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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看云飞扬     官行天梯txt下载     官行天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0二章 惹上麻烦

    陈书记听吴局长如是说,知道孙正义即便冤枉,自己也不能惹火烧身,体制内许多事情原本就说不清道不明,你为别人承担责任,说不定这责任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到时候替人家付出代价的是自己,既然如此,他恨恨道:“如果有证据充分证明孙正义犯下强奸罪,自己撇不清,那是他咎由自取!”

    陈书记恨恨声音不是针对孙正义的,而是针对吴局长,吴局则来个懂不起,起身告辞。

    孙正义不怕你是老革命、老领导、老执政党员,经常标榜自己坚持正义,身陷囹圄一样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齐林没有从省城回家和县,于媛媛是刘佳同学,住在刘县长家里。

    刘佳舅舅就读白市外语学院,高丽语言专业,毕业后赴高丽国做翻释。高丽国是个非常神秘的国家,至今还打着人民的旗号搞家族世袭制,世界许多人都希望去这个国家探秘。

    刘佳也想去高丽国探秘,舅舅驻高丽国外官,想方设法替刘佳弄到个名额,刘佳去了高丽国,来回需要一周时间,刘佳走后于嫒嫒住在刘县长家自然不方便,只得从刘县长家搬出来住进家和县宾馆。

    于嫒嫒到家和县后天天电话催促齐林回来,齐林迫于齐昊压力赖在省城。

    齐林自从见到林小霞父亲、并知道是省长后,意识到与于嫒嫒的关系有辱家门,他决定必须给于嫒嫒断绝关系。当一个家庭的整体地位大幅提升后。家庭间成员随之对家门荣辱认识就会随之提高到另一个层次,这并非威压的结果,而是来自个体对家族利益的自觉维护并与保持一致。

    于嫒嫒不仅有心计。也是个敢作敢为的人,至从齐林与她进入实质性关系后,她立即切断了与电厂厂长的关系,并且紧紧攥住与齐林的关系。

    齐林在白市读书,于嫒嫒就读广省大学,两人煲电话粥关系进一步密切。放长假时,于嫒嫒从广省飞白市。两人住在一起出双入对,俨然是新婚夫妻。

    齐林也知道这事齐昊反对,但他又觉得什么年代了。还把所谓贞洁看得那么重要,不过他还是意识到,给于嫒嫒玩玩还可以,真的把一个自己亲手弄去出卖**的女人用来做老婆。让她生孩子成为人母。他也感到不合适。有了这样的思想基础,其爱情本身只剩下新鲜价值,只要新鲜过去,齐林对于嫒嫒的爱情就会像水果过了保鲜期不再新鲜一样随之消失。

    齐林在省城不回家和县,应该这样讲,一半是齐昊逼迫的原因,一半是自己冷静下来后思考这事他本人做出的决定。

    于嫒嫒住进宾馆后关在房间不出门,没事就给齐林打电话。齐林接到电话总是说有事,把电话掐了。

    于嫒嫒发短信。短信说:玩厌了想扔死狗是不是,我马上去纹县,找爸、妈评理去!

    齐林害怕于嫒嫒去家里找爸、妈,自从他来到家和县后,在家里的形象给以前迥异,特别是去白市大学读书后,形象更加光辉,如果于嫒嫒去家里这么一折腾,自己的形象又回到了过去,他拨通于嫒嫒电话:“喂,嫒嫒。”

    于嫒嫒说:“怕啦?”

    齐林说:“我俩的事,你跑去闹父母,什么意思?”

    “我俩的事?”于嫒嫒怒气冲冲道,“能只是我俩的事吗?难道就没有你父母的事,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事?”

    齐林道:“嫒嫒,我们都在读书,要以学业为重,个人的事应该缓一缓。”

    于嫒嫒说:“我们的确是在读书,可谁规定了大学不许耍朋友?你读书纯粹拿钱买文凭,给谈朋友有什么关系?”

    齐林说:“读书不比工作,谈朋友分散精力!”

    “分散精力?”于嫒嫒冷笑道,“当初你霸占我时,精力旺盛得很呢!”

    齐林无话可说了,沉默下来。

    于嫒嫒见齐林不说话,问:“明天回不回来?”

    齐林被逼无奈,说:“嫒嫒,不是我不爱你,想起那事,我心里就受不了!”

    于嫒嫒明知齐林讲的什么事,故作不明白问:“什么事?”

    齐林说:“那事堵在我心里,长此以往要出事。”

    于嫒嫒怒喝道:“什么事,竟然让你受不了!”

    齐林只好说:“我是男人,你给人家做过情人,我想起那事就堵心!”

    “我还说什么事,”于嫒嫒轻描淡写道,“你叫我替你攻关,这是工作,并不是什么儿女私情,你堵什么心?”

    自己都卖身了,作为男人最看重的,这个女人还说是工作,不是什么事,齐林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你不把这事看成事,我得看成事!”

    于嫒嫒针锋相对道:“就算是事,也是你叫我做的事,有我什么事!”

    齐林了怒道:“一个为了钱身子都不要的女人,我还要你!”

    于嫒嫒毫不让步道:“既然你把我的身子给了别人,你后来为什么又要占有我,现在玩厌了想扔掉,没那么容易!”

    齐林气得大骂道:“无耻!”

    于嫒嫒回敬道:“是你先无耻!”

    齐林没辙了,他想到这样硬碰下去不是办法,缓下气来说:“媛媛,我们没有缘,还是好合好离吧,你说个数,我们两不相欠。”

    于嫒嫒以为齐林退缩了,心中不由窃喜,她进一步道:“我不稀罕你的钱,我要的是你!”

    于嫒嫒懂得这个简单的道理,齐林就是钱,钱就是齐林。

    齐林说:“那件事情横亘在我们的面前,不会幸福的。”

    于嫒嫒说:“生活给幸福两回事,你不要把它们搅和在一起!”

    齐林见于嫒嫒不让步,说:“这样子,你先回家,我们考虑一下,冷静下来再谈。”

    于嫒嫒问:“你回不回来。”

    齐林见于嫒嫒毫不松动,沉默不语。

    于嫒嫒喂了两声,见齐林不回应,说:“你不回来没关系,我立即去纹县你家里,问你父母,他们是怎样教育你的!”(未完待续。。)

第七0三章 挖坑埋人

    听于嫒嫒说要去自己家,齐林感到这事不仅棘手、还十分丢人,于嫒嫒这么一折腾,今后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面前还有什么面子,他忙说:“我们的事情我们解决,去家里成什么事!”

    于嫒嫒寸步不让道:“我去问问你的父母亲,你的姐姐、妹妹遇上不负责的男人,父母怎么处置!”

    于嫒嫒竟敢侮辱自己的姐姐、妹妹,齐林忍无可忍:“你他麻臭婊子,只要敢去我家,老子灭了你!”

    “好啊,我就等着你灭!”于嫒嫒毫不畏惧道,“给你讲了吧,你把我灭了,别看你哥是县长,一样保不住你那条狗命!我被你卖给别人、被你霸占,已经是破罐子了,咱破罐子破摔,不吃亏!你可是玉石,有美人、好生活等着你,只可惜因为灭了我什么都会成为泡影!”

    于嫒嫒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咱是穿草鞋的、你是穿皮鞋的,惹火了大不了玉石俱焚,齐林无奈,骂声无耻,电话收了线。

    齐林电话收了线,想到于嫒嫒要去自己家闹事不由担心起来。

    齐林不是害怕于嫒嫒,也不是害怕给于嫒嫒撕破脸,他是害怕因为这事对家人不利,特别是哥哥,哥哥可是省长的女婿。这事不能尽快解决,于嫒嫒跑到家里闹事,到头来不好收拾。

    有风吹大树、有事找大哥,想到事情不好收拾,齐林拨通齐昊电话:“哥。是我。”

    齐昊问:“有事吗?”

    齐林说:“她可能要去纹县。”

    齐昊一下就懂了,于嫒嫒想着把事闹大,他冷静道:“放心。有哥,没事。”

    齐林心想这事刚开始时哥就提醒过,他后悔当初没有听哥的话才造成今天这个样子,他说:“哥,对不起。”

    齐昊说:“知道错了,就行了。”

    齐林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齐昊说:“呆在省城,该回来的时候哥知道通知你。”

    齐林说:“哥。给你添麻烦了。”

    齐昊说:“一家人的事情,不是麻烦。”

    电话收了线,齐昊拨通欧海成电话。问:“那件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欧海成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齐昊说:“据讲她明天要去纹县家里撒野!”

    欧海成说:“没关系,只怕她到不了纹县。”

    齐昊说:“她出身贫寒,向往好日子的**强烈。所以不会轻易放手。我的意思叫她知难而退!”

    欧海成说:“难得齐县长仁慈之心,我一定按照齐县长的意思办好这事,请放心。”

    欧海成电话收了线,这几天欧海成在监视于嫒嫒,于嫒嫒的一切活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由于齐林没有回家和县,于嫒嫒以刘佳同学身份住在刘县长家,平常间与刘佳同出同入。没有下手的机会。刘佳去高丽国后,于嫒嫒住进了家和宾馆。机会到是来了,但于嫒嫒关在门内不现身,欧海成派去的人也近不得她身。

    听说明天于嫒嫒要去纹县,纹县距家和县四百来公里路程,早上从家和县乘长途车到市上,再由市客运站转长途车到芒市,再由芒市转车到纹县,由于路况差,长途车发站时间没有跟上,于嫒嫒极有可能在路途住一夜。

    齐昊打了招呼不要为难于嫒嫒,他害怕去的人把握不住轻重,决定自己亲自去。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正当欧海成召集人想办法在路途搞定于嫒嫒时,却来了机会。

    于嫒嫒与齐林通了话心情异常烦躁,自从有第一次后,于嫒嫒的确有嫁给齐林从良的意愿,而且她也这样做了,齐林虽然看上去有心事,但还是接纳了自己,于嫒嫒决定这次与齐林摊牌,以免夜长梦多齐林不要自己,她始终觉得,齐林当县长的大哥眼神犀利,每当她触及到齐昊的目光时,便有种被齐昊看穿了的恐惧。

    于嫒嫒来之前与齐林电话商量好了的,齐林请假提前回家,两人在省城会面,然后一起到家和县,没想到的是,齐昊来接机,她从齐昊的眼神里,看到了危险信息。

    好事多磨,指的是好事终究要成其好事,但于嫒嫒觉得自己的好事终究成不了好事,打铁还须自身硬,自己就是一个出卖**的女人,那还有自信?齐林留在省城不回家证明了这一点,于是促使于嫒嫒采取过激行为,企图迫使齐林就范与其成其好事。没有想到的是,一直以来对她脾气较好的齐林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让于嫒嫒感到眼见就要成功的好事破灭。

    于嫒嫒心烦意乱,沮丧神情走出房间。

    派去监视的人立即向欧海成报告,欧海成心想这个时候的于嫒嫒肯定没有好心情,只要她没有好心情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他说:“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做成了在原来的基础上有奖励!”

    听说在原来的基础上有奖励,派去的人更是尽职尽心。

    于嫒嫒走出宾馆大门来到大街上,正值下班时间,街上比一般时间多一些人。

    这些日子街上的人并不多,大热天,加上几个月没有下雨,毒日当空,没有人愿意在街上遛达,都躲进了有空调的屋子里,时间虽说接近六时,火红的太阳已经西沉,然而街上仍然有如一个大烤箱,烤得人的汗水直往下淌。

    于嫒嫒这两天缩在有空调的房间里,走出房间没几步才知道酷暑的厉害,她心绪不宁头脑昏昏,胡乱走进家音乐酒巴。

    音乐酒巴开张不到两月,原来县城没有这样的酒巴,据讲是火力发电厂建在家和县,有人发现省城人的消费习惯看到商机,于是建了这个音乐酒巴。

    酒巴播放轻音乐,挺伤感的,于嫒嫒开始坐的是大众厅,可不知怎么了,听到音乐后她就要掉泪。

    于嫒嫒心绪可以说糟透了,她的境遇不好,家里贫穷,她知道唯一的出路发愤读书,她成功了,考上了广省大学,这对她来说前途无疑一片光明,然而,读大学的学费、生活费,还有杂七杂八的开支让一家人喘不过气来,看着父母憔悴而不堪重负的容颜,她想到了打工找自己的学费、生活费。

    改革开放,赚钱的门路多的是,这就为于嫒嫒提供了多种选择。(未完待续。。)

第七0四章 伤心乱性

    没有想到的是,打短工工资极低,而且要耗费大量的学习时间,她因此而掉了科,交费补考对于她来讲简直就是雪上加霜。就在这个时候,她无意间看到了齐林招聘公关经理的小广告,公关经理是什么性质她听人讲过,不过想到自己的处境,一咬牙决定应聘。

    应聘时于嫒嫒看到齐林竟然是英俊潇洒的小伙子,也不知怎么了,她对齐林十分倾心,然而,她就是个“公关经理”,尽管她也看到了齐林对她异样的眼神,由于两人没有时间交流,她已经把身体交给了齐林要她公关的人。

