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七章 推荐人才
齐昊约定于老师吃饭,先到约定地点,点了菜,预备了春节礼品。
于老师是齐昊大学政治辅导员老师,不能用纯粹的上下级理解两人关系,自从齐昊在大地乡知道于老师调入省执政党组织部后,春节一直以学生身份给于老师拜年,于老师没有拒绝。
华夏国礼仪之邦,人情往来文化底蕴深厚,“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李白还讲究“送情”呢,现代人自然懂得“送情”。
当然,齐昊的“送情”给不正之风没有关系,说来也是,自己都是省长女婿了,况且林家背景那样雄厚,给谁拜年都绝无图谋不轨,只有纯粹的亲人、朋友、同事关系。
于老师与齐昊,纯粹的师生关系!
于老师来了,齐昊让座,递茶,于老师不吸烟,庄烟就免了。
“于老师,不成敬意!”齐昊把卡送上。
“还送礼啊!”于老师接住,揣进衣兜里。
随着社会进步,物质丰富起来,礼品便不在乎实物形式,往往给个卡,需要什么受礼人通过卡内货币自主选定。
见没林小霞,于老师觉得奇怪,往次林小霞都在,他问:“小霞呢?”
齐昊早有准备,说:“她有些不方便,叫我向于老师表示歉意!”
不方便?于老师随即猜着了,高兴道:“要做爸爸了啊?”
齐昊不回答,只是笑。算着默认。
“结婚也瞒着老师!”于老师不满道。
齐昊说:“爸讲了,只能按照爸的意思办!”
酒已斟好了,齐昊端起杯:“于老师是我和小霞的引路人。春节之际,敬于老师一杯!”
两人碰杯干杯,放下杯,齐昊给于老师搛夹菜放进碟子里。
就两人,都站在察省的最高层,边喝酒边吃菜边说话,自然而然就谈到高层人事上来。
于老师打听口吻:“听说人事有些变动?”
齐昊说:“高速公路的事务缠身。春节过后下去了二十多天,昨天刚回来,没听说这事。”
于老师眼睛盯着齐昊:“你瞒着老师?”
“真的。于老师,我不知道这事!”齐昊忙解释。
“林省长要调走的事你不可能没听到一点风声吧?”于老师回。
“爸要调走?”齐昊有些惊讶。
爷爷春节叫几个进他书房提到诸葛书记,难道给爸调走的事情有关系?虽然他当时想到这一层上去了,但还是不能肯定。这样说来。齐昊感到自己的政治敏锐性还是太低,居然对信息的把握不是很敏锐。
“这事我真不知道,于老师。”齐昊认真道,随后问,“听人讲谁接爸的省长职务了吗?”
于老师说:“有人讲顾省长,也有人讲上面空降!”
“没有人讲诸葛书记?”齐昊问。
诸葛书记还有两年年龄到点,人事安排对这类人很敏感。
“没有。”于部长说,“去年有人说今年诸葛书记保留人大主任。这次上面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人议论诸葛书记,齐昊联想到诸葛书记工作照抓不误。爸反到对察省工作不闻不问,还把自己和小霞撵出家,齐昊心里基本可以确定,诸葛书记提拔有望,爸的调动可以确定。
两人继续喝酒,一瓶五粮液过了大半,头有些晕乎乎的,正是好说话的时候,齐昊说:“于老师,我要向你推荐个人才!”
“向我推荐人才?”齐昊还从来没有向自己推荐过人才,他看着齐昊,意外的眼神。
省长女婿,不向省执政党组织部长推荐人才,严格说来应该是不正常的事情,何况政绩卓著的省长女婿,齐昊从前没有向于老师推荐过人才,于老师自然感到意外。
“我推荐的人才于老师认识。”齐昊说。
既然齐昊讲自己认识,自己应该多少了解一些,于老师说:“别绕弯子了,你觉得他任什么职务合适就讲吧!”
齐昊说:“她什么职务也不任,就想做一般工作人员!”
于老师笑道:“不任职我还真管不了,你找人事厅长去!”
齐昊说:“进省执政党组织部也管不了?”
于老师愣了下:“谁要进组织部!”
齐昊这才说:“刘佳,家和刘书记的女儿,上次于老师见过的。”
于老师想起来了,上次他在机场正好遇上齐昊接机,还一起吃饭呢,他说:“她不是在读书吗?”
齐昊说:“今年毕业,刘书记对我讲想让女儿在省上工作,我想到刘佳喜欢搞政工工作,就向于老师推荐了!”
于老师问:“执政党员吗?”
“是。”齐昊回答。
“学生干部吗?”于老师问。
进组织部做工作员,给学生干部有关系吗?齐昊心里这么想,没说,回答道:“是不是学生干部不知道了!”
于老师认真道:“按照规定,进组织部得是党员、学生干部。”
齐昊说这事我问下,拨通刘佳电话,刘佳要在电话里耍嗲,听齐昊语气严肃,知道旁边有人不是**的时候,便老实回答不是学生干部。
电话收了线,齐昊说:“不是学生干部。”
于老师说:“最好是学生干部,别人也无话可说!”
齐昊想想,上次去广省,遇见广省大学的副校长方全,他说要调察省任职,这么久了没有动静,他想找他给刘佳落实个学生干部名额,作为副校长,这样的小事应该没有问题吧,他拨通方全电话。
“你好你好,方校长,我是齐昊!”齐昊打着呵呵道。
“齐厅长啊,广省一别,还没见过面呢,好想你呀!”方副校长挺友好的声音。
齐昊心说,就擦肩而过的见面,好想我,夸张了吧!他说:“我也是,真希望早日见面!”
“快了快了,我到察省首先就找你!”方副校长欢快道。
齐昊愣了愣,再笨的人也听得出来,方副校长来察省任职了,齐昊忙说:“恭喜方校长、恭喜方校长,你来察省我第一个给你接风!”
方副校长说:“接风就不说了,你在察省干得有声有色,我过来可要支持啊!”
“别说支持了,还是加强对我的领导吧!”人家升官高兴,齐昊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大事,他说,“我还是叫方校长吧,方校长,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去广省时那个叫刘佳的学生?”
方副校长说:“记得,不就是你老领导的女儿吗!”
“对,老领导刘书记女儿。”记得就好,齐昊立即转入正题,“是这样的方校长,刘佳毕业后要进一个单位,单位非得要有学生干部经历,刘佳偏偏不是,可我的老领导非要她进那个单位,找到我,我也不好推托,于是就找到方校长帮个忙,能不能在学生会给刘佳弄个什么职务!”
方副校长想了想,说:“他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去学生会安排什么职务显然不合适,直接在档案里填写学生干部也不妥,这样吧,刘佳平常间喜欢什么活动,比如登山、钓鱼、创造发明,都行!”
齐昊想想,说:“刘佳喜好社会实践活动,每个假期回家都把同学集中起来外出实践,这事你们学校也有同学参加呢!”
方副校长想想,说:“就在学生会设个社会实践活动部,她任部长,怎么样?”
齐昊忙说:“谢谢了方校长,我在察省等着方校长履新了!”
两人电话收了线。
于老师定定的看着齐昊,显然听出了端倪。
齐昊笑道:“没想到他真还调察省来了!”
“谁?”于老师问。
齐昊便把他去察省解决电煤销售,碰巧遇上广省大学方副校长要调察省的事情讲了,他说:“后来没听到消息,这次调过来了!”
于老师面色变得有点阴,顾副省长上省长后于老师眼睛盯着了常务事省长,现在有人调察省,自己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那次他从机场出来遇上齐昊、刘佳,其实是去白市约中给组部的人吃饭,那人答应他如若察省人事有变动,可以考虑他常务副省长职位。
齐昊看出来了,官场不顺往往就是这个样子,想要掩饰,一般是不可能的。其实于老师晋升速度已经够快的了,每次动自己都想往上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齐昊知道于老师有心事,酒不能喝多,况且自己已经通知了秦丽,自己要去秦丽家。
齐昊出去检查高速公路工作,打了二十多天光棍,现在正需要女人,还不是一般的需要,是那种在沙漠烈日下行走渴望水、饥肠辘辘人需要食物一样的迫切需要女人,那种迫切来至**,他此刻正遭遇**向无情的攻击。
刘佳的事情解决了,齐昊想到秦丽在家等他,人就心神不定,他想尽快撤离去秦丽那里,只有秦丽才能给他解决体内如潮似涌的**问题。
两人喝完一瓶五粮液,作为礼貌,齐昊问于老师还喝不喝。
想到自己上不成常务副省长,于老师内心正不是滋味,说喝,春节期间没什么事,可以多喝一点。(未完待续。。)
第一一三八章 **
于老师内心不畅需要喝酒排解,齐昊吩咐再来一瓶五浪液。
齐昊内心想着秦丽,于老师要喝酒还得陪,他身在此神已离,慌着喝完第二瓶去见秦丽。
于老师喝一杯齐昊喝两杯,一瓶酒要见底时齐昊多喝了好几杯,不过没关系,一斤半酒范围内他不会大醉。
两瓶酒喝完于老师还不走,还有要喝酒的意思,齐昊知道,于老师需要用说话方式排解苦闷烦恼的内心,酒是说话最好的道具。
齐昊并不担心于老师醉,于老师就算醉了,不管讲什么话,绝不会触及到他没有上到常务副省长的话题。
到了省部级这个层次的人,不会酒醉闹事,更不会醉后吐真言,他们内心不管有多么的不快,说话对象有多么的知心,也只会找些无关紧要、杂七杂八的话题排泄自己的心绪。
齐昊见于老师还不走,于是装醉,“吃二两装半斤”,他身体摇晃,说话哆嗦,要不要耷拉着头翻眼睛。
于老师见齐昊醉了,找齐昊倾诉还有什么意思,只好起身撤退。
舒小海驾车先送于老师回家,回头再把齐昊送去秦丽哪里。
齐昊去秦丽家差不多下午四点,他喝了一斤多酒,头有点晕,人有些醉,当然不是很醉。
齐昊钥匙插进锁孔开开门,叫秦丽,没有人应声。
往次只要给秦丽联系过,齐昊用钥匙打开锁闩推开门时。秦丽一定在门前迎接,秦丽居然没有迎接,难道人没有在家里?
齐昊走到客厅。秦丽,秦丽叫两声,房屋静寂,没有声音,给秦丽约好的,她去哪儿了呢?
齐昊来秦丽这里时一路欲壑盼填人急得给饿鬼似的,心给火烧房子了一样的慌急。来到家里却没见着秦丽,他欲火焚烧的内心情形可想而知。
二十多天时间泡在工地,那种饥渴、那种急迫。在酒精的作用下人怎么可以自制?齐昊径直向秦丽房间走去,秦丽的房间有浓郁的檀香味,特别床铺上,秦丽特殊的体味更是让他神魂颠倒心旷神怡。
齐昊走进秦丽房间愣住了。床铺里睡着人。被子蒙头盖脚,看得出轮身子面朝墙壁。
原来秦丽在睡觉啊,齐昊什么也顾不得了,几下子扒光自己跳上床,揭开被子身子泥鳅一下子钻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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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说秦丽,中午下班时,接到齐昊电话,说他回省城了。中午饭在外面吃,吃完饭过来。
秦丽知道。齐昊下去检查工作许多天没沾腥,正馋着呢,过来不把她虐过够才怪。她脸上露出羞怯的笑意,声音却不动声色,给平常间一样,过来吧,我等你。
两人二十多天没见面,小别胜新婚,那种甜蜜可不是能够用语言表达出来的,秦丽笑靥如花,幸福得陶醉。
林小霞怀孕的事情秦丽知道,齐昊往她那里跑得勤,她在镜子里都能看出来,自己被齐昊滋润得白白嫩嫩,人越发年轻,肌肤越发柔嫩了。
少妇最突出的美是成熟美、自然美,秦丽想到自己成熟美、自然美,再加上齐昊的改造美,美上加美,她内心给美得,酒不醉人人自醉。
秦丽下班路过商场,商场正在搞宣传促销活动,胸罩、蕾丝小裤,模特儿真大但,在商场搭建的临时台上身穿胸罩、小裤走来走去。
模特儿高挑个子、魔鬼身材、肤胜霜雪、色迷万人,猫步飘然临街丁字台,别说男人,连秦丽都想入非非。
三点式,神秘、诱惑、魅力,路过这里的人内心再平静,也会石击静潭般内心泛起涟漪。
要是自己也来个三点式,齐昊看见将会是什么样的神情?秦丽俏脸一热,脑子一下子滑到这个问题。
哎呀呀,怎么想到这上面去了,秦丽俏脸红得给天上的火烧云似的。
好在这里是大街,都是些擦肩而过的人,不然秦丽恐怕羞得见个地缝就要钻进去。
秦丽迅擦身丁字台,目不斜视向前走去,尽管满街全是不认识的人,更没有人知道她是省纪委的中层领导同志,她在人前还得保持先锋队战士、道德楷模的样子。
已经走了好远秦丽停住身体,她心跳好快、一种莫名的冲动在怂恿她做一个自己也感到不知所措的决定。
秦丽好想穿三点式,为了看齐昊看着她穿三点式的情形,她真的好想穿三点式。
秦丽好想自己疯狂一回,让齐昊看着她疯狂一回。
齐昊看惯了她的身体,审美疲劳秦丽也懂得一些,她好想改变下自己,让齐昊看到她吃惊并随即疯狂的样子。齐昊看到她吃惊、疯狂,她就是齐昊成功的女人,一个为自己女人吃惊、疯狂的男人,那将是什么样子的激情。
秦丽要看齐昊不同激情时的样子。
想到这里,秦丽顾不得脸上火烧云,果断蹙回商场,去了极品内衣贵宾间。贵宾间全是琳琅满目的内衣,秦丽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选购哪一类型到是一个问题。
导购一眼就看出秦丽身份不比一般,立即召来店内模特儿,穿在身上展示给秦丽观赏。
乖乖,在贵宾间模特儿展示的内衣比起商场前展示还美丽、性感百倍,展示完毕,秦丽说就这个样式,一套。
导购不动声色道,夫人至少应该买两套,先生见到夫人穿这套后,再看穿其他就没有情趣!
这话有些不那么好听,难道夫人自身缺少情趣不成?秦丽瞪眼导购。
导购仿佛没看到秦丽的恼怒,她上下打量秦丽,说:“穿上这个款式夫人的情趣可达到极品,穿其他夫人的情趣只能达到一般,人是桩桩,全靠衣衫,就是这个道理!”
秦丽虽然恼怒,可想想导购的话也是,齐昊认为自己是极品才爱自己,为了齐昊,自己得保持极品、创造极品,让齐昊得到极品享受,自己在齐昊的极品享受中才能感受到齐昊的爱意。
秦丽果断买了两套内衣。
刷了卡,拿了发票,包装好,秦丽就要离去,一下子想到荣姐。
荣姐这些天心情不好,脸呈灰色,黄章华可把荣姐给害苦了,可有什么办法呢!
女人命苦,男人不爱就哭天无路,一个人暗中巴心巴肝的气。女人绝对不会像男人,男人丢了女人立即就去找下一个女人,女人被男人丢了不会轻易去寻找男人。秦丽看出来了,要叫荣姐去找男人,比登天还难。
就像自己,哪天齐昊厌恶自己,不要自己了,即便是皇帝老子要名媒正娶自己,自己也绝不会嫁出去。
荣姐好可怜,没有男人爱,秦丽想到自己更应该关心荣姐,秦丽毫不犹豫的给荣姐买了两套内衣。
秦丽回到家,齐昊电话说要过来,秦丽知道齐昊的脾气,说要过来一会儿就过来了,她赶紧洗了澡,换上新买来的内衣,她在镜子里看,内衣穿在身体上真的很漂亮、很性感,看着看着,秦丽自己心都慌了,慌得直想自己干自己一回。
手机响起来,秦丽以为是齐昊的,接起来才知道是荣姐的,秦丽刚要给荣姐说买了内衣的事情,荣姐先说话,她说买到条娃娃鱼,就是鲵鲶,国家保护动物,只有山区有,大江大河已经没有了,市场价格贵得离奇。
荣姐说:“我马上到你家了,叫上大兄弟过来吃!”
荣姐是做鱼的高手,家和时要不要能买到娃娃鱼,都由荣姐烹制,齐昊特别喜欢吃,因此,只要看到娃娃鱼,不管价格有多贵,荣姐都要买下来做给齐昊吃。
秦丽说:“齐昊刚才来过电话,中午在外面吃。”
秦丽没有讲一会儿齐昊要过来,因为秦丽发现,自从那次过后,荣姐听说齐昊要过来就不会再过来,在秦丽看来,荣姐见两人和谐容易受到剌激,因此由着荣姐去。
荣姐说:“我把鱼提过来,晚上吃。”
秦丽说:“来吧,荣姐,我还没吃饭,过来一起吃!”
