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40你醉了
蒋青青这房子,餐厅客厅分开的,可不象龙灵儿的小公寓,只有茶几,没有餐桌,这房子里的餐桌还是那种长条形的,不过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就是了,打横坐,刚好可以碰杯。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来,先干一杯。”
袁紫凤端起杯子,跟李福根碰了一下,李福根的酒量确实不行,但如果不喝急了的话,几杯红酒还是不成问题的,又照顾着袁紫凤的心情,所以就痛快的干了,随后才慢慢的喝。
李福根还是挂着袁紫凤进剧团的事,道:“凤姐,以你的功底,进剧团,绝对聘得上的,不要担心。”
袁紫凤知道他不明白,轻轻叹了口气,道:“根子,有些东西,你不明白的。”
看李福根一脸迷惑的样子,她又摇了摇头,道:“根子,你说你看我的戏长大的,那我的事,一定很多人议论吧,你听得多不多,说给我听听。”
“多。”李福根点头:“都是说你唱得好的,尤其是你的眼晴,特别有神彩,你演的穆桂英,那眼晴,真的好象会照人一样,我有时看完了戏,好多天过去,你的眼晴好象还在我眼前闪啊闪的。”
袁紫凤听得咯咯笑,笑了一会儿,轻轻嘟嘴:“我不要你说这个,我是说,你听他们说我什么没有,例如我勾引男人啊什么的。”
“那个你不要理会。”李福根断然摇头:“人只有出了名,就总会有人说的,社会上,好多红眼的人。”
袁紫凤的风言风语,他当然听过一些,虽然他不喜欢八卦,但有些话,总会往耳朵里钻,但他以前就不信,不爱听,现在更加,他做其它事总是犹犹豫豫的,这个时候到是果断得很。
袁紫凤眼晴直勾勾的看着他,仿佛要看到他心里去,李福根也一脸认真的回看着她,道:“真的凤姐,不要在乎一小撮人的说话,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喜欢你的,我昨儿个回村都还听人说,想看你的戏呢。”
“根子,你是好人。”
袁紫凤嘴角勉强掠过一抹笑意,眼泪却慢慢流下来。
李福根吓一跳,忙道:“凤姐,你别伤心,真的,你不必要理会那些人的。”
他找纸巾,袁紫凤接过去,抹了一下眼窝,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道:“我的事,你可能不知道,我结过婚,但上个月离婚了,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我知道的,但是真的,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我不偷情,也不傍大款,更不想靠着男人往上爬。”
说到这里,她的下巴微微抬了起来,眼中露出一丝傲然之色:“不是吹,以我的姿色手腕,就那些狗一样的男人,我随便就能招一大堆,钱算什么,亿万富翁我至少认识二三十个,权算什么,书记市长我也见过不少,我要是真的想,至于要租房子吗?至于卡里没有一分钱吗?至于要求到姓沈的吗?省剧团,嘿嘿,中央级的,想进我也进了。”
她说得傲然,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李福根都信,情不自禁的点头,而烛光摇曳下,袁紫凤这一刻的表情,特别的迷人,李福根不自禁的看呆了。
“根子,我说的话,你信不信。”袁紫凤叫了两句没应,发娇嗔了:“根子,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信,我信。”李福根连连点头。
“那你怎么不答我。”袁紫凤轻咬着嘴唇看着他,似娇还嗔,尤其是在烛光下,真的有颠倒众生的魔力。
“不是。”李福根摇头:“就是刚才你那样子,特别象穆桂英,我看傻了。”
袁紫凤确实是有些担心的,虽然李福根嘴上说得果断,但谁知他心里怎么想,但听到李福根这话,再看到他真挚的眼神,袁紫凤扑哧一下就笑了,嗔道:“讨厌拉你。”
说是嗔,心中喜,她以前从来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但不知如何,这一会儿,李福根肯相信她,她心里似乎一下就松开了。
“谢谢你根子。”她看着李福根,举了举杯:“谢谢你信任我。”
她的眼神里,慢慢的又透出凄惋之色:“我结婚早,七年了,他在外面乱来,用我赚的钱去包女人,赌博,吸毒,我一直信任他,原谅他,可他却一直怀疑我,上个月,我们终于离婚了,我什么也不要,就带上了一个存折,那是早先说好的,说到我三十岁,就生个孩子,为孩子存了十万块钱,可那天我一看,存折上的数字还在,钱却已经让他用卡取光了,就剩了十块钱。”
她说到这里,眼泪又落了下来,李福根这才知道,那天她为什么撕掉存折,又说要睡马路,原来是这样,她那个丈夫,居然用卡把钱偷偷支走了,几乎把她逼上了绝路。
好一会儿,袁紫凤不再说话,李福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看袁紫凤又倒了杯酒,李福根担心起来,道:“凤姐,少喝点儿吧,多吃点菜。”
“凤姐。”袁紫凤端着酒杯对着烛光,慢慢的旋转着,脸上有一种似笑非似笑的表情:“红楼梦原版里面,据说凤姐的下场也不好,后来好象也给休了,跑回家去,娘家也败了,哭向金陵事更哀,呵呵。”
她轻声的笑起来,不知道是在哀红楼梦里的凤姐,还是哀她自己这个凤姐。
“凤姐。”李福根就看不得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让他心里痛,这可是他打小就喜欢祟拜的人啊,一直以为就是天上的凤凰,高高在上,高贵典雅,只在天上飞来飞去,不落凡间的,结果背地里却是这么的凄惨,这让他心里有一种揪心似的痛。
“以后会好起来的。”他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袁紫凤,道:“过两天你去应聘,以你的功底,肯定可以聘上的,然后在月城发展出来,会比三交市强一百倍,一千倍。”
“应聘?”袁紫凤轻轻笑了一声,看着李福根,摇了摇道:“根子,说起来你也是体制内的,但有些东西,你还不懂啊,沈画仙今天这话,只是个借口。”
“啊。”李福根愣了一下:“他不是说,那个-----。”
不等他说完,袁紫凤摇摇头,脸上掠起一丝冷笑:“他为什么白天不说,非要约我晚上吃饭说,因为他打的是另外的主意,你看他人模狗样的,一脸文化人的样子,其实就是文化界的流氓,他打的就是我身子的主意,如果我肯让他占点便宜,或者说,我今晚上肯陪他睡一夜,那么,明天也许我就可以去找他办手续,调进省剧团,但我今晚上特意带了你去,他一看就明白了,所以就用了什么招聘的借口,其实我真去应聘,是肯定是聘不上的,除非我肯让他占点便宜。”
“混蛋。”
李福根这下终于明白了,愤怒的攥紧了拳头:“这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啊。”
“斯斯文文的。”袁紫凤咯咯笑了起来:“外面就这样了,越是装得厉害,越是无耻,只要摆出个样子,一定是唐装,古扇,紫砂壶,说话也高深莫测,云山雾罩的,其实在背地里,一个比一个龌蹉,文化流氓,就是这些人。”
“竟然是这样。”李福根气得呸了一口。
“外面就是这样的。”袁紫凤仰头把杯中酒一口干了,长长的透了口气:“现在你信我的话了吧,打我主意的太多了,我要是想要钱,想要傍高官,或者想往上爬,都不要自己去找,无数的男人会象狗一样的跑过来,嘿嘿。”
李福根看着她,烛光下,她激愤的面容微有些扭曲,即让李福根心痛,又更佩服她。
“难怪她演穆桂英是演得最好的,她骨子里,是真的有一股子穆桂英的英气啊。”
他感概着,看袁紫凤又倒了一杯酒,忙道:“凤姐,少喝点儿吧,呆会你真的会醉了。”
“醉?”袁紫凤呵呵笑,摇头:“我不会醉,我清醒着呢,这个世界,我早就看清了,我永远都不会醉的。”
“凤姐。”她言词激愤悲苦,李福根真不知道怎么说了。
袁紫凤斜眼看着他,突然咯咯笑了起来:“根子,如果我醉了,你会不会趁机占我的便宜?”
“凤姐。”李福根脸一下子*了,道:“你真喝醉了,别喝了。”
看到他通红的脸,袁紫凤咯咯笑起来:“根子,你是个好人,而且是个真正的老实人,很奇怪,你这样的老实人,照理说,在这社会上应该是混不开的,可你却好象混得不错,难道真是老天爷特别照应你?”
她这话,把李福根说愣了,不过回头一想,他以前确实不行,段老太看他都跟看一块肉一样,后来狗王蛋入体,才有了改变,不过这个不能说,只好摇摇头,道:“人只要肯努力,老天爷总会看顾的。”
“不对。”袁紫凤摇头:“老天爷瞎了眼,才不会看顾我。”
不过她随即又笑了:“但也不能完全这么说,本来我走到了绝路,可你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根子,你告诉我,是不是天老爷开了后门,专门让你来照顾我的。”
正文141真是巧
她这话,李福根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答了,说起来,那天在银行门口能碰到袁紫凤,还真是巧呢,这个巧,布线还很长,要从他为了帮方甜甜得了三百万美元开始,如果没有三百万,就不必来存,而如果吴锋不偷了他一百万,他放着卡,也不会来存,那也碰不到袁紫凤,说起来,线头还真多呢。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看他不答,袁紫凤咯咯笑了起来,起身,走到李福根边上,突然一歪身,一下坐在了他怀里,一个手勾着了他脖子。
她这个动作,突然而来,把李福根吓一大跳,一时间手足无措,没坐稳,扶了一下她的腰,又慌忙松开,双手张着,都不知放哪里好,一脸慌乱的看着袁紫凤:“凤姐。”
袁紫凤幽幽的看着他,道:“根子,你说你打小时候就喜欢我的,是不是?”
“是。”李福根不知道袁紫凤什么意思,那个少年时梦想中的女子,这会儿居然就坐在他怀里,他喷出的气息,热热的吹着他的脸,带着一点火辣辣的味道,这让他更加的心慌意乱,而不是梦想中的心醉神迷。
“那你现在还喜不喜欢我?”
“喜欢。”李福根再次点头。
袁紫凤深深的看着他的眼晴,道:“如果我让你帮我做件事,你会帮我的忙吗?”
“会。”李福根毫不犹豫的点头:“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的。”
“我相信你。”袁紫凤深深的看了李福根好一会儿,虽然背着光,她的眼光却特别的亮,特别的深,仿佛穆桂英的银枪,能把人心扎穿似的。
但李福根没有躲避她的眼神,他心中气血翻涌,无论袁紫凤要他做什么,在这一刻,他都会答应,都会帮她去做。
“根子,你包养我吧。”
李福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袁紫凤嘴里冒出来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恰如一个霹雳,一下把他打懵了。
“凤姐。”
“怎么,你不愿意吗,你不喜欢我。”
“不是。”李福根连忙摇头:“凤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这不是玩笑。”袁紫凤眼光深深的看着他,一脸的认真:“根子,我说真的,这几天,我想过了,除了唱戏,我什么也不会,就前几天下面的超市招收银员,都要求大专以上,二十五岁以下,那边的网吧招前台小姐,也要求二十三岁以下,而我不但没有文凭,今年也二十九了,转年就三十了,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凤姐,你不要急。”李福根定了定神,但袁紫凤的脸,近在咫尺,让他心慌意乱,只好脑袋稍稍后仰了一点点:“一定有办法的,你也不必去找其它的工作,你戏唱得这么好,不唱,太可惜了。”
“我喜欢唱戏,也只会唱戏,可是。”她摇摇头:“没有舞台让我唱。”
“会有的。”李福根用力点头。
“可如果没有呢?”
袁紫凤很认真的看着他,李福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打不了包票啊。
“慢慢会有的,一定会有的。”李福根想了想,答:“即便月城唱不了,其它地方还可以唱嘛。”
“可那时我就饿死了。”
“那不会。”李福根摇头,他还想再说,袁紫凤脸越却凑越近,突然一下就吻住了他的唇。
李福根脑中轰的一下,刹时一片空白。
他记起了小时候,第一次看袁紫凤的戏,是在镇上唱,他跑了十多里路,戏开场了,老大的灯光照着,戏台子上的袁紫凤,穿着盔甲,背上插着好看的旗子,手中一杆银枪,亮闪闪的,只一亮像,那一对眼晴啊,就好象利箭一样,一下就射到了人心里去。
从第一次起,他就喜欢上了袁紫凤,喜欢上了袁紫凤演的穆桂英,后来,因为幻想,他有了初次的梦遗,再以后,袁紫凤就经常成了他性幻想的对象,无论是苦闷的时候,还是给人欺负了的时候,或者就是半夜睡醒了,睡不着的时候,他都会想起她,想起她扮演的那个穆桂英。
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袁紫凤会坐在他怀里,会吻他。
这就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她却真实的坐在他怀里,搂着他,吻着他。
她的唇软软的,微带着一点凉意,象春日清晨初开的莲花的花辨,但她的吮吸却很有力量,似乎要把他的心从腔子里吸出来。
李福根被动的应对着,好象感觉到了,又好象不知道怎么应对,就仿佛是喝醉了酒,心里明白,手脚却不听使唤。
好一会儿,袁紫凤松开了唇,她的脸退后了一点点,红唇微微张开,带着一点喘息,看着李福根,她眼眸微微的眯了一下,带上了一点迷蒙的味道,道:“根子,抱我到床上去。”
李福根愣了一下,好象清醒了,他伸手搂着她的腰,一用劲,没有把她抱起来,而是抱得坐在了沙发上,他自己却站了起来,走开两步,背对着袁紫凤。
“根子。”袁紫凤叫了一声。
李福根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袁紫凤,袁紫凤突然发觉,他的眼光,认真得可怕,一时间到是愣了一下,道:“根子,你讨厌我吗?”
“不是。”李福根本来不知道要怎么说,她这么一说,到让他找到了突破口,摇头,道:“我喜欢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你,现在更喜欢你。”
他脸色不象做假,袁紫凤吁了口气,道:“那你为什么----?”
