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支持你
第二百五十六章 支持你
“易昕啊,怎么了?”安鹏飞看着刚刚还很兴奋的人,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就问。
“他们要对付他了。”江欣怡闷闷的说。
安鹏飞当然知道她嘴里的他是指的哪个。
“宫里一直这样吧,又不是刚刚开始,他一生下来,注定要承受这些的,你很担心么?”安鹏飞问。
“从嫁入瑀王府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恨他,可是我并没有想他死,因为那时我觉得除了我以外,他对谁都不错+激情 。嫁给他,我是无奈的,而他身为王爷却也是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我总在想,离开他后就是桥归桥,路归路,他怎么样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江欣怡苦笑着说。
“那么现在呢?换个身份,换个角度,再跟他接触后,是不是觉得他人还不错?起码他不虚伪?所以,你想帮他?”安鹏飞轻声的问。
“二哥,你知道太子的娘想怎么对付他么?”江欣怡问。
安鹏飞摇头。
“我刚才亲耳听见他们商量,要在他的王妃身上想主意。”江欣怡又说。
“他的王妃?那不就是、、?”安鹏飞看着江欣怡问。
“对,就是我,他们见他还没放弃寻找我的意思,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江欣怡想到那两个『奸』夫『淫』『妇』就来气的说。
“说吧,你打算怎样?”安鹏飞问。
江欣怡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思不语。
“他们怎么斗,原本是他们自己的事,可是牵涉到我了,那就不行,如果真的因为我让他被害,那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所以,我想帮他,不是为了帮他当什么储君,继承什么皇位。就是不想他因为我而被人陷害。谁做这东良国的储君跟我都没关系,我也没有那么伟大的说,要拥护谁,说什么为了国家,为了百姓那样有觉悟的话。况且太子是咱结拜的大哥,我也不想他受到伤害。”江欣怡想了一下,就这样对安鹏飞说。
“易昕的意思,二哥懂,你既然有了决定,那么二哥自然全力的支持你,不管你做什么。”安鹏飞笑着对江欣怡说。
“就知道二哥最好了,不过,真的我做什么,你都支持?那要不这样,你帮我把姓文的都赶出皇宫,我去当那皇上得了。省得他们自己人自相残杀。”江欣怡忽然坏笑着问。
安鹏飞说不出话了,她的情绪变化,貌似也太快了吧?从皇宫出来时因为作弄了皇后而兴奋、回到府里因为瑀王爷的事而担心、现在?现在她又可以眉没心没肺的瞎扯淡!
“二哥,要不你跟上官大哥他们商量一下,咱把这美味楼和逍遥楼都转到他们名下算了,省得到时会牵连到他们。”江欣怡不管安鹏飞郁闷什么,跟他商量着。
“连累、你觉得他们是怕连累的人么?只怕一听说你的打算,都乐得直蹦高,那几个家伙,可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有热闹,保证会比赚银子更积极的。”安鹏飞笑着说。
“跑到这个朝代来,有幸结识你们,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二哥。”江欣怡很动容的说。
跑到这个朝代来?什么意思?安鹏飞无法理解,他看看这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人,因为她今个太兴奋,太激动,赶紧对她说;“时候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得进宫面圣。”
“对呀,明天还得进宫,也不知那俩人被马蜂伺候的怎么样?”江欣怡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留下安鹏飞一脸错然的看着江欣怡坐过的位置,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夜行衣,他才确定今晚不是梦游,而是真的陪她去办“正经事儿”了。
而她现在担心的不是被招为驸马,而是那俩被马蜂蜇到了两个人!
第二天一早,江欣怡到后院练功,却发现不但上官在,就连韦奕和骆柯也都在。“咦,你们两个怎么在?昨晚来的,还是?”江欣怡觉得奇怪的问。
“是小安把我们叫来的,小江,我看以后我们都跟着你得了,昨晚的好戏没看到,真的好可惜呀。”韦怡说。
“就是,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也不叫上我们,真不够意思。”骆柯有点遗憾的说。
“小江,老哥哥我真的佩服你唉,我们哥几个夜进皇宫多少次,顶多弄点好吃的,喝点御酒什么的,你可倒好,玩的那么刺激。”上官宏对着江欣怡抱拳说。
“二哥,你都跟他们说了?那可是咱大哥的娘唉。”江欣怡没想到安鹏飞这么三八。
“易昕,你把二哥当什么人了?我就是跟他们商量帮瑀王的事,别的什么都没说。”安鹏飞见她误会,赶紧解释。
“是啊,这个我们作证,不是小安说的,外面的人基本都知道了。小安一说你们昨晚进宫了,我们一下子就猜到是你了。”上官也赶紧替安鹏飞解释。
“哦,可是这才什么时辰啊,宫里发生的事外面就都知道了?”江欣怡不明白的问。
她觉得这应该是件保密的事情,应该有人被灭口的,江欣怡现在才想起来担心会被她连累的那些宫女太监,暗暗祈祷那个假宫女千万不要暴『露』啊,要死死远点才行。
不然,皇上知道真相的话,只怕会死很多的人。
“这个不知道,反正是宫里传出来的,说皇后在书房看书,结果屋顶的马蜂窝掉了下来,然后就出事了,连夜把太医传进宫了。鬼才相信,皇后的屋子里会有马蜂窝。”骆柯大笑着说。
“你说皇后在书房看书?”江欣怡问骆柯。
“对呀,大家都这么说,想不到一国之母还这么好学。”韦奕说。
江欣怡这下放心了,她抬头不好意思的看看安鹏飞说,“嘻嘻,二哥,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不要生气哈。”
“哼,我哪敢生你的气,得罪了你的话,回头再给我扔个马蜂窝。”安鹏飞佯装无奈的语气说。
“小江,你的决定,小安都跟我们说了,我们哥几个也商量过了,跟你一起帮那瑀王爷,说实在的,他这个人还真不错。”上官宏说。
“对,对,我们都支持你。”韦奕和骆柯也在一旁说。
“你也不要怕连累我们什么的,反正咱这哥几个都是一个人吃饱全家饱的。虽然咱们没有结拜,什么歃血为盟什么的,可是我们哥几个可都没把你当外人,都把你当亲兄弟来看,想怎样做,你开口便是,惹出事来,大不了咱一起闯江湖去,江湖那么大,可不是官府能把咱奈何得了的。”上官宏严肃认真的对江欣怡说。
“好,既然众位哥哥这么说了,我就更有底子。我先声明,咱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瑀王的安全,而不是说要帮他别的,这与政治无关,就算是为了个义字吧。”江欣怡也严肃的说。
“人手你不用担心,几月前,江湖上的一些哥们就已经来了京城,现就在逍遥楼里做事,咱这院子里也有一些。”上官宏说。
“?我怎么不知道?”江欣怡不解的问。
“呵呵,他们是投奔我们哥几个来的,怕给你知道会生气,所以,没有告诉你,不过,他们可是很守规矩,没有在京城里闹过事儿,不会连累你的,我会安排他们在京城里监视着,稍有风吹草动,咱们立马就知道。”上官宏赶紧的说。
“二哥,这些你都知道?”江欣怡转身问看天的安鹏飞。
“易昕啊,时候不早了,这功也别练了,你不是要进宫面圣?瑀王爷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去办,你还是想想怎么让皇上取消这件婚事吧。”安鹏飞怕她生气,发飙,赶紧的转移话题。
“对呀,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这就去换衣服。”江欣怡真的不管他隐瞒自己收留江湖人的事,风风火火的往自己的院子跑去了。
安鹏飞慢慢的跟着走,身后传来上官宏的声音;“你们两个现在不忙,快点帮我找找这院子里有没有马蜂窝,有的话,马上处理掉。鬼知道,万一哪天得罪了这小子,赏给我一个,那就惨了。”
“也对哈,皇后他都该扔,你算个球。”韦奕笑嘻嘻的说。
安鹏飞听见,心里这个乐啊,要是让他们知道只个混世魔王是个女娃娃,他们会有何敢想?
安鹏飞在江欣怡的院子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她就穿戴整齐出来了,真的是个俊美无比的小帅哥,就这样的给那悠悠公主看见,估计退婚之事有些困难,安鹏飞有点担心了。
“走吧,最好那皇后不治而亡,那样的话,婚期就可以延误很久,可以慢慢想主意了。”江欣怡边走边对安鹏飞说。
是啊,一国之母挂了的话,不要说三年,估计一年之内全国都不敢办喜事的。
安鹏飞只有摇头的份儿,她这嘴也太毒了吧?
他们二人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喜子往外面跑的背影,那个包袱还困在背上。他身后的几个人在议论着什么。
“你们在干嘛?”江欣怡问。
那几个人回头见是江欣怡和安鹏飞,赶紧问安。
“回公子,这喜子好怪的,一大早抢着跳水,劈材,打扫院子,把我们的活都抢着干完了,然后就跑了。”一个人这么对江欣怡说。
“是啊,他那个包袱像宝贝一样,晚上就放在枕头旁,我们跟他开玩笑,问他是啥,他说是给妹妹的东西。”另一个跟喜子同屋的人说。
“他这是走了么?”江欣怡问。
“绝对不是的,他说要去街上找妹妹的。”一个人说。
“公子,要不要我们去把他找回来?还是去帮他找妹妹?”他们问江欣怡。
“不用了,随他去吧,等他回来的时候,你们什么都不要问,多跟他聊聊天就行。”江欣怡吩咐到。
“是,我们知道了。”那几个人应着。
江欣怡和安鹏飞上了马车,铁牛赶着就启程了。
“易昕,怎么办,你不打算跟喜子说实话么,我看他为人老实可靠,应该不会坏你的事的。“车厢里,安鹏飞问。
“我不知道,让我想想,或许驸马的事解决了,我也能想到好办法了。”江欣怡靠在车窗前说。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吓坏了皇上
第二百五十七章 吓坏了皇上
马车一路到皇宫门口,江欣怡都没见到喜子的身影,不知道这实在的愣小子跑到哪里去找人了。
自己告诉他不能让外人知道名字,他就连跟人打听都不敢,就是自己傻傻的找人。
唉!江欣怡叹了一口气在心里说;“喜子哥,原谅我,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了。”
江欣怡下了车跟守在门口的公公走了进去,安鹏飞就只能在外面等。
江欣怡在那公公脸上啥情况都看不出来,皇上既然照约定接见自己的话,那说明皇后没有大碍,死不了。
“三弟,你来了。”太子文靖乾迎面走来,笑着问。
“嗯,大哥你怎么这么早就进宫了?”江欣怡看见他有点心虚的问。不管怎么样,自己昨晚可是把他的娘整的很惨,很狼狈。
人家都说,兄弟如手足,那么兄弟的娘也该当自己的娘来尊重,来孝顺才对呀。可是没办法,谁让她那么『奸』诈,阴险,想利用自己去陷害瑀王呢?并且,这样『淫』.『荡』的娘,自己才不要呢。
谁要她身为一国之母,不自重,不为太子哥哥着想呢?江欣怡赶紧在心里找借口为自己开脱,以减轻面对太子的愧疚。
“我母后昨晚被马蜂给蜇了,所以昨晚得到消息就来了,现在正想回去休息呢,就看见三弟了,是不是改叫妹夫了?呵呵。”文靖乾笑呵呵的问。
妹夫?晕,江欣怡见他叫的这么亲密,真的觉得一阵眩晕。真想问问太子,你娘都那样了,你咋还笑得出来?难道,皇后没什么大碍?
“什么?皇后她被马蜂给蜇了?要紧不?”江欣怡装着很紧张的样子问。
“唉,浑身已经肿的不像样子,昨个半夜里,神志也有些不清,好在御医来的及时,把蜂毒都挑掉,母后她现在已经无大碍了,谢谢三弟的关心,只可惜今日她不能亲自招待你了。”文靖乾有点遗憾的对江欣怡说。
“没关系,皇后娘娘没事就好,太子哥哥,你去休息吧。”江欣怡笑着对他说到。
跟太子分手后,江欣怡随着那公公就往御书房走。江欣怡就问;“有个采办食材的汤公+激情 公,不知你认识不?”
“回江公子,洒家认识,你若是想找他的话,只怕是有些迟了。”那个领路的公公很小心的说。
“怎么了,死了?”江欣怡惊讶的问。
“那倒是没有,只不过受了点伤,唉,他呀,仗着在宫里年数长,有个好差事,就嚣张了些。听说昨个在街上,被人给教训了,回来后,皇上不知怎么就知道了,一查,就把他给办了,给了五十两银子遣出宫去了。唉,走都快走的人了,还摔这么大的跟头,这些年积攒下来的积蓄都被内务府给没收充公了,好家伙,有好几箱子呢,咂咂。”领路的太监很可惜的说。
原来那老阉贼是这下场,江欣怡一点内疚感都没有。
到了御书房外,太监进去通传,江欣怡就等在外面,就等了一小会儿,太监就宣她进见。
江欣怡一进去,看见皇上正在书桌旁,把手上的书合了起来。“草民江易昕叩见皇上。”江欣怡是一万个不想跪啊,可是没办法,她只好跪了下去。
“江公子无需多礼,快快平身。”皇上笑着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立马就站了起来,动作出奇的麻利。两旁的宫女和太监都忍不住用手包了嘴,生怕一个没忍住会笑出声来。
江欣怡站起身子,老是觉得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她往四处一扫,发现了秘密。那几个宫女里有一个很是与众不同,长的很像老版『射』雕英雄传里演黄蓉的那个翁美玲。
她虽然穿着跟宫女一样的服饰,梳着一样的发髻,可是那气质完全就不是一个宫女该有的,见江欣怡盯着自己,那个宫女害羞的低了头。
哈哈,明白了,一定是那个悠悠公主,想亲眼看看自己的驸马长啥样吧,江欣怡猜测。
“江公子,未曾跟你家人商量,寡人就私自做主招你为东床,不知你可有意见?”皇上笑着问。
哇靠,知道这样冒昧,你还要自作主张的把我招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我有没有意见?是不是太迟了?江欣怡看着这皇上郁闷的想。
“皇上,草民今日前来是有话说的,可不可以让他们回避一下?”江欣怡往两旁看看说。
“当然可以,你们都退下吧。”皇上对两旁的宫女太监挥挥手,示意他们下去。那个特别的小宫女磨蹭着不想走,却也没有办法,只有撅着小嘴离开,临跨出门槛的时候,还回头朝江欣怡看了看。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贤婿但说无妨。”皇上慈爱的笑着说。
哇,不会吧,怎么比太子还夸张?什么叫没有外人了?什么叫贤婿啊?拜托,就你们一厢情愿的好不好!江欣怡听见这句话,头晕的快把自己本来想说的话,给忘记了。
“皇上,你也知道我是个直『性』子,说好听的虚伪的东西不在行,草民能够得到皇上如此厚爱,本该感激,可是,这门亲事万万是使不得的。”江欣怡鼓起勇气对他说。
“怎么使不得?难道家中已有原配?那倒是不打紧,只要把寡人的心肝宝贝女儿,扶为正室就行了。贤婿无需担心,我这小心肝悠悠,为人心地善良,绝对不会做出以大欺小的事情来的。”皇上很理解的说。
“皇上,草民脾气不好,日后万一说错了话,或者是做错了事,那不是会委屈了公主?”江欣怡试着跟皇上商量。
“哈哈,原来是这样,贤婿啊,你是不是担心你们夫妻吵架,她回来告状,我会治你的罪啊?不用担心,这个扳指你收着,万一我也犯糊涂的话,这个也可以赦免你的罪。”皇上说着,就从大拇指上,摘下一个翠绿的玉扳指来,递给江欣怡。
买噶的,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给我免死的信物好不好?你以前给的玉佩,还有上次给的金牌都还没用过呢。
这些东西好看却不实用,又不能拿去当。还真的不如给几张银票来的实惠呢。江欣怡看着皇上手里的东西,在心里掂量着,要不要拿,拿了的话带在身上,万一有机会回现代的话,有了这些宝物,自己还愁什么?
