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四章 现代文明
然而现实是,杨贵妃阻止了三千佳丽应该受到的宠幸,等于粉碎了三千佳丽父亲、哥哥、弟弟们飞黄腾达的美梦,可想而知,这种情形对杨贵妃将是何等的仇恨?他们把皇帝没有办法,把仇恨账全部算给杨贵妃!
日积月累,杨贵妃成了众矢之的!
三千佳丽中,有一佳丽是安禄山的女儿。
如果女儿受宠,安禄安就不会认唐明皇作父亲,而是唐明皇的国丈!
国丈给胡儿的地位不说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安禄山手握重兵,岂容杨家兄妹朝庭横行。
安禄山绝不是鲁莽之辈,他要行动必然弄清楚杨贵妃的软肋,于是重金收买高力士,得知杨玉环之所得美比仙子,原来是泡华清池温泉所致。
安禄山施疑兵之计,唐明皇因为杨国忠把持朝政仿佛失去耳朵眼睛,几经惊吓率众撤出长安城,一路翻越崇山峻岭,辗转年余。
杨贵妃没有温泉泡澡,渐渐身现原形,好在来到家和县,途经温泉旁时杨贵妃嗅到了与华清池温泉一样的香味,于是下令停辇察看,三军停发杨贵妃泡澡保住美体。
安禄山追兵即至,杨贵妃知道自己若是随唐明皇而去今后无温泉泡澡现形必然一死,于是坚决不走,皇妃不走被叛军捉住这还了得,将士发难说杨家不忠拿下杨国忠、杨贵妃,具体由高力士指挥斩杀杨家一门离去。
白居易称斩杀杨家一门地方是马嵬坡,其实他是故意取的一个名,事件发生地当时还是蛮荒之地没有名,况且高力士受神仙委托没有诛杀杨贵妃,杨贵妃太美了,美的事物是不能随便诛杀的,杨贵妃从此隐姓埋名在家和县泡温泉了此一生。
古秘书上下打量熊艳梅:“难怪熊主任貌比天仙,原来是泡了杨贵妃泡的温泉水,没到过家和县。真是人生憾事!”
“古秘书既然知道是人生憾事。那就安排时间去趟家和县,古秘书如有兴趣,小女子带古秘书到杨贵妃泡澡之地瞧瞧,以追往事!”
古秘书目不转睛看着熊艳梅:“古有贵妃泡澡池,今有美女相陪,不失为人生最大的幸事,一言为定!”
古秘书当然看得透熊艳梅的意思。把手伸向熊艳梅。
熊艳梅当然也看得懂古秘书的表情,这个时候握手,分明是为了通电,她把手伸过去。
官场混的饮食男女,连这点事也不懂且不是白混!
古秘书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熊艳梅,他的手握住熊艳梅的温暖柔嫩小手品味。熊艳梅羞羞答答。两人的做派到有点像戏上书生、小姐情意缠绵的样子。
两人回到茶间,汪先生说应氏集团董事会三天内作出决定,是否派人到玉泉镇考察,齐昊按汪先生要求做好准备。
事情谈完共进晚餐,饭桌上,齐昊以主人身份招待应夏荷、汪先生。汪先生不允,汪先生说,应董事长吩咐过。大陆现在不富裕。所有开销,由他们自行解决。
齐昊与熊艳格梅对下眼神。熊艳梅当然知道齐昊的意思,她办这些事是老手,不会让汪先生破费。
齐昊提议由古秘书主持,古秘书欣然应允,尽管古秘书知道应氏集团与玉泉镇合作背后有推手,但不管怎样他是名义上的牵线人。
古秘书站起身,彬彬有礼道:“夏小姐、汪先生,今天我能够给应氏集团与玉泉镇牵线,深感荣幸,虽然这此合作还是最初接触阶段,但仍然看得出双方的诚意,这杯酒祝接触成功,并且期待双方合作愉快,我提议,干杯!”
桌上人都站起来,没有几个人,应氏集团只有应夏荷、汪先生,还有就是齐昊、熊艳梅。
五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餐桌气氛轻松愉快,没有商业谈判那种固有的试探、猜疑情形。
晚餐过后,应夏荷找齐昊问林姐姐,齐昊告诉她林姐姐有事,应夏荷说,是不是齐昊哥哥要给林姐姐见面,怕我去搅和了齐昊哥哥、林姐姐的好事。
齐昊见应夏荷想见林小霞,传呼林小霞,说了应夏荷想见她,还把电话递给应夏荷,应夏荷接过电话,林姐姐、林姐姐叫得好亲热,说林姐姐我真的好想挨着你睡。
林小霞叫应夏荷把电话交给齐昊,问齐昊,其他人走了吗?
齐昊说,没有其他人!
林小霞说怎么没有其他人呢,你说的那个大人物走了吗?
齐昊笑了,他说古秘书呀,晚餐过后古秘书有事慌着要走,熊主任送他去了。
林小霞叫齐昊把电话递给应夏荷,应夏接过电话叫姐姐。林小霞说,夏荷妹妹知道姐姐是记者,记者白天采访晚上赶稿子,姐姐十一点前过来,行不行?
应夏荷听林小夏要过来,高兴道,我在房间等姐姐。
熊艳梅送古秘书出省委招待所,古秘书没有急着要走,熊艳梅也不会给古秘书招的士,两人心知肚明,并排走在省城的大街上,看上去就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只不过熊艳梅还没有伸手挽住古秘书的手臂。
古秘书关切问:“累不累?”
熊艳梅调皮样子问:“古秘书为了家和县的事情忙上忙下,累不累?”
古秘书看着熊艳梅笑道:“有熊主任,不累!”
熊艳梅把手臂伸出去挽住古秘书的手臂,挺自然样子:“我也是,有古秘书不累。”
“要说呢,”古秘书奇怪表情道:“我也接触过不少女同志,怎么给熊主任接触感觉不一样呢!”
熊艳梅笑了,嘴角荡漾起甜蜜的笑意:“我是小县城女人,或许那一点土气正合古秘书口味。”
古秘书微笑着摇摇头:“家和县的温泉曾泡出杨贵妃,那可是深厚文化底蕴的源头啊!熊主任的土气,或许正是当年杨贵妃正宗源头的传承!”
熊艳梅笑了,笑得很开心:“其实我不过是大自然原生态作品,古秘书欣赏,喜不自胜!”
“真想亲亲你!”古秘书看看熊艳梅目光色色的,仿佛亲吻熊艳梅就亲吻到了杨贵妃。
熊艳梅媚眼古秘书:“美得你!”
娱乐城钱、肉交易展现的是兽性,官场权、肉交易展示的却是现代文明。
两人手挽手,卿卿我我走向大街深处,看上去完全是一对恩爱夫妻。(未完待续。)
第二二五章 怎么回事
约半个小时,熊艳梅给条欢快的鱼儿一样从大街深处游出来,消失在省委招待所大门前。
齐昊房间电话铃声响起,齐昊接起:“喂,哪位?”
“齐常委,我感觉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熊艳梅娇柔疲乏声音。
“没照顾好熊主任,对不起。”齐昊脸上显出丝古怪的笑意,“晚安,熊主任。”
“晚安,齐常委。”熊艳梅收了线,紧接着打个传呼。
古秘书就在省委招待所附近,传呼机响起,开启看,“平安无事。”
古秘书头戴旅游帽,面罩太阳镜,低头从后门进入省委招待所,直奔熊艳梅房间。房间虚掩着的,古秘书进去反手关上门,熊艳梅鸟儿一样飞入古秘书怀抱。
两人手臂熊抱对方,两张嘴巴镶嵌一起,看上去两人给鱼儿重回水中最初一刻时那样的急迫和狂野。
古秘书好似只捕捉到猎物的雄狮,几下子剥光熊艳梅,大手抓住熊艳梅原白嫩。
大自然鬼斧神工,熊艳梅鬓如乌金,面若霞云,乳出原野,腰似柳枝,羞现丛林,腿宛凝脂,家和县万年温泉千年杨贵妃!
一丝晶亮液体牵出古秘书嘴角,古秘书一气吮吸,倏忽收回。
古秘书下意识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涎着脸走过抱起熊艳梅,向床铺走去。
熊艳梅仰躺床铺,古秘书扑上去,臀部一翘腰杆一挺。只说好事已成,哪知熊艳梅轻挪身体,古秘书枪杆子杀偏一旁去。
熊艳梅嘻嘻一笑:“我有话说。”
古秘书内心给有猫抓似的:“讲!”
熊艳梅开门见山:“我要去玉泉镇当镇长!”
古秘书一愣怔:“县委办主任当得好好的。怎么想到去玉泉镇受罪?”
熊艳梅冷冷道:“副主任!”
“即便副主任也是权力中心呀!”
“身为省委组织部部长大秘,正常调动个人有困难吗?”
古秘书一愣怔,此话问得好,省委组织部部长大秘,打个招呼调动个科级干部,不管违不违规,操作起来都符合组织程序:“要我给谁讲?”
“齐昊!”
古秘书那里硬如铁杵。想也没想:“好吧!”
“乖!”熊艳梅伸出双手捧住骑在她身上的古秘书,百媚丛生!
古秘书腰杆一挺,那里长驱直入。闯进熊艳梅身体。
熊艳梅喉咙一声吟哦,须眉闭眼,面现欲生欲死神情。
良宵一刻值千金,古秘书、熊艳梅只管在房间风风雨雨。外面世界暂且放到一边去。
齐昊房间。林小霞来了,应夏荷扑上去姐姐、姐姐叫个不停。
林小霞看着应夏荷,故作生气状:“小小年纪,看不出城府还深呢!”
应夏荷不好意思道:“爷爷怕影响政府正常工作秩序,不允许我暴露身份。”
林小霞说:“鬼丫头,就知道骗姐姐!”
应夏荷转脸看着齐昊,求助神情道:“齐昊哥哥,你给姐姐解释下嘛!”
齐昊笑着说:“傻丫头。姐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有啥解释的!”
“真的呀!”应夏荷转身扑进林小霞怀里。“姐姐,这些天好想姐姐!”
“就只想姐姐?”林小霞笑着问。
“嗯。”
“没想过别人?”林小霞这话有所指。
应夏荷不好意思样子笑着看齐昊:“还想齐昊哥哥。”
林小霞眼睛睨着应夏荷:“怕不是只想齐昊哥哥吧?”
应夏荷更不好意思了:“姐姐问得好没有道理。”
林小霞做出不高兴样了:“夏荷妹妹不给姐姐讲实话,姐姐今后到齐昊哥哥家,不带夏荷妹妹去。”
应夏荷着急道:“好姐姐,要带妹妹去。”
林小霞刮下应夏荷的小鼻鼻:“给姐姐说,还想谁了?”
应夏荷见赖不掉,看眼齐昊,嘴巴附在林小霞耳朵上:“齐吉哥哥。”
“姐姐听不见,大点声!”
应夏荷见林小霞盯得紧,只好大声说:“齐吉哥哥!”
林小霞笑了:“招了吧,夏荷妹妹真正想的人不是姐姐,是齐吉哥哥呢!”
齐昊在一旁看着两人心里好高兴,齐吉、应夏荷两人都是高中生,虽说还小,但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年龄。
齐昊问齐吉喜不喜欢夏荷,齐吉回答喜欢。齐昊问为什么喜欢?齐昊说不出原因,就喜欢呗!
齐昊郑重其事对齐吉说,喜欢夏荷,好好读书,考上华夏大学,往后就有资格娶夏荷了!齐昊没对齐吉说夏荷的真名叫应夏荷,没说应夏荷是芳港首富的孙女。
齐吉问齐昊,为什么要考上华夏大学才有资格娶夏荷?齐昊说,傻小子,别问这个,现在你好好读书就是了!
