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还是要玩阴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还是要玩阴的
江欣怡今日就拼命的跑『操』,一圈接着一圈,不快不慢的。
豆子他们跟着跑了几圈,感觉她的情绪不太对头。没有人打搅她,就在豆子的带领下,自觉的去打沙袋,练习她教的动作,两人对练。时候差不多,就各自回去忙了,只留下江欣怡像只蒙上眼睛的小『毛』驴,依旧在军营里一圈接着拉磨!
她早饭也没有去吃,跑的汗如雨淋。边跑边想着铁心的事情,怎样才能让他乖乖的答应呢?下毒,?他是医生,自己又不懂!
有了,电视上的那些坏女人是怎样拉男人下水的?版本很多的说,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虽然不太地道,有些卑鄙无耻,可是,实在是事出有因啊!老天呀,就允许我作孽一次吧!上帝啊,就批准我堕落一回吧!江欣怡终于想到离开办法,停了一下,仰望天空,虔诚的祈祷了一回。
远处,文瑀鑫担心的看着她,他已经看着她很久了。此时见她停了下来,连忙挥手叫来连成,吩咐他赶紧去叫伙房的人准备热水送到他的住处。
想好馊主意的江欣怡,兴奋的又跑了几圈,这才停了下来,感觉里这次应该是会成功的。她心情大好,看什么都觉得可爱了。
本来,文瑀鑫还在犯愁,这姑『奶』『奶』自虐的跑了一个早上,还没吃早饭,一定是郁闷透顶的,等下该怎样哄她高兴呢?
他甚至希望西良国的那些家伙赶紧来犯,那样他就可以避过这次恼人的风暴了,说不定回来时她就会忘记了。可是现在呢,那些该死的敌军竟然很老实的,一直都没有动静!
当江欣怡心情极好的慢跑回来,路过文瑀鑫他们身边的时候,文瑀鑫跟自己的几个手下再次惊愕了,她,她,她怎么会是这么开心的表情啊?
江欣怡停下脚步,笑眯眯的看着铁心,然后对他说;“以后我的安全问题都靠你了。”说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几下,就慢跑回住处了。
文瑀鑫和刘钧他们都不解的看着铁心,看得铁心慌了神问文瑀鑫;“爷,您这怡妃是啥意思。”
“就是说以后,她的安全还是由你来负责的。”文瑀鑫按着自己的理解说给他听。
“铁哥,自己小心点儿。”萧黎神情庄重的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说。其他几个亦是同情的看着他,同时也庆幸王爷没有派他们去保护那姑『奶』『奶』。搞得铁心觉得自己像是快要上刑场,即将被处决的犯人一样。
那姑『奶』『奶』就是古怪了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的吧!铁心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江欣怡回到住处,马上就有人给送来热水,“靠,到底是将军哈,这一大早的就折腾你们烧水给他洗澡啊?”江欣怡为豆子打抱不平的说。
“师父,这水是大将军吩咐给你洗澡用的。”豆子吓得赶紧帮文瑀鑫解释。
“什么,给我?”江欣怡不相信的问。
豆子和一起来的几个一起点头,表示没有说谎,江欣怡这才相信。正好自己跑出了一身的汗,既然水都烧来了,就别浪费喽才是。于是,江欣怡对豆子他们说声谢谢,就神速的进了屋子,找出换的衣物。
进了浴室,因为现在是上午,所以里面很亮堂。地上摆放这火炉和水桶。她不再像上次那样的没有出息,害怕得让他陪着。
江欣怡脱了外面的衣服,才发觉里面的小衣都湿透了,等她进了浴桶里以后,才想起这变态的居然还挺细心,挺体贴的。
由于前两天刚刚洗过澡,所以身上根本就不脏。正好可以顺便洗洗头,等她慢腾斯文的洗好了,炖在炭火上的热水也用完了。穿好衣服后,把另一桶凉水也炖热了一下,把换下来的内衣都洗掉了。
端着洗好的衣服走出浴室以后,就看见豆子还在门口等着,冻的直跺脚。
“豆子,你怎么还在这里?是要拿回水桶么?我会送过去的呀。”江欣怡内疚的问他。
“将军说等你一洗好,就让我把里面收拾干净的,师父,你快点进屋去吧,头发湿着在外面,会冻生病的。”豆子说完就进了浴室里。
江欣怡见他这么说,也就没有跟他争什么,晾好刚洗的衣服转身进了屋子。刚关上门,就听见敲门声。
“谁呀,进来吧。”江欣怡说。
开门进来的是豆子,手上捧着火盆,放在了江欣怡的脚边,就想离开。
“豆子,那里收拾好了,不要马上走,到我这里来一下,有事问你。”江欣怡擦着已经结冻的发梢对他说。
“师父,有啥事要吩咐的现在说吧。”豆子心急的问。
“不急,还是等你忙好了再慢慢说吧。”江欣怡笑着说。
豆子没有固执的再问,出门去倒浴室里的水了。等他把浴室收拾干净以后,来到江欣怡的屋内时,江欣怡正蹲在火盆旁歪着脑袋烘头发。
见他进来,江欣怡让他坐下,又到里屋捧出一些干果子,核桃什么的放在他的面前,“吃吧。”她笑着说。
“师父,你上次不是已经给过我了?”豆子不好意思的拒绝着。
“吃吧,我这还有很多的,再说上次给你那些,不是都分给大家吃了,你能吃到几粒?”江欣怡坐在他对面说。
豆子难为情的笑笑,伸手拿了一粒枣子放在手里摩挲着,好像不舍得吃。
豆子家里的情况,江欣怡都从卢伯那里知道了些,他今年还是十四岁,因为家里人口多,生活比较困窘,他的爹妈没舍得把他两个姐姐典给有钱的老爷做妾,狠狠心把他送进军营,这样,豆子能吃饱,还能按时寄回每月的军饷接济家里。
在江欣怡的眼里,豆子就是一个孩子。所以在他请求跟着她学功夫的时候,她没有拒绝。平日里空的时候,还教他认几个字。加上豆子这孩子很努力,江欣怡也格外的喜欢他,把他当弟弟来看的。
“豆子,我听卢伯说你去年就来了,那将军身边那个姓铁的,你熟悉不?”江欣怡小声的问,她怕门外的侍卫听见。
“不熟,不过去年打仗的时候他也来了。听说他是不受军营管制的,只是大将军的朋友。那个人很牛的,可是每次一场仗打下来,有受伤的弟兄,他都不帮军医救治的。说是军医救不了快死的,他才肯救呢。大将军也不生气,不过他的医术确实很高明,我亲眼看见他救活好几个缺胳膊断腿快断气的。”豆子一脸崇拜的说。
江欣怡一见他那崇拜的表情,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要他帮忙了,就怕他不会答应自己的。
“师父,你问这个干什么?”豆子见她托着下巴不说话,就问。
“哦,是这样的,我跟他之间结了梁子,有口怨气我不出,憋在心里实在是寝食难安,所以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江欣怡试探的说。
“师父,要豆子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就是。”豆子拍拍胸脯对她说。
“豆子,你想帮我吗?”江欣怡不放心的问。
“当然了,师父的敌人就是豆子的敌人,你说吧,想让豆子怎样做?要不要我叫上华子他们,找个机会蒙上他的头,爆揍一顿给你出出气?”豆子很义气的问。
“豆子,我先谢谢你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你必须保密。还有这口怨气,我想亲自动手。”江欣怡把身子往前凑凑,更加小声的说。
豆子赶紧点头,表示明白。
“姓铁的那小子洗澡水是你帮忙烧的不?”江欣怡问。
“嗯,是的,军营里只有大将军和黄将军,再有就是铁心和刘大人他们几个有这个待遇了。”豆子老实的回答。
“那他几天洗一回澡?在哪里洗,是他单独一个人洗,还是和刘钧他们一起洗?”江欣怡问得很详细。
豆子的脸有些红,不知道她问这是啥意思?也有些害怕,洗澡问的这么详细,难道想在他洗澡的时候,用热水烫他,还是想用冷水浇他呢?
“铁大人很爱干净,几乎三天洗一次,每次都是他一个人。”豆子老实的回答。
“你有没有见过他身体,就是他脱光衣服洗澡的时候?”江欣怡眨巴着大眼睛问。
豆子不明白,报仇的话,干嘛问这些?有关系吗?
“见过一次,不过他好像没有看见我。”豆子想了一下回答。
“真的?太好了,那你有没有看清他身上可有什么特殊的记号,比如说胎记,伤疤什么的?”江欣怡有些紧张的问。
“有啊,铁大人的肚脐右边上长了一颗红痣,有手指甲这么大。”豆子边说,边伸出手跟江欣怡比划着那颗痣的大小。
“你确定是在肚脐眼又边上,而不是在别的位置?确定是红『色』?”江欣怡想再确定一下,弄错就有大麻烦了。
豆子一听她这么问,赶紧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没错的+激情 ,就是这样的,大前天才看见的,不会记错的。”
江欣怡觉得收获不小,她忽然想起掏出手里的帕子问;“豆子,你看这帕子上的花是什么颜『色』?”她想确定一下,豆子到底是不是『色』盲,不然就要摆乌龙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目标铁心
第一百一十二章 目标铁心
豆子看了江欣怡手上的帕子一眼,张嘴就说;“红的,花儿是红的,芯儿是黄的,叶子是绿的。”
江欣怡满意的点头,不错,呵呵。
“豆子,如果姓铁的再洗澡的话,你赶紧提前来告诉我一声,可以吗?”江欣怡问。
“好的,可是师父你要干嘛?”豆子答应着,知道不该问,可是他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
“嘘,不许多问。”江欣怡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多问。
豆子赶紧把手上的枣子塞进嘴里,表示不再多问。
“这个都揣起来,回去忙吧,记住要保密,连卢伯和华子都不能告诉。”江欣怡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下,把桌上的干果都帮他放进衣襟里。
豆子离开后,江欣怡就练了一会儿镖。因为心情大好,居然有一枚铁镖扎到了正靶心,她知道这不是练成了,而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了,果真,她又拭了几次,都是扎到外沿,还好,居然没有脱靶的,嗯,不错,不错、她自己厚颜的表扬着自己,反正没人听得到。
以后的几天内,江欣怡照例像以往那样,早起跑『操』,领着自己的那些火头军『操』练。吃过早饭,铁心就会准时的来报道,然后就是陪着她练镖,四处散步,晚上在乔二的帐篷里讲上一段故事,再由铁心送回住处。
这几天里,江欣怡没有再跟铁心提过要学易容术的事,也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对他软磨硬泡的,让他给自己弄好看些,江欣怡甚至都不怎么跟他说话。这到让铁心更觉得她反常,有阴谋。
自从太子离开以后,文瑀鑫也再没像以前那样,等她熟睡以后跟她睡在一起,天亮再离开。随便她去哪里用餐也不管,每晚那么迟回来他也不再啰嗦什么,反正晚上会回来就好。
每晚的两张床上,两个人都各怀心事。文瑀鑫烦恼的是敌军,为何现在又如此的平静?而江欣怡烦恼的是,这爱干净的铁心最近怎么也不洗澡了?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计划了?应该不会呀,豆子也不是那么不讲义气去打小报告的人呢!江欣怡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可是心再急也不能傻不拉唧的去问人家,你最近怎么不洗澡了?那还不把人家给吓坏了,以为她花痴了呢!
这天下午,老实了一阵子的西良国又开始进攻了,规模还挺大的,所以文瑀鑫把军营里的主要兵力都调动了,准备一次就把他们给灭了。
队伍出发前,文瑀鑫根本就没指望自己那个麻脸王妃来送他,点好将准备动身时,却看见江欣怡笑眯眯的站在了面前。
文瑀鑫不相信的看看站在远处的铁心,不是已经把他留下了么,那她来干嘛?“欣怡,有什么事吗?不是想让为夫把乔二他们几个留下吧?”文瑀鑫无奈的问完,就想招手让身后马背上的乔二下来。
“嘿嘿,不是的了,不是要打仗么,正事要紧,军营里你觉得能上战场的都领走吧,这里有他一个就行了。我是特意来送你的,嘻嘻。”江欣怡连忙解释着,还用手指指铁心。
这话让文瑀鑫听在耳朵里,很别扭,看样子她是巴不得让他把军营里的人都领走,只留下她和铁心两个人最好!可是心里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前面战事吃紧,他也无暇再分析这些琐事了,对她交代些无关紧要的事就率队出发了。
看着大队远去,直到最后一个黑点消失在江欣怡的眼里,她才放心的双手合十,老天,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好了,回吧,爷要是知道你对他如此舍不得,如此依恋的话,兴许下次到前面,就会把你带在身边的。要不,我骑马把你送去,还赶的上。”铁心走到她身边,调侃的对她说。
铁心以为她在因为王爷离开不舍而在难过,没想到,那个他以为正在在伤心的姑『奶』『奶』,是笑着转过身子来看他。
“他去打仗领我去像话么,没听说,战争让女人走开么?咱回吧。”江欣怡无比愉悦的对铁心说。
江欣怡的反应,让铁心也『摸』不清头脑了,自认聪明的他是真的琢磨不透王爷的这个妃了。以前只是觉得她很好玩,就想看那一本正经的瑀王吃瘪的样子。现在来看好像不只是好玩儿了。他可不知道,这姑『奶』『奶』就要玩儿到他自己的头上了。
“王妃,您先回去练飞镖,我有事,过一下就会过去的。”铁心跟江欣怡商量着。
“什么事?很要紧吗?还是你在附近的村子里有什么相好的娘子了?”江欣怡逗他。
铁心『揉』『揉』太阳『穴』,看样子不说清楚这姑『奶』『奶』是不会罢休的。“哪有什么相好的娘子,只不过今日想去洗个澡罢了。”铁心不想节外生枝,王爷出征,自己还是要尽量的避免少跟她开玩笑的好,不然要是有了误会那可真是冤枉。
当着瑀王爷的面,他倒是什么都不怕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还真不行。铁心虽然什么都不拘小节,可是有些事情,他还是要衡量一下轻重的!
“什么?你要去洗澡?”江欣怡兴奋的问。
+激情
铁心木呆呆的点点头,自己洗澡,她兴奋个什么啊?啊?啊?
看见铁心的反应后,江欣怡发觉自己失态了。可是这怪谁呢,自从她想到了法子以后,见天儿的等豆子来告诉他要洗澡的好消息,不然这戏怎么开头呢!可是干等,这祖宗像是女人坐月子,竟然都好几天了还没动静。
急的江欣怡差点想故意弄盆脏水泼泼他,『逼』着他去洗澡了。还好,文瑀鑫刚离开他就要洗澡了,哈哈,能不让她激动吗?能不得意忘形吗?
“哦,没事,没事,本来我也想洗个澡的,没想到会跟你想到一起去,多巧啊,嘿嘿。”江欣怡发挥自己的特长胡诌着。
“那我就先走了。”铁心半信半疑的说着,就先行离开了,走了几步还回头看看,一不小心还差点摔跟头,把个江欣怡乐得肩膀直抖,小心肝都直颤悠。
江欣怡故意磨蹭着没有立刻往回走,而是等铁心走出很远,看不见他的身影后,才慢慢的跟了上去。
豆子告诉过她,铁心洗澡的地方是离伙房不远一间小屋子,那是军营里几个地位稍高的人洗澡的地方。
军营里此时就没剩下几个人,就连伙房里也只是留下了卢伯的一个帮手外加豆子和华子,其余的都跟大部队走了。
除了军营大门口的几个守卫,和夜里换岗的士兵以外,就是江欣怡铁心和几个打杂的人,一时间,显得空『荡』『荡』的。
换岗的兵在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如果有人登高往军营里看,一定能够看见,一个身影像只老鼠一样,鬼鬼祟祟的躲在铁心拿着换洗的衣物进去的那个小房子附近。
她蹲在墙角,等着机会,忽然就看见一个人影跑出来,正是那豆子。
江欣怡不敢喊出声,只能站出去跟他打手势。
“师父,我正想去告诉你,铁大人来洗澡了。我让华子烧水呢。”豆子小声的对她说,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发颤,因为他不确定,自己的师父想对人家干嘛?不过,这师父绝对不是坏人,可是豆子老是感觉她要做坏事!
自打上次江欣怡对豆子安排了这个任务以后,他可是好几晚都没睡好觉。没事的,师父有大将军罩着,还管太子叫哥哥。真闯了祸的话,那大将军应该不会对她怎样的。
可是自己呢?军营里最卑微的一个小兵,谁来罩着他呢?如果真的出了事,该怎么办?打他一顿倒也没什么,就怕逐出军营,那样家里怎么办?少了那份雷打不动的军饷,家里的日子会更加的紧。
姐姐已经嫁了一个出去,虽然也是嫁给一穷小子,可是俩人倒是过得很恩爱。
小姐姐还没有嫁人,难道说要牺牲她么?豆子不敢想像了,可是这小江师父的请求他又无法拒绝,毕竟是自己的师父。虽然人长得差劲点,不过人真是好人。
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的话,以后就把自己送进宫里,把小jj切了,当个太监也不错,听说太监的月俸比军饷多一些,反正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也就不怕断香火了。
“豆子,等下把水放送进去,离开后给我发个信号,就是随便找个什么东西搭在这墙头上就行。”江欣怡小声的叮嘱着豆子。她哪里会知道,为了她的这么一个下流计划,把豆子折磨的好几天没有睡好觉,此时更是提心掉胆的。
豆子木木的点点头,就往回走,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江欣怡就看见那屋子门边的墙上搭出一段草绳子,看样子热水已经送进去了。
江欣怡估『摸』着时间,猜想此时的铁心应该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了,是该她出马的时候了。想到这里,江欣怡的小心脏也跳得数度加快。
『裸』男她已经见过不少了,那是在美术课上的男模特,还有在海边,或者游泳池边见到的,不是跟『裸』男差不了多少么,怕个屁啊,她给自己打着气。
可是怎么进去呢?铁心的功夫自己虽然没有见识过,不过听文瑀鑫说他的功夫不在刘钧他们几个之下。
那么如果自己偷偷进去的话,恐怕还没进去,他就听见声音准备好应对了。
反正豆子告诉她,铁心用的浴桶就在最门边,而他的衣物对方的位置自己也知道,那还不如弄个意外事件,光明正大的闯进去呢,成败在此一举。
江欣怡为了自己的自由、幸福、一 二 三冲!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铁心的内裤
第一百一十三章 铁心的内裤
江欣怡打定主意后,快步走了上去,一伸手把豆子搭在墙上当暗号的那段草绳子拿下来往地上一丢。就“啊”的一声尖叫,推开门钻了进去,把个刚刚脱光身子一条腿跨进浴桶的铁心吓了一跳。
刚才听见脚步声,铁心从步伐声中听出,来的人并不懂武功,而且没感到丝毫的杀气。所以他认为是军营里某个小兵,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随着那独一无二的女『性』尖叫声后,进来的却是瑀王妃。
“你,你来干什么?”铁心连忙用手包住自己下体的那串悬在浴桶外的物件问。
饶是遇事淡定,目睹鲜血淋漓,四肢不全疼痛哀号的病人都不会惊慌的人,却被江欣怡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是跨进浴桶把自己浸到水中?还是退出浴桶拿身旁的衣服把自己给包起来再说。
江欣怡捂着嘴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僵住的人,身上的肌肉有型,觉得,如果他的眼神表现的刚毅些,侧目怒视前方,在他的左肩搭个“甩石带”左手不是捂着下边,而是握在左肩的东西,那不就是英勇的“大卫”吗!