“我不配的,凤姐。”李福根摇头:“凤姐,你是穆桂英,而我,最多只是个小龙套,我配不上你的。”
“什么呀。”袁紫凤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站起身来,李福根却退了一步,一脸认真的道:“我说真的凤姐,你一定还会站在戏台上的,你不要自暴自弃,我保证,你一定还可以站在戏台子上,你演的穆桂英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
说完这话,他飞步的往后退:“凤姐,你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你又会有信心了,我以前也这样的,再沮丧的时候,睡一觉,第二天太阳一出来,就什么都好了。”
“哎,你去哪里。”
看他开门,袁紫凤急了起来。
“我先回去了。”李福根打开门,飞快的闪到了门外,似乎生怕她来抓他似的:“相信我,凤姐,你一定还会成功的,一定。”
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看着空空的门页,袁紫凤站在那里,呆了半天,突然就咯咯笑了:“根子,你个傻小子,怎么这样啊。”
笑了半天,坐回沙发上,眼泪却又慢慢的流下来:“根子,我没有信心了,我找不到舞台了,而别的工作又不适合我,难道我真去当收银员,可万一碰到熟人呢,他们会笑的,会传的,那时我怎么还有脸,上山容易下山难啊根子。”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半夜醒来,有点热,洗了个澡,上床,却睡不着了,翻了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突然听到手机短信的提示音,她睁开眼晴,原来天已经亮了。
“谁啊。”
她嘟囔一声,看短信,是银行发来的,提示她的卡里又打进了两万块。
本来有些睡眼蒙胧的,一下清醒了,不可能有别人,只可能是李福根。
“这个傻小子。”
袁紫凤笑了一下,慢慢的眼泪涌上来,到后来又笑了:“这个傻小子,傻根子,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福根憨头憨脸的样子,出现在她眼前,不知如何,她觉得身上热起来。
“根子,傻蛋,哦---。”
昨夜,她一是喝了酒,二也是情绪失控,但还有一点,她也是最后一次试探李福根。
如果李福根昨夜真的抱了她上床,她也不会拒绝,但她心里还是会失望,然后,她会有无数种方法,把李福根所有的钱都榨出来,把他榨干,然后一脚踢开。
但是李福根没有,李福根居然逃走了,太可笑了,但却是那么的贴心啊。
这就证明,李福根是真的喜欢她,真的祟拜她,真的敬爱她,他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发自真心的,他是真的敬她爱她怜惜她想要呵护她。
包括这一大早打进来的两万块,这是怎以样的一份心啊。
所以,她才在幻想中让李福根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个厚嘴唇的憨小子,在这一刻,是如此的可爱。
李福根昨夜回去,同样半夜没睡着,他不是后悔没有趁机抱了袁紫凤上床,他一点也没想这个,他就是在为袁紫凤揪心,一大早就爬了起来,赶到月城,却又不敢去找袁紫凤,给她打了两万块钱。
本来想多打一点的,但又害怕,担心袁紫凤误会他是真的想包养她,他根本不敢想啊。
打了钱,这才觉得饿了,昨夜就没吃呢,买了几笼小笼包,又连吃了五大碗面条,把那面摊老板看得眼珠子都差点儿掉进了锅里。
李福根看多了惊讶的,也没理他,心里就在想着,要怎么帮袁紫凤。
正文142狗眼看光
如果蒋青青还在,或者龙灵儿在,他都可以求援,他相信,只要说明袁紫凤的情况,她们一定会帮他的,尤其是龙灵儿,这丫头外表凶霸,内里其实善良得很。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蒋青青则要看心情,但北京一遇,蒋青青对他态度好象也有所变化,虽然变态依旧,却隐隐的似乎也多了一点温情。
可惜她们都不在,李福根就不知要向谁求援了。
左右想着心事,一扭头,却见旁边趴了一条狗,见他转头,那狗就向他呜呜俯首叩拜。
李福根心中突然一动:“对啊,那个沈画仙,肯定不是什么好官吧,有没有贪污,查出来,然后威胁他一下,他敢不把凤姐招进去。”
心中刹时敝亮,就如漆黑的屋子里,打开了一扇窗子,自个儿咧嘴笑了,顺手就把剩下的半笼小笼包给了那狗。
这就是他的本性了,如果换了其他人,有这一项奇能,那还不拼死的去用,获取最大的利益啊,事实上大官人一直就是这么想的,希望李福根控制天下的贪官,形成一张巨大的贪网,掌控天下,但李福根却不愿意,他害怕,不但不敢去做,反而隐隐的故意去忘记自己的这项本事,直到这会儿不得已,才又突然想了起来。
那狗吃完了,李福根付了帐,起身,那狗就一路跟着,面摊老板到是感叹一声:“狗比人仁义啊,给狗扔个包子,它会对你摇尾巴跟着你走,给人丢个包子,他还挑肥捡瘦的,还会说,为什么不多给几个,没见我吃不饱吗?”
李福根没管面摊老板的嘟囔,带了那狗到附近的公园里,那是一条狐面犬,主人给起了个名字,叫红狐,主人死了,没人管,在外面流浪。
李福根大致问了一下,然后就让红狐召集附近的狗,把消息发出去,查问沈画仙的消息。
沈画仙也算半个名人,知道他的人不少,知道他的狗也不少,最巧的是,他家里就养得有狗,狗是最八卦的家伙,绝不保密的,主人的消息,一股脑儿倒出来,李福根听了,却大是失望。
沈画仙好色,相好的女人不少,但是呢,他没什么钱,或者说,他没什么贪钱的途径,有点儿小贪污,问题不大,至于女人多,现而今当官的,只要有点实权,谁在外面没女人啊,根本就不算一回事。
沈画仙人品不好,但李福根想要对付他,却是狗咬乌龟,无处下口。
这下李福根傻眼了。
“原来也并不是每个官都是贪官啊,想贪,也要有机会才行。”
红狐就蹲在李福根边上,它本来有些落魄,替李福根传了一会令,又威风起来,狗这个东西,最是热心也最是浮燥的,随便仗着一点势,就能得瑟起来,还好李福根虽然吃了狗王蛋,却没有沾着这种性子。
但热心也是真热心,眼见李福根为难的样子,红狐道:“大王是不是缺钱,其实要钱好简单的,随便卖一件古董文物什么的,几十万几百万甚至几千万,都是一句话的事。”
李福根到给它逗笑了:“到那儿去找古董来卖啊,文化街那边,全是些假货。”
“也有真货的。”见李福根笑它,红狐急了:“不必去店子里,就那些地摊子上,时不时就有真货出现。”
李福根摇头:“就有真货,我也不认得,我不懂这一行。”
“我懂啊,我能看宝光。”
“啊。”李福根本来是有心没绪的,替袁紫凤想不到办法,跟它逗嘴玩儿呢,听到这话,到是一奇:“你懂文化,宝光,什么是宝光。”
“宝光,就是宝贝发出的光嘛,也叫灵光,那些小说里,尤其西游记里不是常说,见一个宝贝发光吗。”
李福根本来起了好奇心,听到这话,可又笑了:“什么呀,那是小说,小说也信得的啊。”
“上了书的话,怎么信不得。”红狐却急了:“只要是好的古董,它们真的能发光的,一看就知道了,我主人就是训练我看光,然后发的财,后来贪心不足,给一件邪物的邪气伤了神志,自己跳楼死了。”
它越说越离奇,如果是个人,李福根就不理它了,纯粹胡扯嘛,但狗是不会撒谎的,李福根到真是动了好奇心,一问,红狐竹筒倒豆子般把肚子里话全说出来,却让李福根大开眼界。
原来古玩界中,有一个偏门,专门训练狗来辨识古董古玩。
狗的鼻子灵,眼晴也与人眼不同,可以看到人眼看不到的一些东西,而有一些好的古董,它是可以发光的,人眼看不见,经过训练的狗,却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狗主人用这个捡漏,百发百中。
好的古董会发光,这似乎太玄了点,但实情如此,这一门,在古玩界中也要算偏门了,知道的人非常少,一是为了保密,让别人知道你有训练狗识文物的本事,那还不打你的主意啊,所以传承极为隐密。
另一个,则是能发光的古玩,就带有灵性,它发出的光,有些对人体有益,但有一些,却对人体有害。
这样的例子很多,不少人,得了宝物,却随即大病而死,或者疯啊傻啊,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一般人只以为,这是突然得了宝,发了财,给剌激的,其实不是。
这世上剌激的事情很多,对男人来说,第一次上女人,一定是最剌激的,可也没见哪个疯啊傻的。
对于来自自己内心的剌激,人是有承受能力的,得宝发疯,不是激动,是因为那宝物的作用。
西方也有,例如什么法老的沮咒什么的,其实不是咒,而是法老墓里的宝物埋藏久了,有些古董珍物有了灵光,这个灵光伤人。
红狐的主人姓马,虽然是这一偏门的传承者,自己却也是读书人,还是个研究员,他就研究过,得出个结论,所谓的宝光灵光,不是玄幻,更不是迷信,只是因为古董在地下埋藏久了,在古董内部,形成了一个磁场而已,那所谓的灵光,就是磁场的光。
例如手机,不插电池板,就是个死物,一点用也没有,但如果插上电池,它就形成了电磁场,可以接打电话,如果放到一百年前,这就是一个神物啊,一样的道理。
而手机的电磁场,同样可以影响人的神智,尤其是一些质量差的手机,晚上要是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边,形成这样的习惯,过得半个月,人就会经常做梦,说白了,就是手机的电磁波,影响了人的脑电波。
而马研究员在得出这一结论后,去了迷信神秘之心,就有些大意了,一次得了一件两千多年前的古董,爱不释手的把玩,没有进行处理,结果给古董中的灵光伤了神智,生出幻觉,把古董当成一个绝世美人,抱着一起跳了楼。
说到主人跳楼,红狐伤感之下,还落了几滴狗泪,李福根却听得有些傻眼。
好的古董会发光,然后狗眼能看光,凭这光能辨识珍宝,这还真是奇闻啊,至于说古董的光能养人伤人,暂时就不去想它了。
“那你现在还能不能看光?”
李福根动了好奇心。
“当然可以。”红狐一脸傲然:“我经常就在古玩街这边晃荡,那些店子,假多真少,有些店子,居然一件真货没有,但那些地摊子上,到时常可见一些能发光的古董,它们虽然不一定就值钱,因为古玩这个东西,是讲究物以稀为贵的,有些大路货,再能发光,也不值什么钱,不过能发光的,反正是好东西就是了,至少它不是假货。”
红狐说起来了一套一套的,李福根则听得一愣一愣的,到后来实在好奇起来,道:“不管了,到古玩街去看看,你给我找两件古董出来。”
“行啊。”红狐一口答应:“就昨儿个,我就见到一只宋代的莲纹缠枝花觚,在一堆假货里放光,那光好啊,雅致清幽,绝不伤人,而且能养人,要是放在书房里,案桌上面,能让人头脑清醒,神智大开,可惜那摊主不识货,混在一堆假货里面。”
别说,红狐在这些文物古玩方面,还真藏得有货,一路上,红狐都在说,李福根听得津津有味。
狗不会撒谎,狗肚子里也藏不住话,还好,狗说话,不是汪汪叫,是一种低沉的呜呜声,一般人听不出来的,还只以为是狗肚子里的响声呢,只有李福根听得懂,而他回话,也同样是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呜呜声,好象含着一口痰一样,别人也不会奇怪,到是可以一路聊着去。
文化路,有一条古玩街,两边是店了,只间有个大市场,可以摆摊卖古玩,真的假的都可以卖,就如大菜市场上卖小菜的,这也得益于文水的四通八达,使得文化路的这条古玩街成了古董的一个大批发市场。
一进古玩街,红狐好象格外兴奋起来,领着李福根一直走到一个地摊前,告诉李福根那个花觚所在。
正文144灵光
说了半天,李福根又问是什么事,赵都督这才说,他是有点事想见李福根一面。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李福根上次是下决心要躲着赵都督的,心虚,怕交往多了露馅,但经过这段时间,他心气提升了不少,到不再害怕见面,道:“哦,我在月城呢,可能要下午才能回来。”
还想着跟红狐在市场上逛一圈,主要的是,要不要去见袁紫凤,他还没拿定主意。
不想赵都督在那边喜叫起来:“*你在月城啊,那太好了,我现在也在月城呢,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见一面,我求大师一点事情。”
他说得这么客气,李福根也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就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挂了电话,李福根心下疑惑:“赵都督找我做什么?不会又有什么病要我治吧,那可麻烦。”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能治就治了,不能治,找个借口推托就行了,到不至于害怕,另外一个,他也想起件事,那天在舞厅里打架,那个周二发让人叫他李爷,他一直有个怀疑,可能是赵都督在道上放了什么话,才有周二发那个反应,他也想问一下。
“红狐,你现在怎么打算的,要是没主,以后就跟着我,行不行?”
不管赵都督,李福根先问红狐,红狐这看光识宝的能力,可是厉害呢,虽然不是有光的就一定值钱,但至少有光的不会是假货,只这一点,用来捡漏就很了不起了,如果任它在外面流落,万一给人打死,也太可惜了不是。
“愿意跟随大王。”红狐果然一口就应下了,非常开心。
不过到李福根车子边上,红狐却说,它想李福根带它先去洗个澡,它这一身,有些脏了,不但会脏了李福根的车,若跟着李福根进茶楼什么的,一身脏,别人也反感,而且它自己也实在想洗个澡了。
原来马研究员对红狐还是非常看重的,经常会带它去宠物店洗澡梳毛什么的,红狐很怀念呢,李福根一听到是乐了,也不拒绝,就带红狐到它常去的宠物店,给洗了个澡,吹干,再梳了毛发,不便宜,一百多块呢,比李福根治猪病可贵多了。
但洗了澡梳理了毛发的红狐,一身金黄夹杂着红色的毛发,象缎子一样,简直漂亮极了,看上去就让人赏心悦目,到还真花得值。
李福根带了红狐到约定的茶楼,赵都督先已经在等着了,见了李福根,立刻热情的迎上来,抱拳行礼:“*你好,本来不敢打扰,只是实在有事相求,所以冒贸相约,还请多多见谅。”
李福根已经拿定了待人处事的态度,也不装,眼光热情而略带稳重的看着赵都督,也抱拳回礼,呵呵笑道:“赵都督客气了,因为有点事,来得迟了点儿,请见谅,只不知赵都督是有什么事?”
“是有事相求,不过咱们别站着说话,*,楼上请。”
赵都督伸手相邀,李福根也不拒绝,跟着上楼,红狐也跟了进去。
一则红狐扮相漂亮,二则也可能是赵都督的原因,服务生没拦。
在中国,很少有富商带保镖的,但赵都督不同,他是混黑起家的,冤家仇人多,所以出行至少会带三四个人,两台车以上,虽然他迎接李福根的时候是一个人,但先前来订茶楼,可是一帮子人,这会儿人都还坐在楼里呢,他的客人,要带一条狗进去,茶楼老板也不敢多言。
到楼上,赵都督殷勤的请李福根先入坐,他们这种混黑的半江湖人,反而比平常人多礼,确实非常奇怪,中国的传统礼节,在黑帮,尤其是香港东南亚一带的黑帮,保存是最完整的,国内混黑的相对要差些,也比平常人要讲究得多。
李福根很不习惯,尤其这人是赵都督,不过这会儿他已经拿定了待人处事的态度,也不装,就自己的本色,推不过就坐下来,眼光沉稳而略带热情的看着赵都督,绝不躲闪,也不轻浮,道:“不知赵都督有什么事?”
“什么都督,那是道上的朋友叫着玩的,可当不起*你这么称呼。”
赵都督极为谦逊,不过混黑的都差不多,最初的时候,总是最谦逊最热情最讲义气的,但跟你熟了,要东要西翻起脸来,则是绝不讲客气,赵都督虽然是大黑道头子,他这作派,李福根却也熟。
他热切的看着李福根:“*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声赵哥,或者叫我老赵也行啊,什么都督的,可真是当不起。”
李福根看得出来,赵都督对他热情客气,不是作假,而是发自本心,究其原因,他也能猜到,帮赵都督儿子治鬼神书是一功,但最主要的,还是救了赵都督的三夫人,那个实在太神了,吓着了赵都督。
知道赵都督是本心,李福根也不矫情,呵呵一笑,道:“那就叫你赵哥,赵哥你也别叫我什么*,我上次说过了,我就是招商办的一个小职员,现在还到了地志办了,三交市的那点子事,想来也瞒不过你,所以赵哥你要是看得起,叫我一声根子就行。”
“行,那我就叫你根子。”
赵都督看李福根一脸淳朴,不象是矫情,概然点头。
服务生倒了茶,李福根又问:“赵哥,不知你找我什么事?”
他现在不象以前那么紧张害怕,但本性谨慎了些,赵都督这样的人,找上门来,不可能专请他喝茶吧,还是问清楚再说。
“本来是专程相谢的。”赵都督呵呵笑:“根子你世外高人,名利看得轻,所以我都一直没想好怎么谢你。”
“赵哥客气了。”他客气,李福根便也客气一句,也不多话。
他在观察赵都督,赵都督其实也一直在观察他,上次只说了几句话李福根就匆匆走了,没看仔细啊,这会儿眼见李福根沉稳厚重,不浮不燥,配上那憨厚的脸像,真有厚重如山的感觉,心下到更是佩服了,也不绕弯子,道:“不过这次专门打扰,也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拜托。”
他看着李福根,李福根不接口,只微笑着看着他,果然沉默如山,你要过来,我就接着,你要不动,我也不迎。
赵都督暗暗点头,道:“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叫崔保义,他得了一个怪病,看遍了省内外的医院看不好,知道了我儿子的事,问起来,所以我就多句嘴,不过我先没跟他说,先来问问你,你要是肯出手,我马上给他打电话,你要不愿治,那就当我没说。”
李福根先就一直猜,赵都督找他,十有**是治病,一直有些头痛,他能治什么病啊,除非是老药狗说的一些单方子能治的特殊病例,否则他连把个脉都不会,真治病,那是绝对不行的,他又不是苛老骚,有病未必治得好,没病却也能给你忽悠出病来,正要想办法拒绝,突然裤脚给扯了一下,然后听到红狐呜呜的低叫。
赵都督不明所以,见李福根沉呤不答,他还悬着心呢,听得红狐叫,便笑道:“根子你这狗不错,漂亮。”
他不知道,红狐低沉的呜呜声,是狗语,在跟李福根说话呢,李福根微微一笑,听红狐说话。
红狐道:“大五,崔保义的病就是宝光病,也叫灵光病,别人送了他一把剑,那剑有灵光,影响了他的脑神经,天天做恶梦在战场上杀人,他们家有狗,所以我知道。”
竟然是灵光病,而且红狐也知道,到是巧了,李福根低头摸一下红狐的脑袋,口中也呜呜两声,他狗语说得不太好,但也能说两句,平时不必,说人语就是,狗能懂,但这会儿赵都督在不是,得瞒着。
他这呜呜声,在赵都督听来,只以为他是在抚慰狗呢,却不知他是在问:“那有什么办法治没有?”
