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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级烟枪王     三国小兵之霸途txt下载     三国小兵之霸途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三章 并州防务

    “主公,目前我们在并州的正式编制的新汉军并不多了。当然,暂时倒没有什么,但当我们新汉军主力都到了大漠之后,并州的兵力可能就会显得双较薄弱。”

    戏志才道:“我们可以把并州的军队,以及要着重镇守防备的地方,分为三部份来说。”

    “第一部份,自然是崖门关及长城,还有我们并州与幽州交界的长城,这部份,防线非常长,几千里的距离,我们原来驻守的新汉军,是高顺所部的第二军及第三军将士。两军一军陷阵营将士,一军骑兵。总共约五万军马。”戏志才道:“五万军马,驻守这么长的防线,兵力的确有点捉襟见肘。还好,这段防线,主要的是针对崖门关外的异族人,所以,高顺平时就只是留重兵驻守崖门关,及面向关外的长城段,至于并州与幽州交界的长城,两边都是荒山野领,人畜难行,一般的情况之下,都不会有军队从这些地方偷越边境。所以,留下驻防的新汉军士兵并不多,就只有一营人马驻防两三千里远的防线。”

    “嗯,现在可能要多境派一些人马了,毕竟,我们要考虑到幽州落入袁绍手里的情况,哪怕是没有经过训练的青壮也好,让他们成军,军械部门发放正式的衣新汉衣甲武器,组一军去驻防这一段长城。他们只是摆摆样子的,估计袁绍看到我们有大量的军队驻防,他不知道虚实的情况之下,必然不敢轻易发军攻击,这样一来,这一段长城段的防守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这事……嗯,还是交由并州太守辛毗去办吧。让军械部门准备好军械衣甲送去就好了。记住,一定要用我们新汉军打制出来的常规衣甲、兵器,不能拿那些之前与敌军作战收檄回来的兵器,这叫做戏就要做全套,如果让那些新军拿着非常规的武器,人家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我们的人不是正规的新汉军,就会被别人看出我们只是在故弄玄虚。”

    “还是主公想得周到,那就按主公说的办好了。”戏志才同意道。

    “另外,现在匈奴人大军压境。高顺要负责着崖门关面对塞外,直至关中外长城的防务。他身上压力很大,这事要加紧准备,把防守并州与幽州长城段的那一营军马解放出来,让其归建。”刘易想了想道:“虽然说。我们已经有不少军队已经集结在长城之内,像太史慈将军、黄叙将军等人已经和高顺汇合。可是我们还不能在与匈奴人的这四十万大军决战之前就暴露了我们的兵力。所以。在表面上,还是高顺的三军在镇守长城关隘(高顺统领三军,其中一军是夺取关中长城的时候,调给高顺的一支混合军)。”

    “还有,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待我们出发之后。高顺就可以悄悄的把崖门关的重兵调开,把崖门关交给我。”刘易道:“我们这二十万新汉军,是不打算与太史慈、黄叙等人的兵马汇合的,我们会直接从崖门关出关。直接沿着黄河右岸,向大漠进发。必要的时候,我们会绕到匈奴的大军背后,待他们攻击长城与我们的新汉军决战之时,我便率这二十万军马从匈奴大军的背后杀出,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就在长城之外,消灭匈奴人这一支四十万的大军。”

    “哦?原来主公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戏志才有点愕然的道:“不过,崖门关应该也是匈奴人必攻之关,如果他们夺不下崖门关,就肯定不能大举入侵我们大汉。主公你打算率军从崖门军出关,绕到匈奴人的背后,难道就不用担心会被匈奴人的斥侯发现么?或者直接与向我们杀来的匈奴大军相遇么?”

    “呵呵,不用担心,你们应该也注意到了,匈奴人现在,似乎有意识的避开直接向我们并州进军,他们宁愿渡黄河,都没有向我们并州的长城段而来,他们而是冲着关中境外的长城段去的。”刘易笑笑道:“之前,匈奴人二十万大军在并州全军覆灭,这恐怕是他们一辈子的恶梦,所以,哪怕他们不得不入侵我们大汉,也很想占领我们的领土,可是,他们应该都对并州有着无法言喻的心里暗示的恐惧。他们肯定有点担心,如果再次来到并州,会不会又如之前那样,被我们新汉军灭了。因此,他们应该不会选择崖门关为第一个攻击目标。他们应该是先去攻击关中境外的长城段与关隘,希望可以从那儿打开一个突破口,从而可以驱兵直下关中。”

    “哦?匈奴人还真敢这样想?他们连并州都得不到,还敢想关中?要知道,关中是陇右之地,历朝历代来,我们汉人都非常重视,其整体的长城防御非常完备完善。加上就算被他们突破了长城,还有一大片望不到边的层层叠叠的大山,匈奴人能从大山里走出来,杀得到我们关中来么?”戏志才有点好笑又轻蔑的道:“如果匈奴人真敢如此,那就是死路一条。如果他们真的想夺取关中,那么我们还不如直接放他们进入关中边境的那一片山岭里,然后我们大军在那儿设伏,如此,必可教匈奴人全军覆灭。”

    “据情报显示,匈奴人应该就是向关中边境的长城段前进的,现在大军渐近我们大汉边境,他们不只是四十多万的骑兵大军,还有百万匈奴族人一起来的。所以,他们想临时转道,从黄河曲臂绕过来攻击并州崖门关是不太可能的了。因此,我几乎可以断定,他们就是应该是攻击关中长城段,想从那儿打开一个突破口。”刘易非常自信的道。

    “哦?主公真的如此肯定?”

    “没错,匈奴人肯定会如此,眼看天气要转寒了,匈奴人也耽搁不起,必会想尽快攻进我们大汉来,掠夺他们所需的生存物资。”

    “那不就正好?主公为何还要去崖门关?我们直接去关中设伏。放匈奴人进关,我们只要等着他们钻入我们的伏击之地便可。”戏志才有点高兴的道。

    “不行,戏老哥,你难道真的没有想过匈奴人这次大举进犯我们大汉的实质意图么?”荀彧这时却道。

    “匈奴人的意图?”戏志才被荀彧问得一呆,他不禁埋头深思一下,然后才猛的一拍后脑道:“啊,你看我都有些糊涂了,一下子没有考虑到他们还有上百万的匈奴族人跟着他们的四十万大军一起来的。”

    戏志才毕竟是智计过人的刘易帐下的第一大军师,他原来并没有深思,现在被荀彧一提醒。他马上就想到了。

    他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这些匈奴人,恐怕还真的有些不简单,我就说了,这些匈奴人今年为什么会比往年晚了一些进犯我们大汉呢。原来是这个原因,他们估计是打算非要夺取我们大汉的一个地方不可了。他们这次来。恐怕还真的是打算破釜沉舟,来了就不打算回去了。”

    “呵呵。没错。我之前也在纳闷了,想到往年匈奴人进犯我们边境,大多会选在秋收之时进犯的,现在已经秋收过后好一段时间了,他们才集结好军队来进犯,这个太不合常理了。”荀彧道:“并且还带着上百万的族人一起来。哪怕被他们成功侵入我们大汉,掠夺到大量的物资,到时候,恐怕他们都来不及返回大漠去。后来我才想明白。这一次匈奴人进犯,与之前匈奴人的进犯差不多,估计是准备举族搬迁了。”

    “哼,吃了一次亏还不够,居然还敢如此痴心妄想,这样也好,送上门来送死,也免得我们深入到大漠里面去解决他们,可惜,他们怎么不全部族人都来呢?这样,我们新汉军也不用再远征大漠,就在我们大汉边境解决了他们,再慢慢的接收他们的大漠。”戏志才冷哼一声道。

    “哈哈,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刘易笑道:“匈奴人当中,他们也不敢一起全来的,他们的族人当中,也不是全都能团结在一起,当中肯定有不少匈奴人在采取观望的态度,不敢轻易全族冒险。毕竟,就算他们全都来了,也远不及我们汉人多。如果我们大汉现在不是天下群雄割据,互相内斗不休,他们永远都不敢有侵占我们领土的念头。”

    刘易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有点庆幸,庆幸自己早知道一些历史,知道匈奴人会在三国乱世之时,大举入侵大汉,并让他们占得并州作为他们休养生息的基地。然后经过百来年的发展,由他们匈奴人直接导致了今后数百年五胡乱华的汉人悲惨历史。不过,这一次有了自己刘易,刘易决定不会再让匈奴人得逞。

    刘易再说道:“这一次,匈奴人是下了很大决心的,我们的探子探得的情报,说匈奴人当中的一些所谓的巫卜,已经算准了他们大漠今天严寒,他们的族人,恐怕难以过冬。所以,他们必须要通过掠夺物资,才能使他们可以安然的度过这一次自然灾难。我们再想想,现在的匈奴大军,他们步步为营的向我们大汉边境推进。他们哪怕是攻击不下长城,不能进入我们大汉境内,他们也会在边境地区过冬,就在我们边境地区驻扎大军与我们新汉军对持,让其族人就在我们汉地边境扎根生活。所以,戏先生你说让他们入关,那就正好正中匈奴人的下怀,他们只要夺取了长城,就可以据长城,得长城内外的地方生存。就在我们大汉边境的地方过冬,也总比他们在大漠深处里过冬好得多了。你们说是不?”

    “对啊,主公说的没错。如果让匈奴人夺得长城,却又不急于入侵我们,而是在长城内外休养生息,随时都有可能攻击我们关中或并州,这样一来,我们今后就完全陷于一个被动的局面了。”戏志才有点心有余悸的道。

    “所以,我们一定要在长城之外解决了这些匈奴人。”刘易道:“让高顺逐渐把他的三军都调到关中外的长城是必然的,要不然,我们还没有部署好,恐怕就被匈奴人给攻下长城了。”

    “哦?如此一来,那么主公准备让谁留守崖门关及并州长城一带?”戏志才问道:“是主公留一军还是……”

    “现在有洛阳集结好的二十万大军,是不会留下来的。全军都会随我出征大漠,所以,我们走后所留下来的兵力空白地区,还得要另外调军去驻防。”刘易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各位大人,其实,我选择与太史慈将军、黄叙将军他们兵分两路,而我又要选择崖门关出关,除了刚才所说的,可以从关外绕到匈奴大军的背后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嗯?什么原因?”

    “大家不要忘了,对我大汉最有威胁的异族人,其实并不仅仅是匈奴人,还有占据了我们幽州、辽东关外的乌桓族人。说实在,单单的说人口兵力情况。乌桓人要比匈奴人更加的强大。不过,他们却要比匈奴人胆小许多。特别是在近几年。被公孙瓒数次打击,他们已经对我们汉人产生了一种惊惧感。虽然他们亦时常进犯我们大汉边境,可是却没有匈奴人这么的凶残。所以,我从崖门关出关,必然不能满过乌桓人的眼睛。我们这样,就是要让乌桓人看到我们新汉军的强大。威慑他们,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要不然,如果他们也趁着我们大汉内乱。匈奴大军压境之机,他们也乘机入侵我们大汉就不妙了。要知道,现在公孙瓒已经被袁绍所败,在幽州,已经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们了。”

    听刘易说完,一众谋臣都觉暗暗惭愧汗颜,因为他们居然都忘记了考虑乌桓一族人的事了。乌桓人也不是什么的好鸟,如果不对他们提防的话,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戏志才这时道:“如果说要再调兵去驻守崖门关,那么就要说到我们并州第二部份的驻防事宜了。”

    “第二部份,就是我们并州与幽、冀两州交界的白马、寿阳、乐平三镇的防务,这个,是从幽州、冀州向我们并州出兵的必经之地。但是,现在我们就只有一军在那儿镇守三镇。以目前幽州的形势来说,这一军的兵力,恐怕太过薄弱。正如主公之前所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袁绍注意到我们那儿的兵力太过薄弱,哪怕是试着派军挑畔也好,一旦出兵来攻打,我们又不敌的话,被袁绍夺去了白马城与另两城,那么他就可以驱兵直进并州,大军可以沿晋阳直下河东,兵逼洛阳。因此,这里,我觉得不得不能调走其守军,还得要增军防守。”戏志才道。

    “嗯,那里,是我们并州通向幽州、冀州的门户,还真的不能有半点疏忽。并且,如果幽州大泽坡基地当真的有什么的危险,我们也可以从那儿出兵救援,如果赵云在幽州作点不利,不得不退兵的话,白马城也是赵云回归我们新汉朝的必经之路。”刘易听后点头道:“这样吧,我们要调一军能征善战的军队去驻守。总兵力达到五万人马。戏先生,你们说如何?”

    “也只有如此,不过,主公你觉得应该调哪支军队去驻守为好?”戏志才道:“现在,白马城等三城的守军,是原来辛毗大人在晋城组建起来的新军,近段时间虽然没有停止过训练,可是却没怎么经历过战斗,军士的战斗经验不足。”

    这个,刘易自然记得,当时任命辛毗为并州太守,他到了晋阳城之后,才由他负责组建起来的新军,主要是担负一下晋阳城的安全及维持晋阳城的正常秩序。这支军队,没有什么的战斗力。刘易记得并没有把其军列为正式的新汉军,仅是给他们预留了一个军的编号。

    “这军应该是三十四军吧?嗯,让其正式成军,编制落实吧。另外,晋阳城现在的守军,是原来河东郡的守军,我们夺取上党郡之后,河东郡就没有必要再留军镇守,就把其军调到了晋阳去。”刘易微闭着眼回想道。

    “对,就是如此。”戏志才点头应道。

    “嗯,我记得,这支军队原来不是满编的,所以没有将其正式列为新汉军的正式编制之内,不过,当中却有不少是老战士,战斗力应该不错。给他们预留的是三十五军的编号,现在,也正式成军吧。把他们调去,与三十四军一起驻守白马城。”

    “是……”戏志才一边记录,一边说道:“那晋阳的城务呢?还有调哪支军队去镇守崖门关?”

    “这个……让我再想想吧。”刘易揉揉脑门道:“其实,并州的情况,就是晋阳东北方向的白马、寿阳等城的问题,如果能守好了这几个城关,坚拒袁绍军,我们并州应该就不会有什么的问题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刘易对众臣说并州只要守好白马城等几城,并州的防务就基本上不会有太大问题,这并不是无的放矢的。

    刘易这么说,是有根据的。

    之前已经说过,整个并州,其四周都有重重的天然屏障阻隔。北面与幽州交界,有大山阻隔,山上有战国时期遗留下来的长城。稍为修葺,就能形成一道跨越不过的屏障。东面就是太行大山脉,将并州与隔山相望的冀州隔绝。南面有天险黄河,西面一样有大山与并中隔开,当中还有黄河相隔。西北面是长城大漠。总的来说,抛去异族人对并州的危害,中原地区想进占并州还真的不容易,就只要守好个别的几个点就好了。

    不要说现在了,就拿后世小日入侵华夏来说,在日军进攻如今的并州地区,都历经无数血战才能成攻侵进来,但是却依然没能进据全境。

    所以,现在刘易考虑到将要与匈奴大军决战,只要一举消灭了这四十万匈奴大军外加他们上百万的匈奴族人,那么并州最大的威胁就等于是没有了。而加上刘易的二十万大军对乌桓异族的威慑,他们未必敢趁机来侵犯大汉,所以,北面其实就等于没有威胁。事实,如果新汉军成功击败匈奴大军,对其百万族人举起屠刀,势必把乌桓人吓怕,到时候,关门大开,乌桓人都未必敢进来。

    至于东面、南面,就不用考虑了。只要新汉军能守住上党,那么袁绍军根本就不可能从冀州穿过太行山脉进犯并州。南面的话,刘易只能说呵呵了,除非新汉朝洛阳被攻破,否则。敌人永远都不可能从南面威胁得到并州。

    因此,整个并州,其实就是守好白马城等一线就基本可以确保并州不失了。

    刘易直接对戏志才道:“你所说的并州分为三个防务部份,另个一个部份,应该就是上党地区了。那儿,你们不用担心,当初已经让太史慈将军处理好了。那有上党小数民族组成的第三十六军,有一支军队驻防,就足可以抵抗任何从冀州方面攻来的军队。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多留一军在上党,这个,我在徐州与子龙他们商议过,万一袁绍当真的敢向我们攻击的话,就从上党派出一军进入冀州地区。到袁绍的后方去给他搞破坏,看他还敢不敢招惹我们。”

    “哦?主公。在上党的那一军。已经撤了回来,准备参与远征大漠,那又把这支军队调回上党?”

    “这个没事,先把总的情况与大家总结一下,再确定调哪一军回上党就行了。其实也不用急,袁绍与公孙瓒的争战虽然已经取得了大局胜利。但是还要折腾好一会,等他们分出胜负之后,再调派一军进入上党也不晚。”

    刘易接着道:“至于晋阳城,就组建三十七军吧。这军与镇守并州、幽州交界的长城军士的性质差不多,暂时只是做做样子的,用不着他们当真的参与战斗,这一军,要抓紧建起来,随便从百姓中征召青壮成军便可。我们离开崖门关之后,其军马上进驻崖门关。这叫虚张声势,虚虚实实,只要我们的军士装束一样,敌人也看不出我们的军士哪些是英勇善战的新汉军。如此,必不敢轻易来招惹我们。”

    “我看可以。”荀文若道:“匈奴人未必会来攻击崖门关,就算会来,我们镇守关中境外长城的大军,也可急派一支军马驰援。应该能确保崖门关不失。另外,就算是新军,没有经过训练没有打过仗的新兵,他们据长城而守,据关而守,又人人青壮的时候,总不至于见到有敌军来犯就抱头鼠窜吧?不要忘记了我们当初,只要用一些民夫都可以打了那么多的胜仗,现在的百姓青壮难道还比我们当初的民夫更懦弱么?他们现在,是保家卫国,真正需要他们战斗的时候,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奋起作战。当然,我们得要调一些老兵及军将去作他们的统领,让我们的老兵军将去带领他们才行。”

    荀彧一直来都在处理民政事务,与百姓接触的时间最长,他知道现在新汉朝的百姓对新汉朝的感情。其实,荀彧知道,现在刘易打算用新军充当真正的新汉军却故弄玄虚,吓唬住那些欲对新汉朝不利的人,所以才会规定组建新军的人数。如果没有这个人数规定,荀彧相信,别说一支新汉军区区两万来人了,只要新汉朝一声令下,新汉朝的百姓都会纷纷涌跃参军,二十万、上百万的新军,都有可能在短时间之内组建起来。

    还有,如果当真的有谁不长眼,当真的来侵犯大汉,荀彧相信,许多百姓必然会主动前往相助,与新汉军一起,一同为保家卫国而奋战。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易道:“晋阳城,只需要小量的官衙官兵维持正常的秩序就好了,根本就不需要再驻军。只要白马城不失,晋阳城就永远都不会有危险。当然,为了稳妥起见,到时候就先让准备进入上党的一军留在晋阳驻扎。如此,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支援崖门关或白马城,等到幽州的战事一了后,这支军马才再进入上党地区。到时候,如果赵子龙不去大泽坡基地,也会回来,有子龙在,相信一定可以确保白马城不失。另外,到那个时候,崖门关这一军也可以撤回晋阳了,可以给白马城一定的支援。”

    “嗯,那么就是说,我们新汉军出征之后,并州的兵力情况,总共就是6个军,分别的驻守并州与幽州交界长城的新军,及驻守崖门关的新军,外加第三十四、三十五军镇守并州东北角的白马等三城。第三十六军上党小数民族军留守上党,未定一军为精锐新汉军作为机动留在晋阳,待幽州战局有结果之后,这军再进入上党地区。”戏志才总结道:“那新编那两军……”

    “第三十七、三十八军。编号顺列吧。”刘易接口道。

    “好,并州防务,就其本如此了。”

    戏志才说完之后。又低头从手里的一叠纸张抽出几张来道:“现在我们新汉军各军因为频繁调动的关系,已经有些乱了。所以,我们先从简单的入手,看看是否还可以调动吧。”

    “行,你说吧。”刘易道。

    “我们洛阳的先不说,还有这次远征的总兵力,待后再统计,现在先说一下曲阿的情况。”戏志才道。

    “曲阿城,现在的发展情况比较好,甘宁与黄忠将军回来后。曲阿的安全事务,已经全交由祖茂将军与曲阿县令周尚全权处理曲阿的事务。其军编号是第二十八军。”戏志才道:“这军也算是新军,战斗力有限,不过,驻守曲阿。问题不大。江东地区,现在还有势力。孙策部、王朗部、刘繇部。还有袁术。这个几势力,刚好全在我们曲阿城的四周。不过,这几个势力,除了袁术、孙策之外,都没有实力威胁得到曲阿城。现在,王朗与刘繇。都欲与曲阿结交,通商贸易。而孙策,因为其母在曲阿,他亦没有对曲阿用兵的打算。他只是打算对王朗、刘繇用兵。袁术倒有点蠢蠢欲动,但我们还有一支水军在曲阿护卫我们的新船厂,水军对江东各诸侯的威胁也相当大,所以,估计是没有人敢对曲阿动武的。袁术现在,对徐州方向的兴趣更加大。”

    “在曲阿的水军,是原来甘宁所统的第八军水军。是水军当中的精锐主力。”戏志才说完,建议道:“曲阿城,主要的是要确保我们的新船厂的安全问题。所以,我觉得留下水陆各一军镇守是非常有必要的。这两支军马,不易再动。”

    “这个不错,现在船厂正在研制主公所说的远洋大帆船,据说技术差不多成熟,洪英、洪亮兄弟来报说,他们正在加紧制造出第一艘远洋大战船来,如果制造成功,就将会成批量制造。”荀彧对于新汉军水军的事非常上心,他哪怕是常常忙得不可开交,也会花点心机来关注这些事。

    “嗯,第八军与二十八军都不能动。”刘易同意道:“别看江东那些势力不是很强,可是,他们也一样极具野心,如果不是担心我们的新汉军太过强大,担心我们的水军不是他们所能对抗的,怕如王朗、刘繇之流,可能都会对曲阿用兵。毕竟,曲阿就似一颗钉子,钉在他们的心脏,他们能够安心就怪了。”

    “没错,据我们的探子汇报,孙策、周瑜那两个小子也非常不甘心,对于我们在曲阿驻军,把曲阿城据为己有有点不太满意。私下里,他们想策反周瑜伯父周尚,但周尚并未理会。”戏志才道:“孙策去了几次曲阿,与吴夫人相谈,内容未可知。不过,吴夫人她们都非常记挂着主公,送了不少信回来,相信主公也看到了吧?元清、与舞蝶夫人,在曲阿都很好……”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谁让你说这些了?”刘易被戏志才弄得不禁有点尴尬,丫的,现在是说着国家大事,他拿自己的女人来说什么?

    “呵呵,主公,我听人说,吴夫人她们似乎要为孙策与周瑜那两个小子说亲呢。”戏志才有点八卦的道。

    “戏志才,别那么八卦好么?”刘易没好气的喝了戏志才一声。

    “嘿嘿……”戏志才讪笑一声,转开话题道:“主公,另外,蒋钦与周泰两位将军,分别率第二十六、二十七军在长江流域苦练水军,同时担任着警肃长江的事务。由荆州水军降军组成的第二十四、二十五军,分别驻守在鄱阳湖、巢湖。当然,他们这四支水军,亦经常互动,互相演练水战技能。现在长江流域一带,水贼强盗几乎绝迹,没有人再敢在长江上横行作恶了。”

    “嗯,不错。”刘易道:“这四军,就由他们两将统领吧,刚好是十万水军。”

    “行,不过,是否可以抽调他们两军来洛阳呢?”戏志才道:“多一些军队在洛阳,也可以稳定一下我们新汉军出征后的朝中人心。”

    “不,现在甘宁将军不是带了一支水军来么?没必要了,水军有大用。现在正是他们若练水战技能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他们。”刘易摇头道:“你去信给蒋钦与周泰两将,如果曲阿的远洋大战般制造生产出来之后,他们就率军去熟悉战船。随时都准备出海,嗯,或者可以让他们先行出海,在近海熟悉战船的性能。”

    “好,既然主公这么说,那就算了。”

    戏志才继续道:“然后是洞庭湖新洲基地的兵力情况。第二十二军已经由黄忠将军直接从曲阿带到了洛阳来。并没有再回洞庭湖。现在,洞庭湖与武陵郡的守军,是后来组建的新军二十三军,其地的防务全由这军负责,兵力不算多。”

    “不过。甘宁将军留了第九军水军在洞庭湖,足可以威慑住刘表。相信他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了。我们的水军,机动性强,蒋钦与周泰也随时可率军北上荆州,返回洞庭湖。”

    “唯一有点担心的,就是怕益州的刘璋会出兵荆襄地区。”

    “哈哈,这个就大可以放心。益州刘璋,守成有余,开创不足,他安于一偶。岂敢出兵中原?要担心,还是刘表、袁术,甚至汉中张鲁。不过,汉中张鲁又有益州刘璋相争,必不会奈何得了洞庭湖新洲的。”刘易对于当初选取在洞庭湖新州作为基地是相当的得意的,出其不意的在洞庭获得了一个稳固的基地,直接影响到了整个荆襄、江东等地区的局势,甚至可以说,能影响到整个大汉的形势。说远了,远征世界,就起步于洞庭湖新洲基地,这个,具有一个影响非常深远的意义。如果刘易将来大事可成,这将会是刘易非常得意的浓厚一笔。

    “好了,曲阿、洞庭湖新洲、长江流域的新汉军,都不可以动。基本上与原来没有什么的变化。所以,这些就此揭过罢。”刘易长话短说的道。

    “嗯,那就说到我们洛阳的防务情况了。”戏志才道:“先说我们洛阳的南面门户吧,南都,有秦颉将军坐镇。秦颉将军是先朝名将,在我们向袁术索取借粮的时候,他亦向我们展示了其人的军事才华。这一次远征大漠,他亦主动请战,希望可以让他也率军出征呢。”

    “呵呵,这个我知道,秦颉将军早与我说过,希望可以多些率军出征。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让他安心坐镇南都宛阳。将来,少不了他立功建业的时候。”

    “秦颉将军现在,统领第二十军、第二十九军。其中第二十军是精锐,二十九军为新军。”戏志才说道:“我曾到宛城去看过,秦颉这两军五万人,坐镇宛城,绝对可以让人放心。刘表这些年,每每想谋夺宛城,都没能成功,而宛城东面,豫州地区,一部份已经落入刘表之手,如果刘表不敢对我们用兵的话,那么袁术亦不太可能兵临宛城,除非袁术与刘表联手。但这是不太可能的。”

    “没错,秦颉办事非常谨慎,我自然也放心。”刘易在这个时候脑里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对了,现在还在蓝田大营盘据的张济有何动静?宛城我不担心会被别人攻破,就有点担心张济,他当初留守庐氏县,对庐氏县一带非常熟悉,而庐氏县与宛城相隔不远,我就怕被张济从内突袭宛城。我记得,张济得到了先朝秦皇时期蓝田大营的一些秘密,我担心他真的找到了秘道,可以直接从大山穿过,到达我们洛阳地区。”

    “张济暂时没有什么动静,我觉得,蓝田大营有秘道可出洛阳地区的传言未必可信,毕竟,这都已经事隔这么多年了,就算有秘道,恐怕也难以通行。”戏志才似不太在意的道:“我会命人密切注意张济的动静的,同时,我们也会让庐氏县守军注意盯着大山的情况。一有什么的不对劲,马上就会示警阻击张济,把他们困死在大山当中。”

