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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未完待续。。)
第455章 你很好!
看着张晚晴吃的极香的样子,张庆元笑了笑,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张晚晴正在小心翼翼的咬开一只蟹钳,吸着里面的蟹肉,闻言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张庆元笑着摇了摇头,也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只,缓缓剥开蟹盖,蟹黄就露了出来。
闻着那股香辣中透出的鲜香味道,张庆元也不由食指大动,吃了一口,暗暗点头,姜军做的香辣蟹,不仅保留了蟹原本的鲜美,又通过特制的大料去掉了蟹肉的泥土腥气,味道的确不错,也难怪生意这么好。
就在这时,张庆元突然听到周围的声音好像一瞬间小了不少,不由讶异的抬头看去,当看到走过来的一群人时,嘴角缓缓浮起一丝笑意。
来的正是莫无敌一帮子人。
“看来杨晓光为了保住自己,不得不赶紧把他们放了”,张庆元心里想到,这次事情之后,杨晓光绝对会被人诟病雷声大雨点小,对他的声誉造成极大影响,但杨晓光这个时候能把自己保住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了其他。
“阿莫!”张庆元朝莫无敌那边挥了挥手,喊道。
现在作为杭城道上举足轻重的人物,在杭城地下势力的地位如日中天,除了个别的几个人,很少会喊他‘阿莫’,要么称呼他莫爷,要么就是莫哥,忽然听到这个称呼,莫无敌顿时愣了愣,抬头朝出声的方向望去!
当看到竟然是张庆元坐在那里,莫无敌顿时一惊。随即喜不自禁的屁颠屁颠朝张庆元跑了过去!
看到莫无敌的举动,直接把后面的一群人都给看傻了,只不过,当莫江龙、强子这些认识张庆元的人看到他时,脸上顿时露出恍然的神色,继而都一脸兴奋的跟在莫无敌的后面朝张庆元跑去。
已经到了现在的身份,莫无敌别说在街上跑,哪怕出来露面的机会都不多,所以现在在夜市的人大部分都不认识他,但莫无敌手下的这些人。却有很多人见过!
认出了他们。莫无敌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所以那些人才会在看到莫无敌一行人的第一时间赶紧住口,同时心里震惊莫无敌的能量广大。
刚被警方大动干戈的查封并带走,这才几个小时都被放出来了。他该有多大的能量和后台?
但是。当他们看到莫无敌竟然屁颠屁颠的跑向一个年轻人时。全都目瞪口呆起来,而且那些人都震惊的看到,即使莫无敌跑到那个年轻人身前。他都没站起来,依然大喇喇的坐在那里!
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所以,周围所有人看向张庆元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可思议和惊异,纷纷揣度起张庆元的身份。
“张老师!”跑到张庆元身旁,莫无敌满脸堆笑的躬身问好。
在晚上被查封的时候,莫无敌就预感到大事不妙,提前没有丝毫风声不说,而且来的警察他没有一个认识的,这让莫无敌立刻就意识到非同寻常,再到后来发现智爷也被抓了,心里就更肯定了这个推测,绝对不是市里出手!
能摆出如此大的阵仗,而且事先不走漏任何风声,都从外地调派的警察,这显然只有省里才能做到,这个想法一出,莫无敌顿时心如死灰,认为再无出去的可能。
在被审讯之前,莫无敌以为是黄老出事了,毕竟智爷可是黄老手下的人,但后来发现审讯的方向一直围绕着张庆元,再才明白他们的想法,不过,莫无敌虽然比较粗鄙,但人还是非常讲义气的,警察并没有问出什么东西。
再到后来,警察把他们都带出去,告诫他们这次事情保密,随后就让莫无敌他们离开了,而让莫无敌站在公安局院子里当时就呆在了那里,根本想不通为什么出动这么多人,就简单的问一遍,而且还没问出什么东西就把他们放了?
后来,还是任智给黄老打电话汇报,黄老才说省里有人想对付张庆元,但没想到踢到了铁板,不仅没扳倒他,反而让自己陷入困境,猜想可能是张庆元出手。
听到这些后,莫无敌对张庆元的认识再次上升了一个高度,这才知道张庆元不仅个人利害,背景也这么深。
再次看到张庆元,莫无敌怎么敢不恭敬。
随后,强子、莫江龙等一群人都围了过来,一起对张庆元鞠躬道:“张老师!”
几十个人围着张庆元鞠躬,这场面确实够壮观,接二连三的筷子、勺子、杯子掉落地上的声音接连响起,周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而姜军、张迎芳和姜雨也都傻在了那里。
今天晚上发现张庆元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局长那里,还一副教训的口吻,就已经让姜军他们极不可思议了,而现在看到这么多大哥级的人物出来,全都恭敬的朝张庆元鞠躬,这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了。
站在后面的有两个人姜军也认识,那都是往日出来,无数小混混点头哈腰极为恭敬的角色,而现在他们不仅站在后面,还一起朝张庆元鞠躬,反而张庆元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甚至眉头还紧紧蹙起,看的所有人都心惊肉跳,一股寒意从后背升了起来。
张老师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警察也怕他,黑(空格)社会也对他这么恭敬?
姜军心旌摇曳的想到。
而张庆元看到莫无敌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不由眉头紧紧皱起,训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莫无敌留在这里,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见张庆元眉头一皱,莫无敌顿时心里一颤,再听到他的话,哪还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赶紧焦急的回过头训斥道:“你们该干嘛干嘛去,都围在这里像什么话,还怎么让张老师还吃饭?”
说完了这些,莫无敌再次回头,腰弯的更低了。
看到人都离开了,张庆元眉头这才缓缓舒展,抬头扫了莫无敌一眼,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坐吧。”
莫无敌犹豫了一下,缓缓坐了下来,只是不敢坐全,还有半拉屁(空格)股留在外面。
看到莫无敌敬畏的样子,张庆元也没去管他,问道:“什么时候把你们放出来的?”
开始黄老也只是说他是猜测张庆元出手解决的,但并不确定,现在听到张庆元这么问,顿时肯定就是张庆元的动作,赶紧道:
“张老师,刚出来一会儿,我们说还没吃晚饭,就过来先吃点东西,呵呵,没想到这么巧就碰上您了。”
张庆元点了点头,道:“任智也出来了吗?”
“是的,张老师,都出来了。”莫无敌笑道:“张老师,谢谢您。”
张庆元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笑道:“你们是因为我的事情才遭受这种事情,应该是我跟你们说对不起的。”
听到张庆元的话,莫无敌吓得屁股一滑,差点歪了过去,要不是张庆元拉他一把,绝对要把摔在地上,莫无敌讪讪笑了笑,道:
“为张老师做事是应该的,应该的,呵呵。”
张庆元拍了拍莫无敌的肩膀,笑道:“这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不过,阿莫,你很好,这次的事情我很满意,只要你以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谁再敢对付你,给我打电话。”
听到张庆元的承诺,莫无敌顿时喜不自禁,但脑中却依然在思索张庆元那句‘你很好’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莫无敌突然眼睛瞪大,想到了唯一的可能——在那些警察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并没有说对张老师任何不利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莫无敌在这件事中根本没有做对张庆元有利的事情!
想到这里,莫无敌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让他猛地一哆嗦,对张庆元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张老师,谢谢您,我一定记住您的话,不做一点伤天害理的事情。”
张庆元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齐眉曾经在莫无敌的俱乐部里遇到的事情,看了一旁依然吃的正香,对自己说话毫不理会的张晚晴一眼,站了起来,对莫无敌招了招手。
走到一旁,看着跟过来的莫无敌,张庆元沉声道:
“我知道你那里面有不少小姐,我也不会管,但如果让我知道,有哪一个公主是因为被客人强迫着做那种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当初如果不是张庆元在那里,恐怕齐眉就逃不了被糟蹋的命运,想到这点张庆元心里就一阵来气,话语间自然就多了一层威慑。
听到满含煞气的话,莫无敌浑身一个哆嗦,赶紧躬着腰道:“是,是,张老师,阿莫一定严加防范,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张庆元点了点头,拍了拍莫无敌的肩膀,吓得莫无敌腿一软,张庆元拉住他,没好气道:“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就行了。”
“是,是,张老师,您慢吃。”说完,莫无敌来到姜军那里,放下五百块钱,朝张庆元挤出一丝笑容,然后赶紧离开了,让姜军半天没回过神来。(未完待续。。)
ps: 抱歉,更新晚了,下一章在十点
第456章 姜雨的心思
看到桌上的五百块钱,姜军赶紧拿着钱,想去追莫无敌又不敢,只能来到张庆元面前,一脸苦色的道:“张……张老师,这钱……这钱要不给您吧,我真不能收您的钱。”
说着,姜军就想把钱往张庆元手里塞。
张庆元把钱推了回去,笑道:“他给你就拿着吧,没事儿,他钱多,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见姜军欲言又止的一脸不情愿之色,张庆元把姜军往炉灶那边推道:“呵呵,姜大哥,咱就别让来让去了,就这样,你赶紧做菜吧,别人还等着呢。”
看到这个样子,姜军只得作罢,将感激藏在心底。
张庆元走回桌子,看着张晚晴正在擦嘴,笑道:“吃饱啦?”
“嗯,真是太好吃了!”张晚晴开心道,说着从桌上拿起两个一次性手套递给张庆元,催促道:“哥,还有这么多呢,你快吃,别浪费了。”
张庆元接过手套,戴上之后就大快朵颐起来,同张晚晴想的一样,张庆元虽然早过了辟谷的阶段,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让他不喜欢浪费,既然姜军做了这么多,张晚晴又吃饱了,他自然要解决掉。
当张庆元把所有的蟹都解决完了后,已经一点多了,而张晚晴赶紧递给他一张纸巾,张庆元接过擦了擦嘴,笑道:“今天过瘾吗?”
“嗯,过瘾。”张晚晴眯着眼笑道,只不过说完后就打了个呵欠。
张庆元嘲笑道:“你真是个小猪啊。吃完了就想睡。”
“你才是小猪呢,哼!”张晚晴对张庆元做了个鬼脸,站了起来,想到刚刚的事情,也反嘲道:“刚刚还说要给钱,结果到头来还说没掏一分钱,就爱吃白食!”
张晚晴的话把张庆元噎的一愣,随即没好气道:“你不也吃了吗,而且比我吃的还多。”
“你是我哥,你都不掏钱。干嘛还说我!”张晚晴抛给张庆元一个卫生眼。随即撇开张庆元,跑到正在忙碌的姜雨那里,笑道:“小雨姐,明天周末。你要是有空的话咱们出去逛逛吧!”
“好的。”姜雨浅浅笑道。扫了一眼张庆元。赶紧收回目光,脸上浮起一丝羞赧道:“不过我晚上要忙到三四点,上午可能起不了那么早。”
“呵呵。没事,下午也行啊,这附近我都不太熟,正好你可以带我逛逛。”张晚晴开心道。
“好,那我下午去找你。”姜雨也笑道。
“好的,那就这样说定啦。”张晚晴高兴道,看着张庆元来到身边,愤愤的朝他挥了挥拳头,看的姜雨一阵掩嘴偷笑。
“姜雨,想不想学功夫?”张庆元没有理会张晚晴,而是对姜雨笑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姜雨愣在了那里,随即双眼一亮,有些难以置信的道:“张老师,我……我可以吗?”说话的时候,姜雨依然一脸羞怯。
“你难道忘了刚刚你是怎么把那个家伙打飞的吗?”张庆元循循善诱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姜雨顿时娇躯一颤,想到当时的情形,脸色微微发白。
见姜雨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张晚晴没好气的瞪了张庆元一眼道:“看你把小雨姐吓的!”
说着,张晚晴挽着姜雨的胳膊道:“放心吧,小雨姐,我哥发现你资质非常高,打算教你功夫呢,你刚刚也见识到了我哥的厉害,怎么样,想不想学?”
听到张晚晴的话,姜雨顿时呆愣在那里,随即喜不自禁的道:“张老师,这是真的吗?”
张庆元微笑的点了点头。
从张庆元那里得到确定的答复,姜雨兴奋不已,即使这样,也只是表现在脸上,并不像张晚晴每次兴奋的时候还要带上肢体语言。
不过,过了一会儿之后,姜雨又迟疑道:“张老师,不是都说练功夫越小越好吗,我……我现在都十八岁了,还……还能练吗?而……而且,我……我还怕疼……”
说到最后,姜雨脸都羞红了,声音几乎如蚊呐一般,要不是张庆元听力惊人,只怕还真听不太清楚。
张庆元笑了笑,道:“没关系的,你跟别人不一样,你的资质,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以前只是因为没有得到开发,就像玉,无论在地下埋了多久,它依然是玉一样。”
张晚晴也在一旁附和道:“小雨姐,你就放心吧,我哥他厉害着呢,今天打那两个混混简直就是毛毛雨,我的功夫就是我哥教的,其实不用我哥出手,我一只手就能解决他们。”
听到这兄妹俩的一唱一和,姜雨愣了一会儿,随即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您,张老师,我愿意。”
就在这时,姜雨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脸色微变道:“那……那张老师,以后……以后我是不是得叫您师……师父啊?”
看到姜雨的神色,张庆元还没察觉出什么,张晚晴眼中却闪过一丝狐疑的神色,不由看向姜雨,而姜雨看到张晚晴看了过来,心中一慌,头微微垂了下去,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这让张晚晴立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由瞪了张庆元一眼,随即对姜雨道:
“小雨姐,我哥教我功夫,我不也没叫他师父嘛,你就把他当大哥就行了,反正我哥年纪轻轻的,到现在也没收徒弟。”
刚刚莫名其妙的被张晚晴瞪了一眼,张庆元到现在都没意会过来是怎么回事,现在听到张晚晴说自己没徒弟,立刻想起了苏木棉,心道回来也有两天了,却到现在还没抽出功夫去看她,正好明天去看看。
见张庆元微微失神,张晚晴‘哼’了一声,看到张庆元疑惑的看向她,瞪着眼道:“小雨姐都说了愿意,你倒是给个话儿啊?”
