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步步有险情
第二百二十三章 步步有险情
进房后,高卓把文骅焱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低头看见自己的主子还拉着人家的手,有些不好意思。
“江公子莫怪,我家七爷不是那样的人。”高卓红着脸说着,给江欣怡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江欣怡当然明白他所指何意,笑着摇摇头坐下,没敢开口说话。
“安公子,请坐,我去叫人沏茶来。”高卓慌『乱』的说着。
安鹏飞本想客气的说不用,可是一想到江欣怡的声音,也就点头答应了。
高卓走出去以后,安鹏飞走到床边,轻轻的点了文骅焱的睡『穴』,然后问江欣怡;“你这样不怕暴漏自己么?”
江欣怡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手,被文骅焱握的有些疼。“没事的,明天他睡醒后,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而已。”江欣怡站起身,趁高卓没回来之前,赶紧把那变声贴又贴了回去,再开口时,已经变回了男声。
“既然你这么在意他,干脆对他说了多好,我感觉他不会说出去的。”安鹏飞说。
“这哥几个,就他最没心机,『性』格又好,我刚来的时候,跟他就很合的来,一直把他当弟弟呢。”江欣怡站在床边,看着那熟悉的脸庞说到。
“可是他既没把你当嫂嫂,也没有把你当姐姐呢。”安鹏飞站在墙角的书桌边说。
“什么?”江欣怡回头看去,见安鹏飞正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于是她也走过去看。
桌上是一副半卷的画轴,『露』出来的那一半上,是个女子的肖像,很眼熟,哦,就是自己!江欣怡眼睛一热,没有想到他真的对自己有情了!
可是,江欣怡穿来之前的身体已经是二十四岁,比那死变态的还大一岁呢,更别提这小七了。
虽然现在的身子过了这年才十七岁,可是心理上来说,江欣怡从来没对这小七有啥想法。她要的那种爱人一定要比自己大,她不支持什么姐弟恋的。
女人么,就是受了委屈躲到爱人的怀里哭鼻子的那样。找个比自己小的,老觉得应该让着对方,那该多别扭啊!江欣怡一直这样的想。
江欣怡没有去动那画轴,回身走到床边,静静的看着文骅焱。在想着,什么时候能跟他恢复以前的那样,多开心啊!
这时,门开了,高卓领着两个丫头走了进来,一个端着两杯茶,一个端着一盆热水。
“两位公子,今天真的谢谢了,请喝杯茶吧。”高卓关了门对江欣怡他们说。
“不了,天『色』已晚,我们也要回去了,好好照顾你家七王爷吧。”江欣怡说着,又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和安鹏飞走了出去。
高卓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留客,只有亲自送他们出府。
“易昕,直接回去么?”安鹏飞问。
“嗯。”江欣怡闷闷不乐的应着,上了马车。
“二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啊。”一路沉默不语的江欣怡抬起头问对面的安鹏飞。
“易昕,你说什么呢。”安鹏飞见她的样子,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
“你说如果我不出现的话,现在的大家都不会有烦恼的吧,都怨我,那天为什么要出门买早点,为什么喜欢三八的去看热闹啊,为什么别人不去救那水里的人,偏偏是我去了?会水的又不是我一个,呜呜。”江欣怡一下子控制不了自己,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
她怕外面的人听见,干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
安鹏飞不知道该怎么来劝她,就是觉得应该让她哭个痛快。虽然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很莫名其妙,自己跟本就听不懂,但是有一样他是很清楚的。
那就是,怀里的这个人很委屈,心里不知埋藏着多少委屈和无奈,平日里就看见她嘻嘻哈哈的,此时大概是让那个七王爷给刺激到了,心里的堤防有了缺口,所以她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
“哭吧,易昕,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安鹏飞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
“呜呜呜,我不要做『奸』臣的女儿。”江欣怡边哭边说。
“呜呜,他们都不是好人,凭什么牺牲我的幸福,谋得他们想要的权益?我就是不甘心,就是要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呜呜。”江欣怡断断续续的发泄着,也不管安鹏飞能不能听懂。
“一切都会好的。”安鹏飞很温柔的说着,觉得自己胸前很湿,很热。原来她这么能哭,终归是个女孩子呀,安鹏飞心底一软。
江欣怡哭啊,哭啊,就苦累了,慢慢的停了下来,觉得自己心里好受多了,一点都不堵了。是啊,安鹏飞说的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自己会赚很多的银子,小七也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么从今往后,自己还要做个开心的人。
江欣怡想明白了,不哭了,可是她还得赖在安鹏飞的胸前,一只手在自己的衣襟里『乱』『摸』,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没法抬头。因为她的脸上现在惨不忍睹,鼻涕眼泪『乱』套了。
“给。”安鹏飞把帕子往她手里一塞。
江欣怡赶紧的把自己的脸清理了一下,他的胸膛很宽,再赖一会儿吧,江欣怡没有马上离开。
“易昕,饿了没?”安鹏飞问。
“二哥,我叫欣怡,江欣怡。”江欣怡小声的说。
“嗯,知道了,可是二哥不敢喊啊,万一哪天喊漏嘴了怎么办。”安鹏飞笑着说。他就等着她亲口告诉自己这个呢。
马车回到府里,天已经完全黑了,在街上江欣怡怎么都不肯答应他去酒楼吃晚饭,因为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这才依着她回来了。
江欣怡下了马车就往里面跑,安鹏飞赶紧跟进去,叫人给准备晚饭。
第二天一早,江欣怡就起的很早,吃了早饭就要去找冯伯。
“你真要去?”安鹏飞问。
“是啊。”江欣怡点着头说。
“那我也一起去好了。”安鹏飞放下碗筷说。
“二哥,你有正经事要做呢,不是把图纸都给你了么,赶紧找人干活去呀,酒楼早建好一天,就早赚一天的银子呢。”江欣怡催着他。
“这事我昨晚就交给韦奕了,走吧。”安鹏飞说着就先走了出去,他怎么可能放心她呢。
江欣怡只有随他了。
他二人刚到府门外,就看见那里已经套好了三辆马车,都是没有棚子的那种。江欣怡看见赶车的三个人都是生面孔,猜想他们一定是昨个才招来的。
一个个的换上统一的衣服,人一下子就变得精神了,他们看着江欣怡和安鹏飞的眼神,也都是异常的激动。
因为最晚看了自己的房间以后,海子又给他们发了新衣服,同时也告诉了他们关于卖身契的事情。
这样,他们才放下心来。没想到还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来,一下子就成了自由的人。在这里,什么都是新的,也省得他们回去找那吝啬的牙婆子讨要自己的行李了。
不过,新来的这十六个人,没有一个不失眠的,都是洗了澡换上新衣躺在新床新被褥上瞪着大眼睛到天亮的。生怕这就是个美好的梦而已,一觉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公子,您的马车海管家亲自去套了,马上就回来。”冯伯见江欣怡要上自己的马车,赶紧的对她说。
冯伯话音刚落,海子就赶着那辆漂亮的马车过来了。
“海子,你牵回去吧,我们又不是游山玩水去。”江欣怡摇头对海子说。
“是。”海子犹豫了一下,就把车又牵了回去。
“二哥,咱是去山上弄些好看的花草来。你不拿锄头,不拿锹,拿把破剑干什么?”马车上,江欣怡好奇的『摸』着安鹏背上的那把剑问。
“呵呵,出门的时候顺手就拿了。”安鹏飞笑着说。
他可不想江欣怡害怕,因为他知道,这一路上恐怕不会很太平的。江欣怡也就没有再多问。就把背靠在他的身上,哼哼着小曲。
马车到了中午,这才到了一座大山旁,冯伯和另外的几个人把马车安排好,那这工具就往山上走。
因为是春季,山上还没有虫子和大蛇,所以江欣怡胆子大很多的看着身旁那些才冒一点点小芽的植物。
“易昕啊,京城里花草市场的,为什么一定到到山上来挖?”安鹏飞问。
“省钱,呵呵。”江欣怡嬉皮笑脸的回答。
安鹏飞知道她在打哈哈,也就不在问了。他表面上没事,可是心里去不平静。因为身后已经跟上了一大串的尾巴。
安鹏飞一手扣在腰里的飞镖上,一只手握住+激情 剑。“今日里,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安鹏飞在心里对身后的尾巴说。
“二哥,这个好看不?”江欣怡蹲在一棵冒着红芽的植物前问安鹏飞。
“你喜欢的话,二哥马上就把它给你挖出来。”安鹏飞一点都没看出来,她所说的人那种植物是什么。
“二哥,咱在山上『乱』挖的话,会不会触犯什么法令啊?”江欣怡不放心的问。
“不会的,你喜欢什么说一声就是。”安鹏飞不想敷衍着她。
“二哥,嘘,你听听,咱身后有声音呢。”江欣怡小声的对安鹏飞说。
好么,她竟然现在才发现。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虚此行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虚此行
“没事的,有二哥在呢。”安鹏飞笑着对她说到。却没有留下她一个人,自己去查看。
“要不咱去看看?”江欣怡建议。
“嗯,好吧。”安鹏飞领着她往回走。可是他刚刚感受到的那股杀气忽然不见了,难道躲掉了?安鹏飞戒备的看着四周。
“二哥,好像不对劲呢。”江欣怡拉拉安鹏飞的袖子,指着身旁的灌木丛里说。
安鹏飞低头一看,只见那里的灌木上挂着一个布条,地上有血迹,几根灌木被利器齐刷刷的削断在地上。
“二哥,是不是他们自己窝里反啊。”江欣怡天真的猜测着。
“看样子,来的不是一路人马,而且来的目的也不同,有人想害你,有人想保护你呢。”安鹏飞若有所思的说着,把剑又『插』回到剑鞘里。
“你怎么知道目标是我?说不定是你,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谁知道你有多少仇家啊。”江欣怡翻翻白眼说道。
安鹏飞听了她的话,又认真的在江欣怡脸上看。
“看什么,我脸上有花么?”江欣怡『摸』『摸』自己的脸问。
“我怎么没觉得你害怕呢?”安鹏飞有点犯愁的问。就是啊,她此时的样子,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跟她无关,她的眼底看不见一丝的恐惧。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来的都是什么人,为何想对付你么?”安鹏飞好奇的问。
“呵呵,这个还用猜么,来的肯定是坏人呗。关心那个有『毛』用,反正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想我死的人好像很多呢。”几次与死神擦身而过,江欣怡已经麻木了,她无所谓的说着。
“你说很多次了吗?”安鹏飞不相信的问。
“对呀,我嫁入王府后,就遇见了两次呢,不过两次他们都没占到便宜,一个好像是死了,一个被我扎的浑身是眼儿。”江欣怡想起来第二次来的那个倒霉的家伙就想乐,她小声的坏笑着对安鹏飞说。
“就你?得了吧。“安鹏飞才不相信呢。
“真的,你不要不相信么,我告诉你啊。”江欣怡紧粘着他,边继续往山上走,边把自己那两次的遇险都告诉了他。
反正知道有人在暗中护航,也不用***心了。
“这么说第一个是因为大意?第二个是着了你的暗算?”安鹏飞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能不信了。可是想到那倒霉的家伙踩到两个野猪夹子,又被扎满钉子的木棒一顿『乱』砸,他自己竟然打个冷颤。
看她说的眉飞『色』舞的样子,安鹏飞哪里还找得到她昨晚在自己怀里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样子啊。难怪她说七王爷,醒了以后会以为在做梦。就是自己不也觉得昨晚是个梦么!
别的先不说,就这一点上,他特别的佩服她,可以把情感忧伤都整理的那么迅速。
“对呀,不过第一个女的,那个死变态的好像是认识的。”江欣怡不爽的说着。
“死变态的?”安鹏飞糊涂的问。
“哦,就是文瑀鑫、也就是那个三王爷。”江欣怡解释着。
晕,她管那个人叫死变态的!安鹏飞苦笑着摇头。
两个人加快脚步赶上了冯伯他们,人家已经找到了一株紫藤,正在挖呢。
“哇,冯伯,这棵紫藤长了很多年了吧?”江欣怡看着那手腕粗细的藤干问。
“是的,最少也有十五年了。”冯伯笑呵呵的回答着,然后又指点着一起来的几个人小心的挖,尽量不要伤到主根。
“二哥,走,咱到前面去找。”江欣怡叫着安鹏飞。
中午的时候,江欣怡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安鹏飞找到一棵歪长的树,就叫了江欣怡过去坐。
“饿了吧。”安鹏飞从腰上解下一个布囊,拿出两个馒头,递给江欣怡一个。
江欣怡接过来,垂头+激情 丧气的啃着。
“易昕,等下我给你抓个野味来烤了吃。”安鹏飞以为她没菜就没胃口,就对她说。
“不是啊,冯伯他们都挖到好些了,偏偏咱俩还空着手,多丢人啊。”江欣怡说完,又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说。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吃饱了咱再去找,一定找得到,实在不行二哥偷偷下山,快马到街上去买半车来充数。保证不让你没面子。”安鹏飞开着玩笑对江欣怡说。
“去你的,那是弄虚作假,我就要自己找到。”江不服气的说。
“咦,这是什么?”江欣怡忽然看见面前不远处的一片东西说着,跳下了树干,往那里走去。
只见那簇东西有一米多高,干枯的长圆形叶片长得很像竹子的叶子,中间有很多卷立的绿『色』。江欣怡捏住一个绿卷筒,拔了起来,展开一看,呵呵,认识的,这不是包粽子的叶子么。
“找到什么了这么高兴?哦,原来是箬叶竹啊。这个挖回去中道墙角也蛮好看的。”安鹏飞说。
“二哥,你认识这东西?那你知道它能做什么用?”江欣怡扬扬手里的翠绿问。
“知道啊,它的杆子可以拿来做筷子或者笔杆,这叶子稍老些可以做斗笠和船篷的衬垫。”安鹏飞自觉很详细的告诉江欣怡。
“嗯,二哥,你知道的倒是蛮多的,可惜还有一样,你不知道。”江欣怡得意的说。
“是什么呢?”安鹏飞想不出这个还有什么纰漏。
“行了,这个先保密,用不了多久你就明白了。”江欣怡对他挤挤眼睛说。她以前曾经问过小萍,一年四季的节日。
她才知道,这里不但,没有什么三八节、青年节、六一儿童节,更加没有什么端午节,在这个查不出年代的地方,屈原也没有出现,也没有跳江,这里的人也不知道用这种植物包粽子吃!
这是一个多好的商机啊,江欣怡幻想,等到时多采集,多收购些粽子叶,她要包粽子卖。全京城的人,每人买一个品尝的话,自己都发财了!
“那既然是好东西,就多挖些回去吧。”安鹏飞说着,就要拿起铲子去挖。
“不要,这个就让它长在山上吧。”江欣怡没同意,她觉得长在山上的粽叶,包起来的粽子才会更有香味。
“走吧,咱再找找去。”江欣怡说着,就兴奋的往山上走。
“什么呀,这是,把她高兴成这样?”安鹏飞追她之前,又回头往那堆让江欣怡很激动的植物上看了一眼,在心里问着自己。
下午还不错,居然给江欣怡找到了几棵芍『药』,和百合,还有几棵漂亮的爬山虎。安鹏飞帮着她挖了出来。
挖的时候,江欣怡偷偷的看着安鹏飞,觉得这样挺好的,自己就想要这样的日子,又刺激又开心。或许他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那个良人吧?只是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也变呢?
像那死变态的一样,忽冷忽热的,喜怒无常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多考验考验这个帅帅的、脾气又好的二哥吧。
这次上山,收获不小,根本就不用在山上呆几天,傍晚的时候,就装车准备回去了。
下山的时候,江欣怡又看见一棵野生的葡萄树,忙叫了其他几个人来帮忙挖。
“公子,这东西又酸又涩的,还是不要的好。”冯伯劝着江欣怡。
“没关系的,一来拿它当盆景,二来结了果实可以拿来酿酒的。”江欣怡说出了一定要的理由。
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那棵山葡萄就挖了出来,冯伯把剪刀把上面的藤蔓修剪掉一些,让人扛下山去。
“真好,咱以后经常来吧。”江欣怡坐在马车上,依依不舍的看着渐渐远离的大山对身旁的安鹏飞说。
“那酒楼的事,你都不管了?”安鹏飞觉得好笑的问。
“管?不是还有你们么,不然干嘛让你们入股啊。”江欣怡拉长音说着,往后一仰,躺在了安鹏飞的腿上。
安鹏飞没想到她会这样,心虚的回头看看其他车上的几个人,人家都是高高兴兴的聊天呢。江欣怡这样一个举动,在现代那是正常的很,可是安鹏飞他们这个年代就不行了,把他美的心里都开花了。
“你说咱赚那么多的银子为的是什么?”江欣怡问。
安鹏飞想了一下说;“享受呗,过好日子呗。”
“那要赚多少银子才够呢?”江欣怡又问。
“越多越好。”安鹏飞想都没想的回答。
“那光顾着赚银子,哪有时间享受生活呢?”江欣怡问。
安鹏飞答不上来了,想着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
“二哥,能看见他们的人么?”江欣怡问。
“看不见,功夫好像都不错。”安鹏飞知道她问的是谁,竖起耳朵听听说到。
“这样也不错,不用花咱银子,也有护卫队。”江欣怡没心没肺的笑着说。
天黑时,江欣怡一行人进了京城,回到自己的宅子。一下马车,海子就迎了上来;“公子,您可回来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江欣怡心里咯噔一下问。
“七王爷来了,早上你们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我对他说您上山了,他就回去了,可是午饭后,又来了,一直等到现在。”海子很紧张的说。
“还真快,这就找来了。”安鹏飞看着江欣怡说,那意思,我看你怎么处理!
“来就来呗,大哥能来,那死变态的能来,小七当然也能来。”江欣怡一点都不担心的说着,就往里走。
不管怎样,小七是她最欢迎的客人,也是亲人,变态夫君不咋样,这个小叔子那是没得说、、、、。
第二百三十章 皇上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 皇上来了
因为头个晚上,半夜里惩治了护院德意,回了院子后江欣怡又跑到屋顶喝了酒,接近凌晨的三点的时候,江欣怡才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躺一会儿。
结果,她的这个一会儿竟然睡过了头,哪里还管美味楼的贵客呢!
