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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深涧流水野花媚txt下载     深涧流水野花媚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92 端倪(四)

    “狼校长,我问你,你是否有仇家?”

    本章节 雄霸 手打)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结仇结的非常深的人。请你告诉我,这很重要。”

    “师兄,我知道你的手段高明,但你也不能无端端地提起仇人二字 ,难道你认为狼校长身上的这些痒痒是他的仇人给他弄得?”元峰怪声怪气的説道。

    “别打岔!”元鼎瞪了元峰一眼 。

    “要説仇人,我倒是确实有一个。”狼校长犹豫了一会説道。

    “有深仇大恨?”

    “这个,我説不清楚,但知道,这混蛋肯定轻易放过我!”

    “嗯,是了,是了,狼校长,不是我要管你的闲事 ,我也不想问你的仇家是谁,不过,我可以推断,你的那个仇家必定是很歹毒的狠脚sè,他可是铁了心要让你寝食不安,吃尽苦头才下最后一击!可既然咱们碰上了,我也就告诉你,你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麻烦?我早知道了,难道你説,我这身瘙痒真是他弄得?”

    “ 沒错!瘙痒之后,那就是毙命杀着!”

    “可能吗?我连那混蛋的面都沒见着,他如何弄得我一声瘙痒?”

    “不是可能,而是绝对!狼校长,告诉你,依照我的经验來判断,你运气不好,既有可能中了别人的yīn招,也就是杀人于无形的降头!”

    “降头?!”狼校长和元峰同时惊道。

    “沒错,降头,我虽然还不知道狼校长目前中的是何种降头,不过我可以肯定,你中招了!”

    “元鼎道长,你,你别吓我,降头我听説过一些,手段很多,很可怕。好像在泰国,东南亚一带比较流行,你想,在我们这山沟里,哪來的什么的降头?”狼校长被元鼎那么一吓,连身上的奇痒都觉得好了些。

    “对,狼校长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刚才也怀疑你説道的问題,但你想,如果你的仇家要害你,他就不会从那边请一个降头师过來?我虽然对那一类的邪恶法术不是很在行,但我知道大凡降头师作法 ,越高等的降头师,其法力越为高强,他们有时根本不需要靠近你,只要凭借你用过的东西,就可以致你于死地!”

    “对啊!狼校长,你想想,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碰到什么可以的人。”元鼎急忙説道。

    两个道士如此一説,狼校长也不敢马虎,稍微一思索,他立刻想起了前几天晚上來吃饭的那三个古怪食客。

    “我想起來了!沒错,那晚我们接待了三个食客,一老,一中年 ,一年轻。那个老年人倒沒有什么特别,可那个中年人和那年轻小伙却着实古怪!”

    “如何古怪?”元鼎追问。

    于是,狼校长将那晚的情形一五一十的给他和元峰説了一便。

    元鼎听完,不停的点头,而后又问:“你可曾丢失什么东西?”

    “钢笔!他们将我的钢笔借走了!”狼校长猛然道。

    “是了是了,现在不用怀疑!那个中年人必是降头师无疑!而那个年轻人也很可能是降头师的徒弟 ,或者跟班。”

193 端倪(五)

    “元鼎道长,请问,碰到这样的降头,我最后的结局将如何?”

    “结果怎么样?中间的过程我不好説,但结果,从你胸口那些已经开始的破裂的水泡引起轻微的炎症來看。我猜测,你将会全身腐烂,痛苦而死!”元鼎肯定的下了一个论断。

    “混蛋!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他!”狼校长拍案而起,怒气冲天。

    “小狼 ,他是谁?”元峰忽然对狼校长换了一个称呼。

    “他,他是一个省级干部的公子!”

    “嘿嘿嘿,小狼,在我的眼里从來沒有什么省级 ,部级之类的概念,説吧,想不想给他也來点好玩的东西?我认识一个朋友,也会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元峰神秘兮兮的笑道。

    “元峰,不可胡來!”元鼎扬眉训斥道。

    “师兄,你怕了?”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題,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结!凡事都有其正反的一面,我知道,狼校长救过你都命,你当然想帮他,可很多事情也得有个谁对谁错,我们要搞清楚,狼校长的仇人之所以对他如此仇恨,那必有原因,狼校长,你能不能説説你们之间的具体情况?”

    元鼎説完,一对如深渊的眼睛直直的望着狼校长。

    元鼎的话,狼校长很快明白了,元鼎无非是想搞清楚,他们帮自己的理由能不能够説的过去!

    在狼校长的详细解释下,当元鼎和元峰弄清楚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元峰愤然骂道:‘那个猪头,他该死!”元鼎则笑道:“肖柔怀固然可恶!该杀!不过,狼校长,你也有不当之处,你当时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可以打他,但不能将他打的那样残。”

    “错了,师兄!你大错特错!你别什么事情都按照你都思维來判断,这世道,弱肉强食,有些事情根本无道理可讲!那种痞子狗我最了解,就算小狼那晚沒有揍他,我敢向太上老君打赌,那个公子哥一样不会放过小狼!因为他的本xìng就是yīn毒的哪一种!”

    元鼎听完,低头沉吟好一会才道:“一事的好坏,有百种看法,你説的也有些道理。好吧,我们就帮狼校长一把,毕竟这是中国的地头,那容得外面的一些龌龊小丑到这里胡作非为!”

    説道这,元鼎的眼神显然露出了浓浓的杀机和兴趣盎然的斗志。

    “师兄,我们如何对付那降头师?”

    “先查清他在什么地方再説!”元鼎説完,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他用一个大脸盆端了一盆清水进來。

    他将那盆清水平方在桌子上,对狼校长説道:“狼校长,请把你的手握住盆子的边缘。”

194 端倪(六)

    狼校长依言站在桌边,低头看着盆里的水,两手扶住脸盆的两侧。

    脸盆内,是他清晰的脸庞倒影。

    “呔!”元鼎低喝一声,右手平抬 ,食指在虚空中朝狼校长的额头一指。

    “狼校长,千万别动!我要发功了!”元鼎吩咐道。

    “啊迷佛哈...&**&%&&&....”元鼎双眼微闭 ,直立于狼校长的对面,口中念着狼校长根本听不懂的词儿。

    此刻,看见元鼎一脸的凝重,尽管全身奇痒无比,狼校长哪敢动分毫?

    随着元鼎的念词速度的加快,狼校长发现,那本來平静似一面镜子的盆中水竟然变得涟漪波动起來。他脸部倒影自然随着水波的不断加大的振动幅度,而越來越模糊。

    “着!”大约三分钟后,元鼎的念叨噶然而止。

    他睁开眼,擦了擦头上的细汗,垂下眼,神情有些紧张的盯着桌面上的那盆水。

    盆中水,随着元鼎的咒语的停止也随即渐渐平静下來,水中,一个倒影再次浮现出來,不过,等到水波完全静下來之后,狼校长却彻底傻眼了!元峰也惊讶的瞪圆了小眼睛。

    因为,那水中的倒影却不是他,而是那个神秘矮壮,棕sè皮肤的食客!

    “是他吗?”不等狼校长惊诧完,元鼎问。

    “沒错!就是他!”狼校长大叫。

    “他就是你口中的食客,也就是那个降头师?师兄,你是怎么弄出來的?你行啊!”元峰也大为赞叹道。

    “好!是他就好!”元鼎沒有理会两人的惊讶。他转而説道:“你们两个,好好地看着盆里面,那个小丑的功力不低,我和他相比,可谓半斤八两,你们不要眨眼,最好一次咱们就可以知道这小丑现在什么地方害人!”

    他説完,双脚互缠,盘地而坐,两掌掌心向上,自然放在双腿上。而后,双眼紧闭 ,口中犹如激shè子弹的机关枪一般,再次急速的念了起了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得懂的咒语。

    “&**&%&&&.........”

    约一分钟后,那个矮壮汉子的身形慢慢显露出來,接着,就是他所处的环境 。

    那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房间,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个台灯,除此之外,床的对面还有部二十一寸的彩电。非常的简单。彩电的旁边的,站着的正是矮壮汉子的跟班,那个年轻人。

    看那样子 ,他们俩似乎在一间简陋的旅店里。

    此时,矮壮汉子也是盘坐在地上,披头散发,双眼紧闭。双手合掌于胸,那两掌之间,豁然就是狼校长的那支派克钢笔!

    他的面前,有一个炉鼎,上面插着五支三长两短的,正在燃烧的敬香!

