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二章 治不了你
陈书记看着汪志才:“知道叫你来谈什么吗?”
汪志才低头说:“知道。”
陈书记语气平和道:“讲讲事件的经过。”
汪志才抱着接受组织处分的心态,向杨书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不过,他没有讲自己拉肚子离开现场、两条狗乘机蹿到习阿姨面前行苟且之事惹出的祸事。麻痹的,苟且之事谁看谁倒霉,他和习阿姨遇上这事不能吭声,真是窝囊透顶了!
陈书记听了汪志才讲述事件过程后问:“听你讲,巡视员去野外是荣姐叫你去的?”
汪志才说:“是。”
陈书记说:“荣姐叫你时,你在干什么?”
汪志才说:“办公室上班。”
陈书记说:“荣姐叫,你就去?”
汪志才说:“嗯。”
陈书记说:“荣姐是报案吗?”
汪志才说:“不是,是叫我去做保卫。”
陈书记说:“既然不是报案,凭什么去?况且,荣姐有什么资格叫你去做保卫?”
汪志才愣了愣,知道陈书记的用意了,荣姐不是报案,凭什么听荣姐叫就去,荣姐不是自己上级、也没有工作往来关系,叫就去,摆在桌面上说不过去,他低头不语。
陈书记说:“知道吗,与工作毫不相关的人叫离开办公室,这叫擅离职守,就事论事讲,这叫公权私用,意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ìng?”
汪志才心想,陈书记好像要在这事上挑剌儿。他说:“我承认,习阿姨摔伤的事我有责任!”
陈书记说:“任何一起事故乍看偶然,其实都有它的必然xìng,巡事员摔伤件事你若照章办事。不擅离职守,事件就不会发生!”
汪志才考虑到陈书记话中有意,担心这事连累荣姐、齐昊,说话小心起来。他说:“就事论事,我愿意承担习阿姨摔伤的责任。”
陈书记问:“巡视员上山,谁安排的?”
汪志才当然知道是习阿姨自己要去,荣姐安排的,可他不能这样说,于是说:“不知道。”
陈书记问:“上山做什么知道吗?”
汪志才说:“不知道。”
陈书记脸一沉:“身为jǐng务人员,谁安排巡视员上山、上山做什么居然不知道,你讲,当时你能确定保障巡视员的安全吗?”
汪志才被问住了。
陈书记说:“习巡视员正厅领导干部、副部级领导干部夫人。出行时间、地点、事由、随行人员有哪些事前必须了解。并向上级报告得到批准才能安排出行。安全保卫工作有严格的规定,你对上述情况一无所知,没有按有关规定程序办事。不出事才怪呢!”
汪志才的确后悔,他开始时没有问清楚荣姐出去做什么。后来知道习阿姨去采药也没有全力阻止,他说:“陈书记,我愿意接受组织任何的处分。”
“即便接受组织处分,也挽救不了你因此造成的政治影响和损失!”陈书记眼睛盯着汪志才,“巡视员好在掉进的是一米五左右的坑里,要是掉进探不见底的天坑,你今天已经没有资格坐在这里,而是以犯罪嫌疑人身份关押在看守所接受审讯!”
汪志才身上冒出了汗水,陈书记的话绝对不是耸人听闻,真那样的话,自己无法面对齐县长及其关心他成长的同志,他诚恳道:“陈书记,我没有想要逃避责任,组织怎么处理,我服从就是了!”
陈书记看着汪志才,心说你到是个肯担当的人,既然如此,我就叫你自己给自己定位,到时候也好堵齐昊的嘴巴,他说:“你就在这里给我写个检查,至于如何处理,主要取决定你的检查深不深刻。”
汪志才此时思想沉浸在习阿姨事件的自责中,由于自己疏忽大意,习阿姨摔断了腿,惊动省、市领导,身为jǐng察,一件完全可以避免的事故竟然发生并造成严重后果,所幸的是习阿姨掉下的不是无底天坑,真那样的话,包括齐昊在内的领导都要受牵连遭到严肃处理,他从内心完全接受陈书记批评。
陈书记叫来廖秘书,给汪志才找来笔纸,叫汪志才在办公室的会客区写检查,陈书记有他的打算,夜长梦多,齐昊知道了这事不叫汪志才写检讨,今后处理起来就困难了。
陈书记认识到,汪志才是突破口,只要拿下汪志才,荣姐就成了下一个靶子,荣姐后面是齐昊,最终必然把齐昊牵扯出来。顺藤摸瓜,摸着谁就是谁,这就给贪污**窝案一查到底有些相似,最终亮相的都是重量级。
陈书记看着身体伏在待客区茶几上认真写检查的汪志才,对自己采取的行动开局结果很是满意。
汪志才真心诚意检讨自己,他没有把事情推到荣姐身上,他在检查中写了自己疏忽大意离开现场,导致事件的发生,作为jǐng务人员严重失职,没有做好习巡视员安全保卫工作,给执政党和人民造成严重损失,给习巡视察员造成严重伤害,影响十分恶劣,作为个人深知自己错误的严重xìng,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分!
汪志才的检讨无疑是诚恳的,他是想也没有想到,陈书记利用了他的诚恳说事。
汪志才写完检查交给陈书记,陈书记看后面露满意表情道:“检查写得不错,希望你从思想深处查找错误根源,这样才能提高认识,杜绝类似错误发生!”
汪志才离开陈书记办公室,陈书记立即拨通执政党常委、政法委书记、也就是公安局吴局长电话,叫吴局长来趟办公室。
吴局长听陈书记语气知道有事,而且应该是不小的事,他猜测应该是习阿姨摔伤的事。
习阿姨摔断腿,杨书记指示严肃处理,陈书记执行杨书记指示严肃处理言正名顺。事件虽然严重,如果当事人习阿姨不追究责任,这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件的复杂在于,汪志才是齐昊的人,陈书记要拿汪志才开刀,处理汪志才就在所难免。而事发当事人中的荣姐不是体制内人,没有人给汪志才分摊责任,如果陈书记坚持要处理责任人,汪志才就只能一个人承担全部责任。
吴局长觉得这事应该通知齐昊,看他有什么意见,他拨通齐昊电话:“你好,齐县长。”
汪志才出了这样大的事,齐昊以为他要来找自己说明情况,结果汪志才不但没来,还没有一点消息。陈书记讲了要查清楚责任严肃处理,市执政党杨书记也指示要查清责任严肃处理,齐昊意识到,这事陈书记不会善罢甘休,对汪志才肯定有所动作,现在吴局长来电话,难道陈书记的行动如此之快。
齐昊说:“吴局长,有事吗?”
吴局长说:“刚才陈书记给我来电话,讲找我有事,但没讲什么事。”
齐昊想想:“有可能是汪志才的事。”
吴局长说:“我估计陈书记不会轻易放过汪志才。”
齐昊说:“汪志才应该不会有大的的事,我的意见让陈书记充分发表意见,处理有个过程,没必要与陈书记争论责任大小、处理轻重问题。”
吴局长一点就醒,这事有什么责任大小之分、处理轻重之别呀,习阿姨不追究,汪志才什么事也没有,谁要硬着头皮处理汪志才,谁自找没趣,他说:“还是齐县长看得透。”
齐昊笑道:“一看就明了的事情,陈书记要折腾让他折腾去!”
吴局长电话收了线去陈书记办公室。
陈书记见吴局长来了,挺热情样子招呼,且离座,要过廖秘书手里的茶杯,亲自给吴局长茶,送到吴局长手里。
上级对下级过份热情和殷勤,是要下级处理为难事情的征兆,自己是县执政党常委、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吴局长从陈书记的作派进一步证实了接下来的事给汪志才有关,他坐在陈书记办公桌对面,等着陈书记讲话,面现谦恭表情。
陈书记说:“据zhōng yāng气象台预报,近几天西伯利亚冷空气进入我国大部分地区,全国各地均有大风降雨过程,这对缓减当前的旱情有利,但是,这又给抗洪抢险工作带来新的压力,公安部门要做好抗洪抢险工作准备。”
陈书记居然找自己来谈抗洪抢险工作,不可能,抗洪抢险工作有防洪抢险指挥部兜着,不该找到自己头上来,不过吴局长还是应承:“是,陈书记,我回去立即召开会议,把陈书记要求落实!”
陈书记说:“前阶段我们的主要工作是抗旱,现在准备抗洪,许多同志思想一时转变不过来,作为领导同志要有前瞻xìng、预见xìng,及时给同志们提个醒,工作来了应对起来才不手忙脚乱。”
吴局长心说,天旱抗旱,洪灾抗洪,谁都知道的事情,大可不必提醒,他说:“正如陈书记所讲,我们有些同志思想转变很成问题。”
陈书记满意表情看着吴局长点点头:“政法系统吴局长当家,我就放心了。”
第六四三章 项庄舞剑
陈书记满意表情看着吴局长,点点头:“政法系统有吴局长当家,我就放心了。”
吴局长忙说:“政法系统在以陈书记为首的县执政党领导下,要不断检查工作中出现的问题,确保思想统一,与县执政党的步调保持一致!”
陈书记明知吴局长说的是空话、假话,可就是爱听,他说:“政法系统整体是好的,但个别同志的思想问题,工作作风、责任意识也不能掉以轻心,作为政法委书记,要引起高度重视!”
吴局长心想,陈书记的话说到这份上应该引出主题了,他说:“陈书记指出的问题我一定高度重视。”
“公安局副局长汪志才同志就是个别同志的典型例子!”陈书记点着汪志才的职务和姓名说,“汪志才平常间油嘴滑舌吊儿郎当惯了,这次习巡视员带领企业家到家和县投资,居然把习巡视员带到山里去,更不能容忍的是,把习巡视员的安全当儿戏,习巡视员出事时完全脱离了安全保卫视线!”
吴局长恨恨道:“这个汪志才,必须叫他写出书面检查,严肃批评!”
陈书记十分气愤表情道:“好在那个坑只有一米五左右深,如果是个深不见底的天坑或溶洞,后果不堪设想!”
家和县的大山上有的是天坑和溶洞,陈书记的话绝不是耸人听闻,汪志才胆子也是够大的了,吴局长点头附和道:“陈书记讲的是。”
陈书记说:“习巡视员支持家和县出大事。以后省上有关部门还会支持?顾部长夫人出大事属于严重的政治事件,三江市、家和县领导同志一下子就陷入被动地位,市、县刚刚开创的大好局面。差一点断送在汪志才手里!”
事情不是还没有到如此严重的地步吗,问题是经陈书记这么一分析,且上纲上线,汪志才就犯了不可饶恕的渎职罪,好像整个三江市都因此经济发展停止不前了似的,吴局长说:“陈书记讲得很对、很中恳,我找汪志才谈一次话。帮助他查查错误的根子!”
陈书记说:“老吴啊,干部我们要爱护,但在重大原则问题上。绝不能辜息!”
吴局长笑笑:“我这人,心软了点!”
陈书记语重心长表情道:“对个别犯原则性错误的同志留情,实质不仅害了个别同志,还害了一批同志。”
吴局长意识到。陈书记对汪志才要重拳出击。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敲打齐昊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陈书记把汪志才写的检查递给吴局长:“老吴,看看吧,汪志才同志把检查交到我这儿来了!”
吴局长愣怔下,他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照理说汪志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应该先找自己或齐昊,即便交检查,也应该交到他那里。自己既是政法委书记、也是公安局长,怎么可能越级把检查交到陈书记那里呢?吴局长接过汪志才的检查看起来。
陈书记说:“汪志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把检查交到我这里,我叫他放下工作,找你好好谈次思想,反思下自己的工作作风、责任意识问题。我对政法系统一再强调,作为政法工作者,不能出问题,因为出问题就是大事!”
吴局长表面在看汪志才检查,其实在听了陈书记的话,他注意到了,陈书记要停汪志才的职,这可是大事,他想到得把这个信息捅给齐昊,听听齐昊的意见。
吴局长看完汪志才检查,顺手把手机放在陈书记办公桌上,去卫生间,他不想让陈书记怀疑自己给齐昊捅消息。他另有手机,狡兔三窟,何况公安局长。
电话拨通吴局长给齐昊简要讲了情况,他说没想到陈书记下手这么快、这么狠,问齐昊这事怎么应对。
齐昊想了想,说:“既然他想停汪志才的职,就让他停职好了,汪志才也该休息休息了。”
吴局长愣了愣,说:“真的停职了,恐怕对汪志才不利。”
齐昊懂吴局长的意思,不到两年时间就换届选举了,吴局长年龄已到必须离岗,汪志才受停职影响到时怕顶不上来,他说:“他不是想把汪志才往死里整吗, 由着他去吧,让他高兴高兴,不过你叫汪志才睁大眼睛,不要再犯糊涂了!”
吴局长心里有底了,回到陈书记办公室。
陈书记问:“汪志才的检查你看了,谈谈意见吧!”
吴局长说:“认识还是比较深刻,不过我总得,他的检查过度强调自己的责任。”
“我说嘛,吴局长总是偏爱自己的下级。”陈书记皮笑肉不笑道,“偏爱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不是溺爱就行!”
吴局长笑笑:“请陈书记放心,溺爱我才不会呢!”
陈书记心说那就好,他说:“汪志才在检查里提到服从组织任何处理,至于怎么处理,我的意见要等到情况调查清楚后再作结论,为了便于组织调查,我的意见暂停汪志才的职。”
吴局心长说,陈书记呀,人家习阿姨也没把这事当成事,你还真敢这么干,他故作吃惊道:“停职?”
陈书记平静道:“你是政法委书记,对政法系统出现的问题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我给你建议,暂停汪志才的职!”
怎样处理汪志才,执政党书记居然给政法委书记建议,吴局长算是明白了,陈书记把停汪志才的职交给政法委,从中制造他与齐昊、汪志才之间的矛盾,达到一石三鸟的目的,他说:“停汪志才的职是大事,应该由常委会研究决定。”
陈书记说:“暂停履行职务不是处理,主要是为了调查不受到干扰,要求当事人回避所采取的措施,政法委决定汪志才停职比较合适。”
吴局长想想:“是不是征求下其他常委的意见?”
陈书记说:“政法委内部的决定,我的意见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吴局长郑重道:“如果汪志才不服政法委决定怎么办?”