“姜雨同意,那就没问题啊?”张庆元疑惑道,接着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恍然道:“哦,对了,还得问问你爸妈他们的意思。”
说着,张庆元看到姜军正好忙完,对姜军和另一边的张迎芳分别招手道:“姜大哥,嫂子,麻烦你们过来一下。”
而张晚晴看到自己老哥到现在都没搞清楚状况,有些无语的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个榆木脑袋,难怪到现在都没女朋友呢,活该。
“只要你不是让小雨姐去杀人放火,我敢打包票,无论你让她干嘛她爸妈都没意见。”张晚晴闷闷道。
看到张晚晴说话有些不经过大脑,张庆元在她脑袋上拍了下,瞪眼道:“不管怎么说都是姜雨的父母,肯定要跟他们说一声,不懂别乱说话。”
见张庆元又拍自己脑袋,张晚晴抛给张庆元一个白眼球,没好气道:“算了,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噗嗤!”姜雨再次被两人逗笑了,只觉得这兄妹俩实在太有意思了。
作为独生子女的她,从小都是一个人,因为性格内向又胆小,基本没什么朋友,现在感受到这种兄妹间的温暖,只感觉心里也非常舒服,很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却是父母给不了的。
就在这时,姜军和张迎芳都走了过来,看到姜雨跟张庆元兄妹俩聊得非常开心的样子,心里都一阵高兴。
平时他们几乎很少看到姜雨笑,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非常听话,但总感觉缺一些灵性,而现在,看到姜雨笑容的刹那,夫妻俩都明白了,但明白的同时,也只能升起一股愧疚。
走到旁边的时候,张迎芳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张老师,晚晴,你们吃饱了吗?小雨她爸做的也就是大众口味,也不知道您吃不吃得惯?”
“呵呵,味道没的说,这小馋猫吃的都快撑不下了。”张庆元笑道。
见张庆元又说自己,张晚晴气的伸脚去踩张庆元,却被张庆元躲了过去,反倒自己的脚被水泥地面震得一麻,瞪了张庆元一眼,回过头对张迎芳笑道:
“叔叔做的蟹实在太好吃了,下次我们还要来吃。”
“好,好,就怕不合你们的口味,要是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来,呵呵。”
姜军搓着手,憨笑道,随后疑惑的看向张庆元道:
“张老师,您叫我们有什么事儿吗?”
张庆元笑道:“哦,对了,刚刚那些混子闹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姜雨的反常,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姜雨这不是什么问题,而是她的体质非常好,也很有潜力,所以,我想教她功夫,她自己也愿意,呵呵,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为了让两人听懂,张庆元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姜军夫妻俩一愣,随即惊喜道:“这……这……张老师,您说的是真的吗?小雨她真的适合习武?”
张庆元点了点头,笑道:“姜大哥,你们说错了,不是适合,而是非常适合,你们想想,小雨在危机时刻,能爆发出那样的潜能,换做一般人,谁能做得到?”
张庆元说完,姜军夫妻两对视一眼,想想确实如张庆元说的那样,这种情况两人以前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说过,顿时相信了张庆元的话,眼里一片喜色。(未完待续。。)
ps: 抱歉,今天就三更吧,明天第一章还是在十二点。
第457章 赶紧穿上衣服滚出来!
对于姜雨能学武,姜军夫妻俩是满心欢喜的,毕竟姜雨的性格太内向怯懦了,而学功夫正好是一个磨练心性的好方法,同时他们也发现姜雨跟张庆元兄妹在一块儿非常开心,自然就更不会拒绝了。
跟姜雨商量好了练功的时间,张庆元就带着张晚晴回去了。
当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两点了,看到张晚晴哈欠连天的要去洗漱睡觉,张庆元想了想,也就打消了今晚上把灵丹给张晚晴吃的打算,毕竟张晚晴现在的状态极为疲累,吸收效果肯定不好,而明天她起来估计也到中午了,同样不是好时间,张庆元只能让她明天晚上睡早点,周日早上再让她服下灵丹,那个时候才是最佳时机,效果也最好。
看到张晚晴回房之后,张庆元也回到了房内,片刻之后,感觉到张晚晴均匀的呼吸声后,眼中寒光一闪,离开了家。
与此同时,在杭城市临湖的某栋五星级酒店的一间房间内,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可以俯瞰浣纱湖的灿烂夜景,背靠着美不胜收的风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却在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活动。
女人被托臀抱起,雪白的背抵着毫无遮拦的落地窗,在玻璃上挤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而从她嘴里发出的娇喘,更加勾魂夺魄,让抱着她的胖子喘息声更大,‘啪啪’的声音也更猛烈起来!
女人的声音娇啼婉转,悦耳动听。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刺激着胖子荷尔蒙加速分泌,在他一阵哆嗦后,女人也恰到好处的一阵颤抖,喘息声却一声长一声短,让男人陷入心醉的酥麻中,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上了女人的嫣红的唇瓣,忘情的深吻。
半响,两人的嘴才分开,女人微微睁开一双眸子。眼中几欲滴出水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一片酡红,迷离的眼神让脸颊显得更加娇艳,樱唇轻启,吐出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声音:
“老公~我还要~”
“呼~”胖子粗粗喘了口气。望着一脸舒坦。又闪露着勾引眼神的女人。笑骂道:“你这个妖精,快要了老子的老命了,还要!”
说着。胖子单手将女人抱起,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女人丰满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婉转的娇吟:
“嗯哼~~~”
男人浑身一颤,差点松手,随后咬了咬牙将女人扔到柔软的大床上,雪白的酮(空格)体在床上翻了个滚,又一声娇吟从她鼻息间发出,让男人没好气道:“老子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要不是家里婆娘管得严,老子绝对蹂躏死你!”
“老公~~那你来呀,我等着你蹂躏我呢,都要等不及了~~~”
女人侧身躺在床上,饱满的挺翘随着说话颤颤巍巍,晃着男人的眼,再看到白花花身子的勾人弧度,男人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胖子咬了舌头一下,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抑制住心里的冲动,走到一旁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道:“你个**,等过两天老子再来找你,绝对要让你死去活来的求饶!”
听到男人的骂声,女人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娇吟**,甚至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折腾起来,听在男人耳中,让他浑身燥热难挡,下面再次一柱擎天!
“啊!”
正当男人忍不住要杀个回马枪的时候,突然听到女人的发出一声尖叫,吓得男人霍然回头,正好看到套间外面一个身影一闪而过,而女人在惊吓过后,已经一骨碌的钻进被子里,只露个脑袋在外,一脸惊惶之色。
“谁!”男人心中一惊,赶紧道!
“赶紧穿上衣服滚出来!”一道冷厉的喝声从外面的客厅传了进来。
听到这道有些熟悉的声音,男人脸上浮起一丝疑惑,心想难道刚刚自己的门没关?
不过这道声音也让他的惊恐消失了不少,如果不出声,那才是见鬼了。
男人神色阴沉的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对床上的女人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好像是熟人。”
女人没好气的瞪着男人,“都怨你,急的跟个猴儿似的,连门都忘了关!”
听到女人的声音,男人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她,径直朝外走去,只不过,刚出卧室的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时,男人的眼睛顿时瞪得滚圆,失声道:
“张庆元?怎么是你?”
张庆元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淡淡道:“邵老板,别来无恙啊!”
原来这个男人,正是每次以四五千块钱买张庆元画的邵玉山!
如果是以前,张庆元名不见经传的情况下,邵胖子无论给张庆元多少钱,张庆元也不会多说什么,但是现在,张庆元一幅画少则几十万,多则数百万,最高价都拍卖到了八百万,再给这么些钱,就显得有些刻薄了。
邵玉山毕竟不是易于之辈,片刻间就从惊异中恢复了过来,满脸堆笑的迎了过去,道:“张老弟,有一段日子没见了啊,你怎么现在找到这儿来了?”
说着,邵玉山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笑道:“难道,你上次说的那十副画都画完了?这次速度比上一次更快了啊!”
作为自己的摇钱树,哪怕张庆元在最不该出现的场合出现,邵玉山也没有动怒,也没有过多的诘责,依然一副笑意盎然的模样,变脸之术堪称神速。
再次看到邵玉山这幅笑脸,张庆元早已没了当初的信任和感激,而是觉得无比厌恶和丑陋,就这么盯着邵玉山,眼眸中的冷意看的邵玉山眉头微微皱起,不过转瞬又恢复过来,走到张庆元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脸关切道:
“张老弟,怎么,难道遇上了什么麻烦事?”
说着,邵玉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道:“没事,有什么事跟哥哥说,哥哥帮你解决,哥哥解决不了的找人帮你解决,咱们毕竟这么多年的关系了,不要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听到邵玉山的话,张庆元眼里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如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恐怕依然会对他极为感激,可是知道了这些,邵玉山的这幅做派假的实在让张庆元恶心,就在这时,张庆元心中一动,脸上装出一副犹豫的神色,点了点头道:
“需要一笔钱。”
听到张庆元的话,邵玉山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刚刚看到张庆元的神色,还以为他出了什么大事了,张庆元现在就是他最看重的摇钱树,他绝对不容许张庆元有任何闪失。
“哎呀,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你看你把哥哥我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邵玉山笑着道,随即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包,掏出两沓钱递过去道:
“这是哥哥刚取的,正好两万,封条还在上面呢,你先拿着用。”
张庆元望着两沓钱,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并没有接。
看着张庆元的神色,邵玉山心里闪过一丝狐疑,不过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想不到张庆元已经知道了内幕,所以把张庆元的神色当成是遇到困难时的心绪复杂,流露出的表情就有可能不太正常。
邵玉山根本不相信张庆元能知道其中的内幕,这几年来,他通过旁敲侧击,早已经把张庆元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并没有认识什么权贵,而且以他的身份和家底,还有交往的圈子也绝对不可能接触到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上千万的上层拍卖会。
至于张庆元是华老学生的事情,因为张庆元一开始就没有说,邵玉山也并不知道,只以为张庆元就是一名大学美术设计方面的讲师,况且,即使张庆元说了,邵玉山恐怕也不会相信。
如果邵玉山知道张庆元是华老学生的话,也绝对不敢如此忽悠他!
要知道,华老虽然在政界、商界没有太大的能量,但在艺术界和收藏界,那绝对是举足轻重的顶级大腕,而且没有之一,欺负新人竟然欺负到华老头上,即使华老不发话,邵玉山以后也绝对别想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因为张庆元有着太多的秘密,虽然不知道邵玉山的用心,但依然没有什么都告诉邵玉山,邵玉山自然也就不知道张庆元的真正底细。
所以,在疑惑之后,邵玉山看向张庆元道:“老弟,怎么,难道是少了?”
见邵玉山果然聪明的领会了自己的‘意思’,张庆元缓缓点了点头。
邵玉山呼出一口气,沉声道:“老弟,需要多少?”
张庆元看着邵玉山,伸出拇指和食指,做出一个‘八’的手势。
“八万?”邵玉山心中一沉,惊讶道。
张庆元摇了摇头,邵玉山脸色一变,惊呼道:“难道八十万?”
看着邵玉山的神色,张庆元眼眸中的冷意加深,再次摇头。
邵玉山霍然起身,神色震惊道:“八……八百万?”声音都带着一丝惊颤!
张庆元点了点头,看向邵玉山,说道:“对,八百万。”
听到张庆元肯定的答复,邵玉山脸色瞬间阴晴不定起来,眉头紧紧皱起,眼神闪烁的不断在张庆元脸上打量。(未完待续。。)
ps: 抱歉,更新晚了,下一章五点
第458章 低估了张庆元!
这个时候,听到张庆元突然说出八百万这个数字,邵玉山心里不怀疑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他又想不通张庆元怎么可能知道,但是,如果不是试探自己的,难道他真的遇到什么难处了?
可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怎么会突然要八百万呢?
这样想着,邵玉山心中一个个念头闪现,又让他推翻,就在这时,他再次看到张庆元眼眸在的嘲讽神色,心中顿时一沉。
而这次不等邵玉山开口,张庆元一脸讥讽之色的道:
“邵老板,我的钱挣得容易吗?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拍出八百万的那副,应该就是我六月份给你的《金陵山雨图》吧?”
虽然张庆元画了很多画,但对于自己的画,哪一副更好一些,水平更高一些,他心里还是有谱的。
那副《金陵山雨图》是六月份他还在华夏美院任教的时候,带学生到江北省写生所画,这幅画意境非常高,画法也独具一格。虽然整幅画没有画雨,但却通过衬托的方式,让整片山陵都笼罩在雨的氛围中,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有一种被六月的暴雨冲刷的痕迹,烟雾袅袅,让人一看就是山雨瓢泼而下的一幕,是张庆元去四明山前的巅峰之作。
听到张庆元的话,邵玉山终于知道了张庆元的用意,也明白刚刚被张庆元耍了一道,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冷道:
“谁告诉你的?”
张庆元对邵玉山的问题根本没有理会。站起了身,看向邵玉山,沉声道:
“邵玉山,这么多年来,我给你的画至少也有五十多副了,够你挣的了吧,我倒想问问,是不是我一直不说,你就始终把我当傻子?还是觉得我就好骗?”