“你到底什么事?”铁心保持着自己的姿势问。这王妃如此盯着他看,怎么就一点都不知羞呢?
“哦,有蛇,我没事瞎转转,在外面看见了一条蛇,吓死我了,这才慌不择路的闯了进来,不好意思哈。”江欣怡赶紧停止yy,把目光收回来,装着很害怕的样子用手拍着胸脯说道。
“这冰天雪地的怎么会有那东西?”铁心不相信的说着,然后趁着她低头的功夫飞快的抓起身边的棉袍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
“真的,就在门口,不信你自己去看呀。”江欣怡可怜兮兮的对铁心说。
铁心明明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还不得不走到门口看看,不然,她那样子是不会离开的。再不小心的被别人看见,传到文瑀鑫的耳朵里,那麻烦可就大喽!
铁心一只手拽紧衣襟,防止袍子掉下来,另一只手拉开门,门外的冷风吹得他打个冷颤。当他看清地上那跟弯弯的东西时,噗哧一声就笑了,什么蛇啊,就是一截草绳子而已,不过冷眼看去真的很像蛇。女人到底就是女人,大惊小怪的!
江欣怡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已经快速的把搭在椅子上的那根白绸子内裤拿过来塞进怀里,然后低头小心的检查了一下,还好冬天的棉衣很笨拙,塞点东西也看不太出来。
“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蛇。”铁心弯腰捡起那截绳子转身递给江欣怡说。
“咦,晕死,原来是绳子啊,唉吓死我了,铁心你不知道,我以前被蛇咬过,所以见到它就怕。江欣怡故意嘘出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继续瞎掰。
“没事了,就赶紧出去吧,不然给人误会的话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到时候害你被王爷休的话,我就罪大了。”铁心把手里的罪魁祸首丢在一旁,提醒着江欣怡。
“真我把给休了倒好了。”江欣怡小声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铁心没听清楚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是说他真把我休了的话就惨了,万一我嫁不出去的话,难道就找你,让你对我负责啊?好了,你赶紧洗吧,不然水该凉了,耽误你洗澡,真是不好意思呢。”笑嘻嘻没正形的对铁心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要我负责?铁心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一个冷颤,他低头发现,原来自己是光着脚踩在地上。这回他为了确保万一,赶紧把浴室的门栓好,这才从新的脱了袍子,进了浴桶里,还好,水没有凉得那么快。
江欣怡顺利的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兴奋的回了住处,把门关好栓上,走进了里屋。她从怀里掏出铁心的内裤放在了文瑀鑫的床上。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变态,有恋物癖呢,哈哈,才不是呢。
她的计划是拿这个东西威胁铁心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铁心住的那间屋子里,不论白天晚上从来就不断人的。因为里四个是专门在文瑀鑫的住处站岗的,一共有六个人,还有两个住在另一处。
所以,江欣怡才想到这个办法的,现在是冬天,将士们一般都是一个月左右才洗个澡的。不像夏天,每天『操』练好了,拎桶水往身上一冲就行了。只有铁心每个两三天就要洗个澡,在这里下手比较容易。
本来,为了有真实『性』,偷的目标是他换下来丢在地上的脏内裤,可是江欣怡觉得很恶心,最后还是拿了放在椅子上干净的。
据文瑀鑫说,以铁心的财力在京城显摆一下,也算是首富了,可是他偏偏很低调。
江欣怡看这那床上的短裤,是棉丝的料子,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用得到的。文瑀鑫穿的也不过如此,她在偷翻他衣柜是看见过的。
内裤有点像现代的五分裤,腰间是用带子来捆的。哎呀,怎么还在这里研究欣赏这个东东呢,等下那家伙洗好了,找不到的这个东西的话,会不会反应过来到这里来跟自己要啊?江欣怡忽然想起来,这很严重的。
可是藏在哪里好呢?铁心这个人绝对有胆子进这屋子里找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倒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让她把男人的短裤穿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别扭啊!这个筹码要藏好。
江欣怡拎起铁心的短裤找了一块布包好,就在屋子里转圈,如果不怕连累豆子的话,就藏到他那里去了。忽然,江欣怡想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小间里,也就是厕所里。
她走进去,四处一打量,就看见屋檐处有空的位置,嗯,就这里了。江欣怡找来椅子,踩着把筹码塞了进去,然后还找了一块破瓦片拦在外面。弄好后,她跳下凳子检查了一下,小间里只有很小的一个窗户,光线很暗,那个位置乌漆吗黑的绝对不会让人注意的,她很满意的把椅子搬了出去。
到了外间,拿开门栓,心想,铁心啊铁心,你这纯脆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那么低眉顺眼的巴结你,都没用,这回有你好看的。
你若是答应了,就天下太平大家都有好日子过,还是不肯的话,姑『奶』『奶』我让你身败名裂,我是流氓我怕谁呀,哼。江欣怡是豁出去了,阻挡在她自由之路的绊脚石,何必客气,管你神马帅哥、什么鬼医圣手、一律滚蛋。
江欣怡优哉游哉的拿着铁镖往靶子上扎,等着那铁心来寻她。
再说铁心,洗好澡以后,擦干身子准备穿衣服,可是翻遍了椅子上的衣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短裤。怎么回事?难道忘记拿了?不会呀,明明是拿来了呀,可是到哪里去了呢?
门外没有人,不然叫人帮忙去他行李里再拿一条。没办法,太冷了,铁心只好直接穿了外裤,也就相当于现代的+激情 衬裤。匆忙的穿好衣服,让他洗完澡再穿换下来丢在地上的脏短裤,他实在是做不到。
走出浴室捧着换下来的衣服,铁心边走边琢磨,今天这事儿不太对劲,有些怪异。浴室里只有那个烧水的小兵和那麻子王妃进去过,可是他俩都没有理由偷拿自己的内裤呀。那个送水的兵进去时他是站在旁边的,那就是王妃了?
铁心马上就推翻了这个假设,这个王妃是比较古怪,可是没事来偷他的内裤干嘛呢?自己穿?这也说不过去呀!
铁心赶紧返回自己的住处,拿出行李,都翻了个遍,就是少了一条短裤呀。他郁闷的拿了另一条在铺位上盖上被子穿上。
“铁大人,很冷是吧,都跟你说了,这么冷的天少洗几次又没事。”一个值夜岗的侍卫躺在被窝里对他说。
“我可熬不住。”铁心回答道。
“铁大人,那个住在将军屋子里的小江,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大将军对她那么好?不会真的是咱大将军的女人吧。”另一个侍卫也睡不着,翻个身子,把下巴搁在枕头上问铁心。
“这个么,我不好『乱』说的,你们也都不要再好奇了,总之不要招惹她就是了。”铁心好心的对他们两个说道。说完,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很耳熟,貌似刘钧也是这样提醒黄彪的,不禁哑然一笑。
俩个侍卫相对一撇嘴,他们这六个人可是已经很小心了,在大将军来的这段日子,谁都没有去招惹过那个麻子妞,只不过熬不住好奇,想从铁心这里淘腾点内幕,在弟兄们面前八婆一下而已,没想到竟然一点收获都没有!
里面穿了内裤,铁心觉的踏实了不少,不然老是觉得自己光着个屁股在军营里走来走去的似,真是不爽。
他慢慢的往文瑀鑫的住处走去,盘算着要不要问问她,自己内裤的事情。管是不是她拿的,问问应该没什么吧,反正身边也没有什么人,自己也不是心存邪念,实在是那东西没的太古怪了。
主要是铁心想起了先前,在听说他要洗澡的时候,她那兴奋的表情。还有啊,她闲着无聊在军营里瞎逛,嗯,以她这么不安份的『性』格,说得过去。
在冰天雪地的冬天,看见一截草绳子就认为是蛇,以女人的立场来看,也说得过去!
但是,那间洗澡的屋子没啥特别的,她怎么单单要对它感兴趣?还有,在看见门口的“蛇”之后,按照逻辑来分析,她是不是该往别的方向逃才对呀,怎么会跨过“蛇”推门进屋呢?那要真是条蛇,兴许当时的位置不在门口,是后来“追”她来的,可是那明明就是一截不会动的草绳子而已,这说得过去么?
现在仔细的想起来,他进那屋子的时候,门口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啊,那绳子是从哪里来的?那送水的小子拎水也不会用到这绳子呀、那么这绳子是哪里来的呢、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铁心越想越觉得这位麻子王妃值得怀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刘钧他们四个里,最老实的萧黎一看见她就吓得那样子,好像老鼠见猫一样的恐惧。好像麻子王妃也没对他做什么呀。
对了,想起来了,铁心一下子想起来,好像听说他被王妃领着丫头用草和辣椒壳熏过一次,那也没有必要怕成这样子吧,真是没有出息的家伙!铁心有点觉得萧黎可怜,还有点没出息,嗯,可怜之外还鄙视他!
铁心走到文瑀鑫住处的门口,俩侍卫对他敬礼,得知王妃就在里面,他象征『性』的敲敲门,听见她叫自己进去,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请坐。”江欣怡说着,接着练镖,看她那表情,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那种。
铁心坐在了一旁,想着如何开口问。
“王妃,那个,那个……”饶是他平日里嘴再伶俐,此时也变成了结巴,一句简单完整的话都问不出来。
可不是么,问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女『性』,有没有拿自己的短裤,何况对方还是瑀王的正王妃!还真是难以启齿。不怕他刚才在外面准备好的,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相比之下,此时正心气平和练镖的人,真的让铁心佩服呢。她闯进浴室,看见自己光着身子时,非但没有害羞,还直勾勾的盯着看。对于女人来说,面对不是自己男人的身体来说,不是比蛇更可怕么?
不会是自己的身体比瑀王的好看,有吸引力吧!铁心自恋的想着。
江欣怡一听他的半句话,和他的表情,马上就明白他的来意了。可是她却不问他到底身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吗?她就是想看看他能熬多久,还能否沉得住气。
所以,她装作没有听见那前半句,接着练镖。
“哈哈,铁心,你看看我有没有进步?”江欣怡指着正中靶心的那枚镖问。
“嗯,王妃真是厉害,再练下去,以后可以去江湖上混了。”铁心心不在焉的回答。
“切,我才不会去江湖上混呢,没听说有句话么?”江欣怡说着,走进靶子前面,美美的欣赏自己的战果。
“什么话?”铁心好奇的问。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江欣怡转身说出答案。
铁心一听,这句话说的精辟呀,好像蛮有道理的,可是自己在江湖上这么多年,怎么没有悟出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厌倦了,这才隐在京城,跟了瑀王爷,成了他编外的人,又是朋友,又是手下,却很开心。
“王妃,我是想问问,你先前进了那浴室里,可曾见到我的一条内裤?”铁心咬咬呀,厚着脸皮问。
以他想的,即使真的是她拿走的,也定然不会轻易承认的,可是……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人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人
江欣怡没记错,副将们领她走的这条路真的是往关押犯人的牢房走的,可是却在离那里不远的一排小屋子前停了下来。
“进去吧。”那个副将推开其中的一扇门对她说。
江欣怡没有拒绝的余地,老实的走了进去,就听见身后咣的一声,门被关上,在外面锁了起来。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里面还能看得很清楚,屋子有七八个平方大,墙边放着一张单人床。床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有几根蜡烛。还有火石和火绒。
靠门边的墙上有一个大窗子,窗子上都是木条均匀的钉着,连窗户纸都没有。
夏天那是很凉快的,可是这大冬天的还不得冻死她呀!
江欣怡走到床边,看见那上面有被褥,伸手『摸』『摸』,好像是刚拿来的,很干净。褥子下面垫的是稻草。墙角处有个破马桶,还好很干净。
看样子这里类似于现代军营里的禁闭室了,除了没有窗户纸,其它的还过得去。没有蜘蛛网,起码比在王府里待过的那间要好很多了。
江欣怡知足的躺在床上,没脱衣物,可是肚子已经饿的咕咕的叫了。不知道那个变态的打算关她多久?自己给他关在这里,他可能会睡到她那张漂亮的床上去了吧?她开始怀念自己那张床了。
本来么,她还挺自在的,晚上睡在那里,太子给她带来的干果就放在枕头旁边,想吃就吃。可是现在呢?洗了一下午的衣服,别说零食了,就连晚饭都还没有吃到呢。
江欣怡现在恨死了那个西良国的国王了,尼玛滴,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要开战。可是打就像模像样的打呗,打一仗还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的,没准备好,开的什么仗?弄得那个变态的没事干来折磨她。
天渐渐黑了下来,江欣怡曾经走到窗边看过,门口留了俩人守着呢。冻死你们活该,她嘟囔着再次躺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门口弄俩副将当看门狗,她心里极为平衡。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门口传来对话声;“卢伯,你咋来这里了?”一个副将恭敬的问。
“哟,是石头啊,我都没认出来,你小字真有出息了,这才当兵两年,就当上副将了。”卢伯笑呵呵的说。
“看您老说的,我不还是从前的小石头么。”小名叫石头的人不好意思的说。
“石头,我想进去看看小江成不?”卢师傅小声的跟那小子商量着。
叫石头的想答应,又怕另一个不肯,再告诉大将军就麻烦了,他为难的朝另一个看看,征询他的意见。
“没事的,大将军只叫咱看着她不要走出去,并没说不让别人来看她。”另外一个爽快的答应着,就掏出腰间的钥匙开了门。
“谢谢。”卢师傅连忙对那个道谢。
“卢伯,这么晚了你来干嘛?”门开后,江欣怡站在门边感动的问。
卢师傅一进去,门就又被关上了。
“豆子听说你被大将军给关到这里来了,晚饭都没吃呢,这才来给你送点儿吃的。”卢师傅说着就把手上的灯笼放在一旁,把另一只手拎的食盒放在桌子上。
拿出食盒里的一碟菜,和一碗玉米饭之后,江欣怡请他坐在床沿上,而自己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说,就捧起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可怜的孩子啊,你怎么惹怒了大将军的?赶紧去认个错吧,大将军平日对你不是挺好的嘛。”卢师傅见她这个吃相,再看看没有窗纸的窗户,心疼的说。
“没事,他就这样,不定期的发神经病,卢伯你不必替我担心了,我挺好。”江欣怡咽下一口玉米饭差点没噎到,拍拍胸脯说。
唉,卢师傅听她这么说叹了一口气,就看着她把饭菜都吃光,收进食盒,叮嘱了她一下才离开。
卢师傅走出门后,江欣怡隐约听见他对那副将也叮嘱了一番,说什么没听清。好像就是拜托他们不要为难她的意思吧。感动得她心里一热,眼圈立马就被水包围,一眨巴,两行泪就滑下脸庞。
泪水流到嘴角的时候,她用舌头一『舔』,咸的,可是她心里却感觉是甜的。不管怎样,穿越到这里来以后,还是有很多的人对她好心疼她的,比如王府老管家吉海,萍儿,小慧。还有这里的卢师傅,豆子等等。
对了,还有小七和太子哥哥。以及铁心,他在教她易容术之后,江欣怡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对自己也很好了。铁心是真的接纳她做徒弟了,虽然这徒弟实在是太坏,连拜师的方式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世间少有!
江欣怡冷得快天亮才睡着,她清楚的知道门外的两人在半夜的时候就换班去休息了。
早上被门外的声音吵醒,才知道是豆子给她送早饭来了,一大碗的粥,还有一小碟咸菜。豆子回头看看,守门的没有跟进来,这才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俩鸡蛋,偷偷的塞到江欣怡的手里。
“这个哪里来的?”江欣怡小声的问,她知道,早上煮鸡蛋,军营里只有文瑀鑫有这待遇。
嘘,“别问了,卢伯煮的,让我偷着给你,赶紧吃了吧,还是热的呢,伙房里现在挺忙的,中午再来看你。”豆子小声的回答。
豆子离开后,江欣怡把肚子塞饱,隔了一个时辰才慢慢的在屋子里练习内功,丹田里已经明显感到有气感,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引导它们,怎样去让它们发挥力量。文瑀鑫只教了她基础的,还没来得及问呢,就被关了。
中午,豆子给她送饭来,临走的时候,从怀里『摸』出一大把干果放在她面前。
“豆子,这还是上次我给你的?怎么还留着呢?”江欣怡问。
“师父,你给的我早就吃光了,这个是大将军发的,军营里的每个人都有份,想着你在这里无聊,就给你拿来了。”豆子解释着。
“呵呵,他对你们倒是好的,可是附近的村镇哪里有集市吗?整个军营都有的吃,那不是要买好多?”江欣怡自言自语的说。
“不知道,附近的镇集市我是去过的,没啥好东西,好像也没见过这东西,也不知道大将军从哪里淘腾来的,有好几袋子呢,摆在外面,让每个人都去抓一把。我趁他们没注意,抓了两把,够师父你嚼一会儿的了。”豆子憨笑着说。
好几袋子?哎呀不好,“豆子,那装干果的口袋的颜『色』可是黑『色』和蓝『色』条子相间的?”江欣怡感觉不好,赶紧问。
“没错呀,师父你真厉害,人在这里却连没看见的口袋是啥颜『色』都知道。”豆子佩服的说。
完了,完了,那变态的把太子哥哥老远带来给她吃的东西都劳军了!她能不知道吗?那几只口袋就摆在床边上,每天都能看见的。
江欣怡这个心疼啊,尽管她很大方,给小岭村的娃娃们也送了一些他们山上没有的干果子。也分过豆子他们品尝。可是她还没有大方到,把那些都拿出去慰问所有人呀。
是,自己已经决定离开了,那几袋子当饭吃也吃不光,可是就算是劳军也该由她去出面吧,拿她的东西做人情,什么人啊这是?
