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小谷、瀑布、山洞
无比凌厉的剑气,带出了一股似要毁天灭地的劲风当头挥下这使得刘易顿时感到有一种千钧压体的沉重感受,他感到,自己的胸口沉闷压抑得想要吐血.
刘易知道,自己虽然时常让别人享受到真气强爆的威力,但是现在面对这白发老者似乎也异于常人的强爆剑气,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试过。
在刘易的刀气也迎向那白发老者的剑气之间,剑气、刀气的碰撞,竟然引发了一种奇异的自然景观,磨擦出一种自然现象,激烈的交激居然引出了一道像闪电的闪光。
刘易在这一刻,也不再有保留,气机牵引之下,刘易将体内仅存的三分之一的元阳真气释数迸发出去。
刘易现在的身体内,就只有平时的三分之一的元阳真气,但这可是刘易经过次在小狼谷经脉扩充之后的体内真气存内,实际,这三分之一的元阳真气,也就只是比在小狼谷真气瞬暴的时候弱一点点而已。
也因为如此,刘易也敢得尽情的释放真气,将所有的真气全都注往柳叶弯刀,刀求以一种无可抵抗之势将劲敌一举击杀。
白发老者在半空之中,居高临下。
他知道,眼这个小子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吃了下好不容易才练制而成的秘药。现在,他感到自己已经完全锁紧了刘易,在他这突然增强了数倍的剑气一击之下,必然可以将这个少年高手击成一团血肉。
所以,他毫不犹豫,将体内药物激发出来的内劲,尽力的往刘易劈下。
刚刚开始,他的心里的确是以为这一次,这个少年高手武必无疑。看到刘易居然还敢直面想抗衡他的这一击,他的心里便直在发笑。
可是·当他击下之时,看着刘易也往猛然的击来时,他便笑不出来了。
他给予刘易的压力,只是让刘易感到很重·千钧压体,压抑得想要
可以,当刘易那由下而的剑气平地惊雷的击之后,他可不是感到压抑凌厉的那么简单了。
那一道闪华而来的刀气,竟然哧的一声,破开了他的气场,直接撞他的剑气。
此时·如闪电一般,卡嚓的闪过之后,轰隆的一声,两股强盛的劲气,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爆响。
以刘易的足下为中气,劲风冲起了一大团灰尘,如滚滚浓烟以的,往四周翻滚着罩去。
“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抵档得了我神功的爆发一击!”身空中的白发老者·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叫。
不过,他叫完之后,他的身体便如被人突然从两旁一下子拉开·由头到脚,一下子分成了两半,啪的一声往两旁飞出,同时,空中也洒下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雨。
不消说,就算这白发老者再强,也敌不过刘易的元阳真气的爆发。刘易这一次的瞬发,虽然不及次在小狼谷里的一击威力那么大,但是也相差无几了,这个白发老者又岂能抵挡得了如此毁天灭地的威力?
不过·他也相当不错了,刘易相信,如果按他和自己战斗时所展现出来的真气劲力,那么他就算是对着战神吕布,可能都能够有一战之
哧的一声,刘易双腿一软·一手撑地,单膝跪在地直喘气。
对着这个同样能够发出比一般人强横剑气的老者,刘易不敢掉以轻心,本来可以不用把体内仅有的真气都瞬发出来也足可以杀死他,但刘易知道自己就只有一次机会,所以,也不再留余地的全力一击。
现在,虽然杀了那个白发老者,但是刘易的体内,也再没有存下一分真气,所以,他感到身体有点虚弱,尽管不像在小狼谷那样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动弹不得,也没有那么的浑身刺痛,但也依然是有点疼痛。
两人真气强烈的碰撞,单从个人的威力来说,都没有刘易在小狼谷施为的那般如此强横,但是两个人的劲气冲激在一起,其劲气烈爆的范围,波及要更广。在远处屋檐屋角运气疗伤的元清,也被这两股劲气交激所产生的余及,那蛮横的气场,差点没有把她的整个人都刮起。
她被劲气冲击得贴到了墙。
元清被两人所制造出来的气场威力所震惊。不过,还好,她看到了那白发老者直接被刘易击杀,心里不禁觉得一轻。那个白发老者,的确让她感到有点难以匹敌,已经不是她可以抗衡的对手。非常文学
她待劲气所溅起的尘烟散去,看到了单膝跪在地的刘易,她的心里却又一紧,她有点担心在气场中心的刘易是否会有什么的意外。
想到刘易为她用身体挡住剑气,救下自己一命来的情境,她的心里不禁有点大慌起来,下意识的猛然扑向刘易。
“刘易!你怎么了?”