三人在房间谈笑风生,齐昊觉得,小霞既然来了,还是与汪先生见个面为好。小霞是察省日报社记者,要是合作成功,今后少不了给应氏集团打交道,他把想法告诉林小霞,林小霞也觉得这样好,应氏集团与玉泉镇合作,本生就是一大新闻。
应夏荷听说林小霞要见汪先生,很高兴,带着齐昊、林小霞去汪先生房间。
汪先生在看资料,他多年来养成一个习惯,有关资料信息晚上看,白天协助应总处理方方面面的事情。
三人来到汪先生房间门前,为了尊重汪先生,齐昊叫应夏荷先进房间,汪先生要是忙,两人不进去。
应夏荷进去约十多秒时间,汪先生与应夏荷一道来到门前迎接。
汪先生举手延路道:“林记者、齐先生请。”
林小霞、齐昊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大套间,带客厅、工作间,四人坐下后,汪先生说:“应董历来重视传媒,在此得以相见察省林记者,不胜荣幸。
林小霞彬彬有礼道:“晚辈能够见到前辈,三生有幸。”
汪先生看着林小霞,目光凝固了,他内心控制不住狂跳不停的心脏,怎么回事?难道……
林小霞也看出了汪先生神色不对,试探道:“汪先生。”
汪先生站起身,郑重其事对林小霞道:“林记者,有件事汪某想单独请教,不知可否?”(未完待续。)
第二二六章 家事迷团
林小霞、汪先生素昧平生,怎么回事?齐昊、应夏荷看着汪先生,询问表情。
林小霞站起身:“请汪先生赐教。”
汪先生转脸对应夏荷、齐昊说:“小姐、齐先生,有件事我得请教林记者,请稍候,对不起!”
应夏荷看着汪先生满头雾水表情。
齐昊彬彬有理礼道:“汪先生请便。”
“林记者请。”汪先生站起身,延手道。
林小霞顺着汪先生手指方向,向里屋走去。
齐昊、应夏荷对望下,应夏荷正要跟去,齐昊拉住她,示意别去。
“还有什么我不应该知道的吗?”应夏荷疑惑问。
“汪先生既然要单独与林姐姐说话,总有他的道理,一会儿我们就知道了。”
应夏荷坐回身体,她是跟来玩的,听爷爷讲到大陆寻找什么人,爷爷已经回芳港了,留下汪爷爷,等出去寻找的人回来就回芳港,难道林姐姐是爷爷要寻找的人?
应夏荷没有把内心猜测说出来,这事比较复杂,一时给齐昊哥哥也难以说清楚,反正给齐昊哥哥没有关系,说出来也无益。
林小霞进了工作间,与汪先生对坐下,见汪先生目光没有停止过对她的辨认,莫非……她想不出自己与芳港的汪先生会有什么瓜葛、或者牵扯出什么事情。
汪先生问:“林记者出身察省?”
怎么问起出身地,林小霞说:“不是?”
“哦。”汪先生面现失望表情,“林记者祖上不是察省人。”
“我家祖祖辈辈都在察省。”林小霞肯定道。
“林记者怎么不是出身在察省?”
“是这样的,”林小霞看着汪先生。“我父亲出国抗击侵略凯旋归来,在吉省工作,后调入察省,我随父亲回到察省。”
“哦,原来这样。”汪先生进一步问,“林记者知道父辈们的情况吗?”
“我爷爷住在白市,二伯、三伯、四姨、五姨、六伯住在白市。”
“有大伯吗?”
“有。抗击侵略者时牺牲了!”
“家里有大伯的照片吗?”
“有,很早前的家庭照。”
汪先生从桌上拿过一个包,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黑白照,已经发黄了:“林记者看过这张照片吗?”
林小霞接过看,惊呆了,自己家里的照片怎么会在汪先生手里。她看着汪先生疑问道。怎么回事?
汪先生说:“林记者,你能说出照片上的人与你的关系吗?”
照片上的人太熟悉了,林小霞谨慎神情:“汪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得到这张照片的?”
汪先生目光注视林小霞:“我会告诉的,还是请林记者先说说与照片上人的关系吧。”
林小霞拿着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谁是爷爷、谁是奶奶、谁是大伯、二伯、三伯、四姨、五姨、六伯说得清清楚楚,大伯林小霞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家人指给她看过。由于血缘关系,四姨、五姨年轻时给林小霞十分相像。汪先生就是这样认出林小霞的。
“林记者家有照片吗?”
“有,给你这张一样的。”林小霞看着汪先生,“汪先生是小霞的前辈,现在应该说说这张照片的来历了吧!”
汪先生慈祥目光看着林小霞:“小霞姑娘,我是受人委托,有些事不便对你讲,我想见你父亲,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你父亲自会告诉你!”
林小霞沉默了,大伯曾是某军副军长兼某师师长,抗击侵略保家为国壮烈牺牲,他的骨灰还在九宝地英雄墓园呢!看着汪先生,林小霞头脑急速运转,她一家人除了大伯,其他人不应该有什么事,难道大伯……林小霞心跳怦怦!
汪先生进一步道:“今天的事请小霞姑娘暂且保密,原因我不说你也清楚,好吧,他们还在客厅呢!”
汪先生、林小霞回到客厅说了会儿话,林小霞起身辞。
齐昊、林小霞、应夏荷回到齐昊房间,齐昊看林小霞心情沉重,想到应夏荷在一旁不好问,到是应夏急性,问林小霞,汪爷爷给你说什么事?
林小霞没有回答:“夏荷,姐姐有事,得回家,今晚陪不了你了,对不起!”
应夏荷见林小霞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好撒娇,撅着嘴巴说:“知道姐姐有事,回去吧,明天我要回去了,不知好久才能见到姐姐,好想姐姐!”
“夏荷妹妹,我和齐昊哥哥送你去休息。”
林小霞、齐昊送应夏荷回房间,安顿好应夏荷,齐昊送林小霞走出招待所,向停车场走去。
齐昊问:“汪先生找你谈什么事?”
林小霞说:“家事,昊,真的很奇怪,简直不敢让人相信!”
“可以讲给我听吗?”
“当然要讲给你听,但不是现在。”
“我知道了,小霞。”
林小霞坐进小车驾座,启动引擎,对齐昊说声拜拜,疾速离去。
齐昊、林小霞走到停车场时,古秘书刚好与熊艳梅完事,熊艳梅去卫生间洗身子,他站在四楼窗户前往下看,人怔住了,齐昊怎么和林小霞在一起?
林小霞是省委林副书记的千金,古秘书认识。
齐昊、林小霞从招待所大门出来时灯光强,看得清楚一些,姑娘应该是林小霞,走到停车场后虽说距离还要近一些,但由于灯光较弱,反到看不清楚了,不过从身影看,林小霞无疑。
古秘书是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何部长的秘书,没少去过何部长家,何部长家里的情况知道一些,林小霞的情况也略知一二。
林小霞在常委宿舍楼给阿姨们的印象极好,人漂亮,从不矫揉造作,写一手好文章,省委领导读到林小霞的大作时都要在夫人和孩子面前夸赞一番呢!
官二代,靠着父母享福惯了的,儿女们即便不惹事,又有几个有真本事,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想着法儿玩剌激到还有两下子。
何部长夫人万阿姨瞧上了林小霞,正想着把林小霞介绍给自己妹妹做儿媳。
林小霞给齐昊在一起,难道?古秘书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第二二七章 大伯在世
何部长夫人姓万,两姐妹,姐姐是执政党政局二十三委员、金副首理夫人,小儿子三十多岁,留英经济博士,财政部某司副司长、兼计划处处长,听头衔就知道好生了得。
金副司至今未婚,处过不少女朋友,要么姑娘不入金副司法眼,要么姑娘家庭够不着金副首理夫人要件,东不成西不就,姐姐给妹妹谈起这事,妹妹一下子想起同住省委常委大院的林小霞,于是给姐姐做了介绍,想到林家在执政党中央、国首部担任要职,两人配对到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于是口头答应,并委托妹妹向林小霞母亲提起这事。
何部长夫人究竟向林小霞母亲提没有提这事,古秘书不知情。
虽然古秘书看到齐昊、林小霞在一起的情形还不能确定,但他联想到林副书记一二再、再二三的援手齐昊,不怀疑都不成。
林副书记正处在上升趋势,风传下届担任省长,齐昊成其女婿,古秘书想到了要及时调整与齐昊之间的关系。
齐昊在古大秘眼里,原本就只是个无意间进入何部长法眼的小选调生,古大秘曾研究过齐昊的档案,家住山区小县城,上溯十代族人没有一个做过村民小组长这样的官职,如果真是林副书记金龟婿,小县城齐家怕是要日月生辉!
停车场现在除了静卧着一排排小车,模糊不清的两个人影早离去,古秘书站在窗后目光注视停车场神色呆呆的。直到熊艳梅走出卫生间叫他才离去。
林小霞回到家,爸、妈在客厅,等闺女。
“爸、妈。”林小霞向爸走过去。“汪先生手里有张给我们家一样的照片。”
爸问:“哪张照片?”
林小霞认真道:“爷爷奶奶、伯父们、四姨、五姨,还有爸那张!”
爸心中惊讶,合照已经久远:“你看清楚了?”
林小霞看着爸点点头:“嗯。”
爸问:“汪先生问什么了吗?”
“问我们的家庭情况和社会关系。”
“你照实讲了。”
“嗯。”
“他还问了些什么?”
“没问。”
爸皱眉道:“他怎么让你看照片的?”
“他见我的长相像姨。”
“其他人没看到照片吧?”
“没有。”林小霞说,“爸,汪先生要见你。”
林副书记沉默了,四十多年前,伟人一声令下。保家为国战争在邻国打响,数十万大军雄赳赳气昂昂杀出国门,大哥率一师将士。运用运动战战术穿插敌阵孤军深入敌后,无奈被敌军截断补给线,陷入敌军重重包围之中,苦战五天五夜。绝大部分将士战死。极少部分被敌军俘虏,后送往宝岛。
大哥身为师长率军杀敌壮烈牺牲,停战后骨灰送回国,安葬在九宝地英雄墓园。
难道大哥没有牺牲?林副书记大惊。
芳港首富这次秘密来大陆数天,难道是大哥委托其寻亲?
如果大哥没有牺牲,林家在中央的显赫地位料他知情,他不直接与中央的弟弟、妹妹联系,而是到林家祖籍地察省秘密寻访。那只有一个解释,寻他这个地位还不显赫的幺兄弟。
“汪先生提没有提及过你大伯?”
“没有。”林小霞回答。接着看着爸认真道,“我从汪先生的眼神里,看出大伯应该还在世上!”
林副书记何许人,他刚听女儿谈起汪先生手中有与家里一样的照片,就意识到大哥没有牺牲,并且了解一些家庭的情况。
要说呢,父亲、母亲、二哥、三哥、四姐、五姐、六哥都在京城,父亲官至七人核心,哥哥、姐姐也是副国级、正部级,从新闻里完全能够打探到家人的消息,可大哥却煞费苦心委托应氏在察省寻找亲人,其中悲情林副书记自知。
林副书记在众位哥哥、姐姐中官位最低,不显山露水,这正是大哥寻找他的原因。
大哥高级将领,已是壮烈牺牲之人,几十年过去竟然没有死,实足的叛党叛国行为!即便当时隐瞒身份欺骗敌人,那也是苟且偷生!军人、何况一代将领苟且偷生,与叛党叛国之徒一丘之貉,还有脸寻找亲人?