江欣怡是又心疼,又生气。好在豆子拿出这些东西时,她已经快吃饱了,如果是先知道的话,她估计会气的连饭都吃不下的。
“师父,师父,我先走了。”豆子对着愣了神的江欣怡喊了两声,她才回过味来,盲目的点点头。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阴险?还会做出这么小人的行径来,知道她在乎的是什么。江欣怡隐隐觉得不好,那个变态的似乎开始琢磨她的软肋了。
+激情 整整一个下午,江欣怡都还在心疼着她的那些干果,她在屋子里,一遍一遍的重复着练习着搂头顶炮的动作,仿佛看见文瑀鑫被她顶的脸上痛苦的表情。
这么一忙活,倒是不觉得冷了,只是饿得很快,中午吃的都被她给消化没了。没到傍晚就在盼着豆子怎么还没给她送晚饭来呢?
整整一天,那个死变态的都没有来过,倒是很清闲。还好他没来,不然的话,一定骂他个狗血喷头,让他为那几袋子好吃的付出代价。
庆幸的是,太子哥哥给的那几坛子酒,他没法消耗,因为军营里除非打了大捷,才允许将士们喝酒庆祝。
走之前,即使没发喝光那些美酒,就算用来洗澡,也不给他留下一滴,哼。江欣怡开始安排那几坛好酒了。
相比之下,她就更加觉得窝火了。太子哥哥跟那死变态的不是一母所生,有差距正常,可是小七跟他是一个爹一个妈共享的,为啥差距就这么大呢?
这真是不想看见谁,谁就会出现,就在江欣怡斜躺在床上嘀咕着呢,文瑀鑫就推门进来了。
“你还挺自在,伙房里的柴火不够了,从明天开始你去宝山上砍柴去吧,我军中不养无用之人。”文瑀鑫见她看见自己依旧躺在那里,没有起身的意思,恼火的说。
江欣怡本来就因为干果的事情不爽,看见他更是郁闷,还没等开口骂他,就又听见他安排自己去山上砍柴。
她忍住了,没有开口骂人,砍柴好啊,不用被关在这里,还能找个机会离开。
江欣怡听见自己可以出去,当然是高兴的,哪里还管是让她砍柴还是干什么。那都算个屁啊。
最让她放心的就是,无论文瑀鑫怎么变态,怎么发火,他都绝对不会要她的身子,和让她做最下贱的军『妓』的。
可是,她高兴的太早了,文瑀鑫临出门补的那句话,差点又让她开口骂娘。
“别动什么歪脑筋,要是私自逃离军营的话,我就拿豆子和卢师傅问罪。”文瑀鑫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你这个小人……”江欣怡气得跳下床,追在他后面,手指着他骂,可是刚到门口……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法完成的任务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法完成的任务
没等江欣怡骂完呢,门就被外面的两个副将给麻利的关了,还差点把她指着文瑀鑫的那根手指夹到。气得她用脚使劲的往那门上踢了几脚,感觉还不解气,可是屋子里却没什么可以拿来发泄的。
江欣怡闷闷的躺在了床上,也忘记了饥饿,刚想睡着的时候,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卢师傅和豆子两人。
“刚才大将军忽然到伙房去了,站了老半天也不说话,这才刚刚离开,我和豆子就赶紧来了,饿坏了吧。”卢师傅有些内疚的说。
江欣怡本来已经没有了胃口,可是现在见到他们一老一小的俩个人,和卢师傅说的一番话,算她再怎么恼火。当然躺不住了,赶紧起身,让卢师傅坐下。
豆子赶紧从食盒里拿出饭菜,菜是几块骨头肉和冬瓜。他还笑嘻嘻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包,一层层的打开之后,江欣怡看见的是几只烤的焦黄散发着香味的麻雀。
“师傅,快趁热吃吧。”豆子赶紧把筷子递给江欣怡说。
“这么好的菜,没给我弄点酒来?”江欣怡用筷子扒拉着冬瓜开玩笑的问,见他们都摇头,才放下筷子抓起一只麻雀放进嘴巴里啃了起来。
“小江啊,别说没有酒,就是有的话也不敢给你拿呀,等大将军这气消了,你再喝吧。你看这整个军营还有谁敢随便吃酒的?”卢师傅担心的劝着她。
“明白,明白。”江欣怡也只有点头,嘴里咬着麻雀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小江,你慢慢吃着,我和豆子先回了。”卢师傅见豆子已经把他们拿来的那块棉布,挂在了窗子上,这才说离开。
“嗯,谢谢卢伯,谢谢豆子。”江欣怡看着那块几块布拼起的窗帘,没有勇气抬头看着他们,只是低头说着谢谢,她觉得喉咙有点堵,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卢师傅和豆子走后,江欣怡站起身,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抚『摸』着那块难看至极的窗帘。这是她见过的最丑陋的窗帘了,可是,它却能为她阻挡来自外面的风寒。
房间里,因为有窗帘而感觉温暖了许多。江欣怡的眼泪再次流下,她能想象出,卢师傅用那双爆满青筋的双手,一针一线的为她缝制这窗帘时的样子。他是昨晚来过,看见后就记在了心里,这样的慈爱只有父母才会给予她的,可是,卢伯跟自己无亲无故的,却给了她这样纯朴的关怀,怎能不让她感动?
江欣怡没再觉得自己是孤单的,她要活得更好,想到这里,她再次做回桌子旁,大口的吃着。
明天还要砍柴,那是体力活,所以一定要吃饱。
第二天一早,江欣怡起床后,没听见门口有动静,推开门一看,外面已经没有了副将的人影。
少了俩警卫员,她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呢。看样子自己又自由了,江欣怡在门旁看见了摆放在那里的一些东西。有洗脸用的盆子,木梳,还有一个大包袱,里面装的是她换洗的衣服。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让她回那间屋子了,江欣怡明白了他的意图,也不去质问。
实际上,这种情况也不是坏事。江欣怡把东西都搬进了屋子,又自己在附近找到井,打了水,梳洗了一下,然后就去伙房吃早餐了。既然恢复了人身自由,那么也不好意思再麻烦豆子和卢伯来给她送饭了。
伙房里正在指挥着人端早餐的卢师傅看见她走进去,一点都没感觉到奇怪,他迎过来说;“快点去吃吧,他们就要出发了。”
“卢伯,你已经知道了?”江欣怡问。
“不只是我知道,恐怕全军营的都知道了。”卢师傅慈祥的笑着说。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啊。”江欣怡这军营的网速超级的快,她感慨的说道。
好在她做人平日里很好,跟士兵们都相处的不错,所以还不必担心,别人会落井下石的看她的笑话。
当江欣怡把肚子塞饱以后走出伙房,就看见外面站着的三个人,自己都认识,就是每天跟她练功夫,晚上听她讲故事的。跟他们熟悉的很,都是二十几岁的。江欣怡松了一口气,知道跟他们在一起,肯定不会为难自己的。
六虎手上那这两把砍柴刀,不用说其中一把是给她准备的。
+激情 果然,六虎开口了,“小江,这把刀给你用,我磨的很快的,小心手。”
江欣怡接过他递过来的砍刀和刀鞘,学着他们的样子把刀鞘两边的绳子系在自己的腰间。这个刀鞘跟将士们身上的不一样,只是一块比肥皂大一点的长方形木头,中间被挖空,把砍刀放进去,凸出的刀柄刚好搁在刀鞘上。
江欣怡跟着他们出发了,不是走路,而是坐在马车拉的三个爬犁上。 就在她沉浸在第一次坐爬犁的兴奋中时,在军营门口被刘钧拦了下来。
“怎么,小钧也去砍柴么?”江欣怡明知不是,故意问。
“哦,我不去,是大将军要我来告诉你,上午需砍五百斤的柴才可以回来吃午饭。”刘钧说着,眼睛看着爬犁上这张麻子脸的反应。
五百斤的柴是个什么概念,江欣怡不知道,既然那个变态的家伙故意的为难她,那么一定是个她不太好完成的任务吧!
“他很忙吗?不忙的话干脆叫他亲自来监督我好了。”江欣怡怪腔怪调的对刘钧说。
“爷在开会,恐怕没时间去,小江你加油吧。”刘钧说完赶紧掉头就走,他知道再说下去的话,这姑『奶』『奶』不知还要说出什么话来。
“切,还是不忙,不然哪有精力来刁难我?”江欣怡自言自语的说。
与江欣怡坐在一起的六虎,暗地里嘘了一口气,这小江跟刘大人说话,连爬犁都没下也就算了,还敢跟大将军较真儿,难怪大将军会惩罚她。
“六虎,宝山还要走多远?咱中午能赶回来吗?”江欣怡坐在爬犁上问赶马的六虎。她在盘算自己能否在限制的时间内,砍到足够的柴。
“不远的,翻过这个山头就看见了。”六虎告诉她。
“那干嘛不在这个山头上砍呢,我看那山上不是有很多的柴吗?”江欣怡不解的问。
“这个山背面安葬着死去的弟兄,大将军说不能打搅到他们。”六虎解释着。
这家伙还真的挺重情意的,江欣怡不得不肯定他的为人,当然,她明白,如果不是因为铁心的事,他对自己那还是蛮宽容的!
“六虎,你为啥叫六虎,难道你上面还有五个哥哥吗?”江欣怡不想再纠结文瑀鑫的为人问题了,叉开话题逗六虎。
“不是的,俺在家里是老大,因为俺娘怀俺的时候梦见一群老虎,正好是六只,所以就叫俺六虎了,嘿嘿。”六虎憨厚的笑着说。
“呵呵,你妈真厉害,我一睡醒啥梦都忘记了,她居然能记住几只老虎。”江欣怡笑着打趣。
他们说说笑笑的,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宝山。拴好马,各自取了带来的草绳子往四处散开。
江欣怡也像模像样的拎出砍刀,站在了六虎的附近。她迟疑着,看看人家都是挑手腕粗细的砍,自己砍太细的也不好意思,于是找了一根约三根手指粗的目标。
江欣怡学着六虎的样子,一只手挡在那灌木的上段,另一只握刀的手扬起砍刀就砍了下去。一刀下去,砍出个小豁子来。两刀下去俩豁子,江欣怡不甘心的噼里啪啦的连续砍了十几刀,那棵挂着几张干叶子的灌木,这才极不情愿的倒下,当然,如果不是她那只手硬掰的话,估计还得砍上几刀才可以。
江欣怡兴奋的想对六虎看看自己多厉害,可是她怎么都张不开口。人家那几位基本是一两刀就放倒一棵手腕粗的,就她砍倒这一根的功夫,他们身旁的地上已经有好几根了。
没事儿,不丢人,他们不是男的嘛,再说了,他们几个是军营里专门砍柴的,当然熟练了!江欣怡安慰着自己。又寻找下一个目标。
六虎他们砍了一会儿就坐下来休息,看着江欣怡砍。就在江欣怡砍刀飞舞的对付着第三根灌木时,离她最近的铁柱终于看得蛋疼,忍不住走了过来。
他不知道该替六虎细心磨得铮亮的砍刀惋惜,还是不忍再看她折磨那可怜的小灌木了。
“小江,砍柴也有技巧的,首先,你这刀要斜着砍,然后,第二刀要砍在第一刀的印痕上。”铁柱耐心的边说,边示范给她看。
江欣怡砍的那个规格的灌木,铁柱不用力,一刀就给解决了。
江欣怡照着样子拭了拭,效果确实不错,可是她依旧要砍十几刀才可以!
“不要急,练练就会好的。”铁柱鼓励着她,就去砍柴了。
“怎么样?”六虎小声的问铁柱。
“什么怎么样,还好大将军是罚她来砍柴,如果罚她在伙房砍肉的话,估计一百斤的肉能让她砍飞五十斤。”铁柱苦笑着说。
江欣怡越砍越没有力气了,有棵小灌木的根部已经是伤痕累累的,可就是砍不断,没了耐心的江欣怡干脆把砍刀丢在地上,双手捏住那根木本的小强,用力下压,连带着用脚踹,嗯,断了。纯粹是欠踹型的,江欣怡恼火的对着它骂。
快到晌午的时候,六虎他们已经把砍好的柴火用草绳捆好扛到了爬犁上,有好几十捆。
而江欣怡低头看看身边东一根西一根的成果,不由得很失望,一共也就十几根。
并且是越往后越苗条,还有几根几乎可以跟筷子相媲美了。都划拉到一起,不用捆,往腋下一夹就行了,这里一共有几斤,她估『摸』不出,但是离文瑀鑫给的任务绝对遥远。
这该怎么办呢?江欣怡犯愁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这不是她的床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这不是她的床
文瑀鑫跳进坑内,确定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还活着,心底才彻底松了一口气,鬼手铁心就在这里,他是不担心的。
他把那冻得冰冷的身子抱在怀里,纵身跃到坑外。“快点看看她伤在哪里?”他问铁心。
铁心把了把脉,再次恢复往日的德行,嬉皮笑脸的说;“放心吧,没有内伤的,只是体力不支冻晕了而已,她这样的只怕是连阎王都不敢收的人。现在要快点回军营,在这里也不方便。”
铁心的话音刚落,就见文瑀鑫已经飞奔出好几米远了。大家愣了一下,赶紧跟上。
文瑀鑫把她抱在怀里,骑在自己的马上,一狠心,用力的甩了它一鞭子,那马儿吃痛,一声嘶鸣前蹄抬起身子立了起来,差点把文瑀鑫和他怀里的人掀下马背去。
“雪龙,对不起,实在是紧急。”文瑀鑫拉紧缰绳,坐稳身子,伸手『摸』着马脖子说道。
那马仿佛听懂了他的话,扬扬头摆摆马鬃,然后抬起蹄子飞快的往军营方向奔驰着。
文瑀鑫的马到了军营门口时,守门的赶紧打开大门,他径直的往自己的住处奔去,余光里,看见军营门口还有很多的人没有睡觉,他们是不放心小江在等着消息。
文瑀鑫跳下马背,抱着人进了屋子走到里间。稍隔片刻,随后赶来的铁心也叫人端着一大盆的雪跟了进来,刘钧他们则守在外间。
“赶紧把人放在床上啊,还没有抱够吗,以后有的是时间。”铁心看着文瑀鑫的样子感觉很好玩,忍不住要逗逗他。
无论铁心此时说什么,文瑀鑫都不觉得刺耳,看着铁心丝毫没有吃醋的样子,他的心里舒服多了。
赶紧听话的把人放在床上,然后站在一旁等着铁心给她彻底检查,医治。
没想到,铁心根本就没动手,而是把那盆雪往他身边一放说;“先把她衣服脱光,用雪搓吧。”然后就要离开。
“你到哪里去?”文瑀鑫生怕等下自己这个王妃有什么不妥,不知如何处理,赶紧拉住了铁心问。
“三儿,呵呵,我就在外面等着,假如你想让我帮你干这活,我会义不容辞的。”铁心坏笑着说道。
文瑀鑫一听他这么是说,赶紧松开手说;“不要忘记关门。”铁心撇撇嘴走到里间与外间的交接处,没找到能关的门,那里只是一块棉布帘子,也没在说什么,随手放了下来。
文瑀鑫赶紧的给江欣怡脱衣服,由于慌『乱』,竟然显得手十分的笨拙,情急之下,拿出匕首直接把她的衣服和割开了,嗯,还是这样快。
他的手刚把衣服拉开,连兜兜也没留下,落入眼底的不只是那雪白如脂的肌肤,还有自胸口散落出来的一些野山楂。什么呀,这都是,文瑀鑫火躁的把那些东西甩到一旁。在雪盆里捧出一捧雪来放在江欣怡的身上,先从她的上半身开始搓。
文瑀鑫的眼睛不敢往手下的那两处浑圆上面看,赶紧搓她的两只手臂,这才发现她的手受伤了,解开包在上面的帕子,他看见那只能写字,能抚琴、能做出美食的小手心里,血肉模糊,很显然是磨破的,这就是那刀柄上为啥有血迹的原因了!
都这样了,她+激情 居然还有闲心去採野花,摘野果,抓野兔子!文瑀鑫无奈的叹口气,赶紧拉过被子把她的上身盖住。
江欣怡的贴身长裤,文瑀鑫没敢动,只是用匕首把两条裤腿从大腿根部割开。等他搓好了腿,腿她的棉袜的时候,那只肿得乌青的脚腕顿时让他心里一阵抽搐。
“铁心,赶紧给我进来。”文瑀鑫低吼着,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只『露』出两只脚丫。
铁心听见后,赶紧跑了进来,“怎么了?”他问。
“快点看看,她受伤了。”文瑀鑫说着,坐在一旁还没忘记把江欣怡那只没有受伤的脚丫放在自己的腿上,用雪搓着。
“哦,没事,只不过脱臼了而已。”铁心轻轻的捏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完,双手握住江欣怡的脚腕和脚丫,一扭一按,就听见咔的一声,“好了。”铁心赶紧松开手对文瑀鑫说道。
不知怎地,文瑀鑫看见铁心那么粗鲁的给她致伤,尽然有些生气,可是又不能发脾气。只能给铁心一记能杀死人的眼神。
“她的手也伤到了。”文瑀鑫说着,就从被子低下,拽出那只受伤的手给铁心看。
“哎呦,咂咂,这手怎么伤成这样了,啊,差点忘记了,砍柴砍的么。”铁心阴阳怪气的说着,也不看文瑀鑫那难看的脸『色』,只顾自己从怀里拿出『药』膏小心的涂抹在江欣怡的手心上。
铁心处理好江欣怡的伤口,招呼都没有跟文瑀鑫打,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文瑀鑫看看床上的人,呼吸已经开始正常了,赶紧找块棉布把她的身子仔细的擦干,然后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拉开被子把她包好,因为她的床上因为搓身子的雪都融化,褥子和被子都湿了。
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人,文瑀鑫愣愣的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那一脸的麻子,他很想知道被铁心易容盖住的那朵桃花是不是还在那里,很想叫铁心把她的脸恢复原样一下看看,可是他无法开口。
文瑀鑫正在纠结着,她到底有没有失贞,床上的人皱着眉『毛』扭动了一下身体,蜷曲了起来。看样子她已经恢复知觉,知道冷了。他走到门边想叫人去找两床被子来,可是他一掀起帘子,看见外间坐着的那几位,都疲乏的坐着。
“没事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文瑀鑫对他们说。
子琪他们一起走了出去,“我说咱爷这『性』子咋变了,怎么喜欢跟女人计较了呢?”走出门外,连成小声的说。
“大概是太在乎了吧,紫灵姑娘的事情发生以后,还没见爷这样异常过哩。”子琪在旁边说道。
“你想找死啊,可千万别给爷听见这俩字,不然他又像上次那样走火入魔的发起疯来,没人能制的住他,这又是在军营里,万一出了事,被人捅到皇上那里,就要出大事了。”刘钧严肃的提醒着。
“知道了,这里不是没有外人么。”子琪心虚的说着,眼睛也有些慌张的往四处看去。还好,附近没有其他的人。
江欣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她睁开眼睛就知道这里是她先前住过的屋子,只不过她看见四处的摆设觉得角度不太对劲,随即,她马上明白了,眼睛没有『毛』病,只不过换了张床而已。
是他把自己弄回来的吗?应该是吧,别人谁敢呀。可是这家伙真够缺德的,竟然敢跟她换床!气死人了!