听到张庆元的话,邵玉山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你的画现在行情的确不错,我也承认,你的画水准的确非常高。不仅不逊于一流大师。甚至在那些鉴赏家评定下。即使比起华老的作品也不遑多让,如果不是你以前没有任何名气,你的画还能卖的更高。”
对于自己的水平。张庆元当然知道,根本无需邵玉山来告诉他,别说这幅《金陵山雨图》,就是他以前的个别作品,水平也超过了华老,所以,听到邵玉山的话后,张庆元脸色依然平静,没有丝毫动容。
看到张庆元无动于衷的样子,邵玉山眉目一沉,不过想到无论怎么样,张庆元这棵摇钱树也必须抓住,想了想,邵玉山脸上浮起一丝‘愧色’道:
“兄弟,以前的确有些对不住你,既然你现在提出来了,我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么做,你容我想想。”
说着,邵玉山沉吟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一副‘肉痛‘之色道:
“兄弟,为了咱们以后的合作愉快,哥哥也不说那些虚的。这样,我这次一次性给你一百万,就当是对以前的补偿,另外以后你的画还交给我们代理,无论拍卖额是多少,你抽一成,如果你不相信,以后每次拍卖会我给你打电话,你也可以现场过去看。”
听到邵玉山的话,张庆元冷笑道:“邵老板,你可真大方,一百万就想打发我?而且以后我的画只能抽一成?你把我当什么?要饭的?”
听到自己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张庆元竟然还这么不识抬举,邵玉山顿时一怒,不过刚刚他说的钱也的确少了,本以为一百万拿出来,对于张庆元的身份绝对会一下子把他震住,却没想到这小子的胃口比他想象中的要大。
缓缓吐出一口气,邵玉山面色阴沉道:
“兄弟,我能这么跟你说已经够可以了,要知道你的画也就是这两年才开始上升的比较迅速,以往虽然给你一两千,但那时候才刚是推广期,一幅画也就一两万块钱,而前期推广、宣传,找专家鉴定,还有拍卖公司抽成,都需要不小的投入,前几年根本不怎么挣钱,一百万绝对不少了。”
邵玉山顿了顿,说道:
“你并没有接触过这一行,以为卖出多少,你就能得多少,这绝对是不现实的,不说我们在其中运作的费用,单纯是拍卖公司的抽成,还有拍卖师的酬劳和好处,这都占了不小的比例。如果你知道很多成名多年的画家也才只得到一成的话,想必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说完,看着张庆元无动于衷,带着看穿自己内心想法的眼神冷笑的看着自己,邵玉山咬了咬牙,叹了口气道:
“老弟,你真是给老哥哥出难题了啊。”
随后邵玉山做出一副挣扎的样子,一会儿之后,才缓缓道:
“这样吧,以前的那些,我给你两百万,另外以后给你一成半,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即使这样我还要向总公司申请,多加半成如果争取一下,多说些好话没准可以申请下来,至于以往的补偿,因为都做了账,再要恐怕就难了,到时候看吧,能要多少是多少,到不了两百万,差多少哥哥给你补齐,这样总行了吧。”
“唉,谁让我以前亏欠你了呢!”
说着,邵玉山伸出手想去拍拍张庆元的肩膀,但没想到,却被张庆元肩膀歪了歪,邵玉山的手拍了个空。
看到张庆元依然这个死样子,邵玉山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兄弟,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你现在才刚起步,也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以你现在的成就,将来名气超越华老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可别因为一时的贪念毁掉了以后的大好前程。”
邵玉山冷笑道:“年轻人还是识趣一些的好,别到最后弄得人财两空,那就太不划算了。”
张庆元的眼神眯了眯,寒声道:“你威胁我?”
邵玉山伸出手,淡淡道:“你别乱讲,我可没这么说,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我只是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提醒你一句,免得你年轻气盛走错了路,作为老大哥的我自然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邵玉山,好了,你就别再演戏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说着,张庆元忽然站了一来,一脚踩在邵玉山的肚子上!
“啊!”
邵玉山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眼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惊惧之色,他根本没想到张庆元毫无症状的就动手,根本反应不及!
突然听到外面的惨叫,屋里的女人吓了一跳,心惊胆颤一会儿之后,犹豫了一下,披上一件睡衣走下来,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外面的一幕,顿时吓得脸色一变,差点尖叫出声,随即赶紧捂住嘴。
她跟邵玉山也有些时间了,倒也不是那么薄情寡义之人,看到邵玉山这幅惨状,心里极为担忧,想了想,转身走了回去,拿着手机就准备去卫生间报警,就在这时,张庆元的声音传到了里面:
“屋里的美女,我劝你老实待在床上,如果你报警的话,我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啊!”
听到张庆元赤(空格)裸裸的威胁,女人吓得惊呼一声,脸色一白,手机也掉到了地上,顿时摔烂了,而她则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只有一个缝隙的门,根本想不明白张庆元是怎么知道她的动作的。
被张庆元的脚踩在胸口,邵玉山只惨叫两声就发不出了声音,不仅提不上气,甚至感到骨头都要被踩断了,心中惊骇张庆元怎么有这么大力气的同时,忽然听到张庆元的声音,他也不只是真是假,赶紧喘着粗气道:
“小……小玲,别……别……别报警,听……听他的话……”
这么一通话说完,邵玉山憋得满脸通红,直感到眼前一阵发黑,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片刻间前胸后背也湿透了。
但是,看到张庆元眼中的寒光,邵玉山心里一阵寒气直冒,根本顾不得其他,赶紧喘着粗气道:
“兄……兄弟,有……有话好……好商量……”
听到邵玉山终于识趣了些,张庆元再才拿下了脚,而邵玉山则赶紧抚着着胸口,弯下腰一阵干呕,极为痛苦。
等邵玉山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后,张庆元淡淡道:“你再可以告诉我,我能拿到多少了吧?”
虽然心中对张庆元恨极,但这个时候邵玉山自然不会犯傻,赶紧道:“兄……兄弟……给你五百万,另外,以后分成给你三成,这……这次我真……真的说的是实话……”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邵玉山心里却恶狠狠的想到,等你一走,看老子怎么对付你,力气大、能打有个屁用,老子用人、用关系也能整死你,到时候还怕你不乖乖就范?
张庆元却没有开口,而是拨出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淡淡道:“森道尔,现在给我查查,一般行情下,画家的画作拍卖,他个人最高能拿到多少分成?”
听到张庆元的电话,邵玉山心中顿时一惊,面露惊惧的望着张庆元,根本不知道这个森道尔是谁,但他心里却有种预感,自己似乎低估了张庆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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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进账三千六百万!
当看到张庆元挂断电话,一脸冷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邵玉山心里顿时‘砰砰’直跳,赶紧开口,一脸哭丧的道:
“大……大哥,我……我叫您大哥总……总行了吧,我刚刚说的的确没有虚假,我……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给您三成,已……已经是我的最大权限了……”
听到邵玉山的话,张庆元一直盯着他的眼神,知道这次再没骗自己,想到刚刚森道尔给自己回复的情况,张庆元一脚踏在邵玉山身旁的沙发上,身子前倾的看向邵玉山,冷笑道:
“那谁的权限最高呢?”
听到张庆元的话,邵玉山不由心中一动,眼神一闪道:“这……这个,自然是公司董事长了。”
邵玉山的小心思自然没有瞒过张庆元,淡淡道:“你们董事长现在在哪儿?”
听到张庆元还真不知死活的找董事长,邵玉山假装一副为难的神色,迟疑道:“这个……”
张庆元脸色一冷,皱眉道:“行了,别装了,要说赶紧说!”
见张庆元再次看破自己的心思,邵玉山心里顿时一惊,认识了几年,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张庆元竟然如此难缠,甚至,邵玉山有一种面对老奸巨猾的家伙一样,在张庆元的面前心神一再失手,更有一种被完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深深的看了张庆元一眼,邵玉山叹道:“兄弟,我现在真的发现。以前低估了你,我认栽,不过,我们董事长不在杭城,公司总部也不在杭城。”
邵玉山本以为自己这么说,张庆元会打消念头,然后离开,却没想到张庆元淡淡说道:“至于我会怎么做,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了,说吧。你们公司叫什么?还有你们董事长的名字。”
听到张庆元一副淡定从容的神色。邵玉山心里一沉,不过邵玉山却根本不相信,张庆元能有多大的能耐,敢去找自己老总要东西。要知道。做他们这一行。跟三教九流关系密切,黑(空格)道、白道关系都非同寻常,老总当年本身就是混(空格)黑出身。后来才漂白,开了这家公司,但跟黑(空格)道关系却千丝万缕。
如果不是邵玉山发现了张庆元这块瑰宝,他别说知道老总的这些事情,甚至连老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是,万一张庆元真的去闹,给老总造成困扰的话,一旦老总追查到自己头上……
想到后果,邵玉山顿时一阵不寒而栗,但是,如果不说的话,他又不知道张庆元会怎么折磨他,这让他急的满头大汗。
“说吧,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如果你不说,绝对会生不如死。”张庆元淡淡道,一脸冷漠,森寒的话语说的邵玉山一股寒气从后背直冲上来。
邵玉山看了张庆元一眼,吞了吞唾沫,犹豫了一下,缓缓道:
“玉鼎集团,董事长叫马玉喜。”
说完之后,邵玉山还是多说了一句:“不过我劝你最好别乱来,马董他在粤广的能量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张庆元根本没有理会,拨通了胡明的电话。
电话在响了一声之后,就被接了起来。
“张老师,您好!”胡明极度恭敬的道。
听到电话里喧哗的声音越来越小,张庆元淡淡笑了笑,道:
“胡明,你现在给玉鼎集团的马玉喜打一个电话,让他在一个小时内,把通过五行山人的画拍卖所得的钱,作者应得的分成打到我的卡上,不需要他多打,该给多少就给多少,并告诉他,晚一秒,整垮他们公司!”
邵玉山在一旁心惊肉跳的听着张庆元的电话,当听到最后一句时,满腔的惊惧再也止不住,浑身颤抖的像被电击一样,瞪大了眼睛望着张庆元,大脑一片空白!
而胡明听到张庆元电话里平淡的声音,心底顿时为马玉喜一阵默哀,虽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招惹到张庆元,他实在是找死!
“好的,张老师,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胡明赶紧道。
马玉喜在粤广势力深厚,但面对千门门主胡明,却根本不够看的,所以胡明没有丝毫犹豫。
“嗯,我等会儿就把卡号发给你。”张庆元淡淡道,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后编辑了一个短信发给了胡明,就收起了手机。
看到张庆元做完了这一切,邵玉山终于回过神来,屁(空格)股朝另外一侧挪了挪,虽然想极力保持平静,但却根本无法抑制身体的颤抖,理智告诉他,刚刚张庆元那个电话绝对不是吓唬他。
但是,如果他有这么强横的实力,为什么还会被自己骗这么些年呢?
邵玉山想不通,但此刻看到张庆元看向他的眼神,邵玉山心里紧张的揪成一团,肥胖的脸上一片苍白,至于他身上的汗水根本就没停过。
“看在你开始还算识趣的份上,饶你一命,不过,坑了我这么多年,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算了!”张庆元眼中寒光一闪,手一挥,邵玉山的手指顿时断掉两根!
邵玉山听到张庆元开始的话,还松了口气,但再听到后半句,顿时吓个半死,正准备张嘴说什么,忽然看到张庆元的动作,正在惊诧他做什么时,立刻感到手上一阵钻心的剧痛,惨嚎一声,刹那间浑身再次虚汗齐流,撕心裂肺的痛楚让邵玉山浑身一阵痉挛。
片刻后,邵玉山喘了几口粗气后,哆哆嗦嗦的低头看去,才发现两根手指已经没了!
这个时候,邵玉山才知道了张庆元的狠辣,想到他刚刚留自己一命的话,这才意识到,那绝对不是吓唬自己,这样一想,邵玉山顿时感到一阵后怕,正当他抬起头想对张庆元说些什么的时候,才发现面前早已没了人。
邵玉山呆愣的望着面前,再次感到一股寒气往上冒,连手上的断指之痛都没那么明显了。
就在此时,一声电话铃声把邵玉山拉回了现实,当看到电话上显示的董事长三个字时,邵玉山想哭的心都有了,心道再这么吓下去,老子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不过这也只是邵玉山刹那间的想法,平缓了一下情绪,颤抖着手接起电话,恭敬道:“马……马董……”
似乎听出了邵玉山的不对劲,电话那头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刚刚是不是有人去找你了?”
听到马玉喜的话,邵玉山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但这个时候他哪敢隐瞒,只好颤声道:“是……是的,马董……”
出乎邵玉山预料的是,马玉喜并没有劈头盖脸的骂他,甚至透过听筒,邵玉山能听到电话那边吞口水的声音,这让邵玉山顿时一怔,情不自禁的想起张庆元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叫胡明的人的来头。
就在这时,马玉喜问道:“是五行山人?”
邵玉山回过神来,这时他已经可以肯定,那个胡明绝对有压制马董的能力,这样想着,邵玉山面对马玉喜的害怕就淡了不少,赶紧回道:“对,马董,是他……”
果不其然,邵玉山听到电话那头深吸了一口气的声音,甚至吸气的声音都带着一丝颤声,就更验证了他的猜测,邵玉山想了想,说道:
“马董,他刚刚是给一个叫胡明的人打的电话,而且……听口气是在命令他……”
“什么!”
邵玉山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马玉喜震惊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一声震荡的声音,显然电话掉到了地上,随后就断了线。
邵玉山握着手机,呆呆的失神,直到半响后屋内的女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才心惊胆颤的来到门口偷瞄,发现张庆元早已离开了,只有邵玉山呆呆的坐在外面,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女人这才一边哭,一边跑到邵玉山身旁,紧紧搂着她,娇躯微微颤抖,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感受到怀里柔软的娇躯,邵玉山才稍微安心了一点,想到张庆元既然已经惩戒过了他,应该不会再找他算账了,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个时候,那钻心的疼痛顿时加剧起来,痛得邵玉山一阵哆嗦,赶紧拍了拍女人的屁(空格)股,疲惫道:“你先休息吧,我去趟医院。”
“啊!你手怎么了?”女人闻言吓了一跳,顿时想起刚刚听到邵玉山的惨叫,立即才抬起头,这才看到了邵玉山血流不止的手,吓得脸色一白,赶紧道:
“我……我不留在这里,我害怕,我跟你一块儿去。”
邵玉山脸上抽搐的挥手道:“那你赶紧换衣服,我等你,快点!”
