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言情小说谋定三国TXT下载谋定三国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谋定三国全文阅读

作者:避世的麒麟     谋定三国txt下载     谋定三国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发新书了

    北浦校园里十大传说:会走路的雕像,会自己弹奏的钢琴,而且永远不能够打开的大门的校园……

    这些很可怕吗?

    这些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高二年级十三班、十四班的物理老师?

    为什么?

    嘿嘿……

第一幕

    第一幕。

    月光淡淡地照着大地上,风依旧弥漫着淡淡的月季花的香味。这本该是宁静的夜,此刻因月色的惨淡,竟然蒙上了浓重的哀愁。

    兰陵王府内,后院。

    在夜色之下,一位容貌惊为天人的男子坐在石桌边,往火盆里放书信。他望着火盆中燃烧着的书信,收据,脸上露出了怪异的笑容。

    身后树林,白衣一闪而隐。可是来人的脚步,并未逃出此间主人的耳朵。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一见。”他压低声音略有嘲笑地问道。

    一袭白衣从身后的树林中一闪而出。果然是他,宇文邕。

    “长恭,你这是何苦呢?”

    他的脸色如此苍白,果然是病了,他一向身体很好,怎么会病成这样。若我是他,早就走了。齐国若是没了他,早该亡了。高长恭,为何我们不能成为好友?为何我宇文邕就没办法成为你的朋友?

    “不劳周王关心,长恭一切还好。”

    他来这里做什么?这个宇文邕真是胆大妄为,竟然装出使者来齐国,就不怕我吗?可是我能杀了他吗?杀了他,只怕齐国再也没办法安宁了。如今齐国乌烟瘴气,只怕将来……哎,自己都快死了,还想这些做什么?

    “好?哈哈……你这是自欺欺人。你好什么?你的那个好弟弟,等下便给你带来毒酒。你还好吗?”

    他只怕早就知道了吧,否则他不会将府里上下的奴仆全部遣散了,呵呵,这乱世中,也只有他才拿那些鄙贱的生命当人看。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是那么的痛。虽然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可是为何现在还是会心痛。眼泪竟然不争气地漫过了眼眶,不能让他看到。

    “为一个昏君而死,值得吗?”

    看着他将脸转过一边不看自己,便知道他此刻不想让自己看到他难过的样子。可是为一个昏君,值得吗?

    他不语,只是抬头望着天上月。

    值得吗?也许不值吧!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跟他走吗?做一个逃亡的王爷?去周?去周了之后呢?带兵回来灭齐吗?还是什么也不做?眼睁睁地看着齐国一天一天的走向灭亡,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好。

    “长恭,你还记得当年所说的为天下苍生而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可是如今不是天下苍生让你流血,而是你最亲的人要杀你。就算那个人是一个昏君,你也让他杀吗?值得吗?”

    为何你不回答?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愿意,大周随时欢迎你。

    “你走吧!你是劝不动我的。”他凄然地笑了。

    有时候,活着比死更要勇气。

    白衣人最后望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舍,见他并未回头,只得无奈地说道:“早知如此,我便不来了。可惜你不是我的弟弟。”说完白衣人,一闪便跳上了围墙,几个起落消失在黑夜里了。

    他看着白衣人远去消失在黑夜的那一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生出了难过。

    可惜你不是我的弟弟。是啊,可惜了,若是当年我落难的时候,遇到的是你的父亲,那么错误便不会发生了。可是,这一切都是天意。

    他走了。这一刻,我突然间感觉好孤单。这种孤独,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个无尽的孤独。自己真的要注定孤独吗?这是惩罚吗?

第二幕:兰陵王府内的大厅

    他们还是来了。此刻府外,只怕已经围个水泄不通了吧!想来好笑,就凭他们,能挡住自己吗?只是自己不想抗旨罢了。

    他望着圣旨,望着那瓶酒,脸上露出凄美如月的笑容,本是苍白的脸色此刻竟然蒙上了一线淡淡的红晕。

    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伴随着他的笑容一并传来。

    “奴才,请王爷上路。”太监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眼前这个俊美得如同画中仙子一般的人物,胆颤地说道。他知道若是此人要走,就凭自己带来的围住王府的那三千禁卫军,是挡不住他的。在千万军中,他出入无人之境,他要走,实在太容易了。

    他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考什么。

    上路,是该走了。当初自己不该来的。是该离开了。可是突然间有些难过,是舍不得吗?可是自己还有什么舍不得呢?连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舍不得?

    “顺贵,圣上还说什么?”不一会,他睁开了眼睛,面容一如往常一般平静,他淡然问道。早就知道结局了,不是吗?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值得悲伤的。

    可悲,自己竟然还会问这样的话。圣上还会说什么?他这样的一个人,自己竟然还对他抱有幻想,想来自己还是没有看透。

    “圣上说,王爷会替他解忧的。”太监顺贵跪在地上很温顺地说道。也不是第一次奉命赐死大臣和王爷了,早就看多了那些人悲切伤感的泪水,却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转瞬间竟然能将生死看得如此淡的。他果然与众不同,能号令百万雄师,能十战十胜的人,就是不同。

    “顺贵,你替孤转告圣上孤府里的那些宫女和丫鬟不要追回来了。是孤放他们离开的。”他说完拿起了酒瓶,亲自给自己斟上了满满一杯,然后拿起来酒杯,当着众人的面将那杯毒酒喝下。

    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可惜里面放了穿肠毒药,喝下去整个嗓子都火烫一般。有时候,真不甘心,这样被毒死,还不如当初被敌人一刀刺进胸口来得痛快些。只是王爷,总要死得体面一些吧!

    顺贵心中不由泛起了波澜,怪不得从进王府到现在除了那个开门老人,其他众仆役都没看到,原来早被他遣散了。王爷长年在外征战,还没有家室,王府里也只有几十个宫女和太监,这些都还是先帝赏赐下来的。他眼含泪花地望着这个人,看着这个一直让人不敢正视的王爷,看着他毫不迟疑地将那杯毒酒喝下肚里。一时间悲从心来,哽咽地叫道:“恭送王爷。”

    豆大的汗粒从他的额头冒出来,肚里传来刀割般的剧痛,刚张开嘴,却发现一股血腥味从喉咙中涌出来。他用手拭去嘴角边的黑血,淡然地说道:“你们下去吧,孤累了,要休息了。”

    真快。这毒药果然是厉害。不过,此刻心情竟然有说不出的平静,这种平静就像是回到了以前,这种感觉真让人怀念。

    他说完,有些踉跄地走向后院。

    顺贵挥手,示意左右跟来的太监退出了王府。

    眼皮好重,喉咙如火烧一般,内脏如同刀绞一般,迈着千斤重的步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只是觉得平日里走的几十步路,自己仿佛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在走。十年,想到二十年,就让人想起许多事情。

    他从桌上拿过脸谱,那个狰狞的脸谱,从戴上那个脸谱开始,自己便将自己推上了火坑。可是自己当时真的没有一丝害怕,当时自己的心情就和现在的一样平静。是的,因为不忍,因为百姓,因为不忍看千千万万的百姓受苦,不忍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忍看到那一双双绝望的眼睛……这样的心情,就和现在一样。

    死,也许是一种解脱。

    真的太累了,这些年,自己太累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这脸谱既然随自己而来,便让它随自己而去吧!

    他慢慢将脸谱戴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院外传来阵阵的蛐蛐声,月光透过窗,撒了一地惨白。

    脑子里浮现了很多年前,与圣上一起游江的时候的那一幅幅温馨的画面,一切都如同昨日一般。

第三幕

    忘川的尽头。

    “你又来了。”西林一副欠扁的笑容说道。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多久又会回来的,你太善良了,你有太多的不忍了。

    “是啊。我又回来了。”他讪笑地说道。此刻的他一身光华,面容更是比以前更胜一筹,一双蓝如海水般的大眼睛,总是不时闪烁出智慧的光华。他一如当年一般自信,一般洒脱,一般灿烂。

    “可还要继续?”西林反问道,“你好像要遭受千世轮回吧!呵呵,这才十世,还有九百九十次呢!”

    虽然明知道你肯定会拒绝我的好意,可是作为朋友,我真的不忍心看到你在人间那么痛苦。

    “当然了。”他含笑地说道。

    西林,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不会和你一起去魔界的。我有我的约定,你有你的责任,我们注定了,成不了朋友。

    “哈哈,那你这次可还想带着前世的记忆,继续下去?还是喝一杯这忘川之水?”西林再次坏笑着问道。

    没有了记忆,就不会一开始就有烦恼,你既然决定继续留在人间,那为何不将所有的记忆忘记,安心做一个凡人呢?这对你,也许也是一种幸福啊。

    “不必了。若,曾经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要丢了这份记忆。”他笑着拒绝了西林的好意。有些东西,是死都不愿意忘记的。

    “既然如此,那我在你第二十世再来看你。”

    “好。就此告辞。”

第四幕

    西林的眼中的他。

    再次看到他回到忘川,是三百年后的事情了。他看起来很憔悴,我没有去见他,因为我知道他还是会拒绝我。事实上,我从未想过,他会答应我。他有他的原则,他的约定,他的责任,而我也有我的责任。

    我们是天生的敌人,不,也许是天生的朋友。

    他好像在找我,不过,他如今轮回了二十世,多少疲惫了,法力也不比从前了,人间总会让他或多或少沾染上凡俗之气。因此,只有我不现身,他是找不到我的。

    他笑了,那笑容虽然还是那么的美丽,可是却看不到往日的灿烂了。他确实累了。不过,因为我从他眼中读出了疲惫。

    他说话了。

    “西林,或者你说得对,有时候,忘记确实是一种幸福。”

    他又走了。

    他眼中的西林。

    又回到忘川了,终于二十世了。离上次见到西林,已经过去了三百年了吧。人间的岁月过得可真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好累,这是从未有过的累。

    他没来吗?他说过,会来的。也许这样也好,他毕竟和我始终不是同一路人。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做得好绝情,他每次好意相邀,我都拒绝。可是我不能不拒绝。西林,原谅我,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对,这风中有他的气息。

    他还是来了。他以为我看不到他,其实除了在人间,我的法力被封,在他界我的法力还是存在的。

    他还是和当年一般,可是他更加成熟了。呵,魔界啊,也是和人间帝王之家一般复杂的,难为他了。自从易风、易天这两个家伙被封禁后,整个魔界只有他才能镇得住了。

    他不现身见我,是害怕见到我不知道说什么吧!是啊,能说什么呢?无论说什么,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坚持我的原则。作为朋友的他,只能以这种方式,默默地看着我离开吧!这是一种相送吗?

    呵呵,有时候,记忆真的让人很痛哭。也许,我该试着放下一些东西。

    “西林,或者你说得对,有时候,忘记确实是一种幸福。”

    我走了。

    不过,在忘川边,我喝了一杯忘川之水。

第六幕

    第五幕。

    不知道是第几次来这里了。

    可是见不得他了,只有那悠悠而过的忘川之水。是该庆幸,还是该伤怀?他选择的遗忘,这对他来说,未曾不是好事。可是……为何心里总有一种被朋友抛弃的感觉?

