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标志
周六晚上，首尔，撒满公司会议室。
少女时代众人围坐在会议桌前，她们的父母此刻正在她们身边，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喜意，不过每个人都尽量按照所学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过了一会，会议室的们被打开了，金英敏首先走了进来，随后进入的是个金发的外国女人，其实少女时代众人都认识这个女人，她就是芭芭拉。
金英敏其实也知道芭芭拉在少女时代众人心中已经不是秘密，不过还是按照程序介绍了起来：“各位，这位是芭芭拉·施拉格尔，环球音乐的代表，这次前来是跟我们、以及你们少女时代在全球范围推广和音乐发行的事情进行合约的商谈。”
众人喜滋滋地点点头，金英敏也挺高兴的，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和徐贤还有sunny坐在一起的菲碧，又瞥了一眼孝渊后继续道：“由于目前有些机会，环球音乐希望暂时先跟部分成员签署临时合约，当然了，这并不代表其他人会被拒绝，具体的合约草案将会在公司董事会商讨后发到各位手中，届时各位以及各位的家长也可以就合约中的某些条款提出意见，我希望将来我们三方都能通过这份合约，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谢谢。”
众人纷纷点头鼓掌。
金英敏点头致意，待大家掌声稍停又对芭芭拉一引道：“下面请芭芭拉小姐给我们介绍一下大概的情况。”
芭芭拉其实不会韩语，所以来的时候她从大使馆借了一个韩语翻译，通过翻译她说道：“很高兴能够来到美丽的韩国，跟大家见面以及商讨一些有关未来的问题。”
菲碧不由得坐直了些，然后通过眼神示意芭芭拉，不要使用类似外交场合的说辞。
芭芭拉顿时醒悟过来，微微点头，低声和翻译交流了一下，才又向众人笑道：“嗯，好吧，其实你们应该都认识我，我对你们也有所了解，所以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就不说了。我只想告诉你们，从今天起，你们得好好练习英语对话了。加油吧女孩们！”
芭芭拉的话还没等翻译说完，会议室就又想起了掌声，几个能听懂英语的人从她的话中听出来，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现在唯一可能造成阻碍的或许就是撒满公司本身了，所以众人一边鼓掌又一边偷偷看向金英敏。
金英敏只是在微笑着鼓掌，并没有回应大家询问的眼神，众人不知道他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大家觉得问题应该不大，因为来的是环球音乐，那个世界乐坛前五的巨无霸，跟此前公司一直合作的艾回完全不同。
芭芭拉的要讲的并不多，说完后她又对菲碧点了点头，众人都知道她和菲碧的关系，偷笑着看了菲碧一眼，接下来金英敏又带着芭芭拉离开了，芭芭拉在离开前，又冲大家点了点头。
这让大家的父母都暗暗看向菲碧——在菲碧加入少女时代之初，包括sunny的家人都以为菲碧的身后是完全没有人支持的，因此此前并没有对她太过重视，直到上周大家才从孩子那里得知，这次和环球音乐的签约是菲碧一手促成的，这样的结果怎能不让大家目瞪口呆？
尤其是此前看好菲碧的秀英家，深恨没有早点和菲碧搭上关系，现在看来他们家老爷子的想法已经完全没法实现了，菲碧这丫头，玩的太大，大到他们家也装不下的地步。
更何况崔家要脸，现在上杆子去让后辈追菲碧的话，会被其他成员的家人以及圈里人取笑的，还不如暂时放着，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
不像家人们的想法各异，成员们只是欣喜于这个好消息，等到外人一离开，大家就迫不及待地欢呼起来。
孝渊在之前就被告知，她很快就要有一次去美国试镜的机会，所以她就是那个将和环球音乐签署临时合约的人。可以说，她被这个消息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其实她早就感觉自己在组合里的定位并不是特别受到粉丝的欢迎了，不过她也没想过和成员们置气，没想到居然是她先获得了一个能够在国际舞台上亮相的机会，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出道半年以来，孝渊一直都觉得，以后组合里有什么好事，肯定都是允儿和泰妍最先得到的，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样的机会……
孝渊忽然松开抱着她祝贺的家人，在人群中寻找着菲碧的身影，她知道这个机会绝对是菲碧帮她争取来的，所以在发现菲碧后，孝渊一步一步地走向正和在被徐贤介绍给徐贤妈妈的菲碧，然后猛地抱住了菲碧并哭了起来：“菲碧~呜啊~”
菲碧被孝渊从后背抱住，想转身安抚孝渊，结果却因为孝渊太过激动抱的太紧没法脱身，只好侧头说道：“孝渊姐，别哭啊，这才是开始呢。”
孝渊但哭不语，甚至抱得更紧了。
徐贤却有些不满，刚才自己正向妈妈介绍菲碧呢！不过看到孝渊哭成这样，便也跟着安慰道：“孝渊姐，很多人都看着呢。”
没错，孝渊的哭声不小，不但引得追她过来的孝渊妈妈跟着哭了，其他人看到她哭后先是一愣，然后眼圈也红了起来。
成员们都知道出道前的孝渊对出道后生活的期许，但是她现在的境遇却跟曾经的期望完全不同，所以知道她的内心十分委屈，真因为如此大家才会尽量配合孝渊，在安可舞台上台表演孝渊独立编舞的舞蹈。
见到孝渊哭了起来，大家也想到自己出道前对出道后的设想跟现实完全不同，便也纷纷悲从中来，或扶着成员，或扶着家人哭了起来，只有sunny、徐贤还有菲碧没有哭。
sunny没哭是因为她知道，她的愿望正在一步一步地实现，有菲碧的支持和自己的努力，现在还没到哭的时候，因此只是拉住了父亲母亲的手抿着嘴，露出些微苦笑的表情。
徐贤没哭，纯粹是因为她的心神正集中在给妈妈介绍菲碧上，被孝渊打断弄得她十分不开心，这丫头有时候就是这么死性，不过还是在尽力安慰着孝渊并帮菲碧从孝渊的搂抱中脱身。
众人都是父母的宝贝，为了安慰她们很是让大人们忙碌了一番，等到大家哭够了，会议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奇怪，众人无不嘴角微微带着笑看向其他人，sunny笑嘻嘻地给泰妍递过去一个眼神，泰妍则回给她一个白眼，然后便带着哭腔把大家叫到一起道：“好了，多丢人，别哭了。我们总算有了更好的机会，所以大家应该高兴，对不对？”
众人点头，sunny又眉开眼笑地给泰妍使了使眼色，泰妍只好转头装没看到她，又道：“那么，咱们咱们一起为明天加油怎么样？
众人再次点头，泰妍通过余光看到sunny用胳膊戳了戳因为刚才那场大哭有些不在状态的孝渊，微微瘪了一下嘴巴，又点点头道：“ok！现在是？”
“少女时代！”
“以后是？”
“少女时代！”
“永远是！”
“少女时代！”
一通口号后，众人果然士气高昂起来，又开始嘻嘻哈哈地互相嘲笑对方的妆容已经哭花了，泰妍则趁机抓到sunny，拥抱了一下并在她耳边道：“顺奎，谢谢！”
sunny先是微微点头，“嗯”了一下，然后根本不跟泰妍客气，抬手就在她两肋搔起痒来，两人便嘻嘻哈哈地闹了起来，其他人见此也加入了战团，很快就在父母亲人的面前众人又笑做一团。
众人的家人其实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是如何跟成员们相处的，得到的信息也只不过是电话中的只言片语，现在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儿们先是哭到杜鹃啼血，然后马上又士气如虹地喊口号，之后又变成没正行地笑闹成一片，不由得互相看了看，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
不过，他们也有些明白，少女时代对女儿们来说，已经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了，孩子们已经是不是他们曾经认为的那样，离不开家里的帮助就没法在娱乐圈站稳脚跟的人了，或许他们以后能够做的，就仅仅是给她们锦上添花。
有些父母更是敏感地意识到，刚刚就是少女时代彻底自立的一刻，他们这些家人能够提供的帮助，将越来越微不足道，甚至有个别家长还觉得，有了菲碧的存在以后，在将来的某个时刻，撒满公司都有可能成为她们前进道路上的阻碍。
少女时代的成员们闹了一会，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们的家人正在身边呢，不由得一个个偃旗息鼓，低眉顺眼地站成一排装起了乖乖女，这时候秀英的妈妈就道：“你们别动，就这样，拍张照吧，放心，这张照片只有我们这些家人能看到，这是你们最开心的样子。”
成员们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意了这个要求——要知道，公司对于拍照的要求很严格的，尤其是刚才她们还哭闹过，这样子的照片绝对会让公司上火的。
不过，这个要求是来自家人的父母，而且她们也有些冲破了什么的感觉，所以便答应了。
于是，一张令大家以后非常后悔的照片，就这样诞生了，当然，虽然大家对外说很后悔，但是私下里无不将这张照片珍而重之地保存着，虽然照片中众人妆容不整、衣服也有些乱，但是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一张十分有纪念意义的照片……
第二百七十三章 团队意识
周日，首尔。
少女时代众人结束人气歌谣的行程后，又被带回了练习室，柱英看着大家或坐或站满脸疑惑的样子，顿时拍拍手道：“好了大家都过来。”
待众人集中后，柱英道：“大家今天的表现我有些不满意，你们今天都表现得有些精神不够集中，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你们也知道。但是别忘了，昨天大家并没有和环球音乐签约，只不过是环球音乐流露除了签约的意向而已。”
听到柱英所说，众人回想一下今天在人气歌谣的表现，好像确实不像以前那么专注，不由得低下了头，心中都有些踹踹。
柱英又道：“你们还年轻，所以出现这样的意外我很理解，不过大家还是要注意，如果你们觉得和环球音乐签约就代表成功了，那我看你们现在就散伙得了。要知道，环球音乐毕竟是外人，他们可不会像培养你们的公司对你们有所迁就，希望大家以后要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更何况，万一表现不好，影响了签约，这也是你们的损失。”
柱英的一番话，弄得好几个人都哭了出来，柱英这次批评的很在理。
柱英其实也是有些要求得太严了，至少外人今天还真看不出来她们不专注，主要还是少女时代助理团队这些人，由于长期和少女时代配合，这才看出来大家今天有些不专心，柱英觉得，这样危险的苗头还是掐死在刚刚出现的时候比较好，因此他和助理团队中的几个主要负责人商量了一下该给少女时代敲一敲警钟。
柱英看到众人都低着头，心下点了点头，暗道：还好一直把孩子们保护的很好，没沾染娱乐圈里的一些毛病。这时候柱英瞥到菲碧也低着头站在那里，想了想，沉默了一下，等待众人偷偷看他的时候，又道：“今天有表现不好的，也有表现好的。”
少女时代众人习惯性地偷偷瞥了菲碧一眼，站在菲碧边上的sunny还故意用胳膊肘碰了碰菲碧，便又听柱英道：“说心里话，知道会和环球音乐签约以后，我也很高兴，高兴到有些手舞足蹈了，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崔大姐她们。”
少时众人又偷眼看了崔大姐那些女助理那边，崔大姐她们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因为其实她们今天也有些兴奋了。成员们刚才被说哭的几个顿时恨恨地看向她们：哼~不光是我们表现不好啊~
“我之所以要说一下，就是让你们知道，我们和你们对签约一事同样很高兴，也会犯错，但是你们又和我们有所不同，你们最终要面向镜头，面向观众，懈怠的心理一旦出现，很可能就会形成习惯，这对你们的将来绝对不是好事。另外，我说有人今天表现好，你们觉得是菲碧，其实不是，今天表现好的其实是俞利。”
唉？众人看向俞利，俞利也有些发愣，怎么回事？
“表演的时候态度是态度，表现是表现，其实我的要求不高。不过，今天看起来菲碧其实和平时表现没什么不同，但是菲碧，就是因为你和平时的表现没什么不同，反而衬托出其他人今天的表现不怎么样，不知道你明白没有。”柱英这次说得很严肃。
众人一愣，又偷看菲碧，菲碧则缓缓点头，她想起来了，今天确实有些奇怪，现场摄像师好像确实给她的镜头有些多了。
柱英又对俞利点点头道：“之所以说俞利表现好，原因很简单，俞利你虽然也有些不集中，但是表演的时候，脑子里还能记得其他成员，还记得公司对现场表演的要求，在最开始发现其他人的表现后，你一直在调整自己的表现配合着其他人，你做的很好。”
俞利低下了头，她现在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她知道大家都在看她。
柱英又皱眉道：“下面的话有些老生常谈了，少女时代是个组合，今天的表演又是团队表演，所以我才说俞利是表现最好的。菲碧，虽然今天你表现得和平时一样好，但是你却没有注意到团队配合，我知道这其实是突发事件，怪不得你，但是我希望以后你在表演时不要像以前那样生搬硬套，你的天赋其实是成员中最好的，你要有自己的思想。”
菲碧点了点头，她的表演其实就是在生搬硬套舞蹈老师的动作，以及歌唱老师的表情，站在菲碧边上的sunny则撇撇嘴，暗想：哼！什么啊，菲碧表现好也不对！
柱英注意到了sunny的微表情，他知道，说菲碧的话，她一般不会有什么情绪，不过少女时代里却有三个人超级护着菲碧，尤其以sunny最明显，所以又道：“菲碧的事情其实也算被你们大家拖累了，所以我只是提醒一下她注意团队配合。”
果然，听到这么说，泰妍、sunny，允儿便又老实地低下头了。
见此柱英自嘲地微微摇头，然后又道：“我希望和环球音乐签约以后，大家还是一个整体，你们其实也知道，韩国艺人在国际上的表现并不像报纸上说的那样好，单打独斗的很容易被娱乐大国各种各样的艺人击败，我们其实在先天上就比他们的起点低。所以如果大家想要走的更远，除了个人能力方面，还要注意团队配合将是你们最强的竞争手段。”
众人这次真心实意地点了点头，回想今天的表现，大家确实表演的时候没有像以前那样注意队友，虽然不知道柱英说的竞争力方面的问题对不对，但是他这份心思大家还是很赞同的。
见众人点头，柱英又笑道：“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只是给大家提个醒。另外，泰妍，祝贺你的《如果》获得网络点播第一名。”
大家一听，便知道柱英哥又在用他那生硬的转移话题的手段了，不过还是配合着鼓掌向泰妍表示祝贺，其实这个消息她们下午在休息室的时候就知道了。
庆祝完，柱英又道：“好了，今天大家也辛苦了，对了，孝渊你去三楼，其他人可以先回宿舍，也可以在这等孝渊，嗯，就是那件好事。哦，对了，菲碧你陪孝渊上去吧。”
孝渊顿时一喜，在大家祝愿和羡慕的目光中，拉起菲碧就往外跑，余下的众人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先回宿舍，不等她俩了。
少女时代宿舍。
“哈啊~~真应该等菲碧一起回来的。”秀英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按着遥控器说道。
允儿抱着肚子，偷眼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然后点点头低声道：“嗯，我也觉得应该等菲碧的，她们几个哪次都没有菲碧做的好吃。”
秀英点点头，又伸出胳膊捏了捏，瘪嘴撒娇道：“嗯，你看我都瘦了。”
“哈”允儿忍不住笑了，然后也伸出胳膊捏了捏，也撒娇道：“嗯~我也一样。”
然后秀英看着允儿又撒娇道：“这样下去不行，菲碧不在我会饿死的。”
允儿好笑地点点头，跟着撒娇道：“嗯，我也是。而且你看……”
“呀，呀！”坐在一旁的sunny受不了两人了，道：“我说你俩消停点好不好。”
允儿顿时嬉皮笑脸地躺到sunny的肩头，又撒娇道：“姐~姐~~我饿了~”
秀英也也躺过来道：“太·阳~姐~姐~”
“呀！你们两个疯子，呀！”sunny先是嫌弃地推了这两个比她撒娇还肉麻的家伙，然后赶紧转移话题，指着手机屏幕道：“你们看，芭芭拉也上新闻了！”
“耐~芭芭拉是谁呀~”允儿没闹够，秀英却认真地靠了过来看起了新闻。允儿见秀英不闹了，不满意地撇撇嘴巴，然后只得也靠了过来。
秀英先道：“呵呵，这帮媒体记者真搞笑，居然以为芭芭拉也是艺人。不过这上面说的也对，芭芭拉确实长得很好看。”
允儿点点头道：“对了，公司里好像还真没有外国艺人啊。难怪有媒体大惊小怪的了。”
“秀英你怎么看？”sunny忽然问道。
“嗯？什么？”
sunny笑道：“切，别跟我说你没看出来，允儿也是，不许装傻。”
“姐姐~”允儿又要撒娇，然后被sunny推着下巴止住了，只好停止，秀英看着sunny眨了眨眼睛，sunny知道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这个新闻明显是公司泡制的，否则出入撒满公司的外国人又不是没有，怎么忽然芭芭拉就被记者发现了呢？明显是有人在推动这件事嘛。
“嘿嘿……”允儿忽然阴森森地笑了一下，sunny气的又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允儿顿时一声娇呼，躺到了沙发另一边就一动不动了。
sunny没好气地道：“赶紧给我起来，又没真撞你。”
允儿再次嬉皮笑脸地坐了过回来，秀英瞥了允儿一眼，又问sunny道：“你想什么？”
sunny低声道：“我们算是早就知道这个芭芭拉了，她不可能当艺人的，所以这个新闻明显是公司在幕后做推手，也幸亏芭芭拉长得好看，足够出这样的新闻，不过不知道芭芭拉本人知道不知道这件事。”
允儿和秀英顿时有些明白sunny的意思了，允儿这才表情严肃地问道：“姐姐，你是担心芭芭拉生气？”
sunny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其实如果只是她的话倒还好办，毕竟她和菲碧关系不错，问题是她身后的环球音乐怎么看这件事，我觉得公司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秀英和允儿对视一眼，缓缓点头，秀英道：“确实，我们还没签约，现在就怕出现什么波折。”
sunny也点点头道：“芭芭拉这边好办，现在就怕环球音乐对此有看法。另外，咱们不能牵扯进这件事里，我刚才也是无意间看到这个新闻的，一会和大家说说，千万别和这个宣传企划沾边。”
秀英和允儿对视一眼，她俩明白sunny所说的沾边是什么意思，便点了点头，其实出道半年，一些宣传上的事情她们也大概能明白流程了。
三人沉默了一会，允儿忽然抱住sunny的脖子撒娇道：“嘻嘻嘻~太阳姐姐~~”
被突袭的sunny反抗：“呀！你又抽什么疯！”
秀英看着两人嬉闹没有加入，好笑地摇了摇头站起来，拿着sunny的手机向厨房走去，其他人现在都在那里忙着做宵夜呢……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丰满·；骨感
环球音乐作为电影《歌舞青春》音乐部分的发行商，自然在这部片子的拍摄中有一定的影响力，帮助孝渊得到一些便利其实非常简单。因此孝渊和菲碧回到宿舍的时候带了不少东西，主要是一些影像文件以及一部分《歌舞青春2》的剧本，以及孝渊在环球音乐的临时合约。
回来的路上，孝渊再次被现实刺激的有些颠三倒四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这也不怪她。
时代变了，网络的发达、社交软件的出现，再加上传播方式的变化，再加上其它类型艺人的竞争，使得偶像歌手需要比以往更多的曝光率，这让偶像的神秘性成为阻碍其发展粉丝群体的一大障碍。
如何展示足够吸引人的特点——不是优点，是特点——成为了新一代偶像最需要研究的问题。
而过去一直只是注重舞蹈的孝渊，很明显地在这方面处于弱势，或者说，她自己以及公司并没有充分挖掘她的特点。如果是第一代的偶像，在那个互联网效能并不足以支撑娱乐传播的时候，她在其他方面的平凡会因为经纪公司需要保持偶像的神秘性，使得外人只能看到偶像在台上的风姿而不必暴露出来。
可以说，孝渊在练习生时代就选错了路线，这就造成了孝渊逐渐地从公司排位表中越降越低，宣传资源的投入跟她吸粉能力不成正比。再加上孝渊的颜值偏低，而且也不属于可爱型的，就好比萌萌的金泰妍往那一站，甚至不干啥就能吸粉，而孝渊则不行一样。孝渊所学的舞蹈对大部分人来说根本就看不明白，只是觉得“哇~很厉害嘛。”——但是这对吸粉一点用处不大，毕竟她不能总是在跳舞。
随着时间的推移，孝渊也知道公司已经不再把她当作首推人选了，好在孝渊的性格虽然有点多变，但有个顶好的特质，那就是乐天。
孝渊一直默默地忍受着地位的转变，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她从小因为hot的影响，把大部分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了舞蹈中，虽然使得她在其他方面表现得平凡无奇，但是学会了用舞蹈抒发和排解自己，所以她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但是这次不一样，组合中第一个获得了好莱坞电影的试镜邀请，而听到芭芭拉介绍后明白这次她获得角色机会很大后，孝渊没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想好好跳一次舞蹈。
不过，就在她和菲碧还有芭芭拉一起下楼的时候，菲碧说了一句话拦住了她，这让她虽然憋的有些快疯了，却也忍住了没有跳舞。
菲碧当时说的是：“孝渊姐，现在你也知道了，这个角色需要把感情融入舞蹈中，结合剧本来看，非常适合你现在的心情，所以我建议你最好多感受一阵这种情绪，不要轻易地通过舞蹈让这种情绪得到缓解。我知道，这样虽然让你觉得很难受，但是，为了出道你都忍耐了那么多年，还会忍不了这几天吗？”
