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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南宫草堂     回到清朝当大官txt下载     回到清朝当大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二十六章 小小海战

    众人到齐后,李序然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重点:“现在三年时间已过,我们这次大规模的试验之后,朝中便有人又议论这件事,看来,我必须要回京了,可是,这里事才刚刚起步,我们该怎办办?你们有什么看法?”

    这时,杜唐说道:“依我看,我们不用理他们,虽说是三年的期限,可现在过去快四年了,也没人说,最近这么吵吵,我估计过段时间也就没事了。再说了这三个省的文武官员,还有百姓,那个对王爷不是拥护和支持?我们做了怎么多的事,换到谁也不会让我们回去的”。

    杜唐是个文官,说话做事总还有些考虑,可这个猛张飞尘远就一样了:“王爷,你不要管他们,你放心,短期之内不会让你回去的,他们这么吵吵就是给咱们提个醒,意思是不要忘了:你迟早有一天还是要回京的”。

    尘远这个话说完后,大家都看了他一眼,一向莽莽撞撞的他,这次说的话似乎还真是有点道理。

    说道谋略,除了李序然,还是要看一驰,毕竟,用李序然的话说,他现在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

    尘远的话说完后,众人都不说话了,短暂的安静的后,一驰说道:“有件事,大家好好想想,大家有没有发现。年初的时候,就是刚刚到了三年的时候,照理说那个时候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也应该是吵的最凶的时候,可是,那个时候却没有什么动静,而就在我们前段时间全面试验之后,这件事就吵的沸沸扬扬,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一驰还确实可以独当一面,他的见解的确有回味的地方。

    一驰继续说道:“所以。我认为,朝廷早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但是,他们却装作不知道,等我们的火枪、火炮,还有战船全面试验之后,他们就开始吵吵了,这似乎意味着他们也在看这个结果,现在这个结果出来了,我们就没有用了。之前不说是因为他们也在等这个结果”。

    “不会吧?堂堂的朝廷这也太卑鄙了,做这种龌龊的事情,据我看,他们就是看着王爷在两江和北沙的声望如此之高,而且又为百姓们做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让王爷在这里是天意也是民心”安刚也发表自己的想法。

    说来说去就是李序然的存留,他们这样说来说去,似乎每个人说的都有些道理,也似乎每个人说的又不尽然。李序然本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说归说,商量归商量,但是最终总的要有个解决,李序然决定:先不管。等这些武器完全试验好了再说了,以他在三省的势力好声望,别人是不会把他怎样的。

    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一个王在外。那就会更君命有所不受。况且,李序然在外,掌管着三省的军务和政务。光这些兵马就占了朝廷大军的一半,况且这些兵马都是身经百战的精兵,都是李序然的心腹,同时,还有几十万的自护队员,要是真的有个什么闪失,恐怕没有人能承担这个后果。

    于是,试验接下来便继续进行着,李序然不提,大家都不提,生活就又回到从前。

    然而,这里将注定是是多事之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过了几天,朝廷派大内的传旨人传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大意如下:

    最近,在山东东南一带,发现有一批倭寇来侵犯,他们乘船在黄海过来,等船靠岸后,他们就登陆,对沿海一带的百姓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陆续登岸的人有近万人,情况非常紧急。

    “那朝廷派人去绞杀啊?跑到我们两江和北沙来干什么?”,尘远问道。

    传旨人说道:“这位将军有所不知啊,这些个倭寇拿的都是洋枪洋炮,还有他们的那个大铁船,不光是铁甲铁皮,而且船上面还可以开炮。你说我们的长枪大刀能抵得过吗?”。

    原来,他们是有目的的啊。

    那个人继续说道:“山东和两江相邻,你们兵强马壮的,朝廷的意思是你们顺江而下,给贼寇一个致命的打击,以保我大清长治久安啊”,说着,那个人把圣旨放在桌子上就借口一路劳顿,出去休息去了。

    李序然一下子就清醒了:原来,这段时间朝廷一直不说这个北王三年回京的事了,原来,他们是要李序然的这些火枪和火炮还有战船来对付这些倭寇啊。

    虽然被朝廷这样算计了,但是现在李序然已经没心思考虑这些了,他现在要做的是一件大事,一件期盼已久的大事。

    李序然知道,他们说的倭寇,其实就是后来他们说的东洋人,,这个小小的岛国,习惯了海上的生活,但是他们也将此作为他们兴风作浪的筹码,现在来这里烧杀抢掠才只是开始。

    等待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准备了这么久,计划了这么了就,李序然为的就是又这么一天能遇到这些对手。现在这样真实太好了,他们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正好收拾他们一顿,以后就能少不少麻烦。

    听传信的人来说,那些倭寇带着枪炮还有战船,而且船上还有火炮,从他们的岛国到这里路途遥远,他们是从海路过来,说明这些船一定很先进,到时……

    事不宜迟,由于事情就是在两江的邻省,所以,李序然就在两江点将:

    从南江和北江各自调一万兵马,配一条火枪,二十门火炮,还有十艘铁船,剩下的人全部配有弓箭。

    这些人马分两步走,一部在船上过去,通过两江的这条大江顺流直下,另外一部走陆路,全部是快马行军。大炮和火枪一半在战船上,一半在岸上,两路人马的进度要控制的一样,到了山东沿海一带,也就是倭寇现在活动的各些地方,大军提前停下。由之前的先遣队刺探军情,最后再从长计议。

    这两万人马由李序然亲自率领,剩下在各营各队都有小将领统领,而这些主要将领就是徐明、惠浩这些十三骑的人。

    一直以来,李序然都在想着十三骑的最终出路和结局,自从试验枪炮,尤其是铁船以来,他们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们都是在两江长大的,从小就在江里摸鱼。练得一身好水性,自然对大船更有兴趣。

    另外,他们武功极高,忠义两全,正是报效朝廷的机会。李序然让徐明和惠浩做了舰队校尉,老十三左臂受伤,李序然将他留在了徐明和惠浩的身边,剩下十个人全部做了这十艘战船的队长。

    李序然知道,现在只有这十艘船。等将来发展壮大了,徐明就是水师提督,惠浩就是水师副督,老十三就是水师的参军。而剩下的人就是各舰的管带了。

    除了李序然,其他的将士们也是摩拳擦掌,信心满满,试验了这么多年。这些个武器到底怎样了?现在正好可以试一试,对于这个当兵的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爽的了。

    在南江和北江之间这条大江是内水。源头在内陆,途径山东,一直流到大海。而东洋人则是从大海往内陆的大江里过来的。

    李序然想了一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的计谋。

    快到山东边界时,李序然并没有让大军前行,而是在静等佳音。恰逢一个大风狂做之夜,他命令这十艘战船趁夜、趁风急速东进,而这个时候,那些倭寇正在陆上喝酒吃肉,他们的战船都靠岸停下,只有极少数的人在看,但江面何其宽,李序然的船队很快就到了他们的东边。

    夜幕下,李序然的船上秘密的走下了不少黑衣人向倭寇的船上奔去,他们全部背上弓箭,腰别短刀,手中长枪……

    而船在放下他们后,则继续东进……

    就在快驶出江面到了进入大海时,徐明命令这十艘战船掉头停下,备好火炮,如此一来,倭寇的战船和人马便被堵在了内陆的江面。

    而在这时,陆路上的人马也全部到位,火炮架好,枪手找好地方,弓箭手更是准备得当,剩下的将士们骑着战马向着倭寇的聚集地拔刀而待命了。

    第二天,天微亮的时候,倭寇还在醉生梦死的,只听见四周一片喊杀之声。

    这些倭寇有的手里还拿着酒瓶子,有的被窝里还搂着女人,而有的则没分清楚这到底是在他们的国家还是别人的家。

    之前,这些倭寇过来都是进出如若无人之地,百姓们见了就躲,官军先是还抵抗一番,后来连抵抗也不抵抗了。

    怎么今天就不一样了呢?