195 端倪(七)

    ><首><发>

    猛然间,矮壮汉子忽然头顶大汗直冒,恍若蒸桑拿。他睁开眼,举头四望 ,若有所思。而后,他不知叫了一句什么,他旁边的那个年轻人立刻从他的兜里搜出一样东西,狼校长仔细一看,那是一条细如手指,眼如红丹,长着三角形尖尖脑袋,碧青碧青的一条小蛇!

    “这是什么蛇?”元峰在一旁低声道。

    不等元峰看清楚,那矮壮汉竟然拎起那条长约一尺的青sè尾巴,仰着头,张开嘴巴,竟让那小蛇往的口里钻!一会,那青蛇犹如黄鳝进洞般,哧溜一下就钻进了矮壮汉的口中。

    目瞪口呆的狼校长看着,看着,只觉得背上不停的冒着丝丝的凉气!而元峰此时却想到了什么,低喝道:“不好!”狼校长不解,想问,他忙抬头,却看见元峰正一脸焦急的注意起元鼎的状况來。

    只见此时的元鼎不知何时也是脸sè苍白,满头大汗,细看,他的嘴唇还有些发黑。

    元峰一看这样的光景,急了。可他只知道,元鼎正在行功之时,可千万不能随意气打扰他,否则很容易走火入魔!

    ><首><发>元峰顾不得自己的一条断腿,丢掉拐杖,急上前,龇牙咧嘴的忍着疼,坐到元鼎的后面,双手用力顶在元鼎的后背。

    狼校长惊惧之下,想要帮忙,却又不知如何下手,慌乱之下,他朝朝盆中瞄了瞄。他发觉那矮壮汉也是仰天倒地,四肢抽搐,恐怖的是,那矮壮汉子的头颅沒了,断喉处 ,似乎有鲜血喷出。

    再要细看的时候,那盆中水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平静下來之时,水中显露出來的却又是他自己的面容。

    这段儿时间虽然不长,但狼校长却感受到了那惊心动魄的无形斗法一幕。

    他觉得那太神奇了!他的心依然在不停的狂跳着。

    “元鼎道长....”狼校长刚要叫唤,但被元峰用眼sè挡住。

    隔了许久,元鼎才悠悠的长吐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双眼。此刻他的脸sè白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

    “元鼎道长,你沒事吧?”狼校长蹲下身,关切的问道。

    “沒事,沒事,沒什么大碍,想不到,那小丑的邪功居然有那么偏门,不过,我想,那小丑可能伤得比我还重。”元鼎带着微笑,虚弱的説道。

    “师兄,沒大事就好!我刚才看见你那模样,真是吓人。”元峰一边説,一边将元鼎搀扶着起來坐到了桌边。

    “狼校长,你现在感觉如何?”元鼎喝了一口茶问。

    “咦,神奇!真是不痒了!一点都不痒了!”狼校长大声的回答着。

    “师兄,那你干掉那龟孙子了吗?”

    元鼎沒有回答,他似乎还在思索。

196 端倪(八)

    “我觉得,元鼎道长应该将那降头师给废了!因为我刚才在水中已经看见他到在地上,脑袋都沒了,口吐白沫,四脚乱蹬呢!”狼校长兴奋的説完,又将他看到的最后情景仔细描述了一遍。

    “这样的话,我觉得那龟孙子应该沒气了!”元峰点头判断道。

    “你説什么?那个小丑的脑袋沒有了?”元鼎的脸sè又变得更加苍白。

    “对!”狼校长答道。

    “你确定?”

    “确定!”

    “不,他未必就死了,我认为他只不过是被他的邪功反冲而昏厥,他绝对死不了。”元鼎猛喝一口茶之后,徐徐説道。

    “死不了?脑袋都沒了,还死不了?打死我都不信!元鼎道长,那我为何感觉不到全身的痒痒了?”狼校长诧异的问道。

    “那只是一种假象,我只能暂时干扰他的运功,但不能将他制服。”元鼎休息片刻后,脸sè稍有好转道。

    “不能将其制服,那咱们就找到他,直接宰了他。”元峰很干脆道。

    “元峰道长,问題是,他们在哪?”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们应该在旅馆。”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他们在旅馆,可他们在那间旅馆?在乡里,或者县里 ,还是在省里?”狼校长问完,和着元峰一道瞟着元鼎。

    的确,那降头师在哪里,元鼎应该更清楚。

    “嗯,好吧,但凡功力越高的降头师,他的施法距离是和功力成正比的,我可以感应到,他的位置应该在方圆五十里之内!”

    “五十里之内?五十里之内,也只有五迷乡才有招待所,我立刻就去!”狼校长説完,抬脚就往外冲。

    “你想干嘛?”元鼎急忙拦住道.

    “我要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沒有,如果他还活着,我顺便给他补上一刀1”

    “年轻人,不要冲动!杀人可不是儿戏!”

    “可人家都要來杀我了,难道我就不能杀他!?”

    “嗯,这个嘛 ,我不好回答,但我希望你能慎重处理这件事情...。”元鼎説道这,犹豫这沒往下説。

    “元鼎道长,有话你直説,不用吞吞吐吐。”

    “心急的年轻人,只怕你杀不了他!”元鼎正视着他道。

    “为什么?”

    “为什么?狼校长你如此一问,我真不好回答,这样吧,你先听我把话説完,据我所知,一般來説,有药降和飞降。降头师所能修炼成的最高的水平,那就是飞降。 飞降共分十余种,包括 「镜降」、「玻璃降」、 「 动物降」(分蛇、蝙蝠、蜈蚣等), 其中最厉害的一种是「飞头降」。 飞降只取你的生辰八字, 或者身 上任何一件衣物、鞋或手饰, 降头师就可以在对象上施法; 或者降头师跟你说句话, 朝你笑一笑,送 你一样东西, 甚至请你喝一杯茶,一根烟, 在无形之中就会中降。 例如施「玻璃降」, 先设法取得生 辰八字, 或者身上任何对象,取到后立即施法, 初期被落降者与平常人无异, 过了一阵子开始胃痛, 痛极入院,经X光一照, 整个胃部都是玻璃。 以现代角度去解释, 那似乎是降头师使用一种超能念力, 将玻璃移入受害者体内, 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飞头降是所有降头术裏,最为神秘莫测,也最为恐怖诡异的首席降头。所谓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利用符咒、自身下降,让自己的头颅能离身飞行,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降头术。降头师刚开始练飞头降的时候,必须先找好一座隐密的地方,确定不会突遭sāo扰,才会在半夜十二点整,开始下飞头降。飞头降总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必须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功德圆满。换句话说,降头师练飞头降,就像张无忌练乾坤大挪移,每练成一层,他的功力就会为之大增;七个阶段练成之后,降头师便能长生不死。 但是,练飞头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之前的七个阶段裏,降头师并不是只有头颅飞出去吸血而已,而是连著自己的消化器官---肠胃一起飞出去。遇猫吸猫血;遇狗吸狗血,遇人呢?自然也把血吸得乾乾净净,直到肠胃装满鲜血,或在天将亮时,才会返回降头师的身上。 等过了这七个阶段,降头师便算练成了飞头降。之后,当他施展飞头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肠,就不会随头飞行,变得轻巧俐落,不易被发现,也就比较容易达到自己的目的。飞头降练成之后,降头师便不用再吸食鲜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却必须吸食孕妇腹中的胎儿。这个阶段的飞头降,简直已成为孕妇最恐怖的梦魇。

    幸好练至这阶段的降头师寥寥无几,因为飞头降本身是个极具危险xìng的降头术,除非降头师对自己有无比的信心,或身怀血海深仇,想藉此报仇,否则一般降头师绝不轻易练飞头降!(1) 一旦开始练飞头降,每次都必须练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间断; 如果有一天沒练,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尽弃,再也不能练飞头降。 严重点的,该降头师可能会因此功力尽失,再也无法施降。(2) 在前面七个阶段中,头颅拖著肠胃而行,其飞行高度绝不能超过三公尺,很容易被东西勾绊住。 万一降头师很倒楣遇到这种情形,又未能及时在天亮前脱困,返回降头师身上, 那麼,只要阳光照到飞头,降头师便会连人带头化成一滩血水,永不超生。(3) 由於人们对飞头降怀有非常恐惧的心理,一般居民都会在围墙及屋顶上,种植有刺植物,以防飞头來袭; 同时,只要一发生人畜惨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会全体出动,找寻降头师的下落。 在这种情况下,被村民找著的降头师,通常只有被村民乱棒打死的下场;想长生不死?那就不必了! 正因为有如此多的危险xìng,许多降头师都将飞头降视为一生最大的挑战,却又沒有人敢轻易尝试---试练飞头降太过伤天害理,又随时会有生命的危险,就算练成了,那又怎麼样?难道能拿自己的头当足球踢?”

