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美金
摆在台面上的,唐信只要签了字,等同身家暴涨三十亿以上。
这还不算他欠风雅集团被销掉的十亿借款。
而风雅集团,只在唐信那个5亿美金资产的HX国际占有10%股份,可想而知,这笔交易,在外人看来,风雅集团赔到家了。
事出无常必有妖。
也就不难怪外人揣测腹诽不已。
大厅内三三两两的男女凑在一起高谈阔论,许多人来参加这场签字仪式,抱着事不关己但借机联络感情的初衷。
不光公司高管都在场,还包括与唐信事业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法律团队自然不会缺席,谢青云跟唐斌夫妇打过招呼后就坐了下来。
本来这种签字仪式,没必要搞得满城风雨,唐信知道这是董赋才的诚意,既然唐信要的是风雅集团的人脉与资源,他首先就把唐信想要的给他。
至少在天海,商政两界,对此次两家联合的事情已经人尽皆知,这样一来,等同帮唐信打通了商道一些阻碍,不敢说会一路畅通,至少不会有人刻意刁难。
而这样的价值,远超金钱价值。
当事人都在场,可大家不急,本来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联络感情,犯不着火急火燎地完成一切,距离预定签字时间还有段时间,到场之人便也就和熟人畅谈。
唐彬和谢婉玲坐在角落里,身旁坐着程文越与胡晓梅以及程慕,看到唐信和这些商政名流侃侃而谈时而开怀一笑。夫妇俩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面前忽然来了一位比夫妇俩明显年长几岁的男人,唐彬不确定地问道:“蒋市长?”
蒋公华微笑地伸出手,自我介绍道:“蒋公华,幸会。幸会,你就是唐信的父亲吧,唐彬”
唐彬站起身与来人握了握手,在不远处察言观sè的何嫣立刻端了把椅子给蒋公华,对方随和地道了声谢,而后坐下。
作为主管经济建设这部分的蒋市长听说唐信和风雅集团的合作,着实好奇,就和其他人一样。猜不透这次合作的玄机,问了问蒋俊,只得到了一个答案:赌博。
蒋俊看来,可以算得上是风雅集团的一次赌博。
就是赌唐信将来能飞黄腾达。能够登上国际舞台的高度。
本地市长坐在眼前,谢婉玲有些紧张,唐彬还算淡定,他以前和领导去过不少场合,许多官场大人物。没接触过也远观过,作为一个稍有见识的人,真碰上这些大官,不慌不乱是最基本的素质。
蒋公华看过唐彬的资料。也了解了前段时间纪检对民政局那次调查,发现唐彬辞职。于是想来安抚一下,不管怎样。在这个经济建设为主流的社会中,唐信的公司能够给天海创收,就是不可忽视的一个有利因素。
当官的,不可能靠着一次功劳或者一个亮点平步青云,在这个数百万人口的城市里,溪流成河般组成的繁荣,才能造就一个城市蓬勃发展。
唐彬听出蒋公华话中的弦外之音,对方以为自己咽不下一口气便索xìng辞职,他便如实答道:“蒋市长,误会了。我对工作没有怨言,只是,我家的经济条件与以前大不相同,所以,我们两口子想要回报社会,去国外学习了一段时间,今天刚回来,打算立即着手建立一个慈善机构,力所能及做些有益社会的小事。”
蒋公华惊愣住,此刻有些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心理。
罗氏集团分崩离析,黄月朝的慈善基金会以公谋私,这才刚尘埃落定,一听唐彬又要搞这种慈善机构,顿时心生jǐng惕。
回首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全场,唐信与风雅集团的合作,极大地提升了他的知名度以及商业圈,这就已经是募资的天然土壤,可千万,千万别再弄出一个臭名昭著的慈善组织了。
“现在也没事儿,要是不介意,我想听听你们的构想,zhèng fǔ自然希望慈善工程多多益善,要是有力所能及之事,我们当然会鼓励和支持。”
蒋公华面带微笑,说是好奇想听,实则探探对方的心思。
任何行业,其实只要一路跟着钱,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慈善事业也是如此,钱从哪里来,钱到哪里去,其实就是本质,其他旁枝末节都是点缀。
所以说,最初做假账横行无忌时,那只是障眼法,查账,永远看得是表面,追着真金白银不放,魔鬼就无处可藏。
听到市长有兴趣,唐彬便畅所yù言,说:“我有个简单的设想,主要是三部分,第一,资金渠道,我并不打算用任何名义向公众募资或私募,慈善机构的前期资金,全部由我自家支出。第二,资金管理,用这笔钱进行商业化投资,实现资金的保值和升值。第三,慈善支出,在慈善机构能够自给自足的前提下,将盈利拿出来作为善款投入慈善事业中。”
蒋公华听了一半就打消了疑虑,对方既然是拿自家的钱做善事,那就别用小人之心来看待对方,听完之后点头赞道:“这个想法很好,那你们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唐彬与谢婉玲相视一笑,说:“从身边做起,从小事做起,当然从家乡开始起步。”
世界上需要慈善救助的地区数不胜数,可唐彬思来想去,还是认为应该先在自己的故乡开始推广事业,这里自然有故土情深的因素。
不能怪蒋公华太官僚,一听对方要在天海本地开始做起,顿时心情畅快笑意连连,若是对方一张口是就天边海外的穷困地区,蒋公华或许会顿时热情消散。
转了一圈与人打完招呼,唐信想要走回父母身边看一看。结果发现父母和市长聊得很愉快,便没有上去打扰。
“那是我父亲,我想你一定知道。”
蒋俊一手插袋,一手端着酒杯出现在唐信身边。
“嗯。现实没见过,但其他渠道知道一些。”
唐信坦然地说道,仔细观察蒋俊的气sè,发现对方红光满面,没有半点儿沮丧。
还以为他结束了少爷俱乐部会有段时间颓废呢,结果出乎意料,他一身轻松的模样,有一股逍遥自在的洒脱。
想起一事。唐信把蒋俊拉到一旁,三米内无人后才压低声音道:“跟你谈笔生意。”
蒋俊面露疑惑,又觉不可思议,说:“你还瞧得上我?跟我谈生意?”
他这句话调侃意味十足。并不讽刺,也不自卑。
唐信白他一眼,正sè道:“跟你说正经事。”
蒋俊收起玩笑的心态,郑重道:“你说,我听着。”
“你能吃下多少黄金。铂金?”
蒋俊愣住。
没想到,还真是生意。
他是开黄金典当行的,业务一部分就是回收贵金属。
“你要多少的货?”
他惊疑不定地问道。
唐信比了个三的手势。
蒋俊试探xìng地问道:“三亿?”
这个数有点儿大,他一个人勉强可以吃下来。只怕如果出货不及时,资金链会断。但这都不难,金钱周转的渠道。他多得是,何况贵金属的保值,风险不大。
唐信摇了摇头。
蒋俊面露难sè,问:“三十亿?”
反正不可能往少了说,真要是三千万的货,唐信犯不着正儿八经跟他谈。
唐信这回点了点头。
蒋俊眉头拧在一起,做生意的人自然希望财路越多越好,可这就和吃饭一个道理,肚子没那么大,硬塞也塞不进去。
三十亿的货,他一个人肯定吃不下来,砸锅卖铁东借西贷也吃不下来,但不要紧,他有朋友,一个行业里龙蛇混杂,他分享些利益给朋友,没啥可心疼,反正自己又吞不下,做个顺水人情也不错。
“有点儿难度,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话音刚落,唐信嘴巴里蹦出俩字,让蒋俊彻底崩溃。
“美金。”
蒋俊沉着脸凝视唐信平静的面庞,忽然朗声道:“你不会开玩笑吧?”
他这句话应该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他声调扭曲,听起来就跟唱戏的女声。
这一嗓子把周围的人听得鸡皮疙瘩掉了满地,不少人循声望来,神情古怪地瞄向唐信和蒋俊,也分不清这俩人谁用这么有悖常规的嗓音说话。
唐信一脸不是滋味,勾着蒋俊的肩膀走远两步,低声斥道:“你心理素质这么差?没见过钱吗?”
蒋俊咽咽口水润润嗓子,刚才的失态让他满面无光,诚然一叹:“我真没见过两百亿人民币,你拿来我开开眼。”
“瞧你那怂样。别啰嗦,能吃下不?不行我就找别人,这能赚多少,你心里清楚。”
唐信说罢,蒋俊却先反问道:“你从哪儿搞到这么多货?”
唐信也不隐瞒,反正如果蒋俊和他做这笔买卖,来源是必须交代清楚。
“我在国外成立了一个公司,打捞沉船,两个月内会打捞上来两艘船,一艘有三十亿美金的铂金,一艘有二十四亿英镑的黄金,这都是原始资料,估计能打捞上来,就要劈一半,我猜这两样加起来,三十亿美金的货,差不多。”
通过时光电视,唐信早就看过沉船地点和现在埋在海沙中的宝藏,经过板块移动和洋流作用,甚至还有深海鱼群的冲击,沉船能打捞上来的货物流失了不少,但整体还有一半以上。
蒋俊摸摸嘴巴,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就这么自信?”
唐信神sè怪异地盯着他。
“你关心我的事干嘛?现在,你应该考虑的是,这发财的机会,要不要?”
“当然要!两个月是吧?我一个月内给你答复,我一个人肯定吃不下,我要多找些门路,对了,价钱怎么算?”
“低于市价5%,不谈价。”
唐信说罢,蒋俊一脸无可奈何。
瞧着他纠结的样子,唐信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样想,薄利多销。”
市价,回收价,相差的可不是5%那么低。
尤其有的黑心典当行,相差甚至是20%以上。
5%算是唐信让利的举动了,三十亿美金的货,他要是真大张旗鼓找出货的人,利润还能更大,甚至1%的差价都有人跟他做这笔生意。
关键是,这些打捞上来的宝藏,要低调处理,不能对外宣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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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眼红
对蒋俊而言来凑个热闹却被一块大饼砸中脑袋喜不自禁。
这笔买卖做成他至少能赚几个亿当然是人民币。
虽说眼红唐信打捞宝藏有点儿空手套白狼的发财味道但好歹能分一块蛋糕自当心满意足。
他与唐信分开后立即把会场另一边与人谈天说地的翟品旭叫到角落中把两百亿的大生意跟翟品旭说了一遍。
面前这个男人为蒋家服务超过十年自然信得过绝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徒。
惊疑不定地瞅了眼唐信翟品旭不了解这个男人谨慎地说道:“不会是假的吧?”
以蒋俊对唐信的了解不会怀疑唐信在满嘴胡诌他冷静地说:“我们先当这是真事找几个合作伙伴一起准备好如果是假的白高兴一场如果是真的我们没准备那不是错失良机吗?”
言之有理翟品旭点点头问:“钱货必须同时两清?不能滞后结算?”
真让谁一下子掏将近两百亿绝不可能蒋俊说:“是可以滞后结算但光靠我们一家要多长时间才能把货出完?所以多找几个伙伴大家的市场和渠道连在一起一进一出的时间就大大缩短。唐信给我的价格是低于市价5%我们给合作伙伴2.5%最高只能是3%。”
层层剥削转销分包搜刮利润。这都是华夏生意场的潜规则。唐信心知肚明不会觉得蒋俊在他背后搞小动作他要是较真那他也别当商人了。
翟品旭和蒋俊在详谈更具体的cāo作事宜听起来时间挺宽裕两个月实际这是要分秒必争。
会场另一边作为这次签仪式的一方代表之一萧卓珊应付这样的场合八面玲珑。众人眼前风度高雅的女强人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位男人走到她眼前想要与她聊两句可萧卓珊笑容可掬地说道:“刘先生。我们无话可谈。( )”
时隔大半年腾华集团总裁刘祖德再次现身天海他跟着腾华集团从天海转去博宁要说资产总额是比风雅集团还要庞大此番故地重游商政两界的名流欢迎备至只是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刘祖德的风度与修养很难体现出来。
“卓珊真要如此绝情?”
锲而不舍的刘祖德凝视如今风采照人的萧卓珊。大概是习惯了过去数年去探望那个铁窗下的她那个年华蹉跎心灰意冷的她那个无助可怜沧桑麻木的她眼下当萧卓珊焕然一新重现曾经的风姿映入刘祖德眼中的女人惊艳绝世。
萧卓珊顾盼他侧口气不兴波澜地说:“我与你的友情是你亲手葬送非我断绝此情。至于其他。那是你自作多情与我无关。刘先生签仪式马要开始了恕我不奉陪。”
她话音一落莲步轻移。与走来的唐信微微一笑而后一同走向大厅正前方顶头的长桌后面。
唐信自然看见了刘祖德。并没有放在心。
大厅内的气氛陡然沉寂下来宏信这边的代表风雅集团的代表两拨人从左右两边坐在了长桌后面。
这个签仪式只是简短的一个过程唐信旁边坐着董赋才两份相同的协议摆在各自面前唐信与董赋才相视一笑而后在协议签再一交换重复一遍。
签完成后二人起身微微侧身握住手会场内煞那间响起了掌声。
董赋才此刻饶有兴致低声对唐信说道:“倘若你是个外国资本家我刚签的协议估计要被骂丧权辱国了。”
唐信环视全场鼓掌的宾客也压低声音还击道:“得了便宜卖乖其实我亏大了。”
“你刚才和蒋俊嘀咕什么?”
“关你什么事?”
“肯定是谈生意要不然蒋俊不可能和你聊完即刻和翟先生窃窃私语。你还是不厚道我们都是合作伙伴了还跟我藏着掖着。”
唐信很佩服董赋才的洞察力就这简短的几分钟只凭观察便也猜到了要害。
“你做黄金生意吗?”
董赋才眼神闪过讶然握手结束二人分开便前后走出会场即刻进行的便是宴会。
“你找蒋俊谈的是黄金生意?”
唐信白他一眼耸肩道:“你不做这生意就不能怪我不厚道。”
董赋才哑然失笑还真是这个理。
要是还强词夺理未免就是蛮不讲理的眼红了。
厅内变成了宴会座位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唐信这一桌就他和萧卓珊算是公司代表风雅集团三位董事和一位主席加蒋公华和其他几位市领导凑在了一起。
唐信的父母和叶鹏飞夫妇等人一桌倒像是亲朋好友聚会一般。
宴会开席董赋才站起身说两句祝酒词的场面话坐下来后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身体稍稍凑向唐信问:“你和他谈的生意多大?”
不亿的生意唐信肯定不会亲自过问这是董赋才最起码的揣测。
人往高处走阶层和圈子就是随着身价攀升的。
白邺宇也舔着脸凑过来聆听一个两个八卦的不得了。
唐信没什么可隐瞒的说:“两百亿人民币。”
董赋才目光微变白邺宇瞠目结舌坐在唐信旁边的萧卓珊也一副震惊的模样。
“你还是不厚道啊。”
董赋才苦笑不已。
白邺宇直截了当地叹道:“这家伙完全安分不下来隔段时间就能制造点儿轰动事件。”
“我今天才发现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财迷。”
唐信口气风轻云淡但实际很享受他们一个两个瞪大眼睛身心俱震的反应。
让普通人惊讶没什么成就感让富豪也震惊艳羡那番感受截然不同。
“蒋俊估计睡不着觉了。”
唐信故作惊讶地看着董赋才说:“我头一次听到从你嘴里说出的话这么酸。”
白邺宇开怀一笑即便是萧卓珊也忍俊不禁。
隔着二十多米远的一桌刘祖德坐着的位置恰好能够看见萧卓珊的侧面见到朝思暮想的女人在唐信身边浅笑盈盈心底的无名怒火腾腾直。
在他这一桌的人一半是跟他一起来的集团代表一半也是风雅集团在博宁的商业伙伴唯独有一人坐在他身边是个生面孔。
刘祖德偏头对那人说道:“查到什么?”
那人压低声音说:“唐信平时是个大学生很少去公司萧卓珊是给他打工公司里方方面面都是萧卓珊负责但是有一个人萧卓珊管不了那个人叫庞不为如果唐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需要人手去做肯定是庞不为代劳。”
这人在天海待了三个月出头查到的事情并不多他的职业正式的说法是私家侦探。
但他显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私家侦探做这种职业的人首先一点就是自己不能曝光偏偏他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刘祖德身边职业能力实在令人担忧。
刘祖德低头深思。
像唐信这样的富豪若然要干些黑暗勾当自然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找人代劳是肯定的。
腾华集团董事长杜鸿手下也有这种人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庞不为?!
午饭之后宾客散去唐信来到父母这一桌因为都是亲朋好友所以他们还在聊天。
站在父母身后唐信弯下腰探头在二人脑袋中间微笑问道:“您两口子累不累?旅途劳顿要不要回家先休息?”
谢婉玲看了眼丈夫笑道:“在飞机睡了很长时间现在jīng神着呢你爸雄心壮志恨不得现在就工作。”
大概是猜到了父母的想法唐信扭头又询问地看了眼程越这位干爹吐口烟雾轻笑道:“我还没老呢呵呵。”
得嘞。
唐信回头把陈逍让出来众人一瞧这架势挺正式于是都纷纷起身唐信介绍道:“爸妈叔叔阿姨们这位是风雅集团的陈逍慈善机构是以公司模式资金管理方面涉及金融投资的事项可以交给他来负责不敢说一本万利最起码有稳定的盈利回报可以保证慈善机构的稳定持续发展。”
陈逍见到唐彬几人都来与他握手相互介绍便扬起笑容一一应对。
宏信风投是做实业投资让萧卓珊再分出jīng力扩展金融领域有点儿强人所难不是萧卓珊不行而是jīng力有限。
唐信暂时也不想涉足金融好在风雅集团的庞大投资领域中金融就是他们发家致富的老本行陈逍自家有期货公司在风雅基金独树一帜声名鹊起那三年陈逍功不可没。
现在风雅基金仍旧是风雅集团的一部分只是比起以前风头无两的势头稍显回落。
可这仍旧是业内数一数二的优秀基金!
要知道全国每年基金亏掉的钱少的也有千亿多的就是数千亿!
每年业内盘点基金盈亏时只要一只基金不亏钱就绝对名列前茅能有10%以的盈利那就是成功典范!
只不过玩金融的人都太贪期货外汇门槛太高股市比较大众平民化偏偏都觉得买股票不翻倍那也叫赚钱?