    总之,现在对于这些个倭寇来说,内心的惊慌要远远的大于真正的力量对决。

    但是,不管怎么说,摆在他们面前的就是要面对李序然的这只骑兵了。

    各路倭寇马上集合,那些个头头们召集了他们各自的手下,准备好兵器,要做垂死挣扎了。

    可是,当他们走出去的时候,立刻就傻了眼:

    外边黑压压的一片,全部是官军,更奇怪的是这些官军还都带着长枪,而他们的后面还有大炮。

    这些个倭寇都上圈个小发团,穿着木屐,有人拿着枪,而更多的人则是拿着长长的东洋刀,外形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窄窄的、长长的,寒光闪闪,杀气逼人。

    但是,这次这些东西今天恐怕不行了。

    当倭寇举刀奔过来的时候,等待他们的是一声声的枪响和一片的惨叫声。一群人倒下后,剩下的第二拨立刻冲了上来,然而,顷刻间,就又倒下一片。

    倭寇的战船和火炮已经别李序然的人控制了起来。而且不少枪支也在船上,所以,这些倭寇只能拿刀来拼命了。

    这时,一个人,像是倭寇的头领,他拿出一个哨子之类的东西几声,顿时,立刻有一大片倭寇涌了上来,足有三千多人。

    “北王,怎么办?他们这是在人肉战”,徐明问道。

    “怎么办?我们的大炮是干什么的?这么点人就没办法了?记住,这些人,只要是在这里的倭寇。一个不留”,李序然的眼睛里充满着少有的杀气。

    “好嘞,我就等这句话了”,徐明领命后,令旗一展,十门大炮齐发。

    顿时,炮火连天,黑烟滚滚,成片成片的倭寇倒在了地上,几千人。立刻就成为死尸,连个喊叫省也没有了。

    倭寇们这才知道李序然这帮人是要灭了他们,那个头领立刻将这些调到了一起。而他周围有几百亲信死死的守着他,而剩下的人则像个亡命徒一样的向李序然的大军冲了过去。

    他们这是在他们的头领做人肉掩护啊。

    另外,这里还有一个问题,他们不知道从那里拉出一些人来,这些人手中带着一些妇女,他们都是当地百姓,而对这倭寇来说。他们现在就是人质。

    鉴于这种情,大炮是不能开了,不过,所幸。近万的倭寇在李序然近万条枪和大炮的攻击下,现在已经所剩不到一千人,不过,这一千人也是这些倭寇里的精英。也是不好对付的。

    在其他人的掩护下,倭寇的头领带着他的几百亲信和那些人质上了船,李序然命令他们让开两条船。倭寇们就立刻上了船,朝东开了过去。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追?”,徐明问道。

    “不要了,他们走不多远,惠浩他们不是在东边等着他们吗?”,李序然说着上了马:“走,上马,咱们沿江而下,去看一出好戏”。

    其实,李序然是安排了一出戏,确切的说,这是十分难得一次机会。

    所谓练兵,有很多种方法,比如说演习就是一种,但是,归根结底,最好的练兵之道还是实战。

    对,是实战,无论是从练兵的效果来说,还是说对将士们的鞭策和鼓励,甚至手是考验,都是最好的了。

    同时,李序然要趁机看看这些个东洋人是怎么调动和使用这些战船的,所谓,看人家的长处,来弥补自己的短处。

    李序然向传令官说道:“告诉他们,不要把我们的百姓伤了,同时,那些个开船的和在船上开炮的人也要留下活口,这些留在有用,这是本王的命令,也是军令,不得有误”。

    “尊令”,说完,传令官上了战马,飞快的朝东奔去。

    而早在这里等候的惠浩看到倭寇的那两只船过来后,他便命令战船调整好位置和方向,朝着倭寇开炮。

    顿时,李序然的十只战船一字排开,全部都是横向面对敌舰,火炮齐发,两军对垒,隆隆的炮声立刻回荡在这原本宁静的江面上。

    这个时候,李序然已经到了岸边,看着这幅架势,让李序然想起了历史著名的甲午大海战。

    那是一场悲壮而又惨烈的战斗,是一场令人每每想起就会热血沸腾的海战。

    刚开的时候,由于李序然的舰队在数量上有绝对的优势,十艘战船对决两艘敌舰,自然占了上峰。

    但是,过了不多久,问题就出来了,由于惠浩的指挥的大船都是横向面对敌舰,而大炮又是在战船的两边布置着,面对敌舰的那一面的大炮受了创伤,这个时候需要掉头,用另一半的大炮。

    但是,事情就发生了变化,就在掉头的时候,敌舰再次开炮,刘然的大军已经扛不住了。

    而这个时候,敌舰基本上没有受伤,大家看着这幅情景,都捏了一把汗。

    可是,这个时候,敌舰就没有再继续开炮,不过,安静了一会之后,敌舰从仓下发出了个东西,像一只鲨鱼一样的穿了过来。

    “不好,是鱼雷,告诉大家,快点调到江里,快”,李序然急忙说道。

    就在众人纷纷下水的时候,鱼类已经到了船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大加就都知道了。

    不过,发了两枚鱼雷后,敌舰就再次安静下来了。

    这时,李序然一声令下:“攻船,将船上的人,全部控制起来”。

    很快,江面出现了不少小船,将士们都拿着火枪,将敌舰包围住了。

    原来,李序然已经命令昨晚提前登船的人把敌舰的弹丸和鱼雷的数量控制了,所以,敌舰就可以说是粮尽弹绝了。

    当李序然控制了敌舰上的人后,那个倭寇的头领说道:“这么多人,用这种方法,算什么本事”,他举着手中的刀,要和李序然的将士们比武。

    看着他挑了十个高手,连同他都十一个人。

    这时,李序然把徐明叫过来:“除了老十三和老十二外,你带着十三骑剩下的十个人,连你共十一个人,和他们一对一的较量一番,记住,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到了草地上,敌我两队人马各一字排开,一对一,徐明对倭寇的那个首领,剩下十个高手对另外十个高手。

    但是,比武的时候是一个一个的上。

    李序然连看都没有看着所谓的比武,而是走在江边看着那一艘艘的战船。

    过了一会,有人过来向他禀告:“启禀北王,倭寇十一颗人头,已经全部落地,你过去看看吧”。

    “本王就不看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李序然依旧盯着船只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玉笛声声响

    “我们的战船不够坚固,射程不够远,还有精准度也不够,哦,对了,还有那个叫什么鱼雷的东西,我们也应该弄一批”,北王的王府里,众人都在七嘴八舌的总结这这次战斗的得与失。

    所谓有比较才有鉴别,一直以来大家都觉得他们的装备在大清都算是很厉害的了,但是遇到真正的对手后,还是发现有一些问题,

    这对于李序然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他可以不用再费力的去鼓励的其中每一个人,而另一方面,他也可以从中汲取到应有的东西。

    东洋的几艘战船已经被拉到了他们试验的地方,铁炮和火枪也被一一拆开来研究了。

    至于那些个操作的人,李序然自然知道他们的用途。

    “北王,这些个倭寇一个个的都不说话,也不动手造作那些船,怎么处置?”,杜唐问道。

    李序然想都没想就对他说道:“把他们全部绑起来放到院子里,一个一个的杀,放心吧,砍不了几个人头就会有人求饶了”。

    这一招还真是管用,当三个人的人头落地时候,就有人说话了,看来,这东洋人就是矫情,就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李序然立刻命令梁宪等人按照这些现成的东西和现成的人提醒的新思路来重新研制,一定要作出新的枪炮和战船。

    同时,李序然在仔细对比了自己的武器和东洋武器的细节后,他结合自己所学最新之事,加上这么多的参加过实践的各位官员和匠人的实践经验。他们开始了再次的研究和试验。

    时间就在这样的紧张和有序的节奏中进行和流逝着,李序然是真正的北王,真正的三省之王。

    而对李序然来说,他要达到的这种的境界,就是在自己有限的权力影响范围和思想范围之内,将事情做的最大。影响也要达到最远。

    年后,京城里又来了一批洋人,不过,他们这次要选一部分到他们那里取留学,但是和上次一样,好多人对这些个陌生的地方不是好了解,大部分贵族官人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去。

    当然,也有一些富有远见的志士却主动请缨,而李序然便借助自己在京城的势力和影响力,让梁宪等上次那六个刑部的官员都去了。

    与此同时。李序然是否要回京的事情,就暂时被搁置了下来。

    通过上次和倭寇的较量,他们知道了李序然的目光和前瞻性,所以,他们这一次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在皇上眼里,不管你什么北王,南王的,只要能给他守住疆土,能为他驱敌剿匪。让他在京城这个繁花似锦的地方享乐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这些官都是大清的官,而这些兵马也都是带大清的兵马。

    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哪怕这个人是所谓的天下百官之首。皇上的年纪大了,进取心也少了,听惯了阿谀奉承的话,好大喜功已经把他一颗原本是理智心装的满满的。