她动动脚也没那么疼了,可是自己怎么是光着身子的?被窝里,她的手触『摸』到了自己的光洁的身子。掀开被角往里一看,要死了,兜兜也不在,可是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条大裤衩?她在连忙坐起身子,想看看仔细,妈的,这是那条长裤,只不过少了大半截而已。
这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手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轻轻握紧一下,也没感觉到怎么疼了。
搞什么东东这是,简直是变态,江欣怡这次可以确定自己没有失身,那个家伙再坏,也不会趁人之危的吧!关于这点她还是有些欣赏他的。
江欣怡裹着被子下了床,到自己的那个大包袱里找出一套衣物,转身时才注意到,自己那张漂亮的大床,上面没有被子,也没有褥子,是空的,都到哪里去了?江欣怡脑子里一串问号。
咦,这床下面的东西是什么?江欣怡用脚拨了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衣物,拎起来一看,都是破的,哦哦,这是神马状况?她怎么都弄不明白了。
不管怎么样,能安全的回来就好,没被冻掉双脚就好,没有失去清白之身就好。
江欣怡懒得去分析,自己没事就是万幸。她才不在乎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反正是要离开的,反正跟他是没有结果的。
江欣怡脚踩在地上也没感觉到特别的疼痛,赶紧穿好衣服,这回她没有穿男装,因为一共就那么两套,一套现在破碎的在床下面,另一套还晾在外面没有干。
趁着他没回来赶紧把要紧的东西整理一下,省得走时没机会来拿这包袱就悲催了。江欣怡走到外间偷偷的把门落了闩。
然后她把那个大包袱拿到床上,把那两块最要紧的玉佩拿出来,挂在了自己的腰里面。一块是钱庄的信物,一块是皇帝佬儿给的免死牌。
又把包袱里面的银子和银票分成两份,多的一份放在身上,少的那份是为了麻痹那个变态的王爷的,省得他发现起疑心。虽然没多少,可是江欣怡也觉得是在割她的肉肉,好疼的说。
她决定,还是回到那间自己的禁闭室好些,行动方便些。战场上不可能一直这么平静,用不了几天,等他率军迎敌时,找个机会离开吧,还得想个办法,不能连累到豆子和卢伯才行。最好像大片《蒸发密令》那样,消失,从此世上再也没有江欣怡这个人。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被禁足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被禁足了
江欣怡挑拣了几样自己能用到的东西,刚打开门想往外走,就看见乔二和豆子站在门口。
“你们怎么在这里?”江欣怡笑着问。
“弟兄们都挺担心你的,可是又不敢全来,只有让我做代表来看看你。”乔二看着换上女装的江欣怡,说道。
“替我谢谢他们了。”江欣怡笑着说。
“师父,你这是要去哪里?还是快点把这野鸡连汤吃了吧。”豆子拎着个用布包起来的圆型罐子,那个形状江欣怡有些接受不了,很像电视上看见装骨灰的那个东东。
“那个等下吃吧,你俩能不能帮我个忙?”江欣怡一听见有野鸡吃,立马就想到了屋子里的两坛酒,再不下手的话,只怕在某一天也会像那干果子一样被充公的。
“什么事你说吧。”乔二爽快的答应着,他本来就为昨晚自己没有勇气违抗命令去找她而自责呢。
豆子没说话,使劲的点头。
“你俩劲大,帮我搬些东西到我的住处去。”江欣怡笑嘻嘻的对他二人说道。
“你的住处?怎么你还要回到那小屋去?”乔二不相信的问。
江欣怡点点头,赶紧把他俩叫进屋子,指着里屋墙角处的两坛酒。
“都拿走吗?”豆子试探着问,意思是要不要给大将军留一坛。
“当然都拿走了,这是太子哥哥给我的东西,动作快点。”江欣怡伸手接过豆子手上的罐子,催着,生怕文瑀鑫忽然回来给堵在这里,那可就麻烦了。
守门的侍卫看着乔二和豆子一人捧着一坛酒离开,谁都没敢过问,他们可不是怕乔二,而是怕这个身份离奇的麻子。
江欣怡一手拎着装鸡汤的罐子,一手拎着包着小七托太子捎来的那两双靴子,走在前面。
她忽然换了女装,弄得乔二和豆子都很不习惯。
看着眼前这婀娜的身段,真是应了那句话,看着背影心跳,转过身子吓一跳。他俩都觉得这小江还不如穿那套男军装顺眼呢!可是怕江欣怡自卑,谁都没敢开口。
“哎呀,鸡窝银窝还是自己的狗窝好。”江欣怡走进那间禁闭室,感慨的说。
“还是将军那里好呀,怎么喜欢回这里来?”豆子把酒坛子放在江欣怡手指的地方,甩着有点酸的手腕说。
“那里有什么好,跟他睡在一间屋子,没有安全感。”江欣怡违心的说。
乔二和豆子一听,差点没有乐背过去。她这什么逻辑啊?他俩刚刚已经看见那里有两张床,而且挨得很近,身为女子的她,应该粘在大将军身边才对呀,还没有安全感,应该在夜里想办法不要那么安全才好呢。
长得确实不尽人意,身份也低了些。可是,如果这的能让大将军对她做点什么的话,再有幸怀个一儿半女的,那不是就草鸡变凤凰了!
这要是换做别的女人,恐怕每天都会费尽心机的贴上去。哪里会像她这么傻,还往外搬!
“坐下一起吃吧,咱们再喝几口?”江欣怡对两人说。
“不了,我们还有事,你先慢慢的吃吧,这都快晌午,等下这野鸡冷掉,就不好吃了呀。”豆子和乔二赶紧拒绝,然后走了出去。
江欣怡见他们离开了,就显得有些孤单,找了个较小的碗,走到酒坛子旁边,撕开蜡封的坛口,立马就有一股浓郁的酒香钻进鼻孔里。
“嗯,好香了。”她把小碗伸进酒坛子舀了一碗出来,由衷的赞美着。然后就独自坐在床铺边上的小桌子旁。
解开罐子外面的布,江欣怡掀开盖子,一看,里面真的是只鸡和汤,没了『毛』的野鸡看不出跟家里养的有什么不同,都一个样,就是有股草『药』味。
嗯,今天酒也有了,肉也有了,这小日子不错!
江欣怡喝了一口酒,满意的砸吧砸吧嘴,这才伸手在罐子里撕下一只鸡腿来,放在嘴里一咬,妈呀,她想哭了,这罐子里炖的野鸡是甜的,而且还有点『药』材的味道。她拿筷子在罐子里瞎拨了一下,看见了切成一段段的草『药』。
她知道这样做很补人,可是她根本就吃不下滴,尽管她平日里都喜欢吃甜食,这是两码事。下酒是不行了,她赶紧把小桌子上,用碗扣在那里的一碟咸菜拿过来,对付着就把那一小碗酒喝下肚了。
罐子里的东西还是要吃的,那是卢伯的一片好心,再说了,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白糖,都是用蜂蜜。
想到这里,江欣怡强忍着把那只鸡给啃了,又捏着鼻子,像喝中『药』那样,把鸡汤灌进自己的肚子。要养好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这个她早就懂的。
也不知道这野鸡是谁抓来的,等下问问豆子,也好谢谢人家不是。
那个变态的不知道回没回去,一点动静都没有,江欣怡有点担心他再来找麻烦。
直到下午,都没人来打搅她。江欣怡实在是闲的无聊就在外面晃『荡』了一圈,见到她的将士们都关心的跟她打招呼,感动的她真想跟他们拥抱一下,可是又怕被误会自己是花痴,硬生生的忍住了。
转到文瑀鑫的住处附近,江欣怡偷偷的叫一个小兵去大听一下他在没在屋子里,小兵回来告诉她说不在。
她这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又把那篮子铁镖和挂在门后的靶子拿了出来,守门的也没敢说什么。江欣怡要离开的时候,眼睛不小心的看见屋子拐角处的晾衣杆上,自己那漂亮的被子褥子都晒在那里。
咦,怎么回事,江欣怡走过去看看,『摸』过之后发现那褥子很『潮』湿,不会是『尿』床了吧,那这地图画的面积也实在是太大了!反正也是湿的,江欣怡就放弃了把它们抱到自己那里的念头。
傍晚去伙房吃了晚饭之后,回来的路上看见刘钧,连忙把他喊住,这才问明白,自己确实是那个人给找回来的。
刘钧把昨晚找到她时的情景,添油加醋的很详细的说给她听,还说王爷怎么怎么担心她,还说回来后,王爷亲照顾她,还用雪给她搓冻僵的四肢。听到这里,江欣怡明白了那被褥为何会晾在外面了,她有点脸红,什么四肢啊,是浑身好不好!
不过,她可没有感激他的意思,不是他发神经让自己去砍柴,哪里会发生这样滴事?只是让刘钧替自己对子琪他们说声谢谢。
“王妃,回爷那屋子住吧,他真的很在乎你的。”刘钧忍不住的劝着江欣怡,看样子,他已经知道自己已经回到那禁闭室了。
“不去,你的那个爷不定期的发神经,我可受不了,分开好,眼不见心不烦,你就不要劝我了,有时间去我那里做客。”江欣怡笑着说。
刘钧看着眼前这位王妃,只有她动不动的说王爷变态的,神经的,唉,真是冤家。还让自己没事去坐坐,得了吧,他可没有铁心的胆子那么大,那么淡定,被爷疑心了还能那么若无其事的!
江欣怡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发现门口多了俩站岗的,面生的很,他俩表情严肃的站在那门的两旁,像极了两个门神。
不用说,一定是那变态王爷安排+激情 的。江欣怡见他们那副德行,一点都不友好,也懒得跟他们打招呼,自顾自的进了屋子,嗙的一下关了门。
俩门神见门关了,这才相对吐吐舌头。
心想,大将军特意从猛虎营把他们调来,还以为是抓了什么要紧的『奸』细,让他们看守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么难看的一个麻子。
早就听说,这回大将军领来一个叫小江的麻子,在军营里很是吃得开,而大将军对她亦是很特别。今日见了,没看出有啥,只是脾气稍大了些。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的,文瑀鑫没来过,也没有人再提起什么砍柴五百斤的事情。敌军没有动静,江欣怡也没有机会离开,她恢复了以往的行程,每天早上照例像往常那样绑起沙绑腿跑步,领着那些底层兵们一如既往的练习擒拿摔打。
他们基本都掌握了动作要领,这倒是让江欣怡感到很欣慰,总算没有把人家教的不上不下的。
晚上吃完饭,依旧是到乔二他们帐篷里给他们讲故事然后回去睡觉。如果不是看见守在门口那个门神的下巴上多出一颗十分显眼的大黑痣,江欣怡还没在意又换了人了。反正他们在这里对她没啥影响,从来没有干涉限制她的行动自由,她就当他们是空气了。
文瑀鑫和铁心他们一次都没有到这边来过,偶尔在军营里看见,江欣怡也只是对刘钧他们笑着打招呼,给文瑀鑫的总是一记比一记有份量的白眼。
夜里,江欣怡经常会叫上豆子和华子去屋檐底抓麻雀,烤熟了当夜宵,在酒坛子里舀碗酒喝喝,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可怜的是那些麻雀,栖息在军营里的,几乎已经全军覆没,江欣怡开始打算把阵地转移到外面了。
这天吃过晚饭,她找到六虎商量,叫他们砍柴的时候领上她,她还想着拿着铁镖去找兔子练练手,要是能让她碰见上次那只卑鄙无耻的家伙,更好,一定好好的教训教训它,烤了吃?不,绝不,她决定关它终身监禁,让它没有自由。或者看看它是公还是母的。
公的话,切了它的小鸡鸡,让它做太监,省得满山都是它的后代祸害人。母的话,哦,江欣怡没想好,总是觉得那只绝对是公的。
可是,六虎告诉她,大将军已经下了命令不允许她再出军营的大门了,这件事全军营的人都知道了,唯独当事人自己不知道。
江欣怡不相信,她还特意的跑到军营门口去拭了拭,果真被人拦了下来,说是大将军下了死命令,谁把小江放出去的话,军法处置。
她 这个气啊,这几天的好心情都不见了,怒气冲冲的想去找他理论,可是走到半路上,又理智的改变了主意,忍忍吧,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她又改变路线回了自己的屋子,关门前还没有忘记白了那俩门神两眼。
江欣怡气鼓鼓的躺在床上,也没有点蜡烛,眼睛看着屋顶黑漆漆的瓦片,忽然外面有人急促的敲门,听声音是刘钧的声音,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江欣怡不情愿的下了床,打开门“什么事?”她问。
“快点跟我去王爷那里吧。”刘钧慌张的说。
“干嘛?他又想干什么?吃饱了撑的想消遣我,你就叫他自己来。”江欣怡郁闷的对刘钧说。
“姑『奶』『奶』,不是那样的,出事了,也许就您有办法了。”刘钧焦急的对她解释着,情急之下,他又称她为您了。
“他能出什么事?生病受伤的话,找铁心就行了呀,找我干什吗”江欣怡嘟囔着。
“王妃,就算属下求您了,就去看看吧,我们哥几个实在是没辙了。”刘钧乞求着,就差给她下跪了。
见刘钧的样子,好像那个变态王爷确实出事了,他还有些顾及着这俩门神,不然不会这么小声的说话。不管怎样去看看吧。
究竟他出了什么事,非得要她去帮忙?该不会是他吃到那个媚.『药』让她去救急吧?那可不行。想到这里她又停下了脚步,准备往回走。
“王妃,求您去看看吧,爷那么在乎你,找你回来那天晚上,一宿没睡的照顾你,天没亮就跑出去打了只野鸡来给你进补,属下跟着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难道王妃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是的,有时王爷对你是过份了些,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呀。”刘钧见她不想去,急的说。
“我做错了什么?”江欣怡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心虚的问。
“请赎属下冒犯,请问王妃什么时候当他是王爷过?您的举止行为哪里像是一个正王妃所该做的呢,王爷如此的容忍你的荒唐行径,还看不出来他对您的情意么?”刘钧有些失态的说。
这回江欣怡反驳不了了,她真想对这小子明说,姑『奶』『奶』就不是你们这个朝代的人,想让俺低眉顺眼的做王妃,那简直是生不如死,会精神崩溃的呀!
刘钧说的这番话,江欣怡并不生气,只有一点点小小的郁闷,还是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吧,不然在这些人心里,自己真的成了忘恩负义的人了,唉~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爷心底的伤痛
第一百二十五章 王爷心底的伤痛
江欣怡跟着刘钧走着,快走到文瑀鑫住处时,看见子琪和萧黎拎着武器站在外面,示意过往的士兵绕道而行,再走近些,江欣怡就听见屋子里面传出来的咆哮,不时有东西被砸的声音。
江欣怡总觉得刘钧有什么事瞒着她,老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让我进去也行,可是你总该让我了解点情况吧。”她停下脚步问。
刘钧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简洁的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说是文瑀鑫年少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那个女孩叫紫灵,是个普通百姓的女儿。
王爷打算把她娶进王府做自己的正王妃,却遭到母亲也就是西宫娘娘的极力反对,说是她的出身太低贱,因为紫灵的娘原是青楼女子,后来从良的。
就因为这样,紫灵就连做侧妃都不行。后来文瑀鑫说是不要当王爷,西宫娘娘这才松口,答应他娶紫灵进王府做夫人。
文瑀鑫有自己的打算,他告诉紫灵即使是做夫人,也会让她得到自己全部的爱。可是没想到,人还没有娶进门,就出事了。
紫灵失踪了,人们在河边捡到她的绣花鞋,找了许久却连尸首都没找到。那段日子里,他发疯似的在那条河边转。
一年后,春水泛滥,河水猛涨,退去后河岸上的淤泥里发现一具腐烂的女『性』尸身,仵作看过后,说看不出死者的身份。
文瑀鑫闻讯赶去,看见了尸骨脖子上挂的半块玉佩,那正是他与紫灵的定情信物,如不是吊玉佩的东西是天蚕丝线,只怕这玉佩早就沉落在河底了。
安葬了紫灵的尸骨,文瑀鑫变了很多,皇后和自己的娘让他娶谁,他就二话不说的娶了,但是他却没有特别的宠爱哪一个,只是莲妃够乖巧,他才多去那园子几趟而已。
过去这么多年了,文瑀鑫还是没有忘记紫灵,身边的人总是很谨慎小心的不再提起。可是再小心,还是出过几次意外。
文瑀鑫酒后发疯,谁都治不了他,像是走火入魔般的,呼唤着紫灵的名字。
就像今天一样,也不知怎么了,晚饭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要酒喝,还不让人陪着。刘钧觉得不对头,赶紧把他从议事大厅骗回到住处。
果然,没过一会儿就发作了,发疯似抽出长剑挥舞着,砸着东西,谁都不敢走上前,又不能对他动粗,怕伤害到他。又担心事情传到京城里 ,让皇后当作把柄去皇上那里告状,就让子琪和萧黎在外面候着,以免人走近。
大家束手无策的时候,铁心想到了江欣怡,这才叫刘钧去请她。
哦,原来是这样,江欣怡这才知道那个紫灵和他之间的故事。
“王妃,您看……”刘钧说完,试探着问。
他猜想,说了紫灵的事,那么她一定会吃醋的,吃醋的话,一定不会进去劝王爷的吧!弄不好这姑『奶』『奶』会掉头就走的。
“我进去看看,能不能帮到忙就不知道了,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江欣怡说完,就打算走进去。
这时铁心推门走了出来,见她来了,也没有多解释。把她拉到旁边的屋子里,点上蜡烛,麻利的帮她的脸恢复成原貌。
然后,俩人才进了文瑀鑫的那间屋子。
我靠,世界大战?只见里面已经被砸的面目全非了。连成焦急无奈的站在一旁,看着文瑀鑫还在那里挥舞着长剑。
“紫灵,你给我出来,不是说好了要厮守终生的吗?为何狠心把我留下,紫灵啊。”文瑀鑫的喉咙已经开始沙哑。
看着文瑀鑫凌『乱』的发髻,红着的眼睛,江欣怡震惊了。这还是那个冷面俊美的瑀王爷吗?
