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大闹利川家!
齐眉被这么直接,甚至赤/裸的话说的一愣,继而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不过人家伸出了手,齐眉自然不可能没有礼貌的装作看不见,只好也伸出手道:“rì川先生,您好,幸会幸会,谢谢您的抬爱。”
捏着齐眉柔嫩的小手,rì川明生心中一荡,一股酥麻感顿时袭遍全身,脸上露出一丝极为古怪的神sè,看得齐眉一阵嫌恶的想将手抽回来,但却被rì川明生紧紧握着,她一抽没抽动。
齐眉心中微惊,不由脸sè一沉,对rì川明生道:“rì川先生,请您放尊重些。”
如果不知道rì川明生的来头,齐眉自然颇多顾忌,但听到对方竟然是rì川青的儿子,哪还会对他客气,没见今天早上你老爸还对张老师毕恭毕敬的!
所以,这一次,齐眉胆子终于大了一回,不再畏畏缩缩的小心加小心。同时,齐眉也感受到张庆元之前那些次满脸淡然的感觉,心中有底气才能这样,处事不惊啊。
听到齐眉的冷声,rì川明生一愣,不仅没松开,反而一脸陶醉的握得更紧了,这让齐眉心中羞怒交加!
两天的时间,连番发生这样的事情,让齐眉心中的火无处可发,对张庆元的感觉也一直压抑着,而这一次,rì川明生就是一个导火索,因为并不惧怕,所以喷涌而出!
齐眉心中憋愤之下,使出力气,猛地一甩,强行将手抽了出来,而rì川明生不防之下,差点被甩了一个趔趄。
可想而知,齐眉是有多生气!
rì川明生站定之后,脸sè顿时冷了下来,紧盯着齐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道:“齐眉小姐,不就是握个手而已,至于吗?”
利清康夫也同样也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齐眉,他没想到这女孩子这么胆大,竟然敢这么跟rì川明生说话,竟然还差点把他拉的摔倒!
利清康夫脸不由一沉,有些不安的看了看一脸冷sè的rì川明生,怕他生气,赶紧道:“明生君,不好意思,我这就跟她说说,可能她还不知道您的身份。”
rì川明生看了齐眉一眼,点了点头,依然在晚礼服包裹下的玲珑娇躯上肆无忌惮的看着,心中一阵冷笑!
现在的女人还不都是那样,不知道底细前一副清高的不可侵犯的样子,跟圣女一样,而一旦知道自己的身份,哪个不是哭着喊着求自己上她,甚至不惜一切的勾引自己,发sāo露贱的不知道有多少!
这样的模式rì川明生早就有些厌烦了,不过这次这个美女确实让他心动到了极点,否则敢这么跟他说话,还敢动手,rì川明生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而利清康夫则转到准备离开的齐眉身边,语气微沉的道:“齐眉小姐,你知不知道明生君的家族是干什么的,知不知道他们家有多大的能量,多少财富?告诉你,如果你能攀上明生君,可以说,你以后就根本不用奋斗也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听到利清康夫不屑的语气,还有话里的冷意,齐眉心底对这个利清康夫顿时恼怒到了极点,声音清冷道:“利清先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想说的是,我来这里是工作的,而不是来公关的!”
利清康夫连rì川明生都要巴结,相比他的身份比rì川明生又低了很多,所以见利清康夫竟然一副问责的态度,齐眉对他自然也没有好脸sè。
说完,齐眉淡淡道:“不好意思,利清先生,我朋友还在一边,失陪了。”说着,齐眉就要离开。
听到这个不过是一个特别助理的华夏女人竟然还这么嘴硬,利清康夫心里不由怒火上涌,暗骂这个不识趣的女人,同时声音冷厉道:
“齐眉,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么一走之后的后果,别看这一次合同签了,但惹恼了rì川家的人,很可能就出现一些变故,这可不是你一个员工能承受得起的!”
虽然上午rì川青亲自给利清康夫因为合同的事情打电话,但利清康夫可不认为这跟齐眉有关,顶多是大器集团的黄志国他们发现是rì川家从中作梗,而找关系和解了,还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功夫,又赔了多少笑脸,送了多少钱!
如果rì川明生大怒,真的回去再使手段,没准还真有可能出现什么问题!
虽然签了合同,但以rì川家族的能量,一个小小的合同又能代表什么呢?
如果黄志国他们知道了,说不定也会打死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
听到利清康夫的威胁,齐眉气的浑身发抖,转过头,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利清康夫,一字一顿道:“利清先生,这就是你的威胁吗?”
“是不是威胁,我倒想问问你们集团的朱总监,看他怎么说!” 见齐眉这么不开窍,反而自己还在那儿生气,利清康夫脸sè一沉,黑着脸道。
说着,利清康夫对不远处的小朱高声喊道:“朱总监!”就走到小朱那里,给同小朱交谈的人一个道歉,就把小朱拉了过来,语气不满的道:“朱总监,你们公司的这个齐眉是不是新来的,似乎有点不懂规矩啊。”
听到利清康夫的话,又看到站在一边脸sè不好的齐眉,小朱顿时脸一沉,扫了正一脸sè迷迷看着齐眉的rì川明生,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过头,沉声道:
“利清先生,齐眉确实来公司没多久,不知道她怎么不懂规矩了?”
说话的时候,小朱眼中一道寒光闪过,如果这利清康夫再干了什么没脑子的事情,让齐眉受到什么委屈,不用张庆元动手,他自己就要把利清康夫痛揍一顿!
利清康夫一直在注意rì川明生,倒没有看到小朱眼中的寒光,听到小朱话语中的冷意,心中更是一阵恼怒,心道这些华夏人怎么说话都一个样子,这么不上路?就这样的态度,怎么能把公司做那么大?
“朱总监,可能你还不知道,这位就是rì川家族的长子,rì川明生,而他刚刚只不过因为想认识一下齐眉,就因为握了下手,谁知道她就出言不逊,还差点把明生君拉得摔一跟头!我想问问,你们公司就是这么教导员工的吗?”
rì川家族和大器集团,孰轻孰重,利清康夫当然掂得清楚,所以见小朱这个态度,自然也没有好颜sè。
更何况,rì川家族可以让他们利清株式会社破产,而大器集团,只不过是一个国外的企业,再说这次要不是rì川青发话,他的土地也不会卖给他们!
听到利清康夫的话,小朱顿时惊怒交加!
至于rì川明生,什么狗屁长子,他吗你的老子今天早上还在一旁伺候着我们吃早饭,恭敬的跟个奴才似的,你***竟敢打齐眉的主意,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利清康夫,你很好!很好!”
小朱声音冷厉道,说完,眼神一寒,手猛地一甩,‘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到利清康夫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被小朱势大力沉的一巴掌扇过,利清康夫顿时被扇的一屁股坐到地上,脸颊高肿,鼻子和嘴角也渗出鲜血,脑子也懵了,嗡嗡直响!
看到突然发生的这一幕,rì川明生大惊失sè,难以置信的看着说动手就动手的小朱,张口结舌的怒道:“你……你竟敢打人!!!”
小朱猛一抬头,杀人般的眼光猛地瞪向rì川明生,吓得rì川明生心中一颤,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暴怒的声音:“滚!”
就在rì川明生勃然sè变的同时,小朱猛然抬脚就踹,一脚把rì川明生跺到地上!
“噗通”一声,rì川明生狠狠砸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同时响起的还有rì川明生饱含惊惧的凄厉惨叫!
听到这边的动静,大厅里的人都看向这里,当看到捂着脸坐在地上的利清康夫,再看到躺在地上痛呼不已的rì川明生,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随即脸sè巨变的看向满脸怒气的小朱!
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在场的都是相熟的人,利清康夫就不用说了,而rì川明生更是来自扶桑顶尖大家族的rì川家的嫡长子,连他都被打了,这个华夏人这是要找死吗?
他是不知道rì川明生的身份还是故意为之?
如果是不知道,众人也只能感叹他要倒霉了,而如果故意为之,那就是跟rì川家为敌啊!
他们的大器集团只不过在华夏的公司,但对上rì川株式会社,还差了很大一截,就更不用说,现在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你们华夏还有一句话,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更别说本身实力就不如人家!
所有人抱着各sè眼光看着眼前的一幕,有担忧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神sè惊惧的,不一而足。
不知何时,张庆元已经站在小朱身边,而小朱打完了人,则一脸愧疚的对张庆元躬身道:“对不起,张老师,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张庆元摇了摇头,冷眼看着地上的利清康夫,还有rì川明生,眼中同样森冷无比,只不过看到齐眉时,眼中才化为担忧,不过齐眉此刻的样子倒跟前两次不一样,没有惧怕,反而一脸畅快。
“齐眉,你怎么样?”张庆元问道。
“张老师,我还好,就是这两个家伙,实在太可恶了!”齐眉对张庆元摇了摇头,随即指着地上的利清康夫和rì川明生怒哼道。
看到突然出现的年轻人,而这个刚刚打了人的大器集团的总监,却向他道歉,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张庆元,很陌生的面孔,他们自然不认识,不由在一旁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终于回过神的利清康夫一声厉喝:“朱志宏,你是找死!”
说着,利清康夫转脸大叫道:“来人!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
利清康夫心里也在发颤,当他清醒过来,看着地上痛呼连连的rì川明生的时候,就心惊肉跳,尼玛,你不仅打了老子,连rì川明生都敢打,你这真是找死啊!
万一rì川家再怪到我的头上,遭了嫉恨,我利清家族岂不是要完了!
利清康夫心中惊恐的想到,看向小朱的眼神满是煞气,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这是利清家的庄园,现场当然不止利清康夫一个人,在被打的时候就有人看到了,只不过当看到rì川明生也被打的时候,都被吓住了,听到利清康夫的喊声,都心中一颤的赶紧跑过来!
而听到利清康夫的大喊,小朱眼中煞气迸发,再次出脚,一脚跺在利清康夫的腿上,顿时听到‘卡擦’一声,还有利清康夫凄厉的嘶吼,所有人都面sè巨变,都脸露震惊的看着小朱。
“他竟敢还这么做,这真是找死啊……”
“这么年轻,就是沉不住气……”
“唉,他们这下可闯大祸了……”
……
所有人心里都胡思乱想道。
而看到跑过来的利清家的人,小朱同一边的黄志国对视一眼,一人一边,两人如虎入羊群,挥拳就打,抬脚就踹,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利川家的人就连声痛呼的被打倒!
黄志国虽然没多少修为,但在王刀子的教导下也练过,对付这些普通人还是可以的,而且见黄志国都上了,赵江宇就更不用说了,也撸着袖子上去帮忙!
尤其是小朱这边,每一招出手,都有一个人倒下,虽然屋里一直在进来利川家的人,但却不及小朱打倒的速度,站在门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霸气!
而每响起一声惨叫,屋里人的心就抽一下,脸上已经陷入了呆滞!
在扶桑的地盘,竟敢打rì川明生,还敢在利清家发飙,利清家族虽然不如rì川家族,但也跟大器集团相当,自然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更在权势之间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
打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好下场?
所有人都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场好好的酒会,而且都已经签署了合约,皆大欢喜的时候,却变成了纷争打斗,这是要结下死仇啊!
终于,屋里再也没有利川家的人敢进来了,都在屋外吓得瑟瑟发抖,看到小朱猛然看向他们,都畏惧的向后一退,似乎那眼神也有煞气!
而这时,rì川明生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惊恐的看着如猛虎般气势凌人的小朱,听着满屋的惨叫声,一张脸成了惨白sè,浑身微微发抖!
虽然他有显赫的身世,但现在可根本不管用,现在被打了,即使以后打回来,甚至杀了他,也不可能让自己受的罪消失,所以,rì川明生再也不敢吭声,连呻吟都尽量忍住,实在忍不住才压抑的用鼻子哼出来。
看着满地的大呼小叫,屋里人的脸sè比rì川明生好不了多少,都满心惊恐,有些胆小的已经在发抖,难以置信的看着小朱,他们眼中顿时浮起华夏一代功夫巨星李小龙的影子,心道华夏人难道都是这么厉害吗?
而看到小朱打完所有人,正向向自己这边接近,rì川明生浑身紧绷的畏缩的看着小朱,生怕他再打自己,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身上的疼痛也没感觉了,只剩下心底的发颤。
小朱却看都不看rì川明生一眼,径直走到张庆元身边,露出一丝羞愧,而张庆元则淡淡道:“估计他们国家的人都是这个德行,欺善怕恶,不教训一次,就不知道痛!”
小朱点了点头,站在张庆元身侧,冷眼扫了一圈,看到小朱凌厉的眼神,所有人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发出丝毫声音。
第231章 他说他叫张庆元!
此时黄志国和赵江宇则有些挂彩的来到张庆元身边,微微有些不自然,毕竟两人可不像小朱那么勇猛,他们在把人打倒的同时,自己身上也被招呼了不少。
虽然如此,但两人脸上都挂着兴奋之sè,尤其是赵江宇,昨天在利清株式会社还被断然拒绝,说合同签不了了,语气嚣张傲慢,而现在,自己却可以肆无忌惮的揍他们,这让他非常爽!
见齐眉这次不仅没事,而这两天的yīn郁也在她脸上消失不见,让张庆元有些闷闷的想到,难道这姑娘也是暴力分子?
却不知齐眉这次一开始就有依仗,不仅不惧怕,反而颇有‘气势’的敢针锋相对,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而后来小朱的揍人,更让她狠狠出了口气,心中的憋闷自然一扫而空!
张庆元缓步走到rì川明生面前,而rì川明生此刻一双眼睛满是闪烁,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张庆元,畏惧的屁/股向后挪了挪。
“在扶桑鼎鼎大名的rì川家族,长子rì川明生是吧?”张庆元用英语问道。
rì川明生微微一愣,然后赶紧点了点头,连话都不敢说,害怕的微微发抖,生怕再挨打,但心里却怨愤至极。
做为rì川家族的长子,何曾受到过这种屈辱,更何况,在场的大部分都是扶桑上流社会的人,估计到明天,这件事就会传遍全京都,甚至整个扶桑,一想到将来再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活动,人们的目光中那种鄙视,那种讥笑,甚至走在街上,人们看他的目光,还有窃窃私语,rì川明生心里的憋屈和害怕纠结在一起,让他几yù发狂。
“既然知道rì川家族,你们还敢这么做,真是找死啊!!!等我离开了这里,我一定让影子杀了你们,一定会的!!!”rì川明生心里嘶吼呐喊道!
而在张庆元说完,周围的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看向张庆元,现在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才是正主,没见大器集团的人都围在他身边吗?
但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既然知道rì川家族,还敢打rì川明生,难道是疯了?
而还有一部分人则脸sè微变,因为他们想到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有依仗,他的背景比rì川家族还要雄厚,根本不惧!
但是,这可能吗?
前十大家族的哪一个年轻人他们不认识,而这个年轻人,不要说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至于zhèng fǔ高官的晚辈,就更不可能有这么嚣张了,否则在议会中一弹劾,连他的长辈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华夏人,就更不可能了,哪怕华夏国主席的儿子,都无法对rì川家族的嫡长子这么嚣张霸道!
这么一想,所有人的想法再次全部统一,那就是这个年轻人是个愣头青,或者自以为自己很厉害的无所畏惧,看向张庆元的目光都充满了怜悯与冷笑。
打了rì川明生,就要接受rì川家的报复,没有哪一个家族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张庆元当然不知道rì川明生想的什么,也不想知道他想什么,见rì川明生这副样子,张庆元一阵冷笑,淡淡道:
“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张庆元的话,rì川明生一愣,疑惑的看向张庆元,却从他眼中看到一种俯视的轻蔑,对,就是蔑视!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用这种目光看我?
rì川明生心底咆哮道,脸上因为怒气而一抖一抖的,心里强压了一会儿,才嘴角一抽一抽的摇了摇头。
“给你父亲打电话,就告诉他,我是张庆元,我相信你会知道我是谁的。”
张庆元说完,留下一脸呆滞的rì川明生,带着黄志国几人从容不迫的离开了,根本无人敢拦,也没人想到要去阻拦,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张庆元几人走出了门,然后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在张庆元离开后,场中所有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的再次喧闹起来,张庆元的消失,就如同拉响了引线,屋里的气氛瞬间再次被点燃!
“刚刚那个牛气哄哄的小子是谁,也太不把rì川家放在眼里了吧?”
“他肯定死定了,惹上了rì川家,还能有好下场?”
“那可不一定,没准人家真的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强大靠山呢?”
“你在开玩笑吧,觉得可能吗?”
“这大器集团又跟他什么关系,连副董事长都对他恭恭敬敬的,难道是华夏的某个高官子弟?”
“嗯,这个倒很有可能,据说华夏的官二代都目空一切,很自大呢,来到咱们扶桑,说不定还当成在他们国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
听到耳边传来的嘈杂声音,rì川明生坐在地上,脸sèyīn晴变幻的盯着张庆元离开的方向,心里有些惊疑不定。
刚刚对方那句古怪的话,好像在传达些什么意思,难道……他跟父亲认识?
rì川明生眉头紧皱,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找父亲询问一下,再做后续打算,万一真的跟父亲相熟,那倒还真不好办了,不过紧接着,rì川明生脸上闪过一丝厉sè,父亲怎么会认识这么年轻的华夏人,即使真的认识,又能熟到什么程度,只怕自己也早就认识吧?
“如果你这一次敢骗我,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我保证!!!”
rì川明生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之sè,随后掏出手机,拨出了rì川青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rì川明生赶紧恭敬的叫道:“父亲大人!”
