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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理之外     茅山九龙秘籍txt下载     茅山九龙秘籍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内鬼?

    今天第三更,算是给大家的赠送吧,今天心情郁闷啊~~快过生日了,求祝福,同时,读者群2,招人228793458

    旁边那个叫启灵子的道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了一边,道:“小子,别乱碰,看你师父怎么说。”

    邱云潘被拉了个趔趄,不满嘟囔道:“为什么师父能碰,我不能碰啊?”邱云潘之前只在百草堂见过启灵子一次,知道他的辈分不高,好像跟自己同辈,听启灵子叫自己小子,很是不服的瞅着他,启灵子身上的灰白长袍经跋涉此时已经沾满了黄尘,头发略有些乱,插着一木簪。已有四十几岁的他,却是脸色红润,面相正气中带着慈祥,头发黝黑,只有眉毛里有些灰白色,他生怕邱云潘再上前去碰那人,虽已经放开了邱云潘的衣领,却还是紧张的盯着邱云潘,不敢放松。

    “我能碰,因为我手上涂了玉枢丹。”翟昙有敲了敲那块手印,道:“你小子要是碰了它,马上就得中毒,就算治好了,也得脱层皮,这个痕迹,是五毒精留下的啊。”

    这话一出,邱云潘马上不敢动了,缩了头退到一边去了。这五毒精其实不是一种特定的东西,而是有人用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按自己想要的比例练成的一种毒药,这种毒的诡异之处就在于它含有五毒的五种毒性,有寒有热,寻常解毒药没法全部解去所有的毒,比如某类毒属于寒性,你用温热的药物解去了,这样寒性的毒虽然解了,温热性质的毒药反而受到了援助,这样解毒没法救人,却会令人死的更快。

    而这玉枢丹则是宋代名医王璆所著的《是斋百一选方》中的一种丹药,又叫太乙紫金丹,它原本是用山慈菇三两、红大戟一两半、千金子霜一两、五倍子三两、麝香三钱、雄黄一两研成细末做成的一种药丸,专门用作克制蛇虫犬兽所伤,时行瘟疫,山岚瘴气之类的毒性。

    翟昙平时袖子里带着个小瓶,里面藏得就是含有玉枢丹的香油,每逢要触碰什么可能有毒的东西,他就会先在手上涂一层,只是他动作极快,旁人一般只是看他触碰毒物没有反应,却不知道他袖子里藏着玉枢丹,而且这玉枢丹里含有的千金子霜、红大戟也都有毒,这瓶香油的另外一个作用,就是给人的酒菜里下毒,不过这两种毒并不致命,只是会令人腹泻而已。

    翟昙敲完了那块痕迹,转头对邱云潘道:“你小子跟我出来就老实点,不听话就把你丢路边去。”

    邱云潘被这么一说,又觉得自己理亏,垂了头就想走到一边去了,没想到翟昙居然站起身来,要去抓他的衣领,居然真的要教训他了。邱云潘赶紧退了几步,想说点好听的话,他话还没出口,却看见翟昙突然手上一翻,朝着窗户打出了两个东西,与此同时对众人道:“奶奶的,刚才有个东西,一直在窗外偷听呢。”

    另一个道士是个轻身功夫极好的人,疾步走到了窗边,看了看四周的情况,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没什么发现,这个道士的道号是启诚子,是翟昙的师侄,他的轻身功夫和掌法都不错,就是胆子太小,平时做事跟耗子似的,他皱了皱眉,捡起翟昙丢出的铜钱,道:“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痕迹,师叔,您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我是绝不会看错,刚才咱们说话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窗外有个影子,正朝着屋里张望,我起初还在想,难道是村里的村民?可是一细看才发现,那东西居然……呃……怎么说呢,他的脸居然把窗户都盖住了。”这屋子的那扇小窗虽然很小,但要挡住它,那脸也得有普通人的三个脑袋那么大,翟昙这么一说,启诚子马上离开了窗户,退到了众人身边。

    翟昙看他胆小的样子,哼了一声接着道:“我记得在一本道书里看过,有些修炼有成的大壁虎,就喜欢化作人的样子,只是它们道行太差,样子也太过难看,化成的样子脸小脑袋大,所以往往一眼就会被常人认出来,要是有人走夜路,遇到这种怪物,千万不能过去揭穿,否则它就会伸出手来,在你胳膊上一抓,留一道手印。”

    说到这,翟昙指了指那当地人胳膊上的印子,道:“据说这壁虎本来无毒,只是它长期吞食毒物,在体内积聚了大量的毒药,就好像天然的五毒精一样,它只要把手往你身上一搭,你就中毒了,那个效果,和中了五毒精的毒是一样的。我看这手印,八成就是那刚才的东西所为,我只是奇怪,这山洞封上后,它是怎么出来的呢,难道它在之前就跑出来了?另外按说中了这个毒,不解毒就必死无疑。”说到这,翟昙盯着那当地人道:“你是怎么没事的呢?我看你,也没有封住穴位,没有不令毒气蔓延的本事吧?”

    那当地人“呵呵”笑了笑,道:“这玩意有毒,哎呦,不会吧?我当时只顾着没命的跑路,这胳膊上确实麻麻痒痒了一阵,可我到家的时候,它就这样了,我也没去管它,您说,我会中毒不?要不您给我治疗治疗吧?”

    翟昙摇了摇头,道:“难道说你机缘巧合,把毒给控制住了,我看这个毒,还是不解的好,它日久年深,恐怕已经和你的身体同化了,我现在给你解毒,难保你会生出别的病来,我看这时候也不早了,你赶紧带我去那个山洞吧。”

    当地人似乎还是有些担心中毒,愣了愣才道:“那山洞的确切位置,我现在也记不太清了,那次之后,我就很少去那边了,不如这样,我叫那的李道长跟我一起带你们去吧。”

    翟昙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面露喜色,把手在桌子上拍了拍,道:“总算是不枉此行啊。”几个人有歇息了一会,才出发去了那山上的道观找李道士,一路上邱云潘都极为兴奋,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要去探什么古洞,心里很是激动,等到了离道观不远的地方,启灵子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把一个大布包递给他道:“我东西拿得累了,你帮我拿好了。”

    邱云潘倒不是不能拿东西,只是启灵子对他说话的口气极硬,像下命令是的,虽然他年纪较小,论辈分却也不比启灵子低。一听启灵子是这口气,他心里就火大了,刚想表示反对,突然觉得手里除了包袱,还多了样东西,他仔细一看,启灵子居然在送包袱的时候,还在他手里塞了个纸条。

    纸条上的字,似乎是用指甲沾着某种油质的东西掐出来的,不过上面的字迹倒还清楚,写的是:“你师父说‘小心,有鬼’。”

第一百六十章 道法(上)

    这章稍微少点,上班到单位,忘了带稿了………………晚上补上,感谢黑色快车和梼杌~~感谢

    启灵子和启诚子虽然都是翟昙的师侄,实际本事却都不小,实际江湖经验可能还比翟昙多些。邱云潘现在想来,翟昙敲桌子肯定是一种暗号,启灵子用指甲写沾着油脂写字的手法,也是一种行走江湖的常用手法,这种手法一般是有内奸的时候,几个发现内奸的人互相传递消息用的,现在他们用这种方法通知邱云潘,那么可以肯定,这个当地人肯定是有问题的。

    启诚子固然胆小,行走江湖也十几年了,而且在他看来,这个当地人肯定没有什么本事,所以听到暗号后,就一直跟在那当地人的身后,以防有变。

    启灵子则跟在邱云潘的身边,防着当地人会偷袭,刚才把包袱交给邱云潘,是因为道观快到了,启灵子猜测李道士八成也不是善类,所以才把包袱给邱云潘,他腾出手来,方便应对突发事件。

    邱云潘的本事,最多算个半吊子郎中,丝毫武术基础都没有,所以他也不准备逞能,他打算着,要是一会真出了什么事,就先把包袱一扔,撒腿跑了,不去管别的了。

    他正盘算着,突然听到前面不远处有个人喊道:“胡老七,你又想偷我什么东西,我这里可没什么古董了,唉……”

    几个人循着声音看去,就见前面不远道观门口,坐着个干瘦的老道士,他远远看见这个被叫做过胡老七的当地人过来了,以为又是来抢古董的,赶紧对这边喊了一声,胡老七对他嘿嘿一笑,道:“老子早就不惦记你那点破烂了,今天给你拉来点生意,这几位要你带着去一趟后面的山洞,有事要办,你要是给我们带路,我的佣金分你一半。”

    启灵子对着李道士稽首道:“这位道兄,我们是外省的道士,偶尔得到一柄铜鞭,据说是贵观丢失的,我们特来奉还,另外我们希望朝拜一下赵元帅。”

    胡老七笑了笑,道:“哎呦,原来几位是想把这东西还过去啊,好人啊,好人必有好报。”他其实知道,翟昙等人肯定另有所图,现在这么说,纯粹是为了说动李道士,他夸完了翟昙等人,又对李道士道:“你听见了没有,人家千里迢迢来还东西,赶紧的,带我们过去。”

    李道士摇了摇头,道:“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谁知道你们究竟来干嘛,也罢,我不与你胡老七分佣金,几位再发我一份佣金如何?”

    启灵子看了一眼翟昙,见翟昙对他点了点头,启灵子便道:“这个简单,那道兄现在就带我们去吧。”

    李道士也不多话,点了点头,便带着一行人穿过道观,进入了后山,邱云潘起初猜想这个李道士也可能是个恶人,现在看来,李道士和胡老七并不熟。而且李道士穿着破烂,说话走路都懒洋洋的,根本不像练过玄门功法的样子,仔细打量了一阵,越来越觉得这个李道士相貌普通,一脸的坑坑洼洼,且年岁已高,双眼陷入满是皱纹的脸上,饱经岁月侵蚀的毫无精神。身型颇是干瘦,一头灰白相间的头发凌乱的在微风中浮动着,看这样子,他可能连基本的养生之术也不会。

    后山说是个山,其实比起真正的大山来,这里最多算个大土堆而已,李道士带着几个一边走,一边指着后山道:“那个洞就被埋在山腰附近,位置我大概记得,只是土埋得久了,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进去,另外你们一会放下铜鞭就走吧,不要多做停留。”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翟昙等人,道:“不瞒你们说,这洞中恐怕这几年,出了什么古怪。”

    启灵子以为他也要讲胡老七讲过的那些神仙故事,便道:“刚才胡老七已经和我们讲过了,几个仙人和几千兵士进去后,真的没有出来?”

    道士鄙夷的看了一眼胡老七,对启灵子道:“他知道个什么?你们不要听他胡说。”

    启灵子赶忙问道:“您是说,这个洞还有别的事?”

    “什么几个老神仙,几千兵士,钻进洞里就出不来了,这些话都是他们几个倒卖东西的人忽悠你们外地人的,这个洞的事出在唐末,周围几个村子里的人,没几个知道的。”

    李道士一说唐末,启灵子和启诚子都愣了愣,都朝翟昙看了一眼,翟昙的表情却完全没有变化,只是低声重复了句:“唐末。”

    李道士见几个人有些动容,呵呵一笑,道:“我也是听我师父说的,他老人家,唉……”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居然就不在说下去了。

    “道兄,我们是专程来朝拜此处的赵元帅的,据说这里的赵元帅来历非比寻常,您把此中的玄妙多给我们讲讲吧?”启灵子见道士欲言又止,知道此中肯定有什么隐情,赶紧上前把手上的水囊递给道士,道:“您慢慢讲,我们也好知道些咱们道门的玄妙之事,回去用它来宣扬道法。”

第一百六十一章 道法

    那道士却笑了笑道:“我讲的东西多是骇人听闻的玩意,恐怕不合适你们拿回去宣扬道法吧。”

    “哦?”翟昙看了道士一眼,道:“莫非这里还真藏着什么妖精不成?”

    “妖魔鬼怪,说到底还是个有形有质的东西,真说起来不过是天地造化所生,也能有个克制的办法,我说的这个玩意,不在五行之间,三界之内,你再怎么精通道法,遇到它保准玩完,到时候别人连你的尸首都找不着。”

    翟昙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显然是没把道士的话当回事,也没再问什么。几个人没走多久,就走到了土山山腰的一个地方,这座土山虽然变化较大,埋在土山里的石门却并不难找,主要是山不大,石门又做得很坚固,几个人找了几遍,就确定了石门的方位。

    找到十门后,启灵子和启诚子拿出身上的挖土工具,没多久就清理开了石门前掩盖着的土石,石门被掩埋得不深,造得也很粗糙,没什么花纹,连门环之类的都没有。

    启诚子盯着石门看了半晌,才对翟昙道:“师叔,这个门,咱们怎么开啊?”

    翟昙摸了摸下巴,上前敲了敲石门,对其他人道:“这破门连我都挡不住,还能挡得住赵元帅啊。你们学着点。”他说着话,脸色突然一变,手极快的在门上一按一抓,石门居然就这样被他拽了出来。

    他这一手着实厉害,要是在街上卖艺,估计能招揽不少客人,不过现在几个人都没因为他开门的技术而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来,因为翟昙开门的同时,山洞里居然涌出了几百只==HS==的大老鼠,这些老鼠在石门打开的瞬间冲了出来,边跑还边在吱吱的乱叫,这声音让几个人都一阵头皮发麻,心里一个劲的犯恶心,等老鼠都跑尽了,胡老七脸一绿,马上吐了起来。

    翟昙看着窜下山的老鼠,也皱了皱眉,道:“奇怪啊,按说这石洞早就封了,老鼠在里面吃什么啊,还长得这么肥。”

    启灵子此时也走到了洞前,望着洞里对翟昙道:“师叔您看,这还真是个石洞,这都是石块垒成的啊,还有加固的痕迹呢。”

    “咱们再往里走一点,还会有一些壁画。”李道士走到两人身边道。

    翟昙闭眼想了想,看了一眼启诚子,启诚子走到洞前,手一甩,朝洞里丢出了一颗发亮的东西,这东西似乎是什么燃烧之物,在几百步外的地方撞上了什么东西才落了地,落地之后居然“砰”地响了一声燃起了一股小火苗,几个人借着它的光亮,略微看见了些洞壁的情况。

    启诚子转头对胡老七道:“你不是说几百步外就是那神像么,我们怎么没看见啊。”

    听到这话,胡老七也走到洞前,往里面看,此时那颗发亮的东西还没有熄灭,他朝着洞里看了一阵,脸色变了变,显然他也没想到当初看到的神像会不在原来的位置。

    翟昙盯着胡老七,看了几眼,又闭目想了想,道:“当初那帮村民不是把神像搬出来过吗?估计放回去的时候放的比原来要深。只是他们放得这么深干嘛呢,算了,咱们进去看看再说。”

    几个人得了翟昙的命令,也没多说别的,都走进了石洞,胡老七似乎对神像移位的事情颇为介怀,一直走在最后。

    翟昙对启灵子使了个颜色,启灵子走到了胡老七的身边,把一个灯笼点燃交给了他,走在最前面的翟昙也点起了一个灯笼,两个灯笼亮起后,石洞内马上亮了不少,走在中间的李道士走到翟昙身边,道:“这位道友,你这蜡烛可不简单哪。”

    翟昙笑了笑,道:“这是外国人做的特质蜡烛,防潮易燃,光亮也足,存放个几年都还能用。道友,这石洞好像有些古怪啊,怎么不像个山洞石窟,倒有点宫观的味道。”

    “据说这是唐武宗的时候,修来给道士炼丹用的,这里面都是些假的石窗户、石门什么的,也没什么实用价值,实在搞不懂当初修成这样是要干嘛。”

    李道士看了看四周,接着道:“我小时候随着师父进过这里,当时洞顶上还有日月星模样的灯笼,后来山下那帮人抢东西,灯笼也都被抢了。”说到这,李道士轻叹了口气,道:“从那开始,这地方就越发的古怪了,据说当年唐武宗修这个石洞的时候,就出过不少古怪,才把洞修成这样,具体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我师父说,从古至今,死在这洞里的,不下几万人。”

    “您这话可有些夸张啊,这从唐朝到现在,死了几万人,每年也得有几十吧?怎么之前也没多少人知道这洞呢?”翟昙眯起眼睛,看着李道士问道。

    李道士哈哈一笑,道:“我这话说得也不对,应该说从当时到现在,每年零零散散进洞的不下几万人,进去就没见出来过,我们这个道观最大的时候,后院是连着这个洞的,据说鼎盛的时候还专门有几个道士看着洞口,从来都是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我们这些进去了又出来的人,都是走到神像前就折返了,至于为什么我们得折回来,一会几位道友再走一段就知道了。其他进洞的人去了哪,您别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

    翟昙听完,不置可否,一脸你猜我信不信的表情,看了一眼李道士和胡老七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石洞的洞壁上。洞壁上现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花纹,只是一些石窗户、石门之类的粗糙雕刻,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石刻没什么特别之处,让人猜不透的是,为什么当初唐武宗会刻这些东西,难道纯粹是为了好看?可是就这些石窗户石门的样式来看,实在没什么美观效果。

    其他几个人也都看着洞壁上的内容,启灵子、启诚子与邱云潘都是晚辈,又没什么发现,就没说什么,镖师则似乎对神神鬼鬼之说不屑一顾,对洞壁也没什么兴趣,一路上乱走乱看,似乎这里最轻松的就是他了。

    胡老七走在最后,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呕吐,此时他脸色越来越白,神情恍惚,眼神不断地看向洞壁,好像完全没听见李道士等人的话。

    走在他身边的启灵子越看他越觉得奇怪,正想上前问他是怎么了,突然胡老七把手上的灯笼一丢,怪叫了一声,居然朝石洞的深处跑了过去,他跑得速度极快,以翟昙的身手居然都没反应过来,等众人回过神来时,胡老七已经完全没了踪影,他的吼声过于凄厉,和之前他说话时的音调完全不同,众人被这情况弄得都一愣,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

    翟昙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到胡老七的吼声完全消失在石洞中,他才突然脸色一黑,鼻子动了动,看向身后的几个人道:“刚才你们几个人里,怎么会有血腥味?”

