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马行空
不周山下千里草原,万顷良田。正值秋高气爽之际,龙门宗师李凡踌躇满志,站在府邸门前,眼望生机勃勃的沃野,心如潮涌。随口念道:“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借以抒发豪情壮志。
一位白衣仙子飘身来到身后,微微含笑,接了两句,道:“小马咋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我说门主!你还有多少抱负藏在胸中急待施展?要知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也!凡事欲速而不达!呵呵!”花仙子满面春风的娇嗔。
“啊!哈!昨天龙门大会后,我看到了秘境到处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各路人马回归本位,为配合投资公司的建立,洛冬与玫瑰回到了港岛运作。胡梦驾金雕送郁金香回英伦岛述职。花仙子偕同陈丽运送新钢材去了燕京。芙蓉,幽兰和飘渺,燕儿又回到境外继续龙门大业,我这是有感而发,心里有憋不住的兴奋。”
“呿!我还不了解你的心思,说吧!又想到什么事了,要急着去办?”
“嘿嘿,知我者花仙子也!我看到眼下绿油油的草原,猛然想起我在学校毕业时的承诺,是时候了,必须去zy县的知青点看看他们的状况。唉!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几个月了!大家当时推举我当大户长,我现在成了甩手掌柜的光说不练,有失信誉呀!”
“嗨!这段时间忙的都是刻不容缓的大事,没必要自疚!但我欣赏你一诺千金的性格。你迟迟拿不定主意,心里必有割舍不下的事情?我想劝你着眼全局,看这玄天空间皆在大力发展种植业和养殖业,与下乡农村有相同之处。眼下有一段闲暇时间,我支持你去施展抱负,尝试一下乾坤大挪移,改变贫穷落后的现状不是很好嘛!”
李凡吃惊地看着花仙子,说道:“我的天呐!你的世界观的意识比我都明确,怎么学到的?”
“嘿嘿!你东奔西跑的时候,我让凤组收集了不少华夏近代史和现代的资料,我都一一熟读于胸,咱们立足在华夏不周山一带,不了解实际怎么能行!再有,露伊娜再三来电邀你再去精灵国愈加情深意切,我怕你去了反倒影响她的复国意志,婉言替你推脱了。盼儿,几次来电转告你,如需要黄金国的现代科技产品尽管开口,保证优先供应。还说,你给的几颗回春丹,使她四姐妹家里人都恢复了青春,感激的特嘱咐盼儿主动提出来略表心意。我看盼儿真是个好姑娘,对你一往情深,实实在在的。呵呵!你挑花旺运不倒哇!”
“哎!看来这辈子老天对我不薄,特别是你能来到我身边,实乃大幸!要不,整天疲奔于命的,来!为了感谢你香一个!”
“呿!没正行,叫别人看见!”花仙子扭捏的说道。
远处传来胡灵的声音,道:“谁要香花仙子啊?让我俩也学学!”胡灵和杜鹃俩人骑着奔马疾驶而来。
花仙子嘿嘿笑道:“这个胡灵古灵精怪的,六识超绝,你的小心思可瞒不过她!她和杜鹃真是你的左膀右臂,办起事来严丝合缝的这次就带她俩去吧!”
说话间二女双双到了近前,杜鹃问道:“门主,要带我俩去什么地方?”
花仙子说道:“门主这次要带你俩到下乡的知青点,参加农村锻炼,想不想去呀!”
二女闻言,“耶!”的一声拍掌庆贺,胡灵笑道:“跟着门主走,干事有劲头!呵呵!”
“哈,太好了!我早盼着这一天,花总管放心吧,我保证照顾的妥妥帖帖!”杜鹃兴奋地说道。
第二天三人踏上初秋的原野,沿着【黑古江】流域往东北而行。原本是坐着汽车人小黑一路前行,待过了八面街镇子,视野里只见放牧的牲畜见不到人影。杜鹃童心大发,提议骑马而行,直奔臻余县城。
胡灵本来就非常愿意时时陪伴李凡,这是她最深的情愫。只要能在他的身边共事,就会其乐无穷。这时放纵的像个小姑娘似的东张西望。闻听杜鹃的提议,立即举手赞同杜鹃骑马下乡,方便快捷。
李凡也有此心思,三人不谋而合。于是从空间唤出‘雨点’李凡的坐骑,唤出黄骠马‘大黄’为胡灵的坐骑,唤出小红马‘火云’作为杜鹃的坐骑。又在春市别墅唤出‘白牙’狼狗,一起出游。
飞燕奔马是灵物,久没与主人相见,本就有思念之意。这时被唤出执行任务,兴奋的直打响鼻,跺着四蹄雀跃。白牙是体重将近三百斤的灵物,现在长得威武雄壮。好不容易随着主人出巡,欢喜的满地撒欢,奔跑时快如猎豹,捕猎动作猛如雄狮,灵敏灵活赛过紫貂。
白牙深居别墅时间太久,来到了广袤的大草原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会紧追草丛里惊起的野兔,跑的不见了踪影。一忽儿又象旋风似的奔了回来,再扑向飞起来的野鸡,撒欢似的尽情放纵。引得三人哈哈,呵呵笑个不停。撒欢够了又紧跟着三人三骑,形影不离。
臻余县城位于原始深林碧霄山脚下,黑古江流域。它背靠深山老林绵延的崇山峻岭,面向无垠的辽阔草原。近代由于沙漠化侵袭,气候越发变得风大少雨,树木减少。当地人俗话说:“草原大,盐碱化,两季风,常年刮,屋里屋外飘黄沙。”
好马雕鞍,扬鞭催马。三人又都穿着深蓝色的龙门戎装,男的俊朗,女的俊秀。一路说说笑笑,转眼奔行百里。在草原深处,矗立着一座座蒙古包。耳边听到随风飘过来的马头琴声和童声歌谣:
天上闪烁的星星多呀星星多,
不如我们草原的羊儿多;
天边飘浮的云彩白呀云彩白,
不如我们草原的羊绒白。
啊哈嗬嘿啊哈哈哈嗬嘿。。。
这动听的歌声,引起了三人对大草原的憧憬。望着远处一群群的羊群,牛群和马群,如星星散落在人间一般,七仙女在点缀着美丽的图画,让行人感到说不出的诗情画意。快到中午之际,距离省城千里远的路程不知不觉而过。路上看到人烟又逐渐稠密起来,下乡的县城就在前面。
臻余县是农牧结合区域,这里是汉族和蒙族杂居的地域,各个生产队甚至家家户户都以骑马,骑驴,赶马车为主要交通工具,马匹基本上以蒙古马为主。其它种群的马匹,较为稀少。不管是汉族和蒙族及其他民族,都视好马为自己的亲密伙伴,也是第一荣耀。看到良驹骏马,都要驻足相看,评头品足。因蒙古马体格不大,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难得一见高头大马。
县城多土铺路面,砖坯结构的平房占据了城里主要建筑,而骑马进城的农牧民比比皆是。一些骑马的人一看到李凡三人,骑着如此神骏的高头大马,一下就围了上来,惊叹声,夸赞声不绝于耳。在‘奔马’的威压下,所有坐骑都嘶叫着不敢上前。
一群牧民见到这种情况,都大感惊奇,一个好事儿的人道:“城西包家马场最近从边境弄来一匹马王,自称是‘黑旋风’,也是高大威猛。论速度远近无敌,能跟这几匹马有一比!”
又有一位上前说:“那个马主叫‘包磨腊’,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这小子肯定要来比试一下,有好戏看了。看看这几匹马是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李凡他们到是没在意这群骑马的城里人在议论什么,只是看见所有牲畜,不管是牛马骡驴见到这几匹‘飞燕奔马’莫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退避三舍。弄得驾驭的人连抽鞭子带骂人,不知所措。
三人看到了晌午也有些饿了,就在十字街心处找了一家干净的饭店,下了马。松散着牵到后院马棚,取出一大桶灵泉水放在地上,三匹马跑了上千里路也渴了,轮流饮个够,白牙也跟着喝饱了。李凡取出空间青草一大推,喂给他们自己慢慢吃。取出一大块酱排骨递给白牙享受,就拉着二女进到饭店里。
胡灵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杜鹃对着服务员要了几个特色的菜肴。服务员点了‘土豆烧牛肉’,‘锅包肉’,‘木须肉’和‘溜豆腐’四个菜。李凡满意地点了点头,取出一瓶‘五仁御酒’,倒在三人的小碗里。这里高档饭店人不是很多,时间不大菜就上齐了,三人连吃带喝起来。
饭店宽大的后院此时是人声鼎沸,挤挤擦擦地围了不少带马的人。身边也带着不少‘牧羊犬’,‘猎犬’,‘细狗’什么的聚在院门口。这时就看见一个光头骑着一匹黑色骏马来到院里,大喝一声:“都让一让,让爷们也见识一下什么鸟马,也敢在臻余地盘显摆!”
一帮围观的骑马人议论纷纷,有一人道:“这个光头就是‘包磨腊’,那匹马就是黑旋风。看那身条比咱们好马都高出大半头,是够威风的!”
众人都想走进些看看热闹,就随着‘包磨腊’一起往院子里走去。‘飞燕奔马’本是天马后裔,在凡间就是马皇。平时对待空间里的兄弟姊妹那是百依百顺,傲气全无。可是遇到这些普通人和平常马,不管是良驹还是马王,那就是下等货色。
这时几匹马正吃得高兴,就发现周围聚着一群人和各色马匹,更有一匹黑马带头往这里走来,不觉都怒气冲天。‘雨点’更是觉得闹心,打了个响鼻,嘶吼了几声。这一声不要紧,所有马匹,包括这批黑马都如当头棒喝,吓得浑身发抖,倒退着往外挤去,人牵着缰绳都被拖得只打趔趄,一时闹得人仰马叫,东倒西歪。
几十条狗感觉的危险的气息,都汪汪地叫了起来。‘白牙’啃着骨头,吃的正来劲呐!一群狗在附近狂吠,顿时大怒,马上发出低吼的威胁声。‘白牙’这只灵物在凡间就是至尊狗王,一声吼叫,带出无尚的威严。这群乌合之众的杂牌狗,被骇的匍匐在地上直打滚,嘶嘶的哀嚎,表示臣服,仍然不敢靠前。
包磨腊自以为得意的黑旋风烈马,那是花大价钱从老毛子手里买来的,是纯高加索洋马。与当地蒙古马比过多少场赛马,从无败绩,远近百十里方圆那是稳坐头把交椅的。可与眼前这三匹骏马一比,个头就低矮了半个头,也没有这几匹马的神骏和威风。暗觉得胆气不足,还壮着胆子充充门面,磨叽地说:“光说不练假把式,有种拉出来遛遛,看谁跑的快!”
头马‘雨点’看着一帮人还围在四周,不肯散去,勃然大怒。抬起后腿照着‘碗口’粗细的拴马桩,撩了一蹶子。就听‘咔嚓’一声爆响,马庄齐根被踢断,飞出几米远。众人一看喊了一声:“我的奶奶呀!这马太厉害了!”纷纷朝院外躲去。
李凡三人全然不知道外面的热闹,吃着有滋有味的草原风味,喝着好酒,也是很惬意的。胡灵原本是一副仙风道骨的超然面孔,杜鹃更是精雕细琢的冷面孔。只有和李凡在一起的时候,俩人才露出小女儿态,嘻嘻地笑个不停。俩人张着小口嚼着甜脆的锅包肉,满面春风,陪着李凡嘬着烈酒,毫无逊色。
饭店里也有几桌食客,靠近门边的坐着一男一女穿着绿军装,一看就是下乡知识青年,俩人这吃着午饭闲唠着体己话。
‘咣当’一声大响,饭店门被人踹开。走进来俩个蓬头垢面,腰间扎着皮带的混混。俩人贼眉鼠眼的看了一下食客,‘嗖’的一下各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男知青的左胳臂就是一刀。恶狠狠地说:“爷们今天吃饭没钱,识趣的将兜里的钱都他娘的拿出来!”
男知青长得满敦实,在女知青惊恐尖叫的时候,捂住受伤的左臂,站起身来假装掏钱。在俩个混混自以为得计的时机,操起桌上的热豆腐汤,挥手撒在俩人的脸上。俩个混混没想到这小子来了这么一手,被烫的大叫一声:“我靠泥马的,找死!”忙擦脸上的汤汤水水。
男知青趁机转过桌子,挡在女知青身前,解下武装带跟俩个混混打在一起。女知青趁机喊着:“快来人哪!抓流氓啊!”饭店里的人看样是知道这伙人的来路,都躲到后门远远的观看,不敢上前帮忙。
男知青衣服上又被划了几刀,有些力不从心,但还是挡在女孩的身前,拼命厮打。俩个混混将小伙子逼在墙边,双双举起匕首喊道:“你敢坏我们‘劳帮’的事,今天让你尝尝三刀六洞的滋味!”
李凡一句响亮的话语传了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们混混横行霸道!”只见胡灵手一挥,两根筷子一闪而过,直接扎在两个凶徒的手腕上,这股大力将其击得连续后退,直接把手钉在土墙上,混混惊吓的目瞪口呆,转眼才看清吃饭的三人,不觉大惊失色。
饭店里的人,被眼前的变化惊得鸦雀无声,直勾勾的打量李凡三人。三人也没管劫匪的鬼哭狼嚎,照旧吃饱喝得了,才招来服务员结了帐,缓步来到知青身边,李凡拍了拍男知青的肩膀道:“朋友勇气可嘉,伤的重不重?”
女知青哭着道:“谢谢你们仗义帮忙,要不今天我们就遭殃了!呜呜!”
小伙子用佩服的眼光看着三人,道:“大恩不言谢,不知兄弟在那个集体户?”
李凡道:“在新华公社仓颉庙生产队!”
“啊,顺着这条大道一直往北走,还有一百五十里地远,我要不受伤,真想请你们喝几杯!”
杜鹃这时取出一颗‘草还丹’递给女孩道:“你用酒化开,涂到伤处一会就痊愈了,这是祖传秘方,赶快给他上药吧!”这时饭店里的人已经把警察找来了。
警察甲一看被钉在墙上的俩个混混,就喝道:“又是你们两个,真是屡教不改!”
另一个警察乙费了挺大的力气,才拔下筷子,给狼哭鬼嚎,满手是血的俩凶徒戴上手铐。反过来想让俩知青和李凡三人,一起走一趟到警局录口供。
李凡烦这些手续,把带头的警察甲叫道一边,拿出了‘特勤司’证件。警察甲看到国徽,军徽的钢印和所任的职务,心中大吃一惊,立刻一个敬礼道:“请首长指示!”
李凡严肃地道:“这两个流氓太穷凶极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持刀抢劫知青,太嚣张。你们要严加惩处,还老百姓一个清白。这里打斗的过程,我看得一清二楚。那两个知青是无辜的受害者,还受了伤就不要麻烦他们了!”
警察甲说道:“是,首长我一定将你的话传达给局里领导,要严加治安管理,凶犯我们带走了!敬礼!”
李凡伸出手来握住警察同志的手道:“好!你们辛苦,后会有期!”
警察带着俩个凶徒走了之后,一帮食客和饭店人员慢慢靠拢过来。看着受伤的知青露出同情的眼光,特别是看着李凡和胡灵,杜鹃,满眼是崇敬的表情,小声嘀咕着:“这仨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那个飞扬跋扈的副所长对人家是毕恭毕敬的,还敬礼,今天日头从西边出来啦!”
“嗳!看那几个人的气度和功夫,绝不是一般人,肯定是来此地办大案来得!”李凡没再管其他人怎么议论,走到男女知青跟前道:“药上好了吧,回去伤就会好的,路上小心点,咱们就此别过!”
第二章 沐雨惊风
众人走到门口,俩个知青再三感谢后,李凡挥手做了告别。饭店服务员非常有眼力价,主动地带着三人从后门来到了院里。吃饱喝足的‘白牙’和三匹奔马,见到主人出来了,亲热地靠拢过来,兴奋地用头蹭来蹭去。
三人飞身上马出了院门,马儿昂首挺胸,人也英姿飒爽。雨点‘灰灰的’嘶鸣一声,围观者发出一阵叫好声。李凡三人知道这是骏马惹来的观众没有理会。‘白牙’吼叫了几声,围观者让出一条道,三人三骑潇洒地踏上了去‘仓颉庙’之路。
踏飞燕奔马非比寻常,走起路来昂首甩尾,步履轻飘。四蹄就像踏着四朵白云般的‘唰唰’地行云流水,让人看不清四蹄着地。马身不摇不晃平稳之极,骑马的人丝毫感觉不到颠簸。三匹‘奔马’,配上最好的犀牛皮雕鞍,精致的兽皮制作的笼头马具,编织着细小的花纹。马胸前挂着金银銮铃,走起来‘叮咚’脆响,格外好听。
后面跟着一群好劲的骑马人,先后一窝风似的尾随其后,拼命地你追我赶,唯恐落后。‘包磨腊’骑着‘黑旋风’更是一马当先,往前狂奔,妄想超越这几匹外来骏马,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逞逞威风。
不一会儿,几十匹马,尾随着三匹‘奔马’出了县城。远远看热闹的老百姓是越来越多,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出城之后地域变得宽阔起来,草原车马行走的路辙曲曲弯弯细又长,杂草丛中露出几道细沙土路面,便于马儿行走。众人更是扬鞭催马往前赶,如骑马大赛似的‘呼号’乱叫,扬起了漫天沙尘。
骏马撒欢似得跑了十几里路,孰优孰劣慢慢显露了出来。黑旋风拼命在追赶奔马,当地马疯狂地奔跑,后面仅有四五匹马能跟上‘黑旋风’的速度。而‘黑旋风’只能听到前面顺风传来的‘銮铃’声,眼看着三骑一狗越走越远。不到二十里地,蒙古马已经跑的是大汗淋漓,终究落在后面。
‘包磨腊’更是挥鞭催蹬,气急败坏地往前赶。待转过一个小沙丘后,三匹马走的已经无影无踪,‘黑旋风’也是大口喘着粗气,没了往日狂傲的精神。好一会儿,后面的一群看热闹的牧民才跟上来,看着疾奔五里地的自己坐骑,都上气不接下气。刚想询问‘包磨腊’追到什么距离?对面一辆跑乡镇的公共汽车开了过来。牧民甲问道:“我说,司机老哥,你看见前面有三人三骑和一条大狼狗吗?”
“啊!看见了,刚才在十里坡遇到的,还跟我们招手呐!那几匹马走得是一溜追风,轻松自在,好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好马!多年没见过这么骏的马了!”
这些骑马人各个听得惊讶万分。‘包磨腊’不得不垂头丧气地说道:“咱们真是井底之蛙,妄自尊大。终日打雁,今天被雁琢了眼呐!丢人现眼!”
一群人这回可傻了,十里地的路程,硬生生地给落下五里地,这还是马吗!简直是天马下凡。这段佳话,顷刻之间传遍‘卡尔欣’草原。
李凡三人徐徐而行,眼前除了几个沙坨子,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走了百十里地才路过二三个屯落,很少能看见过往的行人,这次才体会到地广人稀的含义。往前又走了二十里地,到了一处房屋比较集中的大屯落,泛白的盐碱地形成了通往四面八方的马车车辙。低矮的干打垒的土坯房,盐碱泥覆盖的屋顶,显露出土白色,屯里根本见不到树木和植物。散落在各处的屋顶烟囱,稀稀落落地冒着炊烟,只听见鸡鸭狗叫声,看不见屯里人。
三人三骑四处看了半天,才见到一个半大男孩。胡灵和颜悦色地问了【仓颉庙】三队的去向,才知道这里是大队部,往左手直走半里地的屯边是三队队部,里面就是三队集体户住的房子。
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集体户了,拍马疾行而去。在接近三队队部的背阴侧面,队里的一群男女老少的社员,偷偷地趴在围墙外,在紧张地看着什么?
三人奇了怪了!大白天的村民不干活都围在这里偷看什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李凡也就没声张,也冲二女打了个手势,慢慢靠了过去。
探头一看,不由得勃然大怒。原来队部院外停着几挂大马车,院子里站着二三十个穿着蓝帆布工装的汉子,手里拿着镰刀和棒子,围在集体户门口。
先看见晒得黑了不少的小贺,正与一个胖子拼命的对拳。集体户的所有男知青都缩在自己的屋门口,握着打羊草的扇刀,怒目而对。女知青们则躲在屋里的窗内,担心的看着外面。
就听的‘哎嗨’一声,小贺与那个胖子,双双挥拳打中对方的胸口,俩人同时摔到在地上。外边一群大汉齐声喊了一声‘好’,将胖子架了回去。知青们也将小贺扶了回去,小贺倔强地吐了口血水,恨恨地摇了摇头。
铁头在旁边‘蹭’地站在院中间,怒声道:“要想欺负我们户的女孩,先过了你爷爷这关!”
一个长着满脸粉刺疙瘩的男子说:“日头快偏西了,葛蛋你们几个一起上,将这小子打到,带上大哥看上的俩个小妞赶快带走,别耽误晚上的酒局!”
屋里的王雪和周丽俩个女孩听后,吓得脸色发白浑身打颤。前几天到镇里赶集买些生活用品,没想到让劳改农场的一帮混混看上了。老大‘胡侃’,在这个穷山僻壤还能看到如此水灵的女知青就惦记上了。派人跟踪追击才知道是‘仓颉庙’三队的知青,今天就下茬子来了。派出二三十个汉子,非要劫走王雪和周丽参加酒席,硬要交个女朋友。
铁头和小贺那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还能让这帮混混得手,于是就开始了今天的打斗。队里的村民们哪见过如此疯狂的地痞流氓,畏于其淫威,怕祸及村里,没人敢出头。所以都躲在暗处,看着情形。
铁头面无惧色,双腿微曲,摆出一副太极起手的架势。四个小子拎着短棒就围上铁头,一声呐喊,前后左右抡棒就打,真有点狐假虎威。
看来这段时间铁头没浪费时间,对李凡教授的古太极还是下了苦功。
眼看着四下围攻,铁头‘画圆上步’,黏上前面一个小子的手腕,使了一个‘引字’诀,矮身弹腿。借力打力将叫葛蛋的从前面直接扔到了后面,正巧砸在身后人的怀里,俩人一起跌个鼻青脸肿。
在左右俩人一愣神之际,连续打出‘手挥琵琶’,两个转身。只听‘啪啪’两声,另外两个小子,顿时手捂腮帮子,蹲在地上起不来了。集体户的所有人都大声叫起好来。
胡侃看着自己四个手下,一个照面就叫人给打到在地上。连恼带怒,冷哼一声道:“没想到这里还藏有练家子,那个门派的报上名来,否则拳脚无眼,伤了和气!”
铁头怒目而视地道:“就凭你们这些鱼鳖虾蟹的,还没资格知道老子是那个门派的,说出来,怕吓死你!”
胡侃道:“哎呦,鸭子掀门帘,就凭嘴硬。老黑,你上去将他缠住,其他人一起上!”
看见从人群里走出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一米八十五的大个,二百多斤的体重。憨声憨气地道:“好嘞!看我的吧,回去得多给我吃十个馒头!”
到底是人高马大力气十足,铁头依然使出四两拨千斤的打法,先是摔了他几个跟头。可是这家伙皮糙肉厚,摔倒了爬起来,又扑上前去跟铁头死缠在一起,铁头一时着急也分不出身来。
胡侃一看机会来了,喝令一声:“全都冲进屋里,将那俩个小妞拉走!”
一众流氓象土匪似的‘呜嚎’一下,马上冲向集体户屋里。所有知青都感到绝望要拼命的时候,一声‘吼声’传来:“胆大的狂徒,敢在我的家门口闹事,活得不耐烦了!看打!”