    有些人。做到一定的位置,看的东西久了,有些事情他就发现不了了。有些人他也就看不出来了。

    但是,这些大臣们就不一样了,因为皇上只有一个,但是大臣们却很多,其中有糊涂的,但也有不糊涂的。

    李序然这样拥兵自重,辖下三个省的军务政务,现在北沙相邻的两个省有数十万的兵马,北沙和两江的兵马也是远远多于其他省,这不是一般封疆大吏甚至藩王能形容的。

    况且,李序然在这几个省经营多年,亲信官员众多,在百姓中威望不是不可小觑,从长远的角度来说,这要比这几十万兵马还要可怕。

    于是朝中有些人借着李序然的势力做文章,尽管他们的势力不是很大,而且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弹劾,但是,他们总是借着这样的那样的理由手那么一句两句的。弄的大家都不痛不痒的,而那些个把持朝政的人,大部分是李序然的心腹,至少还是有些交情,剩下那些对李序然不认可的大员,他们表面上不说北沙北王的事,但那些底下的官员弹劾 时候,其实,他们的心里还是和高兴的。

    就这样,大家便在心知肚明中一天一天的过,成年人的世界里有一个词叫做“心照不宣”,这是一种类似于存在就是合理的逻辑。在一般人的世界里尚且如此,更何况在这个极其复杂微妙的官场之上。

    留洋的人去了西洋,留在北沙的人还在继续着他们的试验,经过他们改制,火炮的威力已经有了很大进步,但是战船和鱼雷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李序然的生活也很有规律,不知从什么时间开始,他的重心放在了研制武器上,而不是放在了冲锋陷阵上面。

    只是,每次李序然在黄昏的时候,他就会走上北王府后山的一个山上,一个人在那里坐会,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带什么人。

    当然,这是在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自从上次他师姐给了他那根短玉笛之后,他就会吹上一段,然后继续发愣。

    其实,在这之前他不太会吹这玩意,不过,有了短笛之后,他就让杜唐教给他,杜唐可是个行家。

    也就在这时,他渐渐的迷上了这东西,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时间长了,李序然便在这里有了一位朋友,它就是山顶的一棵树,确切的说是一棵松树。

    李序然似乎和他的这位朋友有了默契,每次到了山顶,他都看一会这个老朋友,然后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的摆弄着他的那根短笛。

    小小的短笛,给了他无限的哀思,也给了他无限的遐想,不管怎么说,他确实可以在这里得到一种解脱,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

    他想到,自己的终极计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这个北王到底是该怎么做。才能既不引起祸乱和杀戮,也不影响他的作为最高权力支配的范围。

    但是,想归想,做归做,日子还得过。

    转眼两年又过去了,李序然在这里紧锣密鼓的进行着他的试验,而当初派去到西洋留学的人也回来了。梁宪他们到京城后,稍作安排,便立刻往北江走。

    李序然叫人先将梁宪等人安顿好,但并不让他们见自己最新研制的枪炮和战船。而是先让他们说说西洋那些最先进的枪炮和战船,包括型号、射程还有杀伤力等描述一遍,再看看自己研制的东西怎样?

    他这样做就是想让中西做个比较,正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来。

    经过比较,这个结果正是让梁宪等人大吃一惊:李序然他们的武器在一些方面竟然超过了羊人所能达到的层次。李序然知道,这多半半是自己更超前的意识和大家的呕心沥血,看来,正是群众的智慧是无穷尽的。

    “北王,看样子。我们的大事可真要成了。我们这次带来了嘴先进的技术,还有资料,里面有明确的数据等信息,加上我们现在现有的成熟技术和人力基础。用不了多久,我们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先进的国家,当然,我是说起码在枪炮和战船方面”。其中一个留洋回来的一个人说道。

    这席话自然是极大的鼓舞了众人,原本就高昂的情绪和士气,现在大家纷纷表态。都会尽最大的努力的把自己各自管辖的范围做到最好。

    这帮技术人员,可以这么说吧,他们的首领梁宪却有不一样的见解:“启禀北王,虽然我们有了这些数据和技术,但是,还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就像北王经常说的演习和实战的区别一样,我们最好能有一艘最好的战舰,这个是核心,至于说枪炮的话,下官可以毫不保留的说,我们现在的技术绝对是一流的”。

    梁宪现在的思维和用语基本是半个现代人了,他在刑部的时候就有一支笔的外号,意思是他的文笔和思维相当了得,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如虎添翼了。

    李序然觉得梁宪的话很有道理,这确实是一个稳妥的法子,也是一个当下最好的办法了。

    “梁大人,你说,这种东西,那些个洋毛子会卖给咱吗?”,另外一位官员问道。

    梁宪答道:“这个要看具体是哪个国家,我已经问了,有的国家愿意卖,而有的国家呢则是需要定制,反正他们也缺银子,却军费,全部费用由我们自己出,他们只管出技术,这也是各有所求嘛”。

    大加都知道,这个法子虽好,但是要买下着一艘舰,起码也得个二百万两银子的费用,这可不是一点的开支。

    而且,这里边还牵扯一个事,那就是到底是以他北王的名义呢?还是以朝廷的名义 呢?

    这个消息一直在困惑着李序然,最后,他向京城的几位尚书写信,探探京城关于这件事的态度。

    而信心高涨的梁宪等人则日夜研习,他们不仅仅是借助从西洋回来的经验和得到的信息,而他们则更多的是借助通过自己实践所得的宝贵经验来大胆改进和创新。

    因为,这次李序然的他们的一些技术比西洋还要先进这件事深深的鼓舞了他们,只要有足够的条件和和必要的基础,我们一点都不比这些洋人差,华夏几千年的文明多次领先于世界,而这次为什么就不能呢?

    射程能不能再远一点?精准度是不是还可以改进?大炮的车轮能不能再改进?鱼雷的速度该如何提高?

    这些貌似科学家的用语和思维过程在这些官员和技术人员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形成了一道北沙和两江特有的风景线。

    李序然的信发到京城的时候,朝廷也正在为是否购买战舰一事在商量。

    大家吵来吵去,这倒也符合朝局,不吵怎么能叫官场呢?

    大家对购买战舰大部分表示同意,当然,也有一些官员认为:我天朝威武,泱泱大国,没人敢来欺负我们的,这些东西是没有必要买的。

    而支持购买的那些官员当中也不见的就有多么目光远大,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倭寇来骚扰黄海的事情。

    但是,当他们听说一艘战舰就需要二百万多。甚至三百万两银子的大价钱后,又有一些人在打退堂鼓了。

    大家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像这种能强国富民的大事,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扛下来,但是,诺大一个朝廷还在考虑和犹豫,而且不仅仅是有些大臣不同意,就是皇上也不太同意。

    要不是真有这样的历史,人们打死也不会相信真还有这样的事。

    不过,时过境迁。现在的情况毕竟还是不一样了,皇上也有皇上的考虑,因为,他的大清并不是什么武器都没有,而李序然他们这边也有枪炮,也有战船,所以,在这个前提和基础上,再花这么多的银子。他就确实要考虑考虑了,毕竟这百万两的银子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身在北江的北王李序然当然知道在朝廷里发生的这一切,他立刻授意在京城心腹让他们向皇上建议:这笔费用可以由他北王出,但是。战舰回来后,必须要运到两江。

    此刻的朝廷已经是皇族达官贵人穷奢极欲,官员们贪腐成风,搜刮民脂民膏。其实,最富的人就是那些个贪官,他们的财产要远远超过二百万两。但是,让他们拿出来,门儿都没有。

    官员们一级哄一级的,层层璞盘剥,中饱私囊。其实,落到最后,反倒是朝廷穷了,皇上穷了。

    而这些个皇子格格的又过惯了奢华的生活,现在到了这关键用钱的时候,就蔫了。

    最后,李序然的话递到朝廷之后,众人又是一阵吵吵,最后,竟然有人同意了,他们的理由很简单:买回来武器总可以御敌,这钱由李序然出,那他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令人奇怪的是,再朝廷和西洋那边谈好是二百二十万两银子的时候,朝廷内务府还有户部一帮人竟然向李序然要二百四十万两,这二十万两的差价,他们说是从京城到北江的运费。

    真是悲哀啊。

    当他们请示李序然的时候,李序然气的将房间的桌子一把掀起来,杜唐他们急忙叫人收拾干净。

    过了一会,李序然平静了下来,他慢慢的说道:“国难当头,竟然还有人要发这种财,真是丧尽天良。哎,也罢,你们吩咐下去,我们给他们二百五十万两,就说是我说的,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议了”。

    二百五?这是李序然给那些贪官们一个莫大的讽刺。

    说完,李序然背着手,慢慢的走出了房间。

    众官员都看着李序然慢慢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和愤怒,但更多是无奈。

    “大哥老了许多,这才几年的功夫啊”,杜唐口里喃喃的说道。

    是啊,现在的李序然已经是年五十多岁的人了,年过半百到也没有什么,起码不至于用老态龙钟来形容。不过,从外貌上看,他确实老了许多。

    仅仅在北沙,自从当了征北的元帅至今,已经都快十年了。

    敌人好对付,可是,自己人还要这样内讧,李序然确实有点累了,他不知道这么多事情,他到底能坚持多久,而他,即使坚持下来,又能怎么样?