    几个人都被翟昙莫名其妙的问题弄得更迷糊了,翟昙却脸色铁青,显然不是在说笑,他见几个人都不答话,便对邱云潘吼道:“徒弟,你快过来。”

    邱云潘一脸迷茫,站在原地,道:“啊……,干嘛。”

    翟昙见邱云潘不动,跺了跺脚,指着其他人道:“奶奶的,你们几个给我散开,你们几个里,有个人刚才身上有股血腥味。”

    几人都没听明白翟昙话里的意思,不过他们都对翟昙的话极为信任,听到这话,都极快的朝洞壁走了几步,和身边的人拉开了距离。

    启诚子离着邱云潘最近,他对邱云潘道:“师弟,听你师父的,先过去他身边,我猜,他的意思是咱们几个里有人有问题。”他说这话,袖子微微晃动了一下,袖中隐约露出了一丝金属的反光,显然是在跟那个他

第一百六十二章 人妖

    启诚子离着邱云潘最近,他对邱云潘道:“师弟,听你师父的,先过去他身边,我猜,他的意思是咱们几个里有人有问题。”他说这话,袖子微微晃动了一下,袖中隐约露出了一丝金属的反光,显然是在跟那个他不知道的人示威。“咱们这可就一个外人了,李道长,你说是不是?”启灵子此时也听出了翟昙话里的意思,眼睛盯着李道士,袖子也晃了一下。翟昙“呸”了一声,道:“你俩给我闭嘴,刚才那血腥气是在我背后的,我……”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石洞深处传来了一阵极为难听的吱呀声音,接着几个人突然眼前一黑,翟昙手里的灯笼居然灭了。与此同时几个人都听到黑暗中闷响了一声,似乎是有两个人撞到了一起,接着又是火光一闪,一个小火苗出现在了石洞顶部,不过这火苗只是一闪,就被一道黑影扑熄了,接着又是几道火光闪动,几个人的身边居然同时亮起了一股小火苗。火光亮起的同时,从石洞顶部传来了一股极重的血腥气,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就趴在石洞顶上,它虽是人形,但个头却别一般人大了一倍,此时正看着下面的几个人。因为光线太暗,谁都没看清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只能看到黑影中有双白眼紧盯着启灵子,过了半晌,这东西居然口吐人言,道:“神枪?”

    神枪是一种老式的火器,枪身用精铁锻造而成,手握的地方是一个木柄,与后来的火铳类似,最早的神枪是一种长兵器,可以一次填装二十颗黄豆粒大小浸了剧毒的铅弹,最远能打五百米左右,打出去的时候就像一张大网,到了清代有些猎户也用它打兔子。明朝永乐大帝与越南开战时,明朝的军队发现越南人的火器,就是这种神枪,因为这种武器无论射程还是火力都远超过明朝的武器,所以明朝人开始仿造,这批神枪就成了明朝最早的特制火器,后来明朝大力发展火器,创建了之后的神机营。启诚子见四下一片光亮,胆气也壮了不少,对黑影道:“要是用的神枪,早把你打下来了。”“这是个什么妖精,居然还会说话,师叔,要不要把它打下来?”启灵子没去理那东西,只是用袖口对着它,此时四下已经明亮了许多,只有那东西所在的一角还有些==Y==影,令人看不清它到底是个什么。“嘿嘿。”翟昙瞅着那黑影,冷冷一笑道:“这东西说你用的是神枪,说明这是个有脑子的东西,人家趴在那叫咱们打,肯定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说到这,翟昙看了黑影一眼,道:“你说是不是?我是该叫您大镖师呢,还是叫您妖怪呢?”听翟昙莫名其妙的这么一说,其他几个人才注意到,先前走在最后的那个镖师,此时已经不见了,马上众人都明白了,先前翟昙闻到的血腥气就是那镖师身上的,而这个黑影,就是那个镖师。几个人都以为那黑影听了这话后会有所反应,没想到它居然忽的一晃,就这样在几个人眼前消失了。这种突然消失的本事,把启灵子也吓了一跳,刚才若是他真去打这个东西,怕是也要被它这么一晃躲过,到时候要是这东西过来袭击,他还真没什么应对的办法。他将袖子放下来,道:“师叔,这怪物好像一晃躲到里面去了,怕是去追胡老七了,咱们追上去看看吧?”启诚子摆手道:“那胡老七跟发了疯似的往里跑,怕是早跑过之前他说的那个拐角被怪物吃了。刚才咱们几个人都没怎么着那怪物,再追下去怕是凶多吉少,要我说,咱们先退出去,准备点炸药,炸了这个洞了事算了。”翟昙瞪了他一眼,转脸看向李道士,道:“道兄,看您之前的气度,好像之前见过这个情况,能不能给我们几个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道士呵呵一笑,道:“连炸洞这种事都说得出口,几位会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洞里的东西,你用金石水火,都是困不住的,要不之前的那几位早就这么干了,还用等咱们几个晚辈来逞能?”李道士说这话,看了一眼石洞的深处,又道:“你们带来的那朋友,怕是早已经被那东西缠上了,可见这东西根本就没被村民的石门困住过,要是炸塌了这洞,或许倒随了它的心愿。”启诚子起初还准备反驳李道士几句,可听他说了几句后,就被说服了,启灵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看来这李道士,绝对不是个会呆看着道观被拆的主啊,我估计他之所以不愿意得罪胡老七,是另有一番打算。”在场对整件事知情最少的,就是邱云潘了,他之前虽然猜到过这根铜鞭必然与潜玄子的事情有关,可是现在就翟昙的表现来看,潜玄子去世前,肯定还说过别的什么事情,而这件事情八成还是以铜鞭之类的东西为线索的,这些东西邱云潘都只能勉强想出个大概,要是再深想,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关键的线索,而现在这个李道士对这座石洞,居然好像比翟昙还多些,看李道士在那个怪物面前镇定的样子,实在没法把他和胡老七描述中的没用道士划等号。李道士不再说话,而是对着石洞的墙壁扫了几眼,才对翟昙道:“道兄,你看这个,好像是新刻的。”他指了指,翟昙背后的一块石刻,这时翟昙才注意到,他背后的石刻,居然是一个头戴莲花冠的长圆脸道士,这道士留着山羊胡,眉目细长,身上穿着一件宽袖道袍,和寻常的石刻极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个道士是坐在一块地毯式的东西上的,仔细一看,翟昙居然发现,这个道士好像有三只脚。李道士在一旁道:“你看,这个像很容易就能看出,它整个都是新刻上去的,咱们之前看多了石窗石门,差点把它忽略过去了。”

    翟昙看了一眼那石像,又看了一眼李道士,道:“道兄,咱们有话,能不能明说?”

    这章是专门给火柴哥加更的~~~恩,忘了给他的章推了~~加更一章,嘿嘿

    下面,说点感言吧

    大家看到这章的时候,小天我已经在火车上了,去往邯郸出差,顺便参加一个哥们儿的婚礼,借此想到了天津婚礼的习俗,当然了,下面这些可能有些水,大家要是看不惯的读者,可以跳过

    天津的婚礼习俗,天津的婚礼习俗和大部分地区的都不一样,差异很大很大,下面简单给大家介绍一下下。

    一、婚礼文化习俗与北京典型的满族婚礼(上午典礼)不同,天津是下午结婚,中午12点后才行迎送.北京最早的会在午夜子时出嫁,而天津是在太阳落山前完成典礼.源于燕王扫北历史,天津的风俗继承了大明王朝的“徽派”婚礼习俗,这也是天津婚礼与南京、上海的风俗很相近的原因.天津人结婚(特指老天津卫).下午迎娶,女方家送亲,新郎本人不接亲,结婚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见面,新娘出嫁时自家贴喜字,但不放炮(男方家贴双喜字、放炮).女方送亲,新娘父母不上婚车,另派车稍后去会场.男方家接亲人数量为奇数,一般为单数3.5.7.等等,加上娶进门的新娘,一起接回来的人数正好为双数(取男奇女偶、来单回双之意).接亲的成员,一般是新郎的女性的长辈带着一众女性的同辈.接亲要准备好,红色的包袱皮,内要包裹苹果以及新娘的嫁衣、婚鞋、头花(双喜字花、龙凤花)等,这些是要新娘要穿戴的.虽然新娘礼服款式很多样,但典礼后入洞房时,新娘一定要着红装.婚礼当天中午吃喜面(无酒),价码不比“苏格兰打卤面”便宜呀,有很多人更爱吃这顿.婚礼后的第四天,新娘带新郎回娘家——“回四”.二、有些仍保留的传统习俗新婚前一晚新郎家,一般会找来亲戚家的男童,到新房里住一晚,老例儿讲究叫“童男压床”.新人卧室的床上四角再放四个苹果图个吉利平安(石榴、桂圆、栗子、花生、红枣、米也是必用的).新婚前新娘家,母亲在大喜日子里,新娘做头发的第一步要由新娘母亲象征性的盘起.化妆前,要由母亲给新娘象征性的清洁面容.还要准备4,6,8个双数倍数煮熟的红皮鸡蛋放进新娘随身的包里(以上礼节都是参照老例儿,母亲盘头、红线开脸、公鸡辟邪等程序简化的).提醒大家再简化,迎娶中鸡蛋和苹果是必不可少的呀.鸡通吉字可辟邪,苹果取平安.老例中的原型,可是公鸡和大花瓶啊.娘家陪送中,按老例儿最少要有喜桶和一对台灯,就更少见了.

外篇 茅山始祖三茅真君 一

    刚刚从邯郸回来,现在刚刚到家,今天是来不及更新了……在邯郸遇上几件好玩的事,回来添加到内容里,和大家分享,今天更新一章外篇,可能有些水,不喜欢知识百科类的读者,可以不看……

    西汉初,黄老之学盛行于社会各界,道家清静无为的思想是当时达官贵人、文人雅士所追求的主题。这一思想对安定社会,休养生息,曾起到过重要的作用。汉初统治者,深知秦亡之原因在于赏罚不当,赋敛无度,天下动乱多事,以至于百姓穷困。他们深感只有奉行清静治理民众的政策,才能得民心,安天下。人民经过战国之乱,饱尝战争带来的苦难,经济萧凋,土地荒芜。在这样的社会历史背景下,推行黄老之学,是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和需要。汉景帝之母窦太后,喜好黄老之学,在窦太后的直接影响下,“帝及太子,诸窦不得不读《皇帝》、《老子》,遵其术”。

    (《史记》卷四九)这里“帝”指景帝;太子指后来的汉武帝。由此可见,皇室贵族对黄老之学的崇尚。黄老之学,主要以道家老子理论为基础,强调治国治身,均以自然无为为好。与先秦相比,汉初统治者推行黄老之学,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和经济的繁华。

    汉武帝即位后,董仲舒独尊儒术的建议被采纳,实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策。然而,汉武帝求仙之心,效法秦皇,有过之而无不及。《史记》内的《封禅书》、《武帝本纪》均有详述。茅氏三兄弟中大茅君茅盈于汉武帝(公元前140~公元前87年)时开始弃家入恒山学道(据《中国历史地名词典》载:恒山在今河北曲阳县西北,于山西接壤处。从汉唐至宋明,都以河北曲阳县为北岳。清顺治年间,改祀位于山西浑源的恒山,原河北恒山于是改称大茅山。照此说来当年茅盈学道即在河北曲阳的恒山)。关于三茅兄弟学道的历程,可以通过元朝《茅山志》了解到事迹。

    茅盈,讳叔申,出生于汉景帝中元五年丙申岁,即公元前145年,尊称大茅君。二弟茅固,讳季伟,生于汉景帝戊戌岁,即公元前143年。三弟茅衷,讳思和,生于汉景帝庚子岁,即公元前141年。他们的高祖茅濛,字初成,早年深知玄远,察览兴亡,预知周朝即衰,隐居不仕,拜鬼谷先生为师,修道往来于华山(今陕西华阴)终成道果。另《史记》卷六《集解》引《太原真人茅盈内记》与《茅山志》中有关茅盈曾祖父茅濛修道于华山并“白日升天”的说法相同。茅盈高祖曾于秦始皇三十年九月庚子日,即公元前217年得道升天。当时有首在民间久为流传的歌谣说:“神仙得者茅初成,驾龙上升入太清,时下玄洲戏赤城,继世而往在我盈,帝若学之腊嘉平。”秦始皇闻人秉报,得知这一消息后,隧派官吏询查当地乡里,人们说这是劝秦始皇求长生之术。于是秦始皇欣然有寻仙之志,因改腊月为“嘉平”月。茅氏三兄弟,其曾祖茅偃,字泰能,仕秦昭王(公元前306~251年)任车骑校尉长平恭候;其祖茅熹,字仕伦,仕庄襄王(公元前249年)为广信王,秦皇继位,又为德信候。茅氏三兄弟的祖父生有六子,其中第六子名茅祚,字彦英,不仕不学,志慕农桑。茅祚生有三子,长子茅盈,次子茅固,三子茅衷,道教尊称三茅真君。

