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袁绍服软
“朝廷?”袁绍不置可否,并有少许讥讽的道:“太傅说的是,这天下是汉室的天下,袁某当然要向朝廷禀明冀州的情况,这些事,就不用太傅cāo心了。至于谁是冀州州牧,一切还得听朝廷的任命,若太傅你说你有朝廷的任命为冀州牧,那么袁某也没话可说,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信都城就在那里,你大可以去信都宣布上任,跑到我这军营里来干什么?”
袁绍这就是摆明不合作的态度,他不管刘易说什么,就是不会承认刘易这个新汉朝廷可以号令得了他。当然,他亦有点破罐破摔的味道,摆明了你刘易若真的可以号令得了信都城的官员,能够让他们都承认你便是冀州牧,能够让冀州的官员都遵从你的命令,那么你就即管去上任好了。
袁绍从韩馥的手上夺了冀州,他马上就已经分封任命了冀州各郡的官府官员,可以说,现在整个冀州各郡的太守将领,都已经是他袁绍的人。他们只会听从袁绍他的命令,刘易纵有那个所谓的朝廷任命又有什么的作为?
袁绍现在亦知道刘易这一次仅只是带了万来兵马前来,来到他军营里的军马,也不过万,仅只是六、七千人马。他亦看死了刘易不可能真正的凭这一点兵马就控制得了冀州,所以,他故作大方,说可以让刘易去上任为冀州牧。
嗯,这种情况,就有如某人自己说自己是皇帝,可是,却是没有人承认的,没有人听你的,那有什么用?
刘易见袁绍已经冷静了下来,有点似要和自己摊牌的意思,心里自然也知道袁绍是不可能真正的公开承认新汉廷可以号令得了他,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这个新汉朝的合法地位。因为他一旦承认。就不再是一方诸侯,而是新汉朝的一个臣属,这是涉及一个原则xìng的问题,不管如何说。袁绍都不会承认的。他现在,就是表明,你刘易可以大方去做那个什么的冀州牧,而我,依然会我行我素,在实际上统治着冀州。
在这个冀州牧的争论上的确是没有什么的意义,刘易也早知道是如何。所以才会说是假话。亦算是先向袁绍表明了自己无意冀州的意思。
刘易耸耸肩,对袁绍说道:“你我都知道,现在整个冀州都已经尽在你的掌控之中,我去做这个名义上的冀州牧有什么意义?你袁绍据渤海,应算是冀州牧下属,可你愿意听从我刘易的命令么?不会!那么,谁是真正的冀州牧,大家心知肚明。”
袁绍没再说话。只是一脸随你刘易怎么样都好的神sè,很是淡定。
刘易心里暗笑,知道袁绍未必真如表面这般一点都不担心。这主要是自己没有率来大军而已。若自己有大军在手,他敢说任由自己去上任么?自己一上任,马上就给他下命令,像他解韩馥兵权那样,解去他兵权,不听命令?那就征伐。
刘易道:“好吧,咱就跟你说真话了。”
换了刘易眼带嘲弄的看着袁绍,道:“说真话,刘某只是来冀州游山玩水,看你们打生打死。坐山观虎斗的,等你们打得差不多了,我再出来收拾残局,袁本初,你现在是否觉得很镇定?很淡然?无所谓?”
“哼!不知所谓!”袁绍坐了下去,他不相信刘易会说得出什么可让他不淡定的话来。
“不知所谓?你死到临头了。还没有一点觉悟?以为从韩馥的手上谋夺了冀州就可以稳坐钓鱼台?以为只要把公孙瓒打退了,你便可以在冀州大展拳脚?大力发展实力?”刘易忽而指着袁绍,厉声道:“纵使你袁绍从来都没有想过天下黎民百姓,没有想过冀州百姓是否有一天好rì子过,但是你袁绍若想发展壮大实力,亦离不开冀州百姓的支持!你现在居然还只想着与公孙瓒在此纠缠,难道你就从来都没有想过,在你背后还有一个要比董卓还更强大得多的黑山张燕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用两三个月的时间,马上就到chūn收期,现在的黑山军,百万大军,rì夜不停的在cāo练,随时都有可能四出进占冀州,你袁绍既然占了冀州,可有应对黑山张燕的良策?可有办法不使冀州百姓受黑山贼的涂毒?”
“黑山张燕?”
刘易厉声的一翻话,使得袁绍霍地又站了起来,撑着桌面,竟然有点大汗淋漓的样子。不只是袁绍,连帐内他的手下,都一脸惊容,背脊直冒冷汗。
实际上,袁绍之下,他们所有的谋士领将,一直来都没曾忘记黑山张燕的威胁。只是近几个月来,他们却对黑山张燕有所忽略了,没有谁再刻意去考虑黑山张燕的威胁。
这个,还得要从天下诸侯起兵讨伐董卓的时候说起。他们起兵讨伐董卓之时,黑山张燕主动给他们信报,明言天下诸侯在讨伐董卓的时候,他们不会乘机出兵出犯他们的地界,不会出兵四出抢掠。一开始,像袁绍、公孙瓒他们自然是不太相信的,但是后来看到黑山张燕果然是说到做到,近几个月,他们一直都没有任何的行动,偃旗息鼓,与他们的地界秋毫无犯,相安无事。如此一来,一直到今天,众人都有点忽略了黑山张燕,以为黑山张燕已经从良了,没有谁再刻意的去提起黑山贼。
现在,刘易提起,他们才想到,冀州,还有一个最大的威胁在。
“你、你说黑山张燕准备出动,可有根据?”袁绍的声音都有点颤抖的道。
黑山张燕,号称上百万大军,他袁绍又岂能不怕?黑山离信都,其实就仅只有几百里,从黑山出兵,两三天便可杀到。黑山张燕的大军一到,他袁绍又能奈何?眼下,公孙瓒与他的兵力相当,大家都是几万军马,如此他袁绍都难以言胜,万一张燕大军一到,他袁绍又将如何?
这不到袁绍不惊。
再说,人家黑山张燕,可不是官兵,乃是山贼强盗,不会与他们那么好说话,只要他们大军一出,冀州境内休想再有安宁之rì,正如刘易所说,那时候,他袁绍又凭什么可以发展壮大自己的实力?
刘易轻蔑的一笑,道:“根据?这还有什么根据么?黑山张燕可是山贼,他们要出动抢掠还需要与你们讲根据讲条件?他们上百万军马,吃的喝的,不抢怎么活?去年年底,他们是抢够了,才会那么大方说不会出兵抢掠,可是过了这么久,眼看chūn收期要到,他们还会与你们客气?不会出来活动活动?”
“那、那你来跟我说黑山张燕是什么意思?”袁绍再望向刘易,眼睛不由有点期待。
袁绍亦知道,刘易的确是一心想着大汉百姓的,既然刘易已经先说了黑山贼会毒害冀州的百姓,那么,想当然的以后刘易肯定不会置冀州百姓不顾。说不定,刘易有办法阻止黑山贼攻掠冀州也说不定。
“有啥意思?没什么意思,冀州不就是你袁绍的么?你自己去想办法就是了,呵呵,我到信都来,也游玩了一段时间了,也玩够了,不用多久,就会回洛阳,嘿嘿,到时候,你慢慢与黑山张燕玩吧。不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么?相信袁本初你雄才大略,一定能解决得了黑山张燕的,那啥,董卓那么骄横,不是被你这个盟主打得逃到了长安么?说不定,人家黑山张燕一听到你袁绍自领了冀州,他便吓得缩在黑山不敢出来,又或者,吓得他要逃离黑山,躲到白山红山去。”
轮到刘易幸灾乐祸的道。
“太傅,这、这事关冀州百姓,难道你真的愿意看到冀州百姓陷入水火之中?”袁绍此刻,叫刘易做太傅了,哪怕他不承认这个新汉朝,亦承认了刘易这个太傅的身份。
看袁绍的样子,刘易也知道是时候说正事了,若再讥讽袁绍也没有什么的意义,既然要联手出兵,也不好把袁绍往死里去得罪。多少还得给他留下一点面子。
刘易左右看了看,摊摊手。
袁绍见状,顿时醒悟,喝道:“来人,给我设宴,某要与太傅好好喝一杯。”
他吩咐完,又对刘易展露了一个笑脸,道:“太傅,咱们纵有些过节,但那都是年少轻狂所结下的旧怨,说穿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今天,某就与太傅干一杯,一笑眠恩仇如何?”
有求于人,袁绍把姿态放得很低。
“黑山张燕,的确是冀州最大的一个威胁,但是,如果本初你能听我一言,或者,可灭了黑山张燕也说不定,亦只有彻底消灭了黑山张燕,冀州才真正的有可能得到安宁。你认为呢?”
袁绍赶紧拱手道:“太傅说的是,你觉得要如何,你尽管说。”
刘易伸出一个食指道:“第一,马上与公孙瓒停战,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大家当面说清楚,互相订下互不侵犯条约。”
这个条件,是袁绍求之不得的,因为,再与公孙瓒对持下去已经毫无意义,只会把他拖入绝境。
“好,停战!”袁绍不作思索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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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割地赔偿
袁绍对刘易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再自持身份,亦似把对刘易的怨恨全都忘记了,摆出了一副与刘易是老熟人,都朋友似的样子。神sè间亦似特别的亲切,一副以刘易之命是从的样子。就仿似,他由一个一方诸侯、一方雄主变成了以前在洛阳斯混的公子哥儿一般。
嗯,或者说,袁绍在此刻,回复了他袁绍少年时的公子情xìng。
当然,这一切,都是黑山张燕带给他的压力。别看黑山张燕现在没有一点动静,他亦没有听到黑山张燕的一点什么风声,可是,这个威胁可是实实在在的存在,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并且,一旦爆发,那将会是他袁绍的灭顶之灾。
黑山军百万大军一出,谁可相抗?首当其冲的,便是他袁绍。
而袁绍,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时今rì的势力,他可不想转眼化作云烟,眨眼就被黑山张燕夺去了他的根基。
要是平时,他或者还可以和手下一众谋士商议商议,看看有没有办法可应对来自黑山张燕的威胁,但是,黑山张燕百万贼军,那是硬实力,不是说有什么的想法便可以应对得了的,那得要有实实在在的实力去应付才行。
袁绍不傻,并且jīng明得很,他知道,眼下,刘易来到这里来与他说黑山张燕的事,不管刘易是为了冀州百姓也好,怀着一种什么样的目的都好,反正,他知道,刘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来与他说黑山张燕的事,那肯定就有对付黑山张燕的良策,要不然,亦不会与自己说黑山张燕了。
同时,袁绍亦看出来了,刘易这一次来冀州。估计真的不会有什么对他袁绍不利的行动。因为,如果他是刘易,要害他的话,那绝对不会来向刘易提醒黑山张燕的事。而是会任由他与公孙瓒在此僵持不下,任由两家战得两败俱伤,任由黑山张燕突然杀出,任由他们在黑山张燕的贼军攻击当中烟消云散。
但刘易不是他袁绍,所以,袁绍在这刻相信了刘易,决定听从刘易的意见。
不过。停战是可以,但也得要公孙瓒亦停战啊,如果他停战收兵准备应对黑山张燕的时候,公孙瓒却还继续率军渡过磐河来攻击他,这可不好办。
袁绍一口答应了刘易的建议,接着道:“太傅,这一次与公孙瓒的争战,其实一直都不是我袁某所主导的。乃是公孙瓒无故侵犯我冀州之境,某不得不应战,袁某停战没关系。可最关键的,还得要看公孙瓒啊,若他答应停战,与某签定互不侵犯条约,我袁绍绝对不二话。”
袁绍虽然服软,听信刘易的话,但是,对于冀州谁属的事,他还是不会相让的,所以。他强调冀州是他袁绍的地盘。并且,他亦绝对不会承认是他袁绍密谋挑动公孙瓒来攻伐冀州的,他把自己的处境放在一个无辜的位置上,把这一次的争战责任推到了公孙瓒的身上。
刘易没再理袁绍的这一点心思,这个时候再拿冀州谁属的话题来争拗,只会把事情弄得不了了之。最主要的。就是可以说动袁绍真心真意的出兵征伐黑山,这个才是正理。
袁绍已经认识到了黑山张燕对他的威胁就行了,刘易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主要就是如何与他联手出兵的事。当然,正如赵云所料,刘易亦考虑过凭自己的兵力加上袁绍的兵力,怕亦未必可以征伐得了黑山,刘易心里希望的,最好能够把公孙瓒拉来,一起组成联军攻伐黑山。
而如何让公孙瓒与袁绍这两个已经结下死仇的家伙联手,这还真的是一个技术事。不过,刘易现在已经知道了赵云就在公孙瓒军中的事,赵云当初探听黑山情况之后,准备前往劝公孙瓒停战的时候,就书信告诉了刘易。
刘易收到军士送回来的赵云信件,当时还使得刘易感到有点诧异呢。原本刘易以为这个历史已经改变,不会再出现赵云现身袁绍与公孙瓒争战的战场,没想到,冥冥当中,竟然又符合这个历史轨迹。唯一不同的是,赵云不再是当初初出茅庐还没有投主的赵云,他这次,并不是要去投公孙瓒,而是去做说客的。
不过,赵云能否说服公孙瓒停战还不一定,但刘易知道,自己去做说客,必定能够说服得了公孙瓒,因为,黑山张燕对幽州来说,亦存在着同样大的威胁。
黑山面向冀州、幽州,一出山就是一马平川,对这两个州,都随时可以做到进可攻退可守,并且,大军可以一路杀入两州腹地,对幽、冀两州造成极大的伤害。
刘易心中笃定,对袁绍说道:“某既然让你停止和公孙瓒的争战,可不是单方面的,你停他停,如此才有可能签订停战协议,我会去说服公孙瓒停战,这个不用你来cāo心。但是,这一次你们争战,不管谁有理,可你毕竟杀了公孙瓒从弟,你怎么说都要给公孙瓒一个补偿。”
“什么?我要给公孙瓒补偿?这这……这凭什么?”袁绍一听,可不干了,猛摇头的道:“不可能!这是公孙瓒先发军侵犯我冀州境界,错不在我,两军交战,互有死伤,凭会么要让我给他补偿而不是他给我补偿?再说,他从弟公孙越之死,又与我袁绍何干?那是董卓……”
“行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刘易不满的坐到了军士设下的宴案之后,挥手打断了袁绍的叫屈,瞟了袁绍一眼道:“你们之间的那一点龌龊事还想蒙谁?这些事我不想管,别扯到缩在长安的董卓身上去,是你干的就是你干的。大家的心里都清楚明白,补偿是肯定要的,要不然,你叫我空口白话的去让公孙瓒停战?有可能么?若不是你,公孙瓒会出兵冀州?”
“啊?这……”袁绍想不到刘易竟然全都知道这些事儿,不由语塞。
“太傅……不如先说,我们停战后要应当如何吧,这补偿的事,可以慢慢再议。”逢纪见袁绍无话。怕袁绍就答应了补偿,适时的插话道。
补偿的事,真的很难说,要如何补偿?那公孙越已经死。难道还要赔公孙瓒一命?正所谓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名利而来,若是赔钱那又要赔多少?又或是割地?这些,又牵涉到多少的问题,一时半刻说不准,谁知道公孙瓒要怎么样才会满意呢?
“不行,得要先说好补偿的事。要不然,这停战之事根本就不可能再议。”刘易断然道。
历史上,袁绍这一次与公孙瓒相持不下,最后因为董卓的调停,两方才会停战。可是,现在,发生了一些基本xìng的改变,那是因为公孙瓒的实力。并不逊sè于袁绍。袁绍因为没有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又在虎牢关损失了两万jīng锐骑兵,使得袁绍的实力大减。在明面上,袁绍的优势已经不及公孙瓒,特别是在公孙瓒早有打算夺取冀州的情况之下,没有一个可以让公孙瓒满意的条件,怕公孙瓒亦不会同意停战。
这里面,亦牵涉到一个谁更直接受到黑山张燕威胁的问题。黑山就在冀州境内,最急的应该是袁绍而不是公孙瓒,所以,公孙瓒有条件与袁绍讲条件。
再加上,刘易的打算。是让公孙瓒一同联手的,不管公孙瓒原来的心思如何,但这一次的争端,的确是袁绍从中挑拨,公孙瓒才会毅然出兵的,要不然。公孙瓒可能还在犹豫不决当中。被袁绍摆了一道,从弟公孙越都被害死了,这口气,公孙瓒焉能咽得下?
“那、那太傅你就先说说,若某答应补偿公孙瓒,又应当如何?总不能让某把项上人头拿去补偿公孙瓒从弟xìng命吧?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两军交战,伤亡在所难免的,我袁绍帐下军士死在公孙瓒手上的还少吗?谁又来赔我军将士之命?”袁绍语气有少许松动的道。
“赔你的命有用吗?钱粮,你袁绍也紧缺,怕你也拿不出多少,我看这样吧,割地吧。”刘易说道:“冀州河间,就目前的情况,以磐河为界,以北一带,归公孙瓒所有,然后,黑山以北一带,亦划归公孙瓒属地。”
“什么?河间磐河以北?这一带地方何止沃原千里?就划归给公孙瓒?这还算了,黑山以北,那等于整整一个中山大郡了,冀州才不过十来个郡,这等于一下子送公孙瓒两三个大郡,不行!主公,这绝对不行!”逢纪对冀州地形了然于胸,听刘易这么一说,第一时间就是大声反对。
开什么玩笑?如果是按刘易所说的这样,哪怕暂时与公孙瓒停战,但将来袁绍的rì子都不好过。
磐河的下游便是渤海郡,是袁绍最基本的根基所在,正面就是信都州府,中山郡紧连着赵国、巨鹿等郡。如果让给了公孙瓒,那么他袁绍将来就时刻都面对来自公孙瓒的威胁,并且,战线将会很长,到时,袁绍分身泛术,光是派大军在沿线提防公孙瓒的侵犯都会让人头疼,怕袁绍现在所有的军队都派去驻防,都不可能够兵力驻防。再说,以后就光是提防公孙瓒好了,不用再提发展了。
不只是逢纪,像郭图、辛评、审配等人,都纷纷出言反对,甚至连武将都觉刘易所说的补偿计划大为不妥。
像淳于琼便大声道:“凭什么啊?凭什么要给公孙瓒那么大的便宜?怎么不是他把任丘、高阳等地划给我们?”
张合亦道:“主公,公孙瓒有什么可怕的?他不停战,我们就把他击败就好了,绝不能划地作赔偿。”
刘易斜眼看着袁绍,对袁绍帐下众将的出言反对不理不闻。
好半晌,袁绍才道:“不可能,河间若以磐河为界,将来公孙瓒随时可对我信都、渤海用兵,让我疲于应付。一下子划出两三个大郡的地方给公孙瓒,某帐下军士亦不会答应,我的底线,最多就是一个郡,而且,绝对不能是河间。”
刘易见袁绍给出了底线,便耸耸肩道:“某不是公孙瓒,不知道要怎么样才会满意,才会同意停战。我跟你说的,只是建议,这样吧,我让你与公孙瓒面对面相议。最终如何,你们自己决定。但是,我觉得划地作为赔偿,这是必要的,你觉得如何?”
袁绍再沉呤了一会,与逢纪他们几个谋士交换了一下眼神,才微微点头道:“可以考虑。那么,太傅你就说说如何对付黑山张燕的全盘计划吧。”
“黑山张燕,拥兵百万,这个,我已经派出斥侯探子进行了刺探核实,黑山张燕的兵力与传言中的相差不大,接近百万,最少怕会有八十万军马。”刘易说道:“不知道袁本初你现在还能调动多少兵力?”
要是平时。袁绍是绝对不会告诉刘易自己的真正兵力情况的,再与逢纪这些谋士交换了一下眼神,袁绍才说道:“渤海还能调动两万军队。现在在此与公孙瓒相持的,约还有五万,加上张合将军从信都城带来的一万军马,就有了八万。信都城还有一万守城军,另外,各郡兵还可抽调一、二万军马,约十一、二万吧。另外,临时征调,应当还可再征集几万军马,总兵力达到十五万不成问题。”
“嗯……”刘易想了想道:“我也不瞒你。在涿郡涿县大泽坡,某亦可出动几万军马来助你攻伐黑山张燕,我有总兵力有五万,如此一来,我们共有二十万大军上下。”
“雪……,大泽坡你也有几万军马?都、都与你现在的军士一样jīng锐的军士?”袁绍暗吃了一惊。他本以为刘易仅只是带了一万来军士前来,没有想到涿郡涿县大泽坡还有几万军马。
他一直都以为,讨伐董卓之时,刘易为了稳占洛阳京城,肯定会尽出大军,把他所有可用的兵力都用上了,真的没想到刘易竟然留了一手,在涿郡涿县大泽坡这么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城,居然还养有几万大军。至此,袁绍不禁有点庆幸,庆幸他没有与刘易翻脸,深知刘易军士jīng锐的袁绍,知道刘易的几万军士,足可与他现在十万大军一战,如果与刘易闹翻,他就大条了,不但要对付公孙瓒,还要对付刘易应付黑山张燕,哪怕他真的有三头六臂,也应付不过来啊。
“这点兵力,与黑山黄巾军还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为确保这一次可以一举消灭了黑山张燕,一劳永逸的除去黑山贼这个冀州大害,所以,你不但要与公孙瓒协议停战,还得要与公孙瓒联手,一起讨伐黑山。”刘易没为自己有几万兵马在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的事作解释,而是说出了自己的真正计划。
“和公孙瓒组成联军?”袁绍一愕,神情有点古怪,与公孙瓒停战也就罢了,两家打生打死,还有什么可能再与公孙瓒联手?
“我让你划地赔偿公孙瓒,就是要消消公孙瓒的恶气怒气,如此方可有联手的可能,要不然,你以为凭什么要给公孙瓒赔偿?我们两家才二十万兵马,如何能败黑山张燕?只有借助公孙瓒的兵力,才有可能对付得了黑山张燕。”
“太傅,你、你的意思是说,不是对抗黑山张燕,而是要征伐黑山?彻底的消灭黑山军?”袁绍这才醒悟到刘易的说词,刘易所说的是征讨消灭,而不是他所想的对抗应付。
“当然了,要不然,我跑来与你说黑山张燕的事干什么?”刘易没好气的看了一下袁绍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想着要等黑山张燕出动大军掠夺的时候,我们出动兵马守着城池与他对抗?把他们赶回黑山去了事?如果是这样的话,没完没了的,那要应付黑山贼军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有那么多闲暇,时时刻刻跑来助你守城应付黑山贼?要不,我就不多管,任黑山贼军作乱,要管,就要一次xìng的,彻底解决了黑山贼对冀州的威胁。这样,对于你袁绍来说,也是最想看到的结果吧?”
