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这么说来,雪之下雪乃不擅长应对
第十六章:这么说来,雪之下雪乃不擅长应对由比滨结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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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没有社团活动的日子是这么难熬,从三点三十下课到六点去打工的这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内的无所事事,竟然是这样一种无聊的状态。
我不可能厚着脸皮回到轻音乐同好会去,因为我的吉他还在侍奉部的教室中躺着——事实上,自从加入了侍奉部之后,我没有练习过一次吉他,所以雪之下雪乃所谓的高超的吉他技艺并没有对我起到任何帮助。
当然我还是有一个可以打发无聊的时间的地方的,那就是学校的操场,当然不是去踢球,而是去那边找一色闲聊,我不是没有朋友,但是一色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当中唯一一个放学之后不是归宅部但依然看上去无所事事的人。
一色彩羽这样的女生,光是站在场边做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就够足球场上的那帮汉子们荷尔蒙分泌加速了吧,可惜你们这些笨蛋都不知道啊,她的目标是叶山隼人,对你们这些杂兵是看不上的。
但是总是去找一色聊天似乎也不是一个事,尤其是当她的那双狡猾的眼睛始终盯着你的时候,我可不能保证什么时候因为对她的一个眼神会错意而有自以为是的男生对我出手,再说,总是去找一色,明显会让叶山隼人对我报以希望,这点必须在萌芽之前加以扼杀。
所以虽然很失败的,在三天的抗议之后,我还是回到了侍奉部的教室,当然,和往常一样,侍奉部的教室还是那么安静。
不过,我的回归还是掀起了一阵波澜的,至少,雪之下雪乃在我走进教室后首次主动和我说话了。
“由比滨,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三天没出席社团活动的理由呢?我记得我可没有允许过你的请假呢!”
“我只是不明白这个社团存在的意义而已,所谓的侍奉部,所谓的向其他人伸以援手的社团,这个目标本质上就是一个笑话吧!我可不觉得有什么人会知道这个教室在角落里的一群问题儿童组成的社团然后来对这个社团请求帮助。”
在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比企谷八幡明显有些惊讶地朝我自己看了一眼,大概是在惊讶为什么我在屡战屡败后还会这样贸然地对雪之下表现出这么强硬的态度吧?虽然我们看上去都是反雪之下集团的同志,但是比企谷应该是那种谨慎派。相比起我这种鹰派来说。
但是,雪之下却毫不在意地拍了怕手,明显有些得意而自豪地说道:“由比滨,你的这句话中有两个错误,第一,这个教室中不全都是问题儿童,问题儿童只有你和比企谷君两个人而已,而我,就是那个负责纠正你们的问题行为的人生导师——”
“雪之下,你有表达你意见的自由,但是——”
“第二点,”雪之下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某人看上去很努力的发言,而面对这种情况,比企谷也正像他以前一样,慢慢地缩回了头,但是他明显没有认输,只是谨慎地在等待二次攻击的机会而已。
“第二点,就在于侍奉部并不是没有接受过委托,事实上,正是在你缺席的三天中,我们就接受到了一份委托,而委托人,也应该对我们的帮助十分满意。”雪之下无不有些得意地说道。
她说的一定是实话,雪之下雪乃从不说谎,但是对她来说这也实在是太幸运了,整整一个月,侍奉部没有接受到一个委托,但是就是这么三天,竟然有人出现了,这个家伙确定不是和我作对的吗,哪怕你再晚来两天也好啊?无论你是谁,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的呢!
“既然你明白了这一点,那就意味着你之前对我们社团的指责就是毫无道理的了。”雪之下雪乃的那种有些得意的姿态只是一瞬间的,很快,她又恢复到了平时的那种冷静的状态当中。
“而且,即使你对社团的目标产生了怀疑,你也应该和我这个部长直接表达质疑,用这种抗议的方式,实在是最幼稚的儿童式的做法,由比滨同学,我可不觉得你的做法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呢!”
我不禁有些语塞,的确,从道理上来说,我对社团活动的不满是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抗议的,但是社团活动也有幽灵部员啊,这种不是强制性的命令的态度又是怎么一回事。
“顺带一提,我对这个社团中的你和比企谷都负有纠正你们性格的作用,在平冢老师让你入部的时候你应该明白这一点,所以用社团活动非强制这种理由来为自己辩护的话只会显示出你自己在狡辩而已。”
失败了,又失败了,彻彻底底地失败,又一次被雪之下雪乃完胜了,已经连续两次出现这种情况了,雪之下似乎总能想到我的下一步的做法并提前封死了我的退路,让我毫无还手之力。
但是,这一次的主要问题不在雪之下的能力上,在于那个打乱了我对雪之下的质疑计划的委托人,虽然我相信他是的确有问题,但是他的意外出现的确改变了我们两者在这一番对决中的胜负比重。
而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个让我觉得绝对不会在这里出现的声音。
“亚哈罗!”
我认识的人当中有一个人的打招呼方式就是这个,而且,这个人的声音也和我十分熟悉的那个人十分相似——不对,是完全一样。
没错,那一头红色的头发,头发的右上方扎成一个团子,还有即使是穿校服也要露出来的大腿,以及有些宽松的把胸部露出来的衬衣,还有那双东张西望的眼睛,不是我的那个除了身材和打扮之外没有一点地方是成熟的姐姐大人啊!难道她是过来寻求帮助的?不对,以她打招呼的方式来看,她至少和房间的人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我脑子里的几件事情串了起来:三天前,我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当我去商场寻找姐姐的时候,她似乎并不在商场,也就是在同一天,姐姐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寻求到了一个叫做“小雪”的人的帮助,从而对做曲奇充满了信心,而事实上,她的技艺也获得了极大的提高。
所以,把所有的线索都联系起来的话,这个问题就已经很清楚了:由比滨结衣,她就是那个之前提出委托的人,而那个所谓的“小雪”,则就是雪之下雪乃无疑了——想到我之前好像还夸过这个家伙,我突然有想要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的冲动啊!
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如何解决我和姐姐见面的问题,因为,我已经看到她慢慢地转过头来,带着那种惊讶而不明所以的眼光看向了我:
“小和?”
如果让我形容一下我现在的表情的话,我觉得只能用哭丧着脸来形容了,刚才还被雪之下打击了一番,现在又被自己的姐姐撞到了这种有些难堪的样子,今天实在是有些不顺利啊!
“你怎么又来了?不过你和由比滨认识吗?啊——”雪之下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失策了,我本来就应该想到你们两个人的关系的,毕竟头发的颜色一样,姓氏还是一样。主要是两个人的性格太不一样了,一个是笨蛋,另一个,好像还是笨蛋?”
雪之下歪了歪头,做出了一个看上去很可爱的表情,但是她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可爱,什么叫做一个是笨蛋,另一个也是笨蛋啊?不要把我和我姐姐相提并论好吗?还有,姐姐是笨蛋这种事情只有我能叫,其他人是不允许的!
“但是小和怎么会在这里呢?明明上次来的时候小和是不在的呢?”
“咳咳,上次我是有事先回家去找你了,我姑且也应该算是这里的部员来着的——”
“不用解释了,明明上次由比滨只是因为不满于这个社团而选择了抗议,只可惜因为这种无意义的抗议错过了接受委托的机会,而且这个委托还是自己的姐姐的,没错吧?”
我相信姐姐没有弄明白雪之下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她至少知道应该对雪之下的这句话做出一些反应,所以她眼泪汪汪地看向了我,问道:“是这样吗?小和?”
由比滨结衣很擅长在团队中作为一个润滑剂和活跃分子而存在,而且,她也形成了这种对任何人的任何话,无论听不听得懂都可以很自然地接应下去的能力。
这种能力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有利于由比滨结衣在群体中不至于被孤立,但是与任何能力一样,这也会形成一种反作用,会对姐姐自身有没有帮助我不知道,但是她的这种做法却把我逼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姑且,应该是这样吧!”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我还是得承认自己之前的那种有些赌气式的做法的错误。
“那小和就不应该这样做呢!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会让小雪感到难过的,呐,你说是吗,小雪?”
“难过倒也说不上,但是的确会有一些困扰,从由比滨的这种做法来看——”难得的,雪之下雪乃露出了一个看上去很困扰的表情,从姐姐一进门之后她的那种微妙的状态上来看,她似乎不是很擅长应付姐姐这种类型的女生,的确,雪之下雪乃这种从小到大似乎从来没有见识过由比滨结衣这样的自来熟而且喜欢死缠烂打性子的女生的人,要应付姐姐起来可是很难办的吧!
“呐,你看,小和,你看到没有,小雪很困扰了哦!要向她道歉呢!以后不可以做这么任性的事情了!”
什么啊,区区由比滨结衣,这时候怎么做出了这种姐姐的表情的样子,这种样子,就好像一个真的姐姐在教训不懂事的弟弟一样,明明平时都是我来关照你的好吗,难道说你喜欢雪之下雪乃然后要故意在雪之下雪乃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成熟?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牺牲你的弟弟啊,要知道你的弟弟现在和雪之下正处于针锋相对的状态当中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不过你今天来这里是你要做什么呢?赶紧说啊!别再关注我的问题了!”完蛋了,彻底的完蛋,比之前被雪之下干掉还要彻底的完蛋,我现在简直就完全是一个处于青春逆反期的不听姐姐教育的没有教养的弟弟,我的成熟形象,我在雪之下和比企谷面前塑造起来的成熟形象,完完全全地崩塌了啊!
“对哦!光顾着和小和说话了,都忘记了呢!”姐姐很高兴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纸包,“我最近可是有很认真地在做烤曲奇哦!”
当然做的水平还是相当一般的样子!不过相比起之前一来是有样子了,二来是有一点可以能吃的味道了,这已经很不错了。事实上,每次姐姐做完曲奇我都会偷偷拿起几块尝一下,目的是和之后我做的东西对比。
当然,所以说,这个侍奉部中的雪之下和比企谷什么的,看来是成为姐姐的又一个曲奇试做的实验品了吗?也真是很残念呢,这两个人,毕竟帮了姐姐的一次忙就得帮到底,所以你们也只能接受这个悲惨的遭遇了吧?
果然,雪之下的表情“刷”地变白了,相信姐姐之前的**的曲奇水平应该给她留下过深刻的印象了。
“小雪,那个,不是,雪之下同学是很讨厌我吗?”看着雪之下的这种表情,姐姐似乎有些忐忑不安,但是你的问题搞错了吧?雪之下不是在讨厌你,而是在讨厌你的曲奇好吗?难道被我吐槽了这么久你还没有这么一点自我认知吗?
“嘛,倒不是讨厌,只是难以应付罢了——”
“那在女生的字典中就是讨厌的同义词啦!”
“好吧,总体来说,还是不那么讨厌的——”
“既然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啦,那就收下曲奇吧,呐,小雪——”
“不讨厌距离喜欢还是有很大的一段距离的,不过曲奇就不用了吧,我现在不是很饿的样子——”
“没有关系的哦,毕竟一旦做起来还是很愉快的哦,我觉得下一次我可以试试看做便当了,要和你一起吃午饭哦——”
“不,我还是比较适应一个人吃,还有,不要叫我小雪,听上去实在是太恶心了。”
“额,骗人的吧?一个人吃不会寂寞吗?还有,你在哪里吃饭啊?”
“在活动室里,不对,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看着手忙脚乱的雪之下,我突然有了一种胜利一般的成就感,雪之下雪乃,不擅长应付由比滨结衣那样的人,我从来没有如此感谢过姐姐的这种性格,这种能让雪之下雪乃不得不节节败退的性格,虽然不是我战胜了雪之下,但是由比滨家还是一体的嘛!姐姐赢了,我也就赢了嘛!
所以,既然你都做到这一点了,我也就不在乎你刚才让我难堪的事情了,good-job,结衣姐!
“呐,小和,为了向小雪道歉,你中午也一起吃饭吧?我会一起做你的便当的哦!”
好吧,我收回刚才的对姐姐夸赞的话,由比滨结衣的便当,今晚上我一定要阻止她,否则我是绝对没法完好无损地参加明天的社团活动了,绝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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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的存在没有改变世界线,所以恭喜由比滨和也成为最可怜主角吧!
第十七章:然而,由比滨和也什么也没能做到
姐姐的出现带来了一个不错的结果,那就是教室里的气氛活跃起来了,虽然雪之下雪乃明显不适应她的那种和人对话的方式,但是在姐姐的那种自来熟的态度下,雪之下似乎也不能对她说出太重的话。
从这点上看,雪之下倒是有一点属于我们男性的“绅士”的风度,对于不正面挑衅她的女生似乎并不会太过严厉,而这种她被迫服从于姐姐的节奏的态度,看上去实在是很有趣呢!
我对于这个结果十分满意。
但是,教室中也会有对这个结果不满意的人,那个人就是比企谷八幡,比企谷看上去明显不是喜欢这种比较热闹的环境的人,所以,在社团因为姐姐的引导而变得叽叽喳喳起来之后,他已经合上了手中的书,准备离开了。
比企谷的嘴巴张了一张,似乎是准备说一句告辞,但是显然没人听到,即使是注意到他的举动的我也没有听到,不过,我可不愿意让比企谷离开,雪之下雪乃不擅长应付姐姐,那么比企谷八幡会不会也不擅长应对这样的人呢?
那么,在姐姐的那种连珠炮一般的话语的审问之下,比企谷的这种不说话的伪装还能坚持多久呢?
所以,抱歉啦,比企谷,你还是在这里多等一会儿吧!
我站了起来,正准备拦住比企谷,但是,稍稍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姐姐的声音比我更快:“啊,小企!”
之所以我只是“稍稍”感到意外,是因为我知道以姐姐的性格,她是不会忽视群体中的任何一个人的,即使是比企谷这样的人也不例外——不对,等一下,“小企”这个称呼我好像觉得有一些耳熟啊?
一包黑色的物体从我的眼前滑过,那应该是姐姐自己做的曲奇。而就在比企谷正有些发愣地接过曲奇的时候,姐姐继续说道。
“这也算是回礼的,小企也帮过我的忙嘛!”
比企谷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是还是闭上了嘴巴,我想他一开始大概是想拒绝接姐姐的好意吧,当然他最后还是接受了姐姐的好意,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还不是那种彻底的反社会交往的人物吧?
不过,就在我等着姐姐继续对比企谷说话的时候,我却有些惊讶地发现,姐姐已经把头转了回去,继续和雪之下说起话来,喂,姐姐大人,这个剧本不对啊,你也注意到比企谷的性格了吧?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和他说话吗?
“呐呐,小雪,你说我去j组教室找你比较好,还是来侍奉部教室等你比较好呢?”
“你这个人是不是不会听人说话呢?小雪这个称呼的感觉实在不好啊!”
“果然还是来侍奉部的教室等你比较好呢,如果去j组教室的话,专门去找小雪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去找小雪的人应该很多的吧?”
“唔,事实上不多。”雪之下的脸明显红了一下,这个人应该没什么朋友吧,所谓午饭都只能应该一个人在侍奉部的教室里吃,也实在是挺残念的呢,估计姐姐刚才说的那番话戳到她的痛处了。
而比企谷,在接过了姐姐的曲奇之后,似乎也不准备离开了,他只是慢慢地坐下来,小心地撕开姐姐的曲奇的袋子的包装,然后拿出了其中一块黑色的物体,看了很久,然后闭上眼睛,咬了下去。
比企谷这个家伙,看来也是那种没有朋友的人,所以对于姐姐的这种充满了好意的曲奇,虽然不会说,但也应该是很感激的呢!从这个角度来说,侍奉部的三人中,看上去只有我比较正常了,因为我好歹是有几个说的上话的姑且能够称之为朋友的人的存在的吧?
当一个社团有人带动起气氛说起话来的时候,时间就会很快过去的,终于有一次,我觉得侍奉部里的气氛不是那么难熬了,对于这一点,我还是感到十分惊讶,虽然我不擅长和人平等的对话,但是果然,我还是喜欢这种比较热闹一点的环境呢——大概实在轻音乐同好会待久了的缘故吧,热闹一点,才让我有社团的感觉。
当然,虽然今天好像又没有进行吉他练习——不过算了吧,从明天开始吧,虽然所谓的明天的概念,总好像给自己立了一个很危险的flag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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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侍奉部的三人是同时离开社团教室的——拜我的姐姐大人所赐,她竟然能在雪之下不主动挑起话题的情况下和雪之下说那么久的话,大概是因为之前一直对雪之下有所憧憬,能和她做到这种平等对话的样子很兴奋吧?
而在四人一起离开社团教室的时候,我有注意到比企谷明显加快了脚步想先行离开——当然其实我也想这么做,不过姐姐倒是很好地留了下来,看着雪之下锁上了教室的门,然后很自然地朝她凑了过去。
虽然说我知道这是姐姐的一种经常性的对自己要好的女生的相处模式,但是看着她能在第二次见到雪之下的时候就做出这些动作,还是让我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雪之下的表情虽然看上去有些困扰,但是看来她已经对姐姐无奈了,我觉得除非姐姐做出挽起雪之下胳膊的这种有些爆炸性的举动,雪之下应该就对姐姐的表现听之任之了。
结衣姐与雪之下两个人的这种模式让站在前方的我们两个男生停下了脚步,似乎我们都有这种意识,如果一个群体的四个人中其中两个人准备一起走了,那么如果其他人没事,那要先离开似乎是一个很失礼的行为。
所以,我们四个人以一个一字横排一起向学校外面走去,姐姐和雪之下靠在一起,我靠在姐姐的另一边,比企谷则有些不近不远地跟在我的右边靠后一点的位置,那个家伙,即使在这个时候看上去也要对群体保持一点距离感,该说真不愧是那个自称过“孤独万岁”的人呢!
当然,这种行走模式到了学校门口就要分开了,出了校门比企谷要往左拐,我们另外三个人往右拐,而在过了第一个路口之后,我也要与姐姐和雪之下雪乃分道扬镳,去其他站台乘坐电车去打工。
但是,让我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在与雪之下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姐姐赶上了我,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没想到,小和也在这个侍奉部里呢?也是因为平冢老师的介绍而加入的吗?”
“嘛,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嘛,总的来说,那个女人还是比较凶残,也善于利用自己的身份的,所以我就在一种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被强制入部了,真的挺可怜的。”
“呜哇,说的好像很可怕的样子,感觉就像是漫画里的情节一样呢!”
“如果我是励志漫画的的主角的话,这种所谓干扰我自己兴趣的老师,估计最后要被我狠狠打脸的吧!”
当然,如果是什么后宫漫画的主角的话,我被迫加入的这个社团估计就会成为一个都是美少女的社团然后在“不情不愿”中享受福利了,可惜,这种展开没有来到我的身上,这个社团里只有两个不正常人类,一个死鱼眼自闭症,一个自大狂毒舌女。
“小和总是说这些听上去我似乎明白,但是感觉又不止这种意思的话呢!”姐姐有些哭丧地说道。
这个,我什么时候给你这种错觉了,我在你的面前说的话基本都是很浅显易懂的吧?如果不浅显易懂你也理解不了我该怎么教育你呢?说话要负责任啊,姐姐。
“不过不说这个了,结衣姐你还真好意思把你的那些曲奇送出去,知不知道真的很怂啊!”我迅速转移了话题,当然,这其实是我在姐姐追上来的时候一直想吐槽的话。
“小和是说没有你的份吗?可是我不知道你也在侍奉部里啦,帮忙的那天你也不在,所以就没有准备你的了——”
事实上,那天我是准备去找你的啊!
“——不过小和要是觉得自己被冷落的话,我回去可以再做一份给你的哦,肯定能比送个小雪他们的更好!”
“只有这个绝对不要!”
“诶,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啊!”我觉得姐姐大人似乎是完全没有明白我的吐槽的意识所在,我可不是在说你没有给我曲奇很怂啊,我是说你的巧克力曲奇做的很怂啊,明白吗?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啊,笨蛋!
“所以说啦,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要送人,你就把你的巧克力曲奇做得更好一些在来送人可以吗?就那样的曲奇,雪之下雪乃回去后会不会把它扔掉我是不知道,比企谷八幡倒是很好心地咬了一口,然后我看他的表情,不是把牙磕下来了就是真的好想吃了一团烤焦的的东西一样,把这种东西送出去,你的良心真的过意的去吗?”
“诶,小企吃了吗?这么快就吃了啊!”但是,姐姐似乎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在我的核心问题上。
“由比滨结衣!”
“嗨!怎么了,小和?”姐姐头上的团子抖动了一下,似乎终于有要认真听我说话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做的东西实在是很让人难以下咽,你在家里自己做的时候,就不可以向其他人请教一下吗?”
对,就是这样,要循循善导,姐姐大人,接下来你只要拜托我就好了,拜托我我就会帮你的忙的,来,拜托我吧!
“啊,小和你的意思是找你来帮忙吗?”
啊,太棒了,姐姐大人,你终于又一次能够在我第一次暗示的时候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你的智商绝度可以从由比滨数的负值上升到零以上了,真是可喜可贺!
“但是不用了哦!”
恩,接下来我是应该是傲娇地拒绝一下比较好,还是直截了当的答应下来比较好呢,正常情况下我偏好前一种,但是这一次,为了给你奖励,我还是选择后一种吧——啊咧,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我知道小和很想帮我的忙呢!但是不用了啦!”姐姐踮起脚来,似乎想做一个大人照顾小孩的样子摸摸我的头,但是限制与身高问题她还是只能碰到我的头发的下沿,所以她最后只能很尴尬地收回了手,只是拍了拍肩膀。这个动作真的很可爱,有些逗乐我了——不过,这并不能解释她刚才说的话。
不用了,不用帮忙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啦,我已经把要送的曲奇,送出去了啊!”
“送出去了,什么时候?”
“诶,刚才小和不是一直在吗?就是小企啊?要送曲奇的对象,就是小企啊?”
小企?
小企等于比企谷八幡吗?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姐姐在称呼比企谷的时候我会这么耳熟,因为“小企”,正是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姐姐一直在家里喋喋不休的名字,那个救了萨布雷,“因为骨折缺席了一个月而在班里被孤立了”的人的名字。
所以上帝真是个可笑的家伙,会无缘无故地安排这么多巧合,姐姐拜托教授她做曲奇的人,正好是雪之下雪乃,姐姐想要送曲奇的对象,正好是比企谷八幡,然后,一直在默默地为由比滨结衣做曲奇而努力的人,正好是由比滨和也,什么嘛!最后所有人都在这个侍奉部的教室里聚齐了嘛!