孝渊和其他人一样信任菲碧，而且她的耐性在漫长的舞蹈练习生涯中早就得到了锻炼，所以采纳了菲碧的建议，唯一的后遗症就是，就算回到宿舍也有些激动过度的样子。
“呦吼~咱们的国际大明星回来了~”孝渊一进门，泰妍正好看到了便笑嘻嘻地跟宿舍里的人嚷嚷了一句。
结果孝渊却因为采取了菲碧的建议，心情一直很激荡，也因此特别敏感，所以顿时眼圈红了，想也不想地回道：“叫什么叫，还国际明星，我这连机票都没买呢！”
说完孝渊就哭了，泰妍以及客厅里见到这情况的众人一愣，孝渊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问题，不过人在不同情绪的影响下其行为是跟平日不同的，因此她也没理众人，换了拖鞋就大步流星地往寝室走去。
泰妍她们本来就在商量应对芭芭拉上新闻的事情，弄得气氛有些不高，泰妍的本意是想让大家注意到孝渊回来了，先让她说说签署临时合约的事情缓和一下气氛——这其实大家都知道了——但是没想到却得到了这么个结果，自然有些发愣，内心还有些委屈，不过做为队长的责任感让她把自己的委屈压了下来，看到孝渊进屋后，看了看众人，先是小声道：“杰西卡，嗯，还有俞利你俩去看看孝渊。”
杰西卡和俞利忽视一眼——她俩在以前和孝渊关系就是最好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敲了敲门去找孝渊不提。
接下来泰妍挠了挠眉毛，看向菲碧，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菲碧这时候也换好了拖鞋进来了，刚才的事情她都听在耳中，但是孝渊的情绪因为一直都是激荡的状态，她并没有感到有什么变化，所以没有及时地拦住孝渊，她现在只是感到姐姐们都变得谨慎了许多，不由得奇怪道：“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sunny苦笑了一下，菲碧这笨蛋！泰妍也是个笨蛋，这么久了都没搞清楚应该怎么和菲碧问话！所以她问道：“刚才孝渊情绪有些不对，签约的事情有什么意外吗？”
菲碧这才明白，点点头道：“嗯，签约很顺利，剧本也拿到了，孝渊姐因此情绪有些激荡，我建议她忍几天，多感受一下这时候的情绪，她要试镜的角色就有这样的情绪要求。”
众人点点头，泰妍眨巴眨巴眼，问道：“那她刚才干嘛发火？”
菲碧奇道：“发火？没有啊，我觉得孝渊姐就是有些激动过度，所以有些敏感而已。”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泰妍顿时苦笑着看向菲碧，看来自己刚才纯属撞枪口上了。
菲碧看看众人，又看看正流露委屈心情的泰妍，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问道：“那个，姐姐们吃宵夜了？”
允儿顿时叫道：“啊！对对对，菲碧赶紧的，她们吃过了，我还没吃呢~”
秀英则把桌子上自己面前的碗筷推到刚才离开的俞利的位置上，也点头道：“我也没吃。”
徐贤鄙视地看了两个吃货姐姐一眼，不过却没拆穿，tiffany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菲碧招招手道：“别理她们两个无底洞，菲碧你快过来尝尝，我们做的宵夜。”
允儿刚要撒娇，就被sunny一把搂住脖子捂住了嘴，而秀英也被泰妍给拦住了，还被泰妍萌萌地瞪了一眼，嗯，结果两人就消停了。
sunny对坐下来的菲碧说道：“今晚我们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新闻，是有关芭芭拉的，刚才正在讨论呢。”
“哦？”菲碧接过徐贤递过来的手机，快速地看了起来，然后抬头道：“这件事芭芭拉不知道，否则她会告诉我的。”
众人忽视一眼：在这方面菲碧果然反应很快。
泰妍点点头道：“那一会你就给芭芭拉打电话，另外，刚才大家讨论了一下，觉得这事应该是公司的宣传计划，这应该是开始的部分，我们觉得这件事我们不能参与其中，包括在网上评论留言什么的，你是怎么想的？”
“嗯。”菲碧沉思了一下，说道：“我也认为是公司的宣传计划，不过随着计划的展开，估计姐姐们想不参与都不行，所以顺其自然，听公司的安排吧，我知道姐姐们担心芭芭拉和环球音乐有意见，不过你们放心，问题不大。”
众人一愣，互相看了看，这时sunny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众人闻言，又看向sunny，sunny一摊手道：“我相信菲碧。”
“好吧。”这次众人才点头。
泰妍又问：“那要不要现在就和芭芭拉说一声？”
菲碧摇头道：“不用，等她来问就好了，这件事对我们影响不大，倒是公司的这个宣传计划，如果真如猜测的那样，倒也不错。不过，公司好像确实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众人又互相看了看，刚才菲碧的话中意思很明显，如果那真的是公司宣传计划的一部分，那么公司明显太不尊重环球音乐了，而菲碧则明显地对公司表示出了不满的意思，大家和菲碧不一样，所以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tiffany这时候给菲碧撑了一份宵夜，递给菲碧道：“来，丫头，常常姐姐们的手艺。”
菲碧露出笑容接过来，一边吃一边看了看姐姐们。
泰妍清了清嗓子道：“那个，菲碧呀，你刚才说我们也得加入这次宣传计划，是真的？”
菲碧嘴里有东西，没法说话，只得点了点头，众人这才发现，原来颜偏向艳丽的菲碧，嘴里塞着东西点头的时候，居然这么可爱，最喜欢可爱东西的秀英就瞪大了眼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这引得能感受到其他人情绪的菲碧看了她一眼，秀英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菲碧拍了一张照片，其他人也纷纷拍了照。
菲碧不由得看向sunny，只有她没拍照，sunny微微摇头，她忽然也发现，菲碧好像越来越好看了，难道是因为年纪渐渐增长的原因？
秀英看着菲碧的照片喳喳嘴道：“小忙内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允儿有些疑惑：“感觉是更漂亮了，但是我觉得好像以前菲碧也是这样的啊。”
众人一阵唏嘘，菲碧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后道：“姐姐们，这不重要吧？”
“怎么不重要！？”众人立即强力吐槽，“你可是组合里颜值最高的一个啊！嫉妒死俺们了！”
闹了一阵，泰妍又把话题引了回去：“菲碧，你说说，你对公司计划的猜测吧。”
“哦，如果是我，我会在前期先让小报报道这样的新闻，先用芭芭拉和公司的神秘关系吸引公众的好奇心。接下来再报道芭芭拉是环球音乐公司的人这件事，这就把公司和环球音乐公司联系起来了，这个时候就可以猜测性报道艾回退出公司后，环球公司看好撒满公司的艺人，这对公司的股价以及艺人身价的提升都是利好消息。到这一步，可以说是完全都在利用环球音乐公司，我想姐姐们主要就是在担心这个。”
众人互相看了看，却摇了摇头，她们还真没想到股价和提升撒满公司所有艺人身价的事上，她们只是猜测公司的宣传计划是为了让她们签约的新闻，最大程度的提升她们的名声而已，看来，小忙内果然不凡。
菲碧眨眨眼，这下她明白了为什么姐姐们认为不应该参与这次宣传企划了，因为在她们的猜测中，没有公司股价和其他艺人身价的利好消息这一步，这会让他们认为环球音乐最终会把账算到少女时代头上。
“宣传的最后一步计划就是在和环球音乐后，大力宣传这个消息，提升我们在韩国的影响力，以此甚至可以辐射到东南亚地区。”菲碧点了点头道：“嗯，另外，姐姐们不必担心环球音乐对这个计划有什么意见，毕竟前面有撒满公司在前面顶着，我们没事。而且也不见得环球音乐会为此有意见。”
sunny哼声道：“你就全招了吧，环球音乐怎么就这么好心，主动跑来和我们签约的。”
众人看向菲碧，菲碧点点头道：“其实很简单，我把手环表的生产线交给环球音乐下属的一家企业了，不过总的销售协调还是在土卫九手里，不会影响我们的代言合约。”
众人一愣，菲碧好像损失很大啊，sunny知道她叔叔也有一些手环表的生产线，不过那是组装的部分，但是就是那样就让她叔叔赚得乐翻了，不由得疑惑道：“你这样，土卫九会不会损失很大？”
菲碧露出笑容道：“姐姐们放心，我让出去的东西其实并不重要，而且土卫九已经有了新的利润增长点，放心吧。”
秀英想了想道：“可是据我所知，好像手环表一直很挣钱啊，你这样是不是损失太大了。”
“嗯，说句让姐姐们感动的话吧：少女时代的事是我心中第一位的事，其他的都可以为之让路。”菲碧道。
泰妍瘪瘪嘴巴，感动得眼泪快出来了，她看看其他人也是如此，便又看着菲碧道：“菲碧，不跟你说谢谢了，我们也不会辜负你的心意的，大家一起加油吧！”
众人也是眼中含泪，互相拉起了手，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sunny虽然也在笑，不过心中暗暗腹诽道：臭丫头，现在骗人都能骗出眼泪来了！
菲碧不由得看向sunny，sunny对她皱了皱鼻子，意思很明显：我知道你说话的特点，根本没交代清楚！
菲碧露出笑容，微微点头，sunny一下子就明白了菲碧的意思，不由得开心地扭了扭脖子：嘿嘿，果然我才是菲碧心中第一位的！
第二百七十五章 本来计划得挺好的……
首尔，某小区。
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家用电话不甘心地说道：“呵呵，俊浩妈妈，你别生气，我家美欣今天就是有些不舒服，呵呵，你也知道的，国际航班的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刚回来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啊，不不不，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真的，还……”中年妇女说了几句，结果电话那头好像是挂掉了，她先是疑惑地又叫了两声俊浩妈妈，见对方挂了电话，便又恨恨地说道：“哼！没教养的家伙！我们家美欣才看不上你家那么没绅士风度的儿子呢！”
中年妇女发了一阵狠，又骤起眉头拨打了一个号码，结果电话中传来的是暂时无法接通的语音回复。
如此反复几次，中年妇女想了想，又找了一下电话本，照着上面的一个号码拨了过去，这次很快有人接听了：“阿姨，你好。”
“哼！我们家美欣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中年妇女恨恨地问道。
“嗯，阿姨你等等。”电话中的声音很快就换了一个人，“妈~！你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两天，你就不能让我自由点？”
“全美欣！你跟齐俊浩怎么搞的？为什么要分手！？”中年妇女怒吼道。
“嗨呀，妈~！他还有脸说这个！？还跟我说什么会找到办法不用参军，他怎么想的啊！？”
“那他也是因为舍不得你啊！”中年妇女恨恨地说道。
“哎呀，妈！！我的事情你别管了！”
“什么叫我不管了！？你知不知道俊浩他妈怎么说的，说你甩了俊浩，所以他抑郁到要自杀！”
“哈啊？！”
“哎呦！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呦！”中年妇女哭号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别人怎么看我们家啊！？是，有的是年轻女孩和要参军的男友分手，可你和俊浩已经谈了五年了啊，你这样合适吗！？你知不知道俊浩妈妈把这事弄得很多难人都知道了，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了！？”
“嗨呀妈！你知道什么啊！”
“你个死丫头赶紧给我回家！咱们一起去看看俊浩！听说他真的要为你自杀！都准备进行精神鉴定了！”
“哎呀妈~~~~~！你别乱说，妈，你听话哈，反正分手是分定了，俊浩哥也不是真自杀，你就放心吧！”
“啊？死丫头！你到底还知道什么，赶紧告诉我，我这心啊，一直悬着啊！”中年妇女扶着胸部愁眉苦脸地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我等天黑了就回去！俊浩哥真没事。”
“你别老跟金慧妤那个扫把星凑一起，小心她克夫的霉运也传染给你！”中年妇女恨恨地说道。
“哎呀妈！你说什么呢！我挂了！不许再挂来了！嘟~嘟~嘟~嘟~嘟~”中年妇女听着电话中的忙音，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试着再次拨打这个号码，结果这次对面真的关机了。
而另一边刚刚把金慧妤的手机关机了的全美欣，讪讪地把手机还给了金慧妤，她不知道刚才自己母亲的话是否被金慧妤听到，只好小心地偷看金慧妤的神色。
金慧妤表情不变，接过了手机，向全美欣一笑，其实她听到了那些话，不过她早就习以为常了，自从男友死了以后，有人就认为她克夫，其实这个说法主要来自男友家里，毕竟当初只有她支持男友在伊拉克创业，所以遭遇人质事件后，她是被埋怨的最厉害的，尤其是男友的九十三岁的奶奶得知男友死于非命后也悲伤过度而死，更让男友家里人为此纠缠辱骂过她，而她的“克夫”名声也因此不经而走。
所以，不少她的朋友也在家人的压力下，与她疏远了，还没离开的就只有全美欣了，当然，全美欣家里也很反对全美欣和她走的近，毕竟，传统的韩国人还是挺迷信的。
作为多年朋友，又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全美欣偷看了几眼后心下确认，金慧妤还是听到了她妈妈的话，于是说道：“慧妤姐，你别往心里去，我妈她就是随口乱说的。”
金慧妤摇了摇头道：“好了，美欣，我不介意，真的。”
“慧妤姐。”全美欣有些难过，她其实和金慧妤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在她刚开始当空乘的时候，金慧妤着实帮了她好几次，又教给她很多东西，再加上国际航班的司乘往往会形成一组人形成一个大家庭的特性，使得她还把金慧妤看成了姐姐。
“好了，美欣，我真的没事。你到底和齐俊浩怎么回事？”
“哦，是这么回事，俊浩哥不是一直没服兵役吗，眼看就要三十不去不行了，但是正好遇到了金融危机，俊浩哥的公司现在在勉励支撑着，一旦他去服兵役了，恐怕公司就得彻底倒闭了。俊浩哥实在是没办法，有人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说是重度抑郁症不用参军，不过重度抑郁症得有个诱因，所以我们是假分手，等俊浩哥精神检验结果出来，再过几年等他年龄彻底过了兵役线，我们再结婚。姐姐，你可别跟别人说啊。”
金慧妤有些发愣，全美欣这丫头！于是她试探着问道：“你俩谁想出分手这一招的？”
全美欣有些显摆地笑道：“还能是谁，俊浩哥这么聪明，当然是他想的。”
金慧妤心下一阵难过，她可不看好这样的行为，她在诺尔斯之光的秘密论坛上混了快两周了，着实开拓了不少眼界，再加上她的性格很独立，所以她觉得这件事最后弄不好不会是全美欣想象中的结果。
但是，她也没有任何立场和证据去阻拦全美欣，毕竟她俩关系不错，难道要去告发？而以她对全美欣的了解看来，虽然这丫头爱玩，但是她的心思还是扑在齐俊浩的身上的，所以才会甘愿背负上骂名也要帮着齐俊浩。
金慧妤心中微微一叹，对全美欣笑道：“好，我不说出去。不过，对外来说，你和齐俊浩算是分手了，以你的条件小心有人会马上采取行动追你啊。”
全美欣再次一笑道：“那当然，以前我爱玩，不过为了不让俊浩哥不舒服，以后我再也不和人出去玩了，而且连男偶像我也不追了。嗯~要不这样，姐姐我也和你一样追少女时代吧。”
金慧妤闻言一愣，不解地看向全美欣。
全美欣笑着打开了金慧妤电脑上的浏览器，进入了诺尔斯之光网站后，找到了一篇粉丝对菲碧会不会私下找男友的分析帖子，说道：“你上次说完我好奇就过来看了一次，对这个帖子印象很深刻，嗯，这是我的誓言：除了俊浩哥以外的男人我都看不上！以菲碧的名义~哈哈”
金慧妤再次一愣，她也看过那篇分析菲碧会不会找男友的帖子，其实那个帖子是秘密论坛里，一位据说是资深娱乐记者的分析帖子，在帖子中楼主从性格到生理，从行为习惯到人际圈，详细地罗列了一系列证据，详细地阐述了菲碧绝对不会找男友这一论点，其中的一部分内容就被某些好事的秘密论坛的读者转到了公共论坛，这个帖子甚至成了粉丝区和anti区都超级热的一个帖子，粉丝区这个帖子会火并不奇怪，anti区这个帖子火起来的原因则是因为，anti们认同帖子的分析，决定用帖子中的一些例子来找女艺人谁有男友了——没错，这是一个很好的分析承诺不找对象的女艺人是否撒谎的样板性文件。
值得一提的是，所有女艺人都对这个帖子深恶痛绝，同时又爱不释手，因为她们发现，只要小贤出现样板中的行为，那么爱情生活被发现的可能性变小了很多，而且好像随着网友对这个文件的分析和添加，使得她们好像更能逃过无所不在的眼睛了。
当然，一旦不小心被人抓拍了还是没法抵赖的。
言归正传，金慧妤看着兴致勃勃的全美欣，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担忧的事告诉她，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金慧妤决定还是不告诉她了，原因很简单，就算将来与全美欣期望的不一样，但是至少她现在还是快乐的。
刚刚发表了誓言的全美欣没有注意到金慧妤的表情，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因为那句“以菲碧的名义”而出现的勒托的动画，这让她忽然觉得粉菲碧也挺有趣的，至少这个诺尔斯之光就弄的很有趣可爱。
全美欣草草地浏览了一下，忽然惊叫了一声道：“天哪~慧妤姐你快看，这个女的不就是和菲碧一起来韩国的那个女的吗？哦，对她确实叫芭芭拉。”
金慧妤一下子也来了兴致，她和全美欣在这次回韩的航班中看到了芭芭拉和菲碧的互动，当时她和全美欣还惊异于菲碧本来就够漂亮了，芭芭拉虽然比不上菲碧，但也是美女一个，这让作为女人的她和全美欣都有些嫉妒，但是也不能不承认，那趟航班确实因此而增色不少，就因为菲碧和芭芭拉这对组合的颜值够高，所以给金慧妤和全美欣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看看。”金慧妤俯下身子看向屏幕，“啊？撒满公司居然要和芭芭拉签约？”
“不是吧？天哪，这个芭芭拉长得实在是太作弊了，金发、蓝瞳、深眼窝、高鼻梁……这都是让女人梦寐以求的啊。”全美欣说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郁闷道：“太不公平了！如果她真的出道，光是这颜值就一定会火。”
“呵呵。”金慧妤笑了起来，又道：“我记得在飞机上的时候，芭芭拉好像和菲碧关系很不错啊，怎么这上面没报道呢？”
“谁知道呢。”全美欣还是沉浸在对芭芭拉长相的抱怨中，然后忽然一拍手道：“对啊！为啥不一起报道菲碧呢~这些媒体太不敬业了吧！？”
金慧妤也有些恨恨地，没错，这个时候是菲碧的粉丝都该愤慨，为啥媒体不连菲碧一起报道呢！？我们菲碧也很好看啊！比芭芭拉这种典型的欧洲风格美貌只强不弱！
全美欣忽然想到自己在飞机上偷拍了一张照片，当时芭芭拉一手搭着坐在沙发上的菲碧的肩膀，两人都是一身职业套装，一个是最符合西方审美标准的长相，一个不但符合西方的标准，还符合东方的标准，甚至可以说长得有些妖媚，两人正看向菲碧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全美欣当时觉得两人组成的这个画面有种神秘的美感，不由自主地就偷偷拍了一张照片，不过却没敢和金慧妤说，她现在觉得，既然决定粉菲碧了，那么作为粉丝的基本义务之一就是要为自己的偶像扬名，所以这张私人照片在这样一个关键时刻，必须公布出去，让大家都知道，芭芭拉和菲碧是认识的。
接下来嘛，全美欣自然是把照片展示给了金慧妤，金慧妤看到照片后自然也被吸引了，并赞同了全美欣的想法，结果，从诺尔斯之光开始，一张菲碧和芭芭拉的合照就在扩散开来了。
在菲碧和芭芭拉坐上离开韩国的飞机不久，韩国娱乐媒体就报道了这张照片，把对芭芭拉身份的猜测，引导到了撒满公司未曾预料到的方向上。撒满公司的宣传计划，显然因为菲碧的两个空姐粉丝的行动，被打乱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难以翻身
天上。
芭芭拉一边看着菲碧让她看的新闻，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哈哈，菲碧，我本来就认为娱乐圈里的人很搞笑，而这件事让我觉得娱乐圈更加搞笑了，虽然这只是韩国的娱乐圈。”
“确实，你现在确实应该觉得好笑，我也有同样的想法。”菲碧耸了耸肩。
“不过，你不介意吗？这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芭芭拉问道，然后她又仔细看了看照片道：“嗯，好像是上次我们坐的那架飞机里拍的。”
菲碧点点头：“你是说被偷拍？当然不。另外据我所知，照片最早就出现在我的一个个人应援站上，这很不错。”
芭芭拉顿时微微低头，虽然心下期待菲碧多说一些，不过却没开口问，而是说道：“你可真有时间，应援站你都看。”
菲碧微微点头：“嗯，没办法不去看，诺尔斯之光现在是我最大的应援站，我的粉丝几乎都集中在那里。”
芭芭拉还是低着头，不让菲碧看到她的表情和眼神，说道：“嗯，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到那里注册一个帐号好对你表示支持呢？”
菲碧露出笑容道：“当然了，作为亲人，你当然应该去注册一下。”
芭芭拉抬头对菲碧笑了一下，道：“嗯，好，等会我就去注册。”
“你有没有觉得，撒满公司的宣传计划有点太复杂了？”菲碧看着芭芭拉的眼睛问道。
“的确，最过分的就是通过报道我来引出环球音乐公司，他们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芭芭拉问道。
“嗯，典型的儒家文化圈的思维方式，一切都要含蓄一些。”菲碧点点头。