    呵呵,自己什么时候也和文若一样了?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

    罢了,既然如此,那么以后不要再来了。

    也许,真的如他当初所说,相见不如不见。

    第六幕。

    仙界,司天台。

    众仙因为文若的千世轮回,顺利回来,而纷纷来道贺。文若热情地接待了那些仙友,一连几日的走过场的叙旧,整个天庭都因为文若的回来而热闹非凡。文若也一如当年一般笑容可掬。可是每当无人的时候,文若总是呆呆地望向地狱的深处,那忘川河畔上依旧盛开的的彼岸之花。

    他会来看自己吗?也许魔界很忙吧?如今魔界和其他三界联合在一起要进攻天界,他不是领袖吗?他应该很忙吧?

    易风被他联合三界的力量放出来了,他终究还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那么,我的约定只怕也不远了。原来,这真的是天意。

    为什么要难过,不该才对,自己和他注定成不了朋友。他永远是魔,而你呢,而你永远是神。这是改变不了的。

    想到这,文若不由地苦笑,抬头望着灿烂的星河。

    魔界,欲火谷。

    这些天联合了三界进攻天庭,真的太累了。今天看到他的星宿归位了,那么他也回来了。他还好吗?也许真该去看看他。

    可是,去看他又能说什么呢?他毕竟是神。如今天界和魔界水火不容,自己去看他,若是被天上的神仙和其他的三界看到,只怕会惹来不少非议。

    哎,算了。待对决那日再说吧。

第七幕。

    第七幕。

    想过千百次相逢时候,自己会对他说什么,却没想到自己开口说的竟然是这样的话。面对突然到来的他,自己真的有些又惊又喜。可是惊喜过后,自己竟然能表现出如此冷酷,真为自己的无心,感到悲哀。

    是啊,自己本来就是一棵无心的柳树。

    “你来做甚?这可是天界。”文若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有些惊喜,可是同样有些决绝。

    “若,你走吧!趁现在,还来得及。”西林说道。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可是他顾不得那么许多,毕竟这是他唯一还能说话的朋友。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他说这些话,他可是神,是自己对头。

    文若苦笑着望向西林说道:“天道茫茫,你们不会成功的。西林,我劝你收手吧,还来得及。否则你会后悔的。”

    但愿他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这个朋友,自己真的不想失去。

    “看来,今天我真的不该来。”西林讪笑地说道。

    他还是坚信他的天道,可是天道若公,又岂会圣人之下众生皆为蝼蚁?

    “我喝了忘川水,曾经忘记了很多事情,不过……有些事情,是永远无法忘记的。西林,我们注定成不了朋友。”文若笑着说道。

    西林,你可知道,我忘不了他们几个,也忘不了你。其实,你早和他们一样,是我众多朋友中的一员了。

    “也许当初,我们不该认识。”西林苦笑着说道。

    如果当初不认识,也许两个人就不会有今天的烦恼了。

    “呵呵。可是我不曾后悔过,真的,认识你,我不曾后悔。”文若笑着说道。

    与你认识,是世界的一段难以抹去的色彩。

    “我也一样。”西林点头说道。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虽然那种快乐很短暂,可是很值得。我的快乐太少了。

    “对决的时候,如果是我们两个相斗,请你不要对我手下留情。”文若意味深长地说道。

    如果你对我留情,我一定会重伤你的,因为我不会留情。我要守护好这天道,守护好无字天书,守护好着六届众生。这是我对他们的约定。

    “你也一样。”西林点头笑着说道。

    能死在朋友的手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天庭之上。

    正邪之战开始了。

    由于精灵界的临时退出,进攻天界的只剩下了魔界、妖界两届。可是精灵界本来就小,又无它的参与,这此战斗还是那么的混乱。

    当西林和众仙相斗的时候,发现文若没有出现,当下失望和欢喜一样涌上来。

    他没有来吗?这太好了,他走了。他早该走了。天帝这样对他,不值得为他拼命,不是吗?

    不仅如此,就连二郎神和天煞孤星,这两个人也不在。

    早听说,他们两个对天庭不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天庭节节败退,可是魔、妖两届,损失更是惨重。无论如何,这场战争还是要进行下去的。为了天道能公平。

    就在战斗进入了最关键的时候,天雷滚动,天象异动,四道不同颜色的光芒从九天之外,一划而落,化为四个神君。司天神监文若,天煞孤星绝望,二郎神杨戬,竟然还有斗战神佛孙悟空。

    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去洪荒修炼。呵呵……看来,自己刚才盲目乐观得太早了。

    文若?

    他还是文若吗?他的样子虽然没有改变,可是法力完全变了,就连整个人都改变了。变得更加庄严肃穆了,神态也改变了。身上的光华更加灼眼了。飞散的头发,深不可测的眼眸……他的气势完全改变了。

    呵,差点忘了,他是上古神仙。上古神仙,本来就该像他这般。

    他与易风的对话,咄咄逼人,丝毫不让,若不是对天道不公深感痛恨,也许我也会被他说服。

    易风不是他的对手,说起舌战,他也许能当得第一吧!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有这样的潜质的?

    接下来十八天的混战。

    我被天煞孤星打伤了,差点掉了性命。而他的手上应该也沾了不少魔界和妖界的人的性命吧!

    他没有了笑容,只有一脸的冷酷,煞气直逼天煞孤星和易风两个人了。

    终于和他对上了。

    他果然没有犹豫,出掌便要了我半条命,可是就在下手杀我的时候,他还是心软了。他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只是用掌将我震晕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虚弱得不成样子,只能勉强和狼狈逃回魔界。

    在我养伤的时候,断断续续听说了之后的事情。他竟然为了无字天书,而散尽法力,借用他的上古仙体和众生的法力,重新塑造无字天书。他也随之灰飞烟灭。

    而天煞孤星和易风两个人相斗到最后也弄得了灰飞烟灭的结局。

    突然间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他的约定。一切的一切,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一阵痛。是心痛吗?还是身体尚未恢复?

第九幕

    第九幕。

    望着那本崭新的无字天书,我心痛了。

    伸手想要摸它,可是接触它的瞬间,我感觉到我的法力源源不断地被吸食,吓得我赶紧抽手。

    它不是他。我告诉我自己。

    可是为什么我还要来看它?是自我安慰吗?可是突然间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傻。

    有人来了,不行,得赶紧走。

    是他,二郎神,他来这里做什么?

    看着他的手摸到无字天书的瞬间,我突然间发现,原来天地间还有和我一样傻的人。可惜我们都不是最傻的,还有一个人比我们更傻,那就是你,文若。

    别了,文若。

    这次真的是别了。

    第十幕。

    忘川边。

    西林一个人低头望着忘川苦笑。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竟然特别的想念你。明明知道你已经不在了,可是还是忍不住去来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忘川里竟然有字:速去昆仑找木公。

    文若竟然在忘川里施了法术,只要自己在这里思念他,便会看到这字。昆仑山?木公?!莫非文若没有死?

    西林也顾不得多想,一转身一闪便不见了。

    昆仑白雪茫茫,就算西林化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昆仑神的所在的洞穴。

    对于他的来到,木公没有太多的欢迎,也没太多的话,只是径直将他带进了伏羲八卦,让他看只剩一魂一魄的文若。

    “文若没有死,太好了。”西林激动地说道。虽然那只是他的魂魄,可是这已经足够了,有魂魄,那么修炼百八十年,便可以修炼出身体,就能恢复法术。就算比上从前,但是也够了。只要活着就好。

    “老夫用这伏羲水镜替他聚魂,也只聚这一魂一魄。如今他这个样子,离灰飞烟灭也差不多了。”

    “你有办法救他,对不对?”

    “有。不过……哎,这个方法……西林,文若是你最好的朋友,对吗?”

    “对。”

    “为了他,你会做任何事情,对吗?”

    “是的。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那违背道义的事情,你会做吗?我听文若说过你的事情,知道你想来重道义。”

    西林果然迟疑了。好久他才说道:“我做,只要能救文若。”

    木公笑了,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子龙成长记(1)

    寒风凛冽。

    在这荒凉的山林里,只有萧瑟的寒风,掩盖在厚厚白雪下的枯萎的树木,崎岖的山径。

    这是一年中最冷的一天,在这样的日子里,人们都会围着炭火取暖,很少有人会出门。可是在这荒凉的山林里出现了一位先生。这先生高瘦,在风中颇有风骨,身上穿着的粗布衣服,丝毫掩盖不住他独特的气质。只见他长脸如玉,浓浓的剑眉,深深的眼窝里嵌着一双如水的大眼睛,高耸而笔直的鼻子,紧闭而的嘴唇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上翘,显现出一副笑容。他的腰间配着一把长剑,身后跟着一匹瘦马。这一人一马,在山路上静静地走着,显得那么的奇特,却又那么的和谐。

    有人?

    还是一个孩子。

    走过去,将埋在雪里的孩子挖了出来,用手试探性地摸了他的鼻子,还好,还有气息。应该还能救活。

    先生将身上披着的薄薄的披风解了下来,给孩子裹上,然后将孩子放到了马背上。

    “醒了?”先生望着微微睁开眼睛的孩子,发现他眼光里带着无尽的迷茫,不由地笑着说道。

    孩子微张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现嗓子渴的厉害。这个时候,先生笑盈盈地拿过挂在篝火上的铁锅,从锅里倒出一些水,将水吹温了递过来。

    “喝些水。”

    孩子望着先生,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一种惊讶,接着眼眶竟然红红的,他接过水喝了起来。

    喝完水后,嗓子果然舒服了很多。

    “多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孩子说道。说得很认真,很诚恳。

    先生笑了,只是说道:“应该的,换了你,你也会这样做的。你叫什么名字?家在那里?我送你回家。”

    孩子听到家这个字,眼神不由地暗淡起来了,他悲伤地说道:“我已经没家了。”

    “没家了?”先生陷入了沉思,不一会他苦笑道:“我也没有家了。”

    孩子听了之后,不由地抬起了头望着眼前这个先生,这个先生十分的和蔼,不知不觉中让人生出一种亲人的感觉。

    “你叫什么名字?”先生和蔼地望着他,摸着他的头关切地说道。

    “我叫赵云,我和娘都是从常山来这里找爹的。”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想将自己的遭遇说给这个先生听,他说道这里忍不住哭了。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先生听说自己名字的时候那种惊诧的表情。

    先生***着他的头安慰道:“别哭了。你爹死了?”

    “没有。”赵云脸带泪光地摇头说道。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先生愣住了,忍不住说道。

    “我爹娶了二娘,二娘十分厉害,处处刁难我和娘,我娘被二娘害死了,他们说我不是爹的亲生儿子,昨天我被二娘赶出门了。”

    先生听了不由地苦笑道:“最毒莫过妇人心。

    “云儿,你可愿意跟着我?认我当你的师父?”

