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七仙教
龚自清自离开了阿密,心中忘不了阿密的影子,独自闷闷不乐行走,这时也近一处草坪之处,只见一群杂七杂八的人,其中一人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怎地到我们七仙教地盘办事。”一人道:“好像是什么通天教的人,先看他们要做什么,再行理会。”
龚自清本来就厌恶帮会中事,当即没有再听下去,自往道上行来。一辆马车突然停下,车上下来两老一少,男的面容清雅,身边女人一生仪态大方,少女身着绿衫,老人看着场中,神色肃穆,道:“廉大哥,你为了兄弟战死沙场,叫平晏如何心安。”龚自清听到这里,也知知平晏是朝廷官员,看样子是告老还乡,平晏这时看着少女,道:“怡儿,拜祭廉伯父。”
绿衫少女望着草坪跪下,道:“伯父,平怡给您老人家跪下了。”这时在地上拜了九拜,方才慢慢站起,龚自清转过身子,这时走在路上,忽然间身边有人道:“那老头告老还乡,定有不少银子。”另一人道:“还有一个姑娘,可真是人间少有。”又一人道:“”咱们不如把他们做了,既得了银子,又能得到那姑娘,正好让通天教的弟兄们快活快活。“”这几人一边说话,一边从龚自清身边走过,眼见这几人是去对付平晏父女,龚自清本就恨新朝中人,怎会多管闲事。
这时进了一间茶馆,坐了下来,一个老先生里面正在说书,说的是,侠客豫让传,豫让是范氏家臣,不为范氏重用,后得智佰赏识,因此死心效力智佰,智佰被赵襄子伙同韩魏灭国,赵襄子用智伯的头盖骨做成酒杯,作宴席之用,豫让恨赵襄子歹毒,发誓要为智伯杀了赵襄子。所以又称刺客传,龚自清一心就是想杀了王莽,这个故事正合心意,当即要了一壶绿茶,独自一边品尝,一边听书。
这时说书的正好说到,‘豫让为了让赵襄子认不出自己面貌,在自己脸上涂上毒漆,使肌肤腐烂变形,豫让复拿出盆中火炭,吞入咽喉之中,就听豫让喉中烧得滋滋作响,豫让眉头也不皱一下。’说书先生讲到此处,茶馆中所有人都觉豫让此举悲壮,神情中都是极为难过,龚自清微叹了一声,自言道:“真好一条汉子。”说书先生仍自往下续说,使其听不出声音。
这时走在道上,最熟识豫让的朋友也认不出他了,朋友听到豫让是为了替主人复仇,方才烂容毁喉,惋惜地叹道:“赵襄子正要你为他做事,你为何不假装答应,以此接近赵襄子,然后趁机复仇。”豫让道:“既然委身其人,就是他的家臣,以家臣刺杀主人,就是心怀不轨,如这般不择手段,就算复了仇,也必为天下好汉耻笑,岂是豫让所为。”
龚自清听到这里,心中不由一怔,,暗道:“龚自清,父亲曾告诉你得明辨大是大非,豫让尚且不效小人卑劣手段,你却因此迁怒旁人,竟将父亲的教导置之脑后。”只这一想,这时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放在茶桌之上,当即冲出门外,看住自己刚才离开父女的方向,急奔了过去。
此时听见一个女子悲哭的声音,“爹,娘。”声音甚是凄凉。龚自清这时也近,看住地上两具老人尸体,正是草坪中的平晏夫妇。,心中一惊,这些人下手好快。这时身子一纵,也到了几十人面前,正是刚才在路上见到的通天教众,正在逼近一个少女,少女被几个通天教弟子扯住,此刻看住地上四五具尸体,其中一个是年近花甲的老人,一个是年也老迈的妇女。
另外三人是从人衣着,一面哭喊,一面挣扎,想要奔进尸体,可她怎能挣扎得脱几个大男人,眼看就要得手,忽觉人影闪现,少女就已脱手,扯住少女的两人大吃一惊,原来是一个年轻人出手,正是龚自清,这时望着龚自清,喝道:“通天教在此办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龚自清道:“你们通天教枉为江湖中人,怎地滥杀无辜。”身子矮小的道:“这平晏效命莽贼,我田重现杀的朝廷狗官,你来管什么闲事。”
龚自清道:“平晏如是做了坏事,龚自清定然不管,可如今他退隐回家,你们这不是滥杀是什么。”忽然间刀光一闪,身边那人也是跃起,大喝道:“废什么话,看我小河神杀了他就完事了。”通天教中有两人是专管通天河一带纠纷,一个叫小河仙,其次就是小河神,小河神说到这里,就凌空一跃,一把刀就直向龚自清砍了下来,龚自清看着小河神飞跃直下,对着绿衫女子道:“小心,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说着轻轻放开少女,这时灼日神功也是直丹田涌出,龚自清也不闪身,手臂倏地伸出,望着凌空直下的小河神就是一掌,小河神但觉一道热气扑面而至,其劲势不可挡,哪敢硬接,就地上一滚,连人带刀滚出三四丈,惊道了一声,“点子好厉害。”那身材矮小的通天教弟子喝了一声,“大家伙一起上,拿着这女子去献给通天教主,就是首功一件。”通天教众齐声大喝,一起扑进龚自清。
龚自清知道江湖上凶险,这通天教自己也没听说过,自己还要为父复仇,也不愿多生事端,只想就出眼前女子,就好脱身,却不想通天教众一起涌出,这时厉声喝道:“你们如不住手,休怪龚自清无情。”通天教众已是扑出,哪会将龚自清的话当真,三四个通天教弟子刀剑落下,龚自清双掌疾出,四人刀剑登时落地,其余通天教弟子又扑了上来。
龚自清不愿伤人,看着扑上来的通天教弟子,心想只要快速制住这些教众,救出女子就行了,当即手起掌落,分击扑上来的通天教众。小河神这时也退到一边,忽地一阵脚步乱响,拿住绿衫女子的通天教弟子惨叫一声,此时又跑出来一伙人,就是龚志清先时草坪前见到的七仙教众,这时当头一个赤发之也拿住了绿衫女子,小河神道:“这女子是我们通天教先得到的,你们这是趟什么浑水,竟杀了我们的人。”
赤发人哈哈大笑,道:“这是七仙教地盘,既然有好处,又怎会让外人抢走。”小河神看着落在赤发人手中的绿衫女子,怒道:“七仙教是什么东西,敢在我通天教中抢人。”这时一挥刀,向赤发人扑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七章 拔刀相助
赤发人一手抓住绿衫女子,也看到正和通天教弟子动手的龚自清,通天教弟子都不是敌手,这时望着手下喝道:“你们挡住那小子,我收拾了小河神就走。”说到这里,另一只手就也举起一把三尖两刃刀,看着提刀砍过来的小河神喝了一声,“看我万小鬼取你狗命。”
七仙教七个当家以神仙自居,手下教众就称为小鬼,龚自清在通天教弟子大喊大叫的包围之中,小河神和万小鬼的话一句也没听到,这时击退奔近身边的通天教众,眼见又跑出来一伙人,好像就是先时在草坪前的什么七仙教众,这当儿也不多想,看着进了身子的教众就是一掌一脚。
小河神心恨万小鬼杀了自己手下,这时也扑进绿衫女子身前,手中刀子一举,就也向着万小鬼砍落下去,万小鬼三尖两刃刀就势一挡,当地一声,两人刀起刀落,绿衫女子为万小鬼抓住,就在两人刀影之中闪来闪去,想来是自小就在深闺之中,没见过拔刀弄剑,这时看着身前全是刀影,有好几次就要砍到面前,这时间也是惊得面容失色。
小河神见一时奈何不了万小鬼,心中焦操,忽然间心中一想,万小鬼一手捉住女子,身法定不灵活,这时也是计上心来,身子就势一转,就也到了万小鬼身后,手中刀飞快照万小鬼背上砍下,万小鬼见前面没了小河神,陡觉身后风声,这时忘了手中是一个女子,身子倏转,就也将绿衫女子往风声处一推,绿衫女子就看住小河神刀就要砍到脸上,吓得惊叫一声,忽然间一道滚热劲气扑来,万小鬼一觉奇烫,抓住女子的手当即一松,绿衫女子就也被一年轻男子拖出刀下。
这年轻人正是龚自清,听得绿衫女子一声惊叫,眼见万小鬼竟把女子当住盾牌推出,就要死在小河神刀下,这时再顾不了得罪什么通天教七仙教了,眼前六七人又扑将上来,龚自清单腿横着一扫,两人就给跌出三四丈外,双掌往外一推,三四人就也跌倒出去,这时身子凌空,就也到了万小鬼和小河神中间,小河神正好推出绿衫女子,怎会料到龚自清奔了近来,就觉身前一热,也是赶紧松开了拉住女子的手,这时想也不想,三尖两刃刀突地向前一挥。
龚自清这时也是闪出两帮人群之中,只听身后一声惨叫,小河神和万小鬼也倒在地上,小河神的刀砍在万小鬼脖颈上,万小鬼三尖两刃刀深入小河神头中,龚自清也是明白,两人这时身前没了绿衫女子,双方刀也砍出,连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帮教众见自己带头的也死,当下一惊叫起来,通天教弟子说去找教主来报仇,七仙教说要喊齐教中好手,再来一决雌雄,当即跑了个干干净净。龚自清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看着地上小河神和万小鬼尸体,这时拉住女子,道:“姑娘,你赶紧回家,提防这些人又来报复。”
绿衫少女听到龚自清这般一说,这时看着地上尸体,忽地扑了下去,悲声道:“爹。”龚自清叹了一口气,乱世年道,不平之事天下皆是,自己也管不了许多,看着伏在地上的哭泣的绿衫女子,心知大凡身为官宦子女,直来都是在父母无微不至的关爱中,一旦遭遇不测,就只是知道悲伤。这时心中恻然,道:“姑娘保重,龚某告辞。”
忽然间一声凄厉的叫声,就如一只受伤的野狼,让人听着就觉汗毛都要立起,龚自清神色一变,这时他听到这发出的凄厉叫声,这人内功之高,只怕师父白天豪也未必能及得,如是这人出手,自己定要落败,这时看着地上女子,道:“姑娘,快走,这人如是赶到,你我就会没命。”那女子也听到了这一声怪声,这时神色也是害怕,龚自清也拉过马车,将女子一把提进车中。
正在这时,一道快速无伦的身影也一掠而至,正好看到了绿衫少女进了马车,口中一声咆哮,就像马车纵将过来,龚自清这时也跃上赶马的车坐,这时一甩马鞭,马一扬四蹄,马车就也直奔了出去,身后人影这时也进马车停立之处,却是眼睁睁望着马车奔出,忽地身子纵起,紧追马车上来,龚自清看着他身法极快,也是急赶马车,就这样到了这里。
孙秀姑忽地看住狼王,道:“好孩子,小玉是在何处。”狼王看住孙秀姑,他虽是不明俗事,可只要是看了对方一眼,就会忘却不掉,这时已是认出了二人,是小玉的父母,这些日子狼王在江湖奔走,倒是明白了不少人情道理,知道父母和子女是最关爱的人,尤其是见到老兵舍死护住儿子,这才使得狼王因此联系到了彭城老祖。这时茫然道:“小玉,跑了。”
此时狼王也是明白,当日自己为毒菇刺伤,小玉是怕狼王为了她,不接受洞庭妖姬治伤,因此悄然离开,却不想因此受流水无情控制,是彭城老祖灼日真气,才让自己活了下来,此时狼王得彭城老祖真气,其中灵性都在真气之中。狼王七窍顿开,早不是当日懵懂之样,只要看着别人动作神情,就能领会其中道理,就只说话还是迟滞。
孙秀姑听到跑了,虽不知何故,但从狼王神色之上,也看到他痛苦之状,想到小玉不知是何原因,居然喜欢上了这个狼谷中人,这才导致了两人在毒菇山庄拼死也顾着对方,狼王方才在毒菇山庄身受剧毒,忽然间也是明白,多半是狼王只顾及小玉,却是不管自己就要毒发身死,小玉万般无奈,才决定离开狼王,这狼王不知遇到了什么高人,才解了所中剧毒,想到这里。孙秀姑容颜也全是柔情之意。
突然间一声大喝,“狼尊者传人,听候赵氏差遣。”这人正是赵远志,此时见到狼王,正好取出先王墓中藏宝,狼王看住赵远志,蓦地咆哮一声,就要向赵远志扑去,原来狼王是只听从九星轮,赵远志一惊,李鸣山和朱三成武也纵到赵远志前头,“道:”不得无礼。”石凡一纵身子,挡在狼王面前,道:“这少年自小就在山中长大,不明世间情理,你们不要难为他”。