上官宏想叫安鹏飞去喊喊她,可是安鹏飞在江欣怡的门口转悠了两圈,愣是没舍得叫。气得上官宏直跺脚。
直到辰时的时候,也就是现代的八点左右,江欣怡才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二哥,你怎么没去逍遥楼呢?”江欣怡打着呼哈问。
“不是说美味楼有贵客么,我先把你送去,再去。”安鹏飞笑着说。
“哎呀,我给忘了,那咱快点走吧。”江欣怡拉着他就往外走。
“你也不洗簌一下,就这样?”安鹏飞问。
“很邋遢么?”江欣怡问。
安鹏飞点点头。
“那二哥你在等我一下,马上就好的。”江欣怡说着就跑回了屋子里,胡『乱』的洗了一把脸,把头发重新梳了一遍,然后才跑了出来。
“快点呀。”江欣怡笑着拉安鹏飞往外跑。
马车到了美味楼门口,江欣怡看见旁边的一顶精致的轿子,在看看四周猛然多出的一些带刀侍卫。有些想来吃早点的顾客,一看这阵势,就都退回去了。
“干什么呀这是,来打劫的?”江欣怡一见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不高兴的说。
“易昕,人家是贵客,等下说话你小心些。”安鹏飞不放心的叮嘱着她。
“什么贵客他也不能影响咱的生意啊,这么怕死的话,不会在家里等着,让下人买回去吃啊,等下我叫他们把剩下的早点都给我买回去。”江欣怡生气的嘟囔着。
“好了,进去吧。”安鹏飞原打算把她送到这里自己就出城的,可是现在他不放心了,还是先跟着她,省得闯祸。
“站住,什么人?”守在门口的两员大将很凶的拦住江欣怡他们问。
“什么人?我是这里的大当家,你站在我的地盘上,竟然还问我是谁?”江欣怡掐着腰,瞪着眼睛问。
里面的文掌柜听见声音赶紧的走了出来对那俩人说;“官爷,这是我们的大当家。”
两个守门的一听,赶紧的撤到一旁,早就听说这大当家的为人处事很特别,连太子三王爷、七王爷都让他三分,还是少惹的为妙。
“客人在楼上?”江欣怡问文掌柜的。
“对,在楼上。”文掌柜答着,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的,他额头上都是汗。
“不是说来吃早点的么,到这时候了还不走,那等下午饭的生意我们不是也做不成了?”江欣怡不高兴的说。
“公子啊,小点声,这不是贵客么。”文掌柜小声的对她说。
“怕什么啊,咱这生意要靠大家来光顾的,他今天来个贵客隔几天再来一个,咱这生意还做不做了?”江欣怡郁闷的说。
“易昕,先上去看看是谁,把他打发了再说吧。”安鹏飞提醒着她。
“早点早就吃好了,说是在等公子您呢。”文掌柜的说。
江欣怡一听,啊,看样子这时奔着自己来的啊,我就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她大步往楼上走去,安鹏飞紧紧的跟在后面。
文掌柜的见江欣怡他二人上了楼,不由得用袖子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心想,我滴妈呀,自己在京城里面开酒楼这么久,连一般的客人都不敢得罪,这位倒好,一点都不在乎!
上楼以后,雅间门口的那人细声细气的对里面说,人来了,这才让江欣怡和安鹏飞进去。
一见里面坐着的人,不正是自己的那位皇上公公么?只不过换了一伸便装而已。
“小民见过皇上。”江欣怡给皇上鞠躬说道。弄得身后的安鹏飞不知所措,见了皇上不是应该跪地磕头的么?她怎么就这样弯弯腰就算了?
没办法,安鹏飞也只有学着江欣怡的样子,给皇上问了好。
“是寡人太冒昧了,谁让你们的早点做的如此美味呢。”皇上笑咪咪的说。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谢谢皇上的夸奖,我这小店的东西怎能跟皇宫里的东西相比呢?”江欣怡说着,拉着安鹏飞就坐了下来,就坐在皇上的身边。
皇上身边的那个小太监皱皱眉『毛』,没敢说话,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胆大的人,见了皇上也不下跪,皇上没有开口赐坐,自己就坐了下来的人。
人家皇上都没有开口,没有动怒,他一个小太监怎么敢『乱』说话呢。
“皇上,你此次前来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早点好吃吧。为了吃在这里吃早点,连朝都不上了?”江欣怡笑着问皇上。
“哈哈哈,想不到江公子果真如他人所说,为人爽直啊。”皇上大笑着说。
“他人所说?看样子您的子民都成了长舌『妇』了,这样的小事竟然也会三八到宫里去?”江欣怡笑着摇头讽刺着。
“唉,既然江公子如此的爽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说吧。”皇上说着,一挥手,示意身边的那个小太监出去。
等看见那门都关了,皇上这才开口说;“听说江公子跟太子是结拜的兄弟了,那也不是外人了,咱就长话短说。”皇上清清嗓子,说到。
“嗯,洗耳恭听。”江欣怡认真的点头,听着。
“是这样,寡人听说太子与你结拜,瑀王也与你相交甚密,我那小七也是你府上的常客。所以、、”皇上竟然卡壳了,不知说什么好。
“您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我就是一个商人,除了挣银子,对其它的一概不感兴趣。我不会去帮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也不会参与进去的。”江欣怡很爽快的说。
“江公子真是长了一颗玲珑心,连寡人心里想什么都能猜到,唉。”皇上叹了一口气。
“没什么,十指连心么,皇上您除了是皇上,还是一个慈祥的父亲,当然不想看见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江欣怡很理解的说。
“江公子说的没错,除了国家大事,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些孩子。”皇上很激动的看着江欣怡说。
“我觉得他们都是不错的人,将来不管是哪个继承您的皇位,应该都是个明君。”江欣怡说的倒是心里话,那死变态的除了对自己不好,人还是很正直的。
“江公子也这么想?太好了,可是我就是担心这俩最优秀的孩子,他们都太优秀了。”皇上无奈的说。
“如果他们都是优秀的人,就会站在百姓的立场上看事情,不会为了自己的私人利益,去做大逆不道的事情,况且,我觉得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还是很深的。所以,皇上您就不必想太多了,如果真的发生您担心的事情,也是因为一些外来的因素。”江欣怡说着自己的看法。
“是啊,这个寡人是明白的。”皇上苦笑着说。
“呵呵,没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您这皇上的家里太复杂,经书太厚,您就慢慢的念吧。”江欣怡很同情这位皇上,逗着他。
“江公子这样一说,寡人心里亮堂多了,这一趟还真的没有白来,什么时候有空,请二位去宫里坐坐吧。”皇上精神的对江欣怡说。
“谢谢皇上的邀请,不过宫里在下是不敢去的,规矩那么多,就我这德行去了,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江欣怡说着,还夸张的『摸』『摸』脑袋。
江欣怡的一番话,本来是把皇上和安鹏飞都给逗乐了。可是皇上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暗淡下来。
“皇上,可是在下说错了什么,冒犯了您?”江欣怡不解的问。
“不是的,江公子你这样的『性』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也就是我的儿媳。跟她说话,也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你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份,烦恼。只可惜,老三他没有好好的珍惜。”皇上又叹了一口气说。
江欣怡和安鹏飞当然知道这皇上口中说的是谁,安鹏飞偷偷的看了看江欣怡,她只是略微的皱了一下眉『毛』而已。
“时候也不早了,寡人这就得回宫了,能认识二位寡人很开心,知道乾儿,鑫儿跟你们这样的朋友交往,也就放心了,这个金牌留与你,有什么麻烦的话,用它去找寡人好了。”皇上从怀里拿出一块金牌递给了江欣怡。
“皇上啊,你就这么放心,这么随便的给我这个,不怕我拿着它去胡作非为么?”江欣怡接过金牌调皮的问。
“这个么,寡人还是有自信没看错人的。”皇上笑着说。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什么时候资金周转不够,拿着它去当铺,一定就能把问题给解决喽。”江欣怡嬉皮笑脸的说着,还把金牌放在嘴边,用牙去咬咬,然后一看,上面一排小牙印。
把个皇上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安鹏飞只有笑着摇头的份。
“听说江公子在城外的酒楼后天开张,寡人也不方便来,就在这里显著你生意兴隆,财源滚滚了。”皇上笑着对江欣怡说。
“多谢皇上吉言,您不方便来没事,贺礼能到就成。”江欣怡一句话说出来,皇上一怔,随即又是大笑。
“那是自然,寡人一定送份厚礼给你,怎么也不能比那三小子的贺礼逊『色』才对,哈哈哈,寡人先告辞了,哈哈哈。”皇上大笑着往外就走。
江欣怡送皇上下楼后,在他没有走出酒楼的时候,又开口了;“客官,别忘了把帐结了再走哈。”
好么,她一句话说出口,楼下的所有人都往江欣怡看。
几个带刀侍卫把刀抽出来,砍她的心都有了。那太监更是觉得遇见了怪物,用手指指着江欣怡,说不出话来。
文掌柜虽然不知道来的是皇上,但还是吓得直冒冷汗,这阵势他怎么还敢要收银子。
最开心的就是皇上了,他忍着笑,指着另一个随从说;“你去结账。”然后大笑着出了酒楼的门。
留下的人老实的等着付账,江欣怡可没闲着,指挥着那些伙计;“你们去把里面早点台子的数量都统计一下,打好包,等下让他带回去。”
“店家,我们爷让我结账,没说让我都买回去。”留下的那人,虽然下+激情 巴上贴着胡子,可是江欣怡看他的白皙的皮肤,和尖尖的嗓音就知道,他也是个太监。不过这太监的眼神却不令人讨厌。
“管家,那没办法,你们爷是没吃多少,可是你看,你们这一来,我这酒楼里今早就没有接待过其他的顾客,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做出的早点也卖不掉了。所以,这责任的由你们爷来承担,你要是做不了主的话,我立马去追你们爷,直接管他要。”江欣怡摊摊手对那公公说。
一听这人还要亲自去管皇上要,这太监吓得赶紧的答应下来,如果让这主在大街上追到皇上,保不准他会当街要帐的,这个脸,皇家丢不起,自己也担待不起!
小伙计很快的把个早点台子上的数量都统计好了,算盘扒拉扒拉的一会儿就把帐给哦结算清楚了。
那太监付了银子,走出门就看见一辆小马车上面都是包装好的大小荷叶包。
“管家,放心,这运费就不用你付了,慢走。”江欣怡很大方的对那太监说。
那太监紧紧的盯着江欣怡看了好几眼,这才起来马离开,马车夫赶紧的跟了去。
“你可真行,连皇上都敢榨。”安鹏飞低头在江欣怡耳边对她说。
“你可不要这么说我,我可没有多收他的银子。”江欣怡很无辜的看着安鹏飞说。
进了酒楼,早点间里的小萍她们都跑了出来,给江欣怡问安。本来她们看着没卖出去的早点还心疼呢,没想到,自家公子一来,就都给销出去了。
小萍她们现在对江欣怡除了感激,尊敬就是崇拜了,她们觉得在这公子的身边,很有安全感。除了教她们做早点,单独的在一起过以外,这公子从来不去『骚』扰她们。
“唉,早点都卖光了,现在才想起来,自己都没得吃了。”江欣怡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的对小萍她们说。
“公子,你想吃啥,我们这就去做,一会儿就好了。”小慧的胆子也大了很多,开口问。
“那就麻烦你们了,随便弄点就行了。”江欣怡说完。
就看见这些丫头兴奋的往厨房里跑,看见她们这样的开心,江欣怡笑了。
“咦,刘大人来干嘛?吃早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安鹏飞看着门口对江欣怡说。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名声大震逍遥楼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名声大震逍遥楼
上官宏见江欣怡这样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往安鹏飞看去。
“易昕啊,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们会处理的。”安鹏飞微笑着对江欣怡说。
“对啊,有我们哥几个在,谁能把你怎么样。”上官宏拍拍自己的胸脯说。
江欣怡见他们这样子,知道事情肯定有些棘手,或者说对方的来头不小。除了两宫娘娘之外,还有谁呢?
原以为离开瑀王府也就远离了是非圈子,没想到这关系反倒更加复杂了起来,前几日皇上来时,意思就已经很清楚了。
而自己现在是两宫娘娘眼里的刺,谁看自己都不顺眼的。
“我又不是江湖上的人,也不想参与政事儿,就想开开心心的赚点银子,过我的小日子,他们这是想干嘛?”江欣怡气鼓鼓的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说。
“没办法,谁让你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呢,你要是去乡下买个百十亩的地,或者是蔫不悄的在京城里开个小茶馆,小杂货铺什么的,那也就不会惹上这些人,也就不会沾上腥味了。你看你现在接触的这些人,都是皇上的儿子,这下好了,几只猫盯着你还不知道呢。明的就这么好几个,暗的不会没有的吧?”上官宏摊摊手,给江欣怡分析着。
安鹏飞想阻止他说下去,已经太晚了。只有站在一旁,看着江欣怡的反应。
“去他『奶』『奶』的,我现在酒楼已经走向正轨了,逍遥楼也正是开张营业了。来光临做客人的,我让他们满意而回,谁要是再来找麻烦,惹『毛』了我,哼,我也不让他有好日子过。反正姑『奶』『奶』,哦,本少爷也是孤家寡人,跟他们来个鱼死网破。”江欣怡一生气,差点就漏了馅,还好改口改的快,那上官宏也没留意。
“你想怎么样啊?都跟我们说,别的不敢保证,这人手咱还是有的。”上官宏也来了劲头。
安鹏飞白了唯恐天下不『乱』的上官宏一眼,心里不由得有点担心,这丫头,说得出,她就做得到的,真的惹『毛』了她,估计她会把京城里闹腾个底朝天的。
“易昕啊,你就把酒楼的事情管好就行,这方面的事情由我们出面去解决就可以。”安鹏飞赶紧的给她灭火。
丫的,真没想到现在的情形这么复杂,江欣怡郁闷的用手托着下巴,抬头看着头顶一串串的紫藤花。
上官宏还想开口说话,安鹏飞用力瞪了他一眼,只好作罢。
“小江啊,你过来,我告诉你这密道怎么进。”上官宏招呼着江欣怡。
“哦。”江欣怡对这个感兴趣,站起身就走了过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逍遥楼的生意也一天比一天好,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那些王子公主、什么的都喜欢去那里。
这么个京城他们早就转悠厌倦了,各种吃食也吃厌了,而逍遥楼却给了他们不一样的感受。离开了京城的喧闹,在一片鸟语花香的地方,品品茶,赏赏花,喝喝小酒,看看歌舞。感觉脱离了凡尘。
文人墨客喜欢到那里小聚,作诗,或者兴致来了,就弹奏一曲。
由于,江欣怡到乡下请来养鱼的师父,所以,这池塘里的鱼不但没死过,还都长的肥肥的。
江欣怡又在逍遥楼里添加来一个项目,那就是,客人可以到那里垂钓,钓到的鱼可以叫厨房给加工成熟菜,吃饱了再结账。
但是还有一样,钓到的鱼要上称收银子的,价格是市价的三倍。当时江欣怡一说这事,上官宏第一个反对,逍遥楼里的伙计师傅们也都劝江欣怡不要那么贵,没人会那么傻的,花三倍买自己钓的鱼。
江欣怡只是一笑,丝毫没有因为没有人支持,而降低价钱。
这个项目一开始实施,逍遥楼+激情 里所有的人都傻了,来的那些客人不但不嫌贵,来逍遥楼的次数竟然更多了。
那些王孙公子,少爷,状元都结伴儿的来钓鱼,还比赛看谁钓鱼钓的多。鱼钓到累了,当然要在逍遥楼用餐,用餐的话就不会只吃一个鱼,这样的话,逍遥楼几乎是经常的爆满。
雨花楼请来的那些姑娘们在逍遥楼里跳舞,唱曲的,江欣怡定的规矩是,看客,谁想听,谁想看,就点,谁点谁付银子,一只小曲的价格,在城里,可以包个姑娘一宿了。姑娘们的生意好,江欣怡把当月的收入,除掉给雨花楼的酬金,剩下的按姑娘们的人头都给平分了。
那些女子哪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拿着分到手的银子,都哭了。就在第一个月结束后,那些女子们就大多都有了给自己赎身的本钱。一个个都把自己的卖身契赎了出来,索『性』住在逍遥楼里面专职唱曲跳舞。
开始,到逍遥楼里享乐的客人,还抱怨,抱怨逍遥楼里不许留宿,也不能玩女人,可是谁也没敢胡闹,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逍遥楼的主人,不但宫里有后台,江湖上也有人帮。
曾经有个痞子喝醉了闹事,被韦奕给掉在了路边的树上,酒醒后才给他松了绑,灰溜溜的付了银子回家了。
所以,短短的日子里,越传越邪乎,更加没人敢到这里来找茬,就是京城里的混混到来这里也是规规矩矩的喝酒看歌舞,老老实实的付银子。
整个逍遥楼就数江欣怡空闲,她早上和安鹏飞一起练过功,练练飞镖,然后洗个澡,再和安鹏飞去美味楼用早点。
早点吃好了晃悠到城外的逍遥楼,隔三差五的到厨房转转检查一下卫生,什么的,就去自己的小竹楼看书。
府里已经培养出了一批的得力助手,各自都担当起了重任,现在由小艾负责去乡下收集棕叶,干叶已经堆满了一个大仓库。
看看准备的差不多了,京城里的美味楼,又多出一样美食,那就是粽子。种类也很多,有板栗猪肉的,有笋干肉的,有蜜枣的。
京城里的人这才知道,这东西除了做斗笠,蓑衣、船篷,原来还可以这样。销售量日益增多。
当然,也有聪明的买回去研究了学着做来卖,味道也不错,可是,那些有钱的人还是要到美味楼去买,认为那里才最正宗。即使是排着长龙等,也无所谓。
粽子卖的多,人手就不够,小艾又到乡下去雇佣了一些人,在酒楼里包粽子。
不管是在江府里,还是美味楼和逍遥楼。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盛菜的勺子和拌馅料的器械,都有那么一两样是银质的。这是因为江欣怡怕有人使阴的下毒。
手下的人越来越多,江欣怡跟本就没有注意,有时,那些小伙计里会莫名其妙的少个人,而且少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而每当少个人的时候,不是二王爷府里,就是西宫或者东宫的主人,总会有一个崩溃的发脾气,摔东西,大发雷霆。他们嘴里都是一句话;“怎么搞的,才费劲安『插』进去的钉子,又报废了?”