“他不服?”陈书记严肃道,“要你这个政法委书记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六四四章 大计存胸
陈书记的话已经讲到底了,吴局长离开陈书记办公室。
吴局长走了,陈书记独自在办公室面色阴沉,他心里清楚,处理汪志才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要齐昊、吴局长等人的神经绷紧,由此分散他们注意力,震惊家和县的重大事故即将发生,他要让齐昊、吴局长等人应接不暇顾此失彼。
按照杀手要求,陈书记已经把五十万元打出去,家和县城天燃气管道爆炸即将发生,杀手这一招目的是制造混乱转移视线,以便猎杀目标后全身而退。陈书记则要利用这次爆炸事件处理齐昊,齐昊分管安全工作,天然气管道爆炸是重大安全事故,安全责任重于泰山,分管领导不负责谁负责?齐昊一心想着摆脱罪责,还能注意到暗中已经有枪口瞄准自己,到时小命丢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齐昊死得糊里糊涂,陈书记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他已经想好了齐昊的悼词,他要用“事业未竟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概括齐昊短暂的一生,在悼词里,他要把家和县的业绩统统奉送给这个没有结婚的年轻人,让所有人看到他广阔无私的胸怀。
陈书记对杀手的奇招妙计很是赞赏,今年以来天燃气、煤气罐爆炸的新闻报道了好几起,大多因管道、器具泄漏引起,追踪调查结果,都与管道、器具质量有关,最重要的还是有关官员对安生工作意识淡薄,把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当着儿戏才导致惨剧的发生。这类事故最终处理有关人员、赔偿受害者了结。
想想就知道了,家和县如果出现一起天然气爆炸事件,房屋炸蹋。人员死伤,上面下来调查,下面全力以赴应付这事,杀手寻找机会,做掉齐昊从容脱身。
好一个声东击西的妙计,陈书记正想得出神,突然叮当一声。他大吃一惊,见是廖秘书收拾吴局长刚喝过的茶杯,茶杯盖盖上茶杯口时发出的声音。
陈书记近段时间容易出神。哪儿有点响动就吓得不轻,他怒道:“进办公室怎么不敲门,出去,给我出去!”
廖秘书遭遇这样的骂不下十次了。他记得自己进办公室门时。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他敲了门,还见到陈书记看了他一眼才走进办公室,没想到陈书记还是骂他没敲门。廖秘书得陈书记以前不是这样的,近年来陈书记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想法也捉摸不定,经常挨陈书记骂,还不敢解释。
廖秘书忙低声说:“陈书记对不起。我这就出去!”
看着廖秘书退出办公室,陈书记感觉十分的恼火。无缘无故的被廖秘书记吓一跳,廖秘书越来越不称职了,他觉得应该换一个秘书了!
廖秘书退出办公室,拉上办公室门,陈书记思绪回到原来轨迹。
汪志才停职,刑侦这块没有分管领导,天燃气管道爆炸后,他便可以撇开公安局刑侦,指示安全办公室出现场,把现场鉴定为安全事故,然后高调处理有关责任人,这样就能很好的配合杀手行事,同时也不会暴露自己。
雇凶杀人大案要案,陈书记心里非常清楚,只要露出蛛丝马迹自己就完了,他必须是百分之百的把握才能行事。
陈书记不是莽撞人,即便他还不是县委书记、没经过官场锤炼也很有心计,何况现在。忆往昔,杨书记搞他老婆他也不会像许多男人那样一下子就闹开了,他不但不闹,还容忍杨书记长期占有他老婆,并且在老婆体内播种结果实,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因此,陈书记在除掉齐昊这事上,是经过反复分析利弊、周密思考才形成决定,绝不是冒冒失失行事。
陈书记除掉齐昊后大计已定,把齐昊的政绩占为己有,再有不到两年就换届了,他内心目标是坐上副市长、或市执政党副书记位子,风风光光离开家和县到三江市赴任。
陈书记有勇有谋,且不乏雄心壮志。
解决了汪志才的事情,陈书记拨通杨书记电话:“你好,杨书记。”
杨书记见是陈书记电话心里就感觉发紧,他意识到,陈书记因为儿子的事情像狗屎一样沾上自己了,他很想不理睬陈书记,但不理睬不行,毕竟他养了自己的儿子,最主要的是这事不能曝光,曝光后会引起一连串的反链锁反应,这些反应对家庭、仕途都是致命的,不能不顾忌。
杨书记接起电话:“你好。”
陈书记说:“杨书记,习巡视员事件我感到十分内疚和自责,省、市领导离开家和县后,立即成立专案组调查,为了确保调查的公平公正,对当事人汪志才进行暂停职务处理!”
杨书记说:“巡视员带着企业家到家和县投资,居然出这么大的事,你要在这次事件中及取教训,不可以再有类似事件的发生!”
陈书记痛心疾首语气道:“安全工作重于泰山,这次因为安全事故惊动了省、市领导同志,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我作为县执政党书记,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次发生的事故从某种角度讲,是家和县安全工作的一次大暴露,我准备给分管安全工作的齐昊同志谈谈,绝不能因为经济大发展,忽视了安全问题!”
陈书记心里有数,天然气管道爆炸,这个安全事故账必须算在齐昊头上,让他在这次事件从思想深处查找忽视安全工作的原因。
杨书记说:“你的看法很对,经济发展绝不可以忽视安全生产,事实证明,一个小小的安全事故就牵动上上下下,造成社会不稳定,这给我们发展经济、建设和谐社会的政策方针完全相悖!”
陈书记说:“请杨书记放心,通过这次事件,我一定吸取教训,在全县范围开展一次安全生产大检查,绝不准安全事故再次发生!”
杨书记说:“你把安全大检查的情况写一个汇报交上来,我叫其他区县学习你们的经验,借此推动全市安全工作的开展。”
陈书记知道,杨书记在力挺自己,他说:“是,杨书记。”
电话沉默两、三秒时间,杨书记小声问:“小杨回家了吗?”
陈书记愣了愣,那晚杨秋菊跑到市上去后没有再回来,心说我老婆给你睡在一起,你他麻故意问,他说:“没回来。”
杨书记说:“给小杨打个电话吧,身为县执政党书记,爱人不在身边,别人难免不议论。”
陈书记说:“我发觉她的脾气越来越怪了,那晚为了儿子的事他给我使气,我说她平时溺爱儿子才闯那么大的祸,没想到她反到说我不管儿子的事,区区一点小事任人宰割,骂我是窝囊废。我说上面有人盯着谁敢管这事,怎么这样不懂得道理,她居然跑到市上来了!”
杨书记说:“女人嘛,心胸狭窄,难免不发发脾气,不必给她一般见识,还是给她打电话吧!”
陈书记说好吧,电话收了线。
陈书记心想儿子的事情挑明了,她来到市上找你也有底气了,怕受影响来找我了,麻痹的,既当嫖客又立牌坊,最可恨的是还不给自己办事。
电话收了线,陈书记给杨秋菊去了电话,这事只能适可而止,真的闹出面了,头上这顶绿帽子、
家中养个龟儿子肯定不光彩。
陈书记打了三次才接通,杨秋菊还在发脾气,有市执政党书记垫底,杨秋菊可以在陈书记面前发发脾气。
陈书记说:“还不回来!”
杨秋菊说:“不。”
陈书记说:“要离婚?”
杨秋菊说:“离就离!”
陈书记说:“他家那个能够像我这样睁只眼闭只眼?”
杨秋菊哑巴了。
杨书记家那个是有名的母老虎,真知道这事还不把她置于死地,杨秋菊电话收了线。
陈书记也没再打电话了,杨秋菊那点心思还跳得出他的手板心。
杨秋菊回头给杨书记去电话:“我要回家和县了,过不过来?”
杨书记问:“继红呢?”
杨秋菊说:“出去了。”
杨书记电话收了线,杨秋菊在家等,杨书记那点性子杨秋菊是知道的。
一会儿杨书记来了,娃儿爹、娃儿妈恩爱一回,杨秋菊回到家和县。
吴局长从陈书记办公室出来径直回到自己办公室,一个电话找来汪志才,陈书记的意见他要实施。
汪志才还没有从自责中走出来,习阿姨原本不会出事,他要是不离开现场,两条狗怎么胆敢在光天化日下当着习阿姨的面欢喜?真敢那样,他就掏出手枪毙了狗日的!可不争气的肚子逼迫他离开习阿姨,才出了那么大的事!
汪才才后悔啊,把肠子都悔青了!
吴局长看着神情沮丧的汪志才:“还想着那事?”
汪志才说:“我要是不离开习阿姨那会儿,就不会出这事!”
吴局长说:“因此自责?”
汪志才悔恨道:“事情怎么就偏偏出在我离开那段时间呢!”(未完待续。。)
第六四五章 扑朔迷离
汪志才说:“要是不离开习阿姨那会儿,就不会出这事!”
吴局长说:“现在知道自责了?”
汪志才悔恨道:“事情怎么偏偏就出在我离开那段时间呢!”
吴局长沉着脸:“习阿姨身份你知道,为什要离开?”
汪志才沉默会儿,说:“都是我不争气的肚子!”
吴局长愣怔下:“拉肚子?”
汪志才点点头:“嗯。”
吴局长说:“拉得真是时候啊!”
汪志才没有讲另一个原因,那个原因汪志才看得清清楚楚,公狗前腿胯骑在母狗的背上,习阿姨站在那儿看愣了。习阿姨愣站在那儿不动也不会出地事,可习阿姨身体往后退了退,这一退,脚板踏虚身体向后一个趔趄,手臂不由自主一挥。习阿姨的手臂一挥,吓着两条快活的狗了。两条狗以为习阿姨在向它们砸石块,公狗前腿急忙跳下母狗的背,两条狗由于受到惊吓,屁股对屁股你拉我扯慌着逃离,没想到的是两条狗纠缠在一起偏偏倒倒向习阿姨方向冲去,习阿姨受到惊吓身体再往后退,一下子摔掉进坑里!
汪志才决定不讲这事,整死也不讲,讲出来他觉得习阿姨受到好大玷污似的。
想想也是,堂堂省财厅巡视员、省执政党组织部部长夫人,盯着看两条狗交媾不留神掉进坑里,笑死先人啊!这样的故事怎么能够讲出去,汪志才知道。习阿姨形象得维护,不能是不是都讲出去。
汪志才耷拉着脑袋,无语。
吴局长问:“你怎么把检查交在陈书记那里?”
汪志才说:“我正准备找吴局长承认错误。廖秘书电话通知,陈书记找谈话,我就去了,谈话结束,陈书记叫在他办公室写检查,我就写了!”
吴局长明白了,对汪志才的处理陈书记绕过他先行一步。要停汪志才的职就不难理解了,他说:“我看了你的检查,出自内心?”
汪志才说:“出自内心。”
吴局长问:“检查上说组织怎么处理你都认。这也是内心?”
汪志才说:“出了这么大的事,给习阿姨造成痛苦,给齐县长、吴局长带来麻烦,给家和县经济发展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组织怎么处理。我都认!”
吴局长突然说:“开除公职也认!”
汪志才愣住了,看着吴局长,“开除公职”?此话有如五雷轰顶,汪志才内心愿意接受组织任何处理,可“开除公职”也是组织处理的一种形式,他压根没有想到过“开除公职”。真的被“开除公职”自己就成了好比没爹没娘的老百姓,他看着吴局长,面现问题真的那么严重吗的疑问表情。
吴局长沉着脸:“问你呢。开除公职认不认?”
汪志才叹口气:“事情真的那么严重,我也只有认。”
吴局长说:“我看你是被自责弄懵了。想过没有,习阿姨责怪你了吗?齐县长、顾部长责怪你了吗?他们没有责怪你,你认什么认?”
汪志才这才意识到,是啊,习阿姨一直没有责怪自己,齐县长、顾部长也没有责怪自己,更没有提出要处理自己,到是陈书记把自己叫去,叫自己写检查,口口声声要严肃处理,陈书记是什么意思?
吴局长说:“这下可好了,检查写在陈书记手里,人家要处理我也没有办法。”
汪志才看着吴局长:“这里面难道……”
吴局长说:“当事人不处理你,陈书记迫不急待要处理你,想想就应该知道,亏你还是公安局长,现在你就面对现实吧!”
汪志才问:“你是不是要处理我?”
“头脑清醒了啊?”吴局长看着汪志才,“那我就告诉你,政法委要决定暂停你的职!”
汪志才问:“意思是要我休息,不履行副局长职务了?”
“岂止停你的职!”吴局长严肃的表情,“我给齐县长讲了这事,齐县说既然人家要停你的职,权当放你的假,不过要睁大眼睛,不许再犯糊涂了!”
睁大眼睛,对谁睁大眼睛,为什么要睁大眼睛?汪志才明白了,站起身,愣愣说道,知道了。走出吴局长办公室。
汪志才是聪明人,吴局长的话把他提醒了,陈书记要把自己弄下去,自己是齐县长团队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下去表面看是他个人的事情,其实质是一个团队的大事,官场没有单枪匹马的勇士,只有与团队休戚与共的智者。
汪志才看得明白,身处家和县体制内谁能保证不犯点事,关键是有人不仅仅犯事,还犯罪,只要睁大眼睛盯着个别人,他就能保住位子。保住自己位子,说穿了是在维护齐县长带领大家拼打出来的团队,因此,自己不能就这样离开齐县长的团队,自己在这个团队里还有许多事要做,怎么可以因为自责就轻言放弃。
汪志才走后,吴局长通知政法委副书记、委员召开会议,研究讨论暂停汪志才职务,并把决定报县执政党委员会,送公、检、法、司及有关部门。
陈书记看到政法委送来的汪志才停职决定,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他很少露出这样的笑意了,开心对他来说已经很奢侈,作为县执政党书记,开心莫过于自己的意志能够通过组织得到落实,对汪志才成功停职,陈书记视为对齐昊小宗派集团的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因此脸上出现少有的笑意。
汪志才停职无疑爆炸了一枚重磅炸弹,都知道汪志才是齐昊的人,为了习阿姨事件居然被停职,照理说不应该这样,事实却如此,还是政法委出的通知。
吴局长可既是老狐狸、又是齐昊的人,他都出通知把汪志才停职了,难道上面确定齐昊调离,陈书记江山坐稳?
