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人之初
轻轻的抚摸著手中的这本书,黑色的封面反射著月光发出淡淡的银色,却与寂静的夜达成一种奇妙的和谐。仿佛把整个的夜浓缩在我的手上,<魔欲经>,三个血红的字仿佛有著生命一般在封面上流动。不自禁伸了个懒腰,来到这已经很久了呢,十五年了吧?
回头看了一下身後的山洞,十五年前我的父亲同时也是我的老师把我带到了这个山洞。那时我只有三岁……
〃欲儿我们到了。〃〃爹这是哪里呀?〃〃这是家我们以後的家〃母亲已经死了,是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没有了毋亲,父亲就显的尤为珍贵。我抱著父亲好奇的打量著这里的一切……石床,石椅,石桌,石墙,这里的一切仿佛都是石头的。表面上结著厚厚的一层灰,想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父亲快步走到床前,在床边的墙壁上摸索了一阵,不知按了什麽,墙上神奇的出现了一个大洞,我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这一切。
〃孩子过来。〃爹向我招了招手转身从洞里拿出了三本书对我说:〃欲儿,明天亦始我们来学这三本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知道了这三本书的名子:<文><数>和<炼欲心经>。
<文>学起来最枯燥,<数>学起来最有趣,而<炼欲心经>学起来则最痛苦。开始,父亲先逐字对我讲解了这本书的第一篇,又对我讲解了什麽穴道之类的东西,然後又输了点功力给我,告诉我怎麽用。几天後,父亲带我进了一间密室,直勾勾的盯著我看,然後猛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来叫我吃下去。
我吃下去之後过了一会儿,突然觉的全身燥热难耐,汗水不停的流出,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突然,耳边响声了父亲的声音叫我照著几天前他教我的方法运气,渐渐的感觉没有那麽难受了。
当我再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父亲那张焦急的脸。他愣愣的盯著我,突然跳起来嘴里大叫著:〃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後来,我才知道那颗红色的药丸是天下第一媚药〃失魂〃。原来炼欲心经入门讲究的是〃有欲无心,身有欲而心无欲〃因此竟然无人可以练成。但是,父亲想出一个办法,用媚药刺激我的欲火,因为我只有三岁,心中当然无欲,竟然让我练成。想来也真是凶险,如果稍有不慎我就被欲火烧成白痴了,但是我的命运也被决定下来了。
第二章 何以为魔
接下来的几年都是在学习与修炼中渡过。的父亲并不逼我去学这学,那他总摆在嘴边上的话就是:″没有人可以成为全才,但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成为人才。欲儿找你最感兴趣的学〃於是机关策略成了我的专长,通史游记成了我的乐趣,武功吗是一个有用的道具吧。
看著手中的书,向後躺在了草地上,轻轻的抚摸著封面,然後翻到了第一页:″欲之所存,在於一心。欲之初,人之始。心之所向欲之所及。〃十五岁了,我在洞中已有十二年了。各种杂学奇术学了不少,武功也有所成,魔神终於把打开魔界的钥匙交到了我的手上,那一天是我的生日。
″欲儿,今天是的生日,等要送你一件东西。″″谢谢爹。〃〃欲儿……〃〃什麽事?爹?″″你不想知道爹要给你的是什麽吗?″″那有什麽关系?即然爹要给我,那早晚都是我的,拿在手里不是要比想在心里舒服的多?″″……唉……″我奇怪的看著爹,不知道他为何叹气。但是却没有问他,想叫我知道的话,他会对我说的。相反的,如果他不想叫我知道的话,我问也没有用。心中有这种明悟完全和我修炼的炼欲心经有关,它讲究的是先修心,再修身。十二年的时间不停的修炼我的心境已经到完全和我的年龄不付的地步。
〃身含欲,心隐欲。含而不展,隐而不露。欲儿,你果然不负为父所望,不负为父所望啊!哈哈哈……〃我呆呆的看著父亲,山洞中充满了他的笑声。一行清泪顺著他削廋的脸庞滴落在地,溅起一丝微尘。
″咳咳咳″笑声突然中止,换上一阵干咳。我急奔到父亲的背後,轻轻捶著他的後背,咳声终於停下来了。父亲转过头来,仍然带著笑意的嘴角挂著一丝嫣红,然後从怀里掏出一本黑色的书,自然就是那本<魔欲经>。
″孩子,你己经这麽大了。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了。″说完又是一阵急咳,却伸手阻止我为他捶背。不知为什麽,我在他眼中扑捉到了一丝兴奋。″我本姓韩,叫韩方。本是′魔欲门′圣子而你的母亲则是′魔欲门′圣女。所谓魔欲门。在告诉你之前我先要问你′什麽是魔′?〃我迷惑的摇了摇头。
〃魔即为人〃父亲接著说道″但是人却未必是魔。魔由欲始啊,孩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为了实现自已的**去奋斗,去激发自身的潜力。当你站在**的巅峰,与自己的**水乳交溶,不因自己的**而疯狂,却可以利用**而完善自已,去创新,去打破所谓常规的囚笼。这就是魔啊。所谓魔道殊途同归,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同样是追求,但魔追求的是完善人,但是道却追求所谓成为仙。可笑啊。天道己经迷失了。可笑啊。当你们成为了所谓的仙佛,你们还有什麽可追求的?你们又能为这世界带来什麽?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可是地狱中有佛吗?没有!地狱中只有魔,佛在西方极乐。人人皆有魔性,人间即为地狱,佛在哪里?仙在哪里?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父亲越讲越兴奋,站在那里,双手在空中舞动。疯狂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我站在那里呆呆的看著他,直到一阵急剧的咳声收回了那激动的声音
第三章 入世魔头
父亲脸色惨白,胸口急剧起伏,迅速从怀里掏出一颗淡绿色的药丸放进嘴里。急吸几口气,呼吸终於恢复正常。惨白的脸上也浮现出一片绯红,摆摆手叫我坐下,伸出僵硬的手递给我那本黑色的书,<魔欲经>“魔欲门就是魔门”父亲瞬间变的严肃无比“′真正的魔门′”带著不容置疑的口气“而这本书……欲儿,你知道是凡教派都有自已的典籍。它就是我们魔门的经卷。”顿了顿父亲接著说道:“它和<道德经>是一体两面,<道德经>是阳的话,它就是阴。和<道德经>一样历史久远,却因为世俗的偏见未能发扬光大。但是它所倡导的破旧立新,不拘一格的思想却造就了魔门千奇百怪的武功,从而也造就了所谓正邪之间千百年来的对立,但是渐渐的魔教的门人却迷失了,忘记了魔的真正意义,这具中当然有著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是究其根本就是无法真正的了解**,失去了自我,有人成了不断追求力量的狂人,有人却妄图长生不老,去探寻所谓的天道。唉,他们不知道,人伦才是常理,修道成仙却是违背天意。因此旧魔门,也就是魔欲门成了他们的眼中钉。终於有一天,我门受到了正邪两派的围攻,兄有我和你娘逃了出来,但是却受了重伤,生下你之後,你娘先走了,现在要轮到我了……不过我瞑目了,因为你,欲儿,因为你,你能练炼欲心经,成为继始祖元始天魔之後我门中第二个练炼欲心经的人。生子如此,失复何求?‘突然我的双手被父亲抓住”现在我将把仅存的功力传给你,虽然不多,但是也能助你一臂之力。然後,你要再勤修三年,达到“心海”的阶段,然後你要下山,去寻找你的**,这样心经才能更进一步,但是谁也不知道那样做的结果会怎样,全*你自己摸索。记住,只有入世的魔头,没有出世的神仙。孩子,保重“
一道真气从父亲的手上传来,我引导著它游遍全身,开始入定,耳边传来父亲模糊的歌声,“福兮,祸兮,炼狱人间,灵兮,欲兮,何以为魔?……”一滴清泪从我紧闭的眼角缓缓落下。
昼,给了人们激情与活力,夜,则给人们安静与平和。我仍然躺在地上,拿著那本魔欲经,明天,我就要下山了,我的**,是什麽?
明天,天下将有一个新的名字,韩天欲。
第四章 欲动
扬林,天下三大是非之地之一。封闭了山洞,来到山下己经三天了。我仍然无所事事,漫步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不由的烦闷异常。我应该干什麽?我己经第一百遍的问自己,我并不是没有下过山,父亲为了不让我与正常的生活脱节,也时常带我下山走动一下,但是每次只有几个时辰,告诉我这是什麽,那又是什麽,然後马上回山,说是因为我练的心法所限,不让我接触太深。再加上我的修心功夫,波澜不惊,缺少足够的好奇心,因为也并不显眼。没有目标,在街上闲晃了三天。
不知不觉,我走到一条大街,耳畔袭来一陈莺歌燕语。
“爷,来啊,进来坐坐吗。”同时感觉到被人拉住了衣袖。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浓妆豔抹的女子站在身边,一只手拉住我的衣袖,一只手指向了身後的华楼,楼上挂著一块匾“聚散轩”。原来是扬林最大的青楼。
“看爷您年青俊朗,气度不凡,想必是位风流人氏,何不进来听几只小曲,寻一段温柔呢?”
