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收集所有的力量
好主意!”恶劣三人组再度异口同声的表示赞成,但得码人助拳这事未必牢靠,可是目前看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话说,自从有十洲三岛以来,虽然应对天劫时,有人是会请护法的,但像虫虫这样大规模的找人助拳还真是少见。
况且这么危险的事,人家会来吗?
但虫虫却一点也不担心,人到哪儿都一样,要看人气旺不旺,人缘好不好,还要看认识什么人,这种东西就叫做关系网,普通人和妖魔神仙是一样的。
要不怎么说,神仙也有江湖呢。
现在想一想,虫虫觉得自己其实是全十洲三岛最有人气和最有办法的人,这一切其实都不是她故意营造,但是阴差阳错的,就是认识了一些人,推动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到了现在的局面。
仙道的联盟之首是她的师父,而且貌似比较宠爱她;人道的人王是她的天命守护者,以生命保护她是他的职责所在;天道的天帝是她的老相识,其摄政王龙子是她师嫂的好朋友;妖道的妖王九命是她的仰慕者,她一句话,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魔道的魔女罗刹以前虽然是情敌,但现在是她的师婶,外加两从还有点惺惺相惜之意;鬼道的冥王就更不用说,那关系,怎么是一个“亲密”了得。
更何况要应付天雷、遭雷劈,他也有一份。而且是很大地一份。
天下六道,六道之王都跟她非亲即故,放眼十洲三岛,还有谁能比她更有人脉?而且她敢肯定这些人都不会对她的灾难袖手旁观。
首先身边的妖王九命就表了态,他会誓死保卫虫虫。但虫虫绝不会忍心让他死的,只是派了他先回妖道,然后带齐妖道中的能人异士,到四海之滨的结界外集合。
九命不放心虫虫留下,生怕他不在的时候天劫到了。虫虫一人应付不了。
“放心,这个雷还小得很。”虫虫装得满不在乎,胸有成竹,“它现在连屋顶都劈不了,**得很,我还能应付。”似乎为了验证她的话,一个雷劈在窗外。把窗户都打烂了。
“你看,它还进不了屋吧。”她控制着发抖的嗓音,“但是不得不承认它成长很快,所以你要速速办理此事,早一天到达四海之滨。我们地胜算就多一分。你要知道。小九。只有六道之王帮助我是渡不了天劫的,人越多对我们越有利。雷电的电压有好多好多万伏。我们就找好多好多人。数量上能够抗衡,能量拼搏上才能让人满意。”
九命听不太懂她的话。什么电压啊,万伏啊,但却明白她说的意思,所以虽然心中万分不舍,却还是照做。
临走时,他轻吻了虫虫的额头,因为知道天劫之后,虫虫就属于花四海了,从此以后他们彼此间只能是姐弟,也可能会很少见面。但是他陪她游历了十洲三岛,虽然是在救死扶伤中进行的。而她陪他到了他最向往地蓬莱仙境,虽然是在躲雷中渡过。
这对他,已经足够了,足够他在妖怪悠长的生命中,慢慢回忆和回味,滋润他身为妖王的孤寂日子。
“记得照我的地图,等在四海之滨。”虫虫不放心的嘱咐,有即将见到大魔头地幸福,也有要远离九命地伤感。
那地图是西贝捎来地,因为上面有虫虫的血气,也差点被雷劈。这证明这天劫不太理智而且分外执着,雷劈信纸简直比苿莉花喂牛还要可笑。
她决定让所有人都在四海之滨外集合,然后
刹女一起进入四海结界。在那个地方渡劫,相信会量,毕竟它也不熟悉那里。
至于毛驴,虫虫没有放它和九命一起走,因为它有自己地任务,所以九命命令它留下。要知道神灯没有人携带就不能走出多远,必须让毛驴带着才能到达聚窟洲的修罗微芒,把虫虫请求帮助地话告之罗刹女和苍穹师叔。
“一定别忘记告诉罗刹姐姐和苍穹师叔,要多带道中好手来。道法不深的就算了,犯不着白白送死。”虫虫再三强调。
魔道前左右道首虽然随花四海归入了鬼道,但魔道三人组,魔道F4还在,他们都受过她的恩惠,能力也很高,当然一个不能少,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来助她渡过天劫。
“你这是排的什么辈分,苍穹和罗刹是情侣,你却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叔叔。”万事知在一边废话,虫虫不理它,因为也有任务派给它。
再看毛驴和神灯,一个愤愤不平,一个依依不舍。
毛驴还是不放心少主,怪虫虫分开他们,而神灯是舍不得前世因果镜蓝蓝。好在虫虫答应神灯,一定会让白沉香收它入门,做她的灯师弟,这样就能和蓝蓝长相厮守了。
“现在轮到你。”虫虫看了看万事知,“你去天道找龙子,把我的情况和要求说明了。龙子那样飒爽的人一定会答应的。”
“为什么我去天道?”万事知道,“虽说宣于谨死后,天道之路打开了,但是谁都知道那边路远,主人不如叫阿斗去,反正它就喜欢跑来跑去。”
“汪!”看来它愿意。
但是
“阿斗有其他任务。”虫虫道,“天道在天上,你有翅膀,还是你比较方便。”
“可我这是鸡翅啊!”万事知伸开膀子,可怜兮兮的说。
虫虫忍住笑,“我知道你那是鸡翅,但是你那对鸡翅是用来飞上天道呢,还是让我红烧?”
“天下间的主人数你最残忍。”万事知吓得连忙收紧鸡翅,哀叹一声,隐了形,转身而去。
它一走,阿斗就挤上前来,使劲摇尾巴。
“小乖乖,你当然帮得到我。现在只剩下人道和鬼道没有通知了。”虫虫摸摸阿斗毛茸茸的头,“我会把蓝蓝包裹在那封飞鸟信里,你就跟着那封会飞的信跑。不要贪玩哦,要一直跟着,不要跟丢。飞信会带你到北山王宫。在那儿,北山王,我是说西贝,会找人给你带路到鬼道。现在鬼道是马小甲代理冥王,真正的冥王跑到四海之滨去闭关了,你让马小甲取下你脖子上的信,然后一直跟着他就能找到我。我承诺等这件事过了,给你逮一百只小猫,让你抓着玩,只要你不伤害它们,好不好?”
阿斗懂事的点头,随即又兴奋的吠叫,舔了虫虫的手两下,这才跟着早等得不耐烦的飞信离开。
到了北山王宫,蓝蓝会留在西贝身边,告诉西贝这里的情况,而阿斗去联络鬼道,不会耽误西贝组织高手和以前北山淳驯养的圣兽的时间。
她要收集所有的力量,而且还要快。
第八十五章 天雷滚滚夏雨雪
在只剩下仙道没通知了,虫虫决定自己亲自去,顺便西,管白沉香要点嫁妆什么的。如果渡了劫,还没死没残没重伤,直接就嫁给大魔头,当夜就洞房。
这么折腾,她也累了。而且,她好想他。
好在她虽然路痴,凤麟洲的方向倒还认得准,于是日夜兼程,御剑飞行搭上流星闪马之术混合使用,直奔自己的“娘家”,云梦山而去。
一路上的情况只能用一句虫虫胡乱篡改过的诗来形容雨雪,天地将合,虫命要断绝。
天上总有一片乌去和一串雷,不停追着虫虫,无论她使用什么阴谋诡计都躲不开。
真是的,天劫了不起吗?哪有这样的,走一路,劈一路,连喘口气儿的功夫都没有。就是杀人放火的恶人,也会在被砍头前吃顿好的,给点安宁,而她连一丢丢放松的时间都没有。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看到天上“旱雷”频频,时时“咔咔”作响,天上一朵乌云飘来飘去,银白色电光时常穿透云层,击下大地,伴随石屑横飞,草木断折,还以为预示着不好的年景或者十洲三岛又要大难临头,心中难免恐慌。
于是乡邻间奔走相告,大家囤积粮食、挖掘地窖、没嫁娶的忙着找媒婆、已经结婚的则勤快从事人口生产,因为听说孕妇可以熬过天灾。总之。民间开始了轰轰烈烈地准备渡过第二次十洲三岛大难的活动。
其实只要细心一点,就会发现所谓的“旱雷”不会击向有顶的地方,就是击中,威力也不大。而且这雷只是路过,一路滚啊滚的向着凤麟洲的方向而去,远离了一个一个乡村和市镇。这其中,只有极少数有缘人才会看到旱雷总是追着一个红毛丫头,而她抱头鼠窜,每回都险险避过。
好不容易。虫虫到了云梦山脚下。
才一露面,就有又欣喜又惊慌的师弟飞奔去禀报掌门人。等虫虫到达撒星殿门外,正看到白沉香大步走出来,宽袍大袖,风流潇洒,她这个师父,还真是帅哪!
不过。他一脸怒色,离老远都看得到他额头上那自从收了七弟子后,就时常会迸现的青筋。
“孽徒,居然敢给我大摇大摆的回来。”白沉香暴喝,没注意天上滚过一个雷。细而游移地闪电坚定的击了下来。
“师父小心。”虫虫奋力一跃。把白沉香扑倒在地。巨大的冲力和滑溜的地面使两人滑到了殿檐的底下,避开了这一击。但殿檐就没那么幸运了。哗啦啦掉了一大块下来。
“快闪快闪,都躲到有顶的地方下面。”虫虫又奋力跃起。完全没看到脚下正踩着师父大人那双优雅修长的手,“这是天劫,但它还不能击透屋顶,动作快!”说着,还跳了两跳。
“呼啦”一声,本来想一睹十洲三岛拯救者英姿地师兄弟姐妹们全都散开了。如果白沉香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感到骄傲,因为这证明他对门下弟子教导有方,可是他站不起来,手还被那孽徒踩着。
真是造孽,收了这样一个徒弟,虽说是解救十洲三岛的大功臣,可是总有办法让人气到暴跳如雷。
不好,不要说雷字。
可是她奋不顾身救师父,也算有点良心。但子,又没调教好,反而被她气得风度尽失,是否就应该遭雷劈呢?这说不定不是蚂蚁引来的天劫,而是他的劫数。
唉,劫数啊劫数。
白沉香躺在地上,剧痛自手上传来却还在思考。
虫虫却在此时发现她对师父双手地荼毒,连忙跳开,生怕被数落,赶紧进行感情攻势,“师父,徒弟好想您。一离开您,我才知道师父对我多么重要。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尝试没有师父教导地日子,所以我不回来,我要锻炼自己独立,顺便在民间救死扶伤,树立天门派地美名,可是我真忍不住了,很
哪!师父,您原谅小徒的软弱吧。”
白沉香姿态优美地一跃而起,故意忽略自己被踩得黑黑地双手,明知道这孽徙是为逃避责罚才嘴头甜甜,可是却被她气得哭笑不得,胸中本来就不太盛的怒火更是消失无踪。
“少来花言巧语,哄骗为师。”他力图严厉,可是不成功,“看来天劫已经形成,你要如何应对呢?唉,你地事,老黑已经全告诉我了。为师也想过,不如你就到昆吾连天洞去。别怕,不是要关你,而是要你下到第九重看看。人呆在那里面虽然有些苦痛要受,也不知你是否抵抗得住,但是总好过被应付的经验,让他陪你下去好了。”他为了徒弟,不惜师弟。
“师父,您对我真好。”虫虫眉花眼笑,摆出最乖巧的样子,“但是我已经想到了渡劫的办法,您只要助我一臂之力不行了。”
“你能有这个本事?”白沉香根本不信。
于是虫虫把她的计划说了一遍,白沉香拈须沉思,半晌才说,“这个
“不成功便成仁。”虫虫咬牙切齿,“我可不想一辈子躲在山洞里,像个地老鼠一样不见天日,再看不到阳光、花朵和河流,见不到那个魔头的天劫,就勇敢面对得了。”
她说得慷慨激昂,白沉香颇为赞许,觉得这徒弟就算一无是处,至少胆量还是有的。他并不知道虫虫心里在打颤,只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但凡有一点机会,她就会能逃就逃。
“不过师父,时间紧急,您不要再深思了。”虫虫摇了摇白沉香的袍袖,“赶紧的把咱们天门派中高手集中起来,跟我去四海之滨。记得啊师父,留下一、两个可以延续下去。对了,别忘记用千里传间鼓,把仙道其他派高手也叫来,尤其柱子岛主和南明大师。”
“还要召集别派高手吗?”白沉香一愣。
“那当然,天下仙道是一家嘛。”虫虫一点不觉得难为情,“再说了,他们有事,不是每回都叫您去?”
白沉香一听也对,立即去办理码人助拳事宜。
而虫虫则跑回自己的住处,把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打算带到婆家去。不过不整理不知道,她居然存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最后包了一个一平米大小的大包裹。
做完这些事,她又等了两天,等仙道的高手聚齐,才一起向四海之滨而去。
期间天上的雷声一直没断,而且越来越响,还击毁了一处较脆弱的房子。
第八十六章 积极考试
雷勾动地火
终于,到了四海之滨。
在一片小小树林外,聚集着大队人马,虫虫邀请来助拳的人,差不多都到了,而且都自发的打起了大旗,有的上面还绣着字。
九命打着红色的妖旗,旁边是一杆附旗,上面写着六个黑漆漆的大字:誓要渡劫成功!
