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京城遇故人
1、
我从厕所出去的时候薛薇并没有出来。
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最热闹的时候,我点着烟趴在窗台上向外望。
街上的行人并不多,偶尔有那么两三个也都是年轻人。
男的有的光着膀子,纹身不知道是真纹的还是刚贴上去的反正很能混弄人,搞的像我们这些没纹身的晚上十二点以后都不敢上街了。
女的一多半是短裙一多半是短裤,大多都被灌得醉醺醺的,身边不管是男是女,都又搂又抱又亲的。
夜,醉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神经质般地多愁善感起来。
东红酒绿,男男女女,我能在这个放纵的夜晚趴窗而望,正好看见他们,或许也是一种缘分,有几百万的人在石家庄生活着,而我只是个在这短暂停留的过客。
其中的大部分人我是见不到的,所以即使是在街上擦肩而过,那也是种难得地缘。
这些人尚且如此,而与我朝夕相处的maybe他们呢?还有郝健和老高,还有东哥...如果我当年高考的时候多蒙对了几分或者少答了一道选择题,或许,我就不会认识他们了。
还有小颖她们宿舍的几个,还有李柔。
小颖,我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能见到你,虽然我们的姻缘已尽,可是我们的缘分不知道还能继续吗?
薛薇还没出来,我又点起了一根烟。
对了,还有薛薇,这个今晚让我有些欲罢不能的女子,可是过了今晚,我们还能再见到彼此吗?
世界上有种阴差阳错的东西...
2、
自从那晚以后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薛薇了,因为当我们再一次去那个ktv的时候,那天伺候德志的女人跟我说,薛薇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当时我有种莫名的伤感,但很快又释然了。
哦,只是个过客而已。
多年过去以后,我早已把薛薇这两个字忘干净了。
那个时候我已经毕业,而且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
毕业以后才发现一切并不像在大学的时候那么如鱼得水,接触的人更加冷漠也不好说话,很长时间我有些不适应,失眠。
后来我用写小说来开导自己缅怀过去,这也就是我写这本小说的初因。
即使如此,我还是被很多琐事所困扰着,脑子有时候会疼,我甚至觉得自己得了抑郁症。
更可怕的是我常常觉得自己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
偶然的一次聚会,我跟北京的一个哥们儿说起这事。
他的遭遇和我相似,在大学的时候如鱼得水,毕业以后才发现现实是多么残酷。
他家里有钱有房但是比较独立,毕业以后就找了个建筑公司,一个要跑好几个地方,什么新疆河南,甚至还有机会去巴基斯坦,不过他家没让他去,因为新闻里经敞巴基斯坦xx日又被美帝的无人机轰炸了,死伤多少多少。聚会的时候他常后悔自己没有去学医,因为他叔叔就是北京一个医院的院长。
几次长吁短叹之后,他说:“艹,明天我陪你去我叔医院那查查,省的你j8老得瑟,整的我们都心烦。”
我下意识地说:“好。”
因为我想的是,有这货的关系我应该是免费的,正好顺便来个全身检查。
但是第二天,这b临时有事,泡妞去了。
我说,我艹,放我鸽子呢。
他说你去吧,都跟你说好了。
后来我真的去了,他叔在门口等我,我说了一下情况他神色凝重地告诉我该查xx科。
他说完我站着不动,等着他带我去,我想的是人家毕竟是院长,差个队免个费的权利应该是有的。
他说,你去挂号去吧。
我心里想,我草,还用挂号啊!
后来转念又一想,唉,算了算了,花几块钱做个全身检查也值了。
挂完号他带我去找了个专家,专家给我开了个单子说让我查什么脑电图、ct什么之类的。
我说好。
他说,你先去交费然后自己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一会儿有个会先走了。
我把那几个单子加起来一看,我草!三千多!
我打电话给我那哥们儿,那b大白天和女网友开房呢!他激战正甘的时候我正好打电话过去,所以他很不高兴地说:“不花钱查出来的结果,你信吗?”
我拿着这几张单子纠结了半天,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后来一想,算了,花点钱买个心安理得吧!
我去一项一项查,都没什么问题。
最后一项是脑电图,一听这个名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些都没问题,如果真有问题那应该是这项了。
3、
我忐忑地敲开门,把表给了里面的医生,医生的手很白很嫩,一看就岁数不大。
“你在外面先等会儿,我叫你号的时候你再进来。”她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我心想,我艹,这么傲啊!
不过即使她戴着口罩,久经沙场的我从她的眉宇之间也能看出她是个美女。
在外面蛋疼地等着,等了一个半小时她才出来。
“九号。”
她叫了好几遍,我当时正玩儿手机所以没听见。
“喂,你还查不查了?”她用单子在我的眼睛和手机之间晃了两下。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查!查!”
进去她让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椅子后面有一个头套,上面还多个点,戴头上的那种,
“对了,吃饭没呢?”她突然问道。
“没,刚才做彩超不让吃。”我的肚子叫了一下。
“快吃点东西去,不吃东西没法给你查!”她放下手头的东西说道。
“哦。”我站了起来打算去楼下买点东西吃,肚子正好饿了,只是可惜白排了这么长时间队。
“等一下。”我刚走了出去要关门,她突然又叫住了我。
“给。”她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个m的汉堡和一盒奶。
“恩?给我的?”我十分惊讶。
“快点吃,别耽误我下班!”她说完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掏出耳机开始听歌。
恩...花三千多块钱...做了个全身检查...外加一顿美女早餐...不错...
于是我也不客气,拿起东西就吃,牛奶是热的,汉堡虽然有些凉但对于早已饥肠辘辘的我来说无疑是山珍海味了。
吃完我乖乖地把东西扔垃圾桶里然后坐回了椅子上。
“好了。”吃的太快,我忍不住打了个嗝然后说道。
她没说话,放下摘下耳机把手机放好,然后开始给我带头套,往我头上弄一堆像塑料似得一粒一粒的东西。
弄好以后她让我闭上眼睛,自己坐到一个显示器前面。
“不许睡觉啊!”她警告了一声。
“恩。”我淡淡地回答。
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戴上这玩意,我干坐着,而且是闭着地进入到神游状态。
“不许睡觉!”她严厉地说。
“我可以乱想不?”不找点东西想我真的困的要死。
“不行!什么都不许想!会影响结果的!”我听到她喝水的声音,但由于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即使很好奇她长得什么模样也是看不到的。
“什么都不能想,我会睡着的。”我说。
她把杯子盖盖上,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你睡着了我叫你!”
我没说话,后来我眼前的灯亮了,因为隔着眼皮,所以我感觉到眼皮前面是一片红色。
那光开始闪,忽快忽慢的,这下使我更困了。
“我算是服了你了,醒醒!”她说。
“恩?”
“哥,您又睡着了!”她十分佩服地说。
“恩?没有啊!我没睡着啊!”我开始装。
“我这能看见好不好!”
我草,这么先进,我睡着了她都能看见。
其实我感觉我用的设备用电视里演的那些根本没法比,好像是从收破烂那里买来的一样。
“恩恩,我不睡了!”我向她保证道。
可是过了一会儿,我又神游了。
“哥,我干这个干两年了,看过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我真没见过像您这么能睡的!”
哎呦我草,早上七点就起了,这会儿又让我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搁谁谁不犯困!
“恩,不睡了,真的不睡了。”我像她保证道。
可是不到一分钟,我又睡着了。
“哥,醒醒,吹起,别停!像我这样!”她开始吹气,应该是脱了口罩的,但我依然是闭着眼睛的,所以看不见。
我学着她的样子不停地吹。
“好了,停!”我感觉吹了好久,三分钟又或者是五分钟吧,嘴都快吹干了她才让停的。
又等了一会儿,她让我睁开眼睛,然后开始把我头上的一堆东西拿掉。
弄完了她就去打印报告了。
4、
“姐,没事吧?”由于这是最后一项了,所以在没得到结果以前我是异常不安的。
“没事,你有家属一起来吗?”
“别闹了,真没事?”一听家属,我发怵了。
“什么叫真没事!”她一边整理资料一边问。
“姐,别闹了,干你们这行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她背对着我,摘下口罩,打开杯盖开始喝水。
“病人检查完一般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是大夫看完结果以后会说,没什么大问题,回去以后要多吃蔬菜水果多休息,少喝酒。”我说。
“那第二种呢?”问我的时候也不回头看我
“第二种是有问题,大夫会说开点药或者住院观察吧,或者动手术。嘱咐不能抽烟不能喝酒。”
“第三种?”她问完继续喝水。
“第三种大夫会重复地跟病人说,没事!真没事!恩...你家属来了吗?这种肯定是晚期!没救的了!”
“噗!”她听完以后把水都喷了出去,回头看着我放声大笑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她的真容颜,是个美女,大美女。
关键是,我认识。
第二百四十一章 你想不想和我...
1、
“烟抽多了不好。、”薛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她调皮地在我耳边嘟哝了一句,然后夺过我手里的烟,弹出了窗外。
烟头形成一条弧线然后像流星般地一闪即逝。
“你...”我颇有些恼怒,但一看她那调皮带点妩媚的微笑,我也对她无可奈何。
“回去吧。”薛薇牵起我的手,我们回到了包间。
“喝点!”辉子把破都打开,然后给我们大家都满上,淫笑着对我说道。
今天本来是挺高兴的,可是一来到这里,特别是见到薛薇以后我就高兴不起来了,取而代之是种负罪感。
我觉得我对不起李柔。
“你怎么不高兴?”薛薇搂着我的脖子,小声问道。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漂亮,不能吸引你?”薛薇的底气明显不足,说话的声音甚至有些沙哑。
我笑道:“怎么可能呢,你是这个ktv里最漂亮的姑娘了。”
“那你怎么...”
我不想说我有女朋友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怕在这个肮脏的地方提起我的女朋友,玷污了李柔。
“我挺好的,高兴!来,喝酒!”我碰了一下薛薇的杯子,一口干了一大杯。
“我...我不会喝的...”薛薇尴尬地看着我。
“艹,别闹了,不会喝酒你来干这个?”开什么玩笑,公主不会喝酒?那还叫什么公主!这个笑话就和小姐不陪客人xx一样好笑。
“我只是陪人家唱歌的,真不会喝...”薛薇有些自责地咬着嘴唇,大眼睛闪闪地看着我。
maybe和毛哥正搂着女伴玩儿豹子
“那算了,我自己喝吧!”不知为什么,听她说不喝酒我便有些失落,于是赌气地拿起她的酒一口干掉。
再看看毛哥他们不是在玩儿豹子就是在行酒令,又喝又亲又摸的,好不**。
2、
“我陪你喝吧...”我自己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薛薇在旁边默默地看着我,她显然也发现毛哥他们喝酒很热闹,与我一个人喝着闷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终于忍不住说道。
“你不是说你不会喝?”心里有些烦,所以我冷笑地反问道。
薛薇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把两个杯子的酒都倒的满满地,然后拿起其中一个杯子碰了另一个杯子,双手举着杯子,很艰难地把酒喝干,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那种艰难是装不出来的,看来她确实是没怎么喝过酒。
“小薇,你不能喝酒怎么还喝!你忘了上次...”毛哥怀里的女的看见薛薇正在喝酒,煞有介事地说。
“没事,酒量是练出来的。”薛薇若无其事地说,此时她的脸上升起了一抹红晕,透过了她脸上擦的粉,煞是好看。
有些惭愧,明明知道她不会喝的却还逼她喝。
“咱们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吧!”薛薇把酒倒满,提议道。
“恩。”反正呆着也是呆着,怪无聊的。
“那谁先来?”薛薇拿来骰子边摇边问,看得出她很开心。
我也拿起一个骰子盒摇了摇:“你先。”
薛薇坏笑了一下,拿起骰子开始摇,摇了好一会儿,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打开一看:两点。
“啊...”薛薇失望地说。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盘算着问她什么问题或者让她做什么事情。
3、
再看毛哥那边,他们也玩儿了起来。
毛哥输了,那女的让毛哥脱了上衣跑一圈,毛哥在那女的再三催促下,真的光着身子跑了一圈。
“等着你!要是你输了我让你把裙子脱了绕着ktv跑一个晚上!”毛哥恶狠狠地说。
我和薛薇看着那俩有意思,就暂时放下手里的骰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边玩儿边闹。
“五点!”毛哥那女伴打开盖子,兴奋地叫了起来。
毛哥一边摇骰子一边嘟哝:“六点!六点!六点!”
但是他打开盖子一看...
一点。
“哈哈哈...”毛哥那女伴笑的很凄惨,我挺着慎得慌,打了个寒颤。
“你猜她会问什么?”薛薇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笑着问。
“我怎么知道,莫非你知道?”我看着薛薇双会说话带着笑意的大眼睛,随口问她。
“当然知道啦!”薛薇笑着说。
“她会问什么?”看着薛薇神秘的表情我开始有些好奇。
薛薇用头轻轻地蹭了我一下,笑着说:“哈哈,不告诉你,不过我跟你说,你这朋友一会儿要糗大了!”
我没再搭理薛薇,而是和大家一样关注着毛哥这边失态的发展。
“好吧,我认栽!想让我怎么着吧!把内裤脱了都行!不过一会儿等着你!我这个人记仇!”毛哥恶狠狠地指着那女的说。
那女的又渗人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拿起话筒“喂喂”了两下,很贱地对毛哥说:“不脱了,要脱一会儿你单独脱给我看。咱们玩儿真心话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输了。”
“行,两个话筒,咱俩一人一个,我问你答,你必须拿着话筒答!”
“好好好!”毛哥有些不耐烦。
“我可真问了啊!”那女的又重复了一遍。
“问!”
“请听题,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你父母**做的事情?”那女的憋住笑问道。
我觉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
这道题一出来,大家都笑疯了,只有毛哥一个人傻呵呵地愣在这。
“可以换一个吗?”毛哥恶狠狠地看着那女的。
“可以,你要是承认你不是男的那你就换吧!”那女的则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看过。”毛哥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闭着眼睛说道。
“那给我们讲一下情节吧!”那女的开始得寸进尺。
毛哥当然也不傻了,他果断地拒绝:“这算两个问题。”
那俩接着摇,女的摇出了一个一点,毛哥二点。
这下毛哥开始得瑟了,搓着双**笑地看着那女的。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那女的没少玩儿这个,最少比我们熟,所以估计啥过分的她都玩儿过了,因此是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
“嘿嘿嘿...大冒险!”毛哥把那女的抱在大腿上,手伸她裙子里开始摸索着。
“恩,说吧,让我干什么?”
“跟我打一炮!”毛哥开始使劲,那女的疼地叫了出来。
“啊...在这?”
“怎么?想耍赖?”毛哥淫笑着说。
“去外面...你想怎么着我都行...”那女的用哀求地眼神看着毛哥。
毛哥把那女的抱了起来扔在沙发上,然后拉着她的手,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
我看见...毛哥的下面鼓鼓的...
4、
“该你了!”薛薇桶了我一下。
我随便摇了摇,打开一看,郁闷了,一点。
“哈哈哈!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薛薇很得意地问我。
“这个好像是你定吧!快点说,别废话。”我说。
“大冒险吧...”薛薇笑的很有深意。
“让我干什么?”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她和刚才毛哥旁边那女的一般过份,我就不玩儿了。
“亲我一口。”薛薇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她闭上眼睛,微笑着对着我。
“可以换一个吗?”我故作矜持地问。
其实早就想亲了...