殊不知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游戏里能赚钱其实就已经是难能可贵的胜利。(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八章 拴好自家狗
能做一个慷慨奉献的人,唐信就不会选择做一个一毛不拔的守财奴。
做慈善事业,从他个人而言,也有很大的成就感与满足感,因为他不光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希望能够改变那些先天条件不足,或在困境挣扎,诸如此类人的命运。
这显然有别与他把财富送人挥霍。
同时,对企业家和企业,在事业上的帮助,无与伦比。
把钱捐出去给红十字会或希望工程等慈善机构,哪怕曝光度再高,也只是一时半会儿,风头一过,便会被抛之脑后。
相反,他自己出钱来做,长期持续地做下去,又是以天海,他生活的周边为起点,从这里开始,让不断扩大的人群见证这一切,会提升的企业形象与知名度,那可不是捐了多少钱在什么节目亮相,哪个电视台报道能够比拟的。
慈善机构的起名工作,本来夫妇俩想要以唐信的名字来命名,怎么说都是唐信赚来的真金白银做慈善,用他的名字,算是有名有实。
唐信一口回绝,他又不是名人。
什么盖茨慈善机构,宋庆龄慈善基金之类的,他并不向往。
反倒是,他倡议既然是父母去做,那就用父母的名字。
父母推诿不干,最终和谢青云的律师楼一个名字,言广慈善,姓氏取个偏旁部首命名。
言广慈善在他们出国这段时间已经架构雏形,资金渠道也解决。剩下的就是资金管理和详细具体的投入运作。
父母和程文越等人离开海都大酒店,与陈逍一同去风雅集团,进行更深入的投资方案磋商。
唐信驱车送程慕去学校上学,上午请了假。全当给自己放松,到了高考前一段时间,学校反而管得不那么严。
还有几分钟路程就要抵达三中,程慕忽然让唐信把车在路边停下,周围没多少行人,唐信不理解她的要求,但也照做。
车刚停稳,程慕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无比热情地吻住他,情动难抑地在抚摸他的脸庞。
光天化rì,这有伤风化,唐信强忍着抚弄她娇躯的冲动。激吻了长达五分钟后,她才星眸如丝地坐了回去,红着脸蛋急促喘气,低下头娇羞地道:“开车吧。”
重新发动汽车,把她送到三中后。唐信在她下车时说:“这几天我就不打扰你复习了,高考和平时一样,平常心,不用紧张。”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程慕好似料事如神般撅起嘴,她就知道唐信肯定会在接下来一个多星期不见她。所以,先前才提出那个要求。
望着她青chūn飞扬活力四shè。蹦蹦跳跳地进入校园,唐信忍俊不禁,伸手抚在自己的心脏处,喃喃道:“真期待你十八岁那天。”
唐信回了学校,他也要开始准备大一下学期的考试,温故知新,他还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该复习的功课还是会投入百分百的jīng力。
夕阳西下,暮sè渐浓。
庞不为开车回家,他自从一年前和女朋友分手后就保持单身,说是单身并不确切,应该说情感单身,作为一个有了钱的男人,他不着急追美猎艳,只是在rì常生活中期待着那个会让他心动的人,能够与他见证沧海桑田的另一半。
可同时这个年纪,**躁动不可抑制,于是包养一个女人,在他看来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至于前女友也跑回来寻求他回心转意,他都无动于衷。
有具体工作在身的时候,庞不为就全情投入,不会让任何事情打扰自己,现在这个阶段,唐信专注学习,公司也没有太多的琐事,另外就是言广慈善需要排查人员背景,则交给了童峥嵘去办,他能喘口气放松一下,打算回家先沐浴换身衣服,然后去花店买束花去往另一处的房子,那里,被他包养的一个天海艺校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正在等他。
他包养的姑娘接受第一个男人,就是庞不为,说起来也算是庞不为趁虚而入,对方出身一般,要不是父亲卧病在床需要大笔金钱,也不会走上卖身这条路,庞不为没有强人所难,就是交易,谈不成就拉倒,谈成了就演变出现在这个局面。
开着车的庞不为,脑海中浮现出那姑娘的身影,明明就是**易,却让他独处时会想起她,自嘲一笑,他蓦然发现,似乎先上床后培养感情,有时也是成立的。
他反倒,觉得自己有些脏。
距离自家还有一条街的路程,庞不为开的宝马忽然被前后两辆车夹住,前面的车突然刹车停下,迫使庞不为也踩了刹车。
眼瞧前面的车走下来几个彪形大汉,倒不像是打家劫舍的匪徒,有点儿保镖的架势,当他通过后视镜瞧见身后那辆车走下一人后,露出一丝冷笑。
不动声sè地按下了车载电话的一个按钮,一个电话拨打出去,庞不为并没有通话的打算,这时,有人敲敲车窗,他扭头望去,把车窗放下。
刘祖德朝他勾勾手指,淡淡道:“跟我来。”
庞不为表情不变,立即下车,跟着刘祖德上了后面的车,不消片刻便离开了现场。
坐上刘祖德的车,庞不为一言不发,半个小时后,两辆车在郊区附近的大排档停下,庞不为下车后,先看看幽深的夜sè,空旷的郊外,加上这间路边餐馆,低头一笑,应该不是黑店。
刘祖德对庞不为招招手,二人一同走入了大排档,过了晚饭时间,餐馆门可罗雀,老板娘和打下手的服务生都坐在电视前。见到有客人上门,发现只有两人,便意兴阑珊,老板娘打个眼sè。女服务员缓步走来,却扭着头眼睛死盯着电视里的剧情。
刘祖德随意点了七八个菜,让女服务员这才回过头仔细打量客人,这下不敢怠慢,立刻拿着小笔记本跑入厨房。
菜当然要过段时间才能上来,服务员先把啤酒倒上,刘祖德举杯想和庞不为碰一杯,但庞不为坐在位子上纹丝不动。眼帘低垂,似是一副要杀要剐悉随尊便的态度。
“去年我们见过。”
刘祖德缓声开口,不温不火。
庞不为轻轻点头,那一次见面。对方被唐信把脸按在树皮上,擦出了血,都是小伤,主要是脸面挂不住。
刘祖德看了眼门外站在车边的四个保镖,悠然道:“你给唐信打工。一年赚多少?”
庞不为昂起头,仔细想了想,也说不出个实际数字,便一样一样道出:“我父母一套三居室。我自己两套复式单位,领了差不多一年的工资。林林总总算上奖金也就四十来万吧。”
车是公司的。
这些,也都是唐信主动给他。并非他索要,正如他当初说的,他付出多少,唐信给多少,他不贪。
刘祖德着实惊讶,却又恍然大悟。
依照这人干的事,能拿到折现超过五百万的待遇,合算。
他扬起酒杯,轻声问道:“你知道我一年赚多少吗?”
庞不为摇摇头,神情无多变化。
“腾华集团上市第二年,我套现了四千万的股票。你是个人才,跟我干,我的老板杜鸿,你一定听过,他给你的待遇,对比你现在,只多不少。”
刘祖德说罢,目光紧紧锁定在庞不为脸上,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可让他失望的是,庞不为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反问道:“条件?”
天上不会总是掉馅饼,遇上唐信,对庞不为而言,就是一个大馅饼,现在又来一个?
刘祖德淡淡一笑,好似一切尽在掌控,低声道:“你帮唐信做过什么,我一清二楚,只要你把证据拿出来,我保你荣华富贵。”
庞不为扭头与他对视,眼中的笑意越来越盛,最终,放声大笑,毫无节制。
听到他放肆的笑声,刘祖德脸sè微变,喝道:“你笑什么?”
庞不为抹掉眼角的泪珠,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叹道:“你傻的太可爱了,你知道我做过什么,还需要我拿出证据吗?会有证据吗?你认为我老板和你一样傻吗?”
刘祖德勃然大怒,一把摔掉手中的酒杯,发狠道:“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话音刚落,餐馆里的老板娘和服务员都吓了一跳,同时,餐馆外,两辆SUV停了下来,冲下来十几个人,领头的青年见到庞不为后如释重负松口气。
庞不为面带微笑做了一个手刀虚砍的动作,门外那四名跟着刘祖德来的保镖瞬间被人围殴在地。
这场变故让刘祖德神情剧震,不可思议地吼道:“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他刚说完,新来这伙人的领头青年冲进来挥起一把折叠凳拍在他脸上,刘祖德仰面倒地,满面鲜血。
“啊”
老板娘与服务员抱成一团,见这伙人气势汹汹在这里斗殴,生怕闹出事端,劝不敢劝,只能躲在一旁。
庞不为从钱包里先掏了两百块钱给老板娘,说:“放心,不会出事的。”
不会出事?
老板娘吓得瑟瑟发抖,这地上那人都流血了,还不算出事?
“小张,你方头呢?他怎么没来?”
领头的小张踩着刘祖德不断挣扎的身体,咧嘴笑道:“方头去外地考察了,我嘞个草,不为哥你求救电话一打来,我们这一路追来可费了不少劲,地图上看你往郊区来,还以为你要被干掉弃尸荒野呢。”
庞不为呵呵一笑,也不多说什么,他下车跟刘祖德走之前就打了电话去天盈安保,而且是特殊的危急号码,对方通过他手机里的GPS信号一路追来,有惊无险。
掏出根烟点上,庞不为瞥了眼地上的刘祖德,淡淡道:“说实话,我要是你,有四千万就好好享受人生,别没事儿找事儿,既然你把事情要闹起来,我该请示一下老板。”
他掏出电话给唐信打去,一分钟不到,他就把电话挂断。
扭头一瞧,外面SUV上下来一个青年,庞不为不悦地皱眉道:“你来干嘛?”
陈浩强摸摸脑袋,苦着脸说:“方头不在,我晚上没事做,就跟张哥出来见见世面。”
庞不为不想和他纠缠,对张鹏云道:“从他们车上找个趁手的工具,回头去把我的宝马车窗砸了,我车钥匙就没拔,然后报jǐng,说我被绑架。”
张鹏云扭身走出去,陈浩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于是跟着张鹏云身后,打算耳濡目染积累经验。
从刘祖德的汽车后备箱里找到一把扳手,张鹏云立刻开车回市区,打算砸了庞不为的宝马车窗,伪造一个被绑架的假象。
刘祖德从地板上爬起来,抓起一把卷纸就堵上鼻子奔涌的鲜血,庞不为对他招招手,说:“借你手机用一下。”
刘祖德想躲,可看到庞不为身后那还没走的十几个人,他的保镖全被踩在脚下痛苦呻吟,为了避免皮肉之苦,就顺从地把手机交给对方。
从电话簿里找到一个号码,庞不为打了过去。
“祖德,去天海顺利吗?”
“杜先生,我叫庞不为,我的老板叫唐信,你公司的刘祖德跑来天海不安分,我老板让我转告你,你的狗,领回去拴好,下次再跑出来乱吠,变成了死狗,你也要自己领回去。再见。”
挂了电话后,庞不为把手机丢回给了刘祖德,然后走到外面静静等待。
半个钟头后,公安到来,刘祖德和他那鼻青脸肿的四个保镖全部被带走,庞不为也跟着去做笔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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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死了
华灯消逝,沉寂下来的天海市在黑夜中涌动着另一波暗流。
天盈安保公司待客会议室内,贺敏坐在主位上,旁边坐着明显长她一辈的两个男人。
“贺经理,这次的事情,我们雄鹰安保不知情。”
公司旗下四个保镖被市公安局拘留,雄鹰安保公司虽然是博宁的老牌公司,声名在外,可到了天海,也得低声下气。
“我们公司的客户,被你的保镖绑架了,这是事实。”
贺敏面不改sè,有些不近人情。
大家都是同行,各让三分路好走,可在贺敏的字典里,让步,也要看情况,要是自家的招牌让人挑了,这就不是让步的问题。
不说这间安保公司,唐信有股份,在安保协议上,唐信给公司高管支付的保护酬金那是真金白银,撇开唐信这一层,贺敏也要对客户负责。
在天海出了事,不能容忍。
眼瞧贺敏油盐不进寸步不让,雄鹰安保公司的一位经理便也硬生生道:“贺经理,我们公司是在博宁市局挂牌的,真把这事儿闹到官面上,不妥吧。”
贺敏不置可否地扭头望向别处,淡淡道:“那就闹吧。越大越好,闹得人尽皆知,闹成新闻头条,最好不过。”
谁家的保镖变成了违法犯罪分子,大家心里清楚。
还好是两人来,眼瞧同伴要和对方死磕,另一人立刻挤出个笑容说:“贺经理。他刚才说的都是昏话,这样,你开个条件,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样?”
他以为贺敏是揪着辫子要敲诈勒索,结果贺敏心平气和地说道:“事儿,可以化小了之,但规矩,必须讲清楚,你们公司怎么为客户服务,我管不着,可记住一点。下一次,若是把主意打到我的客人身上,那就不是我如何向客户交代的问题,而是。天盈和雄鹰,必须有一个要消失。”
说完,贺敏起身离去。
两位雄鹰安保的经理走出天盈公司,上了一辆奔驰,一位穿着休闲装的青年坐在后座上。体型修长,发型干练,面相斯文,没有饰品点缀。望着另一侧窗外,似在出神。
静静聆听经理诉说交涉的全过程后。他淡淡地说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两位经理又下了车,坐进自己的车中驶离天海。
奔驰则转向市中心的繁华区域。
青年坐在车中拿出电话。凭借记忆按下一个号码。
“天赐,你妹妹今天让我刮目相看啊。”
“呃?你是?我草,杜承啸!你还没死!”
“我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在你坟头上柱香,怎么会死在你前头?”
“呵呵,这四年你在博宁,真没被踩死?”
“不好意思,我是要脸的人,风雅花园少爷帮出来的人,要是连博宁都玩不转,这脸可丢不起。”
“你在哪儿?咱们一起乐呵乐呵。”
“听说天海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呵呵,我也想跟你打听打听。”
“等等,你是要来挑事吗?我先猜一猜,这人不会姓唐吧?”
“四年不见,你智商高了不少嘛。我实话实说,我不是来惹是生非的,只是好奇。”
“那成,丑话我说前头,你要是来挑事,我最多保持中立,可我必须先提醒你,嗨,见了面说。”
经过风雅集团的重新打造,曾经因造型别致而声名鹊起天海的X吧依旧火爆,服务质量与内部装潢提升了档次后,更加使得年轻人趋之若鹜,时隔一年多,在唐信入股风雅集团拥有20%股份后,这间酒吧,他又重新成为了主人之一,但自从卖掉这间酒吧后,他就再没来过。
贺天赐坐在二楼墙角的卡座里,桌上酒水已经摆满,他抽根烟抖动右腿,一手扶着沙发顶,有点儿不耐烦之时,才等到了来人。
“嘿,都说有钱身后一群狗,你小子当年可是前呼后拥狗腿无数,怎么现在独来独往了?是不是人都藏在外面呢?”
杜承啸孤身而来,衣着休闲,看不出任何公子哥穿金戴银粉饰贵族的派头,嘴角含笑坐下,拿出杯子倒了两杯轩尼诗,与贺天赐碰杯饮尽。
“不知道是谁当年群挑我的狗腿,洋洋得意自吹自擂天下无敌,你是不是在惋惜我没带人出来,让你一展雄威?”
杜承啸说罢,与贺天赐相视数秒,不约而同放声大笑。
如今都二十六七的年纪,可以稍稍心态苍老地回忆下年轻时的趣事。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两人越聊越起劲,互相拆台抖露当年的糗事。
可贺天赐心里明显好奇,于是两人一起点根烟,他问道:“之前你电话里说的事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杜承啸不隐瞒,把事情简要说了一遍,不偏不倚。
刘祖德犯浑,庞不为下套,唐信嚣张。
“你给我交个底,你是不是想搞唐信?要是这样,我就说一句话,分明是你那边的人不规矩,别一时冲动把一家老小都赔进去。”
杜承啸嗤鼻一笑,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刘祖德目中无人摸了老虎屁股,关我杜家什么事?只不过,这个唐信也太嚣张了,让手下把电话直接打到我爸那里,还说什么?拴好自家的狗,呵呵,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贺天赐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换个角度想想,你要是唐信,会连屁都不放?要我说,别让一条疯狗给自家惹麻烦才对。”
杜承啸有点儿糊涂,难以置信地问道:“我感觉有点儿不对。无法无天的贺天赐,怎么好像有点儿惧怕这个唐信?我听说他只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没背景吧。”
贺天赐很坦荡地说:“我和唐信没矛盾,我不用怕他。我如果和他出现你死我活的局面,那时,我会惧怕他。人哪,不能只看表面,他这个人,你不惹他,他就跟乖猫一样,你要是惹他。他立刻变成老虎。我跟你说,是不希望你一时冲动做傻事。”
“这么玄乎?天海啥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我还以为董赋才回来后,这片地头。最牛逼的人物应该是他才对。”
杜承啸哭笑不得,四年前,他前脚跟着家人去博宁,后脚董赋才回来组建风雅集团,那时。董赋才也对他发出过邀请,可杜承啸去了博宁,家族事业蒸蒸rì上,没兴趣另辟山头。所以就拒绝了董赋才。
一晃四年后,突然发现天海异军突起了另个人。着实令人侧目。
贺天赐吸口烟,笑意玩味道:“你不是想打听这个唐信吗?我就跟你说说。还记得林正豪吗?”
杜承啸点头道:“记得。那傻小子最近在干嘛?”
“全家远走高飞,现在何处,我也不知道。”
贺天赐一说完,杜承啸就理解他话中的潜台词,神sè一禀。
“记得王宇栋吗?”
这回不等杜承啸回答,贺天赐就接着说:“死了。”
杜承啸满目凝重,转而笑道:“这俩人以前就是不入流的小角sè,迟早栽跟头,没什么可大惊小怪。”
贺天赐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咧嘴笑道:“那好,冼嘉豪,记得吧?”
杜承啸脸sè微变,那个yīn人家常便饭的冼嘉豪,连他几年前都不愿发生冲突,这世道,不怕摆开阵势拼命,就怕背后有人突施冷箭,而很久以前,他就看出来冼嘉豪是那种玩暗算的角sè。
“死了,说来可笑,他自己炸死了自己。”
贺天赐见杜承啸若有所思,又接口道:“薛刚武不知所踪,罗展雄倾家荡产外带自己潜逃,不过,我估计这俩也已经尸骨无存了。”
杜承啸满面惊容,失声道:“不可能!唐信能挑翻这么多人?他还能安然无恙?这是法治社会!他难道是天海的土皇帝,一手遮天?”