“对!若能一举彻底解决了黑山张燕,就算让我给公孙瓒一郡之地,某亦心甘情愿,值了!”袁绍这时候,没有再为划地赔偿的事感到有吃亏的想法了。
“好吧,大致便是如此,等你与公孙瓒商议好停战事宜,商讨一起联手对付黑山张燕的时候,我们再一起商议如何出兵的事。”刘易要说的已经说了,就看袁绍与公孙瓒停战之后,能否与公孙瓒达成协议,共同征伐黑山了。
“太傅,那公孙瓒的实力,绝对不会超过我们主公充其量不过是十万军马,加上他,我们才不过是三十万兵力,而黑山张燕足足八十万,相差半数以上,我们可以征伐得了他吗?”逢纪却没有袁绍那么的高兴,无不担忧的道:“黑山张燕在黑山经营了这么多年,凭借山高林密,建下了无数险要要塞山寨,要攻伐黑山,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对啊,太傅可有良策?”袁绍亦问到了关键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章 劝公孙瓒停战
作为袁绍的谋士,像逢纪、郭图等人,他们不得不为袁绍的基本利益考虑。
“刘易老弟,虎牢关一别。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你刚从袁绍大营出来,不知道来我大营又有何事?”公孙瓒待见过礼后,施施然的坐到了主案后,神sè有点拒人千里似的说道。
“公孙兄,某人来冀州,只是为了冀州归属而来的。韩馥派人把冀州牧一职归还朝廷,某亦不能不来一趟,要不然,还真的不想来徜这一趟浑水。”刘易故意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角度来说道:“你与袁绍,为了争夺冀州,打生打死,本来与我刘易也没有关系,可是。某既然来了,又见到你们在此僵持不下,不忍见两军生灵涂炭。只好多管一次闲事,分别来与你及袁绍说和说和。”
公孙瓒与刘备对望了一眼,心道果然,想到了赵云多次劝他停战,不由想到了刘易与袁绍合谋害他的可能xìng。
当下,公孙瓒断言道:“太傅,子龙亦与某提起过,让某停战,可是,那袁绍欺人太甚。非但暗引我出军,却又背信弃义,反袭杀了某从弟公孙越,此乃血海深仇,若太傅想从中调停,劝某停战。那就不要说了罢。这一次,某不取袁绍狗命,誓不停战。”
“呵呵,伯珪怕是想取冀州,而不是取袁绍的命吧?”刘易随意一笑道。
“呃……太傅何出此言?韩馥无能,没有管治好冀州,冀州百姓多有怨言,某亦只是袁绍相约,助他攻伐韩馥而已,如果袁绍不是如此暗害,某现在岂会陈兵在此?”公孙瓒听刘易说得直接,他也不好就毫无心机的就直接承认自己的野心目的。
“好了,说白了就是想得到一些地盘,扩充势力罢了,这些,我们也不要藏着遮着了。现在朝廷式微,自然是管不到你们,大家的心里明白是什么会事就好。”刘易不无讽喻的看了一眼公孙瓒道:“我明说吧,你们两军相持不下,再战下去,亦不知道要何时何rì才可分得出胜负,我刚从袁绍大营出来,已经与他谈成了一个条件。他愿意以一郡之地,作为停战而给你的补偿。”
“哦?袁绍答应停战了?他真的说要给我一郡之地?”公孙瓒怦然心动,不由坐直了身躯问刘易。
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地盘?袁绍能够主动送给他一郡之地,这要比他强占了一地更加有意义得多。这亦代表了袁绍终向他低头,因为,只有战败一方才会向战胜一方割地赔偿。这也是袁绍手下那么多人不太同意刘易所提的割地赔偿的主要原因。这关乎到了一个面子名声的问题。
“千真万确,这不,如果袁绍没有答应赔偿公孙兄你的损失,我也不会傻呼呼的跑来你管里说词。”刘易肯定的坦然道。
“那……那他有说给我哪一地?”公孙瓒半信半疑的问。
刘易摇摇头道:“估计是中山郡吧,详细的,还得你和他面对面议定停战协议,但条件是你得要撤出河间,毕竟,河间一过磐河,便是渤海与信都,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他袁绍也担心你以后会随时进犯他的渤海、信都,此两地,现在可是袁绍的根基所在,他也不得不如此要求。这一点,希望你能了解。”
“我没事进犯他干什么?这一次,某出兵,一切都是他袁绍挑起的,怎么现在就怕了?”公孙瓒有点不太情愿的说道。
如今他所占冀州之地,怕都有一郡之大,不从河间撤兵,也不会吃亏。
“你们两家交战,谁胜谁负,与我无关,谁怕谁的事,呵呵,那就要两说了。目前,你们打到现在,僵持不下,再待在这里,只会白白浪费你们两军的军饷,还有白白牺牲战士的xìng命,就一句话吧,你是继续这样僵持,还是停战?若你决意要继续与袁绍僵持互战,我刘易二话不说,拍拍屁股马上离开,今后,你们的事儿,我管不着,若愿意停战,那就……明天吧,就在磐河界桥。设上一席,我就做一个见证人,你们两家坐下来,慢慢商议停战之事。”刘易与公孙瓒说这些。不用太过弯弯绕绕,因为公孙瓒没有袁绍那么多的坏肠子,成不成就句话。
“这个……”公孙瓒不禁有点犹豫,猛向刘备打眼sè询问,想看看刘备怎么看,可是,刘备在背后可以说刘易诸多不是。但是当着刘易的面,他却不好多说了,只得静坐着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似没有注意到公孙瓒的眼sè。
不过,话说回来,公孙瓒又何偿不想停战?表面看来,他在与袁绍的交战当中,隐有压倒袁绍之势。但是真实情况他自己知道,知道实际损失,他要比袁绍大得多。再战下去,他亦没有把握是否可以击败袁绍。
正如刘易所说的,他在这里与袁绍对持不下,白白浪费,白白牺牲,如此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又想到刘备所分析的,说刘易有可能会联合袁绍谋取他的幽州,不由先试探的道:“看在太傅的面上,与袁绍停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刘易老弟,你能否给某说说,你到冀州来,当真是为了冀州谁属的事?打算把冀州收归你管属?如果真是如此,现在便是一个大好机会,某与你一起联手。定可击败袁绍,到时,冀州便落在你的手上。”
“哈哈,非也,我要冀州干什么?”刘易大笑一声道。
“那……那你想要幽州?”公孙瓒忍不住再问。
“哦?伯珪你为何有此一问?你……”刘易听公孙瓒竟然问出自己要幽州的话,不由有点诧异,扭头看了一眼避开自己目光的刘备,指着自己道:“你竟然以为我想占你的幽州?这、这你从何说起?”
公孙瓒装作不经意的瞥了刘备一眼,讪然道:“你来冀州,不是为了冀州那便是为了幽州,总不成是来游山玩水的吧?就好像,你出其不然,据了洛阳京城一样。难道不是吗?”
此刻的刘备,在旁听着,差点就想暴起叉死公孙瓒,心里在不停的骂着,丫的,某见过无谋之背,却没有见过如你公孙瓒这般,居然当着人家的面问是否想占幽州,换成是你有这样的想法,你会承认么?脑残!
额,刘备的脑中,竟然会冒出这么一个超时代的词……
其实呢,刘易觉得,公孙瓒其实与孙坚有许多相似之处,当然,公孙瓒的xìng格,可能要比孙坚更为桀骜不驯一些。但他依然有着与孙坚一样的豪情壮志,一个心有豪情的人,不是那种太过龌龊的人。当然,刘易不太喜公孙瓒的就是他太过残虐,嗯,对待异族残虐刘易倒不在乎,有时候,他对汉人亦是如此。因此,刘易才没有待他如待孙坚一样,没有刻意的与他结交,只是一直保持着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态度。
现在,看公孙瓒的样子,刘易便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人在公孙瓒的耳边说三道四,要不然,公孙瓒自己肯定不会有自己想夺幽州的想法。想到这个,刘易更加怀疑是刘备,不过,还是不动声sè的对公孙瓒解释道:“你说的还真没错,你都见到了,某带着夫人一起来的,不是游山玩水还是什么?你也不用脑子想想,要真要占你幽州,如何占?幽州也不比冀州小,还要时刻面对塞外异族的入侵,我哪里那么多兵力?要占,占冀州比占幽州容易得多了,正如你所说,现在我们联手,便可以击败袁绍,灭了袁绍,冀州便是你我的了。可是,天地良心,某真的没有那样的打算。”
“那、那你绝不可能真是来玩乐的,你得说说你的真正打算,要不然,某的心里没底。”公孙瓒亦实话实说的道:“你刘易现在的实力,除了董贼那斯,便是你最大了,你说我能不怀疑你吗?”
“你错了!当今世上,势力最大的不是我刘易,也不是董贼!”
“啊?那是谁?”
“看来你们真的被他给糊弄了,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势力,你啊,真的糊涂,莫不是要被人家打到你的家门口你才想得起?”刘易有点无语的道。
真的,刘易也没有想到,像袁绍、公孙瓒这样的一方枭雄,居然都不约而同的忘记了黑山张燕这么大的一个威胁存在。
“乌桓人?辽东公孙度?莫非是匈奴人?可他们隔着一个并州,也不可能那么快打到我幽州来,难道他们会从代郡长城方向杀进来?”公孙瓒居然还没有醒悟,一连说了几个势力。
“乌桓人早惊摄于公孙军的威势,公孙度才刚才辽东不久,那里有实力招惹你?匈奴人有可能,但他亦不会舍近求远。”刘易故作给公孙瓒气着了的样子,指着他道:“你啊,竟然忘记了拥军百万的黑山张燕,你还真把那百万贼军当成了空气不成?”
“黑山张燕?他不是给书信我们说不会出来抢掠……咦?哎呀!”公孙瓒说着,不由惊呼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公孙瓒的故事
黑山张燕的确说过他们天下诸侯讨伐董卓的时候,他不会出兵劫掠他们的地界,可是,那是在攻伐董卓的时候啊!现在,天下诸侯盟军早离散了,讨伐董卓的事也不了了知,谁敢保证他们不会再出来劫掠?
公孙瓒这些年,与黑山张燕的交锋也不少,也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当年,还曾让黑山张燕率军攻杀到易城去。 百度搜索:看小说现在的黑山张燕,已经非同小可,坐拥百万贼兵,真要出兵劫掠他幽州之境,亦要叫他头疼,难以再抗衡黑山军。
刘易见公孙瓒愣住,这才说道:“目前,要说势力最大的,非黑山张燕莫属,另外,就算是势力第二的排名,也轮不到董卓,你不会不知道,另一股黄巾余孽的势力也极为强大吧?泰山贼管亥,听闻他的势力,仅只比黑山张燕略差,怕也有几十万大军。”
“泰山黄巾贼远在青州,不说也罢。这黑山张燕……倒还真的让人头疼。”公孙瓒回过神来,神sè慎重的道。
“非也,别以后青州泰山黄巾贼离幽州太远威胁不到你,实则上,从泰山来幽州,沿渤海而来,并不是太远,几天亦可杀到。”刘易不同意公孙瓒的观点,在印象当中,就有泰山贼管亥与黑山张燕联手劫掠幽、冀、青州的事。
“那太傅的意思是……你是冲着黑山张燕而来?”公孙瓒自然不是愚笨的人,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不错,我非但想你与袁绍停战,还想你与袁绍一起联手,当然还有我,我们一起出兵,征讨黑山张燕。”
“什么?停战也就罢了,还想某与袁绍那无义之贼联手?”公孙瓒反应极大的大声道:“不可能!除非他能还我从弟公孙越之命来,要不然。免谈!”
公孙瓒脸现怒sè,未了又有点幸灾乐祸的道:“难怪,以袁绍那狼子之xìng,居然同意割地赔偿让我好停战。哈哈。黑山就在他的冀州之内,若黑山张燕一出,他先受其害,如此说来,某就算不是停战退兵,他亦奈何不了我,黑山军一出。他就腹背受敌,不战而败!”
“胡闹!你这是什么的意思?公孙瓒啊公孙瓒,我算是看错了你,还以为你是当世豪杰,没想到你竟然还有如此龌龊心理!早便听闻你视百姓生命如草芥,亦听闻你有屠杀平民之事,想不到你竟然怀着这样的一个无耻的心思。”刘易拍案而起,怒视公孙瓒。喝道:“黑山贼一出,他不是先对袁绍军攻伐,而是先对冀州百姓祸害。你居然还对黑山贼祸害百姓幸灾乐祸?什么袁绍腹背受敌?难道你公孙瓒就不腹背受敌?黑山北面,接壤幽州,他们大军百万,岂会全在冀州祸害?若他们出军二十万,进入你幽州腹地,这又于幽州造成多大的伤害?你公孙瓒现在怕就只有区区不到十万军马,如何是黑山张燕之敌?”
刘易的一连串责问,让公孙瓒哑口无言。
刘易继续道:“你以为袁绍被灭了,你就高枕无忧?以前,黑山张燕仅只是抢掠。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没有真正的壮大,可如今呢?换了你拥兵百万,还会死守着黑山那山高林密的荒芜之地吗?你敢肯定他再出山的时候,不是只是抢掠,而是占地?若他百万大军尽出,别说冀州了。连幽州都占了,你又奈何?特别是占了冀州之后,与泰山黄巾贼遥相呼应,打通了彼此的联系,到时候,整个北方,包括青徐等州,全落在黄巾军的手里,这将会重现几年前黄巾暴乱的情况,眼下,董卓把持着南献帝,拥兵自重,自然不会再顾及幽、冀、青、徐等州的死活?而少帝新汉朝,这才刚刚组建,天下诸侯又不愿顺服,亦奈何不了黄巾军,你公孙瓒与袁绍都是汉臣,莫非你愿看到这大汉天下变成黄巾军的天下?到时候,看你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如何面对大汉先帝?”
“一句话,你与袁绍之争,必须停止,而且,袁绍不能灭,灭了,下一个被灭的就是你公孙瓒,所以,联手是必须的。”刘易最后像总结一般,重重的道。
“我、我……”公孙瓒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黑山军若出兵幽州,必会从黑山北面出兵,正好,会从中山郡进入幽州,我知道你与袁绍不对路,虽名为联手,到时候却各自为战,我刘易从中调停,如此,可减免你与袁绍的争端。建议你要了中山郡,在中山郡屯兵,袁绍则从东面、南面发起对黑山军的攻击,你从北面,我另外派军深入大山,阻黑山军万一败逃向太行山脉逃窜的可能。这一次,我们三军联手,务必要把黑山军这个威胁永远拨除。”刘易放缓了语气道:“你放心吧,我刘易害谁都不会害你,涿郡涿县大泽坡,幽州经营了这么多年,可有对你造成任何的伤害?我们不但没有对你掌控幽州造成任何的不便,反而给予你们不少便利吧?我们生产出来的许多商品,不都是丰富了你幽州百姓的生活?只要解决了黑山张燕,今后,你与袁绍要再开战,我刘易绝对不从中插手,这是我给你的保证。另外,除非你公孙瓒愿意归顺新汉朝听朝廷号令,否则,某亦不会主动出军与你公孙瓒交战!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一次要不要联手征讨黑山军。”
刘易说完,便合上了嘴,接过了长社公主倒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等候公孙瓒的决定。
长社公主奖励xìng的坐近了刘易身边,悄悄的伸手捏了刘易一把,也不知道是说刘易说得好,还是说刘易为了大汉百姓而做出的努力。
这个时候,刘备亦觉凛然,因为他没有想到刘易来到冀州居然是为了讨伐黑山张燕。当然,主要是暗恨自己怎么没有事先想到,讨伐张燕的事,对于冀州百姓来说,是一件大好事,如果他早想到,早点由他提出来。如此便可以大大的提升他在冀州百姓之中的威望,亦可以让像公孙瓒、袁绍等诸侯看到,他刘备对大汉百姓的拳拳之心。如果由他提出来,他在公孙瓒与袁绍之间调停。如此也可提升他在诸侯之中的威望,可现在,又被刘易占了这个风头去,他的心里不禁有点忿然,暗责自己怎么不先想到呢?
呵,这刘备,他没有想到。以他现在的实力与及都声望,怎么可能劝说得了袁绍与公孙瓒停战?又怎么可能说得服袁绍与公孙瓒两家联手出征呢?
人家赵云救了公孙瓒一命,都没能说动公孙瓒停战。
想做这个和事佬,本身就要有着极强的实力威望才行。除了刘易,怕也只有董卓借皇帝的名义,才可以让袁绍与公孙瓒两人停战了。
不过,现在的刘备,不值一提。刘易也没有过多的去考虑他,最多就是打打关羽及张飞的主意。说真的,如果不是看到关羽、张飞两人的份上。刘易还真的想暗暗解决了刘备,免得这打不死的小强今后会成为自己的对手。但有关羽、张飞在,刘易不好下手,再说,等刘备有机会冒头的时候,自己的大势已成,将来,怕亦不会再出现刘备可据荆州、占益州的事了。自己的洞庭湖基地就在荆州,怎么可能让刘备还有可乘之机?识相的,刘备放弃他心里的野心。安心的归顺自己,让关羽、张飞可为自己所用,如此,刘易或可让刘备可以自然老死,要不然,可以想象刘备将来的下场将会很凄惨。
嗯。天见可怜,其实人家刘备现在都已经有点凄惨了,这丫的,拐了人家老婆,未来的老婆孙尚香又在他的手上了,这家伙还想刘备如何凄惨法?呜……不带这样排挤人的,人家刘备就只是抛弃了他一次罢了,便要人家一辈子没有出头之rì……
刘易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公孙瓒亦不觉把对刘易的jǐng惕完全消去,他知道刘易虽然亦是一个有手段的人,可不是那种使yīn谋诡计来谋害他公孙瓒的人。他心念电转,下决定道:“好,那就按太傅所说的,与袁绍停战,不过,袁绍他仅只是答应给中山郡我?没有其它的了?”
“这个要看你与袁绍如何谈了,若你能从他的手上得到多一点好处,那是你的事。”刘易知道大局已定,公孙瓒同意了联手征伐黑山张燕了。
于情于理,公孙瓒亦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刘易来从中调停,够份量了,牵涉到了黑山张燕,那么,亦关乎他公孙瓒的幽州安危,留着黑山张燕这么大的一股势力存在,的确让他寝食不安,唯有彻底的解决了黑山张燕,才会永久xìng的一劳永逸。相比于袁绍,公孙瓒却不会考虑他是否是黑山张燕之敌的问题,从这一点上可看出,公孙瓒的确要比袁绍更为豪迈一点。
而赵云,见到公孙瓒终于答应了联手攻伐黑山,他的心里也有点激动,望向刘易,更为佩服了,人家一来,不但带来了袁绍同意停战以及答应征伐黑山的消息,还能够说服了似根本不可能与袁绍联手的公孙瓒一同出征黑山。有了袁绍、公孙瓒联手,哥嫂的大仇,可望得报了。赵云在激动之余,亦有些心安。
谈完了正事,大家把酒言欢,除了神sè间有少许yīn霾的刘备之外,人人尽欢。酒过三巡,关羽、张飞还是忍不住把刘易拉了出去,就在大帐之外,与刘易大战了几百会合。
与关羽、张飞两将对战,刘易没有瞬发劲力,因为他们太猛了,真要想着把他们击败,要不是被他们所伤,就是会伤了他们。所以,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发生受伤的情况,如此,很不幸,刘易难得的被虐了,连败于两人之手,这让赵云感到有点郁闷,不明白为何刘易与他们比武的时候,总要利用那无可拒抗的力量击败他们,而对于关、张两人却要宁愿落败也不下杀手。莫非这就是大哥效应?刘易这是给面子这些老大哥,所以才没有击败他们?
呵呵,与关羽、张飞两人比武,和赵云、典韦他们比武是不同的,因为,哪怕刘易战败了关羽、张飞两人,可在他们两人面前,刘易依然是小弟,是刘哥儿。尽管在人面前,关、张两人把刘易当成是人物来看待,可私下,刘易依然是他们的义兵小弟。
与赵云、典韦他们。刘易为了得到他们的顺服,不得不奇招尽出,不得不想尽办法来击败他们,以令到他们对自己产生一种不可战胜的感觉,让他们在自己帐下效力心服口服。像文丑、典韦、许诸那样的劣货,不打败他们想他们真心顺服?怕有点困难。
在这乱世,只有强者才可以让人顺服。哪怕像赵云这样的智将,直接击败他们,让他们心服口服,总好过像刘备收服他们那样,使尽一些怀柔手段、满口仁义的收服他们。
当晚,刘易干脆便留在公孙瓒大营,与关羽、张飞、赵云、潘凤等人喝酒切磋武艺,闹得公孙瓒亦手痒痒加了进来。与众人闹成一团,一点都不似一代枭雄的样子,打输了居然还不认帐。硬说他受了伤所致。这让众人见到了另一个不同的公孙瓒,让众人侧目。
众人都有点醉了,刘易被他们硬拉着一起躺在一个军帐里,闻着这几个大汉的汗酸味心里腻味,丫的,好好的香喷喷的女人不能去揽,被他们拉着在这里脱身不得,还真的郁闷。
关羽装逼的一手搭在一只酒坛边,一手拿着他那卷似都要翻烂的chūn秋,一脚撑在军床边。装作用功。但细看,他那丹凤眼眯成一条缝,细细的呼气,扇动他的长髯,一飘一荡的,这丫的。怕早已经睡着了,能够坐着睡着,这还真的是一门挺高深的功夫,刘易就学不到。
而张飞,双脚垂在行军小床边,怀内抱着一空酒坛,胸襟都弄湿了一片却浑然未觉,一对豹目睁得大大的,却呼噜噜的打着呼噜,其呼噜声把军帐都震得一颤一颤的。睁眼大睡的绝技,更是刘易望尘莫及,这于下除此之外,别无分号,刘易连学的心思都没有。
赵云,倒是一本正经的躺着,呼吸悠长,似一个乖宝宝。但让刘易忍俊不禁的是,这货这么大的一个人了,居然还流水……呃,是流口水,一丝晶莹,在他的嘴角边渗出。呃,貌似,赵云的确不大,才十多岁,比刘易少几岁的,最多不过十八吧?若在所现代,说他是一个孩子也不为过。
潘凤睡姿最奇怪,反着身子扑着,胸膛之下,是两只酒坛,莫不成他以为那是女人的那两座双峰?有那么坚硬的女人双峰么?想女人想疯了?
刘易自己,被公孙瓒曳着,背靠在一张行军小床边,很干脆的坐在地上。
见公孙瓒的大头无力的搭在自己肩上,刘易不禁有点恶寒,丫的,要是被别人看到,还以为自己会与公孙瓒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特别是看到了他额下的一摄长须,刘易更是感到菊花紧紧的。想到了以前看周星星同学审死官里去某个情节,两个胡须男拿着香蕉榴莲等物的情形,当、当真的有点恶寒啊。
刘易准备逃离这个不堪入目的场景,去找长社公主她们寻点安慰。
谁不知,刘易一动,便听到公孙瓒似在说梦话一般的道:“刘易,我、我恨你!”
刘易一听,顿时停止了动作,扭头一看,却看到公孙瓒坐正了身躯,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
“呃,什么?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某正要出去小解。”刘易故作没听清的样子道。
“我恨你……呜……”
刘易犯晕,这丫的,公孙瓒竟然像一个小娘似的,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婆娑。心想,刚才大伙喝多了,大家都什么没做吧?这、这用得着哭得如此委屈伤心的样子么?
“这、这公孙兄,这又为何?”刘易不禁头痛的道。
“易姬姑娘在你那里吧?你可知道,她是我公孙瓒这一辈子见过的最让我动心的女人,我……我越来越思念她,连睡觉都梦见她。你、你说我应该恨你么?”公孙瓒双目中shè出一种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刘易,在帐内火把光中,似发着一种幽幽的青光。
“易姬?”刘易故作不明,但心里却心如明镜,感情,这公孙瓒已经知道了自己与易姬的事?
“她过得好么?我从弟公孙范见到她了,昨天他混进了袁绍军里看到她与你在一起。”公孙瓒收回到了目光,似有点无力的道。
原来如此,刘易知道不可否认了,还好,易姬还不算是公孙瓒的女人,当初只是被他幽禁着罢了,自己与易姬,虽然可说是横刀夺爱,但是却不能说是给了公孙瓒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刘易硬着头皮道:“她、她很好,这些事,公孙兄,男女之情,顺乎自然,讲究缘分,讲究男女双方的情同意合,互相情深,我和易姬娘子,便是如此,你……你不用太过介怀。”
“某介怀个屁,现在她人都是你的了,你让我怎么样介怀?把你杀了抢她回来?这样她会高兴么?她是一个倔强的女人,当年我用尽手段都没能得到她的垂青……”
“那、那你既然如此想,但又为何如此?”刘易想不到公孙瓒会对易姬如此的情根深种,一个大男人,为一个女人流泪,这就证明公孙瓒对易姬的确是非常深爱的,并且还是刻骨铭心的那一种,嗯,单相思最**断肠啊。
“她像我娘亲……”
“恋母情……结?”刘易一下子瞪大眼睛。
公孙瓒不解的瞪大眼,不明白刘易所说的恋母情结的意思,似明非明的探手弄来了还剩半坛的一坛酒,猛喝了一口,呛着道:“世人都知道,某在公孙家是庶出,少时在家族中倍受家族子弟欺凌,家中,就唯母亲一人对某是真心的,自小,某便仅只得到母亲爱顾,所以,印象特别的深刻。”
“那现在……令母安好?”刘易此刻也不知道要与公孙瓒说什么了,见他似有话不吐不快,只好坐了下来,从他的手上夺过酒坛喝了一口问。
“好,她非常好。”公孙瓒一脸幸福的样子,伸手指了指脑门:“她漂亮善良,贤惠勤快,对某谆谆教导,哪怕某顽劣,她都会耐心的诱导,她跟我说过的许多道理,一直都在脑中,娘的音容笑貌,也一样都在我脑中存着。”
“啊?发生了什么事?”刘易听明白了,她娘亲应该不在了。
“她死在胡人的手中,为了救我,她死在了乌桓人的手中。”公孙瓒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哽咽着道:“某年少轻狂,不愤族人欺凌,跑到了塞外,落到了塞外胡人手里,家里的人,却没有人去救我,只有我娘亲,用自己换回我一命,她……最后咬舌自尽,某从那时就发誓!必穷毕生之力,都要尽灭胡人!”
他说到最后,是咬着牙吼出来的,嘴唇都咬破了,一丝鲜血从他的唇上渗出,在火光之中显得特别的夺目。
细节不用说,他娘亲必然是受尽了胡人的凌辱,并极有可能,是当着公孙瓒的面行的兽事。也只有如此,公孙瓒才会愤恨得尽杀自己的族人,痛恨族人任由他娘亲一个妇孺去救他。亦只有如此,他在攻伐塞外胡人的时候,如着了魔一般,穷追不舍,哪怕是追击千里,亦不放过那些异族人。
这刻,刘易算是完全理解了公孙瓒的xìng格之变。
“杀胡人,算我一个!”