芭芭拉摇头微笑道：“我可不认为那是含蓄，这么做会让公众失去对这家公司的信任，这叫媒体操纵，一般都是大型财团才会在幕后做这种事，而且是在掌握了所有的宣传渠道的时候才会这么做，否则很容易出像这样的意外。”说着，芭芭拉用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那张菲碧和她在机舱里被偷拍的照片。
菲碧道：“知道吗，有些事情东西方的情况是不一样的，尽管韩国已经是个半基督教国家，但是这个国家的权力阶层的思维模式，还是更贴近中华文化习惯，所以他们的思想，确实很容易让西方人感觉奇怪。”
芭芭拉点点头道：“或许吧，至少韩国年轻人的思想受到那些传统思维的影响少了很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做事会更加直接，更加西方化，或许到时候他们会更加容易让人理解。”说完，芭芭拉又好笑地看向菲碧。
“他们自己就在丢弃他们的传统，但这不关我们的事。”菲碧摇摇头道，她明白芭芭拉也是在说自己，因此又露出笑容问道：“你觉得我是西方一些还是东方一些？”
芭芭拉撇撇嘴，想了一想后沉吟道：“嗯~我觉得你还是偏西方一些。”
菲碧没有说话，只是睁大了一下眼睛，芭芭拉见此便笑道：“西方的统治精英都是有传统的，除了家庭教育，还包括大量阅读，可以说，阅读使人阅历丰富，而现今世界上对统治阶级最有益的，最能开阔视野的书籍，绝大多数大部分都是西方作家所著，他们的文章无论再怎么客观，也难免包含了他所受教育的影响，而他们所受的教育，又同样源自西方学者，所以……你知道的。”
“你在恭维我是个合格的统治阶层？”菲碧摇头道。
“不，我只是说，你的思维模式更加贴近西方。西方思维模式，说白了其实就是从古希腊时期就开始盛行并一步步发展起来的哲学和修辞学，现今人类一切的发展，都是源自这两门学科。”芭芭拉笑道，可别小看她，她可是从哈佛毕业的。
菲碧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说道：“ok，这个问题甚至可以让一群教授讨论一整天，不说这个了。”
芭芭拉点点头，刚才的话她确实是有感而发，因为她需要菲碧认同自己，向自己坦露一切，比如，兰利公司已经知道了fbi为什么追着菲碧不放，芭芭拉收到的一个附加任务就是，在可能的情况下，通过菲碧获得诺尔斯之光背后的那个黑客的的情报，而她刚才的一次努力被菲碧引到了其他方向，到最后芭芭拉也只能把这个话题转向让菲碧更加信任自己的方向上。
前面说过，虽然芭芭拉和菲碧的关系近了不少，但是还没有达到让她彻底和兰利公司对着干的程度。
听到菲碧选择终止了这个话题，让芭芭拉松了一口气，其实她知道菲碧的阅读量和记忆力极其恐怖，她可不敢真的和菲碧争论什么，于是说道：“好吧，不过我们现在确实有个大.麻烦，以后还要忍受被人偷拍的日子吗？看来私人飞机确实是一个好选择。”
菲碧闻言点点头，道：“当然。对了，你联系国防部没有？”
“东部时间周二晚上有个晚宴，到时候会有不少去人参加。”芭芭拉意有所指地说道。
“知道吗芭芭拉，我觉得认识你以后很多事情都顺利很多。”菲碧明白芭芭拉的意思，看来那个宴会可不是普通的宴会。
芭芭拉伸出食指晃了晃并笑道：“哦！哦！哦！小家伙，恭维话可不应该出自你的嘴，尤其是对我，你知道这是没用的。”
菲碧耸了耸肩露出笑容道：“你刚才也这么对我了。”
“哈！你有时候还真像个青春期的小丫头。”芭芭拉笑了一下道，“知道吗，我是家里最小的，所以一直没有被弟弟妹妹这样对待的经验，不过经历一下感觉倒是挺有趣的。”
菲碧点点头道：“嗯，那……”她还没说完，就被芭芭拉打断道：“可以，不过得分场合。保护你的安全是我的任务，你可别让我被召回兰利进行审查。”
菲碧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芭芭拉满意地点点头，又道：“对了，等下了飞机我们先去给你做一身礼服。因为太赶时间了，估计要花不少钱，。不过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另外，你的眼镜如果能换，最好换一副。”
菲碧点点头又摇摇头：“礼服没问题，不过眼镜，我坚持戴这一副。”
芭芭拉闻言一愣，皱眉道：“你这是进入状态了？”她以为菲碧是在配合着她玩大家姐如何管教青春期小妹。
菲碧摇头：“不，除了眼镜以外，其他的都无所谓。对了，也没有高跟鞋。”
芭芭拉皱眉，刚要说话，菲碧又道：“其实我知道你说的定做，应该是找私人裁缝吧？”
芭芭拉挑眉点头。
菲碧便接着道：“其实在韩国的时候两个监护人家庭也给我定做过，当时我也是这样的要求——那时候我十四岁。当时有个来自爱丁堡盾牌家族的老人看到我的衣着后就说，整个会场只有我才是最有贵族风范的一个。”
芭芭拉闻言，皱着眉毛若有所思，在她眼中，菲碧在沙发上的坐姿一直保持着腰背挺直的姿态，在普通人眼里或许以为这是出身军人家庭的痕迹，但在芭芭拉眼中，这代表了菲碧出身于一个有教养的家庭，这是贵族子弟从小就要学会的一课，必须时刻保持仪态端庄，做不到的，只能被上流社会所抛弃。
当然，其实这样的坐姿和军人的姿态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有学过的人才能看出来两者的区别。
芭芭拉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对菲碧的观察，知道菲碧确实是被教养的很好，虽然从记录上看菲碧并没有和监护人家庭长期住在一起，但是想到菲碧的记忆力，就没打算深究，而是对菲碧说的，她曾得到来自爱丁堡的家族徽记上有盾牌的人称赞表示有些怀疑，因此问道：“怎么可能？”
“外人总以为贵族都是高贵的、有气质的、有深厚传统和底蕴的，其实不光这些，每一个贵族子弟其实都要有自己的特点，就是这样。”菲碧说完，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镜。
“你是在向我炫耀有个苏格兰的老牌贵族认为你很有贵族风范？”芭芭拉忽然皱眉道，“首先不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我们要参加的是在波士顿的宴会。”
菲碧点点头道：“没错，波士顿的宴会，我明白，真正的东部上流家族的聚会。”
芭芭拉顿时瞪大了眼睛，菲碧的聪慧显然超过了她的预期，不由得问道：“你知道这个聚会？”
“从你暗示我那个宴会的级别很高开始，我就想到马上就是爱国者日了，那些有传承的家族自然会在这样一个纪念马萨诸塞州发生的两场战斗的日子出现，来体现他们的传承。”
芭芭拉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头，菲碧实在太聪明了，然后说道：“既然你知道是这样一个等级的宴会，作为初次参加者，你是不是应该遵守一些规矩？要知道，你能在那里出现，其实也算是代表了你现在的养父母的家族。”
芭芭拉承认，菲碧的气质非常好，仪态也如教科书般完美，否则她俩的在飞机上被偷拍的那张照片也不会火的这么快，因为其中除了长相的原因外，确实有一般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人目光的地方。
只有菲碧说的贵族子弟需要有个人特点这件事，她还真就不知道，因为她根本就没听说过。
从某种意义上讲，芭芭拉和菲碧都是美国贵族家庭的养女，所以有些事情她俩都经历过，比如，高级宴会，所以芭芭拉和菲碧都知道，作为暴发户后来崛起的美国人，虽然很讨厌英国人以及旧大陆的传统贵族，但是美国的精英阶层却一直在行为和习惯上都在极力地向老牌贵族靠拢，这无关乎金钱，只是是代表了对传承的尊敬，因为绝大多数新大陆的精英阶层都出身于旧大陆的底层贵族，这是美国历史上没有被明确标注，却一直都存在的事实。
所以芭芭拉还是想让菲碧规矩点，至少别被这个圈子排斥，弄得她也被人嘲笑，要知道她结束兰利公司的合约后，就要真正进入美国的核心权利圈子了，这个圈子其实是非常排外的。
但是，菲碧还是坚持道：“芭芭拉，你知道吗，其实我们有些相同，但是却又有更多不同的地方，你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分开进场，既然你能搞到邀请，我觉得我也有得到邀请的机会，甚至都不需要通过养父母那边就可以。”
芭芭拉错愕地皱了皱眉，又抿了抿嘴唇，她知道，其实菲碧凭借“黑水书最先破译者”这个身份，就能获得邀请，要知道真正上流社会其实对有历史价值的传统的东西，是非常着迷的，最后只得点头道：“好吧，不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去。”
菲碧闻言，露出微笑点了点头，而芭芭拉则非常不淑女地翻了个白眼，气哼哼地不再看向菲碧，她不知道，其实这一刻，她更像个处于刚刚被大家姐教训了的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小丫头……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为何而来
一下飞机，芭芭拉带着菲碧去了位于比肯山的一个庄园，这里是一个世代相传的手工制作私人服饰的家族的产业，值得一提的是，这里并不是居住地，而是这个家族为客户提供服务的场所。
庄园中的一个房间中，一位白发苍苍的但精神矍铄的老头给菲碧测好尺寸后，芭芭拉松了一口气，她刚才着实担心菲碧不配合，毕竟菲碧对待陌生人的态度她是知道的。
老人仔细地收好了刚才记下的尺寸，然后说道：“两位女士，鉴于菲碧小姐的这套衣服要的太急，我建议你们选择在这里住一晚再离开，我们会连夜对衣服进行剪裁，两位明天早上就可以看一看大体上是否满意。”
芭芭拉笑着点头道：“多谢您了，布朗德先生。我们选择在这里休息一晚。”
菲碧见这里的装饰虽然跟塔古洛斯的装饰风格不一样，但是博览群书的她还是能看出来这里的不凡，所以刚才她一直很配合，现在也没有执拗地选择离开，而是赞同芭芭拉道：“布朗德先生，让您费心了，不过还请记住，眼镜我是一定要戴的，而且也不会穿高跟鞋。”
老头布朗德点点头笑道：“还真是个小小姐，好吧，如您所愿。那么，接下来还请让莱妮雅服侍二位，我就先离开了。目前庄园里没有其他主人，请二位不必局促。”
说完，布朗德微微躬身，便带着看上去就很有历史价值的工具离开了。
芭芭拉觉得这时候菲碧一定一肚子疑问，只不过这里的氛围使得菲碧一直维持着端庄的仪态，所以对留下的穿着女管家服饰的莱妮雅说道：“莱妮雅，我们刚下飞机就过来了，一小时后开饭好吗？”
莱妮雅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她点了点头道：“好的二位小姐，请问在这期间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芭芭拉笑着回道：“不必了，准备晚餐就可以了，我和菲碧有些话要说。”
莱妮雅点了点头，也离开了房间。菲碧这才看向芭芭拉，芭芭拉也看着菲碧笑道：“怎么样，这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菲碧点点头，问道：“先不说这里的底蕴，我很好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刚才的布朗德是谁？”
芭芭拉道：“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布朗德的祖上曾经为威尔士的一个勋爵服务，后来因为勋爵同情并支持清教徒，被玛丽女王流放到了新大陆，嗯，就是血腥玛丽的那个玛丽陛下。”
“嗯，这我知道。”菲碧点点头，她其实还注意到了这一次，芭芭拉语气中对布朗德并不像刚才和布朗德对话时那么尊重了。
芭芭拉接着道：“在那之后，布朗德的祖先便跟随勋爵来到了新英格兰。之后，勋爵家在第二次殖民地战争中损失了所有家族成员，被王室收回了爵位，布拉德家的人从此失去了依靠。不过在那个清教徒和新教徒居住地被合并管理，同时新英格兰地区极度缺乏为上流社会提供高级裁缝服务的年代，这家人的技术被当时众多的东海岸新贵视如珍宝。这虽然不足以使他们进入统治阶级，却平安地繁衍到了现在。”
“哦？他们家是这个来历……”菲碧点点头，她至少明白了为什么芭芭拉对布朗德态度有些改变的原因，因为他们家是裁缝，从前是，现在是，估计以后也会一直都是，虽然自己建立公司，成为总裁什么的或许很扬眉吐气，但是菲碧感觉布朗德家族或许正式看明白了一些事，所以选择依附统治阶级生存，但是又不用承担过多的义务。
芭芭拉又道：“他们家几乎为所有新英格兰地区的上流家族成员制作过衣服，其能力和传统甚至在上个世纪就获得了英国王室和挪威王室的认可。另外，每一届美国总统都会获得一套这个家族制作的正装，并穿着这套衣服参加参议院的就职演说，以此来证明自己获得了东海岸上流社会的承认，这无关乎党派与立场，只是表明东海岸上流社会向这一任美国总统承诺其权利——就像国王把自己披风的送给手下的将军一样。”
菲碧缓缓点头，等着芭芭拉继续，她感到芭芭拉此时的情绪很奇妙。
芭芭拉忽然歪着身子靠近了菲碧，低声道：“收养并培养孤儿其实早就是美国国务院这一系家族的惯例之一，选择所收养孤儿的依据之一则是根据他们对未来世界政治走向的预测。菲碧，我要告诉你的事其实你将来也会知道，我被收养的时候正直东欧巨变！”
菲碧有些明白了芭芭拉的意思，那就是，她被收养，以及芭芭拉被收养，其实并不是偶然，她们是被挑选上的，至少她俩的人种很可能就是被选上的原因之一。于是菲碧一边感受着芭芭拉的情绪，作为判断她说话真伪的依据，一边也向芭芭拉靠近了些。
芭芭拉见菲碧认真起来了，微微一笑，继续小声说道：“当时的德国重新统一了，部分东德人还是对当时俄罗斯抱有幻想——主要是东德时期的一些统治阶层，他们面临着合并后的‘清算’。根据我的调查，我生父在东德当政时期可不是人见人爱的人民.公.仆……具体就不多说了，反正我六岁就成了孤儿，然后很快就被美国人作为国际难民弄到了美国，在进行了一系列不为人知的测试后，我就被我的养父母收养了，那个时候我的养父母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都比我大。”
菲碧微微点头，她不知道芭芭拉告诉自己这些是为了什么，不过听到这些也印证了她内心的某些猜测，至少她就奇怪过，为什么两任美国驻韩国大使会成为她的养父母，而不是一个民间家庭，以她和人亲近不起来的“臭脾气”来说，第二任大使夫妇居然会收养她简直就是太奇怪了。
芭芭拉又笑道：“我虽然对当时的事情记得并不是很清晰，但是我敢肯定那些测试不但有智商测试，还有认知和心理测试。这是我读哈佛大学，而不是波士顿学院的真正原因。”
菲碧再次微微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俩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芭芭拉微笑着缓缓点了点头，又道：“你知道所有精英阶层都在中学时就会读一本书吧？”
“《阿特拉斯耸耸肩》？”
“就是它，但是你知道安·兰德的理念，她的这本书为什么会被这么大范围推广吗？甚至，有些人还认为安·兰德并不是那些观点的真正首创者。”芭芭拉再次笑道。
菲碧顿时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甚至都没有去想过，不过芭芭拉一问，她就反应过来，这本书的思想与各种强调人人平等的主流观点是截然相反的，按理说这本书不应该获得各种学校和教育机构的推崇的。
芭芭拉笑道：“其实，智商测试和心理研究早在大众知道它以前就被一些人掌握并运用了，他们借此来选择他们之中，以及他们后代中的佼佼者，并给与适当的培养，以接过他们手中的权利，这不同于皇权的更替，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选择领导者的机制。而这种模式，是清教运动时发展起来的一种传承和选择领导人的模式，这使得对清教徒的迫害一直没有彻底根除清教运动的根本，而最先提出这种选择方式的，就是我们的帕特里克。”
“你是说，圣·帕特里克？”菲碧问道。
芭芭拉点点头道：“没错，但是对一些人来说，都只是称呼他为帕特里克，他只是一个为了一群人献身的烈士而已，他并不是真正的领导者。”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菲碧疑惑道。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个，是想让你提前知道一件事，你已经没有选择地进入了这个体质，所以你要完成一件这个体制在你加入时就赋予你的使命，一个任务，你可能以为是天空锁计划中你扮演的橘色，其实那只是某个参议院委员会的一次尝试，并不是你的真正任务。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获得了布莱德制作的第一套礼服吗？是在我为兰利公司工作了五年之后，才有了一次机会，就在那次，带我来的人告诉了我刚才告诉你的那些事。”
“你是说，我其实不该被这么早就带来？”菲碧抓住了重点。
芭芭拉点点头道：“没错，聪明的女孩，就是这个。说实话，和你相处的很愉快，所以另外告诉你一件事作为友情赠送。那就是，他们不会强迫我们去做什么事情，但是我们这些孤儿出身的人都获得了非常好的照顾和培养，而且在完成了任务后，就可以正式地进入国务院系统内的组织或者企业担任要职，渡过或者显赫，或者无忧无虑的一生。我们其实比绝大多数人幸运多了，所以如果你想要拒绝，最好先想想其被收养的孩子。”
菲碧沉吟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一直拒绝，会让他们认为和我类似的人不值得被选择？”
芭芭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这些孤儿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总得为后来人留下余地。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欠我们，却给了普通人家能给的一切，父爱、母爱、兄弟姐妹，亲情，一个完整的家，良好的教育，这一切都是应该感激的。”
菲碧回想了一下，在韩国的时候，两个收养她的家庭确实对她非常好，只不过她太特殊了，根本不相信人，所以她很难融入那两个家庭。
但是，至少在她印象中，第一任家中的小儿子托德，就经常陪着她在美军家属修车厂打工，而那个时候她已经和他不是一个家庭中的了，而第二个收养家庭中的大姐米拉知道这件事后，也经常陪着菲碧去修车厂，还告诉菲碧，她是为了帮菲碧防备托德……
想到这里，菲碧明白，这或许就是是亲情吧……
又或者是……他们在争夺家族所有物……
菲碧的思维太过理性，所以她想到的东西总比别人多很多，虽然当时托德和米拉的情绪中都没有看轻和欺骗她的意思，但是至少从她没有记住他们这一点或许能证明，他们没有彻底地对菲碧敞开心扉。
能对菲碧彻底敞开心扉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的太阳姐姐。
第二百七十八章 学会俯首
房间中，菲碧和芭芭拉两人沉默了一会，菲碧的大脑高速运作着，把刚刚得到的信息补充进了自己的资料库，并借此重新整理了记忆中发生的一些事，她发现不单单从情绪上可以判断出芭芭拉没有撒谎，现在更是通过逻辑推理证明了，她被第二个外交官家庭收养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就如芭芭拉所说，他们这些孤儿其实一无所有，被选上纯属运气好，那么他们在成年后为这个系统做一些事简直是天经地义的，哪怕有些人从感情上无法接受这样的要求，但是在熟读《阿特拉斯耸耸肩》的人看来，凭什么要给你提供这么好的成长条件呢？还有其他人也需要这样的条件，不是吗？
菲碧甚至还基于一项统计结果抱着最大的恶意想到，一个和睦的家庭中排行最小孩子的往往会因为受到来自哥哥姐姐的照顾最多，使得他们不但对父母抱有叛逆心理，甚至对哥哥姐姐也有叛逆心理，他们在未来的指向和行动方面会更加偏向冒险和不稳定，或许这些被收养的孤儿只不过是做为那些家庭中比较大的孩子的稳定剂，使真正的“贵族血脉”得以保持相对健康和稳定的心态度过他们塑造世界观的阶段。
由于刚刚得到这个消息，再加上菲碧此前并未对与她有同样遭遇的人有过兴趣，自然没有更多的信息作为她推演的根据，而且现在也不适合把这个话题透露给芭芭拉，因为芭芭拉明显对这套收养制度很是感激，菲碧甚至认为除了了解这件事的真相的人，甚至那些收养孤儿的所谓的国务院系统的家庭其实也对此一无所知。
菲碧想了一会就暂时停下了思考，因为她知道她对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太陌生了，虽然她可以从网络上足不出户地得到大量的知识和消息，但是有些消息显然是不会出现在网上的，就像芭芭拉刚才跟她说的那些东西一样。
因此菲碧露出笑容问芭芭拉道：“那么，我是否可以猜测一下，不管你是否带我去，我依然会收到这次宴会的邀请？”
芭芭拉无奈地点点头道：“好吧，我就知道瞒不住你，确实如此。不过你别问是哪个大人物对你发出的邀请，至少我是不知道。另外，邀请你的消息其实很多人都知道。”
菲碧缓缓点头道：“哦，这么说，我现在的养父母应该还在韩国焦头烂额地应对牛肉进口法案产生的连带影响，那么除了你以外，会是谁带我去呢？”
芭芭拉一摊手道：“这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你的第一任养父母家里的人，对了，和她们分开后你居然一直没有联系过？”
菲碧点点头道：“是，我当时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我以为我这样性格的人并不招人喜欢。”
芭芭拉笑着摇头道：“可我觉得你很不错啊，并没有你说的那样难以接近。”
菲碧摇头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确实没法和人亲近，不过因为sunny，我渐渐地开朗了许多。”
“好吧，估计没人会想到你会去相信一个韩国的小姑娘，估计可能是因为你们都是亚裔？”芭芭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她接着说道：“好了，记住我刚才的话，尽量不要拒绝给你的任务，其实并不困难，只不过很耗时间而已。”