虫虫一眼望过去,九命穿着妖衣战甲,威风凛凛,帅气年轻的脸在旌旗下显得有一种异族的美,能迷死天下已婚和未婚女人的三分之一,只有她才看得到他眼中那一抹少年人的羞涩和爱意。
旁边,就是人道的大军,象牙白的旗子上绣着守护二字。旗下西贝居然骑着一匹枣红马,一身锦绣白衣,卷曲长发以一顶小巧的金丝冠束在头顶,完全王者之气,带着点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的感觉,那惯有的慵散性感之态奇异的混合在其中,又迷死三分之一。
再旁边就是天道的龙子,带着乌龙和一众天道强手,绿旗飘扬,阵容鼎盛。
再然后是魔道,聚在蓝旗下的魔道,虽然因为花四海和左右道首以及西贝柳丝的离去而略显实力不足,但魔女风华绝代,艳冠群芳,麾下魔道F个个英俊不凡,虽然魔道三人组的渡海人、鱼嫂和孙老板外形差点,但好歹也是成名人物,压个阵还是可以。
再加上他们身边黑旗下的鬼道众人。尤其为首地马小甲和暗处也是英姿勃发,英俊逼人,又迷死最后三分之一的少女加少妇,而且看来强势得很,天劫是什么,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虫虫心里有了底气了,这些人已经能把十洲三岛翻个底儿朝天了,何况她身后还有众多仙道高手,如师父、南明大师和柱子岛主等人。当然还包括飞奔向她的神兽们。
可是她现在更想飞奔到某人身边,虽然她根本飞奔不起来,背在身上的包裹压得连她腰都挺不直,负重之大比驴子还驴子。不过这些都不能丢,这可是她的嫁妆哪。
“虫妹妹,我们现在进入四海结界吗?”罗刹女问她。
这地方,只有她和花四海知道如何进入。再看天空上。一朵乌云正慢慢变大,那天劫不死心的追虫虫到了此处,染得天际也变灰了。
虫虫点了点头,因为重心向前,差点被背上重物压得趴在地上。幸好她腿上有功夫。奋力支撑。然后紧跟着罗刹女走进这片奇怪的树林。
只见罗刹女东突西拐,来到一片林间空地上。之后微闭双眼。默念心诀,半空中旋即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门。四周景物模糊,只有门那边清晰无比,而且透着宁静和安祥。
这就是四海之滨,花四海的重生之地!
虫虫心下一阵激动,觉得那魔头是为了她而重生,而她今后一定会好好珍惜,再不会发生试探和不信任地事情了。
她想纵身跃过结界之门,怎奈嫁妆太重,跃了三次也没跃起,最后她干脆把一路上都没舍得让别人替她背的包裹弃下,对着师父大喊,“帮我拿!”然后冲进了结界内。
他在那边,还有什么舍不下的!
而终于,终于,她到了那个一直想和花四海来的地方。
双脚踏着四海之滨的土地,远远就看到一个高大身影立于海边,双手负于背后,玄衣散发,身体伟岸如山,却也有着说不尽、道不清的苍凉和孤寂。
他似乎是在倾听水波之声,身影寂寞寥落,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人陪伴他、安慰他、爱他。他就是岸边的岩石,永远是孤伶伶地,千年万年,内心如火却不动也不说,让人看了心疼。
几乎一瞬间,虫虫后悔这样折磨他了,泪水了视线,可她用力眨眼,要把他看个清清楚楚。
他从来是无辜的,错的只是他的背负,错的只是他不由自主地选择。她不该,让他再背负新地债。她也不该,为了他无法控制地事去惩罚他。她更不该,逼迫他背弃男人的承诺。
她错了,真地错了!好在他们有明天,所以她会慢慢偿还他地债,弥补她的错,一点一滴地爱他,直到天荒地老,就算是变成石头,也要两颗挨在一起。
两人能相守,还有什么可要求的呢?
“大魔头。”她轻轻呼唤。
那身影看水看得入神,大概也没想到有人会进来,听到这呼唤,身体剧震,回过身来后,一脸的难以置信,似乎觉得这只是梦境,自己哪里会有这样的幸福。
“是我。而且我不会再逃了,不过你要敢娶小老
就另当别论。”深情的话,顽皮的说着,伴随着热
他没说话,目光在她身上巡视,似乎要确定她是真实的。然后,他伸出手,眼神中的墨焰炙热得要把这天地都燃烧了。
这一刻,所有的误会都消散了,也没有责备,只想天长地久的在一起,而且不需要说一个字。
虫虫再顾不得别的,狂奔过去,直撞进他怀里,死死抱住,恨不得揉进他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没有抱她,两手垂在身边,过了会儿才开始轻轻抚摸她的背,呼出的热气穿过她的发间,心脏呯呯的狂跳着。
“想我了吗?”
虫虫胡乱的“嗯”着,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知道怎样才能把身体与他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也想你。”他的声音在她颈侧热哄哄的响起,“想得要命。你再不来,说不定我就化成石头。”
“别变石头,太硌得慌。快抱我抱我抱我!”
在外面的时候,每天都想他。可是见了面,才知道那想念是多么强烈,在拥抱的一瞬,心如野火般燃烧,如果不藉由某些事情,就会立即化为灰烬。
花四海抱紧她,感觉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还在他胸前咬来咬去,不禁情动非常。
“虫虫
“我们考试吧!”她忽然说,声间甜得让人心痒痒。
“考试?”他迷迷糊糊的问,胡乱吻着她的头发。
“上回你教我吻,好像没怎么考过试,现在就考吧。”虫虫略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完全不等考试的预备铃响起,就使劲亲上考官的嘴唇,她梦里想了好久的唇哪。
天雷勾动地火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当她顽皮的小舌挤入他的嘴里,四处撩拨,他立即本能的反应,近乎凶猛的回吻,似乎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再也不放出来。
他抱紧她的腰,举起了她,掠夺着她的一切,也应由她崩溃他的理智,直到两人的粗喘已经分不清彼此,虫虫更是溢出了细弱的呻吟。
没想过吻也能吻得那么冲动狂乱的,考官似乎非常满意学生的成绩,捉着她不放,双手更是不老实起来,某些部位也出现了可疑的剧烈变化。
“这是里断断续续地说,“升学考试.;的爱已经说了太多,等了太多,现在重要的是做。
“没有。”他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饱含着最深切的渴望。
“没有?那怎么外,还是因为被轻咬到了耳朵,“好吧,结界,外人看不见的结界也行。”好吧,席地幕天、放浪形骸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好名声。
她也想淑女来着,可是她又忍不住,BL:LABL
她要他,也感觉得出他要她,这就是爱情的最高境界,灵与肉的结合,仙与魔合二为一!
不过
刚才不应该说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她和“雷”字有仇,这不
咔!雷响了。
这就好像一盆冰水泼在一团热火上,下面的火可能还在烧,上面的却全灭了,只剩下滋滋的白烟。而且被灭火的那个确实是在上面,且被气得吐着白烟。
“怎么了?”下面的人急切的搜寻着上方的身体,没想到上方的人不但没有贴近,反而跳了起来。
“雷来了,快渡劫啊!”虫虫停止八爪蜘蛛一样的纠缠动作,大叫一声,把一直蒙在鼓里的花四海吓了一跳。
大结局之十洲三岛的传说
只见无数个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认识的、不认识地、有肉身的、没肉身的、男的女的、老地少的、如寸后故里笋般涌现。
咔!又是一声响,地动山摇。
“怎么回事?”他皱眉,那种骄傲与沉着混杂的神色又出现了,看得虫虫在这样危险的时候也不禁心神摇荡,口水横流。
“是天劫吗?传冲仙魔之恋会引发的天劫吗?”他轻喃,显然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些日子来他一直在四海之滨困守,做着有她会来的梦,没想到梦想成真的一天。劫难也随之而至。
而从这里的人员状况来看,显然这丫头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是什么阵式?
“这么多人?”他眉头皱之再皱,当然样子子也帅之又帅。于是某虫踮直脚,在曾经的魔王、现在的冥王,总之能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面前,当着差不多全十洲三岛所有有修为的人的面,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发出“叭哒”一声脆响,比之天雷之声更震撼人心。
“我们的口号慢:大家一起来渡劫,否则全体死光光。”她给心上人解释她恶劣的本意。
她的行为再度让花四海意外,但更意外的是那个吻,“虫虫,这里很多人——”
“很多人怎么了?你是我的,这事十洲三岛谁不知道?既然属于我。我自然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谁管得着?”虫虫耸耸肩,然后冲着天,很大声地加了句,“就算老天也管不着人家夫妻间地事!事~事~事~事~事……”(空谷回音中。)
花四海轻咳了一声,脸上有些可疑的红晕。
真是好卡挖依(日语可爱的意思)啊!从没见过这魔头红脸。原来一个冷漠的男人羞涩起来是这样可爱的。天哪天哪。我的心脏,受不了了!快结束这压在人心头。让人不能安宁地天劫吧。
我要和他进行升学考试!
咔!天上的雷不示弱的炸响,似乎打定主意不给虫虫好日子过。
花四海走上前。伸出手,虫虫一阵目炫,还以为他要来个热烈的,哪想到他突然整理了一下她地衣服,她这才注意到刚才地激情之吻使她地衣衫散乱,上衣都从裙子中扯了出来。
那魔头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襟敞开。整个胸膛都露在外面。不过他不管自己,先提防她走光。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于是她也伸手给他把衣服拉上,不管天雷怎么滚滚。嘴里却还说,“以后不要在别人前这么暴露,。你这样,我很吃亏的。”
所有来助拳渡劫的人都不自在又好奇的看着这一幕,有的比较的就怪罗刹女一直不让他们进入结界之内,非要等虫虫地信号。看这两人地意思。刚才一定有极香艳的场面。
这魔头,还真色。一点也不分时候!残花败柳的名声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天劫已经形成。大家请准备。”众人可疑的沉默中,白沉香勇敢的跳了出来。让大家的注意力别集中在不该集中的地方。
只见半空中浓云翻滚,像煮沸了的水,天空已经全部被那朵乌云染成了灰黑色,而一道道银亮闪电张牙舞爪地穿透云层,倾泄到苍茫大地,发出耀目而可怕的光芒。带着雷霆万钧之势,震得人心慌。
“大家散开。按我我事先说的方位。分别站好!”哈大叔从人群中跃出。有经验的他,指挥众人循着天雷的轨迹布下方阵。
看来在虫虫和花四海重逢叙旧地时候。四海结界外的人已经简单商量了应对的举措,不像虫虫一样只是乱来。
咔咔咔!连响三声,看来正在试雷刀,马上就要劈了。
虫虫看老天就是不让她安宁,不禁往上涌,往前窜了两步,以却邪剑指天怒叫:“老子就是要和魔头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就是变成泥也和他在一块儿,哼。老子不怕你。”虫虫居然对老天自称老子,“老子的名言是:人定胜天!”
花四海见虫虫站在空地中央,最容易成为雷击的目标,连忙上前,抓住不住往前窜地虫虫,“我要如何?”他虽然骄傲,却知道这阵式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应付得了地,也没有经验,因此问哈大叔。
“你带着虫虫站在中央,只怕要承受最大的压力,但我们会把天雷引一部分到自己这里来,分散这天地万钧之力。或许有胜算。”哈大叔说出打算,心中却想。这道理虽然简单,但多年来从没有人想过这种可能,也没有人能有虫虫地人缘。也只有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丫头,能有这样渡劫地机会。
“你要小心!也要保护虫虫,不能分开。”他再嘱咐,知道如果虫虫离开花四海身边,天雷一分为二来个双劈,花四海地压力是小了一点,但虫虫一定会变为劫灰。
不管别人如何帮忙,这对情人还是要面对最大地一部分力量,这也是他们最大的考验,但愿冥王冠绝天下的实力能有作用。
天劫,情劫。他没有渡过,但他希望虫丫头可以。
再望天,现在的天雷已经不是咔咔响了。而是变成了咕噜噜的一串,而且一个一个亮得可怕的光球正从云朵中挤了出来。仿佛瞬间天有九日。每一个太阳都要砸在冥王和虫虫的身上,带去致命的烈焰打击。
“注意,要来了!”哈大叔高叫一声,眼见所有的人都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虽然紧张,却都仰望天际,祭出自己的法定。没有一个人退缩。还互相帮衬,十洲三岛从来没这样团结过。
各色法宝上的一道道光华直冲天际,整个天空好像一块黑布。而法宝之光则是亮丽的彩色图案。美则美矣,也分外凶险。
花四海站在场地正中。把全部法力凝于双掌,锁麟龙和冰魔刀也配合地发出龙吟之声,他所有的力量形成了一个坚强的防护罩。把他和虫虫笼罩其中。
来吧!有什么尽管来。有了怀中的女子,他可以战胜一切!