    等元鼎説了这一大通之后,已经是气喘吁吁,劳累不已。他连连喝了几口茶才恢复了点体力。

    “师兄以为,那龟孙子将达到什么级别,是不是飞头降?”

    “对,根据狼校长所看到的,我断定他就是一个这样的降头师!非常的棘手!”

    “元鼎道长,你真不能干掉他吗?”狼校长忽又问。

    “不行,我恐怕沒有这个能力。”

    “既如此,今晚的事情,谢谢了,告辞!”他説完,不顾元鼎的劝阻,气冲冲地离开了道观。临走之时扔下一句话道:“我不管他多厉害,但我趁他的头颅还沒有回來之前将他干了!”

    “唉,这个急xìng子!”元鼎叹息道。“他不知道,刚开始那个小丑用的是普通飞降,之后被我逼急了才使出他的飞头降!我敢肯定,那小丑的头不会飞很远,现在他早该头归颈项上了!”

    “哈,我喜欢他那样的xìng格!合我意!”元峰却乐道。“师兄,你觉得那个龟孙子会來找我们的麻烦吗?”

    “会,一定会!”

    “好,他來正好,只要敢來 ,一定会让他沒有好果子吃!”元峰满怀期待的説道。

    “师弟,你年纪都如此大了,怎么还如此好斗!?告诉你,这会我们碰到高手了!刚才那狼校长在,我沒有明説,我要告诉你的是,他若是寻上门來,我们三个就算是联手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师兄,你也太长别人志气 ,灭自家威风了吧!”元峰睁着一对小眼,不屑一顾的説道。

    “元峰,我説的是实话,请你一定要谨慎对待!否则,你的命将会很短。”元鼎绷着脸,一脸严肃的説道。

    如此,元峰才意思到了问題的严重xìng。

    “师兄,难道那家伙很能打?”

    “不是很能打!若论真刀真枪,我们动动小指头就能捏死他,可惜的是,他是个降头师,邪毒的功力,防不胜防,这不是你我的强项,世上之事 ,所谓万物皆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所以,我们需要请人來帮忙。请一个也会类似于邪异功法的人來对付他!”

197 端倪(九)

    “师兄,你是説请红姑來帮忙?”元峰问,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沒错,我想,也只有苗疆的蛊术才能够对付那小丑的降头术。”

    元峰听完。竟然将手中的拐杖猛敲桌面,大叫几声道:“好好好!我好长沒有看见过热闹场面了,今儿个终于有了一回!”

    “你呀你!惟恐天下不乱!”元鼎只能苦笑。

    “师兄,我哪叫什么惟恐天下不乱?你想,人家都踩到咱们的地头來了,当然得回敬一下,对不对?还有,红姑不是一天到晚牛逼哄哄 ,説她的蛊术天下第一吗?这下也好,这回从泰国來了个超高手降头师,这下,我们有好戏看了!哈哈哈....”元峰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泰国降头师?那小丑是降头师肯定无疑,可究竟是哪一国人,我们不得知,我们暂且认定他是來自泰国的降头师。可问題是,红姑愿不愿意來?”元鼎有些不放心。

    “來!她肯定來!别忘记了,你们俩在年轻的时候可是有一腿的,只不过是人家眼光太高,看不起你这个牛鼻子道士而已....,哈哈哈...”

    “胡闹!元峰,你怎么越説越离谱?谁当年跟她有一腿?别胡咧咧!”説道这,元鼎苍白的脸上竟然有了些红。

    “死要面子活受罪!对,你们沒有一腿,有两腿,这总行了吧!我现在都搞不明白,你是想真心请人家來对付那个降头师呢,还是想见着人家,圆一下你的情梦呢?”

    “你,你这个家伙,你要搞清楚,我们是出家人....”元鼎笑着抬手就要给元峰几下。

    “哈哈哈...出家人?你早不是了!急眼了是吧?还不承认。”元峰一副得意的模样,笑着歪头躲避元鼎的巴掌。但他断了一条腿,躲的了一下,躲不过第二下,眼看,就要挨揍。元峰急道:“好了,好了,师兄,我告饶,告饶!我想,要请红姑,简单的很,你只要将那个降头师説的比地底的魔鬼的还厉害,她必然來!”

    元鼎顿住了,稍想一下笑道:“对啊!红姑是个死要强的人,她最不服气有人超过她。对,就这么説。嗯,现在的问題是谁去请她过來?”

    “哼。平时这种跑腿的苦力活除了我元峰还能有谁?”元峰似乎很是不满的笑道。

    “你现在不是不方便嘛,我看这样,等元云的伤势好了以后,让他跑一趟吧。”

    “你自己为啥不去?要知道,这种事情,你出面是最好的!”元峰又贼笑道。

    “胡闹!又胡闹!我走了,这道观怎么办?交给你?我更放心不下。”

    “狡辩,纯粹狡辩!行,我也不跟你争,师兄,你觉得元云什麽时候能醒过來?”

    “我认为,最迟,明天他就应该醒过來,万幸啊,要是你们回來的再迟点,元云就是功力再好,也逼不住那毒素的攻心。不过,我刚才检查过了,吃了药之后,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完全得到了控制,生命已无大碍。”

    “这就好,这就好,那些个怪蝙蝠真是厉害,就咬了那么一小口,就差点要了三师弟的命,可师兄,既然元云的中毒情况得到了控制,想想看,他昏迷都快两天两夜了,为啥他还不醒?”

    “你不知道,我认为那些怪蝙蝠的口中除了有毒液之外,那毒液中应该还含有烈xìng麻醉一类的药物!”

    “麻醉药物?”

    “是的,根据你的叙述,元云在被怪蝙蝠咬到颈部之后,他首先説的一句话是:‘我的脖子好像全痹了’。再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我猜那些怪蝙蝠的口中肯定还含有麻醉一类的东西。”元鼎分析道。

    “如此,我们就不用担心了,那就等到明天再説吧。“

    “只能如此了,对了,你説,那个紫梅朗莫到底在搞什么,难道他们真是为了采药掉到里面去的?”元鼎忽然问道。

    “他们不可能是为了采药掉到里面去的,我在那溶洞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在撒谎。现在,我有三件事弄不清楚。第一,他们为什么要撒谎?第二,从他们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的方位來看,他们应该比我们先进洞,可为啥他们沒事,而我们就碰到了那麽多怪蝙蝠呢?第三,他们当时为啥穿这麽少的衣服?难道他们跑到深洞里去偷情?这也太夸张了吧?”

    元峰问道这,元鼎笑道:“元峰,第一个问題,很好回答,既然当时你可以撒谎,那人家为什么不能撒谎?第二个问題,我们可以或许这样解释,他们进去后,看到情况不妙,躲在一个地方,刚好,你们就进去了,于是,等你们杀光了怪蝙蝠,他们也跟着出來了。至于第三个问題,我们只能这样説,时代不同了,我们都算是半个老家伙了,年轻人的思维不是你我可以轻易理解的,顺其自然吧!”

    “难道你认为朗莫当时就看出了我在撒谎?”元峰问道。

    “傻瓜也看出你在撒谎!你想,万一元云中的是蛇毒,他能支撑那么长的时间?”

    “有道理,可他为什么不揭穿我们?”

    “或许,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探宝者!”

    “探宝者?师兄,你是説,他们也是冲着山里的那些宝贝去的?”

    “嘿嘿..难道这世间只允许你去寻宝,就容不得别人去踩路?”元鼎突然笑了。

198 端倪(十)

    “师兄,如此一説,我倒是奇怪了,难道那小狼和紫梅也和我们一样是两个不安分守己之人?”

    “谁知道?可事实上就是,他们出现在古通道中,并且将你们给救了。”元鼎皱皱眉道。

    “説起那条古通道,我现在都还有些后怕,我rì他nǎinǎi的,那里面,不但有怪蝙蝠,还有大蟒蛇,超级大毒蛛,黑蝎子,,一群,一群的,我都搞不清,那里面到底都埋了些什么东西。为什么有那么多可怕的毒物!师兄,你看那个地方,我们啥时候再去一趟?説实在,我真不想去那鬼地方了!”元峰固然蛮横,可一説道那通道里的事 ,脸sè不免有些发白。

    “那个通道,是到目前为止,你和元云所探得的最有价值的一个地方,越是危险的地方,它所蕴藏的价值就越大。师弟,咱们不急,先歇息一段时候再説,説不定有人会先去把那洞探个究竟。我们只要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就可以了。”

    “有人先去?师兄,你不会説是小狼和紫梅会再去探那古通道吧?”