菲碧忽然想到，说不定，这样的长时间任务，也是为了最后考验这些被收养的人形成自己完整的世界观后的心性的一步，毕竟她们对所有收养家庭来说其实在血缘上是外人，按照欧美对血统的重视，养子和养女确实需要经受更多考验才能融入家族里。
菲碧虽然想了很多，但是却也想的很快，仿佛能一心多用一样，所以她还同时对芭芭拉说道：“好的，我记住了，对了，能问一下你的养父母是谁吗？”
“嘿嘿，小家伙，我知道你会好奇，告诉你也无妨，现在他们处于休长假阶段，大概两年多都在四处旅游，嗯，姓爱亨，不过就像你一样，收养我的时候并没有要求我改名，他们希望我不要忘记我的亲生父母，他们人都很好，从来没有对我有所隐瞒，也帮我渡过了无数黑暗、恐惧和孤独的夜晚。”说到后来，菲碧感到芭芭拉的情绪中明显显得充满了孺慕之情，显然芭芭拉对养父母很是感激。
因此菲碧点点头道：“哦，我知道了，不过没想到你家也是个爱尔兰家庭，你是清教徒还是新教徒？”
“都是，我还当过一阵子的东正教教徒，你知道在东欧那里有时候教堂是个不错的招募地点。”芭芭拉笑道。
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莱妮雅随之开门进入道：“二位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请跟我来。”
菲碧看向芭芭拉，芭芭拉对莱妮雅道谢并示意菲碧一起去吃饭，菲碧便顺从地跟上，一边走菲碧一边想到了另一件事，或许，允许这些人分享这个裁缝家族的手艺还有另外一种意思在内也说不定啊。
或许有人会惊讶于这个家族现在虽然仍旧处于下人位置，但是历史证明了这个家族没有受到任何动乱的波及，反而不断地发展到了现在，不但重新获得了王室的信赖，也被各个权利家族所信任，这是不是也在暗示知道这个裁缝家族底蕴的人，这种生存方式，也会活的很不错呢？至少，在富人区的一座庄园被他们用来当作营业场地，看那个老头的言谈举止和身体状况说明保养的也非常好，说明他的生活一定极其优渥，他和他的家族，或许真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样板，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就看是否有人有足够的智慧发现这些……
享用完菲碧也是只听说过，并没有尝试过的晚餐后，菲碧和芭芭拉又被分别安置在两间相邻的客房中，菲碧对客房华贵却又低调的装潢只是大概地扫了几眼，当然，在别人看来是如此，但是我们的菲碧已经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并保存在她的大脑中，菲碧很快就躺到床上，她想了想，给她租用的播音间负责人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不过去了，又给kbs国际广播电台负责她的节目的导播打了个电话，让他想办法做一期回顾，她今天没法进行半小时的联线采访了。
之后，菲碧是一夜好眠。
在菲碧睡觉的时候，一辆大型集装箱车停在了查尔斯河南岸支路的一个空旷地带，司机和同伴下车后东张西望了一会，然后才走到车尾打开集装箱的门板，并将箱内的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进车梯拉了出来，做完这一切，司机示意同伴拨打了一个电话，两人便警惕地等待着。
大约十五分钟后，远方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响，接着一辆轿车出现在两人的视野中，轿车临到车梯前也没有太过降速，直接通过车梯就进入了集装箱内。
司机和同伴显然就在等待这一刻，他俩立即关上了集装箱的门，然后跑回驾驶室，很快一直都没熄火的集装箱车便消失在漆黑的远方。
待集装箱车离开不久，本来空无一物的路边忽然突兀地出现了一辆有波士顿警局标志的警车，接着有四个人从警车上下来了，其中三个人有些欢喜地拍了拍警车车身，其中一个说道：“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还真得感谢你们公司的这套东西。”
第四个人虽然不如前三个人一样开心，但是显然心情也很不错，他点点头道：“当然，土卫九的所有产品都是与众不同，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东西。”
又一个人大笑着说道：“格里克，这是我这辈子打赌输的最开心的一次，等把这帮该死的毒贩子抓住以后，我绝对会兑现诺言，请你去李·伊斯帕拉吃一顿的，哪怕把我吃破产了我也愿意。”
最后一个人也跟着笑道:“没错，算上我一个，斯道克，我也愿意为此破产。”
刚才被成为格里克的土卫九的员工摇头笑道：“好了，破产到不至于，只是以后请大家帮忙注意一下那里有正宗的德国酒馆就好了，说实在的我还是不怎么适应酒吧。”
“哈哈哈，没问题，我们甚至可以现在就去，我想那辆集装箱车还要在南区转一会，我们等着总部追踪的消息就好。当然，酒要等这一切结束了再喝，我现在可真是有些饿了。”
“那还等什么，伙计们走吧。”
……
fbi波士顿分部，本来已经下班的fbi雇员忽然被分部主管紧急召回了办公室，他甚至还提前预定了两个战术行动小组随时准备出击。
紧张的战术指挥室内，主管不顾一切地希望搞明白一个问题，波士顿警方的行动组为什么没有通知任何其他执法单位，一直在彻夜等待，从他通过关系得到的消息来看，波士顿警方掌握了一个贩毒网络的交易情报，今晚波士顿警方就是为此做了部署，问题是，波士顿警方这次居然没有通知fbi!
虽然各州都有自己的执法权，但是fbi作为联邦政府的执法机构在对待这样的跨国、跨州贩毒网络的时候一直都是作为主导在指挥各州警察行动，这次波士顿警方忽然甩开fbi单干的行为让他和他的手下，以及他的上级十分愤慨。
但是，他们对这个贩毒网络掌握的信息并不是很多，而波士顿警方后来在遭遇fbi高层紧急联络时，虽然极尽敷衍，但显然对今晚的行动充满了信心，fbi的反有组织犯罪部门认为，波士顿警方很可能获得了极其准确的情报和证据，这让fbi上下只能祈祷最终行动的时候，波士顿警方会遭遇重大挫折，不得不向fbi求援。
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东部时间凌晨5点多的时候，作战室发现波士顿警方正在大举调动警力，并出动了波士顿的突击队，这让作战室里的一众fbi探员顿时紧张了起来，但是，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他们始终没有等来期待中的波士顿警方的求援电话。
大概一个半小时后，主管终于接到了一个来自波士顿警方的通知性的电话，他们已经或抓捕或击毙了三十六名贩毒团伙成员，并在现场查出一百八十公斤的毒.品，警方无人死亡，只有九个警察受伤。
主管有些失落地恭喜波士顿警方后挂上了电话，对看着他的属下们说道：“他们搞定了一切。”一众属下顿时错愕，大型贩毒团伙的战斗力，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主管又露出一个苦笑道：“据说土卫九提供的新装备使得他们的战斗力大增，只有九个受伤的，没有死亡的。恐怕以后我们在新英格兰会逐渐地边缘化……”
fbi分站的探员们互相看了看，其实他们这个分站面临了不小的来自波士顿和麻省的压力，很多事情上都已经畏首畏尾了，现在波士顿警方忽然有了这么强的战斗力和破案能力，他们这个分站恐怕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发现
匡提科，某fbi高层的办公室。
一个干练的黑人男子拿着文件，正在对办公桌后面的中年白人女性做简报：“波士顿警方对新设备的保密等级设置的非常高，我们完全没法弄到相关情报，只知道是土卫九公司无偿赠送的，还有一个土卫九的技术小组常驻以提供技术支持。”
白人女子插嘴问道：“也就是说，就是土卫九的设备和技术支持，使得波士顿警方能够轻易地拿下这伙毒贩的老巢，并且采集证据的过程中完全没有被毒贩们发现对吗？”
黑人点点头道：“没错。现在我们除了知道这种装备的代号被定为‘迷路者’，以及可以装载在小型载具上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另外，波士顿警方在这次任务后，主动增加了对土卫九公司及其所有人菲碧的保护措施，而且好像还和土卫九公司的安保系统达成了某种协议。”
白人女子皱眉问道“说到这个菲碧，她是不是我们曾经的目标？”
黑人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就是她，不过盯着她的主要目的是想要通过她与研发魔画病毒的黑客进行联系，她没有任何违法记录。”
白人女子缓缓摇头道：“可是她还是被兰利公司和外交委员会保护了起来。”
黑人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好吧，你先出去吧。”白人示意黑人出去，接着她拿起电话，拨通了联邦**官办公室的电话。
……
波士顿，波士顿学院。
“天呐菲碧！”芭芭拉坐在学院的图书馆休息区终于等到了菲碧，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然后说道：“你最好给莱西斯督察回个电话，他一上午都在找你。”
“你没跟他说我在bc的图书馆？”菲碧走近芭芭拉后问道。
“当然说了，不过他还是要亲自和你说话。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赶紧给他回个电话，你知道吗，昨晚波士顿警方有个大行动，借助‘迷路者’系统他们打掉了一个超过50人的贩毒团伙，据说行动的时候还没有给fbi任何机会插手此案。因此，他希望你能代表土卫九亲自出席后天晚上的庆功宴。”芭芭拉笑道，她知道其实波士顿作为整个美国最早的十三个殖民地，并且是在独立战争中发挥过巨大作用的殖民地，其影响力其实和纽约、华盛顿不相上下，甚至在某些时候还超过了前两者，后天晚上宴会的出席者对于所有有志于政治经济界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菲碧感受到芭芭拉殷切期待的情绪，点了点头，又问道：“不过，我们明晚不是还有个宴会要参加吗？”
芭芭拉摇头道：“这不一样，这两个宴会的性质不一样，经过上次拯救警察的事后，你已经被波士顿警方视为友好人士了，这次又是因为你提供的设备让他们轻易地拿到这么大的功劳，所以最好还是去露个脸。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但是你知道要想成功，不是光经营好自己的小天地就可以的，你得让更多人知道你的态度。”
菲碧听芭芭拉说到最后，不由得注视了芭芭拉一会，芭芭拉被菲碧看得一愣，问道：“怎么了？”
菲碧摇头道：“你好像对这个宴会很是期待？”
“当然！波士顿，嗯不对，准确的说这次是整个麻省警界的胜利，通过这件事他们向州政府证明了可以不依靠联邦政府的力量，独立维护麻省的治安。所以，虽然fbi对这次行动中他们被忽视很是跳脚，但是州里和市里对此却很开心。那些致力于保持各州内政独立在联邦之外的议员们来说，这也是自反恐战争以来，对联邦安全机构的一次胜利的反击，其实各州对联邦机构借着反恐的幌子干涉各州内务已经忍耐了许久了。”芭芭拉兴奋地说道。
菲碧点点头道：“嗯，这倒是可以理解，这么说来，这次的晚宴其实参加的人不仅仅是麻省的警界？”
“当然，还有其他临近州的代表也会参加。另外我听莱西斯的意思，波士顿警方希望再购买二十套‘迷路者’以及配套的技术服务，当然他们也希望土卫九能对一些警员进行技术培训。”芭芭拉忽然变得更加兴奋了。
“这倒是没问题，反正一开始的捐赠除了打好关系，也有打广告的意思，至于培训，嗯，这倒是要有个说法了。”菲碧说道这里，看向芭芭拉。
“菲碧，你忘了，今晚除了波士顿警方，还有其他州的代表，显然他们也是得到了消息，很可能会向土卫九进行采购。”芭芭拉没有注意到菲碧刚才看自己，反而更加兴奋了。
“我知道，所以，培训的事情要有个说法，显然不能随便让警方得到太多有关迷路者的信息。”菲碧点了点头，又道：“而且，我也不希望迷宫系统首先在警界大范围使用，用的人多了，难免其中会出现某些拿着迷路者为非作歹的人，这个得控制一下。所以，土卫九下一步的客户方向是大型交通枢纽。”
“嗯？机场？火车站？”芭芭拉一愣。
“对，反恐的热点目标，虽然迷宫系统不会提供安全防护，但是可以借此把反恐的机动兵力部署到前沿，我想，这个提议恐怕对各州的吸引力更大一些。”菲碧点点头道。
芭芭拉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联邦执法机构借着反恐战争的幌子，在各州增加其影响力的事，顿时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果在是机场和火车站加装迷宫系统，各州恐怕会更加高兴。”
“好了，芭芭拉，我们先去吃午饭，路上我会给莱西斯打电话的。走吧。”菲碧拉了一下芭芭拉的胳膊肘。
其实芭芭拉有些想要在土卫九与各州的交易中参一腿，倒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在其中会接触到的人脉。问题是菲碧根本没有给芭芭拉说下去的机会。于是芭芭拉只好顺着菲碧的扯动走了起来，在向停车场走的过程中芭芭拉找了个机会又问道：“对了，我忘了问了，你来波士顿学院干嘛？我觉得麻省理工的图书馆藏书量不亚于这里啊。”
“确实如你所说，不过对于史料方面的记载，这里却比较全面一些，有些东西哈佛那里也没有。”
“史料？”芭芭拉疑惑道。
菲碧点点头：“嗯，其实主要是新英格兰地区的一些古老家族的记载，这里的记载更全面一些，也更多样化一些。”
“多样化？”芭芭拉疑惑道，“你查这些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芭芭拉，我只是想在明晚的宴会以前，更多地了解一下可能出现的古老家族，说实话，在这之前我对他们的了解并不深。”菲碧看了芭芭拉一眼道。
芭芭拉不知道菲碧说的知道自己想什么是指的什么，但是来自波士顿警方的对‘迷路者’系统的评价让芭芭拉在内心中把菲碧的位置再次太高了许多，因此相对的她对自己的评价便低了一些，再加上近一个月的时间，菲碧一直在两人的关系中加强自己实际上的绝对领导性角色，使得芭芭拉已经习惯了处于弱势地位，所以她对菲碧已经有了敬畏的情节，就如那些土卫九的员工一样，不过芭芭拉毕竟是受训过的兰利雇员，所以还不能说菲碧已经可以对她彻底放心了，比如现在，芭芭拉就又问道：“那么你都知道了什么？”
菲碧露出笑容道：“比如，爱尔兰人是如何彻底在波士顿南区站住脚的，要知道在殖民地战争时期，他们可是为大英帝国战斗的，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又是从大英帝国逃亡或者被流放过来的，所以对发生的事情我需要找到一个较为清晰的脉络。”
芭芭拉摇头道：“好吧，百科全书小姐，我不问这个了。”她虽然也是哈佛毕业的，还是数学55的毕业生，但是她能够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智商上菲碧对自己是呈碾压趋势的，所以很是量力而行。
菲碧却没有停止：“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些现代的信息，你有些事好像并没有说全？”
“呃……是什么？”
“你在东欧帮助女孩们逃离的事情。”菲碧看向芭芭拉。
芭芭拉的脚步顿时放缓了，然后又醒悟过来似得跟上了菲碧，皱眉道：“在这件事上我确实借此招募了一些线人，但是我一直做的问心无愧。”
菲碧露出笑容道：“我知道，我认为你堪称现代的辛德勒，通过你逃离的东欧的女孩虽然有的已经沦落街头，但至少她们是自由的，不像另外一些人，他们纯粹是把那些女孩当作商品贩卖到其他地方的。”
芭芭拉闻言，先是欣慰地笑了一下，接着情绪又有些低落：“可惜我没法帮助太多人。”
菲碧安慰道：“等你以后掌握了更大的权利时，你就可以帮助更多人了，芭芭拉，说实话，我对你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哦？看来我还得感谢波士顿学院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我觉得我当时做的很隐秘了，居然这里有相关记录？”芭芭拉看向菲碧。
菲碧摇头道：“波士顿学院有趣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会把信息不分对错、不分是否准确尽可能地记录下来，相比哈佛那边重视信息的准确性方面，虽然在权威性上有所降低，却能让别人对发生的事情有更加全面的认识。”
芭芭拉却摇头道：“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想想就知道，那些资料简直多得令人发指，只有人人都有你那样的惊人记忆力，才能这么快地让你发现能把事情大体还原出来的信息。其他人可做不到你这样，另外我听说波士顿学院自己也对那些存档的文件很是矛盾。”
“好吧，不说这个了。”菲碧摇了摇头，又道：“对了，你对塞勒姆有多少了解？”
“那个因为审巫案而闻名遐迩的小镇？证据的合法性就是在那次案件之后得到确立并影响了全世界的司法系统的。”芭芭拉一愣，不明白菲碧为什么又把话题转换到这个方向上了。
菲碧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那，我看到了当年的一些记录，还有后来的一些零星记录，我发现当年被处死的人不仅仅是二十人，而是二十三人。”
“嗯？”芭芭拉不解地看向菲碧。
“还有三个人的死其实也是源自猎杀巫女，但是她们三个的死因原因却被记录的极其草率，根据后来的一些人的口述记录，我怀疑她们是最早一批被杀害的受害者，比布里吉·毕晓普更早的一批受害者。”
“什么意思？”芭芭拉不解道。
“那个年代正直英法战争时期，新英格兰地区迎来了大量难民，这加剧了新英格兰的信仰冲突。难民中除了清教徒和新教徒以外，还有许多天主教徒，欧洲的教皇猎巫令虽然在新大陆没有多少市场，但是不能否认当时的天主教教徒还是更愿意服从教皇，所以，在难民迁徙路径埃塞克斯郡时，曾经有一起全家三个女人都被烧死的失火案——当时是被认定为失火。但我从一些零星的记载中我发现，这是一起对巫女的审判并施以火性的案件，我认为当年帕丽斯家族的两个女孩之所以会忽然出现惊恐，显然是ptsd和谷物毒素的综合作用，借助ptsd症状的发展时间线回溯一下，正好是在这起失火案发生后两年多一点。而正好是在两年前，也就是1689年，她们跟随父亲牧师帕里斯抵达了塞勒姆，这或许能说明为什么女孩们会忽然出现情绪异常，我认为她们曾经亲眼目睹了某些穿着得体的绅士对那三个最初被烧死的女人的宣判和处罚，后来她们在法庭上对三个受害人的观感也很好理解，她们曾经看到的三个受害人被折磨后的样子，和当时三个落魄的女人的形象很接近，她们会本能地觉得恐惧。”
芭芭拉惊讶地看向菲碧，好半天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菲碧点点头又摇摇头：“这只是我的推测，毕竟对那次失火案的记载并不完整，我只找到了一些侧面的记录，或者是回忆录和日记之类的东西。”
“那么，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说最先受害的是一家的三个女人？她们是谁？”芭芭拉问道。
“是真是假已经无从考量了，哦对了，那三个女人都姓卡斯蒂斯。”菲碧露出笑容道。
“感觉有些熟悉。”芭芭拉疑惑道。
菲碧又道：“和乔治·华盛顿结婚的那个女人，就是姓这个。”
芭芭拉顿时不可置信地道：“你在开玩笑！？哦不，你是说，是卡斯蒂斯家族的卡斯蒂斯！？”
“嗯，我猜测她们是因为战乱走散的，当时的塞勒姆还算是个富裕的小镇，女人们虽然消息闭塞，但是肯定会听男人们说起过那里，所以她们可能是想要去塞勒姆看看能不能遇到亲人。”菲碧点了点头。
“天哪，你知道你这个发现有多么惊人吗？”芭芭拉说着拉住了菲碧，转身就要回图书馆。
菲碧不解道：“你干嘛？”
“天！那可是卡斯蒂斯家族的人，好吧，那可能是，你最好立即回去把能找到的资料都找出来，天哪，你不知道你这个发现多么有价值吗！天哪！”芭芭拉扯着菲碧走着，又道：“你还真的……对了，你能想办法找到那三个可怜女人的埋骨地吗？这很重要！”
菲碧见芭芭拉情绪一惊一乍的，顿时明白自己或许又有了什么了不得的发现，想想也是，或许已经非常有名的卡斯蒂斯家族，也需要增加一些这样有历史意义的祖先也说不定？因此菲碧用力止住了芭芭拉道：“好了，不用去图书馆了，我们还是先吃饭，这事不着急，至少现在还用不上。”
芭芭拉一愣：现在还用不上是什么意思？哦，菲碧是说，这件事应该静下来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利用？果然，菲碧不愧也是跟她有想同出身的人，这件事绝对不能简单的对待，得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
第二百八十章 两手都要硬
波士顿南区，芭芭拉开车载着菲碧往录音室跑，忽然菲碧的手机响了起来，菲碧看了一眼显示的号码，便接了起来，电话那边传来了sunny的声音：“菲碧，昨天怎么没做节目？”
“早上好，太阳姐姐。”菲碧先是跟电话那头的sunny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大家都吃完早餐了？”
“就我一个人呢，快说吧。”显然sunny知道菲碧问的是什么。
“明天晚上要参加一个规格很高的宴会，所以一下飞机就去订做礼服了，来不及去录节目。”菲碧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行了，我还担心你出什么事了呢，放心吧，只有我听出来了，她们都不知道，那我先挂了。拜拜！”sunny急哄哄地挂掉了电话。
“嗯，姐姐再见。”菲碧这句话说完，手机听筒里已经传来了对方挂机的嘟嘟声。菲碧只好收好手机，她注意到芭芭拉正在看向自己。
芭芭拉见菲碧没有说明是谁的电话的意思，便笑着问道：“是sunny？”
菲碧点了点头。
芭芭拉又问道：“她有什么事？”
菲碧想了想答道：“昨天没去做kbs的节目，sunny听出来了，有些担心我。”