不一会儿荣姐来了,黑塑料口代里装着一条娃娃鱼,荣姐说三斤多,名够大兄弟解馋的了。
秦丽接过荣姐手中的塑料口代,把娃娃鱼倒进盆里养着,齐昊晚上过来吃,烹制前杀,味更鲜美。
两人接下来做饭吃,秦丽随随便便弄几个菜,吃饭时荣姐心情不好要喝酒。
听荣姐说要喝酒正中秦丽下怀,秦丽给荣姐买了内衣,喝了酒她遮住脸,正好穿内衣展示给荣姐欣赏,也好叫荣姐试穿她给她买的内衣。
两人喝红酒,喝了一瓶,荣姐说不喝了。
秦丽说,快吃饭,吃过后我有东西给你看。
听说有东西看,说话时还神神秘秘的样子,荣姐就知道秦丽给她看的一定不是一般的东西。因为她们这个阶层的人没有一般的东西,即便有些了不起的人物认为是不比一般的东西,在她们眼里也只是一般般的东西。
两人吃完饭、收拾了桌子、洗了碗,漱口洗脸,秦丽叫荣姐去自己卧室。(未完待续。。)
第一一三九章 美
自从那晚荣姐发现自己内心后,她就不肯进秦丽的卧室,因为进秦丽卧室荣姐会产生联想,那种联想其实是打碎了醋瓶子,是一种无法在人前言说、只有自己一人知道的滋味。
秦丽叫荣姐进卧室,荣姐不好推却,只得跟了进去。
秦丽关上门,神神道道的样子。
荣姐愣住了,目光定定的看着秦丽,平常间老老实实的秦丽,今天怎么也演戏?
秦丽俏脸布满羞色红晕,眸子躲躲闪闪,目光看荣姐又不敢看的样子。
接下来荣姐便是惊讶无比,秦丽竟然当着她脱衣服,一件件的脱,脱得光光的。
荣姐吃惊道:“秦丽!”
秦丽脱光自己,示意自己身体上的三点式,面色越发红润,:“好不好看!”
荣姐终于明白了,秦丽是要她看新买的内衣。
真的脱光了,秦丽俏脸反到少了羞色,她美孜孜欣赏自己内衣,还问荣姐好不好看。
荣姐可没有那个心思,女人内衣是穿给自己男人看的,自己没有男人看,好看不好看都一那么回事,不过她还是应酬道:“好看!”
秦丽只顾自己高兴,没有注意到荣姐情绪,她看着荣姐:“荣姐,你的肤色、屁股、胸部,穿上它比我穿上更好看!”
秦丽说得不假,荣姐虽说结了婚,但没有生过孩子,肤色白嫩如霜,屁股滚圆翘起。前胸突兀悬空,杨柳腰柔韧摇摆,大腿笔直修长。即便商场的内衣模特儿身材也差荣姐一大截。
荣姐,美人坯子,难怪当初黄章华下乡一眼就看上荣姐。
荣姐心说,你有齐昊欣赏,穿上当然好看,我没有男人看,有如衣锦夜行。穿上有什么意思,她说:“你夸我了,我没你穿上好看!”
秦丽说:“荣姐穿上好看!”
荣姐不知秦丽在用计。说:“没你穿上看好!”
秦丽说:“穿上比比不就看出来了吗?”
荣姐笑道:“我又没这样的内衣,怎么比!”
秦丽立即打开衣橱门,拿出两套内衣递给荣姐:“我买时觉得荣姐穿上比我好看,就给荣姐买了两套。荣姐。去洗澡穿上!”
荣姐看着内衣惊讶道:“我穿什么不是穿啊,穿这么漂亮的内衣,简直是糟蹋!”
“去洗澡穿上试试吧,你这么好的身段,不穿这么漂亮的内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秦丽不仅缠着荣姐,还动手给秦丽解起衣服来。
荣姐拗不过秦丽,加上内衣穿在秦丽身上的确好看。如果穿在自己身上正如秦丽所说,自己身材要丰满一些。应该好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没有男人欣赏的女人,一样爱美,只不过是因美伤感而已。
荣姐半推半就,脱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换上内衣走出卫生间。
哇噻!秦丽眼睛盯着荣姐,惊讶得目瞪口呆样子,许久才说:“好美啊,荣姐!”
荣姐羞羞一笑:“都老太婆了,美啥美!”
秦丽拉着荣姐跑到穿衣镜面前,荣姐望去,哇,这还是自己吗?她不相信是自己!
肌肤似霜雪般洁白,胸峰悬空突起,腰际闪起美妙的弧形,屁屁翘出两半圆宝,如玉大腿笔直,黑色内衣衬托出荣姐美不胜收身材。
自己的身材原来是这个样子!
如此美妙身材,要是大兄弟看见也不枉世上走一圈。
荣姐突然大惊,怎么就想到了大兄弟,还“大兄弟看见不枉在世上行走一圈”,姐弟呀,怎么可以亵渎大兄弟!两个给苹果熟透了似的女人在穿衣镜前看自己的身材,两人的身材真不是盖帽的。
秦丽性格温柔,身体散发着淡淡的擅香味,有种若隐若现的水性美。
荣姐性格爽快,身材丰腴一些,皮肤雪冽,性情中注入野性,有种难以抑制的激情美。
两个美人在镜前你赞我我赞你,啊嚏!秦丽抬起玉掌捂住嘴巴笑起来。
房间虽然开着空调,毕竟正月刚过,气温不过摄氏十度,两人光着身子站在镜前秦丽首先有了表示。
可两人并不原意穿衣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自己之美更甚,所以说,爱自己美又叫臭美。
两个美女凑在一起臭美,美不胜收,美得看不够自己。
啊嚏!荣姐也来了一声,也玉手捂着嘴巴笑起来。
两个女人都“啊嚏”了,可就是舍不得穿上衣服,可见欣赏自己的美胜过一切,难怪有那么多的人甘愿冒着风险做整容手术,不怕致残、甚至不惜丢失性命。
当秦丽第二声打出啊嚏时,秦丽说:“荣姐,上床,冬春之交流患行感冒的人多着呢!”
两人忙跳上床铺躺下床,拉了被子盖住身体。
两人激动啊,没想到,自己穿上极品内衣就成了明星、模特儿,以为明星、模特儿好漂亮,原来自己也是模特儿、明星!
秦丽手机响起来,江书记的,她忽的坐起身:“你好江书记,我是秦丽!”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江书记冷冷声音,随即电话收了线。
自从纪委双规了曾副书记、省财厅双规了三个副厅长后,见诸葛书记力挺秦丽,江书记对秦丽就不敢小视,他知道这小女人不好惹,她要做的事情若阻止会给你拼命,因此,涉及到公路上的案件他都给秦丽商量着办案,主要是免避僵局弄得自己下不了台。
秦丽下床边穿衣服边说:“荣姐,我去下单位,你睡会儿吧,晚上做鱼还需不需要佐料,我买回来!”
荣姐说:“我看过,佐料齐全,不需要了!”
秦丽边穿戴边急急忙忙走出房间,江书记是省领导,叫谁人可不是开玩笑的,得及时赶去。
秦丽走了,荣姐独自一人睡在秦丽卧室的床铺上,房间安静下来,荣姐忍不住爬起身下床走到穿衣镜前看自己。
荣姐不由感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皮肤、身材这样美呢!
荣姐是农村人,嫁男人家只有一面小圆镜,只看到过男人的身子,没看到过自己的身子,她与黄章华也给自己农村的男人一样,由男人看自己的身子,她却没有看全过自己的身子。她给黄章华多数时间黑来黑去,即便在白天也有些匆忙,哪有心思欣赏自己的身子。没想到今天一睹自己身子,原来是那么的美妙啊,连她自己也恋爱上了自己的身子。
荣姐呆呆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子,头脑思绪一下子偏出去,要是大兄弟能欣赏自己的身体多好啊!大兄弟一定喜欢自己的身体,大兄享受自己的身体是该是什么滋味啊!她忽然感觉头晕面烧,下体潮水汹涌,人不能自持!
哎呀呀!这怎么了,我怎么这样坏,姐姐居然想弟弟,无耻!无耻!荣姐双手捂住脸面。
过会儿,荣姐把手指逢翕个缝隙,她看到自己俏脸好红好红,红得霞光一片。
荣姐回想起这几年,是齐昊安排自己下山,是齐昊安排自己进县城,是齐昊安排自己进省城,现在自己身价过亿,在外面挺有面子,特别在齐昊圈子内,她觉得自己比秦丽还受他们尊敬,这一切都是大兄弟给的。
有了金钱、地位、也有历练,荣姐发现自己成熟漂亮,有知识、有品味,再不是以前山上的傻大姐,可是自己空有一身的成熟漂亮、知识品味,她感到自己好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就在那一天,荣姐突然发现,自己之所乐于跟随齐昊闯天下打江山,是自己内心有齐昊,她早把齐昊当着是自己终生依靠的男人,而并不是纯粹的姐弟关系。
发现了这一心迹,荣姐有如遭遇五雷轰击,好在大兄弟不知道自己的心迹,要是知道的话,她怎么对得起大兄弟,她有何面目面对大兄弟,还有大兄弟圈内的人。
“啊嚏!”光着身子在穿衣镜前站久了,身子发冷,荣姐赶紧跑回床铺,睡上床用被子盖住身体。
荣姐近段时间晚上失眠,怎么不失眠啊,虎狼般如饥似渴的少妇,发现自己心迹不能表白,夜晚怎么睡得着瞌睡?
荣姐感觉心力憔悴,活得累,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秦丽!秦丽!”
荣姐被叫声吵醒,还没睁开眼睛她就分辨出是齐昊,人一个激灵,自己睡在秦丽房间,她忽的坐起身体。
“秦丽!秦丽!”听叫声、脚步声,齐昊已经走到秦丽房间门前。
坐在床上的荣姐看到自己光忽忽的上身,妈呀,自己穿这身,怎么见得大兄弟!荣姐赶紧倒下身体背向房间门方向脸朝墙壁蒙头盖脚,不敢动一动身体。
舒小海把齐昊送到小区楼房下面,见齐昊有些醉意,要送齐昊上楼,齐昊不允,舒小海只得驾车离去。
齐昊醉意朦胧欲火焚烧,二十多天没有沾过腥,这对于已经偿到甜头、且身体强壮的年轻人来说简直就把女人当成自己的命,加上酒助**,齐昊进门已迫不及待。
齐昊要过来是给秦丽电话联系过的,按照平常间习惯,只要他讲了要过来秦丽都在家等,齐昊叫着秦丽有些跌撞姿势走到秦丽卧室门前,见床上被子蒙头盖脚个人,想也不会想床的人是不是秦丽,边脱衣服边走过去,来到床边脱了裤子,说,秦丽,二十多天,想死你!他揭开被子,光溜溜身体泥鳅一样钻进被盖里。(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0章 大喜事
荣姐坐起身体时听到齐昊叫声、脚步声已走近卧室门,她原本想跳下床回避,可是跳下床齐昊就看见了她光溜溜身体上穿的三点式,哎呀呀,怎么可以让大兄弟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自己是姐姐,姐姐在弟弟面前光溜溜身体羞死人了,她赶紧倒下身体拉过被子蒙头盖脚,背朝着房间门脸面向墙壁轮着身体睡,一动也不敢动身体。
齐昊一步走进门,他原本就喝了一斤多酒,头晕乎乎的,见床上睡着秦丽,内心冲动血液潮涌头更晕,床上睡的是不是秦丽他压根不会想这个问题。想来也是,秦丽家、秦丽的床铺,不是睡着的秦丽还会睡着谁?况且事前两人电话联系过自己要过来,秦丽睡在床铺上等自己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对于齐昊来说,秦丽睡在床上等自己合情合理,他喝酒过量欲火攻心,不可能质疑床上睡的人是不是秦丽。当然也有另一种结果,齐昊揭开被子看见不是秦丽而是荣姐,会惊叫一声,转身跑出房间,半天回不过神也未可定。
荣姐用被子蒙头盖脚内心慌乱得很,自己穿这身怎么见得大兄弟,羞死了,她心中呐喊道,大兄弟别进来,我是姐姐,我是姐姐!让姐姐穿上衣服你再进来!
荣姐只在内心呐喊,没有发出声,情急之中她怎么也发不出声,然而内心慌乱却无济于事,事态变得顺水漂流,自己被大水漂流到何方、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自己无法控制。
突然。荣姐眼一亮,被子被揭开,她贝齿对咬眼睛紧闭。随即感觉到被子忽的盖住自己身体,齐昊光溜溜滚烫身体忽的贴住自己光溜溜身体后背,她身体一缩,头脑嗡的一声,神经紧张到位极点。
哎呀呀,姐姐人丢大了!大兄弟,我是姐姐。动不得!
齐昊见“秦丽”背向着他,伸手扮她身体,欲意把她身体放平。
荣姐见齐昊扮自己的身体。鼓足蛮劲犟着身体,不让齐昊把自己身体放平。
荣姐原本力气大,关键时刻铆足劲,齐昊喝了酒。还真把“秦丽”身体没办法。
齐昊心里打了个转转。一惯温柔如水的秦丽今天怎么回事,上来了犟脾气?
齐昊头脑只不过打个转转而已,他喝多了点酒,欲火攻心,头脑思维判断少了许多逻辑性和准确性,二十多天没见过腥,得首先解决那个问题。
齐昊的手伸向下面,拉住小裤往下扯。扯不动,他一用力。一声裂帛,小裤扯在手里。
齐昊的手力道足,几千元一套的内衣就这样被暴力报废。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叙述了,再叙述就涉黄,涉黄的事情干得说不得,这是规矩,谁也不能破坏了这个规矩。
尽管齐昊没有放平荣姐的身体,可他强有力的战斗力从荣姐背面发动攻击一样掠地攻城。
久违,向往,舒爽,矛盾,惶恐,羞愧,荣姐承受着齐昊攻击内心无力的叫喊,大兄弟呀,怎么会是你!
齐昊好强的战斗力,荣姐感觉身体消融支离破碎,人被抛向空中,正向着无底黑洞飘去!
齐昊大动,手也很不老实,他凭着力气拉扯下胸罩,大手一下子罩下去,嗬哟,好饱满的宝贝,他惊讶问,二十多天长这么大,吃了广告上的丰乳精?
荣姐当然不会出声,用背抵住齐昊,任由齐昊胡作非为。
齐昊胡作非为至少半个小时,才停止对荣姐的野蛮行径,咂咂嘴巴,伸伸舒爽身体,翻身用背抵着荣姐的后背睡过去。
见齐昊睡着了,荣姐不敢翻过身看齐昊,她用被子掩盖住齐昊的头部,自己作贼一样身体从自己一边下床,抱起自己的衣服,目光盯着床上蒙头盖脚睡觉的齐昊,轻脚轻手走出秦丽房间门。
荣姐在房间门前停住身体,回转身体,望着床铺里睡觉的齐昊,内心百感交集。自己深爱齐昊,可只能止步于姐弟情,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情,她默默道,大兄弟,我要让这事烂在心里!
荣姐在秦丽房间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反手拉上房间门,她回过身体,不知何时,秦丽竟然站在身后看自己。面对秦丽荣姐羞愧难当,抱着衣服跑进平常间荣姐到秦丽这边来休息的房间。
秦丽走过自己卧室推开门,看着蒙头盖被睡觉的齐昊,默默无语。
秦丽去到荣姐房间门前,等候荣姐出来。
荣姐开门见到秦丽,完全没有平常间大大咧咧,一付大姐大样子,她目光不敢对视秦丽,面色羞红,头垂得很低,无处藏身表情道:“对不起,秦丽。”
秦丽不说什么,只叫一声,荣姐。
“他一直以为是你,不知道是我,我没想到他那个时候过来,等知道一切都晚了!”荣姐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晚上你做鱼给他吃吧,别告诉他我来过,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秦丽!”
“荣姐,”秦丽鼻子酸酸的,“晚上还是你做鱼给他吃,他喜欢你做的鱼,尤其是娃娃鱼!”
“不,秦丽,我走了,让这事过去!”从来不哭的荣姐潸然泪下,且一发不可收拾。
秦丽看着荣姐,只有她知道,齐昊、秦丽看似姐弟,其实质是实实在在的知己,试想,天底下谁个女人会跟着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一步步走出来,天底下谁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会成为真正的姐弟或兄妹,他们之前是没有人戳破那层关系而已,现关系戳破了,未尝又不是一件好事。
秦丽说:“荣姐,齐昊如果不爱你,他会让你一直跟在身边?她会扶持你一步步成为大家尊重的荣姐?”
荣姐说:“改变了以前的关系,我抬不起头来,秦丽!”
“你们不是改变关系,而是还原关系!”秦丽真诚表情,“既然你们有缘分,而且已经接上了缘分,为什么要断缘分呢,齐昊知道了会痛苦、伤心!”