江欣怡慢慢的往他身边走去,连成担心的看着她,铁心用眼神鼓励着她。
“鑫啊,看着我,我是欣怡。”江欣怡豁出去了,她想帮帮这个男人,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文瑀鑫听见声音手停住了动作,眼睛直勾勾的,木讷的看着江欣怡。
+激情
“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好怕啊。”江欣怡柔声说到。
文瑀鑫还是木讷的看着她,不过拎着剑的手垂了下来。
“你认不出我了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过我呀。”江欣怡又走近了些说。
文瑀鑫低头看着她的脸颊,又看看他亲手画上去的桃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江欣怡一看这样,心里竟然有些失望。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竟然是一点点位置都没有的,那么自信的她竟然比不上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她不明白,自己此时为何会在乎这个?不过,她也没有打算让他爱上自己,只是,只是有些失望而已。
江欣怡小声的说;“你不理我了吗?那我走好了。”说完,她缓缓的扭转身子,慢慢的往外移动着脚步。
“不要走。”文瑀鑫竟然开口喊道。
他有反应了?不会是像电视里放的那样,此时把她幻想成是紫灵了吧?江欣怡心里不是滋味的想着,脚步就开始迈大,什么都不在乎的她,竟然很害怕那样的事情反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不要那样子,不要做替身,赶紧出去,管他发疯,发痴是死是活。
谁知就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就听见身后叮铛一声,什么利器掉在了地上,随即有一双大手从身后抱住了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已经很熟悉了。
江欣怡想挣脱,她真的不想听见他抱着自己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即使自己不爱他,也不要听见。
“欣怡,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文瑀鑫嘶哑的声音伴随着酒气从头顶传来,刺激着她的耳膜。
什么?他在喊自己的名字?不会吧,一定是自己听错了,没打算爱人家,凭什么那么贪心的想让他喊自己的名字?江欣怡有些混『乱』了。
“欣怡,留在我身边好么?”文瑀鑫轻轻的把她僵直的身子扭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很温柔问。
“你叫我什么?”江欣怡眨巴了几下眼睛问。
“欣怡,难道不喜欢为夫这样叫么?”文瑀鑫的眼神已经恢复了,淡淡的问完,就低头吻住了那张红彤彤的小嘴。
“呜呜,不要啊,呜呜,有人在看啊,呜呜……”江欣怡被吻住了,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在别人面前打kiss,可是隔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反抗。
江欣怡没有想到他如此失常的情况下,竟然会喊了她的名字,没想到他真的在乎她,被动的被他吻着,心里面有惊奇、欣喜、还有一丝丝满足。
正当江欣怡有点反应,想回应的时候,呼吸忽然通畅了,他不吻了!
江欣怡有点委屈,这感觉才上来,想好好的吃吃他的豆腐呢,完事了?在康四周早就没有了铁心他们的人影,应该是看见他俩打kiss的时候离开的吧。
“欣怡,不要离开我好么?”文瑀鑫还是说这句话。
江欣怡虽然不想欺骗他,可是也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欺骗他,只有老实的点点头,表示答应。
“不行,你要发誓说你不会离开我。”文瑀鑫不依不饶的说。
江欣怡被他这么一说,忽然想骂自己欠蹬儿,为嘛会心软的来掺乎这件事,怎么就不知道借这个机会离开呢?现在好了吧,他的问题是解决了,可是自己呢?还要被『逼』着发誓!
江欣怡不想发誓,可是她看着面前这张可怜兮兮的帅哥脸,还真的是下不了狠心。妈的,发个誓而已,怕个屁。有多少人,曾经对天发誓,可是也没有见过谁因为违背誓言而遭报应的。
“我发誓,以后不离开文瑀鑫,如有违背,天……”江欣怡刚说到这里,就被文瑀鑫给捂住了嘴。
嘿嘿,这可不是我不说,是你不叫我说滴,江欣怡坏笑着看着文瑀鑫。
“刚才吓坏了吧。”文瑀鑫温柔的问。
江欣怡点点头,拍拍胸口。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为夫保证,你不要生气。”文瑀鑫很认真的对她说。
“怎么会,有段刻骨铭心的爱也是件幸福的事,这能证明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如何会生气。”江欣怡这回说的倒是真心话。
“欣怡,你真的这么想么,不生我的气,不生紫灵的气?”文瑀鑫不相信的问。
“为什么要生气呢,你没有错,紫灵也没有错,只不过造化弄人,你们有缘无份,我怎么会生气呢。”江欣怡柔声的说着,手忍不住把他凌『乱』的头发,往后拨了拨。
“欣怡,你真好。”文瑀鑫感动的把她拥在怀里,抱的紧紧的,生怕她跑掉似的。
“咳咳,放开呀,你想要我的命啊。”江欣怡赶紧求饶。
文瑀鑫听她这么一说,竟然会红了脸,不舍的放开了胳膊。
江欣怡看见他这样子,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有这么夸张吗?王府内好几个女人,还经常去花楼找女人的瑀王居然也会脸红,像个初次恋爱的大男孩,好可爱的呢。
文瑀鑫见她笑,也笑了起来。
“还好意思笑,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儿。”江欣怡假装生气的指着屋里一片狼藉说。然后就走进里间看,还好,里面平安无事,还是老样子。
“今晚搬回来吧。”文瑀鑫跟在后面跟她商量着。
啊?什么?江欣怡又傻眼了,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谁怕谁
第一百三十章 谁怕谁
等文瑀鑫他们在议事大厅研究好敌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个个肚子饿的直叫唤。
“去伙房看看,怎么搞的,到现在还不送晚饭过来,顺便帮着端一下。”文瑀鑫没开口,黄彪熬不住了,吩咐副将。
过了好一会儿,副将才同几个人把饭菜拿过来。当他们把菜都摆在桌上时,黄彪问;“就这些、就这菜?”
副将点点头说;“嗯,都在这里了。”
“不是说有鱼吗?在哪里?还有这这这,都是什么?怎么都焦了?”黄彪气急败坏的问。
“没有了,都让小江端走了。”副将低头小声的说。
“什么,她端走了,她端哪里去了?”黄彪气愤的问。
“好像是拿到牢房那里去了。”副将吱吱唔唔的回答。
“什么?好菜好饭做起来都给他们拿去了?”黄彪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震的碗碟快掉在地上了。
黄彪怒气匆匆的就想去找江欣怡算账,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一声怒喝;“给我站住。”文瑀鑫黑着脸瞪着他。
“老大,大将军,我就是想、、你看,她把鱼都给那些下等兵吃了,这也太。。”黄彪很久没有见到文瑀鑫发这样的脾气了,吓得结结巴巴的。
“给我回来,坐下,老实的吃晚饭,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文瑀鑫是真的生气了。
“可是,哦,”黄彪真的很不甘心,可是又惧怕文瑀鑫的威严,只好退了回来,老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闷头吃饭。
文瑀鑫一发脾气,谁敢出声啊,一个个老实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吃下肚子。
再说那江欣怡,叫了几个比较熟悉的小兵,帮她把那锅鱼炖豆腐盛到桶里,端了香香的玉米饭,还有几样菜,就离开了伙房。
走的时候刚巧遇见黄彪派去的副将,卢师傅开始还以为那些菜是给文瑀鑫他们做的,没想到最后她竟然说送到牢房去,没办法,卢师傅才叫下手帮忙,慌张的准备了文瑀鑫他们的饭菜。
因为担心江欣怡再次闯祸,惹怒了那大将军,紧张之下,那菜烧的是一片混『乱』,不是忘记加盐,就是重复加盐。
而江欣怡却完全相反,心情极好的走进了牢房,把那饭菜分成两份,那些西良国的囚犯一份,豆子他们一份。
“哇,师父,有鱼唉。”豆子高兴的夹起一块鱼肉说。
“呵呵,快点吃吧,鱼太少了,没办法,就多加了些豆腐。”江欣怡坐在外面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的往肚子里忙乎。
“师父啊,这鱼好鲜啊,从哪里买来的?”华子又舀了一勺鱼汤喝进肚子问。
“你这小子,这鱼不但是我亲自钓的,还是我亲自烧的,能不鲜吗?”江欣怡得意的说。
“什么?这鱼是你亲自钓的?你一个人去湖边了?”豆子不相信的问。
“哦,不是我一个人,是和大将军一起去的。”江欣怡觉得撒谎不是好孩子,也有些觉得不太好意思,怎么说这鱼也该留他一碗才对。
“什么?大将军和你一起钓的鱼?”栅栏里面一片惊问,他们都不太相信。
“是呀,今天中午去的,钓了四条,有这么大。”江欣怡说着还用手比量着。
“四条?那不是都在这里了,大将军那里应该有的吧?”给将领们收夜香的那个兵,想的比较多,问着江欣怡。
“他没有,都在这里了,你『操』的什么心,堂堂的大将军,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多吃一口少吃一口都是一样滴。”江欣怡没良心的说着。
这些人嘴是忙着,可是耳朵都闲着呢,等他们都听见江欣怡说的话以后,更加佩服她了。
“师父,我们就在这里呆着能行吗?卢老爹会忙不过来的。”豆子担心的说。
“是呀,柴火也没几天好烧了。”六虎也开始担心了。
江欣怡一听他们这样说,更加觉得他们善良,被关进牢房却还担心着自己份内的事。
“不要多想了,总之听我一句话,老实的呆在这里,黄鼠狼不亲自来道歉,谁都不许出去,听见了没有。”江欣怡大声的问,她自有打算的。
得,那黄将军在她嘴里成了黄鼠狼了。豆子他们『摸』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人是不太招人待见,可是人家毕竟是副将军呢!
他们都在猜测,王爷兼将军的人,她不怕,跟太子嘻嘻哈哈,将军身边的铁心那几位大人好像都怕她,现在还管黄将军叫黄鼠狼,那么她眼里最大的官有多大?她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呀?
“好了,都吃饱了没,我可收碗了,早点睡。”江欣怡说着,就让看守牢房的那个士兵把门打开,然后拎起装满碗筷的木桶走了出来。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啊,他们又不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有必要锁门么?”江欣怡不爽的问。她实在是看见那栅栏门落锁,心里难过。
“牢房里就是这规矩,小江不要为难我了。”那个士兵为难的说。
人家一管她叫小江,她就发不起来火了,仔细看了看那士兵,是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
“嗯,我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看着自己的人被关在里面心里难受罢了,你不要在意。”江欣怡有些不好意思了。
“明白的,不会为难他们的。”士兵笑眯眯的说。
江欣怡又去西良国囚犯那边,把他们的碗筷也都收拾进了木桶里,拎着准备走。
“这位姐姐,谢谢你帮忙。”那个胆子很大的女犯感激的对她说。而里面的其他女子也都对她友好的笑了笑。
“这点小事算什么?不要挂在心上了,好好休息吧,你们很安全。”江欣怡说着,还暗示她们不用担心其他的。
“安全?不会过了+激情 几天就让我们去伺候那些军爷吧?”一个靠墙角坐着的女子好像无所谓的问。
“不会的,这个军营里的风气跟你们那里不一样的,而且,这里的大将军也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之所以把你们弄到这里来,其实是为了你们好,不然,你们都会死在自己人的刀下。”江欣怡耐心的解释着,这件事,她可不想让她们误会那个死变态的,他真的是用心良苦。
也许是江欣怡的话说的有道理吧,里面的人没有反驳,只是忧伤的低下了头。自己国家不把她们当人看,却要有敌军解救她们,真是天大的笑话!
江欣怡找了一根棍子,挑着两桶的碗筷走出牢房,豆子他们是又感激又内疚。
她把东西挑到伙房,麻利的烧了水把碗筷都洗干净,就回自己的禁闭室睡觉了。妈的,今天真是热闹,如果不是那个黄鼠狼,今天应该是很开心的一天。
不知为什么,躺在床上的江欣怡睡着后竟然梦到了文瑀鑫,梦到他和自己的手紧粘着握鱼杆、梦见他说小槐不是他的儿子、还有他那忧伤的眼神。
在梦里,江欣怡对他说了许多安慰的话。醒来以后,江欣怡很后怕,为何会说那些扯蛋的话?
第二天,江欣怡早早的就起床去伙房给牢房里的人做早饭,卢师傅和下手早就开始准备了。
江欣怡又是急匆匆的扒了几口垫垫肚子,就赶紧叫几个人帮忙把早饭挑到了牢房里。
还在他们吃好后,给他们讲了几个笑话,把豆子他们乐得直捂肚子。就连那些囚犯也挤在栅栏处,听了起来。牢房里笑声传出好远去,像个乐园一样。
他们是优哉游哉的,一日三餐都有江欣怡忙活着,就连马桶满了,江欣怡都不嫌恶心的帮他们拎出去倒了。
豆子他们感动,文瑀鑫听见后气的头晕目眩,自己的正王妃给那些人烧饭也就算了,可是竟然连马桶都帮忙倒了,这事传到京城里,不把西宫母亲气吐血才怪!
军营里已经『乱』了许多了,首先是吃的问题,黄彪派到伙房帮忙的人,都不是会做饭的人,卢师傅就觉得是越帮越忙。
还有,砍柴跳水,倒夜香,都安排了人顶替,可是他们哪有原来的人做的那么熟练。就显得很笨手苯脚的。将领们不习惯,下面的那些士兵也开始有怨言了。
黄彪在军营里走一圈,很明显的就觉察到来自四周的眼神里,隐藏这很多的不满。这让他很不舒服。文瑀鑫虽然没有责怪他,可是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对劲。
这让黄彪很不舒服,晚上都失眠了,他就不相信斗不过那个麻子小江。
三天后,文瑀鑫按捺不住了,他单独找了江欣怡和黄彪谈话,想叫他们一人退一步算了。可是,江欣怡坚决不肯妥协,黄彪也倔强的不肯退步。
文瑀鑫也有些恼火了,一个自己的女人,一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下属,都死犟,死犟的,一点都不给他这个大将军面子。
于是,文瑀鑫把他们两个人都叫到了议事大厅,把话挑明了,让他们把这件事解决掉。
“豆子他们有什么错?他们是干完了分内的活才练习功夫的,又不是喝酒赌钱,凭什么把他们关进牢里?就你们去战场拼命的有功么?没有他们这些后勤,你们凭什么可以吃饱穿暖的去杀敌?”江欣怡掐着腰质问黄彪。
“哼,强词夺理,就他们练的那叫什么东西,知道的说是练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猴子打架呢,把我们军营的颜面都丢光了。还变得没大没小,敢跟上司顶嘴,关他们几天是轻的,还没动军杖伺候呢。”黄彪鄙视的看着江欣怡说。
“靠,你说谁是猴子打架,你懂个屁呀你,没见过市面就不要『乱』说话。”江欣怡说着,激动的就要往黄彪跟前冲,被连成一下子拽住了。
子琪他们都是一头的冷汗,真怕这姑『奶』『奶』跟黄彪打起来,黄彪气头上,难保不会对她动粗,可是真的打伤了那姑『奶』『奶』就麻烦喽。
“两位不要激动了,既然事情的起因是练武之事,不如双方比试一下,看看是小江他们胡闹,练猴子打架,还是黄将军没见过市面,分出胜负,不是就解决问题了!”铁心嬉皮笑脸的在旁边说道。
“比就比。”江欣怡和黄彪异口同声的说着。
文瑀鑫狠狠的瞪了铁心一眼,怪他多事,叫他们比试,这不是胡闹吗?可是两个当事人都答应了,他也没辙了,反正这事是要赶紧解决的,只好这样了。
最后,文瑀鑫宣布第二天下午,『操』场上比试,输的给赢得道歉。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光脚不怕穿鞋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光脚不怕穿鞋的
第二天的早上,军营里的气氛完全跟往日不同,将士们吃完早餐就都聚集在练兵场上,焦急的等待着。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黄彪和他的副将出现,然后是文瑀鑫和铁鑫他们,早有人准备了椅子。
“怎么还没来,不是怕了吧,哈哈。”坐在文瑀鑫身下首的黄彪心情极好大声的说,周围的几个将领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文瑀鑫没有笑,他的内心有些矛盾,今日这荒唐的比武。为公,他希望黄彪这边赢,也好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省得她再胡闹。为私,他不想看见她输,他的女人应该赢的。
铁心刘钧他们也没笑,很多听见黄彪所说的话的那些士兵们也没有笑,不知为何,他们的心里竟然很想看见那个小江能赢。
就在大家耳语猜测的时候,江欣怡他们终于出现了。五十几个人步伐整齐的走了过来,一个个昂首挺胸,脸上没有丝毫惧怕的表情,好像是要上战场杀敌的勇士,视死如归。
江欣怡今个儿又换上那男兵的衣服,一脸的自信,如果身材再高点,魁梧点,倒是很有带兵的架势。
说实在的,江欣怡对今日之事一点把握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些野徒弟们究竟练的怎么样。
昨个没加考虑就做了决定,她也有点后悔,怎么就那么的不够淡定,如果真的输了,那个黄鼠狼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啊!