芭芭拉点点头，道：“没想到她还挺关心你的，去韩国的时候你俩也没有表现得多亲密啊，至少看上去其他人和你更亲近一些。”
菲碧笑着摇摇头，没有解释，见此，芭芭拉耸了耸肩，过了一会道：“有个来自纽约的家伙，想让我向你引荐一下。”
“哦？”
芭芭拉瞥了一眼菲碧道：“菲碧，你知道吗，虽然你让波士顿警察对迷路者保守秘密，但是事实让，秘密就是为了被泄漏而存在的，很多人其实都在观望你的态度，可以说，如果不是更上层的人知道了你受邀参加明晚的宴会，那么现在想要见你的人就不止这一个了。”
“还好我没有向任何专利机构提交专利申请，这让泄密渠道减少了一个。”菲碧说了一句不相干的。
芭芭拉撇到菲碧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好又说道：“我觉得，你最好提前做好准备，弄不好宴会上就会有人对你进行试探了。”
菲碧点了点头道，又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资本社会里人们会产生一些不合理的道德观念，或是产生非理性的理想，其实这是社会纽带断裂的最明显的特征。”
芭芭拉惊讶道：“为什么忽然说起社会学争论了？”
菲碧微微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或许应该再成立一个股份制公司管理迷宫系统相关的业务了。”
芭芭拉再次偷看了菲碧一眼，没有说话。菲碧则一直保持着向前看的姿态。
这时候，芭芭拉忽然看到仪表板上时速表的光圈变成了黄色，不由得皱眉向后视镜看了一眼，并说道：“啊哦，看来艾丽是对的，果然跟踪你的人是有组织的。”
“拉尔兹，什么情况？”菲碧按了一下扶手上的对讲机按钮。
“殿下，跟踪我们的车消失五分钟后，现在又有一辆车跟上来了，没有超车的意思。”
芭芭拉道：“拉尔兹，向我靠近点，让他们知道我们发现他们了。”
“好的，芭芭拉，如果出事，你要负责保护好殿下。”
芭芭拉看了菲碧一眼，点点头道：“没问题，你们也小心。”
菲碧则说道：“拉尔兹，你们小心，随时准备使用迷宫单元。”
“放心吧殿下。”
结束通话后，芭芭拉发现菲碧一点也不紧张，顿时有些失落，本来她还想趁此机会展示一下自己多年的经验呢，因此说道：“菲碧，看来你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会让人大量分泌肾上腺素，造成思维能力下降，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只能凭借本能而不是智慧做出反应，其实非常有害。”菲碧轻描淡写地说道。
芭芭拉绝了撅嘴，她算是服了菲碧了，只好转移话题道：“你觉得他们是什么人？fbi？或者是某个财团雇佣的人？”
“不太可能是fbi，好了，下一个路口有巡逻警车，我们减速，让警车认出我们。”菲碧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打开了对后面保安车的通话按钮。
“你怎么知道的？”芭芭拉不由得好奇道。
“他们不是fbi？”
“不是，我是说下一个路口有警车。”
“嗯，波士顿警方现在对我很重视，而我的活动范围又经常离开他们的控制区，他们不但要防着fbi，还要防着州警，所以会尽可能地对我提供方便，下午我问他们要了巡逻车部署图，全都记下来了。”菲碧说道。
“呃，这东西他们居然会给你看？”芭芭拉惊异道。
“准确的说，他们没给我看，只是不小心把部署图漏出来，被我看到了而已。”菲碧笑道。
“好吧，对于你这样记忆力超强的人来说，这不算犯法。”芭芭拉点了点头，又道：“好了，快到路口了，警车在哪？”
“如果没有意外，这个这个时候第24组会从我们左侧驶过，在路口转入我们通向的路上，再慢点，等他们过来。”菲碧说道。
芭芭拉让车速降了许多，并向左边看去，果然一辆警车从左边过来了，看到芭芭拉她俩的车还用车灯照了一下车牌，警车转弯的时候，芭芭拉注意到副驾驶位置的警察正在低头忙活着什么，估计正在查询她们的车牌。
芭芭拉和拉尔兹开的车这才逐渐提速，跟上了那辆警车。这时候芭芭拉注意到刚才跟着她们的那辆车在路口右转，并没有继续跟上来。
“你觉得是警车让他们放弃跟踪的吗？”芭芭拉问道。
“或许吧。”菲碧说道，“结合目前的情况，我觉得跟踪的人应该知道我们和波士顿警方关系很不错。否则不会因为一辆警车而放弃跟踪，毕竟他们又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行为。”
“好吧，现代战争最重要的是收集情报，我们破坏了他们收集情报的行动，接下来呢？还是不知道他们是谁。”
菲碧道：“没关系，这样就够了。”接着她又按着对讲机的按键说道：“艾丽，把刚才看到的两辆车的信息传给西蒙，让他对比一下出现在公司门前的车辆。”
“好的殿下。”
“菲碧，不得不说，你好像对情报情动挺在行的。”芭芭拉感慨了一下。
“不知道，我只是秉承着安全第一的原则，不想惹太多麻烦而已。”菲碧谣了摇头，忽然又对对讲机道：“拉尔兹，大家喜欢狗吗？”
“当然喜欢殿下，我想没人不喜欢狗。”
“那就好，回去让西蒙安排所有人都养一到两只德国牧羊犬，公司安保部门要给每个愿意养狗的员工提供一只经过训练的军犬。”
“呵呵，殿下，那这可是个大工程，至少需要花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形成战斗力。”
“没关系，前期可以选择购买一批退役军犬，之后公司的军犬则需要我们自己训练出来的。”菲碧说道。
“没问题殿下。”
芭芭拉瞥了菲碧一眼道：“军犬？”
“也可以叫战术犬。”
“哈！难道还有战略犬？”
“不知道，应该没有。”
“天，菲碧，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有多少东西。我在东欧的时候听说过这种狗，战术犬是经过杀人训练的，你不觉得这样很危险吗？”
“对我们来说，不危险，我可不想让土卫九的员工因为我的疏忽，最后要面临杀人指控。”菲碧说道。
听到这里，芭芭拉心下一冷，偷偷看了一眼菲碧，她算是明白了菲碧的意思，如果是狗杀人，那么很多时候警方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很难借此指控谋杀，最多是过失杀人。而且按照菲碧的意思，这些狗都算是土卫九安保部门名下的，所以面临指控的时候没人能把这件事弄成单独针对某个土卫九的员工的案子，这使得外人用计离间土卫九的难度增大了不少。
芭芭拉咽了一口唾沫道：“你是认真的？”
“嗯，而且训练过程我会让很多人都看到，这样大家都会减少很多麻烦，不好吗？”菲碧说道。
芭芭拉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她实在搞不清楚，菲碧到底对用狗杀人是什么态度，看上去菲碧好像纯属是想要用狗来吓唬可能的窥伺者，不会真的这么做，但是她又隐隐觉得，菲碧恐怕真的会弄一次杀一警百的例子给很多人看，但愿到时候场面不要太过血腥……
两人在车内沉默了一会，芭芭拉实在受不了了，决定换个轻松点的话题说道：“对了，你上次说石油期货的事，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撤出来？”
菲碧点了点头道：“我准备在五月中旬开始撤出资金，之后虽然价格还有上涨空间，但是已经没必要了。”
芭芭拉笑道：“好吧，撤离的时候记得告诉我，我也跟着你一起撤。之后我们炒什么？”
“别对金融市场投入太多经历。”菲碧先是说道，然后又道：“中国的金融市场在这一波金融冲击中很是坚强，而且人民币币值恐怕会在奥运会得以更加坚挺，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投资地，不过，我暂时不会进入那里。”
“哦，为什么？”
菲碧说道：“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中国是保证资本不缩水的宝地，再加上财经界大肆讨论的美元超发计划造成的人民币升值压力，所以中国人对外来资金是保持着相当程度的警惕的。为了不让他们对少女时代和土卫九有抵触和反感，就算是我需要我也不会选择那里进行金融操作。”
“那你准备撤出金融市场？”
“从去年三月开始，新的金融危机的苗头就已经出现了，所以那个时候开始，不管是欧洲还是美国开始对中国示好，很多问题上都对中国进行了大幅的让步，再加上伊斯兰世界对抗情绪太过激烈，使得大多数不太愚昧的统治集团都倾向于向中国示好，例如，世界卫生组织下辖的动物保护协会，例如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对脱了近四十年的慰安妇问题的表态，甚至日本都主动让华裔商人在他们那里举办了世界华商大会，如果不出意外，今年甚至可以称之为中国年，全世界都不希望中国乱起来，就算有什么事情发生，甚至中国人都不需要自己出手，所有能看明白的人愿意为之代劳。”
“嗯，然后呢？”芭芭拉不解地问道，怎么又说道中国了。
“但是对抗中国的情绪在底层民众中并不是那么容易清除掉的，全世界的资金都希望去中国保值，当然也有一些愿意冒险的会去俄罗斯、乌克兰、罗马尼亚、南美洲等地的进行抄底，但是相对来说还是期望保值的资金较多一些，而这些资金撤离后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地方。”
芭芭拉不由得来了兴致，问道：“你选择哪里？”
“准确的说，我并不是要进入金融市场。”
“天哪，菲碧你就别掉我胃口了，快点说吧。”
“印度。”
“印度？”芭芭拉惊讶地看了菲碧一眼。
“对，印度。”菲碧点点头。
“你又看上他们那里什么东西了？我知道其实你所有的投资都是有目的，就像你对波士顿警方的赠送一样。”
“如果我说药品研发，你相信吗？”
芭芭拉又看了一眼菲碧，微微摇头道：“不知道，算了，我也不猜了，估计你不会告诉我的。”
“我说的是真的，顶多再算上软件研发。”菲碧说道。
芭芭拉撇了撇嘴道：“不说这个了，你帮我给我的资金选个方向吧。”
“那你先别着急撤出石油期货市场，今年2月份通过的退税法案你知道吧，明年只有160亿美元，今年却有1520亿美元，其实这里有个非常大的问题，钱从何处来。”
“嗯？”
“我怀疑，这次退税有洗钱的嫌疑，而这部分的钱，就是从石油期货市场得来的。”
“你……”
“我觉得，到5月中旬就可以了，最晚不能超过6月中旬，一定要撤出来，至少要撤出做多的资金。”
“因为马上要面临第三季度报表审核了？”
“有些是，但是还有其他原因，除了石油以外，核能也是未来能源的一个大头，美国和俄国都是核矿藏大国，当然还有其他国家也有，比如正在被制裁的伊朗。扯远了，我觉得这次石油价格上涨主要是针对俄国的，因为俄国对全世界核能矿藏的态度跟美国是不太一样的，在这一点上，从伊朗研发核设施就能看出来，问题是美国不希望这样，所以就有了长达一年多的石油价格炒作，虽然飚升的油价会让俄国受益匪浅，但是伊朗正处于被制裁中，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卖石油，随着石油价格走高，俄国人快压不住那些波斯人了，美国很可能是期望借此离间俄国和伊朗的关系，也是期望借此跟俄国达成对核能应用的一些协议或者备忘录。”
芭芭拉皱起眉来，迟疑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石油市场上这么大规模的资金怎么会没人注意到？！”
“我说了，那仅仅是猜测，而且这些钱不仅仅是从石油期货市场出来的，还有一些相关的资金市场，你只要注意一个消息，如果美国和俄国达成了有关核能利用方面的双边协议，那么一定要尽快撤出石油做多的资金。”
芭芭拉不由得伸手抚了抚额头道：“我被你说糊涂了……”
菲碧便道：“放心，如果听我的造成损失了，你损失多少，我补给你多少。”
“你到底赚了多少？”
“现在还不清楚，我其实最早是68美元的时候开始建仓的，到100美元之前一直在补仓，月中差不多能赚到十三亿吧。”（那个，作弊一下，设定现在石油价格为每桶136美元）
“这也不是很多嘛……”
“当然，只要够用的就行了，我说了，我对资本市场没有兴趣。”
“你总共投入多少资金？”
“三千万多一点吧。”（不知道我算的对不对，100倍杠杆就是30亿，做多到超过一半原始仓位的价格，当然，还要算上补仓期间的收益递减，最后收益为50亿，然后抛去37亿杠杆本金以及各种税，最后菲碧拿到13亿）
“明白了，我听你的……”芭芭拉认命了……
第二百八十一章 衣服
（这里认个错，2008年拍摄的是《歌舞青春3》）
韩国，少女时代宿舍，孝渊和杰西卡的小屋，屋里的衣柜大部分都倍打开了，有些箱子也是如此，地上床上也放置着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衣服。
“呀！金孝渊你赶紧闭嘴睡觉！”杰西卡咬牙切齿地把蒙在自己头上的被子掀开，猛地坐了起来对孝渊喝道。
孝渊穿着一身好看的外套，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有发飙趋势的杰西卡，不禁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地嘟囔道：“我就是想让你给我个建议而已……”
“三天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你已经折腾我三天了！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试一遍你所有衣服的搭配！？而且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套路！？”
孝渊不由得把身子放的更低，顺手用床上的抱枕，挡住自己的大半边脸，只露出眼睛看着杰西卡，小声道：“是你说要帮我参考的……”
杰西卡不由得一阵激气，俯身瞪向孝渊，面对靠近的杰西卡的眼睛，孝渊又缩了缩脖子，把抱枕抱得更加靠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见杰西卡半响没动静，又小心提探出脑袋，小声说道：“我就是觉得过了一天之后，你对服饰的搭配有什么新想法而已……”
杰西卡顿时哭笑不得外加极其沮丧地躺了回去，一手抚着额头，另一只手指了指孝渊没说话，孝渊见状，又小声道：“要不……你今天先睡觉，明天再帮我看看？”
“呀~！现在已经是明天了！”杰西卡扭头再次瞪向孝渊，然后又求饶似地说道：“孝渊啊，拜托了！你还是去问tiffany或者秀英吧，甚至问允儿也行，她还有试镜经验呢。”
孝渊撅嘴说道：“不要，秀英挑的我不喜欢，而且她还说我是时尚恐怖分子。tiffany老想推荐自己的衣服给我穿，好像我的衣服就不值得穿似得。允儿倒是给了一些建议，不过她的经验都是在国内的，外国人的眼光应该和国内不太一样。所以我觉得还是问你比较好。”
杰西卡一个咕噜侧身面向孝渊，双手持在鼻前哀求道：“孝渊啊，你就放过我吧~已经三天了，你每天晚上都这样来一遍，我真的会崩溃啊……我不是都帮你选好了搭配方案了吗……”
孝渊也哀求道：“你每天都会有不错的新想法，昨天和前天都选出了不错的组合，这说明找你是对的，你不愧是少女时代的三大时尚先锋之一，你就帮帮我吧~”
“呜呜呜~”杰西卡哭笑不得，她实在搞不懂她的室友的脑回路是怎么想出来她每天都必然会有新搭配方案的。
一起做了那么长时间的练习生，再加上出道后又是室友，其实孝渊早就搞明白了杰西卡的脾气，知道该怎么摆弄这家伙，于是哄道：“好了~，别耍小脾气了~，来来来，再帮我看几套今天就可以结束了，少女时代的时尚女王，冰山公主郑秀妍就可以去睡觉了~好不好？”
杰西卡撅嘴皱眉看向孝渊，孝渊见状忙连连点头，杰西卡才道：“说好了啊，真的是最后几件了啊，今天我可不想像昨天和前天那样只睡2个小时！”
孝渊再次连连点头。
“哼~”杰西卡哼了一声，爬了起来，又开始进行帮孝渊挑选去美国时要带的衣服……
另一边，tiffany和徐贤的小屋，这个时候两人也都没睡，tiffany饶有兴致地翻箱倒柜倒腾着衣服，而徐贤显然也很有兴趣。
徐贤忽然拿着一件水蓝连衣裙在身上比了比道：“姐姐，这件怎么样？”
tiffany审视地看了看，摇头道：“不好，虽然颜色不错，不过觉得你的不适合穿这个，或许再大一些才好？”
“我都十七岁了！”徐贤不满地撅嘴。
tiffany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我是说，那里……”
“姐姐~！！”徐贤显然这次没有理解错tiffany的意思，红着连赶忙把那件连衣裙放回了原先的位置。
“呵呵~”tiffany笑个没完，徐贤不得不推了她的胳膊一下才让她止住了笑：“好好，我不笑了。”
徐贤则如释重负地送了一口气，然后又叹道：“唉~为什么是我和菲碧一组啊……”
“呵呵，你当初不是挺高兴的嘛。”
徐贤叹了一口气道：“都是助理姐姐们不好！干嘛提出这个来啊。”
“幸亏有她们的提醒，总不能你穿着韩国的高中校服，菲碧穿着麻省理工的校服录节目吧。”tiffany笑道。
“唉……”徐贤又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麻省理工的学生看到菲碧穿别的学校的校服做节目，会对此表示不满。”
“那是一种骄傲吧。你也知道，麻省理工的学生很疯狂，美国人民也都纵容他们，为了报复加州理工在他们的校服上做手脚的事，甚至还偷了加州理工的镇校大炮。所以为了不给菲碧惹麻烦，你还是认命吧。”tiffany笑呵呵地说道。
徐贤昨天在准备ufo访谈节目时开的会上说，为了传达少女时代不仅仅是艺人，她们还在继续学习的想法，想要穿的校服上ufo访谈的节目，还说菲碧也可以穿校服。
但是这个刚一提出就被形象助理否决了，原因是两人学校的差距太大了，这会让对徐贤和菲碧的形象都造成损害，徐贤不知道损害在哪，但是她知道形象助理姐姐的建议最好还是采纳。
所以徐贤又问是否能不穿她们各自的校服，改为两人都穿着她们代理的校服上节目，结果没想到助理们再次否决了徐贤的提议。
助理姐姐认为，菲碧拍摄广告时穿那个校服没问题，但是拍摄访谈节目时穿的校服如果不是麻省理工的，弄不好会给所有人惹来麻烦，接着就帮徐贤找出了麻省理工因为校服的事情和加州理工的一段过往，徐贤看后甚是不理解麻省理工的学生做法，毕竟人家只是白送了一套衣服，而他们却跑去偷东西了。
虽然不理解，但是徐贤也没坚持自己的看法，毕竟和形象助理姐姐合作了这长时间，知道她不会乱说的，只好回来找私服。
问题是，徐贤还只是个高一学生，此前又比较死板，所以她的私服不但不多，而且还不太适合上节目。
而前天，正好是孝渊为了去美国试镜而选择找人给她搭配衣服，来问tiffany意见后又因tiffany太过热情而被吓跑了。tiffany刚刚被孝渊勾起了帮助别人打扮的兴趣，却没了对象，自然有些郁闷，知道了徐贤的困扰后两人一拍即合，开始折腾了起来。
当然，由于tiffany更加爱玩、爱时尚，所以她的衣服有些多，所以折腾得很晚。当然，这还要归功于tiffany时不时地逗弄一下徐贤，没办法，这是tiffany的爱好之一，逗弄老实孩子太好玩了，比如徐贤这样的，再比如，泰妍这样的都是她的猎物。
徐贤也知道自己没得选，只好听从tiffany的指挥继续折腾着，忽然她想到了个问题，不由得红着脸问道：“对了，帕尼姐姐，菲碧的好像也不大……”
tiffany转头，饶有兴致地看向徐贤道：“没想到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啊？”
徐贤红着脸道：“不是……上次在塔古洛斯换衣服的时候……我……我看到的……现在……不知道……”
tiffany的反应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东西的小孩子一样，凑到低着头红着脸的徐贤面前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嘿嘿，老实跟我说，你当时有没有暗自和菲碧比一比？”
“姐姐~！”徐贤扭捏地撒着娇，试图阻止tiffany把话题转到她最不愿意的方向，但她不知道，其实tiffany就喜欢看到这样的效果。
tiffany又嘿嘿笑着道：“嗯~，你肯定比了！而且结果你还挺满意的，对不对？”
徐贤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tiffany虽然逗徐贤逗得兴致勃勃，但是也知道要见好就收，否则大忙内一准好几天不理自己，于是大气地拍了拍徐贤的肩膀道：“这很正常，我小时候还想和我姐姐比一比呢！咱们继续挑衣服。”
徐贤红着脸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然后她便想要解除现在她自认为的寝室内的尴尬道：“帕尼姐姐，说起你的姐姐，她是不是在伯克利读书啊？那岂不是很有机会和菲碧碰上？”
tiffany顿时一愣，然后道：“确实，不过我不太想让菲碧替我去见她，尤其是去伯克利大学里。”
徐贤不解，问道：“为什么？”
tiffany的看了徐贤一眼，然后又开始挑衣服，一边挑衣服，一边像是不经意地说道：“我小时候也想考那里的。”
徐贤这家伙一点都不会看火候，追问道：“那你现在也能考啊。”
tiffany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看向徐贤，沉默了一会轻轻点头道：“嗯，我知道。”
徐贤对这样的反应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谈话，只好也装起了闷葫芦，还时不时地偷看tiffany一眼。
不一会，tiffany找出意见绿色的连衣裙递给徐贤道：“就它了。”
徐贤点点头接过来，然后在身上比了比，便听tiffany又道：“你穿上我看看。对了，你不是说和菲碧像是双胞胎嘛，那就让菲碧去找我姐姐吧，她也有这样一件裙子，到时候你俩穿一样的吧。”
徐贤完全搞不清楚tiffany才刚说了不想让菲碧去伯克利找她姐姐，为什么现在又说要让菲碧去找她姐姐，便满头雾水地看了tiffany一眼，tiffany则冲徐贤露出了这几个月来她的招牌笑眼，并没有解释什么。徐贤只好满脑子问好地点了点头，然后换上了连衣裙。
徐贤换好后，拉起裙角，按照tiffany的要求展示了一番，她发现，tiffany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在用她的笑眼表情对着自己……
第二百八十二章 诅咒之地?