“明生,有什么事情吗?”rì川青威严的声音道。
听到rì川青严肃的声音,rì川明生心里微微紧张,这是每个扶桑儿子都有的感觉,面对父亲,都会紧张,只不过普通人家的孩子随着年龄变大,对父亲的敬畏也就越来越少,而像rì川这种大家族,做为家主的rì川青依然是rì川明生心头的一座高山,只可仰望,而不敢有任何放肆!
rì川明生被rì川青的一声话给惊醒,突然后悔打了这个电话,如果父亲根本不认识这个叫张庆元的家伙,或者并不熟,却发现自己被别人耍的团团转,为了家族的面子,只怕父亲会对自己严厉的惩罚!
rì川明生心里忽然颤了颤,想到了一个让他恐惧的可能,做为嫡子,自己在外面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rì川家族,而自己受到这样的屈辱,那就是rì川家受到的屈辱,以父亲的严厉和强势,怎么可能饶过自己?
万一……万一……父亲不让我继承家业,那……
要知道,父亲可不止自己一个儿子,他可是有十来个儿子啊!
一想到这里,rì川明生恐惧的心里紧紧揪住,脸sè惨白,头上渗出大颗的汗珠,这绝对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恐惧!
听到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rì川青有些不耐烦的提高声音道:“明生,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我……我……”
rì川明生心里一惊,结结巴巴的更说不出话来,憋得面红耳赤,手一抖,手机差点掉了下去。
“明生,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rì川青在手机中厉喝道,吓得rì川明生心里更加压抑。
rì川明生粗重的喘了几口气,咬了咬牙,终于说道:“父……父亲……您,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张……庆元的人?”
说完之后,rì川明生只感觉胸中那股压抑得他快要窒息的憋闷顿时为之一空,而紧接着,rì川青突然再次传来一声如炸雷般的厉喝:“你再给我说一遍,你刚刚说的是谁?”
这一声爆喝比刚刚那一道声音还要大,还要尖锐,甚至,rì川明生竟能感觉到父亲声音里的一丝颤声!
是气得吗,rì川明生浑身僵硬的想到,虽然父亲似乎没听清名字,但rì川明生有一种预感,父亲……应该认识这个叫张庆元的家伙,甚至……还很畏惧他!
这个猜测让rì川明生一阵凉意从脚底瞬间升到头顶,心里头嗡嗡作响,简直难以置信。
“你刚刚说的是谁!!!”rì川青见rì川明生又沉默了下去,不由暴怒道。
听到父亲的吼声,rì川明生赶紧颤声道:“他……他说他叫……叫张……张庆元……”
声如蚊讷。
“八嘎!!!”
一声从牙缝中迸发的怒极的声音压抑传来,rì川青有一种要发狂的颤抖和惊惧,以他的聪明,如何猜不到,既然儿子会打自己的电话问张庆元这个名字,除了主人告诉的他,谁还会跟他说?
至于重名,这个概率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儿子现在的反应,怎么听也绝对不是好事!
这个混账东西,肯定不知道主人,得罪了他!
“哇呀呀,你个混账东西,气死我了啊!!!”rì川青在电话里咆哮道,愤怒的直接想摔了电话,怒不可抑!
如果主人真的因此而生气,那岂不是又要折磨我……
一想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rì川青心底发凉,对rì川明生怒的恨不得杀了他!
同时心底发凉的,还有rì川明生,听到父亲这个反应,他再也没有任何侥幸,自己刚刚的猜测是对的,父亲……很怕他!
虽然无法明白,但rì川明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一时间,rì川明生冷汗涔涔,不停的从额头,从耳根,从发髻滚滚而下,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上衣都湿透了。
rì川青骂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最重要的问题,不由赶紧忍住心中的杀意,声音yīn寒道:“说,把刚刚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不要有任何捏造,也别试图欺骗我,否则……即使你是我的儿子,我也会……杀了你!”
rì川青最后的话,吓得rì川明生浑身一僵,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他已经把最严重的后果都想到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低估了父亲的反应!
这张庆元究竟是谁,怎么会让父亲如此惧怕?
只呆了呆,rì川明生再也不敢有任何耽误,赶紧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没有丝毫偏差的讲了一遍,一边讲,一边听到电话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牙齿交错的‘咯咯’声,rì川明生浑身就不停颤抖,跟筛糠一般。
当听到rì川明生看上的女人竟然同张庆元、小朱他们在一起,rì川青眼前不由一黑,哪还不知道……那就是齐眉!
一想到早饭时张庆元同齐眉之间的暧昧感觉,还有张庆元对齐眉的关心,rì川青如果不知道齐眉在张庆元心目中的地位,他干脆一头撞墙死了算了。
“八嘎!!!”
rì川青怒不可抑的暴怒骂道:“你现在,现在给我滚回来!!!”
“是,是,父亲大人!”rì川明生此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呆滞的浑浑噩噩,只知道,自己这次因为sè迷心窍,死定了!
rì川明生握着被挂掉的电话,听着里面传来的忙音,浑身冰凉。
而这时,利清康夫终于被家人们弄醒,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小朱几人的身影,不由暴怒道:“那几个混蛋呢,给我追,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说着,利清康夫就要起身,而此时,听到利清康夫的话,rì川明生眼中终于恢复了一点清明,见利清康夫这个老混蛋竟然还敢叫嚣着要杀了张庆元他们,哪还忍得住!
强忍着疼痛爬了起来,rì川明生一瘸一拐的蹦到利清康夫身前,眼中一道寒光闪过,抡圆了巴掌,狠狠扇到刚刚起身的利清康夫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再次把利清康夫打倒在地,而因为惯xìng,rì川明生也站立不稳的跌倒在地,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利清康夫,神情yīn冷!
利清康夫再次被打脸,心里勃然大怒,刚想大骂,忽然看到竟然是rì川明生打的自己,不由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丝毫不明白,rì川明生怎么也打自己?
“明……明生君,您……”利清康夫小心翼翼的想说些什么,却被rì川明生猛然打断,声音冷厉道:
“利清康夫,你要是敢去找他们的麻烦,我第一个就要杀了你,我保证!”
rì川明生冷冷的说完,就爬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带着满腔的恐惧和不安,在利清康夫脸sè大变的呆滞下,离开了。
随着rì川明生离开,屋内再次嗡嗡作响,炸开了锅!(未完待续。)
第232章 熟悉的身影!(拜求月票!)
从利清庄园出来后,张庆元几人就直接开车前往羽田机场,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而张庆元也在扶桑耽误了两天,明天就是周四,如果再不回去,估计于长水又有意见了。
而黄志国这次本来就是陪同张庆元来的,既然小朱两人没事了,他当然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而小朱和齐眉之所以过来,就是因为这次土地拍卖的事情,现在已经签约了,再就是后续的一些手续问题,赵江宇一个人就能主持大局。
上午在签约之后,黄志国就临时召开了一个分公司全体员工会议,宣布了一项任命,那就是赵江宇为分公司代总经理,全权主持分公司一切事宜,如果半年后没有任何差错的情况下,这个代职也就能扶正了。
正好这次有飞机过来,所以小朱和齐眉也就一起跟张庆元他们回去。
到了机场后,黄志国和小朱依次嘱咐了赵江宇几句,就不再多说了,毕竟在扶桑,赵江宇比两人更在行,也懂得其中的门门道道。
张庆元想了想,对赵江宇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至于利川家,会有人处理好的,你该接收土地就接收土地,该办程序就办程序,放心吧,没人敢为难你。”
听到张庆元的话,赵江宇忙不迭的点头,离开了利清庄园后,在路上被风吹了一会儿,爽过之后,就开始担心土地的问题了,今天晚上大闹利川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弄出一堆问题,虽然合同签了,但过户手续等一堆程序还没办,现在土地使用证还在他们手中,上面还是利清家族的名字。
一想到这个问题,赵江宇就一阵头疼,刚刚他也没敢问,毕竟张庆元在一边,连黄总都对张庆元毕恭毕敬的,他当然不敢说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如果到时候利清家真的丛中阻挠,他只好去找跟黄老私交非常好的京都市市长了。
但是,同时又得罪了rì川家,他对京都市市长能不能办妥这件事也有着几分担心。
但就在这时,张庆元终于开口了,虽然心里依然有些不太相信,觉得张庆元站着说话不腰疼,但也不敢反驳。
张庆元当然看出来赵江宇心里的小九九,在他们都没注意的时候,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赵江宇,说:“我知道你不相信,如果真有问题,就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说的,他会给你最大的帮助。”
赵江宇有些疑惑的接过名片,一看之下,心中猛地一震,名片被他的手抖了下就掉了下去,慌得赵江宇赶紧捡了起来,只见上面写了简单的一个名字,以及一个电话,但却让赵江宇有一种被五雷轰顶的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上面写着一个名字:rì川青。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但在扶桑,这就是一个金字招牌,连他的儿子rì川明生都能在利清家家主利清康夫面前肆无忌惮,更何况是rì川青,这位rì川家族的现任家主,以及rì川株式会社的社长。
到了现在,赵江宇终于明白,为什么利清家族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尔反尔,自己打自己脸的找上门来请求签约,也知道为什么连利清康夫也亲自过来,更明白了,为什么今天张庆元他们敢在利清家大闹一场,更把rì川明生给打了!
一切的一切,赵江宇全都明白了。
但明白之后,赵江宇再次看向张庆元的目光,就不单单是之前的那种敬畏,而是一种深深的惊惧。
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打了rì川青的儿子,而且还是脚踩肚子的欺辱,这之后,竟然还让自己有事情就找他,这是什么概念,又是什么关系?
如果是一般人,只怕再铁的关系也不能容忍,那只有一种可能,rì川青身份不如张庆元,或者他畏惧张庆元,哪怕儿子被打,也丝毫不能影响他对张庆元话的重视。
没听刚刚张庆元说吗,说是他让找他的,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就能够让rì川青乖乖听话,还能给最大的帮助。
他这么年轻,怎么会让rì川青这样的大人物听他的话?
这位张老师,究竟是谁?
一时间,赵江宇脑子乱糟糟的站在那里发呆,因为张庆元的话,他联想到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多的他甚至不敢再想下去。
看到赵江宇的样子,黄志国三人都笑了,他们当然知道那是谁的名片,也知道赵江宇在想些什么,不过这都是三人经历过的事情,在看到赵江宇此刻的表情,自然明白,当时自己肯定也如现在这样,跟丢了魂儿似的。
赵江宇回过神之后,几人道了别,就在赵江宇一脸复杂之sè的表情中,张庆元他们上了飞机,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在一声轰鸣中,飞机经过短暂的滑行加速,就冲上了夜空,过了一会儿,只剩下飞机的航行灯在漆黑的夜空中一闪一闪,让赵江宇再次陷入沉思。
……
而此时,在rì川庄园中。
“八嘎!!!”
rì川青在给张庆元打电话,被提示关机后,再次面容铁青的狠狠一巴掌把rì川明生打倒在地!
此刻,rì川明生两边脸颊都肿的老高,泛出一片紫红sè,而口鼻都渗出不少血丝,连耳根都被打出了血,可想而知,现在的rì川青暴怒到了什么程度。
rì川青此刻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自己被力的作用打疼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而被打倒后,rì川明生丝毫不敢吭声,更不敢痛叫,随后就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再次跪在rì川青面前,整个人摇摇yù坠,模样也凄凄惨惨,心中的后悔如果可以说出来的话,早就能绕地球七圈了。
就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让rì川明生悚然一惊,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sè,他知道,利清康夫的一条手臂已经没有了。
正是知道rì川青的狠辣,所以rì川明生在面对父亲的时候,怕的要命,不要说他发怒,就是脸sè一板,就能让rì川明生几天睡不好觉。
“把那个老东西给我带过来!”听到这声惨叫,rì川青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一脸冷肃的对身边的影子沉声道。
在rì川青说完,rì川明生就感到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浑身一道刺骨的寒冷,随即发现父亲身边的影子早已没了踪影。
片刻之后,利清康夫就被影子带了过来,却早已晕了过去,右臂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臂膀,臂弯以下全部没了,断口处血肉模糊,不过很显然,不知道影子用了什么方法,已经让他止住了血。
不用rì川青发话,影子就再次把利清康夫弄醒,只听一声微弱的呻吟后,利清康夫才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面前满脸杀气盯着他的rì川青时,浑身一颤,就倒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的道:
“尊……尊敬的rì……rì川大人,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
“够了!”rì川青怒喝道,脸上青sè浮现,冷眼盯着利清康夫,森冷道:“老家伙,我听说你刚刚还要杀了他们,是不是?”
“不……不……”利清康夫吓得赶紧摇头道,但紧接着,猛然想到这是欺骗,又赶紧点头道:“是……是的……”
浑身颤抖的几yù歪道,却用另一只胳膊撑在地上,疼痛让他像在火上炙烤一般,连rì川明生都不敢痛叫,何况是他?
“好大的胆子啊!”rì川青面容yīn冷道。
“rì川大人……我……我再也不敢了……”
利清康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忙不迭的不断磕头,‘砰砰’声狠狠的砸在地板上,虽然是木地板,但也让他一阵晕眩,片刻的功夫,额头处就一片鲜红,甚至渗出丝丝血迹。
rì川青却冷眼旁观,过了一会儿,见利清康夫摇摇yù坠的快撑不住了,才冷声道:“行了。”
而利清康夫早已意识迷糊,根本没有听到rì川青的话,还在缓缓磕着,rì川青不由对一边的影子使了个眼sè,影子再次如鬼魅划过,瞬间到了利清康夫面前,一巴掌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利清康夫也被这一巴掌打得身子歪到地上,再才惊喜醒,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
“告诫你两点。”rì川青沉声道。
“嗨!”利清康夫微弱的出声道,紧接着缓缓伏地拜倒。
“第一,今晚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否则,你也不用活着了,你们家里的人,你自己回去jǐng告,另外那些人我会jǐng告他们的。”
“嗨!”利清康夫忙不迭的答应道。
“第二,大器集团的土地转让手续,限你明天一天之内办好,如果办不好,后果你应该知道。”rì川青冷声道。
“嗨!”
“好了,记住今晚的教训,以后不准招惹大器集团。”rì川青说完,满脸yīn骛的盯着摇摇晃晃的利清康夫,喝道:“滚吧!”
“嗨!多谢rì川大人……多谢rì川大人……”
利清康夫此刻有一种想痛哭流涕的感觉,能够听到最后这两个字,哪怕已经没了一条手臂,也依然让他浑身轻松,刚刚心里那种极度惊恐的纠结也一扫而空。
还没等利清康夫再说些什么,就被影子一只手提起,利清康夫吓得一声尖叫,就戛然而止的消失无踪。
屋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而rì川青看了地上瑟瑟发抖的rì川明生一眼,眼中杀意忍了忍,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沉声道:
“今天晚上你收拾收拾,搬出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严禁踏入庄园!”
听到rì川青的话,rì川明生浑身一僵,脸上浮起惨然的苦涩,呆了一会儿,再才朝rì川青拜了拜。
“是,父亲大人……”
声音凄凉,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有丝毫怨言,更不敢表现在脸上。rì川明生知道,rì川家,从今以后,跟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他更不敢去大器集团报复,如果让rì川青知道,自己绝不是死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rì川青收到张庆元发来的一条短信:我回华夏了,晚上的事情你处理就好,以后再没有特殊事情不用给我打电话。
而此时,张庆元站在杭城萧山机场,将手机收回兜里后,提着齐眉的一个包,让齐眉脸上洋溢着喜滋滋的神sè,四人一路说笑着上了来接黄志国几人的商务车。
没一会儿的功夫,车就开进了市区,就在此时,张庆元透过车窗,看到在昏黄的路灯下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庆元不由皱起眉。
第233章 我可以帮一些忙!
张庆元是什么眼神,只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长椅上的是季若琳。
张庆元叹了口气,对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小朱道:“小朱,在这儿停下吧,我下去有点事情,你把齐眉送回家就行了。”
听到张庆元的话,小朱、黄志国和齐眉三人都讶异的看向张庆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小朱还是对司机说道:“停车。”
车停了下来,张庆元指了指侧后方路边的季若琳,说道:“发现一个同事,我下去问问她怎么了。”
顺着张庆元指的方向,众人都看到了在昏黄的路灯下,坐在长椅上,被飞吹乱长发的季若琳。
小朱和黄志国还没有什么,而齐眉却秀眉一蹙,虽然飞舞的长发挡住了季若琳的脸,但一身连衣裙包裹下的窈窕身躯,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位年轻的姑娘。
齐眉心底一阵酸味上涌,有些气闷的扫了正在开门下车的张庆元一眼,哼了一声,气鼓鼓的将脸别了过去,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显然气的不轻。
耳朵灵敏的张庆元自然听到齐眉的哼声,当然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越描越黑,就当作没听见的摇头苦笑一下。
下了车,张庆元转身对几人摆了摆手,止住了要下车的小朱和黄志国,笑道道:“你们不用管我,直接走吧,把齐眉送回去就行了。”
“好的,张老师。”黄志国和小朱都恭敬道。
说完,张庆元将门拉着关上,转身朝季若琳走去。
见张庆元竟然当作没听见自己的哼声,还毫无反应的走了,气的齐眉不由跺了跺脚,但又忍不住,还是偷偷回头看了过去。
看到齐眉的样子,黄志国同小朱对视一眼,都苦笑的摇了摇头。接着,小朱回过头对司机道:“我们走吧。”
而这时,张庆元已经走到季若琳跟前,看着季若琳低着头,抱着肩膀,微微发抖,任湖边的风吹着她的长发飞舞,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孩儿,充满了无助与失落,连张庆元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季老师。”张庆元见季若琳有些失神,不由出声道。
听到声音,季若琳悚然一惊,急忙抬起头。当看到是张庆元时,猛地一愣,继而像想起什么似的,‘啊’的一声惊呼的转过头,两手慌乱往脸上一抹,当再次回过头时,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
季若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站起身,声音微微嘶哑的惊讶道:“张老师,您怎么在这儿啊?”
“我刚从外地回来,看到是你,就下来看看。”张庆元看着季若琳微微红肿的眼睛,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没事儿吧?”