……
当张庆元飞回自己的卧室时,片刻后,来了一条转账信息,显示卡上刚刚通过加急转账进来三千六百万。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条信息,却是张庆元所有画的拍卖价格等明细,第一幅的最低拍卖价八点六万,到七月份的最后一幅《金陵山雨图》的最高售价八百万,而上面显示的分成,比森道尔说的最高分成还高了一成,是七成。(未完待续。。)
ps: 第四更在十二点前。
第460章 不眠之夜!(四更完毕)
看到这两条短信,张庆元微微一笑,心道有了这些钱,就可以给爷爷他们过上好日子,而不用再操劳了。
不管怎么说,张庆元虽然知道在画道上面比起老师华老不遑多让,但却也没想到自己的画可以卖这么多钱,这的确也是一种肯定,纵然有邵玉山的隐瞒,但当把这件事处理完了之后,张庆元也感到一阵高兴。
就在这时,再次来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
您好,张先生,对于此前的事情我深感抱歉,也感到非常后悔,为表示诚意,希望您以后的画作还能交由我们玉鼎集团运作,分成之事由您决断,马某一概欣然接受。冒昧打扰,请您见谅。
最后的落款署名正是玉鼎集团董事长马玉喜。
看到短信,张庆元微微沉思一番,立刻就有了决断。
虽说他现在也有一定的关系网,而且师兄他们的画肯定也有公司运作,但一来他们对自己并不熟悉,二来实力不一定比得上玉鼎集团。
邵玉山有一句话没有错,能在短短几年时间能让张庆元的画拍卖到这个价钱,纵然自己的画再出色,但没有良好的运作,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水平。
而且经过这一次,恐怕借给马玉喜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再从中乱来了,既然如此,张庆元自然也没必要换,想了想,张庆元回过去一个短信,只有简短的六个字:可以。六成即可。
在粤广省会羊城一栋别墅内,马玉喜发完短信就开始坐立不安的握着手机,几乎隔几秒就要拿起来看看,神色极为忐忑。
作为当年混迹黑(空格)道发家的马玉喜来说,他对千门的能量再清楚不过,甚至用恐怖来形容也依然恰如其分,正是这样,在接到一个有交情的千门堂口堂主打来的电话,转告千门门主胡明的话时,他被吓得像是做了个噩梦。甚至惊慌失措的担心千门是不是已经准备对他下手!
浑身冷汗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给邵玉山打了一个电话,只是打完电话后,惊吓比刚刚更猛烈,他根本无法想象能够命令前门门主的人究竟有多恐怖的身份。所以。他听完后顿时魂飞魄散!
在电话摔掉地上后。马玉喜也瘫软在了在地上,身上的丝绸睡衣也片刻间被冷汗湿透。
随后马玉喜像是发了疯的赶紧发出一条条命令,甚至动用关系让银行用最快的速度把钱转过去。在得到银行方面确认后,他才稍微松了口气,赶紧给千门那个堂主回了个信,随后得到胡明的一句话:听张老师的意思。
但是,心急如焚的马玉喜等了十分钟,就度日如年,最后怀着极度忐忑的心情,犹豫再三之后,给张庆元发了这么个道歉的信息,也可以说是试探。
当听到短信声音响起时,马玉喜顿时觉得浑身都酥了,那清脆的声音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再当他迫不及待拿起来,看到那六个字时,更是激动的面容抽搐,手舞足蹈起来,而且嘴里还跟着一连串的呜哩哇啦的声音,把那群保镖和佣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个夜晚,对一些人来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一些人像马玉喜这样兴奋激动,还有一些人却连睡觉的心思都没有,满腹愁郁。
杨晓光正是其中之一,此刻他正坐在省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桌上的大号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此刻他嘴上依然抽着一支,在袅袅青烟中,杨晓光的面颊上胡茬已经长出厚密的一层,看起来颓丧了不少,不仅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看起来也有些暗淡无神。
几个小时前,他的叔叔杨祖盛给他打电话,说找过吴老了,但吴老并没有明确表态,只是说问过张老师之后再说,但过去了这么久都没有电话打过来,这意味着什么杨晓光很清楚,正是因为清楚,所以才感到极度的无力和恐惧。
门被敲了两声,杨晓光无动于衷,而马子久则推开门走了进来,顿时被办公室里的烟气呛得连咳嗽了两声,随即伸手在面前挥了挥手,眉头微皱的看着满屋青色缭绕,随即走到办公桌前,沉默了一会儿道:
“杨书记……杨老他……他走了……”
听到马子久的声音,杨晓光眼角肌肉颤了颤,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凝神看向马子久,呆愣了一下,像是没听清一样,声音干涩沙哑道:“你……说什么?”
马子久犹豫了一下,说道:“杨老……去世了……”
杨晓光浑身一僵,嘴唇张了张,嗫喏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声音,马子久没有听清,但他也根本没有注意,此刻他心里同样充满了复杂,虽然并不清楚在过去的一天里发生了什么,但马子久却通过杨晓光的反应明白,似乎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坎,如果过去不去,绝对是万劫不复。
而现在杨老的死,对此时的杨晓光来说更是雪上加霜,在他已经有些裂缝的心上敲出一记重锤!
死亡,不因为你曾经位高权重,还是贫贱残缺,终究要走到那一步,人也同样,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而杨晓光错就错在太过自信,以为自己掌控一切,虽然他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做事非常稳健。
杨晓光心中浮起深深的后悔,充满了苦涩。
“本来事情不该是这个的样子的,我应该有一个完美的前程,父亲也有很大的希望恢复的,都是因为我,因为我……”
就在此时,杨晓光心中一动!
“不对……不是,是赵德荣,对,是赵德荣,如果不是那个混蛋,张庆元没准现在已经治好了父亲,甚至……甚至还能跟他有良好的关系,以后……以后如果能得到吴老的提携……”
想到这里,杨晓光神色变幻,面目狰狞起来!
“赵德荣!”杨晓光咬牙切齿的缓缓说出这三个字,浑身颤抖着,拳头紧紧攥起!
“砰!”
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沉重的声音,顿时吓了马子久一跳,定睛看去,杨晓光已经双目赤红!
省委书记震怒的威慑,即使在他身边待了有些年月的马子久听了依然心惊胆颤,但也忽然想起杨晓光刚刚提到的名字,顿时心中一动,想起昨天晚上赵德荣同张庆元之间的冲突,随后又想到李道秀。
“难道?”
马子久脸色一变,作为省委一号大秘,马子久的心思自然极为灵通,政治觉悟也并不低,片刻间,因为一个名字,而推出了一堆事情,复杂的让他心中震惊万分。
甚至,他已经不敢再猜下去了。
“你出去,把门关上!”
就在马子久心神不宁的时候,杨晓光突然瞪着赤红的双眼看向马子久,顿时让他回过神来,赶紧点了点头,不敢停留的离开了房间。
在马子久关上门后,杨晓光急忙拨出一个电话,声音阴沉的道:
“我是杨晓光,我现在命令你,即刻对赵德荣进行调查,包括他家族和所有亲属!我希望明天能拿到所有证据!”
挂断电话后,杨晓光眼中迸射出仇恨的光芒。
“赵德荣,你这个畜生,你毁了我,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即使枪毙不了你,在监狱里你也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杨晓光将手机扔到桌子上,一会儿之后,再次赶到一阵疲惫无力,躺回到椅背上,脸上再次恢复一片茫然和无措,还有一丝恐惧。
郑道飞也是如此,和郑伯仲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父子俩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整个客厅一片青烟缭绕,郑道飞的爱人关心了两句,立刻被郑道飞吼了一顿,吓得她顿时不敢多说躲回了卧室。
“爸……现在该怎么办?”郑伯仲茫然无措的道,在去季若琳家之前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复存在。
郑道飞摇了摇头,把烟蒂狠狠的按进烟灰缸里,有些不耐烦道:“现在连杨晓光都自身难保,何况是我?”
郑伯仲顿时一滞,不敢多言。
过了一会儿之后,郑道飞呼出一口粗气,拍了拍郑伯仲的肩膀,缓缓道:
“伯仲,我这些年手中的确不干净,被查掉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你不一样,从你走进这条路的那一天起,你的一应花销都是我给你铺路,所幸你也比较听话,没有任何污点,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听到郑道飞的话,郑伯仲一怔,而郑道飞叹了口气,接着道:
“吴老一向嫉恶如仇,你如果查不出东西,想必他不会动你,而你,则要好生利用你手里的优势,在玉(空格)环县同张庆元的家人交好关系,爸以后能不能出来……说不定就要看你了……”
郑道飞的话让郑伯仲浑身一震,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重重点了点头,沉声道:“爸,我知道了。”
郑道飞点了点头,道:“一旦我进去了,对你的冲击肯定不小,所以你明天一早就赶回去,提前布局,以免到时候消息传出对你有影响。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获得张庆元的认可前,千万不要留下任何把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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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想要钱是吗?
当第一缕阳光挥洒杭城大地时,盘坐在床上的张庆元也睁开双眼,一缕如薄雾般的氤氲气流顿时如卷云一般瞬间没入张庆元头顶百会穴。
起身下床后,张庆元微微舒展了一下身体,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估算了一下,按照现在的状态的话,张晚晴如果要醒来,至少也在三个多小时后,而这中间的时间,张庆元可以去看一下苏木棉。
想到苏木棉那有时流露出的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神态,张庆元心里闪过一丝怜惜,叹了口气,张庆元走了出去。
出门后,张庆元给姑姑打了个电话,虽然现在天刚亮,但张庆元知道他们俩现在绝对已经起来了。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张晓芬就接起了电话,高兴道:
“小元,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也不多睡一会儿?”
听到电话里浓浓的关心,张庆元嘴角浮起一丝温暖的笑意,道:
“我平时在家不也是起这么早,倒是你和姑父,现在还总是那么操劳,应该多睡一会儿的。”
听到张庆元的关心,张晓芬笑了笑道:“我们不趁着现在能干多干点,等老了想干都干不动了。”
说完,张晓芬就道:“小元,怎么,有什么事儿吗?”
“哦,姑姑,你把你的银行卡告诉我,我给你们打些钱。”张庆元笑道。
“这孩子,就为这个事儿啊。不用,我跟你姑父有钱,倒是你,整天要练功,可得把身体照顾好了,吃好点,要不然营养跟不上,你姑父老是说你有点瘦,也不多吃一点。还有小晴,你们在外面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多。自己留着花。”
听到张晓芬的话。张庆元心里就一阵不是滋味,总说让自己吃好点、穿好点,但是他们俩在家却几乎不吃荤菜,把钱都省下来舍不得花。
在打这个电话之前张庆元就猜到了张晓芬的反应。笑道:
“姑姑。这次不一样。我挣大钱了,我现在也用不着,就给你们打过去。”
听到张庆元的话。张晓芬一愣,不过随后笑道:
“那姑姑也不要,你的钱就留着你自己花吧,你都这么大了,对象还没谈好,我听说城里的姑娘花费都大,结婚也喜欢讲排场,你先存起来,到时候你结婚就可以用得上,这样一来,我和你姑父也可以轻松一点,呵呵。”
虽然张晓芬嘴上这么说,但张庆元却知道,自己结婚的钱姑姑早就在攒着,这么说只是不想让自己不再替他们操心。想到这里,张庆元感到鼻头一阵发酸,缓缓道:
“姑姑,这次不一样,钱真的好多,而且现在我出名了,以后来钱也就更快了,你和姑父也就不用再那么操劳了,如果爷爷不想跟你们一块儿住,就在老家给他盖一栋房子,让他也享享清福。”
听到张庆元这么说,张晓芬心里也有些好奇,开玩笑道:“多少?不会一幅画上万了吧?”
张晓芬上的学不多,所以也根本想不到一副画能卖多少钱,往常张庆元一幅画卖上千就已经让她震惊不已了,现在听到张庆元的语气,也不由为他高兴,所以半开玩笑的道。
见姑姑口气里还是不太相信,张庆元笑道:“姑姑,你至少说少了两个零。”
听到张庆元的话,张晓芬那边顿时没了声音,但张庆元却听到电话那边倒吸了一口凉气的声音,怕把张晓芬给吓着了,笑道:“姑姑,你没事儿吧?”
“呃……没,没事儿……”张庆元依然有些没太回过神,咂舌道:“小元,你别骗姑姑,这……这是真的?”
张庆元笑道:“是真的,姑姑,而且那只是一幅画的钱,你想想几十幅画会有多少钱?”
昨天马玉喜给张庆元发的短信显示,张庆元画的行情从没有回落的迹象,一直节节攀升,从去年开始拍卖价突破百万以后,依然在不断上涨,一直到了现在的八百万。
当然,这也有张庆元交给邵玉山的画不多的原因在里面,毕竟他只有自己觉得好了,才会拿出去卖,因为数量稀少,价格才会不断走高。
刚刚听到张庆元说出一万后面加俩零,就已经让张晓芬吓着了,现在听到不仅不止一副,还是几十幅,张晓芬再次吓得呼吸一阵急促,半天说不出话来。
张庆元心里一阵苦笑,幸好还只是说的百万,而没有说八百万,如果那么说的话,还不知道姑姑会被吓成什么样,想了想,张庆元只好道:
“姑姑,你也别太震惊了,这只是正常现象,你也知道,我大学时的老师是华老,你知道他一幅画能卖多少钱吗?”
张庆元的话果然成功转移了张晓芬的注意力,不由吞了吞口水,好奇道:“多少?”