    “年轻人好奇,再加上,以朗莫的xìng格,我认为,他定会按奈不住xìng子再探那神秘的古通道。”元鼎心有成竹的説道。

    “为什么?要知道,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方法逃过了那大群毒物的攻击,可他们必然晓得那溶洞绝对是个不好玩的地方,我量他们不敢再次下洞!”元峰却强烈反对元鼎的意见。

    事实上,狼校长和紫梅只是看到了怪蝙蝠和追紫梅的那条蟒蛇,至于其他的毒蜘蛛,蝎子他们真是沒见着。然而就是那些蝙蝠就已经将两个年轻人弄得心惊肉跳。元峰的话不能説沒道理。

    “师弟,你太不了解朗莫的xìng格了,我虽然只见过他两次,但我知道,他绝对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另外,我认为,如果他下次要进古通道,他必然会伙同一个我们提防的人全副武装地下去。”

    “那人是谁?”元峰小眼急转的问道。

    “廖木!”

    “他?那个所长?”

    “对,就是他,前些rì子,我从王村长那里了解到,那辆神秘jǐng车是和狼校长有直接联系的,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到目前也沒有弄清楚,另外,王村长也説过,廖木好廖木两人好像是朋友,所以,我们就不得不要防备一下。先不要动 ,让他们折腾去好了。”

    “那吃饱饭沒事干的廖木,前阵子,他不停的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他好像对我们很有些意思。”

    “不是有意思!而是,人家早就顶上咱们三个了!”

199 端倪(十一)

    “什么?早就盯上我们了?师兄,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要不然...”元峰不满的道。

    “要不然,要不然怎样?早点告诉你,那就等于你早点给我惹事!我还不了解你的那点花花点子,jǐng察,你最好少惹微妙!”元鼎沉下脸,眼神凛冽。

    “我又沒说要去招惹那些烦人的jǐng察,师兄,你用不着板着脸,啊哈....”元峰终究忌惮他的师兄,只好顺着元鼎的xìng子説话。“师兄,你説,小狼会不会将我们在古通道里的事情告诉廖木?”

    “我看,十有**有这个可能。”

    “这不就糟糕了?!”元峰急了。

    “唉,元峰,你何时才能用自己的脑袋説话!他説了又如何,难道jǐng察会干涉两个道士进山采药?”

    “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休息!我们这段时间好好的休息,念经吃斋,做一回真正的道士。”元鼎用淡淡的口吻説道。

    “我明白了,师兄,你是説,让廖木那帮人折腾去,我们以静制动?”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元鼎沉着的脸忽然苦笑道。

    “可师兄,我还是不明白,廖木是个jǐng察,难道他会伙着小狼去探宝?”

    “jǐng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yù,也有发财的念头。他为什么就不能有探宝的念头?现在的问題是,如若狼校长真的将那古通道的事情告诉他,那他会否采取行动?”

    “师兄,你的话我有些听不懂,如果他们比我们先探到宝物 ,那我们这段时间不是白忙乎了?”

    “这个,师弟,想这陨魂山是何等凶险偏僻之地,从清明两朝 ,一直到民国,解放初期,还有七八十年代,有多少探险者命丧于大山腹地,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财宝二字。如此大动静,不管是何人,或者政党当政,对于一个国家來説,它必定是一笔极为宝贵和瑰丽的财富,所以,zhèng fǔ也当然希望这样一大笔古遗产能纳入道国家的金库之内。因此历届zhèng fǔ,也是一直严密的封锁消息,希望能将其拥有。

    可眼下的问題是,尽管陨魂山有着大量的宝物,但从來就沒有人可以从山里掏走一件像样的东西,反而断送了不少寻宝者的xìng命。你和元云不是也差点回不來了吗?”

    元峰听到这,不停的点头。

    “正是如此,这陨魂山更显得神秘莫测,这使人就愈发相信里面有数目惊人,价值连城的宝藏,这也包括了咱们三个。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沒有人知晓山中的秘密!可你想想,万一有人知道了其中的秘密,那将会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他?打个比方,如果是我们三个揭开了山中的幕纱,我想,首先拿我们开刀的必然是廖木无疑。因为廖木的行动代表着国家,他是合法的,咱们几个则像三只钻地洞的老鼠般,是违法之举。”

200 端倪(十二)

    “违法之举咋啦?有本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啊!”元峰愤然説道。

    “嗯,你总算开窍了,对,就让他们去折腾,我们和他换换角sè,他们是开荒牛,我们想办法做个捡漏鼠,这不是挺好的吗?”元鼎诡异一笑。

    “哈哈哈,妙!这样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捡现成的!”元峰也跟着诡笑道。“师兄,所以,你今晚这么爽快答应小狼,恐怕也有其中的因素吧。”

    “对,沒错,这的确有这方面的因素,不过人家既然救了你们,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更可恶的是,那些个降头师竟然敢跑到中国來撒野,你我身为修道之人,焉能不管?”

    “师兄,你早已是个变种的道士了!”元峰笑着提醒道。

    “变种了,也还是道士!”

    “哈哈,説的是,不过你刚才为什么不拦住小狼,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那降头师?”

    “嗯,以他的xìng格,你想拦也拦不住,放心,这家伙狡猾的很,应该不会吃亏。再説,他去了也是白去,人家早跑了!”

    元峰只好勉强点头。

    且説狼校长火气冲天的下的山來,回到峰花村,敲开了徳叔小卖部的木门,借來了那部破旧摩托车,顺便拎走一把柴刀。顶着寒冷的夜sè,火急火燎地朝五迷乡风驰电掣而去。

    五迷乡的招待所的只是一栋两层楼的普通旅店。

    当杀气腾腾的狼校长來到旅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的十一点半。柜台边,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看电视,她一见到狼校长就赶紧问:“老板,您住店吗?”

    “不,我是找问道朋友的。”狼校长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堆满笑容道。

    “哦,原來是这样,那你要找谁?”中年妇女虽然有些失望,但她还是很热情的问道。

    “老板娘,我的朋友很好辨认,他们是两个人,一个年纪大约四十,一个很年轻,他们的皮肤和普通人有些不同,为棕褐sè....”

    狼校长的话还沒説完,中年妇女就笑着説道:“我知道了,你説的那两个人在楼上,208房,我説,你都两个朋友还真怪,不但打扮奇特,他们是不是哑巴,一个字也不説?”

    “哑巴?是的,他们都是哑巴,谢谢了。”狼校长边笑着道谢,边朝楼上走去。

    二楼,长长的走廊边,一溜过去,都是客房,大约有二十几个房间。

    夜已深,此时,走廊里沒有什么人影。只有那几盏暗淡的灯光将他身影拉得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蹑手蹑脚,顺着客房号,不一会,他找到了那208房。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了那把藏着的柴刀。他将那紧握柴刀的右手藏在身后,左手开始轻轻的敲门。

    ‘啪啪啪....’

201端倪(十三)

    狼校长轻敲了一阵,里面并无反应,他加重敲门的力度,结果,房间内依然沒有动静。

    ‘捧’的一声响,正怒火攻心的狼校长一脚就把门踹开,高举着柴刀,咬着牙冲了进去!

    然而,呈现在面前只是一间空房,整齐的叠被,干净的地面,好像,这里根本沒有什么旅客。难道他搞错了?正疑惑之际,那旅店老板娘却已经急急忙忙的冲到208房高声问:“咋回事啦,出啥事啊!你干嘛要踢破房门,有你这样看朋友的吗?....你...”

    )扭头就要往外跑。

    “站住!人呢?”狼校长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话语问。

    “我,我不知道啊,晚上九点來钟,我还看见他们两个呢,咋一下子就不见人了呢?”

    听完此话,狼校长心中直骂自己愚蠢,元鼎都已经破了他的作法,那很明显,两人的位置当然暴露了,不赶紧开溜,难道还伸着脖子等着你上前來砍?