前段时间风传齐昊调离家和县,后来又传言齐昊不调了,现在政法委拿齐昊的人开刀,家和县政局变得扑朔迷离。
陈书记控制了家和县局面作手反击的信号太强烈了,体制内人有种被雾霾笼罩没有办法分出南北东西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六四六章 红颜知己
吴局长处理完汪志才的事情去齐昊办公室,坐下后说:“我还是担心,对汪志才会不会有太大的负面影响。”
“时间检验一切。”齐昊说,接着问吴局长,“汪志才有什么反应。”
吴局长说:“看他表情,好像懂了的样子。”
“吴局长发现没有,陈书记最近好像有些不对。”齐昊的话来得突然,给人种陈书记的表象被戳穿了的感觉。
吴局长是公安局长,由于职业关系,观察人比一般人深入许多,他早看出了陈书记的反常:“我也觉得,陈书记哪里有些不对,但又找不出对的理由来。”
齐昊说:“这两年陈书记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儿子犯罪、妻弟判刑、老婆给他的关系好像出了问题,我总觉得,他的反常现象给这些事有关,但作为县委书记,他不应该被这些事情拖累。”
吴局长说:“听人讲,陈继红出来了。”
“陈继红出来了?”齐昊惊讶问,“那李平阳也应该出来了。”
齐昊按照逻辑推理,李平阳父亲是常务副市长,比陈书记关系硬,陈继红出来了,李平阳至少应该同时出来。
吴局长说:“怪就怪在,李平阳没有出来。”
齐昊问:“会不会是传言?”
“绝不是传言。”吴局长凑近齐昊,“听说是杨书记亲自出面才捞出来的,还在市上给陈继红找了房子。”
“有这事?”齐昊这时至少明白了一点,陈书记与杨书记有不比一般的关系,难怪陈书记答应了习阿姨他就地提拔,还要动心思把他提拔调离。
齐昊是知道的。杨书记是陈书记的老领导,杨书记把陈书记领入仕途,陈书记才有今天,两人关系处得好是事实,但陈继红犯piáo宿未成年少女罪杨书记并没有搭手相救,判刑后却顶着风险把陈继红捞出监狱,并且把陈继红留在市里、给解决房子,杨书记这样做于情于理都不好解释。
齐昊说:“你老家和县了。杨书记、陈书记的关系多少应该知道一些。”
吴局长说:“那会儿有人背地议论杨秋菊与杨书记有一腿,两人一个姓,公开场合人家是兄妹。”
“哦!”即便是兄妹、或者两人有一腿,都不是杨书记铆着劲捞出陈继红、给他房子、住在市里的理由,什么原因杨书记对陈继红如此关心?
齐昊心里记着了这事,没有再与吴局长谈论这事。有些事在体制内原本就说不清道不明。
吴局长离开办公室,齐昊觉得这事有蹊跷,他本想不过问这些事。但又明显感到陈书记对他十分敌视,这种感觉至少有半年多了,他从陈书记的眼神里看到一种杀气、一种置他于死地而后快的杀气,他第六感觉时常提醒自己,要jǐng惕陈书记,具体jǐng惕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齐昊拨通汪志才的电话:“喂。”
汪志才见是齐昊:“齐县长,我对不起你,真的。让习阿姨出这么大的事!”
齐昊说:“我听吴局长讲了,你太自责!”
汪志才说:“我不仅仅自责。我还愿意接受到组织处分!”
齐昊说:“如你所愿,暂且停职了!”
汪志才说:“我终于可以休息了!”
齐昊说:“想休息,没那么便宜。”
“我不仅在家和县把眼睛睁大,还想把眼睛往市上睁。”汪志才说,“陈继红出来了。”
齐昊知道汪志才完全懂了他意思:“有些事,我们想知道真相。”
汪志才沉默会儿:“齐县长放心。”
两人电话收了线。
汪志才停职了。在家和县,汪志才停职不亚于科级领导双规,是那几个人见面都要问,知道吗?回答,知道了。不说姓名,不议事情,只为了互相通气,表明下知道这事。
顾琼送习阿姨回省城了,作为组织部长,有人自然第一时间就会把这个消告诉她,她听到这个消息非常气愤,自己再怎么说也是组织部长呀,直管干部停职了,竟然没有人通气。
齐昊拨通顾琼电话,问了习阿姨手术情况,一切顺利,静养一段时间康复没有任何问题,也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齐昊放心了,谈了汪志才停职的事。
顾琼愤怒道:“政法委不征求组织部意见,怎么可以就停汪志才的职!”
齐昊说:“陈书记的意见,由政法委研究决定,这样可以绕过刘县长、你、我,还有其他人。”
“这个吴局长!”顾琼想想,问齐昊,“该不是你事前也同意?”
齐昊笑了:“我给汪志才是朋友,你怎么就说我会同意呢?”
顾琼道:“吴局长不会不征求你的意见。”
齐昊撇开顾琼问话,告诉顾琼:“陈继红出来了。”
顾琼惊讶道:“陈继红出来了,李平阳呢,出来没有?”
“没有。”齐昊回答,接着说,“猜猜,谁把陈继红捞出来的。”
顾琼心里明白,这个案件是她爸盯着、省纪委出面督办的,有人竟敢出面捞人,这人一定有较高的地位、还应该给陈书记有特殊关系才肯出面做这事,她说:“是省上的人?”
齐昊说:“杨书记。”
顾琼惊讶不已,难怪杨书记要把齐昊调离家和县,她说:“你怎么知道的?”
齐昊说:“刚才听吴局长讲的。”
顾琼明白齐昊为什么同意汪志才停职了,他说:“你的意思让汪志才……”
“丫头,”齐昊说,“习阿姨知道这事肯定要对陈书记兴师问罪,我的意思丫头让习阿姨别生气。”
顾琼说:“知道了,要沉得住气。”
“还是丫头聪明。”齐昊几声丫头称呼过后,心里就有些异样感觉了,连他都觉得,他在林小霞、顾琼面前,见了林妹妹就忘宝姐姐,见了宝姐姐就忘林妹妹。
顾琼说:“妈妈问你了!”
齐昊笑道:“妈妈问什么?”
顾琼纠正道:“习阿姨!”
齐昊说:“跟着丫头叫妈妈难道不可以?”
顾琼嗔道:“就想占便宜!”
齐昊冤枉语气道:“我们接触也有些时rì了,你说,我何时占过丫头便宜了?”
顾琼恨恨道:“以为我看不出来!”
齐昊说:“丫头看出什么了?”
顾琼哑巴了,既然都看出了,该回避,怎么还往来呢,这不是有意想让人家占便宜吗?她厉声道:“收起你那颗肮脏的心!”
“丫头连我肮脏的心都看到了啊!”齐昊惊讶道,接着笑问,“我肮脏的心想是什么样子?”
顾琼怒道:“好在你没在我身边,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齐昊说:“我要是在丫头身边,就把肮脏的心掏出来,把丫头给污染了,大家都一样,丫头就再不说我的心肮脏了!”
“你!”顾琼一时找不到恰当的语言还击,灵机一动使出杀手锏,“我把你肮脏的心告诉林妹妹,让她也防着你!”
“丫头啊,你这样做我到没什么,只是要坏丫头的大事。”齐昊笑着说。
“此话怎讲?”顾琼问。
齐昊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小霞知道我那颗肮脏的心,害怕丫头吃亏去告习阿姨,习阿姨一怒之下罢了我,丫头哪去找假冒伪劣替身?”
顾琼扑哧笑出声,立即收住笑声,骂声无耻,电话收了线。
男孩子、女孩子较嘴巴劲,女孩子说不过了,往往就用“坏蛋、无耻”之类语言结束战争。
电话刚收线接着响起来,林小霞的,齐昊赶快接起。
“事情闹大了?”林小霞幸灾乐祸语气道。
齐昊嘿嘿笑道:“习阿姨偷偷上山采药出了事。”
林小霞说:“习阿姨为了你肯摔断腿,哪天你暴露假冒伪劣嘴脸,看习阿姨不打断你的腿!”
齐昊笑道:“你就看着习阿姨打我呀!”
“哼,习阿姨打你!”林小霞幸灾乐祸道,“还有人要打你呢!”
齐昊问:“谁!”
林小霞说:“我爸、妈!”
齐昊问:“爸、妈为什么要打女婿?”
林小霞笑道:“假冒伪劣,见而诛之!”
齐昊理直气壮道:“我怎么假冒伪劣了?”
林小霞说:“你是顾家女婿,于林家当然是假冒伪劣了!”
齐昊愣了下,若是林家女婿,于顾家无疑是假冒伪劣了,这样一来,自己在两家都不成了假冒伪劣吗?他申明道:“我是顾家的假冒伪劣!”
“顾家的假冒伪劣?”林小霞笑道,“我看你差不多货真价实了!”
这话到提醒了齐昊,假冒伪劣、货真价实不就一句话吗,他坦然了,说:“你可以给我证实!”
林小霞说:“你都做顾家的女婿了,我还能证明什么?况且,你都说自己是假冒伪劣,林家还要你这个假冒伪劣?”
这话说得好啊,林家大户豪门,绝不可能要假冒伪劣,真的要了林家且不被别人不笑话?齐昊寻思这事不对,说:“假冒伪劣咱不做了,这下可以了!”
林小霞笑道:“你做不做假冒伪劣与林家无关,林家可要的是货真价实的女婿!”
齐昊喊冤叫屈道:“我做假冒伪劣你是知道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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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七章 假冒暴露
林小霞笑道:“你做不做假冒伪劣与林家无关,林家要的可是货真价实的女婿!”
齐昊喊冤叫屈道:“我做假冒伪劣你知道!”
林小霞说:“何以证明?”
齐昊说:“你可以证明。”
林小霞冷冷道:“我不知道你是货真价实、还是假冒伪劣!”
齐昊没辙了:“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一方货真价实、一方假冒伪劣!”
“好啊,你竟然用这种方式脚踏两条船!”林小霞愤怒道。
齐昊忙否认:“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见……”林小霞喝道“才怪!”
齐昊可怜巴巴语气说:“我是英雄救美人,到头来还不知道美人可不可怜英雄呢?”
林小霞啐道:“你救了美人,美人当然要收编英雄了!”
齐昊愣住了,他给林小霞斗嘴,往往一败涂地,他还要说话,林小霞电话收了线。
齐昊这才意识道,给顾琼充当假冒伪劣还真不是回事,这事一旦戳穿,就算林小霞、顾琼说得清楚,双方的父母怎么解释?这事不仅仅涉及到当事人,还涉及到当事人的父母亲,要知道,双方的父母亲自己都惹不起。
齐昊开始时不小心掉进顾琼挖下的坑,他很快发现了顾琼的用意,只因一时义气充当起假冒伪劣来。
这事齐昊没有瞒着林小霞,林小霞听了这事后。也觉得应该给顾琼抵挡一阵,金建不再纠缠立即不声不响撤离。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顾琼的爸、妈一眼看上了齐昊。并且在工作上力挺。顾部长高调视察家和县,齐昊的政绩上下皆知。习阿姨实地考察齐昊,出彩的是她不仅钓起金龟、玉泉大师还把说顾琼是国母,习阿姨的高兴更是可想而知。习阿姨也没闲着,给玉泉山重建玉泉娘娘庙办批文、拉善款,亲自把企业家带到家和县,高调帮助自己女儿、女婿。可谓倾注了父母的满腔心血。事情弄到现在的地步,如果顾部长、习阿姨知道齐昊是替身、假冒伪劣女婿,恐怕一巴掌拍碎齐昊的心都有了!
齐昊中途也想过退回阵地。可他不忍心,丫头不爱金建,难道可以协助顾部长、习阿姨把丫头推往火坑,况且在与丫头的交往中。他看出了丫头对自己有心。顾琼心性高远。那么多俊颜看不上眼,竟然看上自己,这是齐昊想也没有想到的。世间大凡都是这样,女儿有心男儿自然有意,齐昊这才发现,自己容不得丫头被人觊觎,隐约中,他心里认定丫头是自己人。
男人、特别是有造化的男人。一旦认定某个女人是自己的人,绝不会容忍他人染指。齐昊现在知道自己的内心,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顾琼。
齐昊明白,他扮演的角色总有一天要暴露,自己完全有可能因此被林、顾两家打入无底深渊,但他相信林小霞、顾琼不会就此不管,他确信,天下没有过不去的河,没有翻不过的山,吉人天祥,大丈夫千难万险自有化解之策。
电话响起来,顾琼的,齐昊接起:“丫头,咱妈的情况怎么样?”
“都这个时候了,还咱妈!”顾琼恼火语气。
齐昊内心不由惊惧,难道……他说:“丫头,怎么了,有话好好讲!”
顾琼沉默几秒时间:“事情暴露了!”
最害怕暴露的事情终于暴露了,齐昊冷静语气问:“怎么回事?”
电话无声,顾琼没有回答。
“丫头,这是迟早的事,不要慌,有我呢!”齐昊意识到顾琼没有在习阿姨身旁,安慰语气问,“你在哪里?”
顾琼沮丧声音回答:“被妈妈赶出来了!”
齐昊头脑飞快运转:“荣姐在哪里?”
顾琼说:“妈妈身边。”
听说荣姐在妈妈身边,齐昊略略放心,他说:“丫头,你把事情经过给我讲讲吧,我们也好商量对策。”顾琼说:“金建又来了,他直接去医院看妈妈,当着我给妈妈讲了小霞和你是恋人关系!”
齐昊这时完全冷静下来了,金建是什么人,要彻查一件事情还不容易,家和县的人不知道林小霞的身份、也查不出林小霞的身份,但金建只要动动嘴就能查清楚林小霞的身份,包括林小霞及其社会关系。金建一旦查清楚这事,必然第一时间告诉顾部长、习阿姨,还有林小霞的父母亲。
齐昊说:“丫头,你马上联系小霞,只要给小霞在一起,事情就不难解决!”
顾琼急得要命道:“你到好,躲在家和县,我可没地方躲,仿佛自己暴露在光天化日!”
齐昊立即说:“我马上就过来,顾叔叔、习阿姨要打要骂,全由我承担责任!”
顾琼听齐昊要到省城来,虽说自己束手无策最需要有人帮助她顶起头上坍塌下来的天,还是担心道:“爸、妈正在气头上,你不要过来!”
齐昊坚定语气说道:“事情出来了,既然有我参与其中,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怎么能够让丫头一个人顶,我却躲在一旁当缩头乌龟!”