    银子送到了京城,战舰就这样定了,但是要等东西到手,那还得要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们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包括教育在内的改革依旧在进行中。

    只是,李序然不知道,他的这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到了京城后,战舰的事情是定下来了,但是新的问题却出来了。

    “北王真有钱,二百多万两的银子眼睛都没眨一眨”。

    “可不?两江是何等的富足?还有一个北沙,能没银子嘛?”

    “不光是银子,听说两江有不少什么自护队的人,他们既可以种地,又可以打仗,那能省多少银子呢?”。

    刑部尚书等并没有将这些告诉李序然,他们知道,李序然的这些银子都是通过开垦新地、发展养殖、刷新吏治,还有传统的茶叶、瓷器和丝绸布匹,包括现在最新的银庄来挣得的。

    朝廷的赋税分文未少,百姓的生活大大的提高,新型的一些商业体系已经有了成效,这既是功劳,但也是一把双刃剑,他将李序然推到了风口浪尖,将他视为出头鸟。

    这天黄昏,李序然又来到了那棵熟悉的大树下,掏出那只熟悉的短笛……

    笛声想起,李序然便忘记了这里的一切,他的思绪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那里有他的师姐,可以和他交谈一切,也可以什么话也不说,就那样坐着。这是一种特殊的感觉,也只有和特殊的人在一起才有这种感觉,其中包括梦盈,只是,李序然不知道,她们现在在那里?又在干什么?

    ……

    就在这时,一个人远远的跑了过来,不用看,这个正是杜唐。

    “北王,北王,不好啦,不好啦”,一向稳重的杜唐怎么今天这般慌张,再说了,他也知道一般在这个时候,李序然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北王的眼睛

    见到李序然后,杜唐气喘吁吁的说道:“大哥,不好了,你快回去看看吧,不知为什么王府中死了好几个人”。

    李序然听了之后大吃一惊,好久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了,现在不同于战时,死人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是在王府呢?

    “怎么回事,死的都是些什么人?对了,医官呢,医官们怎么说?”,李序然已经骑在马背上,边走边向杜唐问道。

    “有王府的侍从两名,军中校尉两名,还有王府的打杂的小四和郭六,共六人”,杜唐说道:“医官刚到,我知道消息后就立刻找你,所以,医官最终的检验结果,我也不得而知”。

    王府的侍从?校尉?还有府内负责杂务的伙计?

    李序然心里猛的一征,这些人都是都是自己身边的,尤其是侍从和王府内打杂的,他几乎天天都能看到,他们怎么会死呢?而且都是同时死的?

    李序然隐隐的感觉到不妙:要出大事了。

    到了王府后,李序然却没有发现太多的异样,周围的人也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一驰和尘远也来了。

    李序然还没有见到他们的时候,尘远便走了过来。

    “启禀北王,末将有罪,末将失职,请北王恕罪”,尘远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序然更加愕然:这尘远是北沙省的提督将军,而自己的王府在北江省,他怎么来了,这事和他又什么关系?

    尘远继续说道:“北王,是这样的,这不好久没见了,我那边打了几只鹿,品种非常难得。所以,我就想给你送来点。正好我有几个亲兵来北江省,就让他们的带上了,不过他们不是直接来你们王府,而是在北江的宁都府,所以我的亲兵就把东西放宁都府,然后就托人捎话来宁都府来取。

    后来,我才知道,你的近卫还有两个校尉听说是我让来的,他们就自己带了两个伙计来了,结果在路上到了盘南山的时候。山坡石块花落,马车被翻了, 六个人全部都……”。

    李序然听的云里雾里的,捋了捋之后才明白了:原来是尘远要给他送只鹿,让他的人捎到宁都府后,自己王府里的校尉和近卫带了两个伙计便去拿了,回来的路上发生了意外,马车翻了,坠落下山崖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些都不怎么惊讶。

    但是,李序然的心里却很悲伤。

    这六个人都是自己的心腹,并跟随自己多年,这两个伙计是自己在南江的时候带过来的。两个近卫是在总督任上收留的,至于这两个校尉是在做征北元帅的时候带的。

    平时,他们都很忠心,为李序然默默的做了不少事。但作为李序然的心腹,他们从来没有争功抢利,他们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只要在李序然的身边就可以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自然与经常和李序然在一起的尘远也很熟,这次,听说是尘远给李序然带来了好吃的,有好几只鹿,他们就过去来取,反正这里离宁都府不远,他们就当是坐马车到外边转转,。结果,连马和马车都被塌方滑坡推下了悬崖……

    “太完美了,简直是天意无缝,这个说法真的是无可挑剔”,李序然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他知道这个时候,府里其他人都会这样认为,没有人提出异议。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李序然便只好他也顺着这个思路说道:“尘远啊,尘远,你让本王说你什么好,啊?你这不是给本王添乱吗?现在好了,本王府里的人出了这样的事 ,告诉你,所有的后事,你自己看着办,对了,一会到书房,本王有事要给你说”。

    但是说归说,毕竟是自己王府的人,尘远怎么可以替代他呢?

    于是,李序然亲自去过问每个死者的家人情况,结果,他还不知道,这些人的亲人都不在身边,所以,也没有人来闹,李序然便吩咐底下人立刻去打听他们的家里情况。

    同时,李序然让杜唐作为主管,代表自己操办这几个人的丧事,全部厚葬。

    安排好这些后,李序然来到书房里,他原本沉重的心情现在更加的复杂了。

    梦盈在临死的时候,曾经提醒过他,要注意身边的人,并且隐隐的提出了尤其是自己身边最近的这几个人。

    最近的这几个人掐着指头都能算见:一驰、尘远、杜唐、安刚,还有十三骑。

    通过很多事实证明,十三骑是没有问题的,这一点不用考虑,因为他们并不参与重要事情的决策,只是去执行,而且每次执行都是可能随时丢命的活,他们的忠心是不用怀疑的。

    这次,这六个人的死,太多蹊跷,死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但是这件事和一驰还有尘远有关,毕竟是他们两个这个北沙的官,跑到北江来出的问题。

    这时,他们几个都进来了:一驰、尘远、杜唐、安刚。

    “你们都坐,这里没外人,今天,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说,你们谁也不要有所顾忌,也不需有隐瞒。过去事,我不会追究,这么多年了,大家不容易,谁要事负了谁,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大哥,你今这是怎么了?谁要背叛大哥,站出来,别说我翻脸啊?”,安刚一副要大战来临的样子。

    这时,其他人都坐了下来,但是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尘远站了起来说道:“大哥,各位兄弟,你们不要猜了,是我,这六个人是我杀的”。

    “什么?三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他们虽然官职不大,但毕竟是跟了大哥多年,也算是自己兄弟啊,你……你,好了,咱先不说其他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快点给大哥解释,快点啊”,一驰在一边着急的说道。

    在一旁的杜唐和安刚没有说话,而这里边的原因也很明显。

    论官司,一驰和尘远和关系最近,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都是南江省小南县人。而论职务,一驰是巡抚,尘远是提督将军,而杜唐和安刚的级别还不够。

    况且。安刚刚才愤怒是因为看幽邃背叛了李序然,现在是杀了这六个人,并不能直接证明就是要背叛了李序然。

    看看再说吧,他们都不傻,这事里面肯定还有其他更为复杂的事。

    这时,尘远抓起桌子上的一壶酒,直接把壶盖扔掉,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然后。向李序然走过来,“咚”的一声跪在李序然的旁边。

    其他人没去拦他,这次,李序然也没有拦他。而且,李序然连话也没有说。

    尘远说道:“大哥,我对不起你,其实。我是皇上派来到你身边的卧底”。

    尘远的一句话引起千层浪,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乎都不认识尘远了。

    李序然依旧没有说话, 他甚至都没有表情,这是他多年来历练了出来的一种本事:临危不惧,息怒不行于色。

    尘远继续说道:“大哥,你还的记得吗?当年,我们一起去京城,就是你做了刑部的五品官的时候,荣亲王,也就是现在的皇上,他就看出了你的前程不可限量,确切的说是因为梦盈小姐他父亲的事才注意上你,也注意上了我。

    当时,他给我吃了一种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解药,在京城的时候我去他那里取解药,后来,我们离开京城到了地方后,他就派人去送,今天被杀的六个人里面,就有送药的,确切的说,药就在他们身上,隔段时间给我一次”。

    这时,李序然的脸色似乎比刚才有了些表情:“你起来吧,起来说话”。

    尘远没起来,而是继续说道:“我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将我所知道的关于大哥的事情报给他。