真的,是十分可笑呢!
“小和明白了吧?就是那个小企呢,说实话,一开始在侍奉部教室见到他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呢!给人的感觉就是‘哇,我努力的目标就在眼前’的那种完全不知所措的感觉,但是接下来我就想着还是先努力一下吧,就是这个意思,当然结果也不错呢!”
姐姐的有些兴奋的话还在继续下去,显然,她为了今天这种“顺便”给比企谷八幡曲奇的做法是刻意演练过的,而从她的话中也可以听出她是多么自豪。
对啊,的确应该感到自豪,的确应该感到兴奋,因为,这是由比滨结衣第一次向其他人提出帮助,因为,这也是由比滨结衣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完成这种完全不擅长的事情,因为,这是第一次由比滨结衣在没有依靠由比滨和也的情况下做出这些事情。
说实话,我应该为姐姐的进步开心的不是吗?
但是,为什么有一种让人感觉很讨厌的心情呢?
那么,我之前的那些努力,不是完完全全地无法让姐姐感受到了吗?
那么,我不就是浪费了小木曾前辈的努力了吗?
所以,最后是雪之下用自己的才能轻而易举地战胜了笨手笨脚地想学习自己不擅长的东西的由比滨和也,这种情况,不是对我的一个巨大的讽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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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惯例,250票以后本周还会有一更的。
第十八章:也许,雪之下雪乃也会渴望温柔
吃饭,往往是考察一个人的社交网络的最为重要的时机。当然绝大多数时候,我们只需要考察的是一个人的中饭的情况就够了。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早饭绝大多数人都在家里解决,而晚饭的参与人数又不是那么固定,所以,学校里的中饭,就是衡量一个人的社交网络的最有效的途径。
一般来说,我们将吃中饭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扎堆吃饭的,一类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吃饭得,当然扎堆吃饭的又可以分为两三个人的小集体以及四个人以上的大集体,前者比如北原春希和饭冢武也,后者比如叶山隼人和他的一群臣民,但是从这两组人的对比可以看出,两组都是现充组,区别只是在于集体中的核心人物对于其他人的态度罢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们不能简单地将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饭的人当做是社交上大失败的人——当然,比企谷八幡或者雪之下雪乃那样的一个人吃饭绝对是社交上的失败,无论他们自己承认与否。
而我的这种一个人孤零零吃饭的形式就不一样,我和他们的区别在于,无论他们什么时候去吃饭,都是一个人,而我是选择了自己一个人,我完全可以混迹在所谓的“朋友”当中,去扮演叶山的臣民那样的角色,只是我不愿意而已——我只是想快点吃完饭然后做一些其他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愿意在一个比较庞大的集体中用一些没有意义的闲谈空耗时间。
所以这就导致了,每一次在我从食堂吃完饭回到班级的时候,我都只能听着班里的各个集体中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声音而无法加入——人类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生物,你在一开始加入一个集体时会对你默不作声,但是如果你想中途插入他们的对话时你就会发现你成为了这个集体中的异物。
当然,其实说了这么多,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我没有说,那就是我没有便当,也不愿意在中饭吃面包,所以我无法加入那群在教室吃饭的便当组和面包组。
所以,今天,在由比滨和也有便当的时候,他其实是可以试着加入现充组的——但是前提是如果没有人预约他的话。
从姐姐今天早上给我这个便当盒之后,我一直没有打开过它,不是为了给自己留一个惊喜,而是为了不让盒子里面的东西影响到我早上上课的心情——虽然这种把它弃之一边不管不顾的做法似乎已经有些影响到我上课的心情了。
虽然我至今没有明白一个人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和注意力集中的时候到底有什么不同——许多人指出区别在于目光的涣散,但是我实在不知道目光涣散是什么意思,总之每一个老师似乎都很容易发现我的走神的情况。
于是,在早上的国语、英语、数学课上,我分别被不同的老师拎起来中枪了,而且,让人有些讨厌的是,这些老师都不按常理出牌。
照理说,国语课和英语科是一种阅读式的课程,老师叫学生回答问题的方式往往也就是朗读课文,这个时候我觉得一色可以帮得上我,但是这两个老师却好像是约好了似的,都决定让我上黑板前回答问题。虽然我很努力地学习文科的知识了,但是我还是做不到在听课走神的情况下写对答案,只能灰头土脸地挨了老师得一顿批,也许还有部分一色彩羽的仰慕者的嘲笑。
而数学课被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方式,往往应该是上台演算,为了避免尴尬,我当然也做好了把答案回答正确的准备,可是,数学老师竟然让我朗读题目——似乎是因为题目中有一个隐藏条件,大家很多人都找不到这个条件,所以老师表示要仔细阅读才能理解。这种估计是几百分之一的概率的事件撞上了我,对此我只能感慨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可笑了。
所以,今天的中饭,我有一个重要的目标,那就是在吃饭的时候狠狠吐槽一下我的姐姐的便当,然后彻底打消她以后为我做便当的想法。
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今天的我可能;要变身成为一次面包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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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认为我绕道去学校商店买面包花得时间比较多所以很可能迟到时,我却发现,当我提着便当盒,另外在怀中藏着一个面包地走进侍奉部的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却只有雪之下雪乃一个人。
雪之下依然坐在那个教室靠里的那个窗边的座位下,她身前的桌子上,摆了一个和我的装饰完全不一样的便当盒,显然那不是姐姐给她的而是她自己做的。看来她对姐姐的料理手艺也是丝毫不报信心。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向雪之下蹭一点吃的东西的可能性,但是扫了一眼明显在我走进教室的时候,抖动了一下眉毛,而且整个人的警惕机关都提了起来的雪之下雪乃,我觉得我要能分到她的便当的唯一可能是:
雪之下因为自己的便当做得太多而吃不下,看到了由比滨和也的那种有些乞求的眼神,于是,如同女王一样地把便当盒中剩下的东西扔到地上,然后重重地说着:“吃吧,赏你的,猪猡!”
好吧,虽然雪之下是一个抖s,但是这也抖s过度了,雪之下雪乃也许会在言语上对我有所警惕,但是她不会做出这种侮辱我人格的事情,这一点我还是可以相信她的。
因为顶多她就只会露出一个觉得恶心的表情,说道:“什么,你这个不良还想分一点我的东西,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你这种社会的渣滓赶紧给我从这里出去!”
嘛,相比起之前的那种设想应该是好多了——呃,我绝对不是抖m,不会因为她的毒舌而开心的,这里的“好多了”只是一个比较级。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毕竟你昨天看上去一副被被你姐姐坑死了的样子。”雪之下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毕竟是姐姐的要求,即使是有问题也要接受,到时候有问题再具体讨论!”
虽然这绝对不是我的心理想法,但是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在雪之下面前维护一下由比滨结衣的一个姐姐的形象,当然同时塑造出一个关心姐姐的好弟弟的形象也就更好了,估计还能为我在雪之下心里加点分,让她不总是对我这么毒舌。
但是,我说的这些话似乎没有起到太好的效果,因为,雪之下对我的回答是只有简单的两个词:
“姐控!恶心!”
我不明白雪之下为什么要对一个弟弟的正常的对姐姐的关心和理解又这么大的怨念,也许只能用她有一个让她很讨厌的姐姐来解释了——虽然我也不明白她的姐姐怎么会让她感到讨厌,因为在我的理解中,只要是姐姐,都是对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十分关心的——结衣姐如是,小木曾前辈也如是。
然而,正当我准备就我的这一套理论与雪之下说明,以寻求她的理解的时候,一个意外发生了,我藏在胸口的面包突然掉了出来。
虽然漫画中往往有各种“四次元”的东西,比如说可以从所谓的四次元口袋里掏出各种各样的神奇的物品,当然,在卖肉的漫画当中,所谓的“四次元胸部”也是存在的,但是,我现在的这种情况,完全和四次元沾不上边。
男生从胸口中调出东西是很尴尬的,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变态的,而我现在的这种尴尬的样子,做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简直就和一个平时是贫乳然后靠胸垫伪装成丰乳,然后在弯腰道歉时胸垫露出来的情况一样尴尬。
更尴尬的是,我的这幅样子,让那个最擅长用毒舌打击人的雪之下雪乃瞅了个正着。
“变态,骗子,恶心!”
嗯,可喜可贺,这次评论我的话变成了三个词,这应该说是一个长足的进步,虽然我已经知道,我在雪之下雪乃心中的形象应该已经是定格了。
如果说之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看上去是不良实际上不是不良的恶心姐控”的形象的话,现在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看上去是不良实际上不是不良的伪装成姐控的恶心变态骗子”的形象了。
我觉得哪怕是比企谷,在雪之下心中的形象也应该高过我了,估计就是一个想让人踩死的蛆虫和让人觉得踩死都恶心的蛆虫的区别吧?
我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把掉在地上的面包捡起来,因为我觉得我要是继续说话,只会遭到雪之下的更大的反感。
还是等雪之下自己开口会比较好,当然,雪之下还是开口了,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小紧张和小不满。
“那么,由比滨,那个,你的姐姐怎么还没过来?今天是她约的我在这里一起吃中饭的吧?”
雪之下雪乃的说话的声音中罕见地透露着一种动摇的感觉,虽然是用的一种比较冷淡的语气,但是她话语中的那些期待却能让人感受出来。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雪之下雪乃,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个绝对的冰山一样的人物,绝对正确,改变世界,以自我为中心,这样的人,应该是不会渴望别人的关心的。
但是,这样的一个雪之下雪乃,她竟然露出了这种表情,她对由比滨结衣有所期待,她对由比滨结衣伸出的看上去不那么明显的友谊之手有所期待。
“由比滨,请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你的姐姐去哪了吗?约了别人反而让其他人在这里等待可是一件很失礼的事情呢!”
似乎是因为我没有回答问题,雪之下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我在下课后去买了面包就直接过来了。”
“是吗?那她是没有过来吗?”
雪之下微微蹙起了眉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你就放心好了,姐姐那样的人虽然不靠谱了一点,但是答应别人的事情是一定会办到的,尽管她挺拖拉这一点倒是真的——”
“——但是由比滨这一回也拖得太久了。”
虽然雪之下打断我说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像这样的明显带着一点小的烦躁的情绪打断我的话可的确是第一次。
似乎也的确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的问题所在,雪之下罕见地小小地踌躇了一下,补充道:“抱歉,刚才有些着急了!”
我觉得我的脑子的回路已经跟不上正常的思考了,今天的雪之下雪乃,一开始还表现得十分正常,无论是毒舌,还是冷淡,都在合理的维度之内,但是自从提到了姐姐之后,雪之下雪乃所表露出来的情绪,就简直像一个正常的小女生在等待朋友时的情绪一样。
没错,就是正常的女生,正常到让我都不敢相信她是雪之下雪乃。
我突然想起平冢老师曾经对我说过的那番话:“雪之下雪乃是一个温柔的孩子呢!”
我觉得我有一些理解平冢静的那番话了,虽然雪之下雪乃还是那个要求绝对正确的人,虽然她还是那个一如既往地想要用自己的正确来改造世界,但是毫无疑问,她也是渴望这个世界给她一点温柔的,而由比滨结衣,对她来说,无疑就是她所渴求的那种温柔的东西所在。
“我觉得你可以去教室里试着找她一下,结衣姐那样的人,是不会出现在脱离人群大部队的地方的,因为她始终喜欢待在一个群体当中,只有这样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她在脱离集体的时候会显得格外恐慌,因为她在集体中的存在感是以她在群体中所存在的时间来维持的,她会担心,一旦她离开这个集体,她就会被这个集体所抛弃。
我觉得我可能大致明白姐姐没有出现的原因了,她过于在乎她在她的那个群体中的位置了,如果没有外力的干扰,她很难独立摆脱那个群体。而雪之下,估计可以成为那个催化剂吧?
“好吧!”雪之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甩了一甩身后的头发,站了起来,说道,“那我去f班找由比滨一下。”
“我就不去了!”
我不去的原因很简单,只有我不出现,姐姐才能展现出她的脆弱的一面,她才能真正地做到面对这一点然后加以修正。
能帮助姐姐做到这一点的是雪之下雪乃,正如姐姐会让雪之下感受到一丝温柔一样,不知为什么,我对此深信不疑。
就像是之前雪之下雪乃帮助了由比滨结衣做曲奇一样,雪之下雪乃可以做到。
当雪之下雪乃离开教室的时候,我第一次打开手中的便当盒。
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虽然没有尝过味道,但是便当的样子相当不错,难以想象这是我的姐姐做的便当。
也许,这么努力过的由比滨结衣,在雪之下雪乃的帮助下,可以对其他事情也做到这么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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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章的后续剧情,就是继续按照原著发展,就是二小姐去教室找团子的那一段。第一次尝试这种写法,毕竟第一人称视角的主角总会有所限制。
如果要我强行把主角加进去或者写一段二小姐和团子的对话什么的话,就会变成抄原文了,毕竟是同人,感觉看这本书的人应该都看过春物,所以大家应该知道结果的吧?
第十九章:偶然间,叶山隼人什么也没有说
雪之下和姐姐直到午休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到社团的教室,而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忍受不住饥饿的感觉把面包给吃完了——没错,虽然姐姐的便当的样子明显比我预料的好了很多,但是当尝了一口具体的菜的味道的时候,我也就放弃继续吃下去的想法了。
当然,雪之下到底和姐姐说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姐姐来到社团活动室的状态来看,她明显表现了一种很高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以前一直束缚在身上的重担被减下来的感觉。
也许,她可以做到不那么附庸集体了吧,不知为什么,我有着这样的一种感受。
也正是因为时间不是那么充足了,所以姐姐和雪之下在吃饭时并没有说太多话,而是自顾自地默默吃着各自的便当,虽然我可以看到雪之下似乎十分犹豫地,但最后又下了狠心式的把自己的便当中的部分食物拨拉到了姐姐的盒子当中,换来的是姐姐的感动涕零的道谢。
所以说,那个家伙也是可以做到比较温柔的吧?为什么对我们男生就要这么残忍呢?当然,也许是由比滨结衣,相比起我和比企谷这两个看上去就像是刺猬一样的动物更加温和吧,结衣姐就像一条温顺的爱和雪之下打闹的宠物犬,没错,就和萨布雷一样。
所以,我几乎是踩着午休结束的钟声回到教室的,当然,没有人会对我的这种行动感到惊讶,除了一色在我在位置上坐下的时候流露出了一个有些好奇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对我问东问西的,似乎是明显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的样子。事实上,自从上次交谈以来,一色对我的兴趣似乎突然降低了不少,也不像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那样地时不时就对我放一枪冷箭,开始盘问我问题,大概是我身上的秘密已经全部被她所知道了,没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可以挖了吧?
但是,我总觉得一色对我的这种状态是她的某种阴谋诡计的前奏,虽然我这样显得有些自视甚高,或者说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一色对我有意思什么的,但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明明之前还和我有一种重新相互认识一样的状态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变成普通同桌了一样呢?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一色不像往常那样和我交流了让我有些怅然若失,所以说这种感觉很讨厌,为什么对话这种模式形成了习惯就会难以改变呢?
所以说我需要安慰,无论是针对一色突然不理我这一点,还是之前的雪之下对姐姐的态度明显比对我的态度好这一点的安慰。
最好是来自小木曾前辈的安慰,所以说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小木曾前辈了啊!虽然说我和前辈的这种很要好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了,尽管也相互留下了手机号码和邮箱,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联系还是出乎意料地少,除了每周大概是惯例式的卡拉ok以外,我和前辈没有任何联系。
虽然我知道前辈的班级是三年a班,但是一个一年级男生贸然地去找她,肯定会被误以为是又一个不知死活地想追求小木曾雪菜的新生裙下之臣,会给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困扰的,那是温柔的小木曾前辈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所以我只能默默地祈祷,等待什么时候结束打工的前辈来卡拉ok,这一次,我绝对会以各种方式拖延和她对话的时间,如果能在打工结束后一起回家那就更好了。
但是,这一回,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等来的,似乎不是小木曾前辈,而是姐姐和她的朋友。
或者说,更加确切地说,是属于叶山隼人的那个朋友圈的群体。
所有人当中,叶山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人群的中心,这也是毫无疑问的,他的那一头比较显眼的金色头发以及出类拔萃的身高和气质也和容易让人感受到这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王者。
国王已定,但是王后未定,当然我知道叶山应该没有女朋友,或者说他的地位反而决定了他要有女朋友时必须十分慎重,否则一个简单的普普通通的女生是无法面对叶山的粉丝团的嫉妒和那个群体的崇拜的眼神的。
但是,人群中的那个金色卷发的女生显然是最有潜力成为那个王后的人选的人,虽然她的衣服穿得的确有些松松垮垮,一看就是那种有些“碧池”的样子,但是这不妨碍她站在叶山的左手边的那个有些众星拱月一般的位置上,她的身后,我的姐姐和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落后了半步慢慢地跟在后面——简直就和侍女一样。
我突然有些感到不愉快,虽然从姐姐的眼神上来看,她并没有那种我觉得本应该有的对前面那个卷发女的畏惧感,这很不错,但是,姐姐在这个群体中把自己定位为一个侍女一般的角色则让我十分地不爽,毕竟,你也是可以让那个雪之下雪乃吃瘪的人啊,要有一点对自己自信的自觉好吗?
叶山身边还有另外三个男生,其中一个人我有一些印象,似乎也是足球部中的一员,常年在分组对抗中和叶山一个组搭档双前锋,相比起叶山的九号半属性,他似乎是顶在最前面的那个中锋。看上去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这种人只有两种性格,要不就是那种头脑比较简单的没有心机的人,要不就是伪装成前面那种人的心机深沉的人,不过从能获得叶山的信任这点来看,他还是属于前一种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另外两个男生我就不怎么熟悉了,一个身体比较健壮,另一个显得更加灵活一些,前一个看上去比较稳重,后一个看上去比较擅长社交,似乎这也是胖子类型的人和猴子类型的人的惯常评价,我觉得这应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不过,叶山集团出现在我打工的卡拉ok里,这的确有些不正常,说实话,这个卡拉ok离总武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肯定不是总武高学生的首选,当然这也是小木曾前辈选择这里的原因,她不想被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唱歌的兴趣,所以刻意选了一个比较远的卡拉ok。
所以,叶山集团为什么要来这里,还是比较值得深思的,我觉得比较靠谱的一个理由是他们逛街顺便逛到了这里,毕竟,这附近应该是附近最大的商场了。但是这四个男生真的会陪那三个女生去逛商场吗?我对此表示怀疑。
当然我也不用在意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了,因为,在我仔细观察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应该已经看到我了。其中两个人,应该已经认出我了。
姐姐在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笨蛋姐姐直到现在也只是知道我打工的事情,而不知道我在这里打工的事情,当然很天然的她在发愣之后,也是很开心地和我打了个招呼:“小和!你在这里啊!”
啊拉,我对姐姐的表现着实感到了一丝惊讶,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她在这个群体里肯定会显得十分束手束脚,在没有得到她身边的那个女王大人的恩准之后是不敢说话的,而她现在竟然能做到这样看上去没有太过顾虑地和我说话,果然是中午的雪之下和她的交流的后果吗?
“结衣,那是谁啦?”
当然,姐姐既然要这么做了,就必须负责向那个卷发女王解释我的身份。
“哦,优美子,那是我的弟弟啦,也在总武高哦,一年f组的。”
“哦,竟然是结衣的弟弟呢!难怪和结衣一样都是红色的头发?那么,弟弟君,今天麻烦给我们一些折扣了啊!”那个卷发的叫做优美子的王后一般的女生这样看着我,有些轻佻地说道。
“呃,抱歉,客人,我只是负责前台的管理和收费的,具体的折扣什么的只能由我们的经理决定。”
我对王后殿下的回答十分简单,事实上,她的这种说法并不少见,因为总有一些比较吵闹的顾客喊着“我是常客”所以要求折扣什么的。当然,这个叫做优美子的女生刚才的那些话明显只是客套,不过客套也必须做出正确的回复就是了。
“只是随便说一说啊,结衣你这个弟弟很死板啊!真没意思!”卷发女很无聊地甩了甩身后的头发,朝身后的叶山喊道,“呐呐,隼人,这个人可是结衣的弟弟哦,很难得吧?虽然不能要求折扣这样的东西,但是弟弟君对我们的服务可要更加尽心一点啊,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对于每一个客人,我都会最尽心地去服务他的,所以不存在更加尽心的说法!”虽然我可以对这个卷发女的态度更加好一点,更加灵活一点,但是看着姐姐在刚才对她的明显有些让步的姿态,我还是有一些不爽,所以,虽然不能直接得罪姐姐的这个群体中的首领一般的人物,我还是可以在员工的一些义务方面和她稍微对峙一下的。
“好了,优美子,不要再难为弟弟君了,毕竟他只是在打工而已,并没有具体的服务的决定权吧?”终于,在卷发女发表了很多言论之后,一直是卷发女的目光的中心的叶山开口了,卷发女肯定是喜欢叶山的,罪孽深重的金发现充们啊,哎!
叶山并没有表现出和我认识的样子,虽然他的确是有些惊讶地深深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为了我竟然在这里打工感到奇怪吧,希望他不要错误地认为我要忙着打工是我拒绝参加足球部的活动的原因。
当然叶山的这种装作不认识我的做法是正确的,如果他表现出来了认识我的样子,那就必须和其他人解释和我认识的过程,这样我对他的拒绝也就会暴露出来,这明显会为我和结衣姐带来麻烦,所以,我还是很感谢他的。
这是一个国王应该有的气度,不会为了我这样的一个小人物的拒绝而伤神,太阳一般的叶山隼人,我再度感受到了这一点。
“诶,一年f班的话,那不是和彩羽酱是一个班的吗?”那个和叶山同在足球部的看上去笑嘻嘻的男生插入了进来,打破了刚才的些许沉闷的气氛,看得出来,在男生中,这个人应该就是负责维护这个群体的气氛中的一个,在本来很擅长照顾群体气氛的姐姐现在正因为我的身份而有些尴尬的情况下,这种人物的出现显得格外重要,“结衣的弟弟和彩羽酱关系好吗?”