就像他们说的,咱有了钱之后,去买辆公交车开开,停在路上,有人来乘坐,就大声的对他们说;“不好意思,这私家车。”
可是,现在不能收啊,东西再好也不行,拿了人家的手短,这个道理不能忘记,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个道理也不能忘记哦。
所以江欣怡坚决的摇摇头对皇上说;“皇上,我想你误会了,我也想你结这门亲,成了驸马以后,那多威风啊,可是,我不能那样做。那样会害了悠悠公主一辈子的幸福呢。,还请皇上收回成命。”江欣怡咬咬牙对皇上说。
“贤婿这是说的哪里话,不止是我觉得你是最佳人选,就是你那结拜兄弟,我那儿子乾儿,老三鑫儿,还有小七焱儿,也都说你是个不错的人呢。”皇上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很耐心的对她说。
原来有这么多的帮凶?好你们都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江欣怡这个气啊。
“你与悠悠成亲后,我会给你们安排一公主府的。”皇上见她反应,又说道。
嘿嘿,又用房产诱『惑』与我?没用的呀,我本就是女裙钗,又没有可以xxoo的工具,怎么能答应你呢?江欣怡在心里嘟嘟囔的。
“皇上啊,草民有苦衷的,京城里早就传言,我乃是断袖,有龙阳之癖。为了这个你不是还到美味楼去找过我?”江欣怡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有甩出王牌了。
“哦,可是我记得你说没有的。怎么今日又变了?”皇上不解的问。
“我是说过没有,我跟太子哥哥,瑀王爷,还有七王爷是没有的,可是不代表我跟别人没有啊。”江欣怡无奈的说。
“唉,这么跟你说吧,从小我就喜欢跟我表哥,就是那个安公子,一起玩,长大后就更离不开他了,所而且长大后不知为何就对女子不感兴趣了。”江欣怡装着很委屈的样子说。
“什么?你说你跟你的表哥安公子?”皇上吃惊的问。
“对呀,我就爱他,所以今日斗胆来乞求皇上,把这门亲事取消掉好了。等秋试的时候,帮悠悠公主招个文物全才的状元郎,将来也好为你分担责任。”江欣怡努力的劝着他。
“我本不想说出来的,这可是一种耻辱,可是为了公主能够找到一个合格的丈夫,这才告诉你的。”江欣怡装着很痛苦的样子对皇上说。
啊?当啷一声,皇上惊讶的张着嘴,手上的扳指也掉在了桌子上,骨碌碌的滚了几下,就要往地上掉。
江欣怡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它,这可是宝贝,摔坏了多可惜!
“皇上,你不要紧吧?”江欣怡见皇上这样,有点不忍心的问。
“你,你,你。”皇上指着江欣怡说不出话来。
“皇上,你不要激动,不要……”
第二百五十八章 借酒浇愁
第二百五十八章 借酒浇愁
皇上你了半天,愣是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皇上,该说的草民可是都说了,没什么事儿的话,草民就先回了,皇后娘娘身子也不好需要您去安慰,草民就不再耽误您的宝贵时间了。江欣怡毕恭毕敬的说着就退出了御书房。心情极好的往回走。
在门外的走廊上,那个好看的小宫女还在羞答答的看着江欣怡,见她走远了,这才跑进了御书房。
“父皇,您怎么了。”刚进去的小宫女本来挺高兴的,可是一见皇上呆呆坐在那里发愣,就小心的问。
“悠悠,刚才那个人、、”皇上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父皇,悠悠满意刚才那个。”身穿宫女装的悠悠公主抢着说。
“唉,悠悠,这件事都怪父皇太草率,事先没有了解了解他,就下了决定,让皇儿你失望了。”皇上见她说满意,不由得内疚的说。
“父皇,难道他有妻室了么?”悠悠公主不解的问。
“唉,妻室倒是没有的,可是他不能做你的驸马了。”皇上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
“父皇,您给儿臣说清楚点,好不好,为什么他不能做儿臣的驸马了那?”悠悠公主绕过书桌走到皇上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撒着娇问。
“因为,咳咳,因为他有断袖之癖。父皇会另外给你找个好的。”皇上有些难以启齿的回答。
“不要,儿臣就要这个。”悠悠公主有些失望,有些不甘心的说完就往外面跑去。
再说那江欣怡,解决掉问题后,迈着不慌不忙的步子往外走。一边低头想着那被马蜂叮的皇后,一边想着刚才自己说是断袖时,那皇上的表情,不由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低着头的江欣怡忽然咚的一下,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谁呀这是,江欣怡不满的抬起头,自己走路没长眼睛倒也罢了,关键你也没长眼睛啊?不会躲啊?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江欣怡面前的人笑眯眯的看着她问。
“是不是因为悠悠公主呢?”文瑀鑫见她不吱声又问到。
“你怎么在这里呢?”江欣怡问。
“我去探望正宫母后啊,有什么不对劲么?”文瑀鑫好奇的问。
江欣怡一听,真想对他说,看个屁啊,那老妖婆商量着要对你下手你呢!可是这话她怎么说你呢?
“哦,那我就不耽误你了。”江欣怡说着绕开文瑀鑫就往外走。
文瑀鑫还想在跟她聊几句的,可是还没等开口,人家就走了,他怔了一下,继续往里面走去。
明明知道那个皇后跟自己是死对头,可是还不得不走走场合来看她。文瑀鑫很无奈,却也没办法。
就像自己知道,皇上下旨招了那江公子为驸马一样,明明就是皇后想拉拢人,才不惜牺牲悠悠公主的幸福。
他以后会成为自己的敌人么?文瑀鑫想着,又停下了脚步,回头朝江欣怡离去的背影看了看。
这个人,自己不想把他当成敌人,一点都不,文瑀鑫这样想。
就在文瑀鑫想转身走的时候,忽然看见那个离去的身影又折了回来,“有什么事么?”文瑀鑫等江欣怡走到自己身旁时,问。
“你以后出门了,还是干什么都小心些吧。”江欣怡很严肃的对他说。
文瑀鑫见她无头无脑的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又不像是开玩笑,也不像威胁,也就认真的点点头说;“谢谢江兄提醒。”
江欣怡见他点头答应着,这才赶紧的掉头走,不然等下他要是问自己,为啥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可咋解释哦。
“事情解决了?”江欣怡上了马车后,安鹏飞在车厢里问。
“算是解决了吧,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事让皇上自己擦屁股去。”江欣怡伸个懒腰,躺在了坐榻上说。
“你怎么对皇上说的?”安鹏飞很想知道。
“很简单,我就说自己是断袖,然后把问题丢给他们就好了,大哥告诉我,皇上很喜欢这个悠悠公主的,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心甘宝贝守活寡的。”江欣怡很有把握的说。
“你以为皇上会信么?”安鹏飞提醒她。
“京城本来就有那样的传言来着,他不是也曾怀疑我跟太子和瑀王爷做什么苟且之事么,所以他会信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说着。
“你呀,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么?”安鹏飞笑着问。
“这不是被『逼』无奈么,对了,二哥,我好像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江欣怡心虚的说。
安鹏飞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表情就有点紧张,就知道她不会办什么好事儿的。“你不会是让皇上把驸马的人选换成了我吧?”安鹏飞担心的问。
“没有,二哥,看你咋把我想成那样的人?我有那么卑鄙下流?我是那种为了自己开心,把兄弟往火坑里推的人人么?”江欣怡夸张的问。
安鹏飞深吸了一口气问;“说吧,你把我咋滴了?”
“其实吧,也没咋滴,我就说,就说咱俩是一对儿来着。”江欣怡小声的说。
“哦,这样,我还以为你为了跳出火坑,把我塞进去了呢。”安鹏飞放心了,一点都没有因为江欣怡对皇上说是断袖而生气。
他喜欢江欣怡刚刚说的,咱俩是一对儿,那句话。尽管他知道那句话的意思,只不过是江欣怡为了让皇上改变主意而随口说说,不代表任何意义的一句话,可是心里面还是很高兴。
“二哥你不生气?那咱俩去喝酒吧,庆祝一下。”江欣怡嬉笑着对安鹏飞说。
“嗯,好的,去哪里?逍遥楼?美味楼?还是咱自己府里头?”安鹏飞问。
“去美味楼好了。”江欣怡说。
安鹏飞告诉铁牛去美味楼,马车就往那里驶去。一到美味楼,文掌柜就把他们俩领到了楼上的兰花间。
因为还没到午餐的时间,所以,酒楼里还不是很热闹。
酒菜上齐了以后,文掌柜临出门前,还特意告诉江欣怡,新添的这俩菜,这两天基本都不够卖的,只有加派人手去乡下收。
“怎么听见有银子赚,反倒不开心的呢?”文掌柜离开后,安鹏飞问自顾自己喝酒的她。
“赚银子是件很简单的事,我倒是不担心,可是这做人真的太难了。”江欣怡说着又喝了一杯有些伤感的说。
“不要空腹饮酒,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安鹏飞说着,赶紧的给江欣怡夹了写菜放在她面前小碟子里。
江欣怡听话的吃了点菜,然后就一杯,一杯的喝酒。
“喜子哥的事,我不知该怎么办。萍儿和小慧的事,我也不知该怎么处理。都说现代的生活压力大,可是我来到你们这里,觉得这里的鸭梨都被打了激素,更他『奶』『奶』的大。”江欣怡郁闷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说到。
安鹏飞虽然不是很懂她的话,可是他明白,她心里的郁闷。
眼前的她平日里显得那么的坚强,可是她的内心也只不过是个很脆弱的小女孩而已。
安鹏飞也不阻止她喝酒,就在一旁默默的陪着她。
“二哥,要不我把他们三个叫到一起告诉他们实情得了。”江欣怡问安鹏飞。
“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就那样决定吧。”安鹏飞鼓励着她。
“我也不确定,那样做倒底对不对。”江欣怡拧着眉『毛』说着。
“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情绪很激动的时候,最好不要做任何决定。要等自己冷静下来以后,再做打算。”安鹏飞把她以前说的话,拿来开导她。
“先不说了,喝酒。”江欣怡今个是打算不醉不归了。
两个人在雅间里喝着酒,偶尔听到外面的客人送走一拨,又迎来一拨。还好,没有人到这兰花间来『骚』扰他们。
其实,实在是这美味楼的生意太好了,一到饭点就忙的人仰马翻的,就连文掌柜都要跟着打下手呢,哪里还顾得上来招待+激情 俩大掌柜?
慢慢的,外面的声音渐渐的少去,江欣怡才扑在酒桌上喃喃的说;“我想回家,我想我妈。”
“唉。”安鹏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送她回家很简单,可是要想再给她找个妈,那可是做不到的。听说那江世谦的原配也就是这可人的娘早就不在世上了!
他把江欣怡轻轻的架起,往外走。
“二哥,我没喝多,就是头有点晕。”马车上的江欣怡靠在安鹏飞的身旁,小声的说。
“嗯,二哥明白。”安鹏飞很心疼的说。
马车很快就到了府门口,江欣怡没有像上次那样睡着,而是一直哼哼着在这个朝代学的小曲。
马车停下后,安鹏飞抢先跳下车,站在门口,伸出双手。
江欣怡笑着就往他的怀里扑了过来,这样,安鹏飞就把她横抱在胸前。
这一幕,正好被旁边一个坐在小轿子的人,看在了眼里。原来是真的?他们是断袖?身穿宫女服的悠悠公主,亲眼目睹了,眼前的这两个人如此亲昵的搂抱在一起。该怎么做呢、、?
第二百六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百六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个本该点在隐蔽位置的东西,曾经有个男人在新婚之夜给她点在了眉心处。
“公子,悠悠就想要个名分,别的绝不奢求。悠悠不想远嫁和亲客死他乡,也不想嫁给那些花花公子每日以泪洗面,你们不是都说了么,要把我当妹妹看的,这样就可以了呀,呜呜。”悠悠公主说着,哭了起来。
“悠悠,你不要激动,不要哭啊。”江欣怡着急了,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公主哭,她心疼了,赶紧的伸手把站在床边悠悠公主的手拉住劝到。
“都不管悠悠的死活,也不管悠悠开心不开心,呜呜。”好么,悠悠公主被江欣怡这么一拉,竟然哭的更加的厉害了,越发的委屈。
安鹏飞在一旁看着江欣怡的眼睛,心想,把我拉下水了,这问题还是没有解决,看你怎么办。
“你不哭,有什么话咱们慢慢的商量哈,你再哭的话,我要生气了。“江欣怡轻声的跟她商量着,自己很理解她的烦恼,可是那也不能光哭啊。
悠悠公主见江欣怡要生气,赶紧止住了哭声,抽泣着看着她。
“嫁人的事你急什么,现在想不到办法,咱可以慢慢的想啊,你放心,现在先跟你父皇商量,就说我同意做驸马,不过我会找个理由把婚礼拖延下来,这样他们就不会把你嫁给别人了。然后,等你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时,咱俩再解除婚约不就结了。“江欣怡『揉』『揉』头疼的脑袋说。
“这样可以么?”悠悠公主问。
“可以是可以,就是易昕你亲自跟皇上说了自己是断袖,再想做驸马,恐怕皇上也不会答应的。”安鹏飞在一旁提醒着说。
“没事,这个就交给我去办,我就说江公子已经喜欢上我了+激情 ,不是断袖了,不就成了。”悠悠抹着眼泪说。
“既然想到办法了,你还不给哥哥们笑一个?”江欣怡逗着悠悠公主。
悠悠公主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
“哈哈哈,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呢,捡个媳『妇』不说,还多了个公主妹妹,真该喝几杯庆祝一下。”江欣怡心情也大好的说。
“啊?江哥哥,你还要喝呀。”悠悠公主也改了口。
“悠悠,你可要考虑清楚喽,跟这小子在一起真的会连累到你的名节的,到时候遇见了你真正喜欢的人,再误会你可怎么办?”安鹏飞今个就一直的给他们泼冷水,因为他们太荒唐了,一个因为要摆脱做驸马而说自己是断袖,另一个则因为要逃避恐怖的和亲,非要嫁给她。这可真的是很荒唐的一件事。
“我不怕,他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还有这个砂。还不信的话,宫里有检查女子贞洁的嬷嬷,还是不相信我的话,那样的人我也不要嫁了,就跟两位哥哥到老好了,你们再不收留我,悠悠就出家当尼姑去。”悠悠公主无所谓的回答,是啊,那样的婚姻宁可不要。
“行了,哥哥都叫过了,哪里还会不收你,不过你自己就有那么多的王爷哥哥,还在乎我们两个?”江欣怡继续逗她。
“宫里的那些哥哥,每天的忙着斗来斗去的,根本就没人管我,况且宫里又不是只有我这样一个公主,所以,没人会珍惜我的。”悠悠公主有些黯然的说。
“好了,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吧,现在你该回宫了,不然皇上再治我个诱拐公主的罪名,就惨了。”江欣怡说。
“嗯,我这就回去跟父皇说,江哥哥,你休息吧。”悠悠公主爽快的答应着,就开心的往外面走去,安鹏飞送她。
答应是答应了,以后不会另生枝节吧,比如这悠悠真的爱上自己该怎么办?等她知道自己不是男儿身时,该有多伤心?还有个问题,就是,她万一爱上了二哥怎么办?那个是自己的打算要爱,还没有爱上的人。万一二哥与她也日久生情怎么办?那自己岂不是赔本了!安鹏飞送悠悠公主离开后,冷静了下来,想起了一些不能让她继续冷静的事。
哎呀,不想了,越想越头疼,愿咋滴咋滴吧,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不是自己的别人也夺不去,江欣怡理不出个头绪来,索『性』闭上眼睛点羊。
刚刚清空了肠胃,现在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
安鹏飞送走了悠悠公主回来时,端来了一碗瘦肉粥,让江欣怡吃。
“不要,吃下去等下再吐了怎么办。”江欣怡肚子里空的难受,却不肯吃粥。
“没事的,再吐的话,不是有二哥帮你收拾么。”安鹏飞不由分说的端着粥坐在她身边,用勺子喂她吃。
“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样真的好别扭。”江欣怡赶紧的伸手把碗端过来,一大口一大口的吃着。
“二哥,你看见喜子回来没?”江欣怡边喝粥边问。
安鹏飞摇摇头说;“看样子天不黑,他是不会回来的。”
江欣怡没再问什么,把碗里的粥都喝掉,安鹏飞给她找了本书,让她在床上看书,然后就出去了。
唉,给悠悠公主一参合,自己也不想去隔壁睡了,就这么呆一会儿,等下去看看喜子。
江欣怡看着看着书,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了下来。再睡下去,恐怕就成猪了,江欣怡赶紧下了床,穿好鞋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就往外走去。
脚还有些软,踩在地上感觉直飘。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江欣怡对自己说。可是想想,这句话貌似已经说过n次了。
