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疾风骤雨
海面上闹得如此热火朝天,海面下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台风造成的影响,在深入海面几十米后几乎已经完全的消弭于无形,除了光线和水温有些微的变化,很难感到和平时有什么差别,更何况我所处的,是百多米深的水下。
但还是很有一些怪异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的——从我身边飘摇而过的,不仅仅有近海区域常见的金枪鱼、水母等等浅海层生物,居然还有两只张牙舞爪的大乌贼,其中还有一只不知死活的喷了我一口!
好郁闷……眼前一片黑(~。~||)~这家伙明明是中层生物,跑到这里来干嘛?
难道,有什么事情要生了么?我心中一动,便要跟着上浮,不过,头上随即跟着通过的巨大阴影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大!恐怕我曾经看到的海洋生物中能和它媲美的也只有三尾矶怃了——如果那家伙也能算是海洋生物的话——不过,我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个什么东西。
小鳁鲸,又叫小须鲸,俗称尖嘴鲸,特征是在鳍肢中央有一条二三十厘米宽的白色横带。之所以会认得这么清楚,并非我对它有什么特殊的兴趣,而是因为……我吃过(=。=!)~
当然不是说我一个人吃下这么大条鲸鱼,事实上,日本人吃鲸肉的历史可以说是源远流长,我在很多次去沿海的村镇作任务的时候都被当地的海鲜店还有名产店特别推荐过,而最为普遍的食肉用鲸品种就是小须鲸,为此我还特意去捕鲸船停靠的码头看过。
虽然不知道确切的原因,但据我个人推断,之所以小须鲸会遭到大肆的捕杀,除了它体型较小,性格也比较温和,从而较易于捕捉,另外,它是极少种类的会在极地附近的寒冷海域出现,并且在寒带和温带、热带海域之间进行洄游的鲸类之一,也许这种对极端的气候条件的适应会让它的肉质特别的鲜嫩甚至会有什么附加的作用……
总之呢,印证了一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珍稀物种总是不好做的,做鲸要低调,做人也一样!
鉴于此,我也就没急着跟上去,而是在后面观察了一小段时间,看看确实没有什么boss级的生物出现了,才慢慢的、贴着海底甩着尾巴向目标接近。
越游越觉得不对劲,一路由海底向上逐渐攀高,海水动荡得越来越厉害,而各种海洋生物也越频繁的在身边游动——那似乎,蕴含着某种惊慌的情绪,像是被什么东西在背后驱赶似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开始担心,也不知道葵他们有没有现异常,能够及时撤离危险的区域。
而再往前行进一段,却突然感应到熟悉的查克拉的气息,貌似是,佐井的啊!?
这家伙到这里来干什么啊?!这里已经出他能够自由活动的范围了啊!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了,赶快向着那股气息游去,却是离小须鲸越来越近了。
待到上浮到海面上,看清眼前的形势,总算大概能理清了事情的原委。怎么来了台风了吗?我在下面居然都不知道!不过在这个季节,碰到热带风暴也是常有的事吧,看来是我让孩子们担心了呢~这几只海豚一看就是兽伪画的产物,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能到达这里,所以派它们来打探消息吗?
小须鲸也并没有什么攻击性的举动,只是追逐着惊慌的鱼群忽上忽下自得其乐,但它庞大的体型还是给本不相干的一些人和物造成了影响,兽海豚想要在咆哮沸腾的海面上远远绕开这片加倍喧嚣的海域的话,想来佐井那边也要费不少力气的吧?眼看着又是一只海豚在兴奋的小须鲸的冲撞之下消失了。
看来我还是立刻回到四小身边的好,否则的话,这些孩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让人操心的事呢~!想到这里,我立刻跃上海面,恢复人形,往几只海豚的身边走去,虽然浪大雨急,但是有魔息术加在身上,却丝毫不用担心会呛水。
不过,有一个人却比我先到了。
当我看到风雨飘摇之中与小须鲸遥遥对峙的一个身影之时,差点没喊出声来。
葵?真是个笨蛋!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没来由的冒了一肚子的火气,气势汹汹的就要冲过去。
其实,葵自己也不知道到这里来要干什么。对手是鲸鱼,又不是人,他又不能直接上来就问:“你有没有看到悠悠老师?”或者“你把悠悠老师怎么样了?”而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打,实在不是木叶忍者的作风,所以,他只是远远的和小须鲸对峙着,等着对方先动手,至少心理上会好过一些。
而我在堪堪接近的时候现了两边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也及时地隐起身形看起热闹来。
葵大概是有些焦急了,居然在这个时候进一步进化,从体内出了声波,可惜他是模拟的乎乎的频率,周围的海豚啊、鲸鱼什么的,虽然也都精于回声定位,但是却无法理解他的信号是什么意思,反而因为这陌生的信息而显得有些烦躁。
两只离得近的兽海豚直接撞上了小须鲸自杀去了,而这个庞然大物也毫不客气地张嘴猛吸了一大口海水,搅得周围的海面一阵动荡,如果不是当下恶劣的自然条件让两人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恐怕这一下就要掉到海里面去了。
面对这样外表看起来就足以先声夺人的对手,葵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吧?所以不断调整着声波的频率,出试探性的信号,不过小须鲸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威胁无效后就张着大嘴直冲向前,无数的浮游生物,小鱼小虾,还有巨量的海水,混合在一起直灌进这个庞大的无底洞里,所谓的“鲸吞”就是这样的了。
葵很有些郁闷,在水面上他的行动是怎么也不及鲸鱼灵活的,何况鲸鱼的捕食方法,并不是简单的像燕子一般的单纯的张大口用“网捞”。鲸鱼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形成一个类似于真空泵一样的能产生强大吸力的空间,一定距离内的猎物都无法逃脱,何况是对此毫不知情、没有准备的葵。
于是,我们可怜的葵就做了一回匹诺曹,到鲸鱼的肚子里去探险了。
不过,我倒并不是十分担心,因为须鲸和齿鲸不同,它们并不会撕裂猎物,而是用板须来过滤掉海水,再把猎物囫囵吞进肚子。要把葵那么大个人完全消化掉,可还需要不少的时间,何况,他也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呐。
不过,通过剩下的三只海豚了解到事态展的佐井可是大吃了一惊!他本来就依靠着绳索一直留在原地没有走,现在看到葵被鲸鱼“吃”了,也顾不得许多,跳上海面踢踏踢踏的跑过去了。
当然啦,他也遇到了交流上的障碍,不过,却没有时间去等待就是了!何况,他可有充足的理由不宣而战——这个家伙,吞吃了自己的同伴不是么?
于是,伴随着各种各样的忍具、暗器袭击的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海生生物向小须鲸纠缠过去——水母啦、海蜇啦、海蛇啦,等等等等。并不是看中了它们的攻击力,而是这些家伙,很多品种都是有着剧毒的,即使庞大如须鲸,接触到它们的毒素也会生一定的不良反应的。看来佐井这几天也没有白泡在海边呢~
但是看起来,小须鲸的反应未免也太强烈了,只见它猛地从海中跃起,然后像海豚一样的拱起光滑的脊背,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头下尾上扎进水中,然后就再也没有上来……
我悄悄的变身跟着潜了下去一看究竟,佐井也指挥着自己的海豚跟着下来。
小须鲸并没有安静的下潜,而是在一定的深度就停了下来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剧烈的动荡以它为中心产生了,终于把海面上的佐井给震了下来,虽然他努力的想要浮上水面,但是在海上海下双重风暴的打击之下,久久未能成功,眼看就要支持不住,我只得现身出来丢给他一个魔息术。
佐井一怔之下,急忙向我靠拢,“啊,悠悠队长,原来你早就来了啊!”
嘿嘿,这家伙还真是蛮聪明的,看穿了我一直在做旁观者。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佐井却有些急了,“队长,葵君他……”
“安啦,他没事!”我可是随时观察着他们的人物面板呢,不过,相马和香子那两个……本以为会乖乖的,怎么也开始有所动作了呢?!
“佐井,你立刻回去,截住相马他们,叫他们不要过来!”如果来太多人的话,恐怕我也罩不住。
佐井:果然那两个也不是安分的人啊!我还真是命苦~
“是!”立刻在我的帮助之下掉头往回返了。
而此时小须鲸的动作并未停下来,反而更加的歇斯底里,让我也好一阵疑惑——即使是被毒物侵扰,这样的行为也有失作为鲸类的尊严,那么,到底是……
不过,当我注意到葵的数据变化时——他的查克拉条一直在持续增长——似乎这一切得到了解答,即使强如三尾,如果被人从体内进行破坏,不是一样会因为剧痛和死亡的威胁闹得天翻地覆么?
但是,事情还要远我的想象呢!
当葵终于把小须鲸开膛破肚顶着一头的鲸油露出来的时候,那个形象,还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197 可怜的难以言表的人类的复杂情感
章节名要精简到这种程度才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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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我都可以无视了,但是他手里握着的,一柄形状古朴,从双龙形环抱的剑锷之上激射而出的,好似有生命一般,闪耀着有如水银一般幽幽流动的蓝光的长剑,那正是,雷神之剑啊!
我一时惊讶得有些无语了,这是什么运气啊!难道老天可怜我自打出村了之后就一直天南海北的东奔西跑,终于肯让我少花点力气了?
不过,运气再好,也得算是葵的……
而且,最令人惊讶的,应该是原本已经断为两截的雷神之剑,怎么会恢复完整的?!
暂时放下这些疑问,在小须鲸还没有完全死透沉下去之前,把它连同它下面的海水一起冰冻起来,拉上血淋淋湿漉漉的葵,在暴风雨中回返,好在不需要怎么费力气小须鲸也被风雨带动着跟我们一起回去了……
待到风平浪静之后,这可是一大笔钱啊!不过我就不好意思要求分一杯羹了……
但是雷神之剑还是要充公的。
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关进房间里研究起来。天啊!这个雷神之剑,绝对不是普通的工匠可以打造出来的呢!剑锷里面,融合了非常多、非常高级的阵法,也并非是普通的忍者能够理解和应用的,这一定是有阴阳师参与而成的产物,看来,下次和幸德井原之助见面的时候,又有很多话题了!
这些阵法,可以在感受到查克拉的激之后,最大量、最迅的凝聚起周围环境中的雷属性查克拉,甚至可以转换使用者本人的查克拉为雷属性!高密度的雷属性查克拉在阵法的作用下成为一柄剑的形式,并继承了雷的无坚不摧的属性和穿透性,上次被鸣人折断的“剑”,只是禄所葵聚集起的一些查克拉而已,并不是雷神之剑本身,虽然阵法由于那样剧烈的冲击而有一些阻滞,导致短时间内查克拉再不能很好的凝聚起来,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自然运转,阵法的运作早已恢复正常,所以葵才能激出完整的雷神之剑来!
这么说……我试着输了一些自己的查克拉进去。
果然,只要查克拉过一个定值,雷神之剑就会出现,而且,无论你再持续输入多少的查克拉,剑身的形状和大小也不会生改变,只是,根据查克拉的多少和质量,剑刃的强度和硬度会有所变化,反应到外形上,就是光彩和色泽,我想如果我全力输出的话,切下鎯瑯所化的原火祭台应该是不成什么问题的吧?嘿嘿~
但是,折腾了这么半天,我和雷神之剑之间,还是没有心意相通的共鸣出现呢~大概是因为属性不合吧!如果是给卡卡西或者佐助来使用的话!嗯~我不由得yy起来。
不过,卡卡西且不说,居然还会想起佐助那小子……
不管怎么说也是有些担心呢~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呢~虽然很多人都是经历了年少的时候在外流浪的日子——阿斯玛貌似就是这样呢~——但是如果要承受一些并无力去承受的代价的话……
把雷神之剑扔进包裹,开始空想。
……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白了。因为台风的缘故一直都是日月无光的,没注意到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白天又加一个晚上了啊!看看天气也有转好的迹象,出去和四小打个招呼让他们把鲸鱼处理掉,自己返身回客房休息去了。
葵很有些小小的得意。是的,冒险孤身一人去找我,又能一个人猎杀小须鲸,又得了雷神之剑(这些似乎是一件事=。=),虽然很危险,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是从一个很大的角度来说),这些都可以算得上是好处,而且是天大的好处!所以,在其他三小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似乎,好话也被他说了,好事也被他做了,好处也被他得了——其实,事实也是如此……
虽然另外几个人都没说什么,而且默默地帮他分解着小须鲸的尸体,打点着各行各业来的货商,但这气氛,怎么说都有点不对,葵也在不断地反省自身,但是却找不出到底是哪里出错了,该怎么解决。
可恶啊!老师从一回来就消失了,留下我一个人真尴尬啊!
佐井还好,无论表面和内心都是一般的平静,对他来说,第一要务,是完成任务,第二要务,是听从上司的指挥,在那之外的事情,感情之类的、好恶之类的,乃至于所谓的正义与邪恶之类的,应该统统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葵的做法,他无心反对也无意僭越,只是顺理成章的接受,然后再顺理成章的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这样就完了,就足可以心安理得。
可是在相马和香子那里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葵固然从某种程度上是三人的领袖,但相同、相似的命运早已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远远出了同窗、队友,他们从心底里认为大家应该同生死、共进退,可这个信念却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造成的暴风雨中被现实击得粉碎。
虽然这里面有佐井失足跌下悬崖这个意外的因子存在,但是……无论怎样的在心里开解自己、安慰自己,都是于事无补,心里那块大石,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说起来我也真够不负责任的,这次一直睡到将近晚饭的时间才露面,而彼时四小已经各自提着满满一袋钱回来了。
咦?我还以为另外三个不会拿这笔钱呢,原来我料错了么?
佐井当然是葵的一声令下就接了过去,只当是任务经费一样的,但是相马和香子,却是因为一时无法决定以后要如何面对这种尴尬的关系,所以暂时先逆来顺受了,倒是让葵少费了许多口舌,只有我一个人在边上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除了气氛比较沉闷,四个人倒是没露出什么其它的破绽,而我虽然觉出了异样,但却一如既往的不想介入孩子们的纠纷——有什么事情,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吧,解决不了的,自然会来找我。
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找我,但我却没有觉得安心。这是,暴风雨过后的平静么?我不知道。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大概,事情不展到最后,到我所能容忍的底线,我都懒得去管吧?我现在,已经不是很遵奉“防微杜渐”这样的训条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似乎有些歇斯底里,又似乎是在自暴自弃,虽然内心极度渴望着安定平和的生活,但是,现实不允许的情况下,又疯狂的放逐自我;虽然不想、不忍也不能去伤害或者让别人去伤害自己身边所爱、所关切的人,但却会去幻想自己为了他们而悲伤、而愤怒的场面……
总之,事情好像是,在我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我已经疯了。
不管在平静的表面下如何暗流汹涌,雷神之剑找到了,钱拿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也就算达到了。按我的意思,现在应该返回匠之国挖墙脚去了。不过,短短时间内北——南——北的折返,也真是够折腾的了,而且,之后我们还要再向西南折回……
慢着,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嗯。
带领众小又休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出!
hoho,事情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啊!在再次接近火之国西部边境的时候,和卡卡西一行碰头了呢~!当然我也有在地图上一直观察他们的动向啦!
不过,当我兴冲冲的,外人看起来更像是兴师问罪一般的带着大队人马挑开酒馆的帘子直奔卡卡西和迪达拉的饭桌而去的时候,卡卡西倒是一副水波不兴、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我,让我好一顿郁闷。
“馁?你怎么知道我们会从这儿走?”让老板拼了一张桌子,几个人乱七八糟的坐下来,我垂头丧气的问卡卡西。
“……”本来还有些意气风的卡卡西突然之间就找不到话说了。
怎么说?虽然直觉的就认为悠悠肯定会循着自己行进的路线找机会再碰头,但是……话能够这么说么?而且,真的碰面了之后自己不也是在窃喜么?这可不是像小学生答对问题得到老师的赞赏一样的欣喜,而是,像是得到了什么盼望已久的礼物一般的狂喜——虽然,如果不是这样审视自己的内心的话,还无法现这份喜悦有多么深重。
卡卡西的沉默让我觉得也许是别有内情。“怎么?生了什么事了?村子里有什么情报传来吗?!纲手大人有新的任务要给你!?”越说越觉得有可能。
“不~”卡卡西回过神来,否定了我的疑问,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打我:“因为迪达拉在我这里你会不放心吧?所以,找机会再来见一面也是可能的~!”