    从那以后,于嫒嫒没有再见到过齐林,她的工资收入靠公关人通知齐林,齐林按时把报酬打进卡里。于嫒嫒见不到齐林,对齐林死了心。

    让于嫒嫒没有想到的是,假期放假在家无聊,与同学刘佳联系上后,只身去家和县游玩,在刘佳搞的社会实践活动中竟然见到了齐林。

    于嫒嫒旧情复发,齐林也有那个意思,特别是两人相遇这么巧,于嫒嫒相信两人有缘分。

    两人原本就有那个意思,重见后**一点就着,两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关系。

    从那时起,于嫒嫒断了公关人的关系,一心要与齐林永结同心。齐林继续往卡里打钱,齐林知道这样不妥,但内心却舍不下于嫒嫒。然而两人一开始就没有牢实的爱情基础,最关键的是。齐林亲手把于嫒嫒送去卖身,这对于男人来说,有如自己给自己头上永远箍上一顶绿帽子。

    齐林没有想到的是。齐昊洞悉了这事,齐林只得具实相告,齐昊当时阻止这事,可惜齐林听不进去。

    于嫒嫒是聪明人,看出了这事最大的障碍是齐昊,她打定主意,这事她要拼到底。即便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于嫒嫒在大厅想到心酸人生眼泪忍不住往下掉,她怕别人看到她落泪,换坐了包间。齐林按月把钱打进于嫒嫒账户。平常间生活费、零用足够了,钱已经不是问题。

    于嫒嫒要了酒,独自在包间喝酒、听音乐,想着自己的故事垂泪。

    于嫒喝红酒。第一瓶喝光了。要了第二瓶,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小腹灼热,浑身的血液沸腾,**从心底生发出来,弥漫全身,下身感觉无比空虚。

    于嫒嫒与齐林在五一长假见过面,两人在宾馆房间一呆就是几天。那个的天昏地暗、那个的乐不知疲、那个的良宵美景,一一在于嫒嫒的头脑重现。并且放大,逼真得齐林就在身边一样的真实。

    于嫒嫒没有再流泪,而是在小包间唱吟,被齐林填充时的唱吟,撞击时的唱吟,抚摸时的唱吟,还有被齐林压在身体下面、她扭动身体时无比激情的唱吟!

    于嫒嫒的唱吟在小包间里显得哀婉凄美、撕心裂肺,她感觉到自己在唱吟中舒爽无比、迷失自己!

    突然,于嫒嫒发觉自己身体好空虚好空虚,睁开眼睛,齐林呢?齐林刚才还在她身体上卖力气,现在跑到哪里去了呢,她语言不清的叫喊齐林,可是齐林没有应声。

    于嫒嫒没有了齐林,感觉到身体空虚得让人恐惧,身体臌胀得就给要爆炸了似的,她急需填充,急需撞击,急需压迫,她无法忍受因为臌胀而快要爆炸了的身体。

    于嫒嫒站起身冲出包间门,正好有个应侍生站在包间门外,于嫒嫒看他分明是齐林,齐林怎么站在这里,她一把拉住应侍生,把应侍生拖进包间,三两下拉扯下应侍生的裤子,抱着应侍身倒向地板,她感觉到了进入、填充、撞击,浑身舒爽,内心踏实!她感觉舒爽感从腿胯间迅速弥漫开去,她情不自禁唱吟起来。

    可等到于嫒嫒睁开眼睛时,齐林没有压住自己身体,她重新感觉到了需要压迫和填充的空虚,那种急迫、那种急不可耐的**促使她从地地板弹起身体,冲出门外,她看到了齐林,一把把齐林拉住拖进包间,她抱着齐林身体倒在地板上,她重新感觉到进入、填充、撞击、压迫的爽快,她张开嘴巴尽情的唱吟!

    于嫒嫒也不知道冲出去包间几次,她只知道每一次冲出包间拉进来齐林,他身体从里到外就会获得欲生欲死的爽快。

    于嫒嫒醒来时,强烈的阳光剌得她睁不眼睛,头痛欲裂,身体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头、每一个关节都在疼痛,她忍不住哎哟叫了声。

    于嫒嫒听到有人说话,完全陌生的声音。

    “她醒了!”

    有人说:“不要装睡了,起来!”

    于嫒嫒身体疼痛,头痛欲裂,可她还依稀记得昨晚与齐林的欲生欲死,她动动身体,四肢摆了摆,看上去那样的柔软优美。

    “麻痹的,淫妇,还不给老子起来!”

    听到愤怒仇视的声音,于嫒嫒顾不得剌目的阳光睁开眼睛,这一看,怎么回事,自己身体躺在沙发上,屋子里有七、八个人的样子,还有两个女人。于嫒嫒吃惊不小,还来不及自己爬起身体,已经被一个女人揪着身体人被提起来。

    于嫒嫒大叫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

    女人骂道:“你这个银妇,怎么性侵我的儿子,我儿子才十四岁,天啦,你这个畜生不如的银妇,我要告你强奸罪!”

    普天之下只听说过男人强奸女人,没有听说过女人强奸男人;只听说过男人强奸未成年人,没听说过女人强奸未成年人,自己怎么成了强奸犯,于嫒嫒一脸迷茫惊骇。

    女人揪住于嫒嫒前衣襟,声泪俱下道:“为什么连十四岁的孩子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

    于嫒嫒头脑里隐约闪现昨晚的情形,她好几次发现齐林不在,跑出门就看到了齐林,于是把齐林从门外拖进来,把齐林拖进门就干那事,干得热血沸腾爽快无比!

    于嫒嫒突然意识道,自己昨晚心绪沮丧喝了不少酒,难道是酒喝多了乱性?她惊得啊一声,忙否定道:“没有,我没有,昨晚喝了许多酒,我醉得不醒人事!”(未完待续。。)

第七0五章 道德底线

    于嫒嫒意识到,自己昨晚心绪沮丧喝不少酒,难道是酒喝多乱性,她惊得啊一声,本能的否认道:“没有,我没有,昨晚喝了许多酒,我醉得不醒人事!”

    女人喝道:“你还没有,银妇,看你做的好事!”

    录像打开,荧光闪闪,图像并不是很清晰,但画面中的故事主角于嫒嫒认得出自己。

    于嫒嫒在屏里的银相牛逼得很,喝着喝着酒,突然站起身冲出包间门,见到男人上前拉住就往包间里拖,拖进去就拉扯掉男人的裤子,用手逮男人的东西,身体给男人的东西贴上去,抱住男人身体仰面倒下去,让男人压住自己的身体。

    录像中的小男孩被拉进包间时神色迷茫,看上去挺无辜的样子,于嫒嫒扯下小男孩裤子时,小男孩还躬下身体提了提裤子,可她打开小男孩的手,伸手逮住小男孩东西,瞅瞅,面现怎么这么小的质疑,不过她还是把身体给小男孩贴上去,抱住小男孩身体自己仰面倒下地板,看得出来,开始时小男孩动作笨拙,可随着她在小男孩身体下面蠕动,小男孩的动作没几下就有了些如鱼得水的意思。

    其实做这些事是动物的本能,不需要谁教的,虫虫鸟鸟不学也会,即便是脑坏死的人,只要稍稍实践一样游刃有余!

    看着录像,女人哭叫起来:“我的儿子啊,还不到十四岁就**,今后怎么有脸见人。老娘给你这个银妇拼了!”

    女人扑向于嫒嫒,一只手扯住于嫒嫒的头发,一只手往于嫒嫒身上打女人拳。女人又扯又打。动静搞得很大,屋子热闹非凡起来。

    于嫒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但事实摆在那里。于嫒嫒是大学生,有知识明事理,知道自己是成年人,酒醉乱性一样要承担法律责任,她为自己的乱性悄声哭泣。

    有人问:“你是那里人。叫什么名字!”

    于嫒嫒不敢说出自己身份,低头哭泣。

    有人喝道:“不敢说自己是那里人,叫什么名字。肯定是流蹿犯,扭送公安局!”

    几个人上前扭住于嫒嫒,拉拉扯扯要把她扭送公安局,她只得说:“我叫于嫒嫒。”

    于嫒嫒嘴巴一张。暴露了自己是外地人。有人喝道:“说,哪里人?”

    于嫒嫒只得说:“广省。”

    广省,经济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那里盛产“南下干部”,难道这个女人是来招募“南下干部”的?联系到昨晚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大家一致认为,这个女人就是到内地来组织、拐骗女人到广省去做“南下干部”的!

    有人喝道:“把她扭送公安局!”

    于嫒嫒知道只要自己被送进公安局,就算目前刑法强奸罪指的是男人强奸女人。女人即便是胁迫男人、男人被迫与女人发生性关系也不能构成强奸罪,但自己大学生的身份肯定要暴露无遗。自己乱性的丑行只要送到学校,学校必然要对自己开除学籍处分,自己的一切就完了,她凄惨的央求不要送他去公安局。

    几个人不顾于嫒嫒哀求,也不看于嫒嫒可怜的样子,你拉我扯的把于嫒嫒拉上大街,向公安局走去。

    一辆小车吱的一声停在几个人面前,车窗玻璃缓缓下降,齐昊伸出头来:“怎么回事?”

    于嫒嫒见是齐昊,羞得无地自己容,头佝得更低。

    有人说:“齐县长,我们抓到个拐骗妇女的犯罪嫌疑人,扭送公安局。”

    于嫒嫒见到齐昊虽说羞愧难当,这个时候有如见到了救星,她拼足力量叫出声:“齐县长,救我,我是嫒嫒!”

    齐昊见被扭住的人叫他,下车走过去看,一下子认出来了于嫒嫒:“真的是嫒嫒啊,难怪老远我就觉得面熟,他们怎么要扭送你去公安局!”

    于嫒嫒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酒喝多了,闹了误会!”

    几个人听了不依道:“别听她喊冤叫屈,她是个银妇,公然强奸男人,连未成年人也不放过,罪行令人发指!”

    “她我认识,我们一个同志的亲戚,怎么可能是坏人呢?”齐昊面现奇怪表情,“这样子,你们把她交给我,我负责送他去公安局。”

    凡大雨下车,叫几个人松开手,看着已经不成人样子的于嫒嫒:“上车吧!”

    于嫒嫒像受了好大的委屈见到亲人一样,哭得更伤心。

    经于嫒嫒这么一哭,大街上围观的人上来了,齐昊给凡大雨递个眼神,凡大雨忙把于嫒嫒拉进小车。

    几个人见凡大雨把于嫒嫒拉上车,把录像资料递给齐昊,说这是银妇强奸男人的证据。

    齐昊接过录像上了车。

    小车驶离几个人,齐昊对凡大雨说:“大雨,把车开到背静处去。”

    凡大雨把车驶到偏僻处停下,于嫒嫒佝着头只是哭,齐昊问她,她什么也不说,齐昊见问不出事情来,说:“我把齐林叫回来。”

    于嫒嫒说:“不用叫他了,我对不起他,不会再给他见面了,现在我只想回家。”

    齐昊说:“齐林没回来你要走,怎么可以?”

    于嫒嫒说:“我不会再找她了,我注定与他无缘,你把我送到飞机场吧,我现在就想走。”

    齐昊看得出于嫒嫒决心已定,出了这样的事情,再怎么强悍的女人都只有屈服,于嫒嫒也不例外。

    齐昊下车,走到一旁拨通齐林的电话,平静道:“于嫒嫒说对不起你,说不会再给你见面了,现在要我送她去机场回家。”

    于嫒嫒的变化怎么这样快,齐林惊讶道:“真的啊哥。”

    齐昊说:“真的,你有话对他说吗?”

    齐林说:“把电话给她吧。”

    齐昊走到车旁,把电话递给于嫒嫒:“齐林叫你接电话。”

    于嫒嫒摇摇头:“我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齐昊说:“既然是朋友,还是说说吧,至少让齐林放心。”

    于嫒嫒接过电话:“是我。”

    齐林问:“我还没回来,怎么要走了呢?”(未完待续。。)

第七0六章 棋手棋子

    于嫒嫒哭了,抑制性的抽泣,既有齐昊、凡大雨在一旁的原因,也有自身乱性没脸见齐林的原因,她说:“我不配你,不想让你再见到我了。”

    齐林关心道:“究竟怎么回事?”

    于嫒嫒说:“你别问了,再见!”

    于嫒嫒手机收了线,递给齐昊。

    齐昊接过手机,手机叫起来,齐林的,他接起:“是我。”

    齐林说:“哥,把电话给嫒嫒。”

    齐昊把电话递给于嫒嫒:“齐林还要给你说话。”

    于嫒嫒接过电话:“是我。”

    齐林说:“我每月把钱给你打到账户上,直到你大学毕业工作为止。”

    于嫒嫒哇的哭出声,自己乱性,齐林还这样对自己,算得上人至义尽了,她再也抑制不自己的情感,连谢谢也没有说一声,电话收了线。

    凡大雨驾车送于嫒嫒去省城机场回广省,齐昊对齐林的事情终于可以放心了,他拨通电话,叫齐林赶快回来,两兄弟分别这么久,也该好好说说话了。

    汪志才来电话,听声音很兴奋:“齐县长,dha鉴定出来了,陈继红是杨书记的。”

    齐昊已经不感到任何的惊奇了,自从那天汪志才发现了秘密,齐昊通过分析,已经确认陈继红是杨书记亲生儿子,因为只有这样一些事情才讲得过去,他说:“你回来吧,晚上欧老板家吃饭。”

    汪志才笑道:“我还不想回来。不瞒齐县长说,我找到了私人侦探的感觉。”

    齐昊笑道:“是吗,组织可不让你长期有这种感觉。”

    汪志才问:“小海回来了吗?”