只有石凡和孙秀姑明白,狼王不通人情,只要心中觉着此人不对,就会出手攻击。面前这几人定非狼王敌手,两人这时已知小玉对狼王有了爱意,想到毒菇山庄狼王死也要和小玉一起,因此才中了毒菇,这时对狼王也生好感,自不愿狼王沾上血腥,引来不必要的江湖纷争,石凡方才出面向几人解释。(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八章 身份浮现
赵远志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山中长大,难道他对你说了...”说到这里,赵远志陡然住口,原来他想说先王石墓,如是让眼前的人都知道狼王是赵佗石墓,就会招来强敌,突然觉到自己情急之下,也是说溜了嘴。石凡自然不明白赵远志要说什么,但看赵远志神情,狼王与他之间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这里,石凡道:“无论这孩子是你什么人,你们之间究有何不可告人之处,我告诉你,你如加害于他,石凡不会放过你。”
这时看着狼王,道:“小伙子,你心性淳朴,得提防坏人。”狼王看住石凡,也是明白了石凡的话,只点了点头,忽地看着赵远志,说了一声,“小玉。”此时他也想到狼谷中见到赵远志,小玉就是在他身边。石凡听狼王说出小玉,还以为他见着自己,又想起了小玉,这时赞许地点了一下头,道:“放心,我这就要去寻回小玉。”石凡只这一说,道:“师妹,我们走。”
孙秀姑也是走进狼王,此时想到狼王在山庄中为了小玉的种种,心中不觉生出一阵爱怜,道:“好孩子,你要当心自己。”狼王看住孙秀姑,此时忽地想到了彭城老祖,洞庭妖姬,对着自己也是这般神情,想到自己刚才说的小玉,忽然间尽是明白了两人之意,自己从一懂事起,就只师父对着自己,两人都不懂得什么关爱,每天不是练功,就是对着狼洞。
这时看到孙秀姑神色,就像洞庭妖姬看着的神色一样,心中忽地一阵激动,对着孙秀姑也是感激之色,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孙秀姑知道狼王也在变得渐明人事,这时微微一笑,看了一下场中的人,这些人显然不是狼王敌手,当即道:“师哥,我们再去找小玉。”
石凡点了一下头,夫妻脚尖轻一点地,也是直掠了出去。赵远志正还要对狼王说什么,面前就也来了五人,这时龚自清和正大门四人也走进狼王。
龚自清看住狼王奔进马车,还以为狼王要动手,却看见狼王停了下来,说了不是小玉,忽然间听到一阵嘶吼之声,原来马陷在污泥之中,不动就沉得慢,适才金剑银枪从马车上抱出少女,拉车的马觉着车身一动,立时挣扎,因此就讯快陷了下去,狼王看着马痛苦挣扎,忽地抓住车后开门之处,跟着一声大喝,登时发出野狼般的啸声,陷在污泥中的车身就给狼王凌空举起,污泥中的马也是随着四脚腾空飞出,连同马车平平落在地上,原来狼王从小便和野狼相伴,大凡与动物亲近之人,对所有动物都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因此狼王一见马就要为污泥吞没,怜悯之心油然而生,灼日真气陡然生出,就将马和车一起拉了出来,边上所有人哪见过这般神力,都是看的惊心动魄。
龚自清看住狼王放下车吗,狼王面色冷酷,内心却是与常人无异。这时心生感激,道:“龚某代马感谢你了。”说着走进马车,解下了马身上的车辕和缰绳,在马的身子轻扑了一下。道:“伙计,委屈你了,现在你就自由了,到深山中过活吧。”马抖了抖身子,望了龚自清一眼,看来也懂了龚自清的意思,这时长嘶一声,撒开四腿,果然向深山奔了进去。
这时方才明白,狼王是要找一个女子,这女子和车中少女有相似之处,狼王这才紧追马车,原来是误会一场,龚自清松了一口气,此时走进狼王,先在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道:“白发。”看着狼王似懂非懂之样,又向空旷处击了一掌,登时发出一道热气,说道:“这叫灼日神功,是不是彭城老祖教你的。”
看着石凡和孙秀姑对狼王的举动,他也明白狼王说话不明,狼王听到龚自清这样说白发和彭城老祖,脑中当即现出了白天豪为他驱毒,精疲力尽之样,再想到自己身中毒菇的痛苦,当时浑然不知,此时已是明白过来,恍然中觉得当时自己就要似白天豪一样埋入土中,父亲是舍了自己的真气,自己方才得以不死,可他却从此深埋地下。
这一瞬间,胡人父子兵情景又现入眼帘。蓦然间狼王已是明白了,那老兵以死护住儿子,就如白天豪和洞庭妖姬对自己一样,狼王仿佛明白了人世中的温情,望着龚自清的神色间竟露出痛苦神色,只恍惚念道:“爸爸。”此时方想起了洞庭妖姬要他这样喊白天豪。狼王只这一说,龚自清已是完全猜出了,这狼王是彭城老祖的儿子,定是狼王受了什么重伤,非要用灼日神功才能活得。
彭城老祖为了自己的儿子,因此耗尽功力,灼日神功是在存在脉息中,方才能发出滚热劲气,真气用尽,脉上也无生气,哪还有命,自己虽然没听过师傅说起他有儿子,但武林中无奇不有,江湖上每日都是在杀来杀去,就是夫妻也会分离,狼王必然是失落在外,偶然见到师傅之时,却也就要死去,龚自清看住狼王,此时心如明镜,胸中也是了然明白,这时看着身边四人,神色中全是激动,道:“四位师兄,他就是师傅的骨肉。”既然这四人是正大门弟子,自是先入为大。
四人也是亲眼看到狼王拉出马车,龚自清放了拉车的马,和自己正大门中的弟子一样,都是性情中人,心中登时有了亲近感觉。白天豪性极宽厚,担任了正大门门主之后,为了正大门的荣辱,极尽全力,每逢正大门有难,他都是身体力行,亲自解除危险,弟子中纵然谁有了过失,白天豪也是善加引导,让其重回正道。
正大门弟子对白天豪都是心悦诚服,而白天豪自来深居简出,每次出外都不会停留,可自两年前出走,在也没有回来,正大门弟子多番寻找,都没有彭城老祖的消息,这时听到龚自清和狼王一说,知道彭城老祖是为了救眼前狼王,用尽了体内灼日真气,也是离世两年多了,四人刚才都也看到狼王功力,当世能有几人及得,确是只有门主白天豪方有这般了得,眼前狼王正是门主生子无疑。(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正大门门主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自白天豪无故失踪,正大门一直都没敢私立门主,这时也知道狼王确是门主生子无疑,忽地跪在地上,道:“正大门弟子不愧,无怍,磊落,坦荡拜见门主。”这四人的名号就是职位,是正大门中最高,无论正大门发生什么事,都由四人裁决,无需禀报门主。这就是仰不愧于天,俯无怍于地,虽得心胸坦荡,公正无诈的得力门人担任。
这四人自小就没了父母,分别流落江湖之中,受尽了无数的欺凌殴打,后来得白天豪一一带回正大门,将正大门最高绝学传授其四人,四人心生感激,因此视白天豪如同生父,白天豪也是将四人看着自己亲生儿子一样,谆谆教诲,并令四人担任不愧,无怍,磊落,坦荡四个职位。
龚自清想到师傅只身救出自己,又传了自己一身绝学,也是跪倒下去,狼王眼见这些人刚才还在拔剑相向,此时却向自己跪倒,他虽然不明白这几人之意,但见地上人神色恭谨,也知道这几人没有恶意,一时间竟是手足无措,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龚自清这时也是站起,望着惶恐不安的狼王,道:“你父亲是我们正大门的主人,你现在就是正大门门主了。”
狼王道:“我要小玉。”四人道:“门主要找人,我们自然不能阻挡,只要正大门有了门主就成。”赵远志等人怎会想到狼王会成正大门门主,这时心中忽然有了主意,正大门弟子行侠江湖,武林中名望甚高,如是得为自己所用,加上祖上藏宝,不单可光复南域,就是天下也可垂手而得。这时望着狼王,道:“狼王,这就随我一道同行,共享荣华富贵。”
赵远志这时心中正是志得意满,真想不到先王狼尊者传人。不但身手了得,而且还是正大门门主,这一趟赤眉之行,看来不光只得一个美人,还意外得到了正大门这一强大助援,此时心头振奋,看着狼王的神色兴奋之极。狼王看着赵远志,好像全不明白他话中之意,只道:“小玉。”赵远志听到小玉,看着边上所有人糊涂之样,心知这几人怎会不明白狼王心中所想,只有自己知道,狼王亲眼看见小玉是自己带走,这时望着狼王迷糊焦急神情,容颜变得异常和悦,道:“你到番禹来为我效力,我给你找小玉,如何。”
只要得了狼王,到时天下都是自己的,难道还愁找不到比小玉更好的女子。四人虽不知道狼尊者和赵氏的过程,但也知狼王不谙世事,听到赵远志竟想狼王为他效命,不愧道:“正大门绝不会介入江山争夺,”磊落道:“自古以来,替皇帝卖命的能有几人善终。”坦荡道:“君子岂会为富贵折腰。”无柞道:“你只看门主连畜生也不忍伤害,难道还要为你使得万骨尽枯。”
赵远志不防四人如此说话,简直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这时脸色一沉,就要令朱三成武使出金蛛神网,眼见四人虽说了得,可他们从未见识过神网妙处,只要落入网中,还不是受自己摆布,狼王忽地嚎叫,向着远处一纵身子,就已看不见,不愧,磊落,坦荡,无柞看着狼王纵身直出,这时对龚自清齐道了一声,“龚师弟,后会有期。”就往来路闪了出去。
赵远志看着狼王和四人不见,忽然间想了起来,道:“九星轮。”只怪自己一见狼王,就只想到藏宝,忘了狼尊者是要九星轮。这时方才想起,看着身边的朱三成武,李鸣山和还在迷糊中的账房先生,道:“先到赤眉再说。”账房先生听到赵远志说话,就好像才突然惊醒,一双睡意泷然的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奇道:“怪哉,怎会还在这里。”看着四人也上了道路,赶紧急跑几步,跟上了赵远志身边。
这时偌大一个地方,就只剩下龚自清和平怡两人,两人都是家破人亡,真正是同病相怜。龚自清这时看住眼前平怡,道:”姑娘,你的家在什么地方,让龚某送你回去。“平怡道:“爹爹和逮叔叔是世交,也是和爹爹一样给皇上免职了,我也只能到他那里。”龚自清道:“他在什么地方?”平怡道:“我们都是临潼人,逮叔叔和爹爹分手,现在应是到了老家。”
龚自清道:“平姑娘,那龚某先送你回到临潼,姑娘意下如何。”平怡心中感激,道:“龚大哥,,我记住了,你是叫龚自清,也就是清者自清之意,你真是好人。”平怡和马车掉入污泥之中,龚自清曾吩咐她不能妄动,在车中听到了龚自清向正大门说出了名字,也是立时记在心里。龚自清听她说出了自己名字的本意,这时神色黯然,道:“家父时常叮嘱,不能和贼人同流合污,怕我忘记,方才用自清命名。”
两人这时离开原地,望着临潼行去两人都是孤儿,一路上的起居饮食,都是龚自清照料,这时已近临潼境内,也是就要接近骊山之处,正是中午时分,日头高照,路边正好摆着一个西瓜摊,边上正有几人还在买了西瓜围坐吃食,两人这时都觉有些口渴,当即走进西瓜摊子,买西瓜的是一个老婆婆,龚自清掏出银钱,向老婆婆卖了两个西瓜,就剖开西瓜,和平怡坐在西瓜摊边分食.