可是她还得装着很自信的样子,不然会影响他们的斗志的。刚才在牢房里要出发时,她半开玩笑的,已经给他们打过预防针了,咱是业余的,他们是正规的,万一输了的话,也没什么的。
还没开始比,文瑀鑫和铁心他们已经有些震撼了,就因为,此时他们眼前的一切。
江欣怡这边,她站在最前面,那些干杂事的兵们,年龄参差不齐,队伍却站得整齐有序,相互之间距离统一,怎么看都是一条线。
尤其是她的一声什么“立正,稍息”,那五十几个兵立马就双脚分开,双手放在身后,目不斜视。好么,江欣怡自己军训里学到的东西,不伦不类的拿来教他们了。
相比之下,四周这些方队就显得很差劲。
黄彪也看出了不对劲来,还没开始比试,就感觉在气势上输了三分。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因为军营里『操』练这些事都是他一手抓的,他的口号是杀敌,不是军姿队形。
“老大,是不是该开始了。”黄彪站起来,走到文瑀鑫面前请示。
文瑀鑫看看他,没有马上回复,他离开座位,走到中间说;“今日比试,是自己人相互切磋一下武艺,你们都睁大了眼睛学着,不是叫你们来看热闹的。另外,不论双方谁输谁赢,一律不许讥讽嘲笑,如有此行,军法从事,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将士们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震耳欲聋,文瑀鑫的心里才稍稍舒服一些,刚才看见她们的气势,他也觉得自己有些掉面子呢,一个女人胡闹训练的一群低等兵,却如此有气势,唉。
这时,文瑀鑫回到位置坐下,刘钧走上前,他是今日的裁判。
“今日比试,双方各派三人,徒手格斗,三局两胜,为公平起见,将领级别的不得参赛。现在,第一局开始,请双方的参赛人上场。”刘钧大声的宣布着。
之所以说将领以上级别的不得参赛,是昨晚就说好了的,因为他们大多都是身经百战,身怀绝技的。那样上去,即使赢了也不光彩,所以,铁心提出来以后,死要面子的黄彪也没有反对。
黄彪这边上场的,虽然是没有军衔的一个普通士兵,却也跟普通的百姓不同,毕竟『操』练了好几年,也在战场上拼杀了好几年的。黄彪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兵自己知道,随便拎出一个都不是孬种。
江欣怡这边,她选了心理素质较好的六虎,论功底他不是最好的,可是江欣怡安排他第一个出场,自然有道理。
她知道,第一场很是重要,输的话,会影响到后面的两场比赛。因为他们都是没有见过市面的菜鸟啊。
六虎的心里素质她知道,上次去山上砍柴,他不怕被罚,不怕被连累、把她的那五百斤都给砍了。
“不要慌,不要紧张,正好借这个机会检验一下你们苦练了俩月的成绩。咱是光脚的,不怕他穿鞋的。”江欣怡笑着对六虎说道,还拍拍他的肩膀。
六虎用力点点头,“师父放心,我会尽全力的。”他拍着胸脯说着,然后就大步走到场中央。刘钧做为裁判,也就是告诉他们不可以攻击对方的裆部,让后让对方失去反抗的能力就算赢。
随着铁心一声开始,六虎和对手就端起了架子准备交手了,六虎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另一个则是信心十足,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六虎从江欣怡这里学的,是擒拿摔打,散打拳击啥都有,没有规定的套路,靠的就是平时练得那些技巧。
那个对手,平日里多是练习『射』箭、短刀和长『毛』,空手搏击就不行了。 所以刚一个照面,就挨了六虎的一记勾拳,加上六虎的力气够大,那个人差点就仰面朝天的倒下。好在六虎心善,没有趁机踹他一脚,不然,他已经出局了。
六虎趁这个空档朝江欣怡看了看,她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许。
那人吃了一拳后,尴尬的抹去嘴角的血迹,端起拳头,不敢再轻敌,他根本就不敢往黄彪坐的地方看。
当他全力的冲上前想跟六虎拼斗,六虎抱住了对方单腿,对方反应也极快,下压防守迅速右打屈肘,六虎回拉对方小腿下边,同时用左肩下压其腿根部,将他摔了出去,落在两米远的地上,挣扎了几下没有起来。
“第一局,六虎胜。”刘钧宣布。
刘钧话音刚落,周围一片的掌声和叫好声,六虎走到对手身边把他搀了起来,给文瑀鑫这边鞠了一恭,然后退下。
“漂亮。”铁心兴奋了一拍桌子,大声的赞扬。
子琪他们也都不在点头,萧黎亦是满脸敬佩,只有黄彪铁青着脸,没反应,他真的没+激情 有料到自己的手下会被一个砍柴的摔出去!
文瑀鑫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王妃了,平时见他们对练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威力,现在实战,还真是实用,干脆利索。
六虎回到自己的队列里,身板站得更直了。同伴们都没有说什么,因为江欣怡叮嘱他们要淡定,不论输赢,都不要『乱』。
回头看看已经上场的人,江欣怡熟悉,那个家伙是前锋营的,也是久经杀场的一员猛将,听说正打算提升他呢。
看样子黄彪那家伙开始动真格的了。
“豆子,你上,记住,在跟他对视时不要害怕,要让他怕你。不许婆妈,快速制敌,这个是个老狐狸。”江欣怡叮嘱着豆子。
“师父,我行吗?要不换麦秆儿吧,他比我厉害。”豆子一见那场上的对手,就有些心虚,小声的跟江欣怡商量。
“混小子,怕什么怕,难道你连我都不信了,记住我说的话,不用怕他,充分发挥你腿的优势,快点上去。”江欣怡给了他一记栗子,说道。
六虎打赢了第一场,几乎没费什么劲,江欣怡也自信了很多,接下来的俩局,只要再赢一局就ok了,她倒没有贪婪的想拿全胜。
豆子,她也是在押宝,不过却没抱太大的希望,能赢就最好,赢不了也没事,就是想利用这次的机会锻炼他一下。
豆子上场后,开始还真的怕,他端起拳头原地跳跃了几下,调节了一下情绪,那也是江欣怡教他的,说是叫什么拳王阿里的蝴蝶步。
“你打还是不打,像个狗蹦子是的得瑟啥?”对手一脸不屑的看着他说道。
豆子原本是惧怕他的,可是一听他这么瞧不起自己,那刚刚隐藏好的恐惧胆怯立马就被怒火给赶跑了。
场外的江欣怡也看出了倪端,见豆子没有了胆怯的样子,反倒是斗志昂扬的,竟然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
“师父,你笑啥?”站在她身旁的麦秆问。
“没事,没事,你看仔细点,最后一场由你上。”江欣怡头也没回,忍住笑说。
“嗯,麦秆知道。”麦秆儿答应着,原本他也是怕的,可是见到六虎那么容易就把对方给打败了,自己也就不怕了。再说,按地位他是全军营最低下的一个兵,倒夜香是最肮脏的一个活,吃饭的时候,他都不敢和大家坐在一起,怕人家见到他恶心,没有胃口。
自从这小江来了以后,她会笑着和他打招呼,有时吃饭的时候她会叫上他坐在一起。当他看见别人都跟着她练那奇怪的功夫时,他犹豫了好几天,才硬着头皮跑进那个队伍里。
没想到,非但小江没有赶他走,就连其他人也没有谁排挤他。小江告诉他不要自卑,说大家都是平等的,只有自己尊重自己,被人才会尊重你。
麦秆的时间比谁都多,只是在早上把个帐篷里的马桶都拎到车上,拉出去倒掉,再把马桶洗干净放回远处就行了。所以,他有更多的时间练功,也比任何一个人都练得刻苦。
所以,当江欣怡说让他打第三场的时候,他没有害怕,打输了也没事,他是光脚的!他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
江欣怡为嘛会笑呢?呵呵,因为她知道,豆子的对手帮了他一把,给了他斗志,那么,这场比赛,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让人崩溃的第三局
第一百三十二章 让人崩溃的第三局
此时豆子的对手忽然用左手猛向他虚晃一招,同时用右脚像猛进一步,右拳向他小腹狠击下去,江欣怡看在眼里,暗叫一声,不好,就看见豆子中了一拳蹬蹬蹬的退了几步,摇晃着身子,努力想让自己不要倒下。
刚才这招,豆子理应左脚迅速向后撤,闪步避开对方右拳的击打,当对方的拳头击到自己胸前右侧时,右臂从上向左向下,向右猛格划其右小臂外侧。使其被豆子右臂格向其左方而失效。
然后,连贯动作,当豆子右臂刚格开的同时,右脚向左脚跟一步,上体右转,左脚向敌右脚后跟一步,在上步的同时,左拳随上步转体横平钩,猛击其后脑,使其突受重击,向前扑倒,即使不昏也失去反抗能力倒地。
可是豆子还是因为心理素质不行,反应就慢了那么一下下,而这一下下就差点让他出局。
豆子的对手得逞,得意的笑着回头往黄彪那里看了看,黄彪赞许的点点头。
而豆子,忍着痛,『揉』了『揉』疼痛的腹部,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流了下来,他有些愧疚的看看江欣怡。
江欣怡虽然很心疼,可是也不能替他叫停,认输啊,输了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怕豆子以后会对什么都没有信心。她也有些后悔,也许不该让豆子上去,毕竟他的年龄还小,而对方正是二十几岁的好年龄。
不但有实战经验,心里素质也很好。想必之下,豆子这只菜鸟实在是太嫩了!
江欣怡跟豆子做了个鬼脸,然后原地抬脚来了个漂亮的里合腿和个侧踹腿,豆子立马就明白了,忍痛点点头。站直身子,活动了一下脚腕手腕,重新面对那个得意洋洋的对手。
“小子,认输吧,跟个女人胡闹什么,想学功夫的话,我替你跟将军去说说,把你调到其他的营里,不过,我们想进我们先锋营,恐怕有点难度。”那个对手讥讽的对豆子说。
“废话少说,放马过来,刚才赢了的那个也是我师父的徒弟。”豆子反驳道。
“臭小子嘴硬,可不要怪我心狠。”那人挥着拳头就冲了过来。
这回豆子没那么紧张了,他紧盯着对手的动作。豆子记住了师父说过的话,当你发现对手防守出现空当时,不用理会对方的注意力是否集中,只要你发现了空当,明察到了攻击的最佳时机,就要迅速果断,毫不犹豫的快速出击。
而现在,就在对手的拳头已经快打到自己的身上时,他终于发现了空当,江欣怡叫他发挥自己的长处不是没有道理的。
豆子的腿比较长,平日里腿上的功夫练得比手上还多些。大家都知道,腿比手臂粗壮,攻击力比手臂强;腿比手臂长,击打距离较远;并且由于腿比手臂位置低,更便于攻击对方下盘。同时,对于腿的攻击,对方防守起来也比较困难,这是使用腿攻击的优点,但由于踢腿时,要靠另一腿支撑来保持身体平衡,“起腿半边空”,一旦被对方抓住腿,很容易摔倒在地。
尽管使用踢腿有很多优点,但如果时机掌握不好,或者使用不当,更容易受挫,因此在起腿时,一定要掌握好时机,突然起腿,动作要做到猛踢快收,要避实就虚,以长补短,充分发挥腿的踢击力,以防被对方抓住。同时,起腿时尽量多使用低腿攻击或伴随假动作来欺骗,扰『乱』对方的注意力,达到起腿的目的。
当对方的右脚一步前俯身右拳向豆子的小腹再次击打来的时候,豆子迅速后移步,用右掌按下他的拳头,避免了被他击中。
然后,对手向前滑步,右拳内挽翻向豆子的胸部膻中『穴』打来,豆子左脚迅速后撤一步,上半截身子往后仰,在避开拳头时,借退左步之机,猛的抬起右腿向其右腕踢击,那对手右腕马上因为受伤张臂仰身。
豆子没有停下动作,用踢中他手腕那一瞬间,右脚落地,突腾左腿向对方的面门铲击,那人顿时向后翻倒,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爬起来,有点变形的鼻子说明他鼻梁骨断了,郁闷丧气的用拳头砸着地面。
“欧耶,”江欣怡见到那家伙被豆子打败,兴奋的忘记自己要那些个小子要淡定的事,叫了起来。
四周没有别的声音了,现在这种情况变得很诡异,都在惊叹豆子的胜利,却没人敢欢呼。现在看来,黄将军是输定了,怎么办,他可是将军呢!
豆子同样走上前去,想搀起被他踢倒的对手,可是人家没他这么有风度,一甩手不让他碰。豆子有点尴尬的转身,看着江欣怡,她笑着叫他回去。
于是,豆子恭敬的也对文瑀鑫鞠躬,然后激动的回到江欣怡身边说, “师父,我赢了,没给你丢脸。”
“嗯,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的,辛苦了,记住以后就这么打。”江欣怡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走进队伍里站好。
“哎呀,不好意思了,我们已经赢了两局了,这第三局还用得着费事吗,要不还是算了吧。”江欣怡走到文瑀鑫他们面前笑眯眯的说。
有惊无险的赢了两场后,江欣怡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了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大了很多。
可是,文瑀鑫却为难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第二局他们也会赢。
不让他们继续比下去吧,黄彪的脸面已经没了,可是不放弃第三局的话,即使真的赢了第三局,他的面子也不会回来了。
文瑀鑫对着江欣怡使眼『色』,意思是让她不要再『逼』那黑着脸的黄彪,就这么算了。可是人家江欣怡装傻似的扭开了头,根本就不看他。
“咳咳,今日比试就到次为止吧,事实证明小江你带的徒弟确实不错噢,我军营里又添了一批猛将,真是可喜可贺啊。来人,吩咐下去,派几个人去小岭村去买两头牛来,改善一下伙食。”文瑀鑫硬着头皮大声的对手下说。
那也是在提醒江欣怡差不多就行了。
江欣怡能那么懂事,就不是她了,谁让黄彪这次做的如此过份呢?啊,他说比就比,现在一看人家赢了,你们就想拉倒?门儿都没有。
“嘻嘻,大将军何必这么着急呢,兴许是我们的运气稍好些吧,就这么赢了两局,砸砸,还真是不太好意思呢。不是还有一局吗,兴许黄将军的人就能赢了呢,那多好,也不至于剃光头。再说了,这机会多难得啊,黄将军若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那么不如这样,最后一局让我陪黄将军过过招吧,正好让他指点一二呢。”江欣怡好像很内疚似的看着黄彪说。
江欣怡一见六虎和豆子都赢了,忽然心血来『潮』的想直接挑+激情 战黄彪,自己也练了很久了,正好那他试试自己的水平,反正输给他也不丢人!
江欣怡话音刚落,没等文瑀鑫开口,黄彪终于按耐不住开口了。“哼,侥幸而已,不必得意,我乃堂堂将军,怎会与你一女子争斗,等我再选一人,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功夫,你们那叫什么鬼招式,哼。”
“呦,还看不上我们的招式?那也是有名堂的,真的告诉你,你也听不明白呀,既然不屑与我争斗,那么赶紧叫第三个上场吧。”江欣怡阴阳怪气的对他说。
心想,你丫的真不要脸,还敢当着全军营将士们的面说比堂堂将领呢,不屑与我争高低,你马尼,今天之所以有这场比试,究竟是那个欠蹬儿惹出来滴事涅?
黄彪铁青着脸,挥手叫过副将,吩咐了他几句,江欣怡就看见那个副将临离开时看着黄彪的表情,那是很惊讶的表情,他还朝她看了一眼。
不用说,这黄彪是打算玩阴的了,江欣怡有那感觉,没错的,她知道黄彪很像是临时换人了。
她才不怕呢,不管你再派了谁来应对第三局,她这边的人选都不会变的,她现在期待的不是第三局谁会赢了,而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见,那黄彪看见自己安排的那个麦秆上场,他会是个啥表情。
麦秆在军营也有好几年了,倒了好几年的夜香,如此特殊工种的一个人,黄彪不可能不认识的。
嘿嘿,你最好找个得过军功章的家伙来,那样的话,即使赢不了他,起码也会气他个半死。
反正怎么滴都是赢家了,江欣怡吹着口哨就走回自己的队列前,她看见伙房里的卢师傅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偷偷的对他吐吐舌头。
江欣怡满意的看着自己的队列,还是那么的整齐,因为连赢两局,他们显得更加的精神了,这就是荣誉感带来的效应。
“麦杆,你紧张不?”江欣怡走到麦秆面前问。
麦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那你害怕不?”江欣怡又问。
麦秆坚定的摇摇头。
江欣怡理解的笑笑,她忽然想起问他一个问题,“麦秆,能不能告诉我,你咋叫这名?你长得也不是很苗条呀?或者,你和六虎一样,她娘怀他的时候梦见六只虎,所以给他取名叫六虎。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娘怀你的时候梦见麦秆了吧。”江欣怡想调节他那紧张的情绪,就问。
哈哈,江欣怡一问,身旁的豆子他们就忍不住哦笑了,“师傅,这个我知道,麦秆对我们说过,他出生的时候,他娘正在堆麦秆,因为来不及了,就把他生在麦秆垛里了,他生下来两手都抓这麦秆呢。”华子忍住笑,告诉她。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江欣怡觉得真好玩。
他们一笑,麦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神情也就没有那么紧张了。
可是,他们马上就都止住了笑,表情变得很严肃,很紧张。
怎么了?江欣怡顺着他们的目光回头一看,原来是黄彪的第三个参赛者上场了,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好像很牛的样子,也没什么可怕的呀?
“他是谁,你们熟悉吗?没事哦,熟人比试也没什么,又不是敌人,有什么好顾忌的?”江欣怡不解的问。
“师父,那人叫关东,原是前锋营的一个小头目,后来调到骑兵营当统领去了,听说前段日子因为偷喝酒,醉后去了后面的村子,要『逼』着一个小娘子嫁给他,人家不肯告到了大将军那里,被打了军杖,还免职,现在是骑兵营里的一个喂马的。”豆子小声的对江欣怡说。
“他很厉害么?”江欣怡问。
“嗯,他有些功底的。”华子回答。
靠,就知道那个黄鼠狼在耍诈,可是人家也没犯规呀,毕竟这家伙现在是普通的一个兵啊。
“麦秆,反正咱也赢了两局了,不如这局咱弃权吧。”江欣怡看着麦秆再次的紧张起来,不放心的跟他商量。
“不用了,师父,你放心,我没事,即使我赢不了他,咱也不能弃权,会被他们看不起的,只是万一我要是输了的话,师父你不要嫌弃我就成。”麦秆赶紧说。
江欣怡见他这么说,也就没再劝说,只是叮嘱了他一下,等下交手的时候,不要心软。江欣怡看着麦秆走上去,心里不由得担心,她不是担心他输了丢面子,而是怕他受伤,如果因为这个受伤,再不小心落下残疾的话,那她会良心不安的!
江欣怡蔑视的看了看黄彪,觉得他真是不知廉耻,真想上前去损他个狗血淋头的。
同样的,坐在旁边的那些将领们也都认出了,这第三场的主角,文瑀鑫当然也不例外。他们一起看着黄彪,也都认为他是在作弊了。看样子,这黄将军被那小江气得方寸大『乱』了,也变得小肚鸡肠了。
一向耿直稳重的萧黎,都想站起身去跟黄彪理论理论了,把个关东弄来对付一个小兵,赢了也不光彩啊!真是把军营里人的脸面都丢尽了,还不如随便找个小兵比试一下,输也输个光明正大不是!