他们哪里会知道,江欣怡手下的这些人,无形之中已经形成了一个看不见的盾牌,他们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江欣怡的家人,而不仅仅是下人,佣人。
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保护江欣怡,就是保护他们自己。
所以,对于后招来的人不是排斥,而是自然反应的去防备,他们很有默契,不用刻意的去盯着,但是新来的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的眼睛在观察。
稍有风吹草动的异常举动,就会报告给韦奕,上官宏他们。这样剩下的调查,都不用管了。只要上官宏他们调查过,证实此人是没有问题的,那才算把他当成自己人,但也不是十分的信任。
逍遥楼里用人较多,分成了两类,一类是后来雇佣的伙计,他们都有工钱可拿。
而原先就在江府做事的小艾他们这些人,却依旧没有工钱可领,江欣怡只会给他们零花钱。谁身体有个病痛的,自然有医者来给他们医治。
逍遥楼里就出现了这样一个怪现象,没工钱领的,反倒比每月领工钱的伙计干活还要卖力,还要用心。以至于,后来的伙计认为他们是傻瓜。
可是,他们不明白,这些拿不到工钱的傻瓜,为啥还干的那么起劲,那么开心。
江府里的这几十口人,相互之间亲昵的像是一家人,这样的氛围后来的怎么都融入不进去。
江府里的那几个更加的享福,江欣怡时常的领上小环的娘还有小艾的『奶』『奶』,还有小虎兄弟俩,坐上马车,不是在京城里转悠,就是到处的赶热闹。
小环的娘和小艾的『奶』『奶』也习惯了江欣怡对她们的好,没有以前那么拘束了。
可是,江欣怡屋子里的橱柜,都被她们做的靴子,袜子塞满了,衣橱里都是小萍她们给做的新衣。江欣怡稍有些心情不好,就会打开那些橱柜的门,看看里面的东西,心情就会大好。
她知道,那不仅仅是她们在报恩,也是把自己当成亲人的一种标志。
太子和七王爷,再没来过江府做客,都是到逍遥楼去看她,一起喝喝酒,倒也开心。
只是那文瑀鑫,每次去逍遥楼的时候,从来不找她,只是和刘骏他们点好酒菜在雅间里呆着。
江欣怡也装着不知道,尽量避免跟他们接触。铁心单独的去过几次,江欣怡都叫人给他准备最好的位置,不显山漏水的给加个特『色』菜。
银子越赚越多,到后来都不用自己去钱庄,钱庄的老庄主会亲自领了人来上门服务。
江欣怡又投资了一些银子,在离京城两天路程的乡下,又置办了几百亩的田地,雇了人种植粮食。
风平浪静的日子不会一直都有,这点,江欣怡很清楚,她知道那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激流,漩涡,不知到什么时候就会找上自己。
这一天早上,江欣怡收拾妥当,就和安鹏飞一起上路,她是打算去乡下看看那里粮食的长势,还有一个去那里的原因就是,离那田地几百里以外就是大海,她很想那大海。
江欣怡不会知道,自己这次出门,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遇见了不想见的人,还……
第二百三十六章 海边
第二百三十六章 海边
一切收拾妥当,在府里吃过早点,江欣怡就和安鹏飞上了马车,府里的几个人依依不舍的看着马车离去。
“别看了,舍不得的话,就把他们都领着吧。”安鹏飞逗着坐在窗口跟站在府门口的那老老小小摆着手的江欣怡说。
“好啊,领就领,你去叫他们套好马车就行。”江欣怡撅着小嘴说。
安鹏飞也知道她在看玩笑,笑了笑说;“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此时正直夏日,马车飞快的往京城外驶去,风从车窗吹进来,倒也还凉爽。
安鹏飞看上去比江欣怡要开心,因为终于又有机会和她单独出远门了。
上次去置办田地的时候,上官宏也跟了去,还跟个马屁似的,寸步不离。这次,是她开口让上官留下来了。
“易昕啊,要不我把铁牛也遣回去算了,那样你就能光明正大的穿女装了。”安鹏飞看着江欣怡心疼的说。
“没事的,这么久都忍下来了,我也习惯了,估计再这样装几年的话,连我都会认为自己就是个男的呢。二哥,要不我给你娶个弟媳吧?”江欣怡嬉皮笑脸的问。
“行了,你就不要想那歪脑筋了,自己的终身大事不在乎,难道还想耽误另一个女孩的一生么?”安鹏飞说着,手就伸过来在她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
“还说我?二哥你还不是一样,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不娶亲?想一辈子打光棍啊?”江欣怡不服气的问。
“呵呵,这个你也想跟我比?二哥我呀以前是怕连累家眷所以不敢娶妻生子。”安鹏飞话说一半就停了。
“那现在呢?”江欣怡装着糊涂问。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人是喜欢自己的。只是不知为什么,两个人之间老是觉得夹着什么,总是有个看不见的屏障,让他们无法逾越。
“现在?我在等一个人,等她把心里的东西都放下。”安鹏飞眼睛看着窗外说。
江欣怡心里一暖,“二哥,如果她的心里永远都是『乱』糟糟的呢?你怎么办?不是白白浪费了感情和时间么?”她淡淡的说。
安鹏飞转过身子,温柔的看着她坚定的说;“没关系,我会等,即使等不到,也决不后悔。”
这下轮到江欣怡转身了,听了他的话,她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神,干脆一盘腿,整个人都坐在了坐榻上,把头伸出窗外去了。
马车出了京城没有去逍遥楼,直接往大路的另一头奔去。
“二哥,后面好像是有尾巴唉。”江欣怡无意之中看见了马车后面,远远的跟着一个骑马的人。
“前面有个林子,解决了他。”安鹏飞轻描淡写的说。
江欣怡没反对,也没说什么。
很快的,马车就到了安鹏飞所说的那个山坡,大概因为快到晌午了,所以路上根本就看不见什么人影。
安鹏飞让铁牛把马车赶到阴凉之处,就下了马车;“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他对江欣怡说道。
“二哥,要是大哥的人,就好好说让他回去吧。”江欣怡不放心的跟他商量。
“嗯,你放心吧,二哥不会『乱』杀无辜的。”安鹏飞应着,就往林子里走去。
铁牛也不多问,到附近割了些鲜草丢在马儿的面前。
江欣怡检查了一下手腕上的飞镖,还有坐榻下的匕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着文瑀鑫的样子,在自己的马车里准备一些这样的东西。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自己现在的身手,虽然在武林上排不上号,可是一般的人想动她,那还真有点费事。
安鹏飞这样的人一直都陪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做这样的事?江欣怡想不明白,她就不去想了。
江欣怡看见路旁的草从里有很多的野花,忍耐不住就走去摘了一朵,又看见旁边还有,就这样一朵,一朵的摘了起来。
安鹏飞还没回来,江欣怡一点都不担心,果然,当她手上已经有一大束的野花时。安鹏飞风度翩翩的回来了,脸上只有微笑。
“二哥,好看不?”江欣怡把手上的花递给他看。
“嗯,好看。”安鹏飞说着在江欣怡手上的花束里,挑出一朵紫『色』的桔梗花,『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江欣怡赶紧就进了车厢,想看看什么样。
“铁牛上路吧,到前面的镇子上吃午饭。”安鹏飞对铁牛说完,也进了车厢。
铁牛早就习惯了江欣怡和安鹏飞亲昵的举动,他一点都没觉得他们龌蹉,笑着上车,赶着就往前面赶。
“二哥,谁的人?”江欣怡问。
“太子他娘的人。”安鹏飞看着她头上的那朵花,说。
“那他现在回去了?还是下去了?”江欣怡好奇的问。
噗哧,江欣怡见她问时还用拇指往底下指指,点头说;“是啊,下去了。”
“哦。”江欣怡明白了,跟着点点头。到这里这么久,被改变的是,心变得硬了许多,没有因为那人被安鹏飞解决掉而内疚。
“二哥,等咱回来后,去宫里面拜访拜访一下她们吧,不能老这么被动。”江欣怡咬着牙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点头表示同意,“可是瑀王府的人后来就没有在咱府的附近出现过。”安鹏飞说到。
“他够聪明。”江欣怡脱口说。
“瑀王这人,我觉得还行,做事还是比较光明磊落的。”安鹏飞实话实说。
江欣怡不想听见这个话题,赶紧的把头上的那朵花摘了下来,递给安鹏飞问;“二哥,认识这是什么?”
“应该是一味止咳的『药』材吧。”安鹏飞知道她又在转移话题,回答着。
“嗯,猜的很对,我要种这个,回来就让海子他们找人上山挖些做种。”江欣怡看着手里的桔梗花说。
“呵呵,这花你也要种?还是打算卖『药』材?”安鹏飞见她想一出就是一出,不解的问。
“非也,非也,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江欣怡故作神秘的对安鹏飞说。
江欣怡不肯说,安鹏飞也没有办法。
两天后,马车终于到了目的地,福源镇。江欣怡与安鹏飞到了那田里,看见那田里的小麦、玉米长势很好。
安鹏飞见她丝毫没有去找负责这里田产的人,也就没有开口提,心里也明白,她此次前来,也就是找个借口而已。
果然,江欣怡在田边转了几圈,就说要去海边了。
安鹏飞二话不说,就叫铁牛连夜把车赶往海边。到了黎明前,马车终于到了海边。安鹏飞打发铁牛去村子里找个地方休息。
然后,安鹏飞就在马车里陪着睡的正香的江欣怡。
“易昕,易昕,醒醒。”安鹏飞俯身在坐榻前,呼唤着。
“嗯,干嘛,我还想睡。”江欣怡眼睛紧闭着,撒着娇说。
“小懒虫,不是说想看海上日出么?”安鹏飞温柔的说。
什么?日出?江欣怡一下子就精神了,呼的一下睁开眼睛,坐起身。
“快快快。”江欣怡跳下坐榻就走出车厢。由于光线有些暗,就听见碰的一声,“哎呦。”江欣怡捂着脑袋蹲了下来,原来是撞到了头。
“易昕。”安鹏飞紧张的把她抱了起来,要到怀里拿火折子点蜡烛。
“二哥,我没事,咱快点去看日出。”江欣怡忍着痛拉着他的手,就跳下车厢,往沙滩上跑。
“二哥,就坐在这里等吧。”江欣怡说着拉安鹏飞就坐了下来。
“你的头,没事?”安鹏飞伸手在她头上轻轻的抚『摸』着,问。
“没事,没事。”江欣怡眼睛紧盯着面前的海滩说。
“日出有什么好看的,不是经常看见么?”安鹏飞说。
“嘘,不要吵,海上日出很美的,我最喜欢看了。”江欣怡紧张兴奋的说。
周围非常清静,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不一会儿,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江欣怡知道太阳要从天边升起来了,便目不转眼地望着那里。
又过了一会儿,面前的那个地方出现了太阳的小半边脸,红的像新娘的盖头,却没有亮光。此时的太阳好像背着重物似地一点、一点、慢慢地努力上升。
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红得非常可爱,一刹那间,这个深红的圆东西,忽然发出了夺目的红光,『射』得江欣怡和安鹏飞眼睛发疼,它旁边的云片也忽然被它渲染成一片红霞。
“哇塞,好美哦。”江欣怡看傻了,古代的天空没有被污染,连这日出都比现代的美。
安鹏飞也震惊了,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海边也不是没来过,这日出也不是没见过。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这海边上的日出,原来是这样的美,难怪她要这么折腾的来这里。
江欣怡终于又见过了日出,一时兴起,脱下了+激情 鞋子,卷起裤腿慢慢的在沙滩上走。边走,边捡好看的贝壳,放在自己的衣襟里。
安鹏飞就坐在那里,看着眼前玩的正开心的人。
“二哥,你看,我找的这些贝壳好看不?”江欣怡跑过来半跪在安鹏飞的面前,把衣襟里的东西倒了出来,问。
“嗯,好看,你喜欢的话,可以多捡些。”安鹏飞帮她把发髻上的簪子拔下来,『插』正。
“二哥帮我一起去捡,好不好。”江欣怡跟他商量着。
安鹏飞笑着同意了,脱掉鞋子,跟她一起在沙滩上捡起了贝壳。
“二哥,海的那边是哪里?是咱东良国?”江欣怡问。
“是乔米国。”安鹏飞告诉她。
“啊,还有这样的国家?”江欣怡站直身子,往一望无际的海面看去。
“易昕,你真的不知道那边是乔米国?”安鹏飞问。
“恩呢,我掉水里,脑子进水忘记很多的事。”江欣怡赶紧解释。自己是穿过来的,这个秘密她还不想说出来。
“没关系,有些事情忘记,或许是件好事呢。”安鹏飞说着,又捡起一个小海螺,递给了她。
“二哥,我想游泳。”江欣怡看着那蔚蓝的水,心里直痒痒,就跟安鹏飞说。
“游泳?”安鹏飞不解的问。
江欣怡见他这样,怀疑他没听懂,又比划着说,“我想到海里去玩。”
“你识水『性』?”安鹏飞这下明白了,怀疑的问。
“嗯,可是这里有人。”江欣怡看着远处的炊烟和海滩上的渔船,无奈的说。
“那我们去找一处偏僻的地方,二哥帮你看人,你下水去玩。”安鹏飞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海湾说。
“好啊。”江欣怡乐得直蹦高,光着脚丫就往那边跑,边跑边想,没有泳衣,没有比基尼没关系。
反正小萍按照她画的图纸,已经给她缝制了一套泳衣,嘻嘻。
第二百四十章 你抱着我,却认不出
第二百四十章 你抱着我,却认不出
江欣怡冲到那两个人身边的时候,才看清楚,那是个年迈的老爷爷,还有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
两个惊恐的人见到江欣怡,一愣。江欣怡也不多说,背起那孩子,搀着老人就往山边跑。
“公子,我不行了,跑不动了,这孩子就拜托您了,不要管我,快跑。”老爷爷说着,就摊在了地上。
“说什么呢,快起来,我可不会照顾孩子。”江欣怡弯腰去拽那老爷爷,身后的大浪已经越上了岸堤,背上的孩子哭喊着叫爷爷。
江欣怡使出全身的力气拽老爷爷,那老人见江欣怡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怕连累了她,一咬牙,拼了老命又跟着跑。
身后的海腥味是那么的浓烈,汹涌的海浪像是一个妖魔,张开大嘴想要吞噬这三个生命。江欣怡也闻到了死神的味道,自己今日真的要葬送在这里了么?就这么死了,也值得了,毕竟救了这么多的人。
临死前,那个死变态的竟然会如此的信任自己,虽然他信的是江易昕,而不是江欣怡,那也没关系。以前的种种,我都原谅你了,江欣怡想着。
忽然,面前两道人影闪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背上一轻。随即双脚好像就离开了地面,被人背了起来。
那肩膀好宽哦,江欣怡没有挣扎,也没去纠结来人是谁,就伏在那人的背上,闭起眼睛,闻着那似曾相识的气息。不去想身后面正在发生着什么,心里竟然不再害怕了。就好像自己此时,根本就是在电影院里,偎在恋人身边看着一场有关海啸的灾难片。
文瑀鑫抱着那孩子,背着江欣怡,刘骏也背着老爷爷刚跑上了山坡,高高的浪头就卷到了山脚。山顶上看见这惊人的一幕,发出的不是恐惧的叫声,而是为这几个人安全的上山而欢呼的声音。
子琪和萧黎也下来帮忙,一个接过文瑀鑫手上的孩子。一个伸手要去拎文瑀鑫背上的人。文瑀鑫把江欣怡从自己的背上放了下来问,“没事吧?”
江欣怡看清楚了,原来舍命下去帮自己的人竟然是他,心里一热。点点头,可是双脚好像是没了力气,抬都抬不起来。
文瑀鑫看看山脚拍打的巨浪,再看看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为何,竟然一伸手,把江欣怡横抱在怀里,往山上继续走。
“王爷,我来背吧。”萧黎跟文瑀鑫商量。
文瑀鑫也有些累了,可是低头看俺偎在自己怀里的人,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英勇无畏的样子,像个软弱的女子依附着自己,就摇摇头拒绝了萧离的好意。
说心里话,此时的江欣怡竟然很怕文瑀鑫开口答应那萧黎,见他坚持抱着自己,心里偷偷的一乐。
借着文瑀鑫把自己的身子,往上托的时候,江欣怡把胳膊环在了他的脖子上,脑袋正好抵在他的颈边。
文瑀鑫见她如此,心里一惊,这样的感觉似曾相识啊!他低头看了一下闭着眼睛的人,赶紧定定神,叫自己不要多想,提气往山上跑。
山上所有的人,看着山下已经看不见岸堤,就连那么大的村庄+激情 也看不见了,能看见的就只有被大浪卷起的屋顶,牲畜。
那发了魔『性』海,好像因为没有掠夺到人的『性』命而不甘心,咆哮着,用大浪撞击,拍打着他们所在的这坐山体。
“江公子,这里安全了,你可以下来了。”连成看着还吊在文瑀鑫胸前的人说。
一旁的士兵们都在看着呢,这江公子还赖在王爷身上像话么?
江欣怡睁开眼睛,毫不羞涩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曾经是自己的夫君,现在关键的时刻,他能不顾一切的相信自己,救自己。
可是,自己与他却走不到一起去。现在离开这个怀抱,以后就又是桥归桥路归路了。
她有些不舍的松开自己的胳膊,滑落在地,刚想走到一旁,眼前却一阵眩晕,就往后翻去。
文瑀鑫本来也不舍得把她放下,一直关注着她,一见这样,眼疾手快的在她倒地之前,抱着了她。
“叫军医来。”文瑀鑫大喊。
“不用麻烦军医了,把她交给我吧。”忽然出现的安鹏飞一步上前,把江欣怡抱回了自己的怀里,转身之前又对文瑀鑫说。
“她是累的,加上早上也没吃东西,所以不必担心。”安鹏飞说完,抱着江欣怡往山后面走去。
文瑀鑫看着安鹏飞离去的背影,低头看看自己空空的双手,竟然感到那么的失落,好像是身上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掠走了一样。弄得他竟然有种冲动,想去从那安公子手上把人抢回来。
“这人真是的,军医都不信么?好像要把他的兄弟害掉一样。”萧黎在一旁嘟囔着。
“是真的,上次他在山上救小槐的那次,受伤后不是也不肯给铁心医治么?难道这江公子身上有残疾,怕被人发现?”刘骏想起了上次的事情,说。
对啊,还真的是那样呢。文瑀鑫也想起来了,可是这究竟为了什么?他百思不解。
山后面,安鹏飞找了一处安静的树下,抱着江欣怡坐了下来,他从腰下解下水壶,打开盖子往江欣怡的嘴里,倒了一点点的水。
江欣怡慢慢的苏醒了过来,可是看见的已经不是那个人的脸庞了。
“易昕,你醒了,给,我刚才给你摘了点野果子,垫垫肚子,等下咱从那边下山,给你买好吃的去。”安鹏飞从腰间的布袋里掏出几个山桃子,在衣下摆上蹭蹭,递给了江欣怡。
江欣怡挣扎着坐起身,靠在他身旁,接过桃子咬着,由于桃子还没有成熟,硬梆梆的,得使劲的咬才行。
“二哥,你用什么方法让那些渔船上岸的?又用什么办法让他们和沙滩上的人老老实实的上了山?”精神了一些的江欣怡好奇的问。
“唉,别提了,我今天算是成了一个恶人喽,那些人顽固不化的怎么劝?根本就不听,没办法,我就抓了几个孩子,点了他们的『穴』,喂他们吃了点东西,然后威胁那些人,不把海面上的船叫回来,不上山的话,那几个孩子就会毒发身亡。于是,他们就点了报警的烟柱,然后,然后就行了呀。”安鹏飞笑着告诉她。
“你不会真给他们吃了毒『药』了吧?那赶紧去给他们解毒啊。”江欣怡赶紧的提醒。
“放心了,我怎么会那样做,只不过是一些练功用的活络丸而已。安鹏飞笑着回答。
“嗯,我就说,原来是这样?那你刚刚从哪里来?前面的村子还好么?”江欣怡问。
“放心,基本上都撤离到安全的位置了,不放心你,所以我才翻山过来。”安鹏飞笑着说。
江欣怡啃完桃子,又靠着安鹏飞休息了一下,这才算有点力气。
“二哥,你去告诉他们一声,先不要急着下去,还有余震的。”江欣怡不放心的对安鹏飞说。
“嗯,我先去,你在这里不要『乱』跑,等着。”安鹏飞知道事情的严重,丝毫不敢延误,叮嘱了江欣怡一下,就去找文瑀鑫他们,这件事,还是要他们出面吧。
安鹏飞离开后,江欣怡不由得又想起了文瑀鑫,以后再见面的话,还是给对他友好些吧。夫妻没缘做,昨个哥们倒是挺好的。江欣怡决定好了,以后见面,绝对不会对他那么冷淡了。
等安鹏飞回来时,手上牵着江欣怡骑走的那匹马,他把江欣怡抱上马背,沿着山路下山去找村庄了。山这面地势很高,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只是有人听说海边出了事,担心的往这边跑。
安鹏飞赶紧拦住他们,简单的把海边的情况说了一下,建议他们从山上过去,去寻找他们的亲人。
江欣怡经历了这样的事,现在浑身无力,虚脱的伏在马背上,老实的下了山。反正有那人在,那些村民应该不会没人管的!
“二哥,马车也没了。”江欣怡心疼的说。
“呵呵,没关系,等回了京城,二哥再找人给你订做一辆,保证比上次的还漂亮。”安鹏飞笑着说。
“嗯。”江欣怡歪着头笑了。
“易昕,你好厉害,这样的事我听都没说过,你竟然知道。”安鹏飞很敬佩的说。
“你才知道我厉害?嘻嘻。”江欣怡挤出个笑脸说。
到了村庄里,安鹏飞找了一家条件稍好的人家,临时租了间屋子,让江欣怡在里面休息。
“二哥,你去把铁牛寻来,叫他回京,让上官大哥带些银子过来。那密道里的东西该派上用场了。”江欣怡躺在床上对安鹏飞说。
“我叫这里的婶子给你煮了粥,等下喝了再睡。”安鹏飞嘱咐了一下,就出门去找铁牛了。
江欣怡闭起眼睛,又想起了文瑀鑫,脑海里把自己今天从海边的军营里看见他。他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自己,还不顾危险下山救自己的情形一遍一遍的放。
冷静,江欣怡你要冷静,从今以后跟他做朋友,别的不要去想了。自己辛苦的折腾了这么一大圈,难道还要回到原位?况且他救的是江易昕,又不是那个跑掉的王妃!