荣姐低头哭泣,不说话。
秦丽拉起荣姐的手:“让我告诉他吧,荣姐!”
秦丽,温柔、贤淑,只有她才能义无反顾的成全齐昊、荣姐的好事。
齐昊一觉醒来,感觉神轻气爽,二十多天没沾腥,人格外舒适,他起身下床,去卫生间洗澡,秦丽送干净衣服进去。
秦丽看着莲花喷头下面沐浴的齐昊,这就是男人啊,误入了还不知道呢,好大意。
齐昊见秦丽看着他,想到刚才的事情:“刚才你怎么犟着身子?”
“人家睡觉,由得你乱来!”秦丽嗔道。
齐昊苦笑道:“二十多天了,你也不体谅体谅!”
秦丽说:“人家比你还久呢,你知道吗?体谅过吗?”
“什么意思?”齐昊是聪明人,觉出秦丽的话似乎另有意思,看着秦丽。
秦丽瞟眼齐昊:“一次不顺着你,你就有意见!”
“我不是也没强行吗?”齐昊见秦丽的话回来了,嘿嘿笑道,“我最后还不是顺着你!”
秦丽笑了:“你还真会痛知己!”
“自己媳妇儿不疼,疼谁呢!”齐昊讨好表情。
从齐昊话里知道,齐昊还真是大马哈,把几千元的内衣都给人家扯破了,居然不知道强暴了谁,她说:“还说疼媳妇儿,扯了人家的小裤,霸王硬上弓呢!”
齐昊嘿嘿笑笑,看着秦丽胸部问:“怎么比过去大许多,丰乳了呀?”
秦丽不正面回答:“大点好还是小点好!”
齐昊想也没想说:“大点好,手感饱满!”
秦丽问:“你就不喜欢小一点的呀?”
齐昊嘿嘿笑道:“既然有大的,谁还喜欢小的呀!”
秦丽沉着脸,不说话,走过去冷不防狠狠拧把齐昊的屁股,这把给拧得,贯足了力气的,齐昊惨叫一声,秦丽转身走出卫间。
都说男人暴虐女人,其实女人更喜欢暴虐男人,女人高兴时可能暴虐男人,愤怒时可能暴虐男人,烦恼时可能暴虐男人,无聊时可能暴虐男人,与男人打嘴巴战时可能暴虐男人,关键是男人被暴虐后无处申冤,女人得不到处理对男人暴虐才变得无所顾忌。
秦丽在厨房做鱼,齐昊的惨叫声她听到了,他知道是秦丽收拾齐昊,见秦丽进厨房问:“他怎么了?”
秦丽笑道:“他说既然有大的,谁还喜欢小的呀!”
荣姐脸一下子红了,齐昊捉住自己前胸时,说二十多天长大许多的事情。荣姐不说话,抿嘴笑,男人啊,真的一幅挨揍相。
齐昊从房间出来了,秦丽从里到外都给齐昊换了套新衣服,人看上去有种新郎倌的感觉,就差在左胸前戴朵小红花就是新郎倌了。
“好香,我就知道荣姐过来了!”齐昊皱着鼻子走进厨房,走到荣姐旁边往锅里看,“娃娃鱼啊,我最爱吃!”
荣姐没说话,毕竟齐昊刚才对自己动了粗,不好意思,脸红得给天上彩霞似的。
秦丽说:“今天大喜事,荣姐特地买了娃娃鱼犒劳你!”
“什么大喜事,我怎么不知道?”齐昊茫然表情问。
秦丽说:“你呀你,自己做的大喜事怎以转背就忘记了呢!”(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一章 各有所获
秦丽说:“你呀你,自己做的大喜事怎以转背就忘记了呢!”
“我做的大喜事?”齐昊在头脑里搜索,可搜索枯肠,还是没有找到自己做了什么大喜事。
秦丽说:“别想了,一会儿就知道了!”
齐昊看时间:“还没去接小可呢?”
秦丽说:“徐姨接去玩了。”
鱼烧好了,荣姐说:“秦丽,你去把酒斟上吧,我把鱼端出来。”
齐昊在一旁觉奇怪,荣姐平常间最爱与自己讲话,一口一个大兄弟叫得好亲热,还没话找话讲,今天怎么了,荣姐不给他讲话,也不叫大兄弟,连眼睛都不看他一眼,怎么回事,齐昊感觉到好没趣。
齐昊跟着秦丽去餐厅,餐桌上摆放了好几个菜,鱼上桌菜就齐了。
齐昊悄声问秦丽:“荣姐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对劲?”
秦丽眼睛瞪着齐昊:“你呀,叫我怎么说你呢,这么聪明个人,怎么就……”
“让开,鱼来了!”荣姐端着一盆鱼过来,盆边烫手,边快步走边叫让开。
荣姐把鱼在桌上,不声不响坐下,也不看齐昊,头埋得低,脸红得艳,给个新媳妇似的。
秦丽瞪眼齐昊:“坐下,荣姐这样辛苦,还不敬荣姐的酒!”
齐昊到也听秦丽的话,看着荣姐端起杯,荣姐神情反常,齐昊显得小心翼翼,他说:“荣姐。辛苦了,敬你一杯!”
荣姐端起杯,不看齐昊。而是看着秦丽:“秦丽,这杯酒我们一起喝吧!”
秦丽端起杯,三人碰杯,干杯,齐昊注意到,荣姐目光那怕是瞟也没有瞟下自己。荣姐抬头目光只向着秦丽,不看时秦丽时目光低垂。完全不是荣姐平常样子,给变了个人似的。
姐弟无话可说,餐桌上的气氛不同往昔。
齐昊要斟酒。秦丽把酒瓶要过去,要是往常,斟酒是荣姐的事,今天她没做斟酒的事。
秦丽端起杯。说:“齐昊、荣姐。把酒端起来!”
荣姐谁也不看,端起杯,头埋得更低,看得出一张脸红得烫人。
齐昊端起杯,看着秦丽,他预感到了什么,头脑有些糊涂,难道……不可能。可他大手捏着的那里,分别比秦丽大。现在回想起来,他还没有嗅到秦丽的檀香味,他转脸看荣姐,荣姐现在不像是姐姐,到像个小媳妇样子!
想到自己上床铺“秦丽”一系列反常现象,齐昊目瞪口呆。
“齐昊,你不是想知道什么大喜事吗?”秦丽笑盈盈看着齐昊,“喝了这杯酒,我讲齐昊、荣姐的大喜事!”
荣姐也不给秦丽、齐昊碰杯,喝了杯中酒佝偻着头脸犟一边去。
齐昊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刚才床铺上八成是把荣姐当着秦丽了,事已至此,他内心反到平静了,既然有缘,事情早晚要来,他喝了杯中酒,看着荣姐。
秦丽喝了酒,放下杯,说:“齐昊,要不我回来正好碰着荣姐乘你睡着离去,这事就苦了荣姐!”
齐昊深情目光看着荣姐,伸出手拉过荣姐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认真说道:“秀梅,那天秦丽说到你的感情时,我突然发现,其实我一直都爱你,只是当时没有发现而已,真的,秀梅!”
“昊!”荣姐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怀情,身体扑进齐昊怀里,泪下如雨。
没想到是这么个结局啊,一场纯粹的姐弟情,竟然是相思苦寂的爱情,两人在秦丽面前缠绵悱恻,情形感人。
让两人亲热一阵,秦丽看着两人:“我还以为要费番口舌,没想到这么容易!”
“谢谢你,秦丽!”荣姐面现感激之情,接着爆出一句,“只是便宜了他!”
“谁便宜谁呀,都是我的媳妇儿!”齐昊伸手抓过秦丽的玉手,“我都爱!”
事情已经说穿,齐昊左一个媳妇儿、右一个媳妇儿,好不得意,酒没怎么喝,就叫着安息!
想想就知道了,两个美艳成熟的媳妇儿,即便是娃娃鱼吃起来也没有什么滋味。
既然是荣姐和齐昊的大喜事,秦丽自然要让荣姐、齐昊大喜,齐昊进了荣姐的卧室。
秦丽妁合,荣姐不忘秦丽恩情,见齐昊纠缠自己,荣姐说:“我们只顾高兴,冷落了秦丽怎么办?”
齐昊处理方法极为简单:“都是我的媳妇儿,抱过来大被同盖不就得了吗!”
“我怎么没想到你这么坏!”荣姐骂是骂,也没有制止。
齐昊跑去隔壁房间,抱着挣挣扎扎、骂着齐昊大坏蛋的秦丽扔在床上,三个人大被同盖,热闹非凡,媳妇儿还能说寂寞难耐?
政坛传闻终于成为现实,诸葛书记书记担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继续兼任察省执政党书记,这对许多人来讲感到不真实,可事实就如此。
林省长提拔调离,任中央执政党服务局后补委员、广省执党书记,没有人想到林省长要提拔调动,而且是调到华夏国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可见中央对察省近几年经济发展的肯定。
中央执政党服务局委员、广省叶书记调国首院副首理,主管工业企业、商贸这一块。
顾副省长任省执政党副书记、代理省长,只等人大召开会议按照法定程序履新省长职务。
广省大学副校长方全调任察省执政党常委、常务副省长,接到通知后方全打电话齐昊,说刘佳广省大学学生会社会实践活动部部长职务落实。齐昊表示万分感谢,并说方省长来察省,他给方省长汇报工作、一并接风。方副省长表示感谢。
常开良任双庆市执政党副书记、代市长,只需市人大通过法定程序履新市长,正式成为副部级。
林永辉由中组部下派到察省三江市任副书记,通知下发时,老姐在家和,她与范五斤的事情已经公诸于众,家和人无不羡慕范五斤,都说祖坟发了,冒青烟了!老百姓不知道体制内的事情,只知道祖先罩着自己的子孙。
刘大成任三江市执政党常委,兼任家和执政党书记。
接到通知,顾省长设家宴请林省长夫妇、诸葛书记夫妇,请了齐昊、林小霞作陪。
齐昊、林小霞早早去顾家,由于林省长第二天要去广省履新,这一去很难再回察省,顾省长便临时决定给林省长饯行,以表心意,同时请了诸葛书记夫妇,有祝贺诸葛书记高升的意思。
顾家喜气洋洋,顾琼回来了,在市里做市长的哥嫂也回来了。
两人去到顾家,林小霞被顾琼请到闺房没再出来,由她陪着,理由充分,林小霞有身孕。
齐昊就不同了,得安排晚餐所需,自从齐昊到省城后,顾家的生活就由齐昊安排,齐昊已经成为顾家缺少不得的一员,尤其是习阿姨,齐昊做女婿不成便视为儿子。
齐昊从望江宾馆叫来厨师,自己亲自置办生料,由厨师烹制,并雕龙刻凤,菜的色香味形不言而喻。
六点半时,诸葛书记、林省长夫妇到顾家,都是一个常委大院住,两人离家时电话约一下同时到达。
顾省长夫妇陪着说会儿话,齐昊去客厅叫入席,顾省长延手请两对夫妇去客厅。
论级别,原来三人是正部级、副部级,现在三人却变成了副国级、正部级,顾省长仍然是下级。
从现在的级别看,林省长身为中央执政党服务局后补委员,有一定的话语权,应该比诸葛书记政协副主席高半格,且广省是华夏国第一经济强省,经济总量应该是察省的十倍,但是,林书记推诸葛书记坐上位,表示对诸葛书记的尊重,诸葛书记推辞一番,见林书记出自内心,只得领情。
三夫妇坐下后,顾琼兄长作陪,齐昊斟酒,诸葛书记说:“顾琼、小霞怎么不来?”
席阿姨连忙去叫林小霞、顾琼过来。
两人来到客厅就叫诸葛伯伯。
诸葛书记很高兴表情叫两人坐,观察林小霞,对林书记说:“林书记,我快要做爷爷了?”
诸葛书记这话说得很有意思,他是在委婉的对林小霞爸说,林小霞、齐昊是我的孩子,我会很好护犊他们的。
林书记看着林小霞、齐昊呵呵笑笑,挺舒心的表情。
林小霞还没有出怀,不过看得出来,面呈桃花色,胸部发达,屁股翘得轰轰烈烈,腰围粗壮了许多,与姑娘完全是不同的样子。
林小霞不说话,羞羞答答幸福无边的神情。
见大家坐好了,顾省长对诸葛书记说:“诸葛书记,还是你主持吧!”
既然现在自己坐首席,诸葛书记也就不客气了,他起杯,看看一桌人,很动情表情道:“要说呢,林书记提拔调离是察省的一大损失,但于广省、华夏国又是极大的受益,因此,我和顾省长不得不拥护和支持中央的英明决定!为了尽量减少林书记走后察省遭受的损失,我和顾省长只有兢兢业业足踏实地做好林书记在察省时没有完成的工作, 才对得起我们一起工作这些年的友谊!林书记、顾省长,为了事业,为了友谊,干一杯!”(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二章 岭村有事
诸葛书记提议,三人端杯碰杯,一饮而尽。
“我还要提议一杯!”见顾琼斟了酒,诸葛书记端起杯,“小霞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快要做妈妈了,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每每读到小霞在察省日报发表的文章,我就有种成就感!小霞的文章让我看到了察省经济发展的轨迹,那个时候要钱无钱、要物无物、要人无人,就凭着我们团结奋斗,闯出了一条经济发展的路子,才有今于的业绩!现在林书记为了执政党和人民的事业调离察省,没法享受姥爷的天伦之乐、也不能分享和我们共同创造业绩的快乐,这应该是遗憾事!为了遗憾事,干杯!”
大家一致响应,除了林小霞身怀有孕不能喝酒外,都干了一杯。
林书记也说了几句,多有感慨:“广省经济强省,华夏国瞩目,责任重大!还是在察省工作好啊,有诸葛书记英明领导,大树底下好乘凉!”
诸葛书记客气道,哪里哪里,我们是一个坚强的领导集体!
顾省长分别敬林书记、诸葛书记的酒,两人一直是顾省长的领导,现在一个是中央执政党服务局候补委员、一个是中央政协副主席,仍然是自己的领导,因此敬酒格外诚挚。
顾琼兄长、齐昊作为小辈敬老辈的酒,诸葛书记没有做样子,一饮而尽。
林小霞、顾琼也敬老辈的酒,诸葛书记同样没有做样子。一饮而尽。
诸葛书记平日几乎不喝酒,临近退休鱼跃龙门升为副国级,可谓功德圆满。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接下来几个人边喝酒边说话,刚上桌时诸葛书记说好不谈工作上的事情,后来还是谈上了,主要是诸葛书记与林书记谈,谈的是家和工业区的事情。谈到家和工业区的事情林书记满口应承,家和工业区的事情诸葛书记放心,我一定高度重视。诸葛书记说。家和工业区成败事关察省经济发展,有林书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诸葛书记提议两人干一杯,林书记没有推杯。两人干了一杯。
诸葛书记喝了好多酒还没见罢休,林书记说:“真没想到诸葛深藏不露啊!”
诸葛书记笑道:“我在外面差不多二十年没喝过这么多酒了!”
顾省长笑问:“诸葛书记在家喝不喝酒?”
“不瞒林书记、顾省长,”诸葛书记笑道,“有时工作压力过大。回家晚上也喝。有一次一瓶酒居然喝光了,还想喝!”
诸葛书记夫人一旁接嘴道:“他每次喝酒都叫我在旁边陪着,听他一个人说话,烦死人了!”
一桌人笑了,诸葛书记也笑,不好意思表情。
三人喝到十一点,诸葛书记走时醉了,他给林书记同时离开顾省长家。诸葛书记在送林书记到家门前时,握住林书记的手:“林书记请放心。齐昊、小霞交给我了,我一定像父亲那样关爱他们!”
酒后吐真言,礼尚往来,不管多高的官,只要不利欲熏心,基本原则是要遵守的。
林书记说:“谢谢!”
林书记在自己的大门前与诸葛书记挥手告辞。
爸、妈走了,走得悄无声息,不像有些官员那样,走得万人堵车相送,其实那些场面都是人策划出来的,想来也是,你不告诉别人何时离开,别人怎么又知道去哪里堵军挥泪告别呢!