“至少还要在我的后面加一个零。”张庆元笑道,“所以,姑姑,我这个价格对于老师来说还差的太远,而且在国外,那些世界级的大师的画作价格更离谱,上亿的也有不少,而且还是美元。”
本来听到华老的画作能卖千万,张晓芬心里就一个激灵,当听到世界级的能上亿时,张晓芬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毕竟那太过遥远,但因为他们的铺垫,成功把对张庆元的震惊降到最低,已经能够平静下来了。
想了想,张晓芬高兴道:“小元,那……那你现在岂不是有了几千万了?”
“是啊,三千六百万呢,所以我就想给你们打一部分,有了这些钱,你们就别那么操劳和辛苦了,如果怕闲的无聊,你们就扩大规模,招人来做,你们当老板,管管账就行了。”
张庆元笑道,至于让他们俩把店转掉不干了,张庆元相信他们俩绝对会闲的发疯,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听到张庆元这么说,张晓芬眼前一亮,开始思索张庆元这话的可行性。
有的时候,给父母长辈钱他们不要,是因为他们知道子女的钱也不多,不想给他们增加负担,但是,如果子女的钱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的收入,他们心里的抵触也就小很多了。
张庆元此时已经到了外面,要了一份早餐后,坐下道:“姑姑,这样,你把卡号发给我,我等会儿先给你们转一千万,至于以后怎么做,你跟我姑父商量着来,我这边你就不用担心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多的。”
此时天色还早,早餐摊除了张庆元外只坐了两桌人,其中一桌的两个男人听到张庆元的电话后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后,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震惊,随即露出一片狂喜,两人若无其事的扫了张庆元一眼,互相点了点头,默不作声的吃着饭。
而张晓芬听到张庆元这么说,也就没再拒绝,笑道:“我们家小元现在果然有大出息了,呵呵,真好。”
顿了顿之后,张晓芬又道:“小元,按说你懂事,姑姑也不好多说,但是你现在事业有成,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对象啦,你什么时候找个带回来给姑姑见见,这才是最要紧的大事儿,知道了不?”
听到自己果然到了被催婚的一步,张庆元脸色顿时浮起一抹苦色,只能讪讪道:“呃……好,姑姑,我知道了。”
听出了张庆元嘴里的言不由衷,张晓芬嗔怪道:“我说的这个你可要放在心上,这不仅是我和你姑父的期望,你爷爷他也早盼着能抱上重孙子呢。”
这时早餐端了过来,张庆元苦笑道:“我知道,姑姑,那个……我吃早饭了,就不跟你多说了啊,你等会儿记得把卡号发给我。”
“唉,这孩子。”张晓芬无奈道,“成,我现在就让你姑父发,你吃好点,多吃点。”
张庆元点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后两人就挂断了电话。
当张庆元吃完早饭后,就收到了发来的卡号信息,是农行的,正好这附近有个农行,张庆元把早餐钱付了后,嘴一抹,就离开了。
刚走了几步,张庆元眼中就闪过一丝狐疑,随即皱起眉头,一丝冷意在张庆元眼中闪过。
“不知死活!”张庆元冷哼一声,没放在心上。
走进农行的时候,张庆元还担心大额转账需要提前预约,不过大堂经理得知是同行的卡后,说不用预约,张庆元就直接走贵宾通道办完了这些手续,当张庆元从银行里出来的时候,时间也只过去了十来分钟。
“现在依然还是讲身份的时代啊。”张庆元感叹了一声,走下台阶,忽然察觉到那两人依然阴魂不散的跟在身后,张庆元眉头再次皱了起来,直接迎着两人过去。
两人是流窜犯,见有这么一只大肥鱼,怎么可能放手,就一直跟在张庆元身后,但现在忽然看到张庆元竟然发现了自己,不仅不跑反而迎着自己走过来,两人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都有些茫然,随即看到张庆元越走越近,两人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手都伸进了包里,那里面有刀。
“想要钱是吗?”
张庆元走到两人身钱,冷冷一笑,在两人正准备掏刀的时候,突然闪电般的出手,瞬间掐住了两人的脖子!
“呃——”两人顿时动弹不得,再次看向张庆元的眼神充满了惊恐!(未完待续。。)
ps: 下一章在五点左右
更新推迟到8点
如题(未完待续。。)
第462章 语琴,他是谁?
在制住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后,张庆元像是拎小鸡似的把他们拎到小吃街路口的岗亭里。
今天依然是凌志峰几个在里面执勤,当看到张庆元拎着两个人过来时,他和方铁对视了一眼,想到昨天付大龙来了后暴怒的样子,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浑身一颤。
“他们两个交给你们了,胆子还不小,一路跟踪我到银行,还敢对我掏刀子!”张庆元把两人扔到地上后,拍了拍手,对讪笑着走出来的凌志峰道。
“噗通”一声,两人砸在地面,痛得两人一声惨叫,也惊醒了凌志峰和方铁。
再听到张庆元的话,凌志峰和方铁顿时吓了一跳,一脸不可思议的望了俩胆大包天的家伙,心想也活该他们倒霉,凌志峰抬起头赶紧道:
“您放心,张先生,我们一定会认真审理的。”
“嗯,你们两个不错,好好干。他们就交给你们了,我走了。”张庆元笑着拍了拍凌志峰的肩膀,离开了。
突然被张庆元拍在肩膀上,再听到张庆元夸奖的话,凌志峰顿时心中一震,那句话带来的激动如一道电流袭遍全身,让他呆在了那里,望着张庆元的背影心如潮涌,像是有什么要喷发一样,充满了信心和斗志。
等到张庆元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凌志峰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方铁,发现他也同自己一样,笑道:“张先生都走了。还看什么?”
听到凌志峰揶揄的声音,方铁也顿时回过神来,脸上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撇了撇嘴道:“刚刚你被拍的浑身一哆嗦,别以为我没看见。”
“呃……”听到方铁的反击,凌志峰顿时张口结舌,尴尬笑道:“嘿嘿,给你开个玩笑。”
随后凌志峰叹道:“唉,也不知道这张先生究竟是什么来头,不仅让付局那么害怕。听说昨晚上他们回来后。连莫无敌过来吃饭都恭敬万分的给他鞠躬,但是听那姜军一直称呼他老师,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老师。”
“是啊,黑白通吃。对他还都那么恭敬。但他既不是官、又不是黑。也不是商,却是一个老师,这么高的身份。却有跟姜军这样的小商贩关系这么熟络,替他出头,看不透啊。”方铁也一脸迷茫道。
听到方铁的感叹,凌志峰笑了笑,道:“好了,咱也别发感慨了,再怎么猜也猜不出来,先把这两个家伙解决了吧。”
而此刻,地上的两个家伙终于从凌志峰两人谈话中明白过来,刚刚自己竟然是在黑白通吃的太岁头上动土,他们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想到这里,两人均白眼一翻,心里大呼倒霉!
将近一小时后,张庆元来到位于西(空格)湖区一个名叫武功会馆的高档健身、武术会馆,会馆毗邻浣纱湖,环境优美,停车场外面另一边就是浣纱湖,而停车场上,一辆辆的豪车像是展览一般,将整个停车场停的满满当当,电子显示牌显示全部停满。
看到这一幕,张庆元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刚到大门口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来。
“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一名保安对张庆元说道。
张庆元一愣,苦笑一声,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你们这儿的会员,我是来找孙语琴小姐的。”
听到张庆元的话,保安脸上露出愕然之色,随即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庆元,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淡淡道:“兄弟,就你这样还想追我们家小姐,开什么玩笑?别说你了,看见没有?”
说着,保安指了指停在远处的一辆宾利道:
“那辆车就是彭少的,自从我们家小姐回来后,彭少天天过来,但每次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连彭少都这样,你不说有点诚意办一张会员卡,才有跟大小姐接触的机会,竟然就这么想进去,不是自讨没趣吗,所以啊,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听到保安竟然把自己当成孙语琴的追求者之一,张庆元不由一阵无奈,见保安一脸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张庆元也懒得跟他较劲,掏出手机,拨出了孙语琴的号码。
看到张庆元还这么不知趣要打电话,保安摇了摇头,也懒得管他,径自走回门厅里去了。
“张老师,您好。”过了好一会儿,孙语琴才接起电话,微微喘息着,像是刚刚运动过,而语气却极为恭敬。
“呵呵,孙小姐,我现在来到你们这武功会馆的总部了,就在外面,但是保安不让我进去,能不能麻烦你给他们打个电话?”张庆元苦笑道。
“啊?”孙语琴吃惊道:“张……张老师,您过来怎么提前也不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我也好提前出去接您啊。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接您。”
虽然张庆元让孙语琴打电话就行了,但孙语琴哪里敢,从武馆的一间vip训练厅出来后,穿上鞋就往外跑,连额头上因为锻炼渗出的细密汗珠都来不及擦。
看到这一幕,一直守在训练间门口的彭泽运立刻喊道:“语琴,你去哪儿啊?”
孙语琴连理都没有理,一眨眼就下了楼梯。
彭泽运皱着眉头想了想,也跟着跑了出去。
刚刚听到张庆元的话后,保安有些惊诧的看向张庆元,随即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喂,小子,你别白费力气了,赶紧走吧,万一等会儿让彭少看到了,你就有得一顿打挨!”
里面另一个保安对他笑道:“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他又不是第一个,等着吧,一会儿他就知道了。”
张庆元没有理他们两人,静静的站在门口,一副平静的神色,而保安见张庆元丝毫不理睬,感觉有些自讨没趣,心里暗骂了一句,坐了下去。
一分钟后,张庆元看到孙语琴穿着宽松的练功服从里面跑了过来,满头是汗,头发也微微散乱,张庆元笑了笑,向前走出几步,到了电动门外面。
看到张庆元竟然还往前走了几步,想到刚刚的憋屈,保安顿时火了,冲出来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让你走你不走,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啊——呃,……大……大小姐?”
只是,刚爆发了两句,保安立刻看到一道倩丽的身影从里面跑了过来,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当看到是孙语琴时,顿时目瞪口呆!
而里面另一个保安听到他的声音,赶紧跑了出来,当看到真是孙语琴时,也瞬间呈石化状态。
“把门打开。”孙语琴对保安喊道,甚至都没注意到他的神色,而是朝张庆元一脸不好意思道:“张老师,实在不好意思。”
“呵呵,没事,我今天正好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木棉,她起来了没?”张庆元摇头笑道。
“她呀,还是跟以前一样,贪玩、贪睡,这会儿还睡着呢,如果她知道您来了,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孙语琴笑道,而这时,她发现门依然纹丝未动,不由皱眉看了过去,才发现保安一脸震惊的呆在那里,脸色有些不虞道:“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开门?”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大小姐,我现在开,现在开!”保安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赶紧回道,同时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电动门顿时朝一边打开。
孙语琴赶紧迎了出去,笑道:“张老师,咱们进去吧。”
“呵呵,好。”张庆元点了点头,两人并肩朝里走去。
而两个保安愣愣的看着两人的背影,一脸震惊和匪夷所思之色,丝毫不明白,这个看穿着没有丝毫出彩的家伙,怎么可能让大小姐亲自出来接,而且说起小公主来两人还有说有笑。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迷茫。
就在此时,同样穿着一身练功服的彭泽运跑了过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一脸怒容的瞪着张庆元,转过头看向孙语琴,质问道:
“语琴,他是谁?”
看到彭泽运像个黏皮糖似的跟了过来,孙语琴眉头紧紧皱起,沉声道:“彭泽运,我早已经说过了,咱们不可能,麻烦你别再老纠缠着我,另外请你自重一些,叫我的全名,不要喊得那么亲密。”
听到孙语琴的话,而且到头来还是没有说张庆元,彭泽运脸色一沉,想到每次自己来找孙语琴,她都是一副毫不理睬的样子,而今天却像是吃错药一样,不仅跑这么快出来接他,而且两人还肩并肩的有说有笑。
这一幕顿时让彭泽运心中的妒火上涌,指着张庆元沉道:“我问你他是谁?”
“我的朋友那么多,有必要一个个介绍给你认识吗?”孙语琴冷冷道:“麻烦你让开。”
见孙语琴那边丝毫不搭理自己,彭泽运一脸怒容的瞪着张庆元,眼中的怒火像是要把张庆元融化一样,沉声道:
“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跟语琴是什么关系,希望你知趣一点,不要发生让大家不愉快的事情,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未完待续。。)
ps: 抱歉,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下一章在十一点左右。
第463章 三气孙正韬!
听到彭泽运的话,孙语琴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而张庆元有些厌烦的冷冷道:“追求人是你的权力,但是,踩着别人去这么做,就是品质败坏了,我也奉劝你一句,这个世界很大,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总有你惹不起的人,别给自己家老子惹祸。”
说完,张庆元目光森冷的扫了彭泽运一眼,同孙语琴从旁边绕过去离开了。
听到张庆元的话,彭泽运一张俊逸的脸顿时涨的通红,拳头捏的‘咔咔’作响,但刚刚张庆元的那道眼神如一把锋利的刀,在他心里留下了一道印记!