“我们是同桌。”
说实话,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和一色彩羽的关系,说是朋友的话,我可没见过一个整天说不上几句话的朋友,说是同学的话,感觉之前都已经和一色“重新”认识了一遍了,说不上是同学关系呢!所以,这种比较好的“同桌”的关系就是一个比较不错的选择了。
“诶,小彩竟然是小和的同桌啊?”姐姐的有些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话说有必要这么惊讶吗?我都没有为你是属于叶山的这个圈子中感到惊讶了,要知道我和一色彩羽是同桌这种事——好吧纯粹从概率的大小的角度来看的确是我和一色恰巧是同桌的概率要低一点。
“呐,小和和小彩的关系不好吗?小和你说只是和她是同桌吗?”姐姐显然对我和一色的关系很感兴趣,有什么好感兴趣的,你们这种类型的人和我这种类型的人完全不是一路人好吗?
“姑且应该还算是不错吧?”
我觉得应该还是可以的,虽然我再重申一遍她突然很久没理我的确让我很讨厌。
“呐呐,那小和觉得小彩怎么样呢?很可爱的一个女生啊!如果是同桌的话,小和一定有很多机会的和她接触的——”
“呃,客人一共是七位是吗?那么要一个十人的大包厢可以吗?”
我迅速打断了姐姐的话,因为我感觉再这样说下去,话题可能要往一个比较奇怪的地方去发展,所以说虽然姐姐不是那种典型的叶山式的现充,但是在那个圈子中待久了个,果然也整个人转变成了恋爱脑了呢!
如果一色彩羽有目标的话,很明显就是你旁边那个让优美子往后也觊觎已久的叶山隼人了,不要因为你自己看上去不喜欢叶山就觉得叶山不受欢迎啊!
谢天谢地,姐姐不喜欢叶山,否则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叶山了。
“诶,小和,说一下吧,告诉我吧,你可是和小彩是同桌呢!”即使是被其他几个人带走前往包厢的时候,姐姐还好奇心十足地盯着我看,可怕的女生的八卦心里,为了自己的弟弟的八卦,甚至可以放弃在群体中的位置吗?绯闻真的好可怕,我突然觉得叶山好可怜,围绕着他的绯闻应该更多吧!
当然以叶山的那种位置,向他自己打听这类事情还是不大可能的,除非那个人真是没长脑袋。
总而言之,姐姐一行七人还是进去唱歌了,时间也有些晚了,小木曾前辈也不会来了吧?
总而言之又是有些失望的一天呢!
但是似乎上天听到了我的呼喊,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小木曾前辈的那张笑眯眯的面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啊拉,和也,好久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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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个沉痛的消息,这本书终于要在稳定更新了三周之后进入无节操状态了。下次稳定更新估计要等到寒假或者是老坑停下来的时候了。
所以关于以后的更新,大家是觉得每周发一章或者两章比较好呢,还是坑几周攒一会儿稿子然后稳定更新一段时间比较好呢?
第二十章:突然,由比滨和也面临了修罗场
冷静,冷静,由比滨和也,请注意,一定要冷静。虽然最近这一段时间我患上了“没有小木曾前辈安慰就会心情沮丧然后一蹶不振”综合征,但是如果把我的这种状态在前辈面前展现出来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可能被前辈判断为是一个痴汉然后被一脚踢开的。
所以,我只是用最正常的表情说道:
“小木曾前辈吗?很久没来唱歌了呢!还是之前的21号包厢可以吗?”
然而,在我尽量装作一个没事人的时候,前辈的眼睛却死死盯住了我,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对于我的自我伪装的本领,我还是有一点信心的,绝对,不会让她看出什么问题来的。
“总感觉和也有一点怪怪的呢!明明我这么久没来唱歌了,你却没有觉得奇怪什么的?”
“没有什么奇怪的吧,前辈最近应该是打工比较忙吧!毕竟前几天请了那么多天假教我做巧克力曲奇。”
“啊拉,和也你还明白这一点呢!要知道我可是被老板责怪了一通呢,明明我之前还是模范员工的说,这个结果应该是你造成的吧?”
今天的小木曾前辈似乎时间比较宽裕,一边有些随意地靠在服务的柜台上,一边就真的像平时聊天一样地和我对起话来,当然我对这种情况是很满意的啦,能和前辈多说几句话,甚至聊一下雪之下或者一色,乃至我的姐姐对我的沉重的伤害都是很好的。
但是隔壁的欧巴桑不让,短短的三分钟时间,我已经接到了两次她对我的眼神暗示了,明明她也是认识小木曾前辈的吧!明明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要接待的客人的吧,难道担心小木曾前辈会聊天聊太久影响营业额吗?开什么玩笑,小木曾雪菜哪有一次不是一个人唱满两个小时才走的,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但是我是无法反抗欧巴桑的,因为她是正式员工,而且算是监督我的人,如果被她举报了我在和客人聊天浪费时间的话,我觉得我是无法为自己洗白的,我不能失去这份打工,要知道这份打工是最脆弱的,也是最稳定的联系我和小木曾前辈的机会啊!
所以,虽然很遗憾,但是我还是只能挤出一个营业式的笑容。
“不好意思,前辈,我还是带你去包厢会比较好吧!最近好像sound-of-destiny出了绪方理奈的live版的,你可以去试一试live版和普通版的区别哦!”
white-album和sound-of-destiny就像是一对孪生姐妹一样,提到其中的一首歌,就很容易让人想起另一首歌,明明两首歌的风格是完全不同的,歌手也不一样,唯一的联系估计就是它们是同一届大赛的第一第二位的获奖歌曲了。
但是,似乎要喜欢这两首歌就得一起喜欢,小木曾前辈是如此,我在经过前辈的介绍之后也是如此,而且,据我的偶然发现,北原前辈似乎也有看过这两首曲子的吉他曲谱来着。
当然,说道绪方理奈的live版的sound-of-destiny,这只是我为了转移前辈的注意力的托辞而已,如果不用这种方式去吸引麦霸的小木曾雪菜,而只是比较简单地想要让她进入包厢的话,她一定会察觉到我的不对劲的——明明是欧巴桑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啊。
那个欧巴桑估计也不想得罪前辈所以就把这种事情交给我了——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问题是我自己造成的就是了。
但是说实话,这句话的效果还是很显著的,因为在听了我的这番话之后,前辈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
“真的吗?是绪方理奈的哪一场演唱会的live版?平成四年的,还是平成九年的?还是说有更早?”
那个,你不要这么着急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场live的版本啊,不过你也太可怕了吧,那么早的演唱会,录像带什么的肯定很难找吧,你的意思是都看过吗?虽然演唱会的时间已经是平成年了,但是歌还是毫无疑问的昭和年间的歌啊!你不要总是做这种看上去会暴露心理年龄的事情啊!
我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平冢静可能会和小木曾前辈有得一聊,虽然那个老师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么老就是了。
“大概是新歌刚发布时期的那场,好像是颁奖会上之类的?”我发誓,我只是胡诌了一句,因为sound-of-destiny的发布时间有够早的了,你能找到平成年代的资源,你可没看过昭和年代的录像资源吧?
但是事实证明我小看了小木曾前辈,当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原来就整个人闪闪发光的她变得更加光芒四射了——我指的是她的精神更加振奋了。
“真的吗?那个时候的绪方小姐还很年轻啊!当然已经是顶尖艺人就是了。不过你们是怎么找到那个时候的资源的,我也只是看过很模糊的录像之类的,还有当时的颁奖典礼,应该也是有森川由绮的吧?所以white-album的那次live也有了?如果我没搞错的话,那也应该是森川小姐第一次公开唱white-album吧,你们真的好厉害呢!竟然能找到那么老的歌的这种偏僻的资源!”
不不不,还是你比较厉害吧!天知道前辈你是怎么把这种你自认为是犄角旮旯里的资源找出来的,我对天发誓我只是在胡诌而已啊。
“好的呢!看来今天可以唱个痛快了啊!”前辈兴致勃勃地站了起来,径直往她的那个专属包厢——21号包厢走去,恩,我不知道sound-of-destiny的这场live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但是至少我完成了欧巴桑的任务了吧?至于到时候如果真的出问题了前辈的质疑什么的,这个是以后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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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把前辈忽悠进了包厢,我突然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我之前做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我是想和前辈多说一会儿话的吧?为什么现在最后变成了一种把前辈支开的感觉啊!我觉得我一定是精神分裂了,一定!
正常情况下,我应该默默地点燃一根烟,然后吐出一团云雾,做出一副犹豫的表情——抱歉,未成年人不能吸烟。
又或者是,抬起头来,以四十五度角仰望明媚的星空——啊,不对,是卡拉ok的亮闪闪的天花板,虽然天花板上灯比较多显得和星空没什么差别就是了——不过关键在于,这种自我忧郁的模样只会被人认为是无病**的笨蛋。
所以,我觉得,还是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重新振作起来去工作比较好——然后在结束打工的时候,和前辈一起回家,和前辈一起回家,即使是绕路也要和前辈一起回家!
不过在我洗完脸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却看到了那一头熟悉的红色头发,以及晃动的团子——我发誓我只是觉得姐姐的这个特征比较显眼而绝对不是因为我已经把姐姐与团子等同起来了。
话说回来,我似乎应该对姐姐大人抱有一点愧疚,因为小木曾前辈前来的原因,我似乎已经把他们这一行人给忘记掉了,明明我刚才还在和那个叫做优美子的人说话的样子。
“啊,小和?”
姐姐还是那副一惊一乍的样子,在这里遇到我是这么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不过我觉得我的样子可能更加尴尬,虽然姐姐自己没有自觉,但是我觉得弟弟被人发现在打工应该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吧?自己的弟弟成为了服务其他人的对象,这应该会对姐姐在群体中的形象受损的。
虽然这也是我刚刚意识到的一点,但是我觉得这一点十分重要,重要到让我有些后悔就这么承认我是由比滨结衣的弟弟了,不会照顾姐姐的面子的弟弟不是好弟弟!
但是,更加敏感的结衣姐去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该说她是太善良了,不会觉得别人会因为弟弟在打工而对她有所偏见呢,还是说一向敏感的她在这件事上突然脑子有些发蒙了?
我倾向于认为是前一点,因为由比滨结衣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人,而且我相信,即使她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她也会毅然地认出我来的。
“那个,小和,不好意思呢,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姐姐有些畏畏缩缩地和我说道,脸上带着一点讨好的表情。
不对吧,有些问题吧,这句话应该是我和你说的吧?明明是我丢了你的脸啊,什么叫做“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啊?
“那个,小和,你不要对优美子他们生气啦!优美子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其实人是挺好的,刚才那样子只是对你开玩笑啦!只是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有些奇怪罢了啦!”姐姐一边搓着手,一边对我说道。
好吧,我的确没有想到姐姐会因为那个叫做优美子的女生对我的态度而向我道歉,说实话,我已经不把她放在心上了,我每天要应付的更加让人不爽的客人可是多了去了,优美子这样的人,顶多只能称得上是有一个自我意识过剩的女王病患者,具体的水平和每天对我毒舌的雪之下雪乃差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话说,由比滨结衣明明可以搞定雪之下雪乃,却搞不定那个优美子,这的确让人感到很惊讶呢!不过这也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当然,我可以肯定,在包厢里,姐姐肯定也会对我刚才的那种对优美子的有些当面的驳斥道歉,虽然我倾向于认为那个王后大人是不会在意我这种小角色的,不就是一个侍女的有些硬气的弟弟么?这应该是那个优美子对我的评价。
“没事啦,结衣姐,你想太多了啦!我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对他们有意见什么的啦!如果我是那样的人的话,我早就被隔壁的那个欧巴桑给开除了哦!要知道,我这个行业,也多少算是一个服务行业了呢,对客人的礼貌,可是基本需求呢!”
“这样啊,嘿嘿,我还有些担心小和在打工的时候会和在学校里或者在家里那样随意吐槽呢!”姐姐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怎么可能这样做啊!我说了变通是必要的,饭碗也是必要的啊!
“感觉小和在打工以后突然成熟了许多的样子,都不需要我关心了呢!”
不不不,虽然前一句话我持保留意见,但是后一句话是完全的扯淡,什么叫不需要你关心了,明明一直是我在关心你好吧,你也总是喜欢在有些奇怪的地方展现你的姐姐派头呢!
然而,不幸的是,由比滨结衣的突然的这种“姐性大发”的感觉变得爆棚了。
“对了,小和,你一个人从这里回家不要紧吗?做电车不会坐过站吗?找得到回家的路吗?”
拜托,如果我做不到这些的话那我之前的这么一个多月是怎么回家的啊,姐姐是笨蛋,最大的笨蛋啊!
“结衣姐如果担心自己找不回去路的话我可以帮忙的,当然如果你想让你的朋友帮忙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很过分啊!小和,虽然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电车还是不会坐错的啦!”
你在给自己立flag哦,一个很危险的flag哦!
“再说,我会和优美子他们一起回去的啦!还有姬菜的家离我们家很近,所以我们会同一站下车,绝对没有问题的说!”
嗯,我明白了,在不确定的同时立刻加上了其他人,坚定了自己的信心,真是不错呢!
不过,姐姐能和她的朋友一起回去真是太好了,如果姐姐和我一起回去的话我就不能和小木曾前辈一起回去了,因为先不说姐姐是否认识小木曾前辈——应该是认识的,毕竟连续两届的miss总武高不是吹的。关键是我回家的路和前辈的路不是同一条这一点肯定会被天然呆的姐姐暴露的。
当然,我绝对不是在嫌弃结衣姐,但是正如我在之前被一色强留下来时所说的那样,这种情况是很难得的,而和姐姐在一起的时间是很长的,所以我们就应该从比较难得的事情做起,难道不是吗?
“没有问题,我会自己回去的。”
我姑且这么回答道,我办事,你放心好了,要知道奇葩的母上大人都是可以把你托付给我了,加上一个你我都照顾得住,更不用说我只用照顾我自己的时候了,所以不用担心哦!
“恩,总而言之,我也算是知道了小和在这里打工了,那以后我们来卡拉ok就都来这里吧?会不会给你加营业额啊?”
我记得这个想法不久前小木曾前辈就提出来过了,所以为什么你们的想法都会有这么单纯啊!
“这个应该没有的,我的工作是时薪制的。”
“诶,那还真是残念啊!”
“不过,姐姐你出来有点久了吧?如果不回去你的朋友不会来找你吗?”
“啊呀!忘记这件事了,”姐姐长大了嘴巴,有些着急地拢了拢头发,“我本来就是出来要点水果的,现在光顾着和你聊天,把正事忘记了,优美子他们一定很着急了吧?”
“你难道就不知道有一个按钮叫做房间服务吗?按一下我就会上门去提供帮助的好吧!”
“啊拉,忘记了呢!”姐姐做出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不准卖萌!卖萌只会让我想起一色彩羽,那个家伙的卖萌时切开来都是黑的,所以卖萌等于腹黑,很不幸,我心里形成了这种概念。
“总而言之,如果要水果的话,那我待会给你们送过去就可以了,一个大的水果拼盘,够了吗?”
“够了够了!那辛苦小和了啊!”姐姐忙不迭地点了点头,有些小跳着准备离开。
姐姐终于要走了,而我现在也突然想起来,相比起结衣姐,似乎我从送小木曾前辈去包厢起,出来的时间更久了,如果这个时候有很多客人来的话,那欧巴桑肯定会吃了我的。
所以我也得赶紧回去了。
但是,随后的那个声音,让我觉得我应该暂时应该是回不去了。
“和也,你在这儿啊?你刚才可是在骗我呢!那场live明明就是97年的那场,我可是看过很多遍的,所以你不要抵赖了!”
我从来没有对小木曾前辈的声音感到如此残念,为什么前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为什么要在我已经旷工多时的情况下出现?当然,为什么要在姐姐还没走的时候出现啊?
“不过没有关系了啦,因为我看见你们似乎又收录了powder-snow,虽然有些悲伤,但是一起来唱吧!陪我唱一下这首歌,我就饶了你。”
我不敢回头看前辈的样子,因为,我的面前,姐姐整个人已经完全呆滞住了,过了很久,等到前辈已经有些随意地抓住了我的肩膀的时候,姐姐在如梦初醒般地说道:“那个,小和,这是你认识的人吗?”
而这个时候,前辈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我之前一直在和其他人说话。
你们两个这时候的反应为什么要这么迟钝啊!
还有,为什么由比滨结衣和小木曾雪菜两个人会突然对峙起来啊!这应该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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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更新频率会下来,但是这边我可是要尽量保证单章的质量和数量的呢。话说这一章我挺喜欢的,或者说接下来的一段剧情我都挺喜欢的,不知道大家会怎么看就是了,应该会有几个自我感觉不错的展开的。
第二十一章:最终,小木曾雪菜和由比滨结衣
第二十一章:最终,小木曾雪菜和由比滨结衣错过了成为朋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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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去纠结姐姐与小木曾前辈的这一次火星撞地球似的第一次见面也没有意义了。
不对,这是有意义的,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现在要这样针锋相对地看着对方啊,如果说不是我知道一个人是我的姐姐,一个人是我很尊敬的前辈的话,我简直要觉得这是一场修罗场一般的展开呢!
“那个,小和,这是你认识的人吗?”
姐姐的有些急促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这个,小木曾前辈第一眼看上去是那么危险的人吗?我知道她刚才那样直接有些随意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举动是有些不符合她平时在学校里的那种高岭之花的形象啦。
但是人类不应该都是脸控吗?看到前辈的这种端正的面孔的第一反应应该是“啊,这个女生好漂亮啊!”,而不是想“哇,这个女人好危险啊”的感觉吧!
姐姐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把我往她的身后拉,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姐姐的对我紧张的气息,难道说对同为拥有“姐”属性的小木曾前辈有着天然的敌意吗?顺带一提,我不得不吐槽一句,单纯从“姐”属性上来说,小木曾前辈可是完全把你压倒的哦!
姐姐把我往回拉的话,我也就顺势往回走去,但是这个时候,我却发现我肩膀上的那只手似乎没有松开,反而是抓得更紧了。这是小木曾前辈的手吧?这应该是小木曾前辈的手吧?所以前辈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转过头去,我看见前辈的表情是她很少出现的有些赌气的表情,虽然前辈似乎在这方面比姐姐要稍微好一点,不是直接大大咧咧地问出对方是谁——当然也有可能是前辈从我们两个的对话以及发色等各种方面猜测到了事情。
但是前辈的眼神中还是表现出了相当的不满和好奇,让我觉得如果我就此被姐姐拉过去的话她肯定会生气,或者说装作生气地好几天不理我的。
所以,在一个人拉着我,一个人按着我的情况下,我的最好选择就是——站在中间,稍微用点力气把姐姐拉我的手放下,然后稍微缩一下身子,逃过前辈按住我的手,我决定用我很久以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的,最为和颜悦色的语气对两人说道。
“那个,我来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姐姐,由比滨结衣。”
小木曾前辈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姐姐,就像是被我宣告了主权一样,得意洋洋地抬起了头,让我不禁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这一位是小木曾雪菜,学校里的前辈,三年a班,小木曾前辈在各种方面帮过我很多呢!”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让姐姐意识到小木曾前辈是帮助我的好人,而不是她的潜意识中的那种敌人,但是,和往常一样,一旦我说出这种相对来说更加隐晦的话的时候,姐姐是无法理解的。她只是有些好奇地盯着前辈看了很久。
而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介绍她的时候,小木曾前辈也很自信地挺了挺胸,大概是因为很少有看到能在胸围上和她相提并论的人——开玩笑的,或者说应该是简单地为了不在姐姐面前弱了气势的样子吗?
事实证明,小木曾前辈的知名度可不是吹吹而已,毕竟是可以蝉联miss总武高,而且有望获得三连冠的学校的顶尖存在,而姐姐大人又是那种八卦小天后级别的人物,所以,只是简单地想了一下,姐姐就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三年a班的小木曾雪菜,就是那个连续两年当选miss总武高的很著名的前辈吗?”
“是的,姐姐知道前辈就好了啦!前辈是一个好人呢!”
我有些迅速地接上了姐姐的话头,从我和前辈的接触来看,她似乎并不是把miss总武高这个看上去很吸引人眼球的名号挂在寇拓,甚至,从字里行间,她还对这个称呼表示了一定的不情愿。
这也是当然的,某种程度上说,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前辈有这种喜欢和人交流,善解人意的很方便交朋友的性格,却不愿意和身边的同学打成一片——当然她也的确有几个姑且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存在,但是我不认为她们是所谓的真正能让前辈敞开心扉的人。
不过,无可否认的是,总武高小姐的这一称呼,无疑是给她在这种性格之外再加上了另一道枷锁。
高岭之花,意味着难以接近,如果能让人感觉到那种真实和触手可及,那就不是高岭之花了。所以,前辈其实在很努力地去表现着其他人心目中的那个高岭之花的形象,我不喜欢这样的前辈,但是我的那点小私心又想让前辈继续这样下去。
因为,只有这样,在我面前的小木曾前辈才会是那个真实的小木曾前辈,感觉上就好像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小木曾前辈一样。
既然不能做出决定,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我知道这很无耻,因为,顺其自然就是让前辈继续这样下去,但是那种看上去好像只属于我的温柔的感觉,却让我像吸了毒一样地不忍心放弃。
我想,我应该是已经中了温柔的小木曾前辈的毒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即使是这么自私,我也不希望前辈会被更多的人误解,miss总武高的头衔,不应该成为姐姐衡量小木曾前辈的那个唯一标准,所以,在这方面,我要负责不让姐姐产生这种先入为主的状态。
但是,无论是我的话,还是小木曾前辈的身份,似乎都没有让姐姐放下心来。这很奇怪吧?一向用温柔的态度去看待其他人的由比滨结衣,为什么对小木曾前辈就这么警惕呢?难道小木曾前辈拍我肩膀的那一下对她造成的冲击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但是小木曾前辈这样的女生,小和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不是她骗了你吧?”姐姐对前辈的怀疑更深了,她现在这种状态,活像是一只护犊的母鸡,我知道你的“姐性大发”是必要的,但是为什么又要在这种状态下爆发出来啊!真是很不明白结衣姐脑子里的思考回路呢!
小木曾前辈对我表现出了一个恳求的目光,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前辈喜欢唱歌这件事,还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即使是结衣姐我也不能暴露,所以我也只能胡诌出一个理由来:
“这个,总之就是各种巧合啦,在放学路上前辈摔了一跤然后我送她去医院来着。”
显然,即使是姐姐,也对我的这种解释很不满意,那也没有办法啊,的确让一个刚刚进入总武高一个多月的一年级学生认识学校的最顶尖的女生的存在,看上去还和她很熟的样子,这本身就是一件近乎于玄幻的事情吧!