李凡的一个小‘狮子吼’震的在场的所有人耳膜‘嗡嗡’直响,心旌震得狂跳,呆立在当场。都不自觉地转头看向院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见三个英俊,冷艳的一男二女,骑在高头大马上。
这帮匪了匪气的乌合之众,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胡灵和杜鹃,那是漂亮中的漂亮,娇艳中的娇艳,平生都没见过如此的美女,口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暗想要将这两个美人抢回去,可比这个集体户的知青要强上十倍,都对胡灵和杜鹃起了歹意。
胡灵和杜鹃最厌恶男人淫邪的眼光,这触动逆鳞的举动令二女大怒,没等杜鹃动手。胡灵纤手一挥,无数只锋利的树枝从不同角度射向这帮打手。一支支树枝扎在所有在场流氓的痛穴和定身穴上,顿时一个个呆若木鸡,动弹不得。随后又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传遍全身。
刚才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地痞流氓,现在是大声叫娘,痛不欲生。想动动不了,想跑跑不动,只能站在原地颤抖着干嚎。
这一突然变故,铁头也愕然地愣在当场。屋里所有集体户的男女知青,都捂着嘴惊愕地看着这一变故,一时也不敢出来。
围在墙外的本屯的老乡们,看得是清清楚楚。刚刚还悬着心,害怕知青吃亏。这回儿又惊讶的不知所措,不知骑马来得是什么人物。
李凡懒得听着这群地痞流氓在耳边哭嚎,叫了声:“白牙,将他们都仍到院外去,看着就烦心!”
白牙听懂了李凡的吩咐,‘吼’的一声,跃起庞大的身躯,一口一个咬着脖领子就摔了出去。三匹‘奔马’也是好斗分子,看着白牙的举动也奔了过来,大嘴一张咬着一个个流氓们的胳膊也给甩到院外。
一帮凶徒可是尝到凶物的厉害,胆小的吓得直尿裤子,喊得惨叫襂人。这些灵物可不管你叫唤什么,三下五除二,连狗咬和马甩。二三十人的一大群流氓都躺在院外,大眼瞪小眼对着干嚎。
李凡这才下得马来,拍了拍惊愕的铁头,说了声:“兄弟,这才几天呐,怎么不认得老哥了!”
铁头这才定睛细看,才认出变化这么大的李凡来,说道:“我说兄弟不带这样吓人的,几天,都快半年了,也不来个信。看把兄弟姐妹们放到这里吃了上顿没下顿,连风吹带日晒带劳累,一个个变得黑瘦黑瘦的,天天盼着你看来。。。哎,也怪我没能力呀!”
李凡笑了笑:“哎!大事缠身呐!以后再告诉你,我来了,从今晚起,大家的好日子来了,我作为户长的要好好犒劳大家,怎么样?”
铁头抹了下眼泪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今天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对不住大家了,以我之力再扛不住几个来回,让劳改流氓们得逞了!这回好了!”随口喊道:“大家都出来吧!咱们的户长来了!”
“啊!户长来了,那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就是李凡吗?我的天呐,真是户长来了!”
‘忽啦’一下,屋里的十几个人都惊喜的跑了出来,围着李凡上看下看。大家真的确认此人就是户长李凡,也不管男女同学了,一起涌上来连拉带抱的掉下眼泪,‘呜咽’声中抒发着心里受苦的委屈。
李凡挨个和大家拥抱一下道:“大家受苦受累的日子就算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咱们要挺起胸膛做有希望的人。看看你们都廋了,黑了,想必是生活和劳动又苦又累,你们都挺过来了,是好样的!”
王雪看着李凡说:“看我都瘦了十几斤了,还给大家惹来麻烦,真是里外不得好,呜呜!”
小贺挤过来道:“这里地广人稀,生活困难。你看我们这十几个人住的这两间矮房,吃的是带皮的高粱米和酸萝卜。这都不算啥,连劳改犯农场的地痞也敢打上门来,贼憋气!”
李凡激昂地说:“就是门外那伙渣滓欺负人,他们也配!胡灵,死罪免了,活罪叫他们受够,给他们一个终身不忘的教训。今天是咱们集体户高兴的日子,听着他们鬼叫着心烦,死穴先给解了,痛穴别解。让他们疼痛的十天半拉月的,尝尝滋味,现在让他们滚家去吧!”
第三章 苦乐年华
现场所有人此时蹬大眼睛,看着这位仙风道骨的侠女,缓缓走到院外。纤手一挥,钉在满地嚎叫的流氓死穴的树枝,重新飞回手中。被定身的树枝一解,这帮家伙看着能动了,啥也不顾了,扭头冲向自己带来的大挂马车,‘呼号’一声上车催马就跑,唯恐落在后面。
胡灵冲着白牙一比划,白牙追在后面又是一阵吼叫,吓得几十号人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知青们嗷嗷地高呼胜利后,都将目光定在俩个侠女身上,眼中充满了疑问?李凡这才笑呵呵地将胡灵和杜鹃介绍给大家,说是自己的同门师妹。又将白牙介绍给众人,大家咋看硕大的狼狗在身边转来转去,惊吓的不敢动地方。白牙摇头摆尾一个个嗅了嗅,‘呜呜’几声,表示记住了大家是自己了。
李凡拍了拍‘雨点’的脖颈,雨点会意,昂起头‘嘶吼’了一声,带着大黄和火云奔向远方草场,觅食去了。
这一幕,将在围墙外面偷看的老少乡亲,惊得瞠目结舌,纷纷摇头表示不可思议。一个个交头接耳说道:“集体户的大户长回来了,一看那精神头就不是个善茬子。那俩个女娃子也是不好惹的,一挥手倒下一大片人,肯定会什么法术,好戏没看成!”
屯里队长的亲戚小声说:“快将此事汇报给队长吧!有本事的户长来了,千万别和知青闹别扭,弄个灰头土脸的没面子。”
蒙族的队长亲戚嘀咕道:“这帮知青有能人呐,过去是轻待人家了,各个都十七八岁撇家舍业地来这里锻炼,也不容易,不能再不管不问了!”
惊得,喜得,看热闹的,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做探子的一时都乱了方寸。各自回到村里自己的小圈子里嘀咕,不出一顿饭的时间,满大队百十户人家都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帮地痞流氓滚了之后,李凡清净下来。告诉杜鹃取出一丸‘草还丹’递给小贺服下,治疗一下刚才受的内伤。在众人陪同下仔细看了一下居住环境,边看边摇头。
这里是一处村边的偏僻地方,是小队部所在地。里面是一趟五间的土坯房,一铺大炕铺着破旧的篾席,算是会议室。再看集体户住的两间泥房,中间是厨房,支着三个大锅台,男生屋里有南北两铺炕。女生屋里只有北面一铺炕。房子左侧是马厩,右侧是羊圈,院外不远处是猪圈和牛栏。
户里纸糊的窗户纸遮去了光线,晚上照明的煤油灯又不亮又费煤油。炕沿是饭桌,茶缸当饭碗。有一口齐腰高的水缸,想用水得去五百米外的井水里挑。烧的就是草原搂来的干草,用来做饭和烧水。
由于年轻人掌握不好烧火的技术,大家轮班做饭经常是夹生一顿,烧糊了一顿。没有蔬菜,整天是自己酿的黄豆酱和冻萝卜汤。吃的差每天还得干重体力活。晚上收工回来,常常累得倒在炕上起不来了,别提洗脸刷牙了。
看到此情况,李凡心里就有数了。在这里有的是广阔天地,是可以大有作为的。要想改变生活条件,就是手曲一指的事情。看着十几个有志的青年男女,一个个面黄肌瘦面带菜色,立即找来胡灵和丁香。
小声地告诉她俩,一会儿走远点,将汽车‘小黑’开过来。趁此机会到秘境天街‘北方’餐馆,用上好的肉和菜,做一盆‘猪肉炖粉条’,一盆‘小鸡炖蘑菇’,‘一盆土豆烧牛肉’,一盆‘鲶鱼炖茄子’。焖一大锅白豆米饭和雪花大馒头,还准备。。。。这些东西!速去速来。胡灵你还要负责搭建两间木板洗澡间,加带厕所。我看这里都没有这些设施。丁香负责搭建野战帐篷,点上车灯当做食堂。小黑变成房车,腾出一间当做厨房了。晚上咱们仨就得挤在车里一张床了。”
一句话说的杜鹃白玉般的俏脸羞红了起来,胡灵也不好意思地拉着杜鹃就跑远了。
李凡这才看着大家笑道:“什么事都得先苦后甜,你们先受了些苦,马上就让你们尝到甜的。大家说说你们现在最想要什么?”
男知青们异口同声地说:“现在这里穷山僻壤的,要是能喝上大碗好酒,吃上大块猪肉我就心满意足了!”
女知青们小声地嘀咕着说:“要是能洗上个热水澡,再能吃个大白馒头,那可就谢天谢地了,呵呵!”
李凡笑道:“看来久离城市,心气都降到低点了。这才是‘饿了吃啥都嘛嘛香,’一会来了好肉菜和好大米饭,你们不使劲吃都不行啊!”
一个叫袁明的大肚汉问道:“户长,一会你能变出什么菜啊?”
李凡故意逗着这帮同学,慢慢地说:“五花猪肉炖粉条一大盆!”知青们一顿叫好!
“第二个菜是‘小鸡炖蘑菇’可劲造哇!”大家又是一顿叫好。
“第三个菜可是名菜,享受**的‘土豆烧牛肉’!怎么样?”
整个集体户知青都鼓起掌来,大声叫起好来。
李凡卖着关子道:“第四个菜,女生们爱吃的,你们猜猜吧,猜对了有奖啊!”就在大家乱哄哄地猜的时候,远处车灯照了过来。不一会儿,变身庞大的‘小黑’汽车,形状特殊的二层造型开进院里,停在了集体户屋对面。车顶亮起了四盏聚光灯,院里一片通明。
突然地夜间有了如此光亮,照的知青们睁不开眼睛。新奇的感觉,使大家更加不知所云,也都你看着,我看着你。。。
胡灵和杜鹃俩人跳下车来,胡灵走到院墙角落边衡量着什么?杜鹃来到李凡跟前小声地说:“小黑听说后,觉得里面要有睡觉的房车和做饭的厨房,就得加大车身。车顶还得要加装个大储水罐,不断地将秘境里的温泉水,灌在里面才行。发电没问题,现在油箱里的灵石能量充足的很,现在就可以把军用帐篷支起来,可以供几十人就餐用呐!”
李凡道:“好,你去指挥‘小黑’,与胡灵搭建的洗浴房一起开始建造!”
在灯光的照耀下,从车身上伸出几只机械手,快速地将帐篷骨架搭建到位,一顶黄绿色的防雨胶帆布的长方形的野战帐篷出现在大家眼前。四周带着朔胶玻璃,两头有排气扇。
铁头带头掀起帐篷门帘,探头看见:一体的朔胶地板,一排轻钢桌椅,一摞不锈钢餐盘和羹匙和筷子,两排水银灯照得帐篷里亮如白昼。靠边的是餐桌和餐台,上面放着电水壶。
大家惊喜的唧唧喳喳坐在椅子上舒服时,李凡给爱吸烟的同学发了一人一条‘大前门’香烟。给女同学们发了一大盒‘巧克力’糖果。大家迫不及待地抽起没吸过的好烟,吃着香甜的糖果时,禁不住眼圈红红的,激动不已。
这时杜鹃拿着成套的龙门工装和内衣,走了进来。李凡道:“女同学到杜鹃那里领取换洗的衣服,男同学在我这里领取,之后到车那边男女洗浴房里,好好冲个澡后,再放开肚子喝酒吃饭呐!”
大家看着自己浑身穿的破衣烂衫的脏兮兮的样子,二话不说,挨个领了套装,转身来到了侧面。胡灵的手段那是非常利索,眨眼之间就建成了两座十米见方的高顶木屋,接好了车上的温水喷头,干净的木板地。洗脸池和穿衣大镜子布局合理美观,明亮的柔和灯光照的大家疑在梦中。
李凡也没闲着,在帐篷里取出几箱烈酒和果酒。又取出不少瓶灵泉水和成筐的水果,四大盆香喷喷的菜肴,一大盆白豆米饭和一大盆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摆成了一排。心里暗想:一会让同学们随心所欲好好解解馋,这一段时间,看大家的处境,的确很是艰苦,一定要在短时间内改变现状,高高兴兴地在远离城市里的第二个家,幸福地生活。
知青们好久没有洗过澡了,看着一只只喷头喷出的温水,又有香波和浴液,兴奋地唧唧喳喳地洗了起来。。。
一个小时过后,才看见一个个穿着里外三新的龙门工装的同学们,笑嘻嘻地焕发了青春,干净利落地来到了帐篷里。
大家闻着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肴,肚子里禁不住‘咕咕’乱响,看到都是自己梦想吃的猪肉,牛肉,鸡肉的菜式,欢呼了一声就动起手来。餐盘装的慢慢的,手里握着大馒头,低头不语,一阵猛吃。女同学们也不甘落后,也选着自己喜欢的菜肴,都装满了餐盘,坐下慢慢品起滋味来。
铁头和小贺肚子早就没油水,一下手就专拣‘猪肉炖粉条’猛造起来。每人吃完满餐盘的肉和两碗米饭后,这才吃个半饱。其他人也都好久没闻到肉味了,也都专拣肥的吃。肉香,饭香,馒头香,都吃得满嘴流油。
胡灵和胡梦看着这帮知青的吃相,忍不住捂着嘴呵呵直笑。李凡知道肚子饿的滋味,暗怪自己来晚了,没照顾好大家,有些歉意。这时看到大家肚子都有东西垫底了,就说道:“来!好菜就好酒,大家喝一碗舒舒血脉。”
大家光顾往嘴里划拉东西了,忘了喝酒这茬子事了。经李凡一提醒,都来了劲头,高兴的喊着:“都倒满,共同敬户长一杯!”男的到白酒,女的到果酒。十几个人一起碰杯‘咣咣’三响,头一扬都利索地干了这碗‘解馋酒’。
大肚汉袁明道:“这酒忒香了,我想说,跟着户长走,要啥啥都有!是不是呀?”
大伙齐声道:“是!”
王雪借着酒劲,仗着酒胆,说了一句:“我反正对户长是心服,口服,外带佩服!有他在就有咱们的将来。”
大家又都同声说:“对呀!我们就是冲着户长才跟来先吃苦,再享福的。换了别人咱还不去呐!”
李凡听了哈哈大笑道:“你们别像说相声的,跟我说说,干什么农活了,累不累?”
外号叫三秃子的说道:“先说刨茬子吧,苞米,高粱那个根,得刨出来,一人一条垅,一条垅有二里地长。刨完了一条垅,满手是血泡,直不起腰来。一人四条垅,刨不完,不许下工。”
小贺说:“就是咱们烧的材禾吧,近的地方都没有了。我们得扛着铁耙子走上二十里地,才能开始搂草。搂完了,天也黑了,再走二十里地回来,满脚磨得起大泡。疼死了。”
广明说:“特别是铲地,除杂草。一把锄头一哈要就是半晌午,回来累得拽着狗尾巴才能上炕,躺下就起不来了,一评公分才给一半公分,算起来一天才挣两毛钱,够买咸盐的了。”
铁头说:“来来,大家喝酒,既来之则安之吧!喝着盐碱水,倒卧枕黄沙,咱们心是红的,扎根边疆改天换地吗!”
大家齐声:“祛!刚吃了点油星就侃上了,跟着户长改天换地过上富裕的日子,才叫有奔头呐!”
李凡接道:“大家住的,吃的,干农活我听到了,也看到了,这里的乡亲们也很穷苦。咱们既然来到这里,就得将这里一并建设好。明天我找几个队长谈一谈,先选个地号,我们自己先建个像样的集体户。先给全屯老乡家,一户送给一百斤大米,十斤猪肉,十斤牛肉和五瓶好酒,表示一下集体户的心意。过几天,咱们新家建好之后,再慰问公社里下到乡里的知青怎么样?”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户长仗义想着这里的乡亲。毕业这么长时间了,还想着本校同学,义气!为了这句话干杯。。。”
杜鹃喝完这杯酒之后,对着所有人说:“你们的户主,我们的师哥那是德义双馨的男子汉。他做过的善事,救过的遇难之人多了。比这再难的事都都能化险为夷,平添春色,你们就等着过好日子吧!这位胡灵姐姐就是凡哥的得力助手。”
胡灵呵呵一笑道:“以后队里的农活就不用你们干了,我俩全包了。你们在新家养猪,养鸡,养鸭,养兔。学些烹调技术,还可以学大学文化,学医。男生要养马,养牛,放羊,人人都给你们配一匹好马,怎么样?”
“真的吗?天呐,太出人意料了,我们坚决拥护!户长,这位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李凡哈哈笑道:“当然是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们就瞧好吧!再给每人每月两百元钱生活费,不用跟老乡们争工分了,这样知青和社员的关系就会融洽。今晚就喝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大家高兴地高呼:“户长我们大家谢谢你啦。。。。”
第四章 恶有恶报
沉寂了几个月的集体户,突然这么一闹腾,引来了不少双眼睛。黑暗中几个黑影不敢过于接近这里,但在不同的角度里,还是大约看清楚这里发生的情况。
汽车,灯光,帐篷,香味,还有知青们的欢声笑语,听在一些人的耳朵里。‘白牙’这只狗中之王,在院里院外领地里巡视,屯子里的家狗和野狗惊骇地不敢靠近和乱叫。黑影探看了良久,悄悄各自跑到主使人家里汇报去了。
有两匹马直接跑出了村,直奔劳改农场而去。劳改农场里的仓库里,一群人哭天喊地的喊着疼。胡侃的表哥胡悠是这里的场长,管理着几十号城里的地痞流氓,小偷惯盗和坑蒙拐骗分子在这里监督劳改。
胡悠等人是【野狐门】堂主胡破天的手下,自然与农场里的改造分子臭味相投,一个个收为小弟,听从自己的指使。
胡破天在春风市被李凡折断俩手筋骨后,躲回门里治伤,侥幸躲过了被公安抓捕这一劫。续筋驳骨那可不是常人所能掌握的医术,虽然【野狐门】是古武一支偏门,门里有修炼到地级和玄级的高手有几位长老,功力不低但对此医伤却无能为力。
胡破天命不该绝,一日随着师兄弟到‘雾山镇’倒腾皮货,遇见一个阴阳怪气的胖江湖郎中,自称是【黑萨满】,狂言无病不能医,不要钱只要东西来换取才行。
胡破天厚着脸皮凑上前去,央求着给看一看。黑萨满不可一世地嘿嘿一笑,道:“双手被人折断,想要续筋驳骨小菜一碟,无非就是‘黑玉断续膏’吗!我要的东西可不好找哇!”
胡破天身边的几个师兄弟也是蛮横的性子,心想,一个破郎中也敢在爷爷面前摆谱,妈的,活着不难烦了,就道:“你******少在这装神弄鬼,今天我师哥的病,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哪那么多叽叽歪歪的!哥几个给胖老头松松筋骨!”
有几个小子正憋着一股火没地方撒,一听师哥喊打,呼号着上前拳打脚踢,嘴里喊道:“我让你反穿皮袄硬装羊,头戴白帽充神仙。。。”
黑萨满冷笑一声,扬手打出一股黑气,哥几个顿时就被钉在当地,动弹不得。暗叫:“我的娘哦!我们几个都是玄级上阶高手,在世间罕有敌手,怎么一下子就被定住了,遇见高人了!”
“塞南山北这地界,谁敢和我‘黑萨满’撒野。要你们几个小命,象踩死几个蚂蚁般的容易。给我听好了,三天之内给我捉来一只灵狐来,老仙我就给胡破天这小子治好手,否则,嘿嘿,端了你们野狐门的老窝,滚吧!”胖老头手一挥后,人影皆无。
胡破天和几个手下,这才感到后怕,心里犹如万丈高楼一脚踏空,吓得一身白毛汗,上牙碰下牙‘嘚嘚’直响。半天缓过魂来,胡破天道:“咱们惹不起这个黑萨满,门里的护法也不是其对手,还是赶紧抓住只灵狐,讨好人家才是上策。”回去全门总动员,终于抓住一只落网的小灵狐,恭恭敬敬地送到萨满总坛。黑萨满暗想收了这帮‘野狐门’,做个帮凶倒也不错。大刺刺地说道:“你们既然抓来了灵狐,也算是讲信用的人,胡破天这病我包了,治好之后你们就效命在我的麾下,有你们的好处!”
胡破天等人一听说黑萨满看中了他们,连忙三拜九叩,喊着:“师祖在上容小的们扣头谢恩!”这一日胡破天要过三十六岁生日,门里师爷、溜须拍马出了个馊主意。叫手下劳改农场的混混,强请一些漂亮的知青来给堂主做寿,因此就发生了挨打的下场。
胡悠俩人,快马加鞭跑到了【野狐门】堂口,一阵叫苦连天,将挨打的事添油加醋地哭诉了一通。胡破天听后勃然大怒,狂道:“区区几个知青就敢薄我的面子,还打伤我手下,这口恶气不能不出。兄弟们聚合人马,半夜偷袭他们集体户。”
恰巧黑萨满的二弟子‘黑大神儿’被请来做客,一听此事,不以为然地说:“区区小事,何需兴师动众。你不是说他们有好马,汽车,仙女吗?我自带十几个兄弟前去手到擒来,借花献佛给老弟做寿如何?”
胡破天连忙满脸堆笑地说:“有前辈出手,既能治好手下兄弟的痛处,又能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知青,一举两得,回来小弟亲自捧美酒佳肴,为你接风洗尘!”
“好叻!等我的好消息吧!小的们都骑着快马跟我先到农场去!!!”
李凡看着同学们各个酒足饭饱,睡眼朦胧了,劝大家回屋睡觉。自己和胡灵,杜鹃进了房车二层房间。里面是全封闭的一个大床也很宽敞,隔壁还有一间现代化的洗浴空间,干净方便。
三人忙乎一天了有些疲乏。二女也是李凡最为亲密和喜爱之人,也不客套了。一起下到了温水池子里浸泡起来,期间胡灵按摩着李凡的肩部,杜鹃细心地按摩着腿部,一派温馨地气息笼罩着三人。
李凡清楚的记得,上次在燕京四合院里与胡灵双修出了‘鹰力幻型’,古八式武功大进一步。想到了二女就依偎在自己身边,毫无顾忌地揽二位进入佳境。。。双修又出现了‘鹰力幻型’,在几声鸣叫之后,翱翔九天,扶摇天际,良久回归车里。三人此刻满面红光,神采飞扬,功力大增。
这时李凡戒子电话响起,凤组传来信息:“一个时辰前有两匹骑马的人,出了你们村屯直奔劳改农场。不久有一匹骑马的人单独回到你们所在的屯子,进了后三条街、前数第五间房子里。”
李凡忽然想起今天曾问过铁头:“是否与本屯子里仇视知青的人有关系,特意勾引劳改农场的人来劫人的?”
铁头道:“屯子里有几户是外来人,都姓离。有一个叫‘离发’的屯不赖,整天游手好闲。有一次他代表村里送全体知青坐马车到二十里外的镇里买东西,结果等到天黑了不见他人影。大家到大车店去找,看见拉车的四匹马还在,卸套的大车也在,赶车的‘离发’没影了。最后久等不来,大家硬着头皮,毛手毛脚的套好马车,慢慢地赶了回来,幸好没出事。铁头多了个心眼,回来后马上跑到他家看看。结果发现‘离发’在家喝茶呐!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自圆其说是喝多了,随别的队的马车回来的。当时就觉得他不怀好意,因此当面臭骂了他一顿。”
李凡道:“看来就是这家伙捣的鬼,他就是屯里通风报信的奸细,今天一定要整整他!胡灵,你派树精如此这般。。。”
“好叻!你就听好消息吧!”
这时、凤组又来电话道:“从劳改农场出来十几匹骑马的人和几挂大车二十多人,朝你们屯去了,要小心为上!”
杜鹃恨道:“这帮流氓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这次非得狠狠教训他们一顿,叫其终身不忘,嘿嘿!”