    茅盈十八岁时弃家辞亲,入恒山学道。在次之前,茅盈常对两位弟弟说:“人间空有,世事虚幻,功名富禄,如过眼烟云。身在名利之场,如履薄冰,咱们应像老祖宗那样隐居修炼,道成逍遥自在,来去自由,远离人间浊世物累。”但两位弟弟当时对兄长的教诲仍未解悟,以至后来走上追求仕途功名,光宗耀祖的道路。公元前127年,茅盈毅然辞亲,独自一人来到向往已久的恒山学道,在山中他经常读《道德经》、《周易》等书,学修并进,参悟道法,并且采药服饵,潜隐密修,日复一日,积6年时光,精诚思感,梦太玄玉女说:“西城王君得道,可拜他为师,你何不及时前往受教?”道不虚言。第二天清晨,即觉悟是夜梦吉兆,启程直达西城。到达西城后,茅盈清斋三月,沐浴洁身,静待王君。一日,见王君施神功,驾神虎来到山岩间。茅盈皈命真道,向道心切,施弟子礼后,真心请教长生仙术。王君见他一心向道,接引他至玉宫洞。在洞中,茅盈学道之心,更加迫切,庆幸的是他有一位已经得道的师父能经常为他学道指点迷津,并能传授道法,从此道心更加坚定,清修苦练,勇猛精进,又在玉宫洞修道17年。经过17年的考察,王君认为茅盈修道谨秘,能甘受淡泊,就放地让他负责管理玉宫洞的道法秘藏图书。从此,他一边修道,一边管理图书,又在此修道三载。茅盈前后在玉宫洞修道计21年。元《茅山志》记载:有一天,王君接到仙书要去朝见西五母,携茅盈同往,驾起双龙神车,飞往白玉龟山,师徒两人在青琳宫拜见了西王母。王母说:“总真带凡人来登灵台,不觉得劳累吗?”王君笑而不答,只是朝着茅盈站的方向看了看,茅盈心神意会,立即上前叩拜王母,请求传授神仙长生仙术,茅盈虔诚地诉说:“虽仰远流,莫之能济,自修道以来,我心里最担心的是常恐不能得到道法真传,尽管修道,像凡夫俗子那样死去,这不是让世俗不明道法的人取笑我吗?诚心所感,幸遇王君悯我修道艰辛,已传授了一些修身的方法。我今日能见到圣母,不只是一睹圣姿态,更重要的是祈请圣母大发慈悲,,传我长生久视、得道成仙的方术。”王母见他求道上进之心,如此真诚,以赞许的语调说:“你向道之心,果然坚定。我过去的老师元始大王,扶桑大帝君,传我《玉佩金铛太极玄真经》,实天人之殊珍,上帝之奇秘,今日传授于你。”言毕,命王君阐释玉佩金铛之道,太极玄真之经。又说:“元始天王大帝君,言是太霄二景隐书。又有阴阳二景内真符,与本文相随,太上法惟令受诸与你,你玉札玄挺,素书上清,当为上卿之君,司命之任。这些道法以后当另传授给你。然而你不是早已听说明堂玄真之道,至于太霄隐书玄真之道,其法是食日月之法,炼五神之术,非总真弟子不教,司命之挺不传。”茅盈得到王母所传的道法后,与王君回到了西城,依照传授道法真诀,潜修三年。这时,茅盈道气备于一身,王君又赐九转还丹一剂,神方一首,并立坛结誓,不许宣泄。事后,乃告诉茅盈说:“你已得道成仙,从现在算起,再过一百年,你到南岳来见我,我将授你至吴越一带去任仙职。”这时,正值武天汉四年(公元前100年)。

    辞别王君后,大司命君茅盈和光同尘,混迹世间。这时,他已49岁,踏上了回家的征程。回到家的征程。回到家中,父母双亲均健在,其父茅祚见茅盈忽然归来,不禁大怒道:“你不教养双亲,游走四方,我当你为不孝之子。”其父欲拿手杖罚他,茅盈见状急忙上前跪在父亲面前说:“我出门这些年,苦心修道,今已得道,道法遁世,事不两济,虽然在外,不能当面供养双亲,使父母早晚没有受益,但能使家门平安,父母健康长寿,这亦是道法在冥冥中暗助的结果啊!我以授圣师符箓,无时不有天丁天兵在卫护,千万不可打我,否则,三官大帝考察,将会受到惩罚。”父不解其意,正欲举杖打茅盈,哪知手杖已摧折,段段飞扬,穿柱陷壁。这时,其父才觉茅盈此次回来,非同寻常。父说:“你说自己得道,能否起死回生?”茅盈回答说:“人有天禄,终及积恶,罪重者不可更生,其横受夭折,我定能让其重生于世。”于是茅盈施道术,召来当地土神,得知附近一户家中有位被水淹死人死后不久,遂告死者亲属,掘地挖棺,抬出三日能语,后其人又在凡世活了几十岁而去世。从此以后,远近乡人对茅盈十分崇拜,奉为神明,后父母寿终而逝,尽了人子孝心后,因茅盈是得道之人,预期升举仙化已是情理中事了。

    汉武帝元朔元年(公元前128年),茅盈二弟茅固举贤良,拜五官郎。征和二年(公元前91年),转太子傅。汉昭帝元凤元年(公元前80年)拜破胡校尉,武威太守。茅固在汉景帝时,官至察孝廉。清《茅山志》对茅固所任官职年代记述不详,在此予以说明。

    茅盈三弟茅衷于汉宣帝地节二年(公元前68年)迁洛阳令,转拜西城校尉上郡太守,元帝即位(公元前48年)拜五更大夫,转西河太守。

外篇 茅山始祖三茅真君 二

    今天小天的生日,没有祝福,心里很郁闷,本来想找个快乐的日子,现在都要别扭死了……今天存正文,发一个外篇,小天也是人,原谅我的任性吧,我爱你们,,明天回复正常更新

    茅盈两位弟弟在朝做官,父老乡亲称赞不绝,大司命茅盈说:“我虽然不作二千石俸禄的卿相,但也当有神灵之职,天帝见选补东岳上卿震林司命君,总统吴越死生之籍,灵拔学道,试校群仙,此亦上真宗师神宫之要位”。并且预期来年四月三日,当升举得道。

    到了第二年四月三日,众贵宾客到期前来君家门前。茅盈施道术,俄顷,地忽自平,青缣帐屋,屋下铺白毡,容数百人就坐,奇肴珍果,自到人前,气场面胜过两位弟弟荣升官位时的数倍,芳香之气,达于数里,几日不散。

    次日,茅盈辞家,并告诉家族子弟说:“真仙道隐,韬光养晦,贵在看破人间功名利禄,我之所以不默然藏行潜举而去,其目的是想诱劝我两位弟弟和普天下有心修道之人,还望他们不要再追名逐利,应早日看透凡世,修得功圆果满,超脱成仙。我二弟于三弟,虽然现在仍迷恋功名富贵,但总有一天会知迷必反,走上修得证真的路,将来他们自会辞官委祿来造我,我这次要去的地方,是长江以东,句曲之山。此山内有灵府,众洞相通,穴岫长连,确为洞天仙馆。以前我与圣师王君约定,先在此山,以自清励,恭伺天命,然后镇彼大霍,居于赤城矣。”言毕,即登羽车,参驾龙虎,向东浮空而去。这时,正值汉武帝初元五年(公元前44年),茅盈此时已在世102岁,遂过长江,暂治句曲山内,游洞宫,灵著江东,道惠百邑。于句曲山北外立茅舍,当时称下泊宫,即今天的茅山镇大转盘路西北面附近。

    两位弟弟在朝做官,听到兄长茅盈那些神奇的仙术后,开始确信他已修炼得道,坚信神仙可学。于是商定同时弃官还家。一日,二弟对三弟说:“长兄修炼得道,并非外人,我俩何不前去寻找长兄,求他亲自给我我俩传授道法仙术,免得枉走错路,白浪费光阴,我们不能等待老死,快去找兄长指点迷津,超脱凡世为上策。”三弟听完二弟这番话,顿时慧性大开,完全赞成,愿随他一起去寻找长兄茅盈。

    汉武帝永光五年(39年)三月六日,茅固与茅衷越秦岭,渡长江,来到句曲山,与兄长茅盈会面。悲欢交集,未曾开言,早已泪流满面,茅盈对两位弟弟说:“悟何晚矣!”两位回答:“以前我俩迷于尘世官职,流湎风尘,稀世臭味,位至守相,知其因为家兄神力覆护,蒙阴以来,平时体会不深,今天想起,一旦失兄,若无天地,人非金石,名当有尽,人以吸吸寄生,生死无常,不朝则夕。我俩在家习读兄长所留仙经道书,只因不得真诀,修炼无从下手,现在越江来见兄长,亲禀道法口诀,养生训诲,更重要的是请兄给我们传授如何下手修真的方法。”茅盈说:“两位弟弟年龄已近入老年,身体内元气亏损,不是短时间可以复元的,即使使得道法真诀,也只能修成地仙啊!”从此后,开始叫二弟服青芽,服气烟液,以保形体。同时,茅盈根据两位弟弟体质,教服不同的丹药,指教茅衷说:“你宜服黄帝四扇散,我昔受之于高丘先生,现传授给你”。指茅衷说:“你宜服王母回童散”。茅固服“四扇散”,以填精补脑;茅衷身体亏损少,宜服“回童散”。两位弟弟按照兄长的指教,服药行气、咽液。又行持养生修真法戒,精勤静思,谨慎修持18个春秋,面色如少男。此时,茅盈又传授仙术,教存“明堂玄真宝气”,以摄运生精,理和魂神。三年之中,神光始现。茅盈又各赐九转还丹一剂,神方一首。于是,二弟仙道告成。

    两位弟弟如法修持,已道备德隆。这时,茅盈乃启奏西城王君,自承两位弟弟蒙天恩济度,得位地仙,请赐仙职。按照道书说法,大道修成,要受上天敕封,即元《茅山志》所说:“仙法要当佩箓受箣。”王君说:“你少年学道,勤心不懈,我悯你道心鉴定,传授道法,得以成道,为你保举,太上垂许,赐命仙职,自上古以来,像你们兄弟都已修成道果,在人世间也是少有的。然而,你们的高祖得道,功德浩大,以致普及万物,积德所致,乃生你们贤良,慈心仁和,毎修阴功,行笃意诚,你屡请求授两位弟弟仙官职务,今天再赐玄水玉液丹,可教他们长期斋戒后服下,但要告诉你,让他们不要随便乱说。”两位弟弟服玄水玉液丹后,内通神明,外摄六丁。心斋三月,奉旨青童诸官,书名金简,次诣西城洞宫,朝见总真上宰;南诣青童方诸宫,书名金简,次诣城洞宫,朝见总真上宰;南诣衡山朱台,朝拜太虚赤真人,受真变神符;上登九宫,奉旨金阙,受圣君丹书,传授紫素宝文,以付茅固、茅衷、茅固受封“地真上仙定录神君”之号,茅衷被赐:“有司三官保命仙君”之位。元《茅山志》载:“至此时,茅盈大司命君句曲山已四十三年,至汉衰帝元寿二年庚申岁,年一百四十有五”。(卷五)元寿二年,即公元前一年。这年,西城王君与西王母、上元夫人等同降茅山,王母命侍女松辟出《三元流珠》、《丹景道精》、《隐地八术》、《太极绿景》共四部经,已传茅固、茅衷。王母又命李方明出《玉佩金珰太宵隐书》及洞飞二景内符传司命君茅盈。与此同时,上元夫人左手执四部经,右手执受书,盟仰天向茅固、茅衷祝曰:

    “九天浩洞,太上曜灵,神照玄微,清虚朗明。登希者妙,守气者生。至心道臻,寂感真成。役神形辱,安精年荣。石精金光,藏景录形。左右招神,天元策灵,可以步虚,可以沦形。长生久视,与天同明。违盟泄露,祸必族倾。各宜慎祸,敢告茅生”。

    祝毕,茅固、茅衷拜受灵书。上元夫人,据《茅山志》卷五说:“三天真皇圣母,上元告真,统领十方仙真玉女名录”。接着,王母手执太宵隐书,又命侍女张灵子把上天受书,即“交信之盟”,对大司命君茅盈启手授书,向天祝曰:

    “天高地卑,无五岳镇形。元精激气,沧泽玄青。天回九道,六和长平。太宵隐书,玉佩金珰。玉京八会,宝洞上章。登行太极,上清瑶房。泄则受考,身获夭殃。受者慎之,敢告茅盈。

    大司命君茅盈伏受隐书,宴集受事。受书毕,西王母与上元夫人乘祥云而去,喂王君服留。后茅盈与两位弟弟诀别,大司命君随西城王君仙居赤城玉,洞府。临行前告诉两位弟弟说:“我今去便有局任,不得经常往来,早晚相见,如果见面要当一年再过来于这里。今后每年三月十八,十二月二日是相会日期,我师王君与南岳太虚赤真人游览于两位弟弟之处,你们可要记清,有真心学道的人,等待这两日,我自会默佑他们,使学道者慧性大开,得悟道法,”话毕,茅盈与王君施仙术而去。从此,茅固、茅衷留治句曲山,洞内立宫。茅氏兄弟成道后,道著万物,流润苍生,德加生灵,俱获其情。百姓有求,无不感应,默佑之恩,众口皆碑。句曲山留传已久的歌谣说:

    “茅山连金陵,江湖据下流。三神乘白鹤,各治一山头。召雨灌旱稻,陵田亦夏柔。妻子咸保室,使我白无忧。白鹄翔青天,何时复来游?”

    三君成道后,曾经乘白鹤会集茅山大茅峰、中茅峰、小茅峰,时人称句曲山为大茅君、中茅君、小茅君。经书称赞是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灾害不起,后人为纪念其功德,立庙奉祠,时称“白鹤庙”,遂改句曲山为茅君山,简称茅山。尔后,西方信士来此敬香,年复一年,一直延续到今,至今已有二千余年的历史。

    茅氏三兄弟得道成仙后,善男信女尊称“三茅真君”、“三茅帝君”。道教上清派在茅山创立后,该派又称“茅山派”,亦称“茅山宗”,尊茅盈、茅固、茅衷为本派开山祖师,简称三茅祖师。宋朝徽宗、理综皇帝时,分别为山茅真君加封、近号。如宋理宗加封茅盈为“太元妙道冲虚圣佑真应真君”,茅固为“定录右禁至道冲静德佑真君”,茅衷为“三官保命微妙冲慧仁佑真君”。时至今日,茅山一年一度的朝山敬神礼香道教活动,依然延续着两千年前茅盈所说:“每年三月十八,十二月二日是相会日期”的传统。只是香客游人数量与往昔相比,呈逐年上升趋势,这不能不说三茅祖师与道教信仰,已是何等的深入民众。

第一百六十三章 理性

    故事,总是会出现戏剧性的相似,很有说书人潜质的神秘的王老爷子,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再次止住了语气,仿佛一个红遍天下的茶馆说书人,在酝酿着下一个留住听众的暗扣儿。

    “没有了?”文扬轻声问道,作为一个好奇心很强的双子座,文扬最讨厌和郁闷的事情,就是被抻着,一个没有结局的故事,对文扬的煎熬性,几乎相当于一个礼拜吃饭没有肉。

    “还有。”老人的语气依旧平稳,每次一深入到故事中,老人就依旧是那个四平八稳的说书人。仿佛隐居市井的那个兵器谱中的王中之王,天机老人。“只不过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了。”老人的这一句话,足够让文扬崩溃,但是,字里行间,却又透出一种别的意味。

    望着老人的满是皱纹的,却又带着一丝慈祥的面孔,文扬也无话可说,总不能过去掐着老爷子的脖子去问他吧。何况,按照邵翾电话里说的,这个老人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真的逼急了他,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情况。毕竟,现在乱七八糟的事,已经够多了,方方面面出现的各种线索头绪,仿佛一个乱的不成样子的毛线团,让文扬无从下手,只是隐隐约约中,仿佛有一丝灵感。

    “事情既然结在赵元帅那边,那么,显然赵元帅的山洞,是个关键。”文扬轻轻自言自语,也不管王村长是不是答应,便径自说到:“请问村长老丈,我有一个朋友……”当下,将刘欣的事,原原本本的和王老爷子讲了一遍,王老爷子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反应,事不关己仿佛将其高高挂起一般,眯着眼睛,写明了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

    文扬没有管他的表情,只是轻轻的说着,说着,从田园那边听到的刘欣的天门山之旅,刘欣的性格分析,不厌其烦的在给面前的神秘老人讲述着,一直到昨天,或者说是刚才,在那个充满文艺气氛的墓地边,看到了那个叫飞儿的,长得和刘欣一模一样的女孩的时候,老人眯起来的眼睛,突然猛地就张开了,深深的看了文扬一眼,一双和邵翾一样深邃的眼睛,仿佛要将文扬彻底看穿一般。文扬也被老人出奇的反应吓了一跳,但是,却丝毫不畏惧的和老人对视着,一双不大的眼睛,写满了真诚和坦然。

    就这样,这种状态仿续了将近十分钟,仿佛武侠小说中,两个绝世的侠客在互相比拼着内力一般,而事实上,在旁边的金萌看来,两个人的身上,都仿佛有了一种气,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场,互相压抑着,但却几乎势均力敌,有很多次老爷子猛的用力想把文扬压垮,但是多少次文扬又在生死的警戒线上爬了起来。这样又持续了一段,老人慢慢闭上了眼睛,又恢复到了刚才那个眯着一条缝的状态,神情也从认真,一点点的变为了安详,身上的气场早已不见,如果不是金萌刚刚亲眼看到,恐怕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刚才那个压得文扬起不来身的高人,竟然是眼前这个慈祥的小老头。

    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啊,罢了,随你们去折腾吧,我也该歇歇了,当年的这些无头案子,也该一件件的解决了。”老人这一串感慨下来,估计整个屋子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老人仿佛也明白这一点,仿佛对着文扬,又仿佛不看着自己,轻轻呢喃。

