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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笑看云飞扬     官行天梯txt下载     官行天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九九章 提拔风波

    李富荣打着呵呵瞟眼黄书记,转脸荣姐笑道:“一语道破天机,内心空虚是不是,女人嘛,有东西撑着肚子感觉才踏实!”

    流氓局长!荣姐、秦丽忍不住笑骂李富荣,说是女人内心空虚,其实是男人害怕打秋千总想着找地方躲藏起来!

    李富荣笑道:“闹半天还是你情我愿啊,那就别再说你们女人吃亏!”

    齐昊没有结婚,平常间很少与开玩笑,当然也有他是领导的原因,他岔开玩笑话问秦丽:“这段时间好像找了许多人谈话?”

    “嗯。”秦丽说,“下级、房地产老板、女人、也有县领导。”

    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的案件是市纪委办,县纪委只负责些外围工作,比如要叫什么人谈话,一般由县纪委通知,但具体谈什么内容不知情。

    有县领导!大家惊诧的表情!

    这个时候找谁谈话比较敏感,体制内哪些是一条线的人、谁给谁走得近心中都有谱,说来你不信,找去谈什么内容大家心里一猜一个准,比如,建哪幢房子哪几个吃了钱,谁给谁有一腿,某人提拔副科花的是钱还是献的身,某宗土地靠谁的关系搞定的……体制内的事,给家中有金银隔壁有等称一个道理。

    听说找县领导谈话,这是个非常敏感的话题,“谁?”李富荣问。

    秦丽看齐昊,见齐昊没有制止她讲的意思,说:“陈书记。”

    听说是县委陈书记。大家表情反到没那么惊诧了,想来这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陈书记利用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制衡刘县长,在一些事情上的处理诸如人事、项目、国营企业改制等方面有所支持、或睁只眼闭只眼任两人折腾。现在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进去了,交待问题时自然要扯出陈书记,这类问题对陈书记没有实质性的威胁,最多做个证实,把陈书记拖不下水!

    陈书记当年在作县长时,温泉改制的事因为熊艳梅,政府出钱出力。温泉不声不响成了方经理的私有财产,这事对于陈书记来说,举手之劳的事情。交换成功了。却完全符合国营企业改制的政策和程序,况且,具体操作也不是陈书记,陈书记就打打电话。口头指示。有事也是具体操作人的事,与陈书记何干,更别说什么犯罪了!

    齐昊头脑浮现出陈书记这几天的情形,眼皮浮肿,眼眶充血,面容憔悴,从背面看上去,形体老态龙钟。人失去了家和县一哥应有的威慑力。

    齐昊判断,陈书记失眠了。而且是严重失眠。不言而喻,陈书记失眠是有压力,且不是一般的压力。没有不比一般的压力,在官场拼打大半辈子的一哥不会有如此反应。

    齐昊还观察到,至从曾、于二人被盗后,陈书记从那时就看得出来失眠。严重的失眠有可能诱发可怕的精神疾病,强压迫性抑郁症,要知道,这种病是要人死的。

    齐昊传呼振动起来,看是熊艳梅的。熊艳梅陪市、县工商行行长去省上办外资借贷手续,前天去的,呼机显示:我从省上回来了,有关工作给齐常委汇报后再进行,请指示!

    齐昊想想,站起身去巴台回电话,告诉熊艳梅他在园林山庄,有什么事过来谈。

    一会儿,熊艳梅风风火火样子来了,见齐昊和几个铁杆在一起,热情说道:“吴局长、李局长、黄书记、秦书记、荣姐、哟,我妹妹也在啊!受惊了,姐姐帮上忙,听说齐书记出生入死救了一家人,还在哪里找英雄人物呀!”

    熊艳梅说话声音清脆,几个人样子却爱理不理,圈子内人喝酒中途参进来外人一般都有这种反应。

    欧玉莲叫声姐姐站起来,伸手拉住熊艳梅亲热,让熊艳梅坐在自己身边,与熊艳梅腻腻歪歪的。

    荣姐看出了熊艳梅与欧玉莲不比一般的关系,她心里想,难怪齐昊要熊艳梅去玉泉镇,这女人不仅仅凭自己的美色行事,还有一般人没有的能耐!她招呼服务小姐,上碗筷。

    齐昊当然看得到几个人的眼神,熊艳梅是陈书记的人,以前看在陈书记份上笑脸相迎,现在陈书记日薄西山,就不那么待见了。他站起身举杯熊艳梅,这个举动庄重了:“辛苦了,从首都白市到察省,你完成了一件前人没有做过的大事,敬一杯!”

    大家愣怔着,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给熊艳梅去做,齐昊还当着他们说出来,足见齐昊对熊艳梅的信任,熊艳梅已经是圈内的人了。

    陈书记的人能够投诚到齐昊阵营,这本生就是一件大事,桌上人脸上变化了表情。

    熊艳梅赶紧端杯站起身:“齐书记已经在前面铺垫好了一切,我只不过去办理有关手续而已,要说呢,这对华夏国是一件开天辟地的大事,没有多少人知道它将造福于国家和社会,我能够第一个去办理有关手续,内心感到无比的荣幸!”

    熊艳梅居然认识到了这一点,齐昊把她又高看了一眼。

    齐昊与熊艳梅碰杯干杯后,其他人接着与熊艳梅碰杯干杯,祝贺熊艳梅为家和县干了一件大事,熊艳梅也不客气,与在座各位碰杯干杯,她这样做其实是在宣称,她是齐昊阵营中的人。

    熊艳梅毫不掩饰自己卖主进入齐昊阵营的行径,她明白自己与陈书记的关系其实质是一种交易关系,交易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现在停止交易只不过停止错误而已,她加入齐昊阵营不是交易,而是为了跟着齐昊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她看出了齐昊理解和信任自己。

    这些天县上的情况有些特别,县主要领导频频接触,市委通知县委,要到县上召开党建工作会议。其实都知道,县委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的事情在进一步发酵,可以断定已经无法再回工作岗位,班子调整在所难免,许多人希望能在这次调整中分到一杯羹。

    从市委传下来的消息这次调整刘、齐占主导地位,这无疑给陈书记的人一个措手不及,陈书记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市纪委收了检举黄书记、吴局长的匿名信。

    检举黄乡长在大地乡修渠引水地改田时违反金融政策,以一分的高利息筹集资金,事后查明,受益的是一个叫荣秀梅的女人。检举信进一步检举,荣秀梅是黄乡长的情妇,在大地乡无人不晓,严重败坏了党风党纪,同时,还检举修渠引水地改田存在严重的贪污**经济犯罪!

    对吴局长的检举主要反映玉泉中学奸淫案,一是涉案受害学生多人,犯罪嫌疑人暴毙监狱、侦破资料丢失,案件最终不了了之,直接检举吴局长是案件无法查下去的犯罪嫌疑人!

    这次县领导班子的调整,除了齐昊任常务副县长外,黄书记任副县长,吴局长任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李副县长去政协,政法委龚书记年龄到点去人大任副主任,组织部王部长任副书记,市上下来人任组织部长。

    组织部根据市委书记办公会决定开展家和县班子调整工作,体制内的事情要想保密千难万难,吴局长、黄书记听到了消息,今天得到齐昊通知中午聚聚,知道要说这方面的事情。

    一桌人酒喝得差多不时吃饭,一点半时,齐昊对欧玉莲说:“小欧,家里的事情解决了,一家人也搬上街了,没有什么再耽心的了,回学校后安心读书,我到省城后一定来看你。”

    欧玉莲姑娘家很听话表情道:“嗯。”

    “荣姐!”齐昊脸转荣姐,“车票买好了吗?”

    荣姐说:“买好了,两点的,到省城天还没黑尽呢!”

    齐昊看看时间:“那麻烦你送送小欧。”

    荣姐说是。

    欧玉莲看眼齐昊,面现不舍和感激的神情。

    荣姐看懂了欧玉莲的神情,其他几个人没有察觉到欧玉莲特殊的表情,因为都知道欧玉莲是欧老板的女儿,大学生,论起来小一辈,不可能发生儿女情长之类的事情。也就是说,齐昊如此善待欧玉莲,主要是出于对发展经济爱将欧海成的关系,其次是欧海成家里刚发生如此大事,对女儿重点关心下无可非议。

    秦丽见齐昊叫荣姐送欧玉莲,说我也去送送。

    熊艳梅忙说我也去送妹妹。

    李富荣跟着说我也去。

    齐昊笑道:“一个小姑娘,值得大家这样送吗?”

    熊艳梅说:“你们有事好好商量,我们就不回来了。”

    欧玉莲走了齐昊面前,眼眶红红的:“齐书记,我走了!”

    齐昊叮嘱道:“去吧丫头,摆脱阴影,欢快起来!”

    几个人提着行李送欧玉莲走了,齐昊三人去了茶间。

    三人来到茶间,服务小姐泡好茶出去后,齐昊问两人:“听到小道消息了吗?”

    都混到正科了,多少有些关系,就算你不打听,也有人给你报信,黄章华、吴局长对望下,点点头,算是回答齐昊听到小道消息了。(未完待续。。)

第三00章 寻找王芳

    齐昊说:“这次班子调整大,涉及面广,许多矛盾在调整中暴露出来了,不得不引起注意。”

    黄章华说:“我也听说了一些,麻痹的,当时怎么没有人找麻烦呢,现在听到提拔风声,问题就检举上去了!”

    齐昊说:“检举是他们的权利,但自身要硬,对你的检举,一是利息问题,到时你对他们讲是我的主意,还有你和荣姐的事情,注意下就行了。”

    黄章华听出这事已经引起上面的重视,愤然道:“大不了我对组织说,不当副县长,让他们检举去!”

    齐昊正色道:“亏得你还是我的老领导,组织查证就放弃任职,还有没有组织观念?想过没有,你这种态度是拱手把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交给他们,让他们抱成一团胡作非为!”

    黄章华愣怔下说道:“我一定认真对待,齐书记。”

    齐昊点点头,不说话。

    黄章华明白齐昊还要给吴局长说话,那次吴局长列席常委会就旗帜鲜明的站在齐昊一边了,这在体制内已经被列入齐昊死党一类。说来也是,吴局长一下子得罪陈书记、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算是背水一战了,这次提拔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黄章华说:“齐书记、吴局长,我要回大地乡,先走了。”

    黄章华走后,两人静坐一会儿,齐昊问:“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齐昊问的是那个案件,吴局长明白。他仔细排查案件过程,该死的人了,该毁的材料毁了。这完全是一个不见天日的案件,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他说:“案件应该经受得起检验!”

    齐昊目光犀利:“有个叫王芳的学生知道吗?”

    吴局长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她不是疯了吗?”

    齐昊冷冷道:“痊愈了,吴局长。”

    那个案件剩下唯一的知情人是王芳,当时在监狱疯掉了,经神经病专家鉴定没有康复的可能,公安局把她放了。没有想到的是,王芳后来康复了,在娱乐城做皮肉生意。

    玉泉镇万书记的儿子万朋利用王芳陷害齐昊不成。齐昊将万书记和儿子一网打进去,玉泉镇才得以安宁。

    吴局长低头站起身:“齐书记,我走了。”

    齐昊点点头,他知道吴局长要去做什么事。这事不能听之任之。只要王芳活在这个世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吴局长是赌局的获胜者,齐昊当时为了获得吴局长支持稳操胜券,把有关情况通报了吴局长,才有案件的不了了之。正因为案件不了了之才挽救了不少体制内人,试想,有名有姓的近十四个未成年中学生,涉及到县上检查工作的市级领导、县级领导、科级领导、家和县企业大老板更是一网打尽。如果这次有人对这个案件掀风作浪,家和县政坛、企业界有可能乱成一团重新洗牌。激烈斗争必然引发社会动荡,社会动荡必然影响经济建设超常规跳跃式发展,这是齐昊不愿意看到的。

    同时,齐昊清醒的认识到,这事要是彻底暴露,作为案件发现、侦破领导者的他无疑成为众矢之的,那么多人的美好前程夭折蹲进监狱,谁还敢与他共事、谁还敢提拔他任职,案件结束,他就会给天空中的慧星一样虽然刹那间雪亮,但瞬间消失!

    仕途想要走行更远,必须把握分寸,粉身碎骨往往起始于胡乱折腾一气!

    吴局长回到局里,适逢万盛宾馆房间发生凶杀案,据现场判定,受害人应该是小姐。

    小姐被杀属于一般案件,吴局长引起高度重视,他从刑警队那边调来全部卷宗,从中寻找珠丝马迹,然而一无所获。

    吴局长思考半个小时,通知来刑警大队和县城派出所,确定受害人是不是家和县歌舞厅小姐。

    刑警大队和派出所用了半天时间,锁定小姐是万花楼歌舞厅的小姐,但是老板拒不承认。

    受害者是出台小姐无疑,吴局长立即请示政法委龚书记,经同意以确认受害者属于哪个歌厅小姐为由,下令拘传万花楼及县城所有歌舞厅老板。

    县城歌厅大多规模小,老板也是经营者,歌厅座台小姐从接收到管理都是一个人,因此对所属小姐比较熟悉,吴局长下令,每个老板必须写出半年以来在歌厅坐台的小姐姓名,哪怕是假名也得写出来。

    小姐大多用的虚假姓名,有的就一个小丽、小花、小猫什么的,但这没有关系,吴局长从以往查处的案件中,把记录在案的一百多个小姐照片全部调出来交由歌厅老板辨认。

    这百多个小姐照片中,有王芳的照片。

    终于,县城有四个歌厅的老板认出叫王芳的小姐,王芳最后离开的歌厅正是万花楼歌厅。

    关键是,在受害人那里和歌厅同时找到了王芳的联系呼机号码,吴局长下令释放所有歌厅老板,把万花楼歌厅老板以涉嫌组织卖淫罪、涉嫌杀人罪刑拘。

    万花楼于是喊冤叫屈,大家都这样干的,我怎么就刑拘?

    刑警懒得给他磨嘴皮子,说只要你不配合,谈问题像挤牙膏似的挤一点谈一点,就不是刑拘的问题,而是要交检察院起诉,法院定罪判刑的问题。

    万花楼老板知道厉害关系,于是给警方合作,警方顺藤摸瓜,发现王芳在广省。

    古时爱说铁打营盘流水的兵,现代应该是铁打歌厅流水的小姐,十几岁的小姐看上去柔弱不堪,可她今天在察省,明天说不定在广省、后天在白市大战富贵男人呢!