执政党最讲纯洁性,林家有如此败类,不仅他个人永世不得翻身,连他父母、弟弟、妹妹及其儿子、孙子也永无出头之日!那么多年大哥没有寻找亲人,只有这个唯一的解释。
改革开放这方面政策有所松动,曾经的敌人执政党宽大为怀放他们去宝岛与家人团聚,同时也允许曾经双手沾满执政党鲜血的敌人回来省亲,敌对党也有和谈的迹象,大哥这才审时度势寻找亲人,这也应该该是幺兄弟成为大哥寻亲目标的原因。
大哥,你好苦啊!林副书记在心里轻轻呼唤。
林副书记知道,执政党现在对于这些事情虽然没有以前那样看得紧,但对高级干部、特别是像他们这种在中央手握重权的家庭,还是不允许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如果林家对大哥的事挺身面对,于家族发展大为不利,但是,大哥还活在世上、并且寻找亲人,林家绝对不能置之不理。
林副书记经过冷静分析,做出两个决定,一是与汪先生见面,弄清楚情况,与大哥见面。二是暂且不把这事告诉京城的父母、哥哥、姐姐。
“小霞,给汪先生联系,告诉他我立即与他见面。”
“是,爸!”林小霞迅速拨通汪先生房间电话,“汪先生,我爸想立即见你!”
汪先生立即回应,在此恭候林先生。
林小霞驾车去后院停车场,领爸进了汪先生房间。
“打扰汪先生了,我是林建民。”林副书记手伸向汪先生。
“久闻林书记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汪先手握住林副书记的手彬彬有礼。
“小女回家讲了汪先生有林家照片之事,按奈不住深夜拜访,请汪先生原谅我急迫之情。”林副书记回避谈大哥之事,毕竟汪先生没有给林小霞谈及大哥之事。
汪先生看着林副书记:“林书记如此急迫,不枉赵先生在芳港日日思亲之情。”
“赵先生?”林副书记无不惊异。(未完待续。)
第二二八章 计赴芳港
“赵先生?”林副书记不无诧异。
谁个赵先生?林副书记疑惑神情望着汪先生。
汪先生没有理会林副书记诧异、疑惑的表情,向林副书记、林小霞伸手延坐,自己坐下,叙述起大哥的情况来。
大哥现在姓赵,叫赵思亲,那年总司令布局大战役,意在全歼、或击溃入侵邻国之敌。
按照布局,大哥率部打穿插,致敌军中心开花腹背受敌。哪想敌军武器装备先进、上有飞机下有坦克,穿插部队被敌军围困,其他部队却无法赶到指定位置,总司令布局趋于瓦解,形势危急。
大哥带领部队苦苦支撑,伤亡十之八、九,最终弹尽粮绝陷自入绝境。
夜半时,大哥带领剩余将士突围,敌军发现异动发射照明弹,采用密集炮火阻止大哥率众突围。
一发炮弹在大哥身旁爆炸,大哥被震晕过去。
大哥醒来时,炊事员牺牲在他面前,旁边正好有一口锅,能够证明身份的公文包、皮带、手枪、警卫员、参谋也一个不剩,战斗这残酷,鬼哭神泣。
大哥身为副军长兼师长且能成为敌军俘虏,随手捡到个手雷正准备自杀,敌军冲上前来把他按住,一代名将束手就擒。
大哥知道,做俘虏不能说出自己是副军长兼师长,坚称自己是炊事员。还别说,大哥战场上的样子真的还像个炊事员。
想想也是,手里没有武器。衣服给普通士兵无疑、且破烂得穿不上身体,头发烧焦浑身糊黑,胡子巴叉血肉模糊。只看到两只眼睛是活的。
打扫战场时大哥除了岁数大一点,那口大锅是炊事员的有力证据,但那时所有的炊事员岁数都像首长一样大,敌军反复核实,大哥身份蒙混过关。
战争接束, 不知什么原因,大哥没有被交换战俘送回国。而是送往宝岛。
没多久大哥被释放,后结婚,由于战场受伤没有生育能力。
宝岛经济高速发展时期。大哥原本就是高级将领,智慧了得,他创办的建材企业获得丰厚利润,一举挤进巨富行业。
不幸的是。年轻的大嫂身患绝症去逝。大哥悲痛至极,移居芳港,没有再娶,并伺机通过心腹之人到内地寻亲。
林副书记听了大哥的故事,深知大哥懂得内地执政党的政策,为了让父母、弟弟妹妹不受牵连,一直隐姓埋名,此时到内地寻找他。个中定有难言之隐。
林副书记问汪先生:“如果现在要去见大哥,有没有什么不便?”
汪先生沉思片刻:“华夏高层对于林先生大哥之事尚不知情。一旦披露,必是重大新闻。据我了解,华夏对外至今没有承认有这么一支穿插部队全军覆没,大哥一旦现身,执政党便无退路,见面可以,但不是林先生及其家族之中的显赫之人!”
林先生沉痛道:“至亲既然找到,不奔赴相认,人情人性何在?”
汪先生说:“林先生感念亲人之情感天恸地,只是华夏需要林家支撑,尚若高调相认,难免不遭遇奸人算计,林家一旦失势,且不误家误国误民?”
林副书记沉默了,大哥在芳港日夜盼望亲人,自己却不能奔赴,不由长叹一声。
林小霞认真思考后说道:“我到有个办法,这样可以尽快见到大伯,以宽大伯想念亲人之心。”
林副书记看着女儿:“说来听听。”
林小霞说道:“我和齐昊可以代表家人看伯父。”
林副书记看着女儿,这何尚不是一个办法:“说说理由。”
“齐昊不是正在与应氏集团商谈金融借贷的事吗?”林小霞说,“应氏集团只要发出邀请,他去芳港就顺理成章了。我是察省日报记者,应氏集团在华夏金融信贷支持矿山建设这本生就是一个大新闻,察省日报可以派我去采访。虽然细究起来有些猫腻,但现在利用职权出国旅游的事还少吗?即便有人背地讲怪话也讲不到哪里去!”
“这到是个办法。”汪先生看着林副书记,“林先生要是同意,我立即与应董联系,总部邀请便可成行!”
林副书记认真思考会儿:“好吧,就这样了。”
父女俩离开汪先生房间,林小霞送爸回家,然后赶到省委招待所,敲开齐昊房间,齐昊已经睡了。
“怎么来了?”齐昊感觉到有事,问。
林小霞眼睛定定的看着齐昊:“昊,你相信我吗?”
看着林小霞严肃的神情,齐昊问:“小霞,是不是家里有事?”
林小霞迟疑下:“家里没出事,但有事!”
没出事,但有事,这不是事吗?齐昊说:“小霞,不管家里有多么大的事,我齐昊绝不袖手旁观,相信我吧!”
林小霞认真道:“我的大伯是烈士,时隔几十年才知道他原来还活在世上,由于种种原因,我爷爷、奶奶及家人不能亲自前往相见,我向父亲建议,你和我一起去芳港,替家人见大伯。”
齐昊头脑急速运转,如果一般战士当时认定牺牲,后来确认还活在世上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政府出面认定就是了,林小霞的大伯原认定牺牲,现在证实还活在世上家人不便公开相见,要么是高层人士、要么有难言之隐,这时林小霞决定叫自己与他一路前往看大伯,是家人对他最大的信任,他说:“我去。”
林小霞说:“想好了,弄不好这事有可能耽误你的前程。”
齐昊笑了:“那样更好,闲着没事正好娶你做我的妻子!”
林小霞说:“为这事你丢官我开除公职,生活无着落还高兴得起来?”
“我把你打造成富婆,比现在还高兴呢!”齐玩笑道,说来也是,就玉泉山七个煤矿就够吃几代人,钱不是问题,他随即正经起来,“想没想好理由去芳港?”
“应氏集团邀请你去芳港考察。”
“动了应氏集团,看来这不是一般的小事!”
林小霞认真说道:“对于林家来说,是天大的事,有些事今后你自然知道了!”
齐昊问:“你爸爸的主意?”(未完待续。)
第二二九章 无事殷勤
林小霞说:“我的主意,爸同意。”
齐昊内心惊讶:“应氏集团也听你和你爸的?”
林小霞看着齐昊:“昊,有些事暂时隐瞒你,生气吗?”
“不会的小霞。”齐昊认真说,“之所以隐瞒我,总有原因!”
“昊,”林小霞偎进齐昊怀里羞涩道,“就像暂时不允许你进入我一样,是为了更幸福美好的明天!”
林小霞真会比喻,齐昊说:“小霞,我懂,你要我忍耐,是为了有朝一日强力爆发,孕育出更加强壮的儿子!”
“坏东西,就想着儿子!”林小霞感觉自己身体柔软如水。
齐昊望着林小霞突然坏笑道:“你不让我进入,我一样有办法进入你!”
看着齐昊色胆包天样子,林小霞挣脱齐昊怀抱,心虚道:“你敢!”
齐昊伸手揽住林小霞,林小霞不由自主挣扎,可哪里挣扎得脱身,眼见齐昊要对她下手:“不要啊昊!”
齐昊把林小霞横抱在怀里,低头嘴巴突然覆盖住林小霞嘴巴。四只眼睛近在分寸,睁得大大的。齐昊舌头撬开林小霞嘴巴,伸进林小霞口腔。林小霞明白了,齐昊是用这种方式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幸福无比,闭上眼睛有滋有味的吮吸起齐昊的舌头来。
两人脸上出现贪念、幸福的激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黏稠在一起,与时间和体内的生物钟抗拒。
时针指向凌晨四点:“昊。我想挨着你睡。”
齐昊抱起林小霞,把她轻轻放下床铺:“脱了外衣吧小霞。”
林小霞脱掉外衣,齐昊也脱掉外衣。散开被子,两人钻进被窝,两具躯体迫不得已紧紧拥抱在一起。
齐昊浑身着了火似的,体内的血液在呼啸,通体元气奔向那里,那里硬如铁杵,紧紧顶住林小霞身体。
那里是青春的力量。蓬勃的生机,与生俱来霸气,从来不乏战斗力。神似啸天的雄狮,貌若擎天柱般傲对乾坤!
可那里也声名狼藉,仗势男人、女人对它宠爱有加,养成了不管不顾不计后果的坏脾气。它动不动就用摧枯拉朽之势攻战对方要地。让它的主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然而。它从不吸取教训,一旦有机会,丝毫不会削弱好斗的霸气!
尽管声名狼藉,那里却能让生命得到承传和延续,连最了不得的伟人都得借助它的强势从那里爬出来,才能在这个世界叱咤风云!
两人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貌似幸福无比激情无限,却难受得如同经历酷刑。
齐昊的身体就要爆炸了。林小霞身体空虚得仿佛掉入了谷底!
一个渴望进入,一个渴望填充。两人在被窝里痛苦挣扎、嘤嘤呻吟!
齐昊翻身爬上林小霞身体,那里顶在林小霞那里。
两人的那里有如两个激情无比的家伙拥抱在一起,然而那里隔着的两层布却有如隔着千山万水,让两人感觉对方的遥远和陌生!
齐昊伸去手拉扯林小霞的小裤,林小霞不去阻止,昊,昊……呻吟声声!
齐昊停住手,更加紧迫的压住林小霞,那里顶得林小霞那里更紧,以至让林小霞感觉到种疼痛的撕裂!
啊!一剂劲射,齐昊乳白色液体、林小霞清亮的丛林泉水透过两层薄布薄而汇合在一起!
天地交融,齐昊、林小霞一样经历幸福无比、激情无比时刻,且铭刻终生!
谁说幸福、激情非得要进入对方体内,真正的幸福、激情来至精神和**的锲合,让**的两人变为精神的一人!