彭泽运虽然想狠狠的把张庆元狂揍一顿踩在脚下,但却被张庆元刚刚的气势所摄,根本不敢有过多的动作,这怒火就压在心里,不断发酵。
走了一段路之后,孙语琴低声道:“张老师,对不起,让您一来就碰上了这样的事。”
“没有关系。”张庆元淡淡道:“哪里都有这种跳骚,不止你们这儿。”
听到张庆元的比喻,孙语琴微一错愕,随即‘噗嗤’一笑,一张白里透红的脸颊顿时如鲜花绽放,说不出的动人,如当初张庆元对孙语琴的评价的‘天生媚骨’那样,魅惑天成,看的张庆元呆了呆,随后赶紧挪开目光。
站在后面的彭泽运听到孙语琴的笑声,心中的妒火再次蹭的一下窜起数丈高,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不远处门厅里的两个保安看到这一幕,两人对视一眼。嘴角都浮起一丝冷笑,最开始跟张庆元说话的那个保安一脸笃定道:“看吧,有好戏看了。”
“唉,有好戏也轮不到咱们看啊,咱们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安,他们一年的会费够咱们挣几十年的,同样是人,但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你就知足吧,咱们孙总已经够可以的了,一个月三千多的工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更晒不到,还有空调,在杭城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是啊,争风吃醋是他们有钱人的专利。咱只要能有一个女人看上咱们。只要模样不是太差。性格温柔些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而彭泽运站在那里自寻烦恼的待了一会儿。想了想,又脸色阴沉的追了过去。
而此时,孙语琴已经带着张庆元穿过主体大楼,来到大楼后一栋靠近浣纱湖的别墅外面。
站在门外,孙语琴犹豫了一下,一脸尴尬的道:“张老师,我父亲叫孙正韬,他……他对您收木棉为徒有些……有些不是那么乐意,所以……等会儿您见到了他,如果他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在这里先向您道个歉,实在是不好意思。”
“嗯?这是怎么回事?”张庆元疑惑道。
孙语琴苦笑道:“张老师……这个,我说了您别见怪啊。”
张庆元摆了摆手道:“没事儿,你说吧。”
虽然张庆元这么说了,但孙语琴还是有些忐忑,犹豫了一会儿,才一脸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我父亲说,既然木棉是他的外孙女,而且我们苏家也是武术世家,却拜别人为师,让他觉得很丢面子,所以……所以……”
听到孙语琴这么说,张庆元顿时恍然,笑了笑道:“你父亲的想法很正常,如果是我恐怕也会这么想,我能理解。”
见张庆元脸色没有丝毫不虞,反而替自己父亲说话,孙语琴忐忑的心这才收回了肚子里,虽然她回来后也跟孙正韬说过几次,说她亲眼所见张庆元的那些恐怖修为,但孙正韬却根本不相信,反而气呼呼的说孙语琴是故意瞎编的,而且说她编瞎话也不编点靠谱的,说的孙语琴极为无语。
不过,孙语琴自己也知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也确实难以相信张庆元那些神通真的是人力可以做到的,而且当初见到会飞的人用火烧、用剑射穿张庆元的身体,那血溅几尺远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但是,孙语琴相信,说出去不仅自己父亲不相信,绝对没有一个人会相信。
至于说起苏木棉当初的发飙,孙正韬就更是怒斥胡说八道,让孙语琴当时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却又不能让苏木棉再爆发一遍,万一苏木棉再像上次那样控制不住的话,那就危险了。
所以哪怕回来几天了,孙语琴也依然没有跟孙正韬沟通好。
现在听到张庆元这么说,孙语琴也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谢谢您了,张老师,那咱们进去吧。”
说着,孙语琴对张庆元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推开别墅的院门。
张庆元点了点头,同孙语琴一起走了进去,而此时,彭泽运也撵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眉头紧紧皱起,不过倒没有不顾一切的跟进去,咬了咬牙,抡起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而孙语琴刚一进门,里面就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小琴,谁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孙语琴顿时心中一惊,情不自禁的吐了吐舌头,但是刚伸出来才意识到张庆元就在身边,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燥热,眼神微微慌乱的躲闪,霞飞双颊。
而孙语琴刚刚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张庆元还是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顿时愣住了,但刚刚那粉嫩的舌头从樱唇中吐出的瞬间,还是让张庆元立刻印在了脑海里,心里也荡起一阵涟漪。
只不过,刹那间张庆元就回过神来,虽然心里依然有些旖旎的情绪,但脸色上已经丝毫看不出来了。想到刚刚的声音,张庆元对孙语琴做了个口型,没有发出声音:“你爸?”
而孙语琴毕竟不是少女。片刻后她也恢复了过来,对张庆元点了点头,露出一丝苦笑,随即对立面喊道:“爸,是张老师来了。”
说完,孙语琴对张庆元做了个拜托的姿势,张庆元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即两人朝里走去。
“哪个——”里面孙正韬正想说哪个张老师,但话说了一半。立刻想起孙语琴说的是谁。从沙发上霍然起身,声音立刻提高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张老师竟然要当我外孙女的师父,还让我家丫头这么推崇!”
话还没说完。孙正韬就气冲冲的来到门口。同刚进门的张庆元打了个照面。看到唇红齿白,年轻的不像话的张庆元,孙正韬立刻愣住了。
“孙伯父。您好。”张庆元点了点头笑道,既然是苏木棉的姥爷,算起辈分张庆元自然要比他晚一辈。
而听到张庆元的声音,孙正韬眼角颤了颤,一脸沉郁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随即转向孙语琴,眉头紧皱道:“这就是你给木棉找的师父?”
孙语琴对张庆元露出一丝苦笑,看向孙正韬道:“爸,就是张老师,好了~我早就跟你说了,张老师修为高深,木棉能被张老师收为徒弟,那是木棉的福气。”
听到孙语琴的话,孙正韬立刻脸色一板道:“行了,别在我面前说这些没用的。”说完,孙正韬看向张庆元,眼神带着审视的意味,缓缓道:
“不知张先生师承何处,修习的是哪家功夫啊?”
“呃……”张庆元顿时被噎着了,心想我如果说出来岂不是更要被你说成胡说八道,脑中一闪,立刻道:“孙伯父,我师父他老人家几乎不出世,在江湖上几乎没有走动,说出来想必孙伯父也没听说过。”
看到张庆元最开始那片刻间的迟疑,孙正韬心中的疑惑不由更深了,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师父不出世,那他的功夫总该有流派吧,敢问是哪一流派呢?”
见孙正韬还在这儿喋喋不休,孙语琴生怕他再问下去把张庆元问火了,不由皱眉道:“爸,你这是干什么,张老师第一次来咱家,你就弄得跟查户口似的,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见孙语琴再次帮腔,孙正韬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训斥道:“姑娘家的,不懂不要随便插话,既然张先生要做木棉的师父,我作为木棉的外公,总得讨教一番,免得木棉误入歧途吧?”
说着,孙正韬对张庆元露出一丝笑容,道:“张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庆元终于明白孙语琴之前话里的意思,感情这老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是铁了心要拆穿自己这个‘骗子’的本性,想到这里,张庆元也知道自己不拿出点真本事,恐怕孙正韬还会没完没了。
虽然张庆元对苏木棉喜爱异常,但不代表他对孙正韬有太多的尊敬,之所以称他为伯父,还是看在苏木棉的面子上。张庆元一直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孙正韬三番五次的询问,问的张庆元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所以,听到孙正韬的话之后,张庆元淡淡笑道:
“看来孙伯父对我还是不相信啊,既然这样,空口白话说不出个所以然,咱们还是手底下见个真章吧,也免得孙伯父担心。”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心里大喜,他正准备找借口试试张庆元的水,没想到他倒主动提出来了,刚要答应的时候,孙语琴却大惊失色的道:
“张老师,不要!”
“没事,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伯父的。”张庆元一脸淡然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语琴是松了口气,而孙正韬却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脸色都青了起来。
喘了口粗气,狠狠瞪了孙语琴一眼,对孙语琴这种长他人威风,灭自家锐气的行为感到极为气愤,看向张庆元,沉声道:
“哦?看来张先生很有信心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说不得倒要讨教一番了!”
说完,孙正韬忽然道:“对了,还不知道张先生善于徒手还是兵器?如果是兵器的话,我这院子里十八般兵器都有,你可以任意挑选。”
张庆元摆了摆手,道:“不用,我徒手就行了,至于孙伯父擅长什么,尽管使来。”
听到张庆元如此大的口气,孙正韬再次被气得七窍生烟,本来他擅长棍术,但张庆元都徒手,他一个长辈,怎么好意思用兵刃,脸黑成一张锅底,闷声道:“那咱们就都徒手吧。”
说完,孙正韬就带着张庆元来到院子里,面对着张庆元摆出一个起手式,但是,再次让孙正韬气得几乎吐血的是,张庆元缓步走到离孙正韬不远的地方,脚步松垮的站在那里,朝他招了招手!(未完待续。。)
ps: 本来以为11点可以写完的,结果延迟了这么久,不过这章字数稍微多点,对大家说声抱歉。明天还是十二点更新
第464章 五行门现!
看到张庆元如此托大,孙正韬怒气凛然,咬牙道:“小子,比试就要有个比试的样子,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吗?我作为长辈,当然不可能一上来对你攻击,你先来!”
听到孙正韬的话,张庆元微微一怔,随即眨着眼睛道:“孙伯父,您确定让我先来?”
张庆元也担心再说‘我一出手就没你出手的机会’这种话,会把孙正韬气的吐血,只好选择这种委婉的方式。
刚刚得到了张庆元的保证,此刻听到张庆元的话里有话,孙语琴强忍住笑,肩膀不住颤抖。
听到张庆元语气诡异的话,孙正韬怒气冲冲的‘哼’了一声,道:“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上你就上!”
“哦!”张庆元点了点头,“孙伯父您做好准备,我要出手了。”
“磨磨唧唧,哪有武者好爽的风范!”
孙正韬脸色再次一沉,眼神紧紧盯着张庆元,心想这小子如此目中无人,等会儿自己虽然不会把他怎么样,但也要让这小子吃点苦头,免得以后太过狂妄而惹祸。
就在此时,张庆元身形一动,孙正韬忽然感到浑身一紧!
几乎刹那间,在孙正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瞬间捕捉到面前一黯,一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
下一秒,孙正韬就发现自己飞了起来!
瞬间的惊变,让孙正韬瞳孔急剧缩小,脸上一片骇然。飞身在半空的他脑袋已经完全空白了!
“啊!”
孙语琴还没看到怎么回事,就发现孙正韬飞了起来,顿时吓得惊呼出声,脸色大变。
看到孙正韬一脸惊吓的样子,张庆元摇了摇头,飞身朝半空中的孙正韬掠去,一把抓住他的腰,轻轻一带,孙正韬就稳稳当当的落到了地上,只是脸上还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
看到孙正韬安然无恙。除了受到了惊吓。别无他伤,也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孙语琴这才松了口气,赶紧对张庆元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然后慌忙跑到孙正韬身边。扶住他道:“爸。您还好吧?”
经过了这么一会儿的喘息,又被孙语琴扶住身体,孙正韬这才回过了神。长长的出了口气,只是看向张庆元的眼神早已没了刚刚的怒气,而是有些躲闪的畏惧,还有阵阵难堪。
想到刚刚自己把张庆元当做一个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辈,此刻却连对方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自己就飞了出去,孙正韬脸上就一阵燥热,哼哼唧唧含糊其辞的咕哝道:“我没事。”
只是,再怎么跟张庆元开口,却把修为已经在武道八层的孙正韬给难住了,不过,孙正韬也是性格耿直之人,犹豫了一下,拿掉孙语琴扶着他的胳膊,咬了咬牙来到张庆元面前,拱手道:
“张先生修为高深,孙某不知天高地厚,刚刚多有得——”
“呵呵,孙伯父不必如此。”孙正韬还没说完,张庆元就扶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笑道:“我刚刚也只没办法,所以才选择同伯父较量,得罪之处,也希望伯父不要见怪。”
听到张庆元现在的话,孙正韬立刻明白,以张庆元的修为,刚刚说出那些话和做出那些动作再正常不过,而现在张庆元还朝自己道歉,心里不由更加羞愧了,赶紧道:“张先生严重了,是孙某坐井观天了。”
“呵呵,好了,张老师,爸,你们就别再客套了。”孙语琴走到两人身边笑道,随后对孙正韬道:“爸,您还不请张老师进去坐?”
听到孙语琴的提醒,孙正韬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对张庆元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张先生,请。”
张庆元做了个谦让的姿势,客套了两句,同孙正韬一同走了进去,而孙语琴则赶紧去泡茶。
孙正韬别墅外面虽然是现代的风格,但里面的装修做的古色古香,无论是形状怪异的茶几,还是古朴大气的太师椅,以及镂空雕花的博古架,和有着年月的木质地板,都充斥着一种经过时间沉淀的味道,让张庆元一看就喜欢上了。
“呵呵,怎么,张先生也喜欢这种格调?”看到张庆元别有兴致的到处打量,孙正韬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确实喜欢这些东西,而且我发现孙伯父您无论格局的布置还是物件的摆放,都暗含天地五行之法,非常有讲究。”张庆元收回目光,笑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大吃一惊,来到他家的人也有不少,不乏武林前辈和道门宿老,但张庆元却是第一个看出这一点的人,对张庆元不由更加震惊了。
要知道,张庆元看起来才不过二十多岁,比自己的女儿还小,怎么会精通这些?
“张先生见识不凡,孙某自叹弗如啊,古人说闻道有先后,却不以年纪为尊长,这话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孙正韬深深叹道,再看向张庆元的眼神,已经不是单纯的敬畏,还有崇敬。
“这些摆放格局我也不大懂,只是当初这里就是家里的老宅子,从我远祖,甚至更久的时候就这么摆放了,虽然房子每次翻修,但格局却从来没有变过,要不是听祖父和父亲讲,我也不知道这些,却没想到张先生竟然看了一眼就一语道破!”
说到这里,孙正韬心中一动,立刻想起之前孙语琴说的张庆元那些神通,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张先生,我一直有个疑惑有些不解,想向张先生求证一下。”
“什么事?”张庆元好奇道。
“前两天那个……小琴说起您在京城施展的那些神通,是……是真的吗?”孙正韬一脸紧张的道。
听到孙正韬问的竟然是这些,张庆元不由一愣,不过想到以后苏木棉成了自己的弟子,自然不可避免的要在孙正韬他们面前显露,也就没有隐瞒,点了点头道:“是真的。”
听到张庆元肯定的答复,孙正韬顿时呆住了,就在此时,他突然想起了家族典籍中记载的一些东西,再想到孙语琴对苏木棉的描述,难道……典籍中记载的那些都不是传说,而……而是真的?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些,孙正韬怎么也不可能联想到那些,毕竟还是多年前看过一次,记忆几乎尘封。
想到这些,孙正韬心旌摇曳,一脸惊骇!