关羽的声音突然响起,那细长的丹凤目,此刻瞪得老大。
“嘿,还有我张老黑,公孙老哥,那些异族人就该杀!某在家乡,也常常听到那些异族人所犯的恶事!”张飞不知道何时已经醒转,坐了起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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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磐河之盟(上)
“塞外异人,皆豺狼,某师父就说过,他们茹毛饮血,天生便有着一种兽xìng,他们表面顺服我们大汉,但不管我们大汉对他们如何的优渥,都是养不熟的,一旦发现我们汉室衰微,他们便会露出獠牙,狠狠的扑上来撕咬,这千百年来,他们就没有断过对我们中土的抢掠祸害,实在是可恨!”赵云亦坐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偷偷抹去了嘴角的异物,恨声应和着道。高速更新
“咱少年的时候,亦曾到过塞外,他们异族部落之间都互相残杀,加上生存环境极其恶劣,便造成他们人人凶悍,特别是游牧异族,他们居无定所,终rì生活在马背上,去到哪里就抢到哪里。强都生存,弱者亡,这便是他们的生存之道,就算是他们本族也是如此,咱就亲眼见到过,他们族中的老人,因为拖累了族群的迁徙行动而被杀死的。连亲族的也是如此,这样的族人,存在世上简直就是对天地的侮辱,某亦恨不能灭之而后快。”潘凤那不算是太魁梧的身形,站起来挺得笔直,似在回想的说道。
“咱都起来了?我跟公孙兄聊些私事,你们偷听?太不像话了。”刘易怕自己与公孙瓒的那点事儿被他们拿来取笑,有点不满的对他们几人道。
“嘿嘿,没事,说开了就好,公孙老哥,有心事跟大伙说说。”张飞从刘易的手上抢过了酒坛,咕咕噜噜的猛灌几口,然后又指着刘易道:“这事我觉得是刘哥儿做得不对,公孙老哥看上的女子,你、你怎么能……”
“咳!”关羽猛刮了张飞一眼,道:“你懂什么?”
张飞住嘴,嘟噜着:这小子的女人这么多了,怎么能做出横刀夺爱的事呢……
这张老黑不知道,如果他见到了甘倩这个准大嫂在刘易的身边,不知道他会如何想?还好。公孙范并不认识甘倩便是刘备的老婆,要不然,现在就有刘易头痛的了。
“这事,不算是刘易的错。是我错了,不应该如此待那易姬姑娘的,她亦是一个奇女子,刚xìng之刚烈不比某娘亲,我越是急着得到她,就越是得不到。”公孙瓒可能听了刘易的说解,以及众人的话。神情慢慢的回复如常,说了一句公道话:“男女之事的确是讲究情同意合,如果她真的喜欢我,怕刘易也绝无可能得到她,如此刚烈的女子,她不喜欢刘易的话,又岂会跟刘易走?不过,我有点奇怪。当初看守易姬姑娘如此严密,不知道刘易是如何接近她的?”
“那、那是我……”赵云此刻有一种做了帮凶犯了错的心境,低下头小声道:“是、是刘易让我……”
“哈。明白了,你那时便早已经与刘易认识,你刚又投到某帐下,有你这个内应,才会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易姬姑娘带走。”公孙瓒有点苦涩的道:“唉,罢了,不是某的,始终都不是,我喜欢她,便是看她相貌似娘亲。xìng情也如出一辙,才会把她视为某的禁裔,把她禁足,也不准她离开回家……”
“那便是你公孙老哥的不对了,怎么能不让娘子回娘家?俺张老黑都懂得,娘子她要怎么样便怎么样。怎么可以对她禁足?”张飞又嚷嚷道。
“你这惧内的恶斯,你懂什么?闭嘴!”关羽怒瞪了张飞一眼,让他闭嘴。
“嘿嘿……”张飞抓头,躺回床上去,装作不再管大伙的说话。
众人莞尔。
刘易道:“易姬的确是我娘子了,但如果公孙兄你想想见见她,也不是不可以……”
“免了,相见争如不见,一切都过去了,她毕竟不是我娘,我娘已经死了,这我心里明白,她跟着你能得到幸福也是好的,你有能力保护好她,不过,如果有一天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别怪我公孙瓒不客气!”
“哈哈,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好了。”刘易丝毫不让的与公孙瓒对望了一眼。
“哈哈,痛快,好久没有像今晚这么痛快了,能与几位英雄豪杰一起把酒夜谈,亦是人生一快事。将来,如果有一天某公孙瓒死在了异族人的手上,但愿你们不要忘了今晚之言,一定要了却公孙瓒誓灭异人的誓言!”公孙瓒亦豪气的放声笑道。
刘易闻言,不由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心道这家伙这一世没能再与易姬一起死在易楼,难道会死在与异族人的交战当中?不由说道:“打住,壮志未酬,怎么轻言言死?你的誓言,自当你自己去实现,若你公孙瓒信得过我刘易,我必有办法让你完成所誓,必会让你可尽灭凶残异族。”
“哦?此话当真?”
“我刘易何时说过做不到的话?”
“那好,姑且信你一言,将来,希望你能有办法让我做到。”公孙瓒站了起来,爬上其中一张行军床,软瘫在床上道:“现在你滚吧,说什么的小解,还不是想去钻女人被窝?”
“呃……”刘易不禁有点脸红。
关羽亦对刘易促狭的挥了挥手,并示意有他在,这里不会有事。
受够了这些臭男人的味道,刘易也不矫情作态了,耸了耸肩,离开了这大军帐。
不过可惜,刘易亦是浑身酒臭味,无论是长社公主或是元清等女,都没有让这家伙钻进被窝,只好随便钻进了一个军账应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不用刘易设宴什么的了,公孙瓒命人在界桥上设了一席。刘易则去袁绍大营把袁绍请来。
这是三方最高领导人的谈判,所以,各自的帐下将领都离得远远的,没有前来听议。
公孙瓒虽然与刘易等人闻了一晚,但是说到了正事,再面对袁绍这个血海深仇的仇人,脸上依然是没有一点喜sè,恨恨的盯着袁绍,而袁绍,亦是一脸yīn沉。
刘易这个调停的人,请他们面对面坐下,再为他们各自斟了一杯酒。然后才道:“大家也不是不认识的,就不用介绍了。互相之间,有什么的恩怨,也不要再提了。要提,你们以后再提,现在要谈的,你们双方要如何才能停战,然后,我们再议如何出兵讨伐黑山张燕的事,最主要的。就是黑山张燕,记住这个主要条件,最好能各自让一步,你们开始吧。”
刘易亦作为记述他们所谈协议的文书,虽然字体写得不怎么样,但经过这几年的熟悉,对于如今大汉的汉字,也能写得出来了。
双方都能同意的停战协定。其实刘易都已经为他们双方说定,实际也不用如何争执了。
最终,与刘易猜想的差不多。公孙瓒从磐河撤军,撤去中山郡,把河间一地全部归还给袁绍。袁绍自然是把中山郡划归了公孙瓒的幽州所辖。
在河间与中山郡接壤的地方,双方有点争拗,但在刘易的劝说之下,互相让一步,实际,让公孙瓒多得了一个县城那么大的地方。
另外,公孙瓒要求袁绍归还所俘虏去的军士,同样。袁绍亦有这样的要求。双方亦达成了协议,同样,也让公孙瓒占了一点便宜,因为公孙瓒被袁绍俘虏的人数较多,伏击公孙越的一战,便被袁绍俘获了上千人。战马上千匹,这些,在公孙瓒强烈的要求之下,刘易也帮衬着发话,袁绍才同意连同战马一起归还。
他们双方眼前都缺军粮了,刘易调停的中间人,亦答应了可以低价供应一部份军粮给他们双方。
经过一些细节的争论,袁绍与公孙瓒双方签订了停战协议。
当然,这份停止协议只是暂时的,双方都非常明白,所以,并没有说这份互不侵犯的协议是长期有效的。
刘易可不管这些,只要他们暂时停战,此后一段时间之内,在没有解决黑山张燕之前再起战端就好了,没有强求他们永久不开战。
然后,就是进入了刘易主导的商议攻伐黑山的话题。
刘易弄了一个一式三份的停战协议,让他们互相签字画押,再让他们每人保管一份,道:“好了,停战协议从现在开始正式生效,若在攻伐黑山张燕其中,你们任何一方有无端生事,攻击对方又或者在背后使绊子导致攻伐黑山张燕当中遭受不必要的损失,那么,我刘易便会与其中被害的一方,一起攻伐另一方,直至把这一方完全击杀,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说,都明白了吗?”
袁绍与公孙瓒看着一脸杀气的刘易,各自点头,互相把心里面的那一丝饶幸抛开。他们都知道,刘易说到做到,加上刘易已经告诉了他们双方,现在他有几万大军在此,若遭受到刘易针对xìng的攻击,谁都不好过。谁也没有怀疑刘易有本事击杀他们的话。
“刘易老弟,某既然已经答应了停战,绝对不会像某人那样龌龊,专使yīn谋诡计,谋害于人。”公孙瓒的嘴里却不太想饶过袁绍,冷眼看着袁绍道。
“哼!”袁绍一脸不爽的扭过头去。
大家都知道的事,袁绍亦知道自己理亏,多说无益,亦无从反驳,只好来了一个不理不睬。
“好了,今后一段时间里,我们还要互相支助呢,别闻不痛快了。”刘易止住了公孙瓒还要口出讽刺的话,道:“某与公孙瓒说了一下,袁本初你回军之后,马上开始征集军士,但是不要让人人皆知我们将要对黑山动手,十天之后,你便分别从巨鹿、赵国常山三郡出兵,除了留下一部份军士留守城池之外,大军尽出,务必要把东、南两面所有通往黑山的通道派军把守,严防黑山军知道我们攻伐他的时候,会率军杀出来。尤其是赵国方向,那里的地势险要,万一被黑山军占了后,哪怕他们不出山,亦可凭借那里的地势与我们周旋,极有可能会被他们经营成第二个黑山所在。”
“这么急,十天后就起兵?”袁绍见这么急,不禁有点犯疑。
“你们两军交战,黑山张燕肯定会派人盯着,现在你们突然停止,怕他们也迟早都会探听到因由,而我们忽而弄出这么大的动作,你说黑山张燕会没有一点jǐng惕xìng么?十天,多少都可以让他们有所jǐng惕,若我们还不行动,还等他们率军杀出来我们再去封堵与之交战么?十天都已经是迟了,但是我去大泽坡,再出兵军马,来回准备时间,亦要几天,所以,只能定在十天后。”刘易解释了一下道。
这个道理很浅显,黑山张燕百万贼兵,他们呆在黑山还自可,万一听到什么的风声,让他们有了准备,反而把大军从大山中开出来,那么就不太好办。那时候,与到了冀州之外的大军交战都成问题,根本就谈不上攻伐黑山了。
“从赵国、巨鹿、常山通往黑山军的能道,怕有上百上千,都没有来得及侦察。再说我军仅十来万人,如何可以做到全都封堵?再说,我军都用于封堵山道了,那怎么与黑山张燕决战?”袁绍又问道。
“侦察之事,我早有准备,到时候,我会派人告诉你如何分配兵力镇守山道,当然,其中有些是要搜山前进的,不会仅只是守着山道。做这些事,有几万军马就可以做到,你得留下四到五万主力军不动,随时可出动作战。”
“如此……好吧。”袁绍见刘易已经有了安排,我话可说了,就等刘易的安排便可。
“公孙将军,你现在马上要驻军中山郡了,常山真定北面一带,你由你负责,那些地方,更容易行军,黑山军的大部主力,常从那些地方进出,所以,一定要严加盯守。同样,亦要留下一部主力,用于随时应战。”
刘易道:“我的计划,就是先将外围的黑山贼肃清,慢慢的三军靠拢,把黑山军挤回到黑山方圆几十里的一带地方,我们进逼的时候,各自主力大军要步步为营,绝不能让察觉了的黑山军出动大军来围攻,谁遭到围攻,另一人得要及时出援,务必要把黑山军击退回黑山。”
攻伐战,其实最怕的就是多线作战,如果让黑山张燕派出了一支大军到了外线作战,这将对刘易征讨张燕的行动造成很大的影响,功败垂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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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磐河之盟(下)
原本,敌人强大,应该采取分而击之的计策,把黑山张燕引出来,逐一攻之,先灭其一部,再灭另一部,慢慢的削弱他们的实力。
可是,刘易却不能采取那样的计划,因为,黑山张燕的大军一出山,便会如蝗灾过境,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百姓民不聊生,鸡犬不留。
这样,将会是人间的一大悲剧,刘易宁愿让袁绍、公孙瓒之流占据幽、冀州,也不愿意让那些视民如草芥的贼军所占。
还有,黑山大军若出山,必不会是小动作,他们十万一军二十万一军出动的话,在他们兵力展开之后,刘易与袁绍、公孙瓒三方合起来不过是二三十万的军队,难以完全将其一部在广阔的地域将其尽歼。黑山贼之所以为贼,那就是他们不讲规矩,当他们知道有官兵要对付他们的时候,他们又肯会傻呼呼的与官兵交战决战?他们必会是四散抢掠,东掠一遍,西抢一翻,到时候,官兵想要寻他们决战都难。这个,有点似打游击战的味道,刘易才不愿意与黑山军打这样的游击战呢。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得黑山军没能挥军出山,就在大山里与之决战。袁绍、公孙瓒一开始的行动,就是从外向内,一一肃清外围的黑山贼,把黑山贼挤压到黑山一带,让他们不敢再分兵跳出黑山地区作战。同时,亦要让他们无法再出山,到时候,刘易、公孙瓒、袁绍的大军兵临黑山,张燕怕亦只会想着如何保住黑山基业,不会再想着要率军跳出黑山到外围去攻掠,逼刘易退军了。
袁绍与公孙瓒听了刘易的解释,都明白了刘易的意图。
袁绍又提出疑问道:“那么,如果某与他的大军都同时遭遇到黑山军的攻击呢?谁支援谁?”
公孙瓒一听,便不屑的冷笑道:“我先声名。如果我公孙瓒的军队遭受到黑山张燕的攻击,不用你们支援,区区山贼强盗,至于吗?还支援?平时我找他们接战都找不着呢。他们送上门来岂不是更好?”
“哼!你公孙瓒所倚仗的,不过是骑兵,你不要忘了,真要进了山间作战,山高林密,你以为你的骑军还能有多少战力?你的队形展不开,山道狭小。又不利于冲锋,看你怎么战?”袁绍亦与黑山军交战过,知道那些贼兵其jīng似鬼,和他们交战并不是如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你自己怕了吧?你放心,如果收到你的求援,我公孙瓒必会不顾自身安危,必率军去救你便是。”公孙瓒无不讽刺的道。
“好了,都少说一句。这些有什么好逞强争胜的?”刘易制止他们的争吵。转脸对公孙瓒道:“袁本初说的,有一定道理,要谨记。你的骑兵,不可随便进入密林作战,避免受到黑山贼兵的埋伏,不说别的,他们在林中牵了绊马索的时候,骑兵那时候还不如一般的步兵,若被绊摔下马来,只有死路一条。这些损失,必须要避免的。”
刘易说的话,公孙瓒听得进去。沉着脸不再说话。
“不过,本初兄的话,让我们同样亦看到了黑山军的缺点,那就是黑山那一带的地形,几乎都是山高林密的地方,那黑山军纵有再多的兵力。他们亦不可能全部展开与我们决战,如此,也就等于拉近了我们两军的兵力差距,所以,我们只要兵贵在jīng不在多,像一些山峡山口,留一部jīng兵便可拒敌通过,我们再用更jīng之兵,杀通由黑山军把守的山道山口,用jīng兵肃清前方去路,确定没有贼兵埋伏,大军再通过,一步一步逼向黑山,只要我们三路大军逼到了黑山,那么便胜券在握。”刘易又对袁绍道:“本初大军进军的时候,可按这办法,若遇大部黑山贼军,可暂退守一些有利地形,既可敌住他们待援,又可拒他们离开黑山出山去抢掠。”
“那……那就算三路大军杀到了黑山,我们的兵力也与黑山军相差两三倍之多,有把握杀上黑山,尽灭了黑山贼?”袁绍有些许信心不足。
这个是袁绍的老问题了,其实,最关键的就是袁绍的信心,刘易知道,袁绍手下谋士武将众多,虽然像赵云、关羽、张飞、典韦这般的大将不多,可是二三流的武将如云,若他有信心,其手下的军士对付黑山贼军基本不是什么的问题。
还有一些决定xìng的因素,那就是别看黑山贼兵有百万之多,但是实际上的军士素质,绝对比不上刘易与公孙瓒、袁绍三军的士兵,黑山贼常年在深山密林里,物资有限,哪怕是经过一定的军事训练,但谁又会用心的去训练?这个身体素质、军事素养肯定就差了一大截。
另外,就是军械jīng良的问题,山中什么都缺,刘易估计,黑山军中还有不少军士是没有兵器的,不少人极有可能还拿着一些简单的工具作为兵器使用。袁绍、公孙瓒的军士,都是制式的汉军兵器,兵器互砍,也绝对是黑山贼的兵器断折的居多。这样,又无形中祢补了双方兵力的差距。
而刘易自己军士的兵器就更加的jīng良了。
再有,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自己为兵,黑山军为贼,在心理上,占着一个绝对的优势,贼军见到官兵,未战先怯,如果不是碰到一些特别强悍的贼兵,估计大多数黑山贼兵一见到官兵就会溃逃,不敢交战。
说实在,只要兵临黑山,肯定会把黑山贼吓得半死,敢来与官兵交战的,肯定就是张燕的jīng锐,只要奋起击败张燕的jīng锐,黑山贼无论有多少人,肯定就是全线溃败的下场。刘易之所以要先袁绍、公孙瓒分兵守住出山山道山口,便是为了防止那些溃贼逃出去为祸百姓。这一次攻伐黑山贼,刘易估计到时候捉俘虏都会捉到手软。
见袁绍严重的信心不足,刘易一一的分析各自的优缺点,让袁绍明白之后,他才有了点信心。
最后,刘易问他们两人:“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若有,最好现在说清楚,免得今后又起争执。”
“呃。那个,我说如果我们真的成攻灭了黑山,这个战利品分配的问题……”公孙瓒有少许市侩的腆着脸道。
“按功劳分配,其中。俘虏谁抓的归谁……”
“黑山将来归谁?”袁绍忽然问。
黑山一带,地域不止一个郡那么大,谁占了黑山,便等于多得了一个郡。
“荒山野岭,要来何用?难不成你还想学黑山落草为寇?”公孙瓒却没有对黑山的地域有太多的企图,他的军队,几乎都是骑兵。要黑山无用。
不过,袁绍却看中了黑山可以通幽州、并州,占了,今后方便出兵攻伐别处。他听了公孙瓒的讥讽,难得的没有黑起脸,对刘易轻笑一声道:“太傅你不会要的吧?黑山本就地处冀州,如果你公孙瓒不屑据之,那就归我管治吧。”
刘易也不想在这事上与袁绍争抢。整个冀州都不争了,又岂在乎区区一个黑山地区?当然,刘易自也看穿了袁绍的心思。不过并没说破,道:“那就归你好了。黑山所搜得的钱粮,分四份,我们每人一份,余下一份,按军功,分配给功劳大的将士,没有意见吧?”
黑山军上百万人,吃都吃穷张燕了,谁的心里都明白。哪怕是攻占了黑山,未必可得到太多实用的东西。所以,自然没有什么的意见。
见袁绍与公孙瓒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刘易这才招手,让人过来,摆上了香案。捉来了一只大公鸡。
刘易不喜像天下诸侯联盟讨伐董卓宣盟之时那样,动不动就割自己取血混酒宣誓。
一滴jīng十滴血,反之,十滴血就是一滴jīng,刘易的jīng金贵着,留来滋润女人岂不更好?所以,用鸡血代替,免去了他们混血酒,同时,刘易亦担心他们的血不干净,喝下肚里得了病怎么办?
刘易点燃了一把黄香,端起一碗鸡血酒,跪地当天大声念道:“今刘易、袁绍、公孙瓒在磐河界桥上宣誓结盟,三军结成盟军,为救大汉百姓于水火,为振兴大汉,共同征伐黑山恶贼,自当rì起,我等三人,互相倚重,互相声援扶助,共同努力,三军将士用命,一齐进军,不灭黑山誓不回!谁背盟友,谁不尽心尽力,必将天人共戮,天打雷避、万箭穿心致死!黄天在上,土神在下,为吾等见证!”
袁绍与公孙瓒亦各自端了一杯鸡血酒,左右跪到了刘易身侧宣盟。
“干!”待两人宣誓完毕,刘易与两人一同喝下血酒,将碗率破在桥上。
“哈哈……今天我们这一次结盟,便叫做磐河之盟!不管我们将来如何,以前有何恩怨,但是这一次,我们定要齐心合力,不计前嫌,不灭黑山贼,不斩黑山张燕誓不罢休!”
“磐河之盟!好!”公孙瓒此刻听刘易说得豪壮,亦把与袁绍之恩怨暂时抛开,主动的向袁绍伸手,道:“不除黑山贼,誓不罢休!”
“誓不罢休!”袁绍亦受感染,与公孙瓒击掌。
刘易也分别与他们击掌,未了道:“如此,你们两军便先散去吧,某亦要回涿郡涿县大泽坡早作准备,你们粮草不够,我可以先调用给你们,但是,亲兄弟明算帐,钱可不能少我一分一毫。”
“这个自然,太傅你能资助粮草给袁某,某亦感激不尽,怎么会少了太傅的钱银?如此大义,袁绍感恩于心,想某那哎呀兄弟,连兄长的军粮都敢吞没,想来恨不能亲手斩了他。”袁绍一直都对袁术独吞了当初盟军的那一大批粮草耿耿于怀。
“呵呵,咱这有点象买卖,本来,为了冀州百姓,我是不应当要你们钱财的,可是,那这粮草,其实也是卖买得来,不收回点本钱,某可能就要破产了。”刘易没理袁绍与袁术兄弟的那一点龌龊事,开玩笑的道。
“破产?刘易兄弟,你可真的常常妙语如珠,这是变穷光蛋的意思吧?哈哈,形容得非常贴切。”公孙瓒笑道。
“嗯,不开玩笑了,你们各自和手下亲信谋士商议一些出军的细节吧,我会让子龙派人把黑山地区的地形告诉你们,还有那些山道通道的情况,你们灵活派军,那些不利大军行动的小道,只要派一点军士都可以盯守得住,大路,则可派多点军士盯守。”
“安了,我办事,你放心。”公孙瓒道,我绝不会让黑贼从中山郡一带出来的。“
“那就好,要不,我们就此别过,各自行动吧。”
“好!”
公孙瓒与袁绍都齐声道,结束了僵持争战,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双方的损失就不说了,袁绍得到了冀州,而公孙瓒亦得到了一个加半个的郡城,这一次出兵,也不算是一无所得。而最关键的,如果这一次与刘易的联手,可以真正彻底解决了黑山张燕的话,那么,对袁绍或者公孙瓒来说,这都会是一件好事,永无除去这个后顾之忧,今后,他们就可以安心的谋求发展了。
刘易站在界桥之上,看着两人各自归各自阵中,开始起营收兵。
赵云与长社公主等人来到了刘易身后。
“刘易大哥,谢谢你,有了袁绍与公孙瓒的大军相助,这一次,子龙哥嫂之报有望得报。”赵子龙在刘易身后单膝跪下,满脸感激的道。
刘易拉他起来,责怪的道:“子龙,你我兄弟,虽然我未曾见过你哥嫂,但他们岂不也是我哥嫂?就算不为哥嫂报仇,黑山为祸幽、冀两州的百姓多年了,也是时候拨去这个毒瘤的时候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现在先回涿郡涿县大泽坡,对了,你马上去找到孟轲孟丁兄弟,让他们分别去给袁绍及公孙瓒道明黑山一带的地势及道路情况。然后再回大泽坡率军出发,我先回去一两天,吴夫人的病要及时处理了,得要回到大泽坡才有办法处理。”
“好,我这就去办,最迟就比你晚两天回到大泽坡基地。”
“去吧。”
刘易拍了拍赵云的肩膀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四章 全是陷阵营
清凉的河风吹来,吹拂着河边柔柔的青绿的嫩草,刘易这才猛然的意识到,现已经是初夏时分了。欢迎来到阅读
没多久,公孙瓒与袁绍的大军都各自起营撤去,留下了满地狼藉,原本是一片青绿如毯的草被,东缺一片,西缺一片,杂乱无章。
原来人马鼎沸的战场,在这一刻仿似沉寂了下来,若不是草地上一片片黑褐sè的鲜血凝固痕迹在无声的讲述着这里的惨烈,怕没有人知道在这里曾经历经了无数的激战。
看似残破的草被,被践踏被破坏的小草,不用多久,它们又会茁壮成长,把残缺不全的草被补齐完整,再现自然完美。可是,在这里倒下去的人,就再也不会站起来了。
不知道为何,刘易在这一刻竟然无端的有一些感触,看着这空荡的荒芜战场,心里竟有一点悲酸的感觉。
“夫君,怎么了?好像你兴致不高的样子,这一次能让袁绍与公孙瓒联手共同讨伐黑山张燕,应该高兴才对啊。”长社公主不知道何时走到了刘易的身后,从后上来,挽住了刘易的臂弯。
另一边,易姬、甘倩、吴夫人姐妹等亦走上了界桥。
她们是见两军都撤去了,易姬与甘倩都知道公孙瓒与刘备都走了,如此才敢走出军营来露面。
“我在想啊。”刘易对几女挥手了一个招呼之后才道:“人的生命就只有一次,不似这些青绿的小草,被践踏被折断,可它们还可以再生,但人死了,就烟消云散,什么都没有了,这让人想着都觉有点心里慌慌的。这人呢,本就逃不脱自然生老病死。如此,固然也让人感到有点悲伤,可是,像现在这样。一场仗打下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埋骨在这磐河边,他们死了也就罢了,可苦了他们的家人妻儿,我心里想着,觉得有点堵堵罢了。”
“夫君你想多了。这年头,到处都在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长社公主把头靠在刘易的肩膀道。
“那不同啊,打仗归打仗,千百年来,或者是千百年后,打仗的事肯定少不了的,可是,打仗也要打得有意义啊,牺牲也要牺牲得有价值。”刘易举起一只手。指了指四周道:“像现在,袁绍与公孙瓒打的这一仗,死了那么多人。可是他们为什么打呢?估计许多军士死了都不明白,他们分别跟随着袁绍、公孙瓒打仗,到底是为了什么。迷迷糊糊就死了,我在为他们感到不值。”
“夫君,那你说,要打什么样的仗才值得?”长社公主不知道刘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打仗死人,不都是打仗么?有分什么有价值没价值的?