胡灵道:“行!就依妹妹你的意思办,我给他们设个‘阴煞草木’阵,把村子和这里隔绝,引他们到村外阵里,挨着个的收拾,叫他们再也不敢来此捣乱。门主你先将马和狗收进空间里,别惊动他们。我在这里开始布阵了。说完,口中念念有词,木剑一挥,一道符咒凭空而去。
村子里和集体户顿时升起蒙蒙的阴霾,四周寂静无声,静的瘆人。
屯里的奸细‘离发’又出现在屯外,迎着向胡悠汇报了屯里的动静。胡悠小声说道:“你小子够机灵,上次的消息传得很及时,你也没少坑坏集体户这帮牛犊子,这是一百元奖励,表现好了还有重奖!”离发得到了一百块钱的赏钱后,喜滋滋地悄悄地回到自己家中,舔一口咸鸭蛋,抿一口散装酒,盘腿坐在炕头哼哼着小曲,得意的很。
忽然门外传来低沉地声音喊着‘离发’的名字,这小子一怔,心想莫非又是‘胡悠’派人来找自己安排任务?没惊动家里人,沓拉个鞋就出了屋门。
到院里一看没有人影,忽觉得脖颈子发凉,回头一看,有个细长的惨白脸,吐着长长的红舌头的‘白无常’,舔着自己的脖子!离发吓得‘妈呀!’一声往后退去。又碰到一具冷冰冰的身体,扭头一看:一个巨大的牛头瞪着牛眼睛,张着发了黑的大嘴,凶狠狠地盯着自己。
离发狂喊了一声:“牛头马面,鬼呀!”立马就吓昏过去了。屋里的媳妇听着院里有人喊叫,急忙出来,就见离发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口吐着白沫,不醒人事了。
牛逼哄哄地黑大神,趾高气扬地来到了农场,在仓库里看到疼得死去活来的一帮混子,觉得可笑。暗想:“就这些怂包软蛋还敢出去办事,真******丢人。”细看了一下,才发现打树枝的人也不是个善茬子,认穴打穴是个高手,但还不在话下。于是施展自己的大神儿皮鼓绝技,连跳带念叨,带打着韵律鼓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帮混子身体里的细树枝,逼了出来。
众人解了痛穴,噗通一声都跪下来大声称谢。黑大神也扑通一声累得跌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直冒虚汗。直到喝了半壶‘大补酒’之后,才缓过气来。道:“你们这帮瘪犊子,这么一大帮子人,叫一个小娘们给规弄的惨样,是个男人的就跟爷们去报仇!”
有几个想捞便宜的,喊着:“跟着大神儿爷去报仇,抓住小娘们报仇雪恨。”大部分吃过亏的混子心有余悸,推脱身体有病遛了出去。
胡悠又纠集一帮子狠茬子打手二十多人,随着‘黑大神儿’一并出发,气势汹汹地奔往苍吉庙集体户。这帮小子听说这里有好马,汽车,罕见的美女,一个个心急火燎,没死命的往前赶。
一时间尘土飞扬,马蹄声声,强光手电筒乱照,跑了一个多时辰。眼见得前面灯光点点,放慢了脚步,往村里围了过来。黑大神儿带头将手一挥,众混混一起下了马和马车,系在了树桩上。众人眼见着黑雾漫漫中露出汽车顶上的灯光,还有黑漆漆的帐篷影子。四周静悄悄的,连一声狗叫和鸡叫都听不到,心中大喜。
黑大神儿领头先行,胡悠唯恐落后,指挥者众喽啰一起跟上。这时黑雾越来越浓,前面灯光忽隐忽现,阴风四起。阴煞的风声‘啾啾’,‘呜呜’地乱响,吹得混混们头皮发麻。暗中偷袭难免胆突突的怕被人发现,一帮家伙是你仗着我胆,我仗着‘大神儿胆’,往车跟前靠近。
走了很长时间,耳听着有人打呼噜,就走不到跟前。而且越走越看不见同伴身影,好不容易摸着个后背,刚想问话。一抬头看见竹竿一样的‘白无常’,伸着三尺长的红舌头,诡异的冷笑。
“诶呀妈呀!鬼呀!’混混扭头就跑。胡悠看情形不对,刚想叫大家靠过来,看着几个‘牛头马面’拎着锁链,围了上来。吓得裤裆里一热,尿了裤子,马上觉得‘嘭’的一声,腿骨剧痛被铁链击出几米远,摔的鼻青脸肿直叫娘。
几十个气势汹汹地打手,被眼前出现的有身子无头,有头无身子,奇形怪状的厉鬼吓得是魂飞魄散。一个照面,不是腿折就是胳膊断,凄厉的叫声一个比一个响。
黑大神儿带着自己手下十几个玄级高手,冲在前面。后面的事全然不晓,往前奔了很长时间还没走到院里,就起了疑心。暗暗吃惊,感觉来人是掉进了阵里。一咬牙心发狠,做为‘黑萨满’的二弟子,怕个球!急忙晃起腰间的铜铃,手拍着神鼓,念起了:
“不要吵来不要闹,不要惊来不要怕!威风有啊杀气多,威风杀气多带着。
他说咱那没有道行呀,一番起鼓为什么,一番起鼓请神佛,
通天教主上边坐,金花教主陪伴着。
一请胡啊,二请黄,三请蛇蟒四请狼,五请豆蔻六请阎王,咱们到此院大发毛秧。
鼓要打铃要听,首先请请胡家兵,胡老太爷子上边坐,胡老太奶陪伴着,
胡老爷子快发令,把胡家大兵调齐了,
胡天霸胡天青,胡天黑又胡天红,胡老噶大名叫胡破天他祖先呀。。。”
第五章 神术驱邪
黑大神儿果然有些道行,一众弟子跟着一念。顿时朔风四起,刮淡了许多阴霾,车灯的光晕显得更明亮了一些。
这些人身边顿时出现了一些骚气十足的狐狸放着响屁。带着狗皮帽子的黄鼠狼老头,喷着黄烟。一群蟒蛇吐着芯子昂首喷射毒液。四周还聚集了不少白毛巨狼,绿眼睛瞪的溜圆,张牙舞爪地想往院里闯。
身边的黑家兄弟也都象吃了兴奋剂似的,敲着鼓起的胸膛,嗷嗷直叫。大神儿手鼓往院里一指,众邪物就往院里里闯去。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往前走了几步,被前面一堵气墙堵着了众物的脚步,硬是寸步难行。
突然在这些乌合之众喧闹的身后,骤然刮起了阴煞狂风,‘呜呜’的叫的直瘆人。这群乌合之众回头一看,大吸一口冷气,骇的大惊失色。
一排凶神恶煞般的金刚力士,头如麦斗,眼似铜铃,身高丈二,虎背熊腰。各个头顶七星琉璃冠,脚踏八棱紫金靴。有的手使亮银棍,有的手晃金刚圈。齐声大喝:“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撞进来,受死吧!”声如宏锺,响如霹雳。震得乌合之众耳膜‘嗡嗡’直响,身呆眼花,顺着鼻孔流血。
树精壮士对于这些胡黄念咒的,蟒蛇缠绕的,狼群吼叫的,摇铃敲鼓的全然不为所动。大手一伸一顿撕捏,这些幻型的法术立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神儿一众手下,不管磕头作揖,赌誓发愿的求饶也不管用了。金刚怒目,一律断其一只胳膊或大腿,仍到马车旁。
这时黑雾霾慢慢散去,月亮在云彩里露出了头。月光照在金刚力士们的身上,犹如天神下凡般的威武。这帮乌合之众心里骂道:“胡家这不是坑爹吗,怎么惹怒了这些门神自己找死,这不活该吗!呜呜,胳膊断了,痛死了!”
这些力士看见这帮家伙还在磨磨唧唧地哭天抹泪,抻胳膊拽腿的扔上大车,赶出了屯子。黑大神儿还有点骨气,忍着断臂的疼痛,骑在马上一溜烟跑回‘黑萨满’坛口,报丧去了。
‘黑大神儿’连续吞了两粒治伤药,强挺着一口真气,亡命地朝家里奔去。心里越想越窝火,一个堂堂的‘黑萨满’二弟子,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知青,打得灰头土脸,全体手下挨揍受伤。这要是传了出去,我的脸面岂不是丢尽了。。。好容易跑回了坛口,也顾不得师父休息睡觉了,闯进内堂跪在床前喊着:“弟子冤呐!,求师父为我报仇雪恨,扫去耻辱啊!”
黑萨满正在睡个好觉,被弟子这么一打搅,睡意全无,不仅怒喝道:“三更半夜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起来,说说看,在这三区八县之地,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我的徒弟,细细说来!”
黑大神儿这才将胡破天的劳改农场的混混,抢劫女漂亮知青过寿,被一女子打了树枝定身穴和痛穴之事,逐一讲了出来。自己解了穴道之后,为了替野狐门出气,自己打上门去,弄了个损兵折将的下场,也一一讲了出来。
黑萨满越听越惊,赶紧起身净手焚香,卜了一卦。看后又神色严肃地掐指细算,然后脑门子开始冒汗,得瑟了半天,才开口道:“好险呐!我要是听你一面之词,前去刀兵相见,定闹个死无葬身之地。徒儿,不是为师胆小怕事,而是来者实力太为强大。
你想:咱们的口诀是通过【天察司值日星官】的许可,还得二请,三请的才能请动下界胡黄,蟒兽等阴煞之物助我。可人家是驾驭金刚力士,无常地鬼前来助阵。这也算与咱门派没结下深仇,手下留情了。咱们再不识趣,可就要遭灭顶之灾了。
黑大神儿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呆呆地盯着师傅傻了!黑萨满接着说:“虽说暗界【黑佛】有拉拢咱们之意,但目前还没得到好处和保护举措。所以我们现在还不能锋芒毕露,惹脑对头。那里可是新来了一位神佛子弟和一派宗主,不好惹呀。传令凡我派弟子,不准再到【臻余县】内,惹是生非,要通知胡破天退避三舍”
集体户的知青们酒足饭饱,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胡灵设下阵法之后,不管他外面是如何折腾,三人挤在一个大床上睡了个香艳大觉。待公鸡打鸣天色微亮之时,胡灵和杜鹃起身洗漱完了,又拽起了李凡起床,洁净之后三人来到院外。
看到外面地上血迹斑斑,地上还丢下许多刀枪棍棒,一片狼藉。李凡为了不引起知青们的多虑,一个‘收’字诀和净水诀使出,院外立时变得干干净净的,痕迹全无。
三人趁着晨曦的清爽,召回‘奔马和白牙’,慢慢地朝前面溜去。绕过牛圈只见眼前是一马平川的耕地,一直延伸到远处的一座有些荆棘的土山。李凡衡量了一下,这一块地大约有三百多亩地,已经缕缕行行地长出不高的小玉米苗。再往往前走约二里地,看到几十米高的土山,有几百亩的面积,山上除了稀疏的荒草,树木皆无。土山漫延脚下,形成了一块有几十亩的草荒洼地,旁边就是过去人称【苍吉庙】的所在地,现在只剩下遍地破残砖断瓦,淹没在荒草之中。
胡灵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凡,李凡思索了一下道:“我看这个屯子里没有好的房基地,而且土地贫瘠,牲畜也是瘦弱不堪。所以他们没能力再盖大一点的房子给集体户住,因此我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里盖上正房三大间,两边厢房盖几间。一侧为食堂,一侧为仓库和发电和抽水间。正房后进再盖一座小二楼,用条石和钢筋水泥修建个天台,便于咱们往来。山上外围全部种上红松和小叶杨树,里三层,外三层围起来。中间移植空间的各种果树,门就留在集体户旁,便于看守和管理。那个洼地作为大棚,常年种各种蔬菜,供应全队人员吃用。再将前院两侧修建鸡鸭兔猪舍,再选一些滩羊,奶牛和十几匹马,让他们专干这些事情。种地的事咱们包二百亩地就行了。”
杜鹃道:“你这等于修建个现代化农场,队里人能同意吗?”
李凡笑道:“看我的,事在人为嘛,我准备这样。。。如何?”
胡灵笑道:“只要队里同意咱们的要求,包地,种树,种菜,养家畜没任何问题。我懂得门主的一片苦心,怕亏了一起下乡的同学们,给他们开辟一条致富之路。我有一个想法,这里将来发展多了,象白牙这样的灵物应该再找几只来,看家护院。那灵豹和灵猿太大了,怕吓坏了人。”
李凡说道:“牡丹和丁香有了雪獒‘方方和圆圆’,胡梦有了金雕,我有了白牙,你俩应该也寻个灵物跟随为好。”
杜鹃道:“我的戒子空间可够大的,里面还有一辆‘悍马车’呐,那天开出来玩玩!”
胡灵道:“我手中的戒子空间也不小,我记得我那秘境里有个【奇兽谷】,我和胡梦得到两匹奇马叫‘千里驹,万里云’的,非常神骏。估计那里灵物不会少了!”
李凡说了声现在就去看看,回来后再见生产队长。说完、三人三匹马和白牙,都不见了人影,转眼来到了秘境深处。马和狗留在殿外,二人在胡灵的带领下来到了总坛塔前。李凡和杜鹃正观看这里如八卦布阵似的地形时,就听胡灵喊了一声:“护法金刚可在?”
“属下拜见门主!”几声喝亮的应答响起,四位威武雄壮的金刚护法现出身影。
胡灵又道:“这位是龙门门主,这位是龙门使者杜鹃仙子!”
四位护法金刚齐声道:“见过龙门门主和杜鹃仙子!”
胡灵笑道:“我这次来是想在【奇兽谷】里,为我和杜鹃妹子寻找个精巧些的护家灵物,可有?”
金刚东说道:“不知门主在空间御用驱使,还是在凡间使用?”
胡灵道:“暂时在凡间陪伴与我,将来在其它空间也能帮到我就行。”
金刚东点头称是,随后说道:“门主,咱们这条【奇兽谷】是经历了各代门主的収寻,豢养了各种级别的灵物可以御用。根据门主现在的情况,我斗胆推荐两只灵物,可供长久御用。
其一是【闪电蓝貂】,是异界得来的灵物。全身皮毛呈天蓝色,宝石双眼,非常好看和干净,现在体重约五十斤左右。行动快如闪电,凶猛无比。可以根据主人命令唤大唤小,专食蛇鼠鸟兔之类的活物。
其二是【锦毛猞猁】,是远古物种演变的灵物。全身毛皮如缎锦,瓦蓝的眼睛放异彩,象个大猫。现在体重约六七十斤,是个比虎豹还厉害的凶兽。平时温顺老实,恼起来动如猎豹,也是能唤大唤小的灵物,你们肯定能喜欢。”
胡灵和杜鹃闻听后,乐得正和自己的心意。胡灵道:“那就烦请金刚唤她俩出来吧!”
金刚东打了一声‘呼哨’,就看见谷里远方树梢晃动,丛冲中现出俩个身影一黄一篮,快如闪电,犹如身体在树丛里飞跃,转眼就到了众人跟前。
胡灵和杜鹃一看这俩个一米多长的灵物,猞猁绒呼呼的好喜人。蓝貂精精灵灵的干净利索。胡灵就说:“杜鹃妹子你收了蓝貂做宠物吧,我收锦毛猞猁。金刚东你传令吧!”
金刚东嘴里冒出几句兽语,对着猞猁指了指胡灵,对着蓝貂指了指杜鹃。这两个灵物听懂了意思,瞪着精光闪闪的眼睛,好奇的盯着自己的主人看着,那顽皮的表情,逗得几人俏笑不止。
李凡看着道:“你俩赶快取出灵泉水喂自己的灵物,然后点其眉心绑定,以后猞猁和貂儿就会对你俩言听计从。
胡灵和杜鹃马上取出灵泉水,打开瓶盖。胡灵喂给猞猁,杜鹃喜爱的喂给蓝貂。刚开始俩灵物还迟疑不动,等闻到瓶子里的灵泉水味道,马上跃上前来嗅了一嗅,然后叼起瓶子大口喝了起来。
一瓶水喝完后,神色马上变得温顺起来,纷纷舔着女主人的手,蹭来蹭去表示亲热。趁机二女使出净水球,洗净了灵物的污垢,伸出玉手点在灵物的眉心来个神识绑定。
自此锦毛猞猁就跟了胡灵,蓝貂跟了杜鹃。俩人取出面包果喂给俩灵物,趁机收到戒子里。胡灵在自己的地盘意犹未尽,又让金刚唤出神骏‘千里驹,万里云’出来。
李凡定睛一看此马真是神骏非常,不仅高大威武而且还灵韵十足,比奔马有过之而无不及,确实是天马后裔。胡灵跨上千里驹,李凡借势跃上万里云,顺手将杜鹃轻盈的身子抱着身前,一起向谷里奔去。
马行神速,如白驹过隙,腾空而起,毫无颠簸。眨眼飘过百十里,到了一处宽阔之地。李凡勒马停下之后,才发现前面分出十二条深谷。每条都是峰峦叠嶂,林深树密,果树成片水草丰茂。不断晃出各种野兽的身影。
胡灵道:“这十二条深谷,一定是养着不同品级的灵物,谷口均设有结界,它们出不来。你看那条谷里树上蹲的不是花豹吗?”
杜鹃也叫道:“这个谷口里,长着大犄角的是奔鹿吧!啊呀,那里还有白熊,多凶猛啊,我可不敢养!”
李凡也叫道:“你看最后一个谷口里,在哪吞云吐雾的不是‘麒麟兽’吗?将来收来可以当坐骑呀!看来你们木门与动物的来往关系还是不错的,能找到这么多有灵性的动物也不简单。要不说修真界都喜欢养宠物,是千真万确的了。”
胡灵呵呵笑了起来道:“我这不是养起小宠物了吗!古为今用,这里就是龙门的灵物养殖场了!”
杜鹃反搂着李凡,用俏脸蹭着李凡的前胸,心里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从小不知父母为何人,很喜欢李凡得到爱抚。这时也接口道:“我算算啊,牡丹和丁香有了雪獒,胡梦有了金雕,凡哥有白牙和灵豹,我和胡灵姐有了猞猁和蓝貂。将来给芙蓉,幽兰,玫瑰她们在这里选一个厉害的灵物才好!”
胡灵笑道:“没问题,有机会带她们到这里来,自己选吧,多了个灵物帮手也好哇!”
第六章 大当家人
三人正在开阔地里高谈阔论,忽见杜鹃手指着远处谷口外草丛里有东西在晃动。三人策马走到跟前一看,草窝里有两只纯黑色的毛茸茸的小狗,饿得吱吱叫。
杜鹃动了恻隐之心,连忙跳下马来细看。俩只小家伙也是失去了母狗的喂养,碰到杜鹃的秀手,张开小嘴紧紧吸着不放。杜鹃马上取出灵泉水分别喂到小狗的嘴里,小狗如食甘露,狂吸不止。一会儿小肚子喝的鼓胀胀的,偎在杜鹃怀里蹭来蹭去,不愿离去。
胡灵看罢道:“我这个妹子就是心善,咱们带到总坛那,问问金刚们是怎么回事?”
李凡把抱着小狗的杜鹃抱上马上,三人打马回到坛口处。
胡灵看见四大金刚还在坛口站在自己的岗位上,就笑着问道:“你们有谁知道这两只小狗的来历?”
金刚北上前一步道:“启禀门主,那日是我值班,门里的护法对我说,这是在【坤天界】得到的一对黑虎犬,是看护牲畜的好狗。原本以为这对狗是灵物。后经门主测试,认为此犬只是脑子发达,灵气不足,不能放养在十二谷里享受灵气熏养,只能放到谷外地界自生自灭了。这对儿小狗就是【黑虎犬】的后代,估计母狗已遭不测。在凡间,这样的猛犬还是稀有之物,可以养在凡间做牧羊犬使用。”
李凡道:“正好集体户没有看家望门的好狗,我听说当地村民养的细狗,说什么也不卖给知青,怕惹祸。弄得集体户连个鸡鸭猪狗猫都没有一只,这都不正常,我得给其扳过来。杜鹃将两只小狗先放在我的戒子里养着,你先好好与蓝貂交流就够了。”
李凡将杜鹃手里的小狗收到戒子里,里面牛奶,羊奶,牛肉非常充足。而且灵气弥漫空间,有利于小狗成长。又取出两桶灵泉水喂给‘千里驹和万里云’喝。金刚们一人得了好几瓶浓一点的灵泉水,都咧开大嘴笑哈哈的高兴。
马儿喝完灵泉水,感觉主人真好,用大脑袋在三人身上蹭来蹭去,不愿离去。最后。胡灵拍了两马的屁股,摆手才离开走了。
三人上到金殿,看到几位工匠仍然浇铸着金币。李凡悄悄地对胡灵说:“我决定天街不再使用金银币,改用港币打卡了,这样可以方便弟兄们出境执行任务。你这里还是改铸金砖和银砖吧,灵石用边角余料做各种首饰,原石按等级制成十至五十克的重量,好使用。”
胡灵说:“这个决定我还不知道,我马上吩咐总管们传达下去,统一制作。”
胡灵找来俩位总管,指示完了,看时间不早了,就偕同两人骑上奔马,带着白牙回到了村里的土山。在土山下,杜鹃提议说:“先将猞猁和蓝貂放出来,认识一下白牙,将来好熟悉起来,当个好伙伴!”
李凡想了一下觉得有理,不熟悉,冷丁的放出俩个灵物,白牙不接受新的灵物,打斗起来伤了和气就不好了。于是说道:“白牙,一会儿俩个姐姐把新收的灵物放出来,你们认识一下,今后带好两个兄弟啊!”
白牙视乎听懂了,大气的眨了下眼睛,点了下头。胡灵和杜鹃乐的赶紧放出了‘锦毛猞猁和蓝貂’。两个小灵物出来看到白牙这个庞然大物,都警觉的低声‘吼着’,俯下身来戒备着。
白牙大度的低吼了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
胡灵和杜鹃知道这些凶兽的爆烈脾气,忙对着猞猁和蓝貂说道:“这是你们白牙大哥,以后要尊重兄长啊!”
灵物到底是智商很高动物,马上就明白其中的含义。俩个小家伙就地打了一个滚,忽的奔了出去,真是快若流星,急如闪电。猞猁奔草丛中扑去,蓝貂朝树丛中跃起。
就在三人不知所以然的时候,猞猁噙着一只野兔回来,蓝貂叼着野鸡回来。走到白牙跟前,恭恭敬敬地放在地上,在白牙的腿上蹭了几下,打了滚后又退了回来。
三人看着这种情况,憋不住想笑。就看见白牙庄重地对着猎物一阵撕咬,叼着一半兔肉递给猞猁,叼着一半野鸡肉递给蓝貂,‘呜呼’一声,三个灵物各自叼着鸡兔跑到草丛里享受美味去了。
三人这才哈哈,呵呵地笑了起来。胡灵笑的眼泪都掉了出来道:“这俩个小东西还知道孝敬尊长,认了白牙这个大哥。白牙到是挺公平,一家分一半不独吞,好样的,今后肯定能处好。”
杜鹃也笑道:“看白牙一副老成的样子,这是当头头的料。”
李凡道:“白牙一直在灵气充足的环境里长大的,灵能强大。平时体重都快三百斤,他要是幻变起来,能达到千斤大小,公牛那么大的体态。狮子,老虎等凶兽都得躲得远远的,这俩个小家伙不恭敬才怪了。白牙有防护脖链,一会给俩个小家伙也戴上防护脖链,防止枪击什么的意外之事。”
胡灵听罢,忙取出两条防护玉石锁链,递给杜鹃一条。这时三个家伙吃完了美餐,回到了各人身边。二女下马将防护锁链戴在猞猁和蓝貂脖子上,暗中告诫不要取下来,就将猞猁和蓝貂又收回到戒子里。
李凡坐在马上四处查看了一会,对着胡灵道:“从屯里到这一大片荒山和草地,都看清楚了吧!马上做个沙盘模型,中午我要宴请屯里的队长和大队书记,趁机将集体户庄园的事敲定下来,咱们就这般。。。进行。
三人三骑回到了集体户,院里看到此屯老乡四五十人,围在汽车和帐篷边上看着稀奇不已。唧唧喳喳地议论:“这个户的大户长昨晚来了,两个随从女孩了不得,一挥手就将劳改农场的氓流着打到一片,吓得这帮混混屁滚尿流的跑了。还给集体户带来老鼻子好东西了,看知青们早饭吃的不是猪肉就是牛肉,大米饭白面馒头,衣服一顺水的结实布料。”
“哎!看到没有,那帐篷里的设置,比咱们那土房可强多了,有电灯,热乎水,热乎饭菜。汽车可真漂亮,看户长骑着高头大马回来了。唉呀妈呀,这条大狗太可怕了,快回队部里呆着吧!”