季若琳见张庆元早已看到自己糗样,也不再掩饰,落寞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儿,谢谢张老师关心。”
“还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张庆元问道。
季若琳点了点头,转过身,望向后面的浣纱湖,此刻的浣纱湖在霓虹灯的照shè下,显得别样绚烂,波光粼粼的泛着五颜六sè的光彩。
季若琳望着湖面,怔怔出神。
见季若琳沉默了下来,张庆元也不再问她,转过身,顺着季若琳的目光看向湖面,张庆元能猜到,肯定比上次的情况还要恶劣,否则现在的季若琳不会是这个样子。
通过几次的接触,张庆元能看得出来,季若琳虽然总是一副文静娴雅的姿态,但内心却细腻而坚韧,很要强。
而现在,季若琳一个人夜晚坐在湖边哭泣,显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才能让她有现在这副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默契的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许久,季若琳忽然轻声道:“张老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张庆元知道季若琳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坚持,而你的坚持,就是自己对婚姻的选择权利,如果从你身上来说,这没有错,非常正常。”
“可是……我爸爸今天下午也被纪委带走了……”
说着,季若琳再次哭了起来,抽噎着肩膀一颤一颤的,压抑的哭声很细,却透着绝望和自责的强烈愤懑,听在张庆元耳中,不由心中一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在张庆元拍季若琳肩膀的一刹那,这些天度rì如年的季若琳忽然感到一阵的委屈,心底泛起浓浓的酸楚,转过身,搂住张庆元的脖子,再也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张庆元浑身一僵,双手抬了抬,想扶开季若琳,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本来伸向季若琳肩膀的右手拍了拍季若琳的背,算是无声的安慰。
张庆元知道,现在哭一场,或许是季若琳最好的释放。
搂着张庆元,季若琳哭的撕心裂肺,这些天的担心、焦虑、自责和彷徨像一个个枷锁,套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却无人可以倾诉,更无人能为她说一句话。
叔叔被带走,家里人的逼迫和苦苦哀求就够苦闷的,但蒙图现在又是这样的人,她内心的坚持和倔强让她又做不到决然的答应,而现在,父亲又被带走,顿时像冲破了堤坝的洪水,淹没了她的所有情绪。
这些天,她的婶婶,她的母亲,她的的表弟、表妹,以及他的亲哥哥,都给她打了电话,意思无非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关心她的软声细语相劝,而认为她自私的,直接就**裸的斥责和嘲讽,那种语气、那种口吻,就像她如果不嫁给蒙图,她就是季家十恶不赦的罪人,就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无情的话语一直回荡在季若琳的耳边,让她几yù崩溃,而对父亲和叔叔的担忧,又让她受尽了心神的煎熬。
就在刚刚,她已经答应了蒙图,明天就去领结婚证。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蒙家,只有齐眉先踏出一步,他们才会发动自己家族的力量去争取。
季若琳是以后的一辈子,而蒙家只是一句口头的承诺,而且并不担保一定能救出。
但即使这样,也让季家的人趋之若鹜,哪怕是一丝可能,他们也不会放过,更何况只是季若琳的婚姻,在他们看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对季家毫无损失,更何况,季若琳也这么大了,早就该结婚了,女人嫁谁不是嫁,如果说是一个贫穷或者丑陋的男人,他们可能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蒙图不仅高大帅气,而且已经在杭城地方驻军中坐到了少校营长的位置,蒙家的地位比季家还要高出一筹,最重要的是——蒙家老爷子还在世,而季家老爷子早已离世!
所以,这样一门皆大欢喜的亲事,他们根本想不出季若琳能有任何理由去拒绝,去犹豫,猜测的时候,一些人还不无恶意的揣度季若琳还在做少女才有的chūn/梦。
不过好在季若琳还是答应了,也终于让季家人松了一口气。
哭了好一会儿时间,直到季若琳哭的声音嘶哑,哭不出声了才渐渐停了下去。
此刻张庆元的肩头早已让季若琳的泪水湿透,季若琳这才注意到这一幕,脸上瞬间涨的通红,松开了抱紧张庆元脖子的胳膊,尴尬道:“张老师……对不起,把您衣服弄湿了。”
张庆元摆了摆手,一脸诚挚的望向齐眉,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一下,没准我可以帮你一些忙。”(未完待续。)
第234章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听到张庆元的话,季若琳惨然一笑,摇了摇头,显然并不相信这件事张庆元可以帮上什么忙,虽然上次那位开着路虎的朱先生对张庆元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但在华夏,只要手里有个几百万就可以开得了好车,仅仅在杭城,能开得起这样车的人实在太多了。
而季家此次遇到的危机,除了位高权重的人发话,谁也没有办法。
当然,季若琳心里完全没有任何看不起张庆元的意思,相反,季若琳非常感谢张庆元能听她倾诉,哪怕只是客气话,也让她心里非常感激,心想,如果没有这一出,张老师倒真是个不错的人。
这个想法让季若琳顿时心中一愣,再次涨红了脸颊,沉默了一会儿,再才抬起头,脸上挂满无奈的苦涩,轻声道:“张老师,谢谢你今天能让我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不过,我刚刚已经答应嫁给蒙图了,明天……我们就要去领证了。”
听到季若琳的话,张庆元怔了怔,苦笑道:“看来你还是选择妥协了。”
似乎刚刚大哭了一场,季若琳心里的压抑也释放了不少,闻言白了张庆元一眼,喃喃道:
“不妥协还能怎么办呢,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虽然我很不喜欢他们那一套,但毕竟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叔叔,都是对我非常好的人,是我的长辈,我做不到这么自私。”
看着季若琳茫然的表情,张庆元苦笑道:“就当我想听听,你跟我说一下吧,免得将来也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听着张庆元的调侃,季若琳为之语塞,再次白了他一眼,嗔道:
“就你这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上班,将来能混到于院长的位置就不错了,连行政级别都没有,就更不用说成为牺牲品了,顶多把你一撸到底,再次去讲课。”
话虽这么说,季若琳还是开口道:“既然你想听,我就跟你说说吧,这也没有什么,官场的险恶就在这里,所以当年我死活也不肯去考公务员,而是选择继续读研,最后做了老师。”
说到这里,季若琳对张庆元歉然道:“张老师,我站的腿有些酸了,要不咱们坐着说吧。”
从季若琳站起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这些天都没怎么吃饭的她,今天下午惊闻父亲被带走的消息,直到现在也米水未进,自然有些站不住了。
张庆元点了点头,两人肩并肩坐到长椅上,随着风吹动,季若琳的发丝不断飘到张庆元眼前,张庆元不得不用手去拨,倒把季若琳看得一阵气闷,嗔道:
“怎么,我头发是臭的啊,让你这么嫌弃?”
感受着季若琳发丝的香气,张庆元随口道:“没啊,挺香的。”
张庆元的话让季若琳为之一滞,随即俏脸通红的低下了头,不再多说了,而想到刚刚自己的话,多少有些暧昧sè彩,让张庆元也一阵尴尬。
不过很快两人都平静了下来,季若琳拢了拢头发,理了理思绪,再才说道:“我爷爷叫季冬生,曾经和廖家的廖化民一同竞争总参谋部作战部部长,那是中将实权职位,当年为了争这个位置,廖化民没少造我爷爷的谣,最终引得时任总参长的吴江红不满,所以廖化民自然没了机会,但他却一直认为是爷爷抢了他的位置,自那以后,两家一直势同水火。”
“军委副主席的吴江红?”张庆元微微一愣,这吴江红正是吴千军的爷爷,吴喜堂的父亲,前些年的军委副主席,硕果仅存的开国元勋。
听到张庆元的话,季若琳疑惑的看了张庆元一眼,点了点头,道:“对,就是吴副主席。”
不过季若琳也没多想,继续道:
“后来,廖化民因为在总参部中不得志,转到了地方,成了江北省政法委副书记,到他退休的时候,已经坐到了公安部常务副部长了,比我爷爷的级别还高。”
“因为爷爷稳重,踏实,所以吴主席对他比较赏识,爷爷在世的时候,廖化民不敢动他,但是上半年,在我爷爷去世后,吴主席也早已退休,所以就迫不及待了。”
“一般部队军官转业到地方,往往都是进入公检法系统,我爸叫季滕国,转业到了咱们省公安厅,叔叔叫季腾飞,转业到了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我叔叔出事前,他担任的是皖南省高院副院长,而我爸是咱们省公安厅厅长。”
说到这里,季若琳本以为张庆元会惊讶一番,毕竟在学校她从没说过自己的家庭,大家都不知道,但当季若琳看向张庆元的时候,却见他表情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奇怪之余,倒对张庆元的涵养功夫佩服不已。
季若琳只奇怪了一下,拢了拢被风吹乱头发后,又继续道:“上个月,省纪委突然来到叔叔办公室,从他办公室搜出了一个元代青花瓷笔洗,后来才知道,那个笔洗价值几十万,更要命的是,又从叔叔抽屉铺着报纸的下面,又搜出了一张里面有五十万余额的卡,但是我叔叔根本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这就更说不清了。”
说道这里,季若琳一脸怒容,很是生气,但张庆元却眉头一皱,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那不是你叔叔收别人的?”
季若琳横了张庆元一眼,嗔道:“你等我把话说完啊。”
说着,季若琳又说道:
“如果是正大光明的搜查,我们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当时亲自带队的省纪委副书记,就是廖化民的大儿子,廖共东!事后得到的消息,当时前往的纪委其他人都没发现,正是廖共东找到的那件笔洗和银行卡,你说,这难道不奇怪吗?”
听到这话,张庆元眉头一皱,点了点头,道:“确实有蹊跷。”
季若琳却哼了一声,气道:“哪是有蹊跷,绝对是廖共东带过去的!”
张庆元苦笑道:“季老师,说话得讲证据,你叔叔如果不能证明这东西不是他的,但是又是在他办公室搜出来的,自然就是铁证如山啊。”
季若琳苦涩的点了点头,道:“官场就是这么残酷,在我爷爷去世后,现在我叔叔又这样,自然大部分都是落井下石的,再加上又有那个证据,我叔叔也是百口莫辩,虽然还在审查,但现在得到的消息,都是不利于我叔叔的。”
“那你爸呢,他又是怎么回事?”张庆元问道。
“我爸……”季若琳苦笑一声,闷闷道:“我爸倒没有栽赃陷害他,确实是收了些礼物,但是官场人员往来,很难做到一身轻,那些礼物,大部分都是逢年过节一些人送的,我爸也不好推辞,否则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季若琳顿了顿,接着道:“但是这个事,如果不是有人成心去查的话,谁也不会去做这些,毕竟吃力不讨好,还犯了忌讳。但我敢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爸绝对没有以权谋私。”
说到这里,季若琳眼眶泛红,神sè激动了起来。
张庆元则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季若琳平息了下来,才说道:“这可能就是身在局中,不能自己吧。不过因为这个,好像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季若琳哽咽道:“那些坏家伙,不知道怎么威胁了一些曾经送过礼物的人,联名检举我爸爸收了礼,也办了事,有了这份证据,虽然我爸极力辩解,但到了这个时候,大家自然知道我们家完了,谁也不肯再为我爸说话。”
张庆元忽然道:“你之前不是说吴主席曾经对你爷爷比较赏识吗,为什么你们没有去找他呢?”
季若琳听到张庆元的话,眼神古怪的盯着张庆元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试过了,根本见不到他老人家,吴主席做为前国家领导人,见面都需要登记,报备,再等通知,但现在人情冷暖,见到我家这个样子,谁也不愿意帮忙,仅凭我们这些人,别说见面,没有人介绍,连登记都不予受理。”
说着,季若琳再次落下眼泪。
张庆元看着梨花带雨的季若琳,默默递给她一张纸巾,但仅凭季若琳一面之词,张庆元当然不会完全相信,但这个时候他也不好反驳,只能默不作声。
季若琳接过纸巾,低声道了句谢,擦了擦眼泪,再才抬起头,对张庆元涩声道:“张老师,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说的确实是实话,我爸要真那么会钻营的话,也不至于还是现在的岗位,更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唉……”
季若琳幽幽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神伤不已。
更让她神伤的,则是明天以后,她将要同一个极度厌恶,甚至有些惧怕的人生活在一起,这让季若琳满心凄凉,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下大颗的泪珠。
正在张庆元准备劝慰两句的时候,季若琳缓缓将头靠到张庆元肩膀上,轻声道:“张老师,借你的肩膀考一下。”
闻着钻进鼻孔的淡淡香味,还有发丝落到张庆元脖颈的痒痒感觉,让张庆元再次一僵,有些心猿意马的苦笑道:“没事,你靠吧。”
季若琳刚刚对张庆元说的这一番话,当然没有抱任何期望,只是纯粹的倾诉一下,抱怨一下,就当是踏入火坑前的最后一个难得的夜晚,让她心里能够舒服一些。
张庆元此刻却是在想,既然自己知道了这个地步,多少还是要帮一下的,至少应该递一句话。
季若琳他们联系不上吴江红,张庆元当然没有这个问题,无论是吴喜堂、吴千军,还是吴龙芝和吴九道,找任何一个人都能把这件事传递给吴江红。有当年的情分在,再加上后辈的说话,吴江红多少还是会管的,毕竟吴江红向来是以敢说敢做、嫉恶如仇而著称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湖边的温度也开始降了下来,仅仅穿着一条连衣裙的季若琳也开始微微发抖了起来。
张庆元担心季若琳着凉,就开口道:“季老师,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温度有点低,你别冻感冒了。”
听到张庆元的话,季若琳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张庆元既然说了这个话,她自然不好意思再赖在他的肩膀上,但还是故作生气的道:
“怎么,怕把你肩膀压坏了啊。”
见张庆元有些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季若琳浅浅笑了笑,站起身,道:“谢谢你,张老师,能够听我说了这么长时间。”
说完之后,季若琳幽幽叹道:“可能过了今天,我就不会去学校上课了,做了他们蒙家的儿媳妇儿,自然就要守他们家的规矩。”
张庆元摇了摇头,笑道:“还没到最后,你也别泄气,没准吴主席就听说了这件事,明天就开始彻查,说不定就会有转机呢?”
季若琳白了张庆元一眼,闷声道:“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接着,季若琳叹了叹,说道:“你说的只能是个梦,唉,可惜不可能啊……”
张庆元没再说话,季若琳也再次变得心情沉重起来。
季若琳的家离湖边不远的一个小区,这也是大半夜的她为什么在这里吹冷风的原因,季若琳自从来到江南工业学院后,就在附近买了一套两居室的二手房,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
当两人到季若琳住的楼下时,却发现楼下停了一辆车,车灯开着,正照在两人回来的路上,强光刺得季若琳有些睁不开眼,而张庆元却一瞬间看清了,靠在车上的,正是蒙图!
而蒙图看到有人过来,转脸望去,当看到张庆元和季若琳并肩过来时,脸sè瞬间yīn沉了下去。
蒙图扔掉手中的烟头,大步走了过去,朝着齐眉就要扇出一巴掌,同时怒不可抑的道: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我说怎么家里没人,手机也关机,原来趁着结婚前一夜,想给老子来这么一手,看老子不打死你!”
季若琳吓得花容失sè,尖叫一声就要往后退!(未完待续。)
第235章 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张庆元在这里,怎么可能让蒙图犯浑,在蒙图挥出巴掌的一瞬间,瞬间出手握住蒙图的胳膊,微微一甩,蒙图就控制不住的往后‘噔噔噔’的连退几步,而季若琳早已吓得躲到了张庆元身后,双手紧紧揪住张庆元的衣角,倒像两人是情侣一般。
这一幕看得蒙图更是怒火中烧,看向张庆元,双眼眯成一条缝,在背后灯光的照shè下,蒙图的正面一片黑影,透着一股森冷的意味。
“张庆元,很好,找了你小子两天,你总算出现了。”蒙图的话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生硬冰冷。
张庆元脸sè一沉,那天季若琳提醒他还没太当回事,没想到这家伙还真调查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查到了。
不过要查到张庆元的确非常容易,毕竟那天季若琳称呼张庆元为张老师,自然就是季若琳的同事。
只不过,第二天张庆元就赶到了扶桑,到现在才回来,虽然查到张庆元,但蒙图却一直没有找到他,也就无从报复。
“你竟敢调查我?”张庆元声音冷厉道,气势如cháo般涌向蒙图!
看到张庆元那清晰的,在灯光照shè下白的晃眼的脸,还有眼中的yīn冷,蒙图突然心中一个咯噔,一股凉意瞬间从背后升起,一向以来自视甚高的蒙图,竟有些畏惧的不敢再看张庆元的脸。
虽然如此,但蒙图依然嘴硬道:“调查你?老子不仅调查你,还要收拾你!你不就是会一点功夫吗,除了这个能有什么?告诉你,老子随便就能拉来一车的侦察兵,能把你揍得连爹妈都不认识!”
听到蒙图的狠话,季若琳心里一紧,出于对张庆元的担心,不由焦急道:“蒙图,你别乱来!”
“你给老子闭嘴!”蒙图怒道,指着季若琳骂道:“你他吗的还有脸说老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蒙图脸上yīn骛至极的盯着季若琳,寒声道:“我不管你跟这个小白脸有什么关系,发展到哪一步,如果你再敢跟他有任何来往,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通过调查,蒙图也知道张庆元才调过来不久,跟季若琳并没有多少来往,而且从调来后,张庆元来学校的次数一只巴掌就能数的清,就更不可能发生什么了,但一想到那天张庆元为季若琳出头,再加上今天这一幕,两人竟然在大半夜一同回来,还很亲密的样子,让蒙图妒火中烧,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你……你……”季若琳气的娇躯颤抖,指着蒙图说不出话来,本来就有些红肿的眼睛再次晶莹闪烁。
其实如果蒙图不是这种霸道而脾气暴躁,又小心眼的xìng格,以他的家世和现在的成就,再加上高大英俊的外形,季若琳心里自然也不会这么抗拒,但蒙图现在的脾气,她实在忍受不了,更非常害怕。
这才接触了两次,蒙图两次都朝她动手,以后如果走到一起,她一个弱女子,没了张庆元的保护,哪里是蒙图的对手,还不被蒙图打的遍体鳞伤。
想到可以预见的将来,季若琳心里一片苦涩,甚至有些绝望。
“我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上行下效,老子贪污受贿,女儿又不检点,虽然你们家人说的好听,什么就是逢年过节送的一些礼物,我呸!说不定就是你老子索贿得来的,纪委并没有冤枉!”