    “今晚回来。去欧老板家吃晚饭。”齐昊说,“陈书记大讲特讲安全工作,这种现象很反常,不得不引起人的注意,小海回来后,主要关注流动人口情况。”

    汪志才说:“我回来再提审一次孙正义,看能不能够在他那里发现问题。”

    陈书记大讲特讲安全工作。孙正义拿着鸡毛当令箭,当然,陈书记的绝不是鸡毛。而是实实在在的令箭,把全县的企业给停工待检查,万能建司吴总出手把他弄进监狱,齐昊想从这方面了解安全方面的况。可刘少林提审孙正义。据孙正义口供,他也没有掌握任何的安全隐患情况,他这样做是要企业给他敬供,也就是用这种方式索贿。

    刘少林已经调任公安局刑警大队长了,齐昊叫他审讯孙正义时格外注意这方面情况,但是一无所获,齐昊不觉产生疑问,难道陈书记大讲特讲安全工作仅仅是凭一时间兴起。

    孙正义涉嫌强奸罪被刑拘后。陈书记立即口头指定安全生产办公室叶副主任主持全面工作,并且展开排除式检查。尽管检查没有发现什么安全方面的重大问题,但这方面工作陈书记仍然抓得紧,而且要求叶副主任每天向陈书记汇报一次安全工作,可以这样讲,安全工作在家和县就像唱红打黑那样成了运动式政治操作模式,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直觉告诉齐昊,这里面有问题,但问题在哪里他不知道,他要把几人找来分析,陈书记安全工作的弦绷得这样紧,原因究竟在哪里。

    下班时间刘少林接走了齐昊,舒小海到县城打齐昊电话,齐昊叫他去欧海成家,汪志才从市里赶回来,径直去玉泉镇。

    齐昊给熊艳梅去电话,叫她和常辉晚饭迟一点吃,在镇上等着,一会儿一起吃,他没给熊艳梅说什么事,也没说在什么地方吃,熊艳梅说我准备好,齐昊说我已经叫准备好了,一会儿通知你。

    熊艳梅现在虽然不是玉泉镇执政党书记,但他完全行使执政党书记的权利,齐昊对她放心,熊艳梅也十分珍惜齐昊给她的权利,把各项工作做得有声有色。

    自从常辉到玉泉镇后,由于他的家庭和社会背景,一旦走上正路,他的眼见和工作能力很快显现出来了,玉泉山那点事不够他折腾,还帮着熊艳梅处理政务,程刚的能力与常辉比较起来,显然差了一长截。程刚内心自然不能淡定,齐昊不再兼任玉泉镇书记,他原以十拿九稳的镇长,有可能旁落常辉。

    由于这个原因,程刚就有了向陈书记靠拢的迹象,有两次他到县上汇报工作,去了陈书记办公室,陈书记也单独找过程刚,这在阵线分明的情况下,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身处体制内,每一个人既是棋手又是棋子,别人的棋子己方要用、对方要吃,程刚因为常辉的到来把握不住自己最终要付出代价的,尽管程刚只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齐昊到达欧海成家时,欧成接住齐昊,欧玉莲在一旁,见不是凡大雨开车,虽说刘少林的关系也走得近,总在有区别,因此不敢表露对齐昊的感情。

    齐昊下车,向欧海成伸出手去:“欧老板,又要麻烦你了!”

    欧海成忙说:“齐县长信得过老欧家,有工作在我家里研究,是我的荣誉。”

    齐昊悄声说道:“她已经走了。”

    欧海成当然知道她是谁,诡谲笑笑:“走了就好。”

    这事真是做得不留痕迹,他说:“我代表齐林谢谢你。”

    欧海成懂得齐昊话的意思:“我不会把事情告诉齐林兄弟。”

    齐昊握住欧海成的手稍稍使力捏下欧海成的手,然后松开,两人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

    两人的行为、表情欧玉莲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老爸和爱婿又做成功什么事情,她一般不过问爸和齐昊联手做的事情。

    刘少林从驾驶座钻出车,朗朗声音道:“欧老板,你好你好,又来蹭饭了!”

    欧海成赶紧迎上前:“刘大队好,上次听说你到玉泉镇还不上家来呢,说什么蹭饭吃!”

    刘少林说:“上次那个案子市上促办,逼得紧,没时间过来,对不起了啊!”

    欧老板说:“只要不忘了老朋友就行,我这里啥也没有,就是房屋宽一点,有酒喝,喝醉了没人看见!”

    刘少林不好意思笑道:“上次喝酒出洋相了,不好意思!”

    欧老板笑道:“自己人面前出洋相没有关系。”(未完待续。。)

第七0七章 心腹之人

    几个人站在院坝说话正准备进屋子,汪志才来了。

    汪志才因习阿姨摔伤的事被停职,人看上去一身轻松逍遥自在的样子,其实这段时间他很辛苦,去市里监视陈继红,不想市执政党杨书记进入视线,接着发现陈继红摸样与杨书记相像,经过dna鉴定,果然陈书记是杨书记的儿子。

    不揭秘不知道,揭开秘密吓一跳,堂堂县执政党书记不仅被人戴绿帽子,连儿子都是人家的,类似的秘密人世间不知还有多少。

    汪志才走向齐昊,齐昊关注目光看着汪志才,汪志才黑了、瘦了,蹲点监视人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些天汪志才的压力很大,停职给免职差不多了,体制内干部任免就这么回事,只要停了你的职,组织要免你的职务,只是开会通过一道程序的事情。

    竟管汪志才也明白有齐昊、顾琼做后盾,陈书记要想免他的职务也没有那么容易,但心理压力还是很大,加上许多人背地议论纷纷,不着边际的故事编造出来了,说他行贿受贿、奸银票昌、贪赃枉法、逼供刑讯的谣言四起,社全就这个样子,人掉进谣言里就有如掉进水里,要想挣脱险境爬上岸也不是那么容易。

    齐昊握住汪志才的手:“怎么样,还顶得住吧?”

    汪志才故作轻松道:“没事。”

    刘少林迎上前:“汪局,来啦!”

    汪志才向刘少林点点头。都是哥们,眼神里看得出关心。

    齐昊说:“顾部长把习阿姨的陈述拿回来了,估计她已经找政法委谈了这事。政法委停职一事很快就宣布结束了。”

    汪志才说:“谢谢。”

    舒小海来了,风尘仆仆的样子,二十来天没有到舒小海,舒小海越发俊朗精神了。

    齐昊握住舒小海手就问:“小娟情况怎么样?”

    舒小海十分感激道:“哥,小娟没事了,一点事也没有,哥。谢谢你!”

    刘少林一旁玩笑道:“小海,像个新朗倌样子!”

    舒小海望着刘少林嘿嘿笑笑,不好意思的样子。

    刘少林便惊怪道:“真的把小王护士办了啊!”

    舒小海嘿嘿道:“说哪儿去了!”

    “说哪儿去了?”刘少林笑道。“你看你的表情,不说也知道和小王护士干了什么事情!”

    汪志才说:“小海干了什么事有你什么事,我看你关心得很,小王护士又不是你的妹妹!”

    刘少林被呛得一愣怔:“我说汪局。不是妹妹就不能关心啊!”

    汪志才说:“关心可以。怎么就只关心那事呢?”

    刘少林反问道:“汪局,那事是什么事?”

    这下该汪志才哑巴了,那事是什么事啊,说穿上,那事不可言传,只能意会。汪志才瞪眼刘少林,脸转不一边去。

    刘少林得意样子笑道:“汪局就是汪局,停不停职都是领导架式!”

    刘少林意思是把气氛搞高兴一点。那想到这话说出口后自己也觉得不对味,汪志才还在停职。这方面的事情忌讳。

    齐昊瞪眼刘少林,刘少林嘿嘿笑笑,不自在的样子。

    汪志才手机响起来,见是吴局长的,接起说:“你好吴局长。”

    吴局长说:“政法委刚才开了,决定恢复你的职务,听说你出去旅游了,差不多就就回来。”

    “谢谢吴局长。”汪志才刚才已经听齐昊讲了习阿姨写了材料的事情,解除停职是早晚的事,没想到吴局长这么快就召开政法委会,他说,“我好多年没有放下工作休息过了,还想休息几天。”

    吴局长说:“近段时间陈书记高度重视安全工作,大会讲小会谈,弄得就像真的要出事,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你还是早点回来吧!”

    吴局长也在怀疑这事,到底是老鸟,比一般人看事情透彻,汪志才说:“吴局长,我明天回来,回来就向你报到。”

    吴局长说等你,电话收了线。

    汪志才抬头对齐昊说:“吴局长说我的停职解除了,他也在怀疑安全工作有问题。”

    听汪志才这么讲,齐昊更加认定自己判断的正确性,要知道,吴局长的嗅觉可不是一般的灵敏。

    熊艳梅、常辉、许波一路来的,许波现有任玉局分局局长,三人见到齐昊,叫齐县长,喜不自胜的表情。

    常辉更是满脸喜庆,对齐昊说:“齐县长,易久良的第一笔款到了,五百万!”

    齐昊问:“易久良的要求落实得怎么样了!”

    熊艳梅回答:“全部落实了,今后这方面工作由常辉负责!”

    齐昊满意道:“雄风酒不能没有,而且要重振雄风,易老板这次的举措让雄风酒得了可持久发展,这是大家都很满意的结果,为此,我们要不遗余力的支持易老板,帮助他把雄风保健酒业打造成华夏国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

    常辉说:“我给易久良建议在家和县建个雄风酒业分厂,他同意了。”

    齐昊想想,说:“我们可以这样考虑,家和县作为雄风保健酒药材生态园区,并配合雄风酒的厂告作好宣传,这样可以促进雄风酒的销售,也可以更好的把家和县自然生态给推出去!”

    欧海成一旁说:“经齐县长这么一策划,家和县的自然资源就能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了!”

    欧玉莲一旁看着齐昊,俏脸露出爱进内心的神情,她的神情自己不察觉,旁人稍稍注意就看出来了。

    熊艳梅是女人,她无意中看到欧玉莲的表情,联系到平常间的一些蛛丝马迹,她明白了,欧玉莲应该是齐昊的人,她心中不由生出一丝难言的落寂。

    熊艳梅知道自己内心爱齐昊,但同时她又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她没有资格向齐昊表示自己的爱意,她的痛苦就在于此。熊艳梅清楚自己,她至今还没有爱过,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她给陈德放的关系仅仅是依靠权色交换建立起来的**关系,给古秘书则是在她无助的情况下需要找的一个靠山而已,他们之间只有**关系,没有感情,即便爱也只有感官剌激。

    看到欧玉莲神情,熊艳梅内心不由激起难言的涟漪。(未完待续。。)

第七0八章 鸡毛令箭

    看到欧玉莲看着齐昊如醉如痴的神情,熊艳梅内心不由激起难言的涟漪,她真的好想真爱,只要是真爱,不管她爱别人、还是别人爱自己,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敢扑上去。

    熊艳梅爱齐昊,她心里明白那是真爱,她也把握不住自己哪天会不管不顾给齐昊扑上去,然而她见到欧玉莲看着齐昊的目光和表情时,她感到好失落,甚至失落到了极点,她忌妒欧玉莲,但内心仍然祝福欧玉莲。

    熊艳梅心事重重沉默不语。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看到别的女人甜蜜心里总是酸酸的。

    见人到齐了,欧海成问齐昊:“谈工作还是吃饭。”

    齐昊说:“边吃边谈。”

    欧海成领着一行人来到饭厅,围着桌子坐下。

    欧海成家宽敞,主要还是齐昊的关系,体制内的人经常来他家聚会,有时谈工作,有时就为了拉关系,有时为了通过欧海成走近齐昊来到这里,其间谈论的有些事不能公开,因此,家里一旦来人,除欧海成外,家人一律回避。

    齐昊见桌上没有欧玉莲,转脸欧海成道:“玉莲是大学生了,叫她来吧,听听大家说话增长不少社会知道。”

    欧海成听了满心欢喜,他知道齐昊要与在座各位商量大事,商量大事叫女儿参加是看重自己的女儿,做父亲当然欣喜,他说我这就去叫,离桌走出餐厅。

    几个人不由看眼齐昊。齐昊特别关心欧玉莲,自然引起在座各位注意,齐昊做出若无其事样子。

    欧海成领着欧玉莲来了。欧玉莲俏脸鲜红不好意思的表情,她知道齐昊的用意,让她在自己家处于很重要的地位,是要来家里的人不要小瞧自己。

    欧玉莲挺懂事,径直走到熊艳梅旁边,叫声熊姐姐,挨熊艳梅坐下。熊艳梅很疼爱欧玉莲样子拥拥欧玉莲,算是表示姐妹情义。

    欧海成给各位斟了一杯酒,欧玉莲要过酒瓶。接下来准备给大家斟酒。

    齐昊说:“都是自己人,把酒瓶放在桌上,自己想喝多少自己斟!”