“为了zì yóu,为了抗争,为了守护。为了能让百姓过上好rì子的仗,打得才有价值,牺牲了才有意义,才会受人铭记。”刘易道:“就像我们,我们打哪一仗,不都是为了大汉百姓?眼下。马上要和黑山张燕打仗了。我们在洛阳,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打仗?不就是为了冀州百姓不受黑山贼的祸害才打的么?如此才有意义,将士们就算死了,也有价值。”
“夫君说得好,如果袁绍与公孙瓒他们能够为冀州百姓多想一些,也能够为他们帐下的军士着想一下,恐怕都不会打这一场仗了。可是,他们都是只想着自己的私利,哪会想到百姓的死活?又怎么会管手下军士的死活呢?”易姬走近前来,拿出一条雪白的丝巾为刘易拭了拭额头的汗迹,一边说道:“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都是汉臣,不为大汉效力,不为大汉百姓着想,却只顾着自己侵占地盘。可不管冀州、幽州,不都是大汉的土地么?他们占了又怎么样?还不都要归还大汉?”
“哈哈,他们占了就占了,可不会像你所想的那么容易归还给朝廷了,他们如此,就是想不遵朝廷命令,占了地,自成一国,他们,都想自己做皇帝呢。”刘易刮了一下易姬的小鼻子道:“以后,想把这些地方收归朝廷统治,怕要我们自己来取,到时又不知道要打多少仗呢,我是在担心,他们的势力大了,以后再打仗,就不是现在这样几万人打了,而是几十万,上百万人,甚至数百万人一起混战,到时候,死的人更多,我是在想,有没有办法尽量少打一些仗。”
“想那么远的事干嘛,不要想了,夫君,我们也要起程了,反正,总有打完的那一天的。”长社公主道。
刘易亦只是无的放矢,偶有感触而已。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不管你们为什么而战,为什么而牺牲,我刘易都敬你们的英灵一杯!”刘易转身,从桥中桌上端起了一杯酒,洒落还有点泛红的河水中。
从河间回涿郡涿县大泽坡并不远了,一路顺利,第二天傍晚时分,便已经回到了。
典韦等人,亦早在几天前便把从巨鹿弄到的石油、钱粮等送回到大泽坡基地。他们正要再动身去押运耿家及甄家捐献出来的钱粮,刘易制止了他们,那些粮草不用押回大泽坡基地了,低价卖给袁绍、公孙瓒作为军粮所用。
田丰、高顺与刘易有两三年没见面了,他们在基地小城的城门等着刘易,一同把刘易迎进了城。当然,还有杨二虎及郑石等那一批义兵兄弟,大家见到刘易,都开心不矣。
还好,刘易并没有通知他们是何时会来的,要不然,又会出现当初到洞庭湖新洲一样,会出现全城百姓来迎接的大阵仗。但纵是如此,刘易的到来,亦引起了大泽坡基地的轰动,许多百姓奔走相告,互相告诉别人,他们的主公刘易回到基地来了。
大泽坡基地,管理起来,要比洞庭湖基地的要严格严谨得多,基本上还是保持着当初一开始建设基地时候的军事化管理,每一个人,所负责什么的工作,亦全归田丰管理。
刘易止住了田丰要向刘易汇报基地情况的话,这些事儿,田丰主理,刘易放心,根本就不想知道细节。
刘易直接对田丰高顺两人道:“时间比较紧,得要马上组织动员,基地最少组成一支四万人的军队,几天之后便要出发。”
“主公,我们早做好准备了,考虑到这一次的是对黑山用兵,骑兵不多,就仅只有五千,加上随主公来的这五千,就一万骑兵,另有三万五千的步兵。他们,几乎全是每两千人一营,一营,就等于是两支可dú lì作战的陷阵营。”高顺抢着答道。
“什么?那三万五千的军士都是陷阵营?”刘易听了一惊,没有想到高顺会这么大手笔,居然把整个大泽坡基地的军士都按照陷阵营的方式来练军。
“嘿,这都好几年了,特别是基地建起来后,生产也用不了那么多青壮,因为我们有了许多牲畜可以代替劳力力,所以,这一两年,军士几乎都是脱产练兵的。虽然说jīng锐程率及不上跟在主公身边的那最早训练出来的一千将士,但是其作战方式,配合的熟练度,都不会太差,最少可及得上那一千陷阵营将士的一半战力以上。其中,有一万军士我偷偷的拉到了塞外拉练,在塞外分别作战两三个月,这一万军士,都是见过血的人了。另外的,则没有太多实战经验,但只要经过一次半次的撕杀之后,他们就会真正的脱变成jīng兵。”高顺有点自豪的道。
当初的一个构想,后来仅只是试验xìng的训练出一两千陷阵营军士,在得到了刘易的肯定之后,高顺便放胆把军士如此训练,这样,就有了今天刘易的惊喜。
“好!好!”刘易忍不住连声叫好道:“高顺大哥,真是太好了,原本我还以为你以训练骑兵为主,没想到你竟然弄出了几万陷阵营军士来。从今以后,谁的军士有我刘易的这么jīng锐?有了这几万陷阵营军士,以后的仗就好打了。这一次属于山林山地战,大军不宜展开,千人为单位,每千人就是一个陷阵营,都可独自一路为战,正好可以对付黑山军数倍于我们的兵力。高顺大哥,这一次你立了大功了。”
“未将不敢居功,是龙是虫,还得要战过才知道。不过,主主公,我有一个条件,这一次,无论如何你得要让我出征了吧?看你们在洛阳打得,我恨不能马上赶去洛阳参战。”高顺请战道。
“没问题,这一次,主将是子龙,你就为他的副将好了,当然,其实也没有什么主副之分,你训练出来的军士,主要还是你统领,子龙主要是领骑兵。”
“明白,只要能让我参战,做一个小兵都行啊,哈哈。”高顺xìng子忠厚,自然不会计较谁为主将的问题。
实则,真正出兵的时候,还是要兵分多路的,并且,到时候一两千人一路,大山中各自为战,很难说谁统领谁了。
既然他们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刘易也没有什么可交待了。让大军好好休整几天,准备出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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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打制鸭嘴夹
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相对而言,因为基地小,四周都已经公孙瓒的地盘,所以,使得田丰、高顺甚至一般的百姓都有点紧张,人人都有一种强烈的忧患意识,如此一来,大泽坡基地,其实一直都处在一种临战的状态当中。
基地内的每一个人,他们都非常清楚,他们有如今的生活,都是来之不易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刘易的救援,刘易的领导,他们才有可能在这里安居生活。现在基地内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刘易才有的,亦是他们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欣欣向荣的局面。
天下已经大乱,他们不知道如果大泽坡基地万一换了一个主人,他们是否还能拥有如今天这般安宁的生活。所以,人人都时刻准备着为基地的存亡而拼命而牺牲。
当然,这里面自然是少不了田丰、高顺,以及以前赵云等人在这里时候对百姓的一些宣传。亦是现实让基地内所有人,不得不万众一心,共同维护基地。
塞外异族人,黑山张燕,公孙瓒,这些势力威胁都是客观存在的。几乎每一个百姓,他们都清楚异族人、黑山张燕对他们的威胁危害。连公孙瓒,百姓都知道不是什么的好鸟,从渔阳迁徙来的百姓,他们就知道公孙瓒大军的凶残程度,也因为如此,当作公孙瓒想借故对基地发难,想从基地征用一批民夫,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公孙瓒的征调。如果不是田丰从中与公孙瓒周旋,怕公孙瓒早便已经要对基地用兵了。
所以,这一次出征黑山张燕,基地内的百姓还是支持的,响应热烈。
如何整编军队之事,刘易就交给了高顺、典韦、二虎、祖茂、潘凤、耿武、关纯、赵浮、程涣等将,另外的后勤工作就交由田丰。
另外,刘易来到基地的第二天,甄家的人来了。荀谌亦带着族人妻儿一起来到。荀谌既然已经决定投效刘易,一到就找到了刘易,要求参与工作。刘易想了想,便让他先做田丰副手。先熟悉基地内的情况。
现在,大泽坡基地已经走上了正轨,一切按照原来的样子维持下去便行了,主要的就是基地的保卫问题,不用太多谋士在这里坐镇。将来,田丰或荀谌,只需要留下一人在大泽坡基地就好了。另一个,将会随刘易到洛阳去。所以,得看荀谌的意思,刘易看得出,荀谌是那种xìng情比较谈然的人,不太喜动,或者,留他在大泽坡基地主持工作会更适合一点。
嗯。其实刘易还考虑到其中一点,田丰在基地待得太久了,使得他在基地的威望非常高。当初刘易把田丰骗到手上的时候,曾说过基地所有的一切都是田丰说了算的,还说过什么的今生不反汉的话,一切都以汉室社稷为重。可是,随着时局的发展,将来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那么单纯的仅仅只是除jiān佞、先稳足那么简单了。因为,整个天下都乱了,谁为汉谁为贼,一时难以说得清楚。什么的汉不汉的,亦难说了。不是刘易信不过田丰,而是怕田丰还死守着他的那颗为汉室尽忠的心。所以,让他到洛阳去,接触多点天下大事,可让他的眼界更能开阔一点。将来,也可让不会与自己闹别扭。
反正,哪怕是后世,一方大员,都常有调换,不可能常待在一个地方经营的,刘易尽管相信田丰,但是亦要把一些不必要的烦麻考虑在内,准备把田丰调到洛阳去。再者,刘易的确也得依重田丰的内政才能,有他与荀彧主征新汉朝,刘易才会真的更放心。
有了荀谌的帮忙,田丰也能轻松不少,因为荀谌刚从冀州而来,作为谋士,他刚投韩馥的时候,为了对冀州局势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为了可以更好的给韩馥献策,他当时就对黑山张燕有过调查,熟知一些田丰不知道的细节。
整个基地都紧锣密鼓的动转起来,调整装备,赶制箭矢,制作行军干粮等等,那些封存起来的粮食,也得调用出来,由熟悉冀州情况的韩馥旧部耿武、关纯、赵浮、程涣这几将负责辎重事宜。
基地内的每一个人,都仿似很忙,而刘易,虽把工作都交待下去了,但是他自己亦很忙。
此刻,他正忙得满头大汗。
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从烘热的铁匠作坊传了出来。
呵嘿呵嘿的声音,有力而有节奏。
刘易不只是满头大汗,简直就是汗如雨下,光着膀子的他,细腻的肌肤无比健美,凸起的一块块肌腱,似蕴含着无穷力量,不知疲倦的一锤锤的击打着一块通红的小块铁片。
堂堂的太傅居然来铁匠作坊当起铁匠来了?
惹得不少完成了手头工作的一些匠人都凑过来看热闹,一早寻不到人,闻风而至的长社公主等女亦好奇的赶来,想看看刘易到底是搞什么,神神秘秘,连她们都不让知道。
这并不是刘易在打造什么的秘密武器,而是在为治疗吴夫人准备一些小物件,同时,亦在为自己打制一些jīng密的手术刀什么的。
正所谓百练jīng钢,重锤千锻。那些小物件,虽然不难打制,但是一定要jīng密、坚韧,所以,没有人能有刘易那么大的力气,刘易只好亲自上阵了。
这些是刘易与郑石合计了大半天才开始打制的,主要的就是为了打制一只鸭嘴钳。
郑石因为截了一腿,不方便行动,平时他都是坐着打铁的,但近年教出了不少铁匠徒弟,一般不用他亲自出手了,这一次,他亦光着膀子,一边为刘易指导打制的技巧,一边拉着风箱。
“那、那,对对,再锤几下,嗯嗯,过水过水……再来这块。”郑石不停的说着,盯着刘易敲击的小铁块。
哧啦一声,通红的小铁片泡进水里,泡出了一阵白烟气,以及发出一阵刺鼻的铁腥味。
“哈。成了。”刘易用夹子从水中夹起一小片弧形的小铁片,光亮闪耀。*
“嗯,我看看……”郑石伸手接了过来,细细的看了又看:“不错不错。刘哥儿,现在全都打制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这些东西是有什么用的?别吊我胃口了。看它不像是武器。”
“夫君,你和郑石大哥在这里捣弄了半天就是为了打制这些东西?有什么用的?”长社公主心痛的走了进来,用一条白棉巾为刘易拭着身上的汗珠。
元清亦端着一碗水给刘易好奇的问:“夫君,这是独门武器?这么小。刀不像刀,还不及一柄小飞刀锋利呢。”
“嘿嘿,真的不能说,你们就别问了,只能告诉你们这不是武器,但有大用处。这小弧片,只是一个部件,还要组装的呢。”刘易当然不会说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丫的,刘易都还没有和吴夫人说呢,这样为吴夫人治疗。都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呢,如果都还没有开始,便让这事传得满城皆知,那吴夫人肯定是不会接受自己的治疗了。
“哼,人家都不能说?”长社公主故作生气的嘟着小嘴。
刘易对她眨了眨眼,然后找了一块布,把所有打制好的物件一股脑的包起来,拍拍郑石的肩膀,道:“以后吧,以后再告诉你们。现在只能告诉你们,这些只是一些治病用的小物件。我走了哈,郑石老哥,改天再找你喝酒,记得让嫂子给我弄些地道的好菜。”
“走走走吧,不稀罕知道。”对于一个打铁匠来说。对铁制的东西都是非常好奇的,见刘易打制完了都不肯说,心里不禁有点郁闷,自己打制出来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有什么的用途,他不郁闷就怪了。
“嘿嘿……”刘易笑得有点yín荡,就是不肯说,转头对几位闻风而来的夫人道:“夫人们,走,一身汗水,回家去烧水给为夫洗浴。”
严格来说,这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才算是刘易真正意义上的家。因为,刘易就是地道的涿郡涿县人,当初在基地不远的一个小湖泽边,长社公主与易姬、甘倩三女选了一个风光秀丽的地方搭起营帐作为临时的居所,但后来易家主持,在那儿真正的建起了一座大宅院,作为刘易的家,刘府。
现在,刘易回到了大泽坡基地,自然是住进了那个家去。
想到家,刘易还真的无比感叹,现在,自己也算是有着多个房产的人了,想当年,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想要有一套房子多么不容易啊。自己那存了六位数的存折,远没能在城里买下一套房子,这也是刘易当初为什么一直女人换不断的其中一个原因,连一个自己的狗窝都没有,焉敢谈结婚的事?人家女人可能不等啊,所以,良人思嫁,刘易不言娶,她们就只好去嫁别人了。
想起来,还真的有点唏嘘,哪像今世?不要说家了,就算是一城一池,自己都可垂手可得,区区一座房子,要多少有多少,还可选择风光最秀丽的地方为家。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时以近黄昏,依稀有一点当初与长社公主、易姬、甘倩三女在小湖泽边那夕阳无限好的情境,刘易正在感怀间,三女都已经双目迷离,似忆起了当初与刘易在小湖泽边一起篝火晚宴的浪漫的风流事宜,更让她们小肚子咕噜作响的是刘易的那烧烤手艺,那鲜美的湖鱼,让她们怀念不已。
后院沐室,热气祢漫。
长社公主、易姬、甘倩三女不约而同的制止了刘易的yù侵犯的动作,七手八脚的为刘易洗拭干净,为刘易换好衣服,急急的把刘易拉到了后花园去。
元清、yīn晓、黄舞蝶三女都有点好奇,还有什么要比弄清楚刘易打制的那些物件有何用途更让人着急的?不禁也都急急的洗漱完,着好衣裙,尾随她们到了后花园。
后花园,其实就是以前篝火晚宴的地方,近挨着小湖泽边,现在只是有围墙隔开了,并占地极广,不用像以前那般用布匹围起来。
小湖泽边,还有几行小船,估计是易达当初命人弄出来的,他考虑得挺周到的。在湖中泛舟,亦是一件乐事。
湖中的芦苇荡相当青翠,湖面上还飘片片的荷叶,虽没有洞庭湖跃马湖面的那么多荷叶。但片片圆绿点缀,亦是另一种清新的风貌。
三女早已经命人准了不少钓杆,亦准备了不少炭火,就等着把鱼钓上来烤食了。
元清等另三女,还以为长社公主她们要拉刘易与她们一起泛舟浪漫的,没想到竟然是拉刘易来钓鱼烤食,不禁全都莞尔。
元清与黄舞蝶。都吃过刘易的烤鱼的,但是yīn晓却没有吃过,她本就是在洞庭湖中长大的女人,一辈子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鱼,她见长社公主三女如此着急的拉刘易来竟然是为了钓鱼烤食,不禁笑趣她们道:“嗨,公主,甘妹妹易妹妹。你们把夫君拉来便是要他来钓鱼?这鱼有什么好?还不如把酒食拿到船上去,泛舟小湖泽,今晚夜里我们都在湖里过。看天sè。晚上可能是月朗星繁,还可以夜观星空,那才浪漫呢。”
“咦?对啊,不错,yīn晓姐姐说的对,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当初基地里什么都缺,又没有船,一时没有想到。来来来,大家来帮忙把东西都搬到船上去。”长社公主一听,眼睛一亮。觉得如此更好,赶紧又开始转移阵地。
刘易才垂钓,见状只好收线,站起来道:“好吧,那就上那艘大点的船,大家就在一船上好了。”
小泽湖并不是什么大湖。当初看上去就只是一片沼泽似的,并不大,现在经过挖泽泥烧制青砖,以及挖泽泥去充田作泥肉,又蓄上了水,这才使得小泽湖变大了,似一望无边。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在同一条船好一点。
最大的一条船才有船舱,仅可乘十多二十人,刘易与几女才几个人,正适合。
易达早把船舱弄得像一个小厅,晚上,众女都可以一起睡在船舱里。
刘易上了船看了一遍,心里不禁一乐,转着坏主意装作这才想起的道:“哎呀,我忘了为吴夫人输送真气治疗了,没有我的元阳真气,怕她一晚都会痛着,可能会对她的生命有威胁。”
“啊?那你快去为她治一下……不了,她们可能都还没有吃晚膳,你这一去又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人家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夫君你先钓鱼烤着,叫人去把她们请来,今晚就一起在船上过好了。”
几女都还没有上船,不知道船内就只有一个船舱,没有看到船内的情况,所以,一时都没有多想,长社公主更是做主的叫了侍女去把吴夫人姐妹请来。
刘易的jiān计得逞,赶紧帮忙把几女准备好的东西都搬到了船上,酒食糕点什么的。
等到搬完东西,吴夫人姐妹来了,小尚香却没有来,刘易为她们请了一个nǎi娘,因为吴夫人身体带病的关系,其母nǎi不好喂养小尚香,所以,也不用时刻把小尚香带在身边,在大泽坡基地,也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吴夫人的气sè,其实好了很多,就是她的下腹部痛得厉害,她下体的异物一时没有排清,都会引起炎痛的,要不是刘易的元阳真气可以为她缓解痛苦,吴夫人或者真的会觉得生不如死。
痛归痛,但是产下孩儿不久的女人特征却不会因为痛而改变。所以,吴夫人的酥胸,特别的鼓涨,一对傲然,傲视刘易现在在场的所有女人。
刘易看着小吴把吴夫人扶上船来,一手似不小心的捂着其中一只豪物,使得隔着衣裳都似看到那一种荡漾的样子,让刘易不自觉的便一股邪火乱窜,下体不自控的便坚挺了起来。
当然,吴夫人现在自然是不能碰的,最少得为她理清她下体内的异物,治好她后,再让她休养一段时间,如此方可真的对她下手。但这并不妨碍刘易欣赏她的身体啊,想着要用那鸭嘴钳弄开她下面,直观那幽谷深处的样子,刘易更是有点呼吸粗重,有点迫不及待。
江南女子,肌肤水灵灵的,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细腻,白里透红,看着都想让人咬上一口。
人到齐了,都上了船。
甲板并不大,大家站在甲板上估显得有点挤逼,所以易姬、甘倩进了船舱内布置酒食,黄舞蝶则跑到了船后甲板去,拿一条绳子绑在一条长箭上,说要shè鱼。
yīn晓则把船撑离了小湖边,便小船荡出到了湖中。
刘易把自己的钓杆给了元清,让她与长社公主一起坐在前甲板上钓鱼,自己赶紧去帮小吴的忙,把吴夫人扶进了船舱之内,免得她受了湖风而着凉。
要不是下体腹痛,需要刘易为其治疗缓解痛苦,吴夫人真的无颜再见刘易。每一次见到刘易,她都不知道有多羞赫,每每想到自己的酥胸让刘易看过摸过,她都觉羞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吴夫人说亲
吴夫人与小吴,都是正宗地道的江南女子。免费电子书下载
她们的身上,都有着一股江南女子特有的妩媚,看着让人都觉得有点软绵绵的,很舒服。
而江南女子,仿似天生就有一股可人生怜的楚楚动人之态,尤其是那种病态美人,让人一见便心生怜惜,心里痛爱。
刘易探手从小吴的另一边帮忙扶着吴夫人的时候,握上她的小手,就似握上了一团温热的棉花一般,让人心神一怡。
而吴夫人,却似非常敏感的颤了一下身,有点儿不堪承受刘易的相搀的样子,娇弱弱的道:“啊、太傅,奴家怎好劳太傅相扶?在小妹就行了……”
“呵呵,看你和小吴小姐似弱不禁风似的,船开动了,晃得厉害,怕你们摔了。不要紧,扶你进去顺便再为你治一下,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刘易似很是君子的笑了笑,但手上却要捏了捏吴夫人的柔胰,道:“我已经准备好为你完全治好身体了,等治疗后,不用一个月,你就能像以前一样,能正常的活动,腹部,也不会再痛了。这样,都是你生小尚香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得要尽快治疗,找个方便的时候,我跟你说说要如何治,要不然,你这病拖下去会很麻烦。”
“嗯,现在奴家亦只能倚仗太傅了,太傅方便的时候再为奴家治吧。”吴夫人红着脸儿应了一声,心里却不自禁的想,这冤家,倒底是扶人家还是要占人家便宜呢?