正在场内活动拳脚,打算借这次的机会立个功,好恢复原职的关东,先看见了向他走来的对手,顿时觉得血往上涌。
什么呀这是,自己的对手竟然是军营里倒夜香的兵?
黄彪看见后,以为眼花看错了,不相信的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气得他想骂娘。手指着麦秆,回头看看文瑀鑫,又看看一脸甜笑的江欣怡,结结巴巴的问;“你,你你,他,他他……”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守信的家伙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守信的家伙
“我,我什么我,,他什么他。”江欣怡见黄彪站起身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嬉笑着迎向他问。
“他怎么可以?”黄彪也不顾场合的大声问江欣怡。
“有什么不可以?你不会不知道吧,跟我学猴子打架的这些家伙,都是军营里最没出息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砍柴的比了,挑水的比了,这个倒夜香的上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卢师傅他没时间跟我们胡闹,有时间的话,或许今天上场的会是他呢,呵呵呵。”江欣怡摇头晃脑的说着。
“你,你你。”黄彪气得说不出来话,回身看着文瑀鑫。
而文瑀鑫已经开始头疼了,他怎么会想到最后一个上场的居然是个倒夜香的。黄彪为了挣回点颜面,才有些卑鄙的安排了降职的关东上场。这场就算赢了也是现世的丑,没啥可以炫耀的呀!
文瑀鑫无奈的看着黄彪,那意思不用解释了。
“怎么,黄将军的选手不屑跟我的人比吗?那好,你们可以弃权的,我们没+激情 有异议。”江欣怡一副很明理的样子说。
“黄将军,我不要弃权,我要比。”关东有些激动的对黄彪喊。
黄彪当然也不会同意弃权,他对关东说;“好好的教训他一下,我去跟大将军求情,让你副职。”
第三局开始,关东面对麦秆,已经没有丝毫的瞧不起,只剩下满腔的怒火了。
麦秆已经调整好了状态,没有因为前面两个人得胜,而感到有压力,也没有因为自己面前的这位对手身份特殊而感到恐惧。他心里现在所想的,就是想像全军营的人证明,他------一个倒夜香的,也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他要拿回自己曾经丢失了很久的那份尊严。
相比之下,麦秆就够放的开,那关东却是少了一份淡定,他已经是心浮气躁了,为了能复职而要好好的表现自己。
两个人都端着架子对峙着,谁都没有先攻击的打算。
今日参赛的三个人里,最让江欣怡放心的就是这个麦秆了。平日看他练的那么刻苦,对练时表现也很好,要是在现代,江欣怡觉得他是可以去参加奥运会比赛的头号种子选手。
麦秆出拳迅速,准确有力,也只有他打的那个沙袋换过三次。攻击和防守他都掌握的很好。
四周观看的将士们都没想到了会是麦秆主动进攻,以他们的猜测,麦秆会因为恐惧自卑而只等着防守。
没想到,麦秆儿突然前移左步,出左拳直朝对方面部击打。当关东敏捷的后退,轻松的避过他左拳的击打时,麦秆的右脚迅速向前一步,同时用右拳直冲对方的面部。关东右脚后退避开,并且仰身让过拳击。
麦秆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他左脚迅速向后『插』步左转身,同时迅速转身以左反背拳击打关东的后脑,使得那关东的头部连受到三次重击,噗通一声昏倒在地。
震撼,震撼,在场的人除了震撼谁都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这也太快了吧,这才几下子啊,就给干趴下一个?如果躺在地上的人是麦秆,大家倒是不觉得惊奇,可是都看得很清楚,站在那里的人才是倒夜香的麦秆啊!
场内场外完全静止了几分钟,江欣怡先跑了进去,拍着麦秆的肩膀,一顿猛夸。场外的人才想到已经结束了。三局都是小江他们胜,可是没人敢鼓掌,这个时候鼓掌的话,完全就是在打黄彪的脸,还有军营里负责『操』练士兵们的教官。
铁心一跃上前,把手指放在关东的脖子上一拭,吩咐人把他抬下去,他走到江欣怡面前,对麦秆说;“你的力道再重两分,他就上西天了,现在只是昏『迷』。”
然后,他又对江欣怡笑着说;“恭喜你,三局都胜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再是高人也是你的徒弟不是么。”江欣怡嬉皮笑脸的在他耳旁说。
“呵呵,我可不敢担当,对了,你教他们的这功夫究竟是什么门派的武功?真的是眼拙看不出来。”铁心认真的问。
“这个是我瞎胡闹教的,门派我自己都弄不清了,也算散打,算擒拿,自由搏击?嘿嘿,我真的说不清。”江欣怡没撒谎,她是真的弄不灵清了。
“咦,人呢,怎么都走了?”江欣怡只跟铁心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才发现,人都走光了,只有她的那五十几个杂牌军,还站的笔直,保持着原队列等着她。
“比试好了,当然要散去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铁心笑着问。
“赛前,不是说好了的,输的一方给赢的道歉吗?”江欣怡郁闷的说。
“行了,王妃,你今天可是最威风的一个,赚足了面子,道歉的事就算了吧。”铁心见身边已经没有别人,赶紧劝她一下。
“哼,说话不算话,算什么男人。”江欣怡恼火的骂着,有种被耍的感觉。
“王妃,算了吧,黄将军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吧。”铁心想到刚才关东倒地时,那黄彪的表情就觉得好笑。
“什么?算了,那要是我们输了呢?他们肯放过我们吗?”江欣怡气得掐着腰问。
铁心当然明白她说的意思了,今日倘若江欣怡他们真的输了的话,黄彪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豆子他们见江欣怡开始发飙了,都站不住了,涌过来围着江欣怡,阻止她去找黄彪和大将军讨公道。
“师父啊,算了吧,反正咱都赢了,以后再也没人敢说咱练的功夫是猴子打架了。再也没人瞧不起咱们了,即使不能跟他们上前面杀敌,回家后去镖局找个差事,什么的都能混口饭吃,也不会再怕恶人欺负了。”六虎焦急的劝着。
“就是啊,师父。”豆子也担心的劝说着。
就在江欣怡还是难压怒火想去找黄彪算账的时候,刘钧挤了进来,“不要吵了,静一静,先听我说。”
大家这才停下来,想听听他宣布什么。
江欣怡掐着腰,等着他说,如果他敢说让这些人先回那牢里的话,自己就打算去议事大厅闹他个鸡犬不宁。
“大将军叫我来传达命令,现在起他们不用再回牢里了,另外,将军让你统计一下人数,近日参赛的三个赢家每人奖赏六个月的军饷。没参赛跟你练武的,奖赏两个月的军饷。每人再去仓管那里领一套新棉衣。呵呵,小江,怎么样,还满意吧。”刘钧小心翼翼的问。
“满意个屁,给这点小钱儿,就想把我们打发了?”江欣怡可不满意,她要的是黄彪的道歉。
“小江,你们有啥要求,我去转达。”刘钧赶紧说,还给铁心使眼『色』,让他帮忙劝劝中午这姑『奶』『奶』。
铁心无奈的摊摊手,他可是劝了好一会儿的,这姑『奶』『奶』根本就听不进去,有啥办法!
“啥要求,很简单,你回去告诉你们爷,我就一要求,让那个黄鼠狼来跟他们道歉。要是他抹不开的话,就让他自己进牢里待几天就行了。”江欣怡眨巴眨巴眼睛说。
“黄鼠狼?”刘钧和铁心一起疑问。
豆子他们吓得赶紧打马虎眼说,“师父气糊涂了,早上看见一只黄鼠狼,吓了一跳,这一开口,就说成那个东西了。
其实,就是不解释,那俩家伙已经反应过来了,黄鼠狼指的当然是那倒霉的黄将军,看样子这姑『奶』『奶』已经叫顺口了。
“师父,算了吧,咱们这次也算『露』脸了,将军还给了奖赏,不要去了。”麦秆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江欣怡刚想开口骂他们没出息,给几个钱就忘记受的冤枉气了。可是现在她环顾自己周围的这五十几个兵,那担心焦急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奶』『奶』的,自己光顾着替他们讨回公道,怎么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他们考虑一下?
就算自己去文瑀鑫那里闹赢了,可是自己是要离开的人了,以后他们依旧要在这军营里的,那黄彪怎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呢?这小鞋是免不了要穿的。受气吃亏的人还不是这些可怜的家伙们?
怎么这么冲动呢?江欣怡懊恼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吓得豆子连忙扯住她的袖子,防止她再打自己的头。
“算了,既然你们大将军如此护短,我也没什么办法,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就放那只黄鼠狼一马,希望他能记住这次的教训。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等这次的仗打好,给他们都安排一次探亲假,这总可以了吧?”江欣怡叹了一口气对刘钧说。
“好的,我马上就去跟大将军说。”刘钧终于松了一口气。希望这次的事就这样完结吧。
刘钧和铁心一起离开后,江欣怡这才想起来和豆子他们说话。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上场的和没上场的表现都不错,但是千万不能骄傲,还要更加刻苦的练习才是,现在先去干自己的活吧。”江欣怡胡『乱』的总结了一下,就先行离开了。
让她说感言,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现在心情还是很不好,她边走边在心里扒拉着那个罪魁祸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最恼火的人,竟然是那个死变态的,而不是那个黄彪。为什么啊?
哦,因为他护短,因为他包庇黄鼠狼,小子你等着,离开前不收拾收拾你,我会遗憾终生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离别前的聚会
第一百三十四章 离别前的聚会
比试过以后,豆子他们都各自去忙了,江欣怡告诉他们晚上忙好后在营地里聚聚,庆祝一下今日的大获全胜,还把要准备的东西都叮嘱了一下,这才慢慢回自己的屋子。
晚餐的时候,果然有牛肉。豆子激动的告诉江欣怡,新棉衣领来了,他打算寄回家给爹穿。奖励的军饷也拿到了,有了这多给的六个月军饷,一家人可以过个好年了。
江欣怡+激情 看着豆子那一脸的兴奋和满足,不禁想到了自己。豆子日子过的虽然很苦,可是他有爹有娘有亲人,而自己呢?
在这个历史书里找不到的年代里,有个高官的爹和哥哥,有皇亲姐姐,有皇二代的老公,可是她却感觉自己一无所有,像是悬在半空里,四周都是泡泡,什么都看不见,没有方向。
如果这些都是梦的话,那么这场荒唐的梦究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在想什么,这么冷怎么总是不披?”文瑀鑫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随即身上一暖,却是他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
“没什么。”江欣怡淡淡的说。
“还在为黄将军的事情不高兴么?他是员武将,从来没受到这样的挫败。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要为难他了。”文瑀鑫轻轻的问,知道她有心事闷在心里,绝对不是因为黄彪的事情,可是她却不肯对自己打开心扉,这让他感到自己很失败。
江欣怡转过身子,看着眼前这个帅帅的男人,夜幕下,他的脸还能看得很清楚,眉宇间的隐藏的,不也是忧伤和无奈么!
这个原本跟自己几亿竿子都打不到的男人,也是可怜的人,自己跟他亦是夏季和冬季,中间隔着一个无法改变的季节。
如果他不是王爷,身边没有那些女人,自己会跟他怎样?会爱上他么?仔细想想,他还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对紫灵的痴心,对小槐,对他的手下,他还是很讲情意的。
不得不承认,有些时候,自己也会有忘记在他那里所受的伤害,陷进他的温柔,『迷』恋他的溺爱的时候。
文瑀鑫第一次看见,她用这么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他不敢开口,不敢动,静静的享受着。可是,那温柔的目光里还有些什么呢?是伤感,是无奈,是犹豫,是不舍。
“师父,东西都准备好了,大家都等你呢。”豆子由远处边跑边喊。
豆子的到来,把江欣怡一下子就从另一个梦里拉到现实中来,她挤挤眼睛,晃晃脑袋,拍拍额头,文瑀鑫立刻发觉她变了个人似的。
豆子这才注意到,站在师父身边的人是大将军,那眼神好像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是该逃掉,还是给大将军问好。
“都准备好了?那走吧。”江欣怡赶紧解围,拉着豆子就跑了。
“欣怡,你究竟想要什么?心里又隐藏了什么,难道真的不想告诉我么?”文瑀鑫看着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着,回味着她刚才看自己时的眼神。
文瑀鑫隐隐感觉到很不安,总是觉得要出事。自己一直想让她能够正形点,有点王妃的样子,可是为何她稍稍严肃一下,自己竟然会很害怕?
江欣怡跑到他们平日练功的地方,看见中间已经架好几处木柴,那是六虎他们下午砍来的。一旁宰杀好的几只羊,还有一坛酒,羊是她自己掏银子叫人去小岭村买的。
卢师傅和副手指点着华子他们把柴堆点燃,架好羊烤了起来。剩下的人把椅子木桩什么的围在周围。
江欣怡看见了自己的座位,上面还扑了野兽的皮,她走到中间,示意大家都坐下。
“今晚这个聚会,就是庆祝一下,咱们今日的胜利。大家等下大口的吃肉,小碗的喝酒,不是我小气,实在是军营里有规定,这次还是特批的。刚才晚饭没吃的,你们就先忍忍吧,谁让你们一听见有羊吃,就故意留着肚子呢。”江欣怡说完,四周一片哄笑声。
就在这时,大家忽然不笑了,都紧张的站起身。因为,文瑀鑫领着刘钧他们五个来了,子琪和萧黎手上都捧着一个大酒坛子。
“我们也来凑个热闹,小江不会反对吧?”文瑀鑫有点担心的问。他知道,这姑『奶』『奶』说变脸,就变脸,她才不会给自己留面子呢。
说实话,若只是刘钧他们几个来的话,她没话说,可是他来干嘛,有他在场,大家必然有所顾及,能玩得开心吗?
要在平时,她绝对是会拒绝的,可是这次她不想,因为今晚这个聚会,她是想在走之前,借这个机会和大家开心一下。毕竟相处一场,师父也喊了这么久了,此次一别有没有机会再见就不知道了!
“大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有那么大的权利么,敢反对您啊,再说了,你们这不是挺自觉的,没有空着手来。只是有一样,等下若有谁失言,可不准降罪。”江欣怡嬉皮笑脸的说。
“不降,不降,今晚你是老大,都听你的。”文瑀鑫说着,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见大将军一屁股坐在大家精心给江欣怡准备的宝座上,大家都有点不高兴,可是谁都没敢表现出来,赶紧动手,又给江欣怡布置了一把椅子,只是扑在上面的兽皮就是难看的熊皮了。
江欣怡示意把椅子搬到对面的位置,她可不想跟他坐在一起。
“师父啊,大将军带了酒来,这坛酒还是给你送回去,自己慢慢喝吧。”华子在一旁说。
江欣怡看看华子,又看看旁边那坛酒,苦笑着摇摇头说,“不用了,喝没了,以后可以出去买。”已经打算离开的,留下酒干嘛、怎么会有机会再喝呢!
江欣怡说完,坐了下来,刚好坐在文瑀鑫的对面,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天已经漆黑了,中间的篝火越燃越旺,烤羊也散发出了阵阵香味。
文瑀鑫的到来,大家都有些拘谨,只是低语谈论上午精彩的比试。江欣怡心不在焉的看着面前的火苗,完全没有发现,篝火对面的文瑀鑫一直在看着自己。
直到卢师傅查看,说是羊已经可以吃了,豆子他们几个赶紧把准备好的碗分到每个人手里,递给文瑀鑫的时候,还小心的先往里倒了点酒,洗洗碗倒掉。
每个人都抓起盆里分解好的羊肉,端着酒碗看着江欣怡。
江欣怡这才站起身,“大家相聚在这里就是一种缘分,咱就闲话少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没感情不喝也行,来干杯。”好么,说完后,她就像个土匪婆子一样的豪爽的仰头喝光自己酒碗里的酒,末了还没忘记,把碗翻过来给大家看,证明她没耍诈。
大家本来以为她会先敬大将军一碗,或者说点什么祝大将军身体康健,祝早日凯旋回京什么的。
一起往文瑀鑫那边看,没想到,大将军竟然丝毫不在意,铁心他们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在喝酒。这才放心的喝着碗里的酒。
江欣怡注意到,豆子给她倒的酒,是太子送的那坛子,而给别人倒的都是文瑀鑫他们带来的,就连文瑀鑫也没有例外,豆子还把那坛酒放在了她的身旁。她哑然一笑,这鬼小子。
三碗酒下肚,江欣怡稍有醉意,看着这一点都不活跃的场面,看样得想办法活跃一下了。她站起身,手里还捏着没啃干净的羊骨头指着文瑀鑫说;“你一来,他们吓得都不敢大声说话,一点都不热闹,你说怎么办?”
“小江的意思,是要我离开么?”文瑀鑫有些尴尬的问。
“那倒不用,你们派个代表,表演个节目,活跃一下气氛就行。”江欣怡嬉笑着说。
听她这么说,文瑀鑫脸『色』好看了许多,大家拎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真怕这姑『奶』『奶』瞎咧咧什么。
这个很好办,连成大方的放下酒碗,擦干净手上场舞了一套醉剑,赢得一片叫好声。场内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加上酒精的作用,这些下等兵们的喉咙也大了起来,胆子也大了起来,自告奋勇的到中间给大家唱小曲的,说黄『色』笑话的。
两坛酒哪里够那近六十的人喝啊,每次倒酒还刻意的倒半碗,还是没转几圈就空坛子了。江欣怡就不同了,酒坛子在她身边,倒起来又方便,每次都是满满的,几碗下去头就开始晕了,根本就不去在意别人还有没有的喝了。
卢师傅一直笑眯眯的慈爱的看着这群可爱的年轻人。
文瑀鑫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面目全非的王妃。看着她心事重重的喝着酒,真想走过去制止她,然后把她抱在怀里,问问清楚,为何变得如此伤感?
场上麦秆吹了笛子,场下又是一阵喝彩声。
空档里,文瑀鑫站起身说,“今天大家如此高兴,不如叫你们的师傅也来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文瑀鑫的意思是希望这样能转移一下那可人的注意力,不要再喝了。调节一下她的情绪,他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当众唱个歌,或者讲个故事也行啊。
“什么?轮到我了?”江欣怡晃悠着站起身,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见大家点头,晃『荡』着就走到了中央,打了个酒嗝问;“说吧,想让我表演什么?”