    大家忙说,齐县长说得对。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喝酒自己斟。

    虽说斟酒是表示家人对客人的尊敬,可齐昊心里并不那么想,他才不愿意让自己女人师出无名的为别人服务呢!

    齐昊见各自面前都有酒了,端起杯:“由于各自的工作忙,我们好久没有聚过了,今天聚聚,干杯!”

    大家纷纷把酒端起来。一一给齐昊碰杯,然后相互碰杯。

    齐昊给欧玉莲碰杯时。爱眼盯下欧玉莲,欧玉莲如沐春风,心中全是暖意。

    欧玉莲何等聪明之人,她从齐昊在自己人面前的举动揣测到,齐昊并不是只想她仅仅做地下情人,而要全力推举她,让她成为女人中人人羡慕的翘楚,成为这个社会人人景仰的精英。欧玉莲心中情不自禁道,昊,我知道为你争气。

    女人,为了爱自己的男人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何况为了男人成就事业,因此女人做起事来往往不管不顾全心全意。

    齐昊带头干了杯,亮杯,欧玉莲刚要拿过酒瓶给齐昊斟酒,齐昊已经拿过酒瓶给自己杯里斟满酒,把酒瓶递给坐旁边的汪志才,意思很明显,酒桌上的规矩从我开始。

    喝酒吃菜,开始说事,餐桌上的事情大抵如此。

    齐昊说:“天上没有云,地上却有风又有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齐昊开场白来个比喻,大家懂得其中意思。

    欧海成说:“叶主任来电话,讲陈书记强调安全生产重于泰山,问我停没有停止生产自查。我说自查过了,就等着叶主任检查。叶主任问,矿山停没有停止生产。我说广省电厂要电煤,我怎么能够停产。叶主任说,你把安全重于泰山当儿戏。我说,叶主任,安全都比泰山重了,干脆就把所有的企业都灭了,这样不就没有安全事故了吗!叶主任火了,批评我对安全工作不负责任。我说我是法人代表,出了安全事故叶主任负责?叶主任气得拍了电话。”

    这个叶副主任,以为背后有陈书记就可以不把欧海成放在眼里,可现在的欧海成已经不是那些年挖独龙井时的欧海成了,叶副主任自以为有陈书记撑腰在欧海成前面摆谱,不自撞钉子才怪呢!

    齐昊说:“欧老板所讲的情况其实现在每个企业都遇到了,大家想想就知道了,不管企业有无安全隐患一律停产检查,谁不停产检查就给谁上纲上线,安全工作搞成运动政治,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才是齐昊关心的问题,也是大家要找原因。

    一桌人沉默了,安全工作搞成运动政治,如果仅仅是乱搞一气,吃饱了撑的那到无所谓,但如果另有原因,那又该是什么原因呢?这才是需要大家揭开的迷。

    齐昊问熊艳梅:“玉泉镇经过排查,有多少安全隐患?”

    熊艳梅说:“安全隐患肯定有,比如,玉泉镇清江河的几处渡口,乘渡船过河就存在安全隐患,上面叫停渡待查,老百姓过不成河影响出行有的叫苦、有的骂娘,这叫什么重视安全啊,简直就是在扰民!”

    齐昊问:“停没停渡?”

    熊艳梅说:“停了一个小时,老百姓闹到镇政府,我当着老百姓给叶主任打电话,问他怎么解决,叶主任说这是你的事,我说,老百姓要过河,你叶主任叫停渡,现在老百姓把渡船接管了,你不立即下来检查,出了事你要负全部责任,我把电话拍了!”

    齐昊问:“叶主任下来检查了吗?”

    熊艳梅说:“没有。”

    齐昊笑笑,问:“玉泉镇的企业多,存在不少安全隐患是事实,通过镇政府排查,有没有值得停产待查这样的企业?”

    熊艳梅说:“没有”

    齐昊问:“就这样肯定。”

    熊艳梅说:“我敢肯定。”

    齐昊问:“你们怎么处理这事?”(未完待续。。)

第七0九章 刘佳心事

    熊艳梅见齐昊问怎么处理这事,说:“通知是县上绕过镇政府直接发到企业的,镇上还能怎么处理,有的企业停产后到镇政府问,比如生产豆办、酱油、榨菜的企业,也停产待检查,这类厂有什么安全问题,完全是搞形式主义!”

    齐昊目光扫视一桌人:“安全工作竟然搞得草木皆兵,这究竟是什么原因?”

    安全工作竟然搞成了政治,有个了不起的人物搞的唱什么打什么勉强还沾上点政治,这安全检查不仅搞成了政治、还搞成了运动政治,一桌人沉默不语。

    齐昊手机响起来,掏出看,吴局长的,他接起:“你好,吴局长。”

    吴局长说:“齐县长,刚才陈书记电话问,政法委为什么解除汪志才停职决定。”

    齐昊冷笑道:“你就告诉他,当事人习阿姨出具了证明,汪志才同志保卫工作尽心尽职,履行职责时不存在失职行为。”

    吴局长说:“我讲了,可他仍然坚持要停职,还说县政法委不纠正错误,由县执政党出面纠正错误,我告诉他,解除汪志才的停职通知市政法委直接过问这事,现在要纠正,恐怕需要市执政党出面才能纠正县政法委的决定。”

    齐昊问:“陈书记怎么讲。”

    吴局长说:“陈书记不好讲话了,不过他指示调整汪志才分管工作!”

    汪志才分管刑侦,陈书记调整汪志才分管工作是什么意思?齐昊看看大家。齐昊问吴局长:“汪志才分管刑侦工作干得好好的,调整分管工作有什么理由?”

    吴局长说:“没有理由。”

    齐昊想了想:“吴局长,严格说来。公安局内部分工是公安局党委的事情,你可以不必理睬。”

    吴局长说:“可陈书记施加的压力太大了。”

    齐昊说:“吴局长,现在正在进行的安全大检查,会不会给汪志才的停职有必然联系呢?”

    吴局长沉默了,好一阵才说:“齐县长也在怀疑这事啊?”

    齐昊坚定语气道:“正因为如此,汪志才的分工才不能调整。”

    吴局长说:“齐县长,知道了!”

    齐昊电话收了线。说:“大家对这次安全大检查讲讲自己的看法吧!”

    熊艳梅说:“安全工作一般发生在企业,玉泉镇企业比较多,安全事故会不会发生在玉泉镇呢?”

    常辉说:“我也不知道陈书记为什么要搞安全大检查。但我怎么觉得,这有点像声东击西呢!”

    常辉一句话让一桌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他身上,到底是大官的儿子、又是社会混混,照理讲家和县的矛盾他并不了解。可一语中的。这还不是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常辉见大家目光盯着自己:“你们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的话不对吗?”

    汪志才目光移开常辉,谁也不看说:“我觉得,如果要发生安全事故,应该发生在县城,应该在县城逐个排查安全隐患!”

    舒小海说:“我们可以分析安全事故发生在县城,那么,这就应该是人为事故。是什么人在制造这起人为安全事故呢?”

    刘少林思考状道:“如果是人为制造安全事故,应该不是本地人。”

    常辉说:“我以前指挥过奔袭。没有失过手,事前、事后没有人发现蛛丝马迹。”

    常辉搞的是黑社会争斗,公安局没有介入,属于黑吃黑性质,就算露出蛛丝马迹也没有人理处,不过他这话又讲到点子上了。

    “如果真是我们分析的这样,这次事故会必然发生,而且可以断定是人为事故,或许事故还不小,因此,应该提醒企业,加强自身保卫工作。”汪志才面向欧海成,“欧老板,你的煤矿是重点,如果事故发生在你那里,不管是人员伤亡还是财产损失都十分惨重,因此必须高度警惕。”

    欧老板一脸严肃:“是。”

    “我叫矿山派出所二十四小时进驻煤矿,只要犯罪分子爆炸品带不到井下,就可以确保煤矿安全!”汪志才这才脸转齐昊,“我还是认为,事故发生在县城的可能更大,制造事故的人不应该是本地人,因此,要加强对流动人员的控制。”

    舒小海说:“这个任务交给我,外地人只要踏进县城,我就不会放松对他的监视。”

    齐昊说:“大家要记住,不能搞得草木皆兵,一定要外松内紧,如果这事引发老百姓恐慌,那就不好了!”

    汪志才说:“齐县长的话很重要,今天我们商量的事情如果走漏风声,犯罪分子的活动更加隐蔽,我们监控起来就困难了,特别是在座各位,口风特别要紧。”

    没有人说话,都认真点了点头,欧玉莲应该是局外人也跟着点头,可见气氛的严肃性。

    “齐县长,”汪志才看着齐昊,“这事我反复分析,觉得这事应该是针对齐县长,但是我又没有任何的理由和依据。”

    听了汪志才的话,除了齐昊,所有人都感到吃惊不小,有人针对齐县长,那些人在暗处,齐县长在明处,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欧玉莲更是惊得杏眼圆睁。

    熊艳梅满脸严肃道:“我也认为有人在针对齐县长,对个别人针对谁不需要理由,只要他认为谁的存在威胁到他,他就可能针对谁!”

    欧玉莲内心惊骇,情郎受到威胁,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她忍不住嘴巴杵在熊艳梅耳边悄声问:“有危险吗?”

    欧玉莲如此关心齐昊,熊艳梅进一步证实了两人的关系,她不动声色递给欧玉莲个眼神,欧玉莲知道失态了,忙噤声,见没人注意,熊艳梅才悄声说:“有大家想办法,齐县长没事。”

    虽然熊艳梅如是说,欧玉莲仍然玉手按住胸口,她感觉到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汪志才对刘少林说:“少林听着,家和县只要发生安全事故,如果在县城,你必须在五分钟内赶到事发现场,彻查事故发生的蛛丝马迹,绝不可以漏掉那怕是一个细微的疑点。”

    刘少林说:“知道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不可以掉以轻心。”汪志才看着舒小海,“小海,你、大雨、还有我,二十四小时轮流跟着齐县长,如果真有事故发生后,我们三人更是要寸步不离齐县长,只有这样,才能确保齐县长的安全!”

    齐昊笑道:“不要搞得太紧张了,我没事。”

    “我已经大意过一次了,教训惨痛。”汪志才认真道,“既然已经发现蛛丝马迹,就不能丝毫掉以轻心!”

    齐昊也觉得这事应该小心,没再说什么,餐桌上没有说话,气氛非常沉闷。

    汪志才提高嗓音:“试试看,谁敢捣乱,老子灭不了你!”

    常辉手臂一伸握拳翘起大拇指,对汪志才说:“哥们,你是个人才!”

    熊艳梅正色道:“常镇长,社会上那套怎么又出来了!”

    常辉看着熊艳梅嘿嘿笑笑,正正身体,做出作古正经的样子。

    女人关心男人举止,男人听从女人指挥,这样的情形两人应该有戏,齐昊不觉把熊艳梅、常辉一人看一眼。熊艳梅、常辉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急忙回避,不料撞在一起,两人闹了个大红脸。

    齐昊心想,两人如果真能成其一对到是好事,熊艳梅有能力、常辉有背景,两人不乏做官的潜质,到时在体制内比翼齐飞,到不失为佳话,关键是,常辉只要有熊艳梅拴住,就能在家和县安定下来了,玉泉山的开发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该讲的事情讲完了,大家放开喝酒,九点过散筵席,由于舒小海回来了,齐昊随大家回到县城。

    欧海成、欧玉莲送大家上车,离开时,齐昊见到欧玉莲依恋不舍的神情,两人现在的关系相当于处在蜜月期,自然情不自禁,尽管旁边都是心腹朋友,但考虑到影响问题,齐昊不得不离去,欧玉莲也理解。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刘佳从高丽国回来给齐昊联系,假期社会活动要齐昊安排时间同行,齐昊爽快答应。

    刘佳说了社会活动的事后,不高兴语气道:“你好像变了!”

    齐昊愣了愣:“没有啊,我怎么觉得还是原来的样子呢!”

    刘佳冷冷道:“省长女婿,还能是原来的样子!”

    齐昊这才体会到,为什么那些名星不敢向社会公开恋人的原因,粉丝有意见啊,他说:“那是你看我的角度不对!”

    “角度不对?”刘佳说,“是你觉察不到自己是省长女婿显摆时的样子!”

    齐昊笑道:“我们是朋友,怎么会在你面前显摆呢?”

    刘佳嗔道:“现在谁是你朋友了,以前是!”

    齐昊说:“你这叫拒人千里!”

    刘佳说:“省长乘龙快婿光环剌人眼睛,靠得近你?”

    齐昊笑道:“你说,我怎么做才让你靠得近?”

