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潘凤进京
韩馥最后决定,先由他亲率冀州五万大军前往阻击公孙瓒来犯的大军,一面派人请袁绍来援,另一方面,潘凤快马急夺洛阳,让他尝试着看看可否无条件请来刘易的相助。最快更新
而韩馥手下的众将久众谋士见事已经决,只好纷纷做好出征准备。
当然,像关纯、耿武这两个已经投刘易的将领,他们还是有点意见的,很想再劝韩馥不要请袁绍来,但事已经决,他们也没有办法再改变了。
冀州、幽州相交地界,刹时紧张起来,两地相隔不远的郡城,纷纷各自关闭城门,断绝了互相之间的贸易往来,兵马亦在不停的调动。
两地官府如此动静,可把两地的百姓给吓得不轻,以为又有像几年前的黄贼之祸一样,又要面临一场兵灾,一时全都人心惶惶。
也幸好,公孙瓒对待异族人非常凶残,但是对待汉人倒还没有干出什么太过伤天害理的事,他只是针对冀州刺史韩馥,只是想夺得冀州之地,并不是像那些塞外异族人那样,要到冀州抢掠,要弄得冀州鸡犬不留。不过,公孙瓒的确是不太善于治理,其手下的军士,偶有不少人亦做出一些天怨人怒之事,特别是到了冀州之地之后,对冀州境内的百姓,jiānyín掳掠的事亦时有发生。
不管如何,三国时候诸侯混战当中,真正做到纪律严明,与百姓秋毫无犯的诸侯军队的确不多,像公孙瓒这样的军队,所过之处,虽然不至于弄得鸡飞狗跳鸡犬不留,但对百姓的一些祸害还是小不了的。
所以,诸侯混战的时候,最苦的,莫过于是百姓了。
公孙瓒与韩馥之军,已经在中山郡、河间、高阳等县有了短暂的短兵相接。可能是双方大军没到的原因,双方军士只是先锋军试探xìng的攻战,互有胜负,双方僵持不下。但是可以预期,双方大军一到,必然是一翻昏天地黑的大战,届时,怕必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姑且不说两军交战如何,刘易在洛阳好不快活。与一众夫人分开虽不过三两月的时间,但是依然有久别胜新婚的隔世感觉。这都是要这个时代的通迅太过落后……不,应该说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的通讯可言。哪怕是派人送信,都说不准会不会送到对方的手中,这个时代也不会有专门送信的邮递员,哪怕刘易可以派军士专门给一众夫人送信,亦不敢保证路上会不会出什么的意外,信件最终能不能落到夫人的手中。因为这个世道实在是太乱了。除了刘易所掌控管辖的两个基地境内,别的地方,哪里不是强盗山贼出没?送信的军士遭受到山贼强盗的伏击丧命那是经常xìng的事。自然。就算一路风顺,不出什么意外,亦不会太快准时的把信件送到收信人的手上。嗯,就算是见到信,看不到人,听不到人的声音,仅仅是一些字词,亦能以一解互相的相思之情。
所以,刘易现在基本是什么事都不管了,抽出时间来全身心投入去多陪陪妻儿。
接下来。刘易算过一下,如果历史不发生太大的改变,应该是有一段相对较长的安稳rì子好过的。这天下诸侯虽然互相混战,但是其影响绝对不会波及得到洛阳来。如果不是考虑到两个基地与洛阳遥相呼应的关系,要考虑一下两个基地的安全和发展,那么。刘易目前就只有盯紧董卓便好。
但历史上,董卓并不会再有出兵洛阳的机会,他不用多久便死于王允的美人计,长安亦会陷入混战,到那时,刘易只要出兵平乱,再占长安,让关中洛阳连成一片,那样刘易的势力便会更大,只要得到长安,再发展一段时间,那么便是统一三国的时候了。
三国历史,董卓死后几年之内,天下诸侯都在打打停停,个别的诸侯从中脱颖而出成为真正的一方豪雄,而绝大部份的诸侯,则从历史上抿灭,被更强大的诸侯吞并或斩杀。
目前,江东孙策为报杀父之仇,与刘表有争战,冀州韩馥与袁绍、公孙瓒之间的争战,这些,虽然打得亦极为惨烈,但不会对天下大势有太大的影响。相对于以后真正的混战来说,现在只是开始,就似是小打小闹一般。
按目前,哪怕历史已经推前了两年发生,但是,离真正的群雄混战的时间还远着呢。现在,才不过是188年chūn复交季的时分,按推算,公孙瓒要到199年才被袁绍真正的围困在易城**而亡,推前了来说,亦要到197年公孙瓒才会真正的灭亡,离现在至少还有8.9年的时间,这差不多十年的时间,足够刘易发展起来,一举定天下了。
所以说,刘易只要把洛阳经营好了,再把董卓在长安的势力地盘给收了,就会有许多时间给刘易来发展。当然了,十年的时间太久,并且,在目前的基础上,孙坚又提前被刘表所杀,刘易亦有点把握不准,历史事件是否会再大大的提前发生,所以,刘易并不打算什么都会等待历史事件的发生,然后再去一一应对,那样的话,就太过被动了。因此,刘易现在与一众夫人待在一起,亦是在好好计划一下将来。确立在自己有那样的实力之后,如何开展统一三国之旅程。
现在,公孙瓒与袁绍合谋夺取冀州,这个,冀州韩馥被灭,成就了袁绍,而袁绍亦因为北约又暗杀了公孙瓒的族弟公孙越,从此而使两家结仇,今后差不多十年内,如果没有什么的改变,肯定是互相征战不断的。
刘易此刻,只要公孙瓒不对基地动武,那么,刘易也会任由其发展,自己安心在洛阳经营。至于冀州巨鹿,那是兵家必争之地,除非刘易打算把冀州整个占了,否则,势必不能再对巨鹿进行遥控,今后不可能再从巨鹿弄得到粮食了,不过,对于这一点,刘易其实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早知道冀州一旦落到了袁绍之手,巨鹿就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所以,刘易已经命人前去通知耿家与及关纯、耿武,让他们不要在意巨鹿的得失,不要与袁绍死磕,必要时,他们可以携家一起撤到大泽坡基地或者直接到洛阳来。刘易记得,历史上此两将私下引军想阻袁绍占据冀州,在巨鹿率军与袁绍作战,分别被颜良、文丑所杀。虽然现在颜良、文丑已经是刘易手下大将,但为了他们不必要的损命,刘易还是派人特意的提醒一下他们,希望他们不是冲动,白白损了xìng命。
给关纯、耿武送信的人刚走,振灾粮官府便迎来风尘仆仆的潘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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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皇宫赏牡丹
潘凤自然不会真的只有一人来京,自有一众亲兵随行,他一进城便派人打探到刘易还是住在以前的振灾粮官府,当即到了振灾粮官府来拜见刘易。军情紧急,他甚至都没有投店换过一身行头,所以,到了振灾粮官府的时候,就是风尘仆仆的样子了。
潘凤与刘易,其实就除了刘易在战场上救过他一命之外,互相之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往来。只不过,有没有往来是一会事,这救命之恩,潘凤还是在心里惦记着的。亦因为是心里惦记着刘易,所以,对刘易他又重新认识了一遍,他发现,其实刘易的确是一个急公好义之人,无论是对大汉朝廷抑或是对大汉百姓,甚至对他潘凤本人,都是那么乐于伸援手助人。一个小兵起家,一系列让人拍手称快的强势表现,尽显其人的霸气,据闻经刘易管治过的地方,其地方百姓都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得以恢复生气,在他管治之地内,百姓都可以安居乐业,这样的一个人,潘凤现在细看,发现当今世上还真的没有谁可以比得上刘易这般大才。
本人武功超群,xìng格又强势又善良,又有才能,能够给予大汉百姓安居乐业的希望,并且,似乎对大汉朝廷亦是忠心耿耿,至今为止,潘凤亦没有听到刘易有何对汉室刘家的人有过不满或者抗拒或威胁的事。先帝在的时候,便与先帝交情甚好,被先帝拜为义弟,还让其做太子太傅,之后少帝受到董卓的逼宫,满朝文武,就仅只有刘易敢与董卓对抗,硬从董卓的手上把少帝救了出去。而一直到如今,亦没有汉室刘家的人说过刘易半句什么的坏话。
如此,在他拿刘易与韩馥对比之后。发现,刘易其实要比韩馥更加有一方雄主之相,最少刘易不似韩馥那般好高骛远,没有那样的才干。却也想与天下诸侯英雄争一争长短。潘凤觉得,韩馥高不成低不就,遇事慌张、软弱无能,堂堂一地之主,竟要向部属送钱送粮以示交好,向袁绍示弱,引狼入室;闻公孙瓒起兵。未曾争战便先怯弱,导致其帐下谋臣武将亦因此而自以为不是公孙瓒之敌,早早就埋下了与公孙瓒争战必败的心理。如此一来,他帐下的谋臣武将谁还会尽全力扶助他?
最让潘凤觉得可惜的是,其实以韩馥的实力,只是他够强势一点,又何惧区区一地郡守袁绍?
如果韩馥在召集众谋士武将议事的时候,在潘凤说要出军迎击公孙瓒的时候。韩馥的态度坚决一点,一口咬定,公孙瓒无故侵犯冀州。乃是无义之举,誓死要与公孙瓒决一死战,任何人不得有别的念想。如此,他这个主公一表态,其下的谋臣武将,也势必会上下一心,为其思策,为其制定如何退公孙瓒或败公孙瓒的良策。
嗯,潘凤本身的确亦是有几分才华的人,如果韩馥坚决出兵与公孙瓒较一长短。那么,他亦有计献上,并且,还是可以让韩馥永固冀州之计。
潘凤如是想,冀州,东面临海。北接幽州,东南面是黄河天险,西面是大山。整个冀州,是平原居多,一马平川,真要想安安份份稳守冀州似是不太可能的。冀州地大物博,可惜四面,都算是无险可守之地,若有敌军侵犯,必然是很容易便深入其境。所以,潘凤针对这些情况,采取一种纵横结交的手段,与东、南两个方向的诸侯交好,抗击北方的公孙瓒。
韩馥的威胁,本不是幽州公孙瓒,而是袁绍这个渤海太守。那么,韩馥趁现在手上兵多将广,可以先不用理会公孙瓒的侵犯,亦不要理会袁绍,主要是派一部份军队紧守各地主要城池,然后分兵将冀州东、南两方的郡城以最快的速度整顿一遍。韩馥是冀州太守,完全有权力撤免任命各地太守又或者调动他们,可是先调动,不服的派兵镇压,把东、南两方广阔境地内的城镇完全牢牢的掌控在手里,整合各的郡城的兵马,估计绝对会超过十万,临时征军,二十万都有可能。如果短时间之内可征得二十万大军,那么,要对付袁绍或者公孙瓒还不是小菜一碟?
袁绍偏居渤海,一时半刻是发展不起来的。这时,如果公孙瓒的大军已经深入冀州境内,那么必会被冀州各城镇分散其兵力。那时候,哪怕被公孙瓒占得一些城池,夺得了一些地方,但韩馥跟着率大军杀一个回马枪。对公孙瓒的大军逐一击破,只要败其一两军,折损其三两万军马,那么公孙瓒就只有撤军一路可走。这时,韩馥再以冀州之主的堂堂正正名义,一举收复被公孙瓒所占的地方,顺便,亦可乘机把袁绍收拾了。
地域宽广,又是一马平川之地,敌势强大的时候,便应该先避其锋,诱敌深入,在自己发展壮大之后,再反戈一击。
可惜,韩馥在召集一众谋臣武将商议应对之策时,早早便定下了请援的基调,早早便给予众人一种,他韩馥不如公孙瓒,不是公孙瓒之敌的念头。如此,使得潘凤没有机会把心里所想说出来。韩馥都那样说了,他再说这个计划,便似是一种避战怯战的应敌方案,到时候,率军转移到东、南面去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韩馥已经被公孙瓒击败了的误会,那时,就不是转移发展,而是真的溃败了。
所以,既然要请援,那么潘凤就想到,请袁绍不如请刘易,他坚持要来见刘易,其实就已经有了一种献冀州的隐晦想法。
呵呵,他不知道,刘易的确是真的无心据冀州,因为冀州太大,战线将会很长,按他的想法,虽然可以一直据得冀州,但是,却会面临一种长年征战的局面。冀州四面有敌,韩馥的威胁,潘凤还算留了一个,那便是黑山张燕,光是一个黑山张燕,都叫韩馥头痛不已,今天与公孙瓒打,明天与袁绍争,后天又会面临黑山军的挑战,另外东南方向的那些诸侯呢?如此战乱不断,民生根本就搞不上去,哪怕是占得冀州,又谈何发展?
要占冀州,就必须要连同幽州、并州一起占,要不然,占之并无太大意义。
潘凤到了振灾粮官府,但是刘易这天并不在振灾粮官府,而是进皇宫去陪皇后了。
嗯,先帝当初有几个王妃,在刘易带走少帝的时候一同离开皇宫,她们以前在皇宫里与皇后还算是相处融洽,一直都视皇后为主心骨。
这个,怎么说呢?她们原来与皇后一起侍候先帝的,皇后作为后宫之主,自然亦等于是她们的主子了。如果放在一般的百姓家庭里,她们与皇后就是妻子与侍妾的关系,皇后是主母,她们便是二娘、三娘的意思,往亲一点来说,她们就是一家人,就是姐妹。所以,在她们无所依靠的情况之下,依靠皇后,亦是说得过去的。实际,其中有两三个还留在宛城陪着皇后。
也算刘易这家伙不知道走了什么的好运,这些艳福便让他生受了,反正,这家伙也不在乎那些女人是皇帝的妃子也好,别人的老婆也好,只是姿sè过得眼,刘易是绝不会拒绝的。
皇后为了吸引刘易多些进皇宫去陪她,便有心摄合了刘易与先帝的那些妃子的相好,在皇宫里,只要刘易看得上眼的女人,皇后都会只眼开只眼闭,任由刘易喜欢。
皇宫御花园之内,chūn花正开得茂盛,特别是牡丹花,红艳娇丽,高贵又热情,就如宫内的妃子一般,一个个对刘易热情如火,极尽讨好欢愉之事。
chūn夏交季的时节,天气渐渐转暧。恰好,近几天的天气都不错,阳光明媚。
皇后便是借皇宫御花园之内的牡丹花正盛放,花开正艳丽之名,请刘易进皇宫来陪她赏花。
嗯,赏花是好事儿,刘易自然不会拒绝,而让刘易意外惊喜的是,花美人更美。
皇后何婉自然是不消说了。一袭艳红的宫装长裙,艳压群芳,纱质的裙摆若隐若现出一双浑圆雪白的**,暧洋洋的阳光,让她终可把冬天厚重的棉衣脱了,换上了jīng心裁剪的宫装,女为悦已者容。
另外,陪在一起的还有五个先帝妃子,刘易自然都是认得的了。
一个是先帝德妃,姓余名月。她给刘易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其言行动止都非常得体,很有后世淑女的风范,估计她是专门练过的,笑不露齿,行不露指。她吃东西的时候,看她吃食的样了,优雅自然,连吃东西都似是在做着一件艺术xìng的事似的,让人赏心悦目。
另外的,分别是淑妃,明妃、容妃、婕妃。
其实,皇帝妃嫔,除了皇后叫皇后,或东宫西宫的称谓之外,一般的皇帝妃嫔,在汉代的时候已经有了明确的称谓,比如淑妃、淑媛、淑仪、修华、 修容、修仪、婕妤、容华、充华等等,平时他们在宫里,是叫淑妃娘娘又或修化夫人、或叫良人什么的。
刘易亦搞不懂那些封号是如何给妃子分封的,所以,刘易就简单的称她们的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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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醉心牡丹亭
德妃叫余月,淑妃叫王清,明妃就姓明叫明嫣,很奇怪的一个姓氏,另外容妃亦姓容,叫容姬,婕妃叫张婕儿。*
这五个先帝遗妃无一不是各有着特sè的美人,真要说起姿sè来,绝对不会比刘易身边的夫人差。由此可看得出,先帝刘宏,他虽然很是杯具,但是他看女人的目光还真的是一流的,当真是非美女不收宫。不过,一个人不管如何,但是其看女人的目光总不会太差的。
除了余月举止优雅,连看她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之外。像王清、明嫣两女,她们都是那种端庄高贵,容貌清丽绝美的女人。容姬有点与来莺儿相似,是指xìng格,在榻上,一旦动情,便是热情奔放,狂乱迷离,张婕儿则是一个有如yīn灵珊那般xìng儿,娇小玲珑带着几分俏皮,惹人痛爱。
她们被封得贵妃,无论是xìng情或是容貌,都不会是太差的女人。
按说,像余月、王清、明嫣这三个举止端庄的美人,年纪亦是接近三十左右了,她们的思想亦比较成熟,怎么说都是先帝遗妃,不那么容易接受别的男人的了。她们虽说因为失去了先帝的依靠,但也不至于马上投入刘易的怀抱以寻依靠的地步。刘易能够轻易得到她们,其中便有很大是皇后的功劳。
都说女人最明白女人嘛,这几个妃子,除了容姬与张婕儿之外,其三女都是虎狼之年,正值女人花样年华之时。如此年纪轻轻便要守活寡,孤苦寂寞一生,就算是皇后都有点替她们不值。先帝还在的时候,她们过得就已经不容易,没有办法,皇帝的女人太多了啊,一年下来都未必有宠幸她们的时候,而先帝又没有刘易这家伙那金枪不倒的本事。可以一夜睡遍他的夫人都没有问题。如此,也算是过来人的皇后,又怎么不为这几个与她还算相处不错的“姐妹”着想着想?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皇后觉得,她可是先帝皇后,说过端庄美丽,她不端庄美丽么?但是她这个堂堂的皇后,一国之母,都做出了背叛先帝的事,并且还是在先帝还在的时候。就已经与刘易相好偷欢了,虽然与刘易在一起的时候,她可以非常忘我,全身心的投入与刘易的欢愉当中。可说到底,她亦不可能时时刻刻与刘易呆在一起,闲暇的时候还是更多一点。平时,与众女一起聊天玩乐的时候,每每在她们面前想到自己与刘易的关系。她都会觉得脸儿有一种如火烧一般的尴尬难为情。
本来,她这个皇后,应该为先遗妃等女做一个表率。为皇室刘家谨守妇道,为皇室刘家靖正清誉。可是她却最先破坏了皇室刘家的这个规矩,早早便与刘易相好偷欢。嗯,有时候,或多或少会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一个坏女人的想法。
这种情况,亦有一种身边人人皆清,独她皆浊的意味,与至于她每一次与刘易相好之后,再面对先帝遗妃的时候,她都会感到非常的别扭。有一种不敢面对她们的感觉。如此一来,为了可使自己心安,她不禁便有了别的想法,想到了只要把这些先帝遗妃都变成是刘易的女人,那么,她的这种尴尬难为情便会自然离散。这些女人,今后亦不会用怪怪的目光看她,更加不会在背后诽议她与刘易的情事。
所以,她便经常有意无意的与她们说起刘易的诸多好处,有意无意的跟她们开玩笑的说为她们撮合她们跟刘易的事。
而她们几女,虽然说以前亦一度深得先帝宠爱,可是与先帝还真的说不上有什么太深厚感情可言。对先帝忠贞,为皇室刘家守节,这些都是皇宫的规定,不一定就是她们的本心。深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深感孤寂的女人?哪怕皇帝宠爱她们的时候,也做不到满足她们的时候,连皇后都要因为**得不到发泄而弄得自己怀上了“鬼胎”,她们便更加的有孤寂难耐之感。如今,有了皇后开了这个头,她们又怎么不会动心思?
皇后与她们开玩笑说要撮合她们与刘易的事,惹得她们一个个chūn心荡漾,虽不敢明说同意,但她们那种羞怯怯的神态便暴露出她们的心思。
最先让刘易得手的,就是那相对较为奔放的容姬,随皇后回皇宫不久,便被皇后拉着一起侍寝刘易,让刘易品尝了一个鲜。
缺口已经为刘易打开,如何再弄得另外四女,就看刘易了,皇后也总不能个个都拉着她们一起共同侍寝的,因为这天下哪里会有这样的皇后?皇后亦怕被外界知道了,会指责她这个女人不要脸,自己偷男人也就算了,还要把先帝的遗妃都送给自己情男,这些指责,也一样会让皇后何婉觉得难堪。
御花园之内的雅亭,四周繁花似锦,当中,刘易坐在亭中锦墩上,皇后与容姬一左一右相陪,婕妃就像是一只花蝴蝶,提着一只jīng巧的花蓝子在花间采花,淑在弹琴、明妃在轻舞浅唱,德妃则端坐在刘易面前,脸儿红红的。
雅亭叫牡丹亭,很贴切的一个名字,牡丹花开,美人如花。
有一个温馨浪漫的环境氛围,有美酒美食,又有歌有乐,更如几个如此动人的美人相伴,这样的生活,不就是刘易来到这个三国时代之后,所希冀的生活么?