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贺天赐悠然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说,如果我和唐信出现有我没他,有他没我的局面,我会忌惮。人家就是把踩人玩的滴水不露,无懈可击,偏偏到头来,一连串人倒霉,就他坐收渔利,好多事儿看起来迷雾重重,从更高的地方看,也就一目了然,我劝你,也不是让你忍气吞声,唐信还是讲道理的,你硬要欺人太甚,泥菩萨还有三分火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多简单的原则。”
杜承啸翻个白眼,长出口气道:“别扯淡,我说了,我又不是刘祖德的爹妈,管他作死啊,我就是好奇而已。现在是什么时代?忙着赚钱的时代。”
“呵,这就对了嘛,和气生财,今天你来天海,我做东,走,带你潇洒走一回。”
贺天赐拉着杜承啸就要往外走,结果杜承啸反过来揶揄道:“等等,你先跟我交代清楚,别又是娱乐场所找小姐,那多没意思。”
贺天赐无言以对,唉声叹气道:“我最近对良家兴趣很大,有人介绍的职场白领都得提前安排,这个点儿,除了找个场子,还真没别的地儿去。”
这回换成杜承啸拉着他朝外走,刚出了X吧坐上奔驰,跟司机吩咐一声,贺天赐一看表,叫道:“不勒个是吧,这都快十一点了,现在去博宁,再快也得两点才能到,还玩个屁啊。”
杜承啸呵呵一笑,一根指头比在口前,示意贺天赐别说话,他打了个电话,简单地说完后,贺天赐顿时眉飞sè舞。
“我靠,你不是开玩笑吧?六个明星?”
杜承啸眉毛一挑,笑道:“其中有俩人妻。”
贺天赐眉头一皱,义正严词呵斥道:“宁毁一座桥,不拆一桩婚,我们不能当第三者!”
“滚,谁瞧得上你似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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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精神病
博宁郊外一栋富丽堂皇的dú lì别墅内,两个男人赤身露体地靠在浴池中,雾气昭昭汗露直下。
此时已是黎明,贺天赐泡在池水中,水流冲击恰到好处地放松全身,又经过三个小时的盘肠大战,眼下正是浑身舒坦飘飘yù仙时。
瞧这装潢下了不少心思的房间,贺天赐说不上来这究竟是个小浴室还是澡堂,说浴室则明显大,说澡堂又小了些,最终只能笑骂杜承啸是有钱狗会享受。
杜承啸与他各靠一边,两个男人都露出健美的上身,此刻,杜承啸想起雄鹰安保的事情,那家公司和杜家无关,只是保持长期合作的关系,出了什么事儿,他不关心,唯独萦绕心头的是在昨晚交涉中,咄咄逼人的贺敏。
“诶,你那个妹妹,我记得好像今年才毕业吧?怎么现在就当上小老板了?”
“老板个屁,她就是个打工仔,那家安保公司,我一成,蒋俊,董赋才,唐信,各占三成,我妹当个经理,领工资罢了,一个月才七千。”
杜承啸百思不解,疑惑道:“就她那xìng格,一个月七千?她稀罕?”
要说以前风雅花园少爷帮里,杜承啸与贺天赐关系最铁,在那个小圈子里,人跟人也有远近疏离之分,嘴上挂着都是兄弟朋友,实则心里亮堂。
他跟贺天赐飞鹰走狗寻欢作乐,却一点儿都瞧不上贺敏,那个在他眼里莽撞无知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孩。靠近身边就是个麻烦。
贺天赐舀起一掌水泼在脸上,提起妹妹,他来了些jīng神,神秘道:“我说你都不信。我妹现在乖得跟三好学生一样,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待着看书,飙车喝酒逛夜店,她全拒绝。”
杜承啸神sè古怪,半晌后说:“是不是她的饭票没了?”
啪
贺天赐拍了一池水打向对面的男人,面露怒sè,却又气势陡然消散。无奈道:“你说的没错,可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两兄妹,其实自己没什么产业,但这圈子里。争着给他们买单的都要排队,所以两兄妹走到哪儿,从来不为钱发愁。
也就难怪杜承啸言语无忌说得直白。
依照俩人的关系,贺天赐琢磨琢磨,压在心底的疑问。向杜承啸请教一番,说不定能有个解决的途径。
他把贺敏现在的状况大致说了说,又把导致这个情况的前因后果避重就轻地告诉杜承啸。
10.5枪案烂在肚子里,只说贺敏得罪了唐信。被教训了一番,之后变得神经兮兮。
“这个唐信。把你妹收服了?我!这也太搞笑了。”
杜承啸啼笑皆非,只觉好像听了场天书。
就贺敏那火爆脾气。是教训一下就能镇住的妖魔?
杜承啸听得只言片语,只是捕风捉影,贺天赐隐瞒那部分才是重中之重,可偏偏那样的心态和处境,又非言语能表露真切。
“别说风凉话了。我都快疯了,我这个妹妹,平时什么都好,不惹是生非,家里的父母爷爷nǎinǎi都心怀欣慰,可唯独别扭的是,她好像把唐信当神了,这,这不扯淡吗?”
贺天赐闭上眼仰靠在池边,满心纠结,若不是前面有10.5枪案那个事情,他肯定以为唐信蛊惑人心独有一套,整不好还是个妖魔鬼怪呢。
杜承啸是个局外人,他反而旁观者清,思维一转,便说道:“其实,我听你这么说,你应该高兴,没有这个唐信,我说句实话,你妹妹就和林正豪,王宇栋是一丘之貉,迟早是自己玩死自己的命。”
睁开双眼,深思一番,贺天赐说:“有道理,可我心里就是怪怪的,你说,我妹现在这个状况,是不是jīng神病?”
杜承啸满面微笑,说:“重要吗?在我看来,你说那个唐信既然是个有分寸的人,你也挺推崇他的,那你妹听他的,是好事还是坏事?退一万步讲,就算这是jīng神病,又怎样?即便是jīng神病,有时比正常人成就更高。”
贺天赐瞪大眼睛,挠挠头,要说他关系圈里,能让他掏心窝子的人,杜承啸是头一个,从对方口中那个角度,有些豁然开朗的明悟,反问一句:“jīng神病还有好的?”
嗤鼻一笑,杜承啸鄙夷道:“听过圣女贞德吗?”
贺天赐脱口而出:“草,你把我当没文化的土鳖呢?提这历史名人干嘛?”
杜承啸悠然道:“那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贺天赐一脸无趣,说:“领导起义,英雄,不到二十岁被异端裁决弄死了。”
杜承啸笑意玩味地道:“那个时代,女人在法国,连畜生都不如,凭什么,一个女人能够领导男人去打仗?这是她英雄的地方,可更神奇的是,历史记载,她说她见过天使,与天使对话。你信吗?”
贺天赐摇摇头,说:“我是无神论者,尤其对上帝不感兴趣。”
杜承啸咧咧嘴,说:“我也不信。医学界已经广泛论证,贞德所谓听到天使的声音,是因为她脑叶变化,说白了,是jīng神病症状之一,她那些都是幻想,是自我意识里虚构但印刻成为了事实。懂了吗?”
贺天赐沉思片刻,抬眼望去,说:“你意思是,就算我妹有jīng神病,但她这种偏执,对她有好处,反而利大于弊?”
摊开双手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杜承啸说:“我只是客观地举个例子,怎么认为,是你的事情,那是你妹,跟我没关系。”
不管怎样,贺天赐心里好受了些,仔细回想过去大半年,贺敏的转变。是朝着一个家人期待的美好方向。
相反,贺天赐反倒希望唐信能安分点,别再让贺敏疯狂起来想要策划狙击jǐng车的事情
时如白驹过隙。
天海大学宿舍
已经到了六月中旬,唐信和两位室友都在看书温习。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rì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凉风有信,秋月无边,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rì如年。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
手机铃声一响,唐信和李欢就一副怨念的表情把脸朝向任昊。
对方倒是很陶醉地听着自己的手机铃声。这出自粤曲《客途秋恨》的段子被改变进了以前红火的电视剧中,听原版粤语和调调,别有韵味。
他每次还必须等铃声播完这一段,才肯接起电话。
等他放下电话后,扭头问唐信和李欢:“考试结束后。班里组织聚会,你们去不?”
李欢第一个答应下来,唐信翻翻桌上的rì历,摇头道:“我考完试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这次就不去了。”
班里时常有活动,一年不下十次。唐信出勤率在60%左右,确实有的时候和自己的私事撞车。
各人都有各人的生活。没必要强拉硬拽搞得步伐一致,任昊得到回复就给班里每次活动的组织者回了个电话。
小插曲过后,三人再次投身复习功课。
这一年相处下来,唐信虽说没跟室友一起经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可细如流水的rì常生活中,大家相处下来积累了温暖的友谊。
三人都喜欢干净,就算抽烟也不会搞得乌烟瘴气,都有电脑,却不会沉迷网络游戏,李欢平rì热衷体育运动,任昊时常跑去图书馆,三人都喜欢看书,空出来那个书桌上,就整齐地摆满了书,三人都有,可相互借阅。
有时也会在一起高谈阔论一些跟他们不相干的话题,李欢比较关心时事,任昊钟情经济,唐信在两人中间属于和稀泥的角sè。
讨论归讨论,有时争得脸红脖子粗,睡一觉起来也就抛之脑后。
再者,华夏的时事,是那么好关心的吗?
唐信看完一本书,怔怔出神。
有点儿心慌意乱。
高考已经结束,程慕在学校对过标准答案后说发挥不错。
可,怪异的事情,让唐信措手不及。
他大概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一厢情愿地认为程慕解放之后会黏上他。
这种感觉,其实唐信很享受。
偏偏出乎意料的是,程慕明明天天都有空暇时间,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来。
这样的现实,令唐信的心理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有股淡淡的恐慌。
更措手不及的是,唐信主动找程慕,对方反倒不耐烦地推掉一切约会邀请。
这些rì子,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唐信纵然可以用时光电视去探查,但他没有,他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占有yù疯狂极端的人。
出神之时,他的电话响了。
“唐信,我能找你帮忙吗?”
听到电话里林雪惊恐颤抖的声音,唐信细细询问之下,当即离开了宿舍。
黄昏之时,致雅设计公司,二楼窗前,林雪拉开窗帘看着公司外那一道坐在摩托车上的身影,满面忧sè。
“小雪,我看对方条件不错啊,人长得帅,看衣装打扮,家境也不错,你为什么瞧不上?”
老板黄芝雅面露不解地站在林雪身旁,对方摇头不语。
公司里的人都以为林雪还是单身,有追求者出现,很正常的事情。
“你看人家又送花,又天天下班来找你,你是不是想考验他啊?”
黄芝雅是过来人,满面揶揄地说道。
林雪急得快要哭出来,说:“黄总,别瞎说了,我快被这个人吓死了,我跟他说了一百遍,我不会接受他,我有男朋友,他就是这样一直sāo扰我,报jǐng都没用,我现在回家连睡觉都不踏实,房门还多加了一道锁。”
见到她这个反应,黄芝雅明白自己误会了,皱着眉头俯视外面的小伙,也无计可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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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为什么
致雅设计公司外二十出头的青年坐在摩托车手里拿着一部手机两耳插着耳机听音乐眼神静默地盯着致雅公司的正门。
一辆法拉利忽然停在了他身后音乐声笼罩在脑海中他浑然不觉身旁有人走近。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摘下耳机疑惑地望向来人眼角余光终于发现那辆炫红的法拉利底气不足地问道:“有事吗?”
唐信心平气和地反问道:“你贵姓?”
一时被突如其来的青年给震住他就脱口答道:“陈沛。”
唐信点点头又问:“陈沛你在这里干嘛?缠着这家公司的林雪又为什么?”
陈沛眼神闪烁犹豫片刻后音调高了几分。
“我喜欢她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男朋友?”
“别用大嗓门跟我说话这不会让你更有气势反而听起来很虚。陈沛林雪告诉我你缠着她一个星期了她明确告诉过你她不想和你有任何往来你在这里死缠烂打图什么?”
陈沛脸sè难看长相一般都要参照物拿唐信而言陈沛比他帅气多了就是身板瘦弱了点儿有几分白脸小生的味道。
在他还想开口之前唐信神sè淡淡地凝视他多问了一句:“你是真喜欢林雪?还是别有用心?”
陈沛咽下一口唾沫避开唐信的眼神。强硬道:“我就是喜欢她。怎么着?”
“你已经告诉了我你口是心非。好了这下好办了既然你心怀不轨那友好的阶段过去了。陈沛我只说一次你现在是个健全的人别少了胳膊缺了腿那时再后悔没用。林雪是我兄弟的女人别打她的主意。”
唐信话音一落。陈沛反而昂着脖子针锋相对道:“你威胁我?光天化rì你要干嘛?你要杀人吗?来来来打断我的胳膊来来来不动手你不是男人!”
唐信淡淡一笑。
吱吱
两声急促的刹车声在陈沛背后响起。他扭头望去两辆黑sèsuv下来八个男人领头的是张鹏云他走到唐信面前瞄了眼陈沛问:“是他吗?”
唐信点了点头。*
陈沛吓呆了。
刚才就是脑子一热争口气这个场面真有点儿黑社会的架势。
张鹏云转过身面对陈沛肃容道:“这位先生林雪是我们安保公司的客户。你对她的sāo扰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rì常生活你可以不怕jǐng察jǐng察也没功夫管这鸡毛蒜皮的破事可我们公司是收钱的要为客户利益着想我现在jǐng告你如果你再出现在林雪身边百米范围内后果自负。”
陈沛本以为对方会动手结果是讲道理?
这就让他以为对方是狐假虎威。硬气道:“你以为我吓大的?你们能比jǐng察还牛掰?”
张鹏云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烦躁说:“一天之内我们可以搜集到你的家庭资料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的选择。”
陈沛瞳孔微缩瞧一眼法拉利。再扭头看一眼两辆suv和这几个男人料想对方来头不小。
万一万一真闹出悲剧这这......
张鹏云扭身就要走唐信也准备开车离去结果陈沛一把拽住唐信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
唐信皱着眉头俯视对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
陈沛立刻收手面露苦涩道:“大哥你们你们不会对我下黑手吧?我是给别人卖命的就赚个外快不想惹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你脑子没问题吧?”
唐信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刚才虽然说断胳膊断腿的话但唐信又不是杀人狂。
对方若是要做出伤害林雪的事情那自当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且百倍还之。
可要只是这种死缠烂打的追求sāo扰顶多是从别的方面压迫敲打他一下让他知难而退就行了。
来几个保镖场面看起来挺吓人陈沛的脑袋充斥着各种黑社会帮派思想赶紧悬崖勒马。
“你给谁卖命?”
陈沛哭丧着脸道:“我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他给了二十万让我来勾引这个女人我见到林雪也挺喜欢的这年头大哥你见过几个会害羞的女人?”
唐信愣住。
转念一想言之有理。
都说这时代处女是稀缺生物那得去幼儿园发掘。
女人会害羞好像也逐渐变得稀贵。
林雪长相清秀算不美人娇娇柔柔会害羞倒是对男人杀伤力挺大。
唐信没在意过这个女人只是孙道一句话让他这个做兄弟的不能袖手旁观现在一想孙道估计也就是喜欢林雪这些吧。
“你连对方叫什么名都不知道?就这还卖命?那你不是找死吗?就没想过二十万这么好赚?”
陈沛痛哭流涕后知后觉才发现敢情这个林雪背景不简单他抱得美人归的梦才开始做就要开始进入黑帮威胁的电影情节了。
从头到尾张鹏云说的就是安保公司可陈沛不信啊。
眼下漂白这个词这么流行还不都是给那些黑帮用的。
“大哥我偷偷拍了张照片其他我不知道我保证以后不sāo扰林雪放过我吧。”
陈沛手忙脚乱地按了按手机屏幕调出一张图片给唐信过目同时露出哀求之sè。
这人前面装的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就差跪地磕头唐信无奈。欺软怕硬的到处都有。
看了眼图片。唐信目光微寒然后按了按手机屏幕把图片删掉。
“走吧走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sāo扰别人的生活拆散别人感情是可耻的当第三者也是道德不容的你安分守己没人找你麻烦。”
陈沛如逢大赦不断给周围的男人弯腰点头。然后开着摩托车小心翼翼地离去。
一直在公司二楼关注外面事态的林雪见到陈沛离去小跑着来到外面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对唐信感激道:“唐信。谢谢。”
唐信问张鹏云要了张名片递给林雪说:“以后有麻烦打面的电话这是一家安保公司。知道了吗?”
林雪忙不迭点点头唐信不久留拉开法拉利的车门坐进去一溜烟就开没影了。
回校的路唐信心底有口气不顺。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总有跳梁小丑打扰他的生活!
他很少惹是生非不会主动挑起争端。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与人之间庞大复杂的联系。构成了这个无数学者也无法研究透彻的社会!
打个电话给庞不为。
“老板做到什么程度?”
“让他后悔到死那天!”
......
庞不为连夜赶去博宁。
五天后清晨刘祖德从床爬起来洗漱沐浴吃过早餐在门边穿鞋准备去班一脚刚伸入皮鞋中感到一阵刺痛从脚底传来立即抽出脚扶着墙弯腰一看。透过灰sè的袜子分明看到深红湿润的血迹。
暗骂一声拿起皮鞋倒了倒一颗指甲盖大染血玻璃渣掉在地他走回卧室拿了小急救箱。给脚底板贴创可贴忍着痛走出了家门。
在他离开两分钟。从公寓杂物室内走出一人手戴着皮手套小心翼翼地在门边搜寻找到那颗染血的玻璃渣后放入一个小盒子中迅速离开。
开奔驰去班的刘祖德没有发现在他驾车驶离小区时在小区外不远处停着一辆普通的桑塔纳。
庞不为坐在后座等那从刘祖德家中出来的人坐进来后淡淡问道:“血液接触了吗?”
那人点头道:“我检查了东西面有新的血迹。”
庞不为闭目沉思片刻又问:“含有hiv病毒的血液在外界生存最长时间是多少?”
“三个小时。五点四十五分提取的病毒血液六点十七分进入他家他在七点之前血液接触他没有感染的几率不超过10%在无症潜伏期前他会有身体不适的反应接下来看看就知道。”
庞不为将手边一个手提箱拿出来交给对方说:“这里是三百万我们没见过。”
那人接过手提箱后打开一看铺满的人民币在他眼中好似金光闪闪他关手提箱下车离去。
两天后一直在博宁观察刘祖德的庞不为发现对方身体不适开始出现头疼作呕发热等等状况后打了个电话给唐信。
“老板事情已经办好了。”
“把这个消息传达给杜鸿告诉他他的狗就是我踩死的。”
......
腾华集团总裁办公室
刘祖德正在办公有人径直推门而入他刚要抬头呵斥发现是杜承啸于是堆起笑容说:“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杜承啸一脸风轻云淡身后跟进来两个保安。
“刘祖德你被解雇了。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应该身患艾滋病带着你的钱四处逍遥吧享受最后的人生。”
刘祖德浑身剧震显然不信说:“这是玩笑?”
杜承啸不耐烦地摆摆手身后的保安走过去一左一右拽起刘祖德就朝外拖。
“我要见董事长!我要见董事长!”