这样吗?我有点疑惑,虽然,到了这里,见到迪达拉和卡卡西两个人相处的还算安然确实很欣慰,但是,当时打开地图察看他们位置的一时冲动,我可记得清清楚楚不关迪达拉的事儿的!
迪达拉自己也是撇了撇嘴——拿我做挡箭牌啊!还欺骗女人,真无耻!
三小都在心里说:老师真傻!佐井也是大感兴趣的看着我们唱三人行,不过他们这几天沉默惯了,倒是都没吭声。
不过我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卡卡西,你知道么?我找到了雷神之剑,并且现了雷神之剑的秘密!”
虽然语气非常的激奋,但是声音却压得很低,不过卡卡西还是听得很清楚,当然迪达拉也一样。
“不过,能够证实并实践我的想法的,现在只有拥有雷属性的你了!”我又补充道。
原来是这样么?卡卡西在心里暗叹一声。
迪达拉也一样。
这两个人哪!……
第一百九十八章 真命小白鼠
“什么?雷神之剑怎么会在鲸鱼肚子里?!”随意找了一间旅店,七个人暂时先都跑去一个房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由几个当事人各自亲自说说清楚,当卡卡西听葵说道被鲸鱼吞食之后却意外现雷神之剑的时候,不由得非常惊讶。另外,不得不说明的是,当我在后来补充说生这一切的时候我就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时候,卡卡西看向我的眼神更加的意味深长。
葵当然无法回答他,我和卡卡西讨论的结果是,由于雷神之剑掉落的地点属于潮间带非常浅的水域,在随后到来的台风中被风浪从海底掀起,随波逐流,再被前来觅食的小须鲸吃进肚子也是很有可能的,至于雷神之剑能安然无恙的在小须鲸的肚子里待个两年,那还幸好小须鲸只是普通的海洋生物而不是什么尾兽,否则它起威来,不小心把雷神之剑激活,搞一个自戕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么,试验——”卡卡西又嗫嚅着看向我,内心感慨着:这个女人的试验都是不太靠谱的啊!
“没什么啦,让你使用一次雷神之剑而已!”说着我把剑锷平握在手里,输入经实验得出的最小需求的查克拉,一柄淡青色的长剑悄无声息的出现了。因为查克拉只是刚刚够,所以剑身呈半透明的状态,而且颜色很浅。
“喏,就是这个样子啦,我要你从一开始少少的输入查克拉,然后逐渐增加,直到你能承受的极限为止,我需要了解在这过程中雷神之剑的变化!”由于有迪达拉在此,我并没有说出剑锷中阵法的存在。
卡卡西刚刚变得有些慵懒呆滞的神情再次认真起来,伸手接过剑锷,依言向里输入查克拉。
果然呢~!我的眉毛跳动了一下,卡卡西的话,从一开始就呈现出非常纯正的青蓝之色,非常的清澈湛明,恍然若有水波流动,犹如实质。
卡卡西自己也很疑惑,可以感觉得到,这是非常纯净的雷属性的查克拉,但是,却完全没有雷的活跃和暴虐,自己创造并使用着雷切——千鸟,可是知道得很清楚,雷遁是非常不稳定的忍术,几乎无时不刻不在变化着形状,传统的雷遁忍术都是靠自身的查克拉来激天象,只是把自己作一个生器而已,而千鸟,却是破天荒的让雷电集结在手上,这已经是无上的创举了,而即便如此,也无法让雷属性的查克拉保持在一个固定的形状上。(由此可见佐助果然是天才中的天才,我家卡卡不得不甘拜下风,哭!)
但是,这雷神之剑的构成,可是高密度凝聚的却又级稳定的查克拉,到底,是用什么来约束的呢?
看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就知道我肯定是有答案的,卡卡西带点疑惑的眼神瞟向了我,不过我可没打算现在就说呢~
“馁,还没完呢,继续啊,加油!”只是一味鼓动卡卡西加大输出。
卡卡西在面罩下面撇了撇嘴,用左手握住拿着剑的右手,手腕一沉,手掌中竟出轻微的噼啪声,雷神之剑长长的剑身之上立刻蓝光大盛,甚至有那么一瞬激出尺许多长的锋锐的剑芒,但随即又稳定下来,只是不复有盈盈潋滟之光,反而泛出一股冷洌的青白之色,但绝非那种单薄的惨白,而是厚重的金属的反光。
“咦?”众人全部轻咦了一声,这剑,似乎有了实体一般啊!
我也有些惊讶,但口中仍是说道:“还能继续么?”手里却是准备了一个护盾随时要见机丢出去。
卡卡西苦笑了下,我的悠悠小姐,咱俩查克拉量是差不多的好不好?我能挥出多大的实力,你应该是很清楚的啊!看这架势,我不拼命怕是不行了呢~!
当下也不说话,微阖上眼皮,心中微微一动,只觉大脑中某处爆裂开来,出轰然一响,随即全身都被激活了似的,五官灵动,气血翻腾,猛地张开眼睛,便有精光四溢而出,令人怦然心动。
这家伙……我在心里感慨,居然使用了八门遁甲……认真起来了呢~
佐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迪达拉也是大感兴趣——虽然八门遁甲是木叶流体术的不传之秘,但以他们二人的身份,至少也应该是略有耳闻,现在看起来并不确定,但是脑子稍微活跃一点,也总可以猜到卡卡西刚才干了什么。
而打开了第一门“开门”的卡卡西,所能挥出的实力比起之前又不可同日而语。
雷神之剑的剑身,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流光溢彩的炫目效果,变得朴实无华,铁青色的剑身棱角分明,散着冷冷的清辉,甚至于隐隐传出一股铁血之气。
我已经算是众人之中最冷静的一个了,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忘记了呼吸……
缓缓的、有点颤的伸出自己的手,在剑身之上轻弹了一下。
“铮!~~~”却是清脆浑厚的荡出金属的余韵。
我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雷神之剑作出肉眼根本无法看清的高频率的微小震荡,幻出层层剑影,等到它平静下来,鬼使神差的,拿手指贴近那细薄如纸的剑刃——
并没有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手指运动间,恍若无物,让人以为这雷神之剑的存在,只是一个幻影。
“啪!——啪!”却是迪达拉和佐井同时出手,打在我的手上。迪达拉坐的较近一点,当先拍到,佐井那一下,却是有些迟了。
“嗯?”我有些纳闷的抬头看他们,还没等说话,突然从手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不由得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低头再看自己的手指,赫然一道狰狞的伤口,深可及骨,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实际上那细脆的指骨也有一道清晰但平直的裂纹,但是,居然没有断。这剑,居然锋利至此么?!
不过,眼光所及,也只是一瞬,转眼之间,便有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又带来了一阵疼痛。
我咧了咧嘴,看着汹涌的鲜血汩汩流出,又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的砸到地上,砰然有声,莫名的有点恍惚。
“你傻了么!”一个声音让我清醒过来,还是迪达拉。
这家伙,看起来有点愤恨呢~我无辜的眨了眨眼,带点奇怪的看着他。
卡卡西也从最初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要说这里面受到震动最大的就属他了——遽然现我居然在流血,“咦?这是怎么回事?悠悠你怎么受伤了?!”
众人齐齐拿白眼瞪他。
卡卡西打了个寒颤,心神一动摇,手中雷神之剑一阵蜂鸣,传来隐隐的风雷之声,就那么消散了。
好可惜……我不禁又伸出手去在那剑锷之上的空间来回摩娑,这次是真的消失了,不见了。
“喂!”迪达拉不客气的又把我的手打掉。
“唔~痛!”这一下震动怕是指骨都要断掉了,我抱着自己的手指直吸冷气,一双眼睛满含委屈的看了过去,迪达拉也是毫不避让的回看了过来。
我瘪了瘪嘴,看在这么多孩子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小心的对正了骨头,一个又一个的治疗法术拍了上去。好在现在对于法术的运用已经可以不那么死板了,要不然,怕是又会遇到初次和迪达拉相遇的时候的那种尴尬场面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粲然一笑,心中若有所觉,悄悄抬头,却现迪达拉也正在凝神看我疗伤,于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卡卡西还是有点晕乎,“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一点小伤,这一会儿就已经大好,眼见自己所料全中,我是兴奋异常,拉着卡卡西就站了起来。
“跟我来!”
按卡卡西对我熟悉的程度,已经很清楚接下来我就会把他拉到外面去上演全武行了,赶快撇清自己:“喂,不行的!这样下去,明天我就爬不起来了啊!”
我皱了皱眉,这样吗……卡卡西你还真弱……
看着我眼中幽怨的神色,卡卡西也不禁有些赧然,“那个,明天,今天,总之,如果你不着急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多耽搁一段时间,慢慢来陪你做试验……”
“哈?”我没听错吗?我是没关系的,反正无论怎样都是历练,可是,卡卡西可是有任务在身的啊!这样随便耽搁的话,纲手那边能交待的过去么?
卡卡西也有些头大,为这种理由而延误了任务的话——虽然说任务实际上可算是完成了,但毕竟还没有交接,责任还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要怎样解释了,唉!
浑然不知身后几小一直在交头接耳。缄默了一路,遇到这种事情,实在是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啊!
“简直是目中无人了啊,老师他们~”
“你用错词了!这叫‘忘我’,懂么?”
“目中无我么?”
“‘忘我’啦!如入无人之境懂么?”
“……”
“……”
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心中的隔阂,对我和卡卡西毫不客气的品头论足起来。
而迪达拉,就那么带着一抹让人看不透的微笑,站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
第一百九十九章 木叶白牙
改错字,看过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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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再次看到卡卡西的时候,现这家伙果然是精神矍铄,不愧是上忍,心理素质硬是要得,即使对将要生的事情感到惴惴,仍然可以休息得很好。
嘱咐几小自行找地方训练,带着卡卡西找了一个还算得上隐蔽的地方,准备我的试验大计。
“馁~像昨天那样来弄,不过……我要你使用木叶白牙的心法噢!”
“?”卡卡西的眉心收缩了一下又放开,虽然没有说话,但疑问之情溢于言表。其实,并不仅仅是为什么在试验中要应用到心法的问题,而是,和木叶白牙有什么关系?
“嗯,其实是因为,旗木家的心法应该是配合雷遁的体质而专门开创的,而雷神之剑之所以被称为‘雷神之剑’我想一定是会有其特殊的原因……可是奇怪的是,既然二代已经逝去了,为什么雷神之剑没有交由旗木家使用而是被封印存放起来,以至于被禄所葵钻了空子……也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我说了长久以来一直存在心中的疑问。
“那个——”卡卡西一本正经的沉吟着,“那是因为,雷神之剑是剑,而我们家传的心法却是要配合着刀来使用的啊!”
“没有的事!”我都觉得自己有点蛮不讲理的感觉,“总之,你现在就要配合着从你老爸那里学来的东西来使用一次雷神之剑!”
卡卡西颇有些无奈,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是几经度量,还是跟我提出了一个要求:“无论如何,这样试验的话,可不能开门了,否则,使用这种武器,恐怕我很难控制住威力!”
“ok!”其实我也有点害怕,昨天手被割伤的那一幕还让我心有余悸,如果不是迪达拉及时制止了我,恐怕手指被切掉了我都没有感觉呢!
卡卡西点点头,挥挥手示意我走远些。我立即倒退着跃出近五十米,这倒不是因为我认为卡卡西会误伤我,而是迫不及待的要看到他的精彩表演,所以一次性退出到让他可以安心施为的距离。
卡卡西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我甚至一度担心他是不是把家传刀法给忘了……其实当然不会,虽然任务中很少有需要拔刀的时候,但是,卡卡西是绝对不会让自己退步的,这样的犹豫,只是因为手里握着一柄看不到的剑来施展刀法,有些不习惯罢了,而不把状态调整到最好,一方面怕会影响到实验的效果,另一方面,很隐秘的一方面——他希望能在我的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而不希望被我看到因他的无能造成的失误。
这些我当然不知道,我只以为他在凝聚力量罢了,因为过了一会儿,虽然卡卡西的人还是没有动,但雷神之剑却骤然嗡鸣起来,蓝色的查克拉如闪电般突然出现在那个我已经非常熟悉的虚无的框架之内,构成一柄剑的样子。
卡卡西仍只是站着,但是身上的气势却越来越强,不过奇怪的是,我只是直觉的认识到这一点,却并没有能够直接感受到他的气势。
有点意思了~我大感兴趣的看着卡卡西,虽然两人并没有互相对视——我猜他的目光的焦点应该是我旁边的某棵树——但是他眼中的光芒已然让人无法直撄其锋——那是一种很有张力、很尖锐、富于侵略性的目光,就像是,随时都会脱缰而奔的野马,又或者,在蛇阵中高高昂起,蓄势待的毒蛇,再比如,饥肠辘辘、择人而噬的饿狼,总之,就是在带给你危机感的同时又有着深切的无力感。
而这种气势在他而言,却是自然而然的,并不需要特别的张扬和做作。
这就是木叶白牙称号的由来么?
这确实是突入敌阵的一枚尖牙,可以撕裂它所遇到的一切。
就在我为了这种眼神目眩神迷的时候,卡卡西终于动了,呵,果然,这套刀法居然一个防守动作都没有,大多都是劈砍扎抹,根本看不到撩挂之类的动作。难怪据传闻,木叶白牙的冲刺度,在木叶是仅次于金色闪电的四代,而卡卡西显然也具备这一素质,这样只攻不防的刀法,还真的需要有出常人的度为基础呢~
不过我对刀法还是知之甚少,若不是手底下有一个相马做学生,恐怕更是一点兴趣都欠奉,所以尽管卡卡西舞的精彩,但作为外行,我也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不过我也渐渐看出了问题。根据卡卡西外传上面的内容,在他12岁刚刚成为上忍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出刀气来了,可是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即使卡卡西没挥出全力,也不应该是一点剑气都没有溢出啊!仔细回想一下昨天的过程,似乎在卡卡西第一次认真输出的时候出现过一次剑芒,但随即就消失了,而且直到后来卡卡西开了八门遁甲,都没有再出现过。
那么……
卡卡西心里也在纳闷儿呢,即使是持着普通的短刀,这种程度的练习也足以对周围的环境造成一定的破坏了,但是手中的雷神之剑,却是像海绵一样完全吸收了自己的查克拉,又像守财奴一样一点一滴都不肯吐出,无论自己怎样挥动,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查克拉泄露出来——还真是见了鬼了!
这样的话,完全看不出效果么……两个人都在心里有着这样的想法。
“嗖!”我也不提醒,直接扔出去一只飞镖。
“——”即使没有露出写轮眼,这样的单只飞镖笔直飞过去,对卡卡西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威胁,想都不想就直接劈了上去,令人吃惊的效果出现了——飞镖被准确的从中间劈开,一分为二,而这个过程中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出。
卡卡西的眉毛跳了跳,没有说话,我则是立刻想到自己的手指,甚至于立刻感到一阵刻骨的疼痛。
“叮、当啷!”这是飞镖的两半分别掉到地上的声音。
“继续、继续!”我很有些欢呼雀跃。
卡卡西把刀法使到了第二遍,仍然没有什么变化,我在心里隐隐有着想让他打开八门遁甲的念头,但既然已经就这个问题作了约定,那么……
“悠悠,我打算开门试一下,你最好离远点。”结果是卡卡西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嗯……”开门当然好,但是我可不打算离远!