“不行!”薛薇果断地拒绝,但一直没睁开眼睛。
我没说话,只是很认真地观察她的唇,很饱满很圆润很性感...
虽然她没指定让我亲哪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就相上了她的唇了。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地点了上去...
谁知在我们双唇相触的那一瞬间,薛薇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搂着我的脖子,然后闭上眼睛疯狂地把我推到,按在沙发上趴在我的身上贪婪地吻着。
我从未感受到这么热烈的吻,很刺激,让人欲罢不能,我渐渐地控制不了自己,手很不听话地伸进她的衣服里,很享受地揉捏着她那滚圆的胸部。
薛薇吻地我差点窒息,我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人的名字。
李柔。
我像触电般地把身上的薛薇推开,然后一口喝光杯里的酒想浇灭心中的欲火,顺便冷静一下自己。
此时的薛薇很不解,不知所措,甚至还有些无助。
“好啦,继续玩儿!”我虽然心虚,但还是很努力地放大自己的声音。
薛薇努力地使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恩。”
“我四点!”我说。
薛薇摇了摇,很快就打开了。
五点。
哎呦我草,这娘们儿专门克我啊!
“真心话大冒险?”
“真心话!”薛薇有些哀怨地看着我,恶狠狠地说。
我终于长吁了一口气,只要不让我再亲她就好。
薛薇喝了一口酒,认真地看着我。
其实我看得出,她这个时候已经略显醉态了。
“问啊!”我点了根烟,催促道。
“恩...”薛薇犹豫了一下,然后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你想不想跟我**?记住游戏规则,实话实说!”
第二百四十二章 终于还是沦陷了
1、
薛薇问完以后认真地盯着我看,我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觉得自己很没底气,浑身没劲,手就耷拉下来,不偏不倚地放在了薛薇白花花的大腿上面。11。!
这些更尴尬了,我的脸像火烧般地烫。
“不想。”我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越是想隐藏自己就越放不开,也就显得更加不自然。
更尴尬地是我竟然发现自己的手很不听话地在她大腿上划来划去。
“喂!不许说谎!说谎很伤自尊的!”薛薇大声地抗议道,很显然她是一个很有自信的人。
姿色、身高、说话和气质。
这也是最初的时候maybe他们不选薛薇的原因,因为薛薇身上那种很傲的气质,让人有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如果在学校我们碰见这种女生或者会有兴趣也很有耐心,但在这就不一样了。
老子是来玩儿的!你tm的摆个臭脸给谁看呢?你要真这么傲你来干这个?装什么大鸭子啊!
他们想的和我差不多,所以大伙直接把薛薇pass掉了,这其实也是一种默契,大家故意都不选她,想看她尴尬,然后再幸灾乐祸。
人无聊的时候做出的各种无聊的事情是谁也想象不到的。
可是薛薇是个很要强的人,她哪能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所以她觉得很没面子,因为其他的女的姿色都不如她。
由于我的存在,薛薇有了个台阶下,而且她也很好奇,好奇我是怎么样的人,不食人间烟火,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
所以她想搞定我,或许仅仅只是为了成就感。
然后事情发展出奇的顺利,她让我唱歌我唱歌,让我玩游戏我也玩了,让我亲她我也亲...就差上床了...
这也是最后一道门槛,如果我把她上了,她就赢了。
只能这么解释了,否则她没有理由这么对我,勾引我,她不可能对我一见钟情。
2、
“我不知道。”我随口敷衍道。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吗?”薛薇理直气壮地质问我,她发现我的心虚,所以想乘胜追击。
擦,我突然觉得有些烦,在这个无聊的问题上纠缠半天纯粹是浪费时间,干脆承认了,看她能把我怎么着。
“想,特别想。”我鼓足勇气地承认了。
“只是光想吗?”
“对,我只是想而已。”我淡淡地说。
这个时候maybe的伴儿又从外面拿回来一堆吃的,有桶面还有辣条什么的,我甚至都怀疑她们是托儿了。
“你要是要求,我是不会拒绝的。”对于一个女的来说,这种说话方式已经非常露骨了,我如果去拒绝就显得有些过份而且不道德了。
“今天晚上我不想,真的。”我坦诚地说,想让她放弃勾引我的念头,否则我要一直应付着,太累。
“你一个大男人,还有什么想不想的,你大姨夫来了?哈哈哈...”薛薇或许是觉得有些没面吧,反正笑的很夸张。
“你唱歌吧,我出去抽根烟。”突然又想逃离这了,温柔乡是英雄冢,虽然我不是英雄,但我还真怕在这种地方出事。
万一有个什么病的...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德志回来了,他气呼呼地在前面走,那女的在后面跟着,怎么看怎么像两口子吵架了。
刚才他还是春风得意蹦蹦跳跳地和他的女伴出去,现在回来的时候则是苦大仇深,好像丢了多少钱似得。
“我草,德志哥,可以啊!四十分钟!”maybe一边看手机一边赞叹。
“滚!烦着呢!”德志没理他旁边的女伴,独自饮着闷酒。
应该是因为我刚才捣乱的缘故吧...突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
不是被我整早泄了吧...
“牌啥啊!不就打了个快泡吗!走,咱也去!”maybe哀怨地瞪了德志一眼,拉起他的女伴就往外走。
“等会儿,我把辣条吃完了的!”那女的一边吃辣条一边嘟哝。
maybe和女伴出去了,我怕薛薇再跟我纠缠,于是也走了出去。
他俩没去暗间,也没去厕所,而是直接去了楼梯间。
我草,一个比一个牌...
好奇着,我跟了上去,然后在外面找了个地方蹲了下来抽着闷烟。
德志刚才那么长时间,我正好给maybe掐掐表。
谁想没到五分钟就听到了maybe的嚎叫:“啊!我草!忘了你他妈刚吃完辣条了!”
然后就是maybe的哀嚎加呻吟,那女的一直道歉,还冲了出来拿了瓶矿泉水。
冰火两重天,这里真他妈会玩儿。
突然觉得我们今晚所做的一切非常罪恶,我们每个人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maybe和珊珊也只是吵架而已,过一段时间没准就好了。
但是我们今晚搂着的却是别的女人。
虽然我们没有结婚,但我们还是背叛了爱着我们的和我们爱着的姑娘,我们背叛了爱情。
3、
“你...是不是有病?”薛薇想鬼一般地又毫无声响地出现在我的身后,吓了我一跳。
“我?有病?开什么玩笑!哈哈哈...”我如果不是和李柔好了,我早就把她搞的走不了路了。
“第一,我都对你这样了,你也那么硬了,但你就是不跟我做;第二,有我这个大美女你不玩儿,你却偏偏躲在这偷听他们玩儿。”薛薇似笑非笑,意味深长。
激将法,早玩腻了。
“被你发现了。”随你怎么说,我自己知道自己的长短就好了。我这个人最不怕别人说闲话了,你越是在意这个你越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反正又不会疼。
“你...”薛薇气的直跺脚,突然,她一把把我推到墙上,唇也亲上了我的唇。
又是那种湿润饱满的感觉,这次她更加疯狂,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手也不显得,开始去解我的裤带,心里一片空白,只觉得非常刺激,根本没有功夫去阻止她。
她两下就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探到我的裤子里,握住了我的分身。
这个时间正是一个人最乒的时候,加上酒精的作用,我的大脑更加的不清醒,上她的**也愈发强烈起来。
礼尚往来,我也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熟练地越过她的内裤...
正当我最陶醉的时候,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不是个合适的地方,人来人往的,虽然出来走动的人不多,但有人要是去厕所,肯定一眼是能发现的,再说maybe正在楼梯间里嘿咻呢,他时间短,一出来也能发现。
“这不行,换个地方。”我强压心中那股强烈的欲火,依依不舍地推开薛薇,有气无力地说。
“好,去我住的地方...”薛薇的眼里满是**,娇滴滴的,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
“远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走路两分钟。”薛薇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分身,呢喃道。
“太远了。”我迫不及待地抱起了薛薇,把她抱进了女厕所。
薛薇的感觉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久经沙场的样子,反而有点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甚至有些生涩。
4、
三次,做的我们两人腿都发软。
但是在床事这方面,薛薇是我遇到过的和我最有默契的人,虽然我们是第一次,但只要我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反之我也是如此。
“我...走不动了...疼...”薛薇的脸上红潮未退,很好看,她好像很久没这么折腾过了,所以刚完事,薛薇忍不住地蹲了下去。
我此时的内心复杂极了。
满足感、空虚感和强烈的内疚还有自责,各种感觉像八宝粥似得被搅和到了一起,突然觉得很乒,好想睡一觉。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说。
“恩...”看样子薛薇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还想去她住的地方和她接着来呢。
我把银行卡扔给了辉子,然后扶着一瘸一拐的薛薇往她的住处走去。
薛薇的房子是租的,一居,在这个位置五百块钱左右就够了。
可能因为是租的缘故所以并不是很整齐,甚至还有些乱。
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她的桌子上摆了一堆教材,都是医学的,还都是本科。
“你...哪个学校的?”我有些吃惊地看着薛薇。
薛薇好像并不引以为荣,无奈地笑了笑:“医大。”
“我草!真的假的?”我不得不怀疑,因为这个学校在别的地方或者没什么,但在河北省内,含金量是很高的。
“我骗你干什么。”薛薇很讽刺地笑了笑,然后艰难地站了起来,从一堆书中间翻出了一本学生证递给了我。
我一看,呆住了,真是薛薇。
“你怎么...干这个...”我十分不解地问。
谁知薛薇却很不领情,她好像十分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似得,她冷冷地说:“这个跟你有关系吗?”
“没有。”我有些郁闷。
她好像自知刚才的态度不是特别好,于是躺在了床上,微笑着撩起了裙子:“继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这个社会公平吗?
1、
我腿差点软的直接跪地上,血气方刚,三次不成问题,问题是连续来三次,而且是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面,就那么几个动作,而且都是站着的,搁谁谁也受不了的。ka”
俗话说男儿旗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的腿死也不能在她面前犯软!
于是没理她,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和薛薇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其实我是困的不行空虚的不行,恨不得把薛薇拉开然后躺她床上好好睡一觉。
“累了?”薛薇放下裙角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裙子,其实也没什么好整的,就那么点布。
“恩。”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于是点了点头。
“饿不?”薛薇还是一副用满足很慵懒的样子,但好像又有点不满足,意犹未尽。
“恩。”我确实是饿了,刚才做的那三次对我来说是我这几个月以来干的最重的体力劳动了,猛地这么一整,我的体力还真是吃不消,口干舌燥腰酸背疼的,晚上和李柔一起吃饭本来就吃的就不多,何况过了那么长时间,那点东西早就被我消化光了。
刚才和薛薇做之前也没想的真的要做,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就多吃点水果什么的了,辣条也吃点,泡面也是可以的。
本来就低血糖,这么一整还真是怪难受的。
“我给你煮点面吃去。”薛薇二话不说,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像厨房走去。
趁她做饭的功夫我干脆躺在她床上,一边观察着这个房子一边努力地想通过房子里的某些线索分析出某些什么。
至于我想通过什么线索分析出什么结果,这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桌子上的教材都是大四的,也有那么四五本大三的,竟然还发现有几本考研的学习资料。
桌子上虽然不怎么整齐,但那些书摆的并不乱,反而很有顺序,按年级摆的,也有按科目摆的。
地上的拖鞋只有一双,或者说整个屋子里只有一双拖鞋,通过观察我发现这个屋子是她一个人住的,没有第二个人。
只有一双拖鞋不但能说明她是一个人住,而且还能说明她是从来不带客人来这里的。
也就是说我可能是第一个在她这过夜的男人。
其实这个岁数的女生很少会有独居的,这正是个极度寂寞饥渴的年纪,有对象的早和对象同居而且人流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没对象的或许会和女同学女朋友同居,毕竟有个伴也不会太寂寞,关键是有安全感。
薛薇这种情况应该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她不合群,没有什么朋友,但从刚才ktv里她和其她公主交流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不是太高。
那就是第二种可能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现在所从事的事情,至少她知道这不是个太光彩的工作。
东西没吃多少喝倒是喝了很多,我穿起薛薇的女士小拖鞋,垫着脚往厕所走去,惦记放点水。
卫生间倒是挺整洁,马桶圈是放着的,洗手台上面放了一堆化妆品,我看了一下牌子,一套七八百块钱左右,这个貌似不是一个普通学生能承受得起的。
2、
“电脑在柜子里,自己拿,能上网的。”薛薇一边忙活一边嚷嚷道。
我哪儿有兴趣玩儿电脑,又饿又困还浑身无力的,就想吃点东西然后睡会儿。
“客厅的桌子上有苹果,自己拿。”薛薇在厨房里大声地嚷道。
我没理她,躺在她的被子上闭目养神。
睡意刚来的时候我听见薛薇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先吃个苹果,面马上就好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苹果。
苹果这个水果我比较喜欢的原因是因为我在一挡电视节目里看过说美帝的一群蛋疼无聊的科学家研究发现,每天一个苹果可以有效降低得癌症的概率。以前本来是不爱吃的,但自从学会了抽烟,便爱上了这东西。
我不爱吃的原因说来也十分简单,我相信你们也能理解,因为苹果要洗,如果讲究点还要削皮,实在是太麻烦了,还是吃香蕉比较实在,剥了皮就能吃。
这个好比两个美女,皆是又漂亮又性感又年轻又妩媚。
但是她们也有不同,其中一个穿着好几件秋衣秋裤外加毛衣毛裤再套两件羽绒服三件大棉袄;另一个穿着浴袍...
你们说,我会喜欢哪个?
苹果很香甜,或许是太饿了的缘故。又或许是薛薇亲手洗的缘故,总之我两口就给吃掉了。
“面好了,你是起来自己吃呢,还是我过去喂你?”薛薇半真半假地问。
“自己吃。”我艰难地坐了起来,又走了会儿神,我这个人是非常容易走神的,比如写三千字小说,我经常要花三个小时,因为其中的一多半时间我都是在走神。
“是在客厅还是在屋里?”薛薇端着锅问道。
“就这里吧,我懒的动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薛薇进来以后把锅放地上,收拾了一下书桌找了张废纸垫着,把锅放废纸上面。
做完这一切她又去厨房拿碗筷和勺子什么的。
锅里的东西很香,虽然我能闻出是某牌某味的方便面,但我还闻出了锅里的东西好像远远不止如此。
又懒的打开锅看一眼,等薛薇给我盛完以后我才发现这锅方便面貌似不是那么简单的。
海鲜味的,碗里竟然有虾有鱼丸还有金针菇和鸡蛋。
“你这也太讲究了吧...”我忍不住说道,虽然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吃的,但那是在家里,材料很足。
“受宠若惊吧?不过别激动,我经常这么吃的。姑娘家需要营养,没有营养怎么保持我这如花似玉的容颜呢?”薛薇说完还故意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瞬间无语了:“那我还是沾你的光,谢谢了。”
薛薇给自己盛了一碗接着坏笑着说:“别,当然不是沾我的光了。这还不是为了给你补补身子,一会儿好再接再厉地嘛!”
我差点把刚端的一整碗面全洒了,一提一会儿要继续做,我承认我虚了,心有余而力不足,熬夜本来就费精力...