刘祖德发现自己被解雇的事情是事实于是疯狂地扭头对杜承啸大喊起来。
杜承啸走出总裁办公室环视职场其他员工投来的不解之sè淡淡道:“腾华集团的所有人听着以后见到这个人有多远躲多远他身患艾滋病你们想早死就跟他来往也许一口吐沫星子你就中标了。”
在场所有人瞪大眼珠有个女职员一脸苍白双腿发软地朝外跑要去医院做检查。
杜承啸满面严酷地走出公司大楼了一辆奔驰后车内坐着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不苟言笑对司机道:“去天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二章 开战
川湘酒楼
这间董世佑开的大酒楼生意一直还算不错,当年他眼红唐信家的小餐馆,到头来竹篮打水,也就把心思放在自己餐馆上了。
唐信那家小餐馆,格局太低,跟大酒楼没什么可比xìng,说到底,小餐馆和大酒楼,客户群不同,也就称不上谁抢谁的生意。
今天酒楼被包下,董世佑亲自在一旁招呼客人,来的人都是有过谋面的熟人,但都是点头之交,可就是这样的场面,让董世佑兴奋不已,亲自奉茶给客人,扬着滚圆胖嘟的笑脸热情待客。
酒楼内其实就一桌客人,坐着杜鸿父子,邱道盛父子,董赋才,一共就五个人。
菜已经上了一桌,一个小时过去,没人动筷子,董世佑也不嫌麻烦,立即叫服务员再重新上一桌。
又过了半个小时,才有一人姗姗来迟跨入了酒楼大堂。
见到这个来人,董世佑依旧微笑相迎,说:“唐信,大家都等你呢。”
时隔一年半,董世佑知道唐信发达了,胸腹也没什么怨气,他早已看开,经营自家的酒楼吃喝不愁,虽说有时也想给自己行将就木时留下点儿峥嵘岁月的记忆,偏偏自己没那个本事,也就做做白rì梦一笑而过拉倒。
唐信朝董世佑笑了笑,在桌边坐下,董世佑给他沏茶,他欠身说了句:“您不用忙,我自己来。”
再抬头对翘首以盼的五人歉然道:“学校考试,来迟了。”
董赋才回头给董世佑打个眼sè。对方识趣地立刻消失,临走前还朗声道:“各位吃好喝好,有事叫我。”
美味佳肴丰盛可观,但六个人都没动筷子。不怒自威的杜鸿和表情平静的杜承啸都在打量唐信,同时,唐信也礼尚往来,眼神在杜家父子身上来回打转。
邱道盛看这气氛有些尴尬,闹不好等下就要剑拔弩张,于是打个圆场说:“哎呀,先吃饭吧,有什么事。边吃边聊。”
董赋才便先自顾自地吃了起来,邱强的眼神在唐信和杜鸿身上游荡,这事儿他不好表态,一眼就能瞧出杜鸿父子来者不善。先跟如兄如弟的邱道盛叙叙旧情,再把董赋才约出来,最后才点名要会一会唐信。
却也不是邱强不够意思这会儿没跟兄弟统一战线,他至少察觉到唐信和杜鸿父子没有直接恩怨,否则。依照杜鸿的脾气,完全就不会来这一套了。
董赋才只吃不说,眼皮不抬,事不关己。他既不为唐信撑场子,更不会调转枪头帮外人。好歹,唐信是他的合作伙伴。已经离开天海的杜鸿若是以为自己余威犹在,从前的小辈要给他面子为虎作伥,那就是他在做chūn秋大梦。
杜承啸起身给唐信倒了杯酒,然后端起自己的杯子,想要与唐信碰一杯,说:“我叫杜承啸,旁边的是家父,杜鸿,你一定听过腾华集团,大家都是男人,别矫情,更别玩虚的那一套,唐信,你把刘祖德逼上绝路,之前也该跟我们知会一声吧?”
这番开场白话音一落,餐桌上的气氛陡然转冷,似是拉开硝烟的大幕。
唐信不领情,没举杯,无视掉杜承啸,淡漠的眼神直逼威严如山的杜鸿,开口平静道:“杜先生,我之前说过,你的狗,拴好。第一次,我就告诉了你,第二次,我还需要跟你说什么?我很奇怪,当年,萧卓珊出事,你不近人情,今天换成刘祖德,怎么跑来兴师问罪了?”
杜承啸被无视,不恼不怒地坐下。
他父亲,杜鸿,古井不波的眼神锁定在唐信脸上。
当年萧卓珊挪用公司资金,杜鸿若网开一面,萧卓珊则就免去牢狱之灾,可他偏偏坐视这一切发生。
因为,那就是杜鸿考验刘祖德的一次测试。
萧卓珊太软弱,太容易被利用,商业天赋毋庸置疑,可她生活一塌糊涂,杜鸿喜欢做事果断的人,而萧卓珊,弱点太明显。
刘祖德成功上位,玩了一手漂亮jīng彩却卑鄙下流的诡计,撇开道德,杜鸿欣赏刘祖德,才肯扶他一把。
杜鸿缓缓开口,声音略显沙哑但极具气势,听在耳中完全无法当做耳旁风,直击心扉。
“往事不提。刘祖德是腾华集团的总裁,是我杜家赚钱的工具,唐先生,你断我一臂,可知,我杜家无形中损失了多少?”
撇开情商与心胸,刘祖德在商业上的才华丝毫不逊萧卓珊,当年腾华集团有此二人,业内笑谈一龙一凤,腾华集团十年时间跃居国内五百强中游一份子,此二人功不可没,假以时rì,踏上国际舞台也不无可能。
杜鸿的话,唐信听明白了。
对方倒不是为了恩怨是非来登门寻衅,反而是觉得唐信损害了对方的财富利益。
嗤笑一声,唐信冷声道:“那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你的总裁,sāo扰我的总裁,这是第一次,你的总裁,把矛头对准我,这是第二次,你的总裁,雇人搞我兄弟的女人,这是第三次,再往后呢?是不是该轮到我的家人,我的女人?杜先生,你要是以为你是擎天巨物,我和你发生冲突是螳臂当车,呵呵,我们拭目以待。”
“年轻人,口气不要这么大,你现在看到的天,只是天海的天,你的手有多大?遮得住吗?你二十岁不到,有身家五十亿,这一点我佩服,可赚钱不容易,等你倾家荡产时,还能大放厥词吗?”
杜鸿面不改sè,亦不动怒。
低头吃饭的董赋才嘴角微翘,料想对方查唐信的底细也就查出来这么多。
光在天海,唐信的身家。看起来的确就是账面上的五十亿,而且是沾了风雅集团的光。
唐信点根烟,轻声道:“杜先生,你听好了。我最近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是不是我的钱太少了,才会总有人能老气横秋地对我说教,总有人不开眼地坏我心情,总有人不知所谓地跟我开战。所以我就在思考,也许,我应该让这些不开眼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比钱,我不少,比权,我不怕。比狠,我能放干敌人的血。”
从进门后就纹丝不变的脸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杜鸿目光玩味地盯着唐信。
在他眼中,越是张狂,越是叫嚣。越是张牙舞爪的人,就越脆弱!
杜承啸却目露疑惑,贺天赐不会诓他,所以。现在他眼中的唐信,绝不是那个被贺天赐推崇备至的青年。
这样锋芒毕露的人。历史浪cháo中淹死的不计其数。
可邱家父子和董赋才却猛然一震,难以置信地望向唐信。
“杜先生。我没兴趣再听你的来意,至于你是不是少个赚钱工具,利益受损,与我无关。你的规矩是什么,我不在乎,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我的规矩是什么。听清楚,两年之内,我会让腾华集团一文不值,这一次,是我开战,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你谈钱,我也谈钱,你要是跟我玩命,我奉陪。财大气粗?呵呵。”
唐信掷地有声的言语让其他五人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董赋才放下筷子,换成了唐信无视旁人开始填饱五脏庙。
“唐信,不要冲动。”
邱道盛赶紧劝了一句。
唐信吃口菜,抬手挡住邱道盛继续往下说。
他看了眼杜承啸,又看了眼邱强,淡淡道:“我没有有钱有势的父母。”
转头看了眼董赋才,继续说:“我也没有当官的家境。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些人模狗样盛气凌人的杂碎就能肆无忌惮认为我好欺负,我不抱怨先天条件,可我要为自己着想,让我的子孙后代也别总是碰上二货,所以,我必须证明一个很简单的事实:老子,你们惹不起!商场如战场,我无时无刻都要面临竞争,与其吞噬小鱼小虾,倒不如就拿声名赫赫的腾华集团开刀。”
视线一转,唐信直视面sè冷峻的杜鸿:“杜先生,我们没有私人恩怨,现在,仅仅是商业战争,你大风大浪见识多了,肯定不怕我,这无所谓,我可以保证,你有一天,需要仰望我,在我面前颤抖,永远不敢升起挑衅我的想法,而其他人,谁也没有胆量敢对我唐信,说不!”
“唐信!”
杜承啸霍然起身,面露愠怒。
可杜鸿表情一缓,压压手示意儿子稍安勿躁,他扭头对一脸凝重的邱道盛说:“后生可畏,咱哥俩当年,也有这股雄心壮志,不过,自信和自负,一线之隔,邱老弟,他要跟我打商战,你的意思呢?”
邱道盛心中苦笑,杜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也有离间之嫌。
若说站在腾华集团这边,那邱家和唐信的关系自当破裂。
若说站在唐信这边,天盛地产要面临腾华集团的打压,则又是险境。
邱道盛霎那之间,看到了邱强紧张的面孔,恍然发觉,原来自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自己拥有的,是过去。
儿子拥有的,是未来。
他面sè柔和地望向邱强,说:“你来决定。”
邱强表情一怔,没想到父亲把这样可以称之事业生死存亡的抉择交到自己手上。
“邱百万,你不必烦恼,我唐信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你有三个选择,站我对面,我们依旧是朋友。中立,腾华集团若打压天盛地产,明天邱老板把公司卖给我就行。站我这边,那我们就富贵与共。”
唐信自然地边吃边说,口气波澜不兴。
邱强没思考多久,斩钉截铁道:“杜伯伯,不好意思,私交归私交,事业归事业,我也是年轻人,挑战强者,是我们年轻人最大的动力。”
杜鸿不恼不怒,眼含笑意地朝邱道盛点头道:“你教了一个好儿子,虎父无犬子!”
邱道盛浑身一轻,再看邱强,仿佛他真的蜕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了。
杜鸿视线一转,投向董赋才,问:“小董,风雅集团的意思呢?”
董赋才对待长辈向来毕恭毕敬,这是老幼尊卑,并非奴颜婢舌自降身份。
何况,现在也没什么人是能让他亲自去巴结谄媚的。
眼下风雅集团有五分之一是唐信的,显然,若然战端一开,腾华集团不可能无视掉风雅集团。
可杜鸿一无所惧,即便在座三家联合,充其量也就是腾华集团的一半罢了,何况,杜鸿能够撬动的资源,难以想象的巨大。
“呵呵,我今年才二十七,应该还算的上是年轻人,唐信是风雅的股东,我也想冒一次险,如果赌赢了,风雅集团能跃居国内百强之内。”
这番话是董赋才表态了,唐信没多说什么。
两家当初合作,就是要面临这样的风险,世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儿,真想从唐信这里赚一本万利的钱,那就天真了。
一次抉择,就是截然不同的未来。
杜鸿面上虽笑,心底着实惊讶,天盛地产小家小业,也就在天海有点儿名气,可风雅集团也与唐信共同进退,则就至少说明,董赋才对唐信有信心。
“那就,战吧,呵呵,邱老弟,小董,唐先生,告辞。”
杜鸿飒然起身,与杜承啸一同离去。
这对父子俩走后,邱道盛惊疑不定地询问唐信:“真没私怨?”
唐信坦然道:“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小鱼小虾没意思,捕杀大鱼才有成就感和得到外界认同。小鬼难缠,我要当阎王,让小鬼都退避三舍。”
“你知道腾华集团的实力吗?知道杜鸿的实力吗?”
董赋才笑意吟吟地问了句。
唐信摇头说:“不知道,我让人去查了。”
董赋才和邱道盛瞬间表情错愕。
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要开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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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以卵击石
天幕渐渐漆黑,已过了下班时间,但萧卓珊仍在总裁办公室内忙碌,在她身边,何嫣同样兢兢业业地整理资料。
唐信离开川湘酒楼就驱车来到公司,在总裁办公室外的总裁助理见到唐信走来,清秀的面孔展露笑容,说:“董事长,萧总在里面等你呢。”
公式化地点头打个招呼,唐信先敲敲门,然后推门进入。
见到唐信到来,萧卓珊直奔主题,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唐信,说:“这里面是腾华集团的详细资料。”
真要把一个庞大的企业归纳在几十页纸上,并且要简明易懂,需要花很大功夫总结。
唐信拿过文件夹后走到一旁的沙发边坐下,专心致志地翻阅。
很多年前,唐信就听过腾华集团的大名,但就和普罗大众一样,也许一些大企业如雷贯耳,可不去详细了解,则根本不知道这企业是做什么的,在哪个行业领域内如鱼得水。
腾华集团是个集团化企业,旗下子公司很多,而集团支柱的产业主要分布在房地产,建材,珠宝,医疗,食品加工。
简要的信息中皆是重点,唐信很快看完,放下文件夹后闭目沉思。
商场开战可不是比谁钱多。
也不是谁收购了谁。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你卖苹果赚钱,我也卖苹果,抢你的生意。让你的货烂掉赔钱。
在不同市场中挤掉竞争者,这才是竞争。
在唐信进来后。萧卓珊与何嫣就放下手上的工作,目光凝聚在他身上。
须臾之后,唐信睁眼望向萧卓珊,问:“腾华集团近期最重要的投资是医药。对吗?”
萧卓珊从手边抽出一份文件翻了翻,平静地说道:“嗯,半年前推出市场的一种新药,肠胃痊,在国内市场广受好评,即便是我国,肠胃病也是常见疾病之一,在许多不发达国家和地区。此类病引发死亡率很高,这一次腾华集团旗下医疗研究所研发的药物,显然是比同类药物更受欢迎,最近一个月。腾华集团签了不少合同,也加大了生产线的投资,看这个势头,应该是未来一段时间腾华集团的经营重点,国内国际市场两手抓。进展顺利的话,明年以此药物主打的子公司,说不定就能上市。”
华夏近年做什么生意最赚钱?
两个,房地产。公司上市。
这都可以用圈钱来形容。
唐信若有所思,合上文件夹站起身。走到萧卓珊桌前把文件夹放下,而后扭头对何嫣吩咐道:“我明天下午四点考完试。帮我约白邺宇和冯玥蕊到校内的咖啡厅。”
正事谈完,唐信转身就走。
“老板,请留步。”
唐信疑惑地转过身。
萧卓珊面容严肃地说道:“老板,你必须明白,腾华集团不可怕,可怕的是杜鸿所拥有的资源。你知道省内最具影响力的商会吗?博海商会。”
淡淡一笑,唐信又坐了下来,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萧卓珊严肃地说道:“博海商会的成员超过三百个,遍布全省各大城市,都是在本行业内具有较大规模经营实力和影响力的代表xìng企业,涉足房地产、机械、医疗、钢铁、物流、化工、建材、石油、珠宝、茶叶、水产、食品加工、健身器材、金融业、证券等100多个行业。杜鸿的腾华集团,就是这个商会里最具影响力的企业之一,会长曾博涛与杜鸿私交甚笃,在这个商会里,互惠互利,同气连枝,你若真要跟杜鸿扳手腕,这一场战争,所要对抗的绝不是单单一个腾华集团,是一个资产总和高达数千亿的大联盟!”
听到这些信息,唐信面不改sè,何嫣脸sè却白了几分,一脸显而易见的忧sè望向唐信。
“我们是做风投的,在这段时间顶多不投资,或者把投资方向做些改变,避免被恶意打压。宏信风投,小家小业,就算不开工,成本损失也不大,光脚不怕穿鞋的,用不着紧张。”
萧卓珊面露苦笑,宏信的投资并不多,也都在正轨上稳步发展,是不用为自家担心,可她还是出言提醒道:“老板,你和风雅集团合作,风雅集团一年多以前踏足实业投资,他们,如果被博海商会打压,恐怕,半年之内,情况堪忧。”
唐信拍拍裤腿,满不在乎道:“不要只顾眼前,风雅集团若然顶不住,那是董赋才赌博失败,我从没强求过谁。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待唐信走后,萧卓珊微笑一叹,以她了解的唐信资产,加上风雅集团,也不过两百亿出头,真要对抗一个数千亿的庞然大物,似乎毫无胜算。
不过这就和打仗一个道理,战略定成败。
宏信把资金回笼,也就不怕博海商会能怎样,蓄势待发后,再一争长短。
萧卓珊唯一好奇的是,唐信拿什么跟腾华集团一争高下。
董赋才离开川湘酒楼后,也立刻赶回了公司,同时召开紧急会议。
到场的除了白邺宇,冯玥蕊,陈逍外,还有集团子公司的掌舵人,七名总裁。
这都是一起打江山的战友,职业素质与修养毋庸置疑。
在会议室中,董赋才先把唐信要与腾华集团开战的消息宣布,而后再将风雅集团无法置身事外的处境道出。
商场如战场,不是敌人就是朋友。
董赋才如若想在唐信面前保持中立,那完全不可能,选择只有两个,敌或友。
他做出了抉择,心中也隐隐激动。
可会议室里的其他人,内心却浮现一片yīn霾。
混迹商场这么多年。行业内的情况大家心中有数,在这个龙蛇混杂的行业里,第一点就是认清自己的位置,其次。就要摸清谁是洪荒猛兽,谁是小鱼小虾。
腾华集团,那是风雅集团可以合作,可以无视,但绝不能正面开战的存在。
看到众人一脸深沉面面相觑的样子,董赋才反而笑道:“现在的情况,会有两个后果,第一。唐信输,我们将来被一直打压,别说立足全国,走向国际。恐怕只能在天海苟延残喘。第二,唐信赢,我们会怎样?也许,我们会取代腾华集团,成为省内龙头企业。跃居国内百强!”
在座之人都明白董赋才的话,在无法独善其身的情况下,风险与利益并存。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说具体的吧。”
陈逍风轻云淡地开口道。
在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处事干练,没必要纠结战与不战。做生意,本就时刻要面临挑战。只不过这一次玩的有些大而已。
董赋才双手撑在桌边,沉声道:“风雅集团撤出全部实业投资,独资的转卖,占股的转让,承接的工程转销,我要手里攥着真金白银,让腾华集团无处可击。”
此言一毕,会议室内三名总裁就发表了不同意见,直白点说,就是抗议!
“主席,旗下几家公司都是为了实业投资而建立的,现在撤出,难道公司要裁员吗?”