天刚发白,林小霞离开齐昊回家,去芳港前,得有所准备。
齐昊赶回玉泉镇,赴芳港在即,玉泉镇一摊子事需要处理。
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齐昊接起,传来古秘书呵呵笑声,问:“起床了吧?”
“你好你好古大秘!”齐昊呵呵说道,“今天得回去,起来得早一点。”
电话沉默两三秒时间,古秘书说:“我到你楼下了。”
“欢迎欢迎,我在房间等!”齐昊立即意识到,要是不出意外,古秘书已经与熊主任成其好事。
电话收了线,不出一分钟,敲门声响起。
这么快就来了,除非从熊艳梅房间过来,齐昊心里有底了,微笑着开开门,延手道:“古大秘请。”
古秘书走进房间,哥们表情道:“我还够朋友吧?”
齐昊诚恳答道:“古大秘虽说与齐昊交道时间不长,但却心心相印,帮助齐昊把火力发电厂争取到玉泉镇更是不遗余力,齐昊感激不尽,不仅是朋友,更是师尊呢!”
“客气了齐兄弟,今后你我交道还长着呢!”
齐昊何等聪明,身为省委主要领导的秘书,话绝不是随便说的,他主动道:“请古大秘明示,齐昊万死不辞!”
古秘书看着齐昊:“请你帮个忙。”
齐昊也不问什么事,一力承担道:“齐昊自当尽心竭力!”
“熊艳梅可以担任玉泉镇镇长。”古秘书记不绕弯子,想来也是,身为省委组织部部长大秘,即便要谁当县长、县委书记,也是一句话的事情,何须遮遮掩掩。
齐昊随即说道:“古秘书吩咐,齐昊照办就是。”
“你的事我在省上自当成全,今后多多联系。”齐昊爽快,古大秘一样爽快。
“谢谢,玉泉镇有熊镇长主持政府工作,齐昊少操多少心!”
古大秘向齐昊伸出手,齐昊接住,两人握手时看似随意,却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送走古大秘,齐昊、熊艳梅、张师傅吃了早餐,驱车回家和县。
小车停进家和县四套班子内已经下午四时,春节放假,办公大楼除了保安没有其他人,诺大个办公区一片死气沉沉,笼罩在冷寞阴森的气氛里。
小车进入四套班子大门时,执班门卫张家才身体一个立正,行个军礼,喜笑颜开招呼道:“齐常委、熊主任春节好!为了家和县人民过上好日子春节期间不休息,张家才向两位领导致以崇高的革命敬礼!”
这个人张家才,真还有点幽默喜剧。
熊艳梅在车内回应:“老张执班啊,辛苦了!”
齐昊降下车窗玻璃,递包烟给张家才:“一个人值班啊!”
张家才乐呵呵说:“春节期间换着执班,他们回家过年去了!”
看着张家才大献殷勤的样子,齐昊脑子冒出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偷即盗!没有由来的,他看着张家才笑笑,扬扬手,车窗玻璃缓缓升起,小车驶入四套班子大门。(未完待续。)
第二三0 一拍即合
齐昊去自己办公室,熊艳梅跟着进去。
熊艳梅进办公室就像主妇一样忙开了,打开电水壶烧开水,拿过抹桌布抹办公桌、沙发、窗户,从卫生间拿出拖布拖地面。开水开了,给齐昊泡好茶放在办公桌上,在齐昊对面坐下,看上去哪像县委办公室副主任,到是个称职的服务员样子。
齐昊知道,熊艳梅讨话呢!
在此之前,熊艳梅去玉泉镇任职不需要齐昊,只要陈书记点头就成。然而事与愿违,不是这原因就是那原因把这事给耽误了。现在熊艳梅要去玉泉镇任职绕不过齐昊,熊艳梅人精,虽说她给齐昊接触不多,但看得出齐昊并不讨厌她,加上古秘书成全,这事多半能成,至于陈书记那里,她自有办法。
齐昊看着熊艳梅:“为什么放弃县委办副主任肥缺,去玉泉镇吃苦受累?”
熊艳梅认真道:“县委办没有我的前程,不如追随齐常委吃苦受累!”
这话乍听没什么,认真咀嚼还有点意思,熊艳梅与陈书记有一腿体制内众人皆知,在县委办做副主任多有微词。要说呢,进一步做县委办主任也有那个可能,但两人的事情难免不处在风口浪尖上,齐昊入常,常委结构产生变化,熊艳梅的前程成了问题。
齐昊说:“李富荣镇长做得好好的,调人家走不厚道吧?”
“平心而论,李富云属于农业基层干部类型。年岁也偏大了一点,玉泉镇现在是工业重镇,不太适应现发展形势。我说的没错吧?”
熊艳梅见齐昊看着她不说话,接着说:“齐常委现在不仅仅是镇执政党书记,更是县执政党常委,玉泉镇因为经济结构变化齐书记职务的变化,工作对象、性质跟着发生了千差万别的变化,他如果继续任镇长,显然不称职。”
齐昊笑了:“即便不称职。也不会给玉泉镇造成什么损失呀!”
“这就难说了,”熊艳梅笑道,“由于李富荣不称职。齐书记沉溺于镇上的事务之中,应该接触到的人没有接触到,应该办的事情没有办到,或者人接触到了、事情办了。却没有达到相应的效果。三、五年后,齐常委还是县执政党常委、镇执政党书记,难道说这不是损失?”
这话真还一针见血,三、五年后自己还是县执政党常委、镇执政党书记,不是白白浪费青春?齐昊说:“职务不论高低,都是人民群众的勤务员,不能算什么损失。”
熊艳梅针锋相对道:“及时雨下到戈壁滩给下到一片良田结果是两回事!”
这个熊艳梅,还真会比喻。齐昊笑着说:“牵强附会!”
熊艳梅不依不饶:“戈壁滩寸草不生,下再多的雨也无益。良田就不同了,下雨就有收获,比如以齐常委的才能,因为镇长不称职成为羁绊,雨只下在玉泉镇,受益面小,要是齐常委的雨下到更广阔的天地其结果必然是两回事,从这个角度讲,对于更广阔的区域也是一种损失!”
这样的逻辑推理怕只有熊艳梅才说得出来,齐昊问:“听话中意思,熊主任非得做熊镇长,齐昊才不会给社会造成损失?”
熊艳梅也被自己的逻辑推理给弄笑了:“也许是这个意思吧!”
“要是我不这样认为呢?”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齐常委有识人慧眼、用人魄力!”熊艳梅目光睨着齐昊,嘴微微翘起,一抹傲然浮现面部,我是陈书记的人,你担心驾驭不住,是不是?
齐昊微微一笑,泰然道:“熊主任有信心,我难道是舍本求末之人?”
说实在话,齐昊赞同熊艳梅的一些观点,随着玉泉镇工业的崛起,对镇长的要求更高了,是应该考虑镇长人选问题。
李富荣固然是好人,但显然不适应玉泉镇飞速发展的形势,况且形势变了工作方式也要跟着变,这样才能跟得上发展的脚步,李富荣没有这方面的应变能力。
几年过后,自己如果还在任县执政党常委、玉泉镇执政党书记,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自己工作能力只局限于小小一个镇、要么没有培养出合格的玉泉镇接班人!
齐昊认识到,熊艳梅担任玉泉镇镇长至少有三个好处,一是平衡陈书记的关系,熊艳梅是陈书记的人,她去玉泉镇陈书记自然减少对齐昊的担心和警惕。二是许多事务性的工作可以甩给熊艳梅去干,自已从中解脱出来多接触些高层和着眼未来。三是有效分化瓦解熊艳梅与陈书记之间的关系,建立起自己与古秘书之间更牢固的关系,毕竟较长一段时间,何部长对他的支持还要通过古秘书传达到县上,他也需要把自己的情况通过古秘书反映到高层。
齐昊郑重其事说:“我向陈书记推荐你任玉泉镇镇长,但是,李富云得安排任国土局局长、党组书记。”
熊艳梅愣怔下问:“找个好位置不就得了吗,非得要国土局长、党组书记?”
齐昊坚定神色道:“只能这样安排,陈书记那边工作由你做。”
熊艳梅心想,果真齐昊看重情义,她点点头:“好吧。”
齐昊心里其实更重要的想法是,玉泉镇今后与国土部门打交道的事情太多了,工业园区、城镇建设征地、煤矿更是少不得与国土局打交道,李富荣任国土局长是最佳人选。
官场上没有老实人,但有厚道人,李富荣是厚道人那类。
照理说没有人想到过李富荣当玉泉镇镇长,结果因为齐昊的关系当了,现在,同样没有人想到李富荣当国土局长,一是年龄偏大,二是县上没有过硬的关系,肥缺硬是要落在他头上,齐昊的关系。
给齐昊有关系就有前程,别说李富荣,连陈书记的人熊艳梅也如此。后来官场混的许多人发现了这个奥秘,但是,也不是人人都登得上齐昊这条船的!
玉泉镇形势一派大好,书记是县委常委,镇长不消说也应该前途无量,明眼人一看就知识道李富荣在镇长位置上呆不稳。
李富荣要被拉下镇长位子是早迟的事情,当然齐昊要力保也没有那么容易,但李富荣离开镇长位置去重要部门担任职务,那又另当别论。
与齐昊共事,不会吃亏,体制内的舆论是无形势力。
两人在办公室商量了具体处理这事时的一些细节,最后商定,熊艳梅做通陈书记工作后,立即与齐昊通气,齐昊见机行事。
天色已晚,齐昊不打算回玉泉镇,去县委常委大院宿舍。
齐昊提拔为县执政党常委后,熊艳梅给齐昊安排了一套房子,齐昊得到这套房子后,做了个决定,没想到的是,这个决定引出了件大事。(未完待续。)
第二三一章 大院盗贼
熊艳梅在常委大院给齐昊安排了房屋,房屋属于单幢别墅型的,一个人住太大了,况且齐昊的主要工作在玉泉镇,不是每天必须在常委大院住,考虑到舒小海的母亲患病住在乡下,舒小娟在县城住校读高中,于是叫舒小海母亲住进常委大院宿舍,舒小娟也从学校搬去住,这样一来舒小海母亲看医生方便了,舒小娟读书也有人照顾,常委大院真正像个家,齐昊去住也方便多了。
没有人住的房屋不叫房屋,有人住的房屋才能住人,县上有了宽敞住地,齐昊、齐林到县城有落脚之地,就不再住宾馆了。
舒小娟读书一直由齐昊资助,学杂费、书本费、生活费全包,说实在的,舒小海那点协警工资实在是太少了,不资助根本上不起学。
齐昊把舒小海兄妹当着亲兄妹,兄妹的母亲自然也当着自己的母亲。
齐昊来到家院门前按响门铃,舒小海母亲开开门,齐昊叫声伯母,舒小海母亲高兴表情招呼回来啦!转身对里屋叫道,小娟,你哥回来了。
舒小娟跑出屋子在门来到齐昊身边,笑盈盈小脸腼腆喜兴:“哥!”
齐昊拍拍齐小娟头,高兴问:“住得惯吧?”
舒小娟偏着头,亮晶晶眼睛看着齐昊:“住得惯。”
三人说着话,走过庭院进了房屋大门。
得到这幢住房后,齐昊叫舒小海把母亲接到县城。舒小海有顾虑,齐昊说了自己的意思,舒小海知道齐昊的心意。领了这个情,心里想着今后死心踏地跟着哥就是了。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从小事建立起来的,齐昊的房屋空着也是空着,让舒小海一家住进来,方便了舒小海一家,也方便了自己。
齐昊进家门问舒小娟:“喜欢这里吗?”
舒小娟抿一笑,偏着头欢眉喜眼看着齐昊:“喜欢!”