    刘佳被问住了,默不出声,她突然发现,现在齐昊给他什么也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是,她感到好堵心!(未完待续。。)

第七一0章 尴尬处境

    刘佳沉默了,她感觉到给齐昊不是怎么做的问题,是距离在作怪,省长乘龙快婿与她一下子就拉开了距离。

    刘佳对齐昊原本就有朦胧的爱情,以前虽说也知道齐昊有女朋友,但她自认为自己可以与齐昊的女朋友在一个平台上竞争,或许还认为自己是县长千金、竞争条件比别人更胜一筹,可现在齐昊的恋人是省长千金,所有女孩子、包括自己望而却步,根本谈不上什么竞争,只能眼睁睁看着省长千金霸占齐昊,剩下的只有内心憋气。

    刘佳沉默了,她感觉到,自己要么在沉默中愤怒、要么在沉中隐忍、要么在沉默中让自己这段情感逝去。

    齐昊说:“刘佳,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的看法,是你故意拉开了朋友间的距离。”

    刘佳怒道:“我惹不起,躲到一边还不行吗?”

    齐昊笑道:“我欺侮你了?”

    刘佳不好说话了,她在齐昊面前姬指气使,齐昊仍然把自己当着天使,更别说欺侮了,她说:“我发现,这次回家爸爸给妈妈好像有什么问题,我给你也没有以前那样随便了,真不明白,身边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齐昊听刘佳说到刘县长、许阿姨之间的关系,他便知道,刘县长给张小玉之间的关系许阿姨可能听到了一些风声。

    刘佳、刘星在家时,许阿姨因为儿女,把家庭作为全部生活的中心。为了照顾儿女,她大部分时间放在家庭。刘佳、刘星读大学走后,许阿姨在家无事可做。生活逐渐转移为以搓麻将为中心,上午睡懒觉,下午、晚上奋战在麻将桌上,夜晚十二点后归家是常事,这种情形自然便宜了刘县长、张小玉双宿暗飞。刘县长以为没有人知道他和张小玉的事,可他忽略了一点,他是家和县这座山顶峰上的人物。自己的事情再怎么隐蔽也逃不脱众多山下人的眼睛。

    女人这方面最敏感,许阿姨不可能听不到一点风声。

    不可否认,男人有心花的本性。但造成这种原因女人也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拿刘县长家讲吧,许阿姨中午饭过后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前不在家,刘县长是男人,是掌握权利的男人。他的体能在权利的作用下变得蓬勃旺盛。家里却没有为他蓬勃旺盛体能卸载的女人,刘县长出事就在所难免,因为他既有条件又有体能,谁叫许阿姨占着茅坑不拉屎。

    齐昊笑道:“身边的人其实没有变,是刘佳长大了。”

    刘佳嗔道:“我早就长大了!”

    齐昊无语,电话沉默,尽管两人没有面对面,但都是大人了。懂得为什么会出现电话上这种尴尬的情形。

    不讲话也不是办法,有些事情是绕不过去的。齐昊问:“明天社会实践活动该准备的准备好了吧?”

    齐昊都觉得这话问得多余,但有什么办法呢,没话讲了总不能自己就把电话挂了吧,什么事都得女士优生,不然刘佳更生气,要知道,刘佳是看上了自己,自己不是个人物,刘佳这样的县长千金,重点大学的大学生能够看上自己。

    太优秀的男人,有时优秀反到成了负担,信不信由你,反正笑看云飞扬信了。

    “我不想当传话筒,还是当了,爸叫你过来吃饭。”刘佳明显话不对题,话完电话收了线。

    齐昊愣住了,刘县长叫吃饭自己不叫,叫刘佳叫,什么意思?

    刘县长转弯抹角叫自己去家里吃饭一定有他的难处,他得去,去后根据情况再作应对,总之,这事跟张小玉极可能有关,切不可掉以轻心。

    齐昊看时间,该中午休班了,刘县长难道没有上班,他拨了刘县长办公室电话,果然没有人接。

    齐昊下班直接去刘县长家,刘佳开的门,阴着俏脸不理人,齐昊可以想象,刘县长的家不怎么和谐稳定。

    齐昊走进客厅,见刘县长心绪不宁的神情,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他计上心来:“刘县长在家啊,中午没地方吃,过来蹭饭吃,嘿嘿!”

    刘县长勉强笑道:“好啊,正巧刘佳主厨,尝尝她的手艺。”

    “刘佳也会厨艺?”齐昊惊讶问。

    齐昊真还不知道刘佳会上厨,县长千金,一直读书,在家是父母重点保护的骄子,根本不可能叫她去干厨房的事情。

    刘县长说:“一会儿尝尝就知道了,坐,齐昊。”

    “许阿姨还没有回来?”齐昊故意问,他参加工作时就认识县长夫人,那时叫许阿姨,现在仍这样叫许阿姨,亲热。

    “在家。”刘县长回答过后脸转楼梯提高声音道,“齐昊过来了,要在我们这儿吃饭。”

    刘县长在非正常场合一般叫齐昊的姓名,只有在正式场合才叫齐县长,这样称呼也体现了两人的亲密关系。

    许阿姨应该听到了刘县长的声音,不过没有回音。

    齐昊坐下,刘佳给齐昊泡杯茶递过来,去了厨房,从齐昊进客厅起,刘佳就没瞧过齐昊一眼。

    齐昊问:“家里不是有保姆吗,怎么刘佳做饭呢?”

    刘县长说:“保姆有事回家了,刘佳顶上去。”

    齐昊说:“看不出来啊,刘佳还下得厨房。”

    刘佳刚好走出来招呼吃饭,接齐昊的话冷冷道:“一样上得厅堂。”

    下得厨房、上得厅堂严格说应该是指已婚女人,这里特指刘佳显然不合适,齐昊只说上半句,没想到刘佳把关键的下半句补出来,也不知刘佳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讲给齐昊听,不过刘县长应该清楚这话的意思。

    齐昊面现尴尬之神,好在刘县长脸上并无什么表情,这事才遮掩过去。

    刘佳说:“爸,吃饭了。”

    刘佳并没有招呼齐昊,视齐昊为无物,女孩子,心里有气直接表现在行为上,也不管别人处境。

    “叫你妈出来吃饭。”刘县长吩咐刘佳后,招呼齐昊道,“吃饭去。”

    刘星从厨房走出来,齐昊故意惊诧道:“刘星也会做饭呀!”

    刘星腼腆笑道:“给姐姐打下手。”

    齐昊对刘县长说:“刘县长好福气啊,一对儿女,既是国家的人才,也是家庭的好手,不羡慕都不行!”(未完待续。。)

第七一一章 哪来女人

    刘县长、齐昊坐下,齐昊看,餐桌上摆放着青椒肉丝、水煮牛肉、红烧鲤鱼、炝白菜、闷青菜、生扮花生米、泡菜、嫩南瓜汤,几样菜色香味形俱全,刘佳不简单啊,还有这等厨艺。

    刘县长问齐昊:“喝不喝酒。”

    齐昊一付嘴馋的模样说:“当然喝,不喝对不起刘佳的厨艺。”

    刘佳一步走进来,瞪眼齐昊,好酒贪杯之徒的眼神,不出声,把瓶五粮液放在桌上,桌上已经摆上了酒杯,刘县长问齐昊喝不喝酒就显得有些虚情假意的意思了。

    刘佳没说话,转身离开餐厅。

    齐昊拿过酒瓶,打开包装,虽说自己是客人,开瓶倒酒的事不应该由客人来做,但刘佳走开了、刘星也没有要进来的迹象,顶头上司坐在面前,开瓶斟酒之类的事情自然归属自己。

    许阿姨一步走进来:“齐昊,来啦!”

    齐昊慌忙站起身:“许阿姨,我过来蹭饭,打扰了,对不起。”

    许阿姨看得出来刚起床,就洗了脸,眼皮还有些浮肿,看得出是睡过头了造成的。

    许阿姨看眼齐昊目光移开:“蹭饭说对不起,没那么简单吧?”

    齐昊怔住了,看来刘县长家的情况比想像的情况还要严峻,他见刘佳、刘星还没进餐厅:“怎么刘佳、刘星没来呢?”

    许阿姨瞪眼刘县长冷笑一声,对齐昊道:“刘佳、刘星有事。不信你问他吧!”

    事到如今,齐昊已经明白自己的责任,他是被刘县长叫过来蒙混过关的。可齐昊心里纳闷啊,自己就个二十六岁没结婚的年青人,刘县长、张小玉的事情摆在那里,人家四十好几、婚龄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为这事家里炸了锅,能蒙混过关吗?为难人啊!

    不过摊上了这事,还得见机行事,齐昊看着许阿姨。嘿嘿干笑道:“许阿姨,我来得不是时候啊,这样子。我不蹭饭,走了行不行?”

    许阿姨愣怔下,她的反应到还算快:“既然来了,不想问问他有什么事?”

    齐昊知道。自己在家和县应该是唯一能够在刘县长家当说客的人。陈书记给刘县长针锋相对,其他人是刘县长的下级,也不是特心腹的人,这样的事不便让人知情,只有齐昊给这个家的人走得近,不仅给刘县长走得近,还给刘县长的子女也谈得来,所以有些事并不那么忌讳。

    “刘县长有事?”齐昊故作惊讶状看着刘县长。“这些天陈书记天天强调安全工作,搞得人心惶惶。是不安全出了事?”

    刘县长不理睬齐昊问话,端起酒杯杵向齐昊,喝!县长派头还是做足了的。

    齐昊端杯与刘县长的酒杯碰一下,说声刘县长请,仰面干杯。

    许阿姨目光盯着齐昊:“你就没听到什么风声?”

    齐昊放下酒杯,懵懂的表情看着许阿姨:“什么风声?”

    许阿姨不满道:“装吧!”

    齐昊委屈表情道:“我是晚辈,在前辈面前没有什么可装的。”

    许阿姨手指刘县长:“问他去!”

    这个时候的人不好做啊,既要敷着许阿姨、又要照顾刘县长的面子,齐昊转脸看着刘县长:“刘县长,你有什么事让许阿姨生气?”

    刘县长见齐昊在给他演戏,配合是必然的,他说:“不知道。”

    齐昊转脸许阿姨:“许阿姨能不能提示下,究竟是什么事!”

    习阿姨指着刘县长说:“他心里明白!”

    齐昊想想:“有可能刘县长的心里明白,但也要有所提示呀,这样才能表示许阿姨在这方面有所证据,刘县长才不至于狡辩,这就给纪委审讯**分子一样,对**分子的贪腐事实有所提示,意在告诉**分子,你讲不讲都要处理!”

    齐昊的话透着俏皮,许阿姨嘴角露出些嘲讽的笑意,官场上老婆就是纪委书记,纪委书记既然发现老公有**行为,应该有所提示,撒大网哪成,她说:“他外面有女人!”

    老公外面有女人,于家庭可相当于晴天霹雳,这对老婆纪委书记来说是非常严重的违纪行为,行贿受贿、滥用职权、卖官买官不算什么事,可外面有女人这可是老婆纪委书记必须得过问的天大的违纪案件!齐昊看着许阿姨,认真表情问:“谁个女人?”

    许阿姨被齐昊问得怔怔的,谁个女人,她也不知道,只是隔桌听说有这事而已,她说:“你为什么问我,问他呀!”

    齐昊脸转刘县长:“许阿姨说你外面有女人,是谁?”

    刘县长气得挥臂一拍桌子,当然不是猛拍,而是气愤得非要拍桌子不可的样子,因为不拍桌子显示不出执政党员、国家干部、人民公仆的耿耿正气,他看着齐昊目光如炬:“连子虚乌有都没有的事情,你说是谁!”

    齐昊被刘县长喝得劈头盖脸,连忙转脸看着许阿姨,无可奈何的表情。

    “还敢抵赖,我亲耳听人说的!”许阿姨喝道。

    亲耳听说的,殊不知拿贼拿赃、捉奸捉双,亲耳听说不足为凭,这许阿姨啊,怎么忘记了民间俚语,齐昊问:“许阿姨听谁说的?”

    许阿姨愣了下:“我不认识。”

    嗨,这个许阿姨,齐昊放心了,是是而非的事情,刘县长应该没事,他说:“不认识的人讲的话许阿姨也相信?”

    许阿姨说:“我们应该相信群众!”

    齐昊笑道:“我们更应该相信执政党!”

    我们应该相信群众相信执政党,这是两条根本的原理,如果放弃这两条原理,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许阿姨,老祖宗的话可要记全啊,绝不成断章取义。

    齐昊讲得没错,群众口无遮掩,想说就说骂就骂,那句是真那句是假谁说得清,只有执政党对每一件事才认真,对任何一件事情都要调查认定,绝对不会乱说一个人。

    许阿姨眼睛瞪着齐昊怒道:“我就知道,你帮着他说话!”

    齐昊看着许阿姨笑了,笑得小心翼翼的样子:“许阿姨,说真的,我没有听到群众讲刘县长有什么女人,许阿姨也没有讲谁讲了刘县长的女人是谁,怎么我就帮着刘县长说话呢?我个人认为,许阿姨要是知道刘县长在外面的女人是谁,至少应该告诉我,我也好站在许阿姨一边说话呀!”

    许阿姨想了想,把她听到的情况全讲了。

    原来那天许阿姨几个人搓麻将去迟了一点,没有包间,几个人只好屈就大厅。

    旁边那桌人边搓麻将边聊天,天南地北的,不知怎的就聊到人民医院了。

    一个人说,人民医院比过去好多了,看病找得到医生,听说院长是个年轻护士提拔起来的,管理上有一套,医生都不敢迟到、旷工、收红包了。

    一个人说,年轻院长管得住医生,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一个人说,不知道。

    一个人说,县长的情妇呗!