    “云儿愿意。”赵云不是一个傻子,他立刻跪下行了拜师礼了。

    “师父在上,请受赵云一拜。”

    “云儿,为师给你取字为子龙。等你身体好些了,为师会给你去找你那个凶狠的二娘,和那个可恶的爹报仇的。”

    报仇?

    赵云一听马上想起了娘亲如何被他们害死的情景,不由地握紧了拳头,他恨恨地说道:“不,师父,这个仇我要自己报。”

    先生笑了,他摸着赵云的头说道:“好。”

    这一年,赵云八岁,先生看起来二十一二岁。

    京城街头,一位青年先生和一个少年结伴行于街上。这青年看起来刚及弱冠之年,少年才十三四岁。

    这是京城吗?

    赵云抬头惊讶地望着热闹的人潮,好生繁华的街道,车如流水马如龙。街上建筑十分宏伟,富丽堂皇。迎面一条大街上,街道宽约二十余丈,视野十分宽阔,两旁楼阁和商铺林立,招牌迎风招展十分壮观。街边各类小贩,扯着嗓子吆喝,叫卖声络绎不绝,自是热闹非凡。

    再看那街上行人,衣着光鲜亮丽,举止有礼,与那乡野之人,自是天渊之别。

    别说赵云小没见过世面,但是他旁边的师父也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说了一句:“若不是这里是古代装扮,我差点以为自己又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子龙,这里好吗?”师父低声问道。

    赵云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师父,这里好热闹,比我们一路上过来,这里好多了。”

    “哎,大旱三年,颗粒无收。这里是天子脚下,做官员的当然要在这里粉饰太平了。走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师父低声说道。

    赵云点了点头。

    赵云跟随师父三年来,对师父的武功佩服得不得了,但是每天晚上师父能以灵狐大盗出入贪官的县衙之中来去自如,这点对赵云来说,师父就是一个英雄。

    对于师父的名字,赵云曾经听一个叫做陈宫的县令叫过。

    那日他与师父过中牟县,听县里的人说县令陈宫如何清廉,待百姓如同父母,师父当时就十分地满意。

    “子龙,今夜为师要去见见这个陈县令,看他是否能像百姓所说那样清廉,若是像,我必然敬他,交了他这个好友,若是不像,我取了他的官印。”师父穿着夜行衣临行的时候对赵云说道。

    赵云点了点头说道:“师父,我会在这里乖乖等你回来的。”

    师父摸了摸赵云的头就出去了。

    师父离开之后,赵云忐忑不安地等在客栈里,一直到早上都未见师父回来,心里十分的担心,因此一早就到外面打听。

    听到的是,原来昨晚陈宫在县衙里早有防备,师父被箭射伤逃走了。

    赵云听到这里十分吃惊,但是他是一个遇事十分冷静的人,他知道师父肯定是找地方藏起来了。师父不来找自己,是担心被人发现,那么师父肯定受了很重的伤,既然这样师父肯定没有出城,那师父回去哪里呢?

    想到这里,赵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师父无论如何还是会到客栈找自己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在客栈里等着师父。

    果然,傍晚时分的时候,师父就回来了。

    不过,师父这次回来还带了一个人回来。而且这个人就是这个要抓师父的县令陈宫。当时赵云听了师父给自己介绍之后,竟然都蒙在那里了。他真想不明白。

    “元放先生,你看你这个徒弟,他好像搞不懂我们两个如何能成为朋友呢?哈哈!”陈宫笑着向师父说道。

    赵云抬头望着这个陈宫,他的年纪不大,比起师父来可能略长一些,却留了一小胡子,穿了一套葛布交领的长袍,外披了一件过膝的褙子,人很精神,笑起来十分的有精神。和师父相比,他显得更加的文雅多情。

    “子龙,不必如此。我和公台是英雄惜英雄。不过,公台,你昨天晚上那箭差点要了我的命,没想到你还真是能百步穿杨啊!”

    “那里……那里……若不是你故意打偏,你那飞刀早就直穿我的咽喉了。”

    ……

    师父破天荒地在一个地方停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师父几乎天天和这个叫陈宫的人在一起喝酒,谈论天下大事,两个人仿佛一见如故,也就这三天,赵云终于知道师父原来姓左,单名一个慈字,是蓬莱人。也就在这三个月,赵云看到了师父另一面,师父竟然会占卜,还会写诗。师父竟然是一个才华横溢之人。

    “公台,你记住千万不要轻易出仕。”临别那日师父拉着陈宫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道。他那神态仿佛是在叮咛一个小孩,又像是生死别离。

    “却是为何?”陈宫不明白地问道。

    “天意不可违。你只需记住了,看人要看清楚,良禽择木而栖,名士择主而仕。”师父苦笑地说道,他说完跃身上面,挥手而去了。

    离开中牟县后,赵云曾经问过师父,是不是陈宫出仕会死?

    只记得师父说了一句:“抛弃了一个野心家,却遇到了一个无脑之人,陈宫算是遇人不淑吧!子龙,你以后要记住,若是你要投奔明主的话,一定要投奔一个宽以待人,严以待己的人。”

    “子龙不要去找什么明主,子龙只愿意跟随师父一辈子。”

    “你我只有七年的师徒之缘。很多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天意如此,人又岂能违抗?”

    想到这里,赵云不由地望着在前面走的师父,他约来越觉得师父像是人们口中所说的不世高人。

    就在这个时候,赵云听到了一阵吵杂声,像是一个小孩的哭声和人群纷纷议论的声音。而左慈也抬起头来,循声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他皱了皱眉头,心想,中国人就是喜欢凑热闹,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他牵着马也走了过去看。

    小萝卜头?

    只见有个穿着一套短装仆役衣服的男子扬着皮鞭在抽打着一个小孩子,这个小孩子头大身小,十分的不合比例,他已经被打得全身发抖在人群中了。他哭声很悲惨,特青色的脸色,让人看了不要怀疑,他是不是快要被冻死了。

    众人的目光异常地冷漠看着这一切,仿佛是司空见惯一般。

    左慈抬头望去,只见在男仆的旁边,果然有一辆马车,马车上正悠闲地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狗,正冷漠地望着这一切,在她的四周都是一些家仆。

    “师父,这个孩子快要被打死了,你救救他吧!”赵云拉着左慈的衣角哀求道。

    左慈悲切地苦笑道:“师父救不了他,他已经死了。”

    左慈的话刚说完,那个小孩子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竟然起不来了。

    那恶仆走过去,踢了两脚孩子的尸体,见没反应,然后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发现没气了,不由冷笑地说道:“死了。哼。”

    他站起来躬身向贵妇人说道:“夫人,这贱种死了。”

    “哼,死了?便宜了他,将他扔到山上去喂狼。”

    就在那些恶仆要拉走小孩子尸体的时候,赵云忍不住出手了。

    赵云这三个月来跟随着左慈学了一些武功,没几下就将那些恶仆打到在地上了,他气愤地望着众人说道:“这个孩子已经死了,你们干什么还要糟蹋他的尸体?”

    “子龙!”左慈走上前去拉住愤怒的赵云说道,“各位,小徒鲁莽多有得罪。只是,这个孩子已经死了,还希望各位不要再糟蹋他的尸体了。一个孩子,他能做多大的恶呢?”

    左慈说着很有礼貌地向车上的贵妇人行礼。

    车上之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哼,真是多管闲事。我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腐儒来管了?来人,将此人拿下!”

    众家将得令后,一哄而上。

    左慈无奈地说道:“我本不想伤人,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了。”

    赵云在师父的身后,清楚地看到师父轻松自如地将一哄而上的那些家将打得是头破血流,没几下都躺在地上了。

    在场的众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走。子龙!”

    “是,师父。”

    两个人拉着马赶紧离开了。

    左慈不想惹麻烦,因此找了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店住下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左慈有些责备地对赵云说道:“子龙,你太冲动了,你的武功尚未成,就这样鲁莽,若是他们武功比你厉害,你就受伤了。”

    “可是我知道师父你肯定不会不管子龙的。”赵云低着头说道。

    “哎,你这个孩子。”左慈十分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谁?”

    “先生开门,我有要事告知先生。”

    左慈皱眉暗想莫非是今天惹的麻烦找上门来了?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却见一个五十开外的老汉,正一脸着急望着自己。

    左慈抱拳说道:“这位老人家有何事,请进来再说吧!”

    “先生,今夜可是你与令徒在街市之上打伤了张府的家将仆从?”老者急切地问道。

    “是我们打的,又怎样?”赵云一听马上恨恨地说道。

    “哎呀,你这个小哥,真是会惹麻烦。你们快随老夫走吧!张让正派人到此找你们,欲杀你们呢!”老者一听马上说道。

    “我们不走,哼,让他来好了。”

    “子龙,休得胡闹。老人家,你是来给我们报信的?”

    “实不相瞒,我家主人今天在阁楼上刚巧看到这一幕,十分佩服先生之举。因此差小人来告知一二。先生,你快带令徒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如今城门已关,我们又能去哪里?”

    “先生若是信老朽,请跟老朽来。”

子龙成长记(2)

    左慈点了点头拉着赵云跟随着老人从偏门出去,只见偏门外早就停了一辆马车。老汉请左慈二人上了马车,赶车就跑了起来。

    七拐八拐后,到了一个宅院。

    左慈下车后,抬头望着这个宅院,院子虽然宽敞,却并不华丽,房子建得十分的素雅,看来是一个久经官场的人的宅院。

    “先生请。我家主人,早在内堂等候先生了。”

    “多谢老人家了。”

    赵云想和师父一起进去,却被老人拉住了,他对赵云说道:“小哥,我家主人只想见先生一人,你先随老汉去休息。”

    赵云望了一眼左慈,只见左慈点了点头,让他跟着老人下去休息。

    左慈走了进去,只见一名五十左右的山羊胡子老人正抬头凝视着自己。

    他是谁?左慈皱眉思索。

    “先生不必紧张,到了舍下,先生已是安全。”他说道。

    “先生莫非王允呼?”左慈看他的时候,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了王允的名字,忍不住说了出口。

    老人先是一惊,然后竟然哈哈大笑说道:“左先生果然是未卜先知。”

    左慈见来人竟然知道自己姓林,不由吃惊起来,知道自己姓名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二个人,一个是陈宫,一个就是赵云。赵云和王允肯定没有关系,那么只有陈宫了。

    “不知道公台是大人的什么人?”左慈笑着问道。

    “陈宫是老朽的结义兄弟之子。他来信言道:左先生能只过去将来……还将先生相貌描述了一番,因此日前在街市上看到先生与令徒,老朽就知道先生必然是左慈左先生。”

    王允说完伸手请左慈坐下,然后吩咐下人备上茶水等物招待。

    “大人找左慈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左慈微微地笑着望向王允说道。

    “左先生,如今天下大旱,百姓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圣上被奸人蒙蔽不自知,反而要增天下赋税。老夫几次上书也如泥牛入海无消息。”王允叹气地说道。

    “大人。你如今已经被罢官,你上的奏折只怕到达不了天听吧!张让等人已经把持了整个朝野,皇上双目早已被蒙蔽多时了。”左慈淡淡地笑着说道。

    “为之奈何?”王允不由地落泪问道。

    左慈摇了摇头说道:“天意如此,人力岂能改变?”