这一刻,刘易感到有些醉了,左拥右抱,是心醉了。
皇后与容姬,刚刚才从御花园之内摘来了不少艳丽花儿,香浓的花香,让刘易心旷神怡。当然,更让刘易感到香动味蕾的是左右两女所散发出来的独有幽香。
两女可能是刚刚活动了一会的关系,又或是在外面晒了一会阳光的关系,此刻,脸儿嫣红,白里透红,再配合刘易为她们在秀发上插上的一朵艳红牡丹,更显得她们玉脸嫣红如血,尤其诱人。
左亲亲,右摸摸。亲到了她们鼻尖隐隐的微汗,香香咸咸,舌感温唇,手感软柔。当真的世间第一享受。
在她们对面的德妃,见刘易与皇后、容姬卿卿我我,她亦不禁心跳如擂,手心发汗。刘易与皇后容姬在她们的面前不再避讳,又邀她们一起赏花,她自然是知道将会有什么发生,一对汪汪美眸。不时偷偷掠过刘易那俊俏的脸庞,偶尔落到刘易那肆无忌惮的大手,目光随着刘易的大手游走。( )当刘易的大手落到了皇后那高耸的酥胸上揉搓的时候,她亦觉自己酥胸一麻,身子一软,几乎坐不稳的从锦墩上软坐到地上去。不觉间,她的下面,便觉有点痒湿的感觉。
“来。容姬姐姐,吃一块糕点。”刘易忽又转移到容姬的身上,将她半拥在怀。拿过一块jīng美糕点,喂入她的小嘴。
“嗯……太傅……人家都吃不下了……”
刘易现在已经由众官提议,去了太子太傅的太字,正式为太傅了,给那些文官武将封官,刘易并没有给自己什么的官职。而手下的人亦知道,眼下除了摄政王或者摄政大臣什么的官职是配不起刘易了,可刘易却没有要这些称谓,所以,他们便提议。将刘易太子太傅的太子二字摘去,正式为太傅。毕竟,当初的太子,现在已经是皇帝,再叫太子太傅已经不合适,叫太傅。亦可让天下人知道,当初的太子,已经是皇帝,已经被确立了地位。所以,现在朝中官员,以及像这些先帝遗妃,平时都叫刘易为太傅了。
当然,和容姬相好之后,刘易让她叫夫君,但她在床榻上什么都敢胡说,可在人面前,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夫君两字来。
“嘿嘿,夫君我就喜欢看你们吃东西,美人进食,秀sè可餐也。”刘易在她的丰润嘴儿上亲了一口道。
“别、别在这,她们都在看着呢,要说吃东西好看,还是德妃姐姐吃东西的时候才好看,你去喂她,看她的秀sè去……”容妃紧紧的压着刘易在她酥胸上游走,弄得她酥麻得坐不住的怪手,弱弱的似难为情的样子道。
“嗯,容姬姐姐说得对。德妃姐姐……”刘易抬头,脸带微笑的深深的望向对面的德妃。
“啊,我、我不用你喂……我自己吃……”德妃见刘易再次看着她,慌得她赶紧收回偷看的目光,有点慌乱的随手抓起一块糕点往小嘴里塞,慌乱的时候,似有点失态,不似刚刚那样淡雅自然,动作流畅美观,但却多了一种羞怯诱人的风情。
事实,她刚刚坐下的时候,便被刘易欣赏的盯着她吃了不少东西,酒亦喝了一小杯,小肚子都已经有点涨了,但是,刘易喜欢看,她就不自觉的想吃给他看。
“哈哈,德妃姐姐不用羞臊,今天花儿盛开,阳光明媚,我们还是赏花去,来来,看婕妃又采了那么多花回来,我给你选一朵最艳丽的为你戴上吧。”刘易长身而起,绕过亭内小桌,走向德妃。
“啊……别、别过来……”德妃却被刘易吓得掩目扭头小手乱挥,不肯让刘易走近。
呃,原来刘易与皇后容姬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亲抚两女的时候,他的正面早已经坚挺立正,皇后及容姬的小手,亦在下面偷偷的按抚,所以,尽管还隔着衣裤,便那高高的帐蓬,使得德妃娇怯得要命。
“怎么了?难道我会吃人?”刘易恬不知耻的样子,一脸无赖的走到了德妃身后,然后贴着她的背面。
坚硬灼热的家伙,隔着衣物顶在她的背面然后微弯下腰,把羞妮不安的德妃一下子抱了起来。
“啊……嗯,你、你害死人家了。”德妃脸儿有如滴血一般,羞得她猛一扭腰,伏入了刘易的胸膛。
她感到刘易那如铁般的灼热,沿着她背脊之间一滑,便滑到了她的臀间,然后紧紧的顶住了她的胯间,虽未曾真正的肉帛相向真刀真枪,但这种叫她一阵心悸的相触,亦让她不能自持,心儿有如缺堤一般,顷刻之间为君打开。
“哈,说到害人,恐怕德妃娘娘更害人了,如斯美丽优雅,直教人见而难忘,相思想灾啊。小生对德妃娘娘。已经爱到难以自拨,不如,今天就让我们好好亲近亲近?”刘易把她手上的糕点拿开,握着了她的小手放肆的哄着。
“呜。你、你尽会骗人,你都那么多美丽的娘子了,又怎么会看得上人家这些遗妃呢?”
“德妃可别妄自菲薄,什么遗妃不遗妃的?在我刘易的眼中,你们都是美丽可敬的完美女子,不管以前你们是什么身份,但是从现在起嘛。便要忘记过去,迎接你们的新生,如果你们不嫌弃我,那以后便让我好好疼你们好么?”
“嗯……我、我们现在都是无依之遗妇,哪敢有嫌弃太傅的资格?如果不是太傅搭救,恐怕我们……我们早已经……”
“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我们说现在,赏花赏美。”刘易打断了她的话。又一把拉住了刚进亭子来的婕妃,把她拉到了自己另一条腿上坐下。
“啊,我的花……”粹不及防。有点儿羞意又雀跃的婕妃被刘易突然一拉,花篮甩手飞出。
卟的一声,花篮摔落亭中,满篮的红的白的黄的紫的花儿顷刻撤了一地。
刘易的动作,亦让在一弹一唱的淑妃及明妃弄得小吃一惊,停止了动作。
刘易回头一看,腾出一只手来笑道:“啊哈,对不起,是我孟浪,惊吓了几个娘娘。那便让我变个魔法,赔偿你们,希望能博得众美人一笑。”
刘易坐着不动,然后急运起元阳真气,哧的一声,劲气外发。手掌一张一抓,掉落这中的花篮儿呼的一声便凌空而起。刘易再暗喝一声,嘭的一声,在四周凝成了一个气场,手掌微动,把地上的花儿全都凌空摄了起来,再用暗劲产生气流,已经飘荡在空中的朵朵花儿就有如爆竹一般,啪啪的爆开,无数一片片的花瓣儿瞬间就撤满了整个小亭之中,在亭中众女之间飘扬。
满亭芬芳,天女散花,美丽浪漫。
“怎么样?好看吗?”刘易张口咬住了一枝艳红的牡丹,凑到了婕妃的面前。
“哇!好美哦!”婕妃一脸痴呆的样子,呆呆的仰头看着飘在空中彩sè的花瓣。
“好看吗?”
“好看……格格,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格格……”答话的是刚还轻歌载舞的明妃,她此间又不禁有如一小鸟一般,旋转着身子,张开双手,格格的娇笑着想抓住从空中飘落的花瓣。
一朵朵花儿飘在空中,灿烂的爆开,有如天女散花一般,弄得满亭飘香,这的确是众女都没有见过的浪漫情景,自然被这种氛围给感染了。
另外三女,亦一脸花痴般看着刘易。
“好看那就再来一次!”刘易说着,再把放在亭内桌上两个花篮中的花儿都摄起,让它们在空中朵朵爆开。
刘易自从与那吕布再一战之后,元阳神功似到了某一阶层的巅峰状态当中,隐隐有再突破的迹象。虽然没曾真的突破,但却让刘易对元阳真气的掌控更增一些功能,已经可做得到元阳真气可收可放的地步。现在,只要不是太重的东西,可以做得到凌空摄物,。
不过,这样的动作,会消耗太多元阳真气,特别是在形成一个气场,再用暗劲的情况之下,就只是买弄这一两次天女散花,都足足损耗刘易一小半的元阳真气。这种不是直接爆发,讲究持维控制的凌空摄物,每用一次都要花费大量的元阳真气。
随着花瓣片片飘落地面,亭内的几女都有点迷醉了,被刘易的这种炫目华丽的“魔法”所迷醉。
“喜欢吗?”刘易低头看着一样是有点目离神眩的德妃。
“嗯……”德妃微弱的应了一声,并又微微的闭起那有点迷离的双眸,玉脸微仰似在等待着什么。
刘易哪还会与她客气?低头狠狠的亲在她的小嘴上。
而另一边的婕妃,亦自然的伏到了刘易的肩上,呆呆的看着与德妃亲吻的俊脸侧面,不自禁的抬起玉手,轻轻的抚着刘易的耳根,似在抚着一个最心爱的事物一样,小心翼翼。
淑妃亦不再弹琴,与不再起舞的明妃一起,坐回到了小桌旁,双目如水的看着刘易。
另外皇后与容妃对望一眼,微微一笑。她们知道,这几女怕已经亦像她们一样,要成为刘易的女人了,从今开始,她们亦可不用再遭受到她们怪怪的眼神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如此,大家才可以不分彼此,一起在皇宫内和睦的共处下去。
当然,皇后与容妃都相信,这几个妃子,绝对不会后悔与刘易相好,或者,她们的内心里早已经有着与刘易相好的念头了。
嗯,这也就是刘易与皇后她们,如果是董卓那jiān贼,他才不会理会这些妃子的感受,也绝不会顾及她们的尊严个人想法什么的。如果不是随刘易离开了皇宫,怕以她们的姿sè,早便引得董贼的施暴了。
所以,她们如今从了刘易,将会是她们的幸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一章 忠义潘凤
德妃娇嗲,明妃哀婉,淑妃含蓄,婕妃玲珑。还有皇后妩媚,德妃奔放。
这些,都是众女与刘易相好时给刘易的不同感受。
进入德妃体内之时,她娇腻的呻吟,娇嗲动人,让人顿生狠狠蹂躏的冲动。明妃被刘易挺弄的时候,哀婉若病,而下面却是越哀越来劲,一股股的泉水猛冒,几可及得上丁夫人那般cháo涌。淑妃特别含蓄,哪怕被刘易疯狂的蠢动,她都会紧紧的咬着贝齿,只从喉咙的深处久久发出一两声闷嗯,让刘易狠不能再加一点力气,好把她的小嘴儿弄得张开。婕妃的身子,与黄舞蝶的身材相当,柔韧xìng非常好,刘易最喜欢拿她来摆弄一些高难度的姿势,或抱着她站着作弄。
几女被刘易轮翻攻击,弄得她们娇若游丝,一个个衣衫凌乱的在小亭子内东倒西歪,牡丹亭内的柔软地毯上,到处都是一滩难散发着异香的**。
当然,时下天气虽然转暧,但在这花园之内,刘易也不好将她们的衣物尽数弄开,免得她们会着凉,但是,有时候半遮半掩的来作乐,更能调动激情,更让人感到诱惑。
几女都被刘易弄得不行了,个个嗔怪,怪刘易不惜怜她们,弄得她们走路都在发痛。
刘易一一为她们整理好纱裙,把她们裸露在外面的酥胸意犹未尽的掩好。
待刘易要送她们回宫休息的时候,有宫女来报,有一个叫潘凤的将军,到了振灾粮官府找他,说有急事。
既然有事,众女只好由宫女护送她们回宫休息,其实就是走几步路而已。她们知道正事要紧,自然是让刘易先行离开,处理正事重要。不过,却要刘易一一与她们吻别,如此才依依的目送刘易离宫。
嗯,食髓知味也。尝试过与刘易欢好的女人,就没有几个不想着再与刘易欢愉的,那种深深的深入,是她们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yù仙滋味,那种飘然在天的消魂滋味,亦让她们终于领略到做女人的好处。她们这些深宫女人,其实不在与人争宠夺权的话。平rì间就会闲得发慌,一发慌,自然而然的温饱思yínyù了,知道了刘易的好处,她们哪里还离得开刘易?巴不得刘易可以整天与她们腻在一起呢。
不说众妃迷离满足的心态。
刘易急急回到了振灾粮官府,在正厅接见了潘凤。
潘凤不属于这新朝的正式朝官,自然不能随便进入皇宫的,没有得到允许召见。亦进不了皇宫。所以,他只有在振灾粮官府来等着。
他找刘易,其实亦算是私人xìng质。不是正式的来向刘易出兵救援,不属于两地的政治往来,因此,亦不合适在朝堂上说这事。
刘易见到潘凤,高兴的与潘凤握了握手……嗯,这时代没有握手的礼节,但刘易的确是有心想与潘凤多点亲近,所以,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握他的手,让潘凤不禁有点不太适应。
刘易见状。只好再拍着潘凤的肩膀,道:“哈哈,无双怎么来洛阳了?不过,见到你我的确很高兴,当初在汜水关前远远见到你与华雄一战的雄姿,大感敬佩。只可惜后来没有机会与将军你把酒相交,实是遗憾,今天既然你到了我府上,那我们就好好喝一翻,不醉不休。来人!设宴!”
“啊,太傅客气了,说起那一战,无双只有愧疚汗颜,若不是太傅相救,怕在下已经成了那华雄的刀下之鬼。救命之恩,在下都还没能相报,实在是潘某的无礼。太傅是何等身份?某只是一小将,焉敢劳烦太傅设宴相待?”潘凤顿时有少许惶恐,恭恭敬敬的道。
他与刘易的确是没有过交往,所以,刘易对他的亲近,让他感动之时,亦有点不太理解,因为按说,凭刘易这个太傅的身份,见到他这个仅只是一地方州牧帐下的将领,是应当以见下属下级的礼仪相待的,但看刘易的样子,似把他当成是上宾及平等朋友一般相待了。他潘凤何德何能,岂敢真的与刘易平等结交?
“嗨!”刘易摆手,请潘凤在宾客之席坐下,自己坐到了主位上去道:“无双,我刘易向来都是最喜欢结交天下英雄,特别是像潘将军这样忠义无双,又武功谋略过人的好汉,我刘易一直都敬重这样的人,只要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我刘易都想结交,区区一宴席,无双无须介怀。”
“可惜,现在洛阳才刚刚维稳秩序,我帐下众将都难以抽身,要不然,召他们来相陪,大家欢聚一堂,把酒言欢,这才是人生乐事。哈哈……”刘易豪直的笑着道。
“太傅,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讨扰了。”潘凤看刘易待他的确是发乎真心,没有随便敷衍他的意思,便安下心来。
“你看?说了在我刘易这里,就不用客气,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一样便可,你们,就像是兄弟朋友,以后,客气话就不要说了。”刘易笑指落座的潘凤道。
“哈哈,那是我潘某着相了,实不相瞒,太傅以前所酝酿的怀chūn美酒,某亦有幸尝过,只可惜,裹中羞涩,太傅的美酒又卖得太贵,自从尝过之后便念念不忘,一直没有机会再得尝,今天,少不免要讨些酒水,若太傅不拿出真正的美酒来,某说不得便要厚颜索要了。”
“哈哈……恐怕会让你失望了,怀chūn美酒,现早就不再酝酿。”刘易故意挑引一下潘凤的胃口酒虫,顿了一下才再道:“不过,有比那酒更好喝的酒,保准无双不会失望而归便是。”
潘凤顿时来了兴趣。
其实,刘易这振灾粮官府里,不少夫人都在,以前张芍在的时候,自然是由张芍做主,但凡是前来拜访刘易的人,她都会作出安排,按那些人的身份与及与刘易的关系情况,分别会让人引他们在正厅或偏厅相候,并会让人给客人端茶送水。不会让来人感到失礼。
张芍不在之时,邹氏亦可作主。但现在,几个公主都在各自的公主府里,邹氏要去忙着重新开张她的粮米商铺。易姬同样要陪着她爹爹在洛阳开展生意。丁夫人、张夫人、甘倩她们又不好出面,元清、yīn晓又另有事务,平时大多时候都在为刘易处理一些情报的事。yīn灵珊与黄舞蝶,又不对这些事儿感兴趣,卞玉与来莺儿、仙乐等女,都到了皇家俱乐部去,司马如烟有点似龙欣那般出尘的xìng格。自然不会做当家婆,如此便使得一时没有人招待潘凤,要不然,不用刘易招呼,自然便有人安排宴席事宜。
不过,下人侍女还是有不少的,其中,有一个特别娇俏的侍女。她便是现在禁卫统领申勇的妹妹,申凤儿。按说,以现在申勇在刘易军中的地位。她这个做妹妹的不用再在刘易府中做侍女了,刘易亦给早勇配给了一所院府,她完全可以去做富家大小姐。但这个丫头死认理,她说她与哥哥在最落泊有时候投入了刘家,她生生世世都是刘家的下人,愿意一辈子做张芍的侍女,侍候夫人。
嗯,她说是这样说,但刘易亦多次察觉到这个丫头经常偷偷的偷看自己,少不得。刘易便知道这丫头chūn心已动了。说了侍候张芍夫人,到最后真正侍候的是谁还真不知道呢。不过,刘易平时最多就是调笑一下她,喜欢看她那娇娇怯怯的样子,并没有就对她如何。她这次从洞庭湖重回洛阳,她其实是想留下陪张芍帮忙照看刘易与张芍的儿子的。但是张芍似也知她的心事儿,便以让她来洛阳帮忙看理振灾粮官府的医馆为名,将她赶来了洛阳。
申凤儿跟从张芍这一段时间,张芍亦刻意的培养一下她,让她多少认得不少山草药,懂得了看一些轻微的病症及开一些简单的药方。现在,在振灾粮官府,申凤儿便等于是半个女主人,是下人侍女们的大姐头。许多家里的事,都已经由她作主处理了。
刘易越来越觉得家里少了一个可以主事的女人,心里已经寻思着把她扶正了,呵呵,只是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么就等于是扶正了她。只是这牵涉到自己的部下申勇,而刘易亦知道申勇对这个妹妹痛爱有加,如果想把申凤儿扶正,还得要与申勇先沟通过才好,免得申勇将来会因他妹妹而对自己产生不满。
申凤儿与一众侍女送来了酒食,刘易与潘凤相饮。现在酝酿出来的酒,不再是以前刘易先用别人的酒来提练出酒种再配酒,而是直接酝酿出来的美酒,其口感纯度,自然要比那些强行改变酒jīng度数的怀chūn美酒更好喝了。并且,以现在的酝酿酒技术,已经可酿出五、六十度的大曲,六十度的,刘易命人存起来,留给军医作酒jīng消毒所用,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拿出去销售的。
潘凤喝后赞不绝口,席间,刘易知道了潘凤是急急从冀州赶来的,旋即又命人送随潘凤来到了振灾粮官府的亲兵送去酒食,让他们饱食。
酒过三巡,潘凤自然不会忘记自己来看刘易的事。
他见刘易xìng情如此豪爽,当下拱手直言道:“太傅,实不相瞒,潘凤此次从冀州急急来拜见,其实,便是想请太傅救援冀州。使冀州不至于落到袁绍的手上,以及冀州百姓不至于受到公孙瓒大军的祸乱。”
刘易的心里自然知道冀州现在面临的险峻形势,如不出所料,冀州便将会落到袁绍的手上。对于潘凤突然来临,其实刘易的心里还是有点奇怪的,因为冀州韩馥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怎么可能让潘凤来洛阳见自己?对于潘凤的来意,刘易的确是没有料到。因为刘易压根就没有出兵冀州的打算,如此便不会随便去猜度潘凤的心思。
此刻闻言,刘易不由有点奇怪,问道:“哦?潘将军,你要知道,我在洛阳,这河南与河北,虽然是交界相依,但是,冀州地界广阔,从洛阳至你们交战之处,怕有千多两千里,远水救不了近火,为何要来向我刘易请援?是冀州牧韩馥的意思?他是怎么想的?”
刘易现在是想着,如果是韩馥派潘凤来请援。他以臣属的身份来向朝廷汇报他现在的处境,表明他认同刘易这个新汉朝,希望朝廷派军抵御公孙瓒的侵犯,因为这样一来。冀州就等于是朝廷的地方,公孙瓒敢侵犯幽州,那就等于公孙瓒在对朝廷用兵。如此,刘易说不得要起兵去与公孙瓒交战,以保存大汉境地不用侵犯的名节。
“呃,这个……”潘凤有点讪然,想了一下才坦诚道:“太傅。潘某主公韩馥,他已经另请袁绍相助与公孙瓒争战了,来请太傅相助,其实是潘某的主意,好几翻争论,韩馥才同意潘某前来洛阳。”
“嗯,那潘将军详细说一下其中的情况。”
潘凤简略的说了一下他来洛阳的经过详情,然后道:“太傅。说来也难以开口,可韩馥毕竟是某的主公,潘某不忍心看他终受袁绍所害。又知太傅乃是急公好义之人,必不会计较个人私益得失,如果是大义之举,太傅必会同意的。”
“我明白了。”刘易听后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你主公的确不算是一个jiān恶之人,可能对你们这些部下还相当亲厚,只是他太过怯弱,怕是难以自成大器。可惜啊,潘将军,你其实不应该来洛阳的。你在,韩馥可有还会没事,你不在,怕他便有xìng命之危了。现在,哪怕是我马上发兵前去救援你们,怕都已经来不及了。”
“啊?太傅何出此言?”潘凤听刘易如此说。心里不由一惊。
“你啊,无双,你这一次可能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刘易点了点潘凤道:“你主公韩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我这个外人本不应该多说的,但你们既然相交,此刻便不怕你气恼,亦要说上一说了。韩馥是否有才能,这就不说了,但是有一点,相信你也非常清楚的,他就是胆小怕事,畏首畏尾,身边有你这样的大将在,或可壮其心胆,但身边若没有一个可让他感到安全的人在,他便会心惊胆颤,惊怕不已。相信,他面对袁绍的时候,都会惊得脸白。他去请袁绍助战?怕袁绍一到,一与他相会合,他的大权便被袁绍夺了去,嗯,这个情况极有可能都已经发生了,相信公孙瓒大军还没有到,他便被袁绍夺了他冀州之主的权力,没有像你此等大将在,他被袁绍一威吓,他说不定就主动把冀州牧一领拱手相让,不敢与袁绍抗争。”
“什么……”潘凤真的sè变了,手上的酒杯都从他的手上滑落到宴几上,溅出了一得酒花:“那、那太傅你说,我主公会不会有xìng命之忧。”
“哼哼,这个可难说,你想想,换成你是袁绍,会不会放过他?”刘易不太好说的摇了摇头。
砰!
潘凤不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恨恨的道:“如果主公有什么的意外,我誓杀袁绍!”
历史上说韩馥是自杀的,但是,以韩馥这怕死的xìng格,能够荀活,又岂会真的自杀?世上哪里会有如此多本来贪生怕死的人自杀?哪怕他被别人追去,亦未必就会真的死了。那时候,袁绍新得冀州,起用了大部份原来韩馥的手下谋人将领,如果明着杀了韩腹的话,势必会让那些新投他的谋士武将离心,将来必会引起一些变数,可是,那些人毕竟是韩馥的旧部,韩馥不死,将来的变数就会更多。所以,刘易觉得,韩馥未必是自杀,极有可能是袁绍为掩人耳目,故意营造出韩馥自杀的假象,以迷惑韩馥旧部,不使韩馥旧部起异心。
刘易见状,安慰道:“无双对韩馥果真是忠义无双,他有尔此等良将,他应该感到欣慰了。我现在亦只是猜测,或许,他会没事也说不定。所以,无双亦不可太过气愤。”
潘凤却抬头,摇手苦笑道:“太傅莫要再说潘某忠义之事,实话说吧,其实,某早已经看出韩馥不是成大器之雄主,心里早便有另投他主之想法,不只是潘某,包括其帐下大部份的谋臣将领,莫不如此,只不过,韩馥待人,的确不算坏,亦是算得上厚道,我等追随他多年,自然不会无故弃他而去。此次来亦见太傅,其实某便存着一种将冀州献给太傅的心思。”
“哦?愿闻其详。”刘易听得心里一喜,知道自己在汜水关阵前从华雄的手里救出了潘凤总算不白救,那冀州自己得不得没关系,相信这潘凤便已经有了投效自己的心,这是一件喜事,不过,脸上却不能表露出心里的欢喜来,神情正容的垂首问。
“韩馥不成器,若再据着冀州,迟早会被别的雄主所害,这一点,几乎是韩馥手下众人达成的共识。与其坐看韩馥如此,某便想到,还不如让韩馥投归朝廷,如果朝廷可以容纳得了他,给他一官半职,其人管治一城一池的才能还是有的,冀州百姓在其治下,亦勉强过得去,必不会坏了朝廷大事。如此,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只是目前他还放不下心里的野心,还有一点不甘心。还有奢望袁绍会看在往昔的交情上,不会公然夺他冀州之主,所以,他才会不顾我等的反对,请袁绍来相助迎击公孙瓒。”潘凤苦涩的道:“我本想请太傅出兵,在袁绍夺取了韩馥的冀州牧时候,可以将韩馥救下。那时候,韩馥见大势已去,必不会再眷恋冀州之主的权势,我等再劝其将冀州交给太傅,他到洛阳为官,这样,皆可以保住了他的xìng命,保全了他的名节,太傅亦可得到冀州。两全其美,但是如果袁绍真的已经将韩馥加害,那么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原来无双还有此等良苦用心,我刘易又何德何能,可以领冀州牧?这冀州嘛,无双,我也亦给你开诚布公的说实话,我刘易真的没有一点窥探之心,如果韩馥真的想把冀州拱手相送,我亦未必会敢接这个烫手的山芋。倒是无双你若能与刘易共事,一起振兴大汉,我刘易不胜荣幸,欢迎之至。”刘易同时向潘凤正式招揽。
潘凤霍地站了起来,向刘易拱手躬身,正容道:“太傅,追随太傅为大汉效力,亦是潘凤所想所愿,但不是现在,不管如何,某亦要尽力相助韩馥,如若他还在,我必会报效于他,待将他送来洛阳,他甘心为朝官,某自然便可再从太傅。如果韩馥若受害,某亦会相随太傅左右,鞍前马后,绝不怨言。只是目下,还请太傅明解,谅解未将处境。”
“哈哈,哪里的话?我就知道潘无双是忠义之士,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无双什么时候来,我刘易就必会以上宾、兄弟朋友之礼待之,若无双在我帐下,某亦必会让无双的才华,得以全力的施展,一展尔心中抱负。”刘易亦爽朗的笑着站起来,向潘凤拱手道。
“那……那太傅起不起兵?现在或许还来得及,如果太傅马上起兵,或许还能震慑一下袁绍,让其不敢乱来。”潘凤有点不太甘心的再问。
“这个可难说,你从冀州信都赶来,怕要用了两天吧?袁绍大军去信都,一天可达,我们现在发军前去,消息传到的时候,都过去四天了。”刘易不由低头算了一下时间,沉呤了半响,刘易才道:“这样吧,你伪造一些文书,说明韩馥已经归效朝廷,嗯,朝廷亦封他为宜阳太守,然后命快马加鞭,急赶信都,如果韩馥还是冀州之主,这任命之文书,不用递交。若袁绍已经夺冀州,他还健在,那么就把文书交到袁绍手上,让其把韩馥送来洛阳,我刘易率大军前去迎接。如此,相信袁绍不敢再加害韩馥。但万一韩馥已经不幸,那么,一切休提!”