老婆婆看住平怡玉龚自清,赞道:“真是好一对情人。”平怡脸上一红,龚自清忙道:“老人家,我和这姑娘也是萍水相逢,因就只她一人,我才送她回家。”边上吃西瓜的一个小矮人听到龚自清说话,这时微一抬头,正好看见龚自清和平怡,这人神色一变,原来这人正是通天教弟子,就是当日从龚自清手下逃脱的其中一个。这时低下了头,不知在和身边几人说些什么,边说话边往两人偷看,这个矮小之人站起身子,借故离去,剩下几人仍自吃着西瓜,眼神却不离开两人左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章 教主
平怡看住几人向自己这面张望,眼光极是古怪,平怡忽地想到了草坪之中,杀自己父母的恶人也是这般神色,心中忽觉一阵惊怕,扑的一声,西瓜就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老婆婆看到西瓜摔碎,心痛地道:“”这么好的西瓜,没吃着太可惜了。“”这时又从瓜摊上拿起一个西瓜,道:“姑娘,这西瓜是老婆子送给你的。”龚自清正在吃西瓜,听到平怡西瓜摔落,也是抬起了头,却把几人的眼光看在眼里,也知其中必有古怪,当下站了起来。
平怡见龚自清突然站起,也是意识到了什么,这时接过西瓜,放在摊子上面,道:“婆婆,我已吃得够了。”这时从手上取下一个手镯,这是赤金打就,手工精美,看上去甚是别致,一般也只帝王方才拥有,是用来打赏臣子的家属,实是无价奇物。平怡放在婆婆手上,道:“婆婆,你年纪大了,这手镯你拿去当了,就可养活你的晚年了。”
老婆婆哪见过平怡这般大方之人,这时拿着手镯,道:“姑娘,这般好的东西,老婆子怎好白受,姑娘还是拿回去的好。”眼前却是没了一人,就是刚才还在吃西瓜的几人也不见了。
龚自清一觉几人有异,想到如今身边多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少女,自不能太过大意,这时已和平怡离开西瓜摊,紧急行在路上,看着平怡不解神色,龚自清道:“平怡姑娘,这些人看来要对我们下手,我们得快些离开此处。”平怡紧走了几步,忽道:“龚大哥,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龚自清微觉一怔,这时也不隐瞒,道:“你和平大人拜祭廉丹老将军时,我正好路过,听到平大人叫你怡儿。”
平晏当时凭空自报姓名,以此祭拜廉丹,既然管绿衫少女叫怡儿,当然就是平怡了。平怡忽地神色一变,道:“你早就知道了。”龚自清先对平怡说了自清之意时,就也自觉有愧自清二字,深感对不起平晏,这时看着平怡伤心欲绝神色,心中竟是为之大痛,道:“家父是死在王莽奸贼手上,龚某恨极附从之辈,这才迟了一步,让姑娘没了双亲。”平怡神色凄苦,道:“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了,这也是平怡命苦,怨不得你,你自个走吧。”
平怡只这一说,就只顾掉头上了道路。龚自清心中本就深自相责,眼见平怡独自离开,知道她是恨自己迟迟赶到,方才因此失去了父母,可看着她一个单身女子,就这样怎到得了临潼,自己又怎放得下心,可平怡这时正在气苦之中,还在恼恨自己,又怎能让自己与她一道。
龚自清正自两难之际,忽然就一阵呼喊之声,立时奔上来几人,就是刚才吃西瓜的汉子,几人这时跟踪在两人身后,防着龚自清和平怡不见。眼看着平怡一人负气走出,如是等去叫帮手的人赶到时,只不能同时抓到两人,这样一想,当即冲进两人身边。平怡刚走没两步,眼见几人从路旁冲出,手中刀子雪亮,心中又惊又怕,就也止住了身子。几个汉子这时也围定两人,当先一人似是领头之人,望着龚自清喝道:“小子,你杀了我们的人,还想往哪里跑。
龚自清住下身子,道:“龚某不认识各位,又怎能杀了你们的人。”几个人一抡刀子,骂道:“臭小子,当真是说笑话,谁杀了人难道还要自己承认。”这时一提刀子,就向龚自清奔了过来,龚自清此时正在平怡身边,眼见这几人出手,知道这几人身手平常,低声道:“姑娘站着别动,让我料理了这几人。”
平怡这时心中难过,听了龚自清吩咐,却是一声不吭,只见龚自清这时一闪身子,就也挡住了几人,眼见龚自清年纪轻轻,这几人听刚才在西瓜摊前人说龚自清厉害,实是一点不相信,此时也不等援手赶到,就想先行下手,也好让同教中人另眼相看,这时看着龚自清挡住,也不说话,几把刀对着龚自清脑袋一起砍下,忽然间几人手心一阵奇热,几把刀就也落在龚自清手中。
龚自清看着眼前几人,心想和这些人素无仇怨,只要给他教训一下,让其以后再不敢目中无人,想到这里,当即双手往几个人一撒,对着几人的脑袋掷出,这一下看似对着脑袋,其实是对着几人的头发,但见寒光闪现,几把刀一起飞向几人,忽然间当当几声,几把刀齐齐落地,几人不知龚自清这几把刀并未对着他们,眼见刀光一晃,就也进了脑袋,似乎脑袋就也落下,就听一声,“无用的东西,还不退下。”几人也是看清了面前之人,这时一躬身子,道:“属下无能,教主来得正好。”
龚自清眼见这个什么教主只一出手,几把刀就已落下,也是心中震惊,眼见这教主鹰视狼顾,心中似有听人说过这人,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道:“龚某无意得罪,但这几人又纠缠不休,因此稍示薄惩,还望教主见谅。”这教主身边忽然闪出一人,道:“教主,河小虾亲眼看见,小河神就这小子杀的。”
通天教就在在通天河立足,因此教中弟子不是小鱼小蟹,就是小虾相称,只开头姓氏不同。龚自清一见自称河小虾的矮子,方才想起就平怡之时,实有这样一人,恍惚中记起西瓜摊前,这矮小之人离开,此时才知道草坪中死的人中,有一个就是这通天教主属下,这河小虾不知何时离开了西瓜摊,原来是去向这教主报信。(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一章 威胁
教主哈哈一笑,笑声尖利刺耳,这时笑声陡住,厉声道:“你小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连我通天教也敢欺上门来,这就拿命来吧。”陡地跃进龚自清身前,双手就如抱住大球也似一转,龚自清就觉一道劲力突然涌至身边,在自己身上一绕,忽地又是倒卷回去,就像急流中的漩涡,龚自清身子就如陀螺也似一转,脑中登觉一阵浑炫,竟是就要被这漩涡般的劲气吞将进去。
龚自清心中一惊,灼日真气随着这道旋转气劲激发出来,登时热流劲涌,教主似忌惮这道热流,旋转劲气为之一窒,龚自清一觉这教主气劲缓松,就势一掌飞出,灼日真气似就撞到壁头之上,蓦地往龚自清身上弹来,龚自清就似在漩涡中被什么一推,身子也既照后飞出,登时避开了这道旋转巨力,这时看住面前的教主,想到刚才的险情,兀自一阵后怕,不觉道了出来,“好可怕的劲气。”教主正在凝思龚自清所发出的灼热劲气,这时冷冷一笑,道:“竟能逃得过我的气吞山河,你这是正大门的灼日真气吧。”
龚自清这时听得明白,不觉心自一惊,道:“家师正是彭城老祖,气吞山河是嬴氏所有,你到底是谁?”所谓气吞山河,就是将敌人吸在自己的气劲之中,气吞山河始自秦穆公,当时秦国还是边陲小国,秦穆公发愤图强,誓要雄霸六强,因此集齐秦国兵家高贤,民间豪客,令他们参详出这气吞山河的武学,名为山河社稷,交给秦王宗室修炼,用以出征和防止刺客。
气吞山河是集百家之长,共是八层,如是练成,与其交手的敌人便如在千丈激流中回旋,别说还手,想动一下也是不能,但气吞山河博大精深,秦国君主没一人练成顶峰,都是到得三四层,就在不能前进一分,只秦王大公子胡苏练到七层,这还是胡苏得遇一种千年神狐内丹,方始练到七层境界。胡苏被秦王派到边关,与蒙毅共抗匈奴,就因胡苏气吞山河也至绝高境界,匈奴将领只要与胡苏交手,都是无一生还,匈奴听到胡苏大名,都是退兵百里,不敢与他对阵,这才有秦始皇威震八荒,胡夷无敢来犯。
教主脸现傲意,道:“你倒还是有些见识,识得吾家先祖之神功,”龚自清看住眼前这人,也是明白过来,道:“原来你是秦王后人。”这人道:“正是,可惜我秦羽田还未练得先祖境界,不然你焉有命在。”秦羽田自幼天赋异禀,当得知自己是胡苏后人之后,更是苦练气吞天下,但毕竟不如胡苏机缘,只练到三层,这时双掌一举,已是直向龚自清卷了过来,就要将龚自清卷进掌劲之中。
龚自清见这一掌来得厉害,倏地扑出一掌,但觉身子一斜,险些给秦羽田真气卷了进去,这时拉住平怡,也是就势跃开,道:“”通天教主,龚某敬你是胡苏后人,不愿生死以博。”秦始皇虽是残暴不仁,可胡苏忠孝仁义,体恤百姓饱受战争的摧残,因此与蒙毅同守边关,抗击来犯中原的匈奴,为其时天下百姓尊重,当时胡苏是为太子,众人都盼着胡苏取代嬴政,以便能过上好日子,哪知道其弟胡亥勾结阉贼赵高,篡改秦皇旨意,并以嬴政名义迫胡苏自尽,龚自清念及至此,对秦羽田也就礼敬三分。
秦羽田听到这里,手掌陡地收住。望着眼前的龚自清,想到龚自清虽还年纪轻轻,可适才出手的功力,实是非一般江湖人物可比,如是这人能为己用,胜过田再现百倍,自己复秦不是大有指望。想到这里,秦羽田也生爱才之念,道:“也好,姓龚的少年,你如为秦某做事,我当既往不咎,并让你做通天教副使。”
通天教副使掌管教中一切大事,其位仅次于秦羽田,秦羽田誓要恢复先祖基业,自然是胸怀大志,一般人岂在他的眼中,龚自清如此年亲,这样对他说话,也是极其看重,龚自清道:“龚家世受汉室重恩,岂能盲从盗贼之辈,”秦羽田杀机陡现,道:“我倒是忘了,为王莽逼死的龚胜就是你的父亲,刘邦夺我大秦天下,秦某实恨对其效死的愚忠之辈。”
这时双手环抱,看着龚自清陡然跃了过去,龚自清见秦羽田来得凶猛,手微一松,放了拉住平怡的手,这时已知面前就是秦王后人,其人虽是胡苏后人,心性却似嬴政,自不能和胡苏相提并论。自己一死不打紧,可平怡就要落入这些恶人手中,眼见秦羽田也使出气吞山河,此时再是不敢怠慢,当即沉喝一声,体内灼日神功全数集于双掌之上,也是存了拼死之心,只要杀了秦羽田,其手下教众就好对付了。
忽然间衣诀声微微一响,面前就也没了秦羽田,龚自清心中诧异,只听啊的一声,平怡也落在秦羽田手上,龚自清那想到秦羽田是要对付平怡,这时身子一跃,就掌上劲力未消,便要击向秦羽田,秦羽田这时只手抓住平怡,看住龚自清扑倒,另一手掌陡地对着平怡头顶,当即厉声一喝,”小子站住,你如再动一下,这姑娘就会头骨粉碎。”