    一个说,县长都差不多五十岁的人了,听说院长才二十三岁,不可能吧?

    一个人说,你这人就是不动脑筋,想想看,二十三岁的小姑娘管得住医生讲给谁听,还有,二十三岁的护士一跃成为院长,没有背景成不成?我给你讲,有个副院长是名医,不服年轻院长,尽给年轻院长出难题,县长亲自出面把副院长拍了。还有个手术医生不服气,县长叫纪委、监察出面,一下子就查出了这个医生无故旷工、收受红包、手术医疗事故的事情,最终移交司法处理,手术医生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齐昊听后笑道:“那几个人说的谁个县长?”

    许阿姨说:“县长只有一个,还能说谁。”

    齐昊说:“人家也叫我县长呀!”

    许阿姨说:“你二十几岁,他们说的是差不多五十岁。”

    齐昊说:“加上县长助理,称着县长的有九个人,与刘县长岁数相当的有六人,许阿姨能断定这人就是刘县长?”

    许阿姨说:“他是一把手,一把手有人事权利。”

    齐昊说:“领导干部人事任免权在执政党那边,况且医院连续发生的几件事许阿姨也知道,正巧我遇上了,医院的事情都是我出面处理,要说年轻护士提院长也是我的建议,有刘县长什么事?许阿姨听风就是雨,还不听刘县长解释……”

    许阿姨打断齐昊的话:“无风不起浪!”

    齐昊说:“华夏国老百姓都在议论姜领袖与松歌唱家有关系,你相信?”

    许阿姨说:“无风不起浪!”

    齐昊说:“众口蚀金、积毁销骨,许阿姨要这样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担心许阿姨抓住这件莫须有的事情,让刘县长在外脸上无光,进家门不得安宁,想想就明白了,这样做于别人不屑一顾,实则是自己乱了自己。!”

    许阿姨说:“乱就乱,谁叫他出去乱搞女人!”

    齐昊说:“既然许阿姨认定刘县长出去乱搞女人,我也没什么好讲的,听说刘县长要任家和县执政党书记了,许阿姨都不信任的人,组织和人民群众肯定不会信任,到时候书记一职拱手让给别人,这事可别怪我没有给许阿姨提醒!”(未完待续。。)

第七一二章 女人野心

    许阿姨愣了愣,老公提拔书记的事情外面早已议论纷纷,不怀好意说七说八的人多的是,自己切不可凑热闹惹出麻烦事,要知道,只有老公上到书记,自己才是实打实的家和县第一夫人,县长,屈居县执正党书记之下,她也明白,给杨秋菊比自己就矮了那么一大截,女人与身俱来最不乏的是归虚荣心。

    许阿姨手机响起来,她接起笑咪咪说:“正在吃饭,一会儿就来。”

    刘县长、齐昊对望了下,牌友招呼许阿姨喜笑颜开,家里应该雨过晴天,许阿姨对刘县长捕风捉影的事已经过去。人世间就这样现实,老公升官发财,刚才还硝烟弥漫家庭矛盾自然消失。

    许阿姨电话收了线,拿过酒瓶对齐昊说:“齐昊,把杯里的酒干了,阿姨给你倒一杯。”

    齐昊称呼许阿姨,许阿姨自称阿姨,齐昊与刘县长是上下级关系,与许阿姨保持着两辈人关系,这样一来,齐昊在刘县长家里就有了与众不同的待遇。

    齐昊说:“许阿姨斟酒,小辈怎么受得起!”

    许阿姨说:“有什么受不起,刘佳什么人也瞧不上眼,就佩服你一个人。”

    齐昊听了许阿姨的话不禁暗自心惊,刘佳对自己怎么样他心里最清楚,刘县长、许阿姨要是发现蛛丝马迹,这个家庭定然掀起掀然大波,真那样的话刘县长的事情到退而其次,自己的事情许阿姨要闹出什么名堂来谁心里也没有底。他赶紧把杯里的酒喝干,把酒杯放在桌上说:“谢谢许阿姨。”

    许阿姨给齐昊满斟一杯酒,转脸对刘县长说:“喝干。我也给你倒一杯。”

    许阿姨的做派十分明显,用这种方式表示结束这事。

    刘县长内心明显松了一口气,能不能再往前一步正处在节骨眼上,不能出哪怕丁点小事,他不看许阿姨,端杯一口干了杯中酒,把酒杯放在桌上。许阿姨给他倒满酒,刘县长反到做出还在生气的样子。这对夫妻,装起来也不是充愣的。

    许阿姨不满道:“这么小气。还是男人呢!”

    齐昊知道刘县长没事了,他装着没看到老两口表演,筷子伸过去搛夹菜塞进自己嘴里,咀嚼得有滋有味的样子。

    许阿姨的手机又响起来。她接起就说。来了来了!手机收了线,对齐昊说,齐昊,阿姨有事先走了,个人慢慢吃,不要客气。不等齐昊回话,人已经走出餐室。

    刘县长见许阿姨走了,这才对齐昊说:“麻将简直就是她的命。这一出去,不到夜半三更天别想回来。”

    人家的家事。没有自己多少事,齐昊喝酒吃菜,不作回应。

    刘县长埋怨道:“家不像家,我在外面累了一天回来,冷秋秋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齐昊不动声色道:“刘县长还是得注意。”

    刘县长愣怔了,齐昊是人精,自己那点破事没有避过齐昊的眼睛,他不由心虚的瞧眼齐昊,见齐昊脸上并无其他表情,既然如此,心想不如叫他去办自己不便办的事情,他端起杯说:“喝。”

    齐昊端起杯,与刘县长碰下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见刘县长有话要讲,也不说话,只管自己搛菜吃。

    刘县长考虑片刻,说:“张小玉想兼任卫生局副局长。”

    齐昊心想张小玉的贪心怎么填得平,不过为了刘县长能摆平这事,帮忙还得帮到底,他说:“张小玉兼任卫生局副局长,对医院管理有利,这事我给顾部长建议,估计顾部长也有这个意思。”

    刘县长给张小玉接触一段时间后发现,张小玉与一般的女人不同,她有很强的占有欲、权欲,想得到很多的东西、掌握更大的权利。她明确向自己提出过,医院不是她的久留之地,她要从医院走出来,做政界女强人。不过张小玉在与自己**时,又软玉温香样子说自己多么的想做母亲,刘县长明显感觉到,他猜不透张小玉的内心。

    刘县长也知道欲壑难填的道理,他曾阻止张小玉的野心:“生儿育女、相夫教子是女人本份,政界上的事情有男人就够了。”

    张小玉说:“你以为,我还能嫁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刘县长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愣愣的看着张小玉,仿佛在重新审视眼前的张小玉。在此之前,刘县长没有考虑过与张小玉的未来,他只知道张小玉对他的感官有足够的剌激、在精神上给他抚慰,两人就这样浑浑噩噩下去,让人体官能得到满足、精神得到抚慰。张小玉突然提出还能不能嫁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问题,刘县长内心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张小玉说:“自从跟了你,我的生活注定不同于一般的女人,我不可能再嫁人、沦为家庭妇女,也不可能替别的男人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做好女人,我需要事业、需要权利,需要别的女人迥然不同的东西,你可以放心给我我需要的东西,我有信心比别人做得更好,不会辜负你!”

    刘县长这才知道张小玉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有极大的野心,这种野心一旦有了适合生长的环境,就会无限制的膨胀起来,直到自身毁灭为止,他说:“你想要的东西,许多我给不了你,还是做女人应尽的本份吧!”

    张小玉说:“不是你给不了我,是你不想给,或者想给,但没有动脑筋。”

    刘县长明白,张小玉的话何尝不是,作为县长,他有自身的权利,就算有些权利自己不好处置,还可以通过另一种渠道达到目的,他说:“我不懂得你的意思。”

    张小玉瞟眼刘县长,目光移向一边:“任何女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终身大事,只不过绝大多数的女人把嫁人当着自己的终身大事,我不同,我的终身大事不是嫁人,是事业,你给不了娶我的终身大事,那么,你就注定要给我事业这样的终身大事!”

    刘县长这下算是彻底搞清楚了一个问题,女人除了诱人的芳心,还有吓人的野心!(未完待续。。)

第七一三章 敬酒刘佳

    刘县长看清楚了张小玉不是倚傍男人浑小日子的小女人,他如果不按她的要求去做,很可能要发生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他问:“你想要我做什么?”

    张小玉见刘县长问,娇笑道:“我想兼任卫生局副局长,为任卫生局局长做准备。”

    刘县长皱了皱眉:“不要太贪心了!”

    张小玉理直气壮道:“只要定了卫生局长岗位,我不做局长别人一样做,我做局长,听你指挥,别人做局长反到不一定听你指挥!”

    齐县长忧心忡忡道:“我对你过多的关注怕引起别人的怀疑,这样影响不好。”

    张小玉说:“可以叫齐县长出面。”

    刘县长说:“找齐昊出面,可能会引起他的怀疑。”

    张小玉冷笑道:“你认为,我俩的事逃得过齐昊的眼睛?”

    刘县长沉默了。

    事实证明张小玉英明,两人的事的确没有避过齐昊的眼睛,既然没有避过齐昊的眼睛,刘县长就把张小玉要兼任卫生局副局长的事交给齐昊,齐昊没有推辞。

    事以至此,齐昊明白不能推辞,自己一旦撒手不管这事,事情有可能走向极至,这样一来刘县长的处境就困难了。齐昊是知恩图报的人,看在刘佳面上,他也不能不管刘县长的事,更何况刘县长对得起自己。

    刘佳、刘星走进餐厅,刘佳看眼齐昊,目光移向爸:“爸。菜做得怎么样,可不可以吃?”

    刘佳问爸,不问齐昊。看来刘佳还在生齐昊的气,严格说,刘佳在莫明其妙的生齐昊的气。

    “好吃!”刘县长随口答道,接着问齐昊,“齐昊,好不好吃?”

    天下竟有这样的父亲,替女儿问女儿生气的人。当然,前提是父亲不明究里。

    齐昊说:“好吃,国家级厨师厨艺也不过如此。刘县长,你有刘佳、刘星,终身好口福啊!”

    刘星忙说:“没有我一点事,全是姐姐做的。”

    齐昊这才看着刘佳。惊讶表情道:“真的啊。想不到刘县长的千金这么能干呀!”

    刘佳抿下嘴巴:“能下厨有什么意思。”

    “怎么没有意思?”齐昊认真表情道,“家里一天三顿饭香喷喷的,一家人吃得饱饱的,身体长得壮壮实实,工作起来特别有劲!”

    刘佳怪怪的神情看着齐昊:“我就纳闷了,你怎么把我当成家庭妇女了呢?”

    齐昊愣怔了,当着刘县长愣愣的看着刘佳,哑巴了。

    刘县长笑道:“自己能做两个菜尾巴翘得比天高。齐昊,别理她。我们只管吃!”

    刘佳不干了:“爸,我做的菜好吃,你们吃着高兴,你叫他不理我,有这样对待功臣的吗?”

    刘县长说:“你看你的样子,上桌就生气,谁敢招惹你,还功臣呢?”

    刘佳瞟眼齐昊,对爸说:“叫他敬我的酒!”

    这丫头,有这样玩的吗,要爸叫客人敬她的酒,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刘县长的千金才能提这样的要求,殊不知刘佳心里有气啊,你齐昊不是了不起吗,女朋友是省长千金,我就是要爸叫你敬我的酒!

    刘县长笑道:“你在家做菜招待客人,是主人的本份,要人家敬你的酒,一点不懂礼貌!”

    刘佳不服道:“他是客人吗?”

    刘县长心想丫头怎么了,对齐昊好像有火气,难道齐昊惹着她了,但又不像啊,怎么回事?他说:“就算不是客人,爸给齐昊是同事,也应该尊敬吧?”

    刘佳说:“爸,你的意思他比我老一辈?”

    刘县长愣住了,齐昊比女儿大不了几岁,他们应该是平般之辈才对,他说:“今天你怎么了?”

    刘佳到是来了劲,昂着脸问齐昊:“你比我老一辈吗?”

    “你到是想把我推向老一辈,可我不愿意!”齐昊笑道,“我真的是你老一辈,还容你在我面前放肆!”

    刘佳看着齐昊,突然笑起来:“既然是同一辈,我做菜给你吃,你敬我的酒为什么不可以?”

    绕去绕来,刘佳把话绕到敬酒上去了,齐昊看眼刘县长,对刘佳说:“女孩子,还是喝红酒吧!”

    刘佳说:“你还是男孩子呢,本不应该喝酒!”

    齐昊转脸问刘星:“刘星,你喝不喝?”

    刘星想也不想说:“姐喝我就喝!”

    看到刘星在刘佳面前一付跟屁虫样子,刘县长忍不住笑起来:“没出息的臭小子!”

    刘星不服道:“体育考核姐是良,我还是优呢!”

    刘县长笑道:“就这点本事!”

    刘佳见话说到一旁去了,不耐烦道:“爸,你们都说我做的菜好吃,敬不敬酒嘛,不敬拉倒!”