    “这,好吧,一定不能大意,有时候,有些传言未必都是假的。当年秦皇,他选择蓝田为其秦军的训练基地,必然不是没有什么目的的。秦皇一心统一天下,命人开劈一条秘道通往中原也未必不是没有可能。”刘易有点忧心的道:“大家都不要忘记了,秦皇可是做出过许多惊天动地的大工程,比如修建万里长城,修建阿房宫,秘建其地下宫殿陵寝等等,都是非常浩大的工具。他早年练军之时,命人开凿一条秘道也不足不奇。”

    “那……主公既然不放心。那我就派些人去沿着大山搜索,看看能否寻得出一些秘密通道的痕迹。”戏志才道。

    “呵,算了,能让我们搜得出来的,就不浊秘道了。不要做这样的无用之功。只要我们注意提防便好。”刘易摇头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新汉军总兵力

    洛阳与长安的兵马,现在已经调乱了,不过,也很容易理清,戏志才一一说了后,刘易与朝堂中的众臣,都已经非常清楚了。

    新汉朝新汉军,全军具体情况如下:

    第一军,统将为典韦,但典韦已经到了关中边境与高顺、太史慈、黄叙等人汇合,因此统将暂由申勇暂代。

    第十六军是颜良本部兵马,镇守洛阳城的军队,现在调出在西山军校集结,同时,调给颜良的第十一军混合军,亦归颜良一起统率。

    第十七军,文丑本部军马,从汜水关调了回来,参加远征大漠。

    第二十一军外加第十二军混合军,主将潘凤。

    第二十二军,黄忠所部。

    第四军骑军。

    如此,第一军、第四军、第十一军、第十二军、第十六军、第十七军、第二十一军、第二十二军。一共八军,兵力二十万。这是随刘易向崖门关进发的一路集团军兵马。

    这八军,全是jīng锐之军,战斗力也是非常强的,适应各种情况之下的作战。

    第五、六、七军,此三军骑兵由太史慈统率,待击败来到关外的匈奴大军之后,原来调给高顺的第三军骑兵亦会调归太史慈统率,实则上,这四军十万骑兵,现在已经在关中关内集结,隐伏待机。

    第十三、十四、十五军为混合兵种。所谓混合兵种,就是一军当中,包括了多个兵种,有骑兵、弓兵、刀盾兵、长枪兵,每军还有一两支陷阵营将士,人数在千人或两千来一营人马。混合兵种,最适宜孤军作战,适合各种天气气侯、地形环境的dú lì作战。刘易考虑过后,决定从这三支混合军当中调一军回并州。嗯,在击败关外来犯的匈奴大军之后,再调回也不晚。这三军由黄叙统率,典韦与在就在黄叙这三军当中,为黄叙副将。

    第十九军,许诸一军。

    第三十一军,华雄一军。

    如此。第三、五、六、七,第十三、十四、十五、十九、三十一军。外加高顺在边境驻防的第二军及原崖门关守军约五万人马。此为第二路军马,总兵力达二十七、八万人马。原崖门关守军本是隶属并州地方军马,并不正式列入新汉军列序,现在刘易正式给予其编制,为第三十九军。

    这接近三十万的大军。亦全是新汉朝jīng锐之师,刘易相信,哪怕是正面与匈奴大军交战,亦有一战之力。

    这第二路集团军,太史慈为统帅,黄叙为副统师,典韦、许诸、华雄等等钧为副将。高顺所率的第二军及第三十九军。先抗击匈奴大军,暂时配合太史慈作战。事后,他不会随太史慈大军一起出征,而是率本部军马留下来,准备组建第三路集团军,以作远征大漠的预备军团。

    另外,徐荣的第三十军,就留在关中长安。与蓝田大营的张济所部,及西凉天水方向的董卓旧部的兵马相持。李儒、程锦整合原来长安、潼关等地的军马,组建第四十军,此军负责关中各城镇的防务。

    如此,留在关中长安的正式编制的新汉军就只有两军,第三十、四十军。兵力看上去似显得有点薄弱。不过,除了正规军之外。还有预备军。当初俘虏的董卓贼兵,经过调查肃整之后,最少有七、八万人还被关押着,经过劳动改造。通过思想教育,他们大多都愿意加入新汉军。只不过,正式的新汉军是有军饷的,他们暂时还不够资格成为正式的新汉军,只能充作预备军,待他们杀敌有功之后,才有可能正式恢复zì yóu,成为正式的新汉军士兵,享受得到作为新汉军将士应有的待遇。

    洛阳方面,亦差不多如此,除了宛城的秦颉有两军、虎牢关兼守汜水关的李令的第十八军、坐镇洛阳的甘宁一军之外,还有不少的预备军,兵力也差不多有二十万。

    如此,不算预备军,现在正式编制的新汉军总兵力就达到了一百万。恰恰好是四十个军。

    如果加上预备军,得要多加上二十万,另外,让关纯、耿武等人组织起来的后勤运粮队,那么参与这一次远征大漠行动的人数就多了。暂时连戏志才也一时没办统计,因为人数时刻都会有变化的。

    参与护粮运粮的青壮百姓,他们也能领取到兵器及御寒的衣物,个别的还能领取到衣甲。当然,除了御寒的衣物之外,兵器与衣甲就不是新汉军常规的武器盔甲了。

    没有办法,百姓的热情很高,他们为了配合新汉军的行动,许多人都自发的前来报名参与运粮。据戏志才估计,如果能够弄得够御寒的衣物,恐怕上百万人的后勤运粮队都可以在短时间之内组织起来。

    这次朝会开完之后,已经是下午。午膳是刘易让宫中的御膳房弄出来的,简简单单的与众臣一起用了一次餐。自然,最简单的也一样是美食,许多朝臣,因为能与刘易一起用膳而有点兴奋。

    不过,更加让他们兴奋的是,不知不觉之间,才仅仅是几年的时间,新汉朝的发展居然发展到拥有百万以上的军队,这是他们原来都不敢想象的。

    特别是一些老臣,在听完戏志才对新汉军全军的军队报告之后,他们都激动得热泪盈匡,不停的在抹着眼。

    他们真的很难想象,黄巾暴乱之前的汉廷全国才有几十万的军马,可事隔几年之后,新汉朝的兵力居然达到了百万之数,要比原来的整个大汉的兵力都要多得多。这让他们都看到了大汉振兴的希望,看到了汉人强盛的希望。

    实际,这只是乱世与和平年代的分别。

    如果是和平年代,肯定不会有那么多军队的。哪怕有局部的战争,很多百姓都不愿意参军。毕竟,谁都知道打仗要死人,谁都有贪生怕死之念,如此,一般的情况之下,百姓都不太愿意参军。

    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和平年代,朝廷也没有必要组建太多的军队,组建军队,要军费要粮饷的,武器装备方面也不能缺。每养一支军队。都要花费一笔天文数字的钱财,所以,没事的时候,谁会组建那么多军队?

    现在的时局与几年前是完全不同的。现在的时局,乱世时期,天灾**不断。而当时的汉廷,已经腐朽腐化,使得大汉百姓民不聊生,人民流离失所。百姓连生存都显得困难,压根谈不上什么的安居乐业,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百姓投军。却成了他们唯一一个可以生存的出路。

    时势的问题,才造就了这么多英雄,才能让如今的大汉到处是兵或贼。不仅仅是新汉朝,袁绍、曹cāo、袁术、刘表等等,那么多的诸侯,他们都拥有数十万以上的军队。

    整个大汉,一共有多少军队?何止新汉朝这百万?

    现在,不管是谁。只要有钱有粮,都可以养兵。

    所以,新汉朝有百万大军,其实并不算什么。

    现在的士兵,非常廉价,成本很低。低到只是让他们一天能有两顿饭吃,他们就能为你卖命。这个。放在和平年代的时候是不敢想象的。

    现在的新汉军,其养军的成本应该是目前大汉所有的军队当中最高的,但纵是如此,也并没有达到和平年代的最低消耗的军费的标准。这些东西很难估算。反正,现在新汉军,实际所需要支付的军费并不是太多。

    别的诸侯军队如何,刘易并不太清楚,但是新汉军的情况,刘易还是非常了解的。

    新汉军士兵,他们只要加入了新汉军,并成为正式编制当中的一员,那么他们最低的每月可以得到在新汉朝百姓正常生活标准价值的军饷。刘易记得没错,应该是500到1000左右的铜钱,相当于后世三百元左右,这是指旧汉朝铜币,新汉朝新铸发行的铜币要少一些。这样,眼下百万大军,新汉朝每月要支出给军士的军饷,约是10亿铜钱左右。听起来似乎很多,可是,以新汉朝现在各项各业的收益及税收,这并不算是什么。再说了,新汉朝现在有铜矿,新汉朝的铜钱又是自己铸造出来的,所以,支付这一点铜钱给百万大军,新汉朝一点压力都没有。

    另外,以新汉朝现在的生产力,各项各业都相当的活跃,也可以保证新汉朝的铜钱不会贬值。并不会因此铜钱发行太多而造成铜钱贬值的情况。

    一个国家的钱币价值如何,与其生产力息息相关,如果都没有那么多商品,却多了许多钱币,在物以稀为贵的准则之下,肯定会造成钱币贬值的情况。比如近些年,因为大汉天灾**的关系,又因为大汉官府**,直接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土地欠耕失收,或者根本就没有人再顾得上耕作。这就使得大汉普遍缺粮缺食的情况,当年黄巾暴乱之后,大汉的粮食,稀缺,其价值一斤都被炒到几十上百个铜钱一斤。

    当然,这个情况是其为罕见的,只要不是乱世,一般都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现在新汉朝的粮食价格,已经基本上调整过来,粮食的价格一般都不会超过旧汉朝的铜币十个一斤。其实,铜钱之类,是硬货币,不管其怎么样贬值,应该也贬值不到哪里去的。现在大汉都还没有软货币呢。

    说这些,其实就是刘易觉得,自己只是每月用10亿铜钱,就可以养起百万大军,这实在是太廉价了。

    自然,养一支军队还有许许多多的方面要用到钱财的,那些才是大头。比如,每一个士兵的军粮,如果算起价值来,这方面就不会比直接付给军士的铜钱少。还有军士的衣着、兵器、衣甲等等,方方面面都算上去的话,刘易都不知道要怎么样算了,反正,一定是一个天文数字。

    还好,粮食方面,现在新汉朝大力发展农业,开荒造田,百姓耕种所得,已经足可以养活百姓及百万大军。另外还有刘易从刘表、袁术,还有现在还没有支付的陶谦那样,弄得了大批粮食,足可以缓解新汉朝粮食的紧张。另外,兵器衣甲方面,亦是自行生产出来的,并不用额外的付款购买。衣物方面同样是如此。

    整个国家机器,都可以为新汉军服务,如此,刘易现在,哪怕再组建多一些军队,都不用担心会影响新汉朝的发展。

    相比之下,像袁绍、曹cāo、袁术等拥有几十万大军的诸侯,他们的情况可能就不太妙了。特别是袁绍,他并不怎么善于发展领地的国民经济,如果他的军队还继续扩张,不,就算他现在不扩张,光是百万大军的消耗可能都会把袁绍这个势力拖跨。曹cāo、刘表等可能还好一些,因为他们都比较重视地方的农业发展。他们或可勉勉强强能够维持下去。但当他们发起一场大战役,可能就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国力。可持维能力比新汉朝低得多。

    其实,许多新汉朝的老臣,他们之所以激动,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新汉朝的蓬勃生机,看到了新汉朝健康的机制可持续发展的特xìng。特别是那些有识见,目光长远的老臣,如卢植、蔡邕等人,他们甚至看到了有朝一rì,新汉军席卷天下,统一大汉,使整个大汉都如新汉朝这般,百姓安居,民族兴盛,大汉振兴的那一天。

    这些老臣,他们经历过汉朝的风风雨雨,以前,只要朝廷要发起一次战争,必然会穷尽一国之国力,一战的成败,直接影响到大汉的兴衰。可是,如今的新汉朝,上百万大军,动用到了近半军马,外加不计其数的百姓参与,却似乎根本无损朝廷国力,打这样一场空前绝后的大仗,新汉朝似乎游刃有余。

    朝中的朝臣兴奋激动,因为,新汉朝有如今的军力,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贡献,他们一手一脚缔造了如今的新汉朝,开创了一个新局面。这对于他们来是,身为新汉朝朝廷的一员,是一种荣耀,是他们一辈子都值得骄傲的事。

    接下来刘易宣布,三天后,大军开始出征,整个洛阳,顿时沸腾起来。

    〖

第一百零六章 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新汉军正式出征的公告发出,新汉朝百姓振奋,人人激奋期待。

    现在的新汉军,已经不可同rì而喻,新汉朝的百姓,亦不再是以往怯懦唯诺的百姓了。

    如果是以前的汉朝时期,百姓每当听到有异族入侵,肯定会人人惊惧,惊惶不安,整个朝廷都会陷入一种动荡不安的局势当中。可是如今,因为新汉军的强大,亦因为新汉朝不遗余力的通过新汉朝新民报不停的向百姓宣传先进的思想,开化民智,使得百姓大多都已经从思想上都从基有了很大的转变。

    现在的新汉朝百姓,不再是愚味无知、怯弱顺从、遇事不敢反抗的百姓了。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有着一颗强烈的自尊自重自强的心,有着一颗抗战到底的心。

    所以,新汉朝廷发出了出征公告,向百姓表白如今新汉朝的强大之时,百姓都有点激动。

    对于新汉朝百姓来说,他们其实也早知道匈奴人大军正在向新汉朝边境逼近,他们亦已经在热强的响应着新汉朝廷的号召,积极的一同为抗击匈奴人而行动着。如今新汉朝发出正式的官方公告,便等于是向热沸的油祸之内扔进了一把火,一下子就把百姓的热情给点燃起来。

    也幸好,现在并不是后现代的时候,没有网络,要不然,网络上的网站肯定给被热烈的百姓发贴刷爆。诸如什么打小美捐钱、打小rì捐命的言论必将会满目都是。

    同时,新汉朝出征迎战匈奴人的消息布告,也向整个大汉各地宣扬,通过新汉朝新民报,把消息发放到各地。

    当然,大汉的百姓与新汉朝的百姓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的。他们因为远离边疆,一般的情况之下,都不会知道边疆的情况,当他们听到了匈奴人大举入侵。集结了四十多万匈奴骑兵,还有着上万的匈奴族人一起入侵边境的时候,他们都震惊了。虽然匈奴人一时半刻没能威胁到他们,可是,他们也都心有戚戚。

    有时候,大家都是汉人,哪怕不能说心连着心。但大家毕竟把汉人视为自己的族人,在面对异族的时候,在骨子里都会把新汉朝的百姓视为自己人。所以,尽管他们都不是很好过,也依然会为新汉朝担心或同情。

    新汉朝奋起抗击,派出同样强大的新汉军迎击匈奴人。这个消息,也同样让大汉各地的百姓感到有点振奋,也同时惊呆新汉朝的实力居然如此的强大。新汉朝的举措,直接挑动了整个大汉百姓的人心,特别是新汉朝新汉报上写道:“华夏自古以来都是一个整体,汉人是一家,保家卫国。抗击异族入侵,人人有责。新汉朝派出新汉军四十万将士,必将用命相抗异族入侵,用鲜血确保华夏边疆,誓诛贼寇。由于匈奴人势众,连疆危急,新汉军仅只为先驱,在他们为大汉抛头颅洒热血之时。望天下汉人,可以团结一心,共持新汉军,有力出力,有钱出钱,镶助前方杀敌的战士,不能让前方杀敌的将士寒了心……”

    这编告示。其实就有点像是向全大汉下达的征召令。其中什么的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无非就是向天下百姓集资以及吸引一些有志之士来新汉朝。这个,是刘易临时想出来的。他想到。新汉朝在与匈奴人大战的时候,不但要让天下诸侯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兵攻击新汉朝,让他们不敢拖新汉朝的后腿,还要从他们的手上弄一点战略物资,拉拢一下天下民心。

    另外,刘易心里灵机一动,干脆把之前向徐州陶谦索要到的钱粮以及徐州士绅豪族所承诺捐献的钱粮公布出来,言明,这些钱粮是徐州陶谦捐助新汉朝,支持新汉军抗击匈奴人的资助,无偿捐献的一批钱粮。新汉朝新民报以徐州陶谦为榜样,极力的宣传徐州陶谦爱国的忠贞之心,宣扬徐州陶谦的崇高人格,感谢陶谦及徐州军民的慷慨,他们在被曹cāo攻击,环境艰难的情况之下,依然为大汉捐助,这实属是难得,号召大汉的诸侯及百姓,向徐州陶谦学习。

    这样的目的有四个,一就是调动大汉百姓的热情,有一个例子在前,让他们可以仿效。二是借此形成一种言论,让各个诸侯都可以从中看到,在目前的情况之下,他们真的不好向新汉朝进攻,如果他们敢对新汉朝用兵,必将会受到天下百姓千夫所指,以此来从根上去杜绝有人敢乘新汉朝兵力空虚而来攻伐新汉朝。三,把这事公开了,让曹cāo亦不好拦截从徐州运来洛阳的这批物资,相反,可能还会大开方便之门,甚至还会帮忙护送一把。刘易相信,在民族大义的名义上,曹cāo可不敢含糊。四,把这事公开了,徐州陶谦与徐州士绅豪族,必然不敢赖账,为了这一个好名声,他们极有可能尽早的把物资集齐,尽快的送到洛阳来。

    这样做好处多多,也算是刘易神来一笔。

    第三天一早,刘易便直接从皇宫起程,出洛阳城到西山军校大校场。

    从这天的一早,洛阳城的百姓就早早起来,从皇宫一直沿路到西山大校场,无数百姓列道相望,随行到了西山大校场。

    另外,在刘易从皇宫与武百官一起去西山大校场的时候,在皇宫大殿上,由蔡邕、闵贡等人举行了一个祭典议式。这个,是古时候皇帝亲征之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刘易并没有阻止,只是让他们从简搞一个简单的祭天仪式就算了。

    如果按正式的祭典议式,可以到专门的祭坛去祭祀的,还要到西山皇陵去礼祭。刘易把去西山皇陵祭拜的议式省了,改为在西山大校场举行一个出征宣言大会,这样,刘易觉得更加激奋新汉朝军民的人心。

    嘟嘟嘟……嘟嘟……

    三长两短的凄厉号角声,低沉又悠长,呜呜的起了起来。

    随着刘易到达西山校场的点将台,咚咚咚的战豉声擂起了,声声激昂震动,叩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窝。

    刘易与众将、众臣。全都穿着正式官服将甲。包括一同随刘易来到西山大校场送行的众女,全都正式的宫装打扮,显得正式隆重。

    刘易头带金盔、身披金黄战甲,腰挎宝剑,一拂背后的红sè大披风,大步走上了点将台。

    金sè的战甲,代表着高贵、威严。这不是刘易所喜欢的战甲。但是众臣一致要求刘易穿戴,没有办法,刘易只好当作是礼仪上的礼甲穿戴整齐,待出征之时,会换回习惯了的银甲。

    点将台之下,二十万大军。如林一般列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阵,远远的排满了整个西山大校场。似一眼望不到边际。

    西山校场之外,则是无数前来观礼,前来送行新汉军大军出征的百姓,黑坳坳的一片,具体人数有多少,无可计数。怕是要以百万来计。

    远处的百姓,人声鼎沸,都在为新汉军威凌的阵容而惊叹,纷纷在交头接耳。近处,二十万大军,肃静挺立,一片肃然,沉稳如山。

    刘易稳健、沉实的一步一步走向了前台。神情肃穆凝立,目光深邃,如高山挺岳一般,一手叉腰,一手握剑,高高穆立。

    从远处,可能只是仅只能看到刘易的一个影子。但是,却有如心电感应一般,几乎所有的百姓都一下子肃静了下来,人人静立前望。探头侧耳。

    天空上,湛蓝如海,偶尔的白云,拉长如箭一般,划在天上。阳光突shè,东升的太阳,闪耀出万丈光芒,使清早的大地都为之一亮。

    几只早飞的苍鹰,在人群的上空盘旋,为西山校场多忝了几分肃杀之气。

    呛!

    “呀……”

    刘易突然猛抽出腰间宝剑,凌空一指之间,似有一股煞气冲天而起,似若惊动了天空盘旋的苍鹰,它们似吃惊的齐齐锐叫了一声,扑腾着飞向了远处的天际。

    刘易运转元阳神功,使得其身后的大红披风都被自身的劲风鼓起,在他的身后激荡,如被大风刮着一般。

    “泱泱大国,壮哉大汉!华夏民族,自三皇五帝以来,到始皇一统,到我们汉高祖定汉、光武帝兴盛。我们华夏民族,我们汉人,何惧过塞外异族?千古以来,塞外异族便不停侵犯我华夏疆土,掠我财物,掳我妻儿,行禽兽之事,天怨人怒,罪恶滔天!”

    刘易的喊话声,通过元阳真气,洪亮又清晰的远远的传了出去,在场所有的军士及百姓,似乎都能听到刘易的喊话,就如像刘易在他们的耳边说着一般,让他们全都一下子神情激扬起来。人人昂首挺胸,倾耳静听。

    “华夏,之所以为华夏,乃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是明之祖,我们信仰zì yóu,和平,我们博爱,有着可容纳世间万物的广阔胸怀,我们尊重世上一切的人类民族,哪怕是野蛮异族,我们亦能容忍教化,希望他们可继我们汉人之后,成为懂礼仪、讲明的民族,希望他们可以和我们汉人和平共处,互相扶持,一同进步,一同生活在这个同样的天空之下。可是,今有匈奴等野蛮族人,他们不服从教化,屡教不改,曾一度表示顺服于我们汉人,学我们汉人礼仪,习我们汉人之明。可是,千百年来,他们反反复复,变加厉的危害我们爱好和平的汉人,其间,杀害掠夺了我们无以计数的汉人百姓、财物。匈奴人,他们对我们大汉边境,一年一犯,三年一大犯。这叫我们汉人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们汉人,是否还记得?当年大汉名将陈汤将军,曾留下让我等大汉子民激奋的名言。犯我强汉者,虽远而必诛!”刘易挥剑斜举,大声喝道:“今四十万匈奴异族骑兵,外加上百万匈奴族人,已然兵逼我们大汉边疆,对此恶贼,我刘易就只有一句话:犯我强汉者,虽远而必诛!”

    “犯我强汉者,虽远而必诛!”刘易气吞万里的大喝一声,声音直刺天际。

    “犯我强汉者,虽远而必诛!”

    “犯我强汉者,虽远而必诛!”

    “犯我强汉者。虽远而必诛!”

    ……

    在场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了,先是二十万军士,高举手上的兵器齐声呐喊,接着就是远处观望的百姓附和,齐齐的高喊着这句话,使得大地都似被震动了一样。

    刘易身后众将及群臣,亦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跟着举臂高呼。

    刘易挥剑,横剑胸前。

    点将台下的军士,喊声嘎然而止,人人目露坚定的目光望着刘易。

    刘易道:“对待匈奴异族,我们大汉可说是仁至义尽,此等不服教化。如禽兽一般,全是披着人皮的豺狼,我们绝对不能手软,此等恶劣的民族,不能让其再存在于世上,不能让他们再长期侵犯迫害我们大汉。所以,藉匈奴蛮贼侵我华夏之时。我宣誓!”

    刘易一字一句的沉声道:“蛮人千军,携族百万,狗胆包天,yù犯大汉,占我领地,不自量力,自取灭亡!我华夏百万雄狮,在此立誓:此翻出战匈奴。直捣匈奴老巢,誓将其斩尽杀绝,永绝后患,不灭匈奴!誓不罢兵!”

    “不灭匈奴!誓不罢兵!”

    “不灭匈奴!誓不罢兵!”

    ……

    “远征大漠,誓灭匈奴!”刘易挥剑长空,似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新汉军第一路集团军,二十万军马。向崖门关进发!”

    “杀!”

    “杀!”

    “杀!”

    二十万军士,人人红着眼睛大喊三声。

    “黄忠听令!”

    “未将在!”

    “着尔率二十二军、第四军骑军为先锋,以最快速度赶到并州崖门关,进驻崖门。接引我等大军出关!”刘易扭头对单膝跑下接令的黄忠道。

    “领命!”