mit校园内，某公共休息区。
芭芭拉接完了一个电话，收好电话后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快速翻阅一本厚厚的公开学术论文目录的菲碧，见菲碧除了翻书没有其他动作，不由得**似地说道：“菲碧，你的衣服做好了，我们一会就去取。”
菲碧总算有其他动作了——她点了点头。然后，除此以外再也没有什么表示，甚至视线都没有离开过手上的册子。
芭芭拉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微微苦笑地侧头看向一边的雕塑，但是她也没别的办法。近一个月的共同生活，让芭芭拉知道菲碧已经听到了自己的话，但按照菲碧的习惯，除非发生什么令菲碧感觉危险的事，否则她会一次性啃完一本书后才会搭理自己。
芭芭拉半躺在椅子上，用余光扫了一眼菲碧手上的书，嗯，菲碧已经翻阅了五分之三了——菲碧看书的速度非常快！虽然这常常令芭芭拉有个错觉，菲碧其实就是在翻书玩。
当然，和芭芭拉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也有不少，不过大家都没对此没有什么表示，因为菲碧的动作看起来，很像是在找一本曾经读过的书里的某段内容。
不过这次，菲碧翻书的动作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那是一个长得平平无奇，个子不高但是很瘦的男生。他背着书包正好路过，见菲碧翻书的速度很快，顿时眉头一挑，仔细地观察了菲碧一会后，便走到菲碧和芭芭拉这边道：“嘿，你们好？你是要查什么东西吗？”
芭芭拉见对方是的男的，便警觉起来，她曾经和菲碧确认过，菲碧只需要她帮着拦住任何追求者就行了，至于安全问题，在芭芭拉看到了菲碧安排的土卫九保镖后便彻底放心了。
因此芭芭拉先是审视地看了对方一眼，作为曾经的外交人员、以及兰利公司的情报特工，她在看人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她发现对方看菲碧的眼光并不存在什么“目的性”，再加上看对方的穿着以及长相，完全不是那种看第一眼就会让女生觉得吸引力的男人，便没有发挥她在菲碧身边的主要作用，只是摇头笑道：“不是，我妹妹只是在找上次看到过的一个论文题目。”
那个男生闻言收回了看向菲碧的目光，对芭芭拉笑着点了点头，但显然他对芭芭拉没有兴趣，点头之后便又看向头也不抬的菲碧，芭芭拉正考虑要不要赶走这小子的时候，他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在记忆目录的内容？”
这显然是在问菲碧。
芭芭拉闻言一惊，皱眉看向男生，她不知道菲碧是否介意让别人知道她看书能如此之快，但是很快芭芭拉又发现，对方好像很期待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由得心下纳闷对方的目的。当然芭芭拉还将身体微微前倾，隐蔽地做好了随时能够挡在菲碧前面的准备，顺便还用胳膊肘碰了碰菲碧的胳膊让菲碧别看书了。
菲碧没有从周围人身上感到对自己有危险的情绪，自然不会做出什么改变，因此她还是没有抬头。
那个男生见菲碧不理自己，便点点头小声道：“我见过几个人，他们读书的时候也是这样，瞬间记忆好的人都这么看书。”
芭芭拉顿时微微皱眉，更加疑惑这个男生的目的，不过毕竟对方并没有表示出什么，所以只好代替菲碧答道：“好吧，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认为她有些特殊。”
男生这次又看向芭芭拉，露出了然的表情点点头，又手指了指芭芭拉赞许地笑道：“哦，我明白，普通人理解不了超过他们认知的事，你做的对。”说完还画蛇添足地眨了眨眼睛——芭芭拉认为，这个表情使得这个男生看起来更加没有吸引力了。
但是芭芭拉对这样的对话不知道该做什么回应，好在男生很快又低声问道：“她的智商是多少？”
芭芭拉这次皱起了眉，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干嘛？”
男生见芭芭拉好像防范心理很重，连忙摊手道：“没别的意思。好吧，我是‘反击加州’的成员，今年我们在考虑该怎么和加州理工斗一斗，只是暂时还没有好想法，我觉得你妹妹的智商至少超过了我，所以我觉得或许你们可以加入我们，大家一起想个办法好好戏弄一下一直占用我们的海狸的家伙们。”
菲碧还在翻着目录，不过这次却伸出一只手，对着那个男生摇了摇，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男生的注意始终都在菲碧身上，见菲碧拒绝了自己，倒也没有多么沮丧，只是掏出了一张纸片有些迟疑地递了过来，他可能是认为菲碧有些不好接近，手一转把纸片递给了芭芭拉道：“好吧，我这就离开，不过希望你们能收下这张名片，这是我们协会的联络方式，如果以后你们感兴趣了可以打这个电话。另外，和智商一般的人呆在一起实在太无趣了，希望你能早点发现这一点。”后边这句话他是对菲碧说的，菲碧还是没给他任何反应。
芭芭拉则表情奇怪地点了点头，有有些迟疑地接过了纸片，忽然她再次皱眉，又立即换了另一只手捏着纸片，并看向自己先前接纸片的手，那个男生见此顿时笑道：“嘿，放松点，这次可不是恶搞。嗯，我还有事，好吧，再见。”说完他又再次劝说菲碧：“再次建议，和智商普通的家伙一起会埋没你的天分，至少给自己一个机会，去和智商跟你差不多的人聊聊，对你会很有帮助。再见。”
男生说完，丝毫没有留恋的意思转身便走，甚至都没给芭芭拉再说点啥的机会。
芭芭拉看着男生离开的身影，又看了看菲碧，然后又看了看手上捏着的纸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芭芭拉是哈佛毕业的，她记得mit有不少学生热衷恶搞，尤其是有一些人自认为智商高，每年都会搞出一些千奇百怪的恶作剧，想要借此证明mit才是真正高智商精英的聚集地。其实在大说数人看来，这是一帮神经病，与此同时，大多数人也认为，只要这些未来最有活力的科学家、发明家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不算什么，不能因为他们给大家的生活增加了一些小麻烦，就强硬地把他们的思想禁锢在一个可以接受的范围里，这是对人类未来的犯罪。
但是，芭芭拉也是一个曾经被mit学生的恶作剧恶搞过的哈佛生，虽然事后她觉得有些荣幸、又有些好笑，但是她也挺讨厌被这帮调皮鬼选为目标。因此尽管那男生离开了好久，芭芭拉依然擎着纸片不敢随便放。
当菲碧看完了目录，扭头看向芭芭拉时，芭芭拉对菲碧还以一个无辜外加苦笑的表情，菲碧注意到了纸片，随意地接了过来并问道：“你以前被他们恶搞过？”
芭芭拉见纸片被菲碧接过去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不过菲碧的问题却勾起了回忆，不由得答道：“我不会告诉你，永远不！”
菲碧耸了耸肩，一边看纸片一边道：“好吧，我也永远不会问。”
芭芭拉一愣，她觉得好像对菲碧有些亏欠，菲碧却不理会芭芭拉此时的情绪，而是顺手把刚才看过一眼的纸片夹到刚才看的目录里，站起身道：“走吧，我们去取衣服，今天晚上事情应该不少。”
芭芭拉此时却有些失落——菲碧好像不怎么关心自己；但是同时又有些庆幸——作为一个哈佛毕业生，她可不愿意和mit的人谈及当年她是怎么被mit的人恶搞的。
两人走向停车场的时候，芭芭拉总算整理好了心情，快走到车子的时候，菲碧忽然说道：“芭芭拉，你说我搞一个极其复杂，并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的恶作剧，会不会让学校对我的社会实践以及实验课减免一部分学分？”
芭芭拉顿时皱起了眉——她知道菲碧是真正资源搞出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恶作剧能力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菲碧并没有避讳她，所以迷宫系统的一些功能她是知道的，甚至还让她把一些数据汇报给了兰利公司。
与此同时，波士顿警局的试用也证明了这套前所未有的系统的实用性。
芭芭拉还知道，菲碧想要在把迷宫系统卖给美国的机场、火车站、以及一些军事部门。
换而言之，这套系统的保密性是很重要的。
因此芭芭拉不由得小声问道：“除了迷宫，你还能弄出其他让人刮目相看的恶作剧？”
菲碧减慢了走路的速度，问道：“为什么你觉得只有用迷宫才会让人刮目相看？”
“呃……”芭芭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难道要告诉菲碧，兰利公司的科技主管在接到她汇报的有关迷宫系统的事情后，提议兰利把菲碧划入受限科学家一类——当然，因为此前菲碧的配合，以及天空锁计划的执行问题，这个提议还未获得通过，但是确实已经进行讨论了，否则芭芭拉听到菲碧的问题后，也不会首先想到迷宫系统了，毕竟菲碧还有其他的新东西，比如，让她戒掉酒精饮料的混合饮料，以及一种初级产品是透明粘稠液体的食品，这些菲碧其实都没有瞒着她。
兰利公司其实已经下令，让芭芭拉想办法限制菲碧和别国科学家或者情报机构的交流了，而兰利公司对土卫九的态度也有了部分预防性转变，只是时间不长，土卫九和菲碧都没发现而已。
而此时菲碧见芭芭拉如此反应，便露出个笑脸道：“其实，对大学生来说，尤其是美国的大学生来说，技术革新只是一时的，没法做到令人刮目相看，只有思想上的一些东西，才会让人念念不忘，我想布一个把全部新常春藤联校都套进来的恶作剧。”
芭芭拉听后，依然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准确的说，现在的她只能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菲碧——芭芭拉不知道菲碧是在开玩笑，还是已经开始认真地考虑这个计划了，总之她就一个想法：这个以搜集树枝筑坝，在肚子上砸碎贝壳的二货为吉祥物的学校，肯定是建立在受诅咒之地之上的！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菲碧好像也对恶作剧感兴趣了，要知道，此前的记录里，菲碧就不是一个爱闹的人！
第二百八十三章 是近朱者赤还是物以类聚
韩国首尔。
少女时代乘坐的一辆商务车上，孝渊抱着一本《美式英语常用会话》大全愁眉苦脸地练习着，坐在她旁边的杰西卡以及前面的tiffany则时不时地纠正她的发音，同样在这辆车上的徐贤则在跟着一起练习。
孝渊已经重复了某句话好几次了，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发音错了，但是杰西卡还是让她重来：“不对，孝渊，你的发音还是有问题，你要知道这样的日常对话如果发音不准，会让美国人误解你的意思，我再说一遍，你要注意我的口型，仔细听我的发音，来跟我说……”
忽然孝渊痛苦地抱着脑袋倒在徐贤肩上，嘴上嚷道：“啊~~要疯了！我不学了！呜呜，杰西卡你这是公报私仇！”
杰西卡哭笑不得又带着那么一点点开心地说道：“金孝渊！什么叫我公报私仇，我分明是在帮助你提高英语对话能力，省的你去了美国买个热狗都要带着翻译。”
面对着杰西卡的徐贤才不相信这姐姐没有公报私仇，她分明脸上有笑意——虽然并不明显。但是作为从小就被杰西卡“保护起来”的小妹妹，徐贤不敢揭露杰西卡的真面目，何况做练习生的时候，杰西卡也经常在被孝渊纠缠得快疯了以后，会想法子整治整治孝渊，所以她对这样的情形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的甚至还抱着学习的想法观摩着这次的孝渊和杰西卡的互动，她准备好好学一学杰西卡，以后对菲碧也试一试……
好邪恶的大忙内！
而tiffany则同情地看了一眼孝渊，她也知道这几天晚上杰西卡被孝渊纠缠得没法好好睡觉，而刚刚孝渊的发音虽然有些问题，但是在她听来其实并不是像杰西卡说的那样会让美国人误解。
但是tiffany看到其实不管是杰西卡还是孝渊，好像都有点乐在其中的意思，干脆对此不管不问，以她在练习生时期积累的经验看，杰西卡和孝渊这一对的友情，其实就是这么闹腾出来的，而且越闹腾关系越好，这个时候如果谁插入两者之间，试图让杰西卡和孝渊两人平静下来，那么反而会使得两人选择共同敌视这个“第三者”——女生之间的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的任何人都搞不明白。
这时候孝渊听到杰西卡这么说，又坐起来挺着脖子看向杰西卡严肃地道：“哼！我自己带拉面和年糕去！我就不信会饿死！”
“呀！大老远的把拉面和年糕带到美国，你丢人不丢人！而且你带了年糕又带拉面，还哪有地方带辣酱？！没有辣酱还怎么吃年糕！？”杰西卡也梗着脖子回道。
扑哧……除了孝渊和杰西卡，徐贤、tiffany还有开车的姜成勋全都笑喷了……
大家的笑声没有让两个疑似吵架的当事人笑起来，反而两人异口同声地对大家：“呀！”众人只好憋着笑静待她俩继续。
只听孝渊又道：“我不带辣酱怎么了！？我要带喂味道的年糕，不但有炒年糕，我还要用烤肉酱喂年糕！”
众人又笑，而杰西卡在说话前则瞪了一眼在她时限内的徐贤，徐贤只好憋着笑把头扭到一边，看着车外，杰西卡这才道：“你既然用烤肉酱喂年糕，干嘛不直接把烤好的肉带过去！？而且你知不知道把拉面塞到行礼里，再打开的时候就全碎了！？”
孝渊立即回道：“你就别说你的光荣战绩了，少女时代里第一个把拉面塞到行礼里的就是你，我会买一打乐扣盒专门用来放拉面的！”
“是我弄碎的拉面又怎样！？可我在美国能不带翻译上街买热狗，你发音不对买不了热狗！”杰西卡真心懊悔不该把旧年糗事告诉孝渊，更加懊悔自己不该提到拉面，这下好，知情者又多了两个——tiffany知道这件事，但是徐贤和姜成勋不知道。
“我不爱吃热狗！因为它是热的！热量太高容易让人发胖！所以我不用带翻译上街！”孝渊的跳脱性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有些无厘头。
“呀！热狗热量高但是它好吃，你吃了就知道了！而且吃了以后多锻炼不就行了？！”杰西卡不知道，其实她已经连续两次跟着孝渊把话题拐到莫名其妙的方向上了。
孝渊立即道：“是啊，是啊，多锻炼才行，但是现在我哪有时间锻炼？我还得学英语！我哪有时间去锻炼！？”
车上另外三人已经笑得不行了，姜成勋不得不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他怕继续开下去会出危险。
杰西卡注意到车停了，不由得问tiffany：“唉？我们到了？”
tiffany哭笑不得地回道：“没有……”
杰西卡又问姜成勋道：“成勋哥为什么停车？”
姜成勋憋着笑看了一眼后视镜，见孝渊和杰西卡都在看自己，便装模做样地掏出手机并答道：“哦，没什么，我想给斗锡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到哪了。”
孝渊道：“哦，对，对，成勋哥你打电话吧，我们还有点事。”
听孝渊说有点事，徐贤、tiffany和姜成勋三人再次偷笑……
杰西卡闻言又看向孝渊，表情有些纠结——因为刚才和孝渊的对话太过无厘头，所以她忘了说到哪了。
结果就见孝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攒放起来，说道：“哈！你没话说了吧！？”
杰西卡一愣，只得瞅瞅徐贤，徐贤不敢看她，低下头装着摸嘴角，其实是在用手遮挡她翘起的嘴角。
于是杰西卡又求助地看向tiffany，tiffany张了张嘴巴，最终说道：“啊，嗯，刚才好像你们说到健身了。”
杰西卡一下子高兴起来，转头对孝渊道：“哈哈！对！健身！”
“健什么身！？现在是在说我学英语的事，你老是想着健身干嘛？！”这似乎是孝渊在得理不让人。
杰西卡被说得一愣，怎么回事？她略微沉思一下，马上想起来，分明是孝渊这丫头先说健身的。问题是，孝渊这丫头有的时候就是这么跳脱，她还真没处说理了。杰西卡酝酿了半天，最终决定再给孝渊记上一笔，深呼吸了几次后狠狠地点点头道：“好，咱们继续学应英语。小贤，你也别想跑，好好学！”
徐贤连忙点头，孝渊顿时又冒出来为徐贤打抱不平道：“哎呀，西卡你态度和蔼点，你看小贤都被你吓得发抖了！”
徐贤闻言猛地低下头去，身子确实在抖动着，而tiffany则迅速地转头，争取让自己的脸不被孝渊和杰西卡看到，但是抖动的身体暴漏了她在偷笑的事实。
杰西卡再次郁闷，只好狠狠地道：“知道啦！”
于是车上再次展开了针对孝渊的出国前口语强化训练，只不过这辆车上的五个人都很痛苦，杰西卡是被气的，孝渊是被杰西卡训的，而另外三个，则是憋笑快憋出内伤了……
待到车子到达目的地，mbc大楼的停车上后，姜成勋迅速地撂下让她们在车上等着的话就下车跑了，不用问就知道，他找地方去放松去了。
于是，车上的英语教学还在继续，不过杰西卡和孝渊依然还是是不是地爆发她俩之间特有的搞笑争斗,好在经过一路的锻炼，tiffany和徐贤已经颇能忍耐了。
又过了一会，金斗锡开的车也到了，泰妍、秀英、sunny、俞利四人从车上下来，看到杰西卡她们还在车上，不由得好奇地凑过来打开了车门，泰妍道：“干什么呢！？到了也不敢进先上楼准备？”
此时车上四个人都是一脸得救了的表情，这令泰妍她们顿时感到莫名其妙，秀英胳膊搭在后背，问道：“你们怎么了？”
车上四人都摇了摇头。
泰妍晃了晃身子欲摆脱秀英的胳膊，同时说道：“没事还不赶紧下车，迟到了怎么办？！”
四人又赶紧找到自己的包下车，下车的时候sunny问道：“对了，孝渊刚才口语练得怎样？效果好不好？”
孝渊和杰西卡身子一僵，而徐贤和tiffany则忍不住爆笑了起来，泰妍她们则莫名其妙地看着徐贤和tiffany一边笑一边像是要躲着杰西卡和孝渊，俞利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道：“疯了？”
杰西卡和孝渊异口同声地说道：“没事。”
“那她俩？”sunny也有些疑惑，指了指笑个不停的徐贤和tiffany问道：“那她俩？”
孝渊道：“刚才说了个笑话。”杰西卡跟着补充道：“嗯，很好笑，所以就这样了。”
都已经一起住了半年了，泰妍她们才不相信这一对室友的说辞，不过再不上楼就迟到了，便也没纠缠着此事不放。
于是泰妍招招手道：“好了好了，你俩别笑了，赶紧去电梯那，谁要补妆也快点，对了，秀英允儿到底到没到？”
秀英顿时道：“等进电梯了我给她打个电话，这边没信号。”
说话间，大家开始移动了起来，俞利和sunny走在中间的位置，俞利回头看了一眼仍然躲着孝渊和杰西卡的徐贤和tiffany后小声对sunny道：“我觉得她们肯定有事没告诉我们。”
sunny也回头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装作走在一起，但是事实上互相离得有些远的杰西卡和孝渊，笑道：“确实，估计，杰西卡和孝渊她们俩，又闹腾了。”