如果现实是一个galgame的话,我觉得这一定是galgame主角才能享受的待遇呢!
“小和,说实话!”姐姐的声音提高了不少,显然如果我继续这种回答的话,她会更加怀疑前辈的。
“我是被和也拉过来唱歌的。”终于,小木曾前辈开口为我解围了,“他那时候似乎是刚刚开始打工的样子,各种出去发传单,招揽客人,我就是那个时候被和也抓过去的,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呢,红色的头发那么明显,就像是一个不良少年一样。”
说完话,小木曾前辈还微微地对我表露出了一种表示歉意的情绪,啊,温柔的小木曾前辈啊,我怎么会不理解呢,该说前辈在情急之下能够想到这么好的一个借口已经很不错了啦!
“所以小木曾学姐才会认识小和,还会出现在这个离学校比较远的卡拉ok里呢!”姐姐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设定。
“对对对,就是这样!”说实话,短短的几十秒的时间中,我已经发现了这个解释的漏洞了,比如为什么前辈会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一个人在这个地方晃悠,比如明明我是用一个“不友好”的方式招揽了前辈这个客人,她为什么现在和我的关系这么好。
当然,幸运的是,姐姐的思维至少没有我这么敏捷,所以她并没有意识到前辈的这个解释的很基本的失误。
“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是可以解释一下的,我本来还担心小和没什么和女生接触的经验,会被漂亮女生骗得找不着北呢!很抱歉呢,小木曾前辈,刚才对你不是那么友好,我只是很担心小和而已。”
什么叫没什么和女生接触的经验,什么叫会被漂亮女生骗得找不着北?我国中时期的历史全部被你吃了吗?
就算不算国中时期,只看高中,雪之下是美少女吧?我没被她所欺骗吧?一色是高人气的美少女吧?我没有被她所欺骗吧?再说,最重要的是,小木曾前辈明明一看就是一个治愈系的角色好吗?为什么要担心我被前辈这样的人所欺骗呢?
当然,我的这些吐槽不能对姐姐说出来,因为我觉得之前似乎我已经有点过于偏向小木曾前辈了,我觉得相比起小木曾前辈的那种稍微显得淡定的姿态,我反而是对姐姐有些太严厉了,这样真的不好。
“没什么啦,总是在听和也说他的姐姐,却一直不知道和也的姐姐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对和也很关心的样子,看来是一个好姐姐呢!”
说实话,我突然从小木曾前辈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一点哄小朋友的感觉,“看来是一位好姐姐”什么的,就好像和“会成为一个好妻子”之类的话一样,明显就有一种偏向安抚心情的话啊!
但是关键是,姐姐似乎对这句话很适用,相当适用。
“诶嘿嘿,是这样吗?小和一直在抱怨我没有一个姐姐样呢!总是说我是一个姐姐还总要她来照顾,前辈你这么说了我就有信心多了,听见没有,小和,小木曾前辈也说了我是姐姐了,以后你就不要抱怨了呢!”
这个不是前辈说了你是就是的啊,我们要看待客观现实呢,话说你是真的没有听出来小木曾前辈的语气中的那种偏向安抚的情绪吗?
“对啊,对弟弟很关心,这是作为一个姐姐的最重要的一点哦!作为一个姐姐,我也是很有发言权的啦!”
不知道为什么,小木曾前辈在结衣姐面前也显得比平时更加放松的样子,虽然我能感觉到她在说话时还是带着一种克制的感觉,但是,至少性格上,她的平时的那种比较善解人意又带点小调皮的感觉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
如果,姐姐能和小木曾前辈成为朋友的话,我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呢?
一定是有些嫉妒吧!毕竟,即使是姐姐,抢走前辈的话,也会让我有一种受挫的感觉的呢!但是,应该为前辈感到高兴吧,虽然可以和我说话,但是前辈可能还是缺少一个可以与她平等地讨论女生间话题的人吧!
女生之间的那种勾心斗角远比男生之间的要无厘头,但是如果和姐姐相处就不用担心这一点,因为结衣姐虽然笨了一点,但是她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虽然刚才的那种情况有些奇怪,但是如果她能成为小木曾前辈的朋友的话,应该是不会发生那种前辈可能担心发生的事情的呢!
“对的呢,对的呢!我是很关心小和的啦,关键是小和不理解我呢,小木曾学姐真的很明白一个姐姐的感受的呢!这种事情是小和那种自以为是的家伙不理解的,你也应该好好教育他一下啦!”
“恩,由比滨学妹应该为自己树立一下姐姐的威严会比较好哦!对于弟弟,尤其是和也这样的弟弟的话,你可不要太过于忍让呢!”
“嗯嗯,明白了呢!”
我曾经想象过小木曾前辈和姐姐成为朋友的情况,但是我已经注意到了小木曾前辈对姐姐的称呼——由比滨学妹,是一个中规中矩的称呼姓氏的称谓。
如果小木曾前辈想和姐姐成为朋友的话,那她一定会主动提出称呼姐姐的名字的,毕竟,相比起姐姐对小木曾前辈的几乎一无所知的情况,前辈是很了解姐姐的,至少从我这里,她应该能知道姐姐的性格。
但是,小木曾前辈并没有表现出想和姐姐继续交往下去的想法,虽然从她说话的语气上,已经很接近和姐姐说话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有。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没法理解小木曾前辈的想法,但是,尽管小木曾前辈看上去很自在地在和由比滨结衣对话,但是,她的心却没有向由比滨结衣敞开。
对于前辈和姐姐来说,她们两个再次相互遇见的机会并不会太多了吧!所以,如果这个时候不成为朋友,那下一次,就很难有机会了呢!
我突然有一种想让姐姐发挥她平时的那种自来熟的工夫,主动去接近前辈,主动和前辈去套近乎,但是,姐姐并没有这么做,也许是因为她只是简单地把小木曾前辈当做是弟弟的朋友,也许是因为她对前辈在潜意识中还有一定的怀疑?
也许,我应该去推她们两个一把,也许主要是为了小木曾前辈,但是前辈这样的人对结衣姐来说也是一个帮助吧!
但是,姐姐似乎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啊啊,抱歉抱歉,优美子,和小和说话说太久忘了时间了,对对,已经说过了,我马上就回去了,好的好的,明白了,就这样!”
姐姐挂下电话,做出一个抱歉的手势:“那个,抱歉,小和,还有小木曾前辈,我的朋友已经在催我了,我得走了,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随后,姐姐匆匆地跑掉了。
不过,大概是没有下次了吧?看着姐姐的远去的背影,我这么想着。
而另一头的小木曾前辈的样子,我则不敢看,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小木曾前辈最终没有像在当时和我说话时那样进一步和姐姐说话,小木曾前辈的脸色,现在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呐,和也,一起去唱《powder-snow》吧!只有这件事不能饶了你哦!”
小木曾前辈的完全没有任何变化的嗓音传了过来。
“恩,先让我把水果送到姐姐的包厢里,还有,就一首哦!否则我也会被欧巴桑骂的——应该说估计已经要被欧巴桑骂了吧!”
“哦啦,知道了,就想让我帮你解释一下是吧?了解了解了啦!走了走了哦!”
我转过身去,当然,小木曾前辈的表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但是,让人感到五味杂陈的是,小木曾雪菜和由比滨结衣,已经错过了成为朋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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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明天要去学校,所以很舍不得地把新坑的存稿拉出来放了一章,唔,存稿只有一章了,且用且珍惜啊!
第二十二章:事实上,由比滨和也不会隐瞒
虽然说小木曾前辈是主动拉我进来陪她唱歌的,但是,与之前的很多次情况一样,一旦拿起了麦克风,前辈就会陷入一种有些忘我的境界了。
当然这也挺好,因为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总算是可以不用在前辈这样的人面前献丑了。
《powder-snow》其实也是一首很好听的歌,只不过相比起《white-album》的那种恋人之间因为无法相见而显得有些悲伤又有些甜蜜,但是却对未来明显却怀有希望的感觉,它所表达的意思明显要更加酸楚。
那是一种对曾经的拥有依然有所怀恋的情绪,虽然已经放弃,但是依然有所执着,有所期待,又不得不告诉自己坚强,似乎当年森川由绮和绪方理奈也有合唱过这首曲子的样子,我不知道这两位现在都已经是顶级歌手的艺人是用一种什么情绪演唱它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小木曾前辈的告诉我这首歌,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曲调和歌词的时候,会让我本应该追求绝对的冷静与客观的心中又一种酸痛的感觉。
明明就是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样子了啊,可是,为什么就不想记起来呢?
“呐,和也,今天有些走神呢!虽然以前好像也会变成这种我唱歌你听着的情况,但是今天你可不像在听我唱歌呢?”
“抱歉,就是觉得前辈唱《powder-snow》的感觉不如唱《white-album》的感觉就是了。”
话刚说出口,我就觉得问题有些大条了,由比滨和也,到底是有什么资格,在小木曾雪菜面前说出这些话的呢?对于一个几乎没有任何音乐才能的我来说,应该是连评价小木曾前辈的歌的机会都没有的吧?
果然,前辈很惊讶地挑了挑眉毛,但是她似乎并没有表达出一种很不满的样子,而是有些好奇地看向了我:“和也很少有评论我唱歌唱得怎么样的时候呢,以前你就一直只会在一边赞叹而已,虽然说我也是很喜欢你的这种夸赞啦,但是果然如果能够有所评价就更好了。”
“随口说说,随口说说,感觉一下而已,哈哈,哈哈!”
“那就把你‘随口说说的,感觉出来的’东西告诉前辈我吧,由比滨学弟!”前辈的有些危险的眼神盯住了我。
事实上,前辈的唱功还是相当不错的,虽然没有达到专业的水准,但是即使是音乐白痴的我,也能感觉到她在唱歌时的气息十分稳定,音调也没有跑偏,这绝对是业余的歌手当中的难得的水准。
不过,小木曾前辈唱歌时最让人着迷的一点,是那种感情的投入,已经投入感情以后的光芒四射的样子。比如,唱《white-album》这首冬日恋歌的时候,她有一种强烈的对感情的期待,虽然我的感情不是那么丰富,但是,小木曾前辈的歌声,足够把我的那点有限的感情全部激发出来了。
但是就《powder-snow》而言的话,小木曾前辈的表达的确是不那么足够的,毕竟,不是专业歌手的她,应该还是无法想象出这种在酸痛中坚强的感觉的,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已。
——就好像你自己这个家伙比小木曾前辈成熟不少一样。
我觉得我可以默默地吐槽一下自己,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并不希望小木曾前辈能够带着感情唱出《powder-snow》来,如果说真的要经历过才能换来唱这首歌的感觉的话,那绝大多数人的选择应该是“不希望”吧!
“如果唱不好的话,和也你唱一下好试试哦!”显然我的沉默并没有换来前辈的退让,换来的,是她的那种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和明显带着调戏的危险气息的话。
那么,我的回答是:
“我知道了,我试一下好了。”
没错,我答应了下来,应该是出乎小木曾前辈意料的,但是又十分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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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雪が空から優しく降りてくる
(点点细雪从天空彼端悄悄地不断落下)
手のひらで受け止めた雪が切ない
(用手心接住的雪让人无法释怀)
どこかで見てますかあなたは立ち止まり
(好似看着哪里你停下了脚步)
思い出していますか空を見上げながら
(你想起来了吗看着这片天空的同时)
嬉しそうに雪の上を歩くあなたが
(欢快着踩在雪面上的你)
私には本当にいとおしく見えた
(在我的眼中是如此令人动情)
今でも覚えているあの日見た雪の白さ
(我至今还记忆犹新那一天目睹的洁白雪花)
初めて触れた唇の温もりも忘れない
(还有初次碰触到的嘴唇的温暖)
i-still-love-you
(我依然爱着你)
粉雪が私にいくつも降りかかる
(点点细雪在我的身上纷纷地不断洒落)
暖かいあなたの優しさに似ている
(就像温暖的你带来的温柔一般)
楽しそうに話をしてくれたあなたが
(高兴地与我说着话的你)
私には心から恋しく思えた
(在我的心中是如此令人心动)
今でも夢を見るのあの日見た白い世界
(我至今还如梦初醒那一天目睹的纯白世界)
あの時触れた指先の冷たさも忘れない
(还有那时碰触到的指尖的冰凉)
i-still-love-you
(我依然爱着你)
今でも覚えているあの日見た雪の白さ
(我至今还记忆犹新那一天目睹的洁白雪花)
初めて触れた唇の温もりも忘れない
(还有初次碰触到的嘴唇的温暖)
粉雪のようなあなたは汚れなく奇麗で
(如点点细雪般的你如此纯白无垢)
私もなりたいと雪に願う
(我也想变得像你一样向着雪我如此祈愿道)
i-still-love-you
(我依然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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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得一定很难听,因为不止一次,我看到了前辈的有些皱眉头的样子,但是前辈并没有阻止我,也许,我可以将这种做法理解为她的礼貌?
“那么,前辈对我的评价是?”所以最终我还是把整首《powder-snow》唱完了,而小木曾前辈,则是用有些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过了很久,前辈才慢慢开口了:“和也,看上去,你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多呢!”
什么嘛,我不就是唱了首歌吗?虽然说这是我第一次当着除了姐姐以外的人的面唱这种歌曲,而且,至少,这首歌,应该是我第一次唱,前辈的这种反应是怎么一回事?是觉得我的歌唱水平比她想象的要高,还是要低呢?
“和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吗?”前辈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哈?”
这是什么情况,就在不久前的刚才,我的真正的姐姐大人好像问过我一样的话吧?关于我对一色彩羽的看法,喜不喜欢她之类的什么的,小木曾前辈肯定不会直接问我这个实际上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的女生的看法——如果有关联的话我觉得可能是今年一色可能会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参加miss总武高的选举。
但是前辈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问题呢,要知道,即使是我现在这种感情不丰富的样子,即使是我在前辈面前没什么想要隐瞒的,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吧?
“啊,算了,没什么,的确问和也这些问题有些不好意思的呢!”
“没什么啊!”我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了一种有些不好意思的,又有些想要试探的想法,没错,虽然说不能这么想,但是,至少,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还是可以有所期待的嘛!
“可以告诉前辈的哦!”
“诶,是真的吗?和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连我都突然为我问出这种问题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没什么啦,因为我喜欢的,就是前辈啊!”
“哈?”小木曾前辈显然因为我的这句话而吓了一跳,但是她随后就反应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说道,“和也可是比我小两岁哦!姐弟恋什么的,虽然很流行但是我还是没有考虑过呢!开玩笑也不要开过度了啦!”
“嗯。”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可能是疯了,不,我简直一定就是疯了,当着前辈的面,说出了这种话,幸亏前辈把我刚才的行为理解为一种开玩笑,幸亏前辈是那种十分温柔的性格,否则,由比滨和也,你的这种做法就是自杀!即使是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的啊!到底是什么情况让我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呢?
明明,之前,对小木曾前辈,我是完全没有一点出格的想法的。
是这首歌吗?《powder-snow》,从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十分熟悉,唱了它之后,我实在是做出了许多不动脑子的事情呢!
“嘛,和也,你记住了,如果你真的有喜欢的女生的话,你可不能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对她开玩笑的,所谓的恋爱,可不是一种简单的你表白女生答应的过程,而是需要做好心理准备的。”小木曾前辈突然给我上起了她的恋爱教程。
“明明自己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吧?”
“诶?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前辈请继续。”
“没错,那就继续说,所谓的恋爱,要包括了你对对方的接受,即使你喜欢她,但是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和对方在一起的准备,你就不要轻易表白,因为一时的冲突而表白是最伤人的。而对于向你表白的人,你也要考虑到类似的情况,因为,对于女生来说,所谓的表白,可不是那个女生一个人的事情,还包括了周围的人对她的评价呢,要知道女生可是很敏感的,如果只是简单的拒绝的话很多时候造成的影响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呢!”
前辈继续有些急促地说着,真是的,和我说这些关于恋爱的话题有什么用呢?知道了我刚才的那个所谓“喜欢”是在开玩笑所以对我的这种有些轻率的态度感到不满吗?真不愧是小木曾前辈呢!很有一种教育的样子。
“安心好了,前辈,我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啦!而且以我现在的状况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人向我表白的,所以你说的这些情况我都不会遇到就是了。”
不过,虽然小木曾前辈的话看上去还是很有道理的样子,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制止这一切了。
“是吗,我感觉这些话你还是应该听一下的,明明你刚才唱歌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可是有一种——”
“不,前辈,你想多了,这是我第一次唱《powder-snow》,虽然这首歌我听了很多遍了,你如果有错觉的话一定是因为你第一次听我唱歌不适应而已。”
我知道前辈要说什么,但是我很快地打断了她,语速就和刚才的小木曾前辈一样,急不可耐。
“是这样吗?”小木曾前辈认真地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了之前所习惯上带有的轻松,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严肃。
“就是这样啊!我这样的人嘛,你也是知道的!”
没错,就是这样!
“好吧!”前辈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和也你就当我是搞错了吧!不过这样一来,回到你的歌上,你的《powder-snow》唱得要比我好呢!”
“什么?”我有一些难以相信小木曾前辈的评价,如果不算之前的那一次灾难性试声的话,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在卡拉ok里唱歌,而这样一来,就得出了我比前辈唱得好的评价吗?
别开玩笑了,即使是我,也能感受到我之前唱得明明是一塌糊涂的好吗?但是前辈竟然说我唱得比她好,这是一个什么逻辑。
但是小木曾前辈似乎并没有给我太多质疑她的机会,她重新带上了她的招牌式的笑眯眯的表情,站了起来,用力地把我往门外推去:“好了好了,和也,现在轮到客人一个人独自享受唱歌的时间了,请服务人员出去吧!再说,你再不回去要被那边的阿姨骂了吧?”
“诶?可是明明刚刚前辈还说过你要帮我去那边解释,我才放心地跟你过来的,前辈你要负责啊!”
“啊拉,这件事的话嘛,”前辈眼珠转了一转,“这样好了,如果阿姨她对你今天的表现不满的话,你今天的打工的所罚的钱就由我垫上好了吧?这样就满意了吧!”
“问题不在这里吧?再说我也不能用前辈你的钱啊!”
“所以说,如果服务人员再赖在这里不走的话,我可是要投诉了哦!”前辈摆出了一张严肃的面孔,说道。
我最终只得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小木曾前辈离开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我离开的时候,前辈的眼神一直盯着我没有移开,就好像我对她隐瞒了什么一样。
然而,由比滨和也并不会隐瞒什么,如果有所隐瞒,那只能是由比滨和也不希望记住的事情。
或者说,是因为印象太过深刻,而不想总是提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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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在订大纲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写的,但是写这章的时候一直在单曲循环《powder-snow》,所以一时兴起就写出了这章东西,也算是给主角继续挖坑,对于这段剧情也想了一个比较带感的设定,只是似乎这种风格不是那么符合本书的风格的样子。
所以对于这章以及下章的内容,如果大家觉得可以的话,那这段剧情我就当做一条线补充上去,如果觉得违和感太强的话那我到时候就视情况收掉好了。
第二十三章:久违地,一色彩羽又重新把目光
第二十三章:久违地,一色彩羽重新将视线投到了由比滨和也身上
----------------------------以下正文--------------------------
在各种各样的意外事件发生之后,打工的时间也过去不少了,而等我回到柜台的时候,我看到了欧巴桑的黑色的眼神,虽然因为在时不时可能有客人出现的情况下,她不可能直接训斥我,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在我打工结束之后好好教训我一顿。
当然幸运的是,两个小时过后,小木曾前辈拯救了我,她在我结束打工的时候在柜台旁边等了我一下,欧巴桑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当着前辈的面教训我,所以对我的惩罚估计也只能变成在店长面前打我的小报告了。
无论如何,我如愿达成了和小木曾前辈一起回家的心愿,并且成功地躲过了欧巴桑的当面的训斥,这让我今天的不是那么顺畅的一天有了一个还算可以的结局。
顺带一提,姐姐一行人大概在我下班前十分钟左右离开了,七个人的战斗力还不如前辈一个人,这实在是太差劲了吧,因此我有相当的理由怀疑那一行人中只有那个很像是女王的叫做优美子的人是主唱,而其他人都是打酱油的。
在回家的路上,前辈的心情似乎不错,至少一路上一直哼着歌,丝毫没有那种连续唱了两个小时而导致的喉咙的沙哑的样子。
但是,我总觉得前辈的样子有一些违和,如果是正常情况的她的话,她一定会主动和我说几句话的,但是这一回的她,却有一些自顾自地唱着歌,所以,是在排除尴尬吗?如果有尴尬的话,那肯定就是我之前的那个“表白”了,那可必须得澄清一下呢!
“那个,小木曾前辈——”
“和也,我有事要和你说呢——”
我开始怀疑有些剧情是不是上天安排好的,这种所谓的两人同时发声,然后两人同时露出尴尬的表情的局面,往往应该是戏剧中为了烘托尴尬的气氛而营造的,但是如果真的在现实当中出现这种情况的话,我不愿意称之为巧合,而愿意将其评价为“命运”了吧!
“前辈你先说吧!”
所以这个时候,理论上应该是男生首先展现出一点绅士风度了,不是吗?
“恩,和也,那我就说了哦!”
前辈并没有像正常剧本所说的那样,也和我谦让了一番,而是没有拒绝我的好意,直截了当地开口。
“和也,对待女生什么的,一定要慎重,很多时候,草率的行为不单单包括了表白呢!”
等一下,感觉这番话你之前似乎已经提到过了吧?
“还有,如果感情上有所缺陷的话,可不要擅自转移对象,那是对自己很不负责任的行为呢!”
如果之前的那段话我还有一些云里雾里的话,那后面这段话我还是可以理解的,感情前辈还是对我刚才的那一番所谓的“表白”的话有些在意呢!真是的,是应该谨慎一点的,真是无法解释当时的我的那种表现,实在是很残念呢!
“只是点头的话,是明白了没有呢?”前辈的有些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明白了呢!”
“那么,和也要对我说的是什么呢?”
“没什么了啦!”我耸耸肩,回避了前辈的问题。
事实上,现在相比起对我之前的行为的在意,我现在更加好奇小木曾前辈的情绪,我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好像在回避着什么的样子,联想到学校里的那一副高岭之花的形象,她真的只是为了去满足和符合其他人的愿望和看法吗?