爸没有通知省政府办公室自己具体走的时间,就舒小海、凡大雨一人驾驶一辆车载着爸、妈,由林小霞、齐昊陪着去机场,上飞机去广省履新。
爸走时没有对齐昊、林小霞讲什么,就这样放心的离开察省,爸相信自己的女儿、女婿有智慧、有能力去开创自己的天地。
高速公路建设顺风顺水,工程开工后没有发现质量问题,施工单位也不存在违规行为,各市、县土地征用、赔偿虽然出现一些问题,但都一一解决了,没有发生因建设高速公路建设群体闹事事件。
没有发生因高速公路建设群体闹事事件不能说没有问题,那天诸葛书记递给齐昊一封反映信,那就是问题。
齐昊看了反映信后,回忆起荣莲公司欧玉莲、荣姐、徐妍然也讲过这事,万市所辖富县的领导多次联系荣连公司,要求荣连公司处理好群众诉求,说是如果处理不好这事,高速公路建设受阻影响工期,市、县不承担任何责任。
富县与荣莲公司名义上联系沟通,其实质有借助群众威胁荣莲公司的意味。
高速公路建设是省执政党、省政府重点抓的工作,市、县懂得利害关系,如果辖区内出现群众阻止高速公路建设,市、县政府一般不会出面替群众申诉求,多半采取一切可以采取的措施把群众摆平,使高速公路建设顺利过境。
可现在出现个例,富县的政府替群众反映诉求,却不向省政府高速公路建设办公室反映、也不向省政府反映,而是给荣莲公司施加压力,齐昊认识到,这应该不是正常的情况反映,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当地政府替群众诉求,反映信看上去爱民如子、有些护犊的意味,问题针对的也不是上级政府,说上级政府完全是正确的,只是施工单位出了一些问题,群众有诉求,只要赔偿合理,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看得出来,反映信字字句句都是经过认真斟酌写成的。
齐昊觉察道,这事应该是问题,照理说施工单位在高速公路划线区内施工,不应该与群众有什么事,但现在偏偏有事,他感觉到有人在隔着山打自己的拳,这事还得搞清楚才是。
诸葛书记过问了这事,齐昊也认为,自己应该出面解决这事。
齐昊安排好高速公路办公室、交通厅的工作,叫上舒小海,由凡大雨驾车,没去所在市、县政府,直接去事发地。
事情发生在万市的富县,事件发生后县、市两级没有把情况上报高速公路办公室,而是直接把反映信送到诸葛书记手里。
事关群众的事,群众的事无小事,想到群众的事,就忌惮群体闹事,发生群体闹事事件往往折射出领导同志的执政水平,察省建设高速公路是造福千秋的好事,诸葛书记不允许出现群体闹事事件,他看了反映信后在反映信上批示,交由齐昊妥善处理!
“妥善处理”,很有讲究的,说穿了必要时可以“妥协处理”,什么叫“妥协”,就是在处理不下去时可以放弃一些原则,比如出够钱处理什么的!总之是不允许酿成群体闹事事件,应该说,诸葛书记的批示给齐昊的处理留下了足够大的空间。
应该这样讲,高度公路征地、赔偿价格极低,相当于白拿农民手中的土地,各地由于宣传力度大、发生阻挠征地的处理力度也大,至今还没有发生过征地工作无法推进的事件。
根据高速公路划线标注的位置,齐昊三人来到万市、富县、汪家乡所辖岭村。
岭村南边是一片丘陵地带,北边是高山峻岭,高山峻岭中有一条峡谷,峡谷中有一条河流,峡谷口子上有一个村子,高速公路来到这里,削掉大半个村子,钻进大山,沿着峡谷河流北上而去。
远远望去,高速公路北上的道路被崇山峻岭阻止,可走近才看见,岭村是北上大山的入口处,进入峡谷沿河而上,峡谷号称七百里,航拍不过两百里。
有野史记载,历史上有名的庞涓、孙膑马陵之战就在峡谷内进行;亦有野史记载,火烧连营七百里也发生在这个峡谷里。其实这些野史不可信,不过这里的地形险要是肯定的。
崇山峻岭有条峡谷,峡谷有条河流,沿河流的峡谷有条古道,古往今来,北上、南下峡谷是唯一的通道,不管是做买卖的商贾、还是进京赶考的学子,不管是四方游士、还是或进攻或逃亡的军队,南来北往必须经过这里。
岭村,就座落在峡谷的口子上,在向峡谷纵深延伸的大道两旁,形成了一条断断续续的老街。
老远,齐昊在车内看到一棵大树,尽管大树的背景是崇山峻岭,大树仍然突出非常,仿佛是它为岭村撑起了一片天地。
人和物其实都一样,只要有精、气、神,就给同类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好一棵大树,有精、气、神!
齐昊第一眼看到大树,内心就感到种亲昵,感到种振奋,感到种可以借托希望的踏实!
大树高达五十米,枝繁叶茂,树冠四面散开,足以荫蔽五、六百平米,远远望去,大树一片深黑色。
大树矗立在岭村前,岭村的幢幢房屋变得火柴盒一样的小起来。
齐昊在车上手指那棵看上去威风凛凛的大树:“都是它惹的事!”
小车驶到大树下,停车,有人上前,对凡大雨指了指,那边有个底车场,大树下不可以停车。
齐昊、舒小海下车,凡大雨驾车去停车场停车。(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三章 树神故事
岭村说是村,其实是小集镇,乡政府所在地。
齐昊来到大树下,树干直插云霄,树枝铺天盖地,树叶遮天蔽日,树下荫翳凉风悠悠,好不惬意,由于受到大树庇护,心中顿时涌出“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感慨。
齐昊看向树干,好不惊讶,好大的树干,简直叫人难以至信,树干的三分之二在坝子里,还有三分一靠在高约五米的山壁上,树干指天而起,给人种直插云霄震撼。
树干用铁栅栏圈着,意在不让人接近树干,树干有多大呢,这么说吧,树干就平坝裸露部分,齐昊目测,没有他这样的十五个人,恐怕手牵手也围不过来!
好大的树子,说它世界之最也不为过,五千文明古国,想不到的奇迹就在身边发生。
这是一棵黄桷树,又名指路树,从前多栽植在集镇场口、大路旁,多为四出奔波的人歇息指路。
站在大树下,乘着悠悠凉风,享受荫蔽惬意,仰面望着大树,齐昊绝对相信,这是世界最大的大树,可以上世界吉尼斯纪录。齐昊还绝对相信,这棵大树不是树,经过岁桑岁月已经变成精灵。不幸的是,高速公路要从它矗立的地方通过,即便是精灵也要叫它失去生命。
齐昊叫袁洋拿出相机拍照,叫仔仔细细拍,从各个角度拍,力争拍出大树的全貌。
大树下有村民、也有熙熙攘攘游人,游人在大树下留影。而袁洋只拍照大树,立即引起人注意。
有个老人走过来,警惕目光看着齐昊三人。三人不是本地人,也不像游客,他说:“同志,挺关心大树的啊!”
舒小海刚要说话,齐昊抢先说道:“高速公路要从这里通过,我们是工程队的,过来看看。这么大棵树,要砍掉它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那人看着齐昊三人面现惊慌,突然转身慌慌张张跑到他喝茶地方。从地上捡起一面铜锣往村子里面跑,边跑边敲锣边大声喊叫:“工程队过来砍树神了!工程队过来砍树神了!”
原来这人看似在大树下喝茶,实质上是为大树站岗放哨的啊,他这一锣一嗓子给搅得地动天惊。岭村给炸了锅似的。突然间从四面八方冲出男女老幼上千人。
上千人的呼喊声有如惊雷滚滚,上千人奔跑卷起的狂风胜过八级,上千人跑步时卷起的黄尘让人睁不开眼睛,上千人手持武器阵仗排出倒海,大树下面一时间尘土飞扬天昏地暗,大有要把齐昊、袁洋、凡大雨万脚踩踏成肉泥之势。
上千人冲向齐昊、舒小海、凡大雨,其势有如大坝缺堤不可阻挡,舒小海、凡大雨大惊。几十上百人他俩有可能力敌,上千人压过来可不是盖帽的。两人大喊:“哥,快走!”
齐昊反到向前一步巍然屹立,舒小海去拉齐昊,齐昊有如钉子一样钉在那里,见齐昊不动,舒小海冲到齐昊前面护住齐昊,凡大雨见齐昊豁出去了,冲到前面做出拼死一搏的架势。
呼喊着冲来的人们手持棍棒、锄头、刀械之类的武器,来势汹汹场面吓人,可他们并没有冲向齐昊三人,而是直接冲向大树下将树干围成一圈护在大树周围,叫喊声着、辱骂着,挥动着手中武器,向齐昊二人示威。
一看便知,他们的行为不对任何人构成威胁,只是为了保护大树,不准任何人砍伐树神。
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动静喧闹半晌,原来根本就不是要动武,连齐昊都感觉到,众人折腾半天原来是虚张声势,这也难怪,民不与官斗,谁个村民不怕事。
众村民护住大树后才发现,敌对面只有三人,且不像是要真砍树神,他们激愤的情绪渐渐平息。
上千人敌视目光盯着三人,见三人并不说话,非常镇定,没有被他们阵仗吓着,上千人中走出来几个老人,狐疑目光看着齐昊三人,一人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齐昊面带疑惑不解表情问:“老人家,你们这是在戏哪出戏?”
嗨,闹半天这三人是游客啊,如此兴师动众,弄得上千人都不好意思,一位老道:“我们还以为你们是来砍树神的呢!”
“树神?”齐昊故作不解问:“树神在哪儿?”
一老人不满道:“我看你是没长眼睛,这么大的树子,你见过吗?”
齐昊认真看一遍树子,说:“的确没有见过!”
一老人说:“它不容易啊,长这么大,不是树神是什么!”
齐昊笑道:“长这么大就是树神,不会吧!”
见老人给三人聊起来,已经证实不是砍树神的,上千人围住树神还有什么意思,众人散去。大白天的,个人家还有做不完的活儿呢,没时间在大树下摆龙门阵。
大树下面只留下众多小孩子,十多个老人。
一老人激动神情说:“你是外地人,只看到它是大树,我们是本地人,才知道它是不是树神!”
“看来这棵大树还真有故事!”齐昊饶有兴趣样子坐下,叫大树下卖茶的人泡茶,当然是每个老人泡一碗,是要听老人讲树神故事的意思。
茶泡好了,老人见眼前年青人谦和,便问:“知道孙膑诛庞涓的故事吧?”
齐昊想想表情,问:“是不是春秋战国时的孙膑、庞涓?”
老人点点头,说:“当年孙膑用减灶之计,由北向南撤退,庞涓仗着自己兵多将广,一路由北追向南,每追到一处,庞涓便去数灶,见灶每次都在减少,便判断孙膑军队溃不成军,于是留下辎重、大军,只率轻骑追赶孙膑,追到树神前时,庞涓遭遇孙膑袭击。孙膑一箭射穿庞涓胸膛,箭射进树神!你看,树神上面那个洞,就是当年孙膑射杀庞涓时留下的!”
齐昊顺老人手指方向看过去,树干在两米高外果然有个碗口大的洞,他说:“哦!”
春秋战国时期距现在三千年,这树神有三千岁了啊,着实高寿得惊人,况且孙膑、庞涓马陵之战地址也待考证,不过信不信由你,反正岭村的人相信。
老人说:“火烧连营七百里知道吧?”
齐昊说:“听说过吧?”
老人说:“刘备伐吴,正值署天,气候炎热,刘备命令军队在峡谷依山傍水扎营,士兵到也快活,没想到陆逊一把火,把刘备的七百里连营付之一炬!”
火烧连营七百里,连地点都不对,谁烧谁呀,但老人要这样讲,谁也把他没有办法。
“哦!”齐昊说,“这只能说大树同寿,见证历史,给神有什么关系?”
老人手指一处指向北边的断枝问齐昊:“那里断过枝,看到了吧?”
齐昊透过茂密的枝叶看过去,断枝处痕迹清晰可见,齐昊说:“看到了!”
“康熙五年七月初五,”老人仿佛亲身经历神情,“人们早晨见树神身体发抖,不知何故,议论纷纷不知所以;中午时分树神又发抖,大家仍然议论纷纷不得要领;晚上树神颤抖不停,人们仍然不解其意。就在人们离开大树要回家休息时,树神突然发出一声爆吼,一根枝干啪的断裂坠地!人们大惊失色,有人问,树神,是不是人族要遭遇危险!树神不答,众人知道,树神没有嘴巴,怎么会说话呢,树神一定是用断臂方式警醒人们,叫人们躲避。那晚人们躲避出村,半夜时分,峡谷河流突发竹洞水,把村子全冲走了,全村人安全无恙,躲过一劫!”
齐昊说:“难怪称着树神,保护村人的性命!”
老人说:“说远了你不相信,说最近的事情,那年饿死人知道吧?”
华夏国沃野无垠,却出现过饿殍遍野,那个惨景现在听起来也叫人魄散魂飞,齐昊听爸、妈讲过,齐昊向老人点点头,表示知道那事。
“我的命,一个村子人的命都是树神给的。”老人潸然泪下,“那年没有粮食吃,全村人害肿病,眼看就不行了,是树神,结出许多指头大小的果子,有人用来充饥,居然身体不浮肿了,于是全村人把树神结出的果子当着粮食吃,这才躲过饿死一劫!”
齐昊感叹道:“这样的大树,谁还肯伤害它呀!”
“人啊,真是说不明白怎么回事!”老人摇摇头,道,“那年大炼钢铁,富县砍树烧炭炼铁,当时的县长叫砍树神,有人说树神不能砍,县长说,为什么树神就不能砍,人民要大步迈入**,超英赶美,树神也要为大炼钢铁作贡献!果真第二天来了几个人砍树神,可没砍几斧头,天空咔嚓一个炸雷,居然劈死了两人!县长听说这事后发狠道,以为树神就动不得, 随即又派人砍树,没想到话刚落音肚子痛,到医院检查,肝癌晚期,没几天人竟然死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命令砍树神了!”
齐昊笑道:“真有这事啊,巧得不敢让人相信!”
“什么!”老人目光盯着齐昊,神情愤愤。(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四章 民意
见老人神情愤愤,齐昊忙解释说:“我不是说不相信,意思是太巧合了!”
“还有更巧合的呢!”老人白眼齐昊,“这一带老百姓谁不拜树神,那年造反司令说树神是封、资、修,与红色司令部对着干,无产阶级必须对树神专政,下令砍树神。树神太大,不好砍,造反司令的狗头军师献计堆柴禾烧,造反司令觉得此计甚好,叫人围着树神堆了好多的柴禾,没想到这边刚要点火,造反司令部的房屋燃烧起来,更为奇怪的是,造反司令和狗头军师家的房屋也燃烧起来了,造反司令赶紧下令不要烧树神!”
齐昊惊奇目光看着老人:“有这事?”
老人眼睛瞪着齐昊:“确有其事,不信你去查县志,记载得清清楚楚呢!”
齐昊问:“现在有人也要砍树神,他们难道不知道树神的故事?”
老人说:“那些人说他们是唯什么主义,树神是封建迷信,国家搞建设,不仅树神、就算是天神也要叫他挪挪位置!”
齐昊笑道:“他们的胆子不小呀!”
老人说:“别看他们折腾得厉害,老百姓看在眼里,真敢动树神必遭报应!”
听了老人的讲述,齐昊明白了,这些事不管是真是假,大树有历史有现实,谁要砍伐大树,谁就是罪人,大树在人心中,砍的是大树,伤的是众人。
那边走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老人噤声。面现忌惮神色。
有人叫那人贾乡长,那人点点头,不应声。虽说不应声。点头同样可以证实那人的身份。
贾乡长双臂背在身后,脸面仰得高高的,走路迈方步,突出了与众不同的官员地位。
贾乡长走来大树下老人噤声,齐昊心忖,难道砍大树的事给乡政府有关系?
贾乡长踱着方步来到大树下,目光在齐昊、舒小海、凡大雨脸上扫扫。跟随贾乡长走来的人说:“这是我们的贾乡长,你们是干什么的?”
舒小海刚要说话,齐昊说:“我们是荣莲公司的。听说村民不让砍树,工程快要进行到这里了,老总叫我过来了解下情况!”
贾乡长胸部挺了挺,说:“刚才的情况看到了吧。群众素质低。一窝蜂跑来就好几千人,思想工作不好做,哪像你们荣莲公司,政府把什么事情都摆平,你们四平八稳赚大钱!”
齐昊说:“省政府有规定,不是各负其责吗?”
“哼!”贾乡长不满道,“什么叫各负其责,说穿了省政府弄权。你们赚钱,下面负责!”
乡镇这一级虽说算不得什么官员。但也算是执政党和国家最低领导人,现在最低领导人如是讲,齐昊哑然。
一旁的老人们看着齐昊,给这人说了半天话,原来他不是游客,是荣莲公司的呀!想到荣莲公司自然联系到砍村神,老人们大惊失色神,连忙离去。
“你们刚到大树下面我就注意到了!”贾乡长用手指点着齐昊不满道,“明明知道大树是钉子户,为什么不到乡政府找领导解决,而是在这里给老百姓纠缠不清,你以为多少出点钱就可以砍树呀?实话告诉你吧,这一带民风彪悍,不叫你出一亿也要叫你出八千万,这棵树才砍得下来!”
嗬哟,老百姓压根没讲出钱砍树的事情,乡长到还开口就一亿、八千万的嚷起来,齐昊说:“要这么多钱啊,荣莲公司只管建路,又不是出钱的冤大头!”