看到孙正韬神色有异,张庆元疑惑道:“孙伯父,怎么了?”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回过神来,却始终按捺不下心中的激荡,满怀敬畏的道:“张……张先生,冒昧的问一句,您……您是不是修真者?”
听到孙正韬这句话,张庆元顿时神色一震,眼神猛然一凝,看向孙正韬!
孙正韬刚问出那句,心里就一直‘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而刚一问出来,猛然看到张庆元的眼神扫射过来,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压力,像胸口被什么紧紧揪住,又如泰山压顶,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中对刚刚自己的猜测不由更加肯定!
但是,肯定之后,孙正韬心里立刻掀起惊涛骇浪,浑身颤抖不止,在典籍中的记载,修真者可是能够排山倒海、瞬息万里,如果……如果张庆元是修真者,那……那他的修为又该恐怖到什么程度?
这个想法一出,孙正韬眼中立刻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脸上也一片发白。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庆元看着孙正韬眼中时而狂热、时而惊恐的样子,心里同样有些震惊,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武者嘴中听到修真者这个词,哪怕当初的皖南苏家,他们也一直拿神仙或者仙人来称呼修真者。
称呼的不同,显然是因为了解的深浅不同,就像皖南苏家,那仅仅是知道有这些人而已,但孙正韬竟然一口道出修真者这个称呼,显然他知道什么。
听到张庆元再次开口,孙正韬立刻感到压力陡然一松,像是暴风雨骤然停歇,天空一片晴朗的感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才吞了吞唾沫道:
“张……张先生,我也是看过一次祖上的典籍,上面记载有这些,当初我也只是把它当成神话故事,从没想过这些不是传说,而是真的,甚至上次小琴说起您的那些神通,还有会飞的人时,我还训斥她胡说八道,但是,通过刚刚跟您的肯定答复,再加上您又懂天地五行,我才有了这种猜测。”
“哦?”张庆元神色一动,赶紧道:“孙伯父,您祖上的典籍里面怎么记载的,除了修真者还记载有什么吗?”
看到张庆元的神色,孙正韬这下再无半点疑惑,张庆元应该就是一名修真者,想到修真者的那些神通,孙正韬激动的浑身都颤抖痉挛起来,让泡好茶走过来的孙语琴看的大惑不解道:“爸,您怎么了?”
而孙正韬却没有理会孙语琴,而是满眼崇敬道:
“有……有,不过我也记得不太多了,除了修真者那些神通像是传说,我记得一点,还有就是里面提到过五行门——”
“什么!!!”
张庆元失声叫道,脸色一变,彻底动容!(未完待续。。)
ps: 以后如果没有特别交代,更新时间基本就是上午十二点左右,下午五点左右,晚上九点左右,以及晚上十二点左右。
第465章 辛秘
张庆元的惊呼,把孙正韬和孙语琴都吓了一跳,而孙正韬更是浑身一哆嗦,一脸惊吓的望着张庆元,不知所措。
张庆元压下心头的震惊,随即心里激动起来,想到在五行灵牌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五行门的说法,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
“孙伯父,那个……我有个冒昧的请求,不知……不知能否看一下您……您那本典籍?”
看到张庆元此刻的神色,孙正韬顿时明白,张庆元绝对知道五行门,甚至,可能跟他还有某种渊源,这样一想,他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赶紧点头道:
“可以,可以,我这就去给您拿。”
不知不觉间,孙正韬的称呼都改了,张庆元对于‘您’已经听了很多,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孙语琴却听出来了,不由诧异的望着自己的父亲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一呆。
就在这时,苏木棉跟着孙语琴的母亲从楼上走了下来,当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张庆元时,顿时愣在了那里,紧接着揉了揉眼睛,在看清真的是张庆元时,立刻惊喜道:“师父!”
喊完之后,苏木棉欢呼一声,雀跃不已的朝张庆元这边飞速跑来!
看到苏木棉一步跨出的幅度比成年人还远的多,孙语琴的母亲金映彩顿时焦急的道:“木棉,慢一点!”
当看到苏木棉一下子扑进张庆元的怀里,安然无恙时。金映彩这才松了口气,想到刚刚苏木棉对张庆元的称呼,也就猜到了张庆元的身份,微笑的走了过来。
“伯母好。”张庆元抱着苏木棉站了起来,对金映彩问好道。
“好,好,你就是张老师吧,你好,赶紧坐,不用客气。”金映彩是一个温婉的女人。脾气非常好。声音温润柔缓,典型的江南女人特有的性格。
张庆元点了点头,坐了下来,而苏木棉则搂着张庆元的脖子。开心道:“师父。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也不让妈妈叫木棉,木棉可想死您了。”
“呵呵,刚来一会儿。听说你这个小懒猫正在睡觉,就没叫你啊。”张庆元也笑道,说着还捏了苏木棉的鼻子一下。
“哼,木棉才不懒呢,现在每天木棉除了上学,回来还要练功,晚上还要学书法呢。”苏木棉挣脱了张庆元的手,一脸不乐意道,不过抱着张庆元脖子的手却没松。
“哈哈,好,我们家木棉不懒,是世界上最勤快的好孩子。”张庆元哈哈笑道。
听到张庆元这么说,苏木棉才一脸满意的笑了起来,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苏木棉坐到张庆元腿上,拉过张庆元一只手贴在她的肚子上,道:
“师父,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检查一下,看看木棉有没有偷懒,我可是每天都按照您说的去做的呢。”
见苏木棉这么较真,张庆元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刚刚苏木棉跑过来的时候张庆元就用神识查探了一遍,不过为了考虑她的感受,还是装模作样的释放出一丝灵气在她体内游走了一圈,直把苏木棉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之意。
而这个时候,张庆元才发现上了这小鬼的当,她那是让自己查探,分明就是想揩油,只不过却是这一种方式的揩油。
“好你个小丫头,连师父都敢捉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张庆元佯作生气的道。
苏木棉听到张庆元的话,微微睁开了眼,却一点儿都不怕,反而嘿嘿笑了两声道:
“师父,木棉知道您不会生气的,嘿嘿,您都不知道,您的真气这么走一圈,我就感觉特别的舒服,而且好像力气还更大了。”
听到这小鬼的话,分明是知道自己不会生气,完全把自己吃了个透,张庆元不由哭笑不得,而一旁的孙语琴和金映彩也都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生气的?”张庆元故意板着脸道。
苏木棉眼睛都没睁,赖在张庆元怀里,嘴角浮起一丝笑容,甜甜道:“师父,您要是生气的话,您的手早就拿掉了。”
张庆元一愣,这才发现问题出在这里,不由对苏木棉感到一阵惊讶,心道这丫头好聪明,不由哼道:“那我现在就拿掉!”
“师父,您这第二个周天还没转完,再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苏木棉睁开眼睛,一脸可怜兮兮的道。
见这个小丫头如此古灵精怪,张庆元除了喜爱,哪里会不同意,不由瞪了她一眼,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再有下次,打你屁(空格)股!”
苏木棉才不会把张庆元这威胁当一回事,闻言甜甜笑道:“木棉就知道,师父最好了。”
张庆元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却惹得孙语琴一脸笑意盎然,明眸皓齿,眼神流转间,微微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孙正韬终于兴奋的跑了回来,笑道:“这东西藏的我都快找不到了,还好没有损坏。”
说着,孙正韬把手中的一本蓝色有些泛黄的绢帛递给了张庆元,见苏木棉就这么躺在张庆元怀里,不由眼睛一瞪,道:“木棉,快下来,你师父要看东西!”
苏木棉撇了撇嘴,忽然看向张庆元,道:“师父,木棉打扰您吗?”说着,还对张庆元眨了眨眼睛。
张庆元心里一阵无奈,只能对孙正韬笑道:“没事,这丫头把我吃的死死的,她愿意就让她坐着吧。”
说着,张庆元就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绢帛,仔细看了起来。
而坐在一旁的金映彩看了看一旁一脸疼爱看着苏木棉的孙语琴,又看了看抱着苏木棉的张庆元,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不由朝孙正韬使了使眼色,又朝张庆元和孙语琴看了看。
孙正韬一愣,顺着金映彩的目光看向张庆元和孙语琴,这和谐的一幕,让孙正韬立刻明白了金映彩的意思,虽然也觉得如果两人能成的话,对苏木棉和孙语琴来说都是幸福的好事,但是,一想到张庆元那些神通,孙正韬就有些心底发寒。
担心金映彩等会儿会说一些容易引起张庆元尴尬的话,孙正韬连忙对金映彩瞪了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看到孙正韬的样子,金映彩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再多想,只是心里微微叹息一声,替自己的女儿感到伤感。
绢帛上面的字非常小,而且都是用小篆写的,要不是张庆元学过,还真能看傻了眼。
绢帛上大部分都记载孙家祖上一些事情,张庆元看了一会儿还没找到,就在此时,当看到其中一页里记载的文字时,顿时停了下来,双眼瞪大的望着那一行文字,心里掀起一阵巨浪。
上面这样记载着:远祖讳英德庚午岁,家承贵宾,谓自五行门上使,乃修真者也,言甄选五行门人子弟而出行,至于本家,选九龄至及笄家人入五行门,谓之木属性灵根,上佳者一人,乃五条灵根,始修五行木法,归於木门外门子弟,及至合体,乃入内门,至于本家,亦为五行门庇护之传也。
虽然不知道孙家这位远祖是什么时候的人,也不知道这个庚午是哪一年,但里面的意思却非常清楚,五行门来孙家挑选九到十五岁的孩子进入五行门,因为都是木属性,所以进入五行门木门的外门,而其中有一个子弟同苏木棉一样,是五条木灵根,当他修炼的合体期的时候,才进入内门,而孙家,也就成了五行门的附属家族。
合体期才进入五行门内门,那内门的实力该有多恐怖?
想到这点,张庆元不由一脸骇然!(未完待续。。)
第466章 如果他是木棉的爸爸该有多好?
看到张庆元震惊的神色,孙正韬眼中爆发一道炙热的光芒,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张庆元不仅知道五行门,甚至可能还有一定的渊源。
而金映彩和孙语琴对视一眼,不知道张庆元究竟怎么了。
至于苏木棉,看到张庆元呆呆的神色,也没敢吭声,小心翼翼的趴在张庆元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半响之后,张庆元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将手中的绢帛递给孙正韬,笑道:“孙伯父,谢谢您了。”
“呵呵,不客气,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但却一直像新的一样,要不是这样的话,恐怕早就烂掉了。”孙正韬笑道,对于张庆元究竟看出了什么,也不好意思多问。
张庆元笑了笑,道:“孙伯父,您可不要小看这东西,这绢帛乃天蚕线织成,火烧不坏,刀划不破,再放一万年也坏不了,绝对可以当传家宝来供着。”
张庆元说的,当然是现实普通人用的火和刀,如果是张庆元的太阳真火,一出来就能把这东西烧成灰烬。
听到张庆元的话,随手拿着绢帛的孙正韬手一抖,手中的绢帛差点掉了,而金映彩和孙语琴都惊呆了,随即金映彩站起来,一脸好奇之色道:“老孙,赶紧拿我瞅瞅。”
这个时候,孙正韬拿绢帛的手已经不像刚刚那么随意了,像是端着圣旨一样递到金映彩手中,而金映彩也郑重其事的接了过来。小心的摊开去看,只是扫了一眼,金映彩就一阵头大,因为上面的字虽然看起来像是认识,也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但要说认识,她又极不确定了。
看到金映彩皱眉,孙语琴也好奇的把头凑过去,同样也愣住了,母女俩对视一眼。随即金映彩看向张庆元。疑惑道:“张先生,这……这上面的字儿你都认识?”
张庆元点了点头道:“呵呵,是小篆,以前学过。”
“哦。这样啊。”金映彩恍然道。“我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但是一个都不认识。”
而孙正韬则对张庆元道:“对了,还不知道张先生现在做什么工作,住在哪儿呢?”
“哦。我现在在江南工业学院艺术设计学院当老师,就住在学校附近。”张庆元笑道。
而这时,张庆元留在苏木棉体内的灵气第二个周天也运行完了,收回来后,张庆元摸着苏木棉的脑袋道:“好了,过犹不及,以后你的真气还是需要你自己修炼,那样才好,知道了吗?”
苏木棉低下脑袋沉思了一会儿,再才对张庆元点点头,笑道:“嘿嘿,师父,我知道了,木棉不会偷懒的,一定会好好练习,将来成为像师父那样的高手。”
“嗯,这才乖,不过学习也不能耽误了,以后我不仅要检查你的修炼情况,还要检查你的学习,如果学习不好的话也不行。”张庆元笑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苏木棉有些蔫蔫的叹了口气,皱眉道:“都让好好学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学习那么多干什么,只要会签自己的名字不就行了吗?”
听到苏木棉的话,张庆元一愣,随即忍住笑道:“你才多大,不是小孩子那是什么?”
“师父,我马上都要六岁了,都是大孩子了,还不大啊?”苏木棉瞪大了眼睛,似乎对张庆元的话有些不能理解。
“好,好,你是个小大人。”张庆元笑道,想到刚刚苏木棉后面的话,不由疑惑道:“那为什么只需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就好了呢?”