龚自清神色一惊,真怕秦羽田手掌落下,这时一收飞跃之势,落在秦羽田面前,怒道:”秦王孽畜,你这是要做什么。”秦羽田掌对平怡,就是想要让龚自清臣服通天教,这时也不计较龚自清恶言相向,道:“秦某一心要复我大秦,你只要降我通天教,秦某这就将姑娘平安送还,”龚自清才明白秦羽田是要用平怡要挟,怒道:“大丈夫当光明正大,使出这般手段,还算什么人物。”
秦羽田冷笑一声,“自来成大事者,所要只是功成名就,哪来什么光明正大。我只问你,答应不答应。”龚自清道:“龚自清幼蒙家父教导,不能自污清名,岂能一日相忘,”秦羽田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秦某不愿多树强敌,你这就赶紧自了吧,不然我就先毙了掌下姑娘,再与你动手。”
龚自清看住秦羽田掌下平怡,自己父亲仇未能报的,岂肯轻易就死,平怡哪见过秦羽田这般凶相,也是说不出话来。秦羽田见龚自清脸色犹疑,知他难下决心,到了一声,“可惜这般如花似玉。”秦羽田也是如秦王一样狠恶,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只要杀了平怡,龚自清方寸必乱,赢他就是举手之易,只这一说,手掌就已扑落平怡头顶。(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二章 叛逆之心
龚自清怎不自秦羽田心意,平怡当真一死,自己势必引以为恨,还不是一样要死,看住秦羽田掌就要击落,急道:“不要动手,龚自清自绝就是。”此时龚自清心中一横,自己如是见死不救,就算报了父仇,也必为江湖中人瞧轻,这时道:“龚某这就自绝,但你必须放了平姑娘,不然龚某做鬼也不放过你。”秦羽田道:“秦某虽是狠辣,但也不是失信小人。”
龚自清看着平怡,道:“平怡姑娘,龚某深悔没能救出姑娘双亲,这就一死赎罪。”平怡似想要说什么,可嘴唇一动,眼前似又现出父母尸体,望着边上通天教弟子的刀子,此时心中也忘了惧怕秦羽田,如今已是自己一人,活着还不是孤苦零丁,只要龚自清一死,自己就扑进刀上。就见龚自清手掌望空一举,场中忽地人影一晃,秦羽田手中也没了平怡,就听一人的声音,“龚大哥,不要轻生。”
龚自清手掌就要落下,眼见平怡脱出秦羽田之手,哪里还要自绝,只见秦羽田身子一闪,就也照身后之人双手一圈一转。那人连同平怡一起卷入秦羽田气劲之中,眼看两人就要死在秦羽田手中,龚自清这时看住秦羽田后心,灼日神功也是凝在双臂之间,这时身子飞起,望着秦羽田直落下去。
秦羽田气吞山河卷住两人,此时双掌一举,照着身前两人就要击下,这人看住秦羽田手掌,道:“通天教主。”秦羽田这才看清掌下之人,心中一惊,手掌也是登时顿住,道:“少主。”这人正是黄吉,他刚从这地方走来,眼见一个绿衫女子,到了一声,“小玉妹妹。”也是奔了过来,就听到龚自清声音,这时已认出了秦羽田,眼见龚自清就要自绝,来不及喝止秦羽田,这时幻影迷踪使出,秦羽田这时只顾看住龚自清,通天教弟子只觉眼前一花,平怡就也被黄吉从秦羽田手中救出。
秦羽田一认出黄吉,心中忽地一凛,刑堂主凌飞威棱杀气又现在眼前,就此收住了掌劲,忽觉一道热劲自身后奔近,身子一闪,就也躲过了龚自清这一道热气,这时四面一看,不见任何一人,哪里有什么凌飞。望着眼前黄吉,只见黄吉身子摇晃,原来黄吉在大江中所患的真气散尽还未恢复,这时在秦羽田气吞山河气劲中一旋转,登觉头昏眼花,秦羽田虽不知黄吉何故如此,但看样子是没了功力,心中也是生出杀气。
秦羽田身为始皇后人,自当其先祖不可一世之风范,岂甘心臣服他人手下,如是杀了黄吉,双刀会没了主人,定必内乱,自己就再没有人控制。想到这里,秦羽田神色恭敬,走进黄吉,陡地跪了下去。道:“属下不知是少主,冒犯之处,还请少主责罚。”
黄吉这时也是看清手中之人,虽然都是绿衫服色,却原来不是小玉,这时看着龚自清奔近,想到龚自清对自己切齿敌视,也是放开了拉住平怡的手,看着就也跪在地上的秦羽田,道:“教主,我,”秦羽田忽然站起,望着黄吉就是一掌,这时两人身子也近,黄吉怎想得到秦羽田要害自己,只觉劲风也至,想要使幻影迷踪,又怎来得及。
忽然间一个少女的声音,“出手救人。”面前人影陡闪,八只手掌齐落到秦羽田,秦羽田一觉掌到,双掌照来势一搅,八只手掌正也落下,忽然觉就似有一道漩涡,就要将八只手掌一齐卷入,这时齐喝一声。陡地闪出劲气之中,黄吉一觉秦羽田闪出,身前也是立着一个黄衫女子,黄吉道:“樊姑娘,是你。”
黄衫女子正是樊丽华,这时也不说话道:“赤眉四杰,杀了这贼子。”赤眉四杰应了一声,这时身子陡然纵起,一起向秦羽田飞扑出去,赤眉四杰为樊崇得力手下,自有其厉害之处,但见四双手掌纵横翻飞,也是直涌向秦羽田,秦羽田双掌往怀中一搂,四人就被秦羽田卷进怀中,气吞山河实是了得。赤眉四杰脑中登时一阵昏沉,砰砰声中,全数倒在地上,就听樊丽华道了一声,“赤胆忠心。”四粒红色小丸就到了赤眉四杰面前,四人接在手中,当即张口吞进。
只听秦羽田喝了一声,“赤眉贼子,这就去死吧。”身子已是凌空纵起,但觉面前一道热气,此时身在空中,却不能使出气吞山河,只觉心口一热,气息竟自为之一窒,腾地跌落地上,哇地吐了一口鲜血,赤眉四杰这时丹药服下,也是纵身站起,齐道一声,“赤胆忠心,为教主做事,无往不利。”
但见四人陡然间精气十足,就似变了另外一人。秦羽田心中一惊,眼见四人服下丹药,自是什么赤胆忠心的药力缘故,只见龚自清也是功运双臂,此时自己一受凉内伤,怎敢在与几人动手,望着身后教众喝了一声,“快走。”双肩望上一耸,就也无了踪迹。
赤胆忠心虽是能增强功力,但却是极耗元气,如是遇极强对手,即使杀了对方,一年半载也难复其元气,看住秦羽田逃走,赤眉四杰未得樊丽华命令,也是止住身子,龚自清怎想到又是黄吉,眼前如非这小子出手,适才就也自绝,这时看住黄吉,面色中也没了往日恨恶神色,反是生出一丝好感,面容也是为之和缓。
黄吉还以为龚自清又要恼恨自己,但见他神色一改以前凶狠,心中微自一怔,只听龚自清,道:“龚某数次得你相助,日后自要回报。”这时望着平怡,道:“姑娘,江湖中实是凶险,在下这就送姑娘到你叔叔住处。”平怡刚才还在气苦,可就要死在秦羽田手上之时,也为龚自清之举所动,试想天下有几人能为陌生人不顾自身,自己没了父母因此才恼恨龚自清,可他一家死在王莽手上,又怎不怨及旁人,平怡想到此处,心中慢慢释然,这时微点了一下头,道:“龚大哥,你的伤。”龚自清道:“这只是一点内伤,我调理一下就没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三章 活死人
黄吉倒不想龚自清竟会前倨后恭,看着他和平怡离开,眼前似又现出与小玉的情景,心中尽满是绿衫身影,只听樊丽华道:“你怎会还是那样大意,刚才好险。”黄吉道:“你怎会在这里。”樊丽华看住赤眉四杰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这就先回总坛,我随后就到。”赤眉四杰齐躬身应是,自赶回赤眉。黄吉心中纳闷,只见樊丽华也转过身子,这时看住黄吉,道:“你到这面来,我有话要说。”黄吉心中奇怪,这时跟上樊丽华,忽地一个声音,“小子,你们杀了我七仙教的人,还要往哪里走?”
黄吉心中一怔,有一人也拦住去路,这人面无血色,一张脸就像死人一样,雪也似的惨白,黄吉道:“我哪里知道什么七仙教,”这人道:“我七仙教弟子说得清楚不过,万小鬼是争夺一个女子,就是一个少年出手,方才被通天教误杀。”樊丽华冷道:“天下难道只我一个女子,你这死人胡说什么,让开。”
剑光一闪,就也刺向拦住这人,这人道:“我正是活死人。”双手蓦递照长剑抓来,樊丽华自觉一道凉飕飕的气息,就似从坟墓中飘来,心中一惊,蓦地一缩,躲开活死人一抓之势,就听一声大叫,“让老子夹断你这把废铁。”这人又肥又大,就这么一说,一把三尺长的老虎钳就也伸了过来。
黄吉惊道:“你要干什么。”就要去拉住这使老虎钳的人,忽地呼的一声,一把粗重的家伙也从头上落下,黄吉一觉风声,自然使出了幻影迷踪,这时方才看到,粗大家伙是一把方天画戟,就听樊丽华道了一声,“暗器。”这时樊丽华也躲过了老虎钳,黄吉脚下未停,耳边嗤的一响,一颗杏仁核大的钢珠檫着耳朵飞过,差点就把耳朵击落。
黄吉心中陡然一惊,这时刚好听到樊丽华这一声当心,不觉微微一呆,就此住了身子,望樊丽华之处看了过去,忽地一阵异香入鼻,眼前也飘过一道轻烟,身前一个带孝女子,忽又听一声女子般的笑声,就见樊丽华长剑落在地上,竟是为这女子样的笑声失落了长剑,黄吉却没被笑声所迷,这时心中也知,定是服食灵芝玉*液的缘故,因此轻烟和笑声都奈何不了自己。
那人忽然笑声陡住,双手也落下樊丽华身上,樊丽华这时正为笑声怔住,眼前紫影一闪,黄吉急叫一声,“快闪开。”这时避过带孝女子,已是抓住樊丽华,身子微微一晃,当即避开了就要落下樊丽华身上的双手,面前呼的一下,就也飞来一个园忽忽的东西,黄吉想也不想,双手陡然望天一撤,就是那招如梦惊醒,那东西突然遇着外力,扑地掉落地上。
只见一个人飞快闪近,就地上将园忽忽的东西捡起,竟然是一个看风水用的罗盘,黄吉这当儿正要逃走,只听呼呼风声,身边也奔近六人,拾起罗盘的那人身子一闪,就也站到黄吉前面,望着两人哈哈一笑,,手中罗盘往二人一指,道:“这地方风水最好,我在这儿再合适不过。”
先前六人早看到黄吉动手,好像都也看出黄吉脚步神妙,这时齐自一闪,就挡在两人四周,和风水先生将两人紧困中间,这一下竟是围得紧密无隙,瘦小的那人道:“这小子步法古怪,当心他溜了。”黄吉道:“你们弄错了,我们从没和人动手,哪里还杀了人。”
活死人细细打量了两人一下,点头道:“果然不是,那女子身着绿装,这女子却是黄杉。”樊丽华道:“既然不是,你们还不闪开。”使方天画戟那人叫道:“等等,你们是不是在找秦王陵墓。”黄吉道:“什么秦王陵墓,没听说过。”两人就要走出。肥大汉子老虎钳一举,大声道:“先不忙,你这紫衣小子真好功夫,我狱神要再试一下。”
黄吉道:“我也就只学了两招,”狱神道:“好啊。两招就这般厉害,你更走不得了。”樊丽华道:“七仙教原来都是些不要脸的,如此无赖。”只听一个响亮的声音,“我们七仙教怎会无赖,”说话响亮之人盔甲顶戴,就像一个阵前将军,正是使方天画戟那人,看上去煞是威风,樊丽华道:“你没听说他只学了两招,你这不是乘人之危,还是什么。”