但是,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我能够向小木曾前辈问出来的,而很快,我们一起走的那一段路也到了尽头。
“那么和也,再见了!”
“恩,再见!”
我原以为我可能已经了解了小木曾前辈的所有秘密,但是,似乎我了解的,还不够,而这一点,也让我在晚上难得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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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的结果自然是我上课又成为了老师的重点轰炸的对象。因为理科成绩刻意没有做好,而文科的成绩又一直提不上去,所以我现在自然成为了老师眼中的差生,而差生,自然是没有权利对老师的指责说三道四的。
当然,如果说一定要找一这种现象所导致的让人觉得比较欣慰的结果的话,那就是,一色彩羽同学,在对我失去了兴趣一段时间之后,又一次,带着那种有些玩味的目光盯住了我。
我竟然为一色彩羽对我的兴趣感到高兴了!
这实在是不可理喻,由比滨和也竟然被一色彩羽潜意识中培养成了一个抖m?这不科学!
“呐呐呐,和也,今天很没精神的样子哦!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说给我听听哦!”
“没什么事!一边去!劳资只是很困而已!”
“吓!”一色露出了一个看到了怪物一样的表情,然后,很严肃地站了起来,用力地锤了锤我的背,表现出一副关心的目光,说道,“和也,你没问题吧!”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虽然你的视线是从我的正上方传来的,但是为什么我能感受到我的全身上下各个方位都有很刺眼的目光传过来啊!你既然有平时在班里各种招募亲卫队的意识,那也得注意一下可怜的我啊!
至于刚刚还在抱怨的什么一色似乎把我“玩坏了就扔”的样子,我现在觉得她还是像前几天那样把我冷处理比较好。
这就是该死的人类,该是的失去了才会珍惜的人类!
“为什么说我有问题啊?”
“因为,如果是以前的话,我向你问话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是不理我吧?”
“哈?”
其实看上去似乎的确也是这个样子,以前我似乎是一个高冷男神的形象,而不断追问我的一色彩羽就像是一个小粉丝——好吧,这纯粹是我的脑补,实际情况应该是我疲于应付一色的各种各样的小花招,所以只能永远摆着一张扑克脸来对待她,因为扑克脸似乎是拒绝人的最简单有效的一种方式。
“对吧?和也,如果是以前的你的话,对于我的问话,肯定会躲着不说的,因为那是你不想暴露的东西,而你也知道如果和我多说了,那么这些东西暴露的可能性就会变得很大。”
一色有些得意地说道,一边晃动着她的脑袋。真是很可惜,你是短发,晃动起头来的时候,头发也只能起到小范围的“刷刷”的上下起伏的效果,如果是姐姐,那种团子不停抖动的感觉,又或者是雪之下或者小木曾前辈,那种长发不断扫动的感觉,想来都应该比你的这种小短发的起伏来得更加生动的。
“所以说,这一次,你竟然在我问话的一瞬间就答应了下来,这证明,至少在今天,至少就这个话题来说,你是想和我说话的,是吗?”
被将军了,被彻彻底底的将军了,一色彩羽,又在偶然间表现出了她的那种缜密的思维分析的能力,她的确是一个相当有才能的人,至少比她在绝大多数人面前所展现的那种人畜无害的样子要厉害得多。
“失恋了,你满意了吧!”
的确,我还是比较希望和一个人说一下昨天的情况的,当然,关于小木曾前辈的问题,我可不能说,所以,我只是说了一个其实和真实原因差了很远的,但是似乎又和事件搭了一点边的原因。
至少我“表白”了,又被前辈拒绝了,这应该符合失恋的标准了吧?
其实用这个原因来向一色敷衍的话,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为相比起另外一个可能关注到我的精神不振情况而会担心的人——由比滨结衣可能会做出的诸如“怎么办啊?小和失恋了!”、“加油,小和,没事的,你一定能挺过去”的之类的有些搞笑又有些无奈的应援的话,一色至少应该会给一个听上去不错的回答。
“恩,是这样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介绍几个女生和你认识哦?你这样的天生红头发的男生还是很难得的呢!”
这就是一色彩羽的回答,很典型的一色彩羽式的答案,对于这种有些郁闷的所谓“失恋”的事情,如果让她遇到的话,她应该很快能调整过来,然后迅速地朝另外一个人发动攻势。
顺便说一句,所以如果她真的对叶山感兴趣,然后叶山最终拒绝她的话,我已经能看到结局了。
不过,还没等我的这波脑洞说完,一色突然很吃惊地捂住了嘴巴,然后露出了一个“好险”的表情,认真地说道:“不对难道你是想用这个事实来激起我的同情然后想要攻略我吗?我承认我的确对你现在的状况很同情但是我觉得如果你想要追求我的话应该还要继续努力一点。”
啊,我早该预料到的,这才是最正常的一色彩羽式答案啊,这个慢慢地认为自己很可爱然后自以为我在追求她的答案。
当然,对于这种惯常的好人卡,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这是她的真心话还是调侃的话了,相比起雪之下雪乃的那种“没错,我就是那么可爱,我从来不说假话”的样子,一色彩羽的这种“呐呐,我很可爱吧?但是这种可爱可能是我装出来的哦!”的感觉,更加让人觉得难以捉摸。
“相比起后一种安慰我的方式,还是找几个女生给我认识比较好——这是开玩笑的!”我拖长了尾音说道,毕竟我不是真的失恋,我只是想找人说话而已,即使不能提到小木曾前辈的情况,提一些擦边球也是可以的。
“恩,我也觉得介绍给你女生不靠谱,毕竟你看上去只是一个成绩不好,体育不好,然后还在女孩子面前特别抠门的男子高中生而已。这似乎把你的唯一的那个吸引人的特点——红发给完全压下去了,真是很残念呢!”一色拖着下巴说道。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成绩很好,体育惊艳,然后在女孩子面前表现得和正常男生差不多的话,就会有女生喜欢我了,是这个意思吗?
好像你在说的是国中时期的我,那个时候我上的还是公立的学校,我们家里还不用负担两个人的私立高中的费用,所以即使我不打工,零花钱反而也比现在要多。自然也不会和在女生面前显得过于斤斤计较了。
所以优秀的教育是以金钱为基础的,现代社会已经被金钱所腐蚀了啊!
而一色的想法,似乎与我的想法有着惊人的一致,很快,她兴致勃勃地看向了我。
“对了,和也,你国中时期有交女朋友吗?”
“哈?说什么鬼话?当然没有啊!”
“是这样吗?可是我倒是觉得你国中时期会很受欢迎的样子呢!”
“恩,如果有哪个女生愿意和一个整天对他人颐指气使的人交往的话,那个女生也太好脾气了,所谓的现代的大和抚子吗?这实在是令人感叹,难道平成之后的女生不都追求自由解放吗?哪有那种传统风范的女孩子啊!”
“想不到和也还有些大男子主义嘛!”
“不不不,这和大男子主义无关,我只是在讨论当时我的性格找不到女朋友而已,当然按你的说法我现在展现出来的状态也更加找不到女朋友。”
“所以和也失恋也是很正常的呢!”
“对啊!挺正常!”
“那你还向其他人表白吗?那个女生到底是怎样一个女生呢!总觉得可能会是一个学校里的顶尖存在之类的呢!”
不对,有些危险了,再这样下去,我觉得一色可能真的会把目光慢慢聚集到小木曾前辈身上了,我有义务不能让小木曾前辈的身上承受更多的目光,更多的压力,所以,这个话题就到此打住吧!
至少,绝对不能让一色彩羽知道这件事。
“没啥啦!就是脑子一抽,国中时期的学妹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感觉,就像是一种很怀念、很自然地说出口的感觉一样。
“是吗?我是觉得和也应该喜欢那种姐姐一样的擅长照顾人的女生的啊!”
“啊,如果说是那种指示人,对人进行说教什么的,我想她应该已经做到了。”
又是很自然而然的回复,就像这个人真的存在一样,实在是有些奇怪呢!
“对和也你进行说教指示?这个女生实在是有够厉害的哦!不过你竟然会喜欢对你进行干涉的人,你应该很讨厌这种存在的吧?”
“当时并不讨厌——”
脑子里某一个人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了——不对,所以打住吧!
“不讨厌指的是?”
“抱歉,一色,我需要冷静一下!”我猛然站起来,在一色的惊愕的目光当中,冲出了教室。
虽然只是随口的瞎编,但是我总觉得那个我瞎编的女生是存在的,应该存在的。
不,不会存在的,绝对只是瞎编吧!应该就是这样。
虽然有些无力,但是我还是为着自己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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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脑洞做出来的坑挖完,下一章回到预定剧情,希望到时候我还能记得我的这个设定。
第二十四章:依然,比企谷八幡的心灵封闭着
和一色的这一次的久违的对话并没有起到让我放松的作用,反而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丝别扭于不愉快的感觉,所以,整个下午,我都是在恍恍惚惚的过程中度过的。
于是,放学后,我习惯性地走向了侍奉部的教室。
没错,习惯性地,走向了,侍奉部的教室。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那样,习惯的力量是很可怕的,能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对一个环境产生依赖感和熟悉感,而我现在需要补充一点,更加可怕的一点是,即使你意识到了这种感觉还想要回避它,它也会在你不知不觉中逐渐地侵蚀了你的心理防线。
而我的防线,很可能已经就此崩塌了,尽管我不喜欢侍奉部的那些人,尽管我还对和平冢静老师的那个赌约有一丝的期待,但是,我发现,我会觉得,每天放学后,即使是无所事事地在那个房间中待一会儿,也不是一件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至于我的另一个社团,似乎已经被我遗忘了很久的轻音乐同好会,我已经不清楚它的情况了,甚至,我唯一能够打听那个社团的渠道是我的身为八卦小天后的姐姐,因为,之前的饭冢前辈提到的那个二年级柳原朋,似乎已经加入了那个社团,开始与其他社员一起准备了。
明明离学园祭还有五个月的样子,这些家伙,实在是有够热情啊!估计以饭冢部长为首的高三男生,想要用这个所谓的学园祭作为高中最后的狂欢以及谢幕演出了吧!
总之,纠结这个问题似乎没什么意义了,因为,即使我在这个时候回去,我也注定只会成为那个社团中的打下手的角色,其他前辈不会有时间教导我那几乎没有长进的吉他,我不被他们斥之为一个打下手的角色就已经不错了。
所以,我还不如好好地呆在这个侍奉部比较好。
尤其是,我刚进门的时候,看见了那头有些耀眼的红色头发,姐姐也在这里的事实,让我突然觉得这个社团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不对,等一下,姐姐也在这里?
我的那个姐姐,由比滨结衣,本来不应该是侍奉部一员的由比滨结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亚哈罗!小和,欢迎回来!”姐姐大人在我进门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让我享受了一个侍奉部中之前完全不存在的“欢迎”,让我颇有一些感动——不过这不是重点吧!
“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诶,怎么连小和也这么说啊?”姐姐露出了一个有些委屈的表情,说道,“刚才小企就这样问我了?我只是放学以后没事做,出现在这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嗯,如果是比较闲的话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对,即使是比较闲也是不可以理解的吧?你又不是这个社团的成员,你出现在这个教室也是对其他人进行社团活动的干扰啊!”
“诶,可是看上去大家都只是在很悠闲地看书或者玩手机什么的,并没有在做什么具体的社团活动啊?”姐姐的眼睛咕噜噜地转着,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觉得她是真的疑惑,事实上,我也觉得很疑惑,这个社团,到底有没有什么用处,毕竟如果不主动去寻求帮助其他人而只是在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像一个心理咨询室一样等着其他人上钩的话,那这个社团的存在的意义的确不大了。
毕竟,如果说结衣姐是听了平冢老师的话然后来这里求助的话,你不能指望每一个人都像平冢静打听到这个地方然后来求助,这也实在是太扯淡了吧?
不过,现在的重点似乎不是探究侍奉部以后的存在的意义,而是把结衣姐从这个地方清除出去——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第一反应是要把她给清除出去,只能理解为在一个熟悉的环境中擅自加入了一个外人的尴尬吧!即使是结衣姐这样的最亲密的人,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是以一个“主人”而非“客人”的身份存在,这也实在会让人觉得有些别扭吧?
所以,我把目光投向了雪之下雪乃,如果是部长亲自开口拒绝的话,那么想必结衣姐也会适可而止吧?
但是,雪之下的眼神罕见地从姐姐的身上移开了?怎么了啊,部长,说话啊!拿出你作为部长的威严来啊!在面对我们的时候你说话是那么铿锵有力,有理有据,为什么不能拿出你的那种态度来对抗姐姐啊!
于是,在这个时候,我想起来了,雪之下雪乃,似乎十分地不擅长应对由比滨结衣。
看了一眼另一旁的摆着那个死鱼眼看着我的比企谷八幡,我突然觉得我和这个阴沉的人很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大概,我们都觉得结衣姐是在擅自入侵我们的领地吧——这简直就和已经划分好了领地归属的狂吠的小狗一样。
“小和,你是真的不愿意我在这里待着吗?”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为难的样子,姐姐露出了眼泪汪汪的表情,这是她在求我的时候的惯用的表情。
喂喂喂,你这是在犯规吧?由比滨结衣,我也说了,对于你的这种表情,我应该是毫无抵抗力的啊!
“嘛,这个倒也不是,就是一开始有些意外罢了,但是——”
“所以说,那我就在这里留下来好了哦!请多指教了呢,小和!”当然,结衣姐没有给我继续说“但是”的机会,她很高兴地朝我鞠了一个躬,然后“擅自”获得了我的许可——虽然在这里待着似乎我的许可不怎么重要的样子。
嘛,算了,往好的方面想,姐姐在这里待着,至少给我增加了一个同伴嘛——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比企谷八幡是我对抗雪之下雪乃的同伴的。
“那我们就继续说了哦!小雪,我和你说的那家松户的拉面店啊——”
姐姐很高兴地转回头去和雪之下说话了,就把我落在了一边,虽然说之前我也做过不少这样的类似的事情,但是,果然还是稍微有一些寂寞呢!
她们在聊的东西似乎是和千叶有关的东西,虽然我也算是千叶人,但是果然我对千叶没有姐姐那样爱得深沉。
不过雪之下似乎也是一个千叶控,这倒是让我很惊讶。
等一下,从旁边的那个比企谷的认真地听她们的对话然后嘴里喃喃有词的样子来看,比企谷八幡,似乎也是一个千叶控啊!
等等,三个千叶控vs我这一个非千叶控,感觉,稍微有一种被孤立的感觉了呢!
于是,我回去恶补了关于千叶的资料,说来惭愧,明明时候我的所谓家乡一样的存在,我却需要从维基上找这个地方的资料,这不是有一种本末倒置的感觉了吗?不过,至少维基了这些东西之后,我感觉我还是对我的家乡了解了不少,什么绳文遗迹之类的东西,虽然好像和姐姐她们说的东西有一点微妙的偏差呢!
但是,多少是可以说上话了就是了吧?
不过,话说,什么时候,我开始不那么在意那些人的平时的举措,不那么在乎我和他们的关于才能理解的本质的不同,而想要和他们融入一体了呢?
果然,应该还是把原因归结于习惯的可怕吧!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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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去侍奉部的路上,我遇到了比企谷八幡,他依然是单手拎着那个挂在他肩上的书包,一边慢吞吞地往侍奉部的教室走去,在见到我的时候,他只是微微暂停了一下,然后等我跟上去之后,再继续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去。
什么嘛!感觉就和等待女朋友的比较高冷的男生一样,这个家伙看上去应该是没有什么女**往的经验的吧?不过这个动作倒是学得很溜呢,估计能够凭借这个动作吸引到一些女生就是了。
但去侍奉部的路上,我没有和比企谷八幡说话,说实话,我也真的很少能有和他说上话的时候,两个闷葫芦一般的人物在一起,即使是肩并肩走着,也应该只是那种各走各路一样的无聊的情况。
不过,还是应该搭一下话会比较好吧?
如果是在galgame里,面对这种傲娇的不愿意说话的人物,首先搭话绝对是一个加好感度的重要方式,即使第一次搭话肯定会被对方鄙视得体无完肤,但是,这往往就是攻略开始的第一步呢!
然而,比企谷八幡不是galgame女主角,我也不是在玩galgame的玩家,所以,搭话什么的,还是敬谢不敏比较好。
不过,还是应该搭一下话吧?
这个世界可不是那种非黑即白的世界,并不是说对对方没有企图就不应该搭话的世界,不是吗?
所以,还是我勇敢地踏出了和比企谷八幡说话的第一步。
“啊,那个,比企谷学长?”
“……”比企谷连“嗯”的回应都没有一声,就是抬起头来,看向了我,你对人都是这么冷漠的吗?另外,虽然我觉得你可能想让你的死鱼眼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越想表达你在听我说话,你的死鱼眼就越是一副对我不屑一顾的样子了好吧?
不过,吐槽的这种事情还是应该放到之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想办法和他说一些话比较好吧!
“那个,比企谷学长,你是和我姐姐一个班的,是吧?”
“对。”
比企谷的回答言简意赅——这是褒义的说法,如果说按照贬义的说法的话,比企谷的这种对话方式在社交中是一种巨大的失败,这种“对”的回答,几乎阻绝了对方继续说话的余地和空间,完全不给对方以继续说话的机会了啊!
当然,也许这正是他想要达到的效果也说不定呢!
所以,我还是得靠自己的努力把对话进行下去呢!
“那个,所以说,你对我姐姐到底是怎么看的。”
“碧池。”
又是一个言简意赅的答案,不过,你的这个答案可是很伤人的啊!要知道你可是在别人的弟弟面前说出这个评价啊,虽然说我承认姐姐有些时候在穿衣风格上的确有一些性感,但是“碧池”这种评价,绝对不应该用在那个由比滨结衣的身上呢!所以,这些话说出来,多少让人有一些窝火呢!
“虽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评价,但是,”我尽量忍住我想把比企谷给揍一顿的冲动,和颜悦色地解释道,“姐姐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就是了!我不知道你从什么地方得出了这个结论,但是这个结论绝对是大错特错的。”
“嗯,这是第一反应,现在不是了,”比企谷缓缓地说道,“千叶人应该不会有碧池的,了解、喜欢千叶的人就更不可能了。”
虽然说纠正了之前的那个评价,但是,这个纠正的做法倒的确倒多少让人觉得有一些别扭呢,应该说是千叶控之间的相互理解呢,还是所谓的对千叶控的盲目信任呢?
“嗯,”于是,我还是在尽量努力地挑起话题,和比企谷对话实在是太累了,他不会像姐姐或者一色那样,自己主动就一个话题不停地说下去,也不会像雪之下那样,当她真正就一个问题感兴趣了也能不断地说下去。
比企谷这个人,即使真的对什么事情感兴趣了,他也不会主动地继续攀谈,孤独万岁主义的他,永远地在自己的外围包裹着一堵围墙,偶尔会通过这堵墙扔一个纸球和外界交流,但是永远也感受不到他翻过这堵墙和其他人持续对话的机会。
当然,可能是因为他不愿意和不熟悉的人交流就是了。
“对了,前几天雪之下前辈和姐姐约了我一起吃饭的那一次,姐姐很晚才来社团教室,雪之下前辈去教室找姐姐了,那次发生了什么事吗?”
“嗯,那次啊,”比企谷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雪之下帮忙由比滨解决了一些问题,这个由比滨指的是你的姐姐。”
“我知道是我的姐姐啦!我也知道雪之下肯定做了什么,我的意思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能猜测到大致情况,但是不清楚实际的过程。”
“哦,就是——”
终于,在我持之以恒的努力下,比企谷终于有和我继续说话的意思了,但是,还没等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他又闭上了嘴巴。
“嗯?怎么了?”
“前面。”比企谷指了一下前方,原本应该很冷清的社团活动教室的门口,现在似乎挤了两个人。
“是要来求助的人吗?”
但是走近了一看,不是的,是姐姐和雪之下。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滨结衣,为什么要在本应该属于我们自己的教室门口一动不动不敢进去啊!
当然,另一方面,让我有些残念的是,这一次的与比企谷八幡的交谈计划,又以失败告终了,也许,下一次要说话的话,说一点比较激烈的得罪他的世界观的话会比较好吗?
第二十五章:突然地,比企谷八幡遇到了
第二十五章:突然地,比企谷八幡遇到了很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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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些同步的,我和比企谷同时往前跨了一步,准备说话攀谈,但是,也正是因为这种同步显得有些太过不正常了,所以在我们同时跨出那一步的刹那,我们就意识到了那种违和感。
所以,我们的第二步,就有些默契地选择了——倒退回去。
——说实话这也实在是太默契了吧!
好吧,总而言之,我和比企谷陷入了一种比较尴尬的局面,两人一开始都有意去打探雪之下和姐姐到底在做什么,但是两人在意识到了对方有这个意思之后都立刻选择了退缩,让对方去做这些事情——就好像这种谦让是一种必须的礼节一样。
“你去问吧!你和由比滨姐姐的关系比较好。”比企谷简单地怒了怒嘴,说道。
好吧,虽然我知道你对姐姐的这个“姐姐”的称呼是为了区分我和姐姐两个人的姓氏,但是你也不要这么干脆地就把我的姐姐称作为“姐姐”好吗,明明你们两个是同级生的说,你的这种称呼感觉就是把只属于我的专利给抢走了一样不爽啊!
但是,既然比企谷首先这么说了,我也就姑且忽略一回他的这种称呼,不过下一次一定要找一个比较好的区分我和姐姐的称呼的方式,这不仅对比企谷很重要,应该也对防止雪之下给我安上一个不好的代称比较有用。
当然,也不用指望我和比企谷在这件事上谦让很久,应该说从一开始我们两个人都莫名其妙地往后退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没什么意义了。
不过,似乎已经不需要我去打探为什么了,因为,这个时候,姐姐大人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两个的情况,但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她并没有去询问为什么我和比企谷会一起出现,而是很着急地朝我摇了摇手,并且表示了一个两人小时候一起偷偷跑出去玩时的暗号——关于“噤声”的手势。
我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暗示,但是比企谷则完全不明白这个情况,大概是觉得我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又没有反应了,他很快地走上前来,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呢?”
“安静啊!安静!”姐姐被比企谷吓了一跳,就如一条炸毛了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或者说,参照一下她头上抖动着的那个团子,说一条炸毛了的狗一样会比较好?