蒙图知道自己打不过张庆元,自然不会犯傻的再去挑衅他,只能挑季若琳这个软柿子捏,污言秽语像泼水一般的往季若琳身上倒。
可怜的季若琳被蒙图这番话气的大颗的眼泪扑簌簌直掉,难以置信的看着蒙图,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是低估了蒙图的无耻程度,一个男人的嘴竟然也可以刻薄到这种程度。
见季若琳此刻软弱无力的柔弱样子,张庆元实在难以同前几天还巧笑言兮的季若琳联系在一起,不由感叹即使是大家族的子女,也有他们自己的烦恼和苦衷,虽然外表光鲜,但内心的愁苦比普通人要多得多。
张庆元拍了拍季若琳的背,本来只是准备让吴家的人带一句话给吴江红,但现在,他觉得要管一管了,如果吴老爷子一个耽搁,明天之后,季若琳再想抽身就不容易了。
张庆元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季若琳往火坑里跳,还是奋不顾身的。
而看到张庆元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拍季若琳的背,蒙图满腔的嫉妒和醋意直yù炸裂,即使忌惮张庆元的身手,也忍不住暴怒道:“你个混蛋!”
说着,蒙图就挥舞着拳头,满脸狰狞的朝张庆元砸去!
“不知死活的东西!”
张庆元脸sè一冷,在蒙图冲到面前的瞬间,一脚踹出,蒙图顿时惨叫一声,如同一颗人肉炮弹倒飞而回,然后重重的砸在汽车前面的保险杠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而蒙图再次惨叫一声,软软的滑落了下去,而汽车的前保险杠上被砸的深深凹陷了进去。
季若琳捂住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张庆元。
张庆元没有蒙图高,背也不宽阔,但这一刻,在她的眼中,却是最有安全感的时候,就像小时候被父亲抱在怀里一样,觉得那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
但是,张老师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同事,不说两人根本不可能,即使门当户对,她明天也就要嫁给蒙图这个混蛋,一想到这里,季若琳两行清泪再次无声的从眼眶滑出。
而蒙图此刻心底的震惊和畏惧瞬间占据了之前的强烈嫉妒,他在部队待的时间并不短,知道一个人没有助跑,仅仅站着不动,单凭脚力把人踹飞需要多大的爆发力!
更何况,自己不仅被踹飞,而且竟然横跨了至少六七米的距离!
这是什么力气!
最让蒙图惊骇的是,飞了这么远,力应该尽了,但自己还能重重砸到保险杠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蒙图感觉自己的脊椎都要碎掉,可想而知砸到保险杠上的力道又有多大!
蒙图甚至有些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车在前面挡着,自己究竟能被这一脚踹多远?
虽然身上的疼痛让蒙图呻吟不止,但内心的震惊更让他止不住的畏惧发抖,当蒙图看到张庆元竟然正朝自己走来,吓得他更是顾不得痛彻心扉的感觉,一边向一侧挪动,一边强自镇定道:
“你……你要干……什么?”
这一刻,蒙图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有的只是满心的惊恐。
看着蒙图彼一时此一时的嘴脸,这种欺软怕硬的德行,让张庆元心中一阵厌恶,走到蒙图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此刻像个小丑一般的蒙图,冷声嘲讽道:
“你根本不是个男人,更不配做一个军人!哪一家的姑娘嫁给你,都是倒了八辈子霉,而你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趾高气昂,从不会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
张庆元看着蒙图紧皱着眉头脸sèyīn晴不定的脸,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不服气,还想找回场子,还想报复我,我可以告诉你,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这一刻,张庆元心里对蒙图,甚至蒙家极度反感,落井下石、趁人之危,这种小人的行径让张庆元非常不齿,因为这一点,明天他肯定会提到的,至于吴江红会怎么做,张庆元自然不会cāo心,但如果蒙图不知死活的还敢找自己的麻烦,他绝对会给他一个深痛的教训!(未完待续。)
第236章 楼道里的旖旎
听到张庆元的话,蒙图心中自然而然的心神一凝,继而心底一阵冷笑,他吗的不就是个破教书的,还是从农村出来的,牛气什么,还得罪不起?你以为现在是靠拳头比实力的时代?等老子招齐了人马,分分钟就灭了你这个混蛋!
但嘴上蒙图自然再也不敢有任何反驳,就这么浑身痛的要死的强忍着,一言不发。
张庆元一眼就看出来这家伙根本没听进去,不过张庆元也懒得再理会他,毕竟这是居民区,已经闹了半天了,肯定影响别人休息,因为张庆刚刚已经感觉到有不少窗户打开了,探出一些人头看着下面。
想到这里,张庆元冷喝道:“滚!”
听到张庆元的话,蒙图自然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想爬了起来,这一动,又把蒙图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蒙图在部队打熬了这么多年,还算有些韧劲,皱着眉,咬着牙,佝偻着身体,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扶着车,缓缓挪到车门边,眼神隐晦的扫了张庆元一眼,不敢多做停留,然后转到季若琳身上。
“明天上午九点,在北湖区民政局,别迟到了。”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后,蒙图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点着火之后,就赶紧开着离开了,在张庆元身边多待一秒钟,他就觉得不仅身体痛,心里更压抑,只想赶紧逃离。
听到蒙图的话,季若琳浑身一颤,脸sè瞬间苍白了起来,看着车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一瞬间,蒙图投来的那道yīn冷的目光,季若琳心底一寒,神sè恍惚的看着车开过。
张庆元看着车的缓缓消失在视线中,转眼看向不远处怔怔出神的季若琳,微微皱眉。
已经深夜了,只有一楼门口有一盏不知几瓦的灯泡,上面一层黑灰和蛛网,根本照不清什么,但张庆元还是看到齐眉的眼泪还在流淌,身体微微发颤,显然还在想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构思自己‘悲惨’的未来。
看着此刻季若琳孤苦无依的柔弱样子,张庆元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一种心疼的感觉。
张庆元叹了口气,走到季若琳身边。
张庆元本来想出声安慰两句,但该说的话两人在湖边都已经说过了,而说‘不用担心,明天就会有好结果’的话,对于不知道其中事情的季若琳来说,根本没有丝毫作用,而张庆元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情。
所以,张庆元就站在一边,眉头微皱的看着季若琳,看着她肩膀一耸一耸那种压抑,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见季若琳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一些,张庆元不由开口道:“我把你送上去吧,你在几楼?”
看着季若琳此刻失神的样子,张庆元还真担心她上楼的时候一个不稳,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只好再送一程。
听到张庆元的话,季若琳眼中再才恢复一丝神采,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缓缓看向张庆元,声音哽咽道:“谢谢你,张老师。”顿了顿,轻声道:“五楼。”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咱们走吧?”张庆元问道。
“嗯。”季若琳低声道,随即低下头,在前面带路,默默的走着,而张庆元则在后面跟着。
季若琳住的这个小区是就是年代建的,有些陈旧,除了一楼有一盏灯泡外,上面都没有,楼道里黑灯瞎火的,只有齐眉高跟鞋的脚步声,而张庆元走路从来都没有声音,但这根本不是他故意为之,而是随着进阶先天期,全身呼吸改为胎息,身体有了质的改变,走路自然也身轻如燕。
当然,此刻的季若琳依然有些魂不守舍,从她一脚深一脚浅的声音就能够听出来,所以跟本没有注意到张庆元没有脚步声的诡异现象。
季若琳走的不快,张庆元在后面也跟的不快,两人就错了两个台阶,一前一后的默契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季若琳突然发出一声惊呼,不妨之下一脚踩空!
张庆元感到一阵急剧的空气流动,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香风扑鼻,张庆元赶紧伸出手抱住了一脚踩空向后仰倒的季若琳。
温香软玉抱满怀。
漆黑的楼道里什么也看不清,季若琳先是浑身一僵,在意识到被张庆元抱住之后,放下了心,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但也没有挣扎着脱离张庆元的怀抱,就这么背对着张庆元,被他搂在怀中。
刚刚季若琳站在张庆元的背后,就感觉到异常的温暖和安全,张庆元的保护就像一座大山,让她濒于崩溃的心神有了不少的安慰,此刻,被张庆元抱在怀中,想着明天就要来临,季若琳忽然有些胡思乱想着发生些什么。
或许,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后果,但她如果想放纵一次,这一刻,心里只有张庆元。
仅仅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季若琳,与张庆元裸露在外的肌肤就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光滑,搂着季若琳柔弱无骨的腰身,感受着她小腹的平坦和柔软,鼻间闻到的也是季若琳混合着发丝和身体的香味,一种旖旎的感觉升腾在两人心中。
季若琳的身材确实非常好,虽然没有齐眉高,但也有一米六六,恰到好处的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挺翘的地方浑圆挺翘!
搂着这么一具xìng感惹火的娇躯,更要命的是这具娇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味,似乎……在期待些什么。
这一刻,不仅季若琳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张庆元也感觉到小腹升腾的火热,更要命的是,季若琳那浑圆挺翘的饱满,正好巧不巧的抵在张庆元胯间。
感受到季若琳的娇躯越来越热,张庆元胯下的龙头瞬间昂扬起来,直接冲涨在季若琳的股沟之间,季若琳瞬间‘嘤咛’一声,娇躯一颤,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她全身一阵发软,娇弱无力的整个人依偎在张庆元怀中。
感受着季若琳娇躯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张庆元环住季若琳腰身的胳膊微微一紧,也有些控制不住的升腾起一丝yù望。(未完待续。)
第237章 沉醉的快感!
在张庆元紧搂的瞬间,感受到臀部突然间被抵住的刺激,那股灼烫的感觉,像一道电流袭遍全身,让季若琳浑身一僵,继而浑身一阵战栗,让季若琳忍不住柳腰款摆,让那道炙热带来的快感更紧密一些。
感受到胯下抵触的柔软和丰盈,张庆元的龙头更加昂扬,而季若琳已经根本没有任何力气站立,整个重量完全都在张庆元身上,娇喘吁吁,吐气如兰!
一个是未经人事的都市丽人,一个是情场初哥的空白雏儿!
一个是即将进入火坑前一夜的放纵,一个是身体诱惑的情不自禁!
两具身体搂在一起,有些没有准备的突然,但又机缘巧合的因为碰触,在黑灯瞎火的楼道中燃起了情/yù。
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突然到季若琳前一刻从没想到,迅速到张庆元之前也不曾预料!
季若琳双眼紧闭,在浑身燥热的刺激下,俏脸微微向后仰去,滚烫的脸颊在张庆元的脸上、耳间不断厮磨,季若琳的耳朵极为敏感,在碰触到张庆元的肌肤时,浑身微微一颤,越来越爽快的酥麻感让她想要放声而出,但还有一丝理智的她强压了下来。
压制不仅没有任何阻止,反而让她的yù望更加强烈。
红唇微张,缓缓向后转去,靠着感觉去寻找让她内心激荡的所在,这一刻。季若琳觉得自己有一种要燃烧的炙热感,很想扒光自己的衣服,同身后充满男xìng气息的人去缠绵,去紧密贴合。
季若琳此刻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愿去考虑,什么家族,什么婚姻,什么蒙图,都见鬼去吧!
那种燃烧的快感让季若琳觉得自己想要,非常的想要,这种疯狂是她以前绝对不敢相信,甚至不敢想象将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但她却强烈的想要!
明天就要去一个自己完全陌生,非常恐惧的地方,和一个想起来就害怕的人生活在一起,这种想要逃避、却无法逃离的极端矛盾让季若琳快要发疯。
发疯的后果,迸发了这一刻的激情!
再炙热一些……
再爽一些……
“嗯哼~~~”
迷离间,鼻腔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一股热流从私密间缓缓流淌出来,让她的扭动幅度更大了一些。
这道勾魂夺魄的声音似乎魔力无穷,在张庆元听到后,心中的yù火瞬间引爆,不由自主的将双臂环得更紧,随着季若琳的动作,耳鬓厮磨,张庆元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
随着张庆元用力的一抱,季若琳顿时感到腰间一紧,一股酥麻感从上至下,小腹间一阵痉挛,让她再也忍不住,红唇喷出一口香热的气息,“啊~~”了一声。
婉转娇啼,回味无穷。
张庆元觉得自己浑身的火热越来越强烈,双臂间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季若琳也一声轻、一声重的呻吟了起来,电流的刺激让浑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柔软的纤腰不断扭动。
张庆元感觉下/体几乎要胀破开来,那种想要释放的冲动,是他从未有过的yù望,也从未体会过。
闻着混合着发香、体香,和樱唇一张一翕间吐出的如兰气息,那种美妙的味道让张庆元也有些沉醉其中。
一瞬间,两人都默契十足的找到了各自的嘴唇,凑到了一起。
季若琳柔弱的“嘤咛”一声,随即‘唔唔’的被张庆元的嘴堵上了,两张火热的嘴唇摩擦着,亲吻着,缓缓的,张庆元的舌头带着探索的意味,挤进了季若琳的火热的樱唇里。
季若琳的香舌在张庆元进去的瞬间就缠绕了上去,湿漉漉的,带着香甜的芬芳,从未经历人事的张庆元感觉自己此刻轻飘飘的,神游天外。
火热的激吻,吻得忘乎所以,那种燃烧的快感,唇齿间感受互相的气息,让两人快要融化掉,只想更亲密一些。
张庆元用力转过季若琳的娇躯,随着季若琳鼻腔间再次发出的一声娇吟,两人面对面的缠绕在一起,胸前被挤压的柔软让张庆元浑身燥热,右手缓缓摸了上去。
“嗯哼~~”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住,季若琳忍不住一阵轻颤。
柔软,丰盈,又带着挺翘的弹xìng,隔着罩罩都能感受道那种迷人的魔力,如果亲手抚摸,揉捏呢?
张庆元心神激荡,飘飘yù仙。
张庆元的手渐渐伸向季若琳连衣裙的领口,想进去探索一番,在张庆元的手摸到季若琳光洁嫩滑的脖颈时,季若琳浑身一僵,肌肤相亲的刺激让她下/体的热流汩汩流出,一瞬间泛滥成灾。
情/yù的迷离让季若琳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左手,向上握住张庆元的手腕,想将这只能带给自己快感的手赶紧伸进去,去占领自己的高峰,自己二十多年来从未被碰触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声沉重的‘噔噔噔’上楼脚步声突然出从楼下传来!
这道声音让两人悚然一惊,瞬间清醒了不少,季若琳更是吓了一跳,想到就要被邻居们撞破,满心的羞臊急的她满头是汗。
季若琳在这儿也住了不短的时间,跟邻居们都认识,想想以后如果传了出去,一个女孩子,竟然在楼道里同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甚至如果传到自己家,传到蒙家……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季若琳焦急万分的搂住张庆元的腰身,低声道:“张……张老师……咱们快点上去吧……”
在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季若琳极不自然!
这之前,两人还只是同事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而这么短短的功夫,两人竟然就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甚至……连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初吻都给送了出去,季若琳感觉即不可思议,更震惊于自己刚刚不顾一切的疯狂!
清醒过后,张庆元也极为尴尬,他没想到,女人的滋味竟然这么勾魂,连自己都要差点迷失进去,简直堪比迷神阵法啊!
不过张庆元到底不是一般人,一瞬间就冷静了下来,听到已经到楼下拐角的脚步声,沉声道:“来不及了,你抱紧我,千万别叫!”
说完,张庆元脚下一弹,单手搂着季若琳柔软的腰肢,瞬间带着季若琳腾空而起!
季若琳在张庆元身子腾空的一瞬间,嘴一张,就要惊呼出声,张庆元心知要遭,再也顾不得其他,嘴一送,再次亲上了季若琳的樱唇,将她的小嘴儿堵得严严实实,只发出一声呜咽的‘呜呜’声。
张庆元手一伸,挂住了楼梯道上方的横梁!
而就在这一瞬间,脚步声已经到了两人脚下,季若琳心惊之余,赶紧凝神屏气,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而正在上楼梯的人一声轻‘咦’,竟然停住了脚步,站在两人脚下,惊疑不定起来。
见这人竟然不走了,还就停在下面,季若琳浑身一僵,一颗心就要跳到嗓子眼,吓得她紧紧搂住张庆元的腰,一动也不敢动,任凭张庆元堵着她的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侧耳倾听下方的动静。
下面的人环顾四盼了一圈,但黑灯瞎火的楼道里,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不由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刚刚明明听见这儿有一个人声,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
下面的人疑惑不解的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寒,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颤声道:“不……不会是……是鬼吧……”
如果他不朝这个方面想,哪怕这楼道再黑,毕竟住了这么多年,自然不会害怕,但一想到这种诡异的情况,他越想越觉得邪乎,心中一阵发毛,随即再也不敢停留,拔腿就跑!
一边跑一边冷汗涔涔的下来,‘噔噔噔’的脚步声比刚刚还要迅速,在幽静的楼道中显得异常清晰,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连上了几楼。
听到楼上响起的开门声,以及紧随其后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季若琳一颗心这才缓缓收回肚子里,心里不由想起小时候作弄人过后的愉悦。
季若琳刚想笑,忽然惊觉两人的嘴唇竟然还紧紧贴在一起,不由赶紧分开,心中一阵羞臊,忍不住粉拳朝着张庆元肩膀打去,娇嗔道:“都怪你,都怪你!”
见季若琳突然间变得娇蛮起来,张庆元一阵无语,‘威胁’道:“你再打,我就把你扔下去!”