    “先生……王允虽知天意不可违,但是王允是大汉老臣,岂能坐视大汉子民饱受着旱灾之苦。先生请指一条明路。”王允说完竟然跪下求道。

    “大人……哎……可知天下之势?昔时商纣无道,天下大乱,诸侯四起,天下分居,后统一于周。周末周幽王无道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以致身死战乱,至此周弱,天下诸侯又群起分割天下之势,战国七霸……后秦统一天下。秦二世无道被赵高所误,天下又乱……最后统一于汉。汉至今四百八十年余。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定数。谁也改变不了的。”

    王允一听全身一颤,然后说道:“先生是说,当今的天下会乱?会像战国时期那样?”

    “天机不可泄露。”

    王允见状也不多问,但是他心中已经有计较。

    左慈跃身上树,依偎在树丫上,抬着头望着天空的太阳,让冬日的暖阳撒在身上。自从他在王允的府中住下,已经半个余月了。这半个月以后,他每日都是与王允促膝长谈,上到天文,下到地里,从国家社稷到百姓民生,无话不说。

    平时里,没事情的时候,就指点赵云的武艺。

    今日难得何进将王允招去了,因此他才得以清闲。在暖洋洋的太阳里,他的眼睛不听使唤地闭上了。

    “师父。”赵云练完枪法,找了半日发现师父正躺在树杈上睡觉,不由好奇地爬上去,推了推他说道。

    左慈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不由地说道:“子龙,什么事情?”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子龙忍不住问道,这些天他在王允的府里呆得很不舒服。他过不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左慈讪笑地说道:“怎么,子龙,不喜欢这里?”

    “师父,这里不是我们的家。”赵云沉思了一会说了一句。

    左慈听了之后愣了好一会,只见他的眼眶中竟然红润起来了,哽咽地苦笑道:“天下如此,那里又是百姓的家呢?那里又是我的家?相隔了千年。”

    “子龙,为师必须要在这里住到来年开春。”左慈沉默了一会对赵云说道。

    “师父,子龙听你的。只是子龙担心,以后会不习惯风餐露宿的日子。”赵云点了点头说道。

    左慈哈哈地笑了起来说道:“子龙,过了年,你十三了吧?”

    “是的。师父,子龙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师父,你的家乡在哪里?”

    赵云的问题,让左慈望向了远方的天空,好久左慈才说道:“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远得让我远远都不回不去了。”

    “师父,你的家乡就算是再远的地方,也可以走回去。”

    “子龙,莫问了,很多事情我无法告诉你的。好了,你把我教给你的梨花枪法练一次。”

    赵云点了点头,跃身落地,拿过放在树下的枪,就舞动起来。

    左慈在树上望着树下赵云的枪法,不由地摸了摸下巴,恍然间才记得自己是没胡子的,不由地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得蓄胡子了,这里的人普遍都认为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啊。呵呵……”

    在王府的日子过得好自在,同时赵云也发现了师父左慈的习惯,那就是从不出府,平日里没事情就是爬到树上如同一只猫一样喝酒睡觉,即便是王允来请他会客,他也是推辞不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赵云本来以为这样的平静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是天不如人意,在将近靠近年末的时候,府里来了一个叫秀儿的小丫头,这丫头的出现,彻底扰乱了赵云的正常的生活。

    这秀儿是王允收养的一个干女儿,从家乡来看望王允,那天刚好看到赵云在练枪,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跑过去看赵云,待赵云练完了之后,高兴地拍手称好,从此之后便缠上了赵云,非逼着赵云将枪法教给她不可。

    所谓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虽然这秀儿并非是王允亲生,但是王允十分的疼爱她,赵云也不敢得罪他,值得硬着头皮与这丫头周旋,最为可恶的是,师父看到这个样子,非但不出言相救,还是落井下石。眯着那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那个拐骗良家小女孩的流氓恶棍。

    秀儿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虽然只有八岁,可是长得十分的可爱,皮肤雪白得如同天上的月亮,小巧的嘴巴,大大的眼睛,玲珑有致的鼻子,最为难得的是她笑容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跳感。天天被这样的小女孩缠着,赵云根本没办法专心练枪法,最为痛苦的还要教她枪法,哎,一个小女孩,应该去学绣花,学什么枪法啊?还要王允那个老头也真是的,竟然也不反对自己教这个小女孩枪法,还乐呵呵地说,他们两个是郎才女貌。

    直到有一天,赵云是在受不了了,便去找师父理论。

    记得那天,师父躺在屋顶是看星空,唉声叹气的,仿佛别人欠了他的钱没办法还上。

    “师父,我们什么时候走啊?”赵云忍不住问道。

    左慈看了两眼赵云问道:“开春。”

    “师父,那个丫头天天缠着我,我根本没办法专心练武,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赵云用接近哀求的语气对左慈说道。

    “为师觉得秀儿姑娘对子龙你颇为不错,而且为师认为子龙你对秀儿姑娘一直是细心教导,至于子龙你无法专心练武,皆是子龙你心性无法平静的缘故。练武之人,当讲心境平和,心境不平和,到哪里都一样的。你该明白这个。”左慈淡淡地说道。

    赵云一时之间无法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由愣住了,好一会说道:“师父,你是说,根本不是秀儿姑娘影响我练武,是我的心境影响了我?”

    “子龙果然是聪明,正是这样。练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心境,万事皆以平常心对待皆可。不可多想,否则定然会影响了自己的心境。子龙回去好好想想。况且秀儿姑娘也是一个练武奇才,子龙可以教导她。子龙,秀儿是一个可以拯救天下的人,你莫要小看于她。”左慈看着天空对赵云说道。

    她?一个才七八岁小女孩,是一个能拯救天下的人?师父是在说笑吗?

    “师父,秀儿只是一个小女孩,她能拯救天下的人?”

    “小女孩会长大,会变成大姑娘。你如今还小,许多事情不懂,子龙,可还记得师父曾经给子龙说过,越王勾践和吴王夫差的故事?范蠡一个美人计夺了吴王的江山,许多事情,女人比男人更有用处。男人为了女人而丧失天下的故事,可还少?”

    “师父,你是说秀儿是和西施一样的祸水吗?”赵云睁大了眼睛问道。

    左慈听了之后,颇为凄凉地苦笑说道:“祸水?什么是祸水呢?对吴国来说,西施是祸水,可是对越国来说,西施何尝不是英雄?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美人又招惹了谁了呢?长得美丽不是美人的错误,而因为美人美丽而沉迷的英雄,他们真的一点错也没有了吗?如同你练武一样的道理,你将不能专心练武的错全部归结于秀儿在你旁边,这就公平?男人啊,总是为自己失败找理由。”

    “可是历史上,都是这样说的。商纣因为宠信妲己而灭国,周幽王因为宠信褒姒而烽火戏诸侯,吴王夫差因为宠信西施而杀害忠良失去江山,项羽因为宠信虞姬而四面楚歌……这些都不是足以说明,美丽的女子是祸水吗?”赵云一脸不明白地反问道。

    “子龙,写历史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左慈反问道。

    赵云听了之后愣了一下说道:“自然是男人。”

    “要是女人来写,肯定不是这样的。商纣宠信妲己而亡国,我想问一下,妲己是自己跑进宫里来迷惑商纣的吗?是商纣见到妲己漂亮,美艳不可方物,自己兴兵逼着妲己的父亲将女儿交出来的。如此,妲己何辜?褒姒不喜欢笑,这是因为她被困在宫里,不得自由,换了是你,你天天被人困在一个地方,如同一个笼子里的鸟一样,你能高兴得起来?可笑的是周幽王竟然不知道,还用烽火来戏诸侯。哎……真是好笑之极。至于西施,那更是无辜,西施本是越国溪边的洗纱女,因为长得漂亮被越王送给吴王,如果吴王不好色,越王会送美女?可怜西施连叫屈的地方都没有!就被人像物品一样送出去了。哎,说起来,西施才是受害者。至于虞姬,她深爱霸王项羽,霸王的失败能怪虞姬?只能怪霸王妇人之仁,争强好胜,不够狠心。”

    左慈最后说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子龙,你该知道,温柔乡既是英雄冢。”

    赵云听了之后愣住了,仔细思量了半日,暗想若是父亲不是迷恋二娘的美色,又岂会让二娘逼死自己的母亲,又岂会让二娘将自己赶出家门。如此说来,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不能迷恋。

    “师父教诲得极是。徒儿明白了。”

    “好了,子龙,你下去吧!师父要静一静!哎,天下将乱,又将生灵涂炭了。可笑啊,可笑,可笑朝廷官员丝毫不觉,还在这里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从新装了系统后,啥子稿子都没了。用恢复软件恢复,就是找不到,哎。

    估计明天才能继续更新三十章内容,麒麟在此鞠躬了。呜呜呜……八万字的稿件说没就没了!

番外:绝对是幻觉

    (PS:中秋节奉送,纯属恶搞,与正文无关,请勿当真。)

    赵云从军师府出来,只觉得头有些晕晕的,这帮家伙,就算拿下荆州了,也不用那么兴奋吧!拼命给自己灌酒,难道还当自己是千杯不醉不成吗?

    尤其是翼德,那个酒疯子,简直就是一个酒缸,喝了军师府邸里那么多好酒,也不怕喝死。这个家伙还想拉着军师喝酒,他明明知道军师是不可以喝酒的。

    还好,黄家父子把他给灌趴下了,否则指不定他会蛮横起来,真的给军师灌酒。

    赵云揉着眼睛继续往前走,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无意间抬头看到天上一轮明月如同玉盘一般挂在天上,明晃晃的,十分的惹人喜欢。

    记得了,今天是八月十五,过十几天就是丰收节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云无意间的一瞥见到了一位身穿淡蓝色的曲裾长裙的姑娘低着头在街上走,就在这位姑娘抬头的一刹那,赵云愣住了。因为这个姑娘的容貌简直是美得无法形容,只是远远的一瞥,就能让人怦然心动的那种美。这个时刻赵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沉鱼落雁,什么叫做闭月羞花了。和她的美丽相比,天上的月亮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是谁?

    只觉得她很面熟,真的很面熟,可是却想不起她是谁了?这么晚了,她为什么一个人在大街上,难道她不知道这些天街上不太平吗?

    最近听说在襄阳的城里出现了一个采花大盗,专门对良家妇女下手。她长得如此花容月貌的,走在街上就不担心危险吗?

    那位姑娘看到赵云朝着她走来,她当下似乎有些吃惊,不由地赶紧加快脚步,往没有人的地方走去。

    去哪里了?