    “看看你们的本事和造化吧。先去解决你的那个小媳妇吧,他跑进去的那个墓地的深处,跟着他,有一个洞口,想知道就进去看看吧,里面有点危险,别怪老头儿没提醒你们啊。”说完这番话,老爷子终于彻底闭上了眼睛,仿佛深深的进入了梦乡,神游世外去了。

    看着老人的表情,文扬也心知不可能再问出些什么,于是轻轻的拉起金萌,朝着老人深鞠一躬,临行时,文扬也轻轻说道::“我一定会回来听您讲完这个故事。”

    顾不上休息,有一次开车狂奔到了刚刚离开的那个神奇的墓地,文扬总觉得这个地方,是个非常文艺的地方,无论是山水,还是所谓的怪林奇石,无一不偷着一种传奇的沧桑感。

    文扬轻轻的敲着,一寸寸的在看着那款神奇的墓志铭,现在,一切的疑点,暂时只能集中在这个神奇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伟人身上。

    文扬穷尽经历在搜索着自己脑中关于陶渊明的种种传奇故事,但是思来想去,也依然就是那么几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终身不事权贵,文采飞扬的巨擘,大多数留下的,都是这样的故事。

    还有就是《归去来辞》这类的文学史上不可或缺的闪耀千古额巨著,思来想去,并不知道别的,也许是老爷子当时就是找的人,人家就是证明,结果……

    想了将近十分钟,也没有个头绪,文扬一般这个时候,都会选择将事情交给金萌,让自己的爱人去想,自己,只要乖乖的等结果就好了。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金萌突然抓过文扬的手:“你还记得短歌行的那个故事么。”

    这下轮到文扬的一头雾水。也不要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能告诉金萌一个字:“讲。”

    也是金萌讲完,如果周围有人,那周围所有人都在拍自己脑袋,以为这个实在太熟了。

    陶渊明,出生于东晋与宋刘交替的大动乱年代。当时北方为少数民族贵族军阀所统治,南方则有司马氏统治集团在南京建立的东晋王朝。东晋的统治阶级为了满足享受,恣意兼并土地,征收苛捐杂税,使江南人民受到尤其严重的剥削和压迫。东晋末年终于爆发了以孙恩为首的农民大起义。军阀刘裕镇压了这次农民起义,扩大了自己的势力,不久代晋自立,建立了刘宋王朝。陶渊明的曾祖陶侃在东晋初年,以卓越的军事才能,忠心为国,曾在平定杜韬和苏峻的叛乱中,立下了盖世功勋,被朝廷任为太尉之职,封为长沙郡公。渊明的祖父陶茂字梅九,是陶侃的第七子,由于不满兄弟相争,早年就愤而辞去了武昌太守之职,回到寻阳柴桑旧宅隐居,陶渊明之父陶敏是陶茂的第二个儿子,从小聪明伶俐,好学上进,为陶茂所钟爱,陶渊明的母亲孟氏是当时的大名士孟嘉之女,婚后一年,即在晋哀帝兴宁三年(公元365年)六月,产下一子,取名渊明,字元亮。渊明从小聪明过人,读书过目不忘,而且性格沉稳,遇事不慌,双亲视为掌上明珠,亲自对他加以指导,在八、九岁时,就已能诵读诗书,通晓《论语》。晋废帝太和五年(公元370年),渊明6岁时,父亲陶敏被征西大将军桓温辟为掾属,他和妹妹就跟随父母来到桓温征西府驻地姑孰(今安徽省当涂),后来又迁往父亲所任的安成(今江西安福)太守任上,读书习武,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而好景不长,孝武帝太元六年(公元367年),渊明十二岁时,父亲因操劳过度,一病不起。父亲过世后,母亲孟氏即带着渊明兄妹二人,扶丧回到了寻阳柴桑,靠仅有的一二百亩田租维持家庭生计。陶渊明在少年时代就“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他常以曾祖陶侃自强不息,终于建立功勋,成为国家栋梁的事例来勉励自己,暗自发奋,努力学习。每日清晨,鸡鸣即起,习武练剑,晚上则常常秉烛夜读,直到夜半之时。到了十七八岁,已是文韬武略,多所通晓。太元七年(公元382年)渊明十八岁时,孟夫人见爱子已经长大成人,于是遵照先夫临终遗言,命渊明北上广陵,前去投奔陶敏生前的挚友谢玄。

    谢玄其时正担任兖州刺史要职。当年渊明父亲陶敏被征西大将军桓温辟为掾属时,谢玄也被桓温召入幕府,二人性格相合,互相倾慕,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时隔不久遂成莫逆之交。陶敏临终时曾拉着孟氏的手说:“待渊明儿成人之后,可让他投奔谢玄兄弟,如能得到谢兄指教,我在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渊明按照父亲的遗愿,千里迢迢来到广陵,受到了谢玄的热情款待和欢迎,让他先与其子谢焕一起读书习武,准备过段时间正式聘请他到自己军中帮助参谋军事。不料,时过一个多月,突然接到家中来信,说母体欠安,嘱其速回。渊明还来不及接受军中任职,就告别了谢玄一家,踏上了回乡的路途,这一别竞成了陶渊明的终生遗憾。太元十年(公元385年)八月,陶渊明接到了谢焕的来信,报知其父谢玄因招致当时专权的皇族会稽王司马道子等人的猜忌和攻击,抑郁成疾,溘然长世。渊明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一时感到不知所措。

    他隐约地觉得一切都完了,他的报国壮志,他的复兴陶氏的愿望,他的美好前程,似乎都已随着谢玄的离开人世而化成了泡影。这一天他大声地吟咏起曹操《短歌行》中的诗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吟后,他大碗喝酒,以酒浇愁。过去渊明虽然在逢年过节等喜庆之日,或在亲朋往来时也喝一点儿酒,但都很有节制。然而这一次却醉得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随后又大病一场,半个月后才逐渐恢复。从此渊明再也离不开酒了,只要一天不喝他就感到四肢无力,浑身不自在,而且每次喝酒总是一醉方休,有时家中无酒,但凡亲朋邻居相邀,他也都欣然前往,大醉方回。醉后,他就坐在宅树之下或吟诗作赋,或放声长啸,以慢慢化解心中的怨愤,常年如此,遂成癖好。这就是陶渊明第一次投军未成,转而嗜酒的一段经历。

第一百六十四章 洞穴

    “谢玄死后,陶潜就变成了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结庐在人境的五柳先生,此后的种种,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大文学家。”金萌的声音,轻轻的在文扬的耳边流淌着,金萌的声音,每次听到文扬的耳中,都仿佛流淌的清音一般,让文扬深深的痴迷。甚至不分场合的,陶醉了起来。

    “宝贝,你说的太对了,恩恩就是这样……”文扬的口中,不断呢喃出一些不知所谓的词语敷衍着金萌,其实心思,早就不在了她说话的内容上。

    “那你说,咱俩就这么分手,以后谁也不理谁了,怎么样。”金萌不动声色,完全没有改变语气,依然是那种轻柔似水的语气,仿佛在文扬耳边的一缕春风。

    “恩,宝贝你说的太对了,就这样吧,恩,没错,我怎么没想到。那咱就分……不对,你说的都是什么啊。”顺嘴答应了金萌分手请求的,文扬总算是及时的缓过神来,还没有看清,就感觉一股极大的力道,朝着自己的胸口袭来,文扬一个粹不及防,直接飞出了七八米。

    “哎呦喂,媳妇你还真踹啊……”文扬煎熬着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土,这金萌虽然看着是个温柔似水的晴格格,但从小也是习文修武,更经过外公点播道术打通任督二脉中的督脉的人,恐怖的时候,自然是能瞬间化身为白飞飞的…。

    笑嘻嘻的看着飞出去的文扬,金萌充满了成就感,也不等文扬起身,金萌转身朝着另外的一个方向走去:“哼,既然你说了不要我了,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数,以后别理我。”金萌轻声娇嗔。

    “哎哎哎~~您了倒是慢点啊……”文扬尴尬的匆匆追了过去。

    突然金萌停在了半路,文扬心知金萌是不舍得再逗她了,过去一把紧紧搂住金萌的纤腰,在她耳边轻声的说着:“宝贝,不许这样,真淘气,你要是再敢这样,看我不捏你的~~”说这,文扬的两个手就不老实的朝着金萌的脸捏去,金萌的皮肤很好,有些肉的双颊,一直是文扬喜欢捏的地方,这次金萌出乎意料的没有再重复她“法令纹”的那套,只是轻轻的对文扬说道:“笨蛋,你看前面。”

    顺着金萌的眼神朝前望去,前方极远处,大概一二百米,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稍微有一些古铜色的皮肤,大大的眼睛,运动的马尾辫,阿迪运动鞋,一身舒适的标志性的牛仔裤,那不是前几天出现的神秘的刘欣是谁?

    顾不上说别的,文扬拽着金萌的手就往前跑,大概距离刘欣还有二十多米的地方,眼看就要到了,这刘欣去抬头朝着文扬微微一笑,这种笑容文扬太熟悉了,,每当刘欣在要欺负人,或者要用心机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出现这种笑容,而每次,对对象毫无戒心的文扬,几乎百分之百会上刘欣的当,所以当文扬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坏了,这次又上当了。”

    刚刚想到这一点,文扬下意识的要收住脚,结果脚下一空,带着金萌重重的摔了下去。

    原来,这是个陷阱。

    啊啊啊啊啊………………啪~~~长长的一段呐喊之后,文扬和金萌终于着陆了,望了望周围的环境,文扬轻轻笑了一声,并没有想象中的惊慌,问了问金萌,得知金萌也没有事之后,并没有着急探险,只是轻轻的问金萌:“刚刚你讲的那个陶渊明的故事,还有续集么……”

    金萌点点头,很茫然的望着文扬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问,但是她一向对自己的男人极其有信心,当下也不怀疑其他,揉揉酸痛的身体,轻轻的开口讲到。

    陶渊明原藉鄱阳人,西晋平吴之后,迁徒到庐江的寻阳(时治江北古兰城,今湖北黄梅县西南),后来由于曾祖陶侃在平定杜韬叛乱中,立下赫赫战功,被朝廷封为柴桑县候,食邑四千户,于是将家迁到了寻阳柴桑(今江西九江),从此陶氏世代居此,享名远近。陶氏旧宅,在柴桑城西五里之处,地名上京里。这里背山面水,土地肥沃,环境优雅。据说陶侃自鄱阳迁居,移址建宅之时,曾延请术士相地。术士绕寻阳一周,最后选定上京里,说这里得山水秀美之气,日后当出贵人。当时,陶侃一心忙于政事,也没有大兴土木,仅建了平房二十几间,此后,陶侃戎马倥偬,很少回乡,他的诸子大多追求荣华富贵,不满这里荒僻简陋,陶氏旧宅一直没有重建和修茸,直到陶渊明的祖父陶茂回乡隐居,才使旧宅重显荣光。

    陶宅正门的东侧大约十丈以外是一个有着数亩水面的大池塘,池塘靠近住宅的一边有一棵青松和五棵合抱的倒垂杨柳,前方则是一片平整的农田。这五棵垂柳本为渊明父亲陶敏年轻时所栽,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长得枝繁叶茂,浓荫蔽地。每到仲春时节,柳叶新吐,鲜嫩翠绿,镶嵌在柔软细长的枝条上,倒垂于水面,随风荡漾,划出层层涟漪。密叶繁条丛中,黄雀、翠鸟的鸣叫,婉转悦耳。陶渊明从第一次投军未成,从广陵回到上京里后,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时间,可他仍然没有找到出仕的机会,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他在柳树下修整出七八丈见方的平地,安置了一张石桌,外加几张石凳,每每晨曦初出,斜阳将倾,他总爱在此闲坐,或观赏景致,或开卷读书,或即兴赋诗,或弹琴抒情。当时渊明有一好友名叫庞遵、字道之,住在上京里东南七八里处的南里,也是寻阳一带颇为著名的文士。渊明与他志趣相投,年龄又相近,因而常常互相往来,或喝酒清谈、或议论时事、或探讨玄言哲理、或弹丝品竹、赋诗作文。一天庞遵来访,命人将酒食挑到五柳树下,渊明说:“道之兄!今日就在这棵柳树下痛饮一番为何?”庞遵答:“好极了,在柳树下开怀畅饮,天地人融为一体,抛掉一切烦恼,可作人生快意之举。兄简直可以称为‘五柳先生’了”。渊明心中为之一振,兴奋地说:“就是它,五柳先生!五柳先生!”接着提笔饱蘸浓墨,写下了“五柳先生传”。从此渊明就自号“五柳先生”。

    东园菊圃始建于渊明前妻陈氏逝世之后。渊明的前妻陈氏,知书达礼,温柔贤淑,而且肤色白皙,面貌姣美。他与渊明结婚六年,育有四子(其中有一对双胞胎),由于生育过密,加之平日操劳过度,身体虚弱不堪,在一个灾荒之年的暮秋季节,香消玉殒,魂归天国。陈氏的早逝,对于中年丧妻的陶渊明来说,悲痛得几乎难以自制,他含泪作了一篇《闲情赋》,表达了他对爱妻的一片真情。作完这篇“闲情赋”之后,他迈着沉重的步履,漫无目的地来到东园。秋意已经很浓,一阵西风吹来,使他感到了些许寒意,他下意识地走到青松之下,猛然间,他见西侧院墙的一角,有一棵盛开的菊花,花枝上缀着三、四朵硕大的花朵,几只色白背青的凤蝶正在花朵周围飞舞盘旋,菊花与飞蝶,相映成趣,组成了一幅颇为自然和谐的图案。这景象使他想起了昨晚的梦境。昨晚他又与陈氏夫人在梦中相会,在一番缠绵之后,夫人对他说:“我乃天上御花园中的菊花仙子,如今我俩尘缘已了,又重新回到天界,而今天地两隔,望夫君多多保重,勿以我死伤悲”。梦醒后,渊明的心里空落落的,现在见了这东园中的菊花,他的眼睛突然一亮,他想:那不就是我那位通体透光,神采夺目的美人吗?他快步走到菊花旁边,在它的四周垒起了一个小小的花坛,心中默默许愿:菊花啊!让我这一生与你永远相依相伴吧!