她几乎没有多想,一扑到刘易的身体,看到刘易有点摇摇欲倒的样子,便一下子抱住了刘易。
“哎、哎……轻点……”
刘易正在吸纳着怀内太阳能手机的能量,刚好把太阳能手机的能量吸完,补充了一点体内的真气,不使自己的体内空荡荡的。
“你怎么了?没伤着?”元清还真的怕刘易会被伤着了,不禁伸手在刘易的身摸索着,但是除了刘易背后破损的衣衫之间看到一道触目惊心,皮开肉绽的伤痕之外,刘易的身似乎再没有别的伤痕。
刘易身的伤口,是为元清挡下那一道剑气时所留下来的。剑气虽然没有伤及刘易的筋骨,但是却划破了刘易的衣衫以及表面的肌
伤口渗血,凝结成疤,元阳真气虽然神奇,但是在短时间内却也不可能使伤口马就完全结疤,恢复得没有一点伤口。
“我没事,快,扶我走,先离开这里,就怕会有匈奴兵寻来。”刘易觉得这里不安全·赶紧对她说道。
“好”元清见刘易的身没有太重的外伤,也不多说,半扶半抱的扶着刘易站了起来,然后左右看了看·往旁走去。
事实,太阳能手机的能量补充,虽然也仅可是补充了刘易体内的一小部份。但是当初就凭着这一小部份便可以让王越这样的超一流剑客过招,这小部份的能量,转化为元阳真气之后,足可以敌得过一个超一流武将。所以,刘易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事。
可是·这家伙看到元清居然对自己这么紧张的样子,他便干脆装成是受了伤的样子,被元清半扶半抱着,偷偷的嗅着她身所散发出来的女子幽香,以及,感受着她身肌肤的弹性柔软。
“你、你可是受了内伤?”元清带着刘易走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便停下来关切的问道。这个刘易,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可是让她感到心灵都震动的男人·也不到她不紧张。
“嗯嗯……”刘易有点含糊的应道。
“你会水性么?”元清问道。
她说着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的躬下身,把刘易背到背后·并利落的拿出一条丝带把刘易缚在背。
“会呃,你这是干什么?”刘易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阻止元清的动作。
额…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像一个小孩似的被背到了背,这种感觉,让刘易感到有点怪怪的。
更何况,刘易现在可是并没有真正的受到很重的伤,最后和那白发老者一击的时候,那个白发老者的剑气根本就没有伤到刘易,在刘易反爆的劲气之下·那白发老者的剑气便显得弱了很多,被刘易直接一刀劈死了,所以,那白发老者的剑气根本就没能穿透刘易的气场。
刘易的伤,就只是表面为元清挡了那一道剑气的伤,除此之外′刘易现在可是生蹦活跳,好得很。
“前面有一条城里的排水河道,可以从水道潜出去,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会把你带出城去的,现在快要天亮了,再晚就出不了城了。”元清现在以为刘易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所以,她便把算把刘易背着,从排水道潜出城去。
“哦,那就这样,不过……我自己可以,不用你背着。”刘易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大碍的伤,不过,长这么大了,被女人这样背着,刘易的印象中还是第一次,爬伏在女人的背,这种感觉呵,刘易也说不出,反正是怪怪的,那种柔柔的感觉,让刘易有点少少的留恋。
此时,又有马蹄声人喊声传来。元清也没有多想,说道:“行了,受了内伤就别硬撑着,你都可以不要命的为我挡下一剑,我背着你逃生又算得了什么?刚才你输给我的真气很管用,我的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别多说了,追兵要追到,走了。”
元清也不愧为一个准一流的高手,她背着刘易这么一百几十斤的大男人,也没见有半点动作不便,依然是身手敏捷的往前急奔,蹿下跳,躲开了一两股匈奴兵之后,元清便背着刘易到了一条河道的边
刘易知道元清是误会了自己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一时之间,刘易也不好把话挑明,察觉着四周,知道也不会有什么的危险,便没有说破,干脆就任由元清背着自己逃走。嘿嘿,就当现在是和元清亲热好了,刘易这家伙,可没有什么占女人便宜不好的想法。
“师父之所以让元清探取情报,是我以前曾到来晋阳,对晋阳城里有一定的了解熟悉,以前刺杀了一个贪官,被官兵追捕的时候,便是从这水道逃出城去的,出口本来有铁栅栏挡住,不过早就被我弄破了,估计也没有人会去把那铁栅栏弄好。”元清一边走下水道,一边对刘易解释了一下。
“哦,你看着办,我的水性很好的。”刘易应道。
“下水了,憋气。”元清听刘易说水性很好,便也没有再多说,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河道之中,一下子便带着刘易深到了河道里。
城里的排水道,是连着城外的护城河的,元清背着刘易·轻车熟路,无惊无险的从水道逃出了城去。城内的匈奴兵,此时早已经乱成了一团,自然没有想到有人会从水道潜走·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城内水道的情况。
不过,城内的情况,早已经惊动了城外的匈奴骑兵,这么多的匈奴骑兵,似乎也全都动了起来,不但已经把城封锁住·甚至还开始向外搜索了。
水道的出口不远,便是一个匈奴的兵营,而且,水道出口的方向是东边,离原来预定的逃走线路及汇合地点有点偏差。现在的情况,自然是不可能去和已经逃了的王越、史阿他们汇合了,希望他们都已经逃出城去了。
此时,天边已经有了一点亮色·元清从一处偏僻之处躲进了一片密林之间。趁着没人注意,往一片山岭里急逃。
好几次,刘易都想让元清把自己放下来·但是看元清似乎并没有一点疲倦之色,动作还是那么的迅捷,便干脆很享受的伏在元清的背,任由她带着自己到哪便算哪。
只要没有让匈奴骑兵发现,没有引来追兵,刘易也不用担心什么,纵使被骑兵发现了,刘易也有把握从容逃走。到了野外,天高海阔,只要夺一匹战马·那些匈奴骑兵又怎么可能追得自己?