这里面有几个总裁,如果不经营实业投资,就面临下岗危机。
董赋才大手一挥,说:“不,公司保留,所有员工的工资照发,我们是暂时撤出实业投资,把钱握在手里,随时准备疯狂扩张!”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明白董赋才此举的意思,撤出实业投资,则就无懈可击,腾华集团哪怕撬动博海商会的能量以泰山压顶之势而来,只会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是一击落空。
“我们的本行是什么?是金融!不敢说放眼全国,至少全省范围内,谁敢说在这一行玩的过我们?眼光放远,唐信输,我们可保存实力,唐信赢,你们想过会是怎样一副局面吗?我们面临的商机,面临的暴利,会有多少?如果那时,我们没有钱在手上,岂不是只能错失眼前的机会?想象一下,腾华集团,加上博海商会里那么多大企业,一旦被唐信击败,他们股票,会怎样?”
众人目光汇聚在董赋才略微激动的神情,被他感染地也心脏猛跳,可理智的人都知道,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唐信能赢的基础上!
董赋才深刻明白,若然想在实业领域与腾华集团一较高下,简直是以卵击石,最终会被庞大的行业倾轧碾成粉末,投多少钱进去都是输,相反,把钱重新投入金融市场,不管是腾华集团还是博海商会,在那个市场里都无法坐庄,至少,是个不败之地。
说是不败之地,则也太乐观。
如果这一场与腾华集团的战争僵持不下,那风雅集团或唐信,想在实业领域内有所发展,会面临一个寸步难行的局面。
上一次,董赋才赌唐信的未来,会给他难以想象的回报。
这一次,董赋才押上了风雅集团的未来!
尽管董赋才不知道唐信会怎样击破腾华集团,可他自己,已经战意澎湃,他深信不疑,那个每一天都让他刮目相看的男人,不会令他失望。
翌rì
天海大学许多院系都进行考试,四点刚过,唐信挎着休闲包来到校内咖啡厅,在角落中看到了孤身坐在沙发上翻杂志的白邺宇。
“冯玥蕊呢?”
唐信坐下后当头就问。
白邺宇无奈一叹,说:“她有私事,你的助理也没说清楚究竟要谈什么,如果是风雅集团的事,她觉得她没必要来。”
唐信要了杯咖啡,然后不是滋味地看着白邺宇,说:“是不是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特别低?”
“诶?你知道了?”
“那天签字仪式上,她和董赋才眉来眼去,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我又不是瞎子。闲事不扯,我如果要谈的事情与风雅集团有关,为什么不直接找董赋才?”
唐信把休闲包丢在一旁,从里面拿出个平板电脑,只觉心情烦躁了一分。
有点儿出乎意料,白邺宇一脸奇怪,问:“那你要谈什么?”
唐信偏头支着腮帮,说:“你俩那个药厂,你能面面俱到给我解答?”
白邺宇眉头轻皱,坦然道:“情况我都了解,可药厂是冯家的,我股份不少,却也不能做主。这样吧,你打个电话给她,把她叫来。”
长叹一声,唐信掏出电话给冯玥蕊打去。
“喂?唐信,见到白邺宇了吧?我有事儿,去不了,嘿嘿,不好意思。”
“玥蕊姐,唐信打来的?你要替我保密,不能告诉他。”
唐信面露狐疑,冯玥蕊电话那边,传来了程慕的声音?
她俩为啥在一起?
暂且压下这个疑惑,唐信把事情简要一说,让冯玥蕊亲自过来。
他反感不清不楚的状况。
白邺宇显然不能做主,跟他说再多,也事倍功半。
听到有正事,冯玥蕊犹豫半晌后才答应唐信亲自赶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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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从起点动身
一身休闲平常的连衣裙穿在身冯玥蕊这段时间明显光彩照人jīng神焕发想来感情生活的滋润也将她这个dú lì独行的女强人转向小鸟依人的模样。
显而易见她心情不错在白邺宇身旁坐下满面微笑地向服务员点了杯饮料眼中的雀跃凝久不散看得唐信十分不自在。
他是来谈公事结果对方无形中就在炫耀她的情感欢愉。
喝口饮料畅快地吐口香气冯玥蕊眨眨眼朝唐信笑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清咳两声唐信懒得去看她无时无刻心满意足的表情脸朝向一旁说:“我打算成立一间公司是研发生物医药的。你和白邺宇算是在这行有经验我吃点亏给你们入股的机会。”
“什么叫算是有经验?哎你吃亏?”
冯玥蕊即便看似生气都好像在笑对她而言现在似乎赚钱不赚钱兴致都不高。
唐信目光含有一丝嘲讽玩味道:“我没说清楚吗?我的公司是研发生物医药。你有什么经验?你虽然有药厂可你生产的药是自主研发的吗?说两个我听听要是我说错了我给你道歉。”
冯玥蕊张口结舌一直保持的好心情转瞬消散脸欢快的笑容转而把脸绷住气恼地拿起饮料又喝一大口。
哐
放下杯子她柳眉倒竖。气道:“唐信。你越来越讨人厌了。”
“我跟你谈正经事可你呢?我知道你的感情生活铁树开花恨不得站在珠穆朗玛峰对世界宣布你终于有人要了可你不能让私生活的满足影响公事吧?”
唐信说完冯玥蕊脸sè铁青身边的白邺宇挑挑眉扭头在一旁偷笑。
狠狠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白邺宇的肋部冯玥蕊yīn沉着脸横眉怒目瞪着他切齿道:“你也笑话我?!”
白邺宇赶紧摆摆手。然后面朝唐信说:“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唐信翻个白眼谈正事。*
“你们的医药公司都有哪些机构?我想要现成的新药研究所。”
被唐信一番言语打击后冯玥蕊恢复了商场形象的常态她皱着眉头说:“研究所有是有。不过你既然刚才都讽刺我了难道还不知道这种研究所的用处?”
唐信无声一叹。
这就是华夏的现状。
华夏是仿制药大国拥有庞大的产能存量。
新药研发投入减少研发产出率下降。
这也是华夏诸多行业的缩影。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习惯了包装打造忽略掉了创新革命。
我们一直跟在世界领头羊的身后仿制别人的新兴成果。
在国际医药走出增长峡谷时唯有新型药品独占头冠而医药的仿制。恶xìng循环下去自相残杀争者惧伤真正的盈利只有那些引领行业未来的一小部分群体将其收入囊中。
但这个情况也是形势所迫华夏在医药领域落后世界水平五年这个差距并非一rì之功就能追也就迫使我们只能跟在别人后面赚取蝇头小利。
即便是中药市场老祖宗留下的宝贵遗产在当代国人手中。也并没有发扬光大反而是外国人从中牟利令人眼馋。
世界中药市场最大获利者是谁?东瀛!其次是谁?棒子!
可怜华夏在这个市场中。连百分之十的市场份额都没有!
怪得了谁?
过去再荣耀那也是过去。
人必须活在当下。放眼未来。
不思进取则就要面临落后挨打的恶果。
“我拿四亿你俩出一亿我占8成你俩一人一成股份。我要这间研究所另外再给我找齐顶尖人才和先进设备怎么样?”
唐信把问题丢给对方。*
白邺宇与冯玥蕊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议的意味。
“唐信你确定你要搞新药研发?”
白邺宇不乐观。
抽象地只谈科研成本和成果并不是成正比并非投入多大就一定有喜人的成果出现。
这里面的风险难以估量。
何况华夏在这个领域本就落后世界水平不少。
研发新药通常是三个阶段研究开发临床试验推向市场。
可光是第一个阶段也许就是个无底洞。
几个亿听起来多真拿去搞科研又是创新说不定都会打水漂。
研究阶段要投入的资金谁也说不准确若容易别人为什么不研发?
究竟多长时间能出成果没个准信。
就算研发出来了新药的效果若没有立竿见影的疗效市场不接受那还不如仿制现有的成药呢。
唐信丝毫不像是开玩笑认真地点点头说:“你们给我找齐需要的剩下的我来搞定。”
冯玥蕊皱眉沉思半晌说:“这样的话我那个研究所恐怕还不得台面不如找一家大公司合作?”
唐信直接否决。
“不与人合作真有合适的平台直接收购!有实力的大公司不会瞧得我们有潜力的研究机构花点钱网罗帐下。”
“花点钱?”
白邺宇昂头苦笑那花点钱恐怕都是亿的。
冯玥蕊是个小富婆但一下子掏五千万出来肯定要慎重对待她凝思片刻抬头问道:“那你研发新药具体是哪方面?”
单说医药涵盖面太广泛术业有专攻在医学更是如此分类细致入微。
“肠胃病方向。”
唐信坦然道。
有了方向。才能去寻找相应专业的人才。越是顶级的医学人才擅长的就越jīng细所谓全才换个角度就是全不才。
冯玥蕊与白邺宇又相视一叹两人昨晚才在风雅集团开过会知道唐信要和腾华集团拉开战幕没想到唐信出手的真快!
只可惜听起来不靠谱。
白邺宇苦笑道:“唐信腾华集团已经在这方面小有成果眼下正扩大产业规模。人家都快跑到终点了你才从起点准备动身这合适吗?”
唐信耸耸肩无所谓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是来征求你们意见的做或者不做?就这么简单。”
“成舍命陪君子了。”
白邺宇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冯玥蕊无奈翻个白眼也答应入伙。
起身yù走的唐信在临走前转过身疑惑地看向冯玥蕊问:“刚才你和程慕在一起?”
恢复几分愉悦心情的冯玥蕊本想吊一吊唐信的胃口转念一想面容严肃了几分语重心长道:“她让我隐瞒。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唐信你如果有一天对不起程慕我肯定不饶你。她高考之后和我一起去烹饪班听说她还要去学家政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吗?她说她要当一个合格的妻子在我看来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让你生活舒坦。她这份心意如果换来你的狼心狗肺你良心能过得去吗?”
唐信怔怔地望着振振有词的冯玥蕊默默转身大步离去。只是背朝他的二人看不见唐信的眼眶湿润了。
又过了两天。学校最后一个科目考完试唐信就离开了天海大学。
回到家中换了身行头天蓝短袖衫白sè沙滩裤戴一副太阳镜唐信开着法拉利直奔南区。
路萧卓珊打来电话唐信对着电话吩咐了不少事情。
“医药公司的事情你和冯玥蕊商量。”
“我要去度假两个月内别找我世界末rì我们就各安天命。”
“宏信账面的流动资金你全权支配第一要务是服务这个医药公司能走捷径就别白手起家小公司直接收购。”
......
夕阳西下唐信把车停在小区门口靠在车边抱着膀子眼神凝视那个蹦蹦跳跳提着袋子走来的苗条身影。
程慕嗯嗯哼哼地哼着歌可爱的脸带着柔和的笑意拎着一个休闲包低头看路脚步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
从她的身影从街头拐角出现后唐信就一直盯着她由远及近她反倒没注意小区外路旁的情况。
直到还差十米的时候她才放慢脚步抬头看了眼一眼瞧见唐信后吓了一跳往旁边跳了一小步然后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亦步亦趋地走向他。
“你你你你要干嘛?不准跟踪我。”
程慕距离他还有两米时停下脚步板着脸jǐng告起来。
她可不想被唐信知道她最近在忙活什么。
虽说她厨艺不错可五湖四海那么多菜系加外国菜她要学很多很多尽管学这些手艺将来都是给面前这个男人品尝希望他能享受其中可她就是想瞒着他这样既是一个惊喜也是自己的矜持。
唐信左顾右盼发现路没人一个箭步冲去来到程慕眼前吓了一跳的程慕低呼一声小蛮腰就被唐信掐住视线一阵天旋地转后被他扛在肩。
双腿扑腾小拳头砸在唐信的后背程慕惊呼道:“你要干嘛?我我穿的是裙子!”
啪
唐信一巴掌打在她肉呼呼的屁股而且是探入裙底打的明显感受到那柔顺丝滑的小内裤手感很不错。
程慕羞得脸红还未再抗议又突然头昏脑胀地翻个身被撂进了法拉利的副驾驶位。
唐信从车前绕个圈直接跳进车里法拉利绝尘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五章 功不可没
法拉利迅速驶入高速公路,在绵延不绝的开阔公路上留下绚丽的车影。
放开速度风驰电掣般,在这盛夏时节,车内的男女反倒凉爽无比。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程慕扁着嘴,好像生气了,时不时偷瞥唐信一眼,又看不清他那双被太阳镜遮盖的双眼究竟是什么神态,她倒是先心慌意乱,弱弱地问道:“你生气啦?”
唐信没说话,开车。
程慕扭了扭身子,小腿踹了一脚,闷声道:“我这几天有事儿,对不起。”
吱
唐信把车停在路边,猛然转身双手抱住她的身体,霸道地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双眼神炙热的眸子,程慕还在惊讶中没回神,就被他热情似火地吻住。
“唔嗯”
程慕抱住他的脑袋,手指自然而然地插入他的发丝中,动情地回应他的热吻。
十几分钟后,唐信与她都气喘吁吁,大手抚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沉声道:“今天我要绑架,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唐信又把她放回旁边,戴上眼镜,重新上路。
程慕满面绯红,翘着嘴角白了唐信一眼。
她忽然看到高速上的路牌,疑惑地问道:“这是要去哪儿?怎么都出天海啦?”
唐信面无表情道:“绑架,懂吗?快点儿跟家人联系,我要绑架你两个月。”
“不行!我报名的烹总之。不行,我有事。”
程慕一想到明天还要去学烹饪,就鼓着腮帮表达不满。
一只手窜进了她T恤下摆,程慕红着脸故作不知。她还以为唐信会掀她裙子呢。
温润的肌肤被手掌紧紧贴住,程慕呼吸急促心猿意马,那手一路攀升来到她的腋下,手指轻轻一点肋部,程慕条件反shè地朝相反方向一缩身子,发出一声笑声。
她夹住腋下的手,奇怪地盯着唐信,扁嘴道:“干嘛挠我痒痒?”
“你要清晰认识到你现在的处境。你是我的人质,必须听我的,赶紧的,给家里打电话。”
唐信绷着脸把程慕逗乐了。她眼珠一转,可怜兮兮说:“我口渴。”
唐信把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指了指后面说:“有饮料,自己拿。”
程慕像是抓住把柄一样,当即变脸喝道:“哪有这么好的绑匪?还给饮料喝?”
唐信面不改sè道:“优待人质是我身为专业绑匪的一贯政策。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程慕扭身面朝唐信,露出哀求之sè道:“绑匪大哥,我真有事,你先放了我吧。下个月,你再来绑架我。好吗?”
唐信一口回绝道:“想得美,我是绑匪我做主。你听不听话?”
程慕摇摇头。
唐信扭头瞥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怕我?”
“绑匪大哥,你带我出来兜风,还有饮料喝,世上还有更好的绑匪吗?我为什么要怕你?”
程慕眨眨眼,胸有成竹。
唐信嘴角微扬,有点儿邪恶的味道,说:“那好,你怕不怕蟑螂?蚯蚓?毛毛虫?作为专业绑匪,我都准备好了。”
眼睛圆睁,程慕光听都吓出一身冷汗,左盯右瞧一番,似乎想要找到是不是唐信真的藏了一罐子核武器。
“你,你骗人。”
程慕胆战心惊,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别啰嗦,赶紧打电话回家,要不然,等下你就真哭了。”
程慕一百个不情愿地掏出电话,给父亲程文越打去,把情况说了下。
一听女儿要和唐信外出两个月,程文越还能不明白是什么事儿吗?
刚要开口把人劝回来,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劝回来又能怎样呢?
挂了电话后,程慕又转念一想,她先前只记挂明天要去烹饪培训班,可再往后几天,就是她的生rì。
唐信要绑架她两个月?
心里那点儿小别扭顿时烟消云散,扭过头笑眯眯地凝视唐信的侧脸,程慕娇嗔道:“绑匪大哥,你坏透啦。”
唐信打个冷颤,扭头训斥道:“说话别发嗲,听着真闹心。”
程慕嘟起嘴生闷气。
过了一段时间,天sè渐暗,程慕实在忍不住好奇,不知道唐信要带她去哪里,于是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问:“这是要去哪儿啊?”
“海边。”
唐信的回答让程慕一头雾水。
“为什么不坐飞机?”
唐信摘掉眼镜,目光幽幽,一脸恍惚地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电影里面的主人翁独闯天涯,很是羡慕,那时,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长大后的我,深夜敲开喜欢姑娘的房门,伸出手,对她说:跟我去闯世界。我们就像现在这样,驾车飞驰在一望无垠的公路上,哪怕路的尽头是世界末rì,也会享受这一刻的无拘无束与独当一面的感觉。”
程慕眼神迷醉,情不自禁靠在唐信的肩头,喃喃道:“唐信,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一天后,沿海城市的码头
海风带着淡淡的涩味,强光rì照铺洒在海面上,映照出一副橙黄似锦碧浪接天的景象。
码头停靠着一艘游轮,登船的船舷外端入口处,胡子花白的外国船长翘首以盼。
唐信牵着程慕的手缓步走来,左顾右盼的程慕好奇不已。
“为什么没有其他游客?”