    起初,荣亲王知道你是杨峰杨大人的人,所以,一方面通过你来控制并监视杨峰的举动。看有没有背叛他,后来黑虎山发生了太子的怒自私藏官银的事,从此也就把你当做他和当时的太子斗争的一颗棋子”。

    说道这里,李序然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当年,自己在凌云寺的房间里烧了那些人给太子的信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而门外就只有尘远一人了,后来当时的老皇上知道了这件事,原来是尘远向荣亲王说的,而荣亲王再把这个消息到了当时的老皇上”。

    李序然没有说话,尘远却还有话要说:“后来,老皇上让李序然在牢房里写了《铁窗赋》后,荣亲王就认定大哥将来必定会成为非将即相的人物,而他又认定自己将来必定是皇上,所以,他和大哥也将必有一些较量,所以,之后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序然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自己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事,拥有这么大的权力,可皇上每次都没有怎么犹豫就把权力给了他,原来,在他的身边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更何况是这么重要,这么近的一双眼睛。

    远的不说,就说着前几年的时候,皇上让让做北王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钦差,还有几百民校尉。

    这位钦差是个明眼人,后来,他就主动请辞,告老还乡去了,不管怎么说,他虽然没有完成皇上的交给他们的任务,但也算没有得罪李序然,自己落了个回家了事的结局。

    那些个校尉虽然人数多,但都毕竟不能够近距离的接触李序然,他们原本是辅助钦差大臣的,钦差都走了,他们的作用也就呆着没什么价值了。

    但是,皇上没有再派钦差,也没有再派其他将军,原来是有尘远这双眼睛呢。

    这时,一驰再次说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这几个人,就算是有一个给你送药,那其他几个呢?”。

    “这几个人也是盯着大哥的,起初我不知道,后来,我发现一下些事情我还没有向皇上说,他就知道了,说明还有其他人做着和我一样的任务,所以就派人盯着他们。后来,才知道这些当中不仅是皇上派的人。还有其人的眼线,最近,我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那就是这些人不知道奉了谁的命令,要毒死大哥。所以,我就想了这个办法把他们都给杀了”。尘远说道。

    见其他人不解,尘远解释到:“自从大哥到了北江,我在北沙的时候, 我就在王府里安插了自己的人,那天叫他们六个人来。是我的人点名叫的,所以,他们才到了一起,而他们互相之间并不知道各自的任务,所以,也就没怀疑什么”。

    说道这里,大家都明白了:其实,尘远并没有背叛李序然,只是做了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恰恰相反,他在某种意义上是保护了李序然,因为有他的存在,皇上才自认为对李序然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一驰问道:“行。三弟我告诉你,大哥怎么多年可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谅你也不敢胡说什么,你能为大哥的安危着想杀了那些人。而且能把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还算你有点良心”。

    李序然知道一驰这是在向自己求情,不要怪尘远。毕竟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而李序然现在也算是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关键问题是尘远说的那个时候,也就是自己在刑部做官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穿越过来,而他和尘远还有一驰也是在他离开刑部到了江都做知府时候才见的面,所以,尘远说的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知道,因此,这也不能完全怪尘远。

    况且,一驰刚才说的对,尘远只是向皇上那里勉强应付差事,并没有添油加醋,并没有从中乱了分寸,相反,他这次知道有难,便把人给杀了,而且编了个送鹿肉这么个理由把事情他自己一个人扛了,也算是对得起兄弟一场。

    终于一直没有说话的李序然开口了:“起来吧,你二哥刚才也说了,既然你身不由己,却还能为大哥着想,也算是对得起我们兄弟一场。大哥不怪你,这事就这样吧,以后谁也不要再提起,你该怎么向皇上禀报,你尽管报便是,你二哥说的对,大哥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你杀了那些人,你没了解药,该怎办?”。

    这时,尘远站起来走到安刚的面前,突然,抽出他的配刀说道:“大哥,忍了这么多年了,我受够了,杀了他们的人,他们迟早会查处来的。现在你掌管着全国最富有的三个省,手下的兵马近百万,官员和百姓也知道有北王,而不知道有皇上,你为何不更进一步呢?我虽然没有给大哥带来什么祸害,但这么多年隐瞒着你们,所以,我早就不想用这条命了”。

    这时,杜唐也开口了:“对啊,我们现在的兵马钱粮充足,官民们一呼百应,况且,我们有枪炮战船,就是打几个国家也没问题,更何况是这么个小小的皇上了”。

    李序然立刻制止了他们的话:“你们先不要说这些事了,还是想想看,怎么化解尘远身上的伤吧”。

    大家这才缓过神来,杜唐叫来李序然的亲信郎中,仔细的检查了尘远的身体,但是,结果却很令人失望:那就是只有一个办法,用什么办法将尘远身上多年积累下来的毒给逼出去。

    但是,药效却没有这样的效果,如果用药轻,自然是不能治根,但是,药效太猛了,会致命的。况且,也没有这种药,多年积累下来的身体,已经有了并发症。

    看见医官们束手无策,大家乱成一团。

    而在里屋的李序然也一直在左右踱步,他必须要想个法子把这件事给解决了,尘远不能死。

    想来想去,李序然决定还是用他的最后一个办法——绝世内力。

    事不宜迟,李序然让杜唐摈弃左右,自己立刻调整身体,运用气息,准备发功。

    傍晚时分,李序然已经准备好了,他尘远进来。

    尘远死活不同意用李序然的内力来救他,这时,李序然命令安刚将他点穴,然后将尘远放好,其他人出去,关上房门。

    其他人在门外焦急的等着,现在他们既担心尘远,也担心李序然,这种事,稍有不甚,两个人的命都有可能不保。

    两时辰后,终于听见了里面传来了微微的声音。

    当他们看到,尘远大声的喊着李序然大哥,而李序然满头大汗的躺在那里,笑着看着他们时,大家紧绷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不过,李序然这次耗费的内力太大,尘远是救了,而李序然的内力也几乎耗尽,剩下的,不到原先的一成。

    从此,这个所谓的文官大将军李序然有绝世内力的事,也就只是个传说了。

    这件事总算过去了,接下来, 李序然并没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样对朝廷怎么样,朝廷也没有对北王怎么样。他命令自己的人一切按照原先的轨迹做事,谁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几个月后,那艘花了二百多万两银子的战舰也回来了。

    李序然知道:这才是他真正要忙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北王进京(上)

    得到这艘战舰是花费了很大周折的,现在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李序然他们自然要好好的研究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梁宪等人更是激动不已,他们甚至向李序然请示,晚上要在舰上睡觉,这种以舰为家的感情不是一般人所能体会到的。

    经过他们多天昼夜研究对比,终于找出了两者之间的差别,同时,李序然一直强调的既要借鉴又要创新的原则,梁宪他们并没有满足于现状、拘泥于现实,而是站在这艘舰的梯子上,更进一步。

    熔铸铁水、铸造模型、扩大厂房、熟练技术、提炼火药……

    现在的北江武器厂,经过这么多年的是完善和成熟,已经很先进和完备了。

    按照这样的发展,用不了几年,李序然当初的计划:枪炮厂、战船厂还有新思想的书院都已经在各地发展起来了。

    几个月后,李序然再次召集了三省的众官员:各省的巡抚、布政使、按察使、知府、知县,还有提督将军、副将、总兵等。

    他有重要的命令,这或许是自己做官这么久以来最大的一道命令。

    三个省这么多的官员,有二百多人,尽管李序然王府的大堂很大,但一下子涌进来这么多的官员,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众官员到齐后,李序然坐上了他的王座,官员们齐声参拜,这里边还包括巡抚、提督这些一二品的大员,这么大的排场,李序然俨然一个真正的王。

    和皇上又有何异?