“听说没有,跟劳改农场有勾连的离发,昨晚叫无常鬼差点锁了魂去,幸亏他媳妇跑了出来,惊走了鬼,才救了他。找了几个大夫都看不好,现在还发癔症喊着鬼呐!”
一群围在汽车和帐篷好奇的村民,看到神骏的大马和巨大的狼狗,吓得一窝风似的离开集体户。
李凡三人下马放到了一边,进了帐篷。看到所有知青吃的饭菜满嘴流油,就知道这是‘小黑’加热的结果。对着大伙说:早晨这顿饭多吃点啊,晌午我要宴请本队队长和大队书记,商定大事,之后开建新集体户庄园。”
一帮人也不管男女齐声欢呼:乌拉,太好了!这时铁头进来说:“生产队长老蔡在屋里,要见一见户长!”
李凡说:“好,我正要找他商量事,胡灵跟我进屋看看!”
进到屋里,看到一位四十多岁,瘦长高个的红脸汉子,叼着个烟袋嘴,正吞云吐雾呢。见到李凡后,礼貌地站起身来,握了握手。仔细观察了一会李凡和胡灵,惊讶地点了下头道:“昨天我去公社开会,回来才知道一帮氓流到集体户闹事。我把在家的俩个付队长好顿批评,这么大的事怎么不立即报告给大队处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向上面交待?”
李凡笑道:“幸亏我们来的是时候,要不真闹出点什么事出来,可就不好说了!捅到上面去,大队,公社也不好交待。啊,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妹子,港岛大家族的公主,来这里帮着脱贫的。”
蔡队长点头道:“我是蒙族人,当兵参加过抗美援朝,负了伤复原回到队里。我看李户长睿智老成,跟这帮毛头小伙子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身份不一样吧!”
李凡笑道:“蔡队长好眼光,一语中的,你看看这个。”掏出‘特科委发的证件,递给老蔡。
老蔡当过兵,自然认得国家特科委和政务院的钢印大章。越看越心惊,马上立正敬了个军礼,道:“上级领导好!”
李凡接过证件,拍了一下老蔡的肩膀说道:“老蔡坐下唠,我的身份,屯里人就你知道别外传了,要保密。我们来这里一是要照顾好集体户的知青,二是要进行集体户农庄建设试点,队里要大力支持。三是要借此机会慰问这里的各家各户老乡。我们准备了每户一百斤大米,十斤猪肉,十斤牛肉和五斤好酒,收工后队里按名单在这里领取,如何?”
老蔡听完李凡的一番话,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通红地道:“咱们屯里地薄人穷,除了几百亩盐碱地就是荒沙坨子,你们送给老乡们的这些东西,比‘年货’还丰富了,我代表全屯谢谢你们。你们建设集体户庄园,要人给人,要力出力,李户长凭你一句话。”
李凡和胡灵对视一眼,发现蔡队长也是性情中人,值得一交可以信任。就拉着老蔡坐到炕上,看着老蔡喜欢抽旱烟袋,就取出一大包高级黄烟烟丝,说着你抽几口这种烟丝如何,就推给老蔡。老蔡觉得人熟了就不客套了,装上一锅吸了两口,顿时一股香味弥漫在屋里。老蔡连声叫好!
李凡道:“好抽,这二斤都给你了,抽没了再跟我要。我准备晌午请咱们队的几位队长和大队书记,到这里吃顿饭,联络一下感情。顺便我把一些打算说一下,这里住十几个知青太狭窄,队里房屋也不宽敞。我们准备在对面沙坨子脚下,原仓颉庙废址上自己出资盖一处二进院的农舍,荒坨子上全部封山种上各种树木,村道俩侧也绿化栽成树木。集体化今后不再挣工分与老乡们争利,让他们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怎么样?”
老蔡说:“你唠的是实嗑,这里的村民忙死忙活的一天下来才挣三毛钱的工分,冷丁的来了十几口子人,得从口粮里抠出粮食给你们,压力太大,有些想法也是正常。没想到你们先帮助村民了,没想到的好事!”
胡灵听了半天也听明白了,原来结症在这里,就接口道:“我们到这里锻炼,也是为了改天换地过上好日子,好事还很多慢慢你们就体会到了。”
小声的对李凡说:“我想,先将秘天街城门口的四轮马车取出来一辆,拉个人和送点东西能方便一些,那西洋大马也是很拉风的。”
李凡说:“好,到没人的地方取出来一辆,你俩先将蔡队长的粮肉酒,再加上一坨好滇红茶叶一并送到家里吧。”转头对蔡队长说:“中午老蔡麻烦你通知大队书记和另外俩个队长,来这里就餐喝个认识酒。”老蔡高高兴兴地随胡灵走了。
铁头和小贺跑进来,问道:“今天有什么安排?”
李凡就将中午宴请队长一事告诉了俩人,要准备自己盖集体户农庄,种果树等计划也一并说了出来。俩人听到后也高兴的要命,跑出去悄悄地与其他人分享去了。
门外一帮知青非常向往能骑着马儿在草原驰骋,远远地围着三匹奔马,在指指点点。李凡早就告诫大家,这几匹马生性暴烈,谁也不要靠近,否则挨踢。所以干眼馋,不敢靠近。
白牙则趴在车后箱门口,晒着太阳,更是没有人敢靠近。就在铁头他们与蔡队长唠嗑的时间差,胡灵已经完成从秘境搬运出五十袋白豆米,五十份装好袋的猪肉,牛肉和五瓶酒,放进了小黑的车箱里,又与杜鹃赶着‘英伦式’四胶轮豪华马车进到院里。
知青们和院里老乡们看着新奇的洋马车,无不惊奇地围了上来。杜鹃拽着长缰绳,洋马是久经驯练出来的战马,特别听指挥。胡灵从前座上下来,打开小黑后车门,轻松地将几样东西取出,放在马车后箱里。
王雪早就想找机会与俩个冰山美女胡灵和杜鹃熟悉一下,这回可算是找到了机会。忙拉着老蔡坐到车里,对着杜鹃说:“这个屯里我熟,我给你指路,走吧!”
杜鹃报以好感的一笑,一抖缰绳,大洋马抬头扬鬃,胸前银铃‘叮咚’响起,马车充满弹性悠悠而去。男生们后悔的直跺脚。
胡灵看罢呵呵一笑道:“想学会骑马吗?那你们就先猜一样东西,猜对了,我变二匹马让大家骑,怎么样?”
第七章 追拿绑匪
自从那天制服劳改流氓后,所有知青都对胡灵视为天人一般,敬畏有加。没想到这般温和地对大家说笑,知青都感到亲近了不少,开始顽皮起来,道:“这位姐姐说话算话,我们一人猜一次怎么样?”
胡灵道:“谁猜着了都算数,你们看好了!”说完,手一挥,将自己的锦毛猞猁放了出来,这小家伙正享受戒子里面的灵气,突然来到外面,开始扭动着身躯伸着懒腰,绿宝石的眼睛滴流乱转,转而耳朵竖了起来,匍匐在胡灵脚下。
几个女孩不加思索地喊道:“这不是个大花猫吗!对不对!”胡灵笑着摇了摇头。
胖子超越道:“这是狸猫换太子的狸猫!”有人说:“不对,八斤半猫能抓千斤鼠,你们见过几十斤的大猫!”
袁明道:“我在动物园里见过这动物,是南方丛林里的花豹!”
“不对,分明就是猫的脑袋,怎么会是豹子呐!”
铁头看了半天,忽然想起在公园看到的猛兽展览时介绍的动物,心里下了一跳,忙说道:“大家都离它远点,这可是一只食肉猛兽!”
大家都惊了一下,道:“铁头,你认识不认识呀,吓唬我们屯二迷糊!”
铁头说:“别看它在主人面前老实象个猫,你们看它的耳朵上的小球没有,据说是虎和豹的产物叫‘猞猁’,性情凶猛,特别是那双爪子,利比钢构,虎,豹等野兽都怕他对不对?”
大家都惊恐的退后一步,说了声:“是真的吗?胡灵姐!”
胡灵笑了一下点点头,道:“没想到,你们还真有人识得它,是叫‘猞猁’,别看它个不太大,可上房攀树翻山越岭可是一绝。你们别怕没事的,他都嗅到了你们的气味,认为是自己人,不会伤害你们的。”
猞猁象是听懂了胡灵的话,‘喵喵’叫了二声,表示知道了。胡灵一挥手又将猞猁收回戒子里,说道:“你们猜着了,愿赌服输。我给你们两匹老实点的骏马马,你们到草地上轮班学着骑吧!”
说完,取出剪子,拿出白纸两张,快速地剪了两匹纸马。在大家惊诧地不可思议时,胡灵一手点在马的眼睛上,往地上一摔。众人立刻就看到一黑一白的两匹高矮适中的骏马。胡灵又一挥手,将马鞍和笼头,嚼子配完整后,对大家说道:“我学会了你们户主‘大挪移’魔术,没掉链子就好,铁户长你带他们练骑马去吧!”
众知青半信半疑地看着神秘莫测地胡灵,嘀嘀咕咕地牵着两匹大马向院外走去,赞叹佩服之声不断。李凡在屋门口看到了这一切,笑着向胡灵招手。
胡灵笑吟吟地过来道:“年轻人喜好新鲜事物,叫他们折腾去吧,过几天答应再招来几匹战马吗?先让他们练练吧!”
李凡说道:“这些知青背后叫你和杜鹃为‘冰山美女’,你这一举动很快拉近了距离,熟悉得蛮快的,好样的!”李凡夸奖的胡灵羞得满脸绯红,双手抱胸呵呵地笑了起来,别提多开心了!”
李凡很赞赏胡灵的所作所为,说道:“你马上到小黑车里,联系秘境的‘北方餐馆’做八个拿手菜来,中午酒桌上把事情定下来。一会你和杜鹃辛苦一下,权当做国外的公主,亲自端端菜倒倒酒吧!”
“为老乡门服务没问题,你就放心吧!”
杜鹃驾着马车,带着王雪拉着老蔡将东西送到家,婉言谢绝了老蔡进屋的好意。赶车离开了屯子中心。回来时,杜鹃看见前面是荒沙坨子东侧,有车辙直通前面。问道:“王雪前面的那个坨子风水不错,大户长准备封山造林,建一个集体户农庄咱俩先过去再考察一下,看看里面什么样?”
王雪说道:“太好了!李凡户长真是大手笔呀,人一来就开始了改天换地的举动,振奋人心呐!他没来时我们十四个人就像没了主心骨,要吃没吃要穿没穿,一天干的农活累得直不起腰来。看我手都起了硬茧子,就这样,屯里的大劳力还看不起这些城里人,说我们是半拉子,争口粮来了关系不好处。哪像李凡和你们这样大度,刚来就送给老乡见面礼,过春节,家家也没有这么多好东西,真是善人之举啊!”
杜鹃闻言开心的一笑,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微笑对着王雪道:“李凡是你们的老同学,他这个人最讲善德了。要不是他援手施救,我也是半死不活的,那有今天这样风光啊!李凡这个师哥心肠好,本事大。你要想学点什么找机会让他传你,够你受用终生的。”
“哎,可不是吗!在学校互不相识时,为了救我不顾自己的安危。我一直都怀有报答之心,可是遇不到他,找他班主任也见不到影了,要不是为了跟着他,我还来不了这里呢!”
杜鹃听后呵呵直笑道:“他的班主任是我师姐,现在是医大的高级医生,医术了不得了。师哥最讲缘分早晚都会帮到你的。这一段时间他做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有时间我再慢慢讲给你听,你就知道他的品德有多高了!”
俩人坐在驾车的前排,边走边聊很是投机。杜鹃非常愿意听王雪讲起李凡在学校里的各种趣事,不断的咯咯儿娇笑。王雪看着杜鹃熟了之后很随和,也没什么架子,心里觉得很亲切。
快到沙坨子脚下时,王雪往左边的岔路一指道:“从这条路往里走就是仓颉庙二队,屯里也有个我们同校的集体户,比我们高一届。因为都生活挺拮据的也不怎么来往。”
话没落地,看见前面大道上跑出一大帮男男女女的干活人,吵吵闹闹的指着前面。等杜鹃驾马车到了跟前,一个女孩急的叫着:“王雪,来的路上,你看见有几个骑马的人过去吗?”
王雪一惊到:“宋鑫鑫,怎么了,我们没见到什么人经过呀!”
这帮人‘哎’了一声道:“可毁了,咱们同学齐玉在大家锄地间歇时,说到对面地里解手半天没见人回来。大家过去找了个遍也没见到,最后遇见在沙坨子上放羊的小孩说:“见到几个骑马的恶狠狠的人,把一个女孩捂上嘴,手被反绑起来夹在马鞍前顺着大道跑了。这里发生几起人贩子绑架女孩到边远深山里贩卖的事,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孩下手,齐玉是校花叫人贩子盯上了。”
宋鑫鑫跟齐玉关系最好,哭着道:“这里地广人稀的又没有派出所,到哪追去呀,怎么办呐,呜呜!”
杜鹃一听火就上来了,这里的人贩子还无法无天了,就道:“既然是同学遇劫,我们集体户也不能袖手旁观,你们放心吧,我保证给你们追回来。王雪做稳了,驾!!!”
车是空间制作的合金骨架,转子轮毂和防爆轮胎。车身按轿车结构制成的轻型减震马车,非常坚固,安全。马是西洋战马,高大善战。一听主人吆喝,马上嘶叫了一声,昂首挺胸,四蹄纷飞,疾驰而去,眨眼之间奔出去千百米远。
二队集体户的知青都看傻了,半天才缓过劲来,一个叫全发的户长道:“坐在王雪身边的女孩是谁呀,没见过?”
一个叫张豆豆的女孩道:“齐玉这个校花,在这个女孩面前只能算是标致,谈不上美了。三队集体户真是奇了,老乡传说,新式的汽车开到院子里,这一半天做得都是鸡鸭鱼肉的硬菜,知青们都乐翻天了。人人一套里外三新的结实工装,都是李凡带来的好事!”
大家都喃喃地说道:“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往前看罢!”
再说杜鹃驾着马车飞速前奔,王雪抓住前门的铁栏杆,心急如焚。马车带着高级减震器,在如此快速的奔跑中,仍感觉不到颠簸。西洋战马在空间和秘境灵气的薰陶下,体力大增。好久没有放开速度奔跑了,这回可是有了机会,拼命撒起欢来。只见车后尘土飞扬,越跑越快。俩人快马加鞭,转眼追了近百多里地,开阔的草原仍没有看见人和马的踪影。远远的看到了原始莽林的身影,王雪开始着急了,说道:“要是他们钻到深山里,就麻烦了!”
杜鹃胸有成竹地说:“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能将他挖出来,你放心吧!”
忽然前面出现三条沟壑的岔道,由于有山坨子挡着,看不到这三条道通往何处。杜鹃喊了声‘吁’停下,仔细观察一番。
几个人贩子劫匪,乃是卡尔沁草原马匪光头巴特的手下。这帮马匪仗着地形熟,骑术精,臭味相投组成个三江帮。专门在边缘地区,设伏抢掠年轻的漂亮女子,卖到深山老林的部落里挣大钱。
老林子里的狩猎屯落,常年挖棒槌【人参】,割野鹿茸,猎野兽毛皮,采名贵药材,淘沙金之类的东西,兜里有钱就人。三江帮靠抢劫女人发大财的,这次光头巴特的大徒弟朝鲁和二个手下,乔装收山货的老客,带着三匹马拉的单轮车,在这一带逛游了十来天。发现了齐玉和三队副队长包得山的小媳妇琪琪格是特等货色,一直潜伏在屯子周围。
今天也是凑巧,齐玉单独解手,琪琪格骑驴到镇里买布料被这伙人得了手。抓住之后先堵上嘴,将双手和腿用麻绳绑了,盖上薄被放到马车里。一路疾行奔深山老林的接头窝棚而去,这时已经跑到三道沟壑岔道,三人驾车奔左边岔道行了进去,在一处遮阴的树下停了下来。
朝鲁道:“咱们这一气跑了一百多里地,也没发现后面有人追来,这一票又他娘的得手了,顺风顺水呀。嘎子,去车上将小娘们的堵嘴布取下来,别憋没气了。”
嘎子道:“好嘞!哎呀大哥,这俩小娘们盘子真亮啊,女知青还是个雏呐,看这长条身材脸蛋有红似白的,一掐一包水。这个蒙族小娘们,涂脂抹粉的好娇嫩的,不如留下来做压寨夫人算了!”
朝鲁道:“你小子看到盘子亮的是动心思,小心帮主扒了你的皮。那光头巴特是卡尔沁草原几届摔跤冠军,两米多个子,胳膊比你的腿还粗,你敢跟他耍心眼,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着分赏钱吧。球子你去帮忙扶起她们喂点水喝,别到了窝棚变成黄脸婆。”
嘎子取出水壶,齐玉大声喊道:“放开我们,绑架知青,公安饶不了你们这帮混蛋!”
琪琪格用生硬的汉话喊道:“放了我,要多少钱给你、、我不做别人老婆。”这几声喊叫不起眼,对耳聪目明的杜鹃来说,可是传出来信息。细听,隐隐约约顺风刮来的话语挺清晰,说明了人离她们不远了。
杜鹃忽然想起了凤组的作用,马上用手机询问这帮人的位置在那条岔道上。凤组片刻来电道:“巡察使,你要找的人被绑在马车上,在你左面岔道一里地左右,有俩个骑马的和一个赶大车的正在歇息。报告完毕。”
杜鹃说了声:“好咧,谢谢你们!”马上一拽缰绳,洋马奔左侧岔道跑了进去。
劫匪听到女子在喊叫,朝鲁怒道:“再唧唧歪歪的将你俩绑在一块,吊在树上喂狼!”没等说完,听见有马蹄声朝这里奔来。俩个年轻女子驾着马车,车厢里看不清里面有没有人。朝鲁抽出马刀,喊了一声:“蘑菇路,哪路,什么价?(黑话,问那条道上的)”
杜鹃回了一声:阎王爷道上的取你们命来的!”随手使出’弹指神通‘的功夫,‘啪啪’几枚钢珠打出,立即将嘎子和球子拿刀的手腕骨打碎。两个劫匪‘妈呀’一声,捂着手腕,原地转了三个圆圈。
朝鲁一看不好,遇到硬茬子了,一踹马蹬奔了过来,往车里俩个女子脖子架去,妄图威胁来人。说时迟那时快,‘噗噗噗’三声响起。杜鹃弹出三枚钢珠,一枚将刀打飞,一枚打在其手臂上,一枚打在大腿上。朝鲁喊道:“妈呀!痛死我了!”噗通一声栽在地上起不来了,胳膊,大腿当即被打穿。三人倒在地上嚎叫着你看我,我看你吓得直得瑟。
王雪赶紧下车,揭开被子一看二女人被反绑着满脸泪水。连忙捡起地上的马刀割断绳索。齐玉和琪琪格看见揭开被子的是王雪,惊喜地叫了一声:“王雪是你带人救的我俩,太谢谢你了!呜呜!”
王雪将二女扶坐起来,道:“好了,快别哭了,琪琪格怎么也被绑架了。刚才在沙坨子碰到你们户的人了,知道齐玉被劫抓了,正巧我坐在李凡的师妹的车里办事,闻信追了上来,老乡和你们户的同学都在等消息呐!”
齐玉哭道:“干等消息!不遇到这位姐姐本事大,我俩就被这群劫匪糟蹋了,还得卖到深山老林里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呜呜!想起来后怕!”
琪琪格说:“王雪谢谢你!谢谢这位女侠救我,呜呜!”
杜鹃冷着脸走到三个马匪面前,一脚把朝鲁踢了个跟头,厉声道:“说,是什么来路?”
朝鲁疼的直冒冷汗,道:“不奶奶饶命啊!我们也是受人指使。我们是塞北三江帮的,帮主叫‘秃头巴特儿’,我们跟着他混口饭吃,是他命令我们要到这一带绑票漂亮的女人的。。。”
第八章 诱人的见面礼
杜鹃冷哼了一声,道:“小小【三江帮】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们想死还是想活?”
三个小子齐声说:“姑奶奶,我们想活,您老高抬贵手,象屁一样放了我们吧!”
杜鹃恨恨地说:“呸!满口肮脏话。你们记着,如果再为非作歹强抢民女,下次可就不是断手断脚这般轻巧。告诉那个叫巴特的,再让我碰上你们为非作歹,端了你们的老巢,挨个打断狗腿,坐着马车滚吧!这两匹马我留下了!”
三个小子听说放了他们,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地上马车,头都没敢回一溜烟地跑了。
杜鹃和王雪扶着手脚发麻的霍玉琪和琪琪格坐上车,杜鹃在二女的后背上啪啪拍了几下,二女顿时觉得浑身舒爽了许多,眼含惊诧的目光,仔细地端详杜鹃,露出敬佩的眼神。
杜鹃将劫匪留下的两匹马系在车后,徐徐往家赶去。车里的齐玉停止了哭泣,欲言又止,好奇的不断打听李凡的消息,倚在王雪身边嘀嘀咕咕说了一路,越发对李凡的集体户感兴趣。琪琪格盯着杜鹃的背影,一个劲儿的拍着自己‘嘭嘭’跳的心口,瞅着王雪竖着大拇指。
中午时刻,蔡队长领着政治队长黄可富,副队长包得山先行来到了集体户。李凡上前一一握手表示欢迎。老蔡说:“大队张书记直接从大队部过来,马上就到。”
刚说完,一个中年人骑着一匹铁青的高头大马进到院里,喊了一声:“我没来晚吧!”
老蔡忙说道:“我们也刚到,你还是老习惯,到哪都舍不得你这匹宝贝的好马!”转头对着李凡说:“张书记也是部队复员老兵,最喜爱好马。他骑的是一匹大队养殖站的种马,属苏联的布琼尼马,外号‘套步颠’,是咱们大队第一快驹。张书记,这是集体户大户长李凡!”
张书记过来握手致意,一转头“咦”了一声道:“这三匹骏马是谁的?我的天呐!这是汗血宝马?还是什么马种?
三匹奔马在院里悠闲的吃着麦草,听到有人冲着它们大呼小叫的,就打了个响鼻,跺了几下蹄子表示不满。张书记那匹号称全大队第一的铁青马,惊恐的直往后退祛。
包得山嘲笑地说:“张书记,别是你看走眼了吧。【汗血宝马】据说在全国也不过十几匹,马身上出的汗都是血色的,能在这里现身吗?”
张书记正经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看这马的脾气,你敢靠近吗?一撅着把你踹墙外去。你看这马的脖颈象是天鹅颈,短毛油亮,满身有各式花纹。古诗云:汉兮,汉血为宝马,骏兮,腾云踏飞燕!”都相符合。李户长,我说的没错吧?”
李凡笑了笑,道:“张书记好学识,一眼能看出这是【汗血宝马】的同类,其实它名叫【踏飞燕奔马】,是天马的后裔,极其罕见。”
“啊,呀!真是宝马呀,了不得,了不得呀!”几个人围上前去,看了个仔细。
李凡将惊诧的四个人引进帐篷里落座,道:“集体户屋里昏暗窄小,只得在帐篷里招待屯里的父母官了,来,胡灵上菜,倒酒。”
胡灵早有准备,从汽车窗口处,端出香气四溢的软炸里脊,硬炸虾仁,熘里脊,熘肝尖,辣子鸡,回锅肉,酱牛肉,羊杂汤等八个菜。打开一坛烈酒,芳香扑鼻。菜是经过胡灵特意告诉厨师,用上了‘草葫芦’调料,所以菜肴特别诱人。
草原上的人最喜好喝烈酒,一小碗烈酒,散发出迷人的香气。李凡端起酒碗,说了三句话:“一喝认识酒,二喝感谢酒,三喝事业酒!”碰杯一口闷。
“好酒,好菜,好手艺,话从四个人口中真心实意的吐出来。。。”
常言道:酒过三巡,菜吃五道,几个人喝的是满脸潮红,话也投机。老蔡对着其他几个人说道:“大户长一来,看出我们屯的困境。也没挑剔给集体户住的地方,提出送给全屯每户一百斤大米,猪肉,牛肉各十斤,好酒五瓶,当然,大队部几个人也有份。我听得当然替乡情们高兴,也觉得都脸发烧。哎!谁让咱们穷呐!”