俞利一听，也地笑了起来，点点头道：“那就不问了，回宿舍后她俩会自己说的，哈哈，今晚有意思了。”
sunny再次笑道：“呵呵，没错，不过我真搞不懂，她俩明明挺搞笑的，为什么上节目却那么死板。”
俞利撇嘴道：“哼，你上节目倒是挺能搞笑的，可你回宿舍里却那么死板。”
sunny对晃了晃脑袋道：“哼~你不也一样，以后不许让我陪你做瑜伽，我的身体柔软度都快成学龄前儿童了！”
俞利顿笑着时用肩膀碰了碰sunny道：“哎呀~不找你找谁？谁让你是我室友来着！？”
sunny哼了一声没说话，但是明显脸上浮现除了笑意。
人群的最后边，泰妍在检查过大家没有落下东西后才离开车位，但是她一个劲地想要加快速度甩开秀英，秀英则甩开大长腿，轻轻松松地跟上了泰妍，泰妍不满地看了秀英一眼不满地说道：“呀！都说好了公共场合不能站我旁边的！这样会显得我很矮！”
秀英顿时笑着低声道：“这是地下停车场，哪有外人？而且刚才sunny不也在你旁边吗？”
“但是你太高了！”泰妍一脸的不愿意。
秀英笑嘻嘻地道：“长得高又不是我的错……”
“哼~”泰妍闷头疾走，但是怎么也甩不掉秀英，秀英憋着笑疾步跟上道：“对了，我觉得你让杰西卡她们对孝渊进行口语特训实在不是个好主意。”
泰妍果然走慢了点，抬头问道：“啊？为什么？”
秀英笑道：“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清楚杰西卡和孝渊她俩？估计刚才她们在车上又闹起来了，你没看徐贤和tiffany笑成啥样了？”
泰妍一愣道：“啊，还真是……这可怎么办？”
秀英矮了矮身子凑近泰妍道：“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吧，反正她俩这么多年一直这样。”
泰妍皱眉道：“我是问孝渊的口语在呢么办。”
秀英了然地点点头，这次她没有逗弄泰妍的意思，正经地说道：“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孝渊去试镜的事别说公司很重视，而咱们小忙内给孝渊创造了这样的机会，怎么会不做好后勤保障？别忘了菲碧没去美国的时候，咱们的后勤工作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她主动承担过去的，所以你就好好地做你的队长，好好地唱歌吧，菲碧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
泰妍闻言，顿时表情一松，点了点头，又看了秀英一眼，忽然脚下加速，跑了进了电梯，速度快得让秀英一时之间追之不及，秀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泰妍眉飞色舞地把电梯的门关上了——好吧，在电梯门关上的最后一刻，泰妍又把门打开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迷·:人
波士顿北，霍普金顿西南，一处隐蔽的庄园。
菲碧身着下午刚刚拿到的晚礼服，和芭芭拉站在能容纳近两百人的宴会厅的一个靠近露台门口的地方，两人都端着一杯酒，只不过两人都没有碰过。
菲碧的礼服呈黑色，上半身的按照菲碧的要求，并没有采用低胸或大开领，而是有些类似高领衫的领子……而在腰部以下，可能是布朗德家考虑到菲碧身量较高，容颜出众，所以从腹部到裙摆都采用了叠纱的方式，凸显了裙子下半部的重量感，又让菲碧显得很——占地方。
但至少，在这套礼服的衬托下，就算菲碧戴着茶色运动眼镜，但丝毫无损于她的形象，而且还显得她的气质更加独特迷人。
另外，根据布朗德所说，这套礼服其实还只是半成品，还缺少大量具有菲碧个人标签的刺绣并没有加上去，菲碧对此倒是略知一二，比如，古典礼服裙子上的刺绣除了饰物以外，往往还有代表家族的特殊刺绣图案，因此菲碧很是奇怪，她明明不是贵族出身，为什么布朗德和芭芭拉都认为应该有这样的图案。
唯一的可能就是，第二个收养菲碧的家庭所在的家族，允许布朗德这么做的。
其实菲碧也对这套礼服有所不满，因为布朗德没有按照她说的在裙子上看不到的地方设置暗兜，这使得菲碧只好接受了芭芭拉帮她选的一款女士小包。
芭芭拉和菲碧一样，也穿着黑色晚礼服，只不过她的礼服更加符合传统一些——她穿的是低胸晚礼服，芭芭拉还戴上了不知道她一直放在哪里的项链、耳坠等首饰，同样配合她金发碧眼的长相，同样显得非常迷人。
但是尽管菲碧和芭芭拉两人的扮相非常迷人，但是在宴会上居然没有任何人过来搭讪。
忽然芭芭拉低声对菲碧说道：“看来你的养父母都没有来，不过，你那从未见过的祖母来了。”
菲碧微微点头道：“哦？她在哪个方向？”
“七点钟方向，那个白发的老妇人就是了。哦，她好像看见你了，看来虽然没见过你，但她们好像对你还是挺满意的。”芭芭拉说着对那个老妇人微微颔首。
菲碧也露出了个笑容，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问道：“我很奇怪，宴会开始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居然一直没人来找你说话。”
“这是我第二次参加这种宴会了，所以该认识的人都认识过了，倒是你还是第一次。我有些好奇，组织者应该知道你的面孔识别障碍，一会他们会如何派人帮你引荐别人呢？”芭芭拉低声道。
“你好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天哪，菲碧，你就不能别这么精明吗？”芭芭拉微微地埋怨了一下，然后又解释道：“之前也说过了，这个宴会的规格相当高，大部分参加的人都是新英格兰，尤其是大波士顿地区的建立者的后代，这样的家族其实在过去的两百年里一直互通有无，任何事都不会影响这些家族之间牢固的纽带。五月花宣言说的好听一些仿佛真是一群不相干的清教徒之间达成的协议，但是你如果去这些人的家里就会发现，他们当年是从属于三个贵族家庭的人。在未能及时抵达殖民点的那个冬天，三家贵族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稳定人心。”
菲碧看了芭芭拉一眼道：“真的？”
芭芭拉点点头道：“当然，如果你有机会去那个老太太家，一定会发现三家贵族对这些下人们做出承诺的文件原文。当然，这在当时对三家贵族来说实在是天大的丑闻，所以，一切归于上帝的意志就好了。”
菲碧点了点头道：“显然清教徒不可能是托马斯·莫尔的追随者。”
芭芭拉再次点头：“嗯，反应很快。”说完又用更加低的声音说道：“其实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五月花宣言的出现，让统治者知道他们找到了一套比英国的大宪章还适合统治一个国家的说辞。”
菲碧点了点头，却没有接这个话头，芭芭拉见此也不再说这方面的话题，而是看了一眼刚才的那个老妇人，问菲碧道：“看起来，你的养祖母应该是得到什么人的通知了，虽然她已经好几次看向你了，但是没有过来，也没有招呼你过去。”
菲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拿出一张她从布拉德那里得到的纸片递给芭芭拉道：“对方应该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再看看，有没有可能上边有你能看懂，我却看不懂的提示。”
芭芭拉也不推辞，接过纸片后放在手心，微微转身接着菲碧身体的遮挡，重新检查了一遍纸片后对菲碧说道：“完全没有，除非这人掌握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菲碧重新从芭芭拉手上接过纸片，用手指肚微微摩挲着纸张，说道：“这种完全不在控制的感觉实在有些不好。”
芭芭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对了，你不是对陌生人太多的场合感觉不适应吗？为什么这次你没有爆发出你的那种让人感觉冷的，非常没有科学根据的气场？”
“你是说？”
芭芭拉对菲碧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能是想等你自己清场呢。
菲碧琢磨了一下，虽然芭芭拉的猜测也有可能，但是在来之前菲碧已经做了大量的准备，虽然会场上都是陌生人，但是这里的陌生人和外边的陌生人是完全不同的，菲碧不想因自己不慎而惹上谁，毕竟，她还要为了少女时代的姐姐们做好多事，一旦被这里的任何一个人记恨上，那结果就……
所以，菲碧还是决定按兵不动。
两人又等了近半个小时，芭芭拉早就开始不耐烦外加不安地小范围来回走动了，她知道这个宴会的规矩，以她的身份，绝对不可以主动和别人进行交流，只能等着别人来找她，而菲碧的身份也和她是一样的。与此同时，芭芭拉所在家族的人也没有主动靠向她，这让她心理明白，其实这次自己能够出席，恐怕还是沾了菲碧的光。
原因很简单，按照联盟的规矩，其实不管是不是家族的血脉，未成年人是不允许参加这个宴会的，当然，那些一看就很年轻，并且都戴着面具的服务生，其实就是各个家族的血脉子弟，他们在成年以前参加这个宴会的唯一方式就是成为服务生——这和以前欧洲培养骑士子弟的传统方式有些相像。
所以芭芭拉心里明白，菲碧恐怕是这次宴会的主角之一，至于其他主角，则是各个家族里刚刚成年，而且很有上进心和足够能力的子弟，又或者是某个出色的养子或者养女。
菲碧则一直保持微笑着着标准的站姿，几乎没有挪过地方，她不但在思考现下的局面，更是在感受着芭芭拉和周围人的情绪，她通过周围人的情绪明显感觉到，他们知道自己，并且在意自己的存在，不过却又不敢靠近自己进行交流，明显是受到过什么指示。
当菲碧感到身边的芭芭拉的情绪变得更加激荡的时候，伸手碰了碰芭芭拉的胳膊道：“芭芭拉，如果累了你去休息一会，我继续按照要求在这等好了。”
芭芭拉眨眨眼，有些感激，不过却拒绝了菲碧的好意道：“不了，我还是陪着你等吧，虽然那张纸片上没有明确提及我必须陪着你，但是总感觉陪着你才是正确的选择。”
菲碧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到身后本来关上的露台的门锁被人打开了，她和芭芭拉对视一眼，回头望去，就见一个身材高达的黑人男子身着侍者服，站在露台门口，对她俩示意。
芭芭拉和菲碧再次对视，又看回头看了一眼宴会厅里的人，芭芭拉注意到有人惊讶地捂着嘴巴把脸转向看不到露台的方向，顿时她的心头一愣，接着就感觉手上被人拉着走向了露台。
拉着芭芭拉的自然是菲碧，她的感受比芭芭拉更深，宴会厅里有不少人都惊讶于这个黑人的出现，这给了菲碧一个很好的前进理由。
当然，菲碧也并没完全放下戒心，因为，这个黑人虽然是从露台过来的，但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是在菲碧背后靠近，菲碧也能从他的情绪流露上发现对方，但是这次，从这个黑人身上她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从晚上到达这个露台门边开始，菲碧就一直都知道露台上其实有两个人，但是，这个黑人绝对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
黑人见菲碧动身了，便点了点头，露出个微笑，示意菲碧和芭芭拉继续走，接着他便把露台的门关了起来。
芭芭拉和菲碧听到关门声并没有回头，因为她俩已经看到看到宽大的露台上摆着一张桌子，而两个老人坐在桌子便正向她俩微笑。
在菲碧的感觉中，一直在露台上的两个人就是这两个老人，而芭芭拉则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不知道该先打个招呼，毕竟，能在这里出现的人，岁数越大，弄不好权势越大。
没错，平时显得很无畏又知性的芭芭拉，真的被吓到了。
菲碧则不然，很自然地款款上前，参考着两个老人的岁数行了一个他们年轻时的标准的女士礼后问道：“看来，让我的养祖母不敢和我说话的人，就你们二位了？”
芭芭拉大惊，黑人则面无表情，而两个老人则互相看了一眼，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菲碧也露出个笑容，不等两个老头笑完，就问道：“可以吗？”
两个老头一边笑一边示意菲碧但坐无妨，芭芭拉则完全僵住了，菲碧只好拉着芭芭拉也一起坐了下来。
菲碧优雅地做好后，看着两个笑着的老头，其中一个老头指了指桌上的英式嵌花白瓷茶具问道：“这个你也会吗？”
菲碧摇了摇头，在两个老头刚刚涌现出失望情绪的时候，她说道：“哦？这就要喝离别茶了？”
两个老头眼前一亮，另一个坐轮椅的老头摇摇头说道：“老了，所以已经可以不用遵守那些规矩了。”
菲碧点点头，起身按照英式冲茶法制作了起来，待到分茶完毕，又选了几样荞麦小点心分别用小碟子放到两个老人面前。
芭芭拉顿时惊异于菲碧居然刚才完全演示了一遍女王泡茶法，她看到两个老人顿时很绅士地郑重向菲碧道谢，之后两个老人又看向她，顿时有些窘迫地连忙对菲碧感谢了一下才让两个老人不再看着她。
芭芭拉捏起茶杯，小心地品了一口，顿时又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菲碧，她发现菲碧亲手制作的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喝的，好像味道都非常不错。
而两个老人也对菲碧的手艺非常赞赏，坐轮椅的那个老头笑着摇头道：“真没想到，现在还有孩子会注重这些传统。”
另外一个老头点了点头，对菲碧道：“练了多久了？”
菲碧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天地万物都有其特定的规律，传统也是一种规律，符合传统，就是符合规律，符合规律，才让事情能够顺利运行，包括冲茶也是一样。”
两个老人再次一愣，然后又笑了起来，对菲碧点点头，端起茶杯继续享用红茶，芭芭拉这才注意到，这两个老头看起来，仿佛有些面熟。
而菲碧则在考虑，这两个谜一样的老头，到底想干什么？
至少菲碧知道一点，自己绝对不能主动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两个老头显然十分的老，老到经验足够丰富，一旦她问了类似的问题，在这个环境不明的地方她将失去夺取语言和心理上主动性的可能。如果发生了她最不想遇到的情况，除非她把眼镜摘下来一次性将包括芭芭拉在内的四个人全部搞定，否则面临的局面绝对比当年疯老头事件时还要危险，而且这种危险显然会危及到少女时代的姐姐们，因为这两个老头在这个庄园内，恐怕是最有权势的人中的两个……
第二百八十五章 飞机到手
洛根机场，某个租用人名称即将改到土卫九公司名下的机库。
芭芭拉仰着脖子看着机械师坐在升降机上检查一架达索猎鹰7x的机身，脸上有些莫名的笑意。她忽然对站在旁边的面色有些不好的，也在观看机械师工作的一个黑发的白人男子说道：“谁能想到，她只用了半年就拥有了这一切，她甚至都没有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土卫九上。”
白人男子闻言收回目光，看向仰着头的芭芭拉，撇了撇嘴道：“兰利的人都是这么喜欢向对手炫耀胜利的吗？难怪你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最后一个得到消息的。”
芭芭拉闻言看向白人男子，笑着摇了摇头，指着飞机说道：“说实话，这确实让我感觉不错。”白人男子皱起了眉头，结果芭芭拉又摇了摇手说道：“我是说，这架飞机看起来真漂亮。”
白人男子脸色稍好了一些，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芭芭拉则又笑着笑看向达索猎鹰7x。
这个时候，菲碧和几个土卫九的保镖从机库边的办公室出来了，另外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也随后走了出来，菲碧等在门口，和其中的两个男子握了握手，然后便向芭芭拉这边走来。
芭芭拉注意到菲碧过来了，先是向菲碧笑了一下，又对跟着菲碧的几个保镖点了点头，然后才对菲碧说道：“没想到，飞机的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嗯。”菲碧没有过多表示，只是仔细地看了看达索猎鹰7x，而这个时候十几个土卫九的保已经镖散开把菲碧护在了中间，他们警戒的方向主要来自那些fbi的人。
芭芭拉看到这次土卫九居然出动了这么多人，而且有些人她也没见过，但是从动作上就知道这些人全都是有参军经历的，所以心下有点忐忑，她不知道菲碧为什么忽然叫来这么多人。
她们到这个机库是有原因的，昨天和那两个老头喝过红茶后，芭芭拉被要求回到宴会厅，留下菲碧面对那两个老人。芭芭拉不知道后来菲碧和那两个老头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也没傻到主动问，不过现在她算是知道了一件事——fbi交出了他们控制下的一架超远程公务机，做为此前针对菲碧展开全面调查的歉意，据说这架飞机是一位破产的希腊银行家隐匿在美国的资产的一部分。
土卫九为此付出的代价则是要免费赠送给fbi总计50套的迷路者，以及购买这架达索猎鹰7x的3700万美元，光是这些还不够，fbi还要求土卫九在以后销售迷路者系统时，有义务帮助fbi在迷路者系统工作的地方部署监控设备。
在这件事上，fbi完全地把自己弄成了坚持真理但是不得不低头的守护者，这就是菲碧为什么见了fbi来的高级官员后，就忽然叫来了这么多土卫九保安的原因，她从几个fbi高级官员身上流露出的情绪中感觉到对方是别有所图的，但是他们却又非要装作受了很大委屈的样子。因此菲碧担心fbi可能是要制造冲突来找借口拘留自己，毕竟这里是机场，属于在fbi的管辖范围内，波士顿警方，甚至整个麻省州警都没有管辖权。
很久以后菲碧才知道，fbi把监控结果“分享”给了nsa，凭空地得到了许多好处，这个才是那些高管情绪异样的真正原因。
言归正传，芭芭拉看了一眼那边几个fbi的人都在陆续上车离开，对菲碧说道：“没想到，兰利公司没法搞定的事情，他们这么轻松的也搞定了。”
“嗯。”菲碧再次点了点头，她知道芭芭拉说的是昨天的那两个老头，她更知道，其实芭芭拉是想要试探着问她和那两个老头都说了什么。
芭芭拉见菲碧不肯多说，便见好就收地转移了话题，对站在内圈的西蒙说道：“对了，西蒙，你们大概还不知道，你们的殿下是个真殿下，她有八分之一的英国皇室血统！”这个话题也是昨天是两个老头在喝红茶的时候就说起的，