现在,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状况,自己也不可能一走了之,还是留下来看看能帮这些无家可归的村民做些什么吧。
至于他?没关系,重新认识他,当作朋友应该不难的吧。
第二百四十二章 瑀王的接风宴
第二百四十二章 瑀王的接风宴
回到京城以后,因为少了些对文瑀鑫的恨意,所以,看着什么都那么的顺眼,每日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有时她会领人一起去山上采摘些蘑菇回来,有时就呆在荷塘边的竹楼里看书。
这一天的早上,她刚和韦奕练了一套内功心法,安鹏飞他们就走来了。
“小江,皇上不是请你进宫赴宴么?怎么还没准备。”上官宏问。
“急什么,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你们几个真的不去么?”江欣怡说着,就拿了挂在树上的棉巾擦汗。
“我们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话不能『乱』说,这样不许,那样不许的,多憋屈。”上官宏赶紧摆手说。
“胆小鬼。”江欣怡用眼睛剜了他们一下,就回自己的院子去洗澡了,没办法,这个季节,不做运动都会出汗的。
江欣怡洗好澡,穿戴整齐,好好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假喉结,和变声贴。这才满意的走出屋子。
大门口是一辆崭新的马车,这时从海边回来后,安鹏飞设计好图纸,找来工匠给打造的,比上次那辆还要精美。
“易昕,你还真是胆子大哈,不怕以后被皇上治你欺君之罪?”车厢里,安鹏飞笑着问。
“我才不怕,不知道么,皇上曾经给过我一块免死的信物。”江欣怡很有把握的说。
安鹏飞见她那得意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马车很快就到了宫门口,江欣怡二人下马,铁牛就赶紧把车赶到远处,那里已经停了好些的轿子和马车,看样子人家早就到了,皇上请客呢,谁敢怠慢啊。
“看样子今天有很多客人呢。”江欣怡回身看看那些马车和轿子对安鹏飞说。
“呵呵,快点不要磨蹭了,我看来的客人里,就数你最牛,这么不慌不忙的。”安鹏飞笑着在江欣怡头上轻轻的敲了一下。
“两位公子,咱家恭候多时了,请。”守在门外的一位公公上前恭敬的说。
“咦,是你呀,呵呵,不客气前面引路哈。”江欣怡一下子就认出这人就是那天跟皇上去美味的那个太监,笑嘻嘻的对他说。
“严肃点,这里不比在外面。”安鹏飞小声的提醒着江欣怡。
“哦,知道了,啰嗦。”江欣怡跟他做个鬼脸后挺直身子,背起了手,一本正经的迈起了八字步。
安鹏飞只有摇头紧跟的份。
宫里,江欣怡这已经是第二次进来了,相对来说,这次就轻松了很多,一边走着一边欣赏两旁的景『色』。
看见有宫女偷看,江欣怡还故意给人家抛个媚眼,把那些宫女撩拨的红了小脸,迈错了步子。
宴客的地方在御花园,一走进去,里面的人立刻都把目光齐刷刷的对到了花园门口江欣怡和安鹏飞的身上。
江欣怡今日穿的是一身的银白,袍子的衣襟和下摆处是萍儿她们给绣的翠绿的竹子,微微的风一吹过,那袍子上的竹子也随风摇曳。
安鹏飞是一身的淡蓝,不过,却是从成衣店里买来的。因为府里的这些丫头和婆子好像眼里只有江欣怡,什么衣服,鞋子,袜子的,都只有江欣怡的份,她屋子里的箱子还有柜子里都满满的。
更让上官他们眼馋的是,那些女孩子竟然已经开始给江欣怡做冬天的人袍子了。而他们连双布袜都没有份!
“两位公子这边请。”那个太监引着江欣怡和安鹏飞到了里面,给皇上施礼后,请他们坐到了留好的位置上。
江欣怡这才打量着坐在两旁的客人们。
两宫皇后,坐在皇上的左右,却没有见到其它的嫔妃。
那些王爷皇子们和自己的王妃坐在皇上的下首,只有文瑀鑫的身旁是空的,他没有让莲妃来?江欣怡微笑着跟他点点头。
随便叫个谁来不行啊,弄得这么可怜兮兮的样。江欣怡看着孤单的文瑀鑫,在心里骂道。看人家太子和小七,身边都有美女陪着呢。
然后就是清一『色』的大臣,还有几个黄头发,蓝眼睛的老外。老外就坐在江欣怡的身边。
怎么还有老外?也不知是那个国家的!江欣怡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看他们,而他们却一副高傲的样子,一点都不把江欣怡放在眼里。
妈的,还挺吊的,江欣怡冷笑着转了身子。
因为前段日子海边的那场灾难,海边的居民都把文瑀鑫当成了救星。他的名气更加的响亮,等协助救灾的大臣一起安置好灾民,他才在昨日回到京城里。
皇上本就喜欢这三子,加上这次的事,他龙颜大悦,下旨设宴,为自己的儿子接风。却不知为何,把江欣怡和安鹏飞也给请来了。
“呵呵,上月海边遭遇天灾,所幸我儿处置妥当,避免百姓生灵涂炭,今日特设此宴为我儿接风,所以大家不必拘谨。”皇上开口,笑呵呵的说。
文瑀鑫一听自己的爹把功劳都归到自己身上,眉『毛』微微一皱,就想站起身声明,海边的事另有功臣。
江欣怡看懂了他的想法,在他回头看自己的时候,严肃的把头摇了几下。示意他不要那样做。
文瑀鑫见江欣怡的暗示,这才放弃了解释。功劳什么的,他才不在乎,只是这江公子离开海边先回来时就对他表示,海啸那件事最好不要再提及自己的名字。
所以,文瑀鑫忍住,没有开口。对这江公子更加的钦佩了,他才是最大的功臣,过后又捐出那么多的银子,可是他却不居功。
江欣怡在下面看的很清楚,这次再见那两宫皇后,她们脸上的表情已经跟上次完全不同。
今日里,太子的亲娘,正宫皇后,就显得有些失落,尽管脸上端庄的笑意,却掩饰不了心里的不爽。
而文瑀鑫的娘,则是把头仰的高高的,那种得意和自豪,亦是掩饰不住的。
太子和小七的脸上是真诚的笑容,而二王爷的表情,怎么说呢?笑的太假,太假。
“+激情 易昕,你在想什么?”安鹏飞看着似笑非笑的江欣怡问。
“二哥,你说这御花园里如此美的景『色』,现在有几个人在欣赏?”江欣怡抿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轻声的说。
安鹏飞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了一下,没说话。
因为是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所以阴凉很多,偶尔还有蝴蝶飞进来。
在场内表演歌舞的时候,有一只蝴蝶竟然飞到江欣怡的身边,围着她飞。
嘻嘻,我是香香公主么?怎么连蝶儿都引来了?江欣怡开心的在心里说。一时间,忘形的伸出手,那蝴蝶竟然真的停留在她的胳膊上,舞动着『奶』黄『色』的翅膀。
江欣怡此时一副十足的女儿态,文瑀鑫坐在她的斜对面,竟然也看傻了,太子和小七因为有被跳舞的拦着,倒是没有看见。安鹏飞本来是注视着对面,可是当他发现文瑀鑫愣住的眼神,转过头来一看。
我滴姑『奶』『奶』啊,你忘记自己是男的了么?“咳咳。”安鹏飞咳嗽了两声,可是江欣怡却没反应,还在跟蝴蝶玩耍着。
安鹏飞没办法,就用脚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她的脚。
“干嘛?”江欣怡抬头问。
安鹏飞朝她的胳膊上呶呶嘴。
“哦。”江欣怡这才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用力扯扯袖子,把那只蝴蝶赶走了,依依不舍的看着那只蝴蝶飞走。
“皇上,你看今日就鑫儿独自前来,是不是该给他补个正王妃呢?”舞姬退下后,太子的娘笑着对皇上提议。
“对呀,还是皇后关心鑫儿,看看各位大臣们,谁家有适合的人选?”皇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
你个死老太婆,安的这是什么心?江欣怡心里这个气啊,虽然自己不在乎那个王妃的位置,可是现在听说她要给文瑀鑫重新娶王妃,心里还是不爽。她克制着自己,抬头朝文瑀鑫看去,想听听他是啥意思?不会是想借这个话题,把那余小菁给提出来吧。
“父皇,母后,不要担心这个了,儿臣本就有王妃,何须再娶。”文瑀鑫淡淡一句话,像个榔头似地敲在江欣怡、安鹏飞以及太子和小七的心上。
“鑫儿,父王和母后也是为了你好,过几天,为娘就帮你访一门好亲事。”西宫娘娘也开口了,反正自己这个儿媳的失踪,她是巴不得的事。
“母后,欣怡她只不过是贪玩,玩累了自然会回来的,再说了,岳父大人也在这里,你们说这个有些不合适吧。”文瑀鑫看了江世谦一眼,说到。
“瑀王爷,小女太顽劣,是她没有福分享受您的恩泽,这么久都没音讯,想必已经不在人世了,所以,您还是听皇后的,再娶一房吧。”江世谦也开口劝文瑀鑫了。
“你个老杂『毛』,你才死了呢。”江欣怡脸上笑眯眯的听着,心里恶狠狠的骂着。她看见坐在江世谦身边的江玉郎,脸『色』有些不好看,怨恨的看着自己的爹。
难道这哥哥舍不得自己死么?江欣怡不知道。
“岳父大人,我瑀王的王妃,命硬的很呢,这点你不是比我还清楚不是么?”文瑀鑫依旧是笑着一字一句很清楚的对江世谦说。
哇塞,帅呆了,江欣怡听见文瑀鑫这么说,乐得差点拍巴掌。这死变态的还挺够意思,不管出于何意,这样的回答自己最满意。
“这个,这个。”江世谦尴尬心虚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听说鑫儿从前线回来时,领回个余小姐,俩人恩爱的很,不如这样,皇上,臣妾斗胆替鑫儿和那小姐求个情,就不要估计那余小姐的出身了,只要鑫儿开心,就把她纳为正妃吧。”太子的娘娘又开口了,在大臣们的眼里,这是多好的一位皇后啊,对不是自己亲生的都这么关心。
你个死老太婆,真能多管闲事,现在这么仁慈,当年为何阻止紫灵和这死变态的亲事?难道那紫灵是她的人?江欣怡在心里嘀咕着。
江欣怡甚至在想,应该想个办法,告诉那个死变态的,余小菁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再娶的话,最好自己再找一个才好。
“鑫儿,你的意思呢?如果真的喜欢的话,父皇不会反对的。”皇上也同意了。
不要答应啊,可怜的家伙,你的婚事怎么可以老被他人左右呢?那个余小菁真的不是好鸟啊。
第二百四十三章 宴会上的阴谋
第二百四十三章 宴会上的阴谋
“父皇,今日不是为儿臣接风的么,怎么竟说些家事,冷落了客人呢。”文瑀鑫忍着怒对皇上说。
“对呀,鑫儿说的对,今日说这个还真的不适合。下面是什么节目?”皇上说着,转身问身旁的太监。
“回皇上,二皇子说他有个节目想拿来给大家助兴呢。”太监说着,看了看文靖轩。
“轩儿,是什么好节目?”皇上开口问。
文靖轩站起身说;“今日是为了给三弟接风的,恰巧您要我接待的外邦两位朋友也在此。他们倒是有个稀奇的玩意儿,不如叫他们耍一下,让大家开开眼。”
“好啊。”皇上爽快的答应了。
文靖轩离开座位,走到那外国人身边,跟站在一旁的翻译说了几句话,翻译好了,只见俩外国人笑着走到一旁,一个从盒子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另一个拿了一个苹果,放在了远处的一个树杈上。
我靠,他们怎么会有枪?这算什么?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在大家都新奇的看着那个东西时,江欣怡想不明白了。这俩杂『毛』不是外国穿到这里来的吧?她站起身,走过去看个究竟。
那个傲慢的外国人正在往枪膛里装子弹,那子弹?哦,跟现代的子弹一个样。枪身也很精致,根本跟现代警匪片里的老大拿的一个样。
这绝对不可能,难道是现代的枪械师跟自己一样穿到古代了?江欣怡百思不得其解。
“父皇,凯斯说这是他们国家的镇国之宝,全天下也只有这一把,叫铁枪。发现的时候,弹子有两千粒,可是被凯斯王子给练没了很多,现在就剩下三十粒了。”文靖轩大声的说。
“是吗,那今天大家可有眼福了。”皇上高兴的说。
于是,所有人都站在了一旁,看那凯斯傲慢的走到离树上的苹果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聚精会神的抬起手,对准那苹果,就听见啪,的一声,那个苹果就爆裂了。
旁边围观的人,发出一片惊讶和称赞声。而皇上身边的两个护卫,却紧张又警觉的站在皇上的身边。
安鹏飞也愣住了,这东西威力真大。
“这算什么,咱东良国的勇士,飞镖和箭术也不比这铁玩意差。”一个大臣不服气的在一旁『插』口。
“就是,就是。”旁边很多人都附和着。
江欣怡却不以为然,练掉将近两千颗的子弹,还站的这么近,再打不到苹果,那简直就是无可救『药』的家伙。
这东西,江欣怡可不陌生,在现代,父亲可是教过她的,而且,『射』击的成绩还不赖,让她在这个距离打铜钱,那可能做不到,可是打苹果的话,呵呵,有什么难的!
那两个傲慢的外国人大概认为这里除了自己带来的本国翻译,没人能听懂他们的话,所以俩人一点都不顾忌的交谈了起来。
呵呵,原来是英语。江欣怡乐了,可是她刚笑了一下,就笑不出来了。那俩人现在说的话题,竟然和那个死变态的有关。
他们的意思是,二王子要他们用激将法,引文瑀鑫上钩,然后用这手枪除掉他,事成之后,文靖乾给他们十万两的黄金,做为酬劳。
而这位凯斯王子在自己的国家,正愁没有用来夺权的资金,所以就答应了文靖轩的请求。
江欣怡装着没有听懂的样子,傻傻的看着他们笑。心里在想,这二王爷实在是狠毒,居然想在皇上的面前来设计杀害那死变态的,啊不,那瑀王爷。江欣怡决定不再叫文瑀鑫死变态的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真的这样的话,自己不是成寡『妇』?这话好说,它不好听了。虽然跟瑀王爷没有夫妻之实,可毕竟也拜了堂了。现在自己刚放下恩怨,把他当哥们,没想到竟然遇见这样一档子事。于公于私都不能坐视不理吧。
这东良国的皇位,将来不管是太子,还是瑀王做,都应该是个好皇上的。可是万一真的让这文靖轩得手,那么就不用说了,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东西。
到那时,自己就是想安安稳稳的赚银子,过日子,恐怕也没那么简单了。江欣怡回头看看文瑀鑫,又看看太子。
这时,那个翻译官忽然对文靖轩说了几句话。然后,文靖轩就故意为难的看着皇上。
“父皇,凯斯王子听说,三弟文韬武略样样皆通,他想让三弟试试这玩意,他还说、、、”文靖轩话说一半,不说了。
“二哥,他说什么?”文瑀鑫本就看不惯那俩人的傲慢,问。
“我还是不说了,这凯斯王子有点过份呢。”文靖轩装着很为难的表情说。
“二哥,但说无妨,不说的话,我自己去问他。”文瑀鑫有点火的问。
“唉,三弟,你的脾气那么火爆,我说出来的话,你可不要发火。凯斯王子说,想看看三弟你的胆量如何。”文靖轩小心的说。
“他想怎么看?”文瑀鑫忍住火问。
“就是想和你比试一下,你先头上顶个苹果,让他用那东西去打苹果。然后,他再顶苹果让你打。他说了,他们是三十米,三弟你可以站的近些,十米就成。”文靖轩好像很无奈的说。
“鑫儿,不要理会他们,简直是荒唐么,他们练了上千粒的子儿,你可没动过那东西,不如换『射』箭,或者飞镖。”西宫娘娘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生怕他会答应,赶紧的在一旁『插』嘴劝。
两旁的大臣们也都反对,这叫什么啊,分明就是想让瑀王爷出糗么。太子和小七也走过来劝文瑀鑫。他们倒是没有预料到,这根本就不只是让瑀王出糗那么简单的事。
文瑀鑫看看那两个得意又嚣张的外国人,又看看文靖轩,心里顿时明白,这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套子让自己钻。
答应的话,自己根本没那个把握,不答应的+激情 话,自己的以后在京城里抬不起头来。怎么办呢?他有点犯愁了。
同样犯愁的还有皇上,他后悔今日的宴会干嘛要请这多事狂妄的外邦人来。他们只是来东良国做客,不邀请又没有关系。
作为一个爹,他不希望文瑀鑫答应,可是作为一个皇上,他又不希望文瑀鑫拒绝,毕竟这看似开玩笑的事,要影响到一个国家的声誉。
“皇上,您可千万不要同意啊,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正宫皇后在一旁很担心的样子说。
“卑鄙无耻的家伙。”江欣怡咬着牙骂道。
安鹏飞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他觉得,这事如果摊在自己的身上,那么自己肯定要答应的,作为一个侠士,死不足惜,可是尊严比生命要重要。
“好,我答应。”文瑀鑫大声的说着,走到桌子旁拿起一个苹果,就要往场内走。
“三弟,你要考虑清楚,万一有个闪失。”文靖轩拦在他面前激动的说。
“谢谢二哥的担心。”文瑀鑫紧紧的盯着文靖轩的眼睛说。
文靖轩有点心虚的低头,让到了一旁。
“瑀王请留步,在下有话要说。”江欣怡说着,迈着八字步就走上前去,安鹏飞心里一惊,想阻拦却来不及了,只有担心的想听听她要做什么。
“江公子,你想说什么、是不是也担心我三弟,想劝劝他?”文靖轩见江欣怡出面,知道他们之间一直关系暧昧,担心她会开口阻拦。而自己处心积虑想除掉的三弟,或许真的会听她的话不上当呢。
那自己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场?这样的机会多难得。可以正大光明的除掉他。只要文瑀鑫站在那里,凯斯手指轻轻的一动,那他的脑袋就会像西瓜一样的开花,什么神仙也救不活他的。而凯斯因为打赌失误,也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退一步来说,假如凯斯失误,反倒被文瑀鑫给打死了,那么就算凯斯的国家来理论,或许两国开战,那对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反正现在也不是自己掌权,正好借外敌的手消弱父皇和太子的力量,到那时,自己就可以有机会挣得皇位了。
文瑀鑫见江欣怡走了过来,也以为是来劝自己的,就笑着说;“江兄不必多言,我已经决定了,不过,又件事想拜托江贤弟。”
江欣怡没想到他居然要跟自己交代后事,觉得好玩,就想先听听他说什么。或许是想把小槐托付给自己吧?她猜。
“什么事,说吧,但凡我能做到,一定答应你。”江欣怡装着很严肃的样子问。
“江兄弟来京城也不少日子了,想必也听说,我的王妃出走。万一我今日有什么不测的话,想劳烦你帮我找找她,找到之后帮我照顾她。她其实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文瑀鑫把江欣怡拉到一旁,低声的对她说。
江欣怡没想到他会拜托自己找自己,这真的很好笑啊,可是江欣怡笑不出来。原来他不放心的人竟然是自己!怎么会这样?啊?她想不通!
