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份了些?但是再一想到自己的所有财产包括每个月工资几乎都挥霍在这个丫头的身上之时那丝“残忍”的笑意再次挂在了他的嘴边。
“啊……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按住她的。你就放心的打吧!”
宇文松把手伸向小女孩再次轻轻的按住了她。而小女孩在刚刚被扎了一针之后也只是突然间大哭了一声也许她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不会再挨针扎了吧?所以以为宇文松向她伸出手是想要抱自己离开这里反而很高兴的伸出手臂。
奶粉四十五包 守护
奶粉四十五包守护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边上的护士竟然突然间一手抓住了她的小胳膊!随后那只恐怖的大针管再次向自己的小臂扎来!!!她哪料得到自己挨了一针不算现在竟然还要挨第二针?在针管刚刚接触到她的皮肤之时从臂上传来的疼痛再次打开了她那仿佛永远也不会觉得累的喉咙!
被这么一“吼”宇文松再次开始有些慌神。就算他知道不可能是因为自己但还是以为是由于双手掐的太过用力而弄疼了小女孩不知觉手上的力气松了些。也正是由于他这么一松小女孩急切的一个翻身让那位护士的脸色再次难看起来……
这次虽然扎进了肌肉但是没有扎进血管药水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注射进去。好嘛没办法。免疫针不能不打那既然一次两次没成功当然就必须来第三次!那位护士一脸阴沉的拔出针管拿棉花贴在小女孩的臂上再次盯着宇文松。
而那位口硬心软的“父亲”呢?他现在感觉很舒畅吗?会有“复仇”之后的快感吗?不完全没有。他的脸比那位护士阴的还要厉害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别人欠了他许多钱而没有还呢!他轻轻的按住那两朵棉花满脸都是心疼的神色。可是却一句话也不说似乎还在为自己到底该坚持“报复主义路线”呢还是“心疼主义路线”而烦恼。
“你这个父亲我在这里告诉你请你把你女儿抱在怀里然后用双手束缚住她的身体不要让她移动。我站着给她注射总行了吧。”
宇文松一声不吭的把小女孩抱起。刚刚被扎了两针的她立刻在宇文松怀里找到了一些被保护的感觉再次伸出小手掌抓住他的纽扣死都不放手。这让宇文松实在是感到非常的矛盾。一方面他又想让这小丫头尝点苦头另一方面又对这样一个把自己当成最后避风港的小家伙遭这样的罪感到歉意。如果不是在心底深处知道给她打针完全是为了她好的话估计自己立刻就要抱着她走出这家医院了呢!
在护士的两声咳嗽中宇文松才从自己那矛盾的思想中回过神来。他抱起小女孩转了个身让她的身子全贴在自己的胸口再把那件过大的衣服拉开露出那条胳膊再挟制住静静的等着那一针的到来。
护士见宇文松已经做好准备立刻拿起那只闪烁着铮铮“邪恶”亮光的针管走来。
见到那只针管再次想自己靠近最害怕的当然还是小女孩了!她再次大哭大闹小小的身子在宇文松怀里不断的挣扎。那条小手臂也是毫不安份的想要抽回来。见到小女孩这样的抗拒宇文松再次感到一阵肉痛。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他自己要被扎一样。
面对越来越近的针管小女孩的哭声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了!连隔壁室的医生护士都被这阵哭声惊动赶过来看看到底生了什么“悲惨之事”。但是这些哭声完全难不倒早已见怪不怪的护士她气定神闲的抓住那只胳膊把针筒贴在她那身娇嫩的皮肤上眼看就要直接进入目标了!
那位护士是见怪不怪可是宇文松呢?他是不是也保持的相当冷静?答案当然是——不。而且和冷静相反他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就快疯了!一见那根冰冷的针管贴在小女孩的肌肤上他似乎也感觉到了一根大上数倍的针管贴在自己的背脊上!而就在锐利的针头就要扎进去的时候他却在下意识中做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动作!
抱着小女孩的双臂忽然移开了?!
给病人打针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针筒扎不进去而扎不进去就势必要多费一番功夫这样对于病人和护士都是一种额外的负担。
那位护士显然没料到宇文松竟然会做出这么一个动作手上的针管毫无预警的就错开了目标再次落空!宇文松看到这一幕口中默默的舒了口气。可还没等他把这口气完全舒完故意妨碍他人工作的报应立刻就来了……
由于力道没有掌控住那位护士的手在脱离目标之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直接扎进了宇文松的胸口……
“哇!啊!呜呀!哇!啊啊啊!!!”
从胸口莫名其妙传来的疼痛让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宇文松爆出杀猪般的惨叫!他捂着胸口跳开几步脸上尽是惊恐之色。小女孩也没料到宇文松哪会突然间出这种“可怕”的声音?于是也奇怪的看着他口中的哭叫不期然的止住了。
显然三次没有把针打上已经足够让那位护士火冒三丈她没好气的把针筒往桌上一搁就要开始话。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比自己还火?!抢先一步咆哮起来:“你到底会不会打针?!连续打了三次都没把这针打完你是故意想欺负我的丫头吗?!”
这家伙此刻的表情就好像那位护士和他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两只眼睛都冒着火双手牢牢的把小女孩抱在怀里生怕她再受伤害。但是他似乎忘了一件事就在五分钟以前自己还面带冷笑的把小女孩送到注射台上还说出“请你打针的时候最好打的痛一点”这种话呢。
那位护士真的是满脸的冤枉她刚想说两句可宇文松的声音再次杀到!
“够了!这是什么医院?为什么打个针都要扎三次?而且连我都会被扎到?!把钱退给我我换家医院总行了吧!!!”说完宇文松就抓起摆在桌上还未拆封的其他几支药剂头也不回的向注射室门口走去。
这时那位护士一脸无奈的望向大门外一个头有点秃的医生近乎恳求的说:“陈院长我……”
那位陈院长点了点头又想笑又不敢笑的说了两句“我知道我知道”随后微笑着带领了一群身强力壮的医生堵在了宇文松的面前……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从宇文松的观点来说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简直就是强盗!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医生分工默契的把自己压制住随后毫不留情的把小女孩从自己的怀里夺去压在注射台上而那些针管就像飞一般的扎进小女孩的胳膊。在小女孩近乎绝望的痛哭声中五六只疫苗就好像流水一般的注射进她体内。整个过程干净而又俐落让在旁心疼不已的宇文松猜想这个医院里的医生绝对都是冷血无情的强盗!
注射完后的小女孩由那位陈院长亲自用衣服包好递回宇文松手里。他一点也不理会宇文松近乎怨毒和愤怒的目光笑着说:“年轻人我知道你心疼自己的孩子。但是别太过溺爱否则孩子会吃大亏的哟~~~”
宇文松瞪了他一眼接过小女孩头也不回的冲出医院。暗暗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来这家医院看病!而他怀里的那个一切事情起源的小丫头则是一脸委屈的蜷缩在他怀里流着的眼泪还没擦干就已经安心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