“易昕,你醒了,想去哪里?”安鹏飞就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问。
“哦,我想去看看喜子回来了没有。”江欣怡说。
安鹏飞就跟在她的身后,一起往喜子的住处走去。刚到男的院子门口,里面的人刚吃了晚饭,正在院子里纳凉。一见江欣怡他二人走进去,赶紧起身问好。
江欣怡便跟他们打招呼,边四处看,却没有看见喜子的人影。
“公子,您找新来的喜子吧?他还没回来呢。”一个小子告诉江欣怡。
江欣怡看看天『色』,不由得担心起来。刚想转身离开,去外面找,就看见喜子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
“公子。”喜子闷闷的叫了一声,套拉个脑袋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咦,这小子怎么这么无理。”小艾他们一起气愤的说。
“不要怪他,他没找到自己的亲人,所以心情不好。”江欣怡赶紧的对大家说。不然引起公愤,喜子以后怎么在这里呆啊。
听了江欣怡的一番话,大家才算不那么气愤,他们不是气喜子别的,因为江欣怡现在他们的心里就是他们的老大,就是他们的神,有谁不尊重他们老大的话,他们当然不高兴。
“去叫厨房给他弄点吃的来吧,他身上没有银子,只怕今天连饭都还没吃呢。”江欣怡对小艾说。
“是,我这就去。”小艾痛快的答应着。
“你们没事聊天的话也带上喜子吧,他也是个孤儿呢。”江欣怡叮嘱着其他的人。
“公子,您放心,我们会照顾他的,明个开始,留在家里的,干完手上的活,都回去帮他去街上找妹妹的。”铁牛在一旁说。
江欣怡很想告诉他们,跟喜子聊天照顾他可以,但是帮他招妹妹就不必了,连瑀王爷都找不到的人,你们当然也找不到的。可是,江欣怡怕屋子里面的喜子听见,没有说出口。
江欣怡和安鹏飞离开后,遇见刚从外面回来的上官宏。
“你们在这里?我正想去找你们呢。”上官宏有点激动的说。
“什么事?”安鹏飞问。
“走,到那边说去。”上官宏指着长廊中间的那个厅子说。
见他如此,江欣怡和安鹏飞都猜到,事情跟酒楼绝对没有关系的。三人一起到了厅子里,借着月光坐了下来。
“他们真的行动了,今早上,我布出去的眼线对我说,这京城里一下子多了好几个江湖上的败类,他们都在客栈里不出门。去跟他们接头的人,你们猜猜看是谁的人?”上官宏故作神秘的问。
“皇后的,那还用猜么?”江欣怡趴在面前的石桌上说。
“错,接头的人跟你是一家子,都姓江。”上官宏嬉笑着说。
“江世谦?”江欣怡和安鹏飞异口同声的说。
“对,就是他的贴身管家。”上官宏说。
“江宰相不应该那么冒险,让自己身边的人去做这个,除非这次的事情很重要。”江欣怡分析着。
“而且这次来的人还有几个比较扎手的,我还看见水鬼范九也来了,可是他来干什么?他就水下的行当熟练些,打斗根本就不行的。”上官宏很纳闷的说。
“那么就是说,他们这次的行动,有可能在水上?”江欣怡抬头说。
“易昕分析的有道理,他们的目标在京城里,而京城里的人九成以上都不懂水『性』。如果他们对付的人真是瑀王爷的话,不知道他懂不懂水『性』,还有他的手下是不是懂水『性』。”安鹏飞说着,眼睛盯着江欣怡看,似乎在询问她知不知道那瑀王爷会不会水。
江欣怡摇头。
“不会?”安鹏飞又问。
“我不知道。”江欣怡说。
“小安,你真的奇怪,瑀王爷懂不懂水『性』,你该去问刘骏他们啊,干嘛要问小江,他还不是和你一样的。”上官宏觉得安鹏飞莫名其妙,就批评他。
“对呀,我哪里会知道。”江欣怡苦笑着说。
“不行啊,咱们说过要暗中的帮助瑀王爷的,可是当面去问他自己,或者他的手下都有些不合适。如果以后出了事,弄不好他们会怀疑事情是咱们做的也不一定啊。”上官宏反应过来说。
“尽力吧,叫你的人看紧点,他们也不会冒风险在京城里呆久的,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江欣怡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很严肃的对上官宏说。
“也叫几个人在外围守着,一但发现还有来的,就直接在城外干掉好了,省得惹麻烦。”安鹏飞冷冷的说。
“嗯,就这么办。”上官宏把拳头捏的咔咔响,说。
“还要分了几个人去看着文靖轩,防止他浑水『摸』鱼,坐收渔人之利。”江欣怡补充着说。
“呵呵,小江,想不到你想的还挺仔细,不过,咱的人现在来看,还没有一个熟悉水『性』的,万一他们选择在水上动手的话,那岂不是干着急?龙王金盆洗手后也不见踪迹,等找到他,估计黄瓜菜都凉了。”上官宏刚夸了江欣怡聪明,就犯愁了。
“这个,上官大哥你不用担心,我有个人选倒是可以胜任的。”江欣怡笑着告诉上官宏。
安鹏飞知道,她嘴里所谓的人选就是她自己,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还是不打算更多的人知道她会水。这里面一定有缘故的。
“上官大哥,人手够的话,记得派俩人去暗中保护一下小槐那孩子,我怕到时候他们又会动他的脑筋。”江欣怡想了一下补充着。
晚风徐徐的吹过,院子里的蝉声很稀薄,想必是被这几日的抓捕,给抓的差不多了。只有荷塘里的蛙鸣,起起伏伏的。
面对即将开始的暗斗,凉亭里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次只是个开头。宫里的斗争永远都不会停止。
安鹏飞听见江欣怡也要加入时,很想对她说,不要,可是他怎么开口。那个当事人本是她的夫君,不管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恩怨,她都不会袖手旁观的,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像她经常的那个做人准则;“对事不对人”。
“可是,小江,你今个怎么这么蔫啊?不是说进宫面圣了么?怎么样,皇上他同意了?没同意也不要紧啊,昨个驸马也不错,那样你就是皇亲国戚,我们也可以沾光了,哈哈。”上官宏这才想起来问。
“我没力气说话,你问二哥吧。”江欣怡懒懒的说着就站起来往厨房那边走,她要去把肚子塞饱,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等下要出去一趟,那就需要补充体力。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夜返瑀王府
第二百六十一章 夜返瑀王府
江欣怡晃悠到厨房,点燃里面的蜡烛,到橱柜里面找东西吃,最近都没有在自己的小厨房做过什么了,所以只能到这里找吃的。
“公子,饿了吧,我这就给你做饭吃。”厨子从外面走来说。
“你还没睡?”江欣怡问。
“没有,您晚饭都没吃呢,想着你会饿,所以就在等着了。食材都准备好了,一下子就好的。”厨子笑着对江欣怡说。
“不用了,我随便找点剩菜剩饭就行,你去休息吧。”江欣怡说。
“公子,我们爷俩全靠你照顾,才有现在的好日子过,除了为您做饭,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您呢,你就不要固执了,有谁家的一家之主吃剩菜剩饭啊,连顿热乎的饭菜都不能给您做,还要我做什么。”老厨子有点急了。
“好了,王伯,不嫌麻烦你就做。”江欣怡无奈的妥协着说。
“嗯,公子稍等,立马就好。”老王乐呵呵的就忙开了。
“王伯,我来烧火。江蓉也钻了进来说。”然后就坐在灶台前点火。
“公子,先喝杯茶吧,他们说这个醒酒的。”江薇也端着茶走了进来,把茶放在江欣怡面前的小桌子上,然后就笑着挤在江蓉面前看着她往灶坑里添柴火。
“蓉儿,薇儿,有心上人了没有?”江欣怡心里感动的看着厨房里的三个人,问。
“公子,好端端的干嘛要问这个?是不是讨厌我们了,要把我们赶出去?我们可是没有地方去的。”蓉儿有点担心的问。
薇儿也紧张的咬着手指头,看着江欣怡。
“呵呵,两个傻丫头,想到哪里去了,该嫁人的时候,就该嫁人啊,难道我府里的丫头都嫁不出去是好事情么?你们找个好人家,以后还是我府里的人,高兴在这里做事的话,继续做就是了。”江欣怡见她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的解释着。
这俩丫头最近也敢跟江欣怡说话了,在说话的时候也不会脸红了,而且,她们都知道,只有呆在江欣怡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萍儿姐姐和小慧姐姐他们有心上人了,不也没嫁人么。”薇儿嘟囔着说。
“她们不一样,是在等一个人,也许用不了多久,大家就能喝到她们的喜酒了。倒是你们两个丫头让我『操』心,让我想想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赶紧给你们两个安排一个。”江欣怡笑着逗她们。
“公子,您就不要『操』心了,这俩人丫头已经有意中人了。”王伯把一盘刚炒好的腰花,端过来放在江欣怡面前,笑呵呵的说。
“是么,那俩幸运的小子是谁?”江欣怡问。
“一个么就是犬子,另一个呵呵,我不敢说,怕那丫头咬我滴耳朵。”王伯笑着说。
“王伯,你瞎说什么啊?”蓉儿害羞的怪王伯,而薇儿却害羞的底下了头。
江欣怡听明白了,跟王伯儿子的是薇儿,而蓉儿的意中人肯定也是自己府里的。
“他们的事还等着您给做主呢。”王伯说着,把蒸好的米饭盛了一碗递给江欣怡,又去炒菜了。
“这好啊,本来这俩丫头嫁到外面我还舍不得呢,这下我就放心了,这就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等天气凉爽了,我就给你们『操』办婚礼,干脆一起办,好好的热闹一下。王伯,你放心,聘金就免了,我还会给她们准备一份嫁妆呢。”江欣怡听见这等喜事,食欲竟然大开,大口的往嘴里忙活着。
“你俩去跟萍儿和小慧说说,现在就可以帮你们绣嫁衣了。我看她俩的手可是比你们俩巧呢。料子钱跟刘帐房要,就说我批的。”江欣怡吃了几口饭菜,想起来叮嘱她俩。
“哦,是啊,那俩姐姐的手真巧,现在一个给公子您做冬装,一个在给她们原来的主子做靴子。我们姐俩自小被转来卖去的,没有机会练女红,所以,就没给公子您做什么。”蓉儿不好意思的说。
“呵呵,没事的,那俩丫头这样做,我那屋子里都快塞不下了,什么时候我还得去买几个衣柜来。”江欣怡笑着说。
这时候,王伯的第二个菜也端上来了,是一叠红黄相间的西红柿炒蛋。
他还要去炒,被江欣怡叫住了,他就坐在一旁满意的看着江欣怡把自己炒的两碟菜,风卷残云似地一扫而光。
“哎呀,撑死我了,要是吃成个大胖子走出去,那些小美人都不往我看,王伯,你要负则的。”江欣怡逗着王伯。
“哈哈,不会的,不过公子啊,你不是要当驸马了么,以后在外面可千万不要开这样滴玩笑,给皇上和那公主知道了,就麻烦了。”王伯笑着提醒着江欣怡。
“没事的,我才不怕呢,好了,吃也吃饱了,这碗我可不管哈。收拾好了,你们早点睡,王伯,现在天气比较炎热,你空时去买些冰糖,绿豆什么的,煮些粥给他们避暑。”江欣怡叮嘱了一番,拍着肚子离开了厨房。
“我滴个娘啊,吃的这么饱,能翻墙么还?”江欣怡有点担心,不过,吃的太饱不宜做剧烈动作,这个道理她是懂的,慢慢的转悠回自己的屋子,好好的准备准备。
江欣怡进了第一个院子,看见安鹏飞和上官还在院子里小声的商量着什么,就跟他俩打声招呼,然后进自己的屋子关紧了门,心里打算着,等下自己出门他们还没睡的话,就从密道出去。反正密室里,又找到了另一个出口,那就是府里院墙。出口处没有人家,前面又有几棵大树,相当的隐蔽。
发现出口的是上官宏,他老说狡兔三窟,空的时候就在,密室里东敲敲,西敲敲,就真的给他找到了。
密室只有他们五个知道,出口也是一样的,大家都叮嘱江欣怡,不是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走那个出口。
江欣怡点好蜡烛,换好夜行衣,又研墨写了一个纸条,飞镖她没用佩戴文瑀鑫送的那套,而是把在兵器店里买的捆在身上,这样的飞镖到处都能够买到。
江欣怡又找出安鹏飞给的蒙面帕子,为了安全起见,她也不打算开门看看上官他俩还在不在院子里,而是从暗门进了隔壁,又把闺房的门落了栓,然后拿着点燃的蜡烛进了密道。
哈哈,从这里走谁都不会知道,就算自己在外面胡闹到天亮也不会被他们知道。江欣怡得意的想着。
这次她之所以没有叫上安鹏飞,也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独立行动的能力而已,不能总是依赖别人吧。
江欣怡顺利的到了外面,看看夜空,有月亮啊,那也没事,小心点不就行了,反正自己专挑偏僻的小巷子走,有人的地方就上屋顶就行了。
古代落后却也有落后的好,那就是街上没有路灯,没有监控器,就连巡逻的都是按着时辰围着几个主要的街道转悠着,敲棒子的更夫一成不便的那个声没那个调调。
江欣怡在一个屋顶上停留时,听见一个女子在哭泣,而一个男人则在哄着她。而到了不远处的另一个屋顶时,那里面的一家人,正开心的逗孩子,孩子咯咯的笑声是那么的好听。
江欣怡站到一高处,看着远处逐渐少去的亮光,不由得很感慨,这些个家庭里,有多少欢喜哀愁。
她快步绕到自己和萍儿第一次秋游的那个林子,按照记忆找到自己曾经住过的后院子。接着月光,看见自己用来做梯子的那颗小树还在。
呵呵,现在不需要它了,这堵墙算什么!江欣怡仔细查看了四周,确定没有暗哨,这才一跃到墙头。
她刚想跳下墙,却发现自己住的屋子里有亮光。
今夜回到这里,她只是想跟那个人示警,本以为,这瑀王府,也就这个院子最好进,可是怎么也会有人呢?
难道是那个家伙的哪个妃子或者夫人犯了错?被罚到这里了?是谁呢?怎么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呢?她怎么都猜不到,幸灾乐祸的跳下墙,想看看是哪个倒霉的家伙,被打入这冷宫。
“谁。”江欣怡双脚刚一粘地,屋子里就传出一个声音。
“喵。喵。”江欣怡赶紧掀开蒙面学猫叫了两声,然后迅速站到阴暗的地方。
屋子里的人没有出来,看样子是相信外面真的有猫叫了。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江欣怡真的搞不懂了。
见里面没有反应,江欣怡把身子轻轻的移到那间屋子的窗下,用手指粘着口水把窗纸粘湿,轻轻的挖开,往里面一看,只见卧室里,文瑀鑫正坐在床的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
屋内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样子,可是谁躺在那张床上?他看的这么专心?连院子里来了人都没注意?江欣怡有点郁闷,尤其是看见文瑀鑫那么专注的看着那床的样子。
可是,以江欣怡现在的位置,就算把整个窗子推开,也看不见床上的情景,她很着急。不明白为何自己睡过的床这么吃香。在军营那个紫灵去睡,而在这王府里,也有人在睡?
要不要找个机会也在这床上做做手脚?反正自己也不来这里了,破床也不能便宜给别人。
还好,里面的这个男人自己没动过,如果自己用过了,那么离开他的时候,一定会顺便把他的命根子给废掉,省得留给别人用!
江欣怡发觉,自己在这个男人旁边时,会不自觉的变得很小气,也不知究竟为了什么。
“欣怡啊,你在哪里?赶紧回来,好不好。”里面的人对着那床说出这样一句话,像个雷打在江欣怡头上,把她给打晕了,比喝醉酒还要晕。
这不是在喊自己么?那样的话,床上就不会有别人了!听错了吧!产生幻觉了吧?江欣怡不相信的敲敲自己的脑袋。
“死女人,你赶紧给我回+激情 来,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文瑀鑫对着那床愤怒的吼着。
神经病,哪根筋不对了,哦哦。该不是他找不到地方宣泄心里的愤怒,这才到这里吧,把那床当成了自己,当成了假想敌?江欣怡恼火的猜想。
“你好自私啊,离开前把小萍小慧两个丫头的后路都给准备好了,却为何不在乎我呢?你逃离了我,逃离了这是非之地,可是我呢?还要独自的面对这一切。你可以对两个小乞丐那么好,为何不对我好一些?为什么?为什么?”文瑀鑫声音又伤感的对着那床倾述着。
不对啊,他这倒底是什么意思啊?江欣怡更加糊涂了,她不想去分析,太烦,太累。为了不陷进去,江欣怡决定离开,赶紧撤。
江欣怡转身就走,一步小心踢到了旁边的一只木桶,嗙的一声,这是谁干的好事?江欣怡在心里嘀咕着,完全想不起来是她自己放的。
没等她提气要跃上墙头,门里的人就已经冲出来了,一个箭步拦在江欣怡面前问;“什么人如此胆大?”
江欣怡不想说话,她也不敢说,不管是用现在的声音,还是拿掉喉结下的变声贴,这两个声音眼前的人都熟悉。
她看看四周,并没其他的人出现,想必他是一个人来此的,嗯,那就不怕,打肯定是打不过他的,而逃走应该不是很难的吧。
江欣怡的打算,文瑀鑫也看出来了, 他觉得奇怪的是,眼前这个黑衣人的身上,眼神里没法先杀气,也没有怨气,就是显得很着急的眼神。
“是男人就不要遮遮掩掩的,把脸现出来给本王看看。”文瑀鑫语气好了很多的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摇摇头,心里暗说,俺本就不是男人。
“来这里做偷的么?那我告诉你,这里面没什么好偷的,因为这里的主人是个贪财的吝啬鬼,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走了。”文瑀鑫不着急对眼前的不速之客动手,好像对待朋友那样倾述着。
“靠,你丫的才是贪财的吝啬鬼呢。谁说这里没有值钱的玩意,要不要我进去给你拿出来看看啊。”江欣怡气得双眼要喷火。
文瑀鑫发觉自己说了这番话以后,眼前这蒙面的黑衣人,双眼要喷火的样子,觉得很好笑。真的是个偷呢,可惜选错了地方,要是『摸』到莲妃和其他那几个女人的屋子,随便怎么一划拉,就不会空手而归的。
他觉得眼前这偷很可怜,也很好玩,一听说自己告诉她这里值钱的东西被主人拿光了,竟然气成这个样子!