    王芳原本在县城歌厅干,有天来个先生点她坐台,两人坐下唱了两首歌,王芳不耐烦了,这样陪客人劳累,嗓子唱哑了一个小时才斩获十多元,先生在身上摸来摸去还只能忍,她说:“上楼,先生!”

    先生故作不懂:“上楼,什么意思?”

    王芳说:“你想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先生觉得用手摸有好大个意思?”

    先生笑了,笑得流口水:“看来你我有缘分,刚坐下就上楼,好,上楼去!”

    王芳见先生要上楼,去巴台拿钥匙,上楼一百元,小姐、老板七、三分成。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去。(未完待续。。)

第三0一章 要命证人

    王芳领着先生上楼进个小房间,房间顶上亮着小红灯泡,一张床,连拉撒都是公厕,条件简陋得不像样子。

    先生进房间王芳关上门,也不问先生,动手脱身上的衣服裤子。

    “慢!”先生制止道,“你叫王芳?”

    王芳隐姓埋名当坐台女,对外称着小琴,没几天王芳的名字便从男人那里淡去,认识她的男人叫她小琴,现在有人叫她王芳,她愣怔下:“我叫小琴,不认识你说的王芳。”

    先生呵呵笑道:“我不但知道你叫王芳,还知道你的老情人易世春。”

    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她的底细,王芳也不算太惊讶,毕竟家和县城就这么大一点,街上蹿来蹿去就那几个鬼,于是说:“先生,不久前我生了一场大病,发高烧,头脑中以产的事全被高烧烧掉了,他们说我叫小琴,我就叫小琴,他们叫我服侍男人,我就服侍男人,其他事一概不知。”

    “麻痹的,你现在到还过得安逸,可是那些死鬼不答应!”先生看着王芳,目光犀利。

    王芳身体打个寒噤:“先生,我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你说忘记了过去的事,可怎么记得发高烧?老子告诉你,你不是发高烧,是疯子,不过是装的,在老子面前,你不必装了!”先生的脸色恐怖狰狞,目光好似削铁如泥的刀子,“我知道你不想再进去了,里面的滋味九死一生。你疯掉了,疯掉好啊,命大。没有死!可是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没有死就不能烂肚子里!”

    王芳想起她被抓进去的情形,刚扔进监室,一监室的女囚毫不留情打她的头、踢他的下身。她大喊大叫救命,狱警打开牢房门拉她出去,骂她刚进来不习惯,没经过杀威棒的犯罪分子总是不老实。于是对她没头没脑的一顿警棒。那种恐怖情景吓得她肝胆碎裂,警棒打在身上的痛痛不欲生。王芳是有心机的人,她觉察到有人对她往死里整。

    王芳突然就疯掉了。也可以认定是重器击中头部疯掉的,她披头散发,屎尿乱拉,有人走到她身旁就惊叫。她还把屎扮在饭里吃。弄得一监室的女囚犯都呕吐不停,她被公安局的人带去医院鉴定,鉴定结果被惊吓、重击头部造成神经系统伤害,疯掉了!

    王芳被放出看守所。

    一个小姑娘,神经病就是神经病,吴局长没想到她是装的,放了是让她自生自灭,只要不祸害人就没关系。

    王芳从没有想到过要祸害人。她只是个中学生,十四、五岁。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祸害人,她从易世春嘴里断断续续听说过被骗去的学生xxx是某县长开的苞,xxx是某局长开的苞,xxx是某书记开的苞,xxx是某老板开的苞……听说而已。

    男人开小姑娘的苞于王芳而言就那么回事,并不稀奇,根本想不到她看来是小事、却是要她命的天大的事,不但要她的命,还要那么多的人去坐监狱,还有那么多正在玉泉中学读书的小姑娘一下子暴露出她们不是处女的肮脏身份!

    这事涉及到好多人、好多的家庭,涉及到法律、司法公平公正,涉及到领导同志升降荣耻,涉及到容易触动社会最薄弱环节的义愤填膺部分!

    唉,一个小姑娘,知道什么是小事、大事,没办法了就卖身,平常间懵懵懂懂过日子,这下可好,安稳日子过不下去了!

    先生穷凶极恶,王芳见躲不过去,只得说:“当时我只给易世春找人,其他事一概不知。”

    “就一概不知能了事?”先生喝道,“由于你好奇,骗去的学生哪些人开的苞你问过易世春,易世春不让你打听,不过还是告诉了你一些事,我给易世秦是哥们,他告诉我的!”

    王芳脸色骇然大变,确有其事,她这才意识到了危险逼近自己,公安局要是把她再抓进去,必然被打死无疑。

    王芳看着那人,那人在她眼里成了催命鬼,那一刻她想到了逃命。

    王芳害怕表情说:“你叫我怎么做嘛?”

    先生问:“还认得骗去开苞的学生吗?”

    王芳战战兢兢道:“认得。”

    先生问:“记得她们的姓名吗?”

    王芳说:“记得。”

    先生问:“记得易世春给你说的开苞人的姓名吗?”

    王芳说:“记得。”

    先生说:“记得就好,你把学生和开苞的人姓名说出来。”

    王芳说:“我现在靠身体找饭吃,你要我说,我说一个,你给一百元。”

    “我不给呢?”

    “我不说。”

    先生阴森森声音说:“那好,我马上就送你去看守所。”

    王芳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我又不是没有去过。”

    先生见王芳说到钱寸步不让,心想这种人见钱眼开,他也不是缺钱的人,从衣兜里掏出钱数了数,不够,于是说回去拿钱一会儿过来录音。

    王芳说先生要是有诚意,就先把手里的钱算着定金。

    先生看看时间,晚上十点多钟了,一个女孩子也跑不到哪儿去,于是顺手把手里钱递给王芳,自己起身回去拿钱和录音机。

    先生和他身后的人早计谋好了的,把音录下来,控制住王芳,立即去市纪委举报,不怕市纪委不理这事。先生身后的人是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老婆,先生是曾常务副县长的妻弟,两家人对吴局长恨之入骨,这次不把吴局长放倒誓不为人!

    吴局长在常委会上公开站在齐昊一边,紧接着把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家失窃的事报陈书记,弄得两家人身败名裂!两家人现在对吴局长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

    自家人干事踏实放心,曾常务副县长妻弟回家说了这事,曾常务副县长老婆立即通知于副书记老婆,于副书记老婆立即与曾常务副县长老婆汇合,三人拿着录音机去万花楼歌舞厅,可是没想到的是,怎么也找不到王芳,连老板也跟着找,呼机都打爆了,就是不回电话,王芳给在人间蒸发了似的。

    原来先生前脚走,王芳后脚跑出万花楼歌舞厅,就那么遇巧,一辆开往广省的客车从面前经过,她毫不犹豫的招手,客车停下来,她上了车。

    王芳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易世春他们都被弄死了,她再进去且能有活命,生死关头,王芳选择逃命。(未完待续。。)

第三0二章 匿名检举

    易世春他们都被整死了,自己再进去且能活命?生死关头,王芳选择逃命!

    王芳跑了,曾常务副县长的妻弟在家和县挨着一个个歌厅找没人,然后到王芳家找也没人,想到王芳是土生土长的家和县人,能跑到哪儿去,于是去邻县歌舞厅找,找来找去,没见着王芳的影子。

    曾常务副县长妻弟频繁出入歌厅,歌厅里全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自己精血被损耗事小,人没找着反到找出性病。

    吴局长及一干人真是命大呀,身败名裂擦身而过一无所知,正是天不灭曹此乃天意,曾常务副县长妻弟所作所为终将害己!

    齐昊向吴局长提起这事,吴局长引起重视,身为老警察,深知什么是后患无穷,要想彻底抹掉一件事,必须消灭掉蛛丝马迹!

    王芳逃到广省仍做皮肉生意,原本她是不再与家和县的人有什么联系的,何况家和县与她打交道的人都是皮肉关系,没有值得再打交道的人,然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最终还是钱收了王芳的命。

    王芳在危险迫向她一刻时仓惶出逃,来到广省省城她发现,外面世界真精采,外国人来到广省、内地人去广省,女人南飞,广省省城原来给万花筒一样是个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

    王芳有姿色,且十六、七岁,从她给易世春的关系算起,好比那些年儿童团员参加革命还没长大成人已是老革命了,她在广省省城穿上时髦衣服。简直成了刚刚下凡的仙女,歌厅、舞厅、夜总会成了她大显身手的天地。

    王芳收入倍增。

    王芳不但收入倍增,还发现一个事实。广省省城的男人来至五湖四海,有的还来至不远万里的友邦,且来的是各阶层的男人,因此广省省城是个躁动的男性城市,急需各色各样的女人!

    据传有个小姐在广省给家乡姐妹发电报:钱多,人傻,速来!现在书友知道了吧。这封电拍是王芳拍的。邮政局电报员把电文泄露出去,华夏国为此沸沸扬扬好一阵子,王芳却一无所知。可见当时人们对知识产权、**保护等认识何等的不经意。

    “钱多”,意思是这里好找钱,在王芳眼里,可谓遍地黄金。

    “人傻”。意思是这里男人出手没把钱当成钱。只要女人脱裤子,是那么回事就成,至于粗瓷细碗才没人计较那么多呢,是碗就行!

    “速来”,意思不要耽搁了,快来广省找钱吧,姐妹们的前途未来在广省,在家乡磨来磨去人老珠黄。国家不会给你发退休金!

    王芳发现,只要给这里歌厅、发廊、按摩厅、夜总会介绍他们需要的女人。可以得介绍费五百元,王芳在家和县认识许多姐妹、甚至玉泉中学也有姐妹,于是她联系姐妹,“钱多,人傻,速来!”广省是华夏国经济发展的前沿阵地,小姐妹自然也把广省作为发展自己经济的前沿阵地。

    脑子活络的人不管做什么生意都能够产生联想,王芳产生了联想,她不但自己做皮肉生意,还联系家和县姐妹到广省做皮肉生意,从中牟取介绍费,这期间,想到万花楼老板还欠她的坐台费,于是打电话向老板讨要属于自己的钱,没想到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反误了卿卿性命!

    某夜,王芳随先生出台不归,她从此不仅在家和县、广省省城消失,而且是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小姐职务特点是具有超常规的流动性,某夜某位小姐随先生出台不归,老板压根不当回事。从前只有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现在多了铁打歌厅流水的小姐,小姐资源貌似滔滔不绝的大江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丰富得很呢!

    小姐不归,老板乐得不付押金、分成费,一张脸从里到外都乐呵呵的,至于小姐外出是死是活不关老反什么事!

    回头说三江市委常委、纪委钟朝阳书记办公桌上放着一封匿名检举信,办公桌前站着纪检一室的顾琼顾主任。

    摆在桌上的一封匿名信检举两件事、两个人。

    一是检举黄乡长在大地乡修渠引水地改田时违反金融政策,以一分的高利息筹集资金,事后查明,受益的是一个叫荣秀梅的女人。检举信进一步检举,荣秀梅是黄乡长的情妇,在大地乡无人不晓,严重败坏党风党纪,同时,还检举修渠引水地改田存在严重的贪污**经济犯罪!

    二是检举玉泉中学奸淫案,涉案受害学生多人,犯罪嫌疑人暴毙监狱、侦破材料丢失,案件最终不了了之,直接检举吴局长是消毁证据、杀害犯罪嫌疑人,使案件无法查下去的犯罪嫌疑人!

    检举信写得言之凿凿,看上去比真实还真实,不过透过信的内容还是看得出多为发泄,给人的感觉虚假不实。

    这类匿名检举信纪委一天不知要收到多少封,绝大多数这类信纪委不当成回事。现在纪检一室的顾琼顾主任把信摆放在钟书记办公桌上,钟书记看了,他知道顾琼主任要把这事当成事。

    顾琼年轻女同志,省纪委下派来的,钟书记看完匿名信后,联想到家和县的一名副县长、一名副书记还在双规,两人的事情明显给曾、于两人的事情不搭界,这样查起来势必影响家和县党政震荡,不利于工作开展。

    钟书记说:“这是一封匿名信,级别科级,我的意见转家和县纪委调查处理!”

    顾琼冷着脸说:“组织部那边已经把两人列入提拔考察范围,匿名信上说的事情有依有据,我觉得应该查实。”

    钟书记还要说话的,想想,拿起电话拨家和县陈书记办公室:“你好陈书记,我是钟朝阳。”

    “你好你好!”市纪委书记亲自打电话,这是不多见的事情,陈书记背脊不由蹿过一道寒气,曾、于二人还在双规,自己正处在关键时期,“春节好钟书记,这两天我还准备过来给钟书记汇报工作呢!”

    钟书记打着呵呵说:“陈书记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上我这儿来呢!”

    陈书记说:“这次家和县的教训太深刻了,班子内一下子双规两人,这不由不引起我的深刻反省!提高反腐倡廉认识,这是家和县每一个党员干部必须补的课,这堂课,得由我补起!”

    听了陈书记亡羊补牢话的意思,钟书记呵呵笑道:“陈书记对纪检工作有这么高的认识,不简单啊,这样子,我和纪检一室的顾琼同志过来一趟,当面向陈书记学习,你那边通知下纪委袁书记。”

    钟书记电话收了线,陈书记神情傻傻的,这些天他度日如年,稍有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白天吃不下饭,晚上整夜睡不着觉,或者刚刚睡过去,立即被噩梦惊醒。连陈书记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老是把曾、于二人的事情给自己拉扯在一起,连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现在市纪委钟书记要亲自过来,值得市纪委书记亲自过来的事必然是大事,难道家和县出了天大的事?陈书记突然觉得,自己有事才应该是天大的事,这样一分析,他立即感觉肉跳心惊,特别是左眼皮,跳得一抽一抽的,仿佛在提醒他天大的事情将要立即发生!

    左眼跳岩、右眼跳财,难道自己要出事,陈书记额头浸出汗水,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陈书记!”

    陈书记惊得从座椅上跳起来,睁开眼睛看是秘书小廖,失态了,长期失眠的人往往如此。

    廖秘书见自己惹了祸,站在原地佝头不出声,让领导受惊,等着挨骂就是。

    陈书记没有发脾气,缓缓坐下,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情:“什么事?”