这时候虫虫也是紧张的,但有了花四海在身边,她有着无比地勇气。也调动身体内能调动的所有金光神色,运于却邪双剑上,凝望着剑尖上隐隐的紫青光芒,其中有金星点缀闪烁。
共患难生死是情侣的最高境界,如果她就要和这魔头来上一回。
手心全是冷汗,可是不怕,就算变为劫灰。终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最好,一定不要变成劫灰,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做,就连升学考试还没有进行。
回头看看自己深爱地男子,一脸沉着冷静的面对天劫,这一刻她突然生出无比的信心——他们一定会没事,然后会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像所有的童话故事。王子和公主从此过着快乐幸福的生活!
阴沉的天空骤然变亮。甚至有些刺目。接着是震耳欲聋的巨响,好像天地都被劈开了,在蓝得发白的大小光球从天空中击下地一瞬间,数不清地光芒在半空飞窜,引走了一道道力量。
而其中一金一银两色光缠绕着交相辉映。最为耀眼。那是虫虫和花四海的生死二气,结合的时候居然形成了巨大的力量,想天地间,也不过生死二字而已。
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什么景色也看不到,雷声和耀眼的光彩掩盖了一切。天空中、地面上,各色光相互撞击,火星四溅。美丽平静的四海之滨。好像人间地狱一样。
不知道有多久。或者只有一分钟,也许更短。但在渡劫的这群仙人地眼里,好像是在严酷的环境中修炼了一万年。就在力量快要耗尽,已经已经支撑不住的时候,天空却突然归于平静,黑色渐退,碧空重现。
一切。如来时突然,也迅速退却,仿佛有巨浪被风卷向岸边,要吞没一切。却击在一块大石头上。威势可怕,最后却化为万千水滴,消弥于无形。又像是梦境,醒来不过是一个愣神,一秒钟,两重天。
普通百姓在十洲三岛的任何一个位置都看到了天空中这奇异的一幕。不禁欢呼雀跃,奔走相告,说是天空中放烟花。灿烂之极,是祥瑞之兆!
而四海之滨。地上趴了一群人,个个衣衫破烂,在色焦黑,喘息着,互相问着,“都没事吧?法宝毁了没关系,重要地是人没事。”
“没事没事,渡劫成功。嘿嘿,我那小乖孙果然说得对,人定胜天。”华显子第一个跳起来,“老子是天下第一炼器高手,法宝坏了的,来排队,老子重给你们制造的。一定比原来地强百倍。”
忽拉一下。小小的魂体老头被埋没在人海之中,叫救命也晚了。就连神兽、小鸡和神灯、宝镜也扑了上去。
这好机会,错过的是傻瓜!混十洲三岛,谁不知道加持法力的重要。
根本没人注意空地中心躺着的两人。他们地头发和衣服都有焦黑。但人还平安。却邪剑和锁麟龙、冰魔刀躺在他们身边哀鸣,看来疼得够戗。
“大魔头,我爱你。”黑漆漆地小脸中,露出两排小白牙,似乎在咧嘴笑。
“我知道。”声音幸福得要死。
“我这算嫁给你了吧?”赖地去。
“你跑不了。”握紧她地手,一天不见她都受不了。
“那我要个温馨地婚礼,我不喜欢热闹,但一定要浪漫。”开始持宠而骄。
“答应你。”虽然不知道浪漫是什么。还是先答应,免得她又跑。
“不能娶小老婆。”开始提条件。
“答应。”应付她一个已经很累了,还小老婆,省省吧
“要每天说爱我。”不合理要求。
“答应。”太爱她了,想来说出口,也不会比渡劫更难。
“一切以我为尊,违背我就是违背天意。”太不合理了。
“呃,答应。”宠着她好了。
“那我们现在洞房吧!”她要升学考试。
“啊?好吧。答应。”反正求之不得。
“你不会让我真地席地幕天吧?”高级客栈总要找一家。
“……”不废话了,直接抓走了事!想她想得要死,被她折磨得也要死,现在要好好和她“谈谈”。
后来……
都传说原来的魔王。现在的冥王非常。才渡过了天动,就把天门派的低级小剑仙抓到不知名的山洞中,好久没出来,对帮他们渡劫的人。一个谢字也没说过。
唉,这世道!
后序
终于结束了。
今天早上的时候。打开文档,心中有着不舍,也有怅然,心里空落落地。不过千里搭长棚,天下不骨不散的宴席,不管这宴席多么高级,大家多么爱吃。我这厨师多么爱做也是一样。
再好地菜也吃腻的时候,于是觉得,再另开一桌宴席好了。
07年9月,P地这本《神仙也有江湖》,到今天,不知不觉中已经有10个月了。一路上,这本书能有这样的、也算不俗的成绩,都是读者大人们给予的。别看别人。就是您,现在正在看书的您,有您一份功劳。(也许我该唱十五的月亮……军功章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无限循环中。)
我们一起从剧情的喜怒哀乐中走过,为剧中人地境遇而讨论或者提出来建议。我还记得虫虫H花四海一直H不到时。大家都着争,其实我也一样。可惜剧情不到。很久后才水到渠成。(以上是色女言论。)
不管怎么说,本书算是圆满成功。
目前六六写着新书,真心渴望,看清。是热乎乎的渴望而不是干巴巴地希望。大家能喜欢那本书。最怕大家看到类型就否决。类型不过是一件衣服。身体才重要。(怎么感觉还是色?)
如果实在不喜欢新书,六六勉强大家看。只渴望朋友不要因一本而聚散,请留下来,或者,我下本书是您喜欢地类型呢?您若走了,到时候我到哪儿去通知您去呢?
咳咳,还有这个打算。
看清,是打算,不是计划,一切要看读者的要求。
我是不想再写任何书的续集,总有狗尾续貂的感觉,不能超越前作,所以我只是看看没有写虫虫和大魔头地儿女们故事地可能性。
我会在书评区做个调查,请大家积极参与,如果倾向性明显,也许,注意是也许哦,我会快写新书,然后尝试“虫魔结晶”们地故事。当然如果读者大人们不喜欢,这打算胎死腹中。(小虫虫小花花大叫,66你好狠!)
另外,许你一份爱的贴子,从今天晚上开始,在新书那边开张了。速度可能会慢点,因为竹子主笔灵感的问题,写地文章不分报名先后,看她对谁先有感觉。
再另外,这本书是最后一次要月票了,下个月会转战新书。但希望这本书能有好结果吧。我看550张月票是不可能了,但愿有450,这样至少可以保住前六。体面的离开竞争行列。回家养老去!
伸手。为庆祝结文,月票没投滴,投吧。呵呵。
总之,大家书架有空的,这本书不要下架,我怕万一有什么事通知,又发新书,或者写小花花和小虫虫的故事(虽然那可能在几个月之后),我希望大家随时可以看到最新动态。
再再另外,处篇之虫虫的前世今生江湖梦,不会进宫,会慢慢更新地。本六坑品一流,大家作证。
下面是大家熟悉而无奈的,我每天不打就感觉浑身难受的分割线——————
六六有话要说——
我和大家因书结缘。愿缘份长久,我们永远是朋友。
泪,鞠躬。退场。在就要按下发章节的时候,那感觉~~~~
跑步到《异世淘宝女王》那边挖坑,向大神地目标,前进!!!
小花虫虫婚后二三事--竺竹
神仙也有江湖
《小花虫虫婚后二三事之论儿童教育》
…………
那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其实也不是太久,只不过小小花和小小虫已经可以御剑满天飞而已。
吃罢晚饭,心满意足的看着一大两小,虫虫仍然觉得幸福的不可思议,虽然时常有些小事不尽如人意。
比如早上女儿语人提出的问题:“娘,您和爹爹是如何成亲的?”
为了不破坏少女“纯纯的爱情幻想”,虫虫费尽心神才岔开话题,那种群魔乱舞,鸡飞狗跳的场景,无论怎么扯,也算不上“爱情故事”的范本。
魔道那边到还好,除了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其余明显认为这种“弃明投暗”的事大大弘扬魔门风采,对花四海的崇拜程度上升到一个新的台阶;但是,为什么对他审美认可度下降了十个台阶呢?真没水准!
至于天门派那边…
每次想起,虫虫的心情就有些复杂:听到消息的师傅虎躯一震再震,俨然是受了内伤;苍穹师叔倒是没说什么,但是眼神迷离,魂游天外,必定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最贴心的还是哈大叔,当虫虫忐忑地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这个中年汉子竟然红了眼眶,一边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嫁妆”,一边千叮咛万嘱咐,总结起来就是常回家看看。
激动的虫虫也差点掉下泪来,一个“妈~~”字在嘴里绕了三圈,将将忍了下去。
剩下的除了荣成师姐欲言又止,其他人一个个犹如戴了绿帽子,不说也罢。
幸好,正派就是要面子,不管内心如波涛汹涌,场面话还是要说,当然礼物也收了不少。可是…那都是些什么?!一堆扎着铁钉的小草人——别说,还真有点儿像他;散发着黑气怎么也不像正派使用的咒符;至于那瓶标着“透骨蚀心”的小药瓶,她更是碰也不敢碰。什么嘛,半点儿不值钱!
不过,斜眼看看不远处正在看书的男子,美好的侧脸映在烛光下,甚至可以看到睫毛的阴影。一切的一切,全都值得!这是多么百看不厌的脸呐,再苦十倍百倍也是值得!
像是感受到某人的目光,沉浸在自身世界的男子轻轻抬头,那双黑得毫无杂质的双眼,静静的望向虫虫。
他真的变了,依旧那么强大,依旧那么令人心跳着迷…但却不再拒人千里之外,不再寒冷孤独。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双原本映不出任何事物的黑色双眸中,出现了她的倒影,还有小小的他和她。
一瞬间,两人都沉默不语,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融入其中,无论什么,都不重要了。
可是,这时候偏偏有人很不给面子:“满楼哥哥,你看娘又在盯着爹爹流口水了。”
“嗯!流口水了。”
为什么,为什么小孩子可以这么不可爱~~~
虫虫的内心在嚎叫,没看到你们爹娘在含情脉脉吗?这时候懂事的孩子不是应该乖乖躲起来吗?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这么一句,阳光和花儿又回到虫虫的心中。
多么无聊的伤感?这是和他的孩子嘛,虽然顽皮,但也许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不同嘛(别怀疑,他们对父亲的爱绝对正常)。都像天门派的徒子徒孙,那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遥想当年,自己给白沉香死井般的生活增添了多少乐趣?
“爹爹!娘觉得我们不乖,还有,她想对爹做色色的事情,嫌我们碍事呐~~~~”
“花满楼!!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许对爹娘用读心术!!还有什么叫‘色色’的事情!?你那个颤音是什么意思?!”
师傅,徒弟理解你当年的心情了,徒弟知错了,对不起!!
很显然,这两个孩子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花四海的外表和实力不用说,那种“惹了祸就跑”本领,同他们母亲如出一辙。看着溜的没影儿的二人。虫虫倍感头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认命的叹了口气,“你说怎么办才好?这两个小魔头越来越不听话了,对!他们听你的!可是不听我的!!”一边说着,一边哀怨的“挤”进某人的怀里。
虽然在一起很久,但对于“吃豆腐”的热情,虫虫可以说是与日俱增。
哎~~天晓得,这个男人的身材怎么能这么好!
看着怀中小猫样叹息的虫虫,花四海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滋味: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哪个女人共度一生,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家,更从没想过,会如此的安稳,满足。
一瞬间,他突然有种想逗逗她的**:“想要让他们尊你敬你,这辈子应是没希望了。”
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张表情丰富的脸,不甘,懊恼,还有一点点…撒娇?捏捏虫虫的脸,花四海拼命忍住笑,仍是一幅不动声色的表情,“其实,这条路走不通了,你还有别的法子来弥补。”
“什么法子?!快说快说!”某人果然上当,实在是被那两个天魔星折磨得不成样子,一听说“整”回来的希望,虫虫便什么也顾不得了,甚至连被花四海抱进卧室都没有发觉。
“很简单,再生一个…”——
我是羞红脸的分割线~~~——
“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娘会给弟弟或妹妹起什么名字?”
“希望不要再是‘身残志坚好青年’‘流落红尘美少女’之流了,很没品位。”
“啊,对了!爹爹传音说,虽然娘本人会不介意,但是,明早还是要去请安道歉。”
“………”
“……娘不会真的伤心了吧?”
“……娘说过的,….没有记恨孩子的父母的……”
“………”
窗外的月色渐渐隐去,只有风吹过树枝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什么?其他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呐~~~~神仙也有江湖
西贝的悲惨今生--西贝柳丝
神仙也有江湖
西贝大帅哥这几天颇为郁闷,因为众色女最近对他是S还是M的问题兴趣超过了对本书的关注。悲愤之下,他文思泉涌,写了一篇极度YY之众神仙在今日之生活,今天本六发上来,给大家奇文共享。
让大家为天才西贝,李白再世,关汉卿重生用力鼓掌。
(内心独白:果然天才是逼出来的,对有才能的人就要残酷的迫害,才能激发潜能。灭哈哈哈哈,真理哇。)
其他的帅哥,小心哪!本六率众色女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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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歪戴鸭舌帽的桃花师叔眯着眼,直到把西贝柳丝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嘴里才蹦出这么一句话。
“形象可以了,虽说眉毛有点细,但我们不是有化妆师么。”
桃花师叔招了招手:“化妆,动作快点,赶紧上道具啊!”