“江兄弟,咱们两个人不是都相互信任的吗?所以,我拜托你了。”文瑀鑫见江欣怡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开口说。
“走了的人,何必牵挂于她。”江欣怡脱口说。
“我没写休书给她,不管她走到哪里,都是我的人,都是我的王妃。”文瑀鑫很坚定的说。
晕,休书?他的人?『奶』『奶』的,你这小子倒底想怎么样?江欣怡觉得头真的有点晕,不知道该为自己高兴,还是悲哀。
离开他这么久,他还不死心,还说自己是他的人。他怎么这么霸道?占有欲太强了吧?
是啊,休书也没给。要不,别管他了,就让他今日壮烈掉得了,那样自己才真正的自由了,江欣怡心里『乱』『乱』的想着。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相爷,咱不同宗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江相爷,咱不同宗
文瑀鑫坐在江欣怡的身旁,安鹏飞心里有些不得劲儿,可是又不能表『露』出来。
太子和小七只是在御花园里跟江欣怡打了一下招呼,就规规矩矩的跟自己的妃子坐在一起。现在看见文瑀鑫可是个她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的,不由得有些羡慕和妒忌。
“妹妹,鑫儿跟这江公子倒是蛮亲近的,焱儿也时常的往那江府跑呢。”正宫皇后笑着对西宫娘娘说。
“不会啊,那江公子可是太子殿下的结拜兄弟,当然跟太子殿下亲一些才对。”西宫娘娘不甘示弱的反击。
“好了,你们两个也不看看场合,争什么。”坐在中间的皇上,实在忍不住发火了,低声的训斥着她们。
平日里明争暗斗的也就算了,现在这么多的客人,还不顾自己的身份。
皇上真的是有些烦了,这太子和老三、老七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自己也很欣慰,可倒是两位当娘的一点都不消停。
皇上自己明白,历代皇宫里的后宫都是如此的,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所以对她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过,对于其他的嫔妃就没有这么宽容了,因为这俩是自己最喜欢儿子的娘呢。
两位娘娘一听,哪里敢顶嘴,老老实实的吃着面前的食物。
有皇上在,没人敢太放肆,一个一个的规规矩矩的品酒吃美味佳肴。只有江欣怡在的那张桌子,时不时的传出说笑声。
江欣怡和文瑀鑫经过海边和刚才的事,彼此之间的距离无形之中就变得有些诡异。
几杯酒下肚后,江欣怡把身子挨近文瑀鑫的耳边问;“瑀王爷,什么时候娶那余小姐做正妃时,不要忘记给我们几个发请柬,我们可以去喝喜酒呢?”
“江兄说笑了,我是有正王妃的,如何再娶一个。”文瑀鑫笑着说,不过这句话要是换成别人问的话,他早就发脾气了 。
晕,他乍就这么转不过来弯呢?江欣怡头大了。这样可不行啊!要不,你早点把那女子娶了得了,那样的话,就代表自己不再是正妃,也无需再纠结什么休书不休书了。
江欣怡心里急的呀,就自相矛盾了起来。一下子希望他答应娶一个,一下子又不希望看见他再娶!
最后江欣怡把自己折磨的光喝酒了。
安鹏飞觉察到她的情绪不太对头,就小声的提醒她不要喝多,这里可是皇宫里。
江欣怡点着头,可是手上却照旧的端起酒杯往嘴里喝。
文瑀鑫当然也看出了她的变化,就是不明白,自己娶不娶新王妃,这江公子苦恼个什么?于是他笑着问;“江兄,想喝酒的话,本王随时恭候,为什么一定要喝那什么喜酒呢?”
江欣怡放下酒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真的很想揪住他的衣领子,大声的喊,你丫的不娶一个来顶在那正王妃的位置上,我怎么办啊?真的不用在乎那张休书随便嫁人么?那个东西相当于离婚证的说啊!
“我就想喝你那喜酒,你的喜酒喝不到的话,我的喜酒你也喝不到。”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话从何说起?”文瑀鑫更糊涂了。
“瑀王爷,不要介意,她就是这样说话颠三倒四的,跟你开玩笑呢。”安鹏飞赶紧在一旁解围。
江欣怡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赶紧的配合这安鹏飞给文瑀鑫打哈哈;“瑀王爷,你真逗,你娶不娶王妃跟我有啥关系呢,呵呵,来喝酒,喝酒,咦,那俩鸟人怎么没有看见?”说完,她往周围的桌子上张望,真的没有看见凯斯和他的同伴还有那个翻译。
“那俩人应该是回驿馆了,谁让你让他们那么没有面子,还把人家的宝贝都给拿来了。”安鹏飞在一旁笑着说。
“是他们太嚣张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的,不过,你的兄弟对你,好像意见很大呢,你要小心了。”江欣怡想起来对文瑀鑫说。
“是啊,这就是皇子的悲哀。”文瑀鑫冷冷无奈的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唉,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难得皇上佬儿请客,咱多喝几杯吧。”江欣怡理解的拍拍文瑀鑫的肩膀,安慰的对他说道。
江欣怡的这一句话,把文瑀鑫和安鹏飞都吓了一跳,赶紧的往周围看,还好没有人注意。妈呀,这家伙真喝多了,居然大不敬的说“皇上佬”。
怎么办?再让她喝下去的话,说不定会闯祸的,文瑀鑫担心的朝安鹏飞看,安鹏飞耸耸肩,无奈的摇摇头,皇上做东,谁敢半途退席?
好在,皇上忽然觉得身子有些不爽,提前离开宴席,文瑀鑫和安鹏飞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定的是午宴过后一起看戏,现在也只好放弃了。毕竟是皇上身子不爽,做儿女大臣的,给十个胆子,也不敢自顾自的去看戏吧。
于是,大家在皇上离开后,也都各自的准备离开了。
“易昕,咱也回吧。”安鹏飞跟江欣怡商量。
江欣怡听话的点点头,自己虽然喝晕了,可是头脑还是蛮清醒的。
江欣怡,安鹏飞文瑀鑫三个一起往外面走。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江欣怡忽然停下来对安鹏飞说;“二哥,我肚子有点疼,你在马车那里等我哈。”说完,就拉着文瑀鑫往御花园跑。
“江兄弟,你要方便的话,我领你去,这御花园里不行的。”文瑀鑫赶紧说。
“别瞎猜了,赶紧给我进来。”江欣怡不耐烦的说着,照旧拉着他的胳膊往里面走。守门的不知怎么回事,反正一个是皇上请来的贵客,一个是皇上喜欢的儿子,他一个小小的太监,怎么敢拦着!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进去。
“在哪里来着?”江欣怡松开了文瑀鑫,自言自语的说。
“江兄弟是想找什么?那铁枪不是已经交给公公了,现在说不定已经送到安公子手上。”文瑀鑫提醒着她。
江欣怡也不理他,低头四处寻找“哇,找到了。”她惊喜的说着,跟文瑀鑫招招手。
文瑀鑫好奇的走了过去,看见她蹲在了地上,端着一个花盆在看。盆子里的植物是什么文瑀鑫不认识,也没觉得它哪里特别,哪里好看。
“这个吊兰,外面的花木市场根本就买不到,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江欣怡给文瑀鑫解释着说。
她早就想种一棵放在自己书房里的书架上,可就是买不到。先前在这里看见,当然不能放过,这些人好笨,居然把吊兰放在地上养!
“你是想偷?”文瑀鑫试探的问。
“什么偷不偷的啊,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么,没人看见那叫偷,我拿,你看见了就叫拿。我问你,皇上是你的啥?是你的爹对不?”江欣怡笑嘻嘻的问。
文瑀鑫老实的点点头,表示对。
“那不就结了,你是他儿子,所以他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他的东西也就是你的东西哦,那么,咱俩是哥们,我拿你的东西,也没什么关系的,对不?”江欣怡耐心的分析给文瑀鑫听。
文瑀鑫给她绕的,只有点头的份,明知道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
“放心,我不连盆子端走,就弄几个走茎就行了。”江欣怡说着,就掐了几根垂挂下来的走茎。然后站起身,拉起文瑀鑫的袖子,小心的把它们塞了进去。
“你是王爷,帮我带出皇宫。”江欣怡说着拍拍手就往外走。
文瑀鑫低头看看自己横在胸前的胳膊,那是江欣怡怕东西会掉出来,才给他摆的一个姿势。
堂堂一个王爷,帮人家在自己爹爹的花园里偷东西,唉,这算怎么一回事呢?不过看见眼前这理直气壮的“偷儿”倒是觉得他很可爱。
某些地方还真的跟自己跑掉的王妃很相视,她不是试图偷走自己房里的那个花瓶么。文瑀鑫看着前面晃悠的背影,恍惚间看见了那个可人。
“江兄弟,这个东西你喜欢的话,可以跟父王正大光明的讨要啊,我看他对你印象很好,不会不同意的。”文瑀鑫在她的身后建议。
“我也想啊,可是你看哪有机会啊。”江欣怡回答着,迈出了御花园的门。
“瑀王爷还没有离开?”刚走出来的江世谦见文瑀鑫和江欣怡从御花园里走出来问。
“嗯,又进去转了一下。”文瑀鑫淡淡的回答。
江世谦朝江欣怡看看,江欣怡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把脸扭向一旁。正看见江玉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才跟他点头打招呼。对这个哥哥,她还不是很讨厌的。
江世谦感受到,这江公子对自己的冷淡,他有些弄不懂的是,自己乃当朝的宰相,这小子怎么会牛成这样子!江世谦是个老狐狸啊,他没有因为江欣怡的傲慢而生气。
反倒笑着先跟江欣怡打招呼;“这位就是逍遥楼和美味楼的的大掌柜么?”
“呵呵,是的,不知江相爷有何指教。”江欣怡挤出一点笑容说。
“江公子如此年轻,就撑起这么大的产业,真是年轻有为,不知令尊祖籍何处,说不定咱们还是同宗呢。”江世谦笑着问。
“哪里啊,相爷你过奖了,我就是没事做,瞎玩玩而已。哪里比得了相爷啊,你可是东良国的重要大臣,我乃乡下小民,怎敢与你同宗,那不是给相爷的脸上『摸』黑么!”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说。
江欣怡的话,说的蛮像恭维的话,可是听起来却让大家都很不舒服。尤其是江世谦,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好意思,江相爷,我们还有事,先行一步。”江欣怡不想再跟他啰嗦,说着,就拽着文瑀鑫往外跑。
留下江世谦阴沉着脸站在远处。
江世谦早就知道有了江易昕这么一个人了,他一直等这江欣怡上门拜访自己,京城里但凡是做大生意的,自己没有后台的,都会找个大树靠着。
可是,这个『毛』头小子,非但没有亲自上门来拜访,竟然还收留了被自己弄进牢房的人。
江世谦很恼火,本想找找这不知好歹的小子麻烦,可是却听说太子跟他结拜成兄弟。并且,据可靠的消息,关在牢房里的那个姓刘的,就是太子出面给弄出去的。这样,江世谦才忍着没有动他。
再后来,见江欣怡发展的越来越大发,瑀王爷和七王爷都是座上宾。就连皇上都乔装去找他,江世谦就知道,这个『毛』头小子实在是不简单。
安『插』去美味楼和逍遥楼的钉子,都无端端的失去踪迹。没办法,他和皇后一商量,还是先看看形式再说。毕竟这小子跟太子有结拜这一层关系,他们也希望,能够借助这小子的财力和人力帮太子巩固地位。
可是最近,因为海边海难的事情,文瑀鑫的名声大振,深得民心。皇后就担心,就害怕。会影响到自己的儿子,皇上会改变主意换储君。
+激情
今日眼看着二皇子文靖轩设下了套,稳稳的就能除掉瑀王爷,可是没想到呗哦这小子给搅和黄了,把他们给气坏了。
文靖轩的不安分,皇后早就知道,之所以没有对他动手,一是因为他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没忍心。
二是因为,他这样做,能帮太子除掉一些障碍,谁让太子的心地太仁慈,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
所以,对于文靖轩的举动,皇后装糊涂的,只要他还没做针对太子的事,就随他了。关于这一点,皇后很头大。
现在的形式就是这样的矛盾,皇后放纵文靖轩在外面做些事,做些对太子也有利的事,可是,反过来呢?太子竟然还对文靖轩下手,比如上次,得知江易昕他们上山,太子的人竟然联合瑀王的人把文靖轩派去杀江易昕的人给干掉了。
皇后这些不满的问题,又不能和太子搬到台面上说。假如不是文靖轩的能力跟太子相差太远的话,皇后真的想建议皇上把太子废了,立文靖轩为储君。
可是这个宝,皇后不敢压,万一自己弄巧成拙,皇上废了文靖乾的储君之位,却不立自己的二儿子文靖轩,而是立了那文瑀鑫为储君的话,怎么办?
这个文靖轩,文比不上哥哥文靖乾,武比不上弟弟文瑀鑫。拿什么跟人家挣那储君之位?
“去,叫公公给皇后娘娘偷个话,就说我有事要见她。”江世谦对儿子江玉郎说。
江玉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脸『色』又变得难看了起来。自己的爹爹跟那位皇后一见面,准没好事,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没有失踪妹妹的那份勇气。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你想怎么样
第二百四十七章 你想怎么样
江欣怡忽然发觉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一看,竟然是瑀王爷。他的眼神像一把明珠,仿佛要把自己的心底都照透。
完蛋,不是被他看出破绽了吧?江欣怡心里有些慌。
“瑀王爷,走,咱到那边去来看看。”江欣怡先发制人的对文瑀鑫说。
“啊,说什么?好的。”文瑀鑫回过神来。用力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怎么想那女人,想的现在走火入魔,连雌雄都不分了?
安鹏飞觉察到文瑀鑫的失态,只有装作没看见,心里却在担心。
四个人慢慢的又走了一段路,又遇见了一些在荷塘里钓鱼的,每个人身旁的木桶里都有几条大鱼,不甘心的在桶里扑腾着。
又围着荷塘走了一段路,那里没有客人,很是清静。四个人就这样走,文瑀鑫和安鹏飞各怀心事的走着,谁都不开口。
“哇塞,快来看哦,有野鸭子啊。”走在最前面的江欣怡忽然停下脚步,用手指着面前的塘面兴奋的叫着。
“噗哧。”身后的三个男人看清那在荷塘上游动的东西以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哪里是野鸭子啊,是几对鸳鸯,在惬意的游来游去的。她竟然说成是野鸭子!
“哦,说错了,是鸳鸯。”江欣怡赶紧改口,谁让她没有见过真的呢?
江欣怡说完,竟然蹲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木兮兮的看着那几对鸳鸯发愣。
“易昕啊,别看了,这个东西是不能拿来吃的,是杀不得的,拜托你不要有那想法好不好。”安鹏飞有点头皮发麻的赶紧提醒她。
鸳鸯是传说中的爱神,向来只有它们自己老死,从来没有人会打它们的主意的,据说,对它们动了邪念的话,会遭天谴,不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终老的。
江欣怡没吱声,依旧发愣。
“江兄弟,你若是想吃野味的话,哪天我们一起去山上打猎好了,这个东西不好吃,也是不能吃的。”文瑀鑫见安鹏飞这么紧张,不由得也为那几对可怜的鸳鸯着急,真的想拿粒石子把它们吓跑。
要是这江公子真的要抓鸳鸯做菜,那自己这顿饭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下来吃的了。没动过那邪念呢,自己的王妃就跑掉找不到。再吃的话,不是就更加的没有指望了么!
江欣怡还是没反应,像丢了魂似的。
“江公子,现在有没有莲藕啊?”连成感觉气氛有点紧张,赶紧帮忙打岔。
“有了,就这么办。”江欣怡忽然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主意。
“二哥,咱少赚了很多的银子呢。”江欣怡懊悔的说。
“易昕,你是想养鸳鸯来卖呢?还是想用它们来做菜肴招揽顾客?我可告诉你,真的做了也没人会来吃的。”安鹏飞很严肃的提醒着她。
“你们在想什么?我是那样的人么?为了赚银子,就打鸳鸯的主意?”江欣怡有点生气的问。
文瑀鑫他们三个相视一笑,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没错,大家一致认为江欣怡就是这样的人。
“苍天啊,冤枉啊。”江欣怡委屈的对这天空喊。
“难道我们误会你了?”安鹏飞小心的问。
“我是在想,既然这里能有鸳鸯,为什么咱就不能在里面养上鸭子呢?鸭蛋可以卖,鸭子可以做烤鸭,酱鸭,干菜鸭,美味楼和逍遥楼自己供自己就够了,多的还能出卖。哎呀,以前想过的啦,后来为什么就忘记了呢?要是春季就放养的话,现在,都成银子了。”江欣怡后悔的是又拍手又跺脚的。
怎么普通的鸭子到他嘴里,就变成能下金蛋的好东西了呢?大家听得糊里糊涂的,也没想到,鸭子还可以有那么多的做法,和吃法。
“可是一起要抓那么多的小鸭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明天,啊不,今晚上就对海子说,让他领人出去联系鸭苗,现在还不迟,到冬季的话,还能卖上银子。”江欣怡,兴奋的掰着手指说。
“易昕,你真的要养鸭子?”安鹏飞问。他记得以前她是说过的,。可是后来一忙,就没再提过,现在,美味楼和逍遥楼每日的进帐都很可观,她却又想起了养鸭子!
“对呀,说养就养,这就是商机,你懂不懂啊,这就是银子啊,你懂不懂,哈哈。”江欣怡高兴的蹦蹦哒哒的又跑又跳。
“安兄,她一直这样?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文瑀鑫小声的问。
“是啊,可是她的想法每次都能让我们赚到银子。”安鹏飞实话实说。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反对的?”文瑀鑫又问。
“干嘛要反对,答应了她,不但能赚到银子,最主要的是图个开心。”安鹏飞笑着说。
“这也就是你们几个会屈身留在京城的原因?”文瑀鑫聪明的问。就是么,几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都委身在京城里做生意。谁能相信他们单单是为了银子?
“是的,王爷,你看的好透彻。”安鹏飞遇见知音了。
前面的人又停下来了,往水里看着什么。
“她又看见什么了?”安鹏飞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
走上前去也站在江欣怡的身边往塘里看,只看见几根小泥鳅而已,这个能吃,没事,看吧,只要你抓得到。三个男人在心里对江欣怡说。
“忘记这里有螺蛳了。”江欣怡挽起袖子伸手在水底『摸』了一个上来。
“你抓这个干什么?这个不能吃的。”连成在一旁说。
“鸳鸯是爱神,是这个是什么神?”江欣怡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那三个男人看,问到。
三个男人不知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异口同声的说;“什么神都不是,可是它不能吃。”
“哇,你们三个好默契哦,怎么知道我要吃?”江欣怡坏笑着问。
“什么?你真想吃这东西?”三个男人又一次的异口同声问。
“废话,不能吃,我抓它做什么。”江欣怡觉得他们三个少见多怪。不满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脱鞋子。
三个男人怔怔的看着她『露』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借着,又『露』出一只来。妈呀,这江公子的脚白嫩的跟个女娃娃是的。
安鹏飞面孔涨红,想拦在前面,不让这俩男人看。这个年代,女子的脚可是很珍贵哦,不能给男人看的。可是他没有那样做,这姑『奶』『奶』在海边,连那样的衣服都会穿,现在『露』『露』脚丫子,那还是小意思呢!