    “人大那边通过人事任命,会议时间快到了。”

    陈书记想起了,人大通过正科领导干部人事任命,他是人大主任,得参加。他站起身,然而想到钟书记要过来,要是把他从人大会议上叫走,不知情的人胡乱猜测,影响可想而之,毕竟家和县政坛现在处在非常时期。

    非常时期不可离开办公室,陈书记对廖秘书说:“通知他们,我有重要工作不能到会,会议如期召开。”

    廖秘书退出陈书记办公室,他内衣都被汗水湿透了,近段时间他发觉陈书记个人在办公室时形色有些古怪,是什么原因不得而知,他感觉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于是一言一行都倍加小心。

    谁也不知道,陈书记由于心里压力过重,且少食、失眠,强压迫性抑郁症正在慢慢形成。

    算算时间,市纪委钟书记快到了,陈书记打电话给纪委袁书记。袁书记接到电话在外地出差,陈书记没讲找他什么事,袁书记认为是一般的事,听说涉及到纪检室,秦丽分管纪检工作,吴书记建议分管副书记秦丽参加。陈书记考虑下,叫秘书通知秦丽。

    市上到县上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一会儿钟书记、顾主任到了。(未完待续。。)

第三0三章 立即调查

    钟书记、顾主任来到陈书记办公室,秦丽已在陈书记办公室。顾主任警惕目光瞟眼秦丽,秦丽刚到县纪委任职,顾主任与秦丽都不认识。

    书记办公室有个漂亮得祸县殃民的女人,别说是女人,男人一样会出现异样的眼神。

    两个漂亮女人,秦丽是少妇,长期在乡镇工作,是那种熟透了,且风情万种、带着秋天果实般的乡土气息韵味;顾琼至今未婚,生长在大城市,过着优越的生活,受过非常好的高等教育,形体、肤色端庄娇嫩,身体透出别的女人无法企及的典雅、高贵品质。

    钟书记、顾琼不认识秦丽,搞纪检工作的人,不会轻易信任同志,何况是陌生人。

    陈书记看出来了,忙介绍说:“钟书记、顾主任,这是秦丽,刚上任的县纪委副书记,袁书记出差在外,安排秦副书记参加,市领导来了,正好帮助秦副书记提高学习!”

    钟书记、顾琼对下眼神,也许是秦丽那种特有的本土质朴气息给了顾琼好感,顾琼没有叫走她的意思,搞纪检工作不怕得罪人,认为不适合你在场、或者不该知道的事可以叫走你,这是纪律。

    四人在办公室待客区坐下,廖秘书泡了茶,自觉退出办公室关上门。

    钟书记目示顾琼,顾琼从工作包拿出那封检举信递给陈书记,不言不语。

    陈书记看了检举信,面无表情。可他内心踏实了,这事牵扯不到自己。虽说是匿名信,他马上联系上了曾、于二人的家属。这样了解内情,也就只有体制内的人了。不过阵书记懂得,检举信上列举的事实还不行,得有证据应证。

    陈书把检举信递给秦丽那一刻就后悔了,他意识到吴局长、黄章华是齐吴的人,秦丽也是齐昊的人,消息难免不泄露出去。不过他的面无表情掩盖了内心。

    秦丽拿过检举信看,大吃一惊,吴局长、黄章华是齐昊一条线上的人。中学案件的事情的确应该查一查,当事人死得蹊跷,材料也丢失得蹊跷,不能不让人怀疑;黄章华的经济问题秦丽到不怎么担心。但荣姐与他有一腿这事都知道。属于生活作风问题,只要查实提拔的事情就想也不要想了。

    秦丽想到两人是齐昊的左右二臂,他的工作需要两人支持,从目前情况看,家和县体制内很难再找到他两人那样合适的人选,体制内官员每上到一个层次,必须在短时间内形成一个有勇有谋的实力团队,三国时张翼德横枪勒马长板桥喝退十万曹兵只能一时。第二次必然遭遇关公走麦城。

    这事得及时告诉齐昊才是,秦丽看上去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打定主意。

    秦丽看完检举信,递给陈书记;陈书记接过检举信,转手递给顾主任。

    钟书记见两人看了检举信,与顾琼对下眼神,转脸对陈书记、秦丽说:“谈谈你们的意见吧。”

    陈书记没想到钟书记为这事亲自到县上来征求他的意见,作为一市的纪委书记亲自下来,已经说明对检举信的重视程度,查实是肯定的,怎么会征求意呢?他想到自己不能首先暴露意见,于是脸转秦丽。

    秦丽见陈书记看着自己,任纪委副书记以来类似的事情还是第一次,以往在玉泉镇有齐昊做主心骨,大小事情她认真去做就是了,现在面前坐着的是副厅、正处领导,她一时没有主意,面现慌乱神情。

    说来也是,长期基层工作,打交道的大多是小民,与眼前层次的人共商大事,那可是另一番智慧。

    顾琼把秦丽的神情看在眼里,她得出结论,秦丽是属于心地诚实、工作兢兢业业的那类人。

    慌乱神情一闪而过,秦丽强迫自己有主意,从检举信上看,黄章华、吴书记的事看来有很大问题,不过那是匿名信,也就是说,写信的人拿不稳其中的事实,只听到些消息加以分析推断出来的,也就是说,写信的人手里没有证据,既然写信人手里没有证据,也就只能写匿名信,写信的人手里没有证据,要想组织找到证据谈何容易。

    秦丽认为,只要他把消息告诉齐昊,齐昊从容处理,两人不会有事。

    秦丽说:“这是一封匿名检举信,两件事情一件涉及到造福民生工程的经济问题,一件涉及到玉泉中学女学生受骗案件,两件事情曾经轰动一时,但事情并不复杂,都是可以查实的,我建议根据匿名信提供的线索查证。”

    秦丽态度鲜明,陈书记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见,尽管匿名信可以不理睬,毕竟这两件事在当时引起全县人民关注,如果调查出问题严肃处理,没有问题也让组织放心,谢谢市纪委对这两件事情的重视!”

    秦丽、陈书记都说是两件事,没有说是案件,口径到还统一。

    钟书记与顾琼对望下,钟书记示意顾琼,顾琼说:“感谢家和县委、县纪委对市纪委工作的支持,这个案件涉及到家和县两个科级领导同志,按照干部管权限,本应批转县纪委调查处理,但考虑到该两位同志市委已经列入提拔考察范围,加上这两件事都涉及到人民群众普遍关心的问题,因此,市纪委决定由市纪委和县纪委联合调查处理。鉴于市纪委已经介入,市纪委建议县纪委就不必召开会议研决定报县委批准,直接进入程序!”

    顾琼说话的内容和语气,看得出强势。一个给秦丽年龄差不多的姑娘,为何如此强势,秦丽当然不知。

    陈书记说:“行,县纪委直接就参与市纪委工作,有关工作安排,请市纪委领导指示。”

    顾琼说:“这次对匿名检举信的调查以市纪委为主,根据案件的发展再对涉案人员采取措施,市纪委过来三个人,县纪委秦书记和检察室一个同志参加就行了,先不动涉案人员,第一步立即到单位提取涉案资料,根据情况找有关人员谈话。”

    秦丽说:“没有意见。”

    陈书记说:“同意市纪委检察一室安排。”

    会议结束,市纪委检察一室的同志随钟书记、顾琼来了的,他们在小车上蹲着,听到通知立即去陈陈书记办公室。

    秦丽在陈书记办公室电通知县纪委检察室张主任,叫他立即到陈书记办公室。

    市、县纪委的人到齐后,顾琼没有讲什么事,叫上车,由秦丽引路,小车直奔大地乡政府而去。(未完待续。。)

第三0四章 奔袭取证

    大地乡政府所在地距离县城一百多里地,碎石道路,路面坑洼不平,小车行驶时,人坐里面给把什么东西放进筛子里筛一样的情形。

    虽说火急火燎赶赴大地乡明显有着偷袭重要目标的企图,但一行人到达目的地时仍花去两个多小时,漂亮娇贵的顾主任明白,这意味着失去了奔袭的意义。

    一般人都经不住这般折腾,可漂亮娇贵的顾主任下车时依然冷着俏丽的脸面,且神采奕奕,从她的形神看不到一点点的倦意。

    秦丽下车直接带着顾主任去黄章华办公室,给黄章华介绍,市纪委检察一室顾主任。

    黄章华在办公室正和一屋子的农民商量稻田养鱼的事情,见市纪委的领导来了,面现喜悦的表情,欢迎欢迎!手伸向顾主任。

    一屋子的农民都转脸看着顾琼和秦丽,神色傻愣。农民虽说喜欢骂漂亮女人好看的脸蛋种不出粮食来,但对于美,仍然是不会拒绝,能多看一眼绝不会放弃。

    麻痹的,天上下凡的仙女吗!城市男人太有福气了,山旮旯里男人能够享受这样的女人,一辈子不吃白米干饭也值!

    你说这些农民像什么样子,吃上白米干饭了看着漂亮女人就有跃跃欲试的想法,所以说,人的追求永无止境、野心也永无止境!

    顾琼被这一屋子农民样子怔住了,他们的那个眼珠子呀,都快要跑到两个美女的身上了!这到也没事。眼珠子不长手,再怎么看也不会伸出手来把人抢了去。只是一屋子的旱烟袅绕,给呛人得。简直就是对美人儿无情的蹂躏!

    秦丽到也没事,她长期基层工作,嗅惯了旱烟味,经常给村干部开会,和农民共处一间屋子,久而久之,就只差没被嗅上瘾。

    顾丽却受不到了。她美目打起了皱褶,眼看就要咳嗽,可这咳嗽。生生被顾主任的官威给逼了回去。咳嗽,规矩点,本姑娘重任在身,由不得你想折腾就折腾!

    顾主任把咳嗽逼回去后。发现黄章华伸出来的手还凉在那里。顾琼没有伸手接意思。

    秦丽发现这一问题,即便黄章华有问题,在没有查证之前还是同志,人家热情,再冷也不能不握下手吧,同志间的礼仪还是要的,她提醒道:“顾主任。”

    顾主任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把手伸过去。冷冰冰道:“你好,黄书记。”

    黄章华握住顾琼的手。虽说顾主任的话语冷冰冰的、面色也冷冰冰的,但顾琼的小手却暖融融的,且非常细嫩,黄章华的心一下子就醉了,麻痹的,老子这次被这个女人给弄翻,握过她的手也值,他说:“你好你好,顾主任。”

    顾琼把手伸给黄章华只相想意思一下,没想到黄章华握着不松手,她的手挣了挣才挣脱,额头皱了下,小嘴巴抿抿,像是要训人的样子。

    是不是把美人儿的小手捏痛了?黄章华心里笑起来,脸上出现意犹未尽的表情。

    顾主任见屋子里农民不愿走,看眼黄章华,见黄章华目光直勾勾向着他,心里骂道,好一匹色狼,接下来你就知道姑奶奶是怎罚治色狼的了。

    说来也是,哪个男官员不色,顾主任揪住的男官员,没有哪个不弄出“不雅镜头”的。别看顾主任面对“不雅镜头”不屑的神色,可看到“不雅镜头”时春心还是要怦怦冲动,毕竟是二十几岁的姑娘,春心不是萌动,而是开放了呢!她心里暗骂黄书记,你敢色姑奶奶,色胆包天,接下来你就知道色胆包天的下场了,黄书记。

    黄书记只顾眼福,没想到还真差点栽倒这事上,还好,有惊无险。

    事情过后黄书记想到顾主任那只娇嫩柔软暖融融的手、想到顾主任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貌,他抓过荣姐按在身下发威时,把荣姐给弄得要死不活的,荣姐还以为黄书记把她爱得更深了呢,殊不知人家黄书记是心想着的是另一个人,那人没法到手,拿她做替代品呢!

    秦丽说:“黄书记,顾主任有工作给你研究,养鱼的事是不是改天再议。”

    黄章华连忙说那是那是,然后对十来个家民手一挥,大声说道,今天就商昊到这里,你们回去,把水塘给我加固,鱼苗的事情下次再研究,我就不信,山区的冷水就养不出鱼来!

    十来个农民嘴里叼着旱烟杆,嗒吧着、嘴角流着口水走出黄乡办公室,办公室一片狼藉。

    两个美女站在办公室中央,看上去受到严重摧残的样子。

    黄书记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好意思样子笑笑,挥手扇扇烟雾,地上到处是口水,空气中不仅有剌鼻的旱烟味,还有腥臭味、汗酸臭味、人呼吸时吐出的浊臭味。

    黄书记说:“你看这事,山区乡就这个样子,那时齐常委的办公室给我的一样,经常挤满一屋子农民,想改变他们的习惯,比走蜀道还难啊!”

    顾琼哼一声。

    秦丽说:“黄书记,我们谈正事吧!”

    “好的好的!”黄章华看看办公室,实在是太脏了,不好意思样子说,“这样吧,去会议室。”

    “不了,我们在你这儿也呆不长。”顾琼不看黄书记冷冷说道,她心想就你刚才的表现,还能不能坐这儿也难说呢,她对秦丽说,“秦书记,你告诉他我们来的目的。”

    “好的。”秦丽转脸正经八百样子对黄章华说,“黄书记,顾主任一行今天来,是要查扣那年乡里修渠引水地改田的账本,请你安排一个熟悉的同志带我们去。”

    黄章华愣怔样子看看秦丽和顾琼:“要那个账呀,封在财政所里,我带你们去。”

    顾琼冷冷说:“不必了,叫个人带我们去。”

    刚好政府办主任路过黄章华办公室,黄章华叫他带顾主任他们去。

    一行人走出办公室,顾琼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断定黄章华有问题,他觉得这人太油太色了,没事才怪呢,她回头对办公室内的黄章华说:“你赶快研究养鱼吧,迟了恐怕没时间了!”

    黄章华突然怒从心起,骂道,麻痹的,你想赶我出这间办公室,老子不要你赶,自有人请老子走出这间办公室,到县政府县长办公室去坐呢!小婊子,看你长得乖老子喜欢你,不识好的东西,等老子当大官了,你哭着闹着要老子宠幸,老子还不一定要呢!