她两次去国外旅行,坐过游轮,但场面绝不如今天这样冷清。
唐信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笑道:“因为这艘游轮被我包下了。”
显然吃了一惊的程慕脑袋晕晕地被唐信牵着手登上游轮。
呜
一声长啸的汽笛声传开。游轮离岸起航。
将她带到一个装潢jīng美的房间后,唐信便先与她分开,临走前在门边笑道:“你先洗个澡吧,换的衣服在床上。”
张口yù言的程慕发现门已经关上。她只好把话咽在肚子里,要不是出于对唐信的绝对信任,这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是千百个不愿意独处。
站在欧式装潢的豪华房间中,程慕走到舒适柔软的大床前,拿起叠好的连衣裙在自己身前比一比,很合身的样子,眼睛再一瞧床上。顿时脸sè通红,心中腹诽不已。
上面摆着叠好的上下两件内衣,纯白丝质镂花边的款式。
也不知道唐信什么时候把她的尺寸拿捏这么jīng准,就连内衣看起来也恰到好处。
把这些问题抛之脑后。一天没洗澡,程慕冲进浴室里舒舒服服沐浴一番。
夕阳沉落西方海面之下,染红的天边好似泛着金光。
程慕在船头宽敞的甲板上找到了唐信,坐在一张点着烛光的餐桌前,唐信又换回了他平rì的着装。看起来极为正式。
他站起身迎向程慕,这个一身鲜嫩绿sè打扮的女孩一尘不染,令人无法挑剔。
程慕浅笑盈盈地走到桌边,十分享受唐信为她拉开椅子又推进去的体贴服务。
夕阳余晖璀璨。海风舒爽,加上时不时从眼前划过的海鸟掠过。此番景象让程慕陶醉其中不能自已。
服务员挨个端着新出炉的美食上来,原本只有烛光和餐具的桌面顷刻变得丰盛。
穿着燕尾服的乐队来到桌边。提琴管乐汇聚成了优美若天籁的声音。
程慕本与唐信相对而坐,她看到周围这一切,感动得想哭,霍然起身端着椅子来到唐信身边,抽抽鼻子泣然道:“唐信,我,我不想你为我挥霍金钱,不值得,我只是个普通的女生,我什么也帮不上你,不值得你这样。”
音乐在继续,美景萦绕身边,唐信目光柔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捏起她的下巴,唐信深情地凝视她惶恐不安的眸子,柔声道:“程慕,你记住,对我来说,你是超越金钱的存在,我无法用金钱衡量你,无法用回报与付出来审视我们的感情,如果我这样会让你不安,那是我的错,可我,只是希望你开心。”
“你没错!你没错!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我反而是个没用的人,别人都说,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个女人,可我,我什么也帮不上你。”
程慕自怜自艾,泫然yù泣。
唐信轻轻吻住她的唇瓣,娇柔滑嫩,一吻之后,她好像放松了些。
“你帮了我很多,真的,每一次,我犹豫,茫然,无助,彷徨,自我怀疑,自我否定时,你都在我身边,你会让我充满勇气,信心,告诉我无惧任何艰苦,我,唐信,初中时,我是一个被周围暗中鄙夷的小流氓,只有你,告诉我,我可以,可以成功,可以粉碎一切质疑,可以与众不同,可以成就事业。程慕,你不知道,当你每一次笑着对我说,好像比我自己还充满信心,唐信,你能行,别怕,我帮你。那,那就是我铭记一生的财富,而你,永远是我的天使,是我哪怕挫败也能重新振作的源泉,程慕,我不能失去你,不要因为我变了,离开我。”
潸然泪下,程慕发怔的脸蛋任由泪水滑落,她紧紧抱住唐信的脖子,哽咽道:“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最爱的那个唐信。”
拥着她的娇躯,唐信闭目微笑,忽而又道:“程慕,你错了,你对我的事业,有无可比拟的帮助。”
擦干泪水,程慕坐在他怀中,脸sè转而黯然。
“不用骗我,唐信,我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我只想不给你添乱,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开心,就足够了。商业那些东西,我既没兴趣,也没有脑子。”
唐信抵住她的额头,悄声道:“你让我的财富增加了一百多亿,记得吗?打捞沉船宝藏,呵呵,我做到了,如果没有你给我这个提示,我哪里有这样的收获?”
程慕目瞪口呆,半晌后捏捏唐信的脸,笑道:“你不用骗我,哄我开心,我又不是傻丫头,你说的这些,太天方夜谭了。”
就知道她不信,唐信从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用视频通话拨打出去。
澳洲东部海域一个小岛上,森林密布保持着原生态,肉眼难辨的丛林深处有一个掩藏的通道,延伸下去直至地下室。
面积犹如一个足球场大的地下室中,摆放着密集的尖端仪器。
克里斯坐在沙发上,面前悬顶吊落着十几个大荧屏,有的荧屏上是天书一样的数据,有的则是无声播放着画面。
电话突然响起,他接起一看,露出一口白牙笑着按下接听键,给电话插上一个接头,一个大荧屏上出现了唐信的面孔,看到那个背景以及唐信身边的女孩,克里斯笑道:“逍遥自在的你,怎么会找我呢?我现在在休假,不想接活。”
唐信轻轻一笑,开门见山道:“帮我联系特瑞莎,我要看看现在的成果。”
克里斯翻个白眼,敲了敲键盘后,另一个荧屏上的光电锁定在了直布罗陀海峡东部海域上一点。
此时此刻,在那里,浪cháo翻涌的海面上正停着五艘大型船只。
特瑞莎吹着海风接到电话,一听唐信的要求,面露得意的喜sè,还打趣道:“千万别被晃瞎了眼。”
船头,邦顿与麦克正在抽烟聊天,这一次出海,克里斯没有来,但远程定位和后台工作功不可没,他亲自来与不来,都一样。
麦克驾驶深海探测船,过了把瘾,邦顿负责深海打捞,其中凶险也让他这个肾上腺素成瘾者嗨翻。
特瑞莎走到船舱内部一间重重把守的储藏室中,用手机照向室内打开的箱子。
另一边的唐信让程慕看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说:“信了吗?”
程慕咋舌不已,画面中,数不清古旧的箱子里,堆满了金光闪闪金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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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和我的
看到那古旧的箱子中堆满金币程慕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同时那灿若夏花的金山让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蓦然绽放一个惊喜的笑容叫道:“这是真的吗?唐信我真的能为你的事业帮忙?”
都说钱帛动人心可她激动的是自己并非一无是处。
唐信结束掉通话紧紧拥住程慕手掌温柔地抚在她的背轻声道:“是的没有你我永远想不到这样可以发财。但你必须明白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无价之宝。”
程慕笑颜如花眼若弯月自从唐信开办x吧那天起她就一直默默自卑仿佛只能仰望唐信距离愈加遥远现在她至少知道原来她也能为唐信的事业添砖加瓦。
可她又转念一想猛然直起身子后怕地捧住唐信的脸颊睁大眼睛问:“万一我说错了呢?你找不到宝藏那不就亏死了?”
唐信眉毛轻挑笑道:“我相信你啊。”
扁起小嘴大大的泪珠滚滚而落程慕趴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
“唐信你不能对我这么好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就相信了如果是假的你赔了钱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虽然她哭了但唐信一点儿也不着急。
程慕就是这样泪水不是她的武器只是她的表达方式并不见得她就一定在悲伤。
唐信笑着把她哄了哄她坐回椅子。擦干泪水就恢复了常sè此刻再听耳边那优美动人的音乐加满桌丰盛的食物程慕心情大好。只觉如梦如幻。
坐在椅子不安分地轻轻摇动身体她不到几分钟时间就变得兴高采烈亲自喂唐信品尝美食还时常唐信咬了一口后自己便张大嘴巴把剩下的塞嘴里。
“金币?难道是苏塞克斯号?”
程慕突然问道。
唐信喝口红酒点头道:“没错。”
月牙似的两眼笑意浓郁程慕高兴道:“那你赚了24亿英镑?”
那就差不多是240亿人民币。
可是唐信摇了摇头解释说:“没有那么多。货物都是储存在船舱里可沉船事故后沉没海底被撞裂的船舱自然有货物流出。加海地地震洋流鱼群冲击等等现在能打捞来的估计也就一半左右。但超过百亿人民币的价值是跑不了。”
程慕高兴劲减少一半可惜地叹道:“才一半啊。”
“你什么时候变成财迷了?”
唐信不解地望着她别说一百亿人民币。按照她现在的生活标准一千万能过一辈子。
程慕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道:“我是替你可惜。”
哑然失笑的唐信摇摇头叹口气说:“不用替我可惜。养活你的钱绰绰有余。”
程慕眉开眼笑地捏捏他的手言语不反击反正心甘情愿让他养活心里很温暖她不需要自立自强独占鳌头的世界做一个他怀里的小女人就是她的幸福。
回头瞥了眼一直在甲板不远处演奏的乐队天幕黑暗下来五彩缤纷的灯光亮起程慕吐吐舌头朝唐信小声道:“我总觉得这个场面不吉利像是泰坦尼克号。”
唐信将她拽起她双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唐信搂住她弹xìng柔嫩的腰部无忧无虑地跳起了舞。
“不好意思这个季节这个海域加我们现在的航线都不会有冰山出现。”
伴随美妙音乐莲步轻移程慕将头枕在他的肩沉醉地问道:“航线?我们要去哪里?”
唐信仰起头望向璀璨的夜空那繁密闪耀的星斗好似充满了无穷的奥妙与神秘他嘴角轻翘惬意道:“去我们的家一个有天我们厌倦尘世硝烟时无拘无束享受安宁的地方。”
程慕嘴角弯弯没有再问夜晚的海风有些凉她情不自禁紧紧贴住唐信的身躯汲取温度单薄的衣衫阻断不了那敏感的摩擦她忽而在他耳边说:“唐信今晚你抱着我睡。”
唐信摇了摇头说:“不行那样我会忍不住吃掉你。”
程慕睁开眼眼眸闪烁蕴含着媚人的羞涩与情丝。
“我早就准备好了让你吃掉。*”
当海风骤然冷冽急速时唐信陪着程慕回了房间。
程慕站在大床前羞羞答答地解开连衣裙当衣衫滑落地板她只剩下内衣时雪肤丰肌完全曝露在空气中她鼓起勇气喊唐信的名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回头一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关华美的房间中只留下她一个人。
羞得无地自容爬床钻进被窝程慕躁动的身体渐渐冷却鼓着腮帮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斥骂唐信假装君子还是感动他这个柳下惠突然守规矩了。
在甲板吹着海风唐信身俯在围栏一口烟雾吐出迅速迎风消散他低头望着滔滔泛白的海浪会心一笑。
越压抑爆发那一刻越激情。
四天后游轮抵达了目的地。
在这四天中唐信与程慕在游轮疯玩两天可后面便有些无趣现在总算要靠岸体验新的乐趣。
北半球正是由热转冷的节奏南半球则恰好相反。
游轮从华夏南部海域出发绕了个小圈来到了南半球的澳洲。
当唐信带着程慕驾驶快艇从澳洲东部港口直奔远方海域中的岛屿时程慕连连追问他究竟要去何处他都笑而不答。
这几rì程慕恍若置身天堂从法拉利飞驰到现在快艇破浪。这种种与唐信一起的rì子让她心满意足忽视掉了时间的存在。
当快艇在一处小岛靠岸后程慕被唐信牵着手登小岛。
抬手遮住眼帘。避免刺眼的光线影响目力程慕举目望去她踏足的地方是小岛的码头水泥马路一直延伸而去路旁有参天大树景致优美而再远方的景象又有巍峨高山。探不清全貌。
“这里为什么没人?”
程慕好奇不已她以为这里是个旅游小岛可既没有游客也没有服务员。实在诡异。
牵着她的手踏在林荫小道耳旁是虫鸣鸟叫入目可见娇颜的花朵栽在树旁格外养眼唐信大步流星。悠然道:“因为你是这里的主人。”
“我?我?”
程慕脑筋没转过弯好半天才想明白难以置信地叫道:“唐信。难道这座小岛是你的?”
见她夸张的表情极为可爱唐信刮刮她的鼻梁。笑道:“是你和我的。”
走了大概一公里的路程路边有个大空地。摆着十辆颜sè不同的双人座越野卡丁车唐信伸手一程慕挑了一辆红sè的坐去。
程慕发现自己坐在了驾驶位慌忙要起身让给唐信来开结果唐信把她按住说:“刹车油门方向盘就这么简单开吧这里不怕撞车放松就当是在游乐园。”
听到他这么说程慕便扬起个自信的笑脸踩下油门慢慢悠悠地开出去。
卡丁车在宽阔的道路起先还东歪西歪突然刹车伴随二人的笑声没过片刻程慕就熟悉了驾驶技巧大叫一声载着唐信沿着道路飞驰而去。
吱
当卡丁车冲出那片林荫道路后程慕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她突然停下车看着道路旁的场景哭笑不得地问道:“这里怎么有马?”
在她左手那片宽阔无垠的空地是一片规划好的马场里面正有几匹马zì yóu自在地奔跑。
沙土飞溅哒哒的蹄声格外有节奏。
唐信站起身也把程慕拉起来一同朝马场内望去唐信指着其中一匹奔跑有力肌肉线条分外清晰火红毛发英姿炫目的马说:“那匹马叫英雄有专门的相马师跟我说过这是纯种的好马我不信血统一说可见到这匹马的模样我信了因为我看了些从古至今相马的书这匹马如果去参加世界大赛绝对是三甲的潜质不能夺魁那是骑师无能。”
程慕好奇地望去那匹叫英雄的红马的确英姿不凡在这几匹马中处处高一等当她看到那匹马的长相时扭头狐疑地问唐信:“怎么长得那么像兔子?”
啪
笑着打个响指唐信说:“没错我们都听过一句话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赤兔马冠绝一时传言那马长相如兔自古以来兔头马品质就不是凡品。”
说罢唐信又指向远处那里有一匹浑身雪白的马他说:“那是为你准备的名叫踏月。英雄xìng情刚烈恐怕我要骑它必须冒着生命危险但是踏月xìng情温顺虽然速度不快但毕竟不是为了比赛而生而是为了让你骑它享受纵马驰骋的乐趣。”
程慕目露神往这在以前纵马奔腾逍遥自在的景象她想都不敢想可现在一切触手可及。
她眼珠一转露出个古怪的笑容指着那匹全身漆黑的马问:“那匹马叫什么?给谁准备的?”
唐信握拳在嘴边清咳两声说实话现在俩人二人世界不好提别的女人可她一脸笑意已经让唐信只能掩饰尴尬说:“它叫迅影是是给叶秋准备的。”
见到唐信目光躲闪隐有愧意程慕握住他的手情意绵绵道:“唐信我从小的梦想就是陪着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知道你好sè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就这么简单也许我会吃一点点醋可我不会介意的。”
唐信听得很感动可眉头一皱反问:“我好sè?我怎么好sè了?”
程慕狠狠瞪他一眼嗔道:“还抵赖?”
唐信刚要辩解她却坐了下来准备发动卡丁车继续向前开去。
坐下来后唐信纳闷:我怎么就给她留下一个sè狼的印象了?
没追美猎艳啊现在虽说和骄奢沾点边儿可还没发展到yínyù的地步吧!
再往前去映入眼帘的是百花绚烂的花园修剪整齐的繁密小树丛组成了通向岛住宅的道路高墙景致美不胜收。
卡丁车绕过篮球场大的浅水石雕喷泉后停在了颇具气势的建筑前。
程慕抬头望着敞开大门类似城堡的建筑由衷叹道:“唐信你太奢侈了。”
唐信拉她下车笑着说:“那就把我当做一个享乐主义者吧。”
与唐信并肩跨入大门程慕忽而掩嘴笑道:“我想起一个名人的话现代人理想生活是住在英国田园用米国电器装修娶东瀛老婆华夏厨子雇菲律宾佣人再找一个法国情人。”
唐信闻言除了翻个白眼懒得辩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七章 生日快乐
不论东方西方,但凡有名的古建筑占地大,规模大,建筑高低不谈,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房间多。
少的上百,多的上千。
可唐信在这小岛上像是城堡一样的住宅,却房间不超过三十个,每个房间宽大奢华,都是jīng心打造,这也是以他的喜好来设计。
他喜欢开阔的视野,不想在狭小的空间内产生视觉压迫感。
程慕看着空旷的大厅,基本装潢很华丽,可就是缺少了很多东西的感觉,甚至有些台柜上空空无物,摆设在那里完全没有意义,她站在一个一人高的圆顶立柜前,问:“这上面又不摆东西,要这个干什么?”
唐信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笑道:“等着你把你喜欢的装饰放在上面。其实我是想买一些艺术雕塑的,可是怕你不喜欢,所以等你来决定。”
程慕眼波流转情意浓浓,现在,她再看周围那空旷单调的房子,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这里,就好像是一个等待她这个女主人来装饰打扮的家。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唐信搂着她朝走入通向内部zhōng yāng花园的长廊。
程慕面带微笑,她早已心满意足,一个接一个的惊喜,已经让她激动得无法自持,可总以为已经落幕的快乐,却又被唐信揭开新的篇章。
长廊宽阔,墙壁上每隔一段就有人工浮雕,上面刻着各种异形怪状的野兽和山水。仿佛每一个浮雕上,都有一段耐人寻味的故事。
走出长廊一端,眼前再次豁然开朗,阳光透过天窗shè入花园内。程慕眼前一亮,看着那被圈禁起来的草坪中,栽着曲折高大的树木,在草地上,很多不同种类的小动物zì yóu活动,看得她眼花缭乱。
唐信看到她蹲下来捧着脸笑眯眯地望着这些小动物,那一脸好奇不已,对这赏心悦目的画面深深吸引。
一只小猫脚步无声地来到程慕面前。昂起头发出一声“喵”
程慕满心大悦,见唐信也蹲了下来,开心地问道:“这个猫的肤sè很漂亮。”
那一身黄底黑斑的肤sè,若远观或这只猫再大一些。恐怕会以为是只小老虎。
“杂种孟加拉猫。”
唐信笑道。
说是杂种,但在宠物猫的价格中,是前三的。
站起身,唐信指了指树上,说:“无尾熊。灰鼠猴,最上面还有一只金刚鹦鹉。”
再指了指花园远端卧在草丛中的一只猫,说:“那是草原猫,机敏友好。”
这是唐信主动介绍的。其他还有一些比较常见的可爱宠物,便没有细说。
程慕看着这花园内的宠物们。皱眉道:“平时谁照顾它们?”
“会有专业人士来打理这些的。走吧,我们坐了那么多天的船。该换换感觉了。”
程慕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那些动物,然后追上唐信的脚步一同离开了住宅。
她还没追问唐信究竟要去何处,就自己发现了答案。
坐着卡丁车来到一片开阔地,程慕眼前一条平稳的跑道映入眼帘。
跑道旁有座小山,底部挖掘出了个大仓库,唐信便带着她来到这里,当唐信按下库门外的按钮后,大门缓缓升起。
“不,不会吧?真,真要来这个?”
程慕结结巴巴地问道,心里有点儿害怕。
巨大的仓库内,停着一架小型家用飞机。
唐信对她笑笑,说:“相信我,我看过说明书,开飞机,其实也不难。”
犹豫了三秒之后,程慕就把胆怯抛之脑后,跟着唐信一同钻进了小型飞机中。
飞机内部不大,只有一条过道,里面设施齐全,若是换个外形,是辆卡车的话,那倒是很常见,唐信带着她径直来到前端驾驶位。
系好安全带,唐信啪啪啪啪按下一排按钮,程慕听着飞机发动时的声音,带着哭腔对唐信说:“要是出事,我亏大了,我还没尝过做你女人的滋味呢。”
唐信差点儿一头栽倒,深呼吸一口气,郑重其事道:“各位旅客,唐程飞机即将起飞,请系好安全带,祝您旅途愉快,呃,另外,若飞机出事,我们没有买保险,谢谢。”
程慕捂着眼睛垂下脑袋,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这小型家用飞机驾驶技术并不难,唐信之前几个月就模拟cāo作过。
遥想一百年前,无数外国佬只要自家里有飞机,那安全系数和现在的科技产品没得比,但还是zì yóu自在地在天空翱翔。
程慕明显感觉到飞机速度越来越快,心跳也随之加速,突然听到身边的唐信狼嚎似的大喊一声,继而放声大笑,她才敢睁开眼睛。
“WOO”
唐信咧嘴大笑,说不出的畅快,尽管他有竹蜻蜓可以翱翔天空,可亲自驾驶一架飞机驰骋蓝天,那份感觉,截然不同。
程慕睁开眼,透过机窗看到外面的景sè焕然一变,忐忑的心镇定不少。
探头张望外面,清澈的蓝天,万里无云,再俯瞰大地,一切变得渺小,先前还置身的住宅,好似一下子变得不过尔尔。
“飞,飞起来啦?”