安鹏飞让自己冷静,既然喜欢她,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好吧,脚丫而已,看就看吧。
“你要做什么?”安鹏飞见她又开始挽裤脚,『露』出一截比藕还白嫩的小腿来,赶紧问。
“这里水很浅,我要抓些螺蛳来,等下咱就多个下酒的菜了。”江欣怡说完,把袍子拎起来塞在自己的腰带里。就走下了荷塘。
文瑀鑫和连成的脸也有点红,他们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女人而已,所以有些难为情。有些尴尬的,有些慌『乱』的不知该往哪里看了。
以至于江欣怡说抓那什么螺蛳什么的做下酒菜,他们都没听进去。
“哈哈,又一个大的,又一个。”江欣怡折下一张荷叶,把右手『摸』到的螺蛳一颗、一颗的放到荷叶上。
三个大男人就傻傻的看着那荷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看着水里的人,在塘边,走过来,走过去的『摸』。
原本清澈的水,都被她趟浑了。
“哎呦,脚上怎么这么痒痒?还有点疼。”江欣怡皱着眉『毛』说着,看看荷叶里的螺蛳足够炒一大盘的,这才觉得自己的脚上和腿上不对劲儿。
她站在水里,抬起一只脚,弯身一看,“妈呀。”她一声惨叫,手上的荷叶也丢在了水里。
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脚『裸』上,小腿+激情 肚上,反正是浸在水里的那一截上面,密密麻麻的叮着很多的黑点,那黑『色』的东西还蠕动着肉乎乎的身子往里面钻,那东西她认识,是蚂蟥。
本来都潜在泥里,结果她一下水,就蜂拥而上了。这东西开始叮到的话,人不是很容易感觉得到,就是觉得痒,等知道疼时,基本已经钻进去一些了。
江欣怡刚才聚精会神的『摸』螺蛳,偶尔痒一下,还以为是水里的鱼儿或者是水草什么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二哥啊,救命啊。”江欣怡带着哭腔的喊着,忘记了往岸上跑。
她这么一叫,文瑀鑫瑀安鹏飞一怔,俩人顾不上脱鞋子,一起跳下塘里,文瑀鑫先把江欣怡抱了来到了岸上。
“救命啊,怕怕啊。”江欣怡抱着文瑀鑫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大声的哭着,也不敢看自己的脚。
连成被她哭的,不知所措,一个男的怎么可以哭成这样子!
安鹏飞见人被文瑀鑫抱在怀里,愣来一下,赶紧上来,“借你鞋子一用。”他跟连成说。因为他的鞋子是干的。
连成赶紧的脱下鞋子递给安鹏飞。
农村里一般的男人在儿童时候,只要家乡附近有水塘,都曾经有过被蚂蟥叮的经历,所以安鹏飞很有经验。
蚂蟥叮上以后绝对不能用手去拽留在外面的那截,拽断的话,断在里面的就会钻进人的身体里。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东西拍打,鞋底就是最好的工具。
为了让安鹏飞便于拍打,文瑀鑫把江欣怡横抱着蹲了下来。
安鹏飞抓着她的脚,啪啪的拍打着,那些叮着的蚂蟥就慢慢的掉了下来。
江欣怡紧紧的搂着文瑀鑫的脖子,还在哭。文瑀鑫却不知该怎么哄一个哭泣的男人,只有傻傻的拍着她的肩膀,不知所以的说;“好了,就要好了,不要怕。”
这个小男人自己已经是第二次这么抱着了,在海边的山上,刚抱出异样的感觉就被安鹏飞给抢走了,害他好几天没反应过来,一直认为自己的『性』取向变了。
现在,自己又抱到了,可是,安鹏飞却没有办法抢了,因为他在忙着应付那些蚂蟥,顾不上抢人了。
文瑀鑫看着那掉在地上蠕动的蚂蟥,竟然觉得它们好可爱,可是怎么这么快就都掉了下来?他有点失望,好像安鹏飞马上就要来抢自己怀里的人一样了。
于是,文瑀鑫偷偷的也抱紧了怀里还在抽泣的人。
“易昕啊,好了,二哥把它们都清理没了。”安鹏飞又仔细的检查了她的两只脚,确定没有后,真的伸手到文瑀鑫怀里抢人了。
文瑀鑫不好意思,只有松开手,可是人却没有被抢走,江欣怡的两条胳膊依旧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脖子。
文瑀鑫心里暗乐,抬头看看安鹏飞,那意思,这可不是我不肯,是人家不舍得离开呀!
“安鹏飞无奈的摇摇头,从怀里拿出帕子,沾些干净的水,把江欣怡脚上擦下干净,又找出『药』膏,在一点点出血的位置涂抹了一点。
然后就跟连成一起盯着文瑀鑫喝和他怀里的人看。
文瑀鑫被看的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抱的是个男人,所以,他无奈的低了头,很温柔的跟江欣怡商量,“好了,你二哥已经把虫子都赶跑了,不用再怕了。”然后,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怀里的人,以他的角度,很清楚的看见,怀里的这个小男人,已经哭的鼻涕眼泪一大堆了。
江欣怡听了他的话,用帕子清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东西,还没忘记擦掉粘在人家胸前的『液』体,这才胆怯的低头去看脚上,哦,白白的,有些小红点,黑的东西真的没有了。
她离开文瑀鑫的身体,抽泣着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仔细的又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了。
安鹏飞在刚才的时候,已经把地上的那些蚂蟥都拨拉到一起,用土掩埋了起来,他怕再吓到她。
“我就怕这东西。”江欣怡不好意思的解释着,然后又抽泣了一下。
三个男人一起点点头,表示理解。
“易昕,咱回吧,等下给你开一副惊吓的『药』,晚上喝下去。”安鹏飞轻声的对她说。
“螺蛳都没了,没的吃了。”江欣怡委屈的看着池塘里那张荷叶说。
三个男人真的觉得天旋地转了,哭的这么稀里哗啦,惊天动地的,然后还没忘记她的下酒菜!
可是看着她那样子,真的很可怜,像个小孩子一样,很让人心疼。
于是三个人再次异口同声的问;“你想怎么样?”
第二百四十八章 王爷,你想问啥
第二百四十八章 王爷,你想问啥
江欣怡抬头看看这三个男人,用手背蹭蹭鼻尖,眨巴眨巴大眼睛,指着荷塘说;“要不咱再『摸』点儿?”
三个男人又相互看了看,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都这样了,他居然还惦记着下酒菜!
“反正你们的鞋子都湿了。”江欣怡见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小声的指着安鹏飞和文瑀鑫的脚提醒着。
“你确定那东西真的能吃?”文瑀鑫问。
“确定,那东西拿来酱爆,超级好吃,然后啊,再配上小酒,咂砸。”江欣怡见文瑀鑫这么问,来了精神,给他讲解着。
三个男人的喉结一起动了一下,他说好吃的话,应该是不会错的吧。
文瑀鑫挽起了袖子,把湿答答的鞋子脱掉,穿着袜子就下了水,然后也学江欣怡的样子折了一张荷叶,在水里『摸』了起来。
安鹏飞和连成都没想到文瑀鑫竟然真的会听江欣怡的话,下水去了。
江欣怡见文瑀鑫真的下水去『摸』螺蛳了,马上穿好袜子,鞋子,走了过去。
“还是王爷好,他俩不来的话,等下炒好了没有他们的份,就咱俩吃哈。”江欣怡笑嘻嘻的对水里的人说。
其实安鹏飞一听江欣怡说还要『摸』那东西,就打算下水了,只是动作慢了一步。在看见瑀王爷下水,觉得有些惊讶。连成倒是犹豫着。
现在一听江欣怡这么说,安鹏飞和连成是想不下水都难了。于是,安鹏飞也下水了。连成也脱掉鞋子,连着袜子下水。
“对呀,这样才对么,人多力量大。唉,王爷,你怎么又给扔了?”江欣怡见都下了水,蛮高兴的,可是见文瑀鑫把『摸』起来的螺蛳又扔回了水里问。
“太小了。”文瑀鑫回答。
“哦。”江欣怡这才放心的,又去监督那两个人去了。
“快点,快点啊,你们三个不要挤在一起啊,连成,你那边王爷『摸』过了,你还往那边走干嘛,到那边,唉,对对,对。”江欣怡在塘边指挥着他们。
“好了,够了够了。”过了一会儿,江欣怡见每个人手上的荷叶里,都有差不多快一盘的螺蛳了,太阳也毒辣了起来,所以,她又催促着他们上来了。
三个男人上了岸,把手上的荷叶放在地上,又到一旁的水沟旁用清水洗掉腿上的淤泥,把袜子脱下,随便的在水里『荡』了一下,这才穿上湿鞋子。
因为他们都穿着布袜,倒是没有遭到蚂蟥的攻击。
“现在宣布,王爷是第一,二哥第二、连大哥第三。”江欣怡在那三张荷叶上仔细的看了看,走到文瑀鑫身边,抓住他的一只手举起来说。
“不对啊,我看是我『摸』的最多,我还后下的水呢,怎么我到成了第二了?”安鹏飞有点不服气的问。
“论数量你是最多,可是这摆在一起你们自己看。”江欣怡指指那三张荷叶说。
安鹏飞和连成就真的走过去看了,可不么,人家王爷那张荷叶上的螺蛳虽然数量没有安鹏飞的多,可是颗颗大小都很均匀。这下他们没话说了。
安鹏飞看看又得意,又不好意思的文瑀鑫,心里竟然一酸,这王爷做这事竟然这么认真,而自己就少了这份认真啊!
“咱回吧,今天本少爷高兴,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几个菜。”江欣怡很高兴的说。
三人回到逍遥楼的院子时,里面的客人还伙计看着他们的裤脚鞋子都是湿的,感觉很奇怪,又不敢问。
“这个交给我,二哥你领他们去雅间里等着。”江欣怡说着,接过他们手上的荷叶,就往厨房走去。
雅间里,安鹏飞他们把鞋子摆在太阳下面晒着,就和茶等菜了。
“安兄,每日和这么有意思的弟弟在一起,想必每日都这么开心吧?”文瑀鑫喝了一口茶问。
“是啊,跟她在一起,真的没有忧愁。”安鹏飞笑着答到。
“安公子,你的兄弟『性』子跟我们王妃很像呢,以前她在的时候,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笑声,唉。”连成有感而发的说着,一下子就想起,现在不该谈论这个话题,赶紧闭了嘴。
这时候,海子送来了酒和酒杯,筷子什么的。
“公子呢?”安鹏飞问。
“还有一个菜没炒好,估计就快来了。”海子笑着说,那笑容有些古怪。
“海子,你怎么这样笑?”安鹏飞不解的问。
“公子,把塘里的东西拿来炒了,说是下酒的好菜。”海子赶紧的解释。
安鹏飞他们三个,都一个想法,不好吃的话,可以不吃的呀,怕什么!
海子走后不大会儿的功夫,伙计就端着菜走来了,把菜摆放在桌子上,有鱼有肉的。
等伙计走开,三个男人就盯着中间的那一大盘他们亲手『摸』的东西做的菜上。一个个油光光的螺蛳,浸在汤汁里,上面有红椒,青椒,还有碧绿的葱末。
闻着确实很香,他们很想尝尝,可是做这菜的师父没到,他们也不知道这东西咋吃呢。
连成聪明,偷偷的用筷子沾了点汤汁,放进嘴巴里一吧嗒嘴;“好鲜哦。”他赞道。
真的么?文瑀鑫和安鹏飞也那了筷子学着连成的样,品尝了一下,连连点头,这汤真的很鲜。
“我来喽,咦,大家怎么还不开始吃?”江欣怡走了进来,坐在安鹏飞和文瑀鑫的中间问。
“江公子,这个我们可还是第一次看见,你也不教教我们怎么吃?”连成不怕难为情的指着那碟螺蛳问。
“哦,这个么,我先教你们正确的吃法,就这样,然后把这头放进嘴里,然后用力一吸,就这样。”江欣怡用筷子夹起一个螺蛳,边说边示范给他们看。
安鹏飞他们也照着样子做,可是却吸不出来,急的三个大男人干瞪眼。
“哎呀,算了,看在这螺蛳是你们辛苦抓来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们了,用这个吧。”江欣怡说着拿出三根牙签一样的东西,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又教他们怎么用。
“咦,是好吃啊,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美味。”连成兴奋的说,因为手上有了工具,所以就可讨轻而易举的把螺蛳的肉给挑出来。
安鹏飞也吃的不亦乐乎。唯独文瑀鑫,只用江欣怡给削的竹签挑了一颗螺蛳,就把竹签放在了一旁,夹起一个螺蛳,还照着江欣怡教的方法练习。
“嗯。”文瑀鑫终于成功的吸出一个了。他高兴的拿着空壳给江欣怡看。
江欣怡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他很了不起。
文瑀鑫的动作开始很慢,很慢,基本上人家安鹏飞他们吃三颗,他才能吃到一颗的样子。可是后来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也学江欣怡的样子,筷子夹了,就用手指捏着吸。
江欣怡见他们这么喜欢吃,就不去夹螺蛳,吃别的。原本是下酒的螺蛳,这三人竟然没人端面前的酒杯。倒是江欣怡一边吃菜,一边喝酒。
今天自己被吓哭了,江欣怡一点都没觉得丢人,反正也不是男的,怕什么,他们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刚才他们一点都没有笑话自己的意思呀,不是都听话的下水了么!江欣怡一想到这些,就美滋滋的。
今个跟文瑀鑫相处了一个上午了,感觉还行,以后就当哥们儿算了。想到他先到水里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她觉得真的挺好,抛开跟他的夫妻关系以后能这样跟他一起和平共处,真的很不错呢!江欣怡看着那三个抢着吃盘子里剩下的几颗螺蛳时想着。
“易昕,这个菜也加进咱这俩酒楼的菜谱里吧。”安鹏飞看看那盘子里只剩下,青椒丁,红椒丁的空碟子对江欣怡说。
“刚才已经把做法示范给大师傅了,海子已经安排人去塘里『摸』了,明天客人的酒桌上就会多这个菜的。”江欣怡得意的告诉他。
“呵呵,易昕,你的速度还真够快的。”安鹏飞逗她。
“行了,你们不要光打哈哈了,这些菜也是我的手艺,怎么也不尝尝呢?”江欣怡用手指指桌子上那些慢慢的菜说。
“还有你呀,看在你今日表现不错的份上,这顿饭菜,我不收你银子了,所以不要害怕,赶紧的吃,要是觉得没有你瑀王府厨子的手艺好,那就算了。”江欣怡又特意的对文瑀鑫说道。
“江兄弟这是说哪里的话来,只是这东西实在是美味啊。”文瑀鑫看着自己面前一小+激情 堆的空螺蛳壳对江欣怡说。
“这有什么,今日是太慌『乱』,本来把这些东西放进清水里养一夜,里面倒点油,就更好了,那样炒出来的味道会更加鲜美。”江欣怡耐心的跟他们解说着。
“江公子,这个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咱东良国恐怕没人知道这个能吃啊。”连成好奇的问。
“嗯,这个么,其实就是因为我这嘴太馋了,所以见到某些东西,就想尝试的做一下,做得次数多了,就形成了一个新的菜式而已。”江欣怡大言不惭的说。
安鹏飞他们听了都是一脸的佩服,而江欣怡在喝下一杯酒后,偷偷的问自己,为何自己的脸皮会越来越厚,撒谎都不用打草了!