顾琼手拿电话,齐昊这个时候不管不顾赶往省城,果真是个有担当的人。顾琼心底安全感油然而生,天塌下来有齐昊顶着,她的心感觉暖融融的。
齐昊电话收了线,立即拨通林小霞电话,林小霞不接,刚才斗嘴的事还在呕气,齐昊就一次又一次拨,第四轮时电话终于拨通了。
林小霞说:“不理你了,做你的假冒伪劣去!”
齐昊忙说:“事情暴露了,小霞。”
林小霞到还冷静:“这是早晚的事情,你呀,等着我爸、妈,还有顾叔叔、习阿姨处置吧!”
齐昊说:“顾琼从医院给骂出来了,我给她讲了与你联系,具体情况她给你讲,我马上赶过来!”
林小霞问:“荣姐呢?”
齐昊说:“在医院。”
“荣姐知道怎么处理。”林小霞接着冷冷说道,“我担心的是,金建会把这事告诉我爸、妈,爸、妈认不认你还难说呢!”(未完待续。。)
第六四八章 大祸临头
“荣姐知道怎么处理。”听说荣姐在医院,林小霞放心了,她冷冷说道,“我担心的是,金建会把这事告诉我爸、妈,爸、妈认不认你这个女婿还难说呢!”
小霞说的是,还没见过面的女婿已经做起了假冒伪劣,侯门大户千金还怕钓不到金龟婿,事态的严重性不言而喻,齐昊忙说:“老婆啊,这事全靠你周旋了!”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嘛,这边由我周旋,那边由你周旋!”林小霞拍了电话。
事关重大,弄不好扁担挑缸钵,两头都滑脱,齐昊给刘县长去电话说声有事,叫上凡大雨小车直奔省城。
省人民医院高干病房里,习阿姨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谁也不理。
金建是上午十点过到病房来的,金建进病房时左手拿着一束鲜花,右手提着一个水果蓝探望习阿姨。
顾琼在病房,见到金建不由吃惊,上次的事情闹大了,照理说金建不应该再来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金建可不是一般人物,华夏国没有什么事瞒得过他,哪怕是国家机秘。
出于礼貌,顾琼打声招呼,对金建不睬不理。
习阿姨对金建的到来也有些吃惊,她招呼道:“金主任来啦,坐。”
金建把手中的鲜花、水果蓝放好,看眼顾琼,再看着习阿姨说:“习阿姨受苦了!”
“自不小心,让金主任关心了。”习阿姨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呢?”
金建说:“我从白市乘飞机过来,到家才知道习阿姨住院了,于是过来了!”
习阿姨心说。丫头让金建丢尽了面子,知道自己受伤还过来探望,金建也算是有情有意的大度之人,她说:“谢谢!”
金建说:“习阿姨不用谢,晚辈过来得还算及时。”
晚辈过来得还算及时,什么意思?顾琼眼睛瞪着金建,警惕神情。
金建佯装没看见。诚挚目光注视习阿姨。
习阿姨发现金建有事,经过上次的事,照理说金建应该死心了。自己家有什么事让他及时过来,习阿姨看着金建,疑惑眼神。
金建六年离三次婚,习阿姨对他没有好感。不过听说第三次离婚是为了丫头。就冲这一点习阿姨对金建也没有太大的恶意,况且金家的背景好生了得。金建追丫头追得紧,习阿姨也觉得金建动了真情,加上金建的背景,习阿姨虽然觉得美中不足,但还是应允这门亲事,无奈丫头一开始就不同意。习阿姨在白市跑重建玉泉娘娘庙手续的事情,金建鼎力相助。可以这样讲,没有金建。不可能那样快就把有关手续办下来。说句心里话,金建做女婿,为了丈夫前程、家庭荣耀,习阿姨不会反对,甚至还有些期待,因为姻亲一旦结成,丈夫成为一方诸侯完全有这个可能。
金建见习阿姨疑惑眼神看着他,说:“习阿姨,有件事我想单独给习阿姨讲。”
习阿姨看着金建,金建神情认真,他会有什么事给自己单独讲呢,她分别看眼顾琼、荣姐。
顾琼、荣姐懂事,离开病房。
金建见顾琼、荣姐走了,问习阿姨:“家里请了保姆?”
习阿姨心想这个金建自称家里,丫头都有男朋友了,还不死心,她说:“是我闺女,荣姐!”
“哦!”金建面现听说过这人的表情,“家和县的,小寡妇,叫齐昊大兄弟,很会来事,陈书记、刘县长也忌惮她三分,在家和县很有地位。”
听金建说荣姐是小寡妇,还用不阴不阳的语气评论荣姐,习阿姨心里不高兴,但碍于金家的背景,脸上没表现出来,她乐呵呵说:“闺女孝顺,做事麻利,我喜欢。”
金建突然问:“习阿姨觉得齐昊这人怎么样?”
习阿姨不乐意了,我的女婿,有你这么问的吗?知道你想做顾家的女婿,但丫头不同意,做父母的有什么办法呢?她也不客气,说:“德才兼备,挺不错的!”
金建呵呵笑笑:“他的确不错,会搞阴谋诡计。”
齐昊我家的人,会搞阴谋诡计,有你这样讲话的吗?习阿姨生气了,不过她还是尽量压抑自己,毕竟金建是有大背景的人,她说:“金建,你来看我,我很高兴,不去议论别人,好不好。”
“习阿姨,”金建似笑非笑表情看着习阿姨,“今天我从白市来,原本是专程给习阿姨谈齐昊的事,没想到习阿姨去家和县受了伤,只好到医院看望习阿姨。好在这次对习阿姨的伤害并不算很重,不过再不给习阿姨谈齐昊的事,怕的是有更大的伤害等着习阿姨!”
习阿姨明白了,金建是来找事的,上次他输得惨,不服气,反攻上来了。她心说,齐昊是我的女婿,你讲什么我都不相信,话讲出格了,我当面制止,我的女婿我护犊,且由他人践踏?习阿姨拿定主意,沉着脸:“你讲吧,简略点,我要休息。”
金建微微一笑,笑得有些诡异:“我只讲一句话就走,习阿姨。”
金建虽然有背景,习阿姨好歹是前辈、副部级夫人,也不会由着人胡来的,她冷脸不看金建,不语。“齐昊是林省长的女婿。”金建看着不理睬他的习阿姨。
习阿姨身体僵住了,齐昊怎么突然就成了林省长的女婿,怎么回事?她内心惊骇,转脸目光盯着金建,询问的表情。
金建站起身:“习阿姨,我走了。”
习阿姨见金建转身要走:“等等,你刚才说齐昊是林省长的女婿?”
金建说:“嗯。”
习阿姨问:“听谁说的?”
“问下顾琼不就知道了吗?”金建彬彬有礼道,“习阿姨,我对顾琼一往情深,如果她回心转意,不再陷入齐昊圈套,满足齐昊玩身败名裂、有失父母颜面的游戏,我保证她幸福终生!”
习阿姨躺在床上面色铁青,联想到每次问起丫头与齐昊的关系时,丫头总是拿话搪塞,她判定金建的话应该不会有假。真这样的话,齐昊为人就太可怕了,丫头的处境十分危险!还有更可怕的事,林省长与丈夫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因这事关系破裂,后果不堪设想。
习阿姨身体僵在病床上,浑身冰凉,说不出话来。
金建见了也不多说话,目的已经达到,再说什么话都是画蛇添足,多余的,他转身离去。
习阿姨也不知金建走了多久,发现病房只有她一人,齐昊突然成了林省长的女婿,这事太大了,她急忙拨丫头电话,电话接通喝道:“你给我回来!”
顾琼接到妈妈电话明白了,金建这个无耻之徒,不顾妈妈受伤在床把这事戳穿,妈妈一心为了齐昊我自己,现在听说齐昊竟然是别人家的女婿,怎么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她说:“荣姐,妈妈知道这事了,这个该死的金建,我该怎么办啊!”
戏演到这里穿帮了,荣姐一样惊得花容失色,齐昊可得罪的是省执政党组织部长,他这辈子的官算是做到尽头了。荣姐到现在还不知道,林小霞的父亲是省长,那可是比组织部长还大的官!
荣姐表面还算镇定,问:“妈妈是不是听到些风声?”
荣姐意思,如果妈妈仅是听到些风声,她就有办法把戏继续演下去。
顾琼说:“这次可能不是风声,荣姐不知道金建,他可是什么消息都能打听到的人!”
荣姐问:“你说是刚才那人讲的坏话?”
顾琼说:“嗯。”
荣姐果断道:“我听他自己说从白市来,能清楚什么事,这事在妈妈面前不认,整死也不认!”
顾琼苦着脸说:“荣姐,你是不知道金建啊,他虽然住在白市,华夏国哪儿的事他只要打听,还没有打听不到的!”
荣姐毕竟在小地方长大的人,愣住了:“这么厉害?”
顾琼说:“嗯。”
荣姐问:“既不是亲戚、又不是一家人,即便厉害,你就肯定妈妈相信那人?”
顾琼说:“荣姐,这些事原本就是事实,被他那样的人戳穿了就好比纸包不住火一样的道理。”
荣姐惊讶道:“妹妹,这样一来大兄弟是不是要吃大亏了?”
顾琼说:“也不一定,这要看小霞家怎么处理这事!”
荣姐压根没想到林小霞父亲是省长,她心说这事给小霞家有什么关系啊,只要顾家不公报私仇,大兄弟的官照样做,如果顾家公报私仇,齐昊就完了,她说:“妹妹,为了保全大兄弟,只有原原本本把事情告诉妈妈了!”
顾琼说:“我也这么想,只是怕妈妈不相信。”
荣姐这时已经下决心了,她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大兄弟官位,至于该怎么对妈妈说讲,根据情况而定,她说:“妹妹,不要慌张,凡事有我呢!”
看荣姐天塌下来只手撑的样子,顾琼虚飘的内心镇定了许多。
两人进病房,见习阿姨躺在床上,一个也不理,荣姐主动道:“妈妈,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叫医生?”(未完待续。。)
第六四九章 怎么了得
顾琼、荣姐进病房,习阿姨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一个也不理,荣姐主动道:“妈妈,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要不要叫医生?”
习阿姨睁开眼睛不看荣姐,也不看顾琼,说:“荣姐,你出去会儿。”
荣姐假装不明白:“妈妈,有事对女儿……”
“你出去!”习阿姨不耐烦了,“没有叫你,不许进来!”
荣姐与顾琼对下眼神,离开病房,这也怪不得习阿姨,任何父母遇上这样的事都要发脾。
病房只有两人,习阿姨说:“讲吧,给齐昊是什么关系?”
顾琼说:“丫头早就讲了,给齐昊是同事关系。”
习阿姨怒道:“你给齐昊一上一下,难道仅仅同事关系那样简单?”
顾琼说:“就这样简单。”
习阿姨说:“为什么要骗妈妈?”
顾琼说:“丫头给齐昊的关系从来没有骗过妈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犟嘴!”习阿姨激动起来。
顾忙安慰道:“妈妈有伤在身,注意身体。”
习阿姨眼眶红了:“为了你,我摔断大腿,谁能想到,那小子竟然是人家的女婿呢!”
话已经说穿了,顾琼低头啜泣。
习阿姨问:“齐昊是不是骗你了?”
顾琼说:“没有骗丫头。”
习阿姨怒道:“丫头考虑过后果没有,省长的女婿你也敢惹!”
顾琼说:“我给齐昊不是那种关系。”
习阿姨喝问:“那他在我面前怎么装着他是你男朋友的样子?”
顾琼说:“是我的主意。”
“为什么?”习阿姨愤怒到了极点。
顾琼说:“妈妈逼丫头嫁金建。丫头为了自保,才这样做的!”
“气死我了!”习阿姨气得浑身战栗,“金建怎么了。金建没有给谁家做女婿,他家华夏国一等一豪门,亏了你!”
顾琼也上来了脾气:“金建是金建,他家是他家,与我没有关系!”
习阿姨是动不得身体,要是能动身体,早跳下床教训顾琼了。她喝道:“就算你瞧不上金建,也不该拿别人的男朋友哄爸、妈呀,何况是林伯伯……天啦。造孽啊!”
习阿姨说的林伯伯是林小霞父亲林省长,丫头好不晓事,找什么人做戏不好,偏偏找林省长女婿。习阿姨知道。由于林省长竭力推荐。老公才从常务副部长上到部长位子,这是何等的一步啊,跃上到更高、更为广阔的平台,有种极目楚天舒的感觉,可恩还没报,反到与人家女婿联手演戏,林省长知道了这么了得!
顾琼不示弱道:“还不是妈妈逼的!”
习阿姨眼睛瞪着顾琼,这丫头。简直没把爸、妈放在眼里,她又气又急。骂道,好不晓事……突然翻动身体,大腿钻心透骨疼痛,她哎哟大叫起来。
顾琼见妈妈痛苦无比样子知道闯大祸了,赶紧过去护住妈妈大腿。习阿姨气急攻心,一巴掌扇过去,啪!扇在顾琼脸上。
顾琼啊了声,手捂脸惊愕神色看着妈妈,随即掉头往门外跑去。
跑了顾琼,习阿姨愣住了,她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打丫头了,要知道,习阿姨从没有打过丫头,那怕用手指头轻轻戳下丫头也没有过的事情,现在打了,习阿姨感觉手掌麻痛麻痛的,打得不轻。
气急了啊,气急了手就不知轻重了,丫头白嫩娇贵的脸蛋怎么经受得起,自己的丫头,再不晓事也不应该重掌出击啊,习阿姨感到了后悔。
刚感到后悔习阿又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林省长是得罪不得的,得罪了林省长,两年时间不到换届,老公最好的结局就是去人大任副主任、政协去任副主席,他拿起电话拨通顾部长电话,着急道:“老顾,不好了,快过来!”
顾部长接到习阿姨电话,听习阿姨声音不对,习阿姨大腿骨折虽说已经处理完毕,不会出现意外事故,但还是不那么放心,他忙问:“什么事,这样急!”
习阿姨说:“我有急事对你讲,快过来,迟了要误大事!”