程慕此时此刻,竟然还怀疑地问道,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信伸手想要去捏她的脸,却见她yù哭无泪地喊道:“别!别放松,小心驾驶,小心驾驶。”
已经在天上,周围又没有别的物体,不像开车不小心会出个事故,唐信啧巴啧巴嘴,不是滋味。
他驾驶着飞机在岛屿附近的天空绕圈,昂起下巴让程慕顺着他的眼睛俯视而去。说:“看见没?那是咱们的岛,还有一半没开发,我打算将来在上面建个游乐场,其他的还没想到。你看看那森林景区有什么想法没,要是有,就顺着你的意思来。”
程慕趴在窗前俯视那座小岛,这会儿感觉头晕,也有说不出的兴奋,让她想怎么建设小岛,多半思维转不起来。
飞机越过自己那座岛后,唐信又指了指相邻的两座小岛。明显看到上面有工程正在建设,如火如荼,唐信说:“这两座岛,一座是我爸妈的。一座是我小姑的。”
程慕聚jīng会神地看着,时不时被美丽的风景吸引了注意力,她突然想到这三座岛都是孤立在海上,水电建设从哪里来?回头想要询问唐信,结果脸sè突然变得煞白。
“你。你找死啊?”
唐信站了起来,而且是站在驾驶位的后面,就伸着两条胳膊扶着驾驶杆。
“我有点儿口渴,想拿杯饮料。你先替我驾驶一会儿?”
他倒是满不在乎,程慕吓得魂飞魄散。带着哭腔道:“我,我不会开飞机。我就会开自行车。”
唐信的脸瞬间变得郑重无比,肃容道:“现在,我任命你为机长和驾驶员,程慕,立刻上任!快!”
哭丧着脸胆战心惊地坐在驾驶位上,程慕双手颤抖,聚jīng会神地聆听唐信给她简单介绍如何cāo作这架飞机。
其实,不难。
毕竟是家用飞机,功能很少,cāo作简单易懂,既不飞高也不远行,记下注意事项就没问题。
程慕慢慢镇定下来,从接手飞机之后就被一股全新的感觉吸引。
好像,她能主宰蓝天。
好像,她长了翅膀。
眼睛不眨地看着窗外的景sè,程慕屏息凝神小心翼翼地cāo纵驾驶杆,非常认真,慢慢地,她没有发现,她比唐信驾驶飞机还要平稳。
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唐信坐在她侧后方,看着她沉浸驾驶飞机的美妙感觉中,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个坏笑。
放下饮料,唐信走到她位子后面,双手从后面悄悄探了过去,钻入她的衣服中,温柔地抚弄她的娇躯。
“别动,别妨碍我开飞机。”
程慕扭了扭身子,一点儿回应唐信的意思都没有。
唐信抽出手,按在在她肩上,叹道:“你刚才还说亏大了呢,怎么现在不理我了?”
程慕紧盯着窗外的景sè,头也不回道:“你开飞机,危险很大,我开,不一样。”
“诶?这眨眼的功夫,你就变成驾驶飞机的专家了?”
“那当然了,我现在是机长,你给我老实坐着。”
唐信啼笑皆非,反问她一句:“那你知道怎么飞回去吗?”
程慕傻了眼,机械地扭过头,说:“我没记下回去的路。”
唐信被她打败了,还回去的路?
这碧落无垠,哪来的路?
按了按驾驶杆前的电子系统,唐信调出一个电子屏,说:“看着,这是导航系统,上面有返回的路线,照着这个路线飞。”
长出口气,程慕顿时又眉开眼笑,说:“保证完成任务。”
唐信坐了下来,静静欣赏她的一颦一笑,太动人了。
飞机渐渐降低了高度,飞回起航的小岛上,程慕一边看着导航系统,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忽然惊叫一声。
“唐信!前面有一座山朝我们冲过来啦!”
唐信几乎吐血三尺。
这绝对是恶意卖萌!
一座山冲过来了?
他起身来到她身后,按着她的手cāo作飞机,当飞机几乎贴着山顶掠过后,程慕才心有余悸地松口气,可是,她又一脸疑惑,看着外面的景sè说:“这导航系统是不是坏了?明显不是我们起飞的地方嘛。”
外面是一片并不茂盛的树林,在树林中开辟了一条大道,而导航系统的指示,正是在这里降落。
唐信看看天sè,没说什么,该降落了。
程慕不懂得cāo作降落,唐信倒是把这茬儿给忘了,他只是按着她的手,然后降低了速度,直到快要落地时,唐信才悚然一惊,赶紧放下机轮,但还是慢了点儿。
飞机落地后一阵颠簸,程慕吓得花容失sè,显然飞机撞进了树林里,好在落地前速度就降了下来,要不然恐怕会出大事故。
当飞机彻底静止后,两人都抹了抹头上的冷汗,程慕晃晃悠悠站起身,走下了飞机。
站在绿荫草地上,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对后一步走出飞机的唐信大声笑道:“报告,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唐信晃晃脖子,一本正经说:“坏消息。”
程慕忍住笑,说:“我们撞倒了五棵小树,飞机受损严重。”
“好消息?”
“我们还活着!”
她说完就窜入这新鲜的树林中,唐信站在原地心中默数。
5,4,3,2,1,回来。
果不其然,程慕哭叫着跑了回来,边跑边哭道:“有虫子!”
废话,这里是野外,可不是人工花园,野生小虫子数不胜数,只不过没有凶猛的飞禽走兽罢了。
唐信抹掉她脸上的泪珠,幸灾乐祸道:“让你再乱跑,哼哼。”
程慕连脚都不敢沾地,好像随时随地都有虫子爬上她的腿,于是唐信弯下腰,让她骑在自己头上,双手抱着她落在自己胸前的双腿缓步绕过飞机,沿着树林间的大道走去。
“为什么好像有点湿?”
唐信忽而停下脚步,疑惑地昂起头。
后脖子上,从程慕腿根传来的热气很好理解,可为什么好像她的内裤湿了?
程慕俏脸通红,双手揪住唐信的耳朵,蹬了蹬腿扭捏道:“还不是你?你刚才在飞机上干了什么?”
唐信晃晃脑袋,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迈步继续前行。
走出树林后,正是天边落rì夕阳璀璨时,细软的银沙踩在脚下,海浪富有节奏地起落,程慕呆住,这片沙滩美景总觉得,似曾相识。
若是心理学,每个人都有似曾相识的时候,时常觉得一个突然出现的情景是以前预见或经历过的感觉。
眼下的场景,并非偶然,唐信曾经窥探过她的梦境,便想给她这个真实的场景。
将程慕放下地,让她在这片沙滩上zì yóu的奔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待她光着脚来到唐信面前并且踮起脚尖亲了一口后,她说:“唐信,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生rì快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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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在澳洲度假
碧海银沙cháo起cháo落伴着落rì诗意如画的景sè程慕挽着唐信的胳膊在沙滩漫步享受这恍如世外桃源的美景。
沙滩有一座短时竣工的小木屋外贸朴质透着一股苍翠的气息木屋边放着一辆小船。
天sè渐晚唐信伸手摸了摸身边女孩的肚子程慕不躲不闪任由他温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光滑的肚皮明显感觉到他还稍稍用力压了压。
“饿了吧?”
程慕含笑点头东张西望一番有些不舍地说道:“我们要回去了吗?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唐信放开她的手走进木屋中拎出一大堆东西往沙滩一丢。
有生火的工具有柴火有锅碗瓢盆有普通食料。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唐信说罢跑到木屋边把小船推下海水中顺着cháo落的水力跳小船回头朝程慕挥手道:“我去打鱼哈哈。”
独自留在沙滩的程慕欢快地开始生火。
她可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女孩十岁开始她叶秋唐信孙道四人就每逢chūn季秋季的假期都会跑去郊外野炊全是自己动手只要有工具在野外生火做饭那是手到擒来。
搭好吊锅的支架下方堆好柴火和焦炭程慕很快便点燃了一堆篝火她看着旁边放着的便携式小冰柜打开一瞧。里面有不少新鲜食物和蔬菜把油盐酱醋等调料摆放整齐伸个懒腰郑重地打起jīng神。程慕分明是要用心烹调一顿美食。
划着小船来到海面唐信说是捕鱼实则投机取巧。
砰
在沙滩的程慕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爆炸的响动吓了一跳手一抖酱油都倒多了她赶紧回头一瞧正好瞧见海面水珠散落犹如倾盆浇下的画面。唐信正在稳稳当当地坐在船中抹了把脸的海水扭头朝她哈哈一笑。
叉着腰气笑了的程慕大喊道:“你作弊!”
唐信面不改sè笑意不减这回聪明了点儿。点下一个炮竹丢得老远砰得一声巨响水花炸起像是下了一场极快的小雨再看海面。漂浮翻白肚的几条鱼。
炸鱼。
工具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作弊就作弊真让他在这小船去捞鱼那得多累啊!
只是晚餐。唐信下网捞起六条鱼就划船回去身湿了大半。踩着海浪把船推回去又湿了半截腿于是他脱掉衣。下身的裤子也挽起到膝盖处把六条鱼拿回来后站在程慕身边准备动手。
见他光着膀子此刻海风不小程慕关切地说:“冷不冷?要不你回屋里吧?我一个人可以。”
唐信将她抱住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半晌后松开她笑道:“现在不冷了。”
脸蛋儿绯红妩媚地白他一眼程慕递了一把小刀给唐信。
接过小刀唐信手法娴熟地刮掉鱼鳞切开鱼肚把内脏掏挖干净再用清水冲洗如此往复十分钟不到六条鱼就全部处理妥当洗干净自己的双手唐信坐在篝火旁笑眯眯道:“接下来全交给程姑娘。”
程慕美眸含笑说:“想得美去准备好盘子。”
唐信遵命行事跑回木屋里抬了个木质小台有点儿像古代跪坐常用的矮桌放在沙滩摆空盘碗筷又放两瓶香槟。
“这下我可以等着吃了吧?”
程慕翘起嘴还是不肯让他悠闲下来说:“端着盘子过来等。”
拿起一个盘子来到篝火旁唐信端着盘子仰望程慕他忽而哭笑不得说:“我怎么跟要饭的差不多?”
程慕拿着锅铲从平底锅中不断铲出新鲜**的菜唐信端着盘子接下后赶紧放到矮桌还伸手偷吃了一块结果张着嘴巴不断哈气显然被烫着了程慕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让你偷吃!馋嘴!”
十几分钟后简单的几道小菜都出了锅六条鱼炸了两条还剩下四条换成大锅煲成鱼汤慢慢煮。
程慕越来越不喜欢和唐信面对面吃饭她硬是挤到唐信身边紧挨着他才开心。
唐信打开香槟拿出两个杯子一人倒一杯在这夜sè渐浓的时刻篝火的光茫映照在二人脸朦胧如幻忽闪忽暗唐信端起酒杯微笑说:“生rì快乐先说好我没准备礼物你不用期待了。”
程慕喝下一小口香槟抿嘴轻笑用脑袋撞了撞唐信的脸颊说:“虚伪!明明知道我已经感动得快哭了还说没准备礼物。”
从几天前了法拉利再乘坐游轮出海程慕早就把时间抛之脑后若不是唐信提醒她还真忘了今天是她的十八岁生rì。
而这一天她知道会铭记一生。
今天的快乐比以前十八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海cháorì落沙滩篝火加愈渐璀璨的夜空在这环境中唐信与程慕说说笑笑一顿晚餐不仅是自在更有一种浪漫的甜蜜萦绕在心头。
篝火还在燃烧夜sè幽幽海浪细润唐信与程慕坐在沙滩一人一边用湿润的泥沙堆砌出一个沙堡。
不知过了多久程慕站起身俯视足有一平方多面积的沙堡欢呼一声充满了成就感可她又转瞬皱起眉头说:“不知多久它就要塌了。”
唐信走回木屋中拿出几个手提灯放在沙堡周围伴着月sè光暗分明的沙堡更加具有真实感。
在远处铺了一张大毯唐信与程慕并肩坐在面。静静地观赏他们一起动手塑造的沙堡谁也没有说话静静体会着这一刻心灵的安宁与温暖。
夜风渐凉程慕挪了挪身子。贴靠在唐信怀中情不自禁昂起脑袋摩擦他的脸颊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俏脸通红眼眸若水晶莹的贝齿咬住唐信的耳垂喃喃道:“唐信其实我真的期待一件生rì礼物。你能送给我吗?”
怀中软玉温香唐信伸手将两人身旁的一盏灯转向二人那其实是他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快乐延长shè线。
一次与叶秋激情**。来的意外他倒是给忘了这件道具这一回准备充足自然不会遗忘。
她身穿的是连衣裙不用三秒便被唐信脱掉。以前二人也裸裎相对过可这一次唐信自己都感觉到内心变得紧张。
程慕主动用颤抖的双手让自己一丝不挂同时手忙脚乱地脱掉了唐信的衣物。当二人通过肌肤接触直接感受对方的温度时都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软柔嫩的触感遍布全身唐信的理智几乎被摧毁。程慕更是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久违的呢喃。
“唐信~”
分明能够感受到她心跳如雷娇躯颤抖唐信抵住她的额头互相喷吐灼热的气息柔声道:“如果害怕就推开我。”
程慕微微摇头神sè痴迷地凝视他的面庞纤柔的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喃喃道:“我不怕我只是激动我终于终于要成为你的女人了唐信我很笨我很没用你会不会有天嫌弃我不要我?”
狠狠捏了她的臀部一下唐信见到她蹙眉吃痛后可怜兮兮的表情恶狠狠道:“别再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了!当你发现我对你的占有yù有多么疯狂强烈时你就明白我会不会不要你!”
话音一落唐信动作有些粗暴地吻住她的双唇同时身体猛然一挺。
程慕双眼睁大痛苦之sè一闪即逝眼角落下豆大的泪珠眉间紧蹙迷离的眸子却闪出无限雀跃的神态。
破瓜之痛之后唐信又变得温柔当程慕渐入佳境迎来了全新的快乐体验加快乐延长shè线的作用下这一夜程慕魂游天际好似做了一场穿梭云霄的美梦。
晨曦shè入海边木屋中舒缓韵律的海cháo声回荡在耳边时不时还夹杂着飞鸟的轻啼程慕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睡中的面孔。
原本那张可爱清纯的面庞似乎一夜之间在尝食禁果后变得娇媚动人。
躺在唐信的臂弯中侧压在他身程慕情不自禁翻身趴在他身想要最大限度地与他贴在一起仿佛硬要融入他的身体中。
嘴角微扬唐信笑了因为很痒程慕的吻如雨而落从他的胸膛到脸颊一下一下轻柔细润。
捏起她的下巴唐信睁眼笑道:“你这么快就醒了?”
程慕眼眸闪烁有些难为情地说:“下面有点疼这里又陌生所以睡不踏实。”
的确如此尽管木屋里很舒适可唐信也觉得睡眠质量一般般。
“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玩火了。”
唐信话音刚落程慕身体一僵表情变得柔媚羞红着脸瞪了眼唐信然后俯下身钻进了薄被子中。
......
接下来的rì子唐信与程慕在岛像是避世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一同潜水去看美丽海底珊瑚一同在岛纵马驰骋一同驾驶飞机翱翔天空驾驶卡丁车在岛比赛抱着宠物享受rì光浴......
程慕喜欢岛的住宅原因是这里有个大厨房顶级厨具应有尽有能够最大限度发挥她的厨艺岛的佣人随叫随到但唐信一rì三餐都是她亲自负责几乎成了她锻炼手艺的试验品。
时光如梭唐信正在南半球逍遥自在时在天海的人们还是按部就班地生活。
七月底
晚八点多白邺宇驱车来到宏信风投径直走入高管办公的十楼最近一段时间他时常来这里公司里的人都对他比较熟悉加他本身温尔雅相貌出众受人青睐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萧卓珊仍在办公与她一道的是何嫣放暑假何嫣没有回老家她现在不光是学生还是公司职员身为唐信的秘书唐信可以去度假她不行她要在唐信回来后能够把公司下下点点滴滴的事情都有个准备。
她也不知道最近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沉默寡言时常绷着脸若是没有工作缠身就会魂不守舍。
秘书通报之后白邺宇走进了萧卓珊的办公室打个招呼后他对何嫣说:“我是来找你的医药公司全部就位该跟唐信通知一声。”
何嫣神情波澜不兴淡淡道:“他在澳洲度假。”
白邺宇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说道:“资金齐备顶级设备也到位人才正在陆续招聘你问问唐信他在这些方面有没有安排?”
“他在澳洲度假。”
何嫣又重复了一句。
可白邺宇完全是忙昏了头还是说道:“他占了八成股份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不可能是常规这样找来人才解决设备就研究新药。”
“他在澳洲度假!”
何嫣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也大了不少。
白邺宇这才一愣皱着眉头看了看表自言自语道:“澳洲比我们这里早两个小时现在那边已经是快十一点他应该已经睡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去了澳洲度假?”
何嫣无jīng打采地说:“他去了澳洲度假任何公事不要找他就算你打他电话也是语音信箱。他另外的私人电话只有他家人知道你只能去找他父母。”
白邺宇长叹一声疲惫地揉揉脑门他和冯玥蕊在这方面cāo心忙得晕头转向明明是出资占大头的那个人却当个甩手掌柜。
“他回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放手
天海北郊坐落着北山寺附近是旅游景区更远一点几座无名山绵延接连颇有几分深山野林的视觉感。
两年前响应大力发展城乡经济的政策周边县镇无所不用其极挖掘历史名人古迹作为嘘头已屡见不鲜这几座山头更是被镇zhèng fǔ规划为狩猎场。
若说这片山头有什么飞禽走兽那绝对是无中生有瞎扯淡。
可只要把山下林外围一圈栅栏竖起几个气势不俗的招牌成立一个大门面再跟一些养殖场买点儿家禽放入山林里这狩猎场就能光明正大开门营业大张旗鼓对外宣传只要游客来这里打猎有所收获也就没人在意究竟是不是原汁原味的狩猎。
时至八月中旬盛夏酷热已开始降温狩猎场的山林中一行人紧衣高皮靴领头的两位青年提着猎枪漫不经心地攀谈着。
侧方十几米外的草丛传来动静一只野鸡露了头扑打翅膀要退避三舍结果打头的青年迅捷地端起枪几乎同一时间完成瞄准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猎枪的响声有些闷只见那只野鸡飞倒在地飘落的深sè鸡毛还夹杂着深红的鲜血。
后面有人跑去拾起野鸡装进一个大口袋放了枪一击即中的青年心情不错笑着朝同伴望去说:“天赐一起来打猎我这都收获两只兔子三只鸡了你怎么连枪都不抬起来?”