“你——”季若琳一阵气急,暗恼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恨恨的再次朝张庆元挥舞粉拳,拳拳到肉,一边打还一边气道:“你这个坏蛋,还竟敢威胁我,我让你威胁我,让你威胁我——啊!”
张庆元手一松,就朝下落去,感受到突然的重力加速度,季若琳心中一跳,嘴一张,再次要惊呼出声,不过这次因为张庆元刚刚吓她,季若琳心里已经有了些准备,刚发出一个音腔,就赶紧闭嘴,吓得双手紧紧搂住张庆元的腰,一阵心惊肉跳!
稳稳的落到地上,季若琳没有听到丝毫声音,张庆元落到地上后,才将季若琳放了下来,并松开了环抱住季若琳腰肢的手臂。
突然脱离了张庆元的怀抱,季若琳心里突然莫名的一空,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刚刚的激情,还有被人发现时的惊险刺激,现在回想起来,都完全颠覆了以往她的认知,是从没有过的感觉。
虽然觉得有些不好,但季若琳心底却很难否认,这种感觉让她非常迷醉,甚至期盼着再次发生。
一想到这里,季若琳心里再次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刚刚那激情的瞬间,想着想着,浑身再次不由自主的一阵燥热,双目含chūn的盯向张庆元,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到,张庆元也在看着他。
想着刚刚从张庆元身上闻到的男子气息,那种让自己迷离甚至疯狂的快感,季若琳顿时感到下体再次泥泞了起来,热流再次缓缓淌出。
“张……张老师,咱们上去吧……”
季若琳带着一丝期待,一丝羞怯的轻声道,说完之后,脸就红到了脖子根,浑身滚烫,羞不可抑。
有过刚刚那种刺激,再一想到明天以后的rì子,季若琳更想趁着现在,疯狂一把!
至少,这一刻,季若琳满心都是张庆元的影子,鼻中还是他身上的味道,嘴里舌尖还有他的那丝缠绕,甚至自己的胸上,还隐隐感觉到那种揉捏的快感,还有腰身被紧搂的充实……
太多太多的感觉,让季若琳沉迷其中,难以自拔,眼波流转的望着张庆元,满眼含chūn!(未完待续。)
第238章 庆元,要了我吧!
虽然季若琳看不到张庆元,但张庆元却能看见季若琳,看着她眼神中那一抹炙热的火焰,张庆元心中一突,满脸尴尬。
刚刚确实是情不自禁,在温香软玉抱满怀之后,张庆元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经不起诱惑,不过季若琳的身材确实非常xìng感,凸凹有致,当抱在怀中,感受着柔软的娇躯,和勾魂夺魄的呻吟声时,那种的电流经过的感觉,即使现在想起来,也让张庆元心中一荡。
但是张庆元知道,现在不过是季若琳心境起伏不平下的,带着一些报复xìng,一些自暴自弃的yīn暗面在里面,虽然她自己可能没察觉到,但张庆元不能欺骗自己。
更何况,在经历过刚刚的那一刻之后,张庆元已经下定决心,即使吴江红不管这件事,自己也要一管到底,占了人家的便宜,总得有点回报不是?
所以,当季若琳发现自己不用嫁给蒙图之后,她又该怎么看待自己两人的关系呢?
“那个时候,她肯定会后悔……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因为心中的憋愤,把自己的身体给了我……”张庆元心中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
虽然张庆元承认,刚刚如果没有中间的打扰,自己说不定真的会吃了季若琳,但现在清醒过后,如果自己再这么做,那就真是趁人之危了。
“走,我送你上去。”张庆元说道。
“牵着我。”季若琳忽然开口道,声音中竟有一丝女孩子撒娇的意味。
听到季若琳突然娇声的说话。张庆元心中一荡,有些莫名的温馨。倒也没矫情,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季若琳伸过来的小手,修长,温润如玉,张庆元心中的那丝旖旎再度升温。
而在张庆元握住季若琳手的一刹那,季若琳娇躯忍不住轻轻一颤,再次感到一股电流顺着指尖、掌心。传遍四肢百骸,一股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软,情不自禁的揽住张庆元的胳膊,缓缓的靠近了张庆元,依偎着他,像他的女朋友、小媳妇儿一般。
感受到季若琳此刻的小女儿心态,张庆元心中也是一暖。当季若琳揽住自己胳膊的一瞬间,张庆元的胳膊瞬间感到一股柔软挤了上来。
季若琳的胸!
季若琳的胸型很完美,尤其是当她穿连衣裙的时候,丰盈挺拔,在刚刚张庆元用手摸过之后,那种柔软中又有些坚挺的弹xìng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当她的胸部再次挤压在张庆元的胳膊上时,张庆元突然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强劲有力。
张庆元在经过极为短暂的失神后,脸上浮起一丝温暖的笑意。既然现在季若琳觉得这样能让她安心一些,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两人连吻都接过了,挽着胳膊确实不算什么,虽然张庆元现在的心态已经跟刚刚有了明显的区别。
张庆元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也不会故作不知的趁机要了季若琳,如果是那样的话,以张庆元的修为,随便展示一下,还不立刻引得各sè美女如狂蜂浪蝶一般飞扑而来?
张庆元忽然有些明白师父飞升前说的那些话了,让自己在俗世中好好体味人世百情,而刚刚,面对季若琳的诱惑,自己竟然心神失守,这确实让他极为吃惊,想当初还觉得一力破十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土鸡瓦狗,而现在,张庆元不得不感叹师父的真知灼见。
体味人世百情,确实对自己大有益处,灵魂境界的完善,并不像修为的能量堆积,需要去感悟,而突破,就是关键。
男女之情,是世上最容易让人沉迷的感情,而身体的诱惑,更是男女间互相吸引的首要条件,如何堪破,做到沉迷但不沉沦,欣赏但不迷失,将是张庆元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需要探索的方向。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他有七情六yù,在感悟中升华,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张庆元相信,自己的灵魂境界无论是根基还是进步速度,将会跃上一个大的台阶。
到五楼并不长,但两人却走了将近十分钟。
张庆元自然在思索刚刚自己迷失中感悟到的东西,而季若琳,则满心甜蜜,什么也不想,一切的烦恼忧愁被她暂时选择xìng的遗忘。
“今晚,或许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个夜晚……”季若琳心里期待着,同时又有些紧张,挽着张庆元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又紧了紧。
季若琳的动作让张庆元从思索中回过神来,感受着季若琳身体的微妙变化,张庆元一时间有些感慨,今天碰到季若琳之前,自己跟她……只不过是普通同事,而现在……竟然都到了这一步,甚至……看季若琳刚刚的意思,还有可能更进一步,进行最亲密的身体接触。
人在极大的心理落差下,难道都会这样吗?
恍惚间,张庆元又想起这个现阶段对他来说有些疑惑的问题。
不过,当五楼到了的时候,张庆元还是一瞬间回过了神,见季若琳竟不自觉的还在要往前走,张庆元不由停下了脚步,低声道:“季老师,那个……五楼到了。”
“啊?”季若琳心中一惊,再才回过神来,脸上再次一阵燥热,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羞意,手指伸到张庆元胳膊上,轻轻一拧,娇嗔道:“讨厌,还叫人家季老师!”
再次听到季若琳这种小女儿姿态,张庆元苦笑一声,道:“好,叫你若琳总行了?”
“哼,这才差不多。”季若琳满意道,接着将手从张庆元胳膊中抽了出来,从包里找出钥匙,凭着记忆和感觉,没有偏差的走到靠右边的一扇门前。摸索了一下,找到钥匙孔。将手中的钥匙插了进去。
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季若琳同时将灯打开。
一瞬间的光亮,让季若琳非常不适应,眼睛眯了眯,而张庆元却透过打开的门,看到了屋里的情况。
是一个简单干净的两居室,虽然面积不大。但季若琳一个人住就绰绰有余了,客厅的布置很简单,但无论是墙上,还是书架和桌几上摆放的东西,都显示了主人的情调,雅致而简洁,在张庆元的感觉中。确实是季若琳的风格。
而这时,终于适应了灯光的季若琳,转过身,看向张庆元,俏脸上还挂满了娇艳yù滴的羞红,眼神中虽然依然还有那丝。但却隐晦多了。
从黑暗到光明,一切都似乎有了些转变,季若琳的心态也微妙了起来,再想起刚刚自己的疯狂,心中又有些犹疑不定起来。
“真的就这样吗?可是……我跟张老师见面的次数总共不过几次。对他还不了解,更不知道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的脾xìng,难道……真的要把第一次给他吗?”
不过,再一想到明天就要踏进蒙家那个在他心中堪比地狱的地方,同一只野兽生活在一起,季若琳脸上瞬间浮起一丝苦涩,心中自嘲道:
“都这样了,了不了解张老师,知道他的家人,他的脾xìng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想嫁给他?”
季若琳忽然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在他的身边真的好有安全感,还有他的声音,他的笑容,一想起来就觉得好迷人,虽然打架很厉害,但却从没见他随便发过火,能很好的控制情绪,这其中的哪一点,蒙图又能比得上呢?
更何况,他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副教授,那以后的发展就更不可限量了。至于蒙图……不过是沾了他老子的光,如果他不是出生在蒙家,绝对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只不过是把第一次给他,又有什么呢,至少这么多年,自己从没有遇到过让自己动心的人……唉……如果没有这次事情该多好……不过,如果能跟张老师发展一下,应该也不错……”
季若琳心中有些乱糟糟的想着,脸sè忽晴忽暗,握住门把手的骨节也微微发白。
看到季若琳站在门前发呆,张庆元咳嗽一声,神sè间微微有些不自然的道:“呃……那个,季老……呃,那个若琳,现在也把你送回家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听到张庆元的话,季若琳浑身一僵,俏脸瞬间变得惨白了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张庆元,刚刚她还在迟疑要不要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一个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他,而他……竟然就这么要走?
“难道他不知道,一个女人刚刚跟他发生了那种关系,做了那些羞人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他……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难道说他看不上自己,但是刚刚他明明就有反应啊?”
季若琳脑中再次回到一团浆糊,有些发怔的盯着张庆元。
看到季若琳清明了一下,眼睛再次恢复呆滞,张庆元不由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喊道:“若琳?”
“啊?”季若琳再次回过神来,看到张庆元那张白净的、温和的面容,季若琳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小姐当年好歹在本科,在研究生时都是校花,追我的人多了去了,现在本小姐要委身于你,怎么,你还不愿意?
季若琳突然有些气不过,难道刚刚你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还是故意挑逗我的?
一瞬间,季若琳心中有了决断——
不行,不能让他走!
想到这里,季若琳开口道:
“怎么……难道你有女朋友?”季若琳故作轻松的道,但话语里的一丝颤声还是被张庆元捕捉到了,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个还真没有……”
“那你为什么?”季若琳不自觉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心神一阵恍惚,顿觉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张庆元正要扶她,不过还好,季若琳一瞬间又恢复了过来。
“季老师,我……我不能趁人之危,刚刚是有些意外,那个……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真的不想让你这么糟践自己。”张庆元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
听到张庆元的话,季若琳心中一呆,她刚刚猜测了不少理由,但却没有想到张庆元竟然会这么说,但心里却一瞬间满是暖意,眼泪再次扑簌簌的掉落了下来。
看到季若琳哭了起来,张庆元顿时有些慌了,不由走过去,脸上满是歉意的道:“我……我是说真的,真的,刚刚的事情,真的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能——”
张庆元还没说完,季若琳就扑到张庆元怀中,双手勾住了张庆元的脖子,樱唇印上张庆元的嘴,竟然主动的吻了起来。
经过刚刚的一次实践,这一次季若琳比第一次少了些生涩,多了些熟练,心情激荡之下,完全抛弃了所有的羞涩和矜持,放开心扉的实心实意的吻了进去。
如果说之前的吻,是意外,是自暴自弃,而这一次,季若琳是真的被感动了,也对张庆元产生了一丝情愫。
有的时候,动心真的很简单,可能就是一句简单的话,但却比千言万语都有用。
感受着季若琳湿滑的香舌伸进自己的嘴中,努力寻找自己的舌头,并与之纠缠,动情的一吻,最为投入。
突然被季若琳扑上来强吻,倒把张庆元吓了一跳,在回过神来之后,自己的领地就已经被她攻陷,季若琳把张庆元搂得紧紧的,像要完全融进他身体里一样,随着吻的越深入,娇躯不断在张庆元怀里扭动。
投入最能打动人,张庆元当然发现了季若琳此刻的不同,在迟疑过后,双臂一环,渐渐搂住了季若琳不堪一握的纤腰,紧紧的搂住,同时,也开始回应了起来。
感觉到张庆元的回应,季若琳娇躯扭动的更加剧烈,鼻音喘息,婉转呻吟的动人心扉,香舌在张庆元的嘴中不断寻觅,不断探索。
这一吻,让两人都激情荡漾,yù火都不断升温,季若琳的娇躯更是热得滚烫,双颊娇艳yù滴的一片酡红。
终于,季若琳娇喘吁吁的分开了嘴唇,双眼迷离的看着张庆元,眼中爱意涌动,足以融化冰雪。
“庆元,要了我!”季若琳樱唇微张,水润光泽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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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张庆元,你混蛋!
听到季若琳的呢喃软语,那足以融化冰雪,让百炼钢成绕指柔的吐气如兰,让张庆元一阵心跳加快,微微睁开双眼,看到的是微微扬起一张jīng致俏脸,水汪汪的媚眼如丝,似怯含羞的任人采撷的顺从模样,张庆元只感觉yù火焚身的快要让自己下/体撑爆。
就在此时,季若琳‘嘤咛’一声低哼,双腿一软,面sè绯红的晕了过去!
张庆元刚刚还在要与不要间挣扎纠结,看到突然出现的状况,再也来不及思考,手一抄,就将季若琳揽在怀里,脸上露出一丝无语的苦笑。
这难道是天意,竟然兴奋的晕过去了……
“还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否则就真该罪过了,她是不知道的绝望,虽然现在是真心的,但也依然是情况不明下的想法……”
想到两人刚刚的激情,以及季若琳最后一句充满无尽诱惑的话,张庆元心里一阵汗流。
季若琳这些天根本就没怎么吃饭,再加上失眠,情绪大起大落,尤其是今天晚上这一场激情,更是消耗了她近乎干涸的jīng神,再加上低血糖,晕倒也不奇怪了。
季若琳的娇躯软绵绵的,张庆元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看了眼毫无知觉微微蹙眉的季若琳,张庆元再次无语的叹了口气,随后抬起头,透过黑暗的两间卧室,分辨了一下,走进右边的一间卧室。
打开灯,果然是季若琳平时休息的房间,卧室比客厅显得女人味多了些,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芳香,跟张庆元闻到的季若琳身上的味道一样。
只不过,让张庆元一愣的是,床上被子都没叠,还散乱着睡衣,袜子,甚至……还有文胸和内裤……
看到眼前的一幕,尤其是那薄如蝉翼的略透明的巴掌大的一块儿粉sè布片,想象着那粉sè包裹的地方,张庆元不禁一阵口干舌燥,刚刚因为出了状况降下去的yù/火再次‘蹭’的一声上来了,不过现在张庆元还算有了些抵抗力,立刻运劲将这股yù/火压了下去,顿时灵台一阵清明。
张庆元也明白了为何会出现客厅和卧室两种差异极大的样子,这几天季若琳心神焦虑,肯定对收拾没了心情,至于客厅的干净,只不过是根本就没在那里停留,回家了也只是睡觉,一大早又出门,自然会是这个样子。
张庆元抱着软绵绵的季若琳走到床边,掀开散乱的被子,也不再看那抹粉sè,将季若琳小心的放平到床上,又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掉,在摸到季若琳那白皙嫩滑的肌肤和浑圆的脚踝时,张庆元再次心中一荡,不过立刻压下这股心思,不再多想。
将鞋放到床前摆好后,张庆元再才小心的托着季若琳修长的小腿同身体放直,然后拉上被子给她盖好。
这一系列的动作张庆元做的无比轻柔,在做完这些后,张庆元又给季若琳体内输入一股安神的水灵气,滋养她紧张的神经和脑部经络。
随后,张庆元又去了厨房,发现冰箱里所剩无几,只找到几枚鸡蛋,还有一些已经黄了一半的菜叶子和几个番茄,张庆元不由一阵为难,不过当看到地上有电炖锅后,顿时眼前一亮。
淘了些米,将青菜、番茄摘净洗净后,切成碎末,然后合着鸡蛋一起搅拌,同淘好的米一起倒进电炖锅中,想了想,张庆元手一翻,一根还沾着泥土的大人参出现在手中,正是他之前从木令牌中损失了三成真气带出来的那根人参。
手指一挥,划过一道气刃,人参的根须顿时被切掉了一截,而断口处瞬间被张庆元以木灵气包裹住,随后,张庆元取出之前龚家用来装木令牌的玉盒,将人参放进去之后,再才将玉盒收进空间戒指。
把那截人参根须上的泥土洗净之后,张庆元用太阳真火瞬间将根须烤成一小撮粉末,均匀的洒在了这锅糊糊中,然后加上水,撒了一些盐,滴了两滴香油后,张庆元把煮粥设定成定时模式,等季若琳起来后,这锅极有营养的‘怪粥’也该好了。
在季若琳床边的桌头留了张字条,又把闹钟定为七点半后,看了看神sè已经轻缓了下来,一脸恬静的季若琳,张庆元摇了摇头,转身关上灯,离开了季若琳的家。
当张庆元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两点半了。
简单的洗漱之后,张庆元上床继续孕养神魂,经过今天晚上的感悟,张庆元朦胧间似乎抓到了一点什么,当躺到床上后,张庆元再次静静思考。
只不过,当早上七点的时候,张庆元依然没太想明白。
“唉……怪不得人是最复杂的动物,感情啊……”张庆元睁开眼,叹了口气,不过也没太失望,他也知道,这仅靠一晚上的感悟来获得什么,并不现实,他现在还年轻,经历的事情也不算多,还需要大把的时间来感悟,去思考。
等张庆元下楼的时候,齐眉正好也开门出来,看到张庆元,带着些微黑眼圈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喜sè,不过一想到昨晚上的事情,齐眉顿时俏脸一寒,扭过头,‘哼’了一声,在张庆元尴尬的眼神中,齐眉从张庆元面前走过,就像她面前的是空气一般。
如果张庆元昨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他当然坦荡荡的可以无视齐眉的这些情绪,但关键是昨晚上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即使现在想来还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确实跟齐眉脑子里想的有些接近,就由不得张庆元再坦荡了,只能有些心虚。
如果齐眉知道张庆元昨晚上不仅跟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卿卿我我,甚至差一点擦枪走火,只怕她就不是现在的样子,而是要发疯了。
不过早上能看到张庆元,证明他昨晚确实是在家里睡的,这倒让齐眉心里一松,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心道你个大sè狼,你们女同事在湖边坐着,管你什么事,要你去献殷勤,肯定有什么想法!