“冤大头?嘿嘿,荣莲公司也当冤大头,讲给谁听!”贾乡长笑道,“走吧,去乡政府,我们谈谈,只要思想统一,这棵树还是砍得下来的!”
齐昊三人对望下,这个贾乡长有名堂呢,三人跟了贾乡长去。
贾乡长一路不说话,脸上冷冰冰的,油盐不进的表情。这也难怪,大树挡在高速公路大道上,荣莲公司有求于他,他还不做出冷冰冰表情。
乡政府是以前地主的老房屋,年代久远十分破旧,跟随贾乡长那人把齐昊三人带进一间屋子,看样子是间会议室,贾乡长没进来。
齐昊三人被带进屋子,没有人递茶,没有人庄烟,也没有人作陪,直接把三人凉在屋子里。
大约十来分钟,屋子外面突然爆发吵吵闹闹声,声音与原本冷寂的乡政府形成强烈对比,让人产生种正在发生什么大事的恐惧。
“荣莲公司要砍树神,他们以为有省政府有人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树神是什么呀,树神是老百姓的命根子,一分钱不赔偿就想砍伐,没有门!”
“老百姓也是人,要吃喝,树神是岭村的风水,你们把岭树的风水给断了,老百姓要吃要喝找谁去,你们不出钱把老百姓的吃喝安顿好,休想砍树神!”
“出钱什么都好谈,不出钱**高速公路不要通过岭村!”
齐昊注意到,外面吵闹的人中核心问题是说钱,也就是大树可以砍,前提是出钱。可齐昊也注意到,他与大树下的老人说话时,老人没有谈到出钱就可以砍树神。乡政府内的老百姓给大树下的老百姓意见不一致,这其中一定有原因,齐昊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现在养什么不要钱,岭村养树神这么多年容易吗?”外面有个人的声音十分尖锐。
大树下老人诉说树神给老百姓的种种恩德,乡政府闹事的老百姓却说老百姓养树神,同是老百姓,差距为什么这样大呢?齐昊三人对下眼神。
“愚公移山一代代挖山不止,挖走了王屋山、太行山,愚公一家享受到了出行的便宜,我们养了树神几千年,浇水施肥,修枝剪叶,精心呵护,终于把树神养成现在的样子!”
嗬,这人怎么有点儿活学活用老三篇《愚公移山》的味道呢?“浇水施肥,修枝剪叶,精心呵护”,还有点文学的意味,乡政府里的老百姓素质就是高呢!
“现在树神说砍就要砍,国家建设,我们也不为难荣莲公司,要砍树神,荣莲公司必须出两亿元!”
哦哟,两亿元,狮子大开口啊!看来岭树不仅民风彪悍,且胃口大着呢!
“不给钱不准荣莲公司砍树树!”
“不出钱敢砍树子,我们就给他们拼了!”
“不出两亿元,我们誓死保卫树神!”
“荣莲公司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们就到工地找荣莲公司要饭吃!”
“?#¥!%¥#%……¥%!”
乡政府吵闹成一团,民风民心所在,大有不可收拾之势,齐昊三人对望着笑笑,小小乡政府,还真有点那么个意味。
“吵什么吵,闹什么闹!荣莲公司不是来人了吗?”贾乡长训斥人的声音。
主角贾乡长在轰轰动动的气氛中,登场了,果真,刚才还沸反盈天的乡政府,一下子只有贾乡长的声音。
贾乡长的声音中气实足、振振有词:“老百姓对树神的感情作为领导我理解,荣莲公司的人也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嘛,他们不会不讲道理!看看你们自己,还没见到着荣莲公司的领导就瞎嚷嚷,这样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嘛!你们有意见,完全可以通过与荣莲公司的领导当面交换,求大同存小异,相信你们的诉求荣莲公司一定会圆满解决的!”
这个贾乡长,不动声色中,既给老百姓定调子,也在给荣莲公司的人定调子。
贾乡长走进屋子,许多人涌进屋子,吵闹声响成一片,大有今天不答应条件就不放齐昊他们走之势。
贾乡长看看一屋子人,问齐昊:“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齐昊愣了下,贾乡长要演戏,好啊,咱们就演戏玩玩,他说:“我姓容名易,容易!”
“容易,名字好听!”贾乡长问,“你在这里讲的话荣莲公司老总听吗?”
齐昊说:“只要是民意,老总都听!”
贾乡长手指身后的人说:“他们是岭村老百姓,代表岭村人的民意,你应该给他们勾通,解决高速公路建设中遇到的难题,如果你们不积极主动解决老百姓的问题,我们要具实向县、市、省反映,到时出了什么问题荣莲公司要负全部青责任!”
哦哟,“村民”还没讲民意,就追责任了,贾乡长先声夺人,不简单啊!
齐昊说:“贾乡长,屋子里这么多人,你一句我一句,大家都在吵闹,我听谁的呢!”
贾乡长想想,这到是问题,他说:“只要你有诚意,我就叫他们派代表反映!”
齐昊说:“原来贾乡长搞的是人多为王啊!”
“什么人多为王?”贾乡长脸一变,“老百姓的要求你是知道的,怎么解决荣莲公司掂量着,我还有事,你给他们谈吧!”
贾乡长转身就走,一屋子的人见贾乡长要走闪开一条人巷,齐昊证实了,贾乡长给这些人一伙的。
见贾乡长要走出门了,齐昊叫道:“贾乡长!”
贾乡长停住身体,说:“有什么事你直接对群众讲,群众同意你们砍树神政府没有意见!”
齐昊说:“高速公路要从岭村过,你把一摊子事丢给老百姓,那我干脆去树神下面谈,当着树神把事情谈妥,何必在你乡政府谈呢?”(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五章 交易
齐昊说:“高速公路从岭村过,你把一摊子事丢给老百姓,那我干脆去树神下面与老百姓谈,当着树神的面把事情谈妥了,何必在你乡政府谈呢?”
贾乡长愣了愣,你给老百姓把事情谈妥了,我到哪里去取利,他转头眼睛盯着齐昊,问:“你保证在乡政府表的态能兑现?”
齐昊说:“既然公司叫我来谈,谈妥的事情就能保证兑现!”
贾乡长看看齐昊,摇摇头:“嘴上无毛,做事不牢,你还是回去叫个管事的过来谈吧!”
齐昊怒目贾乡长:“既然贾乡长不相信我,我就直接给老百姓谈,不就多掏几个钱吗,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从公司拉一车钱过来砍不倒树神!”
这话冲了,贾乡长眼睛直直的盯着齐昊,人虽然年轻,说话却大句,或许表态能算数,他说:“这样子,我叫他们出去商量下,意见统一后由我给你谈,怎么样?”
齐昊看着贾乡长,嘲笑口吻道:“你早这样说不就得了吗!”
贾乡长挥挥手,所有人听话的走出屋子。
齐昊故作惊讶:“原来贾乡长指挥得动他们呀!”
贾乡长说:“作为一级政府,指挥不动老百姓,成何体统!”
齐昊笑道:“这事不就好办了吗?”
贾乡长说:“成不成还得看你的诚意!”
“只要贾乡长有诚意,我也就没讲的了!”齐昊很有信心的表情。突然问贾乡长,“厕所呢?”
贾乡长说:“出门,右拐。再右拐就看到了!”
齐昊向凡大雨递个眼神,凡大雨跟了去。
右拐,再右拐,看到厕所了,进去才知道,这就是个茅坑,坑上面搭几块木板。人蹲在上面拉屎,尿站在坑边撒就行。
有人讲厕所反映了一个地方的文明,这个厕所一定程度上真实反映了乡政府的文明。
齐昊对凡大雨说:“通知秦主任、姜厅长、华工去万市。与他们的书记、市长取得联系!”
凡大雨说声是,他把一支笔插在齐昊的衣服衣兜,贾乡长不是什么好鸟,得留下证据。
齐昊回到会议室。舒小海手机响起来。接起是凡大雨的,舒小海走出会议室。
会议室只剩下两人。齐昊说:“贾乡长,高速公路经过贵乡,老百姓不许砍树,这个问题必须得尽快解决,你有什么建议请提出来,我们商量着解决!”
贾乡长笑笑,说:“只有我们两人。直说了吧,只要你肯出钱。老百姓那边我们出面做工作,保证不耽误你建设高速公路的事情!”
齐昊皱下眉头:“我们是建设高速公路的施工单位,上面只拨建设高速公路的工程款,没有拨卖路钱,你叫我哪拿钱给你们!”
贾乡长嘿嘿笑笑:“你们荣莲公司给省交通厅的齐厅长关系不比一般,是吧?你们把老百姓保护树神的情况如实反映给齐厅长,说只要补助老百姓一笔钱,老百姓就同意砍树神,你把情况讲严重一点,齐厅长为了和谐稳定,还不往下拨钱吗?”
这个贾乡长,拿老百姓说事,卑鄙无耻,齐昊说:“根据省执政党、省政府文件精神,各市、县要确保高速公路建设畅通无阻,高速公路进行到岭村,出了问题应该由万市富县解决!”
贾乡长说:“你讲得不错,问题是应该我们解决,可是,老百姓保护树神是特殊情况,高速公路要进峡谷这里是唯一通道也是特殊情况,荣莲公司给齐厅长关系不比一般更是特殊情况,所有的特殊情况会集在一起,不就应该用特殊方式解决了吗?”
好个特殊情况,好个特殊方式解决,贾乡长看到了门道,不简单啊,借老百姓的势,吃准岭村是高速公路进峡谷的唯一通道,还掌握了交通厅长与荣莲公司的关系,他以为胜算在握了。贾乡长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有眼不识泰山,压根就没有想到齐昊就站在他面前。
齐昊考虑许久表情,道:“贾乡长,你提出个解决的方案吧!”
“你早这么说事情不就解决了吗?”贾乡长十分高兴表情,“荣莲公司三个老总我都认识,女的,一起吃过饭呢,她们都十分爽快,要是我找到她们,开口她们就同意,你的情况不同,应该是公司中层吧,口开大了你不好处理,就八千万吧,钱打过来,随时来人砍树!”
“八千万!”齐昊故着惊讶,“这恐怕是世界上最大的买路钱啊!”
“怎么叫买路钱呢!”贾乡长不高兴道,“知道吗,这个钱用于荣莲公司支持富县建设,今后用这个钱投资的企事业项目,都要给荣莲公司立碑表彰呢!”
齐昊说:“徒有虚名,这个碑还是不立的好!”
“绝不是徒有虚名!”贾乡长看着齐昊笑眯眯道,“根据富县执政党、县政府文件决定,凡引资到富县来的单位和个人,县执政党、县政府奖励引资总额的百分之五,你好好算下吧,八千万,你应该领多少奖金啊!”
麻痹的,这一手够狠的了,八千万可以领到四百万奖金,只要把国家的钱弄出来得四百万奖金谁不干啊!这个诱惑太大了,人是贪婪的、有逻辑思维的动物,国家的钱转过弯一部分变成自己的钱,这等好事即便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干!
齐昊不信任表情看着贾乡长:“小小一个乡,给你八千万你奖励我四百万,叫我怎么相信?”
“讲得好,看来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贾乡长表扬齐昊过后说,“我当你面给你打个电话,信不信由你!”
贾乡长拿出手机,拨了号,按了对讲键,说:“徐书记,我是小贾!”
“讲!”电话里声音很有官威。
齐昊知道,电话里的徐书记是富县执政党书记。
贾书记看眼齐昊,说:“徐书记,根据你的指示,我给荣莲公司接触,初步达成了一致意见!”
徐书记问:“他们愿意出多少钱?”
贾乡长说:“我提出一亿二千万,现在停留在八千万,荣莲公司的同志对我们的奖励政策不信任!”
徐书记说:“你告诉他,富县以诚信立县、以诚信富县,我们的政策一定兑现!你还可以告诉他,他若是出一亿资金解决砍树问题,我奖励他百分之十,百分之十是多呀,一千万,他能够不动心?关键是这钱不是荣莲公司出,找齐昊出!齐昊个人也不出这笔钱,叫省财厅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啊!钱到位后该奖励你的一分不少,还可以依据政绩提拔你任乡执政党书记,换届选举还可以进入县领导班子!”
徐书记电话收了线。
贾乡长说:“听清楚了吧,这可是我们县执政党徐书记讲的!”
齐昊点点头:“听清楚了,我如实向上面汇报!”
贾乡长说:“我这人喜欢爽快,你尽早给我一个准信。”
齐昊、舒小海、凡大雨走出乡政府,齐昊心忖,这富县还真的会敲竹杠、会骗钱,只可惜敲、骗错了人,这徐书记、贾乡长政治生命只怕是尽头了。
三人走出乡政府,向树神走去。
树神下面会聚许多人,烟雾袅绕,香味浓郁,像是祭拜。
齐昊心里明白,老百姓见荣莲公司下来人谈砍树神的事情,感觉到了情况危急,他们也在采取措施保护树神。为了大树,老百姓、乡政府下正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三人走近看,果真一个老和尚、两个中年和尚在祭拜树神,让齐昊吃惊的是,老和尚竟然是玉泉大师。
家和与富县一个在察省东南方,一个在察省西北方,远隔千里,大师前来祭拜树神,可见大师名望,或许另有原因。不管怎么讲,玉泉大师都请来了,可见树神在老百姓心中的地位。这棵大树在国家重点工程面前玉泉大师都认为应该保护,足见大师对棵大树的重视。
大师在作法祭拜,村民在大树下跪满一地,一个个神色无比虔诚。
大师全身心作法,仍见到了齐昊,两人通心。
四目相对,大师会意,齐昊关心这事,大师放心了。
树神,深究起来,是对地球不朽生灵的尊重,华夏国长期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戾气太重,大师与生灵为善,为化解戾气行善一生,齐昊深知大师。
齐昊、舒小海、凡大雨站一旁静静观望大师作法,谁说老百姓没有精神世界,此时老百姓的精神世界无比的和谐稳定。
大师形象慈祥、威严、高深、莫测,大师作法,香烟缭绕木鱼声声,虚空在关注、倾听大师的声音,大树下所有人相信,大师已把他们的诉求送达天听,树神转危为安。
老百姓知道自己软弱无能,他们在权力、威势面前,只能通过神灵的途径表达自己的心意,达到保护树神的目的。
大师也是,光天化日聚众法事,随便给你安个封建迷信罪名,你想的是给老百姓诉求,到头来还不祸及自身,齐昊远远的看着大师。(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六章 祭拜树神
光天化日和尚竟敢在大树下作法,这不是对着乡政府干吗?有人迅速把这事报知乡贾乡长,贾乡长得到报告脸色铁青,和尚竟然胆敢公开宣扬封建迷信妖言惑众,给砍伐大树制造障碍,这还了得!
大树是什么?相当于数学中的x!x是多少?是八千万、一亿元!富县财政税收一年下来不过五千万,这么个天文数字,和尚竟然掺和进来想搅黄好事,贾乡长是可忍、孰不可忍!
贾乡长心骂麻痹的和尚,今天看我怎么治你!带着几个人急匆匆来到大树下。
大树下好大个场面,和尚面向大树身坐蒲团,手托佛珠眼睛半闭,诵经之声朗朗,烟雾缭绕木鱼声声,岭村人齐聚大树下跪满一地。
大树树干前摆了一张供案,供案上摆放着香炉、供品。
香炉里插着香烛,香燃烛亮,黄色符纸飘飘,仿佛有什么神秘祷告正在直达天听。
供品正中间摆放着牛头,两边分别摆放着整猪、整羊,还有五谷、水果、蔬菜什么的,大树在岭村人眼里不是大树,是树神,树神给凡人一样要享用人间烟火。
大树树干上披着一匹至少五、六丈长的红绸,大树红光一片威风凛凛,有如一位为保护岭村人即刻出发征战的将军。
大树下和尚作法事,人人跪地上面神虔诚,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神秘色彩。
穷乡僻壤,封建迷信的能量贾乡长深知。每年岭村祭拜树神乡政府束手无策只能回避,有些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意味。
今年祭拜树神的时间提前,且请来的和尚不是就近寺院的。祭拜的规格比往年高、场面比往年宏大,一眼就看得出,岭村人为保树神有意为之。
大树是天文数字的钱,是贾乡长升迁的政绩,岭村如此祭拜树神,是要贾乡长的钱和政绩泡汤,是要把贾乡长已经成为现实的前程变成黄粱美梦。贾乡长见到如此场景,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再也不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的结果贾乡长金钱、仕途将会受到重大损失。再也不能让和尚、村民胡搞下去,必须制止,再不制止,贾乡长明白自己的金钱就没有了。仕途、前程随之暗然失色。
贾乡长气急败坏。喝道:“光天化日,你们竟然搞封建迷信,还有王法没有!”