“来了来了!”那边不知从哪钻出的凤凰,小细腰一扭一扭的,西贝眼前一亮,虽说平日里见的漂亮女孩多了,但从未见过身材比例如此精致的,那小腰扭得有水平,还是低腰牛仔裤小T恤,露出小细腰,哪里最棒就露哪里,这女孩聪明啊。
啪!的一声,西贝头上挨了一记折扇,桃花师叔骂道:“你一个新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有本事等你成名了,惦记着想上你的女人排队能到街口,先把本职工作做好了!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换戏服!”
说罢一团臭烘烘泛油光的东西飞了过来。
西贝伸手接住:“导演,怎么是破棉袄啊?”
“你以为是什么?赶紧给我穿了!
“这么脏的棉袄,怎么也不洗洗啊?”
“哪来那么多废话啊?”正拿着手机聊天的凤凰三下两下按了关机键,扭着小腰说:“你一个新人还想耍大牌啊?等你成了大明星,老娘天天洗棉袄给你穿,懂不懂规矩啊你?”
西贝暗想凤凰虽说话有点糙,其实却是真理,那些个捧红的大明星,哪个不是三妻四妾,明里暗里偷养着二奶,想起自己刚出道的菜鸟身份不禁有些黯然,不由想起民间的俗语,等老子有了钱,买两辆大奔,开一辆,砸一辆,不过换到西贝现在的思维,已经变成:等老子成了大明星,买两件破棉袄,一件恶心死凤凰,还有一件砸桃花脸上……
这边厢西贝脱了衣服换上油渍渍的破棉袄,那边大门一开,裹着寒风进来一位妙龄女郎。
本来忙忙碌碌的众人一下子都停了,桃花痴呆了半天,直摇头:“大明星就是大明星,那个气质,那个韵味,老天……”
凤凰明显有点嫉妒:“切!有什么好看的,比起老娘……”她转过脸去,不过眼角的余光还是留在那女郎身上。
西贝看呆了。天使?仙女?反正他脑子已经混乱了,手脚也不知放在哪儿好。
还好桃花最先清醒过来,一溜烟的跑去女郎身边,帮着她脱下挡雪的大氅,抖着上面的雪粒子笑着说:“虫大明星,大驾光临,大驾光临啊。”
“桃导,我来晚了哦,大雪封路,真对不起了。”
西贝觉得这声音如银铃一般动听,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曾出现过。
“哪里哪里,能够等待虫大明星,也是一种幸福啊。”
虫虫噗嗤一声笑了:“桃导,你这张嘴可真甜。”
两人眉来眼去说了半天客气话,那边西贝已经换好了破棉袄,就等着开工换盒饭了。这时候虫虫的目光才注意到西贝。
“就是他?”虫虫皱了皱眉头。
桃花赶紧解释:“本来准备请花四海的,不过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也知道最近赞助少,剧组成本又高,再说新人总要给一些机会嘛,您说一句话,成就成,不满意我给您换。”
“算了算了”虫虫摇摇头:“面相还可以,看上去挺老实的,就是他了!”
桃花赶紧道谢,心想这世道大明星不少,像虫虫这样好说话的超级大明星更是少的离奇,今天剧组有福了,感谢苍天垂青,赶明天一定去城隍庙烧一把香,磕几个响头,再塞给主持几个零花钱,就这么定了。
忙完了这边赶紧跑到西贝身边,桃花觉得自己可真够忙的,再叮嘱几句:“你小子有福啊,第一次拍戏就和大明星演对手,这机会很多小明星做梦都不敢想,千万珍惜别给搞砸了啊!”
西贝忙不迭的点头,像鸡啄米一般。
“好了!都把精神给我打起来,准备了!”桃花大喝,今天他浑身充满劲,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似的。
“摄像!”
“有!”苍穹从摄像机后露出半个脑袋。
“灯光!”
“没问题!”墨舞师叔拽着灯杆,晃了晃手里的半截黄瓜。
“我靠!说了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不要吃东西,怎么回事啊你?赶紧把黄瓜扔了!”
“我饿嘛……没吃早饭……”墨舞小声解释。
桃花感觉自己有点力不从心,这帮王八崽子平时被自己惯坏了,是该整顿一下剧组纪律了。
“场记!”
“来了来了!”白沉香很麻利的拿着块牌子,上面三个大字《白毛女》,冲着镜头一敲:“场景第275!”
“预备~~~~开始!”
这时候虫虫已经换了身崭新的红棉袄,如果说天上的仙子很美的话,那么现在裹着棉袄的虫虫非但不土气,而且有乡村女孩的那种水晶般的纯洁,和天上的仙子有一拚。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惹人爱怜,西贝不由得看呆了,内心深处一股热气升腾起来,原本摄影棚的温度并不高,今年的冬天反常的特别冷,也许是厄尔尼诺现象吧,反正西贝也管不了什么现象了,那股热气冲淡了凉气,脑门上泌出了汗珠。
“卡!”桃花皱着眉头叫停:“没搞错吧?大冬天的你出什么汗哪?这要让观众看见不笑掉大牙?化妆赶紧给擦擦汗,你一个菜鸟怎么那么多事啊?我警告你,不许再出汗了啊!”
西贝心里汗了一把,出汗是自己能够控制的嘛……
“再来!场景275,预备~~~~~开始!”
这时候虫虫大明星的气质显露出来了,纤细的身段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每一个正常男人都有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她抬起头凝视西贝,轻轻唤了一声:“爹~~~~~~~~”
西贝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仙境,一个永远也不不想出来的仙境,是男人吗?男人应该做什么?眼前的这片温柔,近在咫尺。
脑中胡思乱想,口中不自觉唱道:“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无钱买,买上二尺红头绳,为我喜儿扎起来。”
西贝心魂荡漾,手上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扎丫嘛扎起来……啊啊啊啊扎起来……”
“卡卡卡卡卡卡!!!!!”
桃花师叔气急败坏的跑出来,几乎要吐血了:“扎扎,扎你个头啊扎!”一边手忙脚乱的扶起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虫虫,破口大骂:“叫你扎红头绳,不是捆绑啊!!你是想S,还是想M啊?”
那一边墨舞和白沉香早就沉不住气,卷起袖子骂骂咧咧的上来揪住西贝。
“别动手别动手!留着脸蛋啊别打破了!”
桃花一边叮嘱一边松开捆住虫虫的绳子,暗骂道“这小子够狠哈,捆的真结实……”
“导演,他欺负我……”虫虫泪水涟涟。
“没事没事,有我在他哪敢啊,还不是菜鸟不懂规矩,见不得大场面,见您这么漂亮乱了手脚,您多担待,多担待。”
“不成,给我换了,这人太笨。”
“唉呀,新人嘛,总要给点机会的吧,拜托了。”桃花暗想大雪纷飞哪里去找临时替补啊,这新人真误事,tnnd以后拍戏说啥都不找菜鸟了。
“这样吧,今天这场戏拍完,我们不吃盒饭了,城里的奎元馆订个包厢,我给您赔罪。”
“真的?”
“那还有假?”桃花劝慰了半天,转身指着西贝的鼻子:“你!今天晚上的盒饭没有了!如果再给我搞砸了,大街上卖盒饭去吧!听清楚了吗?”
在一旁的墨舞和白沉香恨恨得说:“对对!别给他盒饭!饿死他!”
多年导演经验的桃花从没见这么笨的新人,靠他爷爷的,怎么从戏剧学院毕业的啊,有没有天理了啊,看来今天时运不济,明天城隍庙烧香也别去了,住持的零花钱也不给了,该干嘛干嘛去!我一个导演还对付不了一个新人啊?反了不成。
当下火透的桃花指挥众人,把摄影棚搬到室外去,导演一声令下哪个不遵,墨舞推着沉甸甸的电源箱,满头大汗的往室外挪,1月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漫天大雪遮蔽了天空,纷纷扬扬洒落在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雪白。
“冻死你丫的!”桃花暗想。一边哈着热气,跳着脚,哆哆嗦嗦的吼:“大家注意了啊,这段戏在冬天,现在室外下着大雪,正好给我们一个天然的布景,太好了,大家要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动作都快点。那个啥,凤凰,给城里奎元馆去个电话,订个包厢啊。”
又指了指手脚僵硬的西贝:“你小子精神点,再演砸了你自己看着办。”
那边凤凰操起电话,熟练的按了几个键,腻声说:“喂!奎元馆吗?我是白毛女剧组啊,麻烦订个包厢,什么全满了?不会吧?生意好怎么了?我告诉你啊,国际巨星虫虫小姐等下来吃饭,你们看着办吧,嗯嗯……好……包厢有了?呵呵果然虫虫的魅力就是不一样啊!那酒水给打个5折吧?没问题吧?恩恩……那7折总可以吧?……好的没问题……什么你们要派车来接,那太好了啊,车牌号多少啊?368876?我记下了。好的谢谢了。”
放下电话凤凰挥手:“导演,搞定了!”
“ok,我们快点拍,晚上奎元馆啊!”
众人哄然叫好,干活的动作也麻利起来了。
被寒风一吹,西贝终于清醒了过来,暗想自己一个刚出道的菜鸟,再怎么暗恋虫虫,也要先把戏演好啊,当下集中注意力默念台词,整理了一下情绪。人要是排除杂念,心也就净了,感觉身上那股燥热慢慢消退,最后往脏兮兮的棉袄上擦掉手心的余汗,这才感觉到室外彻骨的寒冷,紧了紧身上的棉袄,心想旧社会杨白劳这样的穷人过冬,的确是不好受啊。脑子里幻想旧社会,这戏的感觉就来了。
当下众人抖抖嗦嗦在漫天大雪中开了摄像机,雪亮的灯光往雪地里一照。西贝抖擞精神,集中注意力唱道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
“你爹我钱少无钱买”
“买上二尺红头绳”
“为我喜儿扎起来,扎丫嘛~~~~~扎起来~~~~”
这段词一气呵成,包含阶级兄弟的苦难,唱得西贝热泪盈眶,他尽量把手臂伸直,那冰冷的雪花直往袖子里钻,忍了!彻骨的寒风几乎要冻麻掉自己,也忍了!为了艺术,忍了!
半晌之后…………………………
西贝低头一看,大明星虫虫不见了。
再抬头,只见远处乱舞的雪花间有一个飞快移动的黑点,依稀好像尾号是368876的白色面包车,再看那车速度那叫快,飞速越过摄影厂的大门,左拐右弯,像是一头左冲右突,冲出猎人包围圈的恶狼,那车的侧面好像还印着一行红字“奎元馆欢迎您”。
再看身边,一个人都没了,静悄悄的只有雪花打落在地面的扑扑声。
鼻涕冻住的西贝瞪大了眼睛,伸着手臂说了最后一句台词:“我靠,你们玩我是吧……”
然后向后‘哐啷’一声倒在漫天飞舞的银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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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借西贝大人的外篇,请大家帮忙。
多谢。神仙也有江湖
前面没说的事--桃花老张
神仙也有江湖
西贝大人为本书写了番外后,书中其余几人也一时技痒,摩拳擦掌,准备无私的贡献恶搞的力量。今天,是桃花师叔下手了。
本六要说明的是,桃花师叔想像太丰富,为人不羁,诽僧谤道、惊世骇俗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多今天这一件。
但是,这决不是我的引子,是他胡掰的,大家不要被他忽悠了去。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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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大帝死了。
真的,玉皇大帝真死了,太奇怪了,玉皇大帝怎么会死呢?他是万寿无疆的啊,永恒的存在,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伤害他,连孙悟空都办不到,怎么就死了呢?
大清早,这个消息就传遍了天庭的每一个角落,别说天庭,就连给观音守后山的那头熊都知道了。
在大殿上,两班文武分列左右,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也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惊喜。
但肯定的,都非常好奇。
所有人都在等,玉皇大帝死了,也总得有个说法吧,毕竟这个消息还没有正式公布出来。
等待是很难受的事,在武班里的巨灵神最先顶不住了,心想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人聊两句。巨灵神用手肘悄悄地捅了捅自己身边的顺风耳。
“嘿,哥们,听说陛下翘了?”巨灵神觉得自己声音不大,其实满朝文武只要不是聋子,基本上都听到他那个大嗓门了。
不过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就装听不见,但是眼神都向巨灵神那边飘,心里开始留意这个傻大粗。
“别说翘,陛下是挂了!”顺风耳好像没有睡醒,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回答。
“你是怎么知道的?”巨灵神很奇怪。
“废话,昨晚我在家里就到灵宵宝殿上摔碟子打碗,然后是雷霆大怒。”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不是常有的事吗?”巨灵神道:“自从陛下一时兴起,收了个小花妖做徒弟,说要亲自改恶向善,天庭已经早就不安宁了。”
“吵闹天天有,今天有不同。”顺风耳瞄了巨灵神一眼,心道连这傻大个儿都知道的事也不必隐瞒,“昨天晚上大吵之后,陛下HH**,**YY了半宿,然后突然就没声音了。”
听到这儿,巨灵神变得很兴奋,转过头又捅了捅了这边的李靖。
“哎,李大哥你知道吗?陛下被气得挂了!”
