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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看云飞扬     官行天梯txt下载     官行天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0八章 国母降临

    齐昊听了顾琼话惊讶神色看着习阿姨:“真的啊习阿姨,今后城建工作遇到什么困难,我就去找习阿姨!”

    “可以。”习阿也不推辞,她说,“省上对防洪堤建设有些补助,你搞个规划上来,直接交给我,我负责给你跑报批!”

    “我正愁这三十来公里的防洪堤资金不够呢,这下不就解决了吗,谢谢习阿姨!”齐昊给高兴得,眼泪水都流出来了!

    顾琼一旁说:“妈妈是省财厅正厅巡视员,对下拨经费清清楚楚,有妈妈争取,你这个分管副县长少受好多累!”

    齐昊对顾琼说:“那是那是,丫头,谢谢了!”

    齐昊突然当众叫丫头,失口了,可没法收回来,他看着习阿姨嘿嘿笑笑,不好意思的表情。

    习阿姨面带笑容看眼齐昊转脸顾琼,心说,齐昊都叫你丫头了,还在我面前装,继续装吧,装不下去了自然老实。

    顾琼故意不看妈妈,俯瞰山下的县城和玉泉镇。

    欧老板听齐昊叫顾琼丫头,心想齐县长给顾部长关系不比一般啊,不由对自己闺女担心起来。

    几个人在悬崖边上站一会儿,由于海拔高、风大,虽然太阳白炽,身上的感觉却十分凉爽,习阿姨身体娇气,齐昊担心承受不住风吹,领着习阿姨向临时搭建的玉泉娘娘庙走去。

    “大姐,”欧海成靠近习阿姨,指着一片还没有完全平整出来的废墟说。“这个地方原来是玉泉娘娘庙,方圆几百里地闻名,那些年给拆了。多可惜!”

    习阿姨说:“虽然我不信迷信,但佛教也是另一种文明形式,之所有能够传承下来,总有它生存的理由吧!”

    欧海成忙说:“大姐讲得对,对极了,不瞒大姐说,许多人还想在原址恢复玉泉娘娘庙呢!”

    习阿姨没有接欧海成的话。对齐昊说:“齐昊,刚才我不是讲玉泉山开发旅游业、城市建设一定要搞出特色供游客观赏吗,古人很会观赏风景。为什么庙宇要修在这里,你看看玉泉镇那片土地,清江河丝绸一样从中间流过,远山更像是舞台布景。两个小镇像珠玉一样由清江河串连起来。百里范围尽收眼底,是何的美丽壮观啊!”

    齐昊连连点头,他不得不佩服习阿姨,把自然和城建融为一体,并有着独特的见解。

    习阿姨转脸问欧老板:“你说那位大师,就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吃斋念佛做法事?”

    欧海成见问,忙把大师的故事给习阿姨讲一遍。

    习阿姨听后感叹道:“不简单啊,坐监狱、住山洞、饿肚子初衷不改。几十年如一日,现在立志恢复庙宇。其心其志可嘉!”

    “大姐说得极是!”欧海成相邀道,“大姐,去看看大师吧!”

    习阿姨看看身边的人,点点头,欧海成赶紧前面带路,去简易棚子。

    来到简易棚前,欧海成在门前轻声叫道:“大师!”

    里面传出清朗声音:“施主请进!”

    欧海成挑开门帘,一行人依次进棚内。

    虽说是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整洁干净,到有些出乎习阿姨的意料,从这一点就看得出,大师是有操守的人。

    大师供奉的是玉泉娘娘,坐在经坛上敲木鱼念经,燃着几柱香,棚内檀香味浓浓的。

    习阿姨自来之则安之,听欧老板说大师立志恢复玉泉庙,她捐了善款,燃了几柱香,转身准备退出,又转身面向大师:“听欧总讲大师经历,我十分佩服,祝大师早日完成恢复玉泉娘娘庙善举!”

    大师睁开眼睛:“谢施主!”

    大师微微躬身单手行礼,抬首目光焦距在习阿姨脸上,内心惊奇,再看旁边姑娘更是惊骇,再看,齐昊在贵妇人身后,庙小显真龙,洪福齐天!

    习阿姨向大师行个鞠躬礼,转身要走,大师忙说,施主请留步,眼眼示意顾琼一并留下。

    习阿姨见有玄机,示意顾琼留下。

    齐昊那晚拜过大师,大师把他扶上座椅三叩九拜,虽然他不相信什么帝王之说,但在心中仍震撼不已,毕竟自己长相从某方面讲,至少接近了佛教所描绘的帝王真容,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这样的巧合能有几人!

    大师的眼神齐昊看在眼里,他招呼欧海顾、凡大雨退出临时棚,在外面等候习阿姨、顾琼!

    见众人退去,大师起身向习阿姨躬身行礼道:“施主来到小庙,小庙万荣之至,请受老纳一拜!”

    见大师要行大礼,习阿姨赶紧扶住:“大师使不得,我只不过区区一游客,偶来玉泉山,听欧老板介绍大师事迹,一时好奇参拜大师!”

    大师说:“施主不必客气,老纳这么些年,施主贵尊一方诸侯夫人,请受老纳一拜!”

    习阿姨心中默道,老顾五十挂零,得到林副首理提携,上一方省执政党书记完全有这个可能,难道大师看出了这一点?她手稍松,大师已经下拜于地,习阿姨忙对拜于地,拜毕,两人相扶起身。

    让习阿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师让顾琼坐上一把木制太师椅,背北面南,顾琼不知大师之意,大师忽然下拜,行三叩九拜之礼。

    见大师如此行礼,习阿姨一下子意识到,这是对帝胄之家独尊之礼,怎么回事,她内心不觉惊骇,手脚无措的神情。

    顾琼也懵了,她也懂得这种仪的含意,坐在太师椅上不知所以。

    习阿姨忙说:“大师,使不得。”

    顾琼坐在太师椅上看上去到还从容不迫,大师行完礼站起身,顾琼头脑仿佛一下子清醒,大师在向自己行三叩九拜之礼,她伸手要扶大师时,大师已经站起身体,看上去神闲气定。

    顾琼、习阿姨几乎同时问:“大师,怎么回事?”

    大师坐回经坛:“小施主国母之尊,庙小屈就,万望恕罪!”

    国母之尊!

    习阿姨惊得目瞪口呆!

    顾琼惊得目瞪口呆!

    习阿姨看着大师:“大师,小女一般领导干部而已,不可以妄加猜测!”

    大师说:“施主放心,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此事。”

    顾琼原本不相信这些,和尚哄人玩呢,当着游戏罢了,她问:“大师说我是国母,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而且决定一辈子不嫁人,国母从何而来?”

    习阿姨眼睛瞪着顾琼,当着大师面不好制止,说道:“丫头,大师面前不得无理!”

    “小施主问得好。”大师不计较顾琼无理,缓缓道来,“今小施主进殿时四壁陡闪光亮,熠熠生辉,随后暗香袭人,老纳顿生疑云,于是用心细细观察每一个人,但见小施主面目清丽慈祥,举止风云变幻,耳坠下垂,肌肤如玉,目光迥迥,头顶金光不散,乃当今国母无疑!”

    顾琼抬头仰面往上看看:“没什么金光啊!”

    大师道:“小施主怎么可以看见。”

    顾琼还要说话,习阿姨嗔道,丫头不得无理!然后对大师说,大师可否详解!

    “小施主虽说国母无疑,但是……”大师收住话,闭上眼睛,“阿弥陀佛,一切随缘。”

    习阿姨见大师闭上眼睛嘴中念念有词,知道谢客之意,说:“听说大师立志恢复玉泉娘娘庙,我回去自当鼎力相助,告辞了,大师!”

    大师稳坐经坛,双眼闭合不出声。

    习阿姨整理下衣服,拉过顾琼再拜大师,起身离去。

    刚出门,习阿姨悄声对顾琼讲:“大师话事关重大,丫头不可对任何人讲,切记。”

    顾琼不以为然道:“妈妈真的相信啊?”

    习阿姨说:“信不信是一回事,大师话万万不可泄露是另一回事!”

    顾琼觉得妈妈的话有道理,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东西,讲出去有什么意义。

    见习阿姨出来了,已过正午,一行人离开山顶。

    习阿姨没有走过如此狭窄陡峭的山路,走下坡路根本迈不开步子,试走了几步,实在不行,只好坐上抬椅。

    一路上,习阿姨就有想法了,顾琼走在抬椅前面,国母,那可是女人中的凤凰啊,丫头难道真有……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成为事实!

    丫头漂亮、聪慧,心界极高,出身豪门,接触的俊彦不少,有高官家庭、新生贵族、也有一般的贫民百姓,然而丫头一个也瞧不上眼,个人问耽搁至今。

    如今丫头瞧上齐昊,自己也钓上了金龟,应该说这是天意,可突然间冒出丫头是国母,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齐昊……习阿姨大吃一惊!

    习阿姨细细回忆与齐昊接触的过程,齐昊能力、魄力、智慧、相貌没得说的,他主政小小玉泉镇,一下子把整个县的经济带动起来,与同类县经济发展一下子拉下不只十年的距离,政绩摆在那里,何等的不凡和豪气,但是,要把齐昊与一国之君联系起来,她还是不敢相信。

    齐昊能够上位,习阿姨不敢相信,齐昊不能上位,丫头国母从何而来,难道正如丫头所说,齐昊与丫头没有关系?

    习阿姨内心因国母一事有如平静大海狂风巨浪骤起!(未完待续。。)

第五0九章 大姐关注

    齐昊的家庭背景习阿姨调查得一清二楚,手工业者家庭出身,父亲木匠、母亲修锁配钥匙,不但齐家、包括齐家亲戚上溯五代,也没有一个人担任过村民小组组长这样级别的领导同志。

    齐昊仕途先天严重不足,能登上权力巅峰,习阿姨摇摇头,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难道金家公子?习阿姨的内心咯噔一下,金家公子先天到是足得很,但金家公子本人的确不怎么样,结婚六年时间三次离婚,性情朝秦暮楚,不务正业不思进取,焉能成就大业?虽说位居副司长,听人讲喜欢接交狐朋狗友,仗着豪门家庭呼风唤雨,这样的人也能荣登大位君临天下,毕竟现在不是封建社会搞的家族世袭制。

    习阿姨摇摇头,这样的人即便硬件摆在哪里、且吹得天花乱坠,她也没有信心。

    习阿姨最清楚顾琼对婚姻的态度,没有她瞧得上的人绝不嫁人!

    国母还得国君配,国君在哪里,习阿姨眼前云里雾里!

    习阿姨严格说是唯物主义者,但不像顾琼那样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大师的话,她见多识广,知道人的长相给自身的智慧有必然的内在联系,既然大师点醒这事,为什么不去关注、争取?

    习阿姨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已经意识的事情只有关注和争取才能达到目的,她坐在抬椅上,梳理下思路。觉得要助丫头成功,还得一步一个步印走下去。

    习阿姨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看到目标的女人,大师既然明示顾琼有国母之尊。她就要重新审视顾琼的婚姻。

    从山顶下来没多久就到了齐昊上次吃烤全羊、喝野菌鸡汤农家。

    习阿姨下了抬椅,她意识到这次行程真还有些不可思议,不意间钓起金龟,兴奋的内心还没有平静突然又冒出丫头是国母一事,对于母亲来说,完全是猝不及防的境遇。

    院坝中央架起了烤全羊的支架,一根钢钎穿过整羊的身体放在支架上。只等客人到来点火,厨房里野菌炖鸡的香味弥漫四野,走了半天的山道。一个个肚子饿得咕咕叫,见到食物无不馋涎欲滴。

    习阿姨对眼前的美食视而不见,丫头国母的事太大了,大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省略不计。

    习阿姨在院坝中间拉把小竹椅坐下。见欧海成忙上忙下。招呼道:“欧老板,请过来下!”

    欧海成见大姐领导叫,忙碎步跑过去:“请大姐领导吩咐。”

    习阿姨说:“请坐。”

    大姐领导叫坐,欧老板忙拉把竹椅坐在大姐领导面前,模样中规中矩。

    习阿姨说:“听欧老板讲大师的故事,挺感人,看样子你对大师很崇敬。”

    欧海成拘束表情道:“这一带老百姓对大师都很崇敬!”

    “哦,”习阿姨问。“老百姓怎么个崇敬大师?”

    欧老板说:“大师给老百姓看病!”

    习阿姨不动声色,笑道:“是不是叫老百姓喝神水?”