    从此,陶渊明迷上了菊花,在东园辟了个花圃,专门用来栽培菊花。凡经过渊明亲手莳弄过的菊花,株株壮健,枝枝挺拨,花色艳丽,更奇妙的是一般菊花通常是春生夏长,秋季开花,而渊明的菊圃之中,几乎一年四季都有菊花在盛开,一茬接着一茬,可以说是常盛不衰,四季如秋。每当秋风一起,东园中的菊花竞相开放,花朵黄白相间,青红错杂,引得满园蜂蝶纷飞。一些倾慕者又给渊明加了一个雅号,尊称他为“菊仙”,也有人暗地里称他为“菊痴”

    陶渊明一生有三次出仕三次归隐,从太元18年(公元393年)初次出仕到晋安帝义熙三年(公元406年)辞去彭泽县令,正好十三年整。所以他在“归园田居”诗中曰“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误落尘网中,一去十三年。”

第一百六十五章 陶渊明往事

    太元18年(公元393年),陶渊明时年已经29岁,受江洲刺史王凝之之聘,担任了洲府别驾祭酒。当时的寻阳,机构混乱,吏治**,王凝之年老昏庸,不问政事,而且信奉五斗米道。他聘用陶渊明的用意并非看重他的才能,以治理好江洲的事务,而是将他当成一块金字招牌,想利用他的声名以抬高自己的威望,从而博得求贤若渴的美誉。所以,陶渊明名义上虽然是洲府的首席幕僚,实际并未握有实权,更使他不能容忍的是,王凝之还诱迫他参加五斗米道,陶渊明执意不从,所以这次在江洲祭酒的任上,他只勉强度过了一个多月,就自愿离任,结束了他生平第一次短暂的仕宦生涯。

    晋安帝隆安元年(公元397年),庞遵带着荆洲刺史桓玄的亲笔信,来到上京里,礼聘渊明到桓玄军中任职。这次渊明距离初次出仕已有四个年头,这些年来,他可叹自己命运坎坷,遭逢昏朝,奸臣当道,得不到展示才能的机会,而且家里境况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自从续弦翟氏进门以后,他那伤痛累累的身心才得到了慰藉,而今他不忍心让翟氏也去重蹈陈氏的覆辙,跟着自己去挨穷受苦。在庞遵的再三劝说下,他带着一线希望,接受了桓玄的礼聘,在寻阳江口乘上庞遵来时所乘的官船,逆着滚滚东流而去的江水而上,前往桓玄的驻地,开始了他人生旅途中新的历程。在荆洲府地江陵,陶渊明接受了桓玄任命他为军府参军,并在这里供职一年多时间。后来由于上京面见堂叔,通过分析桓玄的篡权野心,使他认识到屈身桓玄,有悖他复兴晋室,重正朝纲的愿望,而恰在这时,又传来了老母病逝的噩耗,于是他递上辞呈,迅即回到了家乡上京里,结束了这段仕宦生涯。

    元兴三年(公元404年),建威将军、江洲刺史刘敬宣突然来访,他带来了驻扎建康城北石头城的镇军将军、南徐洲刺史、八洲都督刘裕的亲笔信,礼聘陶渊明到京就职。两天以后,渊明告别了娇妻弱子,登上刘敬宣专门为他派遣的官船,离开上京旧居,开始了他的又一次仕宦生涯。在担任了几个月镇军参军之后,他又被派回到寻阳,担任了刘敬宣的建威参军,成了刘敬宣可以信任和出谋划策的得力助手,时间有2年多。晋安帝义熙元年正月,刘裕在彻底平定桓玄叛乱之后,迎晋安帝回到京都复位,按照惯例,各个地区的军政首脑都必须派遣使者携带表章和礼品前往京都庆贺,刘敬宣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渊明,同时还交给他另一项重要使命,为自己上表请求解职,以避开政敌刘毅的锋芒。渊明接受这个任务后,日夜兼程,来到京都,呈送了表章贺礼和刘敬宣的奏折,并再一次拜见了堂叔,表露了自己厌弃官场生活,坚持回乡隐居的想法,堂叔陶夔在稍稍思索后对他说:“你再去归隐田园,固然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年龄已大,又不善理财、孩子尚小,家境贫困,这往后的生活又该如何去维持?我的看法你不如走一条中隐之路”。何为中隐?指的是做地方上的小官。渊明思索再三,在面见刘裕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晋安帝义熙元年六月,朝廷特使来到寻阳,宣读免去刘敬宣江洲刺史,等待交割的圣旨。接着,特使又向刘敬宣递交了一封刘裕给他的私人信件,要刘敬宣在离任前任命渊明为彭泽县令。一个月后,渊明辞别家人,来到了彭泽县的任上,做了八十多天的县令,后来由于督邮发难,愤然挂印彭泽,离开了官场,真正走上了回乡隐居之路。

    四、彭泽挂印

    彭泽是个在藉人口只有2万多人的小县,这里水网稠密,沼泽湖泊星罗棋布,气温冷热适中,土地肥沃,非常适宜农作物的生长。因此物产丰富,各种资源繁多,人民的生活也较为安定。陶渊明来到彭泽任职,开始心里是很满意的,因为这里离家不远,只要从彭泽乘船,仅二天时间就可抵达上京里附近的内河渡口;按照当时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每个县令可以拥有三百亩公田收支的支配权,收入也归县令所有,足以维持家里生活。同时,凭他的才能,治理一个小小彭泽县,他也是踌躇满志,信心十足的。他憧憬自己到了彭泽县,一定要体恤民情,爱护人民,尽自己的所能,使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生活幸福。

    当时彭泽县,自从孝武帝太元年间起,由于实行了每个成年男丁收租米五石的口税制以后,出现了两种现象,一是一般农民的负担大大增加,农民们不愿意更多的拥有土地。一些荒芜的山林沼泽地也无人愿意开垦,甚至有的农户还将一些贫瘠的土地丢弃,抛荒不种。二是隐匿人口情况严重,出现了在藉人口远远少于实际人口的怪现象,导致了政府税收减少,官府负担转嫁到了普通农民身上。面临这种情况,陶渊明上任后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查户口。

    清查户口在彭泽县已有十几年没有开展过了,原因是前几任的地方官员,有的不深入民间探访民情,对其中内情不甚了解,故而熟视无睹,听之任之。有的是看出了问题,也抓了,但由于种种干扰而中途夭折。其主要干扰者有两种人,一是财大气粗的大地主,因为有钱,就用钱贿赂清查的衙役,帮他们隐瞒人口;二是当地的土豪劣绅,或与执法人员胡搅蛮缠,使其无法清查,或利用家族中有人在洲衙做官,以势压人,使清查人员不敢进行正常工作,只是象征性的登记完事。例如城北的何泰,有良田数百顷,家中成年奴仆有几百人。因为何泰的弟弟何隆长期担任寻阳郡的郡丞,是太守的副职,所以历任县令都对何家格外优待,只登记在藉男丁20名,与实际数字悬殊很大。所以其它大地主也效而仿之,清查人口工作只能半途而废。而陶渊明在这次清查人口工作中,却是“擒贼先擒王”,敢啃硬骨头,第一下子就从何家开刀,他通过突然拜会何泰,带领衙役进何府,当场责成何泰管家拿出花名册,逐一核对,共查出何泰家隐瞒成年男丁200余名,一举震动了全县,仅半个月的时间就清查出被财主豪绅隐瞒的成年男丁3000多名。初战告捷之后,他又布告周知各地,宣布从次年开始,每个成年男丁所缴纳的税米由原来的五石减少为三石,县民齐声欢呼,纷纷赞扬新县令的英明和爱民如子的美德。

    而陶渊明就因为这次清查户口,得罪了寻阳郡丞何隆。何隆为出胸中一口恶气,便设计利用督邮刘云的手去惩戒一下陶渊明,督邮是郡中的属官,负责具体监察和考核郡中所属各县官员的政绩,对各县官员的升降任免有着直接的影响。寻阳郡的督邮刘云,以凶狠贪婪闻名远近,每年冬夏二季,他都要巡视各县,称作行部,而每次行部,都是满载而归。刘云受何隆之命,依计来到彭泽,他事先没有行文通知,而是突然闯进县衙,以便给陶渊明一个措手不及。恰在这时,陶渊明正和几个幕僚喝酒闲聊,听说何云驾到,立即撤席出迎,不料刘云却怒气冲冲,不仅不还礼,还喝斥道:“本官行部来到贵县,你等衣冠不整,形态懒散,是何道理?目前国家正是多事之秋,你等不思国恩,励精图治,为民造福,反而白日聚众豪饮,不理政事,朝庭要你等滥官污吏何用?”说罢扬长而去,给了陶渊明一个下马威。刘云走后,渊明问众“督邮今日发怒,不知究竟为了何事?”一幕僚答:“督邮一向贪婪,照卑职看来,他不过是借题发挥,索要贿赂罢了”。渊明听后愤然道:“我岂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人!索要贿赂,他是找错人了”。

    恰在这天的晚上,武昌来人报丧。陶渊明的妹妹不幸突发疾病去世,渊明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悲哀。他回想白天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官场尔虞我诈的黑暗现状,又进而联想多年以来自己所追求的归隐田园的愿望始终未能真正实现,不由得使他最终下定了退出官场、归隐田园的决心,遂即吩咐陶兴到城外找来船只,自己收拾了一下行李,又独自一人踏进了县衙大门,望着“明镜高悬”的金匾,冷笑了几声,接着将大印放在案桌上,大步走出了县衙,向着江边码头走去,乘着溶溶月色,与陶兴乘船回到了上京里。

    五、驻足池洲

    池洲地处长江南岸,自古是“千载诗人地,莲花佛国乡”。陶渊明曾两次驻足这里,留下了钱溪赋诗和东流艺菊的千古佳话。

第一百六十六章 陶渊明往事2

    钱溪,即今池洲市贵池区的梅梗,古时又称梅根冶,是长江南岸的一个著名港口,南来北往的各种物资都通过这里向各处转运,长江中航运的船只,夜间也大多在这里的港湾停泊。陶渊明在担任刘敬宣的建威参军时,受刘敬宣派遣,于晋安帝义熙元年三月,送表进京庆贺晋安帝复位时,曾停船钱溪,在江边港口宿了一夜。二十多年前,陶渊明第一次离开家乡前往广陵的途中,也曾在这里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这次船停钱溪时,太阳才刚刚落山,四周是雾蒙蒙的一片,岸边树木葱葱,合抱的江枫翠柳,笔直地向远方伸展而去。渊明信步走上江岸,只见梅梗集上已经升起袅袅炊烟,出现了点点灯光,田野路上牧童们的悠扬歌声也逐渐稀疏下来,到处是一片和谐静谧的气氛。这情这景,撩拨起了陶渊明对自由宁静的田园生活的怀念,对勾心斗角、充满机心的险恶官场生活的厌倦,对勤劳质朴的上京里的乡邻们的深情记忆,对温柔敦厚的妻子和活泼可爱的孩子们的无限眷恋。

    回到船舱之后,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打船蓬,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似催眠曲一样,使渊明很快进入了梦乡。当他一觉醒来,整个江面又沐浴在初升旭日的金色光辉之中,经过夜雨浸润洗涤的江岸上的芳草、野花和高大挺拨的江枫翠柳,越发显得鲜嫩娇艳,东南几十里处的九子山(即九华山)的群峰一片烟雾缭绕,在熹微的晨光中隐隐约约地显露出神奇色彩,不远处的山道上,出现了倒骑牛背横吹笛的牧童,一股强烈的创作**激荡着渊明的心,他立即铺纸研墨,写下了《乙己岁三月为建威参军使都经钱溪》诗:

    我不践斯境,岁月好已积。

    晨夕看山川,事事悉如昔。

    微雨洗高林,清飙娇云翮。

    眷彼品物存,义风都未隔。

    伊余何为者,勉励从兹役。

    一形似有制,素襟不可易。

    园田日梦想,安得久离析?

    终怀在归舟,谆哉宜霜柏。

    诗中描述他在久违的钱溪所见到的熟悉的优美景物和敦厚淳朴的乡风,以及他长期以来所度过的田园生活的美好,而自己现在的形体虽然受到了制约,不能自由,但是归隐园田的本心却难以改变,不会长久逗留官场,最终有一天会回到家乡的园田,这个决心就如同经霜不凋的松柏一样的坚定,不可改易。

    东流,在东晋时是隶属彭泽的一个黄,菊乡,因邑中土地遍开菊花而得名。陶渊明在担任彭泽县令时,在清查过城北何泰家户口后,又获知黄,菊乡有七户大地主,雇佣农工开垦七里湖的湖田,其中有很多男丁未报户口,据说都是眼睛看着何泰,现在何泰问题解决了,渊明带着衙役从彭泽乘船到东流,督促办理登记事项。陶渊明早闻东流的菊花远近闻名,而过去几次乘船到建康路过这里,都因公务紧急,未能登岸观尝。这次他登上江岸,放眼望去,牛头山上满目皆菊,黄澄澄,金灿灿的一片,空气中也氤氲着浓郁的清香。陶渊明爱菊成癖,见了这一片菊海,竟高兴得像小孩一样,在菊丛中穿行奔跑,又喊衙役将随身带来的酒拿来,坐在一块山岩上,边渴酒边赏菊,乐不开支,简直到了忘我的程度。衙役见此,悄悄把乡长叫来牛头山,乡长见过彭县令,请他到乡中议事。陶渊明边渴酒边说:“好一片黄,菊啊!”他一望,江边有座凉亭正好在牛头山尽头,就说:“你去把那几位财主领到亭子上来,我与他们谈谈登记户口的事”,乡长诺诺而去,不一会七个大财主都来了,见县令亲自驾到,事先又听说何泰家也核实了人口,就一五一十将隐瞒的户口如实上报了。这次到东流,陶渊明又查出隐瞒人口500多人。清查户口工作告一段落,渊明感到浑身一阵轻松,心中好不高兴。从此他一有闲空,就到东流赏菊,并发动衙役砌石为墙,辟了一块菊圃,自己荷锄植菊,用瓦罐从江中吸水浇菊,渐渐与东流的名人雅士熟悉了,常常在一起饮酒赋诗,乐不思返。陶渊明从东流艺菊中,进一步得到了启发,悟到了人生真谛,促使他最终下了归隐田园的决心。因此,东流也可以称得上是陶渊明仕途中的最后一站,也是他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地方。东流人也从陶公赏菊的短暂时光中,看到了这位著名诗人的诗章品德,当渊明弃官归隐的消息传来,东流人十分惋惜和思念这位可亲可敬的父母官。公元427年,当人们得知陶公仙逝的消息时,民间按照食菊花乘云升天,得道成仙的传说,把东流誉为“菊邑”,把那段“沧江百折来,及此始东流”的长江称之为“菊江”,在东流立县后,将陶公艺菊的历史载入了本县的史册。城南的康节邵先生曾作小斋二,东曰陶斋,西曰邵斋,效仿先生东蓠采菊,以不忘先生安贫乐道、“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崇高精神,后来又建祠祀之。陶公祠始建年代无考,复建于明弘治三年(1490),距今已有511年。《东至县志》记载,陶渊明在东流作《九日闲居》、《劝农》等诗篇,而后人却把那首《饮酒》诗中的“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名句,当作是他东流艺菊的意境写照,把东蓠误指成牛头山上的菊圃,把南山误指为历山。实际上那首诗是渊明在归隐田园后所作,指的是上京里东园菊圃的意境。但是,无论是附会还是误会,都表达了后人对这位父母官的崇敬。

    陶渊明回到上京里之后,首先将这一次辞官回归的感觉,痛快淋漓地用文字表述出来,写下了“归去来兮辞(并序)”,在文中他表明了功名富贵非他追求,神仙世界又虚无缥渺,来日已经不多,惟有遂顺自己的心愿任意而行。这时候的渊明,断绝了与上流社会的一切来往,过了一段极其宁静悠闲的田居生活。这在他所写的《归园田居五首》组诗中,就集中体现了出来。其中第三首诗曰: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时光流逝,转眼又过去了2年。正当渊明在上京里农闲时读书赋诗,饮酒聊天,农忙时勤力耕作,自由自在生活的时候,一场巨大的灾难正在向他悄悄地逼近,事情还是在彭泽任上得罪何隆时引起的。当年渊明彭泽挂印,后被新任江洲刺史何无忌知道,大为恼火,立即派人把寻阳太守传去,命令他罢免了刘云督邮的职务,第二年春天,又派人到上京里,希望渊明继续担任彭泽县令,或是由他自己在江洲境内另外选择一个新的县赴任。但都被渊明婉言谢绝了。然而,何隆、刘云这帮小人,却贼心不死,伺机报复,义熙四年(公元408年)六月中旬,他们雇请帮凶,潜入上京里,一把火烧毁了陶氏旧宅,逼得渊明将家迁往西庐,以避开何隆和刘云的纠缠,也避开了随之而来的一场残酷的战争,直到战争过后,他又在南里建了十几间房子,重新定居下来。

    义熙九年(公元413年),刘裕在平定叛乱,统掌朝政之后,派遣专使来到寻阳,以东晋政府名义,征命陶渊明等庐山三隐士入京,担任著作郎之职,陶渊明以身体不适为由,婉言谢绝了。义熙11年(公元415年),刘裕又派渊明好友庞遵回乡说服渊明出仕,又一次被渊明谢绝。接着江洲刺史王弘又传出请其出山和有意结识的信息,而渊明却利用遍游庐山的时间差,躲开了王弘的造访。在刘裕篡权称帝时,陶渊明终于发出了冲天之怒,他的曾祖父为之付出毕生精力,自己多年来一直梦寐以求为之竭力的晋王朝从此在历史上彻底消失了。它的灭亡,带走了渊明的最后一点梦想和希望,他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却欲哭无泪,他想对着苍天大喊,却无法喊出声音,他紧闭双目,静静地坐着,像是一个痴呆者。第二天一早,就向家人和村人宣布,从今开始,改名陶潜,拒绝任何官方来往。