    黄忠领命,霍地站起挺直身躯,大步的走下点将台,然后接过亲兵送来的战马,提着大刀,率先策骑奔出西山大校场。他的身后,是一众亲兵,以及旗手举着的新汉军龙旗及黄忠的将旗。将旗是一面血红的锦旗,上面书着一个大大的黄字,代表着主将的姓氏,让追随主将的军士一目了然。

    跟着是第四军骑兵,他们亦高举着新汉军龙旗、军旗、师旗、营旗,一些部将的战旗,如一片火烧云一般,飞快的列着骑队追着黄忠驰出西山大校场,从大校场的大门出去,望北行进。

    在校场外的百姓,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让军马通过。他们列道欢送,不少百姓还棒着酒拿着碗上前,给出征的士兵送上酒水,为军士壮行。

    百姓让开的通道,形成了一条人墙组成的十里长街,一路欢呼鼓舞,使得出征的将士,都士气高涨。

    黄忠的第二十二军、第四军先行,跟着就是丑、颜良、潘凤等将,亦一一领军,鱼贯而出。

    刘易最后,与一众朝臣告别,还有没能随刘易出征的众女儿女们告别。

    刘易最终还是决定不让戏志才从军了,这主要是考虑到戏志才的身体问题。虽然经刘易的医治,戏志才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刘易就担心他受不了大漠严寒的影响,所以,还是把他留在洛阳主持大局。如此,刘易就只是带着荀彧这个军师一起出征。另外,贾诩已经在并州,到时亦会让他一起随军出征,到时候,这两大军师,可能会派一人去太史慈的第二路集团军,让其协助太史慈统治全军。

    刘易最后离开西山军校大校场的,由第一军护着前进。

    为了照顾好荀彧,专门调了一驾马车给荀彧,随刘易出征的几女,就杨凰这一个丫头不懂武功,余下的张宁、yīn晓、yīn灵珊、严氏都能骑马,所以,就只是弄了一驾马车给杨凰,到时候,可以让杨凰与丽丝一起坐着马车。至于兰姬,她亦能骑马的。

    四员女将,英姿飒爽,跟在刘易的身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另外,还有周仓,他现在等于是刘易的贴身亲将了,专门为刘易保管翻龙枪,同时,如果需要到他传达军情的话,也可以用到他。提一下,当初几乎与周仓一起投效刘易的廖化与裴元绍,他们现在并不在新汉朝,而是在泰山山贼当中,现在,管亥已经被关羽所斩,泰山黄巾军群龙无首,他两个家伙,正在收拢那些黄巾山贼的溃兵,利用这些溃兵占山为王,准备统一泰山各部的山贼。这个,山中无老虎,猴子可称王,凭廖化与裴元绍的实力,应该有可能完成统一泰山山贼的任务,为今后刘易收复青徐两州埋下一颗棋子。

    泰山地形,或许不及当初黑山的险峻,可是因为其地域太大,地势复习,如果想肃清泰山山贼还真的不容易,因此,刘易与张宁商议过后,觉得还是以贼制贼,让廖化等人去统一泰山山贼,等到刘易收复了青州、徐州之后,他们就可以顺势归顺新汉朝,等于一下子可以肃清了整个泰山地区的山贼。并且,刘易还给予他们指令,让他们要约束好泰山山贼,不可再随意的出山去劫掠百姓。刘易会通过一些关系,给予他们一定的生存物资,就算不抢掠,也不会饿死他们这些山贼。当然,如果他们打着劫富济贫的名号去掠夺一些为富不仁的地方官员、士绅豪族,刘易是默许的。

    除了周仓之外,史阿亦作为刘易的隐形亲卫混在军中,史阿与他的师兄弟们,基上都等于是刘易的隐形保镖。特别是经过刘易在徐州历险的事,他们都非常注意保护好刘易的安全,一般都不会离刘易左右,一旦有谁想对刘易不利的话,他们肯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刘易的身边。

    有十多个一流高手在暗中保护着刘易,相信这世上还没有谁可以刺杀得了刘易。

    大洛阳赶到并州崖门关,只是在自己的领地之内行军,一路无话,经过两天的行军,全军抵达了崖门关。

    刘易刚抵崖门关,探子便报,匈奴四十万大军携百万族人,如蝗虫一般到达了黄河河套之地的顶端,并渡过了黄河进占了塑方郡。

    匈奴大军的这举,正证实了刘易在朝堂之上与众臣的猜测,匈奴人在潜意识当中,对并州有着一种心理恐惧,没敢直接来攻击崖门关进入并州,生怕如当初那样,在并州会遭受到新汉军的袭击。

    同时,也证实了匈奴人yù占汉人土地的决心,河套之地,顾名思义,就是像一个凸出去的一个套子,其三面都是环绕过去的黄河河道。使河套之地受到黄河天险的保护。

    但可惜,那些地方的河道,有许多地方都适合渡河,并不能形成对河套之地的真正保护。所以,当年始皇修建长城之时,就从河套之间的崇山峻岭当中修建了一道长城,把河套之地拦腰分成两部份,在长城之内的部份是并州上郡、北地地区,长城之外的河套地区就是朔方郡及黄河北面的云中郡。

    朔方郡很大,整个长城之外的河套之地都属于朔方郡。从朔方郡其实也可以向并州上郡北地方向攻击,亦可向关中长城段攻击。并且都不远,不过是还有百来里左右的路程罢了。

    不过,上郡、北地的长城段,全都建在崇山峻岭的山顶上,匈奴人想攻击还真的不容易。平时,匈奴人进犯大汉边境,都不会直接攻击,而是沿着河套黄河的外围,向北绕到九原,进入云中郡,然后顺着黄河往崖门关攻击,只要夺下崖门关,匈奴人就可以长驱直入,进入并州。

    现在,匈奴大军已经进占朔方郡,不太可能再回流黄河,从北绕到九原、云中郡来攻击崖门关,他们就只能沿黄河西河道,逆流而上,向关中的广阔长城段进攻。(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匈奴未战先怯

    实际上,匈奴军大军来犯,与平时小部军马来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xìng质的。

    平时匈奴人,他们派出小部军马偷偷摸摸的来进犯,在镇守边境的新汉军一时未察的情况之下,他们可以从哪一段长城偷袭进关,然后抢掠一翻之后,凭着其骑兵来无影无踪的特点,可以在广阔的并州躲避过汉军的攻击追踪,然后才突然袭关,破关离开。

    如此,汉军被匈奴人弄得还真的没有太多的办法可以对付他们。往往被匈奴人偷袭得,被他们进入并州地区祸乱一翻再逃。

    可是,大军来犯,汉军必会及时得知,增派军马防守,提高jǐng戒,所以,匈奴大军想突袭攻破长城关口进入大汉境内是不太好可能。他们就唯有强攻。

    可是,历年来,匈奴人yù强攻崖门关,还真的没有一次成功的,几乎每一次都是铩羽而归。就只有当年,丁原还是并州刺史的时候,吕布与张辽为了参加万年公主的比武招亲擂台大赛,因为吕布与张辽都不在崖门关坐镇,才会让匈奴人偷袭得,被他们攻下崖门关,闯进了并州来掠夺。可能正是那一次让匈奴人偷袭得,让匈奴人尝到了甜头,才助长了匈奴人的气焰,就有了跟着下来,二十多万大军及数十万的匈奴族人入侵并州的事。那一次,虽然又被匈奴人夺下崖门关,可是,却是因为是袁绍的守军,见到匈奴大军来犯,不敢与之相抗,居然弃关而逃,才让匈奴人不战而得崖门关,驱兵直入。

    现在,并州已经是新汉朝的领地,镇守崖门关的是战力强悍的新汉军,匈奴人还真的没有多大的把握可以再次攻破崖门关。因此。他们放弃来攻击崖门关,大军向关中边境长城攻击,这是可以预见的。

    事实上,河套之地内,关中边境这一段长城段,并非是不可攻破的城关,因为其地势远没有并州上郡、北地之外的长城段那么的险峻。

    如果不是匈奴人目光浅短。急于求成,不愿意经过一翻血战之后,再进入关中西北那一片方圆几千里的无人地带,穿过那片荒芜的地区直接到关中长安等地劫掠,恐怕关中地区亦早已经深受匈奴害。当年,汉武帝刘秀之所以把汉都从长安迁到洛阳。就是考虑到匈奴人可以从西北威胁到大汉都城,才会把汉都定在洛阳而非原来的都城长安。西汉、东汉也就由此而来。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后来的大唐,唐太宗李世民的时期,塞外异族突厥人就是从关中外的这一段长城突入,突厥大军直逼长安。唐太宗不得不单刀付会。与突厥可汗隔渭水杀白马为盟,许以财帛纳贡,才让突厥可汗颉利退兵,免关中长安一次兵灾。

    如果这一次,让匈奴人从关中长城段突破,进侵关中西北的话,那么就等于关中长安会直接遭受到匈奴人铁蹄的溅踏。万一让匈奴人在关中西北部落地生根,那也将会是大汉永久之害。整个关中,随时都有可能会落入匈奴之。这个,与被他们夺得并州的效果是完全一样的。

    如此,刘易才会让太史慈、黄叙等人,率军潜伏在关中长城段的长城之内,为的就是提防匈奴万一突破了长城之后,可以给予他们迎头痛击。把匈奴人赶回。

    当然,现在就不是仅仅是要把匈奴人赶回那么的简单了。而是要把匈奴人消灭在河朔之地。

    刘易就是看到,匈奴人居然不知死活的进入了河套朔方,进入了前有长城。四周有黄河隔离的河套之的,这简直就是他们在自取灭亡。这是天公作美,刘易正有心灭绝匈奴人的时候,他们居然进入了这样的一个绝境。可以想象,当匈奴人的大军被新汉军击败,他们势必要再次渡河返回大漠,可是,自己有二十万大军从崖让关出关,沿着黄河绕到了他们的背后,阻截住他们的退路,那时候,上百万的匈奴族人,他们还能从哪里逃?真的,如果刘易狠下决心,当真的要把他们一个不留的斩尽杀绝的话,那么他们就真的一个也逃不了。

    刘易在崖门关,等待一个最佳的出关时机,暂时还不好轻率的出关。因为匈奴人既然进入了河朔之地,那么肯定会有所jǐng戒,一定会密切的注意着新汉朝的动静,亦会关注着崖门关的情况,刘易担心自己的大军一出关,就会吓得匈奴人退出朔方,逃回大漠。

    别看匈奴人来势汹汹,但这都是他们被逼得没有办法,才会来大举进犯大汉。匈奴人,被新汉军一举灭杀其二十多万大军,早吓破了他们的胆,所以,别看他们现在的军队很多,可是当真的要碰着同样有着不低于他们兵力的新汉军的时候,他们未必敢与新汉军一战。床弩的威力,让匈奴人想起来都惊惧。

    现在,匈奴大王于扶罗,进据朔方郡城之后,正在与诸部族的首领会谈。

    其紫金大帐之内,还有一位贵客,那就是乌桓族首领冒顿。

    匈奴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乌桓人的眼睛,冒顿是不清自来的,他也想在这一次事件当中获得一点利益。大汉大乱,也正是他乌桓一族出兵占领汉人领土的好时机。

    于扶罗也有一个汉人的狗头军师,不,不只一个,其实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网罗了不少汉人的读书人,美其名曰,称为他的谋士团。

    他现在最信赖的狗头军师,就是一个叫林道的汉人士,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清瘦又猥琐的老者。

    于扶罗当初在并州被新汉军所败,折损二十来万匈奴骑兵,灰溜溜的逃回大漠后,就是听从了林道之计,以退为进。先是提出再次组建大军进占大汉,在遭受到一众匈奴部族首领的反对后,他就似隐退了一样,任由那些匈奴部族折腾。在匈奴部族深深的感受到族人的生存危机之后,他才再站起来,以一个救世主的姿态。号召匈奴族人,抛出若要安然渡过这一次匈奴族人的生存危机,就必须要随他一起到汉人的地方抢夺生存物资,占领汉人的土地,举族搬迁的言论。他表示,只有占据了汉人的土地,在汉人的地方生活。才有可能永远的不用遭受到大漠严寒的自然灾祸,才能让族人不用时刻都面临着自然灾害的生存压力,才可以让匈奴一族真正的兴盛。

    在那个时刻,匈奴人还有选择么?所以,于扶罗一呼百应,得到了原来许多反对他的匈奴部族的支持。

    实际。于扶罗的这个法,也不是他最早提出来的,他的老父王,也早便提出来过了。此举,也正符合了当初匈奴人的想法。

    凭什么汉人就可以生活在环境美好的地方生活,而他们就只能躲在大漠这恶劣的自然环境里苦苦挣扎求生呢?为什么汉人就可以穿着舒服的丝绸,吃着香甜美味的大米?喝着甘露一般的茶水?

    匈奴人普遍都羡慕妒嫉汉人。他们觉得上天不公平,他们匈奴人这样优秀的民族,就应该享有汉人所有的一切。

    所以,匈奴人的思想空前的统一,于扶罗一呼百应,终于可以再召集了大半数的匈奴人,集结了四十来万的匈奴大军,号召了上百万的匈奴族人随他的大军一起。从大漠的深处到了朔方。

    可是,这个就有点如近乡情怯,嗯,这么似乎有点不够恰当,毕竟大汉的地方,并不是匈奴人的故乡,但是。用这个来比喻,也正好明匈奴人现在的心情。

    眼看美好的汉人土地就在眼前了,眼看汉人的财富就可以任由他们予取予求,可这毕竟还不是他们的东西。想得到汉人的这些东西,他们也必须要经过一翻血战,要把守护汉人的新汉军击败,他们才有可能进入汉人的领地当中大肆劫掠,才能占有汉人的土地。

    匈奴的族人很期待,也很急切,眼巴巴的看着匈奴大军,希望他们就可以快速的杀过,把该死的汉人斩尽杀绝,然后让他们取代汉人,居住在汉人的地方。

    只是,事到临头,一众参与过当初与汉军一战,亲眼见识过汉军厉害,不,是新汉军床弩的厉害的匈奴部族将领,他们都有点心怯了。

    别看匈奴大军有四十万之众,可是,他们却也不是表面如此的团结,到抢掠,到利益,人人都想得到,可是,汉人的长城就在眼前,要他们率军为先锋攻击的时候,却人人都退缩了。以前自持武勇,自持强大的匈奴人,在这一刻,却人人惊怯,没有人敢打头阵。

    他们各部族的首领,各自推诿,都希望别的部族可以先试探一下新汉军的厉害。

    这个,闹得匈奴王于扶罗也没有一点脾气,实在是没有办法。他总不可能把自己的部军马先送死吧?他经过上次的一战,其部族的族人已经不是太多,在匈奴那么多的部族当中,他的一族已经不是最强盛的一族了。如果再派出做先锋,万一再被新汉军玩弄什么的诡计,灭了他的军队,那么他就是一个光棍司令,下没军可用。那么他的匈奴王的名号,可能就会落别人的头上了。

    起来,这还真的让于扶罗感到郁闷。

    他早在大军从大漠开拨之时,就派出了无数擅长侦察情报的斥侯,所派出的斥侯兵,没有八千都有一万。可是,直到他的大军都渡过了黄河,进驻朔方城,他的斥侯兵却依然没有办法给他提供一点有用可靠的情报,关于新汉军现在的情况的情报。

    于扶罗知道,新汉军亦同样会密切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准备入侵大汉的事,也肯定瞒不过新汉军的眼睛。

    可是,自己作为主动的一方,前来攻击新汉朝,那么总要知道一下新汉朝现在的反应吧?比如,新汉军现在有什么针对他们的行动举措,是否已经增派了新汉军前来抵敌他们,而新汉军现在的实力如何?有多少兵力在镇守着长城,每一个可以进入大汉的关口,又有多少兵马在镇守?这些,他总要知道了,才有可能派出相对应的军马攻击吧?总不过能全军就如此一窝蜂的杀过。于扶罗永远都不会忘记,新汉军的床弩的杀伤力。

    如果长城的城头。都装置着大量的床弩,那么他们又要如何破解这个局呢?如何才可以安然的攻破长城,突破新汉军的防线呢?

    眼下,新汉军的兵力、军械力量等等,于扶罗都是两眼一片黑,根就做不到知己知彼。不知道新汉军现在的情况,于扶罗就没有一点信心。就不敢轻率的强行派军前攻击。因为,一旦攻击失利之后,将会影响到他全军的军心。

    来,巍然屹立的长城,都已经让他们的人觉得想进入汉人的领地,难比登天。若再一战失利,那就有可能让全军的士气崩溃。到时候,他也不要再想或再要进入汉地抢掠物资,更不要占领汉的人土地了。

    于扶罗很郁闷又愤怒,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派了那么多的斥侯,居然没有一个人可以带回让他感到满意的情报。

    基于种种的原因。于扶罗才没敢强行下令给一些匈奴部族,让他们的军队前率先攻击。

    这天,冒顿来访,于扶罗虽然不怎么待见,还是接见了他,并让他一起议事,他也想看看冒顿是否有办法攻破汉人的防线。于扶罗也知道,冒顿也yù夺得汉人的幽州之地。只不过。这个胆小鬼,被汉人的军队打怕了,迟迟没敢行动。于扶罗知道,冒顿来见自己,也肯定是想看看匈奴大军是否可以攻进汉人的地方,想看看如今的汉人战力如何,方便他作参考。然后决定是否集结乌桓大军进攻大汉。

    于扶罗着众将及匈奴一众部族的首领坐下,拿下面的人送上酒食,送来马nǎi,送来烤全羊。

    于扶罗举起一杯美酒。又示意侍女给冒顿奉上一杯。

    来,匈奴人喝的酒,都是用牛皮袋装着的马nǎi酒,一般都不会用杯子,但是,这次他请大家喝的,是新汉朝的怀chūn美酒,当初他在洛阳尝过怀chūn美酒的味道之后就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些怀chūn美酒,是他通过一些特别的渠道弄到的,平时都是一小杯一小杯的喝着,舍不得拿出来招呼客人,更不要下面的军将了。

    这一次,于扶罗大方了一把,将所有的藏酒都拿了出来。

    因为,他要借此,激励下面的人,要让他们向新汉朝的长城进攻。

    于扶罗珍爱的端着酒,伸长鼻子闻了闻杯口腾升起来的酒香,一脸陶醉的样子。

    金帐内的一众匈奴首领及军将,此刻却没有注意到他们匈奴大王于扶罗的陶醉神情,都被飘香的美酒给吸引住了。

    个别心急嘴馋的匈奴将领,就yù举杯喝下上的一小杯美酒。

    于扶罗虽然陶醉于酒香,可是,他却一直注意着帐内众将的动作表情,尤其是注意冒顿这个乌桓大王的表情。他看到冒顿亦被美酒所吸引,一脸如怀chūn的样子,心里在暗笑。

    他在下面军将将要喝下美酒之时,突然出声道:“各位匈奴的勇士,且慢喝此酒。”

    一众匈奴将领,端着酒的一顿,忍住了要倒入大嘴的冲动。

    一个匈奴军将有点耐不住的讶然道:“大王,为何要慢喝此酒?这么香的美酒,属下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都有点忍不住了。大王有话快吧。”

    “哈哈,大家先别急,我先考考你们。你们知道这酒是什么酒吗?”于扶罗似是对匈奴军将的,却望着一旁的冒顿。

    冒顿感受到于扶罗的目光,神sè不禁有点尴尬,脱口道:“这酒,莫非便是新汉朝的怀chūn美酒?王也听过有此酒,还知道在幽州也可以弄得到,只是,我们与公孙瓒交战,没能突入幽州境内抢得,因此,目前为止,王还真的没有喝过传中的怀chūn美酒,今rì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光是闻其香,便已经让人为之陶醉,真不愧为怀chūn美酒啊。”

    “正确!想不到冒顿大王也知道新汉朝的怀chūn美酒。”于扶罗道:“不过,冒顿大王你所的幽州能得到的怀chūn美酒,并不是最正宗的怀chūn美酒,真正的正宗怀chūn美酒,是新汉朝刘易亲自酿制出来的,而我这酒,就是最正宗的怀chūn美酒。”

    “什么?”冒顿有点惊疑的道:“你能弄到刘易亲酿制的怀chūn美酒?这、这太匪夷所思了。”

    “哈哈,这有何难?只要你们有胆sè,也一样可以弄得到这样的美酒。不过,此酒还真的太金贵了,一坛千金啊。”于扶罗有点肉疼的道:“你们知道不知道,一杯酒值多少钱?”

    如果一坛千金,那么一杯是多少呢?帐内众将都半信半疑的望着上的小杯美酒。(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于扶罗的郁闷

    ps:(乌桓大王应该是蹋顿而非冒顿,上章有错,但不好改了,就如此吧,以后是蹋顿)

    ……

    “一杯值一金啊!”于扶罗喊叹了一声道:“所以,你们要慢慢的品尝,此酒,现在就只够在座诸位一人一小杯了。”

    于扶罗道:“这酒,可是本王亲自易容化装深入汉都洛阳,当初在怀春美酒的拍卖会上,拍卖下来的。只有勇敢的人,才能有机会尝到人间仙酒。”

    “可惜,此酒太贵,纵然当时我是匈奴王子,可是也没有再多的财力卖下来更多啊。”

    于扶罗说到最后,一脸可惜的摇头道。

    “呸!汉人这是在抢钱啊,这么一小杯酒,就要一金?按我说,咱们直接去抢过来不就得了?”一个横向生长的匈奴将领喝道。

    “对!这位……呃,霍利将军说得好!”于扶罗看了一眼这个说话的粗汉,想了一下才记起他的名字,接口道:“没错!本王当时,就曾立誓,以后,再也不会拿钱来购卖汉人的美酒,想喝,咱就来抢!我要让汉人所有的好东西,包括他们水嫩水嫩的汉女,都要让本王予取予夺,他们汉人,凭什么就能享受如此美好的东西呢?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王说的没错!”

    一众匈奴首领目光热切的应道,全都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没错!美好的东西,都应该属于我们勇敢的匈奴人,他们汉人都是懦夫,只能被我们奴役!”于扶罗这才举起酒杯道:“来,诸位,今天。就让我们喝下最后一杯用钱卖来的美酒,明天,我们就要凭我们的勇敢,去夺取不用钱的,任由大家喝个够的怀春美酒!来,蹋顿大王,一起干了。”

    蹋顿举杯,对于扶罗遥敬了一下,然后才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一饮而尽。

    美酒顺喉而下。直入心田,突然,如有一把火似的,从蹋顿的心里烧起,刹那漫延到全身。让他浑身都打了一下颤。

    “好酒!”蹋顿忍不住大声道:“蹋顿一生,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喝过这样的美酒。可惜。就仅只有一杯了。”

    “不,我们将来,会有无数美酒,有比美酒更好的土地,美女。”于扶罗深邃的望着蹋顿道:“蹋顿大王,我想你不必再犹豫了。现在的大汉,已经气数已尽,此刻,正是你们乌桓一族向汉人出兵的时候。本王从大汉西北般进攻,你从东北方向进攻,将来,我们会师汉人中土,平分汉人土地。想获得汉人的美酒,除了向他们出兵抢夺之外,别无他法。当然,如果冒顿大王你怯惧汉人军队,不敢进攻的话,那待本王抢得汉人美酒的时候,就送你几坛……不,送你一车。”

    “哼!于扶罗,你不用激我,想我乌桓一族,与汉军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何时怕过汉军来?眼下,幽州公孙瓒与袁绍交战,已经被袁绍所败。我们所惧者,只是公孙瓒这个屠夫罢了。我乌桓一族暂时没动,只是等公孙瓒真正败亡于袁绍之手,我们再出兵。他们汉人自相残杀,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蹋顿自然是看得透匈奴人现在是想拉拢他一起出兵大汉,但是他的情况与匈奴人的情况又有所不同,他们地处大汉东北,大漠严寒的天气,对他们乌桓一族的影响并不是太大,不至于有灭族的危机。所以,他们等得起。蹋顿也承认,他们所惧者就是公孙瓒,他们也的确是一直都被公孙瓒压制,只有公孙瓒败亡了,他们才敢大举入侵大汉。

    “呵呵,蹋顿大王,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大汉,虽然四分五裂,可是,整体的实力,兵力,却比以前的大汉要强得多。每一个大汉的诸侯,他们都有着不弱的实力。你就能确定,公孙瓒被袁绍所灭之后,你就一定能敌得过袁绍?要知道,袁绍现在的实力,号称百万大军,似乎要比刘易的新汉朝的兵力更多,你认为,你有把握单独对抗袁绍?”于扶罗冷眼望着冒顿道。

    “这个……”蹋顿不禁一时语塞,但马上又有点强词夺理的道:“袁绍只是一个懦夫,难道你忘了之前,我们联手进攻并州,袁绍军镇守的崖门关军队,不战而逃的事了吗?袁绍内战可能内行,可是外战嘛,却不过如此,他的军队纵有再多,又奈何得了我乌桓大军?”

    “哈哈,那次,你们好像还没来吧?那是我匈奴大军的功劳,袁绍怕我们匈奴人,却未必会怕你们乌桓人。”

    蹋顿被于扶罗取笑得脸上一热,的确,当时他们也想尾随匈奴大军进入并州,想检检便宜,可惜他们还没有到汉地,匈奴人就惨退了。当时,袁绍军的确是被匈奴人吓退的,并不是他们的乌桓人。他被于抚罗说到痛处,忍不住反言相讥的道:“可你们如果不是败得太快,待我乌桓大军进入并州,定能助你定鼎并州,而我乌桓人,也可以从并州北出幽州,击败公孙瓒!“

    “呃……你!”于扶罗被蹋顿刺激得心头一怒,他那次二十多万骑兵被新汉军一灭,更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不过,他仅是一怒,便压抑下来了。

    他摆摆手道:“算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之前的事,我们谁也没有占到汉人的好处。不说也罢。但是,我现在正式的邀请你冒顿,希望我们匈奴与乌桓可以结成联盟,现在,幽州公孙瓒与袁绍之战还没有最后定胜负,你们乌杯一族,可以出兵崖门关,作为一路攻击并州的军队,吸引新汉朝军队的注意力,我匈奴大军,就从关中外的长城杀入,到时候,我们两族分别据关中及并州,一起击败刘易的新汉军,夺取汉都洛阳。到时候,我们匈奴再助你们乌桓人。夺取疆域更广阔的幽州、冀州,到时候,并州再归还给我匈奴。你看如何?”

    于扶罗现在,还真的有点胆怯,纵使现在拥有四十多万的匈奴骑兵,可是依然也有点担心自己的兵力不足。况且,他也知道,自己的兵力的确不足,新汉朝有新汉军接近百万,有着不比袁绍少的兵力。他有点担心。就算是可以攻破长城关口,进入到汉人的地方,也未必可以保得住,因为,新汉军肯定不会让他们安然的占据领土。必会调集大军来驱逐他们。到时候,他们匈奴四十万大军要与新汉军的百万大军决战。他有把握可以战胜汉人的军队么?所以。他现在,极力的想拉拢乌桓人一起来,只有乌桓人的几十万大军也参战,那么新汉军就不足为虑。乌桓人能够组建起来的军队,要比他匈奴人的还多。只有联合乌桓人。切底的把新汉军击败,击败刘易。他匈奴人才有机会长期占据并州、关中。

    匈奴与乌桓一族。其实也是世仇,只不过,他们现在有着一个共同的敌人,一个共同的目标。所以,他们近些年来才能放下以往的仇恨,谈一起合作的事。如果是以前,他们两族都互相争斗不休,他们是不可能聚头到一起来的。

    蹋顿其实也看到了,汉人的人数实在是太多,如果单单的靠他乌桓一族,怕是难以和汉廷的诸多军队对抗,势必难以进占汉人的地方。所以,他就唯有寻求与别的胡族部落合作,最强大的匈奴人,自然就是冒顿的首选。他之所以来见于扶罗,自然就是想看看于扶罗现在的实力如何,看看匈奴人有没有与汉人军队一战的实力。如果匈奴人能与新汉朝的新汉军一战,那么再加上他乌桓一族的军队,要战胜新汉军自然是不在话下,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如果有互利的条件,乌桓人也不是不可以和匈奴人联手合作的。

    而于扶罗所说的,可以让并州让乌桓人一族暂且占据,待击败了新汉朝刘易之后,再出兵助他们夺取幽州,这对于蹋顿来说,的确是一种利益,让他不能拒绝的利益。

    当然,他也有点怀疑匈奴人的诚心,怀疑于扶罗最终是否当真的同意让他乌桓一族占据并州。蹋顿可不会忘记,自己乌桓一族是如何被匈奴人逼走到东北方向去的。他在怀疑于扶罗所说的可信性。

    “此话当真?”蹋顿不甚相信的道。

    “我于扶罗,以大草原真神的名言起誓,邀请乌桓人一族相助,夺取汉人的并州、关中,事成之后,并州暂由乌桓一族占据。待匈奴大军助其夺得幽州之后,乌桓族人再把并州交还匈奴族人。”于扶罗站起来,仰首看天,神情严肃的起誓道。

    “好,既然如此,本王就相信你一次。”蹋顿也站起来道:“如此,我们就算是结盟了。从此便是盟友。”

    “好!哈哈,只要有你们乌桓大军相助,我们夺取汉人的并州、关中易如反掌。”于扶罗高兴大笑道。

    “大王,我乌桓一族,集结兵力要一定的时间,现在你们已经兵降汉人长城,是否应该先行攻击汉人长城?试探一下新汉军的虚实?”蹋顿道。

    “先行攻击……”于扶罗呆了一下,目光扫向帐内的军帐,可是,一众军将见到他的望来,一个个目光闪躲,不敢与之对望。

    “对,我们马上就向汉人长城攻击,一举击破长城。”于扶罗有点恼怒,刚才借一杯酒,已经调动了一下这些匈奴部族首领,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在关键的时刻接领为先锋攻击的命令。可是,这些家伙一个个都其精似鬼,没有人肯出头,于扶罗不想在蹋顿的面前示弱,只好自圆其说的道。

    蹋顿其实心中的数,匈奴大军进占了朔方之后,仅只是在朔方郡城四周抢掠,并没有正式的攻击汉人的长城。他还知道,朔方郡其实是属于汉人的城池,其地也有不少汉人聚居,但是,他们匈奴大军攻杀到的时候,其地的百姓大多都逃进了长城关内,让他们并没有抢得太多的物资,甚至连一个汉人奴隶都没能捉到,说起来,于扶罗还真的挺尴尬的。

    蹋顿也知道,自己乌桓人与匈奴人。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谁也甭嘲笑谁,因为他们都没能在汉人的身上讨得太多的便宜。特别是对于新汉朝刘易,当初他们乌桓人在小狼谷遭受到刘易的军队伏击,全军覆灭,这一战,从此也让乌桓人对刘易充满了惊惧。据个别逃生回去的乌桓骑兵述说,当时刘易一人,一招击杀他们乌桓骑兵上百人,有如天神降临一般。直接让乌桓骑兵的战意全无,导致了他们全军覆灭。

    所以,蹋顿并没有纠缠于此,对于扶罗道:“大王,你是不是有什么困难?现在。我们决定攻击新汉军,所以。互相之间应该坦诚。互通有无,我想知道,你们所掌握到的新汉军的情况,比如,他们的兵力有多少?兵力的兵种配置,军械配备。还有,他们的主力军马驻防在长达数百里的长城段那一个关隘?另外,新汉朝现在是什么的反应?是否已经派了援军来?又派来了多少?”