贾乡长的声音似若宏钟,有如在大树下响起炸雷,可人们沉浸在祭拜树神的仪式里,竟然没有人理睬贾乡长,大师更是视贾乡长为无物,继续做他的法事。
“把供桌给我掀了!”贾乡长对跟着他来的人发布出命令。
几个人冲过去。就要执行贾乡长的命令。
冲上去的人又有些忌惮,毕竟是千百年的树神。树神的故事乡政府的人不是没有听讲过,内心还相信。以前乡政府也默许老百姓祭拜树神,今年不许拜,几个人也不是懵懂之人,觉得贾乡长如此作派有些反常,因此执行命令也就没有那么坚决。
利用这个空隙,跪在地上的村民爬起来,冲向供桌,众多老人、妇女,把供案团团护起来,几个人动作慢半拍,近身不得供案,还被村民挤到了一边去。
大师仍做他法事,视眼前冲突为无物,视若己身已处三界外。
“把和尚给我抓起来!”见掀供案不成,贾乡长手指大师。
几个人扑向大师,一众男女把大师围在中间保护起来,几个人自然近身不得大师。
几个人要抓大师,村民保护大师,双方推来搡去,大树下面秩混乱起来。
贾乡长见状大喊大叫道:“把派出所叫来,执政党的天下,今天谁反了去!”
一个人拨开众人,向乡派出所跑去。
听贾乡长喝叫派出所,大树下面一阵骚乱,公安机关,对老百灵姓有很大的威慑力。
村民谁没有违法乱纪的事情,打架斗殴,计划生育,违法占地,抗粮不交,欠税不纳,偷鸡摸狗,迷信赌博,票昌卖银,违反哪一条派出所要过问,捉进去拘留罚款,弄不好还要判刑。
村民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害怕呀!人生在世,谁身上没有这样那样的污点,村民自保的意识还是有的,有人已经准备离开是非之地。
所以说老百姓是一盘散沙,没法团结起来,其实这种说法不正确,人给虫虫鸟鸟一样,一旦受到生存威胁时,谁肯去硬扛着不避险?
齐昊看下舒小海,舒小海点头会意,去到外面等着派出所的人前来。
大师团坐蒲团,见贾乡长搅局大树下乱作一团,站起身,身后两个和尚跟着他站起身。
大师毫无忌惮,有齐昊在一旁,他还不敢为所欲为,那大师就不是大师。
见大师站起身,村民看着大师,神情崇敬,所有人安静下来。
大师面向贾乡长,面色有如不波古井。
大师距离贾乡长之间的村民自动闪开,大师与贾乡长对峙而立,即便大师面目有如不波古井,也显示出了两股势力在大树下剑拔弩张。
大师面前向贾乡长稽首道:“施主,老纳有礼了!”
贾乡长是什么人呀,是乡长,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代表的是政权,和尚搞封建迷信,专政对象,贾乡长冷眼看着大师:“散布迷信,制造事端,谁给你有礼了!”
“礼,君子之道!”大师稽首道,“施主西装革履,形似君子,却没有礼,无道矣!”
大师声音不高语调柔和,话语却犀利无比,骂贾乡长不是君子,无道,贾乡长竟然一时哑语。
贾乡长是乡长,平间讲话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如此吃憋,可他也不是吃素的,意识到论打嘴巴战不是给大师一个层次,得避其锋芒突出主题词,他高声道:“高速公路利国利民,深入人心,区区和尚绑架一棵大树,也能阻止高速公路通过岭村北上!”
看贾乡长,这话到也讲得义正词严。
大师稽首道:“施主既然懂得利国利,就应该懂得民是国之根本,今民意所向,施主也伐得了树神?”
贾乡长怒目圆睁:“好个和尚,妖言惑众,区区大树而已,怎么是树神了!”
大师说:“千年大树,树而已,然千年大树长在百姓心里,自然成了树神,想伐百姓心中的树神,谈何容易?”
贾乡长手指大师喝道:“老百姓心里想着是树神,大树就变成了树神,还在哪里去找封建迷信,派出所来了吗,把他给我抓起来!”
大师微微笑道:“老百姓心中的神也不知道,不配做乡长,老纳以为,施主的乡长已到此为止!”
村民听了大师的话,贾乡长的乡长到此为止,真的吗?大师可不是一般的大师,在家和曾骂过县委书记,县委书记果然下地狱,现在断言贾乡长的乡长到此为止,真能应大师之言?
大树下村民议论纷纷。
贾乡长被大师的话骂得怒火滔天,你!你!你……你了半天骂不出一句话来。
好在派出所人来了,贾乡长这才手指大师,狂喝道:“把妖和尚给我抓起来!把手铐给我铐起!”
派出所警察虽然还是像平常间那样身穿警服,可没有像平常间那样吆三喝四,对贾乡长视而不见,走过来问村民什么回事?
村民看着看着派出所的人,他们怎么变得温和了呢,一个个面现惊奇不解表情。
有胆大村民说道:“我们拜树神,贾乡长走来叫我们不许拜!”
派出所人说:“不许违反社会治安!”
有胆大村民说:“我们没有违反社会治安!”
贾乡长见警察态度不对,怒道:“和尚违法聚众搞封建迷信,敢说没有违反社会治安,派出所确保一方平安,还不把和尚抓起来!”
带队来的是派出所陈所长,刚才出门就遇上舒小海,舒小海亮了警官证,见是省公安厅高速公路分局分局长,级别比县公安局局长还高,他客气的把舒小海请进派出所,庄烟递茶,基层派出所的所长心里有数,高速公路建到这里受阻,有这么高级别的领导到来必有原因,他暗自决定,还是看上面脸色行事为好。
舒小海到派出所说明原委,请派出所支持。
陈所长当即说,天下公安一家人,派出所服从上级领导指挥。
高速公路是察省工作的重点和中心,全社会要围绕重点和中心开展工作,任何阻挠高速公路建设的行为都必须解决掉,现在,大树被划定高速公路线内,和尚还聚众搞封建迷信活动抗拒高速公路建设,可陈所长来后态度竟然不明朗,问这问那的,贾乡长原本是要派出所陈所长来抓和尚、吓唬岭村村民,没想到派出所来了他反到变得没有理,贾乡长心里的那个火啊,恨不得用手铐先把陈所长铐起。
贾乡长发现,派出所来了自己反到不利。
村民也看到其中罅隙,他们心中想的可不同,大师就是大师,贾乡长遇上大师怕是要真倒霉!(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七章 贾乡长发威
高速公路在派出所辖区内,县、乡两级政府、公安局开过好几次会议,几次会议领导没有具体讲砍伐树神的事情,要县、乡公安局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听从县、乡两级政府指挥,确保高速公路通过岭村向北延伸。树神可不是一般的大树,有许多故事,不是那么好砍伐的,县、乡领导含糊其辞不奇怪,陈所长私下探过贾乡长口风,是砍伐还是保护树神,贾乡长私下回答一样含糊其辞。
然而谁也不知道其中的秘密,徐书记、贾乡长竟然利用老百姓对树神的朴实感情,由老百姓护树,通过与荣莲公司的接触,以老百姓护树高速公路被迫停工为由,以高额回扣引诱荣莲公司向省高速公路办公室施加压力,省上被迫拨款,县、乡反过来打压老百姓,强行砍伐树修建高速公路。
好一条妙计啊,没想到被齐昊轻而易举识破,徐书记、贾乡长不但没有捞到钱,还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陈所长见贾乡长逼得紧,贾乡长是乡长,领导,还得照顾面子,他走到贾乡长身边,小声道:“往年这个时候也拜树神,没见有事,他们没有违反治安条例,派出所不好过问!”
“你身为派出所长,讲的什么话!”贾乡长有徐书记做后盾,见齐昊在一旁看老百姓拜树神,为了让齐昊相信他能够砍伐掉树神,喝道,“高速公路建设到我们这里受阻,你身为派出所长理应站在执政党和政府一边。怎么可以任由封建迷信肆虐,助长歪风邪气!我告诉你,执政党和政府的工作得不到落实。你不立即纠正自己的错误认识,我要向县执政党汇报你的立场问题!”
陈所长见贾乡长对自己呼来喝去,也不知道上面究竟是什么意思,舒小海虽说是省厅领导,比贾乡长级别高出许多,但县官不如县管,今后自己还要在贾乡长甄子里面舀饭吃。再怎么讲也不能撕破脸皮。
想到这一层,陈所长说:“贾乡长,我有工作向你汇报。是不是去乡政府!”
陈所长的意思是去乡政府,向贾乡汇的舒局长的态度,陈所长看出来了,贾乡长还不知道舒局长的身份。
贾乡长眉毛竖起来:“和尚在这里搞封建迷信。你叫我回乡政府。你是在叫我不坚持原则,让封建迷信泛滥成灾吗?你究竟还是不是执政党党员、执政党的派出所所长?如果是,我现在代表执政党命令你,立即带走搞封建迷信活动的不法分子!”
贾乡长下令抓人,陈所长向舒小海投去无可奈何眼神,然后回头对大师说:“你也是,高速公路要从这儿经过,凑什么热闹拜树神。跟我去趟派出所吧!”
陈所长意思很明显,他不是要抓大师。是要大师让一步,给贾乡长下台的阶梯。
大师向派出所陈所长稽首作揖道:“千百年来,树神已入驻老百姓心中,树神有难,老纳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谁也没有想到,和尚竟然犟起来,他才不去派出所,堵在这里寸步不让贾乡长。
麻痹的,在我的地盘上如此放肆,这个和尚好大的胆子,贾乡长怒喝道:“你是何方的和尚,国家搞建设不管什么人都得让步,何况是一棵没有头脑的树子,你搞封建迷信已经触犯刑法,还在这里妖言惑众,陈所长,还不赶快给我把他抓起来!”
大师说:“恕老纳直言,树神安危不保,老纳不能离开!”
大师看上温文尔雅,却有与树神共存忘的傲骨,有树民嚷起来:“大师为了树神不走,我们谁也不许走,谁要砍伐树神,我们就给谁拼了!”
这一嗓子吼得好啊,把村民胆小怕事的心理吼丢了,把誓死保卫树神的决心吼起来了!
事情向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贾乡长面向大师怒目圆睁:“你居然胆敢对抗执政党和政府决定,今天我饶不了你!”
贾乡长前去拉大师,许多人护住大师,把贾乡长排挤在一边去,跟着贾乡长过来的几个乡政府工作人员上前助阵,场面混乱起来。
陈所长目光看向舒小海,舒小海不动声色,陈所长不敢轻举妄动,他觉得既然省公安厅都插手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他再次提出叫贾乡长回乡政府,他要向贾乡长汇报工作。
贾乡长指挥不动陈所长大家都看到,他不仅感到很丢面子,还愤怒无比。任何人都想得到此刻贾乡长的心情,自己叫来的派出所所长,却不听自己指挥,他现在想要免去陈所长职务、清除他出公安队伍的心都有了!
乡长指挥不动派出所所长,今后在老百姓面前还有什么威信,贾乡长想到荣莲公司既然答应出买路钱,今天不把和尚、陈所长拿下去,对强行砍伐大树非常不利。
不能因和尚聚众滋事耽误了自己的大事,贾乡长看过去,齐昊站在边上,一付看热闹的样子。贾乡长知道,他是出钱主子,如果让他看到自己掌控不了局面,这钱他还愿意给?
贾乡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自己曾在徐书记面前夸下海口,要为县上争取一笔资金,他向徐书记汇报了自己的想法,徐书记表态支持。
贾乡长皱下眉头,决心一定,他要孤注一掷,让陈所长、荣莲公司的人、所有村民看到他的背景、实力。
贾乡长看着陈所长狠狠道:“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还想当所长就把和尚抓起来!”
贾乡长话完,从衣兜里掏出手机,做出五分钟时间到就要拨打电话的样子。
陈所长再看舒小海,舒小海给以前一样的表情。
陈所长夹在舒小海、贾乡长中间,现在必须选择站队,也就是说要么站在舒小海一边,要么站在贾乡长一边,他没有了做中间派的余地。
陈所长头脑飞快运转,反复权衡得失,最终得出结论,省厅关注这事,事情定有其他原因,不应该是砍树保树那么简单。想透彻了这一层,陈所长在贾乡长面前脑袋低垂,做出无法执行命令的表情。
贾乡长看到陈所长的表情,把陈所长五马分尸的心都有了,但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只有求助徐书记,求助徐书记他心里一样没有底,不知道徐书记在关键时刻会不会全力支持自己。
五分钟时间到了,贾乡长拨通徐书记电话:“你好你好,徐书记,我是小贾,我有紧急情况给徐书记汇报……”
贾乡长这段话既是讲给大树下面所有人听的,也是讲给徐书记听的,他讲完这段话赶紧离开众人,背着众人给徐书记通电话,这样的话即便徐书记不采纳他的建议,他也不会当众丢面子。
贾乡长也不容易啊,不就砍伐棵树子吗,做得人不人、鬼不鬼!
贾乡长着急道:“徐书记,荣莲公司来人与我商谈了钱的问题,初步谈成八千万,如果给来人回扣百分之十,他们有可能出一亿元!”
“好啊!”一亿元,要创造好大的政绩啊,徐书记高兴道,“上面对高速公路进度抓得很紧,你要与荣莲公司迅速谈妥这事,尽快让钱到位!”
贾乡长为难语气道:“徐书记,情况有些变化,荣莲公司恐怕不会把讲好的钱汇过来!”
“怎么回事?”徐书记问。
贾乡长道:“我和荣莲公司刚好把事情谈妥,谁想到有个和尚在大树下做法事,说是保护树神不被砍伐,村民听后信以为真,都集中在大树下观看和尚做法事。荣莲公司的人从乡政府出来正好看到这事,他们听和尚说能保住树神不被砍伐,就不愿意出钱了!”
“有这事?”徐书记怒道,“哪来的和尚,竟敢妖言惑众搞封建迷信,把他驱逐出岭村!”
贾乡长说:“和尚说做法事可以保护树神很有煽动性,全村的人都相信,他们保护和尚,我叫来派出所执法,谁知派出所陈所长被现场的情形吓破了胆,不敢理直气壮执法,现在双方对峙问题难以解决。徐书记,乡政府请求县公安局支持,抓了兴妖作怪的和尚,钱才能一分不少的到位!”
徐书记暗忖,打击封建迷信活动没有错,如果不雷霆出击,荣莲公司的钱就不能到位,他说,我立即叫他们过来支持!电话收了线。
贾乡长通完电话迈着方步回到大树下,往高处一站,双手叉腰大声道:“刚才我和徐书记通了电话,向徐书记汇报了岭村封建迷信活动猖獗的事情,徐书记听了很气愤,严厉批评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封建迷信居然大行其道,并且胆敢对抗高速公路建设,这股妖风不打下去,高速公路建设工程难以推进!徐书记做出决定,立即派公安机关火速赶到岭村,缉拿妖言惑众的和尚,还岭村人民群众安宁!为此,我要求受蒙蔽的群众认清形势,听乡政府指挥,立即醒悟过来离开现场!对离开现场的人民群众我保证一律不追究任何责任,对于那些执迷不悟、跟着和尚闹事的骨干分子,政府要坚决给予严厉打击!”(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八章 鸟屎识人
贾乡长双手叉腰嗓门雷吼,讲话声音有如万炮齐轰,极有威势、极有杀伤力!他讲到公安局马上要到岭村抓人时,更是詈言厉色,让人不禁产生种妖魔鬼怪就要化着十八级台风席地而来吞噬岭村的恐惧。
许多群众脸变颜色身体战战兢兢,穷不与富争、民不与官斗,有人想到了逃离是非之地,大树下弥漫着浓浓的恐怖气息。
突然,什么白晃晃东西从大树上飞射贾乡长脸面,啪啪啪啪!由于贾乡长讲完话后大树下一时间无比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贾乡长的脸上,白晃晃东西飞射贾乡长脸面时撞击的声音听得十分真切,贾乡长的脸面遭遇白晃晃东西袭击也看得十分真切。
怎么回事,所有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白晃晃东西都击中贾乡长脸面了,贾乡长才下意识躬身躲避。但为时已晚,贾乡长肉乎乎的脸庞已被击中,他手往脸上一抹,黏糊糊东西,把手摊到眼前一看,麻痹的,白晃晃东西原来是让人呕吐的鸟屎!
贾乡长遭遇鸟屎到袭击。
贾乡长的脸面突然间变得肮脏丑陋无比,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鸟屎啊的大叫一声,那只全是白晃晃鸟屎的大手掌随即甩成了风车。再看贾乡长的脸,他那张肮脏丑陋无比的脸面鸟屎白晃晃颜色更是醒目无比。
一只手一张脸被鸟屎弄成这个样子,别说贾乡长。就连大树下的人都无比恶心。
哇!哇!贾乡长当众毫无乡长威严形象的呕吐起,他嘴巴里先是涌出一泡汹涌的清口水,接着大规模的秽物从嘴巴里喷薄而出。显得壮观而很有气势。
见贾乡长如此狼狈,大树下的人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原本严肃的气氛顿时化解。
“谁干的?”贾乡长一阵呕吐过后这才直起身体,仍然惊魂不定,害怕的表情斜眼大树上面,愤怒喝问,“谁干的。狗日的,给老子站出来!”