    礼毕,李序然站起来,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下脚步对众官员说道:“诸位都是两江和北沙的官员,有封疆大吏。也有一方的父母官,这么多年了,大家在一起共事,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你们对本王的支持和信任,本王铭记在心。现在我顶着北王的这顶帽子。所以,不能与诸位称兄道弟,但,这么多年下来。这份情谊本王一直都记着”。

    李序然的话一出,底下里有不少官员连连点头,甚至不少人都流泪。

    李序然的话说到了他们的心里。

    可以想象,这里几乎的官员都和一起办过差,一起打过仗,一起剿过匪,其中的滋味和感受,自然不用多说,更多的是用心去感受了。

    作为北王。李序然当然是不会只为了抒发他的感情,他有更重要的事。

    “经过这么多年努力,现在我们三个省的税银是首屈一指的,同时。枪炮和战船已具规模,技术也堪称先进,教育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超前。这都是我们努力的后果,但是。现在这是个苗头,只是一部分,我今天叫大家来就是有要事商量”。

    说着。李序然命令:“从即日起,各省、府、县要全面启动咱们的三步计划。这三步就是民生发展、兵工厂建设,还有教育。

    各地要在粮食、战马,还有牛羊、茶叶、陶瓷、丝绸布匹、银庄等方面下功夫,这是百姓们的饭碗,也是大家的命根子啊,各省的巡抚、布政使,还有知府,知县要全力以赴。

    各省要在省城建立一个尽可能大规模的兵工厂,枪炮、战船、练兵都必须要是最好的,这件事就交给几位巡抚和提督及各位将军了。

    而各府县也要确保自己辖区内至少要有一处兵工厂,枪炮和练兵两项是必须要具备的。至于战船嘛,条件成熟的可以建立,不成熟就不勉强了,本王会在两江专门建设两个大的厂房, 专门建造战船,到时我们要建立一支舰队,大家听好了,未来很长时间的战斗都是在海战上开始的”。

    底下的官员认真的听着,他们要认真记住各自的命令,他们知道李序然的命令不是开玩笑的,完成了,怎么都好说,完成不了,那就后果不堪设想了。

    在这些官员中, 很多是来自李序然的嫡系,但也有一些是因为不听李序然的话,而被罢免之后新任的。所以,现在可以说,这里面的这些官员,没有一个心怀鬼胎的了。

    这一点李序然自然知道,所以,他叫了这么多人,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是这个道理。

    他继续说道:“诸位,本王屡次告诫大家:落后就要挨打,这是铁的规律,也是不辨的真理。所以,大家在发展民生和兵工厂的时候,千万不能忘了教育,读书人虽不会舞枪弄炮,但他们也有他们的任务,他们的任务是这些枪炮所替代不了的。

    大家要让每个百姓学会地理,学会历史,学会数理化……

    本王希望,像落后就要挨打、国强才能民富,这些话能传遍我两江三省所有的地方,到那时,我们才是永不会败的铁军,才是真正的国富民强”。

    “下官谨记北王王教诲,粉身碎骨、万死不辞,定当完成使命”,众官员齐声说道。

    之后,李序然叮嘱他们:自护队的队员有近六十万了,以后每个队员都要加强操练,同时,给自护队配置枪炮,每人一支枪,每千人一门炮,同时,战船的操作也要学会并要熟练。

    李序然知道,这些亦农亦兵的自护队有着太多的意义,他们要是能真正的都拿起枪炮,那那些列强就真无可奈何了,毕竟,人民的力量才是最大的。

    现在,兵马和自护队总共有百万人之巨,这将是两江三省最重要的一支“大”军,而这数百万的百姓和他们的不堪落后的思想,将是最重要的一支“王”军。

    此“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无敌。

    议完事后,李序然安顿这些官员在一起吃了晚饭。

    席间,李序然说道:“今晚大家放开喝,差事呢,也要放开干,记住,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无需担心,你们都是奉了本王的命令,谁要是问起来,那就让来问我北王”。

    大家都很清楚,这是李序然为了给他们打消顾虑,让他们放手去干。

    其实,这一点无需多说,都这么多年了,他们都习惯了听北王的令,也按照北王令做了这么多年了,要是害怕,早就不做了。

    号令一发,可谓是上下一心,众志成城,两江三省最全面的一次改革终于开始了。

    李序然看着这一切,心里不免感到了莫大的欣慰,这是他多年的心血,他的目的就是让国富民强,粮仓满满,牛羊遍地,枪炮、舰船利器所向披靡,百姓们眼界开阔。

    真到了那个时候,也就没有那个列强能欺负他们, 也就没有那么多不平等的条约了。

    这就是他的终极计划。

    至于谁当这个皇上,已经不重要了,他是穿越过来的,他知道,这个晚晴的皇上也不好当,最后还是要被历史所淘汰。况且,改朝换代势必要引起大的干戈,杀戮和鲜血是最起码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还有几年活头,总不能将自己的余生全部放在自相残杀吧?

    一年后,两江三省各地都已经按照李序然的命令开建了,由于有之前已经有了相对成熟的技术,所以,各地发展的速度很快,现在,都已经完全上了轨道。

    这一点令李序然很欣慰,毕竟这些官民们对他最大的支持就是来自对北王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

    同时,最近还发生了已经令他欣慰的事,那就是,他之前赈灾过的河北河南两地的不少官员纷纷来北江,希望李序然能去他们省指导改革。

    河北河南两地不少地方甚至都自己建立了自护队,他们都是效仿李序然的,现在他们请李序然过去,就是因为还想更进一步的改革。

    这个结果真是太好了,李序然早就想过,要是他的这些想法和措施能在所有的省份都开始的话,那用不了几年就真正的成了世界强国了。

    但是,就在这时,再次发生了不明人向京城秘密送信的事,被李序然的十三骑给发现了。

    尘远的事还没有让人忘记,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加上河北河南两地也有改革的意思。

    所以,他决定去趟京城,他要说服朝廷,官民对自己的拥护是天道,是王道,靠几个探子是制止不了的,而不仅在两江三省,而是在全国,要让改革遍地实行。(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北王进京(下)

    北王要进京了,这个消息立刻传遍了王府,这可不是一件小事,这么多年来,皇上一直召他入京,他却一直没有去,现在自己主动要去,不得不说,一般人还真不解。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但是,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考虑的,北王是两江三省之王,他有绝对的决定权,其他人更多的则是执行。

    “大哥,你要去也可以,但是,你的带上二十万人马,到了京城,晾他皇帝老儿也不敢把你怎么样。要是有人敢为难大哥,这二十万人马也能支撑一会,到时弟兄们来救你,朝廷那些草包那有我们的铁军厉害”,尘远说道。

    “对,北王,你已经是王了,还有谁能指挥的动你,现在河北河南这两个省的人也来投奔你,到时,最富的两江,兵力最强的北沙,人口最多的河南河北,那天下就是我们的了,怕什么?”,安刚在一边帮着尘远。

    李序然看着他们,生气的说道:“看看,啊,看看你们一个个的,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了,本王不是为了当那个什么狗屁皇上,也不是为了把天下攥在自己手里,天下这么大,一个人能管的过来吗?得要靠大家,靠众官员和百姓们,现在我们这么艰苦的改革,不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人都能意识到这一点吗?”。

    李序然说完后,尘远他们不再说话。在他们的眼里,当皇上才是第一位的,打打杀杀才是真的,实实在在的兵马才是真的。

    这时,一驰站了出来说道:“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的苦心我也能理解,但是,三弟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他要实现的你的宏图大志。要强国富民,起码要你有手中的权力,试想,要是你没有这个北王的权力,这么大的事,我们能做成吗?要知道,你这个北王是从县令、知府、按察使、巡抚、两江总督、征北元帅、殿阁大学士一步步的走过来的,所以,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啊”。

    一驰的一番话说到大家的伤感处。这么多年来,经历了这么多,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只有亲自参与过的人才知道。

    一驰继续说道:“依我看,大哥这次就带上杜唐、安刚作为文武随从,另外让十三骑秘密保护,就可以了,只要两江三十的这近百万的兵马在我们的手里,皇上能奈何?”。

    尘远刚要说话。被一驰用手挡住了“据我分析,大哥这次进京,朝廷还是只能像以往一样,大家心照不宣而已。以后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不是我小看他们,现在朝廷也拿不出一个能像大哥这样的人来顶住这个国家之柱,我们用了二十多年做出的事情。换做他人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一驰继续说道:“我们现在只有做好按大哥之前计划好的事情就可以了,现在两江三省的官民拥护,百姓们富裕。官员们觉得有奔头,这是趋势,但是大哥你也必须要有北王这个头衔”。

    这时,李序然站起来说道:“听见了吗?你们都听见了吧?一驰的这番话才是真正的考虑到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既能实现我们的计划,还不至于鱼死网破。记住,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要听一驰的,听见了吗?”。

    “是,北王”,众人齐声说道。

    其实,经过李序然多年的培养,一驰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这既是李序然认可的,也是大家认可的。

    之后,李序然对三省的事务从新做了安排:两江每个省驻军各五万,自护队各十万,北沙的驻军十万,自护队员十万,摩萨国南边的两个省已经被李序然统一更名为中北省,驻军二十万,自护队员二十万名。

    两江的官员不变,北沙的自护队由一驰统领,驻军由尘远统领,中北省的驻军由陈虎统领,至于自护队由杜唐统领。但他们是实际上的指挥人,名义上依旧由一驰署理中北的巡抚事务,尘远署理中北省提督的事务。