“江公子,不知你还有什么,我们没吃过的美味?”馋嘴的连成问。
文瑀鑫和安鹏飞也一起看着江欣怡,想听听她的答案。
“应该有的吧,不过,那得看我的心情如何了。”江欣怡神气的对他们说。
“江公子,在下有件事情早就想问问你,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文瑀鑫好像下了决心,开口对江欣怡说。
他想问什么?江欣怡吃不准。
第二百四十九章 二哥告诉我,该怎么做
第二百四十九章 二哥告诉我,该怎么做
文瑀鑫一说想问江欣怡些事情,不但江欣怡自己忐忑不安,就是安鹏飞正在夹菜的筷子也停在了半空中。
“王爷,有什么事要问啊?”江欣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让自己镇定镇定,这才开口问。
“在座的也没旁人,我这就扯掉窗户纸说话吧。我有个兄弟,就是刘骏,你们二位都认识的,他喜欢你们府上那个叫小萍的丫头已经很久了。”文瑀鑫边说,边看着江欣怡的反应。
“哦,就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没反对呀。再说了,那小萍本就是自由之身,只要王爷你不反对,她自己不反对的话,能有什么问题?”江欣怡一听不是关于自己的事情,顿时松下一口气说。
“现在就有大问题了,刘骏是我师兄,这些年一直在我身边帮我,可是却耽误了终身的大事,现在找到了意中人。我本来是替他高兴的,可是他却说,那小萍不肯答应嫁给他。没办法,就想找个机会请你帮帮忙。”文瑀鑫说完,就站起身走到江欣怡面前拿起酒壶给她把酒杯斟满了。
“这个,我能帮什么忙呢?”江欣怡不解的问。
“你就帮刘骏一个忙,去问问小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现在是她的东家,说的话,她应该会听的。你告诉她,聘金,宅院我都会帮我师兄准备好的,绝对不会因为她是孤女而欺负她。”文瑀鑫很认真的说。
“我可听说王爷你是她原来的东家,这些话由你去问恐怕会更好些的吧。”江欣怡也很客气的说。
“江兄有所不知,小萍和小慧那俩丫头因为她们主子的事现在还在恨我呢,我去说一定是行不通的。”文瑀鑫叹了一口气说。
“好吧,等下回去,我去试探一下口风。”江欣怡装着很为难的样子说。
其实,江欣怡倒是很愿意帮他这个忙的,自己早就希望小萍能够遇见一个爱她的人,那个人能给孤儿的小萍温暖和一个幸福的家。
而刘骏人本就不错,加上江欣怡知道,小萍也喜欢这个刘骏,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况且自己也打算找个机会问问小萍和小慧的终身大事呢,现在好了,她们不急,有人急啊。
这叫什么?这就叫做皇上不急太监急。
一听江欣怡答应了,文瑀鑫这才放心的继续喝酒。
傍晚的时候,江欣怡回到自己的府里,吩咐人叫了小萍和小慧一起去书房。
“公子好。”小萍和小慧一进书房就给江欣怡施礼,问安,
“小萍,小慧,今日唤你们前来是有事要问的。”江欣怡看着两个紧张的面孔温柔的说。
“公子有什么吩咐的话,尽管开口,只要不是赶我们离开就好。”小萍胆怯怯说。
“小+激情 萍,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们来这宅子里,也有段时间,我从没把你们当外人,今日里,王爷向我打听你和刘骏的事情,我才过来问下,你俩究竟怎么想的。刘骏是个不错的人,而刘管家也是可以信赖的人。你们的亲事,打算怎么办?”江欣怡轻声的问。
“回公子,小萍和小慧已经发过誓言了,没有找到我们的怡妃主子,绝对不会嫁人的。”小萍很理直气壮的说,小慧在一旁连连的点头。
“什么,难道你们的主子以后都看不见的话,你们就一辈子都不嫁人了?”江欣怡有些动容的站起身,离开桌子问。
“是的。“小萍很严肃的回答,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
江欣怡听见这话原本就该高兴的,可是现在她哪里会高兴的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劝解她们,现在的她们很信任自己现在的身份。
“你们的主子要是真有你们所说的那么好,她也一定希望你们幸福的,结婚的话,她只会给你们祝福,绝对不会生气的啊。”江欣怡耐心的劝道。
“公子,我们不会改变主意的,刘大哥说他会一直等我的。”一旁的小慧红着脸说。
“你们先下去吧。”江欣怡无奈的,只好对小萍和小慧挥挥手打发她们出去。
怎么办啊,自己该不该对她俩说实话,告诉她们自己就是她们的主子呢?看这俩傻丫头的表现,就知道她们知道后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
可是,倒底该不该说出来呢?不让她们俩知道的话又耽误了她们的终身大事,江欣怡很头疼啊。
心烦意『乱』的江欣怡走出书房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她漫无目的的在院子里晃悠。
“易昕,在为小萍和刘骏的事情烦恼?”安鹏飞不知何时到了这里,在一旁问。
“是啊,二哥帮我拿拿主意吧,咱屋子里说话。”江欣怡现在也只能跟他商量了。
安鹏飞跟着江欣怡走进她的书房,刚坐下,就看见那个书架摆放的花盆,里面的几根藤茎正是从御花园里偷摘来的,这么热的天,这东西居然没有死,而且茎头上的那个嫩芽还展开了绿绿的叶子。
“二哥呀,你说我该怎么办?不跟那俩丫头说的话,她们真的不肯嫁人。”江欣怡在窗口,看着窗外很无奈的说。
“易昕,其实二哥也想问你一句话,你打算做这个江易昕到什么时候?”安鹏飞神情凝重的在一旁问。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可是又觉得问的话,会给她心里造成压力,所以一直压在自己的心里。现在不问是不行了,因为这个问题摆在这里,不但困扰着她,也牵涉到了其它的问题。
“我知道,这件事就是个毒瘤,越早割掉越好,可是我真的不敢想像,一旦我恢复了原貌,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着我。江世谦那里我倒是无所谓的,只是他这边我很担心,你也看见了,他就是那么一个霸道又固执的一个人,知道后,定然不会让我消停的。跟他要休书?哼,只怕是与虎谋皮。”江欣怡苦恼的说。
这些事情,安鹏飞当然也想到了,可是,安鹏飞的想法跟江欣怡本人的有很大的出入,那就是,安鹏飞认为。她口中的那个他,也就是瑀王爷,对她的感情绝对不仅仅是男人的霸道和自私。
作为一个男人,安鹏飞能够感受的到,瑀王爷对她的感情,里面有爱。她是这么一个特别的女子,善良活泼可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她所吸引,不由自主的爱上她的。
如果,瑀王爷和她两个人的相识,换个环境,换个理由的话,他们两个之间,绝对不会是今天这种局面。
尽管安鹏飞跟文瑀鑫接触的不是很多,但是,他却能够感受得到,她在文瑀鑫的心里,是有位置的。这一点,江欣怡自己不知道罢了,所以她才会天真的想跟那瑀王爷做哥们,做朋友。
安鹏飞心里,也很不安,如果她知道那个瑀王爷对她不是单纯的霸道和占有,她会怎么样?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自从她在自己面前承认身份以后,自己跟她的关系看似很亲近。她信任自己,可是那份感情里,却找不到其他的成份。
安鹏飞每天都会设想,她正大光明的做回江欣怡后,会怎样,他可以肯定自己能够保护她不被别人伤害,却保证不了她的心不被别人伤到。
“要不这样好了,你跟那俩丫头说实话,然后想继续留在这里,二哥陪你一起面对一切,承担一切。不想留在这里,你想隐居山林,还是想笑傲江湖,二哥都会陪你的。”安鹏飞鼓起勇气对江欣怡说。
“二哥。”江欣怡一个感动,回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会有办法的,不管你怎么选择,二哥都支持你。”安鹏飞拍着她的肩膀,温柔的说。
“二哥,有没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呢?”江欣怡呜咽着问。
两全其美?那样的办法真的有么?安鹏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了。
“也许我彻底消失掉的话,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江欣怡喃喃的念叨。
“易昕,你在胡说什么呢,看着二哥的眼睛,赶紧保证,以后不许再有这样的想法,快说。”安鹏飞被江欣怡随口说的一句话吓坏了,激动的抓住她的肩膀,对她说。
“哦,我以后不会再这么想了。”江欣怡哪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话,他竟然反应这么强烈!赶紧答应着。
“小安,小江。”上官宏在院子外喊。
“我先出去看看,你洗下脸再出来吧,要是不想见他们,我就说你累了睡觉了。”安鹏飞笑着对江欣怡说。
“我就来。”江欣怡不想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江欣怡洗了脸,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刚想做几个鬼脸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可是一下子想到,曾经有那样一个说法,那就是夜里,不能对着镜子说话,也不能做鬼脸的。否则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这个传说,江欣怡很小就知道,长大以后虽然不相信,可是她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不去相信,而真的那么做试试。内心里究竟在怕什么,不知道。
这个不像另一件事,那就是,小的时候,不知听谁说的,绝对不能用手指天空上飞机飞过后留下的白烟,说指的话,手指会烂掉。江欣怡小时候对那个传言深信不疑,在上初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好奇,选了自己认为不重要的小手指,指了那白烟一下,然后忐忑不安的等了好几天,看着那根安详无恙的小手指,才确定那个传言真的很荒唐。
为了那件事,江欣怡曾经无数次的笑自己愚蠢。
可是关于晚上不能在镜子面前做鬼脸,说话的传言,她依旧是不敢去试试。就像不敢做回江欣怡一样,一样的。
哎呀,先不想了,去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江欣怡走了出去。
“怎么了?有什么事么?”江欣怡看着院子外面的几个人,安鹏飞、上官宏,韦奕还有骆柯问到。
“没事,就是哥几个想聚聚了,最近都在忙,很久没有在一起,这才来找你们的,怎么,样咱去街上吃夜宵吧。”上官宏笑嘻嘻的问江欣怡。
江欣怡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本都是过着江湖上无拘无束日子的人,现在却都认真负责的帮自己打理两家酒楼,真是难为他们了。想到这里,她笑着说;“聚聚好啊,正好我也想喝酒呢,不过,咱还是不要去街上了,不如就叫厨子弄几个菜,咱在府里头喝吧,喝醉也没事。”
“好啊,就这么办。”骆柯他们也都没有异议的同意了。
“韦大哥,你去跟厨子说,给咱弄几个菜,咱就在花园里喝,好了。”江欣怡说。
韦奕马上就跑着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等他们几个到了花园里,海子领着人已经把桌椅都摆放好,四周挂上了灯笼,还在酒桌旁摆放了驱蚊草。
江欣怡他们一坐下,小萍和蓉儿她们就送来了茶水,和一盘水果。。
“小萍,这个你们拿去吃,我们喝茶等着喝酒呢。。”江欣怡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对小萍她们说。
“谢公子。”小萍走过来,拎走了竹篮,和小环她们分了,她们都知道,现在这个东家的脾气,装客儿不吃的话,会生气的。
月『色』很好,小环她们也没有立刻回去,就坐在离酒桌不远的石凳上,小声的说笑着。
酒菜很快就送来了。
“小江,他们说你们今天吃新鲜东西了,真可惜,我们没有那个口服。”上官宏跟江欣怡他们碰了下酒杯很遗憾的说。
“就是啊,我也听厨子说了,小江炒的那东西味道鲜美的没法说。自己兄弟还没吃到呢,倒是便宜了外人了。不行,明个我就叫厨子给我炒一大盘,我自己付银子,哼。”韦奕白了安鹏飞一眼说。
“你瞪我干嘛?我也没吃到多少。”安鹏飞哭笑不得的对韦奕说。
“小江,咱这荷花池里也应该有那东西的吧,要不我们哥几个现在就『摸』些来,你辛苦点做给我们解解馋?”上官宏笑着跟江欣怡商量。
江欣怡看看他们的样子,感觉心情好多了,放下酒杯对他们说;“干嘛那么急,又不是没有机会吃,那东西一年四季有三季能吃到,又不难找,要不这样好了,我再弄样东西给你们尝鲜好吧。”
“好呀,你说说做什么,我立刻骑马出府去买。”韦奕猴急的问。
“现在这么晚了,你买什么去?”骆柯提醒着他。
“呵呵,不用出去买。”江欣怡神秘兮兮的说。
那是什么?上官宏他们在猜,可是安鹏飞却不理会这个。他在意的是,江欣怡的心情,等下醉过再醒来时,能不能忘记那些烦恼。
第二百五十章 府内夜宴
第二百五十章 府内夜宴
“哦,不用出去买?那是什么你快点说,我这就去叫他们准备好你要的食材。”韦奕着急的站起身子说。
“这个东西么这花园里就有,猜下看,是什么?”江欣怡笑着逗他们。
“是莲藕?我去挖。”骆柯最聪明,看见了旁边荷花池里的东西说。
江欣怡笑着摇头。
“是泥鳅?我抓它最在行,这个我负责。”韦奕猜。
江欣怡晃晃手指,表示答错。
安鹏飞和上官宏俩人比较稳重,往四周看看。
“苦瓜?”灯笼的照『射』下,上官宏看见旁边的竹藤上挂着的几个东西问。
“上官大哥,你眼神可真好,只可惜,猜错了。那东西苦的要命,怎么下酒啊。”江欣怡说着,往安鹏飞的脸上看去。
“别看我,我实在是猜不到。”安鹏飞投降了。
“哎呀,小江,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的,告诉我们是什么?”上关宏着急的问。
江欣怡笑着站起身,走到墙角的一棵树底下,对他们招招手。
“不会吧,你不会让我们吃这树皮吧?”四个男人迟疑的走过来,一个说。
“我知道了,你是想吃树上的鸟。”骆柯好像很开窍的样子说。
那棵树满粗的,一个人刚好可以抱住,树上应该有鸟窝的吧!
江欣怡连头都懒得摇了。
“二哥,给它一掌,注意不要震伤了它。”江欣怡对安鹏飞说。
安鹏飞虽然不知道江欣怡倒底想要什么,但还是按她的意思,扬起手对着那树干拍了一掌。啪啪啪,伴随着片树叶落下了很多的黑点。
“好了,还要怎么做?”安鹏飞问江欣怡。
“很简单,我们捡这个,你再到那棵树上拍一下。”江欣怡用脚尖点点地上那一个个黑点说。
“捡知了做什么?啊,你说的下酒菜就是这个?”韦奕蹲下去,看清地上那黑点是什么东西后,问江欣怡。
“对啊,赶紧的,不然天亮都吃不到。”江欣怡边说,边蹲下身子捡知了。
安鹏飞本来还听话的要去拍另一棵树,听见江欣怡的话,他停顿了一下,那螺蛳都能吃,这知了有什么不能吃?于是马上走到那棵树底下,照着树干就是一掌,又从树上掉下来一片。
“喂,我说你们怎么不动手捡呢?”江欣怡抬头问那三个还傻站着的人。
“算了,我还是去吃桌子上的东西吧。”上官宏想了一下说。
韦奕和骆柯也准备转身走。
“谁不动手捡的话,等下吃的时候,就在一旁看着好了。”江欣怡还没说话,安鹏飞走过来说到。
然后掀起袍子角往里面捡知了,一歪头,借着月光和灯笼正好看见江欣怡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易昕,你笑什么?”安鹏飞小声的问。
“嘻嘻,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再做什么你都不会怀疑,我说什么能吃,你都会吃啊?”江欣怡也小声的问。
“应该是吧。”安鹏飞应着,捡好自己脚边的知了,又往前面移移继续捡。
上官宏他们听了安鹏飞的话,再看看他那么认真的捡知了,生怕等下真的好吃,江欣怡真的会不让自己吃,那岂不是很吃亏?还是跟着捡吧!
几个人眼睛相互对视了一下,转过身来,蹲下,跟着捡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地面上能看见的都捡了起来。
“易昕,够不够?”安鹏飞问。
江欣怡走到小萍她们身边,拿起那个装水果的篮子,看见里面还有一个桃子,就示意小环拿出去,然后把自己袍角里的知了倒进去。又拎着篮子走到安鹏飞他们的身边,把他们捡起的都收了进来。
“海子,你过来。”江欣怡对着海子喊。
海子跑过来以后,江欣怡把手里的篮子交给他,对他说;“你把这个交给大师傅,让他先用温乎的盐水把这些东西浸泡一下,然后沥沥干,用油给炸一下,再帮我们弄些酱料来。”
“公子,这个是拿来吃的?”海子不相信的问,因为刚才他们看见这几个人喝着喝着酒,就跑到树下,正弄不明白他们干什么的时候,发现他们都在捡知了。
本来以为几位公子跟自己的东家在捉知了玩,没想到,竟然让拿去炸!
“哦,是的,赶紧的,我们还等着它下酒呢。”江欣怡催促着说。
海子赶紧先收回好奇心,拎着篮子就往花园外跑。
“来来来,咱先慢慢的喝着等吧。”上官宏招呼着几个人重新坐下。
“小江啊,你不是你小的时候,经常饿肚子,『乱』吃东西,所以才知道那塘里的螺蛳,还有这蝉儿能吃啊,那小安怎么不知道呢?你们两家不是亲戚么?”韦奕在一旁问。
“我很小就上山拜师学艺了,家里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呢。”安鹏飞赶紧的打圆场。
“唉,说起来,你们哥俩还真的是命苦,不过也还好,你们两弟兄都知道珍惜这份亲情。亲的跟一个娘生的似的。要是小江是个女娃娃的话,嫁给小安就更好了。”上官宏端着酒杯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说。
“上官,你也没喝几杯呢,怎么就说胡话了呢?”安鹏飞怕江欣怡怕羞,赶紧的说。
“又没外人,都是自己兄弟,开个玩笑有何不可?”上官宏反驳着。
大家就这么说说笑笑的,酒也喝的挺开心的,好在是夏天,菜就算是凉了,也没有关系。
“小江,我怎么听海子说,咱们还要养鸭子?”骆柯忽然想起来问。
“是啊,还没跟你们商量,难道你们不同意?”江欣怡问。
“不会,不会,咱不是说好的么。赚钱的点子你想,我们哥几个就打打下手,等着分银子就行了。”韦奕赶紧说。
这时,海子端着个大托盘走来了,走到桌子面前,把托盘上的三大盘子油炸知了和两碟酱料放在桌子上,因为桌子已经摆满了,所以只能碟子摞在碟子上,一眼看去,就只能看见三碟炸熟的知了了。
“好香。”四个男人一起说,却没有人动筷子。
“海子,这一碟拿去给大家都品尝一下,看看可以的话,就上酒楼的菜单。”江欣怡对身旁愣愣的海子说。
“好。”海子本来想拒绝,想替大家拒绝的,可是江欣怡的话,他又不想不听,就老实的端起一盘数量比较少的碟子。
“等下,这个,要沾沾吃,告诉他们,除了头和翅膀不好吃,剩下的都能吃。”江欣怡叫住了海子,拿起一碟酱料放在了海子的托盘上,叮嘱了他一下。
海子端着那碟东西往小萍那边走。
“咦,不是说想吃新鲜玩意儿么?怎么好吃了,又不动筷子。”江欣怡用手抓了一只在手里,拉掉翅膀,扭掉头,把知了的背部分开,用指甲把中间一条很细的肠子拉掉,然后在四个男人和远处一大群的人注视下,细细的嚼着,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很享受的样子。
“这个是公的,年纪大了点,味道就差了点,但是大腿还不错。”江欣怡边吃,边自言自语的说。
“小江,这个你还能区分出公母来?”上官宏咽下口水,好奇的问。
“嗯,公的腿部肌肉比较健壮,有很多的肉,但是成年的公知了肚子很空,干瘪无味。母的就不一样,能吃得满嘴流油。今个太慌,应该挑一挑再烧的,翅膀也没剪掉。”江欣怡说着又抓了一只看了看,笑了。
不用说,她找到年轻的公知了。
四个男人也忘记了喝酒,就这么看着江欣怡接连的吃了三只,小萍她们好奇的都走了过来,每个人手上都捏着一只,因为不会,也不敢吃。
最后,还是安鹏飞忍不住,伸手拿了一个,学着江欣怡的样子,扭掉头和翅膀,分开,挑掉哪根细细的肠子,沾了点酱料,咬了一口。
嗯?真的很好吃,尤其是背部的精肉,细腻香甜。大家一看安鹏飞舒展开的眉头,也都开始动手了。
“真的好吃呢。”“是啊,真的很好吃。”“就是,一到夏天这东西就知了,知了的叫,吵的人心里『乱』『乱』的,没想到它的肉肉这么美味。”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小萍她们几个女孩子也大着胆子开始吃了。
“我就知道这东西的壳可以入『药』,有清热解毒,去痛化肿的功效,可是却不知道它居然可以吃!”韦奕拿着一只看着它说到。
“别说是你了,就这里的都问问,看看谁知道?”安鹏飞指着身边的人说。
海子他们知道怎么吃了,都退回到石桌那边,美美的吃了起来。
“这东西真的是绝美的下酒菜,收这东西好办,就是那些小娃娃们一夜都能逮住好些的,就是不知道,那些吃客们敢不敢吃。”上官宏担心的说。
“没事的,什么都有个开头。”江欣怡摇着酒壶说。
“小江啊,你还有啥好吃的东西不?”韦奕边问,眼睛边往四周瞄。
“呵呵,当然有了,以后一样样+激情 的做个你们尝尝。”江欣怡说着,站起身把上官宏身边的酒壶拎到自己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
这时,耳边又传来青蛙的叫声,安鹏飞抬头,随口就问;“易昕,青蛙能不能吃啊?”
“啊?青蛙?那个不能吃的。”江欣怡吓了一跳,赶紧连摇头,带摆手的告诉他。
“真可惜,那东西的肉应可是比塘里的螺蛳和这蝉的肉肉多呢。”韦奕也『插』嘴说。
“就是啊,那东西我知道,没有毒的,要不这样,明天我们去抓些来,易昕你研究一下怎么做好吃,行不?”上官宏也热心的建议。
“停,停,停,那东西万万动不得的。”江欣怡赶紧阻止他们再研究下去。青蛙的美味自己怎么会不知道,那东西皮一拨,切成段炒尖椒,白嫩的肉和翠绿的尖椒,就是一个无以伦比的好菜。还用得着她研究?