淡淡一笑,我便任由她拉我进楼,久闻其名不得其如,今天有机会,何不见识一番呢。
一进楼,迎面来了一位半老徐娘,风韵尤存的脸上带著一丝微笑,热情却不下做,温婉又不失大方。来到我的面前道一万福,对我说道:“请恕奴家眼拙,不知公子以前可曾来过?在这可有相识的姑娘?”
“妈妈客气了,在下确实初到贵地,还请妈妈多多指教。”
“公子折煞奴家了,指教不敢,到是可为公子指点一二。您就叫我兰娘吧。公子这边请。”
找了张桌子坐下,兰娘开口问道“公子贵姓?”
“不敢,在下姓韩。”
“韩公子,不知您是喜欢北地胭脂,还是南国的佳丽?是喜欢温柔婉约的呢,还是热情抚媚的呢?”
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全凭兰娘安排。”
兰娘看著我的微笑,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在这烟花之地悦尽人间百态,头一回碰上一个看不透的人,不由的手足无措起来。定了定神,忙道:″如公子这般人才想必也看不上那一般的庸脂俗粉,现在天色尚早,本院的红牌姑娘花影正巧得闲,在这扬林城里,论容貌,论才艺,她认第二可是没有人敢认第一的。不知公子可否赏个脸,移步她的含香阁?“
淡淡一笑“那就有劳兰娘了。”
吩咐小婢将我带走,兰娘定了定神,这个年轻人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叫她很不舒服,稳下心来迎向另一位恩客。
“哟,贾大爷,您可算来了,可想死我们翠羽了。”举止之间风情万种,完全不似方才的温婉大方。
我跟著小婢来到内院,“含香阁”站在门前细细打量这间小楼,青石为基,乌木为骨,飞檐之上挂著几串金铃,正是早春三月的天气,轻风吹来,叮叮做响,配上楼内传来的几丝琴弦响动,使人分外舒服。
“小姐正在试琴,请公子随我来。”
一挑白帘,我随著小婢闪进屋内,青帐,檀香,竹席,香案,无一不显示出主人的不凡。
“小女子花影见过公子。”
一阵悦耳的声音传入耳内,我注视著这声音的主人,花影,多年修炼的心境竟然震动一下,似乎有什麽东西要冲出心海。
第五章 魔体生欲
眼前的女子一身绿色的衣裙,外罩青纱,一头长发戴著一枝珠花,不似一般青楼女子浓妆豔抹,秀气的脸上未加任何修饰。
“不知公子是想听只曲子呢?还是要妾身陪您喝两杯酒呢?”
“噢,天色尚早,不知姑娘可否赏脸为在下弹奏一曲呢?”
“公子容气了。”说罢莲步轻移来到琴前,先在台上香炉中添上几支檀香,又试了几个音,方始抬头对我说道:“这首‘无心曲’是小女子的劣作,还望公子不吝赐教。”说罢便弹奏起来。
我斜倚在窗前,听著这首“无心曲”,我虽然不懂声乐之道但是我懂人心,曲由心生。
琴声悠扬,带著一丝愁怅,几分相思,就像一名思春的少女倚门而立静静等待远赴他乡的情郎回来,但是在我听来却似乎有点奇怪,似乎她的琴意并不是这样,这其中隐藏的是什麽呢?
“昨日细雨,今朝浮华,日日思君,君不至,又托谁家?妾己无心争恩宠,只盼莫负好年华。也罢,也罢,已是无心无语问黄花………”
淡淡一笑,心中了然,喝了一口酒,不错,上好的女儿红,在这里这是常备的一种酒吧,女儿伴红妆。
一曲奏罢,花影愣愣的坐在那,也手足无措起来“我,我,接下来该坐什麽?”头一次碰上这样的客人,以前的客人尽管在自已弹完一曲之後好评如潮,但是自己在他们眼里看见的却是满眼的无知,他们是来看自已的人,而不是来听自己的琴,哪怕自已用树枝在琴上乱敲,挽来的也会是一阵喝采,说自己不拘俗套。但是他不同,在他眼里却是一片了然的笑意,难道他听懂了?
淡淡一笑,低头又喝了一口酒,看看花影,见她愣愣的看著我,双拳紧握,不知在想些什麽,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递了一杯酒过去,“影儿,陪我喝一杯”
“啊,是,谢过公子。”
“女儿红,女儿伴红妆,寂寞谁人知?无心,无心,迎来送往,生张熟李,人间的百态,看过太多,与其伤心,不如无心,淡看人间风月,只是不知这首”无心曲“是不是每人听来都一样呢?”
花影静静的喝著杯中的女儿红,这杯平常经喝的酒竟然分外甘甜,她喝的分外小心,不知什麽时侯能再喝到这种酒,知音难觅。
很多人都道青楼女子可怜,但是有多少人知道她们可怜在哪呢?无心之人如何来安抚呢?夜,又来了。
花影贪杯,双颊飞红,轻轻拉著我的衣袖,移步榻前,对我羞涩一笑。
“望公子怜惜。”
一切不言中。
扶住花影的纤腰,分身在她的秘壶中挺动,一鼓难以言明的感觉直冲脑际。一直平静无波的的心海竟然掀起涛天巨浪,真气在身上飞速的流动,其中竟然夹带著一丝温热,所经过的经脉轻快的跳动,我深深的沈迷其中。我并不知道,少时所吃的天下第一媚药“失魂”悄悄改变了我的体质,同时也化为一丝奇怪的真气,与我本来阴性的魔门真气相溶产生了不可思意的效果。
看著身下佳人随著我的进出,起伏欢叫。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得意,花影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就在片刻前还在多愁善感的抚琴,一想到她这个样子是我造成的,不尤的更加卖力的挺动,同时低下头去吻上她布满汗珠的玉兔,刺激的花影尖叫一声泄了身子,我也放出阳精,然後放开昏昏睡去的花影,下了床。
行走了一遍真气,发现真气充盈,流动畅快无比,功力更上层楼。熟知魔门功法的我深知这决不是采补之术,而是心经已然突破“心海”的阶段,达到“炼欲”之境,接下来会怎样只有*我自己摸索。
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沈睡的花影,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穿戴整齐,留下五十两黄金,走出“含香阁”,不禁心情舒畅,我终於找到了自己的**,历力大进,浑未发觉心里己不似平常那般平静无波了。
第六章 隐於朝
杨林,知府衙门。
黄知府很胖,也难怪,不论是谁做了杨林知府这个位子,都不会瘦下来的。这里位於赤水中游,正是物产丰富的平原地区,而且是水运至京城的必经之路,繁华非常,每年光税收一项就以过千万,尚不算各种官营的饭庄,妓院,为了坐稳这个位子黄知府每年都要孝敬上头十多万两银子和各种古玩玉器。也因此,在杨林,没有人能冒犯黄知府的权威,黄知府也不会允许有冒犯他权威的事情。
胖人自然有胖人的烦恼,头一项就是不爱动,黄知府坐在书房,一边品著极品的香茶,一边想著晚上究竟应该叫七姨太坐在身上挺动,看她摇晃的肉球,还是叫六姨太用她的小嘴吮吸一下分身,胖人不爱动,在床上也如此。这本是黄知府一天中最放松的时侯,却偏偏有人非要打搅他宁静的时光。
“老爷,有位许欲明,许先生要求见您”小六子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在门外响起。
“嗯”黄知府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带他去客厅,我稍後就到。”
“是。”
抬手示意两边的丫头将自己扶起来,向客厅走去,他并不愿去见这位什麽许欲明,许先生,不过他知道小六子的份量,或者说小六子赏钱的份量,纵容下属收点汤头是自己的绝妙主意,在自已身边地位越高的人,价码自然越高,当然自己越要给几分面子,给得起这些赏钱的儿还会亏的了自已?不由的越想越得意,片刻己经到了书房。
“小民许欲明,见过大人。”
仔细的打量著眼前这个中年人,中等偏上的身材,不胖不瘦。一身丝绸织就的衣服,保养很好的白嫩手指上戴著一只硕大的翡翠扳指。相貌吗,应该说是中等吧,或许可以算是英俊吧。倒是那双眼睛,充满了精明,势利,和阿谀献媚,在眼眶里乱转。
“是个商人,”黄知府点点头,很满意自己的判断,自已的眼力帮著自己青云直上,很少出错当官也是很有学问的,想到这,不由的得意起来。没有继续观察这位许先生,在丫环的搀扶下,走向厅中主位,全然没有注意到那位许先生嘴角闪过的一丝邪笑。
“先生请坐。”
“谢过大人。”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知先生找本府有何事呢?”