齐昊叮嘱道:“从搬进来那天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可要好好学习,争取考上重点大学!”
“哥。等等!”舒小娟转身跑去自己二楼屋房间,跑回客厅时手里拿着的通知书递给齐昊,面色红扑扑的,小脸全是骄傲和兴奋。
齐昊接过通知书看。嗬哟。丫头成绩不简单,科科都是九十分以上,再往后看,排名竟是年级第一,他连连说,不错不错,有出息!
“老师说我能考上重点大学!”
“好好努力,哥讲了。一直供你大学毕业。”
“谢谢哥!”
齐昊抬起手臂轻轻拍拍舒小娟的头:“别再张嘴闭嘴说谢,既然我是哥。就有义务和责任,说谢谢,反到生疏了!”
舒小娟看着齐昊不说话,小妹妹笑得挺甜挺乖的样子。
那次齐昊从乡下把舒小海母亲送去住了一段时间的院后,舒小海母亲的病好多了,经检查是肺气肿,还算医治得及时,没有大碍,出院后按照疗程服药,定期到医院检查,现在基本痊愈,只是身体还是比较虚弱,毕竟是患过重病的人,在乡下时由于经济原因营养不良,人看上去风筝一样虚飘飘的。
“伯母,小海没回来呀?”没见着舒小海,齐昊问。
伯母回答:“小海在镇上执班,说了晚上不回来。”
该吃晚饭的时候了,舒小海母亲把饭菜摆上桌子,上方放了一个碗、一双筷子,不同的是多放了一个酒杯。
齐昊坐上桌拿过酒瓶:“过年高兴,伯母和小娟都喝一点吧!”
舒小海母亲不喝酒,听齐昊这样说,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往杯里到了很少一点酒,看着齐昊,等着齐昊发话的表情。
齐昊端起杯:“祝伯母身体安康,小娟成绩更上一层楼,今年好于去年,干杯!”
舒小海母亲端杯的手微微颤抖,看齐昊的眼睛湿润:“我们一家遇恩人,不知哪世修来的福份!”
齐昊忙说:“伯母今后不要再说恩人、谢谢之类的话了,我和小海、小娟认识是缘分,能够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从今往后互相扶持,共同奔前程过好日子!”
舒小海母亲对舒小娟说:“小娟,敬哥的酒,祝哥工作顺利步步高升,把林姐姐娶回家,哥和你林姐姐放心去工作,我在家带孙子!”
舒小娟扑哧笑起来:“妈还想得远呢!”
齐昊也笑了:“谢谢伯母祝福!”
舒小娟敬齐昊的酒,齐昊也不推辞,饭厅漾溢着家庭亲情欢乐的气氛
晚饭过后,齐昊去王部长家拜年,王部长住在常委大院,齐昊也住在大院,要过去给串门一样方便。
拜年拿钱就俗气了,齐昊正要出门,舒小娟问齐昊,哥,是不是要买礼物拜年?
既然是一家人,没什么好隐瞒的,齐昊点点头。
舒小娟说,我去。
这里是常委大院,天已经黑了,自己空着手出去提着大包东西回来别人看着不好,不如让小娟出去,他把钱给小娟,交待了要买的东西。
小娟接过钱,高高兴兴跑出去了。
舒小海母亲见舒小娟走后警惕表情悄声对齐昊说:“听小海讲,常委大院可能有盗贼进来。”
齐昊心中诧异,问:“有没有听人讲丢失东西?”
舒小海母亲说:“白天里面的人不往来,没听说盗贼进屋子。”
齐昊没说话,心里想,常委大院的人家里失窃,声张出去不是自找麻烦吗?既然能当上常委谁不是聪明人,盗贼只要不是公开抢劫不至于报案,选择把这事憋在心里自认倒霉才是上策。
这事在齐昊心里转了转,决定问问怎么回事,常委大院出了盗贼,即便没有人报案,有线索也要过问,得防止类似事件再度发生。
家里安了电话座机,齐昊拨通玉泉派出所电话,找舒小接电话,一会儿舒小海接着电话,齐昊说,小海,是我,听伯母说大院……
舒小海说:“哥,回来啦,那事我回来给哥讲。”
“有没有人知道这事?”
“没给人讲,哥。”
两人电话收了线,齐昊知道,舒小海是谨慎人,嘴巴紧得很。(未完待续。)
第二三二章 拜年生事
舒小娟不一会儿把东西买回来了,两瓶五粮液、两条玉溪烟,几包糖果。齐昊年龄比王部长小二十来岁,小辈子,春节期间正常往来表示尊敬,礼物过重引起反感得不偿失。
齐昊见中央台新闻联播、省新闻联播、市、县新闻结束,打电话过去给王部长联系,然后说了自己要过去。
王部长问:“听说你去省上了,回来了啊?”
齐昊回答:“刚回来,工作上的事情想给王部长汇报。”
王部长呵呵笑道:“别客气,过来坐,欢迎。”
齐昊是选调生,王部长对他比较关心,齐昊以此为由年年给他拜年,王部长不曾拒绝,态度比较客气,不过相处完全是上下级之间礼仪,没有形成那种朋友之间的关系。这次电话上听得出王部长语气有些变化,同是常委,一个区域内的核心领导成员之一,虽说王部长资历老,齐昊却是绩优股,有后劲,说不哪天就上县长、书记了呢!
齐昊提着礼品走出自己房屋,去王部长家。
常委大院应该算着小别墅群,独家独院,也许是设计疏忽的原因,没有路灯,小别墅院门外瞎灯熄火的,齐昊去王部长小院时,不远的距离遇上两个人往常委大院大门外走,只看得见人影,看不见面目,估计是拜年的。
春节拜年原本是民族习俗、文化长期积累沉淀演变成的一种民族道德、文化、民风、民俗形式,这种形式发生在官场就变得鬼鬼祟祟不是滋味。齐昊没有理,径直往王部长家走去。
王部长走到院坝门前迎齐昊,以前王部长坐在客厅沙发不动身子。
见到齐昊王部长说:“过来坐坐就是了。还兴这个呀!”
齐昊说:“王部长一直关心我的成长和进步,堪称师尊和长辈,适逢春节略表敬意,发至齐昊肺腑之情。”
王部长呵呵一笑:“几年过去,我还记得你到组织部报到那天的情形。”
听王部长语气,齐昊那天好似有过不平凡之举,但齐昊想来想去。他到县委组织部办公室交了介绍信,办公室告诉他到县政府招待所住下,等候工作分配通知。在他印象里,王部长都没见过面呢!
齐昊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齐昊这些年的每一点进步,都凝聚着王部长的心血,齐昊有今天。是王部长精心培养教育的结果!”
王部长笑眯眯说:“主要还是自己的努力!”
两人边说话边走过院坝进大门来到客厅。客厅热热闹闹一家人,王部长爱人、儿子、儿媳、女儿、女婿,还有孙女、外孙。
齐昊走到王部长爱人面前,恭恭敬敬叫声阿姨,把礼品送上,接着从衣兜里掏出四张崭新的一百元人民币,分别递给看样子不满三岁的孙女、还不能下地走路的外孙。
儿子、儿媳、女儿、女婿都在三江市上班,与齐昊不怎么熟悉。只在春节见次面,王部长虽然给儿女们介绍过的。可谁记在心里,他们不怎么理睬齐昊,看表情,可能给小孩的钱少了有关系。
想来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靠春节这几天收钱,少了心里当然不安逸。
王部长到也客气,给儿子、儿媳、女儿、女婿介绍,县委常委齐昊同志!
四人听了父亲介绍面现惊讶,这么年轻,县委常委!不可能吧?
三江市是地级市,管着家和县,虽说地厅级,但县处级还是金贵。
父亲看出了四人的惊讶,进一步说:“齐昊同志凭着自己出色的工作、优异的政绩,组织提拔为县委常委,兼任玉泉镇执政党书记!”
四人听了父亲的介绍看齐昊的眼神怪怪的,凭出色的工作、优异的政绩就能提拔,大子党吧?即便不是大子党,也应该有泰山北斗般的背景,一般平民百姓,谁撂你!何况这么年轻,我们比你大几岁吧?参加工作也多几年吧?还有组织部长老头关系,就混到个股级,副科还不是呢!
四人在市上公安、工商、国税、国土部门上班,父亲身为组织部长,又不是不了解体制内情。
齐昊与王部长儿女们没有共同语言,他们问啥他答啥,王部长也没什么话说,他在王部长家坐会儿,听到电话铃声,起身告辞。有人来拜年,生人在场多有不便,走了为好,做人要懂事。
春节,老百姓的坎儿,官员盛大喜庆的节日!
齐昊走出王部长家门,与个影子察身而过,他没去看是谁,看了反到不好,这样会给人家的进步蒙上阴影,人家进步受阻,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王部长的家挨着县委常委、曾常务副县长的家,齐昊去王部长家来回都要经过曾常务副县长家门前,天这么黑,齐昊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曾常务副县长看见齐昊去王部长家、并从王部长家出来。
齐昊在乡镇工作,与曾常务副县长交道不多,自然不会去拜年,曾常务副县长见齐昊给王部长拜年,没给自己拜年,心里就有疙瘩了。
曾常务副县长处在上升阶段,与陈书记一条线的人,上县长的呼声很高,县委、县政府两边都很有话语权,齐昊看出来了,曾常务副县长与陈书记联手,对刘县长已经形成夹击之势!
曾常务副县长也知道自己给齐昊没有什么关系,人家不给他拜年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心里的疙瘩主要是来自心情,一是齐昊上升太快了,简直就是坐火箭上来的,小兔崽子,当镇党委书记都过头了,还削尖脑壳钻进常委,他已经感觉到,齐昊进常委后对他的威胁!
另一个原因是,曾常务副县长这两天的心情糟透了,要问什么原因,家里失窃,老婆的首饰、床头柜里的钱、还有卡、存折什么的,卡是春节别人送的,送卡时附带给了密码,密码纸条给卡放在一起,给盗走了。不算卡,首饰、存折和现金算起来不少于五十万,卡里有多少钱曾常务副县长还不知道呢!
曾常务副县长分管城建、国土,与建筑老板打得火热、与炒地皮者过往甚密,体制内外颇有微词,只是没拿着真凭实据而已。
曾常务副县长是陈书记那条线的人,目中无人,把分管工作占为己有,即便是刘县长过问也要看他脸色。权力相对集中,油水独占,盗贼入室怎么不造成重大损失?(未完待续。)
第二三三章 险求富贵
曾常务副县长仗势陈书记把分管工作占为己有还振振有词:组织对我信任才让我分管有关工作,既然要我分管,我就要对所分管的工作组织负责,为了达到完成工作任务的目的,我对分管工作有自己的思路和做法,个别同志要过问纠正我的工作方法可以,得先向组织说明我所分管的工作出了问题免我的责!
曾常务副县长的话是在县执政党民主生活会上说的,说得很有底气,陈书记很赞成曾常务副县长的话,陈书记说,集体议大事,分工负责制,大事集体决定,落实在具体工作上谁分管谁负责,如果我们的同志对别人的分管工作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整天想着去过问这过问那、纠正这纠正那,其结果是什么工作也做不成!
这话听起来有道理,细细品味,常务副县长的分管工作除了县委书记、县长过问纠正,还有谁去过问纠正?曾常务副县长不允许刘县长过问纠正自己的分管工作,陈书记公开支持,县委就不只是领导政府、还意在控制政府的行政行为了!
县委常委组成人员中,政府那边只有县长、县政府常务副县长,其他人除了一位副书记抓经济工作外,都是搞执政党政治工作的,政府的常务副县长站在陈书记一边,刘县长在常委会议上便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一票对若干票,可以想像,一个人顶得起一片天?