“好!谢谢太傅!”潘凤一听刘易的计划,觉得如此是最有可能救下韩腹的计划,当下出席,跪下拜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二章 出兵冀州
尽起大军去冀州参战是不太可能的,哪怕是公然的表示支持韩馥对付公孙瓒亦不行。因为如此一来,势必会引起公孙瓒的愤怒,会惹得公孙瓒撕破与刘易的脸皮,从此互相便是仇人。这样,公孙瓒便可以出师有名,将刘易在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基地彻底拨除,永远抹去刘易在他心脏里安插下的这一颗钉子。
所以,要想刘易起兵,必须要有一个堂而皇之的名义。只有韩馥能够公开的归效刘易这个新汉廷,那么,刘易才可以堂而皇之的出兵,让公孙瓒没话可说,因为是他来侵犯属于刘易这个新汉朝的领地在先,刘易要出兵与他刀枪相向怪不得刘易。而有了刘易的加入,公孙瓒亦会考虑与刘易为敌的后果,会考虑是否撤军。
如此,刘易才会让潘凤伪造一些韩馥宣布归效朝廷的文书,让刘易可以有名义出兵。当然,这个文书,哪怕是伪造的,亦非常有用,今后,刘易亦可凭这文书,向天下诸侯表明,冀州,乃是刘易之地,谁占了冀州,都等于是占了刘易的地方,将来,刘易可以随时出兵收复冀州,随时都可做得到出师有名。
不过,不管如何,这一次出兵冀州,恐怕都会引起公孙瓒的恼火,极有可能会对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采取一些行动,刘易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去大泽坡基地看过了,觉得亦应该去看看那儿发展得如何。早在讨伐董卓的时候,刘易便有打算到大泽坡基地一趟的心思。
派人带潘凤去找贾诩、郭嘉,让他们帮忙潘凤如何伪造文书的事,刘易另外再派人去把黄叙龙歌叫来,命他们暂时率本部军马去接替赵云,然后与许诸一起镇守洛阳北面的各个郡城,让赵云率他的五千骑兵急回洛阳。
这一次去冀州,将会顺便到大泽坡基地去,亦是时候为赵云一了宿怨的时候。当初答应过赵云。当实力强大起来后,必会让他率军剿灭黑山黄巾贼,为他惨死的兄嫂报仇,说过的话当然会算数。不真正让赵云为其兄报了仇。赵云亦不会真的安心征战天下。
伪造文书的事很快便弄好,当rì午后时分,潘凤便拿着新汉朝廷的任命文书,急急的快马离去,想尽快赶回冀州,解救韩馥,不等刘易出兵一起走了。
刘易没有急着就率军出发。先把洛阳的诸多事务交待下去,由戏志才、贾诩、郭嘉三人主持朝廷的所有政务,荀文若、杨彪、荀爽等人则继续忙活他安置洛阳四周百姓的事宜,卢植、闵贡、陈群等人,负责监督朝廷上下,刘易不在的时候,绝不能让这新朝出现什么的乱子。*
按说,刘易是不能在新朝刚成立不久就离开的。但是刘易相信戏志才、贾诩等人,相信自己就算不在,他们亦会把这个新汉廷的事务处理得妥妥当当。自己在洛阳。亦起不到什么的作用,每天除了与一众娘子夫人混在一起之外,近段时间刘易本就没有做过什么的正经事。
此时,洛阳亦已经完全连成了一片,东至虎牢汜水等关,东南面的荥阳城,南面的宜阳、宛城一带,西南的永宁,远至洛水上游,都已经尽在刘易的掌控之中。唯有上游的庐氏县。暂时还掌握在董卓手中,因为那儿离弘农函谷关已经不远了,刘易若要占得那县城,必要再留大军镇守,以防董卓军出兵攻掠,占之无益。山区小城。暂时还是让其安于现状,待rì后占了弘农郡城,把董卓的人全堵在函谷关以西的时候,庐氏县城自然会落入刘易的手上。
手下一众大将,黄忠留在洞庭湖坐镇,甘宁负责洞庭湖与宛城之间的商贸往来,刘表虽然封锁了洞庭湖新洲,但是却也耐何不了甘宁的水师大军,难以完全封死长江的,所以,如果是甘宁亲率船队在长江往来,荆州水军亦不敢公然的挑战。嗯,刘表同样亦有点担心刘易会被他激怒,刘易如果真要尽起其手下大军对付他刘表,他刘表亦只有逃亡一条路可走,如此,他不能给刘易一个出师攻伐的名头,只有从经济上抑制洞庭湖新洲的发展。
文丑在留在汜水关威镇天下群雄,让天下诸侯不敢轻易来犯,颜良要留在洛阳镇守京师,黄叙、龙歌、许诸等将亦要驻军在渑池、曹阳一带与董卓大军对持。太史慈担负组建今后讨伐董卓大军的重任,所以,他们都不能离开洛阳的。
刘易现在,就仅能抽调出赵云与五千骑兵,与及典韦两将一起随行。
三天后,赵云率骑兵五千,典韦率步兵五千,以及一千陷阵营将士、另有五百骑兵,二百死士、三百亲兵这二千刘易基本固定随行的军士。因为考虑到要与黑山张燕相战,刘易又把孟轲与孟丁调来,并调来了一些他们训练出来的山林作战特种军士,一起同行。( )
还有,易姬、甘倩两女也同行,易姬是因为其父易达亦要回易城打理一点事务,所以想随行回家乡去看看家人。甘倩同样是想回去看看刘母以及其二叔。对此,刘易感到有点无语,这女人啊,有时候的确是非常念旧情的动物,刘母对她如此,但是她却还依然放心不下,当然,那刘备的二叔倒是一个不错的人,她既然想回去看看,刘易自然也不会拒绝,答应送她回家去看看。还有让刘易抓头的是长社公主,她亦想回耿家去看看,不过,刘易却明白她的心思,她对耿家可没有任何的感情成份,她只是不想与刘易分开,又见易姬、甘倩都可以随行,她便也想凑这个热闹。
这样一来,加上元清、yīn晓、黄舞蝶之外,共有六女随行。原本yīn灵珊亦吵着要同行的,但刘易以她的小肚子已经隆了起来为由,拒绝了她的同行。这闹得,现在可以出兵打仗啊,还要拖家带口,弄得刘易实在是有点尴尬,刘易现在还真的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点似孙坚了,每逢出征都会带着妻儿一起。
一共一万两千来人的队伍。离开洛阳,向冀州进发。
到了虎牢关,刘易与李令见了面,然后准备直接从虎牢外渡过黄河北上。不在虎牢关过夜。
但是在赵去率五千骑兵渡过黄河,刘易亦准与几位夫人一起渡河的时候,文丑却从汜水关飞马而来,还带来了一将。
刘易一看,见文丑带来的竟然是祖茂。
祖茂好不凄凉,断了一臂的他,此刻衣甲褴烂。满脸胡子亦不知有几天没有清洗过,凝结了一块块的血块,他身上,亦不知道又多了伤痕。
见到刘易,祖茂竟然摔下马来,啜着泪爬跪着向刘易大喊道:“太傅!刘易兄弟,快快!请快救救祖某主母及小小姐。还、还有小吴小姐。”
刘易听得心里一跳,急忙道:“你主母?莫非是吴夫人?你怎么到了这里?”
“太傅!哇……”祖茂堂堂一个铁汉。此刻竟然当众流泪,哭着道:“某主公死得惨啊!被刘表那匹夫乱箭shè杀,主公临死前。交托属下,务必要保护好夫人与刚分娩不久的小小姐,命其率主公亲兵突围,未将便拼死杀出了重围,护着吴夫人与小小姐一路逃命。刘表那匹夫,说什么的斩草要除根,派出大量死士,紧追不舍。一路亡命,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追兵。摆脱了追兵之后,已经逃到了颖川地界。身旁的亲兵。亦仅乘几十人了,某不知何去何从,yù返回江东,但刘表派军四出追寻,在通往江东路上层层设兵卡,难以通过。后吴夫人说可先投太傅。便转而想向宛城相投。可是,在襄城又被刘表军兵认出,派军追杀,只好再逃,逃到了汜水关来。眼看可叩关见文丑将军便安全了,谁知道突然有贼军杀出,抢走了夫人及小小姐,某见贼兵似有上千人马,只好叩关见文丑将军,请他出兵相救,他刚巧知道太傅你在虎牢关,便请他带某来见太傅,请太傅救救祖某主母,此生,祖茂必会报答太傅相救之恩,愿为太傅做牛做马,亦不会有半句怨言。”
刘易赶紧从船上跳下来,匆匆的上前把爬跪在地满身血污的祖茂扶了起来,为其输送了一道疗伤的元阳真气,恳切的道:“祖大哥,你这是说什么话?某与你们意气相投,与孙文台亦是把酒言欢的好友,如今他遇害,得知他夫人遇难我岂会不管不问之理?这样吧,你先跟我说说,是谁抢走了吴夫人?刘表的人应该不会追到这边来了。吴夫人暂时可能不会有危险。你慢慢说清楚,我这便领兵去救出她来。”
“主公,极有可能是一些溃兵聚集在一起成了山贼强盗,本来我已经派军肃清了汜水关一带零散的贼兵,但一些大股的贼兵有上千人马,多的有两三千人,他们占据着一些险要山领,据为贼穴,山路又不利于行军,所以,未将才没能一一肃清。”文丑在旁说道。
“哦?溃兵?”刘易想了想,便有点释然,天下诸侯起兵讨伐董卓,互相的兵马足有百多万,双方交战胜胜负负,总会有一些军士败退之后没有返回本部的。那些流落在四处的溃兵,不管是盟军的也好,董卓军的也好,在外面没有吃食,自然会铤而走险,干起拦路抢劫的事,这无本生意做多了,他们发现要比在军中过得更加滋润,自然而然的纠合起一些同是溃散的军士,干起这种刀口讨生活的事来。
流落到四处的溃兵,少说亦有三几万吧?汜水关以西至荥阳一带,尽是一些险峻山岭,藏有溃兵成败,亦不奇怪。
“对对,应该是一些山贼强盗,如此,主母应该还不会有事,但,就怕……还请太傅速速救援。”祖茂其实还真的一头雾水,被人抢走了吴夫人,他还以为是刘表派来的追兵,以为吴夫人被刘表的人捉住xìng命甚忧,才会如此焦急。
“祖大哥别急,我这就安排。”刘易觉得此事的确不能拖,得要尽快把吴夫人及那有可能是未来的孙尚香救回来,他说还有小吴小姐?那应该就是吴夫人的妹妹了,她还被称为小吴小姐?难道还没有被孙坚收了?
刘易抬头看了看,然后对典韦道:“典大哥,你把孟轲、孟丁他们叫来,并留下二千军士,随我去营救吴夫人,你与子龙先护送夫人们在河对岸扎营,待我回来再起程。”
“是!那主公,要不要某亦一起去?山间作战,咱老典也在行。”典韦亦听到了祖茂的说话。
“嗯……好吧,你叫子龙负责安营扎寨的事,元清、舞蝶,yīn晓姐姐,你们留下,护着易姬她们几位姐妹。”刘易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主公,那俺老丑呢?这段时间在汜水关都待出病来了,你们这是要去哪?是不是出征?要不,你把俺老丑带去吧,跟着主公出征才带劲。”文丑纳纳的道。
“哼,汜水关附近有贼兵你都没能肃清,还想去别的地方作战?现在你马上回关,留一部军士守关,别的军士四散尽出搜寻,搜出是哪一股山贼劫了吴夫人,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探知是哪一股山贼所为!”刘易冲文丑瞪了一眼,刘易不到汜水关去。便是不想与这家伙碰面,免得他缠着要随自己到冀州去。
“领命!未将这便去,一定会在天黑之前找到吴夫人的下落!”文丑拍胸保证,调转马头,却又停下问:“主公,真的不能让俺老丑一起出征?”
“滚!”
“嘿嘿……”文丑这才嘿笑了一声,拍马先行去安排。
“这下可以放心了吧?祖大哥,来,我们先去汜水关,相信天黑之前一定会有消息,今晚定能救回吴夫人及那小小姐。”刘易安慰着祖茂道。
孟轲、孟丁带着他那一百来个山林特种作战的军士先来了,随后刘易的本部二千军马留向汜水关开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三章 营救吴夫人
到了汜水关,刘易为祖茂处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让他先洗漱一下,如此,再见到时才显得有了点jīng神,不再是那么的落泊了。
原来到了离汜水关还有三几十里的时候,他的亲兵就仅乘下三、四人,并且人人带伤,他让几人护着吴夫人及小吴小姐,小吴小姐抱着小孙尚香。他去给夫人弄点吃食,结果,回到的时候,就看到无数穿着杂乱的军士围着了吴夫人等人,那几个亲兵为护着吴夫人,被那些军士乱刀斩死,他一度冲杀进去想救出吴夫人,可是,敌兵越来越多,他见吴夫人已经落入敌手,只好拼死杀出了重围,回头看时,发现这些人足有上千之多,他势单力薄,只好跑到汜水关搬救兵。
祖茂这个时候,已经和程普、韩当、黄盖等人失去了联系很久,当时混战当中,孙坚的几个儿子他并没能护着杀出重围,此刻没有半点他们的消息,所以,万一别的公子发生了意外,那么吴夫人则则诞下的小小姐,可能就是孙坚最后的血脉。为保住孙坚的血脉,祖茂不着急便怪了,如此,见到刘易的时候,被忍不住老泪纵横,请求刘易务必要救出吴夫人与小小姐来。
刘易让祖茂先休息一会,待派出去查探的军士回来报告情况之下才可以出发去救人,要不然,不知道情况,不知道吴夫人落在谁的手上,如此怎么去救?以祖茂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此下去,怕亦难以再参与营救吴夫人的行动。
到了天黑时分,文丑派出去搜寻的军士亦陆续回来报告情况了,但是让人失望的是,竟然没有人军探寻到吴夫人到底是被哪里的山贼劫去了。
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据军士说,有五股千上以上的山贼强盗,余下大大小小的山贼。怕不下几十股。没有办法,祖茂既然说了围攻他劫走吴夫人的山贼应该有千人以上,刘易估计,必定是这几股山贼之一劫去了吴夫人。如果实在是没有办法,刘易打算,将这五股山贼逐一给灭了。如此,定能可找得到吴夫人。
只是,现在天sè已经黑,要剿灭山贼,得要明天才可以出兵。并且,好几股山贼,要攻打下来,就算刘易与及文丑的军队,兵分三路同时攻击几个山贼山寨,怕没有一两天的时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一两天的时间,怕也未必可以全部攻占下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吴夫人的xìng命可能没有问题,但就怕是救出了吴夫人,那吴夫人怕亦已经受到那些山贼的凌辱。嗯。这个是一定的,谁见了吴夫人与及那小吴小姐,谁还能够把持得住?那些做山贼的,大多都是抿灭人xìng的家伙,要不然,他们把吴夫人这些手无抓鸡之力捉去干什么?干的自然就是那些禽兽之事。
不管是祖茂或是刘易,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祖茂着急,怕亦有很大一部份是这个原因。主母被辱,他这个奉遗命守护主母的部将。将来还有何颜脸去九泉见主公?这是他的失职,如果是那样的话,怕祖茂愿意看到吴夫人被人一刀杀了,也不能接受主母被辱的结果。
刘易决定,如果真的确定不了是哪一支山贼劫走了吴夫人,他就马上出兵。文丑的汜水关守军兵分两路,分别攻击其境内的两股山贼,刘易领二千人马攻击另外一个山贼山寨。另外,派人去调虎牢关的的军马,亦兵马两路攻击另两个山寨。如此,五股山贼,刘易打算一夜之间就全灭了他们。但作算如此,那也得要到明天才有可能攻击得下山贼山寨,这一夜的时间过去,被捉走的吴夫人发生什么的悲惨之事,怕是难以避免。
还有,夜间对山贼山寨进行攻击,不明地形地势的情况之下,自己方面的军士可能亦会有些损失。如有办法,刘易也不愿意如此强行夜袭山贼山寨。
这个时候,想去把赵云这一万人马调来参战也来不及了,当然,就算是来了,怕也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山地作战,并不是人多便有用的。
就在刘易为难,要不要下决定马上命令大军行动的时候。文丑带来了一个人来。
原来,这个人是山贼兵,他是来送信的。问了才知道,他竟然是当被华雄袭击孙坚大营时的一个逃散的孙坚亲兵,他当时被杀散逃走之后,受伤被那些山贼救了,如此便干脆落草为寇。
当然,一起在加入那股山贼的孙坚原来军士,亦有不少,并不只是他一人。
其中,有一个原来是从襄阳加入孙坚军的军士,其人原本就是水贼,又有几分本事,叫李金,他加入了孙坚军之后,得到孙坚赏识,做到了一个屯长之职。这人本就是做水贼的,逃到了山贼加入了那股山贼之后,嗜杀好sè的贼人本xìng就暴露了出来,他收拢了三几百原来孙坚的败兵,壮大了这股山贼的力量,后来因为与原山贼大当家争枪一个女人,竟然怒斩了那原山贼大当家,他自己做了大当家。
这来送情报的人叫程晰,是正宗孙坚的子弟亲兵,应该是程普族人子弟之一,他是曾是孙坚的亲兵,自然是认识吴夫人的。
程晰在这股山贼中的地位并不高,仅只是一个山贼兵而已,主要的是他受伤,伤好之后有点拐脚,战斗力大打折扣,没能与山贼中的贼人争雄。他见吴夫人竟然落到了李金的手中,大吃一惊,良心未眠的他,第一时间便是念想起以前孙坚待他们这些军士的厚道,所以,不忍心吴夫人落在李金的手上遭受凌辱。
可惜,他一个人势单力薄,没有办法救出吴夫人,另外还有不少孙坚原来的军士,但是他们追随了李金之后,早已经变了质,一个个都变成了凶恨的贼兵,他不敢联系他们一同解救吴夫人。事实,那李金早便认出了是吴夫人,他就是认出了是吴夫人,所以才会捉回来的。他在追随孙坚的时候。便已经对吴夫人的美貌垂涎三尺,只是一直都没敢稍为表露,现在,他为贼了。再碰到落难了的吴夫人,他还怎能按耐得住贼心?当下率一众山贼,把吴夫人劫回了山贼。
这程晰,见没有机会救出吴夫人,便寻机下山,心里想着,吴夫人既然来到了这里。被李金掳到了山上,那么孙坚肯定会寻找的,只要寻到孙坚,便可以带孙坚到那山贼去救人。呵呵,他此时,都还不知道孙坚已经被刘表杀了的事呢,还以为以孙坚的xìng格,出征都要带着夫人孩子的。吴夫人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孙坚肯定就在附近。
可惜,他在那山寨附近方圆十里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一个孙坚军的影子,正要回去尝试想办法救吴夫人之时,被文丑查探情服的探子捉住。
听那些探子的盘问,程晰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就是要救吴夫人的,当下喜出望外,赶紧张消息告知。这样,他才被带来见刘易。
程晰见了刘易,赶紧道:“太傅,吴夫人被捉到了金山寨,事态紧急。请太傅快救吴夫人。”
“金山寨在汜水关往西方向三十里,那山寨建在一座险峻的山上,在半山悬崖的平台上。易守难攻,若要强攻的话,他们在那上山崖的小道上扔石头都可以阻我们击寨,但是我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从另一边山上爬上去。我愿意为太傅带路。”
这程晰也不愧为老兵了,把情况说得很清楚,他继续把那金山寨的情况说出来:“山寨里一共有一千八百来个山贼,其中仅只有八百个最jīng悍的山贼会住在那山崖半山平台的寨子里,余下的,都是住在山脚下的一个副寨里,要出动抢掠的时候,山上的山贼才会下山来领人抢掠。要想救吴夫人,就只能从那小路上山,突然杀入那平台山寨当中,趁山寨不备才有可能救得到人。”
“嗯,好,程晰,这一次你立了大功,等救出吴夫人后,重重有赏,看你分析那金山寨说得头头是道,很不错,你以前在孙文台帐下,应该也不是一普通亲兵吧?”刘易见这人思路清晰,早把金山寨的情况摸得如此清楚,还能想到出奇兵突袭那山贼山寨,敢带路一起参与营救吴夫人的行动,这说明他其忠心可嘉,又有胆sè谋略,这人可以一用,但想招收下他。
“愧疚,某原来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兵士,因为战功,升到了队率一职,后主公挑选亲兵的时候,我便报名加入了亲兵,并通过了考核,一直做了几年主公的亲兵了。”
“嗯,现在你主公已经被刘表那贼杀了,你以后跟着我干怎么样?我让你先从一个屯长做起,看你表现再另行升迁,如何?”