    “不是不是!”欧老板忙否认。接着说,“大师处方,亲自找中草药治病救人!”

    习阿姨很有兴致表情问:“大师治病不搞神神道道的东西?”

    “不搞,”欧海成肯定道,“大师治不好的病,叫送医院!”

    习阿姨问:“大师除了治病还做什么?”

    欧老板回答:“讲经说法,劝人为善,应老百姓邀请做法事!”

    习阿姨问:“大师也给人卦象,算命,指吉凶祸福,前程未来?”

    欧海成认真说:“大师不搞这些,主要是靠讲经说法教化人!”

    “哦,”习阿姨若有所思道,“大师不传播封建迷信?”

    欧海成肯定道:“大师宣扬佛学,教化百姓积德行善,不传播封建迷信。”

    习阿姨问:“欧老板对大师很了解?”

    “说来话长,”欧海成回忆道,“玉泉娘娘庙被拆后,庙里的和尚全被撵走了,唯有大师撵不走,守着废墟打坐念经,政府弄去劳教回来一样不弃不离。因为好奇,我开始接触大师,这才知道大师不同于那些算命看相的先生,大师是以教化百姓弃恶从善为己任,不是骗钱的江湖术士。大师立志恢复玉泉娘娘庙,我被大师的精神感动,也帮助大师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开的独龙井煤矿出事,里面埋了六个人,身负六条人命政府肯定要我的命,我害怕了,保命要紧,赶紧逃命。逃跑前我去与大师告别,说了我想帮助大师重建玉泉娘娘庙,可现在命案在身不得不放弃,对不起大师!大师说,你一向行善,关建时刻必然有贵人相助,一个人做事要的担当,回去吧,不要做罪人,要做堂堂正正的老百姓!我听信大师的话回到煤矿,果真齐县救出了被困矿井的六个人。要不大师指点,要不是齐县长舍身相助,我这一辈子就成了罪人!”

    习阿姨听得仔细,看来大师绝不是见啥说啥的胡诌之人,有因便有果,一般人看不到因当然就不会种出果实。

    习阿姨主意已定,问:“恢复娘娘庙有困难吗?”

    “资金有缺口,这个可以想办法解决。”欧海成听出了大姐领导的意思,豁出去了的表情说,“政府不批,听人讲县执政党陈书记说是封建迷信,谁恢复玉泉娘娘庙就要追究谁的责任!”

    “胡扯!”习阿姨愤慨道,“佛学给封建迷信完全是两回事!”

    欧海成无奈表情道:“话虽这么说,陈书记是书记,他说大师搞封建迷信就是搞封建迷信,他说不准恢复就不准恢复,他表了态,玉泉娘娘庙难见天日!”

    习阿姨沉着脸问:“就因为陈书记表了态,大师才还坐在破棚子里打坐做法事?”

    情况虽说不完全如此,欧海成忙说是。

    习阿姨郑重其事说:“欧老板,我看你给大师很有缘,这样子,我回去后联系一些信佛之人,让他们给玉泉娘娘庙捐一些善款,争取在三个月之内来一趟玉泉山,把善款送到大师手里。”(未完待续。。)

第五一0章 阿姨大事

    习阿姨郑重其事说:“欧老板,我看你给大师很有缘,这样子,我回去后联系一些信佛之人,让他们给玉泉娘娘庙捐一些善款,争取在三个月之内来一趟玉泉山,把善款送到大师手里。”

    “哎哟,大姐领导啊,如此善举,大师和一方百姓无不千恩万谢!”欧老板惊喜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样说了的样子。

    习阿姨郑重其事道:“刚才说的恢复玉泉庙报批的事情,你明天把报告送过来,我办这事!”

    “大姐领导万岁,万万岁!”欧海差点儿匍匐在地给习阿姨叩头礼拜了。

    “看欧老板高兴的,一桩小事,也是我份内的事!”习阿姨感觉自己办完了一件大事,浑身轻松,“不是说烤全羊、野菌炖鸡很有特色吗,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了!”

    欧海成高兴得嚷嚷:“开席!开席!为大姐领导开席!”

    习阿姨看到欧海样子,心说这个欧海成,年岁也不小了,怎么高兴起来像个孩子!

    习阿姨觉得这次行程太离奇了,自己在河里钓起金龟,担心嫁不出去的丫头大师称着国母,虽说她不会完全相信这给丫头的婚姻有多少实质性的东西,但还是觉得这事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千丝万缕联系,不然不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习阿姨心里高兴,吃肉喝汤看上去津津有味!

    顾琼看到妈妈的样子知道妈妈钓起金龟、听了大师之言心里高兴,对两件与自己婚姻完全不挨边的事情她一点不相信。但也不想打扰妈妈的兴致,只要妈妈高兴,喜欢怎么折腾就让妈妈怎么折腾。妈妈是省财厅正厅巡视员。平时没多少工作,自由得很,现在对恢复玉泉娘娘庙有兴趣也不是什么坏事。

    顾琼知道齐昊对恢复玉泉娘娘庙持积极态度,不然欧老板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放开手脚折腾,要知道,建庙宇这类事情执政党相当警惕,西南西北的庙宇执政党已经伤够脑筋!

    午餐过后一行人下山。在玉泉镇没有停留径直回园林山庄,时间四点过了。

    顾琼安排休息,习阿姨不休息。要搓麻将。

    顾琼、齐昊、荣姐陪习阿姨搓麻将,习阿姨手气奇好,到晚上六点散场吃饭时,居然一统三。赢了一万多元!

    习阿姨笑问道:“你们是在放水?”

    当然不会有人承认放水。荣姐还找证据:“妈妈自摸占百分之八十,难道是玉泉娘娘放水?”

    习阿姨心说,玉泉娘娘今天的水也放得够大了,她忍不住开心的笑起来,把眼睛都笑成了弯豆角的样子。

    晚饭时习阿姨主动提出喝酒,还宣布,明天回省城。

    习阿姨在家和县呆不住了,要赶着回去。为了丫头,她意识到恢复玉泉娘娘庙有自己的一份责任。既然是责任,就不能懈怠,习阿姨对人和事是极端负责的人。

    晚上,欧海成把请示恢复玉泉娘娘庙的报告送来了,习阿姨问了欧老板玉泉娘娘庙的设计图纸搞好没有,欧海成说搞出来了,由省设计院根据大师口述绘制而成,习阿姨对欧老板说,你们抓紧准备,我这边有情况就通知你。

    习阿姨还要了欧海成的联系电话时,顾琼一旁觉得很好笑,大师胡诌一通,妈妈就相信成这个样子,丫头真的成了国母,妈妈还不忙上天去!

    当晚齐昊、顾琼、荣姐陪着习阿姨玩到半夜方才休息。

    第二天上班时间,习阿姨叫走齐昊、顾琼,把电话直接打到陈书记办公室。

    “陈书记你好,我是习丽娟。”

    陈书记显然没有想到习阿姨会打电话到自己办公室:“哦哟,习阿姨,你好你好,请指示!”

    阿书记年岁给大姐年岁差不多,但考虑到与顾琼是同事,与刘县长商量果断降辈份叫习阿姨。

    “陈书记,”习阿姨语气矜持,“我想给陈书记、刘县长汇报一件事,不知是到陈书记办公室来、还是请陈书记、刘县长到我这儿来?”

    “还是我和刘县长到习阿姨哪儿去!”陈书记诚惶诚恐道。

    “那就只好请陈书记动龙步了。”习阿姨话顿一下,“刘县长还不知道这事,麻烦转告一声。”

    陈书记忙说:“是习阿姨,我通知刘县长,这就过来。”

    电话收了县,习阿姨微微一笑:“荣姐,陈书记、刘县长马上要过来,请代我去接一下。”

    “是,妈妈!”荣姐看着习阿姨笑着说,“妈妈做起派来,优雅得很!”

    “是吗?”习阿姨笑道,“对陈书记这样的人,该做派时还得做派。”

    荣姐出去不一会儿,便把陈书记、刘县长接到客厅,两人见到习阿姨,习阿姨习阿姨称呼得好亲热。

    看坐,荣姐泡茶,寒暄几句,习阿姨说:“上班时间把书记、县长请到这儿来,不好意思。”

    陈书记说:“习阿姨不客气,大姐有指示,我们过来听一样是上班。”

    习阿姨说:“指示不敢当,请二位父母官过来,是要父母官帮我办件利县利民的小事!”

    陈书记说:“利县利民是大事,习阿姨讲出来,我和刘县长立即办理!”

    “好!”习阿姨高兴表情,挪挪身体,“我来家和县几天,走了走看了看,还上趟玉泉山。”

    陈书记惊喜道:“大姐上了玉泉山啊!”

    “没想到玉泉山那样的美,真叫人流连忘返呀!”习阿姨笑盈盈道,“听说县执政党、县政府已经规划玉泉山搞旅游业,很好很好,陈书记、刘县长有眼光,玉泉山旅游业搞起来,又是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

    陈书记忙说:“那是那是!”

    “据我所知,”习阿姨煞有介事道,“三山五岳之所以天下闻名,无一不有厚重的文化沉淀,它们的文化来至哪里,无一不是佛教,不知我讲的对不对?”

    陈书记忙说:“大姐讲得对,对极了!”

    “华夏国我走许多名山大川,对这些名山大川我有过一些研究,发现有一个共同点,它们之所以闻名,佛教文化成为名山大川闻名的最重要组成部分!”习阿姨不慌不忙道,“玉泉山之所以不闻名,而且还没有进行游戏开发,有一个重要原因,给当年把玉泉娘娘庙拆掉了有极大的关系!”

    陈书记说:“大姐分析得非常正确,当年不拆玉泉娘娘庙,可以这样讲,家和县的温泉、玉泉山同时开发,已经可以进入旅游强县了!”

    “陈书记讲得好!”习阿姨赞杨陈书记,话锋一转,“政府那时把玉泉山的娘娘庙给拆了,玉泉山文化沉淀毁于一旦,旅游资源损失殆尽,这是多么痛心疾首的事情啊!”

    陈书记忙说:“这的确是件痛心疾首的事情!”

    习阿姨目光注视陈书记:“看得出陈书记有些自责,其实陈书记、刘县长没有一点责任,都是以前那些不懂佛学、不知道旅游是何物的同志干的好事!”

    陈书记说:“作为一届届往下传承的执政党和政府,还是有一定的责任。”

    习阿姨风趣道:“陈书记意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县长忍不住笑起来。

    陈书记自嘲道:“习阿姨说的意思!”

    “算是陈书记有认识,”习阿姨说,“叫政府把玉泉娘娘庙恢复交还老百姓吧,没那个财力,我去玉泉山有人告诉我,老百姓愿意恢复玉泉娘娘庙,这是好事啊,既恢复了玉泉山的文化根基,又启动了旅游业,今天我把两位请来,就是商量这件事!”

    习阿姨亮了底牌,看着两人。

    刘县长说话了,刘县长说:“正如习阿姨所说,玉泉山恢复玉泉娘娘庙一举几得,恢复佛学文化、发展旅游经济、富了当地老百姓,政府利用旅游改善投资环境,我觉得这是多赢的事情,可以放开手脚干!”

    陈书记说:“我赞成刘县长的意见,但有个问题又不得不引起我们注意,如果有人打着恢复佛学文化幌子,行封建迷信之实怎么办?”

    习阿姨鼻孔哼一声,面色严肃道:“改革开放,窗户打开,苍蝇、蚊子飞进屋子、江洋大盗还跟着进屋子来了呢,改革开放难道就该放弃?”

    陈书记老脸一热,赶紧噤声。

    刘县长说:“习阿姨,我和齐县长详细论证过玉泉山的旅游开发,一致认为必须以恢复玉娘娘庙为切入点,基础设施立即跟上,把公路修上去,电网拉上去,这样就可以边开发边启动旅游业了!”

    习阿姨说:“刘县长的建议很不错,政府在搞基础设施建设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帮忙的,绝不闪到一边去!”

    “习阿姨!”刘县长叫得十分亲热,“公路如果省交通厅支持、拉电网如果省电力公司支持,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习阿姨马上说:“这个我可以出面讲讲,涉及到具体工作时,我通知刘县长直接给他们谈。”

    “谢谢习阿姨。”刘县长恭敬道。

    习阿姨脸转陈书记:“宗教事务由执政党负责,陈书记,恢复玉泉娘娘的工作有什么打算吗?”(未完待续。。)

第五一一章 谁不盖章

    习阿姨脸转陈书记:“宗教事务历来由执政党负责,陈书记对恢复玉泉娘娘庙有什么打算吗?”