而另一边原来没有注意到我们的雪之下,也因为比企谷的这番话身体不禁颤动了一下,看来刚才观察得真的很认真很仔细呢!
“诶,好吧,是我不好啦,”即使是比企谷八幡,现在也应该明白我们三人为什么要保持安静的原因了——不对,我不知道,我保持安静只是因为姐姐的示意——比企谷也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所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呢?”
“活动室里有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姐姐咋咋呼呼地说道,同时继续透过那条开着只有一点的门缝,小心而仔细地观察着。
说实话,对于姐姐的这种一惊一乍的性格,我是真的觉得有些无奈的,总是喜欢把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说说得煞有介事,然后是一脸严肃,让人觉得真的似乎有什么严重的事情一样。
但是事实上,这种事情,不是“啊,小和,萨布雷的吃的不够了,我们应该去买点来了”,就是“啊,小和,我和你说哦,今天我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还和他成为好朋友了哦!”这样的并没有那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废话。
而且,说实话,相比起教室里有什么可疑的人,明明是鬼鬼祟祟地透过门缝往里面看,然后不断地发出“呜呜”的叫声在点评的你们两个比较可疑吧?
转头看了一眼比企谷的表情,从他的表情中,我可以感受到,虽然他应该没有我那么了解姐姐,但是那种想要吐槽的心理应该是一致的吧?
“可疑的是你们俩吧!”比企谷歪着眼睛说道。
竟然说出来了,比企谷,真的很有勇气呢!我也只是在心里吐吐槽而已哦,你竟然说出来了!虽然说我觉得你的这种做法可能是下意识的反应,但是我还是要为你直接正面打击雪之下的这种做法点十二万个赞。
因为,我可以想象到接下来雪之下雪乃对比企谷八幡的那种刻薄的反应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有点出乎了我的意料,雪之下,并没有表现出想要反过来责备比企谷的意思,而只是有些不耐烦地对比企谷说道:“好啦,与其关注我们俩的事情,你还不如自己进去看一下里面的情况。”
话说我刚才还在怀疑,姐姐在咋咋呼呼,为什么雪之下还要陪着她一起闹,现在我有些明白了,从雪之下的这种慎重的表情上来看,侍奉部的活动教室里面,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了呢!
真是,有点想看看呢!
我走到了姐姐的前面,把姐姐挡在了我的身后,随后,看着缓缓走到我们三人前面的比企谷,慢慢地推开了那扇侍奉部的教室的大门。
那扇大门的另一边,应该不是什么灵异的景象吧!
我不知道首先打开房间的比企谷到底看到了什么,但是,从我这个站在比企谷身后的最近的人的角度来看,我只是看到了一片雪白,一片在这个侍奉部教室中显得十分不正常的雪白。
这种感觉,配上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窗户,以及从窗外吹进来的海风,就好像是在已经结束了两个多月的冬天的风雪,又重新在这个教室中复活了一样。
随后,我就明白了这种有些意外的白色的由来,似乎是白色的文件纸被海风吹散的感觉——呃,教室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文件纸了?
不过,接下来,我觉得我可能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文件纸的出现了,因为,这一抹有些发光的白色当中,一个男人,正笔直地屹立在那里。
嗯,我刻意用了“笔直地屹立”的这种说辞,因为这个男人看上去真的很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站直,但是从我的角度上来说,他的肚子前面的曲线似乎实在是有些抱歉,再加上和横向的身材比例比起来显得格外的不对称的双腿,让他即使是笔直地站着,也好像只是两眼朝天瞪着,就好像双脚站直的青蛙一样。
所以说要这么形容他似乎有点不对,这个人的身高还是不错的,只是因为横向发展的也很好所以形成了这种感觉——对这个我还不知道名字的访客,我表示深刻的歉意。
“是一个挺奇怪的家伙呢,不过也没有你们所说的那么严重吧?”总而言之,虽然我没看清楚那个家伙的脸,但是一般横向宽度和纵向长度的比例有些让人发愣的人,在我的心中一般都是没什么威胁的。我用手肘撞了撞前面的比企谷,期望得到他的赞成,似乎,今天我和他的吐槽的时机都有些意外的相近呢!
但是,比企谷却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附和着我,他的第一反应,甚至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随后,脸上露出了一种似乎是吃了苍蝇的感觉,而且,有那么一瞬间,我敢肯定,就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露出了软弱的想要逃跑的表情。
不过不会吧?那个比企谷八幡,竟然也被眼前的这个人所吓住了了。两个女生被这种看上去有些可怕的男人吓住了也就算了,你这个家伙干嘛想要逃啊,比企谷在我心中的评价档次,瞬间掉了两个等级了呢!
但是,接下来,我就明白比企谷为什么想要逃了。
“哼哼哼,真吃惊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呀。——我都等得不耐烦了。比企谷八幡!”
大概是比企谷的认识,似乎还很熟悉的人吧!如果是比企谷熟悉的人的话,那就是了解很多比企谷的内情的人了,碰到这种人,对于比企谷这种孤独主义者来说绝对是天敌一般的存在啊,如果是这样,理解一下比企谷的想法倒是不难的了。
而且,这个人的样子似乎实在不是那么讨喜呢,先不说刚才已经吐槽过的横向纵向比例完全不匹配的身材了,那副大副的黑框眼镜,你觉得你是柯南吗,柯南的身体比例比你平衡多了呢!另外,在这种季节,虽然天气应该还有些些许的凉意,但是你身着大衣,带着露指手套,还边出着汗的情况是什么意思,如果觉得热就不要装啊!
所以说,感觉这个人至少的确是一个非正常人呢!竟然让这种人成为了了解你的人,我只能说一句:节哀吧!比企谷八幡同学!
但是,显然除了我能够立刻明白比企谷的这种想要撞墙的心态意外,其他人应该并不了解这种情况,所以,我听见了雪之下雪乃的好奇的声音:“比企谷同学,那边的人好像是认识你的样子——”
雪之下雪乃果然点满了打击人的属性呢,无论这个属性是主动技能还是被动天赋,看着比企谷那种想要承认,但是又有一种垂死挣扎地否认的感觉,我觉得我可以给他一脚然后让他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算了。
当然,点满了“打击比企谷技能点”的应该不止是雪之下一个,因为,那边那个看上去很奇怪的男人,也在此时不失时机地给比企谷补了一刀:“没想到你竟然忘记了同伴的脸……我真是看错你了,八幡!”
同伴什么的,这个家伙,是哪里来的中二病吗?都是高中生好了吗?连我都要高中出道了,竟然还有沉浸在中二病中不放的人,这实在是让人惋惜啊!
当然,眼前的这个家伙的嘲讽值也真是很高了啊!因为,在他说完这番话的时候,我能够明显感觉到我背后的姐姐往我这边靠了一下,然后有些小心地抓住了我的衣袖,轻声地说道:“他都管你叫同伴的……”
虽然没法正面看到姐姐的脸,但是我却能从身后感觉到一丝寒气传了出来,啊啦,比企谷同学,那可是我的姐姐哦!那可是以待人友善著称的由比滨结衣哦,连她都对你讨厌起来了呢!
虽然我觉得可能比企谷这样的不需要朋友的人是不会那么在意其他人的视线的,但是显然,他还不能做到像一个绝对的圣人那样老神在在。所以,似乎是有些受不了周围的其他人的那种刺人的目光,他还是最终低下了头,有些小声地,又有些解释一般地说道:“只是体育课上分到同一组罢了……”
好吧,原来是这样啊!感觉有些失望呢!原以为是一个和比企谷八幡比较熟悉的家伙,然后可以趁机从他那里骗出点比企谷的情报来呢!如果只是一个体育课分到一组的同伴的话,估计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接触吧?至于这个家伙刚才所说的那种看上去很熟悉的关系,估计也就是这个中二病发作的人的自我幻想吧!
不过,我希望得到比企谷的情报,这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是那种情报贩子什么的哦!绝对不是!只是正好觉得有机会然后比较好奇罢了呢!孙子兵法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比企谷最终也是我要说服改变的一个对象,所以,多少知道一点他的平时的情况,是有助于我改变他的想法的呢!
“你有什么事,材木座?”比企谷的声音传了出来,从他叫出对面的人的名字的表现来看,他似乎终于承认了自己的败北,不再试图掩饰自己和对方的关系了呢!
不过我倒是觉得我刚才发愣的那一刹那,似乎错过了那个中二病的一段没有意义但是很容易让人火大的长篇大论,因为,能把比企谷八幡逼无奈到这种程度,多少也证明了那个叫做材木座的家伙废话说起来还是很有一套折磨人的力量的嘛!
而接下来,我也看到了那个叫做材木座的家伙的对比企谷的热烈的反应:“唔,终于将铭刻在你心中的这个名字说出来了么。是的我便是剑豪将军·材木座义辉!”
嗯,你不用抖大衣了,你也不用做出这种难得的男人的表情了,所以,这个男人是叫做材木座义辉吗?过了中二病的阶段还中二气息满满的人,实在是很讨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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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更新成就达成,悄悄给自己点一个赞来着。
第二十六章:然而,由比滨和也不喜欢中二
显然,比企谷的反应和我是一致的,或者说,他的反应和我们其他三人都是一致的,就是,毫不掩饰地露出了那种对眼前的这个人的厌恶的情绪,但是,显然,因为先入为主地认为比企谷和这个家伙很熟,无论是姐姐还是雪之下,都把对眼前的这个中二病的厌恶也转移到了比企谷的头上。
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很多时候,人类必须得承受这样的压力,往往不是你的问题,你还不得不接受其他人的非议,仅仅是因为你和他们所厌恶的事物有所关联,我觉得,我觉得比企谷这样的人应该是能够看透这一点的吧?
但是,显然,即使是知道这个道理,被所有人看做是一个变态中二病的同伴的滋味还是很不好受的,比企谷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一种态度,所以他很快地想要撇清和那个人的关系:“也就是和这个家伙体育课的时候一组而已啊,仅此而已啊!”
嘛,虽然我是觉得,比企谷这样做只会给自己越抹越黑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雪之下的那种抖s毒舌模式全开的样子了。
“果然是物以类聚,朋比为奸呢!”
漂亮的总结——虽然对比企谷来说可能是一个很糟糕的总结,总而言之,这个家伙现在已经被雪之下钉到了耻辱柱上了。
于是,出于人道主义的救援的目的,我觉得我还是应该给比企谷平一下反,毕竟,这种无缘无故被人冤枉的事情,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却让别人体会过,而且我做的比现在雪之下做的更严重。
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记那个时候,那个无辜的队员被我开除出球队的时候的眼神——那种绝望的,不可思议的眼神,仅仅是因为那个家伙挑战了我的权威,作为球队的掌控者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后来,那个在球场上实际上表现的不错的男生再也没有接触过足球,至少,在我离开学校的时候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雪之下并没有做得那么绝,比企谷也不一定会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就一蹶不振,但是,无缘无故地被人冤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难受的,所以,尽管比企谷肯定认为我现在在多此一举,但是我还是要帮他一把。
“不说这个了,所以,这位比企谷的同学,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呢?”我尽量避免对这个中二病用“比企谷的朋友”来称呼,同时转移一下话题,否则,我觉得,在雪之下已经开始积蓄的毒舌大招面前,比企谷八幡可有的受的了。
“不,这位呃——无名的战士,你弄错了,我和八幡可不只是什么庸俗的同学的关系,而是真正的同伴呐!”
显然,材木座卡了很久才给我找出一个称呼,显然,虽然我的红色的头发很有特点,但是在他的脑海中应该暂时想不起有哪位红发武士的设定,所以只能憋出一个这么别扭的称呼了,不过,无名的战士什么的,这个名字也太差劲了吧,直接说一个架空的名字也好啊!
“所以,这个,你的意思是说,是小企的朋友吧?所以你来这里是要找小企有什么事吗?”姐姐小心翼翼地问道。显然,姐姐现在的意图也是在为比企谷解围,虽然我依然对“小企”这个称呼有些不爽,但是,果然,如果不是那么尽心竭力地为人着想的话,那就不是由比滨结衣了呢!
虽然,我觉得,你把这个材木座称作为是比企谷的朋友,会让那个家伙在心中再骂一遍你是“碧池”的啦,这就是所谓的好心帮了倒忙的样子啊!
果然,比企谷的眼神眯成了一条缝,用一副残念的眼神盯住了姐姐,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比企谷的眼神,则成功地把他从一个不错的帅哥变成了绝对意义上的不良少年,这可不像我一样是天生的,而是他自己的选择啊!
但是,姐姐的这句话显然让材木座十分满意,因为他并没有着急地反驳着姐姐的话,虽然在姐姐说话的时候,他只是把头仰得高高的,我说你为什么不把裤带再扎得高一点,然后换上一件白衬衫呢?配上你的黑框眼镜,可能意外地有国家领导人的气质也不一定呢!
“木哈哈哈哈!险些忘了。我说八幡,此处可是侍奉部?”材木座发出一种刺耳的奇妙的笑容,再度向比企谷提问,看来,今天的比企谷,是逃不过材木座义辉这一劫了啊!
“没错,这里就是侍奉部!”但是回答他的是雪之下,果然,这个家伙,因为这个社团太缺乏存在的价值和存在的知名度,所以有些急不可耐了吗?即使是这样的有些变态的委托人也展现了高度的热情了呢!
“原来……如此么,根据平塚先生的进言,八幡,汝有义务实现余的愿望吧?跨越了数百年的时光依旧不变的主仆关系,这果然是八幡大菩萨显灵吧?”
说实话,我不喜欢中二病,这不是因为他们都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笨蛋,因为即使从中二病毕业比较晚,他们也终究会毕业的,对于这种病人,我们没有必要去苛责他们的智商上限,但是关键问题在于,这些人说话的时候能不能让人听得懂啊,总是用自己才能明白的语言自娱自乐什么的,让人觉得你们是精神病你们会开心吗?
“侍奉部并不会帮你实现愿望哦。只是帮助你去实现而已。”虽然材木座的提问人是比企谷,但是这已经是雪之下连续第二次插嘴进行回答了,另外,我也发现了很奇怪的一点,那就是,从头到尾,除了和我说话以及和比企谷说话的时候有过眼睛的对视,材木座从来没有用正脸看过姐姐或者雪之下,要不就是把头抬得高高的避开它们的视线,或者就是像现在这样有些逃避式的特意转过头去。
所以,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基本不敢和女生说话的家伙呢!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这个家伙很可怜”的情绪,毕竟,和比企谷那种“选择不和人说话”相比,他这种“没有能力和女生说话”的情况,绝对是更加可怜的呢!
显然,雪之下也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她没有像我一样仅仅流露出同情的情绪,而是用上了十分富有雪之下风格的那一招——大直球,毫不犹豫地把这件事情指了出来:“我在跟你说话吧?在别人说话的时候请转过来对着对方!”
而且,似乎是已经看穿了材木座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家伙而已,她十分强硬地抓过了材木座的领子,强行让他直视着自己的脸。
k!o!此处应该加上一个特效音,因为,材木座的脸由一开始的有些紧张和激动的红色,慢慢地变为了白色,最后,完全涨成了紫色,随后,在雪之下有些满意地放开他的领子的时候,他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似的,缓缓地往下倒了下去。
这完全就是一个因为受到过度的惊吓而没有办法战力的家伙的样子。
但是,材木座还是显得十分坚强,他用自己的双手撑住了桌子,然后,再度发出了那种意义不明的笑声:“……唔哈,唔哈哈哈。这真是出乎意料!”
“还有,这种说话方式,也不要再用了!”
“……”
“那么,你这露指手套又是什么?有什么意义吗?戴它不是没法对手指进行保护吗?”
然后,雪之下的如同潮水般的恶毒的语句朝材木座涌了过去,我不禁为这个心灵可能意外的敏感脆弱的中二病闭上了眼睛,因为,我已经看到他的结局了。
果然,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即将死亡时的那种垂死挣扎的表情,当然,他的这种表情,依然是对比企谷敞开的:“八幡,如果是你的话,肯定会理解我,然后继承我的意志的吧!呐,八幡,是这样的吧?”
什么嘛!这种如同轻小说台词般的句子,顺带一提,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用这样的话来表达比较好:“八幡,如果是你的话,即使是神,也会杀给我看的吧!”这样可以更加体现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浓厚的基情——啊,不对,是友情。
不过比企谷还真是可怜,虽然他每一次都在尽量逃避和材木座对话,但是每一次,材木座都如同一个执着的恋人一样找到了比企谷的位置——喂,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接受一下他的好意么?
似乎是因为材木座的这种样子太过于可怜了,这一回的比企谷,终于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勇敢地迎上了材木座的目光,在材木座的满怀期待的眼神中,走向了材木座的身前,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比企谷的脚底下踩到了刚才从材木座的身体中洒出来的那些不明的物体,让他停了下来。
比企谷捡起了地上的一张——应该是稿纸一样的东西,看了一眼,然后慢慢地,把洒落在教室中的其他纸张也捡了起来,还似乎按照什么顺序排列了一下。
正当我在为比企谷什么时候成为了这样的爱干净的人的而感到奇怪的时候,比企谷却重重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也无视了材木座的有些喜极而泣的声音“嗯啊,不用我说你就能明白,真不愧是你啊。那段地狱般的时光,没有白白一起度过的嘛!”,把整理好的这些纸张,交给了离他最近的我。
而我觉得,我也应该是明白比企谷为什么要扶额了。
因为,他的确有很需要惋惜的必要。字写得很差劲就不说了,文章语义不通我也不说了,似乎又很多意义不明的假名我也不说了,但是,让我感到遗憾的是,我竟然还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但是,趴在我的身后,踮着脚尖,压住我的肩膀,随着我翻动纸张的样子一起观看纸张上写的东西的姐姐应该就不知道这是什么了。
即使没看到她的脸,我也能从她的呼吸中分辨出姐姐对眼前的这种东西的那种完完全全的疑惑——说到这里,喂,老姐,你是不是离我太近了啊,胸部什么的,已经完全贴到我的背上了,还有啊,你的呼吸什么的,呼出来的那种有些好闻的味道,我也能完全嗅到哦!
虽然我是你的弟弟,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是一个发育正常的男子高中生哦,作为男子高中生,就一定会对美少女有反应的,即使这个美少女是姐姐也不例外——不对,对于姐姐有所反应什么的,由比滨和也,你到底是有多么可怕的想法啊!
所幸,我的身高这时候似乎帮了我一个小忙,姐姐似乎是因为一直踮着脚趴在我的肩膀上有些太累了,所以很快地就把手放了下来,随后,一直贴着我的后背的胸部的触感也不见了。
稍微有点残念的样子呢——这种变态的姐控言论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身上。
总之,姐姐指了指我手中的那些稿纸,问道:“诶,小和,你能看明白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虽然我很想说我看不懂,但是事实上,在姐姐面前,我没有办法说谎,因为,我的确看懂了,虽然我很为自己能够看懂而感到羞耻。
“大概,这是小说之类的东西吧!”
没错,这些纸张上的东西,就是小说,而且,一看就是材木座风格的,中二属性爆满的小说,这也是让我感到十分不爽的一点——看懂了这种中二气息满满的小说,不就是意味着我也是一个中二病的潜在患者吗?
“没错,那就是吾人的小说,没想到无名的武士殿下也可以理解吗?难道说,我们也是曾经共同奋斗过的战友,只不过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你的名字就此略去,啊,吾的挚友啊,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义辉大将军,绝对不会亏待帮助过自己的人的!”
啊啊啊,所以说啊,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群中二病了,说话难懂就算了,自说自话了就算了,就这么一点小细节都能被这群人不断的脑补,想必比企谷也是这样被这个家伙坑到的吧!
所以说,对于这种家伙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无限期地躲闪,绝对地禁止接触啊!
但是,等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我觉得已经有点来不及了,因为,材木座义辉,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步步地带着亮闪闪的目光朝我走来:“吾之挚友啊,让我们重新创造一番伟业吧!”
创造你妹啊!
这个时候,我们需要——雪之下雪乃来拯救世界。
没错,而雪之下雪乃也没有让我失望,虽然说我觉得她主观上没有想要救我的意思,但是客观上她对材木座的冷冷的这句话的确起到了救我的效果。
“那么,材木座,你的请求就是和这一堆东西有关吗?”
“啊,就是这样的,”听到雪之下的问话,材木座忙不迭地转过身去,把身体弯成了九十度,毕恭毕敬地听着雪之下的训话,“就是说,这是我的小说的原稿,我想要去给某个新人奖投稿,因为没有朋友所以无法得到别人的意见。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评价。”
我觉得我可以给中二病的罪状加上一条了,那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无聊的幻想和创作欲进行小说创作,还不满足于自我满足。
有句话说的好,你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是你跑出来让别人看就是你的错了,同理,小说作为自我满足的手段不是你的错,但是如果还像让别人去看你的自我满足的东西,那你就得做好被人骂得体无完肤的准备啊!
我不觉得材木座有这个能力,而且,无论是雪之下还是比企谷,看起来都不是会在这种事情上有所余力的人。
至于姐姐的评价,你不觉得她的那种“诶,你到底写了什么啊,我看不懂”的天真无邪的评价,就能达到威力伤害的max么?
所以,“有投稿网站或者投稿的帖子之类的,拿去那里给人看不就好了嘛?”比企谷的这番话还是比较表明了我的心声的。
“我做不到。因为那些家伙毫不留情。被喷得一无是处的话我会死的!”
好吧,我觉得我可以提前给材木座判死刑了,网络上的这种不正面接触的喷子都能让你要死要活的话,那么,可以预见到,即将到来的雪之下式的独有的训斥,会让材木座的从外表到心灵都死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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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更新会不是很稳定,本来觉得可以同时兼顾保研和写作,但是真的当事情来的时候就觉得时间完全不够用了,所以在23号保研考试结束之前,估计更新真的得随缘了,总之先祝福我搞定保研吧!(和老坑一模一样的话,虽然这本本来就是节操坑了吧!)