    蹋顿一连窜的疑问,说完后又紧接着道:“汉人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哪怕我乌桓大军进攻崖门关,亦要知道汉军镇守崖门关的兵力有多少,其守将是谁等等。”

    于扶罗被蹋顿的这些问题弄得脸色一黑,他一时没法回答啊,因为他现在都不知道新汉朝新汉军的情况,他的斥侯,根本就没能把新汉军的军情刺探回来。如果他知道了新汉军的情况,也早已经派军去攻击长城的兵力薄弱之处,只要突破了长城一点,他的大军就可以长驱直进,也不用太惧新汉军了。最起码的,他的骑兵,已经可以直接闯进关中或并州,先对其地进行一翻的劫惊。只要劫得大量的物资,那么就能解决了匈奴族人的根本生存问题。到时候,匈奴大家就可以进退自如。进,则可以在新汉朝的军队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夺取其一州之地。只要将一州之地掌握在他的手里,他相信凭着自己四十万大军,就算不能击败新汉军,稳守一地应该也不是太大问题的。退的话,是指形势不利的时候,就可以携带掠夺所得的大批物资,先行带率族人在严寒天气没来到之时,退往大漠深处,先渡过这一个严寒的冬天再说。要占领汉人的领土,将来有的是机会,并不急于一时。

    这一次,匈奴人要急的,就是物资紧缺,又恰适严寒来袭,他们不得不到汉人的地方来大举抢掠一翻。

    于扶罗现在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和蹋顿说才好,有点支支唔唔。

    “哦?大王,难道你还想瞒住我?不想让我知道新汉军的军情?若是如此,我是否应该要怀疑你说与我乌桓人一族联手攻夺汉人领土的诚意了。”蹋顿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于扶罗向自己说明现在新汉朝新汉军的详细情况,他有点不太耐烦的道。

    “额……不、不是你所想象的这样子。”于扶罗想了想,也不怕丢脸了,实话实说的道:“蹋顿兄弟,本王也不怕让你笑话,现在,我们对新汉军的军情,实在是一无所知。”

    “什么?这……这不可能吧?两军交战,你们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准备进犯汉境,应该早派人去刺探新汉朝军队的情况才对,怎么可能一无所知的呢?纵是以前你们没有派人去刺探新汉军的情报,现在亦应该派出斥侯去探听敌情吧?这到底是怎么会事?”蹋顿有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道。

    于扶罗耸耸肩,两手一摊,苦笑道:“说真的,本王也想知道是什么会事,远的不说,就说本王下令大军进发之时,已经陆续派出了我们匈奴精锐的斥侯,前后约有万人了。可是,其中大半的斥侯,都是还没有到达汉人的长城,就已经被新汉军的斥侯所发觉,不得不退回来。另外,有大半斥侯,至今没有一点消息。据一些满身伤痕回来的斥侯说,他们在向长城潜进的时候,反被新汉军的精锐斥侯伏击,只有极小数的斥侯可以逃了回来,余下的数千斥侯,可能都已经遭受到汉军的毒手了。”

    “雪……”蹋顿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这、这怎么可能?本王知道,你们匈奴人的斥侯,是你们军中精锐的精锐,几乎人人都是射雕者,在马背上,谁能取得了他们的性命?几千人就如此消失了?被新汉军伏击杀了?”

    “唉,我也不想承认,可是,这应该是事实了。”于扶罗有点郁闷的叹了一口气道。

    “那、那么这就有点难办了。我们现在对新汉军一无所知,这仗如何打?”蹋顿一脸为难的道:“要知道,新汉军历来作战都是诡计多端,奇谋妙计层出不穷,当初你们之败,亦是败于新汉军诡计之手,非战之罪。因此,如果不了解新汉军,怕这仗真的有点玄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攻破长城的突破口

    话说,蹋顿此刻,对于匈奴人的这一次行动还真的不怎么看好了。对新汉军一无所知,这一仗要怎么打?哪怕是平时,小规模的军队闯进汉人的领地,都要把汉军的情况刺探清楚,他们才会再突袭进去。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想收回刚才说要与匈奴人联手的话。

    蹋顿说道:“大王,说句实话的,如果是我,还真的不敢轻率的攻击新汉军。他们的顽强,相信你们要比我更加的深刻。如果可以的话,不如干脆取消了这一次的进犯算了。汉人也有一句话说得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族人还在,我们有的是机会进占中土。我们可以先休整一年、两年,待汉人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那时我们……”

    于扶罗举手止住了蹋顿的话道:“蹋顿兄弟,如果我们还有选择,还能安心休整多一两年的话,你以为我们会如此仓促的集结大军,率领族人前来吗?”

    于扶罗如此急着进犯大汉还真的是无可奈何之举,先不说恰适大漠严寒之年了,就说如果没有这次严寒,那么匈奴族人以后都不会听从他的调派了。这一次,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成功了,那么他依然是匈奴大王,权势要比以往更盛,相信匈奴族人之内,没有人再敢不尊他的命令,包括现在抗命没有一起前来的匈奴部族。可万一输了,他于扶罗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到时候,匈奴部族一定会另外选举匈奴大王,他于扶罗极有可能连性命都难保。因此,他务必要把握这一次机会,一定要向大汉进攻。哪怕最终没能占领汉人的土地。只要抢得足够自己族人过冬的物资,这也是他的胜利。

    实际上,于扶罗现在已经由他的所谓的“谋士团”为他制定了一个似乎非常可行的办法方案。哪就是先进攻大汉,先不求占据其地,而是要先闯进大汉去,掠夺其物资。然后先把物资运送回关外。如此,就可确保族人不缺生存物资,然后,最好的结果,就是占据汉人的长城。据汉人长城据守,让其族人就在长城内外的地方扎根。在这些地方,总比在大漠深处更好一些,严寒亦不会对其地影响太大。这样一来,既可以避免与新汉军决战。又可以让族人安然的渡过这个寒冬。等到了明年春暧花开,那么他们匈奴人就可以可进可退。再也不用担心其生存危机了。

    而最坏的结果。就是像现在这般,攻不破汉人长城,又不能抢夺得足够的物资供族人渡过这一次寒冬,他们可以假意向新汉朝归顺,然后借其一地,哪怕就是在朔方郡这河套之地也好。再花点钱或用族人的牛羊向汉人交换过冬必须的物资。然后待渡过寒冬,明年再作打算。

    于扶罗对于所谓的“谋士团”所谋划出来的这个方案觉得非常的好,尤其是假意向新汉朝归顺,向其索要物资的事。于扶罗可是相当欣赏这个计划的。因为。他这一生当中,已经多次向汉人称臣了,而每一次向汉人称臣,都可以得到不少的好处,现在再向新汉朝刘易称臣又有什么?

    当初向汉廷称臣,他反而成了汉廷的贵宾,汉的怯懦的天生,让他可以在汉人的都城洛阳作威作福,那个时候,是于扶罗最逍遥快活的时候,过得有面子,汉女可随他享用。可惜,刘易的出现,让他的好日子到了头,被刘易弄得灰溜溜的从洛阳返回大漠。再一次,就是向董卓称臣,董卓为了拉拢他,给予了他匈奴一族不少的钱粮,那时,于扶罗根本就没有想过匈奴人会缺少物资的事,因为缺什么,向董卓索要,其一定会供给。如果不是又因为刘易的新汉军灭了他的二十多万匈奴骑兵,现在并州早已经是他匈奴一族的天下了。

    所以,如果打不过刘易,那么向刘易称臣,于扶罗觉得并不算什么。他就是担心刘易不是那么好骗,万一向刘易称臣了,刘易要求他亲自去拜见,然后再把他囚禁起来的话,那么他这一辈子就算完了。于扶罗一生所惧者,刘易也。

    所以,这个计划,不到最后没有办法的时刻,他是不会实行的。

    现在,于扶罗自然不可对蹋顿言明。不过,也不用于扶罗言明,蹋顿其实已经明白了。

    今年大漠会恰逢百年一遇的严寒,这事虽然只是一些巫士的预言,可是,在大漠生活的人,深信不疑。蹋顿亦不会怀疑,如果匈奴一放,没有早早准备好过冬所需的物资的话,那么他们现在还真的是不得不到大汉来抢掠。

    蹋顿默然片刻,转而问道:“好吧,如果说不知道现在新汉军的情报,那么之前的,多少总归知道一些吧?你现在先把近来所知道的一切情况都说说看吧。”

    “情报不是没有,只是不是重要的。”于扶罗道:“我让他给大家说说吧。”

    于扶罗说着,指向了一个躲在人堆里低头吃喝的人。

    此人正是林道。

    他非常怕死,落在匈奴人的手里,他以为必死无疑,不想,经过一翻的被侮辱毒打之后,凭着其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居然能说动偶尔经过牢房的于扶罗,因此被释放,成为于扶罗身边的一个谋士。

    他知道,自己的小命全捏在于扶罗的手上,所以,平时就像狗一样,奉承着巴结于扶罗。

    林道知道自己在匈奴人当中就是等于狗一样,任何一个匈奴人都可能会取了他的性命,所以,他平时非常小心,绝不敢得罪任何一个匈奴人。

    现在,他见于扶罗指向自己,他赶紧诚惶诚恐的慌忙走了过来。

    人没到,谀媚的笑声先到。

    “嘿嘿,大王,大王神威,大王英明,大王定能一举灭掉汉狗。一统大汉,不知道大王叫小人有何训示?”

    林道人瘦,一张老脸一笑就连皮都皱起来,露出其一排大黄牙,异常的另人恶心,他像狗一般爬伏在于抚罗的面前。

    于扶罗非常满意这个汉狗的态度,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给蹋顿大王说说现在新汉军的情况。”

    “好的。”林道保持着一种献媚的笑态道:“两位大王,其实,新汉军的情况变化很大,现在说之前的情报。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因为我们准备进犯汉境的时候,新汉军还没有夺取关中。那时候,汉人在并州的军队相当多,常规正编的新汉军,应该有二十多万人在并州。不过。据情报说。其实那些新汉军,只是拿来当农夫一样使用。在并州开荒造田。种庄稼呢。因此,他们可能并不是太强,不具备成为精兵的条件,小人在大汉,还没有见过耕种田地的人能成为精兵的。”

    “据我们的情报所示,其实。镇守并州崖门关的,应该是新汉军当中一个叫高顺的将领。其人极善于用兵,作战非常勇猛。对了,大王应该也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因为他以前是飞将军吕布帐下的部将。”林道把一些主要的情报说了出来。这些。有些是他在汉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有些则是看了匈奴人刺探回来的情况得知的。

    “高顺?”蹋顿先讶然的说了一声道:“这个人,我也听说过,记得当时,小狼谷一战好像就有他参与伏击我们的。”

    于扶罗自然也听说过,他的匈奴人与吕布、张辽、高顺等人都是老对手了,只是没有想到事隔了这么多年之后,高顺又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内。

    “没错,应该是他。”于扶罗点头道:“这人不简单啊。我们这一次的主要对手不会就是他吧?”

    “大王说的没错,这一次,我们想要进攻大汉,就必须要先与这个高顺一战。”林道低头说道:“我们之前的情报所示,高顺麾下,有三军新汉军,一军是崖门关原来的守军,另外两支军队是新汉军的第二、第三军。一支步军一支骑兵。骑兵,是新汉军夺取了关中之后,调给高顺指挥的。当时,就是高顺接管了关中长城的防务。一直到现在,所以,我们要攻击长城,肯定就是先要和高顺的这些军队作战。”

    “第二、第三军?”蹋顿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蹋顿兄弟,你察觉了什么?”于扶罗道:“我个情报,我们一直都掌握着的,就是不知道新汉军现在有没有给高顺再增加守军,还有,不知道他们的主力是放在这数百里长城的哪一个关口。由于他有一支骑兵,也可以迅速增援任何一点,所以,这也是本王没有急于进攻的主要原因。可惜,我们的斥侯没能刺探到更新更准确的情报回来。”

    “大王……”蹋顿眉头一舒,又苦笑道:“别再对你的斥侯抱有希望了。你们能有半数的斥侯逃回来,这已经算是万幸。因为你们面对的新汉军非同一般。”

    “哦?你知道新汉军的准确情报?”于扶罗脸色一喜的道。

    “知道一些,呵呵,第二军、第三军?这么说来,你的斥侯兵输得也不冤。”蹋顿似心有余悸的道:“大王你可知道,新汉军当中最精锐之军是哪军?”

    “那自然是第一军了,这个我早命人刺探清楚了,据说新汉军第一军,是刘易的亲卫军,当年的新羽林军已经编入第一军,还有刘易的亲兵、死士,还有什么叫做陷阵营的军队,对了,好像也有什么的特种作战部队。”于扶罗倒对新汉军的一些情况下了功夫,能知道这么多,他把自己所知道的对蹋顿说了出来。

    “嗯,你所说的什么新羽林军、亲兵、死士、特种作战部队,本王也不太清楚。”蹋顿道:“但是,陷阵营的情况我却知道不少,并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本王亦曾与他们交战过不少。”

    “哦?你怎么……”于扶罗疑惑的问。

    “新汉军陷阵营的将士,他们极善于阵战,并且,个人战力也极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幽州那个叫大泽坡基地训练出来的士兵。其军与长枪兵为主。全是步兵,但是,却可以专克骑兵。”蹋顿道:“他们在训练之时,经常偷偷的潜进我们乌桓的草原来,拿我们的部族来练兵,平时,居然可以做到来无影去无踪,我们的骑兵都无法追踪,哪怕偶尔追踪上他们,也是被其灭杀的下场。而训练出这样的精兵的人。就是高顺,其麾下的第二军,就基本全是由陷阵营将士组成的。其之所以能为第二军,那就是新汉军精锐之精锐,其战力不在新汉军第一军之下。”

    “什么?”于扶罗的脸色亦不好看了。不自觉的有点气弱的道:“那、那陷阵营的士兵,到底是怎么样厉害?”

    蹋顿的神色有点悲然的道:“如何的厉害?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形容。因为。我乌桓一族的军队,与他们争斗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占到一次便宜,其实,最初,我们也根本不知道那如像从地底冒出来。进入我族地界来作乱的人是谁,这也是我命人调查,直到不久前,我们的人才调查得到。原来当初的那些人是新汉朝的新汉军陷阵营将士。”

    蹋顿继续道:“他们一般都是千人左右一队,这个,可能也是他们最基本的队伍基数,他们一千人,就敢与上千甚至两三千我们乌桓人的军队交战,并且,最终还能战而胜之,他们的战阵,并不惧怕陷于我们的包围攻击,我们包围他们的人越多,我军的人伤亡就越大。当兵力不及他们千人的时候,他们也就会在不知道不觉之间反把我们包围起来,最终被他们一一绞杀。”

    “雪……这样的话,那谁能是他们之敌?”于扶罗真的吃惊了。他虽然与新汉军大战过一次,可是,击败他们的是新汉军的床弩,并不是新汉军的军队。他一直都没能领教到新汉军军队的厉害,现在听蹋顿一说,他就真的心惊了。

    “呵呵,大王也不用太过担心。”蹋顿道:“我们已经针对陷阵营的将士得出一些可以克制他们的经验,那就是不能与他们近战,只要用弓箭便可以消灭他们了。他们对于弓箭的防护力量非常薄弱,每一队陷阵营的军士,他们都仅保有小数的刀盾兵,且盾牌又是比较小的,防不了弓箭的袭击,加上他们所穿的衣甲,是一般比较轻便的轻甲,弓箭应该可以洞穿。所以,任他们再强,只要我们不近战,他们就奈何不了我们。”

    “呼……”于扶罗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道:“原来还有可以克制他们的办法,要不然,还以为他们陷阵营可以天下无敌了呢。哈,我们匈奴骑兵,人人精于骑射,岂不正是可以克制他们?”

    “呃,话是这么说,但是人家陷阵营的士兵,会暴露在你们骑兵的弓箭之下么?”蹋顿没好气的道:“再说了,陷阵营的士兵,极善于隐伏潜行,这个,应该也是因为他们对于长距离的弓箭攻击防护力较弱的原因,所以,其军士兵大多都行踪诡秘,当他们现身攻击的时候,可能就已经是在你们军队的左右了。你的匈奴斥侯兵,应该就是这样被高顺的人干掉了。整整一军陷阵营将士,两万多人,你那不到一万的斥候兵,去了还不是送死么?”

    “呃,也是……”于扶罗抓抓头道:“那么你说,我们现在要如何呢?一支新汉军陷阵营便让我们如此棘手,再加上第三军呢?”

    “是啊,第三军是骑兵,他们是新汉军的精锐骑兵,哪怕同样的兵力,与我们的骑兵交战,我们的骑兵可能都不会是他们之敌。”蹋顿亦觉麻烦的道。

    “可是,不管如何,我们都要进攻啊。”于扶罗无奈的道。

    “呵呵,算了,说这些,好像是有点长他人之志,灭自己威风了。说实在的,我们乌桓骑兵与你们匈奴骑兵,也不差,真正要在马背上决胜负的话,我们都相信,一定可以堂堂正正的击败新汉军。”蹋顿道:“或许,我们可以这样子。”

    “哦?蹋顿兄弟,有何良策?”于扶罗急问。

    “良策可能算不上,但是,却可以试一试。”蹋顿微闭起双目,似在深思的样子道。

    “我想,你们知道的情报,应该都是这个最为真实了吧?至于新汉朝之内的新汉军,他们或许有调动,我们现在,肯定很难了解得到了。”蹋顿想了想道:“我们不如这样子,就先当作就是高顺这三军在镇守着这数百上千里的长城,暂时不管新汉军是否有援军。那么我们可以算一算,高顺三军,才不过是七万多人罢了。分派在这么长的长城之上镇守,那么其兵力肯定是比较薄弱的。我们可以不分主次,一股脑的向能进入长城之内的关口猛攻,如此说不定还可以让我们获得一个突破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章

    蹋顿所说的这个办法,其实就是一个笨办法,因为分散兵力,在长达数百里的长城段,一同攻击各个进关的长城关口,这样极有可能会造成匈奴大军的大量伤亡。

    如果能找到一个汉军兵力薄弱的地方,集中兵力一举击破,这样,所损失的兵力就绝对没有同时攻击多个关口的损失多。

    并且,这也仅仅是蹋顿的一个猜测,仅仅只是当新汉朝还没有派援军来到。就仅只是高顺三军在镇守长城。可是,这个就是让小孩子来说,都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现在新汉朝也并不缺军队,又在早知道匈奴人要进犯的时候,新汉军岂会不早调派了兵马来加强长城的守卫么?

    实际,就连于扶罗自己,他都非常明白,这个时候,长城之内,一定已经有了新汉军前来支援长城。他就是不知道新汉军来了多少人马罢了。

    而以匈奴人才汉人的认识,在他们的潜意识里,汉人一直来都是习惯于据城而守。每一次他们要进犯大汉之时,汉军都只是守,死守。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出兵主动攻击他们。哪怕以前飞将军吕布镇守崖门关之时,也最多就是兵出河套黄河左右与他们作战,当他们逃往大漠更远一些的地方时候,吕布也不会再率军追击,而每一次,都是他们匈奴人先去攻击汉人长城,守军才会反击他们。

    所以,现在,不管是于扶罗也好,蹋顿也好,还是于扶罗的所谓的“谋士团”也好,他们都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一次,新汉军会主动的攻击他们。如此,于扶罗他们明知道新汉朝现在有着上百万的大军,可依然没有想到新汉军会主动越过长城出关来攻击他们。

    因此,于扶罗就算是已经想到了新汉军已经有军队赶来长城支援,甚至想到新汉军来的兵力不少,可他都自以为是的认为,汉军再多,都只是在镇守长城而已,绝对不会出关来攻击他们的。

    呵呵。正是匈奴人甚至是异族人的这种惯性的心理,让他们直接导致了灭亡。

    说实在,如果匈奴人能够意识到如今的新汉军与当年的汉军大有不同,不再是以往逆来顺受,被打了都不敢还手的汉军。这样的话。当他们知道新汉军集结了数十万的大军,他们恐怕早就要及早撤退。

    可惜。他们没有意识到。还天真的以为,汉军就只懂守着长城,他们就在长城之外放牧,汉军都会敢出来攻击他们呢。

    惯性意识害死人啊。

    要知道,长城,大多都是修建在高高的山顶上。匈奴人是骑兵,不可能越得过高山从山顶上的长城通过的。哪怕是放开让他们弃马进入汉境,那也只会是死路一条。因此,他们就唯有去攻击一些山与山之间的关口。夺取关口,如此才可以让他们的战马通过。

    数百里长的长城段,有多少险要的关口?就算汉军的兵力不多,他们也不可能轻易的夺得关隘。何况在明面上,就有高顺的三个军七万多人。

    嗯,这个,仅只是正规编制的军队数量,实际上,每一次匈奴人进犯汉人边境长城,当地都会有许多百姓自发的帮忙镇守长城,因为一旦被匈奴人进关的话,他们亦不能安生。

    边镜的地方,民风彪悍,百姓也都不是善桩,步战的话,青壮百姓亦不惧匈奴兵。所以,每攻击一个长城的关口,匈奴人都要派出大量的军队,全凭用人命去堆,强行突破城防。

    匈奴人的武器装备相当落后,除了一些简单的攻城工具之外,什么的楼车、投石机肯定是没有的,他们最多就可以弄出一些云梯、或一些勾索,强行的爬城攻击。

    这样的攻击,有多少人可以牺牲?哪怕最终可以突破一个关口,匈奴人也肯定要牺牲数倍于守军的士兵数量。

    比如,数百里的长城段,有数十个关口,其中有一些,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任匈奴人如何攻,都不可能攻破的,这样的关口,匈奴人派军来攻也只是来送死。余下的,就是一些可以攻击,或有希望可以攻破的城关。那么就算还有十个这样的关口吧。匈奴人兵分十路攻击,四十万大军,分开后就只有四万匈奴骑兵为一路。而守军方面,可能只需要用两千正规军马镇守一个关口,就可以敌住他们,最少也可以敌住他们一段日子。实际,可能还会有当地的百姓相助,守军或会达到三千、四千人马。这样一来,匈奴人要牺牲数倍人才可攻下一个关隘,四万人马,攻下关隘之后,仅保有万多两万人。如此,就仅仅是一道长城,就让他们的大军损失了一半的人马。这样做,值得吗?最后哪怕可以进入大汉劫掠了。他们还剩这二十来万的军马,能再是新汉军上百万大军的对手吗?

    还不至于此,要知道,高顺的守军,有七万多人,如果仅用两万来人马,也就是一军的人马,在百姓的配合之下可以敌住匈奴大军的进攻。那么,还剩下的五万军马,就完全可以突袭匈奴人十路军马的其中一路。对其进行逐个击破,只要击破其一两路匈奴军,那么匈奴军还需要再战吗?

    所以说,蹋顿这个办法,当真的只是一个笨办法。

    不过,表面上,对于匈奴人来说,似乎也是一个相当不错,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蹋顿道:“我们这样子攻击,并不是非要一定攻下长城关口,当然了,如果能击破长城的一个点就更好了。那么,我们的大军就可以直接以这个点为中心,从汉人的手中把长城的控制权夺过来。如此,余下的就不用多说了。”

    “蹋顿兄弟说的是。”于扶罗点头道:“我看还真的可以试一试。”

    “嗯,此举,我们可以试出汉人长城各个关隘的兵力分布情况,能试出哪个关隘是汉人的兵力薄弱的位置,同时。或者可以试探得出汉人是否有了援军,以及来了多少援军。”蹋顿抿着嘴道:“因为你们不能刺探出新汉军的详细情报,就唯有用这样的方法去逼着新汉军自己暴露出其兵力情况了。只要试探出来后,确定了其一个比较容易击破的关隘,再集中军力攻其一点,在新汉军没有来得及往援的时候,将其击破。”

    “好!那就如此,我就不相信,一道破墙我们都攻破不了。”于扶罗决定道:“我们早应该如此了,因为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来说就越不利,新汉军就有可能调来更多的军马,到时候,我们怕就真的没有机会侵进大汉去抢夺了。”

    蹋顿又道:“其实,现在新汉军肯定知道了匈奴大军到了关中长城之外。知道我们已经到了朔方,如果你们强攻长城。就算最终没能突破一点。但也一样可以吸引新汉军的注意力,到时候,他们可能会着重的监视着你们,而我,现在回去后,马上召集乌桓骑兵。急袭并州崖门关,趁新汉军的注意力都被你们吸引的时机,我乌桓骑兵直接杀入并州,分兵攻占长城。放你们匈奴大军入关。”

    “对!没错,现在新汉军知道了我匈奴人要攻击他,可是肯定想不到你们乌桓人也会集结在军攻击他们。这样,必可以杀新汉军一个措手不及。”于扶罗有点兴奋的样子,似乎大汉唾手可得的样子。

    不过,他又想到乌桓人现在才集结兵力,要等到乌桓攻破崖门关得到等到什么时候?于扶罗就担心到了那个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他兴奋过后,又担心的问:“可是,蹋顿兄弟,你的乌桓骑兵大军,得要什么时候才集结起来?要知道,我们匈奴人集结这数十万大军都要用了这么长的时候……”

    “呵呵,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其实,我们乌桓人与你们匈奴人有所不同,我们乌桓人,一直都在汉人官府的护乌桓都尉府管治着,现在虽然不再是汉人的统治,但依然还有护乌桓都尉府,我以护乌桓都尉府的名义集结大军,只要一两天的时间,就可以集结十万军马,只要集结了十万军马,到时就可以先行攻击并州崖门关,待攻下来之后,后续大军亦差不多集结好了,到时候就可以直接挥军进入并州,我让其一路马军,助你们打开长城的关口,放你们入关。”

    “原来如此,那就这样,一切都拜托你们了。”于扶罗对蹋顿道。

    “我们都结成了联盟,自然要共进同退,只要你莫要忘记了协定,到时候助我们乌桓人夺得幽州就好了。”蹋顿说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那么,就多射大王你近日来的款待,他日大王若到蹋顿部族去,蹋顿一定会用最好的美酒、最香嫩的羊肉,最漂亮的女人招待大王。现在,事不宜迟,先行告辞,回部族准备。”

    “哈哈,好!到时候,酒本王要汉人的美酒,女人,要汉人的女人,嗯,对,听说新汉朝刘易娇妻如云,全是美女,不如,咱们就分了刘易的女人吧,哈哈……”

    “哈哈……”

    于扶罗的话,让整个金帐内的匈奴军将都发出了一阵猥琐的淫笑。

    众人把蹋顿送出了军帐,于扶罗回到了王榻坐下,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目光森然的一扫大帐之内。然后冷声道:“大军都听到了吧?今天大家就准备好,明天一早,就向汉人长城进攻,不分先锋主次。大家都确定一下,你们要攻击那一个长城关口吧。”

    如果不是蹋顿提出了这个提议,于扶罗现在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命令这些各怀异心的匈奴首领率军去攻击呢。大军已经来到了这里,已经骑虎难下,不可以在没有一点收获的时候退兵。随时严冬的日子渐近,如果再不快点掠夺到物资,那么他们就只能等死了。

    于扶罗想了想又道:“汉人的兵力情况,我们都不太清楚,所以,我们不能一下子把全部的兵力都投进去。这样吧,留下二十万大军作为中军,另外的二十万军队。就分成十路,每两万一路,分别攻击十个汉人的长城关口。记住了,主要是探清楚汉人的兵力虚实,一旦发现其中某个关口的汉军不足,马上给我们传报,然后本王会派大军去发起起攻。另外的九路军马,就仅仅发起佯攻,牵制一下新汉军便好。”

    “是!”