顾部长原本是还要问什么事的,但听习阿姨话说得急迫,听得出不是一般的事,连忙赶去医院。
组织部到人民医院小车不过十分钟路程,顾部长很快到了。
顾部长走进病房没见着丫头、荣姐,连护士也不在,只有习阿姨一个人躺在床上急死了的样子,他问:“丫头、荣姐呢?”
习阿姨恼怒道:“被我骂跑了!”
老婆什么脾气顾部长清楚,对丫头、荣姐爱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把丫头、荣姐骂跑呢?他说:“躺在床上心烦是不是,忍耐下吧,把丫头、荣姐骂跑了,谁来照顾你?”
习阿姨摇摇头:“老顾啊,知道吗,你那宝贝丫头都干了些什么呀!”
顾部长愣住了,看老婆神色,丫头肯定干了什么令人担心的事情,可他回头又想,丫头从小听话,懂道理,即便干出什么令人担心的事情也大不到哪儿去,他说:“安心养伤吧,丫头我是知道的,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习阿姨听了老公话更是气上加气:“都是你把丫头惯的,不然怎么会惹出这么大的事!”
顾部长见老婆急成那个样子,这才意识到丫头有可能惹出大事了,但他又想不出小棉袄乖乖女会惹出什么大事来,他问:“丫头究竟惹了什么事?”
习阿姨平息下自己的情绪,把金建讲的事情、她问丫头、丫头亲口承认的事情讲了,说:“老顾啊,丫头哄我们是小事,可她把林省长……”
习阿姨的话说不下去了,顾部长也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丫头啊,找个一般人充当假冒伪劣也行啊,怎么偏偏就找省长的乘龙快婿充当假冒伪劣呢?事情弄到这个地步怎么收拾,即便林省长不追究这事,他们一家人的面子怎么过得去?况且林省长是仕途恩人,恩情未报,丫头却拉人家女婿做假冒伪劣,林省长怎么看自己,他会认为丫头、包括自己都在做撬墙角这样不道德的事情!
顾部长意识到,这事再怎么给林省长解释,也讲不清楚事情,只会把自己越描越黑!(未完待续。。)
第六五0章 各有心结
顾部长意识到,这事再怎么给林省长解释,也讲不清楚事情,只会把自己越描越黑,他愣站在病床前,这事涉及到一家人的荣辱进退,一向稳重、足智多谋的顾长也感到束手无策。
习阿姨眼睛无神的看着老公:“这事该怎么办啊!”
顾部长看着习阿姨心说道,事情已经弄成这样,我还能怎么办呀!
习阿姨见老公束手无策,知道事情不好解决,老公不容易啊,多年拼打才有今天的地位,正当扬帆顺风顺水,没想到出这事,她忍不住伤心啜泣:“老顾,我没有教育好丫头,对不起。”
顾部长轻轻拍拍习阿姨身体,安慰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安心养伤,应该没事。”
“老顾!”习阿姨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关键时刻见男人保持镇定,习阿姨稍稍放心。
顾部长头脑急速运转,官场联姻是为了做强做大政治,齐昊家庭不是华夏国一等一豪门,因此,林省长女儿与齐昊的关系不属于官场联姻,即便是挖墙脚林省长也不会想到政治联姻上面去,既然如此,事情就还有挽回的余地,他内心稍稍安稳。
顾部长想到找丫头细问情况,再找林省长、应大姐解释,但是,他又认识到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甚至越解释事情越无头绪。丫头和齐昊私下做的事情,他怎么帮助两人解释得清楚,解释来解释去。到头来只有一个结局,两家多年建立起来的关系产生隔阂。说来也是,顾家明明知道齐昊是林家的女婿。丫头却要插一手,别说是林省长,任何人都会问一句,什么意思!
谁人父母不护犊呀,护犊是动物的共性,不管什么动物,护起犊来会拼命。何况是人?顾部长清楚,有人挖女儿的墙角,林省长不护犊才怪呢。林省长护犊,肯定要拿自己出气。
既然事情不好解决,顾部长决定干脆护犊,丫头如果给齐昊有缘分。那也就没有必要责怪丫头。由着丫头去,自己官途到此止步,换得丫头幸福做父亲的一样开心!
顾部长决心一定,沉重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做个开明、慈爱、护犊的好父亲,也不失为人的美德!
顾部长问习阿姨:“据你观察,丫头给齐昊是真心相爱,还是你说的假冒伪劣?”
习阿姨愣了愣。她给老公朝夕相处,意识到老公另有主意。她看着老公:“你的意思……”
顾部长说:“丫头生性高洁,至今没瞧上一个男人,据我观察,丫头也不会随便给什么男人有牵扯,她给齐昊的关系表象哄父母、会不会有真情夹杂在里面呢?”
是啊,老公看问题就是全面得多,如果丫头给齐昊感情是真实的,那么齐昊给林小霞的关系就有可能出现问题,他们的感情出现问题,丫头又瞧上了齐昊,难道这不是一桩美事?习阿姨是女人,女人护起犊来,比男人还更拼命。
习阿姨忧心忡忡道:“真那样由着丫头去?”
“丫头的事你做得了主吗?”顾部长认真说,“许多我们看起来十分优秀的后生,丫头却不屑一顾,你也没少动用家规,结果怎么样呢?我的意见静观其变,如果两人真心相爱,不如成全此事!”
习阿姨担心问:“林省长那边怎么办?”
顾部长说:“小霞给齐昊没有那个缘分,我们也没什么好讲的。”
习阿姨说:“只是你的前程……”
顾部长坦然道:“我能够上到这个位子应该满足了,不能因为我的什么前程耽误了丫头!”
习阿姨激动道:“老顾,你是伟大的父亲啊!”
顾部长笑道:“你不也是伟大的母亲吗?”
两口子为了丫头,竟然互粉起来,真有他们的。
习阿姨情绪稳定下来了,叹口气道:“大师说丫头是国母,可是怎么就看不到一点迹象呢?”
顾部长:“哄人的,别去相信。”
习阿姨说:“大师看到常辉就下拜,说玉泉娘娘重现金身常辉功德无量,我看大师也不是胡诌之人。”顾部长见习阿姨情绪平静了,说:“这事我们不管了,由着丫头去,就当没那会事。”
习阿姨这次上玉泉山大师也讲了水到渠成,凡事自然天成,不要刻意为之,她点点头,顾部长离去。再说顾琼被妈妈骂出病房后,立即电话告诉了齐昊,叫齐昊想办法。齐昊知道这事暴露了,叫找顾琼先找林小霞,说了自己马上赶来省城,顾琼见齐昊要到省城来,心里踏实多了。
顾琼电话找到林小霞,开口就说对不起,这事牵连小霞妹妹了。
林小霞明白事情暴露了,说:“习阿姨知道也好,以后或许就不再提金建的事了。”
顾琼说:“爸、妈担心林伯伯、应阿姨误会。”
林小霞明白了顾琼的意思,说:“我一会儿和你过去,习阿姨就不会再担心了。”
顾琼心里踏实了,林小霞出面,至少妈妈不会担心林伯伯、应阿姨。
妈妈一个人在病房里,林小霞没过来,自己暂时去不方便,顾琼便叫荣姐回病房去。
荣姐也觉得自己应该回病房,一是照顾妈妈,二是要打开习阿姨的心结。
荣姐回到病房,见习阿姨不理会她,问道:“妈妈,这会儿心里好受些了吧!”
习阿姨不看荣姐问:“荣姐,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这事?”
荣姐见妈妈情绪平稳多了,据实说道:“知道。”
习阿姨道:“既然是姐姐,明知不可为,为什么不阻止?”
荣姐说:“妹妹孤军作战,妈妈以为做姐姐可以袖手旁观?”
父母参谋女儿婚姻大事,竟然被女儿当着战争,习阿姨转脸目光盯着荣姐:“什么意思?”
“妈妈,”荣姐目光迎着习阿姨犀利目光,“妹妹聪慧贤德生性高洁,眼界极高,一般男人根本看不上眼,如果让妹妹屈就,且不痛苦终生?”
习阿姨目光移到一边去,她承认荣姐说得对,但哪个母亲不是这样关心女儿的终生大事?
“妈妈还记得大兄弟第一次到家的情形吧?”荣姐何其聪明,妹妹再怎么说也是顾家的女儿,女儿再有什么不对父母也要维护,大兄弟是被妹妹给拉进坑里去的,得把事情讲清楚,今后大兄弟才不会吃太大的亏,见习阿姨不说话,荣姐说,“当时大兄弟正好在省城出差,接到妹妹电话,叫去家里捎东西,爸、妈那次认识的大兄弟。”
习阿姨默认有那回事,丫头在电话里说得不明不白,齐昊来家时提着丫头爸里喜爱吃的水果,第二天中午请齐昊吃饭时,齐昊送自己一只润手的玉兔,水果是丫头爸每天必吃的、玉兔是自己说过手发烧、润手的,这两件事只有丫头知道,两人如果没有那层关系,齐昊怎么又知道呢?齐昊买这两样东西,其实就是在暗示他与丫头之间有不比一般的关系。
“去家前大兄弟不知道妹妹的用意,可去家后大兄弟意识到了妹妹的用意,他在省城打电话问妹妹,妹妹承认了这事。”荣姐看着习阿姨,“妈妈,大兄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仗义人,妹妹处在孤立无援境地,他能责怪妹妹给他挖了坑,能撒手不管这事?”
习阿姨看眼荣姐,目光随后移开,无语。
荣姐继续说:“到是我说过大兄弟,妹妹嫁入当今一等一豪门,是妹妹的福气,全华夏国女人都盼望的大好事,你到好,从中作梗,妹妹爸、妈饶得了你!妈妈猜大兄弟怎么说,大兄弟说,你妹妹看不上的男人,嫁过去有幸福吗?侯门深似海,到时你妹妹痛不欲生,一家人悔恨不已,不如现在阻止!”
丫头看不上金建,金建六年离三次婚,习阿姨真把丫头嫁过去今后生活幸不幸福的确有赌博的意思,她也不放心,但荣姐出身贫寒,眼光难免势利,现在齐昊放弃林小霞、爱自己丫头也未必,可荣姐口口声声说齐昊是为了顾琼摆脱不幸福的婚姻,而不是为了爱情,她觉得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不冷不热道:“荣姐的话的确有道理,但其中有些话听起来好像齐昊对丫头没有一点特殊感情,是不是为了撇清与林小霞家庭的关系?”
荣姐愣了愣,妈妈提到林小霞家庭,她真还不知道林小霞的家庭,于是认真说:“妈妈,我就事论事,才不管林记者是什么家庭呢!”
习阿姨道:“你不知道林记者家庭?”
荣姐摇摇头,说:“我问过大兄弟,大兄弟说不知道,我问过妹妹,妹妹说只认识林记者,不知道林记者的家庭,妈妈如若不相信,可以问妹妹。”
习阿姨看荣姐的眼神相信荣姐没有说谎,又高看了荣姐,荣姐不知道林小霞家庭,知道丫头家庭,然而她没有用家庭背景的世俗观念去影响齐昊的爱情,这一点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女人做不到的。
习阿姨叹声气,自说自话道:“丫头的事该怎么办啊?”(未完待续。。)
第六五一章 心里有气
习阿姨叹声气,自说自话道:“丫头的事该怎么办啊?”
荣姐说:“妈妈,妹妹不是一般的女儿,我到认为,妈妈不必太过操心,一切水到渠成!”
习阿姨道:“话虽如此,但谁遇上又能不操心?”
习阿姨、荣姐说话时,顾琼、林小霞进来了。
荣姐看到林小霞,惊喜的迎上前拉住林小霞的手仔细看:“大兄弟媳妇,好久不见,长得更漂亮、更水嫩了,知不知道,想死姐姐了!”
林小霞含羞带笑道:“我也想姐姐!”
荣姐说:“说是想姐姐,就是不来看姐姐!”
林小霞说:“听说姐姐照顾习阿姨,不就过来看姐姐了吗?”
荣姐说:“嫁给大兄弟了吧,到时你到家和县来,姐姐天天侍候你。”
林小霞说:“我爸讲了,年轻人,事业为重,不能只想个人的事情。”
荣姐不高兴道:“姻伯是什么人啊,要求这么高,大兄弟好歹也是副县长,还不算事业有成?说句不中听的话,姻伯应该是个势利人!”
习阿姨哼一声,提醒荣姐不要乱讲话,心说这个荣姐啊,省长也敢评论,这么聪明个人怎么就傻乎乎的呢!
顾琼插话道:“姐姐,小霞爸是鼓励齐县长乘人年轻多为执政党和人民做点事!”
“大兄弟在家和县做的事还小吗?姐姐虽然没有见过姻伯,到是觉得姻伯在拽拿大兄弟!”荣姐脸上现出诡谲表情。压低声音道,“大兄弟媳妇,回去告诉姻伯。就说姐姐讲的,再抱着封建脑袋不降低门坎,姐姐就要给大兄弟另找乖巧媳妇了,到时我到要看老姻伯还拽不拽!”
习阿姨忍不住笑起来,心说你个荣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真叫你站在省长大人面前。看你不吓得身体筛筛子!
林小霞说:“好啊,正愁没人给我说话呢,一会儿跟我去!”
荣姐想也不想说:“为了大兄弟把弟媳娶过手。姐姐到要去姻伯理论理论,姻伯有讲千个道理,姐姐有万句话说,看姻伯敢不把女儿嫁给我大兄弟!”
看着荣姐气宇轩昂、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几个人笑起来。
气氛和谐起来。林不霞这才走到习阿姨身旁:“习阿姨,我出去采访刚回来,没及时看习阿姨,对不起。”
习阿姨虽说躺在床上,仍很疼爱林小霞的表情道:“小霞总是这样懂事、客气,真是好闺女。”
林小霞说:“齐昊就这样,粗枝大叶,没照顾好习阿姨。让习阿姨受苦了!”
习阿姨自责道:“不关齐昊的事,是我犟着要去采药的。结果出了事,自不小心,劳动四邻。”
林小霞说:“齐昊把习阿姨请到家和县,习阿姨的安全就应该全盘考虑,他疏忽大意,就该他负责任!”
习阿姨正要说话,荣姐接过话:“这事应该由我负责任,我带妈妈上的的,本该给妈妈在一起采药,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懵了,给妈妈指个地盘,自己跑到另一处采,真是的,现在想来我的脑子不知怎么就灌了水!”