    晚年的陶渊明生活十分凄凉。他在南里生活的短短几年中,完成了他一生中的几件大事。在朋友帮助下,他先后为长子俨、次子俟以及孪生的三子、四子份和佚娶了妻子。几个孩子的婚娶之后,南里的房子愈来愈拥挤,于是他又带着妻子翟氏和幼子佟、幼女爱菊等回到了他的旧居上京里,上京里经过战争的洗劫,已是残景一片,触景伤情,渊明心中又生出许多感慨。随后他又遇上了一连两年的大旱和饥荒,这时候的渊明不但已经很少有酒可饮,就是一日三餐也很困难,他真正成了一个贫士。而他却穷不改志,也不求“嗟来之食”,有一次新任江洲刺史檀道济送来厚礼,他以无功不受禄而拒收。接着檀道济又亲自登门拜访,馈赠酒和粮食,他也没有收下。这期间他写下了《咏贫士》诗七首,表达了他守贫固志的高尚节操。由于长期贫穷生活的折磨和心情的郁闷,到了元嘉二年(公元425年)岁末,渊明渐渐染上了重病,捱到元嘉四年(公元427年),他自觉自己不久于世,于是硬撑起身子,举笔写下了《自祭文》的绝笔,尔后慢慢闭上了双眼,带着满足,也带着遗憾和悲愤,走完了他六十三个春秋的人生旅程,结束了他极其平凡的一生。

    最后,我贴一个回复,是说我给大家的交代

    小天是一个正式工作很忙的人,而且本书并不是买断,这是前提,钱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但是是一个证明,我的目的是写好书,自从血红开始日更之后,网文的竞争,激烈程度有了质变,再也没有当年等七界传说更新的那种感觉了,只要2天不更新,就会被视为太监,群里熟悉的读者都知道,小天经常回到家已经10点多了,有时候,没办法,为了维持更新,只能水一些。这是一部分所谓水的原因,而且当时我的想法是,先应付了,过后删除,没想到,因为无线的原因,写上的东西,连错别字都不能改,所以……就只能这么放着了。

    其次是,可能对水的标准不一样,以及剧情的原因,比方说陶渊明这段,当几个月完本之后,你就会知道,都是有用的,这不是水了、

    所谓褒贬是买主,您能提这些意见,自然是读者,是铁杆,而且很多正中要害,今后肯定会根据意见逐步修改~,

第一百六十六章 陶渊明往事完结

    陶渊明去世的消息传到了京都建康(今南京市),他的忘年挚友,太子中庶子,领步兵校尉、著名诗人颜延之悲痛万分,经与渊明在京的朋友商量,根据诗人安贫乐道,坚守节操的品格,给渊明私下加了个“靖节”的谥号,并且满怀深情地写下了《陶征士诔并序》。

    到了梁代,昭明太子可以算是诗人的一个真正知音,他不仅汇集了诗人的遗闻轶事,写成了颇为详细的《陶渊明传》,而且又广泛的收集了诗人的遗文,在梁大通元年(公元527年)诗人逝世百年之际,编成《陶渊明集》,并亲自撰写了长序,对诗人高尚的人品以及卓越的文学创作成就进行了全面地总结,并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随着时间的推移,诗人安贫乐道,不慕荣华富贵,不与污浊社会同流合污的崇高品质,以及文学创作上的伟大成就愈来愈得到人们广泛的崇敬与赞赏,陶渊明现存诗120多首,还有一些散文和辞赋如《搜神后记》等,其中的《桃花源记》和诗,所描绘的乌托邦式的空想社会,就比西方设想的《伊甸园》要早一千多年。陶渊明的诗歌中一大部分是所谓“田园诗”,它描绘了作者归隐后的农村生活,反映了作者讨厌官场宁愿归隐的思想感情,有美好的农村风光,有诗人鲜明的个性。这种描景抒情的写作方法对后世作家有广泛的影响,如唐代大诗人李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显然与陶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精神有联系;白居易、苏轼等在朝野斗争受到挫折时,也都用陶诗来安慰自己。陶渊明在中国文学史上开创的田园诗,扩大了诗歌题材的范围,为后代的大诗人李白、杜甫等所推崇。我国现代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一文中说:“再至晋末,乱也看惯了,篡也看惯了。文章便是和平。代表平和的文章的人有陶潜。”“他穷到衣服也破烂不堪,而还在东蓠下采菊,偶然抬起头来,悠然的见了南山,这是何等自然。”“除了论客所佩服的‘悠然见南山’之外,也还有‘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之类的‘金刚怒目’式,在证明着他并非整天整夜的飘飘然”。“陶潜正因为并非‘浑身是静穆’所以他伟大”。

    在波涛汹涌的长江南岸,有一个取“大江东流”为名的千年古镇,因东晋末年的伟大田园诗人陶渊明(字元亮,又名潜,号靖节先生),在任彭泽县令时,来这里种菊、采菊、赏菊、赋菊,而名传千古。

    据史志载:“东流本彭泽东北境,晋彭泽令陶潜菊所也”。陶渊明大约在公元406年任彭泽县令,那时东流是彭泽属下的黄,菊乡,这里因濒临长江,空气湿润,又是一片低矮丘陵地,宜于木竹花卉的生长,尤以菊花为盛。每逢金秋时节,各种菊花应时开放,贵则登堂入室,俗乃露天野生,登上江岸,放眼望去,满目皆菊,黄澄澄、金灿灿的一片,空气中也氤氲着浓郁的清香。这些黄,菊将它冷艳的圣洁美与雍容的华贵美集于一身,因美而具有诗质。陶渊明任彭泽令时才41岁,在此之前也曾几次出仕,做过祭酒、参军等一类小官,由于看不惯官场的**黑暗,很久就萌生了避开世俗社会的想法,他一到东流,见了这般美景,正合自己心境,于是喜不自胜地在城南选了一处菊所,时常“日驻彭泽,夜宿东流”,把酒赋诗,借菊咏怀,前前后后写下了《九日闲居》、《劝农》等诗篇,留下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千古名句。后来郡里派了一个督邮来县,县吏叫他束带迎接,他说“我岂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即日解授去职,赋《归去来辞》,从此弃官不做,归居故里,过上了一种特立独行、躬耕苦作、自食其力的“隐士”生活。

    陶渊明在彭泽任上只做了八十多天的县令,而大部分时间都是驻足东流,东流人从陶公艺菊的短暂时光中,看到了这位著名诗人的诗章品德,当陶渊明弃官归隐的消息传来。东流人十分惋惜和思念这位可亲可敬的父母官,公元427年,当人们得知陶公仙逝的消息时,民间按照食菊花乘云升天,得道成仙的传说,把陶公说成是菊花所化,称他为“谪仙”。那些敬仰陶公的乡绅名流纷纷吟诗作对赞颂他,有联曰:“看不惯便去,足见先生节操;吟得好才留,竟开后世诗风”。“厌弃官场,五斗自除彭泽令;乐吟田里,一辞独擅晋文章”。东流于五代南唐时单独建县,此后的历代清明县官也以陶公的“亮节”、“仙才”为楷模,有的还亲自作联警策自己,并贴在县衙的大门上,有联曰:“宰邑应思元亮节,为官尤仰谪仙才”,“谪仙遗迹已千年,看池上青莲,瓣香谁续;陶令到官未百日,幸洲中黄,菊,生气还存。”并将东流誉为“菊邑”,那段“沧江百折来,及此始东流”的长江称之为“菊江”。陶因菊升华了自己的境界,菊又因陶而变成了一种精神,历朝历代有许多文人墨客为此写下了不少赞美诗。唐、元祯赋诗曰:“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蓠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宋、朱淑贞赋诗曰:“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上老,不随黄叶舞东风”。明代杨季芳在《菊台》诗中更加直截了当地道出了自己的见解,诗曰:“陶公非是爱黄花,花与陶公本一家;懒向春风亮丽色,自甘秋露缀英华。”这些楹联、诗作,把菊花的素雅、高洁和傲霜的品格,喻为陶公的清风傲骨,所以陶渊明东流艺菊成了历史上一段千古佳话。

    从东晋末年之后,祖祖辈辈的东流人都把大诗人陶渊明在东流艺菊的这段历史看成僻邑的光彩,利用各种方式弘扬陶公的德行道艺,或诗寄情怀、或借以教化于民。相传东流城南有一名叫康节邵的乡绅,曾仿虞文靖之所为,作小斋二:东曰陶斋,西曰邵斋,不图衰老斥谴之余,得履先生旧游之地。东流立县后,不仅将陶公艺菊的历史载入了本县史册,而且开始建祠祀之。陶公祠始建年代无考,复建于明弘治三年(1490),距今已有511年。当时东流知县进士杨季芳因敬慕先生的高风亮节,先作祠堂于学宫之侧,立主以祀,后得工部郎中毛应奎例纸六千易甓石,继在当年先生种菊的菊所故址建起了陶靖节祠(俗名陶公祠),还在临江处建了一座菊江亭(又名望江楼),以供游人赏花游览。《明·言芳陶靖节祠记》中写道:“先生不幸生于圣人千百年之后,徒想望圣人于寐寤之间,形于诗咏,盖于圣人异时同趋者也,祠列殿侧,义固不忒将更其神主以栗复龛以妥厥灵焉”。陶公从此被擢拨为神,享受四时之祀。据有关资料记载,当年的陶公祠与菊江亭,蔚为壮观,祠内四周通达,中为龛,安靖节神主,前设香案,祠前为厂亭,亭前为月台,宽广各数丈,周围垒砖为垣,临江为坊,坊外丛植菊。岁月悠悠,风雨流年,陶公祠随后又经历了明万历六年(1573)知县陈春创筑东流县城墙,重建菊江亭时,移祠于亭侧,清乾隆42年(1777)东流南门外建秀峰塔时,并建学舍10间,又将陶公祠移之于学舍一侧。现在我们所看到的座落在城南小丘牛头山上的陶公祠就在原来的学舍旧址上,这座祠,经过1981、2000年两次修葺,已是面貌一新,祠前是缓缓流淌的菊江,祠后是巍峨古朴的秀峰塔,祠左是绿野碧波的七里湖,祠右是波光粼粼的学湖,陶祠前方的南山——大历山,也是茂林修竹,寺庙深深,已被定为省级风景名胜区。祠,一进三间,粉墙青瓦,松竹掩映,入院门有鹅卵石径通后院,径两旁有五柳、花圃和百余盆时令花卉,正厅高悬“松菊犹存”匾额,两边墙壁上挂上了八幅耐久的烫字烫画,中间安放着一尊高丈余的陶公塑像,只见先生像一位禅机了悟的佛祖菩萨,手持书卷,端坐在那里,正以一种清傲之气,面对着菊江和永远盛开的菊花,细细诉说着千百年来的时事沧桑。

    后人仰慕陶公的不朽声名,尊封陶公为“隐逸诗人之宗”,特别是先生在《桃花源记》中所描绘的人间天堂,震撼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撩拨着多少人去追寻那美好的梦。历史上有许多名人墨客,船行长江,见岸旁有座陶公祠,纷纷弃船登岸,前往凭吊拜谒先生,并留下不少珍贵诗文,其中有昭明太子、辛弃疾、朱熹、梅尧臣、范仲淹、于谦等,明、于谦在《过菊江》诗中曰:“杖履逍遥五柳旁,一辞独擅晋文章。黄花本是无情物,也共先生晚节香”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古洞

    就一句话,茅山九龙秘籍,从即日起,恢复正常更新进度,或者说,开始慢慢剔除水文,以前的因为无线原因,不能删除,但是有标记,大家可自行剔除

    “为了追寻亡妻的遗迹,陶渊明晚期隐居湖南一带,最后不知所踪。这事史书中,一般对于陶渊明的最后一句话。”金萌长长的一段历史故事之后,终于吐出了看似唯一有用的一句结束语。

    文扬皱着眉头,不知道是想着什么。久久的一言不发,金萌索性自己看起了洞中的环境,这个洞距离上面的跌落下来时候的洞口,大概有七八米,之前准备的探险用的大部分东西,都还在车里,随身携带的只有一些道术的材料和用品,两人都是茅山弟子,但是毕竟不是神仙,不能飞出去,所幸是周围并非死路一条,前面直接是一条深深的通道,不知道能够通向哪里。

    大抵无论女人多么精明干练,遇到一些关键的大场面的时候,也是会不自觉地去依靠自己的男人,甚至金萌这种女人,也是不例外的,少许探查一下,望着眼前这条漆黑的,仿佛没有尽头的神秘通道,金萌也下意识的紧了紧衣裳,轻轻的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文扬的身旁。

    仿佛感知到了金萌的依靠,文扬也终于回过神来,轻轻的将金萌拦在怀里,轻声说道:“反正也这样了,走着吧。”说罢了,也不等金萌回答,直接就拉着金萌的手,走进了黑暗。

    有了之前李云清墓的经验,文扬和金萌更加不敢小觑这自古便被称为神山的天门山的神秘的洞穴,虽然文扬心中有了初步的猜想,但是万一猜错了,自己和金萌的两条小命,可就搭在这了。

    每一步,文扬都小心翼翼,周围随身的野营灯,一直不曾关闭,总是前后左右都看好了,没有任何机关,文扬才会带着金萌迈出下一步,对于自己,文扬是很无所谓的,甚至希望能够多遇到一些事,能够磨砺自己的心境和术法,但是对于自己的金萌,文扬却在意的很,虽然金萌本身也是修道人,但是在文扬看来,金萌和一个普通的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女孩,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龙之逆鳞,每个男人,也都有自己最脆弱的那一根肋骨,文扬这个游戏花丛多年的人,却对金萌,宝贝的不得了。

    而金萌也同样很享受文扬的这种宠爱,每当在文扬身边的时候,平时温柔大气淑娴的金萌,总是会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样,就仿佛现在,这么漆黑的通道,充满着神秘的未知的恐惧,而跟在文扬身后的金萌,却轻轻的的一边跳着,一边哼起了歌:“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

    文扬被自己老婆的行为,弄得也有些哭笑不得,转身抱过金萌,狠狠的亲了一下,一边是自己的老婆惹人怜爱,一方面也是稍微有些无奈,这种地方,竟然自己哼起了儿歌,这丫头……

    虽然金萌快乐的哼着儿歌,甚至有些将这当成了郊游,但是这边的文扬却丝毫不敢大意,内心深处甚至有些差异,金萌虽然在自己面前经常和一个小孩一般,但是也是知道此刻的表现,显然和她的性格是相悖的。

    不过文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悄悄的往金萌的几个衣袋中,塞进了一大沓子的各种符纸,然后继续拉着金萌像黑暗深处走去,他倒是一点都不怀疑金萌被冲身,因为此刻金萌哼的歌,正是她平时经常唱的。

    两人继续朝前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悄悄话,走着走着,文扬的眉头,逐渐的皱了起来,倒不是因为出现了什么状况,而是……这一路,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可怕,按照文扬最初的猜测,这里就算没有什么太大的危险,但是也应该是自己出道以来,少有的危险境地才是,毕竟,根据文扬猜测,这里,不应该这么平静。

    金萌也察觉到了文扬的表情,轻轻靠了过去:“好像有些太平静了?”文扬点头,并没有说什么,望望周围,一片黑暗中,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感知,吩咐金萌给自己护法,文扬轻轻盘膝而坐,打算开一次慧眼。

    单说开慧眼的话,金萌一直比文扬要稍微擅长一点,因为金萌的性格更加平和,进入到空灵的时间,也比较快,相对来说,文扬就稍微浮躁一些,对于开慧眼这一项来说,道行和能力,并不如平和的心境来的重要。而且就算道行再高深的人,也得需要个三五分钟的酝酿,才能够开开慧眼,换到文扬身上,基本上腿坐不麻,这慧眼,算是开不开了。

    这次说也奇怪,才坐下没多久,几个深呼吸后,文扬额头的慧眼,便模模糊糊的“看”到了深处的情况,慧眼中,一切祥和,没有任何的一丝异样。

    文扬将信将疑的收了功,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按理说开慧眼应该是肯定准确的,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文扬心里却始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带着金萌一直往前摸着走去,虽然说这一路,平静异常,但是文扬的心中,却一直不敢过度的松懈,没走几步,就要探查一次,做一些准备,没过几步,就要准备一次,这样,行行停停的走过了几百米,终于,有惊无险的走到了尽头。

    看着眼前这条路的尽头,文扬和金萌却惊呆了,不能说惊呆了,而是……眼前这个景象,有些熟悉。

    竖立在他们眼前的,赫然是一个小小的洞口,大概有半米直径,够通过一个人,透过洞口望去,同样是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文扬顺手拾起一块小石子,远远的扔了过去,没几秒,便听到对面有清脆的石子落地声,文扬的心,大致放下一半,这起码是说明,通道的那边,并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确定了洞口的深度之后,文扬轻轻拿出一张符纸,慢慢引燃,右手掐手诀,也不见什么动作,只是轻轻将符纸送出,这符纸仿佛有线牵引一般,自己朝着洞口飞了过去,没有多久,便穿过这个小口,说也奇怪,这张符纸本就没有多大,看样子根本不足以燃烧这么久,可是此时,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一直在燃烧着,燃烧着,直到飞过这个同道,文扬掐手诀的右手一松,仿佛天空中绽开的烟花一般,这张符纸也绚丽出自己生命中最辉煌的一次火光,爆发出一片红火,一下子引燃不见。