“草民今番远道而来求见大人,其实有两件事。这第一件吗,草民久仰大人威名,知道大人自上任以来,制恶霸,惩刁民,开垦农田,兴修水利。治理的这扬林富甲一方,人人安居乐业,因此草民希望一睹大人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反响。”
“先生客气了,”黄大人淡淡说道,这样的奉承话他不知道听过多少。“不知先生说的第二件事,是什麽事呢?”这才是关键吧。
尴尬一笑,许先生急道:“大人英明,草民确实有事求助大人,草民希望在这扬州城中开处买卖,希望大人给与支持。”说著递上一个红包“这个是草民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随意的接过红包,信手打不。“唉,都是这一套,也不换换花样。”瞥向手中的银票,“二,二十万两”天啊!尚自震惊於这张巨额银票,耳边响起许欲明仿佛天边传来的声音,“草民希望得到南城的′快意坊′还望大人成全”
被黄知府送出衙门,坐上来时的轿子。我慢慢抚摸著自己的脸,易容术没有白学。今天真的很顺利,先用卑下的样子降低了黄知府的警觉,再用巨款撕开一条精神上的裂缝,然後用“天魔音”加深了他对自已的印象,再加上承诺每年都将给他这个数目。不但获得了‘快意坊’,还得到了一座大*山。‘炼欲心经’果然变化无穷,妙用无方。明天,就有一个全新的身份了。
第七章 猎物
天华十五年七月十四,杨林几乎所有有头有脸有影响的人都收到了一份请柬。大意是南城官营饭庄‘快意坊’,将改名为‘结心楼’改官营为官民合办,将在十五天後开业,希望大家捧场,由‘结心楼’新东主许欲明和杨林知府黄华联名签属。
七月二十九,结心楼高朋满座,身处杨林这个地方任谁不得给黄大人几分面子,而且大家巴不得有这个机会能和黄大人多多亲近,这对於以後怎麽样在杨林更好的混下去有著莫大的帮助。还有一个原因,大家都对这位能与官家合夥经营生意的许先生有著莫大的好奇心,在杨林,任谁都知道像‘快意坊’这样的官营饭庄,如果没有足够的身家,黄知府是死也不会放手的。谁都想见识一下搬的这尊大菩萨的人。
我也没叫大家失望,自大早晨一起来,吃过早饭以後,我就站在门外迎客,脸上还要带著势利的笑容。点头哈腰,摇头晃脑。“呀,马老板,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刘先生,久仰,久仰,您可是当今名士,您能赏脸,小号真是蓬荜生辉啊。今天您一定要为小号留下墨宝。”……类似这样的话一头午不知说了多少,简直比当初练功还累。当然,大家也非常满意,这位许先生‘果然不出他们所料’是一位势利多财的小人,*著银子搭上黄知府,只要以後小心一些,不会对他们构成威胁。
“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到……”
听著这拉著长声的声音,不由的一阵苦笑,“又一位”想归想,不过戏还要演下去,感快揉了揉僵硬麻木的脸,换上一脸媚态,一溜小跑迎上前去。
迎面走过来的张镖头,并不似我想象中镖头的模样。在我的印象中所谓镖头应该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一露面就可以震慑当场,并给所有聘请他押镖的人予信任感和安全感。可是眼前这位镖头却完全打破了我心目中的这种印象。
一席雪白的儒衫,穿在并不强壮的身上,白净英俊的脸上挂著温文尔雅的笑容,完全一派秀才风范。只是偶尔从眼中闪过的一丝冷电,显示出他并不似外表那麽柔弱。果然,他握扇的右手出卖了他,四指握住扇柄,小指却扣住扇尾,扇子在体侧上下缓慢移动,如果有意外发生的话,这把扇子一定会移间点到敌人致命的要穴。
“安宜无回门,‘附骨随行’十六式,点穴!法。不简单。”脸上的表情不变,点头哈腰向张宾作揖,嘴里依旧是那套讲了千百遍的老词:“张总镖头,唉呀,久仰,久仰,在这世上有谁不知道张总镖头和福临镖局的威名啊!想不到我这小庙竟然来了您这麽一位大菩萨,以各小店的生意还请张总镖头多多照顾哟!”
“好说,好说,许长柜客气了。今天是贵号开张的大喜日子,我也带小女来凑凑热闹,玉儿,这是……哎?”回头不见了自己的女儿,微觉一阵尴尬“许长柜,不好意思,小女顽劣,待我寻她出来。”不待我阻止,己然唤道“玉儿,玉儿……”
“哎……”随著他的呼唤,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接著跑进来一个粉红色的倩影。
我一震,这是什麽样的美啊!粉红色的劲装套在年轻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豔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著男人的**。“绝代尤物”这四个字闪过心间,然後当然要怡当的表现出我现在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付八辈子没有见过美女的死样子。
厌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大张著嘴,口水若隐若现,一双眼睛向著自已的胸脯猛看,柳眉一挑,转向她爹。
“爹,这个讨厌的家夥是谁啊?”
“胡说。”嘴上这麽说,脸上却一点不高兴的意思都没有,张宾接著说道!“不可对许老板无礼,你这丫头非吵著要来,结果来了又到处乱跑,叫大家看笑话吗?”
“爹,人家也不想吗,还没进门就叫那些什麽这个公子,那个少爷们给缠住了,本来人家跟你来就是为了躲开他们的,没想到他们也跟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胡说,你怎麽能……”似乎才发现我,连忙拉过他女儿“你看看,光顾著教训小女,却把主人晾在一边,许老板,恕罪,恕罪。”
“没关系,没关系”嘴里这麽说,可是一双眼眼仍不离玉儿,真到张宾一声轻咳,方才装做如梦初醒,明知故问的向张宾道!“这位小姐是。”
“啊,小女张心玉,顽劣不服管教,还望许老板见谅。”
“噢,原来是贵千金,难怪,难怪……不过,在下来到杨林也有些日子了,似乎并没有见过贵千金啊?”
“小女自幼上华山习武,近日才回家探亲。”
“这样啊,那真是太给我面子了,快,里边请。”
少女昂首挺胸的走过我的身边,正眼都没瞧我一下。
背对著他们离去的身影,轻轻摸著自已的脸颊,“很有趣的一个猎物,不是吗?”又迎向口外新来的一位宾客。
华山西南,官道。
老王在这里开茶棚十多年了,今天无疑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日子,八月了,天上的太阳毒的要命,可是却连一丝风都没有,没有几个人愿意在这个天气赶路,整个茶棚只有四个人在喝茶,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还有三个商旅模样的客人,弄的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远方的官道上突然扬起了一阵烟尘,一阵马蹄声传入耳中,老王眯起眼睛,努力望去只见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飞速奔来,马身上有一个粉红色的人影一起一伏著。转眼间,马己到了茶棚跟前,粉红色的骑士翻身下马,是一名少女。
好美,老王一呆,自己活了六十位,从来没有见过这麽美的女人。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礼,少女轻咳了一声,震醒了老王。
“老板,一碗酸梅汤,两个包子,一盘豆腐干。”
“是,是。您请坐。”转身准备吃食,必竟为美女服务机会不多。
美女拿著食物静静吃著,大家静静的看著,真是一大享受。偏偏有人不合时宜的来捣乱。
“妈个x子的,大哥,今天怎麽这麽邪乎,热的要死,你看这一路上弄的这身臭汗,进这茶棚歇会儿再说吧!”棚外不知什麽时候来了三匹马,马上下来了三名大汉,一看就不是什麽善类。
“是呀,三弟,我们来……”话音突断,呆呆的看著棚里,老大,老三看见他这个样子非常奇怪,顺著他的视线一看,也都呆立当场。果然是兄弟!
这视线的中心,那位少女显然十分不满,不由的哼了一声,唤回他们的魂魄。
“乖乖,老子长这麽大头一回见过这麽漂亮的小妞。”
“老大,那就赶快把嫂子接回去吧!只是不知道事後能不能叫我们也喝点汤水?”老二道老三更直接“小妞,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快和我们走吧!”
“啪”一声脆响,老二脸上出现了一道巴掌印。
“敢调戏姑奶奶我,瞎了你的狗眼。”少女喝道。
“死丫头片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抓住这小婊子操烂她!”