黄队长听说后,眼睛一亮,心里暗衬,原以为请大家吃一顿好嚼货,说一千道一万想从队里得好处,要是太过分,我是不会同意的,喝酒是喝酒,唠嗑是唠嗑,这是一个底线。没想到,大户长提出给老乡这么丰厚的东西,还真的刮目相看,心里上下合计着没了底。
张书记一听,集体户给全屯和大队部这么多东西,心里也是一惊,就说道:“全屯,加上大队部有四十户多人家,你们要拿出四千斤大米,八百斤肉和二百瓶酒。比咱过节的年嚼货都多,要不少给点?”
李凡笑道:“哎!不要担心,我这俩个表妹都是海外大家族的公主,有这个实力,这是她们的表示点心意!”
老蔡趁机火上添油道:“集体户都表示了,咱们屯百把口子的大老爷们,也应该回报点什么?”
黄队长老奸巨猾,硬是不吱声。包德山看了一眼黄队长,欲言又止。这时王雪进来说:“包队长,你媳妇在外面找你有事!”
“我媳妇,她不是上联合供销社买布料去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说完急忙出去了。
李凡这时候说道:“你们看电灯比煤油灯亮多了吧?使得干净又省事。”
张书记道:“那是当然,咱们公社和镇里还没有电,别说咱们村屯了,哎!你这里怎么会有电?”
李凡道:“看着外面那辆车没有?就是它发的电。我想用这个设备,先把我们屯家家都通上电,让屋里都亮起来。还可以成立粮油加工厂,也不用家家占碾子,推磨的还磨不干净。”
在座的几个人都被惊呆了,这样就可以发电了。张书记激动地说:“要发电,也要把大队部和会议室也带上,晚上演个什么节目,开个会多亮堂啊,哈哈!”这时包得山满脸紫红的进来,用感激的眼神看了李凡两眼,坐了下来。
老蔡吃了一口肉说道:“咱们吃喝人家,又收集体户的东西,再让人家供电,这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好处都让咱们占了,一点事也没给集体户办,忒不公平了!”
张书记也说:“李户长,你们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李凡坦然地说:“你们看,我们在帐篷里当饭堂,一不好看二不方便,胡灵你把沙盘拿出来,我说点意见。”胡灵把大队方圆十里的沙盘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众人一目了然地看清楚了地形地貌。李凡指着前面的荒沙坨子道:“这处黄沙坨子脚下是倒塌荒废的原‘仓颉庙’旧址,我们想自力更生,不要队里一钱一力,在这里修建一个知青农庄,在这里养一些鸡鸭猪羊等家畜。
这儿,还有这儿的黄沙坨子上,我们要封山造林,种一些耐风沙的小叶杨夹杂红松,胡杨,蒙古榆和一些果树。在这个洼地里,修建塑料大棚,常年种蔬菜,供给全屯人家日常吃。还可以在防护林里种一些葡萄和西瓜,香瓜等瓜果。同时在集体户农庄里建一组发电设备,除供电之外,还可以建几眼机井,给村里人提供自来水,包括大牲畜饮水。这些事办好了,再考虑为生产队提高粮食产量的问题。”
包得山一反常态,首先说道:“人家集体户提出的这套谋划,一不占屯里的房宅地,二又解决常年起风沙的荒坨子,三给屯里供电又打机井,四不用队里出一分钱,还解决了与村民们争工分的矛盾,我举双手赞同。”
老蔡跟着说道:“我也赞成,放手让知青们干!”
张书记感慨地说道:“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没想到三队的知青们有实在的抱负。不是躺在生产队里要吃要喝,而是创业讲奉献,这才是和当地百姓们结合起来的好办法。好!我以大队的名义,赞成。”
黄队长最后也只好说:“大家都同意,我也没意见。”
老蔡道:“这件事就定了,李户长你们随时都可以开建了。包队长通知各户来领取东西,大队的几份我专门送去。”
李凡道:“来,大家共同干了这一杯酒,你们就等好消息吧!”
午餐聚会散了之后,杜鹃驾着马车兼带着两匹蒙古马,喜滋滋地回来了。当着李凡和胡灵的面,小声地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凡听后,道:“杜鹃的行事作风,越来越有侠女的味道了,杀伐决断,很好!”
胡灵在一边加油的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你,还有学不会的!”
杜鹃咯咯一笑,脸色羞红的不好意思了。李凡道:“胡灵,给老乡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你一发话,我和杜鹃就按名单发放,叫王雪帮着记录!”
李凡道:“你一提王雪,我到是想起来了。刚开始议论咱们的计划时,包得山态度不太积极。他媳妇找他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态度坚决倾向咱们,原来是你救了她媳妇的原因。”
胡灵插话道:“原来村民们对知青有偏见,视为一群小孩崽子没什么能耐,娇惯的谁也不愿意接触的太近。没想到在她媳妇危难的时候,是杜鹃和王雪救了她,看法有了大幅度的改变,也是常理之中。”
李凡将二人拉倒车里,郑重地说:“这里地广人穷,什么人都有,咱们来了才二天就碰到几起大事了。以后咱们施术的时候,尽量别让他们知道。晚上先清理好地基,再按设计的图图纸盖好农庄。树木移栽时,胡灵你多使些书法,这是你的长处。”
胡灵道:“门主,我是这样考虑的。一进院里盖三大间坐北朝南的砖瓦房,用玻璃门窗,各两铺大炕,每个人设一米高的隔断。南面能睡二十人,北面炕上放书桌和行李箱等物。里侧各设一个洗澡间和厕所,炕里面设暖气管道。男生宿舍一侧盖仓库,发电间和马厩。女生宿舍一侧盖饭堂,文化室等。房后盖鸡舍,猪圈,羊圈,和牛圈。
杜鹃和李凡听得频频点头。胡灵又说:“这样中间有个院,外面再建个大的停车院,立上铁栏杆和铁门。里面直通山林里,因为四周都移种红松,杨树,黑松,胡杨和铁曲柳形成一面树墙,再种上空间里的果树,基本成型了。”
“好!”李凡称赞道。
杜鹃问道:“咱们住在哪里?”
胡灵笑了一下道:“咱们住在二进院里,建一个大花园,用青条石盖一座二层小楼。一层是铺地砖,放些沙发,大屏幕电视和厨房等。二楼有弧形楼梯,上面是几间卧室和洗浴间。楼顶是城堡式的露天花园,引进些温泉水和花草。门上设密码手印,外人进不来,呵呵!”
“太好了!”杜鹃鼓掌赞同。三个人就修建的事各抒己见,谈得是热火朝天,听到外面王雪喊着李凡的名字。
李凡马上从车里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王雪领着本校的齐玉站在车前。李凡看着脸色有些憔悴的老同学,道:“齐玉,多日不见你受苦啦,来,快里面坐!”
齐玉看着李凡真诚和关切的表情,心头一热,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抽泣地道:“本意想和你一个集体户,碍着同班一伙人的面子,到了二队集体户。艰苦的条件下看出了人的能力,我们户长太没血性,整天为了多挣几个工分自己顾自己。没人出头为户里谋划个前程。我们女孩更是吃没吃,喝没喝,还没有安全感。这次我被劫持,大都站在那光吆喝,没有人要求队里派人分头追赶。要不是遇见王雪和杜鹃姐姐,我就惨了!呜呜!”
李凡见状,连忙掏出纸巾递给齐玉。齐玉也顾不得羞怯了,一把攥住李凡的双手,盯着李凡的眼睛勇敢地说道:“老同学,我和王雪一样,心里早就知道你讲义气,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转到你们户里跟王雪当个好搭档”
李凡听罢,心里暗起波澜。原来在学校齐玉是校花,一表人才,心里对其充满好感。现在齐玉既然挑明了态度,愿意投奔自己没有拒绝的道理。笑着说道:“你这大校花屈尊到我们户里来,我代表大家表示欢迎,从今往后就是一家人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哈哈!”
第九章 庙墟凶灵
李凡上前握着齐玉的双手摇了摇,暗中度过去一丝灵力,稳住了她被惊吓过度的心神。笑着道:“你能加入我们集体户那有不欢迎之理。你放心,溶入这个大家庭后,衣食住行不成问题,而且每月还能发给你二百元的生活费。安全保障没问题,在我这里,看谁还敢动你一根毫毛。王雪给你安排好住处,先洗个澡再吃饭。等过两天集体户新房建好之后再搬过去,找机会我传几手医术给你俩,当个赤脚医生怎么样?”
王雪听说李凡答应下来了,很是高兴。齐玉更是激动不已,一个大胆的拥抱表达了很久的心愫情结,心情也舒缓过来。李凡取出一套龙门工装递给齐玉,道:“洗去心火和晦气,安心住下来,有困难随时找我!”
太阳偏西,铁头领着一帮练骑马的知青回到了院里。看到院里拴着两匹挺不错的蒙古马,又都围了上来。胡灵走出来笑道:“假马给你们换成了真马了,怎么样?说话算话吧!这两匹马给你们男生使用。洋马车就归女生使用,你们要侍弄好了!”
骑马是这里的唯一交通工具,马车就是奢侈品。十几个人到这里快大半年了,连骑马是什么滋味都没尝到,心里也是痒痒的。女生更惨,最多就是蹭坐个驴车,还得看老乡的脸子。这回可好了,什么都有了。大家欢呼一声纷纷动手,这个卸鞍具那个取麦草,忙得不亦乐乎。铁头在男女生的要求下,制定了使用马匹和马车的办法,分专人侍养轮流使用。
刚刚下了工的老乡,听到队里的通知:要求每家派人到队部,领取集体户赠送的东西。大多数人都半信半疑,打头的说道:“瞎忽悠吧!天上能掉馅饼,知青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不揩咱们油水就不错了,还能给老乡东西,不信?”
不少人站在自家门外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有社员领回来的白花花的大米,上好的猪肉和牛肉,五瓶精装的好白酒时都傻了。张三问道:“他狗子二叔,你这东西真是集体户发给各家各户的吗?”
二叔笑哈哈地说道:“这还有假吗!人家大户长初来乍到,带来了不少好东西,白送给咱们的。这东西也太好了得值多少钱呐!看来你们都是小心眼子,别再观望快去吧!”话没说完,呼啦一下上百口子男女老少涌到队部,笑颠颠地开始领东西,夸人的嗑顺嘴往外冒,别提多亲近了。
袁明在屋里对着铁头道:“户长真是大手笔,可惜这些好东西了。咱们以前吃得什么,大酱还是带蛆的,一个月肉星都没见一块,咋没人管咱们!”
铁头没好气地说:“李凡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处境,人家自己要啥没有?就凭咱们这十几个城学生秧子,将来能养活自己嘛?户长稍微露了一小手,改变了整屯子的人际关系,高人呐!”
胜常说:“要怪咱们自己没本领,别躺在福中不知福,户长怎么定咱就咱们办!”
屯里百八十人闹闹哄哄地把东西领回了家,户户晚上炊烟升起,做起了丰盛的晚餐。大人小孩咬着白面大饼吃着肉,理解集体户的好话也都多了起来。好事传得快,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大队四个屯的人都知道了。
晚上为了欢迎齐玉加入集体户,李凡特意做了芹菜馅,韭菜大虾馅和猪肉大葱馅的饺子。热气腾腾地新下锅的水饺,每人先来一大碗,再喝着酒,就着粉皮凉拌菜,吃得满口喷香,赶上过大年三十了。
李凡增添些乐趣,特地通过空间,弄来了不少烟花爆竹,酒足饭饱之后知青们一阵鸣放。一颗颗五彩缤纷的礼花升上夜空,散发出夺目的光环,映亮了整个大队村屯,引起了无数的欢呼声。
老少爷们,妇女小孩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礼花是什么样,纷纷出屋站在院子里指手画脚,惊叹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组成的各种各样的焰火。。。
齐玉吃完饺子又看着礼花焰火,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知道这是李凡的一番心意,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倚在王雪的身旁念道:“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当初李凡在校篮球队的时候,我也是女队主力,接触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当时对他还是有些好感的,愿意经常搭个话,只是觉得自己大他一年级,传统观念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哎!李凡如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净干些大事,不在一个层次了。。。”
王雪也有些悔意的说:“在学校我也注意过这位打篮球的年轻人,那时我不太喜欢运动。后来他帮我抢回钱包还受了伤,我妈就告诉我,李凡是个好小伙,让我主动点,好好相处。也怪我那时年纪小没抓紧机会,现在还得依靠人家,我妈就说我没眼光!”
齐玉看着天上飞舞的绚烂的彩花,看着满院子欢声笑语地知青们,楼紧王雪的臂膀,悠悠地道:“李凡人虽然年轻,但讲义气又善解人意,不会亏待咱俩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也挺好的。王雪咱们与李凡都是有过故事的朋友,应该高兴起来,呵呵!!”
夜深人静,李凡领着胡灵,杜鹃悄悄地来到【仓颉庙】废墟。三人仔细打量:“这里处在屯落的正南方向二里地的位置,中间是大片农田,遗址坐落在荒坨子右侧脚下。这里到处是荒草和细沙子,看不到一砖一瓦。
李凡道:“据老乡传说,很久以前这里有一座喇嘛寺院,占地极广,香火鼎盛。院子正中有一座‘镇龙铁塔’,极为雄伟。三进大殿都是青砖灰瓦,青石铺路。后来铁塔被砸碎卖废铁了,这里人不用砖瓦盖房子都用干打垒,逐渐荒芜被荒沙掩埋了。我想,将荒沙搬运走露出原有的地基,用这里的砖石就可以盖成集体户房舍。”
胡灵道:“是个好主意,这里有现成的建筑材料最好,省的咱们从空间倒腾。你们俩在这里清理沙子,我先把这五个沙坨子的外围圈起来!”
杜鹃问道:“胡灵姐,你用什么树苗圈起来效果好啊?”
胡灵胸有成竹地道:“是这样:最外围使用沙漠边缘的沙棘灌木和柳条丛挡住上山的路,防止大牲畜啃咬毁坏。二层移种些蒙古榆,柞木,胡杨树等。第三层移过来成年的红松,黄花松,油松等。地四层,移植些名贵树木,水曲柳,黄波罗,核桃楸,东北红豆杉等。中间地带种植:苹果,鸭梨,桃树,栗子,李子,樱桃,核桃,海棠果,葡萄,枣树等。从山顶正中开一条四通八达的小道,门就开在集体户院里。”
李凡和杜鹃听罢,连声叫好,问道:“这些树木空间和秘境里够用吗?”
胡灵呵呵笑道:“别忘了,我可是木门门主,种树和移植树木是拿手好戏。具体种完后,长得快不快,还得靠灵泉水浇灌的如何?”
李凡道:“那更没问题了,要多少有多少。如何浇灌就得靠小黑和小白俩个汽车人了,他们能使上劲儿!”
胡灵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就分头施术了!”说完飘身飞到沙坨子最高处,取出胡杨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太黄老祖,急急如律令!唑。。。”剑指脚下沙丘。
黑暗中就看见微风四起,无数的黑影焯焯。又有无数的树丛和高大直溜的大树从天而降,按照沙丘的位置栽种下来。行是行,竖是竖,尺寸排列无一不准。胡灵又用空间灵泉水稀释数滴【木灵素】,洒在新栽种的树根上,马上见到了绿叶萌发,树枝招展的景象。
短短的半个时辰,原来整座光秃秃的沙坨子,转眼变成郁郁葱葱的树林。山脚下密密麻麻的地排列着沙棘和柳条丛,将进入树林的四面通道围的是如木墙一般。胡灵满意地点了一下头,一挥手中木剑,飘到了第二个沙坨子,依法炮制。暗中无数个树精,树灵们奋力施为,树木不断的飞来。
这一边李凡和杜鹃找准了方位,俩人施展出【乾坤大挪移】的功夫,将脚下的荒沙移到低洼之处。一时间,就像几台大功率的挖掘机似的,转眼平推出二米深,还没见到塔基。俩人抬头看到荒坨子不见了,出现了茂密的树林,传来了深林里的潮湿清香。俩人对视一眼,都举起了大拇指,赞扬胡灵。
这一幕,恰巧被起夜上厕所的王雪和齐玉看到了。李凡三人刚才前脚走,后脚被二女发觉,好奇之心的驱使,二女悄悄地跟了上来。亲眼目睹了三人移山造林的神通,惊得大眼瞪小眼。这才发现李凡三人绝不是平常之人,而是神仙下凡,二女惊得心咚咚直跳。
李凡三人早就发现王雪和齐玉的踪迹,怕惊吓俩人,也就假装没看见。再往下进行的手段更是惊世骇俗,于是李凡设了个气阵,马上将这里遮蔽了起来。二女后来逐渐看不到这里的变化,也怕暴露身份,就捂着嘴,悄悄地回去了。
仓颉庙毕竟经历了几百年的风风雨雨,遗址被风沙掩盖了很厚的沙土层。李凡和杜鹃继续大面积清除沙土,一直深挖到四米左右,才看见地下面倒塌的青砖断瓦,还有一段段的墙基和围墙。大块的青砖和青条石,足足占地好几百米方圆。因为李凡和杜鹃的灵力充足,挪移这点砖头瓦块的也只用了半个多时辰,归纳的整整齐齐。
俩人规整好了砖瓦条石才发现,这个庙里的地面是用整块玄武岩石,按八卦图形铺设的,中心圆心是黑曜石和白烁石镶嵌的阴阳鱼,磨得是光滑照人。
李凡和杜鹃用强光手电细看,觉得里面存有玄机。俩人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想起了胡灵有解惑机关的法术,站起身来寻找胡灵的身影。
此时胡灵移栽树木进展迅速,这时已经完成了三座荒坨子的绿化,树木快连成了大半个圆圈。听见李凡的召唤,快速飘了过来,看到如此平整精细的地基,也是吃惊不小。原本认为边缘地带的小庙,只能剩下破砖乱瓦,没想到能有这么大的规模和八卦图形的地基。
李凡道:“我觉得这个废弃的古庙不简单,我有心血来潮的感应,胡灵看看这个阴阳鱼上,有没有机关?”
胡灵道:“我也有同感,预示着要有什么事发生,有福祸双行的先觉,让我仔细看看!”
杜鹃拿出只强光手电,递给胡灵。胡灵看了一忽儿阴阳鱼,念了一句咒语。阴阳白鱼忽然转了起来,越升越高,达到一米左右时停止转动。杜鹃喊了一声:“升起的石碑上刻有字迹!”
三人用手电齐照在石碑前面,清清楚楚地刻着黑字:二十八宿星君受北极大帝之命,合力镇压苍龙在此五百年。
三人看罢大吃一惊,北极大帝是神佛五老中的北方玄灵,他老人家的命令,非同小可。三人再看背面,上面刻着:
封印者:【东方称青龙】: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南方称朱雀】: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西方称白虎】: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北方称玄武】: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獝。
这是天庭二十八宿星君的名讳,被封印的苍龙是如此厉害,合二十八个星君之力才镇在此庙的地窟中,可见这个妖魔法力高强。三人又看到在碑侧面还刻有:陆月廿五庚戌年癸未月戊申日,赤粒子--狮子吼解咒。
李凡和胡灵懂得历法换算,一算完,胡灵直眼盯着李凡,说道:“太不可思议了!碑上的日子就是今天,而且需要你使用狮子吼解开封咒的地窟!”
杜鹃疑惑地说:“兹事体大,关系到凡哥的命运,还是小心行事为好!”
李凡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再考虑仔细,胡灵趁此机会,你马上把另外俩个山头完成移栽。一会儿如果要打开地窟,咱们可能就没有时间了!”
胡灵点头道:“好!我马上按计划实行完整后,再研究这里的事情,等我回来。。。”
第十章 收服苍龙
杜鹃此时神情紧张地看着李凡,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李凡这次解咒出现不测。二十八个星君合力才镇住苍龙,那都是天上的神仙。我们三人在凡间是佼佼者,最高也就在修真行列中不上不下的地步,能制住苍龙这个大魔头嘛?太危险了!
李凡想的不一样,石碑上,北极大帝为什么要赤粒子在五百年之后解咒,放出苍龙还是再缚住苍龙,这里有什么机缘?如果担心自己遭难,要是错过象胡灵这样的助手,可是一大损失。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险中求胜未可知,拼了!
转眼时间,胡灵已经移栽完所有荒地,留下几个护林树精草灵,其余的遣散回去。回来到这里看到现状,胡灵也显得忧心忡忡。但还是相信李凡的感悟,等待着李凡最后的决定。
李凡看着二女的表情,心里也热乎乎的,说道:“福祸自有天定,也在人为。我决定努力尝试一把,别将机缘错过了,再后悔也来不及。你俩先将耳朵堵严实了,我要发功了!”
说完,深提一口气,依据口诀运起‘天地五行功’法来。只见李凡唤出狮子形象,越长越大对着阴阳鱼吼出‘狮子吼’来。惊天动地的冲击波,震得整个塔基簌簌直抖。石碑在气浪的作用下,‘唰’的一声转了半圈。半米厚的阴阳鱼石板,露出一个两米见方的黑洞。
胡灵和杜鹃赶紧探头往里看去,一条花岗岩的台阶通往地下,黑咕隆咚的不知深浅。三人小心翼翼地下到密道,头上的阴阳鱼石板‘咔嚓’一声自动关闭。三人同时取出强光电筒,照的秘道雪亮。
顺着地下密道往下走十四个台阶又出现了千斤石门,门上贴着星君的咒语。解了封印,推开石门再往下走,还是台阶和石门,接连往下走并推开石门,数了一下共有十四个咒语封印的石门。
三个人明显的感到这里,已经深入沙丘之下将近四五十米深了。李凡又挪移开更沉重的一座大石门,明显的感到有大片的亮光传来。
三人仔细观察:里面是一座巨大的环形玄武岩砌成的大殿,数十根花岗岩石柱支撑着上百米高的穹顶。四周墙壁和石柱上,刻满了雕像和经文,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再加上精钢铁箍的镶嵌,里外封闭的坚实牢固。正面莲花金玉台基上,供着【三清四圣】的雕像牌位。供果新鲜,香火缭绕,神圣庄严。
大殿中心位置,有一尊高大的黑大理石雕刻的麒麟,匍匐在地,按压着一条狂龙。麒麟坐像如瓶塞子,紧紧拧在地下入口处。麒麟背上贴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星君的符咒。殿里四面和中间顶部镶有龙眼大的‘夜明珠’,照耀大殿发出柔和的亮光。
更让三人惊讶的是,围绕在石狮子周围按照‘七星矩阵’图形坐着七位老者,惊讶地看着李凡三人。坐在主位上的一位老者开口道:“老朽是【坤天界】七十二隐门之‘昆仑上人’,下首接着道,无量剑宗‘雷震’,峨眉白象‘梅茵’,龙虎道宗‘张顶天’,萨满正教‘那铜’,天门派‘鬼虚子’,崆峒派‘阳巫山’见过凡间的来人!!”
听言后,李凡三人忙抱拳还礼,道:“龙门派李凡,胡灵,杜鹃,见过众位前辈!”
昆仑上人哈哈一笑道:“你们从‘宿方’,一十四座生门而进,定是那解咒伏魔之人。没想到来者还如此年轻,幸会!”
李凡忙问道:“我等是在沙丘上清理废墟时,才发现此玄机,大师能否解释一二!”
昆仑上人道:“现在地窟下已隐隐传来滚雷之声,我长话短说吧!这里镇封的是【太玄木祖】的关门弟子,青龙的嫡亲,苍龙是也。不知何故,五百多年前命犯‘太岁’被贬下天庭,困居在苍梧山洱海面壁。谁料想,苍龙没修除魔性,反而变本加厉魔性大发。常常在凡间兴风作浪,焚树毁田,作恶人间。后经【北极大帝】指令天庭二十八宿合力擒拿,锁在这不毛之地岩窟里,封印五百年。”
无量剑宗雷震道:“北极大帝指令我等七十二家【坤天界】门主,分期分批地在这里咏念‘清心经’,‘大悲咒’来净化它的魔心戾气。今天就是五百年解封日,你们正好来此,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此时地窟之中滚雷之声越来越响,并夹杂着愤怒的吼声:“尔等镇封我在这地窟之中五百年之久。想祛除我的心魔,痴心妄想。今日是我解封之日,我来会会尔等是何许人也?为虎作伥,呜哈哈!!”