    看来这酒是不能不敬了,刘县长向齐昊递下眼睛。

    齐昊端起杯,心说小美人啊,我知道你心堵,但我也不可能丢下林小霞娶你呀,如果我们有缘自然天成,堵心的事情不就解决了吗,他端起杯:“刘佳,你是世间少有的漂亮聪明女孩子,祝你学业早成,报效国家和爸、妈的养育之恩。”

    刘佳端杯凤目瞪着齐昊,不喝酒:“我不想听这些。”

    丫头喜欢实在,齐昊笑了:“刘佳做的菜真好吃,我敬刘佳一杯!”

    刘佳端起杯,一丝伤感掠过眼睛:“是不是真好吃?”

    齐昊说:“真好吃,真的,好想经常吃。”

    刘佳心说,想经常吃还不容易,可你愿意吗?她不动声色道:“假期我在家,想吃就过来吃吧。”

    刘县长压根没注意到刘佳的心思,以为女儿还小,胡闹,压根没当回事,人往往就这样,不识庐山真面目,只怨生在此山中,他说:“齐昊,这些天过来吃吧,刘佳的厨艺没有人欣赏,不会有好心情!”

    齐昊见刘县长完全是为了女儿好的神情,只得说:“是,刘县长。”

    刘星一旁问:“姐,做菜还要我给你打下手吗?”

    刘佳说:“你不打下手谁打下手?”

    刘星道:“你不是说把齐昊叫来打下手吗?”

    刘佳俏脸一红:“你看他样子能打下手吗?”

    看得出刘星心无他念,小丫头却心里有事,齐昊不便多言。刘县长也觉察到什么,看眼刘佳,端杯向齐昊做个邀请动作,齐昊赶紧端起杯。两人碰干杯,无语。

    按照刘佳钦定的时间,齐昊亲自陪同刘佳、刘星及几上同学搞社会实践活动。

    这次的社会社践活按刘佳的说法,主要是检查齐昊工作完成情况,她上次拍下的照片大多是荒芜之地,这次要是没有变化,刘佳讲了,她就要启动对齐昊的弹劾程序。

    直到一行人上路前,齐昊对刘佳启动弹劾程序还持不同意见,他说:“我是副县长,县上的重点工程如果出了问题,应该弹劾县长,不应该弹劾副县长。”

    刘佳说:“谁主抓的工作就应该弹劾谁!”

    齐昊说:“刘佳,你要搞清楚,我是副职,协助你爸工作,县上重点工程出了问题,应该弹劾法定人!”“错!”刘佳说,“华夏国实行的是集体领导制,副职是工作职务,强调工作对组织负责,不是国外那样副职是正职的代言人,而是具体负责某一方面工作的实际责任人,因此,不能把副职工作中出现的问题全盘推在正职身上,自己要负应该承担的责任!”

    齐昊心想,小丫头看来并不是只读死书,她也在研究华夏国的政体,像华夏国各级、各类型正副职领导的职能、职责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到所要承担的责任,小丫头却注意到了,还讲得出道理,不过他还是说:“刘佳,正职承担着决策、组织、指挥、推进工作的职责,按照你的说法,副职把责任都承担了,还要正职干什么呢,我觉得你有为父亲开脱责任的嫌疑!”

    刘佳毫不让步道:“你以为副职是星星,正职是月亮,星星围绕月亮转,转好转坏一个样,正因为这样,许多副职不懂得如何履行自己的职责、承担自己的责任,华夏国才出现一方面人浮于事、一方面大量的工作没有人去做的怪现象,由于正、副职责任的设置,不管是正职还是副职,应该承担的责任才能承担、不应该承担的责任绝不能承担,如果是正职就得承担责任,这样就会导致职责不明!”

    齐昊笑了:“今天去看的地方,应该是谁的责任?”

    “你的责任!”刘佳随口就说,“这些工作是你发起的、主抓的,任何一个环节出差错,你不负责谁负责?”

    齐昊说:“工作由我发起、主抓,工作中难免不出问题,如果出了问题由我负责,与那些不发起工作、不抓工作,做平安官的人比起来,我不是太吃亏了吗?”

    “你不会吃亏,因为只有这样,你的事业才能向更高一个层次发展!”刘佳看着齐昊,“我研究过你,如果当初你在大地乡做一个稳稳重重的工作员,不举债修渠引水地改田,你就不会有借债不还群起逼债、你丢掉工作逃往他地的惨淡结局,但话又说回来,你不迈开修渠引水这一步,就没有今天常务副县长、现在看好县长的硬件!”(未完待续。。)

第七一四章 绑架常辉

    齐昊看着刘佳探讨眼神:“刘佳,你不应该是大学生,应该是研究各级正副职官员职能、职责的专家!”

    刘佳说:“我才不是研究各级正副职官员职能、职责的专家,只对研究你有兴趣!”

    齐昊笑道:“对我有兴趣,搞错没有?”

    刘佳说:“知道吗,我对你异想天开的想法很感兴趣。”

    齐昊想想,刘佳说的没错,自己干的许多事情别人都以为异想天开,开始时总是阻力重重,但没有一件最终没有成,当然,多数人认为他运气好,或说他有背景、关系,其实,运气、机遇对每一个人来讲都是公平的,就看你去抓不抓,有背景的人也不少,但没有本事,也蹦达不到哪里去。

    小车载着几个人来到玉泉镇,齐昊有些日子没到玉泉镇了,常务副县长的工作就够他忙的,他陪刘佳他们去看一看,以便对工作进展情况心里有底。

    一路上看得出来旱情更加严重了,虽说还不到上午九点,似火太阳已经灼烤大地,其毁灭植物的威势已经显现出来。山上草木枯黄,大片水田龟裂,水稻缺水无法抽穗,旱地荒芜,清江河快要断水,往昔看上去有如飘然的绸缎,如今好似饥渴难当的长蛇瘫痪在灰蒙蒙大地有气无力。

    小车来到玉泉镇,熊艳梅、袁洋开了一辆面包车陪同,小车去玉泉山,习阿姨带来的人善款全部到位。玉泉山公路提前修建,建电厂的挖掘车调了两辆过来,山上机器轰鸣。惊起一山的鸟儿,路基向山上延伸,玉泉山再也不冷寂,新鲜的泥石衬托出了热闹气氛。

    新开拓的路基不能行车,齐昊一行人下车步行,这次可没有准备抬轿,都是年轻人。得爬山走路上山顶。

    上次刘佳他们只到过煤矿,这次齐昊决定带刘佳去山顶,让她看看山上玉泉庙的遗址。

    太阳火辣辣的。把大地烤得没有一点精神,即便玉泉山的参天大树,一样叶黄枝垂,知了到是“知了、知了”一个劲唱。玉泉山才显出些不屈不挠的生机。

    一行人头戴草帽。顶着毒日头往山顶爬去,一路上没人说话,没人看风景,要不要有人骂太阳,间或有人停住脚步擦汗水,大家跟着停下来喘口气。

    常辉从山上下来在半山腰接住齐昊他们,刘佳不认识常辉,回来后听说了常辉的一些故事。在刘佳看来。常辉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三十来岁的人。应该是朽木,可齐昊竟然化腐朽为神奇,担当开发玉泉山、重建玉泉庙的重任。对常辉这样的人,谁也没有想到过要委以重任,在人们眼里,常辉除了混江湖、依仗父亲的官威胡作非为,还能干什么正事,然而,齐昊把常辉收编旗下,不容否认的正二八经干起正事来。

    常辉在玉泉山坚持半年,刘佳相信,能够坚持一年,刘佳绝不相信。

    刘佳这次社会实践活动有一个内容是针对常辉的,齐昊问刘佳是什以内容,刘佳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齐昊给刘佳介绍常辉,他说:“认识下,常辉同志,玉泉山开发前线总指挥”

    常辉呵呵笑道:“组织没有设前线总指挥官衔,不敢当,不过急先锋到还有那么个意思!”

    刘佳主动伸出手握住常辉的手:“你是两个局的副局长、玉泉镇的副镇长,我知道。”

    常辉看着刘佳,学生姑娘,应该不满二十岁,讲话竟然像领导同志,齐昊在她面前客气有加,看来多少有点背景,他说:“欢迎到玉泉山指导工作,有不当之处请提宝贵意见。”

    刘佳说:“听说你是双庆市常市长的儿子?”

    常辉愣了愣:“为什么问这个?”

    刘佳柳眉一竖:“是不是?”

    “是,”常辉看眼齐昊,“这给玉泉山搞开发有关系吗?”

    刘佳说:“玉泉山开发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住得下去?”

    常辉笑道:“住不下去我就不来了!”

    刘佳问:“听人讲,你在山上住活动板房?”

    常辉点点头:“有那么回事。”

    刘佳突然问:“新鲜吗?”

    常辉还是第一次听人讲他到玉泉山工作是图新鲜,他也觉得刚开始时是有新鲜的味道,现在工作已经转入常态,尽管他的工作忙,但还是有些枯燥,他说:“我不是来图新鲜的,是来工作的。”

    刘佳嘲笑口吻道:“新鲜也好、工作也罢,你能坚持多久?”

    常辉面现另眼相看的表情,说:“小姑娘,你小看人了,既然我答应了齐县长,就一定能够坚持下去,决不会半途而废!”

    听常辉叫自己是小姑娘,刘佳哼一声,不满目光移向他处去。

    齐昊这才说:“常辉,忘了给你介绍,她叫刘佳,广省大学读书,刘县长千金!”

    常辉心说,你是县长千金、我还是市长公子呢,不过他还是客气道:“你就是假期以搞社会实践活动为名,行检查齐县长工作之实的刘佳同学呀!”

    刘佳不否认常辉说的话,认真道:“从这个假期开始,我把对你的检查纳入假期社会实践活动范围!

    县长千金真是没规矩,检查齐昊就够了,还要检查自己,常辉故作惊讶道:“对我也实施检查?”

    刘佳不信任表情:“我总觉得你要当逃兵!”

    “什么,我要当逃兵?”常辉生气道,不过他脑子反应快,手指齐昊问,“你检查他又是什么借口?”

    刘佳毫不保留说:“我怀疑他吹牛!”

    嗨,天下竟然有这样怀疑、并且因此而检查工作的,常辉说:“我要是不配合你搞所谓的社会实践活动呢?”

    刘佳说:“没关系,那只能说明齐县长没有认准人!”

    常辉真还有些傻了眼,你不与眼前小姑娘配合,她就把齐昊给绑架在一起,不配合也不行,他问:“你这次准备检查我什么?”

    “这次我看到了你这个人,下次希望还能在玉泉山看到你!”刘佳认真道,“这次我还看到你把玉泉山旅游道路基开出来了,下次我希望能够乘车到山顶!”(未完待续。。)

第七一五章 对话大师

    小姑娘不相信人,常辉转脸看着齐昊:“齐县长,我怎么有种被绑架在玉泉山的感觉呢?”

    齐昊笑了:“其实被人绑架,从某种角度讲也是一种动力!”

    熊艳梅一旁说道:“为了搞玉泉山开发,习阿姨两次上玉泉山,带那么多人过来捐款,常镇长也积极想办法筹资,现在有了资金,常镇长如果在玉泉镇坚持不下去,开发工作不就付之东流了吗?其实刘佳妹妹是在鼓励常镇长坚持下去!”

    常辉看着刘佳笑了:“好吧,我配合你搞社会实践活动。”

    刘佳说:“之所以我要检查你,主要是担心你坚持不下去一拍屁股走人,你走了,老百姓骂不着你,骂齐县长有眼无珠,找来个白眼狼、癞蛤蟆、遇事就缩头的王八乌龟……”

    “别贱啊,小姑娘!”常辉怕刘佳一路骂下去,做出下决心了的样子,“你记好了,我常辉不把玉泉山开发成功,誓不为人!”

    刘佳笑道:“不为人就做白眼狼、癞蛤蟆、王八乌龟!”

    众人笑起来,常辉也无可奈何笑笑,县长千金,嘴巴厉害啊,难怪齐昊在她面前毕恭毕敬。

    齐昊懂得刘佳的意思,常辉生长在省城,又是常务副市长的公子,生活优越,人没定性,要想他长期生活在家和县这样的环境难上加难,齐昊一样担心常辉那天一拍屁股走人,刘佳给常辉加锲子。可见给齐昊想在一起了。

    齐昊看着常辉,常辉在熊艳梅面前服服帖帖,看得出他对熊艳梅有意思。齐昊寻思着。如果把两人妁合,常辉还走吗?到时候恐怕打也打不走了。他暗自决定,把妁合两人的事当成一件事。有的男人就这样,一旦爱上心爱的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他会不惜改变自己取悦这个女人,常辉显然就是这样的男人。

    常辉被刘佳抢白一阵。知道自己不能不有所表示,说:“刘佳同学,这条路已经开出了路基。下次你来搞社会实践活动时,我保证公路变成水泥路面!”

    刘佳拿出照相机一阵咔嚓咔嚓照,收起照相机:“存档在此,没有完成自定目标我看你怎么交待!”

    常辉笑道:“你这么厉害。没完成自定目标害怕挨骂我就跑人!”