    当然,这话是在心里骂的,如果黄章华真的敢把话骂出声,顾琼不需要分秒就叫他政治生命寿终正寝!(未完待续。。)

第三0五章 纪委谈话

    办公室主任带着一行人去财政所,调出修渠引水账本,市纪委的人打了收条,去黄章华办公室,顾琼告诉黄章华,这两天你不能外地出差,就在乡里蹲着,接到我们通知,必须迅速到指定地点!

    黄章华愣怔神色看着顾琼:“我要是因公突发急病、受伤危急生命什么的,必须到省、市救治也不允许?”

    顾琼转身就走,一行人跟了去。

    就在顾琼上车时,黄章华追过来,走到顾琼面前,伸出手道:“至从省委林书记来过大地乡后,一直没有省、市领导同志来了,顾主任是继林书记后来的第一个市级领导同志,再见,顾主任!”

    顾琼愣了下,我不是市级领导同志!她正要发火,但见黄章华向她伸出手恭恭虔诚的样子,来而不往非礼也,毕竟人家是大地乡的书记、同志,顾琼伸出手:“再见。”

    黄章华握住顾琼的手,心想老子又当众色你一回,看你把老子的球给咬了!

    秦丽一旁看得真切,心里埋怨黄章华道,都什么时候了,心里有气也不能这样啊,市纪委要是认起真来,好人都把你弄得成驼背子,何况荣姐的事摆在那里。

    顾琼冷着张美伦美奂的俏脸,当她的小粉手从黄章化大手中抽出来时,心中有种小粉手掉入陷阱侥幸脱逃的感觉,她瞪眼黄章华,心里骂道,想色我,知道吗。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顾琼他们走了,黄章华回到办公室,立即拨通齐昊电话:“齐常委你好。我是黄章华,他们来过走了。”

    “哦,”齐昊笑问,“没给漂亮主任颜色看吧?”

    黄章华把手移到在鼻前嗅嗅,呵呵笑道:“看她傲气的样子,老子狠狠色了她两把,你不知道啊。我的手现在还有余香,感觉也是暖融融、腻滑滑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这个心。”齐昊调侃黄章华过后认真说道。“账肯定没有问题,他们可能要纠缠利息的事情,这事你推给我……”

    “怎么可以,那时我是乡长、后来是书记。修渠引水地改田从一开始就是我主伙。有你什么事?”

    “听着,现在不是你抢着承担责任的时候,告诉你,我承担责任务没有一点事,而且事情到我这里就结束了,你要上副县长,这事扯在你身上,副县长上不成。误大事,懂不懂。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

    “最多我不当什么副县长,谁愿意当谁当去!”

    “哥们,这话不仗义了,你要为人民干事,我也要为人民干事,你的意思遇事咱俩就不携手并肩共进了?”

    黄章华愣怔下:“你看我这人,鲁莽惯了,谢谢,听齐常委的。”

    “你和荣姐的事情是关键,扛下来就没事了,荣姐那边我放心,就怕你不讲究策略。”

    黄章华心想自己比齐昊大十来岁,却明显不如齐昊稳重,关键时刻往往凭一时之气处理事情,真是惭愧呀,他说:“这事请齐常委放心,我一定把握住自己。”

    两人电话收了线。

    顾琼回到县上住进政府招待所,秦丽和张主任也不让回家,顾琼宣布纪律并连夜开展工作,招待所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顾琼心里有气,这个黄章华,仗势自己有政绩,太放肆了,胆敢借握手公开调戏自己!当然顾琼明白握手不能算是调戏,握手是革命同志之间约定俗成的见面礼仪。顾琼真正感到恼火的是,她两次都把小粉手不情愿的交到他手里,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小粉手遭遇到黄章华大手的搓捏调戏!顾琼不知道被强奸后有什么样的感觉,但她从法律角度知道,男人违背女人意志强迫女人并与之发生性关系叫做强奸,同理,黄章华的大手违背顾琼的小粉手意志并强迫与之发生革命关系,从这个意义上讲,有着强奸的性质!

    顾琼是不喜欢与男人握手的,她从内心深处认为男人的手不干净,她从不主动伸手与男人握手,多数男人见到她拒人千里的样子一般不会把手主动伸过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是什么滋味?

    今天到好,一个被调查人第一次把手伸过来她接住了,她感觉到了那只大手在亵渎她的小粉手,她忍气吞声,关键是,当他第二次把手伸过来,她鬼使神差的把小粉手迎上去,她感觉到了自己小粉手的委屈,怎么会这样子?

    就像一个女人,当被一个男人第一次强奸时,她还作出了抗拒的反应,可是这个男人第二次强奸这个女人时,这个女人虽说心里在抗拒,身体却在迎合,一点抗拒的反应也没有了。顾琼发觉,她就像一个遭遇强奸两次的女人。

    当然这只是顾琼的内心活动,其他人一点不知道顾琼的内心活动如此荒谬,他们只看到顾琼冷艳绝伦的脸上表情,这种表情反映顾琼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有道德并且有利于人民的人,没有人知道她此时正在研究小粉手被强奸的事情。

    在县招待所里,顾琼指挥几个人查账,凡是发现问题的,提到一边,然后逐一查证,直到弄清楚了情况,才把问题放过去。

    秦丽、张主任等于被双规了,根据顾琼安排,秦丽、张主任需要的生活必须品,通知家人送过来,说是便于工作,其实是害怕两人往外透露消息。

    要知道,纪委办案,一旦消息捅出去,或者什么信息传进来,案件往往功亏一篑。

    顾琼决定暂且把公安局那边的案件放一放,人手不够,两线作战实力不济胜算难免不打折扣,何况公安局的案件明摆在那里,材料也是封存好了的,顾琼并不担心有什么事情发生。殊不知,正是这个时间差,才让吴局长得以从容行事。

    经过几天夜以继日努力,大地乡修渠引水工程的事情全部摆出来了,工程没有招投标,但工程全是村里派遣的义务工,不拿工资,由于修渠的人全是村民,连技术人员也是村民,显然,不搞招投标并不违规。

    主要开支有两笔,一笔村民的中餐费,一笔是雷管、炸药、修渠工具费。经审核,经手人、审核人、批准人齐全,对照实物笔笔属实,没有贪污行为。

    但问题还是查出来了,借钱修渠原本无可厚非,可是一分的利息,严重违反金融规定,不能不说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顾琼决定,把这个问题作为突破口,撕破这张编织得密不透风的网查出隐藏问题,她决定找黄章华谈话。

    顾琼心里还有个决定,这决黄章华再把大手伸过来要与她的小粉手发生革命礼仪关系,她无论如何也不把小粉手给出卖似的向黄章华伸出去。

    黄章华来到招待所,被市纪委的人带进房间,他进门见顾琼在里面,脚下生风般几步走到顾琼的面前,把手伸出去高兴道:“顾主任,你好你好,大地乡黄章华准时报到来了!”

    顾琼看着黄章华,凡是找来谈话的人谁不是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可黄章华到还好,像是赶来接受组织分配新工作似的坦然高兴,执政党的领导干部真还有不害怕纪委的人?顾琼的小粉手不由自主伸出去,被黄章华的野蛮大手一把抓在手里,小粉手挣了挣,可是那样的娇弱无力,挣不脱,只好老实,小粉手又被野蛮大手亵渎一回!

    顾琼的小粉手让黄章华的野蛮大手罪恶行径得逞后松开,顾琼心里的那个怒火啊,忽的蹿出头顶!

    可是顾琼的怒火不能随便蹿出头顶,她和黄章华是同志,握手是同志间最文明、也最常见的礼仪,怒火蹿出头顶她就成了个不讲道理的人。再次遭遇强奸,依然不敢出声,顾琼心里怒骂道,混仗东西,有你好看的!

    见黄章华坐好后,顾琼问:“知道找你到这里来是什么事吗?”

    黄章华目光环顾屋子,最后停在顾琼的脸上:“顾主任要我到这儿坐一会儿,还是要我不定时坐下去?”

    顾琼愣了愣,提高声音:“知道找你到这里来是什么事吗?”

    “顾主任要我到这儿坐一会儿!”黄章华提高嗓门,“还是要我不定时坐下去?”

    顾琼忽的站起身:“知道找你到这里来是什么事吗?”

    黄章华忽的站起身,一字一字说:“顾主任要我到这儿来是坐一会儿!还是要我不定时坐下去!”

    顾琼心里的那个怒火啊,嗖嗖嗖往上蹿,这个黄章华,在逼我做出双规决定!但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够双规条件还远着呢,她控制住自己情绪:“这要根据你的态度!”

    黄章华说:“我就是这个态度!”

    顾琼被抵在墙角了:“什么意思?”

    “我堂堂执政党党员,一级政权书记,被人叫到招待所来,连坐一会儿还是不定期坐下去都没有搞清楚,这不是糊涂蛋吗?”

    顾琼没有退路了,也就是说,她今天谈话前对他必须有个明确说明,不然话谈不下去,她想想:“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谈完话,你可以回去!”(未完待续。。)

第三0六章 碰了钉子

    “哦。”黄章华很随便的样子,“开始给我讲了不就得了吗?既然我知道谈完话就可以回去,请顾主任谈吧!”

    黄章华心里明白,写匿名检举信的人不就向着齐昊的人来的吗!我就要让市纪委的人知道,齐昊的人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拿捏的,心中无冷病那怕吃西瓜,就算心中有冷病,齐昊的人西瓜也是敢吃的!

    “你!”顾琼怒视黄章华,但拿着黄章华一点办法也没有,对纪委的人而言,证据是炸弹,手里没有炸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黄章华撒野,“讲讲你在修渠引水地改田工程中的违纪、违法行为吧!”

    黄章华奇怪眼神看着顾琼:“弄错没有顾主任,修渠引水惠及大地乡人民、改善五千农民生活品质,活跃全乡经济,我违什么法、违什么纪!”

    顾琼严肃道:“惠及农民、活跃经济是好事,但组织不能因此而不惩治**份子!”

    “好吧,我就等着顾主任惩治**分子!”黄章华双臂抱胸闭上眼睛,面现不理不睬的表情。

    “你!”顾琼找人谈话,无一不在她面惊惶恐惧,这个另类,她脱口而出,“抗拒从严!”

    黄章华嘿嘿一笑:“你这话只适合**分子!”

    顾琼目光喷火,一字一字道:“也适合你!”

    “不适合我!”黄章华突然向顾琼伸出手摊开手掌,“我们击掌为证!”

    两人对话到这儿就有点儿戏了。顾琼见黄章华的手,小粉手下意识缩回去,甚至差点儿躲去身后藏匿。

    怎么可以在谈话对象面前表现出畏缩的情形。顾琼镇定下自己,缓缓说道:“执政党政策你知道为,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黄章华补一句:“你不是已经告诉我抗拒从严了吗?”

    “你!”顾琼冷艳脸蛋气得彤红,站起身手指黄章华,竟然无声。

    “坐下吧,歇歇气,火大了五官要变形!”黄章华玩笑一句。

    “混仗东西!”顾琼转身向门外冲去。

    “不谈了啊。那我走了,顾主任!”

    顾琼停住身体,她进卫生间洗下手出来。这厮太他麻的了,顾琼心里来句粗话,重新在黄章华对面坐下:“借款利息一分,高出国家利息近一倍。严重违反金融政策。身为贫困乡的乡长,大手笔啊!”

    黄章华确定语气问:“顾主任问利息的事情?”

    顾琼冷冷说:“讲吧,为什么要违反金融规定,为什么要付高利息?是什么利益趋使你这样做?”

    “先回答是什么利益驱使我这样做的问题,行不行,顾主任?”黄章华微笑着问。

    顾琼点点头,不出声。

    黄章华神色凝重起来:“是什么利益驱使我这样做,是大地乡五千农民一下子有白米干饭吃。大地乡一下子活跃了经济,我是乡长。就是这个利益驱使!”

    顾琼指出道:“别忘了,我问高利息的问题!”

    黄章华坦然道:“大地乡当时的财政一分钱也没有,到欠人家几十万元,修渠引水地改田没钱,齐昊叫借,我不借,齐昊说经济发展了,自然就有钱还人家了!我说钱不能白借,至少要付人家一分的利息,违反金融政策的事我不做,齐昊说执政党核心领导同志说,我们所做的一切只要是为了发展经济、帮助人民富裕,就可以大胆闯、胆试!”

    顾琼杏眼圆睁,瞪着黄章华不出声。

    黄章华继续说:“我说的话你要是不相信,可去问原大地乡乡长助理、副乡长、代乡长、乡长,修渠引水地改田总指挥部副总指挥、总指挥,现任玉泉镇执政党书记、县执政党常委齐昊同志。”

    顾琼知道这事没法查下去了,她问讯过的人究竟有少已经记不得了,唯一这次走麦城,再问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她恨眼黄章华:“你去吧,随时保证通讯畅通,还有事找你!”

    黄章华站起身,说再见,顾主任!转身走出房间门。

    顾琼这次记着把手背在身后,黄章华把他那只野蛮大手伸向她,她绝不会把手伸出去,可是黄章华压根没有伸出手要与她握手的意思,顾琼的火一下子蹿出头顶,狗日的,太他麻了!她心里尽骂荤的,素的已经不解恨。

    想来也是啊,人家姑娘家的小粉手,想握就握不想握理也不理,有这样待见的吗?顾琼愤怒得浑身都在发抖。

    顾琼是姑娘,更是女人,她感觉这事受到了侮辱,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得顺藤摸瓜把这事搞个清楚,这里面疑问还多着呢,决不能这样就算了!

    顾琼拨通齐昊电话:“你好,齐常委吗,我是顾琼,有时间吗,我想拜访你!”

    顾琼没有见过齐昊,听说是个小青年,因为救人和发展经济闻名,但也听说谁给他斗没有不倒霉的,她想见识见识。二十六岁进常委,副处级,天下少有啊。自己二十七岁副处级,虽说也了不得,但毕竟是部门工作,业务性强,不比齐昊那样发展经济需要全方位本事,况且自己的背景摆在那里,上个副处给饭桌上多上个菜一样的容易。

    “顾主任啊,你好你好,听意思顾主任好像到了家和县,在哪儿呢,我立即前来迎接!”