    刚刚还看到她的,为什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赵云睁着朦胧的眼睛四处张开,就是找寻不到那位姑娘的下落,突然间一个不好的预兆在他的心里蒙生,莫非这位姑娘遇到了采花大盗不成?

    想到这里,赵云不由地心惊,顿时喝下去的酒都化作了汗瞬间流出来了。他四处环顾,侧耳倾听,突然间他似乎听到了在远处有声音。他循着声音,找寻过去,终于在一处荒僻的院子门外听到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赵云二话不说,跳身跃起,落到了院子里。

    等他定睛看清楚的时候,只见到那为蓝衣姑娘正用脚踩在一个青年的脖颈上,而那个青年正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

    “姑娘……你……”

    “他就是这些日子里再襄阳城四处采花的采花大盗。”姑娘轻声说道,“赵云,这人我就交给你了,你叫官府的人来抓他吧!我告辞了!”

    姑娘说完后,点脚跃身,消失在这黑夜里了。

    “姑娘……你叫什么?”突然间赵云忍不住大声问道。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很远处传来一个声音道。

    赵云很想问为什么,可是他知道就算自己问了,估计那个姑娘已经听不到了。他当下不由有些失落。

    “起来……”赵云当下一把将那个采花大盗提起来,如同提小鸡一般将他提走了。

    在军师府邸里,一道淡蓝色的影子飘然而入,然后轻巧地避过暗岗明哨,轻而易举地从一个窗户落入了房间。

    赵云酒醒之后第二天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感觉似乎在梦中一般。一时间还真的想不起来,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姑娘是谁。就在他低头看地图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人影在赵云的脑子里重合在一起了,当下拍腿惊叫道:“我终于知道她像谁了。”

    “子龙,你怎么了?”旁边的林若忍不住说道。

    “军师,我知道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位姑娘像谁了。”赵云当下说道,“军师,昨天晚上我遇到了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很像一个人。”

    林若当下心一惊,然后很平静地问道:“像谁?”

    “像军师你的师兄。”

    林若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说道:“是吗?不过据我所知,我师兄并没有妹妹。子龙,你不会昨天晚上喝太多,产生幻觉了吧?”

    “绝不会错的。那位姑娘的容貌,长得就和你的师兄林若一摸一样的。绝不会错的。”赵云见坚决地说道。

    林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说道:“子龙,你一定是产生幻觉了。这人喝多酒了,就会产生幻觉。你和我师兄很久不见了想他了,才有这样的幻觉的。”

    赵云疑惑地说道:“可是云觉得昨天晚上绝不是幻觉……”

    “一定是幻觉……”林若强调地说道。

    赵云似乎不太愿意相信是幻觉,当下说道:“军师,你有空替我问问你师兄,你师兄真的没有妹妹吗?”

    “子龙啊……这肯定是你的错觉,喝醉酒之后产生的幻觉。我觉得你身边的马姑娘就不错。不仅武功出众,而且容貌也出众。你老大不小了,我看你也该成个家了。”

    “军师……真的是幻觉吗?”

    “绝对是幻觉。”

番外:吕蒙与还珠不得不说的故事

    以下纯属子明的恋爱经历,若有雷同,那是不可能的。

    “咳咳咳,诸位我叫吕蒙,今年……一,二,三,四……”吕蒙数了半天的手指,好一会他终于抬起头说道:“今年十九岁了,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今天我来给大家讲一下我的恋爱的经历。”

    “那天我一如既往地给大都督煎药,她就这样出现在我的身边了,第一次见到她,我整个人都惊讶了……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女孩,有那么美丽的女孩,我从未见过眼神那么纯洁,语气那么温柔的女孩……我想,她肯定就是我娘告诉我的,她就是我的另一半……我发现原来军师口中的一见钟情是这样的一回事。”

    据知情人士华佗透露真相,那天他带着还珠从水路由皖城赶到夏口为周瑜治疗箭伤,因为时间很急,而且江上还有荆州的水军封锁线,为了方便华佗和还珠都化了妆。那个华佗装成一个瞎眼的乌七八糟的老者,而还珠就装成了华佗的孙女,因为要达到那种生病贫血的效果,脸上涂了白色的粉末,整个人的脸色显得格外的苍白,为了达到那种骨瘦如柴的感觉,华佗,还故意让还珠穿了宽大的衣服,颧骨也弄得格外的嶙峋,而且衣服也是乱糟糟的,别说是仙女了,就是普通的农家女也比她要好看三分。

    “当时我呆住了,我发现我整个人的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我感觉到我似乎在燃烧,我整个人都在燃烧,在这萧瑟的秋风当中,我的心里暖暖的。原来,这就是我娘口中所说的情不自禁……”

    据知情人士士兵甲透露真相。那天吕蒙看到还珠的第一眼,就深深地被还珠的丑陋的样子惊呆了,竟然连自己身上披着的披风被熬药的火炉烧着了也不知道,若不是站在身边的士兵甲赶紧用水浇灭,吕蒙就差点在秋风中燃烧起来了。

    “她开口说话了,就连她说话的声音,那语气都那么的与众不同,没有人能想象得出,像她那么美丽的女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天籁之音……”

    据知情的人士士兵乙透露真相。那天还珠对吕蒙说的第一句话是:“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在熬药,你的药似乎熬糊了……”

    就在吕蒙回过神来的时候,慌里慌张地用手直接去拿那个被烧得滚烫的药壶,结果烫的头赶紧换手,将那个药壶抛了起来,摔在了地上,差点烫伤了就在吕蒙旁边的还珠。

    还珠一脸疑惑地看向旁边的华佗问道:“师父,他是不是有病?我怎么感觉他有些傻乎乎的,药壶那么烫,他还用手去拿,真是脑子有问题。”

    华佗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叹气地看向还珠说道:“还珠,估计是你这身装扮把他给吓住了。”

    “和她相处的每一天,我都十分的开心。我最喜欢听她的笑声了,是那么的清澈动人,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就连她吃东西的样子,都格外地与众不同……”吕蒙说着一脸的幸福,仿佛还珠如今就在他的面前吃东西一样。

    据后来吕蒙婚后生活,还珠吃饭的样子推测,那天的真相应该是这样的。

    “哈哈……”一阵欢快的笑声中,还珠指着一脸乌黑的吕蒙发笑,然后说道:“真是笨,连烤鱼都不会。你太笨了,还是将军呢?”

    “呵呵……这个烤鱼我不会,你来弄吧!”吕蒙当下憨笑着摸着头看向还珠说道。

    还珠哼了一声,然后一把夺过吕蒙的竹筒说道:“猪头!你看着……”

    “那……这是新砍来的竹筒,这竹筒有水呢!要想要这竹筒的水份去掉,先将竹筒在火上烤一下,记住了,不要放得太近,会烧坏的,像这样……”还珠说着就示范性地演示一次给吕蒙看。

    “当竹子的水分基本烤得差不多了,就把鱼放进去……”

    吕蒙听到了,不由用手就要去拿那个刚刚从火堆上拿出来的竹筒,结果被还珠一竹鞭打在了手指上。

    “你猪头啊,真是笨,这竹筒烤得那么烫,你用手去拿,不烫死你才怪……呐,要凉了才好把鱼放进竹筒上,然后用荷叶包起了,再放到火炭底下埋着……”

    吕蒙无辜地看着还珠,再看着那双被还珠用竹鞭打过的手,此刻肿起了一条道,他当下嘟囔地说道:“被你打也很痛的。”

    等闷鱼熟了之后,还珠用火棍将装着鱼的竹筒从火炭堆里刨出来,然后打开竹筒,笑着说道:“你看熟了吧!”

    “好香啊!”吕蒙问道阵阵的竹筒的香味混合着荷叶的香味,再混合着鱼的香味,肚子咕咕地叫。

    就在他想要吃的时候,还珠很大方地将一个竹筒递给了吕蒙说道:“额,这个给你,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很饿。呵呵,这个给你,你应该够吃了。我呢,就把剩下的给吃了。”还珠说着就开动了。

    结果吕蒙只吃了一个竹筒的鱼,而还珠吃了四个竹筒的鱼,直到第四个竹筒的鱼实在吃不下了,她才很客气地把鱼递给吕蒙说道:“嘿嘿,这条鱼最好吃了,我送给你吃……”

    “她是我见过的,最贤良淑德、最为聪慧的女子了……尤其是对老人,对小孩的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在家里的每一天,我都很放心地出外面打仗,从不担心家里会出问题。”成亲了几年后,吕蒙逢人便说。

    众人不信,不由偷偷地到吕蒙家的墙外窥视。

    只见吕蒙从外面回来,一脸风尘仆仆地进了家门,一进门就欢喜地叫道:“娘子,我回来了……”

    “阿蒙,你回来了!”突然还珠从屋里冲出来,她一看到吕蒙,当下马上用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停,等等,你先到浴室去,一身的脏……会有病菌的,还有,我老远就闻到你身上的血迹了。你下一次能不能换一身衣服再回来,这血腥味对孩子的成长很不好的!你有没有受伤?娘的心脏不好,你不要弄得一身是伤,吓到她老人家……”

    “还有……你身上怎么桂花的香味?你是去打仗的?怎么会有女人用的桂花的香味……”

    “夫人,我只是去军师府里喝茶了,军师府里有桂花茶,可好喝了,我还拿了一些回来给你喝呢!军师说了,这桂花有散寒破结,化痰止咳的作用,而且喝了对女人的身体特别好的……”

    “这我知道……”当还珠从吕蒙手里拿过桂花茶的时候,不由地嗅了嗅,然后生气地说道,“这个桂花茶的香味和你身上的不同……你是不是和庞统去不二家喝花酒了?我就知道,你和那个老板娘眉来眼去的……”

    墙外的众人从墙上下来,叹气地说道:“果然是贤良淑德,聪慧无比……”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曹静的声音:“叔侄,你死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和吕蒙那厮去喝花酒了……”

    在人群中的陈到一听马上对众人说道:“风大,我走了……”

光棍节特别篇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上)

    在徐州的大街上,行人来来往往,在诸仙停云的二楼,一个雅间里,坐着一个年龄在三十左右的男子,这位男子容貌俊朗,眉宇间带着浩然之气,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只是此刻他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窗外下面的市集。

    每年的九月初一,就是丰收节这一天,全国上下不同地方的人都会举行集会,或者市集。也在这一天,不少呆在家里的小姐,或者整日埋头读书的士子才会出门。

    她今天回来吗?

    他拿着酒杯慢慢地将杯中的液体灌入嘴中,凝视着窗外。

    而在他的另外一个包间,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好奇地跟随着他的目光朝外面看去。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到和张辽。而那个喝酒的男子,自然就是太史慈了。

    “叔侄,你真的看到了?”旁边的张辽不相信地看向陈到问道。

    陈到很正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真的看到了,当时,我正偷偷地从家里跑出来,要到你家去喝酒,在路上,就刚好碰到太史将军和一个姑娘肩并肩地走在一起,太史将军,还握着那个姑娘的手,样子很温柔呢!我从来没见过他对那个姑娘那么温柔的。”

    “怪不得呢!”张辽当下恍如大悟地说道,“主公要给太史将军做媒,他死活不同意,原来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姑娘,能走进太史将军的心里的。对了,那个女的张什么样子?”