她想到了刘易每每见到她时,那清澈明亮眼中带着的那一种欣赏又热灼的目光,每每想起,都让她的心头慌乱,隐隐的猜到了刘易对他可能不是那么的单纯。
如果是别人对她用带着**的眼光盯着,她绝对不会假以辞sè,亦一定不会再接受他的恩惠救治。可是。对于刘易,她却没法产生那样的心思,还在为自己找借口,想着。刘易是好人,是君子,可能这只是他因为与孙坚交好又是自己儿子的师父,才会对自己关切的,为了自己女儿小尚香,不管如何,自己都要活着。都要接受刘易的救治,哪怕是被这家伙常常不经意的占占小便宜,都要快点好起来,只有自己的身体好了,才有可能养育养大小尚香,为孙家保留一点血脉,吴夫人的心里在挣扎着接受了刘易的治疗。
但是随着刘易的治疗,她羞涩之中。心思又有了一些微妙的亦化,因为,刘易的确是非常懂得体贴人。对她的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一路从那金山寨到这大泽坡,她的衣着饮食,甚至她咳一声,刘易都会紧张的来察看。当她痛苦难忍,下体的刺痛让她痛不yù生的时候,刘易就会为她输送那些让她浑身都暧洋洋的灼热气流,每当刘易握着她的手,为她输送暧流的时候。她都似有一种与刘易身边身,心边心的感觉,就好似,被刘易握着手,她就不会再痛苦,就不会再害怕担心。
她现在想来。其实……刘易挺好的,如果……如果她不是已经是三几个孩子的母亲,如果她不是心里一直都装着一个人,放不下那个死去的夫君,她或许亦会喜欢上这个似比自己小得多的小男人。
而让吴夫人心里惶然的是,随着与刘易接触得多,刘易的影子在她的心里就越来越清晰,而心里面的那个人,其影子似越来越模糊。嗯,除了病痛的痛苦之外,吴夫人忽然觉得自己心也有点苦,因为,她隐隐的感到了有点不妙,有一种触不到摸不着的情感似yù背叛的痛苦。
说真的,如果吴夫人她真的被人污辱了身体,她倒还可以接受,大不了就一死了之,可是,情感上背叛夫君,这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现在忽然想到了有这样的一种可能,这让她惊惶不已,心里有点慌乱痛苦,更多的是迷茫。
吴夫人这几天,当真的为这些心思纠结不已。
还好,她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注意力转移,嗯,不是她的注意力转移,而是指让刘易的注意力转移。她亦看得出,刘易似对小吴亦是如此,看小吴的时候,那目光如看她的目光如出一辙,都是那么的明亮、除了欣赏之外充满了一种占有yù。这个小男人,吴夫人拿他还真的没有办法,她就从来都没有见过如刘易这般,完全不懂得含蓄,通过眼神的盯视,就可让人看出他的内心想法。所以,她断定,刘易对小吴,肯定也有着某些不良的心思。这该死的小混蛋,莫不成想把自己姐妹都那个么?真的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自己是不可能的,决不能背叛自己的夫君。所以,吴夫人就想到,还不如摄合了小吴与刘易的事,然后,好让刘易对自己断了那一条坏心思。
这事儿,吴夫人的心里亦非常清楚,知道事情有戏的,因为,她亦注意到了小吴每次见到刘易的时候,那眼睛都是发亮的,恐怕,自己这个似从来都没动过chūn心的妹子动了chūn心。
吴夫人嫁给孙坚十来年,小吴从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跟着她大大好几年了,到如今已经有二十来岁。谁家女子二十来岁都还没有嫁人的?也是时候为小吴找一个婆家了,这刘易虽然比小吴的年纪小一点,但这坏家伙的女人,比小吴年纪大得多的都有不少,他不会计较这些,能够嫁给这个这么懂体贴人的小男人,亦不失为一件好事。
这事儿,吴夫人试着与小吴提起,闹得小吴少见的脸红羞臊跑开,吴夫人的心里便肯定,这小吴怕还真的喜欢上了刘易。
人说儿女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父母不在,长兄作主,但是,自己这个妹妹的婚姻大事,那就由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来作主罢。
吴夫人的心里打定了主意,只要把小吴许给了刘易,那么她就可以从中抽身离开,只要刘易起了自己的妹夫。他总不可能再把自己这个姐姐如何了吧?有了这一层关系,自己也好断了那一点胡思乱想之念。
那个……在金山寨,吴夫人姐妹被那李金捉住,姐妹两人都想着保住对方。自己以身侍贼,但现在,吴夫人却想着要把小吴推给刘易,自己好脱身,这世事啊,还真的有点无常。
不过……呵呵,这吴夫人不知道。刘易又怎么会考虑这些事儿?不仅只是她,连她这才一两个月大的小尚香都敢打主意的家伙,岂会在意那一层什么的妹夫关系?与姨子一起,这家伙可能会感到更加的刺激。
而吴夫人自己亦没有想到,当她自己的chūn心动了的时候,又岂会那么容易收得回的?
船舱就那么大,自然不会再弄有什么小床在船上的,但还好。船舱之内很干净光亮,船板上还铺有一层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柔柔的。船舱内还有不少接叠整齐的被褥。甘倩与易姬正在把被褥铺开。
吴夫人在小吴与刘易的搀扶之下,坐到了铺好的船舱一角上,背靠着船壁坐着。
“妹妹,去帮忙整理一下船舱吧,我和太傅有些话要说。”吴夫人侧身推开了旁边的小窗,看了一眼外面的黄昏湖面景sè,忽然对小吴道。
“啊?”小吴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愕然的抬头,正好看到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刘易,她的脸儿突的飞来一朵红晕。羞意无限的低头,像一只小兔子一般跳开,有少少慌乱的样子道:“哦哦……”
刘易看着小吴那羞羞怯怯的样子,觉得还真的有意思,对吴夫人笑了笑道:“小吴姐姐怎么了?就好像我会咬她似的,怎么这么怕我?前些天都不是这样的。对了。吴夫人,你说有话有对我说?”
船舱真的不大,长形,其实就是四、五米宽,不到十米长。与后现代家中的小厅差不多。
甘倩与易姬也仅只是在一边船板上铺上被褥,另一边放着酒食,烤鱼都要在船舱外的甲板上烤,她们已经差不多铺好了,离刘易与吴夫人的一角有点远。但远是有限的,刘易与吴夫人的说话她们自然能听得到。
小吴过去帮把手,但耳朵却拉得长长,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姐姐要和刘易说什么,但她也想听听姐姐与刘易怎么说,毕竟,这事关她今后的人生大事。她希望姐姐与刘易说得小声一点,免得让刘易的这两个夫人都听去了,那样,她觉得怪难为情的。
吴夫人道:“太傅……”
“夫人,我说了多次了,叫我刘易就好,太傅太傅的叫,好像要把我叫老了,也见外了。”刘易坐到了吴夫人旁边,若无旁人的拉起了吴夫人的玉手,为她输送元阳真气,同时,另一手拿着银针为吴夫人封存真气。
“这、这礼数不能废……喔……”
吴夫人不由有点尴尬,因为她发现刘易还真的越来越不把她当外人了,说都没说就拉住了她的手儿,让她刚刚努力平复的心境又一乱,努力想正起脸与刘易说事,但是刘易另一手却压到了她的酥胸上,压着了她那敏感的又让她感到羞涩的一对傲然双峰上。
嗯,不是说刘易故意要按抚她的酥胸,人家刘易可是捻着一根银针,正要寻找她胸口上的擅中穴。
本来,可是要解开衣服来刺穴的,但是刘易的元阳真气在吴夫人的体内相连,不用看都可以准确的把握得到穴位,只是,吴夫人现在的酥胸实在是太过伟岸了,刘易要把她的酥胸挤开一点才可以把银针刺下去。银针刺穴的时候,刘易的心里的确没有想太多,仅只是想着要把银针刺下去而已。
但这禁不住吴夫人的敏感啊,所以,她情不自禁的娇嗯了一声。
一声娇腻的娇嗯,特别的让人想入非非,在已经铺到了船舱门口的甘倩、易姬、小吴三女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到刘易的大手压在吴夫人胸口上的样子,甘倩、易姬两女只是闪了一下恼sè,却又不约而同的吃吃笑了一声,扭过头去没再多看,因为她们知道刘易这家伙的本xìng,像吴夫人姐妹如此的绝sè,这家伙不打主意就怪了,占占别人的便宜,那是常事。她们的心里都明白,说不定某一天,这吴夫人姐妹与她们都得一起侍候这坏家伙。所以,对于这样的事。她们都见怪不怪了。
倒是小吴,她看得原本红云没消的脸颊更加鲜红,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多看。心里却想,姐姐不是要和刘易说自己与刘易的事么?怎么她……莫非她自己也想刘易……哎呀,这、这……小吴的思绪不禁有点有混乱了。
不过,她想到,刘易这家伙还真够坏的。居然与姐姐当着大家的面如此,真不害臊,要是自己与他……那、那他以后也这样对自己,自己岂不是要被羞死?小吴想着,无由来的感到胸脯一酥一麻,差点没有软坐到船板上。
“走走,弄出了,我们出去看看公主她们钓到鱼了没。都饿死了。”易姬不态顾形象的摸着小肚皮,把小吴拉了出去。
“饿了不是带了酒食么?怎么不先吃点?”小吴不明白易姬说饿,却不吃带上船来的东西。
“嘿嘿。咱们夫君的烤鱼,乃是天下第一美味,留着肚子吃他的烤鱼,一会别与我抢哈。”易姬可能是回到了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家的关系,少有的显得有点俏皮,兴趣颇高。
“咱夫君……”小吴不由有点扭捏了。
“小吴姐姐,你不喜欢刘易那坏家伙么?喜欢的话,他就也是你夫君了,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他肯定会喜欢你的。你就等着被她吃了吧。嘿嘿……真白。”易姬也忍不住捏了一把小吴的玉手,软绵绵的,如水做的一样,特别的舒服。
“哎呀,你作弄我?甘倩姐姐才白呢。”小吴要比易姬还大一点,但此刻的神态却像一个怀chūn少女一般。
三女离开船舱。却使得船舱之内的气氛更为一窒,似陷入了一种暧昧之中。
如果吴夫人不娇嗯一声,刘易倒不觉什么,可她一有反应,刘易才发现自己的动作不太妥当。
见吴夫人满脸酡红,神sè似媚又带着点懊恼的缩着身子似要避开,刘易赶紧把银针定住,缩回手道:“呃,这、这我不是故意的,夫人千万别见怪。”
“不、不,我、我们说正事……雪……”吴夫人咬着鲜红的樱唇有点慌慌的吸了一口气,神sè似又有一点痛苦的道。
其实每天刘易为她输送元阳真气,都要用银针在她胸口上施针的,每一次,都会弄得吴夫人娇羞不胜,只是这一次,刘易的动作,让她有了反应,才会如此突然失态。
这刻,吴夫人之所以要吸气,的确是因为痛,嗯,是胀痛。
因为吴夫人没有喂nǎi给小尚香,所以,她每天所产生的nǎi,便一直存在她的胸脯圆满之内。每当一段时间,都会胀得溢出,胀得鼓痛。
这时候,她便要把nǎi给挤出来。两只大圆浑,能够挤得出一大碗nǎi水来。
刚才,长社公主让侍女去请她姐妹来,她还以为是请她们一起来用晚膳的,可谁知道是上船来?现在,便是鼓胀得要溢出,要把没有吮食的nǎi水挤掉。
这样的情况,其实是很常见的,nǎi水充足的母亲,婴孩吃不完,往往都要把吃不完的挤出来,因为,存在圆满中的rǔ汁,也一样会馊的(听人说的,若不是如,一看笑之,莫较真)。
“怎么了?”刘易见吴夫人皱眉的样子,不由心头一紧,要不是自己感应到银针刺穴的确没有刺错穴位,还以为是自己刺错了弄得她生痛。
这事儿她怎么好与刘易说?要羞死人了。她只好强忍着,想快点说完正事,让刘易出去,她才好挤压酥胸,把rǔ水挤掉。
所以,吴夫人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说正事。”
吴夫人尽量把神sè装得淡然自如一些,看着刘易道:“太……刘易,你是知道的,奴家与小吴,家在吴君寿chūn,爹娘都不在了,还有一个二妹嫁到了庐江舒县周家。虽然家族里还有人,但是近些年都很少来往,现在,奴家夫君孙坚又不幸了,孙家虽然也有人在,可是,现在奴家与小吴流落在此,策儿他们也不知道死活,几可说是举目无亲。幸得……刘易你收留。你救了我们姐妹,还有我女儿小尚香。刘易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妹没齿难忘……”
“夫人,什么的恩德就不用再说了。你想说什么?”刘易插话道。
“是这样的,我问过小妹,她……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看她似乎喜欢上你了,以前,奴家早就想为她找一个婆家,可是她却一直没同意。如果……如果你也看得上我这小吴妹妹,我……我这个做姐姐的可以做主,把她许给你为妻。”吴夫人说完,看着刘易,想看看刘易有何反应。
“就这事?”刘易却一脸平静,似并没有因此而太过惊喜的样子。
“嗯……救命大恩,不能不报,唯有以身相许。小吴也是这样的意思。”吴夫人见刘易不动声sè的样子,心里不禁有点打鼓,以为刘易不喜欢小吴。她说了后,不禁又有点弱弱的样子问:“你……你不喜欢小吴?”
“呵,先不说我喜不喜欢,小吴姐姐的意思呢?”刘易牵强的笑了一下道。
“她、她没意见……不不,她喜欢你的。”吴夫人不知道自己与刘易说这些是否错了,要不然刘易为什么似不太高兴的样子。
不过,她还是把自己的心思表达出来,道:“如果你也喜欢小吴,娶了她,那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是我的妹夫,这样一来,我们孤儿寡母的,跟着你也算是投亲,不会被别人说闲话。”
“我明白了。”刘易摇了摇头,目光一亮。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小吴姐姐我喜欢,自然要娶,但是绝对不是因为你们说什么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小吴姐姐喜不喜欢我,愿意不愿意跟着我刘易,我会自己跟她说,她答应跟我过一辈子,我会向你们吴家提亲,夫人如此说,是不是害怕什么?想把自己置身于外?呵呵,我成了你的妹夫?你就可以避开我了?就算如此,哪又怎么样?”
刘易的点霸道的道:“小吴夫人我要娶,但是夫人你,我刘易也要娶,你的命也是我救的,如果要说救命大恩以身相许,那你就一起以身相许好了。”
“你……”吴夫人瞠目结舌,她没有想到刘易会这么的激动,也没想到刘易居然会如此直接说的要自己,这让她一时不知道是怒或是愁,瞪着美眸却不知道如何说。
刘易把吴夫人的另一只手儿也握在手里,一点不让的盯着她:“吴夫人,你不知道,当初某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某便对你魂牵梦萦,倾慕不已,但那时候,你已经是孙坚的夫人,我没话可说,只好把对你的倾慕深藏心底,如果孙坚能够听我的话,在洛阳与我见上一面,听我一劝,他可能就不会出事,如此,你亦可以和他厮守一生,我刘易绝不会打扰了你的生活,或许,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交集。可是,现在孙坚不在了,而你,还年轻,正处于如花年华,你能做到为孙坚守节,但我却做不到看伊人孤苦寂寞一辈子。”
“你、你别逼我……求你放过人家好吗?你、你都有了这么多美丽的夫人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如此?”吴夫人惊慌得有点想哭,眼角已经渗出了泪花,她缩着手,想摆脱刘易的掌握,但没能如愿,她带着哭腔道:“我、我有什么好?残花败柳之躯,现在还有重病在身,说不定那一天就死了,还有,你也是策儿的师父,策儿今也有十来岁了,我、我们合适么?”
吴夫人的心里还真的很乱啊,虽然觉得刘易如此太过霸道,可是,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一丝悸动,感到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似有一种声音在她的心里说:是啊,自己还年轻,难道就如此孤独一生?这刘易,似也是一个可值得倚靠的男人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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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也要一起娶了!
刘易见吴夫人似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一软,不好对她过于逼迫,对于她,刘易也不是太急,再说,要治好她的身体,好一段时间呢。
声音转柔,目光深切的看着她道:“对不起,夫人,并不是我刘易要强迫夫人如何,我……我只是想夫人也要好好的为自己今后的生活着想一下。我的语气说得重了,请夫人千万别见怪。”
“可、可人家真的不能啊,策儿都那么大了,还、还怎么可能与你……我、我不想对不起夫君孙坚……”吴夫人的泪水还是涌了出来。
“傻丫头!”刘易见状,不顾一切的把吴夫人拥入怀内,赶紧为她拭着眼泪,哄道:“别、别,千万别哭,要是觉得委屈,那你就咬我一口。我跟你说吧,孙坚的确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能够娶你为妻,这也是他的荣幸。我也相信,他很爱你,你也爱着他。可是,真正相爱的人,肯定不愿意看到对方孤苦一辈子的,如果孙坚九泉之下知道你为他所谓的守节,而苦了自己,他也不会快乐,真正相爱的人,是为了对方能开心快乐的过rì子,而不是自私的要你守节,明白么?”
被刘易抱在怀里,吴夫人没有太过挣扎,也许是她不方便做出太大的动作,但伏在刘易的胸膛,不觉间她恍惚有一种小时候躺在父亲怀里的安然感觉。被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小男人叫自己傻丫头,也让她感到有点怪异。
“别、别这样……”吴夫人还是出言想制止刘易的拥抱。
柔柔腻腻的娇躯,舒服得刘易都不想放手。
“听我说。”刘易拥着她道:“我真的不是在强迫你什么,我现在只是向你表明我对你的感情态度罢了。你放心,男女之间,强扭的瓜是不甜的,给你时间,直到你哪一天觉得跟了我会幸福,心甘情意的与我好的那一天,我才会要你。绝不是现在。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觉得不能接受我,不会爱我。不能与我在一起,我一定不会留难于你,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就算你想离开我。要去什么地方,也都由得你。我刘易可以用人格保证。”
吴夫人听了刘易的这一翻话,心里稍安,伏在刘易的胸膛里不再乱动了,心里面也隐隐的觉得。其实,有这个坏家伙作为下半生的倚靠。这未必是一件坏事,看他对身边的那些女人,似乎始终如一的爱顾,她不得不相信,刘易对她的爱是真的。想到了刘易对她的种种照顾,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种甜丝丝的感觉。
不过,冰雪聪明的她。却也听出了刘易话中的语病。这坏家伙,嘴里说着不会强迫自己,可是他刚才的样子那么霸道,就似要占有了自己似的。还有,都把人家硬抱入怀里说不强迫自己,这、这还不算强迫么?人家怎么说都是一个女人啊。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子算什么?还还有……他说什么的哪一天自己不会爱他不能与他一起的时候便让自己离开。可是,那一天是哪一天?可不可以这样理解?自己一天不喜欢他不爱上他。他就不准自己离开。等人家喜欢爱上他了,那又怎么会再离开他?
这小男人,还真的坏透了。
一会,吴夫人的胸脯真的胀得不行了,感到有少许酥酥的,她不由低头偷看了一下自己那压在刘易胸膛的酥胸,发现那隆起的一点之处,因为挤压,竟然渗出了一片汁液,把她衣裙都弄湿了一片,热度冷却,让她也觉得酥胸有点凉凉的,幸好,她今天穿着白sè衣裙,白sè的抹胸,那rǔ白的汁液才不那么显眼。
她急忙努力推开了刘易,故意板起脸道:“好了,这事就说到这,是你自己说的,没有人家同意,人家没有真正喜欢爱上你,你可不能再对人家随随便便的动手动脚,再像今天这样,人家……人家以后都不理你了。”
她虽然说着似拒绝的话,但无疑是等于答应了刘易,刘易也听明白其中的意思,终于有点喜形于sè的道:“好好,以后,我都听夫人的。”
“那你现在出去,没有我同意不准你进来。”吴夫人冲刘易白了一眼道。
“哦,咦?不对,你跟我说了事,可我还有正事没和你说呢。”刘易还没有与吴夫人说如何医治的事,还得要与她好好的解释要她同意才行啊。
刘易与她挑明自己对她的心思,就是为了让她可以答应这样的医治方法。要不然,以这古代女子的保守观念,又岂肯让人看她们的私处?更别说要触摸要用鸭嘴夹弄开她的幽谷为她清理里面的异物了。哪怕刘易是医生郎中,想吴夫人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现在,与吴夫人的关系,似乎有了一点进展,只要她答应同意了,只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么,这事儿才不会有问题,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为她医治。反正,自己都是她的男人,让自己看看摸摸弄弄,她自然是能够接受的。
趁热要打铁,趁现在与她说说,让她有点心理准备,如此,也利于让她喜欢上自己。
不过,吴夫人却很急的样子,冲刘易嗔道:“什么正事?你、你这坏家伙还能有什么正事?不听不听,你出去。”
“好好,那待会再说,我先出去。”刘易看吴夫人都憋红了脸,以为她是想要小解,只好转出走出去,嘴上却故意喃喃道:“不就是小解么?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说是小解,我不就回避了……”
吴夫人隐隐听到刘易的喃语,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还别说,还真的想要小解了。当然,心里不停的冲刘易的背影骂着,坏蛋,小坏蛋!女儿家的私密事宜,他、他怎能乱说?大坏蛋!
吴夫人虽然腹痛,但也能自己行动,特别是有刘易元阳真气的舒缓,并不会影响她的正常活动。
她先是把船舱的门关了起来,在一角找到了一只尿壶,赶紧哗啦啦的放轻了二两。
小解完后。她便把衣领解开,呼拉一声解放出被抹胸束缚的一对浑圆雪球。
果然,比平时几乎胀大了一半的嫣红一点。正丝丝的渗出一滴滴雪白之液。触摸上去,鼓胀得都有点硬实实的样子了。
她见船舱的地板都铺了地毯及被褥,自然不能就挤到了地上。幸好,甘倩与易姬把许多酒食都摆放到了厅中的矮几上。还有碗。
她急急的拿起一只碗便想挤,可转念一想,挤出来放在这里,若被刘易他们看到,岂不羞死?但是不行了。胸脯鼓胀得痛了,还痛得厉害,她忽又看到矮几上有一只酒壶,拿来一看,空的,还没有温酒,所以,酒壶内没有酒。不管了。先装着。一会拿去倒掉。
她把酒壶冰冷的口子对准了那嫣红一点,然后就滋滋的挤了起来,一道rǔ白的汁液,如箭一般从那嫣红shè出,直入酒壶。
刘易这时,一出到外面。就被长社公主拉去了为她们烤鱼。yīn晓把船撑到了湖中,便任由船只在湖中飘泊。不用再多管了。而有她这个洞庭湖的女水盗在,要抓鱼就容易多了。根本就不用元清与长社公主再钓。拿来了一柄鱼叉,撒了一些渔饵到湖中吸引鱼儿前来,她便眼疾手快的把鱼儿一条条的叉了上来。
几女当中,长社公主、易姬两女,她们吃倒是在行,但是却不敢杀生,看到元清、黄舞蝶、甘倩她们在杀鱼,她们都不近,只好在甲板上生火燃炭,但这些,她们亦不在行,久久都没能弄燃炭火。还而把娇嫩的脸蛋都弄黑了,刚刚才洗浴完出来的她们,居然弄出了一身香汗。
这一次没叫侍女一起来,一切都是大家动手,所以,长社公主与易姬见到另外的几女都能帮上手,她们也想为晚餐出点力,可是,她们却越帮越忙。
yīn晓见鱼儿差不多够了,便住了手,见两女还没有弄燃炭火,不由笑她们道:“哎呀,公主,易姬妹妹,或许夫君的烤鱼很好吃,可是,你们再不能把炭火点燃,那可不是吃烤鱼,而是吃生鱼了。”
面对yīn晓的取笑,长社公主与易姬都没话可说,有点尴尬。长社公主把手上的引火石扔掉,使xìng子的道:“不生火了,你们来弄,我们去拿酒来温热总行吧?走,我们去拿酒。”
她拉着易姬不顾而去。
“哈,火都没点着,如何温酒?”yīn晓有少许坏焉的笑了一声。
长社公主与易姬没有把她的取笑放在心上,因为,她们早从yīn灵珊的身上领教过这种取笑。她们甚至有点怀疑,yīn灵珊的jīng灵古怪,极有可能就是传自于这个姑姑yīn晓。哼,看她那得意的样子,等晚上让夫君好好的治治她,看她还有没有这么能。两女亦无不有少许懊恼的想。
刘易刚好出来,见状只好安慰了她们一句,并接替了她们的工作。
不一会,刘易弄燃了炭火,一手多用,一起把十多条元清她们杀好清洗干净的鱼儿放到了烧烤架上烤烘。
正所谓吃过翻寻味,其实平时刘易亦常弄些好吃的东西与众女一起共享。这些什么烧烤工具,早已经让众女见识过,长社公主与易姬、甘倩,为了与刘易重温当年在这小湖泽边的温馨。为了准备这一次烤鱼宴,她们早就把一切工具都准备好了。
鱼本可生吃,所以,不可烧得过熟,太熟了,便失去了鱼儿的鲜美味道。最好就是刚刚熟的时候不吃最好了。
然而,烤鱼很讲究火候,与蒸鱼、水煮鱼不同,既要烤得外表金灿灿,焦而不烂,但里面的鱼肉却又要刚刚熟,再抹上盐巴,简简单单的便是天下美味。
烤鱼,不用姜葱等物来去腥,因为在烤的时候,已经把鱼的腥臊味都去掉了。有时候,连油都不用,如此才更具原汁原味。
当然,若用锅煎鱼,则要多下油,让鱼皮不粘锅,如此才可煎出完整不烂好看又美味的鱼来。
只见不用多久,船上便飘荡出一阵阵让人口舌生津的鱼香来。
这是刘易暗用真气加特,用真气催火,才使得如此快。
一闻到烤鱼香味,yīn晓就首先忍不住。一条才八分熟的烤鱼便被她抢了去。
以吃了一辈子鱼的她,对吃鱼自然是很讲究的,一般的制作不好的鱼。她还真的看不上眼。她原本对于长社公主、易姬她们吹吁说刘易的烤鱼很好吃,她还不以为然,认为刘易有时候捣弄出来的新奇食物的确很好味,但是刘易毕竟不是专门做食的伙夫。做鱼来吃食,不是老资格的人根本就难以做出真正美味的鱼来。
极有可能是长社公主她们发花痴,认为夫君做的就一定好。
可是,先是闻着飘香的味道,那种略焦。带着一股清香的味道时,她的信心就动摇了。烤鱼,对于她这个水盗渔民来说,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可她还真的没有见过像刘易烤出来的这么清香的烤鱼。
她试着撕了一点被烤出油来的鱼肉,放进了同样让刘易想咬一口的鲜红小嘴里,轻轻的嚼了几下。
轰的一声,那种鱼鲜清香。在她的嘴里回旋。嫩滑不燥的鱼肉,似入口即化,那金灿灿的焦皮,咬嚼下去,发出清脆的“卡咯卡咯”的声音,脆!但跟着似冒油。一股浓香散发出来,接着就化。清香浓香,冲击她舌尖的味蕾。
“哇!太好吃了!”她不再顾及忧雅的形象。有点猴急的,一个大美人,淑妇,居然做出了狼吞虎咽的动作,也不顾鱼肉灼热的热烫,就几下子,她便把一条鱼解决了,只乘下一条白白的鱼骨。
不愧是吃鱼大的人,一条足有一斤多重的鱼儿,眨眼间便被她吃得干干净净。让刘易都有点瞠目,自愧吃鱼的速度及不上她,要是自己像她那样吃鱼,非得要被鱼骨刺破嘴巴。
“这条也是我的。”yīn晓不容分说的,又抢过了一条。
“酒呢?这么香的烤鱼,怎么能没有酒?公主,易姬妹妹,你们拿酒拿到什么时候?”yīn晓颇有点江湖儿女的豪爽之风,心理yīn影尽去的她,此刻可能才是她真正的真面目,豪爽直率,有股江湖气。
“哎呀!你怎么就吃起来了?原来不是对夫君的烤鱼不屑一顾的么?别把我的也抢了。”
长社公主与易姬,准备拿酒来温热的,可是她们到了船舱,发现船舱门关了起来,从里面关死了,她们敲门,吴夫人在里面,让她们等一会。
两女只好等了一会。
那时,吴夫人正在努力的挤nǎi,装了整整一壶。
酥胸的胀痛消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长社公主与易姬在外面催促,她只好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襟,她与小吴来得急,没带换洗的衣服,当然,没事也没有人会把时刻把衣服带在身边的,她胸前的衣襟被rǔ白的汁液弄湿,衣服也是白sè的,所以并不是太显眼,可让吴夫人有点尴尬的是,若留心看,会发现弄湿了的衣襟,竟然有点透明,当真要认真看,会看得见那隐隐约约的两座玉峰的轮廓。
嗯,凭她酥胸的高度,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别说有刘易这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在此了,就是面对着这一众女人,她都感到不好意思,羞人啊……
所以,慌急之间,她没来得及把那壶nǎi藏好就去把门开了,然后急急的返回船舱边躺下,想用被子盖住,不让别人看到。
长社公主与易姬受烤鱼香味所诱,也不顾细看,只要招呼了吴夫人,请她一起出来吃烤鱼,然后一人拿着两只酒壶,一人抱着两坛酒便走出去。
长社公主拿两只酒壶,还顺带拿了一篮子酒杯。
yīn晓见她们拿酒出来了,急急的边吃鱼边伸手道:“先来一壶酒。”
“不给你。”长社公主白了yīn晓一眼,似在要报她娶笑自己与易姬的事,使坏的递给她一只空酒壶,冲易姬眨眨眼,道:“大家都忙着,酒都没装壶,没温,你要酒就问她要。”
yīn晓知道长社公主在恼她,没在意,把酒壶放在甲板上,专心的对付手上冒着热气的烤鱼。
“来来来。鱼烤好罗,手快有手慢没,再不来,要被某个贪吃猫吃光了。”长社公主一边向在另一边清洗鱼儿的几女打招呼,一边把酒壶等放下。
她放下之时,却咦了一声,发现一壶竟然是装着酒的,她可没有装酒进去啊,谁装的酒?但她此刻无暇顾及酒的事,迫为及待的从刘易手中抢过了一条烤鱼。
“别急别急,管够,小心别烫着。”刘易一边翻动着手上的烤鱼,一边向众女打招呼,“小吴姐姐,把吴夫人叫出来吧,一起热闹。”
“嗯……”小吴羞怯的应了一声,进船舱去扶吴夫人出来。
不一会,刘易烤了一轮,见众女抢着。一边吃一边大赞着好吃,一个个心满意足的样子,不由也有几分满足。
接过元清递来的丝巾拭了拭手,觉得有点口喝了,待在火堆边上,的确容易口干。
随手拿起一旁的酒壶,看也没看的大灌了一口。(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酒怎么是甜的?