    顾琼脸上浮现微微笑意,听声音,稳重、有底气,摆得正位置,不像是年轻人,她不咸不淡说:“还是我过来吧!”

    顾琼要见齐昊另有原因,这个原因很快就要揭晓,因此,并不是黄章华把责任推给齐昊,她就急着去见齐昊的,如果那样的话,说明她还不成熟,不能做领导同志。

    齐昊这些天没去玉泉镇,有熊艳梅顶着,工作推进十分顺利,凤凰新村建设已经全面铺开了,加上大路村、五一村迁搬的人,新村有一千多人,集中建在一起就是一个不小的场镇。

    房屋质量问题是齐昊最关心的,他反复叮嘱熊艳梅,不能出问题。熊艳梅也高度重视房屋建筑质量问题,向齐昊保证万无一失。

    不过齐昊在凤凰新村建设质量上从来都保持高度关注,他确信,现在的体制想要保证凤凰新村的建筑质量万无一失不太可能,除非上下给他和熊艳梅一样认识一致,但是,普天之下哪里又会有认识一致的事情呢?

    大会上讲的、文件上写的、新闻上报道的广大干群思想统一认识一致是哄鬼的,千万不可信,得留个心眼才行。

    留心眼不是天天守在工地,玉泉镇的建设工作总的说已经纳入正轨,齐昊大部分时间留在县上处理全县的事情。(未完待续。。)

第三0七章 金童玉女

    玉泉镇的建设全面启动并纳入正轨,电厂、凤凰新村、矿山、工业园区等,大型机械作业时引擎轰鸣声震地动天,连接各工地的道路车水马龙,人们来来往往,看上去好一派繁忙景色。

    如果把玉泉镇的建设比着一场战争,熊艳梅就是前钱总指挥,齐昊则站在更高层次俯瞰这场战争,并从建设整体实行全方位组织指挥、协调实施。

    这些天齐昊的主要精力放在全县公路上,特别是家和县通往省城的主干线,大批材料要从主干线公路运进来,特别是电厂的机器设备,一台重量就达几十、上百吨,原来的公路路基、桥梁承受力有限,得进行全方位加固改造,有的地方弯度太大了,还得从新建筑路基。

    修路,成了玉泉镇能否按期完成电厂建设的最重要环节,财政现在有几个钱,齐昊给刘县长商量,整修公路提到了议副日程。全县的公路今年实现整治和规划,老线路硬化、新线路规划,争取三年内,全县新老公路达到硬化的目标,力争公路建设达到全省甲级水平。

    由于电厂的建设,家和县四套班子领导充分认识到公路的重要性,思想比较统一,修公路的热情很快就激发出来了!

    齐昊差不多有十天没去过玉泉镇了,不过没关系,玉泉镇的工作情况齐昊主要通过熊艳梅、副书记程刚、镇长助理吴洋了解,当然也有其他同志、包括经常与他保持直接联系的凤凰村村民。

    吴洋在玉泉镇任团镇委书记、镇长助理。主要负责拆迁和工业园区工作,齐昊还交给他一个任务,掌握全镇经济、党建和精神文明建设工作。吴洋心领神会,定期向齐昊汇报玉泉工作上的事情。

    齐昊适逢在县城办公室,顾琼要来拜访,有时间。

    顾琼来到齐昊办公室时,交通局长、国土局长、财政局长、城建局长、公安局长等坐在待客区,研究公路的事情,办公室内看上去人满为患。一片乌烟瘴气,顾琼皱皱眉。

    顾琼站在办公室门外不进来,轻轻敲门。

    顾琼一米七以上的个子。站在门前小天鹅似的婷婷玉立,形色高傲,目光里透出种蔑视一切的神情,一张美妙绝伦的脸面冷若冰霜。看上去仿佛是从天而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是顾琼来了。齐昊见办公室如此邋遢,怎么对得起如此高贵娇嫩的小姐,他忙对在座人说:“各位回去按照今天研究各自承担的工作责任拟出方案,后天上午开会,作出最终决定付诸实施!”

    大家应声过后走出齐昊办公室,都不认识顾琼,由于是漂亮姑娘,关建是漂亮得祸国殃民。每个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本不想离开的,但不离开又不行。姑娘是找齐常委的,他们不走难道想与齐常委分一杯羹?找齐常委的姑娘也想打主意,想犯上作乱是不是?大家不说话,一个个挤眉弄眼,大凡一伙男人见到一个漂亮女人,都这付德性!

    齐昊走到门旁,伸出手:“是顾主任吧,对不起,你看我这儿,乱糟糟的,见笑了!”

    顾琼见到齐昊不由怦然心动,齐昊大名如雷贯耳,她也知道他年轻,不过印象中是个中年老成的形象,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帅气,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出种阻挡不住的青春蓬勃朝气,她忙伸出手:“打搅了,齐常委!”

    齐昊握住顾琼的小粉手时,感触到的柔软娇嫩迅速转化为舒爽兴奋透遍全身,他头脑感觉到种酥软懵懂的眩晕。

    两人握着手,都有种时空竟然凝固了的感觉。

    金童玉女,相遇一起体内沉睡的情窦突然苏醒。

    不过两人头脑很快清醒,两人一个是市纪委检察一室主任,一个是县委常委,体内即便某种情丝苏醒也得压回去。

    顾琼是来办案的,她冷艳的脸向着齐昊,透出种不屑的神情。

    齐昊亲自给顾琼泡茶,顾琼接住冷冷说道:“谢谢。”

    齐昊看着顾琼,好个冷美人,要是脸色暖起来该多好啊?不过他又想,要是她的脸暖起来,说不定就不是美人了,冷,有可能是她美的特质。

    不意间,齐昊研究起顾琼来,他还全然不觉,其实,研究也是对美的欣赏过程。

    顾琼坐下后,把茶杯放茶几上,冷冷目光看着齐昊:“我下来是查证一封匿名检举信举报的内容,其中一些内容齐常委有可能知情,于是想到找齐常委。”

    齐昊注意到,顾琼是单独来的,正经办案至少应该两个人,而且顾琼也没有做记录的准备,齐昊心里有底了,黄章华的经济问题应该到此为止,当然,个人生活问题顾琼会不会抓住不放不得而知,他说:“只要我知道的,具实回答顾主任。”

    “当年大地乡修渠引水地改田缺乏资金,以乡政府的名义向民间借钱,有没有这回事?”顾琼脸冷,声音更冷。

    “有这回事,是我出面借的。”

    “有没有利息。”

    “有,是我定的。”

    “想过没有,你有什么权利自定利息。”

    齐昊笑了:“民间借贷,约定俗成。”

    “一级政府,怎么可以与民间产生借贷关系,还付高出国家规定近两倍的利息,你的决定有没有法律依据?”

    齐昊想想,拉开办公桌抽屉,从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顾琼:“顾主任请过目。”

    顾琼看后冷着脸:“什么意思。”

    “我要说的是,改革开放,就是可以大胆做一些有利于经济发展的事情,政府的确没有与民间发生借贷的法律依据,但是,这种借贷一旦发生,就有五千农民吃上白米干饭而改变生活品质,并且活跃了一个乡的经济,这样好的事,政府为什么不可以与民间发生借贷关系?况且,这种借贷关系也可以理解为,上面赞同的政府可以在民间筹集闲散资金搞建设、办企业!”

    顾琼沉默了,自己的思维显然局限在国家信贷政策上,齐昊的思维拓展到了改革开放的理论和大政方针上,不同的思维,自然找到了各自合理的筹资途径,途径的宽阔与狭窄自然分明。

    “刚才给顾主任的文件,是我在芳港与应氏集团签订的借贷合同,这纸合同是把外资借贷到国内来,按照现行的政策、法律,根本不可以,然而,正因为发生了这个借贷关系,使玉泉山的煤矿挖出来,察省第一座火力发电厂才有烧不完的煤,家和县一跃成为同类县至少要十年时间才能达到现在家和县经济水平的强县,这是因为,政府用改革的理论和大政方针处理与国外的借贷关系,这才使家和县经济强大起来!”

    改革说穿了就是利用超常规手段发展区域内经济,家和县的经济发展还真是这种情形,顾琼点点头,面现难得的赞同表情。

    齐昊一步说:“核心领袖说的黑猫、白猫,咬到耗子就是好猫,应该是这个道理。”

    顾琼被齐昊说服了,但她要调查的主要问题还没有触及,冷着脸问道:“据查,在你们发生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借贷中,是在一个叫荣秀梅的女人那里借贷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怎么回事?”

    齐昊问:“想知道荣秀梅的钱是怎么来的吗?”

    顾琼冷着不屑的脸向着齐昊,不出声。

    见顾琼不置可否,齐昊讲了荣秀梅男人打工因工死亡,赔偿不成生命垂危,当时的乡长黄章华同志听说这事后,率有关部门前往广省,最终获得赔偿的故事。

    看得出来,齐昊的故事顾琼听得到认真仔细。

    有关男人、女人的故事,只要反映人性善良的一面,总是那样的吸引人。

    齐昊接下来说:“当时大地乡已经决定修渠引水地改田,蒋书记不准黄乡长动用财政一分钱,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出面向荣秀梅借钱。荣秀梅听了我借钱用着修渠引水地改田造福农民后,二话不说就把全部钱借出来了!借钱时我与荣秀梅有一段对话,我说这个钱借出来很可能就拿不回去了,荣秀梅说,钱是黄乡长给我争讨回来的,他现在要带领大家修渠引水地改田,即便拿不回来我也愿意!”

    事情说得再清楚不过了,顾琼站起身,冷着脸说:“耽误齐常委的时间了。”

    齐昊说没有,把手伸向顾琼。

    顾琼再一次握住齐昊的手时,没有由来的心跳怦怦,她发觉自己对齐昊有种特别的感觉,但是什么感觉却说不出来,她从小到现在,没有男人让他心动过,齐昊是唯一的让她心动的男人。

    齐昊一米八二个子,国字脸、浓眉大眼,俊朗英武敏捷睿智,年方二十七岁的顾琼,春心想不萌动也不成。

    顾琼发现自己的心动,怎么回事?她连忙从齐昊手中抽出小粉手,匆匆离开齐昊办公室,脸上感觉烧乎乎的,从记事起,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反应。(未完待续。。)

第三0八章 抓了嫖客

    这丫头,有意思,齐昊看着顾琼漂亮高傲的背影,内心冒出丫头称呼,挺自然的。

    电话响起来,齐昊接起,没有声音,难道是秦丽,他说我是齐昊。电话小声问他她走了吗?“她”显然是指顾琼,他说走了。秦丽说,市上又转来一封匿名检举信,还是检举黄书记、吴局长的。说完电话收了线。

    玉泉镇进入紧张建设阶段,每个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个别人整天惦记着添乱子,齐昊心想,不给点厉害,想要个别人收手不可能,说来也是,老祖宗就有英明论断,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去!

    扫帚除尘,净化环境!

    齐昊考虑下,吴局长这两天在做他的事,他拨通汪志才电话,叫汪志才和舒小海到县上来。

    两人来后,齐昊讲了吴局长、黄章华被人多次匿名告状,两人正处在关键时刻,市委已经把两人作为提拔对象,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他对两人说,叫个别人闭嘴!

    两人应声离去。

    这事稍加分析就知道是谁干的,体制内的事情,体制外的人不会知道得那么详细,况且检举的两人都是齐昊的人,可以看出,他们是借检举两人打击齐昊势力,长此以往,说不定就把检举矛头直对准齐昊了,此风不可长,一定的时候必须回应,小苍蝇虽说无足挂齿,但嗡嗡嗡嗡叫得,讨厌!

    汪志才、舒小海锁定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家里的人。其中有个叫余得全的人、曾常务副县长妻弟进入两人的视线。

    余得全去过大地乡,还到挨着在歌厅找人,听人讲。找一个叫王芳的,舒小海、汪志才一下子明白了。

    对余得水这样的人好办,狗改不了吃屎,抓个现行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余得水这些天既潇洒又惬意,姐姐、也就是曾常务副县长老婆叫他办事,他就向姐姐要活动经费,姐姐与于副书记老婆为了找到证人、证据告倒仇人。凑钱叫余得水办事。

    余得水得到钱,事要办,小姐要玩。工作娱乐两不误,至于姐夫已经不自由了他不怎么在意,只知道姐夫家有的是钱,还有家和大兴建筑公司的大哥余得水也有钱。

    这晚余得全去歌厅。开房把小姐按进床铺。那里插入小姐两胯间身体压住小姐身体耸一耸的,他感觉屁股被轻轻拍了下,没在意,还以为是小姐曲起脚后跟拍打他屁屁呢!

    爽啊!爽啊!麻痹的!

    有声音问:“安不安逸?”

    麻痹的,这个时候有人捣乱,余得全不耐烦喝道:“滚开!”

    小姐被压在人余得全身下灯光射着眼睛的原因,眼睛闭着的,听余得全给人对话睁开眼睛。突然惊叫起来!

    原来警察都站在旁边了,先生还在展劲!

    余得全见小姐惊叫回过头。见是警察,人吓得扑在小姐身体上一动不动,看样子已经吓傻了!

    警察再拍拍余得全的光屁屁:“没事,展下劲,一会儿想安逸都不成了!”

    余得全那里已经软成一团了,还展得起劲,不过他经过短暂惊吓后回过神:“哥们,自己人,我姐哥是曾县长!”

    警察骂道:“麻痹的,都双规了,还拿得出手吓人!”

    余得全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有底气:“我姐是家和县检察院副检察长,公、检、法一家人,关系处在那儿,哥,想当所长算小弟的!”

    警察已经拍完照,喝骂道,少**罗嗦,不展劲给老子滚下去!警察伸手把余得全从小姐身上拖在地上,随手用余得全的裤子笼在他头上,手上了铐子拉出去。

    余德全被拖上小车,几分钟时间来到公安局。

    在审讯室,余得全再次享受与小姐合影的待遇,然后分别审讯。

    审讯出来后,警察向余得全宣布处理:罚款五千,劳教一年!

    劳教?余得全吓得魂不附体,他虽然没有劳教过,但听他一伙劳教过的哥们讲过,劳教队的基本上都是些体力过剩的年轻人,所有人进去都干强劳力,一天干十几个小时,晚上进监室这些个脾气暴戾的年轻人就打人、折磨人、还搞同性性侵!据同时有劳教、劳改经历的哥们讲,劳教他麻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余得全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哥们,求求你们了,别送我去劳教,别送我去劳教!”