    帐内的匈奴部族首领,知道没有办法再避战。只好领命下来。实际上,他们同样也没有了退路,他们的身后,是他们的族人,如果不能攻破大汉长城。入关去掠夺,他们肯定也过不了这个冬天。

    如今。各部族一起出兵攻击。使得大家都没有借口再推辞。

    不说匈奴大军准备分兵攻击的事,且说长城守军高顺。

    高顺现在,已经接到了洛阳来的命令,让他可以把崖门关镇守的一军调走,调来助他镇守河套之地之间的长城。

    高顺没有犹豫,一接到命令。马上就让崖门关的一军守军直接离开崖门关,渡过黄河,直接沿着长城接防,协助镇守上郡、北地至关中地区的长城段。

    另外。高顺亦早已经把第二军的陷阵将士,分别分派在数百里长城段的各个主要关口上镇守。原本这一军,要负责整段数百里长的长城段的防守的,一军将士分摊下来,兵力的确显得薄弱。但是调来了崖门关的这一军之后,兵力相对就显得宽裕了一些。为此,他又把一些主要的关卡增加了一些兵力。

    主要的关口,高顺都留下了一营的陷阵将士两千来人。

    一些险峻难攻的地方,就让崖门关来的第三十九军将士去驻守。而第三军骑兵,高顺没动,作为机动兵力来使用。

    现在,太史慈、黄叙、典韦、许诸、华雄等将,就聚在高顺骑兵所在的宁武关关楼之内。

    典韦看着高顺与太史慈、黄叙两将伏在桌上的一张大地图上嘀嘀咕咕,他有点不耐的大声嚷嚷道:“喂,你们说完了没有?倒底要怎么战?俺咱老典的意思,干脆直接杀出去就得了。匈奴人算得了什么?”

    “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许诸老神在在的瞟了一眼典韦道:“别吵着咱睡觉。”

    “嘿!”典韦正要与许诸绊绊嘴,可正要开口,许诸却又合上了眼睛,一付如老僧坐定一般。

    典韦与许诸,两人就似是欢喜冤家,见面的时候,典韦总会笑许诸是愣子,而许诸则说典韦是傻子。反正,说不过就打一场,互不服输。

    典韦见许诸不理他,不禁有点没趣,抓抓头,站起来走近去欲想看看太史慈三将所看的地图是什么,可是他又看不懂,被黄叙一手推开。他又想去惹华雄,可是华雄亦根本没理会他。

    华雄被典韦有事没事的挑战,被典韦击败几次之后,他也失去了与典韦比武的心思,丫的,那不是比武,而是找虐。这家伙,他虽然不会下死手,可是揍得你面青鼻肿的样子还真的不好受再加难看。

    唯有许诸可以和他战得不分上下,互揍是经常的。

    不过,典韦却也不怎么敢招惹太史慈,因为他与太史慈比过,太史慈的双短戟是快,他的是持久绵长。如果论比武,太史慈或者到最后不是典韦的敌手,但是论生死相搏,典韦怕也不是太史慈的敌手。所以,典韦觉得与太史慈比武没意思。有时候,他想用拳头打击太史慈,可是太史慈的身法实在是太快,他也总是打不中。

    所以,许多时候,典韦都戏称,看太史慈那小白脸的样子,他实在是下不了毁他容,因此就干脆不找太史慈比武了。得,这家伙就喜欢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太史慈与高顺、黄叙三人似已经议定,各自坐回座位,看到了典韦来回走动,非常不耐的样子,太史慈不禁瞪眼道:“坐下了,接下来听听高顺大哥的计划。”

    “还计划啥?杀出去不就得了?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大军都赶到了长城,却要躲起来……”典韦有点手痒痒的道。

    “典韦大哥,这是我们主公的命令,听说主公快要率一路军马到崖门关了。要不,你把你所率的这军给交我,你去主公身边吧。”黄叙苦笑道。

    “呃,别,跟着主公虽然不错,可是俺……嘿嘿。还是跟着各位兄弟一起好。”典韦现在,有点怕回到刘易的身边,主要是因为为甘宁抢了一个女人,为甘宁成功的做了一次媒人,他怕刘易会笑话他一个大老粗都能做媒人?当然,最主要的是,他打不过刘易啊,在力量上被刘易压制得太狠了,所以,一回到刘易的身边,他就提不起争雄的心。他担心自己的武艺因此而减退,所以,留在这里,有一个旗鼓相当的许诸供他练招,他又哪里舍得离开?

    不过,这家伙有时候还真的挺坏的,因为黄叙总得治得了他,所以,有时候说要调教一下黄叙的武功,公报私仇,把黄叙揍一顿。

    所以,黄叙虽然可以整治得了典韦,却又对典韦有点无可奈何,有时真想把他赶回刘易的身边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一章

    “高顺大哥,主公的意思,我们不但要阻挡住匈奴四十万大军对我们新汉朝的入侵,还要想办法把他们击败,只有这样,主公所率的二十万大军才可以从崖门关向大漠进发。”太史慈先是对高顺说着,又望了一眼在众的几将道:“我估计这也是我们主公让我们大军先隐藏起来的一个原因之一。匈奴人四十万大军外加上百万的族人,想要消灭他们,还真的不容易。就凭我们这二、三十万的兵马,与他们正面决战,先不说能不能击败他们,就算能击败他们我们也是惨性。所以,典韦大哥,你现在一定要沉住气,不要老说要杀出去这样的气话。”

    “嘿嘿,子义兄弟你放心好了,俺老典也只是说说而已,不用管我,该怎么打,我都听你们的。”典韦一付低头认错的样子道。

    “呵呵,行了,我们没有怪你的意思,咱们都是好兄弟,知道你一天不动手就手痒。”高顺挥挥手道:“主公让我们隐藏起兵力,其实并非没有原因的。”

    高顺掳了一把下额的胡子道:“以我对匈奴人的了解,他们并非没有头脑的蛮人,其实他们狡猾得很。”

    “呵,对,我们还差点忘了高顺大哥以前就一直和匈奴人打交道,现在又对着匈奴人,也算是老对手了。要不,高顺大哥你就先给我们说说匈奴人的情况。”黄叙虚心的道。

    “哈哈,的确是老对手了,不过,华雄将军对异族人的情况应该也是比较了解的。不如请华雄将军说说吧。”高顺转头对不太喜欢说话的华雄道。

    华雄原本是董卓的大将,投效刘易之后,虽然说一直是领军将领。可是在新汉朝原来的一些将领当中,行资排辈,还算是比较靠后的。再加上与刘易帐下的这些大将交过手之后,他才真正的认识到自己无论是在个人武力或者是在统军作战的能力上,都远不及新汉朝原来的众多大将。因此,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在董卓帐下时的高傲,与新汉朝的众将一起议事的时候,他就不自觉的表现得比较低调。一般都不怎么发言。

    他听到高顺让他说说匈奴人的情况,他稍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感激的望了一眼高顺道:“高顺兄弟。谁说都一样,反正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众将一起议事,所商议的都应该是今后的作战方针,众人所说的,所提的意见。都非常重要。按华雄之前在董卓帐下时的习惯,一般的将领。是没有资格参与商议的。许多时候。就算有想法都不能说的,并且说了也不会有人听你的。因为,谁能发言,并最终获得主上的认同,那就等于肯定了其人在军中的地位,或许也会因此而受到主上的特别重用及信任。有时候直接成为主上的亲信也说不定。而这样的话,会让许多本是与主上亲近的人感到妒忌,会在背后搞许多小动作来排挤你,让你难过难堪。

    华雄以前。在董卓帐下便受过不少的排挤,哪怕是吕布,在董卓帐下,不也是被孤立了么?

    所以,现在投效了新汉朝,投效了刘易,让华雄感受到了一种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良好气氛。刘易帐下的将领,似乎并没有太多争名夺利的心,互相之间,就如是兄弟一般的真挚,互相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高顺让他说,其实也就等于不把他当外人,也存在关照一下他的意思,让他可以尽快与众将打成一团,建立交情。如此,他的心里对高顺自然就有一种感激的心态。

    “华雄大哥,让你说就说呗,我们都听说过,你小时候就被异族人抓去为奴,在异族人的地方呆过,你所了解的东西,肯定要比我们更加深刻一些。”太史慈亦对华雄道:“现在,我们都是新汉朝新汉军的统将,主公不在,几位军师都不在,所以,我们现在面对数十万匈奴大军的作战计划,就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定夺了。要知道,这一场仗如何打。关乎到你我在座各位兄弟的生死存亡,关乎到我们帐下军士的性命,还有,我们长城之内的数百万百姓的安危。如此,我们对敌人了解得越多,我们就越有把握可以击败他们。”

    “没错,华雄大哥,我们都是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和我们在一起,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如果你有好办法而且我们又忽视了的话,到时候我们吃了亏,咱姐夫……嗯,就是咱主公会饶不了我。”黄叙也望向华雄道。

    华雄的心头一热,在这一刻他真的深深的感受到了刘易帐下的众将不同之处,与他们一起作战,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真正的战场生死兄弟的赤诚,互相之间,是可以用命来相交的。

    “好吧,那我就说说。”华雄强压下心头的感动,点头道:“说实话的,我对匈奴人的了解,不算是太多,因为华某并不是被匈奴人抓去的。但是,我觉得,异族人都有一种共同之处。”

    “哦?具体的,还请华雄大哥说说看。”太史慈坐正身躯,认真的恭听道。

    “异族人当中,强者不尊,历来都是奉行弱肉强食的法则,在他们族中,不管老人小孩或者是妇孺,一切都要为强者服务,强者要弱者生更生,要弱者死便死,毫无人道可言,亦无任几道理可言。”华雄脸色有点痛苦的道:“实际上,异族人当中,哪怕是弱者,他们之间亦是相当的残酷,互相之间,极少有爱,甚至亲情友情,危难时刻,儿可弑父,可食母,甚至妻儿。像如今,大漠传言有严寒,若当真的是如此,异族人缺衣少粮,不能生存下去的时候,他们会为了让更青壮的强者活下去,会集中杀了一批没有劳动力的老人、妇人,甚至小孩,若实在是没吃的,被杀之人还会被取其肉烹煮而食。”

    其实华雄说的这些。在座的人都早有听说过,现在听华雄说,心里却依然有一种恶心感。

    华雄双手抓头,把头上戴着的头盔一把掀掉,有点激动站起来道:“我、我当初……当初就逼着吃过人肉……”

    “华雄兄弟!”坐在华雄旁边的许诸一伸手抓住了华雄的臂膀,把有点激动的华雄拉得坐了回去道:“一切都过去了,不用多想,来,喝口酒。”

    许诸把一个酒壶递过去。

    华雄接过来,咕噜咕噜的猛喝了几口。把酒壶放回桌上,拍拍许诸的手道:“我没事,只是想起来我、我就感到恶心,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不是人。这么多年来,我一想起。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好了。没事了,说了出来心里也舒服了。”

    “华雄兄弟,这个其实也不算什么,何况你也是被逼的,人在没活路的时候,别说了异族了。我们汉人也发生过不少吃人肉的事。”典韦也出言安慰道。

    华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当时,奴役我的那个异族部落,被另外一个异族攻击,被抢夺了大量的物资。过冬的时候,过不下去了,他们族人就几乎残杀了所有的部族老人。我当时,本来也要被他们杀了煮吃,但因为我力气大,他们部族的人说我这个奴隶要比那些没用的异族老人有用许多,便留下了我一命。但他们都没吃的,如果我想活着,就必须也要学他们一样,吃人……肉……”

    “呃,好了,华雄大哥,不要再说了,事情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吧。我们主公说过一句话,说是什么佛教的人说的,说什么的酒肉穿肠过,佛祖留心中。”黄叙听华雄说什么吃人肉的,心里不禁有点恶心,想作呕,不过他却佩服华雄,因为他不旦还活着,并且还能保持着一颗比较善良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真正的变成一个恶人。

    “佛祖?这是什么?”华雄不太明白的道。

    现在大汉虽然已经接触到西方的佛教,大汉亦已经有了和尚,但是佛教在大汉并没有真正的发扬光大,所以,许多人现在都不知道佛都,倒是道教什么的,几乎每一个汉人都知道。

    黄叙自己说是这么说,可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他只是偶尔和刘易一起聊天,听刘易说过的罢了。黄叙抓抓头道:“嘿,那个,得要问我们主公才能给你说清楚,我就知道,这个佛祖嘛,就是和尚,就是剃光头的那些出家人。听主公说,佛祖就是专门劝人为善的一个佛法高超的神仙,那些和尚,嗯,他们都是什么佛教的人,传说他们和尚不准杀生,还不准吃肉,不能喝酒,反正,如果谁杀生了,吃肉喝酒了,就是犯了他们的禁条,是大罪,会被重罚的。主公说,佛教有不少可取之处,教人为善的教义就相当不错,就是他们的条条框框的太多,连成亲娶妻都不能的,太过死板,不懂变通。后来就说了一句什么的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我想说的意思是,华雄大哥你也不管吃过什么,反正都是穿肠过而已,只要你本持你的本心本性就行了。别想太多了。”

    华雄倒勉强听明白了,若有所思的道:“好像,好像这个和尚倒挺有意思的。有机会得要向主公请教一下。”

    “对,以后有机会再向主公请教吧。”高顺也道:“现在不要说这个了,就说说匈奴人的骑兵,有何特点,有何弱点,然后我们就针对匈奴人,定下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华雄点头道:“嗯,我说这些,其实就是想说,跟异族人,千万不要对他们有什么同情怜悯的心态。因为他们在那些丧失人性的环境之下生存,每一个异族人,哪怕就是小孩,他们都充满了凶性,就似是一般的野兽一般,只是单纯的为了生存而生存,从小就不懂什么的人伦常理,毫无人性可言。他们,也从来都不认为我们汉人是人,只是拿我们汉人是他们的猎物,是他们抢掠、猎杀的对象。而异族人这样的大环境之下生存,直接导致了异族人并非如表面的那么团结,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人与人之间,异族部落与异族部落之间。无时无刻都不停的在争斗。他们之所以会集结起这么多人来侵犯我们大汉,那是因为他们都受到环境所迫,有着共同的目的,如此才会一起来侵犯我们的大汉,我相信,如果我们只要抓住其中的一部异族,给予重创,让匈奴人知道我们新汉军的强大,那么,他们肯定就会惊惧。作鸟兽散,不敢再正面与我们交锋。”

    “嗯,华雄大哥说的对,匈奴人与一般的异族人可能更凶残,因此。他们更加的自私,刚才与高顺大哥、黄叙兄弟谈了一下。都觉得匈奴人虽然军马多。可是却有如一盘散沙一样,丝毫没有什么的组织可言。要不然,他们到了我们长城关外已经有好些天了,却一直都没有正式向我们发起进攻,由此可见,他们肯定是谁也不想来送死。所以才会被拖着,迟迟都没有来进攻。”太史慈道。

    “没错,异族人看似凶残,其实他们也非常胆小。”华雄道:“其实。如果我们能留心观察,就可以看得出,我们大汉这些年来受到了异族人的那么多侵犯,可是,有哪一次他们是堂堂正正的与我们汉军战一场的?很多时候,异族人都会说我们汉军狡猾,其实最狡猾的就是他们异族人。”

    “好比,他们来侵犯我们大汉,一般都是骑兵来突然偷袭我们的关口的,他们敢堂堂正正公然来攻打我们的长城么?哪怕有过公然来打,也只是看到我们守关的军马不多,他们数十倍的军马来攻打。而他们会反过来说我们胆小,不敢与他们正面作战。当我们拥有与他们同样的兵力,欲与他们正面决战的时候,他们又会逃之夭夭。”华雄对高顺道:“高顺兄弟以前与匈奴人交过手,应该对此深有体会,匈奴人,他们最善长的就是利用他们的战马速度快的优势,突袭我们小量的汉军,一击得手后,就会迅速逃离。同样的,掠夺我们汉境内的百姓也一样,他们如蝗虫一般,掠夺了一地之后,又会窜到别处去掠夺,从来都不会与我们追击他们的汉军相战。可他们却老说我们汉军不敢与他们交战,总会嘲笑我们。但实际上,我们都知道,他们都滑不溜鳅,是他们不敢与我们交战,反过来笑话我们罢了。”

    “的确,匈奴人这一点非常可恶。”高顺道:“别看他们现在有数十万的骑兵在长城之外,可一旦让他们知道,我们有着与他们相差不远的兵力,他们说不定就要逃了。嗯……”

    高顺说到这,似有点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呵呵,我明白了,咱们主公让我们隐藏起兵力,恐怕也是为了这样的一个情况考虑,就是担心匈奴人会跑了。因此,才让我们先不要暴露了兵力。”

    “没错,那就是说,我们一旦暴露了兵力,就一定要击败匈奴人,要不然,他们或许就要逃了。”太史慈亦恍然大悟道:“咱们主公这一次,是真正下了决心要解决匈奴人的。为了后面深入大漠可以更好的作战,我们只要解决了在我们面前的这些匈奴大军,那到时候我们深入大漠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大的阻力,或者根本就不会有阻力,到时候,我们就只需要深入大漠去寻到那些匈奴人,对他们处以极刑便可。”

    啪的一声。黄叙亦拍了一下桌面,让了起来道:“没错没错……我们不打则已,一战就一定要定胜负。主公没跟我们说,恐怕就是要考验一下我们,这个,我们也早应该想得到了。我们早就计划好出征大漠,早下决心一劳永逸的解决匈奴人,解决我们汉人的心头大患。与其深入大漠去寻得匈奴人主力决战,那还不如现在就与之决战。我们本来就想解决他们了,现在他们送上门来岂不是更好?哈哈。”

    “好,那么我们现在的计划,就不能按刚才我们三人所说的,主要是如何敌住匈奴人的进犯来考虑了,而是要想着如何进攻。”太史慈眼睛一亮的道。

    刚才他们三人,就着地图,主要是察看这数百里长的长城哪里有薄弱的环节,看看哪里是比较容易被匈奴人击破的地方,然后加强防守。刚才他们考虑的是,先敌住匈奴人,不能让匈奴人侵进新汉朝的领土来祸害百姓,然后才再考虑如何击败匈奴人。而现在嘛,他们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击败匈奴人。

    这个顺序看似了颠倒了一下,但是要考虑的问题是完全不同的。

    再说,现在他们要考虑的,也不单单是击败匈奴人,而是要考虑如何全歼了他们。

    这样一来,众将的思路就一下子活络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守株待兔

    的确,在考虑作战计划的众将,都把握到这一次与匈奴人交战的中心思想之后,他们的思绪就一下子活络了起来。

    这一次出征,他们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完全消灭了匈奴人。那么就根据这个思想来考虑问题,在群策群力之下,哪怕暂时的兵力与匈奴人相比是稍有不及,但要击败消灭对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太史慈拿过了地图,把众将都叫了过来道:“大家看,我们主公二十万大军就在崖门关,与我们守武关这里,相隔约是百多不到两百里,这一段长城,全是建在了崇山峻岭上,有高顺大哥从崖门关调来的三十九军镇守,匈奴人想突破就不太可能的。匈奴人是骑兵居多,想要带着战马翻越高山并不容易。千百年来,异族人就极小从这些地方攻击,几乎都是冲着崖门关去的。因此,我可以肯定,匈奴人这一次进犯我们大汉,必定不会选择这一段长城,而是会选择在我们宁武关至西方向的长城段。”

    “这一个方向,地型相对平整,适合匈奴骑兵作战,可以直接攻击到我们的长城。”太史慈接着道:“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匈奴人的兵力情况,又差不多可以掌握了他们的攻击方向,我们就针对这一点来考虑问题。”

    “嗯,我们现在有兵力接近三十万,其中有十多万骑兵。如果按华雄大哥所说的,只要击败匈奴大军的一部,就可以动摇他们的军心。”黄叙目中精光一闪道:“宁武关以西,数百里长的长城,我们只要再掌握好匈奴人要攻击的哪一个点,那么我们的大军就可以悄然出关。绕到匈奴大军的侧后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必可一举击败匈奴大军。实际上……”

    “嗯?黄叙兄弟,接着说。”太史慈见黄叙说着停了下来,不禁催了一声道。

    “嘿嘿,宁武关以西的长城,各个关口我都观察过,除了关中外的长城段的三两个关口,可以容得下数十万的军马排兵布阵之外,别的关口。根本就容不下那么多军马。”黄叙道:“而匈奴人迟迟没有攻击,肯定就是不可能把他的所有兵马都向同一个关口攻击的。因为真要这样的话,想他们早就开始攻击了,绝不会还要等到现在。这样一来,匈奴人就肯定打算攻击别的关口。或者说他们会分兵。也必须要分兵。就算他们原来不打算分兵,不是全军向同一个特定的关口进攻的话。因地形所限他们也不可能有太多的兵马去攻击一点。如此。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哦?”高顺听黄叙说完之后,眼睛一亮道:“哈,我原来怎么没有想到呢?其实,我们长城的每一个关口,修建得都非常巧妙,长城关口。都会建在一个特殊的地形当中,使得我们的长城关口之前,一般都不会有太大的空间,容纳不下太多的军马。黄叙兄弟所说的那几个关口。也是因为没有办法,才会让关口之前在着比较宽阔的空间的,但是,那些长城段却修建得特别的雄伟,只要我们兵力足够,亦不惧怕匈奴人的攻击。”

    “其实,我倒还真想匈奴人可以攻击那些看上去容易攻击的关口呢。”黄叙眨着眼,坏坏的笑道:“因为,在特定的环境里,我想可以再让匈奴人尝尝我们新汉军的床弩的厉害,好让他们长一点记性。让他们永远都不敢再进入一个特定的空间里。”

    “嘿嘿……”高顺与太史慈都忍不住一阵阴笑,都能明白黄叙想说的是什么。

    其实,黄叙所说的那几个关口,其实大多都是如一个八字型的关口,面向关外,受山势所限,向两边分开,如劈腿一样。如果匈奴人的大军敢进入,那么新汉军可以事先在外面埋伏,利用床弩在匈奴人的背后攻击,还有两边山亦可以埋伏、加上长城的守军也可以出击。这样,匈奴人几十万的大军怕一个都逃不掉。

    床弩现在已经配备给镇守长城的守军,几乎每个关口的长城上都安置有了。这一次远征大漠虽然用不上,但是新汉军还是带了不少床弩到了长城,主要是准备留下来给镇守长城用的。如果匈奴大军敢进入这样的一个关口,黄叙还真的敢给匈奴人来一下狠的,集中所有的床弩来把匈奴大军困死在一个特定的地域。

    当然,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相信匈奴人也不会这样了,他们其实也不笨,想想当初在并州的时候,他们为何会被新汉军击败?那是因为新汉军利用一些特殊的钉子,将他们困在一个特定的地方,如此才会让床弩尽情的射杀他们。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们是不会那么容易被新汉军击败了。

    事实,于扶罗早便知道有这样的几个关卡可以供他率全军去攻击的。但是他想想新汉军的床弩,特别是想到了新汉军的那种四角钉,如果他们的大军进入了那样等于三面封闭的环境,一旦被新汉军在他们的背后撒下那些四角钉,就等断了他们的退路。这个,亦中于扶罗率大军到了长城之外,一时没有下令攻击的一个原因之一。

    “匈奴人估计也长些头脑了,应该不会贸然把大军开进一个类似于封闭的环境里。因此,我觉得,匈奴人分兵攻击我们的关口的可能性比较大。”黄叙道。

    “没错,我也有这样的一个感觉。匈奴人,肯定会分兵,他们或许也是想试探一下我们的兵力情况,探出我们哪一个关口的兵力薄弱,他们才会选定一个主攻方向。”高顺道。

    “这么说,匈奴人必定会分兵了。这样一来,我们十万骑兵突袭其一路,相信肯定可以将其击败。”太史慈道。

    “不。”黄叙有点狡黠的眨眼道:“我们为什么要突袭?你们说,突袭好还是伏击好?我们给匈奴人早早就埋伏好,等他们自己钻进我们的埋伏圈来送死岂不是更爽快一些?”

    “哦?设伏?你说如何?匈奴人会那么傻?能自己钻进我们的埋伏圈?还真的以为你是匈奴大王啊?”典韦听这些家伙越说越神,说得似乎匈奴大军都要听他们调动似的,忍不住挤兑了一下黄叙。黄叙平时整人的鬼点子多。可是现在是打仗,他就不怎么相信黄叙说可以如何让匈奴人自己钻入设伏好的埋伏圈之中。

    “嘿,傻大哥,你还别不相信,咱还真的有办法让匈奴人自己钻我们的埋伏圈。”黄叙斜眼瞟了一眼典韦道:“跟咱姐夫那么久,怎么不见你跟咱姐夫学得聪明一些?”

    “呵呵,好了,别说典韦大哥了,有什么坏点子就快说吧。”太史慈催道。

    “坏点子?嘿嘿,其实。我都是从姐夫的身上学来的,如果你说是坏点子,那就是等于说咱主公的是坏点子。”黄叙笑嘻嘻的道:“其实,我们主公已经留给我们很多财富了。我们只需要善加利用就行了。比如说,当初击败匈奴人所用的铁黎疾。这个东西好啊,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可以随便给敌人打埋伏。可以随随便便的阻敌人退路。我们新汉朝,现在最少都有两个铁矿,不缺打造这些小玩意的铁,所以,我这些就带了不少来。当然,这一次。我们就算是不用这个,也可以让匈奴人有来无回。”

    黄叙还真的似有点刘易之风的,一脸淡定的道:“首先,我们要清楚。匈奴人数十万大军,上百万的族人来到了我们长城之外,他们不是来旅游观光的,不是来看看就走的。他们必然会来攻击我们。”

    “这个当然。”太史慈接口道:“匈奴人那么多人在这里,每天的粮食消耗就是一个天文数字,说不定他们正急着攻击我们呢。”

    “没错,现在,急的是他们,不是我们。”黄叙道:“我们可以等得起,他们却等不起,就凭这一点,我们就处于一个有利的位置。”

    黄叙接着道:“匈奴人攻击我们,肯定会选择一些关口来攻打。然而受地形所限,他们也必须要分兵来打。而我们的长城关口呢?适合匈奴人大兵团攻击的关口并不多,来来去去就是那些,适合万人以上攻打的关口,也就那么十来个。”

    话说到现在,高顺与太史慈,甚至是华雄都明白了。

    华雄冲口道:“黄叙小兄弟是想说,我们完全可以事先在关外设伏,等着匈奴人自己送上门来?”