一口酒灌大了,把刘易呛了一下,猛的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这、这酒怎么是甜的?”刘易骨碌的吞下一口,惊疑的瞪大眼睛。
几女正在吃得不亦乐乎,津津有味。可刘易竟然喷出了一口酒,让她们一时都都住了嘴,不明所以的看着刘易。
噢,那不是酒,rǔ白的汁液,落到甲板上汇成了一滴滴似白珠的东西。
“咦?甜甜,有点微sāo,还有点微温,很清香新鲜,这、这不就是鲜nǎi么?你们去哪里弄来的新鲜牛nǎi……不对。”刘易一脸惊疑的样子,但更似在回味的伸出长舌,舔着嘴角边的一抹rǔ白,一边猜疑的说着,再举起酒壶,想确认这壶是什么nǎi。
“啊!你、你不能喝。”一声羞急的娇呼从刘易身后响起,正是被小吴扶着出来的吴夫人。
吴夫人本不打算出来,可是,她亦受到了外面鱼香的诱惑,小吴来叫她,她便忍不住不顾酥胸上的湿润便出来了,她想着,现在天sè快黑,太阳都坠落到山头上了,天黑别人肯定不会看到她胸脯的若隐若现,还有,在外面有点湖风,亦可吹干你领襟上的cháo湿。
可是,没有想到,小吴扶着她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刘易猛喷一口雪白之物出来。
那雪白汁液,落地地上,顿时在鱼香的香味当中,多了一股淡淡的nǎisāo味。
她一下子愣住了。没有想到。自己挤出来的一壶nǎi会落在刘易的手上,并且,居然还被他喝了。嗯,他喝了就喝了,不要声张也就罢了,但是他居然喷出了一口,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并还傻瓜似的那么糊涂,不知道那些便是自己的nǎi水。哼,这坏家伙。还说什么的牛nǎi?看自己似母牛么?气死人了!这坏家伙,明明刚才都已经碰了许多次自己的胸脯,明知道人家的胸脯鼓胀,难不成他还糊涂之此?
这一刻。吴夫人羞窘得,还真的想一头钻到了这小泽湖的湖底中去。
见刘易还要喝,她知道不可避免的要被众人知道刘易喝了她的nǎi,避无可避,只好急忙喝止刘易再品尝。
听到吴夫人焦急的喝叫,众人都转头望向刘易的背后,刘易也停了手上的动作,转头望向吴夫人。
这个时候,由于船儿zì yóu在湖中飘荡的关系,不知不觉之间。刚好使得吴夫人姐妹恰好是背对着已经下了半边脸的太阳。
嫣红的晚霞,霞光万道,把吴夫人姐妹背后的天空全都染红了。*
背光的两姐妹,此刻被霞光照得透体通红,仿若一对从霞光中翩翩走出来的红玉人,让人目眩。
“好美!”黄舞蝶先叫了一声。
“哇,吴夫人,小吴妹妹,如果不是我们都认识你们,都还以为你们是从天上下来的仙女呢。”易姬亦娇呼一声。
“就是。太美了……”
几女似乎都忘了刘易喝nǎi的事,不由全都七嘴八舌的称赞起吴夫人姐妹来。
说真的,刘易差点就忍不住想拿出太阳能手机把这一唯美的画面摄下来。
刘易这家伙,如果放在后现代,他肯定会成为手机艳照门的门主。手机内。存着所有与他有关系的女人的玉照,几乎全都是等她们睡着了的时候偷偷拍摄下来的。有些,还是一些非常撩人的裸睡之姿。
没有办法,太阳能手机见不得光,刘易只好偷偷的偷拍了。把她们最完美的一面摄下来,以留作记念,无人的时候,他也可拿出来,细细欣赏各女的不同之处,这也是刘易独处寂寞的时候,唯与安慰的举动。嗯,没有了小rìav毛片可看,那就看自己的女人的。
不过,按现在发展下去,怕刘易也不会有独处寂寞的时候了,另外,毛片av的女人,自然不可与这古代纯自然美女相比的。
吴夫人听众女都顾着称赞她姐妹,没有人再提那壶nǎi的事,这让她的羞窘的心态稍安,没那么的羞赧了。
这些都是刘易的女人,每一个,都是人间绝sè,吴夫人自问自己姐妹的确亦不错,可与刘易的这些夫人相比,亦难以压过她们的姿sè。
论肌肤,甘倩的肌肤,比她们的水灵的肌肤绝不会逊sè,甚至还有过之,论丰盈,yīn晓绝对可以她比美,论容颜的美艳,易姬绝对上鹤立鸡群,论身材的高挑完美,元清最为完美。还有,怕没有哪一个女子可以像黄舞蝶那般长得可爱。每一女,皆有各自的特sè,长社公主亦是难得一见,带着几分娇憨的大美女。
但是现在,众女都在称赞着她们姐妹,吴夫人的心里明白,知道众女是借这样来减少她的羞窘罢了。这些都是聪明的女子,不似刘易那么的糊涂,作为女人,她们一见到那nǎi,便知道是什么会事了,特别是长社公主及易姬,刚才她们要进船舱拿酒的时候,船舱的门是关着的,现在想来,她们都明白了吴夫人为何要关起门。
刘易与众女的眼光角度不同,刘易不但看到了特定背景之下的吴夫人姐妹的美,此刻这猥琐的家伙还看到了某些细节上的美感。( )
在霞光的光线中,似把吴夫人姐妹的丝质衣裙照了一个通透,刘易的角度,刚好可一览两女胸前的胜境,把两女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收眼底。
吴夫人的酥胸,明显要比小吴大上一号,可能是因为育儿的关系,但小吴的也不着,异常的坚挺,几可及得上yīn晓的那对豪物。
也不知道江南女子的腰姿是否都是这么纤细的,哪怕像刚生完孩子的吴夫人,她的腰姿。亦似堪可盈盈一握。身姿呈s形般那么的惊心动魄。刘易抱过吴夫人,在此刻才更直观的看到了她那丰臀的挺翘。看着,便让人有一股yù要从后挺进的冲动。
更让刘易感到有点口干舌燥的,是吴夫人的胸口上,居然特别的清晰,那是衣布湿了,在光线的透视之下,直如透明。那颤巍巍的饱满双峰,让刘易看得两眼冒光。
不禁想着啜着那豪物将会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温润,想着间。神sè有点猥琐的再喝了一口酒壶中的rǔ白,嗯,清香怡人,浑身泰然。
“来来。吴夫人,这是那坏家伙为我们烤的烤鱼,趁热尝尝。”长社公主走了过去,把被赞得不用脸红都满脸通红的两女拉了过来。
几女围在烧烤架,一起品尝刘易的烤鱼。
没有人再提起nǎi的事,吴夫人自然不会自讨羞窘的提起,没再管刘易喝那壶nǎi的事,自然,也没有再向刘易要回。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刘易久不久喝一口的迷醉样儿。吴夫人不禁感到心儿酥酥的,既羞又恼。刘易每喝一口,吴夫人都似被刘易直接啜上她的酥胸,有几分羞人,又有几分眩晕。
刘易使出浑身本领,给每个意犹未尽的女人烤了三几条鱼。每一条,皆有一斤来重的草鱼,有个别的二斤多,可是,几女竟然能吃得下。连带来的糕点菜肴一点都没动,光是吃鱼喝酒都吃饱了,还真的让刘易感到吃惊,没想到女人都可这么能吃,一人能吃下几斤鱼肉。
众女吃完。心满意足之时,太阳早已经落山了。天sè骤然的黑了下来。
不过,没多久,天边又升起了泛着淡淡光芒的弯月,一颗颗闪烁着的星星,随着天sè渐黑,也一颗一颗的跃然在天上。
万里无云的天空,有了繁星点点的趋势。
长社公主与易姬、黄舞蝶,她们七手八脚的搬了一些毯子出来,铺在甲板上,仰躺在上面,一起聊些密话。
这是她们女人的世界,刘易难以插得进嘴,只好让她们在嘻闹,自己跑到了船后的甲板,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不用多久便又要出征了,这一次出征,不同于以往,不是一两天便可以解决了战斗的,极有可能,将会是一次持久的作战,不管如何,这一次的出征,一定要铲除黑山张燕,永远拨去这一股能够威胁得到幽州、并州等地百姓的势力。
但不一会,元清来把刘易找去,说是要刘易去为她们作诗。
刘易一听就头痛。这才子之名真的是背不得,时不时要被她们缠着,不是要作诗,就是要作曲作歌。刘易所知道的那一点古诗,都快被她们榨干了。
到了船前面的甲板,原来yīn晓都已经搬出了一张琴来,刘易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她们居然还带了琴来。
“来来,我弹琴,舞蝶妹妹与元清妹妹舞刀剑,公主唱歌,甘倩和易姬妹妹给我们倒酒,吴夫人……嗯,吴夫人就算了,身体不舒服,小吴妹妹给大家跳舞。”yīn晓叫道:“夫君那坏蛋呢?叫他来,我们每表演一次,便要让他作一首应景的诗。”
“夫人们,你们就放过我吧,这作诗,那可是妙手偶得的,你叫我怎么能作得出那么多诗词来?要不,歌吧,我给你作歌行了吧?”刘易听得冷汗直冒,赶紧未到先告饶。
“格格……夫君怕了。”yīn晓娇笑着道。
“嗯,不行,最少都要作一首诗,要把我们都写进去。”长社公主亦有一些文学功底,应和着yīn晓道。
“对对,刘易大哥,你就把我们都写进诗里。”黄舞蝶不喜红装喜武装的丫头,居然也凑热闹,估计是听到可以把她也写出诗里去而起哄的。
甘倩亦亮着眼睛道:“对,夫君就作一首那样的诗,我们就饶你了,要不然……”
“不然就不让你进船舱里过夜。叫他在外面吹冷风。”易姬怕甘倩太过心慈手软,赶紧接过话题。
吴夫人与小吴,一脸偷笑的样子,却没有说话。
而元清则一脸夫君你自求多福的神sè道:“夫君,你行不行?不行的话,就看你如何把她们哄好了,人家没所谓,反正人家也不懂诗。”
“好!不就是一首诗吧?男人就没有说不行的。让我想想……”刘易走进了众女之中,在坐在地毯上的长社公主及甘倩之间躺了下来,把头枕在甘倩的大腿上,睁大眼睛看着天上的星星,装作沉思。
“夫君,你行不行啊?”yīn晓故意的冲刘易道,可能是她的心因为心理yīn影封闭了十来年的关系,此刻因为刘易而打开了心扉,却使她的心境却如十多年前的少女般那么的俏皮,有时候,刘易觉得她与yīn灵珊的xìng子真的有点相似。
刘易冲她打了一个安啦的手势。
然后慢慢的闭目道:“刘易闲坐藉yīn晓,此心堪思大小吴……”
刘易睁目,向吴夫人、小吴挤了挤眼。
这两句,便把自己及yīn晓、吴夫人、小吴都写了进去。
不过,yīn晓似乎不太买帐:“啊?这就是诗?我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你现在可是躺着,哪里是坐着了?再说,你现在可不在人家身边。”
“嘿嘿,先听着。”刘易再说后面道:“舞蝶清倩小湖泽,公主易姬枕看星。鸳鸯著对能飞绣,菡萏成群不语仙。形影腾腾夕阳里,数峰危翠滴渔船。”
刘易好不容易才勉强把几女的名字都生搬硬套的弄出诗里去,前面不怎么样,后面的几句,都是人家诗人的原创啊,刘易一字不改的说了出来。
“鸳鸯著对能飞绣,菡萏成群不语仙。形影腾腾夕阳里,数峰危翠滴渔船。”
“好!”
懂得诗词的几女,对刘易所说的这几句倒是非常的满意,各自念着说了一声好。
“怎么样?过关了吧?这一次,你们都满意了吧?”刘易心里对唐代的诗人齐己说句抱歉,抄袭了他的塘上闲作,还改得不伦不类。一面又有点得意的向yīn晓她们道。
“哼,算你了,前面感觉太牵强的,但后面几句,为你添了不少分。”yīn晓白了刘易一眼。
最终,刘易还是逃不了要为yīn晓作一首曲的纠缠。这yīn晓亦是jīng通乐器的,琴技虽及不上卞玉、蔡嫒,可亦算jīng通。
与众多赏星喝酒,谈诗唱歌,嘻嘻闹闹,其乐融融,吴夫人与小吴也被刘易与众女的和谐所感染,亦唱了她们江南特sè的江南曲调。
直到夜已深,众女有点累了,进船舱准备睡觉。
而吴夫人与小吴,看到刘易与几女相拥着一同进了船舱,她们不禁傻眼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九章 长社公主的报仇
吴夫人与小吴,她们都没有想过公主派人去把她们请来是上船出湖的,因此,她们自然也不会想到晚上还要在湖中船上过夜。
就算如此,在天sè已经黑,刘易与众女还兴致勃勃的玩闹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夜里就在这湖面上过,还以为她们会划船回去的。亦算不回去,她们一时间,居然亦没有想到,这船上就只有一个船舱,若不回去的话,大伙就要在这船舱内一起共眠。
嗯,就算是一起共眠,在吴夫人与小吴的心里,还下意识的以为仅只是她们这些女人一起在船舱内将就一晚,绝对没有想到过刘易亦会与众女一起进来。
看刘易左拥右抱,而众女望着刘易的眼神,就算小吴不懂,吴夫人这个过来人却懂得,她们眼中的那是情火,她们与刘易一起进这船舱之内,肯定是要行那羞人之事的。这样一来,在这毫无间隔的船舱,又是不大的船舱中做那事儿,她与小吴不但能听到,还能见到,这……羞人的可不是她们,难为情的可是自己与小吴啊。
这一刻,吴夫人真的傻眼了。她恨不能逃出这个船舱,也不想看着刘易与他的夫人们行那夫妻之事。
可是,现在船儿飘泊在湖中,到了哪儿都不知道,出了船舱后也上不了岸,如今夜了,湖风有点冷,到外面甲板上去也不是办法,这还真的叫吴夫人犯难了。
“吴夫人。小吴姐姐。你们睡里头吧,我睡外边,中间有我的几位夫人隔开。”刘易见吴夫人与小吴神sè有点不安的样子,放开了左右拥着的长社公主与黄舞蝶,对吴夫人姐妹解释道:“她们想出来游湖,临出发了,才想起今天没给你输送元阳真气,长社公主便派人去把你们叫来,我想着,湖里空气清新。你出来散散心也利于你的病情好转,便让你来了。没想到一玩就这么夜了,也没想到船太小,仅只有一个船舱。咱们就将就着过一夜,明天一早再回去。”
刘易都如此说了,吴夫人又有什么的办法?只好带着一种jǐng告的眼神看了一眼刘易,默不作声的转头,到了船舱的最里头。
“吴夫人,你放心好了。咱夫君虽然好sè,但是她知道你身体情况,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的。”yīn晓似巴不得天下大乱的样子道。
不过,这的确是实话,现在吴夫人就算是想要。刘易也不会要她,为了她的身体着想,还是等把她的身体治好了再说。只是……刘易看了一眼似羞怯的随吴夫人一起躲到了船舱角落的小吴,嘿嘿,她就不敢说动不动了。
“好了好了,夜了,都睡吧。”刘易把众女哄着躺下,却把yīn晓拉住,一把将她压到了厚厚的被褥上,低声道:“刚才你说什么?居然敢说夫君好sè?那我现在就sè给你看。”
“啊啊。没、没,夫君是天下最老实最不好sè的夫君,格格……别别……吴夫人她们都在看着呢。”yīn晓受到了刘易的侵袭,身体痒痒得直娇笑不止,一边笑着求饶。
刚羞怯躺下。与小吴紧紧挨着的吴夫人,不禁在心里暗叹一声。果然,刘易这坏家伙可能是故意如此的,他与这些夫人,都已经起了情火,今晚肯定是不会安宁了,要让她们忍住怕都忍不住。yīn晓夫人的说话,吴夫人相信,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刘易的确是不会动自己的,可是,让自己听到,看到他与这些女人在欢好,自己的身体可能不动,但怕动的会是心啊。她又不是不知道男欢女爱的滋味,一旦动了chūn情,那怕就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将来,怕自己也会按耐不住要接受这个坏家伙了。
另外,吴夫人更是为自己的这个妹妹担心,让未经人事的妹妹听到看见了这些男女之事,那么,她怕亦会忍不住chūn情荡漾,逃不过刘易的魔爪。但吴夫人更多的是为自己担心,因为小吴的事,已经与刘易说了,她尽早都会是刘易的人,就算小吴对刘易动了chūn意,那也没所谓了。
的确,这当然亦是刘易的计划,先让吴夫人见了自己与众女一起欢爱的场面,让她慢慢的接受自己。只有让她见了,在她的心里植下一种看看没关系,亦没有什么重要的念头,让她先看了自己及众女的身体,到时候,自己为她医治,要看她的身体,要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那也就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接受了。
如果吴夫人当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自己,一点都不对自己动心。一心想做一个贞节烈妇,那么,在这个时候,她必然会坚决的要求要回去,不肯与刘易及众女一起毫无阻隔的在同一个船舱里过夜。但是,吴夫人顺从的在船舱里睡下了,那么就证明,吴夫人已经在慢慢的接受了自己。
刘易首先要与yīn晓欢好,那是因为yīn晓她的动静会非常大,嗯,是指她在欢愉之事的chūn叫声,当初在西山皇陵的密林里,她的娇喘声几乎就传遍了整个山谷,恐怕让手下的军士都听了去,刘易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点吃亏。那几天,刘易一直都觉得手下军士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似是羡慕佩服的样子,就连那李令,在第二天都莫明其妙的突然向自己伸出大拇指,说了一句:“主公,你厉害,未将佩服!”
刘易后来才悟起,原来李令所说的,是指自己与女人的事,把yīn晓弄得chūn叫了一整夜的事。
这一次,在船上,在这湖中,哪怕yīn晓叫得再大声,叫得再久,船上的都是自己的女人,刘易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听去了。
“现在求饶?晚了。”刘易不顾yīn晓的挣扎求饶。有点凶巴巴的道。
与yīn晓弄了那么多。刘易已经摸清了她的xìng子,有少少受虐的倾向,越是对她粗野,她便越是放浪,因此,不用对她太过客气。
刘易坐起,把她按在自己的腿间,啪的拍了一巴那丰臀,说道:“乖,要不然。撕破了衣裙,这里可没得换哦,我可看到了,你们谁也没有多带了衣服来。”
“啊。那……别,让奴家自己来。”yīn晓一听,顿时服软了,自己爬了起来,悉悉索索的跪在刘易面前把衣裙给褪了开去。
船舱之内,自然早已经点着了好几盏油灯,yīn晓亦早已经适应习惯了在光线明亮的环境里与刘易欢好。
在幽暗中摸黑活动,偶尔会感到特别的刺激,但是终归还是在有光线的地方欢爱才能更直观的看到她们的娇态,所以。刘易始终都是喜欢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行事。
随着yīn晓的衣裙滑开,呼拉一声,一对雪白圆满便跳跃了出来,雪白莹莹的,使得船舱里的光线都似突然一下子光亮了许多。
这个时候,不知道何时已经爬着伏到了刘易背后的长社公主,突然探手过去用力的捏了一把在刘易面前晃荡的雪白。啧的一声赞道:“夫君,她的也那么大,不知道有没有那个……”
“哪个?”刘易探手把yīn晓抱入怀中,让她为自己宽衣。一边转脸亲了长社公主脸儿一口道。
“就是……长社公主扭扭头,冲里面角落瞟了一眼,轻声道:“你今天都喝了别人一壶nǎi了,还有哪个?”
刘易也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吴夫人与小吴早已经用被子紧紧的捂住头脸。装睡过去了。也知道了长社公主是说yīn晓的雪白,是否也会像吴夫人那般可挤得出nǎi水。
刘易反手在她的小腹间摸了一把道:“傻瓜。人家生孩子才会有的,等你为我生孩子了,也会有的。要不然,你就算是再怎么吸,也吸不出那个来。”
“嘿嘿……要不,让人家吸吸看?”长社公主被益阳公主带坏了,有些少百合的倾向,见到美女的时候,让刘易都觉有点羞人,她学会的专盯着人家胸脯来看了。丫的,千万别学得成了一个女sè狼的样子,把夫君的女人都作弄一遍啊。
刘易的担心,怕真的有可能成为现实。别看yīn晓rì间在口头上总可以挤兑一下长社公主她们,但是晚上在床上,她却成了一只绵羊,任由别人欺负。
也有可能长社公主的确是恼了yīn晓的挤兑,此刻报仇来了。
她绕过刘易,一边解去自己的衣裙,爬着到了刘易的背面,与似与刘易前后夹攻的样子,从后面yīn晓抱住,一对玉手,更是不客气的抓上了那一对玉峰。
“啊呜……”yīn晓正痴痴的为刘易解去衣服,抚着刘易的胸膛滑到下面去抓着了那一根巨物,她在与刘易欢爱的时候,情感非常投入,居然对长社公主的说话都没太在意。被长社公主抓上了,她才浑身一颤,啊呜的娇叫了一声。
“啊,公主,你、你别……小、小心我饶不了你……”yīn晓娇弱无力的威胁,一个刘易她都受不了,再加上长社公主使坏,她这细腻敏感的身子怎堪承受?