借着皎洁的月光,文瑀鑫忽然觉得,这黑衣人的眼睛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死的?他故意往旁边移动了几步,想换个更明亮的角度看。
江欣怡却不知道他什么意图,警觉的随着他的移动,也走了几步,这下好了,她蒙着帕子的脸完全的,很清楚的呈现在文瑀鑫的面前,那双大眼睛,文瑀鑫看的更加的清楚了。
这眼睛好像是……
第二百六十七章 真假不分的王爷
第二百六十七章 真假不分的王爷
就在江欣怡饿的难受躺在床都的甲板上时,在京城里出来的路上,也有一些人骑着快马在往这里奔。
文瑀鑫生平第一次对自己心爱的坐骑用了鞭子,马的后『臀』上已经被他抽出了一道道的血痕。马儿虽是牲畜,却没有丝毫的抗议,使出全身的力气撒开四蹄飞一样的往前奔。
今个早上,他本想进宫的,可是刚走到门口,就有人交给他一个画卷,打开一看。上面是一副画像,上面的女子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人,那个落跑的王妃。
画像下面,是几句话,告诉他王妃在他们手上,想见的话,独自一人去京城西的那个湖。如果发现有随从跟着的话,立马就会把王妃给先『奸』后杀。
文瑀鑫说想自己进宫,叫连成和刘骏到文骅焱那里等自己。,说有事要在那里商量,等他俩前脚一走,他就快马加鞭,往城西跑。
那个湖他不用看地图也会找到的,因为以前曾经和紫灵去那里玩过。
文瑀鑫知道,自己在往陷阱里走,可是他不管,这还是那个可人离开后,第一次得到她的消息,所以,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前去看看。
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线索。
马背上的文瑀鑫,脑海里都是那可人的样子,在想象着她是瘦了,还是胖了,分开的近一年里,她会有什么变化。
就她那个『性』子在外面应该不会吃什么苦头吧!
终于在马儿累趴下之前,看见了那个湖。
文瑀鑫翻身下马,径直往那停在湖边的船跑去。他清楚的感受到四周的杀气,可是这不算什么,他就想看看那船上的人。
江欣怡听见响动,拿开脸上的斗笠,就看见了即将走到船边的文瑀鑫,他的表情是那种兴奋的、迫不及待的。
傻瓜,你还真来了。江欣怡在心里对他说着,站起了身子。
啪啪啪,江欣怡的身后传来有人拍巴掌的声音。
“呵呵,瑀王爷果真是有胆有识,有情有义,为了你的王妃,胆敢一人前来,如果不是我向某欠人一份人情,真想交了你这朋友。”江欣怡回头一看,不是那个什么水鬼范九,而是一个个子高高,张着鹰钩鼻子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话。
“少废话,本王来也来了,人呢?”文瑀鑫忍住怒火问。
“王爷不要急,人就在这船上,想见的话就上来,不过上船之前,我得提醒你,自古红颜多祸水,瑀王爷,你确定要上来么?”姓向的鹰钩鼻子又说。
“你们要的是本王的命,请你们把我的王妃飞放了,咱们好好的比划比划。”文瑀鑫说到。
“瑀王爷,听说你这王妃是自己离开你的,她都不珍惜你,王爷你又何必对她如此。”姓向的说。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你『操』心,赶紧放人。”文瑀鑫冷冷的说。
“你们是夫妻?哈哈,没错,可是据我所知,王妃她可还是完璧之身呢,眉心出那么一朵用守宫砂画的桃花,向某还是认的出的。既然连夫妻之实都没有,还算什么夫妻?”姓向的嘲笑的说。
“你,把她怎么样了?”文瑀鑫眼睛冒火的问。
“怎么样,你自己上船来检查吧。”姓向的说着,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文瑀鑫一步踏到了船上。
“黑皮,发什么愣,赶紧的。”姓向的对江欣怡吼道,示意她赶紧撑船。
江欣怡听到他们的对话以后,心里已经『乱』了,这瑀王爷冒死前来,似乎不是为了什么面子,什么占有欲,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呢。
所以,姓向的叫她开船,她就显得有些慌『乱』。让她在西湖的湖面上『荡』起双桨,她还可以。让她用一根大的竹竿先把这大船撑离岸边,那可就难度太大了,简直是难为她么。
江欣怡费劲的拔起『插』在水里的竹竿,手忙脚『乱』的几下子,那船似乎纹丝未动。
“姓范的,看看你找来的白痴,废物,连个船都撑不起来。”姓向的对着船舱骂道。
“对不起啊,向爷,黑皮他大概是因为刚才拉肚子所以没有力气,还是我来吧。”范九从船舱里走出来,小心翼翼的跟姓向的赔礼,然后接过江欣怡手上的大竹竿说;“你赶紧但船身摇浆吧。”
江欣怡也不吭声,低头走到了船的前部,抓住那交叉的一对木浆。
船身真的离开了岸边,江欣怡使劲的摇着浆。稍微的侧转身子,想看看船舱里的情况。
范九+激情 把船撑离岸边,怕姓向的发火,赶紧跑到前面来,把江欣怡挤到一旁,抓着木浆边用力的摇着,边埋怨江欣怡;“我说,你这小子怎么回事,给你机会赚银子,可是关键的时候却给我添『乱』,赶紧靠边站。”
江欣怡巴不得他这样做,就装着很痛苦的样子,捂着肚子坐在了船舱的口子上。
“人呢?”走进船舱的文瑀鑫问。
姓向的阴冷的一笑说;“早就听闻瑀王爷文武全才,今日难得有此机会,不如咱比划比划,人等下自然会让你看见。”说完,从腰里抽出宝剑就对文瑀鑫刺去。
文瑀鑫也正在恼火,也抽出自己的剑跟他打在了一起。
船舱里顿时叮叮当当的,剑与剑相撞击,都爆出火花来了。江欣怡赶紧捂着肚子往外移了移,好帅哦,不把他拉回现代去拍武打片还真是可惜了。
江欣怡很遗憾的看着眼前的人,本就长的比较妖孽的文瑀鑫刺客在这鹰钩鼻子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帅气了。
因为船舱不是很大,所以没过一会儿,船舱的两边都被他们的剑或者是剑气给伤的惨不忍睹。
渐渐的,姓向的就渐渐处于败风,而愤怒的文瑀鑫却越战越勇。
姓向的有点慌,在用了自己独门的绝技刺伤了文瑀鑫的肩膀同时,文瑀鑫的剑就已经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心脏。
“我输了。”姓向的在文瑀鑫往外拔剑的时候,佩服的说着,然后马上就倒在了地上,红红的鲜血马上就从他的身子底下流了出来。
文瑀鑫不再理会地上的这个人,而是拎着剑走到江欣怡面前问;“人在哪里?”
江欣怡刚想不顾一切的告诉他实情,可是文瑀鑫看看她傻傻的样子,竟然走到那范久的身边,问他去了。
“在,在这里。”范酒结巴着指着甲板上的一个大木箱子对他说完,纵身跳进了湖里,没了踪迹。
文瑀鑫紧张的走到甲板上的木箱前,小心的打开箱子,里面立即有个粉红『色』的人影倒了出来,身上还有绳子,正好倒进文瑀鑫的怀里。
妈呀,这家伙,简直就是镜子里的自己,就是穿着女装的自己啊!江欣怡在那一瞬间看的很清楚。
“欣怡,总算找到你了。”文瑀鑫见到倒在自己怀里的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要找的人,竟然激动的说不出被的话来。
他赶紧解开那女子身上的绳子,没有注意这怀里女子眉心处的桃花,只见那女子眨着泛着泪花的双眼粲然一笑,伸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也不说话。
当啷一声,文瑀鑫握剑的手再无法握住,手一松,宝剑『插』在了甲板上,摇晃着。
“欣怡,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么。”文瑀鑫深情的对怀里的人说。
他怀里的人温柔的点点头,把个江欣怡气得,觉得自己的牙都酸倒了。
切,连真假你都分不清啊?江欣怡在心里面骂。
第二百六十八章 湖底救王爷
第二百六十八章 湖底救王爷
江欣怡也不摇浆,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久别重逢”的两个人。
文瑀鑫根本就不管跳水逃走的范九,究竟往哪里游走了。也不在意在一旁看戏的假黑皮,是否听自己的吩咐在摇浆,眼睛里只有面前的人。
可是,眼前的人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啊,究竟是哪里呢?文瑀鑫紧紧的盯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她眉心处的桃花怎么跟自己画上去的不太一样。
那朵好像是从皮肤的里面开出来的,可是这朵却就是在皮肤的外面。难道分开的一年里,她已经委身与别人?还是被迫失身?
文瑀鑫的心里被心痛,自责,恼火折磨着。自己未曾动过的王妃,自己等着找到就给她补一个婚礼的人,现在回来了,却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推开她?还是装着不知道呢?这一年来,自己不是说过,只要她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就行了么,那么为什么要纠结这件事?文瑀鑫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了。
假的王妃似乎觉察到文瑀鑫眼底的异样,她宛然一笑,踮起脚尖,就要吻文瑀鑫。
“欣怡,你怎么不开口说话,被他们点了哑『穴』么?”文瑀鑫在假王妃即将吻到自己唇之前,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问。
因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那个王妃从来不会这么主动的跟自己亲热,她只会跟自己抬杠子。难道分开一年,变化就会如此的大?
还有啊,眼前的这个人,她的眼神怎么会是这样?丝毫看不见以往的独特清澈,反倒只是一种久经风尘的妖媚。
她身上的香粉味,虽然是官家小姐,大家闺秀常用的那种,可是自己那可人是从来不用的。
江欣怡本来还打算在他俩打kiss的那一霎那,用什么办法搅局呢,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吃醋。
可是关键的时候,那家伙+激情 居然还挺冷静,拒绝了“自己”主动送上的香唇。江欣怡还以为他会一激动把这假王妃给抱进船舱里直接xxoo了呢!
那样的话,自己就会想方设法把船给弄翻,看你们怎么弄,哼。
是他发现了什么?起了疑心?还是他现在才想起来要骂人?或者现在想起来兴师问罪?不管怎么样他没跟这女人啃在一起,江欣怡的心里就觉得很爽,很爽。
听了他的问话后,江欣怡认为他已经起了疑心了,就是么,真正的王妃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犯贱的主动去吻他?
这玉罗刹真是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光靠脸蛋一样有『毛』用啊,有种你开口说话。江欣怡拄着浆笑嘻嘻的看着那表情开始不自在的假王妃。
“你不是我的欣怡,说,你是谁?”冷静下来后的文瑀鑫冷冷的问。
“哈哈哈,瑀王爷,你就不能陪奴家多耍一会儿么、刚刚的一往情深怎么这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奴家可是为了你着『迷』动了情呢。”玉罗刹后退了一步,娇笑着对文瑀鑫说。
“贱人,竟然敢乔装成本王的女人,快说她在哪里?本王就饶了你。”文瑀鑫强忍怒火的问。
“你四处派人天南地北的都没找到,我们如何会知道,要不是你这么执着的找人,我们怎么有机会把你请到这里来呢。”玉罗刹得意的对文瑀鑫说。
“既然人不在你们手里,那是不是本王就可以没有顾虑的收拾你们了?”文瑀鑫听她这么说,更加恼火的说道。
“瑀王爷,奴家今日见了你真的有心与你结为秦晋之好,不如你就将计就计把我领回去,以后有我玉罗刹芊芊在,一定帮你把对手全部清理干净。让你早日登上皇位。你如是答应的话,奴家甘心永远带着这张脸伺候你左右。”玉罗刹甜笑着跟他商量。
“哼,贱女人,你就不必再说这不知廉耻的话了,就凭你也配做本王的女人?”文瑀鑫冷冷的说。
“王爷,你不会是想告诉奴家,你真喜欢那个江欣怡吧,她是怎么成为王妃的,奴家可是清楚的很,你别说你真的爱上了她。你们这样身份的人,怎么会有爱。”玉罗刹讥笑着问。
“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但是你冒充我的女人是要为此付出代价的,受死吧。”文瑀鑫依旧是冷冷的说着,扬起掌就要拍过去。
一旁的江欣怡没有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喜欢、爱、不喜欢、不爱、不觉有些失望。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文瑀鑫发觉自己的内力根本就使不上来,怒问着。
“哈哈哈,你放心,奴家怎么舍得要你的『性』命,只不过是让你暂时失去功力罢了。谁让你刚才光顾着激动,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呢?”玉罗刹说着,伸手撕下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本来面目。
江欣怡在一旁听见说文瑀鑫,着了道使不上内力倒是有些内疚,看样子自己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现在也不管那是为了啥。
不过,这个女人长的还真是挺不错的,看着可比自己漂亮多了,江欣怡感慨着。
“本王倒是大意了,不过,能不能告诉本王,你们是谁的人?”文瑀鑫问。
“跟你说了也无妨,反正你也活不了,是皇后娘娘。”玉罗刹依旧媚笑着说。
“你如何确定我就一定活不了呢?”文瑀鑫问。
“因为我们知道你不会水。”玉罗刹说着上前对着文瑀鑫就是一掌,他踉跄着就栽入湖里,挣扎着攀到船帮上凸的一块木板上。
靠,刚刚不是聊的很来劲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江欣怡光顾着看戏了,没防备那玉罗刹变脸这么快,不是说喜欢瑀王爷么!
江欣怡往水里一看,失去内力的他,居然没有瞎扑腾,而是附在船帮上了。
“你这黑鬼,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玉罗刹的骂声叫住了正打算下湖救人的江欣怡。
“美人,你会不会水啊?”江欣怡笑嘻嘻的问。
“你要做什么?”玉罗刹看着眼前邪笑的男人,竟然有点点慌,这黑男人昨个对自己还是很胆怯的,可是现在?
“没什么,就问你会不会水,我怕美人你掉下去。”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不会,你赶紧把船靠到岸上去,下船我就赏你银子。”玉罗刹退了退,故作淡定的说。
江欣怡本来还想耍她一会儿,反正那瑀王爷也没啥危险,可是,她忽然听见水里的拍打声,往下面一看,坏了,原来是那跳水的范九正扯着文瑀鑫的衣襟往水里按,失去内力又对水恐惧的文瑀鑫拼命的挣扎着。
“美人,天气炎热,不如下去洗个澡,凉快凉快。”江欣怡说着,飞起一脚,就把还没回过味来的玉罗刹给踢进了湖里。
这可怜的玉罗刹,以前就仗着高超的易容术在江湖上混。拳脚功夫实在是差,不是事先在『摸』文瑀鑫面孔的时候给他闻自己袖子里无『色』无味的克力散,怎么可能把文瑀鑫给打下湖里。
江欣怡没时间欣赏玉罗刹在水里扑腾的样子了,赶紧纵身下水。
江欣怡落入湖里,绕到那范九的身后,使劲想把他拽开,可是那家伙抓的很紧,根本就拽不开。
看着文瑀鑫接近昏『迷』的状态,江欣怡也不管那么多了,从裤腿里拔出匕首,对着范九的后背就『插』了下去。
范九吃痛,回头一看见是自己找来的帮手黑皮,顿时惊呆了。松开抓这文瑀鑫的手,回身跟她撕扯。他背上的渗出的血迹随着他们之间的撕扯,像是水里飞舞的红纱。
这要是在海里,恐怕早就把鲨鱼引来了。
范九真的像上官宏说的那样,就水『性』好点,功夫么就算是江欣怡原来的那点三脚猫也能跟他抗衡一下子。
加上江欣怡水『性』是她的特长,所以,没几下子,那范九也就因为失血过多没了力气,江欣怡不放心的拔出他背上的匕首又不分前后的补了他几下子。
没办法,她可是牢记住那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凶狠。电视上那样的事还少么?好人心慈手软放过坏人,结果恶人恩将仇报在背后捅刀子。江欣怡每次看见那样的情节,都不同情受害的,为嘛、因为他傻呀!
确定那范九彻底不会动了,瞪着死鱼般的眼睛看着自己,在一片腥红中往下沉,她这才把头探出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潜进湖里转身去救那缓缓沉入湖底的文瑀鑫。
文瑀鑫还有一点点的意识,在即将沉入湖底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往自己身边游来,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他觉得自己不用反抗了,因为刚才好像看见,这个人是帮自己的,不是敌人。因为他的到来,死拽着自己往湖里按的那双手才松开了。
在文瑀鑫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江欣怡游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托了他的腰往上游。
这么没用的?江欣怡担心他支撑不住,连忙把嘴贴在了他的嘴上,一边帮他渡气,一边奋力往湖面上游。
文瑀鑫恍惚中又吻到了那可人的唇,他感觉自己呼吸通畅了,却不敢睁开眼睛。如果这是临死前意识的模糊造成的幻觉?那么他情愿自己永远都不要醒。
第二百六十九章 心已经乱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 心已经『乱』了
当两个人都冒出湖面后,江欣怡想把自己的嘴从文瑀鑫的嘴上离开,这都能呼吸到空气了。
可是『迷』『迷』糊糊的文瑀鑫感觉到了,他下意识的用无力的手使劲的搂住江欣怡的腰,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脖子上,嘴贪婪的吸允江欣怡的唇。
哎呀,我是怕你在水底憋死才给你渡气,这怎么感觉是在接吻啊?江欣怡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推,嘴是分开了,可是他却把自己搂的更紧了。
江欣怡往四周的湖面上看,没见到范九的身体,也没看见那玉罗刹的身影,再往岸上看,江欣怡看见了拿着兵器血淋淋站在岸上的两个人,那身型就是刘骏和连成,正焦急的往这面看,看样子他们经历了场血战。
真笨,不会水的话,不是会轻功么,找几块木板丢在湖面上不就能上船救人了。如果自己不来,那他们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害死,或者被淹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真的很悲哀啊!江欣怡无奈的摇着头。
江欣怡没看见安鹏飞,却知道他一定能看见自己。
文瑀鑫现在这样,让江欣怡游起来很费劲,要在以前,她一定把他弄晕再救人。在湖底的时候,江欣怡甚至有这样一个念头,也许这次救人,自己会穿回到现代去吧?