一个女子的声音:“难道我们要等他练好不成。”这人全身缟素,尽是在服孝一样,黄吉识得,就是发出轻烟的女子。一个尖利的声音,“孝女说得对,我阴阳人现在就要领教,”这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身着大红戏服,声音轻细,像极了美女的口吻。正是刚才发出迷人笑声之人。
黄吉道:“各位如要动手,先让我看一下招式如何,”一个声音道:“你小子说什么大话,风水先生还没见过,你这就赶紧看,好让你们两个小辈心服。”这个人一身八卦服装,手中拿着一个看的风水罗盘,道这时罗盘望身前一指,道:“这地方风水妙极,我就站在这里。”这时中间一个又瘦又小的矮子道:“也不打听打听,七仙教是何等样人。”樊丽华听了这话,看着七人奇形怪状,,忽然间想了起来,道“你们是梅山七怪。”
七仙教共是七个当家,老大是叫元候,本来是边关将军,善使一杆方天画戟,勇猛异常,但被上司克制,但凡有了战功,都被上司冒领强占,后来忍无可忍,杀了上司逃出军营,元候抛不下往日在军中的地位,就是到了绿林落草,也是以将军自称。
二当家叫诸温,就是那个狱神,这人因为替朋友出头,引来了官司,关押牢中,却因此在牢中得了一身武功,叫做百忍神功,这牢中前辈原是一个善良之人,被人冤枉入了监狱,在牢中又没有钱财贿赂上下,因此手巾了折磨残害,这前辈忍住百般磨难,凭其坚韧的信念悟出了这套功法,因为是无法忍受才得此机缘悟成,才取名百忍神功,深知世上多是无辜之辈,于是将百忍神功刻在牢中角落,以待后来有缘,后来故意任从押附刑场,在刑场上杀了陷害他的一切仇人,在牢中于是打出牢门,流落江湖。
诸温学成百忍神功,打破牢门,放走了牢中所有囚犯,在看守军营得到了这把老虎钳,从此带在身边。三当家叫牛奇,个子极其瘦小,此人自幼得异人传授,善会口吐钢珠,伤人于无形之中,四当家叫苟成,人都称他活死人,这人时常偷盗陵墓,因为常年在墓中活动,故此一脸雪白,和死人没有区别。五当家叫羊弱,长着一副雄伟男人之样,却是满腔女人声音,发出的声音令人销,魂落魄,就是女子也甘拜下风,会得一种功夫,叫做销,魂一笑,与敌人动手之时,只要发出销,魂一笑,对手就会全身酥软,因此又称为一笑倾城,绿林中就叫他阴阳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陵墓口
六当家就是带孝的女子,江湖人称孝女,真名佘飞烟。佘飞烟世代豪富,传到她父亲这一代,只生下佘飞烟一人,佘飞烟自小喜欢舞刀弄枪,拜在神女峰苦海神尼门下,其父深恐家业无人继承,就一气取了十几个老婆,希望能得一男丁以继家业,可却是白费心思,仍是没能得到一子,就是女孩也没再生一个,后来被强人抢劫一空,放了一把火,除了佘飞烟在神女庵免得一死,家中上下大小全数埋在灰烬之中。
佘飞烟闻得噩耗,此时也得神尼真传,会使一手毒烟,名为苦海真女烟,原来神女峰上有一种奇草,叫做真女草,练成苦海神尼的烟波心法之后,再服食这种真女草后,就会在体内形成一种自然毒气,由掌上发出来就是毒烟,中者无救,佘飞烟全身带孝,用真女烟杀尽强人,想到父亲已无一男丁为恨,从此终身不嫁,孝不离身。
七当家就是身着八卦服的风水先生,这人以看风水为名,其实是暗地寻查帝王陵墓,和活死人又异曲同工之妙,两人连在一起,风水先生一推出何处有帝王陵墓,活死人就进去拿出藏宝,七人后来就是为了藏宝打斗,这才合在一起,并寻到了一处容身佳处,就是九曲连环洞,这九曲连环洞共是七个入口,但洞和洞之间却是相互贯通,因此叫九曲连环洞。七人自称七仙,在九曲洞中广收教众,取名七仙教。也算的一方人物。因七人和传说中的梅山七怪相似,绿林中人就称他们是梅山七怪。
那瘦小个子牛奇甚是得意,道:“你这丫头还真是有眼光,也知道梅山七怪。”樊丽华道:“一看你们人不人鬼不鬼,还不知道是梅山七怪。”孝女冷冷哼了一声,道:“你这丫头太也没礼貌,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狱神诸侯忽然间望着樊丽华,似乎才看到樊丽华,奇怪地道:“闻听赤眉教樊崇之女身着黄杉,你莫非就是。”樊丽华道:“既知赤眉教大名,还挡住什么。”
羊弱道:“我七仙教威名骊山,怎会怕什么赤眉教。”这声音荡人心魄,樊丽华登觉头脑昏眩,黄吉心中一凛,忽道:“我想起来了,刚才那人鹰目鸷鼻,难道就是秦始皇。”黄吉听到骊山二字,想起这七人寻什么秦始皇陵墓,秦羽田模样当即跃入眼前,方才脱口说了出来。却是自然之极,没有作伪神色。眼见黄吉神色惊惶,七人日日都在寻秦始皇陵墓,这里就是骊山附近,秦始皇在世就是唯我独尊,莫非得知自己七人寻他陵墓,故此鬼魂现身,要里找自己算账。
想到此处,梅山七怪心中都是一惊,齐道:“什么,秦始皇。”不觉都往身后一跃,却是不见半个影子,就这一瞬之间,但见一溜紫影,黄吉和樊丽华就也不见,牛奇望着身边的六人,眨了一下小眼睛,吃惊道:“这小子是鬼不成。”
牛奇小眼睛滴溜溜一转,登时将四周看了过遍,眼前不见半个人影,骂道:“奶奶的,这小子还真会骗人,哪来什么秦始皇。”活死人道:“我常年在墓中过活,如当真有鬼,不是早给鬼把我大卸八块了。”元圣画戟地上一顿,道:“看那小子说得像模像样,我还以为真有鬼魂来了。”孝女道,“这里就是骊山,我们不如再详细探视一下,秦始皇陵墓到底在什么地方?”风水先生道:“好极,也该让我这宝贝显现神通了。”
阴阳人道:“那你们还站着干什么,比我还啰嗦。”阴阳人只这一说,就奔了出去,六人相视一眼,也是身子一闪,就紧跟了阴阳人上去,狱神老虎钳往肩上一杠,这把老虎钳顶端连着一个老虎头,看上去非常威风。骂骂咧咧道:“奶巴羔子,这个娘娘腔,做起事来倒不含糊。”
七人脚下功夫颇为了得,这时也都赶到了一处平坦之处,望着四周奇山异峰,此处南依骊山,北临渭水。这地方一马平川,全不像有陵墓之样,阴阳先生拿着罗盘,对着左右山峰一阵端详,当即指着中间突出的望峰,煞有介事地道:“这地方风水是向着对面望峰,这位置就是一条长龙,牛奇道:“叫你看始皇陵墓是在何处,你却胡说什么龙马废话。”风水先生道:“你懂得什么,人家帝王家髙谵远曙,风水哪同寻常,我观此处就和龙眼相似,算来必是前辈人说的画龙点睛宝地。”
风水先生说到这里,元圣道:“秦始皇当年尽发牢中囚犯,逼在骊山干活,这地方如说是暴君陵墓,怎地鬼影也不见一个。”元圣哈哈一笑,道:“这也只是人们道听途说,秦始皇怕人动他陵墓,修造陵墓的工匠和囚犯全死封在地下,还有谁知道是在哪里。”狱神咂了一下舌头,道:“真他娘的厉害,传说修骊山陵墓的工匠囚徒是七十二万,幸得我不是生在暴君那个时候,不然也要和这狠人陪葬。”忽地刮出一阵大风,活死人道:“奇怪,天怎会突然阴了。”
孝女忽然道:“你们快过来看,这地方怎会有一个洞。”六人均自大奇,齐道:“是什么样的洞。”随即奔进孝女身边,果然一个极大的深洞,而且还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地下入口,不知是为何自己打开,其机关也不知是在何处。活死人奇道:“以前我也在这地方来过,却不曾见着,怎地今日会无故自开,是不是有人设好的陷阱,故意引我们上当。”狱神道:“洞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七仙教不就是住在洞中吗?这定又是哪个神秘人的住处。”
阴阳人道:“既然这样,我们还站在这地方干什么,万一被这洞中人撞见,还说我们偷窥他人**。”偷窥别人的住处,就是盗贼所为,最为绿林中人轻视。六人都觉阴阳人说得有理,就要离开,风水先生罗盘一端,忽道:“等等,我怎会觉着这地方像极了陵墓入口。”活死人正好就要回转身子,听了风水先生这么一说,当即吸引了他盗墓的天性,当即探头往洞口一看,立时惊呼出来,“风水先生说得没错,还当真像极了我时常出入的墓道入口。”
元圣道:“那还站着做甚,进去一看不就得了。”说着方天画戟望洞中一点,就一人往洞内走了进去。六人这时一看元圣进了洞口,就身子一纵,就要一涌而进,可洞口怎容得六人身子,登时挤在一起,动身不得。风水先生有心要吓唬身边五人,慌忙道:“不忙,当心撞着鬼,一个一个来。”就听洞中元圣大叫一声,“有鬼。”(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秦始皇
活死人刚好挤进了洞口,一听元候惊呼,当即吓了一跳,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好似鬼魂哭喊一样,活死人脸色倏变,惶然道:“这不是陵墓入口,是阴间的进口处。”连忙回头就跑,正好和狱神撞个满怀,差点没把狱神撞翻。狱神嚷道:“怕什么,你平日不是就跟死鬼打交道吗?”活死人的脸本就雪一般苍白,这时更是跟死鱼一样,颤陡着声音道:“你听,阴兵从地府杀上来了。”
狱神这时陡住身子,果然听到从洞中传来一阵喊杀声,还在洞外的五人刚也进了洞口,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一阵闹杂,当即全止住身子,凝神静听。果然是令人赫怕的怪音,中间还有金铁碰撞交响,这地方有没有战场,怎会有这般古怪声响。元圣本来也走了进去,这时只喊了这一声‘有鬼,’就已回转了身子,心中惊疑不定,手中方天画戟竟也拿捏不稳,就在手中直打摆子。
活死人道:“莫不是我经常抢夺死人身边的东西,惹恼了阎王,这次竟派鬼兵找我算账来了。”七人本就惊恐之极,这时听活死人如此一说,心下更觉胆寒,各自身子往洞外移动,就要逃离这危险之地,孝女忽道:“不要这就是秦始皇陵墓,白白放过了机会,让别人得到。”阴阳人一听秦始皇,眼前竟是一亮,就似如山一般的珍宝就在洞内,胆子陡地壮大,哪还怕什么阴兵,道:“活人怕什么死鬼,我们好歹也是七仙教主,难道还打不过一群阴兵。”
六人听阴阳人一说,忽地想到自己既是梅山七怪,多少也有点面子,如是被人知道这件事,以后如何还说得大话,这样一想,就全止住了身子,牛奇道:“大白天能会有鬼,就算有什么鬼,总不能一起上来,我正没见过鬼,就在洞口候着,见一个就打一个,也算增些见识。”其他六人都觉有理,这时心中也是起了好奇之心,自己长龙这么大,鬼是听人经常说起,但就是从不曾见过,何况这时又是白天,为活人阳气最盛时候,各人想到此处,害怕之心就少了许多,当即齐守在洞口,就等着洞中阴鬼出现,也好大显身手。