“哼!”齐眉再次冷哼一声,愤愤的坐到门口的早点摊前,等她点好自己的东西后,张庆元也来到齐眉身边坐了下来,看着齐眉一阵傻笑。
“我说了这儿没人吗,你就坐下来?”齐眉俏脸一板道。
张庆元笑容一僵,讪讪道:“呃……还有人吗?”
“有没有人你也没问过我啊?”齐眉杏眉倒竖,粉面寒霜,也不知是真的有这么大的火气,还是故意矫情。
“那好,请问这儿有人吗?”张庆元做贼心虚,只好顺着齐眉的话道。
见张庆元这么顺从,齐眉一脸狐疑的在张庆元脸上扫了一圈,带着审视的态度,就像妻子发现丈夫一夜未归一样。
两人都没察觉到此刻他们间这种态度上的问题,齐眉心里却一阵郁闷,昨晚上她一直竖着耳朵在房间中听外面的动静,期待能够听到外面院子开门的声音,只不过直到她实在忍受不了困意沉沉睡去,依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见张庆元在要完自己的早点后在一边自顾自的吃着,齐眉气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冷哼道:“吃,吃,你就知道吃。”
张庆元白了齐眉一眼,依然吃的不亦乐乎,看到张庆元竟然懒得理会自己,气的齐眉柳眉倒竖,一阵羞恼,心道如果你是我男朋友,我就把你……
这种想法在回过神之后,让齐眉一阵脸红,低头掩饰的吃了两口,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抬头问道:
“张老师,那个……昨晚上……你几点回来的?”
“唔……大概两点多吧……”张庆元嘴里正在嚼着一个包子,含糊不清道。
“怎么这么晚?”齐眉心中瞬间醋意大发,眼带杀气的瞪向张庆元。
感受着齐眉投shè来的凌厉眼神,张庆元虽然心里一阵心虚,但还是面不改sè的道:“她家里出了些事,多聊了一会儿啊。”
“真的?”齐眉眼神舒缓了一些,但依然有些不太相信。
“嗯,真的。”张庆元点头道。
“她家出了什么事情,还跟你聊?”齐眉皱了皱眉,疑惑道。
“好啦,搞的跟jǐng察审案一样,再不吃你的早点就该凉了。”张庆元吃饱喝足,用纸巾擦了擦嘴后,起身说道。
说完,不等齐眉回过神,道:“你先吃,我去上班了啊,请了两天假,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再不去就晚了。”说完,张庆元拔腿就开溜,剩下齐眉瞪圆了双眼,看着张庆元的背影一阵咬牙切齿。
“哼,肯定有鬼,你个大sè狼,看到漂亮女孩子就往上凑的大sè狼,哼!”张庆元走了,齐眉还依然愤愤不平,把蒸笼里的包子当作发泄对象,狠狠的一口咬掉,灌汤包里的汤汁瞬间四shè,连前裤子上也滴了几滴。
“哎呀!”齐眉顿时惊得站了起来,慌忙去擦,结果越擦油印越大,不由抬起头,瞪着张庆元已经快看不清的背影,气恼的跺了跺脚!
“张庆元,你混蛋!”
恨恨的骂了这声之后,齐眉也没心思吃了,满腹怨气的结了账,匆匆跑回家去换衣服了。(未完待续。)
第240章 彻查此事!
虽然离开的时候,张庆元走的步履稳健,但如果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脚步跨得特别大,。
当走过一个转弯的地方后,张庆元这才嘘了口气,现在他也有些分不清对齐眉的感觉,有的时候确实挺暧昧,但有的时候又觉得不应该这样,这种想法让他并不能确定,迟疑之下,心中自然没有准确的定xìng。
不过想到以后还是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齐眉再追问不放,张庆元就又有些头疼。
“算了,先不想了,办正事要紧。”
心里想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吴龙芝的电话。
昨天晚上太晚了,所以张庆元今天早上才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就听到里面传出吴龙芝惊喜中夹杂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张……张老师,这……这也太巧了吧,我正要给您打电话,没想打您就打过来了,难道您还会神机妙算?”
之前在小洞jīng岛,张庆元一巴掌把先天初期的龚大龙扇飞,那霸道绝伦的身影始终定格在心中,不敢忘怀。再加上后来手中凝聚出那道吓人的气刃,随手一挥就把高大坚固的比武台毁成一堆废渣,现在想起那一幕,依然让吴龙芝心惊肉跳。
再后来,当看到张庆元凌空飞出,跟那个黑衣人在林中打的不可开交,那些如神仙一般的手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异常!
试想,在现代社会,即使他们这些功夫高手,也从没见过这等骇人至极的神通,就更不用说那些普通人了,任谁见到也要颠覆以往的所有认知,吓得肝胆俱裂,绝对不敢忘怀。
现在,对于张庆元这等神仙中人,哪怕他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吴龙芝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绝对是十二万分的尊敬!
听到吴龙芝的话,张庆元略一诧异,疑惑道:“呵呵,老吴,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张老师,那个……是有一些事情,不过您的事情重要,您先说,您先说。”
吴龙芝自然知道,张庆元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叙旧,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所以哪怕现在他身旁坐着一个神sè期待的老人,而这个老人虽然也非常重要,但却丝毫不敢逾越的让张庆元先说。
听到吴龙芝的话,张庆元虽然有些好奇,不过季若琳的事情自然十万火急,也就没有矫情,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致说了下,虽然没有任何添油加醋,但听在吴龙芝耳中依然让他心惊肉跳,如果现在不是正跟张庆元通着电话,吴龙芝几乎都要跳脚骂娘了!
吴龙芝本身也是军队系统的人,张庆元说的季家、廖家,以及蒙家他都知道,其中的事情他当然了解的比张庆元多太多了,尤其是廖家和季家的恩怨,他们心中都明白的很,虽然张庆元并没有说出季若琳猜测的那些内容,但吴龙芝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能断定,除了廖家,谁也不会下这样的死手!
政治上的东西,讲究留个余地,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么样,而如此连根拔起的大动作,除非确实证据确凿,上报之后批准行事,一般来说,这种情况是非常稀少的。而季家两兄弟分隔两地,却相差几天,接连被纪委带走,更何况廖家的人直接参与其中,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脑中一瞬间想了很多东西,让吴龙芝气的直打哆嗦,而让他满头是汗的,却是他从张庆元的话中听到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他是因为那个叫季若琳的女人出头的!
在军政系统历练了这么多年,吴龙芝自然也练就了一颗通灵心,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季若琳的女人同张老师有着密切的关系,而蒙家竟然如此大胆,敢对她逼婚,还以出手摆平此事为要挟——这是要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啊,蒙家这是找死吗?
而且,从蒙家的要挟来看,这次季家出事,就更可以肯定——其中绝对有yīn谋!
吴龙芝想到这里,赶紧颤声道:“张……张老师,您放心,这个事情我立刻打电话,让他们重新彻查此事,给您一个交代!”
见吴龙芝此刻的态度,此刻坐在他身旁的老人疑惑的望着他,不知道那个传奇的像神仙一般的张老师给吴龙芝说了什么,让他这副表情。
而听到吴龙芝如此肯定的答复,似乎并没有什么为难的感觉,张庆元不由疑惑道:“老吴,难道你也在军中任职?”
听到张庆元的疑惑,吴龙芝顿时明白张庆元还有点不放心,不由有些脸红的道:
“呃……张老师,不瞒您说,我现在在总参工作,忝任副总参谋长,而且吴老也在我身边,一会儿我就向他汇报。”
虽然副总参谋长就已经是上将军衔,在军中属于绝对高层,在整个共和国也位高权重,更何况身后还有一尊吴老,但面对张庆元,吴龙芝依然没有任何底气!
对于张庆元这种能够飞天遁地,甚至仅凭一双肉掌就能爆发出毁灭xìng的力量,更能让人死而复生,这种神仙般的人物,想想就让吴龙芝心底一阵颤抖,哪敢有任何得意之情。
而张庆元虽然对军队并不太了解,但通过两次从季若琳那里了解到的,也知道总参谋部是zhōng yāng军委直属四总部之首,在总参谋长的领导下,贯彻执行最高统帅和国防部长的命令、指示,搜集和提供情报,拟定和组织实施战略战役计划和动员计划,指挥并部署协调各军种、军区、战区及各种武装组织的作战行动。
甚至有的总参谋部还负责拟定和组织实施武装力量建设计划,掌管军队的组织建设、装备计划以及军事训练、行政管理等事务。
总参谋部在整个军队系统中,有着无可比拟的绝对权力!
而做为其中的二号人物,吴龙芝的能量和地位就可见一斑。
所以,听到吴龙芝这么说,而且吴老还在他旁边,张庆元自然再没有任何疑虑,点了点头,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老吴。”
听到张庆元如此客气,吴龙芝一阵汗颜,赶紧道:“张老师您说的是哪里的话,这些人都是我从我军方出来的人,之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自然不能让他们胡来,更何况这蒙家很多人依然在军中服役,就更不能如此放肆了!”
接着,吴龙芝又说道:“多亏了张老师告知此事,否则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张庆元笑道:“这也是我得知之后,找你打个电话问问,看能不能帮一下忙,这样就好了。”说完,张庆元再才问道:“刚刚你要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的……张老师,那个……吴老现在年纪大了,前天晚上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夜才恢复过来,检查结果是心肌梗死型冠心病,而且冠状动脉的狭窄程度超过70%。唉……这种病不发作时还好,而一旦发作,如果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那就非常危险了。。
虽然可以通过搭桥缓解,但是现在他老人家已经年近九旬了,身体状况也不好,而且您也知道,吴老在国家的分量和地位,如果没有稳妥的把握,医院根本不敢做手术,所以……就想问问您,看看您有没有办法治疗……呃……缓解的办法?”
冠心病如果是早期还好,但中后期,就需要动大手术,而像吴老这个年纪,身体又不太好,自然属于高危人群,哪个医生也不敢夸下这个海口来做手术,以吴老的身份和地位,万一失败,以后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听到吴龙芝的话,张庆元皱了皱眉,沉吟起来。
而听到电话那边没有动静,吴龙芝一颗心也悬了起来,刚刚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吴老就是吴家的定海神针,吴家能有今天的成就,吴老绝对功不可没。虽然现在他这一辈已经成长起来,但吴老就是共和国的一尊大山,他在,吴家的地位就固若金汤,他如果去了,吴家以后的路就要难走多了。
半分钟的时间,吴龙芝心都快揪了起来,忐忑不安,一会儿看看身边一脸淡然的老人,一会儿紧张的等待电话里的声音,偏偏他还不敢催促,只能越想越压抑。
就在此时,张庆元终于开口道:“老吴,吴老在你旁边是吧,他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先问问他的情况,然后再说。”
“哎,在,在,张老师,吴老就在我身旁。”吴龙芝赶紧道,接着恭敬的对身边的老人道:“大伯,张老师想问问您的病情,您?”
吴江红通过吴龙芝的话自然知道,闻言把手伸了出去,接过电话。
“张老师,您好。”吴江红微微拘谨的客气道。
虽然吴江红刚刚还一脸淡然,那只不过是无奈之余的豁达,但谁不想多活一些时间,尤其是人老了之后,就更希望看到家族人丁兴盛、枝繁叶茂的样子,虽然现在已经四世同堂,但吴老还有更高的追求,见这个传奇的张老师竟然没有一口回绝,而是要跟自己通话,人老成jīng的吴老知道,这事情没准还真成!
想到这里,吴江红眼中jīng芒一闪即逝,内心微微不平起来。
前一段时间,吴喜堂给自己打电话,说乖孙女死而复生,这让他震惊万分,信仰了一辈子的马列主义和无神论,这种悬乎的事情对他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但吴喜堂自然不敢骗他,就让他对张庆元惊异之余,更多了一丝敬畏和好奇。
等到去参加武林大会的吴龙芝、吴九道和吴千军回来后,对张庆元的不断叙说,吴江红才知道,原来这个传奇的年轻人不仅手段神鬼莫测,竟然还有那种神话中的仙家法术,就更让他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纵然指挥过千军万马,杀伐四方,更在共和国数十年来屹立不倒,成就一世威名,但面对这样的活神仙,吴江红也依然有些不自在。
“呵呵,吴老,您好,我打小儿可是听着您的英雄事迹长大的啊,您的名字对我来说就是如雷贯耳,那个时候,可没想过有一天还能跟您通电话。”
吴江红口气里的不自然张庆元当然听得出来,闻言不由开了个玩笑。
而听到张庆元的话,吴江红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畅意的笑声,刚刚的拘谨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对张庆元越发的好奇起来。
打小儿听他的事迹如果是真的话,那他的年纪绝对比自己小,而并不是驻颜有术,毕竟他们回来说的都是张庆元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现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也很年轻。
这个年纪,却又这般惊人的仙家手段,即使是吴江红,也感到无尽的羡慕。不过吴江红到底见过太多的风浪,心里的这些情绪自然不会表露出来,笑过之后,对张庆元也感到一丝亲切,现在社会,能跟他这么开玩笑的,已经寥寥无几了,哪怕是现今共和国权利巅峰的几个人,也对自己恭敬有加,毕竟他们的父辈当年可都是同自己关系匪浅。
距离一拉近,吴江红的话就多了起来,对张庆元问的身体状况也详尽的说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庆元就知道了现今吴老的身体状况。
当然,张庆元根本不用问就可以直接答应,以他的能耐,别说活人,就是死亡时间不长的活人他都能救活。张庆元这么做,还是为了让他们放心,毕竟不管怎么说,刚刚吴龙芝连问都没问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张庆元还是承他的情的。
“好了,吴老,您就放心吧,这病没什么困难,我能治,不过这两天不行,得周五夜晚过了,不过您也别担心,我先给您开一副方子,只要您按照我说的做,这两天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张庆元说道。
听到张庆元的话,吴江红一愣,随即心里一阵激动,不过想到自己病,赶紧抚了抚胸口,而吴龙芝在一边看的吓一大跳,生怕有什么问题,赶紧跑出去叫医生。(未完待续。)
第241章 绝不姑息!
而张庆元听到吴江红忽然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了想,道:“吴老,您别太兴奋,我现在教您一套吐纳呼吸之法,您别吭声,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张庆元是什么人,他教的功法还能差得了?吴江红闻听此言,心中顿时一惊,刚想说什么,而张庆元却已经开始说了,吴江红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认真听了起来。
这套呼吸吐纳之法虽然在修真界最为浅显,但对吴江红这些武者来说却是无上功法,一边听着一边照做,眼眸中越来越亮,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而且随着维持,吴江红发现自己不时心悸的感觉也有隐隐消失的征兆,顿时大喜!
不过,当心口再次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时,吴江红顿时不敢再多想,赶紧收摄心神,按照方法呼吸吐纳,片刻之后就舒服多了。
这下,吴江红顿时对张庆元信服有加,连忙对张庆元道谢,张庆元自然一笑置之。
张庆元确实打小儿听着吴江红的事迹长大,所以对于这位嫉恶如仇,为民办事的的老英雄、老军人,张庆元自然心怀敬意。
这个呼吸吐纳之法非常简单,张庆元几句话就说完了,其实就是修真者引导呼吸同脉搏同步,维持在一个水平的方法,很多资质不佳的修真者,就靠这个来修炼,引导疏通体内阻塞,直达毛孔全开,进入胎息的先天境界。
而吴江红虽然早年也功夫傍身,但却在战争年代受过不少的伤,修为一落千丈,无论如何也捡不起来了,否则这个年纪他怎么也不会出这样的毛病。
就在此时,吴龙芝带着两个医生跑了过来,看到面sè竟然微微红润,比刚刚气sè明显好多了的吴老,微微一愣,而两个医生也同样愣住了,疑惑的看看吴老,又看了看吴龙芝,不知所措。
见三人愣在那里,吴江红拍了拍自己,示意自已很好,没事儿了,然后朝两个医生摆了摆手。
虽然吴江红现在看起来情况不错,但这两个医生做为他的专职保健医生,却丝毫不感掉以轻心,见吴老摆手,两人顿时一脸为难之sè的看向了吴龙芝。
而就在此时,却听吴老对着电话里笑道:“张老师,您教的这个方法实在太管用了,我估摸着,如果能天天坚持的话,没准还真能把我这毛病给根绝喽!”
听到吴老的话,吴龙芝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张庆元不知道教了他什么方法,竟然不仅缓解了发病,而且还略有好转,这让吴龙芝顿时震惊非常,不在身边,仅仅了解了下身体状况,凭一个方法就能让吴老的突发病情缓解?
这……张老师究竟怎么做到的?
虽然心中万千疑惑,但吴龙芝也不再坚持,就让两个医生离开了。
两个医生虽然一头雾水,但既然两个首长都这么说,他们也没办法,只好悻悻的离开了,走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张老师是谁?