“没关系,就这样开始吧!影分身之术!”当然防备还是要有的,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卡卡西那边也是需要照应的。
像昨天一样,雷神之剑再次变成了铁青色,在细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别有一番苍凉的滋味。卡卡西没有迟疑,全力运转木叶白牙心法,舞起剑来。
呃……
真是可怕啊……
原来,我所计算出的激雷神之剑所需要的最低量的查克拉,并不是构成剑身所需要的最低限额,而是能够激活它去从周围环境中吸收雷属性的查克拉所需要的最低值,从周围环境中吸收到的查克拉,表现在剑身上的形式,就很不稳定,所以会有流光出现,而昨天第一次出现剑芒的时候,是因为仅凭卡卡西输入的查克拉的量,已经足以构成剑身,因此就把其他的不属于自身的查克拉挤了出去,形成了肉眼可见的剑芒,在那之后,无论输入多少查克拉,都只会在阵法的作用下越压越实,直到最后量变成为质变,使得雷神之剑实体化而已。
可是,当雷神之剑实体化之后,卡卡西运用白牙心法的时候,却是可以出剑芒来的,而且,这剑芒也如雷神之剑本身一样,无坚不摧,锐不可当,而且穿透力也非常的强,卡卡西只是舞了那么一会儿,周围的山石树木都已经如摧枯拉朽一般纷纷碎裂跌落,好在卡卡西还是顾忌到了我的存在,没有向这个方向挥剑,否则,除非开无敌,几个盾也不够他破的啊!
虽然两个人都明白,应该控制好打开八门遁甲的时间,但是,这样子的演练,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所以,叫停的话只停留在嘴边,卡卡西大有把整套心法完整操练一番的势头。
很快,意外就生了。
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卡卡西正斜步下蹲一个扫刀出去的时候,胸前的卷轴袋突然爆开,一支卷轴飞了出来,然后自动在空中展开,“砰!”的一团白雾散开之后,一把短刀掉了下来。
在没有受到召唤的时候被封印的武器自己跑了出来,我想卡卡西的震惊一定无以复加,不过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在边上大喊:“保持境界,继续!”真是寒啊,连“境界”都出来了,但是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只希望卡卡西能够听懂。
不过卡卡西对我的声音根本置若未闻,呆呆的站在那里死盯着地上的白牙短刀——自从神无昆桥战斗之后,它就被改造成了这个样子——好在他的查克拉还在下意识的稳定的输出,所以雷神之剑仍然保持在实体状态。
然后,鬼使神差的,他又蹲下去,把白牙短刀拾起在左手上,试探性的小心翼翼的输入一些查克拉进去,不过却全无反应,再看看右手的雷神之剑,却又舍不得现在就丢掉,想要同时让雷神之剑保持这个状态,再让白牙短刀出刀气,这似乎有些难度。
然后,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似的,突然就听到卡卡西出一声低喝,模糊不清的声音从面罩下面出来:“八门遁甲第二门•;休门•;开!”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这可是我所知的卡卡西第一次开两门,值得好好看一看。
不过,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原来,卡卡西也会使双刀么?虽然,其中有一柄是剑,看起来怪异了点……
所谓,单刀就看手,双刀傍地走,虽然,并不是说对于单刀来说身法就不重要,但是,双刀一使将起来,确实有点让人眼花缭乱的感觉,却并没有刚才那样的压迫感,已经失去了木叶白牙的锐气了,真不知道卡卡西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过,我的疑问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又一件意外打断了。
说是意外,也不尽然,因为,这几乎是偶然中的必然——舞得忘乎所以的卡卡西,很快就达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突然之间就晕过去了……
把恢复了原貌的雷神之剑、白牙短刀、卷轴统统收起来,半扶半扛的把卡卡西弄回旅店,迎接我的,是十道质疑的目光,不过我可没什么好说的,让一大帮好奇心过重的孩子“探视”之后,把他们赶到门外,我一个人守在卡卡西床边。
第二百章 拉锯
无论怎么说,造成这种局面,也应该是我的责任吧?不过,在没有了解到确切的状况之前,我可不想贸然动手治疗,好在卡卡西也没有昏迷太久,到了傍晚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刚睁开眼看见我就急切地问:“刀、我的刀!”
“……”本来眼睛一亮、正准备说什么的我,闻言只好闭口,从一边把白牙短刀拿了过来递给他。
刚把短刀拿到手,卡卡西就不知死活的往里输入查克拉,我不由得大惊,“喂!你这样可以么?”
卡卡西抬起空着的左手摆了摆,示意我别说话,只是专心控制着右手的查克拉,良久长出了一口气,“啊,果然是这样啊——”手无力的落在榻上,却还抓着刀柄不肯放开。
我是一头的雾水,“馁?怎么回事啊?生了什么了?”
“呐~没什么~”谁知道卡卡西却不肯再说。
我撇了撇嘴,哼~都这种程度了,还要隐瞒,太不够意思了吧!
“确切地说,是我还不太确定生了什么,大概,要回到村子里才能完整的知道吧!”也许是看出了我心中的不悦,卡卡西又补充了一句。
我也拿他没办法,几个恢复和圣光术丢了过去,“好吧……那么,现在有力气起来吃饭吗?孩子们都等了一下午了!”
两个人很快出现在房间外面。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卡卡西的声音还是有些低沉,看来是没完全恢复过来呢~这也让我愈的好奇起来。
晚饭是早就准备好了,一番混乱之后就可以开动。
“悠悠你们既然专程去了茶之国,那么对雷神之剑是志在必得的吧?”卡卡西沉吟半晌,说了这么一句话。
“呀~也不能这么说,雷神之剑毕竟是二代的遗物,应该算是村子里的东西,而不属于个人,我只是觉得就让它这么失落的话,实在可惜。”这倒是我的真实想法。
“既然这样,那么,明天一早,我就带着雷神之剑,和迪达拉一起返回木叶。”卡卡西面无表情,当机立断。
“嚯!这怎么可以?!”该死的卡卡西,明明知道我要雷神之剑有用的!急忙放下手中的食物,向前探出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富有压迫感,“虽然说要把雷神之剑还给村子,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正急切的解释着,却现卡卡西那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里,慢慢的漾出笑意来。
啊,被耍了!
“是么?这样的话,就难办了啊——无论如何,在见到纲手大人之前,我绝不可能让雷神之剑再离开我的视线了!”虽然前半句话还是有戏谑的语气,但是到了后面,却越来越严肃了。
呃……真的有那么严重么?那当年纲手为什么又让它轻易的流失呢?不,这好像不是纲手的责任呢~可是,就算是三代那个时代的事,作为二代的弟子,对于雷神之剑中隐藏的秘密,他也应该很清楚的吧?可是……?
照这个架势来看,只要一回到村子,雷神之剑我是肯定再也摸不到了,所以……
“哪,卡卡西,我要去匠之国~~”一脸恳求的神色。
“说起来,我可是刚刚从那个方向回来啊~”卡卡西沉吟着。
切!我都跑了个来回儿了呢!不过抱怨的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只是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几小自然是站在我的立场上,而迪达拉也很关心自己的命运,所以一时之间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到卡卡西身上,虽然他是身经百战的上忍,但也有些受不了,“好啦好啦,真拿你没办法,这样的话,我和你去一趟匠之国好了!”
“yeah!”没想到,欢呼起来的,竟然是三个孩子。我和卡卡西都有些纳闷的看着他们,而葵他们却是露出奇怪的笑容。最令人不解的是,迪达拉,甚至佐井,都在煞有其事的大点其头——这孩子,学坏了啊!~
我无谓的耸耸肩,直接把他们屏蔽掉。
“但是!”卡卡西还在继续说下去,“任务——我的任务,也很重要!”话说到这里,气势开始低落,“不能再耽搁了啊……”看样子是想起纲手怒的样子了……
我垂头,表示理解,因为种种意外,已经耽搁了不少日子了吧~再不回去的话,纲手那里确实不好交代啊!而且,雨隐那方面的回应,应该也很重要,必须要及时交回木叶才可以!
村子里的事,怎么也比我个人的事要重要啊~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算了,那么,你还是先回村子好了……”真是让人丧气啊!
卡卡西也很为难:应该是为了传送的事情吧~从某种角度上说,很能理解她急切并且坚持的心情,但是……暂且不说这其中的可能性,如果真的窥破了传送的秘密,那后果……
“不,从这里出回木叶,要五天,去匠之国,要三天,我们这就分头行动,在见到火影大人之后,我会说服她同意我携带雷神之剑前去匠之国协助你的行动,也就是说,最多半月之后,我们在匠之国会面!如何?”卡卡西考虑一会儿,下了决心。
我没有作声,皱了皱眉头。这可能么?雷神之剑有那么大的干系的话,卡卡西可能再把它带出村子么?何况,只是为了我的私事让一个精英上忍跑腿……无论怎么想,都是很不靠谱的事情!
其实,我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毕竟,我要去匠之国做的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甚至可以说,是对别国信仰的大不敬!即使匠之国冒犯我们在先,我也绝对占不住理。如果越过木叶自己去做,一旦事,还可以由自己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是,让纲手知道了这件事的话,不同意也就罢了,只要她点头,就成了木叶的官方行为了,到时候,在外交上我们就会很被动。
总之,卡卡西回去的话,前途一片黯淡啊……但是,并没有阻拦的理由。
“好吧,由您决定,队长大人……”我情绪低落的说。
卡卡西仔细品味了一下,怎么也没找到有调侃的意味,也淡淡道:“那就这么定了,悠悠你们先去,用这段时间,好好想一下有没有什么潜入进行秘密活动的保险的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要把原火祭坛切下来一块,无论怎样,也瞒不过去的吧?……
总之,就是不欢而散的意思吧?有点懊恼的准备抬腿走人,卡卡西却跟着我站了起来,对着我的背影很认真地说:“悠悠,我总是要站到你的一边的——”
我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颤,这是,说真的吗……?
因为这一句话,心甘情愿的带着葵、佐井四个人一路缱绻向匠之国进,却没敢进入他们的国境,在外围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扎营,从现在起,就要做好尽量打消自己的嫌疑的准备呢~但所谓的“保险的办法”,实在是想不到。
几个人都是心有旁骛,百无聊赖间,时间过得飞快,我天天都在盯着地图看,果然在第五天的晚上两个人抵达了木叶了,然后盘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
真是有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呢~!
又等了八天,来者可是一点都没有耽搁的直线奔来,我也在对方快要接近的时候聚拢了众小说明情况,要在匠之国境外拦截下来才行。
不过,浩浩荡荡的就没有必要,我只是带着佐井两人一起出了。
馁~能看到佐井眼中露出的讶异神情还是很让我得意的!虽然那也只是一闪而过,但是我知道,这孩子的心已经在慢慢松动了。
看我只顾着打量佐井,却对他们视若无睹,卡卡西真是非常的无奈啊,因为有着可以看到所有团队成员的地图这种便利条件,所以,连让我吃惊的基本条件都不存在了吗?迪达拉也是自嘲似的耸了耸肩。不过,在我来说,是越来越猜不透迪达拉的想法了呢~
和佐井带着两个人赶回临时营地,哈哈,果然把三小也吓了一跳,也不枉我忍住这么多天没有说,苦苦隐瞒到现在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卡卡西老师!怎么把那个家伙又带回来了?!”葵似乎有点反应过度,迪达拉也很在意的样子,虽然装作看别处,但眼睛却在瞟着这边。
“哪,因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迪达拉来执行这个任务,这也是,对他进入木叶村的一个考验!”卡卡西用十分悠闲的口气回答着葵的问题。
“哎——这么说,卡卡西老师已经有办法了么?!”而且计划的关键还在迪达拉的身上?葵有些不是滋味的打量着迪达拉,让后者浑身的不自在。
“那么,到底要……?”我有些不满卡卡西的卖关子了,要知道这么多天我已经设计了无数的方案又一一否决,从最低级也最简单的假扮火灵;到最丑恶也最暴虐的利用清明作为要挟——当然这个要得到纲手的肯才行;甚至还有由第三班全体成员扮演野忍入侵匠之国,卡卡西作为救世主出现,混战之中误伤原火祭坛……总之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招数都在脑中模拟演练过了,却没有一个真正可行,那么卡卡西他,到底有什么高招呢?
“哪,你们还记得,迪达拉是怎么从木叶的严戒设施里逃脱的么?”卡卡西一本正经的问。
“噢!”众人都恍然大悟,看向迪达拉,只见他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脸色有些微红。
哈,害羞了哈~~
第二百零一章 斩脚行动
的确啊!如果从地底挖一条隧道出来,再让卡卡西偷偷的潜入到原火祭坛下面,从埋在土里的底部挖走一块的话,应该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不管怎么说,迪达拉可是用这个办法从守备森严的木叶严戒设施里逃了出来的,如果连木叶的看守忍者都能隐瞒过去,那么没理由会被匠之国的忍者现的!何况卡卡西的土遁也是足够精通。
既然有了如此打算,那么事不宜迟,就尽快开工吧!
考虑到迪达拉跟着卡卡西长途跋涉了这么久,而且夜深人静的晚上也不适宜挖掘地道,就让他们两个好好休息了一晚,我则趁着夜色另寻了一处靠近匠之国、且与神殿在同一方向的山坳,在谷口布置各种各样的障碍和法阵,可惜我的天赋实在太差,否则,可以学习中村和红的幻术结界,再结合法阵的话,效果会更出色!
第二天,把大家领到新的基地,除了拥有写轮眼及丰富经验的卡卡西,再就是可以不仅仅依靠视觉,还可以凭体内的导航系统定位的葵能够顺利的通过法阵进入营地,其他的人,就只能是望阵兴叹了,让我大为放心。
细述了进出法阵的要旨,便把迪达拉丢在那里干活,领着葵乔装打扮之后到匠之国内部去探地形,准备回来画一张详细的地图,以便迪达拉可以避开一些地表不稳固的地方,或者是有高手把守的要员府邸,其他的人,随便啦~
卡卡西看我的心思都放在这件事上,已经是废寝忘食、目无旁人,只能在心里苦笑,自动承担起了照顾几个小忍的责任。
随着地形图一点点的描绘出来,挖掘工作也在顺利的进行,前后用了五天的时间,居然就全部完成了!
“呐~鎯瑯的话,是两只后足扎根于地下,身躯直立,两只前足竖举护头,仰望天,把原火含在口中而坐化的,”迪达拉看着我们给他画的地面结构图,再回忆着自己在隧道尽头的现,总结道。
连续五天的高强度输出,让这家伙脸色有些白,气息也有些不稳,不过神情却很认真。
“因为要让祭坛保持在原位,所以不能把下面直接挖空,而是从斜侧面向上延伸,只露出了鎯瑯异兽的一只脚而已,而且,隧道的四壁都用混入了我的查克拉的高强度粘土进行加固,短时期内,应该不用担心有坍塌的问题。”
说了这么多,其实卡卡西因为关系到自己后期的任务,已经跟着下去看过了,只是让我们也了解一下情况而已。
“好!那么,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天白天动手!”白天人多手杂,真的出了事儿了,跑路也方便,嗯,不让迪达拉休息好的话,估计他也没力气跑路了。
第二天。
卡卡西下到隧道里面,迪达拉在入口处接应,我依然带着葵化妆之后在神殿广场周围晃悠,一旦出现突状况——比如说,迪达拉没计算好强度,突然来个塌方之类的——我们好制造混乱让地下的卡卡西及时脱身。剩下的三个人分散到村子的各个角落,只等看我的信号行事。
跟着卡卡西一起的,还有我的一个分身,就是普通的影分身。那只是为了在第一时间了解现场的情况以便作出相应对策而已。
所有的人都在预定时间内抵达了指定位置,现在,就看卡卡西的了。
卡卡西显然也很重视这次行动,一路上只看着分身乱丢着照明弹,也不与她说话,沉默着来到了隧道尽头,果然像迪达拉说得那样,土壁之上,露出一只看不出材质的兽脚。
大概比量了一下,要达到我要求的尺寸,只需斩下鎯瑯的一只脚趾便够了,多了也没必要,这等稀世材料,浪费一点都是暴殄天物啊!