可七人这一站就是好久,声音不断传出洞口,鬼却没有看见出来,七人都是心中狐疑,想要进洞寻个究竟,又被这声音搞得心上心下。但如就此离开,却又似舍之不得,传闻始皇陵就在骊山,消息千真万确,好不容易才发现这个洞口自己无端,万一这洞却属秦王皇陵入口,以后洞口一封,如何再有这般奇遇。如当真是始皇陵墓,岂不是失之交臂,七人这时都是这样想,哪还愿就此离开,全都像铁定了心,不找出其洞中道理,决不罢休。风水先生仔细地看了看罗盘针指的方向,怪道:“这地方确是龙盘虎踞之处,就是不知为何有这般声音,让人好不害怕。”
活死人忽道:“我听得老人们说过,越是深的黑洞,倘若是有什么风吹下雨的天气,就会有这种阴兵声音,可就是见不着鬼影出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身边六人听活死人这样一说,好像也听过这阴兵的说法,确是和活死人说的一样,只要遇着是阴雨打雷天气,人到了古怪洞口边上,都会听到这种奇怪声音,也有大胆的人守在洞边附近,想等着阴兵出来,增长见识,但就是从来没人能得如愿以偿。
此时也正是阴风阵阵,却与活死人所说相符。只不知是真是假。看着六人迟疑之样,狱神哈哈一笑,道:“看来越是说不怕鬼的,就怕得要命,江湖中什么凶险没见过,老子在牢中反正死过一回了,我走前头。”说着就将老虎钳举在前头,心中暗想,如是真的有鬼出来,老子就用这大家伙夹着他。也好在六人面前处处风头。六人见狱神走进,这时分各点着火折,挨个进了黑洞。
说以奇怪,这黑洞高矮一致,并不是朝前直走,而是直接向下,蜿蜒盘旋,七人脚下全是青石阶梯,平整有序,这般精美庞大的工程,确应只帝王方能成就。耳边厮杀声竟是不住,竟然越来越是明显,在这阴暗森冷的洞中,发出阵阵回声,让人听着更觉害怕,只差头皮就要立时炸开,可这时想要回头,也被这怪洞的布局牢牢吸引住,而且都怕哪一个先说要走,就会被另外几人嘲笑,都是硬着头皮直下。
这一走就不知走了多少时辰,黑洞简直是深不见底,七人都觉似乎也走到了阴间,梅山七怪都是见多识广,尤其是活死人,平生不知进了多少陵墓,就是从未进来过这般高深的黑洞。不觉一阵莫名心虚,只听风水先生道:“这洞我也估计算了一下,大约有三个山泉深。”活死人大吃一惊,嘀咕道:“三泉山泉,三三得九,难道我们已经到了九泉。”
只听咯嚓一声,牛奇‘啊’的惊叫一声,高高跳了一步,跟在他身边的孝女亮着火折一看,地上全是死人尸骨,笑道:“这都是死人骨头,现在被你踩断了。”七人这时就着火折光亮,只见地上全是尸骨,这些人怎会死在这里,火光之下,地上尸骨黑中泛绿,梅山七怪都是大惊,眼前尸骨是中了剧毒,方才是这般颜色,七人这时都觉这黑洞太过诡异,哪还敢再前行,都只想到转身就跑。
狱神忽然大叫一声,“什么东西。”六人冷不防听到狱神这一声惊叫,都是吓了一跳,各自啊的惊喊一声,差点就要跳将起来,元圣方天画戟猛地就洞前方一挥,掠过一道劲风,喝道:“七仙教全都在此,任你是什么鬼怪,快些现身。”就听一声冷喝:”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闯进吾家禁地。“这声音就像从地下冒将出来,阴阳人这时面对前方,六人火折的光线正好把洞内照的透彻,也就看着了这冷喝之人,双目似老鹰般尖锐,鼻梁像毒蜂鼓起的翅膀。其凶残暴戾当真无法言喻,脑中刹那间闪出一人,不觉脱口而出,“秦始皇。”(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骊山陵墓
身边六人都听到了阴阳人这声秦始皇,都觉陡然一惊,齐齐喝道:“动手。”只这一声惊喝,狱神老虎钳啪挞一张,就对着前方发出的声响处狠命一夹,元候方天画戟呼的一声,照着黑影就是一戟,孝女双掌一推,立时飘出了真女烟,风水先生的罗盘望着声音处呼地一扔,牛奇跟着噗嗤一声,钢珠就也射将前去,阴阳人登时发出摄人心魄的笑声,活死人双手疾出,身前忽地袭来一道回旋大力,火折就已熄灭。
这道劲气就似要将几人全都卷进去,元候和狱神一觉大力,似就要将方天画戟和老虎钳吸进去,两人正要松手,这劲力就突然消失,两人镇不住身子,碰的跌坐地上,洞中登既一片死寂,就听牛奇道:“他中了我的钢珠了。”阴阳人道:“还有我的**笑,”孝女道:“真女烟也不是吃素的。”风水先生忽道:“我的罗盘,那可是我随身宝物,这下完了。”突地一声,一件东西飞了过来,正好砸在风水先生脚上,风水先生痛的大叫一声,也就摸着了砸住脚的东西,顾不住脚痛,喜道:“我的宝物还在。”
忽地扎扎数声,好似打开了什么机关,就听嗖嗖之声,元圣是曾为将军,识得这种声响,立时觉出声音有异,当即道了一声,“暗箭。”这时也想到地上尸骨,定是死在这箭之下,当是最为厉害的毒箭无疑,元候只一想到此处,手中方天画戟登即飞快一转,就听当当一阵乱响,射来的毒箭尽数迫落,狱神正在元圣边上,听到有暗箭,忽的一声,也是将老虎钳上下舞动,使得密不透风。
只听叮叮当当响声不绝,射来的箭就全给两人荡落在地,忽然眼前一亮,就飘过一道怪味,阴阳人道:“奇怪,洞中怎地有这水银味道。”孝女道:“有毒。”一听孝女说出有毒,风水先生慌忙爬了起来,道:“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一腐一拐,直是往出口急奔,其余六人哪还敢再前行,紧跟着逃出了这怕人的鬼洞。
这时洞中吱吱数声,亮光就也不见。就听一人的声音,“可惜我秦羽田只三层的气吞山河,便宜了七个怪物。”暗中之人正是秦羽田,眼看赤眉四杰服下赤胆忠心,怎不知这丹药会陡增数倍功力,当即见机逃开,眼看也是骊山之处,不禁想起了秦王嬴政,暗道:“先祖神威盖世,何等风光,想不到我竟给几个贼子所败,如何配做嬴氏子孙。”
心中这样一想,止不住生出了要朝揭秦王之意。当即吩咐河小虾,带着通天教众回通天河,自己独自向骊山行来,这骊山陵墓是丞相李斯监造,而李斯最是敬服胡苏,曾将骊山陵墓的构造图纸示与胡苏,共同参详其中修建为难之处,秦羽田得知自己是胡苏后人,便详细翻阅了胡苏留下的的记载,因此对始皇陵墓了如指掌。
他沿路又仔细看了骊山四周,生怕有宵小之辈看见自己行藏,如是因此被盗墓贼破坏了陵墓风水,自己可就成了嬴氏大罪人,就这样绕了一个圈子,方才打开入口机关,进入陵墓通道,看着洞中尸骨,不禁点了点头,自语道:“这些蠢材,只怕连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斯妙算当真世上罕有,真好箭毒木。”
原来这通道尽头装有箭弩,箭尖是用一种箭毒木汁炼制,端的是见血封喉,碰着即死。盗墓贼没见过设计图纸,哪明毒箭机关是在何处,稍一触动,便及时激发暗处毒箭,还不立时就死。正要打开暗门之际。就听见了梅山七怪的声音,秦羽田也奇怪七人怎会找到此处,既然进了先人禁地,哪会容七人离开,这时使出了气吞山河,卷住了方天画戟和老虎钳,忽然间身上一痛,就也着了一颗钢珠,活死人的掌力,跟着头一昏,就是真女毒烟,紧接着一阵令人神醉心迷的笑声。就听一个东西飞了过来,却不知那就是风水先生的罗盘,立时奋力推了出去。
这时也知道自己和赤眉四杰动手损了真气,因此不敌梅山七怪,当即想起了先祖胡苏图纸所示,就暗中启动机关,发出了涂有箭毒木的箭弩,准备将七人射死洞中,不想元圣将军出身,闻声就知是弓箭射出,方天画戟和老虎钳就挡住了毒箭,这时内室通道也开,当即自皇陵中射出一道亮光,就出来了那一阵水银毒气,谁知孝女乖觉,抢先就也知道是水银剧毒。
眼见梅山七怪溜出,自己前后遭遇重创,又怎能敢去追击七人,这时关好了通道。眼前陡然一亮,竟是有如白昼,陵墓弯顶上全是闪闪发亮的宝石,混和夜明珠镶砌制成,这就是始皇帝陵墓中的日月星辰,只听江河哗哗之声,波涛汹涌盘旋,秦羽田眼睛一亮,点头道:“这就是水银做成的长江黄河。”
嬴政生前喜游名川大海,为了实现死后也能游历山水。访得一个巴氏妇人,其名为清。她就是储存水银的一方巨豪,巴氏妇人丈夫早死,可她独守贞节,以一个妇人承担起丈夫留下的事业,秦王因母赵姬与吕百韦其中隐秘之事,恨极天下美艳女子,闻得巴氏这般持节守寡,因此对巴氏甚是敬重。
秦王其时正修筑万里长城,以挡匈奴进犯。巴氏有感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向秦始皇捐献出大量的财物,以供修造长城需用,就因巴寡妇如此大义蔬财,秦始皇也深受感动,下召封巴寡妇为‘贞妇’。这时秦王使者面见巴寡妇,宣读了始皇旨意,巴氏才知道秦始皇要用水银打造地下山河,巴氏当即倾其所有,将所有储蓄的水银运到骊山,以供秦始皇江河之用。
正因如此,秦皇怜巴氏无有子嗣,将巴氏隆重接到咸阳,让她颐养天年,并特赐巴氏身边陪坐,秦皇平生独断专横,连宰相也没有给其赐座,这在当时实是无上荣耀,其时朝廷上下均是赞叹不也,一个是叱咤商界的女豪杰,一个是纵横天下的风云雄主,竟是相处得宜。(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自然丹
巴氏后来病死,秦皇将其厚葬长寿龙山寨,并亲笔在墓碑上提名,是为怀清台。
陵墓外通道中的水银毒气,就是从这水银制成的江河中发出,秦羽田一打开通道,毒气当即向外涌出。秦羽田这时心神摇荡,他所习成的气吞山河,能将对手卷到身前,但如对方身上有毒,那施为之人就反受气害,为了防备对手含有奇毒,首先就要服食溶解剧毒的固心排毒丸,这种排毒丸也是出自秦穆公,因为他明白气吞山河是要将对方卷进身前,万一其人身上含有什么奇毒,那受害的反是自己,有了这种坚心排毒丸,即便敌手使用什么剧毒之物,自身也绝无损伤。
也是因为如此,秦羽田方才能面对全是水银的江河。但他先和赤眉四杰动手就也受伤在前,此时功力大为削弱,通道中又突然遭遇七人,幸得只为五人劲力震伤,还有就是**笑,孝女的真女烟对秦羽田却一点也不仿事,这时心中后悔,早知孝女明白水银毒性,就该将七怪放入陵墓,再将通道入口密封,哪还能有一人活得性命。
秦羽田早有防备,原来他的衣服靴袜,头上包裹,都是用硫磺以及防腐神药特制,甚至脸手之处,也是用防腐药剂制过的纱巾围住,甚至所修习的气吞山河,也是能保住五脏六腑,方才敢大胆进入皇陵。
秦羽田这时也是进了中羡门,看住陵墓中的内羡门,在胡苏详细记载中,内羡门就是停放始皇帝棺樟之处,此时秦羽田遥对内羡门,沉声道:“不肖子孙秦羽田,实不该冒昧打扰吾祖清静,只是想将闯进来的贼子除去,方才打开通道,以水银毒气致死贼子,就此祈求不恭之罪。”说到此处,心中敬仰陡生,也禁不住伏将下去,这时跪在内羡门前,恭敬地道:“常慕先皇圣祖神威,今日幸得瞻仰,重孙秦羽田幸何如之。”