可是不行啊,这个可不能让他们知道,不然的话,就要酿成打错的。跟他们说青蛙是益虫估计是对牛弹琴。
“青蛙是吃不得的,因为它的肉质太好,所以,很多的寄生虫就隐藏在它们的肉里,寄生虫就是我们眼睛看不见的虫子,它们的命很顽固,把青蛙的肉都烧熟了,寄生虫都不会死的。人吃下去以后啊,寄生虫便会在人体内繁殖,生儿育女,你们说,那人还有用么?所以,那东西动不得的。”江欣怡赶紧的讲解着,想可以打消掉他们窥视青蛙的念头。这个千古罪人她可不想做。
古代没有农『药』,田地里的虫子就靠它的天敌青蛙去消灭了,如果大家都知道青蛙可以吃,那后果,江欣怡真的不敢想啊。
穷人这么多,平日禽肉就难得买一回,可是田里的青蛙是不用花银子的,有钱的人家吃到美味,也会花钱去乡下买,天!表面上是青蛙要有灭顶之灾,实际上最惨的还是人,还是穷苦的农民。
“哇,这么可怕,再好吃咱也不馋了。”骆柯很严肃的表态,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听见他们这样说,江欣怡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桌上的酒壶基本都空了,炸好的知了也吃光了,江欣怡又想到了蚕茧,以前就听小萍说过,那东西吐完丝,就会给扔掉,同样没有人知道那个可以拿来吃。
天冷了以后,知了没有了,就可以用那个来顶替,一定是酒楼里的招牌菜。
韦奕和骆柯一起出府,他们现在分别负责美味楼和逍遥楼的安全问题,江欣怡帮他们在那里各自装潢了一间卧室,所以他们都没有回府睡过。
海子和小萍他们不用吩咐的就来收拾桌子,上官宏领着护院又去夜巡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花园里就剩下江欣怡和安鹏飞两个人。
“易昕,回去休息吧,要是还不想睡的话,二哥领你在府里转转?”安鹏飞站在江欣怡的身后说。
“嗯,再看会儿月亮就去睡,一觉睡醒后,又将是崭新的一天,一切都会好的。”江欣怡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有感而发的说。
安鹏飞见她喝了这么多的酒,还能如此冷静,而不是借酒浇愁,心里顿感欣慰,也就不再说话,站在那里默默的陪着她看月亮。
江欣怡说的没错,一觉睡醒,看见新一天的太阳,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她不知道,明天一大早就有喜事登门,很好的“喜事”。
第二百五十二章 是情敌么
第二百五十二章 是情敌么
原来地上躺着的人正是江欣怡离开军营后,帮助过她的喜子。
“公子,你是识我?”喜子抬头问。
“哦,认错了,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位兄长,仔细一看却不是。”江欣怡连忙掩饰着。
喜子挣扎着坐了起来,却不顾疼痛,小心的拍打着手上的包袱。
“好了,既然江公子出面了,那洒家就不为难他,洒家还有事,先行一步了。”汤公公一想到那个小太监被整的那么惨,心里对这江公子除了,怨恨、无奈,还有恐惧。
汤公公感觉到眼前这位笑嘻嘻的,要比那个严肃的难对付,他甚至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公公,你去忙好了,正好我明日要进宫面圣,会领这不懂规矩的给你赔礼去的。”江欣怡笑嘻嘻的说。
汤公公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早上就听宫里的人说,皇上已经为悠悠公主招了驸马,明日进宫面圣,不会这么巧吧,真的是这个公子?
倘若是真的,那自己在宫里奋斗了这么多年,恐怕会不得善终的。汤公公本想混到年底,再捞些银子,才退役出宫的,那么现在就绝对不能出什么差池,这眼前的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妙。
想到这里,汤公公再也不顾什么面子、什么里子了,走上前来,对刚才那几个打人的侍卫骂道;“这些奴才,洒家只是叫你们教训一下就好了,没想到你们竟然会下这么重的手。”
那几个人很冤枉的看着汤公公,却不敢反驳。
江欣怡听这汤公公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去了,气得真想上去给他几嘴巴子。刚才自己明明听见,他说使劲打来着。
“公公,你就不要再骂他们了,光骂骂的话,他们又不疼又不痒的,有什么用?”江欣怡忍着怒说。
+激情 “那依公子的意思是?”汤公公心里有些慌兮兮的问。
“我的意思很简单,俩办法息事宁人,不知公公你想不想听。”江欣怡没有立即去扶地上的喜子,而是问汤公公。
“公子请说。”汤公公硬着头皮说。
“一、赔偿他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二、叫他们互打,打成这个样子就成、银子就不叫你们赔了。怎么样,公公认为哪个选择比较好?”江欣怡一本正经的指着地上的喜子说。
看似两个很简单的条件,里面却各有乾坤。
江欣怡的第一个条件,汤公公就很头痛,打伤了人,给几个小钱补偿一下了事,怎么会出来这么多花样?他真的是听都没有听说过,不过,那意思倒是明白了。
第二个条件,跟本就不是条件,简直就是市井无赖的行径。
所以,汤公公没的选择的。
选第一个,他就得乖乖的往外拿银子。选第二个,感觉他本人是没有吃亏,可是他根本就不敢那么做,那些侍卫跟他好几年了,他自己这些年做过的坏事这些人都知道。真的伤了他们的心的话,只怕会联合起来对付他的。
所以,一向贪财的汤公公,还是选择了第一个条件。
“不知江公子认为,他们该拿出多少银子来补偿这小哥?洒家先替他们垫付。”汤公公想快点了结此事,不然闹大的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自己也无需告老还乡,一条老命就要丢在这里了呢。
江欣怡见他开口了,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两?太少了吧,洒家替他们给十两好了。”汤公公『奸』笑着说完,很大方的从荷包里拿出一个银锭子,递给江欣怡。
江欣怡没接,依旧是一根手指在那里晃啊晃的。
“难道是一百两?”汤公公不相信的问。
江欣怡摇着头。
汤公公不敢再往下猜了,他对江欣怡说;“江公子,洒家是给你面子,才替他们给的,你见好就收吧,洒家也是个奴才,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俸禄的。”
“公公,你莫要哭穷了,这点银子拿不出的话,就不要拿了,我去管皇上要去。”江欣怡厌恶的对他说。
安鹏飞就站在一旁,也不『插』嘴,反正知道她的心情不爽正好拿这老阉贼泄泻火。几个小太监还没见过外面的人贫民敢对汤公公这样。而且,汤公公的样子开看,很怕人家。所以,谁都没敢吱声。
几个侍卫更加不敢『插』嘴了,这江公子跟太子王爷的关系他们可是都知道,今天若是知道他认识刚打的这个土豹子,情愿得罪汤公公,也不会动手的啊!
“江公子,这点伤,如何要这么多的银子?你是在跟洒家说笑么?”汤公公有点沉不住气了,一百两的话,他或许一咬牙,一跺脚就应下来。可是这公子狮子大张嘴,竟然要一千两,这根本就是想跟自己过不去呀。
“这位公子,小的谢谢你的好意,还是算了吧,我这都是皮肉之伤。”喜子见对方是官家的人,怕给江欣怡惹到麻烦,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小声的跟她说。
“你不用害怕,看我如何给你讨公道。”江欣怡头也没回的说。
喜子见她这么说,沉思了一下,挺起腰杆站到了一旁,他决定好了,假如这些人敢对这好心的公子动手的话,自己就跟他们拼了,刚才之所以没反抗,那是有原因的,并非自己懦弱。
“我没那心思跟你开玩笑,这样好了,让我揍你一顿,抵掉那一千两的银子,怎么样?”江欣怡笑着跟他商量。
“你?洒家可是宫里的人,是皇家的人,是皇上器重的人,今日到要看看,你如何动手。”汤公公气急败坏的对江欣怡说。
“得了吧你,还把皇上给搬出来了,他若是知道你在外面利用职权,贪银子、胡作非为的话,你说皇上他帮我还是帮你呀?”江欣怡冷笑着说。
“原来公子是特意来找洒家晦气的,我可听说公子有个不雅的癖好,你说我去跟皇上说下,你这东床驸马喊当的成不?”汤公公没办发了,用这茬来威胁江欣怡。
“切,你说本公子有断袖之癖是不,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地球人都知道,皇上又怎么会不知道?”江欣怡不以为然的说。
“你?哼。”汤公公起得一甩袖子就要走。
“站住,事情没有解决你往哪里走?”江欣怡江他想一走了之,便喊,边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汤公公回身就用拳头打她,好么,江欣怡等的就是这个,不然这老阉贼近六十了,她还真下不了手。
江欣怡抓着那只手腕,往肩膀上一抗,一个过肩摔,就把汤公公给摔在了远处的地面上。挣扎了半天,愣是没有爬起来。
那几个侍卫,站在原地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他们也看出来了,他们不动手还好,一旦动手的话,那个一直没吱声的人肯定也要出手的,看那样子就知道是练家子,加上眼前这位发飙的又是太子的结拜兄弟,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你,敢如此对洒家,哪天撞到洒家的手里,有你后悔的那一天。”那汤公公在地上哀嚎着。
“嘿嘿,你个老阉贼,还敢威胁我,你当我是被人吓大的?”江欣怡给他骂乐了,走到他身边笑着问。
“你不要太得意,皇上最宠爱的就是这悠悠公主,你一个断袖敢做这东床驸马,婚后冷落了公主,就是欺君之罪。”汤公公吃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对江欣怡说。
“我是不是断袖,做不做驸马,关你屁事。再说了,本公子我男女通吃你知道不?唉,谁像你呀,这么可怜,白白投胎做回男人,就有看的份儿,咂咂,好可怜啊。”江欣怡蹲在他的身边坏笑的对他说。
汤公公本就被摔的喘不上气,这会儿,被江欣怡一气,顿觉呼吸都困难, 他现在明白自己那个小太监为何会死了!
江欣怡原本是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汤公公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摔。尽管江欣怡平日就嫉恶如仇,好打包不平,可是面对这老家伙,她却再也下不了手了。
想踹他一通的想法也放弃了,如果这汤公公再年轻个十几岁,那她才不会客气呢!
江欣怡站起身子,走到喜子身边问;“看你这样不像京城的人,来探亲的?”
“不是的,我是来找人的。”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满是灰尘的衣服,回答到。
“找人、找什么人?没找到的话,我帮你找,这京城里,我可是很熟悉的。”江欣怡问。
“我是从乡下来找妹妹的,到京城已经三天了,人还没找到,银子也被偷了,又遇见了他们。”喜子有点紧张的回答着江欣怡的问题。
找妹妹?喜子哥好像说过,除了瞎眼的『奶』『奶』,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哪里来的妹妹?江欣怡在心里琢磨着。
“那你还没有落脚的地方吧,不如跟我回府,休息下,慢慢找。”江欣怡对他说。
“真的么,公子愿意先收留我,公子,你放心,我会干活,不会吃闲饭的。”喜子憨厚的说。
“走,先上车送你回府。”江欣怡说着,就领他往自己马车那里走,安鹏飞回头看看那几个小太监架起的汤公公,笑着摇摇头。
“喜子,上车吧。”江欣怡对喜子说。
“公子,我在车下跟着走就行了,放心,我的脚力跟的上。”喜子摇头拒绝着。
“她让你上车,就赶紧的上,不然她会生气的。”安鹏飞在后面说到。
他从江欣怡的眼神里看出,这个人她绝对是相识的,看这人的相貌和年龄除了土一点,都还不错,不会是自己的情敌吧?安鹏飞有点担心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送给皇后的贺礼
第二百五十五章 送给皇后的贺礼
江欣怡为了能够听清他们说的话,尽量把耳朵往前伸。可是咋没动静了呢?江欣怡趴的有点累,想看看他们怎么不说了,这说话好累?还要休息?
一看,妈呀,不得了,那宫女把皇后给压在书桌上啃上了。拜托。你们敬业点好不,把阴谋说完再忙活行不?
江欣怡气的想进屋去,把他们给分开。就这么离开的话,江欣怡真的不甘心,可是不走的话,就得看h片了!
“主子,那个叫小槐的小子确实不是瑀王的血脉,属下已经查清了,是他手下的娃。”那宫女啃了一会儿停下来说。
“不用管那个小崽子,只要设法除掉他,那小崽子是不是他血脉都无关紧要了。”皇后很妖媚的说着这话,伸手搂住了那假宫女的脖子。仿佛自己所说的就不是血腥之事,而是跟这穿着女装的男人在调情。
啊?原来他们现在要对付的人是瑀王爷?江欣怡听清楚了。
“可是那瑀王很警觉的,刘骏他们每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好在有两个得力的手下离开京城了,这也许是个机会吧。”那假宫女边撕扯皇后的衣服边说。
“他是不是还在找那个失踪的王妃?”皇后问。
“是的,一直就没有停过,不过也真是奇怪,江相爷的那个二小姐,怎么也不跟相爷联系哦,不会是真的像传言那样,被狼给吃了吧?”假宫女说着,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你才让狼给吃了呢?江欣怡在心里骂到。
“这个问题本宫也百思不得其解,江宰相就说这瑀王妃自打出阁前落水后,就变了一个人。上次把她接回府,许诺,如果帮乾儿的话,以后就让乾儿就收了她,可是她却没有同意。还说她的八字克制瑀王的运程,我可没觉得。”皇后说着,很郁闷的就把身上的假宫女给推开了,站在了地上。
咦,怎么退凉了?不继续了?不好意思,这可不是我故意搅局儿的,是你们自己嘴贱,好端端的要说我的事,江欣怡没觉得内疚,在心里嘟囔着。
“或许是那江二小姐在外面有了相好吧,要不为何不帮那瑀王爷,也不帮咱太子爷?”假宫女见皇后生气,也不敢太怎么样,坐在书桌子上说。
『奶』『奶』的,你们就继续yy吧,江欣怡真想下去抽他几个嘴巴子。
“对了,那瑀王不是很在意他的那个王妃么,那就是他的弱点,你们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我就不信没有机会。”皇后在书房里转了一圈,就想到了这个主意,冷笑着说。
靠,我看热闹也中枪?江欣怡这个气啊。
“主子,咱不是还有个要紧的人在他身边,怎么不让她动手?”假宫女见皇后情绪好了很多,就跳下桌子,从背后抱住了皇后问。
“哼,别提那贱蹄子了,我安排人费劲的把她的脸型照着那个紫灵的画像修整了,本想让她在前线就解决了瑀王的,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迷』恋上他。不但没有动手,还跟着进了瑀王府了,还说是为了帮本宫。”皇后又开始生气的说。
“要不,把她解决了得了,您要是不舍得,下不了手的话,小的想办法。不然,万一她把什么都对瑀王说了的话,只怕不好收拾。”假宫女说。
“不妨事,本宫已经安排好了,除非她不想要自己的小命了。”皇后冷笑着说。
“主子,难道你给她吃了那个?”假宫女笑着问。
“对呀,要想让你们永远对我忠心,只好代为保管你们的小命了。”皇后也笑着说。
“看主子说的,奴才怎敢对您有二心,就想着怎么能让主子你开心呢。”假宫女说着,抱起皇后,把她重新放在了桌子上,『淫』笑着,解开她的外袍。
看这样子他们是打算办正事儿了,江欣怡轻轻的把瓦片盖上,等底下的一队太监走过,就跃了下去,钻进了旁边的小竹林里。
现在,江欣怡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找那悠悠公主了,可是这么走她真的不甘心,那俩『奸』夫***竟然要利用自己和瑀王爷的关系,设计他?你说你们之间斗死斗活的,干嘛要扯上我啊?
江欣怡不想就这么离开,最好要给他们留点念想。
怎么做呢?杀了他们太不现实,现在是夏天,抓条蛇扔他们身上?这也不现实,自己本身就怕那东东,到时候,蛇没抓到再被它咬,那就悲催了。
咦,那个灯笼为什么挂在树上,怎么也不亮?江欣怡郁闷的抬头时,借着旁边的灯笼,无意中看见旁边的那棵树上还有个灯笼黑漆漆的。
仔细看看,形状也有点怪,这院子里的灯笼都是椭圆形的纱灯,唯独这个有点畸形。皇后的院子里,坏个把灯笼早就会丢掉的,干嘛还挂在树上?
江欣怡看看旁边没人,好奇的走上前看。
晕,那个哪里是坏了的灯笼啊,分明是个马蜂窝。江欣怡看清楚了以后,灵机一动,这可是好东西,不如送给那对『奸』夫***做礼物。
蛇,江欣怡很怕,可是这东西她可不怕,小时候去乡下的姨婆家,邻居小伙伴老是领她去山上找这东西,用烟熏跑马蜂,然后吃里面的蜜。
经验丰富的小伙伴告诉她,马蜂夜里不会行动,除非受到猛烈的撞击。
江欣怡高兴的,抑制着自己的兴奋,踩着一块假山石,把那个马蜂窝小心的摘了下来,轻轻的捧在手上,确定巡逻的不会马上转身,就再次飞跃到屋顶。
她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那么快结束战斗哈,再坚持一会儿,姑『奶』『奶』给你们做针灸,活通活通一下,你们的『穴』络,***滴,嘻嘻。
江欣怡用一只手在次掀开瓦片,好么,下面书桌上那俩人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正努力的干活呢。
皇后怕控制不了吧,还在嘴里咬了帕子。
哇靠,皇后的身体那么白嫩,这假宫女咋像非洲来滴,从脖子往下都黑『色』的。看着这一黑一白俩对比反差太大的身体,江欣怡想提醒他们避孕措施要做好,不然的话要生出个斑马来就惨了。
现在的江欣怡一点都没觉得害羞,正个心思都沉浸在兴奋之中,这样的状况下,才能更好的发挥马蜂的强势。
为了把马蜂窝弄进去,那就的多掀几片瓦,要是在平日,掀好几片瓦的话,早就被屋子里的人发现了。
可是现在,那俩人正云里雾里的翻腾呢,根本就没防备屋顶上的状况。
当瓦片掀好后,江欣怡小心翼翼的握着马蜂窝上的一个揪揪,对准下面正坐活塞运动的那俩身体甩了过去。
然后边欣赏,边盖瓦片。
江欣怡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技术了,那只马蜂窝正好掉在假宫女的背上,而那个假宫女似乎正在非常关键的时候,很不耐烦的把背上的东西用力扫到地上,江欣怡就在那唯一的一块瓦缝隙里看见,那被甩,被摔的马蜂窝里炸窝似地飞出很多的马蜂。
它们利用自己身体内先进的雷达技术,准确无误的把桌子上的两个身体作为攻击目标。顿时,屋内传来皇后和那个男人的惨叫声。
皇后惨叫着『裸』『露』着身子跑了出去,吸引走了一部分马蜂。
而那个假宫女,刚叫了几声,就反应过来自+激情 己不能出声,强咬着牙捡起地上的衣服,一只手保护这还湿漉漉的***子,一只手忙脚『乱』的拍打正在攻击自己的马蜂。
爽,真爽,江欣怡听见院子里慌『乱』的嘈杂的声音,赶紧盖上最后一片瓦片,跃到屋后。再次钻进了竹林子。
反正最精彩的部分自己已经欣赏到了。
“快去叫御医,皇后娘娘被马蜂给蜇了。”一个宫女紧张的喊。
一队太监和外面的几个侍卫,很想来看热闹,却不敢。
如果那宫女在喊有刺客的话,那他们就可以义无反顾的冲进去的。现在他们不敢,那可是皇后的寝宫。
江欣怡躲在那竹林里,心满意足的笑着,当她打算离开这里时,发觉自己找不到来的那条路了。
要不还是到房顶上,那样看得清楚些,江欣怡一提气,就要再次上屋顶。
可是却被人拦腰抱住,“易昕,是我,你怎么还想到上面去,想成靶子不成?”安鹏飞小声的责问她。
“哦,二哥来了,呵呵,你不是说不能到这里来的么?”江欣怡嬉皮笑脸的问。
“还说呢,这么久都没回去,我还以为你跟那悠悠公主对上眼儿了,直接洞房了呢?”安鹏飞佯装生气的说。就是啊,在前面等她这么久,担心死了,刚忍不住来找,就听见了这个宫殿的喧噪声。
用脚指头想,也能知道,除了她还会有谁,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果然,四周怡转悠就看见了不知死话还要玩飞檐走壁的她。
“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么。”江欣怡小声的说着,跟着安鹏飞七拐八拐的远离了吵闹的正华宫。到了宫墙边,江欣怡老实的让安鹏飞搂着自己的腰跃上墙头,又到了宫外。
“刚才怎么回事?”回到自己的府里,安鹏飞才想起来问。
“没什么,就是撞见皇后偷情,然后就给他们送了一份贺礼吧了。”江欣怡拉掉自己脸上的那块布说。
“贺礼就是马蜂?”安鹏飞惊讶的问。
“是啊,你听到了。”江欣怡供认不讳。
“你,你你,二哥服了你了。”安鹏飞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万万没想到,今晚那倒霉的家伙竟然是一国之母,还是在偷情的时候,马蜂的威力,安鹏飞见过。很容易就能想象的到,当时屋内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