菲碧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土卫九的保镖，这些人全部都是带着黑色饰物的，也就是说，这些人是从德国来的，菲碧是特意吩咐西蒙，让他带着这些通过了考验的人来的。现在这些人听到他们一直称呼为殿下的菲碧，居然真的有一些皇家血统，虽然依然在履行护卫的职责，但是菲碧明显感到他们都激动了起来。
于是菲碧道：“……如果真要那么算，我的祖母就是私生子了？”
一众土卫九员工不由得一僵，贵族的私生子，其实和平民没什么两样。
芭芭拉却道：“嘿，菲碧，你可不能这么想，至少她给了你父亲生命，并养育了他，所以又有了你，我们今天能站在这里，应该多亏了她。”
土卫九的一众人顿时偷偷看向菲碧，菲碧只好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我根本就不需要那个皇室血统证明自己，因为就如大家知道的，在这之前，我就不是很喜欢你们叫我‘殿下’。”
西蒙顿时笑道：“殿下，至少这个称呼更加贴切了一些而已。”
芭芭拉还故意搞笑地对菲碧施以宫廷女官的礼仪道：“殿下，您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上去看看吗？”
菲碧知道芭芭拉是问自己对飞机内饰有没有什么想法，其实芭芭拉才是对此最热衷的一个，因此说道：“行了，芭芭拉，这架飞机这周还是留在这里吧。西蒙，回去招募一些可靠的人对飞机进行全面检修，检修的同时把飞机用迷宫系统装上去。”
西蒙顿时点了点头，然后菲碧又道：“至于内饰方面，等到了韩国，芭芭拉你和我的组合成员一起研究一下。”
芭芭拉闻言眯着眼睛点了点头，问道：“你是想要通过宣传这架飞机宣传一下你的组合吗？”
菲碧顿时点点头道：“没错，孝渊姐下周就要过来试镜了，借这架飞机制造更多话题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尤其是对穷乡僻壤的韩国来说更是如此。”
芭芭拉顿时笑道：“嘿，你这么说可不够公允，据我所知韩国人还是蛮有钱的。”
菲碧点点头道：“或许吧，知道吗，其实朝鲜半岛上，南北对于吃肉的认知都是差不多的，都认为吃肉是幸福的事情。”
芭芭拉眨眨眼，问道：“那他们还反对从美国进口低价牛肉？”
菲碧看了芭芭拉一眼道：“你说到点子上了，那是有些人在借机攻击新总统的执政方针。”
芭芭拉想起了在东欧派驻时的见闻，顿时点点头道：“确实，可你为什么说起这个？”
“有证据表明，我所在的经济公司里的某些股东参与了这件事。新总统虽然被搞的焦头烂额，但是很明显地这件事的幕后操纵者并不坚决，或者说，他们的意见并没有统一起来，所以新总统不会被这件事弄下台，在他彻底理顺了这一切以后，会对所有给他添麻烦的人进行报复。”
芭芭拉看向菲碧道：“所以，你要把这架飞机光明正大地展示给人家看，告诉别人你的组合和fbi有关系，是吗？”
菲碧点点头道：“至少和兰利公司比起来，fbi的因为职权范围的原因，名声要好一些。”
芭芭拉也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后她又道：“不过，fbi的话，好像会让你的组合在某些地方很难发展起来。”
菲碧点点头又摇摇头道：“还是那句话，这至少比和兰利公司有关系好多了。”
芭芭拉再次缓缓点头，然后忽然指着飞机道：“名字还有涂装想好了没有？这周不用它是因为那个fbi的标志，如果速度快点下周就可以用它飞了。”
菲碧闻言看了看尾翼上的fbi徽章，点点头道：“就叫她tt91吧”说完她见周围的土卫九保镖都有些开心，顿时菲碧有些不理解这些人为啥开心，便又多解释了一句：“你们知道我不擅长起名字。”
土卫九的人听到菲碧把新飞机起名叫tt91开心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土卫九的人一直都对菲碧有所期待，菲碧也一直能够引领着土卫九高速发展，但是所有人都不能否认，其实菲碧大部分的精力并不在土卫九这边。
这架飞机的命名让土卫九的员工们觉得，菲碧其实还是蛮重视他们的，至少，她没把这架飞机命名为“少女时代xx”之类的名字——不管菲碧为什么不把少女时代的印记打到这架飞机上，至少，土卫九的员工觉得，他们在和殿下所在组合的“争宠”过程中，拿下了一局……
其实菲碧没有给这架飞机起以少女时代相关的名字的愿意很简单，她不想让撒满公司的人误会她和土卫九会因为少女时代，而对撒满公司进行毫无保留的支持，她和土卫九只支持少女时代，另外除了将来可能出道的郑秀晶因为是杰西卡的妹妹的原因，她也会给与支持以外，撒满公司里的其他人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和普通的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第二百八十六章 大小忙内
韩国，mtv电视台租用的某个演播室。
今天节目的mc姜军成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到pd示意正式开播了，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接下来节目组就播放了事先录制好的开篇内容：“大家好，这是ufo大作战特别节目的姜军成，在此向地球的各位打招呼。最近外界有不少新闻，新闻一：大家知道从外界来的青蛙军团keroro吗？少女时代可爱的大忙内徐贤最近要改名为seroro的传闻引起了高度关注，她的理由是和外界的keroro有着很好的关系，到底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呢？难道徐贤是从青蛙行星来的？”
“第二个新闻，少女时代最聪明的小忙内，最近被人目击出现在伯克利音乐学院，还用大提琴演奏了一曲。难道她开始转攻音乐制作了？到底真实情况又是怎样的呢？
“地球上的各位一定感到好奇吧？那么，我们现在就和她们见面吧。”
姜军成等pd示意准备切入后，就在等场记的手势，等着ufo大作战的标志播出，镜头重新回到了演播室，演播室入口的门一打开，徐贤和菲碧便手拉手走了进来。看到两人走进来，姜军成立即装作才发现似得赞了一句：“哇哦，你们俩这是要出去春游吗？穿的这么好看。”
前面说过，tiffany不知道怎么想的，特意把自己的连衣裙让给了徐贤，还要菲碧去伯克利音乐学院找自己的姐姐借裙子，这两套衣裙其实都是tiffany的妈妈为两姐妹参加高中毕业舞会准备的长裙。此时徐贤和菲碧两人都穿着一身绿色的过膝长裙，只是款式稍微有些不同而已。
姜军成之所以称赞徐贤和菲碧的穿着，其实是今天节目组看到两人的裙子有些相同后，问明了情况，要求姜军成临时加上的台词，为的也是明天的节目中借此让tiffany和sunny多一点话题。
徐贤听到姜军成这么说，便按照事先安排的台词说道：“呵呵，接到邀请后一直发愁应该穿什么衣服来，后来tiffany姐姐说这套裙子很和我还有菲碧的气质，所以我们就穿成这样了。”
菲碧也跟着道：“怎么样，还可以吧？”
姜军成立即点头道：“何止还可以，非常清纯漂亮。”他又看着镜头道：“那么看到二位今天这么漂亮的出场，不知道观众是不是会比昨天多一些呢？哇哦，看来在线的观众真是不少啊。二位，感觉怎么样呢？”
徐贤和菲碧对视一眼后说道：“本来还以为会没有观众呢，居然真的来了这么多人，真的很感激大家。”
菲碧又补充道：“其实我才是应该担心这个问题的人，徐贤的话是没问题的。”
姜军成问道：“哦？为什么这么说，你看有不少喊菲碧殿下的人呢。”
徐贤便笑道：“其实很多人都知道，由于菲碧要上学的原因，粉丝们对她老是不上电视有些生气，所以菲碧担心大家不原谅她。”
姜军成顿时笑道：“唉，怎么会呢，至少我就很喜欢菲碧啊，要知道菲碧可是目前偶像界学历最高的一个了。我觉得应该有很多人会因为这一点喜欢菲碧吧？”
菲碧便道：“其实，因为学习任务很重，所以我没有时间和粉丝交流，再加上只在周末的时候回来参加节目，所以前一阵还有粉丝以为我要离开少女时代呢。”
徐贤也点点头道：“嗯，当时正好是菲碧刚去mit报到不久。”
姜军成理解地点点头道：“也是，学业和事业的发展有了冲突，一开始有人不理解是很正常的。”
徐贤再次点头道：“不过好在菲碧非常聪明，学习方面没什么问题。我们要表演的歌舞她也记忆的非常快，知道吗，在舞台上唯一不会出错的就是菲碧了。”
姜军成顿时接道：“哦，说到舞台出错，昨天你们的成员就说过了连个忙内是从来都不出错的，这么说来徐贤觉得是菲碧在舞台上表现得更好一些是吗？”
徐贤点了点头道：“嗯，其实我自己有时候也会出错，不过一般都是在后排的时候站位有些不对，菲碧不一样，有的时候表演的舞台大小不适合一开始的走位的时候，舞蹈助理就要现场确定新的走位，这样表演的时候是最容易出错的，很多时候我们都被要求以菲碧为基点记忆新的走位，这样会大大减少影响舞台效果的失误。”
姜军成也点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其实我以前也有过组合经历，所以明白你说的，确实，有的时候舞台太小，没办法按照最初的编舞走位表演，这个时候是最容易出错的。”
徐贤和菲碧两人连忙点头称是。
姜军成又道：“对了，我很好奇啊，昨天的成员来过以后，回到宿舍是怎么评价的呢？”
徐贤一愣，看向菲碧，心想总不能把姐姐们对前辈的评价都说出来吧，菲碧收到了徐贤的眼神，便说道：“嗯，孝渊姐说哥哥很和蔼，mc的能力很强，节目在不知不觉中就录完了，节目录制的很轻松愉快。孝渊姐还说因为哥哥太和蔼了，所以希望我们两个忙内今天能让哥哥手忙脚乱一些。”
姜军成大笑了几声继续问道：“哦？呵呵，这么说来我还是表现得不错嘛。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也很喜欢少女时代啊，其实我也很紧张的。对了，少女时代的歌曲在全球各地都有粉丝，ufo上就有不少外国人来询问你们的消息。”
徐贤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还是要感谢大家对我们的支持。”
姜军成又道：“嗯，那么下面进入正式的问题。”说完他奇怪地笑着看向徐贤，徐贤顿时一愣，姜军成问了开篇时提到的徐贤因为喜欢keroro而有了外号叫seroro的问题。
徐贤解释过后，忽然又拐着菲碧的胳膊说道：“其实菲碧也喜欢keroro的，我们经常一起看动画片。”
菲碧点了点头。
姜军成就道：“哦，这么说来，你们的关系非常好啊。”
徐贤顿时笑道：“嗯，我和菲碧不但关系好，我们还有些特殊的缘分呢。”
“哦？是什么样的缘分？”这个节目其实就是为了深度宣传推广少女时代而制作的，所以深知此次节目主旨的姜军成对意外发展的话题穷追不舍。
徐贤点头道：“很多人都知道，我和菲碧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这就是很有缘分的事情了。”徐贤现在也知道一些做节目效果的技巧了，有些话题不能一口气全说出来，尤其是对她这样的还不太能说话的人来说，找到一个话题要尽可能地和mc互动。
果然姜军成追问道：“哦？同年同月同日生吗，又在同一个组合同一天出道，果然很有缘分啊。除了这个，我看到你们今天穿的衣服也有些相似，是在做扮演双胞胎吗？”
徐贤顿时笑道：“嗯，刚才说了，来之前因为要穿什么发愁，后来tiffany姐姐就把这条裙子借我了，还让菲碧去问她的姐姐借了一条裙子，就是现在这个。”徐贤说着，还送了菲碧一个镜头，菲碧便故意改为和徐贤一样的动作，如果不看脸，她俩还真有点双胞胎的感觉。
其实这个说法一直都很牵强，长相方面其实两人相差很大，徐贤更符合传统的蒙古人种，而菲碧则艳丽了许多——这或许跟她的八分之一英国血统有关。另外，菲碧的个头已经明显比徐贤高了一些了，早些时候俞利还感叹，弄不好以后菲碧会比秀英高一些。
徐贤继续说道：“除了生日以外，我和菲碧在其他方面也有相似的地方，尤其是生活习惯方面，我和菲碧又是室友，所以越发觉得我们俩很有缘分了。”
菲碧点了点头，没有抢话，姜军成则点点头感叹道：“哦，这么说来，你要改名seroro，那么菲碧会改名phroro了？”
“哈哈~”徐贤和菲碧笑了，徐贤连连摆手示意没有这么回事，菲碧依然只是跟着笑，没有抢镜。
接着姜军成又问菲碧道：“那么接下来是对菲碧的问题。”
菲碧点了点头，其实这个问题是她提供给节目组的，因为之前节目组选择的问题是：国际广播节目上流利地使用了许多种语言的菲碧，又到美国波士顿读书，是否预示着少女时代下一步的目标就是美国？
这个问题的敏感性其实非常高，菲碧不知道节目组是不是故意的，又或者是撒满公司故意的，反正她坚决不同意节目组问这个问题，取而代之的就提供了她去伯克利音乐学院找tiffany的姐姐米雪儿的情报。
当菲碧去找米雪儿的时候，米雪儿居然把裙子带到了乐器室，还非要菲碧用大提琴表演一段，才能把裙子交给菲碧。而在菲碧不得不演奏的时候，米雪儿则用钢琴和菲碧合奏了一段爵士乐，她还录制了视频并放到了自己的脸书上让tiffany看。
由于伯克利音乐学院有不少韩国留学生，便使得这段视频被人搬运到了韩国的网站上，虽然时日尚浅，但是又因为诺尔斯之光网站的网友介入，使得这段视频的知名度增加了不少。
在菲碧看来，这不算是坏事，毕竟伯克利在现代音乐领域是顶级学院，正好跟她的偶像身份对口。而且tiffany在二月份的某个节目上还透露了自己的姐姐在伯克利学院的事，所以整个事情对提高少女时代的含金量来说是非常有好处的，因此便选择了让ufo大作战节目组针对这件事进行提问。
所以，mc姜军成问道：“那么，菲碧，你就是为了接衣服才去伯克利音乐学院的？”
菲碧点头道：“嗯，算是吧，其实也算是代替tiffany姐姐去跟她姐姐问好，你也知道tiffany已经很久没有和家人见面了。”
姜军成又笑道：“啊，其实我在一个叫诺尔斯之光的网站看了一段视频，你正在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合奏一段爵士乐，那个就是tiffany的姐姐吧？”
菲碧再次点头道：“嗯，当时她说tiffany认为我有资格穿她的衣服，因为我也会几样乐器，所以她就要考考我。”
徐贤这时候插话道：“何止会几样乐器，军成前辈，菲碧其实会用很多乐器，只不过她一直都不爱表现罢了。”
姜军成顿时道：“哦？是真的吗？”
菲碧只得说道：“嗯，是会用，但是绝对达不到常年练习的人的水平。”
“那已经很了不起了。”姜军成点头道，菲碧感到徐贤又要说话，连忙在桌子下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别老在这个问题上进行纠缠。
徐贤不解，不过想到在谈话类节目上菲碧的表现是组合里最强的一个，便偃旗息鼓，不再想着帮菲碧扬名了，其实菲碧还真不需要这种关注，因为这样的发展方向虽然会让她有所收获，但是对少女时代全体来说，并不是很有益处，以后乐器什么的，偶尔为之即可。
姜军成见菲碧对这个问题没有什么谈性，又想到这件事还牵扯到了tiffany的姐姐，不如明天再问tiffany好了，便道：“好了，那么问题暂时问完了，接下来就是对少女时代的双忙内进行深度剖析的时候了。”
徐贤顿时按照剧本安排像个小孩似地叫到：“啊~~好可怕啊~”菲碧也一点障碍没有地和徐贤说了同样的话。
其实这个阶段就是统计网友对两人提出的些问题，让两人回答问的最多的问题而已。
姜军成见对面两个女孩的表情动作以及声音非常可爱，顿时笑了一下道：“你们不用担心，先是简单的问题，你们认为自己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菲碧闻言立即吐槽道：“说性格的话，我和徐贤都其实只来一个人就好了。”
徐贤也配合着点点头，因为她刚才说了，两人性格很像，菲碧这是在给她捧场。
姜军成见此，笑道：“好吧，这个问题有些笼统了，从最简单的来，你们早上起来的时候，被人叫醒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你们作为室友，应该最知道不过了。”
没成想徐贤却愣住了——她还真不知道，菲碧早上起来是啥样，她从来就没亲眼见到过菲碧睡觉。
菲碧不知道徐贤在想什么，只是感觉徐贤慢了一拍，便先说道：“我和徐贤早上都是不用叫的类型，我们一般都是宿舍里最先起来的两个。”
徐贤听到菲碧的回答后，按下心中的疑惑，点点头附和道：“其实都是菲碧第一个起来，然后是我。”
姜军成点点头道：“这么说来，你俩还真挺像的，要知道我当年的组合的忙内是有睡懒觉的特权的。”
徐贤和菲碧两人对看一眼，徐贤先是摇了摇头道：“睡懒觉的话还不如晚上尽量早睡，把身体调理好。”
姜军成见徐贤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他又一想，菲碧和徐贤是少女时代里岁数最小的两个，又不知道这个组合里的真实情况，怕在直播节目中她俩不小心说了容易引起误会的话，便停止了追问这件事，而是把话题过度到了下一个问题：“啊，对了，听说你们两个忙内经常照顾姐姐们，这是真的吗？”
菲碧再次抢在徐贤之前说道：“我们组合的成员是互相照顾的，只不过因为大家某段时间分担的工作不同，让外人在某些事情上对此有所误解而已。比方说队长泰妍姐，她还要负责和公司协调一些组合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她就顾不上照顾自己，再比如允儿姐姐，她最近要开始进剧组拍电视剧了，她的事情也很多，所以如果有舞台演出，大家经常会把一些准备工作帮着她们做好，再如徐贤，她平时也有高中学业要跟上，所以经常需要带着学习书赶行程，姐姐们为了让她不被打扰，也会帮她做一些事，再比如我，因为平时都在美国读书，所以错过了很多行程，但是姐姐们还是经常在各种各样的节目上提到我，或者在回复粉丝的时候提到我，这些都是我们互相照顾的例子，只不过照顾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徐贤听到后连连着点头，她发现，果然在语言类节目上，菲碧真的是做的滴水不漏，完全不给任何人曲解她的说辞的机会，她自己比较了一下自己刚才想说的，发现自己果然和菲碧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姜军成也对菲碧忽然的长篇大论有些发愣，不过他很快就理解了菲碧的意思，顺着说道：“不错，就是这样，其实组合成员之间都是这样互相帮助的，并不存在谁付出得更多的问题。”
菲碧和徐贤都点了点头。
姜军成又道：“好吧，那么众位地球上的朋友们，请发送问题到xxx，我们会选择其中的几位朋友赠送少女时代的……”
姜军成读广告阶段，徐贤偷偷看向菲碧，低声道：“好险，这个问题还是你的回答比较好。”
菲碧微微点头道：“其实只不过是知道得多了一些而已。”
徐贤点点头，这时候姜军成又道：“好了，各位，下面请收看少女时代的《少女时代》，歌曲播放时的时候菲碧和徐贤会在ufo上选择一些朋友的问题，在等会的节目中进行回答。”
徐贤顿时暗自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