这时强压住心中激动,缓缓站将起来,神色间竟满是仰慕色彩。双目逐一顾盼站立之处,周围全是如山林立的兵马俑,一眼望不到边。就如皇上亲临阅兵之时,个个都是排立整齐,威风凛凛,秦羽田一眼看出,不觉微微点头,赞道:“尉缭子的常阵,果然威风八面。”
尉缭子是秦国兵家绝顶人物,秦王为了在地下也能使唤雄兵,亲择大秦精锐兵将十万,连同兵马俑排立成尉缭子常阵,立于中羡门之上,秦皇死前诅咒,如有人胆敢灭其大秦,他将亲自带着地下雄兵,将其荡扫殆尽。这其中还有从六国掠夺的珍宝,多如牛毛的奇物异兽,宝马貂裘,数不胜数的黄金白银。但见陵墓中金雁飞来飞去,构成这陵墓的一大奇观。
战国时工匠始祖鲁班名扬天下,木匠活做的神乎其技。经他过手的飞禽走兽都能如活相似。其门下弟子为始皇效忠,争相邀宠,怎不会尽显神通,以秦皇尽倾天下之财物,造出种这能飞动的金雁自是不值一提。秦羽田心中叹服,先祖戎马一生,自当以军队方式陪葬,方不负其席卷八荒之龙威,这般鬼斧神工的手笔,随在始皇身边,这和始皇帝活着原本就没有区别,当真是事死犹如事生。
忽然间心中一凛,七仙教既然也找到通道,定要想方设法到这陵墓之中,如是因此毁了嬴氏风水,自己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当要尽除七人,方得永绝后患,想到这里,哪还要再停留陵墓之中,这时也是对着外羡门走了出来,外羡门是陪始皇殉葬的囚犯工匠,忍不住叹道:“囚徒工匠都是下贱之辈,却能有幸陪同吾祖,得在这般人间仙境,各位泉下如是有知,也应当感激吾祖皇恩了。”
这时轻在壁上一按,通道就也打开。忽然间脚下一绊,原来地上有两具具尸体,他这时只顾着观看陵墓中的奇景,根本没有看视脚下,这时凝视地上尸体,不觉大吃一惊,看来天下自有非常能人,连这样严密的机关也能开启。
这尸体在水银保护之下,却是面目完好,只见两具尸体怀中还各抱着一样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连死了也不松开,秦羽田微一俯身,就也从尸体中抽了出来,竟是一本书和一个盒子,盒子上却是涂之硫磺等物,秦羽田也不知盒子中是什么东西,但觉有些古怪,当即打开盒子,就见着里面是一枚绿色丸子,秦羽田也是有些害怕,这时放在地上,微微吸了一口气,就要离开陵墓。
忽地咕噜一声,喉咙已吞下一样东西,就觉腹内奇痛,满身火烧一般,不觉跌倒地上,书也落在一边。迷糊中也不见了地上绿色丸子,这时腹中疼痛加剧,秦羽田暗自叫苦,都怪这气吞山河,自己只是轻吸了一口气,这丸子就顺着气流导入腹中,看来定是一颗毒丸,想不到自己闯入先祖陵墓,竟招来杀身大祸,此时竟是软瘫地上,这时口也不能张开,心中只道:“我死了,我死了。”
忽听一阵雁鸣之声,陵墓中的金雁似是嗅着山野清气,这时全往道口飞出,秦羽田这时无法站起,眼看金雁群相出了陵墓,想要去启动紧闭墓道机关,却是站也无法站起,只能眼看着飞得一干二净,这金雁是陵墓中最为神异灵物,就这样流落民间,后来被山野中人捕获到一只,呈交给地方官府。
秦羽田这时已是昏厥过去,一点没有知觉,就这样过了好长的时候,突然就丹田中生出一道劲气,竟是云彩托住自己身体一样,身子似乎飞在空中,一时间就觉飘飘渺渺,直如神游太虚,竟有一种惬意之极的感觉,突然就啊的一声,这一声叫出,身子竟是为之一轻,就也站了起来,陡地精神焕发,但觉似有用不完的力气,忍不住手舞足蹈,只听呼呼数生,面前飞起几道影子,秦羽田心中一惊,立时停住了手掌,原来他不知自己劲气陡增,得意忘形之中,竟然将地上两具尸体卷得飞起,这时也落入江海之中。秦羽田怔立良久,这时拿起盒子,上面是‘滋生自然丹’五字,恍然间明白过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尉缭子兵书
自然丹是方士徐福炼成,一共是两颗,名为‘滋生自然丹’。徐福尽采蓬莱山上珍奇药材,汇集花草灵露制成,实有延年益寿,壮筋锻骨之功,如是练武之人得遇食之,就能达到无法想象的境界。也就是道家最高理想,道家道德经有言,‘大道自然成’,徐福深知这丹药也到了最高境界,长生自是不可能,但服食之人使用得法,便是应了万物滋生,顺乎自然道理,尽可以使人百病尽除,多活三五几十载。
徐福将丹药命名滋生自然丹,正是取大道自然成之意,徐福把丹药献上始皇,其人心疑最重,常怕有人伺机暗害,他命内侍取出一只百灵鸟,百灵鸟能模仿人说话,还可随弹奏的乐器翩翩起舞,秦王极其珍爱,徐福自然丹如真能长生,百灵鸟服食之后,就可长久陪伴自己了,谁知百灵鸟刚一吞食,就死在金殿之上,秦皇大怒,当场就要诛杀徐福,徐福镇定自如,说出鸟是飞禽畜类,完全不同人体原理,‘滋生自然丹’是用来皇上延年益寿,自有不寻常之处,百灵鸟如何禁受得起。
这番解释也是不无道理,秦皇似信非信,想要再令人服食,以证明徐福所言,徐福直言相劝,这两颗自然丹已耗尽了自己毕生心血,以后恐怕再难有此成就,秦皇也没了主意,这时李斯进言,要徐福再集灵药奇草,然后再用人尝试,就可知道徐福此言真伪,秦皇深以为然,命徐福即刻照办。
徐福心中明白,练成自然丹的机遇只有一次,此生纵是拼尽余力,也是无法练就,于是向秦皇请命,派出三千童男,三千童女,随自己去仙山求取长生之法,秦皇不疑有其中有诈,立命征齐徐福所需,即时启程,谁知徐福一去不返,秦皇也舍不得自然丹,便将‘滋生自然丹’用防腐药物密封,亲放在陵墓之中,想不到却被盗墓贼找到,阴差阳错又给自己的子孙服下。
秦羽田这时已是明白了一切,眼看只举手投足之间,地上尸体就卷入江海,气吞山河非是到了八层,绝不会能将尸体卷到那样远。这般力道是做梦也想不到,这时又将书拾起,书面整洁,看来保存得极好。
这时秦羽田注目一看书面,不觉大吃一惊,上面是‘尉缭子兵书’。尉缭子兵书是随同他一起葬入墓中,这两具尸体定是盗墓高手,竟然找到了尉缭子墓中,以为其中定有珍宝,却不知尉缭子自来清贫,其墓中除了兵书,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但即也入其墓中,自不能空手回家,好歹也要拿上一样东西,方才不负进墓的劳苦,于是就将兵书带了出来,却又鬼使神差发现了入口之处,就此进了先皇陵墓,凭着其高明的开启机关手段,躲过了毒箭,得到了自然丹,却是抵挡不了水银奇毒,死在墓中,
尉缭子用兵奇绝,众所周知,秦羽田此时就手中翻开,正中清楚写着,‘兵者,诡道也。’下面就是武不选则会不强,器用不便则力不壮,刑罚不中则众不畏,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兵一定要精心挑选,这样才是能征惯战的雄兵,打仗的兵器要适合兵将运用,气力方才得能灵活发挥,刑罚一定要严厉无私,一视同仁,才能使人信服。接下来就是何为绝地,什么是废军,如何以垣压之,以云覆之,使其聚不能散,散不能聚。
其中都是说明怎样才能达到兵之所至,无处不胜,所谓恩威并施,天下莫敢当其战,尉缭子曾在扫灭六国中立下汗马功劳,秦羽田深知其人,此时拿着尉缭子兵书,尽是微微颤抖,这时再望着皇陵,想到始皇帝临死诅咒。暗道:“难不成冥冥之中,是先皇暗中授意,将这两样神物假传盗墓贼之手,实是留待自己以复大秦。”秦羽田想到此处,一时间竟觉意气风发,只要得先皇神威庇佑,大秦恢复自是反掌之易。
这时对着内羡门深深鞠了一躬,收起尉缭子兵书,这时最要紧之事,当要寻到梅山七怪,除却七人性命,方可永保皇陵不为泄露。一步跨出皇陵,手在机关上一按,皇陵复又闭合如初。此时神情志明,黑暗中视物如是白昼,但觉一道山野气息扑面而至,原来秦羽田功力陡增,一举一动也非昔日可比,顷刻就也到了出口。但见洞口大开,方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打开入洞机关,却是忘了关上,就被梅山七怪无意闯进。
就听见一个粗大嗓门的声音,“我们干脆把通道挖开,不就可进入皇陵了。”又一个道:“传闻秦王曾有过诅咒,谁人胆敢进犯,他将带着地下雄兵复仇,当年的楚霸王都不敢将其挖开,你就死了心吧。”秦羽田听到这里,此时身子一纵,就从通道中直直拔起,正好落在刚才说死了心的人面前,这人手提方天画戟,正是七仙教大当家元候。
这时望着秦羽田突然落在身前,一看秦羽田面容,正是在通道下交手之人。就听一个粗嗓子的声音,“秦始皇。”就是说要挖开通道的人,这人肩上还扛着老虎钳,正是狱神,原来梅山七怪从通道脱出,立时返回七曲连环洞。
这时已知道这通道就是往秦陵之处,虽然惧怕陵墓水银毒气,却又那会甘心舍弃,这时齐集教众,重又赶到原地,幸喜洞口还在,当即纷纷提议,有说趁着人多,就此下去,孝女说人再多也没用,水银之毒无可比拟。此时狱神方才说挖开通道,眼见秦羽田突然跃出,七人还真相信了元圣说话,齐道:“秦始皇真的复活了,快逃。”
秦羽田万没想到七人齐在,这时冷冷哼了一声,“秦某正要去找你七人,却是送上门来。”这时双手望七人一张,就如在沸水中翻腾搅动,梅山七怪身子刚动,忽地天旋地转,就也全给劲气卷得疾然飞出,尽数倒在地上,秦羽田身子就势跃起,就也到了七人面前,此时双掌陡举,望着地上七人就要落下。活死人忽道:“你是人,不是鬼。”原来他常在墓中,死人根本就没有热气,而秦羽田气息自然,那会是什么死人,这时也没想到就要死在秦羽田掌下,当即脱口而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上赤眉教
秦羽田手掌陡起,已是就要对着七人落下,听到活死人这样一说,忽地凝住掌势,此时看着七人身后的数千名七仙教弟子,竟像是皇陵中的兵马俑一样,这时手掌高举,望着七人喝道:“你七人要死还是要活。”梅山七怪听得活死人说出不是鬼,六人当即醒悟过来,可这时秦羽田真气横生,七人被气吞山河气劲搅伤心脉,连吸上一口气也是困难,这秦羽田功力实是和鬼怪无异,眼见其人是从秦陵中飞出,看来和秦王定有渊源,今日已是难逃一死。
听得秦羽田这般说话,那个不想活命,登即齐自向秦羽田一点头,秦羽田看着七人点头,知道七人也为自己神功震摄,当即放下双掌,厉声喝道:“秦羽田是为大秦子孙,你等七人自即日起,就当唯我一人是从,如有半点违抗,格杀勿论。”七人这时动之不得,闻言强自挣扎跪下,道:“属下定当服从教主,绝不违抗。”