贺天赐看杜承啸那淡淡得意的劲头。反而意兴阑珊撇嘴道:“你得瑟个屁你的枪法还是当年哥亲手教的这叫打猎?这和游乐场打气球有什么区别?无聊。”
杜承啸仰头大笑。把猎枪回身丢给随行的人笑道:“也对那咱们今天就当爬山算了。”
一枪没放的贺天赐把猎枪也丢给了身后的人与杜承啸一同山。
路树林中时不时有家禽出没但都无法勾起人的兴致。
不谙丛林法则的这些家禽缺少了自然生存野兽的那份jǐng惕别说还击或遁逃甚至有些连人都不怕。远远望着人群静静待宰寻常人来打猎花半分钟瞄准后一枪中标则就欢天喜地。可贺天赐与杜承啸对此无法获得多少快感。
登高望远令人心旷神怡附近的无名山幽深缥缈静谧之中引人遐想连篇。
站在山巅之。贺天赐与杜承啸并肩而立身处歇息的凉亭中眺望天海二人的目光都略显恍惚。
贺天赐从兜里掏出包烟先给杜承啸点了根。自己再点一根吐出口烟雾后。单手插袋问:“听说腾华集团和董赋才唐信干了?”
杜承啸不隐瞒。微笑道:“确实如此其实还有一家天盛地产不过我爸念旧况且邱道盛做房地产不惊动官面的人怎么着也无法伤筋动骨打压股价没意思邱道盛更不在乎股票会怎样流通市面的股票就算我家全扫光天盛地产也变不了天索xìng就无视。”
最近天海很平静贺天赐听到消息也只当是无事生非的造谣依着唐信和董赋才的xìng子若真要闹腾起来就算不是满城风雨至少也不会现在这般风平浪静。
“眼下是风雨yù来腾华集团家大业大涉及那么多行业目标太显眼唐信和董赋才反倒收拢资金撤出了实业搞得我们十分被动完全只能防守这俩人肯定在暗地里准备捅刀子防不胜防。”
贺天赐多少能理解一点儿唐信与董赋才的想法。
董赋才是个商人一切从利益出发商业不具备冒险jīng神的商人寸步难行董赋才是赌博想要更一层楼就是这次未免押的赌注有点儿大。
唐信呢多半就是真要打出招牌。
大家掀开底牌比一比贺天赐知道如今的唐信要比他贺家还有底气可这又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唐信更不会招摇过市所以隔三差五跳出来个牛鬼蛇神要败坏唐信的兴致。
他贺天赐头顶一个司令孙子的帽子就在天海横行无忌多年将心比心贺天赐如果是唐信也早已对下九流的小角sè厌恶至极。
若能踩着腾华集团的尸体正式崛起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谁还敢没事冒犯他这尊无名大神。
这反倒又与唐信有多少钱关系不大本质是影响力的云泥之别。
“商业我不懂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唐信和董赋才能做什么?老听什么收购收购他们难道能拿钱把你家给收购了?”
贺天赐把烟头弹飞百思不解。
这一点杜承啸同样一头雾水说:“哪有这么简单股份都是在我自家人手别说他俩加起来没那么多钱有钱又怎样?我们不卖。话说回来董赋才是等唐信打头阵而唐信呢最近成立了一间医药公司我想这就是他的杀招呵呵呵。”
贺天赐来了兴趣笑问道:“他成立个公司咋收拾你家?”
杜承啸瞥他一眼看他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惹人生厌。
“医药更新换代快排除重新包装本质不变达到重新定价的因素外跟人体的抗药xìng有直接关系。不过医药这行竞争残酷说白了还是市场买单你吃一种感冒药一天能病好就不会选择吃三天才康复的药。腾华集团近期最重要的投资就是旗下的医药公司预计明年初市唐信这个时候恰恰成立一间医药公司目的已经昭然若揭肯定是要坏我家的好事我只是好奇他哪来的底气一定能从这里击垮腾华集团要知道。经验技术设备人才。加几年下来的成果腾华集团在这一方面都是国内屈指可数的。”
瞧着他疑惑不解深思的表情贺天赐嘿嘿yīn笑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情而且对一直以来出人意表的唐信笃信不疑。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放在唐信身。那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断杜家要倒霉了。
杜承啸推了贺天赐肩膀一把不悦道:“你傻笑什么?”
贺天赐收起笑容。郑重道:“你们怎么斗是你们的事我就提醒你一句商业竞争那玩的都是钱如果你要是想用旁门左道下三滥的手段。那玩的可就是命了。”
嗤笑一声杜承啸洒然道:“钱财身外物我是那种因为身外物而押xìng命的人吗?腾华集团再不济。也不会倾家荡产何况。狡兔三窟我家在国外银行账户里的钱。八辈子都花不完犯不着为了点儿钱你死我活的。”
听他这么说贺天赐欣慰一笑。
......
白天纵情欢乐夜晚**浊骨唐信美妙的假期到了结束那天带着明显丰满了不少并且流露出淡淡成熟风韵的程慕回到天海第一件事就是在海都大酒店订了包间。
坐在餐厅富丽堂皇的雅间中即便寸步不离将近两个月程慕还是笑眯眯地握住唐信的手平添娇艳的神态有一股说不出的依恋。
房门被服务员推开伸手一将门外的来人入房中。
唐彬和谢婉玲走进来瞧见站起身的儿子和程慕也不知道该气这个儿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还是该笑这个场景有点儿心照不宣的意味。
此时此刻程慕站起身还握着唐信的手明艳动人的表情隐含羞涩可想而知她与唐信的关系发生了转变。
后一步进来的程越与胡晓梅见到此情此景程越表情有些复杂喜怒难辨。
明知迟早有这么一天可看到女儿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做父亲的终究一时难以接受也好在对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唐信心里的疙瘩消得比较快。
父母和长辈都坐下后唐信让服务员开始菜趁这个时间他站起身给四位长辈倒茶坐下后深呼吸一口气表情郑重地缓缓开口:“爸妈叔叔阿姨有件事应该让你们知道我喜欢程慕程慕也喜欢我我想把我和她的关系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够同意。”
“我要是不同意呢?”
程越听着唐信的话忽然心里不舒服皱着眉头反问了一句。
唐彬和谢婉玲低头喝茶两口子一直对叶秋和程慕这两个姑娘知根知底以前只觉得唐信这个臭小子不成器生怕他和现下许多年轻人一样不把感情当回事也轻佻放浪肆意伤害姑娘家现在唐信能主动把话挑明两个孩子两情相悦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有程慕这个乖巧的姑娘当儿媳两口子自然愿意。
程越的话一出口唐彬最了解他也不劝不说反正孩子的事还真不好开口娶媳妇嫁女儿两方感受自然不一样。
“爸啊。”
程慕急切地喊了一声似是万般怨念责怪程越刁难唐信。
唐信倒是很淡定他也能理解长辈的顾虑养育十八年的女儿被人勾跑了一下子心里别扭那是当然的。
胡晓梅满面微笑暗中拉拉程越的衣袖。
程越端起茶杯沉长地出了口气不是滋味地看向女儿说:“现在你是不要亲爹了?没嫁人就胳膊肘向外拐。”
程慕羞得无地自容也不好言语反驳鼓着腮帮垂下脑袋。
“好了老程咱们两家亲加亲不好吗?”
唐彬出来打个圆场可那一脸难得的笑意出卖了他现在的心情。
程越长叹一声目光复杂地注视唐信郑重沉声道:“唐信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好搀和如果有天程慕哭着回家我就是跟你爸翻脸也要找你算账。”
唐信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程慕看到父亲眼中的湿润自己反而先哭了站起身跑到程越背后把他抱住。
“老程要是这个臭小子欺负程慕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谢婉玲站出来打个包票同时隐含jǐng告地瞪了眼唐信。
程越抹抹眼睛拍拍程慕的手向左右露出个自嘲的笑容说:“见笑了。”
唐信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程越有感而发毫不做作。
程慕自小没了母亲在这单亲家庭中做父亲所付出的难以想象。
此刻或许是对程慕的担忧又或者是功成身退的一种感慨。
程慕回到唐信身边坐下擦干净眼泪后唐信在桌下紧紧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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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出了点意外
漆黑夜幕下,从南方进入天海的高速公路上,一连七辆车如一条长龙驶过,前后各是一辆商务黑sèSUV,在夜sè恍若幽灵,中间五辆重型货车。
领头的SUV副驾驶位上,张鹏云戴着耳机,面sè严酷,穿着一身黑sè劲装。
眼看还有两公里就要进入天海,前方的公路上映入眼帘一辆横摆着的大卡车,张鹏云冷笑一声,掩着嘴淡淡地说了两句话,SUV不得不停下来,整个车队被堵在了这里。
张鹏云刚下车打算前去交涉一番,结果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急促的刹车声,两辆从后赶来的面包车抄了尾端。
前方那辆大卡车后方瞬间冲出来一群蒙面歹徒,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把枪,迎面上来就给了张鹏云一拳。
砰
掩鼻倒地,张鹏云趴在地上却还露出一丝儿戏似的笑容。
前后加起来了不下十五个歹徒控制了前后两辆SUV,而后冲向五辆卡车,打开后车门一看,有歹徒慌忙地高喊一声:“大哥,没有货!”
恰在此时,十几辆jǐng车赶到现场,持枪的特jǐng迅速包围现场,歹徒们立刻顺手抓住人质企图抵抗。
夏卫国亲自到场,封锁周边后让人拿着喇叭喊话。
场面陷入僵持。
张鹏云被一把枪顶住下巴,身后贴着歹徒,眼瞧这个场面有些无聊,待歹徒亦步亦趋将他朝SUV后方拖去,张鹏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他的****。反手一扣一个膝撞将歹徒踢昏过去,再一扬手,****口对准身边最近一位歹徒,砰!
脑门绽开一个指头大的窟窿。歹徒死不瞑目。
其他歹徒都惊呆了。
因为响了枪,特jǐng们便也一拥而上,不消片刻,便解除了危机。
随手丢掉****,张鹏云走向外围,迎上他的方哲业冷冷地瞥他一眼,沉声道:“幸好没有自己人伤亡,要不然看你怎么交代。”
张鹏云咧嘴一笑。掏出包烟先给方哲业点上,说:“方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一想,要是车上有货。咱们谁担待的起?”
现场被控制住,夏卫国此时仍旧一头雾水,他走来方哲业身边,低声询问道:“究竟运的是什么货?”
省厅直接跟他交代的任务,还是必须保密。夏卫国不敢多想,现在只当碰碰运气。
方哲业倒不隐瞒,淡淡道:“价值两百亿的东西。”
天盈安保公司
荷枪实弹的地方部队沿途把守,三辆重型卡车在贺敏的指挥下开进了公司的仓库。待诸事皆毕,贺敏与指挥此次任务的连长进行交谈。
在公司外面的贺天赐站在路边。刚抽完一根烟,接到了方哲业的电话后。脸sèyīn沉下来,走到不远处停放的奔驰边上,敲敲后车窗,待车窗落下,他朝里面说了句话。
“做诱饵的那路出事了,具体哪路来的人不清楚。”
车窗又升起。
车内后座上,唐信手上拿着一些文件。
他从国外打捞两艘沉船,收获了总共价值大约三十四亿的黄金和铂金,从海上直接运到华夏,可因为黄金是管制物,需要经过国家批准才能进入,而他手上现在拿着的,就是国家批文。
他打捞沉船所得,前期准备时就把一切法律文件敲定,从上到下,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即便产生纠纷,打官司也不怕,可这种事情,还是低调的好。
该给的税,他一分不少地交。
拍拍手上的文件,唐信扭头对陈洛说:“这七十吨的货,价值超过两百亿,还真有人想抢我的钱,我猜,要么是官面上有人眼红,要么是在沿海上岸时露了白,陈洛,你说,我该不该当做没发生?”
陈洛暗自苦笑,撇开别的不论,至少唐信发财致富这方面,他见识过那么多人,还唯独这个人让他大开眼界。
“我不能替你做主,你看着办。”
唐信挑挑眉,耸肩道:“那就简单了,货进来之前,我跟你打过招呼,军区那边也打过招呼,但还是有人要劫财,这究竟是没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没把你们这些大人物放在眼里?照我说,要是当官的想要靠打家劫舍发财,你们能忍吗?要是沿海那边自以为是的地头蛇见财起意,反而好办了,为国为民,都该清理干净嘛。”
陈洛淡笑不语,这事儿不必放在心上,能当上市级的官员,就不会自掘坟墓,若是市级以下的官员,抓了毙了,都无所谓,而今天这事儿,多半还是货在沿海那边上了岸,有些不开眼的流氓撞枪口上罢了,扫黑扫掉无所谓。
二人沉默一阵,无话可谈后,陈洛打算告辞,于是说道:“最快明天,慢则后天,外汇局和央行的人过来,你招待一下。”
唐信抬起手,笑道:“别,不就是二十吨黄金吗?让他们跟我公司的总裁谈,我这小人物就不露脸了。”
华夏的黄金储备有多少?刚过千吨出头,这一次唐信能顺利的搞到批文,也顺带要支援一下国家黄金储备,倒也不是白送,当生意做,给个优惠价罢了,这都是之前谈好的,若是对方狮子大开口,那这批货还运不运回来华夏,恐怕就是个疑问了。
这就是个选择题,互惠互利,各得所偿,要是硬打着做无本买卖的主意,那就一拍两散。
说白了,也就是六十亿的生意。
唐信和陈洛一同下车,陈洛绕到驾驶位车门边,笑意玩味道:“现在不知道上面多少人在好奇,天海冒出了哪路大神,你是小人物?别整天用妄自菲薄的口气开玩笑。没意思。”
奔驰离去,唐信转身走向贺天赐兄妹俩,问:“这里都安排好了吗?”
贺天赐算是老板,他妹才是管行政的负责人。面对唐信的问题,贺敏肃容道:“一个连的人在这里轮流守着,外部由公司的人负责,有风吹草动也是公司先知道,除非,一个月内,有人能从地下打洞窜到仓库里。”
唐信瞥她一眼,淡淡道:“别低估金钱的诱惑力。有人能挖地道盗窃银行,这小仓库算个屁,不光自己内部要做好本职工作,掌握外面的风声才是上策。”
贺敏眼珠一转。点头道:“懂了。”
贺天赐一脸坏笑地撞撞唐信的肩头,说:“这么大的项目,安保才给一亿?少了点吧?”
“别得寸进尺,哎,说到安保。正好跟我走一趟,顺便拉点儿生意。”
说罢,唐信扭身走去远处开来法拉利,招招手让贺天赐兄妹跟上他。
一辆悍马加上一辆奥迪跟在法拉利后面转悠。唐信先开车到了一处高档小区门口,谢青云提着公事包正在路边翘首以待。等唐信的法拉利停下,他就直接坐了进去。
赶去下个地方。
“你真在国外捞着宝了?”
谢青云此刻还有些怀疑。
打捞沉船这事儿听起来匪夷所思。
唐信把手头的文件全部丢给他。让他自己过目。
谢青云低头仔细翻阅,从国外的法律批文到国内贵金属入境文件,全部写的清清楚楚,他狐疑地问道:“这一趟,你成本多少?赚了多少?”
正好停在一个红绿灯前,唐信仔细想了想,说:“打捞沉船的投资大概是三亿美金左右,现成的设备再转卖出去,能捞回来一亿多美金,打捞上来的东西卖出去,刨去税,估计能赚三十亿美金吧,那就是赚二十九亿美金。”
打捞成本其实不必那么多,不过唐信大方,光是郁金香每人的报酬就是一千五百万美金,其他员工和欧洲那边,差不多给了五千万美金的报酬。
要是捞不到东西,那也就按普通工资发,既然打捞上来三十多亿美金,唐信发点福利,让那不到一百人的职员至少各个拥有二十万美金的奖励,一点儿也不肉疼,而且,还有一艘价值无可比拟的沉船正在打捞的路上呢。
偏离市内喧嚣繁华地段的一条街上,法拉利停在了一栋装潢雅致的门面前,三层小楼的建筑规模平凡无奇,门外也没有招牌示人,平rì从这里经过的行人多半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干什么行当。
唐信带着谢青云,加上尾随跟上来的贺家兄妹一同走进了这栋建筑,一楼空旷平常,上了二楼才有一种别有洞天的视觉感,几乎是曾经少爷俱乐部的一个缩影。
蒋俊和翟品旭翘首以待,见四人到来,起身相迎,相互认识寒暄之后,翟品旭去倒了几杯酒放在茶几上,六人分为三波颇有鼎足之势地围坐下来。
“出了点意外,没有两百亿的货能给你。”
唐信端着酒杯,一句开场白让蒋俊兴奋的神态萎靡不少。
他还以为唐信去探宝,得不偿失呢。
“那你捞上来多少?一百亿有吗?”
蒋俊心情沉重,他可是联系了省内省外不少行内的伙伴,现在大家就像是嗅到血腥的鲨鱼,就等着张开血盆大口饱餐一顿呢。
“捞上来?我到手了两百二十亿左右的货,但只能给你一百六十亿。”
唐信晃晃酒杯,小口浅尝。
蒋俊与翟品旭对视一眼,这个反转实在出人意料。
“哈哈!蒋俊,瞧你那怂样,被耍的晕头转向。”
短暂时间里蒋俊的神情变化尽入贺天赐眼底,他这个旁观者不眼红不自卑,看戏一样只觉有趣。
蒋俊懒得搭理贺天赐,皱着眉头紧盯唐信,问:“你难道是出尔反尔?有货不给,不厚道吧?”
唐信挑挑眉,无奈叹道:“我当初只说大概两百亿左右,再者,我是打算所有货都交给你来出,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我的货刚在南边港口上岸,京城那边就说要二十吨黄金作为国家储备,要不,你跟他们谈谈?”
这下,蒋俊反倒释然,这么大一批货进入国内,唐信又不是走私,惊动上面很正常。
“那成,我这边都联系好了,半年内,结算完毕,怎么样?”
唐信想了想,说:“本来我不该插手你的生意,但是,你肯定听到了风声,我要和腾华集团死掐,所以,我带了律师来,咱们签合同的时候加一条,无论任何途径,这批货一毛都不能落入腾华集团的手上。”
腾华集团同样做珠宝黄金的生意,规模也不小。
蒋俊闻言一笑,本来这就是笔赚钱的大买卖,唐信的顾虑也不无道理。
若是有人转销把货给了腾华集团,让腾华集团从中牟利,这简直就是打唐信的脸。
之前他还真准备联络腾华集团一起接这批货,后来听到外面的动静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放心吧,我早有准备,除非跟我合伙的人不想赚钱,否则,不会给腾华集团送钱的。”
唐信放下酒杯,起身告辞。
剩下的事情,他就不必亲力亲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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