“可以治的。”红狐低声呜呜:“灵光病,一般来说,只要把宝物拿开,受影响不是太深的话,基本上慢慢的都会恢复,至于崔保义那个,都不必要拿开,他那把剑,只要换个方向挂就可以了。”
把挂着的剑换个方向就可以治病,这太玄了吧,不过这会儿当着赵都督的面,李福根不好细问,不能把人扔一边,只逗狗啊,那算什么回事?
不过有了前面买花觚的例子,李福根对红狐的话,已经信得足了,又摸一下红狐脑袋,抬头对赵都督道:“赵哥,是这样的,我没有行医证的,虽然跟师父学了点儿东西,但有些东西呢,又带有一点迷信的味道,也不好拿出来说。”
“我知道我知道。”
赵都督连连点头:“根子你是高人,学的是真功夫,现在的西医,不是我坻毁它们,其实就是放大镜加杀猪刀,到处照一下,然后拿刀子切,真说到治病的医理,跟我们中医根本比不得,最多也就是诊病的能力强点儿,而崔厅长那个病,就是看遍了,找不到病因,所以我才想到你。”
正文145家中有剑
他先听李福根的话,以为李福根是想要推辞,所以急不可耐的插口,说是征求李福根的意见,其实还是想李福根帮着看一下。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这也难怪,他一个混黑的,无论多大的黑帮头子,政府真要对付他,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他能站稳,主要还是拉拢了一批官员而已,崔保义即然是公安厅的副厅长,自然是他极力要拉拢的对象。
其实李福根还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赵都督即然误会了,他当然也不会再说穿,只点点头,道:“即然赵哥信得过我,那就先见见,看是什么病,不过有话说在前面,我刚也说过了,我没专门学过医的,只师父教了点东西,能不能治,要看缘份,能治当然好,不能治,赵哥你也莫怪。”
“那个自然。”听他答允,赵都督已是喜出望外,立刻接口:“你们高人的传承,最讲缘份的,我知道的,就是请你看一看,有缘份,你就伸个手,没有,那也没事,是他没缘。”
他即这么说,李福根也就笑笑。
他的长像比较憨,现在又不装了,就是本色,不明白的人,或许觉得他好欺负,有些人会踩着他走,例如段老太那号市侩的。
但赵都督不同,赵都督先就给他的神奇手段吓着了的,抱着敬畏之心,这会儿李福根的神态在他眼里,就不是憨厚好欺,而是淳厚质朴,加上说话沉稳,眼神凝定,那就是十足十的高人本色,佩服啊,所以说话更加客气。
“我给崔厅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过来。”赵都督说着起身,到门外给崔保义打电话。
李福根逮着机会,就势问红狐:“红狐,你说,那崔保义的病,就是宝剑引起的,把剑换个方向挂就可以,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红狐点头,解释了原因。
宝物的灵光,用科学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电磁场,象手机也有电磁场,电脑也有电磁场,对人都有影响,只不过古董千百年形成的磁场,幅射更强,对人的影响更大而已。
一切灵光,都是一个磁场,这个磁场影响人,那么,把它移开就行了,例如孕妇怕电脑幅射,如其穿防幅射的衣服,不如把电脑从窗子里扔出去。
但真的把电脑扔了,还是不行的,另外换个房间也行嘛,而崔保义这把剑,却还不需要换房间,因为灵光形成的场,状态形状功能各异,象崔保义的这把剑,其实类似于一个大号的指南针,只要把剑柄指向南方或者北方,那个磁场就顺了,就不会对屋里的人有任何影响,但崔保义不明白这个,他把剑挂南墙上,剑柄指东,剑尾指西,成了东西走向。
这么一挂,磁场乱了,因为天地之间,本来就是一个大磁场啊,在太空中拍地球,就是一个巨大的光圈包裹着的一个球呢,剑的小磁场,与地球的大磁场相逆,而屋子的环境是半封闭,于是就把屋子里的小磁场弄乱了,屋子里的磁场乱了,当然也就会影响屋中居住的人,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而红狐之所以知道这个道理,一是马研究员对灵光的琢磨,得出的理论,另一个,则是狗自己的传承。
这种训练狗看光找宝的偏门秘法,马家是父传子子传孙,而马家的狗,也是一代代传下来的,人与人之间保密,狗与狗之间不保密,狗与狗之间,什么都说的,八卦得要死,所以就算有时候马家的老狗先死了,后找来的狗,通过邻居家的狗,也会知道先前老狗知道的一些东西。
马家的狗一代代这么传承下来,对于宝物的灵光,还有灵光病,知道的,远比马家的人要多得多,可以说,治灵光病,马家的狗,才是这世上顶尖的专家。
而这种宝剑形成的磁场,因为方向挂反了,影响主人的事,历代都有,剑多啊,形成了灵光的剑相应也就多,于是因剑生病的也就多了。
治这种病的方法,也老早就传下来了,崔保义家的狗说出他主人的怪病,红狐一听就知道,他也不藏,告诉了崔保义家的狗,可问题是,崔保义不懂狗语,他家的狗虽然知道,无法告诉他啊,这病也就一直无法治。
现在红狐碰上了李福根,李福根又刚好懂狗语,崔保义又刚好通过赵都督找上门来,那就容易了,真的只是举手之劳——把宝剑换个方向就行。
其实这里可以多说一句,中国的风水之说,原理也大致差不多,总的原则,就是调顺人的小环境与天地之间的大环镜的关系,说穿了,没有什么神秘的,更不是什么迷信,当然,装神弄鬼骗钱又另说。
赵都督打了电话进来,道:“崔厅长听了非常高兴,马上就过来。”
李福根与红狐交流完了,心里有了底,也不紧张,只是憨着脸笑笑,落在赵都督眼里,这就是自信的表现啊,高人就是这样了,不是不能治,只看给不给你治,你话说得好,眉眼通透的,自然就给你治了,你话说得不好,或者不会听话风儿,那么就莫怪,心下因此更敬了李福根一层。
等崔保义来,两个人就喝着茶闲聊着,赵都督话多,李福根话少,他本性不是个话多的人,有很多东西也不太懂,商场官场,还有社会上很多东西,肯定是没法子跟赵都督这号人比的。
可他不懂的,也不装,也不图表现,知道的就说一嘴,不知道的,就听着,不插口,不象一般人一样,生怕别人看轻了,不懂装懂,这样的态度,加上赵都督本来对他的敬畏,那就不是看轻他,而是更敬重他。
大气,沉稳,神秘,这就是李福根在赵都督心里的形象,这个形象而且越来越牢固。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一个人走进包厢,赵都督立刻站起来,给李福根介绍:“这就是崔厅长,崔厅,这位是李福根*。”
崔保义虽官至副厅,年纪却不大,最多三十五六岁年纪,中等个头,理着个小平头,单单瘦瘦的,没穿警服,穿了件暗格子衬衫,打扮很得体,也有气度,就是神情有点儿憔悴,或许也不是憔悴,是一种很奇怪的精神状态,就好象一个人丢了东西,一直在焦急的寻找一样,一脸的烟火气。
赵都督在三交市,可以止小儿夜哭,但在崔保义眼里,显然就没有那么大威力了,赵都督见了他,明显带有一点讨好的味道,而崔保义只是要笑不笑的点了下头,听赵都督介绍了李福根,也只是稍微伸手跟李福根握了一下,立刻就分开了,脸上没什么热情,反而看向李福根的眼里,带着一股子凌厉之色。
这一点,李福根其实可以理解的,崔保义是搞公安的人,经常跟黑社会还有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江湖上的人嘛,十个有十个是骗子,所以崔保义虽然看赵都督面子来了,却也并不怎么信任李福根,反而有些怀疑他是个江湖骗子。
而因为他本身的生物磁场受到了家中宝剑磁场的影响,人体始终处于一种焦燥不安的状态中,为人处事,态度也就不太好,加上还有个怀疑,看李福根这一眼,自然也就格外的不客气。
李福根虽然大致能了解崔保义的这个心态,但他给赵都督捧着,多少也有点儿虚荣心的,突然给崔保义这么扫一眼,心里也就有点儿不舒服,这时刚好手机响了,李福根接过来一看,吴月芝打来的,他不知是什么事,赶忙就接了。
到也没什么大事,吴月芝只说,她娘段老太因为吴锋的事,在家里哭呢,要他中午回去一趟。
李福根一则不知段老太闹什么,吴月芝是个老实的,怕她受气,二则崔保义扫那一眼,让他也有些不舒服,眼见崔保义两个坐下来,他却站了起来,故意去崔保义脸上看了一眼,转头对赵都督道:“赵哥,我有点子事,先要回去一趟,崔厅这个病简单的。”
说着转头看崔保义:“你家里南墙上有把宝剑,你挂到东墙上,剑柄斜指北方,能指到北斗七星的位置,那就最好了,剑移病消,就是这样,我先走了,抱歉。”
他说完,转身就出了包厢,红狐还跑在了他前面。
“哎,根子,根子。”赵都督没想到李福根说走就走,叫了两声没应,回头抱歉的看崔保义:“崔厅,对不起,我去问他一声,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他随即就发现崔保义神情不对,一怔,疑惑的道:“崔厅?”
崔保义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家里有宝剑,你告诉他的?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家卧室南墙上挂得有宝剑?”
“不是我。”赵都督断然摇头,这个玩笑不好开,崔保义是分管刑侦的副厅长,说他的卧室南墙上挂的宝剑,赵都督知道,这是什么个意思?
正文146换个方向
“我没跟他说,我也不知道啊,崔厅你家我可没去过。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是啊。”崔保义锁着眉头:“你没去过我家,我也轻易不带人进我的卧室,没几个人知道我卧室南墙上挂得有宝剑啊,他怎么知道的。”
“真有?”赵都督一脸惊讶。
“是。”崔保义点头,看着他:“老赵,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就知道我家卧室里有宝剑啊,而且挂南墙上都知道。”
他这么一说,赵都督后背心突然觉得有些发凉,回头看了一眼,还不放心,又走到包厢外面,两头看了一下,确信李福根走远了,这才回头,把包厢门关上,对崔保义道:“崔厅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他来给你治病不?”
“你不是说了吗?”崔保义疑惑的看着他:“他给你治好了你儿子的鬼神书啊?”
“那只是明面上的。”赵都督摇头,一脸神秘:“我跟你说崔厅,那天他给我儿子治病,发生了一桩奇事,才真的骇人,当时我们在前屋治病,本来治好了,他要走了,突然就说,我那个小三,在里屋上吊了。”
“嗯?”崔保义眉毛一掀。
“最神奇的就在这里。”赵都督一脸惊骇:“我那屋子大,前屋跟后屋之间,还有个庭院呢,而且我那老三,是悄无声息上吊的,也没叫也没喊,其实就算喊叫,前面也未必听得到,可李福根站在我边上,他突然就说小三上吊了,然后就催着我去救人。”
“真的上吊了?”
“真的上吊了。”赵都督用力点头:“还是李福根踹开门进去的,已经吊上去了,舌头都伸出来了,可就是这么生生给他救了回来,我至今都想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未卜先知。”崔保义脸上终于也有了惊骇之色:“就跟今天我这个一样。”
“一模一样。”赵都督骇然点头,不说还好,越说他越怕,他这种混黑道的,亏心的事做得不少,最怕的其实不是官,而是鬼神,官可以拿钱堆啊,鬼神拿什么收买,烧纸钱?以为阎王爷是你家的死鬼爹哦。
“竟然真有这样的人?”崔保义沉呤半响,理不出个头绪,摇摇头:“不想了,他不是说了个法子嘛,我回去试试,明天再说。”
“对。”赵都督点头:“如果他这法子真的管用-----。”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崔保义一时竟也没有接口。
未卜先知,固然离奇,一个病,起因居然是家里的一把剑,然后只要把这剑换一面墙壁挂,病就能好,这也同样离奇,这世上有这样的病吗?有这样治病的吗?
如果确验是真,那李福根得是什么人啊。
想到这一点,两人都有些骇住了。
虽然崔保义从来不信鬼神,而且他搞公安的,见过了无数江湖骗子各式稀奇骗局,但李福根这种,也仍然让他心神震动。
李福根并不能确知崔保义两个的反应,甚至崔保义信不信,会不会照做,他都不知道,他心里记挂着吴月芝,回来,段老太在家里,见了他就眼泪巴天的,李福根一问才知道,是文小香要闹离婚,拿了把刀子,要不就要砍死吴锋,要不就要自杀。
吴锋在他老娘面前凶,在他老婆面前,却是根面条,一点主意也没有,家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李福根听了皱眉,吴锋的事,他可管不了,也不想管,段老太找他哭诉半天,吃了中饭,也就回去了,吴月芝塞了五百块钱给他,本来吴月芝说要回去看看,李福根不许,吴锋那种人,你越哄他,他越来劲,他的事,自己去背。
以前吴月芝一切听她娘的,现在一切听李福根的,李福根说不要回去,她真就不回去了。
晚间,上了床,还是有些担心,道:“我嫂子的心,我知道,她就是想转正,想调到城里去,不想在农村里,泥巴糊糊的,她家里其实苦得死,养五个女没养个崽,当年罚得,屋子都给戳了,过年一家人搭个棚子,靠着面土墙睡一晚上,就是这样的苦出身,所以她特别想过好日子,住大屋子,要不你以为她嫁吴锋啊。”
李福根听了摇头,他不大问吴月芝家里的事,文小香的事更不知道,上次见过一面,觉得是个很漂亮很精致的女人,有三分象蒋青青,其它的也就没什么印象了,也懒得管。
吴月芝却还在说:“我娘过来说,上次你去我家,喝酒的时候就认识蒋市长,所以我嫂子就有想法呢,可吴锋不争气,不敢跟你来说,又还偷了你一百万,所以文小香就气死了,这才要跟他离婚。”
原来是这样,李福根听了摇头,吴月芝看他摇头,道:“要是蒋市长不调走,你能帮她一下不?”
“转个正,或者调到市里面去?”李福根想了想,点头:“如果蒋市长在,应该可以吧。”
不是应该可以,以蒋青青的能力,要解决个指标,再调一个人,绝对一句话的事,而且李福根也估计得到,只要他开口,蒋青青一般不会拒绝,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蒋青青多次跟他说过,只把他当玩物,但只要他开了口,她却基本都会帮他,除了沈大少那次。
“可惜蒋市长调走了。”吴月芝一时间大是惋惜,又伸手来摸李福根的脸:“根子,说起来奇怪,蒋市长怎么就这么看得上你呢?”