此时的镇麒麟不断的抖动,封咒飘飘欲起。七位隐门宗主脸色苍白,急道:“解咒还是伏魔,皆仰仗尔等处置,吾等完成使命,速速告辞后会有期。。。”说完,身形飘忽,从【坤天界】石门中遁得无影无踪。
李凡大声说:“此事不妙,你俩抓紧我的胳膊!”急忙地在身前布好三层气盾。话声刚落地,大殿里‘轰隆’一声巨响。几十吨重的石麒麟被抛到了一边,一股强劲烈火喷了出来,瞬间燃遍整座大殿的各个角落。
李凡三人身前的几层气盾,也被大火吞噬的越来越薄。李凡一看太危险了,马上裹着着二女回到了空间,连说:“难怪需二十八宿星君联手制服,这个苍龙果然厉害。”
胡灵道:“怪不得那七家门派宗主们如此忌惮,好像是这里藏有隐情。一会儿要弄清事情原委再下决断,咱们还是先观察一下苍龙的情况。”说完,取出小月亮悬在地窟空中。小月亮里清楚地现出:“硕大的龙头,精光怒目,尖牙利口。头上双角,锃光瓦亮,口吐熊熊烈焰,四处喷放。全身漆黑,身悬两翼,尾还有一翼。四肢五爪,散发着黑色的光芒。百米长的巨大身躯,疯狂地飞旋在大殿空间,游走在火光之间。
李凡看到此情景,利用狮子吼的威压喝道:“苍龙,你是洗心革面还是蛮横到底?”
“哼哼,将我镇压在无底深渊里的黑暗油湖之内五百年,比那孙猴子还冤!还清心大悲咒,我呸!我不闹他个地覆天翻,我就不叫苍龙!”
李凡道:“你既然有隐情,何不静下来,咱们好好谈谈?”
“你是何方神圣,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去死吧!一个时辰我要是出不去,我就将凡间弄个一片火海!”‘嘭嘭’苍龙用龙角到处乱撞,‘啪啪’用尾巴在各处击打,震得大殿颤动不已。
李凡眼看着苍龙口吐烈火,无法靠近。又连续撞击四周墙壁,整座地下大殿有坍塌的危险,形势危在旦夕。这时节也容不得多想,一把拔出【乾坤先天袋】,从空间祭了出去。
【乾坤先天袋】是佛祖的宝贝,威力可想而知。一下从空间出来就张开了袋口,悬在大殿空中,无可匹敌的吸力,先将烟火吸得一干二净。苍龙刚感觉的危险,整条龙身一下被吸进口袋里,被封得严实合缝。
苍龙还没遭到如此境地,怒吼声中喷出更多的火焰。口袋里四周如铜墙铁壁,而且越缩越小。苍龙的身体也被压迫的越小,心里的恐怖感油然而生。
李凡三人从空间里出来,站在先天袋前,看着逐渐萎缩的口袋,放下心来。就听到里面苍龙仍然在怒骂着:“卑鄙无耻的北极幽冥,觊觎我得到的宝贝,蒙蔽北极大帝和我太玄木星师尊,假传圣旨将我囚禁在地窟五百年。我就是引爆内丹与宝贝同归于尽,你们也妄想得到。。。哼哼!!”
胡灵一听,赶紧对着李凡道:“看来此事有些蹊跷,我们还是问清楚再说。”
李凡点头,道:“里面的苍龙听着,我不是什么北极幽冥,与他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刚才烈火太为凶猛,我们无法靠近。你在已经被装进弥勒佛主的先天袋里,一时三刻就会化为浓水,有什么隐情快说!”
说完后,好一会儿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李凡刚想再问,却听到里面有女子啼哭的声音。外面三人互相看着,惊奇不已。听到里面人说话,已无半点狂吼之声了,苍龙道:“你们不是北极玄冥一伙的,不是贪图我手中的宝贝的?你如何拥有先天袋,岂能没有来历?”
李凡说道:“我是弥勒佛祖的关门弟子,现在的玄天使者。我以佛祖的名义起誓,绝不认识什么北极玄冥,只是恰巧清理废墟才到了这里,先天袋是佛祖馈赠之物,信不信由你,时间不多了!”
苍龙在袋里细声地道:“既然是佛祖的弟子还是玄天使者,断不能再骗我,我就实话实说:“我原是天龙一族,在北方天界,受教于太玄星尊!”
胡灵听罢‘啊’了一声道:“我的师祖是太黄星尊,按辈分应该是我的师姐,这么巧?”
苍龙道:“你是太黄师伯的弟子,你是木门的人?久闻师伯在东方天界未曾谋面!”
胡灵道:“我是现任木门门主,跟随龙门使者左右,幸会!!”
苍龙期期艾艾地说:“哎!我学成二十八星辰变化,到处云游四海,踏遍八胜八荒之地。一日在天绝岭峡谷【神魔古战场】的地缝之处,得到一个阴阳葫芦,就将他藏在腹中。在天界的【北奇阁】中遇到了北极大帝的侄子【北极玄冥】,界内人士都知道,这小子好显摆。在我面前拿出一颗【定风珠】炫耀,我气不过就取出阴阳葫芦压一压他的气焰。
这小子看见这个葫芦一愣,马上要拿【定风珠】来换,我没答应。在他百般纠缠下我再没搭理他,气哼哼地走了。隔壁邻里的【百晓星官】过来,悄悄地跟我说:“你这个阴阳葫芦是【魔界大圣】的宝贝叫【通天风火瓶】,神魔大战的时候失去踪迹。他可以装进无数的水火油气,威力无穷。你现在暴露了,小心玄冥那小子巧取豪夺。这家伙在天界是出了名的小人,一肚子坏水!”
我当时年轻气盛,没多往心里去。过了不久,师傅告诉我说:“北极大帝告知,苍龙命犯太岁,凶气冲天庭,贬到凡间【苍黎山耳海】面壁思过!”
杜鹃听不过去了说道:“这一定是【北极玄冥】那小子搞的鬼,通过这件事逼迫你交出【阴阳葫芦】!”
苍龙道:“这位妹妹说得对,就是这么回事。我一怒之下,离开天庭,下到耳煞海底。天间灵气十足,凡间灵气稀薄。我所在的山区海里更是没什么灵气,憋得我实在没办法的时候,我发现海底裂缝里有大量的黑油和燃气。里面存有不少能量可以转化为灵气,我就一次多吸进油气储存到【通天风火瓶】里,慢慢吸收。没想到,我的龙体越来越黑,性情更加暴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不断地在凡间喷火焚田,吸水刮风,兴风作浪。最后惹怒天庭,派二十八宿将我镇在里面。那时刻、我耳边还传来【北极玄冥】的传音入密的笑声,说:“不困死你,也饿死你,到时宝贝就是我的了!”
我一气之下,头撞窟里的岩石。没想到被我撞开一个地下空间,里面有无尽的油海和燃气,这才生存了五百年。我没有孙悟空偷吃了蟠桃和老君丹的造化,就是靠黑油活到如今,名符其实地变成了黑龙!”
李凡问道:“你要是不服食黑油,性情是否能控制住不为祸人间。”
苍龙道:“我们天龙一族,体型生来庞大,一般的成年龙都有几百米长,得靠灵能维系。只要有充足地灵能,我就会回归本性。”
胡灵问道:“师姐,你一年需要多少灵石来维系活动?”
“啊!一品灵石百十克就可以正常生活,多点更好,我也得吃饭,买东西用。”
李凡道:“既然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我们不能毁掉你。而且每年给你极品灵石一百克,改过自新重新做个好龙怎么样?”
“啊!天呐!一百克极品灵石等于一千克一品灵石。呜呜,如果能这样,我三翼苍龙以木门血咒盟誓:“自此跟随主人,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牵马垂蹬,绝无二心!否则佛主严惩不贷。”
“好!好!苍龙你快出来吧,一时三刻快到了,哈哈!!”李凡开心地笑了起来收了先天袋。
第十一章 乾坤挪移
先天袋被李凡打开之后,苍龙出现在三人眼前。三人定睛一看眼前那里是凶神恶煞的巨人,而是满身披挂着黑丝鳞甲的健壮黑妞。高高的个子,圆圆的黑脸带着两个酒窝。剑眉凤眼,高束着发髻,自带一股英武之气。
胡灵上前一把握住苍龙的手道:“师姐,我就是你师妹胡灵。这位是龙门门主李凡,你还好吗?”
苍龙黑妞朝着李凡深深鞠了一躬,道:“苍龙见过主人,见过俩位师妹!”
李凡笑道:“以后叫我门主或凡哥就行了,别叫主人了!饿了吧?先喝点灵泉水和吃点东西吧!”说完,从空间取出一大坛子灵泉水,一套桌椅板凳和各种肉食,香气扑鼻。
李凡忽然闻到,地窟里不断冒出天燃气的味道,顺手将【镇狮子】又堵在地窟出口处。
苍龙五百年没吃到食物了,现在看到水,还有香气喷喷的酱肉。眼睛都馋绿了,也顾不得谦让。一口半坛子水进肚,好舒服!紧接着‘咔咔’几口,半个烤羊进了肚子。喊道:“这要是有烈酒就好了!”
胡灵刚忙取出一坛子梨酒,放在桌子上,说道:“师姐好酒多得,来,我陪你好好喝它几大碗,去去晦气!”说完,哗哗倒在桌子上的几个大碗里,敬着苍龙连连干了三碗。喝的苍龙一个劲的叫好,说道:“五百年后能遇到你们通情达理的朋友,是我苍龙的福分,现在起我就是龙门的人了,再也不东奔西跑了!来,我借花献佛,敬三位恩人一碗,略表心意!”
李凡,胡灵,杜鹃被苍龙的爽快性格打动,笑呵呵地说道:“好!一起来一个相识酒,欢迎苍龙加盟龙门!”酒逢知己千杯少,苍龙眨眼的功夫,风卷残云。水,酒和烤羊全都进到肚子里,打了一个饱嗝,还是意犹未尽。
三人看着苍龙这个实惠劲,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苍龙看着李凡,不好意思地问道:“门主,这些好吃的东西还有吗?”
李凡道:“好吃的东西多得是,足够你吃一辈子的。你五百年没吃食物,不能一下吃进太多了,怕撑坏肠胃。”
苍龙还怀着感激的心情,看了一下李凡,再看着胡灵和杜鹃道:“这俩位妹妹好漂亮呀,欺霜赛雪的肌肤,倾国倾城的容貌,就是北方天界也是难寻的美人,凡哥好福气。”
李凡笑道:“苍龙妹妹好会夸奖人,这里发生的事,我们还是要保密,隐门的人要是问起,说我们功力无法收服苍龙。后设了大阵,重新将苍龙镇在里面了。今后妹妹就叫做【苍灵】吧!这是两块极品灵石,你收起来。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恢复小龙女的容貌!”
苍龙手里拿着极品灵石,喜极而泣地道:“没想到,我还有这样的结局,还能见到极品灵石,我先谢谢了!说完,张口吞下灵石,身上顿时现出五彩光晕,人马上变了样子。
胡灵心里有数,趁机问道:“师姐,你能吞下多少黑油,地窟里藏能有多少?”
苍灵道:“我吞进的【阴阳通天瓶】,就像生了根似的长在我的龙腮两侧,再也取不出啦。它能装油,水,气,火,等物,也不知能装多少?现在里面已装满了黑油和燃气。地窟岩窍里就是个油海,多得无法计算。”
胡灵呵呵笑道:“师姐,你刚加入龙门就立了一大功,你说的黑油和燃气,在地球上就是石油和天然气是现今世界离不开的能源。这个地窟里的油海,今后就是咱们的财产了!”
“是吗!那好办,今后需要多少?我就给运出多少来。我肚子里的油气怎么办?”
李凡道:“现在咱们马上回空间,看看通天瓶里到底能装多少油和气?”
四个人转眼回到了空间,苍龙看到这里特别感到新奇,两只眼睛忙的看不过来。花仙子也看到苍龙大感惊奇,疑惑地问道:“这位姐妹看着眼生,是你们新结实的朋友?”
李凡呵呵笑道:“这是咱们龙门新加入的姐妹,原名叫苍龙,现在称为苍灵!”大概地做了介绍讲了来意。花仙子闻言,说道:“啊!我看这位姐妹气质不凡,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苍龙神君,玄天欢迎你!”说完,马上唤出两根粗胶管,递给苍灵。
苍龙立刻身为长几百米的黑色巨龙,张口对着胶管倾泻起来。趁机,李凡对花仙子将苍龙的来龙去脉讲的一清二楚,又把在农村的情况讲给花仙子听。花仙子顽皮地道:“凡哥,你到哪都是有奇遇,发现这个油海就是黑色黄金。处在二玄天的不少国家,都在询价购买,咱们用黄金交易如何?硬通货充足了,将来也支持玫瑰一把,把龙门【投资公司】办成世界顶尖的大集团。
李凡笑道:“你真是远见卓识,你还得准备酿造百果酒的设备,设在地下大殿里,真是个秘密的好地方。我看苍龙恢复了功力,可以穿越星空,寻找好东西没问题!我觉得玄天山涧里就藏有石油!”
花仙子嗔道:“自己家的东西,心里有数就行,别着急开采。先从外界寻来才是高招,一会苍龙泄完石油和天然气,我马上就能交易成黄金。地球sh底多得是,苍龙可是个大能者,好好重用人家。顺便告诉苍龙把这里的灵溪里水吸满,回去浇灌树林和农作物,岂不是一举两得。”
“啊呀!这还真没想到,你真是个经济脑瓜。”
花仙子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海市商厦里的东西都卖疯了,半夜就有人排队领号。我又紧急调拨了几次,才够的上供应。我看在港岛陆家庄成立个炼油厂,专门经销石油产品,国内这个市场大的很呐!这次随陈丽到燕京,咱们给国家提供一部分特种钢,领导高兴地表示要给咱们嘉奖。今后特种油料也少要不了,心里有个准备吧!”
李凡喜道:““好!就这么办,你让洛冬和玫瑰协助陆家庄,尽快建成最现代化的大炼油厂。石油来源苍龙全包了,看她一次能吸进多少?”
这时胡灵和杜鹃喊道:“苍龙已经卸完了,看看是多少?”
花仙子快步进到交易中心,查看完回来道:“我的天呐!苍龙一次泄出十万吨石油和十万立方米天然气,赶上几艘万吨油轮,太令人惊奇了!”
胡灵道:“还没加上刚开始喷出的油气,一个苍龙赶上一个大运输公司了,呵呵!师姐你真行。”
李凡道:“杜鹃快带苍灵到龙门府邸里洗漱更衣,多给她拿些现代社会的生活用品。之后咱们还要回去盖集体户宿舍,浇灌移栽的树木呢!”
“好咧,我先领苍灵去了!”说完,杜鹃带着人走了。
李凡对着胡灵道:“一会儿苍灵洗浴完了之后,带她到灵溪边吸足灵溪水,回去喷浇树木。再将大殿里布置一下,暂时让苍灵住下,你多讲一些人情世故和龙门的规矩。再把通往【坤天界】的门封上咒语,杜绝隐门的人窥探,就是北极玄冥派人来,我有先天袋咱也不惧他。”
四人办完了应办的事情,告别了花仙子,回到了地窟大殿。
胡灵按照李凡的旨意,采用木门咒语封住了通往【坤天界】的十四层石门,再打通了直通【仓颉庙】塔基的数道石门,将出口设在二层石堡里的地下室里,设下气阵外人发觉不了。
李凡对苍灵指着五处刚建好的山林道:“你跟随胡灵飞到树林的上空,将灵泉水均匀地喷洒在这些树木上,加速他们的成长。”
神灵之物悟性高,胡灵和苍灵点了一下头,双双飞到空中,一阵飘飘细雨降到树林之处。好树加上灵泉水的滋润,一棵棵根须加快生长,一部分牢牢地抓住了松散的地表,一部分扎根深处蔓延开来。树冠枝繁叶茂,争相扩大自己的地盘,争夺灵泉水的飘落。树木生灵已被激活,满山满岭显得郁郁葱葱。
李凡和杜鹃也没闲着,按照设计的房屋结构,利用原有的铁塔地基,搬运着整块青石垒出‘八卦’形的三重石堡。刚将地下室垒出一米高下,青条石用光了,只剩下几堆青砖。
胡灵和苍灵这时来到房址,俩人露出了完成任务后的欣喜。胡灵道:“师姐喷洒的十万吨水,等于下了一场及时雨,移栽的树木全都成活了,真是事半功倍。”
苍灵也露出久违的笑声,自己明确地感到,吸食灵石后,又经过灵泉水的汤涤,体内的渣滓被排出了大半。现在感到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原来漆黑的皮肤,也变得小麦肤色,体型修长还清秀了一些,刚才还服食了胡灵给的两滴【木灵素】,吸收到现在,已经变成靓丽的女儿身材,这是她主要欢喜的原因。对着胡灵这位师妹,更加佩服和亲近。
杜鹃说道:“二位师姐动作真快,我们连地基没打完,你俩完成了任务。现在遇到了难题,打地基的青条石没了,门主正在想办法筹措!”
苍灵道:“门主!这等区区小事,让我来办。我知道有一处封魔谷青石山,有大量的青石,还有粘石浆。都是盖城堡的好材料,师妹随我去去就来!”说完,俩人不见了身影。
杜鹃笑道:“这两个师姐妹真是情投意合,惺惺相惜,真是缘分呐!”
李凡深有感触地道:“一个是天龙八部里的狂龙,一个是二十八变化的门主,别说是在凡间,就是在修真界和仙界,地位低的毛神,地仙,散仙都不如她们。现在能死心塌地地跟着我,真是幸运呐!”
一炷香的时间,俩人联袂回到此地,胡灵看着李凡指着苍灵直伸大拇指。
李凡拿出建筑模型,苍灵看了一眼,手脚并用。口吐着大小一致的青石,嘴喷着青石接缝处的粘石浆,三下五除二。不大功夫就建成了八面棱形的石堡塔,一间是隐秘的地下室,直通地窟大殿,一层和二层是家居,三层是灰铁瓦尖顶,半截透空,作为观景台。离地面二十多米高,离远看,很是壮观。
紧接着集体户的大瓦房,两侧洗浴间和仓库,厨房,马厩,鸡舍,猪圈,鸭舍等一一修建的完完整整。又设了小发电站和供热锅炉的房间,胡灵在所有房间,配备了家俬和火炕上的东西。”
胡灵在一旁称赞地跟李凡说:“师姐使出的【苍龙卸甲】功夫,真是炉火纯青,我是望尘莫及。”
苍龙听后笑道:“别再门主面前夸我了,你那【移花接木】手段,可是木门绝学。我是孤独一枝儿,你是万木主宰,不能相提并论。”俩个人说话间,将集体户农庄里外围墙和院里的栅栏都安装的牢牢实实的。细致一点的东西,由李凡和杜鹃从空间调拨,吃喝用度,日用生活品,仓储粮油一应齐全。
李凡传音汽车小黑,收了帐篷,带着马匹开进了铺着朔胶的大院。马儿自动在‘雨点’的招呼下进厩,小黑受命用机械手调试好【灵石发电机】,接通储水罐,安装照明灯具,炊事用具和电动大门等。
汽车人忽而变成小机械人,忽而变成巨无霸,忽而伸出细长的铁手,忽而变成八臂哪吒,苍龙看的是目瞪口呆,满嘴喊着惊奇。
集体户农庄修建基本就绪,李凡领着三女经过前院中间门进到后院。院里由胡灵栽种了不少鲜花,经灵泉水一浇灌,姹紫嫣红满园春色。白牙快捷地在整个院子巡查一遍,确定自己的新领地。
一楼大厅里宽敞明亮,此时大家劳累的快一夜了,肚子也咕咕直叫。李凡道:“你们今天是劳苦功高,我借此机会也摆个欢迎苍灵的宴席。这回苍灵可要放开胃口好好吃喝一顿,说说看,你愿意吃啥?”
苍灵道:“北极天界寒冷,没什么可口的饭菜。还是你们空间的东西可口,随便做什么都行。”
胡灵道:“苍灵师姐那么大的体态,饿了多年,还是拿出些荤菜来比较适合。我在秘境里先取出‘熏野鹿’腿,酱驴肉卷大饼,红烧野猪肘子,清炖大马哈鱼,还有九阳葡萄酒。
李凡道:“我知道苍灵现在胃口大,等过了一段时间就慢慢的小了,因为灵气足了的原因。我拿出东北菜肴,一个是猪肉炖粉条,一个是汆白肉,还有大块的酱牛肉,猪头肉,拿出御酒咱们喝个痛快!”
这些东西可是遂了苍灵的胃口,吃完这个,抢那个。嘴里不停地咀嚼和吞噬,三个人笑眯眯地看着苍灵的吃相。苍灵饿了这么多年,可算是遇到香喷喷,滑溜溜的美食,风卷残云把桌上的东西吃的是一干二净。这才抚摸了几下肚子,呵呵直笑。
屯里的鸡叫三遍,外边已经东方佛晓。李凡道:“苍灵暂时住在大殿里,胡灵陪着讲些龙门的事情。趁此机会多吸些石油,往返空间几次。咱们多交易些黄金,以备将来使用。队里的事,我和杜鹃安排就行了。
苍灵心里非常满意这个门主,自己无论是什么人,只要情投意合了,才能产生动力。苍灵一整天都处在幸福之中,浑身也有使不完的力气。一听有活干了,马上兴奋起来的道:“凡哥,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我苍龙也是三翼天龙,浑身都是本事。腾云驾雾,穿越星际是转瞬间的事情,有难事就找我!”一句话说的李凡心里热乎乎的别提多痛快了。
第十二章 海市蜃楼
当晨曦照亮了草原大地的时候,三队的村民络绎不绝地扛着锄头,来到了队部。在浓烈的旱烟叶子的烟气笼罩的大炕上,大伙都在谈论着昨晚的美餐和看到的焰火。
有的吧嗒下嘴道:“大户长给咱们分得猪肉真香,牛肉新鲜,做出来的菜真是好吃,孩子们连菜汤都喝了溜干净。”
有的接茬道:“那白米蒸的饭,比大米饭好吃多了,油汪汪的。知青们够意思,咱们平时没见过大户长,这人不一般。”
蔡队长装上一烟袋锅子李凡送给自己的烟丝,使劲的吸了几口,喷出浓浓的烟雾,嘴里感到甜丝丝的舒爽。烟雾飘散在大屋里,香气压过老烟叶子味。村民们都转过头来,嘀咕着说:“老蔡抽的是什么烟丝,这么香呐!”
老蔡得意的嘿嘿一笑,没有吱声。暗道,李凡给的东西都是好货,我可不能轻易的让你们知道,还是自己留着享受吧!”部分村民看到了对面荒坨子,现在已经变了摸样,树林密布郁郁葱葱,森林的清新之气远远飘来,盖住了往日的沙暴空气。都嘀嘀咕咕地小声议论,感到不可思议。这时包老山说:“看到昨晚那个大炮仗没有,都蹦到了半空中,五颜六色的真好看。”
队部养马的孙老倌神秘地说:“你们昨晚吃饱喝得了,只看到知青们放的大炮仗,没看到更稀奇的东西?”村民们在派工前都有个听新鲜事的癖好,谁家两口子吵架了,张家的小伙与李家姑娘相亲了,离发被鬼吓得到现在还不醒人事等等,叫侃大山。一听说‘老更倌’说稀奇鬼怪的事情,都围了过来,问个究竟?
老更倌吸了一口烟,吊足了大伙的胃口,才神神秘秘地说道:“知青那帮小家伙放完鞭炮,闹腾完了之后,没多久就都睡觉了。当半夜十二点,我起来给马舔夜草时,看到对面荒坨子下边,冒鬼火。。。把我吓得一激灵。我以为自己的眼花了,跑到院里的围墙后边,仔细观看,我的天妈呀!”