    习阿姨问,陈书记清楚是齐昊搬出习阿姨折腾恢复玉泉娘娘庙的事情,他仔细分析过这事,已经拆了的庙宇要想重建上面不会批,封建迷信和佛学界定本来就模糊不清,何况玉泉山不是什么名山,庙宇也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佛教圣地,事至今日连藏经也拿不出一本,说穿了就是搞封建迷信。

    重建玉泉娘娘庙的事在县上闹得哄哄动动,陈书记在大庭广众把大师活动界定为封建迷信,意在警告齐昊,叫他自觉一点,不要再折腾了,谁知齐昊竟然变本加厉,搬出远方神圣习阿姨折腾这事。

    习阿姨关注这事,陈书记不敢直接讲重建玉泉娘娘庙是搞封建迷信,他说:“习阿姨,玉泉娘娘庙已经拆除四十余年,没有留下文物,更别说藏经,听说只有一个跛腿和尚,搭间棚子搞封建迷信……”

    “陈书记见过跛腿和尚?”习阿姨打断陈书记话问。

    陈书记一愣怔:“没见过。”

    习阿姨脸一沉:“没见过怎么就肯定跛腿和尚搞封建迷信?”

    陈书记又一愣怔:“听人讲的。”

    “听人讲的?”习阿姨看着陈书记,“有人还讲执正党不民主、搞**,陈书记也相信?”

    陈书记看着大姐尴尬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习阿姨反问道:“陈书记还有什么意思?”

    陈书记被习阿姨的话抵进了死角,说:“我的意思是。玉泉娘娘庙原本应该恢复,但由于拆除时间已经四十余年,文物散尽。藏经全无,拿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证明是佛学之地,这种情况想要重建玉泉娘娘庙,上面不会审批!”

    “我听懂陈书记话的意思了,”习阿姨看着陈书记,“陈书记的意见玉泉娘娘庙应该重建,只是苦于上面不审批?”

    陈书记赶紧说:“就是这个意思。习阿姨!”

    习阿姨拿出欧海成交给她的报告递给陈书记:“请陈书记、刘县长过目!”

    陈书记接过看,竟然是重建玉泉娘娘庙的报告,他阴着脸看完。把报告递给刘县长,刘县长看了,递回陈书记。

    “既然陈书记担心上面不审批,”习阿姨说。“没关系。我们分下工,上面审批的事由我去办,县上审批的事由陈书记、刘县长办,二位父母官,这样行不行!”

    习阿姨不等两人回话,拨通杨书记电话:“你好,杨书记,我是习丽娟!”

    杨书记忙说:“你好大姐!”

    习阿姨说:“我准备下午回去了。”

    杨书记呵呵笑道:“好不容易来一次。多玩几天吧大姐。”

    习阿姨说:“有件事急着办,还要烦劳杨书记。”

    听说大姐有事。杨书记忙说:“我马上过来接你。”

    习阿姨说:“午饭过后杨书记再来吧,这边还要烦劳刘县长、陈书记。”

    杨书记问:“大姐要办什么事,我叫他们准备!”

    大姐说:“市上有个宗教事务局吧,就盖个章。”

    杨书记说:“行,我叫他们准备!”

    习阿姨说:“谢谢杨书记。”

    习阿姨电话收了线,看着陈书记、刘县长:“劳烦二位了。”

    陈书记忙说:“没事没事,盖好章我和刘县长立即送过来。”

    习阿姨说:“烦劳父母官了!”

    陈书记、刘县长拿着报告离去,习阿看着两人背影,脸上露出微微笑意。

    午餐刚过,陈书记、刘县长把报告送来了,习阿姨见盖了章,满意道:“谢谢陈书记、刘县长了。”

    陈书记说:“大姐帮助家和县发展旅游业,宏扬佛学,应该我和刘县长感谢!”

    院坝响起小车喇叭声,荣姐随后进来:“杨书记接妈妈来了。”

    “知道了!”习阿姨站起身,“丫头在家和县让陈书记、刘县长操劳了,有时间到省城,一定到家作客!”陈书记忙说:“一定拜望大姐。”

    顾琼、齐昊在里屋收拾行李,东西不多,一个旅行袋,顾琼准备买些土特产带回去,习阿姨不许,说谁吃那东西啊,带回去反到没法处理。

    四人送习阿姨下楼,杨书记站在大坝等,见习阿姨下楼来,忙上前把习阿姨迎进自己车。

    陈书记、刘县长给习阿姨准备了土特产,习阿姨原本是不收的,然重建玉泉娘娘庙的章都盖了,总得给陈书记一点面子吧,习阿姨爽快答应,陈书记、刘县长亲自把土特产装进杨书记车的后备厢,齐昊把习阿姨的行李、荣姐把养金龟的玻璃缸也放进后备厢里。

    陈书记、刘县长要送习阿姨,习阿姨发话了,叫齐昊、顾琼送到县界,不再烦劳陈书记、刘县长。

    临行时,习阿姨拉起荣姐的手:“这次我到家和县最值得庆幸的是,一生中多了一个女儿。”

    荣姐眼睛泪花花的:“妈妈!”

    荣姐没有送习阿姨。

    习阿姨小车走不见了,陈书记、刘县长各自乘坐自己的小车离去,吴局长命令警察收队,荣姐叫人拿走了装修告示牌,开张做生意。

    顾琼和齐昊坐一辆车,小车来到县界时,杨书记车停下来,顾琼、齐昊下车,习阿姨没有下车,放下车窗玻璃说,丫头、齐昊,好好工作,多给杨书记汇报!

    顾琼说是,妈妈;齐昊说是,习阿姨。

    小车玻璃窗缓缓升起,疾驰而去。

    齐昊、顾琼目送小车至不见踪影,两人不急着上车,转脸对视。

    齐昊问:“丫头,咱妈……”

    “少咱妈咱妈的!”顾琼脸一撇,目光向远方望去。

    齐昊嘿嘿道:“丫头,问一件事。”

    顾琼回脸看眼齐昊,又转脸一边去,要问就问呗,别神神道道的。

    “习阿姨……”

    顾琼回脸过来:“怎么不说咱妈了呢?”

    齐昊嘿嘿笑道:“怕丫头骂人!”

    顾琼笑道:“到还长记性!”

    齐昊诡谲目光看着顾琼:“习阿姨来看丫头,钓起金龟眉开眼笑,去玉泉山回来仿佛变了一个人……”(未完待续。。)

第五一二章 德放临险

    齐昊说:“习阿姨……”

    顾琼目光横过来:“怎么不说咱妈了呢?”

    齐昊嘿嘿笑道:“怕丫头骂人!”

    顾琼笑道:“到还学会了长记性!”

    齐昊诡谲目光看着顾琼:“习阿姨来看丫头,钓起金龟喜得眉开眼笑,去玉泉山回来仿佛变了一个人……”

    “以为妈妈联系上你了,想得起!”顾琼打断齐昊的话。

    “更奇怪的是,习阿姨竟然关心起重建玉泉娘娘庙来了!”齐昊看着顾琼,“丫头,怎么回事?”

    顾琼目光移开齐昊:“你问我,我问谁去!”

    齐昊说:“大殿只有你和习阿姨,大师说些什么不问你问谁?”

    顾琼俏脸忽的红到耳根子,大师说自己是“国母”,还行三叩九拜大礼,到目前为此,自己只有眼前这个假冒伪劣男朋友,“国母”从何而来?纯属胡诌!这个大师,胡诌什么不好呢,即便胡诌国首院总首理也成,讲出来逗人开心何尝不可以,然而说“国母”就不那么简单了,别说母亲、连自己都惊讶不已、猜测不已。母亲见多识广,看样子也不仅仅半信半疑,从重建玉泉娘娘庙这事看出,母亲对“国母”认了真,以为竭尽全力努力一番,“国母”就可以手到擒拿似的!问题是大师说的一点也不靠谱,想想就明白了,自己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做母亲都没有具备资格。如何去做“国母”,这不是睁着眼睛做白日梦吗?

    见齐昊追着问,顾琼敷衍道:“大师说妈妈是贵夫人。妈妈一时高兴,就关心起娘娘庙来了!”

    齐昊皱皱眉头:“习阿姨谁都能看出是贵夫人,称呼贵夫人的人大有人在,大师说习阿姨是贵夫人就这样高兴,怎么说得过去?”

    顾琼也知道这样解释有点勉强,于是拿出姑娘耍横的本领:“大师就说妈妈是贵夫人,妈妈高兴。就这么着,打破砂锅问到底,觉得有意思吗?”

    齐昊嘿嘿笑笑:“丫头。我不是关心习阿姨高兴的原因吗,了解了原因,我们才好应对呀!”

    顾琼被齐昊给说烦了:“谁给你‘我们’了,我是我。你是你。问这问那,不怀好意!”

    齐昊愣愣的看着顾琼:“丫头,我给你打掩护,就算我话说得不对,也不该说我不怀好意呀!”

    “说了,怎么着?你就是不怀好意!”顾琼气咻咻样子转身走向小车。

    齐昊跟了去,上车,两人并排坐后排。无语。

    齐昊对习阿姨的变化真的有些郁闷,据他观察。习阿姨绝不会为大师说她是贵夫人高兴,习阿姨就是贵夫人,几十年的贵夫人早当腻了,不可能因为大师封习阿姨个贵夫人,习阿姨就会热心为重建娘娘庙出力。

    中午吃饭时习阿姨对齐昊讲了,她不但要把恢复玉泉娘娘庙的批文搞到,还要拉一些富翁、贵胄捐款玉泉娘娘庙,让玉泉娘娘庙尽快重见天日。

    饭桌上,习阿姨还不停打量齐昊、不停打量丫头,齐昊注意到了,这种眼神习阿姨从走出大师棚子就有了的,大师一定说过什么非常能调动起人的**的话,习阿姨至少听进去了才有可能如此上心。

    齐昊分析,能够让习阿姨如此关注的不应该是她本人,她的身份早已确定,也不应该是女婿,她已把自己当着了女婿,虽说顾琼在习阿姨面前支支吾吾没有承认,习阿姨也没有直截了当问自己,但从齐昊、顾琼接触看,习阿姨深信不疑丫头和齐昊的关系,难道说……

    齐昊想起了大师给自己三叩九拜的情形!

    齐昊转脸目光直视顾琼眼睛,顾琼慌忙躲避。顾琼目光闪烁,难道大师说顾琼是……难道这是天意?齐昊再看顾琼,顾琼眼睛瞪着齐昊,递下眼神。

    车内后视镜凡大雨能看到两人,虽说凡大雨是自己人,但两位县领导在车内暧昧总是不应该的。

    齐昊与顾琼目视前方各怀心事,小车回到县城,各自上班去了。

    习阿姨在小车上把重建玉泉娘娘庙的报告递给杨书记,杨书记看后立即拨通秘书记电话,小车到达三江市区时,有关部门一把手亲自带着公章等在杨书记办公室。

    习阿姨没有下车,就在车内等杨书记,不到二十分钟,所有应该盖的章盖齐。

    杨书记把报告送还习阿姨,习阿姨接过后说谢谢!

    杨书记说,大姐为发展三江经济亲力亲为,应该我感谢才是!

    车上,习阿姨讲了自己对陈书记的看法,总的评价为,思想僵化,开拓创新精神缺乏,心胸狭窄,特别点了一句,听说有经济问题。

    现在不搞阶级斗争了,体制内要修理谁只要抓住他的经济问题不放,就能一步到位。双开、判刑,绝对不像前些年路线斗争,还有冤假错案平反的机会!

    现实中,科级以上领导同志谁没有经济问题,体制内就好比装满墨水的砚台,毛笔伸进里面有不变黑的道理?

    杨书记对习阿姨的看法十分赞同,说德放同志这些年暮气严重,群众有所反映,是应该加强教育了!

    话说到这里习阿姨不讲了,都是明白人,习阿姨选定了陈德放同志让位。

    这怪不得习阿姨,根据陈德放同志的表现,不是让位问题,是早应该到属于他的地方去了。

    杨书记小车准时到达省城,林省长夫人果真接见了杨书记,杨书记乘着两位夫人高兴,讲了自己愿意在基层继续艰苦奋斗的意思,二位夫人也没拍胸口打保证,也就笑笑了事。

    果真,中央执政党组织部文件任命杨书记为察省政协副主席后,其他两位同时任命的副主席赴省政协履新,杨书记仍留在三江市,按照杨书记牢骚话说,组织觉得老黄牛好使,继续艰苦奋斗干革命,看样子陈书记还很有意见呢!