    “当时太史将军挡住了她的脸,我根本看不到,只看到那个姑娘身穿一套乳白色的长裙,不过应该很美,因为那个姑娘的手很芊细。”陈到说道。他说完就感慨了,当初自己到底是被什么迷惑了心智,竟然会喜欢想曹静那样的男人婆,如今自己这个老婆身怀六甲,脾气还是那么暴躁,晚上的家庭暴力还是那么恐怖……

    “哈哈……”听到陈到酸溜溜的话,张辽忍不住笑了,然后拍着陈到的肩膀说道:“叔侄,你就别抱怨了,若是我家里那位有你家里的那位一半厉害,我就高兴了。”张辽说完忍不住叹气了。他的夫人常年卧病在床,嬴弱不堪,若不是因为军师严新和华佗的医术高强,只怕自己的夫人早就去世多时了。

    于是乎这三个人就坐在这里等了一天。

    看着天色将近黑了,太史慈十分的失望,他站起来叹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莫非自己真的和她有缘无分吗?那天自己该坚持要送她回家,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做呢?

    “客官,慢走!”伙计看到太史慈走出来后,马上哈腰笑着说道。

    “伙计,你可还记得那天在这里被调戏的那个白衣姑娘?”太史慈看到这个伙计,当下忍不住一把抓住那个伙计问道。因为这个伙计就是当日在大堂上的那个伙计,也正是他拦住喝醉酒的那几个富家子弟的,不让他们调戏那个白衣姑娘,谁知道还被其中一个一拳打翻在地了。

    那个伙计看到太史慈,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笑着说道:“是你啊……客官,呵呵,真是巧……你又来这里喝酒了。”

    “你可还记得那个白衣姑娘?”太史慈着急地问道。他突然间有这样的一个看起来十分荒谬的想法,或者这位白衣姑娘,就是这诸仙停云的人,因为这个白衣姑娘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和徐州口音截然不同。而且在诸仙停云这个地方,很少有女客的。

    “客官,这位姑娘是谁,小人不知道。客官你若是真的想见那位姑娘,不妨今天晚上,在灯会的时候,多留意一下。”

    伙计的话让太史慈愣了一下,太史慈问道:“灯会?什么灯会?”

    “嘿嘿,每年丰收节这一天的晚上,徐州都会有很盛大的灯会,莫非客官不知道吗?今年我们诸仙停云,还在灯会上搞了一个灯展……”

    太史慈听着那位伙计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可是他的眼睛越来越发亮,若是她还没走,她应该会去灯会的,这么热闹的日子,没有人会错过的。

    他当下抱拳对那个伙计说道:“多谢伙计了。”他说着就兴冲冲地付钱离开了。

    等太史慈前脚刚走,后面陈到和张辽两个人,一把抓住那个伙计问道:“伙计,刚才你和那位将军说了什么,他本来还愁眉苦脸的,转眼间就喜上眉梢的。”

    伙计转脸一看,他看到张辽的时候,吓了一条,马上说道:“张爷,你来喝酒啊!呵呵,刚才那位客官是你的朋友吗?”

    原来这个张辽因为吕布好酒,时常被吕布派到诸仙停云买酒,一来二去倒是和这里的伙计混熟了,当下伙计便把他给认出来了。

    “他就是威名远扬的太史慈将军,你不认识他?”张辽一听忍不住说道。

    “哈,他就是太史慈将军,怪不得呢!我就说嘛,这样一个一表人才,样貌军粮,龙行虎步……”

    “别拍马屁了,他又不在这里。我问你,你刚才对他说了什么,他那么高兴?”张辽赶紧阻止这个马屁精拍马屁,严肃地问道。

    “我对他说,他若是想要找人,可以试着在今天晚上徐州的灯会上找人。因为灯会十分热闹,基本上那些小姑娘,大媳妇,风流才子都喜欢出来的。”伙计马上说道,“若不是我晚上还要当班,我也想去凑个热闹,没准,就能结识一个好的姑娘,讨回家做媳妇。”

    张辽听了之后和旁边的陈到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说道:“走!”

    天刚刚杀黑,街上就已经热闹起来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迫不及待地点亮,高悬在花市的两边,不少男女已经忍不住在街上走动了。

    这个时候,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每一个人的身上都穿着最为华美的衣服,一时间给人一种太平盛世的感觉。

    “怎么不见了?”张辽拉着陈到的手,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寻找太史慈的身影。

    “别找了,走,你看……我们到桥上去看。那边的女的最多,每一年,都会有不少男男女女在桥下放许愿灯,我想我们如果在哪里一定可以守株待兔。”陈到忍不住指着不远处的拱桥说道。

    在徐州的热闹的地方,有一条河,河上有一条十分宽大的拱桥,这条桥还是林若设计的,嫣然山庄的工匠施工的,造得十分的宽阔,能容纳三辆大的马车并排而过。

    桥上铺着青石地板,桥上的横杆也是从山上挖来的青岩,岩石上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有夸父逐日,有嫦娥奔月,也有后羿射日等等一系列的民间传说。

    这条桥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姻缘定。至于为什么叫做姻缘定,开始没有人注意,等到有人注意的时候,在民间就流传了很多个版本了。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的。

    站在桥头上,陈到看着两岸边上,不少男女拉着手在约会,一时间不由感慨。

    “怎么了?看你的表情,似乎十分羡慕?”旁边的张辽看到陈到一脸感慨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我想起了军师的一首诗。”陈到说道。

    张辽一听忍不住说道:“哈,你和我一样都是武将,怎么,你还会作诗不成?”

    “少看不起人!我可是军师收的大弟子呢!就算我不会作诗,我也能看得明白。”陈到一听忍不住说道。

    “那你就说来听听。你刚才想起军师的什么诗了。”

    “去年襄阳城,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丰收节,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秋衫袖。”

    听到陈到将林若那首山寨了欧阳修的《生查子》,张辽也不由感慨。他虽然听不明白,这诗中的意思,可是却似乎在暗示着,军师应该是在怀念故人,而这个故人肯定是他最爱的人。

    想到自己家里卧病在床的妻子,张辽心情沉重了,只怕终有一天,她会离去,到时候自己就会对月思人了。

    就在张辽和陈到两个人黯然神伤的时候,太史慈也徘徊在人群当中,随着人流盲目地走动。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拱桥不远处,就在他抬头看向桥上的一刹那,整个人呆住了。

    那袭白色的长裙飘渺,在灿烂的花灯的光辉下,更显得圣洁。

    桥上的那白衣长裙打着一个非常漂亮的灯笼,而在她的身边跟着一位女眷和好几个丫环。

    当下,太史慈想也不想,跃身跳起,踩着众人的肩膀,直直地奔向了桥上那袭白衣处。他人一落地,马上用手抓住了那个女子的手,欢喜地叫道:“姑娘……”

    “你是……”那位姑娘被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人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人,顿时被他的俊朗的外形惊住了。

    “……啊……对不起,我认错人了……”太史慈惊骇地将手松开,然后躬身赔礼说道,“姑娘身上的白衣和在下的一个朋友的十分相像……一时间,我认错人了,抱歉,打扰姑娘了。”

    “看……”陈到的眼很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太史慈和一个白衣姑娘站在桥上,又是躬身又是作揖的……

    “可惜太远了,看不清容貌。”张辽忍不住说道。

    “既然看不清,那走过去。我看太史将军未必能搞得定,我们到时候适当地帮帮他,让他抱得美人归。”陈到当下说道。

光棍节特别篇(中)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下)

    那个白衣长裙少女呆呆地着太史慈好久,觉得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双颊如绯,头不由地了下来。倒是那个长裙少女身边那位挺着肚子的年轻妇人忍不住皱眉说道:“既然公子认错人了,那麻烦公子让开,好让我们过去。”

    太史慈听到这话,当下忍不住闪到了一边。可是目光依旧没有挪开,他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和那天自己救的那个女子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她们的容貌十分的相似,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可能是姐妹吧!

    “这两个女的,那个才是子义喜欢的人?”躲在一边的张辽忍不住问道。“呀……糟糕……”陈到忍不住心里叫道,这叫什么啊?这为挺着肚子的夫人不正是糜竺的妻子吗?陈登的妹妹陈霞,上个月陈登的老婆庞鹃生儿子的时候,自己陪同妻子去探望,还见过这个陈霞。

    “怎么了?”张辽看到陈到面露难色,忍不住问道。

    “啊……那个大肚子的女的,我认识,那是糜子仲的夫、陈元龙妹妹叫陈霞。她身边这个少女我想应该就是糜家的最小的女儿小幺儿了。”陈到当下忍不住说道。他虽然没见过这个小幺儿的容貌,可是自己的妻子曹静没少和自己说,这小幺儿容貌如何如何俊美,今天一看果然如此。怪不得,许劭会将她排到美人榜上呢!

    “哈,没想到子义的眼光这般犀利,竟然找糜竺当大舅子。糜家富甲一方,甚至比嫣然山庄的庄主林若还要富有。如此一来,他若是娶了这小幺儿,那日后就不怕没钱花了。”张辽忍不住打趣说道。

    “我看,此事还未必成。那小幺儿低着头,而那位陈夫人可不是普通人,那可是陈登的妹妹,厉害着呢!我们还必须帮帮子义才好。”陈到忍不住说道。

    张辽一听,当下忍不住问道:“要怎么帮?”

    陈到当下招手,张辽附耳过来,陈到在张辽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边说还边用手做动作。

    “什么!你是说让我去当强盗?要去你自己去!”张辽一听差点跳起来,一副杀人的目光看向陈到。意思是说,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嘘!你小声点!”陈到忍不住说道,“这个女的我见过。我担心她认出我。你和她没见过面,你用布把面巾一围,就没有人认识你了。到时候,你抢了钱袋马上就走……让子义替那个姑娘追回钱袋……这样就能在这个姑娘的面前凸显子义的英雄形象了。”

    “不去!”张辽当下说道,“万一被人识破,那多尴尬,你这是什么馊主意!”

    “这怎么能算是馊主意呢!这招叫做英雄救美。”陈到说道,“师父当初就这样教我的。也正是这样,我才能追到我们家的那位。哎……”

    早知道那个曹静那么暴力,我就该改追另外一个了,当初自己也曾经喜欢过军师的妹妹林飘,哎,如今……后悔啊!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出乎意料地拦住那两位女子的去路。

    “等等,姑娘!”太史慈不由走上前说道。

    “敢问公子,还有什么事吗?”那位年轻的妇人忍不住皱眉,一脸厌恶地看向太史慈说道。这个家伙八成是看上自家的小妹了,或者是暗恋自家小妹多日了,否则不会这么一再二的厚着脸皮了。

    “敢问姑娘,家中可还有姐妹?”太史慈走到那位白衣姑娘的面前拱手问道。

    那位白衣姑娘微微地欠了欠身,低着头说道:“家中三位姐姐早已经出嫁,并不在徐州,不知道公子想问何事呢?”