“她不是看得上我,而是上了我,而且是强暴。”李福根在心里叫了一声,想到蒋青青,腹中一时热起来,吴月芝睡在他胳膊上的,他手就势伸进吴月芝睡裤里。
吴月芝在嗓子眼里呀了一声,眉眼间立刻就春意盈盈了-----。
第二天早上,李福根还在家里吃早餐呢,他这个班不要报到打卡什么的,自由得很,所以也不急,手机却响了,是赵都督打来的,声音中透着激动:“根子,你真是神了,刚崔厅给我打电话,说他昨夜回去,照你说的,把宝剑挂东墙上,剑柄指向北斗,结果一夜睡到大天亮,再没做那种杀人的恶梦了,神了,根子,你真是神了啊。”
他激动得无与伦比,极度夸张,仿佛要从电话里跳出来拥抱李福根一听,想到他黑社会头子的身份,能止小儿夜啼的威势,这个样子,实在让李福根有些好笑。
赵都督说了半天,说崔保义晚上请客,李福根本不想去,但赵都督说他一定得去,崔保义呆会要亲自打电话的,李福根也就不好拒绝,只好答应了。
他其实也是好奇,想看一下崔保义家的那把宝剑,挂了电话,跟红狐说起,红狐狗脸扬着:“这种病,本来就好治的,其实都不是病,只是宝光扰了人的神光而已。”
它那样子,到让李福根觉得蛮好笑的,也觉得神奇,这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快九点钟的时候,崔保义果然就打了电话,今天的语气就不象昨天那么冷漠了,虽然不致于象赵都督那么夸张,但也非常的热情客气,说晚上请李福根到家里吃个便饭,顺便还要请他仔细看一看宅子里的情形。
敢情真把李福根当成高人了,风水也能看,不过他这个要求,到正中李福根下怀,也就答应了。
李福根上了一天班,把这几天抄的碑文和打印件都交了,近六点钟的时候,就开车往月城来。
赵都督在月城有房子,却开了车来高速路口等,见了李福根,满脸放光,比昨日还要热切十倍,他开的是大奔,不坐了,让司机开回去,自己上了李福根的车,然后指点着到崔保义家。
崔保义早在家等着,一见面,满脸堆笑的道谢:“*,谢你了,真神呢,我昨天就换了面墙挂,真的就不做恶梦了,太神了。”
李福根一脸憨厚的笑着,也不张扬,道:“崔厅,你跟赵哥一样,叫我根子吧。”
“也好。”崔保义点头:“那我就托大叫你根子,你叫我一声崔哥,叫崔厅我可跟你急啊。”
他官场上混的,很会说话也很会来事,只要他愿意搭理你,李福根也就应了,叫了一声崔哥。
“根子,你来看,就是这把剑。”
崔保义亲热的扯着李福根的手,进了卧室。
一般的剑都挂书房,他的却挂卧室,干公安的,比普通人经的事要多,有些时候,心里难免有阴影,而剑是镇邪之物,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反而因为这把剑,把邪招来了。
崔保义这屋子,是坐南朝北的板式结构,南墙是窗子,宝剑本来挂在窗子边上,打着个大钉子,这会儿还没取掉,而剑这时则挂到了东墙上,刚好挂在床的上方。
“本来挂那里,昨夜给我挂到了这里,我媳妇还说,不知道好不好,我说请高人看了的,绝不会错,果然就没错。”崔保义呵呵笑,一脸红光,只一夜,脸上那种烟火气就没有了,气场调顺,见效还真是快。
正文147剑上有灵
李福根其实看不懂,苛老骚也神神鬼鬼的帮人看风水信迷信什么的,不过没来得及传给李福根,红狐也没带来,不可能带着一只狗跑别人家里去啊,所以就只是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了崔保义病情的事。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崔保义的病,就是每夜做恶梦,在梦里杀人,弄得一身血糊糊的,夜夜做噩梦,精神也就很不好,除此也没其它什么病,但昨夜把剑一换方位,就没做那个梦了,一夜睡到大天光。
不过崔保义说到一个异象,这把剑,每逢打大雷下大雨的时候,发出声响声,细听,好象是在作啸一样。
这一点,红狐到是跟李福根说过,他点了点头,道:“其它的还好,剑有镇宅驱邪的作用。”
崔保义赵都督都听得很认真,听到他这话,一齐点头,剑能镇邪,大家都有认同的,不必李福根多解释。
这时崔保义的老婆在后面插口:“那它雷雨天叫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驱邪,会不会----有鬼。”
这是一个三十多一点,丰腴白晰的女人,长得也不错,这会儿脸上却一脸惊怕的神色。
崔保义说了一声:“别乱说。”
不过他自己脸上也带着一点惊疑,显然他也有些害怕,眼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摇头一笑:“剑能驱邪,怕什么鬼,剑中作啸,也不是什么鬼靠近屋子什么的,实话说吧,崔哥你这把剑,是战场上的杀人剑,杀的人多了,剑有血气,碰到大雷雨天,剑中血气发生感应,以为是上了战场,把雷声当战鼓呢,所以作啸。”
“原来是这样。”崔保义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我每次抽这把剑出来看,都觉得胸口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好象面对一个大战场一样,原来这是把杀人剑。”
他似乎明白了,他老婆却吓到了,反而微微退了一步,手也轻轻捂着了嘴巴。
李福根知道她害怕,女人嘛,看着这样的凶器,害怕是必然的,其实崔保义估计也害怕,就是赵都督这黑社会头子,眼光都有些不自然。
李福根笑了一下,道:“剑有血光,却没认主,所以作啸,这有两个办法解决。”
他略停一下,看着崔保义,道:“一个办法,是把剑送出去,以后就不放在家里了。”
听到他这话,崔保义老婆嘴巴动了一下,似乎想开口,看一眼崔保义,又没说了。
崔保义没吱声,就看着李福根,显然有些不舍。
剑能作啸,也就有了灵性,不再是普通的剑,他当然有些不舍。
李福根看得出来,道:“第二点,选个日子,最好是大太阳天,中午的时候,崔哥你可以抽它出来,割破食指,喂它一滴血,让它认主,那他以后就不会叫了。”
“还要割开指头。”崔保义老婆呀的一声叫了起来:“那是不是以后经常要喂血给它?”
“没有这样的事。”李福根笑着摇头,他笑得一脸憨,他的笑容就总让人觉得信,不假:“喂一次就可以了,这剑有了灵性,认了主后,还是有很大好处的,真正能起镇宅的作用了,而且崔哥身上带了剑气,即便在外面办案,一般的阴邪也近不得身,当然,这只是迷信的说法,信者有,不信者无。”
“我信。”崔保义断然点头:“根子,你帮我选个日子,我让剑滴血认主,说实话,这把剑我真的很喜欢,以前也怀疑过,是不是这剑太凶了点,我受不住,所以做恶梦,即然有你这法子,那我绝不送它出去,死了我还要带它进坟里去了。”
“说什么呀。”
他这话,他老婆不爱听了,捶了他一下。
几个人都笑了,李福根笑道:“崔哥你别这么凶霸霸的,有灵性的剑,难得呢,你能得到这剑,自然长命百岁,升官发财。”
这话就大家都爱听了,崔保义虽然嘴上说得坚决,心里还是有点虚的,听到这话,一颗心彻底落进了肚子里。
李福根又把其它几个屋子看了一下,崔保义有个女儿,读初中了,小姑娘的房子,李福根也进去看了一下,点头就说一切都好。
其实他不懂,但这样的话还是会说的,好话谁不会说啊,而崔保义两口子听了,也就一脸放心了。
很多时候,人只要一个安慰而已,不论是普通人,还是高官权贵,心理都差不多。
出来吃饭,一席尽欢,李福根老样子,不怎么说话,表现得很憨拙,这不是他故意这么表现,他本性就是这样,一般都是听别人说,自己少开口,也没多少主意,给人支使来支使去,有些东西,就算觉得不对不情愿,他也犹犹豫豫的,这就是他的本性,所以段老太起初就最看不起他,而他屡次给女人们强奸,这个性子,也是很大的原因。
但这会儿不同了,他的神奇表现,无论是赵都督,还是崔保义两口子,都打心底里佩服,甚至有点儿畏惧的感觉,那么他这会儿的表现,就不是憨拙蠢笨,而是一种质朴厚重了,不会轻视他,只会敬重他。
就如土里挖出来的东西,一个石头人,讨厌,土死了,扔掉,但如果是古董呢,哇,宝贝啊,值大钱呢,土气?你知道个屁啊。
一样的道理。
所以,李福根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也不太说话,但崔保义几个却都是围着他说话,说什么也主要是说给他听,李福根以前都是不怎么受重视的,这种感觉到是第一次,心中也未免有些儿飘飘然。
崔保义最终没忍住,问李福根,他是怎么知道他家有宝剑的,而且是挂在南墙上都知道。
这个问题,李福根先想到了的,也问过红狐,红狐告诉他,有灵光病的人,身上的灵光圈,嗯,用科学的说法,就是人体自带的生物电磁场会紊乱,能看光的,可以看到光的变化,例如到光学研究所,用光谱仪看一下就知道。
不能看光的,看脸相,例如好的中医,以及一些有点儿真功夫的风水师什么的,都看得出来。
李福根就用这个话解释了,就是脸相上看出来的。
但赵都督一听,叫了起来:“我那老三,那天自杀,难道你也是从我脸上看出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崔保义也好奇起来,都盯着李福根的脸。
赵都督这个问题,以前李福根就想过的,万一再碰到赵都督,赵都督要问起来,他是怎么知道后面有人自杀的,得怎么解释,他也想好了答案,所以这会儿到是不慌张,笑了一下,摇头:“那到不是,其实我是听到了狗叫,狗叫得厉,主凶兆,所以知道。”
这话半真半假,带着一点迷信的味道,又透着神秘,但他这样的说法,却符合赵都督他们的心里认同,因为他们认定李福根是高人,高人嘛,当然是掐指一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命数的,所以他这么说,赵都督几个反而信得真了。
赵都督恍然点头,一脸敬佩,到这一刻,认死了李福根是高人了,崔保义也一样,其实李福根说他脸上有病相,所以看得出来,他还不太信的,宝剑血光影响了他,脸带病相,这个有理,可宝剑挂南墙上,也从脸上看得出来?太玄了吧,现在李福根说他听到凶兆会算,这就对了,明显是算出来的嘛,高人啊,真正的高人。
一场酒喝到后来,崔保义几个更加敬重李福根了,只一点,李福根没酒量,坚持只喝啤酒,白酒一口不沾,赵都督崔保义都是老酒桶,就有些不尽兴,不过也不好强逼他。
然后崔保义又请李福根看日子,什么就选个大太阳的日子,那是不行的,有李福根这样的高人,当然得高人看日子。
李福根也就应了,崔保义就很高兴。
李福根也喝了两瓶啤酒,酒量还是长了一些了,不过还是有些上头,不喝了,吃了饭,到是不敢开车,虽然没醉,怕有人查。
“开什么玩笑?”赵都督听了好笑:“有崔厅呢,谁敢查你。”
崔保义也拍胸膛:“放心根子,以后你有什么事,只要我尽得上力的,一句话的事,交警,那更不用说了,谁查你,你给我打电话。”
有他这话,李福根也就放心了,随后崔保义老婆又奉上来一个红包,鼓鼓囊囊的,估计能有万把块钱,说是谢意,过两天李福根帮着挑了日子,到时还有一点心意。
李福根推辞了一下,也就收下了,这样的钱,不接反而不好,你不接,人家反而不安心,尤其还要选日子的,收了钱才好办事嘛,不收钱,天知道你有没有尽心。
李福根开车回来,赵都督坐他的车,一路说笑,这人混社会的,嘴巴特别活泛能说,也很能拢络人,李福根心里就觉得他还不错,挺好打交道的,不过他习惯性的话不多,一般就是笑。
到三交市区,约好给崔保义定下日子后,要告诉赵都督一声,一起去,然后放下赵都督,李福根才自个儿开车回来。
正文148太阳天
到家,吴月芝还没睡呢,知道他会回来,等他,李福根把红包给了吴月芝。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虽然三张卡李福根都交给了吴月芝收着,近两千万呢,但吴月芝看到红包里万多块钱,还是惊讶的叫了一声,数了一下,整整一万块,就一脸喜滋滋的。
段老太是市侩,吴月芝却不是,看到吴月芝开心,李福根也开心,男人就是这样了,赚了钱,有了成绩,婆娘表现得开心,他心里也就开心,要是换了一些蠢婆娘,撇撇嘴说没什么了不起,那就打击人了,男人自然也离心离德。
李福根其实没吃饱,吴月芝给他热着饭菜,又吃了两大碗,还能吃,不过要睡了,七分饱也就算了,然后先看天气预报,给崔保义挑日子啊,说了是大太阳天,挑个日子下雨,崔保义就会有想法了。
高人挑日子,先看天气预报,崔保义若知道,保证眼珠子都要掉地下来,不过他不会知道。
还不错,连着一周都是大太阳,气温也会明显升高,才入夏,就有酷暑的架势了,因此还跟吴月芝聊起,要买空调,吴月芝是个节俭操家的女子,不过李福根开口要买,她立刻就点头了,喜滋滋的靠在李福根身上,说:“福根,你真有福气,跟着你亨福呢。”
女人这样的话,李福根听着心里就特别高兴,伸手搂着她,在她丰软的胸脯上揉了一把,嘿嘿笑道:“呆会把福气送你肚子里去。”
吴月芝便也吃吃笑,看着李福根的眼眸里,净是水光。
看了天气预报,李福根又查了黄历,明天后天日子都不错,但李福根选了后天。
太急,怕崔保义还有想法,稍为多拖一天,反显得庄重些。
人心就是这样了,好比一条裤子,九百八没人买,你在后面加个零,九千八,嘿,潮流啊,高档啊,抢的人比狗还多。
家具也一样,广东出的,没人要,到外国打一转,贴个洋人的名字,达芬奇啊,立刻身价陡增一千倍。
挑好了日子,李福根洗了澡上床,吴月芝后进来,带着浴香味儿,钻到他怀里。
这女人软软的,柔柔的,香香的,李福根揉搓得两把就起了兴。
小小睡旁边小床,不好开灯,但窗外有月光,半昏半暗的光线下,吴月芝厥着的屁股,就象天边的一轮月弯儿---。
第二天,李福根先去上班,到九点钟左右,就给崔保义打了电话,说了日子,崔保义在电话里很热情也很客气,谢了他。
李福根又给赵都督也说了一声,赵都督说到时一起过去,他坚决要去观礼,李福根当然也应了,那是崔保义跟赵都督的事,他捎上就行了。
打完了这两个电话,李福根记起袁紫凤一直没打电话来,心想:“不知凤姐在做什么?钱她应该收到了,怎么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不会生气了吧。”
摸不清袁紫凤心中的想法,想打个电话,又有些胆怯,发了半天呆,最终还是放下了。
却不知如何想起了袁紫凤那天亲吻的情景,当时脑子里晕乎乎的,这会儿回忆起来,到是非常清晰。
“要是真包养了她,穆桂英却象芝姐一样在床上翘着屁股----。”
脑子里这个念头一闪,小腹一下热了,李福根自己都给吓一跳,慌忙轻扇了一下自己嘴巴,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
第二天,赵都督一早就打了电话来,这人有趣,蹭车蹭出瘾来了,就在高速路口等着,然后上了李福根的车,李福根都给他逗笑了:“赵哥,你那大奔坐着不舒服些?”
赵都督脑袋摇得象个拨浪鼓,道:“兄弟,不瞒你,坐你的车,哥哥我觉得安心。”
他这话说得诚恳,李福根到不好说什么了,心下却也感叹,赵都督这样的人,外表看风光,内里其实也担惊受怕的,反到是他这种小老百姓,无权无势的,到是什么也不怕,睁开眼干活,关起门睡觉,更不担心有人半夜敲门。
崔保义专程在家里等,还弄了香案什么的,摆在阳台上,本来说要摆客厅里,但说阳台上能晒到太阳光,问李福根,李福根说随便的,只要是中午时他就好,到不一定要晒到太阳。
崔保义老婆也专门请了假在家里等的,就说还是搬到客厅里吧,阳台上给人看到不好,就又搬回来。
这种事,类似于信迷信,李福根以前见苛老骚玩过两次,农村里也常见,不过李福根又问了红狐,红狐是狗与狗之间的传承,见识就多了,道士和尚之间开光的法事仪式,它说出来都一套一套的。
李福根便学了一点,这时就帮着崔保义舞弄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套简单的程序,上香,祭剑,开光,滴血,叩拜,受剑,诸如此类。
他选的是最简单的一套,但在崔保义赵都督等人眼中看来,却是有板有眼,果然大有讲究,几个人心下更加佩服,尤其是赵都督,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些王八崽子,让他们去打听,回说什么就是个小农民,拜的师父那什么苛老骚,也就是个老骗子,老骗子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呸,明明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因为李福根,苛老骚在赵都督心里也成了高人,估计这一点苛老骚也想不到吧。
崔保义用宝剑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宝剑上,说来也怪,那血滴上剑身,很快就没有了,仿佛那剑不是钢铁,而是海绵一般,能吸水。
崔保义老婆在边上忍不住低叫:“这把剑,它吸血。”
李福根听红狐说过,有灵性的剑,都能吸血,但也是头一次见,心中也有几分惊骇,面上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吸血认主,别人的血,它就不会再吸了,不信哪位可以试一试。”
“我可不敢。”崔保义老婆立刻摇头,她手到是白白嫩嫩的,绞在胸前,一脸害怕的样子,赵都督也在一边摇头。
崔保义老婆还是担心,道:“那它以后还吸不吸保义的血?”