齐昊当然不知道这些。只知道刘县长是县长,政府一把手,说话一句顶一句。还不知道刘县长的苦衷呢!
齐昊回到家,舒小海已经回来了。
家和县好比一个人,常委大院就是这个人的心脏,心脏有事绝不是小事,齐昊问:“怎么回事?”
舒小海警惕神色道:“小偷竟敢光顾常委大院!”
齐昊心想好大的胆子,胆敢偷家和县最高领导核心,他问:“你是怎样知道的?”
舒小海说:“前天晚上我一点过回家。见一辆工具车停在常委大院外的林荫下,县委大门值班的保卫张家才从那辆车经过时,正好碰到从常委大院出来的两个人。张家才向两人点点头,没说话,看样子应该认识。”
“哦!”齐昊应一声,夜半三更。值班保卫巡察常委大院正常行为。
舒小海继续说:“关键是两人好像不认识张家才。 两人与张家才擦身而过径直走去工具车,上车把车开出四套班子大门,看两人样子,直接无视张家才!我觉得奇怪,既然张家才认识两人,两人至少应该停顿下与张家才有所客气,这是人之常情。我记住了车牌号,经查实。是邻县执政党招待所的生活车,半年前处理掉了。这辆车怎么会出现在常委大院外呢!巧就巧在,张家才是小车牌号那个县的人。”
齐昊问:“县委大院有异常情况吗?”
“没有。”
“公安局接到失窃报案了吗?”
“没有。”
即便盗贼进入常委大院,也有可能作案不成,齐昊皱皱眉,看来这常委大院也得小心。常委楼那么宽,真有盗贼入室,夜半起床见到不吓死人才怪呢!
舒小海接着语出惊人:“我估计盗贼得手了。”
齐昊愣怔下:“何以得见?”
舒小海说:“我发觉两人神情兴奋。”
齐昊意识到,盗贼有可能作案得逞,失窃人也有可能不报案,为了避免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强,失窃人宁可吃哑巴亏,况且失窃财物来历合不合法谁说得清,报案不是等于找死?
舒小海说:“我估计盗贼还要来。”
齐昊懂起了舒小海的意思,问道:“有那么大的胆子?”
“第二天,”舒小海说,“我见曾县长叫张家才换房屋门锁,哥想想看,盗贼有没有胆子?”
失窃不敢报案,换门锁了事,盗贼当然有再行窃的胆子,齐昊沉下脸:“汪所长知道这事吗?”
尽管在家里,舒小海仍然小心谨慎道:“知道,汪所长说事关重大,哥从城省回来定夺。”
齐昊点点头,问:“还有其他有人知道吗?”
“只有我和汪所长知道。”
“干得好!”齐昊表扬道,接着问,“有没有可能抓住盗贼?”
“人心不足蛇吞象,盗贼见没有一点反应,相当于是弯腰捡东西,只要有东西捡,谁不想腰弯捡二次、三次,甚至五次、六次、七次!”
“说得好,”齐昊吩咐道,“抓盗贼的事交给你了,审讯时把汪所长叫来,其他人就不必惊动了!”
“是!”舒小海兴奋得站起身一个立正,接着说,“哥也够累的了,休息吧,这事你暂且不要过问。”
齐昊看时间,十一点过,伸伸懒腰,进房间睡觉去了。
舒小海见齐昊睡了,立即给汪所长去电话,说了齐昊的意思,汪所长听后说,你暂且不要回来上班,我对他们讲你出差了,抓到人立即通知我。
舒小海应声过后两人电话收了线。
国泰民安,又是春节,四套班子保卫也轮着去休息,因此夜间值班减至一人,今晚正好张家才值班。
之所以诺大个四套班子夜晚只有一人执班,也不怪领导同志大意,想来也是,四套班子办公大楼虽然有东西不少,全是是文件,“文山会海”,意思文件成“山”了,处还不好处理,巴不得有人偷呢!
谁偷文件,除了间谍还有谁?然而县处文件在间谍眼里整个就是一堆垃圾,别说偷,配送人家绝密文件也不要呢!
常委大院盗贼应该惦记着的,但不敢偷,家和县的心脏,谁偷都得掂量掂量后果,然而张家才想到了可以偷,而且认定偷了没有事。张家才是守门人,知道个中原因,所以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张家才得出结论后回去与叔伯兄弟商议,富贵险中求,偷一回常委大院,发笔财过快活日子。
听说是偷常委大院,叔伯兄弟忙说不成,张家才讲通可以偷的道理,叔伯兄弟拍腿大喜。真还偷得,三人当即决定,春节期间干件神知鬼觉、当事人不敢声张的大事!(未完待续。)
第二三四章 想着整人
叔伯兄弟是惯偷,张家才精辟分析一下子来了胆子,再加上有张家才做内应,觉得这事还真是缸子里捉乌龟十拿十稳的事。
有些道理没想透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旦想透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比如盗贼偷老百姓,没被发现也发不了大财,一旦发现,老百姓打着灯笼火把大呼小叫紧追几条街,没被抓住算命大、被抓住了不丢命身体也要脱层皮!
偷官员,官员发现了慢说不敢打着灯笼火把大呼小叫紧追几条街,连张也不敢声,偷成功一次发大财,过中原因不说也知情。
要偷哪个常委张家才筛选过了的,书记、县长家里肯定有名堂,只不过偷一把手还是有顾忌,山区县的老百姓都认为,官能做到县长、县委书记是文曲星下凡,有上天罩着,说不定还没有靠近他家就出事了呢!想来想去,张家才决定偷曾常务副县长家。
曾常务副县长分管国土、城建,家中有金银、隔壁有等称,就凭着土地转手、工程给人做都收不完的钱。
张家才把叔伯兄弟叫来家和县,察看整个四套班子地形环境,指认曾常务副县长房屋,画出房屋内部结构图,一间一间指认。
保安职责不仅仅是保卫,常委们家有时下水道堵塞、灯泡不亮、家具需要搬动下叫着保卫,保卫还有不去帮忙的,所以张家才进过所有常委家的屋子。
一切准备停当,可以下手了。张家才关掉监控设备,让工具车开进常委大院,叔伯堂兄弟消失在曾常务副县长家的小院里。
不到二十分钟时间。两人从曾常务副县长屋子出来,上工具车,工具车开出常委大院,开出四套班子大门。
舒小海正好看到这两人与张家才擦肩而过、工具车驶离的情形。
再说曾常务副县长一家早上起床,老婆首先发现问题,床头柜上的首饰不见了,继尔发现。衣橱里的小手饰柜打开空空如一,钱箱也空空如一,刚接到的那张银行卡、包括写着密码的纸条也不见了。还有存折什么的!
狗日的盗贼,反了不是,胆敢偷执政党常委大院,报案!报案!老婆嚷嚷着拿起桌上电话拨打110。喂……
曾常务副县长赶紧抢过电话:“对不起。拨打120拨成了110!”
老婆先是愣怔,继而愤怒:“让盗贼白偷了不成!”
“我看你是想死了!”曾常务副县长眼睛恶狠狠瞪着老婆,“死脑子!”
“还是县长呢!”老婆不示弱:“拿着进屋的盗贼没办法,少在我面前耍威风!”
被盗贼洗劫本来就是恼心事,老婆这一骂,曾常务副县长脸色更加阴沉,他深知,这事只能忍。不能透露出半点风声。
曾常务副县长目光像刀子:“这事到此为止!”
老婆不管这些,愤怒道:“为什么?”
曾常务副县长原本是不回答的。但老婆的死脑子不说明白要坏事:“除非你不想当县长夫人!”
当县长夫人的好处老婆尽知,曾常务副县长话已至此老婆恍然大悟,这些钱怎么来的她一清二楚,想到刚才情急差点误大事,手下意识捂住嘴巴,皱巴巴脸一下子失色!
这事就只有老婆知道,手饰丢了买就是,失窃的钱皮毛而已,何况有的是来钱的机会,两人恼火是恼火,过去了自然没事。家里其他人不知情,一点不影响春节的气氛。
曾常务副县长失窃,实属自不小心,聪明之处在于没有闹动四邻,然而谁了也想不到,这事他怪罪齐昊,还不是一般的怪罪,因为齐昊不懂规矩才有失窃的事。
齐昊身为常委安排住房无可非议,可住进来的人曾常务副县长听保卫张家才说姓舒,那个老女人齐昊叫伯母,如此称呼可以推断齐昊给老女人非亲非戚,常委楼怎么可以随便让人住,这叫不懂事!
曾常务副县长被盗后,认定给齐昊随便叫人住进常委大院有关系,他考虑下次常委会上得得提提这事。
曾常务副县长不到四十岁,与陈书记勾得紧,上县长的呼声很高,特别是前段时间,小道消息盛传刘县长要调走,曾常务副县长随即转正。没想到齐昊挤进常委,一下子打破了常委班子的格局。
齐昊虽说是排名未尾的常委,但政绩摆在那里,上面要破格提拔拿得出过硬的依据。还有就是齐昊的背景,都在体制混,齐昊引水地改田省委林副书记亲自视察、上面拨专款支持,这次省上第一个火力发电厂建在玉泉镇,齐昊还破格提拔为常委,说实话,没有人会相信齐昊在上面没有关系!
有政绩有关系的人进常委,曾常务副县长意识到,这次齐昊破格提拔,下次齐昊难道就不能破格提拔?那他这个常务副县长……曾常务副县长真还不敢想下去。
几天思考,不知不觉间,原来没怎么看上眼的齐昊,竟然成了曾常务副县长心目中超过刘县长的第一政敌!
政敌就是敌人,比敌人更凶恶的敌人,对待敌人得向风风同志学习,对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都在体制内混谁不知道,现在姓资姓社争论解决了,路线斗争结束,个人经济问题成了体制内人与人之间斗争的焦点。
从前抓阶级头争、路线斗争,你不服不行;现在抓经济问题,你一样不服不行!
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玉泉镇你齐昊搞那么大的建设,难道没有一点经济问题,只怕是没有人对你认真。曾常务副县长就在齐昊提拔县委常委几天后,决定对齐昊在玉泉镇工作中的经济问题认下真。
纪委那边曾常务副县长有人,只要收到匿名检举信,他在上面做个批示,请纪委调查处理,就够你齐昊吃的了!
曾常务县长一点也不耽心,按照纪委工作流程不声不响,只等鱼儿撞网,到时候收网就是。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曾常务副县长的计划还没有实施,盗贼光顾其家,自己屙屎兜着了,慌乱之中计划夭折。(未完待续。)
第二三五章 智擒盗贼
春节长假,家中被盗那天适逢曾常务副县长值班,他打开房屋大门时发现锁撬坏了,盗贼是从大门进屋子的。
曾常务副县长不声张,走到门岗,见张家才正在交班要下班。
曾常务副县长叫住张家才:“昨晚不小心开门时钥匙断在锁眼里,你去把锁给我换了!”
张家才到还急性:“我去把断钥匙弄出来,不担耽误曾县长的事!”
曾县长把张家才领到房屋大门前,张家才看后说:“锁坏了,必须换。”
曾常务副县长掏钱叫张家才买新锁,放心上班去了。下班回家见锁已经换好,这事就算过去了。
张家才给曾常务副县长换了锁心中不由狂喜,没想到偷常委大院如此容易,撬坏锁人家也不声不响,行动安全、收获肥实,这种地方不偷白不偷,只要把常委大院轮着偷一遍,几家人一辈子大吃大喝都有用不完的钱!