    “麻痹的,不送你去劳教!”一个警察踢余得全一脚,“你他麻现在还想着姐夫救你呀,可惜你姐夫都没有人救得出来,去劳教队死吧,你!”

    余得全听警察这样说,他是头脑转得快的人,立即说:“我姐姐给你们是一家人,哥们,看在一家人的份上,叫姐姐救我,行不行?”

    警察问:“你姐给我们一家人,干什么的?”

    余得全忙说:“检察院的,副检长。”

    警察说:“你说的是余检长呀,哦,认识,她出面嘛,这事有谈的!”

    有人就是好啊,都宣布罚款、劳教了也摆得平,余得全忙点哈腰说:“谢谢谢谢!”

    警察说:“谁叫你有个副检长的姐姐呢,跟我来!”

    余得全就像一只长臂猿人样子跟在警察的身后来办公室,警察问了余得全电话,警察拨通,电话里喂了声,警察说,请余检长接电话。电话里说,她睡了。警察说,有急事!

    一会儿,女人声音电话里问,谁,什么事?虽说县长男人已经双规,听声音副检长的威严还是有的。

    警察把电话递给余得全,余得全张嘴就说:“我,姐!”

    “你!”余副检长听出余得全的声音,惊讶道,“什么事?”

    “我被公安局抓了,姐!”余得全哭丧着声音。

    “公安局抓你?”余副检长心里突然就火起,“他们凭什么抓你!”

    “也没有什么事,姐!”

    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的亲弟弟也是说抓就抓了的?余副检长怒不可竭,当然这怒除了对余得全,主要还是对公安局发的:“讲,究竟怎么回事?”

    “姐!”余得全不好说出口的意思。

    余副检长怒喝道:“讲不讲,不讲我就把电话挂了!”

    “他们说我嫖娼!”

    电话里愣怔下:“他们说瞟娼你就嫖娼了,亏你也敢承认!”

    “姐!”余得全提高声音。(未完待续。。)

第三0九章 拿捏刁难

    曾常务副县长被双规后,余副检长精神受尽折磨,家中被盗的事虽然闹出面压力很大,但还不至于被告双规,市委杨书记老婆姓曾,曾常务副县长认着姨,有姨和姨父罩着怎么也想不到会双规,况且事前夫妻俩去找过姨和姨父,姨父也没有说这有多么大的事,然而突然就宣布双规了,事前没有一点征兆,这对于官员家庭来说是天蹋地陷的大事,她哪还有精力去管弟弟嫖娼的事,最多罚款、拘留,也没多大的事,她说:“我的大事还管不过来呢,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

    余得全急了:“姐,他们除了罚款还要弄我去劳教一年,说现在只有你救得我出去!”

    余副检长聪明人,她说:“你告诉他们,让他们看着办!”

    余副检长不是吃素的,就算男人进去了,她副检长头衔还摆在那儿,谅他公安局也不敢把她弟弟往死里整!

    余得全见姐姐竟然不伸援手,急了,大叫道:“姐,你叫做的事我给你做,我有难你不救,还是不是我姐!”

    余副检长听了余得全的话大惊,有些事闹出去怎么了得,况且自己的确还有许多事需要弟弟去做,现在除了弟弟不好找信得过的人,常言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现在她要办的事,只有靠这个亲弟弟了,她忙安抚道:“少嚷嚷,把电话给他们!”

    余得全把电话递给警察,警察接过电话。把电话给挂了。

    “你!”余得全眼睛瞪着警察,麻痹的,那个的火啊。把眼前警察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

    “麻痹的瞪什么眼睛!”警察骂道,“你以为你还是县长的小舅子,你姐还有县长在背后硬起,你打电话告诉你姐,她要救你就过来接你,不过来劳教去吧你!”

    火起归火起,听说要劳教一年。余得全的火气全没了,且害怕得要死,他赶紧给余副检长打电话过去。说了警察话的意思,口口声声说姐救得了不救,弄我去牢教一年,今后姐再叫我做事。我也不会再听喊听叫给姐做事!

    听余得全说给她做事。余检长就骂余得全,闭嘴,我这就过来救你!

    在隔壁一间屋子里,吴局长、汪志才透过玻璃窗把余得全打电话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两人说话的声音也听得明明白白,只要把两人的话稍加分析,就明白了匿名检举住是余副检长告到市纪委去的,而且这些天不断有人往市纪委门缝里半夜字塞信。也是余副检长一手炮制的!

    吴局长的呼机叫起来,看是余副检长家的电话。他向汪志才笑笑,回电话,果真是余副检长。

    余副检长说:“吴局长你好,这么大夜了打搅你,对不起!”

    吴局长呵呵笑道:“余检长啊,你好你好,请指示!”

    “吴局长客气了!”余副检长话语顿了下,“吴局长马上就是吴书记了,吴书记经后要多多指示检察院工作哦!”

    “不敢不敢,没有的事!”吴局长打着呵呵,你不说事我也不提事。

    “是这样的吴局长,我那个兄弟余得全……”余副检长停住话,见吴局长没有接话的意思,只好说,“吴局长手下人好像是抓了我余得全的现形,是不是这回事我不过问,可他们要罚款,要弄他去牢教,你看这事……”

    “有这事啊?”吴局长打阵呵呵,“我还不知道呢,余检长。”

    你不知道这事,老狐狸,老娘男人进去就不认人,余副检长心里骂道:“这里还请吴局长高抬贵手,隔天我请吴局长……”

    “这事呀,”吴局长不好办的语气,“我也听余检长讲过,要他们干事,就得给他们权利,他们根据嫌疑人违法行为决定的事情,我也不好横加干涉,还不是为了让他们肯踏踏实实干事!”

    吴局长知道的,余副检长在检察院经常越俎代庖把检长排斥到一边,还光面堂皇说“要他们干事,就得给他们权利”,这话都成了余副检长的座右铭。

    余副检长怒气上来了:“吴局长,为人不会就这样势利吧?”

    吴局长心里骂道,你他麻不是想弄我进去吗,现在知道整人开始害己告终了吧,他仍呵呵笑道:“我虽然不知道这件事,但我还是觉得,他们知道是余检长的弟弟后,留有余地,没想着一棍子打死!”

    余副检长没说话,怒冲冲拍了电话。

    吴局长与汪志才对望下会心的笑了,两人起身走出屋子,各人干各人的事情去了。

    余副检长心里那个的气呀,抓人的心都有了!这个老狐狸是想看老娘的好戏,老娘偏不去,她拨通另一个兄弟余得水的电话,如此这般说一番,挂了电话睡觉去了。

    余副检长看是上床睡觉,其实哪里合得上眼睛,自从男人双规后,她晚上躺在床上整个夜晚情比受刑,但有什么办法呢,得面对现实!

    余得水是家和县大兴建筑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家和县首屈一指的建筑公司,公司有曾常务副县长可谓要风得风要水得水,现在姐哥双规,弟弟被抓,姐姐指示他到公安局取人,余得水明显感觉出了什么是今非昔比。

    要是以前,就算抓了现形,只要报出身份,谁敢抓人,现在到好,人被抓了,还要去领人,麻痹的,朝庭有人好做官,其实朝庭有人不仅仅是好做官,是什么都好做,而且做起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没有了姐哥,才晓得世道可畏举步维艰!

    已经深夜,余得水去公安局治安大队,还好,都是认识的,治安大队的人到也还客气。

    余得水堆出一张笑脸点头哈腰,见人就塞包中华烟,然后说明来意。

    警察愣怔说:“余得全不是说余检长要过来吗,怎么会是你?”

    麻辣的, 小警察也装大,余得水心里发怒,不过还是一张笑脸向着警察:“对不起呀警官,我姐临时有点急事,你是知道的,犯罪分子猖獗,检察院一样一天忙到晚,半夜叫半夜去,所以就叫我过来了!”

    哦,警察说,那好吧。警察把张罚款收据交给余得水。

    余得水心想,还真罚款呀?一看罚款单据,五千,按照最高额度罚的!我余得水是什么身份,大兴建筑公司董事长、总经理,县政协常委,他不满道:“这怎么回事?”

    警察惊奇表情问:“你还不知道对余得全的处罚呀?”

    余得水愣住了,还真的不知道公安局把兄弟是怎样处罚的,他看着警察,面现懵懂表情。

    警察漫不经心道:“罚款五千,劳教一年。”

    余得水不是愣住了,而是惊呆了,不就嫖个娼吗?嫖娼的人还少吗?怎么这样处理?但他懂得什么叫今非昔比,强压住自己的火气没出声。

    警察继续说:“我们大队长听说余检长要过来,对处罚有所松动,主要是劳教的事情,当然,你不服处理也可以,提起复议嘛!”

    余得水已经回过神来了,姐哥双规,人家不认人,落到人家手里,不服不行啊!他想想,还是交钱吧,节骨眼上,再惹不得事。

    余得水交了五千元,拿过罚款收据,以为了事,正要说带走余得全的事,他来这么久了,还没有见过余得全呢。

    警察又递给余得水一张罚款收据。

    余得水接过看,肺都气炸了,一时没忍住:“麻痹的……”

    “你他麻骂谁!”警察怦的一拍桌子站起身,“麻痹的,以为自己是谁了!老子夜半三更天等着你,听你骂人的?你他麻是不是要闹公安局,再闹,信不信老子铐了你!”

    余得水再次意识到今非昔比,脸上连忙堆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警察同志别误会,警察同志别误会,我是骂余得全麻痹的,不争气,尽惹事!”

    警察正色道:“要骂回家骂,这里是公安局,我们要文明办案,你他麻说话也得文明,要骂麻痹回家骂,尽管是你兄弟,这里骂也不行!”

    “是是是,骂兄弟也不行!”余得水一张笑,接着说,“警察同志,你看这小姐的罚款……”

    “我说你这人怎么了!”警察很是奇怪的目光射着余得水,“卖银票昌,先生小姐同罪同罚,小姐狡猾狡猾的,身上不带分文,罚款收据开了,先生有胆量嫖小姐,就得把小姐的事情摆平!”

    余得水心想天下哪有这样的事,别人的罚款老子出,老子就不出,看你把老子**给咬了不是!

    警察见余得水愣在那里,双臂伸向天空长长打个哈欠,拿起桌上的对讲机:“123!123!我是456!我是456!”

    “456!456!我是123!我是123!456请讲!456请讲!”

    “把余得全关进监室!把余得全关进监室!”

    “123明白!123明白!”

    警察对讲机通过话,对余得水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明天去劳改队见你兄弟吧!”(未完待续。。)

第三一0章 再落罗网

    警察通过话,对余得水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明天去劳改队见你兄弟吧!”

    余得水过来是救人的,已经交了五千元罚款,不给小姐出五千元、已经出了的五千元罚款也白出了,他说:“等等,我把小姐的五千元罚款出了,是不是可以带人回去!”

    警察不回答余得水的问话,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又123、456的讲一气,最后说,他主动为小姐交罚款,把人带上来。

    余得水心里的那个恨啊,麻痹的,自己主动替小姐交罚款,等姐夫出来,看老子不剥你小子的黑褂皮!

    余得全与小姐一并押送进屋子,余得水骂余得全道:“不争气的东西,怎么想起嫖小姐!”

    余得全耷拉着头不说话,心里不服气哥哥道,你没有嫖小姐吗?你一次还两个三个的嫖呢!下次说不定就轮到我来这儿接你!不过他嘴上不说,心里骂的。

    警察指着余得水问小姐:“他愿意借钱给你交罚款,你愿不愿意借?”

    小姐高兴样子道:“警察哥哥,先生愿意借小姐愿借!”

    警察拿出笔纸扔在小姐的面前:“写借条!”

    小姐也不客气,抓起笔就与道:借条 兹借到 先生五千元罚款 此据 小姐 某年某月某日。当然,小姐的借条也是讲究格式的。

    警察看了小姐的欠条,表扬道:“字还写得不错嘛!”

    小姐回道:“当然喽。谁叫本小姐是寒窗十二年的高中生!”

    警察把借条扔给余得水,余得水代小姐交了五千元罚款费。

    余得水问:“可以把人带走了吧?”

    警察说:“可以。”

    余得水刚要带着余得全走,对讲机又123、456的呼起来。最后说,666说余副检长不亲自领她弟弟,瞧不起公安局,维持余得全劳教一年的决定!

    麻痹的,都交了一万的罚款了,还要把人弄去劳教一年,不就日个小姐吗。好大个事!日小姐的人还少吗,大大小小官员谁敢在党旗下宣誓没有日过小姐,小姐也是改革开放的硕果呀。共享硕果是执政党的一贯宗旨,官员不日小姐,白市的天上人间不就白开了吗?要是日小姐就要他麻弄去劳教,街上走的男人恐怕减少三分之二都不止!

    余得水只在心里骂。现在没有姐夫哥背景。他不敢在公安局撒野。

    警察吩咐把小姐放了,把余得全重新关起来,对余得水说,余检长不亲自来,恕不奉陪,叫余得水走的意思。

    余得水交了一万元带不走人,只好走出公安局,电话告诉副检察长姐姐。电话里听得姐姐怒火冲天,但有什么办法呢。人家要他去,余得全一年的劳教之灾才能免去。

    劳教是公安局自身的处罚决定,不报检察院公诉、法院判决,通知发出去只要不提起复议就要执行,余副检长也不敢掉以轻心,骂归骂,总在是自己的亲兄弟,不走一趟领不出来人,关键是,她还要这个亲弟弟夜半三更往市纪委人的房间门缝塞检举信。

    余副检长来到公安局,尽管老公双归了,副检长还是有些杀气,她没招呼人,也没说话,警察也没有123、456的呼,就把余得全交给余副检长,余副检长鼻孔里哼一声,转身领着亲弟弟走出公安局大门。

    余检长走前面,余得全走后面,天黑得像锅底,这是黎明前的黑暗,黑得有种黑暗压城、城欲摧的恐惧。

    街道上没有人,连清洁工都休息了,天边那抹黎明快要突破黑暗时,余得全的呼机突然叫起来,周遭寂静,姐弟俩惊得一抖身体,冷汗禁不住冒出来。

    余副检长回过神手捂胸膛:“这个时候叫,鬼找你!”