    夫人路线,侧面出击,既奏效还不伤身子!

    杨书记从省上回到三江市,大姐意图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况且据他掌握的情况,家和县陈德放同志已渐渐失去对局势的掌控能力,经济问题也有反映,决定由组织得找陈德放同志谈次话,经市执政党常委会议决定,由市执政党组织部执行市执政党常委会议决定。

    陈书记得到市执政党组织部通知,赶到市执政党组织部,进了市执政党组织部部长万太清办公室。

    陈书记进办公室:“你好你好,万部长!”

    万部长坐在办公桌座椅上没动身子,隔着桌子把手伸过来给陈书记握握:“坐,德放同志。”

    万部长平时好像没有这么大的架子,陈书记心里不由犯嘀咕,谈话,什么意思?

    陈书记坐下后,秘书记过来泡茶,陈书记忙站起身,秘书记泡好茶,陈书记说谢谢,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平视万部长,挺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样子。

    万部长不说话,办公室寂静,陈书记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心无由的生出恐惧,组织找谈话,又不是纪委,害怕什么呢,可陈书记内心就是害怕,连自己都知道,没有来由的。

    县一级扎扎实实一方诸侯,照理说万部长对待一方诸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何况家和县的经济在三江市一跃成为区、县第一名,但万部长就是用这种态度接待陈书记。

    万部长看着陈书记,约十来秒时间:“德放同志呀,市执政党常委会议决定我代表组织给你谈次话,主要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常委班子的团结问题,二是经济驶入快车道后执政党建设问题,三是德放同志存在的一些不足问题。”

    万部长张嘴就三个问题,陈书记心里明白这不是万部长个人的意思,是市执政党常委会的意思,也就是杨书记的意思。陈书记心想杨书记怎么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自己对他的无私奉献,他真的要忘得一干二净?

    陈书记表态道:“万部长,我一定按照组织谈话,不断修正自己错误,发挥自己主观能动性,把家和县各项工作按照市执政党要求搞上去。”

    “谈第一个问题吧。”万部长语气平静,“据反映,在最近的一些常委会议上,德放同志总是少数派,当然,很多时候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作为家和县执政党的书记,总是沦落为少数派是不是值得磋商,在国外,少数派往往是在野党、反对派,德放同志是县执政党书记,组织不愿意看到书记在常委会上的主张形不成决议、成为其他常委提出主张的反对派!”

    “那是那是!”陈书记感觉万部长话语虽然柔软,但话的质地太锐利,有如字字剌进胸膛直捣心脏般凶险,但的确如万部长所说,他在家和已经沦落为反对派,“万部长,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什么近年来出现这种情况,我参加工作这么些年,从工作员、股长、副局长、局长、镇党委书记、县执政党副书记、县长、县委书记,一路脚踏实地走过来,现在沦为反对派,这个问题值得深思!”(未完待续。。)

第五一三章 惊出冷汗

    “组织给德放同志提个醒,作为执政党书记,只有团结大多数常委,才能有效贯彻执行上级执政党的政策方针!”万部长看着陈书记,面色严肃,“谈第二个问题,家和县经济建设已经驶入快车道,这是不争的事实,现在摆在面前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领导干部的思想教育和素质提高问题,常委会注意到了家和县近年来出现的一些怪现象,出问题的领导干部大多数陈书记比较信任,当然我们不否认陈书记给这些人在长期工作中建立了个人友谊,但是,友谊代替不了法纪,对这些人,该怎么处理还得要处理!这些人中有处级、科级,有的已经沦为犯罪份子,常委会议一致认为,家和县的干部教育是有问题的,作为执政党书记,放松了对领导干部的教育,其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万部长的话字字惊雷,陈书记后背透过一股寒气,执政党对领导干部的教育从来都是重中之重的工作,不过这是一件长期的、持之以恒、潜移默化的工作,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硬件证明对领导干部教育工作重不重视,上面说重视就重视,上面说不重视就不重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万部长代表组织提到这个问题,陈书记不能否认,组织指出的问题就是问题,组织永远正确英明,难道会冤枉德放同志不成!

    陈书记明知组织指出问题于他个人的严重性,表面还得吃不完全兜着。这是态度问题,他不动声色来个四两拨千斤:“对于领导干部的教育问题,县执政党在今后工作一定要摆在更加重要的位置!”

    “第三是德放同志存在的一些不足问题。”万部长看着陈书记继续指出,“首先是对家属管理不严,凤凰新村**工程到现在还有人反映,虽说是家属干的,矛头直指德放同志。此外,有关经济往来、土地审批、工程发包等方面也有所反映,有些问题可以立案调查了。但是组织还是信任德放同志的,会议决定给德放同志提个醒,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处理好,不要老让人家揪住小辫子!”

    陈书记没有辩解,一味是是是把万部长的话兜着,组织既然已经决定。辩解就是对抗。组织要是认真决定查一查,那他就有可能换一个环境生活下半辈子!

    当然,陈书记不辩解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他不相信,杨书记会把他一棍子打死,即便杨书记已经决定要一棍子把他打死,只要他摊牌,杨书记的棍子举得再高也得收回去。他心里有底,才不会给万部长斗嘴巴劲。

    陈书记从万部长办公室出来。眼前灰蒙蒙的,人有种分不清东西南北的感觉。作为领导干部,组织是靠山、依托、底气,陈书记感觉到自己后背虚空,身子站立不稳。

    陈书记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想到了应该找杨书记,毕竟他是杨书记亲手提拔起来的,事到如今,杨书记念及旧情对他也应该有垂怜之心。

    陈书记来到秘书办公室,杨书记秘书对陈书记到还尊敬,让坐,泡茶,听陈书记说明来意,马上通报杨书记,回来对陈书记说,杨书记叫等等。

    此刻陈书记心乱如麻,他检查自己,要说工作,从前怎么干的现在一样怎么干的,从前工作一呼百应,他提出的各项工作思路、各种决定、干部任免常委会议一致通过,没见着有什么人反对。自从齐昊在大地乡崛起,他就开始了与从前不同的经历,特别是齐昊进入常委后,形势急剧变化,导致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齐昊,安份守纪人中不安份守纪的人,稳定局面中的不稳定因素,陈书记内心认定。

    在大地乡,修渠引水就修渠引水呗,渠修好了、水引来了,齐昊联合黄章华把蒋书记斗下去。在玉泉镇,大刀阔斧整顿煤矿、把察省火力发电厂引到玉泉镇建设的同时,把万书记父子送进监狱。入常后第一次常委会就与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交锋,导致两人双规。接下来矛头直指自己,导致自己在凤凰新村建设上差一点栽大跟斗、出大问题。不仅这些,最关键的问题还在于,常委会议发生了巨大变化,几乎所有常委倒向刘、齐二人,让家和县理直气壮的一哥名不符实。陈书记深切认识到,遇上齐昊,人生倒霉透顶了!

    陈书记认为到给杨书记讲明真相的时候了,让陈书记关注齐昊,对齐昊的使用信任得谨慎小心。

    秘书通知,杨书记叫陈书记去办公室。

    陈书记小心翼翼走进杨书记办公室,见陈书记已经在待客区等他了。

    “你好你好杨书记,打扰了,对不起!”陈书记碎步跑过去,也不管杨书记愿不愿意,老远就把手伸出去。

    陈书记记得,杨书记在待客区接待他,这是第一次,往次两人都坐在办公桌旁讲话,这一变化,说明杨书记已经把自己当着客人,不过也好,到底还是杨书记的客人。

    “德放同志,请坐。”杨书记坐在沙发上延手道。

    “是,杨书记。”陈书记隔着茶几坐在杨书记对面的沙发上,他发觉与杨书记对得太正,往旁边挪了挪身子。

    秘书记泡好茶,退出办公室。陈书记端起茶杯喝茶,看得见他的手在颤抖,毕竟是在官场混的人,明白万部长找谈话的三个内容不是说着玩的,要说有事就是大事、要说没事也可以说没事。

    “万部长那边去了吗?”杨书记问,语气到还和气。

    “去了,杨书记。”陈书记平抑下自己的情绪,“组织给我指出三个必须改正的问题,指出得好啊,及时,拨正了我在工作中出现的偏差,作为个人,我向杨书记的关心和爱护表示感谢!”

    杨书记谈然道:“我调家和县工作时,你好像在农业局种子站工作、小杨在剧团,是不是?”(未完待续。。)

第五一四章 德放底气

    杨书记谈然道:“我调家和县工作时,你好像在农业局种子站工作、小杨在剧团,是不是?”

    陈书记见杨书记回忆过去,忙说是。

    “那时你们二十来岁,我三十来岁了,晃眼二十年了吧?”杨书记问。

    陈书记回答是,他清楚那段历史,从那时起,他开始了副局长、局长、镇党委书记官场历程,杨书记任市执政党组织部长后,他任副县长直到县委书记。应该说,随着杨书记的升迁,陈书记步步紧跟。

    这里面有一个秘密,杨书记、陈书记心里清楚,其他人只能算着捕风捉影,杨秋菊是杨书记实实在在的情人,也就是说,杨书记、杨秋菊合作给陈德放同志戴了顶绿帽子!

    杨书记调任家和县委书记没有带家属,吃住都在县政府招待所,一个人。

    六一,执政党生日,剧团排演大型歌舞剧《姜姐》向执政党生日献礼,杨秋菊出演主角姜姐。

    那天各单位、各团体、各企事业单位派代表观看演出,剧场坐满了人。

    杨秋菊人年轻,个子高挑,五观端正,化了妆,穿上姜姐定型旗袍、围上姜姐定型围巾,杨秋菊便成了时代美女。

    演出结束,杨书记走上舞台亲切接见剧组全体演职员,杨秋菊是姜姐,英雄人物,主角,自然站在舞台前的正中间。

    杨书记一一与演职员握手,他握住杨秋菊的手时。小粉手既暖和又柔软,杨书记就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他的手指甲挖了下杨秋菊的手心。

    杨书记到是有意的。也不知道杨秋菊感觉到杨书记挖自己手心没有,当时台上的气氛非常热烈,领导接见一个个喜笑颜开,巴掌拍得啪啪啪啪响,谁也没有注意到杨书记这个隐秘的小动作,杨秋菊也没有一点异常表现,她是主角。英雄人物,姜姐,看她样子。简直就是时代圣女,身处舞台中央,比哪个都要幸福高兴呢!

    杨书记接见结束,与全体演职员合影留念。杨书记是核心。当然要站在舞台中间,杨秋菊饰演姜姐,当然也是站在舞台中间,两人很自然的站在一起。卡嚓!两人紧挨着身体合影,不过正大光明,舞台那么多人,紧挨着杨书记站的人多着呢!

    六一过去,县执政党照开了有《姜姐》剧组主要演职员参加的座谈会。座谈会上,根据杨书记提议。杨秋菊即兴表了《红梅赞》唱段,杨书记叫好,所的人叫好,巴掌拍得啪啪啪啪响!

    杨书记发表重要讲话,提出学习《姜姐》精神,把《姜姐》送到千家万户去!

    送《姜姐》下乡活动随即掀起**,杨秋菊着实忙了一阵子。

    要说呢,杨秋菊经常往招待所跑陈德放同志也知道这事,有时杨书记的秘书还往陈德放家去,说县委通知杨秋菊同志召开宣传工作会议,杨秋菊接到通知一阵风跑去。

    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杨秋菊有事,杨秋菊信杨、杨书记信杨,本家人,本家人不欺侮本家人。

    某天局长安排陈德放同志下乡住社,陈德放同志收拾行李住社去了。

    那时交通不方便,不能早出晚归,身为农业局的工作员,经常安排下乡住社,下去一两个月不回家是常事,住社,是那个时期党、政工作人员的经历。

    陈德放同志分配在边远地方住社,去后发现,忘了带粮票,那时粮食紧张,身为一般工作人员没有白吃资格,饿着肚子不能住社,第二天他向工作队长请假回家拿粮票,走了几十里路、乘了百多里地的车,下午四点多钟时回到家推开家门,眼前情形陈德放同志惊呆了!

    在光线昏暗的老屋子木床上,杨书记正光着身子按住光着身子的杨秋菊嗨哧嗨哧出大力!

    陈书记站在门前傻愣着,杨书记背着陈德放同志,不知道门前站着人,还一个劲一下一下出大力撞击杨秋菊,杨秋菊的头在枕头上随着杨书记的撞击节奏偏来偏去,嘴巴有节奏的发出呻吟声。

    杨秋菊的头偏过来时,看到了站在门前傻了的陈德放同志,惊叫一声!