“哈哈,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我开玩笑的,快吃吧!”薛薇开心地说,然后自己开始动起了筷子。
薛薇是我遇见的又一个不会吃虾的姑娘,她直接放嘴里咬,连壳一起咬然后再吐了。
我熟练地挑出了我碗里的几只虾,用嘴把皮全剥掉,然后把薛薇的碗夺了过来:“咱俩换。”
薛薇感激涕零地看着我:“谢谢...”
“别激动,我在南方哼出生的,所以喜欢剥虾壳。”她的眼神让我觉得非常受不了。
“这句话你不说出来会憋死是吧!”薛薇哀怨地说。
其实话说回来我们还是没有缘分的,如果我没爱上李柔,而又遇见薛薇这种姑娘,我会追她的。
可是我没爱上李柔我也就不会追她,那也就不会和她好,没和李柔好maybe他们也不会拉我来这个ktv庆祝,照样遇不到薛薇,那谈何来追她?
所以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人力不能左右。
谁都没有说话,不顾形象地吃着,我甚至怕薛薇的粉掉她的碗里。
我们两个人干完了一锅面,薛薇说她煮了四袋,我一个人吃了两袋半薛薇吃了一袋半。
3、
“好饱,平常我一个人煮一袋都吃不完的。”薛薇躺在了我身边,摸了摸我的肚子,满足地说。
“恩。”我淡淡地说,无论是在什么时间地点和什么人物,我只要一吃饱了就犯困,这下越发想睡觉了。
“生气了?”薛薇侧着身子用胳膊托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温柔地说。
突然间发现,我们两个人此时此刻是那么像情侣,所有的一切,都那么地像。
想到这我又不禁地想起李柔,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冷啊?”薛薇把薄被盖在我们两人身上。
这下更像情侣了。
“对不起啊,刚才态度不太好。”薛薇轻轻地推了推我说。
“没事的,困了,让我睡会儿吧。”我打了个哈欠,充满倦意地说。
“你不想听听关于我上大学的事情?”
“想。”薛薇一问,我的精神也随之振奋了起来,因为此时的薛薇对于我来说是非常神秘的。
“我去年毕的业,上大学的时候我的成绩在我们系里虽然不能说每次都是第一但一直是在前几名的,本来一直幻想着毕业以后能有好多大医院争着抢着要我。可是现实很残酷,毕业以后不但没有大医院来抢我,连小医院也没有。我找了一年工作,终于是绝望了,处处吃闭门羹,只有一些小的医院说可以让我在他们那试试,但几乎是没有工资的,而且一点前途都没有。大医院的要求很高,要不你是研究生学历,要不你就有多少年工作经验。我们班,甚至是我们宿舍,很多学习成绩不如我甚至是年年挂科的女生,她们在毕业以前家里就给找好工作了,而且是甲等医院。你说,可笑吗?这个社会公平吗?”薛薇用被子擦了擦眼泪,哭着说道。
第二百四十四章 我失踪了
1、
薛薇问题的答案我不知道,甚至连搪塞她的理由我都找不出来。11。!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低声地抽泣着,而我的心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薛薇说的没错,在这个社会有时候光有能力是不行的,你要有更高的能力,但你的能力也不一定比人家的关系好用。
比如银行,不知有多少本科生或者研究生花了无数心思和心血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但他们还是被拒之门外。
可如果你的父母或者是亲戚是行长副行长,别说你是本科了,即使是专科那个银行的大门也随时为你敞开,就好像你家开的一般。
去银行贷款也是,你材料再足你求爷爷告奶奶跑关系拉感情请人家吃饭也不一定好使,可是如果你里面有人,材料不足资格不够你还是会很轻松地拿到钱的。
即使是号称很公正很干净的公务员考试也是这般,你笔试第一,面试没过关,被刷了,很有可能是因为没关系;可是他呢,笔试刚刚及格,面试过了,只因为人家上面有人。
像什么保研之类的水份更是多了去了。
可是花又说回来,你要是身居高位,你有子女或者亲戚需要你帮忙,你会袖手旁观吗?我会说我不会,我会照着我的底线量力而行。
从某些角度来说这个世界其实是公平的,总有那么一群人走后门靠关系,而你为什么不呢?
因为你没关系。
可是给他们提供便利的那群人他们现在的位置不是白来的,那群人之所以会有现在的成就也是通过他们的努力才得到的,或者说是他们靠他们的亲戚,他们亲戚的成就是他们亲戚自己努力才得到的...总之,肯定是有人在努力的。
可是你呢?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靠自己能靠谁呢?你今天的努力可以为你的子女提供便利,让他们少吃点苦,有捷径可走,然后会有很多人像曾经的你憎恨别人一般地去恨你,然后他们也刻苦努力奋斗...
这些都是循环的,所以这个社会其实很公平。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古人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这个道理。
就拿郝健来说,他现在过得逍遥自在,还不都是因为他家里的原因,如果他家没钱没势,他能这么得瑟吗?
这就是说,他家人给他提供了供他得瑟的条件,让他有资本得瑟。
但他爸给他提供的资本是他爸白来的吗?当然不是了,他爸之所以有今天的成绩,也是从基层干起,一步一步往上爬熬出来的。
很多人曾经问过我,如果你当官你贪吗?
我说,我不知道。
他们说,别扯**蛋了,你丫肯定会贪的。
我说,或许是吧。
之所以让我有这些想法和这个社会之所以会有无数遭遇和薛薇类似的人一样,这个社会病了,而且是传染病。
世风日下。
有人问我,怎么样你才能不贪?
我说,大家都不贪了我也不好意思贪了。
他们接着问,那怎么着才能让大家才都不贪了?
我说,某些人的权力太重,缺乏有效监督和透明度,而且被发现以后罚的太轻。要是我,贪一个杀一个,那样就没人敢贪了。
他们知道我是开玩笑,所以笑。
2、
“你现在又不是走投无路,你还年轻,你可以试着考研,而且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轻轻地拍了拍薛薇的后背安慰道,即使我知道自己说的话一点点水平都没有。
薛薇继续哭泣,没有理睬我。
“你哭有什么用?你自暴自弃有什么用?你自甘堕落又有什么用?你父母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穿供你读书的,他们要是知道你一个堂堂名牌大学生出来做这个,会怎么想,老脸往哪搁?”见薛薇无动于衷,我看不说点狠话是不行了。
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和她刚认识没多长时间,但我一听她是大学生,我就开始瞧不起她了,而且想说服她,让她离开这个地方。
听见她哭的时候我又想给她一点力量,给她一下帮助。
或许仅仅只是因为刚才我吃了好几碗她煮过的海鲜面。
一听我提她父母,薛薇哇地一下哭得更厉害了,这倒把我弄得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下意识地搂住薛薇,她把头藏进我怀里,哭得十分伤心。
“妹子,听哥一句话,是金子早晚会发光的。我的意思呢,你可以先找一个差不多的医院先试试,干你们这行的我还是了解点的,如果你技术好,够专业,名声很快就会打响的。你现在的心理我知道,哥说句实话你别不爱听,有点眼高手低了。连你自己刚才都说,那些大医院只要研究生和有关系的人。你没关系那只能考研究生了。如果你不想考或者考不上,那你就尽早放弃直接进大医院的念头。”
说完以后我笑了,不是因为薛薇挺得很认真我才笑的,也不是友好地笑给薛薇看给她点信心。
仅仅是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的水平太牌了,连我自己都开始佩服起我自己来了。
但我知道让薛薇改变观念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行相信她,能活的好好的。
3、
“你说的那些我早就考虑过了。”薛薇看我笑的莫名其妙,脸上带着诧异,哽咽地说。
“那你就是懒了,好吃懒做,就知道享受懒得干活。”我开玩笑似得笑着说。
哪知被我说对了。
“我这辈子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学习了,让我上班...我还不太想...”薛薇不好意思正眼看我,而是偷偷地看了我一眼。
“艹,说了半天就因为你不想上班啊!”原来说了半天我一直在对牛弹琴啊!失望的我躺好了,盖上被子打算睡觉。
见我生气了薛薇也慌了,她忙搂着我委屈地说:“不是不想上班,就是想找个好的地方上班。”
我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她过得好与不好与我何干?
“好了,别解释了,我要说的我已经也说了,说白了,我就是希望你过得好,不想再看见你堕落下去了。”
“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这里,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我喜欢唱歌,而且钱赚的也多。”
我转过身来盯着薛薇的脸庞看,薛薇和我的目光一交接,慌乱地说:“在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和其他的男的干过这种事!我发誓!”
“那肯定有人对你动手动脚的吧。”来这里的人,只要是叫公主,肯定是没什么好事的,何况面对的是像薛薇这种想得很标致很妖娆的姑娘呢?
对于这个薛薇竟然还是很坦然:“这个当然有了,来这之前我就有心理准备了。”
薛薇说完以后好像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似得,赶忙解释道:“不是什么地方都让他们乱摸的,而且我每天都有洗澡,洗好几次。”
洗澡有什么用,心已经脏了。
“恩,我又没说什么,困死了,我睡觉了啊!”我其实没什么困意,只是突然不想和他说话了,于是假装惺忪着双眼,如此说道。
4、
“把身上的东西都脱了,我的床可干净着呢。”薛薇坐了起来煞有介事地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床干净这么简单。
可这是人家的地盘,我又能说什么呢?
所以我干脆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钻进了被窝。
薛薇色色地打量了我一圈,自己也在我眼皮底下用充满挑逗性地动作一件一件一点一点地把她身上所有的布料都褪去。
我本来是紧闭双眼不去看的,但薛薇的喉咙里竟然发出了像**般的呻吟,我忍不住好奇,瞪大眼睛地瞧着她昨晚这一切。
“想吗?”薛薇把她的小内内往空中一抛,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挑逗地问,小内内呈自由落体向我迎面扑来,幸好我用手接住了它,然后塞进了被窝里。
说来也好笑,刚才我们两人还在探讨人生大事社会的黑暗薛薇还哭哭啼啼了好半天呢,才几十秒的功夫马上又扯到房事上来了。
这个女人真是让我搞不懂。
“先睡觉吧,困死了。”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
“好,你好是睡得着你就睡。”薛薇说完一屁股骑到我身上,正好坐在我的分身上面...
被她挑逗得本来就不太听话的分身这下彻底愤怒了,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往那里聚集。
“你还真能忍!”薛薇见我依然无动于衷,身体往前一倾,整个胸部都埋在了我的脸上。
其实我心里的澎湃她又怎会知道呢?
“你***跟谁学的这些啊!”我再也忍不住了,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后来是两次还是三次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第二天我睡到下午才起的,手机又没电了,很多人都在找我,我却毫不知情。
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儿见我和薛薇走了以后用我的卡结完帐也都带着女伴去开房了,第二天一早才发现我不见了。
他们后来去ktv打听薛薇的消息,更严重的是薛薇竟然也关机...
担心我的,显然不只是他们几个...
第二百四十五章 猜猜我是谁
1、
自从来到这个学校以后,我的手机就很少关机,因为每次关机好像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ka? m 看 .。?
睡的很死,醒来的时候薛薇的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像八爪鱼般地把我缠绕着,让我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因为看不见时间所以我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一眼外面的天,一看是白天,但是又不知道是几点。
不知为什么,突然心就慌了起来。
我把薛薇缠绕在我身上的爪子一片一片拿开,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裤子兜里翻出了手机。
掏出一看,我倒吸一口冷气,关机了。
按了一下电源,手机开了只有几秒钟便又自动关机了,趁那几秒钟的功夫我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两点十五。
坏了...maybe他们肯定在找我...李柔或许也在担心我...
如果让李柔知道我昨天晚上干的那些好事...那就彻底完蛋了...
这个时候我悔的肠子都青了,我恨自己抵制不了诱惑,意志那么地不坚定,那么简单地就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更让我后怕的是我的健康问题,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我一次tt都没有戴。
薛薇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要是别的姑娘,那种接过多少客人连她们自己都数不清的姑娘,她们要是有什么病之类的,那我真的没脸见人了。
梅毒淋病什么的或许还有得救,如果是艾滋之类的...那我这辈子就毁了...
还是先跟maybe他们联系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看看躺在床上毫不知情睡得正酣的薛薇,我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
穿好衣服,起身走到床边,认认真真地帮薛薇把被子盖好。
她的手机就放在枕头边上,我犹豫着要不要借她手机给maybe他们打个电话,后来一想还是算了,让薛薇知道我们的电话,以后万一...虽然不能确定薛薇是这种姑娘,但我们确实是刚认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正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人心隔肚皮,还是小心为妙。
最后地深深地看了一眼不知正在做什么梦,脸上露出美美的表情的薛薇,这一眼我突然觉得有点像向遗体告别的感觉,或许是最后一眼了。
这一别,或许就是永远,或许就是天涯海角。
说真的,还真有些依依不舍,这个只睡过十几个小时的房子,一切都那么亲切自然,就好像在邻居家一般。
不是这个房子特别,特别的是住在这栋房子里的主人。
我和薛薇昨天或者说是今天凌晨吃过的碗筷和锅,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桌子上,等待着它们的主人来把它们清洗干净。
外面起风了,我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严,然后进厕所尿了一泡量很足的尿。
尿完以后我并没有冲厕所,因为我怕薛薇醒来会错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我必须留下一些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想来想去最合适的也只有尿了。
昨晚这一切,我打开房门,恋恋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一狠心,把门撞上了。
2、
找了个小卖部,人家还没有公用电话,我给了那老头一块钱,借了他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本来他们几个人的号码我是一个都不记得的,也包括李柔。
可是我知道毛哥的号码,因为起初我的电脑办网的时候就是用他的手机办的,输入几次以后我天才的大脑也就记住了。
响了半天毛哥才接起电话,他第一句话就问:“敏子你跑哪里去了,大家都找你呢!”口气非常焦急,连毛哥都着急了,那说明事态蛮严重的。
我本来也挺着急的,见毛哥那么着急,这下我更急了:“怎么回事,慢慢说!”
“大家都找你呢!”
艹,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嘛!
“你们在哪儿呢?我找你们去!”我慌乱地问。
这时毛哥和身边的人嘀咕了几句,汇报了一下说找到我了,maybe接过电话就是一阵得瑟:“死哪儿去了!我们都以为你被人偷肾了呢!”
那段时间我们正人心惶惶呢,因为刚看过一个新闻,说一男的在ktv认识一个美女,聊得挺投缘,然后两个人就去开房。开完房女的先让男的去洗澡,男的洗完澡喝完一杯女的倒的水,接着就开始觉得很困,然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醒来以后发现女的不见了,后腰的部位火辣辣地疼,去医院一查才知道,自己的肾被人偷了一个。
“去尼玛的,别咒老子了!”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没伤口,肾应该还在,于是继续说道:“你们在哪呢,我手机没电了,有事见面说。”
这个时候老头开始催,说一块钱只能打这么长时间,我没零钱又懒得再给他一块钱,关键是不给他钱还把他给搞定是很有成就感的。
我装作很凶狠的样子瞪了老头一眼,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一根,他微微颤颤地把烟点着,就继续听他的河北梆子,不再理我了。
maybe那边吵了好半天,也没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只能重复道:“手机一点电都没了,你们过来找我吧!我在昨天晚上咱们去的那家ktv南边的小卖部,咱们经常买水的那家。”
这个时候我是不敢回学校的,万一在门口碰见李柔,而maybe他们上午或者是中午又帮我说了慌,李柔要是问我说的牛唇不对马嘴,那就坏事了。
所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串供了,统一好口供才能无懈可击。
“艹,我们马上过去!”毛哥说完就挂了电话。
3、
他们几个很快就来了,下了出租车几个b孩子上来就要揍我,我赶忙解释啊!