“不会吸了。”
李福根摇头,让崔保义把剑回一次鞘,然后让崔保义再滴一次血,伤口还有余血呢,崔保义也不在乎,又挤了两滴血滴上去,果然血就不再隐化,而是一直停留在剑上。
现场验证,赵都督两个啧啧称奇,崔保义则是意气风发,执着剑道:“这剑以后就是我的了,要饮就饮仇敌的血。”
李福根帮着把剑重新挂到墙上,道:“以后应该不会再啸了。”
崔保义老婆明显是个话多的,问了一句:“要是再啸呢。”
李福根看一眼她,眼光落到崔保义脸上:“剑若再啸,便当杀人,崔哥你就要当心。”
崔保义怵然而惊,庄重点头:“我记下了,若有这样的事,到时我再来向你请教。”
挂上了剑,仪式就算正式完成了,随后崔保义老婆端上酒菜,最后又再送上一个红包,跟前天的差不多,李福根也没有拒绝,还是那句话,收了人家才安心,不收反而不好,而且崔保义官到实权正厅,万儿八千的,根本不算什么钱。
下午,李福根回来,把钱拿给吴月芝收着,却有人叫他看猪病,他也不推,背起箱子就出去了,看着他的背影,吴月芝就笑得甜,这样的男人,才真正是顶门立户靠得住的男人呢,白天做得事,赚得钱,养得家,晚上在床上也折腾得欢,想着李福根在自己身上做老牛吼,吴月芝就身子软软的,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觉得这日子,就象蜜水儿一样,泡得人发软。
李福根到天擦黑才回来,又挣了三十块,也给了吴月芝,随后吃饭看电视睡觉,不必多提。
到是崔保义那边,晚上洗了澡,又把宝剑拿下来把玩,他老婆洗了澡进来了,道:“呀,别玩了,看着总觉得心里慌。”
崔保义便笑:“这是神剑呢,看着心慌,那就对了。”
怕吓了婆娘,就收了剑,他老婆上床,说了一回儿话,崔保义起了兴,爬上身,做了一场。
完事,崔保义翻身下来,拿了枝烟抽,他老婆闭着眼,喘匀了气,依到他怀里,道:“说来也是怪事,你以前毛毛燥燥的,要得急,没三分钟就不行了,就把剑换个方位,这两次,你每次都很久。”
男人就得意这个,崔保义伸手搂了她,在她胸前揉了一把:“美吧。”
他老婆还微有些羞意,轻轻嗯了一声,崔保义吐了口烟圈,道:“说来也真是怪事,前天换了方位,我整个人好象都顺了,心里也不烦了,身上也用得上劲了,说是不信迷信,有些事,还真是不得不信。”
“也是啊。”他老婆点头:“那个李福根,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一脸憨巴儿的像,不想到真有本事。”
“确实是有真本事。”崔保义点头。
他老婆就道:“这人要好好交往一下,你干公安的,我总是不安心,有这样的高人,以后有什么事,也能想想办法。”
正文149怪病
“以后我有神剑呢,怕什么?”崔保义呵呵一笑,也点头:“不过这人确实值得交往。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他老婆到是想到件事,道:“我听成副省长老婆说,成副省长有个毛病,每天夜里都要,一夜不要,*就要硬两个小时,胀得难受,她都烦死了,自己受不了,又还怕成副省长出去打野食,只能强撑着,你说,成副省长那个,是病不?”
“成副省长这么厉害,他过五十了吧?”崔保义有些讶异。
“什么厉害,他自己也烦呢。”他老婆摇头:“又不是小年轻,天天要,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起来?”
“就是啊。”他老婆点头:“他老婆就是这么说的。”
“那可能真是个病了。”崔保义点头。
“到北京,香港,还有国外都看过,看不出什么毛病啊。”他老婆想了想,道:“你说,这个病,李福根能治不?”
“这我就不知道了。”崔保义摇头。
“李福根不是神得很吗?”他老婆不甘心。
“是神。”崔保义点头,但关健是:“成副省长这个病也太怪了,再说了,是不是病还两说呢,也许他就是天赋男禀,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你才是男人中的战斗机呢。”
他老婆嗔他一下,开着灯,天也热,她老婆只肚子上搭了点儿毛巾被,这么娇嗔着捶他,胸前便晃得厉害,崔保义一时又动了性,嘿嘿笑道:“那就再战一场。”
翻身又爬了上去,他老婆到是有些意外之喜:“唷,真行了---噢。”
第二次就不急,崔保义慢慢的玩着,就说着话,道:“我明天打个电话问一下李福根看,这个是不是病,能不能治,要是能治,你再跟成副省长老婆说说。”
“成副省长据说要动一下呢,怕要高升,要是能成,到是一场善缘。”
她这么一说,崔保义也点头,一时到有些激动起来,道:“来,换个姿势,今夜看我玩儿飞了你----。”
第二天中午,李福根抄了碑回来,天热了,下午就不想去,吃了中饭正歇着气,崔保义就打电话来了。
客气的聊了几句,崔保义就把事情说了,当然,他也没说什么成副省长,只说是一个朋友,李福根当然也不会细问,一听,到是有些讶异:“每夜十一点到一点,一定硬起来,不做不行?”
“是。”崔保义在那边也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小年轻也算了,可他年纪不小了,每天夜里都是这样,就老婆都吃不消了,你说,这到底是什么病?”
李福根哪里知道是个什么病,他脑子惟一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老发骚。
甚至而想到苛老骚,苛老骚不就是每夜都要吗?夜夜换新娘,不过苛老骚那是喝了狗王蛋泡的酒,这人未必也是喝了什么酒。
李福根刚想把这个猜测问出来,红狐却在边上道:“这是夜半鸡啼,这人我知道,还是个副省长,叫成胜己,同样是灵光病,月城有这个病的,只他一个,他家有狗,我早就知道了。”
现在红狐老药狗大官人都在李福根家,待遇非常好,李福根开饭,它们也每狗一盆子,李福根吃完了,它们也吃饱了,趴在李福根边上消食呢,狗耳最灵了,那边崔保义电话里的声音,红狐就听到了,所以插口。
这居然也是灵光病,而且红狐还知道,那肯定也知道治法了,这到是个意外之喜,说实话,给崔保义治病,然后崔保义赵都督几个捧着他,还是让李福根有些飘飘然的,那种感觉非常好,到也不是因为挣了多少钱,也不是因为崔保义是官,就是给人看重的感觉,很舒服,很开心。
李福根本来想要推辞一下的,这下立刻就转口了,道:“这个病,有些怪,到也听说过,我可以试试,先见一下吧,我问问。”
崔保义本来也是试一下,成副省长这病太怪了,没想李福根一口答应下来,同样喜出望外,连忙答应,谢了李福根,说随后联系他。
放下电话,李福根就问红狐:“什么是夜半鸡啼?这个病能治吗?”
“即然是灵光病,当然是能治的。”红狐理所当然的点头,这时却傲骄了一把,转头问边上的老药狗:“老药,单家有法子治没有?”
老药狗现在也彻底住到李福根家里来了,听到红狐的话,它摇摇头:“什么灵光病,都是中了邪,单家可不治这路病,阳直阳毒阳葳都能治,这种邪病不能治。”
“什么叫中了邪?”它语气不善,红狐可就恼了:“所有的病,不都是中邪吗?”
“行了。”老药狗年纪较大,不大想跟它争:“反正这一路病,巫能治,医不能治。”
“好了好了,你两个别争了。”
看红狐还要说,李福根就打圆场,问红狐:“他这种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名字也怪,为什么叫半夜鸡啼啊。”
“因为成胜己收了一只玉鸡。”红狐瞪了老药狗一眼,给李福根解释:“那玉鸡在坟墓里埋了千年,成了灵气,好吧,照我主人的说法,就是在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在它体内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磁场,这个磁场发出的电磁波,能影响人的神经系统,让人兴奋,每天夜里子时一阳生时,*就会*,就如夜里涨潮,要过了子时,才会退潮。”
“有这样的怪事?”李福根大是好奇:“你主人,马研究员,他也知道这个病?”
“他不知道。”红狐摇头:“我是说,所谓的灵光,照我主人的研究,就是各种不同的电磁场,是有科学道理的,不是什么巫啊鬼啊什么的。”
说着,它又瞥了一眼老药狗,敢情它说什么磁场,是不服气老药狗呢。
“我知道这个病,则是因为这个病以前就有了,其实能让人勃阳的,不一定是鸡,其它的也可以,也有专门挑阴的,这一路病还比较多,说有些女人水性杨花,格外骚一些,也许就是她家里有什么东西,或者她身上戴的一块玉啊什么的,带有磁场,受了影响,也就是灵光病,就是神经系统受了外在电磁波的影响。”
“这个我到也听说过。”大官人在一边插口:“有些人,因为脑部受了电磁波的照射,因此疯掉的傻掉的,都有。”
“是吧。”红狐得了帮手,很是得意。
“那这个病怎么治?”李福根问。
“让它把玉鸡扔掉就行了啊。”红狐一脸的漫不在乎:“只要他舍得,很好治的,就怕他舍不得,不过他是个副省长,别人送的东西也不少,应该不会太小气。”
“那可难说。”大官人撇了撇嘴:“有些当官的,简直就是个财迷,比普通人还要贪滥小气得多。”
“那就没办法了。”红狐摇头:“那就夜夜鸡叫,天天折腾呗,只要他有精力。”
“这个其实可以用来治阳葳。”老药狗本来有些爱理不理的,这会儿突然起了兴,对李福根道:“大王,你可以问他讨要这只玉鸡,以后碰到阳葳的病,服药之后,把玉鸡在枕头边放一晚上,必有奇效,单家以前治阳葳,除了药,有时也要另外加一些法子的,例如按摩或者针炙穴位什么的,还比较麻烦,有那玉鸡,就方便多了。”
它一说,李福根到也有些动心,想到个问题,道:“那我要是得了玉鸡,会不会也得灵光病啊?”
“这个容易解决的。”红狐道:“大王你不放在枕头边就行,平时最好用丝绸包起来,锁在箱子里,那玉鸡就是拳头大小,宝光圈也不大,最多能影响一米左右的范围,再锁在箱子里,不可能受影响的。”
这下李福根放心了,道:“看他舍不舍得吧,要是舍得,到是可以讨了来,以后治病也可以用。”
他跟着苛老骚治病,也治了不少男人的病,苛老骚装神弄鬼的,弄很多药,其实主要就是在药丸里掺一点狗王酒,现在狗王酒没有了,也有几个找李福根治这个病的,李福根只能说没学会,看着那些男人遗撼的离开,李福根心里也有些遗撼,若是得了玉鸡,能用来治阳葳,到也不错。
他是在真正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才感觉到,男人一世,若下面那东西不管用,还真是没意思呢。
当天崔保义没有再给李福根打电话,可能因为病的是成副省长,这个病又比较不好说出口,所以崔保义要打个合适的机会才好开口吧,李福根也不管,第二天照常上班。
抄了一个多小时碑,大约九多点钟近十点钟的样子,手机突然传来短信提示音,李福根看了一下,是袁紫凤发来的,一句话:我如果死了,你会来看我一下不?
李福根这几天其实是盼着袁紫凤打电话的,他这人就这样,自己不敢打,却盼着别人打,谁知袁紫凤电话没打,却来了这么一条短信。
正文150没头没脑
这短信没头没脑的,而且语气也极不好,李福根吓一跳,慌忙拨打袁紫凤的电话,却说关机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李福根急了,上了车,飞速赶往月城,一路飞奔,三十分钟就进了市区,不过进市区就慢多了,现在的车,实在太多了,又用了近二十分钟才开到楼下。
李福根上楼,急按门铃,门铃响三下,没开,李福根还要按时,门却突然开了,袁紫凤站在门后,眼光幽幽的看着他。
袁紫凤平时很讲究穿着打扮,但这会儿却简单得很,上身一件紫纱的吊带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白色齐膝的蓬蓬裙,光着两条大白腿儿,穿着个夹板,看上去不象一个近三十的女人,到象一个十七八岁的邻家少女。
不过李福根没心思注意袁紫凤的穿着打扮,就担心袁紫凤有什么事,急问:“凤姐?你怎么了?”
袁紫凤不理他,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好象在哭。
李福根吓一惊,走到袁紫凤身后,想把她身子扳过来,又不敢,急道:“凤姐,你到底怎么了,是病了吗,告诉我啊,我陪你去医院。”
袁紫凤转过身来,眼光仍是那么幽幽的看着他,突然伸手,勾着了他脖子,语气幽幽的道:“我这病,医院治不好。”
她手勾着李福根脖子,身子也靠在了李福根身上。
李福根愣了一下,双手略一犹豫,还是搂着了袁紫凤的腰,袁紫凤长年练功的人,腰肢格外纤细,小吊带短,所以李福根手摸到了她的肌肤,触手滑腻,又觉得韧性十足,仿佛不是人的腰,而是一根弹力极佳的竹子。
“凤姐。”
李福根不知道要怎么说,叫一声,又住了口。
袁紫凤幽幽的看着他,她的眼珠又清又亮,恰如午夜的孤星,但却不象孤星般清冷,而是含着绵绵的情意。
她的身子越挤越紧,唇也慢慢靠近:“吻我。”
气息如兰,直扑在李福根脸上,他呆得一呆,袁紫凤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微带着一丝凉意,恰如晨间带露的花辨儿,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清香。
李福根脑中又轰的一下,有些迷糊了,不过当袁紫凤的小舌头伸进他嘴里,他终于清醒了几分。
好一会儿,唇分,袁紫凤看着李福根,眼光这会儿不再是幽幽的了,而是带着俏皮的笑意:“大笨蛋,终于把你骗来了。”
原来她是骗他来的,李福根不知怎么答了,只嘿嘿笑,心中没有半点受骗的恼怒,反而满满的都是开心的感觉。
“抱我。”
“啊。”李福根又愣了一下,他双手是搂着她腰肢的,还要怎么抱?