    杨书记转头过看着陈德放同志,眼睛睁得老大,目光凛冽,陈德放同志心头一紧,身体打个哆嗦赶紧退出屋子。

    陈德放同志退出屋子来到街边远远地方注视自己家门,见杨书记走了才回到家里。

    陈德放同志回到家杨秋菊正在厨房忙,给陈德放同志杀鸡吃。

    陈德放同志不说话,个人坐在屋子里,杨秋菊不敢出声,屋子里的空气就给要爆炸了似的。

    鸡炖好了,杨秋菊终于找到说话的理由:“吃饭吧,德放。”

    陈德放同志坐上桌子,不说话,夹块鸡肉就吃。

    毕竟给陈德放同志弄了顶好大的绿帽子,杨秋菊大气不敢出,防备目光瞄着陈德放同志,连伸筷子搛鸡肉吃也不敢的样子。

    陈德放同志不管杨秋菊吃不吃,自个一个劲的吃,一只鸡被他一个人吃得光光的!

    吃光了鸡,陈德放同志拉着杨秋菊进卧室,一推掌掀杨秋菊在床铺,几下扒拉下杨秋菊的衣服裤子,那里带着陈德放同志的身体内的怒气忽的杀进杨秋菊的身体!

    陈得放同志给疯了似的,眼睛瞪得滚圆,咬牙切齿,边杀杨秋菊边恨恨道:“我叫你给他狗日的日!我叫你给他狗日的日!”

    杨秋菊吓得大叉双腿,让陈德放同志胡乱杀,不敢吭声。

    陈德放同志第二天走时,不看杨秋菊:“告诉他,你不想在剧团了!”

    陈德放同志痛杀杨秋菊时就想好了,狗日的日老子老婆,老子的事就找狗日的,想白日,去你麻麻的!

    当然,陈德放同志叫老婆改行,只是探探路子,作为一般工作人员,县委书记的深浅他不清楚,怕的是要求高了得不偿失。

    杨秋菊的事被陈德放同志看到后,怕得陈德放同志要死,陈德放同志要她去找杨书记,她就去县政府招待所找杨书记。

    杨书记见到杨秋菊面现惊讶表情,毕竟动杨秋菊时人家男人亲眼看到了,即便是县执政党书记,人家男人闹将起来是麻烦事。

    见杨秋菊笑盈盈样子,杨书记略略放心:“他打你没有?”

    杨秋菊回答:“没有。”

    “骂你没有?”

    “没有。”

    “没有?”杨书记有点吃惊,亲眼见人给他戴绿帽子,他忍得下这口气。

    杨秋菊见杨书记不说话,说:“他叫我对你说,我不要在剧团了!”

    杨书记心说,这小子还有大局观呢,知道怎样处理才是最佳选择。他没说话,点点头,默认此事。

    陈德放同志再回家时,杨秋菊已经调文化局员任工作员,负责群众文艺。

    杨书记调动杨秋菊时说得好,对宣传教育工作有贡献的同志,组织就是要把他们安排到适合的岗位。

    说来也是,有个演样榜戏的主角都可以当文化部长,为什么演姜姐的杨秋菊就不能到文化局当工作员?

    陈德放同志见杨秋菊的事如愿以偿,决定去杨书记办公汇报思想。

    工作队队员给县委书记汇报思想越了好几级,杨书记破例接见了陈德放同志。

    陈德放同志在杨书记办公室坐定,秘书泡好茶退出去。

    杨书记先说话,杨书记说:“从工作队汇总的情况反映,你在下面表现不错,年青人,立足自身脚踏实地干出成绩,组织是了解的!”

    陈德放同志说:“通过下去锻炼,我的政治素质和为人民服务的本领得到很大提高,思想上积极向组织靠拢,行动上努力追求进步,请杨书记加强对我的培养教育!”

    陈德放同志说话时觉得脸在发烧,但当他想起杨书记日他老婆时“嗨哧嗨哧”没看着他脸发烧时,自己的脸有什么可烧的,他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好啊!”杨书记高兴表情,“年青同志就是要有理想、有追求、积极向组织靠拢,加强政治学习,联系人民群众,工作任劳任怨,争取做一个合格的执政党员……”

    “杨书记,”陈德放同志说,“我不是执政党员。”

    杨书记微微一怔:“你把申请交到农业局支部吧。”

    陈德放同志说:“我们局长强调执政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和先锋模范作,关把得紧,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加入执政党申请批准。”

    杨书记说:“好吧,这事我给他讲讲,执政党必须吐故纳新、吸收新鲜血液,才能保证组织的先进性、纯洁性和先锋模范作用!”

    “谢谢杨书记,”陈德放同志站起身,他是要离开杨书记办公室了的,但想到自己已经看到杨书记日自己老婆了,还有什么话不好说的呢,他转过身,“秋菊让我给捎个口信,调动的事谢谢杨书记!”

    杨书记一愣怔,瞬息恢复常态:“杨秋菊同志在文艺工作方面做出了杰出的贡献,应该的,请转告杨秋菊同志,把群众性文艺活动搞起来,争取承担更重要的工作担子!”

    陈德放同志尊崇表情道:“谢谢杨书记。”

    杨书记看着陈德放同志心说,日你老婆说谢谢,天下竟然有这等便宜事!(未完待续。。)

〈官行天梯〉十一月二十四日上首页VIP推荐了!

接编辑部通知,〈官行天梯〉十一月二十四日下午两点(明天)上首页vip推荐了,为此,笑看云飞扬感谢〈官行天梯〉发书以来书友的关注和支持,烈手编辑老师的指导、鼓励和推荐。

    〈官行天梯〉开始时一些章节写得并不太吸引人,所幸的是,书友及时指出,烈手编辑老师及时指正,才有后来越写越好,直到上首页vip推荐,作为作者,感谢之余决心写好这本书,把更多的精采奉献给书友和烈手编辑老师!

    谢谢!(未完待续。。)

第五一五章 天大秘密

    杨书记看着陈德放同志心说,弄你老婆说“谢谢”,讲礼貌、讲文明,不愧为利己利人、不生事端的好同志!

    陈德放同志走出杨书记办公室,“谢谢”两字等于告诉杨书记,想我老婆随时请!德放同志有自己的见解,既然事情生成、性质决定,还顾忌多一回少一回、以前行现在就不行?要做人情就得把事情挑明,回报也好来得稳妥及时,人生苦短,少壮不借力,老来徒伤悲!

    后来的事情就不说了,杨书记、陈德放、杨秋菊三人配合到也默契,杨书记想进餐随便请,杨秋菊提拔为文化局副局长,陈德放同志加入执政党步入仕途、追随杨书记直到现在家和县执政党书记。

    回忆过去正视现实,陈德放同志已是县执政党书记,杨书记提任三江市执政党组织部长后与杨秋菊断了关系。十几年晃眼过去,杨秋菊已是四十多岁的人,徐娘半老虽说风韵犹存,然杨书记官居市执政党书记,随着地位提升观念改变,杨书记要找个二十来岁美貌如花的小姑娘不是什么难事,三人之间的关系只能作为往事回忆。

    杨书记主动回忆往事正中陈书记下怀,德放同志处于关键时期,得找杨书记忆往昔谈今朝化解问题。

    陈书记说:“那时杨书记叫我和秋菊小陈、小杨,听起来真亲热。”

    “是吗?”杨书记看着陈书记笑眯眯的,“那时我讲过。小陈能够担当大任,果然后来担任家和县执政党书记!”

    “回想起来,我和秋菊的每一次进步。都是杨书记关心、关注,悉心培养教育得来的!”陈书记说话时内心悲哀起来,现在提老婆也只能香香嘴巴,不能作为干货送杨书记,即便送,人家也不要,“恐美人兮迟暮”。这个时候他才深刻领会屈原诗句的深意。

    “也不尽然!”杨书记说,“这给你们夫妻的努力分不开!”

    陈书记心里骂道,这个时候知道我们是夫妻。当初弄杨秋菊怎么不把我当作她的男人?他说:“正如杨书记所说,经过这些年努力走到今天,没想到不稳定因素出来了!”

    “有这事?”杨书记看着陈书记。

    陈书记回忆表情道:“不稳定因素集中表现在这一两年,矛头直接对准我。值得注意的是。每发生一个事件都要轰动一时,且直接牵扯我,这里面难道没有问题?”

    杨书记沉着脸,不出声。

    “这些年我的工作有目共睹,特别是家和县的稳定工作,在杨书记亲自领导下做出了显著成绩,我任家和县执政党书记几年来,可以这样讲。没有出现过大小事情!现在不行了,好像经常都有大事发生。大家神经搞得紧张感兮兮的,不知何时火山爆发,脚下土地发生地震!”

    杨书记避开陈书记目光:“这个情况我也有所了解。”

    陈书记说:“不错,家和县这两年的经济发展了,除了县执政党正确领导外,齐昊同志个人起到了一些作用,但齐昊同志也不能因为有了一点政绩就诋毁别人呀!”

    杨书记心说,造成现在的局面,谁叫你不识时务,给齐昊过不去?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些年我用你老婆,你识时务,才有今天的县执政党书记地位。现在你给齐昊纠缠不清,不识时务,任何人不识时务,都要被历史抛弃和淘汰!

    杨书记清楚陈书记的事,办公大楼三十万受贿、医院的事情,凤凰新村工程、买官卖官、妻舅肆无忌惮的倒卖土地,桩桩件件摆在那里,杨书记心说,你不感谢我给你压着糗事,反到在我面前表现得给个怨妇似的,再不识时务,里面讲去!

    杨书记面色阴沉下来,拧得出水!

    陈书记当然看得出杨书记的表情,杨书记不肯帮助自己,他的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杨书记,齐昊有野心,拉帮结伙,制造事端,典型的不稳定因素,有他在家和县,家和县就很难形成和谐稳定的政治局面!”

    杨书记鄙蔑神色看眼陈书记,目光移到一边去:“我到觉得,你给齐昊同志原本不应该有矛盾,造成现在的样子,怎么说呢,人的胸怀啊!”

    陈书记看着杨书记,布满血丝的眼眶血红,面色忽黑忽青,面皮微微抽搐,神情呆滞狰狞。

    杨书记从来没见过陈书记这样的神色,这人怎么了,他心里有些害怕,说:“今天就谈到这里,回去检查检查自己,是非曲折组织自有定论!”

    陈书记目光直直的盯着杨书记:“听杨书记话的意思,我的心胸狭窄,是不是?”

    杨书记怒道:“给个小娃娃斗得你死我活,有必要吗?”

    陈书记收回目光:“我给你养大儿子,到头来落得个心胸狭窄!”

    “什么?你说什么?”杨书记惊呆了。

    陈书记站起身,不看杨书记,向办公室门走去。

    陈书记只有一个儿子,陈平阳,在监狱服刑,陈书记曾多次找他解救儿子,开始时他是要帮忙的,也打过招呼,奈何顾琼这事盯得紧,后来省纪委、顾琼父亲顾部长打招呼,加上省政法委有明确指示,杨书记才不好再过问这事。

    怎么回事,陈德放给我养大儿子?杨书记愣怔神情看着陈书记背影:“回来?”

    陈书记停住身子。

    “还站着干什么!”杨书记声音低沉。

    陈书记回转身,犟着脸走回待客区,不坐,不看杨书记。

    “讲,怎么回事?”杨书记目光盯着陈书记。

    儿子,生命延续,宗族、事业继承人,是华夏人就把这事作为天大的事,杨书记不能不高度重视。

    陈书记看眼杨书记,犟过脸去:“你就没想过陈平阳挂像谁!”

    陈平阳是我的儿子?陈平阳杨书记认识,他到市国税局工作还是自己出面打的招呼呢,事情太突然了,杨书记一下子回不过神,说:“怎么可能?”

    陈书记鼻孔哼一声,白眼杨书记。

    杨书记经过短暂惊愣回过神来,仔细回忆李平阳的相貌,像杨秋菊样子,不像陈书记,不提及不知道,真的提及到,连他都觉得李平阳挂像自己。

    细胞遗传,有假包赔。真的假不了,假的变不成真。

    杨书记目光盯着陈书记,陈书记狠狠瞪眼杨书记,转身走向办公室门,走出办公室门。

    杨书记看着办公室敞开的门,人给傻了似的。(未完待续。。)

第五一六章 妹妹小娟

    凤凰村村民迁搬后,为电厂投入全面建设扫清了最后一道障碍,电厂很快进入全面建设阶段。随着电厂进入全面建设期,工业园区建设也迎来了第一个发展**,形势一片喜人。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高考来临,七月一日,执政党建党日,庆祝活动结束齐昊往家走,舒小娟打来电话,说有事。

    齐昊回到家,舒小娟像只小免子一样依偎过来,连续几个月早上起得早、晚上熬夜,她的面色苍白,生出些让人怜爱的可怜:“哥,我有些担心。”

    齐昊知道舒小娟说的是对高考担心,故意问:“担心什么?”