四个人斗在一处,三名大汉的功夫还不错,不过和少女比起来相差太远。少女眼中闪动著藐视和不屑,像猫戏鼠一样将三名大没玩弄於股掌之间。
片刻之後,三名大汉躺了一地,少女扔下一锭银子,纵马而去。
角落里那个弱不禁风的老头,轻轻抚摸著自己的脸颊,“不错,性格泼辣高傲,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一个不错的猎物。没有白费我一路跟来的功夫,後天晚上,一定会很有趣。”另一只手伸入怀中,轻轻摸著怀里的东西。
第八章 折花公子
静静的坐在铜镜前,看著镜中那张陌生的脸,乌黑的长发披洒肩上,剑眉,琼鼻,萧洒英俊,女人心中标准的小白脸形象,而且粗看之下似乎并不会武功,反而有点读书人的意思,和自己英朗的面孔完全找不出一点相同的地方。连原本清澈的双眼也充满了**的味道。
嘴边挂著一丝邪笑。有趣,真的非常有趣,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全新的面孔,这次的身份,应该……是一名色魔吧?一想到可以利用这个身份尽情的凌辱那名少女,身体就禁不住颤抖起来,真的好兴奋。
握了握手中的木牌,夜了,是该去折花的时候了。推开窗户,一席黑衣溶入了无边的夜色。
抬头看了看眼前的两人高的围墙,深红色的墙身和琉璃顶都带著久经风雨的痕迹,传来的寻夜人相互问询的话,以及树丛中暗哨绵长的呼吸,向世人显示著身为九大门派之一的华山派的强大实力,以及无上的权威,警告那些试图侵犯华山派的人考虑一下後果。
摸了摸脸颊,邪笑了一下,华山派我是侵犯定了,一提气,轻轻飘过了围墙,开始了我挑战华山权威的行动。
顺著打探清楚的路线向弟子厢房摸去,离熄灯还有一段时间,各个房间都亮著灯,不时从里面传来阵阵嬉笑打闹的声音。
一间一间的寻找著我的目标,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张师妹,我可以进去吗?”
“叶师兄啊,快进来吧。”
我心中一喜,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屋主人就是我今晚的目标,不过这个男人来做什麽?难道是……?我纵身过去把耳声贴在房顶的瓦上,运功听去……
“不知叶师兄找我有什麽事?”
“啊?啊……也没什麽大事,只是听说师妹今天刚回来,所以来看望师妹,不知这一路上辛不辛苦?”
“多谢叶师兄关心,路上还算可以。”
屋里又复沈默。
片刻,屋内传来张心玉的声音“叶师兄,如果真没什麽事的话,请回吧,天色不早了,心玉要休息了!”
屋里又沈寂了片刻,突然传来了那名男子渴求的声音:“我,我……师妹!”
“叶师兄,你这是做什麽?请自重一点!”屋内传来张心玉冷冷的声音。
“师妹,你,你真的看不出来吗?我喜欢你啊!真的,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今天真的忍不住了,我一定要向你说清楚,求你嫁给我吧!我给你跪下了!”
“唉,”我摇了摇头,“这样也行?真丢男人的脸!”
“呀!你干什麽!你放手,你放手……师兄!再不放开我就喊人啦!”
“不,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啪”一声脆响从屋内传来,白痴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叶凌风,我从没想过你是这种人,你这个淫徒,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房门又被你重重的摔上。跑出来的那个人右手捂著脸,转身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张心玉的房间,然後无奈的离开。
“这恐怕就是那个什麽”叶师兄“了,还挺可怜的。”我心道。
“不同担心,你这个淫徒办不了的事,我这个**来帮你办。”邪邪一笑,继续听著房内的动静。
“唉,”屋里响起一声叹息“叶师兄,你这是何苦呢?我本来很尊敬你的。”然後是一阵烦乱的脚步声。
终於屋里的灯灭了,“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从房间里出来,提著宝剑向後山走去。
“干什麽呢?”我不由的心中好奇,悄悄的跟在後面。
不多时,少女来到後山练武场,抽出宝剑,舞起剑来。
“好机会,这里下手没有人会发现的!”我邪笑一下注视著月光下舞动的倩影,“小丫头,你自投罗网了!”
张心玉练完一套华山剑法,感觉心情好多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剑入鞘,准备回去休息。突然,一种奇怪的危险感觉涌上心头,不觉握紧了了手中的宝剑。
“什麽人,敢夜闯华山派?还不出来!”
旁边草丛一动,跃出一名英俊的男子,脸上却有一股淫邪之气。
“你是谁?你想做什麽?”
“这个,怎麽说呢?实话说吧。”我自问自答道。
向张心玉作了一斤揖,接著说道:“在下是姑娘的仰慕者,自打几天前在路上偶遇姑娘,便不能自拨,今天特来邀请姑娘一起共渡良宵。”
“哼”一声冷笑,“就凭你?”
“不错。”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麽说你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喽?”张心玉挑衅的问道。
出乎她的意料,我摇了摇头,“不”
她奇怪的望著我,“那你凭什麽请我呢?”
欣赏了一番她好奇的可爱表情,我答道:“相对於我的武功来说,”邪笑一下,引的少女神情一紧,右手握住剑把,死死的盯住我“我对自己的迷药更有信心。”
“啊”少女惊叫了一声,就要拔剑,结果剑刚拔出一半,就觉的一阵眩晕,摔倒在地上。
静静的看著眼前昏迷的少女,矮下身去,用手轻轻抚过那一点红唇,“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抱起少女扛在肩上,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状的红色木板,扔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一丝月光射在木牌上,模糊看见上面的字“花开坎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折花公子折华山美人花凌云飞燕张心玉一枝,在此拜谢”
我坐在椅子上,慢慢的端起酒杯,品尝著杯中甘醇的美酒,看著躺在对面床上的美人。“真是不错的下酒菜!”少女青春的脸庞,淫糜的粉红色维帐,昏黄的灯光,无一不刺激我心中的**。伸手入怀,摸出了一粒红色的小药丸,来到床前撬开少女的牙关送了进去。算算时间,药差不多己经化开之後,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瓶盖,散发出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少女鼻前一晃,坐回椅子,等著她醒来。
一声娇吟,这只华山之巅的燕子终於醒来了。
第九章 心结
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嗯”,头好晕,这是哪里?刚刚是怎麽了?噢,对了,叶师兄向我示爱,我把他赶走了,然後觉的的心中烦乱,我就去练武,没想到碰上一名奇怪的年轻人,他对我用了迷药,我就晕过去了,等等,迷药,年轻人。心中一紧,伸手就向身边摸去,空的,我的剑……
慢慢喝了一口酒,手里把玩著少女的佩剑,向床上惊惶失措的少女说道:“找什麽呢?亲爱的小姐。我可以帮忙吗?”
静静的看著因为我的一句话,发现我的存在,变的更加惊慌失措女孩,脸上浮现了一个冷冷的微笑。用淫邪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扫视,最後停留在她高耸的双胸上,就好像她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是在找这把剑吧?”看见她因为我的注视,抓起身边的薄被,捂住自己的身体,我把眼光移向手中的剑。
“它是你精神的寄托之一吧?你的一切,你的高傲和你藐视男人的资本来自你的家世和美貌,你的自信和你的自尊,都来自这把剑和你的武功吧?失去了这一切的话,原来的你究竟是什麽样子的?”
看著她因为我的话而不住发抖,轻轻的摸了摸脸颊,被人扒下心灵的伪装,看到**裸的心灵,比被人扒下衣服,看到**裸的身体更叫人感到害怕吧,邪邪一笑,而我,似乎更能从中体会到极大的乐趣。
慢慢的抽出宝剑,剑身在烛光下闪烁著幽幽的冷光,望了望试图凝聚功力的少女。
“不要白费力气了,小姐,我禁制了你的武功,现在……”
把剑立在地上,稍一用力,“啪”的一声折成两段。
“我折断了你的剑。”随手把断剑扔在一边,向床慢慢走过去。
“武功被禁,宝剑被折,你的家世我不在乎,你的美貌又成了挑动我**的目标。让我来看看,失去一切依持的张小姐,是否有什麽不同。”
我故意慢慢的走过去,眼前的少女抱住被子拼命向床角挤去。
“不要试图喊人,这是一个独园,又被我布了一个小小的隔音的阵法,没有人能听见。”
我慢慢的用情人般温柔声音对她说,摧垮了她最後的希望,增加我暴虐的乐趣。
我走到床前,坐到了床上,看著缩在对面的床角的少女,一改刚才不紧不慢的态度,一把抓住少女的脚踝,猛的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正欲挣扎的双手,按到了床上。
压住了少女的双脚,右手抚上她的双峰。轻轻吻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在她无肋的呜咽声中,去掉了我们身上最後的障碍。
松开了她的双手,把她摆成趴在床上的姿势,一只手按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游动,同时放出了**的魔气。
刚才吞下去的药丸使她对我的魔气分外敏感,渐渐的,低泣声变为了低吟,秘穴也流出了晶莹的露珠。
邪邪一笑,是时侯了,慢慢的调整好位置,猛一挺身,直捣黄龙。
“啊!”女人痛苦绝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却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下身更加凶猛的挺动起来,同时,双手向她送出了魔气。
慢慢的,本能的**战胜了痛苦,女人迎来了极乐,在我的**之下,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著我,嘴里传出了忘形的呻吟,我趁机吻住了她的朱唇,引出了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女人**的呻吟声,我粗重的喘息声,交合部位的“啪啪”声,在这黑夜之中奏出人类原始的**乐章。
清晨,初经人事的张心玉,在我的引导下迎来了第四次**。摊软在床上,双眼茫然的望著天棚,似乎失去了一切生机,成为一座玉石美人,只有胸口一起一伏证明著她的生命并没有逝去。
我的手抚过她的酥胸,握住了她的手,引导著来到了下方的秘洞,通过她的手指刺激著她自己的**。她敏感的身体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欺望,她的双眼渐渐迷离起来,嘴里传来了醉人的娇吟,双手自动追求著极乐的顶点。
我松开了手,看著眼前扭动呻吟的娇躯,缓缓说道:“玉儿,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其实是很不公平的,男人拥有许多女人,被人称做”风流“,女人拥有许多男人,却被人叫做”淫荡“。我从来不觉的用两个标准来区分男人和女人是公平的,在我的心里,只有‘强’和‘不强’这两个词,男人够强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同样的,女人够强的话拥有很多男人也没有什麽不妥”下了床,穿上衣服,拿出一把早己准备好的剑放在床边,剑鞘中间画著一朵鲜红的玫瑰。
“这一次,我比你强,所以我占有了你,如果你恨我的话,就用这把剑杀了我。让我来看看你是否能强过我。”我转身走出了房门,身後传来了女人到达极乐顶点的娇吟。
邪邪的一笑,我摧毁了你原本的世界,又给了你全新的目标,我的女人,我是不会叫她轻易死去的。
第十章 逼婚
“热啊,热啊。”树上的蝉不屈不挠的扮演著它夏天使者的角色,唱著那首千篇一律的歌,相对於它而言,路上的行人显然没有那麽好的脾气!