“啊?我、我这腿不太方便,还能参军?我这样子还能上战场么?”程晰有点惊喜又有点疑惑,他原来的主公已经死了,现在既然已经为救吴夫人跑来这里送信,以后亦不能再回那山寨做山贼了,何去何从他还不知道,听到刘易要让他投军,他自然是有些惊喜。
“嗨,你都手脚齐全,看人家祖茂将军?断了一臂还不是一样上战场杀敌?我看中的是你观察眼光,以及胆气忠诚,明白到你应该亦是一个有抱负的人,你做了屯长,就只是引军作战,指挥手下一两百人作战,并不用你时时上前与敌兵拼杀的,能够率好军队,你便是一个良将,那就没有什么能不能上战场可说了。”
“好,以后我程晰便跟关太傅……不,跟着主公干了。”
“哈哈,欢迎之至,来来,我们马上去营救吴夫人,麻烦, 程兄弟带带路。”
刘易没有怀疑这程晰的情报,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他程晰难道还敢暗算自己不成?看祖茂,似乎对这个孙坚的亲兵亦有多少印象,证明他的话,应该是真的。
既然知道了吴夫人在哪里就好办了,刘易把孟轲、孟丁兄弟叫来,他们一来人,加上两百死士,以及刘易的三百亲兵,这六百来人先行一步。然后典韦、文丑引军随后跟进,准备连夜一举拨除这一股山贼,把吴夫人救出来。
出发的时候,天sè已经黑透了。程晰打着火把在前面引路,刘易与孟轲、孟丁等人全都是穿着黑sè夜行衣,紧紧相随。坚决要参与营救的祖茂,在后面刘易的亲兵里。
山高林密,夜枭凄叫,冬眠醒来的各类昆虫,亦在夜间活跃,吱吱的叫声此起彼伏。刘易一行人花了一个多时辰才走到了那金山寨附近,众人息灭了火把,免得引起金山寨山贼的注意。
此刻,半山崖的金山寨当中,还一片灯火通亮,热闹非凡。
这伙山贼,正在大排宴席,吃喝笑闹,人人似是一脸喜庆。嗯,看山寨里的布置,倒还真有点喜庆的味道,因为多处地方拉起了红绸,似在办什么喜事似的。
他们的确是在办喜事,大当家李金,今晚要娶压寨夫人,并且,一娶便是俩个,都是美艳如花的美貌女子。她们,自然便是吴夫人与小吴小姐了。
他们这一次出动掠掳吴夫人姐妹,实际劫得的财物并不多,几乎等于无,但是大当家为了犒劳大家,给每一个参与今天行动的山贼发派了不少喜钱,又大排宴席,如此就使得这金山寨里的山贼人人喜庆,齐齐祝贺大当家娶亲。
当然,最喜庆的就是李金了,他当初投了孙坚军之后,偶尔见到了吴夫人,他一见便惊如天人,自此便念念不忘。如果孙坚没有兵败,他没有成溃兵,那么他就不会成为山贼强盗,如果孙坚没有被杀,这吴夫人亦没有流落到他的手里,那么,他的念想,永远都是念想,如果他还有孙坚军中,那么,染指吴夫人的念头,也可能永远都不会有。
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世事难料,居然让他当了山贼大当家,又碰到了落难的吴夫人,如此仙女般的美人儿,贪花嗜sè的他又怎么会放过?
他与一众山贼大小头领喝过一轮酒之后,便醉薰薰的,一摇三摆的,迫不及待的要去洞房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四章 最灵验的乌鸦嘴
金山寨金山崖,原本有一间道庙,后来被山贼占据,尽赶庙中道士,并将其修建扩大,形成了一个大寨子,可容纳上千人。
大当家的住处,就是原来道庙的庙殿。
这时,吴夫人一脸病容,身上穿着被山寨中的一些老贼婆强行穿上的一袭火红新衣。在庙殿中通红的大红蜡烛映照之下,哪怕脸带病容,并两眼泪湿,依然是掩不住的美丽动人。
庙殿内还有另一个一样打扮的小吴小姐,她的脸容,与吴夫人有几分相似,但似年轻一点,一样的美艳夺目,让人一见便挪不开眼睛。
江南女子特有的那种枭娜,特有的水灵娇弱,在两女人身上,亦展露无遗。特别是看到两女眼角的泪珠之时,会特别的惹人怜爱,同时,亦会引发兽人兽xìng。
“妹妹,都是姐姐不好,不应该让你一起随军出征的,应该留在江东家里,便不会有今天之事了。”吴夫人的双手被反绑着,斜靠在殿间的床榻边上,可能是惊慌哭泣了良久,现在才稍为冷静了一些,开始安慰同是惊慌无措的小吴小姐。
嘤嘤……
小吴小姐还是止不住眼内的泪水,流着泪花泣道:“不、不关姐姐的事,是人家要随军来的,这、这难道是我们的命?只是难为了姐姐,刚刚生下小尚香,身子那么弱,这些贼人竟然敢如此待姐姐,不知道小尚香现在怎么了?那些贼婆抱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饿着她。”
“如果他们敢害了尚香,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吴夫人有点底气不足的恨恨道。此刻,她自身难保,又能对那些贼人如何?可恨的是,那些贼人当中,有不少人是她曾认识的,是自己先夫手下的军士。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夫君不在了,他们竟然就敢对自己如此。
没有了男人,就如象没有了天。她顿失依靠,要是孙文台还在,这些贼兵敢对他如何?她想到,自己怕就是清白不保,如此,会让她有一种深深的对不起与她感情甚厚的先夫孙坚之感,在这一刻。如果不是手脚被绑,她还真的想一头撞死了算,免得让堂堂的英雄孙坚受辱,嗯,作为江东猛虎孙坚的妻子夫人,她遭受侮辱,就等于给孙坚抹黑,以后。她九泉之下,亦无颜脸再见夫君。这叫她如何的不悲?
她不觉,便又悲从中来。这种夫奈的感觉,让她恨不能马上就如此死去。如果不是当初想着女儿不能没有了自己,她怕在贼兵捉住她的时候,便已经自行了断了。
“姐姐,不要说了,一会怎么办?”
侧头看到梨花带雨,娇颜惊恐的妹妹,吴夫人微叹了一口气道:“妹妹,不用怕,一会有什么事姐姐顶着就是了。我跟那李金求求情,让她把你放了,我……我留在这贼窝里做他的压寨夫人,你……你带着小尚香离开……”
吴夫人虽是如此说,但是心如刀割,真是如此委屈求存的话。亦是背叛先夫的一种体现,哪怕是被逼的,她亦感到刺心的心痛。当然,如果如此可以的话,待妹妹走后,她亦不会再有颜面活在这世上了,必会自行了断。
“这、这怎么可以?我、我还是完整之躯,说、说不定,那贼人看在这个份上,会答应我的要求,要不……我、我留下,让你带着小尚香走……”
两女姐妹情深,在这最后关头,在没有办法之下,她们唯有想到如此,才可以保存得住对方。
但是,这只是她们自己的在没有办法中的想法,她们,都是人家刀俎之肉,要怎么样,又岂是她们可以左右得了的?弱肉强食的世界,她们,根本就没有左右强者的意见。
这不,踏着八字步的李金碰的一声踢开了庙殿的大门,喷着一口恶臭的酒气走了进来。
他在外面偷听了一会,邪笑的盯着床榻边上的两女,贼眼乱瞄,嘿嘿的道:“嘿,你们就别想那歪主意了,落到咱李金的手上,其实是你们的福气,嘿嘿……等你们尝过滋味之后,一定会心甘情愿跟着我李金过rì子的。以前,那孙坚可以给你们的锦衣玉食,咱李金也一样可以,他以前也不过是一郡太守而已,你们等着,咱现在虽然只是一山之主,但待某把附近的人马都拉起来,给你们打下一个整州,拿下整个颖川之地,那时候,你们便是我的大小州国夫人,比你那死鬼丈夫孙坚风光得多了。”
“李金!任你敢与我夫君相比?想我夫君是何等英雄?岂你是这一小贼能比的?”吴夫人板起玉容,强自镇定的喝道:“你本是我夫君孙文台部下,尔敢以下犯上?你就不怕遭报应?”
“报应?”李金渡着步走到了榻边,居高临下的盯着吴夫人呸了一声道:“呸!你夫君才遭了报应呢,哈哈,说得好笑,他英雄?我是小贼?我呸!咱说他是一个窃国之贼!居然敢私吞传国玉玺?这不是贼还是什么?嘿嘿,还敢在天下诸侯面前发誓说他没拿传国玉玺?还敢说他若拿了藏了,便乱箭穿身而亡,哈哈,报应了吧?死了吧?”
吴夫人听得心头又是一痛,亦被这李金说得有点哑口无言,因为,李金所说的是事实。
“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从了我李金多好?”李金伏下身子,几乎把气喷到了吴夫人的脸上。
吴夫人猛然扭开头,恨不得把这个李金千刀万刮,恨恨的道:“你刚也听到了,除非你把我妹妹及女儿放了,我……我便从了你,要不然,就算死,我也不能让你得逞!”
“不不……李、李金,你、你把我姐姐放了,我、我可以答应心甘情愿从了你。”小吴小姐亦鼓起勇气急急的说道。
“哈哈,都不用争了,我说了,那是不可能的。”李金站起来,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把上衣趟开了,狞笑着道:“吴夫人虽然是孙坚之妻。不是完璧之女,可是,夫人正值虎狼之年,这样的女人。才够味道,我李金不在乎是不是完璧,至于小吴嘛,等让某开发后,亦一样有味道,你们,就好好受着吧。哈哈……”
“你、你痴心妄想!你、你把我们杀了吧。”吴夫人绝望的道:“我、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了。”
“哦?杀你们?我李金怎舍得?至于让不让我得逞,那就不是你们说了算,我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是如何得逞的!”
哧啦一声,李金竟然抓着吴夫人的衣领用力一扯,哧的一声,她身上的衣裙竟然被李金撕破,现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脯。那被一根绳子勒着的酥胸,被勒得似要裂衣而出。
“啊!不、不要……”吴夫人真的怕了,眼看自己的酥胸便要被这贼人看到并把玩。她羞愤得几yù昏厥过去。
“呜呜……你、你这禽兽,不能对我姐姐这样!”小吴小姐亦被惊吓得哭着骂。
“哈,对,不能只对你姐姐这样,那咱就对你及你姐姐一起这样好了。”李金荡笑一声,把小吴小姐提了起来,摆到了与吴夫人躺到了一起,然后用同样的手法,哧的一声,把小吴小姐的一片衣襟撕破。
两女都不由同时惊呼。但却无补于事。
李金似在享受着两女惊乱的样子,邪邪的yín笑道:“怎么样?感觉如何?啧啧,好像还是姐姐的大一点,被绳子勒得不自在了吧?求我,求我便帮你解开了,帮你把你的这一对白花花的胸球放出来透透气。你看如何?”
“小贼!休想!”吴夫人只能毫无意义的骂着,以此来发泄她心里的羞愤。
“哈哈……休想?我偏偏就想了。”李金似要故意的逗弄吴夫人,并没有急着下手,他道:“在这时候,夫人是不是还在想着你那死鬼夫君?是不是想着他还活着的时候,便不会有人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想着他会来救你?可是……我还是劝夫人别想了,还是想想咱李金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过了今晚,你的夫君就变成是我了。”
“你永远就是一个小毛贼,只恨我夫君当初为什么就没有看清你这贼人的卑贱丑恶的真面目,要不然,早就把你凌迟至死了!”吴夫人被李金气得胸脯一阵波浪起伏,斥喝:“你这卑贱的人没有资格说我夫君,没有资格与我夫君相提并论,更不配做我的夫君!”
“什么?我不配?难道就你那窃国之贼才配?我不配谁配?!”李金有点受不了吴夫人这轻蔑的语气,不由亦有点恼火的吼着。这吴夫人都已经快要在他体下承欢了,居然还敢如此看轻他,这让李金感到非常不爽,恨不能便要提枪上马。
“不管是谁,就是你不配,对了,你识相的,就放了我两姐妹及我女儿,要不然,你等着报应吧,我夫君和当今太子太傅刘易是好友,我儿子孙策就是刘易的弟子,将来,不只是刘易会找你算帐,我儿子也不会放过你了!”吴夫人被李金这么一问谁配做她夫君的时候,她的脑海当中猛然的晃过了刘易的影象来,当即让她醒起,她还有这个人可以依靠,还有自己儿子的这个师父或者可以镇吓得住这个李金。
“刘易?”李金一听,心里还真的猛跳了几下,因为他的山寨,离刘易的势力并不远,离汜水关便仅是三十来里路,前段时间,镇守汜水关的那个丑恶汉常常出关肃清这一带的山贼,让他也不敢太过大张旗豉的频频出动劫掠,免得引来那刘易军的打压。
不过,他自觉自己这个金山寨易守难攻,那刘易就算真的派大军来攻伐他,他只要守住通往这山崖的通道,刘易也奈何不了他,除非他可以围山一年半载,让他在山上粮尽自绝。但是,他已经有了计划,准备再发展壮大一点实力之后,便转进到更大的山寨中去,深入颖川腹地,远离这汜水关,他不就相信刘易还能奈何得了他什么。
所以,他仅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轻笑一声道:“刘易算个屁!他能奈何我什么?现在,他恐怕都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床上,你以为他比我好得哪里去?他才是一个真正的sè中饿鬼!咦?你现在想起他。莫非你早便已经和他有了一腿?”
这什么跟什么啊?吴夫人两眼一白,差点没气晕过去。
“好吧,既然你都有了姘头,那么跟我想好也不算什么。现在可是**一刻值千金哦。”李金真的按耐不住了,知道两女都不会那么容易顺从了他的,想得到他们,自然是少不了要用强了。
所以,说多无谓。他一对怪手一伸,抓住了吴夫人的那一件小抹胸,用力一拉。啪哧一声,便将那雪白的抹胸扯去,一对巍峨耸立的雪白圆满,便豉涨涨的弹跳了出来,但却被一根绳子所阻,并没有如想象般那样弹跳而起,而是荡漾出一层层雪白的光浑。
“啊!救命!刘易来救我!”
也不知道为何,吴夫人在这个最无助的时候。她的心里真的就只是想到了刘易,因为她记起,刘易对她及他的儿子孙策说过。他刘易无论如何都会帮助她的。让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记住要找他刘易。
夫君孙坚已亡,夫君部下亦离散不知在何方,她的儿子孙策太年幼,在她的心目中还当不得大任,自然亦成不了她心目中的依靠。那祖茂断了一臂,又多处受伤,期望他在这个时候来救她并不现实。所以,在她的心里,如果说还能在这个时候来将她从水火中救出去的。就非刘易莫属。
如此,吴夫人在这羞愤,眼看就要受辱的紧急时刻,她下意识的就悲呼着刘易救我的话。
而她不知道,此刻刘易,当真就在外面。刚刚潜来到的刘易,听到吴夫人所喊,差点没一头撞在门柱上,因为自己都还没有现身,那吴夫人怎么就知道自己来了,叫自己去救她?心里不禁一阵莫明其妙。
“呼……好香……”那李金,扯下吴夫人抹胸的时候,并没有就扔掉,而是仰脸蒙上面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果然和刘易有一腿,到了这时候,竟然还喊着他的名字,不过,以后你再碰到同样的事,就得要喊我李金的名字了,哈哈,刘易?刘易真要来救你,我马上死给你看……呃……”
李金说着,一边拿开脸上的抹胸,想观赏一下吴夫人那伟大的酥胸,可是,当他话音刚落,便觉脖子一痛,然后想低头观赏吴夫人那酥胸的大头往旁一侧,跟着他的双眼一突,突出来的瞳孔中,隐隐的一对雪白渐渐迷蒙,直到隐去……
那是李金双眼一黑,失去了应有的视觉。
可怜的李金,居然直到死去,他都没有真正的看清楚吴夫人的胸酥样子。并且,他的这个乌鸦嘴,可能是世界上最灵验的一张嘴了。他才刚刚的说完死给你看,现然就真的死了。似乎,分秒不差,一点时间都不担误。
看着李金的身体倒下地上,刘易才说道:“那你可以去死了。”
哧的一声,被刘易用小刀割破的喉咙伤口,居然在李金断气之后才喷血出来,可见刘易杀他的时候,下手有多快。
“啊!你、你是谁?”
李金就倒在床榻边,脖子断裂的地方喷洒出来的鲜血,正好喷到了小吴的脸上,弄得她一脸血腥,同时亦把她吓得惊叫一声。
刘易没有蒙面,但刘易似乎没与小吴见过面,虽然小吴好像一直都在孙坚军中,但刘易还真的没有与她碰过面,所以,她不认识刘易倒没有奇怪。
倒是吴夫人,刘易已经把李金杀了,站在床榻边,可是她却依然如刚才一般,坦露着一对**,居然没有向刘易打招呼,似乎任由她的那一对**在招呼着刘易一样。
刘易不禁探头一望,原来吴夫人刚才情急之下乱喊着,其实她自己被李金完全扯去她的抹胸羞辱得都不敢张眼,现在都还紧紧的闭着双目,根本就没有看到刘易进来及杀了李金之事。
而就在刘易探头一望的时候,吴夫人因为听到小吴妹妹的惊呼,以为李金这贼人又转头去作弄她的妹妹了,这才猛然的睁开双目。
但她一睁开双目,却看到了眼前的一个黑影,吓得她像小吴那般惊叫一声。
但跟着,看到了刘易的面部,顿时,不禁双把眼睛瞪得大大。
她嘴巴张得大大,眼睛亦瞪得大大,满脸不相信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好一会,她才不禁狠狠的眨了眨眼睛,想捏一把自己的大腿,却又因为双手被绑着,动不了,只好贝齿一咬,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舌尖生痛,这才让她确信刘易就在自己的眼前是事实,不由满目惊喜,惊呼道:“刘易!真、真的是你?”
“可不就是我?夫人如此深念着在下,叫在下来救你,我岂敢不来?又岂有不来之理?”刘易深深的盯着她美目,大有深意的道,但说完,他的眼神却落到了那一对李金还没有来得及欣赏的雪白上。
“啊……”
吴夫人顺着刘易的眼珠转动,这才再醒起自己现在的样子,看到自己的酥胸竟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刘易的眼前,她不禁羞窘得再次紧紧闭起美目,失声惊呼一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五章 得救
山路崎岖难行,更别说是黑灯瞎火的行军了。 最快更新( ·~ )
熟悉金山寨地势的程晰,他一度担心刘易的这几百军士是否可以从后山的峭壁爬上去。但是,当他自己亦跌跌撞撞的爬在山路上,而刘易的这几百军士却依然健步如飞的时候,他彻底服了刘易的这些军士。
他不知道,孟轲、孟丁所带来的这百来人,尽皆都是丛林作战之王,这些人,原来大部份都是生活在大山里的猎人,天生对山林有着一种特殊的感觉。加上他们经历了几年的山林作战训练及实战的洗洗。这种摸黑在山间行军走路的事,只是小儿科,自然是难不倒他们的。
另外,两百死士,是真正的死士,他们在西山皇陵的密林里经历过各种魔鬼般的训练,他们每一个人,都已经把自己当作是死人一般来看待,林间的荆棘什么的,划破了他们的皮肉,也绝不会有人哼一声半句。他们,林战、水战,什么地形的战斗都非常熟练,夜晚山林中行军,亦是他们每一个人必须熟练的训练项目。所以,别说是林间小道,哪怕是在没有路的原始森林,他们也会一样通行无阻。
稍为拖慢一点行军速度的是刘易的三百亲兵,他们每一人虽然都是非常jīng悍的士兵,但是并没有接受过太多林间行军作战的训练。不过,刘易让他们与祖茂沿痕迹记号追来,他与孟阿、孟丁等三百来人先行一步,如此,就使得刘易等人很快便到了金山寨。
后山上山,有一段断崖,约有十来丈高,崖间长满了老山腾,熟悉这里环境的人,可以徒手凭山腾攀上山崖去。程晰是和一个老山贼比较谈得来,从而得知这儿可以上山。
金山寨中有上千的山贼。因为其大当家娶压寨夫人的关系,在山下山贼营寨中的山贼小头目,亦破例请到山上来喝酒饮宴,所以。山寨内的人数,要比平时多一点。但他们人多了并说明不了什么,相反,绝大部份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刘易等三百来人摸进了他们的寨内,都没有被他们发现。
刘易这三百人,人人都可以一挡十。三百人对这山贼的八百人上千人,就算互相列好阵势,正面互攻,这些山贼亦不可能是刘易这三百来人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是偷袭他们?
山寨内的哨兵,被孟轲等人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刘易问清楚了程晰,搞清楚了那大当家的住处,便自行潜伏了过去。余下的人。刘易命他们血洗这金山寨。
做山贼的,真的没有几个是好人,哪一个双手没有染了平民百姓的血腥?
如何处理山贼的事。[ ~]刘易就不多去管了,心里着急关心的是吴夫人她们。
刘易潜到了那庙殿之外,就刚好听到了吴夫人在情急之间的呼救。
刘易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来得这么及时,如果再来迟一会,怕吴夫人就免不了要遭受那贼道的侮辱,还好,好戏才刚刚开始,那贼首并没有占到吴夫人什么的便宜,到是让刘易现在检到了一个现成的便宜。
尽管她是孙坚之妻,但是却并不妨碍欣赏吴夫人那引人入胜的羞态。
嗯。那一对雪白莹莹之圆浑,纵是她是躺着的,纵是有一条绳从中勒住,但依然阻碍不了它的坚挺,依然是那么傲然耸立,两堆雪白一点红。鲜艳夺目。
让刘易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喉咙,骨碌一声吞了一口水的是,那两点嫣红之上,似因为那绳索紧勒的关系,竟然挤出了点点rǔ白之汁,那是吴夫人刚刚分娩小孩不久,母rǔ涨出,被那绳一勒,自然被弄出了点点的白汁来。
万年公主当初分娩孩之后,刘阳那小吃不了那么多母rǔ,刘易还一度把那些rǔ汁当作是纯天然的美味饮料呢。看吴夫人那涨大的雪白圆满,怕是那小孩亦喝不完,刘易还真的很想爬上去,试试这种纯天然的饮品。
可惜,她是孙坚的夫人,不是刘易的夫人,刘易的理智让他不好孟浪,勉强还能把持得住自己。
实际上,吴夫人刚刚分娩不久,没到三四十天的时候,最好不要房事,否则,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很大的影响。那个李金实在是太可恶了,连刚刚分娩不久的女人都不放过,实在是禽兽不如。
刘易自然是不想做禽兽,哪怕对吴夫人有着什么不良的心思,此刻,亦绝不可能会对她做什么。再说,祖茂他们亦很快便会来到,如果刘易乘人之危,对吴夫人做出一些禽兽之事的话,怕刘易的美好形象就会在他们的心目中立马变坏。
不过,不能真的对吴夫人如何,但是占占手足便宜还是要的。
刘易见吴夫人羞窘得紧紧的闭着眼睛,居然久久的不作声,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在想着什么。既然她不作声,刘易便肆无忌惮的观赏了一会那玉峰,然后才慢腾腾的爬上床,张开双腿跨坐在了吴夫人的小腹之间,俯身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
刘易的动静,把吴夫人给吓了一跳,特别是刘易的大手按抚在她的那一对雪白之上,让她顿觉惊慌,心儿乱跳。一时间亦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她只是觉得脸儿如火烧一般,亦不知道是羞窘还是感到羞辱。
她如果是被那李金如此,定然是感到羞辱,会感到生不如死。可是,刘易却是来救她的,并且,似乎还是她大声的喊着刘易来救她的,刘易可算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她现在的样,面对刘易,本就羞窘yù死,但是再被这所谓的救命恩人对自己动手动脚,那么要该如何反应呢?要再喊救命?对这个救命恩人的动作感到羞辱?她在这个时候,鬼使神差的记起刚刚那李金说过的话,说刘易才是一个真正的大sè鬼,说她与刘易有一腿什么的云云。
吴夫人的心里不禁无比凄凉,又无限娇羞的暗嗔一声:老天爷!这、这刘易不会真的是好sè如命的坏家伙吧?莫非是自己的样引起了他的兽yù?他现在在进行着那李金要做但没曾做的事?难道天要注定自己逃不了这一劫难?注定要被逼背叛自己的夫君?