现在,江欣怡看着紧紧依附着自己的人,不忍心再对他下手了。从小就对水有阴影的他,会三番五次的不顾安慰来救自己。
这些代表什么,江欣怡已经不想弄清了,因为她已经很混『乱』了。她现在情愿相信,身旁的这个男人是因为面子,霸道才来这里赴约的。
而不是那个玉罗刹所说的,什么爱,什么喜欢!
是爱的话,又如何呢,什么都不能改变的,他还是那个妻妾一大群的王爷,还是那个对皇位有很大很大兴趣的男人。
而自己偏偏就不喜欢这些,一点都不喜欢。
江欣怡费劲的托着文瑀鑫游到湖边,刘骏和连成丢下武器迎了过来,帮着把文瑀鑫弄上了岸。
文瑀鑫昏昏沉沉的,手还在江欣怡的腰上,拽都拽不开。还好有刘骏他们帮忙,不然江欣怡早就被他给拽趴下了。
在水里还将就,可是一上岸,这男人就显得死沉死沉的。
刘骏解下自己带血的外套铺在一棵树下,想让文瑀鑫躺在上面。结果就是躺下了两个人,文瑀鑫躺下的同时,把江欣怡也连带着拽倒在自己的身上。
“你们帮帮忙。”江欣怡尴尬的抬头对刘骏和连成说。
“欣怡,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了,我不会再让你哭了,留下来吧。”文瑀鑫梦呓般的念叨着。
“这位兄台木莫怪,我们爷他。”刘骏不好意思的对江欣怡解释。
“我明白,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你们赶紧想办法。”江欣怡苦笑着说。
刘骏和连成相互一打眼神,刘骏伸手点了文瑀鑫的『穴』,这才算把江欣怡给解放了。
“我已经做了该做的,剩下的你们来处理吧,告辞。”江欣怡说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顺便偷偷的低头看看自己这湿答答的身子,有没有『露』馅,嗯,还好。
“兄台救了我们爷一命,请留下姓名,日后定当报答。”刘骏抱拳对江欣怡说。
“不好意思,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这个你们应该懂的,还请刘兄谅解。”江欣怡说完,抬脚就往+激情 旁边走,身后,又传来文瑀鑫那让江欣怡心痛的呼唤;“欣怡,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江欣怡脚步慢了下来,又咬咬牙,头也不回,大步的离开了。不能为了这个男人回头,自己也不能再走回头路,江欣怡对自己说。
湖边屋子外的空地上,十几具死尸躺在地上,到处都弥漫着血腥的气息,一眼看去,就知道没有一个活的。
江欣怡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往那上面看,继续的往前走。
这时,旁边有马蹄声,江欣怡扭头一看,是安鹏飞牵着两匹马走了过来。
“易昕,没事吧,我帮你看着,去后面把湿衣服换下来吧。”安鹏飞心疼的对江欣怡说着,把马背上的衣服递给了她。
江欣怡强挤出一点笑容,接过了自己来时穿的衣服,走进旁边的大树后,迅速换上了干的衣服。
里面的当然不能脱,只有回到京城才能解决。
“易昕,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再回京城?”安鹏飞见她疲惫的样子,说。
“不行,咱得赶紧的回去,不然会引起怀疑的,走吧,我不是豆腐做的,还能坚持住。”江欣怡拍拍自己平坦的胸脯说。然后脚踩马镫就往上跨,因为又累又饿,所以这上马的动作显得很笨拙,很吃力。
安鹏飞见她执意要走,只好依着她,让自己的马紧挨着她的马,预防万一。
天黑了,城门关之前,他们回到京城。把马儿松开随它们自己离开。然后挑漆黑的巷子回到府外的密道口,确定确实没人后,俩人迅速绕到树后进了密道。
一进入密道,安鹏飞赶紧拿出火折子点燃了门口找到的蜡烛。
“好了,易昕,马上就到了。”安鹏飞说着,可是发现没有回音,回头一看江欣怡已经摊坐在墙角了。
“易昕,你怎么了?”安鹏飞紧张的蹲在江欣怡面前问。
“我不知道,就是没有力气,不想动了。”江欣怡懒懒的说。
听她这么说,安鹏飞才松了一口气,把蜡烛放在一旁,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再拿了蜡烛,慢慢的往前走。
“二哥,我好累。”江欣怡闭着眼睛说。
“二哥知道,等下洗个澡,换身衣服,吃点东西,好好的睡一觉。”安鹏飞当然知道怀里的她不但是身体疲倦,就是心里也疲倦。
刚刚在岸上,船上发生的事也看见了,虽然听不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可是在她跳进水里的时候,还是在为她担心着,直到她和那个人一起冒出湖面。
屋子那边的厮杀,安鹏飞走到暗处,感觉已经有人在暗地里帮忙,知道是上官宏安排的人,就没有出手。返回到一旁看着那湖面,经过上次在海边的事,安鹏飞对于江欣怡水里的行当丝毫都不怀疑。
他担心的是,水下那俩人原本就是夫妻,就是一对郎才女貌的人,因为某种原因,她才离开的。现在,这王爷会为了她而冒险。
而她还会像以前说的那样,只是把瑀王爷当成兄弟或者朋友么?
安鹏飞清楚的看见,出湖面的时候,两个人似乎在接吻,随即他也明白了,她是在给他渡气呢。
以后究竟会怎样,安鹏飞不敢去想,只想看着眼前,此时她不是躺在自己的怀里么?至于她的心在哪里,安鹏飞不用猜也知道,一定不在自己的身上,也不在她这主人的身体里了。
不管怎么样,她平安的,健康的在自己的身边就行了,其他的再说吧!
出了密道就是江欣怡的闺房了,安鹏飞把她放在贵妃榻上,把蜡烛『插』好,就去帮她准备洗澡水。
“易昕,水弄好了,你去洗个澡,二哥换好衣服就在门外帮你看着。”安鹏飞蹲在贵妃榻前轻声的对江欣怡说。
“哦,谢谢二哥。”江欣怡感激的说着,懒懒的站起身往屏风后的浴桶走去。
安鹏飞赶紧的走出门,先回自己的屋子去换衣服,除掉易容的装束。
过了好久,江欣怡才推开门走出来,一神淡蓝的长袍。
“易昕,衣服处理好没?”安鹏飞问。
“嗯,已经塞进密道了。”江欣怡点头说。
“那咱们去吃晚饭,叫咱的厨子烧几个菜,咱喝几口,我看你都饿的走不动了。”安鹏飞笑着说。
“饭是要吃的,酒也是要喝的,不过,今晚咱换个地方喝酒去。”江欣怡洗过了澡,精神好了许多,笑嘻嘻的说。
“去哪里吃?”安鹏飞见她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主意了。
“去雨花楼,找几个妞。”江欣怡说着就往外走去。
怎么又想到去雨花楼了呢?安鹏飞无奈的跟在后面。
他们两个刚刚走到大门边,上官宏笑咪咪的回来了。
“你们俩,白天躲在府里乘凉,这晚上打算去哪里消遣?”上官宏故意大声的问。
“他要去雨花楼,你想去不?”安鹏飞也笑着问他。
“算了,我晚饭也吃过了,还是在府里头看家吧。你们玩的开心点就行了。咱小江再不去潇洒潇洒,做了驸马以后,恐怕就没这么随便了。”上官宏说着拍拍江欣怡的小肩膀,差点把她拍趴下。
江欣怡『揉』着肩膀赶紧的出了府门,坐在门槛边和守门人聊天的铁牛赶紧的去树下牵过马车。
“铁牛,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用车?”江欣怡笑着问。
“铁牛不知道,可是公子今个一整天都未曾出门了,猜想晚上肯定要出去逛逛的,所以,吃了晚饭就等在这里了。”铁牛憨厚的说。
“呵呵,二哥你看见没,他这小子倒是挺了解我的,感情我属于家里呆不下的那类人啊。”江欣怡回头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笑笑,没言语。
“公子,这是想去哪里转转?”铁牛问。
“去,雨花楼。”江欣怡忍着累,忍着饿说道。
“好勒,公子请上车。”铁牛应着。
车厢里,安鹏飞想问她为何在今夜要到雨花楼来,不放心那个人的话,可以找个借口去瑀王府啊,或者去七王爷的府邸,也能打探到消息啊。
第二百七十章 失眠的人
第二百七十章 失眠的人
马车一到雨花楼的门口,就有人迎了出来,“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两位公子到了,您二位可是很久都没来了。”刘妈挥舞着粉红『色』的帕子说到。
江欣怡回头叫铁牛先回去,明个一早来接,铁牛抬头看看雨花楼的招牌,又往江欣怡脸上 看看,没敢说什么,老实的赶着马车回了,他弄不懂,为何公子会变得如此的好『色』!
不是被皇上招为东床驸马了吗?怎么还敢来这里?
“给我们弄点酒菜,送包厢来。”江欣怡对刘妈妈说。
“好嘞。杏花,快下来把两位公子请楼上坐,再叫石榴她们来侍候。”刘妈妈的看见坐在楼梯口跟一个小婢闲扯的杏花,赶紧对她喊。
“啊?是公子来了。”杏花看见江欣怡和安鹏飞以后,高兴的喊着,就拎着裙摆跑了下来。
把江欣怡他俩迎到楼上的一个豪华大包厢里。
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包厢里就热闹了起来,端茶来的,送菜的、抚琴的。
江欣怡先吃了点心,垫垫肚子,然后就跟安鹏飞一杯接着一杯喝起酒来。
包厢里的姑娘,全部都是在逍遥楼唱曲,献舞的。她们基本都已经为自己赎身了,除了几个嫁到小户人家,剩下的因为无处可去,照样住在这雨花楼里,空的时候也唱唱曲,可是却都不肯接客了。
她们最感激的人就是江欣怡和安鹏飞,所以,见到他俩来,就都跑来了。
江欣怡和安鹏飞酒足饭饱了以后,又欣赏她们跳舞。
“杏花,你们明天还要去逍遥楼里表演的,赶紧去歇着吧,到楼下另外叫几个人来就行了。”江欣怡对给自己斟酒的杏花说。
“公子,我们姐几个偶尔熬一夜也没什么的,您们也难得来此,楼下都是些新来的,我怕伺候不好公子您的。”杏花笑着说。
“不妨事的,你们现在都不熬夜,白天一场一场的表演实在是太辛苦了,让你们来的话,只怕我今晚还玩不开心呢。去吧,给我叫几个新来的。”江欣怡笑着说。
杏花在逍遥楼表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对于江欣怡的『性』子,她们姐几个也都很了解了。那就是,这两位公子绝对不会欺负她们的。
在这两位公子的眼里,杏花她们觉得自己活的开始有尊严,有信心了。
所以,江欣怡说什么,她们都听,现在也是一样的。
杏花她们临出去时,就顺便的把桌子上的空盘子碗都收拾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杏花就领着几个很青涩的女子走了进来,看她们的样子,年纪都很小。
“你们好好的在这里伺候两位公子。”杏花吩咐着就走了出去。
江欣怡躺在贵妃榻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人,心里很不舒服。这个朝代就是这样的,每天都会有很多的人没有人权,因为家庭贫困,或者其他的因素被买来卖去的。
即便自己把这几个也给救出火坑也没有用的,还是改变不了这个时代的人和事。因为人家会马上从其他的地方再买来填补空缺的。
“你们不要怕的,自己轮流给我们哥俩打扇子就行了,”江欣怡很温柔的对她们说。
她们还以为听错了,就这么简单么?不会吧!尽管刚才领她们来的杏花一个劲儿的在夸这两位公子呢。当时大家都不信,觉得来这种地方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江欣怡斜躺在贵妃榻上,闭着眼睛。
安鹏飞也疲倦的躺了下来。
几个新来的女孩,鼓起勇气拿起旁边的大扇子,然后就站在江欣怡的身旁慢慢的扇了起来。
另一个则拿起扇子走到安鹏飞身边,给他扇了起来。
“站着多累,赶紧找吧椅子坐下,其余的也赶紧的坐下歇息。”江欣怡闭着眼睛这样对她们说。
几个新来的女子见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睡觉,没有其他的意思,这才放松了很多。纷纷找了椅子,坐下来,等着换班摇扇子。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现在也吃饱了,旁边还有人轮流的打扇子,体内还有酒精发酵着,江欣怡没有多大会儿的功夫就真的睡着了。
今晚,她之所硬要到这里来,完全是因为在自己的院里面,跟本就睡不着,将会失眠到天亮的。
那种滋味实在是痛苦,就好像当年高考一样。
现在的她要理清头绪,理清这次在湖边以后,该如何对代那个王爷夫君。
江欣怡不知道,比她更痛苦,喝了酒却没有丝毫醉意的瑀王爷,那才叫真正的失眠了呢。
瑀王府里,铁心拎着『药』箱先给文瑀鑫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然后才分别的给刘骏和连成包扎好伤口
“刘骏,爷他的确没有什么不妥,可是他为何不说话呢?”铁心抬头问铁心问。
“我们也不清楚,也不知道在那船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爷上岸清醒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咱爷不会像王妃那样,脑子里面进水了吧。他搂着他上岸的那个黑人,直叫王妃的名字呢。”刘骏这样老实的对安鹏飞听错。
“你说什么?我真的那样了么?”安鹏飞不相信的问。
“爷,那人救你上岸时,你还跟人家嘴对嘴的呢。”连成小心的回答。
怎么会是这样?那熟悉的唇,那熟悉的眼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文瑀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屏风上画。
“你俩也都见到人了,赶紧的给我把人查出来。”文瑀鑫对刘骏他俩说。
“是。”连成赶紧的答应着。
“我说,他们这次这么费劲周折都没能除掉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要小心些。”铁心在一旁开口说。
“害我的人,已经查出就是皇后的人。可是暗中报信,还赶到那里帮我的人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文瑀鑫说着,不由自主的又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在后院的那个示警的黑衣人,
“第二天,一大早,江欣怡醒来后,看见安鹏飞已经在洗漱了。
“二哥,+激情 你醒的好早。”江欣怡伸伸懒腰,对安鹏飞说。心里却在想着,今日京城里面,皇后那边会怎么样?是就此罢休,还是不甘心的继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瑀王爷也来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瑀王爷也来了
宫女听了皇后的吩咐去御花园找人,可是却没有找到。原来这时的江欣怡和悠悠公主跑到御膳房去找吃的了。
“驸马哥哥,要不我叫他们给你做几个菜吧,这粥和点心都是凉的。”悠悠在一旁跟江欣怡说。
“不用,我先喝几口这个,垫垫肚子,等中午就有好吃的了。”江欣怡喝了半碗粥,对悠悠说。
“都是悠悠不好,那么早就把你叫来,害得你饿着肚子。”悠悠公主自责的说。
“知道错的话,下次去早的话,记得给我带早点不就行了。”江欣怡放下手里的碗笑着对悠悠公主说。
悠悠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一旁的小太监都低着着头,不敢看他们。
“走吧,兴许你父皇回来了。”江欣怡拿出帕子擦擦嘴,对悠悠公主说。
悠悠公主点着头在前面走着,走到两旁没人的地方她停下脚步小声的问;“驸马哥哥,等下父皇要是给咱俩定下婚期该如何是好?”
“没事,有我呢。”江欣怡信心十足的对她说。
回到皇后娘娘的正华宫,皇上果然已经到了。
江欣怡和悠悠又一起给皇上见了礼,江欣怡觉得真麻烦,这公主见自己的亲爹也得下跪!