    舒小娟撒娇道:“哥知道。”

    齐昊说:“不知道。”

    “不嘛,哥知道嘛!”

    见舒小娟缠住自己了,齐昊说:“好好好,哥知道,是不是对高考担心?”

    说到高考,一丝忧虑浮现出舒小娟脸面:“想到高考,我感觉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齐昊笑了:“你的学习基础打得牢实,成绩一向稳定,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可想到高考我的心跳就加速,哥摸摸就知道了!”舒小娟一点不避讳,逮住齐昊的手就往自己胸部拉。

    齐昊没注意舒小娟把自己的手拉去她胸部,他的手触到了舒小娟胸部小巧玲珑、富有弹性的肉团子,他赶紧挣脱舒小娟的手:“高考时控制自己的情绪很重要,知道吗。一定要注意放松自己!”

    舒小娟说:“我也想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

    齐昊说:“要学会调节自己的情绪。”

    “学不会!”舒小娟调皮道,接着说。“哥在我身边,情绪就稳定了!”

    “真的啊!”齐昊故着惊讶问。

    舒小娟巴巴的看着齐昊:“哥,离高考只有几天了,你在家赔我,好不好?”

    齐昊说:“哥有工作,怎么可以一天到晚呆在家里,你要去学校上学。我也陪不了你呀!”

    舒小娟说:“我也不要哥一天到晚陪,就想早上我起来了,哥也起来。中午、晚上我回家吃饭,哥也回家吃饭,晚上我复习多久,哥就陪我多久!”

    小妹妹赖上了。齐昊想想。这段时间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于是答应道:“好,哥陪你!”

    “哥,真的啊!”舒小娟给高兴得,扑进齐昊怀里。

    大姑娘了,不避讳,齐昊见舒小娟扑进自己怀里,忙抬着手。低头看着抱住自己身体撒娇的舒小娟:“不要调皮了,快去学习。”

    舒小娟母亲看到舒小娟亲昵齐昊。说:“小娟,别缠哥,复习去!”

    舒小娟手臂松开齐昊身体,看着齐昊:“哥,说话算数啊!”

    齐昊看着被高考压得楚楚可怜的舒小娟,伸出手弯起小拇指,舒小娟忙伸出手,两人的小母指扣在一起,随后舒小娟看着齐昊一个甜蜜的笑,进了自己的房间。

    舒小娟母亲看着齐昊、舒小娟,情形似同己出的胞兄妹,她感觉不知自己哪辈子修来的福份。

    舒小娟母亲问:“听人讲玉泉娘娘庙要恢复啊?”

    齐昊说:“许多人都有这个意思。”

    “真是太好了!”舒小娟母亲非常高兴,“有人相约去玉泉山,我拿不定主意。”

    齐昊明白,舒小娟母亲在征求他的意见,她现在不是农村妇女,身处干部家庭,家中一个常务副县长,一个公安局治安警察大队长,干部家庭不信迷信,怕去玉泉山对齐昊、舒小海影响不好,老人家很注意维护干部家庭的声誉。

    齐昊说:“去吧,公路没通上去,山路陡峭不好走,注意安全!”

    舒小海母亲现在的地位可不简单了,四套班子内的人都知道她与齐昊是母子关系,接触的人多是县处、科局级领导干部家中的老头、老太太,这些人都知道齐昊在县里的地位,他们也想上玉泉山,但害怕被戴上信迷信的帽子,于是都来邀约舒小娟母亲,只要是舒小娟母要去,大家就没有什么顾及的了。

    舒小娟母亲早就盼着去玉泉娘娘庙了,听说上面已不是废墟,搭起了棚子暂且作大殿,她上去要做两件事,一是许愿,替舒小娟许愿,考上大学,替齐昊许愿,当县长!二是要捐善款恢复娘娘庙,这批县处、科局老头、老太太都盼着捐款,保佑自己的儿子、女儿做官找钱一帆风顺,孙辈学习成绩好,顺顺当当考上大学!

    齐昊懂得这些老人的心理,谁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再下一代好啊!

    吃过中午饭舒小娟母亲出门了,舒小海打电话不回家吃,舒小娟吃完饭进卧室,不是睡午眠,而是学习,齐昊谨遵诺言,坐在客厅看电视,算着陪舒小娟,他坐在客厅,拿舒小娟的话说心里就踏实了。

    上班时间快到时,舒小娟上学去了,齐昊去自己办公室。

    下班齐昊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回家,不一会儿舒小娟回来了,两人对下眼神,舒小娟去卧室学习。

    舒小娟母亲边做饭边哼哼着老歌,“一条大河波浪宽……”舒小娟母亲会唱歌齐昊才知道的,以前老人家总是愁眉苦脸,现在开朗了,脸上总是洋溢着开心的喜气。

    舒小海回来了,叫声哥,挨着齐昊坐下来。

    齐昊说:“成立治安大队后,打架斗殴少了许多,入室偷盗也没再听说了!”

    “本地的该抓的抓了,有的吓跑了,外地的不敢来,社会治安自然就好起来了!”舒小海说到这里,吞吞吐吐起来,“有些事情拿着不好办,我采取了一些措施,仍然不好解决!”

    齐昊问:“啥事?”

    舒小海说:“遍街都是歌舞厅、按摩厅,今天查了明天继续,多查几次他们反到机灵了,把嫖客带到家里做事,想打绝还真不容易。”

    齐昊知道舒小海做事认真,心急,说:“这是大环境,全国都一样,那种事正在向职业化方面发展,不管政府承不承认,这片林子长的就是这种树子,斧头怎么砍伐得尽?我的意见针对这类事情,没有闹出大的事情就不去认真,有个态度就行了!”

    舒小海说:“懂哥的意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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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七章 哪来的钱

    舒小海说:“遍街都是歌舞厅、按摩厅,端掉八百、生出三千,躲计划生育往僻静地方跑,搞这些名堂反到往人口密集地方蹭,照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舒小海做事认真,心急,齐昊说:“全国一个样,大环境,这种事正在向职业化方向发展,不管政府承不承认,这片林子长的就是这类树子,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应该是这个道理!我的意见这类事只要没有闹出大乱子,不必太较真,有个态度就行了!”

    舒小海点点头:“懂哥的意思了!”

    社会处在转型期,找工作要多难有多难,特别是边远山区的女孩子,大多数没读过书,走出家门什么也不会,家里穷,看着别人富裕起来了,要挣钱就得想办法,所有办法都没有了,只得利用原始资本。

    这一行从古至今就有的,之所以存在,总有它生存下来的道理,社会就如此,适则生存。

    就拿人来说吧,肚子里装的屎没有用吧,然而你不准它生成还真不行!

    舒小海想想,还是说了:“近段时间我发觉城内有可疑人。”

    齐昊笑了:“是不是职业敏感?”

    “也许吧,”舒小海看着齐昊,“我查了下这些人的住宿登记,不像是商人,不应该是游客,也不是政府的出差人员,不见走亲访友,有男有女,还有孕妇,有的人住三、两天。有的来县城当天来就走了,他们都是单个,到县城后什么事也没有干。白天黑夜呆在宾馆房间,这种情况五月开始有的!”

    家和县经济发展起来了,流动人口大增这本该是很正常的事情,齐昊说:“继续监视这类人的动向,搞清楚他们来家和县的目的。”

    舒小说:“是,哥。”

    齐昊想到要高考了,难道这些人给高考有关。他说:“这个月七、八、九三天高考,你一定要注意,治安方面不能有出现问题。”

    舒小海说:“哥。知道了!”

    六点半时,舒小海母亲叫吃饭,一家人围坐桌子。

    齐昊、舒小海很少会在一起吃饭,舒小娟知道两人会在一起要喝两杯。她走出房间门见到两个哥都在。去橱柜拿出一瓶五粮液,两个杯子,自己和妈妈拿碗盛饭吃。

    舒小娟母亲说:“明天我要去玉泉山,小娟我留有饭,自个热了吃,哥哥和小海就在外面吃。”

    舒小海问:“妈,去玉泉山做什么?”

    舒小娟母亲瞧眼齐昊,笑而不语。

    舒小海知道母亲去玉泉山做什么。齐昊没有阻止,他也不去过问。

    齐昊对舒小娟说:“这几天我哪里都不去。明天小娟跟我在外面吃。”

    舒小娟说:“好啊,哥,我在哪里找你。”

    齐昊说:“早晨哥送你去,中午到学校大门接,这两天你享受小学生待遇!”

    舒小娟高兴道:“好啊,我有保护神了,再不怕那些犯罪分子了!”

    近来拐卖妇女、儿童的案件猖獗,更恐怖的是,传说有人把儿童用药物麻醉后,弄到野外把肾给割了。为了杜绝类似事件发生,许多小学生上学由家长接送,以致放学时,学校大门前一条街总是挤塞不通人满为患,但有什么办法呢,社会险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舒小娟吃完饭进房间收拾好书包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母亲也离开了桌子,齐昊、舒小海边喝酒边说话。

    齐昊问:“付原野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喝酒,醉了回家打秦丽?”

    “酒照样喝,没见着打秦书记了!”舒小海说,“付原野到还长记性,害怕哥对他不客气!”

    齐昊问过秦丽,秦丽也说没再打人了,看来关他禁闭还是起到了一定作用,他说:“付原野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容易旧病复发,还得注意!”

    舒小海说:“我注意了的,按哥的意思,不让秦书记吃亏。”

    齐昊问:“那个女人打胎后走了吗?”

    “遣送回原籍了。”舒小海说,“付原野找的代孕是贵省人,开始讲好五万元,先付两万,后来那个女人打听到付原野的身份,索要二十万,要求先付十万,付原野不答应,那个女人去了趟付原野办公室,付原野答应了。”

    “有这事?”

    “女人交待的。”

    齐昊说:“有把柄被女人抓住,怕告发,不得不答应啊!”

    舒小海说:“哥,他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我问过秦丽,秦丽说他不应该有那么多钱。”齐昊问舒小海,“你问没问过付原野的钱哪来的?”

    舒小海说:“没有。”

    “吴局长问过吗?”

    “不知道。”

    齐昊拿出手机拨通吴局长电话:“你好吴局长,我是齐昊。”

    吴局长说:“你好你好,齐县长,领导视察,齐县长名声大振,可喜可贺呀!”

    “还不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齐昊笑道,接着问,“付原野找的代孕女人交待生男孩二十万,先付了十万,非法交易款追缴上来了吗?”

    “那个女人狡猾得很,只追了一部分,齐县长怎么问这事?”

    齐昊问:“你知道付原野的钱从哪里来的吗?”

    吴局长说:“考虑到付原野一家给齐县长的关系,没有问这事。”

    齐昊说:“我说吴局长,这么重要的情况怎么以不问呢?付原野有这个经济实力吗,如果没有,他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呢?”

    吴局长想了想:“该不会是挪用缉毒追缴款吧,这样子,我安排财务大检查就清楚了!”

    齐昊电话收了线,不满道:“这么大的事,吴局长居然不闻不问。”

    一瓶酒不知不觉喝见底了,高考来临,舒小海要出去巡夜,不能多喝,两人吃完饭,舒小海穿戴整齐出门去了,齐昊在客厅看新闻。

    承诺了舒小娟的,这几天要陪“太子攻书”,齐昊觉得自己也该休息下了,正好利用这几天轻松轻松。手机响起来,见是袁书记办公室电话,齐昊忙接起:“你好袁书记,还没有下班啊!”

    袁书记说:“快了,有个情况想听听你的意见。”(未完待续。。)

第五一八章 找的是你

    手机响起来,见是纪委袁书记办公室电话,齐昊忙接起:“你好袁书记,还没有下班啊!”

    袁书记说:“快了,有个情况想听听你的意见。”

    齐昊说:“袁书记客气了!”

    袁书记说:“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人民医院丁时珍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经济问题主要是药品、医疗器械回扣、住院大楼承包工程受贿;滥用职权主要是随意减免医药费,造成医院医药费大量流失;生活**,与多个护士有不正当的性关系!根纪委掌握的情况,可以双规了。”

    齐昊说:“那就请示陈书记、刘县长,对丁时珍实施双规!”