想到这些,吴夫人的心里又不觉感到无限委屈,几乎又要落泪。要不是她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响起,她怕还真的要啜泣出声。她心底里的声音似在说**给刘易,似乎总好过**给那个猥琐的李金吧?如果这是命的话。那就认了吧……
吴夫人想了那么多,其实也只是她在一眨眼之间的念头罢了,只要顷刻之间,她竟然就有了逆来顺受的想法。要是刘易知道她的心里所想。怕还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实际上,刘易在她的身上摸索,其实只是在为她解开缚着她的绳罢了。
“该死!这些贼人怎么系得如此复杂?这、这线头在哪儿?我怎么就找不到?”刘易的大手自然亦有顺便占占便宜的想法,装作在为她解绳的样,却在吴夫人那一对雪白之上捏了好几把。
“啊,解绳?”听了刘易的话,吴夫人才知道自己想多了。不禁瞬间羞得连身上洁莹温柔的肌肤都在泛红,那脸儿上的红晕,一路往她的脖颈之下漫延。
“那、那绳结好、好象是在后面……”吴夫人扭动了一下身道。
“哦……”刘易也似是下意识之下,将吴夫人抱了起来,让她靠入自己的怀抱,再探手在她的背后摸索。
南方女的肌肤特别的细腻润滑,摸起来,就似是那些弹手的嫩滑豆腐一样。嗯。难怪,后世的人对于摸了女人占了便宜的行为叫做吃豆腐。
“嗯……”吴夫人被刘易抱在怀内,弄得她羞妮不安的娇嗯一声。可能是确信了自己的确是真正的获救的关系,亦明白了刘易并不是第二个李金,所以,身心放松之下,再被刘易一触摸她的粉背,她竟然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受,身间然有点软绵绵的,完全软倒在刘易的怀抱。
“喂……你、你就是刘易?是来救我们的?你、你不是有刀吗?用刀割开绳不就可以放了我们吗?”在一旁同样被捆绑住的小吴小姐,她此时才稍为定下心神来,那喷洒到她脸上的鲜血。那浓浓的血腥味,几乎把她呛得晕了过去。她稍为定下心神,看到了刘易与自己姐姐抱在一起的样,她觉得如此不是太妥当,特别是她姐姐还裸露着上身,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若是她怕都要羞死了,所以,她便提醒了一下刘易。
“啊?哈哈,对对,你看我这都急得,忘了。”刘易正在感受着吴夫人肌肤的嫩滑,被小吴小姐这么一提醒,顿让刘易有一种做贼被人看怕的尴尬,装笑掩饰了一下,这才拿出割破李金喉咙的那柄小刀,为吴夫人挑断了她身上的绳,同时再一挥手,jīng确的再割断了小吴小姐身上的绳。
刘易站起来,吴夫人便羞急的马上用可以活动的双手掩着自己的酥胸,但是她的身却一软,啊的一声再摔回床榻上。
“嗯?怎么了?”刘易才跳下床,见状不由关切的问。
“我、我痛……”吴夫人双手死死的掩住酥胸,原来红朴朴的玉脸此刻一片苍白,额上,更是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哪里痛?是不是病了?”
“我、我下面痛……”吴夫人似痛得受不了的样,身都躬了起来,浑身都在打着颤抖。
下面痛?刘易看了一眼吴夫人下面的大红裙,发现了一片血迹,心里不由一惊,急问:“你下面出血,怎么会事?受伤了?”
“不、不是……是、是生了孩,下、下面还没、没干净……”吴夫人不知道是痛还是害臊,有点口齿不清。
“我看看。”刘易不容分说的便将床上的吴夫人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榻边,把她横抱在怀。
自然不是真的看,只是给她输了一道元阳真气进入她体内为她内视一下她的身体状况罢了。
“不好,你可能是感染了。”刘易脸sè变了一下,这种情况很麻烦啊。
后世女人生孩,生完之后,正常的情况,一般都不会有什么的问题。但是,有时候胎盘脱落的时候,会有一些破损之物留在她的体内,不完全弄出来,把里面清理干净的话,很容易就会造成感染得病的情况。古时候,很多女人因为难产而死,又或生了孩之后,不久得病而死,很多都是这样的原因。
后世,人流做得太多,或者婴儿快到产期,却因为胎死腹中又或一些辐shè或一些意外情况而胎死腹中,那样的情况,会对女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当弄出那死胎之后,往往她们还要去做什么的刮胎手术,以清理干净.宫里的残留物。
如果刘易估计没有错的话,吴夫人的下体,恐怕还有一些残留物,现在,已经在她的下体里面凝结,时间久了,自然便产生了细菌。
这还真的难办啊。这个时代,没有后世的医疗设备,如果才可以为她治好呢?
“我、我姐姐怎么了?”小吴小姐已经从床榻上下来,拼命的拭去她脸上的血迹,此刻才发现了她姐姐的痛苦情况。
“嗯,病了,感染了一种病毒,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治好你姐姐的,现在你找找看,弄些衣服来给你姐姐穿上。一会有人要来了。”
“哦哦。”小吴赶紧在这庙殿里翻箱倒柜,终于弄来了一些干净的衣服。
刘易亦不避嫌,见吴夫人痛得都难以活动的样,便不顾男女之防,为吴夫人穿好了衣裙。
吴夫人生下孩不久,便遭受战乱,一路被追走,她有身体已经坚持到了极限,此刻得救,她身心一放松,又因为病痛,使得她竟然就在刘易的怀里昏睡了过去。
“你还能走不?”刘易对小吴道。
“可以。”小吴有点怯怯的样,可能是她与刘易不相熟,而她姐姐又昏睡过去的关系。
“跟着我,我们出去看看,相信外面的山贼也被解决得差不多了。我们得要赶紧带你姐姐回去,我再想办法为她治疗。”刘易尽量和善的对小吴道。
江南女,娇娇柔柔的,让人都不忍心大声与她们说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六章 夺得金山寨
刘易抱着吴夫人与小吴出了庙殿,金山寨中才顿起呐喊惨叫之声,碰碰的几声大响,好几处火头烘的一声,火光大作,寨内这才真正的混乱。
“官兵来了!快逃啊!”
“杀贼!”
……
山贼的惊惶喊叫,刘易手下军士怒喝杀贼的喝叫轰然传来。
“大当家!大当家!不好啦,有官军杀进寨里来了……”
碰的一声,庙殿院子的院门被撞开,涌进了十来个山贼头目来。
与此同时,侧旁的一个侧门,亦同时撞进了两三个贼婆娘,其中一个,怀里正抱着一个小婴。
这十来个山贼头目,他们撞出庙院来,恰好与从庙殿出来的刘易、大吴小吴三人碰得一个正着,他们一见并不是他们的大当家,马上亦知道发生了状况,急喝道:“你是谁?我们大当家呢?”
刘易自然不会把这些山贼头目放在眼内,一踏步,把小吴护在身后,右手抱紧大吴,左手拨出佩剑,一剑就挥杀过去道:“我是来取你们狗命的人,你们的大当家已经在下面等着你们了!”
“是官兵的人!杀了他!……啊……”
为首的一个山贼头目首先反应过来,提刀招呼一声,便要扑杀刘易,谁知道哧的一声,被刘易一道杀气,一剑将他劈成两半,他的身体有如被什么从中一下子被拉成了两块,也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不好!此官兵厉害,扯呼……”
这些山贼倒还挺机伶的,没有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一见刘易厉害,一挥剑便斩杀了他们一人,顿时作鸟兽散。但其中,有三几个却是特别醒目的,想到寨内已经被官兵杀了进来。那么山下恐怕亦有大量的官兵围山,他们就算能够躲得开眼前这个厉害的人,怕也躲不过别的官兵围杀。并且,他们刚才亦已经见到了。杀进山寨来的官兵,根本就不接受他们的投降,见人就杀,扔掉兵器跪地的亦没能幸免。
现在,他们见到刘易护着两女,心里亦有点明白,可能是他们劫了吴夫人而引来的祢天大祸。别看他们胆大包天。连孙坚夫人都敢劫了来,但实则他们的心里亦是怕得要命,如果不是他们的大当家,他们也绝对不敢把吴夫人掳上金山寨来。相对于来说,像孙坚那样名满天下的英雄,他们这些山贼,只算是一些小得不能再小的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何得罪得起堂堂的江东猛虎孙坚?更何况。其中便有不少是孙坚原来的手下军士,知道孙坚的厉害。如今,他们劫了吴夫人。大当家还要把吴夫人纳为压寨夫人,这样一来,这个仇恨无论如何亦化解不开了。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所以,其中有几个山贼知道,如果他们没有一点什么的凭借,今天怕是在劫难逃,必是被官兵所杀的下场。
如此,这几个心里明辩的山贼头目,竟然齐声发喊:“捉住那女婴!”
他们喊着。并急扑那从侧门进来的两三个贼婆。
“啊,那、那是小尚香,刘……刘易,快、快救小尚香。”小吴在刘易的背后看得分明,焦急的喊着,竟然不顾一切的向那三个贼婆冲过去。想从那贼婆的手上夺回小尚香。
侧门离正门远一点,刘易离那些山贼,其实还有十来步,离侧门进来的三个贼婆娘有二三十步,一时竟然来不及救援。
不过,刘易还是一跺脚,放过了眼前哄散的山贼头目,如箭一般向那三个贼婆的方向电shè而去,同时手上长剑杀气暴发,喝道:“小贼,尔敢!”
那三个贼婆,她们撞门扑进来的时候,亦被里面的情况给吓了一惊,一时顿住了身形,见到那些山贼头目齐向她们扑去,她们竟然妈啊的大叫一声,居然随手便将小尚香抛到了空中,她们转身便逃。
“把这婴孩给我!”一个山贼头目急扑而止,一刀刺入转身的贼婆后背,但那贼婆已经把小尚香抛至空中,他扑了一个空。
“好胆!”刘易双目如喷火,后发先至,长剑一绞,哧哧的几声,一阵几道剑气,将那几个想抢夺小尚香的山贼头目及那三个贼婆绞成几断,死于非命。
“哇!”
一声清脆的婴孩儿啼,从空中落下,眼看便要摔实地上,刘易竟念一动,体内的元阳真气劲发,呼的一阵内劲产生的劲风刮向快落实地面的小尚香,如此,堪堪可把小尚香落地的身形缓了一缓。刘易在发出劲风的时候,他同时一跺脚,身体就有如玩滑轮一般,呼的一声向小尚香滑了过去,在自体气场的控制之下,堪堪用脚勾住了小尚香,把她救了回来。
“尚香……”小吴已经急得哭出来,这才呼的一声扑到了刘易脚边,慌急的把哇哇大哭的小婴儿抱了起来。
“幸好,她应该没事。”刘易也暗捏了一把汗道。
“没事……没事……”小吴跪着,手慌脚乱的翻看着怀内的小婴,见她并没有缺少什么的部件,这才由泣中转笑,梨花带雨般现出了笑容。
“太傅!太傅!找到吴夫人了么?小小姐找到了么?”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人没到,祖茂的粗粗喊声便先传了过来。
“吴夫人安好,小尚香应该也没事。”刘易对冲进来的祖茂展露了一个安心的微笑,然后对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吴呶了呶嘴。
祖茂不顾一切的扑过来,从小吴手上一把夺过小尚香,亦像小吴一样,手慌脚乱的翻看了一下,见小尚香无事,他才老泪纵横的卟的一声双膝跪下,仰天流泪大笑,“哈哈……老天有眼,小小姐没事……老夫总算没有辜负主公的交托!太傅,不……主公,俺祖茂谢谢你,以后,某这条老命便是主公的了。”
刘易一手抱着吴夫人,一手提着滴血长剑,把剑反手握着,把祖茂硬拉了起来,语带责备的道:“祖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起来,以后咱们就一起为振兴大汉努力好了,我要你的命干啥?吴夫人和小吴虽然被我及时救下,但吴夫人在生产当中感染了病寒,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还是赶快回去吧,我还要想想如何治她的病。”
刘易没法与祖茂说清楚吴夫人是感染了细菌的事,只好说是感染了寒病。
“啊?那、那怎么办?夫人她不会有危险吧?”祖茂一听,果然有点惊慌,急急的问。
刘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就一定能治好夫人的。咦,这小不点倒挺清秀的,你看,她竟然冲我笑了。”
刘易说着的时候,看到了祖茂怀中的小尚香,她怕还没有一个月大小吧?小脸只有刘易的拳头大小,但是,她的大眼睛却异常的显得清澈,正瞪得大大的,似非常好奇的盯着刘易,眨都不带一眨的,当然,这么点大的小婴儿是不会笑的,只是似笑非笑而已。
“哦?哈哈……她可能是想认准你这个救命恩人吧。”祖茂亦低头看了一下怀内的小尚香,不由老怀大畅的道:“呵呵,小尚香啊,可千万要认准是谁救了你哦。”
“哈哈,祖大哥,想不到你还有几分童趣,她现在怎么又能听得懂你说话?走吧,孟轲他们应该也把山寨都肃清了,外面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声响了。”刘易说着,把小吴扶了起来,率先走了出去。
解决这个金山寨内的山贼的确不费什么的力气,除非没能攻进山寨来。在孟轲等百来个相当于特种兵的军士刺杀之下,许多山贼糊里糊涂的就去见了阎王,接着二百死士的清洗,以及随后来到的祖茂几百军士的突袭,金山寨内的山贼,几乎来不及抵挡,便被斩杀。
金山寨的确是易守难攻,上下山就只有一条山道,后山唯一可以上下的秘道又被刘易的军士看死,前面的山道,一开始便被夺下派人守着,如此,整个山寨的贼兵根本就逃无可逃,没一漏网。
当然,上千个山贼,并没有真的全斩杀了,活捉了上半人,这些人,捉去做奴隶也罢。已经顺利救出了吴夫人姐妹及小尚香,刘易也不想再与这些山贼兵计较太多了。
刘易与祖茂等人先下山,孟轲留下来处理山寨里的事儿,这股山寨,并不是富得流油的山贼,所得的财物并不多,但也总得要处理一下。
下到山下,文丑亦率军攻下了山下的山贼大寨,千多山贼兵,死的死逃的逃,来不及逃走的,都成了俘虏。
刘易没有马上就离开,而是在山贼山寨里过了一夜,山路难行,吴夫人倒可以由刘易抱着回去,但小吴却难以走夜路的,只得留一夜。
金山寨原来是一座道庙,刘易并没有让人放火烧了山寨,让文丑留下一百军士,暂时看守着山寨,这里与汜水关仅只有三十来里,留着这个山寨,将来说不定还会有些用。还是那句话,刘易不会像小说上所说的那些英雄豪杰那般,灭了一伙山贼之后,必放火烧掉人家的山寨,以防将来再有山贼聚于此。刘易始终都觉得,那样做并没什么的意义,要做山贼,烧了山寨还可重建,最好的,还是把其控制在手里。
第二天一早,刘易才引率返回汜水关。(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七章 再临巨鹿
吴夫人的情况,唯有刘易用元阳真气慢慢的为她抗菌消血,使她体内凝结的血块污渍消溶,一点一点的排出体外,这个过程,估计最少要一个月左右。免费电子书下载
不止如此,刘易还得要想办法打制出一只鸭嘴钳……就是把女xìng下体弄得张开,可看得见里面深处的那种医疗工具。(若有不明白的,看某些小rìav就有用那种工具张开女xìng下体,让人看得到女xìng下体深处的那种工具)。
嗯,这个,就有点像为张夫人治疗她身上的伤痕一样,对于已经凝结的伤疤,只能将其再弄伤,重新结疤脱落的情况差不多。
当然,吴夫人的下面或者不用这样,但是对于残留在她体内的异物,不想办法弄出来,那就只会让吴夫人重复感染细菌。不可能完全治疗得好她。
说起来似乎有点猥琐,但是除此之外,刘易还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这不同什么尿结石什么的,可以用药物将结石击碎让其自行排出。到时候,要为吴夫人治疗的时候,怕还要与吴夫人好好的沟涌一下她才会同意让刘易医治呢。但经过刘易那样的医治之后,吴夫人以后怕都不好意思再见刘易了,除非,刘易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一路回到汜水关,都是刘易抱着吴夫人回来的。
吴夫人已经醒转,于此感到无比的难为情,可是,不如此,她自己又走不了,并且,一路山道,又没法驾驶马车,不这样也走不了,她也只好羞红着脸,任由刘易一路抱着。
小吴小姐则抱着小尚香,一路不离一步。紧紧的跟着,她惊魂未定,就似只有呆在刘易的身边她才会感到安全实在。
其实,小吴亦有她自己的想法的。并且,她的想法,也非常符合古代女的心思。她现在,并没有如历史上那样,已经成了小吴夫人,仅只是孙坚的小姨。她的年纪,其实也不大。要比吴夫人小了好几岁,仅是二十来岁罢了。古时候像她这样,到了二十来岁还没有夫家的女很少见,这也有可能是为什么最终成了小吴夫人的原因。
或者不是可能,而是小吴的选择。自古英雄爱美人,反之,美人又何尝不爱英雄?在她的心目中,当初的姐夫孙坚。便是她心目中的英雄,孙坚相貌堂堂,无论是品xìng外貌。都对女人有一定的独物魅力,如果她对孙坚没有一点情愫的话,怕她亦不可能几年如一rì,一直追随在孙坚的身边。
可惜,现在孙坚已亡,她心目中的英雄竟然就如此去了,她一度心如死灰,其心里的痛苦,也不会比吴夫人差。接着一连窜的逃亡,让她更为思念那个不可一世。不管怎么样都可以保护好她与姐姐的男人。
然而,就在她一次次绝望,一次次知道清楚的明白,她心目中的英雄,再也不会出现来救她的时候,刘易却如天神突降一般出现了。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并救下了她与姐姐。
女人便是如此,在她最彷徨无助的时候救助了她,她便会永远都忘不了。特别是像她这种,心里终始都有一个英雄情结的女,刘易的出现,瞬间便取代了孙坚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如今,就差点没到那种……英雄,你救了人家,人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嗯,在小吴有心里,的确是有着这样的一个念头。她始终不是吴夫人,没有真正的已经和孙坚相好,不会有吴夫人那种若再念着别人会有一种对先夫背叛的想法,她还是黄花闺女嘛,忽然再喜欢上别人,那亦是自然的。特别是古时候的女,她们感激喜欢一个人,心里大多都有无以为报、以身相许的念头。[ ~]
因此,尽管她自己没有那么厚面皮说出来,但是她的行动表明,她现在,其实已经把刘易视作为她这一生最值得信任,最值得她相随的人了。
刘易自然也一直都留意着小吴的情况,发现她时不时偷偷瞄自己两眼,心里便知道有戏,但眼前还是先顾住吴夫人的病为好,刘易才没有对她如何。只要再挑逗挑逗下这小吴,刘易相信把她拿下问题不大。
纯正的江南女,刘易都还没有碰到过呢,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了大吴小吴,自然是不能错过了。
回到汜水关,刘易也没有多待,命人去采了些药来,为吴夫人开了药方煎了药,再与祖茂说明了吴夫人现在的情况,怕要与刘易待在一起一段时间,命人弄了一驾平稳一点的马车,让吴夫人姐妹坐着,一起出发去牢牢关,渡河与赵云大军汇合。
冀州之事也不能拖,现在都不知道冀州是否落到了袁绍的手上,既然答应了潘凤,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了。所以,吴夫人姐妹亦只能跟着一起去。
可怜这吴夫人姐妹,她们以前要跟着孙坚一起舟居劳顿,饱受行军之苦,现在,跟着刘易亦然。不过,她们的心里倒也是心甘情愿的,并不会有什么的怨言。
冀州一带,早两三年前到处都是山贼强盗横行,大多是原来的黄巾军败兵,但随着近两年各地诸侯的发展,只要有雄心的地方郡守,他们都会率先派军剿灭山贼强盗,也唯有如此,他们才可以安定本地民心,才有可能得到地方百姓的支持,亦才有可能得到发展。
所以,一路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自然,一般的小股山贼强盗,见到刘易的大军亦绝不可能吃了熊心豹胆的来掳虎须。多是远远见到便隐去。
过了黄河,没到河内只是经过了牧野县城向北过邺城、魏郡、广平进入巨鹿郡。
因为刘易的几个夫人及吴夫人随行,所以,行军的速度并不快,每天最多就是两三百里,所以,到了巨鹿,已经过了三天的时间。
巨鹿郡的郡守,早已经不再是以前刘易所以识的人,韩馥担任冀州牧之后,他便换了他的亲信前来担任郡守一职。但刘易的到来,亦让他喜出望外,远出郡城十里相迎。
郡守叫高益,在他旁边,耿家家主耿显也来了,一起陪同。
刘易与高益寒暄一翻,然后大军进城,刘易打算在巨鹿稍为休整一下,先把韩馥的情况搞清楚再说。那潘凤先行赶回信都的,现在已经有好几天了,相信亦会有消息返来。
耿显见到了长社公主,好不尴尬。还好,长社公主因为跟着刘易过得快活,所以,以往的事儿,她亦不想再提起了,见到耿显倒也还是像以前那样称呼他,让耿显也觉安心。嗯,事实上,因为汉廷已经哀落,耿显的心中,其实对这个长社公主亦没有了太多以往的那种诚惶诚恐,对汉廷亦没有了太多畏惧之心,他现在真正敬畏的,仅只是刘易这个太傅。没见到刘易的时候,他倒没什么,但是见到了刘易,他自然便产生一种敬畏之感。
他的耿家,亦不比以前,现在得要靠着刘易,才会有更大的出路。这一次刘易来冀州,途经巨鹿,他便想搞清楚刘易对冀州、对巨鹿的态度,如果刘易占了冀州,那一切好说,如果不能占着冀州,那么他就得要刘易商议商议,他耿家今后将要何去何从。
一个家族,如果自身的力量不能做到雄据一方,那么就必须要向一个可以成为靠山的势力投效。并且,还要根据情况,不时转换要投效的势力。
冀州情况复杂,有冀州牧及势力强大的袁绍,还有黑山山贼,又有公孙瓒大军杀来,今又有刘易来了。几股势力交织在一起,如何可以保存他耿家在巨鹿的基业,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大的学问。
家族不同于一般的势力,势力,带着兵马便可以随便占据一个地方生存,但是家族动不能如此,家族只能在一个地方安居乐业,一家几百口人,有老有少,不是说要走便走的。人家军队,可以走到哪儿便安顿在哪儿,没吃没喝可以抢,但家族,如果没吃没喝,那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了。
耿显想找刘易商议,万一冀州落入别人手里,他耿家应何去何从,探问一下,如果耿家在巨鹿危难的时候,刘易会不会看在他这几年为刘易弄到不少粮食的份上,拉他耿家一把。
耿家暗中为刘易控制了巨鹿的粮食入口情况,的确也算是有点功劳,虽然是要钱卖的,但刘易也知道,耿家能够做到这一点算是这样了。刘易之所以准备在巨鹿停留,其实就是想解决耿家的问题。
一个家国的兴盛,离不开各方面的发展,耿家的人当中,亦有不少人才,若能真心投效自己,刘易亦不介意给耿家一条生路。
如果刘易没有计算错误,耿家在袁绍得到了冀州之后,便会被袁绍所灭,一家几百口,能够逃生的没有几人。
见到了耿显,却没有见到那个身体已经被刘易治好的驸马耿援,估计是刻意回避了。那也是,他现在哪里还有面目再见长社公主及刘易?不管怎么说,他都还是名义上的驸马,刘易这么一顶大大的绿帽套下去,他又怎好再见刘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八章 潘凤闯袁绍官衙
且说潘凤,带着刘易这个新汉朝的任命文书,风急狼突的急奔冀州信都城。
但是,让他心胆俱裂的是,他奔赶到冀州信都的时候,局势已经风云突变,早已经被袁绍夺下。
原来,正如刘易所言,他远水救不了近火。袁绍大军一到信都,便尽控军权,威逼韩馥让贤。
这其实真的要怪韩馥自己不争气不经事。
潘凤离开他身边,到洛阳向刘易求援,其间来回仅只是六天。他自率军先迎击公孙瓒,结果,被公孙瓒骑兵突袭,大败一阵,只得率余下军士,败回信都,凭城紧守。
说到他战败的主要原因,是他自己在战与守之中摇摆不定,一时想着先稳守待援,一时又想着是否要先击公孙瓒一阵,若能击败公孙瓒,亦可显著成绩,不至于让来援的袁绍或刘易看轻了他,让他们不敢随便夺他的冀州。
他的态度,直接让大部份的军将对他失去了信心,对于军人来说,要战便战,但是犹豫再三,一天一个决定,谁还对他抱有希望?直接造成的影响,便是其帐下足足二、三十个将领弃职而去,另投了他人。
如此一来,韩馥大军士气大损,再与公孙瓒大军对阵的时候,军士战意不足,被公孙瓒的骑兵白马义从一冲击便溃不成军。
败回信都的韩馥,不得不急急请袁绍尽快率军来援,命各地城镇守将,大开其门,迎袁绍进入冀州腹地。
这里,袁绍进入信都的时候,亦并不是一帆风顺毫无惊险的。已经投效刘易的耿武、关纯二将,他见袁绍已经率军前来,而刘易还没有一点发军前来的消息,他们不禁有点心急。怕冀州就如此被袁绍占据。他们两人一合计,便想着立一功,想着如果能够杀了袁绍,那么就可等自己的主公前来收拾冀州的残局。可以一举而占得冀州。
所以,他们便联络了一些军将,率军在袁绍进入信都的必经之路上伏埋,准备刺杀袁绍。
不rì,袁绍果然率军前来,他们便令伏军尽出。
但是袁绍人多势众,亦是有备而来。令手下诸将迎敌。耿武、关纯二人不敌,几乎被杀。还好,刘易派来通知他们不要随意攻击袁绍的军士来到,如此才让他们见机不对,马上逃走。亦有可能是袁绍手下没有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才方可让他们避过损命之祸,若是颜良、文丑还在袁绍帐下,怕他们无论如何也逃不过两将的追杀了。
他们听了信报之后,率残兵逃走。准与北来的刘易先汇合再说。
袁绍经过一次袭击,亦更加坚定他夺取信都自领冀州的心,所以。他一引军进入信都,马上便命手下军士控制了全城,集韩馥及其帐下大小谋士将领。然后,以一州之主的名义,强行给韩馥给其帐下谋士将领重新任命,不服者,立斩无赦。
袁绍任命韩馥为奋武将军,又命其帐下谋士沮授、荀谌、辛评、审配等人分掌州事。他自己帐下的许攸、逢纪、郭图等人,亦分管州郡政事,正式在名义上。确立了冀州是他袁绍之地。
其中,沮授、辛评、审配等人,知道韩馥大势已去,虽然不是真心转投袁绍,但此刻为保xìng命,亦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袁绍的分封。倒是荀谌,他虽然早已经料到,若请来袁绍,冀州必落于袁绍之手,但是他没有料到袁绍的吃相会这么难看,一到冀州便如此迫不及待的尽解韩馥的兵权,鸠夺鹊巢,强行夺取,这与他心目中仁义声誉著于四海的袁绍形象有很大出入。
实际上,韩馥自知其才能不及袁绍,如果袁绍不如此着急,大可以先为韩馥击退公孙瓒,然后与韩馥一起治理着冀州,与韩馥手下谋人将领搞好关系,到时候,早已经看透韩馥非明主的一众手下,亦会主动要求韩馥让贤。这样一来,人家主动献给你的,与你自己强抢而来的xìng质就绝对有很大分别的。靠强权得来的,岂是长久之计,若大的一个冀州,需要大量的人才来管治,来发展,如果那些人不是真心投袁绍的,将来,如果袁绍可以一直保持着强势也就罢了,若一旦有挫折,那么,他手下便将人心离散,那时候,与现在的这个韩馥又有什么的分别?