手机没电不是我的错,这个错误是谁都会犯的...
“昨天晚上这事要是让李柔或者郝健知道了,你个2b就惨了!”maybe狠狠地说道。
哎呦我艹,我就纳闷了,昨天晚上是谁提出要来这里的?我好像是无数次拒绝了的吧?叫公主的时候我也是果断拒绝来着,但是哪个煞笔一直怂恿我来着?
“别废话了,到底怎么了。”我既好气又好笑地问道。
“上午李柔找咱们几个有事,咱们每一个人在学校的,李柔大发雷霆,给你打电话你又关机,给我们打电话她也找不到。我劝你组织好语言,赶紧给人家回一个电话吧!”辉子说完以后打了个寒颤,好像李柔正站在她身后一般。
“你们说什么没?”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们每一个人说一句一人一个理由,那样的话就不好圆场了。
“说你昨天晚上回来以后就出去了,不知道你去哪!”德志淡淡地说。
“哎呦我艹,干嘛说昨天晚上啊!说今天早上多好!”我有些郁闷,头都开始疼了。
maybe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咱们宿舍今天早上一个人都没有,万一李柔去查宿舍了呢?万一郝健去找咱们了呢?”
一想也是,这几个大懒蛋估计也是被李柔的电话吵醒的。
“就这个,没说别的了吧?”我扫了他们几个一眼,问道。
“没了,她问什么我们都说不太清楚,郝健也问来着,看来李柔这次是真担心你了!”辉子淡淡地说
maybe别的不在行,对于说谎和找借口之类的体育运动却颇有一番造诣的,他从我兜里搜出了剩下没几根的烟,点着一根以后说道:“我看你就和她说你同学来石家庄玩儿了,昨天晚上到的,你去火车站接他来着,然后给他找了个宾馆,你顺便也住下了,起来以后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实在不行就找个同学假扮一下。”德志也说。
有些人总是笑话有些人总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活的太累,其实那些人只是把事情考虑得更全面一下,给自己多留条路子。
如果用不上当然是浪费了,但如果用得上的话或许就会化险为夷扭转乾坤。
“恩。”说完我从毛哥手机抢过手机,登了企鹅,从鸡哥的资料上找出了鸡哥的电话给鸡哥拨了过去。
或许是我的语言表达能力实在是太强,也或许是鸡哥聪明老好人做多了这种事情没少做所以有的是经验。总之,我只说了一次他就明白了。
甚至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我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突然觉得说谎太累了,说一个谎言需要用很多谎言去掩盖。
“知道了,那怎么着,我现在过去还是你给我打电话我再过去?”鸡哥一边吃东西一边说。
“这么着吧,我现在过去找你,然后用你老家那号给她打个电话,就说你想见见她。我估计她应该是不会同意的,同意了也没事,晚上正好一起吃顿饭。”
这么着,李柔应该不会怀疑了。
告别了那几个贱人我打车去了鸡哥学校,在鸡哥宿舍里用鸡哥的充电器充了会儿电然后从手机里找出了李柔的电话。
接着用鸡哥老家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媳妇儿,猜猜我是谁?”
第二百四十六章 唱歌去吧
1、
给李柔打过去电话之前,我心里是非常内疚和惶恐的。ka? m 看 .。?
因为她刚刚答应和我在一起不过几个小时,我就和别的姑娘上床了。
我想的是李柔接我电话有可能是两种态度。
第一种非常生气,指责我玩失踪这么久,然后把我数落一顿问一下原因,并让我保证下不为例,如果她同意的话让鸡哥客串一下晚上我们三个吃一顿饭,如果不同意那更好,省的再露馅了。
第二种是非常开心,因为总算找到我了。然后会责怪我几句,问一下原因,接下来还是要鸡哥出场。
必然是上面这两种情况了。
“行了,别装了。”李柔的态度出奇地平淡,不喜不怒的,让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也有些小失望,李柔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听说你找我?”我并不气馁,继续套她话,期望从她嘴里套出几句关心我的让我温暖的话。
“上午想让你帮我把几份档案送院长办公室去,你不在我就让别人送了。”还是平淡,和白开水一般。
不,白开水里面还有钙离子镁离子什么的呢,她一点都没有,好像纯净水。
或许是她旁边有人,她不方便呢?我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
“那你现在在哪呢?”
“刚到家,一会儿要把所有衣服都洗了。”李柔还是那么淡淡地。
“那我过去找你吧...”可能是她妈在旁边,她自己不好意思呢。
“改天吧,我妈晚上过来。”
“哦...”我莫名地失落起来。
“没事我挂了,要开始洗衣服了。”
“恩,拜拜。”
“拜拜。”
“嘟...嘟...”李柔挂掉了电话。
2、
看来我又把事情想复杂了。
郁闷了一会儿然后告别鸡哥我就直接回了学校。
明明都交往了,还一点都不关心我,让我很是气恼,但也无可奈何。
因为我现在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可能都没动感情呢,我要是耍小性子晾她几天,没准就给晾没了。
李柔会不会是为了摆脱刘经理的纠缠才同意和我好的呢?
答案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既然好了就好好的吧,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浑身乒,回到宿舍我拿着盆和毛巾去水房冲了个澡,内裤顺便扔水房外面的垃圾桶里了,因为很脏,上面沾满了白色不明液体,不知道是薛薇的还是我自己的。
洗完澡打电话叫了点饭,虽然很饿但没什么胃口,随便扒了两口就上床睡觉了。
晚上的时候郝健打来电话,这我才想起来还没请他吃饭,也没跟他汇报一下进展呢。
十分不舍地离开了床,又穿好了衣服,去老高那找郝健,他俩在挂杆,我闲的无聊就在旁边的空案子上杵了一会儿,。
“怎么着?”郝健叼着小烟瞥了我一眼,很酷地想来一个扎杆,但球飞出了案子,郝健骂了句:“艹。”
“好了呗,能怎么着啊!第一天就让我怎么着,你姐也不是那种人啊!”昨天晚上快被薛薇榨干了,难得我还有心思还有力气开玩笑了。
老高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滚蛋!”郝健抄起案子上的烟砸向我,不过被我接住了。
“艹,天子!好东西啊!”我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谢了。”
味道不错,说完我把烟塞进了裤兜里。
“昨天晚上去哪了?”郝健开始审我了。
“哎,你不问我差点忘了!昨天晚上被你姐挠了,你看看我这手!”昨晚去ktv之前我就把纱布什么的扔了,因为只是皮肉之伤,虽然深了点。
“行了行了,我姐那脾气我知道,你准是把她气着了。我跟你说,你这还算轻的,小时候我被她弄脱臼过两次。你活该!第一天好就气人家!”郝健幸灾乐祸地说道。
妈的,这b怎么这么向着他姐呢,他是不是有恋姐癖?怪不得他喜欢小颖呢,因为小颖和李柔的性格很像。
“我草,你tm地重色轻友!”我把烟蒂向他弹了过去,但是没弹到。
“别扯别的,昨天哪鬼混去了,怎么谁都找不着你。”郝健目光若有若无地像我这边瞥了过来,让我心突然一慌。
“哎,别提了,刚把我媳妇儿送回宿舍,我哥们儿来电话,说来石家庄找他同学了,我也不能不招待啊m去请他吃了点夜宵,开了个小旅馆睡了一觉。喝多了中午才醒的,也不知道手机没电了。”有个新闻说,世界上再牌的罪犯,诈骗高手或者小偷,他们在作案的时候都会心虚的。
何况是我呢?
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女的吧...”郝健幽幽地说,那目光像利剑一般地向我刺了过来。
但是我知道他这可能是玩阴的想看出我的破绽呢。
也或许是我做贼心虚草木皆兵了,人家郝健压根就没这么个意思。
“滚蛋,当然是男的了。”
郝健还想再问什么,此时老高替我解了围,他用杆杵了一下郝健然后替我打抱不平:“我说你最近犯什么煞笔呢你!”
“滚,哥正在处理家事呢!哥要清理门户,外人不许插手!”郝健笑着说,不过笑得很轻松,这让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也为之松了一口气。
“有病你快点瞧瞧去吧!神经病晚期了也挺吓人的!”老高继续骂郝健。
多亏了有老高替我解围,否则郝健没准还真会没完没了的纠缠,这b最近估计是更年期了。
那俩孩子一边斗嘴一边打球,我看了一会儿热闹见时机差不多了就开始劝:“差不多了,走吧,吃饭去。”
“叫你那哥们儿一起吧!”郝健有意无意地提议道。
我胆战心惊了一小会儿,若无其事地说:“他跟他同学那呢,改天吧。”
以为就我们三个人的,因为我估计我的那张卡被他们刷的差不多了,他们不会好意思再吃我的了,这帮孙子忒狠,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
对了...钱...我好像没有给薛薇钱...
不过那种情况下即使我想起来也不知道该不该留,如果留的话她有可能是觉得我在侮辱她。
但是不给的话也不好,人家还有可能会骂我吃霸王餐呢!
还真是伤脑筋...
3、
德志他们几个很是时候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机会是在我们进饭店以后的三十秒之内。
“哇塞,好巧啊!”他们的出现吓了我一跳,供还没串好呢万一让郝健再看出点什么来。
那我就学马加爵,今晚趁他们睡着锤死他们几个!
“巧j8毛啊,不早让你们几个过来订位子的吗?”郝健一边说一边伸手示意让我把烟交出来,我只得十分不舍地把在兜里还没捂热乎的烟还给了他。
原来是郝健这b小子叫的他们。
“卡!”我走到maybe旁边,表面上装作很热情地搂着他的脖子,背地里气的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maybe叫了声疼然后把卡还给了我。
“刷爆没?”我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
“不知道...”maybe心虚地看着我。
“昨晚花了多少?”现在想想就后悔,昨晚犯的最大错误就是把卡交给这几个王八蛋,如果我不给他们直接溜掉他们也找不到我的。
可惜没有后悔药了,昨天晚上连续干了两件后悔的事情。
“不知道...”maybe无辜地看着我,让我我有一种想把他扔进鱼缸里的冲动。
事实上那天晚上花了多少钱我也不清楚,因为我没有查账的习惯,有钱就存卡里,很多时候余额都懒得查,用钱的事情就取出来。
虽然知道这个习惯很不好,但我就是太懒了,我不会像辉子一样去费几分钟时间把每一笔账都记在小本本上面,有这时间我宁愿和mm聊会儿天侃会儿蛋b的。
maybe他们这次不好意思再往狠里点,不过郝健倒是不客气,白酒差点上茅台了。
最后还是郝健拦住了他:“贱哥,别冲动!冷静!要冷静!”
其实我想了,大不了豁出去了,一会儿趁他们都喝差不多的时候找个借口上厕所然后跳窗户跑掉算了,反正这也是在二楼。
麻痹的,老子不就是交了一个女朋友嘛!该高兴的是老子,你们高兴个j8,有你们蛋事啊!一个个的用这个借口来黑老子!
我草,我太傻了,我请他们干嘛呢!
“咳咳...我觉得...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打个电话给我姐汇报一下,说咱们正在吃饭,问她过不过来。”
“不用了,我丈母娘今天去她家了。”我笑了笑说道。
“最好打一下吧,为了你的生命财产安全着想。”郝健幽幽地说。
无奈之下我出了包间给李柔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儿也没聊出什么,她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觉得颇没意思,我就挂了电话。
回了包间郝健也没有问什么,酒菜上了以后大家就开始胡吃海喝谈天阔地指点江山,一个个话都变得多了起来。
“好久没唱歌了,一会儿咱们去唱通宵吧。”郝健提议道。
第二百四十七章 亲我一口
1、
郝健的提议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疑如青天霹雳。,
更可气的是maybe他们几个王八蛋还都不约而同地看着我,这让我本来就不平静的内心瞬间变成了海啸。
“行吧。”我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maybe一脚,故作镇定地说。
“你咋j8这么扣呢?请吃饭唱歌就把你为难成这个操行!没出息!”郝健深恶痛绝地说。
幸好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了。
“唱歌我请吧,就去我哥们儿开的那家,他也不好意思收我多少钱。”老高是个土本地,关系网很广,三教九流他都认识一些。
“学学人家老高!虽然人煞笔点!但是讲义气!”郝健边损边夸,狠狠地拍打着老高的后背。
我的心本来已经提到嗓子眼的,幸好老高提了这么一个意见,我肯定是不能拒绝的。万一郝健再改变什么主意,去时光街的那家ktv,碰见上次找的那几个公主,被认出来的话,我非被郝健剁成肉末包饺子不可。
想来郝健对我也是够意思了,他牵线让我和李柔交往,对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对他姐好。也没说让我赚多少多少钱找什么工作之类的,就这么一个要求。
后来我一想,不对啊!他说对他姐好,没说怎么个好法,所以这事深了去了。
对李柔百依百顺不气她也是好;李柔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买什么也是好...
郝健自从知道我想追李柔以后,对我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有点神经质的感觉,总是神经兮兮的。
看来他们姐弟俩感情够深的,也可能是因为我在郝健心里对待感情这种事,有点乱,所以他不太相信我。
通过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不得不承认郝健心存疑虑是对的,连我自己都没认识到自己的不负责任。
这饭吃的还是可以的,特别是maybe他们几个b孩子,吃人家嘴短,所以今天晚上他们出人意外地没说过我的一句不是。
吃完饭我们就去了老高哥们儿开的那家ktv。ktv的那老板还真是有范儿,一米八以上的大个,体重得超过二百斤吧,脖子上一条大金链子我都替他嫌沉。
他一点架子都没有,知道我们是老高的朋友以后很热情地招呼着,还叫了几个公主来陪我们,而且还是一人一个。
本来我是不要的,一直拒绝,说我不喜欢这样,谁知那哥们儿一听就急了:“见外是吧?老高兄弟就是我兄弟!这么点面子都不给?”
这孩子以为我是跟他客气呢!也是,白送的姑娘,谁不玩儿啊!