张家才想到这里立即通知叔伯兄弟,说春节期间轮着偷一次常委大院,然后金盘洗手,尽享荣华富贵过下半生神仙日子。
这等好事叔伯兄弟当然同意。
说干就干,行窃时间选在张家才当班夜。
只可惜,常委好偷,误撞了舒小海的法眼。
齐昊进寝室休息后,夜半十二点过,舒小海潜出家门,诺大常委大院奇花异草、绿树荫蔽,加上夜晚哪里一蹲不能藏身。
山区摄氏零度天气寒气逼人。舒小海头戴帽子身穿大棉衣大头皮鞋,加上他特警部队训练有素,这样的环境蹲上几个小时不会有事。
给舒小海推测的完全一致。一辆工具车开进四套班子大门,停在常委大院外,两人下车,闪身消失。
舒小海没有惊动两人,悄悄靠拢工具车,蹲在旁边绿化丛里静候两人偷盗得手回来。
也就十来分钟时间,两人回来。一人打开驾驶座车门上车,一人打开副驾座车门上车,舒小海跟着进了副驾座车门。
坐副驾座那人往里挪挪身体。给舒小海让出座位,夜色漆黑,看不清谁是谁,那人把舒小海当成张家才了。
舒小海问:“怎么样?”
那人回答。还行。觉得声音不对。转过脸看舒小海,疑惑道,你不是张家才?
舒小海不置可否:“还不快开车,一会儿被人发现跑不掉。”
驾车那人启动引擎,工具车驶出四套班子大门时,张家才坐在门岗屋子内向工具车挥挥手,工具车驶出四套班子大门。
坐舒小海旁边那人问:“你是谁?”
舒小海说:“张家才朋友。”
“张家才怎么没说这事?”
舒小海笑着说:“道上规矩,见者有份。”
麻痹的。强盗撞上棒客了,开车那人怒道:“老子劳神费力弄来的。你想打劫不成?”
舒小海嘿嘿道:“见者有份,规矩!”
那人停了车,凶神恶煞样子望着舒小海:“滚下车,再不下车别说老子不客气!”
舒小海压低声音怒道:“大街上,发什么飙,嫌没抓去坐监狱,开车!”
那人愣了愣,启动工具车。
舒小海命令道:“向左拐!”
工具车向左拐,开了会儿,舒小海命令往右拐,然后右拐左拐,小车驶进一进一幢烂尾楼房前舒小海喝令停停车。
车还没停稳,舒小海眼明手快,一下子拔下小车钥匙捏在手里,喝声下车!
两人知道遇到的不是善人,对下眼神,二对一,常走黑道也不是没有碰到过黑吃黑,下车见火色!
驾驶工具车那人丢了钥匙先下车,舒小海接着下车,坐舒小旁边那人下车,迅速跑到驾车那人一边,不和何时,两人手里握着刀子。
这是个不大的坝子,夜幕里,二对一,三人对峙。
舒小海厉声道:“把不义之财交出来!”
一人回道:“不义之财在车上,有本事拿去!”
舒小海斩钉截铁说:“车上的我要了,还要你们在曾县长家拿的!”
一人骂道:“麻痹,你胃口也太大了吧,老子劳神费力,你想坐地打劫,得问问老子手上刀子答不答应!”
舒小海骂道:“混仗东西,缴赃投降,老子饶你皮肉之苦!”
两人对望下,再看看四周环境,一人喝道:“记住,明年今天你满周岁!”
两人作恶多端,不会惜命,见舒小海来者不善,知道不灭了对方,弄到的钱物很难属于自己。两人持刀向前,相距舒小海身体不足两米地大喝一声,猛然向舒小海胸膛剌去。
两人的手一沉,以为尖刀剌进对方胸膛,但又分明听到咣当刀子落地声。两人愣在黑暗里,突然感觉身体震荡,人不由自主跌倒在地。等到人清醒时,人已经挣扎不起来。
两人这才明白根本不是别人的对手,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束手就擒。
舒小海拍拍手:“刀子救不了你们!”
两大惊,忙叫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侠饶命!
舒小海喝道:“说,不义之财在哪里!”
一人说:“在车上,大侠,放我们一条生路,全给你!”
舒小海喝道:“今天的不义之财我知道在车上,那天偷的在哪里?”
两人不肯说,舒小海也不问,从地上一只手抓起一人的手臂捏在自己的手里慢慢发力。
刚开始两人还能忍受,随着舒小海发力,疼痛像从舒小海体内从他手上灌注进两人身体内一样,疼痛透入两人的血液骨髓,两人大叫大侠饶命!
什么是实力?让人生不如死、让人抵挡不住生不如死就是实力!
两人既怕痛又怕死,在生不如死面前,还怕他们不招认,果然,两人如实招出偷窃的曾常务副县长不义财的藏匿地。
舒小海看时间,深夜两点过,他把两人拖进烂尾楼屋子,绑了手脚,用两人各自的袜子堵住嘴巴,开着工具车出去。
舒小海联系上汪志才,汇报了情况,汪志才立即带着许波、刘少林去邻县,收查出全部赃款赃物,然后赶到烂尾楼,把两人蒙上眼睛,拖上工具车拉到玉泉镇派出所的黑屋子里,天还没亮呢!(未完待续。)
第二三六章 风雨欲来
舒小海联系上汪志才,汇报了情况,汪志才立即带着许波、刘少林去邻县,查扣了张家才三人偷盗的全部赃款赃物,赶到烂尾楼,把两人蒙上眼睛,拖上工具车拉到玉泉镇派出所扔进黑屋子,天还没亮呢!
两个盗贼被关进黑屋子,回想被抓的过程,不像是警察行事,还以为遭遇黑吃黑呢!
张家才天亮下班去客运站乘客车回邻县,保卫科早有安排,他回家休假七天。
在去客运站的路上,一辆拉客面包车从后面行驶到张家才的身旁,减速拉开车门,说去邻县,五元钱,走不走?
客运站乘车去邻县要十元钱,人往利边行,车上人招呼,张家才想也没想上车。
张家才上车,车门怦的关了,面包车没再拉客人,急匆匆驶出县城。
开始张家才没注意,后来发觉情况不对,问坐旁的人怎么回事,那人见问伸手捏住他的手臂,疼痛立即从那里穿进张家才身体,张家才哎哟叫起来。
“叫个球,发横财了,高兴才是!”捏着张家才手臂那人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道。
张家才听那人话不对,难道走漏风声?想想不应该呀,再看那人,不像警察,抵赖道:“我是县政府保卫,每月就那点死工资,发什么横财呀,大哥认错人了!”
“麻痹个,不打不招的贱东西!”那人捏着张家才手臂猛的用力。
“哎哟!”张家才痛得倒抽冷气,大叫出声。“大哥,我这是回家休假,你说的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麻痹。老子叫你装!”
那人再用力,张家才叫得给屠场里挨了刀子的猪似的。
“见者有份,道上规矩!”那人眼冒凶光,“麻痹的不仗义,老子今天黑传你,便宜你那两个叔伯兄弟发笔大横财!”
张家才听是黑道盯上自己,真要被黑传了。且不是自己白丢性命成全叔伯兄弟,他忙说:“大哥手下留情,既然是同道兄弟。贪官的银子拿到手里不分彼此,只要开口,我带大哥找他们拿去!”
那人松开捏住张家才手臂的手:“这还差不多,讲。到手些什么东西!”
面包车边行驶那人边逼问张家才。张家才以为盗贼遇上拐子,害怕把他拉到山里黑传了,抖包包说了偷盗的事情。最后说,只要大哥不伤害他,不义之财全部献给大哥,要是大哥想发横财,愿作内应望风把门。
麻痹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偷常委!
晚上,张家才被蒙住眼睛扔进黑屋子。三人见了不知身处何地,只以为遭遇黑吃黑。发横财激动兴奋,现在小命不保,三人尝到了什么叫做惶惶不可终日的滋味!
常委大院情形依旧,该拜年的拜年、该收礼的收礼,没有丝毫盗贼入室的信息,看上去一派祥和气氛。
齐昊七点半起床走出屋子,舒小海在客厅笑眯眯看着他:“哥,昨晚搞定。”
齐昊没问细节:“辛苦了。”
舒小海说:“汪所长安排好了,把张家才一并弄去玉泉镇。”
“没人知道吧?”
舒小海说:“嗯。”
一丝笑意掠过齐昊的脸面,他知道这是不得以为之,不管哪种类型的人,他们落得无路可走地步都是自找的。
齐昊漱洗完毕舒小海母亲已经把饭菜端上桌子,四人围坐桌子边说话边用餐,亲情气氛浓浓的。
刚吃完早餐,电话响起来,齐昊接起,熊艳梅通知,县执政党召开常委会,全体常委参加。
齐昊说知道了,刚要挂电话,熊艳梅压低声音:“齐常委,记住我那事。”
齐昊反问道:“陈书记意见怎么样?”
熊艳梅说:“同意。”
齐昊再问:“李富荣的安排呢?”
熊艳梅顿了下:“按照你的意思。”
齐昊不出声,也不挂电话,他用这种方式明白无误的告诉熊艳梅,你在撒谎!
熊艳梅当然知道齐昊对这事不高兴,于是用女人惯用伎俩:“你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别人,到底是我要到玉泉镇还是他要到国土局!”
这种伎俩在齐昊面前不好使,齐昊不动声色道,我不会帮助自私的人!电话收了线。
电话紧接着响起来,齐昊没有接,再响,齐昊不接,舒小海一家人看着齐昊神色怔怔的,齐昊轻松道,不管它,没事!
纯粹的老百姓,怎么也不会理解官场游戏。
传呼机振动起来,齐昊接起看,熊艳梅发来的,“我会努力促成”,齐昊嘴角露出轻蔑笑意。这个女人的性子在陈书记那里好使,在齐昊面前得按规矩办事。
齐昊去常委会议室。
一路上齐昊压抑着跳动的内心,回想自己只身来到家和县,仅几年时间,超常规跳跃式一举入常,这是他没有想到过的。检查走过的路,他感觉到瞑瞑之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持自己,总结这几年干了两件大事, 一是修渠引水地改田,由于得到省委林书记支持一举成功,自己从乡长助理升至乡长,接着玉泉镇。来到玉泉镇后,由于来自省上的支持,别人看来没有一点希望的察省第一座火力发电厂建在区域内,随即自己升任执政党常委。
官至副处,玉泉山煤矿归入囊中,齐昊认准了官场与经济从古到今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情侣。
这一切难道这仅仅是运气和能力,就没有一点其他原因?齐昊深知,身处官场要想有大出息,必须有适应发展的圈子。圈子大小决定着圈子内推出去的人成就的大小,自己出身贫民家庭,父辈乃至上溯若干代连个族谱也没有的家族,不可能存在有助于自己发展的圈子!
难道林小霞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圈子,齐昊没有仔细考虑就给否定了,他认为,自己与林小霞的爱情纯净如蒸馏水,不会有那怕是用肉眼看不到的丁点杂质!
齐昊更多的时间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不花精力去考虑某些暂时搞不清楚的疑问,他确信,一切真相到时候自然会水落石出,无须刻意求证。
齐昊料定今天的常委会不平静。(未完待续。)
第二三七章 增长速度
齐昊走进常委会议室,陈书记到了、刘县长到了,其他常委到了,且在各自的座位上坐得端正。
距通知会议时间还有五分钟,常委们提前到,齐昊走进会议室目光寻找空座位。
常委会议室屋子不大,中间摆放张大椭圆型桌子,陈书记坐正中位置,以下依着副书记、常委们先后排名分左右安置,空着一个位子,不用说是排名末位的齐昊的。
会议室的屋角安放着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书记员位置。
熊艳梅端坐书记位子,看上去稳重矜持,今天的常委会议她是书记员。
齐昊在椭圆形桌的空位子上坐下,常委们的目光转过来,他忙站起身,向常委们恭恭敬敬行个鞠躬礼,算是加入家和县领导核心集体了!