大伙都竖起了耳朵,听在节骨眼上,催着道:“看见什么了?往下说呀!”
老更倌更加神秘地说道:“紧接着又出现了二个鬼火,互相缠绕着,从地上开始刮旋风,沙土面子刮得是暴土扬长,眼看着那土层呲呲地往下陷。我以为是幻影,就使劲拧了一下胳膊。”说着挽起了袖子,让大家看到一块紫青色的痕迹。
大家齐声说道:“看来这是真的,那‘离发’到现在还叫着鬼呢,仓颉庙的废墟真藏有冤死鬼呀!”
老头接着往下说:“我刚想偷偷地溜近点看个究竟,就见一群黑影腾空而起,落在五个荒坨子山顶。马上就有无数个大树,小树和树苗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布满坨子各个角落,黑压压一片。”
有人说:“老孙头,不是天上下雨,你当成人影了!哈哈!”大伙也跟着一齐笑了起来。
老头倔犟地说:“你们说的雨,还真是雨。荒坨子离这里也就是二里地,这里是干干爽爽的一滴雨都没有。那边是黑云压顶,雾气濛濛。云中出现一条巨大的黑龙,碗口般的大眼睛,闪闪发光,头如巨斗,身长几百米,威风凛凛地不可一世。从嘴里不断吐出雨水,就像天河漏了底似的哗哗往下流。骇死人了!”
村民里有胆小的说道:“你不是昨天吃肉撑着了,拿我们开心,吓唬大家!”
“我老孙头什么时候瞎白话过,那还不算事。忽然乌云滚滚,黑雾弥漫。山那边不断传来‘轰轰’的闷响,云端里,黑龙张开小山般的大嘴,先是喷火,后是吐青石块。眼见着那里就起了一座城堡和一片房舍,转眼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乡们先惊后诧,最后都大笑起来道:“这‘老更倌’肯定是喝多了,梦游呐,哈哈!”
老蔡听到后,嘴上不说,心里到是相信了七分,知道这个大户长可不简单,说道:“大家先别议论了,大户长一来,就给咱们屯谋得福利,我们可是吃着了,喝着了。别的队的集体户可没有这个本事,咱们偷着乐吧。今后要主动联络些感情,帮咱们办好事还多着呐。今后知青们队里就不再派活和记工分了,他们自己安排活计。房子人家自己筹料盖,一会儿就把住的房子倒出来,作为小队部使用。好了,今天到喇嘛沟锄地。”
同时间的集体户,知青们知道今天不用再出工了,都睡了个好觉。等到天色大亮才醒过乏来,纷纷起来。到了外面一看队部里已经是空无一人,院里听着的汽车也不见了,才感觉到有些饿了。铁头喊着:“今天是谁值班做饭?”
因为这两天有大户长在,吃喝不愁,而且是满嘴流油。人一松懈下来就都懒了。大家一看车没了,户长三人也没影了,心里就没了底。值班的金丽在王雪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熬好了一锅带皮的高粱米粥,又赶紧贴了一锅玉米面大饼子。
因为户里什么菜也没有,大伙蘸着大酱,吃着粗糙的大饼子,喝着生硬的高粱米粥时。心态又从天上掉到了地上,觉得没有大户长的供给,户里是一无所有,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简居陋食而无能为力。
所有人低头吃着无味的早餐,想到了李凡给大家带来的好处,真有些忆苦思甜的味道。心里都在反思,应该怎么珍惜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就在大家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时候,门外想起了汽车的喇叭声。大家刚才以为李凡有事带着表妹走了,心情才有些沮丧。一听到喇叭声响,扔下饭碗,一股脑的都跑了出来。
入眼看到的是浑身披着霞光,朝气勃勃的杜鹃,犹如天上掉下来的仙女般的,站在车前。大家此时看到杜鹃,比那亲人还亲。知道李凡没有离他们而去,又都有了笑容。
杜鹃高声说道:“铁户长!李凡让大家收拾好行礼上车,搬到咱们宽敞的新家!”
新家?大家都是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昨天晚上还在放鞭炮,早晨就有了新家了,不是开玩笑吧?
杜鹃伸出素手一指对面山林之处,道:“大户长为了提前改善你们的生活条件,忙乎一晚上。请来了不少能工巧匠,连夜施工,建成了一个新的集体户,你们看!”
大家这才往南看去:原来五个荒沙坨子,变成了满目苍翠的树林。山脚下高矗着青石堡和砖瓦房,隐映在高大的树木之中。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卡尔欣辽阔的草原,除了蒙古包就是干打垒的土坯房。何曾见过石堡和砖瓦房,更何况还是集体户的庄园。
铁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说道:“大早晨你叫我们出来看海市蜃楼这个西洋景,唉!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有个自己宽敞的小窝就阿弥陀佛了!”
超越嘻嘻笑道:“这年头能看到海市蜃楼也是一绝,过过眼瘾多点期待。啊!不对呀!海市蜃楼哪有这么逼真的,分明就是集体户庄园!”
沉默,静默了一会儿,大家想到李凡的神奇能力,看着远处真实的景象,开始信了。最后听杜鹃说就是集体户新庄园,男生们欢呼雀跃,女生们流下激动的泪水。齐玉抓住王雪的双手,感动的道:“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搬到你们集体户。早晨没见到李凡他们,我的心凉了半截。现在才知道他是不会扔下咱们不管的,而是为了咱们、没黑没夜地在忙乎,咱们真是没用!看哪个叫杜鹃的女孩,多有本事,开车骑马什么都会。今后得多努力,学做个有用的人。”
光顾高兴了,大家也忘记了刚才吃早餐的郁闷,一个个欢天喜地地收拾起行礼,准备搬家。此时,往返空间两次的胡灵和苍灵,回到了新建的集体户房舍的后院里,这里有方圆几百米的空地。先前、胡灵按照花儿的名称排行,在中心位置种植了一小片花园,确实赏心悦目。后来灵机一动,又有了新的想法。对着李凡和苍灵道:“咱们这座石堡里藏有地宫的秘密,苍灵的身份不易暴露。所以得告诫知青们不要进入这里,真是个难题!”
李凡笑道:“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木门门主,你们这样:“在秘境里挑一些珍惜果树二百五十棵,按五阴五阳排列,设一个云雾阵。在石堡平台处建一个温泉池,里面放几块散碎的灵石。发动阵势时,整个后院就会产生雾气,外面看不到城堡,只能看到升起的云雾。排列的果树形成障眼法,平常之人找不到门径是进不来的。再将蓝貂和猞猁放在院里,它们看门再看山林,一举两得。”
胡灵叹道:“凡哥真是好聪慧,好,我现在就施为,秘境里的果树品种多得是,马上移过来。”三人飘上平台,胡灵按照五五排列,空移过来不少成龄果树。李凡帮着喷洒着灵泉水,一棵棵果树在灵泉水的滋养下,马上扎根成活,露出一片生机。
平台上李凡快速搬运,建成五米见方的温泉池,洒下灵石若干块。又抛洒紫玉晶设下阵眼,大阵落成。眼看着云雾在池子里腾腾升起,越来越浓。整个石堡上空形成朵朵云彩,笼罩着后院。
胡灵喜滋滋地放出猞猁,猞猁看着四周灵气缭绕的花园,高兴地低沉喵叫。一闻到身边不远的苍龙气息,吓得直往胡灵怀里钻。胡灵抚摸了猞猁的大脑袋,道:“别怕,这是苍灵师姐,去,熟悉一下环境,好好看护林子!”
猞猁冲着苍灵喵喵两声,跳下平台,没了踪影。
苍灵看罢,叹道:“看来我就是凶神恶煞的怪物,所有的动物都惧怕我。凡哥,我不想再是威武雄壮的假小子般的形象,帮我想想办法,修炼成象胡灵这样的窈窕淑女,白白的多有气质。”
李凡点头道:“苍灵还真得改变一下形象,叫外人看不出来,隐蔽行藏好办大事。这样,我想起来了。秘境府邸平台上有坤伦玉砚,能改变人的体态和修为,可以试一试!”
胡灵道:“真是的,我就是靠玉砚才凝成的实体,可以试一下,现在就走!”三人转眼去了龙门秘境。
集体户的一帮知青,全部家当就是简单的行李和衣物。收拾起来也快,你帮我,我帮你一会都装上了小黑的汽车。大家坐在宽敞的汽车上,顺着田间的马车道驶入了两旁都是几排的防护林地带。从这开始,入眼的都是山上树林密布,平地上绿草丰茂。过去的荒沙秃岭全不见踪影,到处是云雾缭绕,空气新鲜。
心情舒畅的知青们,有说不出的兴奋,一曲老民歌出自‘平东’的嗓子:“走上这呀。。。高高的兴安岭啊!!!我了望南方啊。。。山下是茫茫的草原噢,它是我亲爱的家乡噢。清啊清的昆都仑河哟,我在那里饮过马哟,连绵的大青山大青山哟,我在山下放过牛羊噢。。。”歌声嘹亮,传的很远,很远。
车子走进铁门里的大院子,再左拐,进到内院的铮明瓦亮的砖瓦房前停了下来。所有知青看着明亮的大玻璃窗,严实的塑钢门和两侧的厢房,都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杜鹃告诉大家:男生住左侧房间,女生住右侧房间,左侧厢房是小会议室和大食堂,右侧厢房是仓库,发电机房和机井。再往前是宽敞的马厩,对面是鸡舍,后面是猪圈和鸭棚。
杜鹃边说着,一帮‘好事儿’的年轻人,探头探脑的迫不及待地挨个看个仔细。不断的吧嗒嘴道:“这里与咱们先住的地方,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干活再累,回到这里也就不累了!户长想的是忒周到了!”
铁头喊道:“先别参观了,分配好住处,咱们开个会,快收拾吧!”
进到屋里一看,一铺火炕有二十个隔断,对面炕上镶着壁柜,专门放东西。一溜荧光灯吊在棚顶,里面是洗浴间和厕所,都是米黄的朔胶地板,干干净净。
大家收拾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才集中在会议室。会议室里有长条桌椅外,墙上还镶着大黑板。
杜鹃先说道:“李凡户长现在有要事不在这里,先让我说几件事:第一件,一夜之间建成个新农庄,大家肯定有不少疑问,等户长回来解密。第二件事从今天起,早晨要练古太极功,我当教练。白天要上各种技艺课,做饭、烹调要先学会,之后要学种植业,养殖业,兽医,电工等技艺课,做到又红又专的新农民。第三这里还要建蔬菜大棚,养奶牛,肉牛,滩羊,獭兔,鸡鸭猪鹅。第四在对面山洼里还要建粮油加工厂,葡萄酒厂,赛马场,卫生所。一人要担任好几个职务,任务还是很艰巨的,争取将这个小农庄搞的热火朝天,不知大家有没有信心?”
刚开始大家以为不参加队里的农活,会轻松散懒一些,混混日子不愁吃喝就行了。刚听完杜鹃的一番话语,还有这么多的事要办,心里都热乎乎地来了干劲。齐声喊道:“有信心,绝不会辜负户长的期望!”
第十三章 罗汉神功
先不说知青们兴致勃勃地如何议论,都觉得是掉进福窝里了。
李凡另有安排,马上带着苍灵和胡灵来到了秘境府邸。三人一落在顶楼平台,就看见人影一晃,声音传来:“戒灵拜见门主!见过胡灵师妹,这位是、、身蕴龙气,与我是同类之人?”
胡灵笑道:“戒灵师哥好眼力,她是北极天界的苍龙师姐,被别人陷害,封印在地窟里五百年。恰巧遇见门主解除封印,救她脱离苦海,重见天日。”
戒灵‘啊,哈’一声道:“天龙一族的苍龙,久仰大名。我原是【魔兽星球】鼍龙,也是逢缘遇到门主相救,才有了第二次生命,我得称你一声师姐呐!”
“魔兽世界的魔帝【鼍龙】,我也有耳闻。听说被‘六耳猕猴’所害,湮灭在万年前。没想到在龙门能遇见同门,我应叫你师哥为上!”
戒灵还想推诿一下,李凡笑道:“先入门者为长,你就叫戒灵师哥吧!我和胡灵带苍灵来此,是沐浴【坤伦玉砚】,吐故纳新祛除戾气,我在这里护法。你速去准备小精猪二十头,滩羊三十只,奶牛十五只加肉牛十五只,五十只鸡群,五十只鸭群,二十只獭兔。再加上一辆西洋马拉车和两匹老实一点的马,我准备在卡尔欣草原建一个知青的小农场。再派一个北方菜馆的树精大厨,到农庄讲课带厨。”
戒灵道:“这些家畜在秘境的环境里,繁衍和生长的非常快,特别是兔子,野鸡,野猪,野鹿成群结队,祸害粮食,应该移走一匹,秘境里的冷藏库都快装不下了。”
李凡道:“猪肉,牛肉,羊肉可是好东西,拷出来的,酱出来的,烧出来的东西,不管拿到什么地方都大受欢迎。咱们还是多储藏些,没地方存储就移到空间,花仙子有办法处理。一会你在湖里捞些大螃蟹和鱼虾,我带到集体户,晚上叫他们开开眼。天街怎么样?”
“哎嗨!现在一到晚上,各个饭馆火的很。这帮特种兵白天没命的训练,晚上都三无成群的来天街消费。现在他们才知道,每个月打到卡里的钱是多么充足,想买什么都够用,背后都念叨你门主仁义。”
“呵呵,现在享点福,日后有他们吃苦的时候。别忘了给苍灵也办张卡,她修炼完了也要打扮自己。你先忙去吧,我们也要抓紧时间了!”
看着苍灵那渴望自己变成淑女的眼神,李凡取出两粒【冷香丸】递给苍灵,让其服下。胡灵取出小瓶,滴在苍灵嘴里两滴【木灵素】。
李凡对着胡灵道:“一会儿你陪着苍灵进到【玉砚】里修炼,趁此机会传承她一些现代社会的世俗知识,让她尽快的融入现今环境。我现在放入香木剑启动【玉砚】了!”
李凡让胡灵带着苍灵盘膝坐在玉砚里,随即把木剑放在凹槽中。就听‘吱扭’一声,玉砚底部下沉,形成个大瓷盆,不断的吸入池中之水,喷出雾气。木剑发出‘嗡嗡’的响声,散发出股股香雾。引得五彩玉砚‘蓦’的放出五色光华,笼罩在俩人身上。
胡灵在‘苍灵’的惊讶声中,伸出右手按在她的的‘百会穴’上,传承着知识。
苍灵刚才吃了两粒【冷香丸】,那是改变容颜和苗条身材的最佳良药,而且还喝了两滴【木灵素】,那可是本门的脱胎换骨的圣液,再加上灵泉水里外荡涤,产生的雾气更加浓烈。
苍灵此时感觉清凉之气,灌满全身。浑身的杂质和沆瀣之气,象抽筋剥骨般的慢慢褪除。浑身也是疼痛难忍,坐卧不安。好在胡灵在背后不断的输入木灵之气,渐渐地平伏下来。
在雨露滋润下,苍灵里外舒爽。久违的天龙功力在灵药的作用下,成倍剧增。强大的内丹在灵气的蕴育下,又分裂出一个新内丹。子丹围绕着母丹旋转,产生的灵气在体内膨胀的像个皮球。苍龙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那是一种寻求雄性原始本性。这种**越来越强,冲动的感觉冲昏头脑。
随后尖啸了一声龙吟,张开纤手将旁边盘膝护法的李凡拽进【玉砚】里。李凡进到玉砚里,没等说话,就感到天旋地转,五彩之气缭绕。玉砚此时感觉午时罡泰,天交斗转,原来打开的玉砚一下子关闭了起来,将三个人扣在其中。
玉砚里面火热的气息,散发出阴阳的气息,满是苍龙体香和木香。苍灵顾不得羞涩,一下扑在李凡的身上,张嘴含住了男性气息的嘴唇,一阵狂吸。随后又一阵慢慢地吐脯,一颗紫气氤氲的苍龙内丹度进了李凡的口中。随后,内丹旋转着冲过檀中穴道,直接进入下丹田之中,找到了适应自己的位置扎下根来。
强大的内丹产生强大的热流,雄厚的罡气急于寻找阴阳平衡。李凡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苍灵,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龙虎双修】。
在昏天黑地的灵气十足的玉砚里,一个疲乏再换一个。不管是苍灵还是胡灵,都狂吸阴阳几百个来回,待到逆转经脉九九八十一个轮回后,李凡一声长啸,声震九天。震开玉砚盒盖露出身形,不断地幻化熊靠,猿转,象墩,鹤掌。又续演出虎力,鹰爪,鹿奔,最后一声狮吼震天动地,才逐渐平息下来。
李凡刚才是得了神物【龙丹】,体内受灵气冲顶,劲力十足,终于演化成【伏魔八式】,练成罗汉神功,功力突飞猛进。
激动了良久后的间隙,终于静下心来,抬眼才发现,俩位容光焕发的胡灵和苍灵,正含羞脉脉地盯看着李凡。原来有些瘦弱的胡灵,此时浑身圆润,长裙飘飘,妩媚动人更有几分腼腆。苍灵去掉了狂野和乖戾的气息,变得柳眉凤眼,瑶鼻樱口,体态阿娜,肤如凝脂,更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李凡笑呵呵地上前对着苍灵拱手施礼,道:“感谢师妹赠送宝物【龙丹】,一起催动【龙虎双修】,终于大功告成!”
胡灵听到苍灵度给凡哥【龙丹】,也是惊奇万分。暗赞苍灵知恩图报,立竿见影。又想到刚才和自己的艳遇情景,有些脸红,所以羞怯地抿嘴不语。
苍灵则刚黯阴阳之事,还有些蒙蒙登登的,所以口无遮拦,细声细气地说道:“师哥刚才好坏呀,那凶猛的运功跋扈,我跟师妹都顶不住了,好强的混元气!”
胡灵赶紧拉住苍灵的胳膊,捂住苍灵的小嘴,说道:“恭喜门主修炼罗汉【伏魔八式】,取得大成,现在施展一下飞天功夫如何?”
李凡兴奋地说:“好哇!试一试刚才功成的效果,我先腾飞了!”立即运起【鹰翔】飞天功法,一飞冲天而去。胡灵不甘落后,急忙使出腾云驾雾身法,快速追了上去。苍灵嘿嘿一笑,现出【三翼飞龙】本相,一摆龙尾,瞬间不见了踪影。
天街【水晶宫】平台上,被刚才李凡啸声惊扰的洛神和洛秋惊讶不已。洛神道:“这个赤粒子果然是个风云人物,这才几天功夫,收服了凶神苍龙,自己还得了龙丹,修成了【伏魔八式】,看来此子将是鹏程万里,别看洛冬平时蔫不唧的还真有眼光。”
洛秋呵呵一笑道:“我说呀,最关心赤粒子的人就在眼前,尽心尽力帮他守着秘境呐!”
洛神听言,脸上一红道:“看我不撕烂你个小妮子的嘴,呵呵!这小子桃花劫太重,没办法,随他去吧!”
李凡【伏魔八式】武功初练成,这神佛罗汉的功法非同小可,飞起来是快若流星,急如闪电。刚想放慢速度,胡灵彩衣飘飘地赶了上来。忽然俩人头上风声响动,抬头一看,原来是苍灵展开飞翼,逍遥地盘旋在二人上空。边飞边说:“行啊!你们是深藏不漏,功力如此高强。门主这个秘境真够大的,环境也美,看得我都不想离开了。”
李凡道:“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办完事就回到这里长住。这可是【芥子星球】,能防天劫的好地方。我看你有【阴阳通天瓶】,委任你为空间秘境运输总管,能者多劳吧!”
“门主说啥就是啥!叫我上天入地都可以,别说是运输总管了,我干了!”
胡灵接口说:“只担当运输总管可不行,得负责在这里寻找石油,潜入地球上吸石油呐!”
苍灵顽皮地道:“这些事小菜一碟,五百年了我整天泡在油海里,也练出了灵敏的感知力。别说地球就是星际里那个星球有油,都由我来负责搬运。”
胡灵道:“这事就由我跟着师姐去办吧!”
苍灵连忙摇头说:“你和门主现在的功力在凡间和修真界是佼佼者,但穿越不了星空,那种时空摩擦的阻力非同小可,不是想象的那般容易,最低底线也的修出分身后,才可以逐步适应,我也是经过几万年的修炼才能做到的。”
李凡听后思考了一会儿,道:“是这样啊,我也听到几个人说到分身的事情,看来凡事欲速而不达,还是将眼前的事情办好才是硬道理。”
说话间,三人飞到了秘境北极上空。苍龙咦道:“这里还设有结界,什么人设的?”
李凡道:“这是我设的,里面藏有‘双头乌’豢养的【娃娃蛇】,左边的蛇头看见活物就能石化,右边的蛇头看见活物能解化,所以不能让他出来!”
苍灵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是北极天界的阴阳小魔龙哥俩,怎么会在这里?”
胡灵奇怪地看着苍灵道:“难道师姐认得这个双头娃娃蛇?”
苍灵道:“在北极天界里,我的一房远亲叫【娃娃龙】,听说我在天绝岭峡谷【神魔古战场】里,得到了【阴阳通天瓶】的宝贝。就也寻到那里,最后在一处天坑里得到了一枚魔界的阴阳丹,他迫不及待地吞服下去。结果长出俩个脑袋的龙身子。家族长老大怒,骂他为魔龙,逐下天界。贬到凡间远古蛮荒之地修行,怎么会被【双头乌】所擒。”
“李凡道:既然如此,咱们下去看看如何?”
三人进了结界,远远地看到娃娃蛇正在吃着一头海象,肥厚的脂肪,鲜美的皮肉,兄弟俩吃得是满嘴流油。身体比过去长大了一圈,长达几十米了。
李凡拉住这要接近的苍灵,道:“小心他的左边的双眼,石化你的真身。”
苍灵非常享受李凡对自己的关切,象小孩子似的拍了拍李凡的胸膛,道:“凡哥放心,我过去的是虚影,而且还给兄弟俩送去两幅面罩,需要时就会听从主人的旨意,带上一侧的面罩,以防万一。”
苍灵过去的声影与阴阳魔龙搞的是又哭又笑,有打有闹,融洽的不亦乐乎。良久才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恢复了真身后的苍灵道:“该说的话都跟兄弟俩说了,二人说,只要主人有任何吩咐,唯命是从!”
李凡道:“来到这里的时间不短了,咱们该回去了,省的大家惦念。”
转瞬间,三人重新落在平台上,抬眼看到院里,男女生都在。大家统一穿着龙门工装,站成半个圆圈。听杜鹃站在前面讲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简单的讲就是先练出气感,再练出内力。大家看这块青石条有多重,结实不?”
小贺说道:“最少也有五百斤,拿锤子都砸不动。”
杜鹃说:“你们练功少了几把石锁,看仔细了!”说完,收出白皙的双手,朝着青石一吸,二米高的青石就立了起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杜鹃随手连挥了三下,只听‘喀喀喀’声响起,青石均匀的分为三段。几个男生呼啦一下跑上前去,看着如刀劈斧砍似的,齐刷刷的切开,视乎不太相信。
杜鹃叫他们几个,把三段石头落在一起。几个人轮流憋得是满脸通红也抱不起一块,讪讪地摇了摇头。只见杜鹃伸出左手轻轻一戳,五指插进石块里。在大家惊叫的声音中右手如刀,如切豆腐般的轻松。石渣乱飞,一会儿功夫,一个重五十斤的石锁,初具模型。杜鹃右手在粗糙的表面上轻轻一抹,一个造型漂亮的石锁摆在地上。
目瞪口呆的男生傻了,女生惊叫着跑到杜鹃跟前,纷纷摸着那如棉花般的纤手,惊奇的直摇头。嘀咕着:“这是怎么做到的?”