    袁书记说:“陈书记那里恐怕通不过。”

    齐昊想想:“秘密双规,二十四小内让他开口,只要拿住赃物、赃款,陈书记就不好讲话了!”

    袁书记说:“我和秦丽也这样考虑,但纪委的人太惹眼了,县城就主么大一点,都认识,带走丁时珍只要有人看见消息传出去陈书记就知道了,我的意思……”

    齐昊懂了,说:“好吧,这事交给我,一会儿有人给袁书记联系。”

    袁书记说:“直接找秦书记,她那里提供线索,只要办法得当,不怕他不承认,只要他亲笔写下犯罪事实,拿到赃物、赃款,纪委就不怕陈书记不批了!”

    齐昊电话收了线,立即分别打拨通舒小海、凡大雨电话。两人不到五分钟来了。

    齐昊讲了纪委决定双规丁时珍,考虑到方方面面原因决定采取非常措施,由两人秘密带走丁时珍。二十四小时内拿到丁时珍供词,找到主要证据及赃物、赃物去向,但不能暴露两人身份!

    舒小海、凡大雨对望下,舒小海问:“非常措施就是什么措施都可以?”

    齐昊点点头,不出声。

    “知道了。”舒小海、凡大雨离去。

    两人出门,考虑到采取非常措施双规丁时珍,舒小海觉得不能用自己和凡大雨的车。舒小海打了个电话,给对方交待要一辆面包车,车停在某处。有人取。

    一会儿,舒小海接到电话,事情办妥,凡大雨去开车。

    凡大雨把车开过来时。舒小海已经准备好夜行衣。这种衣服把人的一身都包裹好了。包括脸嘴。

    凡大雨笑道:“我转业后再没有穿过这身衣服了。”

    舒小海说:“我上次穿过,这是第二次。”

    凡大雨笑道:“我们扮绑匪啊!”

    舒小海笑道:“那人很狡猾,我们只二十四小时,只有扮绑匪才有可能撬开他的嘴!”

    二人在车上换了装,凡大雨开车绕着县城转一圈,在舒小海的指引下,在一处公厕处泊车。

    凡大雨见舒小海叫把车泊在这里,有要在车上休息的意思:“守株待兔?”

    舒小海点点头:“差不多吧。”

    “看来你了解那人啊!”

    “瞎撞上的呗!”舒小海说。“前段时间县城治安乱,我巡逻发现他天不亮起来跑步。到这里小解,有时跑完步回家,有时直接去医院,我们正好在这里行事。”

    “抓住他怎么办?”

    舒小海说:“上玉泉山,我联系好了人,弄他进煤矿洞子,吓都得把他吓死!”

    凡大海笑道:“小海,看来你是顶级绑匪呢!”

    舒小海也笑了:“你我在部队还做得少吗?”

    凡大雨说:“好吧,休息!”

    两人在车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舒小海、凡大雨都经过特殊训练,什么样的条件说睡就睡,说不睡几天都可以不睡,不吃不喝两、三天没有问题。

    早晨还没到五点两人醒来,天上没有月亮,满天星星,偶听到鸡鸣声,路上空荡荡的,没有行人。

    也就十来分钟,齐昊手一指:“看到没有,来了!”

    凡大雨看过去,一个五十多岁、身体瘦瘦的、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人往这边跑过,他说:“这人也犯罪啊?”

    “他是人民医院的院长,罪大恶极!”舒小海说,“我开车,等他为跑近后你把他弄上车!”

    两人分了工,静等丁时珍跑到厕所这边来。

    丁时珍步子跑得并不快,比走步稍快一点,正如舒小海所说,丁时珍径直往厕所跑来。

    丁时珍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回头一看,一张湿帕布捂住了嘴,他惊吓得没叫出声,人失去了知觉。

    神不知鬼不觉,丁时珍在县城消失。

    丁时珍早跑没有回家,家里没有人管,他有时出去早跑直接就去医院了。医院更没有人注意他,他已经不是院长了,况且医院各方面工作井井有条,没有人去注意这个已经没落的院长,虽说陈书记强行通过丁时珍享受院长待遇,但毕竟他已经被剥夺了院长的权利。

    一个被剥夺权利的人,没有人会理会你!

    丁时珍醒来时,见手脚被绑着,再瞧环境,一头有光亮、一头黑不见底,他判断应该是在洞子里。

    有人说话,阴森霜寒的声音:“看吧,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玉泉山的煤矿独龙井,这个洞里不下十个冤魂,他们在等你!”

    丁时珍这才看到,黑暗中有两个脸罩面罩的黑衣人,一股阴森寒气突袭而来,他惊恐道:“我是医生,医生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大哥是不是认错了人!”

    “没有认错,丁院长,找的就是你!”

    要说呢,丁时珍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他也找过有关领导、还有陈书记,早有思想准备,且赃款已经妥善安置,他想好了,如果被纪委双规,就硬扛下去。拿奸拿双、拿贼拿赃,纪委拿不到赃,案件链条中断,到时候还得放人。没相想到的是,等来的不是纪委双规,而是绑匪劫人。

    “大哥,我从来没有得罪大哥吧?”丁时珍可怜巴巴的样子望着黑衣人。

    “你没有得罪过我们。”

    丁时珍苦着脸:“我都被免去院长职务了,为什么还要绑架我呢!”

    “要钱,要色!”

    黑衣人说钱、说色,怎么回事?丁时珍哭丧着脸:“我两袖清风,况且医院是小单位,哪里有钱啊,色的事情我就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未完待续。。)

第五一九章 毛骨悚然

    丁时珍苦着脸:“我已经不是院长了,绑架还有什么意思?”

    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黑衣人对对脸,说:“不瞒院长大人,要钱,劫色!”

    要钱、劫色?要钱好解释,劫色,难道遇上同志绑匪,还是恋老癖?丁时珍肉跳心惊:“医院是个小单位,我两袖清风,哪里有钱?我这么大年级了,大侠,怎么沾得上色的边?”

    “没钱不妨事,色嘛到时候就知道了!不早了,肚子饿了吧,吃东西!”

    黑衣人看来有准备,拿出许多好吃的,解开塑料袋,洞内一下子弥漫着食物浓浓的香味。

    丁时珍心里紧张,没有感觉肚子饿,现在嗅到食物的香味,这才发现自己饿了,况且他心里明白,要想给眼前的绑匪抗衡,除了智慧,还必须得有体力!吃,吃饱肚子给绑匪周旋,把劫难扛过去。

    黑衣人把食物用手托到丁时珍眼前:“吃!”

    丁时珍看着食物心里给自己打气,老子吃饱肚子,到要看是你绑匪有耐性还是老子有耐性,他说:“吃!”

    丁时珍双手绑得牢牢实实,他看着黑衣人:“我怎么吃得上,大侠!”

    黑衣人不理会丁时珍,用手抓起块食物塞进丁时珍嘴里。

    黑衣人问:“好不好吃。”

    丁时珍吃得包口塞嘴,说不出话,点点头。

    黑衣人说:“好吃多吃点,这地方偏僻。没人再送吃的来,现在不多吃点,饿肚子是自己的事!”

    丁时珍听话样子点点头。他是医生,听黑衣人话的意思往后还不知道几时有东西吃,现在多吃总比少吃好,他拼命吃,吃了还叫喝水!

    丁时珍一个劲吃,肚子装不下去了还叫吃,他抱定与绑匪打持久战的决心。肚子里东西装得越多他心里越踏实,直到肚子塞不进东西了才停嘴。

    黑衣人见丁时珍不吃了,还叫丁时珍吃。丁时珍再使劲吃,实在吃不下去了,看着黑衣人摇摇头,好一顿吃。吃得丁时珍满脸汗水气喘吁吁。

    丁时珍实在吃不下去了心里直后悔。早上那泡屎尿没来得及泄就被绑匪抓来了,不然肚子里多空出些间隙,还能多吃许多东西!

    丁时珍吃不下去了。

    黑衣人说:“东西吃进肚子了,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丁院长打个饱嗝,看着黑衣人畏惧神情点点头,肚子胀得滚儿圆,人感觉慵懒。但绝对没有往常进食过后的惬意。

    黑衣人问:“知道一只老鼠为什么要把自己一窝亲戚老鼠咬死,接着还把一幢房屋里的近邻老鼠咬死。最后自己还不得不死的故事吗?”

    丁时珍看着黑衣面现恐惧,绑匪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老鼠为什么要把亲戚、朋友老鼠咬死,但他知道,老鼠的头脑里没有要咬死同类的条件反射,因此老鼠咬死老鼠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绑匪缺乏起码的科学常识,他看着黑衣人摇摇头,说实在的,吃得太饱,说话也懒得,关键还在于,他得尽量控制自身运动量,才能有效的把持久战进行下去。

    黑衣人见丁时珍不说话、不动身体,开始讲故事了,黑衣人讲故事语速不慢不急。

    有一幢房屋,老鼠多得很,多到房屋里的主人吃饭老鼠都敢上桌子。

    主人喂猫,猫被老鼠赶跑了;主人用药毒,没毒死几只老鼠,老鼠就掌握了识别能力;主人用夹板捕杀,最多一只老鼠上当,其他老鼠不上夹板;主人用水灌鼠洞,老鼠既然是打洞高手,当然还得防着天下大雨水灌进洞里,排水功能满好的,水灌洞无济于事!

    主人治老鼠,老鼠很生气,老鼠生气就吃粮食,咬衣服,啃家具,还攻击鸡鸭鹅,猪圈里的猪也撕肉吃,有时还爬上床铺,把人当着美味咬一口,看着人痛得喊爹叫娘惨不忍睹的样子,一大群老鼠却在地板上跳街舞召开奔放热烈的庆祝会!

    鼠满为患,人拿着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人还是在动脑筋。

    有一天,人捉到只老鼠,人原本是要一下子摔死老鼠的,后来却改了主意,把老鼠放了!

    黑衣人问丁时珍:“知道人为什么要放老鼠吗?”

    丁时珍脸上已经露出恐惧的神情,他觉出,这只老鼠十有**给自己有关系,绑匪讲老鼠,难道影射自己是硕鼠,《诗经?硕鼠》他是读过的。不过丁时珍还是配合着黑衣人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的意思。

    黑衣人见丁时珍只摇头不说话,说:“肚子吃饱了不想说话,是不是?不过呢,一会你就有话说了,叫你不说也不成,还尽说大实话呢!”

    黑衣人继续讲故事。

    人没有急着摔死手里的老鼠,暗自寻思,不就摔死一只老鼠吗,现在摔死它,不如慢慢让它死。

    人端来一碗黄豆,撬开老鼠的嘴巴,灌二十来粒黄豆在老鼠的肚子里,然后又从老鼠的屁眼里塞几粒黄豆,用针线把老鼠的屁眼缝起来,放老鼠回地面!

    老鼠逃出主人手掌,死里逃生,麻痹的,那个的蹿得快啊,闪身就不见鼠影!

    老鼠死里逃生,举族庆祝,在洞里用尖尖嘴巴你吻吻我、我吻吻你,很是亲热的样子。

    过了一阵子,老鼠的屁股胀了,黄豆塞满肚子、肛门,得拉出去才成事,况且肚子里还有一大泡没来及撒的尿、拉的屎,那些东西正在肚子里缓缓下坠,堵在肛门出不去!

    肚子里东西出不去,出不去是何等的概念啊,麻痹的,这可是没有比这种情形再恐怖的事情!

    肚子里东西出不去,开始只是胀,老鼠烦躁起来,接着胀得痛,痛得老鼠满地蹿,再后来巨痛发生,痛得老鼠没办法忍受,老鼠才不管什么家族血亲呢,碰上其他老鼠就咬,听到其他老鼠被咬时的惨烈叫声,那只老鼠感觉似乎自己的痛苦减轻了些,于是它见到老鼠就咬,直到把咬到的老鼠咬死,这只咬死了再追着咬那只,一只只咬下去!

    “啊!”丁时珍毛骨悚然,惊叫一声。(未完待续。。)

第五二0章 挺得过去

    那只老鼠咬到宗族老鼠、听到宗族老鼠惨烈的叫声、见到宗族老鼠被咬死前浑身抽搐的恐怖情形,自己的胀痛好像减轻了许多,于是乎一路咬下去,直到把宗族老鼠咬死干净,再向邻居老鼠发起攻击,最后把一幢房屋里的老鼠咬得跑的跑死的死,它也因胀痛冲出那幢房屋,终将被肚子里的东西胀死在野外!