于是,掏出那空空的剑锷来拿在手上,略微凝神静心,雷神之剑便现出形体来,呈凛冽的金属反光——这样子便应该够了吧?卡卡西思忖着,竖起长剑,架在鎯瑯的脚趾边上切了下去——就像切豆腐一样。
但是却如菜刀切在石砧上,并没有造成分毫的损伤。
果然,不行呢~
卡卡西叹了口气,认命的闭上眼睛,开门……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雷神之剑已经变了个样子,完全的实体化了,但是这种敦实质朴的外观却让人看了更是心生寒意,森然的剑气让我的分身一阵摇晃,嗯,心理作用居多……
那么,这一次……卡卡西很是慎重的举起剑来,慢慢逼近。
说来好笑,剑法本有“劈、刺、撩、抹、抽、截、横、倒”八个基本动作,却是没有让人切豆腐的,分身看得紧张,也没有出声提醒,卡卡西再度切削无果,心里很有些焦急,运起白牙心法来,抽剑直劈了下去。
用剑来“劈”的话,本应用剑身中段前部的下刃,但是在略显低矮的隧道里,全然施展不开,只勉强划了个低低的弧线,几乎完全靠蛮力用剑尖撞了上去。
“啊!”分身不由得低声轻呼。那鎯瑯的脚趾,居然真的被劈开了,但只是一条轻浅的裂缝,把雷神之剑的剑尖夹在了里面。
“喝!”卡卡西闷哼了一声,整个人蹲身欺上前去,把雷神之剑从头顶带过抽出,生生把这裂缝拉长了一倍。
分身凑过去看了一眼,嗯,即便如此,也还没有达到切掉鎯瑯的脚趾的地步呢!
卡卡西再次站回原位,考虑了一下,挥手叫分身让开,自己连续后退了一段距离,伸手抬起护额,露出了写轮眼。
哟?分身紧贴着墙壁看着卡卡西,哈,有点上火啊~
嗯,开始突刺了,把雷神之剑当作自己的手臂的延长,这倒是很符合剑道。
“缂!”很难形容的一声,剑尖准确的刺入了刚才那条裂痕,从接触点上产生一阵微妙的颤动,使得完全由能量构成的剑身居然也出了嗡鸣,看看卡卡西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却是勉力提着一口气没有松懈下来,又往前踏了半步。
“兵!”这最后的一振一送,竟使得雷神之剑再次崩裂开来,卡卡西突然失去了着力点,一个趔趄往前倾倒,径直撞向那断裂的半截剑身,不过他的应变也足够快,早早的向一边翻身扑出,只是碰到墙壁却是免不了的。
看到剑断、卡卡西动作失控,分身已经是条件反射般的扔出去一个保护祝福,结果等到卡卡西没事,她再回头去看断剑的时候,却现那本应该插在鎯瑯的脚趾上的剑尖,已经随着一大块石头一起掉了下来。
“成功了?”分身有些忐忑的走了过去,一手抓起那块无法言说其材质的石头,另一只手自然的摸向地上的半截剑尖要拾将起来。
“不要!”却是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艰难的响起。
嗯?分身暂且停了手,疑惑的回头望,现卡卡西已经收起了写轮眼,雷神之剑也只剩下一个剑锷的形状,显是已经解除了八门遁甲。
再回头的时候,那断剑没有了阵法的约束,又失去了与主人的联系,很快就散开掉了,只有那块脚趾模样的顽石还留在地上,匆忙捡了起来,跑去卡卡西身边。
“你怎么样?受伤了么?”
“没有,只是刚才那一下……很难受。”卡卡西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是眉头还皱着。
嗯,因为被反震到,之后又空着力,所以气息走岔了么?这个只能他自己慢慢调整,却不是法术可以治疗的。好在计划已经完美的成功了,倒是有大把的时间休整。于是,分身守着卡卡西,在最后一颗照明弹熄灭之后的黝黑的地底静静的坐下。
只是,两个人谁也没现,在隧道的尽头,鎯瑯异兽那断了一趾的脚掌上,本是平滑的切口,渐渐变得起伏不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似的,就好像,这鎯瑯的身体里面,装的是沸腾的铁水,又好像,这铁石之身,突然有了血肉。
这一切,都在无声的进行。而此时,分身的手里,还在玩弄着那切下来的一只脚趾。
入手温凉,既有玉石的滑润,又有钢铁的粘磁,似乎很轻,拿在手里直若无物,又似乎很重,好像只要松手就会直坠入土中。
果然很特殊呢~
一边想入非非,一边看着卡卡西闭眼调息——内功啊、经脉之类的东西他自然是不懂的,但我却总结出一些对应了大小周天行走的“印”,按顺序结这些印,所引的查克拉的流动,可以起到类似于气功的效果,虽然比不上中国功夫的神奇,但像现在这种情况下,拨乱反正,舒缓经络还是可以做到的。
在同一时间,地上。
作闲散游人状左晃右逛的葵突然浑身一震,呆立当地。我也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所以立刻就现了葵的异样。
“怎么?!”
葵停顿了足有十几秒,才面色苍白的反问道:“悠悠老师难道没听到么?”
“听到什么?”我皱眉道。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啊?
“兽鸣,困兽之哀鸣。”葵幽幽的说道。
第二百零二章 悠悠闯祸了
“嗯?”我立刻睁大了眼睛。
“是,刚才有一声悠长的兽鸣,”葵的语气慢慢平复下来,表情却越来越严肃,“虽然并不熟悉因此无法分辨它的种类,但是其中蕴含的意味却很清晰,我能听得出来——那里面有深刻的悲哀、有不甘心的愤怒,还有,那似乎是,因为**上受到的伤害而产生的无尽的痛苦!”
“**、上的伤害吗?……”我皱了皱眉,“这么说……是鎯瑯!卡卡西他们成功了!”
“……”葵有一忽儿没有说话,突然道:“老师,我看,情况不太妙啊!”
是啊,说起来确实挺奇怪的,我的目光投向了远处的祭台,看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啊,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无论如何,让卡卡西他们先撤退吧!从地图上看,可是一直都留在原地没有动呢!
虽然我有装着无线电在包裹里,不过为了方便伪装、掩人耳目,并没有装备上,所以,想要出通知的话,只能靠人力了。
噢……也不一定哦!
我退到一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唰唰唰开始给自己加上一长串的状态,智力耐力冰甲魔甲爪子祝福,不管什么,反正能在头像下边体现出个buff的图标的就统统加上,这倒不是我存心想打架,而是为了能引起分身的注意力——她的面板可是和我的完全一模一样的!
果然这样的大动作还是让分身稍稍分了点神,但却是有点迷茫的扫了一眼那一排长长的buff,可是,随即她的眼睛就眯了起来——因为我在这边把buff又一一点掉了,只留下一个耐力+1o的buff。
很不起眼的属性呢,但是所有的都点掉,只留这一个,其中却别有深意——这可是通过道具而获得的效果:将军之帽!使用:使半径3o码范围的小队成员的耐力提高1o点。
这是裁缝学的产物,想当初我可是走遍了艾泽拉斯大陆才找到了适合做将军之帽的细长的狮鹫羽毛,珍藏版啊!偶尔也拿出来戴戴,虽然效果已经不算什么,但还是舍不得扔。
不过,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提醒……
我换了装备哦!你要仔细看看哦!
无线电的话,也是作为饰品而装备的呢~虽然可以选择自己随心的佩戴到任何一处方便的位置,但是,如果放到装备栏的饰品一栏上去,一样也是可以正确使用的!
带点期待的打开无线电,调整到第三班约定的频率,然而等了好久却依然无声,只有空中背景辐射带来的沙沙的杂音。
看着身边葵努力倾听的神色,愈的焦急起来,卡卡西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却突然有所领悟,伸手在无线电上拨弄了一番。
果然,“**!”耳机中突然就传来一句低弱却但非常清晰的英语。
我苦笑了一下,谁让自己这么笨呢……
“哪~我知道了知道了!”既然分身是和卡卡西在一起,又是从他身上要的无线电,会选择用第七班的频率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你们得手了吧?那么,说一下你们那边有何异常?”
“异常?”分身骤然得了回应,正在欣喜,不提防我这么一问,立刻上了心,抬头四下打量。
刚才用来调试无线电的冷烟火照明弹在地上簌簌抖了几下,终于熄灭,分身随手又扔出一颗,在地上来回踏着步。
“怎么了?”卡卡西也调整得差不多,缓缓吐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活动着身体。
“本体那边传话来,让我留心一下是否有什么异常。”分身头也不抬的随口答道。
“噢?”卡卡西也有点意外,抬手又掀开护额,露出写轮眼。
刚才那块脚趾,已经被他收进包裹,分身的话,一旦牺牲了就什么也存不住了呢~
两人一起,很快就现了鎯瑯的伤口处的异状,正要报告的时候,无线电中却又传来了讯息:“算了,不要管那么多了,分身君,带着卡卡西一起撤!要快!”
我终于难以抵挡心中的不安,出言警告二人脱离那块是非之地,声音之大,连卡卡西在一边都听到了,惊讶于我声音中透露出来的惶急,也没有再多问什么,立即依言转头向隧道外面跑去。
分身愣了一下,急忙跟上,边跑还边在无线电中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也说说!”
“哪,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是,葵他听到了一些特殊的声音……”
“特殊的声音?”对葵的能力分身并未表示任何的怀疑,但是,对这个声音倒是表示出了一定的好奇。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先出来再说啦!到了营地就在那里等我们,不要动!”
从地图上看到他们已经离祭坛的位置越来越远,快要走出隧道的范围了,正准备跟着撤,就听得身边一声闷哼,关了地图看去,葵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只有嘴唇上带一点殷红。
“?”有些担心的扳住他的肩头(幸好他还是没我高=。=),只觉他的身体都在慢慢颤抖着。
咦?这可是很少见的情形呢!
许是察觉到我眼中的关心,葵缓缓平静下来,调息说道:“刚才,又一声……怒吼,真是……无法形容,就像,撕裂了天地一样的,把我的心也穿透了……”
怎么说?就是,振聋聩,如遭锤击之类的么?不过,葵形容的好象更好。
“那么,你没有关系么?”看起来像是有内伤啊!
葵甩甩头,“嗯,没事,可是……”满脸忧色的看了看祭坛的方向,自言自语道:“会生什么事呢?”
呃……我好像做错了什么啊~现在出现这种奇怪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样,看看卡卡西他们已经接近了营地,再看看祭台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于是抖手放出约定的信号,自顾从另一边绕出胡同,并再次换装,与葵施施然的离开了。
几个人又在营地碰面,彼此大概交流下经过,似乎除了葵的“幻听”,也没什么大的意外,而分身与卡卡西的那惊鸿一瞥,又被我定义为“幻视”——其实是因为我被心中的危机感折磨得开始学习鸵鸟主义,自欺欺人了——一切都还很顺利么,不过,夜长梦多,我打算歇过了今晚,就立刻启程动身,该去哪儿的去哪儿。
而就在我们兴高采烈埋火造饭的时候,在不引人注目的地底,鎯瑯,那在伤口处不经意泄露出来的一线生机,已扩散到整条后腿上,那如钢似玉的石础,如今已是骨突筋虬,甚为可怖。
而地面之上,那本在熊熊燃烧着的天地之原火,火苗却突地跳动了一下,暗淡了不少,随即又再次不屈地燃起。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大脑中某处一阵剧痛,好似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似的,直要把脑浆都榨了出来。
“啊!”出短促的惊叫,引得周围的人眼神都飘了过来。
这一下痛得实在不轻,我已是变了脸色,觉得心跳都加快了许多,好在时间并不持久,竭力忍耐了一阵也就过去,勉强又能说出话来。
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是长身站起,遥望火神殿的方向,心头阵阵的烦闷。
这感觉,真的不妙啊……我居然忘了,火灵已然在我的身体里,原火虽仍然存在,却已不是能够生生不息的了,没有了那一丝灵气的滋润,它也仅仅是死物而已,尽管仍然是炙热逼人,无坚不化,但对于鎯瑯这样的千古异兽来说,能够压制的威力就减小了许多,虽然据黑田的话说,要使鎯瑯复活,需要的条件也极为艰难苛刻,但那个前提,是鎯瑯能够不受外力打扰的安心的作自己的石像,可是,即使是沉睡中的人,嗯,即使是植物人,被人斩断脚趾的话,恐怕也不会无动于衷的吧?
而之所以无法作出这样的假设条件,是因为,能够对鎯瑯的身体有所损伤的人或物,根本就是被认为不存在的吧!?
可是,我们做到了……
所以,要承担后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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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危机解除?
我迟疑的回头望了一眼围在篝火旁的众人,虽然都没有说话,但那目光中流露出来的担心的意味却显而易见。
可是……
“你们留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一下。”有些东西却是不能逃避的呀!
“老师!”葵猛地站了起来。对冥冥中将要到来的危机,他也是有着切身体会的一个。
我笑了,鎯瑯的气势,似乎对葵产生了很大的压迫感呢~如果跟我一起,能够有所突破的话,自然会受益匪浅,可是,若不能,怕是一辈子都难有所寸进了吧?如今虽然知道他的心意,却断断不能让他如此冒险。
卡卡西盯着篝火坐在那里,挑了挑眉毛,也没见怎么动,突然就瞬移到我身边,用低沉的声音小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什么“幻听”、“幻视”,你以为我会相信么?只是我们来此的目的已达到,也就不想多事而已。
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白天还差点遭到反噬,现在就如此妄动,如果身体受损怎么办?口里只说:“没事,出去走走。”
然而在跨步踏入阵中的时候,仍然现卡卡西也如影随形的跟在后面,不由苦笑道:“你今天已是负荷运转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卡卡西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来,“难道悠悠你不喜欢我跟着你么?”
“……”我无语,太无赖了,这种说法。
看我不说话,卡卡西沉吟一下,又说道:“这样好了,那么,这次,就算是一次正式的约会,由我来邀请你,地点你定。怎么,悠悠愿意答应么?”
“……”这不仅仅是无赖了,简直无耻!
卡卡西的第一次正式邀请的约会……我能不答应么?
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欣喜,几分担忧,和卡卡西并肩走出了营地范围,瑟缩着向神殿广场走去。
自从刚才那一阵剧痛生,便再也没有任何感觉,但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可是,正因为这样……不想把卡卡西牵连进去啊~
那么,到底还要不要去呢?……
不去的话,无法抵御那份不安呢~自己似乎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呢~非要到穷途末路挣扎个鱼死网破才觉得痛快么?
还有,总是忍心去破坏自己拥有的一切美好,然后冷笑着为自己哀悼么?
那么卡卡西……
唉!真是不知觉悟呢~
神殿的话,还是要去的,一切,伺机而定吧!
因为是晚上了,所以这一带都特已的冷清,匠之国很是沉寂了一阵子,诺大的广场上半个人影也没有,倒是方便我们行动。
也不多废话,直直的冲着祭坛走过去,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第一次来到这里时,被血忍追杀的场面,一边会心的微笑,一边却在心底里出感慨,只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居然生了这么多事……
站在祭坛前面,呆呆的看着那一团火焰,干燥而明净,旁若无人的不屈的燃烧着。
嗯,和卡卡西一起来这里,也不是第一次了呢~可是,能够站得这么近同时欣赏,可还……
转过头去仔细观察那张侧脸,月光下也只能看到一个剪影,因为是站在了他的左边,所以连眼神都看不到——突然现卡卡西总是喜欢站在我右边啊~就是为了不让我看到他的心里么?
但是他,也应该是在看着这一团原火呢,只是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注意到我的目光,被观察的人也偏头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却立刻又僵住了。
因为他突然现身边的女人面容已极度扭曲,瞬间变得空洞的眼睛里面黯然无光,像是那生命之火已经熄灭。
如果他此时低头的话,就会现,祭坛之上,那原本燃着的原火已化成孤冷的一缕轻烟,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然而男人的心中已不做他想,只是悚然惊叫:“悠悠?!”
其实我是听得到卡卡西的声音的,却苦于无法回答他,火灵残存的那一点精神印记突然的苏醒,并占据了我的脑海。眼下的情形,就是火灵的意识存在于我的意识之中,她的所作所为所感,我全都知道,但我和她,却都无法操纵这具身体……
这次苏醒,原来是因为那强烈的危机感么?当然,还有与之俱来的强烈的痛楚……
鎯瑯居然会要去吞灭那火焰呢,而火灵与原火之间的最后一点牵系也就要失去……
而这份意识,从一诞生,就是为了保护原火而存在的啊!即使能被我收服同化,那也只是因为,我没有侵犯到她生存的最根本的意义吧!
所以,一旦感受到了这样的威胁,立刻爆灵力了吗?要燃尽自己那微不足道的灵力,通过与原火同频的震荡,来加强对抗的力量么?