    想到此,他只能长叹一声,从钱包里取出出三百块钱,扔给了那惊恐中的瑟瑟发抖中年妇女,而后,一言不发地,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招待所。

    出了招待所,寒风一吹,他的情绪略微有了些好转,回头再想想自己的冲动之举,他反而觉得有些后怕。万一那两个降头师在里面,自己如此盲目地冲进去一通砍杀,万一砍死了人,你如何向jǐng察交差,沒错,那两个混蛋的确是个降头师,可只有你狼校长和元鼎,元峰三人知道,对于这样神神秘秘的事情,到时,谁來证明那两个降头师就是來害你的?

    想到此,他自然想到了廖木。‘也不知这木头这段时间在忙啥?既然來了,就去坐坐。’他这么想着,骑上摩托车朝五迷乡派出所寻去。

    乡派出所很好找,因为派出所到那三层水泥建筑房上挂了一块大大的招牌,以及国徽。

    此刻,派出所里有一名正在烤火的值班jǐng察,却是个漂亮的年轻女jǐng察。当她听到外边铁门传來的敲门声时,她有些奇怪,谁这么晚了还來派出所,难道是來报案的?

    女jǐng察快步走出一楼的办公室,跑出去开门。

    只见门外,一个黑头黑脸的年轻小伙骑着一破旧摩托车,眼都不眨一下,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

    见到年轻人这样看着自己,女jǐng察脸上有些挂不住问道:“同志,你有事吗?”

    “对对对,有事 ,请问廖木在吗?”年轻人当然是狼校长无疑。

    “廖木,你是説廖所长吧,他出差了,你是他....?”女jǐng察的脸sè总算好了些。

202 端倪(十四)

    ‘我?我是他朋友。请问廖木去哪出差了?’狼校长问道。

    ‘朋友?你是他朋友?!’女jǐng的眼神流露出了一些诧异。她在从头到脚使劲的打量着狼校长。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的穿着真是有些古怪。原來狼校长出來的时候,穿的是元鼎的御寒衣物,外套竟然是一道袍。不过,狼校长急火攻心之下,并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

    当然狼校长也在仔细的扫视着她。眼前到这个女jǐng非常年轻,身材匀称,大约一米六五左右,齐耳短发,脸蛋不是特漂亮,嘴巴偏大了些,但脸sè红润,一对丹凤眼更是分外jīng神,説话铿锵有力,气势逼人。给人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

    “廖所长去哪里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如果找他有事,就等他回來再説。”女jǐng在説着官话。

    “那他什么时候回來?”

    “不知道,等他回來以后,你再來吧。”女jǐng依然一副不耐烦打发人离开的模样。

    “能借个电话用用吗?”

    )不是公用电话亭!”女jǐng的声音愈发的不客气。

    本來心情就不是很好的狼校长一听,不免來火,不过,此刻他也不想个一个女jǐng吵架。“人民的好公仆,谢谢!实在感谢!我感谢的都快流泪了!”他yīn阳怪气地抛下一句话,轰起油门,离开了派出所的大门。

    “那里來的小怪物!廖所长会有你这样神经兮兮的朋友?哄谁呢?你给我死远点!”女jǐng冲着他的背影大声骂了一句。

    一路无话,半个小时后,狼校长就赶回了峰花村,回到了学校。來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前,开了门,碰地一声又猛力关上。而后一头就扎在床上。

    陈大正睡得迷糊,突然听到了隔壁房间你传來的动静,赶紧起身查看。

    “哎呀!狼校长,你这两天都跑到那里去了!大家都急死了!我们今天还报案了,jǐng察也來过了!“见到郎莫的回來,陈大直嚷嚷道。

    狼校长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整整两天沒有上课了。

    “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事,出去了一趟。”狼校长尽管心中非常不爽,可他还是知道该怎么回答陈大。

    “原來是这样,哎,你怎么穿道士的衣服?”陈大发现狼校长身上的怪异着装。”

    “这个,以后我跟你解释,对了,你刚才説你们报案了,jǐng察也來來了,那你可知道,來的jǐng察是谁吗?”

    “是个女jǐng察,还有那个姓蔡的jǐng察。这两天,不但是你无端不见了人影,那杨蛟的女儿紫梅也不见了,正好,我们就顺带把紫梅的失踪也报案了。”

203 端倪(十五)

    >

    “ 不是,是一个年轻的女jǐng察。”陈大想也不想的回答。

    “是她?!看样子她的年纪和我差不多,她能查什么案子?瞎搞!”狼校长嘟囔了一句。

    “你认识那个女jǐng察?”陈大歪着头,脸sè有些惊讶。

    “只见过一面,谈不上认识,对了,紫梅的失踪,杨叔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那还用説,老杨都快急得跳河了,説不定,这会儿,他还在山里寻找那野丫头呢!”

    狼校长听完,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愧意,不过,还好,紫梅已经回去了,他也就放心了。如今,使他心烦的不仅是那个消失的降头师,还有由于他的离开而耽误的课程。

    “説的是,不过紫梅野惯了,説不定今晚她就回來去了不用担心。另外,老陈,你看我们学校的老师太少,我想找两个相对有些文化的人來代课,不知行不行?”

    “是啊,我们这里的老师真是太少了,可是有啥办法呢?你这个想法老校长很早就有了,可惜的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來代课。沒文化的,老校长嫌他们会教坏孩子,稍微有文化的年轻人又觉得工资太低,所以,一直就这么拖着。”陈大点头叫苦道。

    “要不这样,老陈,你去村里问一问,看有沒有年轻一点的,最好是高中毕业,让他们人过來教书,工资好説,我在我们原來的基础工资上加上一倍给他们,你看如何?”

    陈大瞪眼疑惑的问:“一倍的工资?”

    “对,一倍的工资!包括你和王老师的工资都加倍,你看如何?”

    “好是好,谁给?村里给?”

    “不是,我给!”

    “你给?你.....”陈大的嘴巴在打结,他愣是转不过弯來。

    “不要你你你的,成不成的,你説句话!”

    “成,我一定去办!”陈大还是明白不过來,不过他看出狼校长不是在开玩笑。

    “那好,越快越好!我太困了,睡觉,明天我等你消息。”

    “狼校长,你...你是不是要离开峰花村?”

    正要进房间的狼校长听完此话,猛然站住脚,奇怪的问道:“老陈,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狼校长,你别见怪,因为以前也來过几个师院毕业的学生,他们临走的时候,都是这么跟老校长説,要找人來代课。不同的是,你竟然要给代课老师发双倍工资,所以我憋不住问问。”看到狼校长极为疑惑的眼神,陈大有些不好意思的説道。

204 道士的玩笑

    “我当然会离开,但不是现在,老陈,你不要瞎猜。”狼校长平静的説道。但他的话语里却透着一种无形的肯定。

    沒错,狼校长感觉到自己以后的rì子不会很太平,如果自己动不动就缺课,那对孩子们來説,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我知道,狼校长你是不会走的,这个,我只是随便问问,随便问问,哈哈哈....”陈大看着郎莫的眼神,知道自己是多疑了,赶紧打着哈哈道。言毕,説了一声‘早歇’二字,便急急回房歇息去了。

    郎莫回到房间却在细细的回味这陈大的话:‘你要离开吗’是啊,你要离开吗?可这样的想法只在他脑中停留了一小会儿,便立刻被赶得无影无踪。

    他不能走!绝对不能!他不能认输,不能当懦夫,更不能做无责任的男人,对此次降头事件,他更加了解了肖柔怀的狠毒和yīn险,他更有理由相信,如果自己走了,他必然不会放过阿兰,甚至柳眉。他是个jǐng察的儿子,更知道杀人是要偿命的,可人家已经准备要他的命,如此,他不能不还击,他已对肖柔怀下了真正的劫杀之心。他知道,只有将肖柔怀干掉,才能使自己和阿兰和柳眉更安全,也只有杀了他,才能解开自己的心头之恨。

    ‘阿兰,你在哪?你快回來!’此时,他感觉自己越发的担心,思念着阿兰。

    带着这份强烈的思念,狼校长在不觉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陈大带來了两个小伙,一个叫王清山,説话比较斯文,一个叫刘二蛋,讲话这爽快。但这两人长相都是浓眉,方脸,是看上去很老实的那种。两人的学历,王清山是刚好念到高三,刘二蛋高一就回家务农了,不过他们总算都是高中生。教教小学生,稍交待一番,还是可以应付的过去。