而听到吴江红的话,张庆元却摇头笑道:“吴老,这个呼吸吐纳之法如果你早年用还可以,现在还是治标不治本,不过以后你如果能坚持的话,再多活个二十年应该问题不大。”
吴江红这个年纪,谈论生死当然不会讳莫如深,不仅没有丝毫不郁,反而非常庆幸,却是再也不敢多想而激动,毕竟之前的痛苦每次都让他死去活来。
随后张庆元把药方告诉吴老后,就挂断了电话。
而挂完电话后,吴老依然一脸陶醉的沉浸在呼吸吐纳中,不亦乐乎。见吴江红似乎有些入迷,吴龙芝不由出声提醒道:“吴老,那个……张老师刚刚交代的事情?”
听到吴龙芝的话,吴江红猛然惊醒,疑惑道:“对了,刚刚张老师交代的什么事情?”
吴龙芝则赶紧一五一十的把张庆元说的话再次复述了一遍,听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吴江红脸sè一黑,勃然大怒,当感到胸口猛然一疼时,赶紧开始按照吐纳之法呼吸,缓了一会儿,等脸sè好了一些,才yīn沉着道:
“简直太不像话了,简直是混帐至极!我现在就给至立打电话,让他赶紧重查此事!”
说着,又转过脸,看向吴龙芝,沉声道:“你给蒙少权打电话,赶紧让蒙家那个混账小子滚回去!蒙少权这个王八蛋现在够威风啊,临到老了还让自己的孙子威逼利诱,他们蒙家也要查,绝不姑息!”
听到吴老的话,吴龙芝心中一惊,吴老口中的至立,现在可是政治局常委,中纪委书记彭至立,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国家领导人!
这彭至立整天不苟言笑,别说是下面各省市的官员,即使zhōng yāng各部委的官员看到他也一阵发怵,这不仅仅是他的身份问题,更是他同当年的吴老一样,都是铁面无私,自从人大换届选举成为中纪委书记后,被他斩落下马的省部级高官就十来个,绝对是无数官员的噩梦!
而吴龙芝却是知道,彭至立当年文革的时候,父母相继被批斗致死,如果不是吴老一力护持,他当年也险些丧命,在救回来之后,吴老就把他接回家,在家里住了小半年。
所以,彭至立敢对任何人发飙,唯独却对吴老尊敬至极,连作风、行事准则都颇有吴老当年的风范。
现在,吴老竟然不是插手调停,而是直接找彭至立,意思很明显,吴老这是动了真火,不仅要拿廖家开刀,蒙家也跑不了!
这中间的种种问题吴龙芝都能看明白,吴老更不可能不清楚,当初还是他放了廖化民一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他从总参活动到地方,没想到这都过去几十年了,还死xìng不改,现在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对吴老来说,绝对难以容忍,更何况现在还牵扯到张庆元,就更不能再像当年那样姑息!
吴龙芝知道,只要吴老这个电话一打出去,廖家、蒙家绝对完了。
吴龙芝正在怔怔出神间,忽然瞥到吴老皱眉的眼神,不由心中一惊,赶紧道:
“我现在就打,现在就打!”
说完,吴龙芝赶紧掏出手机,拨出了蒙少民的电话!
……
当七点半的闹钟响起时,季若琳眉弯眼笑的嘟了嘟嘴,似乎做了个香甜的美梦,嘴角挂着一丝弧度,翻过身,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将闹钟关掉。
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意识恢复清醒后,季若琳脸上一僵,笑容瞬间褪去,睁开双眼,美丽的丹凤眼中满是绝望。
“咦,不对,昨晚上我不是跟张老师……”
就在此时,季若琳忽然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心中一惊,猛然坐了起来。想到昨晚上自己的‘放浪形骸’、还有那些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甚至自己竟然能叫出那样的声音,季若琳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
当季若琳掀开被子,看到依然穿着昨天的连衣裙,全身完好,除了鞋子被脱掉,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前之外,自己没有丝毫异样,不由微微放下心来,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有着深深的失落。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季若琳这才理清了昨晚上的思绪。
“唉,张老师……如果你昨晚上要了我,我……”
季若琳心中又开始了胡思乱想,就在此时,忽然看到闹钟旁放着的一张纸条,不由疑惑的拿了起来。
“若琳,非常抱歉,昨晚上做出那样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你是一个好姑娘,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好运的,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气馁,每一天都有白天黑夜,何况是人呢,别多想了。
另外,厨房里我用你的电炖锅煮了些粥,这些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喜不喜欢,但是希望你能多喝一点,有了好身体,才能应对任何变化。
再次说声对不起。
张庆元,9月13rì凌晨。”
看完之后,季若琳顿时感到心里一阵发堵,鼻子有些发酸,紧接着,季若琳想起张庆元的留言,踢开被子,慌里慌张的下床穿鞋,高跟鞋连穿都没穿上,就被她汲着,一路歪歪扭扭踉踉跄跄的奔到厨房。
当看到灶台上已经跳为保温,正散发着扑鼻香气的电炖锅时,季若琳紧攥着张庆元留给她的字条,怔怔出神,不一会儿,季若琳眼中晶莹涌动,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当季若琳感到民政局的时候,时间刚刚九点。
看着在民政局门口一辆车前来回走动,一脸不耐烦的蒙图时,季若琳脸sè一冷,缓步走了过去。
而蒙图此时转过身,看到走来的季若琳时,眼中一凝,shè出冰冷的寒光,快步迎了上去,猛地甩出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季若琳瞬间被扇的一个踉跄,这次她却很安静,没有出声,噙着泪,捂着脸,再次站稳,转过脸看向蒙图,眼神冰冷。
附近路过的人听到声响,都震惊转过头看过去,而蒙图却一脸桀骜的转脸骂道:“看什么看,滚一边儿去!”
看着蒙图一脸的yīn沉,还有他的穿着和身边停着的悍马,路人们都知道惹不起,赶紧纷纷快步走开了。(未完待续。)
第242章 这是真的?
蒙图yīn着脸,看着季若琳被自己打了之后,不仅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这种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蒙图心中顿时大怒!
“季若琳,你怎么个意思,不服吗?不服你别来啊!我说你有没有点廉耻之心,今天就要跟我领证,结果昨晚上大半夜的竟然跟张庆元那个小瘪三在一起,你当我蒙图当什么?嗯?当空气吗!”
“我告诉你,你也别怪我对你这种态度,人都是相互的,你对我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你整天这样一副鬼样子,大半夜跟一个男人鬼混,而我做为你的未婚夫,领结婚证的前一夜却找不到你,就这还想让我好好对你,你他么是做梦!”
蒙图怒不可抑,口水四溅,挥舞着拳头,几次都差点砸到季若琳脸上,不过还是略微有些顾忌她是个女人,没下得去手。
季若琳依然是冷漠的看着蒙图,默不作声,像一尊冰雕,毫无生气。
当季若琳来到这里,再次被蒙图一巴掌扇到脸上的时候,她就绝望到底,不再做任何幻想。
看着蒙图此刻上蹦下跳的样子,季若琳像看一个小丑发疯一般,内心充满了厌恶!
季若琳内心的倔强无人能懂,她有她自己的执拗,有对自己未来的幻想和期待,担当梦想破灭后,她甚至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无论内心如何不愿意,不屈服,但做为子女,她终究迈不过亲情这道坎。
但接受不等于顺从,内心的反弹却无比强烈,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丝期待,但当第一次见面,蒙图展露出咄咄逼人的姿态,一副吃定她的样子,甚至还威胁自己时,季若琳就心冷了。
当季若琳心底抵抗之后,矛盾就越发升级,季若琳心越来越凉的结果,就是对蒙图的各种抗拒,而大男子主义,又有些自以为是的轻狂的蒙图,面对季若琳的抵触,就更加容忍不了!
蒙图开始的幻想破灭,现实在他的狂妄中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而季若琳更伤痕累累,心力交瘁。
蒙图yīn着眼神盯着季若琳,季若琳则冷漠的看着蒙图,一个偏执,一个倔强,碰撞之下,自然是势微体弱的季若琳吃亏。
“季若琳,我告诉你,你也别想用这种方式让我放弃,老子告诉你,我娶定你了!”
蒙图说完,就伸手抓过季若琳的胳膊,转身就朝民政局里面走去。
被蒙图突然一抓,季若琳猝不及防之下,被蒙图带的身形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而蒙图根本不理会,依然快步朝前走去。
季若琳紧紧盯着蒙图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悲愤,但现在都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来了,自然早就想到了结局,自然没有再吭一声。
就当……以后我就是个哑巴吧……
季若琳悲哀的想到。
看着晴朗的天空,初秋的上午温暖干燥,但季若琳却感到浑身一阵发冷,冷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就在此时,蒙图的手机响了!
听到这个铃声,蒙图赶紧松开手,掏出手机。
这铃声是蒙图特别为一些重要的人设置的,比如说长辈,或者领导。当蒙图看到上面显示的爷爷两字时,眉头一展,心道估计是问他现在办好结婚证了没,赶紧接起手机,笑道:
“爷爷——”蒙图还要说些什么,就被电话那边迅速打断:
“我问你,你现在跟季家那个女孩子领了结婚证没?”
蒙少权问的虽然跟蒙图心里想的一样,但口气却异常严厉,听得蒙图心中一惊,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微微紧张道:“还没呢,爷爷,已经在门口了,正准备进去办,怎么了?”
“那就好,那就好……”
蒙少权在电话里长出了口气,在蒙图的耳中,似乎还听到爷爷拍胸口的声音,心中一沉,眉头紧紧皱起,正当他想说话时,却听到蒙少权沉声道:“你赶紧向那个女孩子道歉,然后立刻回部队去,这件事到此为止!”
“什么???”
蒙图大惊失sè的惊呼道,虽然刚刚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但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
蒙图看了一边的季若琳一眼,难以置信的道:“爷爷,怎么会这样?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再才传来蒙少权的叹息声。
“吴老插手了,刚刚吴参谋长已经给我打了电话,那口气,听起来似乎很不妙啊。”
听到蒙少权的话,蒙图瞬间惊呆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吴老竟然这么快就得知了此事,而且还会管,更重要的是,竟然插手得如此迅速!
这跟刚要提枪上阵,却发现被人泼了一桶凉水一样,蒙图满腔的愤懑和不甘心!
“可是……爷爷……”
蒙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蒙少权在电话里厉声打断:“别可是了,赶紧给我回去,否则你就是给蒙家惹祸!”
“你知不知道,彭至立同志已经派出两个检查组直奔江南省和江北省,重审季家两兄弟的案子,而且听说还对两个省的纪委书记大发雷霆,还拍了桌子!看来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唉……只怕这次廖家要糟了!”
听到这等石破天惊的消息,蒙图被震得如同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彭至立,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中纪委书记,是全国所有高官的噩梦,作为京城出来的人,蒙图怎么可能陌生,甚至一听到名字就心神剧颤。
连他这个国家领导人都插手了,谁能抵挡得了?
至于还在打着算盘的廖家,他们的结局已经完全可以预料!
一着不慎,全盘皆输!
过了半响,蒙图才神思不属的口干舌燥道:“这……爷爷……怎么会这样……”
“你问我,我还想问问为什么,谁知道是哪个混蛋捅到吴老那里去的,他娘的!”蒙少权忍不住骂道。
“还不知道吴老会对咱们家有没有什么想法,听吴参谋长的口气,他对咱们这次的逼婚非常生气,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唉……”
蒙少权也有些心神不宁,他到现在不过是中将,而且是退了休的中将,而吴龙芝却是正儿八经的实权上将,军委下属四大部之首的总参,仅次于总参谋长的副职,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吴老!
吴老,这位硕果仅存的开国元勋,不仅在军中,在全国都威名鼎盛,怎能不让蒙少权心中战栗,他真怕因为这件事情而给吴老留下不好的印象,却不知道,从张庆元给吴老说了这件事之后,他们蒙家就完了。
“本来以为,季家那个老家伙死了以后,吴老又一直在疗养,根本不可能知道,没想到还是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么看来,吴老对于季冬生那个老家伙,还是有几分看中的,经过这次的事情后,只怕季滕国和季腾飞这两个小子也要时来运转了,唉,失算了,失算了!”
蒙少权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再次厉声道:“你赶紧给季家那个女孩子道歉,然后给我滚回去,以后没有我的批准,不准出来!”
接着,蒙少权又说道:“等会儿我也会跟陆援朝打电话,让他看紧点你,别再给老子捅娄子了!”
似乎第一次听到爷爷这么严厉的要求自己,蒙图呆了呆,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爷爷,您?”
“我还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吗?要不是你,我现在哪用这么被动,还被吴参谋长这么jǐng告,再敢胡作非为,我饶不了你!”
说完,蒙少权怒声道:“照我说的做!”
说完,蒙少权就挂断了电话,他还要再继续去探听消息。
刚刚吴龙芝给他打了这么一个电话,直把他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承认错误,哪还敢说半个不字。但是现在情况不明,只知道连中纪委书记这等绝对重量级领导人都出面了,却不知道蒙家会不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被牵连。
如果真的有事,蒙少权掐死蒙图的心都有了!
如同季若琳一样,个人的存在绝对要为家族的存续让步,一旦发生冲突,牺牲的绝对首先是个人,哪怕蒙图是他的亲孙子!
蒙图呆呆的握着电话,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站在那里。
看到蒙图接了他爷爷的电话,就变成这个样子,季若琳在一边皱起眉头,满心疑惑,刚刚蒙图一直在听,说话不多,所以季若琳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不过,蒙图的事情跟她毫无关系,即使领了结婚证,成了夫妻,季若琳对蒙家也毫无感情,想到的只有逼迫跟屈辱,虽然这仅仅只是蒙图一个人带给她的,但蒙图的行为,却绝对不是他个人的意思,大方向肯定经过家里长辈的同意。
所以,对于蒙家,季若琳也非常不满。
而这时,蒙图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再看向季若琳,蒙图虽然依旧眼神yīn沉,但却绝对不敢再乱发脾气,想到季家的事情竟然能这么快的速度惊动吴老,就不由一阵心惊肉跳,更何况,这次还牵扯到国家领导人,这就更让他心神巨震了。
高层次的博弈,蒙图不敢去想,但他还算有些理智,知道爷爷说的是实话,心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道:“季若琳,这些天让你困扰了,对不起。”
听到蒙图的话,季若琳呆了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直桀骜不驯的,目中无人的蒙图,竟然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他……没吃错药吧?
还是说,他又有什么yīn谋?
想到这里,季若琳不由jǐng惕的看着蒙图,不为所动,反而满脸狐疑之sè。
看着季若琳此刻的样子,蒙图皱了皱眉,心道老子给你道歉,已经算够可以的了,你却这么一副鬼样子,难道我的道歉就这么让你怀疑?
不过蒙图还是压下心中的邪火,深深的看了季若琳一眼,说道:“我也不逼你结婚了,但是,我还会追求你,等着吧!”
说完,蒙图不给季若琳反应的机会,就匆匆离开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季若琳。
通过这件事,不仅是蒙少权,蒙图也能看得出来,以后季滕国和季腾飞只怕无人敢动了,不仅如此,上层肯定也会重用,而季若琳自然还是香饽饽,只不过这一次,还多了功利心在其中。
看着离去的蒙图,季若琳有心想喊住他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想到蒙图这些天的劣行,还是忍住了,但心中却满腔狐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我真的不用再嫁给他了?”看着蒙图上车之后,汽车一个急拐差点撞到一个路人,隐隐约约听到蒙图暴躁的怒骂,季若琳这才有些惊疑不定的想到。
但这样一来就更让她大惑不解,而就在此时,她的手机也响了,是她哥哥季若敬打来的电话。
“哈哈,小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千万被尖叫啊。”
听到电话里哥哥兴奋的声音,季若琳呆了呆后,心中一亮,终于摸到一丝头绪!
现在能让她哥哥这么说话,除了父亲他们有好消息,还能有什么?
想到这里,季若琳浑身打了个激灵,不由迟疑的道:“哥,什么事,不会是爸和叔叔已经没事了吧?”
只是,这话说出来,连季若琳自己都不相信,都到了这个程度,再还能完好无损的放出来,可能吗?
“哈哈,你倒想得美。”季若敬笑道,而听到季若敬的话,季若琳心里一黯,随即自嘲的苦笑一声,自己还真能异想天开。
但随即,却听到季若敬大笑的话:“虽然还没有结果,但是,这件事吴老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打电话给了彭至立书记,现在彭书记已经让两个督导组过来了,你说,咱爸和咱叔他们,这下是不是该没事了!”
“什么,哥,这……这是真的???”
听到季若敬的话,季若琳颤声惊呼道,握着手机的右手都有些微微发抖。(未完待续。)
第243章 张老师,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无论是否关心政治,无论是否官宦家族,哪怕稍微了解,也知道国家政治局常委这几个国家领导人,而彭至立的名字更是如雷贯耳,原因无他,做为新一届领导班子中的铁面书记,彭至立上任不长的时间内,就斩落十来名省部级高官,这种打击贪腐的力度,让全国民众欢欣鼓舞。
所以,在华夏大地上,彭至立的名气仅次于主席和总理,排在第三位!
季若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
听到连彭至立都被惊动了,甚至为了父亲的事情专门派出两个督导组分别过问父亲和叔叔的事情,再怎么对政治不敏感,季若琳也知道,彭至立对这件事肯定非常重视!
至于吴老,就更不用说了,不仅在共和国威名赫赫,更是季若琳爷爷——季冬生的老领导,他一过问,谁敢乱来?
想到为了这件事,竟然惊动了这两位巨头,季若琳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这两位的重视,谁还敢陷害父亲和叔叔!
紧接着,季若琳难以置信的转念一想,这两位可是身居高位,吴老一直在疗养,彭书记更是rì理万机,他们可能为了父亲和叔叔这件‘小’事而如此大动干戈吗?