“公主,她敢威胁你耶,夫君,今天yīn晓姐姐坏死了,取笑了人家和公主半天,帮我们好好的出出气,最好,把她弄得明天都起不了。”
易姬就躺在旁边,探出螓首,她说话的时候,一股幽香扑鼻而来。
“嗯,行,她竟然这么坏,敢取笑易姬妹妹和公主,来来,你也一起来,让她尝尝厉害。”刘易把易姬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道。
“啊,我、我不要……嗯……”易姬可不是长社公主,可学不来那些使坏的事儿,除了刘易,对女人她可没有太大的兴趣,平时,也极少与刘易的那些夫人姐妹胡混。
不过,她想缩回去的时候,刘易已经把她抱起,亲住了她的小嘴。
几女,除了元清与甘倩稍为有点矜持,没有一起加进去疯狂,连黄舞蝶都忍不住加了进去。
黄舞蝶近段时间,一直都与元清、yīn晓三女在一起,三女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然就较为亲近相熟了。
她听到刘易似隐有与长社公主、易姬三人一起欺负yīn晓的意思,她是助yīn晓而去的。
嗯,有时候,并不是说有武功在身,在床上就会越历害的。
眼前的yīn晓及黄舞蝶,两女就似不是长社公主及易姬的对手。两女,竟然要比长社公主及易姬更加的不堪。在刘易不帮助的情况之下,四女互相触抚,竟然是yīn晓与黄舞蝶先受不了,要刘易快点弄她们。
嗯,练武之人,其神经感应,要比一般的普通人更加的敏感。特别是像yīn晓这样,经营泡在水里,使得她那细腻的肌肤污垢尽去,清洁润滑的肌肤,自然要比一般人的更加敏感了。
所以,yīn晓首先受不了,被长社公主抚着玉峰,亲着耳垂,又探手到她下面芳草之间摸索寻宝,特别是长社公主那一对圆满在她的背上滑动的时候,一种不同于刘易拥抱触抚的美妙感觉漫遍她的全身,让她不自控的便迷离了起来。
她软瘫在刘易的怀内,娇痴的说要。
刘易也抚到了她下面的芳草之间一片泥泞,知道她此刻恐怕是有可万蚁噬体一般的难受,便没有再作弄她,躺了下去,让她自己坐到了那粗物上去。
yīn晓似都无力做出太大的动作,只是软软的爬在刘易身上,下面紧紧的咬着刘易那坚硬之物,微微的蠕动。
如此,其实是刘易最舒服,下面紧紧的被温暧湿润包裹,似可感应得到yīn晓那幽谷深处的颤动,似可从那话儿的感应当中,感受到yīn晓那芳心的急速的勃动。
“啊……呜……”
一声声清脆媚人的嗯声,心紧得让人听着都跟随着心里一紧。
刘易不只是只弄yīn晓,黄舞蝶、易姬、长社公主,四女谁也没逃得过雨露。
yīn晓的那种似能牵扯到别人心神的娇嗯,长社公主那似放浪的chūn叫,易姬压仰的闷,黄舞蝶卡哇伊的迷乱,各有不同的风情,让刘易忙得不亦乐乎。
而除了元清与甘倩渐渐双目如喷火似的在一旁看着刘易与四女的疯狂之外,角落边上的吴夫人与小吴,还是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气氛,终于偷偷的探头偷看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章 想吗?
男女欢愉,天经地义。
同样的,这是一件神圣又神秘的事儿。世上任何男女,怕就没有几个不想这事儿的。虽然这事儿当不得饭吃,但是世上的人,不论贫富,不论贵贱,亦不论残缺,和尚道士尼姑,甚至是太监,怕都会有这些事儿的念想。
吴夫人与小吴,都是正常人,所以,她们的心里,自然也会有对这些事儿的念想。
江南女子,有一种特有的含蓄矜持,哪怕明知道刘易与夫人与她们共处一室,就只一晚的功夫,他们是不应该当着她们的面做那些羞人的事儿的,这样,是一件非常不道德不礼貌的事情。如果换了一般的泼辣的女子,她们如果看不过眼的话,肯定会斥责,制止刘易的荒yín。
但是吴夫人与小吴,她们虽然知道刘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要弄那些事儿是不对,可她们两人都没有出言制止。
当然,吴夫人是过来人,她的心里明白是什么一会事,脑海里对这些事儿的所有细节都非常的清晰,早已经没有了对这事儿的神秘感。她心里面甚至还想着,不就是那么的一会事么?有什么好怕的?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想过要偷看刘易与他夫人们的欢愉。并还非常的自信,相信刘易与他的夫人们在弄那些事儿对她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最多就是让她感到有些许不好意思。但是人家都不怕在外人的面前做这事儿。刘易那坏家伙与他的夫人们都没有不好意思,她自己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好感得羞人的?
吴夫人自问自己可以做得到心静如水,不会受到刘易的诱惑。刚开始听到那些声音的时候,她还在心里嗔怪着呢,怪着刘易这坏家伙果然是一个坏蛋,明知道她与小吴两个外人在这里,她还要不顾廉耻的与女人在依依我我,这是做给谁看呢?自己就不受他的诱惑,就是不喜欢他……
吴夫人自己在与自己斗气。
而小吴,她则是羞怯及真正的好奇。她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虽然朦胧中,隐隐有少许明白那什么一会事,但是其中的真实详细情形,她并没有见识过。
她甚至有些憧憬。想着男人与女人之间,若是真的在一起,到底最后要怎么样呢?她想到,今天姐姐肯定与刘易说了要把自己许给他的事,再想到,刘易刚才作诗的时候,把她与姐姐都写进诗里去,这是否就是证明刘易也喜欢她?已经把她当作是他的夫人来看待?只有把她亦当作了是他的夫人,如此,刘易才会不避嫌的当着她的面做那事儿。莫非,她今晚亦要与刘易那样?
小吴躲在被窝里胡思乱想。想到她在金山寨里的时候,就要让那恶贼李金污辱的时候,刘易突然如天神降临一般救了她与姐姐,那一刻,她虽然被李金死后所喷洒出来的血腥惊吓得差点晕过去,但是她的心里却非常的欣喜若狂,明白到自己应该是得救了。那一刻,在她最感到绝望惊恐的时候,刘易突然出现救了她。让她对刘易瞬间就产生了一种依赖敬仰的感情,感激得无以复加。只是习惯了以她姐姐为中心的小吴,她只好把对刘易的感激、敬仰的话憋在心里,没有对刘易多说什么。这或许也是江南女子含蓄的表现。
如果,当时没有她姐姐在旁。恐怕她还真的会说得出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话来。
也就是那时候,她心里对孙坚这个姐夫的懵懂仰慕的情丝。便已经嫁接到刘易的身上。多少年来,她都有点羡慕姐姐可嫁得如孙坚那样的英雄豪杰,但是当她被刘易所救了之后,她就隐隐感觉到,那属于她的大英雄,属于她的白马王子出现了。
可以说,从那时候起,她的一颗芳心,便已经系在了刘易的身上,近段时间来,刘易对她姐姐的关怀关切,她都看在眼内,每当看到刘易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就如刘易看她们一们,越看越爱。那个,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那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小吴越看,就越觉得刘易英俊可人,越看就越觉得刘易有男人味,那种一举手一投足间的自然举止,落在她的眼内,都觉得是多么的潇洒霸气。
嗯,小吴非常有花痴的潜质。
刘易与yīn晓、长社公主、易姬、黄舞蝶四女闹得太不像话了。那种丝丝入扣的浪荡的声响,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小吴的内心。
不只是她,吴夫人同样如此。
大吴小吴,两女几乎都被yīn晓的那种亢奋娇媚的chūn叫弄得浑身燥热。
小吴不明白是什么会事,她就仅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怪怪的,随着yīn晓或是黄舞蝶她们那有如病人痛苦的呻吟,她的心儿不由亦卟卟的急速跳起来,手心不停的冒出了紧张的汗水。身体一阵阵的发热,身体内似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热流在流徜,让她浑身都酥酥的,隐隐的觉得下体胯间,似有一股尿意。
吴夫人,她却更加的不堪,不仅胯间早已经一片cháo汐,连那你原本在傍晚时挤去了nǎi水的酥胸,此刻却似又已经产生了许多nǎi水,把她的酥胸鼓胀得实实的,硬硬的挺了起来,胀得她有点发痛。
不约而同的,两女几乎在同一时间,偷偷的掀开了一个被角,偷看刘易与几女的坏事。
当她们看到眼前的一片yín扉的场景,都羞得浑身一颤一软,忍不住轻轻的娇嗯了一声。
她们刚好看到,yīn晓那光洁的身子稍侧的爬跪在地毯上,挺起那异常圆浑雪白的丰臀,那臀间,一线抹红。正滴下一滴晶莹如珠的粘液。
而让大吴小吴都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的力气都在刹那间被抽去的是,她们看到了,刘易再挺着一杆狰狞貌似丑陋的通红巨杵,粗长的家伙,必卟一声,竟然直通通的弄进了yīn晓那臀间的抹红里去。
在那一瞬间,大小吴都顿觉时间都静止了一般,她们看到,那进去的那一刹那,一股浪cháo飞溅而出。那儿,被粗大张开,紧紧实实,那种紧迫。让大小吴的感觉,似乎刘易弄的不是yīn晓而是她们一股,都情不自禁的感受到自己下面一紧,一热、一酥,一股痕痒,从胯间深处渗出,竟然让她们都有了一种消魂如飞仙的感受。
小吴在那一刹那,便彻底的迷离了,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空空的。隐隐的觉得,如果让刘易那话儿同样的弄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是不是也是一件非常舒坦的事?她有一种恨不能加进刘易与众女的疯狂当中去的冲动。
而大吴夫人,她直接便真的彻底的软瘫了。
她本来是想着,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一个事儿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当她看到了刘易的那与她夫君不一样的巨然之物时,她便真的挪不开眼,被深深的吸引了。
她一直都以为,男人,不就是都一样的么?从来都没有想过。男人的家伙,有长有短,有大有小,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同是男人,他们的家伙。都会有所不同的。
以前,她觉得孙坚的大家伙都已经很厉害了,每每都能把她弄得不能自持。可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夫君的与刘易的一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吴夫人真的没法想象,看刘易,虽然亦是身高体长,但身形绝不算粗壮,如果拿刘易的身形来与她夫君的比较,孙坚的身形,起码要比刘易大上一号,说真的,刘易那英挺秀气的脸庞,加上那修长的身材,完全都可以扮作一个女子而不会被人认得出是男或女。可是,她没有想到,就这么的一个男人,那话儿居然能长得如此的粗长,要比她亡夫的大上一号。
这么狰狞的家伙,若被它弄了,怕都要被它弄死啊……吴夫人无不担心的呆呆的想,看那yīn晓,似要被刘易弄得都喘不过气来,但她居然承受得了,要是自己……
吴夫人想着,亦不由有点痴了。
刘易与众女的动作,花样百出,一些吴夫人从来都没有想像过的欢好姿态,让她看着都把心眼儿提到嗓口上,生怕刘易真的把那几女给弄死了。
特别是她看到黄舞蝶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被刘易抱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抛动的时候,吴夫人惊得心儿都脱了,这么疯狂的动作,她是难以想象的,她觉得,自己肯定受不了那样的刺激,怕不用几下,便要被刘易弄得魂飞魄散。
不知不觉间,吴夫人便已经把自己代入了角sè去。
yīn晓、长社公主、易姬、黄舞蝶,跟着下来的是元清、甘倩。六女,整整弄了一个多时辰,吴夫人与小吴,就似看了一场完整的好戏。其中,多次,吴夫人与小吴都忍不住要爬出被窝加进去一起,但是,她们早已经浑身泛力,根本就无力爬起来,她们的下面,那cháo汐来了一次又一次,渗出来的cháo湿,热量散发,湿湿冰冰的,让她们都觉难受。
与元清、甘倩的动作,却柔和了许多,亦正经了许多,没那么的疯狂,但却让人感受得到更为温情。就仿似,一部电影好戏,有**有抒情,与yīn晓等女的,是**部份,与元清、甘倩的时候,则是抒情部份。
没有人可以当着这么激情的画面还睡得着的。
刘易把软瘫的几女都抱放好,为她们盖上被褥,然后才晃着那因为激shè之后微软下来的大家伙,走到了吴夫人与小吴的面前。
要是平时,吴夫人或是小吴,肯定会娇羞得躲回被窝去,又会一脸正经的把刘易喝走。可这时,两女都还沉浸在那种激情的画面当中,刘易如此到了她们的眼前,她们都似犹未觉。
刘易跪到了她们的面前,伸手把她们身上盖着的被子一下子掀开,不容分说的一把将小吴拉了起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亲上了她的小嘴儿。
温润柔软,香喷喷的。
亲着她之间,刘易腾出一手,抓到了吴夫人的玉手,在她娇呼一声当中,强硬的把她的小手拉到了自己的那话儿上。
刘易没有与小吴亲太久,只是感受了一会温润,便放开了她,腾回手,放在嘴边对小吴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盯着她羞得yù闭的汪汪美眸柔声道:“小吴姐姐,喜欢我就眨三下眼睛,不喜欢就闭上眼不要睁开,我让你睡觉。”
小吴看了这么久,此刻自然不似刚开始是那么的紧张害臊了,对于被刘易抱起亲了,反让她的心里一轻,知道自己终可与刘易在一起了,所以,刘易如此问,她又哪里会不喜欢?她根本就没有多想,不用说,仅只是眨眼便让她能表达了自己的心迹意思,这要比她通过小嘴说出来更让她感到自然,所以,她猛的眨了三下眼,然后脸儿一下子涨红,不顾一切的娇嗯一声主动的亲上了刘易。
与小吴亲着间,刘易觉得自己下面一紧,原来是吴夫人的手动了。
刘易把她的玉手拉到自己的下面,就是想让她帮自己弄起来,原想还要自己再挑弄她一会她才会接受得了与自己亲热,没想到她这么容易便不抗拒与自己的亲近了。
一会,刘易放开了小吴,侧头看了吴夫人一眼,却见她根本就没有管自己,而是已经爬了起来,一手抓着自己的那家,一手撑着身子,探头过来盯着,那神sè,就似是好奇宝宝一般,瞪大美目,左看看右看看,就似刘易的那话儿是一件很新奇的玩物一般。
“吴夫人,想吗?”
“想……”
刘易突然问一声,吴夫人下意识的便答想,但她猛然醒起,自己这样太过羞人了,并且,自己说想,那岂不是已经把yù背叛前夫的意思宣之于口?
“喔……”
她本yù正要反口,但已经来不及了,刘易非常利落的已经把那微软还带着一点cháo润的家伙,在她小嘴微张的时候,一挺腰姿,一下子弄进了她的小嘴里。
“想都不能给你,但却可以让你尝尝味道,就算是帮帮你妹妹的忙,把它弄起来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双吴迷离
吴夫人没想到刘易会如此,她可从来都没有试过这样,她以前从来都没有为夫君用嘴儿亲过那话儿。刚才她见到了yīn晓、长社公主亦那样亲过刘易的那话儿,当时她都不知道有多惊讶呢,没有想过男女之间还可以如此。
她以前与夫君,大多都是正正经经的完事,不会那么多的花样,除了咻嘿她的下面之外,就没有做过别的让人如此羞人的事儿。
她刚才看着的时候,还想着,yīn晓与长社公主她们那样子亲着刘易的那丑陋的家伙,会不会觉着有点恶心呢?
可是,现在轮到了她,她瞬间就当机了。
柔热、似柔软又坚韧,满满的塞了一嘴,把她的小嘴儿涨得要努力张大……嗯,还有一股带点如豆青的味道,还有滑润的淡淡的sāo咸的味道,那是综合了刘易的jīng华及几个女人的味道。
却奇怪的,吴夫人竟然没有一丁点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被刘易弄到了她心房里去的刺激颤动的感受,噔的一下,脑中竟有了一刹那的空白。双眸一迷,竟然就像小孩吃棒棒糖那样,贪吃的用力啜了起来。
她半爬了起来,从手握着那根部,小嘴儿努力的活动着,脑里想着刚才yīn晓等女弄刘易那儿的样子,上下左右,不停的活动着,啧啧有声。
不一会,那本有点微软的家伙,便双再雄风纠纠起来。
天啊!好大!
刚才远远的看着,吴夫人便已经觉得惊人,现在就在眼前,亲手握着,亲嘴亲着,这种亲切的直观的感觉,让她更加惊心。
此刻,她真的完全抛开了一切,完全的忘记了所有,就只有与刘易的亲昵。
要不是她的确不能承受恩泽。她此刻都想像那yīn晓那样,跨坐上去,让这怪家伙好好的充实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小吴已经被刘易如剥鸡蛋一般,被弄成光溜溜了。
雪白娇润的娇躯,没有一点斑暇,软柔柔的肌肤。白里泛红,异常的水嫩。
她更不堪刘易的亲热,早已经娇喘吁吁,不能自胜了。
吴夫人眼角瞟到,刘易的一对怪手不停的改变着那一对圣女玉峰的形状。不时的轻咬那一点嫣红,把小吴弄得依依哦哦。
还有,刘易的大手,不停的轻梳着小吴那一片芳草森林,用两三只手指,不停的挑弄着那幽谷,一股浪cháo,把那芳草森林都打湿了。草尖上隐隐有一片水珠的反光。这些,都让吴夫人看得一阵心旌神摇。
她没有想过,看别人如此,自己都会有一种愉悦的感觉的。
刘易那话儿胀得她嘴腔生痛,有点呼吸不过来,吐了出来。似弱不禁风的倚在刘易的身上,娇羞不胜的媚着眼道:“你、你坏死了……可、可以了……”
“嘿嘿……”刘易嘿笑了一声。心满意足的道:“夫人的小嘴真厉害,以后夫君再好好的爱你。现在,先看你妹妹的。”
说着,又把她拉起来,亲上那樱桃小嘴,安慰了她一会。
软绵绵的白羊儿,刘易不忍太过用力,把小吴平放被褥上,俯身下去,看着她的水灵似迷离的双眸,亲着她的耳边道:“小吴姐姐,现在就让我们融为一体好么?”
小吴现在哪里还能正常的考虑说话,心里的羞意早便刘易所抚弄带来的快意所淹没,她的肌肤、她的酥胸、她的下面幽林,被刘易触抚,就似被一股股电流击中,一次次直击她心房,让她有如在云端飘游那般,晕乎乎的,似双脚都不能着地。
她无意思的娇嗯着道:“嗯……人家要……”
她从无男女欢愉的经验,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平时哪怕chūn梦的时候,也都仅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但今晚,她非常真观的看到了刘易与众女的欢爱场面,让她总算明白了,男女之间在一起是什么的一会事。
如此,她身体的情动反应,也就更加的直观了。此刻也知道,刘易将要对她如何,而她下面的泛滥,下面的空虚痕痒,有如万蚁噬体一般,让她极想被充实,要不是她太过矜持含蓄,怕早已经迫不及待了。
刘易看着她玉容的迷离情态,正要把自己的家伙扶正对准,吴夫人却主动的探手到了刘易的那家伙上,为刘易扶正。
亲手帮男人夺去自己妹妹的处子红丸,吴夫人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刺激快感,她现在有一种冲动,就是想看到刘易的大家伙弄进妹妹的下面,看看妹妹是如何的欢愉畅快。
小吴与吴夫人,都是天生柔体的人,娇躯似柔若无骨,这样的女人,看似柔弱,其实承受能力却惊人的。
刘易的那话儿,慢慢的在颤动之间,没入了一片湿润的嫣红里。
那充满弹xìng的鲜艳小蝴蝶,在无限的被刘易的家伙涨开,探头瞄着的吴夫人,就似被弄的是她一样,情不自楚的呼吸紧促,浑身发热,一下子整个身子都软下,双手情不自禁的拉扯开胸襟,把那对饱满的雪白解放出来,她一手用力的按着酥胸的柔实,一手探到了自己的下面,娇呜着揉着用力的揉着下面,似饥渴难忍。
刘易感到自己的下面,被逼迫得有点生痛,似感到被一层什么的隔膜挡住了去路,当触碰到那隔膜的时候,小吴的下面突然的一紧,紧紧的把刘易夹住。
“啊呜……痛、呜呜……不要……”小吴没想到当刘易的家伙弄出去时,就似把她的下面把撕裂了一般,把她一下子痛得脸sè发白,亦一下子把她痛得从迷离中清醒了过来。
刘易没有再迟疑,在小吴生痛摆动快要滑出来的时候,硬着心肠往下一压,“哧卟”一声,长枪一往无前的直冲到底,紧紧的破开了重重障碍。
“啊……”小吴的娇呼,让人心紧肉跳。
她反应激烈的,在下体不能脱离刘易的情况之下,上身一下子挺起,紧紧的搂紧了刘易。修长的玉乎乎的玉手,死死的抓住了刘易的背面,把刘易的背面都抓出了一条条血痕。
“不、不来了。呜呜……”刺痛间,小吴的泪珠飞出,似难以忍受的摇摆着螓首。
她那乌黑光泽的秀发,如飞爆般撒下。随着她的摆头而飘荡,扇起了一阵阵香风。
可能痛,她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片细汗,火光下,她浑身都似抹了一层香油。湿润散香。
“妹妹,女人第一次都是如此,一会就好,忍着点。”吴夫人亦被小吴的痛呼惊醒,赶紧拿过了小吴的那条雪白的亵裤,贴到了小吴的股下。
她偷看看到,小吴落红了,她如此。是为小吴留下一点由少女向女人转变的见证。
她一边又对刘易语带嗔怪的道:“你这坏家伙也是的。明知道妹妹她是黄花闺女,你都不懂得轻些,怜惜一些。”
刘易听了不禁有点无语,貌似刚才,是她巴不得自己快点弄的样子,现在见妹妹在遭受破瓜之痛。却又怪责起自己来了。
不过,刘易也无暇顾及她。手口并用,在小吴的身上游走。一边哄着她道:“小吴姐姐,不用紧张,放轻松一点,很快,你便知道什么才是人生乐事了。”
“嗯……你、你别动……啊。”小吴不小心自己动了一下,痛得她打了一个颤。
见状,吴夫人也帮了一把手,从旁跪起,把妹妹的头侧揽入怀内,疼爱抚着她的脸庞:“好妹妹,这又不是生孩子,不用紧张,放松,一会就过去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刘易的人了,以后,自己也要相夫教子,有了自己的夫君,也不用像个小尾巴那样跟着妹妹了。以后,就好好侍候夫君,咱们女人啊,夫君便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以后一切都要从夫……”
呃,刘易更加无语,这似是安抚人的话么?听着似在教诲多一点,小吴亦已经二十来岁,说得似小吴才是一个小女孩似的,似她什么都不懂。
“嗯……格格……姐,别摸人家的耳朵,痒。”
江南女子虽柔,却也韧,她们就似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那般,只要有了男人,男人便是她们的一切,一切以夫为纲,就连初次房事的初痛,她们只要一想起这些,都非常能忍,知道只要自己的男人需要,她们就得配合。所以,小吴咬着牙忍着痛,想让刘易可以随便弄,但是吴夫人抚着她的小耳,让她那特别敏感的地方一麻一酥,忍不住格格娇笑。
或许是她的注意力被转移,又或是初痛已经过去,她的身子终也慢慢的软了下来,下面,除了紧紧的热迫之外,不再那么的绷紧了,让刘易感到了那种柔软热滑的感觉。
知道是时候了,刘易开始活动起来。
不一会,小吴便感到了这事儿的美妙,她只觉得,下面除了还有少少的隐痛之外,已经没再有那种胀裂的刺痛了,而是一阵阵让她心儿发酥的酸麻,这种充实的,能让她似在腾云驾雾一般的愉快感觉,让她在短时间之内又迷离了。
“啊啊,呜呜……喔……”小吴依依哦哦的,发出一连串像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娇嗯,断断续续的道:“啊啊……夫君……呜,要、要弄坏妹妹了,夫君……啊,别那么用力,嗯,再大力一点……”
小吴现在,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下面的通胀火热,似把她的身躯,她的心儿,都要灼融了,下面紧软之处,实能通过刘易那粗物的弹动,可感应到刘易那同样有点有力的心跳,听着刘易粗重的喘息,小吴有一种此刻与刘易融为一体的感觉,她情不自禁的紧紧的搂着刘易,似想把自己的身体都融进刘易的身体里去一般。狂乱而迷离。
吴夫人此刻,虽没有刚才那么的投入迷离了,但却也痴痴的看着妹妹那欢愉的玉容,呆呆的看着妹妹那满足的媚态。她不禁有点羡慕,亦有为妹妹感到开心的心思。
妹妹终于也有了男人,终于也可领略到男女常伦的滋味了。
她想到了自己,经过这次的胡混,她怕自己以后亦难以离开这个男人了,或许,刘易说得有点对。死者已矣,自己还年轻。还得要有自己的后半生,夫君……孙坚,请原谅人家。人家从今以后把你深埋在心底了……希望,你在泉下有知,亦应该为人家找到了一个不逊sè于你的英雄豪杰为夫而高兴,百年后。若能再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人家再做你的娘子……
吴夫人此刻,拼命的为自己的心理上的背叛找着借口,为自己接受刘易而找借口。
船儿在湖中,夜里起了风的关系。把船吹得一飘一荡,一起一伏的。但是,其起伏的速度,远不及船舱内的涛天巨浪,小吴被刘易弄得,一股股浪cháo急涌,把一大片被褥都弄湿了,让吴夫人都觉脸红的是。她……居然失禁了。在刘易顶在她深处一阵扫shè的时候,她也几乎同时的哧哧的喷出一股股浪cháo,娇呜的声音,让吴夫人都禁不住替她心紧。
小吴可能亦知道自己出丑了,在刘易退了出来,想要好好的欣赏一下那被浪cháo冲洗过的嫣红蝴蝶时。她用了最后仅剩下的一点力气,娇咽一声钻进了被窝。羞得紧紧的拉着被子,说什么都不敢露头了。
“呵呵。小吴还是这么害羞,这么多夫人,可能最容易害羞的就是你了。”刘易意犹未尽的探手进去,在小吴的身上一阵游走,直弄得她频频告饶,刘易才放过了她。
转而,刘易把吴夫人抱了过来,拉过被子与她一起蒙住,揽着她睡下。
另外的几女,可能被刘易弄得太疯狂了,刘易与小吴弄得那么大动静,她们都依然能入睡,此刻正此起彼伏的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酣睡呼听声。
刘易把吴夫人紧紧的拥着,用力的嗅了一口她身上隐隐带着一股nǎi味的体香。道:“夫人,怎么样?可以接受我做你的夫君了吗?”