“因为我经常看到姥爷他都不写字,每次就是签个名就好了,是吧,姥爷?”苏木棉对刚接过绢帛的孙正韬问道。
听到苏木棉的话,孙正韬呆了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而金映彩和孙语琴也立刻明白了苏木棉的意思,孙语琴瞪着苏木棉道:“姥爷是姥爷,你是你,能一样吗?”
苏木棉不服气的道:“那为什么姥爷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呢?”
孙语琴皱眉道:“姥爷每次都是看完文件再签名,你会看文件吗?”
“呃……”苏木棉一愣,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又把话给咽了回去,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
而张庆元此时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苏木棉回头瞅了张庆元一眼,闷闷道:“师父,不准笑人家。”
张庆元深吸两口气,止住笑道:“我刚刚说的话记住了吗?”
“记住啦师父。”苏木棉抓了抓头发,有些苦恼的道。
张庆元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环顾四周道:“孙伯父、伯母,孙小姐,还有小木棉,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下次有时间我再过来。”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三人都急道:“张先生,您这好不容易来一趟,也吃了饭再走啊。”
苏木棉也再次搂住张庆元的脖子,一脸不舍道:“师父,木棉不让您走,反正今天是周六,您在这儿陪木棉好不好。”
张庆元摇了摇头道:“呵呵,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来的话我一定留下来,好吧?”
听到张庆元这么说,孙正韬三人也不好再坚持,点了点头,而苏木棉却不干了,见孤立无援,干脆搂着张庆元的脖子不放手,一脸哀求之色道:
“好不好嘛,师父,木棉整天都是在家,也没有小朋友玩,妈妈经常一个人在前面锻炼和指导,经常都是木棉一个人玩,木棉可孤单了。”
听到苏木棉的话,张庆元心中微微一颤,沉默了下来,而孙语琴脸上也闪过一丝黯然。
毕竟这么些年的婚姻,说离就离了,没有一点伤感是不可能的,她陪在苏木棉身边的时间多了,就会情不自禁的情绪低落,为了走出阴影,她每天会抽出几个小时在会馆里教授一些刚入会的学院功夫,以及自己练功,这样一充实起来,她心情也就稍微好了不少。
而苏木棉一个人在屋里玩,有时候会在会馆里跑跑,但除了幼儿园,回来后却没有一个同龄人。至于一些想追孙语琴的人,比如彭泽运之类的来讨好她,她又觉得讨厌,这样一来,苏木棉自然感到有些孤单。
张庆元想了想,看向孙正韬三人道:
“孙伯父,伯母,孙小姐,我有一个建议说给你们听听,正好我答应妹妹要出去玩的,而且下午我还有一个徒弟,她的资质跟木棉相仿,木棉的是木灵根,而她则是水灵根,想必她们也能相处的融洽,如果木棉愿意的话晚上就跟我妹妹睡,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再把她送回来,你们看呢?”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正韬三人面面相觑,而苏木棉却兴奋的抱着张庆元道:“师父,好啊,好啊,木棉有好久都没出去玩儿了呢,我愿意,师父。”
说着,苏木棉回过头看向孙语琴三人,虎视眈眈道:“我要跟师父出去玩!”
听到苏木棉提前表明立场,张庆元笑了笑,而孙语琴则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张老师,这样会不会打扰到您,木棉她比较闹,有时候还不听话。”
说完,孙语琴把脸凑过去,跟苏木棉商量道:“木棉,咱不去了吧,你师父他还有自己的事儿,你别去了打扰到他了。”
“不要听,我不要听,我就要跟师父一块儿!”苏木棉捂着耳朵,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看到苏木棉又是这样,孙语琴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只好对张庆元苦笑道:“张老师,这……这木棉,您看,她实在太不听话了……”
孙语琴还没说完,苏木棉就嚷嚷道:“不许你跟师父说我的坏话,谁让你这么说我的,我就是不听你的话,师父如果说话,我肯定会听的。”
张庆元摊了摊手,随即笑道:“那行,我带木棉出去转转,顺便再教她一些东西,保证她回来后会更听话的。”
听到张庆元的话,孙语琴眼前一亮,想到自从认识张庆元以后,苏木棉就对张庆元特别依恋,这种依恋甚至超过了她对姥爷和舅舅,要知道,除了他们俩,苏木棉以前面对陌生男人时,能不冷着脸就算好的,从没有这么亲近的对一个人,而张庆元却能做到这一点,没准张庆元还真能做到。
“如果他是木棉的爸爸该有多好?”孙语琴忽然想到。
这个想法一出,孙语琴忽然吓了一跳,脸上也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红晕,微微低下头掩饰道:“呵呵,既然这样,那就麻烦您了,张老师。”
孙语琴的突然间脸红张庆元当然注意到了,不过也没多想,反而是坐在孙语琴旁边的金映彩眼神一闪。作为孙语琴的母亲,金映彩对自己女儿再清楚不过了,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再看向张庆元的目光,就多了一种意味儿。
“这有什么麻烦的,我也很喜欢木棉,没事儿。”张庆元笑道。
“哦也!真是太棒了!”苏木棉兴奋道,随即搂着张庆元的脖子,在他脸上猛地亲了一口,让张庆元立刻一呆,随即笑道:“小鬼!”
“嘿嘿。”苏木棉吐了吐舌头,一脸得意之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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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是我师妹来了吗?(四更完毕,拜求保底月票)
既然孙正韬连这个绢帛都要找半天,而且知道的东西连绢帛中那简短的内容多都没有,张庆元也就没再多问他关于五行门的事情。
孙语琴则走到张庆元身旁,对苏木棉嘱咐道:“木棉,到了师父那儿记得听话,知道了吗?”
“哎呀,妈妈,我知道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苏木棉此刻的心思都在出去玩儿上,对孙语琴的嘱咐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放在心上,孙语琴听得一阵无语,瞪了她一眼,皱眉道:
“苏木棉!”
听到孙语琴的音调变高,苏木棉顿时从幻想中回到现实,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孙语琴,茫然道:“怎么了,妈妈?”
“我问你,我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孙语琴眉头依然皱着。
“唉,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刚刚不就是说让我去了听师父的话嘛,我记着呢。”苏木棉撇了撇嘴道,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随后叹道:
“您还没到更年期呢,就这么啰嗦,以后可怎么办啊。”
听到苏木棉感叹的话,张庆元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孙语琴则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着苏木棉,胸脯一起一伏。
看到孙语琴似乎有发怒的征兆,苏木棉赶紧又道:“好啦,好啦,刚刚跟您开玩笑的,说的我都记着呢,再说了,我不听师父的话能听谁的话。”
听到苏木棉服软的话,孙语琴怒气这才稍稍消了下去。没好气道:“知道就好,也别乱跑让师父找不到你。”
听到这话,张庆元也知道他们担心苏木棉,担心她会不会走丢,不由笑道:
“孙小姐,还有孙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木棉的,你们也知道我有一些常人达不到的能力,别说木棉不会走丢。即使她走丢了。我也能在一秒间把她找到,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想起张庆元的那些神通,孙语琴点了点头,而孙正韬虽然没见过。但此刻也早已相信。也都没再多说了。
出了孙家的院门。孙语琴一直把张庆元送到外面,门口的保安看到张庆元竟然在里面待了这么长时间,而且走的时候竟然还抱着孙家的小公主。而且小公主还跟张庆元一副非常亲昵的样子,顿时惊的他们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愣愣的开门,看着张庆元把苏木棉抱出去,两人半天没回过神。
孙语琴帮张庆元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让两人上了车之后,直到汽车消失在她的视线,她还发了会儿呆,然后才转身走回去。
而在刚刚张庆元三人出门的时候,彭泽运正脸色阴沉的站在楼上朝下看着,当看到张庆元竟然抱着苏木棉坐上出租车离开,而且还是孙语琴亲自给两人开门,像极了一家三口样子时,再次让彭泽运妒火中烧,握着手机的手青筋凸起,拨出一个号码,咬牙道:
“看到了吗,就是刚刚从你的车旁边经过的那辆出租车,跟过去,给我查到那个小白脸到底是什么身份!”
“是,彭少!”电话里的人恭敬道。
挂断电话后,彭泽运眼中寒光乍现,一闪即逝。
当张庆元抱着苏木棉下车的时候,苏木棉依然在跟张庆元讲她在学校的经历,两片微薄的嘴唇上下翻飞,语速极快。
“师父,您都不知道,现在幼儿园的那些小朋友我都不喜欢跟他们玩,总是感觉他们想法很幼稚,说话也有些怪怪的,嘿嘿,还是跟师父在一块儿好,真开心。”
听到苏木棉也学会了拍马屁,张庆元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们太幼稚,而是你懂的太多了。”
“嗯,我也总是这么觉得,问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苏木棉点了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丝毫不知道谦虚是什么。随后又兴奋道:“师父,咱们等会儿去哪儿玩儿?”
“在家练功。”张庆元故意道,随后打开院门,朝里走去。
“啊?”苏木棉呆了呆,随后一张小脸充满怀疑的瞪着张庆元道:“师父,您一定是逗我玩儿的,一定是的。”
张庆元笑了笑,没有说话,而看到张庆元这幅表情,苏木棉有些不敢相信的试探道:
“师父,您说话呀,是不是逗我玩儿的?”
“我刚刚已经说了,就是在家练功。”张庆元抱着苏木棉走上楼梯,感觉到屋里张晚晴平稳的呼吸声,淡淡道。
“师父,您说话不算数!”苏木棉撅着嘴道,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
“我只说带你回来玩,又没说去哪儿玩,是你自己理解错了,可不能怪我。”张庆元打开门,将苏木棉放到沙发上笑道。
“师父,您是个大坏蛋,您骗我!”苏木棉极为不忿的对着张庆元喊道。
被苏木棉的声音惊动,卧室里的张晚晴醒了过来,而张庆元则没有理会苏木棉,走进厨房,准备开始做饭。
看到张庆元不理自己,苏木棉不由大感无趣,有些闷闷的望着厨房的方向,喊道:“师父,您在干嘛啊?”
“做饭。”张庆元淡淡道,“你不是早饭还没吃吗。”
“真的啊,师父您还会做饭?”苏木棉从沙发上蹦了下来,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一脸好奇的朝厨房跑去。
而此时,在卧室里的张晚晴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在里面喊道:“哥,谁在外面啊?”
听到张晚晴的声音,苏木棉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趴在张晚晴的门上,一脸好奇的神色,不由问道:
“你是谁啊?”
听到是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张晚晴愣了愣,赶紧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当拉开门看到苏木棉时,顿时愣住了,而苏木棉看到竟然是张晚晴时,也呆住了,随即叫道:
“哦,原来是你啊!”
上周五晚上,张庆元带张晚晴去京城的时候,张晚晴跟苏木棉见过。因为看到苏木棉大晚上的还戴墨镜感觉有些奇怪。就对张庆元说了句,没想到苏木棉听力惊人,立刻就听到了,随即就对张晚晴不忿的说‘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不是好人’。让张晚晴为之语塞。
虽然后来张晚晴想跟苏木棉说话。苏木棉却对张晚晴有些不耐烦。接连两句呛让张晚晴下不来台,张晚晴见苏木棉太小了,也就没跟她一般见识。气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只不过那个时候苏木棉戴着一副墨镜,所以张晚晴第一眼没认出来,但是当时的事情让张晚晴很是郁闷,自然印象深刻,多看两眼之后,也立刻认出了苏木棉,也有些吃惊,不由对厨房里的张庆元疑惑道:
“哥,你怎么把这个小丫头带家里来了?”
“喂,我不叫小丫头好不好,上次我就告诉过你我的名字!”苏木棉皱眉道。
听到苏木棉到了自己家还这么‘嚣张’,张晚晴不由转过头,瞪着苏木棉道:“那我也告诉你,我不叫喂!”
虽然张晚晴对苏木棉露出一副恐吓的样子,苏木棉却根本不怕,也睁大了眼睛瞪着张晚晴,两人大眼瞪小眼,刚一见面就这么杠上了。
见两人一见面又吵开了,张庆元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难道两人八字不合?
随即说道:“小晴,木棉就是昨天我跟你说的,我收的徒弟,刚刚你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去她家了一趟,把她带了过来,下午正好跟姜雨一块儿修炼,你让下她,别跟她吵,这小丫头牙尖嘴利的,我都不是对手。”
听到张庆元的话,苏木棉像是得到表扬一样,对张晚晴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转过头,昂首挺胸的走进厨房,看的张晚晴一脸无奈和好笑,她当然不是真的对苏木棉有意见,只是听到她一副小大人般的说话就忍不住逗她,但每次苏木棉都容易较真,结果总是张晚晴下不来台。
而苏木棉到了厨房后,东看看、西望望,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张庆元疑惑道:“你找什么呢?”
“哦,我就是想看看厨房都有哪些东西。”苏木棉随口道,接着饶有兴致的来到张庆元身旁,踮起脚尖道:“师父,您做什么吃啊?”
“煎鸡蛋啊。”张庆元笑道。
苏木棉眼前一亮道:“煎鸡蛋好吃,师父,我的那份别煎太老,要嫩一些啊。”
见这小丫头一点不客气的吩咐,张庆元没好气的刮了下她的鼻子道:“知道了,小馋猫。”
而张晚晴也懒得再理会苏木棉,走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等两人吃过煎鸡蛋加摊饼和牛奶的‘早饭’,时间也差不多中午了,锅碗还没收拾,就听到姜雨在外面敲门的声音,而张晚晴则飞速的跑下去开门。
看到张晚晴的动作,苏木棉好奇道:“师父,是我师妹来了吗?”
听到苏木棉的话,张庆元彻底被她整的没脾气了,脸凑到苏木棉面前,疑惑道:“你说你才五岁,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东西,人小鬼大的,我真想把你的小脑袋弄开,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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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月到了,首先祝大家愚人节快乐,另外,大家如果觉得本书还行的话,麻烦大家投一张保底月票,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