    “哈,没错,我所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黄叙道:“我们现在,也差不多可以行动了。大家来看,这是我圈出来的十来个极有可能会受匈奴人攻击的关口。我们可以在这些关口事先设伏,等匈奴人自己前来送死。”

    黄叙说着,开始在地图上的分析起来。

    最后,黄叙总结道:“我们除了高顺大哥的军马,要正常镇守长城之外,余下的军队,都可以参加设伏。这个,我自然说不准匈奴人什么时候会来,也说不准我们所布下的埋伏就一定有匈奴军来。可是,我敢相信,我们所布下的埋伏,十个肯定会有几个发生作用的。至于能消灭来犯的匈奴人会是多少,就看他们来的人是多少了。”

    “我所选择的这些关口,大多都是适合万人以上攻击的关口,关前,敌军最多就只是可以进入三、五万人。因此,我们每一个伏击点,也因为受地形所限的问题,兵力也差不多是三几万左右。十来个伏击点,我们的军兵分了开来,就差不多是刚好一军负责一个。我想,这应该没有问题吧?”黄叙说完后看了一眼几人道。

    “我看可以。”高顺点头同意,忍不住伸手拍了一下黄叙的后脑瓜,笑道:“可以啊,想不到当年病怏怏的小子,现在已经长大成长了。不错,主公与我私下聊天的时候,也常称赞过你,说你是一块打仗的料。这一次,如果我们消灭了匈奴人的大量有生力量,我会向主公给你请功的。”

    “啊,别啊,高顺大哥,你这不是笑话我么?我们兄弟。不说谁的功劳,再说了,这些都是从我组夫身上学来的,他常常跟我说,行军打仗,一定要灵活多变,不要拘泥于一定的模式。根据实际的情况,找出有利的因素,一击毙敌。”黄叙还真的不敢居功,他说道:“咱们主公。喜欢速战速决,善于在细节方面寻得战机,也敢于冒险,我们现在的做法,仅只是中规中矩。此计并不算什么,如果是我们的军师在此。怕早就想到了。亏我们还要研究大半天。说出去丢人……”

    “哈哈,那行,我们先分配好,打好这一仗再说。”太史慈也拍拍黄叙的肩膀道:“不过,我们一旦发起伏击,就等于暴露了兵力。接下来,我们就要去跟匈奴人决战了。”

    “没错,所以,我们这次的设伏。能消灭多少匈奴人就尽量消灭多少,这对我们后面的决战胜负有着决定性的因素。”高顺接过话题道。

    太史慈想了想道:“受黄叙兄弟的启发,我又有了一个想法。”

    “哦,子义大哥,你说。”黄叙有点汗颜的道。

    “呵,说起来还真的有些愧惭,我原来还打起跟匈奴骑兵堂堂正正的干一场,从正面彻底的击败他们。把他们打得心服口服。不过呢,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太史慈神色一冷,俊脸没有一点表情的道:“我们现在,不是跟匈奴人比武,而是要彻底的消灭他们。因此,也用不着把他们打服,所以,我决定!待我们这次伏击过后,我马上率骑兵,直接绕到匈奴大营背后,对他们那上百万的族人发起攻击!”

    “对匈奴族人发起攻击……”黄叙张张口,却没有再说什么。

    “子义兄弟……”典韦瞪大眼睛,望着太史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实,大家都知道是什么会事,也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平时,也人人都口口声声说要灭绝匈奴人,可是,当这一天真的要到来了,他们都觉有点怪怪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的感受。

    太史慈所说的,攻击匈奴族人。大家的心里都明白,那是向匈奴的老弱妇孺举起屠刀。高顺也好,黄叙也好,哪怕一向来非常好战的典韦也好,让他们对一些老弱妇孺举起屠刀,哪怕是敌人的妻儿也好,他们也未必可以狠得下手。

    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向来心慈手软的小帅哥太史慈居然能狠得下心去屠杀匈奴妇孺。

    “子义,要不再考虑考虑,或者,向主公汇报一下再说?”高顺亦一时能下决心的样子道。

    “呵呵……”太史慈摇摇头道:“其实,你们还真的不清楚主公的决心。我与主公商议过异族人的事,主公的态度是非常坚决的,如果我们都下不了手,说不定主公会亲自来。你们知不知道,主公现在在崖门关,本来就是打算在我们打响了战斗之后,快速绕到匈奴人的背后,断匈奴人的退路。匈奴人虽然该杀,可是对老弱妇孺下手,并且还是上百万的人下手,这事传了出去,多少有损主公的名声。因此,就由我太史慈来背负这个骂名吧。到时候,我会公开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是我自己的主意杀人的,与主公无关。你们,到时候也可以给我作证。事关主公的声名,事关我们大兴的振兴,不能让主公背上屠夫的骂名啊。”

    众将听后,不禁对太史慈肃然起敬。

    “说实在的,我还真的想主公不要亲征,可惜主公还是来了。幸好,他独率一路军马,我们能做的,就只是这样了。”太史慈又坚定的道。

    “子义,华某本部也是骑兵,到时我随你一起去。”华雄一脸狰狞的狠声道:“到时候,你不用出手,交由我去办就行了。”

    “对,子义,我老典粗人一个,这事就并给我吧。”典韦倒不在乎什么屠夫骂名,也不在乎世人如何说他。

    “行了,华雄大哥对异族人有着深仇大恨,倒适合去,可以跟我一起去。别的,就别争了,再说了,你们设伏之后,还要面对匈奴人的大军呢。”太史慈对华雄道。

    “哈,杀一人是罪,杀百人是雄,屠百万,便是雄中雄!子义,我高顺服你!”高顺冲太史慈竖起大拇指道。

    “那现在,大家各自准备吧。”太史慈冲众将道。

    众将都挑选了各自要负责设伏的关口,向高顺告别离开,分头行动。

    这个计划,其实就等于是一个守株待兔式的计划。

    不过,众将都知道,他们一定会成功的,因为,匈奴人别无选择,除非他们不分兵,全军向其中的一个大型关口攻南击。但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又可以调动军马,对这匈奴大军进行一个大包围,利用地型,哪怕兵力不及匈奴人,哪怕不能一下子消灭他们,但也一样可以困住他们。只要困住他们的话,那么,在匈奴大军之后的那百万匈奴族人,亦只会是死路一条。没有了百万匈奴族人的后勤补给,匈奴大军也只有死路一条。(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守株待兔也不是那么好守的,设伏也不是那么容易设伏的。这里面的学问真的有许多。

    并且,每一个关口之前,也并非都适合预先设伏。毕竟,谁也不是傻子,匈奴人出兵攻打的时候,肯定会派先锋军前来探路探察敌情,如果让他们知道到了有埋伏,他们还会傻呼呼的前来送死么?

    所以,姑且先不管匈奴骑兵会不会前来攻击长城关口,新汉军如何设伏,就是一个大问题。

    并州与关中北疆的长城,从并州北端向西横过河套之地,长达数百上千里,一直到西凉西北边防。这数百里长的长城,适合匈奴人攻击的点特别多,随边一段长城,都有可能遭受到匈奴军的攻击。

    黄叙所挑选的关口,并非一定就是正确的。当然,众将都觉得黄叙所分析的有道理,匈奴人出动了这么多军马,肯定也不会选取那些小道小路进攻,那些地方不适合大兵团作战。加上匈奴人都是骑兵,肯定会挑选利用骑兵冲锋突击的地方攻击长城,如此经过挑选过后的设伏地点,估计也**不离十。

    其中,黄叙挑选了一个最不易设伏的关口,率着一军将士悄悄的出了关,准备着如何设伏的事宜。

    黄叙所挑选的地方,叫五里坪,是长城前方的一个关口。

    长城沿着山势,曲折盘踞,到了五里坪之后,就到了由北向西山脉断点。相隔几里的一片山脉形成了一个峡谷,从峡谷穿过,便可以直接到达并州北地的地区。

    这里,也是比较适合骑兵通过的一个通道之一,在峡谷口处,建了关墙。与两边山岭相接,就形成了五里坪关口。

    关长五里,关前,是一片平整的平地,所以就叫五里坪。如果匈奴大军要攻击长城,这个关口应该是匈奴人必攻的关口之一。

    五里坪关,两边的山势微微向前包出,越向外,就越广阔,正宗的似一个八字型的关口。

    关口关墙就五里。广阔的谷口,以及山势之外的广阔沙丘地带。在两边山上设伏是不可能的,因为山势前出关口不到三里,匈奴人来到的时候,能一目了然的看到关口及两边山势的情况。并且。出了关口,向外关前出三里左右。就是一片开阔的沙丘地带。匈奴骑兵随时都可以众容退走,两边山上的军士,亦来不及攻击匈奴骑兵。

    如果是别的军队,恐怕是不太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给匈奴大军设伏的。但是,新汉军却不同。

    黄叙所率的这一军,是一支混合兵种的军队。当中有一半人是弓箭兵。另一半,分别是一营骑兵,一营陷阵营将士,两营刀盾兵。

    黄叙命令二千多骑兵。全都带着大量的铁黎疾,沿着一边的山势,远出约三十多里,然后全部都隐伏下来。命令他们,当有匈奴军队前来攻击五里坪关之后,他们待机潜回来。最好是在天黑之时回来。

    估黄叙估计,匈奴军不管来多少军马,都肯定会在关外扎营的,不可能把大营安扎在关前两三里的地方,他们的军队,只有攻击的时候才会进入关口前的这两三里的地方向关口发起攻击。

    因此,黄叙命令,这二千多骑兵,他们的目标是匈奴军的军营,让他们接到命令之后,突然出来,在匈奴骑兵的一侧,布下一个铁黎疾大阵。主要的目的,就是要阻止匈奴大军向一个方向逃窜。

    而黄叙侧亲率全下的军队,在远离关口的另一侧潜伏,待匈奴军攻击关口,并在关口之外扎营之后,他就率着弓箭兵悄悄的摸到匈奴人大营背后结阵。那时候,骑兵突出,布下铁黎疾大阵,匈奴骑兵肯定不能再向山势的一侧逃走。只能是向后或者是沿着另一侧的山势逃窜。

    如此一来,就正好中了黄叙的埋伏,陷阵将士与刀盾兵就可以利用床弩尽情的杀敌了。

    其实,所做的一切,都是逼着匈奴人进入床弩可以攻击得到的区域。

    这个,为何不说直接把床弩布置在匈奴人的前面或他们的大营之后呢?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床弩是直射的,摆放在城墙之上,其实只是起到震慑的作用,真正的杀伤力并不大,只有把床弩放置在与匈奴骑兵水平的关前,才能发挥出其最大的杀伤作用。可是,如果把床弩摆到了关前去,人家匈奴人看到这样的情况,还不逃么?敢前来白白送命?

    另外,新汉军在匈奴人扎营之后,悄悄的绕到匈奴人几里之后的地方结阵,然后推进,与一侧骑兵所布下的铁黎疾大阵形成接洽,利用弓箭兵的弓箭压制,可以逼得匈奴人只能够向一旁逃窜是有可能的。因为军士轻装潜进,又是从几里之外悄悄的逼近,能够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觉。可想要把床弩弄来,在匈奴人的大宫背后摆下床弩大阵,那是不太可能了。一架床弩有多重?能那么轻易移动吗?

    所以,能否消灭来犯的匈奴骑军的关键,就是不能让匈奴人知道有新汉军已经离开长城到了关外隐伏,同时,也要在匈奴人的探子看不到的地方,把床弩大阵给摆好,只有这样,才能让匈奴骑兵不知情的情况之下闯进了床弩大阵的杀伤范围。

    到了这个时候,新汉军的一营骑兵以及黄叙所率的一万弓箭兵,也就可以像赶羊一般,把沿着山势逃窜的匈奴骑兵赶进死亡地带。床弩大阵,可以在匈奴骑兵的前方及往外的地方都布下,对沿着山势逃窜的匈奴骑兵形成了前方而侧翼的攻击,后方又有新汉军骑兵及弓箭兵的追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匈奴骑兵要比新汉军多一半的兵力,怕也只能是被歼灭的下场。

    当然,如果匈奴骑兵能够在被突然袭击之下,侧方及后方都出现了新汉军伏击的情况之下,依然还能够保持镇定。还能够一下子集结好大量的骑兵,向弓箭大阵强行突破,杀出包围,那么黄叙也无话可说。在那样的情况之下,他们还不慌乱,还不向一旁没有埋伏的地方逃窜,非要迎着无数弓矢的射杀,不畏死的突围,如果匈奴人当真的这么英勇果断,黄叙也只能对他们说一声服了他们。可是。这有可能么?

    运动式的伏击,黄叙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当初在并州击败匈奴人的那二十多万骑兵,也差不多是采用了这样的战术。只不过,那是先布好了床弩大阵。再引诱匈奴骑兵进入伏击围,这一次。是赶鸭式的设伏罢了。

    五里坪关的床弩。几乎全都拆卸了下来,悄悄的送到了离关口二、三十里的地方藏起来。就等匈奴军杀到五里坪,结下营寨之时,再把床弩弄出来,向前推进一段距离,摆下大阵等着匈奴人来送死。

    余下的。如太史慈、华雄、典韦等将,也分别到了各自所负责的关口,根据各关口前的情况,分别灵活的设好了埋伏。

    这或许是当真的要天亡匈奴人。他们居然在不弄清楚新汉军在长城内的兵力情况就来攻击,居然还真的分兵来攻击,并且还要留下大半匈奴骑兵,每两万一支骑兵来做试探式的攻击长城。他们来试探,可是新汉军却要与他们玩真的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岂有不败之里。

    事实,如果新汉军早知道他们把骑兵分成两万一队,分别来攻击某个长城的关口,那么新汉军亦可以不用设伏,直接与他们正面对战,也一样可以击败他们。

    就在新汉军各路兵马正在设伏,甚至都还有个别的某路军马没有来得及设伏,探子就来报,说匈奴大军终于出动了。

    而且,新汉军的探子,也带回了匈奴大军的详细情报,知道了匈奴大军留下一路中军没动,分别派出了十路各两万军马的骑兵来攻击长城的十个关口。

    得到这个消息,每一个新汉军的军将战士都兴奋了起来,人人摩拳擦掌的准备着迎战。

    乌鲁朵、阿里格、尔卓,他们分别是三个匈奴部族的首领,他们被于扶罗挑选了出来,合成一军,其中乌鲁朵的部族军马最多,约万来人,阿里格及尔卓,他们的部族军马就几千来人。

    他们其实非常不情愿被派出来为一路攻击汉人的长城,因为他们都知道,长城太过雄伟,如此明着去攻击的话,肯定是讨不了好,只是拿族人去送死的份。他们更加愿意偷偷的摸近长城,杀汉军一个措手不及。

    可惜,他们知道,自己匈奴人弄出了这么大的阵势,新汉军没有准备就怪了。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先机,再想悄悄的摸进长城关内去是不太可能了。

    乌鲁朵,当年曾偷偷的率着族人从五里坪进去过,那时,他化成贩马到汉人地方去卖的马贩子,从五里坪到过汉人的关内,并掠夺了不少钱财。所以,他对五里坪关,还是有一定认识的,因此,他就率着军马向五里坪扑来。

    他当年,就已经观察过五里坪附近的一段长城,知道这一段长城,山势陡峭,就只有五里坪较适合进攻。他记得,五里坪的汉军守军并不是很多,如果新汉朝没有准备的话,他们说不定可以强行攻下五里坪关。

    骑军蹄声隆隆,一路沙尘滚滚。

    乌鲁朵就仅用一天的时间,就从朔方率军到了五里坪关之下。

    他一到达五里坪,关上的新汉军马上就吹起了示警的号角,烽火台也点然了,刹时,关上及两边山上,都现出了影影绰绰的人影。

    乌鲁朵看着关墙上无数的战旗,以及不停往来走动做出防守动态的新汉军士兵,他就知道,新汉军极有可能早有准备,看上去,军士的士兵都要比他印象里的多。起码的,战旗都多了不少。

    因此,他与两个部族首领一合计,决定先不要攻城,就在关口之外安营扎寨。

    乌鲁朵其精似鬼,匈奴王于扶罗命令他们向长城攻击的时候,就明言,只是让他们试探一下新汉军的虚实,如果发现了新汉军兵力薄弱的关口,马上就送报回去,让于扶罗再派军马来主攻一个关口,突破一个点。好让匈奴大军杀进长城关内。所以,乌鲁朵看到长城上的汉军情况,马上就下结论,这五里坪关,是汉军重要的关口,留守兵力较多,不适宜作为主攻点,他派人送报回去,向于扶罗作了汇报,当然,汇报当中,他说打了一仗,攻不下并伤亡重大。

    他可不想自己面前的五里坪关作为匈奴大军的主攻点,因为万一于扶罗率军来援之后,肯定会逼着他先派出自己的族人做先锋死士去攻城。他现在,就是想尽力的保存自己的族人势力,好等到进入大汉关内的时候,可多抢一些东西。

    他非常精明的想,反正那么多路军马,总有一路会碰到汉军关口兵力薄弱的,肯定会有一点被自己匈奴人攻破,所以,他就不抢这个头功的风头了。

    匈奴的这支骑兵一到,没有攻击就在关口之外安营扎寨。这让守城的新汉军士都都觉有点奇怪。不来攻打,赶到这里来干什么?难逃就如此匆匆赶来送死的?

    五里坪关,城墙其实也不算是很高,仅只有几丈高,就如像后世的三层楼高度差不多。说真的,匈奴人如果真要从这里强攻,而新汉军又没有足够的兵力相抗的话,还真的有可能被他们攻破。

    五里长的关墙,两公里多,关内其实就仅只有高顺留下的一营陷阵营将士留守。这个,也就是说,这一营军士,一米站一个,刚好可以排得满这五里宽阔的关墙。兵力并不算多。全部兵马都调上关来了,才能给匈奴人造成了一种守军将士很多的假像。乌鲁朵等人来到了却不攻击,其实还真的是错过了一个攻破五里关的好机会。

    不过,这样更好,他们把营寨安扎下来,正中新汉军下怀。(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潜近

    寒风起,战马啸。

    五里坪的关前关上,旌旗猎猎,一片肃杀气氛。

    匈奴人的骑兵,才来了不过两万多人,不算少也不算多,其军营倒是扎得挺大的,就在关前几里外的山口,几乎要把整个山口都封堵住。

    匈奴骑兵实在是太大意了,在他们潜意识当中,还真的把他们眼前的新汉军当作是以往的汉军,下意识的认为,汉军只善于守,不善于攻,压根就没有想过新汉军会给他们设伏,没有想过新汉军会主动的攻击他们。

    而且,他们也太过狂傲了,自大自持,总以为在大漠上,在平野上,他们的匈奴骑兵是无敌的,来去如风,没有人能够拿他们怎么样。他们似乎都忘记了早前二十多万匈奴骑兵是如何被新汉军所灭的事。

    乌鲁朵与阿里格、尔卓,他们三族的军马,各自占了大营的三个角落,安顿好兵马之后,就一起在中军大帐之内喝酒取乐。他们都以为,他们在这里根本上就不用考虑安全的问题。甚至,他们都不太想派出斥侯探子去侦察四周的新汉军情况。仅只是让骑兵斥侯在他们的军营四周约四、五里的范围之内巡哨,再远一些地方的情况,他们根本就没有细心去巡查。

    现在是初冬时节,按照匈奴人的设想,他们利用半个月的时间,闯进汉人的并州或关中,再利用大半个月的时间去抢掠,然后还有时间在严寒到来的时候返回到大漠深处去。反正,在十二月的时候,能回到大漠深处就好。只要抢夺得大量的生存物资,其实他们在哪里过冬都是一样的。

    只是,可能匈奴的萨满巫师的预言应敛了。这一年,大漠可能真的要遭遇到百年一遇的大严寒。如今只是初冬的时节,大漠便起寒风了。虽然还不至于真正的寒风刺骨,可是对于匈奴人的一般骑兵来说,他们还真的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匈奴人的纺织工艺基本等于空白,所以,没有汉人那种编织得极其严密的防寒衣服。他们只懂弄一些粗布,粗厚又稀疏的粗麻布。衣布上,一个个孔洞粗如筷子捅出来的孔洞那么大。他们就是用这样的粗布来制作贴身衣服的。哪怕他们身上,都穿了动物毛皮缝制出来的皮衣及粗制皮甲。可他们制作的工艺实在是太过粗糙,寒风从他们的领口、衣袖、开胸的地方灌进,吹得他们贴身的粗麻衣都是冰凉冰凉的,还有点发硬。如此,一旦起寒风。就能把匈奴人的士兵冷得瑟缩发抖。

    在这个时候,他们就只想躲在他们的军帐当中烤着火。

    匈奴人的斥侯兵。他们也只是随便的策马在他们的大营附近看看。就躲在一些避风的地方点燃火堆,一众人围着火堆取暧。这个,还只是天公作美,没有下雨,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全撤回军营去。没有人愿意在寒风当中还要淋着雨。

    说起来,不只是匈奴人,整个大漠里的异族人,他们最害怕的就是冬天的雨水。因为他们的医疗方面实在是太过落后了。淋了冬雨的人,一旦发病,就几乎是等死的下场。每一个冬天,异族人都不知道因为多少人因为淋雨受寒而死掉。所以,在真正寒冷的冬天,异族人就会像那些冬眠的动物一样,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躲在他们的帐蓬里,不会再随意的离开他们的帐蓬。

    这晚,已经是这支匈奴骑兵在这里扎营的第三晚。

    黄叙等人很有耐心,他看出了匈奴人既然在这五里坪的关前安营扎寨,那么就不会太快就走的。最起码也得要过了三几天才会离开,要不然,他们也用不着花费这么多工夫来扎营了。

    当然,匈奴人说是安营扎寨,其实他们的营寨与汉人的营寨比起来,就如像是一般的凌散集市一般,根本就称不上是军队的营寨。

    如果是汉人的军营,一般都会先取一个背山靠水的地方来安营,哪怕没有选取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但在安营扎寨的时候,一定会做得非常严谨。比如,防护营寨的寨墙栅栏,也一定会弄得非常结实,最起码的不会让敌军可以随便的就能攻破。另外,还会在营寨的四周,挖一些可以阻挡敌人骑兵直接攻击营寨的陷马坑或安设一些拒鹿角什么的。

    可是,匈奴人还真的太懒散了,他们的营寨,可以说根本就像一个不设防的开放式的营寨一般,根本就没有在营地的四周安设什么的寨墙栅栏。

    他们的营寨,就只是面对长城五里坪关口的方向,简单的安设下了一道栅栏,就似是拦着五里坪关口,不让关内的新汉军出关一样。然后,匈奴军营的四周,就根本没有安置珊栏。

    他们仅在其军营的另外三个方向外围,设置了马拦,是用来安置他们的战马的地方。看上去,匈奴人的这个营寨,就似是一道栏墙加几个马拦围成的,匈奴人就在中间的地方,错落没有一点规则的搭起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军帐,方圆几里宽阔的一个似是族人聚居的市集一般。

    如此松散的一个军营,如果警戒懈惫的一个匈奴军营,黄叙有把握就算是不设伏,也有信心可以一攻而破,击败这一支两万人的匈奴骑兵。

    不过,能够以更轻松的办法,更小代价的方法取得胜利,自然要用更好的方法来对付匈奴人。

    其实,不只是黄叙,每一个新汉军的军将,都有着同样的心思,他们每一个人,都非常清楚,他们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场战争才刚刚开始,日后,多的是他们建功立业的机会。如果因为才刚刚开始,因为他们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导致作战失败或者胜利也是惨胜,导致他们所率的军士伤亡过大,不足以再参加接下来的远征大漠的行动,那么。他们一定会非常的不甘心不乐意。

    所以,这一支新汉军的集团军,自上而下,自太史慈、黄叙、高顺、典韦、许诸、华雄等主将以下,下面的每一个军将,都有着一个共同的认识,那就是与匈奴人作战,不但要胜利,还要胜得漂亮,要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战果。这样。他们才可以一直具有持续作战的能力。要不然,谁早早就退出了这场战争,谁就会遭受到别的将士的笑话,那时候,他们自己都会觉得丢人。

    黄叙所率的这军是混合军第十三军。骑兵就只有一营人马。二千五百人左右。其营将,是最早追随刘易的老熟人。当初选为刘易十八亲卫之一的义兵。叫张醒。嗯,名字有一个醒字,但他却不够醒目,混到现在,才只是一个营级的将领。可以说,凭着与刘易的关系。当初最早追随刘易一起的人,现在都是身份显赫的将领了,绝不应该营将的,一般都是师级以上的统将了。哪怕是没有了一条腿的郑石。也是整个新汉朝铁匠部的最高负责人,如黄正、武阳等人,亦是可独挡一面的人物了。

    这家伙,其实是醒目过头,被调到了骑兵之后犯了错,当初被赵云一撸到底,现在才好不容易又爬到了营将这个级别的将领来。他个头高高的,约二十多岁不到三十的样子,原本是一个庄稼汉,讨伐黄巾军的时候跟着刘备一起从军。他毕生的心愿,就是打完仗之后,能取一个娘子传宗接代。可惜因为受伤,差点连命都丢了,与刘易等人一起成了刘备所放弃的伤兵。刘易治好了他之后,他就一直追随刘易,并被选为刘易的最早的十八亲卫之一,后来因为缺少下层统兵的将领,他们便被下放到了军队当中去。

    他在一次清剿一支土匪当中,一时冲动,没能把持住,把一个长得还算漂亮,以为是土匪的女人给上了。结果,人家那姑娘也是被土匪抢来的,她性子烈,要寻死,结果被赵云恰恰碰到,询问之下,赵云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新汉军成立之后,对于奸淫妇女方面的事,有着非常严厉的责罚制度。奸淫无辜百姓妇女,基本是是死罪难逃,要被处以极刑斩首的。

    当时,赵云就差点要把张醒给斩了。赵云可不会顾念旧情,不会因为张醒曾是刘易的亲卫而饶过他。幸好那个妇女,弄清楚了赵云他们是新汉军,反而为张醒这家伙苦苦求情,赵云这才放过张醒,但革去张醒所有的功绩,要么就是离开新汉军,要么就是从最低的士兵做起,当然,也要对人家姑娘负责,自领四十军杖,以儆效犹。

    张醒事后,亦悔得要命,他现在,已经不是当作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义兵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离开新汉军,因此就自领了四十军杖,留在新汉军,从最低的士兵做起。

    实际上,张醒也知道自己该死,因为新汉军虽然对奸淫妇女之事处罚非常严厉,可是,对于新汉军将士的男女之事却相当的宽容,并且还鼓励他们成亲。对于成亲的军士,军中还会另外给予一定的奖励的。当然,这个前提是要军士与姑娘互相愿意,不能采取一些不正当的手段得到人家。现在,新汉朝对于成亲的男女,会由官府发放一个结婚证明,证明他们是夫妻关系的男女。这个,是正常男女之事。而对于一些俘虏到的女人,新汉军当中亦有严格的规定。第一个规定就是,不管是什么的女人,都不可随意侵犯。第二个规定就是俘虏来的女人,经过审查核实,是正经人家的女人,军中任何人都可以向其展开追求,如果那些女人愿意,也可以由军方做主,把那些女人许配给任何一个军士为妻。

    当然了,那些女人要求回家的,回到亲人身边的,则不能再如此。有许多无家可归的女人,如此的安排,的确也是对那些女人好,最少,她们能与新汉军的军士相好后,也不用再担心后辈子的生活问题了。

    其次,那些土匪强盗或异族人的女人,如果是没有太过恶劣的往迹的,比如没曾杀害过汉人的。新汉军中任何军士,都可以要求得到那些异族或土匪强盗的女人。嗯,还没有妻妾的军士优先。当然。新汉军也给予那些被俘的女人一定的选择权利,多个军士要选择同一个俘虏的女人时候,就由那女人决定要跟随哪一个军士。另外,她们也可以选择不跟任何一个军士,那样,她们就是听从新汉军的安排,要安份的从事一些劳动,一旦有反抗,就处死。