    刘佳手指常辉。你……竟然找不到恰当语句还击。

    众人见嘴巴厉势的刘佳在常辉前吃憋,都忍不住笑起来。

    熊艳梅说:“刘佳,常镇长逗你乐的,我知道,他是个善始善终的人,做任何事情不会半途而废。”

    刘佳很不甘心,自己监督常辉,果真如常辉所说他完不成自定目标跑人。自己还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看来监督也不是什么万能。

    一行人沿着新开凿的路基。谈笑着向山顶走去。

    太阳火辣辣的,天上没有一丝云彩,路边树枝上的知了在一个劲的叫,热浪一波接一波迎面扑来,放眼望去,一片枯黄,大地都被太阳烤焦了,今年的盛夏连玉泉山也没有丝毫凉意。

    一行人往山顶爬,人人汗流浃背,平常间刘佳照顾刘星,这天却不同了,刘星一会儿递给刘佳矿泉水,一会儿递给刘佳擦汗的毛巾,刘佳姐姐的神情还在,却必须得刘星照顾才能艰难前行。从刘佳看得出来,女人再能干,至少在体力方面不及男人。

    终于来到山顶,几棵参天大树成了一行人的遮阳巨伞,大家站在大树下歇息,喝矿泉水,擦汗,享受山顶徐徐微风。不多时,汗水蒸发,人清爽了许多,又是不同的心境。

    玉泉娘娘庙的地基划出来了,根据集资情况,规模比原来的玉泉娘娘庙大了不只一倍。

    玉泉娘娘庙由五个建筑群组成,大门、迎宾殿、正殿、大殿、生活殿,殿与殿之间由院坝隔开,院墙把玉泉娘娘庙圈成一个整体,规模宏大,排列整齐,红墙黄瓦,在巨大的古树覆盖下,可以想象出庙宇的华贵风格、宏伟气势。

    重建娘娘庙的材料已经陆续进场了,工地搭起了临时棚,砖、石头、木材、水泥等材料运进来不少,正在挖地基,工地上的人不少,由于玉泉娘娘庙地址已经是大工地,大师做法事的活动板房临时大殿迁移到距离工地约两百米地方的山坳里。

    刘佳对工地拍了照,问常辉:“下次我们来时能建成什么样子?”

    常辉说:“房屋可以封顶。”

    刘佳说:“下次检查就按你讲的房屋封顶。”

    常辉问刘佳:“你怎么比我们的领导检查还认真?”

    刘佳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群众监督!”

    常辉说:“这样的群众还是少一点为好。”

    “没法偷赖了,是不是?”刘佳笑起来,转脸对熊艳梅说,“熊姐姐,为了防止常镇长偷赖,我认为应该派专人上山监督。”

    熊艳梅说:“根据常镇长近期表现,总体讲还是比较自觉。”

    常辉苦笑道:“被人管着实在不是滋味!”

    齐昊来到山顶,常辉自然要带着一行人去见大师,齐昊他们到时,大师已经站在活动板房门前迎候了。站在大师旁边还有四个和尚,也就是说,大师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

    见齐昊喜笑颜开样子走来,大师单手托佛珠施礼唱道:“施主,阿弥陀佛!”

    齐昊走过去:“大师一向可好!”

    大师面现喜色道:“好,好,有齐县长主持政局,各行各业没有不好的!”

    齐昊说:“还是大家齐心协力才有今天。”

    大师说:“齐县长让大家有事做,大家愿做事,社会就和谐稳定了!”

    刘佳一旁说:“大师也懂政治啊!”

    刘佳学哲学的,一个领导者成不成功,只要老百姓有事做、愿做事,社会就和谐稳定,即便政绩不大,也可以称着称职的领导者。

    当然,去忙那些不着边际、违背人性的事情,那不能算有事做,说得好一点叫做无用功,说得不好听一点叫扰民。这就有点像男人与充气娃娃**,一样的用力、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射击,却是无聊透顶的事情。不过起眼望去,当今许多政事还真给男人与充气娃娃**相似。

    大师笑了:“只是**不同而已,于小施主叫政治,于老纳叫安天下,一回事。”

    刘佳懂了的样子:“大师其实也关心天下大事啊!”

    大师说:“天下安,老纳才有作用,天下不安,老纳说不定就成了天下的累赘,因此,玉泉娘娘庙当年就被拆除了!”

    刘佳道:“天下安,百业兴,佛教文化也是百业之一啊!”

    大师佩服眼神看着刘佳:“小施主的话极是!”

    齐昊见大师对刘佳另眼相待,道:“大师,有话讲吗?”

    大师看着刘佳:“小施主,请。”

    刘佳也想听听大师对自己讲些什么,正要跟着大师进活动房,见齐昊站在那里没有跟进,一把拉住齐昊:“跟我进去听。”

    齐昊说:“涉及个人**,我就不进去了!”

    刘佳瞪眼齐昊:“我就一个纯粹的学生,有什么**!”

    齐昊笑笑,心说你真是纯粹的学生吗?跟了进去。

    大师领着刘佳、齐昊来到大殿背面的小禅房,安置刘佳、齐昊在客座上坐下后,自己才落座。

    大师仔细观察刘佳,细眉细眼,小嘴巴小鼻子,模样酷似《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不过比起林黛玉来,神情显得有些张扬,大师说:“小施主出生官宦之家,精明过人,好学上进,有独到见解,是当今难得一见的才女。”

    刘佳转脸看眼齐昊,回脸向着大师笑盈盈道:“大师差矣,我见啥说啥,不求甚解,琴棋书画一门不会,实在是称不得才女!”

    大师笑道:“过去女子琴棋书画称作才女,随着社会进步,修身养性的琴棋书画已经演变为大众生活一部分,再也不是从前才女的定义,当今才女,应该是至少掌握了一门社会、科技知识,并有较深造诣,小施主正好符合当今才女定义!”

    看来出家人也与时俱进,想来也是,如不与时俱进,出家人怎么能融入社会,成为社会中的一分子。

    齐昊说:“大师,人生追求不过幸福二字,她的生活可有波折?”

    大师仔细看刘佳:“从面相看生活坎坷,从精明过人好学上进看有知音相伴,人的一生不可以用单纯的幸福不幸福下定义!”

    刘佳听了大师的话不觉心疑,爸、妈在家和县是有地位的人,自己多少有些学识,大学毕业不想做学问不再考研,想做公务员凭本事考试、凭关系进入体制内也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参加工作后只要不委屈自己,做个轻松优闲的科、处级官员不应该是问题,嫁个齐昊这样的才俊,养个人见人爱的胖小子,享受爸、妈、公、婆疼,丈夫爱,与朋友偶有聚会,与密友经常往来,这样的生活也应该算幸福了吧,想要得到这样的生活对自己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难事,大师怎么说我的生活坎坷、知音相伴,难道自己连成个家也不成?(未完待续。。)

第七一六章 一路看来

    刘佳说:“大师以为,我身处军阀混战、列强占领时代,因此流离失所,一生不得安稳?”

    “非也!”大师笑道,“其实一个人是否安稳,有大环境的原因,也有家庭和自生的原因,还有朋友原因,也有因为一个事件而改变人生轨迹的原因,总之不能一概而论。”

    刘佳说:“我知道了,人生无常,随遇而安。”

    大师笑道:“果然精明过人。”

    刘佳听出了大师对她的生活轨迹并不怎么看好的话意,她说道:“大师说我生活坎坷、还说对我的一生不能单纯的用幸福不幸福下定义,这些我都不在意,只是大师说我有知音相伴,能否指迷津?”

    大师单手执佛珠行礼道:“小施主慧根自在、缘分自在,无需老纳点,一切自然天成,切不可事事留意,反到乱了自己分寸。”

    刘佳笑了:“大师讲得好,我就是我,既然一切注定,为什么要去留意呢,留意其实就是改变,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什么呢,自寻烦恼而已!”

    大师说:“小施主果然聪颖。”

    齐昊、刘佳退出大殿,齐昊都听出了大师的话另有玄机,但又看不出玄机在哪里,他看刘佳,刘佳还是小姑娘样子,根本没有把大师的话当回事。不过齐昊释然了,刚才刘佳不是讲了吗,既然一切已经注定,为什么要去留意呢?留意其实就是改变,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什么呢?自寻烦恼而已!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何必为子虚乌有的东西自寻烦恼!

    一行人别过大师往山下而行,午饭在农家吃。由于玉泉山在搞建设,人来人往,山上已经建起多家农家乐,吃饭事前不打招呼,随到随吃、且保证吃好吃饱不是问题,这次齐昊上玉泉山,与往次玉泉山上冷冷清清的情形相比。完全是两回事。

    一行人来到欧老板煤矿,煤矿给上次比表面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样子,不同的是。煤炭从矿井里运输出来已经不是斗车了,而是输送带,几条输送带从不同的井口输送出来,直抵储煤场。储煤场的煤炭堆得像大山一样的巍峨。站在煤山下面看煤山顶上,必须仰视。

    储煤场载重量几十、上百吨的大卡车来来往往,引擎轰鸣声震天动地,这些大卡车都是跑广省的长途车,公路好似河床、车队好似水流,给人种滔滔不绝的气势。

    刘佳见到欧海成就叫欧伯伯,赞扬说:“欧伯伯真不简单啊,小学毕业生搞现代化煤矿。现在华夏国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大学生没有这个能力。”

    欧海成面对县长千金赞扬还是显得有些诚惶诚恐,要知道啊。县长千金叫他欧伯伯,足以显示自己在家和县的地位,他灿烂着一张脸说:“这些都是齐县长组织指挥干起来的。”

    刘佳问:“听说你以前干过煤矿?”

    欧海成不好意思道:“那时我是劳改犯人,下井用镢头挖煤。”

    刘佳问:“那你怎么懂得建现代化煤矿呢?”

    欧海成说:“齐县长叫我到国营大矿去招聘高级工作师,那些工程师可都是大学生,有的还是留学生呢,现代化煤矿就是靠他们建起来的!”

    刘佳转脸看着齐昊笑道:“挖社会主义的墙角啊!”

    欧老板说:“可不是,国营煤矿由于缺乏投资资金,这些高级工程师在国营煤矿无所事事,一技之长得不到发挥,有人说他们是废物嗤之以鼻,连按月领工资都是问题。国营大矿没有搞现代化开采,工程师们所学非用,满腹的现代化开采技术都快要烂在肚子里了,是齐县长把他们请过来,他们才真正用有所长,好钢真正用在刀刃上了!”

    刘佳看着齐昊没说话,心想什么叫政治,严格说政治不是无休止斗争和无用功折腾,政治是最大限度的调动和利用人力资源、物力资源发展、建设现实、将来的社会,既而推动整个社会政治进步、经济发展,齐昊的政治显然做到了这一点。齐昊看上去给一般人无异,可他所做的事与一般人却有天差地别,刘佳心中的齐昊无形中又上到一个更高的层次。

    一行人乘车离开玉泉煤矿,两辆车行驶到了一个看上去大得无边无际的大工地,齐昊叫停车,刘佳下车四下看,头脑中没有一点这个地方的痕迹,她问:“这是什么地方?”

    齐昊说:“怎么,遭遇扣留的地方都不认识了啊?”

    “凤凰村!”刘佳惊讶道,“山呢?田呢?地呢?村民的房屋呢?”

    齐昊说:“刘佳,你把留下的照片对比一下,看还有没有原来的痕迹?”

    刘佳把原来的照片拿出来,对照看四周,原来的痕迹一点也没有了,现在有的是平整宽阔的土地,建到三分之一的巨大锅炉,冒出地基两三米高的距大厂房,还有厂区内蛛网似的道路,巨大的水池,巨大的变电设施,正在建设中的巨大的输电线塔,这里完全是一个现代化厂区,看不出一点农村的痕迹。

    齐昊问:“刘佳,考核过关了吧?”

    “可以过关了。”刘佳也没有想到变化这么快,她头脑中还是农村衰败的样子,还是那些穷凶极恶的刁民,她甚至还想不出齐昊用什么办法去安抚那些失去赖以生存土地的农民,可这一切一下子就成为过去,她问,“当初那些人那么厉害,你是怎么解决的?”

    齐昊想想,说:“刘佳,天下大雨,你会担心积水流不走吗?”

    刘佳懂了:“是这个道理。”

    国家要发展,社会要进步,人们要过好日子,虽然有阻力,但没有人能够阻挡这一切,天下暴雨积水可能给地面造成麻烦,但不可能永远把地面淹没,积水只能肆虐一时,到时自然悄然退去。

    一行人去了凤凰新村,距离凤凰新村老远就看到了三幢烂尾楼,在那里偏来倒去,破朽不堪,与前面那片崭新的房屋相比,看上去不免触目惊心。

    刘佳问:“这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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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行天梯介绍:
官场有如天梯,齐昊官行天梯,从乡长助理做起,伸张正义,发展经济,打击豪强,安抚百姓,所到之处,能者上庸者下,齐家、治国、平天下,携美人把酒临风高歌天梯,人生一世青史留名! 一个人的成长! 一个家族的兴起! 一个旷古未有的时代来临! 看官场风云变幻,品人生壮怀豪情!官行天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官行天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官行天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