可是这样,在别人的身体里,能够造成的增幅,实在是微之又微……
对于火灵来说,这一切都只是意识和能量层的东西而已,可我,是有着切实感受的人哪!身体被人吞噬那是什么感觉?自爆又是什么感觉?……
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身体自做出的应激反应也足以使卡卡西了解到事态展得有多么严重,几乎事件甫一开始,我就已经无法站立,栽倒了下去。卡卡西抱住我小心的坐在了地上,清晰的感觉到手中的身体那不自主的抽搐,看着我整个人因痛苦而缩成了一团,出嘶哑的嗬嗬喘息,在自己怀中疯狂而无力的拱动。
卡卡西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不是在任何时候,无论内里已经多么的软弱,都要努力维持外表的镇定和矜持的么?如今这个样子,那到底是遭遇到了怎样的痛苦……
我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表现的,我也不愿意啊!可是我现在没有控制权……嗯,没有人有控制权。我甚至无法侵入火灵的意识去说服她。
可是,正因为局面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反而可以让我静下心来思考,似乎,有一种办法可以改变当前的局面呢!
如果我能把火灵送回祭坛之中,那么,凭借火灵吸收源源不断的天地元气而重塑原火之威却是可行的,不过,火灵也只剩下一点精神烙印而已,并不完整,是不可能独立存在于这天地之中,必须有所凭依,所以……
我只是心念一动,火灵便立刻感受到这一线生机,立刻在我脑海中龟缩一隅,显是努力压制了自己的怒火,让我得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卡卡西是一直盯着祭坛在看的,既怕出了什么变故,又怕是贸然离开反而会酿成错误,所以只能一再的提高警惕留在原地,但是却始终分了一缕心神在我身上,此时便感觉到手中身体的颤抖慢慢的平息下来,不由低头一看,正巧我也睁开了眼睛。
虽然有些尴尬,但事态紧急,也无法多说,就这样保持着半坐半躺的姿势,勉力抬起双手,“影分身之术!”
“砰!”一个分身出现了,同样无力的伏倒在地上,令卡卡西看了大感头疼——难道我也要分出一个分身去照顾那个……?
但是这分身却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着卡卡西送出一个微笑,转身跨上了祭坛!
卡卡西有些呆滞了。
我把火灵的那一点精神烙印完全的送进了分身头脑中了,再结合分身中那一点我自己的精神烙印,可以形成一个完整的精神体,应付鎯瑯,应该是足够了。
本已在熄灭边缘的原火,就这样奇迹般的死而复生,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但是……
我看着祭坛,眼中蒙上一层水汽。
我的分身呀……也要像火灵那样,在这原本是冰冷的石台之上,燃烧自己,度过千百年甚至上万年的寂寞岁月么?
我怎可如此的残忍?
但是……
那鎯瑯,本也是自由的生于天地间,又为何被禁锢至此?只为了存燃这星星之火,就要让如此珍稀的异兽付出如此的代价么?
到底,神是什么?就可以决定他人的命运!?
卡卡西继续抱着我,看着我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十分的担忧。
“悠悠,你刚才怎么了?”
随着火灵的精神印记的被剥离,恐惧和痛苦都渐渐离我远去,虽然还有着精神上的阴影和疲惫,但已不足为困,不过……
能够这样躺在卡卡西的怀里,实在是……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又往里窝了窝,“对不起,卡卡西,可是我很累,我们休息一会儿好么?”
卡卡西拂了拂我汗湿了的头,从包裹里拽出一件披风盖到我身上,又用手掖好。
虽然有着层层阻碍,但还是很温暖啊~~!我出满足的叹息,居然就这么睡了。
远处夜空中,某问题少年盘坐在用特制的青灰色粘土变幻成的大鸟上,用那独特的左眼看着,观察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着。
第二百零四章 被诅咒的神器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卡卡西也疲累了一天,怀中的温暖和香馨更是让他昏昏欲睡,一切恍若梦境。
只是,就在他的眼睛半开半闭就要彻底合上的时候,一闪而过的白光让他骤然清醒过来。
泠泠然几道白光快而有规律的在远处上空闪烁,映在卡卡西的眼中。
他笑了:“迪达拉这家伙,这么快就学会了木叶的信号体系了啊~!”低头看看怀中之人,又不由得叹了口气,“不愧是悠悠,搞出的动静还真是大啊~!看来刚才是惊动了不少人!”说完,在夜幕的掩护下,抱起我飞快的离开了。
“馁~~”两方会合后,迪达拉降低了飞行高度,贴近卡卡西的身边,阴阳怪气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想再给你们一些时间,可是,情势所迫啊……”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其中调侃的意味却非常明显。
卡卡西在黑暗中瞪了他一眼,感情这个家伙一直在旁边看戏来着,不过,有这份心……也好~
三个人回了营地,留下的四小看到我在卡卡西怀里一动也不动,紧闭着眼睛,都出了惊呼:“老师?!”
孩子们如此着急,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赖下去,从卡卡西的怀里挣出来,勉强笑道:“我没事——”话虽如此,身子却再度软倒下去,还在说着后半截的话:“休息一下就好了……”
卡卡西想要伸手,却被迪达拉占了先——大鸟的尾巴一卷,已经把我抢了过去。
“喂,这样子老师会很不舒服的!”香子最先站了出来,似乎,她已经觉察到了,女生在迪达拉那里一向比较吃得开。
迪达拉讪笑着捏了几个印,居中的一只尾翼斜斜竖了起来,而两侧的尾翎变得略略向内卷曲,居然形成了一张躺椅,而我就被放置在上面。
“这样如何,你满意了吗?”迪达拉弯下身子,凑近香子的脸悄声说。
香子被吓了一跳,面色微微红,还有点烫,居然不懂得躲开。
相马愠怒的拉开怔的香子,瞪了迪达拉一眼,却没有说话。
卡卡西斜眼瞥了过去,眉毛轻挑:这个迪达拉,还真会招惹是非啊~!不过——年轻人倒是很能够看清楚局势啊!一边赞赏的对迪达拉点点头,一边说:“哪!趁现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广场上,我们赶快远离匠之国吧!”
于是一群人熄灭篝火,掩埋了曾在这里扎营的痕迹,撤走阵法,悄悄的向与国界相反的方向遁走了。好在我已经对几小进行了很长时间的潜逃训练,此时倒是挥了作用,连佐井也在心里感慨悠悠队长果然是有未卜先知之能。其实,最开始要进行这种训练的原动力,其实很简单——在去青森之里接应日野家族归顺木叶的途中,卡卡西所在的第二队遭遇血隐的袭击,在我前去支援、结束战斗之后,因为没有潜藏的能力而不得不返回一队——何况,如果想要进入暗部,跟踪与反跟踪的本领也将是最起码的要求,所以自己之前的遗憾不知不觉的就希望在学生的身上得到弥补了~
有心算无心之下,匠之国并没有现我们的踪迹,可以说是无惊无险的脱离了敏感地带,考虑到我的“伤势”,大队人马一起向南行进了几日,但终于不得不分开了。
火之国边境。
“悠悠,你还要继续游历么?不跟我们一起回去么?”卡卡西面有忧色。
“……”回去啊……现在的游历正是为了将来能够“回去”啊……现在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哪!
虽然知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木叶虽强大,但在整个忍界来说,也只是风雨中动荡不安的一叶小舟而已,而我也算是可堪使用的力量,可是,还是选择了出村游历,并不是不想为村子出力,只是因为,我的这一组,葵、相马、香子,包括我自己,都是原剧情中不曾出现的人物,感觉上,并不会影响各个势力间的力量对比,而佐井虽然也跟了来,但木叶也相应的多了迪达拉这员干将,似乎并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我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卡卡西也不再强求,“既然这样,那么只好祝你一路顺风了,愿君早日归来——”那眼中,竟然有一丝不舍?我的心神也不由得动摇了一下,但却未因此而有分毫改变,可是,就在这短暂的恍惚中,忽略了那眼神中所表达出来的另外一层深意。
与此同时,木叶,火影府,秘密议事厅。
“混帐!纲手姬,你怎么可以让卡卡西带着雷神之剑离开?!”盛怒之下的团藏,已经顾不得纲手的火影身份,开始倚老卖老了。
纲手微微一笑,毫不动容,轻描淡写的说:“那又有什么?当初雷神之剑遗失的时候,三代不也只是说随他去么?”
事实上,三代还有一句话:神物自有因缘。
不过,团藏这个时候就完全忽略了这句话,激愤而强横的抢白道:“难道你忘记了!那是一把‘被诅咒的雷神之剑’啊!!”
纲手美目睒了睒,透出一股凝重和坚决,“没错,是被诅咒的!但人力时而逆天,况区区诅咒耳!”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势让团藏不由得呆了一呆——这一代女豪,果然不愧是初代的孙女,最负盛名的三忍之一啊!
“但……”虽然现在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了,而且团藏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愤怒,不过……“好吧,就算是,对于预言中的诅咒可以安之若素,甚至熟视无睹的话,你也不应该让卡卡西拿着它去做那种事情!能够损毁匠之国原火祭坛的利器,这世上,除了天丛云剑,似乎也就只有我国的雷神之剑了!等到雷神之剑一现世,怕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我们干的了!”
纲手的神情一凛。
原以为,知道雷神之剑失而复得,落到卡卡西的手中,就已经是“根”组织情报运转的极限,没想到,他们不仅仅知道卡卡西再次携剑而行,甚至还打探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根”之人,到底隐藏得有多深?
但是面对这样的质问却不能不答。
“这一点,我相信卡卡西他们会处理得好的,而且,悠悠她也绝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虽然,我绝不会让她自己来负责),最重要的是,即使为此而损害了与匠之国之间的关系,我相信,所获得的回报也将会物有所值!”纲手微笑着抛出一个重磅的诱饵。
团藏果然上钩。
“你这是什么意思?”
纲手有些得意。关于传送的事情,还仅限于我、卡卡西、雏田、纲手四个人之间知道而已,并没有外传,所以,团藏才会一点消息也得不到。虽然,“根”的人可能会注意到我在寻找一些奇石,但其中的原因却是不了解的。
不过,现在似乎必须取得“根”的谅解了呢~
“哪,团藏,你知道,悠悠此次出村游历最重要的目的是什么吗?”
“……”团藏早就觉得我出村的理由严重不充分,不过当时不得不对纲手妥协而已。
“如果她能大功告成,达到目的回来,那么,木叶将就此掌握最重要的战略手段——”
纲手若有所思、自顾自的点点头,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团藏有些急了,“纲手姬!”
纲手回眸一笑:“既然是为了维系木叶这棵苍天大树,那么,悠悠,一定不能动!”
团藏跟着迈出半步,停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门在自己面前关上。
用“根”的要义来威胁我么?纲手,到底是什么,让那个女人变得如此重要呢?
纲手之所以没有说出传送的秘密,一方面,她并不是从我这里直接获得的消息,而是从卡卡西和雏田的口中间接的了解到的,贸然作为确切的情报告知团藏,怕会引起我的反感;另一方面,她也觉得此事不可为,实在有些令人难以置信,所以,想等到真实的结果出来再作判断,但在这之前,她势必全力支持我的行动。这也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对我如此放任的原因。
不过,我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我只是,尝试着向“回去”这一伟大目标迈出一小步而已。
所以,完全没有考虑到我的行为给那么多人造成了困扰,执著的带着众小向下一个目的地——幸德井家进了。
这一次,算是轻车熟路了吧,原之助也完全没有为难我,直接让雪兰下山接了我们上去,倒是便宜了佐井和葵他们,能够如此顺利的进入现世已经极少见的阴阳师的势力范围。
孩子们的眼睛都不够看的,我却直接拉着原之助进了密室。
两个人嘀咕了大半天的时间,出来了,一个一脸凝重,一个却充满了雀跃之色——这个当然是我了!
原之助给我翻出了一个空置的大型沙盘,还有几大桶的彩胶泥。
“诺,总之,一点一点来吧!”
第二百零五章 探索(二)
嗯,还记得当初有人问我为什么只出了《探索一》就没了,二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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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沙盘一头扎进密室,用了十天的时间,把记忆中的魔兽世界——艾泽拉斯大陆的地形图完全复原出来,之所以用了这么长时间,是因为这么庞大的工程只能靠我自己完成,虽然需要详细标注的地点只有暴风城、铁炉堡、达纳苏斯、奥格瑞玛、雷霆崖、幽暗城六大主城还有我炉石的所在地藏宝海湾,但其他的地方,没有准确的面积和标高,也是无法完成最终的计算的。
只见地图上卡利姆多和东部大陆分踞两端,中间是永恒之井喷造成的大漩涡,无尽之海中危机重重,神怪莫测;而在大陆的外侧,终年飘荡着浓稠似水的迷雾,阻碍了一切探索者的脚步。
卡利姆多大陆,从总体上来说,可算是青黄不接(=。=)~~虽然,泰达希尔与月光林地都是终年和风徐徐、四季如春,黑海岸、费伍德森林、灰谷、菲拉斯也都是林深叶茂、郁郁葱葱,莫高雷奇特的地形可以说是得天独厚、自成一脉,环形山更是天地造化、异景纷呈;但是,冰天雪地的冬泉谷、废墟成片的艾萨拉,还有贫瘠之地、尘泥沼泽、千针石林——光听名字也知道是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了,更遑论漠漠黄沙一眼望不到边的塔纳利斯!
相比起来,东部大陆上,鬼气沼沼却仍可称得上阴凉舒适的银松森林,生机勃勃的辛特兰、希尔斯布莱德丘陵、阿拉希高地,空气清新湿润的湿地沼泽、洛克莫丹,还有遍洒金色阳光的艾尔文森林、西部荒野、赤脊山,以及百兽争鸣、人丁茂盛的荆棘谷,无论怎样看,都是更能聚集人口的地方;当然,不分冬夏都是银装素裹、白雪皑皑的丹莫罗,烈焰熏人、寸草难生的灼热峡谷、燃烧平原,还有那连接外域的神秘通道,天威难测的诅咒之地、黑暗之门,也都是让人望而却步的地方啊!
当这样一副幅员辽阔、气势磅礴的沙盘出现在原之助面前的时候,以他的家学渊源,博闻广识也不由得暗自心惊——这明明,是另一个世界啊!
这当然是另一个世界,只是我无法言说而已,可是,这样人老成精的家伙,脸上露出的神色,分明已经在告诉我他内心中深深的怀疑。
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正色道:“前辈请看,这里、这里——”我一一在沙盘上点出传送能够达到的地点,“就是符文石中法阵所代表的地方。”
“而我也曾有所推测,之所以传送能够达到确定的目的地,是靠了这个‘定位法阵’上的三个节点来确认目标。”
“而这三个节点应该分别代表了目的地的经度、纬度和地心高度——嗯,当然也有可能是海拔高度,不过,海平面的涨落也不是亘古不变的,所以,我觉得应该是采取了更为准确的地心高度!”
边说我边察言观色,原以为这些现代知识原之助应该不会了解,但他却并未露出疑问的神色,而是缓缓点头,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可以免去繁琐的科普教育了~
其实我曾经设想过这些节点代表了所在地的名字,比如说e(铁炉堡),orgrimmar(奥格瑞玛)之类的,但是主城的名称长短各有不同,而节点却是固定的三个;又或者三个节点分别代表所在的大陆、主城名称以及驻留的主要种族,可是同一片大陆中的定位法阵上都找不到完全相同的节点,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数字最可靠。
“可是最重要的问题是,这些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人、什么年代遗留下来的,虽然有了这样的推测,但具体这三个数值各是什么,对应的是哪一个节点,我并不知道,因此,也没有办法换算成如今我们所使用的计量单位,也就没有办法正常的使用它们,所以,才想来找前辈帮忙。”其实,我本没想让原之助介入到这种程度,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展到这个地步,索性还是说说看,也许真的他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
原之助皱了皱眉,收敛了自己的惊讶神情,再次陷入思索当中。
我也坐到一边,目光只是不断的在放大了的法阵模型和沙盘上高低起伏的山峦湖泊上来回转个不停,偏偏心就是静不下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又怎么能若无其事~!