“放肆,陛下春秋正盛、威严高贵怎么可能被气挂掉,真是胡说!”李靖手持宝塔,面沉如水,样子虽然摆得足,心里却不大拿得准。
“嗯?李大哥,你怎么知道陛下是气得挂掉的?”巨灵神显得很惊讶,很郁闷。
“切,刚才顺风耳说的嘛!”这回是两班文武齐声回答巨灵神。
真是白痴,他们两个说话那么大声,大家又都是有法术的天神,怎么能不知道,现在还装什么乖啊!
大家心里暗爽,受了这几千年的活罪,玉皇大帝终于完蛋了,老天有眼啊,哦,谁是老天呢?
而且,如果让那花妖做大了,只怕日子更不好过。还是得用女人为难女人才行。
“有请王母凤驾!”正想着的时候,只听到大殿上有内侍一声喝唱,然后就是百花纷飞,凤鸣箫响。
在不知道是哀乐还是喜乐中,王母一身**的打扮,隆重登场,拥在王母身边的还是七仙女,每人手里拎个花圈,正撒花呢!
王母一上来就伏在玉案上,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喊着玉皇大帝的小名。
“狗剩子啊,你怎么就走了呢……你回来啊,狗剩子!”
“你不能把我自己撇下啊,我可怎么活啊?”
“你走就走呗,连话也不留一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害了你啊,你也太狠心了……狗剩子!你走了,天庭大乱,只怕人间万民也受了罪了。”
大殿下面,文武分两班互相对眼,眼珠子都在滴溜乱转,就是没一个说话的,各揣各的心思。
“咣!”王母在上面足足哭了两个多钟头,看实在是没人来劝自己,只好自行收起哭声,稍微坐起身,一掌就重重地拍在玉案上。
“来人,给我把花妖那小贱人给我带上来!本人听得清楚,是她生生气死了陛下。我那永远不死,金刚不坏的玉帝啊,怎么就――”王母此时怒发冲冠。
花妖此时已经被五花大绑,被几个天将带上来。那几个天将一路走还一路小心侍候:您慢走,您小心台阶。
实在不敢得罪这法力低微的花妖,因为她虽然失了(其实是气死了)靠山,但大家都被她折磨久了,习惯不招惹她。
山不转水转,谁知道她有没有翻身的机会!到时候――唉,想想都打寒战。
“你这个贱人,啥也别说了,马上给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王母声嘶力竭地喊道。
听到王母的话,殿下托塔天王李靖的心立刻就沉了一下。没别的原因,有一天嘛,这李靖上天庭也几百年了,一个人寂寞难奈,又喝了点酒,就跑月宫去了。
李靖的运气比猪八戒强多了,硬是没被玉皇大帝发现,于是就出了个成语――**。
这事也不怎么叫花妖知道了,唉,还给用乾坤镜录了影,简直是一辈子的把柄。
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他不得不答应花妖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如果某一天她犯了天条,只要她晃晃手指,李靖就得帮她求请,不然她就把丑事张扬出去。
李靖在殿上心里知道,这时候,估计这花妖要使用撒手锏了。
“娘娘,你不讲啊!哪有连审也不审就判罪的,你这是霸权主义。”果然,嫦娥一边喊冤,一边晃了晃手指。
“娘娘三思!”李靖福至心灵,主要也是没什么办法了,这要是花妖把他的糊涂事情抖落出去,他也是仙籍难保。
他真是一时糊涂,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错。生物本性真是害人不浅。
不过李靖刚喊完,就觉得不对,怎么自己的声音还带回音的?就像二重唱一样,还有合声的人?
李靖愣愣地回过头,发现整个大殿里,除了二郎显圣真君还站在原地不动,所有的神仙都脆下了,都在让王母三思。
这些神仙和李靖的表情差不多,都显得很莫名其妙,互相看来看去。
大家心知肚名,在这天界上,谁没有个马高凳短?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趁着玉帝管理松懈,大家伙儿喝酒、赌钱、私凡、打架的多了去了。
那小花妖天天四处乱窜、玩乐,被她看在眼里拔不出来的,也多了去了。
“娘娘三思,贫僧来也!”就在这些神仙都郁闷的时候,从天际传来一声佛唱,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如来驾着祥云出现了。
其实如来也郁闷,心里琢磨着,在灵台正调闷子逗乐――不是――是讲经说法高兴呢,听说花妖被抓了,只好紧赶慢赶跑来天许,还好够及时,看到嫦娥晃手指头了!
不然,汗,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来佛祖也替这贱人求情,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这个贱人投回人间转生五百世!”王母不理会花妖要求审判的叫喊,干脆来个霸道的。
这花妖诡计多端,能把陛下生生气死,不能让她有反抗的机会,否则还得了。
她这么想,其他众仙佛想的是一样,都恨不得把这祸害立即逐下界,让她折磨天下苍生去,反正这些痛苦是凡人必须承受的嘛。
“老子一定能打回天庭。”临走,花妖留下一句话,还瞪了一直一言不发的二郎神一眼。
王母及众位神佛没来由的心里一哆嗦。
这话孙悟空当年也说过,貌似没有花妖说的可怕。再说了,天界谣传二郎神和这花妖关系暧昧,冷酷无情的司法天神,对这小花妖颇为无奈,这么多年,她做了错事,真君老爷也处处回护。
大家不敢说罢了,谁没看出个情意二字。
顺风耳刚才虽然没说,但随了傻了巴几的巨灵神,谁都在玉帝身边有眼线,那些沉默寡言的仙花仙草,早就窃听到了一切。
陛下被气死,还是不因为这花妖非要和二郎显圣真君成又成对,触犯天条?!
算了,让他们到下界去解决吧!
……………………
三天后,王母在瑶池很无聊,想看看那个贱人在下界如何了,好解解闷子。
“哦,有没有人?”
“娘娘,我在这!”织女款款走来,向王母请安。
“嗯,织女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贱人现在在人间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我刚刚从转命司那里回来,我不但知道那花妖的情况,而且我还听说,连陛下也转投人间了!”
“是吗?他们……他们都怎么样了?”王母惊非小可。
“他们都很好,各有各的命。陛下投去了云梦山天门派,做了掌门,叫白沉香,四大天王在天界呆的好好的,也被陛下勾下界去,被取名刀朗、苍穹、墨武、桃花,还是与陛下在一起。二郎显圣真君去了魔道,叫什么花四海。那个贱人――切入了未来的时空,在俗世投生,听说叫什么……虫虫!也不知怎么的,让哪位神仙佛祖指点,穿越到了陛下所在的时空。”织女消息打探得很准。
“嗯,先不让陛下回来…………哦不是,陛下历劫原也难得,我们就看着吧。”
哼,陛下在天上时管东管西,好不容易下界,就多呆些日子吧。不过想想陛下也可怜,在天界就让徒弟活活气死了,也不哪个不长眼的,在凡间又让他们遇到。
这是命,躲不了的,玉帝也是一样。
“………………”
故事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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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秘录之1--血苍穹
神仙也有江湖
今天这篇是苍穹师叔写的。大家知道苍穹师叔在我书中是个狂放不羁的性子,他的文风也是如此。他主动帮我写外篇的时候,我还怕他会写好多H,因为他写H,实在非常有水平,不落俗套,意境也好。幸好,他记着自己的师叔身份,写得比较正经。而且潇洒飘逸,带着江湖的帅气。除了--呃--最后一点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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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雨愈发的猛烈,劈劈啪啪的声音形成了奇妙的节奏,打在门外的青石板上。作为这座小城中唯一的一家酒楼,它拥有这古香古色的厅堂,这是一栋二层的木制建筑,所有从门外路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地看上一眼,进而忍不住进来喝上一杯。
即使是雨雪天气没有行路人,本地的一些附庸风雅的儒生,没有了生意的商家也会来点上一壶好酒,叫上几样小菜,来小酌片刻。
可是今天,整栋酒楼里只有一桌酒席,两个人,更加让人难堪的是,甚至连伙计都躲得远远的。
此刻二楼上只摆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而座位上则端坐着两个人,一个身着皂色的粗布衣褂,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另一个则穿着绣的五彩斑斓的彩衣,静静地看着桌上的那壶酒。
这两个人不知坐了多久,姿势甚至都没有变过,可是,所有躲出去的人,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这座酒楼的伙计,老板都会告诉你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这看似和谐的环境里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不错,任何试图接近的人都会被这弥漫在空气中的重压,摧毁了呆下去的勇气,继而飞快的奔出去。
当然,那个年过半百的老板并没有这么大的好奇心,他现在只担心这座酒楼还会不会存在,以他经商多年的经验来看,那两个人显然不是普通的人物,而这样的人如果真的动了手,他这做祖上传下来据说是李白的曾经落脚过的酒楼觉不会会剩下一片木头,可是他动不了,因为捕快大人就站在他的面前,面如死灰的顶着楼上的窗口,
虽然哪里空无一人,可这位曾经作威作福的捕头老爷,已经清白了面孔,嘴里还在念念有词,仔细听来,竟是这样的一句话,“我的天啊,玉皇大帝,西天佛祖,太上老君,阎王爷,你们可要保佑这场祸事早点过去……”如果知道的一定会奇怪,这位据说也有两下子的捕头大人怎么会然忽然信奉起神佛来,难道他不担心自己胡言乱语让找来神仙打起来吗?
“你可是要捉拿我归案的?“那彩衣人忽然轻轻一笑,一缕奇异的笑容绽放在他的脸上,如果此刻有少女在旁,立刻会沉醉在这笑容里,永远也浮不出来了。
“西贝柳斯,虽说杀人是不应该的,可是我还没想到你竟然会对着一个凡人出手,这也太不应该了。我记得仙魔两道有过约定,不得用仙术对付凡人,你不会忘记了吧?”
皂衣汉子咧嘴一笑,全没在意面前这人的笑容,一心一意地看着窗外,可是那气势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他眉梢眼底全是不羁之色,听话意是责备,但语气却满是戏谑,似乎还嫌杀得不够痛快似的。
“哦,这么说苍穹兄要对小弟出手了?”西贝柳斯看似随意地说着,可周围的东西已经忍受不住两人对抗的气势,纷纷嘎嘎作响,随时要爆裂一般。
苍穹终于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要出手,也不会等到此刻,你绷的这么紧,就不担心断了?”
此言一出,西贝柳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苍穹兄和那些人不同,来来,我敬你一杯!”
说着也没见作势,壶中的酒已经住满了对方的杯子。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出手,此刻染上血腥的就是我了。”苍穹淡淡一笑,那盏用仙术做成的杯子,已经裹着酒从进了喉咙。
“这古镇大曲虽然不错,终究是人间的,浓烈有余,却绵软不足,少了许多味道。”他一边咂着嘴巴,一边随手扔了一粒花生咀嚼着。
全不管对面的西贝柳斯一脸的惊异,“你是说你来这里也是找这个昏官晦气的?难道你不怕你们掌门怪罪?”话音刚落忽然自嘲地一笑。
“苍穹兄当然不会在乎那些愚腐之人,还是我着相了。”
“这却也不尽然,对于我来说他们有自己的坚持,也未必错,只不过若容忍这恶徒为祸人间,自己就能得道升天,这仙么却不修也罢!”苍穹带着淡淡的笑意,平静地看着窗外。
这话要是被掌门听到又是一番唠叨了吧,尤其是自己居然要请一个魔道中人喝酒,更是大大的罪过,唉……不过大丈夫若不得率性而为,活的还不如一只鸟,修仙?修仙?
想想掌门师兄暴跳如雷的样子,他满不在乎,却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竟是故意想惹师兄生气,看不得他年纪青青,却一派老气横秋。修仙修成这样,还有什么意味?
倘若不能仗剑江湖,除暴安良,不能畅情适意,率性而为,还不如当个凡人来得痛快。
“哈哈哈哈哈……”两个人忍不住同声笑了起来,声震九霄,外面的那些捕快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恐惧,发了一声喊四散奔逃,天哪,那两个煞星笑了,这一刻,他们只想到要逃,逃得远远的,哪怕背上司怪罪也顾不得了。
这些家伙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府衙,一刀把大老爷劈成了两半,而咱们衙役的腰刀却不能伤到对方分毫,天哪……
也合该有此报应,一定是老天爷派人下凡,逃散的众人在这笑声中,竟也有着隐隐快意。
丝丝细雨隆重这苍生,似在庆祝,似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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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腐女看过后……
腐女:苍穹师叔,你和西贝是不是BL,为什么那么星星相吸,而不是月亮?
苍穹:我们不过是欣赏对方,不分门派,怎么会是BL?!再说世上有那么多BL,不过是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想出来的玩意。
腐女:爱是没有界限的。
苍穹:感情里也不只是爱情,到底是谁狭隘了!
腐女:反正我严重怀疑,你对西贝怀有不伦的感情。
苍穹:你这样说,真正的男人会觉得侮辱,该杀。不过--你长得怪可爱的,来,先亲个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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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穿越列车——竺竹
神仙也有江湖
亲爱的竹子为大家写了圣诞的番外,我非常感激她,做为书迷,做为朋友,她真的热心而可爱。
文如其人。
如果说我写的有些恶搞加恶劣的话,竹子的文风活泼而温柔。我的番外发在VIP章节了,竹子的就发在这里。大家表忘记看两篇。
呃,章节名是我取的,但愿大家喜欢,竹子满意。
双份的番外,双份的祝福。我和竹子一起,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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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圣诞节
西洋历十二月二十四日,对于虫虫现在所生活的世界的来说,再普通不过一天。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乐观如她也禁不住一阵惆怅:“唉~~若不是该死的飞机事故,那件三宅一生的外套早该到手了。哪像现在:破布衣服破布裙破布鞋,简直就是三破一身嘛!”