    老鼠的行为证明了一个真理,大难临头时,同林鸟夫妻各自飞还算是好的,怕的是夫妻、朋友对掐,自己把自己掐死,执政党有对高官夫妻、几个心腹朋友,东窗事发后在华夏国演绎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对掐大戏,实在令人回味。

    黑衣人讲故事时面部罩着的,丁时珍看不到黑衣人的面部表情,但仍感觉到了黑衣人的目光凶狠残忍毫不留情。

    黑衣人阴森森说:“丁院长是聪明人!”

    丁时珍知道黑衣人要做什么了,恐惧到了极点:“不,不啊,大哥饶命啊!”

    “现在知道叫饶命了啊,当初怎么没想过吃进去拉不出来呢!”

    丁时珍忙求饶道:“我讲,我全讲,大哥,我全讲!”

    两个黑衣人不理会丁时珍,这个时候他即便讲,讲出来的话都他妈骗人的,黑衣人才懒得给丁时珍兜圈子。

    黑衣人翻转丁时珍身体,面部向下,屁股向上,扯开丁时珍的裤子,丁时珍白净的屁股显摆出来!

    “不要啊!不要啊!大哥大侠,我把钱全部给你们!”丁时珍哀嚎道。

    黑衣人做他们的事。不理会丁时珍。

    “饶命啊,大哥大侠饶命啊!”丁时珍声音好凄惨。

    黑衣人一只手拿着一根五、六寸长、鹅蛋大小直径的木塞子,另一只手拍拍丁时珍的光屁屁。玩笑道:“医生整弄男人、女人哪里都不叫性侵,现在我要让你的肛门暂停工作,也不算性侵!”

    只听得丁时珍一声猪被刀子杀进脖子般的叫声,那截木塞子已经塞近丁时珍的屁眼里,随即一快强力胶贴在臀部,想拉屎,没门!

    两个黑衣人原地坐下。不理睬丁时珍,对望下,看得出两人对自己的恶作剧到还满意。

    丁院长凄惨叫道:“你们要我讲什么我什么都讲。不要这样嘛!”

    黑衣人说:“有什么话三个小时后再讲,我们才不给你磨嘴皮子!”

    丁时珍是医生,知道拉不出屎的厉害关系,他痛苦啊、恐惧啊。开始想着打持久战。现在绑匪反到打起持久战来,麻痹的,他是一分钟也持不下去:“大哥大侠……”

    “再叫,老子结果你!”

    丁时珍哆嗦下身体,噤声。

    秦丽坐在自己办公室神情严肃,办公坐旁坐着两个专案组工作人员,三人不说话,要不要看眼电话。静静的等待。

    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电话到是响过十来次。都不是她盼望的人打来的。

    两个工作人员只知道执行任务,具体是什么任务不清楚,不过从秦书记的俏脸上两人还是看出了今天的任务挺重要,而且还猜测得到有同志正在紧张的侦破,不然秦书记也不会把三人关在办公室等电话。

    两个工作人员的手机袁书记收了去,秦丽的手机放在办公桌上,按照袁书记交待,三人都不许往外打电话,更不能与外界接触,尽管两个工作人员对将要执行的任务一无所知!

    中午饭是袁书记亲自送到办公室吃的,秦丽心里明白,虽说仅仅是对付人民医院院长,但院长的身后有陈书记,动丁时珍必须得陈书记批准,丁时珍是科级领导干部,执政党明确规定了双规领导干部的有关程序。

    纪委向陈书记报了双规丁时珍的材料,尽管调查材料十分详实,但陈书记还是以没有证据为由给否决了,最终只得走这步险棋。

    也就是说,一定级别的领导干必须由一定级别的组织批准才能双规,一旦双规了,怎么弄都行,没有批准双规的,纪委一律不得擅自行事,哪怕这人犯了杀人的罪,纪委、公、检、法也不能越过执政党过问。

    秦丽心里明白, 这次如果丁时珍挺过去了,纪委有麻烦,齐昊也要受影响,医院的情况就会出现不确定因素,丁院长要是闹起来,不仅医际不得安宁,纪委也不得安宁,到时候张小玉坐不坐得稳院长位子很难确定。

    许多迹象表明,陈书记的态度强硬起来了,他的态度强硬,纪委对医院、凤凰新村**工程的事就不好处理,所以,能不能从丁时珍那里撕开口子,是许多案件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环节。

    秦丽相信,舒小海、凡大雨有那个本事撬开丁时珍的嘴,但最好是今天下班前撬开,如果下班前撬不开,丁时珍家里人见丁时珍不归家,必然引起注意,到时反映到陈书记那里去,陈书记过问,这事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说不定要坏事,很明显,今天采取的措施虽说是领导研究决定的,但陈书记追查到底要说是非法绑架何尝说不过去。

    袁书记来电话:“没有消息?”

    秦丽回答:“没有消息。”

    袁书记说:“二十四小时,时间长着呢!”

    秦丽说:“嗯。”

    袁书记说:“耐心等待。”

    “是,袁书记。”秦丽回答。

    两人对话极其简短,且没有感**彩,不过秦丽从袁书记询问中,仍然窥见袁书记焦虑的内心,这毕竟不是正规渠道办案,一旦失败丁时珍报案,事情就麻烦了!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大作,秦丽看是舒小海的电话号码,内心猛然一颤,成了!事前说好了的,不成不来电话!

    秦丽一只手摁住胸膛,一只手伸去拿起电话:“我是秦丽,讲!”

    “嗯 ,嗯……”秦丽随即抓过笔,“讲。”

    秦丽嘴巴边发出嗯声边记录,放下电话,看看两名工作人员,重新拿起电话拨了号。

    “吴书记,我是秦丽,请立即与吴局长联系,派干警纪委,协同执行任务!”

    秦丽站起身:“通知有关人员,到现场取证!”(未完待续。。)

第五二一章 收获证据

    在废弃的独龙井煤矿洞里,丁时珍哀求道:“我全讲了,难受得很,钱物都是假的,胀死人才是真的,快给我拔出木塞子!”

    黑衣人笑道:“死了扔你进矿井井底,没人找得到你,刚才我讲了,这口井自少有十个冤魂,有人给你作伴,不是孤魂野鬼!”

    丁时珍哭着哀求道:“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全都告诉你们了,怎么不相信人!”

    黑衣人说:“凭什么相信你,到时候得到了东西,自然给你拔出木塞子!”

    丁时珍哭道:“陈德放、孟良比我吃得多得多,大侠怎么不去打劫他们,只对小鱼小虾下手,不公平!”黑衣人面容面对,虽然看不见脸面,猜得出两人应该是笑脸以。

    黑衣人手机振动起来,走出洞口,来到偏僻处接:“我,大雨,顺利吗?”

    秦丽欣喜声音:“在鱼池的假山里找到了那包东西,十根金条,有行贿孟良、陈德时的录音,还有一个日记本,里面除了记录收受、行贿记录外,还写了一些体会性生活的日记,有十多个人,从姓名看多数是护士,你再对下他的口供,打电话过来!”

    “好的!”仅半天时间就掌握了绝对证据,昨晚、今天劳神费力有大收获,凡大雨心里十分高兴。

    黑衣人回到洞里,问丁时珍:“是不是十根金条?”

    “是。”

    “怎么没有发票?”

    “怕暴露把发票毁了。”

    “哪个银行买的?日期?”

    丁时珍见大势已去,老老实实讲了。

    “行贿陈德放、孟良有证据吗?”

    “有的有录音。有的没有。”丁时珍回答,接着说,“大哥。他们吃得比我还要多,去打劫他们吧,我就十根金条,不到两百万,陈德放家里不少于三、五千万,孟良不少于五百万!”

    “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家中有金银,隔壁有等秤!”

    “你的眼睛到还雪亮!”

    “人民的眼睛才是雪亮的!”丁时珍突然冒出一句。

    黑衣人忍不住笑了:“你他麻是人民吗?人民都被你们贪腐贫困了!”

    “是是是!”丁时珍竟然忘了屁股胀痛。一迭连声说是。

    “钱从哪里来的?”

    丁时珍一一说了,然后说:“这些施工头、药商都他妈色鬼,大哥。只要你们像跟踪我那样跟踪他们,要不两天就现场拿实,到时候大哥好处不是来了吗?”

    “你到是名高级军师!”黑衣人嘲笑丁时珍后问,“日记里记的女人哪里的?”

    “大部分是医院的护士。”

    “留下什么东西了吗?”

    “偷拍了照。”

    “照片在哪里?”

    “办公室的夹墙里。”丁时珍不忘补充一句。“大哥。拿了那些照片要挟她们,不愁她们不跟你走,不是我吹捧医院的护士,一个比一个安逸,大哥,都是没结婚的,要不去弄个试试,她们上夜班有的是机会!”

    黑衣人气得差点儿一脚给丁时珍踢过去。都山穷水尽了,还教唆**害女孩子!

    这也难怪。吃亏人都巴不得别人跟他一样吃亏,这样才多少感觉到些心理平衡,现在的丁时珍,才巴不得人间瘟疫肆虐、地球立即毁灭呢!

    问完话,黑衣人把录音播放给丁时珍听,丁时珍听后苦着脸说:“大哥,不厚道啊,你们不是要钱吗,我全给了,怎么还录音!”

    黑衣人说:“对你这种毫无信义可言的人,我们不得不把事情做牢实,就算你以后反咬一口,也咬不到哪里去!”

    黑衣人走出洞口,来到偏僻处通了电话,听候秦丽电话通知。

    秦丽带领人来到医院丁时珍的办公室,在夹壁中取出照片后,拨了凡大雨电话,吩咐把丁时珍秘密移交给纪委。

    这些照片中没有张小玉。

    秦丽搜查丁时珍的办公室张小玉带的路,秦丽对张小玉也不隐瞒,把这些黄得不能再黄的照片递给张小玉。

    张小玉看后不禁大惊,这么多女孩子想当护士长、进办公、当中层干部,她跟着于副院长只能算众多竞争者的外围,要想当护士长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值得庆幸的是,若自己不给于副院长有一腿,她一样逃不脱这些黄色照片之列,因为她比那些护士漂亮,更能调动起丁时珍的激情!

    谢谢你,于副院长,这次的谢谢张小玉发自内心。

    所以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傍上院长原以为是好事,只想着日后在医院出人头地,哪想到因这事一辈子困在医院永不翻身。

    煤矿洞里,黑衣人按照秦丽指示收队了,把丁时珍送到该去的地方去。

    黑衣人花了不小力气才撕掉贴在丁时珍屁股上的强力胶片,手伸过去还没触着木塞子,“扑哧!”只见屁气冲天、屎星四散,木塞子冲到洞顶“啪”的一声掉地上,看那阵仗,给火山毫无征兆突然爆发了似的!

    黑衣人面向丁时珍,一脸一身布满星星点点般的黄色屎迹,屎迹有大有小,仿佛宇宙星空图案设计!

    洞内顿时弥漫着恶臭,两个黑衣人给被火山爆发伤着了似的跑出洞外,连连骂他麻晦气!

    原来黑衣人在食物里弄了少许巴豆,巴豆大下,堵在肛门,肛门一旦松动,便形成火山爆发时喷发的情形。

    黑衣人在洞外骂一阵晦气,也没办法把身上的脏东西清除干净,见时间不早了,顾不得脏臭,回到洞里,用张湿帕子捂住丁时珍口鼻,拉上他的裤子,见丁时珍昏睡过去,拖出洞口,塞进汽车下山去。

    都下班一个小时了,四套班子办公大楼空空如一,寂静得人类原本就不复存在似的。

    纪委办公室袁书记、秦丽、几个工作人员紧张的整理证据,准备完毕,袁书记拿起电话拨通陈书记电话:“你好陈书记,不好意思,实在是没有办法,下班也要打扰陈书记!”

    陈书记内心微微一震,正值多事之秋,任何风吹草动他都肉跳心惊,他稳住自己心神:“什么事?”

    袁书记说:“丁时珍同志的问题又有新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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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行天梯介绍:
官场有如天梯,齐昊官行天梯,从乡长助理做起,伸张正义,发展经济,打击豪强,安抚百姓,所到之处,能者上庸者下,齐家、治国、平天下,携美人把酒临风高歌天梯,人生一世青史留名! 一个人的成长! 一个家族的兴起! 一个旷古未有的时代来临! 看官场风云变幻,品人生壮怀豪情!官行天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官行天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官行天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