想到这里,季若琳又有些心神不宁起来。
“哥,你……不是骗我,逗我开心的吧?”季若琳嗓子一阵干涩的道。
“这种事情我骗你干什么,刚刚就是督导组的张处长给咱妈打电话,问关于咱爸的一些情况,他们估计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哈哈,吴老肯定还是念在当年爷爷的情份上,否则怎么会管,这下咱们终于可以放心了!”
季若敬开怀笑道,而听到季若敬的肯定答复,而且还有督导组的电话,绝对是错不了了,想到这里,季若琳心中终于放松了下来,喜极而泣。
这下,她终于明白刚刚蒙图为什么会给自己道歉,又为什么垂头丧气的离开——连吴老都插手了,他还敢逼迫自己吗?
想到这里,季若琳又笑了起来。
季若琳现在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样子,让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疑惑的看着她,有的甚至带着看神经病的目光,但季若琳却毫不在意,就这么没有形象的边哭边笑,雀跃欢呼。
多少天的压抑和愤懑,突然间消失不见,季若琳只感觉现在好开心。
挂掉电话后,抬头看天,只觉得天是那么蓝,阳光照在身上,也是那么温暖。
这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喜悦,让季若琳有满腔的yù望要与人分享,想要倾诉,而她第一个,就想到了张庆元。
就在这时,季若琳忽然想起昨晚上张庆元说的话,不由微微一怔!
“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随即季若琳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摇了摇头,心道:“这怎么可能,张老师要真有这种手眼通天的能量,怎么可能还待在学校教书,就更不可能认识自己了。”
笑过之后,季若琳愉悦的拨出了张庆元的号码,刚刚拨完,一脸期待、心砰砰直跳的不安分的等待。
只不过,手机里沉寂了两秒,就传来一声清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季若琳郁闷的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回包里,心里却在嘀咕着:这个时间,不好好上班,还在跟谁打电话呢,不会是女人吧?
这个想法让季若琳心中一酸,有些不是滋味,不过随即眼前一亮: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哼,本姑娘要查你的岗,看你还敢乱打电话!”季若琳心中愤愤的想到,随后就‘扑哧’一声,又莫名其妙的乐了起来,再想到张庆元,心中充满了甜蜜。
“以后,我的婚姻我做主!”
现在,季若琳不用结婚了,也不用为父亲和叔叔的事情担心,也没有人逼迫她,她当然没有任何压力,只觉一身轻松。
出了民政局后,季若琳随手招了一辆的士,直奔江南工业学院而去。
……
此时,张庆元确实正在打电话,只不过季若琳猜错了,张庆元不是跟一个女人打电话,而是跟四个女人打电话。。
四女当然就是赵雅乐、王琳琳、张若男和谢小婉。
“跟你们说的都记住了吧,中午你们回去收拾一下,下午两点在学校门口集合,我带你们去部队。”
张庆元刚说完,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群女孩子欢呼的嘈杂声音。
张庆元不由微微一笑,随后又跟她们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这些事情做完了之后,张庆元才开始批改周二收的学生们的速写,刚改到一半,季若琳就来到了办公室,看到张庆元时,美眸一亮,顿时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有人说,好心情才是最好的化妆品,这句话用在季若琳身上绝对适用。
看到季若琳出现在门口,张庆元三人都抬起了头。
张庆元对季若琳微微一笑,心中当然知道肯定是自己交代的事情已经开始进行了,否则这个时候这姑娘铁定在哪儿哭鼻子,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还一脸的笑意吟吟。
而葛建飞看到此刻美得冒泡的季若琳,顿时一呆,眼中露出一丝痴迷,不过当看到季若琳的目光放在张庆元身上时,尤其那如沐chūn风的醉人笑容是对着自己之外的男人,让葛建飞心中一阵嫉妒,转脸隐晦的瞪了张庆元一眼,暗恨不已,心道难道就因为这小子比自己脸白一些?
而张庆元此刻正在看向季若琳,自然没有察觉到葛建飞的目光。
同为女人的方妙龄看到季若琳同张庆元对视的样子,尤其是季若琳眼中的那一抹带着情绪的笑容,不由微微一怔,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人好像有些不对劲儿,这种感觉让方妙龄微微吃味。
“若琳,你不是今天请假了吗,怎么又过来了?”方妙龄虽然有些吃味,但她同季若琳的关系也不错,而且这些也只是她的猜测,自然不会有情绪放到脸上,还是笑着道。
“哦,事情办完了,呵呵,想到还有一些事情,就过来了。”季若琳一边走了进来,一边笑道。
“我看不是吧?”方妙龄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瞟了张庆元一眼,一脸促狭的笑道:“是不是知道张老师回来了,所以……回来看看呀?”
方妙龄的话让季若琳和张庆元同时心中一惊,都被吓了一跳,心道难道方妙龄发现什么了?
季若琳脸颊微微一红,不过又让她瞬间掩饰了下去,笑道:“妙龄姐,再瞎说我可要告你毁谤哦。”
而张庆元的城府自然比季若琳深一些,脸上不动声sè的瞪了方妙龄一眼,笑道:“妙龄姐你也太会说了,季老师这等大美女,哪能看得上咱们这市井小民啊。”
说完,张庆元回过头,对季若琳笑道:“是吧,季老师?”
“张老师就会满嘴跑火车,哪有你们这么开玩笑的,再说我可不理你们了啊。”说完,季若琳横了张庆元一眼,这似嗔似羞的一眼充满了无尽情愫,却只有两人能懂。
张庆元心中一暖,笑了笑,指着季若琳对方妙龄笑道:“你看吧,妙龄姐,季老师根本就没这个想法呢。”
“哼,谁知道你这个小鬼头请假的这两天跑哪里去了,季老师这两天也经常不在,我看呐,你们肯定有情况!”
方妙龄故作玩笑道,但却是开始试探了起来。
而有了刚刚的默契,张庆元却连声叫冤,“妙龄姐,你要是不去当编剧,写那些电视剧实在是太屈才了,你这想象力那真叫一个丰富多彩。”
张庆元的话让季若琳和方妙龄都‘扑哧’一笑,两个女人,两种风情,尤其是此刻满心愉悦的季若琳,更是美得千娇百媚,即使张庆元看了也忍不住心中一动。
季若琳此刻一颗心都在张庆元身上,张庆元那一刹那的眼神她瞬间捕捉到了,心中一甜,对着方妙龄笑道:“妙龄姐,我也觉得张老师说的对,你确实可以考虑下转行的事情,没准能火哦?”
“你们两个呀,说没情况谁信啊,你看看,这多有默契?”方妙龄摇了摇头,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两人的眼神,还有话语,越看越让方妙龄心中想的多,不由一阵泄气。
而一边的葛建飞被几人的话说的心情忽上忽下,虽然感觉到几人是在开玩笑,更何况季若琳和张庆元都转过身看着方妙龄,葛建飞也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以为几人在开玩笑,但依然心里酸溜溜的,忍不住插道:
“季老师这样的大美女,那肯定是喜欢高帅富啦,至于张老师,呵呵,还得再多奋斗奋斗,至少先在杭城弄一套房子,再弄一辆车子,即使像我这样,估计也才算刚刚及格吧。”
听到葛建飞嘲讽中还不忘提自己的话,张庆元和季若琳心里都一阵不舒服,季若琳见葛建飞如此贬低张庆元,更是一阵大怒。
而方妙龄也不满的看了葛建飞一眼,心想这家伙说话怎么这样,不过他说的是张庆元,方妙龄也不太适合开口。
方妙龄没说话,而季若琳却不干了,连枪带棍的还回去道:
“葛老师弄得很了解我似的,咱们很熟吗,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现在正是对张庆元爱意萌动的时候,对于葛建飞这样敢于撞枪口的家伙,季若琳自然要替张庆元出一口气了,但是如果放到前些天之前,打死她也不会说出‘咱们很熟吗’这样伤人的话。
听到季若琳话中带刺,葛建飞被膈应了一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过他对美女从来没有脾气,虽然心中很是郁闷,但脸上却夸张笑道:“不是吧,季老师,咱们好歹共事几年,你就这么打击人的啊,也太让我伤心了吧!”
说着的时候,葛建飞还恨恨的扫了张庆元一眼,却正好碰上张庆元不爽的目光,让葛建飞一阵尴尬,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张庆元,心中却腹诽不已。
葛建飞就是属于那种大龄宅男的xìng格,非常闷sāo,心里想法非常多,却很少表露在外。
虽然为张庆元出头,但季若琳说完之后就微微后悔了,毕竟不是她的xìng格,不过一想到刚刚葛建飞话里的嘲讽,那些后悔顿时消失无形,现在见葛建飞这么说,淡淡一笑,道:
“你还知道咱们共事了几年啊,那你还对我横加揣测,难道不应该说你吗?”
“呃……季大美女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是喽,我可是彻底被你给弄得没脾气了。”
葛建飞摇头晃脑的道,看向季若琳的眼中,一丝火热不断跳动。
就在此时,上午第四节下课铃响了,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季若琳忽然转过头,对张庆元笑道:“张老师,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听到季若琳的话,方妙龄顿时一呆,而葛建飞也愣住了,手一松,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他心里的破裂声音。(未完待续。)
第244章 每一个温柔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女汉子!
瓷器的碎裂声吓了季若琳一跳,同时也惊醒了方妙龄和葛建飞。
正在葛建飞慌乱的弯腰下去捡碎瓷渣的时候,方妙龄指了季若琳和张庆云,愣愣的道:“你们……不会真的……”
“哎呀,方老师你想哪里去了,张老师昨天帮了我的忙,我请他吃顿饭,这不很正常嘛!”季若琳微羞道,同时有些后悔直接说出来,应该给张庆元发个短信的。
每一个女孩子刚开始第一段恋情,或者中意某个人的时候,总会羞于启齿,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季若琳也是如此,这并不是她对自己的感觉不确定,而只是出于女孩儿的羞涩。
听到季若琳的解释,葛建飞捡瓷渣的手一顿,刚刚的难以置信和心痛的感觉立刻消失了不少,不管季若琳是否说谎,但葛建飞出于内心的自我防御,下意识的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面去理解,依然对季若琳抱有美好的幻想。
这样想着,葛建飞也不再捡碎渣了,走到门口拿过笤帚和簸箕快速扫了进去,心里松了口气。
而方妙龄依然狐疑的看着似笑非笑的张庆元,又看了看似乎有些不对劲儿的季若琳,心里酸溜溜的道:“真的?你俩不会是趁我们不注意,开始发展地下的了吧,然后过一段时间,直接跟我们宣布你们在一块儿了?”
“妙龄姐,我说……你想的有点多了啊,就吃个饭就能被你想的这么复杂,我实在太佩服你了……”
季若琳恢复了过来,哭笑不得道,心中却是暗暗jǐng惕,看来这个大龄女青年对张庆云也有一点想法啊。
这样想着,季若琳赶紧道:“好啦,不跟你们开玩笑了。”转过头,对张庆云道:“走吧,张老师?”
“呵呵,好。”张庆云笑道,又跟盯着他看的方妙龄笑道:“妙龄姐,那我们走啦,下午帮我写个出差登记,谢谢啊,下周见。”
“呃……不客气……”方妙龄闷闷的道。
方妙龄虽然心里有些发酸,但也知道,自己跟季若琳的差距,而自己虽然身材上并不输与季若琳,但终究比她大了几岁,当然,脸蛋也没季若琳漂亮,大部分男人也会首先选择她而不是自己。
这样想着,方妙龄心中闪过一丝黯然,不过她到底经历过不少这样的情况,倒也很快调整了过来,随即催促道:“那你们还不快点走,这都十二点了,再晚了吃饭都找不到位置。”
“呵呵,好的,妙龄姐再见。”季若琳笑道。
张庆云和季若琳不约而同的,都没跟葛建飞打招呼,看到两人并肩出门的样子,葛建飞握了握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熊熊妒火。
出门后,只剩下两人,季若琳忽然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一颗心如鹿撞般‘嗵嗵’直跳,偷眼看了看张庆云,却见他一脸淡然,心中不由微微不忿。
心道,昨晚上都跟你那个了,连我的初吻都给你了,你现在好像跟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你知不知道,我今天上午哭了多少次吗?
结果你现在一点也不关心我,连问都不问一句,也太过分了吧?
但是,这些话季若琳又说不出口,只能心里情肠纠结,撅着嘴。
季若琳的那些小动作,偷眼看他,撅嘴,手松了紧,紧了松,看的张庆云心里一阵偷笑,不由打趣道:
“你今天上午不是要跟那谁去领结婚证吗,怎么又跑到这儿来了,逃婚啊?你就不怕蒙家不帮爸和你叔叔?”
“哼!”季若琳见张庆云终于开口了,不由板了板脸,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还记起来有这个事情啊,也不知道问问人家,到现在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哼!”
季若琳此刻的小女儿心态让张庆云一阵无语,见她一副兴师问罪的娇俏模样,不由笑着掰着手指,一一算道:“首先,你能过来,还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这就说明你现在没有烦恼了,既然这样,那肯定是事情解决啦。”
见季若琳气鼓鼓的瞪着他,要说话,张庆云伸手止住,笑道:“其次,我昨晚上就掐指一算,你福源深厚,必能逢凶化吉,有惊无险,你看,现在你能出现,不就验证了嘛。”
“哼,你还说,搞的跟真的一样,还掐指一算,你怎么不说你是神仙呢?”季若琳瘪了瘪嘴,不屑道。
“你别说,还真有人叫我神仙呢。”张庆元一副高深莫测道。
看着张庆云忽然换上这么一副样子,季若琳‘噗哧’一笑,再也无法板着脸,伸出手在张庆云腰间拧了一把,嗔道:“我让你掐指一算,我让你神仙,我让你不关心我,哼!”
被季若琳掐在腰间,张庆元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的赶紧揉了揉被掐的地方。
看到张庆云这个样子,季若琳微微紧张的道:“怎么,把你掐疼了?”
“肯定疼啊,要不我掐你试试?”张庆云吓唬道。
听到张庆云的话,季若琳吓得花容失sè,赶紧后退,“哼,这么小气,我跟你说对不起行了吧。”
“嘿嘿,这还差不多。”张庆云闻言立刻收回手,哪还有半点疼痛的样子。
“好啊,你竟敢骗我,你真是太坏了!”季若琳气的柳眉倒竖,挥拳就要朝张庆元打去!
张庆云笑了笑,没有躲闪,任由季若琳的粉拳砸在他的肩膀上。
打了两下,见张庆云不躲,季若琳也怕把他打疼了,就没再下得去手,嗔道:“原来看着你挺老实的,没想到也蔫儿坏。”
“呵呵,逗逗你不行吗。”张庆云笑道,随即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呢,怎么没跟人家结婚,还跑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真不知道关心人家呢。”季若琳愤愤道,随后就把上午在民政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至于蒙图打了她一巴掌的事情没有说,反正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她也不想再提起,更不想让张庆云生气。
“竟然是彭书记?”
虽然知道结果,但是没想到吴老竟然这么迅速,还这么给力,竟然直接找上了中纪委书记,对于彭至立,张庆云当然也知道,所以才会微微惊讶。
“是呀,我也感觉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之前就根本不敢相信,不过我哥从来不会骗我,而蒙图都被吓走了,肯定是真的啦。”
季若琳开心笑道,说着,美眸不停在张庆云脸上转悠,只把张庆云看得一阵毛骨悚然。
“干嘛这么看我?”
“我说你帅你信吗?”
“信!”
“呸,真不要脸,说你胖你就喘,一点也不知道谦虚。”
“实话实说嘛,为什么要谦虚。”
“切!”
“切萝卜啊?”
“我先把你切了!”
“一点也不淑女!”
“哼,我就是我,要那么淑女干嘛!”
“唉……”
“干嘛叹气?”
“因为终于见识到某人的真实面目!”
“哼,你才知道啊,这叫本sè出演!”
“这叫女汉子……”
……
“干嘛又打我?”
“谁让你说我的。”
“说都不让说,这么暴力?”
“就是暴力,你怎么着?”
“那以后看谁还敢娶你!”
“切,本姑娘还不嫁了!”
……
一时间,两个人斗得不亦乐乎,一句跟着一句,硝烟四起。
张庆云也终于见识到季若琳的另一面。他终于发现,每一个温柔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女汉子。
对于她们不熟的人,都是一副温柔娴静的模样,等熟了之后,就是本sè出演!
十五分钟后,两人坐在一个装修雅致的小店中,季若琳正细心的帮张庆元把锡纸蒸饭外的锡纸小心的划开,又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刚刚你说你下午出差,还说下周见,怎么,你又要去哪儿啊?”做完之后,季若琳又帮张庆云倒了一杯果汁,想到临走的时候张庆元对方妙龄的话,不由问道,言语里有一丝不舍。
“去部队啊,赵雅乐她们不是要设计军装嘛,得去让她们接触一下,好尽快拿出设计方案。”
“哦,这样啊。”季若琳恍然道,随即皱了皱眉,说道:“她们四个的基础不好,而且软件都基本不会用,以前很多作业都是同学帮她们弄的,这次你带她们,可能要很辛苦了。”
张庆云却不以为意道:“没事儿,我有信心。”
见张庆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季若琳虽然依然担心,但也不好打击他,便说道:“到时候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跟我说,咱们一块儿做。”
见季若琳这么体贴,张庆云笑着点了点头。
低下头,用勺子舀了一勺铁板上的锡纸饭,送进嘴里,眼前一亮,赞道:“这饭味道还真不错啊,你倒挺会找地方的。”
“哼,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季若琳眉梢一扬,眼露得意道。
“唉……某人刚刚还说我,现在自己也是这样啊,真是……说她胖就喘啊……”张庆云一阵摇头叹气。
“你再说!”季若琳扬了扬手中正要划开锡纸的餐刀,气势汹汹道。
看着明晃晃的刀子,还有季若琳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张庆云吞了吞口水,不再说话,埋下头就是一阵猛吃。
“噗哧!”季若琳忍不住笑了,递给张庆云一张湿巾,嗔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