“师父,会跳舞不?”旁边一个估计酒量不好不知死活的家伙问。
“跳舞?”江欣怡念叨着。
文瑀鑫的脸『色』又开始难看了,他后悔的差点煽自己的嘴巴子,这姑『奶』『奶』喝成这德行,自己怎么会起这个头,让她上场?也不知道她想表演什么,不过,他感觉很不好,还不如让她多喝几碗酒,喝多了她就老实的睡觉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耍的就是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耍的就是你
江欣怡酒是喝多了,但是脑筋还是很清楚的,她知道这些小子起哄没有坏心,可是自己能跳啥舞?穿着这笨拙的棉军衣跳芭蕾?哪有这么丑陋的小天鹅呀!
江欣怡晕头转向的往四处寻找文瑀鑫的身影,来回扫了好几次,眼睛才定格在文瑀鑫的脸上,看着他一脸的担心和懊悔,不由得想笑。
如果不是太冷的话,江欣怡真的很想当着大家的面,跳段钢管舞,不知到这位王爷夫君会气成什么,估计人家留鼻血,他会直接吐血的,呵呵,真的很想看见那个场面呢!
“哦,舞呢,我倒是会跳的。”江欣怡刚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打了个酒嗝。就看见文瑀鑫已经站起了身。
“不过呢,这舞是不能在这里跳的,我答应过我相公的,只跳给他一个人看,所以,对大家说声不好意思了,嘻嘻。”江欣怡笑嘻嘻的说。
听她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顿时传来一片惋惜声。文瑀鑫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师父,你嫁人了?”豆子他们不相信的问。
“对呀,我嫁了,怎么了,难道我长得丑就不能嫁人么?”江欣怡笑着问。
“那他是干嘛的?人怎么样?”一个小子问。
江欣怡故意想了一下说;“他呀长得还挺俊俏的,家世也很好,只不过脑子有点问题,还有点不讲理。”
“怪不得你要到军营来,原来是在躲他呀。那他有几房妻妾?师父你是正房么?”这些小子刨根问底的。
“我当然是正妻了,他有几个来着?”江欣怡一下子竟然忘记文瑀鑫有几个女人了。
“刘钧,我家夫君一共有几个女人啊?”江欣怡晃『荡』到文瑀鑫面前问他身旁的人。
刘钧尴尬的看看她,又看看不出喜怒的文瑀鑫,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还以为就我想不起来呢,原来你也不清楚。算了,子琪,你说说。”她又问子琪。
子琪吓得直摇头,连锁反应就是连成和萧黎没等她问就开始摇头。
“咦,你没有摇头,那你一定知道了,我家夫君到底有几房妾侍?”江欣怡认真的问那笑嘻嘻的铁心。
“小江,这个问题大将军知道的比较详细,不如你问问他吧。”铁心把问题丢给了文瑀鑫,一脸坏笑的想看这夫妻俩耍宝,哦,不是,是这活宝耍王爷。
怎么她的家事,大将军会知道呢?文瑀鑫身边的这些家伙都纳闷儿的竖起耳朵想听听。坐在对面的人,听不清楚,看见这边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好玩的事情,可是他们有点怕大将军,所以谁都没敢『乱』挪窝跑过来凑热闹。一个个的急得抓耳挠腮。
文瑀鑫再次站起身,往江欣怡身边站了站,凑近她耳边,轻轻的说,“好了,不要闹了,原来你一直在意这件事?可是她们都是在你之前娶进府的,有了你,为夫保证以后就对不再添一房了,这总可以了吧。”
“唉,看把你委+激情 屈的,你娶你的吧,跟我没有关系的,就算你娶的女人比你那皇帝爹的女人还多,也跟我没有关系,真的,对我来说,你再娶多少都无所谓,我都只是那里面的一个而已。”江欣怡无所谓的小声说着,可是却感觉好委屈,不觉眼圈一热,眼泪就溢满了眼眶。
“欣怡,你不要这样,大家都看着呢。”文瑀鑫恼火不起来,倒是有些心疼,怕再说下去,会『露』馅,赶紧提醒她。
江欣怡努力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掉下来,怎么都不能在他面前哭。
“算了,他们都不肯说,我还是给大家讲个笑话吧。”江欣怡大声的说完,忽然对着文瑀鑫甜甜的一笑,笑得文瑀鑫心里发『毛』。
江欣怡往后退了几步,离那篝火也远了点,不然等下不小心来个火烧屁股就惨了。她站稳了脚,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开始讲故事了。
“从前啊,有一个太监…….“说了这一句,江欣怡闭嘴不讲了,故作神秘的看着文瑀鑫。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专注的等着她讲下去,可是又不敢催她。
而文瑀鑫就没正式的听她讲过一次故事,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一点。加上江欣怡没有答应跳舞,而只是讲故事给他们听,所以他心情里很安慰,看样子她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没有『乱』来的。
于是,他也全神贯注的等着听故事,可是,人家江欣怡就那么杵在原地,不出声了。
这是什么好听的故事呀,还要卖这么久的关子?
江欣怡依旧是闭着嘴笑眯眯的看着文瑀鑫,而他也有点焦急,就忍不住开口问她;“下面呢?”
江欣怡就等着他开口问呢,如果是别人先开口问,她还不高兴呢。她认真严肃的说;“下面?下面嘛….没有了……”
下面没了?文瑀鑫思考着为什么会没了,这故事才开个头怎么会没有了。
噗哧一声,铁心最先反应了过来,太监么,下面当然没有喽。
随即所有的人都相距明白过来,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壳的半天,文瑀鑫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姑『奶』『奶』给耍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挖好了坑等着他跳进去的。
而他自小就在宫里长大,每日吃喝拉撒睡都有宫女和公公侍候着,可是竟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文瑀鑫真的快气晕了,可是有不知道该怎么发作!这样的情况下惩罚她,谁都会说他小心眼的,况且她先前就曾经说过,要是谁酒后说错话,他是不能降罪的。
啊啊啊,文瑀鑫在心里怒喊着,等他想起来收拾她的时候,才发现人早就没影了。“时候不早了,赶紧熄了火回去休息吧。”他站起身很想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可是说出来的话里面明显是吃了生米的。
豆子他们都咬了嘴唇偷着乐,一边赶紧的收拾着,今晚太有意思了,这小江竟然连大将军都敢耍,呵呵,胆儿真肥了!
豆子他们不敢乐,可是铁心他们还在原地没心没肺的笑着,他还学着着江欣怡的口气,又把那几句笑话重复了一遍,这可倒好,萧黎他们明明已经止住不笑了,结果再次笑喷了。
“再笑下巴就掉了。”文瑀鑫对他们不客气的发了火。然后一甩袖子就先行离开了。
文瑀鑫本想去找那可人算账,也不太放心她,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呢。不过,她应该还没有喝醉,不然她怎么没有说漏嘴?还思维如此敏捷的把自己给算计了!
他走到江欣怡的住处,看见里面的烛光,又跟守门的两个人确认了一下,她确实进屋了,这才放心的离开,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后,文瑀鑫只是脱掉脚上的靴子,就躺在了床上,看着对面那张空『荡』『荡』的床,不禁哑然一笑。
还好把她领到军营来了,不然的话,就算她没离开王府,估计等自己凯旋会京城的时候,瑀王府已经被她搞的乌烟瘴气,或者给拆了。
不过,从今日这场比试后,文瑀鑫对江欣怡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真的没有想到,她教那些杂兵们练了这么短的日子,他们还真是没有白学。原以为今日她的徒弟能侥幸赢的一场胜利,也就不错了。可是没想道,竟然来个三连冠。
文瑀鑫有个想法,那就是等明天她醒酒的时候,跟她商量一下,干脆让她去教全营的将士们学那种奇怪的功夫。
这样的功夫,与敌人近身肉搏的时候,应该能发挥优势的。
再说那江欣怡,也是和衣躺在了床上,刚才走路的时候只是觉得脚软软的,可是先在呢,怎么头顶的屋顶在转圈啊?哦,是喝高了,有些晕,那还是闭着眼睛吧,还能好受点。
江欣怡闭着眼睛,想着今天真的很爽,她自己也没有想到,教的这些野徒弟,还真给她挣面子!他们都能打赢,可是做为他们师父的自己,跟黄彪,或者那变态的夫君交手的话,赢他们就不敢说,但是至少能跟他们拆几招吧,人家毕竟有内功啊!
江欣怡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江欣怡醒的有点迟,正打算出门拎水洗脸呢,豆子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桶来了,还有一只手上拎的是个食盒。
“不是说我自己会去打水的么,干嘛还要送来啊。”江欣怡说着,就赶紧把豆子让进了屋。
“是大将军吩咐的,洗漱好,赶紧把这醒酒汤喝了吧。”豆子赶紧解释。
“昨晚喝的真痛快,可惜以后没有机会喽。”江欣怡有点感慨的说。
“怎么会呢,听刘钧大人说,再过两天就是大将军的寿诞,到时候全军营的弟兄们就都能喝个痛快了,当然少不了师父你呀。”豆子告诉她。
“你说什么,那家伙要过生日了?”江欣怡问。
“是啊,大将军已经拿出银子叫人去采购那天要用的食物和美酒了,希望这几天敌营里的那些家伙能安份点,暂时不要来捣『乱』。怎么,师父你没有听说吗?”豆子一边打开食盒,端出里面的醒酒汤,一边告诉江欣怡。
豆子在想,师父是个爱热闹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高兴的吧!他回头看看正在洗脸的江欣怡,咦,师父在想什么呢?
只见江欣怡两只手泡在脸盆里,正对着里面的水发呆呢,他过生日,一定很热闹,干点啥好呢?是找机会开溜?还是……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狭路相逢
第一百三十七章 狭路相逢
文瑀鑫生日的第二天,全军营的人都知道大将军流鼻血的事情,这件事是怎么都捂不住了。
大家一致认为大将军之所以看了小江的艳舞会流下鼻血,那是因为他离开京城太久,离开女人太久了。
江欣怡是心满意足的睡得那叫一个香啊,可是,真的可怜了那位身份显赫的大将军了。
文瑀鑫一整夜都没有睡着,鼻血倒是不再流了,因为铁心给他施针过。他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自己王妃跳那奇怪的舞,那样的抚媚。
艳舞,文瑀鑫不是没有看到过,雨花楼里的几位舞娘那个舞的不是京城里远近闻名的?可是,自己在欣赏她们的舞时,从来没有一次这么丢人过啊。
文瑀鑫都不能用恼火来相容自己的感触了,她怎么就会那么坏啊,选了那样一个场合,跳了一段那样的舞蹈!他当时感觉自己快燃烧起来,如果她再跳一会儿的话,文瑀鑫估计自己会失去理智,扑上去,把她要了!
可是,尽管她跳了一段那样妖艳的舞蹈,文瑀鑫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认为她下流,因为跳舞时,她眼里的抚媚和挑逗都跟雨花楼里的舞娘是那么的截然不同。她没有舞娘的那股风尘,多了一丝可爱,俏皮。
文瑀鑫不去担心军营里的议论,就想着赶紧结束这场战争,赶紧领她回去,赶紧的。不行的话,还是找将领们商讨一下吧,不要再等敌人来侵了,还是主动出击干他一家伙,重挫他们的锐气,让他们几年都没有反击的能力。也好有时间领那姑『奶』『奶』回京城,好好的调教一番!
江欣怡一早起来,就发觉了大家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那里面很复杂,有敬佩,有不解。她知道,一定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呵呵,管他呢,赶紧在这几天内离开这里。
跳了艳舞,报了仇,再留下去真的有危险了。他倒不会要自己的命,可是这清白之身好危险的呀,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他给xxoo喽。那她可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妃,你可真厉害。”江欣怡刚走出不远,铁心就跑过来对她竖大拇指说。
附近没有人,所以铁心才会如此胆大的称呼她王妃。
“对了,这里面还有师父你的功劳呢,怎么谢你呢?要不我给你做好吃的吧,说说看,你想吃啥?”江欣怡挑挑柳叶眉问铁心,脸上的小麻子显得格外的滑稽可爱。
“算了,姑『奶』『奶』,你还是饶了我吧,上次的事,你不是不知道,爷看我那眼神简直能杀人,这好不容易才没事了,你又来?”铁心连忙摇手说。
江欣怡很得意的笑笑问;“还没问你,找我有啥事儿?那次以后,你可是老躲着我的,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啊。”
“谁说的,我这不是不想让爷误会你么,我怕个俅啊。不过,今个还真让你猜着了,我今个来找你。”铁心挠挠头,底气不足很不好意思的说。
“咱俩谁跟谁呀,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说吧。”江欣怡拍拍自己的胸口,很大气的对铁心说。
铁心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前后左右的又看了一圈,然后凑近江欣怡的耳畔,很难为情的说;“短裤,我的短裤呀,赶紧还给我吧,留在你那里也是个祸根。”
“短裤?”江欣怡挠挠下巴,念叨着。她不是装傻,是真的把那件事给忘记了。
铁心见她如此,以为她是故意在耍他,低声说;“行了,别闹了,反正我已经答应你,做面具活回了京城就教你。”
说实在的,现在的铁心是开始怕了江欣怡了,以前是抱着看热闹的态度。可是自从江欣怡拿了他的短裤威胁他以后,就知道她真的难缠。再加上这次竟然把王爷给弄得淌鼻血,还几乎是当着众将士的面啊!
于是,铁鑫觉得自己的那根短裤留在她那里真的是祸害,还是早点要回的好啊。他以为江欣怡不肯答应,没想到的是,她开口了。
“哦,原来是那件事啊,嘻嘻,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忘记了。行,了,我找个机会还给你,你稍等几天吧。”江欣怡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满口答应着。
“现在不行么?”铁心前后看看,没感觉有啥不方便的呀。就那俩盯梢的,小意思。
“不是我不肯啊,你不要误会,我现在不方便去拿。”江欣怡赶紧解释着。
“哦,好吧,我就相信你一回,那我就先回去了。”铁心不敢『逼』的太紧,他也怕把这姑『奶』『奶』『逼』急喽。前端日子还真的把她当徒弟来看呢,可是现在,那感觉又被吓跑了。
铁心转身离去后,还在琢磨,她这么痛快的就答应把东西还给自己,该不会有啥阴谋吧。
江欣怡其实是真的答应把那短裤还给铁心的,可是现在她不敢去文瑀鑫的那间屋子取,生怕自投罗网。
不管怎样,走之前,那个是一定要还给人家的,就是不知道塞在那屋檐低下,会不会变鸟窝?或者老鼠窝!那料子好着呢,也不知道那些小东西有没有眼光。
不过,这么低的温度,应该不会生虫子的吧!
江欣怡正担心铁心短裤的安危呢,迎面又遇见一个人,正是乔二。
“小江,你去哪里?”乔二问。
“嗯,我去伙房看看有什么吃的,肚子饿死了。”江欣怡『揉』『揉』肚子说。她头个晚上光顾忙乎跳舞的事情了,得逞后兴奋的回到房间,然后就睡+激情 着了,天亮饿醒后,才想起来昨晚没有吃晚饭。
“小江,你真牛,你知不知道最近各个营里的将领都在拉拢你的那些徒弟啊,可是他们都商量好了似的,没有一个肯答应的。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要知道,编进营里,军饷都会多起来呢。”乔二不理解的问。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儿?不会吧。”江欣怡有些不相信,因为没人告诉她这些。
“怎么,你真的不知道啊,我来也就是想叫你帮个忙的。”乔二不好意思的说。
奇怪,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找呢,刚才一个铁心,现在来个乔二!江欣怡纳闷了,好像没拿乔二什么东西吧!
“说吧,什么事?”江欣怡边走边问。
“我们头儿知道我跟你关系好,就叫我来求求你,想让你帮忙劝劝麦秆,看看能不能说通他去我们营啊,你是他的师父,一句话,他一定听你的。”乔二讨好的笑着说。
“我知道了,再说这是好事。”江欣怡一口就答应了。
“小江,真的谢谢你了,我们头儿说了,只要事情办成了,一定去打野味,再给你弄坛好酒。”乔二高兴的说道。
“什么呀,你先别高兴太早了,我还不知道他们不肯答应的原因呢,给我弄好酒?真把我当酒鬼了?”江欣怡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不是的,小江你不要误会,我们头儿就是不知到该怎么感谢呢,知道你好那口,所以才、、、”乔二慌神了,赶紧解释着。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了。”江欣怡赶紧『露』出笑脸对乔二说。
“那就麻烦小江了,我先回去了。”乔二见她答应,觉得事情就十拿九稳,马上兴奋的离开了。
一路这么走走停停的,好不容易到了伙房,豆子他们一见到她就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来。
“师父,饿了吧,卢师傅特意给你做了面条,正要给你送去呢。”豆子亲热的说。
“不用了,我就在这吃得了,你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豆子先留一会儿,我有话问你。”江欣怡说完,就坐在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
豆子马上就到灶台上端过一大碗面条,小心的递给了江欣怡。然后就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她开口。
天气寒冷,所以江欣怡捧着面条碗也没觉得怎么烫手,只不过很暖和。
面上还有点腌菜肉末打的卤,还有点豆瓣酱,虽然没有碧绿的香葱或者香菜点缀,可是看着也有食欲。
“我听说,你们这些小子很吃香?各个营里都想要你们,尤其是你们这三个人。可是为什么要拒绝呢?难道你们想一辈干这个?不知道,编进营队里,待遇会好很多,军饷也会多一些啊,你们不答应的话,是不是怕到前面跟敌人真强真刀的干啊?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江欣怡拿着筷子把卤子和面条拌拌匀称,抬头问豆子。
“师父啊,不是我们不愿意去,也不是我们怕死。可是大家都商量过了,编进营里的话,就不能每天跟你一起练功了。你是我们的师父,因为你,我们才有机会学了这神功,在军营里『露』了脸。所以,大家决定不去什么营了,军饷少些没有关系。”豆子很诚恳的跟江欣怡解释着。
“那么麦秆也是这样想的?为了能跟我在一起练功,他还愿意继续给别人倒夜香?”江欣怡有些感动的问。
豆子没应声,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你去忙吧。”江欣怡对豆子说。
豆子走后,江欣怡狼吞虎咽的,就把那一大碗面条都吃进了肚子。然后再思考豆子麦秆他们的问题,等下他们都空的时候,好好劝劝他们。
怎么办呢?总不能对他们说,赶紧答应吧,我要离开你们了,再也教不了了吧!
放下了空碗后,江欣怡没去找卢师傅打招呼,直接离开了,漫无目的低头在军营里转圈。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走来的那群人,为首的就是文瑀鑫。
等她觉察的时候,人已经到跟前了,文瑀鑫看清是她以后,也是一愣,俩人都在想,怎么办?躲是躲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