秦羽田道:“很好。”这时身子一闪,就也到了七人身后,照着七人天柱穴上一点,七人但觉一道气流涌进体内,刹那间行遍全身,为气吞山河搅伤的心脉登时恢复,这时心中感激,又向秦羽田跪将下去,恭敬道:“属下蒙教主以真气疗伤,必当誓死追随教主,以报大恩。”秦羽田道:“秦某一生做事谨慎,岂能容你等不忠,你七人奇经八脉为我独门真气制住,如不能解除限制,到时八脉尽断。”七人齐齐一惊,阴阳人道:“这该如何是好?”秦羽田道:“这有何难,只要你七人不生异心,每年我自会用用真气为你们续补。”
七人这才明白,秦羽田趁着为自己疗伤,就也在其中施了毒手,这时哪敢反抗,齐道:“属下谨遵教主号令。”秦羽田道:“好极,现在你等就把这通道封实,且要保守机密,不然谁都难逃活命。”七仙教一名弟子奇道:“为何不把地下珍宝取出。”忽地大叫一声,眼鼻耳爆裂射出,这时已倒在地上,只见秦羽田神色冷酷,望着地上尸体,道:“胆敢违我号令,就是如此人一样。”
眼见这人是为秦羽田气劲致死,眼口鼻是活生生挤压爆出,其劲力之狠,七人哪曾见过,这时全都心生胆寒,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当即喝令手下弟子,往填通道,秦羽田看着七人神色畏惧,微自暗点了一下头,这时手臂一抬,但觉身上似多了一物,原来不觉间竟也摸着尉缭子兵书,眼前似又闪出兵书所载,‘刑罚不中则众不畏。’这一招果然能使人震服。这时眼露凶光,狠狠道出一句话,“双刀会少主,秦某岂甘臣服他人。”
正当无法脱身之时,黄吉忽然想起了王小眉,如不是王小眉急中生智,自己还真不知如何对付胡了断,不觉就想到秦羽田,这七人又是寻找秦陵,正好借此吓这七人。果然给黄吉这一使诈,就引的七人信以为真,这时也是放慢了脚步,却还握住樊丽华柔嫩小手,一是再无危险。
就觉樊丽华手心微热,身上发出一种少女特有的轻香,心中不由得竟是为之一荡,手就情不自禁紧了一紧,这一来用力过猛,就听樊丽华微嗯了一声,只见樊丽华正奇怪地看着自己,似也觉到有些不对,黄吉心中一怕,眼前忽地现出樊丽华以往凶狠之样,手不由自主一松,就也放下樊丽华,脸上一阵通红,只道:“我。”想要对樊丽华解释,可又哪说得出什么理由。
樊丽华却是并无责怪之意,只是微显羞涩神情,轻声道:“你,你这是要到哪里。”黄吉见她没有没有生气,倒也大感意外,听樊丽华竟是问自己要到哪里,这时间神色中忽地一怔,好像不知该怎样回答,急急巴巴地道:“我要到,不,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好,这样。”说到这里,也是觉到似有点难以说清,就没有再说下去。
樊丽华怎知道黄吉在想什么,见他满脸通红,似乎心慌意乱,只见黄吉身子一动,忽道:“我,我正要找你。”樊丽华只这一说,似觉有些不便,就也突然顿住,黄吉吓了一跳,道:“我,我也是无心得罪姑娘。”他知道樊丽华生性高傲,莫不是适才用力过度,已给她猜到了什么,要找自己麻烦,却见樊丽华低下头去,和以往见着自己模样大不相同,一时间胆子又大了起来,道:“姑娘莫非有事。”
樊丽华微顿了一下,这时抬起头来,眼神中露出坚决之意,似是下了极大决心,看住黄吉道:“我,我想你到我们赤眉。”以她孤傲个性,却是对黄吉这样邀请,实在让人意想不到,难怪吞吞吐吐,黄吉哪想到樊丽华要自己到赤眉,神情也是一呆,忽然间双手往大腿一拍,喜道:“姑娘,我也正是要到赤眉。”樊丽华微觉一怔,奇道:“怎会这般巧。”
黄吉道:“这是我师父之意,要我送一纸袋面呈樊教主。”这时取出纸袋,却是用胶漆密封,黄吉道:“既然在这里遇见姑娘,不如就请姑娘带给樊教主,以免了我再到赤眉。”樊丽华眼睛一闪,道:“你师父既要你面呈爹爹,你就亲自和我一道去交给父亲就是。”
黄吉想到樊丽华往日冷冰之样,心中实是害怕得紧,道:“我。”樊丽华道:“你放心,绿林山已发下生死帖,我爹爹再不会对你出手。”黄吉道:“师父也是收到了生死帖,方才让我去见樊教主。”樊丽华忽道:“和你的那两个丫头呢?”黄吉没想到樊丽华竟会问起王小眉和阿云,就把王小眉如何得知刘长者为田况关押,她已赶到绿林山之事说了。
樊丽华似乎若有所悟,自言道:“难怪双王广发生死帖,多半就是为刘长者之故。”当即就把父亲如何中了瓜田仪诡计,自己落入瓜田仪之手,幸得马适求相救,樊崇赶到,如非绿林山生死帖,瓜田仪自要死在韩总管手下,黄吉也不知道韩总管是谁,这时听到马适求消息,又知道身边一个女子,自是阿云无疑,喜道:“谢天谢地,马大哥终于找着他的心上人了。”
忽然间道:“原来就是瓜田仪骗来奶奶,密姐姐就是听到会中兄弟向师父报信,得知奶奶出外,海上被仇家闯进,方才急着赶回。”两人以往都是没多说一句话,想不到才分开不久,这一陡然遇着,竟是说了这么多,还不觉有任何不快。樊丽华自不知黄吉如何得吕母为奶奶,这时也不追问,道:“我这就带你去见我爹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章 求亲
两人当即往赤眉行来,这时和樊丽华一道同行,不知是为什么,黄吉心中竟觉有一种难言的感觉,这道理连他自己也是奇怪,似有受宠如惊,又好像来得突然,这时间心中竟有一种莫名冲动,扑扑乱跳不止,樊丽华也似有什么心事,只是低头赶路,眼看也是到了赤眉,只听一人惊喜的声音,”小姐,教主正要我去找你,”樊丽华道:“我知道了,是不是姓赵的小子来了。”
这人道:”小姐料事如神,确是到了,正在和教主等候小姐。”黄吉这时似在梦境之中,忽然听到眼前说话之声,甚是熟息也极,不觉抬起头来,这人也正向黄吉看了过来,两人一起叫了出来,“黄兄弟。”“钱大哥。”这人正是钱大贵,眼见黄吉和樊丽华一道,两人神情都是微有奇异,心中微觉奇怪。
就听樊丽华道:“我们先到香堂,再去爹爹那儿。”黄吉正要和钱大贵说话,眼见樊丽华也是闪出身子,这时道:“钱大哥,我等下再和你说话。”就也望着樊丽华奔了过去,只见樊丽华一转身子,也是进了一间屋子,黄吉随着走进,只觉鼻中全是香火之味,一个老人正在桌案上拿起香烛,原来这是赤眉教的香堂。就听樊丽华道:“九公。”老人这时手微一晃,香烛登时燃起。黄吉看得明白,心想这多半就是魔术幻觉。樊丽华道:“九公,丽华要学您这一手绝活。”
九公微自一笑,道:“无名火是燃香烛方便,又不是提刀使剑,有何用处。”也在香炉中插好点燃的香烛,这时转过身子,樊丽华已扑进了他的怀中,九公也任由她倒在怀中,满是皱纹的脸上全是疼惜神色,这时轻抚樊丽华的肩头,怜爱地道:“小姐,这些日子又到哪里去了,多久没来看九公了。”樊丽华轻声道:“九公,我是想躲开那人,丽华也好想你。”九公道:“好孩子,教主也是为大局着想,也真难为了你一个女孩。”
眼见樊丽华和九公这般神情,像极了一个小孩向母亲撒娇之样,黄吉不觉瞪大了眼睛,这哪像是昔日见面就是一剑的樊丽华,九公这时也看到了黄吉,不觉也是一怔,道:“这少年是你带来的吗?”樊丽华这时站起身子,竟是微微一羞,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红晕,轻轻点了一下头,忽道:“九公,我这就要去见爹爹。”
九公好像也是舍不得樊丽华就此离去,这时一面为樊丽华整理微皱的衣衫,慈声道:“是该先去见教主。”樊丽华轻一点头,眼中又有了坚毅之色,道:“九公,丽华去了。”这时望着黄吉,轻声道:“走,和我去见爹爹。”黄吉这时只觉似在云雾之中,煳里煳涂就跟着樊丽华离开了香堂。
眼看也是到了大厅之外,樊丽华忽地住了下来,神色中似是极为犹豫,低声道:“等会见了爹爹,你,你就说是来提亲。”最后这提亲竟是突然低了下去,几不可闻,黄吉却是听得清楚,大吃一惊,差点就要摔倒,道:“什么。”这声音已是止不住颤抖不也,樊丽华道:“赵远志来向我父亲提亲,我不喜欢他,可爹爹说什么这样大业可成,就,就。”樊丽华说到这里,似是极不好说出来。
黄吉已是明白,当日在番禹之时,亲眼看着赵远志兄弟残杀,赵远志举动从容,处惊不变,这人却是心怀大志。此时绿林各山修好,当是要和赤眉共结秦晋之好,自是为了光复南越,为天下大计着想,这人心机深远,如是自己答应了樊丽华,就是与其作对,想到这里,不觉露出为难神色,只道:“这个,这个怎生使得。”
樊丽华道:“你不答应么。”黄吉道:“我师父也不知道,这样似乎有些不对。”樊丽华道:“我只想得你骗赵远志相信,让他死了心就好。”黄吉似乎明白过来,原来樊丽华是不喜欢赵远志,又经不住父亲逼迫,就让来自己应付这一难题,樊丽华轻声道:“就这样好了,我,我叫你黄哥哥,这样爹爹就相信了。”黄吉大觉为难,道:“我。”
忽地门一开,跟着出来一人,这时眼睛一亮,也是看到了樊丽华,喜道:“樊小姐,小王也等候多时。”这人一身王爷服饰,正也要离开大厅,黄吉怎不认识,正是番禹赵远志,朱三成武,李鸣山和账房先生正在厅外等候。樊丽华轻哼了一声,就进了大厅,就听喝了一声,“丽华,你怎可如此无礼。”
这人红眉倒竖,正是赤眉教主樊崇,樊丽华道:“爹,我。”想要说有了心上人,可女孩家毕竟难以说出,赵远志也看见了黄吉,却是从神网中脱出的紫衣少年,这时心中奇怪,为何黄吉也来赤眉,狐疑地道:“你来赤眉做什么。”
黄吉道:“我是奉师父之意,带一样事物交给教主。”这时从怀中取出,却是一个封好的纸袋,樊丽华不防黄吉竟如此说话,心中一急,道:“你忘了。”樊崇此时也认出了黄吉,鹰愁山就也见识了黄吉一身绝学,眼前紫衣小子自不能轻视,听到樊丽华说话,奇道:“什么忘了。”
这时也接过黄吉的纸袋,樊丽华红着脸,道:“没,没什么。”这时道:“爹,你看公孙大师说些什么。”樊崇微微一笑,道:“好丫头,你以往不是老匹夫常不离口,今日怎地改口了。”樊丽华神色微羞,这时也低下了头,心中忽地一阵担心,以前双方势如水火,公孙无计不知写写什么,如是有什么对赤眉不利的言语,自己想要黄吉一事求亲就会成为泡影。
樊崇微哼一声,道:“好个公孙老儿,想的倒是真好。”赵远志甚为不解,问道:“教主,什么想的真好。”樊崇信纸就手中一展,赵远志和黄吉都也看清,上面写着,“无计闻得教主小女尚待闺中,因此冒昧让徒儿黄吉拜会教主,赤眉威震四方,少主得能为教主佳婿,以双刀会赤眉之威望,结成秦晋之好,当可无人在敢正眼你我两方。”
赵远志大是一惊,道:“你也是来向教主求亲。”樊丽华这时正还低着头,心中隐隐觉着不安,忽然就听到赵远志这一声求亲,她怎会想到黄吉是奉师命来赤眉求亲,直觉匪夷所思,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