他这种虎b性格是很符合我的胃口的,我也是十分喜欢的,但这货虎的不是时候啊!如果是别的时候我肯定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看了郝健一眼那孙子一直在装傻,抽着烟眼睛瞎转悠着,再看看maybe他们,一个个淫笑地看着那些妹子,口水都能灌满裕西公园那个大湖了。
只有老高一边咳嗽,一边朝我眨眼睛。
这眼睛眨的很有意思,我知道他是有事情想告诉我,但我不知道他是想让我接受呢,还是拒绝呢。
所以他这眼睛眨的十分没意义。
“哥,你不是喜欢...那啥吧...”那虎老板一边说一边比划还一边淫笑,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一般。
把我搞糊涂了,他的意思我没明白,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我这也有几个少爷的。”老板说完就朝旁边的领班招了招手,有话想吩咐她。
我一听差点没吐出来,老高郝健他们几个王八蛋也都扶着墙笑开了。
“哥,不是,您误会了...就她,我就她了!”我胡乱指了一个,对老板说道。
“早这么痛快不得了!好好玩儿,我有事先走开一会儿!”老板见我屈服了很兴奋,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这...也太仗义点了吧...”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老高。
老高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2、
郝健在呢,我肯定是不能像他们那么放纵的,和那公主保持一段距离,我不会唱歌没事干晾着她也不好,索性和她聊天。
聊的都是你家是哪的,喜欢什么什么,干这个多久了之类的。
我对这种问题特别感兴趣,我甚至想做一个统计表,看哪的姑娘多,哪的姑娘唱歌好听。
这么一来郝健也不能放的太开了,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肯定是要为我做个表率的,所以他装b装的很辛苦。
我和那个公主从开始聊到结束,郝健是比较可怜的,他的那个女伴见郝健冷落了她所以也干脆不搭理郝健,一直在玩手机。
由于环境不同吧,maybe他们几个这晚就没有前一天那么过分了,老老实实地唱歌,偶尔摸一辆下,再过分的就没别的了。
郝健和老高没事,我们几个昨晚通宵了一宿累的跟j8似得,困的不行,我只能一边抽烟一边强打起精神和公主聊天打发着时间,有几次差点都睡着了。
这是我去过的最恶心的一次ktv了,首先公主的姿色实在一般,而且我是筋疲力尽加上喝了很多酒,而且包间里都是烟味和劣质的香水味,让本来就难受的我头更晕。
好在老高他们见我们几个兴致不是特别高,很快就散了。
郝健从始至终一直表现的非常诡异和神经质,我和女的聊天的时候他一直瞪我,而我则假装没看见。
总之,那种感觉好像被人监视一般,特别的不舒服。
我换位思考了一下,我也是有姐姐的人,如果我遇见一个像我一样的姐夫,我也会郁闷纠结死了,所以郝健的心情我十分能理解。
散了以后大家都困了,也没再打牌,直接回宿舍睡觉了。
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多,哥儿几个连脚都没洗上床就睡,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一觉能睡到中午就好。
但事与愿违,六点多的时候我就被李柔的电话声吵醒了,一看是她的,我是既高兴又无奈,李柔只说了一句话。
七点准时到办公室去。
我苦笑了一声就起床了,因为再躺下去的话肯定会起不来。
这正是应验了那句话,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重,没办法。
洗漱完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去食堂随便吃了点早点,然后买了份热牛奶和一份三明治,给李柔送了过去。
那帮老师一个比一个懒,如果不是有急事八点上课七点五十在办公室都见不到他们人影。
所以我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只看到李柔一个人。
3、
“真早啊!”我打了个哈欠,把早点放在李柔的办公桌上,笑着说。
李柔倒是一改昨天的冷淡,把热牛奶捧在手心里暖了一会儿,调皮一笑:“嘿嘿,其实叫你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个人觉得无聊嘛!”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但没气恼而且还兴奋,毫不客气一把地握着她的手,在手里把玩着:“只要你愿意,我一年365天乘以24小时随叫随到。”
李柔羞涩一笑,不留痕迹地抽出了手:“这是在办公室,让人看见了不好。”
我不置可否,把早餐递给了她,她也不客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摞档案来:“这是奖学金助学金名单,你看看吧。”
我从桌子上拿起表,刚想翻,李柔提醒道:“这是机密,别跟任何人说。”
我点了点头就开始翻,里面还有很多学生的申请表,我越翻越觉得有意思。
内容都很凄惨,也有的很感人很曲折。
不是自幼没爹没妈就是爹妈全没,更狠的是说自己的姐姐或者哥哥为了养活这个家毅然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外出打工来养活这个家供自己读书。工种不是去挖煤就是给有钱人家当保姆,反正是又艰苦又受人欺负的那种,要多惨有多惨。更狠的是说自己还有弟弟妹妹刚满月,等着钱买奶粉呢,这帮b编故事的水平太低,漏洞一大堆,尼玛你父母双亡,哪来尼玛刚满月的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
尼玛,为了这几千块钱,这帮孩子也至于?
我再看看人名,有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男生女生各占一半,女生我不太清楚,因为大部分美女都很高傲,拉不下脸来写这些东西,丑女我又都不认识。倒是有很多男生我是知道的,因为查课的时候这些孩子都是重点照顾对象,不是在宿舍上网就是去网吧包机。
里面竟然还有傻强的名字,我翻完一遍,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笑什么,快帮我想想办法。”李柔用小粉拳轻轻地捶了我两下,佯怒道。
“那三个八千的...肯定是学生会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和李柔谈起利益问题,即使是不牵扯到我自己,我也会底气不足。
“这个我知道,五千的也都给你们!可是别的班里也得有啊!这个怎么分配呢?”李柔皱着眉头苦恼地说。
分钱这种事我最在行了,我得意一笑,计上心来:“来,媳妇儿,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恋爱了?
1、
“滚!”李柔把三明治的纸包装揉成一团,砸在我的肩膀上。
“好了,不闹了,我觉得这个坏人不能让你来做,也不能让学生会的来⊙名额给他们导员,让他们自己分去吧。”我捡起了包装,往垃圾桶的方向轻轻一投,很准确地落在垃圾筐外面。
我们学生会的把大头都瓜分了,只留下那些小额的,那些导员肯定会不服,没准到时候还会联合起来找李柔麻烦。
可是如果往那些五百一千的里面再搀几个两千五千的,然后让他们狗咬狗(这个比喻十分恰当,虽然也有一部分不错的导员,可是吸学生血的吸血鬼也不少,当然,他们都是为了生计,如果我是他们也许会干出像他们一样的事情的),自己去争去吧!那样的话那些导员就会变成一盘散沙,他们团结不起来就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那些奖学金就会十分轻松的了。
“恩...”李柔欲言又止,瞥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在想些什么。
“你是因为学生会奖学金分配而发愁吧?”原因应该是这个,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李柔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聪明。”
我腼腆一笑,心里却开始发愁了,这个问题确实是挺棘手的,名额有限,平常大家表面上都好好的,就怕一触及利益...
我倒是不相信我们宿舍的哥儿几个,我们的友情不可能就值这区区几千块钱。
但是俗话说越怕什么越容易发生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个说起来还真是不好分。
而且我是当事人啊!宿舍里的都是我的兄弟,我肯定要把一碗水端平的,谁多了谁少了都会引起大家的不满,毛哥和德志还好点,特别是像maybe和辉子这两个爱较真的王八蛋。
“你快帮我想想辙,快烦死我了。”李柔像小姑娘似得皱着眉头,用手拉扯着我的衣角。
“大姐,你平常主意比谁都多,院长校长也都被你哄的团团转,怎么连这个问题都要问我啊!”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刚才问的别的班奖学金该怎么分这个问题分明是个幌子,她的真正用意就是想听取一下我的意见,在学生会成员该怎么分这批奖学金这个问题上她显然也有点手足无措了。
李柔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笔把玩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的半个屁股坐在她的桌子上,握着鼠标开始玩起扫雷来。
“我这么烦恼的原因,是你们几个我都挺喜欢的。虽然懒了懒了点,可是办事都挺认真,而且比其他人有想法,有干劲。敢说敢做。咱们系像你们几个这样的男生已经不多了。”李柔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被李柔这么一夸,我立刻心花怒放了起来:“谢姐,姐您别老说实话行吗...”
口气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说完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不要脸了,夸你两句你还得瑟上了!”李柔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踹了我的鞋一下,没好气地说。
2、
我朝她做了一个鬼脸,李柔有所缓和,脸上露出了笑容,她继续说道:“其实你们每一个人做事情都挺认真的,你我就不说了,天天往我这跑...”
李柔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冲咱俩这关系你也必须给我8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房车咱现在都有了,以后有了孩子买奶粉不得花钱?上学不得花钱?娶媳妇儿生孩子买房买车不还得花钱?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李柔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把我打断了:“你再给我瞎扯别的你给我滚出去!”
“好好...不说了...继续...继续...”我悻悻地看着李柔,心中琢磨着眼前的这个娘们儿到底是自己的贤妻,还是悍妻呢。
“德志和东东做事踏实认真,maybe的嘴皮子好使外联部多亏了有他,小朱虽然固执了点但比谁都沉稳的。说实话拿8的第一人选其实我是想选你来着,不是因为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你对我的帮助或者对咱们系的帮助最大了。恩...问你一个问题...他们知道咱俩交往的事情了吗?”李柔突然想起什么来,复杂地看着我。
我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
“你...给...我...去...死...吧!!!”李柔愤怒地抄起桌子上的书就开始追着我打。
“靠,你又没说不让我说!”我一边跑一边向施暴者提出抗议。
“你说你嘴怎么那么快呢?大老爷们儿家,怎么跟老太太一样那么多嘴?”李柔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她本来是想进行地下情的,其实都是为了保持她在学生们心目中高大的形象,这么一整,李柔在maybe他们心中的形象全无。
一下子由导员、老师或者是柔姐,变成了嫂子,甚至是弟妹!
人往高处走,李柔还是要强要面子的人,她能干吗?她脸上能挂的住吗?
但这事我肯定是不能瞒着她的,第一是因为我不想欺骗她,第二也是因为有大嘴巴恋姐癖郝健同学的存在,我不说丫也会说的。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这事除了我们宿舍的,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我哭丧着脸,向李柔保证道。
“要是让茜茜她们知道了,我就把你们宿舍的全都灭口了!”李柔见事已至此,生米已成熟饭,泼出去的水也收不回来,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她恶狠狠地对我说道。
见她态度稍微缓和,我赶紧转移话题:“咱们还是先说说奖学金这事吧!”
3、
李柔显然也不想在这事上纠缠:“你说,怎么办!”
得,又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我了,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姐,都是我们宿舍的兄弟,这事我还真不好插手,不行我就不要了,把我的名额补给他们算了。”我无奈地说。
李柔一听,又不高兴了:“有像你这么办事的吗?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你应得的!你以为这么做自己就高尚了吗?我跟你说,这是非常愚蠢的做法!你要是想高尚就把钱都捐了!”
“对啊对啊!干脆都捐了算了!省的这么烦!”我有些泄气了。
“你想气死我啊!我让你来是帮我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给我添堵的!”李柔又坐了回去,气嘟嘟地对我如此说道。
“姐...这个我真不好插手。”
“那我就好办了?就算你们宿舍的摆平了,茜茜小雅她们那怎么办?女生的心思不会懂,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准就会闹掰!更何况是为了钱。”李柔叹了一口,满是无奈,看的我有些心疼。
“你说的我明白,茜茜不缺这点钱,小雅也未必缺,她们在乎的可能是这种荣誉。要不这么着吧姐,你考察一下大伙算了,就从今天开始,然后咱们在把结果上报之前把这个名单给定了。”
“这话说的还算有道理,姐就封你为钦差大臣,全权负责这事,明察暗访,查他们的到课率,作业成绩,还有办各种活动的积极性,过两天我安排你们去郝健的档口那先实习一下,这个也是考察内容!”李柔不留痕迹地又把问题推给我了。
艹,钦差大臣...
我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好多。
“行吧,只能这样了。”我答应了李柔,整个人也随之释然了。
“保密!知道不?”李柔强调了一下。
“恩,到时候我把结果给你,你自己再看着办好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为李柔做这些小事,又有什么的呢?
更何况这个主意目前来看是最公平的了。
这时门外陆陆续续地进来人了,因为我平常没少往办公室跑,所以他们也没太惊讶,都很虚伪地向李柔打招呼。
“行了,你先回去吧。”因为有那么多外人在的缘故,李柔的态度一下子又冷淡了下来。
“恩,再见,李主任!”我特地把“李主任”这三个字加上重音,然后坏笑着向她告别。
李柔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喝光了桌上的牛奶,坐在位子上开始忙碌了起来。
4、
出了办公室正好碰见两伙人,一伙儿是以maybe、辉子、毛哥和德志组成的男人帮。
另一伙儿是由小雅、小茜和小慧组成的美女帮,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一群大一的小姑娘,这些人看来是她们的重点培养对象。
“咳咳...有那啥的人就是不一样嘛!”maybe刚想开两句玩笑,就被我一眼给瞪回去了,小茜她们都在呢,要是让她们知道那我就完蛋了。
“这么早。”小茜摆了摆手热情地向我打招呼,反之小慧却对我视而不见,这让我的心感到莫名的酸楚。
“恩,早上好!”我的精气神此时已经达到了饱和状态,浑身充满了活力。
“你...恋爱了?”
小茜的话却让我怔住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情侣表
1、
小茜问完笑着盯着我的眼睛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表面上强作镇定,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再看maybe他们几个,正睁大眼睛看着我和小茜,一个个俨然是喜欢看热闹的市井小市民。
其实小茜问完我要是很快就回答她,也不会有什么事,关键是我思考了那么几秒钟,这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过来了。
小慧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和我交接,只是那一刹那,又把目光移向别处;小雅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但我知道她心思也都在我们这边呢。
女生的心总是比较细腻的,我仅仅是停顿了那么一小下,小茜好像发现什么似得,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嘴角露出微笑,用戏谑的口气对小茜说道:“哎呀,亲爱的,不是说不告诉别人嘛!”
小茜眉头一皱不解地问:“告诉别人什么?”
“咱俩恋爱的事情啊...”
“滚!!!”小茜骂完气呼呼地朝我走来,朝我的腿狠狠地踹了一脚然后扬长而去。
maybe他们也倒是挺配合,在后面笑着嚷道:“茜茜嫂子!等等我们!”
小茜又跑回来踹maybe,他们打闹着,就向着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小雅把目光从外面收了回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只留下一阵淡雅的清香。
“你...真跟她好了?”小慧狐疑地看着我小声地询问道,我们俩有一阵子没有聊天了,看来她的智商还是没什么长进。
“哈哈,你觉得呢?”
“这不问你呢!”小慧白了我一眼。
“当然没有。”自从和薛薇上床以后我就想着不能再骗人了,谁都不要再骗了,所以我这句话说的也没错,小慧问的是我是不是和小茜好了,我说没有,本来就没有的。
不过她要是问我是不是真的恋爱了,那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哦。”小慧的嘴角瞬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种笑是发自内心的,我觉得她本人都不知道她自己笑了。
这个笑是善意的,是坦然的,她得知我没有和小茜好以后笑了,是喜悦,甚至有些小兴奋。
她无疑是个自私的人,我没有和她好,她显然也是不太希望看见我和小茜好的,她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不希望小茜得到。
女生的战争好像就是这样,表面上比亲姐妹还亲,暗地里其实是明争暗斗你死我活,恨不得把对方置于死地。
小慧的那种感情我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小茜和小颖先前是看不起小霞和小慧的,即使后来小慧和她们说话了,很多时候也有意无意地疏远小慧。我估计小慧心里还是有阴影的,她会自卑。
“我走了。”小慧朝我挥了挥手,几乎是蹦着跳着哼着小曲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这下我更愁了...奖学金怎么分啊!
女生中最踏实的当然是小雅了,小茜也挺热心不过偶尔会偷懒,小慧属于最过分的那个,经常是前一天晚上和她对象去开房,第二天早上就请假不来了,不过得知要发奖学金的消息以后她也也积极了好多。
回到宿舍一点头绪都没有,想着想着就躺在毛哥床上睡着了。
2、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就像侦探一般,关注着所有成员的一举一动,还特地下了个记笔记的手机软件,把发现的一些细节都一一记录下来。
诸如maybe乱扔烟头踩踏草坪加旷课无数次;辉子捡到五毛钱拾金不昧交给了导员但也连续旷课好几天;毛哥睡觉不洗脚打呼噜连续旷课好几天;德志哥晚上和媳妇儿煲电话粥煲了一宿,既浪费国家资源又影响我们的睡眠,他也旷课好几天;小慧开会迟到了三十秒...