因此,荀谌深刻的认识到,这个袁绍,亦绝非明白,他刻意的拒绝了袁绍的任命,然后携家口离去。袁绍看在与询谌的确有着一点旧交的情份,所以并没有留难,人各有志嘛。再说,他亦听到了,韩馥之所以答应让他率军来信都州府,这个荀谌亦为他说了不少好话。加上,荀家在当世亦有关不少名气,其家人才济济,他亦不可轻易与荀家结怨。
但是别的人如果不答应,不投效于他,那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信都城内,不服者,被袁绍斩首不下千人。
韩馥已经被袁绍完全控制,此刻见家业一朝被袁绍所夺,心里懊悔不已,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袁绍会如此强势,一到就不容他有一点喘息之机,马上就夺去他所有的兵权。
再看到袁绍斩杀了不少始终都终于他的手下,他内心惊惧,怕袁绍留下他xìng命,并封他为有名无权的奋武将军只是为了暂时安稳那些转投袁绍的手下。将来,自己的那些手下真心为袁绍效力之时,便是他这个旧主损命之时。再说,他现在被袁绍软禁着,袁绍要他什么时候死便什么时候死,他越想便越心惊,寻得一个时机,弃下家小,急逃往陈留,投陈留太守张邈去。
在讨伐董卓的时候,韩馥与陈留太守张邈还算相谈得来。因为当初陈留太守张邈与他韩馥的情况异常的相似,都是在自己的领地之内,出了一个让他们忌惮的人物。他陈留有一个曹cāo,他的冀州有袁绍。他们两人,曾一度有密议,准备rì后两人联手,共抗他们领地之内的曹cāo或袁绍。
所以,现在韩馥的冀州被袁绍所占,他落难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陈留太守张邈,逃离冀州亦只能前去投陈留太守张邈。
潘凤回到冀州信都城的时候,刚好就是韩馥逃离的时候,但却与他失之交臂。并没有碰上面。
潘凤还以为韩馥还在袁绍手上,当下不顾一切,叩门入城,急夺官衙。
袁绍此刻为韩馥逃走而大怒,把看守韩馥的兵士一顿好打。袁绍的心里知道,韩馥毕竟都是名正言顺的冀州之主,如果他一天不死。他这个强夺而来的冀州之主始终都有那么一点受人垢病,不是那么的名正言顺。哪怕他按逢纪之策,派人把情报送到长安,董卓会发来文书把他这个自领的冀州牧扶正,但以后亦肯定会有人拿这个事儿出来说话。如果,万一韩馥东山再起,亦会有一个大义之名来征讨他袁绍,这是一个祸害。不得不除。
他已经命人追踪而去,只要追上寻到韩馥,便将韩馥暗中杀了。
时下。有军士来报,说有一个叫潘凤的人闯了过来,说要见他。
潘凤?袁绍自然认识,这个可是韩馥手下的头号猛将,他来见自己有何事?
潘凤是韩馥最忠诚的手下,又是以勇猛著称,袁绍顿时jǐng惕,生怕潘凤是像当初他来信都城时那样,要来刺杀他的韩馥旧将。他马上把张合等将叫来,让他们去拦住潘凤杀了算。不打算见潘凤。
张合见袁绍如此,想了想道:“主公,这潘凤在信都城有着很高的名望,其声名不下于韩馥,并且,其人勇猛忠义。杀了他,怕会影响主公在冀州的声誉,不如先让他来看看有何事再作打算吧。”
“哦?那万一他是来刺杀我的怎么办?”袁绍心有余悸的道。
“呵,听说潘凤只是单人匹马进城,有未将等人在,主公不用担心,尽管看他有何话要说就是了。”张合心里暗讽一声,主公难道忘了武事?他自己亦是一身武艺,怎就怕了潘凤的刺杀?
近来袁绍多是亲近文臣,与张合等将领关系有些疏远,这让张合多少感到有点郁闷,有时候在心里诽谤一下袁绍亦是有的。
“那好吧。”袁绍亦觉自己的胆子似乎变小了,只好点头同意。
潘凤是直闯而来的,他嗵嗵的跪进了袁绍,亦没有什么的行礼之说,而是直指袁绍喝道:“袁本初!某主公请你来相助抗击公孙瓒,尔为何要不顾大义,强夺冀州?”
“放肆!”张合横身握着剑把,拦在袁绍的面前,喝道:“尔是何人,见到袁大人为何不下跪行礼?还敢咆哮主上?”
潘凤怒目而视,道:“呸!他不是我主公,凭啥让我下跪?不和你多说,我主公呢?快请出来,否则,别怪我潘凤翻脸不认人!”
“来人可是潘凤潘无双?”袁绍在张合背后道:“我见你亦是忠义之人,不与你计较失礼之处,但是,你却也不能血口喷人,袁某率军前来相助韩馥抗击公孙瓒对冀州的侵犯,本来好好的,谁知道你们当中竟然心怀异心,居然在袁某来信都城途中设伏,yù要谋害袁某。但是,袁某亦不与韩馥计较这些事儿,依然引兵前来相助,韩馥见袁某大义,刻意把这冀州相让,袁某推辞不下,只好接受了韩公的委托,暂领冀州牧,代治冀州。仅此而已,无双将军,何来指责袁本初强夺了信都占了冀州之事?”
说到官面话,袁绍还是很在行的,张口白话,便把他强夺冀州的事说成了是韩馥自己心甘情愿送给了他一样。
“罢了,事已至此,某亦不想与尔争辩谁是谁非的问题,某现在只想见主公一面,快请出来让某一见。”潘凤真正关心的是韩馥xìng命的问题,所以,没再就袁绍占冀州之事争论。
“这个……很不巧。”韩馥已经逃走,袁绍又哪能请得出来?
他正要想着措词的时候,潘凤不由便想歪,急着恨声道:“什么不巧?莫非你竟然敢谋害了我主公不成?潘某主公,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温厚之人,尔竟然敢谋害他?若某主公有什么不测,潘某今天誓要取尔xìng命!”
“潘凤!我敬你亦是一条汉子,我才让你进来相见。如果你再如此不分是非黑白,咄咄逼人,休怪我令刀斧手把你斩成肉块!”袁绍知道这个潘凤不可能像韩馥别的手下那样,会屈从于他的yín威而投效于他。所以,亦不再对潘凤客气了。
“我潘凤既然来了,就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想杀我潘凤,怕也没那么容易,现在,我只想见我主公一面。”
“潘凤。你主公其实一早便已经离开,某主公让他领邺城太守,与主公一起共治冀州,现在已经离开了信都,身不在此,你要见他,我们如果请得他出来?”张合为袁绍就韩馥逃走的事想了一个借口,说道。
封韩馥为奋武将军的时候。袁绍的确说过今后可以让韩馥为一地太守,邺城,就是袁绍许诺封给韩馥的领地。
“什么?他真的离开了信都?”潘凤一听。便有点怀疑起来,因为,他亦觉得袁绍不可能那么轻易让韩馥离开他的控制范围的,更不可能要把一地封给韩馥为太守了,难道他就不怕以后韩馥会兴兵讨伐他?
“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去问问现在已经投效于袁某的一些韩馥原部下,问问看是不是我已经封他为奋武将军,准备把他送到邺城为太守的事?
潘凤还是有些不相信袁绍说的话,心里还是有点担心韩馥是否已经被袁绍害了。
潘凤的心里不禁转着念头。决定还是把从刘易的新汉朝那儿弄来的新朝圣旨文书拿出来。
他从怀中将圣旨拿出,道:“袁本初,今天我见不到韩馥主公,我是不会走的,这是我从新汉朝廷拿来的圣旨,韩馥大人已经把冀州牧一职归还给朝廷。如今,冀州归新汉朝管辖,归刘易所管辖。你别以为夺了冀州便可以稳据,不rì,刘易太傅的大军将会兵临城下,为我主公取回一个公道。识相的,还是把我主公请出,让某带到洛阳,出任宜阳太守一职。你,无权给我主公封官策职。我主公,亦势必不会听任你的封职的。”
“什么?韩馥小儿竟敢?他、他何时把冀州牧一职交还给刘易这个名不正义不顺的新汉廷的?”袁绍一听,顿时有点气急败坏的喝道。
他想不到,韩馥竟然会给他来上这么一手,竟然会在不知不觉之间就把冀州牧交还给汉廷。这样一来,的确会使得他很被动,不管如何,他占着这冀州,真的不是能正名了。哪怕那董卓的汉廷又正式任命他为冀州牧,可是,另一个汉廷却反对,这就存在争议,有争议,就不能名正言顺。
更何况,就目前来说,董卓给他封官,的确会遭天下人垢病,他前不久才作为声讨董卓的盟军盟主,但转眼却又接受了董卓这个汉廷的封官,这样,在天下人的眼中,岂不是说他袁绍已经投靠了董卓?董卓杀了他的袁氏一门几百口人,却不思报仇,还认贼作父,投靠了他,这对于袁绍的声望来说,亦一种极大的打击。
韩馥这一着,让他永远都难以安坐冀州牧一职了。
天下各诸侯互相占地为王是一会事,但是谁也不敢公然的反汉廷的啊,如果汉廷有两个,一个是董卓挟献帝把持的汉廷。一个是刘易挟少帝所成立的新汉廷。两个,都有着大汉正统的名义,反正,不管如何,在名义上,他袁绍亦必须要承认其中的一个,如此,他才算是汉臣,不算是造反。
刘易所把持的新汉廷,袁绍是无论如何不会承认的,而董卓所把持的汉廷,他又公然的攻伐过,不是万不得矣,他亦不会接受董卓这个朝廷的封赐的。但毕竟都是以皇帝的名义封赐的,天下人或许会见仁见智,大家都知道是那么一会事,。可是,如今刘易亦插了一脚进来,就等于把他袁绍往火上架了。如此,难怪袁绍如此暴怒了。
“哼,这是新汉廷的圣旨,你自己看吧!”潘凤将圣旨递了过去。
张合接过来,看了亦脸sè一变,虽然没有传国玉玺的印记,但相信亦不是假的圣旨,应是新汉朝的圣旨无疑,是封韩馥为宜阳太守的圣旨文书。
“哼!”袁绍亦冷哼一声,没有接张合递来的圣旨,冷冷的道:“我只知道世上有献帝,他才是汉室真正的皇帝,至于少帝,早已经退位让贤给献帝,他现在说再为皇帝就是皇帝?哪也得要大汉百姓及满朝文武同意承认才是。这样的圣旨,谁都造得出来,不看也罢。潘无双,我亦实话对说你,韩馥现在的确已经离开了信都,绝不在城中,你要见他,随你去哪儿见他,若不是看在你在当地还算声誉良好的份上,就凭你胆敢无礼闯进冀州牧字衙,某便让你死无全尸。”
“话以至此,某今亦不为难你,滚吧!”袁绍不yù再与潘凤说什么,直接命人将潘凤赶走。
潘凤没见到韩馥有点不甘,但是面对密密麻麻的军士,亦不到他强来闯进官衙去寻找韩馥。
他一路骂着被赶出了官衙,此时,沮授来到,把潘凤急急的拉走。
沮授虽然投效了袁绍,但对韩馥旧rì的大将潘凤还是相当有好感的。他知道潘凤如果再闹下去,说不定袁绍便会对潘凤起杀心。
嗯,不是会起,而是已经起了杀心。才把潘凤赶走,张合便有顾虑的对袁绍道:“主公,这韩馥已经把冀州牧之职归还刘易的新汉廷之事很让人可疑啊。我们控制了韩馥之后,韩馥并没有提起来半句,你说,这会不会是刘易的yīn谋,故意给咱们来上这一出,让我们得了冀州也不安心?”
逢纪他刚来不久,问了军士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听张合如此说,顿时心有jǐng觉,急急插话道:“不好,主公,既然是潘凤拿来了新汉廷的圣旨,那么不管如何,也足以说明潘凤的确是见到了刘易,某亦听说了,在韩馥决意请我们来共治冀州的时候,韩馥同意了让潘凤再去向刘易请援的事。如果是平时,刘易刚得洛阳,数百万百姓让他忙不过来,又有董卓牵制着他,他不可能发兵来冀州的。但是,因为有了韩馥献冀州的事,那么,刘易无论如何也得发兵来冀州了,现在潘凤已经从洛阳回来,说不定,刘易的大军马上亦回来到,我们得要及时做出准备啊。“
“什么?刘易会出兵冀州?现在我们正要与公孙瓒宣战,若刘易来了,我们岂不是腹背受敌?那刘易新得洛阳,我等岂也不是新得冀州?在这立足未稳之际,我们要如何应对?”袁绍一听逢纪的分析,脸sè大变。
“主公莫慌,现在,还是要弄清楚刘易是否来了,而且万一真的来了,又来了多少兵马?这些,才是最主要的。”
“对对,来人,速去把潘凤捉拿回来,严刑拷问他与刘易见面的细节,问完后把他杀了罢,免得他多生事端。”袁绍杀意凛然的下令。
“主公,还要尽快派出斥候,不管如何,都要密切注意刘易的动静,一有刘易的消息,便马上回报。”逢纪知道单靠潘凤之口,怕不会知道太多,一切,还得要靠自己人去探清楚,只要从潘凤的口中知道刘易是否会来就足够了。
张合亲自率军扑出官衙,准备将潘凤追回来。
也算潘凤运气好,沮授看在昔rì共事一主的份上,把韩馥已经逃走的消息如实告知了潘凤,并提醒潘凤在城内不安全,让他马上出城逃命,要不然就来不及。
如此,潘凤快马奔出城的时候,张合才从官衙出来,让潘凤恰恰躲过了一劫,若被捉住,他不死也得脱一层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零九章 巨鹿百姓很热情
对于冀州的局势,刘易并没如别人心中所想的那么紧张。主要还是刘易的心里对冀州没有野心,自始至终都没有想着这么快便占而据之的想法。
与其囫囵吞枣导致消化不良,还不如踏踏实实的经营发展好自己暂时所得的两三个基地,只有硬实力上来了,将来要夺取那一城一池还不是手到拿来?何必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贪多失大呢?
之所以发兵来冀州,一来是看在潘凤的面子上,对于潘凤此将,刘易还是想收归帐下,为自己所用的。另外,就是给天下人表一个态度,表明冀州是属于自己这个新汉廷的,任何人占之,都是不合名义的,袁绍现在哪怕占着,亦只是强占朝廷的地方,是造反,反汉的行为,将来,自己是要取回的。
再者,便是顺便来解决黑山军的问题。当然,这主要还是为了帮赵云报仇。黑山军虽然离大泽坡基地很近,近只有几百里之遥,但几百里,说近也不近,虽对基地有威胁,但也不是时刻都可以威胁得到,也不是那么的紧迫。黑山军要向大泽坡方向进犯,首先就得进入公孙瓒的地盘,公孙瓒肯定是不会答应的,除非黑山军与公孙瓒有约定。
实际上,公孙瓒亦不太可能会与黑山军有什么的约定的,因为,公孙瓒真要对付大泽坡基地,凭他现在的实力,估计亦可以解决了大泽坡基地。没有必要与黑山张燕联手。除非公孙瓒觉得他自己不好动手拨去插在他地盘心脏中的这个基地,不好与刘易公然的决裂翻脸,才会借刀杀人,借黑山军之手对付刘易的大泽坡基地。
但刘易相信与公孙瓒这个刚愎自用却又有几分骄傲的人,是不会与黑山军有什么合作的可能。
如此,刘易可不管冀州的局势如何,暂时先屯兵在巨鹿,静观其变,等待信都方面的军情。然后再作打算。
当然,这一些刘易来冀州,其目的是黑山张燕的事,已经与赵云说了。赵云一听,顿时激动万分,他跟着刘易干到现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惨死的哥嫂报仇的事,现在终到了报仇的时候了,怎能叫他不激动。
一到巨鹿郡,赵云便把他的五千骑兵交还刘易率领。他自己与孟轲、孟丁,马上领着探子斥候,前往黑山探察军情,策划着攻击黑山军的事宜。
刘易来巨鹿,除了故地重游,让长社公主见见耿家的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当初张角留下的那个太平道宝藏。
这天一早。刘易便陪着一众夫人一边逛着巨鹿城内的街道,一边让典韦暗暗率几千兵马去到原太平道的祭坛,肃清那儿附近的人。嗯,自然是请走或者先控制起来,如此方便刘易挖掘,并不是让典韦把那儿附近的百姓居民都杀了的意思。
由典韦率人行动,等控制好那儿了,刘易才去开展挖掘,此刻,刘易就安心的陪陪长社公主、甘倩、易姬等女,带她们领略一下这巨鹿郡的风情。
现在的巨鹿郡城,已经不比刘易当初来此振灾救援的样子了。破败的房屋,亦早已经修葺一新,许许多多的商铺内,行人不绝,以及街上贩夫走卒叫卖声不断,这些。无不呈现一种兴盛的迹象。
如果没有天灾**,一座郡城,的确不用太长的时间便可恢复元气的,哪怕原来因为兵祸死了不少人,但是,别的地方,知道这个安定稳定的话,亦会不惜千里前来谋生。城内许多人,怕亦是近几年才搬来巨鹿谋生的。
长社公主与易姬、甘倩三女,倒也兴趣盎然,不时买点当地香喷喷的小吃,又或买一些jīng美的玩饰,一路走着出城。
另外元清、yīn晓、黄舞蝶三女,她们似对于当地风情没有长社公主那么的感兴趣,仅只是陪在刘易的身边,看着三女东逛逛西逛逛。她们的心里,是对那个从张宁口中所说的太平道宝藏有兴趣,恨不得马上与刘易一起去挖宝呢。
吴夫人的身子还不太好,不能出来活动,小吴要看着小尚香,她们并没有一起出来。
出城是准备先到城外不远的耿家去看看,让长社公主来一个真正的旧地重游,以了却她的那个回“家”看看的心思。
但是,还没有出城,刘易就被巨鹿原来的一些百姓给认出来了。连刘易都没有想到,刘易在这当地的百姓中居然会那么的受欢迎,一被认出来,那些百姓便奔走相告,瞬间就无数百姓涌出家门,又或放下他们手头上的工作,向刘易涌来,向刘易挥手打招呼。
这些百姓,一个个就如见到了他们最好的亲人朋友一样,高声叫着刘易的名字。
“刘易大人回来了!刘易大人回来了!”
“刘易大人回来看我们了!”