林小霞问荣姐:“齐昊说习阿姨旁边有汪局长,是不是?”
荣姐马上说:“没有汪局长的事。”
林小霞问荣姐:“汪局长当时是不是跟在习阿姨身边?”
荣姐说:“妈妈出事时,他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林小霞说:“我听齐昊说,那晚你们给常辉接风,吃烧烤汪志才拉肚子,他怕臭着习阿姨,跑到很远地方去解决问题,就出事了!”
几个忍不住笑起来,这个肚子真还拉出了大事。
习阿姨内心感到紧张了,事出后她怀疑汪志才看到了自己在看两条狗演绎故事,想到这事老脸就发烧,要说自己看到那事也没什么,但人家看见自己看那事、眼睛还盯着看就羞人了,现在听说汪志才跑到很远地方拉肚子,应该没看见自己看那事,心里反到觉得踏实多了。
“真的啊?”荣姐问。
林小霞说:“齐昊讲是汪志才对他讲的,还叫齐昊不要对其他人讲,怕习阿姨听到了恶心!”
习阿姨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笑声很清脆,内心藏着的事一旦烟消云散,人也就轻快了。
荣姐手机响起来,看来电显示,到一边去接起:“喂,有什么事?”
顾琼知道是黄章华电话,两人虽说违反婚姻法,却是恩爱夫妻,谁也离不得谁,这次两人不得不分离一段时间,一天电话要打好几次,顾琼叫荣姐回去,顾琼就是不肯,当然,妈妈不知道荣姐的私事。
荣姐听电话,听着听着怒容满面,喝道:“吴局长怎么可以这样做……这个陈德放……大兄弟怎么说……知道了……手术早做了,妈妈很好……我知道,知道……罗唆……拜拜!”
荣姐接电话时顾琼就猜到是什么事了,她已经注意到陈书记要利用这事说事。
荣姐走过来,说:“陈德放指示吴局长,把汪局长的职务给停了!”
习阿姨听了这事就生气,为了丫头的事她原本就有气,正找不到气发,现在找到了气发了,习阿姨愤愤道:“我讲过,这事没有汪局长的事,他们为什么还要处理汪局长!”
顾琼说:“妈妈,齐县长在家知道应该怎样应对,不妨事。”
习阿姨的气上来就止不住,愤怒道:“他们拿汪局长说事就是拿我说事,不行,不能让他们这样做,我这就给杨书记打电话!”
荣姐不说话,她才巴不得习阿姨打电话呢!
顾琼说:“妈妈打什么电话呀,反正躺在床上没事,干脆给汪局长写个证明材料给市、县执政党寄过去,真相摆在那里,看他们还好不好找汪局长说事!”
习阿姨已经怒气冲天,心想反正我也没事,你陈德放要搅局,我就配合你,看谁搅局更有水平,她说:“丫头讲得对,我这就写,我自不小心掉下悬岩,汪局长、荣姐不怕牺牲跳下悬岩救人,见义勇为,事迹可歌歌洋,应该召开大会公开表彰、奖励!”(未完待续。。)
第六五二章 荣姐访亲
习阿姨有气,大家都生气,几个人都嚷开了,一时间病房里人人都有气,好像习阿姨的腿不是自己摔断的,到像是被陈德放使用阴谋诡计给弄断的。
林小霞推波助澜道:“我回报社给他们讲讲,叫他们去家和县采访,宏扬正气是宣传媒体神圣的职责!”顾琼说:“我安排人带记者到实地去,让大家知道,是不是人也敢见义勇为!”
荣姐说:“大兄弟媳妇,我是当事人,你把记者叫到医院采访我好了,我有啥说啥,实事求是,让全社会评评,汪志才该不该停职!”
习阿姨尤其愤怒:“这个陈德放,是非不分道理不明,居然在家和县把持书记位子,杨书记是怎么搞的!”
几个女人迎合着习阿姨义愤填膺,你一句我一句嚷嚷,都知道有起哄的意思,但就是要起哄,想想就知道了,摔伤的人没有说事,陈德放到拿这事说事,气人。关键还在于,习阿姨生气了,大家得跟着习阿姨生气,习阿姨见大家都生气她的气才能顺。习阿姨的气可不只是汪志才被停职,还有女婿说没就没了,得让习阿姨出出气才能顺气,林小霞她们几个懂这个道理。
林小霞见时间十一点了,对荣姐说:“荣姐还没去过我家、见过我爸妈,既然来省城了,去家里看看,给大兄弟把把关,如果门当户对,你大兄弟娶我也就不会太吃亏!”
习阿姨、顾琼见林小霞请荣姐去家里,不由惊讶。不过想想的确应该如此,出了这事,是到了把事情挑明的时候了。这样才能堵住金建的嘴。要知道,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领导干部家庭十分注重影响,要把影响消灭在萌芽里。
荣姐心里也在想事,大兄弟到现在还没进过弟媳家门,姐姐代表婆家走亲家也在理,不过她还是说:“大兄弟没去过弟媳家,我冒冒失失去合适?”
“荣姐是姐姐。给大兄弟相亲是正理,有什么不合适的。”林小霞表情认真,“只是我的家景不太好。如果荣姐不满意千万别给齐昊讲,齐昊爱面子,知道了心中恐怕不乐意。”
“弟媳说哪里去了!”荣姐大大咧咧道,“大兄弟我知道。只看人好不好。才不管什么门当户对呢!”
习阿姨心里本来不是滋味,也忍不住笑起来:“闺女,门当户对还是要的,比如我把你嫁出去,门不当户不对,绝对没门!”
荣姐望着习阿姨嘿嘿道:“女儿沾妈妈光出身大户人家了,谁个追求我,他爸没有咱爸的职位。叫他一边去!”
习阿姨呵呵笑道:“闺女说得对,我家闺女最低也得平嫁呀。下嫁丢不丢人!”
“闺女既然生长在大户豪门,嫁人也得争气。”荣姐到也不客气,转脸问林小霞,“是不是,弟媳。”
林小霞笑道:“荣姐有见解。”
大家玩笑一阵,林小霞和荣姐离去。
习阿姨躺在床上不说话,面色阴沉,病房静悄悄的,给有厚重的云层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
“妈妈。”顾琼叫一声,见妈妈不理,“这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是出于无奈啊!”
习阿姨问:“用这种方法哄我,金建就那么不值得你嫁过去吗?”
顾琼说:“金建不管他家庭有多好,个人有多好,丫头给他不对味,不能生活在一起!”
习阿姨怒道:“这个不对味,那个瞧不起,究竟要什么样的人你才嫁过去!”
顾琼笑道:“国君。”
习阿姨愣了愣,想起了大师尊称丫头国母时的情形,为这事习阿姨激动、兴奋,并化为重建玉泉娘娘庙的动力,哪想到头来竟然是镜中花水中月,她看着顾琼内心声叹息,要嫁的人在哪儿还不知道呢,哪来的国君?
习阿姨说:“丫头,大师逗你玩的,还是面对现实找个人嫁了吧!”
顾琼说:“大师真要逗我玩,我就偏嫁个国君给他看看。”
习阿姨恼火道:“封建王朝都推翻了,哪还有国君?”
顾琼说:“还有相应级别呀!”
习阿姨闭上眼睛:“别惹我生气,打饭去!”
时间十二点了,是该打饭去了,顾琼无精打采样子走出高干病房打饭去。
林小霞自己开车来的,荣姐上林小霞的车。
小车驶出医院来到大街,一会儿红灯、一会儿绿灯,一会儿停、一会儿走,大街犹如河床,小车犹如满河床的洪水,幢幢房屋就像是被洪水围困的岛屿。
荣姐没到过省城几次,坐在车里不分南北东西,见自己四面都被小车围困,心中有种顺水漂流的感觉。
小车终冲出车流,进了小区。小车在小区内的小道上拐来拐去,终于停在一个院门外。林小霞招呼荣姐到了,荣姐跟着林小霞下车。
小区环境给大街截然相反,没见着车跑,也没见着许多人拥挤,放眼望去,绿树草坪,小桥流水,曲道凉亭,池塘花卉,一点不像是在拥挤的城市,当然荣姐也想不到,这是省执政党常委宿舍。
荣姐说:“弟媳的家不错呀!”
林小霞问:“喜欢吗?”
荣姐说:“像公园一样,喜欢。”
荣姐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我还没有给姻伯、姻母买礼物呢!”
林小霞说:“没事,爸、妈不兴这个。”
荣姐说:“女家不兴,不能说男家也不兴,要娶人家闺女,这礼节无论如何要讲的。”
嗬,荣姐还真的代表男家了,到还有意思,林小霞不动声色道:“时间不早了,这儿离商店也很远,礼物以后补吧。”
荣姐坚持道:“不行,没有礼物我不能进你家门,男家第一次进女家家门,得有足够的诚意!”
林小霞说:“我爸、妈看人,不看礼品。”
“人要看,礼品也要看,这是礼节。”荣姐认真道,“如果因这事姻伯、姻母为难大兄弟,我的罪过就大了,弟媳,习阿姨的事我办砸了,这边的事再也出不得差错了!”
林小霞见荣姐认真,只得重新上车。
荣姐上车就说:“去大商场。”
林小霞问:“要买什么?”
荣姐说:“烟、酒、糖、茶、鸡、蛋、肉、布,男方第一次到女家,必须买这些礼品,以示诚意。”
林小霞说:“荣姐,我给齐昊是自由恋爱,不必送礼。”
荣姐说:“自由恋爱是你俩的事,亲家往来是两家的事,不能混在一起!”
林小霞见荣姐执意要这样,心想到也有趣,带了荣姐去置办礼品。
荣姐原本是没有打算买礼品的,来到林小霞家门前见是幢别墅,能住别墅的人是什么概念啊,她感觉到林小霞出身绝非一般家庭。绝非一般家庭自己空手上门还不被人家小看了,自己是代表大兄弟去林小霞家的,被人家小看不是小事。大兄是县长,面子丢不起,自己又不是没有那几个钱,于是她临时决定买礼品进林小霞家门。
林小霞按照荣姐要求来到大商场,按照荣姐要求买了价格最高的礼品,烟、酒、糖、茶、鸡、蛋、肉、布,按照乡下相亲的规矩,价格高、数量足,算下来好几千块呢!
礼品太多搬不走,林小霞叫商场内的搬运工把礼品搬上车,荣姐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坐在副驾座上为自己的果断决定面现得意神情。
小车驶到门前时,门前刚停下一辆红旗车,车上下来一个年轻人,迅速拉开小车后排车门,车上下来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个子高高的,身体稍稍有一点发福,头发茂密乌黑,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白净腰板挺直,人看上去很有精神。
荣姐觉得这人面熟面熟,哪里见过呢?一时想不起,她目光直直的盯着那人,问林小霞:“你家的客人?”
林小霞说:“我爸,听说荣姐中午要过来,挤时间回家给荣姐说说话。”
“原来是姻伯啊!”荣姐说,接着赞道,“难怪弟媳长得漂亮,姻伯也是难找的帅哥啊,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呢!”
林小霞笑道:“其实荣姐见过我爸,那年齐昊在大地乡修渠引水地改田,我爸检查工作去过一次,还有荣姐应该在电视新闻上见过我爸!”
听林小霞这么一说,荣姐脸上神色凝固了,同时睁大眼睛,她突然想起来了,那年不正是眼前这人去过大地乡看大兄弟修渠引水地改田吗?当时都叫他林书记,后来当了省长,荣姐经常在新闻里看到那人,省长呢!
荣姐转脸目光盯着林小霞,惊讶道:“你是省长千金?”
林小霞没有回答,笑盈盈问:“我给荣姐大兄弟还算门当户对吧?”
“何止门当户对……”荣姐一下子觉得这话说错了,改口道,“大兄弟高攀了!”
林小霞说:“荣姐,你大兄弟没有高攀,我们真心相爱,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爸、妈长得什么样子呢!”林省长站在车旁,看到林小霞的车停在那里,看着林小霞的车没动身子。
看样子林省长是在等着林小霞下车,荣姐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未完待续。。)
第六五三章 荣姐下聘
荣姐看出来了,林省长是在等林小霞下车,省长就在眼前,不管是何总原因,自信天不怕地不怕的荣姐身体不由自主哆嗦起来。
林小霞看到荣姐样子笑着说:“荣姐,我们下车吧。”
严格说荣姐是个实实在在的农村妇女,别看平常间在家和县有头有脸、间或做出些高人一等的样子,但骨子里还是原来的荣姐,真要去省长家作客人就有些傻了眼,她挪挪腿,好像没有知觉,她颤抖声音说:“弟媳,我的腿怎么了?”
林小霞当然知道那是荣姐的内心引起的自身生理反应,笑道:“荣姐怎么了?”
荣姐面色惨白,坦白道:“我怕。”
林小霞故作不解问:“怕?怕什么呢?”
怕什么呢,荣姐也觉得奇怪,她给习阿姨第一次接触心里虽说也有怕惧,但身体并不打哆嗦,也许是女人与女人接触的原因,也许是在自己地盘上接待习阿姨的原因,她现在知道眼前的人是省长、自己要去省长家,人害怕得身体哆嗦、抬不动大腿,她央求林小霞道:“我不去了,行不行?”
林小霞笑道:“荣姐代表大兄弟去看我爸、妈,给大兄弟讲清楚情况,现在到了家门不进去,荣姐且不是忘了来意!”
荣姐心说,习阿姨摔断腿自己对不起大兄弟,这次发生的事情不给小霞家父母讲清楚情况,事情搞复杂了吃亏的是大兄弟。她暗自壮胆,害怕算什么,眼前不就省长家吗。即便是刀山火海也得去!
荣姐问林小霞:“一定要去?”
林小霞说:“爸在等我们下车呢!”
荣姐想到大兄弟到现在还没上过林小霞家门,自己到先来了,可来不是作客,是肩负重大责任来的,绝对不可以退缩,荣姐内心就有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荣姐就是荣姐,想明白了她抑制住内心的害怕。头脑几转几不转有了主意,她说:“弟媳,你不要给我介绍爸、妈。更是说不得姻伯是省长,就叫我称呼他们叔啊、姨啊什么的,行不行?”
林小霞心里有回数了,看着荣姐故作不解的表情:“荣姐。怎么了?”