“娘个x的!这是什麽鬼天气!都要把我热出泡来了!”身边的大叔一边用手巾拭著额头的汗一边向我抱怨著。
“年轻人,为什麽走了这麽久你的身上一点汗没有?”
我淡淡一笑,答道“心静自然凉。”换回原装的我,全身散发著一种飘逸的气息。
不理身边大叔冲我猛翻白眼,自顾自的想著心事。
“一共碰见几次华山派的人了?大概有六,七次了吧?”想著他们一个如临大敌,瞪大著双眼冲著路人猛瞧的样子,淡淡一笑,很有趣。“不过,那只燕子真的很不错。我拔了她的头筹,一定有很多人记恨我吧了。谁记恨也没有用,她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她的身体,以及她的生命,都操纵在我的手里。”
从一开始,我就张开了圈套,用迷药迷倒她而不用武功制住她,给她造成了我武功不如她的错觉,撕下她心灵的伪装,彻底摧毁了她原本的一切,使她心生死志,但是我给了她生存下去的理由,也是打开地狱之门的钥匙──仇恨。淡淡一笑,多有趣啊!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高明的木偶师,这个女人的一切都系在我身上,杀了我成为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但是我死了,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吧,呵呵,掌握一个人命运的快感,在我心里澎湃,发出恶毒的笑声,脸上却波澜不惊,依然是一片平静。
“真是一个令人兴奋不己的开始。”我默默的念道。
陶都,同杨林的地位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水陆运输的枢纽,一个是陆路运输的中转站。相比历史悠久的杨林来说,陶都的繁荣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事,全因为前代皇帝为了方便出游,开通了一条景色优美的官道,未曾想刺激了南北商业的发展,从而产生了一大批新兴的城镇,恐怕这也是当初怨声载道的修路民工们没有想到的。
我坐在陶都最大的酒楼“合家欢”里,静静的喝著我面前的酒,倾听著我周围人的谈话。
“唉,老六,你听说了没有?”
“什麽事?三哥?这麽神神秘秘的?”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说话的那个人一脸的惊奇,像听到天塌下来一样。充分调动了对方的好奇心。
“什麽事,什麽事,你到是说啊!”
“啊,这个事关重大,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端起了空空的酒杯,充分做好了敲诈的准备。
听的那个人心领神会,争忙招乎一边的小二“再来二斤好酒,算我帐上。”然後回过头来一脸希翼的看著他的三哥,端著酒杯的手己经放下,另一只手举著筷子,直勾勾的盯著所剩无几的盘子。
一咬牙,又回头招呼小二,“再来两盘拿手菜,也算到我的帐上。
三哥一见竹杠己然敲的差不多,又转回神神秘秘的样子。
“知道华山派的‘凌云飞燕’张心玉吗?”
“就是那个<林中仙谱>排名第八的美人吗?知道啊,我还见过她一面呢,那丫头真是……”
说著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行了,行了”三哥一脸的不奈,“看你那个死样子,真没出息,知道吗?那个女人己经被人x了!”
“什麽?不会吧!谁有那麽大的本事,敢动华山派,别说她背後还有福临镖局为她撑腰?”
“不知道,听说叫什麽‘折花公子’现在华山派己经闹翻了,门下四飞天全出动了,到处追扑那名淫贼,福临镖局也乱了套……”
後面的话我没有再听,“什麽是‘林中仙谱’?四飞天又是谁?江湖中,我只是一个刚入江湖的小虾米,对於这个江湖我一无所知,我应该怎麽去面对它呢?……”抬头看了看周围大呼小叫的人们。“等等,我想我有了一个好主意。”脸上浮现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这样做一定非常有趣。”
思考著计划实行的具体细节,突然发现原本喧哗的大厅,奇怪的静了下来,每个人都低著头吃著自己桌上的东西,少了那种饭馆应有的呼朋唤友的热烈气氛,有人吃著吃著还偷偷向我旁边的桌子一瞄,马下低下头装做什麽也没有做过,生怕遭遇什麽不测的样子。
我十分好奇,也偷偷向旁边瞧了一眼,旁边的桌子上不知什麽时侯坐了一位少女,一身火红的衣裳,腰中斜挎著一把柳叶刀,模样吗,嗯,可以说是美女吧,不过和张心玉一比差了很多。她的身後站了两名膀大腰圆的大汉,发现我向这边瞧过来,马上对我怒目而视,一个己经摸上了身侧的腰刀。
我急忙把头转了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个世上的某些事情,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的过去的。正在这时,从正门进来了一名白衣青年,斜挎著宝剑,皮肤白净,相貌也算不错,眼中闪烁著一丝狠厉的颜色。
一进门,他就直奔少女这一桌,站在桌前,脸色复杂,开口向少女问道。
“倩倩,你为什麽在这里!”
“不可以啊!我去哪里还用你来管?”
“不是……倩倩你听我说,你明知道我来求亲,你还……”
“求亲,你来求你的亲,我可不会同意?”
少年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颤抖著问道:“为,为什麽?”
少女眼珠一转,跑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措不及防的我“因为,我要和他成亲了。”
我心中一惊,刚要开口辩解,少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起:“不要乱说话,否则我杀了你。”围在腰上的手威胁似的一紧,美丽的眼睛闪动著嗜血的光芒。
我不由的啼笑皆非,身为**的我,竟然被别人逼婚,怎麽想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少女的声音继续在大厅中回荡,“你看他又英俊,又文雅,哪像你,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唰”一道寒芒,凭空出现,像亮出毒牙的蛇,直扑它的目标──我的咽喉,是少年的剑。少女兴奋的注视著那道寒芒,等待著它击中目标以後那动听的惨叫,以及随之而来的豔丽的鲜血。
“叮”一声轻响,长剑并没像他们预料中那般刺入**,我依然是带著淡淡的微笑站在他们面前。而少年的剑却击中了另一件东西,一把小小的,薄薄的,只有一掌长短的刀,我的刀。
第十一章 妖刀如意
小小的刀,闪烁著奇怪的蓝色,没有刀柄,一边夹在我的食中两指之间,另一头神奇的抵住了少年的剑尖,就像原本和那把剑就是一体的一样。
少年愣愣的注视著这把小刀,只是这把小刀,似乎轻轻一折都可以断掉,但是就是它挡住了自己的剑,自己从未失手过的一剑。
我也静静的看著手中的刀,百年前一代用刀宗师“刀王”白远晚年所用的兵器,“如意”。白远九岁习刀,十五岁刀法大成,凭著一柄霸刀“厉皇”杀遍天下,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人敢自称练过刀法,甚至有人说过“白远之前无刀法,白远之後刀已绝”这样的话。白远晚年,刀法己至极境,遂弃“厉皇”不用,改用了这把“如意”,但是因为白远己然名声在外,敢找他动手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这把刀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出名,後来白远密秘约战本门魔宗,却被魔宗打败,“如意”刀也被魔宗所得。魔宗虽胜,但也是身受重伤,落了个惨胜的局面,他手抚著这把刀,长叹一声道:“白远刀法已至刀道极致,可惜为自己‘刀王’之名所累,依然抱著刀不放,以至无法脱形,让人有迹可循,难以更进一步,可惜啊,可惜!”遂叫人将此刀妥善收藏,做为镇教之宝。两年後,宗主积伤难愈,撒手人寰。
少年收剑,後退一步,剑尖斜指著地,细细的打量了我一阵。开口道:“你是个高手,我看走眼了,不过……”看了一眼旁边的红衣少女,“我还是要杀了你。”说话间杀气猝然向我压过来。
把刀在指间一旋,将两手背到身後,气质陡然一变,原本平静自然的气质竟然变的妖异飘乎,淡淡的微笑变成了妖异的诡笑,身形奇异的也微微晃动起来,器随心变,我手中的“如意”感应到我的变化放出幽幽的蓝芒,同时发出一阵低鸣,成了一把与我相配的妖刀。整个大厅笼罩在诡异的的气氛里。
少年头上冒出了一滴冷汗,现在的我和刚才完全判若两人,仿佛从一个超然的仙人,变成了一个诡异的妖人,心中不禁茫然,手中的剑也始终无法刺出去。
“快啊,你们两个快点打啊,谁杀了对方,我就嫁给谁!”红衣少女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少年瞳孔一缩,不顾那种奇怪的感觉,一挺长剑,抖手刺出,一口气罩上我身上八处大穴,剑未至,劲气已经扑面而来。
我刀动了,空中的刀影迎向宝剑,诡异的一闪,“叮”的一声磕开了宝剑。
少年一翻手,手中剑向内回斩,想砍下我持刀的手,却发现失去了目标,刀不见了。突然一丝寒芒在眼前一闪,我己经收刀後退,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著他,自己的颈侧感到了一丝温热。
我看著眼前颓然而立的少年,原本白净的脸己然变的通红,握剑的因为过於用力变的惨白,那把原本灵动的剑失去应有的灵性,无奈的在身侧轻轻的颤劫。
“杀气”!身形一晃,一把柳叶刀带著锐风擦身而过,伸手在握刀的白嫩手腕上轻轻一弹一夺,柳叶刀便到了我的手里,把玩著手里的刀,转过头去,微笑著看著它原本的主人。
“把刀还我。”刀的主人显然没有一点道歉的意思,竟然向我撒娇!!