迎着阳光,她发现街角处,一对小夫妻正在货摊前挑选,男人轻轻的将珠花佩在妻子的发髻上,目光温柔而专注。那个个子小小的女人面上一片绯红,羞涩的笑着,原本平淡无奇的脸孔也因为这笑容生动起来。
可是,这原本温馨甜蜜的一幕,在虫虫看来却那么刺眼,她觉得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巨石,闷闷的喘不上气来。她想大声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不顾一切的奔跑,却不知该到哪里去。那种名为“幸福”的笑容,刺得她的心都疼了。
“哟~小女娃子,青天白日的哭什么咧!”
虫虫一惊,慌乱地用袖子擦脸,却发现脸上并没有泪水。“你胡说,我根本没哭!”反应过来的她心里一阵恼怒。转头向说话的声音看去,原来是树荫处的老乞丐,平时自己看他可怜,经常买些包子之类递过去。老人只是笑咪咪地看着她从不言谢。虫虫越发觉得有趣,两人虽未交谈,倒也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红口白牙,可不能说谎啊,你那张脸,老头子看了都难受。”老乞丐一面不以为然的说这话,一面用手在脚底板使劲儿搓了几下,放到鼻子前面闻闻,露出一副十分享受的表情(好孩子坏孩子都严禁模仿!)
听着这样的话,虫虫再也支撑不住,她心中拼命压抑着的孤独,思念,和爱恋,像是找到缺口的洪水化作眼泪喷涌而出“老伯伯,我…呜呜呜呜,我好想他啊!哪怕只有一天也好,我想和他在一起!我好想见他!呜呜呜呜”
“呵呵,女娃娃哭什么,老头子这里有件东西,说不定能让你美梦成真哦。就算答谢你这些天的照顾吧。”
“什么?!”对于老乞丐荒唐的话语,虫虫丝毫没有怀疑,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也许,只要有一丝见到他的可能,哪怕再荒谬可笑,她都愿全力去尝试。
看着虫虫满眼惊喜的“花猫脸”,老乞丐善意地哈哈大笑,然后转过头,身后的破麻袋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虫虫。
“这…这难道…莫非…”哆啦A梦如意电话亭袖珍版?!虫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背景:黑猫警长片头曲),呐呐得说不出话来。
“莫要惊奇,在无责任外篇里,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哦,放手去做吧~~”老乞丐说得意味深长。
“那么”虫虫颤抖着接过电话,舔舔发干的嘴唇,她抬眼看着老乞丐,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下,拨通了电话(这情节我也很囧,真的。)“喂…假如…”
紧张地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街景,熙熙攘攘的人群让虫虫不禁心潮澎湃,啊!A市,我终于回来啦!
“你最好对这件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知道这一切肯定跟她有关!前一刻还在同西贝柳斯商讨魔派诸多事宜,只觉一阵阴风(!?)人就到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嘿嘿嘿嘿~~大魔王,这不能怪我,我碰到了一个神仙,然后许下个愿望:我希望今晚能和最爱的人一起在家乡度过,我最爱你,所以你就来了,哈哈。”
虫虫的脸激动的发红,天啊,这是在做梦么!(不是,是无责任外篇)“不要拉着脸啦~~今天可是节日呢!对我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就算我求你啦,我不会耽误你很久。就一晚,就陪我一个晚上,好不好?”
看着虫虫那有兴奋,有期盼,还有点可怜兮兮的眼神,花四海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无数次警告自己离这个女人远些再远些。可是…罢了,不过几个时辰,就,放纵自己最后一次吧。(你比凤凰还会自欺欺人…)
“这就是你的家乡么?”怎么形容呢?对!就和这个女人一样乱七八糟…花花绿绿的热闹非凡,不知什么宝物映照的夜晚犹如白昼,无数危险的大铁盒子在马路上来回穿梭。怪不得这女人坚韧非凡,生活在这样朝夕不保随时可能丧命的地方,若没有足够坚强的心,一定活不下来吧。这样想着,他心中不禁对虫虫更多了几分怜惜。(兄弟,你想太多了。)
“是啊是啊,你看,比你们那里强多了吧!走,我带你好好转转!”说着,虫虫一边向前走,一边“不经意”的牵起花四海的手,她不敢回头,因为她无法控制脸上近乎猥琐的表情,因此,错过看到某人那近乎宠溺的笑容。
人群都对二人指指点点,没办法,他们实在是太耀眼了,女孩子穿着夏奈尔新款的套装,俏皮可爱,她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每到一处店铺都要进去拼杀一番;男人…该怎么形容呢?每个看到他的女人都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上帝啊!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完美无缺的脸庞沉静如水,配上阿玛尼黑色的长风衣,他,他简直就是夜的帝王!那些电影明星,偶像模特都见鬼去吧!无数的女人昏倒在路边,然后被愤恨的丈夫或男友带走。这个夜晚,医院急诊室注定繁忙。
“大魔头!快看快看!圣诞树!!”虫虫一边指着步行街中心的巨大的,挂满各式各样小饰品的松树,一边回头兴奋地大喊。
“啊呀!”
“哎唷!”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看到前面有人,你没事吧?”看撞到了人,虫虫慌忙回身,一边把倒地的姑娘扶起,一边忙不迭地道歉。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注意。你也撞疼了吧”那个女孩约莫二十多岁,一头柔顺黑发简单的盘起,白净的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她看到虫虫身后的花四海,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眼中只有赞赏。
“小夏,出什么事了?”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出现,温柔的对女孩询问着,并不经意的将她护在身后。
“没什么,阿瞻,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别那么大惊小怪啦”感受到男人略微的保护姿态,叫做小夏的女孩有些不明所以。
“如果这样,那我们走吧,你不是还要给宝宝买东西吗?很晚了,商店要关门了。”说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四海,便哄着被转移注意力的小夏离开。
“阿瞻你干嘛走那么着急,商店关门还早呢,你看,那个男孩子是不是特别好看哦?别担心啦,我还是觉得你最好看了,老公!”(555,竹子也这么认为啊,阿瞻~~)
“小夏~”阮瞻听了哭笑不得,那个男人…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危险,不过,这些他不关心,只要身边的她一切都好。
想不到,这个世界也有能人,花四海这样感叹着。
“大魔头,刚才那个男人好帅啊!当然你也好帅,可是,除了西贝柳斯,我第一次看到不输给你的男人呐!唉你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帅哥?”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虫虫还有些依依不舍。嗯虽然那个也不错,但还是自己的大魔王更帅些!!?花四海突然觉得杀心大起,看也不看那个可恶的女人转身离开了。
“唉唉!等等我嘛!别走那么快啊!”
深冬的夜里,一个男人在前面快步走着,身后的女人一路小跑的追随着他,一开始是女人拼命拉着男人的手,渐渐因为体力的差距,两只相交手掌慢慢滑落,就在脱离的那一刻男人反手握住那只小手,紧紧的,十指相扣。
“大魔头,你说我们去哪里吃饭呢,告诉你哦,这里有家店特别好吃…”——
我是失败流水账作者的分割线——
就在虫虫离开不久,老乞丐身后浮现出浑身金甲的武士,他恭敬的抱拳向老人微微躬身“上仙,吾乃东方天帝座下金甲力士,特来此恭迎西方使者,帝请您上天庭一叙。”
“呵呵,既然如此,就劳力士引路了。”话音刚落,老乞丐身上微微发光,转眼间幻成发须皆洁白如雪的慈祥老人形象,他一身红袍,脚踩黑色长靴,身后的神兽“麋鹿”拉着雪橇状的座驾,四蹄轻轻踏地,好像在表现见到主人的欢喜。
街上的行人仿佛一无所知,只恍然听到悦耳的铃音飘过。
祝大家圣诞快乐!MerryChri**as——
话说,我已经又一次向小白言情迈进了。石化中
还有还有,不许拿我的和66写的比较!也不许和前面几个牛人的比较,咱没水准,但是有爱啊,我有爱啊~~~所以,5555~~~5555~~~虽然,通篇连个KISS都没有,但让然要鼓励我安慰我。
其中恶搞了一些东西,括号里吐槽很多,确实是又流水又罗嗦。而且其实很多想法因为笔力有限,实在无法表达而不得不放弃。泪~~~话说,我已经雷掉很多人了,咔嚓嚓的那种。所以,破罐破摔吧。
愿这外篇,在寒冷的冬夜里带给您一丝清凉。
看一次PIA自己一次的竺竹2007.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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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麻烦--竺竹
神仙也有江湖
说起马小甲其人,即使是他的“顶头上司”花四海,同仁西贝柳斯和凤凰等,也说不清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和那些武力下被迫屈服或妄图借力达成自己目的的人不同,马小甲是主动找上门的,但没提任何条件,也从未利用自己的权利做任何事。诚然他办事很牢靠,很细致。可正因为如此,才令人更心生疑惑:为了毫无关系的人和事,在得不到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这般用心究竟是为什么?
其实他不过是有点懒,争地盘太辛苦守地盘太劳累;拉帮结伙神貌合神离太费神;置身事外凭自己的实力又没人相信,解释?怕是越描越黑,而且,那太麻烦。
投靠到花四海身边是最悠闲自得的一条路,不过是别人安排点事,完成就是了,又不用费脑子,又不用担责任,别人会怎么看?他不管,自己省心就好。于是乎马小甲很是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没人挑衅没人巴结,花四海这“挡箭牌”一亮,世界无限清爽。当然,凡事也有例外。
“小甲哥!我又遇到你啦~咱们真有缘~”女子大声招呼着,灿烂的笑容阳光般明媚。可是马小甲的心情一点都灿烂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招惹到这个灾星的?!
记得那时花四海交代了很重要的事,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决定亲自处理。现在想来,宁可出再大的纰漏,也比目前的窘境好得多。唉~~早知如此…
凤麟洲乃仙,人聚居之地,向来富饶美丽。黛色远山云雾重重,绿油油的水田中头戴斗笠忙碌的人群,共同绘成一幅欣欣向荣的画面。只不过马小甲没有看到,他一向选择最省时省力的方法办事———再没有比从云间穿过更快的路径了。
只不过,这一次发生的意外,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扼腕许久。
虽然一向对外界事物不感兴趣,但是上方不远处空间扭曲的程度,已经到了他想忽略都无法忽略的地步。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天空硬生生的被其撕裂开来。缝隙中一片混沌,间或闪烁着炫目的华光。
那片混沌中,女人惊叫的声音由远及近,还没等马小甲反映过发生了什么事,一团黑影便从空隙跌落下来,好巧不巧的,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就像落水时碰到枯木,跌下山崖触到树枝,几乎是下意识,那团黑影伸开双臂抱住马小甲。
带着接后余生的叹息,惊吓后难抑的颤抖,以及,糖果般甜蜜的香气。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黑影,不,确切地说是一个陌生女人,连声念到。
那你怎么还没死?马小甲没好气的想。他并不习惯同人靠得太近。更何况这样“香艳”的接触。早知如此,这趟事情就应该让西贝柳斯来,他才会求之不得!
不过,马小甲就是马小甲,虽然不会随手把人扔下去(这种事只有花四海做得出来),但是他显然也没多少善心,随处找了个空地把人放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丝毫不理会身后连声的呼唤。那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他没兴趣知道。
再次相遇是筹办雅仙居开业,无数有头脸的人,魔两道“大人物”前来捧场。鉴于牵扯到魔道在人界不少安排,一些事物自然也是需要他去打点的。偏偏那只花蝴蝶不知跑去哪里逍遥,遍寻不到。所以下至梨园曲目安排这种小事,也不得不由他亲自过问。
“西贝这个靠不住的家伙!”马小甲没好气的想。
待小厮将戏班的人带到,出乎他意料是,那个年轻女子不像寻常戏子小心谨慎,看到他时楞了一下,继而开心地笑了起来,那副样子像是看到久别重逢的老友。
“虽然你像雷锋同志一样不留姓名,但仍然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女子名叫竹子,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微风吹拂,带来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马小甲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女人的尖叫,颤抖的身体和甜腻的气息,原来,是她。
叫竹子的女人不理会他的冷淡,自顾自开心地说着。想施个小法术让她闭嘴,可是每每在他忍耐的边缘,她都一下子安静下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恩公,您怎么不说话?”