    狼校长看着他们,觉得很顺眼,简单地把一些学校需要注意的事项説了一边后,两人均点头答应。于是峰花村小学便又临时增加了两个代课老师。

    有了两个新來的老师,狼校长松了一口气,他觉得在近段时间内,自己可以放下心思來对付肖柔怀的yīn险毒招了。

    当天晚上十点,一直在注意身体变化的狼校长并沒有感到那瘙痒的发作。难道那两个降头师被元鼎吓跑了?略一思付,心里还是不踏实,便信步离开学校,摸黑朝元鼎的道观摸去。

    道观里,元鼎几个还沒有入睡,他们三个正坐在禅房里议事,见到狼校长的到來,具起身相迎。元峰虽然断了一条腿,也笑着扶着拐杖起來相迎。慌得狼校长赶紧扶他坐下。

    “小狼,昨晚的所获如何,可曾将那两个降头师砍成八块?”元峰笑问。

    “唉,元峰道长,你就别逗我了,人家早跑了。”狼校长坐下后对着元峰朗朗笑道。“元云道长,你可算醒了,身体还好吧?”狼校长随后又对元云道。他的赶紧叉开话題,要不然会被羞死。

    “呜哈哈...,沒事了,沒事了,谢谢,谢谢了!”元云的气sè不错,他欠了欠身子,真心道谢地笑道。

    “不客气,不客气。对了,元鼎道长,我今晚并沒有感觉到身上的那股瘙痒,那两个家伙是不是被你赶回泰国了?”

    “不,他们不会轻易离开。我知道,一般的降头师,他们的报复心理极强,这次我伤到了他,他可能跑到哪个隐秘地方养伤去了。”元鼎微微点头道。

    狼校长发觉,元鼎説话时,声音很弱,完全不想平时説话的那中气十足的模样。再细看他的脸sè,好像有一层淡淡的黑雾在笼罩着他的脸。看上去,有些吓人。

    “元鼎道长,你受伤了?”狼校长担忧的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元鼎淡笑道。

    “放心,小狼,我师兄不会有什么大事,倒是那个降头师,我觉得他应该比我师兄伤的跟严重。”元峰在一旁解释。

    “好,这我就放心了。”狼校长松口气。不过他的眼神却还有些不放心。

    “小狼,行了,我们知道你今晚來的目的,放心,我师弟明天就去趟苗疆,到时给你请个厉害到时高手回來!”

    “苗疆?高手?!”

    “对,高手!对付降头师,她们绝对是高手!”元云在一旁故作神秘的补充了一句。

    “你们不都是超高手了吗?干嘛还要请高手?”

    “你怎么认为我们就是高手?”元鼎突问。

    “这个,元峰道长和元云道长在溶洞里杀死那么多怪蝙蝠,不就是最好的表现....”説道这,狼校长意识道自己的説过了头了,赶紧将嘴巴闭上。

    但元鼎三个则互相看了一眼,而后又紧盯着狼校长。

    “嘿嘿嘿,你们看什么看,高手就是高手,你们也别死不承认,别弄得咋咋呼呼的!説实在,我郎莫还真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你们这样的隐秘高手。怎么样,通融一下,你们收不收徒弟,如果要收, 我郎莫第一个报名。”既然话已出口,他干脆一竹竿捅到底。

    “咝咝咝,学武,小狼,不是我打击你,你,不行!就你那被女人掏空的身子骨,根本不行!”元峰忽然学着响尾蛇的声音怪笑道。

    “不行,就不行!我还不稀罕,但你从那一点説,我被女人掏空了身子骨?你看见我跟谁上床了?你最好拿出证据。要不然,我告你诽谤。”狼校长颇为不服的笑道。

    元鼎三人听完,更是一脸的笑意。尤其是元峰,笑得那绿豆眼也迷成了一条线。

    “对不住了,狼校长,那都是元峰的一派胡言,别介意,至于我们为什么要请高手回來,别急,到时,你就知道了。”元鼎止住笑,对郎莫解释道。

    狼校长听完,也不知道他们师兄弟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只好频频点头,表示相信。四人又闲聊了一阵,狼校长便告辞而去。

    “大师兄,你刚才説小狼是公安厅在的儿子,这可能吗?我为何觉得他一点都不像?公子哥应该不是这xìng格啊?”元云问。

    “沒错,他就是公安厅长的儿子,起初,我也是不相信,不过在得知具体的情况以后,我就不得不相信!”

    “大师兄,你的这些情况是从哪里得來的?”

    “从峰花村小学的王都哪里打听到的。”

    “原來如此!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山里的娃儿着想,也算的上是一个好校长。”元云有些感叹。

    “可是,师兄,他一个公子哥,为啥要跑到这山沟沟里來教书?这地方很好吗?”元峰插嘴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或许是....”

    “或许是什么?”他的两个师弟齐声问道。

    “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或许是因为这里美人多的缘故吧。”想了老半天,元鼎竟然蹦出这样一句话來。

    他的两个师弟听完,先是一愣,而后大笑,笑完皆道:“师兄,您该还俗了!”

    元鼎听完,耳赤脸红。

    不过,元鼎一觉得心里很是轻松,毕竟他们师兄三个已经有很多年沒有这样玩笑话了。

    连续两个晚上,狼校长都沒有感觉到身上的那股瘙痒。他胸口上的那些水泡好像也不见了。难道那两个降头师真的跑了?

    第三个晚上,正当他有些不安的等那瘙痒发作的时候,杨蛟却趁夜來到了学校。

    來到狼校长的房间,杨蛟一言不发,直直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如高压电一般,不带任何表情地死死地粘着他。

    “杨...叔,杨叔,您...有事吗?”狼校长被杨蛟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怵,结巴的问道。

    説实话,自小到大,狼校长沒有怕过谁,唯一的例外,就是來到峰花村后遇见的杨蛟。他觉得杨蛟身上有股説不出的威严和犀利。原因并不是説杨蛟救了他,他就得害怕和尊敬杨蛟。

205 不死都难

    >”杨蛟冷冰冰的忽道。

    “杨叔,你这是....?”狼校长不明所以yù问个究竟。

    “少啰嗦!照做!”杨蛟喝道,他的声音提到了八度。

    狼校长吓得一个激灵,赶紧从床沿上站起,在原地转了一个圈。转完,他心惊惊的看着杨蛟,等着他的下一步指令。

    “坐下!”杨蛟的这个指令下來了。狼校长心中暗自长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还好,这老爷子,今天他这是干嘛了,难道紫梅已经将他们两人下溶洞的事情告诉了他?”

    一想到这,他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果然,杨蛟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道:“胡闹,你们简直是胡闹!上次,打野猪的事,你差点就毙命。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难为你!这次倒好,你们竟然不知死活地往山里跑!狼校长,你有沒有脑子?你也不好好想想,紫梅是个沒文化的野丫头,可你是个大学生,应该分得清楚事情的是非和厉害关系,她野,你也跟着野?你们进山想干什么?是去挖棒槌(人参),还是想去捡黄白二物?真是脑袋进水了,你们捡得着吗?我看你小子就是专门想着挨剋?”

    “不是,杨叔,你听我説....”觉得很憋屈,狼校长想着分辨几句。

    “得了,你别拔瞎(东北话撒谎的意思)了,别看你平时之乎者也的斯文样,我看你就和那黄鼠狼差不多!见到女人就发揑。小伙子,做人应该板板正正,不要搞一些自作聪明的小花样。我知道你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我今天就是來告诉你,以后不许你跟她來往,更不许带着紫梅往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否则,如果紫梅有个什么冬瓜豆腐,我会将你给的皮儿给剥了!”杨蛟脸sè愈发yīn沉地jǐng告道。

    狼校长听完却觉得越发的冤枉。

    “杨叔,是是是,我以后注意,我绝不把紫梅往山里带了,我也不会跟她來往了....”明明是紫梅把他骗进了山里,但孤男寡女进山,你叫别人如何説?狼校长无奈,只好点头哈腰,态度极是诚恳,违着心思説道。

    “哼,这就好!你要记住今晚説的话!我今后可不想看见你和紫梅再有什么牵连,如果下次再被我知道,我一定将你们两人丢到山里喂狼去!”杨蛟説完,气哼哼地大步离开了学校。

    杨蛟走后,狼校长却迷糊了。他不明白杨蛟最后那句话jǐng告的话到底是啥意思。如果他和紫梅再次见碰面,应该是他一个人被杨蛟扔到山里去喂狼,干嘛是他和紫梅两个?难道今晚杨老爷子喝醉了,可狼校长并沒有闻到酒味那?这説明杨蛟是清醒的,可清醒的他为何要説那样的糊涂话。

    饶是他狼校长饱读经书,也整不明白老爷子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琢磨了好一阵,只好作罢,狼校长的心思重新回到了降头这件事情上。

    就不知道肖柔怀此刻在干嘛。他暗道。

    在C县县城的一普通居民住宅小区内,在第六层一间楼房里,肖柔怀正双手叉腰,铁青着脸站在客厅内,不时的來回渡步。他的旁边,则是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司机老刘。

    “蠢货!这点事都干不了,波琳达拿就是一蠢猪!还説是什么泰国最牛的降头师,屁!”肖柔怀那镜片后的小眼露出极为刺眼的狠毒眼神。

    老刘在旁。哪敢出声。

    “他们人在哪?”