不过她也想过了,一般的公主很少见到皇上的,就是有些皇子也不是能经常的见到皇上。
“哈+激情 哈哈,平身,平身。”皇上大笑着对面前的两个人说。上次江欣怡当面拒婚,皇上心里除了不高兴,还有些失落。
自己身边的皇子,公主一大群,可是总是感觉少点什么。就算有时间聚在一起,他也很想跟孩子们亲近,亲近。
但是总是觉得自己的这些孩子对自己太恭敬,像那些大臣们一样。皇上也想让他们跟自己撒撒娇,也想尝尝当普通的一个爹爹的幸福。
所有的孩子里就数这个悠悠还算好点,偶尔的跟自己开开玩笑。每当这时,皇上就会想起自己的第三个儿媳,也就是瑀王妃。他就能感觉自己是个长辈,而不是皇上。
可惜的是,在也见不到她了,为了这个,皇上也郁闷了好几回。
直到皇上在上次见到江易昕之后,那种感觉又出现了,所以,当皇后一提出叫江易昕做悠悠的驸马时,他一口就答应了。
这次,也不知悠悠用了什么办法,能让这小子回心转意。皇上不担心这江易昕的断袖问题,他知道,这个人既然答应了婚事,就绝对不会让悠悠伤心的,况且,眼前的悠悠此时笑得多么的开心。
“江公子,现在本王可称呼你为贤婿了吧?”皇上一高兴,先开口逗江欣怡了。
“皇上,您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也不吃亏。”江欣怡无所谓的说。
“贤婿,不如我叫人封你个官做做吧。”皇上看着一表人才的江欣怡,是越看越顺眼,就这样说。
“皇上,您还是饶了在下吧,我可不适合做官。还是现在自在,您放心,以后不会叫悠悠过苦日子的。”江欣怡笑着拒绝了。
“嗯,贤婿好像对为官不感兴趣啊。”皇上笑着问。
“那是,当清官被别人算计,当赃官要费脑筋算计别人,多累啊。”江欣怡实话实说着。
“贤婿倒是一针见血,说的透彻。”皇上赞赏的说。
“好了,皇上,今个叫驸马来,不是要商量婚期的事么,怎么又说起朝上的事了。”皇后在一旁说。
“呵呵,皇后说的对,贤婿,等下把你的八字写下来,我叫他们挑个好日子,尽快帮你们把婚事给办了。”皇上这也想起了正题说。
“皇上,有高人给在下相过命,二十岁之前是不能完婚,不然冲了太岁是要有血光之灾的。所以在下一直都单身不敢谈婚论嫁,自己一命呜呼到也没什么,就怕连累别人呢。”江欣怡开始胡说了。反正她知道,这个朝代的人都信这个。
“父皇,儿臣愿意等驸马哥哥三年。”悠悠赶紧的在一旁说。
“三年?唉,好吧,只是要委屈了悠悠。”皇上无奈的对悠悠说。
“不妨事的,儿臣也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呢,正好可以在宫里多陪父皇几年。”悠悠又怕皇上反悔,给她另择驸马,急切的说。
“好了。既然你们自己都没意见,本王也没有话说,就这样吧。悠悠在这三年里,多跟你母后学学女红。”皇上点头答应了。
“启禀皇上,太子,三王爷,七王爷到了,正在外面侯着呢。”太监在门口传到。
“他们怎么来了?”皇上不解的念叨。
“皇上,是臣妾自作主张叫他们来的,今天这么个大喜的日子,就想让他们一起来分享,悠悠平日跟她这几个哥哥最为亲近,所以。”皇后赶紧站起身说。
“哦,是这样,下次注意些,以免那些孩儿说本王偏袒这几个孩子。”皇上语重深长的对皇后说。
江欣怡在一旁听了,觉得这皇上也真可怜,还要顾及这些东西。但是,她却知道,皇后请那瑀王爷来,可不是什么出自真心。
昨个派人去害人家的『性』命,今个却来这个,撒谎也不脸红,也不心虚,哼。江欣怡在心里把这皇后娘娘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猜想,皇后这样做,也就是想看看那瑀王爷,怎么样了。
下次有机会,从外面带几条长虫来慰问慰问你,省得你过的太舒坦,老想着去害别人。江欣怡这样打算着。蛇那东西自己很怕,可是有不怕的啊,叫上上官和骆柯,或者是韦奕,保证乐颠乐颠的跟来,至于二哥?有点悬,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那就叫他们进来吧,吩咐御厨,今个就在此处用膳了。”皇上对太监说。
太监一出去,太子他们就进来了,先给皇上和皇后请了安,再跟江欣怡打了招呼。
从他们一进门,江欣怡的目光就在走在中间的文瑀鑫身上,他的脸有些憔悴,不过还好,人倒是很精神。
唉,人家太子的妈处心积虑的要除掉你,可是你那个西宫的娘咋就没有动静了?感情就会对付我啊!江欣怡看着文瑀鑫在心里骂着。
“鑫儿,你的脸『色』可不是很好,要注意身体,不然父皇会心疼的。”皇后装着很关心样子问。
“谢谢母后关心,这天气炎热了些,儿臣只是没有睡醒罢了。”文瑀鑫淡淡的客套着。
文骅焱皱皱眉头,看看皇后,又看看自己的三哥。昨个发生的事,他已经都知道了,很庆幸自己的哥哥没出意外,如果三哥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决定就算自己没有争夺储君的意思,也要试一试,绝对不会让这女人舒坦的。
“鑫儿,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不用上朝的,好好的在府里休息吧,这么多年的征战,恐怕是伤到身子了,唉,都是父皇没用,一直忍让,才让那些小人屡次的来冒犯。”皇上有些歉意,有些内疚的对文瑀鑫说。
“父皇,儿臣于私是您的儿子,于公是东良国的子民,不管怎样,保卫咱国的责任都是义无反顾的。”文瑀鑫站起身,对皇上说。
哇,帅呆了,江欣怡现在发现这王爷是个纯爷们。嗯,没救错人,江欣怡更加不后悔救了他。他刚才说的这些话,江欣怡相信是他的真心话,不是为了讨好皇上才说的。
自己跟他一起在前线也呆了几个月了,对于这点,嗯,她不怀疑。
“嗯,本王文有乾儿,武有鑫儿,已经很知足了,何愁东良国不富,民不强。即便日后本王不在了,你们兄弟也要相互扶植。”皇上动情的感慨着,老泪纵横。
“父皇怎么会有事,父皇是要长命百岁的。”悠悠走到皇上身旁,拿出帕子给他擦泪。
是啊,皇帝佬,你可不能有事儿啊。你要是好好的活在这里,他们还是好兄弟,要是你真的腿儿一蹬归西,那东良国恐怕要经历一场浩劫了。
就算你的这两个儿子感情深,可是他们的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你的其他儿子,唉,拜托你多活几年吧!让我安安稳稳的赚点银子。
江欣怡第一次觉得那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点都不好笑。这皇上的政绩虽然没有多辉煌,可是他就相当于一块镇妖石,他不在了,那可真的要『乱』了。
这时,太监来通传,说是御膳房已经把菜肴送到正华宫的餐厅了。
“走,今个本王高兴和,要和孩儿们痛快的喝几杯。”皇上搂着悠悠对太子他们说道。
“皇上,要不要去西宫把妹妹请来呢?”皇后笑着问皇上。
“不用去了,鑫儿的母后现在吃斋中,不适宜来,下次吧。”皇上开口阻止了。
“什么?看我这姐姐当的,真是不称职,连妹妹吃斋都不知道,等下我就去看看妹妹。”皇后自责的说。
“儿臣先替母亲谢谢母后了。”文瑀鑫给皇后鞠躬说到。
“呵呵呵,快走吧。”皇上很开心的说着。
一大群的人,呼呼啦啦的就往餐厅走,江欣怡和文骅焱走在最后。
“江兄……”文骅焱见前面的人跟自己有些距离后,开口,好像想问什么,却不知该不该问。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三王爷别怕有我呢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三王爷别怕有我呢
江欣怡的脑子里还在想着皇后刚才那高兴的笑声,是那么的虚伪,也亏她笑得出来。
所以,文骅焱在一旁问她什么,根本就没有听见。
“什么?七王爷,你跟我说什么?”江欣怡扭头问。
“没什么。”文骅焱摇头说道。其实他很想问问,刚刚前个这江公子打听过三哥会不会水,怎么昨个三哥就掉进湖里了呢?
唉,怎么可以怀疑他呢?一定是自己多想了。文骅焱自责的对自己说。
还没到餐厅呢,二皇子文靖轩就赶了上来,“儿臣见过父皇母后。”
“轩儿,你怎么来了?”皇后有点吃惊的问。说实在的,她这时候还真的不下想让这二儿子出现。
因为他实在是有勇无谋,皇后很担心他会莽撞的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没有叫他来。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 儿臣听说悠悠的驸马来了,就过来看看妹夫,想不到大哥、三弟、七弟都在。”文靖轩笑呵呵的说。
“既然赶上了,就一起吃午饭吧,算你小子有口福。”皇上今个的心情格外的好,对文靖轩说。
“谢谢父皇,母后。”文靖轩说着就站在了江欣怡的身边一起走着。
“江公子,成了我的妹夫那就是自己人了。”文靖轩笑眯眯的说。
“轩儿,你少拉近乎,就算是自己人去他那酒楼用餐也要付银子的。”皇后回过身来打趣的说。
“知道了母后,好像儿臣是那市井无赖似的。”文靖轩装着不高兴的语气说。
惹得皇上又是一顿大笑。而江欣怡和文瑀鑫他们则是淡淡的一笑,因为他们都不喜欢这个二皇子。
到了餐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江欣怡坐在了文瑀鑫的身旁,而悠悠想来挨着她却没好意思,就坐在了皇后的身旁。
太子本想坐在江欣怡的另一侧,却慢了一步,被文骅焱抢了先,只好坐在了文靖轩的身边。
“三弟,悠悠都有驸马了,你那正王妃的位置怎么还空着?”文靖轩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
江欣怡最讨厌的就是听见他们问文瑀鑫这个问题,觉得他们真的是好无聊,人家找不找正王妃关你们娘俩『毛』事?上次老娘问,这次儿子问!
“二哥,我正王妃的位置不是空的,有人。三弟『妇』的脾气二哥不知道,厉害的很呢,我若真的在她不在府里的时候再弄个正王妃,等她回来后,会把我的瑀王府给夷为平地的。你说,我敢冒那个险么?”文瑀鑫也不生气,苦笑着对文靖轩说。
江欣怡听见文瑀鑫这么一说,差点上前去扭他几下,什么啊,把人家说成母老虎了都!不过,他这样回答,江欣怡发觉自己竟然很满意,花痴,她在心里骂自己。
“好了,今个悠悠的驸马是客人,你们这些做哥哥的要懂事些,以后多帮帮他。”皇上开口说到。
“是,儿臣明白了。”文靖轩不情愿的说。
“父皇,儿臣和悠悠两个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康健,福如东海。,儿臣先干为敬。”江欣怡也不管这样称呼合不合适了,反正觉得比什么在下,或者草民听上去顺耳,反正对这老头印象也还可以。加上自己以前的身份,本来就该这样叫的。她站起身,端起酒杯向上坐的皇上敬酒,说完,一仰脖,一杯酒下肚。
“好好好,就冲你喊的这声,父皇我当然要喝一杯。”皇上说着高兴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下去。
皇后见状,美滋滋的等着江欣怡敬她酒呢,没想到人家一见皇上把酒喝下肚,就麻利的坐下了。毫不客气的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放进自己面前的碟子里,美美的品尝着,根本就没有敬她的意思。
对,江欣怡不是忘记,她就是故意的,让她管这下流的皇后叫母后,实在是叫不出口啊。以后再说吧,反正自己也不会三天两头进宫的。
“三弟,咱哥俩难得坐在一起,今日二哥借花献佛敬你一杯。”坐在文瑀鑫对面的文靖轩端着酒杯对他说。
江欣怡一看,明白他这是在找茬,谁都能看出来文瑀鑫身子不爽,还故意跟他喝酒,“二哥,你们兄弟都做了几十年了,倒是咱们难得一聚,还是我敬二哥你吧。”她笑着端起了酒杯说完,就干了杯中的酒。
桌上所有的人都看出了江欣怡的意图,他这是在帮文瑀鑫解围。文靖轩虽然不是很高兴,可是当着皇上和皇后的面,也不敢发作,只有忍着怒火强挤出笑脸,跟江欣怡喝了一杯。
江欣怡已经看出来他的不爽了,心想,姑『奶』『奶』就是看你不顺眼,你能怎么地?今个我是客人,是主角,你在我面前找茬算怎么回事?妈的,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让你不好受!
“三弟,”文靖轩端着小宫女给斟满的酒杯又开口喊文瑀鑫。
“二哥,看样子你酒量不错,今个难得父皇和母后。大哥、三哥、七哥都在,不如咱俩切磋,切磋?”江欣怡也麻利的端起酒杯又惨呼了进来。
文靖轩暗自咬咬牙,要不是父皇和母后在的话,他才不管什么驸马不驸马的,连大哥都想干掉的人,还在乎什么妹夫?驸马?笑话!
“怎么,二哥,你不敢啊,今晚咱俩谁输谁赢都占便宜,咱把父皇的美酒灌满自己的肚子,那多爽啊。”江欣怡有点挑衅的对文靖轩说。
“什么,我不敢?比就比,谁怕谁啊。”文靖轩果然是草包,经不住激将,一下子就上钩了。
皇上,太子,文骅焱虽然看出来江欣怡现在明摆着帮文瑀鑫,可是他们谁都没有制止的意思。本来大家都蛮高兴的,可是这文靖轩偏偏要挑起事端针对文瑀鑫,先是提起正王妃的事,后来明知道他身体不太好,还要跟他喝酒。
所以他们也想让这文靖轩吃点苦头,出出丑,好让他长点记『性』。
皇后呢,不但看出了文靖轩和江欣怡的意图,也看出了皇上他们的意思,本想出面制止,可是她知道,这草包儿子的脾气,断然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母后而听话的。
如果他够聪明听话,那么早就应该听自己的话不该窥视亲哥哥的储君之位了。还是让他吃点苦头好了。皇后也生气的决定了,不然以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不知要闯出什么祸来呢。
文瑀鑫微微的侧过身子,看着身边的这个人,心里暖暖的,本来那文靖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已经决定接招了,可是身边这个小江竟然帮自己拦了下来。
悠悠有点担心自己的驸马哥哥,她紧张的看着江欣怡,而江欣怡跟她挤挤眼睛,一下子就把悠悠给逗乐了。
“来,倒酒,谁先趴下,就算谁输,输的要给赢得一千俩银票。”江欣怡说着,招呼身后的小宫女倒酒。
就这样,江欣怡和文骅焱,三杯,三杯的轮着喝,没有几圈,文靖轩就不行了,拿酒杯的手都开始『乱』伸了。
而江欣怡,表面上看,依旧很清醒,就是脸蛋红红的,很是可爱。
“好了,轩儿输了,驸马赢了。”皇上开金口了。
“父皇,儿臣没输,还能喝。”文靖轩舌头都有些硬了。
“行了,赶紧拿银子吧,酒杯都找不到了,还不认输?这要是在战场,找不到自己的武器,那就是输了。”皇上慈祥的笑着对文靖轩说。
皇上今个不想生气,他喜欢这样的气氛,一家人在一起,不分君臣的说笑。多幸福啊!
文靖乾糊里糊涂的从怀里『摸』出银票,往江欣怡这边一递,“我是没输,看在你是妹夫,让让你,拿去吧。”
江欣怡才不客气呢,这人的银子不拿白不拿,伸手结过,在里面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把剩下的又递了回去。可是对面那人伸手接了几次,都抓偏了,还是他身旁的文骅焱看不下去了,接了过去,帮文靖轩塞进怀里。
“谢谢你。”文瑀鑫低声的跟江欣怡道歉,又用她的筷子帮她夹了些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客气什么,没看见我赢钱了么,不用怕,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江欣怡扬扬手里的银票,把嘴凑近文瑀鑫的耳边轻轻的说。
文瑀鑫浑身一震,江欣怡+激情 附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出了那浓郁的酒味,他好像还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本来,文瑀鑫还想确认一下,可是江欣怡已经坐正了身子,继续跟文骅焱他们喝酒了。
他说话那语气,好像一个人啊!文瑀鑫想着。忽然觉得好荒唐,没喝酒啊,自己怎么就醉了呢?
他说什么了?“不用怕,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这话什么意思?仅仅是因为帮自己解围了么?好像不是那回事呢!文瑀鑫用筷子撮着盘子里的菜在想着。
“妹夫,你怎么这么自信能赢他呢?还是你的酒量好啊?”文骅焱小声的问江欣怡。
“他刚才来的时候,你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吗?”江欣怡小声的反问。
“好像是?哦,明白了,你可真行。”文骅焱反应过来了,对江欣怡竖起了大拇指。刚才文靖轩来时,他的身上就有酒味。
那就是说,他刚刚在其他的地方已经喝过酒了,所以,江欣怡才很有信心的跟他来这个。
“明白了就好。”江欣怡小声的说着,一回头,正对上文瑀鑫的目光。
第二百七十五章 冒充王爷的救命恩人
第二百七十五章 冒充王爷的救命恩人
瑀王府,面『色』苍白的文瑀鑫和刘骏刚进院子,连成就迎了过来。
“爷,什么事儿这么好笑?”连成刚想汇报,却看见刘骏和文瑀鑫都是笑呵呵的,就忍不住问。
“今个悠悠公主的驸马进宫,皇后把爷也叫了去,没想到二皇子也跑去凑热闹,想找爷的麻烦,都被驸马给挡了,末了驸马还把二皇子的下巴给打脱钩了,你说好笑不?”刘骏边走便告诉连成。
“驸马不就是那江公子么,这个有趣。 ”连成也笑了。
三人走进书房,文瑀鑫坐下问;“事儿调查的怎么样了?”