“笨的。”他发愣之际,袁紫凤娇嗔一声,勾着他脖子的双手一紧,双脚一下就箍在他腰上,整个人,就如一只树袋熊,挂在了树干上。
李福根猝不及防,重心有些偏,还微跄了一下,双手慌忙托着她的臀,太急了,袁紫凤裙子又短,一只手就直接托着了袁紫凤臀部。
李福根心中一跳,手指缩了一点儿,袁紫凤却是咯的一声轻笑:“抱我到沙发上去,你想这么一直抱着我啊。”
李福根还真愿意一直这么抱着她,哪怕一千年都不会放下来,不过嘴上这会儿有些笨,说不出来,嘿嘿一笑,抱着袁紫凤到沙发上,袁紫凤却不肯下来,他坐下,袁紫凤就那么跨坐在他怀里,双手始终勾着他脖子。
“凤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袁紫凤嘟着嘴巴:“这里痛死了。”
“哪里。”李福根吓一跳。
“这里。”袁紫凤指了指胸口,李福根看到的,却是深深的一条沟。
“是胸口痛吗,里面痛还是外面痛。”李福根却信以为真,连忙问。
“我也不知道。”袁紫凤嘴角挂着笑意:“你帮我看一下吧。”
这个怎么看啊,李福根顿时傻眼了。
看到他那个样子,袁紫凤扑哧一笑:“不会看,那你帮我摸一下。”
她竟然抓起李福根的手,直接压在了她胸脯上,李福根腹中刹时就热了起来。
到这个时候,他若还不明白,那就真是傻瓜了,只是不敢用力,袁紫凤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唇凑过来,又吻住了他的唇。
唇分开来,袁紫凤红唇微张,带着轻轻的喘息,眼眸里水汪汪的,满是媚意:“根子,抱我到床上去。”
李福根手还在袁紫凤衣服里,听到这话,僵了一下,手慢慢的滑下来。
“凤姐。”
袁紫凤不应,银牙轻咬着红唇,看着他。
她这个样子,似怨还嗔,实在有着极大的杀伤力,李福根强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凤姐,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如果能得到你,我做梦都会笑起来。”
“真的吗?”听到他这话,袁紫凤脸上带着了笑意,手指轻抚他的脸颊。
“是真的。”李福根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从小到大,我一直喜欢你,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可以抱你在怀里。”
“傻瓜。”
他说得痴情,袁紫凤有些给他感动了,勾着他脖子,凑过唇来吻他的唇。
“但是。”李福根摇了摇头:“正因为我如此的喜欢你,我就更不愿意这么得到你,因为你现在是在落难的时候,我现在得到你,那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这种事,我做不来。”
“什么呀。”看着他一脸认真,仿如认了死理的老黄牛一样,袁紫凤又觉得他好笑,又觉得他可爱:“你就是个傻瓜,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是这样的。”李福根点头。
袁紫凤终于给他的执拗逗笑了,心中却又软软的感动,她今天之所以这么冲动,却是因为睡懒觉做了个梦,梦中她身无分文,一个人睡在垃圾堆里,还给人欺负,李福根突然出现,打跑了坏人,然后带她去买衣服,带她去吃东西。
她一下子醒过来,就再也忍不住了,发了那个短信,什么死呀活的,其实是梦中情绪的延续,然后李福根立刻就过来了,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但这个傻小子,却还是这么固执,还是这么好。
她真的知道了,如果这世上,有一个男人,为她做一切事,而不是为了打她身体的主意,这个人,就是李福根。
“傻瓜。”袁紫凤扑到李福根怀里,吻他,泪水滚滚落下。
李福根并不知道她心中情潮波涌,到是给她的泪水吓到了,忙安慰她:“对不起凤姐,是我不好,相信我,你一定可以再上戏台的,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的。”
“要是我上不了呢。”
“以半年为期,如果你上不了,那我-----。”
“那你就包养我。”袁紫凤见他迟迟碍碍的,抢先插口。
“不是。”李福根摇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袁紫凤:“你就做我的女人,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让你给我生儿育女。”
袁紫凤看着他,泪水慢慢的*眼眶。
李福根的情况,袁紫凤基本知道,在乡下有女人,是一个带着个孩子的寡妇,而且算是倒插门,不过订了亲的,所以袁紫凤也一直没说李福根娶她什么的,只说让他包养她。
但她想不到,他会这么说,虽然不是娶,但也不是什么包养,而是说让她做他的女人,做他的女人和包养她,似乎是一个意思,其实袁紫凤理解了,这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包养,只是花几个钱养着她而已,类似于养一个宠物。
而做他的女人,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他说得很清楚,给他生儿育女,他会照顾她一生一世,虽不能娶她,其实是娶她。
她怎么能不感动。
“凤姐。”看着她溢出的泪水,李福根心痛了,给她抹泪,袁紫凤的泪水却越抹越多,但她的脸上,却已漾开了笑意,这带泪的笑,竟是那般的美。
“你说话要算数。”
“算数。”李福根非常认真的点头。
他这个样子,那一脸的憨厚,和眼中无比的认真,让袁紫凤彻底的相信他,但她却娇俏的伸出了指头:“拉勾。”
“拉勾。”李福根真的也很认真的伸出指头。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袁紫凤声音娇脆,李福根也跟着念,这本来是小孩子的游戏,但李福根却一脸认真,让袁紫凤即觉得好笑,又特别的感动,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扑到李福根怀里,不顾一切的吻他,口中喃喃:“根子,你怎么就那么傻呢,可我就是喜欢你----。”
李福根也回吻着她,搂着她娇软的身子,心中即感动,又还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袁紫凤,那个少年时梦里的穆桂英,那个银枪闪闪英雄无敌会帮他打跑一切流氓坏人的女将,居然会这样的躺在他怀里,吻他,亲他,对他撒娇,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真象是做梦一样。
这时袁紫凤肚子里嘀噜一声,她顿时就抱着肚子撒娇了:“啊呀好饿,我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什么东西呢。”
“啊。”李福根立刻急了:“我马上给你做,你昨晚上怎么不吃东西啊。”
“我不想做。”袁紫凤撒娇:“我就等着,看你来不来,你要不来,我就饿死给你看。”
正文151好没脸
她娇得象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李福根都不知道怎么回应她了,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板:“傻女人,你要我做,你就打电话给我啊。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才不。”袁紫凤扭着身子:“你要是想着我,你就自己会来,我才不要给你打电话,好没脸的感觉。”
她边说,边咯咯咯的笑,真的就跟个小姑娘一样。
李福根真的不知道怎么答她了,先不管她,立刻就下了厨房,道:“我先给你做一碗面条吃好不好?”
“不好。”袁紫凤跟了过来:“我才不要吃面条,我要吃好吃的东西,我特意买了好多菜,就等着你做给我吃。”
她说着打开冰箱门,冰箱里还真是满满当当的。
“你不会笑我是个好吃的懒女人吧?”她对李福根吐一下小红舌,可爱至极。
“哪里。”
她这个样子,让李福根心里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
“我马上给你做,要吃什么你自己说。”
“耶。”袁紫凤欢呼起来:“我要吃红烧排骨,炸鸡翅,油菜香菇,麻婆豆腐,呀,这个豆腐怕不行了,昨天买的。”
“放冰箱里的,没事。”李福根拿出来闻了一下,道:“麻婆豆腐做起来也快,油菜香菇,红烧排骨,晚上炸鸡翅吧,再炒个豆芽菜,可不可以。”
他手脚飞快,边说就边把东西拿了出来,袁紫凤则说她来煮饭,二十分钟不到,饭刚好熟,李福根的菜也全好了。
袁紫凤确实是饿了,但吃相仍然很斯文,又时不时的对李福根甜笑,一脸小可爱。
李福根看着就总有些做梦的感觉,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是那个袁紫凤吗?难以相信自己的眼晴。
“好饱。”袁紫凤抚着自己的小肚子,一脸爱娇的看着李福根,可爱到爆。
“呆会吃点儿水果。”
李福根也吃完了,他吃得多,但吃得快,起身收碗。
袁紫凤道:“呆会我来洗碗吧。”
“我洗了吧,两分钟就好。”
李福根边说边收碗,飞快的就洗好了,然后切了一盘橙子来,拿一小辨给袁紫凤。
袁紫凤一脸幸福的看着他:“根子,你这么宠着我,都要把我宠成懒婆娘了。”
她说着起身,坐到了李福根怀里,李福根便伸手搂着了她腰。
袁紫凤在他怀里吃橙子,一滴汁水滴下来,滴在了胸脯上,她就撒娇了:“呀,根子,快,要流下去了。”
那一滴橙汁正如好色的男人一般,从袁紫凤雪腻的胸脯上,飞快的流向那诱人的深沟,李福根慌忙拿手去抹,袁紫凤却扭着身子:“不要,我要你用吸的。”
李福根怔了一下,看袁紫凤一脸俏皮,腹中一热,俯下头,伸出舌尖,那一滴橙汁已经流到沟中间了,不过还看得见,李福根舌头飞快的一舔,触觉酥软,入口香甜,也不知是橙汁的香味,还是袁紫凤胸前的香味。
李福根抬起头,袁紫凤脸红红的,眼眸亮亮的,又好象汪着水。
李福根脸上不禁红了一下,袁紫凤却凑过唇,吻了他一下。
李福根心中一荡,大着胆子俯下头,在袁紫凤的胸脯上亲吻着。
李福根有一种身在春梦之中,噙着花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竟然让他不敢多吻,没多会,就抬起头来。
“凤姐。”
他低叫。
袁紫凤搂着他:“叫我小凤儿,好不好?”
“小凤儿。”李福根叫了一声,心中无由的又荡了一下,这个女人,他可以叫她最亲昵的小名了吗。
“嗯。”袁紫凤应了一声,箍着他的脖子,头抵着他的头:“根子,不管怎么样,我这一世,就这么赖定了你,我什么都不管了呢。”
“嗯。”李福根点头,抱紧了她。
如果真能把袁紫凤抱在怀里一辈子,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根子,你知道吗,我昨夜做梦了呢,我一个人,给扔在垃圾堆里,只有一只可怜的小猫陪着我,还有人要欺负我,我只会哭,只会哭。”袁紫凤说着,眼里真的含了泪:“还好,你马上就出现了,赶走了那些坏人,带我洗澡,给我换衣服,又给我吃的-----。”
“凤姐,你别说了,不会这样的。”
虽然她是说一个梦,李福根却给她说得心酸起来,紧紧的抱住她:“不可能的,这样的事,不会发生的。”
但他心里却知道,袁紫凤这是没有安全感,他虽然不是心理学家,可他在妈妈也离开后,同样有过那样的差不多的梦境,有时半夜醒来,一个人号淘大哭,他能理解袁紫凤的心境,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他心目中,一直非常高大的,穆桂英一样英勇无敌的女将,生活中原来如此脆弱,这让他更加怜惜。
“那你会来救我吗?”袁紫凤含着泪眼看着他:“象梦里那样?”
这个平日里优雅清丽风情无限的女人,在这一刻,却象一个痴痴的小女孩子一样,仿佛她化身成为了窗前的一朵花,是那般的娇弱,经不得一点风雨。
李福根用力点头:“会。”
“无论我在哪里,无论在任何时候。”
“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任何时候。”
“根子。”袁紫凤激动了,她紧紧的搂着李福根,送上红唇,她的吻不是很**,却很痴情,李福根同样回吻着她。
在这一刻,他心中下了无限的决心,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要守护怀中这个女子,保护她,照顾她,让她不受一丁点儿风雨的侵袭。
两人缠绵了好半天,袁紫凤情绪终于好了,道:“根子,陪我去逛街。”
女人还真是街头动物啊,李福根当然不会拒绝,陪袁紫凤逛了半天街,袁紫凤喜欢买东西,自然是李福根付帐,袁紫凤表现得非常的理所当然。
女人就是这样了,她一旦喜欢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的一切好象都是她的,寻求他的保护,花他的钱,以及在任何时候,死死的管着他,所有这一切,好象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一直逛到快天黑才回来,崔保义打了电话,问李福根在哪里,说跟成副省长说好了,晚上八点去他家里。
听说晚上李福根有事,袁紫凤顿时就撒娇不依了,她比李福根要大五六岁,久在社会上闯荡,平时也是一脸的成熟优雅,这会儿却象个比李福根小得多的,十五六岁的爱娇的小姑娘,那个娇啊,让李福根搂着,爱不释手。
不过要八点,也不急,李福根先做了饭菜,两个人一起甜甜蜜蜜的吃了,一直到七点四十五,李福根这才依依不舍下楼。
开车会合了崔保义,崔保义就上了他的车,道:“根子,又要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李福根笑了一下,也不多话,照着崔保义的指点,到了成胜己的家。
成胜己今年刚好五十岁,却已经有些秃顶了,尤其前额,剃得特别高,不过血色还好,红光满面的,灯光下一照,那个额头,仿如一只百瓦的大灯泡。
李福根后来跟红狐讨论过成胜己的病情,象成胜己这样,天天兴阳的,本来应该面色苍白,阳虚嘛,但因为玉鸡的影响,玉鸡兴阳也补阳的,跟公鸡一样,提阳嘛,所以成胜己看上去气色不错,但其实里面还是有些虚了,是一股子燥火,就如吃公鸡上火一样,真要补,得从阴边补,吃老母鸡。
见了李福根,成胜己很客气,表现得很亲切,很奇怪,官越大,平时待人越亲切,反是那种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经常翻着眼皮子看人,竖着鼻孔出气。
成胜己很随和的跟李福根聊了几句,他初见李福根第一眼,也有些奇怪,李福根的样子,尤其是那一脸憨像,跟他想象中的高人完全不同,而随口聊几句,李福根的话也很朴实,这到让他心中更觉好奇。
然后聊起病况,他呵呵一笑,到也不显什么尴尬的样子,道:“*,我不瞒你,我这个病,确实很怪,每天夜里,我看过时间,到十一点十五分左右,下面就会硬起来,止都止不住,要是不做的话,就胀得特别难受,然后一直要胀过一点,到十二点四十五分左右最难受,然后慢慢的就会好起来,到一点过几分的样子,才会软下去。”
崔保义也在边上,反到成胜己的老婆不在,他们在书房里说话,成胜己的老婆在外面,都是男人,这种话就好说一些,崔保义这会儿就翘起大拇指,成胜己到是呵呵笑:“行了小崔,你哪天也跟我一样,就知道里面的苦了。”
他说着看向李福根:“*,你说我这个,到底是什么个病。”
李福根本来说,让他叫根子就好,他坚持这么叫,李福根到也不好说什么,其实李福根明白,成胜己还是不信任他,叫大师,这是客气,同时也是疏远,一个发觉不对,翻脸就不认人了。
正文152玉鸡
李福根微一沉呤,他来前,跟红狐讨论过的,道:“成省长,你注意过没有,你得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当时手边多了点什么?”
“这个病,有三年多了。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成胜己微微皱眉,带着回忆的神色:“具体哪一天,我到也没太注意,当时也没想到啊,还以为吃了点什么东西提阳呢,至于多了点什么?”
他想了想,摇头:“这个真不知道了,家里的东西,也时常添添减减的,这病,跟什么东西有关吗?”