“刘易大人,我们想你啊。”
“刘易大人,老朽要好好感谢你的活命之恩呐,请来我们家作客,让我家老婆子弄些好吃的地道东西给你们尝尝,那是我们自己种出来的。”
“刘易大人……”
百姓们七嘴八舌,后来在一些老人感怀的感激之声当中,密密麻麻的跪下一片百姓,把刘易出城的路都挡着了。
发生这样的情况,刘易没有想到,把刘易的那些亲兵给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要对刘易不利呢。连郡守高益亦给惊吓得跑来了。
当他看到原来是这么会事的时候,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同时亦为刘易在百姓中的声望感到吃惊,他是近两年才调来担任巨鹿郡太守的,对刘易当初来巨鹿救济百姓的事并不太清楚。他没有想到,刘易居然这么受巨鹿百姓欢迎,仅只是随便来一趟,便引得无数百姓为其激动。
他走到了不停挥手,让跪地百姓起来的刘易跟着,用带着一种酸溜溜的道:“想不到太傅在巨鹿百姓当中竟然有这么大的声望,下官远远不及也,在任两年了,不被百姓吐口水就好了。”
高益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文人。刘易与他相谈当中,知他xìng情不似是jiān诈之人,也有心结交他。听闻,不由笑道:“百姓还是比较念旧情的。谁帮助过他们,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都会记得你的好,现在你才是他们的父母官,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只要高大人你能善待治下百姓。将来不管如何,我想,百姓还是会记得曾有一位待他们好的父母官的,说不定,百姓会给你立个长生牌永远记念你也说不定,给你立个牌坊记念也大有可能。”
“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说得好。下官受教了。不管将来如何,下官亦会紧记大人教诲。”高益顿时正容道。
“哈哈,教诲不敢。说起来,高大人你的学问见识要比我大得多了。咱们相识一场,亦算是友了,不用那么客气。”刘易随意的说道。
“唉,如果太傅能够统领冀州就好了,如此,下官在巨鹿待着也安心一点,就不知道冀州之主将来会是谁……”高益亦要为他的前程作打算,如果冀州之主依然是韩馥,韩馥又没有调换他这个郡守的意思的话。他管治这个巨鹿郡倒也安心,但是他对韩馥亦没有太大的信心,不太相信韩馥能够解决得了公孙瓒的威胁,亦不相信韩馥可以应付得了袁绍。
这种情况,已经是韩馥手下的人普遍的心理了。所以,每一个地方官员。亦为自己的前途所担心。
“冀州终会有一天会归汉廷所管辖的,可是现在,怕会有些困难,新廷刚成立,许多事务都要处理,没有jīng力顾及冀州这么一个地大物博之地。南有刘表、西有董卓,北方亦有随时有可能来自匈奴人的威胁,南面诸侯割据。高大人你也看到了,某此次出兵冀州,就只能抽调一万军马前来,这也仅只能对袁绍或公孙瓒起到了一个震慑的作用,对谁是最后冀州之主,起不到决定xìng的作用。”刘易如实的与高益说道:“将来一段时间之内,极有可能是袁绍把持着冀州,但不管如何,本人觉得,如何袁绍有意用你的话,你不妨就先委屈待在这里,把巨鹿管治好,不使巨鹿百姓再受兵祸之苦,若能做到这点,这对于巨鹿百姓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呃,这样一来,岂、岂不是说要我背主投袁绍?”高益想不到刘易会建议他投效袁绍,还以为刘易会向他招揽呢。
刘易在洛阳的招贤令,他也知道的,知道刘易现在正是要用人之际,他亦是满腹经纶的人,自然希望自己的才华能够得到真正的展示,要不是想到他毕竟都是韩馥的人,他亦想去洛阳京中碰碰运气看看可否在京中谋得一官半职。
“这个,背不背主,仅凭本心好了,别人的看法,未必要太多理会,只要清楚自己做的是什么,能够做到无愧天地,无愧于良心,无愧于治下的百姓,那就行了。”刘易向前面的百姓挥着手道:“高大人应该也是才华非凡的人,这个巨鹿,又何尝不是大人施展才华的平台呢?在这乱世,若能把巨鹿治理得整整有条,在战争缝隙当中保得一地百姓平安,那就是莫大的功绩,将来,必会让百姓紧记,大人的名字,亦会流芳千古。当然,朝廷自然亦会记住大人的功劳。”
“下官明白了。”高益听后,有一种大彻大悟的觉悟,对刘易深深一揖道:“太傅的话,让下官明白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好官员,衙门还有事务,下官先告辞了,希望以后能够再得到太傅的教诲,亦希望将来下官所做出的成绩能够得到太傅的肯定。”
“一郡之守,rì理万机,请去吧。”刘易回礼,道:“若大人真的不受袁绍所容,可随时到京城去,刘易必定扫席以待。”
“一言为定!”高益心下大定的拱手,返回官衙去。
有了刘易的话,高益亦不用为他自己的后路忐忑了。亦明白,不管谁是冀州之主,都不用去担心。韩馥也好,袁绍也好,哪怕是公孙瓒也好,不管他们谁是冀州之主,只要他们一天没有撤换这巨鹿的郡守。那么他一天都是这巨鹿的郡守,那他就是尽一天郡守之职,把巨鹿郡治理好。万一他不做这个郡守了,亦可去投效刘易。得到了刘易的答复,他总算可以定下心神来。
好不容易,刘易才把聚过来与刘易打招呼的兴奋百姓劝退。而刘易,却被热情的百姓弄得有点头晕晕,因为不少百姓拿着他们的特产,前来请刘易品尝,像水果什么的。有些还拿着煮熟的鸡蛋,非要刘易尝一口,还有更多的百姓端着一碗碗的酒,说非要刘易喝一口,要不然,他们没有感谢刘易的救助活命之恩。
如此,出了城,刘易便有此晕乎乎了。酒量再好,也禁不住多啊。
不少刘易的亲兵,又吃又喝。亦是晕乎乎的。
许多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百姓如此热情的待他们,让他们受宠若惊,百姓的热情亦让他们感动,终于知道了跟着刘易的诸多好处。嗯,好笑的是,不少少女,见到那些英气的军士,有点痴的叫着要嫁给他们,弄得他们害臊得脸颊如鸡屁股一样红。
百姓热情起来。还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有点似逃的离开了城,前往耿家山庄。
半路,突然一军追来,刘易一看,竟然是耿武、关纯两将。
他们两人,身上满是灰尘。还有不少伤痕,血迹凝固成黑块,他身后的军士亦一样,几乎是人人带伤,满脸疲惫。
“主公!”
耿武与关纯一见到刘易,慌忙滚下马。
“耿武、关纯?怎么弄得此般模样?你们没有见到我让信使送给你们的信?你们去偷袭袁绍了?”刘易见到他们,便隐隐猜出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见到他们,刘易亦放心了。
“收、收到了,未将不知道太傅不yù接掌冀州,还想着可否杀了袁绍,为太傅争取多一点赶来的时间。不知道那袁绍早有准备,我等伏击的军士,数千人几乎全军覆没,现随我们两人逃出来的,仅只有这三、四百人。”
“我们已经开始袭击了,信使才赶到,要不是信使赶到,怕我们两人亦没法逃得了。”
耿武、关纯两个跪下说道。
“起来起来,兄弟们都辛苦了,这都怪我没能及时把信息送到阻止你们偷袭袁绍,你们都是好样的,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先随我们去耿家,你们在耿家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再说。”刘易把耿武、关纯两人扶了起来,并把那些一起yù跪拜刘易的军士叫起来。
这些军兵,原来应该都是韩馥的军兵,估计是逃回巨鹿的时候,耿武与关纯已经向他们说了他们已经投效了刘易的事。
跟着刘易混自然要比跟着韩馥混更有前途得多了。事实证明,的确也是如此。
待到了耿家,刘易马上便让耿家先拿一点钱财出来,刘易给他们每人都赏了几贯钱,让他们尝到了跟着刘易的甜头。
如此犒赏军士,刘易并不常做,但是这些是败兵溃兵,除非刘易不打算招收他们,但若想招收他们的话,在他们打了败仗回来,还能像立功那么犒赏他们,会让他们更加的忠心,亦能立马提升他们的士气。如果这个时候,再派他们上战场的会,绝对是个个争先,奋勇直前。嗯,这就叫知耻而后勇。
当然,他们打了败仗亦不能全怪他们,因为敌方早有准备,并且兵力亦要比他们大得多。也正因为他们败得心里憋屈,所以,犒赏他们,就更加能起到知耻而后勇的激励。假以时rì,这三、四百军士,将会是真正的jīng锐之士。
一般的军士好训练,但是强悍的jīng锐之士就不是那么容易训练出来的,必须要那些经过战场生死战斗存活下来的军士,才能有成为强悍jīng锐之士的潜质。
把耿武、关纯带回来的几百残兵安顿好,让长社公主带着几位夫人前去当初她住了好几年,虽为禁押她的地方,但却建造得有如小宫殿一般,风景秀丽的耿家后山院殿去怀旧。
刘易自和耿武、关纯,以及耿家家主耿显议事。
首先让耿武、关纯把北面信都州府城池的情况说一遍。让刘易知道了如今冀州的局势,亦知道了冀州已经落到了袁绍手上的事实。
耿武与关纯说完,耿显这个耿家家主便有点急不可耐的急问,“太傅,那现在怎么办?冀州竟然让袁绍给夺得了,我们是不是要与袁绍开战?把冀州夺过来?”
耿显不知道刘易不打算夺取冀州之事,所以,他显得特别急,因为这事关他耿家一族的安危。
不说不知道,他耿显当初不在朝中为官,乃是受到了袁家的排挤,与袁家曾结怨,所以,造成他耿家是不可能投效袁绍的。所以,耿显才会那么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章 耿家有女
刘易对耿显的焦急亦有点奇怪,看他脸sè都变得有点惨白,不由问:“耿家主,其实袁绍占了冀州,只要你们耿家向他表示愿意投效,捐出多少粮草以作军资,料想那袁绍亦不会拿你们耿家怎么样吧?为何家主要如此惶急?”
“唉……这个。太傅有所不知。”耿显有点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摇头道:“当初某在朝中,与袁家因为政见不合,一度发生过激烈的争斗,但袁家势大,我耿家争不过,无奈之下,某才辞官归还故里,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先帝念及旧情,把长社公主下嫁耿家,以保耿家xìng命,耿家怕已经遭受袁家所害。说来也不怕太傅笑话,当初禁着长社公主,不让公主回去,除了担心会失宠于先帝之外,亦怕没有了长社公主这个保命符在,我耿家终受袁家所害。”
“哦,原来如此。”刘易点头表示理解,考虑了一下说词道:“不过,耿家主,我现在也跟你说实话,你们耿家如果和袁家有怨的话,那么就要早作打算,冀州,新汉廷现在还没有那个能力管治,怕是没法从袁绍的手上把若大的冀州抢过来。”
刘易亦是这才明白,耿显为什么如此急了,原来以前和袁家竟然是政敌。还有,也明白历史上,为何袁绍据了冀州之后,要对同为冀州名门望族的耿家动手,灭了耿家满门,原来是这个原因。
刘易不打算夺取冀州,其实从刘易带来的军队当中便可以一些端倪,耿显的心里其实亦有数,只是从刘易的嘴里亲口说出来,让他更为担忧罢了。
他不禁脸如死灰一般道:“哎呀,这、这叫我耿家如何才好呢?太傅,耿家这些年来,谨遵当初与太傅的约定,为太傅在幽涿郡涿县的大泽坡基地低价送去了大量的粮草。不说有什么的功劳,但我们耿家与太傅亦是商贸伙伴了,这于次耿家就要面临祸祸,还请太傅能伸一伸援手。以解救我耿家的危难。”
“这个……”刘易装作考虑思索的样子。
耿显见状,完全放下了身份,急急从席间走了出来,老老实实的跪下,冲刘易拜道:“主公!我家耿武早就投效了主公了,我们耿家一直都支持耿武的,还请太傅救我耿家一家大小。今后,我耿家唯太傅之命是从。”
“哎呀,耿家主,你这要为何?快快起来。”刘易急忙对耿武打了一个眼sè,耿武会意,急上前把耿显扶了起来。
“好吧,那你说,我应当如何救你们耿家?”刘易明知故问的道。
冀州被袁绍所占。耿家留在冀州,肯定躲不过袁绍的迫害,随便寻一个由头。都可率军来把耿家灭了。现在可不比以前,以前除了大股的山贼强盗之外,一般不会有军兵公然来攻袭他耿家。以前官府,一县之地才仅有那么两三百官兵,他耿家族人便可凑出大大好几百甚至上千的军队。官府亦奈何不了他耿家。但现在,地方官府相当于各自为政了,为了应府山贼强盗,为了不被附近郡城所吞并,基本哪个官府都在自行招兵买马,不说远的。就说现在的巨鹿郡,一郡之兵,有大大好几千军马那是常事,袁绍一旦派军来收接巨鹿郡,来的兵马肯定是成千上万,他耿家区区一个家族。又岂可再与袁绍相抗?不管如何,再留在冀州,他耿家都没有出路了。
如此,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袁绍对他耿家发难的时候,逃离冀州的地界,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落户定居,避过一祸。
可是,想要举族搬迁可不容易,不但要有雄厚的财力,还要有强大的势力,要不然,能搬到哪儿去?别人的地方,不会白给你,哪怕花钱买下安顿族人的地方,若没有实力保护,那就等于送去给别人抢夺,一样没有一天安稳的rì子好过。所以,他必须要寻得一个靠山,有人照着他,如此,才会让家族他可以去到别的地方安顿生活。
当初荀文若一家为了躲避战祸,要搬家的时候,经过那么多的争执,依然还是分裂,各自投了认为可靠的人。亦是这样的道理,他们都想投靠一个可以给他们家族提供保护的人。荀谌投了韩馥,未尝不是这样的道理,认为韩馥可以保护得了他的族人。
自然,保护得了族人那是一会事,如何让族人去到了新地方生活,然后还得要有让族人谋人的活路才行,要不然,哪怕搬到了一个地方,没有活路的话,依然是养活不了族人。所以,这个投靠谁,投靠了之后,他的族人靠什么维持生计,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
耿显道:“太傅,我想……把耿家搬离冀州,想搬到洛阳去,你看……”
他的点犹豫,因为搬到洛阳去,他的族人将来要以什么的维生?他耿家,在巨鹿是靠干着粮食生意为生的,靠着卖买养活整个家族的,到了洛阳去之后,便不可能再经营这些事儿了。
人家洛阳便有着许多粮商,岂会让他这个刚到此地方的家族插手他们所垄断的生意呢?换转了别人到他所垄断粮米生意的巨鹿,他亦不会答应啊,所以,同一道理,他到了洛阳之后,就面临着一个如何谋生的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如果刘易肯出面解决,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因为洛阳最大的掌权者,是刘易。如果刘易说要把某某的生意交由他们耿家来做的话,那么他耿家就能够在洛阳站得住脚,不用担心会受到别人的排挤。他的族人,就有了活计。这些,都要在搬迁之前,要刘易帮助解决的一些后顾之忧。
刘易明白耿显如此吞吐的原因,想了想道:“这样吧,耿家主的年纪应当不大吧?应该还可以出仕为官,可以先去朝廷出任一职,你的族人,不管是那一方面的,只要有才能,都可以帮你安排去适当的职位,至于你在巨鹿的生意。我觉得还可以继续做,你们的族人,可以搬一部份去大泽坡基地嘛,以那为中转站。往来巨鹿也很方便,只要别直接与袁绍碰面,不直接与他起冲突,相信他亦拿你们耿家的人没有办法,再说了,你们耿家的人不用出面,请别人也可以啊。嗯。那耿援,就留在大泽坡主持你们耿家的生意大局好了,他应该不再像是以前那么混帐了吧?”
“耿公子最近xìng情变了好多,上进了。”耿武为耿家的这个公子说了一句公道话。
“那就好。”刘易这样安排,只是不想让耿援那家伙在洛阳与自己朝见晚见,自己弄了他的老婆,据为己有,还常常与他见面。的确有点别扭。
耿显听完刘易的安排,知道刘易没有放弃他耿家,没有弃之不顾。终于完全放下心来。
他脸上终于回复了一些血sè,道:“太傅,巨鹿在你当初的救援之下,经过这些年的发展,百姓都能安乐的生活了,粮食产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盈余,我从他们手里收得的粮食,除了送了一大部份去大泽坡之外,我耿家亦藏有不少粮食,我大算献出来给太傅。还忘太傅接纳。”
“嗯,拿出一半来好,如果存放不安全,可以先送到大泽坡去,护送粮食的时候,要小心一点。最好要保密,不能让官府或者黑山贼知道了,要不然必来抢掠。”刘易知道这是耿显的投名状,自己帮了他,他自然不能没有一点表示的。
这些粮食,亦是他真金白银从百姓手里搜购回来的,刘易也适而可止的接纳一部份,没有全要了。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安排一下宴席。”耿显知道接下来刘易要与耿武、关纯他们说一些军事上的事,他不好再旁听了,避席让刘易与他们说。
“好,顺便把长社公主她们请来,今晚不在这里过夜了。”刘易晚上还得要到太平道的祭坛去挖掘宝藏,不在耿家住宿了。
“好的,我去安排。”耿显现在完全进入了角sè,把自己当作是刘易的下属了。
他正要出门,却又转了回来,走到刘易旁边低声道:“太傅,还有一事,想请太傅应允。”
“嗯?”刘易皱了一下眉头,他的心里,其实对耿家这耿家并无太多的好感,只是碍于他耿家的确为自己办了不少事,而耿武这个不错的将领又是耿家的人,所以,不好真的放弃了耿家,帮助耿家搬迁到洛阳,也只是举手之劳,就一句话而已,并不会影响到刘易什么。再说,洛阳的确亦需要一些有底蕴的家族充实大乱之后的洛阳。
如果耿显没完没了的提出一些要求,那就会让刘易烦不胜烦,自然就会有些不悦。
耿显亦看到了刘易皱眉,但他依然压低了一点声音道:“太傅,我有一个侄女,正好年方二八,该是时候说婆家了,我想……”
“呃,这是你们耿家的家事,与我说何干?”刘易真的不悦的挥了一下手,打断了耿显的说话。
“太傅,我yù将她许配给太傅不妾,还请太傅不要拒绝。”耿显没有因为刘易的打断而放弃,一脸认真严肃的说出来。
“什么?许配给我为妾?”刘易一听,就点惊讶的瞪大眼睛。
这个……嗯,似乎除了与蔡嫒的时,是由女方主动向自己说亲的,他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碰过这样的事。再说,那蔡嫒,其实也就只是一个意外,如果不是蔡邕为了应付董卓,这样的好事估计永远都落不到刘易的头上来,可是,如今这耿显又主动说要把上侄女许给他,这不禁让刘易怀疑,自己何时这么吃香了?居然有人主动给自己送女?
刘易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一般的人家,谁会主动把女儿送给他?
这耿显太坏了,肯定有着什么的目的,最少,是为了想从刘易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但是,刘易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美女。耿显这一举动,让刘易觉得这家伙居然有点可爱起来,居然被他一招击中了自己的死穴。
“我这侄女,她爹娘死得早,是我养大的,其实平时也就把她当成是女儿来看待。当然了,我敢把她许给太傅。自然是天生丽质,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嫁给太傅,不会辱没了太傅的名声。”耿显见刘易若有所思的样子。没有马上拒绝,赶紧再说道。
“呃。这事……再说吧,我都没有见过耿小姐她人,她怕也没有见过我吧?万一她不喜欢我呢?岂不是害苦了她?好了,你先去忙吧。”刘易推辞。自然,这是假意的,谁都看得出刘易这是扮矜持罢了。
“那、那就这么说定了。至于要见面还不容易?一会我就让她来为太傅斟酒夹菜,侍候太傅用宴。”耿显带着欢容,不容分说的退了出去,就仿似是他要娶老婆似的。
嗯,耿显的欢喜,的确是发自内心的,他知道,他与刘易的关系。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的融洽,刘易虽然同意了他耿家可以搬迁到洛阳去,但是他知道洛阳可不好混。现在新朝刚刚成立不久或许不会有太多的问题,但是今后就难说了,将来肯定会牵涉到许多人方方面面的利益,明里暗里肯定会有一翻明争暗斗。
而刘易才是真正的主子,谁能够得到刘易的支持,谁就能够在争斗当中占到便宜,得到丰厚的利益回报,最不济,亦不会太过吃亏。
他耿家是做粮食生意的,但是与刘易交好的粮商有多少?易城易家。洛阳邹家,还有别的许许多多的家族。那些家族,与刘易相交相好的时间较长,将来若有这方面的争斗之时,刘易肯定会站在那些粮商的一边。因为,易家有女是刘易的夫人。那邹家亦然。
所以,如果能够与刘易搭上了姻亲的关系,将来他在竞争当中,就不会处于绝对的劣势。刘易风流之名,天下无人不知,自己的儿媳妇都被他弄了,嗯,那曾经的儿媳妇亦是儿媳妇嘛,他相信长社公主还是念些旧情的,这一次长社公主肯回耿家来看看就证明了这一点。如果他再把自己最痛爱的侄女儿嫁给了刘易,有侄女儿及曾经的儿媳妇为自己耿家说说话,在刘易的耳边吹吹枕边风,那么将来他耿家所得的好处就将会享受无穷。最少,有刘易的保护,他耿家亦无忧了。
作为一个家主,首先要想的,就是家族的生存及利益。如今,家族生存的情况解决了,把侄女儿嫁给刘易,亦为今后的利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耿显焉有不喜之理?
耿显走后,耿武这貌似老实的家伙,竟然猛对刘易挤眼睛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我这灵儿妹子,当真与仙女下凡差不多,配主公正好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你……”刘易笑骂着伸指指了一下耿武,道:“什么时候你们耿家的人学得那么市侩了?就算不把你那灵儿妹子许给我,我刘易答应了你们耿家搬迁到洛阳,就一定会把你们耿家的族人安顿得好好的。”
“非也,主公,俺耿武从来没有怀疑过主公,但是,如果你不答应我这家主娶了我这族妹,怕他就会不安心,他如此,主要还是为了安心罢了。他当年从洛阳出来的,岂会不知道洛阳京城不比在别的地方?那里复杂得很,没有主公你这个大靠山,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搬回洛阳去安顿的。”
“主公,耿武说的是这个理,不过,那耿灵妹子,的确是一个像仙女一样的女子,在这方圆百里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配得上主公。嘿嘿……”关纯亦一脸暧昧的附和着道。
“嗨,我们说正事,说女人干啥?”刘易止住了这个话题,当然,心里有点郁闷,因为他隐隐的觉得,怎么现在那么多人都把自己当作是sè鬼一般的来看了?似乎用美女来就一定能够收卖了自己似的。
“主公,那还有什么事要交待我们的?”耿武、关纯收起了暧昧的神sè,正容问道。
“嗯,让我想想看。”刘易侧头想了想,道:“你们不能再在巨鹿待下去了,今后就跟着我走吧,你们刺杀袁绍的事,肯定会让他知道的,如果让他知道你在巨鹿,特别是耿武,又是耿家的人,你们留在巨鹿,怕会给巨鹿带来兵灾。等弄清楚信都的情况后,我可能要率军去与袁绍见上一面,到时候你们一起,好让他知道你们是我的人,知道你们已经不在巨鹿了才行。”
“未将明白了,主公对巨鹿百姓还真的是用心良苦,一切听从主公的吩咐。”两将站起躬身道。
“把那几百军士也带上,过段时间可能有大战,你们抓紧休养。”
“是!”