第二十七章:然而,材木座义辉有些出乎意料
说实话,我是不在意材木座到底最后会被雪之下的毒舌打击成什么样的,或者说,对我来说,我觉得材木座如果被雪之下打击的一蹶不振反而会更好,因为,这反而会证明我的理论的正确性。
才能的毁灭性,首先在于自己,其次,也会影响到其他人。
虽然我只是看了几眼材木座的小说,但是我可以肯定,如果雪之下雪乃能够看得下去,甚至能够看完材木座的这部小说的话,那么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雪之下雪乃会用她最为擅长的那种毫不留情的打击人的语气,把这个本身就缺乏自信,而且心理承受能力还特别弱小的材木座义辉彻底打下地狱。对于材木座来说,在承受了雪之下的即将到来的那一副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批判之后,他的人生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
这个到此为止不是指的是**上的死亡,应该指的是精神上的死亡,一个从来逃避和女生说话的人,第一个和他说这么多话的女性就是这样的一个毒舌,除非他是一个天生的抖m,否则都是会崩溃的吧!
不过,在我为材木座义辉的这种悲惨结局哀叹之前,我还是先来哀叹一下雪之下雪乃的失败吧?
虽然雪之下自己可能短时间意识不到这一点,但是,她的那个从来没做出过过错误思考的头脑,马上就要做出一个重大的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材木座义辉是来求助的,他是作为一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前来这个社团进行鼓励的,所以,如果从帮助人的侍奉部的宗旨出发,那么,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指出他的问题所在,而是,首先安抚住他的情绪。
但是鉴于雪之下雪乃是这样一个人,是这样一个标榜着自己的绝对正确的一个人,所以,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有违于她的本心的话的,她永远只会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毫不留情地指出那个人的错误。
所以,这就早就了材木座义辉的毁灭,而材木座义辉的毁灭,一定,也是由雪之下雪乃造成的,标榜着绝对正确的,无时不刻不发挥着自己的敏锐的才能的,雪之下雪乃所造成的。
到了那个时候,雪之下雪乃就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对才能的无休止的利用和无休止的信任,最终会导致一个怎样的结果,而材木座义辉的最终的被雪之下雪乃的毒舌所打击而最终崩溃的那一刻,就是由比滨和也的理念胜利,雪之下雪乃的观点失败的那一刻。
所以,雪之下,我很期待那个时候呢,当我指出一个寻求帮助的人的毁灭,是由你亲手早就的这一点的时候,没错,就像当时被我毫不留情地按死在沙滩上的那个敢于向我提出异议的队员一样。
感觉,平冢静老师的那个赌约,我可以意外地有些早就达成了呢,尽管说实话,我已经慢慢地习惯了侍奉部的这种环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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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对材木座的最后的尊重,我回家之后还是很认真地看完了他的小说原稿的,一开始是和姐姐一起在沙发上看的,但是仅仅过了十分钟,姐姐就莫名其妙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让从来不擅长看书的姐姐来看这种写得有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对她来说这种折磨估计和看她讨厌的数学书的感觉是差不多的吧!
再加上这本书和教科书不一样,不是那种强制性的东西,当然她这么快就看睡着了也就是很正常的了吧?
不过,我还是不得不吐槽一句材木座义辉的这个小说,学院战斗类的小说现在很流行,这一点没有问题,什么平凡的少年突然觉醒的力量之类的,这一点也没什么问题,然后是多种多样的笨蛋的女性角色什么的,这一点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问题在于,先不说多如牛毛的基本的语法问题了,你是怎样把这么多部不同的小说的优点全部结合起来最终达成这样的一部糟糕至极,不堪入目的小说的啊!
据说隔壁的大陆上有一个五仁月饼的梗,我觉得大抵说的就是材木座义辉的小说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部小说只是让我的精神萎靡了一点,而没有造成其他的实质性的伤害就是了。
至于材木座义辉,很抱歉,虽然我很想拯救你,但是我的干涉,不一定会造成更好的结果,也许,你自己能够搞定这一切也说不定呢!
不过,在你能够搞定这一切之前,就让我先利用一下你的最后的价值吧!抱歉,我并不是一个这么卑劣的人,我只是,顺手为之罢了!
而且,我突然也有些好奇明天雪之下雪乃的表现了,以她的性格,在认认真真地看完这种东西之后,肯定有的说了就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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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雪之下的表现也绝对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首先,眼睛上的黑眼圈证明了雪之下的一如既往的那种完成工作时的认真的干劲——顺带一提,我和比企谷的眼睛上都有黑眼圈,而唯一一个前一天晚上睡眠质量颇高的姐姐大人,则在这个时候很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避开了我们的视线。
抱歉,结衣姐,你这样是没用的,因为那边的比企谷已经很疑惑地盯了你很久了,估计已经发现你的行为了哦!
又及,比企谷八幡,不要总是看着结衣姐,你这样做会让我怀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的啊!
不过,在我进行吐槽之前,材木座已经大踏着步走进了教室,一副自信满满,还带着一点古风的感觉,不过,说实话,直到这个时候你还有这个自信,我应该怎么说你才好呢?
“那么,让我来听听你们的感想吧?”材木座很大大咧咧地坐在社团中专门给求助的人提供的椅子上,把头昂得高高的,让人不知道他的这种表情到底是因为不想正视雪之下的脸,还是因为对接下来的即将接受的这番评论感到分外自信——当然我觉得两者兼而有之就是了。
而对面的雪之下,则罕见地露出了一个有些为难的表情:“对不起,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懂……”
“没事,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和我是心灵之友的,作为凡人的你如果有什么疑难问题的话告诉我也是没有问题的,你们这种凡人的意见也是可供参考的,啊哈哈哈!”
所以说,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材木座的这种自信来自于何处,明明昨天在面对我们的时候还是一副畏手畏脚的表情,还在因为担心受到网上的其他人的批评而在不知所措,现在,则是一副好整以暇地接受赞誉的样子了。
不过,这样也好,现在越自信,到时候在雪之下的打击下,估计摔得也就会越惨吧!
“很无聊。甚至让人觉得读着很痛苦。超乎想象的无聊!”看得出来,雪之下是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但是一旦她做出了决定对材木座做出评价的时候,那就意味着是给材木座以一击必杀的时候了。
“噗!”
材木座的半个屁股有些不由自主地滑到了地上,但是,他的表现显然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一点,在后半边屁股马上就要着地之前,他用双手撑住了地板,很勉强地坐会到了椅子上,就好像椅子是他的一个堡垒一样。
随后,材木座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嗯,嗯,作,作为参考,哪些地方很无聊还请指教!”
“首先,文法一塌糊涂。为什么一直都是倒装句?如果我是你的小学老师的话我肯定会羞愧得自我了断的知道吗?”
“呜,咳……那,那是因为更简易的问题才能让读者觉得亲切……”
“那最低限度至少你要先写成像样的日语再说吧?还有,那些片假名标注也有好多误用。能力上标的是chikara,根本就没这种念法吧?而且明明写作幻红刃闪为什么标注会变成bloodynightmare?nightmare是哪来的?”
“噗!呜..唔。不是的。最近的超能力战斗作品这么用标注已经是成为特征了。”
对了,这个我得补充一下,这种中二气息满满的东西偶尔采用一下就好了,像你这样的大范围的密集采用也不常见啊,当然,雪之下的评价比我更加刻薄就是了。
“这种行为叫做自我满足。除了你之外谁都看不懂的东西。到底打算让人读吗?对了,说到让人读,接下去的情节毫无新意一点有趣的地方都没有。还有为什么女主角在这里就脱衣服了?毫无必然性太唐突了吧”
“咦!但,但是没有这种要素就不好卖……这种……情节是,那个……”
“还有说明文太长了啰嗦的话太多读得好累。而且,能不能别把没完结的故事拿来给人读好吗?在文采之前先学一下常识吧!”
“呜哇!”
好了,游戏结束了,不出我所料,雪之下雪乃的这番话,尽管通篇到尾没有一个脏字,但是,这些话对材木座的打击绝对是无法想象的。更何况,我还看到另外两个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给材木座义辉同学补了两刀。
第一刀来自于由比滨结衣,没有看过书的姐姐,用那种她惯常的哄小孩一样的,调节气氛的语气说道:“那,那个……。你知道很多生僻的词汇呢!”
“噗!”
虽然姐姐的做法肯定不是刻意为之,但是这时候做出这种评价绝对是效果拔群的呢!
当然,接下来的比企谷八幡,在把我心中想说的评价说出来的同时,应该让材木座就此站不起来了:“你这是抄哪个作品的?”
材木座“呜哇”地叫了一声,瘫倒在地,看上去应该不用我来做出最后的宣判了呢!接下来,就是这个家伙如同丧家的败犬一样离开侍奉部的教室,然后,那个时候的雪之下雪乃,就会发现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没错,毁灭一个人的人生的错误。
这部戏剧,从头到尾,由比滨和也都作为一个观察者在冷眼旁观着,没有进行任何干预,没有进行任何的引导,只是让所有人都如同最正常的,最符合自己反应的方式进行行动着。
而所有人的行动,也都如同由比滨和也的预测那样精准。
而结果,也会如同由比滨和也的预测那样让人感到满意。
但是,事实并不是那样,最后的一步,戏剧的最后的,最**的一步,似乎出错了。
因为,材木座并没有表现出那种丧家之犬一般的惨状,而是慢慢地双手撑地,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露出了一种“呼呼”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爽的表情,但是,在他抹掉了脸上的那点灰尘之后,他却有些坚强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但是一脸坚毅的表情地,对我们说到:“……下次,还愿意再读吗?”
也没有下次了吧?不对,材木座说了什么?
“下次,还愿意再读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这个家伙是彻底的抖m吗?赶紧在这里大哭一场然后甩门而去啊!赶紧离开,然后打雪之下雪乃的脸啊!
但是材木座的那张有些激动得血脉喷张的脸还是有些欠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愿意离开。
“即使是被说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来吗?”在材木座进入教室后,这竟然我说出的第一句话。
“那是当然的了,我被这么说的话会想死的,”但是,材木座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很奇妙的神采,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至宝的人一样,他只是高扬着手继续说道,“但是,但是如此也很高兴。自己凭着兴趣写下的东西会有人愿意看,还能给我感想这感觉真是好啊。这种感想该如何命名呢……有人能读真的很开心啊!”
我已经不在乎一旁的比企谷,又或者是雪之下能够做出什么反应了,这些也不会是我所在乎的东西了。
我只知道,我原本想要用来打击雪之下的材木座义辉,现在,反而深深地,打击到了我。
我一直认为,因为才能,因为干涉,因为那种暴君式的对人否定,所以,才能会对其他人造成不好的影响,严重的时候,会毁掉人的一生。
这一点来源于我自己的经验,至少,我当时毁掉了那个队员的足球生涯,这是毫无疑问的。
但是,现在的材木座义辉,承受的是雪之下雪乃的刻薄的话语,而这种刻薄的话语,绝对比我当时的那种毫不留情的否定要更加残酷。然而材木座义辉却承受住了,无论是不是因为他是抖m,但是他却没有因为其他人的才能所擅自引发的那种自大而崩溃,他是的的确确地承受住了。
所以,才能造成的影响,也许不仅仅是才能的拥有者本人的问题,还包括了被影响者的心态。
所以,那个结局,可能是共同造就的吗?是这样吗?
不,不是这样的,即使是这样,自身的毁灭这一点,还是必然的,因为,只有这一点,我可以肯定,因为,我的决定,我的那一切的覆灭,绝对不是因为受到其他人的影响的造成的。
对这一点,我始终坚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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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一个小**呢,小**之后完结第一卷内容。**必须要连贯才能起到作用的话,那我还是考虑先把这边稳定更新着写完再稳定更新病娇那边好了,正好整理一下那边的思路tat。
第二十八章:所以,一色彩羽带来了思考
我最终还是决定把材木座义辉事件抛到脑后,毕竟,从头到尾,这场所谓的对雪之下雪乃的“宣战”,都是在我心中进行的,不宣而战,默默进行,最后默默承受失败。
但是当事人对此却没有任何印象——这种感觉实在是中二到极点了吧!
不过中二一点也好,至少可以让我不用再被雪之下的那种“没错,我就是一直正确,而我的正确也毫无疑问地能为其他人指出一条通往未来的明路”的眼神所鄙视了。
所以,好好接受这一次的失败,分析一下失败的情况,然后下次再战吧——感觉更加中二了呢!
“喂,由比滨,别愣神啊,球过来了!”正在我这么发愣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我无比熟悉的足球直直地朝我飞了过来,而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已经越过了我的头顶,而对面的前锋队员,已经提起速度来从我身边跑过,要转身去卡主身位已经来不及了。
看来我的身体的反应远比我的头脑所进行的思考要迅速,习惯性地把左腿往后伸了出去,做了一个蝎子摆尾的姿势,把球停了下来,然后将球顺到右脚,看了一眼在最前方的和我穿同一种颜色衣服的球员,把球往前传去。
阿拉,感觉做了一些不是很符合现在的我应该做的事情呢!不过不管了,即使是对足球一窍不通的人,也能够偶尔做出一些惊人之举吧,把我这种做法简单的理解为一个后卫在紧急情况下的结尾就可以了吧?
刚才想到哪了,材木座义辉是吗?现在冷静下来考虑这种情况的话,可以发现,材木座绝对是一个极端的例子,极度的抖m,造成的心理的扭曲,这种人的反应是不能被归为常识,所以,雪之下的这种做法,只是——
诶,这个,你朝我扑过来干什么?我记得,你似乎是叫做池田吧?现在不是在踢比赛吗?认真完成你的工作啊!
“由比滨,这球传得太妙了!你是怎么传出来的啊?”
哈?
“这种传球全国也只有远藤选手才能做到吧?不,即使是远藤选手也不一定呢,这是皮尔洛式的长传反击呢!由比滨,这球给得太舒服了。”池田依然喋喋不休地在我的耳边说着什么。
“还有,由比滨你那个停球也很巧妙呢?我刚才还以为你走神了已经追不上这球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是故意把球漏过去的吗?你可真是爱和人玩心跳啊!”
“不过池田你处理得也很冷静呢!现在我们扳回一个了,大家要加油啊!”
“对,对,不要让他们小瞧了我们哦!”
看着不断朝我聚拢过来的其他队友,我似乎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似乎是我刚才的那个传球造成了破门的样子。
好吧,我发誓我刚才那个球只是想把球给前面的那个球员,但是估计是太久没踢球,然后力量和脚法没有控制好吧?
不过,这样一来看着我旁边的这一群群情激动的队友,我觉得我的冷静思考的机会已经没有了吧?
所以说体育课选足球课什么的,还是太大意了啊——当初就应该强硬地找一色改过来的,该死的一色彩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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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的项目练习是足球和网球的二选一——似乎之前还是田径和排球来着,这种突然的选择变化我觉得和本田选手和锦织选手的大活跃有很大的关系,年轻人嘛,总会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下一个偶像级别的人物的——说实话,这就是新一代的年轻人不动脑子的结果,明明棒球成功的可能更高吧,铃木选手明明还在继续战斗呢,还是已经成为时代的眼泪了吗?
当然,如果让现在的我在足球和网球之间二选一的话,我肯定会选择网球的,如果上足球课的话,有些动作是已经形成习惯了的,就像刚才那个停球之后的一脚传球,避免使用才能的我,是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所以,在第一节课之后,我果断地向老师选择了网球的单项。
但是,今年的这种特殊的体育课报名统计方式让我的计划失败了,因为负责统计班里同学的体育课项目选择情况的是班长,而班长同学,正是一色彩羽。
尽管当时一色同学是楚楚可怜地低着头,合着手,不停地对我说:“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把由比滨你的项目写错了,真的很对不起!”
但是现在的我敢肯定,算算时间,当时已经开始盯上我(只是我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一色彩羽,肯定是故意把我的报名项目写成足球的。
但是,在一色的眼泪攻势所带来的一色粉丝团的怒火隐隐开始爆发的情况下,我也不能把一色怎么样,只得接受了下了这个让我毫无准备的结果。
说实话,在上足球课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足够低调了,在场上选择了业余比赛中大家最不愿意踢的后卫的位置,也尽量做出几个落点判断上或者站位选择上的低级失误已证明我的“新手”的身份。
说实话,这样的做法是很累的,因为,你必须去想象新手在落点判断上会有哪些失误,新手在脚法运用上会有哪些瑕疵,然后还要把这种情况模仿出来。这种样子,简直就和一个男生穿越成了女生然后去出演一个女扮男装的角色,去表演出那种“女生扮演出来的男生”的性格一样蛋疼。
不过在刚刚那脚传球之前,我应该是已经做到了。
虽然,这一切都被这一脚有些瞎蒙的传球给毁了。
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远藤选手的实力,当然更达不到皮尔洛的那种境界,我那一脚球就没想传好过。我只是想简单的做一个标准的新手的解围动作,稍微看了一眼前面的人罢了。
但是,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我歪打正着地送出了一记经典的长传反击助攻,而且,之前的那个蝎子摆尾的停球似乎也证明了我的确有一定的实力。而不是瞎蒙了一脚长传。
再加上这脚不讲理的传球所导致的我方队伍的士气的大震,这一切一切的巧合,综合起来,让我成为了场上的焦点。
而且我已经看到了场下的似乎是在休息的一色的那个诡异的笑容了,而且,她的口型似乎在说着什么“和——也——加——油——啊——很——棒——呢!”之类的话——一色彩羽,你在当初给我选择了足球项目的时候,就是等着这种情况吧!
不过还是先不要管一色的情况了,所以,我现在需要扮演的是一个水平还算不错,但是发挥得并不稳定的一个本来不会题后卫却被放在了自己的不适合的位置上的球员了吗?
嗯,这简直就和一个男生穿越成为了一个女生,然后要去女扮男装扮演一个有些娘娘腔气息的,但是关键时刻又出人意料的像一个男子汉的,从而表现出这种复杂性格的角色的情况一样蛋疼。
所以说,这件事情告诉了我们,一个班级,如果有一个中规中矩的,尽心负责但是不是小恶魔性格外加多管闲事的班长是多么可贵!
一色彩羽,我再说一遍,体育课下课后,有你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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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久没有踢过这么累的比赛了,这种疲惫感不是来自于技术上或者体能上的,而是来自心理上的,我必须在展现出不错的传传球功底的同时,不时地犯一些可以原谅的小错误,而这种小错误又不能多犯,犯多了就会让人怀疑我是不是在进行角色扮演,而不失误又会让人对我的真实实力更多一份怀疑。
更关键的是,似乎是因为我刚才传了一脚好球,所以原来把我当做空气,一般都不给我传球的队友,都有意识地把球踢给了我,拜托,我现在姑且也是后卫哦,业余的练习赛什么的,为什么要让后卫承担出球组织的任务哦!
而要让我传出那种不错,但是又没有那么精准的球,果然也是一个很困难的任务啊!我不能瞄着我的队友传球,反而得看着他旁边的草地传球,这是一个什么可怕的逻辑啊!
总而言之,在我把这场极度困难的球赛撑到最后之后,我在第一时间找到了一色彩羽。
虽然,当面见到一色的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所以,反而是笑眯眯的一色首先给我解了个围:“和也,那脚传球我看到了哦,很漂亮呢!你之后的表现也很出色呢!如果一直这么踢球的话,你的能力绝对会被班里的同学所认可的呢!”
“我倒是绝对不想要这些,你也知道的吧?我不想使用我自己的才能,你现在恭喜我这些事情,你不觉得是对我的否定和侮辱吗?”
“啊咧,是这样吗?可是,刚才的和也,不是还把自己从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得很开心了吗?”一色睁大了眼睛,然后抖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用她平时的那种娇滴滴的声音回答道。
“怎么可能?如果我刚才发挥了所谓的才能的话?那这种程度的比赛,我可是可以以一己之力解决战斗的好吗?”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只有把球踢好的时候,才是发挥了才能了是吗?”一色收起了那一副有些嬉皮笑脸的样子,有些严肃地看着我。
“当然啊,发挥才能之后,才能把球踢好,发挥才能,如何才能做到失误这么多——”
不对,我突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一种,在失误很多的情况下,也要发挥才能的方式。
那就是,刻意地失误。
就像,刚才的那样,刻意的失误。
也就是说——
“你刚才在场上的表现,你觉得你就没有发挥才能吗?”
“刚才——”
“没错哦,你刚才在场上的那种发挥,完全是你自己展现出来的吧,换句话说,是你自己要展现出这种发挥,这种能力,正如你之前一直在伪装成自己是一个不会踢球的纯新手一样,这一切,都是你的伪装哦!而伪装,可是需要才能的哦!”
没错,一色说的没错,就在她问出我那番话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意识到了,在我刻意地去追求把球传偏一些的时候,在我刻意控制自己的技术动作,达到一个水平不错,但是掌握得不是很娴熟的选手的程度的时候,我已经在发挥自己的才能了,某种程度上,我是在竭尽全力地发挥才能。
“老师上课经常提的一个例子是,如果你考试能把所有题目都认真答出来然后答零分的话,那他可以给你一百分。同样的,如果你能故意地把所有球都传偏离1米的话,那和你想要把球分毫不差地传到其他人的脚下又有什么差别呢?当然,在别人的眼中你的传球失误了,但是,在你自己的心理认知中,你觉得你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是没有竭尽全力吗?”
“当然啦,和也,”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一色的话的时候,一色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我到现在可能也不会理解你的那种不想运用才能的逻辑,也许之后的我也一直理解不了,但是,我现在想问你的是,你现在的做法,到底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才能,还是真正地不想运用才能呢?”
“这个——”我一直知道一色彩羽是一个我摸不透的女生,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色的那种进行问题分析的一面,那种,不符合她平时所展现出来的外在的那一面。
我曾经自以为是地说过,我很佩服一色,很佩服一色的那种将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间的感觉。这是建立在我已经看穿了她的伪装的基础而发表的言论。
但是,现在的一色,却又一次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
“那个,一色……”
“啊咧,刚才是不是把话说得太严肃了呢?我刚才的那些话只是想让和也你好好踢球,不要隐瞒自己的实力而已哦,不要想到其他更深次的地方去了哦哈哈!”
没等我表达对一色的那种刮目相看的想法,一色彩羽,就已经重新恢复到了她平时的那副模样。
所以女生果然都是天生的演员啊,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这种一色的状况反而更加正常一些呢?
“那个,一色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关注我的这方面的事情,真的只是为了让足球部变得更好吗?”
“啊咧,你难道是觉得我对感兴趣所以才关注你的吗很抱歉呢虽然你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观察对象但是我暂时对你还是没有那方面的兴趣所以你还是专注于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女生比较好哦!”
嘛,不管一色刚才说了什么,这样的一色才是比较正常的一色才对吧!