荣姐说:“还不是为了大兄弟和你。”
林小霞说:“依你。”
林小霞下车没有招呼爸。走到副驾座门前,拉开车门,把荣姐迎下车。
林省长见荣姐下车,主动走过来招呼道:“小霞,是荣姐吧?”
林小霞没招呼爸,也没给荣姐介绍爸是谁,说:“是荣姐。”
荣姐在家和县头脑反应是何等快的女人,然而在林省长面前。她感觉自己腿软舌头抽筋,不过还是拼足力气说出了第一句话:“伯父好!”
林省长笑道:“屋里坐吧。荣姐。”
“谢谢伯父。”荣姐感觉迈不开步子,省长家作客,应该是荣耀的事情,可这种感觉并不是滋味,荣姐站着不动,她看着林小霞,求救的眼神。
林省长是要等着女儿把他介绍给荣姐的,见女儿没有要介绍的意思,他不知女儿今天怎么了,一点不懂礼貌,人愣在那里。
林小霞对爸说:“你先进去吧,我和荣姐随后就进来。”
女儿称自己“你”,一定有原因,林省长说好吧,走进小院大门。
荣姐见林省长走了,手按胸膛喘口气道:“小霞,要是你告诉我爸是谁,打死我也不会来。”
林小霞笑道:“是不是嫌我家门不当户不对?”
荣姐说:“以前我只以为门当户对是句话,现在才知道,门当户对吓死人!”
林小霞问:“荣姐怕我吗?”
荣姐按按自己的胸膛:“不怕。”
林小霞说:“这就对了,只要你想着这户人家有你的大兄弟媳妇,还怕什么呢?”
荣姐认真体会林小霞的话,是啊,有道理,她说:“还别说,为了大兄弟媳妇,我还真没刚才那样怕了呢!”
林小霞延手道:“荣姐请。”
荣姐刚要起步,停住身体问林小霞:“礼品怎么办?”
林小霞问:“不想送爸、妈了啊?”
荣姐小声说:“不是不是,是怕这些东西拿不出手。”
林小霞说:“你以为我们家了不得呀,其实给一般老百姓家一样的。”
荣姐怀疑神情看着林小霞,是不是哦,省长家啊,侯门深似海,大兄弟都还进不来呢,真给老百姓家一样,就凭大兄弟头上顶着县长的帽子,早把大兄弟尊敬得像神仙了!
“荣姐来了,怎么还不进屋子呀!”林小霞母亲出来了。
林小霞见母亲来了,给荣姐模棱两可介绍说:“阿姨。”
荣姐见林小霞妈妈没那么害怕了:“阿姨好,我叫荣秀梅。”
“知道,荣姐在家和县可是名人!”林小霞母亲打量荣姐,“不错,是个既标致又能干姐儿!”
荣姐不好意思样子扭捏道:“农村妇女,没见世面,阿姨见笑了!”
林小霞母亲见女儿没介绍清楚,自我介绍说:“我姓应,荣姐就叫我应阿姨吧。”
荣姐忙叫:“应阿姨。”
林小霞叫来陈姨,去小车后备箱搬荣姐买的礼品,也可以说是荣姐准备的聘礼。
应阿姨领着荣姐进了院门,走过小院坝,进房屋门来到客厅。
林省长已经坐在客厅了,见荣姐进门,说:“荣姐随便坐,不要客气。”
荣姐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害怕了,说声是,坐下,再说谢谢。
林省长说:“一家人,不必拘礼。”
荣姐做出憨厚样子说:“是。”
见林省长、应阿姨态度和蔼,荣姐渐渐的表情、行为渐渐自如多了,人就这样,到了一个与自身太悬殊的环境,适应也得循序渐进。
林省长见阿姨提着许多东西进家门,问林小霞:“怎么回事?”
林小霞不能讲荣姐以姐姐的名义代表齐昊到家下聘礼,而是说荣姐按照家和县的礼仪,送给爸、妈的礼品。
荣姐听林小霞如是说,人窘得一个劲说,第一次到叔叔家,不好意思!
林省长笑眯眯说:“荣姐讲究这些,好,我和应阿姨就接受荣姐的人情!”(未完待续。。)
第六五四章 省长家事
林省长笑眯眯道:“荣姐讲究这些,好,我和应阿姨接受荣姐的人情!”
林省长是何等人,很快看清楚了荣姐的来意,他不说是聘礼,而是说人情,既然承认人情,这就表明愿意与荣姐往来的姿态。
见林省长如是说,荣姐松了一口气,家和县不管农村还是县城,第一次走亲家都是这个礼,可省长家不知是不是这个礼,她感觉自己冒冒失失送这个礼,真让省长家笑话了,不过省长说了,接受自己的人情。
荣姐不敢提林省长家与自己是亲家,模棱两可说:“家和县就是这个礼,我也不知道省城是不是这样兴,礼送得有些冒失,请林叔叔、应阿姨不要见怪。”
应阿姨说:“这怎么是冒失呢,小霞早晚都要嫁到家和县去,自然要按照家和县的规矩!”
应阿姨把话说亮了,小霞早晚要嫁到家和县去,林省长没有表示反对,荣姐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定,说明自己今天没有做错事,她也就敢说齐昊的婚事了:“谢谢林叔叔、应阿姨把小霞姑娘嫁给我大兄弟,请林叔叔、应阿姨放心,大兄弟一定好好待小霞姑娘,如果大兄弟不好好待小霞姑娘,做姐姐的一定教训大兄弟!”
嗬,这个姐姐真不简单啊,县长也敢教训,应阿姨问:“听说齐昊这阵开发玉泉山,挺忙的,是不是?”
提起齐昊,荣姐忘记了害怕。喜形于色道:“是,我大兄弟是大忙人,电厂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接着忙玉泉山、两镇一城建设的事情,他心里装的是大事,干的也是大事,不是我夸大兄弟,给他个省长干,一样干得出名堂来!”
林小霞哼了声,荣姐一下子意识到话说错了。林叔叔是省长,怎么可以说拿省长给大兄弟干呢,这不是叫女婿夺岳父大人的权吗?要帮着大兄弟吹。就应该说大兄弟干华夏国执政党大书记、国首院首理也能干出名堂来!
荣姐见自己话讲错了,可还是要护着大兄弟,她说:“不是我帮着大兄弟吹,我大兄弟什么大事也能干出来!”
林省长笑道:“那年荣姐不拿出二十几万元。齐昊修不成渠、引不出山里的水。没有政绩,就调不到玉泉镇,也做出今天的成绩!”
荣姐据理力争表情道:“那也不一定,没有我那二十几万元,大兄弟一样能够想办法把山里的水引出来。当初玉泉镇没有钱,照样建电厂;矿山没有钱,照样办大矿;现在玉泉山没有钱,照样想办法搞开发是一个道理!”
林省长哈哈笑起来:“荣姐对自己大兄弟这样有信心。其实齐昊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次行动都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因此。齐昊所作出现在的成绩,荣姐也有一份!”
荣姐忙说:“我是老百姓,没有一点成绩,成绩都是执政党的,领导同志的!”
林省长笑道:“荣姐到还谦虚呢!”
“林省长错了,我不是谦虚。”几经言语往来,荣姐本性复出,在林省长面前放开了,她说,“我没有一点成绩,到是得到大兄弟好多好处!”
当着省长说省长错了的人还真是凤毛麟角,林省长笑道:“是吗,得到大兄弟什么好处,说来听听。”
荣姐本性复出就来了智慧,她不懂什么叫大智若愚,偏偏就用了大智若愚之计,她说:“大地乡修渠时,大兄弟说我,你还呆在山里干什么,下山给民工煮饭去,我去了。修渠结束后,我要回山上,大兄弟说,你抱着二十几万回山里过苦日子啊,到乡场上来修房子做生意,我就在乡场上修房子开旅店、饭馆。后来县城园林山庄要打出来,大兄弟把我叫去接下园林山庄,不久又买下来,把钱变成了产业。赚了点钱后大兄弟叫我眼光放远大一点,我就和欧老板合作建了荣莲集团公司。林叔叔是不知道啊,每一次都是大兄弟叫我干的,每一次我都赚了大钱,你说,我是不是得到大兄弟的好处了呢?”
林省长说:“荣姐说得有道理。”
荣姐说:“像我这样得到好外的人多着呢!”
林省长觉得荣姐说话有趣:“是吗?”
荣姐如数家珍道:“凤凰新村的老百姓算不算得到好处?世世代代穷苦农民,一下子全变成了工人;矿工算不算得到了好处,原来爬进洞子里挖煤,现在掌握机器生产煤;开发区那些人算不算得到好处了,工作有保证,退修有保障,人人安居乐业;做生意的算不算得到好处了,家和县引来那么多工厂、那么多人,生意兴隆,走到哪家店铺老板都是喜笑颜开张脸……”
“呵呵,经荣姐这么一讲,大兄弟的确是个大能人!”林省长高兴道。
荣姐摇摇头,看着林省长认真说:“大兄弟也不能算大能人。”
林省长愣怔下:“哦,也说来我听听。”
“林省长!”荣姐脱口而出,话出口荣姐愣住了,她面现豁出去了的表情道,“我既然是大兄弟的姐姐,大兄弟的事情做姐姐的应该关心!”
林省长心想,这个荣姐,对齐昊不仅佩服,还忠心耿耿,他看着荣姐,面现倾听表情。
既然叫了林省长,事情就亮开了,荣姐发现自己心中没有了怕惧,省长成了她面对面坐着的姻伯、大兄弟的老丈人,不过长者而已,她说:“大兄弟今年二十六岁,按理说娶媳妇的事应该提到议事日程,可是,到现在还一点门也没有,问大兄弟怎么回事,他闷着不吭声!”
议事日程可是官方语言,荣姐用来说大兄弟婚事听起来有些恢谐,林省长笑道:“婚姻是个人私事,荣姐也过问?”
荣姐心想怕你是省长,一样中圈儿了,她说:“我也不想过问,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姐姐的见没有动静,不问不行呀!问急了才知道,大兄弟、林妹妹恋爱几年,没上过岳父、岳母家门,不知道自己岳父、岳母大人是谁、做什么工作、长成什么样子!”
这话唐突了,林小霞看荣姐,荣姐向她使个诡谲的眼神。
林省长、应阿姨神色错愕,对望下,目光重新转向荣姐。
荣姐目光这下不看任何人,看到人她怕心慌说不清楚事情:“我看这事有点悬,问大兄弟,是不是自己家里父母不同意?大兄弟说不是。我问大兄弟,是不是林妹妹家里人瞧不起?大兄弟说不是。我问那怎么回事呢?就算是皇帝招驸马,也要召到金銮殿上看看呀!怎么就这样不声不响呢?难道大兄弟的岳父、岳母大人比皇帝老子还厉害吗?”
哇!荣姐在林省长家发飙了,直接把林省长夫妇给皇帝老子比,还说比皇帝老子厉害呢!
可不得不承认,荣姐说得有道理,皇帝招驸马也要召到金銮大殿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自己女儿看上的人,已经处朋友好几年,是好是歹至少应该见一面呀,见也不让人见一面,林省长家明显输道理。
应阿姨扛不住了,为难表情说:“荣姐,儿女的事,父母有时不好出面。”
“女儿的事父母有什么不好出面的,”荣姐故意把应阿姨说的儿女偷换成女儿,惊讶道,“在家和县,女婿长成什么样子,岳父、岳母要拉到面前看好几遍,哪里长个疤、哪里有个痕都要问清楚,女儿要嫁过去,不看明白、弄清楚,害怕女儿吃亏!”
应阿姨说:“荣姐说得对,女儿是自家的心头肉,嫁给谁不了解清楚怎么行!”
“应阿姨是明白事理的人,”荣姐为了大兄弟算是彻底放开了,“我真的为大兄弟不值,岳父、岳母现在都不关心,将来在丈母娘家怎么有地位?”
应阿姨愣了愣,笑了:“听荣姐讲齐昊那么能干,我们一定喜欢!”
荣姐说:“喜欢早就叫到家里来了,准是眼不见心不烦,大兄弟才进不了家门!”
应阿姨转眼林省长,林省长只是讪笑,不好说事;再看林小霞,林小霞不看母亲。荣姐说的都在理,应阿姨还真不好应对。
应阿姨想了想,齐昊上正处如无意外是下月的事,她早就想见女婿了,老公看样子也认识到拒绝女婿上门输了理,不如顺坡下驴认了这事,面子上也好过得去。
应阿姨刚要说话,门铃响起来,陈姨通报说,金建造访。
金建造访?林省长当然知道金建是谁,他来自己家人有何事?林省长凭地位、家族并不忌惮金建,但考虑到方方面面关系,也不必去得罪这个小一辈。金建造访目的不明,但私事是肯定的,如果找自己应该预约去自己办公室,林省长觉得不便与金建见面,起身上楼去了书房。
金建走进客厅,客厅里人都认识金建,上辈林家与金家爷爷共同打江山,这辈林副首理与金副首理同堂治理天下,下辈金建他们与林小霞他们正积蓄力量在仕途冲剌,谁不认识谁?
金建在应阿姨面前小一辈,主动招呼道:“你好,应阿姨。”(未完待续。。)
第六五五章 骂走金建
金建在应阿姨面前小一辈,主动招呼道:“你好,应阿姨。”
“小金来啦,坐。”应阿姨面容慈祥,转脸叫道,“陈姨,泡茶。”
金建转脸林小霞:“林大记者,在家啊!”
金建从未到过林小霞家,林小霞知道金建来的目的,微微笑道:“上次一别,没几天又到察省来了,金主任是出差吧?”
上次金建挑事,被齐昊打得落花流水,林小霞故意来个“上次一别”。
金建嘿嘿笑道:“涉及世家家族重大事件,不得不来。”
林家、金家虽说同打江山、同是国家栋梁,由于执均力敌,说得光面堂皇一点是执政理念不同、说得阴暗猥琐一点是争权夺利原因,两家私交并不怎么样,家庭成员之间也极少往来,更别说登门拜访了,因此,金建说“涉及到世家家族重大事件,不得不来”到也恰如其分。
林小霞哦了声,见陈姨把茶杯放在金建面前的茶几上,说:“金主任,请。”
“不客气。”金建端起茶杯喝口茶,放茶杯时,目光瞟眼荣姐,十分凛冽。
金建在医院与荣姐嘴巴交过锋,虽说自己是华夏国一等一豪门太子爷,但对荣姐不饶人的嘴巴还是感觉到说不清道不明的怕惧,他企图使用目光把荣姐锋芒灭下去!