总之,大家都半斤八两的,确实是不好分。
日子也变得枯燥了一些,我们还是通宵打牌打游戏,早上却又很早地就去办公室报道然后查课,忙完以后继续回宿舍睡大觉,虽然过得非常充实,但实在是乏味。
最开心的时候是我和李柔约会的时候,她在这方面的胆量出奇的小,像北国之类的商场她周六日一般都不会和我去,用她的话说就是她在学校里实在是太有名了,市里面耳目众多,被学生们发现了那她的清白可就毁了。
约会的地方多是在她家,有时候也会去距红旗大街有一段距离的桥东区去吃饭和逛街,不过每次她都警惕地注意着周围,让我感觉到几分无趣。
和李柔在一起的感觉其实也是挺奇怪的,仅仅是和她在一起呆着我就非常知足了,最多是拉拉小手,甚至接吻都再没有过,更别说上床了。
虽然有时候会和她开一些黄的玩笑讲一下黄的笑话,但真正地和她发生关系,我还真的不太想,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我曾经觉得李柔之所以会和我好,是为了躲刘经理,所以我再确定李柔真正地爱上我之前,我没那个想法。
这倒和大多数的姑娘交往有些不同了,和她们相好的那一刻起,我的脑中无时无刻不在策划着怎么着、用什么有创意的方法才能把她们上了。最好是上完她们以后她们还不会认为我占了她们便宜。
3、
不久以后正好赶上了我的生日,为了省钱我还特地定了郝健的餐厅,我怎么说也是他的姐夫啊!看他敢不敢收我钱。
我当然也把小雅宿舍的都叫上了,那天大家都挺开心,气氛很好,我猜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有李柔在的缘故。
男生我就不说了,一个个大抠b的。除了老高给我整了一个不超过五十块钱但是量很足的大蛋糕以外,别的什么我都没收到。
女生们还是挺讲究的,都给我备着礼物,那些东西我至今还留着。
小茜送了我一盒进口的巧克力,巧克力我吃了,那个盒子我留着放内裤用了。
小霞送了我一个钱包,prada的,真的假的我至今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用过,后来收藏在小茜送我的那个巧克力盒子里了。后来我照了网上辨别真假的方法看了一下,做工什么的都没有破绽,但是我始终不认为小霞会花几千块钱给我买一个钱包。
小雅送我了一本书,《warandpeace》精装的英文版,我一直以为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因为我的英语水平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如果她送我这本书有什么特别意义的话那我真是参不透的。
小慧是最没创意的一个了,送了我一只小熊,二三十块钱就能买到的那种,我始终是认为她是随便买了一只熊,或者是从自己不要的垃圾堆里随便找出一只,就为了吃顿饭,
那天晚上李柔并没有带礼物去,虽然我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到底还是有那么几分小小的失落。
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聚的缘故吧,气氛出奇地活跃,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每一个人也都熟了,大家有说有笑,我的失落也很快就消失了。
吃完饭以后如果还有别的娱乐活动的话,除了打牌就是唱歌了,因为有那么多漂亮姑娘在场,打牌的话显然是不怜香惜玉的做法。
ktv当然不是时光街那家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都带着负罪感,路过那个地方我都躲着走,后来再去的时候没有再看到薛薇,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她走了,那个时候我心里还真是难受了一段时间。
唱歌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名字是李柔,再一看房间里并没有李柔的身影,我拿着电话走了出去。
“喂,这!”李柔笑着向我招手,她的笑充满神秘和得意。
我惊讶地朝她走了过去,大胆地牵着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而且直接把我带到楼道里。
那个时候我的心砰砰地跳得很快,说不胡思乱想是煞笔,气氛无比的暧昧,我甚至幻想着李柔在这个地方把身子交给我呢!
“happybirthdaytoyou!”李柔忽然抱住了我,在我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口然后说道。
见一向矜持的她今天突然变得放的这么开了,我也不客气,狠狠地搂住她的小蛮腰。
“谢谢媳妇儿!”礼尚往来,我也在她的脸上回了个礼,心里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这个,给你的。”李柔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对情侣表来,她把大的那个帮我带上,然后把女款的交到我的手里。
我当时感动的不行啊!再确定这不是个梦以后我才帮她把手表带上,我都觉得自己的双手在发抖了。
让我感动的不是这对表的价值,是情侣表的含义,我在李柔的心目中俨然是正牌男友了,否则她不会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而且还是情侣的。
“我爱你!永远!”表白完我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抱住了她那柔软娇嫩的身躯,疯狂地吻住了她的唇。
第二百五十章 原来是他
1、
北方有句老话叫做酒壮怂人胆,很多平常不敢做的事情酒后都有可能敢去做的。!
李柔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也正是如此,她在我心中恰如莲花一样圣洁,正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
我和她的未来会怎么样我其实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想过,其实是不敢想,因为我不能确定和她是不是会有未来。
至于接吻什么的更只是奢望了。
今天我之所以我这么大胆,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三要素。
首先,今天我的生日,即使是她觉得我的做法过分了,她也不会好意思拒绝我,即使是拒绝她也不会当着我的面生气的。
地利更是优势了,孤男寡女的,还是她把我拉到这个地方,不发生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她了。
人和,也是最主要的,她送我情侣表那说明她真正地认同我了,把我当她的男朋友,之前我觉得她只是把我当作阻挡刘经理的借口的猜想也随之破灭。
在我热烈的索取之下,李柔由最初的反抗渐渐地变得配合,很快就强烈地回应了我。虽然我能感觉出她的吻技在我面前显得有些太生涩了,可是她的回应确实是让我很是受宠若惊,心里觉得既欣喜又兴奋。
时间仿佛就在此时此刻停止流逝,我的心跳和呼吸也为之停止,此刻的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存在,我们疯狂地向彼此索取着,那种万分奇妙的刺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好像是一秒或者是两秒,可又仿佛像是十年八年,李柔嘤咛一声轻轻地推开了我,面带桃花,温柔地注视着我的眼睛。
“怎么着?现在才发觉我帅了?”我的分身已经很坚挺了,不过我费劲地把那种想法抛到一边,无耻地笑说道。
李柔整理了一下她自己那稍微有些凌乱的秀发,然后从包里翻出纸巾擦了擦嘴,很纠结地说:“你太恶心了,啃得姐满嘴都是口水。”
“靠!”她刚把纸巾扔进纸篓里,我就迅速地搂着她,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事情。
“刚擦完,要死啊你!”李柔吱吱唔唔地埋怨道,但在我娴熟的吻技下,她很快就屈服了。
缠绵了好久我们才回去的,犹豫激情地时间有点久,脑子也不好用了,我们竟然一起进去了,maybe他们对这事当然是了如指掌了,小茜她们几个女的可就不知道了。
孤男寡女一起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一起回来的,脸上的表情还都不正常,这些所有线索加一起,大部分无聊的人都会怀疑的,更何况八卦力和想象力都非比寻常的女生们呢?
但别说是怀疑了,就算是真的她们也不会敢说什么,女生和导员的关系再好也会有所禁忌的。如果没心没肺的小颖在,她或许会问,当然是小颖在从来没有和我交往过的情况下。
至于其他人,就不会了,小霞和小慧对李柔是敬畏三分,小雅矜持肯定是开不了口,小茜最有可能了,但她比较会来事,也应该不会。
所以的话,除非是李柔亲口宣布,否则她们是不会说什么的。
男生就不一样了,如果是我们导员和xx好了,我们会用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精神去刨根问底问个明白。
李柔也发现了有些不妥,所以故意和我疏远了一些距离,从始至终也没再看我一眼。见她如此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分明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一点都不自然,又怎么会降低她们的疑心呢?
2、
总之,我的二十岁生日过的还是蛮有意义的,我吻了李柔,这个让我曾经有些畏惧有些叛逆却也怦然心动朝思暮想过的姑娘。
喧嚣之后便是寂寞,唱完歌我们集体散步回了学校,走了半个多小时吧。
对于石家庄的很多地方来说这是夜生活刚刚开始,但是对于大部分地方来说,这个城市才刚刚入睡。
一群人并排地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夜很深,街很静。
这些孩子们青春躁动的心却意犹未尽,在maybe和郝健的带头下,我们集体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一生有你》和其他的几首我已经记不起名字也忘了曲调的歌曲。
可能是刚才包间太小,都放不开也没唱够,此时在无尽的天地间,我们全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每个人都声嘶竭力地吼着,呐喊着。
很多人脸上都止不住地留下了热泪,以此奠基着和我们渐行渐远地青春。
二十一岁生日,我人生的五分之一就这么唐突地过去了,更可怕的也许是四分之一、三分之一或者二分之一...
在我们的人生之路上,会有很多感动会让你热泪盈眶,我们对此又无可奈何,只好坦然接受。这不是胆怯也不是恐惧,这仅仅是感动,是心灵的一次陶冶,是内心最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回到宿舍他们都乏了,上了床就睡,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抱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把所有祝福我的短信都回了,又看了会儿网页,眼皮才开始打架,不久就睡去了。
3、
生活还要继续,第二天一切照旧,我们继续重复着有些千篇一律的生活。
枯燥地生活让我有些乏味,除了和李柔在一起的时候能让我的苦涩的内心世界增加点色彩以外,其他的时间里我都是死气沉沉的,最大的乐趣就是记录那几个孩子们的一些生活琐事,好为日后评估奖学金的事情做参考。
maybe和珊珊的关系还是那样,谁都不理谁,有几次在食堂碰见珊珊了,珊珊看见maybe眼里流露出了一丝兴奋,但maybe却是视而不见。
我说,你丫错了还尼玛装什么孙子啊!快点跟人家道个歉,要是等她死心了你就是跪下来求她她也不会回来了。
maybe说,她想上脸就让她上个够,死心了更好,咱不缺女人!
我知道他还是在乎的,于是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告诉她那件事情吗?”
maybe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她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了,倔强的很,而且特别讲义气,她肯定不会告诉我的。”
“毕业以后倒是有可能。”maybe又补充了一句。
我有些失望,但也没再说什么。
租自行车的生意越来越差,我也懒的去谋求改变,因为我们经历了巅峰,我仅仅是想经历这些,没必要再花费一些心思去重回供不应求的时候。
日租房的生意还是照旧,随着关系网的扩大客流量更多了些,常常会有爆满的时候,但我也懒的去搭理它,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生意已经不能满足我冲动的心。
偶尔地去铺货倒是可以让我心动的,范围也逐渐扩大,由郭伟开车带着我们去鹿泉、正定、开发区和藁城等区县铺货,每天见的都是不同的客户,所以非常有新鲜感,更有新鲜感的是每天中午我和maybe会请郭伟去不同口味的饭店吃不同的特色菜,那段时间是我们最**的日子,铺货赚的钱基本上都吃了抽了,甚至还要倒贴进去。
在学校里往办公室跑的最多的就是辉子了,maybe还是大懒蛋,德志和毛哥也时常跟着他一起懒;女生那边小雅是必须8的了,我知道她不是为了钱,只是为了锻炼自己或者是替李柔分担一些。
还有一个8块的名额,李柔说给我了,我也没有拒绝,因为论在学生会的资历价值成果作用来评价的话这是我应得的。
其它的就是5,这个比较好分,我们宿舍三个加上小茜和小慧,正好五个名额。
4、
和李柔讨论了一番我们两人都没有什么异议之后,我心中一块沉重的石头也落地了,李柔到最后嘱咐了我一句,在适当的时候可以提前和他们透露一下这件事。
我问李柔,媳妇儿,什么是适当的时候?
李柔说,适当的时候就是适当的时候。
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自己看着办,其实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适当的,对吧?
李柔说,你知道还问。
我和maybe去李柔办公室的时间经常是错开的,因为李柔只把工作留在办公室做,所以经常要特别早去把头一天没完成的任务弄完,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享受一会儿难得的二人世界。
因为郝健他们那届要毕业了,所以李柔手头上的活也多了起来,所以我连续一星期六点多钟就起然后给李柔送早点去。
“奖学金上面已经压的太久了,已经有人向教育局反应了,放假之前肯定会发,你回去宣布一下。”又是平凡的一天,我在李柔那呆了一会儿,正想回去补觉的时候李柔嘱咐道。
然后我就走了,在路上碰见maybe他们,我本来想宣布一下的,但觉得这么隆重的事情应该选个合适的时间和场合才对,我没理他们,回了宿舍。
回宿舍我发现我的电脑坏了,于是从柜子里翻出他的电脑,打算下个驱动,他的电脑没关机,qq还在,我好奇地打开看了一下。
然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我的朋友兄弟史
1、
因为环境的缘故,我从型非常珍惜身边的朋友。
九七年以前,我一直在福建生活,那个时候一起玩的朋友我现在基本都没什么印象了。
有两个还是有点印象的,我以前好像提起过,一个考了一个一本,中国石油大学,毕业以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又继续去读研了。另一个高中好像都没怎么上,直接去深圳卖玉了,生意也就那么着,不好不坏。
在北京上大学的那哥们儿大一的时候曾经来过我家一次,而且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好几个姑娘,但长得都不太好看,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带那么多姑娘来的意义。
现在过年回去碰到他俩,也没再说过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能假装没看见,擦身而过。
这个,应该不能算是朋友吧。
九七年,七岁的我随着亲戚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从福建来到了北京。
那时候亚运村北边这片还没这么繁华呢,公交车就两路,五层以上的楼基本没有。
我来到了这所建在村里的很普通的小学,这所小学后来因为一个暑假淹死了三个学生而闻名于帝都,当然,我不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
记得死的小孩儿当中有一对是兄弟,捞上来以后用小卡车拉着,小卡车就停放在我们门口,我放学的时候出门看见很多家长和学生围着那卡车,而且还有几个拿着摄像机的记者,我当时挺好奇塑料布底下是什么。
做了几秒钟心理斗争,终于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前去把塑料布掀开了一角,里面露出了一只惨白的脚丫子来。
做完这一件惊天动地的举动以后我也没有多想,肚子饿了就直接回家了,吃过中午饭下午回学校上课的时候我才听到那些小b孩子讲起学校旁边的池塘淹死人的事情。
后来我蛋疼了好几天...
那个时候,我才8岁。
不久以后我们学校就上电视了,还有一个专题片,主持人是撒贝宁。
然后高中的某一天我们上安全知识课的时候,看了这个专题片的片段,一个长得和我很相像的2b孩子用手去掀卡车上的塑料布...