    余得全虽然受到惊吓,毕竟是自己的呼机,她拿出看,竟然是小姐的:还你五千元,想要立即到文翰广场。

    余得全与小姐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小姐知道他的呼机、他也知道小姐的呼机,余得全当场看到小姐打借条借钱交罚款的,小姐现在要还钱,麻痹的,五千元不是一个小数字,揣在兜里进娱乐城还花哨得起一阵子,他心里喜道,今晚开始吃了亏,到头来因祸得福,值!

    余得全说:“姐,你先回家,我过去有事。”

    余副检长心里有气:“再去惹事,没有人管你!”

    想到五千元钱,余得全喜孜孜来到文翰广场。

    文翰广场以革命先烈命名,文翰是家和县人,为追求真理二十几岁牺牲,执政党为了让广大干群学习文翰同志的英雄事迹,建了文翰广场,广场上塑了尊石像,白天石像到还英雄气概,可一到晚上,由于瞎灯熄火,走到文翰广场就总觉得有种阴魂不散的恐惧。

    石像背面有人影晃动,想到钱余得全没有感到阴魂有什么怕惧,他径直走向石像,转到石像背面,人影向他扑来,他正要叫喊,有东西顶住他腰部,只要你敢出声,老子立马结果你狗命!

    余得全吓得魂散魄飞,他哪还敢叫喊,浑身颤抖还尿了裤子,规规矩矩让影子蒙了眼睛,塞了嘴巴,拉上车,车不知开到哪儿去。

    余得水被拉下车,磕磕碰碰的不知走了多远的路,等到扯开他眼的黑布,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自己在一个山洞的洞口前。

    余得水的手臂被反绑着,双脚也被绑着,身体则躺在地上,许多虫子在身上爬,挺恐怖的情形。

    一个头罩黑丝袜的人问:“麻痹的,这些天做了哪些事?”

    余得全想想:“喝茶,喝酒,耍小姐。”

    “麻痹的,好潇洒,老子今天叫你潇洒一回!”

    太阳升起来天气就暖和了,地面许多虫子爬来爬去,有的还爬在余得全的身体上了,痒痒的,要不要被什么虫子咬一口,痛得钉心。

    那人站起身,几下扯下余得全的裤子。

    余得全脚手都被绑着,动弹不得,他以为那人变态,要性侵,央求道:“不要啊,不要性侵啊!”

    那人笑道:“麻痹的,你以为老子变态啊,不过你到提醒老子,老子今天就叫你享受下总统待遇!”

    总统待遇,什么待遇,总统待遇都是高档待遇,这个时候想要享受高档待遇当然不可能,难道?余得全不由大惊,有个总统曾经享受过……麻痹的,不堪啊!催悲啊!会不会是那种待遇呀!(未完待续。。)

第三一一章 生不如死

    总统待遇,什么总统待遇?总统待遇都是高档待遇,这个时候享受高档待遇当然不可能,难道?余得全不由大惊,有个总统曾经享受过……麻痹的,不堪啊!催悲啊!会不会是那种待遇呀!

    那人顺手从洞口前捡起根一尺长左右的枯树枝棒拿在手上,把余得全**的身体翻转扑在地上,也不说话,一下子把那根尺来长的树枝棒硬生生捅进余得海的屁眼里!

    那人还没捅屁眼余得全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个总统就吃的这种亏,于是妈呀娘呀大哥不要啊大喊大叫起来,直到木棍硬生生捅进他的屁眼里,余得全好似脖颈上挨了刀的肥猪声音突然沙哑,继而失声!

    那人身体蹲在余得全的面前,用手拍拍余得海的脸:“叫吧,怎么不叫了呢?有好大的声音都使出来,只要你有力气!”

    余得海是不敢叫啊,那硬生生、且粗糙的木棍插进屁眼里不叫还好受些,叫起来又胀又痛,要是因叫唤戳破了直肠,说不定就叫丢了卿卿性命,他哭丧声音央求道:“大哥,你把它拉出来,我感谢你的大恩大德!”

    那人笑骂道:“插都插进去了东西想拉出来,没那么容易,除非你给我摆龙门!”

    余得全苦着脸:“大哥,木棍霸道得很,我怕说话捅破了肠子!”

    那人骂道:“不识好的东西,人家总统都喜欢的玩意儿,你他麻到还耍起嗲来。惹得老子火起再给捅进去点!”

    尺多长的木棍再捅进去点,妈呀,这不是要人命吗!余得全悲叫道:“大哥。不要啊,再捅进去就出人命了!”

    “麻痹的,你也知道要出人命啊,为人做事怎么没想到过这些!”

    余得全大抵知道什么事了,求饶道:“我错了大哥,只要大哥发慈悲,我在大哥面前发誓从此做良民!”

    那人伸手在余得全脸上拍拍:“看你有悔改的表现。还算不得大奸大恶之人,今天我可以饶你性命,但为了让你长记性。这活罪万万免不得的,受用吧,福至终生!”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大恩大德。小弟铭记终生!”听说不死,余得全受罪都感谢大恩大德了。

    那人把余得全身体翻转轮起睡,让余得全胯下家伙触地,那人用木棍拨弄下余得全的家伙,问:“昨晚干小姐洗没洗?”

    余得海不知那人要做什么,恐惧眼神看着那人:“我是被警察从小姐身体上拉下来的,没有洗。”

    那人笑道:“这就说那上面还有小姐的腥臊味。”

    说有腥臊味,还不只是腥臊味。还有另人作呕的腥臭味,那人看。余得全的的**嘴巴正流着黄色液体呢,原来这厮有性病!

    那人哈哈道:“好啊,这正合虫虫蜂蜂的意呢!”

    那人笑着跑出洞外去了。

    那人跑出洞口后,余得全开始还没在意,只晓得屁眼胀得痛,不一会儿他发现,成群结队形体各异的蚂蚁爬过来了、恐怖狰狞令人毛骨悚然的各种虫子爬过来了、山蚊子牛苍蝇连大黄蜂也飞来凑了,它们直奔余得全胯下的家伙而去,拥挤在那里吮吸**嘴巴流出的液体,叮咬那里的肉皮,余得全妈啊娘啊的啊的叫啊,叫得凄惨无比!

    那些个蚂蚁、虫蚊吃饱喝足了,借着余得全的身体摆开阵势,天空地上的大战一回,余得全身体上掉满了蚂蚁、蚊虫战死的勇士尸体。

    看到这样的情景,余得全惊骇无比!

    突然,一条花花绿绿蛇游向余得全,余得全吓得大叫道:“大哥,蛇!大哥蛇!救命呀!要出人命了!”

    那人走进看,麻痹个,还真是条蛇,他手拿木棍给蛇砸过去,蛇遭到袭击一下子逃得没影。

    那人问余得水:“怎么样,好玩吧?”

    余得水说:“大哥究竟要小弟做什么,只要开口万死不辞!”

    “麻痹的万死不辞,见到条无毒蛇都掉了魂,还敢去死!”

    “只要大哥饶命,小弟知罪,大哥吩咐照办就是!”

    那人说:“我整天坐茶馆进酒店,闲着没事,有人告诉我,近一月你他麻潇洒得很,就想找个地方听你摆龙门阵!”

    “大哥,我哪是潇洒得起,也是说不出来的苦哟!”

    那人说:“不想说是不是,那就继续看虫虫、蜂蜂咬你**,还有蛇,麻痹的,这次我就让蛇把你**当着雀雀给吞下去!”

    那人丢下话往外走,余得全大哥大哥喊声好凄惨:“我说,我把这些天做过的事统统说给大哥听!”

    那人在余得全身旁席地坐下,伸手拍拍余得全的脸:“老子反正也没事,今天就坐下听你吹,不过听好了,要是乱吹,老子起身就走,让虫虫、蜂蜂咬光你身体,让你在世上尸骨无存!”

    余得全看着叮在自己**上的一大堆黑压压的虫虫、蜂蜂,看着洞里蜂拥而战的虫虫、蜂蜂:“大哥,再这样下去不是要小弟的命根子,是要小弟的命了!”

    那人呵呵笑笑,拿了根棍子弄半天才把那些虫虫蜂蜂的赶走,有几条山蚂蟥怎么也赶不走,它们叮在**上吸血,肚子已经胀得滚圆!那人不得不用手掐着山蚂蟥,一条条的在余得全的惨叫声中拉扯下来。

    虫子没了再看余得全的**,一根**变得乌紫红肿,还血淋淋的,上面布满了红点点,那是虫虫咬的。

    那人用手拍拍余得全绿了的脸:“还想第二次吗?”

    “不想了大哥,不想了!”麻痹的,还想第二次,只一次就够余得全做一辈子的噩梦,还想第二次。

    “好了,闲得慌就给我摆龙门阵!”

    麻痹的,余得全也不知道要摆啥龙门摆眼前这人才爱听,他搜索枯肠,把近一个月喝茶醉酒玩小姐、做过的事情说一遍,当然也说了姐姐密告吴局长找王芳的事情,也说了他代姐姐往市纪委门缝塞检举信密告吴局长、黄章华的事情。

    余得全有什么说什么,他害怕呀,害怕得连魂魄都丢了、害怕得连自己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了!

    天渐渐黑下来,余得全的龙门阵摆得差不多了。

    夜幕笼罩山野,月亮又圆又大,把山林照成银灰色,站在山洞前望出去,仿佛汪洋大海在翻腾。

    那人说:“你摆的龙门阵很好听,我都想听第二次,你还想摆不摆第二次?”

    余得全说:“不敢了不敢了,小弟知道把嘴巴闭紧,再也不敢有第二次。”

    那人说:“想第二次我就满足你,第二次可要换个花样,你不是怕性侵吗,我就给你找几个小伙子,爆菊花的事情他们是专业,插根棒子还没那么大的劲呢!还有你不是怕蛇吗,下次就直接弄条蛇吞你**,那才真的有些味道呢!”

    “大哥不敢了!大哥不敢了!”

    “麻痹的,大哥到什么都敢,只怕你余得全什么都不敢!”

    余得全赶紧噤声。

    那人给余得全解了绳子,拉出屁屁里插着的木棍,看木棍,血淋淋的,上面还沾着屎,那人把木棒在余得全的脸前晃晃,问:“记得住这次教训吗?”

    “记得住记得住,记不住大哥再往屁眼给我捅根木棍!”

    那人惊讶表情道:“麻痹的,木棒桶进屁眼里安逸啊,还想第二次?”

    余得全忙说:“不是不是,我是向大哥保证再也不做坏事了的意思!”

    那人瞪眼余得全,告诉他径直往山下走,找到公路就找到出路了!那人走出洞外,不见身影。

    余得全的手脚被整整捆了一天麻木了,绳子解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一瘸一拐往山下走去。

    余得全回到家人给遭遇旱天的秧苗一样全蔫了,家里人都在关心曾常务副县长双规的事情,没人注意到余得全失踪近两天,见他精神不振神情恍惚,只以为他被抓进去给吓的。

    余副检长没有停止向住在县政府招待所的顾琼提供吴局长、黄章华违纪违法线索,这些材料都是她写好后交给余得全秘密投递。这不,又叫余得全去秘密投递材料了,让余副检长没想到的是,余得全不去。

    余得全睡在床上,余副检长叫起他,给往常一样递给一封信:“记住,晚上去,从门缝里塞进去。”

    余得全不接递来的检举信,木着脸,像是没有睡醒的样子。

    余副检长瞪着眼睛:“拿着,一天到晚只知道睡,也不知道争气。”

    余得全这几天睡床上检查自己,想来想去他明白了,姐哥挨了,姐姐暗地做手脚,他充当狗腿子,人家教训他才遭如此报应!

    想到公安先抓他嫖娼,接着杀手弄他去,自己挨性侵,命根子遭大罪,肿到是消了,但已经硬不起,他去找过小姐搓半天,别说硬,还缩进丛林里不出来就不出来,麻痹的,还没有结婚就弄成这个样子,恐怕这辈子只有当太监的命了!

    如果再跟着姐做,余得全清楚自己的命运,下闪遭遇那人可能就不是命根子的事情,而是直接把他当着女人整,然后要他命!

    想到这里,余得全一声惊叫,身体钻进被盖不出来就不出来,哪怕床旁边站的是他说一不二的姐姐。(未完待续。。)

第三一二章 抗争结果

    余得全一声惊叫,身体钻进被盖不出来就不出来,哪怕床旁边站的是他说一不二的姐姐!

    人吓怕了长记性,余得全的记姓刻在他的骨髓、血液、心底,即便是说一不二的姐姐,也绑他不上战车。

    余副检长怒喝道:“起来,再不起来你就不是我弟弟!”

    余得全的头从被盖里给乌龟似的伸出头:“姐,这事不做了好不好,姐夫进去了,我还想好好生活,不想你折腾来我折腾去!”

    余副检长脸都气绿了:“正是你姐夫进去了,我才要把那些人一个个弄进去!”

    余得全说:“只怕是没把人家弄进去,自己早没了!”

    “你!”余副检长被余得全的话气得心口疼,她一只手按胸口、一只手指着余得全,“胆小怕事的东西,今后休想我给你一分钱!”

    余副检长摔门而去,余得全蒙头盖被又睡,要想保平安,得嘴紧、不要给姐当狗腿子,那怕得不到姐一分钱,也不能再去干傻事。

    余副检长打电话叫余得水来家里,说了秘密递交检举信的事,余得水哭丧着脸说:“姐,税务局通知,查五年内偷税漏税的事情,我要去准备,还要去拜菩萨找人,这事弄不好,钱要出,人也要进去!”

    余副检长身为副检长,谁敢对她弟弟如此放肆,她发飙道:“谁下的通知!”

    “姐,税务局书面通知。”

    余副检长想也不想拨通税务局长的电话:“你们税务部门还有没有法律意识。查五年内偷税漏税,谁给你们的权利!”

    税务局长说:“上面检查,发现有企业五年来一直在营业。却没有税务登记,于是决定对这些企业进行查处!嘿嘿,余检长,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余副检长冷笑道:“五年未收税,恐怕也要定你的失职之罪!”