“爷,你在那船上干掉一个,还有一个跳水在水底暗算你的,就是水鬼范九,那个假扮王妃的女人就是玉+激情 罗刹芊芊。
他们二人的尸体已经打捞上来,玉罗刹是溺水而亡,范九是身上十几处伤口,流血过多而亡。
岸上的十几个人,无意活口,奇怪的是,我检查了他们身上,发现两种暗器,不是我和刘骏的。
一种是燕子镖,一种是梅花针。燕子镖上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而梅花针中的位置都是让敌人失去反抗能力的。
也就是说,昨日在那湖边,还有两班人马,一班是在帮咱,一班在灭口。而灭口的人可能只是一个,不然的话,我和刘骏也要九死一生了。
关于,爷画的像,问了四周的居民,都说是个叫黑皮的混混。不过他好像在躲避什么,被我找到后,一口就答应进京来见你,可是他却没有认出我来,好奇怪。现在,人就在咱府里。”连成一口气说完。
“走,看看去。”文瑀鑫一听找到了救自己的那个人,马上激动的站起身说。
“人我安排在客房了,爷的恩人,我怎么能慢待。”连成笑着说。
三人一起出书房,绕过几个院子,到了客房。
“连大爷,这两位是?”那个黑皮正在吃着西瓜,一见有人来,赶紧站起身问。
“这不就是、、”连成刚想说。就被文瑀鑫给伸手制止了。
“你不认识我?”文瑀鑫问。
“大爷,不好意思,我真没见过您,敢问您是哪位?瑀王爷回来没?回来的话麻烦各位帮我引荐引荐,在他手下混口饭吃。”黑皮嬉皮笑脸的说。
“听说我们王爷是你救的?”文瑀鑫又问。
“他啊,哦对,是我救的。”黑皮稍微愣了一下,马上就承认了。
昨个他身上的『穴』道自行解开后,点了自己『穴』和易容成自己的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他偷偷的看见岸上一片的死人,而那艘船还停在湖中间,上面也没有动静,知道这次自己的命是真够大的,捡了一条命。
黑皮知道,这件事失败,范九他们的雇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聪明的躲了起来。
知道连成拿着他的画像到处问,无意中说是找瑀王的救命恩人,黑皮这才跳出来。
他猜想,真正扮成自己救瑀王爷的人,把人救了却不声不响的离开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现在又很危险,不如赌一把,冒充做次瑀王的恩人,不但可以躲避掉灭口,还能享受点福,瑀王爷的恩人,这赏银一定是少不了的。
黑皮是豁出去了,安常理来讲,被救的人绝对不会怀疑恩人的吧。
文瑀鑫这么一问,刘骏和连成感觉到了不对。也就不再开口,在一旁观察着。
文瑀鑫看着面前这猥琐的男人,他站起身走到黑皮身边转了两圈,汗味是对的,可是究竟哪里不对呢?
昨天文瑀鑫清醒的时候,刘骏就告诉他一个黝黑的男人下水救了他,而自己还搂着人家不肯松手,把人家当成王妃来喊。
按照他们的形容,文瑀鑫判断就是当时在船上摇浆的那个黑男人。所以,等自己的一队人马赶到,文瑀鑫才回京城,按照记忆大致的画了一副像,让连成在勘察完湖边以后,就找找这画像上的人。
可是这一见面,这人竟然不认识自己,这就让文瑀鑫怀疑了,自己当时是昏『迷』状态,可这黑皮是清醒的,又是在白天,他怎么可能人不出自己?还有,在把自己弄上岸以后,岸上就刘骏和连成俩个人,这黑皮怎么也没见过呢?
再看看眼前的这个黑皮,贼眉鼠眼的,自己怎么搂着他会想到了那可人呢?还有这熊腰,也不是自己环抱的那个小腰啊。还有这地包天的大厚嘴唇子,也不是给自己渡气的那张小嘴啊!
文瑀鑫围着黑皮转了几圈,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一声不响的用手指敲着身旁的茶几。自己当时是不清醒,可是却也没有完全的失去意识,那个感觉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绝对不是。
黑皮不知道,文瑀鑫的身份的意图,却有点心虚,他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嘴七扭八歪的牙齿。文瑀鑫的手指不敲了,他静止着,回想昨个那个人把自己弄出湖面时,自己好像当王妃吻了对方,那人嘴里绝对是一口整齐的牙齿,而不是这口牙。
想到这里,文瑀鑫站起身对那黑皮说;“既是瑀王爷的恩人,那么怎么能怠慢了你,走吧,领你去逛逛花园。”
“好啊,咱去吧。”黑皮乐呵呵的就站了起来,心想,还真来对了。
三人领着黑皮往花园走去,路上就遇见了莲妃和几位夫人,她们一见文瑀鑫,赶紧的退了回去。因为自从她们去逍遥楼闹过那一回,被禁足后,一直都不敢见文瑀鑫,他发火实在是太可怕了。
咦,有美人,嘿嘿。黑皮看着那群绕开的莺莺燕燕,看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文瑀鑫更加怀疑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样的义气救自己?
“黑皮,你口水快掉在脚面上了。”刘骏忍住厌恶提醒着,开始怀疑,这个怎么跟昨天救王爷上岸的人不一样啊,长的没得说,这眼神也不对。
昨天那个黑皮看着王爷时是担心,是心疼,而这个,哦,完全不对路啊!
连成其实也怀疑来着,昨个的黑皮救了人就离开了,而这个,却是要来享福的,既然这样的话,当时为什么要走?何必多此一举!
你们觉得这黑皮跟昨天的那个有什么不同?文瑀鑫小声的问。
“说不上来,就觉得不是一个人。”连成回答。刘骏也点头表示同意。
“黑皮,我们家王爷喜欢吃新鲜的莲蓬,麻烦你下水去给哦摘几支来吧。”文瑀鑫指着荷花池里的莲蓬对黑皮说。
“啊?没有小木船,怎么摘啊。“黑皮为难的说。
“你不是会水的吗,这荷花池的水也不是很深,就麻烦你了。“刘骏也在一旁说。
“啊、这个,你们真是的,我不是你们王爷的恩人么,怎么能让我做这样无聊的事,等下王爷来了,我一说,看你们如何交代。”黑皮有点恼羞成怒的说。
文瑀鑫冷冷的一笑,一挥手,刘骏和铁成走到黑皮的身边,架起他就往荷花池边,走。
“你们干什么,放下我。”黑皮挣扎着喊,看得出他害怕了。
“我们觉得你的记『性』不太好,等下王爷回来说错的话是要掉脑袋的,所以好心让你到水里洗个澡,清醒一下,没事的这荷花池不深,就一人多深吧。”刘骏说着就要和连成把人抛进水里。
“快放我下来,你们瑀王府就这样对待恩人的么?”黑皮嘴硬的喊着。
“扔。”文瑀鑫没有耐心发话了。
噗通一声,黑皮就被连成和刘骏跟丢进了池子里。
“救命啊,我不会水,快就我上去,我说实话。”黑皮在水里噗通着,嚎叫着,
黑皮妥协了,刘骏和连成才走下水,把人给拽了上来,其实那个位置的水就齐腰深,只不过黑皮被丢进去,不是站着,就显得水好深了。
“说,倒底是怎么回事?”文瑀鑫站在黑皮面前冷冷的问。
“王爷,他再不说,就把他种在荷花池里算了。”连成故意烧火。
“什么你就是王爷?瑀王爷?”黑皮不相信的问。
“对呀,不是你救的我么,怎么会认不出我来?文瑀鑫冷冷的问。
“王爷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要骗您们的,实在是有苦衷的。”黑皮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废话少说,快点坦白怎么回事、难道你还有双胞胎兄弟?”连成问。
“回王爷啊,小的确实叫黑皮,可是却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以前啊,就在江湖上混混,也没啥大能耐,就是到处偷只鸡,『摸』狗的行当。
后来偷了不该偷的东西得罪了人,就躲在这里混了几年。前些日子遇上旧相识范九,他就问我想不想赚银子,我就答应了,水是不会,可是我会划船的。
于是就答应了范九,没想到,昨个肚子痛下船出恭,没想到就被两个人给点了『穴』,他们扒走了我的衣裳,那个小个子还易容成我的模样,顶替我上船去了,后来的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等我能够动的时候,什么事都结束了,我怕范九的雇主找来灭口,所以就躲着,后来无意中听见他说找救王爷您上岸的恩人,还看见了那画像,这才动了贪念。王爷啊,请您饶了小的一命吧。”黑皮说完,又开始磕头讨饶。他这个恨啊,怎么见到这王爷靖然会误会他是王府里的侍卫呢?唉!
文瑀鑫又问了那两个人的容貌,才吩咐刘骏取一百两银子给这黑皮,叫他有多远,就滚多远,反正还有人在找他要灭口,他躲都来不及呢。
再说了,就算对方抓住他,也没事,那就算他倒霉了。
那么,真正救了自己的人是谁呢?刘骏领着黑皮离开后,文瑀鑫望着荷花池发呆。
他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对对水不恐惧了,甚至还怀念在湖里的情形,那个人,那个救自己的人、、、、
第二百七十六章 小江,都在查你呢
第二百七十六章 小江,都在查你呢
京城里,表面上看一片风平浪静的。文靖轩没找江欣怡的麻烦,文瑀鑫也没来找过她。
江欣怡知道,他们都有好多的事情在忙,哪像自己,每天优哉游哉的,什么都不用管。今早跟安鹏飞他们练完功夫,洗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吃了点粥就跟安鹏飞做坐马车去逍遥楼了。
因为海子从乡下定的鸭苗到了,数量不是很多,只有几百只。今天是小海军下水的日子,江欣怡想要看看。
江欣怡不知道,正宫娘娘因为这次的事,昼夜不眠,寝食难安,也不知到文瑀鑫为了这件事,又派刘骏调查假黑皮的事。
还好,萧黎和子琪已经回来了,垂头丧气的,他们不怕文瑀鑫责怪,而是不忍心看他那失望的眼神。
瑀王府里。
“爷,兴许王妃她真的已经不在了,您就面对现实吧,现在的形势变成如此的严峻,还是大事要紧。您光想着王妃,才被敌人抓了软肋。这次是运气好,有个假黑皮,可是以后呢?”子琪得知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后说到。
“三哥,子琪说的对。已经一年了,都没有音讯,您又何必如此呢。三嫂的『性』子您应该最清楚了,她想要什么,为何要离开,真的找到了她,你能怎么做?有的选择么?”文骅焱在一旁说。
他知道文瑀鑫湖边遇险的事以后,开始每天都来瑀王府了,还有铁心也是不请自来。
“这件事,你们就不要劝我了,我不会放弃的,一定要找到她,想我堂堂一个王爷,连自己的女人都找不到,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文瑀鑫固执的说。
“爷,王妃她不会是易容了吧,那样的话,咱上哪里去找?不然怎么会这样,这么大活人,一脸的麻子,这么好找的特征,怎么就是找不到呢?”子琪说出了自己很早就想说的话。
当啷一声,铁心手里的茶杯盖掉在了地上,摔个粉碎。
“老铁,不是说你的易容术别人解不了么,难道你吹牛的?”连成问有些尴尬的铁心。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你们没用找不到人,怎么怪到我头上。”铁心生气的说。
“行了,自己兄弟,都是为了我,不要伤了和气。”文瑀鑫见状说。
见文瑀鑫开口,大家都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最近京城里气氛有些不对劲儿,大家都小心点吧。”文瑀鑫又说。
“是啊,咱的敌人可不是就一路,不过,那暗中帮爷的是什么人?他们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吧。”刘骏不解的说。
“爷,那个范九,身上的伤口可是毫无章法的,看样子当时,那个假的黑皮是很气愤,很气愤的,简直把那假黑皮当靶子了。”连成在一旁说。
“你的意思是?”文瑀鑫问。
“我的意思是,那个假黑皮根本就是认识你的人,很在乎你呢。可是究竟是谁呢?”连成挠着头说。
“不管怎样,不是敌人就行了。”刘骏说。
“对呀,看样子皇后那边的情况他们很清楚,才会那么及时的通知咱们,不然,我和刘骏怎么能知道呢!这样的人要是对手的话,那才更加的可怕。”连成感叹着说道。
瑀王府的人都在商讨着对策,大家都知道到,京城里再也不会平静了。
而此时的江欣怡正在京城外的荷花池看着那群刚放下水的小鸭子,一只只黄灿灿,绒呼呼的。像是玩具鸭一样,可爱至极。
那一只只的小鸭子,在江欣怡眼里就是金块,就是烤鸭。
“公子,还有一千多只再过半个月就会送来的,这下总够了吧?”海子笑嘻嘻的对江欣怡说。
“嗯,进秋之前就这么多吧,不然太冷的话,小鸭雏很难活的,明年开春再多放养些,就是了。”江欣怡开心的看着塘里的小鸭子。+激情
它们真的是天才,这么小就会游水,不像某个人,连个狗刨都不会,屡次被人害。江欣怡不知怎么,看着小鸭子竟然又会想到文瑀鑫。
安鹏飞静静的站在江欣怡的身后,觉得她的心事似乎多了起来。却也知道,那些心事自己无法帮她解决,为怡能做的,就是站在她的身旁,默默的守护着她,感受她的喜,她的忧。
荷塘里已经难得看见几朵在开的荷花,都变成了莲蓬,鸭子养在这里,倒是不用特意喂它们食物了。
江欣怡又站了一会儿,就慢慢的往自己的小竹楼走去,安鹏飞想都没想就跟了过去。
“二哥,你烦了没有?”江欣怡躺在竹楼里的躺椅上问坐在一旁的安鹏飞。
“你指的是什么?”安鹏飞问。
“我是说,你过习惯江湖上无拘无束的日子,现在这样,心里有没有厌倦。”江欣怡闭起了眼睛又问。
“没有啊,二哥跟你在一起,每天都觉得很新鲜,每天过的都是那么的不同,很开心呢。可是,你怎么这么问?难道是易昕你厌倦了二哥么?”安鹏飞试探这问。
“二哥,看你说什么呢,我对谁厌倦,也不会厌倦二哥你的呀。我是怕二哥讨厌这样的生活,可是不放心我,才忍着留在这里。”江欣怡侧起了身子,看着安鹏飞说道。
看着这个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人,江欣怡就觉得奇怪,干嘛对他就不来电呢?想到这里,江欣怡忽然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很严重。
自己穿到这里以后,遇见这么多的帅哥了,除了拜过堂的瑀王爷,还有太子、小七、刘骏、铁心、他们哥哥都是英俊潇洒,功夫也好的。
可是自己的心怎么会没有反应呢?难道是穿过来后变得麻木了?对帅哥不感冒了?江欣怡想着,用手『摸』『摸』自己心口。
哎呀,那可不行,狗血的穿一次,怎么也的轰轰烈烈的爱上一回吧!就这样怎么可以,就算赚了金山银山,却没有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那活着还有啥意思?
二哥这么体贴,这么好自己都不来电,难道自己的缘分还没到?那么以后的路上还会遇见自己真正的良人?
会是什么样的人?皇上的几个儿子看样是没戏了,几个能摆上台面的自己都见过了,没戏。
铁心自己拿他当师傅呢。看样子以后,除了两个酒楼的事,自己不能再宅在老窝里了,得多出去走走,那样子机会才多啊。江欣怡决定好了。
自己的终身大事要抓紧,虽然现在的年龄是十七岁,可是这年龄在这个年代也算是大龄青年,弄不好会成剩女的。
想自己这么会赚银子,长的也不差,再处理不掉的话,真的把现代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带便在跟这安大哥培养培养感情吧,说不定哪天,咔嚓一下就来电呢,要不也试试先结婚后恋爱?
唉,犯愁啊,如果还不行的话,干脆和安大哥挑明,让他不要在自己的身上浪费感情了。
安鹏飞看着躺椅上的人,看着自己,一会皱眉,一会儿笑的,感觉有些奇怪,就忍不住问;“易昕啊,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有,我想那些小鸭子什么时候能下蛋呢。”江欣怡红着脸,瞎掰扯。
明明知道她在撒谎,可是安鹏飞却无可奈何。
“二哥,我想游泳。”江欣怡忽然说。
这么个夏天就要过去了,自己这游泳教练才游过一次,就算那天在湖里,可是那是为了救人。
“那好办,明个咱就去海边吧,找个偏点的地方,多住几天,让你游个够。”安鹏飞马上就同意了。
“好啊,等下吃了午饭我就去准备些东西,咱明早就动身。”江欣怡兴奋的坐了起来说。
看着江欣怡这么开心,安鹏飞也很高兴,心里想,这回那海不会再发狂了吧,而那个瑀王爷也不会那么凑巧的又在那里巡防吧?
“二哥,你在想什么?”江欣怡发现安鹏飞也走了神儿,就问。
“哦,我在想咱那些鸭子晚上睡哪里。”安鹏飞也学着江欣怡瞎说一套。他发觉撒谎原来可以这么简单,一学就会!