    “你家中真的有姐妹么?和你年龄一般大的……”太史慈一听,激动地抓住了白衣姑娘的手说道。他的目光变得炙热了,直直地看着白衣姑娘的脸,那种动作十分的大胆,甚至会让人产生误会。

    “咳咳咳……”陈霞忍不住咳嗽起来,她看向太史慈说道:“公子,舍妹尚待字闺中,请公子,请公子放尊重点,莫要当街失了礼数,否则休怪妾身不客气了。”

    陈霞的话,当下让太史慈为之一愣,当下慌忙丢了那白衣女子的手,然后连忙赔礼说道:“在下失礼了,请姑娘恕罪……在下无意冒犯姑娘……”

    白衣姑娘,微微地欠身说道:“妾身告辞了!”

    她说着就要走。

    “姑娘,你家中可有和你年龄相当的姐姐或者妹妹?”太史慈忍不住问道。

    “傻子,糜家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听到太史慈这话,陈到忍不住小声说道,“这个小幺儿不仅容貌出众,而且学会女扮男装,和他的两个哥哥到处走南闯北做生意,你娶了她,就等于娶了糜家一半的钱粮了。”

    “这么厉害!”旁边张辽忍不住说道。

    “文远,你可真不够义气,你看,子义都这个样子了,你就不能帮帮他吗?”陈到忍不住一脸鄙视地看向张辽说道。

    张辽听了这话,再看到太史慈这一脸窘迫的样子,当下想起自己追自己妻子的时候,被妻子娘家人奚落的那些场面,一时间有些义愤,忍不住说道:“死就死了……不过,叔侄,今天的事情,你绝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就把你扔到泗水去喂鱼!”

    哈哈,没想到文远还学会危险人了,可是这个威胁太不得力了。再说了,就算他不威胁,自己是那样的人吗?自己怎么会出卖朋友呢!

    “公子,你为何这样问?”白衣女子一脸不明白地看向太史慈问道。

    旁边的陈霞哼笑了一声,然后说道:“这小子刚才不是说认错人了吗?我看他八成会说,他曾经遇到过一个和妹妹你年龄相当,容貌相似的女子,并且对那位女子念念不忘,怀疑那位女子就是妹妹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呢!”

    这话若是给林若听了,林若肯定惊讶,莫非这泡妞的手段在古代就有了?

    “妹妹,不要理他了,这种登徒浪子,我是见多了。我们走!”陈霞说着就拉着白衣姑娘的手,转身就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面人突然间冲了过来,众人都愣住了。而那个蒙面人似乎也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什么。突然间他看到白衣少女身上挂着的香囊,这香囊十分的美丽,做工十分的不错,他当下一把将那个香囊扯了下来,转身飞奔而去。

    “该死的毛贼!”太史慈当下马上去追。

    看到张辽只抢了一个香囊,躲在暗处的陈到忍不住小声骂道:“文远这个笨蛋,做贼都不会做,就一个香囊……应该扛着这个白衣的女的逃走的,这样才有英雄救美啊!”

    就在陈到以为那两个女的不会在乎一个香囊,会转身离去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那两个女的竟然等在了原地。

    “妹妹,不过就一个香囊,走吧!回去,嫂子给你绣上七八个。”陈霞忍不住说道。她不明白,为什么妹妹不肯走,非要留在原地,等那个登徒浪子将那个香囊追回来。

    “姐姐,这个香囊不是我的。姐姐,四年前,曹操进攻徐州的时候,我刚好从外地赶回徐州,还没来得及进徐州城,在下邳附近就遇到了曹军……被逼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伪装成百姓躲在了村子里一户农户家。可是谁知道,当天夜里,曹军竟然间杀了进来,见人就杀,为了保护我,陈家的所有的护卫都死了,而我侥幸躲在了一个水缸里,才幸免于难。”

    “整个村子里,被杀得鸡犬不留,不仅被屠杀,而且还被弃尸,遍地都是尸体,这帮强盗杀了人抢了东西之后,还放火烧了村子。我当时非常害怕,我虽然害怕死人,可是我不敢离开这个村子,因为我知道这里因为被他们屠杀过了,他们不会再来了。”

    陈霞听了之后不由叹气,虽然当年曹操屠城的时候,她并未在城外,可是却清楚地知道曹操在下邳等地做的事情,泗水被徐州百姓的鲜血染红了,百姓的尸体丢在泗水上,泗水为之不流。

    她每一天在家里,都暗暗祈祷,祈祷上天会派一个圣人来解救徐州的危难。也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刘备出现了,打败了曹操,曹操逃走了。

    也正是如此,陈霞在得知糜竺投了刘备时候,把刘备认作主公,她才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嫁给糜竺。

    “妹妹,虽然我曾听人说过,你从曹操的大屠杀中逃出来,也知道妹妹你会些防身的功夫,可是凭妹妹身上这点武艺,应该应付不了那曹操那帮虎狼吧!莫非妹妹,就是在那满是死人的村子里藏到了曹操退兵吗?”陈霞忍不住问道。

    白衣女子叹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我当时一个人,整日对着尸体,渐渐地麻木了。本来,我每日除了上山找吃的,或者到百姓家中翻找一些能吃的东西以外,其他时间都是在掩埋村子里百姓的尸体。可是因为死的人太多了,山上的豺狼虎豹竟然在这个时候,不害怕人了,都到村子里来吃尸体。哎……我虽然手中有武器,可是总是会害怕,不得已,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可惜天不如人意,当时是五月,正是雨季,泗水上游的河坝被曹军打开,一时间泗水淹没了整个下游,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动了泗水河里。若不是有人救我,只怕我已经死了。”白衣女子叹气地说道。

    “怎么没听妹妹说过此事?”陈霞吃惊地说道。

    “当时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何人,因此并未向他讲明自己的身份。待我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我更无法讲出自己的身份了。”白衣女子说道,“后来,曹兵退后,我借口说徐州城里有亲人,便离开他了。临走之前,我偷偷地拿了他的香囊做纪念。”

    陈霞听到这话,不由捂嘴笑了,她说道:“怪不得呢!这两年,夫君给妹妹说亲事,妹妹都是以各种借口推脱了,原来妹妹心中已经有了意中人。不知道那位深埋在妹妹心中的意中人是何人?”

    白衣少女听到陈霞这样问,一时间黯然了,好一会说道:“他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若是如此就麻烦了。我们糜家可是徐州大户,你又是我们糜家的掌上明珠,绝不可能嫁给他当小妾的。”陈霞一听忍不住说道。在这徐州,能让糜家看得上眼的,也只有陈家、曹家、张家等几家了。

    “只怕也未必肯娶我当小妾……”白衣少女叹气说道。她这些年没少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她曾经几次想和哥哥摊牌,让哥哥替她去说亲。可是女孩子脸薄,如何开口呢?就这样耽误了。

光棍节特别篇(下)

    光棍节特别篇——大龄青年太史慈的青苹果之恋(下)

    就在这个时候,太史慈回来了,他一回来,一把住在白衣少女的手急切地说道:“这香囊,你从哪里得来的?”

    “放手……你抓痛我了。”白衣少女挣扎地说道。太史慈因为心急,一时间抓住那个少女的手腕用力不知道轻重了。

    太史慈赶紧松开了少女的手,然后呆呆地看着少女。因为在他松开少女的手的一刹那,他惊愕地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少女生气的样子,竟然……很像,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摸一样的。

    “把香囊还给我。”白衣少女说着一把从太史慈的手中夺回了香囊,然后把香囊放进了袖袋里。

    “姑娘,这香囊,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太史慈问道,很急切地问道。

    白衣少女一时间脸红了,这香囊的出处她该如何说呢?难道说,是有人救了我,我心里感激他,偷了他的香囊留个纪念吗?而且看这个人的样子,似乎认识这个香囊呢!

    “公子认识这个香囊吗?”白衣少女看向太史慈问道。

    “这个香囊是我给一个故人,叫他帮我寻访一位朋友的信物,可是在很多年前这个信物却不见了。为此,我那个故人还特意道歉,并且让人按原来的这个香囊做了一个新的还给了我。”太史慈说道。当时军师将自己的香囊弄不见了,自己还和他闹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脾气呢!直到军师让人送了一只和旧的香囊一摸一样的赝品给自己,自己才消气。

    听到这话,白衣少女不由愣住了。原来,自己偷走的并非是他每天碰在掌心、藏在胸口贴身珍藏的那只香囊,而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让他帮找人的信物。

    想到这里,白衣少女不由黯然了。

    看来,自己这些年来都是自作多情了。她缓缓地从衣袖拿出那只香囊,把他递还给太史慈说道:“原物奉还,这香囊那是我无意当中捡到的。既然今日找到了主人,我便把这个香囊还给他原来的主人。”

    太史慈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个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里就觉得很悲痛,尤其是看到她从衣袖当中拿出香囊递给自己的样子,就仿佛回到了当年自己心上人送香囊给自己那个时候。

    “不……不要……”太史慈脱口而出说道。就在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公子……这不是你的香囊吗?你不要了吗?”白衣少女奇怪地问道。刚才他还十分奇怪地拿着香囊,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神态,逼问自己,转眼间他就不要这个香囊了。她看得出来,这个香囊应该是这个人最为珍爱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放下了……”太史慈苦笑地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活在过去当中,其实这个香囊丢了也好。它如今被你捡到就是你的了。”

    “我的?”白衣少女愣住了。

    “今夜打扰姑娘赏花灯了。在下告辞了。”太史慈突然间躬身就要走。

    白衣女子愣愣地看向太史慈,看着他远去。

    “等等,公子,可是一人?”陈霞突然间叫道。

    “恩?”太史慈回头看向陈霞,然后说道:“在下确实孤身一人。不知道这位夫人有什么吩咐?”