刘易让他们坐下,再与他们聊了一会他们在冀州跟随韩馥的情况。
一会,一阵金玉清脆的响声从厅外传来,跟着袅袅婷婷的走进了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来。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茶托,上面是茶杯茶壶,茶壶冒着热气,应是泡好了的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一十一章 少女耿灵
“灵儿。”耿武一见进来的这个少女,当先站起来叫了一声,同时亦是向刘易说明了这少女的身份。
“小女子耿灵,见过太傅,还有耿武哥哥,关纯哥哥。”耿灵端着茶托,盈盈的向刘易曲了一下腿,点头含笑答礼,模样儿有几分俏皮又有点羞妮的样子。
这个耿显……刘易不由在心里暗说一声,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猴急,就这么把他的这个侄女儿给叫来了,就好像巴不得自己马上就娶了他这个侄女儿。
不过,这小妞儿倒还真的挺养眼的。
一袭青翠的裙摆,有若杨柳轻摆,绣花的领襟从她的两肩间收回,束在腰间,如此,可见一抹雪白的抹胸,以及那领口间一袭雪莹。
她的秀发很长,挽起来的发捎之间,点啜着几朵雪白的花儿,两摄秀发从她的朵间扫下,一摇一摆的,显得特别的飘逸灵动。
她小脸如杏形,雪白的脸颊间带着一抹红晕,相当娇艳,尤其是她说话带笑的时候,两只深深的酒窝儿异常的可爱。
笑颜如花绽,玉音婉转流。她说话的声音亦相当清脆悦儿,让人一听便觉jīng神一振,不自觉的便把别人的注意力吸引到她的身上去。
“太傅,这是小女子采晨露而泡的茉莉花茶,特别的清香,伯父让我拿来给你尝尝,如果不好喝,可不准笑人家哦。”
这耿灵,估计是一个相当外向俏皮的少女,见到刘易这个陌生的男人,她似没有特别的羞怯,反而像有几分结识新朋友时的那么雀跃。刘易亦估计,要把这耿灵嫁给自己为妻为妾的事,怕是那耿显临时想出来的,怕都还没有和这个小妞儿说,要不然。她估计也不敢来给自己送茶了。
刘易虽然心知肚明是什么会事,但亦不可在这小妞儿的身面失礼,站了起来,拱手道:“那就谢谢灵儿姑娘了。有幸见到灵儿姑娘,就算是一般的茶,经过灵儿姑娘的手儿,也会变得清香好喝。”
噗哧一声,耿灵果然不怕生,听刘易如此说,不但没有一般羞涩少女的羞窘之态。反而是娇笑了一声,那弯弯的眼睛眨眨,大方的把茶托放到了刘易面前的宴桌上,笑着道:“嗨,我听说过你,你平时都是这样骗女孩子的么?嘴甜舌滑的,好喝就好喝,怎么可能经过人家的手便好喝了呢?难不chéng rén家用那些浑浊的水泡出来的茶你也说好喝?”
“那当然。就算不喝茶,看着灵儿姑娘,闻着姑娘的香味。那就算什么都不吃不喝,都觉得香甜了。”刘易深深的看着躬腰下来倒茶的耿灵道。
“太傅……”耿灵听刘易说得太过露骨了,变着相有赞她,终还是少女脸皮薄,有少少娇嗔的叫了一声。
“哈哈,主公说的不错,那叫什么……叫秀sè可餐也,看来,耿武兄弟,你去叫家主不用准备晚饭的事了。估计主公看着灵儿妹妹,都已经饱不能食了。”关纯连同在场的几人都取笑进去了。
“哎呀,关纯哥哥你再笑话人家,便不给茉莉茶你喝了。”耿灵脸儿红红的一扭腰姿,似不太敢再与刘易面对面的样子,飘到了刘易对面的耿武跟前。为他们分别倒了两杯茶。
“灵儿,家主与你说了么?”耿武此刻倒不好取笑自己的这个族妹,心里亦想到了家主可能并没有和这耿灵说要把她嫁给刘易的事,要不然她肯定不敢出来与刘易见面的,便试探着问一问。
“说什么?”耿灵果然是一脸不解的样子。
“哦,没什么。”耿显还没有说,耿武自然不可能说破了,只好赶紧端起热气腾腾的茉莉茶,啧的一声啜了一口道:“嗯,好喝,真的好喝。”
“什么嘛……”耿灵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个堂哥想说什么。
她又转回头,走到了刘易前面的矮几旁,盘腿坐下到一张软垫上,自己又端起了一杯茶,向刘易道:“太傅,这茶要趁茶才好喝,小女子不会喝酒,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好,那我就尝尝灵儿姑娘的茉莉茶。”
一口清香的茉莉茶入口,香醇甘喉,真的相当不错,似还有一种让人耳目清新的功效。
“好茶好茶!如果能经常喝,定能清肝明目,怡人心xìng。”刘易不禁再赞了一声。
“不错不错,难为灵儿小姐收集晨露了。”关纯用带着点暧昧的眼神看了看刘易与耿灵,隐晦的道:“主公以后自然能经常喝到灵儿小姐的茉莉茶,可怜我们就没得喝了,哈哈……”
这些家伙,全是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可能是刘易平时与手下太过亲近随和的关系,连看似老实的关纯都敢开刘易的玩笑。当然,他亦是有着想帮一把手,促成刘易与耿灵的好事。刘易喜好渔sè,这个,早已经不是什么的秘密,作为刘易的属下,关纯自然也懂得投其所好。
这耿武与关纯,虽然早已经投效刘易,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在刘易的身边办事,所以,现在有机会与刘易呆在一起,他们自然是想多点与刘易亲近,将来,也好在刘易的手下当中谋得一个好点的前程。
主要还是这一次新汉朝封赏的时候,并没有他们的名字,虽然他们亦知道他们名义上还是韩馥的人,刘易不可能给他们册封的,但他们希望下一次册封的时候,会有他们的名字。所以,现在投刘易所好,就是为了刘易不要把他们给忘了。
任何一个文臣武将,谁不想升官的?他们亦然。
刘易自然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们这几年在冀州的确也帮了刘易不少忙,理应要给他们册封的。但这些事大家都不好说出来,他们亦更不可能要求刘易给他们册封的。
刘易心知肚明,所以,才由得他们借故亲近,不过,还是装怒的指了指关纯,没好气的道:“打住,别胡说,这些事儿不用你们cāo心,一切得要看缘分,缘分知道不?咱不用你们抱大腿,这一次冀州之事了却之后,回到洛阳京城自然少不了要倚重你们的地方,现在不用急。”
“是,主公。”关纯知道刘易所说的意思,赶紧站起施礼。
耿武见状,亦陪同着给刘易施了一礼。
“太傅,你们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耿灵坐在边上,一手托着香腮,侧头眨眼的看着刘易问。
“嗯,大人的话,你一个小女孩是听不懂的。”刘易故意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道。
“切,我十六岁了好不好?还小女孩?你才多大?我看你才是小孩子呢。”灵儿撇了一下嘴,似不满刘易的称呼。
“哈,那你一口一声叫我做太傅,我还以为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呢。”刘易觉得与这小妞呆在一起说说话儿倒挺让人放松的,不禁逗着她玩道。
“你是太傅嘛,不叫你太傅叫什么?我伯父说,太傅是很大很大的官。是不是?你这么年轻,怎么就做了这么大的官了?”耿灵脸上有少许天真的说道。
“嗯,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叫刘易,或者像你叫他们一样,叫我刘易哥哥也行。至于是不是很大很大的官呢,那就不好说了。太傅,就是太子的师傅,以前叫太子太傅,现在太子做了皇帝,就成了太傅了。你说,是不是很大很大的官?”
“天啊,太子、皇帝的师父?那、那不就是说要比皇……还大?可你也比人家大不了几岁,就做了这么大的官了啊?”耿灵虽然亦算是生在官宦之家,但是她出世之后,一直都在耿家庄园里,并不在洛阳,她一个女儿家,平时也不会有人与她说太多世上的事,所以,世上的官职称呼什么的,她的确是搞不清楚。
不过,她倒也知道,待自己如父的伯父,以前亦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官。但是如今看来,这个刘易,似乎是要比自己的伯父以前的官职要更加大,如此,她才会充满了好奇心,想弄明白刘易到底是一个有多大的官。
“刘易哥哥,你、你可不可以跟人家说说,你是如何当官的?怎么样做了太子皇帝的师父的。”耿灵的双眸,带着一点钦佩,看着刘易有点儿像撤娇似的样子。
“这个……说来话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刘易还真的不太喜欢吹嘘自己的过去。
“说说嘛,人家想知道。”耿灵却来了浓厚的兴趣,不觉便伸手推着刘易的臂膀,要刘易说说以前的事。
“好吧好吧。这事得要从我受重伤的时候说起。”刘易还真的拗不过这小妮子的腻人,特别是闻到了她在旁边吐气如兰的气息,有点儿陶醉。
“你受伤?你受过重伤?哎呀,伤着哪里了?”耿灵一下子瞪大眼睛,有点大惊小怪的瞪着刘易上下来看。
“额……现在早就好了,是这样子的,以前在洛阳……不,还是从我参加义军镇压黄巾贼的时候说起吧……我是涿郡涿县人,那时候……”
耿灵有点儿痴痴的在旁听着,听刘易说到打仗紧张的时候,不时娇呼一声,又不时问问刘易这啊哪的。第一次与刘易见面,竟然就与刘易相处非常融洽了。
自然,刘易亦有点享受这种少女崇拜娇痴的目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夜掘宝藏
刘易与耿灵在说着一些往事,不只是吸引了耿灵,连耿武、关纯两人都被吸引住了。相对于他们来说,刘易所经历过的事,是那么的惊天动地,特别是一些战斗,九死一生,他们年岁比刘易大得多了,但是真正的战斗却都没有刘易经历得多。
这是一个从战斗中成长起来的小兵,一个最牛逼的小兵。能够有今时今rì的地位,还真有不能不让他们佩服。有关于刘易的许多事,他们亦听过不少,但是从刘易的口里亲口说出来,让他们感到特别的激动。
想到当初以一个小小义兵的身份,叫板不可一世的袁家兄弟,一个小小的小兵,居然可以让朝倾天下的张让等十常侍惊惧,皇宫门前痛打匈奴左贤王,朝堂之内,皇帝跟前毒打十常侍,以及,千里奔袭刺杀匈奴王等等,在他们想来,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的。
众人说着间,厅外忽然莺莺燕燕的走进了几女来,那耿显亦跟着在后面走了进来。
原来是耿显去把长社公主她们请回来了。
长社公主得到了刘易的滋润,今又回到了她的这个“家”,看上去兴致非常的高,不停的与甘倩、易姬她们说着以前在这个“家”里的一些“趣事”。嗯,其实也不是什么的趣事,主要是因为她有了刘易,以前的那些不开心的事,现今想来都似是一种乐事,自然,少不了要与众女说她与前被刘易从耿家如何救走的情况。每每说起来些,都会与易姬、甘倩产生共鸣。因为易姬亦是刘易夜半闯香闺把她从公孙瓒的软禁之中救出来的,而甘倩,在某些意义上来说,亦是刘易有如天神降临一般,将她从一个“苦难”的生活环境中“救”出来的。
刘易身边的女人,平时。互相之间都算是比较融洽的,她们的xìng情以及她们对刘易的爱顾,亦会使得她们爱屋及乌,不会做像一般家庭中的女人那样毫无意义的争风吃醋的事儿。但之前说过。只要是人,都会有各自的念头,都会有意见分岐,不可能真的做到人人如一的。
刘易身边的女人,她们亦自各有着各自比较相谈得来的姐妹,不可能人人都亲如姐妹的。这里,与她们的身份地位。与及各人的xìng情学识等等有关。
几位公主,平时自然是较为亲近,她们互相之间无话不谈,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可以在一起玩玩闹闹,说说笑笑。但是与另外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会念及公主的身份,不会太过随意。
同时。像易姬、邹氏等女,她们都是商家之女,一起时有比较多的话题。相处下来,自然就有比较多的话说,也较为亲近,但是在公主的面前时,亦会显得较为拘泥,互相之间似仅只是客气,不会真的有太多深入的交流。
像甘倩这些平就是平民之女,她们在公主的面前,哪怕长社公主有意把她当作是姐妹一样看待,但在她的下意识之间。还有把公主当做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来看待的。如果公主们对她好一点,她多少都还有点惶然。
对于这些,哪怕刘易刻意的营造出让她们平等相处的气氛,但却是难以改变的。
哪怕是一起大被同眠的时候,互相不分彼此的时候,像甘倩、邹氏等女。都会有意无意的让着这些公主,会让这些公主与刘易多亲热一点或者先亲热。平时有公主在一起的时候,别的女人,亦不会过于放浪。
不过,这一些出征等着她们,让她们故地重游,一起说说她们的往事,增加彼此了解,熟悉对方,互相知道对方以前亦是经历过一些痛苦困寂,互相从心灵上产生共鸣,相信将来,她们便会更加的相处融洽。
刘易见到她们回来了,赶紧站了起来相迎。
“公主,几位娘子,耿庄主的盛情我们领了,用过膳后我们再走。”刘易不好在耿显的面前叫长社公主为夫人娘子,得要给耿家留点颜面,怎么说,长社公主在名义上还是耿家的媳妇儿,所以,分开来叫几女。
“哈,太傅能到访耿家,可是我们耿家的荣幸。”耿显现在得到了刘易的承诺,耿家可迁到洛阳去避祸,又见到自家侄女儿坐到了刘易的身旁,貌似相谈颇欢的样子,他心里更是知道此事成了,将来他耿家再现辉煌指rì可待,心里因为长社公主的一点点芥蒂亦一扫而空,开怀的笑道:“太傅及各位夫人让上座,马上可以开宴,今天让你们尝尝我们巨鹿最地道的酒菜,以后,怕想吃都没有这个机会了。”
以后耿家都举族迁走了,自然就吃不到地道的地方菜式了。
“那就讨扰了。”刘易点头笑道。
这时,长社公主她们亦看到了刘易宴桌旁的耿灵,长社公主自然认得耿灵,不过,几年前耿灵还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不想如今却出落得如此娇俏动人了。她先是横了刘易一眼,才走过来对耿灵笑道:“啊,小灵儿,都这么大了,像一只漂亮的百灵鸟了。”
耿灵还真的如一只小鸟一般,欢欣的跳了起来,走过去拉着长社公主,有点雀跃的道:“公主嫂嫂才漂亮呢,你走了后人家都不知道有多想你。”
耿灵是长社公主在耿家时唯一一个比较喜欢的小丫头了,当初在耿家寂寥的时候,唯有这趣致的小丫头可以给她一些欢愉。此刻再听到这个小丫头叫一声公主嫂嫂,不由亦有点高兴,不过,她如今可不再是她的公主嫂嫂,再听她如此叫,亦不禁有点尴尬,但不好说明,只好反把她拉着,坐到了刘易的身旁道:“我也想你这小灵儿,来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嗯。”耿灵应了一声,但却有点奇怪的偷偷瞟了一眼隔着长社公主的刘易,似在奇怪长社公主怎么会与刘易坐到了一起。
刘易倒也老神在在,无所谓的对元清、易姬、甘倩、yīn晓、黄舞蝶她们道:“她们是yīn晓姐姐、元清、易姬、甘倩、黄舞蝶姐姐。她们都是我的娘子,以后你们多多亲近。”
耿灵赶紧再对几女一一见礼,算是认识了。当然。她的心里就更奇怪了,奇怪刘易怎么会这么多娘子,刚才刘易与她说那些往事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说他娶娘子的事。并且。她亦觉得有点奇怪,自己只认识公主嫂嫂,叫自己与公主嫂嫂多点亲近不错,但自己与他的娘子亲近什么啊?
耿灵不明白,但是刘易的这些女人倒听明白了,原来是自己这夫君这坏家伙,肯定是又看上了人家这个小姑娘了。
长社公主亦有点明了。明白了为何这个名义上的哎呀小姑子为什么会与刘易坐在这里说笑了。她先是带嗔的偷偷在刘易的腰间狠捏了一把,再看了一眼她的哎呀公公,见耿显有少许不好意思的点头,她才从怀中摸索出一只jīng美的玉镯,抓过耿灵的手儿,为她戴了上去道:“灵儿,这是送给你了,以后叫我姐姐吧。不用再叫公主嫂嫂了。”
“嗯?为什么?”耿灵有点糊涂的道。
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公主嫂嫂为什么要送她玉镯,又为什么要叫她改称呼。
yīn晓几女。此时亦纷纷白了刘易一眼,分别拿出了一件她们的饰物或珠玉等,上前送给了耿灵。弄得一时不明所以的耿灵更加的奇怪了,不由有点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要不要接受刘易的这些娘子的礼物为好。
几女送她礼物,就等于是接受了耿灵与刘易的事儿,旁边的耿显看在眼里乐在心头,知道这一件亲事**不离十了,见到耿灵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便说道:“灵儿。拿着吧,记得以后要好好敬重这几位夫人,以听她们的话。”
“啊?伯父,这……人家为什么要听她们的话?”耿灵顿时呆住了。
关纯在旁见状,知道亦是时候说破了,这些事宜。由他这个外人来说破较为好一点,他带着几分促狭的样子,但语气认真的道:“灵儿妹妹,刚才耿家主已经把你许配给了太傅,以后,你和太傅的这几位夫人便是姐妹了,先来后到,她们是姐姐,你自然要听她们的话了。”
“什么?许配给他……”耿灵的大眼睛瞪得大大了,看了一眼正含笑看着她的刘易,噌的一下,她那可爱的脸蛋一下子飞红,再也不敢看刘易了,差点把头低到了胸脯上,双手不安的拉扯着自己的衣角,结结巴巴的道:“这、这……”
“呵呵,害臊了?”耿显见耿灵少有的展露出这种儿女羞态,慈爱的笑道:“灵儿,如今你十六,已经长大了,女孩子终归要有一个婆家,你爹娘去得早,伯父就等于是你爹了,儿女婚姻大事,伯父就代你父母作主,嫁给太傅,相信太傅也不会委屈了你,怎么样,愿意吗?”
“啊?我、我……”耿灵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刘易,羞妮的道:“看什么看,你、你坏死了……”
她见刘易还在盯着她看,心里想到原来他早便知道伯父把自己嫁给他的事,可他倒好,害自己在这里与他说了半天的话,早知道如此,她才不会跑来与他说那么多话,现在,哎呀,羞死人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不禁一跺小足,双手棒脸,往厅旁的侧门就逃走,未了又道:“伯父也是坏人……羞死灵儿了。”
“哈哈……想不到平时像只无忧无虑的小鸟的灵儿也会害羞。”耿显知道此事已定,开怀的招呼众人用宴,拍手叫侍女送来了酒食。
灵儿逃出了大厅,然后背靠在侧门墙上,抚着自己那碰碰乱撞的少女的心,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真羞死人了,自己还糊里糊涂的与未来夫君说了这么多,那坏家伙居然还能神sè如常的与自己说了那么多话,真是坏死了。大家都似知道,就瞒着她,都是坏人……
她想着都觉羞窘,但想着,又忍不住在侧门偷偷的看着刘易举杯与众人痛饮的样子,潇洒风流,觉得刘易越看越顺眼,心儿不禁有一点儿甜丝丝的、颤颤的。这、这便是自己的未来夫君吗?不禁,她这少女的chūn心荡漾了。
一席自然是宾主尽欢,宴后已经是傍晚。
席间,耿显说了他儿子的事。刘易治好他后,其xìng子的确转变了许多,不再胡搞胡混了,现在已经帮忙接管家族里的事务,做些正事了。另外,他其中的一个妾室已经怀上了孩子,如果是男丁的话。亦算是耿家有后了。
眼看天sè快黑,刘易便告辞离开。耿武关纯则留在耿家庄休整,帮忙准备耿家迁徙的事。耿家现在迁走,相对较安全,只要到了虎牢关便安全了,袁绍的大军亦没有这么快顾及得到冀州南面来。
刘易与众女亲兵一起离开了耿家庄,但并没有就返回城,而是直向附近的原太平道祭坛的所在奔去。
太平道祭坛。就建在张角老家附近,村落北面的一个山坳内。
刘易来到的时候,天sè已经黑。还好,典韦已经完全控制了附近的地方,点起了火把,可使得刘易看得见祭坛的全貌。
太平道的祭坛,当初应该是花了不少人力物力建起来的,中间有一个约两层楼高的高台,有阶级可上到顶上。四周有不少柱塔,整个样子,就似是一个八卦形状,足有一两个足球场大小。
不过。张角兵败之后,这里应该遭受过严重的破坏,现在满目全是残坦瓦砾,没有一个完整的建筑,每一个柱塔,几乎都被破坏了。包括中间的那个祭台,亦崩塌了一半。
“哇,我都不知道这里会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如果没有被破坏的话,应该很壮观吧?”
刘易正在观察着蔡坛,在想着张宁与自己说的要如何安全的挖掘取出地下的宝藏,身后却传来了耿灵那清脆的呼声。
像元清、yīn晓、黄舞蝶等几女,她们对这个太平道的宝藏非常感兴趣,她们自然是想跟着刘易一起来看看了,长社公主、易姬、甘倩在黄舞蝶的鼓动之下,亦一同跟着刘易,要来看看,看看到底有什么的宝物。
倒是耿灵,刘易不知道她怎么亦来了,而自己竟然不知道。
“你怎么来了?”刘易不禁回头,看到了耿灵正怯怯的躲到了长社公主的身后。
“她跟我来的。”长社公主白了刘易一眼道。
刘易看了看众女的神sè,见她们都似早就知道的样子,这才想起,宴间,几女是提早离席的,那时候可能就是去找耿灵了。耿灵的身材虽然及不上黄舞蝶那么的动漫,但论娇俏可爱,也不比黄舞蝶逊sè,所以,受众女喜爱亦不奇怪。特别是黄舞蝶,与耿灵心xìng相仿,与她在一起似多了许多话题。嗯,她们能这么快便打成一片,刘易也觉舒心。
“呵呵,来了就来了,今晚我让各位娘子开开眼界,别看这里已经崩塌得不像样子,但是其护坛大阵还起作用,大家随我上祭台。”刘易当先引路,走上了那蔡台。
太平道张角,得到了黄道天书,并非完全是装神弄鬼的把戏,其中的确是有不少没法解释的秘术的。鬼神之说,刘易也不知道要不要相信,反正他就是这么糊里糊涂的穿越回这三国时代来的,信不信,自己的事就解释不清楚。
张宁告诉过刘易,想挖掘太平道祭坛这里的宝藏,必须要破去他爹爹当年布下的护坛大阵,如果不先破阵,强行乱掘,那么就会触法大阵,到时,这里将会成一片火海,在这里的人,都难以幸免,逃不出大火的吞没。
所以,刘易现在也不敢掉以轻心,得要先好好的观察过才敢命典韦等人动手。
这个祭坛,地点有点偏了,又是在一个山坳里,现在天sè已经黑,山中夜枭不时发出一两声凄厉的尖叫,不自觉的便会让人感到有点渗人,让人惊悸。
几女听刘易说这里有什么的大阵,亦不觉有点紧张,紧紧的跟着刘易走到了蔡台之上。
“主公,这方圆十里,我都派人控制好了,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的动静的。”典韦这时亦来到,向刘易报告道。
不过,他说了后又有点不太相信的样子道:“不过,这里真的会有宝藏?这四处荒凉得很,原来村落的人,也大多搬到别处去了。”
“宝藏是有的,不过,可能会有危险,你吩咐下去,叫下面的军士不得随便点火,他们手上的火把,亦一定要拿住,绝不可掉落地上,甚至,火把上的火星,亦不能弄落到地面。”刘易先慎重的再交待典韦。
对于这一点,是张宁当初一再慎重交待的,刘易已经与典韦着重的交待过,现在只是再次重复一下。
没有来到这里,刘易或者不太明白张宁要为何如此说,到了这里之后,刘易的心里就有点儿明白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