他后一句,其实是不信任,因为好象有点迷信的味道啊。
“不是家里的东西。”李福根摇头:“就是你自己的东西,例如时常拿在手边把玩的。”
红狐告诉过李福根,成胜己得了那只玉鸡后,特别喜欢,就放在床头,每天睡前都要把玩一会儿的,有时就握着睡觉,本来也正常,玉这个东西,清心养神,很多人都是挂在脖子上的,握在手里有什么关系?只是玉鸡大了点儿,若是小点儿,成胜己说不定就挂身上了,他确实非常喜欢那只玉鸡。
这一点,红狐也跟李福根说过,养成了灵光的宝物,也就有了灵性,特别的吸引人,人只要看上了,往往就舍不得放手,哪怕就是对身体有害,有如*,明知有害也要吸。
“常拿在手边把玩?”成胜己微一沉呤:“到是有一块玉。”
他还不想实说,李福根也就直接说出来了,道:“那就对了,那应该不仅仅是一块玉,而是一只鸡,玉雕出来的鸡,公鸡。”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成胜己虽然一直表现得很随和大度,但心里其实并不信任李福根,说话也藏藏掖掖的,同时也在暗暗的观察着李福根,看李福根的深浅真假,李福根这句话出口,顿时就惊到了他,讶然失声。
崔保义是官场中人,成胜己的态度,他也是理解的,也不插口,他是信任李福根的,但不能强逼着成胜己也跟他一样啊,待得李福根一口叫破玉鸡,成胜己陡然失态,他心中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李福根真的如此神通广,一口就喝破成胜己手边有一只玉鸡,这世上难道真有神仙吗?就算他能掐会算,这又是怎么算到的,不仅是一块玉,而且是一只玉鸡,别的玉不行吗?玉虎,玉龙,都可以啊,为什么就一定是玉鸡。
这就好比他家有一把剑,居然挂在南墙上都知道,太神了啊。
喜的是,李福根如此神通,治成胜己的病应该也有把握了,他在中间牵线搭桥,治好了成胜己这个病,大功一件,成胜己这根线就算是稳稳的搭上了,以后大有好处。
“这个简单的。”成胜己惊讶,李福根心中也微微有些得意,不过面上并不显露出来,还是一脸憨态,道:“男人这个东西,就如一只打鸣的公鸡一样,子时一阳生,阳气初起,本来应该很细弱,就如小老鼠一样,所以十二时辰中,子时属鼠,但成省长你却在这个时候提阳,就只有一个可能,你手边有一只鸡,鸡打鸣嘛,雄鸡一唱天下白,太阳出来,阳气大盛,所以就升起来了。”
李福根本身不太懂这些,都是红狐跟他说的,红狐有狗的传承,狗又是八卦众,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得很多,李福根也算是现炒现卖了,因为红狐事先就跟他说过,成胜己这人,看似大气,其实心思极为细密,甚至有点儿小心眼,说出病情,就肯定会问,得要有个解释,所以跟红狐学了这些话,却还说得不太通顺,不过成胜己崔保义也不太懂这些东西,尤其是给他惊到了,到是连连惊叹。
“*果是神人。”成胜己这下子衷心叹服了,起身到卧室,拿了一只玉鸡出来,拳头大小,毛羽鲜明,惟妙惟肖,真仿佛就是一只缩小版的大雄鸡。
“这就是那只玉鸡。”成胜己把玉鸡递给李福根:“我想起来了,好象也就是这只玉鸡到手,我才有了那个病。”
李福根接过玉鸡,身体放松,腹中立时生出感应,只觉一股热气往下一冲,小腹顿时滚热一片,他全身经脉已通,感应比一般人要灵敏得多,但这玉鸡的灵光如此之强,也让他惊讶。
“就是这只玉鸡的原因。”李福根点头:“玉本来以温润为主,宁心安神的,但这只玉鸡,有点儿邪性,雕这鸡的师父,可能跟玉主人有点儿过节,所以弄了点儿手脚,就让鸡给玉主人提阳了。”
他这话,也是红狐教他说的,成胜己心眼小,喜欢这只鸡,不说个厉害的,他舍不得放手。
果然成胜己一听,脸色立刻就有些变了:“原来是这样,那如果在手边放久了,会怎么样?”
“天天半夜鸡啼,寿不过六十必死。”李福根照着红狐的话说:“人生六十一甲子嘛,刚好一轮,阳尽了,寿也就尽了。”
成胜己脸上变来只是有些变色,说到一个死字,一张脸顿时就惨白起来,急道:“那现在还有救没有,*,你有什么法子没有?”
到这一刻,他彻底信了。
李福根就故意沉呤了一下,这种拿腔拿调,苟老骚玩得炉火纯青,李福根不会玩,但红狐教了他,大官人也在边上插嘴分晰过一些人的心理,尤其是官员的心理,李福根也学会了一点。
“还好,玉鸡到你手边,年头还不长,加上你正当盛年,就如太阳当顶,正是火力最足的时候,虽然每夜消耗,但也问题不大,要是再过两年,那就真的有些麻烦了。”
一听说问题还不大,成胜己明显吁了口气,抓着李福根的手,道:“*,你一定要救救我,这个病,就拜托你了。”
见他说得急切,显然是真的怕了,李福根点点头,道:“是这样,成省长,你要真信我,首先,这只玉鸡我要拿走,回家用东西镇一下。”
说要镇,才好拿走啊,否则成胜己说不定就有另外的想法了,舍不得送出来。
“可以,可以。”成胜己连连点头,这会儿不但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心思,甚至有些厌恶或者说害怕玉鸡了,看着的眼光都不同。
“另一个。”李福根道:“呆会我给你一个药,你今晚上试一下,应该不会再*,但有个麻烦,这个病好后,有三个月到半年左右时间,你不能再*了。”
“啊。”成胜己愣了一下,他正当壮年,位高权重,美女少妇一堆一堆的扑过来,勃阳虽然是个病,可玩女人也玩得很爽,不能*,那不是个麻烦。
“只是半年吗?”他有些担忧:“还是以后----?”
“最多半年。”李福根点头:“因为这几年,你阳气耗损太过,玉鸡一去,阳气潜伏,修养真阳,是这个意思,三个月之后,我再给你弄个药,自然也就正常了,而且会略比一般人强一些。”
一听说最多半年后正常,而且比一般人还略强,成胜己提着的一颗心顿时松了下去,呵呵笑道:“那也好,其实到我这个年纪,也可以马放南山了,只要不另成一个病就好。”
说着一脸殷切的看着李福根:“一切拜托*。”
李福根把药拿出来,一个国公酒瓶子装着,暗红色的液体,其实就是酒,吴月芝泡给他喝的壮阳酒。
这个药,是红狐提议的,带着一点恶搞的味道,因为成胜己这个病,只要把玉鸡拿开,就不会兴阳了,但如果不给个药,成胜己肯定疑神疑鬼的,给什么药呢,红狐它们见李福根晚上喝这个酒,就让它倒一瓶给成胜己。
当时红狐的这个提议,李福根是听傻了,大官人几个则是听乐了,最后李福根也乐了,一人四狗,乐得象个疯人院。
这会儿李福根把酒拿出来,当然就不敢笑了,告诉成胜己,这是特效药,晚上睡前,用一个杯子,倒半杯,然后把老二泡里面五分钟,睡就是了。
如果是纯的药酒,是有一定剌激性的,不过李福根带来的这酒里,还给他掺了点儿白开水,纯粹一个卖假酒的。
成胜己不知道啊,珍而重之的收好了。
再闲聊了一会儿,李福根跟崔保义告辞,让成胜己试用一下药水,如果有效果,明天打电话。
出来,崔保义又约李福根去家里坐坐,李福根就说不坐了,还要回去。
开车回来,也没再去袁紫凤那里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心中一直有个执念,袁紫凤现在是落难的时候,这个时候要了她,就是欺负她,至少等帮她解决了调入省剧团的事,如果那个时候,袁紫凤仍然喜欢他,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他这种执念,似乎有些傻,但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为人处事的方式可以改,性格却很难改。
其实即便是为人处世的方式,也不能说他改了多少,从公关教材上学到的,最终还是改了回来,还是他憨厚的本性。
正文153本性
最多是听了龙灵儿和蒋青青的话,眼光不再躲闪,多了一点点信心而已,本质是没有改的。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老话说死了的。
第二天一早,李福根刚吃了早餐准备去上班,成胜己就打电话来了,兴奋的告诉他,昨夜睡前,他照李福根教的法子,倒半杯酒泡了老二,然后睡下,居然一闭眼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光,睡得特别舒服,梦都没做一个,也绝对没有半点勃阳的迹象。
兴奋的成胜己邀李福根晚上过去吃饭,一是谢谢李福根,二是还要请教,这半年怎么调养身体,因为昨天李福根说过,前几年燥阳伤体,这段时间借着不会勃阳,真阳潜伏,刚好可以调理身体,一是补以前的损失,另一个,则是阴阳双补,为半年后重新勃阳,做好准备。
李福根当然也就应下了,至于调理身体的方子,单家多得是,本来中医讲究看病开方,也就是不同的病人,不同的体质,开不同的方子,李福根不会诊病,开不了方子,不过成胜己这病简单,就是阳虚了,补一下阳就行,其它方面又没什么病,老药狗报了两个方子,李福根选了一下,记在心里。
崔保义也接到了成胜己的电话,先电话里约了李福根,晚上六点,李福根开车进城,先到崔保义家,现在崔保义两口子对他都非常热情,一定先让他在家里喝了茶,然后才一起到成胜己家来。
成胜己在家里等着,一见李福根,就非常热情的上来跟他握手:“*,神了,真是神了啊,谢谢你了。”
李福根呵呵笑:“成省长,你还是叫我根子吧,其实我就是个土方子,可没什么神的。”
“根子,好,我就叫你根子。”今天成胜己改口就非常快了,又一脸认真的道:“治得病好,就是神医,根子,你别谦虚,我就觉得,你比那些所谓的专家教授,要强得多了。”
崔保义也在一边连连点头:“根子是真正受了真传的,高人啊。”
李福根就呵呵笑着,跟着一起进去。
昨天成胜己的老婆只露了一面,今天就全程接待了,她不是成胜己原配,是第二任的,原来是省电视台的主播,三十多岁年纪,很漂亮,很有气质,也很会说话,声音很好听,跟袁紫凤差不多。
她对李福根似乎很有兴趣,问东问西的,李福根老样子,问一句,答一句,不图表现,也不露怯,其实他发现了,只要保持自己的本性,虽然很多东西不懂,但也同样可以跟人正常交流,不论他是谁,高官还是大款,明星还是主播,生活中,都是一样的嘛。
至于那些硬是装得跟个逼一样,说话云山雾遮的,不搭理就行了。
闲聊一会儿,也就吃饭,饭桌上也是闲聊,因为成胜己这个病怪了点,不好在饭桌上说嘛,吃了饭,到成胜己书房里,这才正式说到调理身体的事,李福根就给开了方子。
红狐本来教他,可以装模作样给人把把脉什么的,这样看起来更有气势,不过李福根实在学不来这个,直接开了方子。
成胜己把方子让他老婆收起来,又问平时要注意些什么,这时李福根的手机却响了。
“你先接电话。”成胜己表现得很随和,李福根也不会客气,拿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康司令打过来的。
很有趣的是,康司令不知道是人老了寂寞,还是对李福根治好了他的病感激,隔个十天半个月的,总要跟李福根打个电话,闲扯一番,也反复跟李福根说,如果有机会去北京,一定要去他那里打一转,杀两盘象棋,李福根每次都应下,不过一直没机会去北京。
这次康司令打电话,却是为另一件事:“根子,那个酱豆豉没有了,你再给我弄一包来,没时间就寄过来,我给你地址。”
年前在康司令家杀象棋吃饭,说到四方山的特产酱豆豉,康司令说好久没吃过了,回味无穷,李福根就说他家做得有,康司令立马就要,于是他打电话,让吴月芝给寄了一大包,不想康司令吃完了,还要。
成胜己就在边上坐着,听李福根说要纸笔记地址,他到是随和,道:“你说,我来记。”
真个拿起纸笔记起来,崔保义在边上看得暗暗点头,他一个副省长帮着记录,李福根还不受宠若惊啊,治病自然就更用心。
这种拢络人心的小手法,成胜己玩得炉火纯青,他还得学。
康司令在那边说,李福根在这边报,成胜己记,却越记越吃惊,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根子,你这个地址没错吧。”
李福根还以为什么地方记错了,于是又照着抄的地址给康司令在那边念了一遍,康司令也说没错,成胜己还是觉得不对,道:“根子,你这地方不对。”
李福根不明所以:“没错啊,是这地址。”
“地址没错,但这地方不对。”成胜己摇头,一脸惊异的看着他:“那边是谁啊,谁给你打的电话。”
李福根一时不好答,他认识康司令的事,从没跟人说过,甚至跟吴月芝都没说过,不是要瞒着,主要是不好说,一则他不是个轻浮的人,不图表现,二则,他神奇的结识了康司令,别人也不太能相信,要解释半天,所以一直就没说过,这会儿就有些犹豫。
不想他们这边说话,那边康司令听到了一点动静,八十多岁的老人,耳朵居然好得很,在那边问:“根子,怎么了,说什么呢,是没豆豉了吗?没有可不行啊,你给我各家各户去问,我以前打游击可知道,四方山下,家家户户做豆豉的,不可能没有,这是任务,你必须给我完成了。”
老顽童,赖上皮了。
“不是没豆豉。”李福根连忙解释:“是这个地址好象不对。”
“地址怎么不对了?”康司令一听叫了起来。
“哦,是地方不对。”李福根都还没明白,看着成胜己:“地方哪里不对了啊。”
他不明白,那边康司令人老成精,却听出味道来了,道:“你边上是谁啊,他怎么知道我这地方不对。”
康司令的事不好说,但成胜己的身份还是好说的,李福根便道:“我在月城呢,是我们省的副省长,成副省长。”
“哦,你是说小成啊,难怪我说一般人,怎么知道老头子住的地方不对呢。”
康司令中气足,战场上杀出来的,声音也大,成胜己就在边上,先前没怎么留意,这会儿就凝了神,听到康司令这话,他脸色陡然一变:“是康司令?”
他看着李福根,一脸的难以置信:“根子,是康司令?”
“是啊。”他即然猜出来了,李福根只好点头:“是康司令,康司令认识你呢。”
“我当然认识他。”康司令却在那边叫起来:“年前老头子生日,他来过我家里,说过两句话。”
而成胜己则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福根居然认识康司令,这个时候激动得脸色都红了,道:“根子,我向想康司令问个好,不知行不行?”