    自然,那些女人也不是白给军士做女人的。军士要给予军方一定的赎金。赎金不会太多,谁都可以交纳得起,真正麻烦的,是军士把女人领回家去之后的事。军方可不管军士把女人领回家去做什么,但一定要管教好这些女人。如果这些女人在新汉朝当中闹事,或逃走。那么把女人领回去的军士就要受到连罪。所以。如果没有把握可以调教好那些女人的军士,还是不要打那些女人的主意为妙。

    不过,什么人的女人也好,土匪强盗、异族人,她们当中,也有不少好女人的。特别是跟了新汉军的军士之后,所过的生活要比她们原来的好得多。最起码的,每一个军士都有新汉朝供合的房屋,有地方可让她们遮风挡雨。还有生活上的问题,哪怕军士不在家,她们也有着相当的自由,可以自由的在新汉朝的地方自由生活,做一些她们力所能及的事,除了军士本身有一定的军饷可给她们用度生活之外,她们自己也可以参加一些劳动获得一些额外的收入。如此一来,生活就更加的好过了。所以,不管是什么的女人,过上了新汉朝的生活之后,她们都会喜欢上这种生活。

    这个办法,的确也解决了许多军士没有妻子,不能传宗接代的困难。个别的军士,还让他们占了不少的便宜,可以得到一个漂亮又顺从的女人,平时休假回家之后,能够好好的享受一下美好的生活,待到出征之时,他们就有了更加足的精神头上阵杀敌了。心里有挂念,有所爱,战斗起来就越勇猛。因为谁都不想死,谁都不想失去了美好的生活。

    张醒其实都清楚新汉军的这些法纪规定的,可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了刘易之后眼界高了,一般的女人都看不上,一直来都还是一个人。所以,看到那个有点漂亮的女人,他就忍不住了,如果他不那么心急,也一样可以把那个女人弄上手。

    不过,也算这家伙福大命大,检回了性命,还得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还是完璧的呢,他经手的他知道。

    自哪以后,他踏踏实实做人,拼命的捞取军功,又重新可以做到了营将。

    张醒的心里,其实是憋着一股劲,他看到以前追随刘易的人,一个个都已经是师将、或军将统领了,像杨二虎,他当初的亲卫队长,现在已经是一军之将了。他还远远落后于昔日的兄弟,感到都有点不敢见人。所以,他决心要追赶上他们,不能输给了他们。

    当年刘易的十八亲卫,跟在刘易的身边不短,每一个人,都得到刘易多次的元阳真气的灌输,为他们改善了体质。并且,也是刘易让他们感受得到自身体内的内气。刘易虽然没有什么的功法可以传授给他们让他们修练,但是,一些简单的运功方法,刘易还是教给了他们。所以,当初只是强悍士兵的家伙,经过近几年的修练,现在都有着等于二流武将的实力。也算得上是相当不错的战将了。

    张醒知道,这一次由他率着一营骑兵在匈奴大营的一侧布下铁蒺藜大阵的任务非常重要。这关乎到是否能够歼灭这一支匈奴骑兵的问题。他们只有成功的在匈奴人的军营一侧布下了铁蒺藜大阵,才可以挡住匈奴骑兵从他们所在的一侧逃窜,把匈奴骑兵赶往另一侧去。

    张醒不敢有半点轻心,从一开始,他就率着这两千多骑兵,带着准备好的铁蒺藜,潜到了远五里坪三十多里的一片远离长城的沙丘里。

    现在,关外到处都是匈奴人,很容易就会暴露了目标,因此,先择一个不易让匈奴人发现的地方潜伏是必须的。

    近长城的地方,会有匈奴人的探子斥侯来往巡察,就算不是巡察,也会有匈奴人往来传信的传令骑兵。如果被他们看到了新汉军的骑兵,那跟着下来的什么设埋的大计都不用开展了。

    所以,张醒命令军队,全都躲在一片稍为高一些的沙丘之间,他们的战马,全都用布蒙上马头,免得战马会叫鸣,包括战马的四蹄,亦用厚布包裹起来。

    战马要吃喝之时,士兵们就一点一点的用手拿着喂食,要时刻都要注意安抚战马的情绪,不能让他们弄出一丁点的声响。

    他们所在的沙丘底下,其实也是非常危险的,一旦让匈奴人发现了他们,一旦来攻击他们,他们也不可反击或逃走。不过,新汉军将士,都是胆大包天的家伙,他们就躲在这一片沙丘里两天多。其间,不时有一些匈奴骑兵队从附近经过,却没有发现他们。

    这天傍晚,张醒终于接到了黄叙的命令,让他们入黑之后,就要开始向在五里坪关前的匈奴人骑兵大营潜近,潜近到他们营地的一侧,布下铁蒺藜大阵。

    张醒一接到命令,心里就有点激奋起来,他带着人藏在这里,这两天来受够了,也该是让匈奴人吃苦头的时候了。

    夜色降临,气温也为之一降。

    张醒为了方便行动,把一些辎重都留了下来,掩埋在沙丘之间,待战后再回来取走。

    每一个骑兵,为了轻便,他们把衣甲都留了下来。二千多人的骑兵队,一同策马前进的话,哪怕马蹄包裹着厚厚的布块,也一样会让人感到大地震动的。因此,张醒下令,每一个士兵都牵着战马悄悄步行,士兵们都各自照看好各自的战马,绝不能让战马发出半点声响,直到潜近匈奴营寨,才可以骑上战马,开始布阵。

    张醒除了让军士牵马步行潜近敌营之外,又灵机一动,派出几支斥侯,把往来递送情报的匈奴传令兵给摸掉,让自己的人换上匈奴人的衣甲,扮成匈奴人的样子,在自己前进的队伍左右前后警戒,以此来误导匈奴人的明暗哨,又或引起匈奴人的明暗哨来干掉。

    张醒亲自扮作了一个匈奴传令兵的样子,与另外五个骑兵战士一起,骑着马不紧不慢的在队伍一两里的前面走着。

    一路上张醒很小心,如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四周,尽管夜色很黑,但是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够一下子察觉。

    忽然,前方的一堆沙丘之后有火光传了出来。

    张醒心里一紧,举手示意让军队先不要走太近,他对左右的几个士兵打了一个黑色,便直接策马赶了过去。

    这里,离匈奴大营不远了,只有四、五里远。

    匈奴人的警惕性还真的太过松懈了,走了二十多里路,除了碰到了两股传令的匈奴十人队之外,就没有再碰到匈奴人的警戒哨。这让张醒有一种白担心的感觉。

    现在,沙丘之后,应该就是张醒所碰到的第三股,不,应该是碰到了第一股匈奴人骑兵大营的警戒哨。

    张醒从沙丘一旁策马驰过去,那些匈奴人居然还没有发现他,直到他们转过了沙丘,这才让匈奴人发现了。

    这些匈奴人,似乎都忘了他们的任务,在警戒的时候,居然生火暴露了他们的目标,刚好是十个匈奴人,正围着一堆火取暧,在喝着酒,吃着烤食。

    其中,还有两个匈奴兵在唱唱跳跳,余下的则在哈哈大笑,看着如跳猴一般的匈奴人,张醒的脸上,也笑了,不过,是冷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布下大阵

    张醒等几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完全出乎那十个匈奴斥侯的意料之外。

    他们本还在狂肆的笑声嘎然而止,一个个都还保持着方才的姿态,有如时间都突然静止了一般。他们呆呆的看着张醒等人来到了他们近十步左右的距离勒紧战马。

    噼噼啪啪的火堆柴火炸响,一团火星被夜风吹起,散落在四周。

    这些匈奴人,些刻才有如被溅射的火星弄得醒过神来。

    一个家伙,显伙是喝得有点酒意了,他拿起一水袋酒,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脚步不稳的向张醒走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扬着手里的酒袋,还不小心的倾泄了一些到了沙地上。

    叽叽咕咕,这个匈奴人,咧开大嘴,露出了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举着走到了张醒的面前。

    张醒自然是听不明白这个匈奴人在说什么,但是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得出,他是想请自己喝酒。

    额,这些糊涂鬼,居然以为张醒等人是他们的人,居然连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

    事实上,如果留意的话,可以看得出汉人与匈奴人的面相有着很大的分别,根本就不同。再说了,新汉军的将士,皮肤亦没有匈奴人的那么干燥坳黑。

    张醒面无表情的向左右打了一个眼色,然后才默默的伸手接过酒袋,拿在手上。

    “哈哈……”

    在张醒接过酒袋的同时,围坐在火堆旁的匈奴人,又迸出了一阵大笑,可能是刚刚有人说了一些什么好笑的话,还没有笑出来就被突然闯来的匈奴传令兵给打断了,感情他们刚才是在忍着。现在才把刚才的笑声笑出来。

    “奴奴奴……”又有两个匈奴斥侯兵搀扶着站了起来,向张醒等人招手,叫着张醒等人都听不懂的鸟语,看其手势,是想让大伙都过去坐下烤火,喝酒取暧。

    匈奴人当中,大多都是有点向往汉人的文化的,不少人都学懂说汉语,但极大多数,都还是处于原始状态。并不懂说汉人的话的。特别是都是匈奴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都会说自己的语言。

    张醒没有开口说话,免得一开口就暴露了身份,他只是打着手势,让自己的几个人下马。向火堆走过去。

    他拿着酒袋,冲给他送酒的这个匈奴人点点头。然后仰头大口的喝了一口。

    噗的一声。匈奴人这种带着一股浓浓的羊骚味的酒还真的难喝,张醒差点一口给喷了出去。

    “咳咳咳……”张醒被呛得连连咳了几声。

    “哈哈……”站在张醒马前的这个匈奴人见张醒居然被酒呛了,然后大笑道摇头,还叽叽咕咕的伸出一手,然后大拇指向向,似是在笑话张醒的酒量不行。

    张醒瞥了一眼。见自己的人已经走近了火堆,分插在那些匈奴人之间。他知道可以行动了。

    张醒拿着酒袋,一伸手,居高临下的把酒袋里的酒倒了出来。直接淋在那匈奴人的头上。

    那个匈奴人一呆,似是对张醒的这个行为非常不解。

    不过,在张醒随手的把酒袋扔到了他的脚边时候,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可能是被酒浇头给冷醒了酒意。这刻他才看到了张醒的样貌。

    张醒现在,离火堆也不过是十多步罢了,火堆的火光,可以把他的面貌映照得非常清楚。而且,这个匈奴人,亦看到了,在他眼前的这个,他误以为是他们匈奴传令兵的骑兵,其衣着与他们匈奴人的在很大分别,哪怕在外面穿了他们的动物毛皮的皮甲,留心一看的话,就可以看到这个骑兵里面的衣服与他们匈奴人的完全不同。

    “你……!”这个匈奴人伸手一指,张口欲叫。

    但张醒又岂容让他叫出声,这里离匈奴大营不远,四、五里远,在这空旷的地方,声音可以传得出老远。所以,张醒右手一动,刷的一声,早已经暗抓在右手的朴刀,一下子划过这个匈奴人的喉咙。

    “动手!”张醒与此同时,亦低沉的喝了一声。

    他不管这个匈奴人,任由他惊骇的瞪大眼睛仰脸倒下,他一勒战马,直接向火堆冲了过去。

    总共十个匈奴兵,火堆旁有九个,五个新汉军骑兵在听到张醒的一声动手后,毫不犹豫的抽出了兵器,把他们身旁的一个匈奴人刺倒,然后反手再杀向另外一人。

    一个匈奴斥侯,他可能是最机警的一个,或者他早在张醒等人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了有点不对劲,只是他一时没能说出哪里不对劲罢了。所以,在突然发生了变故之后,他一下子从火堆旁跳开,然后手脚并用,就欲往小沙丘上面逃走。

    他的惊慌之下,一时居然忘了大声示警,又或者,他此刻只顾自己逃命,哪里还想到要示警?可张醒也的确不会让他示警的,哪怕他大声叫喊远处的匈奴大营也未必会听得到,所以,张醒在杀了那个匈奴人之后,策马前冲,看到那个匈奴人欲逃,手上的朴刀向前一掷,呼的一声,寒光一闪,朴刀一下子穿透了那个欲逃的匈奴人的身体,从背后直没至柄。

    卡嚓卡嚓。

    连声的断喉声,十个匈奴斥侯,就如此不明不白的被张醒与五个新汉军骑兵解决了。

    “头,我杀了两个,爽!这些匈奴人傻呼呼的,也不是太厉害嘛。”一个斩杀了两个匈奴人的家伙,在匈奴人的身上拭着刀刃上的鲜血,似杀的是一只鸡似的,一点都不紧张,还似要向张醒请功的样子。

    “废话少说,这样偷袭都干不掉他们,大家都可以撒一泡尿淹死了。”张醒就在马上一探手,把一条还在火堆上烤着的羊腿拿起来道:“匈奴人的骚酒不怎么样,可是他们的烤肉还是不错的,每人一块,吃点东西填肚子。丫的,这几天躲在沙堆里,都是吃生凉的干粮,没劲。”

    “嘿嘿……”几个军士咽着口水走了过来,每人分了一块热呼呼的羊肉。

    分完肉之后,张醒又放眼望向远处有火光的匈奴大营,道:“把匈奴人的尸体扔一边去,给后面的人传令,让他们就地休息,该喝水的喝水。吃东西的吃东西,告诉他们,一会战斗打响之后,要到明天打败了匈奴人才有东西吃了。而且,我们骑兵还要负责追杀逃窜的匈奴骑兵。所以,说不定我们明天一天都没有时间休整。现在是大家最后进食的时候。小半个时辰之后,全军进入战备状态!”

    “是!”

    “还有,去个人,绕过去,找到黄叙大将军,告诉他。我们骑兵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后开始布下铁蒺藜大阵,请他抓紧时间,在匈奴人的大营这后布好弓箭大阵。我们骑兵营,在布好铁蒺藜大阵之后。会去与黄叙大将军汇合的。”张醒又交待道。

    “领命!”

    分别有两个骑兵策骑离去,执行张醒的命令。

    火堆依然啪啪的燃烧着,张醒并没有弄熄,他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匈奴人的暗哨,所以,并没有让军队就前来,而是留在这里等等看,另外的三个骑兵,派到了四周的高处去察看了,他一个人待在这里。

    风沙中,带着点血腥味,张醒的心里却非常平静,并没有因为刚才的杀戮而有什么的不安。像张醒这样营级的军将,已经知道了这一次出征大漠的最终目的,知道了这一次出征,并非单单是对匈奴人的骑兵进行打击,还要杀绝一切的匈奴人,哪怕是匈奴人的老弱妇孺都不会放过。如果现在对这些匈奴青壮下杀手都有什么的心绪波动的话,那将来如何又能对匈奴人的女人下手呢?

    所以,从现在开始,他就要练就一颗坚强冷血的心。

    片刻之后,到附近察看的三个骑兵回来了,报告说并没有再发现有匈奴兵的暗哨,明哨倒还有几处地方,但应该可以去摸掉。另外,一个士兵找到了这十个匈奴斥侯的战马,藏在附近的一个沙丘之下。

    张醒下令,让几队骑兵分别去摸掉匈奴人的哨兵,正式开始准备布阵。

    不一会,全军都准备好了,每个军士的战马背上,都驼着两个大大鼓鼓的麻袋,里面装满了铁蒺藜。当然,别看两个麻袋那么大,其实并不是太重,一颗铁蒺藜才不过是三几两重,一个麻袋里装着不过是两三百颗的铁蒺藜,一袋就重百斤左右。

    一匹战马,驼几百斤重的东西是没有问题的。

    布阵的方法,是要从靠近长城的山势之下,向外撒下铁蒺藜的,所以,张醒带着人沿着山势向匈奴大营接近,直到摸近到离匈奴骑兵大营还有一里左右的地方。

    在这里,再近了就可能会被匈奴大营的骑兵发现了,并且,这里靠着的山势比较陡峭,匈奴骑兵也不可能从山上绕过去,逃出铁蒺藜大阵。他们想要弃马绕过去也不太可能,因为战斗打响之后,山上长城上的新汉军士兵也会参与战斗,会从山上推下火球或滚石檑木什么的,阻杀想弃马绕山而逃的匈奴骑兵。

    再说了,在匈奴人发现遭受到新汉军的攻击时,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就是上战马,要战要逃,都要靠四条腿的战马,所以,他们是不会在短时间之内想到要从山上绕过去的。哪怕他们弃马逃了出去,也逃不过张醒这一支骑兵营的追击。失去了战马的匈奴骑兵,战斗力不及在战马上的一半,失去战马,他们也是死路一条。

    匈奴大营里的骑兵,现在都还不知道死神降临,大多都还在呼呼熟睡。

    快到子夜了,哪怕是乌鲁朵与阿里格、尔卓等匈奴部族的首领,也都睡了。

    他们这一次来攻击,只准备了差不多十天左右的食物,十天之后,如果不撤回中军大营,就要让他们的族人把后勤补给送来,也就是把他们族人的牛羊赶来。所以,他们都没有带女人,因为没有女人,他们唯有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如此方更容易安睡。

    就在乌鲁朵与阿里格、尔卓等人还在做着侵进大汉,掠得无数钱粮,掳得无数汉人美女的时候。张醒一声令下,已经列好了阵势的骑兵,开始沿着长城之下的一道峭壁,向外面拍马奔驰。

    张醒把三百匹战马作一排,排了开来,就足近一里,最后的一排骑兵,把战马后装着铁蒺藜的大麻袋的袋口解开。铁蒺藜除着战马的前行,叮叮当当的往后倾泄,两袋数百颗的铁蒺藜,随着战马的向前奔跑,每隔半步或一步的距离就会掉下一颗几颗。一排战马冲出,足足可以布下一片阔达一里。长约半里多到一里的铁蒺藜大阵。这排三百匹战马上的铁蒺藜全都倾泄在地下之后。他们就会撤出去,从前面的骑兵队之间先行离开,跟着,另外一排三百区战马接力,解开麻袋口子,再向前冲出。

    如此。约八排三百匹的战马接力,很快,就能布好一道如弧形,包绕着匈奴大营宽一里左右。长达七八里的铁蒺藜大阵。

    这个铁蒺藜大阵,不仅仅是阻挡住匈奴人一侧的逃路,甚至还帮了黄叙一把,把大半个匈奴大营后向广阔的大漠后退的退路都封死了大半。这样,也就使得黄叙的弓兵阵可以更加的紧缩密集一些,一万弓箭兵,在匈奴大营逃往大漠的退路上,布下了一个长达两三里的弓阵。

    事实,在张醒下令布阵的时候开始,二千多骑兵一齐驰骋的时候,就已经让一两里开外的匈奴骑兵大营的巡哨给发现了。

    他们看到黑压压的一队骑兵,在做着怪异的行动,不向他们军营攻击,而是环绕着他们的大营奔驰,一时间,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更好的布下铁蒺藜大阵,张醒等人不会摸黑进行的,都是点起了火把。如此,倒也不用匈奴人猜测这些骑兵是什么人,他们一眼便看出了是新汉军的骑兵。

    而新汉军的骑兵突然出现在他们的军营附近,这大大的出乎他们的意料。所以,匈奴骑兵在搞不懂汉人骑兵在做什么的时候,就唯有向他们上面的人紧急报告。

    如果匈奴骑兵能够清楚张醒这一支骑兵在做什么,他们又能快速集结的话,或者可以在张醒这支骑兵还没有布好铁蒺藜大阵的时候杀出去。但当他们要向上面报告,第一时间没有组织起骑军去攻击之后,他们就完全失去了逃走的机会。

    铁蒺藜很小,又是通体漆黑,布阵之时,除了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碰响之外,基本上是不易让人发觉的,匈奴人离布阵的地方也足有一两里远,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地面上的异样。

    乌鲁朵与阿里格他们,本就喝了不少酒,才刚刚睡着,被军士吵醒,头都还有点晕乎乎,还有点头疼。

    匈奴人的巡哨,被一侧的新汉军骑兵的奇怪举动所吸引,居然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大营背后,黑漆漆的大漠当中悄悄摸近来结阵的黄叙这一支人马。

    所以,他们紧急报告的,就是他们军营一侧的汉军骑兵的怪异行为。

    乌鲁朵听了报告之后,居然还不以为然,他醉薰薰的骂道:“汉人的骑兵?他们怎么出关来了?他们哪来的狗胆,竟然胆出关?想跟我们的骑兵比比?哈哈,来得好,他们凭着长城的高壮,我们不易攻击,奈何不了那些汉狗,他们既然出关来了,那我们焦急惊慌什么?去,给老子集结兵马,杀了那些汉狗,先立下一功再说。”

    来汇报的军士,听到首领都如此说,心里倒也一安。特别是看到汉军似乎也不是攻击他们,他们又何必惊乱呢?

    所以,马上有人开始集结军队。

    乌鲁朵虽然还没有意识到凶险,但酒却醒了许多,再下令去把阿里格及尔卓叫来,让他们也派兵为先锋,先去攻击汉人的骑兵。

    乌鲁朵名狡猾狡猾滴,他也学到了于扶罗的手段,自己亲族的部族军队先不动,让别的匈奴部族去打先锋。现在,他一时也莫明其妙,搞不懂汉军骑兵在搞什么,因此,还是先让另外两个部族的骑兵去试探一下汉人骑兵是否有什么的诡计,如果肯认汉军骑兵只是在故弄玄虚的话。他的骑兵大军再杀过去也不晚。

    另外两个部族的匈奴首领,他们一时也没有想到太多,在这支骑军里,乌鲁朵的兵马是最多的,如果是攻击汉军人数似乎不多的骑兵,他们也不好再推搪什么,于是两人各调集了两千骑兵,兵力共四千人,加上在后面跟进的乌鲁朵一部的兵马,那就在了差不多七、八千人的马。

    他们看到离军营不远的汉军骑兵不过是两、三千人的样子。也不担心自己的骑兵会打不过汉军骑兵。

    当下,点好兵马之后,他们就直接向一侧的汉军骑兵冲杀过去。

    整个匈奴大营,在他们发现了张醒这一支骑兵之后,就整个大营都动了起来。火光大明。

    乌鲁朵与阿里格、尔卓等人,亲自站在他们的军营大门。目送自己的几千骑兵冲杀出营去。

    不知死活的匈奴人。他们还没有考虑到自己有可能被新以军所围的情况,居然还没有想到要逃走。这个,还真的出乎黄叙的意外。

    隆隆的战马蹄声,有如黑夜里的雷鸣。

    匈奴人的确是非常好胜,充满着野性的一个民族。当他们面临战斗的时候,人人都会激奋。个个如狼一般,凶狠残酷。他们族中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的生活,早已经让他们全变成只懂掠夺残虐的野兽。

    还不知道死活的匈奴人,他们叫嚣着。扬起火把或兵器,向他们不远处的汉军骑兵冲杀过去。

    一声声叽叽咕咕的大叫,很明显不是在喊什么的好话,而是在骂着新汉军骑兵将士。

    已经布好阵的张醒,与军士远远的站定在铁蒺藜的大阵之后,静静的冷漠的盯着喊杀而来的匈奴骑兵。

    两军近了,匈奴骑兵完全可以看得清楚汉人骑兵的确不多,仅只是两千来人马。他们匈奴人,很少正面与汉人的骑兵交战,现在,他们觉得是一个好机会,几乎每一个人,都想象着自己冲杀上去,手起刀落把汉人骑兵砍得哭爹喊娘,跪地求饶的样子。

    听说,汉军的衣服及衣甲都要比他们匈奴人的好得多了,尤其是汉人的衣服,的确要比他们匈奴人的做得更精细更暧和一些。

    匈奴骑兵叫喊着,喊着要抢光杀光汉军士兵,如疯了似的,一窝蜂扑上去。

    匈奴人的确没有列阵,直接就冲了过去,没有一点次序纪律。

    他们,几乎都没有注意到脚下,没有注意到面面上一片黑漆漆的铁蒺藜。

    “杀啊!”

    “杀光汉狗!”

    “抢光汉狗的钱财衣物!”

    ……

    唰唰唰……

    在距离新汉军骑兵还有一里左右距离时候,匈奴骑兵看到汉军骑兵还没有逃,他们更加的叫得欢了,他们一头冲进了铁蒺藜大阵。

    一声声怪异得让人感到牙酸的的响声,那是战马马蹄踏在铁蒺藜尖刺上的入肉响声。

    “呀……呀……”

    匈奴骑兵,他们就有如被魔法师施展了法术一般,亦有如是平地起风浪一样,他们冲前的一排排匈奴骑兵,他们突然的一下子前跌或被马蹄被刺吃痛的高高跃起的战马抛离了马背,向后抛跌。

    轰轰轰!

    一声声战马失蹄,前冲势子不敢的战马,重重的摔进了铁蒺藜大阵当中。

    “啊!”

    “啊啊……”

    “我的手……啊!”

    这一瞬间,匈奴的骑兵,就似是巨浪冲撞在海面突然凸起来的礁石上一样,被弄得浪花四溅的样子。

    顷刻之间,还来势汹汹的匈奴骑兵潮,成片成片的倒下,乱作一团。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如见鬼了一般,把后面的匈奴骑兵及在军宫里观望的匈奴人都吓得心头一跳。

    匈奴骑兵,一时还收不住势,无数还弄不明白是怎么会事的匈奴骑兵,一个接着一个闯进了铁蒺藜大阵。(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铁蒺藜的威力

    千万别小看了一颗小小的铁蒺藜,它的威力,并不仅仅只是起到阻敌的作用,它还可以杀敌,它的杀伤力,绝对不会逊色于一般的武器。

    铁蒺藜,四角钉,不管怎么放,随便抛在地上,都会有一支尖刺坚实的刺向上面。

    由于又是新汉朝的铁工匠打制出来的,用的材料虽然并不是最好的铁绽打制,可是,其坚硬度是相当坚硬的,特制的铁蒺藜,其刺锋利又长达三寸,不管是人或牲畜,只要一脚踩上去,绝对会被尖刺给刺穿脚掌。

    匈奴骑兵现在,人仰马翻,惨叫连连。

    落地的无论是战马或是匈奴骑兵,他们都不可能再站起来了,落地的那一刹那,一篷篷的血花激溅,有如是被放血一般,不停的可闻到喷血的哧哧声响。

    匈奴骑兵的冲锋很快,也正因为快,他们直接冲进了铁蒺藜大阵的近百步距离之内。

    一匹战马,它幸运的没有被前面的铁蒺藜刺倒,一路前冲,但是始终都没能躲过厄运,一只马蹄,直接一下子踩踏在一支尖刺上,尖刺的锐利,直接的刺穿了马掌。痛感让这匹战马一下子发狂,它高高的扬起了马蹄,整匹战马都直立了起来,把马背上的惊惧的匈奴骑兵给掀翻落地。

    匈奴兵也相当幸运,落地之后,他居然没有被地面的铁蒺藜刺中。可是,他的幸运也仅只于此了,接下来,就是他一生当中,最感惊惧,宁愿自杀身亡都好过遭受如此的折磨,可惜。当他要自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静静的感受着这个如地狱一般的战场上的一切,听着战马惨鸣,族人惨叫的呻吟的声音,等待自己流血至死。

    这个匈奴兵,他落地之后,他的头部两边,都是尖刺,就差一点点尖穿他的头颅。手脚都是一动就能碰到冰冷的铁蒺藜。他的身体,刚好是摔落在没有铁蒺藜的空位上。

    他被摔浑身剧痛,全身如散了架一般。

    那一刻,他的耳朵嗡嗡作响,时间都似静止了一样。他艰难的扭转头颅。他看到,自己的战马激烈的踏向前面。然后整个马体向前一倾。倒在一片尖刺的上面。战马的马嘴,咧得很大,似在悲鸣着一样,不甘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那勉强挣扎起来的马体,贴地的那一侧。他看到马腹间现出了无数个血洞,正如喷泉一般,向外激溅着鲜血。然后,他的战马再重重的摔落。长长的马脖子一砸,又条件反射的一下子扬起,他可看到,马脖子上带起了几个尖刺钉子。

    战马似迸发出最后的一声悲嘶,然后一挺,落地再也不动了。看着爱马如此惨死的形状,这匈奴兵的心里有一种如窒息一般的难受。

    轰的一声,声音再灌进了他的耳朵。他木然的扭头再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匹匹战马摔倒,一个个摔落地上的骑兵,被地上的尖刺刺得他们乱跳,每一个站立不稳的士兵,都永远站不起来了。

    浓浓的血腥味,随着冲浪扑进了他的口鼻。他下意识的努力站了起来,站在四周都是一支支尖刺的的空地上。他想逃离这里,可是,却举步维艰。密密麻麻的尖刺,让他头皮都感到发麻,这一个如地狱一般的境况,让他心里在滴血,又感惊恐。

    “呀!”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一匹战马向他冲了过来。他顿时大惊,可是,四周都是尖刺的地方,他避无可避,眼看就要被那匹战马撞上,却看到那战马一下子撞落地面,擦着地面冲到了他的面前,堪堪停了下来,总算没有把他撞倒。

    如果被撞倒的话,他肯定就如别的人或战马一样,被地上的尖刺刺得满身血洞。

    他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一个黑影从上而下扑下来。

    原来是战马上的骑兵,因为战马摔倒,把他给甩得向前扑出。

    这个向前扑出的士兵,啪的一声摔落地上,直接爬在一堆尖刺上,再也一动不动。

    这个匈奴士兵,他没有被撞正,但却被带了一下,他一个跄踉,双手大空乱舞,向后仰跌。

    “啊!”