    中北省是建制的,好多官员都是由两江和北沙调过去的,而李序然作为北王,有权力调动境内所有的官员。

    李序然这样安排是因为,北沙的战略位置至关重要,所以,重兵必须要布在北沙,上可以协助中北省,下可以支援两江。

    安排好这一切后,李序然便再次召集了几个省的官员,他重申了上次的命令,并嘱咐他们必须要坚持下去。

    就这样,李序然便踏上了进京的路,他只带了安刚,还有一个随性的亲信文官,杜唐现在有了自己的任务,就跟他去不了,有翅膀了,就要他们去自己飞去喽。现在十三骑也都做了舰长,但是,这次李序然进京路途遥远,十三骑还是跟上了他。

    最后,一驰死活不同意李序然就带这么点人,他挑了一千亲信人马跟着李序然,拗不过他,李序然只好同意了。

    从北江出发,途径南江,一路上都是欣欣向荣的景象,百姓们忙着自己的农活,看到他们这一大队人马也没有惊讶,丝毫无需躲闪和回避,当得知就是北王的人马后, 不少百姓还送来吃的喝的,有馒头,有鸡蛋,还有水果。

    官员们见了李序然同样没有过于惊讶,甚至一些送信的差官,都过来向他报告自己要干什么去。

    李序然感觉自己反倒不像个北王,倒是像个衣锦还乡的老状元或者辞官回家的官员。

    “启禀北王,前面的路被前几天的大雨给冲垮了,我们得要绕一些路走”,一位差官过来说道。

    绕多远?

    “得要绕一百多里,绕过去就是大路了,就是我们经常走的那段路了”,差官说道。

    李序然下来轿子看了看,确实走不过去了,于是,他只好同意绕道,反正也就一百多里,绕过去就是大路,用不了多少时间,正好可以看看另外一番景象。

    只是,李序然没有想到,这一绕,表面上改变了路线,其实,把他的一生也改变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夕阳中的背影

    绕道小路后,自然是更不好走了,不过,正如李序然所想,这一路上的景象却是别有一番风味。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这里有很很多坐山,但都不是很陡峭,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树,阵阵鸟语花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见此景,李序然便下了轿子跨上了马,他也要好好的欣赏欣赏这难得的美景。

    鸟儿可以在这里自由的飞翔,蝴蝶肆意翩翩起舞,甚至,这里的野兔子都很胆大,看到这一队人马后,依然能在草丛中回过头来看着他们,然后才撒腿离去,或许是它看到了闪闪发光的兵器吧。

    而这本来很普通的情景,普通人眼中再正常不过的环境,在北王李序然的眼中却成了稀罕,这大概就是就是人们所说说的:旅游就是从自己呆腻的地方换到别人呆腻的地方去。

    现在的李序然便就是用这种旅游的心情去面对眼前的景象,所以,他此刻乐此不彼。

    走到近一半路程的时候,李序然似乎听见隐隐的撞钟声,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一路上都很少遇到行人,即使有人那也是干农活的百姓。

    但是,在他旁边的安刚也好像听见了。、

    这时,李序然命人停止前行,让安刚去询问正在地里干活的老乡。

    “是啊,呶,你看,前面那座山,叫笔架山,上面有个寺庙,叫大空寺”,一个正在干活的老伯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山说道。

    “哦,这么僻静的寺庙很少见啊,买菜挑水的什么也不太方面吧哦,谢谢大伯啊”,安刚喃喃的说道。

    这时,那个老伯补充到:“哦,是这样的,这个寺院在山上有他们自己开垦的地。种庄稼还有菜园子什么的都他们自己干,至于水嘛,他们院子里打了几口井”。

    原来是这样,李序然示意安刚指挥大队继续前行,不要打扰路人和惊扰寺院。

    类似的地方他见多了,这也不足为奇,这次他有要事在身,就不去拜访了。

    于是,他就继续欣赏他眼中的美景,不经意间看了一下那座山。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停下来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

    这座唤作笔架山的山不是很高,呈条形状,迎面是近乎于九十度的峭壁,郁郁葱葱的树林从山脚一直延伸到山顶,山顶比较平坦,上面是个院子。而里面有楼阁古塔,看样子这就是大空寺了。

    李序然惊呆了:这不正是他在穿越过来之前那个小县城的那座山吗?

    时隔这么多年了,他当然不会相信自己还能穿回去,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揉揉眼睛,再次看看周围,没有小县城,没有。当初的那些建筑什么都没有。

    但是, 这座山,就这座山。确实和自己当初发生那惊人一幕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北王,有什么异样吗?将士们还要继续前行吗?”,在一旁的安刚看到了李序然发呆的样子说道。

    李序然这才反应了过来:“哦,你命令将士们在原地休息,派人到周围打些泉水,吃点东西,本王要上趟山,去这个大空寺烧柱香”。

    说完,李序然便策马扬鞭,朝笔架山奔去。

    十三骑见状,立刻领了百名快骑跟在后面。

    “你们在山下候着即可,本王就是去烧柱香,佛门境地,你们带着兵器进去不好”,李序然说道。

    当他一个人来到山腰时,越发感觉熟悉,不知为什么,他这个征北元帅和殿阁大学士过来的北王,此刻的心跳的厉害,就像是初恋时初次约会,或者是闯祸后被家长老师发现后的那种心跳。

    但又不完全一样。

    总之,他多年宦海生涯所练就的城府和风度一点都没有了,只是现在没有摄像机,不然的话,记录下他现在的表情,绝对和三十多年前那个刚从学校毕业的张毅江是一模一样的。

    这个位置应该就是自己被雷雨惊醒的地方吧?

    李序然比划着距离,应该差不多吧?

    但是,过了这么多年,当然也就记不太清了。

    小土庙?对,小土庙,那里就是自己穿越的地方。

    山顶,对,山顶,快到山顶去,小土庙在山顶。

    李序然狠狠在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那匹跟随自己征战多年的战马立刻会意的朝山顶奔去。

    远远的就看见有一排长长的石台阶,李序然只好下马,快步疾飞的上了台阶朝山顶的院子里奔去。

    进了寺院的大门后,气喘吁吁的他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是哪个小土庙。这个寺院不是很大,没有凌云寺和登云寺那样的气势恢宏,但也是个修道的好地方,非常的安静,也非常的干净。

    李序然如释重负的坐在院子里台阶上,看着周围那些和尚一个个略显惊讶的表情,他急忙笑脸点头表示歉意,和尚们这才各自离去。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李序然终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他开始整理着自己的思维。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在自己亲眼看到这里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小土庙的时,他从失望的情绪中也似乎得到了一种解脱,确切的说,是从刚才的矛盾中,变成了现在的回到现实。

    他的心里很清楚,这种矛盾就是如果真能穿越回去,他是选择回去呢?还是选择继续留在这里当他的北王。

    不过,现在不用考虑了,因为——根本就穿不回去了。

    既然回不去了,那还是要去京城,不过,既然已经到这儿了,那就真还要烧柱香吧。

    来到一个供着大佛像的房间里,李序然像以往一样,点完香后,抽了一根竹签。

    不过,这次的竹签的上却什么也不写。

    这时,他猛地想到了什么,对,就是他一直贴身拿着的那个锦囊里的那张无字的纸。这是当年静远大师给他的,说是能化解那根竹签的签文。

    李序然清楚的记得,那根竹签上写的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是为鲲化为鹏。

    但是,他打开那张纸,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记得他的师父说过,天机不可泄露是因为时机不到,而他同样说过,正是因为这根竹签。才有了他和静远大师的一次见面,以至于后来的一切。

    所以,李序然认定,这根竹签也许就是能化解自己是否能再次回去的关键,而至于静远大师,当然,也就是他的仙师,可以这么说: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一个人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之谜的话,这个人就一定就是多次出手相救自己的,当年凌云寺的那个得道高僧——静远大师。

    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而李序然认为。无论怎么说今天肯定是有缘的一天:路塌方,他们才要绕道,绕道了才发现这个大空寺,而大空寺竟然和当初小县城的那座山出奇的相似。他抽到的竹签上面什么也没有……

    李序然认定:这绝不是偶然的。事情不会这么巧合的。

    所以,他将自己的无字的签和无字的纸拿出来对一个小和尚说道:“烦请小师父能带在下去见一下贵寺的住持大师,在下有不解竹签。想请大师化解一二”。

    那个小和尚看了看李序然手中的东西说道:“施主请稍等”,说完便将东西还给了李序然。

    过了一会,那个小和尚进来对他说道:“施主情随我来”。

    他便立刻跟在这个小和尚后面,这个情景几乎和自己多年前在做江都知府的时候去凌云寺时一模一样。

    进了一个禅房后,小和尚退了出去,同时关上了门,李序然四周看了看,最后发现了一位大师,不过是背对着他。

    “施主来了,看上去你很浮躁,怎么,这可不像一个王者啊。所谓王者,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得更欢,怒得更盛,无论清浊,皆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对王者心生羡慕,为王者所倾倒,

    在天下万民的心里,点亮憧憬之光”,那个大师说道。

    完了,完了,……李序然的心里犯着嘀咕:这次又被看出来了。怎么搞得?每次遇到大师都是这个样子,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人在背后看着,这是那门子的穿越啊?