淡淡的一笑,“小姐,那你起码要让我知道你偷袭我的理由吧?”
“谁叫你赢了他,又不杀了他,你不杀他,我就杀了你。”真是一个充分的理由!
“你们还愣著干什麽?还不把刀给我抢回来。”红衣少女显然有些气急败坏。
道了一声“是”,两名保镖分左右向我扑来。一闪身,从两名保镖之间穿过,双手抚过他们的软麻穴,定住了他们,直奔他们身後的少女,不出我所料,一道剑光适时而至,直奔我的後腰。一瞬间,胜负己分,我的左手扣住少女的肩颈穴,右手刁住了少年握剑的手腕,我的真气顺著他的气脉,封住了他的穴道。
看了看满脸愤恨的一对男女。一笑,点了他们的哑穴,“你们的亲事还真麻烦,叫我这个外人也跟操心,唉,好事做到底,成全你们吧。”把少年扔到地上,又把少女扔到了他的身上,“看我这个媒人还很霸道。”
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继续著刚才未尽完的兴致,看著因为我们的打斗而变的空空如也的大厅,慢慢的喝著杯里的酒,“他们的家长应该来要到了吧?”
一阵喧哗声从外面传来,门口闯进了一群黑衣大汉,看见我身後躺在地上的一对男女,却并没有过来抢人,在我不远处站成一排。
“哪位朋友路经陶都,傅某人在此有礼了。”
声音深沈洪亮,越过人墙,在我身边炸开。我的脸上首次出现了凝重的神色,这是一个我下山以来碰到的真正的高手。
随著这声音,一个身影穿过人墙,站到我的面前。
这是一名黑衣老者,六旬上下,面色白净,头发花白,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逼人的气势,双目闪亮,盯著我的脸。
指了指地上的少年,“老夫傅云杰,不知犬子何处得罪阁下,还请见告。”如有实质的杀气随著他的话,向我逼来。
杀气笼罩下,我缓缓的站了起来,静静的注视著他。开始了我涉足江湖以来第一个真正的挑战。
第十二章 炼欲八法
静静的看著眼前的黑衣老者,感受著他那有若实质的气势,这气势充溢著我的四周,我的衣衫不由自主的飘动起来。
我一笑,道:“为何先生不先问问令郎?我们本来素不相识,就因为这少女的一句奇怪的话,他未加证实,便对我兵刃相向,我被迫无奈才出手制住他,此事谁是谁非,不必我多费口舌了吧?
老者目光一凝,狠狠的瞪了一眼被压在少女身下,满脸通红正享受无边豔福的少年。转过头来,上下扫了我几眼,手一挥道:“他若动你,必定有他动你的理由,你敢在这陶都动我付某人的儿子,那就是与我做对,来吧!让我看看你这小子有什麽张狂的本钱”
挥手间,袖口处闪过一丝黄光,我凝神一看,原来在那里绣了一条黄线,像是纯金制成的,太阳一晃,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偷眼看了一下周围的大汉,发现每个人的袖口处都有类似的标记,只不过由黄线换成了白线,材质也不如老者来的高贵,“这个老家夥有来头。”
心中有了定计,於是提聚功力,本身气质又发生了变化,魔宗至高无上的心法“炼欲心经”经由我手,再现人间。
对面的老人这时有著奇怪的感觉,一瞬间,眼前的年轻人竟似消失不见了一般,自己的气势以无匹的力量扑了过去,他很自信,天下间没有几个人顶的住自己的气势,可是自己的气势竟然像扑中了空气一般,完全失去了目标,没有气势的对抗,没有真气的碰撞,只有一名带著淡淡微笑的少年,平静的站在他的对面,让他知道,自己确实有一名对手在这。
我静的站在那,我了解老者的感受,就和父亲当年的感受一样,这就是我的武功,出自“炼欲心经”的功法,“炼欲八法”。
魔门心法不依常理,不循常规,匪夷所思,而“炼欲心经”则将这种思想发挥至极致,脱胎於《魔欲经》,由心入手,由内及处,妙用无穷。
《魔欲经》道:“下欲者,易冲易动,贪而无厌,虽欲之强,无法集之,散而不凝,不定为依,是为乱;中欲者,欲虽多,分之主次,从一而终,聚而不散,发之难挡,是为凝;上欲者,隐於体,敛於心,不鸣则己,一鸣惊人,欲之所指,无以为敌。”
以弱示强,以无击有,蓄势以待,积势而发。这就是我独特的应敌之法。
当今武林,最重所谓“气势”,以无上气势予敌以无上压力,紧迫对方心神,如果对方支持不住,在强大压力下心神失守,将会遭至可怕打击,不但失去信心,并且在武道上难以精进,正所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成为一名高手的必备条件。但是人都是争强好胜的,虽然名为伐心,却兄是气势相搏,以强压强,以力伏力,实际仍然在走伐城的老路。忘记了攻心的初衷“下兵伐勇,上兵伐谋”,“炼欲心经”由此著手,处处针对人心的弱点,和种种习惯,奇兵突出,防不胜防。
压下心中抵抗的**,收敛气势,转为弱态,任对面老者的气势扩散开来,将我团团围住,以弱示敌,以弱惑敌,叫敌人完全摸不清自己的虚实,动态──“弱杀”。将心神凝成一束,除敌之外再无它物──“凝魂”。在老者无法扑捉到我的位置,微一错锷的瞬间,积蓄己久的杀气破体而出,直扑对方。──“破茧”招随心动,整个人向对面冲去,双手却诡异的消失不见,突如其来的强大压力冲破气墙,冲的老者一呆,瞬间落入下峰,一股奇寒的刀气直刺左肋,本能的出手欲挡,竟然扑了个空,刀气消失不见,咽喉处感到一丝微凉,一把小巧的刀抵在上面,──“无方”,炼欲八法中的四法连续使出,再现人间的诡异武功向世人展现著它的恐怖实力。
事情来的快,结束的也快,电光火石间,老者已被制住,周围的大汉连反映都来不及。
手里夹著“如意”看著老者变色的脸,暗道一声侥幸,如果凭武功的话,他绝对能和我拼到百招以上,可惜遇上“炼欲心经”这种违背常理,攻心为主,处处著手於人本身弱点与本能的功法,竟然一招都没挨过,真是造化弄人。
片刻的惊慌之後,老者马上认清了形势,眼前的年轻人一招间制住了自己,虽然输的莫名奇妙,但是说明这个年轻人有著绝对可怕的实力,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就要尽快除掉。赶快换上满脸的堆笑,对我说:“哎呀,小兄弟,误会,这全都是误会,你听我解释”,一边盯著我持刀的手猛瞧,讲话的时候脖子动也不敢动,生怕我一不小心自已这一辈子就交待在这了。
淡淡的笑著,心中却不由的暗自佩服,“能屈能伸,是个人物”口中应道:“是吗?我看不像!”