    “所以,上面才决定严查不殆。到时候,不管查到谁,该出钱的必须出钱。该坐班房的必须坐班房,我要是被余检长公诉失职罪,判五年绝不请求法院判三年!”税务局长啪的拍了电话。

    余副检长愣住了,继而面色暗淡下来。眼睛一眨。嗽嗽滴下泪水。

    老公进去,所有的脸都变了,检长给她脸色看,调整了她的分管工作,分管科室对她爱理不理,她是好强的人,这日子怎么过,难道。真的要我屈从命运?

    “姐,他怎么说?”见姐手拿电话听筒流泪。余得水还不懂事问。

    余副检长突然对弟弟发怒道:“都是你们,该交的不交,现在让人家弄进锅里炖!”

    “姐,当时不是你叫不交的吗?”

    余副检长被弟弟抵得心口疼,她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指着余得水:“滚!给我滚!”

    余得水惊恐神情望着余副检长,叫声姐,见姐肿泡眼圆睁,面部肌肉抽搐,牙齿自个磕得怦怦响,赶紧转身跑出姐姐家门。

    “回来!”

    听到一声裂帛般断喝,跑出门了的余得水停住身体,转身战战兢兢走回屋子。

    余副检长目光无神,不看余得水递给个信封,心里念道,我就不信,这样明显的案件,就没有破不了的。

    余得水没有接信封,叫声姐。

    “拿着!”余副检长厉声喝道,接着吩咐,“晚上塞进招待所办案人员门缝里!”

    “姐!”

    电话铃骤然响起。

    既动魂惊心又悦耳动听,久违了,电话铃声,自从曾常务副县长双规后,很难得听到电话铃声响一次。

    这是县委常委、常务副县长家的客厅。

    余副检长面部很快恢复镇定,从容走过去,优雅动作拿起听筒贴在耳朵上,县长夫人优雅声音说:“你好,哪位。”

    “我是县委办公室,曾志成家吗?”

    余副检长愣住了,脸变黑色,像涂了成锅烟子!麻痹的,曾志成的大名也是你县委办公室不知名的小子叫的,麻痹的!简直太麻痹了!她刚要张嘴骂人……

    “县委办公室通知,最迟大后天你家必须搬出常委住宅大院!”

    余副检长的悍气一下子没了,身体软得快要瘫软在地。

    余副检长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在家和县竟然无立锥之地,也不知怎么了,她嘴巴冒出一句:“我搬出去住哪里?”

    “是这样的,县委办公室与检察院联系,你的住处由检察院想办法安置。”

    “我要是不搬呢!”余副检长怒喝道,听筒寂静无声,那边收了线,她无力的瘫倒在旁边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得让人恐惧。

    余得水叫声姐。

    余副检长手挥了挥:“去吧,你看到了的,他们叫我们生不如死,我们也要让他进去!去,按姐吩咐的办!”

    “是。”余得水退出房间。

    余副检长是个人去卧室睡觉的,灯也没开就倒床上拉过被子盖住身体,看她样子貌似睡过去了,其实人一直都是清醒的。

    余副检长最后还是真睡了过去,当她醒来时,由于昨晚失眠,直到最后一次上卫生间见天边升出晨曦,她才感觉自己睡了过去。也就是说,她一晚到亮人都清醒,房内若发生什么事应该知情。

    余副检长感觉到被窝里什么东西贴着她毛茸茸、湿漉漉的,她掀开被子,啊——人裂帛般尖叫起来!

    一只鸡,一只公鸡,准确说是宰了头的公鸡,鸡头离鸡身半尺远的距离,血流一铺!

    余副检长感觉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但她仍拼命往床铺外爬,她想活命,要逃命!她竭尽全力,终于爬出床铺,摔跌在地板上,人再也没有爬着逃命的力气!

    就在余副检长摔跌在地板上没有丝毫逃命的力气时,她头脑清醒了,回想起来,应该就在自己打会儿盹的时间,有人钻进她的房间,宰了鸡,把鸡身和鸡头塞进了她的被盖里!

    啊——余副检长再次裂帛般尖叫,可她的尖叫声只能自己听见。

    卧室里的电话响起,余副检长从地板上爬过去,呆呆神情接起,听,不出声。

    “姐,是姐吗?”一个女人惊惶失措的声音。

    余副检长听出来了,是余得水的老婆,自己的弟媳,她不出声。

    “姐,天蹋了!”(未完待续。。)

第三一三章 认识荣姐

    “天蹋了,姐!”弟媳声音不大,但听得出是吓破胆了的声音,“他涉嫌经济犯罪被检察院带走了,我该怎么办呀姐!”

    余得水涉嫌经济犯罪被检察院带走走了,那是亲弟弟啊,余副检长面无表情,慢慢把听筒放回座机。

    检察院打自己亲兄弟主意身为副检察长事前一点不知情,也就是说,检察长不撂自己事小,副检察长职务今天去上班面对她的说不准是免职文件,政治斗争就这么残酷无情,有时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喘息,她不由痛哭失声。

    一切都成为过去,一个女人,怎么能够对付自己面前咄咄逼人的强大势力?余副检长不明白也得明白,只有屈服务,才有可能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

    顾琼一觉醒来,捡起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检举信,检举信内容检举黄章华生活作风问题。

    检举信检说荣秀梅是大地乡人、黄章华情妇,黄章华身为大地乡执政党书记,与荣秀梅关系处于半公开状态,在大地乡影响十分恶劣,更加肆无忌惮的是,去年黄章华利用书记职务上的便宜,把荣秀梅活动到县城,荣秀梅现在是县城园林山庄饭店老板。

    顾琼反复看检举信,无风不起浪,反映黄章华的问题总是绕不开荣秀梅,她找来秦丽,把信递给秦丽。

    秦丽仔细看后说:“子虚乌有的事情,我的意见不理会。”

    顾琼说:“从接触到这个案件起,我就感觉到。黄章华同志的每一件事都有荣秀梅的影子!”

    秦丽笑道:“我赞成顾主任的看法,没有黄章华,就没有荣秀梅二十几万的赔偿款;没有二十几万的赔偿款。就没有修渠引水地改田的事情;荣秀梅不借给大地乡乡政府二十几万元,就没有一分利息的事情;没有借钱、还钱、荣秀梅给修渠农民煮饭、后来在大地乡小乡场开饭馆,黄书记给荣秀梅的接触就没有那么频繁,外面就不会风传两人有什么关系,因此,我认为两人的关系是口口相传、子虚乌有的事情!”

    顾琼问:“荣秀梅今年多大?”

    秦丽说:“二十五、六岁吧。”

    “这么年轻,有没有孩子!”

    秦丽说:“她结婚没几天老公离家与他人一道去广省打工。没有孩子。”

    顾琼没有再问秦丽什么了,面现若有所思的神情。

    中午饭过后,顾琼一路问去园林山庄。

    园林山庄突出园林。一幢老式四合院房屋,一楼一底,中间一个院坝,房屋四周竹林、树木荫蔽。好个休闲纳凉的好地方。

    园林山庄地处城乡结合部。由于不是节假日,下午没什么人,清净,给世外桃源似的。

    顾琼走进院坝,见到个村姑打扮的服务员,服务员主动上前问,喝茶吗姐姐。

    服务员叫自己姐姐,顾琼还不怎么适应。在单位,都叫她顾主任。单位同事的小孩,不论大小,都叫她阿姨,她很少与社会上人打交道,因此少有人叫她姐姐。

    顾琼二十七岁,姑娘家,看上去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岁,因此,不认识她的人怎么也不会叫阿姨,只叫姐姐。

    顾琼说:“喝茶。”

    服务小姐领着顾琼上二楼,在背面靠窗户的位子坐下。

    顾琼环顾厅堂,全是实木桌子、楠竹椅子,装修雕梁画栋,有着浓郁的乡土气息。房屋背面有个水塘,看上去不少于三十亩地面积,水塘里鱼儿自由自在游弋,塘埂上垂柳婀娜多姿,园林山庄便显现出诗情如画般的美景。

    服务小姐泡好茶正要离去,顾琼叫住问:“园林山庄是女老板?”

    服务小姐回答:“是。”

    顾琼问:“她在吗?”

    “在。”服务小姐不假思索回答。

    “给我叫来说说话,行吗?”

    服务小姐说行,转身离去。

    其实顾琼进到山庄荣姐就看到了,秦丽来过电话,说顾主任过来了。

    荣姐看到顾琼就不禁惊叹她的高贵,她觉得这姑娘压根就不是凡人,应该是皇帝的公主、丞相的千金,可是,她又不知道用什么标准去判断顾琼是皇帝的公主、丞相的千金,她的认定只不过是在看到顾琼后赞叹中瞬间形成观感而已,顾琼就是公主、千金!

    然而,荣秀梅很快就对顾琼感到惋惜,这么高贵的姑娘,谁个男人配?因为她觉得,顾琼站在任何男人身边,男人就会自惭形秽!没有男人配对的女人,女人枉自投生人世,想想也是,没有风花雪月、没有卿卿我我、没有浓情厚爱、没有肌肤相亲,怎么会有陶醉人生?

    荣秀梅远远的看着走进山庄的顾琼,心中不由生出落花流水的悲情,妹子,人生一世无人相配,好生可怜可惜。

    荣姐不知怎的,突然想到齐昊与顾琼到也般配,她自个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人家齐昊有林记者,林记者比顾琼年轻,一样的漂亮高贵。

    服务小姐找到荣秀梅,说有客人找,荣秀梅说,知道了!向顾琼走去。

    顾琼见一个年轻女人向她走来,她想起革命样榜京戏《沙沙滨》里阿青嫂,漂亮、透着淡雅的乡土气息,风摆杨柳般飘然而至,好一个能说会道的生意人。

    顾琼欣赏荣姐这样的女人,但她同时想到,现实社会里,没有一个撑得起的男人镇着,荣姐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女人,真能够保全自己?

    《沙沙滨》里面的阿青嫂傍着魁哥,副手德哥才拿着阿青嫂无奈,不然,阿青嫂早被魁哥的副手德哥给拍下去了,还有阿青嫂那出戏?

    “哦哟,还以为是谁叫呢,原来是位比仙女还漂亮的妹子!”荣姐看到顾琼面现惊讶的表情。

    顾琼没动身子,笑道:“我比你大,不是妹子!”

    荣姐呵呵笑笑:“即便妹子比我大还是妹子,仙女不会老去,永远是妹子!”

    顾琼看着荣秀梅,心想果真会说话,她说:“既然喜欢做姐姐,就权且做姐姐吧!”

    “妹子,姐姐就不客气了!”荣姐在顾琼对面位了坐下。

    “姐姐一家子经营园林山庄?”顾琼问。

    “不瞒妹妹说,姐姐到是想找个人帮衬,只是没有适合的。”

    “难道姐姐……”

    “这就是妹妹的不是了,都知道姐姐的年岁,还不知道姐姐的身世?”

    顾琼愣怔下,笑了,笑得爽爽的:“那我就叫荣姐吧?”

    荣姐也笑了,笑得恬静:“妹妹叫荣姐可给其他人叫不同,亲姐姐的意思!”

    “既然是亲姐妹了,我的姓名也就没有必要保密,顾琼。”

    “琼,玉树琼花的琼,是吧妹妹!”

    “嗯。”顾琼应声过后问,“听说荣姐过去在大地乡经营饭店?”

    “这些妹妹也知道啊,看来妹妹是个不简单的人!”

    “大地乡是荣姐的家乡,怎么想到来县城呢?”

    “我也不想下来,可一个朋友要我下来,我就下来了。”

    “这个朋友一定给荣姐不一般吧?”

    荣姐神神秘秘的样子:“嗯。”

    “能不能说来听听?”

    荣姐无比赞赏道:“我这朋友嘛,潇洒英俊,聪明能干,目光远大,男人中的豪杰之士,不知迷倒过多少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妹妹!”

    顾琼心想,就那个黄书记呀,不过在姑娘面前耍嘴皮子的色鬼,也称得上豪杰之世、能够迷倒众多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妹妹?她说:“看来荣姐对他蛮钟情哟!”

    荣姐眼睛睨着顾琼:“这样的男人妹妹见了一样钟情!”

    “妹妹看的男人多了是,不会像姐姐那样把心放进去!”

    “这就是妹妹的不是了!”荣姐沉下脸面教训起顾琼来,“我朋友玉树临风貌比潘安的相貌不讲了,临危不乱出手救人的事就不讲了,修渠引水地改田知道吧?抓色狼救学生的事知道吧?修火力发电厂的事知道吧?整顿煤窑建大矿知道吧?把外国的钱拿回家用知道吧?二十五岁进常委知道吧?这样的男人,妹妹也看的多了是?”

    “你说的是齐昊呀?”

    “是啊,他是姐姐的大兄弟,这人怎么样?”荣姐不等顾琼回答,目光专注的看着顾琼突然说,“别动!”

    顾琼愣愣的看着荣姐,心想怎么回事?

    荣姐目光盯着顾琼看会儿惊诧道:“哎哟,我的千金妹妹,你给我大兄弟还真般配!”

    顾琼的脸忽的红了,既而不高兴表情道:“荣姐怎么说这些?”

    荣姐也不退避:“男人女人,年岁到了正该说这些,人间烟火才能延续得下去,是不是,妹妹!”

    荣姐说的何尝不是,顾琼一时无语。

    “妹妹,大兄弟只有我妹妹才般配!真的!”荣姐认起真来,在顾琼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竟然拉起顾琼离座站起身, 近看远看上看下看,看得顾琼不知所措,“妹妹,姐姐给你作媒!”

    “哪是哪呀荣姐!”顾琼突然清醒过来,这个荣姐,刚认识就做媒,什么意思,她坐回椅子,“齐昊是荣姐的大兄弟,当然以为了不起,可在妹妹眼里,他就是个一般的年轻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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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行天梯介绍:
官场有如天梯,齐昊官行天梯,从乡长助理做起,伸张正义,发展经济,打击豪强,安抚百姓,所到之处,能者上庸者下,齐家、治国、平天下,携美人把酒临风高歌天梯,人生一世青史留名! 一个人的成长! 一个家族的兴起! 一个旷古未有的时代来临! 看官场风云变幻,品人生壮怀豪情!官行天梯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官行天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官行天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