很想拂袖离去,但是不同于上次,竹子“尚方宝剑”在手,连他都不得不掂量一二。
“曲目上万一有什么忌讳,跟大人们犯了冲,不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恩公处理起来不也麻烦么?本来是好事,弄复杂了就不好啦。”竹子的表情很诚恳,可马小甲怎么也不觉得她在苦恼,倒是像一只刚刚偷了腥的猫。
“马小甲大人~~真是辛苦了。”轻佻的声音,慵懒却不显低俗。二人转身看去,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斜倚着藤萝架,斜长的凤眼正似笑非小的向这边望着。
这家伙,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马小甲心中懊恼。难道是安逸生活过得太久了,警觉性低到这样的地步么?不,这都是那个吵得人头脑发昏的女人的错!狠狠的瞪向对方,却不期然看到一张大大的笑脸:
“哈哈~我知道你的名字啦!马~小~甲~”竹子笑得甜甜的,可某人却只有一拳将她轰到天上的冲动。
“柳大人,月姐姐让我来请教今晚都唱些什么,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恩公,竹子多话了。”她突然正经的向西贝柳斯行了个礼,还真有那么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只不过这并没有支撑很久,“如果没有什么忌讳,那么竹子就先告辞了。小甲哥,你一定要来哦~人家是很棒的!不出声就当你答应了哦!”说完,捂着耳朵一溜烟的跑了。
“能得到竹子姑娘青睐,小甲哥好福气哦~”
正要离去的马小甲,忍不住回手一刀劈下。
“小甲哥,不要走的那么急么~~”用手中的折扇架住刀刃,西贝柳斯笑得分外畅快。
不再理会他的调侃,马小甲纵身一跃,离开了。
“没想到,原来他除了发呆,还可以有如此丰富的表情。”西贝柳斯唇边的弧度上扬,片刻间就做出了决定。
于是乎,马小甲安逸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他发现雅仙居有无数“十万火急”的事在等待他,每每递上疑惑的目光,西贝柳斯都会振振有辞,什么小花特意交代,什么别人办事处差错弥补更是麻烦…诸如此类。
马小甲明白自己无法拒绝,因为那样很可能真的会凭空出现很多麻烦,虽然眼前的人,比什么都“麻烦”。
“小甲哥~我又遇到你啦!咱们真是有缘~”竹子看起来很开心,“你看!新出炉的菠菜牛肉饼。还没来得及给姐姐,你运气真好!”一打开荷叶,香味儿就窜了出来,热乎乎牛肉饼圆圆胖胖,光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虽然口头上说尝尝看好不好吃,但是他知道一旦表现出丝毫的不满,那么下次,下下次再见,第一眼看到的定然是还是菠菜牛肉饼。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从何时起自己对她容忍到这等地步呢?
是因为她的无赖吗?西贝柳斯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唤他至此,因此蹲守在雅仙居的竹子,便成了他最头疼的人。无论视而不见,还是刻意回避,这个女人就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下次仍旧是亲亲热热。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此人脸皮之厚,怕是打也没用的。
是因为她的惊骇世俗吗?有好心人劝解她不要同魔派的人走得太近,她只是客气的答谢,却依然如故,他曾经听到她这样笑着对别人说:
“我不知道所谓‘好人’‘坏人’的定义是什么,但他们至少是诚实的,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要可爱得多。更何况,在我看来他们只是肆无忌惮,并没有欺凌弱小,滥杀无辜,当然啦,只要你不挡住他们的去路。人的一生应该为自己而活,只要在闭上双眼时能够无愧于心,只要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做些什么,就足够了。”
是因为她的迂腐吗?梨园的竞争向来残酷,面对不上道的手段,她总是太过在意,有多少次同人理论,换来阵阵嘲笑和粗鄙下流的话语。她总是站得很直面带微笑,但是马小甲看得到,她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掐破了手掌。偶尔,他告诉她弱肉强食的道理,本有些残忍的话语她听来却兴奋异常“小甲哥~~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啊~~好高兴~”
是因为她的眼泪吗?那一次,只有那一次,相见的时候没有笑容也没有难吃的点心,总是月牙样弯弯的眼睛噙满泪水。他应该离去的,立即。可是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不听指挥,下意识的将她揽进怀里。多么可笑的女人啊,自己被人欺负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嘻嘻不当回事,可是当名义上的姐姐为情所困,她却哭得那样伤心。
在马小甲终于决定“屈服于命运”的时候,命运却率先向他妥协了。
有一天,那个总是围着自己转的煞星不见了。一开始,马小甲确实为自己的“安逸生活”而开心,不会再“很有缘分的相遇”,不会有人拉着他说莫名其妙的话,一切终于回到正轨。
可是不知不觉,他的脑海里总会蹿出一个影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眯成一线,嘴角会露出孩子气的小虎牙,她身上总有种香气甜到发腻,闻得久了又会变成淡淡的幽香…莫不是戏班出了什么事?记得她说过同行暗地里使绊子的事经常发生;还是因为她的姐姐?真是搞不懂,明明当事人都想通了,她还在那里难受个什么劲!或者…不,魔道的人我打过招呼不会动她,那么难道会是仙派?…
真是麻烦!在花四海诧异的眼神,西贝柳斯了然的笑声中,马小甲第一次,为了自己的事前往风麟洲。
好容易习惯的麻烦突然失去,才是真正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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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命日记--果子喵
神仙也有江湖
姓名:九命
性别:公
年龄:记不得了喵
种族:猫
属性:妖
必杀技:无辜眼神(让我用眼神迷死你吧~!)、九条命(遇敌重伤后,自动进入装死、摊尸状态)
如有拾到此日记者不可偷看以下内容并请速还给九命定有重酬否则后果自负~喵!
X历12月2日阴有小雨心情:郁闷得不得了
冷啊冷啊冷啊冷啊~!55555555,我迷路了。
神啊~!我想要火炉,我想要温暖的窝,我想要鱼干,还要温牛奶,还要
亲爱的神啊,实现我的愿望吧~我是你虔诚的信徒小阿九。啊啊啊啊~~好冷好冷好冷……喵……什么天气啊这是
X历12月3日阴有零星小雪心情:兴奋
是神听到我的祈祷了么?有间客栈呃!!喵5~~~不知道能不能去混吃骗喝,幸福的日子在等着我,GOGOGO~~!!
X历12月4日晴时打雷心情:持续郁闷
原来神也会骗人!!!!泪
我的火炉我温暖的窝我的鱼干我的温牛奶我的
这家客栈根本什么都没有~!!!
那个长得又黑又矮又丑的老板居然用他拿脏手扔了半条发霉小鱼干给我!!喵的,欺负我说不了话~!!喵的,施舍乞丐么?!!喵喵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半条就半条,填饱肚子先喵~
话说,是不是那个坏心丑老板嫉妒我比他长得美,故意克扣我的粮食呢?有可能~!
话再说,我的必杀技无辜眼神都没有打动他,难道因为果然是同性相斥且嫉妒我无敌忧郁美男猫的造型?极有可能~!
魔道的人太坏了喵~~~
话说,也证明坏心丑老板不是BL,我这么美形的猫男在这MS也算安全了~(神:你只是一只猫管**什么事黑线==|||)
MS半条烂鱼干就半条吧~~有得吃总比没得吃好~~呼,睡觉睡觉zZZ~~
X历1月20日多云转暴风心情:继续郁闷
喵~~困~~~~~~
半条鱼怎么还不来~~~饿~~饿~~~饿~~~~~喵
叫了半天都不理我,泪~
难道美男在这里是活该被忽略的么?这群臭男人一点都不懂得爱惜美丽的东西喵~~~
神啊,我好命苦~~喵(神:天将降大任于死人也,必先饿死他先,累死他先咦,你是猫,我跟你说个P啊,飘走~~)
X历3月19日多云心情:喵~
喵~~~坏心丑老板有命令呃!让一条傻狗追真是有损我第一美男猫的形象
办到了下餐可以吃一整条小鱼干啊~!
额滴神啊~~~你终于听到我的祈祷了~~
(神:你有祈祷什么棉?还有,MS你是妖干嘛对我祈祷)
X历3月20日多云心情:兴奋兴奋.!
灭哈哈哈哈哈哈,我猫妖九命也有出头之日了~!!
那个有食物味道的小女人,我就知道嘛~喵!
一看到她,我头上就像长了天线一样哔哔哔的响。食物的味道啊~!食物的味道啊!
虽然被狗咬了PP一口,但是换来了一整条鱼干啊.!!而且是没有发霉没有烂掉的哦~~~我真是太幸福了~~太幸运了,神啊~我赞美你.!!!!!
(神:默)
她可是好人啊~一出手就是一整条鱼干,哇哈哈哈哈,赚大发了喵~~~
示好的第一步~舔舔~~~可是她居然拧我呃,疼~55喵
泪~为了我的新鲜小鱼干~喵的拼了~!!
我决定了~!跟着这个女的走~!!嘿嘿,我仿佛看见未来的小鱼干在向我招手喵~~~
X历4月1日晴心情:喵很累
原来,这就是云梦山~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深情的呼唤你~~~
饿~~
X历4月2日晴心情:泪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继续深情的呼唤你~~~
好饿~~
X历4月3日晴心情:泪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继续依然深情的呼唤你~~~
很饿~~
X历4月4日晴心情:泪
小鱼干美女~~~你在哪里~~~~我继续依然持续深情的呼唤你~~~
非常饿~~
X历4月5日晴心情:泪到不行
小鱼干美女~~~你到底在哪里!!~~~~我持续不断的深情呼唤你听不到棉喵~~~
你再不来,世上唯一的绝世美男猫就要饿死了~!!!
5555555555~我好命苦~~
X历4月8日晴心情:激动
今天鱼干小美女终于回来了依然有食物的味道我很欣慰她身边的那只狗依然一样的蠢~
而且发现我的必杀技“无辜眼神”在她身上有用呃哇哈哈哈哈自信又回来了(小小声:喵的,自从遇到坏心丑老板,不,是坏心丑老头还以为我魅力下降了果然因为他是公的他嫉妒我才无视我哼小气男人)
哦活活活活蠢狗你以后抢食物肯定抢不过我的哇哈哈哈哈
X历4月9日晴心情:还行
主人叫虫虫额叫我修成*人形额讨好主人才有饭吃额修炼修炼
X历4月10日晴心情:无聊
修炼修炼
X历4月15日晴心情:依然无聊
修炼修炼真XXX的无聊喵的睡个觉先
X历4月28日晴心情:终于不是太无聊了
哇哈哈哈哈终于可以跟着虫虫下山了食物我来了~!!
MS写日记真麻烦
X历5月5日多云心情:
zZZZ新鲜鱼干真好吃
X历5月11日小雨心情:
今天写什么好呢?
X历5月20日阴心情:
X历6月12日阴转晴心情
X历6月16日阴心情
MS写日记是件无聊的事我天下第一美形猫—九命怎么能做这种无聊的事呢??
喵的写日记的时间就够我跟笨狗抢很多吃了的喵的李耳(老子)不写了~!!!!
吃的我来了~!!!
纯属恶搞,如有雷同,雷就雷了,你还能冲上来打我不成喵~~哦活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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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
为神仙写的歌词--俏芜妍
神仙也有江湖
老鼠爱上了猫
帅哥头上长草
天南海北
我来把爱情寻找
躲开师傅唠叨
忘记修道烦恼
诶呦扑通
投进了魔头怀抱
心跳心跳
爱上了你的味道
呼叫呼叫
虫虫现在祈祷
帅哥帅哥
在我裙下拜倒
爱情还没得到
找遍神山仙岛
爱情已经找到
世间任我逍遥
投在魔头怀抱
心中还记挂着某草
痴痴笑笑玩玩闹闹
穿越时代无限的暴料神仙也有江湖
春江花月夜(暗恋)竺竹
神仙也有江湖
我叫冷月,并不是姓冷名月,就像所有被遗弃的女婴一样,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父母是谁,甚至家在何方。那些并没什么意义,既然当初你们不要我,那苦苦思念牵挂又是何必?比起那些被卖到青楼卖笑或者大户人家做下人的的女孩来说,在戏班的生活虽清苦,但至少自在悠闲。我要求并不多,闲暇时弹一曲自娱饮一杯独酌,足矣,知足才能常乐。
只不过,这种享受最近常被打断,“月姐姐,你又弹这首曲子了,来回来去都是它,你不烦,我听都听烦了!”我唯一认定的亲人,我的妹妹,虽然我愿意同她相依为命,但不得不承认,她有时候确实有些吵。
微微皱眉,她虽然笑着可眼中并无欢乐,这个孩子从认识她起就是这样,越是难过越是呱燥,可她不知道,那样的笑多么让人心疼。
“坐下来听一会儿吧,整天毛毛躁躁的,将来怎么嫁人!”不变的曲调因为多了听者而带上一丝柔和,都说相由心生,曲又何尝不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使知道,我也不懂该如何安慰,但我相信曲中的心意她会明白。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竹子随着曲调轻轻唱着,柔和甜美。虽然性子有些冒失,
但是作为戏班的台柱,她唱的真得很好很好,看着那张难得露出恬静表情的侧脸,我真心祈求上苍:冷月愿倾其所有来换她永远快乐幸福。
一曲弹完,她习惯性的靠在我腿上,脸埋在我怀中就像个孩子。“姐姐,你还在想他吗?”因为低着头,她的声音有些闷,“竹子知道不该说的,可是…可是他真的不适合姐姐,因为,因为他…”
“好了,我知道了。”忍住心中的痛,我轻轻拍拍她的背,“你都说了一百遍了,真罗嗦!”