指了指他手中尚未放出的暗器,“这个,也叫做误会吗?”
“啊?这个哈哈哈,这个吗,……嗯,我见小兄弟一表人材,心生喜爱,有心试一下小兄弟的武功,没想到,自取其辱啊,惭愧,惭愧啊!”
“是吗?”假装疑惑的问道。
“当然,当然,小兄弟,你的武功不得了啊!”心中大喜“又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雏,什麽都不懂,太好了。”
“哼,我要是叫你这个蹩脚的瞎话给蒙住,我就不叫韩天欲!”心中暗道,但是却收刀後退,冷冷的看著他。
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嘿嘿干笑了两声,想找个话套住这个少年,不经意间看见了少年手中的那把刀,那把奇特的刀似乎在哪听说过,像极了传说中的一件兵器,心中一惊,沈声问道:“不知小兄弟与当年的‘刀王’白远是何关系?”
第十三章 各怀鬼胎
我假装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前辈可曾认识家师?”
“岂止认识,当年先祖与你师父可是八拜之交,你我之间还是平辈哩,我这一声小兄弟可算没白叫,啊,哈哈!”
我诚慌诚恐的点了点头,问道:“不知先生的先祖是何人,怎麽称呼?”
“啊,这个,对了,在下先祖姓傅,叫傅明杰,你没听你师夫提过?”
我暗自好笑,挠了挠头,一脸的难色。
“请恕我耳拙,我好像从未听家师说过这个名子?”
“啊,不会吧,唉,你师傅他老人家心善,不愿麻烦他的老朋友,不说这些了,对了,小兄弟,我们斗了半天我这你叫什麽名字我还不知道呢!不知道小兄弟你怎麽称呼?”
“在下‘韩天欲’,不知先生……”
“哎!什麽先生,先生的,太见外了,叫大哥!”
“是,大哥,不知大哥怎麽称呼?”
“啊,哥哥我姓傅,傅天川。有个匪号叫‘截云手’不过在兄弟你面前我可不敢叫什麽劳什子‘截云手’,哥哥我在你面前竟然连一招都走不过,真是丢足了老脸!惭愧啊,惭愧!小兄弟你可真是青出於蓝胜於蓝哟!”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我一面笑著说不敢,眼角却闪现出一丝喜悦和得意的神色!傅天川看在眼里不由的暗自心喜。
“那,这个……,我说韩兄弟,既然我们不是外人,你看我犬子,你侄子的穴道,是不是应该……”
“啪”一拍脑袋“你看看,你看看这件事闹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卖弄的弹出两道指锋解开了地上一对男女的穴道,笑眯眯的看著满脸通红的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
“傅伯伯,他欺负我,”伸手一指我“你帮我杀了他!”
“哎呀!谭儿,怎麽是你?!你怎麽会在这儿!你爹为了找你都快把陶都给翻过来了,你竟然还在这胡闹!”转过身去伸手拉过旁边低著头的少年,“还有你!你跑到这来干嘛?还敢向韩兄弟递爪子,我告诉你说,今天多你韩师叔手下留情,不然的话,三个你也一样没命回来,还不过来向韩师叔陪罪!”
“不必,不必,不知小兄弟叫什麽啊?武功好的很哪!”
“我叫傅平,见过师叔,刚才……”
“呵呵,刚才没什麽,只是点倒你们以後有什麽不适之处吗?”递过去了一个暧昧的眼色,和一个满怀深意的微笑。
“没,……没什麽,多谢师叔……”少年的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偷偷瞧了一眼旁边同样满脸通红的少女。
“嘿嘿嘿,好了,好了,你们就别在这眉来眼去的让韩兄弟看笑话了!”傅天川道,不理那对羞的不知怎麽办好的少男少女,转身向我。试探著问道:“不知韩兄弟恳不恳赏光?光临寒舍,我为兄弟设宴压惊,为犬子陪罪,也让我们两人能够多多亲近一下。”
“好说,好说。”我也正好有意结识他,於是便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
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矛盾,在这个看似平静的江湖中,其实暗涛汹涌,拼斗的更凶狠,更可怕!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要想活下去,背後就要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做依*,或者本身就代表一个强大的势力。初入江湖的我,一没势力做後盾,自己本身又不代表什麽势力,所以我把宝压在傅天川身上,和他保持若近若离的关系,能拥有傅天川这种高手的组织一定不会弱的。
一个妄想拉拢招安,一个准备狐假虎威,各怀鬼胎的两只手握在一起,满是心机的笑声传遍大厅。
“小子,你可不要上了那只老狐狸的当噢!”一个声音从大厅外传了进来,我和傅天川同时一惊,一齐向门口望去。
随著声音,一名白衣中年人迈步走进大厅。
“好厉害,”我暗道,离我这麽近我竟然未能发觉,单比功力的话,我恐怕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李独行!你来做什麽?”傅天川咬牙切齿的问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了。”理也不理狠狠瞪著他的傅天川,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问道。
“小子,你是‘刀王’的徒弟了?”
“不错,怎麽了?不知前辈有何吩咐?”摆出一脸的不满,似乎很在意刚才他说话的态度。
“你师父在你下山的时侯,没有告诫你要妥当交友吗?”
“你是什麽人?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唰”从怀里拿出一把白玉小剑向我一比。
“啊!玉剑!”然後不情愿的弯腰一礼“韩天欲见过世兄。”
刀剑双行,刀王,剑霸,当年江湖齐名,两人又是至交,我这个假刀王弟子,竟然碰见了真剑霸传人,不由的暗叹苍天无眼。
“李独行!你刚才的话是什麽意思,还有,你到陶都来做什麽?这可是我们天合会的地盘,由不得你们赤心堡横行!”一边的傅天川一看我要屈服於压力,急急忙忙的跳了出来,想要留住我这个人才。
我静静的站在一边,兴致勃勃的看著这场因我而起的争端。
第十四章 黑白之分
什么是黑与白?
人们用眼睛来感受这个世界,当夜幕降临时,双眼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人们惊恐的发现自己原本熟悉的世界竟然陌生起来。人们的恐惧给了黑这个颜色一个不好的定义,死亡,犯罪,邪恶,堕落……当人们以种种恶毒的言语攻击黑暗,赞美光明的时侯,却忘了黑夜里那一片宁静,祥和,以及白昼里阳光下的那一片阴影。
武林也分黑白,白道与黑道,其实这种分法很没有意思,这个武林原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武林有自己的规则和法律,无论所谓的黑道与白道,哪个手上没沾过鲜血,夺过人命?但是武林中人却硬把自己分成黑白两道,两道之间形同水火,冲突不断。当武林中有了矛盾没有哪个白痴会去报官,武林有武林的解决方式,第一条,人可以死,但是面子决不可以丢!
百年前的剑霸李隐,凭着一把“掌中乾坤”,纵横武林,难逢敌手,但是相对於他的剑,他那出了名的坏脾气,却流传更广,当年,他就因为黑风寨主多看了他老婆几眼,就单人独剑杀上黑风山,将黑风寨主斩於剑下,他的后人李独行,虽然剑法不知得了他儿成真传,但是那坏脾气却学了个十足。
李独行瞳孔一缩,转过身去冷冷的看着傅天川,开口道:“我来已然来了,不知你天合会能将我如何?”
眼珠一转,傅天川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张嘴动作。
“噢,我明白了,”恍然大悟道“是为了华山派那个小妞吧?我说吗,什么事能叫赤心堡三大客卿之一”冷面寒心“李独行李大侠亲自出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唉,想来那华山派也真是没用!竟然叫人在家里把人劫走,第二天才发现,啧啧啧,竟然要劳动盟友帮忙捉人,我说李大侠,要是你们盟里都是这种祸色,你这个客卿恐怕要有的忙了!”
不理李独行越来越青的脸色,傅天川扭过头来,对我说:“不过,说真的,小兄弟,也不知道是哪个家夥有这份福气!那丫头我见过一次,还真是我见犹怜,连老哥哥我这种土埋半截子的人也不觉动了春心,唉,要不是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来配兄弟这等英雄人物,少年俊杰,倒也是很相衬的,可惜,可惜,错投华山门下,以至於今天……唉,小兄弟,你要吸取这个教训啊!”
我暗运功力逼红了双颊,装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中暗笑:“托你吉言,就是我盗了她的红丸。”偷眼瞧向李独行,只见他脸色铁青,紧咬下唇,紧握的双拳上勒出了几道红痕,知道他不善言辞,又顾及对方势力不敢动手,心知是我说话的时候了!