2、
现在在这片的北京人都自称城里人,不说郊区的了。其实也是,从这个地方开车去**,不堵车的话不用半个小时。可那时候的孩子们确实是土孩子,而我是土孩子中最土的,连普通话都说的不太标准。
正因为如此,那帮2b孩子都喜欢跟我玩儿,就是为了逗我说话,我当时还煞笔呵呵的不知道,他们让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把他们逗得哈哈大笑。
他们笑的原因我是傻傻分不清楚,于是也跟着笑。
索性这帮b孩子心地还是可以的,我也因此交了几个一起玩的朋友。
那时候朋友这个概念在我的心中还是比较模糊的,就以为一起玩儿,一起分包方便面,买了“流口水”“牛羊配”大家一起吃,这就是朋友。
后来上六年级了,这片拆迁,那些北京土著各各都成了暴发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的宝贝孩子们也都沾了光。
他们不再穿双星安踏了,各个都换上了air或者是三叶草,而我还停留在361的级别,即使如此,我们依然是朋友。
初中的时候我放弃了就读北京十大名校之一的陈经纶中学,去了离家近的一个区重点,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我小学的朋友大多都在那里。
然后开始了一帮人一起骑车上下学,一起吃路边小摊上的麻辣烫或者臭豆腐,一起去超市偷吃的,一起去书店偷人体写真。
不知谁整过来一套《古惑仔》的vcd,半个班的男生传着看,传了一个礼拜才传到我手里。
那个时候电脑在我家店的办公室,我每天早上三点多偷偷地起来,去办公室看一集,看完以后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其实是热血沸腾,肯定是睡不着的。
从那时开始,我心里又多了一个概念:兄弟。
3、
到高中就更不用说了,兄弟这个概念在我的脑海里已经十分清晰,一起打架一起顶撞老师一起吃一碗一块钱的方便面。
那个时候我的爱好还真不是那么广泛,我的几个兄弟当中有一个爱看小说的,每个月拿完生活费他第一件事就是去买小说看,奈何他生活费也不多,所以没过两天就所剩无几了,后来他就跟我们一起吃饭,这一吃就是两年。
还有一个哥们儿他对小说兴趣一般,但是尤其好扎金花,每天晚上他都要和他们宿舍的扎到两三点,而且分班以后他跟我还不是一个班的,所以常常是我睡的最香的时候,宿舍门被敲响了,下铺的打开门以后进来一个人影。
他直奔我的床:“敏子敏子,整点钱使使!下个月还你!”
虽然心中不是那么乐意,毕竟是父母辛辛苦苦赚的钱,我却拿去给他玩牌,自己到最后没钱吃饭了。
但一想起古惑仔,一想起兄弟这两个字,我就不再犹豫,艰难地起身,从我校服裤子里翻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来,都塞到他手里。
“太多了,我拿一点就好。”在月光下,我看见他把大票都拿走了,把一堆零钱还给了我,如是说道。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又是一年。
其实我也彷徨过,也困惑过。
朋友不是同甘共苦互相帮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为什么我的生活质量下降了那么多,他们却拿着我的钱打牌?
最初的时候我和我另一个朋友属于在学校极为奢侈的那种了,一份菜五六块,我们每个人两份,外加狮子头饮料零食什么的,午饭晚饭平均一顿下来15+rmb。
后来一见别人都不这么吃,半份半份的要,我也就跟风了,这样每个月的生活费就多余了不少,我会用它来买点数码产品或者正版的游戏。
每个月放假回家路过m或者kfc,好好大吃一顿,这对于我来说就非常小资了。
随着分班,我朋友也多了起来,这本来是好事的,但是忽然有一天,我逐渐地发现自己的生活并不再那么痛快,一向资金富裕的我竟然也开始像很多同学那样编各种借口诸如买练习册、把同学的眼镜弄坏了之类的管家要钱。
我思考着我的钱花在了哪里,我发现我周围有很多那些所谓的被我称作朋友的人,那些跟我一起去食堂一起买零食却从来没掏过一分钱的人。
后来,我慢慢疏远了他们,交了一些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毕业以后那个总是买小说的那个孩子,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没有人再见过他。
那个总是玩扎金花的2b考上了保定的某个学校,毕业以后在北京的一家网络公司工作,他应该说是我所有专科朋友当中从事对口专业的人混的最好的一个。
因为他热爱着这门行业,毕业以后去了一家培训公司,花了一万多块钱深造了半年。
从那里出来以后他去面试的第一家软件公司就相中他了,底薪4+,转正以后更高,又过了半年,他被提为项目经历,负责一家美容网站管理软件的开发。
我不知道他的这种性格和他当初的扎金花有没有关系,其实我当年从他管我借钱的那种眼神中就看出了些端倪。
那是种狂热、充满激情而且又执着的眼神。
他说他这辈子没怎么认真学习过,大学学了一年半,毕业以后又学习了半年。
12年年底,我们坐在一起喝酒,我说你j8帮我整一套管理的软件呗,天天这些破b事把哥整的头都大了。
他想没想就答应了。
由于我这个行业比较特殊,市场上根本买不到兼容的软件,凑合用的话只会更加繁琐。
后来他利用休息的时间,和他的朋友兼同事们花了三个月时间为我的店量身定做了一个销售、库管加财务管理的软件,我另一个懂行的朋友说,这套软件拿去卖个几万没问题。
当然这是后话。
4、
高中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受我那些朋友的影响很大,而且我总会不自觉地去学习他们好的那方面,比如说话办事什么的,当然那时候说话办事的时候不多,也就打架的时候能用上。
到了大学,我更是深受他们的影响,从他们身上学了一些东西而且都消化了。
回顾从最初到现在的朋友史,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兄弟的事情,在今天以前我也觉得他们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因为我们是兄弟。
“唉。”我叹了口气,把他的聊天记录复制粘贴,然后发到我的邮件里,合上电脑,把电脑原样放了回去。
失望至极的我抽了半盒烟,然后默默地向打印室走去,把邮件里的东西打印了出来,又回到了宿舍,把东西藏到床底下。
做完这一切我突然感到身心俱疲,一口干了一瓶矿泉水,然后躺在毛哥的床上闭目养神。
我在等他回来。
第二百五十二章 人心,叵测
1、
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这么难受过了。
即使是小颖离开了我,当时我虽然心痛地撕心裂肺,却也有心理准备,加上自知理亏,对不起她,也没脸面再怎么着。
这次不一样了,这次的主人公是我最信任的兄弟,是来这个学校以后我交的第一个朋友。而且他从始至终都挺照顾我,值日买饭什么的,知道我懒,所以很多事情我不用说他主动替我干了。
逃课什么的我就不用说了,虽然他能当上班长也得算上我一份,可是无论刮风下雨,无论学校怎么严打,只要我逃课,他都能给我摆平了,为此他没少挨导员或者“中央不长”的批。
如今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如果没有足够大的仇恨,他怎么可能会处心积虑地做这件事情。
但哪来的仇?从认识到现在偶尔因为一些小事拌拌嘴,吵两句,也很快就过去了。
那些芝麻大的小事更不可能引起他的仇恨了,都是诸如玩扎金花谁忘了下底了,但每个人都说自己下了,然后辉子说看见我没下,我说我肯定下了,最后争执不下谁都不肯让步就少一个底玩了一局。
再有就是在宿舍打电话影响他睡觉,这个我很少,因为我一般都在外面打。maybe和德志是常事。每次他也是抱怨两句骂骂咧咧两句自己找点心理平衡就又没事了。
我是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想,却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他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的。
没错,那电脑的主人是我最信任的好兄弟,辉子。
我的人生观和朋友观也随着从我打开他qq的聊天记录的那刻起,彻底改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抽完所有的烟喝完了所有的水,失魂落魄地去小卖部买了两包烟和一瓶大的橙汁【来想买酒的,犹豫了一会儿又放下了,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事借酒消愁。
因为我打心眼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解释能让我们释然了。
然后我们会说:“哦!是这样啊!你狗艹的怎么不早点说!”
这时辉子会把原因给我们解释一下,说他是因为某个原因,没办法才这样的。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幻想,现实中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万一”的。
门外响起了熟悉的打闹声和笑骂声。
2、
“阿敏!你又跑我床上去抽烟!”毛哥好像没有发现我的不快,也或许是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是这么一个喜欢装深沉喜欢故弄玄虚的人,他抱怨完就过来拉我。
他只是象征性地拉,当然拉不动了。
我依然是无动于衷,因为我在寻找那个我一直等待的人。
“辉子呢?”我冷冰冰地问道。
“办公室呢呗!那b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倒垃圾擦桌子,什么或都干!比扫楼道的那个老太太干的都认真。”maybe从我的枕头边的烟盒里拿走了一根烟,点着了以后随口说道。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突然间,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你怎么了,阿敏?”我的双眼空洞着,眼睛只是像装饰品一般地存在,我的脑子里在费劲地思考着这件有些离奇的事情,视觉暂时麻痹了。毛哥总算是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晃了我两下。
“跟李柔吵架了?”我的触觉感觉到床在颤抖,好像地震了一般,但我不用猜就知道,德志上床了,他一边费劲地向上爬,一边问道。
“男宠,我兄弟不高兴,你把他弄舒服了,给你双倍的钱!”maybe装腔作势地命令毛哥。
毛哥傻傻地笑了两声,竟然上来真的就要扒我裤子。
见他动真格的,我的清白之身可不能就这么玷污在一个**是粉红色的男人手里,只能妥协,强笑着说:“乖,别闹...”
“那你告诉人家,你到底怎么了。”毛哥拉着我的衣袖扭捏地问。
此时我是没有什么心情和他们开玩笑的,于是随口说道:“我的笔记本坏了。”
“怎么坏了?”一听这个他们来了兴趣,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这帮狗艹的!
“网卡驱动坏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我草,哥以为你电脑里的毛片都没了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从新下个不就是了!”maybe用鄙视地眼神看着我。
“哪下?”
“废话,当然是上网下了!”
“我网卡坏了怎么上网?”我淡淡地说。
“你就是浪撑的!咱们宿舍这么多本,你用谁的不行!”maybe无奈地瞪了我一眼,抱怨道。
“阿敏,别理他,我给你下!”毛哥说完就从柜子里翻出了本,然后给我下网卡驱动。
曾几何时,辉子对我也是这般,可是...
友情这东西,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宿舍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拿出电脑,玩自己的。
我在心里有事的时候喜欢安静的观察世间冷暖人间百态。
3、
maybe看股市,看石家庄的新闻,这些都关乎他家的幸福生活。
因为他家有不少钱被套股市里了,但他更喜欢看一个叫“舜地”房地产公司的新闻,因为他家往里面投了很多钱。
maybe有一段时间总鼓动我让我管家要钱,他说给我找关系,投那个房地产公司里。
我说一年回报多少?
他说看投多少了,如果我能拿一百万,他保证一年让我赚三十万。
我笑了,我说别说我家现在不可能给我一百万,就是给我我也不回给你让你帮我投资那什么房地产公司的。
他以为我在怀疑他说的话,很不高兴地问,为什么?
我说,你快点劝我大哥快点把钱都拿回来吧!这公司早晚得完蛋!
他问为什么?
我说:“你用脚指头想想,要是回报率那么高人家管你借什么钱?早就管银行贷了!银行贷给你1万一年利息才百分之十几,人家要是贷给你说的那什么房地产公司,一年利息三十万。”
“绝对不可能,那公司在石家庄老有名了!他要完蛋那河北省的一大部分房地产公司都得完!估计人家是没什么东西可给银行抵押的呢!再说了,你说的百分之十是房产抵押,他们搞房地产的利息肯定更高的!”maybe其实已经被我说动了,但他还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其实关于金融和银行贷款利率这方面我是一窍不通。
但我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掉馅饼也不会砸到咱们。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是个“庞氏骗局”。
“房地产的是暴利没错,但除去盖楼的成本,人家买地、交税和拆迁补贴什么的也要花不少钱,虽然这些成本完全可以算在房价里面,你这百分之三十利息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咱这有关系的人利息高,普通的就少点了。”maybe还是不相信,因为他姑在那个公司貌似是有点股份的。
“哥,你们这叫高利贷,风险很大的。我打个比方吧!你在我这投一百万,下一个毛哥往我这投一百万,我从毛哥一百万里拿三十万给你,然后德志投一百万,我从他的钱里拿三十万给毛哥。理论上这样可以无限循环下去的,而且会越玩越大。但是万一有一天资金周转不开,那这栋大楼马上完蛋。听哥的,让你爹把钱拿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种直觉,这玩意不靠谱,肯定得出事。
maybe不说话了,拿起手机去外面打电话,过了会儿深情沮丧地回来了:“没到期,现在拿出来的话一分利息都没有,而且是申请一个月后才能拿钱。”
“快点让你爸申请啊!”我真的急了。
“我爸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到期以后连本带利都拿出来,不玩儿了。”
见maybe把话说死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后来我的预言的事情真的发生了,“舜地”的老板被抓,庞大的资金帝国瞬间倒塌。
maybe从此对我刮目相看,不过这件事也让他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毛哥把我的电脑弄好以后开始玩飞车,手在玩身子也跟着扭动,特别是漂移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恨不得飞出去,我们开始还嘲笑他,后来习惯了也就觉得习以为常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非常玩的真是不错,没怎么见到过他拿第二名,一般都是第一。
德志我看不见,他一边打着电话和媳妇儿聊天,一边玩他的西游,很少见他不开心,挺让人羡慕的一个孩子。
再看辉子的铺,空空的,不过收拾的非常整齐。
人心,叵测。
4、
“俺胡汉三又回来了!”门外响起了很熟悉的声音,但此时听起来却觉得非常的刺耳,正是辉子。
像往常一样大家各忙各的,不搭理他。
辉子把衣服脱掉随手扔在床上,然后从下铺的洗脚盆里拿出麻将,开始嚷嚷:“都***别玩了,下来玩麻将!”
“别叫我啊!我打副本呢!肯定不玩!”德志提前说道。
“maybe你玩吗?”辉子开始一个一个问。
“来吧!”maybe把电脑盖一盒,爽快地说。
“毛毛!”
“成。”毛哥正好到了终点,又是第一。
“敏哥,你呢?”
第二百五十三章 杠截胡
1、
这张我看了快两年的脸,曾让我觉得是那么地友善和亲切。
虽然只不过二十出头,但岁月却已在他那并不显得年轻的脸上刻下了无法修复的烙印,以至于他笑起来的时候额头会起上几层深深的沟壑,那是中老年男人才有的特征。
这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深深的褶子是他特有的标志,也是他忠厚老实的象征,可如今在我看来却是那么地丑陋,我甚至觉得有些厌恶。
冷静,冷静。
克制!要克制!
我在心里不停地警告自己。
因为我是个暴脾气的人。
并没有直接回答辉子,而是抓起床底下放的那瓶冰镇的橙汁,打开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直到胃开始有些痉挛,脑子瞬间便清醒了许多。
“好啊!”我强笑道,却不去看他的脸,因为我实在是太气愤了,有种想把他碎尸万段的感觉。
辉子没说话,直接从我手里夺过瓶子,往嘴里就灌,即使是在maybe和毛哥连拉带踹的情况下,辉子还是非常轻松地把剩下的饮料都干了。
这种事情本来是在我们宿舍天天发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今天我却格外的生气,辉子未经我允许把我水都喝了,再掺杂着他的各种行为,在我看来他简直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谁让你tm的喝我水了!”我气愤地站了起来,因为我身高比他高一截,所以我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突然间的发作一下子把辉子弄晕了,他打量了我好半天,最后确定我是真的在发火,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在我看来他的莫名其妙根本是装的,他完全知道我发火的原因。
“不就是一瓶水嘛!我一会儿还你一瓶就是了,至于吗你?”辉子的声音里透出无限委屈。
现在知道委屈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曹刿论战》我曾经背地滚瓜烂熟,虽然现在我老了,该忘的都忘了,但这篇文章的精髓我却还记得很清楚。
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嘛!