吴夫人如一只小猫似的卷着身子,挤进了刘易的怀抱,闻言狠狠的在刘易的腰肉上拧了一把。
“咦?小吴这么快便睡着了?怎么没动静了?”刘易感应到挨着他小吴居然这么快便睡着了,不由好奇的道。
“妹妹她本来就是一个贪睡猫,今晚让你又弄得她这么厉害,一合上眼便睡着有什么好奇怪的?”吴夫人在被窝内道。
“呵呵,这么可爱?”刘易不客气的捏起了吴夫人那饱满雪白,邪笑一声道:“夫人,有点口渴了,你渴么?要不,让我喂口nǎi喝?”
“喔……”吴夫人胸脯一麻,急紧紧的压着刘易的怪手,声音有点颤颤和嗔道:“你、你这坏家伙,傍晚喝了人家一壶了,还来?不给……”
“不给?我偏要。”刘易一缩头,便凑到了那雪峰上,不容分说的便啜了起来。
“啊啊……别别……”吴夫人努力的推开刘易的大头,娇弱的求饶道:“不要……你、你再这样,人家就忍不住想要了,求你了,别、别在作弄人家……”
“好吧。”刘易今晚自然亦看到了吴夫人动情的样子,又知道现在的确不能与她房事,若把她的情火挑起,却又不能真正的来一次,她的心里怕会很苦闷。
都这样了,吴夫人怕已经离不开自己,她迟早都会是自己的人。刘易便住了手……是住了嘴,没再挑弄她,把她抱着,和她面对面的躺着道:“好吧,我们说说正事,与为你治疗有关。”
“嗯……你说吧,人家听着。”
先攻陷吴夫人的身心,再与她说治疗的事果然是好说很多了,如果她还没有喜欢上自己,料她绝对不会答应刘易为她那样医治的要求。
她的身体里面,有残留物,若单纯的用元阳真气来为她医治,或许也可以为她治好,但是时间一定要很久。并且,残留物就是残留物,她未必可以自行排泄干净,所以,最好还是动一个小小的手术,为她清净里面。
刘易拥着她说道:“是这样的,具体的情况我也跟你说过的。因为你生小尚香的时候,还有一些残留物留在你的里面,便是这些残留物累得你现在刺痛头晕,弄得你生病的。这样的情况,按理说,按目前世上的郎中大夫,是没有办法医好你的,哪怕是华佗神医和医圣张伸景,怕他们也难以在短时间之内为你完全治好。不过呢。我却有个办法,如果不是与你现在这样了,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你说。”
“人家不管。只要能治好,怎么样都行……”吴夫人没有想到太多,催道:“你说吧。你说要怎么样治便怎么样治。”
“嗯,其实也很简单。用一些小物件,把你这……”刘易探手到她的下面去,抚了一把那儿的湿热。
“嗯……别,等治好后再让你……”吴夫人以为刘易在使坏,娇嗯了一声按住了刘易的大手道:“你快说要怎样吧。把、把人家那里怎么样?”
“也没怎么。到时候,我要用小物件把那下面张开,让我可以看到得你里面,再用一些棉纤,把你里面的残留物取出来,可能,还会有一些痛,不过。只要把那些残留物弄出来。不用多久,估计就一两个月吧,你就会如常,不会再犯痛了。”
“啊?那、那岂不是什么都、都让你看了……呜……羞死人了。”吴夫人没想到要如此来治她的病,听闻,哪怕她已经隐隐接受了刘易。可被刘易如此,看到了她最私密的深处。什么都让他看了,这、这真的让她羞臊不已。
“嘿嘿。不用这么羞妮,现在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只要你把我当成是你的夫君,让夫君看看摸摸又能怎么样?再说了,医者父母心,我是一个医生郎中,是在为你治病的,是神圣的。所以,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刘易傻笑了一声道。
“真、真要如此?”吴夫人弱弱的道。
“嗯,除了这样,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那、那好吧……”吴夫人没有想太多,答应了下来。
当然,如果刘易没有向她表白,没有挑动她的chūn心,没有让她接受自己之前刘易就与她说要这样医治,吴夫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但是现在嘛,她都准备做刘易的女人了,以后刘易便是她的夫君,让刘易如此医治,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
“对了,你说……要用一些小物件?那是什么的物件?对了,听公主她们说,你到铁匠工房里去打制了一些东西,就是为人家准备的小物件么?”吴夫人自然也听说了刘易去工匠打制物件的事。
“对,就是为了帮你医治才打制的。”
“是什么样子的?让人家看看。”吴夫人好奇的道。
“呵呵,急什么?现在都还没有组装好,也没有带来,到时候你就看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的。”
“哦……”吴夫人脸上一热,应了一声。
“还有,我想问问你,策儿现在真的没事?他和黄盖他们在一起?”吴夫人心里一直都记挂着自己的儿子,此刻躺在刘易的怀内,又接受了刘易,觉得安全舒适,但却也没能忘了自己的儿子。
“这个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他没事,这小子,机伶得很,但也像他爹那样,有些倔,死心眼,急燥。他曾给过我一封信,想要我起兵助他攻伐刘表,为他报杀父之仇。但我没答应,给他回信,让他先率军回江东,等以后再起兵攻伐刘表。”
“啊?那、那他答应了?”吴夫人不由有点担心起来,又带一点责怪的道:“你、你怎么不帮他?人家可、可说好了,如果你要让人家从了你,以后,你对策儿也得向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可不能偏心。”
呵呵,她说这话时,都没想想,那时候,她与刘易可没有半点什么的关系呢。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说不定,他还能在江东打开一个大好局面呢,成就可能要比他爹还要大。”刘易想起江东小霸王的名字,心里想着,还是让孙策这小子闯荡一翻吧,不过,看到吴夫人的份上,就绝对不会再让他重蹈孙坚覆辙,不会再让他年纪轻轻的就损命了。
“睡吧,明天要早起,回去后为你治好病,我也要出征了,你就在大泽坡休养身体。”
“嗯……”(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黑山张燕寂寞了
“主公!刘易主公!”
“刘易主公……”
第二天一早,刘易与众女才则醒来,却听到了外面有人在大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刘易不禁有点意外,心里想着:不会吧?自己只不过是与众女出来浪漫一下,他们怎么就寻来了?不收有点无奈的爬起来,套上了衣服,吩咐众女起来穿衣,自己出船舱去应话。
“我在这^咦?子龙你回来了?我正估摸着你也差不多回来了,正准备与你商议出兵的事宜呢.”
刘易的这一艘船,经过一夜的zì yóu漂泊,都不知道漂到了哪里,现在还有点朦胧的湖面上,四成八方都是小船,看来他们是搜遍了小泽湖才找到了自己.
刘易看到,除了赵云之外,田丰,荀谌,典韦,高顺等人都来了.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刘易的心里打了一个突.
果然,赵云道:”主公,情况有变,正要向你汇报呢.”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来来,先到我这船来慢慢说,你们不会是半夜就开始找我了吧?定然还没有吃早膳,我们一边弄些吃的,一边回去。”刘易心里一惊,但随即想到就算有什么的变故,都急不来,所以,随即便从容的把他们叫到自己的船上来。
不一会,他们都相继登上了船。
而船舱内的众女,都已经穿着好衣服出来了。众人见到吴夫人与小吴都在一起,再看到她们脸sè酡红,便都心有默契,知道此两女怕亦逃不出刘易的毒手,幸好,祖茂没有跟着来,要不然,让祖茂看到现在的情况,都还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吴夫人与刘易的事儿呢。这个主公什么都好。就是太好sè了一点,这吴夫人……怎么说都是一代英豪孙坚的亡妻,如今,人家夫君的尸骨未寒。这主公便这么着急的把人家弄上床去,这个,他们都不知道要如何说这个主公才好的,哪怕是好sè,也得要注意影响形象啊……
众人目不斜视,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刘易的这些绝sè夫人。
赵云一上船,便急着说道:“主公。情况不妙……”
刘易挥挥手,对他笑了笑道:“不急,天蹋不下来,来来,大家都过来,试试我的烤鱼手艺,虽然一大早不好吃油腻的肉类,但我保证。你们吃过后一定会流连忘返。”
刘易说完,又对cháo红似没退的yīn晓道:“还能动手么?这抓鱼的事,夫人你最在行了。嘿嘿,麻烦夫人了。”
抓什么鱼?yīn晓不由白了一眼刘易,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刘易的下面,心里嗔怪,昨晚一点都不懂怜惜人家,用那大鱼儿弄得人家现在都有点手酸脚软,要不是有着外人在此,她才不会再为他们捉湖鱼烤食呢。
“主公,你还真的一点都不急,我们都已经急死了。”田丰在佩服刘易的镇静功夫之余。似还真的发生了大事,有点着急。
“好吧,大家先坐下,公主,还是还有酒么,拿酒出来。让大家解解渴。”
刘易招呼众人围着烧烤架坐了下来,开始生火,点然烤炭。
“主公,是黑山军发生了点变故,他们竟然出山了。”赵云还是忍不住把主要的信息说出来。
“哦?黑山张燕这么早便出动了?”刘易听了一愣,但是却也没有放在心上,知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黑山张燕并不受自己控制,他要何时出山劫惊,自己是控制不了的,自己想着他会在夏收的时候出山洗掠冀、幽等州,这只是用常态去猜测,作不得准。
但刘易也只是微愣,泰山压顶都不动声sè的样子,慢慢的把炭火点燃,才慢条斯理的道:“出就出吧,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离夏收还有一段时间,百姓们都穷着呢,他们总不可能是为了去掠夺那些还没有长谷结果的稻草。估计,他们是煞不住寂寞了,要出来活动活动罢了。”
“主公,他们分三路军马,每一路约十万人,一路向赵国郡挺进,一路已经在中山国活动了,公孙瓒已经与他们接头大了几仗,但他们一触即走,并不应战。另外,一路到了并州境内。”赵云把这些最新收到的消息说出来。
“哦?一出动就是三十万?三分之一的兵力,张燕他想干什么?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我们要攻伐他的事?大家说说,张燕他现在出动大军,还兵分三路到了三个大州,你们说说,他到底有什么的目的?”刘易淡然的样子,依然没有太紧张。
“哎呀,主公,你怎么一点都不急?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急得不行,不管张燕他有什么的目的,可是,现在他们已经有大军出了山,那么,我们的攻伐黑山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么?现在,我们的大军已经差不多准备好,袁绍、公孙瓒他们也差不多要开始行动,我怕,这样一来,就把我们的全盘计划都破坏了。还有,去赵国的十万黑山军,中山郡也有十万,主公你就不担心袁绍、公孙瓒他们战不住这二十万人马?现在,别说要攻伐黑山了,要应付这从黑山出来的三十万人马都有点困难,万一他们被黑山军击败了,那就大大不好了,到时候,黑山贼的气陷会更盛,幽冀两州便极有可能落到黑山张燕的手上,而我们,更会直接受到黑山贼的威胁!主公……你、你怎么还这么谈定?这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一向稳重的田丰,见刘易还是这么不急不慢的样子,也忍不住有点微词。
“哈哈,好吧,我急,我急好了吧?不过,打仗不饿差兵,总得让大伙吃饱吧?”刘易见状,大笑一声,连拱手作揖给田丰他们陪不是。
“主公,大致情况差不多就是这样,你看看我们现在要如何?要不要改变计划?如果要改变计划,也得及时通知我们的盟友。”田丰自然不会是真的怪责刘易不着急,躬身坐到船板上道。
“嗯,那么你们是怎么想的?子龙你先说说。”消息情报应该是赵云带回来的,想赵云的心里应该有想法。
“我……我是这么想的。黑山军既然有军队出来了。那么,我们围攻进逼黑山的计划是不是要改一改?这个时候,我们再攻山的话,万一被他们从背后杀来。我们便会腹背受敌,疲于应付。最好,能先把这三十万黑山军剿灭了,然后再对付黑山。”赵云也没多想,跟着有点忧虑的道:“可是,根据情报来看,黑山军并没有攻城掠地的打算。也没有与官军作战的迹象,他们与公孙瓒的军队相遇,一触即逃。有点古怪。”
“你呢?田先生,荀先生,还有高顺大哥,你们都说说。”刘易听后点了点头,没有发表意见,再问另外的人。
“我觉得。黑山军未必便知道我们与袁绍、公孙瓒联盟攻伐他们的事,因为这事才刚刚达成不久,他们没有这么快知道。哪怕他们一直都注意着袁绍与公孙瓒争战的事儿。他们最多就是怀疑袁绍与公孙瓒为什么会突然停战,绝不会想到我们的计划。”荀谌投了刘易,到了这大泽坡基地来,还没有为刘易献过一计,自然也想要有点表现,因此便抢着说道。
他到了基地的时候,心里无比的惊讶,如果不是真眼见到,他还真的不敢相信,不相信刘易治下的一个小小的新城。其繁荣程度几可及得上以前的京城洛阳。不说那些建筑别具一格,全是青砖绿瓦,就说这里的人,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我见到眼下大汉哪里有像大泽坡基地里的平民百姓活得那么的滋润,并且人人乐观,jīng神抖擞。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这里的人,几乎就没有闲人,人人各施其职,充满欢乐希望的劳作。
在那一刻,荀谌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一个人间天堂来。
眼下大汉的百姓,他们受生活所逼,朝不保夕,死气沉沉,他哪里见识过连一般的平民都可过得如此开心快活的?
荀谌觉得,他投刘易是投对了,治下百姓充满活力,人人开心过rì,连干活都特别有劲头。这样的情况环境,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生活所在啊,亦是他一心想努力做到的,让百姓可以安居乐业,没想到,刘易竟然做到了。能够跟着这样的主公,rì后可以让更多的百姓如大泽坡基地的百姓一样,人人充满着希望过rì,充满朝气活力,这样,活着才算值得了。
“看,荀先生毕竟是刚从冀州过来的,相信以前韩馥亦与你说起黑山贼的事,对黑山贼的特xìng有一定发解,那荀先生你再详细说说,分析一下,看看黑山军没有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的情况之下,他们为什么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动了大军?是碰巧还有是意?就这么内天的功夫,我们的军队马上就要到位了,他们却突然出动了,大家说,这是不是有点奇怪?”刘易指了指荀谌,用带着鼓励的眼光看着他道。
“我觉得,其目的有三。”荀谌掳了一把他那羊胡道。
“其一,黑山军现在粮穷了,逼不得已,不分时候季节,要出来抢掠,做山贼强盗的,打家劫舍当然不会分时间,什么时候没有粮草了,就会出动劫惊,或者,有时候就算是心血来cháo,突然出来闹闹也是常事。”
“其二,黑山军或者有什么的yīn谋,是什么yīn谋就不好说了。反正,某觉得,他们现在突然出动了,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必然会有原因的。也有可能是他们因为怀疑我们要联手攻伐他们,所以,先把一些军队派了出来,试探一下我们的反应。看看我们是不是要对他们动手,如此一来,他们有三十万大军在黑山之外,可以作为外应,以粉碎我们对黑山的攻伐。”
“咦?荀先生说的很在道理,那其三呢?”田丰不禁有点惊讶的看着荀谌,因为这些他一时没有想到过。
“先说其三。”刘易还是没有发表意见,认真的听着。
“其三,还是试探。”荀谌用肯定的语气道。
“哦?他们出动三十万大军,要试探什么呢?”一直没作声的高顺,亦一脸奇怪的问。
“他们要试探的东西可多了,除了上面的第二点,他们要试探袁绍与公孙瓒一战之后还有多少军力,还有多少战力。他们要试探大汉的气数是否将尽,试探黑山四周的官府军队的实力等等。”
“他们试探这些干什么?莫非……”田丰说着,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哈哈。田先生已经想到了?佩服佩服。我可是听了子龙的消息后,又非常清楚近几年黑山军的情况,如此,我才隐约的想到有这样的一个可能。”荀谌先吹棒了一下田丰,接着又一脸景仰的对刘易道:“不过,我真正佩服的是主公,因为。主公的心里怕早就有数,刚才主公已经把黑山军的目的说出来了。”
“什么?主公已经说了?”典韦瞪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因为,他们上船来一直都待在一起,他也正竖起耳朵来听着,但是由头到尾,刘易似都没有说过什么啊?
不只是他这个大老粗不解。就是赵云、高顺亦一脸茫然,田丰亦有点呆了眼。
刘易见荀谌故弄玄虚,把众人弄得一惊一乍的。不由摇头笑道:“好了,荀先生别卖关子了,与他们分析看看吧。”
“是。”荀谌肃容应是。
吹棒人不能太过份,但是他却是真心佩服,因为刘易的确是已经看穿了黑山张燕的目的。
他正容道:“刚才主公已经说了,有可能是黑山军煞不住寂寞了要出来活动活动,这一句话,便已经点出了黑山军的目的。”
“寂寞?哈……”田丰听后,神sè一愣,但随即亦明了。不由转脸冲刘易拱了一拱手,笑道:“原来主公早就心有机算,枉我等还着急什么?呃,甘夫人,元清夫人,湖鱼杀好了没?拿过来让你夫君烤烤。老夫还没有机会尝过主公的烤食手艺呢。”
“好了,等着。”船头上,元清与甘倩等女,正在杀鱼,yīn晓一出手,果然不用多久就弄上了不少鱼儿来。
刘易把公主与易姬端出来的酒一杯杯的倒入篮子里的酒杯,递给众人,一边道:“别埋汰我了,荀先生接着说。”
“对对,田先生,你们这些读书人明白了,可我这大老粗却还没有听明白了呢,主公说的什么的寂寞,便是黑山军的目的?可是,人家娘们再会说寂寞,那黑山贼哪来的寂寞?”典韦嚷嚷着道。
刘易以为典韦这家伙是无药可救,永远都是一个大大咧咧没有一点机心的汉子,只适合做战将,不适合做统将。可是,或许是他娶了亲,妻管严的关系,最近,竟然有事没事都喜欢玩弄一下毛笔,那只能拿兵器的粗粗大手,拿着毛笔生硬的样子,还真的让人发笑。除了练字识字之外,他还喜欢上了听书,喜欢上了与这些文人打交道,他以前没有多想什么的大道理,但是现在,他觉得那些文人实在是太有学问了,字字珠机,脑子稍为转得慢,都听不明他们在说什么。如此,每天那些文人谋士在议事的时候,典韦都能够做到安心用心的旁听,就像今天这样。
嗯,孺子可教也。
众人正在喝刘易递来的酒水,听典韦把黑山贼比喻成娘们,都几乎呛了一下,人人忍不住一乐,哈哈发笑。
“额。那个,典韦将军,主公所说的寂寞,不是说娘们寂寞的意思,而是说黑山军按耐不住了,野心膨胀了,要出来捣风捣雨了。”荀谌忍住笑,为典韦解释一下道。
“哦,就是说黑山军现在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架打,来闹事的,嘿嘿……”典韦抓头傻笑道:“刘易兄弟,直说他们是来打架的不就行了?说什么的寂寞那么高深,咱不懂……”
“呵呵,若能听得懂,你就不是典韦了。”刘易没好气的反了反眼。
“子龙明白了么?”刘易接着又问赵云。
赵云讪然一笑,微微摇头,似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黑山军绝不是出来闹事那么的简单,赵云知道刘易问的是深层次的东西。
“还是主公你自己与他们说吧,我嘴咄……”荀谌知道刘易早已经心里有数,不好班门弄斧。
“没事,你说,我补充,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要弄明白黑山张燕现在出动大军的目的,我们就能做到心里有数,便能继续进行征伐他们的计划。”刘易作没事的摇手,把表现的机会给荀谌,如此,也可让人见识一下他的才能。将来,要留下他在这大泽坡主事的时候,高顺等人亦会尊重拥护他。
“好吧,我说。”荀谌见刘易一脸诚挚,便没有再推辞,说道:“黑山张燕,的确是一个深怀野心的雄主,如果他不是少年从贼,脱不去贼名,怕他现在便是像袁绍、公孙瓒一样的一方诸侯,但纵是如此,放眼天下,暂时还没有人能有他如此大的势力。他近几处,不停的在壮大实力,这是为了什么?单单是为了他能够在黑山那些荒山野岭上称王称霸?要是那样,当初黄巾兵败,他逃到了黑山的时候,便有着十来万的贼兵,足可以让他安然的在黑山过一辈子,官兵怕亦难奈何得了他。”
“这么说,他是准备着……”赵云终有所悟。
赵云是一个超级猛将,但不是一方诸侯,他一心忠于大汉,从来都没有过要成为一方诸侯的想法,怕亦没有争霸天下的心思,所以,他想不到黑山张燕的目的也就不奇怪了。因为赵云从来都没有把黑山张燕当成立一方诸侯来看待,仅就只是把黑山张燕看作是一个山贼首领头目。
不只是赵云,怕田丰、高顺他们,以及世上的人,大多都会如此想。
荀谌用欣赏的目光看了赵云一眼,点头道:“不错,黑山张燕,在黑山经营了多年,算上以前黄巾还没有暴乱之前,他在黑山怕少也有十多年了。他一直韬光隐晦,不停的招兵买马,为的绝不是单单贪图在黑山称王称霸的安逸,他必有所图。他所图的,极有可能便是幽州、冀州、并州,只要他把黑山四周的州郡占了,那便是一个大大的王国,足可以与大汉朝廷抗衡,再说,如今大汉朝廷,董卓把持的朝廷在长安,肯定管不到这幽、冀两州来,再说,他还要防着我们的新汉朝。而我们的新汉廷,虽说已经搭建成了一个名目,但是却还不能与董卓把持的那个旧汉廷相比,怕天下诸侯就没有几个愿意顺服新汉廷的统治的。韩馥的事,便让我们看到,像韩馥这类没甚大本事之流的地方诸侯,都不愿意顺服新汉廷,归顺我们主公,那么别的呢?如此一来,在我们目前势力单薄,没有人愿意与我们一起讨伐黑山张燕的情况之下,张燕便可据幽冀之州,凭两州广阔的疆域,他便可自成一国,dú lì于大汉之外。那时候,得了两州的他,就可以大力招兵买马,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发展壮大实力,图西北方向的并州,南昌方的青徐等州,成就一代霸业!”
荀谌一口气,把刘易为何要说是黑山军耐不住寂寞的目的说了出来。
“哈。黑山张燕,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主公,你就下令吧,让俺典韦杀到他的老巢去,把他那狗头给撕下来。看他还能捣风捣雨?还tmd的寂寞?”典韦没心没肺的道:“若他有娘们,寂寞了俺抓她们来给主公。”
刘易正在翻转着手里的烤鱼,闹言几乎没有抓住掉到了火炭里。
一瞪眼,道:“少来!说正事呢。”
“哦哦,明白明白……”典韦故作聪明的掩嘴,还似做贼的瞟了就在不远的yīn晓、元清等众女,心里以为刘易也似他那般妻管严,不敢让一众夫人知道刘易要女人的事。
刘易差点被被典韦的动作气得吐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