紧走两步,来到二人中间,先面向傅天川,“傅老哥,你这是何苦呢!大家都是在江湖中打混,干嘛伤了和气呢了。”暗中传音给他“老哥,姓李的功力强悍,您恐怕……我看您本不愿招惹他,千万不要为了小弟的事与他动手,伤了自己,小弟实在是……”
果然不出所料,傅天川几乐是像吼一样的说道:“他姓李的进了我们的地牌还如此嚣张,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这口气我姓傅的咽不下去,我倒要看看他这只强龙能不能压过我这条地头蛇!”
“这,这,”为难的搓着手转向李独行“世兄,你看这,这……”暗中传音给他“世兄,对方背后一定有很大的势力撑腰,而且又是地头蛇,如果世兄有用的着小弟之处,小弟一定出手相助!”
“啪”的一声,李独行身边的桌子被击的粉碎,一脸阴沈的李独行缓缓的对我说,“贤弟,你站在一边不要乱动。”不理一脸“焦急”的我,冷冷的向对面的傅天川说道:“士可杀,不可辱,姓傅的,你敢不敢以个人的身份与李某人比拼一场?”
傅天川不由的暗骂自已糊涂,怎么结下了李独行这么一个梁子,而且还结的不明不白,不过现在已势成骑虎,想不接下也不行了,一咬牙,冲着李独行道:“来就来,难不成我还怕了你啦!”
作为罪魁祸首的我,似乎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其实心中暗暗偷笑。看了看怒发冲冠的李独行,又瞧了瞧底气不足的傅天川,以万分欺盼的心情等着他们之间决斗的开始。
完全不同於刚才我与傅天川的比拼,两个人的真气突然间似乎找到了对手,在两人中间比拼,激荡,大厅里因此刮起了一阵小小的旋风。
两个人面对面站立着,都知道对方是悍见的强敌,彼此的气势不断攀升,积蓄,当两人气势达到顶点的一刹那,两人几乎不分先后的同时出手了。
两条淡淡的人影在空中相遇,“啪”的一声巨响,在两人身形交错的瞬间响气,澎湃的真气吹飞了周围的几张桌子。
真气的激流过去之后,我观察着交换了位置的两人。
“真刺激,完全没有花招,一上来就是硬拼,过瘾。”
看了看傅天川,发现他面色微白,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而李独行只是衣衫有些零乱而巴,心中暗道:“我这位‘世兄’还真不是盖的,傅天川同果然略逊一筹,不过……”看了看一边的几位大汉,以及跃跃欲试的傅平“好戏现在才开始吧?”
果然,傅天川转过头来,对我说:“小兄弟,你先走吧,我要好好和这姓李的攀攀交情,亲近,亲近,你在这我怕一不留神伤了你。”
“说的好听,不过是想倚多为胜罢了!”不理气的脸色发紫的傅天川,转过头来对我说:“贤弟,你先出去,我倒要看看姓傅的还有什么能耐。”说罢向腰中一探,刹时间大厅里像打了一道厉闪,射的众人两眼发花,凝神再看,他手中己多了一条明晃晃的宝剑,正是那把曾经威震天下的“掌里乾坤”。
我深知这个时侯自己不适合再呆下去了,正好借机遁走,於是唯唯诺诺的退出了饭庄,来到街上。
回头看了看传来阵阵兵器碰撞声的饭庄,淡淡一笑,“就让江湖的乱世从我手中开始吧!”
第十五章 醉蝠
天华十五年八月,看似平静的武林,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开始发生变化,原本潜於背各的种种矛盾,渐渐浮出水面。
武林中出了三件大事。首先,华山派第一美女,《林中仙谱》排名第八的“凌云飞燕”张心玉,竟然在华山派内遭到一名自称“折花公子”的淫贼劫持,并将其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离华山派奸污。华山弟子竟然在第二天才发现他们的师妹(师姐)不知所踪,而且淫贼居然还嚣张的留书致谢。华山百年来积聚的威势一落千丈,还因华山派属於“正义盟”几个主要签约门派之一,致使盟中一些中小门派对“正义盟”的安全感,和信任感下降,“正义盟”的威信受到挑战。最为严重的是张心玉身为盟里几个重要成员之一福临镖局总镖头张宾之女,直接产生了福临镖局与华山派之间的矛盾,华山派失去了主要的资金援助人,盟内出现不和的苗头。
第二件事,是一场打斗,虽然在武林中每天的打斗不知有多少,但是这一场显然不同,武林白道“正义盟”内第一势力“武林第一堡”赤心堡三大客卿之一“冷面寒心”李独行,与武林黑道“兄弟会”位居次席的“天合会”护法之一“截云手”傅天川在陶都发生了一场拼斗,结果两败具伤。事情的起因不明,尽管两方面一再声明这是一场个人性质的决斗,与他们各自所属的帮派无关,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两方面的矛盾将会因此激化。
最後一件事,赤心堡传出“刀王”白远之徒,携师之刀,涉足江湖,并在一招之内制住“截云手”傅天川。江湖中为此议论纷纷,不同於“剑霸”的独断专行,恃才傲物,“刀王”是一个重义守信,爱施援手之人,当年留下侠名无数,许多门派都受过他的恩惠,俨然为当年武林的精神领袖,而且武功之高与当年魔门宗主称为一时瑜亮,但是後来却不明不白的失踪,为江湖留下了许多猜测。
如今,他的徒弟竟然又涉足江湖,先不说因为有多少门派对他师父感恩戴德,使得他能在武林之中春风得意,举足轻重,单说他一招之间就把武林中久负盛名的“截云手”制住,这份功力就足以令人震惊。何况他的背後还有一个不知生死,随时可能站出来为他徒弟撑腰的一代刀王。这个人的价值就不言自明了,他必定会成为各方面全力笼络的对象。许多人更是猜测傅天川和李独行就是为了争夺这个人而打起来的。
当武林中传的沸沸扬扬,千奇百怪的时侯。身为这三件事的主要当事人──我,却没有一点身为名人的觉悟,神态悠闲的躺在杨林“结心楼”的屋顶上,拎著酒瓶,伴著月色,想著自己的心事。
“又是一个这样的夜晚。”轻轻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手中的酒。
“己经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的看著月亮喝酒了?”伸手摸出了那本许久未看的《魔欲经》轻轻抚摸著它那黑色的封面。
“下山以来,我是不是改变了很多?”
想著下山以来我已种种经历,自己已经完全不复当初下山时平静淡雅的心态,现在这个身体里充满了**与诡计,但是我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竟然感到得意与自豪,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魔的感觉吗?可是这个感觉太模糊了,我虽然隐约感觉到什麽,可是却无法抓住实质,不知道自已到应该怎麽继续下去?
一只蝙蝠快速从我身边飞过,被我下意识的一把抓住,看著它在我手中扭动挣扎,戏耍之心一起,拿过酒瓶,向它嘴里灌了两口,运功催开酒性,放它飞走。看著它受酒的影响,在林中乱飞乱撞,竟然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现在的我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毫无头续的在武林中乱飞乱撞,我到底要做什麽?
我不想做什麽所谓的英雄侠客,那些所谓的英雄侠客在我看来都是愚蠢的傻瓜,有事无事爱出风头,结果出力不讨好,所有的好处与利益都进了授予他们“xx英雄”“xx侠客”称号的人手里,他们还莫明其妙的沾沾自喜,引以为荣。
我也无意於去复兴“天欲宗”,一件事物的败亡,就说明它到了该败亡的时候,去旧布新,这原本就是这个世上的铁则,我完全没有必要去为了尸体都凉了的“天欲宗”招魂,这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
一种寂寞无助的感觉涌上心间,寂寞!真奇怪啊,我在山洞中如此之久都没有体会到的感觉,竟然在这个原本应该繁华热闹的尘世里感觉到了。我不由的想起了张心玉那诱人的**,真希望这个时候她能在我的身边,让我搂著坐在这屋顶上,听我诉说著我不愿告诉外人的心事,抚慰一下疲劳的心灵,让我得到那片刻的安逸。然後呢?大概是无情的将她抛弃吧?唉,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苦笑了一下,仰面躺了下来看著繁星密布的天空,想著带给我困扰的心事?我的事,我的事,我……对了,是我自已的事,是我要做些什麽,不是别人要我做些什麽,顿悟的喜悦瞬间充溢心头。
我带著成为魔的愿望下山,可是魔到底是什麽样子呢?每个人心中显然都有不同的解释,那我为什麽要顾及别人呢?是我要成魔,那只要顺著自已的心意,以心为指引,达到目标就行了,我所做的一切,只要证明给自已看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在意别人的评价随心所欲,任意而为!
想到这里,心里竟然一下子平静下来,困惑的心摆脱了来缚,整个心灵似乎与夜色巧妙的溶为一体,感觉到了许多原本无法感觉到的东西,真气在体内自然和谐的流动著,平缓而又有力,我的“炼欲心经”在这种情况下又有了进一步的突破。
慢慢的摸著自已的脸颊,是该实行那个计划的时候了,明天,再给武林一个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