就在这时,安鹏飞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江欣怡也听见了。
“是不是叫咱去吃饭的啊。“江欣怡嘟囔着。
“不像,很急。”安鹏飞摇头说着,就站起了身。
“我说你们两个好清闲啊,什么都不担心?”跟着声音一起进来的是上官宏,一屁股就坐在了一旁的一把竹椅子上,竹椅子咯吱一响,江欣怡担心的一看没,还好没压坏哦。
“上官大哥,什么事这么急啊?”江欣怡一见是他,重新躺下问。
“你俩知道不,湖边的事,现在有几路人在查?”上官宏说。
“查就查呗,咱也没留下什么把柄。”江欣怡不以为然的说。
“我说小江,他们查湖边的事倒没什么,咱的人都是易容去的,关键是,他们现在都在差你的底细呢。”上官宏看着江欣怡说。
“什么,查我?”江欣怡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
“易昕,你是我堂弟,有什么可查的。”安鹏飞微笑着对江欣怡说。
江欣怡明白,他一定是很有把握的。想当时他就交代过自己,是他的堂弟,父母都早就因为天灾没了。
那个村子都没了,他们能从哪里查起呢?查到最后,也是枉然。
“就是啊,这些人吃饱了撑的,查我。”江欣怡撇撇嘴说。
“看样子,咱还是不能闲着。“上官宏说。
江欣怡下了躺椅,背着手在屋子里迈着八字步,“二哥,明个咱哪里都不去了,留在京城里跟他们玩玩。
第二百七十八章 夜探宰相府
第二百七十八章 夜探宰相府
江欣怡领着三个孩子四处的逛,安鹏飞就跟在他们的身后。又到美味楼吃的午饭。看看孩子们也累了,这才领着他们回府。
“来来来,慢点。”江欣怡先跳下马车,把三个孩子一个个的抱下车。
亦然大些,被江欣怡抱有些不好意思,坚持要自己下,可是看见江欣怡的眼神,没敢坚持,老实的伸出双手,让她抱下了马车。
安鹏飞下了马,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想象着将来有了孩子的她,一定会是个好娘亲的。
下午,三个孩子午睡后,都跟着府里的先生学字去了。
江欣怡哪都没有去,就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
这样的江欣怡让安鹏飞很不放心,这根本就不像她。那书江欣怡就没有看进去,因为看封面就知道,那书是倒的。
晚饭后,上官宏在院子里跟安鹏飞说话,江欣怡早早的就跟他们打了招呼,什么事都不要来叫,然后就进了自己院子。
江欣怡从自己的屋子进了闺房,拿出藏在密道口的包袱,换上夜行衣,等外面完全黑下来,蒙上帕子,就从密道出了府。
出府后,她按照记忆来到自己的娘家,也就是另一个江府。查看了一下四周+激情 ,纵身跃上墙头,上了屋顶。
绕过下人们住的地方,看见江世谦的卧室里有亮光。江欣怡到了那屋顶,犹豫着要不要掀开瓦片。
妈的,千万不要再看见那样的镜头啊,姑『奶』『奶』我今天可没那心情。江欣怡皱着祈祷着,掀开了一片瓦。位置不对,啥都看不到。
于是,江欣怡又换了个位置。嗯,这回看见了,好像就是上次哥哥把自己从街上拦回来的那间。
下面坐着的正是穿着便装的江世谦,站在一旁的是江玉郎。
“爹,二皇子这样做,皇后和太子打算怎么办?”江玉郎问。
“太子还不知道这次的战『乱』是二皇子弄出来的,皇后的意思,先不让太子知道,也不让皇上知道,借这次的事情,一定要把瑀王爷和他的手下那些忠心于他的将士们都除掉。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再让太子出面收拾残局。”江世谦冷笑着说。
好啊,原来是二皇子那厮搞的鬼,江欣怡听见下面说的话,气的血往上涌。她强忍着继续听下去。
“可是这样做,那些将士和士兵岂不是很无辜?没有他们,东良国哪有现在这样安宁?”江玉郎冷冷的问。
“玉郎,这些都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不除掉瑀王爷,太子的储君之位根本就不稳妥。他太过于仁慈,以他跟瑀王爷的感情,绝对不会动手的。正好这莽撞的二皇子能替他了结这件事,当然最好了。到时候,你就能掌握东良国的兵权了。”江世谦胸有成竹的对儿子说。
“那以后呢,除掉瑀王爷,你们要怎样对那二皇子?也要除掉他么?”江玉郎问。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二皇子也是皇后的亲生儿子,怎么处置是她的事,咱爷俩不管。你也这么心慈手软的,怎么一点不像我的儿子?做大事的人哪能顾得了那么多的事?”江世谦生气的怒喝着。
“是啊,我也怀疑着呢,自己究竟是不是您亲生的儿子,还有二妹,她是不是您的女儿啊?将近一年都没有她的音讯,难道您的心里只有权利?”江玉郎情绪失控的责问着。
“啪。”江世谦站起身走到儿子面前就是一耳光。
“混账,你怎么来教训爹?爹做的这一切,不也是为了你,为了江家。你二妹从小顽劣,全府的人都知道,你不是也不喜欢么?上次,你也看见了,她是怎么跑坏我的事情?不但把我费劲安『插』在瑀王府的两个眼线都给毁了,还大逆不道的对我说,不参合我的大事。我都已经说服你大妹,到时让妹妹跟她同侍一夫,你也看见她那是什么态度?我本想让你在茶里下毒,让她听话些,可是那个瑀王爷却不早不晚的闯来了。
那瑀王明明的也怀疑着那杯茶,所以不叫欣儿喝。还有,玉郎,你在爹面前最好不要搞小动作,不然别怪爹心狠。”江世谦越骂,火越大。
“爹,你什么意思,什么小动作?”江玉郎问。
“你少装糊涂,上次欣儿回来,我让你泡的好茶,还记得么?我验过,里面根本就没有毒,看在你顾及妹妹,我装着不知道,就算了。你真当你爹我老糊涂了么?”江世谦骂道。
江玉郎一听这话,心虚的底了头,然后猛然又抬起头说;“那个是我的妹妹,再顽劣也是妹妹,那么小,娘就不在了,你有关心过她么?对她好点的话,她怎会变成那样的一个人?不过,妹妹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个不像咱府里的人,所以她拒绝你,爹爹很失望吧 。不过,我倒是开心的很,江家的人终于有个正常的了,哈哈哈。”江玉郎很凄凉的笑着,转身出了书房,留下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江世谦,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茶几没事,那老头疼得呲牙咧嘴的。
屋顶上的江欣怡已经愣在那里了,她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这个看似冷漠的哥哥,居然是个这样的人,也在守护着自己,只是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下面就剩下那没被气死的老头了,也没什么好听的,江欣怡盖上了那片瓦,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她看见那个离开的江玉郎一个人坐在一个小院子里,自斟自饮。
此时的江欣怡真的很想跳下去,对他说,离开这里吧,我承认你这个哥哥。可是她还是忍住了,狠狠心转身离去。
就在江欣怡往回返的时候,忽然发觉有人跟着自己,也是一样的黑衣人,不远不近的,始终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看样子,这人也是想打探自己的来路而已。江欣怡嘴角一翘,往小巷子里钻去,这些日子,没事可就研究这些小小巷子了。
江欣怡纵身上了一棵大树,过了一会儿,那个黑影就到了树下。
“这么快、跑哪去了?”黑衣人自言自语。很灰心的往回走。
呵呵,你跟够了?那现在轮到姑『奶』『奶』跟你了。江欣怡偷笑着,来反跟踪,今晚够刺激,嘻嘻。
可是,江欣怡跟着,跟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那个黑衣人最后居然跃上美味楼的二楼。从一扇没有关的窗子进去了!
啊啊啊,这事弄得?他这么熟门熟路的,可不像第一次来啊。是敌是友?还是敌人埋藏在美味楼的内『奸』?江欣怡想弄明白,于是也小心的上了二楼的屋顶,轻轻的把瓦片移开一点点,看不清,干脆掀开一整块,反正这瓦片也不大。
咦?韦奕。骆柯都在?江欣怡看见俩熟人。
“野猫,今晚啥收获?”韦奕问。
“我去晚了一步,已经有个在那里了。”那个被叫做野猫的解下头上的头套说。
“会是哪一路的?弄清楚没?”骆柯问。
“唉,别提了,我跟丢了。”野猫一屁股坐下,很惭愧的说完端起茶壶,直接往嘴里灌凉茶。
“呵呵,还有野猫你能跟丢的人?”韦奕笑着问。
“那家伙灵巧得比我还像猫呢。”野猫不服气的说。
“好了,野猫,京城里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跟丢了有啥丢人的。”骆柯在一旁安慰着。
“什么呀,我就觉得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妞,所以才会觉得丢人。”野猫郁闷的说。
“哦,如果是女人的话,是有点挂不住脸哈。”韦奕理解的说。
江欣怡在上面忍不住想乐,自己这轻功还不是你们几个教的么?这叫给你们长脸,呵呵。想必这野猫也是上官他们叫来的,自己人。不过,这野猫长的真的很好玩,头发渣渣着,胡子就掩盖了小半个脸,还真的像野猫唉。
“对了,你们说的那个小江我还没见过呢,他这么有魅力,把你们都留在这里了?”野猫好奇的说。
“你今个才来,当然没见到了,那小子,呵呵,先不跟你说了,见了面你就知道他是啥人了。骆柯故作神秘的说。
“这么神秘?要不我现在就去探探他的底,看看他几斤几两能让你们如此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儿。“野猫不服气的站起身说。
“野猫,别说我们没跟你打招呼,小江的住处让老上官布置的到处是机关,你无聊的话可以去皇宫转转,但是,小江那里,千万不要去。”韦奕很严肃的对野猫说。
“你们说的这么邪乎,不是打算拥戴那个小江做武林盟主吧?”野猫好奇的问。
“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小江那人,你见几次就知道了,他的确与众不同,贪财却不吝啬,穷人叫花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比那些王爷,皇子的地位都高。明个领你去府里见他,你就会明白的,为啥我们哥几个都赖在这里不走。”骆柯也笑着对他说。
“看你们说的,我明个就去看看。”野猫还是不太服气的说。
江欣怡犹豫着要不要下去跟大家打声招呼,可是一想,不行,自己出来二哥是不知道的,如果给他知道自己瞒着他,那他会担心的。还是悄悄的回去吧。
想到这里,江欣怡小心的盖上了那瓦片,赶紧的回府了。进了密道,江欣怡扯下蒙在脸上的那块帕子,心想二哥真厉害,没有这东西, 自己早就被人家发现了。
回到闺房,江欣怡脱掉夜行衣,『摸』黑走到浴桶边,把自己泡了进去。为了自己晚上回来能洗掉身上的汗味,江欣怡在白天就把水准备好了。
麻烦些的,就是这闺房里的卫生,洗澡水都要自己处理。
咋办,京城里的失态变得好严重,复杂。二皇子串通外地挑起战事要除掉瑀王爷,怎么办,自己袖手旁观?江欣怡想着,把身子往浴桶底一滑,让头也浸在水中,要冷静,冷静。
第二百七十九章 刘骏雨中跪宫门
第二百七十九章 刘骏雨中跪宫门
第二天一大早,安鹏飞和上官宏练功刚结束,韦奕就领着野猫进府了。
“咦,怎么就你俩,小江呢?”韦奕问。
“不知道,恐怕还在睡。这位是?”上官宏问韦奕。
“我来介绍,这个是我的朋友,绰号野猫。”韦奕给他们介绍了一下。四个人一起去用早餐。
吃到一半的时候,江欣怡搓着眼睛,打着呼哈走了进来,见安鹏飞身边有个空位置,就坐了下来,伏在桌子上,闭着眼睛。
“公子,粥。”蓉儿端着一碗粥放在了江欣怡面前,就退回另一张桌子上吃早餐了。
“谢谢蓉儿,放着吧,等下再吃。”江欣怡眼睛都懒得睁开说。
安鹏飞见她这样,溺爱的把粥移到了一旁,生怕烫到她。
“小江啊,睁开眼睛,吃饱再回去睡好了。”上官宏也轻声的对江欣怡说。
“别吵,我再眯一小会儿就行了。”江欣怡嘟囔着。
“唉,他昨晚不是睡的挺早么?怎么还这么困呢?”上官宏不解的问。
“我昨晚做梦抓猫来着,一只大黑猫东窜西窜的,累死个人了。”江欣怡闭着眼睛说。
噗,野猫听她这么一说,刚喝进嘴里就喷了出来。
喷了韦奕一身。
江欣怡听见这个声音,半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坐在对面的野猫。
“猫猫。”江欣怡对这野猫喊。
“咳咳,小江,这个是我的朋友野猫,咱不是人手不够么。”韦奕赶紧介绍。
“野猫?”江欣怡一下子就清醒了,坐直了身子,指着野猫问。她没想到这么早人就来了。
“嗯,在下就是野猫。”野猫边抹掉胡子上的米粒,边跟江欣怡打招呼,他没想到现在京城有名气,江湖上的一些人也都知道了京城有这么一个人,经营着俩个酒楼。
现在江湖上人的口头禅就是,去京城就要到美味楼吃早点,就要去逍遥楼赏花吃美味。可是,野猫没想到这个年轻有为的主人竟然是眼前的这个样子。
按照野猫的想象,这两家酒楼的主人,一定是个英俊潇洒,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的公子。可是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个小瞌睡虫。一点稳重的气势都没有,真是弄不懂上官他们这样有名的武林侠士怎么会听他的指挥?
“呵呵,真巧哈,小江昨晚做梦抓猫,今个野猫兄就来了,太逗了。韦奕笑着说。
这样一说,桌子上的人都被逗笑了。
“韦大哥,你把野猫大哥安排在哪里?”江欣怡喝了半碗粥想起来问。
“他昨晚跟我在美味楼睡的,我们睡在外面,方便办事。”韦奕压低喉咙说。
“那就委屈野猫大哥了。”江欣怡笑着对野猫说。
因为旁边的人太多,所以大家也不方便多说。早餐过后,五个人到了安鹏飞的书房,薇儿送来了茶水就退下了。
“小江,原本叫江湖上的朋友来帮忙,可是你要帮的那个瑀王爷却离京打仗去了。这样的话,我明个就叫各路朋友先回去了吧。”韦奕问江欣怡。
“这个,怎么说呢,瑀王爷的麻烦才刚刚开始而已,所以,麻烦各位哥哥,去跟那些朋友们说下,没有急事的话,就多留几日吧,看看事态如何发展。”江欣怡对韦奕他们说道。
“这个小江你无需多虑,那些哥们倒也没什么事。可是你怎么说,瑀王爷的麻烦才刚刚开始呢?”上官宏问。
江欣怡就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诉了他们,却没说只自己亲自去打探的,而说是别人告诉的。这点大家都没人怀疑。因为怡她的人际关系,能打探到这些不是件难事。
“这皇家的事,还真是够麻烦的,比他妈的江湖还黑暗。咱江湖上,要对付的是胡作非为的混账。可是宫里里就不行了,他们都是自家兄弟却要自相残杀。”野猫无奈的说。
“易昕,你有什么想法没,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安鹏飞看着心事重重的江欣怡+激情 问。
“这个我暂时也没什么好主意,不如来个以静制动,再等几天好了。”江欣怡说。
“可是,你就不能把这些都去宫里告诉皇上或者太子么?”韦奕问。
“无凭无据的,我怎么对皇上和太子说?你说皇上和太子会信我么?”江欣怡自嘲的笑着说。
“是啊,这倒是实话。”上官宏说道。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江欣怡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瑀王爷他们应该的到了前线,恐怕已经跟敌人刀刃相见,正厮杀呢吧。
这些天,江欣怡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晚上还经常的被梦给吓醒。梦到瑀王爷,他的夫君,浑身是血的站在满是尸体的疆场上。
又过了几天,前方不多传来加急的通告。宫里也传来不好的消息,说是皇上一着急竟然病倒了。
江欣怡得到可靠的消息,说是前线吃紧,需要后方的增援,把她急的直跺脚。想去见皇上和太子,可是却一个都见不到。
皇宫里戒备森严,弄得江欣怡想夜探皇宫都不行。
就在江欣怡准备拿着令牌想强行进宫见皇上时,宫里传出噩耗,说是皇上驾崩了。
丫的,这皇帝佬你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这时候死!算怎么回事啊!江欣怡气得一拍桌子。
这可真是个多事之秋啊,前线吃紧,皇上驾崩,京城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很诡异。前线回来搬救兵的刘骏都被拦在了宫门外,说哑了嗓子就是不给通传。
江欣怡听到消息跑到宫门外,就看见跪在宫门口的刘骏,天上开始下秋雨,淋在身上很凉。
“刘兄,怎么回事?”江欣怡冒雨骑马赶到,问还跪在地上的刘骏。
离开才一月不到,刘骏原本俊俏的脸,消瘦的不成样子,身上还有几处伤被简单的包扎着。盔甲上已经凝固的血,那么大的雨都冲洗不掉。
“前线吃紧,敌军是几个小国连在一起的。而我们已经严重的粮草不足,我来的时候,军营里的粮食都集中起来给打仗的将士们吃了,那些打杂的士兵们每天就能吃到一顿饭。今个见不到太子,我也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刘骏连夜赶路双眼已经赤红,嘴唇干裂,声音嘶哑的说。
“什么路?”江欣怡拽不起他,只好给他撑着油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