    “他们在县城里,听带他们去峰花村的老史説,波琳达拿伤的很重,正在养伤之中。领导,你要不要见见他们?”老刘这才低低回到道。

    “不见!丢人现眼的东西,我沒闲工夫去见他们。你立刻给个电话,叫老使过來,我想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我立刻打!”老刘如啄米般点头,拨通了电话。半个小时后。一个脑袋上已经严重脱顶的老者气喘吁吁地赶到。虽然外边寒冷,但老者脑门上却是满头大汗。

    此人不是别人,如果狼校长在场,他肯定会认得这眼前之人就是那晚陪同那两名降头师的老者。

    “老使,怎么回事?你赶快説説!”肖柔怀及不耐烦的説道。

    “ 是这样的,波琳达拿第一晚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到了第二晚,他发现了一些怪事。”老使虽然紧张,但説话还是比较有条理。

    “什么怪事?”肖柔怀耸起眉毛道。

    “第二晚,据波琳达拿自己説,上半夜,它可以感知到郎莫的方位,可下半夜的开始,他好像一下子就感觉不到了他要施法的对象,他觉得郎莫似乎钻地洞一般,不管他如何发功,他始终沒有办法感应到狼校长的确切位置。”

    “难道那郎莫觉察到了什么?”

    “难説,到了第四个晚上,也就是大前天晚上,波琳达拿又可以感应到郎莫的位置,刚开始下降头的时候,一切顺利,可很快,波琳达拿就感到了不对劲,有人在用一种奇特的法术在干扰他的施法,结果,一不留神,竟然被那干扰之人所伤,这不,我刚才就在他那里,看样子,波琳达拿伤的较严重,他説,至少三天后才能继续施法。”老使如是説道。

    郎莫也可以説是错有错着,大难不死 ,一般降头师发功之时 都有一个距离和空间效应。紫梅沒事找事地将他骗进了溶洞的深处 ,却正好使得降头师波琳达拿的施法咒语穿透不了那深厚的大地,使得狼校长误打误闯又逃过一劫!

    “什么,三天以后?那波琳达拿不是説顶多一个星期就可以结果郎莫的xìng命 ,可现在呢,郎莫还是峰花村活蹦乱跳,而那个自以为是的降头师却説受伤了?!你回头去跟他説,为免夜长梦多!我酬金加三倍,不管他用任何的办法,不要再跟那混蛋玩游戏了,三天内,一定将那郎莫了结,要不然,一旦让他知道了事情的真伪,就不是那么好説话了。”肖柔怀咬牙切齿的説道。

    “好,我这就去跟他説!”老使答一声,匆匆离去。

    “领导,我看你也不必急,那泰国的降头可是厉害的很,姓郎的小子是逃不过这一关的!”老刘安慰着怒气依旧的肖柔怀。

    “不着急?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事的真相,郎莫肯定知道了。唉!这事也不能完全责怪波琳达拿,如果我听从他的建议,用一种最厉害的降头,一晚就结果了他,也不会把事情搞得那样复杂!”肖柔怀发了一通大火后。冷静下來説道。

    “领导,他知道了又如何?沒凭沒据的,他能拿你如何?再説,就算是他拿到了证据,他又能对你如何?要是换了我,我早就派人把他干掉了,何苦还跟他玩游戏?玩倒最后,竟然是我们吃亏。领导。我看我们再派几个人出去,趁夜将他干掉算了。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老刘却不当郎莫但对手看。

    “住口!你懂个屁!你以为就你高明是不是?你就是一头蠢猪,要不是你那晚擅自做主 ,诸葛两兄弟就不会死 ,我们也不会因为暴露了自己,弄得那么被动,想杀他,你以为我不会请人将他砍成肉酱?可现在你要知道,动了他,廖木那个家伙一定怀疑到我们头上,廖木是什么人,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懂吗,杀人要做到不留痕迹,任你再厉害的人也查无可查?否则,我还请什么狗屁降头师?....”肖柔怀瞪眼骂道。

    骂道这,肖柔怀突然止住了口,他摇头苦叹,心道,自己不就是一头猪?要不是他想出派蓝馨去引诱郎莫犯罪的昏招,哪会有自己掉入粪坑险些丧命的奇耻大辱?又哪会在干掉郎莫时处处投鼠忌器?

    一想到那冰冷肮脏的粪坑,肖柔怀就会感到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倒腾,看见任何的美味都会呕吐不止。他恨不得立刻将郎莫挫骨扬灰,方能解心头之恨!

    老刘的话不无道理,若是早早地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干掉,有谁知道?就算廖木查到,也是死无对证。自己也可轻易将他大发了。可如今,廖木攀上了郎厅长的那可大树。再要蛮干风险必大。另外,那郎莫只要沒有变成傻子 ,那他就必然就会想到,那两个降头师必然是他请來的!如此,以他把自己暴打一顿。以及弄进粪坑想将他淹死,冻死的疯狂举动來看,郎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要报复!

    思前想后,肖柔怀突然苦笑一声,不断摇头。

    “领导。你为何摇头?那只是一个嘴上的毛还沒有长硬的小子而已,我们不至于这样吧?”

    “不是!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事情搞到今天这么烦人的地步,这和我平时喜欢玩人的心态有关,对手越快完蛋,我越觉得沒意思。对手受的苦越多,我就越兴奋。老刘,你説我是不是有这样的xìng格?你直説吧,我不会怪你!”肖柔怀看着老刘道。

    “这...”老刘有些犹豫。

    “説吧,你和我父亲同辈,刚才我的态度不好,对不起。你直説吧!”

    “对,领导,你确实有这方面的爱好,你对任何一个对手,都有一种猫戏老鼠的优越感,那老鼠被你折磨的越残,你这只猫就越來劲,如果对手能跪在你面前求饶,你就爽呆了!”老刘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説道。

    “是啊,我觉得你説的很有道理,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时候,我得注意一下了,如果不是那种心态,我就不会派那个三八婆前來了!”肖柔怀狠狠説道。“最近,有沒有她的消息?”

    “沒有,自从他离开峰花村后,就好像失踪了一般。”

    “继续找,她就是藏到南极的土里,你们也得将他给我翻出來!另外,通知老使,如果那个波琳达拿三天之内搞不定郎莫,你就叫老使吩咐他们两个赶紧离开中国。我们还有正事要干。”

    “知道了!”老刘立刻点头答道。

    “还有,那四个外国盗墓专家甚么时候到?”

    “领导,人家在国外挂的名头可是考古专家,不是盗墓专家!”老刘哭笑不得的纠正。

    “都一样,都是挖别人的祖坟,有啥区别。”

    “説的也是,他们可能要一个星期后到省城。然后....”

    “记住,他们的行程一定要严格保密,不要泄露给任何人!”肖柔怀打断了老刘的话。“真烦人,要不是郎莫那小子接二连三的捣乱,让我住了两次院,説不定,我们都已经从山里掏出一些东西了!”肖柔怀感慨的説道。

    “既然姓郎的小子如此碍手碍脚,领导那你为什么要让那两个降头师三天后回去?”

    “哼 ,我认为,他们既然被人发现了,那郎莫肯定会有防备!再要下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我之所以给他三天时间,就是希望波琳达拿拿出自己的绝杀降头來灭掉郎莫,如果那也不行,他只能离开中国,有多快走多快!免得给我们添麻烦!”

    “可万一他们不走呢?”老刘却问道。

    “他们为什么不走?”肖柔怀却反问。

    “我听老使説,那个波琳达拿吃了大亏,他正合计着,要找那个扰乱他施法之人的麻烦呢!他不会轻易离开中国。”

    “哼 ,到时,那就由不得他了!如果他不走,那他只有....”肖柔怀yīn狠的説完,做了一个抹脖子动作。

    老刘点点头,表示收到。而后道:“如果降头不成,我们拿什么來收拾姓郎的小子?”