虽然,我也许的确需要思考一下,到底,什么样的做法,才是符合我的本心的真正的对才能的避免。
至少,像之前那样的,用才能来掩饰才能的做法,现在看来,着实让人有些厌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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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中提到的几个运动员,可以自行百度远藤保仁、皮尔洛、本田圭佑、锦织圭、铃木一郎,我就不用注释来凑字数了呢。
顺带这章似乎是把一色写得太厉害了一些,总而言之前面几卷为了促成主角的转变(主要是为了打主角的脸),可能或多或少地都会提升一下其他角色的智商,至于之后的内容如何保证女主的智商不下降,那就等以后再说吧啊哈哈哈。。。
第二十九章:于是,轻音乐同好会变得陌生了
放学后,我习惯地走向了社团教室。
不过,为什么这个社团教室没有具体的解释了呢,明明有两个社团的活动教室之类的,侍奉部的小教室,和轻音乐同好会的第一音乐室,后者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呢。
虽然说每年都或多或少地出现几个幽灵部员什么的,但是,今年的轻音乐同好会,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其他新生加入了吧?所以,作为之前的饭冢部长还十分看重的新生的一员,长期的不出现,或者变成幽灵部员什么的,还是会有所在意的吧——尽管在那群老人的眼中我可能已经成为一个只会肆意顶撞前辈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罢了。
不过,在去侍奉部之前应该还有一段时间,雪之下这个部长似乎也不是一个特别重视部员的活动时间的人——虽然个人认为出现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是侍奉部长期没有工作,总而言之还是先回轻音乐同好会的教室去看看吧!
毕竟,曾经我还是作为拯救社团的唯一的一年级新生而存在的人物呢!
当然,到了社团教室之后,我才发现,情况和我预计的似乎完全不一样的样子——轻音乐同好会,在没有由比滨和也的日子里,依然很顺利地运作着,少了一个一年级新生什么的,并没有对这个社团造成什么影响。
——所以我之前到底是哪里来的这种中二的自信感的啊?
所以,我站在第一音乐室的门口,有些尴尬地看着忙碌的众人,不过,我至少能够看出来,同我离开之前相比,轻音乐同好会,似乎还是发生了一点显著的变化的样子了。
而这个变化,来自教室中间的那个一头卷发,颜色是棕色中带一点紫色的颜值颇高的女生,但是说实话,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虽然不是自夸,但是颜值高的女生我还是见过不少的,姐姐那样的天然型,小木曽前辈那样的温柔系,雪之下那样的高冷型,当然也可以算上一色的那种小恶魔状态,但是这个女生给我的印象,却和之前的人的感觉都不一样。
从风格和气质上看,她似乎与一色比较相似,应该都是那种喜欢将其他人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女生,但是,和一色想比起来,她给人一种似乎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更加不择手段的感觉。当然正如对一色彩羽的评价一样,我并不排斥这种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但是这个女生显然并没有达到一色之于我们的班级男生的那种笼络水准,因为,可以明显地看出,现在,轻音乐同好会教室中的男生,已经开始分裂了。
这和一色的那种让所有人都成为自己的粉丝团的能力想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呢——果然我不满的是那种想做到一件事情但是实际上却只能是一个半吊子从存在吗?
围绕着这个轻音乐同好会中的比较罕见的颜值颇高的女生,轻音乐同好会的男生已经隐隐约约地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聚拢在这个女生旁边的一派,另一派则是对这个女生不满的一派——我觉得这些大概是能够看出来这个女生接近他们的目的是要利用他们的人吧,所以说这个女生的能力还是差了一些,如果你真的想要达到你的目的的话,你是绝对不可以让利用的对象认识到你的目的所在的呢!
有野心,有一定的能力,但是,她的实力还不够——这是我在被所有人无视了好一会儿后,经过对轻音乐同好会的众人的观察后,对这个人的评价。
当然,这个时候,终于也应该有人注意到我了。
饭冢武也部长,和他的好基友北原春希,这个时候带着有些尴尬的表情来到了我的旁边。这两人似乎是置身于轻音乐同好会中围绕着那个女生的乱斗的一派,当然也可以理解了,如果部长大人和他的好朋友都加入了这种战斗的话,那这个社团基本上就已经可以宣告解散了。
“呐,和也吧?你在另一边的社团活动得怎么样啊?”饭冢部长和善地对我笑着说道,我觉得他的情况也是挺尴尬的,手下的一个部员被老师强行要走了不说,现在似乎还面临着社团内部的内斗的局面。
虽然两件事情并没有直接联系,而且我觉得我这种人如果不在的话也许对饭冢部长管理社团更有利一点,毕竟少了一个看上去有些不爱与人接触的刺儿头。
“那边的话,一般般吧,本来我想说可能还是轻音乐同好会这边的环境好一点的,但是看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朝着已经隐隐形成两个圈子的其他学长们努努嘴,说道,“可能还是那边的情况好一点吧?”
“在另一边待着好就好,你是新加的部员,我却没有办法帮你些什么,感觉还是很愧疚的样子呢!”饭冢部长白了白眼,似乎是当做没听见我说的话的样子,而是有些刻意地转移了这个话题的样子。
当然,他应该是意识到了这个情况了,但是显然,这个女生应该是他的接下来的演出计划的一个重点了,所以只要不出足以招致社团破灭的大乱子,他应该就对这种暗中的斗争的现象听之任之了吧!
不过,饭冢部长,有句话叫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哦!当然,我觉得他身边的北原前辈也是应该能够理解这一点的,所以我作为一个后辈什么的就不进一步加以提示了吧,毕竟,这种自以为是的中二的毛病,犯过一次就不能犯第二次了呢!
“嗯,不过那边的部长的吉他水平也很不错,如果有问题的话我请教她就可以了呢!”于是我点点头,顺着饭冢部长的话说了下去,虽然自从把我的吉他背到了侍奉部的教室之后,我还从来没有把它拿出来用过,更不用说让雪之下教我弹吉他什么的了。
“啊,这样啊!”饭冢部长在听到了我刚才说的那个女性代指的“她”字的时候明显愣了一愣,大概是在想还存在哪个他不认识的女生有很高的吉他造诣吧,不过,那个人的威力,你身旁的北原前辈已经切身感受过了哦,放弃吧,部长。
“嗯,那边的部长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我还是必须说,在目前为止的和雪之下雪乃的明里暗里的对抗中,我处于一种完败的状态,所以,雪之下雪乃“很厉害”的这个评价,还是当之无愧的呢!
“突然感觉我们这边也没法帮到你什么的样子了,”饭冢部长点点头,有些尴尬地笑呵呵地说道,“连轻音乐同好会所擅长的领域都被别人抢了饭碗之类的,也难怪你不愿意回这边来了吧!”
那个,部长,你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有些哀伤的表情呢?明明少了我这样的一个拖油瓶对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应该是毫无影响的吧?部长你的这种表现反而会让我有些愧疚的呢!
“那个,部长啊,”正当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的时候,一个有些娇滴滴的声音拯救了我,某种意义上也拯救了饭冢部长,这是一个十分做作的,简直比一色的那种刻意卖萌的声音还要做作的声音,“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继续的练习啊!我这一次可是一定要做到最好,然后干掉那个小木曽雪菜呢!”
面对着这种核心人物的召唤,饭冢部长显然也不能在我这种小角色上继续耗时间了,所以他匆匆和我说了一声“抱歉”,然后迎向了那个女生那边:“ok,这边马上也要开始了,柳原同学你等一下呢!”
虽然说我知道饭冢部长的这种有些讨好的态度应该不出于他的本愿,但是为了一个学园祭的演出而努力到这种程度,我突然有些佩服他起来了呢,不过,刚才那个女生说了什么?小木曽雪菜?
这个家伙,和小木曽前辈有关系吗?
记忆中的有些事情慢慢地串了起来:
“这个其实问题不大,二年级的柳原朋已经答应我了,据说她今年憋着一把劲想击败小木曾雪菜,那个高岭之花,所以这种能给她提升人气的机会她真是求之不得的啊!”
“柳原擅自把小木曾这样当竞争对手,这样真的好吗?明明二年级就有另一个她无法超越的对象呢!”
啊,就是这个家伙啊,那个柳原朋,以小木曽前辈为目标的柳原朋,原来就是这个家伙啊!前段时间就听说她已经加入了轻音乐同好会了,没想到已经在社团内部掀起了这样一场惊涛骇浪啊!
从这个程度上来说,还真的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呢!
我突然有些想要向小木曽前辈告密的样子了,告诉前辈,有一个女生准备在下一届的miss总武高中努力地想要击败你呢!所以,前辈你也需要在我的面前注意一下形象了,也许最后我的那一票就会决定你是否能够三连霸呢!
不过,小木曽前辈的反应肯定是一笑而过吧?她一直没有太过在意,甚至是对miss总武高的这个称号有些排斥,这一点从和她的对话当中我多多少少地能够感受出来。而且,如果是她的话,知道有一个人这么努力地想要这个称号的话,她很可能会直接退出选举呢!
当然,对于柳原朋来说,击败小木曽前辈的意义更加重大吧!
不过我觉得即使是加上了学园祭演出的人气,你也是战胜不了小木曽前辈的哦,因为,你从一开始,就缺乏了前辈的那种对所有人都温和相待的能力呢!拉帮结派的做法,在一个小团体内可以使自己获得绝对胜利,但是,当延展开到了其他地方,那些被你所排斥的人,他们的朋友圈扩散开来对你造成的负面影响,可是很难估计的啊!
当然这些也只是我自己脑洞大开后的一个小想法吧?毕竟,学园祭什么的,是在半年之后呢!在这期间,变数还是很大的呢!比如,雪之下雪乃突然异想天开地想要参加miss总武高的选举什么的?
不过侍奉部那边也不能拖太久了,还是赶紧回去了吧?毕竟,现在的饭冢部长,应该还是管不了我什么的了。
不过,饭冢部长管不了我,这不代表北原——多管闲事——春希学长管不了我,在我准备离开第一音乐室的时候,北原学长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叫住了。
“这应该是我们两个第二次面对面说话吧?”北原学长看着我,认真地说道。
“嗯,对于上一次的交谈,我还是印象比较深刻的呢,我对当时对学长的那些有些不礼貌的话表示抱歉。”既然北原学长叫住了我,那我也应该姑且对之前的那次有些自傲的行为做一些补救。从上次姐姐和叶山隼人认识的情况来看,姐姐的交际网,远比我想象得要广阔,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认识了北原前辈什么的,应该也是有可能的,还是应该避免得罪这些高年级的知名人物呢!
“那件事啊,没什么,”北原前辈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当时似乎是有事情?”
北原春希并没有把我对他的顶撞放在心上,如果从事后的角度来看,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北原春希是一个热爱帮助他人的人,但是,他的帮助他人,并不是想要为了帮助他人解决问题,而是出于一种看到问题然后想要解决,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感的心态。
所以,如果这个麻烦的制造者无法对他的存在感造成影响的话,那么,他对于这个麻烦也就会兴致缺缺了,正如之前是麻烦制造者的我在成为了轻音乐同好会的幽灵部员之后的情况一样。他对当时我对他的那种有些激烈的反驳并没有太多介怀。
但是,当我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当我重新进入他的社交圈子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被动的说教光环,就又要重新开始了。
说实话,我不是没有经历过持续地被人说教的情况,对于这种有些麻烦的性格,我可以理解,我也可以忍受。
但是,我并不喜欢那种说教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感的人,也许这个人的这种性格的出现是无意识的,也许这个人是刻意在人群中制造自己的存在感,我只是讨厌这种目的性很足的说教。这种人,就是那种过于以自我为中心,然后过于自信直至毁灭的人啊!
所以,我不喜欢北原春希的说教。
虽然,出于谨慎的观察的角度,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再和北原前辈起冲突了。
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我尽量地作出了一个虚心求教的表情,说道:“当时的确有事情,不过,现在,北原前辈叫住我,是因为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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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突然感觉自己实在是太作死了,又选了两本时间线冲突太大的书,wa2的剧情都集中在学园祭前后,春物的剧情就十分分散,所以wa2的内容就又都得根据原作拼补剪凑了,真是蛋疼啊。
第三十章:当然,创作被称为创作是有原因的
“和也,你这一段时间来应该是没有练习吉他的吧?”北原前辈严肃地看着我,说道。
“嗯?”我愣了一愣,的确,我没有想到,北原春希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向我问出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没错吧?”北原前辈继续步步紧逼地看着我,追问道,“从你的手就可以看出端倪了,如果是努力学习的初学者的话,应该会像我这样,手上会受不少伤的,而不是像你这样完好无损呢!”
说完话,他还有些示意性地挥了一挥他的右手,说道。
的确,相比起我的清清楚楚的双手,北原前辈的手上还是贴了不少创可贴的,而我的手,一开始练习吉他的时候当然也有出现伤疤,但是在去了侍奉部,长期在和雪之下雪乃的置气的过程中,我也放下了吉他,当然,手上也就完好无损了。
不过,你觉得你是福尔摩斯吗?对自己的后辈的手观察得这么仔细,如果不是我在潜意识中给你加上了一个“学习弹吉他是为了追女生”的设定,我简直会怀疑你是基佬的哦——看来我习惯性地把自己不喜欢的人认做是基佬,北原前辈是这样,叶山前辈也是这样。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至少在练习的努力程度上来说,北原春希,他至少有那种说教的资本,一个努力过的人来说教其他人,当然比一个不努力的人来埋怨其他人要更有力。
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所谓的说教,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说教这种情况,大多都是自以为是的人的自我满足式的自我陶醉,对其他人所起到的效果,只是徒增他者的厌恶的啊!
“的确,出了一些事情,那边的社团的事情也的确有些忙之类的。”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当然,侍奉部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忙,不过,我也不愿意承认我的确是荒废了吉他的学习,这会显得我是一个很没有毅力的人的啊!
所谓的人的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就是如此。
不过,北原前辈似乎并没有太过于在意我的答案,或者说,我的这个答案,和他的估计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所以,他只是很急迫地说了下去:“对了,和也,我记得武也当时告诉过我,你是被二年级的一个老师去参加另一个社团的吧?如果你被迫参加了什么自己不愿意加入的社团,然后从事了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最后影响到你的吉他学习的话,我可是可以帮你的忙的啊!即使是老师,也不能强制学生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这一点是必须的!”
北原春希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正气凛然,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十分适应社会体制的处理事情相对圆滑的人,这种所谓的像老师抗争之类的中二的小孩之类的举动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还是说,他的那种因为想要帮助其他人而显示出存在感的想法超过了他本身处理事情的圆滑感?
不过,接下来的北原前辈的话,让我明白了,北原春希,还是我所认知中的那个人。
“具体来说,我的意思是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帮你向那个老师解释一下,以轻音乐同好会这边也需要你的名义,把你暂时性地从另一个社团那边叫回来,然后你就可以慢慢地和那个老师解释你的问题所在了,总武高提倡的是学生的自主性的发挥,以及各方面的均衡发展——”
接下来的话,我已经不那么在意了,他的那对有些迂腐的发言让我的耳朵存在一种本能的拒绝反应——虽然这个人本人不是那么迂腐就是了。
“虽然说那边的社团有些忙,但是总体上我对那边的社团还是满意的,虽然一开始的加入多多少少有一些被强迫的意思,现在已经基本适应了。”我摇摇头,拒绝了来自北原春希的“好意”,我的这些话也不是谎话,虽然我到现在也不喜欢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但是,我却莫名其妙地对侍奉部的环境产生了一种适应感。
或者说,相比起轻音乐同好会的这种一大堆人的比较闹腾的环境,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还是侍奉部那种人少而且安静的地方比较好。
这一点真是可怕——要知道在不久前我还吐槽过侍奉部的过于安静的氛围,现在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氛围,要知道,一年前的我,还是在那个吵吵闹闹的足球部的环境中领头的,在班级中也大为活跃的积极分子这样的存在。
说的不好听一些,现在就成为了一个略显阴郁的孤立分子了,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还是坏。
“原来是这样啊!”北原前辈露出了一副放心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些过于敏感了,他的脸上似乎还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是自己预计的帮忙没有帮上所以显得有些受挫吗?
“与其关注我这种无名小卒,还是先看看轻音乐同好会的情况吧?”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还是插嘴说道,“以前辈的眼力,难道还不能看出这个协会所面临的危机吗?你不觉得应该趁早制止那个柳原朋继续兴风作浪比较好吗?毕竟这也是你的最好的朋友的社团呢!”
“哦,关于这件事啊!”北原前辈摆出了一副有些轻松的表情,说道,“既然武也觉得没问题,那就让他继续做下去嘛!毕竟,距离学园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有问题的话之后再解决也可以的。毕竟我现在也只是一个替补队员,上不了场的人呢!”
虽然这番似乎有些事不关己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但是,当这句话从北原春希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聒噪,这不应该是他应该有的想法,正常的北原春希,在遇到这种麻烦的事情的时候应该是如同一只找到猎物的猎犬一样扑上去的,但是,现在的他,却有些悠闲地作壁上观,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说实话,这种做法让我觉得难以理解。
当然,我的心中有一个最差劲的假设,差劲到即使是我这样的对北原春希存在深深的偏见的人也不愿意接受的假设。
不过,还是不要把人性想象得过于阴暗了吧?我暗自思忖道。
“总而言之,如果你觉得另一边的社团会比较好的话,我也不会太过于干涉的,至于轻音乐同好会这边的事情,你也不用太过于在意了,至少现在都是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毕竟柳原同学是武也费劲千辛万苦请过来的拥有决定性作用的大牌选手之类的人物呢!”北原前辈点点头,说道。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姑且这么理解吧?的确,在建立起对侍奉部的认同的同时,我在逐渐丧失对轻音乐同好会的社团身份认同,所以,对于这个社团的一种潜在性的危机,我也并没有觉得这和我的利益有过分的密切的联系。
虽然说,这个所谓的“千辛万苦请过来的决定性作用”的人物什么的,多多少少有些可笑,要知道,那个柳原朋所想要战胜的小木曽前辈,要作为一个歌姬,绝对会比她更加合格啊!
没错,那个喜欢唱歌的小木曽前辈,想必,前辈虽然多多少少在隐藏着自己的那一面,但是,从本心上说,前辈还是会希望把自己的歌声传达到其他人的心中的吧!
看了一眼那边的有些费劲地处理这柳原朋的两派争执的饭冢部长,再看了一眼这边的北原前辈,我决定还是让自己置身事外好了。
所以,在摆脱了北原前辈的“纠缠”之后,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第一音乐室,前往侍奉部的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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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第一音乐室中想到了小木曽前辈什么的,也让我想起了之前的最后一次与小木曽前辈的谈话,当时的前辈,给我的感觉是在想要给我忠告,但感觉又好像是隐瞒了什么的样子。
但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当时的那种有些轻率,但又有些开玩笑式的“表白”的话,虽然解释清楚了,但是之后我的心中却总有一些别扭的感觉。当然,在那之后,小木曽前辈也没有出现在卡拉ok当中过,所以,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木曽前辈了啊!
每当到这个时候,我就不得不感慨我与前辈的那种关系的脆弱,相比起和姐姐的亲人关系,和班级中的同学关系,甚至是相比起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的那种同一个社团之间的关系起来,我和小木曽前辈的这种前辈和后辈的关系,简直是一个过于脆弱的联系了。
所有的联系都依赖于卡拉ok时的见面,尽管也可以通过邮件约出来见面什么的,但是这种刻意造成的会面总会给人带来一点小小的违和的感觉。如果考虑到以后的事情,前辈如果毕业了,上了大学之后,也许她的卡拉ok地点会发生转移,又或者是,当她这样的人找到了一个真正能够理解她的人的时候,那她也许就会把我这样的一个弟弟一样的角色给忘记了吧?
所以,稍微地有些感伤啊!
不过,就在我这样发愣的时候,我却发现,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三年级的这一层教学楼当中。
一年级和三年级的氛围是完全不同的,一方面,相对于一年级的那种觉得学校里到处都是前辈而显得有些拘谨和尊敬的态度,三年级的前辈们所展现出来的状态是那种更加的自信,展现出了一种年长者的威势;另一方面,相比起一年级学生的刚进入高中的或者是自信满满,或者是好奇心旺盛的表现,三年级的学生,因为以后的出路之类的原因,在整体的生活状态上,会显得更加的紧张和目的性明显。
也只有在社团里,他们才能好好地进行放松一下了吧?就如同饭冢部长的那种有些神经质的自我狂欢一样,那种即将离开的复杂的情绪,出现在每一个三年级学生的心上,展现在他们的表情当中。
不过,我出现在这种地方还是失误了,我一直有很谨慎地告诉自己不要成为小木曽前辈的又一个“裙下之臣”这样的存在,不给前辈添麻烦,所以,我一直也很小心地避开着主动去前辈的教室找她的这种情况。但是,因为刚才的那些无意识的反应,我来到了这个地方,或多或少显得有些过于放松了啊!
所以,还是赶紧回去吧!
虽然,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心中还是多多少少地有一些期待的,期待着比如前辈在人群之中发现了我,有些惊喜地叫住我,然后两人说一会儿话的情况。
不过,在我慢慢地,尽量装作毫不起眼地穿过三年级的教室的走廊的过程当中,并没有听见那个熟悉的有些悦耳的声音。
直到我重新走回到侍奉部的教室的时候,也是如此。
所以说,动画里的那种巧合式的情景,还是绝对不会出现在现实当中的啊!艺术的创作,就来源于这种看上去很正常,但是实际上杂糅得很明显的巧合之类的场景,否则,那怎么叫做艺术创作呢?
就算我立了一个绝对见不到小木曽前辈的flag也无法让这种巧合成为现实呢!
不过说实话,今天因为去轻音乐同好会的这么一溜达,以及后面发生的那些特殊情况之类的事情,我来侍奉部教室的时间也稍微晚了一点。
不过,来晚一点也没什么关系的吧?毕竟这个教室常年缺乏拜访的人,如果是材木座义辉那个中二病,比企谷八幡一个人应付起来就应该绰绰有余了吧?
不过,当我推开教室门,听见教室里面的不同寻常的有些吵闹的声音的时候,我发现我之前的判断出现了一些失误。
什么嘛?为什么这个flag就有效了,之前的那个flag就没那么有效的样子,这个绝对是世界的恶意吧!绝对就是世界的恶意啊!
不过,这次来委托的是一个比较可爱的女生,这多少对我来说是一个慰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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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努力地想要在这一段剧情总保持日更,但是觉得这两章的质量多多少有些下降了,看来这本书还是不适合日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