第十四章 惩戒三江帮
杜鹃看着一众女生认真的询问是什么武功,为了提高大家练武的信心,就耐心地说道:“这是道家的一种高功夫叫做【九阴真经】里的【九阴白骨爪】,只要你们刻苦修炼,也是可以学成的。但是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来,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你们要有毅力和恒心,从基本功做起。”
女生们听到这种功夫的名字,心里开始直打怵。后来想到杜鹃刚才的惊世骇俗的表现,又都有了信心。暗道;干农活不也是一样的艰苦吗,一咬牙也就挺了过来,练功也是一样。
这时又听到杜鹃说道:“刚才用掌碎石,只是演示了功力发挥的作用。下边一句是;练功不练武,就是二百五。没有精妙的招式和巧劲,你的功力是有劲没处使,有力没出发。下面我先把要教你们的古太极,演练一遍,大家要用心来看。
就看杜鹃含胸拔背,气沉丹田。马步沉稳,意到气到。那真是:拳似流星眼似电,腰如蛇行脚如钻。白猿设计用拖刀,回来乌龙玉兔弹。琵琶势钩蹦进挫,灵猫捉鼠左右变。。。
拳法打起来轻灵飘逸,绷劲,寸劲十足,真是炉火纯青。铁头和小贺之前曾象李凡学过此拳法,套路还是熟悉。但拳法的功力和连绵不断的韧劲还是有天壤之别的,不由看得是心服口服,频频点头叫好。
一趟太极打完收式,杜鹃脸不变色,大气不喘。自学成【九阴神功】后,杜鹃也是当代最高武学的顶尖人物,又得到神龟的【龟灵功法】,功力更是出神入化。
苍灵在楼上看到后,惊讶道:“没想到这位娇艳的冰美人,有如此高的功力,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胡灵笑道:“看来世俗学问在师姐脑中,熟识的还真快,成语都用上了,可喜可贺!”
忽然院里闯进二十多个骑马的大汉,一个个光着脑袋,上身为皮质的短袖衣制摔跤服,胸前裸露胸肌。短衣上缀数十颗闪亮的银泡或铜泡,后背正中镶以装饰圆形龙、狮纹金属片以显其威武雄壮。腰系用红、黄、绿三色绸制成的战裙。下着用白布缝制的肥大摔跤裤,还套有绣有吉祥图案的套裤。足蹬皮靴,为了防止摔倒和靴子破裂,还要用结实的皮条捆绑加固。满脸凶相一个比一个长得横,趾高气扬的下了马。
一个走在前面的莽汉,怪叫着:“一个小娘们耍什么花拳绣腿,不如跟爷们在炕上练练,啊,哈哈!”
知青们不知对方是什么人,呼啦一下退到杜鹃身后,站成一排戒备着。只有王雪和齐玉知道是怎么回事,小脸吓得煞白。
楼上的苍龙和胡灵一见有人敢出言不逊,怒不可遏地想飞身而下。李凡急忙拽住了,小声地说:“你俩稍安勿躁,好戏还在后面呐!”
只见杜鹃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喝道:“是那个王八蛋,放的狗臭屁,敢跑到这里撒野!!”说罢,飞脚将地上放着的石锁,踢了过去。
石锁冲着莽汉胸前呜呜地飞去,凭空带起一股疾风,甚是骇人!莽汉大吃一惊,平时仗着人多势众和粗壮的身体,不用动手。对方被一咋呼,就得服软下跪求饶。
没想到今天自己惯用的技俩不好使,小女子说打就打,眼看着石锁奔胸前而来。莽汉慌乱之中一把抓住了石锁手把,被势大力沉的劲力带着‘呜呜’的,原地转了十几圈,晕头转向地摔到在地上。
右手攥住的石锁松开,正好砸在自己的左胳膊上,‘咔擦’一声,臂骨被砸断,莽汉大叫了一声昏了去。
一起来的牛奔和马绺子一看,一个照面自己的兄弟就被打伤,怒不可遏,喊了一声:“敢伤我兄弟,拿命来!”双双地扑了上来。
杜鹃蔑视地冷笑一声道:“一对疯狗,自不量力!看打!”紧接着‘啪啪’两脚,将地上另外两块青石,踢向冲上来的凶徒。
牛奔马绺子借着酒胆,冲向前来。没想到飞过来大块青石,躲无可躲。只得硬着头皮用双手去抱,结果被砸的‘腾腾腾’连退十几步,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这事发生在电光石火之中,大伙都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就听人喊道:“巴特帮主,就是这个小娘们,坏了你的大事,打伤了‘朝鲁’二师兄,救走了那两个漂亮女人!”
秃头巴特自上次徒弟被打的胳膊和腿骨折,到手的女孩被截了回去,还损失了两匹好马,就憋着一肚子火气。没想到在卡尔欣的地盘上,还有捋我【三江帮】虎须的人,真是不知马王爷几只眼?好不容易忍耐到今天是黄道吉日,特来此地要疯狂的报复,连带将不知天高地厚的集体户洗劫个人才两空。
没想到刚一照面,被一个小妞连续打伤三员干将,这火气‘腾’的一下升的老高,气炸连肝肺,咬碎口中牙。提脚踏在一块青条石上,‘卡崩’一声,青石断成两截。要说这个秃头巴特也不是浪得虚名,两米高的个头,膀大腰粗,古铜色的皮肤,浑身满是腱子肉。蒙古式摔跤之王,罕见敌手。此时怒道:“好个歹毒的小妞,下手就伤了我三个兄弟,纳命来!!”
满院子站的知青,看着发了狂的巴特,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都有些瑟瑟发抖,胆气全无。只是呆滞的看着杜鹃,挪不动脚步。
杜鹃嘿嘿冷笑道:“无恶不作的马匪,你也配说别人歹毒。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本身就是贼头目,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大家看好了功夫的妙用!”
巴特二话不说,居高临下伸出毛烘烘的大手,快速地朝着杜鹃双肩抓来。暗想,待我抓住你的双肩,你就死定了。
说时迟那时快,杜鹃看到巴特重心下移,露出破绽。身子一转、缩到巴特的下三路,俩手一扽巴特的手腕,后腰猛靠。一记漂亮的沾衣十八跌,将巴特的高大的身躯从头上仍了出去,一个跟头摔得巴特眼冒金花。
二十多个帮众本想着,师傅出马一个顶俩,刚想叫好,看见巴特被摔了一个跟头,马上跑过去俩人扶了起来。巴特还骂骂咧咧地喊道:“好你的丫头片子,敢摔你爷爷我!”站起身来,往前刚迈出左腿。
眼前人影一晃,巴特脸上‘啪’的挨了一个耳光,左腿被一只手往上撩。巴特上身失去重心,‘噗通’又摔了个仰面朝天,屁股差点摔成四瓣。
蒙古跤除互比力气外,招数与技巧是决定胜负的重要因素。主要动作有踢、拧、闪、捉、拉、扯、推等十三个基本动作。招数有勾子、拌子、坎子、别子等大招数,各个大招数中又有很多小招数。但有关键的一条,就是你得拿住对方的衣服,才能发出力气,使出招式。
杜鹃对这帮一身膻味的野蛮大汉,恶心死了。如何能让巴特肮脏的大手沾污自己的衣裳,主要的目的、是让知青们看得清楚手法和胆气。
巴特成天混迹在跤场,皮糙肉厚。虽然被摔得眼冒金花,更激起了他的斗志。重新站起来之后,推开两个徒弟,锤了锤胸脯子,提了一下虚劲。‘嗷’的一声又朝杜鹃冲了过来,上面伸手抓杜鹃的左肩,下边踢出左脚使出一个‘铜钩铁脚’的成名绝技。
杜鹃的【九阴神功】的功力,在当代武林里是绝顶武功。那‘九阴白骨爪’,‘催心掌’,‘隔山打牛’等随便使出那一招,都可以立刻毙命。当着这么多人在跟前,杜鹃当然不可能杀人,但也不能轻饶了他,于是使出了‘小挪移’的功夫。借力打力一脚踢向巴特的右脚,左掌印在巴特的后背,吐气开声‘海’的一声,凭空将这三百斤重的家伙,扔出五六米远。这下可够狠的,巴特摔得个鼻青脸肿,挣扎了半天,没站起来。
杜鹃厌恶再跟这帮马匪纠缠,趁势左手内力一吸将巴特凌空拽了起来,一个【青蛇摆尾】的鞭腿,又将巴特踢出十几米远,连翻带骨碌压倒了好几个大汉。
巴特此时嗓子眼发甜,喉咙发痒,张口喷出一股鲜血。勉强发狠地叫了一声,弟兄们、掏家伙,叫所有人都得断胳膊折腿,见红见血!”
现场知青们看着杜鹃出神入化的表现,把大头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忘记了害怕,都情不自禁地拍手叫起好来。
这帮马匪一看,帮主巴特被打得落花流水。又听到帮主下死令,心想再犹豫就没好果子吃了,好虎架不住群狼。她一个女孩再厉害,还能打过这么些大老爷们。又提起恨劲,纷纷拔出短刀,‘呼啦’一下子,满脸狰狞地围了上来,准备群起而攻击所有在场的人。。。
一帮女知青哪见过这等场面,吓得尖叫着躲向杜鹃的身后,惊恐的看着围上来的马匪。
杜鹃一点不在意,冷笑一声就想施展‘空手夺白刃’的功夫。楼上观看的三个人,见到此情此景,胡灵怕杜鹃在光天化日之下失手伤人,不好处理。急忙幻出木门【金刚力士】,挥手派到院子里。
四个金刚力士从天而降,忽的出现在杜鹃身前。所有人猛地看到:来者威风凛凛,头如麦斗,眼似铜铃,耳悬铜环,身高丈二,双臂肌肉隆起,手腕戴着金刚圈。大声齐喝:“呔!大胆狂徒,敢在你太爷院子里撒野,统统纳命来!”
一声断喝,响如炸雷。一群围上来的马匪,被震得鼻口窜血,犹如待宰的羔羊面色土灰。过去自认为‘三江帮’的爷们都是巨无霸,那个敢捋须子。今天看到真实的板的大力煞神,早已呆若木鸡,气势全无。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直往后退,想趁机撒丫子就跑。
没想到身后又传来了断喝声:“尔等要死,要活。要死留下全尸,要活磕头谢罪!呜!哈哈!!”
众马匪包括巴特在内,回头一看,又来了四个煞神一样的力士,双手环抱在胸前,阴森森地盯着众人。马匪们无一不暗暗叫苦。我的娘哎,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叫我们寻上门来送死,这等金刚弄死我们比捏死个蚂蚁还容易,败家的巫师,说什么今天是黄道吉日,回去再跟你算账。好汉不吃眼前亏呀!”
“噗通”跪下一大片,巴特磕着头说:“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你老人家了,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今后再也不敢冒犯!”
杜鹃说道:上次你们强抢民女,我让你手下转达警告没有?
巴特道:“没有,这小子骨折一直在哎呦,没、没说清楚,要不我们哪敢再惹你姑奶奶。如有下次,天打五雷轰!”刚说完,苍灵对着天空放出几个响雷。把这一众马匪骇得,心惊胆战,磕头求饶。
杜鹃那有心再见这一帮败类,速速打发他们滚蛋得了。就说:“留下五匹好马作为惩戒,如有下次,就是你们的噩梦到来,滚吧!”
一帮马匪一听让滚了,犹如听到圣旨一样,丢下五匹好马,七脚八丫子一溜烟跑了!金刚力士嘿嘿一笑,冲着杜鹃一躬身,道:“吾等复命去也!”转眼不见了人影。
院里所有的知青,亲眼目睹了刚才的经历,真犹如*****的际遇。先是胆战心惊怕抵不住马匪的攻击,后又佩服杜鹃的神勇和镇静。最后金刚力士的出现,完全颠覆了学生们的认知,天下还有如此神奇的事情。耳听为虚,现在是眼见为实。李凡和着一众姐妹始终透着神秘的色彩,不是非常之人呐!
所以大家围着杜鹃,看着她的眼神都和往常不一样,又佩服,又羡慕,又亲近。。。
铁头和小贺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院子里关上大铁门,顺手牵过五匹留下的蒙古马,带到了马厩栓了起来。兴奋地大声说道:“这可是天上掉馅饼,这帮马匪伤天害理,让杜鹃给熊来了七匹好马,这就叫做‘天理循环,恶有恶报!”
第十五章 一技之长
虽然铁头和小贺兴高采烈地拉着白捡来的马,洋洋得意。大多数人对刚才出现的激烈的打斗,还是心有余悸。特别是从天而降的金刚力士,大家更是疑惑不解。齐玉忍不住说道:“这事都是我引起的,惹来了这么一大群凶神恶煞的马匪,我内心觉得要连累大家了。没想到杜鹃姐这么英武,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杜鹃说:“大家聚在了一起,就是兄弟姐妹。我上次说了,没人再敢欺负你们。这不仅是我的意思,也是大户长的意思!”
“说得好,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的,谁也别想欺负咱们,大家要学好武功,才能自强自立。”杜鹃说道。
王雪道:“我还是很迷茫,满脑子是天方夜谭里的故事,你们一夜建房,又是满山栽树,还有刚才出现的【金刚力士】,都是神乎其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雪一言既出,大家都好奇的问道:“这些事都是神话小说里出现的事,现在都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就是不说,也能感觉到你身边的姐妹都不是凡人。就是从小开始练功,也达不到这么厉害!户长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心里好有个底。”
站在李凡旁边的胡灵和苍灵,看着杜鹃呵呵直笑。心里说,看你管闲事,露出秘密了吧。这些知青都猴精似的,能满了一时可瞒不了一世,看门主如何应对?”
李凡暗想,我和这些姐妹长期在一起,不说出点真事,恐怕大家无法相信,总以为你在骗他。完全交底,现在还不是时机。
于是笑了一下道:“既然大家都看出来了,我也就不满你们了,但要保密。其实在学校时我真遇到了一位佛家高人,化身成落魄的云游和尚。他看我有灵根还挺善良的,带我到【弥勒峰】山上,送给灵药并传授高功夫,可不是一般的武打功夫,而是变化多端的神通,【西游记】大家都看了吧?
大家都说:“小人书,小说,孙敬修老师讲的西游记我们都看过,听过!”
李凡道:“主要内容是金蝉子化身唐僧,西天取真经。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以唐僧为诱饵,引出妖魔鬼怪,由神佛灭掉。有背景的妖怪都被神佛领走驯化了,没有背景野妖怪一律剿灭,维持天下太平。唐僧取经是救妖和灭妖,我的修行是拯救凡间落难的仙灵为己任,点化她们行善缘和施德,所以遇到的多是有神通人物和各类灵物。我一一指给你们看:这三匹马可不是普通马,那是天马的后裔的‘踏飞燕奔马’,是听得懂人言的。雨点,大黄,火云过来!”
三匹马嘶叫了一声,从马厩里走到李凡跟前,用头蹭着李凡的胳膊,特别乖巧。
李凡说道:“你们和生人千万别碰它们,主人不发话任谁也不行,他一蹶子能踢死一只狼,厉害着呐!回去吃草去吧!”三匹马嘶叫着,乖乖地回到马厩。大家看得直发愣。
李凡又喊道:“白牙,锦毛猞猁,蓝貂都过来站好!”
白牙从院里跑了出来,猞猁从山上窜了回来,蓝貂在杜鹃戒子里放了出来。按顺序站在李凡身边。李凡指着这三个动物说:“这也不是一般的动物,而是有灵性的宠物,他们都能听懂主人的话。这几个家伙看着是不是很漂亮和温顺,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是动物界最凶狠的猛兽,狼虫虎豹都怕他们。
几个小伙子一脸不相信地说:“猞猁和蓝貂那么小,能打过千八百斤的老虎吗?”
李凡道:“那么是没看见他们的厉害,野兽称王一个是速度,一个是力量,再就是变化。他们发怒的时候,身体会胀大,可不是现在对着自己人。他们早就将你们的气味都记住了,知道是自己人。要不你们还能进到院里?我刚才要不是压住他们,那帮马匪早就变成死尸了。你们注意看,伙计们变大一点!”
大家眼看着‘白牙’长到六百斤的庞然大物,‘猞猁’也长到花豹一般大小,‘蓝貂’涨到一百多斤的云豹般的大小。此时都呲牙咧嘴,眼放凶光,狂吼不已。
胡灵和杜鹃一看到自己的宠物长得这么大了,都欣喜的上前又搂又抱的喜欢的不得了。李凡飞身骑到白牙身上,白牙威风凛凛地纹丝不动。李凡下来后,对着三个灵物说:“白天到后院和上山巡视,晚上看好院门。”
在知青们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李凡从戒子里取出毛茸茸的两只小狗。男生女生们都围了过来道:“好漂亮的小狗狗哇,给我们养吧!”
两只小狗冲着三个宠物‘汪汪’叫了几声,在几只凶物的低吼声中,打了几个滚。三只凶物分别用舌头舔了几下小黑狗,算是认可了,然后纷纷跑回自己的领地。
李凡说道:“这是俩只黑虎犬,虽然达不到灵物界限,但比平常的狗类要聪明的多。屯里人都怕你们养狗惹事,不给你们狗仔。这回我给你们寻回来了两只,男生养一只叫【黑狮】,女生养一只叫【黑虎】,精心养好了。”
大家欢呼一声,抢了过去,王雪和宁光俩个人抱在怀里不撒手了。大家继续听李凡讲,李凡接着说:“我知道你们都看过机器人的小人书和连环画,今天我也叫你们开开眼界,小黑!”
只听到汽车里有人答应道:“主人,你叫我有什么吩咐?”
院子里的知青刚刚消化了灵物的神奇表现,汽车的说话声又冲击着众人的神经,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小黑。
李凡说道:“你变换几种身形,给同学们开开眼界!”
小黑一听,要自己当众表演,顿时来了情绪。一阵‘其次卡擦’的扭动,一个身披机甲,眼冒红光的钢铁巨人,呈现在大家面前。
知青们不管男女,都呆呆地仰望着只有书中才能看见的机器人,身心震撼。
小黑更显摆起来,双脚冒火起飞,直冲霄汉不见了人影。
顷刻之间又回到原地,变身一辆坦克,转动着炮塔,朝天空中发射出着曳光弹,一串明亮。
再一转身又变成一辆喷水车,向天空喷洒着水雾,弄得空气中一阵清爽。在同学们欢叫的时候,又变回原来越野车的摸样,静静地停在当地。。。
苍灵自从楼上下来之后,一直催动着脑中的记忆和现在世俗相融合。眼前的桩桩件件的事情,正是她学习的大好时机。所以,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人和事,再没有出声。
同学们还在不可思议地盯着小黑的时候,胡灵说道:“刚才大家不是问金刚力士是哪来的吗?我现在告诉大家,这些都是木门精灵。眼前这五座山林,都是他们栽种的结果。外面几层都是高大的树木,其实里面都是各种果树和葡萄和时令水果。负责侍弄和看护的都是这些无名英雄,你们要是遇见时,也不要惊慌,他们都知道你们是自家人。外面有三只灵物巡查,不会出什么事的。”
知青们一直被眼前的奇幻所征服,满脑子都是神奇的电影。一听胡灵说山林里面都是时令水果,顿时来了精神,都纷纷要求到山上去参观一下,好大饱口福。
李凡知道大家的心态,于是就说道:“这山上的水果都是咱们庄园的,不急于一时。眼前最重要的是熟练持家的本领。比如:“吃饭,烹调谁会?喂猪,喂鸡,养鸭,养兔谁会?放羊,放牛,养马谁会?马山要盖蔬菜大棚,一年四季都生产蔬菜谁会?牲畜病了,人病了,怎么办?发电机发电安装电灯,电线。安装粮油加工厂,建一个小葡萄酒厂,白酒厂谁会管理?”
大家听了李凡的话,都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心里明白,上山下乡不是来享受来的,而是在艰苦的环境下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学会本领当多面手。怎么办?不会就学,当不了神仙还当不了现代农民。于是,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愿意重头学起!”
“好!我就要你们的一个明确的决心。每天早晨由杜鹃教授大家功夫,记住,没有强壮的体格就没有基础。女同学们看杜鹃的身材如何?”
六个女生无不羡慕地说道:“真正的窈窕淑女,谁能比得了!”
我给你们一粒【冷香丸】服下,再加上练好太极功法,不久你们就会变成这样,愿意吗?”
“啊!能行吗?这半年弯腰用力,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腰粗,腿粗,胯骨宽。就连身材最苗条的齐玉都变了体型,我们能变成杜鹃姐那样迷人吗?”大家七嘴八舌地说。
胡灵拿出六粒【冷香丸】道:我说行,他就行,一人一粒,睡觉前服下,明天早晨见分晓。”
李凡又对着男生说道:“你们想不想成为壮汉?”
男生倒是看明白了,李凡给的就是神药,吃了会大变样的,所以异口同声的说:“想,做梦都想!”
胡灵道:“这是九粒强体丸,睡前服用,明天见分晓!一人一粒。”
李凡又说道:“咱们集体户发生的这一切,你知我知就行了,切记保密。后院因为有科研任务,大家不要进去。我再透露个秘密,我们几个都是国家军科委的成员,有特殊使命和权力,你们知道就行了。”
“啊!”大家又挨了个晴天霹雳,炸得脑袋晕晕的。这个李凡,还是同班同学吗?简直就是神通广大的孙悟空的现实版呐。一个问号加一个问号,一个惊喜加一个惊喜。。。
李凡趁热打铁,看着大家积极性很高,就把同学们都集中在小会议室,说道:“民以食为天,首要解决的厨师问题。米面,肉菜和调料我先给你们准备半个月的,现在马上应推选出人员,连带着负责喂养猪鸡鸭兔等事项。大家有没有主动要求当大师傅的?”
举手自己推荐的有好几人,最后李凡根据感应,觉得超越和金丽一男一女比较适宜。马上定下来由他俩担任厨师,跟着秘境派来的北方大厨学艺去了。
李凡又根据每个人的性格和秉性,初步做了专业分工:铁头和小贺主学兽医行业,负责马匹的管理和喂养。王雪和齐玉主学中医和西医,做好户里的卫生保健工作,兼做农村的【赤脚医生】。
袁明和周丽学习机电管理,负责电力安装和设备工作。宁光和聂文负责粮油加工厂;胜常负责侍养牛羊;徐敏,平东,群益和乔力四人负责蔬菜大棚工作。大家都非常满意自己的专业和工作,以热烈的掌声表示通过。
李凡带着众人来到马厩,挥手从空间唤出两匹阿拉伯马和一匹西洋大马(加篷车一辆),这样集体户共有两匹阿拉伯战马,两匹西洋大马(四轮篷车两辆),七匹蒙古马,解决了交通工具问题。
李凡在牛圈里,从空间里取出十头奶牛,二十头肉牛。在羊圈里取出五十头滩羊。在鸡棚里取出五十只家鸡。在鸭舍里取出五十只麻鸭。在兔舍里取出三十只獭兔。一时间各家畜圈里可热闹起来了,鸡鸣,羊咪,猪哼哼。牛嚜,马嘶,农庄的气氛浓郁胡灵在空间请来了侍养家畜的行家里手,前来指导。一时间、仓库里除了粮食外,还堆满了麦秸,糠麸子,碎豆米,岌岌菜等饲料,负责的同学开始接手喂养了。
李凡带着徐敏,平东,群益和乔力四人来到了院外山洼里,指着这里说道:“这里我测量过,有四亩地左右,我计划盖四个塑料大棚,保持恒温和自动水喷流水线。大棚里种一些时令蔬菜,你们几人先议论一下,我马上建好了再说。”
说完叫来小黑,变成翻地农机拖拉机。一阵突突,连草带泥齐翻了个底朝天。后又平整细压,打出小垅沟,算是大功告成。
李凡在空间早已准备好了钢筋骨架和塑料厚膜,跟胡灵交待了几句,俩人同时施术。在现场几个人的注视下,这些东西从天而降。在木门精灵的施工下,暂短的半个小时,四个塑料大棚建完了。
四个人商量好了,是表现自己的时候了。决定:一个大棚种茄子,大蒜,辣椒,土豆。一个棚种西红柿,窝瓜,黄瓜。一个棚种芹菜,韭菜,白菜。一个棚种大葱,萝卜,花皮豆角。保证叫他产量和质量双丰收,不单是供给自己,也分给一部分给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