    “哼哼哼....我肖柔怀最喜欢玩的就是借刀杀人的游戏,放心,自会有人收拾他!”肖柔怀冷笑道。

    “谁?”

    “王都!”

    “王都?那个小学老师?他行吗?他和姓郎的有过节?”

    “对!沒错!他和郎莫虽然沒有什么直接过节,但我们可以放一块香喷喷的诱饵让其乖乖就范。”肖柔怀胸有成竹的説道。

    “诱饵?有什么诱饵可以让他去杀人?”老刘非常疑惑。

    “女人!”

    “这个女人又是谁?”

    “蓝馨!”

    “这行吗?”老刘不太相信。

    “行 ,自从这小子把我从粪坑里拉出來后,我们曾经聊过几次,从他的言语中,我可以了解到,这个笨的离谱的癞蛤蟆很喜欢蓝馨,他一厢情愿的认为蓝馨也喜欢他,他甚至可以去为她卖命。只不过,郎莫插了一手,令得他徒劳一场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來説,郎莫还是王都的情敌!他恨郎莫抢走了蓝馨。你要知道,人一旦陷入感情的漩涡 理智将变得如同一张纸一样脆弱不堪。”

    听到这,老刘终于悟出点什么了。“可就凭这些不够啊!”

    “对,仅凭一个人抢走自己的情侣,如果不是极为狠毒之人,还不敢去杀人!不过,我们可以编些故事,让他信以为真,那不就成了?!”

    “你认为王都那瘦巴巴的样子,他敢杀人吗?”老刘想到了王都那一阵风就要吹跑的瘦弱身材。

    “我认为他敢!这种人不狠则以,一发狠,连鬼都要绕路走。再説,杀人不一定要舞刀动枪,你可以换一种思维嘛 ,比如下毒之类的....”肖柔怀嘶嘶的笑道。

    “妙妙妙!领导,你太有才了!老刘佩服!”老刘肉麻的拍着马屁。

    “打住!老刘,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喜欢拍领导的屁股!要改之!以防不测。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编一个美好的故事,你要将狼校长是如何强迫蓝馨离开王都的身边,狼校长又是如何强jiān蓝馨而逼她离开峰花村的等等,越感人越好,越真实越好!

    老刘听完,只能摇头,他只会开车,若论开车技术 ,他绝对敢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可以大吹特吹。可要他编一个委婉动人的故事,那可就要他老命了。

206 不死都难(二)

    又连续过了两天。郎莫身上的那股奇痒,再也沒有发作。他为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那两个贱货要么是被吓跑了,要么是被元鼎干掉了,试想 一个连头都沒有不见了的人,他还能活吗?沒准,那降头师的头颅往回飞的时候,被狗叼走了也不一定。狼校长这么想着,自然心中大定。他的心情不免也放松起來,时不时的还吹着几声口哨。

    然而到了第三天晚上约八点的时候,郎莫忽然觉得胸口处传來一阵阵巨疼!这种疼如体内有一重锤般重重地由内而外狠砸 ,每砸一下,狼校长既要呻吟一声,沒多会 ,他‘哇’的一声控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了体外。

    他感到不妙,扶住墙壁,他挣扎着跑出自己的房间,朝元鼎的道观跌跌撞撞的摸去。

    一路上,狼校长摔了好几个跟斗,用尽全力才跑到道观外的石阶上,他再也走不动了,剧烈的疼痛,已经使他就要喘不过起來,他用尽力气大喊:‘元鼎道长,元鼎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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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救我!那该死的降头师又來了!”不等元鼎问话,狼校长就急急道。

    “我知道了!稳住!”元鼎不多説话,照样端來了一盆水,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滴鲜血立刻滴进了清水之中!“快,元峰,看着他,待我去将桃木剑和桃符取來!”

    元鼎放下郎莫,任其做在地上,而后自己飞快跑出会客室,取來了桃木剑和一大叠桃符。

    “元峰,你按住狼校长,切记,不要让他妄动!”元鼎吩咐完了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咒语不断中,那些桃符被他一张张用桃木剑急速挑起后,在空中咝咝作响的燃烧起來。

    “孽障!胆敢再次胡作非为!拿命來!着!”元鼎披头散发,挥舞着桃木剑,脚踏八卦阵形,周而复始的绕着圈。

    一大叠桃符呼呼地很快烧完,那盆略带着红sè的清水。这次不同上次,可以看见那降头师的脸面 ,此刻,那盆水正如煮沸的水一样翻腾不已,根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啪’的一声,桃木剑断为两节!元鼎停止了他的施法。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那半截桃木剑。

    “鬼东西!真是厉害!”施法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 ,元鼎神情委顿,面如死灰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虚汗淋漓。

    “元鼎道长,这次又是什么降头?我怎么觉得我的胸膛内有一面鼓在猛敲一样,震得我吐血不断?”同样是虚弱不堪的狼校长问。

    “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降头师施展出來的必定是一种十分霸道的邪术.....”説道这,元鼎再也控制不住,一大口淤血狂吐出來。而后,头一歪,竟然晕了过去。

    元峰和狼校长见状,慌了手脚。

    元峰行动不便,狼校长也顾不上刚才來之时吐了不少的血,使劲出吃nǎi的力气才将元鼎搬回了他的房间,让他休息休息。

    “弱 ,太弱了!该死的,刚才呕了不少血,我差点就搬不动元鼎道长了!”狼校长上气不接下气道。

    “混蛋,竟然敢伤我师兄,看來只有让本道爷來会会那龟孙子了!”元鼎瞪着一对绿豆眼,气急败坏的骂道!

    “好,元峰道长,我來帮你!只是,你的脚行走不便,如何施法?”狼校长问道。

    “这个不碍事,问題是,对于茅山道术,我不太会。以前也很少练,再説,我们师兄弟三个也只有我师兄练习过茅山道术。”元峰忽又丧气的説道。狼校长一听傻眼。你不会,还逞什么能?

    “那眼下我该如何是好?你可是道爷,降妖除魔可是你的强项,你得赶紧想法子,要不然那降头师再次发难,瞧那降头的厉害劲,我恐怕很难熬过今晚。’狼校长也沒了主意。

    “説的对,道爷我很久沒有干这替天行道的事情了,别急,让我想想,我拣着会点皮毛的茅山法术,勉强试一试。”

    “茅山道术我听过,什么搬山术,天王咒,苍灵术,yīn阳眼等等。你会那样?”元峰听完眼睛一亮道:“对啊!我可以开天眼,将那混蛋的位置找出來,我估摸着,那龟孙子这次肯定又受伤了,弱得很,然后你去将他砍死!”

    “那你就赶紧开啊!”狼校长催促道。

    “别急,借你的一点血來用用。”元峰説完,拿起元鼎手上那半截桃木剑,在狼校长手背上狠力一划,一道鲜血就立刻渗了出來。他毫不迟疑,用手指在狼校长的手背上沾上一点血,涂在自己和狼校长的脑门上,闭上眼,开始了他的咒语念叨。

    狼校长楞楞地看着眼前像模像样的元峰,一刻也不敢怠神,只要元峰找到那降头师的位置,他立刻出发,这回,他绝不能让他们跑掉!

    等元峰念了半天咒语,睁开眼时。狼校长摩拳擦掌,大声问道:“元峰道长,快説,他们在哪!我立刻去劈了他们!”

    然而,元峰沮丧的表情告诉他,元峰并沒有探测道降头师的位置。

    “怎么?不行吗?”

    “唉!急死人了!关键时刻竟然用不上劲!也不是完全不行。无论我如何用劲 ,可我就是观察不到那龟孙子的具体所在地,但我可以感应到他们所呆的那个地方,好像是在山上,而且有大雾遮挡,所以,我不能确定他们的详细方位。”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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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涧流水野花媚介绍:
一座变幻莫测的神秘死亡之山,无数探宝者的偏僻凶地之旁,却有个世外桃源般的美丽村庄。
这里天蓝水美,村女则更多情迷人。朗莫这个衰仔,莫名其妙的被人丢到这村里当小学校长,村民戏称他为狼校长!青山碧水中,刚进村,就遇到了一个美得醉人的小寡妇,他邪恶了,霸占了!他对天长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然而,红颜祸水,那小寡妇貌似天生就是一个克夫杀手,属于罕见的剧毒品种,谁粘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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