从小老师就教过我们要学以致用,所以我早就把这篇文章的精髓都融入到我的生活当中了。
这句话来形容打架和吵架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我不再犹豫,乘胜追击:“你买瓶新的请问还是我原来那瓶吗?”
2、
“当然不是了!给你买瓶满的还不行?”辉子肯是着急打麻将呢,他用求救的眼神看着maybe他们,不过他们并没有搭理辉子,他们也傻了,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
“行!那还不快去!”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把辉子吓得打了个寒颤,然后他撒腿就往外面跑,上身还是裸着的。
“哈哈哈!你***演的太像了!”辉子走后maybe开怀大笑着,捂着肚子在床上大气滚来。
“我是认真的。”我淡淡地说。
我不解释还好,我这么一解释,连毛哥和德志都笑了起来。
“哈哈,阿敏你可把辉子吓坏了!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分了!”德志在上铺语重心长地说。
“我是认真的。”我继续重复道。
我越是这样他们笑得越开心,maybe一边抽烟一边笑,呛了他一嗓子:“哈哈哈,你这b还挺入戏!不去拍电影实在是太亏了!咳咳咳...”
“煞笔!”我骂了他一句。
这声“煞笔”是嘲笑我们几个2b一直傻呵呵地把辉子当兄弟看...
“你个傻熊,抹b咧!”maybe用从郭伟那学来的阳泉话谩骂着。
我也没再理maybe。
买了两盒烟,一盒拆开的被maybe拿走了,我懒的跟他废话管他要,于是把另一包也拆开,点了一根。
“男宠,他怎么了?”maybe用桌子上的空饮料瓶砸了毛哥一下,问道。
毛哥把饮料瓶扔了回去:“敏哥电脑坏了,所以心情不好。”
“不是被你修好了吗?”maybe奇怪地问。
“修好了他就不能再郁闷一小会儿了?他是活生生的人,心情哪能调节地那么快的!是吧!敏哥?”毛哥十分肯定地解释完,然后询问我道。
我看了毛哥一眼,突然发现他十分可爱,于是点了点头。
“两只傻熊!”maybe又放肆地笑了起来。
这时门被推开了,辉子手里抱着一箱饮料走了进来。
“我草,敏哥牌!我邯郸小霸王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我今天是真心地佩服你了!”maybe双手抱拳,向我作揖。
“哈哈哈,你***还邯郸小霸王,我看是邯郸小王八吧!哈哈!”我刚才的怒气显然并没有影响辉子的情绪,他笑的很真实,很夸张,像平常一样。
“一人一瓶喽!”辉子往我们每个人的面前放了一瓶饮料,最后还剩一瓶,他藏进柜子里了。
他平常也是这样,但每次我和德志都会用细铁丝撬开他的柜子,把饮料喝掉,然后把瓶子放回去,有时还会灌满水,甚至撒点尿。
很不稀奇的举动现在在我看来却是那么地猥琐,那么地不敞亮,在整个宿舍面前遮遮掩掩地玩猫腻,算怎么一回事?
3、
“抓风吧!”辉子打开自己的那瓶往肚子里灌了三分之一,打了个饱嗝,然后挑出骰子来,招呼道。
我是北方,maybe东风,德志南风,辉子是西风,辉子坐在我上家。
不管是打麻将、扎金花还是斗地主什么的,都要把心态放平和了,一点都不能急躁,否则就是你运气再好,也是赢不了的。
长期盘踞在赌场的我又岂会不懂这个道理呢?
因此我心虽然很乱,但还是在不断地警告自己,打牌归打牌,不要把其他的事情也一起掺和进去。
可越是这么想心理却越是乱,这事肯定不能这么过去的,我必须要讨个说法,把证据摆在他面前,看他有什么可说的。
其实刚才辉子出去买饮料的时候,我完全可以把打印出来的那些聊天记录发给大家看的,那些聊天记录言简意赅一目了然,可以非常合理地把前段时间发生的不合理的事情解释清楚。
我挣扎了好久,还是犹豫了。
德志和毛哥的脾气我就不说了,连个字“好人”,再加两个字“孩子”!
可是不得不提maybe,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不发脾气还好,他还是生气了,谁都拦不住。
如果他到时候怒不可揭地要去揍辉子,那我该怎么着?德志和毛哥虽然说是好人,但这件事他们肯定也是看不过去的,说去拦maybe,那可能性不大,不帮着maybe一起揍辉子就不错了。
一想到刚开学那会儿辉子帮我干这干那,给了我很多的帮助,即使是后来我们哥儿几个分到一个宿舍,辉子对我的帮助总体来说也是比他们几个多的。
可是,他为什么...
4、
“该你了!”辉子捅了我一下。
我非常介意地掸了掸他刚才捅我的地方,嚷道:“你丫怎么也不叫牌啊!”
“我不是叫了吗?你自己没听见赖谁!”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更何况我们这正是个热血的年纪,一言不合拳脚相加是很正常的事情。
面对我的屡次侵犯,辉子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还跟我发脾气?我草!
“你叫什么叫了,你打什么牌了你?”我是真的没听见。
“二万!”辉子不耐烦地嚷道。
“你嚷j8什么啊你!刚才你要是这么大声我能听不见?”他这么一嚷嚷,让我觉得莫名的心烦。
“你问他们听见没?maybe你听见没?毛哥你听见没?我刚才打的二万!”辉子知道自己占着理呢,开始肆无忌惮了,也是,被我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整,换做谁谁都会非常不爽的。
maybe和毛哥正纳闷呢,不知道我和辉子到底在吵些什么,有什么可吵的。
但他们两个还是十分公正地站在了辉子那一头:“我听见了!”
由于我最初没计划好,这下完全处于下风了,连maybe他们都觉得我今天有问题而站在辉子那一头,让我更加不爽。
“行行行!东风!”和他继续在打什么牌这个问题上纠缠对我来说是没有一点好处的,我只能稍微地妥协一步。
“哈哈哈!胡了!”辉子把牌一推,他听的是东风和一万,都是边张。
“艹***,这炮点的!”其实池底已经有一张东风了,我已经听牌,不打这个不行,没想到在我自以为最安全的牌上点了炮,而且还是给辉子点的。
辉子麻将和斗地主练的都不赖,他是从小学就开始打麻将的那种人,而且运气特别好。
连续给辉子点了三个炮,把我气的都要哭了,而且一直听牌,就是不糊。
“一饼!”我正听着呢,听的是一四饼,毛哥便往池子里扔了一张一饼,可把我乐坏了。
“哈哈!”他们几个都开过胡了,就我这一直没动静,好不容易胡了我当然有些情不自禁了。
“嘿嘿,杠!”辉子理所当然地把池子里的那张一饼拿在手里。
“我草!我胡了!”我想去抢他手里的那张一饼,却被辉子给躲了过去。
“打了这么久麻将你不知道杠截胡吗?”辉子冷笑着说道。
第二百五十四章 人品
1、
辉子看我的眼神满是不屑,好像看个白痴一样,嘴角露出一丝嘲笑。
我本就怒火攻心,加上他这么一侮辱,当即就觉得胸口闷,两眼发黑,呼吸困难。
“谁他妈说杠截胡了?”我把麻将一推,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嚷道。
“全世界都知道,就你不知道。”辉子似乎没意识到危险来临,继续刺激我着,依然露出了另外厌恶的微笑。
“放你tm屁!你说截就截?我他妈还说自摸不算胡呢!我这把要是不算那你刚才那两把也不算!”我既然嚷着,即使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样很没涵养,没素质,但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你玩的起吗?你问问他们好不好?maybe,你说有没有杠截胡这规矩?”辉子依然是冷笑。
maybe没说话,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毛哥,你说有没有。”
毛哥看了我一眼,犹豫了半天,显然是两边都不想得罪呢,他很圆滑地说:“我们那边是有,可能是每个地方的规矩不一样吧!”
“德志,你说!”辉子瞪了毛哥一眼,站了起来拍了拍德志的大粗腿,然后问道。
德志正打怪呢,我们这边所发生的一切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是没兴趣知道,因为像这样级别的吵闹在宿舍时有发生,所以德志根本没意识到这次事情的严重性。
“有吧。”德志头也没台,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鼠标快速地点击着。
“你看看!有吧!都说有这规矩吧?难道你们福建的没有?”辉子有了他们三个理论的支持,这下更加得意了,竟然还朝我吐舌头。
“对,我们福建没有!”既然他给我找了个台阶,那我不下白不下,其实我们老家麻将的玩法和这边是不太一样的,连牌的张数都不一样,也没有东南西北风什么的。
“大哥,你别搞笑了!你当这是你们福建呢?这是石家庄!是河北省省会!咱们现在打的是河北麻将!你想玩福建麻将你自己再买一副你墙角玩去!”辉子一边夸张地笑一边指了指墙角放垃圾放墩布的地方。
原来这b不是给我台阶下,是给我挖坑呢,我煞笔呵呵地就这么给跳进去,这下他更得理不饶人了。
本来我就怒火攻心咬牙切齿,这下把我气的浑身发抖,连平常一向伶牙俐齿的本领在这个关键时刻也被气的熄火。
搁以前我肯定会把辉子说的一句话都还不了,可是关键时刻我被气的失去理智,脑子不太好使,思路也没有了,完全只有认他宰割的份,甚至连说话的开始有些结巴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
“你俩***还有完没完?还能不能打了?”maybe是个急脾气的人,我和辉子这么唇枪舌剑互不相让一点都没有停战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他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因为我们宿舍的每个人和另外的人都经常在宿舍因为一些小事而拌嘴,所以连maybe也觉得也是一件很普通的小插曲。
“你得看敏哥的了,敏哥想打咱就陪他打,敏哥不想打咱就散**伙儿。”辉子说话依然是句句带刺,在我听来十分的不舒服。
我脑子一时短路,正寻思着把他那点事抖落出来呢,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做事光明磊落,谁怕谁啊!
“敏子你要不想打咱就散了,这么着也没意思,你说对不?”maybe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所以口气相比他刚才和辉子说话已经缓和了很多。
打了这么半天我一直只出不进的,辉子赢了我那么多钱,如果那事给抖落出来那我们的关系就一拍两散,估计以后谁都不理谁了,到时候我输的钱找谁要去啊?
不行,我不能这么就跟他翻脸,翻脸了钱没了,要翻也得赢钱以后再翻!
“玩?干嘛不玩?艹!”我把牌都弄好开始洗牌,maybe和毛哥看了我一眼也都把牌推到牌池子里面了。
辉子却没动,他很不服气地算牌,然后从没摸的牌堆里算自己该抓的那张。
“艹,杠上开花的牌!真**有意思!”辉子冷笑地摇了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杠上开花翻倍的,加上自摸,他这把能赚不少,其实如果真的按顺序来的话他说的本来就没错,这么好的牌白白地就给弄没了他也非常有理由不爽了。
但是...我更不爽,所以我根本就顾不得这些,也懒的去站在他的位置上去考虑。
“哎!我说,他***有完吗?”我把牌用力一推,冲辉子吼道。
这一吼真的就把他给吼住了。
2、
“好吧好吧,不说了!看来今天咱们几个坐的风水有问题,抓风行不吧?大家有意见吗?”辉子总算是开始让步了。
“抓风抓风!”maybe从牌子里找出了东南西北风四张牌,他显然也觉得风水不好了。
越是打牌就越信什么运气啊风水啊之类的,也是,这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点也没坏处。
只有我知道,这根本不是哥儿几个坐的位置有问题,是这个宿舍的位置有问题,否则不会出像辉子这种品德的人。
这次抓风我又是和辉子挨着,不过和刚才不一样,这次我坐在他上家。
“吵j8啥吵!都不许再吵了!谁再得得一句晚上谁请吃饭!”德志总算是打完他的怪了,他的魂也随之回到了现实世界中。他探出脑袋看了看牌桌,然后嚷嚷道。
“是,德志哥!”辉子站起来给德志鞠了个躬,恭敬地说道。
牌洗好我抓全了一看,傻了,差点天胡的牌啊!
不行!
缓缓!必须缓缓!烟呢?
对了,烟在辉子身后呢,不过我不想跟他说话,于是打了张牌正好听牌了接着自己去拿烟。
拿烟的时候我的眼睛“无意间”扫了一眼辉子的牌,一手风,而且都不是一对的。
我坐了回去,一抓牌,我草,自摸啊!
这个时候我的心中突然生气了一股邪念来了。
不能自摸,要辉子点炮!气死他!
3、
牌齐了以后我这正好有一对南风和一对东风的,刚才看见辉子那有一张南风,而且他打牌挺稳,很少给人点炮,基本是看着上家出牌自己再出。
也就是说,以我对他的了解,我打张南风他百分百会跟,到时候他就点炮了!哈哈,就这么来!
“快点啊!我等得花都榭了!”辉子尖着嗓子学qq斗地主里面的语气催促我。
“南风。”我心里一乐,把牌打了出去。
即使他这把不打下把也会打的,因为我这有两张南风了,他再抓一张南风的几率不是特别大,除非老天帮他。
“南风。”辉子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从牌池里面抓上来一张牌,然后把南风打了出去。
“哈哈!糊啦!”我把牌一推,虽然知道是一目了然的,但我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摆给他们看。
“啊哈哈...这都行?哈哈...”maybe和毛哥仔细地看了一眼牌,不禁乐了出来。
辉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如果换做是他这么整我的话,我的肺估计都能被气炸,而辉子肚量不见得比我大,否则他不会做出那件事的。
“你***有病是吧?”辉子这下是真怒了,他把牌一推,瞪着我吼道。
“你他妈才有病呢!老子招你了?”
“自摸你不糊,非得等我点炮是吧?”辉子又笑了,不过笑的非常难看,比哭还难看。
“我没看见都不行?眼神不好也有错?”总算抓到机会了,可不能浪费。
“行行行!敏哥!给你钱!”辉子说的十分勉强,然后把钱往我面前一扔,开始洗牌,跟没事的人一样。
我草,心里素质真好!
4、
“阿敏,好好玩,这么着多没意思!”毛哥闻到了硝烟的味道,开始给我们灭火了,丫这鼻子也真够灵的,这么半天才闻出来。
“好好玩!”maybe忍住笑,假正经地说。
连德志都看不下去了,开始替辉子打抱不平:“阿敏,好好玩!不想玩我换你!玩的话就好好玩,有点牌品!”
这么多人都替辉子说话,把辉子弄的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干咳了两声,一边洗牌一边说:“对的,某些人有点牌品好不好!别跟三岁小孩一样无聊!”
得,找刺激是吧?那就别怪我了!
“哈哈,我这个人牌品是不太好,可是总比某些人没人品强吧?”我夸张地笑,努力地让自己的笑声让人听起来很讨厌。
“你说谁没人品了?”我这么一说,辉子反应很强烈,他把牌一推,质问道。
“说谁谁心里知道,谁紧张谁心里就有鬼我就说的是谁!”我不甘示弱,等着他的眼睛,冷冷地说。
辉子这下真急了,站了起来抓住我的衣领质问道:“我怎么没人品了?今天你***吃枪药了吧?”
一看辉子动手了,maybe他们也都慌了,把我们两个拉开。
“怎么回事,敏子?”maybe有些厌恶地看着我。
我没说话,径直走到床边从垫子下面把我打印的那些纸扔到麻将桌上:“你们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