    “看阁下相貌不凡,身手敏捷,阁下可是刘皇叔帐下的将军?若是妾身所料不错,将军应该是太史子义将军!”陈霞当下笑着说道。

    “恩?夫人如何知晓在下的名号的?”太史慈吃惊地看向眼前这个人问道。自己应该没见过这个人。而且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在九里山军营练兵,很少踏足徐州,像她这种贵妇人,竟然知道自己。

    “妾身夫家姓糜,乃是刘皇叔帐下的徐州別驾。这位是妾身的小姑子,名唤贞。”陈霞笑着说道。

    听到陈霞自报家门,太史慈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原来她就是糜竺的妻子,陈元龙的妹妹。

    “不知道是嫂夫人,方才多有得罪!”太史慈赶紧赔礼道。

    “不敢当,不敢当……”陈霞马上说道。她突然间觉得太史慈和自己的小姑子十分的般配,早些时候,糜竺就告诉过她,刘备曾经问过关于糜贞的事情。刘备正在为他帐下的两名大龄青年的婚事烦恼,一名是太史慈,另外一名就是张飞。

    这两个人,无论刘备或者谁给他们做媒,他们都推脱了。

    张飞,陈霞是见过的,一个说话如洪钟一般响亮的粗鲁的汉子,他绝对配不上自己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妹的。反而是这个英俊不凡的太史慈将军能够配得上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妹妹。

    “将军,可是来看花灯的?”陈霞问道。他发现太史慈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小姑子,忍不住偷笑了,看来此事有门。

    而糜贞从来没被一个男人如此直瞪瞪的看过,当下脸红了,不由低下了头。

    真像,真的太像了,就连低头的动作都像。太史慈看呆了,心里人不在想到。

    “将军……”陈霞忍不住唤道,这一次她故意让旁边的丫环去拉了太史慈一下。这下太史慈才回过神来看向陈霞说道:“啊……嫂夫人,刚才你说什么?”

    “是这样的,这看灯会的人很多,我们只带了几个丫环,只怕若真的遇到歹人,凭我们这些弱质女流无法应付得过来,妾身斗胆请将军与舍妹一同赏花灯,不知道将军可否愿意?”陈霞问道。

    这个……陈霞是糜竺的老婆,而糜贞是糜竺的妹妹……自己陪着她们合适吗?

    “将军……可是有事情要做?若是如此,妾身就不勉强将军了。”陈霞笑看得出太史慈有些犹豫,当下盈盈地说道。

    反正她们身边有丫环,而且街上又有那么多人,也不算是孤男寡女了。

    “在下刚好也想看花灯,不如与夫人和小姐一同观赏,也好有个照应。”太史慈笑着说道。

    陈霞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她没过多久,就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还把丫环带走了,并且让太史慈陪着糜贞好好观赏花灯,并且还让太史慈在观看完花灯后亲自把糜贞送回糜家。

    两个当事人如何不知道这位嫂子在打什么主意,可是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红着脸,谁也不说二话,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在街上走了许久,看起来像是在看灯,可是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街上的情侣很多,可是他们是最为奇怪的一对,因为他们既没有牵手,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默默地走着。走了一圈,又回到了桥上。

    两个人都在桥上站住了,看着桥下那一盏盏随水飘去的河灯。

    “我家中有一个年过七旬的老母,你愿意照顾她吗?”太史慈说道。从这话可以听得出来,太史慈是在委婉地向糜贞求婚。

    糜贞愣了一下,她感叹眼前这个人很诚实,也很孝顺,和他在一起总比嫁给其他纨绔子弟要好得多了吧!虽然她和他才认识了一天,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也算不上喜欢他,可是却并不讨厌他,也不排斥他。

    既然要嫁人,那么就嫁给他吧!起码对他,自己还算是了解的,甚至可以说,他起码是一个诚实和孝顺的人。

    “我会像照顾自己的母亲一样照顾她的。”糜贞说道。糜贞同意了这个婚事。

    太史慈感激地看向糜贞,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那么自己就放心了,家里有她,自己也放心上战场杀敌了。

    太史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糜姑娘,你家中真的没有和你长得很像,年龄也和你很相似的姐妹吗?”

    “我很像她是吗?你要找的那个人。”糜贞问道,“你今天已经问了三次我家中是否有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姐妹了。你要找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是不是?”

    太史慈点了点头说道:“是。你家中有这样的一个人吗?”

    “没有。你为什么要找这样的一个人?那个人是你的恋人?”糜贞忍不住问道。

    “不是!不是……糜姑娘,她不是我的恋人……是这样的,那天我在诸仙停云吃饭,无意当中遇到一群纨绔子弟正在轻薄一个少女,我当时就出手救了那个少女,因为我有事走得匆忙,把身上的一件东西不小心掉在哪里了。听伙计说,被那位姑娘捡走了。”太史慈说道,“我急于找到她,是因为想要问她要回这样东西。”

    “什么东西,很贵重?”糜贞一听忍不住问道。“你一个堂堂大将军都急于找回来,肯定是很贵重的东西了。”

    “不是,不是,东西很普通。是随便在地摊上就能买得到的玉佩。可是玉佩是我爹留给我娘的信物。我娘如今病了,想要见那个玉佩,我……我不得不找。”太史慈一听马上摇头说道。

    糜贞问道:“玉佩是什么形状的?玉佩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玉佩是圆形的,有点绿,有点粗糙,玉佩上有字: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太史慈说道。

    “是什么字体?”

    “是我爹刻给我娘的……说不上什么字体。”

    “我们糜家的商铺遍布天下,若是那位姑娘拿去当了,我会帮你把玉佩找到的。若是那位姑娘不当的话,只怕很难。若是你娘实在很想见到那块玉佩,我倒是有办法让人替你仿造一个,应该能和旧的一摸一样。”糜贞当下说道。

    太史慈一听,当下忍不住抓住糜贞的手说道:“如此多谢姑娘你了。”

    眼前这个女子真的很像她,不仅是容貌,而且脾气和秉性都像,看来,真是上天眷顾自己,让自己等了那么久之后,还能找到自己心中的那位爱人。

    第二日,糜竺刚刚回到家里,就看到简雍笑盈盈地坐在自己的家中,简雍是刘备身边的人,虽然他的才智一般,可是他确是刘备最为信任的人,他来这里,八成是刘备有什么私事要和自己说了。

    “宪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糜竺笑着抬手作揖道。

    “呵呵,我特意来给兄台贺喜的。”简雍说道,“有一件喜事,我要告诉子仲。”

    “我有什么喜事?我夫人还要过多几个月才能生呢!”糜竺一听当下忍不住摇头说道。他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喜事。

    “我是受了主公之托,来提亲的。”简雍笑着说道。

    “恩?”糜竺一听当下说道,“上一次……我已经……”上一次刘备曾经让简雍来过,隐晦地提到了,刘备想要娶糜贞,可是却被糜竺拒绝了。

    如今他们糜家在徐州已经算是位高权大了,若是在攀上刘备这门亲事,弄不好就成为第二个蔡瑁了。

    此刻的刘备并非历史上的刘备,历史糜竺之所以把妹妹嫁给刘备,那是在刘备落难的时候,妻子儿女都被掳走了,糜竺才把妹妹嫁给刘备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时刘备的儿女都死了,可是如今刘备不仅有儿有女,还有两个妻子,当然还有七八个小妾,若是妹妹嫁过去算什么呢?

    “非也,这一次我是来替太史慈将军提亲的。昨夜灯会,令妹已经答应了太史慈将军的求婚。这一次,这喜酒,我可是喝定了。”

    “什么……这等大事,这丫头竟然不告诉我!还请宪和兄等一下,我去问一下舍妹。”糜竺当下说道。

    当糜竺从糜贞的嘴里得知,她确实答应了嫁给太史慈,糜竺不由说道:“这等大事,你怎么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呢?”

    “大哥,你不是一直愁我嫁不出去吗?如今我嫁出去,你还不满意?那我不嫁好了,你养我一辈子吧!”糜贞忍不住笑着说道。

    “死丫头,乱说话。太史慈,不错,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不过,他家比较穷,比不上我们家富裕,而且他这个人自尊心很强,肯定不肯接受我们家的钱粮的,你嫁过去,只靠着他那点俸禄,要吃苦的。你要做好准备。”糜竺有些舍不得自己这个妹妹吃苦,当下难过地说道。

    “不怕。当年我跟着大哥你和二哥走南闯北,什么苦没吃过?”糜贞笑着说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哎,你喜欢就好,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好好准备嫁衣吧!”糜竺苦笑地说道。

    而此刻太史慈正坐在母亲的身边,听母亲唠叨着她以前和太史慈父亲的那些陈年往事。老人唠叨着唠叨着,就突然间看向太史慈说道:“慈儿啊,你知道你爹为何为你取名为慈吗?哎……”

    “娘,你不是说,爹爹希望我孝顺父母,做一个孝顺的儿子吗?”太史慈当下说道。

    “哎,你今年都三十有二了,可是尚未娶妻,娘这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只怕是见不到你娶妻这一天了。”

    “娘,你胡说什么呢?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太史慈着急地说道。

    老人家抓着儿子的手说道:“慈儿啊,我知道念儿很好,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可是她和家人搬到南方去那么多年,从未有过消息,就算她活着,这岁数早就为人母了,你就不要在想她了。”

    “娘,你放心吧!儿子已经让主公去提亲了。”

    “恩?”老人吃惊地说道,“是哪家的姑娘?长得美不美?”

    “很美。”太史慈点头说道,“她长得很美,娘,你会喜欢她的。”因为她长得和念儿很像,而且脾气也很像,只怕娘你见到她,会将她误认为念儿的。

    “那就好,我儿子如此英雄,普通的女子是配不上我儿子的。也只有像念儿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我的儿子……”老人家嘴里忍不住唠叨道。

    二十年前,太史慈十一岁的时候,父亲早逝,母亲要养活他,十分的累,因此身体十分的不好。而太史慈要拜师学艺,必须要住到师父的家里,离家很远。在太史慈的附近,有一家姓陈的人家有一个姑娘和太史慈的年龄相差无几,她经常帮太史慈的母亲做事情,算是一个十分乖巧的女孩。

    这个女孩一有空就过来,替太史慈的母亲打扫屋子,或者替太史慈的母亲劈柴,挑水,而陈家的父母也很喜欢太史慈,也有意思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史慈,因此也不反对女儿照顾太史慈的母亲。

    可是在太史慈十八岁的时候,黄巾军起义了,女孩的家人为了避乱便举家到了南方,当时他们家也劝太史慈一起走的,可是太史慈学艺未成,所以拒绝了。

    从此,太史慈再也没有听到过他们一家的音讯。

    可是太史慈还是对那位陈念姑娘念念不忘,这些年来,他也多方打听,却一无所获,看来这陈家不是被黄巾军杀了,就是根本没有去南方。

    念儿,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成亲了。我们的事情将会成为彻底的回忆了,以后我不会再想你了,因为我的身边已经有另外一个陈念了。

    (PS:子义,我可是对你很好的,把糜贞姑娘嫁给你了。)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19122/ 第一时间欣赏谋定三国最新章节! 作者:避世的麒麟所写的《谋定三国》为转载作品,谋定三国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谋定三国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谋定三国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谋定三国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谋定三国介绍:
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鬼狐一人可乱乾坤。学艺鬼谷,师承留侯,颠覆乱世,改写三国!一个重情重义,一个信守承诺,本该是一对好兄弟,可是乱世当中他们的志向不同,只能沙场相见。一个仁慈爱民,一个王霸天下,二者相斗,谁可得天下?所谓的明主,不过是适合自己的,自己又喜欢的君主谋定三国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谋定三国,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谋定三国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