“可以吧。”李福根也没多想,对康司令道:“康老,成副省长说要给你老问个好呢。”
“老头子现在好得很,到不必他记挂,行,你把电话给他。”
李福根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康司令却是明白的。
成胜己激动的接过电话,躬着身子,非常恭敬的跟康司令问好,而崔保义在一边,则看傻了眼。
“他居然认识康司令,他怎么会认识康司令呢,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透,这藏得也太严了吧,难道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骨。”
李福根只知道康司令曾经是很大的官,现在退休了,就一个闲得蛋痛的老头子,但成胜己崔保义却知道,这个曾经的中顾委委员,有着多大的影响力,即便退了休,也仍然是不可高攀的存在,别的不说,凡来月城上任的省委书记,就一定要去康司令家拜拜山门,聆听两句教训。
成胜己只是个副省长,常委都不是,年前也是借着康司令生日,搭根线进去拜了个寿,因为他是月城来的,康司令有兴,聊了几句,但也就是聊几句,后面再没机会进门,这会儿借着李福根,能跟康司令说上话,多好的机缘啊,怎么能不激动。
成胜己跟康司令说了几句,就恭敬的挂了电话,康司令显然没有跟他多聊的兴趣,但只说得两句话,成胜己已有如沐春风的感觉了,把手机还给李福根,他脸上顿时就堆下笑去,比先前的亲和更加了十二分的热切。
“根子,康老要的酱豆豉,不能寄,你家里有是吧,我让人去你那里取,然后我明天亲自送过去。”
他说得严重,李福根也只好应了,根本没想过成胜己这堂堂副省长,其实是要借梯上天。
随后成胜己自然就问,李福根怎么认识康司令,李福根也只好照实说了,反正康司令有个阳毒的病,也很多人知道的。
正文154热切
“原来康老的病是你治好的。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成胜己恍然大悟,抓着李福根的手连摇:“根子,你可真是神医啊,还跟我谦虚,你也真是的。”
他很会做戏,一脸责备的样子,到是闹得李福根有些脸红了。
成胜己更加来了劲,就康司令的事,跟李福根热切的聊了半天,最后才握着李福根的手说:“康老跟我说了,让我多照看你这个小老乡,根子,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别让我对不起康老的托付。”
康司令其实根本没说过这样的话,但成胜己官场中的老油子,玩惯了这一套手法的,他只要关照了李福根,以后李福根跟康司令说起来,康司令自然记他的功劳。
他一脸热切,李福根只好答应了,崔保义在一边看得又是羡慕,又是叹服,叹服是叹服李福根的本事,羡慕,却不是羡慕李福根,而是羡慕成胜己。
成胜己背后的靠山已经退居二线,成胜己说是还有上进的机会,但也难说得很,可如果借李福根搭上了康司令的线,那就意味着无限的前途,这样的机缘,真是求都求不来的。
不过他羡慕是无用的,到是暗下决心,一定要搭好成胜己这条线,同时更要用心维系李福根这条线。
看着李福根憨厚的脸,他突然想起赵都督跟他说过的一件事,说李福根本来在招商办,却给人摘桃子,踢到了地志办。
“奇怪啊,他都认识康司令了,给人摘了桃子,居然不反击,他这人怎么这样呢?难道真是一个超级的老实人?”这么想着,随又摇头:“不对,赵都督说,好好的青烟箭,突然就神秘的失效了,最终王海青失势,梅自威也倒了霉,是了,肯定是他暗中用了手段。”
意识到这一点,再看李福根憨厚的脸,顿时就起了三分敬畏之心:“这人好打交道,但谁要以为他好打交道欺负他,必定会倒大霉。”
暗暗把这一点记在了心里。
成胜己十分兴奋,一直扯着李福根聊到十点多,这才放他回来。
到外面,崔保义问李福根:“根子,你在三交市多不方便啊,干脆调进月城来算了,想去哪个单位,我帮你说一声,对公安感兴趣不,要不进我们公安系统来,过得两三年,到下面当个副局长什么的,不成问题。”
崔保义说着,就一脸热切的看着李福根,换了一般人,有他这样的许诺,那还不得跳起来,可李福根略一犹豫,却摇了摇头,道:“谢谢你崔哥,我现在在地志办,还蛮不错的,而且我家在乡下,三交市也方便,就不麻烦你了。”
崔保义看他脸色不象作假,暗暗叹气,这人情送不出去啊,却也暗暗叹服:“难怪他给踢到地志办去,却一声也不吭,果然是高人的风骨,根本不把名利看在眼里。”
“根子你还真是个不重名利的人。”崔保义搂着李福根肩膀:“行,我不勉强你,不过若有什么事,一定记得跟哥哥我说一声。”
“一定,一定。”
李福根是个简单的人,还根本没想到今晚上康司令的效应已经发酵了,看崔保义一脸热情,还以为是因为他给治好了病,崔保义心中感激呢,他也就连连点头应下了,心下还想:“崔哥到是个仗义的人,不象很多当官的,求你时一脸笑,转眼就翻脸不认人。”
老实人的心思,就是这么单纯,但单纯是福啊,诸葛亮为什么死得早,太聪明,心眼太多,李福根这号的,长寿啊。
李福根回去,让吴月芝准备一大包豆豉,吴月芝是个勤快女子,年底做了一坛子大的,这会儿就准备了一包,李福根一看说不够,吴月芝笑:“豆豉也不能天天吃啊,现在人,都吃肉,谁吃豆豉啊,就配个料。”
李福根嘿嘿笑:“他还就不爱吃肉,就爱吃个豆豉。”
吴月芝也就听他的,真个就倒了半坛子出来,十好几斤了。
当天晚上装好,第二天一早,送去月城,半路上接到成胜己电话,说是让他的秘书来拿,知道李福根已经过来了,也就算了,让李福根送到他家里去。
李福根把豆豉送到成胜己家,成胜己气色越发好了,说昨夜睡得好,跟李福根扯了半天,他一个副省长,到好象大桥底下等着人雇短工的民工一样,闲得蛋痛。
闲聊了一会儿,成胜己要去赶飞机,居然是真的亲自送过去,李福根心中到是有些感概,他可没想到给康司令送,要是没有成胜己横插一杠子,他肯定跑邮局寄去了。
从成胜己家出来,李福根突然就不想回去上班了,车头一拐,不由自主就到了袁紫凤楼下。
心中怦怦跳,上楼,按门铃,没多会,猫眼处光线闪了一下,然后门就打开了。
袁紫凤穿着睡衣,粉红色的,半透明,下面只到膝盖,光着两条腿儿,然后头发还没梳,看上去,又性感又娇俏。
见李福根呆愣愣看着自己,袁紫凤抹一下头发,叫了起来:“啊呀,好丢人,这个样子给你看到了。”
她转身就要往里屋跑,李福根心中冲动,在后面伸手,一手搂住了她腰。
袁紫凤身子一下就转过来了,满脸的娇笑,原来她刚才是故意的,这女人,千娇百怪的,李福根再忍不住,伸嘴吻住了她的唇,手也不再客气---。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
李福根吓一跳,从袁紫凤胸前抬头,袁紫凤也清醒过来,四目对视,袁紫凤微喘着道:“可能是物业的,不要理他们,根子,抱我到里屋去。”
她情动了,而李福根也确实有些忍不住了,不知为什么,这种才从被窝爬起来的带着家居气息的袁紫凤,格外的让他冲动。
只不过门铃一直在响,李福根道:“还是开门看一下吧。”
“别开门。”
袁紫凤咬着红唇。
李福根这才注意到,袁紫凤睡衣掉地下了,身上就一个粉红的小内裤,欣长白晰的身子,是如此的娇挺秀美。
见李福根看她,袁紫凤还是有些害羞,一手掩着胸口,一手就掐了他一下:“快点。”
这两个字,差点把李福根魂都勾出来,不过他还是返身先去猫眼看了一下,这一看,愣了,忍不住又多看一眼。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燕飞飞。
“燕姐?”
李福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燕飞飞会站在门外,这实在也太巧了吧。
他回头,而袁紫凤也听到了他的叫声,猛然醒悟过来:“呀,是我表姐来了,昨天说好的,她来这么早。”
再一看身上,又低叫一声:“要死了。”
转身往房里跑,又想起睡衣还在地下呢,忙又回身抓起,低叫:“先别开门,要死了,来这么早。”
她那个样子,象个偷情的小少妇,赶上了老公来抓奸,但她的身材实在太美了,长年练功的人啊,尤其是弯腰抓地下的睡衣,很自然的带着一点舞台上的动作,身上却光光的,直看得李福根口干舌燥。
如果门外不是燕飞飞,李福根真会直接扑上去,什么都不管了,袁紫凤这个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女人脱衣服快,穿衣服更快,袁紫凤到里间,系上胸衣,套了条裙子,再梳了一下头发,竟然就清清爽爽了。
她对李福根眨一下眼晴,指一下沙发,李福根明白了,自己坐到沙发上,然后袁紫凤就打开了门。
“小凤儿,你做什么啊,这么慢。”
燕飞飞进门,娇嗔了一句,一抬眼,看到了李福根,眼光顿时就直了:“根子,你怎么在这里。”
李福根不太会做假,嘿嘿笑着站起来:“燕姐,你怎么来了?”
“你们认识啊。”
他两个的称呼,到让袁紫凤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了:“也是,三交市就那么大,你们认识更好,根子,我给你介绍,飞飞是我表姐,我二姨的女儿。”
“你们是表姐妹?”
这也太巧了吧,李福根一时有些发愣,心中尤其怦怦跳。
跟燕飞飞的一场露水缘,李福根以为是结束了的,虽然燕飞飞并没有直说,但那次的电话后,燕飞飞再没给李福根打过电话,李福根自然也没再给燕飞飞打电话。
他有些时候笨笨的,但有些时候,却很敏感,燕飞飞的变化,他一下就感觉到了,心中虽然有些苦涩,却也能认命,也不怪燕飞飞,只在心底默默的祝福而已,他不配拥有燕飞飞,那就让燕飞飞找一份更好的幸福吧。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碰上燕飞飞,尤其要命的是,燕飞飞与袁紫凤居然是姨表姐妹,他一时间真的傻住了。
燕飞飞也明显有些发愣,看看李福根,又看看袁紫凤,袁紫凤也看出她神色有些不对,不过她完全想不到,燕飞飞居然曾经跟李福根有一段露水姻缘,以为燕飞飞是看到李福根在她家里有些起疑,便笑道:“飞飞,这房子就是根子借给我住的,你们认识更好,来,进屋坐吧,我给你们泡茶。”
正文155表姐妹
燕飞飞到沙发上坐下,袁紫凤洗手泡茶,燕飞飞看着李福根,李福根一时到有些尴尬,红着脸看着她,燕飞飞低声问:“这房子是蒋青青的?”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李福根老实点头:“是。UU小说 www.uu234.net更新最快”
“你怎么认识我表妹的?”
“就是在街上碰到的。”李福根实话实说:“我以前常看她的戏,认识她。”
这时袁紫凤泡了茶端过来了,笑道:“根子,你跟我表姐很熟吗?”
“他以前也是招商办的。”袁紫凤过来,燕飞飞便装出一个没事人一样,李福根紧张,其实她也不想跟李福根的一段露水缘让袁紫凤知道,女人天生会演戏,她没事人的笑笑,道:“他以前还是我手下的兵呢,想不到吧。”
“真的?”袁紫凤叫了起来,有些讶异的看着李福根:“原来你们是同事啊,那可真是巧了。”
与燕飞飞的心理差不多,她跟李福根的事,也同样不愿意给燕飞飞知道,因为她跟李福根,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她比李福根大一截子,又比较出名,跟李福根在一起,必然惹来很多闲话,尤其燕飞飞跟她是表姐妹,会往家里说的,更麻烦,自然想要瞒着。
“确实是巧。”燕飞飞笑:“我能调来月城,说起来也跟根子有关呢。”
然后就把李福根在招商办的事说了,这个袁紫凤是不知道的,听得不住惊叹,后来听到梅自威摘桃子,把燕飞飞李福根全都踢开,她又大是义愤。
两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叽叽喳喳的,李福根就在边上听着,偶尔问起来,他就接一句嘴,虽然燕飞飞并没有起疑,袁紫凤显然也想不到他跟燕飞飞有别样的关系,但他自己心里还是发慌,坐不住。
今天是双休,不能说回去上班,本来也是,如果上班,你跑月城来做什么,陪着坐了半个小时,就说家里有事,要回去了。
袁紫凤虽然有些舍不得,也不好留他,送到门口,袁紫凤给李福根打了个隐密的眼色,嘴巴还悄悄努了一下,是送他一个飞吻的意思。
袁紫凤想不到的是,燕飞飞也跟着起身了,站在她身后,也对李福根做了个手势,却是通电话的意思。
这些女人,李福根后背心出毛汗,脸上嘿嘿笑,算是全接下了,下楼,风一吹,才发现后背心全湿了。
“凤姐跟燕姐是表姐妹,这可怎么好?”李福根坐到车上,脑袋有些发懵。
如果他跟燕飞飞没什么关系,或者说,只是正常的同事关系,他是不怕的,可问题是,他跟燕飞飞有那么一段露水缘,这就让他特别心虚,最害怕的,是袁紫凤如果知道了他跟燕飞飞曾经的事,她会怎么想。
“她一定会非常生气吧,而且肯定不会再理我了。”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仿佛都给什么东西揪紧了,有一种气都透不过来的感觉。
“不过燕姐应该不会跟凤姐说吧。”
燕飞飞跟他的关系也不正常,而且燕飞飞到月城后,明显是不想再跟他来往了,所以应该不会跟袁紫凤说。
但李福根并没有把握,脑子里嗡嗡的,几乎不能想事情,又想到临出门时,燕飞飞做的那个手势。
“燕姐可能有点儿生疑了,想要问我,到时怎么回答她?”
他不大会撒谎,想到燕飞飞随时会打电话来,更慌了。
而在袁紫凤家里,燕飞飞也在问袁紫凤:“小凤儿,你怎么碰到李福根的,这房子他就借给你住,不收租金?”
“他借给我住不行啊,你妹妹我,还是有魅力的哦。”
李福根在,袁紫凤也有点儿心虚,但李福根走了,她心下就安稳了,她常年在社会上混,这种小场面,自然不放在心里,跟燕飞飞开起了玩笑:“他还想追我呢,刚好离了婚,老牛吃嫩草,飞飞你觉得怎么样?”
“没脸没皮的,还好意思跟我说。”燕飞飞掐她一下。
不过袁紫凤这么说,以进为退,她反到不疑了,道:“他家有头老牛了,一个寡妇,他算是倒插门,而且那个寡妇还带着个丫头。”
这事袁紫凤其实是知道的,这时便装佯:“哦,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不会也打过他主意吧?”
“你以为他是刘德华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燕飞飞同样心虚,这时便表现得格外不屑,撇了撇嘴,道:“不过他以前是我手下,也还算是功臣,所以了解得多点儿。”
怕袁紫凤再往这上面扯,但故意发嗔:“死凤儿,你吃早餐没有,走了拉,呆会人要挤满了。”
她们只是表姐妹,并不是亲姐妹,平时联系并不多,却是燕飞飞听说袁紫凤离婚了,打个电话问了一下,才知道到了月城,所以约好今天一起见面,然后去逛街做美容。
两个人各怀鬼胎,嘻嘻哈哈的,随后就出了门,而李福根也总算把车开到了家里。
中午过后不久,袁紫凤给李福根打了电话来:“根子,原来你跟我表姐认识啊,不早说,差点儿露馅。”
“我也不知道啊。”李福根忙解释:“她没发觉吧。”
他语气急促,袁紫凤立刻反问了:“你很怕她发觉吗?”
“不是我怕。”李福根忙道:“我是怕你那个---。”
女人就是这样了,跟你上刀山下火海可以,但你要是先退缩,她就会非常恼火,听李福根解释只是为她担心,袁紫凤到是笑了:“没事,我的事,她管不着,不过你也不必跟她说就是了,我们也不常联络的。”
随后语气转为娇柔:“根子,我想跟你在一起,早知道你今天会来,我昨天就不约她了。”
“我也想。”
想到早间袁紫凤的样子,李福根只觉腹中热得厉害,他先前只怕欺负了袁紫凤,以后袁紫凤怪他,但这会儿却怎么也忍不住了,心中甚至生出一个冲动,立刻就想驱车去月城,把袁紫凤抱在怀里。
不过最终是忍住了,又腻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却还是有些坐立不安,这时吴月芝从镇上回来,她上身穿一件白纱的短袖衫,下面是一条紧身裙,没穿裤袜,两条腿又圆又白,因为是走路,天又热,额头上见了汗,脸上也红扑扑的,李福根一眼看到,突然就特别冲动。
吴月芝对他笑了一下:“怎么坐在这里发呆啊。”
进里屋放下东西,李福根就跟进去,在后面抱住了,喘着气叫:“姐,你真漂亮。”
吴月芝身子立刻就软了,道:“根子,别,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呢。”
“不怕。”李福根这会儿特别冲动,怎么也忍不住,半搂半抱的把吴月芝抱进里屋,也不上床,就让吴月芝手撑着床沿,裙子都不脱,直接撩起来到腰上---。
激情过后,吴月芝害羞的,怕人来,强撑着到外屋去了,李福根自己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床头的玉鸡,突然一下就醒悟了:“原来是玉鸡的原因。”
他把玉鸡拿回来后,因为有些好奇,所以暂时没有收起来,就放在床头,没想到就激发了燥阳之性。
老实人,往往有些固执得认死理,袁紫凤是他心目中极为珍爱的人,他就不愿意有一丁点儿委屈了她,所以前次才跟袁紫凤拉勾上吊,可今早上,如果不是燕飞飞来按门铃,他绝对已经吃掉了袁紫凤,这个原因,他到现在才明白。
“这玉鸡还真是邪性了。”
李福根跳起来,找了块红绸布,把玉鸡包起来,再又找了个小箱子,收了进去。
吴月芝进来,看他把玉鸡收得这么严实,道:“是不是很值钱啊,要不我收到楼上去。”
“没事,也不值什么钱。”李福根摇头:“就是这玉鸡有些邪性,你不要碰它就行了。”
“邪性。”吴月芝是很信迷信的,顿时就吓一跳。
李福根看她吓到了,忙道:“不是那个邪性,是这玉鸡容易挑火,男人放在床头,容易兴阳。”
“哦。”吴月芝这下明白了,红着脸瞟他一眼:“难怪你这么性急。”
她这一眼,特别娇俏妩媚,李福根到是笑了,一把搂住,手在她软软的肚皮上摩莎着,凑到她耳边道:“你这么漂亮,没有玉鸡,我也性急的。”
吴月芝便吃吃笑,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快傍黑的时候,燕飞飞终于打了电话来。
“根子,那房子,蒋青青把房产证给你了。”
“房产证?”李福根到没想过这个,道:“没有,她只给了我钥匙,没说房产证的事。”
“哦。”燕飞飞哦了一声:“蒋青青不止这一套房产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
蒋青青有多少房产,李福根不知道,蒋青青也没跟他说过,就只给了他一套房子的钥匙,他也没多想。
燕飞飞在那边停了一下,突然说:“根子,你是不是想打我表妹的主意啊。”
“没有,哪里有。”
李福根本来一直担心燕飞飞问这个,是做了心里准备的,可燕飞飞一开口问房子,他精神给岔开了,这会儿突然提到这个,顿时一下就慌了神,结结巴巴的,慌忙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