    “大师,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大师能够指点”,说着,李序然便将东西拿起,准备递给大师,但是,大师没有转身。

    “据老衲推测,除了这些个竹签,施主现在最犹豫的是如何得天下吧?”大师说道。

    李序然大吃一惊,这也被算到了?这个人一定是他的师父,于是,他快步向前,想要看看,结果大师自己转身身了。

    天哪,真的是静远大师,哦,不,是仙师。

    “师父,师父,真的是你吗?这……,我……”,李序然激动的像个小孩。

    “你现在是北王了,怎么还可以这样轻率?说吧,你这次去京城有何打算?”,精远大师说道了重点。

    李序然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正好,现在见到师父,正好可以问问他,到底怎么解决这个“皇”和“王”的问题呢?

    “师父,现在有一个问题一直化解不了。经过多年的努力改革,我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掌握了两江三省最高的权力,而且现在河北河南两地也有改革的意思,现在财权和兵权在握。前段时间,我们的枪炮战船都研制成功了,可以说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李序然说着,但是他师父却面无表情。

    “那你有什么打算?”,大师问道。

    “说实话,我现在很矛盾,按理说,我已经有得天下的资本和筹码,但是,那样就会引起杀戮,师父教导过我不要乱动杀戮,要用思想和精神来感化万民。所以,我这次打算去京城说服朝廷,让我的改革在全国境内实行,这样既可以富国强民,又不会有杀戮”,李序然说道。

    “那要是他们不同意呢?”,大师问道。

    “不同意?那我就回两江三省。那里的兵马和财力要比朝廷的还殷实与强壮,我这个王,可以做一辈子。而且,我的计划要是再过五年或者十年,两江三省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当不当皇上的也不重要了,最关键是,那些列强们也就奈何不了我们了”,李序然说道。

    “你觉得你能改变历史吗?”,大师问道。

    这一句话。倒把李序然给问住了。

    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认为自己只要现在让地方富强起来,人们有了先进的思想,他们就可以抵御任何外来侵略了。

    “请师父指点”,李序然只好请教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当年那根竹签上已经就说明了”,他的师父说道。

    李序然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师父重要要给他说这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了。

    果然,他的师父说道:“这不是说的很明白吗?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假李序然,但是却做了真李序然所不能做到事。别人,甚至你自己都分不请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李序然。这可谓:假作真时真亦假。

    而你做了这么多事:查案、剿匪、肃清吏治、平叛、赈灾救命、变法革新、制造枪炮战船,这都是很有远见、很有效果、很有作为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到底是有没有?几份真假?那便是无为有处有还无”。

    “那鲲化为鹏呢?”,李序然问道。

    大师慢慢的说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从水里的鱼到天上的鹏,就是质的飞跃。

    你从一个小小的知府。到后来的按察使,巡抚、总督,征北元帅,一直做到了殿阁大学士,以及现在的北王,就是县令,你也能做到万人送行,太仓粮仓。这不仅仅是官职的变化,你也将为官的思想和精神发扬光大,为何为做官做了一个全面的诠释,质的飞跃,你做到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师父,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一直不给我说明?反而用那张无字的纸张呢?”,李序然还是不解。

    “要是为师给你说了,你还会做官吗?你还会这样努力的奋斗吗?你要做个好官,不说你也会去做,要是你做不了好官,说了又能怎样?其实,天下根本没有什么神奇的竹签,那都是你自己内心的想法,是一种无形的束缚,明白了吗?”。大师说道。

    李序然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师父,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当年,你无意中动的那个神器就是为师手里拿的,你说为师知道不知道?

    你要记住,不要妄图改变历史,不管是你认为的好与不好,这是改变不了的,好与不好,都是历史,这就是历史。

    为师也只是你心中意象的一个人,而我们每次的谈话也不过是你自我的对话。每次的谈话的内同不尽相同,也是因为你境界的提升而已。真正点化和悟道的是你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看你自己怎么去悟了”。

    李序然听完后,大声的痛哭起来,这么多年的经历此刻在他脑海里一幕幕的回放,令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他的师父不见了。

    这时,他拼命的呼喊,四下张望,但是都没有看到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师父已经说过了:他不过是自己意象的一个人,而对话也不过是自我的对话。

    这已经说得很明 了:他的师父不会再回来了。

    这时,他才发现:刚才忘了问他的师父:他的师姐呢?师姐为什么没有来?

    对了。他的师姐又是什么呢?

    ……

    呆坐了好久,李序然叫人取来笔墨纸砚,他要写信。

    又过了好久,太阳都要西沉了,十三骑和安刚他们实在等不及了,便放下兵器来到了院子里。

    “北王,发生什么事了?担心死我们了,看到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安刚他们几个说道。

    这时李序然对他们几个说道:“这是本王给两江三省的巡抚、提督、布政使、按察使的信,你们一一交到他们手里。这封呢是给本王辖下所有官员的信,回去后加盖王府的大印,公告所有衙门。让他们务必按照信中所说的去做。

    另外,还有给河南河北巡抚的,你们给送去。最后这封是给皇上的,你们给刑部尚书,让他转呈朝廷即可,本王已经在背面上注明了收信人,你们直接给他们即可。”。

    “遵命”,众人说道,同时接过李序然的手里的信。

    这时,李序然手里还有一封信。

    “这是给你们几个,还有一驰和尘远、杜唐他们几个的,你们要认真看,记在心里。另外,一定要照顾好夫人和少爷”,说完李序然也将信放到了他们的手里。

    “北王,不,大哥,你这是要干嘛?到底怎么了?”众人不解的说道。

    “没事,本王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有想清楚,想一个人去一个地方,你们都回去吧,带上山下的将士们快走”。李序然命令道。

    “不,大哥,我们十三骑要誓死保护大哥,绝不离开”,徐明说着,十三骑立刻全部跪拜。

    “你们也会老的,你们也有动不了的那一天。记住,从即日起,十三骑解散,你们要照顾好你们的家人,守好你们的战舰,这是命令,谁要是违令,本王就从这悬崖上跳下去”,李序然斩钉截铁的说道。

    十三骑不敢再坚持了,这么多年来,李序然是第一次这样的下命令,他们只好执行。

    因为,在他们的心里,也许过不了多久,李序然还会回来的。

    众人走后,李序然慢慢的走下石台阶,不到二百个的台阶,他走了好久,这些台阶是他这么多年走过的路,现在却要下来。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原点?

    李序然转身看着夕阳下的寺院和山林,不知道这是不是意味着一个人的谢幕呢?

    突然,他骑上战马,用力的拍了下马背,他,连同这批马,很快便奔下山,朝着更远处走去,身后只留下飞扬的尘土……

    他去哪里?能否再回来?他的两江三省改革能持续多久?那些看了他信的人还能否一如既往的坚持他的改革?是不是像他计划的那样,多年后,他的改革真的能否做到让全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而他又留下那些精神?又将那些思想发扬光大?

    他所经历过的三个寺院都有他的师父,而这三个地方:凌云寺、登云寺,大空寺,又意味着什么呢?

    凌云寺?是不是凌云壮志的意思?那个时候他才是知府,正因为有了凌云之志才有了后来的征北元帅、殿阁大学士、北王?

    登云寺?是不是登上云霄,登峰造极之意?那个是时候,他已经是大学士,难道这个云霄就是更进一步的北王?

    大空寺?四大皆空?还是说他所做的都是一场空?

    而静远大师又是不是“宁静以致远”的意思呢?

    ……

    这一切,恐怕无人知晓,没有答案。

    而他,作为一个从县令到知府,再到按察使;曾经的巡抚总督的封疆大吏;统兵数十万的文官元帅;变法革新的殿阁大学士;还有现在大权在握的北王,也或许很快就被人遗忘。

    同样,这一切,也恐怕无人知晓,亦,没有答案。

    ……

    夕阳中,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和陪伴他的一匹战马。

    (全书完)(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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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官难,做个好官更难。 一时易,一世难。 好官难得,有思想、有境界的好官更难得。 好官,不仅仅是两袖清风就行了…… 凌云寺里,李序然无意中得到一根神秘的竹签,但是他却怎么也化解不了签文的意思,做了一辈子官后,他才终于明白:何为做官……回到清朝当大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回到清朝当大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回到清朝当大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