    文扬这一手是九龙术中的飞火寻毒术,古代的修行者,并没有现代探险家这样的条件,很多危险的地方,只能自己身临其境的去体验,比方说,山间古洞,天然地道,但是此等地方,多有灵物守护,即便没有灵物守护,也多是毒蛇瘴气,一旦误入,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茅山的有一代掌教,便发明了这个法术,专门用灵符,探测洞中是否有瘴气,其实按照现代的理论来说,原理也是非常简单的,火焰只能在氧气中燃烧,如果进去折后,火苗灭了,那么自然是证明毒气大于氧气了。

    这一测试,文扬和金萌也都放下心来了,毕竟,这起码能够证明这个洞中,空气是流通的,走出洞的希望,也就更大一些,文扬和金萌对视一眼,然后相视一笑,眼中写满了默契。

    文扬一个上窜,跳到了洞口的位置,轻轻的钻了过去,留下金萌在这面守候,不一会,金萌只见洞口那边,飘起一团火光,这是两人事先约定好的暗号,知道文扬平安,那边情况良好,金萌也轻轻跳了上去,慢慢沿着通道匍匐,通道不长,也比较宽敞,只有七八米的样子,金萌虽然是个女孩,但一直体力很好,不一会,便爬到了洞口。虽然说前面的路是未知的,但却比在这干耗着等死强,按照守墓老人说的,这对方几乎很少有人来,与其站在陷阱底下无谓的呼救,还不如奋力博一次,也许,还能换来生机。

    金萌钻了出来,看到通道出口离地面大概有个三四米的样子,文扬正在下面关切的望着自己,同时双手做了一个环抱的姿势,仿佛怕金萌跳下来的时候摔倒一样,金萌轻笑了一下,也对文扬的反应无奈了,对于一般稍微锻炼的男生来说,这点距离都不是个问题,何况从小修行习武的金萌。

    一个纵身跃了下来,看着文扬呆呆的动作,金萌也忍不住过去亲了文扬一下,虽然看上去很幼稚,但是,文扬的这种关心,又有哪个正常女人会不感动呢。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山东,单看洞中的环境就能看出,很多地方,甚至结出了外面千金市骨的石钟乳,洞中依然很平静,甚至文扬和金萌到了这个地方后,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平静安逸的感觉。

    文扬左右看了看,和金萌对视一眼,之后两人也不禁苦笑。原来这洞口,蜿蜒曲折,竟然是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 死路

    文扬左右看看,又看看金萌,事到如今,两条路摆在面前,自然是有三种可能,第一,左边的路是生路,第二,右边的路是生路,第三,两个都是生路。

    文扬叹了口气,轻轻蹲下身,用手指在地上的土层上,轻轻划了一个圈,之后,在圈外沿,花了一个正方形,然后又齐齐的,花了一个对角线,中间很认真的,花了一些网格,用随身的匕首,轻轻的割破中指,几滴血点在图形的中央,然后轻轻从腰中掏出一张红色的符纸,面朝着其中一个出口摆放在图形的中央,再在圆圈的周围摆了几个铜钱做阵,最后一个铜钱摆好之后,文扬的面前猛的一热,方ォ还好好的红符,一瞬间便点燃了,没等文扬和金萌反应,这符纸仿佛凭空消失一般气化,如果不是文扬面前那些灼热的空气证明,那么,这张红符便不会再有存在过的证据。

    文扬那永远写满阳光的脸上,第一次充满了阴霾,甚至阴的都能滴出水来,从来不知害怕是什么的他,此刻面上,竟然隐隐有了无法抑制得住的恐惧神色。

    文扬也没有说什么,咬咬牙,又站起身来,换了个方向,再次拿出一张刚ォ那样的红符。

    这一次,文扬又在中间的位置上多加了几滴血,结果是相同的,符纸刚刚摆正,符纸便瞬间气化了,留下的,就只是那扑面的烫人的热气。

    文扬本就铁青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刚刚他摆的是是一个“窥天阵”,这是九龙术中,用来窥视天意的阵法,原本是通过罗盘对阴阳的感知,以及红符和施术者本身,以及阵法对于天意的窥探,如果红符轻转,则证明里面的东西,是施术者可以应付的,或者道行不如施术者,如果红符不转,只是死死的塌在罗盘上,证明里面有不小的危险,基本上是施术者很难应对的,必须要小心谨慎,不然就会有性命之虞,如果红符自燃,那么就悬了,提醒施术者,里面有远超自己力量,不能应付的东西,三十六计的最后一计,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回接连两次,红符甚至没有燃烧的过程,直接便汽化了,这红符本身是鸡血,童尿等几样至阳之物,辅以朱砂赤硝等珍稀材料制成的,往往一张,足够使用很久,和一次直接汽化,说明,两边都有文扬现在实力根本不足以应付的东西存在。

    这次文扬和金萌是误入地宫,没有来得及带罗盘,方ォ,文扬在地上借地气画罗盘,再以手中之阳血引之作为天池,罗盘的天池由顶针、磁针、海底线、园柱形外盒、玻璃盖组成,固定在内盘中央。圆盒底面印中央有一个尖头的顶针,磁针的底面中央有一凹孔,磁针置放在顶针上。指南针有箭头的那端所指的方位是南,另一端指向北方。天池的底面上(海底)绘有一条红线,称为海底线,在北端两侧有两个红点,使用时要使磁针的指北端与海底线重合。现代罗盘的海底绘有十字线,使用时应使磁针的指北端指向海底十字线的北端,并使磁针与海底的南北线重合。

    此处地势低微,阴气极重,文扬用自己的阳血,中和了阵中的阴气,再画上内盘和外盘,足可以在一定时候,取代罗盘的作用。

    其实,这一点文扬做的很不专业,罗盘是风水师的工具,可以说是风水师的饭碗。每个师父都会在临终前ォ会把最重要的衣钵及秘诀,传于喜爱的得力弟门生。罗盘也是上师传承法物之一。师父传法与弟衣钵,就证明把毕生的心血及期望与满盘托负交给了弟,通常在江湖业界中称为将饭碗交给了弟,希望能继续遗志及发扬光大。

    文扬的这个罗盘,还是外公这次临行之前ォ依依不舍的给他的。据说,是当年宋徽宗赐给替他修“艮岳”的那个道士的,后来传到文扬外公手中,宝贝万分。

    如果一个风水从业人员,不管是名师也好,亦或是新入道风水学徒,如果没有上师之衣钵,就不具备师承之关键技术秘术,通常不具备嫡传传承资格。用江湖话来说为“瓢学,即半路出道的先生,或自学书屋先生。这种没有经过师承的先生,简单地断验一些阳宅风水,或阴坟风水是可以的。但是在做风水,却要小心了,因为断风水与做风水是完全不同的事。断风水的法门可以有多种,如八卦、奇门、心易法、巫术等等,而做风水必须具备过硬完备风水技术,这通常只有传承,ォ能得到操控人生祸福、扭转乾坤之风水技能与秘术。特别是在阴阳造葬风水中尤其要小心为是,没有过硬的阴阳风水技能万不可随意替人造葬,以免损已福损他人。阴宅风水杀人损人其祸惨烈,大至灭族,小至伤亡,不出百日即可现。

    如果是这次能有正式的罗盘,也许结果会好一点,文扬心中一直在安慰自己,金萌也并不说话,作为茅山弟,她自然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是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望着文扬。

    “你大爷的,我还就不信了,走!”说着,文扬一脚踢平了地上的沟壑,拉着金萌的手,走向了南方的那条通道。

    “周杰伦一路向北,老来个一道儿朝南,管你有嘛呢,起码比在这等死强。”虽然文扬处在冲动暴走的边缘,依旧给金萌的腰间又塞上了一大沓符咒。

    以下是艮岳的注解不喜欢的读者,可以无视……

    岳,初名万岁山,后名艮岳、寿岳,或连称寿山艮岳,因园林正门为华阳门亦名华阳宫。是北宋时期一座位于京城汴梁(今河南省开封市)里城(汴京城有三围,从内到外依次是宫城、里城、罗城)东北部的大型人工山水皇家园林。宋徽宗赵佶的《御制艮岳记》载:“艮为地处宫城东北隅之意。”1127年金兵进攻汴京,艮岳被毁。艮岳修建之时,正值金兵北伺、内变频仍、内外交困之际,这项浩大的工程也加速了北宋的灭亡。由于汴梁地处中原平地,缺少山林泉壑,道士刘混康向宋徽宗表示,东京地势平缓,皇室的东北方形势稍下,阴气极盛,影响皇室的繁衍,解决的办法就是修建“艮岳”来抬高地势,宋徽宗对道士的提议表示肯定。为迎合徽宗,宰相蔡京设专门的机构建艮岳,宦官梁师成和大臣朱勔是主要参与人。整个工程于宋徽宗政和七年(1117年)十二月开工,朱勔是为整个园林采办“花石纲”的主持者,石料以太湖石、灵壁石为主,当时在苏州设置了以他为首的应奉局。历时六年,最终在宣和四年(1122年)落成。又5年之后,金人围攻汴梁,钦宗下令取万岁山禽鸟十万,尽投入汴河。为据守京师,市民拥入此山中,“拆屋为薪,凿石为池,伐竹为笆篱。大鹿数千头,悉杀之啖卫士”。金人占领汴京城之后,命取艮岳之土为北面城垣,改景龙江为城濠,池沼被平,遗址无存。遗石多数被毁,一部分运往北京。北京的北海公园、故宫、中山公园、中南海都有艮岳遗石。

    园林周长约6里,面积约为750亩,内建有一座三峰的寿山,两侧的山峰是宾位,中部的主峰高达150米,有山涧濯龙峡与次峰万松岭相隔。是一个宾主分明、有远近呼应的山系。寿山东南部是蔓延一里的芙蓉城。西南部是池沼区,池水经回溪分成两支,一支流入山涧,注入大方沼、雁池;另一支绕过万松岭注入凤池。整个园林的建筑达四十余处,既有宫廷建筑风格的轩、馆、楼、台,又有乡野风格的茅舍村屋,建筑造型各异。此外,艮岳西部还有两处园中园,名药寮和西庄,模仿农家景色。

    整个艮岳以南北两山为主体,两山都向东西伸展,并折而相向环拱,构成了众山环列,中间平芜的形势。北山稍稍偏东,名万岁山,山周5公里有余,最高一峰达90步。峰巅立介亭以界分东西二岭。据亭南望则山下诸景历历在目,南山列嶂如屏。北望则景龙江长波远岸,弥漫十余里。介亭两侧另有亭,东曰极目、萧森;西曰麓云,半山。东岭圆混如长鲸,腰径百尺,其东高峰峙立,树巨石曰飞来峰,峰棱如削,飘然有云鹤之姿,高出于城墉之上。岭下栽梅万株,山根结构萼绿华堂,梅花盛开之时自有“绿普承跌,芬芳馥郁”的境界。堂侧有承岚、昆云诸亭。又有外方内圆如半月的书馆,屋圆如规的八仙馆。还有挥云厅、揽秀轩、龙吟堂、紫石岩、朝真蹬等景点缀其间。由朝真蹬可往介亭,但蹬道盘行萦曲,扣石而上,忽而山绝路隔,继以木栈,倚石排空,周环曲折,形如艰险难行的蜀道。梅岭尽处山冈向南伸延,其间有遍植丹杏鸭脚(银杏)的杏帕。有栽于石隙土穴的黄杨,曰黄杨嗽。修冈之上成片的丁香间缀以磊磊山石称丁嶂。又有在自然的颁石之下杂栽椒兰,名为椒崖。再往南已是寿山东南,西临雁池,增土为大坡,坡东南柏树茂密,动以万数,枝叶扶苏,如幢盖龙蛇,是为龙柏坡。坡南又有小山,横亘1公里,其景穷极奇妙,称芙蓉城。万岁山西有长岭,自此向南绵亘数公里,与东岭相遥望。山口石间有水喷薄而出,形若兽面,名白龙沜。周围有灈龙峡、罗汉岩诸胜,间以蟠秀、练光、跨云诸亭点缀。又西为万松岭,青松覆被密布于前后,岭半建楼,名倚翠。岭上下又设东、西二关,关下平地凿大方沼。沼中有洲诸,东日芦诸,上葺浮阳亭;西称梅诸,上建云浪亭。池水向东流入雁池,西出为凤池。中分为二馆,东曰流碧,西曰环山,另有巢凤馆、三秀堂之属。良岳的南山称之为寿山,山林葱翠,望之若屏,虽然其方广仅数公里,但前山两峰并峙,山后冈阜连属,峰峦崛起,望之千叠万复,不知其几千米。山南起大池,名雁池,池中莲荷婷婷,雁兔栖止。临池倚山有嚷嚓亭,取“鸟鸣嚓嚓”之意。《艮岳百咏》称:“圣主从来不射生,池边群雁态飞鸣。成行却入云霄去,全似人间好弟兄。”亭直北是绛霄楼。寿山南坡叠石作瀑,山阴置木柜,绝顶凿深池,车驾临幸之际令人开闸放水,飞瀑如练,泻注到雁池之中,这里被称作紫石屏,又名瀑布屏。循寿山西行,密竹成林,其内是四方贡献的各种珍竹,往往本同而干异,又杂以青竹,故称作斑竹麓。其间有小道透迄穿行。良岳大门位于苑西,名华阳门,入门园径宽于驰道,两侧奇石林立,著名的峰石有:神运、昭功、敷文、万寿等,其中神运峰“广有百围,高六初,居于道中,外构亭以覆之”。石侧立碑,镌徽宗亲书御制记文。苑西仿农舍建西庄、山庄,周围辟粳稼寂麻之地,山坞之中又有药寮,附近植祀菊黄精之属。万岁山西北原有瑶华宫,后为火焚毁,丫是据其地凿大池,名为曲江,自苑外引景龙江水,屈曲绕行,直至封丘门,池中有堂,曰蓬壶。西行为漱玉轩、炼丹亭、凝观、圆山亭等。

    在山水之间,还点缀着从全国各地采集的名贵花木,形成以观赏植物为主的景点,如梅岭、杏岫、丁嶂、椒崖、龙柏坡、斑竹麓等等。林间还放养着数各种的奇禽异兽。艮岳叠山构思巧妙,寿山嵯峨,两峰并峙,列嶂如屏幕。山中景物石径、蹬道、栈閣、洞穴层出不穷。全园水系完整,河湖溪涧融汇其中,山环水抱,风格自然。

答群友问

    与书友爇琪,年方十八,等几人打赌了,加一个普及帖,有言在先,这个写了一晚上,比小说难写多了,因为需要不断的查询资料,到底道士穿什么,以及每天要干什么,这个写了一晚上还要多,累死了,不喜欢科普类的书友可以无视本章,明天两更,这个月,冲击60万字大关。感谢支持。大力的书也是有好多注释,不是说藐视同志们,这类的书,读一下我写的注释,真的有用处……

    更新之前,首先祝书友群二群的读者:玩遊戲の文藝青年.

    l生日快乐。和独孤,火柴爇琪他们这些铁杆不一样,他只是个普通的读者,甚至没有单独说过话,但是还是祝他生日快乐,幸福同在。下面开始正文。

    冠服:道士平时穿戴的冠裳和免簪帔以及在斋醮仪式中穿着衣帔的总称。早期道教对于冠服之规定甚为简单,从南朝刘宋陆修静起,道士的冠服制度趋向严格,冠服区别愈加明显。据南北朝《洞玄灵宝三洞奉道科戒营私》卷五,对各类道士的冠服作了明确规定。书称:“服以象德仪形,道士女冠,威仪之先参佩经法,各须具备如本法,不得叨谬。违夺算三千六百。”唐道士张万福《三洞法服科戒文》中的道士冠服分类已趋简化,按法派分为六类。