谁干的,还需问吗?给老子站出来。鸟站得出来吗?
“鸟干的!”有人真还就回答,“贾乡长,一会儿公安局来要不要把狗日的鸟抓起来?”
“轰!”大树下的人哄然笑起来。
再怎么说贾乡长也是人五人六的乡长啊,现在被几泡鸟屎撞击成这个样子。不仅失了身份。人还丢大了,关键是一个岭村的人有目共睹,贾乡长情何以堪!
贾乡长火啊,憋气啊,麻痹的,大树下人是人,怎么偏偏就老子遇着这事,经过简单处理。他花着张白晃晃脸眼睛瞪着陈所长,火气一冲而起:“陈所长。有人公然袭击人民政府的乡长,身为派出所所长, 乡长遭遇袭击不抓人,我要告你不作为!”
“轰!”大树下的人顿时又轰笑起来,明明是鸟,贾乡长就是要说是人!古有赵高大殿指鹿为马,今有贾乡长大树下指鸟为人,贾乡长是想与古人齐名啊!
陈所长见贾乡长肮脏丑陋、凶狠恶心样子也想笑,但他不敢笑,乡长在自己眼皮下遭遇鸟屎袭击,要是笑想挨处理了不是!
陈所长当然懂得指鹿为马、指鸟为人的深意,他忍住笑,抬起张警惕的脸面向大树上张望:“谁扔的鸟屎?他麻谁扔的鸟屎!有胆扔你他麻就给老子下来!”
贾乡长见陈所长如此戏弄自己,火也不是不火也不是。
“扑!”白晃晃东西突然从大树上飞射而来,陈所长眼尖身子快,大叫声不好,身体一闪。
贾乡长站在陈所长身边,他正在生气,没有看见白晃晃鸟屎再次袭击,见陈所长躲避他才躲避,啪!白晃晃东西撞击在贾乡长的鼻梁上,麻痹的,贾乡长一下子就成了舞台戏剧丑角大白鼻子!
贾乡长气急败坏,大骂麻痹狗日的,
“扑!扑!扑!”白晃晃东西射击向贾乡长,他被居然被鸟们当着了靶的!
陈所长见势不妙,高喊道:“贾乡长,犯罪嫌疑人在暗中作祟,还不赶快撤离!”
贾乡长见势不妙,赶紧跳下高处,赶紧抱头逃窜。
陈所长护着贾乡长逃窜,贾乡长冲到陈所长恶狠狠道:“都是你,不敢对犯罪分子果断出击才造成这个样子,我要写报告上去免了你!”
陈所长说:“贾乡长,鸟要在大树上筑巢下蛋,休息繁延,鸟也知道砍了大树没地方栖身,现在是人鸟合伙坑害贾乡长,情况复杂,贾乡长还是赶快离开,出了意外我负不起责任!”
“谁胆敢砍伐树神,就先把姓贾的祭树神!”不知谁嚷嚷起来。
一众人跟着吼起来:“谁胆敢砍伐树神,就先把姓贾的祭树神!”
陈所长忙说:“贾乡长,现在是人鸟共愤,还是赶快撤离吧,派出所力量有限,一会儿公安局来了你再来吧!”
用姓贾的祭树神,贾乡长当然知道那个姓贾的是自己,用他祭树神,先把人整死,然后用尸体祭树神,这可是骇人听闻的事件,不过贾乡长心里有底,现在是执政党的天下,他是执政党员、乡长,没有人敢整死他用尸体祭树神。
见贾乡长还不走的样子,陈所长道:“贾乡长,还是快走吧,群众一旦被激怒法不制众,把你祭了树神,就算公安机关抓了犯罪分子,你把命丢在这里也不值得!”
贾乡长想想也是,县公安局马上就赶到了,没必要硬扛,回头再收拾这些人。
陈所长见贾乡长同意他的建议,护着贾乡长,在众多人的起哄声中,突出重围离去。
大树下众人兴奋啊,激动啊!贾乡长要砍伐树神,大师作法,贾乡长已现报应,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聚集在大树下,保护树神有信心。
突然,警笛凛冽警灯闪烁,两辆小车、三辆大卡车风驰电掣般冲向大树下,车队所过之处,卷起的黄尘枯叶铺天盖地而来,好大的威势,大树下的人来不及躲藏,已经被包裹进黄尘枯叶里。
公安局长率先跳下小车,手臂一挥,大三辆大卡车上跳下一百多名公安干警、武警战士。
公安干警、武警战士见到大树下人就像是见到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公安局长喝道:“一分队左!二分队右!三分队正面突击!四分队占领有利地形!”
公安干警、武警战士有如天兵天将,以雷霆万钧之势迅速包围大树下众人,枪口对准众人。
公安局长见第一冲击波成功完成,洋洋得意神情喝道:“和尚先抓起来!所有人双手抱头,不许动,经检查后才可以离开现场!”
汪志才走到公安局长身旁,亮出证件:“你是洪局长吧?我是省公安厅的!”
洪局长愣了愣,现场竟然有省公安厅的,这是他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惊愕目光被动接过舒小海证件,见是省公安厅高速公路指挥部分局分舒小海局长,心里不由一惊,省厅的人在这里,派出所没有报告,难道情况不是贾乡长汇报的那样?
公安局长见过场面,他镇定住自己,看着舒小海,一字一句道:“我们执行徐书记指示,为高速公路建设保驾护航,省厅领导同志来了更好,给我们同时行动吧!”
舒小海看看手持枪械的武警和干警,说:“洪局长,武器是用来对付犯罪分子的,不是用来对付群众的,武警、干警也不是镇压人民群众的,请先把人撤离,不要惊扰了群众的正常活动!”
洪局长是县执政党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徐书记的人,执行的是徐书记的指示,他虽然忌惮省厅的人,但见舒小海这样年轻,根本没有把舒小海放在眼里,说:“县公安局接到群众举报,有和尚在岭村妖言惑众,妄图阻止高速公路建设,经县政法委研究决定,高速公路在建非常时期,对妖言惑众的和尚、散布封建迷信的少数不法分子必须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既然你是省厅高速公路分局的领导同志, 就应该配合我们行动!”
舒小海沉着脸,不由分说道:“要我配合洪局长工作也可以,必须撤走武警、干警,停止抓所谓的犯罪分子,让群众用合法的方式表达自己内心!”
“什么,你说什么?”洪局长面色大变。“搞封建迷信竟然合法!”
舒小海奇怪眼神看着洪局长:“洪局长下车并没有做过任何调查,怎么就肯定有人搞封建迷信?”
“和尚,和尚搞封建迷信!”洪局长怒道。
舒小海说:“宗教自由写进了宪法!”
“你!”洪局长眼睛盯着舒小海,目光犀利,他从未看到过领导同志公开袒护封建迷信,也从未看到过如人此年轻在省公安厅任正处级职务,难道这人是假冒省公安厅领导的犯罪分子,“我怀疑你……”
“洪局长来了啊!来得好,来得好!这些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听说县公安局洪局长亲自率队赶来现场,贾乡长高兴得一蹦老高,从乡政府踏地有声跑来,见洪局长与舒小海说上话了,也没注意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情形,说,“洪局长与荣莲公司的同志认识啊!”(未完待续。。)
第一一四九章 没想到会是这样子
“什么,你是荣莲公司的?”听贾乡长说舒小海是荣莲公司的,洪局长退一步,唰的从腰间抽出手枪,目光盯着舒小海神情警惕。
舒小海看看洪局长对准自己的枪口,转眼看着洪局长,嘴角似笑非笑,面现轻蔑神情。
洪局长刚才看得非常清楚,舒小海亮出的证件是省公安厅的,贾乡长见到眼前这人却说是荣莲公司的,冒充身份,伪造证件,已经构成犯罪,既然构成犯罪,此人必是犯罪分子,洪局长手枪对准舒小海,“给我老实交待,你究竟是什么人!”
贾乡长一旁不知究里,见洪局长枪口对准舒小海,忙说:“洪局长,他是荣莲公司的人,大水冲龙王庙了!”
“今天我必须得搞清楚,他是什么公司的人!”洪局长不理睬贾乡长,盯着舒小海的目光凛冽,突然喝道,“给我把他抓起来!”
洪局长身边四个人猛扑舒小海,一下子要拿下舒小海。
凡大雨横插过来挡在四人前面:“要抓人,先对着我来!”
洪局长身边四个人见凡大雨挡路,还狂言对着我来,四个人也不打话,对着你来就老子就对着你来,四个人还怕你不成,四个人扑向凡大雨。
也没见着有什么好大的动静,就看着凡大雨跃起身体,四个人突然啊的惨叫仰面倒地,倒地后双手抱着各自腹部卷曲着身体在地上痛苦万状的样子,叫喊不出声。
凡大雨身体落地两条腿蹲着马步。拍拍手,鄙夷眼神看着地上的四人,面现想给我斗还嫩了点表情。
身边四个人居然被一个人打倒。洪局长大惊,身边四个人可是公安局顶尖高手,居然不敌一个人,他刚要喝令不许动,只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了晃,稀里糊涂的,手枪已落在舒小海手里。
舒小海不看洪局长。欣赏着手枪道:“枪到是好枪,只可惜在洪局长手上早晚不保,不配携带武器!”
见洪局长的手枪被下了。所有的警察、武警战士要冲过来解救,洪局长此刻的头脑反到异常清晰,大喝道:“不许动,原地待命!”
洪局长知道被人缴械的后果。最轻的处罚都要被免职。他一时间惊得魂魄出窍,汗水有如遭遇鬼在身体内追赶逃命一样,集体逃跑出来了。
洪局长也想冲上前把枪夺回来,可眼前这人太强悍了,他自知识不敌,更害怕夺枪时丢了性命。
洪局长看着舒小海,面若死灰,战战兢兢要求道:“大侠。有事好商量,何必这样呢?”
舒小海笑道:“既然洪局长要商量。可以,叫你的人不许包围群众,不许把枪对准群众,到一旁列队站立,等候命令!”
洪局长哪能轻易听从舒小海指挥,他竭力稳住神,故作可怜道:“我执行上级命令,大侠夺了我的枪,相似于免了我的职,现在叫我撤走警察,等于要了我的命!”
舒小海笑道:“那就过来在我手中夺你的枪呀,只要把枪夺过去,不就保住了官职、保住命了吗?”
洪局长没辙了,枪在舒小海手里,动武自己有生命危险,他看着因突发事件惊愣不知所措的干警、武警战士,压低声音命令道:“退后五十米,列队等候命令!”
干警、武警战干其实心中也有一杆秤,不就是老百姓不让砍树吗,又不是搞暴动要推翻执政党的政权,派出这么多干警、武警战士,如此轰轰烈烈,弄得给敌对势力对华夏国开战了似的。
干警、武警战士大多数人心里有想法,见洪局长下命令,一众警察、武警战士立即撤到五十米地方列队等待洪局长命令。
洪局长知道今天丑算是丢大了,仕途也就此了结,他不是傻子,从舒小海、凡大雨沉着镇定神情已经观察出来,舒小海身份绝对不会是假的。洪局长以沉稳冷静著称,快要退休时却栽在年轻人手里,他不由轻声叹息,都是徐书记逼着他干的。
洪局长深知,面子丢大了是小事,只要能保住职位,面子能在县里的政法系统找回来,他矮下身价,央求舒小海道:“舒局长,把枪给我吧,我收队,过两于我专程到省上感谢舒局长!”
舒小海说:“洪局长,你来到事发现场没有调查事件原因,命令警察、武警战士包围群众、把枪口对准群众,还抓人,已经有渎职罪嫌疑,我是在制止你继续犯罪,要把枪还你,得领导批准才行!”
舒小海目光看向齐昊。
妈呀,那个年轻得一塌糊涂的人原来是领导啊!眼前这人都是正处级,那个舒局长称着领导的人,还有知道是什么实权菩萨呢!完了完了,洪局长回想自己的鲁莽行为,肠子都悔青了,要不是现场这么多人,他早就捶胸顿足嚎啕大哭了。
齐昊见舒小海凡大雨轻而易举控制了场面,这才登高道:“乡亲们,我叫齐昊,实在对不起,大家一年一度做敬拜树神的法事被我来打搅了,请大家谅解!”
年青人自我介绍齐昊,村民没有人知道齐昊是什么人、干什么的,但众人亲眼看见,年轻人手下仅两人就轻而易举制服威震富县的洪局长,是了不起的人物,看样子并不是官官相护,他们对年轻人既惊讶又好奇。
洪局长听年轻人自我介经是齐昊,人吓得差点瘫倒在地,洪局长虽说是县执政党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他与齐昊素无交集,但齐昊的名声太大了,他虽然不认识齐昊,但听到齐昊的名字就是那种如雷贯耳的震惊,他呆在舒小海面前。
洪局长电话响声来,徐书记的,他看着舒小海,舒小海示意可以接,他才接起:“徐书记,是我!”
洪局长面色大变,手拿电话忙走到一边去。
齐昊没有讲过多的话,就介绍下自己,意思很明显,这事我管定了,他走下高处,径直走到大师面前,鞠躬崇敬道:“大师,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阿弥陀佛!”大师手托佛珠施礼道,“施主胸怀宽阔,容天下所有苍生休养生息,天下和谐,大树原本是棵树,说他是树就是树,说他是树神就是树神,全凭大树在人们心中的地位,施主,老纳替大树谢谢施主了!”
齐昊说:“国家要发展、要建设,同在一个地球上,大树也有它生存的权利,大师,祭拜树神不可耽误了啊!”
“谢施主!”大师重新坐上蒲团诵经,大树下恢复祥和秩序。
洪局长接完电话,迅速奔向齐昊:“齐厅长,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万望谅解!”
齐昊瞟眼列队站立等待命令的警察和武警战士,不说话。
洪局长当然明白齐昊的意思,忙说:“我马上命令收队,马上命令收队!”
洪局长颤抖着沉重的赘肉身体跑过去,喘着粗气喝令:“立正!稍息!立正,报数!立正!向后转,收队跑步上车!”
警察、武警战士全部跑步上车,车队夹着尾巴无声无息离去,全然没有来时的威势。
洪局长留下来了,中规中矩样子站在齐昊旁边。
洪局长向齐昊汇报了,徐书记立即过来。
几辆小车风驰电掣般来到大树下,车上下来万市书记、市长,富县书记、县长,一众人见到齐昊,给亲热得老朋友似的,又是握手又是寒暄。
大师诵经百姓拜树神,领导同志一旁寒暄虽说互不影响,但由于意识形态关系还是不能和谐相处一起。
徐书记提出去乡政府,一众附议,跟了贾乡长去。
贾乡长前面带路,已明白怎么回事,想到自己在齐昊面前讲了那么多的话,肠子都悔青了,但无有办法挽回,只能听天由命。
往次上面来领导检查工作贾乡长在前面引路兴致勃勃,今天在前面引路却是胆战心惊。怎么不胆战心惊啊,他有眼无珠弄出这么大的事情,好在是洪局长使终保持清醒的头脑,不然大树下面的情形远不是现在的结局。
市、县党政一把手都来了,足见他们对高速公路建设的高度重视。
万市张书记、邬市长陪着齐昊走向乡政府,一路谈笑风生,压根看不出到岭村是处理高速公路无法向前修建的棘手问题。
徐书记、李县长走在三人的后面,书记、县长心事重重,原本想敲高速公路一笔钱,没想到齐昊轻车简从悄然到岭村,贾乡长有眼无珠不识人,谎报情况,自己一时不慎派公安局出警,徐书记、李县长已经形成默契,如果事情暴露,两人以不知情为由,丢卒保车,免去贾乡长职务摆脱自己的责任。
几人来到乡政府,贾乡长把领导安排在会议室,他内心虽然害怕得要死,但庄烟递水招呼人表现到还是一样的殷勤,充分表现出了执政党培养出来的领导同志应付复杂多变形势的水平和能力。
贾乡长非常害怕见到齐昊,可他逃不掉,乡执政党书记在党校学校,他负责全面工作,得硬着头皮。(未完待续。。)
第一一五0章 苍蝇叮蛋缝
一众人坐下,着手解决高速公路向北延伸在岭村遇到的问题。
万市的张书记首先道:“齐厅长不辞辛劳,亲自深入高速公路工程第一线,考察调研,为解决高速公路在万市出现的问题亲自掌握第一手资料,我和李市长对齐厅长认真、务实的工作作风无比钦佩!”
齐昊无可奈何表情道:“高速公路北上在岭村遇阻,诸葛书记、顾省长过问这事,我只好下来!”
张书记眼睛瞪着徐书记:“当初你可保证过的,高速公路过富县没有问题,现在怎么回事?”