“我希望月姐姐能幸福,你这么好,一定能遇到好多好多更好的男人的!”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她抬起头,眼神无比认真。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我家的竹子也懂得安慰人了,真好。
“我希望你能去看看锅里的饭,因为我闻到糊味儿了…”看着她手脚并用怪叫着跑走,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
我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让她更担心,可是,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懂得应该如何就能够做到。无论念多少遍的经书也不能将那个名字从心头抹去,每一夜,望着窗外的月光,我都会想:他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会不会也感到寂寞?然后巨大的悲哀便会笼罩全身,那高傲孤独的背影,离我那么远,像是天地间的距离般,遥不可及。
第一次相见,实属偶然,我只是想带竹子回家,西贝柳斯和马小甲那样的人太过危险,不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接触后能全身而退的。拉着她的手,穿过拱门的时候,像是中了魔咒一般,我忍不住回头望去,在那两人身后,坐着一个男人。直到今天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在落日的余辉下,他的长发比夜更黑,双眼比星空更深邃,他身上的气质甚至能令人忽略他外表的美丽。强大,孤寂,目空一切却又无人理解,狂傲,不羁,不在乎一切却独自背负一切。心像是被握紧一般阵阵的疼,眼泪就那么突兀的落下来。
小时候偶然遇到的僧人说,我天生慧眼,能识得人心。这些年来也因此得到一个好妹妹,避开不少是非,只是这一刻,这一刻我多么希望,自己没有这双慧眼!竹子曾戏称我为“冰山”她说越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人,一旦爱上便会更加激烈执着。那时我是如何回答她的?轻笑还是用曲谱打她的头?当初又怎能想到,居然真的会一语成谶。
于是再没有心思叫竹子离那些人远些了,因为我比她更想接触。当然,我还不至于被冲昏头脑弃自家姐妹而不顾,旁观者清,马小甲待她终是不同的。
可是我呢?不禁苦笑,想必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吧?那样身份的人,怎么会记得偶然一瞥的女人?默念那个心中呼唤了千万遍的名字,每念一次心便沉沦一分。身边的人都以为我爱极了那首曲子,可实际上我爱的是曲目。爱那个暗含着我们名字的曲目。
不知道其他患了单相思的人是否也是如此,总之我不可抑制的消瘦下来。竹子向来敏锐,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拼命的带我出去散心,讲我听不大懂的笑话,做味道奇怪的点心,这虽然不会令我更好受,但拒绝会让她更担心。我想大概忙碌起来什么也不会想,于是拼命地给自己找事做,上到安排演出,下到缝缝补补。只是偶尔闲暇,恍惚中眼前便会浮现出那个决绝的身影…于是努力全都白费。
也许是不堪重负吧,我终于还是病倒了。来势汹汹却去如抽丝,大夫说是心病所致,我自己又何尝不知?竹子说要去求马小甲,让他拜托那人见我一面,可是,喜欢他是我的事,我要的不是卑微的怜悯!追出门去,只看到月光下失声痛哭的她,还有手足无措,轻轻环抱着她的马小甲…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月光有一丝刺眼。
突然有些厌恶自己,妹妹的感情有了回应理应高兴的,可是我非常清楚,在这感情中掺杂了其他的东西,名为“嫉妒”的情绪。可是我有什么资格去嫉妒呢?我永远不可能做到像她那样站到那人面前说大方的说声你好,即使被无视忽略也毫不介意;我害怕被拒绝害怕对方的冷漠,那样的男人啊,得要怎样执着不气馁的热情才能点燃呢?
过了不几日,竹子眉飞色舞地告诉我“他”要来了,许是他们商量了个什么名目骗来的吧?这个孩子,多少年都没见过她流泪了,却为了我哭成那个样子。她可知道自己心心念着的姐姐在嫉妒她的感情?我想她即使知道也只会更为我担心吧,这就是我们的区别。虽然我像她爱我一样爱她。
那天终于来了,一大早,她抱来大堆的衣衫首饰,说是定要我最美的一面去见他。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我真的不愿扫她的兴。那样的男人定然阅人无数,像我这种姿色无论如何是入不了他的眼的。可是,这加快的心跳又说明什么呢,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期待吧。那样一双眼,若是笑起来定然很好看。
白天的时间过得是那样慢,尽管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还是心中浮躁曲不成音。竹子看着我吃吃的笑,摇头晃脑地说着你也有今天。心中又是羞涩又是懊恼,隐隐的却又有几分期待。笑闹了一阵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对我说月姐姐你一定要幸福。
时间就在我们的调侃中慢慢流过,傍晚时分当终于走向西贝柳斯家那个花厅的时候,我的心情意外的平静。
将手中的琴摆好,调音,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今晚,冷月只为你一人弹奏。十指熟练地拨弄琴弦,清丽婉转的音色如流水清脆似春风柔美,点点滴滴都是我难言的心事。你听到了吗?可明白一个女人对你默默的思恋?你一定听到了,就在刚才,于那花团锦簇的人群中,一身黑衣的你,是我目光中唯一的存在。
一曲弹罢,忍不住抬眼偷偷望去,台下众人皆沉醉于乐曲中回味,独他一人负手而立,任黑发随风飞舞长衫飘飘,仿佛世间万物皆不能动摇其丝毫。
“嘣”的一声,心里的那根弦断了。虽然不曾痴心妄想,虽然日日告诉自己,那人不会另眼相看。但是这一刻才知道,在我心底还是忍不住抱有期待。因为是他啊,我的心知道再没有比这样的男人更值得爱恋的了。也许这样最好,我的心思已经倾诉,他的面也已见到,已经没有遗憾了。真是可笑,现在的我为什么有些想要流泪呢?
晚风带来阵阵浓郁的香气,初秋的夜已经有些凉了,想必这些花儿也忍受不了几日便会败落了吧。不过这没什么好伤感,花儿谢了来年还会再开,树叶落了春天便能发芽,就像他一样,生生不息独自灿烂。而我,就如天边那轮明月,映照着花丛不被知晓,千年不变。
离开的时候,我的心情和来的时候一样平静,不,也许还是有些差别的,我看到拿着折扇的西贝柳斯和一直默默不语的马小甲都悄悄松了口气。西贝柳斯向来怜香惜玉,我能够想通,他一定很为我开心;至于马小甲,他这样就算爱屋及乌了吧。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悄悄安排好戏班的事情后,决定不辞而别。站在海边,海的那一面就像未来的生活一样,神秘危险,却又有些令人兴奋。想起正在酣睡的某人,心中万般不舍,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对一个女人来说找到好的归宿比什么都重要,我不想看到她为难的脸。
“冷月大坏蛋!你难道要对我始乱终弃吗?!”这句话说的颇为粗鲁,但是对我来说天底下再没有更动听的声音了。这个笨蛋,她为什么要来呢。
果然不愧是竹子,只有她才会看着什么都是好东西,整理出那样大包小包一堆行李,来到我面前,她把包袱都堆在地上,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总算追上你啦,可累死我了!偷偷去好玩儿的地方不带着我,想都别想!”
既然她人来了,那么再说什么都是虚伪和见外。私心的讲,我是希望她陪在身边的,虽然说着要一个人闯荡,但是突然和熟悉的人们分开,新奇感过去之后,说不惶恐是骗人的。可是,竹子,我亲爱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在我心中却远比弃我而去的父母更加重要,所以,我不希望她为了我放弃幸福的可能。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我们登上了出海的船,我们站在舱外迎着海风,就像从前那样手挽着手,忍不住,我问她这样离开会不会觉得遗憾。她瞪了我半天,“为了一个男人连姐姐都不要的事我做不出来!”于是我释然了,这就是家人吧,不求回报,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我真是笨蛋!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伤怀了这许久,却让真正关心自己的人担心难过。
阳光透过浓云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这次真的放开了,虽然我仍旧欣赏他,不过花儿有自己的四季,月也会有自己的阴晴圆缺。也曾埋怨过他不解风情,但我现在却心怀感激,至少他让我留下了骄傲。
解下背着的琴,调好音调,同样的曲调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不在为了谁,不再为了那相连的名字,这一次,我只是为了自己。
“月姐姐,你怎么还弹这首曲子啊~~~”
哈,傻丫头,你以为自己能不辞而别?马小甲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跑掉?现在我非常期待,你们重逢的那一刻。
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啊,真是首好词。
…………………………………竹子提醒…………………………………………神仙也有江湖
大穿越时代——俏芜妍
神仙也有江湖
时间:我们的虫大小姐穿越回剑仙时代已经二百来年了。
地点:虫虫与小花的卧室
动作:托腮沉思状
回顾过去,已经被她俘获的小花对她百依百顺;膝下的儿女也都乖巧懂事。
展望将来,魔道众魔头在小花的带领下,以及虫大小姐的感召下,(貌似是唠叨下)把打家劫舍,称霸四海的目光逐渐转向了扶老奶奶过马路,给小弟弟做玩具,维护社会治安稳定上;师傅白沉香也即将放开对魔道的成见,已经开始跟花四海唠家常了。
不过这些并不影响虫虫近日的担心,她在担心,她很担心,她非常担心自己那如花的容颜会不会在未来,以后,以及很远的将来会变成真正的黄脸婆…
虽说以剑仙之体可保长生不老,不过……每天御剑飞行(去死海边的有间客栈给小花买早点),在海拔2000多米的高空,风吹日晒,她那娇嫩的皮肤……虽然她尽可以去指使魔王小花殿下的下属们去给小花买早点…不过自从虫虫给魔道所有成员做了次“促进仙魔两道和谐发展”的报告后,虫虫所在地的方圆百里内再无魔道教众出现。
想起这些,她就一阵阵的犯愁。多么怀念未穿越以前的日子,那么多的美容护肤产品。
“哎……能有瓶防晒霜就好了”虫虫无奈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虫”小花适时的来到了虫虫的身边。
正在沉思的虫虫完全无视小花的出现,依然在思考着她的防晒霜的问题。突然,虫虫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我要回家,对,我要回家。大魔头?大魔头我要回家!”
小花疑惑的看了看虫虫,“你昨天不是才回云梦山看过咱师傅么?要是你实在想念咱师傅,那把咱师傅接来住两天?”在虫虫的教育下,小花已经可以很溜的对以前的老对头——白沉香人前人后的叫师傅了。
“非也,非也,本小姐要破开时空重回两千多年后的家中一游。”虫虫骄傲的扬扬头,做出了重大决定。
“破开时空?”小花更加疑惑。
“我听说在海外有一个叫法兰西的仙岛,有位号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竹前辈,她会一招名叫穿越**的神功,可以破开时空,穿越过去将来,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办了?”虫虫冲小花眨眨眼睛。
小花酷酷的一甩头,“本王如你所愿。”
数日后,小花召集全部教众,“同志们,咳,不对,弟兄们,也不对,咳这个”魔王斟酌措辞之时及时插入一个声音,“八方部众”西贝见魔王窘迫,悄声提醒。
“咳,八方部众,今天本王要帮贱内花虫氏,完成回家的愿望。人来,布阵。”话音才落,阵已布好。
小花深情的拥着虫虫,“这个法阵可以支持一天,办完事记得早点回来,千万别忘了回来的咒语和坐标。”
“恩,忘不了。乖…回来给你带礼物。”顺手又在小花身上揩了把油
“小花的身材还是那么好呀!”虫虫在这样的感叹中踏上了穿越的旅程。
——————————————————穿越分割线——————————————
时间:公元两千零八年
地点:现代某商场
动作:排队中
虫虫此时的手中已经是大包小包,“防晒霜,粉底液,还有小花的海飞丝,小小花的遥控汽车,桃花师叔的茅台,师傅的芙蓉王,苍穹师叔的GPS定位仪,这是哈大叔的吸尘器……哈哈,最后是西贝的电子计算器。”
“竺竹开门,坐标是…貌似是…好象是…不管了…就这个了”话音未落,虫虫已人影不见。
“有法术就是好呀,不用付帐就回来了。”虫虫在这样的感叹中踏上了穿越的返程。
————————————————再次穿越的分割线—————————————
山道外是一片极大的空地,有很多的人正站在这里,大约有两、三百名之多,有男有女,绝大多数年纪很轻,身上穿着清一色的灰色古装、束着发,只不过有的人的衣领和袖口滚着红色的边、有的滚青色、有的滚白色、有的滚黑色、有的滚紫色,似乎用服色的不同把彼此区分开来。
他们之间并没有打斗,而是全体比比划划的挥手指向半空,有的人神色很紧张、有的人一脸愤怒、有的人咬牙切齿,总之看来都很亢奋,有点像某精神病院的病人在放风时间集体做早操,呼喝声正是出自他们口中,而鸣金之声则来自半空。
虫虫下意识地向上望去。
那些灰衣人围成了个半圆,齐齐的御起自己的武器对准场地另一边的黑衣男人,看样子这场以一对众的神仙PK到了最后的时刻。
那名黑衣男子身材高大,长发披散着,五官像刀削一样,帅是帅得冒泡,不是小花是谁?
不过这场景如此熟悉,以至于在未来二百年的时光里一直不能忘怀。这赫然是刚穿越过来时的经典场景。
“mYGOD,TmD,居然一切一切又都要重来……”
神仙在继续无声的PK着,云梦山上只留下虫小姐凄惨的号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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