    法服:道教神像以及高功和法师在斋醮仪式中所穿服饰的名称。道教法服源于中国古代祭祀礼仪的服饰规定,又与道教教义思想和服饰的时代流变有关。

    道士诸巾

    混元巾:象征混元一炁。是以黑缯糊制而成,硬沿圆帽。顶之正中留有一圆孔,以露发髻,现全真道士多戴此帽。

    庄巾:象征如庄一样,无拘无束,超凡脱俗。亦称冲和巾,该巾下面为方形,上部成三角形,状如屋顶,帽前正面镶有白玉,便以正帽,象征品性端正。老年道士多戴庄巾。

    纯阳巾:明朝《三ォ图会》称:“纯阳巾,又名乐天巾,顶有寸帛,襞积如竹简,垂之于后,曰纯阳者以仙名,而乐天则以人名也。”

    九梁巾:类似纯阳巾。前顶平斜如尾面,排有九叠,九缝。道教奉九为极阳之数,一切修行最终目的。故九梁巾又象征道徒们对大道的向往。

    浩然巾:清代道士闵一得在《清规玄妙》中说:“雪夜用浩然。”明代朱权的《天皇至道太清玉册》卷六中有雪巾的记载:“以玄色紵丝为之,以天鹅皮为里,凡雪天严寒皆用之以护脑。”可见浩然巾即是雪巾。此巾象征道士的浩然正气。

    逍遥巾:亦称荷叶巾,全真年轻道士多戴此巾。用块大方巾将挽好的头发包扎起来,留有两角虚于后背。走路时随风飘动,显示出道士逍遥自在。

    三教巾:应该是王重阳祖师提出三教合一思想时所缝制。体现了道教的包融性,崇尚和平的宗教理念。道士受了中极戒就可以戴此巾。

    一字巾:旧称幅巾,用青布做成布带,端头用优质木雕成太极八卦扣相互衔接。平时为了固定头边沿的短发所戴。该巾扣上为“混元圈”,散开为“一”,正体现了“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教义思想。

    太阳巾:形如现代的太阳帽,主要是遮挡夏日阳光。不同的是,太阳巾是用蓝布做成。因全真道士挽发后要插簪,便以佩戴,所以中间隆起的部分为三角形。此巾在湖北使用者较多。

    道士诸冠

    黄冠:曾受初真戒者方可戴;三台冠,受过中极戒者可戴;五岳冠,覆斗形,上刻“五岳真形图”,必须受过天仙戒者方可戴;五老冠,莲瓣形,中绣五老像,晚间做超度法事时,高功所戴;元始冠,是洞真法师、太洞法量和三洞**师所戴;芙蓉冠,大罗金仙所戴。

    道士诸衣

    法衣:道教科仪中高功法师各种穿着的统称。忏衣,道士在科仪中念经拜忏时所穿的一种法衣;绛衣,在大型斋醮法会中,高功法师所穿的一种法衣,穿时里衬海青,其制两袖宽大垂地,双臂展开时,两袖和衣身合成四角形,两袖和衣身均绣有金丝龙纹;海青,为道士日常穿用,是用青布简单制作而成宽袖道袍。现今为了穿着方便,夏天多穿白色对襟和斜襟两种道衣,多数以棉绸制做。

    道人鞋袜

    道人平时穿双脸鞋或十方鞋,用青布制做,鞋边沿剪有孔,再用白布将孔缝上或不缝,多为夏天穿。用高筒白袜套住裤管系上,以便进入殿堂避免体垢落地。

    高功法师所用的鞋

    道靴:高功法师在举行大型斋醮法事所穿的鞋,其制黑色高筒,白漆高厚硬底;云鞋,大型斋醮法事中高功所穿,其制彩锦浅帮,绣制云纹,圆头厚白底,多在高功踏罡步斗时所用。

    (1)早晚功课:

    早晚功课是全国现有两大派全真、正一派的早晚必修课。早晚课约起于南北朝以后。住观道士每日卯酉二时上殿作课,诵念香赞、开经偈、净心咒、净口咒、净身咒以及《清静经》、《玉皇心印妙经》等经,唱赞礼拜,一是修真养性,二是祈祷崇拜,三是坚定道心,四是为了体现宫观道风的管理。早晚功课现在各常住都按传统定制早晚上殿。

    (2)全真传戒:

    传戒,又称开期传戒。指从开坛传戒到传戒圆满的整个过程。道士出家,初人道观者为道童,在于孙庙拜师学经,等到了十方丛林开坛传戒之时,孙庙的师父便荐其赴丛林受戒。

    道教全真传戒,是从金元全真教出现以后,长春真人邱处机遂根据道教已有的戒律,订立了道教全真传戒仪范。清顺治年间,全真龙门派第七代律师王常月方丈又创全真丛林,在北京白云观首次公开设坛传戒。他承袭全真派戒法科仪,讲说《初真戒》、《中级戒》、《天仙大戒》,合称“三坛圆满大戒”。王常月说:“学道不持戒,无缘登真箓。”传戒时,戒坛一般分为三期进行。传戒由十方丛林的方丈负责,称为“传戒律师”,又谓传戒本师。

    传戒期间经过“考偈”:受戒弟分清名次,按《千字文》次序排号,传戒圆满后,编人《登真箓》。获得戒名后,自愿遵守戒律不犯规戒,经审查合格,发给“戒牒”,以为凭据。

    (3)正一授箓。“箓”通常指记录有关天官功曹、十方神仙名属,召役神吏,施行功法术的牒文。正一道士只有得受法箓,ォ能名登天曹,ォ能有道位神职。有了道位神职的道士,其斋醮中的章词,ォ能奉达天庭,ォ能得到神灵护佑,反之斋醮章词无效。

    道士受箓之后,箓牒中拔付受篆者有护身将帅,协助受箓者在主持斋醮时,斩妖除邪。拔度生灵,救济困厄。未受箓受职,就无权遣神役鬼。

    “受箓”的意义是“戒除情性,止塞愆非,制断恶根,发生道业,从凡人圣,自始及终,先从戒箓,然始登真。”

    道士受箓后,颁发给职券牒文,以证其所得之法职,名所录之神界,以通达神灵。简称为“职牒”。

    新中国成立之后

    全真恢复传戒制度

    全真传授戒法,自元朝邱长春真人订立传戒仪范始,已有七百多年历史。清康熙年间王常月方丈在北京白云观开“三坛大戒”,广度弟,全真道风大振。清末民国初,北京白云观、沈阳太清宫、西安八仙宫、汉中张良庙、成都二仙庵等全真道十方丛林都曾多次举办传戒活动。后来由于战乱,一度停止。1947年在四川成都二仙庵举行过后,一直未举行。

    为了弘扬全真优良传统,1989年在北京白云观举行了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全真传戒活动。有75名全真道士参加了受戒活动,其中乾道占60%,坤道占40%,绝大部分为青年道士。

    通过传戒活动,使戒们学到了道教知识,提高了道德素质,有益于个人修持和道风的弘扬。

    为适应新时期全真派发展的需要,中国道教协会于1995年11月和2002年8月分别在四川青城山、辽宁千山举行了建国后第二、三次传戒活动,全国各名山宫观的求戒弟近千人参加了这两次传戒活动。

    这两次传戒活动历时都在20多天;规模空前。经过戒坛审核,发给戒“净戒牒”,以及《初真戒》、《中极戒》、《天仙大戒》、《守戒必持》等经书律文。

    正一派恢复授箓(小天就是正一派的传人)

    停止多年的道教正一派国内授箓传度法会,于1995年12月5日至7日在道教正一祖庭江西龙虎山天师府内恢复举行,首次就有190多位箓生参加了这次授箓活动。

    授箓活动结束后,发给箓生“正一职牒”,以为凭证。通过这次授箓传度,恢复和健全了道教正一派的教戒规范制度,培养了道教人ォ,满足了国内道众的信仰需求。

    最近几年,龙虎山天师府举办了多次的“授箓”,为海内外近千人箓生进行了授箓活动。道教正一派授箓活动得到了传承。

    好了,到这了,事实,这几个写的更麻烦……真心的,不爱看科普类的,无视这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壁画

    当下之计,只有三个路可选,第一是原路回去,第二是南边的死路,第三是北面的死路,原路回去肯定是要在那片荒地陷阱中等死,何况,现在还不知道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了,剩下的,刚才的窥天阵,已经证明了,无论是南是北,都是一条绝境,不过因为没有正式的罗盘,未免有些不准,文扬这么选,看似鲁莽,实则也是一条死中求活的妙棋。

    虽然当时的文扬豪迈洒脱,但此刻真的走上了死地,也一样是小心翼翼。

    深一脚浅一脚的带着金萌走了半天,又是什么也没有,这次文扬真是郁闷了,突然脚下本来平平的地面,开始已经有了凹凸感,文扬低头摸去。

    “***…”文扬顾不上斯文和形象了,这虽说自己的胆子是坟地里练出来得,但此时此刻也不免一身冷汗,因为眼下这个东西越摸越象一具枯骨!

    “哥们儿啊,这次兄弟要是能活着回来,再给你超度吧…”文扬拉着金萌往前摸了两步黑,拣起手电,往回照了一下,顿时汗毛根都立了起来,刚才绊倒自己的是一具枯骨没错,但是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之感,显然是死前中了什么东西,只见死者右手从肋骨间插进胸前喉咙的位置,指关节直接从左后背插出,而左手则是从肋骨的底部直接竖直向上穿过胸腔,关节一直捅到下巴。

    “我晕,这事什么情况啊。”金萌虽然也是个处变不惊的女子,但是这种场面,毕竟是出道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下子就慌了,就好像一个每天读书做题的大学生,猛然间见到了真正的工作,无论理论上多磨娴熟,也是要有一个上手期的。

    “这大哥看来是得了什么怪病了吧,萌萌,看见了么,这就是传说中的,什么什么超级疾病,这大哥这这一辈子估计真是为家为业操劳过度,以至他老人家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萧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杨浩如、施今墨各大名医临床会诊,结果是医药罔效…”看到金萌的紧张,文扬用尽了办法去逗自己的女朋友开心,文扬的辛苦倒是没有白费,这一通贫气之后,金萌紧张的神经,也渐渐的松弛了下来。

    文扬却是不敢大意,咽了口唾沫,凑到枯骨的近前,只见枯骨身上还有一些残留的布絮,但大部分衣冠已经伏侍殆尽,看不出是什么年代得人。其腰间别了一把比匕首稍长的短剑,枯骨处不远,还有另一个头骨,但看骨骼的腐蚀程度,其死亡年代显然比这幅枯骨要久远不少,从头颅下面的胫骨的切面看,像是被利刃一刀斩断的,然而在头颅的周围,却没有尸身。

    这到底是谁呢……文扬看着这幢奇怪的尸骨,自己也是非常的纳闷,想了半天,这种没有丝毫线索的事情,自然是想不出来,文扬也就不再想了,拉着金萌,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轻轻向前走去。

    可能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文扬这一路走的极其戒备,哪怕每一次带着金萌落脚,也都思考良久才才决定落脚,但就是这样,他们有惊无险的走了好久,走着走着,前面微微透过了光,空气也越发清新了,文扬和金萌相视一笑,互相振奋了一下,在这种地方,能有新鲜空气和阳光,就证明已经离成功,走进了一大段距离。

    “文,你看。”猛的,金萌拍着文扬的胳膊指向了前方的山壁,那轻柔似水的的声音中,此刻竟然充满着……惊恐!!!

    “我靠。”顺着金萌的手指,文扬轻轻的望向了对面的墙壁。之后,也猛的反应变大了。

    其实墙上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不过是洞壁上现有着一些花纹,也不是敦煌那种气势恢宏的大型壁画,这里,只是一些石窗户、石门之类的粗糙雕刻,以文扬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些石刻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不过这些石刻的远处,有着一个头戴莲花冠的长圆脸道士,这道士留着山羊胡,眉目细长,身上穿着一件宽袖道袍,和寻常的石刻极为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个道士是坐在一块地毯式的东西上的,仔细一看,这个道士好像有三只脚!!!!

    文扬的脑子,立刻就“嗡”的一声。

    赫然就是王老汉的故事中,最后提到过的那个潜玄子他们都走向不归的山洞!!

    这一下,文扬和金萌彻底没有话说了。

    虽然知道这个王老汉的不凡,虽然也知道,他的这个故事,必然是有着深意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真正的来到了他的身边。

    文扬仔细的摩挲着这面墙。仿佛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毕竟,王老汉的那个故事,对于他来说,太过于深刻了。

    无论怎样的摩挲,这石刻是依然存在的,按照王老汉的说法,这个地方,是唐代修建的,其中还有赵公明的事,原本,文扬对这一串的事件,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这一下子,就彻底的打乱了文扬的最初的设想。

    “这下事情大条了。”文扬轻轻念叨着。

    “这个洞是唐代建的,当时潜玄子他们,从这到底离开没离开呢,这该死的王老头,也不说个完全,太可恨了。”事到如今,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文扬和金萌,只能推倒重来了。

    “如果说是这样,那么……这尸骨,就应该……”金萌的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毕竟,这一切都显得太诡异,如果没有错,如果之后没有再来过人的话,那自然就是潜玄子那一路之间的一个了。虽然与这些人未曾谋面,但是听了这么久的故事,对于他们,起码是有了一种代入感,此时,想到枯骨也许是他们几人中的一个的,未免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

    “看来想法要重新推翻了。”文扬轻声叹气,不论是谁,自己的想法再还没证实之际,编辑已经宣告死亡,都不会是一件痛快的事。

    “我知道你觉得这是陶渊明的墓,但是现在看来,可能性不是很大了”金萌抚着文扬的背,轻声说道。

    原来,文扬在下来这后就一直不厌其烦的叫金萌将陶渊明的故事,也就是因为文扬从陷落进来的第一刻起,便潜意识的觉得,这就是陶渊明的墓,甚至一直也是按照这个方向去想的,当看到地上散落的了一些菊花瓣的时候,文扬就更加坚定了这一信念了,但是……目前发现的这些东西来看,和陶渊明墓,基本上不挨着。

    现在唯一利好的消息就是,王老汉的故事很详细,按照王老汉的故事,文扬他们,现在距离出口很近了。顺着这道人和壁画的方向,也许很容易就能走到出口,但是文扬同样有疑惑,刚才的窥天阵,明明显示这边有一个极大的危险,是文扬无法抗拒的存在,可是现在,按照王老汉的故事,应该没有几步,就可以到了那个石门,之后就可以出去了,从潜玄子的那个行程来看,没有什么值得危险的,如果真说危险……那么……

    “那个妖怪镖师!!”文扬和金萌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到。

    当时那个镖师在潜玄子等一众高人面前,当众化身为妖的镖师!

    “这么多年了,无论如何,他也应该死了吧……”金萌轻轻的问道,对于这种未知的事物,无论是谁,都会有天生的恐惧心理的,金萌,也不例外。

    很快,金萌就知道自己问的问题,有多笨了,文扬轻轻笑道:“既然是妖怪,那哪还谈得到什么寿命,叫他或者去就是了。”

    “那我们现在……”

    “现在?走呗,那还能怎么办……”拉起金萌,文扬边顺着王老汉故事中的出门路线,朝着石门走去,而手中,掌心雷早已经扣在了手中,蓄势待发了。

    走了没多久,路上依旧算是平静,偶尔有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文扬也就是稍微一吓唬,就都跑了。

    “终于看到希望了……”当文扬远远的看到前方的一个石门的影子时,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然后说道。毕竟这是一种死里逃生的感慨和幸福啊。

    金萌也松了一口气,她不怕流血的战斗,却非常怕这种需要时刻心惊胆战的任务,毕竟,人们,其实不缺乏面对危险的能力和心境,只是缺乏时刻等待危险的煎熬,与其这样,还不如给个痛快了。作为一一个女孩,而且还是骨子里很中国,很女人的女孩,金萌对这一点,也是很在乎的。

    “恩,咱们先出去,出去之后,赶紧分散这去找车,找到车,准备好东西,我们再探一次这里。”还没有出道的时候,文扬便经常自己去古墓,或是一些地宫,这样的情况,文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不由得激起了他的探索**,何况,期间也许还会有师傅,头盖骨,等等一系列文扬现在最急于解决,或者是了解的,好不容易发现些了什么,文扬哪这么容易放手。

    “你看那是什么?”随着离石门的举例的缩短,金萌的视野也是越来越开阔了,远远的看到,门口站着个人!!!

    “……”两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过多的言语,摆起了一个很普通的困阵为的是这里面,从身材来说……应该不是那个镖师,但是……这问题,谁说得准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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