徐书记忙说:“岭村一带民风彪悍,封建迷信盛行,多出刁民,群众素质低,他们不顾国家建设大局,把大树抬出来要挟说事,我和李县长已经商量好了,在深入细致做群众思想工作的同时,坚决打击封建迷信,确保高速公路工程如期完成!”
齐昊说:“徐书记讲做群众思想工作我赞成,至于打击封建迷信嘛,我怎么觉得,大树实实在在的存在,并不完全是封建迷信呢?”
徐书记哑然,回头寻贾乡长,贾乡长不在。
齐昊继续道:“群众对高速公路认识不足,或许有私心杂念,我们一方面要做耐心细致的思相工作,一方面也要解决群众提出来的一些实际问题,只要我们表现出极大的诚意,群众还是会同意高速公路经过岭村北上的嘛!”
齐昊的话耐人寻味,徐书记注意到了。“解决实际问题、表现出极大诚意”,也就是说,只要做好了这两方面工作。高速公路经过岭村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徐书记领悟到了什么,忙说:“那是那是。”
张书记也洞察到齐昊有解决高速公路北上的办法了,说:“齐厅长,有什么要求你就讲吧,我相信县、乡两级一定按照齐厅长要求落实,确保高速公路建设在岭村畅通无阻!”
齐昊说:“应该说,富县在高速公路建设受阻的情况下。除了耐心细致的做群众思想工作外,也在极积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在给贾乡长的接触中。个人认为,有些办法还是切实可行的嘛!”
贾乡长没有在会议室,可是他并没有走远,在会议室窗外偷听会议室里人讲话。他是害怕啊!
贾乡长开始把齐昊当成了荣莲公司的人。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知道齐昊是省交通厅长后,着实吓破了胆。他不敢直视齐昊,也不敢参加会议,他害怕啊,想想就知道了,他在齐昊面前话说得那么直接,说穿了就是要和荣莲公司的人合伙从齐昊那儿把钱骗出来。用强有力的手段砍伐掉大树,让高速公路路过岭村北上。
贾乡长也注意到齐昊“解决实际问题、表现出极大诚意”的意思了。他还注意到,齐昊说他在与自己的接触中,“有些办法还是切实的行的嘛”。贾乡长听了齐昊的话内心就活络了,也可以说是豁然开朗,麻痹的,原来自己虚惊一场,“钱”,这尊战神真是无往而不胜啊!
贾乡长悄悄溜进会议室,他不那么害怕齐昊了,他还祈盼着齐昊是他的合作者,且有了这个合作者,今后自己的仕途就一马平川了。想到这里,贾乡长内心激动啊,兴奋啊,锦绣前程就在眼前,谁不激动兴奋啊!
贾乡长的级别太低,溜出会议室、溜进会议定都不会引起领导同志的注意,齐昊却注意到了。
齐昊的目光看向贾乡长,贾乡长忙向齐昊点头哈腰回应,一幅的媚态相。
张书记听齐昊说贾乡长的有些办法还是切实可行的,目光寻找贾乡长,他看到贾乡长了。贾乡长忙向徐书记点头哈腰回应,一幅媚态相。
齐昊目光看着徐书记、贾乡长,高速公路建到岭村受阻,只因那棵千年古树,富县完全可以向上面实事求是汇报受阻原因,可他们却不这样做,而是一方面骗取上面的钱、一方面打压人民群众、还通过回扣的方法腐蚀上级领导同志,手段卑鄙无耻,要不是他亲眼看到贾乡长给徐书记打电、亲耳听到贾乡长、徐书记通话,谁会相信徐书记、贾乡长联手策划并实施这一罪恶行径。
徐书记、贾乡长听到自己的话已经足够,齐昊不愿意再在会议室闲坐了,他说:“一会儿省厅有人要下来,还是等他们来后再研究解决的具体方案吧!”
听了齐昊的话,张书记也不好讲什么了,高速公路在他辖区受阻,动了诸葛书记、顾省长,不是小事,得小心侍候齐昊,书记、省长当着工作重点和中心抓的工程,出了事保不住自己的位子。
无话可谈,可事情并没有解决,张书记、邬市长不好离去,徐书记、李县长更不能离去,大家坐在一起尴尬,徐书记建议去钓鱼。
这主意不错,齐昊同意。
贾乡长听说领导同志要钓鱼,内心大喜,立即带领领导同志去到个水库钓鱼。
水库的鱼是喂养的,鱼群密集,一个下午收获不小,晚饭把钓起的鱼送到水库管理所加工吃。
华工来电话,说技术人员已经到了实地,经过初步考察,可以绕道打邃道切入峡谷,比原方案多耗资一亿元左右。
齐昊问:“华厅长,讲心里话,你赞成少花费一亿元砍伐大树高速公路从正面进入峡谷,还是多花一亿元从一旁打邃道切入峡谷?”
华工说:“千年大树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浩劫才存活到今天,我们不能因为建高速公路叫它一朝毙命,况且高速公路建设铺开后,我们才真正发现对环境的破坏竟然如此之大,我的意见,通过这次保护大树,对在建高速公路的环保问题提到议事日程,并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
“讲得好,我们必须要建设好高速公路,还要保护好环境!”齐昊说,“就是这棵大树,有人企图利用群众对大树的感情,要挟我们出一亿元,到头来我们出了钱、伤害了群众、破坏了环境、领导同志还被他们拉下水,他们聪明啊!”
华工惊讶道:“有这事?”
“他们的算盘打得啪啪响!”齐昊想起大树下老人对他说的话、也想了鸟对贾乡长射屎的情形,说,“我要让当地老百姓看到打大树主意人的报应!”
两人电话收了线,齐昊已下决心,树就是树,由于生长在特殊的地理位置,也有太多的巧合、也有后人编撰的故事,这种情况下大树就不仅仅是大树了,它既有历史的沉积,也象征和代表人们的共同意愿,逆人们意愿而动的事情,才不能够做呢!
从水库回到乡政府,齐昊没有提高速公路的事情,而是说回县城住,张书记、邬市长、徐书记、李县长立即像卸下包袱一样同意。
见一行人离开乡政府,贾乡长的心渐渐安定,他因为误把齐昊认着荣莲公司的人、还当着齐昊拨打徐书记电话,把自己骗取资金和敲诈省高速指挥部的钱抖包包讲出来,当他知道自己错把交通厅长当着荣莲公司的人时,着实吓得魂飞魄散,然而听了齐昊在会上讲的话,下午专心专意钓鱼,并不谈高速公路的事情,他慢慢放心了!
麻痹的,钱啊!无敌将军,纵横官场,放倒一切!
贾乡长回想当时的情形,当他讲到八千万回扣百分之五时,齐昊瞪大了眼睛,当他说到一亿元可以回扣百分之十时,齐昊的眼神要杀人。
贾乡长认定,那是齐昊贪婪的目光,他歪打正着,促成了引资大事。
这时的贾乡长内心美妙得很,引资成功,自己按照县执政党文件规定能得到大笔奖励,徐书记因为他能干提拔他任副县长,关键还在于,他攀上背景深后的齐昊,并捏着齐昊的把柄,锦绣前程一马平川。
贾乡长送省、市、县领导离开乡政府,他看着已经没有汽车影的滚滚黄尘路,一嗓子唱出来: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最关键的是后面那句他反复回味,让哥哥亲个够!
贾乡长飘飘然起来,齐昊就这么走了,徐书记以后不把这份功劳算给自己怎么办,他思考再三,决定给徐书记去电话,一是要徐书记记着自己功劳,二是徐书记与齐昊接触心里有底。
贾乡长之所以要给徐书记去电话同,还有一个原因,徐书记来乡上时对他脸色不待见,县执政党书记对乡长态度不待见,这可是大问题。
估计徐书记到了县城,贾乡长拨通徐书记电话:“你好徐书记,我是小贾,刚才人多不好汇报,现在给徐书记汇报!”
徐书记见是贾乡长电话就不高兴,这个贾乡长谎报军情,他派公安局下去差点出大问题,好在齐昊看上去并不怎么介意,张书记、王市长对这事明显有看法,他还正想办法修复呢,这时来电话,他心烦,说:“我现在有事!”
“徐书记,齐厅长同意大树处理方案!”贾乡长见徐书记要收线,忙突出主题。(未完待续。。)
第一一五一章 徐书记摊牌
“徐书记,齐厅长同意大树处理方案!”贾乡长见徐书记要收线,忙突出主题。
“什么,你说什么?”徐书记惊讶语气,真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峰回路转。
突出主题情况果然突变,贾乡长这才不慢不紧说:“徐书记,我给贾厅长介绍了岭村民风彪悍、多有刁民,高速公路过境岭村不出钱很难摆平,齐厅长见和尚做法事,担心起冲突闹僵了不好解决才叫警察撤走,你是看见了的,齐厅长会上讲话另有玄音,钓鱼一下午保持沉默,他是心里有底!”
徐书记回想见到齐昊后的情况,不知情的人不知道,知情人看得出来,齐昊在会上的表情和话语耐人寻味,钓鱼时没有谈高速路的事情,也没有指责公安局去岭村,种种迹象表明,上面拨款的事情应该有戏。
不过徐书记还是问:“他有什么底?”
贾乡长说:“我对齐厅长讲了八千万回扣百分之五、一亿元回扣百分之十的事情,齐厅长听后态度有所转变,人非草木,齐厅长也不是圣贤,百分之五四百万,一亿元一千万,如果不出意外,齐厅长现在应该是在考虑要四百万、还是要一千万的事情。我的意思徐书记知道这事后,可以一旁给齐厅长讲下县上回扣的政策,也好让齐厅长下决心!”
四百万、一千万,于个人来讲都是天文数字,谁不动心?徐书记最了解自己的心。自己只要有获得四百万、一千万的机会,那绝不是动心的问题,而是要千方百计搞到手才放得下怦然之心。
徐书记还是十分的小心谨慎。齐昊轻易在一个不了解的小乡长面前表露心迹,应该是不正常的事情。然而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另一个理由又把他的小心谨慎顶了回去,时下引资地方有奖励政策依据,齐昊拿得理直气壮,他还是林家女婿,就算违规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也就是说,这个钱齐昊凭奖励政策拿、凭林家背景拿,拿得有理。拿得霸气,拿了有事也无事!
徐书记认为最关键的还在于,四百万、一千万,那可是真金白银啊!真金白银和女人。只要不是柳下惠、不是圣贤都爱!即便是孔子。那么大的圣贤,还要叫学生上缴肉干之类的好东西呢!这是人性,任何人做事都不会违背人性!
徐书记觉得不宜与贾乡长进一步讲这事了,贾乡长是自己的下级,这方面事情继续讲多有不便,他含糊道:“我知道了,后续工作你要跟上!”
贾乡长听徐书记有指示,高兴道。是,徐书记!这才发现。徐书记电话收了线。
贾乡长电话收了线,哼着妹妹坐船头,哥哥岸上走喝酒去了,眼看着因这事升官发财,心里高兴呗!
徐书记、李县长把齐昊、张书记、邬市长送到招待所,齐昊住下。
高速公路在岭村受阻的事情没有解决,张书记、邬市长也要住下。
张书记、邬市长其实想要离开富县,两人不是傻子,在岭村看出齐昊并不反对群众拜树神,不表态、不发火,也没有提出处理意见,两人感觉到这事棘手,不好处理,心里在打脱身的主意。但两人又不得不陪着齐昊,齐昊是诸葛书记红人,原省长女婿,给现在的顾省长打得火热,两人只得小心陪着,害怕齐昊生事,要知道,高速公路建设至今还没有哪个市出问题,万市不想出头犯事。
齐昊看得出两人的心思,两人在这里反到碍事,于是对两人说:“张书记、邬市长,今天的情况都看到了,我要蹲下来几天,张书记、邬市长工作繁忙,请先回吧,如果工作需要我再联系!”
两人听齐昊如是讲松了一口气,不过张书记仍然说:“高速公路是大事,在万市受阻,理当我们承担责任!”
齐昊说:“为了高速公路建设把其他工作拉下,诸葛书记、顾省长也不允许,况且交通部门是责任单位,路建不走了,得住下来查找原因,问题找到后再请张书记、邬市长解决!”
书记、市长见齐昊说得诚恳,顺坡下驴,离开前吩咐徐书记、李县长,一定要协助齐厅长把情况调查清楚,尽快解决高速公路受阻的问题。
书记、县长唯唯诺诺,书记、市长离去。
见书记、市长走了,徐书记请齐昊休息,与李县长离去。
齐昊知道,徐书记一会儿要过来,他与舒小海、凡大雨商量好,两人回各自房间休息,自己在房间等待。
果不其然,徐书记电话来了,说有工作汇报。
徐书记的工作说穿了应该给张书记、邬市长汇报,可徐书记偏偏要给齐厅长汇报,而且还等张书记、邬市长走了再汇报,齐昊脸上露出丝鄙蔑的笑意。
齐昊知道他要讲什么事情,打着呵呵道:“徐书记啊,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废寝忘食呀!”
徐书记说:“谁叫高速公路在富县受阻呢,只是辛苦齐厅长了!”
齐昊说:“我在房间恭迎徐书记吧!”
不一会儿,徐书记来了,轻轻敲门,轻声呼叫:“齐厅长,齐厅长!”
齐昊起身开开房间门,延手道:“徐书记,请!”
徐书记在门外左右看看,确信门外无人,悄然走进门,神情鬼鬼祟祟,说:“招待所没有家和温泉、玉泉山宾馆的条件好,齐厅长屈就了!”
不忘提起家和的两个宾馆,不动声色中拍下马屁,往后又有说辞,徐书记有水平。
齐昊说:“那是私营企业,家和政府招待所还不如富县的呢!”
徐书记身高不超过一米六五,脑袋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脑满肠肥的样子,五十来岁,一对小眼睛骨碌碌转,典型的官场老油子。
徐书记说:“据我这些年观察,一个县的财政状况好不好看三点。”
上来就说县财政,齐昊好奇目光看着徐书记:“哪三点?”
徐书记说:“进县境一看路状好不好!”
齐昊点点头,的确如此,没有钱,公路是碎石路面,加之缺乏养护,路面坑坑洼洼,一看就知道这个县是穷财政。
徐书记见齐昊赞同,接着说:“二看宾馆条件,三看县城有没有一条像样的街道!”
齐昊想想,徐书记说得还真这么回事,你在哪见过财政穷的县有好公路、好宾馆、县城有条像样街?
齐昊笑道:“徐书记观察准确!”
徐书记不好意思样子道:“我们这三点齐厅长见笑了!”
谦虚啊,真正的谦虚,没有人遇到过如此谦虚的县执政党书记,凡是官员都会死着劲抠自己在辖区取得的伟大政绩,徐书却指着自己疤瘌说自己穷得穿不起裤子。
富县不富,没有好公路,没有像样的宾馆,县城也没有一条像样的街道,情况的确如此。
齐昊假装敷着徐书记面子,把话语接近主题:“发展时期,都有这样的过程,主要是如何抓住发展机遇!”
徐书记看着齐昊嘿嘿笑道:“齐厅长给了富县的机遇!”
果然徐书记就咬钓饵了,齐昊心忖,徐书记抓机遇心就这么急啊,效率这么高,不愧为执政党改革开放发展经济的优秀领导同志!
“我给了富县的机遇?”齐昊看着徐书记,故作不明白,“徐书记真会开玩笑!”
徐书记心忖,装,老子让你装,四百万、一千万摆在那里,说是你给富县机遇,其实是富县给你的机遇,老子不相信,你他麻就不动心!
徐书记说:“县执政党、县政府的政策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齐昊愣愣表情看着徐书记,“我这人不喜欢打哑语,有什么话就直讲吧,徐书记!”
见齐昊表情,徐书记不禁心惊,如果贾乡长没向齐昊讲这事,这事不就冒失了吗,他疑神疑鬼表情道:“贾乡长没给齐厅长讲这事!”
齐昊故意愣下神,说:“贾乡长已经给徐书记通气了啊?”
徐书记嘿嘿笑道:“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以独自处理!”
齐昊道:“贾乡长开口八千万、一亿,闭口百分之五、百分之十,我都搞糊涂了,小小个乡长,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都怪我没有给齐厅长汇报清楚,差点儿造成误会!”徐书记检讨表情看着齐昊,心忖事情到这里,也该推开窗子谈亮话了,无需再打哑迷。
齐昊看着徐书记不说话,表情明白得很,有话尽管讲出来,我注意听着呢!
徐书记梳理下自己的思维,说:“岭村群众的素质低下齐厅长已看到了,不就一棵大树吗,当着神仙不许砍伐,还请来和尚做法事,他们以为千多人好大的力量,能阻政府采取强制措施。齐厅长去后态度不明,那些人以为省上支持他们搞封建迷信,保护所谓的树神,劲头高得很……”
徐书记停住话,看着齐昊,肥胖的脸面笑眯眯的,意思明白得很,村民这样做其实对我们的事情很有利,齐厅长懂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