原之助倒是不愠不火的在那里闭目养神,也方便了我偷窥——碍于他的身份地位,我都还没有敢长时间的直视过他,现在倒是可以仔细的观察一下这位阴阳师中的强者,传说中的人物。
说来奇怪,当我无心观察的时候,他的面貌都很清晰,但当我有心去看的时候,他的面目却变得模糊起来,无论怎么看,都看不透,总觉得自己看到了,却不知看到了什么,甚至连以前曾经看清的、记住的都越来越缥缈,在脑海里再也抓不住、寻不到。
我正为此而皱眉,连自己的烦恼都几乎忘掉的时候,原之助突然睁开了眼睛,对我一笑,骇得我竟是全身一颤,心神失守,又有了第一次遇到他时那种沉重阴冷的压迫感,急忙低下头。这次确实是我放肆僭越了。
良久,当他开口的时候,本以为他能够为我指点迷津,却是说出了另一番话来。
“悠悠小友,你这沙盘之中,另成世界,并不可以用常理来解释,若想破解这个谜题,也不是一己之力可以完成,但是……个中真相若是传播出去,对你,怕是不太方便吧……?”
虽然已料到如此大规模的与火影世界风景迥异的地形地貌势必会被人看出端倪,但是如此轻易的被人点破,心境又是不同。
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的确如此,这个沙盘的原型,存在于我的师门重地,师父也只带我回去了三次而已,只是叮嘱我要牢牢记住,说是对领会旅行者的真谛有重大意义,而这符文石,也是师父传下来的,期望我能堪破其中秘密。”
原之助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纠缠于这个话题,只是说:“既然涉及到你的师门辛秘,那我恐怕不方便参与其中——”
我急忙道:“前辈是世外高人,行事原该脱,把这些讲给前辈,也正是希望借助您的智慧——”其实我也知道原之助的另外一层意思,就是变相的提醒我对待此事的态度须谨慎小心,不可使不可靠的人参与其中,对此我也很感激。
“一人两人,智慧总归有限,若是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但是——”原之助很快的住口不说,这其中最大的障碍就是保密啊!
不过,总还是有人可以信任的。
只是,真的可以吗?
走出密室,一脸的疲惫之色,很快被闻讯而来的众小团团围住。
“老师——”几个人嗫嚅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着他们担心又热切的目光,我略有些愧疚的笑了笑。
怎么办呢?在这一刻,我还是相信三小对我的爱和真诚,但是以后呢?人总是会变的,而且,他们是忍者啊,一个成长起来的忍者,无论情感还是道义,都要让步于任务和命令的。
更何况,这旁边,还有一个佐井。
所以,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随手摸了摸身边不知是谁的头,轻车熟路的向我以前的卧室走去。
“老师累了,要歇一会儿,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啊~”
这“一会儿”,就是大半天。当我醒来的时候,现香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托着腮看着我。
仔细看了看周围,原来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铺位,看来香子这些天也是睡在这里的。
“馁,老师,到底是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任务吗?”香子扑闪着大眼睛。
这孩子,恐怕还不知道什么是隐瞒和欺骗吧?嗯,也不知道什么是矜持和客气,嘿嘿~不过,也只是在我这里才这样吧~
可我也不想教坏她,至少,不能在我这里开这个头。
“任务啊……并不是这样的呢~只是我自己的事情而已,至少在目前,是和村子里没有关系的,不过……”以后可能就有关系了吧,只怕还是很严峻的关系呢~
香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那是很重要的事情吧……?应该是,和老师的过去有关的吧……?”
我的心里一惊,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厉起来。
为什么,连香子这样的小女孩,都能看出来……
但是香子丝毫没有退缩,“因为老师的眼睛啊……那里能看到,有很深很深的忧愁,还有怀念,人只有在面对过去的时候,才会这样的吧?”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看着香子的眼睛,清澈,透明,镇定,让我的目光也跟着柔和淡定起来,我的僵硬的嘴角也在一点点的上扬,无奈的、却是自内心的笑了。
“是啊……我的过去……”伴随着一声长叹,肯定了香子的猜测。
我的语气是那么的萧索,而眼睛,也越过了香子的头顶,看向了不知何处。
“老师曾经说过,人是不能停留在过去的哪,凡事应该向前看,不是吗?”香子天真的安慰道。
我再次苦笑,话虽这么说,但并不适合我,那是因为,我的过去,是未完结的啊!
凡事,也总该有个了结才是。
不过,眼下要面对的,又该如何?
我倒是想一视同仁,不过……
最终,只是把葵带进了密室,给了他一副和原之助相同的说辞,看他的反应。
第二百零六章 传送的秘密!
之所以选择了葵,并非是对他有出常人的信任,只是更加的信赖他的空间感和方位感,但是,也特别的叮咛此间事不可外泄,即使是对相马和香子,也维持了统一的口径:因为和旅行者的师承有重大的关系,所以不宜让过多的人知道。二小虽然颇多委屈,也无可奈何,而佐井更是古井无波,事不关己的样子。
而葵乍一看见另一个具体而微的世界,不由得眼前一亮,待到听得这个世界和我一直以来苦心寻觅的奇石有密切的联系,神情就凝重了起来。
虽然是个孩子,但要认真起来,还真是像模像样的呢~一边在心中暗忖,一边用最简洁的语言说明了符文石所起到的传送作用和所对应的传送地点,同时也把做好的几个法阵模型拿了出来给葵观看。
本来,包括木叶很多高层在内,私下里已经有相当多的人知道我在全日本疯狂寻找一些说不上名字的奇石,而作为我最为亲近的学生,三小也只是更加能够体会到这件事对我的重要性和其迫切程度而已,现下葵一旦了解到了“真相”,却是大为震惊。
“传送!?”
除了这两个字,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是从小就希望着能在乱世中有所作为,建功立业的,自然了解远距离的定位传送,尤其是,多人次的集体传送在战争中意味着什么,而震惊过后,对我如此的保密自然也能够理解。
而在明白了这其中的困难和障碍之后,也是立刻就投入到了紧张的思考中去——如果能够由自己促成这件事的成功,无疑是很能满足、也很符合他的雄心壮志的——这绝对会是日本战争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不过我无暇去关心葵心中的想法,而是直接把我对这些法阵已有的想法灌输给他,包括其中最重要的定位法阵的内容。
“咦?”葵听了却是轻咦了一声,“既然定位法阵还完好无损,那么,为什么现在却无法使用了呢?”原之助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还是多少了解一些内幕的,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我一笑,随即解释道:“经度划分为东西各18o度,纬度划分为南北各9o度,并不是天然而生成的,而是人为的,只要合理,自然也可以有其他的计算方法。如果把一个圆切割成等分的36oo份又会如何?那么,经纬度将会比现有的计算方法精确十倍,相应的,这些节点对应的数字也会产生变化,也许就无法符合我们能够理解的空间法则——”此话只能点到为止,原之助自然是于我心有戚戚焉,葵就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了,但是也顾不了那许多。
我能够这么快的找到合理的解释,只是因为,我深切的知道,那确实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葵的脑筋还没转过来,原之助却已经露出一个颇可玩味的笑容,让我再次感到浑身冰冷。
可是,如今也只能相信他了。我倒是忘了,幸德井一支,原本就是交好于木叶的,只是单纯的把原之助当成了隐居世外的高人,浑然没有想到当初若没有木叶的关系我根本就无法找到这里来!
总算让他们都能理解了我说的话,现在需要做的,还是如何确认三个节点到底哪个代表的是经度,哪个是纬度,哪个是地心高度,又如何进行与现代坐标的换算。
不过,这些工作,其实我都已经不感兴趣了,因为,真相一旦大白,就可以现,即使掌握了所谓的“传送的秘密”,对我能否回到过去的世界,甚至去到魔兽的世界,都一点帮助也没有。
而且,我所说的一切,也都只是猜测而已,而且过了这么久,我也再没有什么新的灵感出现,所以,一旦有了葵能够帮我分担,我就再也提不起一点兴趣,干脆就出了密室,和众小一起厮混,几人看我心情似是不好,也都小心的没有多问。
如是又过了三天,葵突然从密室中闯了出来,冲到我们中间,一句话也不说的拉着我又往回跑。
不去想身后各异的目光,跟着进到了密室里,看着满地的演算纸、横七竖八的被笨拙的放大的临时模型,再看看葵的黑眼圈,心下不由得有些歉疚,口气轻柔的问:“怎么?可有什么新现么?”
“嗯!”葵重重的答应了一声,“换算的关键,在于三个节点的间距,这也直接决定了一单位的长度,所以等比例放大的模型才可以正常运转,而我们只要用现代的计量单位去替换法阵上的单位长度就可以了!”
虽然说得轻松,但其中必然经历了难以想象的海量运算去验证,所以,这绝对是一个相当巨大的成果,所以,虽然我已不如何看重这件事,还是大大的鼓励了葵一番。
可是葵却有些不好意思,让我很是奇怪。
“可是,老师,原来的模型上的坐标数字,实在是无法计算得出来,总是透着一层古怪!”葵忸怩的说道——本来我就是避重就轻,原来老师根本就没有想到要问这个问题么?
“嗯?”古怪?按理说,能够验证到这个地步,只要勤勤恳恳的去做,就必然能出结果的。
不过,还是接过了葵递上来的一张演算纸。
仔细看了半晌,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原来,魔法公式用的是十六位进制么……难怪葵会算不清楚……
不过,多说无益啊,
看着我浮上来的苦笑,葵有些担心:“对不起啊,悠悠老师——”
“不,不是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问题,交给我好了。”其实算不清楚更好,正好可以断了某些人的路!
摸了摸葵的脑袋,“哪,把这里收拾一下吧,把你所有的成果,都像任务报告一样誊写清楚交给我,知道了吗?”
葵振作起来,昂挺胸大声答道:“明白!”
不管怎样,不能辜负了葵的努力啊~所以,踏出密室的我还是表现出了满面春风,让山上的沉闷气氛也大为改观。但我并未在孩子们中间多作停留,而是直接去了原之助修炼的地点。
他也不比我好多少,早在前两天就躲开了那一堆枯燥的数目字,远远的离开了,所以,法阵破解成功的消息倒是他最后一个才知道。
“这么说,葵那孩子的韧性也不错啊~”
“是,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别人夸奖我的学生我是不会客气的。
“那么……”原之助斜着眼看我。
怎么,要赶我走么?……对不起,我可还有事情呐!
“这个……前辈,请问您有什么办法可以快的联系到木叶么?”
“馁?”原之助露出了明显的惊讶的神色。
“是,既然已经挖掘出了传送的秘密,自然需要把它应用到实处,而在这方面,需要村子里的帮助。”我是打算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看到我明显的要把此事大白于天下——嗯,这么说有点夸张,至少,大白于村子吧——原之助的大脑确实有点当机,不过,还是很快的回过神来,“噢,这样啊,那么,跟我来吧~”
很快就轮到我目瞪口呆了,因为,在一个暖房里,我居然看到了木叶的忍鹰——难以想象阴阳师居然也用这样的传讯方式——而最令我惊讶的并不是忍鹰的存在,而是忍鹰的年纪——从那一身银白的羽毛来看,这忍鹰,怕是和原之助的年纪差不多大了……
“如何?”原之助指着边上的卷轴柜和书案,“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和在忍界没什么不同,请自便吧!”
我木然的点点头,看着原之助离开,铺开一个空白的卷轴,在书案前坐了下来。
第二百零七章 实验、应用
其实我的想法十分的单纯。从前在魔兽世界里法师就作为一类特殊的存在,可以随意的跨越时空,打开时空之门而受到人们的敬畏,而此次的研究既然有了初步的结果,也让我联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术士的召唤技能可以把远方的队友召唤到自己面前,而这个过程却需要另外两名身边的队友的协助,考虑到这个召唤技能需要的人数,是不是这三个人也恰恰是保证了(x,y,z)三维坐标的定位需要呢?
虽然召唤技能我一直未敢轻易使用,但如果接下来的试验能够成功,那么我的活动空间无疑将会有莫大的拓展。
当然,最基本的条件还是传送。
但是,试验要继续下去,必须要取得某地的空间坐标才行,而且坐标要足够精确和安全,这一点,却不是我们在山上可以做到的,势必要求助于木叶。
谨慎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把卷轴缚到忍鹰的背上放了出去。这可怜的鸟儿,在山中空空蹉跎了岁月,也不知有多久不能自由的翱翔。
虽然困囿已久,但银羽忍鹰并未迷失路径,盘桓几周后,迅调整了方向,以闪电般的度消失在天幕上,但幸德井家与木叶路途遥远,多有山峦阻碍,即使是如此有灵性的忍鹰,也足足用了三天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疲惫的落在火影府顶部的瞭望台上。
“呀~!?”负责巡守的忍者怔了一怔,“这是什么?银色的忍鹰……”有些疑虑又加着小心的走上前去,但那银白的鸟儿并未表露出任何的戒备或敌意,反而用一种亲切中掺杂了戏谑的目光看着来人。
忍者有些无语:我怎么会从忍鹰的眼中看到人类的表情呢?是我眼花了么?
虽然有些惴惴,但职责促使他抚着忍鹰的翅膀,小心的取下缚在其背上的卷轴。
“这种标记……?”在代表着从属势力范畴的徽记位置,印着一枚忍者从未见过的家纹,带着流云标识的三叶葵!
“到底是什么人会给村子里传讯呢?”忍者喃喃自语,但也意识到这似乎不是自己这样的角色能够过问的,小心的把卷轴放到一边的桌案上,从食柜中取出饲养忍鹰用的饲料。
银羽忍鹰看了一眼放在他摊开手掌上的鲜肉,偏着头想了一下,便叼来吃了,忍者只觉得一阵风掠过手掌,那块肉便已不见,而忍鹰也随即振翅高飞,倏忽只剩一个黑点悬浮在高空。
忍者觉得身上有些凉,回头面对那写了“绝密”字样的卷轴,集中精神解了上面的封印,却仍是打不开,一行字慢慢的浮现出来:转呈火影大人亲启。
卷轴很快的送到纲手手中,对于我的笔迹,她却是再熟悉不过。
“馁?~”纲手欲言又止,挥手把房间里的人都清走,只留下了静音在身边。
“真是的,走了三个多月了,终于想起来我这个老太婆了嘛?”现出烦恼的神情,却并不急着打开卷轴,而是把它竖着立起在桌案上轻磕了几下。
“静音,你说,悠悠这封信,说的是什么呢?”口中问着话,眼睛却仍然望着前方脚下的地面。
“这……纲手大人,我可猜不出来,悠悠君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得到的。”
“说的是啊~”纲手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解开卷轴上的第二重封印,展了开来。
很快她的眉毛就皱了起来,“这样的要求——?”
第二天,村子里就来了一位带着满满一车行李的客人。
而我也在又一个三天后接到了纲手的回信。
“已按照你的要求在村外寻得一空地并对其三维坐标进行了精确测量,精确度达到小数点后六位数字,坐标如下:a(x,y,z)。”
(嗯,此处是军事机密我就不写出来了……)
且不说我接到坐标后一顿忙,在村子里面,这样的动作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团藏在第一时间找到了纲手。
“我听说你从村子外面请了人进行土地测量?”
纲手:土地测量(=_=!!)……看来“根”的情报系统也有不准确的时候啊~
“不,不是对土地的测量,而是对村子在星球上的准确位置进行定位。”
“……”团藏有些不明所以,“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纲手非常的苦恼,这种事情根本无须向“根”之人解释,但是面对三代同期的战友却无法冷下脸来。
“我这样做,是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的,早晚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不是现在!”
把团藏打走,纲手遥遥望向西方:悠悠,别让我失望啊!
三天后。
木叶第三秘密训练场,中心位置。
一阵难以捉摸的、让人从心里往外颤的嗡嗡的震荡声从空气中传来,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现,在一片约2平方米左右面积的椭圆形空间内,一切都生了奇异的扭曲,无数的分子跳跃着,不断的产生和湮灭。
随着震荡渐停,空间逐渐稳定下来,那长圆形的空间,像一面魔镜一样,隐约映照出一片连绵的山脉,一个年轻女子的头从镜面中钻了出来,清秀的面庞上灵动的眼睛向左右看了看,透出惊喜的神色,随即整个身子穿过镜面,踏上训练场的地面。
“yeah!成功了!”女子难以抑制的小声呼喊起来,又谨慎的在周围游荡一周,确信没有闲杂人等,却是结了个未印消失了。
“yeah!”几乎是同一时刻,幸德井家的山门之内,又响起一声欢呼,这次的呼声倒是非常的放肆和兴奋。
“怎么样?”在一旁等候的原之助和葵都紧张的问道。阴阳师也无法保持心灵的宁静——如果空间的法则能被如此轻易的改写,他又怎能安心。
“成功了!”我没有再说话,而是静下心来,继续默数传送门存在的持续时间。
从纲手那里拿到坐标之后,我就用手头现有的材料先做了一个只针对木叶村的传送门符文出来。虽然这个坐标足够精确——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数字的话,可以保证在空间上的误差小于十厘米——但是我仍然不希望因为这是第一次的传送而出现什么问题,所以只是派了一个分身去体验一下,不过,显然,我成功了!