荣姐见到金建就知道他干什么来了,心说今天遇上老娘。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
荣姐只是个农村妇女,见识只限于家和县,她在家和县有头有脸。压根就不知道金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也不知道金建是华夏国一等一的豪门太子爷,即便知道,她也不会把太子爷当回事,因为太子爷于她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冤家路窄,荣姐决定见机行事。
金建目光转向应阿姨,一付小辈讨欢喜的神情:“打扰应阿姨了。晚辈过意不去。”
应阿姨客气道:“父交子往,走走更加亲热。”
金建说:“正因为如此,金建才不得不上门。”
听话听音。应阿姨道:“小金上家有事,说来听听。”
金建问:“家和县的齐昊应阿姨知道吧?”
应阿姨内心怔了怔,不露痕迹道:“听讲过此人。”
金建说:“应阿姨对此人印象如何?”
应阿姨心里有回数了:“只是知道有这人,谈不上印象。”
“哦。”金建无所用心表情道。“听人讲齐昊给顾部长爱女顾琼处朋友!”
应阿姨目光直直的盯着金建,很快发现自己失态,目光转向林小霞,询问眼神。
林小霞没有看母亲,笑盈盈看着金建问:“有这事?”
金建没想到林小霞这样问,他以为林小霞要么骂自己、要么为齐昊撇开这事,他说:“应该有这事?”“应该有这事?”林小霞若有所思表情,“你远在白市。怎么知道?”
金建嘿嘿笑笑:“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林小霞打断金建的话,嘲讽道。“金主任不愧为千里眼、顺风耳!”
金建见事已如此:“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小霞针锋相对道:“齐昊、顾琼一个未嫁、一个未娶,真的谈恋爱也正大光明!”
这话分明在说金建是阴暗小人,金建脸转应阿姨:“应阿姨,我是好意……”
应阿姨何等夫人,见女儿义正辞严已经明白了金建目的,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离间的,在察省,顾部长是自己丈夫最坚定的政治盟友,齐昊是自己未来女婿,女儿看上去完全知道此事,金家介入这事肯定不怀好意,她笑眯眯说:“齐昊、顾琼真有这事,我到应该好好祝福他们!”
荣姐一旁插话进来:“应阿姨,我是家和县人,顾琼凑巧是我妹妹,她给齐昊还真有这事!”
应阿姨转脸看着荣姐,面现不易察觉的惊讶神情。
金建看着荣姐,这人怎么了,当着应阿姨承认这事。
荣姐这才转脸目光逼视金建:“看你斯斯文文到像是个有道德操守的书生,哪想到肚子里全装的坏水!”
金建何曾受到过妇人如此奚落,他气得面色铁青,压抑着声音喝道:“你是什么人,也有资格对我无理!”
荣姐坐姿一挺:“姑奶奶坐在这里你就应该明白我是什么人、有没有资格教训你!到是你,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竟然到豪门贵族人家挑拨离间,行小人苟且之事,连妇人也不如的东西!”
还真有荣姐的,第一次进省长家门,就摆出高人一等姿势骂人,且骂的是华夏国一等一豪门太子爷,语言犀利,骂得义正辞严。
金建遭此辱骂气得吐屎,他忽的跳起身,手指竟荣姐:“你……”
“你什么你!”荣姐跟着跳起身,手指金建鼻尖道,“我妹妹金枝玉叶,也是你癞蛤蟆想得到的,我妹妹与谁相好是自己的权利,你再敢缠纠,别怪我打断你的癞蛤蟆腿!”
荣姐手一扬,做出要打金建大腿的凶狠样子。
金建下意识后退一步,人随即反应过来,嗨,后退不就认了自己是癞蛤蟆吗,这事给弄得!
荣姐见金建心虚,乘势上前一步情情要打人,她把握得住自己身份,自己是林家贵客,林家唱文戏,自己唱武戏,文武齐上,金建还不逃命。
金建见荣姐架式已经心虚,这娘们分明是泼妇,泼妇出面搅局,还是撤离现场为好,他骂句好男不一女斗,怒气冲冲跑出金家门。
金建走了,齐昊、顾琼究竟怎回事应阿姨听进耳朵里,她看着林小霞,询问的神情。
林小霞正要说话,荣姐抢先说道:“大兄弟和妹妹的事我知道。”
“你妹妹?”应阿姨疑惑表情看着荣姐。
“顾琼是我妹妹。”荣姐坦然道,“妹妹来家和县工作,给我住在一起,我和她投缘做了姐妹。”
应阿姨心想顾琼是省执政党组织部长千金,在体制内早已是副处级,能够与荣姐结为姐妹,应该说荣姐不是一般庸俗女人,她说:“既然是姐妹,帮着说话到也无妨,不过齐昊、顾琼又是怎么回事?”
应阿姨才不管荣姐姐妹的事,她盯着的是齐昊与顾琼的事。(未完待续。。)
第六五六章 金建克星
应阿姨心想顾琼身为省执政党组织部长千金,体制内早已是副处级,能够与荣姐结为姐妹,应该说荣姐不是一般庸俗的女人,她说:“既然是姐妹,帮着说话到也无妨,不过齐昊、顾琼又是怎么回事?”
应阿姨才不管两人结为姐妹的事,她得弄明白齐昊与顾琼究竟怎么回事。
荣姐看眼林小霞,对应阿姨说:“应阿姨,齐县长是我的大兄弟,能够娶到林大记者这样的好姑娘是大兄弟的福气,不瞒应阿姨说,从我知道这事那天起我就关心大兄弟的终生大事。”
荣姐进家门时女儿没有介绍爸、妈的身份,习阿姨当时只以为女儿是为了瞒着这事,现在明白了,女儿、荣姐是要说事,而且是说金建到家说的事,她不说话,做出倾听的表情。
“大兄弟处了女朋友姐姐知道,林大记者来家和县也认我这个姐姐。”荣姐对应阿姨说话时,不忘炫耀自己是齐昊的姐姐,“姐姐感到奇怪的是,五月端阳、八月十五、过年,大兄弟没有去林大记者家送节,平常间也没有上过林大记者家门,问大兄弟才知道,大兄弟给林大记者处朋友,大兄弟没有见过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打听大兄弟怎么回事,说是要事业有成!”
应阿姨面现窘色,不过还是杵荣姐道:“这是为了他们好。”
“依我看,大兄弟的事业早就有成了,可是弟媳家就是不让大兄弟上门。”不意间。荣姐把林大记者称呼改着了弟媳,“我问弟媳,是不是你不爱大兄弟。弟媳说不是,我问那是什么呢,弟媳说,爸、妈要全方位综合考察你大兄弟!”
习阿姨不好意思笑笑,看眼林小霞,对荣姐说:“恋爱、婚姻是自己的事,父母只作一些建议。不会干涉。”
荣姐说:“建议是对的,不过弟媳爱上大兄弟,要是偏偏爱大兄弟没有出息。大兄弟也果真没出息,弟媳的父母不是要棒打鸳鸯吗?”
女人爱男人没出息,不可能吧?应阿姨面现愣怔,不过话又说回来。天底下说不定就有女人爱男人没出息。感情怎样才对味谁讲得清?她嘿嘿笑笑,不语。
荣姐很是了解齐昊表情道:“好在大兄弟是痴情人,尽管弟媳父母不准登门,一样生生死死爱弟媳,要是遇上像金建那样的人,早就扔一边另选贤妻了!”
荣姐到是能找人对比,金建结婚六年离婚三次,齐昊却是生死爱一个人。谁是珠玉、谁是稂莠一看便知。
应阿姨有话要说了,既然齐昊生死爱一个人。怎么会冒出与顾琼的事呢,她说:“刚才听荣姐讲齐昊给顾琼有那事,但现在听荣姐讲好像又没那事,怎么回事?”
荣姐说:“齐昊给妹妹原本没有事,还不是妹妹的爸、妈弄出来的事。”
齐昊是女儿的男朋友,虽说没让齐昊进家门、也没正式见过面,但也是爸、妈认可的女婿,现在给顾琼有事,应阿姨神色不自然起来:“此话怎讲?”
荣姐说:“我妹妹生性高洁,庸俗男人怎么瞧得起,妈妈不了解妹妹,见到条件相当的就逼着妹妹嫁人,金建追妹妹追得紧,加上金建的父母也到察省提亲,应阿姨知道这事吧?”
习阿姨当然知道这事,金建的父亲是中央执政党服务局委员、国首院副首理,夫妇来到察省,她还随丈夫尽地主之义陪同金副首理夫妇吃过一顿饭呢,她知道他们来做什么事,只是没有问,她说:“听说过这事。”
“妹妹生性高洁、坚贞,岂能屈就六年离三次婚的男人!”荣姐讲得绘声绘色,“金家逼得紧,妈妈向妹妹下最后通牒,同不同意都要把妹妹工作先调去白市,然后嫁妹妹到金家去!”
应阿姨说:“怎么能这样做呢,不是委屈自己女儿了吗?”
荣姐说:“我妹妹无计可施,刚好大兄弟在省城出差,电话叫大兄弟去家里捎东西,然后对妈妈电话谎称是自己男朋友,意在要妈妈不要把自己工作调去白市。”
应阿姨叹口气:“把女儿逼迫成这个样子,何苦呢!”
荣姐说:“大兄弟去妹妹家,没想到妹妹的爸、妈一眼看中大兄弟,大兄弟还蒙在鼓里。”
“有这事?”应阿姨奇怪道,接着不安问,“后来呢?”
荣姐说:“大兄弟觉出事情不对后,从妹妹家出来电话问妹妹,妹妹承认了这事,没想到妹妹的爸、妈见了大兄弟后欢喜得很,认了大兄弟这个女婿,为了妹妹不被强行嫁到金家,大兄弟只得继续装下去。”
应阿姨冷眼林小霞:“你知道这事?”
林小霞说:“知道。”
什么都可以假冒,女婿也是假冒得的?应阿姨急道:“这怎么可以!”
“这到没什么,”荣姐轻松表情道,“大兄弟虽说爱弟媳,但弟媳爸、妈并没把大兄弟当回事,连门也不让进,这事悬着呢!到是顾家,喜欢大兄弟很得,我到是这样认为,大兄弟做个假冒女婿进丈母娘家门,权当给自己多留条路,那家进不去,还有这家呢!”
应阿姨脸一沉,生气道:“这叫什么话!”
话讲到这里也该收口了,再不收口妈妈真的要生气了,林小霞笑着对荣姐说:“荣姐,忘了这是我妈妈吗?”
“哎呀,是姻母呀!”荣姐跳起身,故作惊慌道,“晚辈一时性起就什么也忘了,都讲了些什么呀,晚辈该死!姻母,晚辈自己打自己耳巴子给姻母消气!”
应阿姨也意识到自己不该生气,荣姐讲得有道理,家里不准女儿爱的人进门,还不准人家进别人家的门,太霸道了吧,做父母的希望儿女好,但不一定对,习阿姨那边逼得女儿去找假冒,这边的女婿去充当假冒角色,追根溯源,难道做父母的没有一点责任。
应阿姨大气,不是小见女人,相夫教子,懂得道理。
传来哼一声,几个人向楼梯望去,林小霞父亲从楼梯上走下来,都不说话,知道这事小霞爸听到了。
林省长走过来坐下,目光洞悉一切的锐利,面容却十分谦和:“荣姐看来知道我是谁了?”
荣姐刚才什么也不怕,现在把事情戳穿了,心里害怕起来,毕竟是在高官家里,可不能再胡来,她怯怯道:“我也是刚才知道的,对不起了,林省长。”
林省长说:“叫我伯父吧,齐昊是你的大兄弟,以后齐昊怎么叫我,你就怎么叫吧?”
荣姐到也嘴快,问:“那我现在就叫你姻伯。”
林省长高兴道:“好啊,看来我这个姻伯给荣姐当定了!”
应阿姨一旁说:“荣姐还没叫我呢!”
荣姐忙叫:“姻母,刚才你别见气啊,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不知姻母现在要不要大兄弟进门!”
应阿姨看眼林省长,再看眼女儿,高兴道:“你都下聘礼了,哪有不让女婿上门的道理!”
荣姐高兴得拉起林小霞的手:“你真成我弟媳了呀,我大兄弟真是好生了得,省长的女婿,看陈德放还敢作怪!”
陈姨叫午餐了,一家人进了餐厅。
午餐结束荣姐急着离开了林小霞家,事情公开后习阿姨情绪不会好,乘龙快婿转眼间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而且想争一争也不可以,想来也是,就算林、顾两家没有私交,单就职务顾家都没有办法去与林家争女婿的能力,这个时候习阿姨情绪低落,最需要人守在身边,因此荣姐急着回医院。
荣姐走时,应阿姨、林省长按照习俗给下聘人荣姐回了礼,荣姐办成一件大事,心里好欢喜。
金建抛出杀手锏,事情来得突然,齐昊火速赶往省城,荣姐怕齐昊担心,走出林家门就给齐昊打电话,电话响一声就通了,齐昊心里也在急。
“是我,荣姐!”齐昊果然心急。
荣姐不慢不紧语气问:“大兄弟在路上啊?”
齐昊说:“最多两个小时就到了。”
荣姐不说事,说金建:“那人真不是东西,先跑到医院,后来跑到小霞家去。”
齐昊忙问:“情况怎么样?”
荣姐不屑语气道:“他那点德性,也造得起事。”
齐昊说:“金建是个无赖,想甩掉不那么容易!”
荣姐笑道:“我在医院、弟媳家都遇上他,只说几句话他就跑了,我怎么没觉得他有什么甩不掉的呢!”
“你给他干上了?”齐昊知道金建可不是好惹的人,上次两人相遇惹出那么大的祸端,他十分担心荣姐。
荣姐说:“不是我给他干上了,是他见到我就跑人!”
齐昊听荣姐说金建跑人,这才想起荣姐说在弟媳家见到金建,弟媳应该是小霞,荣姐在小霞家见到金建,说明金建去了小霞家,更重要的是说荣姐也去了小霞家,荣姐居然去了小霞家,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齐昊好惊奇,忙问道:“荣姐刚才说,去小霞家了?”
荣姐得意道:“不相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