    他感到自己的背后一痛,条件反射的一下子侧身,可一侧身,唰的一声,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尖刺刺了进肌肉内的声音。

    “啊!”

    他再痛得大叫一声,双脚一蹬,不想,脚又一阵剧痛,双脚上,都被铁蒺藜给刺穿了。

    他惊恐之下,双手乱抓,不想,双手又被铁蒺藜给刺穿。

    他一摆头,脖子上,又被一支尖刺刺着。

    如此,他真的不能再动了,全身又痛又痒,可他每动一下,身上就会被刺上一下。他的血在不停的流,他感受到生命正慢慢的离他远去,他的气息越来越弱。他在这一刻,真的不想在死前还要承受着全身的刺痛,不想感受着自己的生命慢慢消逝。可是,他现在,已经一动都不能动了,哪怕是头部用力一点,让尖在他脖子上的那颗尖刺再刺深入一些,让他可以更快的终结生命,可他连这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睛瞪得大在的,透过地面上一支支漆黑的夺命尖刺,看到远处还不停摔落在地面挣扎惨死的人。他的双眸,慢慢的散去了最后一丝生气。

    落入这样的一个铁蒺藜的阵中,几乎每一个匈奴骑兵都是被虐而死的下场。

    终于,后面的匈奴骑兵醒悟了过来,纷纷勒马,停止了冲锋。但是,已经迟了。

    因为,前面已经倒也了无数的匈奴骑兵,但凡是冲进了铁蒺藜大阵的骑兵,就没有能够活着再走回来的。

    他们六、七千人冲锋,大半人马都冲进了铁蒺藜大阵当中去。整个过程,其实就只是几息间的事,这些匈奴骑兵,就有如是一个个急着去送死一般。仅一会之间,他们就惨死了两三千的人马。

    匈奴骑兵停止了冲锋。一个个脸色惊惧,静静的策马呆立,眼定定的望着他们眼前的惨况。

    他们还真的不敢相信,也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了,在他们的前方,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新汉军布下了似一眼望不到边的铁蒺藜大阵。

    而新汉军,正在铁蒺藜大阵之外,静悄悄的望着他们,冷静冷漠得让他们心里发寒。

    铁蒺藜大阵当中。还有没死透的战马在悲鸣着,还有没有死断气的匈奴骑兵在呻吟着,但是,在看着的匈奴骑兵,没有一个人敢再闯进去。把没有死透的匈奴人救出来。

    一股叫恐惧的情绪,从每一个冲锋到这个铁蒺藜大阵的匈奴骑兵心底里腾升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不好。汉人懂魔法。快跑啊!”

    一石激起了千层浪,那些饶幸没有闯进铁蒺藜大阵的匈奴骑兵,已经被吓破了胆,纷纷掉转马头,就往大营逃回。

    这个时候,匈奴骑兵都忽略了造成他们如此惨烈境况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的汉人魔法,而是一颗颗小小的铁蒺藜四角钉的事实。他们以为,可以在短时间之内给予他们如此大打击的,一定是汉人在施了魔法。

    匈奴骑兵。人人惊惶,如无头苍蝇一般往后逃窜。

    在匈奴大营观战的乌鲁朵、阿里格、尔卓等一众匈奴首领及大将,他们也被前方惨烈的惨况给看得惊呆了。

    他们看到自己的军队居然就如此仓惶的败退回来,人人神色惊慌。他们的心里亦无由来的生出了一股恐惧之感。

    不过,乌鲁朵作为主将,他只能强自镇定,一把一个领军的将领,从他身前逃过的将领给一把曳下战马来,提着一柄狼牙棒,抵着那将领大声吼道:“你身为统将,带头逃跑,该当何罪!”

    “啊……”这个将领。被摔得七晕八荤,但也总算把他摔清醒了。他感受到面部间冷冰冰的狼牙棒钉芽,似比前方那些四角尖刺更锐利一些,他顿时清醒了过来。

    “啊,乌鲁首领,前、前面有汉人布下的一个魔法大阵,我、我们的人一冲进去,就会落地死了,死、死了很多人啊……”

    “哼!乱说,哪里有什么的魔法?说,到底是什么会事?”乌鲁朵知道,现在一定要先稳定军心,所以,冷哼一声,就要举起狼牙棒,解决这个逃跑的军将,把军队给震慑下来。

    “别、别杀我……首领,前方被汉军布下了一个全是四角钉的大阵,密密麻麻的一片,我们杀不过去,谁闯进去谁死啊。首领,别、别杀我。啊……”

    乌鲁朵一听,他顿时完全明白了,当然,明白之时,他又不自禁的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冷气。

    四角钉他是知道的,早前,在并州,新汉军击败了他们匈奴人二十多万铁骑,就是利用那种四角钉阻击住那二十多万匈奴骑军的退路,最终导致了匈奴大军全军覆灭。

    许多知情的匈奴人,他们可不是单单对汉人的床弩感到惊惧,一听到四角钉也惊惧啊。

    不过,他还是强压下心头的恐惧。因为,那汉军布下的铁蒺藜大阵,只是在哪儿停止不动的,只要自己的人不闯进去就没事了。他现在,最多就是不能从那一个方向去攻击那阵后的两千多汉军骑兵罢了,但是汉军骑兵也同时不可能越过铁蒺藜大阵来攻击他们的。所以,他觉得现在还不是需要太过惊慌的时候。

    他在这一刻,也隐隐的明白了汉军的意图,莫非汉军想利用这样的铁蒺藜来困住他们?然后就利用他们的床弩来击杀自己?对于知情的匈奴人来说,汉人的铁蒺藜一出,那么就是到他们动用床弩的时候了。

    乌鲁朵也知道。汉人的床弩,是一个大杀器,可以在远隔一两里的地方发起攻击。只要他们被汉人的铁蒺藜大阵困在这里,那么他们就逃不过被汉军的床弩射杀的命运。

    这一刻,乌鲁朵真的惊怕了。

    他把这个动摇军心的将领一棒击杀之后,马上大声喝道:“所有的匈奴勇士听令,不准再乱跑,乱跑者杀无赦!”

    可能是乌鲁朵的铁血手段。击杀那个军将让匈奴骑兵都被震住了。终于可以让在惊慌乱窜的匈奴骑兵给安静了下来。

    两万匈奴骑兵,其实只是出动了六、七千人马。余下的,大半人已经集结在乌鲁朵等首领的身边,剩下的小半还在集结当中。所以,要镇压下那些惊慌乱逃的匈奴骑兵还是很容易的。

    匈奴骑兵安静了下来之后。乌鲁朵大声斥喝道:“看看你们,哪里像是无畏无惧的匈奴勇士?区区一个四角钉大阵,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这只是我们没有注意到,中了汉狗的奸计暗算罢了。现在,我们大营的后方及另一侧。并没有什么的动静,现在,我命令,全军集结,先从后方退后十里。看看汉狗要做什么。待到明天天明之后,我们就可以绕开他们的四角钉阵。前去攻杀他们的骑兵。把他们杀个鸡犬不留,为我们枉死勇士报仇!”

    “报仇!”

    在乌鲁朵旁边的阿里格、尔卓等人,此刻亦想到了他们可能会被汉军利用铁蒺藜大阵包围的危险,一旦被汉军利用那些小玩物围困,他们就不妙了。他们也都知道,汉军的床弩杀伤力的厉害。他们之所以不敢去攻击长城,就是看到了长城上有床弩,可以远远的就射杀他们。

    如此,他们也只能支持乌鲁朵的命令。也来不及为他们枉死的族人伤心悲愤。

    可就在这时,在他们军营的后面,突然传出了一阵呐喊声,同时响起了一声声的战鼓声。

    本来,乌鲁朵他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危机,就仅只是担心会被新汉军利用那些小玩物围上,然后利用床弩的远程攻击力击杀他们。他们压根也不会想到汉军敢出关来攻袭他们。加上,他们现在两万多骑兵,就算打不过,也可以跑得快,他们没有想过新汉军敢主动攻击他们。

    现在,明显是新汉军攻击的号角,他们本来还想激起一下自己军的士气再作打算的,可在这个关头,突然听到了新汉军的攻击喊杀声,一下子让他们惊呆住。

    “怎么会事?”乌鲁朵面色一变道。

    “报!”

    乌鲁朵说话未完,就闻听一声急报。

    “报……首领,我们大营的后面有汉军出现,正向我们大营推进,请首领守夺!”

    “什么?有多少人马?”乌鲁朵一听,不禁急问。

    “看不清,不过,他们的队列,排开足有一两里,似乎与我们一侧的那些汉军骑兵相接了,正向我们包围推进。”

    “啊?那有没有看清楚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有没有看到他们的床弩。”乌鲁朵最担心的就是汉人的床弩。

    “这倒没有。”这他传令兵又补充道:“他们好像除了刚才的二千来骑兵就是兵步了。”

    “嗯?步兵?汉军居然敢用步兵来攻击我们的大营?”乌鲁朵听这传令兵说没有看到这些新汉军携着什么的床弩,他心里顿时镇定了一些。

    “传我命令,马上组织一万骑兵,向汉军发起攻击。”乌鲁朵还真的不怕汉人的步兵,他与汉军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对汉军的战斗力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知道,汉军的骑兵不多,就算是骑兵,也远不是他们的对手,而步兵的话,也敌不过他们的冲击力。区区汉军步兵,就敢向他的匈奴骑兵挑战?

    “是,我们部族的勇士,随我来!”

    一个个匈奴首领,他们知道这也是一个机会,如果可以斩杀大量的汉军的话,他们也会得到不少的封赏,不只是封赏,他们更在乎的是抢夺汉军的东西。

    他们来到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抢夺汉人的物资的,如今碰到了汉军,他们心底里自然也不想错过机会。去攻击野地里的汉军,总比攻击长城上的汉军好一些吧?

    这些匈奴人,在贪婪的思想之下,似乎也忘了刚刚被汉军的一个四角钉大阵就吓得半死的事。

    黄叙本来在匈奴骑兵大营的另一侧潜伏,他的人马更多,要潜伏不容易,还好,他的都是步兵,没有战马的拖累,只要躲进了大漠,用纱布蒙着头脸,就可以潜伏在沙地当中。他们慢慢的绕到了匈奴骑兵大营的后面,潜近到了匈奴骑兵大营近四、五里的地方结阵,然后在张醒的骑兵先行动之后,他才命军士结成阵营推进,直接与张醒所布下的铁蒺藜大阵相接。

    如此,就形成了对这支匈奴骑兵大营造成了一个半包围的态势。

    黄叙知道,如果想以最少伤亡的代价消灭这支两万人的匈奴骑兵,那就必须要把匈奴人赶往他们另一侧架设好的床弩大阵前面。利用床弩来击杀他们。

    所以,成败的关键,就是他们是否能够敌住匈奴骑兵的冲击,是否能利用弓兵大阵击败匈奴人的骑兵。

    新汉军弓箭兵的厉害,早已经验证过了,因此,黄叙现在,很有信心。(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弓阵显威

    新汉军的弓箭兵,他们每人都不知道练坏了多少张弓,rì常不停的练习,比起新汉军成立之时,新汉军弓箭兵的箭术已经不可同rì而言。

    每一个新汉军的弓箭兵,他们无论是shè箭的jīng度、shè箭的频率,都要比以往强了许多。

    再加上,新汉军的弓箭,在jīng益求jīng的基础上,无论是弓或箭,都要比一般的军队的弓箭要粮良得多。匈奴人jīng制的弓箭,根就不能与新汉军的弓箭相提并论。这个,就是先进科技与原始技术的分别。

    弓箭要比敌军的锐利,要比敌军的shè程更远,一般的弓箭,能在三百来步的距离当中有杀伤力就不错了,可是,新汉军的弓箭,远远超出三百步的有效杀伤shè程了。

    所以,敌人骑兵,在来到自己军阵之前的三百步开外的时候,就要遭受到万箭齐发的覆盖式的攻击,在如此密集的弓箭打击之下,相信很能有人从上万支箭矢的覆盖之下还有命活着的。

    而要知道,新汉军的弓箭,大多都是一起训练多年了,他们互相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加上还有军将的喊令,他们几乎是三秒钟的时间就可以齐shè一轮,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发shè出二十轮万箭齐shè。换句话来,在一分钟的时间之内,二十轮万箭齐shè,可以不间断的覆盖着他们军阵前方弓箭范围所在的任何地方。

    而三百多步的距离,哪怕是匈奴人的骑兵,他们全速冲锋,也要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吧?或许半分钟,可是,当他们高速驰骋之下,遭受到当头的箭雨打击,他们还能继续冲锋么?被shè杀倒地的敌军骑兵,势必会影响到后面冲锋的骑兵。到时候。他们冲又冲不过来,一旦稍一停顿,就基上失了再冲杀过来的机会。在上万支箭,几息之间就能达到上下万支箭的shè杀,匈奴骑兵能有多少人上来送死?

    早在当初,在潼关之时,新汉军的弓箭兵。就已经展示出了威力。董卓的十万骑兵冲锋,还没有冲到新汉军的战阵,就已经被shè杀了几万人,这样的伤亡,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内的董卓都不能承受。他唯有就只能灰溜溜的撤兵。

    所以,黄叙很有信心。以一万弓箭兵阻击两万匈奴骑兵,他就不相信不阻击得了。实际上,匈奴骑兵刚刚在铁蒺藜大阵损失了两三千人马,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骑兵了。

    黄叙倒希望匈奴骑兵可以不顾一切来的攻击自己的弓箭兵大阵,这样的话,也可以省了后面的攻击,直接就在这里利用弓箭兵的弓箭shè杀他们也省事得多。

    床弩大阵。布置在一侧的五、六里远的地方。这其间,有一个漏洞,就是匈奴人可以斜斜的从缺口突围。当然,前提是匈奴人要知道前方有床弩大阵才有可能,他们一旦闯到了床弩大阵的前面,他们就无路可逃了,因为,另一侧也会有床弩对他们形成交叉的火力网。

    “杀啊!”

    “杀死汉狗!”

    ……

    匈奴骑兵的集结还算快。来从张醒等骑兵出现的时候,他们就开始集结了。所以,他们只需片刻,调整了一下冲锋的方向,他们就开始向黄叙的弓箭大阵冲杀过来。

    由于黄叙的弓箭大阵也是缓缓的向前推进的,所以,与匈奴骑兵大营的距离。已经不足三里。匈奴骑兵出营,在他们的大营背后结成阵势,这也要用一点距离。

    如果,实际两军相隔。就只有两里左右。

    轰的一声,骑兵的冲锋的确很有气势,一动就有如巨浪滔天一般,轰轰烈烈。

    黄叙冷眼的望着前方开始冲锋的匈奴骑兵,望着他们的骑兵一排排的开始加速。他的心里,坚毅如铁,没有被看似声势浩大的匈奴骑兵所动。甚至连呼吸心跳都一如往常的平静。

    黄叙提刀策马,站在弓箭大阵的zhōng yāng,他冷眼面对匈奴骑兵的沉静身形,直接影响到了全军,让每一个军士,都进入了一个安静的状态,似乎他们并不是马上就要作生死战斗似的,人人都能保持着一颗平静的心态。

    作为弓箭,冷静是他们必须训练的项目,面对敌人的时候,他们的心境越为冷静,他们所发shè的弓箭就越准。实话,现在不要求弓箭兵齐shè,要求他们准备某个目标放箭,也有很大机率及把握能够shè得中固定的目标。

    当然,弓箭兵的威力,并不在于他们个人的箭法jīng准,而是在于密集的覆盖,如雨降临一般的箭雨,才是真正可大量杀伤敌军的杀器。

    呼……

    一阵寒风从新汉军的背后刮了过来,军士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有什么的寒意,反而是全都jīng神一振。因为,风从背后而来,那就证明,他们是顺风的,顺风shè出的弓箭,可以shè得更远,威力也更大。

    相反。匈奴骑兵逆风冲杀,多少能影响一点他们的冲锋速度,有时候,或许就只是差了那么几息呼吸的时间,弓箭兵就可以多shè出几轮弓箭,就可以多shè杀他们更多的士兵。

    “准备!”

    黄叙突然大喝一声。

    匈奴骑兵冲锋在前的骑兵一加速之后,就已经进入到离新汉军弓箭大阵只有一里多点的距离了。

    黄叙也自然感受到了他们是在顺风的方位,顺风shè出的箭矢,可以shè得更远一些。

    “正前方,放箭!”

    黄叙就看着匈奴骑兵进入了一里之内的距离,猛然的就大喝一声放箭。

    嗖!呜呜……

    如平地起浪一般,一片带着白sè羽翊的弓箭,呼的一声顺风飞上到了半空。

    匈奴骑兵,他们冲锋着,来还没有进入新汉军弓箭兵的弓箭有效杀伤shè程。

    可是,黄叙的把握却非常准确,当他们埋头喊杀冲锋,这边的弓箭飞天而起时,他们就恰恰冲进了弓箭所及的杀伤范围之内。

    如果有人采取近境的拍摄,站在匈奴骑兵的角度来观看。那么就可以看到前方漆黑的空中,一片点点的白sè光影激飞而来,而他们,却似主动冲向那些白sè光影,像主动送死一般,撞进了那一片箭雨之下。

    “左角,放!右角放!前方放!放!”

    已经不用黄叙发号施令了。自然观察,挥动着一杆雪白的令旗,在大声的喊着口令。晚战的时候,令旗会换成白sè的,如此,可以让所有的军士都能够看得清。

    令旗所指。军令所喊,就是他们发箭shè击的方向。

    当然,有时候也不会是这么简单的口令,会喊出shè程有多远,覆盖范围有多大的一些口令。

    每一个弓箭,他们都是不允许话的,就算是纳喊。在开始发箭攻击的时候,也不允许他们叫喊。因为,他们的叫喊,会影响到自己或别人听口令。

    所以,弓兵大阵,除了军将的口令声,以及他们弓箭齐shè的时候,弓弦震响的嘣嘣声。

    安静而快速的放shè。亦是新汉军弓箭兵的必要训练项目之一。

    如此,战场上,就出现了两个让人感到有点违和的极端。

    一方面,是极动的匈奴骑兵,另一方面,就是极静的新汉军弓箭兵。

    匈奴骑兵,他们看上的确很壮烈。他们喊杀着冲锋,人人都似战意如虹的向前冲。可惜,冲在最箭面的骑兵,却遭受到毁灭xìng的打击。

    自从新汉军的弓箭落下的这一刻。就注定了他们要壮烈的牺牲,他们或许并不是如此光荣,可是,却也由不得他们。

    弓箭如雨,嗖嗖嗖的不停落下,万箭齐发的威力,在这一刻完全展露无遗。

    匈奴骑兵,他们是成片成片倒地的,而每一个被弓箭shè杀的匈奴骑兵,他们的身上,都如刺猬一般,被插满了弓箭。

    真的,在弓箭的覆盖之下,他们的骑兵、战马,都没有发出死前惨叫的机会,直接就被弓箭连人带马都一下子钉杀在地。

    匈奴人的惨叫,战马的悲鸣,更多的是来自后面冲锋过来的匈奴骑兵。他们的战马,冲撞在前方倒地的骑兵战马身上,从而造成了匈奴骑兵的冲锋队列人仰马翻的景象。

    这个,和刚才匈奴骑兵冲进了铁蒺藜大阵的情况差不多。

    尽管地上没有四角钉,可是,匈奴骑兵被战马踩踏而亡的,不计其数。

    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匈奴骑兵的冲锋失败,也注意了他们有大量的伤亡。

    匈奴骑兵冲到了离弓兵大阵还有近百步距离的时候,他们的冲锋之势终于停了下来。

    前方的弓箭兵,一轮一轮的弓箭shè下来,把他们的骑兵一片一片的shè杀,让他们的冲锋大阵形成了断层。

    进入了弓箭shè程的骑兵,他们进退不得,进,前面是一个接着一个倒下的匈奴骑兵,退,也要面临汉军的弓箭shè杀,再了,如此,只能拼死的继续冲锋,希望可以冲锋得近汉军的军阵,杀进汉军的军阵。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当骑兵进入了近百步左右的时候,新汉军的弓箭兵,就根不用抛shè覆盖了,直接瞄准直shè,就可以把匈奴人的冲锋之势给shè顿下来。

    骑兵再快,也快不过弓矢,匈奴骑兵的人再多,也多不过新汉军的弓箭。

    这样的战斗,根就不似战斗,而是似单方面的屠杀。

    可是,事情的发展,实在是太快了,一片片的骑兵被shè杀倒地之后,乌鲁朵才反应过来,亦才真正见识到新汉军弓箭兵的厉害。

    在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新汉军不仅只是床弩厉害,他人家的弓箭兵都这么的让人感到可怕。

    匈奴人的里,亦有弓箭,他们还有一万多骑兵,就等于是一万多个弓骑兵。可是,纵是如此又如何?他们何偿也不是想策骑冲近到他们的弓箭shè程的范围之内,就先用他们的弓箭攻击汉军?然后再冲到近前斩杀?

    可他们还真的万万没有想到,当他们远远没有到达可以shè杀汉军的弓箭的有效shè程之内时,他们就已经遭受到了新汉军弓箭兵的毁灭xìng的打击。

    再退一步,他们的确也有个别的骑兵向新汉军的军阵放了箭,也有个别的新汉军将士被他们意外shè杀。可这又如何?他们并没能做得到如新汉军这般,有规律,有组织的一轮轮弓箭齐shè。做不到像新汉军这般,一声令下,近万支弓矢就覆盖着他们一片的匈奴骑兵,对这一片骑兵,进行无差别的shè杀。

    单论军士的个人箭术,匈奴人的骑兵,可能也的确要比只是苦练了几年的新汉军弓箭兵要强。但到齐shè配合。匈奴人根就没有一起训练过,他们shè出来的弓箭,都是稀稀落落的,对新汉军造不成太大的打击。

    “停!停!停止冲锋……”乌鲁朵在后面,看到了自己人部族骑兵成片成片的被汉军弓箭shè杀,他的心在滴血。他带着哭腔的喊道:“快,停止冲锋,啊啊……我的族人啊!”

    算起来,从匈奴骑兵冲锋,到乌鲁朵喊停,这只不过是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就是这短短的一瞬间,匈奴骑兵居然就损失了近半人马。大大好几千啊。

    今晚从发现了汉军,到现在,匈奴骑兵总共损失了差不万人。而且,基上都是死透的,没有太什么轻重伤者。

    两万人的骑军,仅只是一会之间,就只剩下了一万来人。这样的战果,乌鲁朵不能接受。阿里格与尔卓也不能接受。特别是阿里格,他总共就只有五千部族骑兵,刚才冲锋铁蒺藜大阵送死的匈奴骑兵,是他部族的多,现在,丧命在汉军弓矢之下的,也是他的族人最多。五千人马。然的,就只剩下他身边区区的千来骑兵了。

    他悲痛的大吐了一口鲜血,被刺激的活活昏死过。

    他的部族就仅只有几万人,这五千骑兵。差不多就是全族的青壮了,如今一下子失了近四千青壮,他如何回向族人交待?如何再能维持他阿里一族在匈奴部族当中的地位?没有了这几千人马,他的部族,马上就沦为一个弱小的部族,将来,只能靠依附别人而生存,要永世为别的部族为奴为仆。

    如此,阿里格不吐血就怪了。

    “乌鲁首领,情况不对啊,汉军竟然这么强?光是弓箭兵就可以击败我们匈奴骑军?并牺牲了我们这么多的勇士?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尔卓亦慌了,赶紧向两目通红的乌鲁朵询问道。

    “怎么办?我、我怎么知道要怎么办?汉军不是一向来都不敢主动出关来攻击我们的么?还有,这些汉军又是怎么冒出来的?我们的匈奴大王不是,汉军现在就只有三个军镇守着我们前面数百里长的长城么?可是,你看现在,他们有多少军马?”乌鲁朵现在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乌鲁首领,我看,我们现在还是要赶紧突出啊,我们不能再在这军营里呆着了,我们的这个军营,根就像不设防一样的,若我们想凭这军营坚守到天明也不太可能啊,他们的弓箭,完全可以林营外攻击到我们的军营里面,万一发放火箭,那么我们就要全军覆灭了。”尔卓有点着急的道。

    “突出?我们怎么突啊?前面的汉人弓箭阵那么厉害,居然可以不间断的发箭齐shè,我们上多少人都是送死啊。另一边,那铁蒺藜大阵,你还敢率军冲过么?”乌鲁朵有点六神无主的道。

    “乌鲁首领,那不是还有另一侧么?我们不如先从那一侧撤离,弃营而。这样,最少都可以拖到明天天亮吧?等天亮了就好办,我们可以看得清楚新汉军的情况,也可以派人回求援。”

    “对对,他们的弓箭大阵一旦向前推进的话,就能直接威胁到我们的大营。”乌鲁朵点头道:“那还等什么?全军听令,弃营沿着另一侧没有四角丁的方向突围。”

    乌鲁朵真的不敢再在这个军营里多待了,命人把阿里格弄醒,马上带人向大营的一侧逃窜。

    这些匈奴人,他们吃了不太清楚新汉军来了多少兵马的亏。如果他们能够提前知道,或者知道了新汉军是出动了一军的人马对他们设伏的话,那么就可以注意到,新汉军现在现身攻击他们的军队,其实不过是万来人。新汉军一军有两万多人,那么另外一半军马在哪里?又或者,他们能够熟读汉人兵书的话,就可以留意到,汉人兵书上所的围三缺一的情况,与他们现在是多么的相似。

    新汉军用四角钉封堵住了他们向一侧逃窜的方向,又利用弓箭大阵敌住了他们后退的方向。那么剩下的方向,一就是向长城五里坪关逃走,但那明显是行不通的,如此就唯有向另一侧似乎没有伏兵的方向逃走。只要稍懂点兵法的人都知道,看上越是没有危险的,才会更危险。

    乌鲁朵他们如此一逃,也就真的走向了灭亡之路。(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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