“齐昊同志,坐。”陈书记招呼道,神色稳重、声音矜持。
“是。”齐昊再向各位常委鞠躬,坐下。
在座常委谁不是四十多岁的人,突然出现个二十几岁的娃娃脸,会议室气氛变得有些怪异,齐昊觉察到了这一点,他把礼数尽到,算是对在座常委的尊敬。
“同志们!”陈书记发话了,“家和县新的一年第一次常委会议开始,开会前我代表县委给同志们做介绍,经市委常委会议研究决定,齐昊同志任家和县执政党常委,大家欢迎!”
陈书记抬起手臂轻轻拍手,在座各位常委也跟着拍起来手来。
拍手这事。管他真情假意,作为过场和程序,有它的特殊意义。
齐昊站起身。再次向在座各位行鞠躬礼。
礼多人不怪,虽说大家平起平座,有一票的权利,但还有个先后顺序,作为末尾的常委,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还是要的。
会议正式开始。
常委会主持人陈书记说:“今天的常委会议上午研究家和县党建、精神文明建设、反腐倡廉工作,研究讨论决定今年各项经济指标。下午研究火力发电厂建设的有关事宜,会议开始!”
常委、宣传部部长发言,常委、组织部部长发言。常委、纪委书记发言,党务副书记发言。
陈书记讲话穿插其间,也给党建、精神文明建设、反腐倡廉工作定调子。
在讲到党建时,陈书记说重点强调:在新的一年里。县委着力打造一支“坚持一个中心。狠抓两个基本点”的执政党员和领导干部队伍!
在讲到精神文明建设时,陈书记重点强调:在新的一年里,县委要夯实主义、思想、理论教育,执政党员和领导干部队伍理想、信念必须放到第一位,没有理想和信念的党员和领导干部队伍,不可能有战斗力!
在讲到反腐倡廉工作时,陈书记重点强调:反腐倡廉工作要抓典型,特别是那些群众关心、影响面广的案件。一是要一查到底,二是要给党和人民有交待!
陈书记还语重心长语气说:“同志们啦。察省第一座火力发电厂建设就要在玉泉镇拉开序幕,谁能保证在建设过程中**现象不会发生,因此,我们对即将发生的**行必须要有足够的震慑力!纪检部门要把重点放在查处党员和领导干部中行贿受贿问题、男女不正当关系问题、大吃大喝问题、挪用公款问题、利用权力在企业参股等问题!”
陈书记最后严肃语气说:“我在这个会上提个醒,在座各位若有上述行为,及时自我整改,组织一旦发现,绝不留情!”
陈书记讲到这里目光扫扫众常委,刘县长和齐昊对下眼神。
会议继续,研究全年经济工作,确定全年经济指标。
常委、曾常务副县长发言,分管经济工作的执政党于副书记发言,刘县长发言。
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按照上年全年经济完成情况,提出新的一年增长百分比,两人提出的增长指标粮食增产百分之五、财政收入增长百分之四十。
两个主要增长指标定得高,在座个别常委不禁乍舌。
刘县长发言了,刘县长简单总结上年工作,接着赞成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的发言,对粮食增长百分之五说是不是看看其他县增产情况再定指标。
粮食连续十几年百分之几的增产,统计加估计,土地还是那些土地,上报的产量不是翻番问题了,经济增长翻番好说,粮食翻番脸上真还挂不住,增长速度得歇歇脚了。
刘县长在讲到财政入时,说:“我不同意于书记、曾县长提出的在上年基础上增长百分之四十的指标,这个增长速度不符合家和现实际!”
刘县长话出突然,众常委都有些愣怔。刘县长目光看看常委们,在齐昊那儿停顿下,齐昊知道刘县长的意思了。
齐昊第一次参加常委会,就与刘县长有默契,两人的确有缘分。
刘县长不说话,会议室变得寂静。
陈书记是常委会当然主持人,会议冷场他有责任。
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看着陈书记,这个指标会前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请示过陈书记的,陈书记意见火力发电厂建在家和县,财政税收指标必须加码,再增长百分之二十左右的速度不行了,至少得增长百分之四十,要给刘县长压力,要他知道紧迫感!
也就是说,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提出的财政收入增长百分之四十的速度,是陈书记提出来的,只不过借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的口说出来而外。
陈书记讲话了,陈书记沉着脸:“于书记、曾县长提出的研究讨论指标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农业特产税通过这些年抓产业结构调整见效了,我初步估算,特产税不低于增长一倍;养殖业也有大幅度增长,鱼塘养、网厢养鱼、小山羊、肉牛等成倍增长;乡镇企业发展快,也是财政税收的重要来源,玉泉镇煤矿税收翻番不是问题,齐昊同志,是不是?”
齐昊恭谨声音回答:“是,陈书记。”
陈县长脸转刘县长呵呵一笑:“我认为,只要努力,全年财政税收增长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性是成立的!”
于副书记连连点头、曾常务副县长连连点头,其他常委跟着点头,陈书记微笑着向刘县长点下头,示意继续发言。
刘县长面现笑意目光扫下常委们,停留在齐昊脸上:“ 齐昊同志,讲讲你的意见。”(未完待续。)
第二三八章 被剥脸皮
齐昊第一次参加家和县执政党常委会议,常委会议干什么的,讨论、研究、决定家和县县计民生的大事,如此重要的会议,刘县长居然叫还是娃娃的齐昊发言,且煞有介事说“讲讲你的意见”。
说实话,常委们还没有把齐昊放在眼里,虽然入常了,常委们认为那是因为厅级火力发电厂建在玉泉镇,为了挣级别进入常委的,说穿了挂名常委。参加常委会,旁听下常委们讨论、研究、决定家和县的大事可以,至于治县方略还轮不到你齐昊说三道四。刘县长居然叫齐昊讲讲意见,什么意思,小看我们老常委是不是?
包括陈书记,常委们都撇着脸,爱听不听的样子。
齐昊向刘县长点点头,转脸陈书记:“陈书记,全县的情况我不了解,玉泉镇的情况我了解一些,全县全年财政税收增长百分之四十,我也觉得不符合客观实际!”
众常委哦了声,声音极小,但听得出有的轻蔑、有吃惊、有的嘲讽、有的不以为然,连小子辈也算不得的常委,知道什么是客观实际?
小小年纪,第一次参加常委会居然说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联手提出、陈书记支持的增长指标不符合客观实际,这可不是一般的不懂事,而是不知天高地厚,说白了太年轻,嫩了点。
于副书记、曾常务副县长瞅瞅齐昊,对下眼神冷冷笑笑,满脸不屑的表情。
陈书记的脸色越发阴沉了。
齐昊装着没注意到三人脸上的变化。身体坐得笔直,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表情道:“根据火力发电厂指挥部安排,第一期工程三月动工。由于机械化施工,全年计划完成建筑工程投资五亿元,即便教育费附加、城市增容费、个人所得税、增值税等不计算在内,只按建筑税百分之三计征,应该一千五百万吧?另外还有土地税、契税、迁搬费、赔偿费、安置费等其他税费,据我预测,本年度财政收入不会少于两个亿。因此,刘县长讲年度增长百分之四十不符合客观实际!”
常委们面现吃惊表情,这个账不算不知道。一算真还吓一跳,这些钱是实实在在的财政收入,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怎么就只想到在去年的基础上增加幅度呢?
常委们再一想。天啦天。去年全年财政收入不到三千万,今年一下子突破二亿元,是去年的七倍,而且全部来至玉泉镇!
麻痹的齐昊,不声不响干出了件天大的事,难怪市委要提拔齐昊为县执政党常委!
齐昊继续说:“今年全年财政收入突破两个亿,明年由于征地这块大量减少,地税、契税、赔偿费、安置费相应减少。但电厂建设加快步伐,全年必须要完成三十亿的投资。全年财政收入应该不少于二点五个亿!后年电厂开始运行生产,税由省上直收,不能算进家和县的盘子,但是,玉泉山的几百万吨煤卖给电厂,按照煤矿现行价格计算,每吨煤税费近在三十元,几百万吨煤就是一亿多元,加上城建税、所得税、企业发展收入,家和县财政收入突破三个亿不是问题,三个亿的财政收入,相当于十个山区县财政收入的总和!”
常委们看着齐昊,神色尽量保持镇定,却怎么看都有些目瞪口呆的意思!
齐昊转脸看到了一旁记录的熊艳梅,熊艳梅正看他,俏脸惊讶,目光尽是敬佩。
女人对男人的敬佩,生发内心,显现于目光里。
齐昊停住话,向陈书记点点头,发言完毕。
“齐昊同志的话就是家和县现在的客观实际!”刘县长讲话了,他讲话很有底气,“我们经常讲跳跃式发展,这次家和县真的跳跃式发展了,而且一蹦老高,高到什么样子呢?高到与家和县同类县相比,他们要发展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一段时间才能有家和县现在财政收入的水平!”
常委们收回自己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茶杯发愣,以前大家在二、三千多万元收入的盘子里斗,现在可是在几亿元的盘子里斗啊,是得改变下斗的方式。
“家和县财政收入的天翻地覆变化是怎样来的?”刘县长继续说,“是在县委领导下,通过在座各位带领四十万家和人民争取得来的,但应该肯定的是,玉泉镇做出了更加显著的成绩!现在,特大型企业建设在即,玉泉镇成了家和县经济发展的重点和中心,如何突出重点、用力中心,我们每一个常委应该有明确的认识,毕竟,齐昊同志算的账是等不来的,必须得实干才能成为现实!”
陈书记的脸色看上去很阴沉,他听了刘县长的发言心里何止是不高兴,简直就是愤怒!什么话不好说,偏偏说重点和中心?按照习惯流程,党委出思路、路线、方针、政策,政府根据党委决定执行,身为县长越俎代庖,还有没有党的领导?实在是可恼可恨!
陈书记看看时间,正好中午十二点,他目光扫扫常委们,轻咳一声:“刚才同志们对党建、精神文明建设、组织工作、反腐倡廉、年初各项经济指标制定进行认真研究讨论,并形成了指导工作的具体意见,这样很好,目标明确,工作就好干了!刘县长提出玉泉镇是经济建设的重点和中心,据我所知这个提法还是第一次,下午大家讨论下,如果有必要,可以形成县委决议,涉及到政治、经济的有关重大问题,口径必须一致!火力发电厂建设就在开始了,有关问题下午继续讨论,休会!”
陈书记站起身,拿起工作包谁也不看走出会议室。
刘县长走出会议室时,脸上露出些许微微笑意,几个常委与刘县长对下眼神,有亲近之意。
齐昊最后一个走出会议室,他排名常委末尾,就算有翻天的本领,规矩与身俱来,不可造次。
“齐常委。”微小的声音。
还有一个人没走出常委会议室呢,齐昊转过身,见熊艳梅向他伸出手臂握拳翘起大拇指,满脸佩服表情。他微笑着点下头,转身离去。
陈书记走出常委会议室径直回家去了。
刘县长也径直回家了。
其他常委则去了各自的办公室。
办公室就在一幢楼上,只是楼层不同而已。
于副书记刚进办公室电话铃声响起,接起是曾常务副县长的,曾常务副县长说要过来坐坐,于副书记说等你。
上午的常委会三个人心里骂麻痹,陈书记虽然骂,但没有当众出丑,算是保住了面子。曾常务副县长、于副书记被齐昊发言弄得灰头土脸,想反驳下,但齐昊发言滴水不漏,找不到丝毫罅隙,这个气不咽也得咽下去。
先把气咽下去,随后伺机反击,两人是在常委会上中枪子的,得想办法反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