其实经我和原之助研究,魔兽中的传送符,都是利用绿松石结构的特点来完成法阵的构建的——绿松石是含水的铜、铝的磷酸盐矿物,而我们通常能看到的漂亮的网纹,则与含磷和铜的硫化物矿化岩石的线状风化有关——人为的控制了绿松石内部元素分布和相互作用的范围,用精确到以分子计的矿物质来组成完美的法阵。
这样的工程,不知道魔兽世界里的炼金师们是如何完成的,又或者,这根本就是神的杰作?可是,我明明记得,符文都是批量出售的,并不稀罕,难道,有专门的仪器可以用来量产么?……
无论真实情况为何,但至少目前,我做不到,因此,只好因陋就简,做个大而化之的传送门符文出来。好在上天还是很照顾我,这样一个丑陋的东西,并没有导致我的试验失败。而接下来,就是加紧炮制一批样品出来,回去交差。
接下来,又用了十天,几乎用光了我手里所有的材料,做了五个传送符文和五个传送门符文,这些都是只有一个木叶的定位法阵的符文,另外,还有两个传送门符文的位置,你们一定想不到,是定位在我们在匠之国外围的临时营地的!虽然我手头并没有那里的准确坐标位置,但是有葵在,还用担心么?只要有了木叶的准确坐标作参考,他去过的地方的坐标,就都可以推算出来了,他所能达到的精确度,恐怕还不止到小数点后六位数字哩!
至于那块鎯瑯之石么,咳,我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都没办法炼化它,更不用说用来做炉石了。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还是把它放在了原之助这里,希望他能帮我找到炼化的方法。
终于到了检验成果的日子了……
一干人等站在山门前。
原之助有点不胜唏嘘的样子,这世界,终究是年轻人的世界啊!
众小这几天被我放羊,都玩疯了(葵除外=。=),此时好不容易又见到我,聚拢在一起,听说要回村了,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雪兰颇有些伤感,山上冷清了那许久,终于有了客人,只住了月半,就又要走了。
不过,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以,很多话,不需要说出来,放在心里就好。
我分出两个分身,打开传送门,遣了一个分身进去,不一会儿,传回消息,一切正常。又派了一个分身过去当先头部队,开始赶着众小进门。
除却葵之外,大家都是不明所以,在看到两个分身相继消失之后,都不由得产生了恐惧的心理,我也不多加解释,只微笑着看着他们。
葵一马当先,跨了进去,消失了,接着是相马,然后是香子,佐井一直在冷眼观察,但看到我仍然不动,不禁皱了皱眉头。“悠悠队长,您也过来吗?”
“是,我随后就到。”
佐井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入传送门。
我最后跟原之助和雪兰告别,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了来到火影之后的第一次时空之旅。
有那么一瞬,感觉整个世界都停滞了,无论是时间也好,空间也罢,一方面虚无到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一方面又好像是包容了万物在自己的心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弹指须臾,也许是万世常恒,但总之我是从时空之门的另一侧滑出了。
刚刚脚踏实地,就听到了鞭炮齐鸣,鼓乐相奏。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纲手算准了我会在今天回到木叶,所以万人空巷相迎么?
第二百零八章 曝光
事实证明了我错的是多么得离谱!
我颇有些自欺欺人的露出谦虚又含蓄的笑容,站直身体左右观瞧——除了我们的原班人马在此,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
嗯,那么,这些欢呼声从哪儿来的……?
很远,好像是,村子那边……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佐井靠前一步,“悠悠队长,今天是盂兰盆节第一天。”
啊?!这样么?我恍然大悟,这么说,选择今天回来还真是对了呢,否则,就苦了这帮孩子了,大过节的陪着我在山上,不过,这样一来,可真是有些对不起原之助和雪兰了呢~
孩子们……
却都是一个个傻愣愣的模样,看来是认出来自己回了木叶了,有点转不过脑筋来,即使是已经知道内幕的葵也仍是如此。倒是佐井,确实不凡啊,不仅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心绪,还能及时注意到我的异常。
叹了口气,把他们挨个拍醒,“喂喂,要呆回家去呆~记住了,今天的事不允许向任何人透露半点,这是村子里的最高机密!葵跟我走,去向火影大人汇报——嗯,佐井你也来!”
佐井略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听话的跟在我后面。
虽然传送的事情已经注定了要让纲手知道,但很明显,她和“根”集团不对路,放了佐井回去,百分之九十九他要向团藏报告的,接下来,就要看纲手的手段了。
身为火影果然是可怜,虽然是除却新年之外最重要的节日了,可是当我们穿越重重人群挤到火影府的时候,还是找到了在正常办公的纲手。
这个美女今天有点烦,嗯,或者说,这一段日子她一直都有点心神不宁,自从悠悠传讯来要了村子里的坐标,自己就有了一个朦朦胧胧的想法,虽然那想法连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太现实,但是……自己也曾想要派人去守着那个坐标点,但是,下意识又觉得那样不妥,虽然没有真的如此去做,可这念头却不断的浮上来,让她烦躁不安。
如果悠悠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的话,那么,恐怕就真的要去调查下那个坐标点了!
纲手正暗自下了决定,办公室的门就咚咚的被人敲响了。
咦?村子里的忍者们应该闹得正欢,怎么会有人想起我来?还是突然有紧急情况?!
纲手不禁皱起了眉,喝道:“进来!”
推门而入的,正是久违不见的悠悠!?身边的两个孩子纲手也是很熟悉,葵和佐井!
纲手见了我,反而是没话说,支起双肘放在桌上,半张脸都埋在自己的手后面,眉毛挑起,直直看着我,虽然是从下而上的仰视,但威严却不减半分。不过,被原之助瞪了两次之后,我对视觉杀伤的免疫力大增,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压力。
纲手也不是蓄意为之,只是自己心里沉重,自然的就流露出来,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她对我的信任,否则,也不会全无保留的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纲手没有沉默多久,就收回了气势,转而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说:“说吧,悠悠,你带回了什么能让我惊讶的消息?”
我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纲手的表现,她怎么会如此的颓废了?这可不像那个充满了自信的美丽的女强人啊~难道,我不在的日子里,村子里生什么变故了么?
实际上是没有的,可是我也捉摸不到纲手的心理,所以,带点扫兴的说道:“我带回了什么,纲手大人亲身体验一下便知,不过……这种体验可是很珍贵的,一共也只有五次机会而已,而且,我和我的部下已经用过一回了。”
五个传送符文,自然只能传送我自己,五个传送门符文才能用在群体传送上,所以,我并没有提单体传送的事。制作符文石的事情,到了最后一步,根本没有人能插的上手,而材料什么的,绝大部分也都是我自备,只是借用了幸德井家的场地和设备而已,除了我自己之外,并没有人知道我到底制作出了多少符文石来,而那两个定位在匠之国外围的符文石,要不要跟纲手说,怎么说,都在我,虽然葵心中或有猜度,却不能确定我真的做了出来,何况纲手绝对不会越过我去问葵,倒是可能通过团藏从佐井的身上去了解一些事情,可惜佐井不知道。
他在监视着我,我又何尝没有在监视他?小队面板上,他总是第一个,而我的身边,也必然时时有着刺、乎乎、或者比奇之中任一在作着警戒。虽然研究炉石、传送之事开始只是为了寻找回家之路,但到了后来,随着希望的破灭,没有了执著之心,我也逐渐的明白,传送,这到底是多么有力的武器,无论是用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还是维护自身的安全,都具有绝对的重要性,又或者,这两者根本就是一件事,所以,越到后面我就越谨慎,连葵都没有完全的信任。
纲手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不过,在思索良久之后,她终于想明白我话中暗含的意思,就是有些事,已经不仅仅是火影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事情了,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难道这派系之间的争夺,已经严重到了如此地步,让人能够如此轻易的看破了么?——虽有如此不忿的想法,但还是立刻差人去请两位顾问还有团藏过来,一起来“体验”一下,以免“浪费”了这次机会。
两位顾问都有些惊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居然需要四人一起碰头,而团藏就不仅仅是惊讶那么简单,而简直是震惊了!因为据他的情报显示,我可是一直停留在幸德井家的山门内没有离开过,怎么突然出现在木叶了?——其实有关我回到木叶的最新的情报已经送了上去,他还没来得及看——而且显然这次纲手召集最高脑会议是和我有关,难道要摊牌了么?
但是纲手和我的情绪都比较低落,更不会去在乎团藏的表情,纲手开门见山的说道:“悠悠此次带领部下游历回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木叶高层亲身体验之后再作决议,因此,不得已在节日之际把诸位请来此,望各位包涵。”
三人没有人会真正在乎这个,所以只是点点头,等着纲手继续,而纲手也是对着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开始了。
我也不多言,又分出两个分身来预备。
之所以每次都不厌其烦的准备分身,第一个,是提防在传送点的那边有没有敌人或者无关人士干扰,或是其他的什么险情——比如说洪水、塌方之类的自然灾害;第二个,则是为了防止在传送过程中出现意外,以便及时传递消息。好在我现在的查克拉已经足够多,否则一天之内要是多用几次传送我还不要累死。
接下来,还是没有打开传送,而是召唤出刺来,“你就在这边好好守着,直到传送门完全的消失再去我那边,期间不要让任何人跟进去,好吗?”在原之助的山门之内当然不用担心,有他们看着,这里我可怕出什么差错。
刺应承了,纲手想了想,同样的吩咐静音守在办公室内,根本就不允许任何人进门——静音是内侍,倒是无虞保密问题。
一切准备完毕,我掏出了一个传送门符文——说是符文有点勉强,无非是个不规则的复杂庞大的金属构件而已——山上条件简陋,我也只能做成这样,只要法阵都能正常运转就好了——缓缓输入法力,一道传送门出现了。
两个分身一前一后的进去,边上的四个人脸上的表情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这是什么术?”两个顾问先忍不住问道。
我笑了,“两位前辈自己亲身体验一下就明白了,请走入这道门,一切都会得到解答的。”
虽然我可算作是木叶的人,但人面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心存恐惧的,炎大叔和小春阿姨也不例外,团藏更是怎么看都像是我在请君入瓮,他们对我也没有三小一般的盲目信任,所以并没有一个人行动起来。
葵看了他们一眼,并没有说话,一头扎入传送门不见了。
佐井隐秘的与团藏交换了一个眼神,也走进了传送门。
我看着众人脚下的地板,幽幽的说道:“可不要浪费机会噢,这道门的存在时间,并不算长。”
四人的嘴唇都微动了动,却都没有说话,想是要问这“不算长”到底是多长,但都没有问出来又是什么意思?我不由得大感奇怪,但不问更好。
总算纲手先打破僵局,站了出来,“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快些行动吧~”一脚踏入了传送门。
两位顾问互看了一眼,抬头问我:“悠悠,你可也要跟来?”?
“那是自然。”
“那么,我们先进,你跟在后面,团藏最后,如何?”
……
担心我会布下什么机关埋伏么?还留下一个团藏殿后。
不过……也罢,“如此也好,”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很快,屋子里面便只剩下静音和刺一人一豹了。刺倒不觉得如何,静音可是对着那悬在空中的传送门愣愣的了半天的呆。
“他们、他们去哪儿了?”静音下意识的问了一句,随即想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的人了,就把视线透到刺的身上,“你可知道么?”
刺点了点头,“放心吧,他们就在离村子不远的地方,估计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静音继续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你以前见过这个术么?”
刺有点了点头,“是啊——”却是觉得不妥,因为刚刚大家回村子那次我并没有召唤刺出来,它的记忆,不过是以前在魔兽世界中模糊的印象而已,虽没有灵智,但却是能和主人心意相通的猎宠,也是进出过无数次传送门的,却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只得补充道:“悠悠第一次做试验的时候我是在场的。”
静音没有再追究,而是满怀希望的等着纲手回来。
而此时真正经历了传送的几个人更是震惊无比,看他们的样子并不比刚才葵他们好多少,这倒不是因为他们的心志不够坚定,而是因为在确定了自己被传送了之后,对于此事的看法,所考虑到的方方面面,要远比几个孩子要广泛和复杂而已。
第二百零九章 烟花
所以,纲手甚至都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而是拖着一干人等直接去了楼下的秘密议事厅。至于两个孩子,在千叮咛万嘱咐不可泄密之后,就被赶走了。既然团藏自己都知道了,我也无心挽留佐井。
结果我自然是被问了个一清二楚,但我当然也会有所保留。
制作方法我可以全部上缴,但是,无论做出多少个符文石来,全木叶,不,全日本,都只有我一个人能使用!
虽然经过我的研究,可以把炉石中的聚能法阵用在传送符中,但是,我会把这样的成果告诉别人么?不!除非我疯了!
虽然卡卡西的写轮眼都已经看过了所有的传送符,还有炉石,甚至,我相信,已经有一份完整的法阵图的copy样本在纲手那里了,但是,别忘了,卡卡西并不是自己直接就能看到的,而是通过我的分身的眼睛看到的,尽管当时是无意,但是,现在想来,却是凑巧,卡卡西看到的,都只是单个的法阵,而没有看到它们一起挥作用的样子,也不知道互相之间的相对位置和结构,而雏田虽然看到了,但是没有精确复制的写轮眼作基础,再加上当时并没有有心刻意记忆,所以,基本可以忽略,万一真出了纰漏,我也可以推说有个别法阵的功用我没有研究出来!
所以,无论是出于人情还是世故,木叶都已经不可能把我抛开了。
紧接着,我又打出了自己的第二张牌:葵。
要想制造出传送符,前提条件是要有一个用来定位的坐标,而即使是同盟国,也不可能让你大张旗鼓的拿着一堆仪器跑去测量的,那稍微长点脑袋的也要多考虑一下了,所以葵这个生物全球定位仪就很重要了。
那么,如果要想要传送符尽快的挥出应有的战略作用,似乎,第一要务,就是让葵去各大国及忍村踩点……
而其实,雨隐村我们是已经去过了的,像花之国、匠之国之类的小国也去了不少,只是会有多大的战略意义就不知道了。
所以,前半段是我在供诉,后面就已经完全是在旁听了,四大巨头很快为我们的将来作出了安排——葵不断的随机加入其他的小队,做任务(当然任务的地点都是在其他的势力范围内),而我,就被留在村子里,负责督造制作传送符需要的构件。
不怎么相干的构件自然可以量产,最重要的部分,却始终要等到葵传回信息才行。
馁~我却怎么都感觉像从前为村子培养黑莲花的日子又重来了,只是,比起那时的热情高涨,现在却是兴趣缺缺了,不仅仅是因为对木叶的感情变了,没有那么盲目了,而且还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新鲜感,一切都像是理所当然,我越来越习惯于用这个世界上的正常人的眼光看问题,而不希望有出这个世界认知的东西存在。
当然,事实上是不可能的,我能在木叶立足,靠的就是这些出常规的东西啊!
总算四个人都安静下来,可是,从他们的眼中,并看不到太多的喜悦,反而更多的是担忧,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惴惴。
我已经完全的放松下来——引出传送门事件,我只是无心,为了个人安危,不得已半公开出来,至于会带来的一系列并症,就不是我能操心的了!
“哪~几位大人,没其他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纲手看了我一眼,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放弃了,只挥了挥手让我离开,另外三位则都是面无表情。
从火影府出来,心念一动,把刺召到身边,正要问它我们离开后的事情,楼上的窗户“砰”的一声被推开了,静音把头探了出来,看到我们,眼睛一亮,居然就那么跳了下来。
“真是有**份!”我小声嘟囔着,迎了上去。
“果然是这样,我看到刺突然消失了,就知道是你们回来了!纲手大人呢?”静音迫不及待的问道。
“他们啊,应该还在密室吧!?”我随口应了一句。
“糟了!一会儿纲手大人回去,看到我不在,一定会着急的!”静音说完就转身向楼上跑去。我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什么听说或者看到了传送术之后,他们都变得有点不正常了呢?
懒得再考虑这个问题,而是迅回到自己的宿舍,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投入到外面欢乐的人群中。
随便闲逛了会儿,已经到了傍晚,想起几个学生,忙打开地图面板来看,却是各个都畏缩在家中,想来是受到了惊吓,心里还没平复下来呢,会心一笑,也不去管他们,向着地图上圆点最多的忍者会所走过去。
刚一进大门,就听到里面的音乐和笑闹声扑面而来。怎么搞的?以往就算是过节也不会有这么的喧闹的啊?
等到进了楼上的礼堂,我就彻底的明白过来,才刚刚进入木叶没多久的迪达拉,居然就已经和众忍者们打成一片,像是熟悉多年的好朋友一样,彼此之间插科打诨了!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现在他们居然是在办一场联欢会,而迪达拉,赫然就是晚会的主持人!
……
在清静的山野环境中待了那么久,乍一进入这么嘈杂的地方,我实在是有点头大,四处看看,想找个没人的角落藏起来却找不到。
“悠悠队长!”迪达拉的大嗓门喊了起来,却还保持着过去的称呼。
我晕!看见我就看见我呗!你喊什么!我有点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过,他所在的舞台之上灯光明亮耀眼,我却是站在角落的阴影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
四周人头攒攒,人声鼎沸,而我对他们也不是一年前那么陌生了,大多是熟悉的面孔,此时都随着迪达拉的目光所指向我望来,我也只能一一点头示意,微笑回礼,心头却是把迪达拉骂了个半死。
“现在欢迎悠悠队长上台表演!”迪达拉就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一样,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
我再晕……
然而人群再度沸腾起来,我也从众多的目光当中分辨出了两点我所熟悉的灰芒——大津?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可是……
人潮涌动,簇拥着我身不由己的向台前走去,再回头时,那两点灰芒却不见了影子。
没办法啊,从礼台的一侧缓步拾阶,但终是无法逃避,站在了迪达拉的旁边。
“别怪我哦,其实,要你上台来唱歌,真的是人心所向,我也无力阻挡,只是顺应民意而已!”迪达拉递给我一支麦克,压低声音调侃道。
灯光瞬息变幻,交织着打在我身上,礼堂内的光线随即黯淡了下来,迪达拉也不知去向,而在舞台中央那五彩迷离的明亮光圈内,只有盛装的我静静的站着,凝视着下面已无法分辨的人群,一时间竟感到深深的寂寞。
很快,音箱中便传出了我落寞的歌声:
静寂に落ちる空ふたひらの梦花火
彼方に旅立つあなたも见えたのおなじ光が
离れてもいつの日か出逢えると信じてる
胸裂く想いをあなたに歌うわ声が聴こえる?
せつなにひらくそれはhanaBI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苍き梦舞い放つ
咲き夸れ遥か高く
守りゆくその想いひたすら鸣り响け
果てるまでせめて强く
此の花燃えゆく
いくつもの言の叶を悪戯に散らかした
断ちゆく迷いは静かに消えたの明日が见えてる?
せつなにひらくそれはhanaBI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つかみゆく幻(ゆめ)の花
あたしの手を零れ落ちて
愿うままこの想いあなたに鸣り渡れ
果てるならせめて强く
此の花燃えゆく
せつなにひらくそれはhanaBI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苍き梦舞い上がれ
いつの日かめぐり逢えて
繋ぎゆくこの想い爱しき君(きみ)我(わたし)
いつまでも双片(ふたり)强く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苍き梦舞い放つ
咲き夸れ遥か高く
守りゆくその想いひたすら鸣り响け
果てるまでせめて强く
此の花燃えゆく
烟花,无论多么的绚烂耀眼,总是要坠落的吧……那歌声,虽然愈来愈高昂激愤,却仍能听出蕴含其中的一丝不甘。
俗世的烟花总会熄灭,但在我心中,那瞬间的光辉,却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
随着歌声渐逝,礼堂内众人也逐渐回过神来,正要鼓掌叫好,窗外“砰”的一声绽开一蓬巨大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随即连绵不断的鞭炮声响起,震耳欲聋,待到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台上,却现那歌者已经消失了。
这次,我却没有去慰灵碑,而是来到了我们回到木叶后的降落地点——嗯,这个名字有点拗口噢,可是却是我觉得最合适的,也许,确切的说,应该是空间之门打开的位置?
我早已注意到,这里是第三秘密训练场,虽然平素禁止人员出入,但显然纲手已经和守卫打好招呼,并没有人出来阻拦我,让我得以顺利的进入。
虽然来到了这里,但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只是对着那一片空地呆而已,可是不一会儿,就感到又有人来到了这里。
回过身来一看,却是卡卡西。
看他的样子,很严肃啊?我有些疑惑。
“以前不知道,悠悠唱歌居然这么好听,真是错过了很多机会啊!”卡卡西这么说着,向我走近。
虽然是调侃的话语,但是神情却很认真,像是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应声,卡卡西在离我差不多半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嗯,就是我现在与显示器之间的距离……),两个人就这么站着。
以前见面,说的都是有关任务啊、训练啊,等等有关的话题,但这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我现在做的事情有点见不得光,卡卡西虽然可能了解一点,但终归不能把这件事情公然拿出来讨论,所以,一时无话,我们都悲哀的现,彼此之间,居然再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你,还好么?”
终于两人共同打破了沉默,说的却是同一句话,毫无意义的一句话。
“你怎么能进来的?”我随即又说了第二句话——如果纲手有意让卡卡西来约束我的话……
“虽然是禁区,但是对于长官级别以上的人物,并无什么特别的限制。”卡卡西毫不在意地说道。
是啊……卡卡西这棵大树,可是根深叶茂呢~
看着我又再次沉默不语,卡卡西眯起了眼睛,暗想:人长大了,就一定要失去欢乐吗?同时心中一惊:悠悠明明是和我同龄的人,为什么我看她,却像是看着一个孩子一步步长大成*人一样?
殊不知我心里也正在想:虽然是旗木家的人,但是,卡卡西似乎并没有借到祖宗的余荫呢,反而是童年丧父,少年丧师,没有人教导他,他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呢?他应该,还是孩子的心态吧?却早早背负了成*人的责任,真是难为他了啊!
两人终是无话,虽有些尴尬,但谁也不想先一步离开,最终卡卡西忍不住开了口:“那个,悠悠——”
“嗯?”
“——今天是节日的第一天,商铺都是不开门的,你突然回来,家里也没预备什么饭菜吧?”
“……”我皱起了眉头看着他,这个意思是……
“如果需要的话,节日之前,我就已经买好了储备蔬菜——”
我突然笑了:“这样的话,麻烦你多拿一些去鸣人那里,我去叫几个学生一起来吃饭,尤其是相马和香子,他们都是家里都没人照顾的呢~!”
第二百一十章 非我莫属的任务
结果呐~某些读者期待的烛光晚餐就变成了家庭晚宴了!
而且,连佐井也有一份哦!
鸣人本想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的,但在我们听说小樱已经约了他去家里吃饭以后,就很齐心的把他赶走了,葵本来已经在父母的提醒下去了相马和香子的家里,却被我连他一块儿拉来了。
可怜的卡卡西当了苦力,连捧带抱的拿了不少的东西过来,被我和香子迅瓜分完毕消失在厨房里。
晚宴在卡卡西幽怨的目光中结束,各回各家不提。
十天后,一个震惊全忍界的消息传来:远在水之国的雾隐村,差一点被人给连锅端了!
虽然这件事是生在盂兰盆节的第一天晚上,但雾隐村与木叶距离遥远,而且,当时雾隐大乱,很多其他国家和村子的间谍都被卷入其中,甚至跟着死伤惨重,消息也不能及时传出来,而周边一些现了不对劲的地区势力又不敢贸然进入雾隐的势力范围,所以外界直到现在才了解到雾隐村的悲剧。
其实,想想也正常,那里根本就是犯罪与暴力的大本营:残酷到没有人性的培养方法,卑鄙到不择手段的竞争方式,不仅没有亲情,连友情也那么的脆弱,那么的虚伪,能留下的,只有黑暗和愤怒吧?
而据说,组织了这次夜袭活动的成员,正是从雾隐逃出来的一些叛忍,当他们偶然现,当年自己的家族被灭,正是雾隐内部某些人的手笔,而自己却还认贼作父,把收留了自己的雾隐村当作第二个家(尽管这个家里的生活也强差人意)的时候,就千方百计地联合了和自己有相同遭遇的人,在全日本寻找各地隐藏起来的家族残余的人员,计划了这一次的行动。
可惜啊~就在这些成员里,虽然都是叛忍,但有些人,并不是真的对雾隐的生活方式感到排斥,而是因为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才逃了出来,而对他们来说,所拥有的那些能力,即使是在自己的家族,也不能被认可,甚至连家族成员的身份也不被承认,因此,对于家族的灭亡,根本没有半分的感觉,更不用说是怨恨,恐怕更多的是解脱。
这样的人,虽然对雾隐村没有什么感情,但也决不会看着它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为有这样一个地方的存在,才造就了他们这样一批人,才能保证他们还有后来者,才能默认了潜规则的存在,让他们苟延残喘。
所以,尽管他们也想利用这次行动除掉一个或几个人,从而不会事先通风报信,但在行动的过程中,有针对性的放水却还是做得到的,也因此,使得这次行动功亏一篑,没能全歼雾隐的掌权者,更是为他们保留了大量的有生力量,但大部分的精英分子,却是在激烈的对抗中牺牲掉了。
这些,基本上就是外部能够得到的全部信息了。
而在木叶,这种忍界的重要情报,都是以《参考消息》的形式放在忍者会所大厅的书报架上供人随时取阅的,每个入门的忍者在眼睛习惯性的随意一瞥之后,都会惊讶地现那厚厚的一沓——哟!节日期间会有什么重要情报呢?
而在看过之后,就又会沉重地想到:忍界的势力又要重新洗牌了啊!天下果然要大乱了啊!
不过,我看过之后,却是顺手扔在一边:反正,至少目前不会有我什么事儿了~
可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很快纲手就出了召集令,把所有中忍以上成员都集中到了会议大厅。
“诸位,雾隐动乱的事情想必你们都听说了,经此一役,许多人们以为已经灭亡了的忍者家族又走到台前,而据最新的情报显示,他们的能力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强化甚至变异,这一切都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情是否有着更深厚的背景,所以,所有人注意了!”纲手严厉的扫视全场,每个人都站直了身体注视着她。
“此后你们执行的每一项任务,都追加一项附加任务——即对任务中涉及到甚至是途中遇到的复兴的忍者家族成员进行观察及试探,当然,要绝对小心,不得随意树敌,对他们的能力、忍术或是血继限界以及现在所掌控的势力范围做一个完整的描述,与任务报告一起上交,明白?”
“是!”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回答。
纲手仍然是紧绷着脸,缓缓点了点头,“很好,”接下来把当前已经掌握的情报大致叙述了一遍,免得木叶的人出去遇上了吃亏,之后就散会了。不过,还是留下了几名忍者,其中就有我一个。
这几人里面倒也有一个熟人,大津,其他的俱都是生面孔,不过,聪明的自然也不会去问。
纲手看了看我们,点头道:“你们的任务,和刚才的一样,不过,是专门执行!”
几个人都没有作声,等着进一步的解释。
“除了那些曾经被认定为彻底灭亡的忍者家族而今又突然出现了一两个继承人,另外还有一些暗地里私下展传承的小家族被挖掘出来,而他们藏匿的地点也多有现——”纲手示意静音把整理出的资料分到每个人的手里,“现在我们需要知道的,不仅仅是对这些家族做进一步的了解,更重要的是,找到这些家族崛起的幕后背景。所以,这次的任务不仅仅限于侦察,可能还需要有长时期的潜伏,所以,也才会从暗部抽调诸位……”
难怪噢,原来这些本来都是暗部的人!
不过为什么还要有我……?虽然我现在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但相比精于潜踪隐藏的暗部成员来说,还是要差上不止半筹。
“馁,下面开始分派任务地点,每一人或两人负责一个家族的监视活动……”纲手快的按照已经拟定好的方案布置下去,而这时通过纲手的解说我也才明白为什么要有我的一份儿。
“悠悠,负责的区域在长岛北部,千峰雪山——”
纲手还没说完我就撇了撇嘴,这是什么破地方啊!……要知道千峰雪山可是终年寒风凛冽、积雪不化,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地方!
“那里隐藏着一个小村庄,雪之里,那里的忍者据说继承了冰遁的血继——”纲手再次停顿。
而我已经睁大了眼睛,雪之里!?冰遁?!难道说……
纲手则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似的继续说下去,“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雪之里的周围,有各种阵法护绕,若不是因为这次的雾隐动乱有他们的人参与,恐怕仍然不会有人现雪之里的存在,而这些阵法,经过研究,似乎并不同于忍者经常会运用的一些法阵而更像是阴阳师所为。”
纲手的口气十分平淡,但却在厅里引起了一阵骚动。
大多数的忍者,都是知晓忍术与阴阳术之间的密切联系的,对于阴阳师的出现也都有着莫大的兴趣和自内心的怯意,而更多的人所不了解的就是,以木叶和幸德井家的关系,如果原之助培植了一个雪之里,决不会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出来,所以这件事就只能说明一点:另外有一个阴阳师的势力在支持并利用着雪之里的忍者。
难怪纲手要我参与进去,换了一个人,还真的把握不好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对于阴阳师的阵法和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意外危险更是摸不着头绪,也只有我这个研究过中华大陆古阵法、又和正牌阴阳师幸德井原之助有过交往的人才能胜任。
所以,当纲手把这个看起来危难重重、千头万绪的任务随意的交给我一个人来做的时候,厅内众人看我的眼光立刻就变了,就连大津也像是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眼中又闪过两点灰芒。
我还是撇了撇嘴,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个很危险的任务,而且,条件确实很艰苦啊……
但是却是容不得我推脱的,作为忍者绝不可能对任务挑三拣四,当然一个好的领也决不会让自己的手下去送死!只是眼下找不到更好的人选而已。何况,既然传送的问题已经解决,只要不是战死当场,大不了直接逃回木叶……
我倒是也试过影分身之术用查克拉拟造传送符,可惜都是在引导条走完传送法阵起作用的一刹那爆掉了,看来查克拉虽然可以拟化出法阵,但却无法承受最后那一瞬的能量转换,但这一阵子的督造也不是白当的,我手头还是又多出了五个传送门符文,也全部带在身上。
结果自然是集体解散,各自出,我自然还免不了抓住三小仔细叮咛一下日常训练的问题。
葵既已升为中忍,偶尔也会有简单的任务让他带队,本来隐约的领导气质愈的明显,对我的离去也没流露出什么特殊的情绪,剩下的两人则不同,一听到我要出去做一个不定期的潜伏任务,便有些慌张,毕竟他们是刚入村没多久便遇到了我,一直把我当作亲人一样,突然之间失去了依靠,总归有些不适。
我却没给他们什么承诺,只是说一定会回来看他们参加中忍考试。
其实到那时任务未必会完,可是再不济我也可以派个分身回来,何况到那时也该有些有价值的情报需要传递回村子。
总算把该打理的事情都办好,准备好足够的忍具,出村去也。
长岛,是水之国与雷之国之间的一个形状修长的大岛,从火之国走的话,要经过波之国,在那里搭船过去,不过既然是潜伏任务,我也不想留下任何的痕迹,到波之国之前就已经换下忍装,穿着日常衣物,休息一晚后,更是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直接变身下水,准备用海狮状态游过去。
不过这路程可是有点远……虽然海狮的游泳度并不慢,但我毕竟不是真正的海狮……用了几个小时才到了长岛的西南端,已经累得我一动都不想动了。
长岛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国家,但自立的小国还是有的,不过我上岸的这一带,虽无高山,却有不少的溪谷,沿海也没有什么适合做码头的地方,因此除了几个小渔村之外,没什么像样的城镇,若是我这个外人去了,怕是显眼的很,为了不餐风宿露,我也只能是加紧步伐向着最近的集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