终于,先是东方的天空大放光华,暗红的太阳爬了山头,不用一会,天色便已大亮。不过,早晨虽然没有寒风·但是早晨的露霜也依然让人感到有点寒意。
元清把刘易带到了一个山岭间的小谷才把刘易放了下来。
“我们先待在这里,等你的内伤好了再走,那些匈奴人肯定搜不到这里来。”元清指着前方对刘易道:“这也是我以前躲过的地方,大山外看不到这里有一个小谷,就算他们找到这里,他们也想不到那里的瀑布后有一个小洞,可以藏人。”
刘易早已经留意到,这个小谷的确是比较隐蔽的那一种,就连从谷内流出去的一条小河,也相当的隐蔽,如果不是走近,便只是看到一片草丛,不会留意到在林木草丛之间还有着一条小河。
不过,谷内有水响,虽然不是很响,但是水流冲击的哗啦声音,在谷外是听得到的,走近来,便可以看到小谷了。
刘易正奇怪元清为何要躲到这里来,原来这儿是另有乾坤啊。
“瀑布后还有一个洞?不会是水帘洞?”刘易也不觉好奇的往那小瀑布走去。
“呃,你别乱动,我扶你过去。”元清当真的以为刘易是受了重伤,也没注意到刘易脸色如常的神情,赶紧一把扶着刘易道。
两人都是刚从水里冒出来,虽然又逃了一段路,可是现在,大家的身都是的。再加,天色已经大明,林间虽也有一点薄雾,但是在近距离之下,根本就无碍视线。
刘易看到,元清身,黑色的夜行衣因为湿而像缩水一样,紧紧的贴在她的身,把她身的曲线完全勾画了出来。特别是她的小腰,很难想象,看去有如青竹一般纤细的小腰,居然可以背着自己有如无物的逃了这么远的路。还有,刘易早便注意到了,她的臀部特别的挺翘而有弹性,刚才在她的背,几乎忍不住要起立顶在她的臀。不过,刘易本来便没伤,刚才一路,哪怕是在水里,刘易也没敢对元清动手动脚,自己诈伤点她的便宜便算了,趁机再揩油,以后若让她知道自己根本没伤,却也任由她背着自己逃走的话,怕她会因此而恨了自己。
由她的小腰及挺翘的臀部,刘易便知道她的胸脯一定是相当的可观。只可能,她的胸脯因为裹胸的问题,并没有暴露出庐山真面目,看去,似乎是和男人的差不多。
她是从侧旁扶着刘易的,刘易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她的胸部,不觉眼睛一突,双眼几乎移不开。
原来,也不知道是背着刘易的关系,又或者是刚才逃走的时候没有注意,她的衣领之间,已经弄脱了布纽,现在了她玉颈之下的一白粉白。而要命的是,那一片粉白之下,可看到两团被包压得绷得紧紧的雪白,那两团雪白显出了它们不屈于压迫的不折不绕的坚强精神,努力的想向蹦出,不小心的露出了两片嫩肉。
可能是受到了刘易的眼光影响,元清她也不禁低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她不禁娇呼一声,一下子放开了刘易,双手掩住了自己胸间那两团意欲崩跃出来的雪白。
“元清姑娘,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干净的衣服?你先进瀑布后的洞里去换了湿衣服,这么冷的天气,小心着凉了。”刘易指了指前面的瀑布借机掩饰住自己那不老实的眼光对元清道:“等你换好了,我再进去,其实,现在追兵没来,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搜索到这里来,我进不进去也没关系,万一有人来了,我再躲进去也无妨。”
“没有干净的衣服了…”元清不知道为何脸色刹时变得有点通红起来。她在城里扶着抱着刘易,背着刘易逃走,刘易有时候有意或无意的碰了一碰她身的敏感地方她都一直都没有放在心,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她一直都是想着要如何带着刘易逃走,哪里还有心思再去多想什么?可是现在,可以说是基本安全了,她的心思便不禁一松,再到发现刘易看到了自己胸前羞人的地方,不禁心儿扑通扑通的乱跳,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或者是害羞。
“没干衣服这倒有些麻烦,城里的排水道不干净现在身怪怪的,就算是用真气逼干衣服,也会有一种怪味”刘易也知道昨夜自己等人是去刺杀的,随身的包袱根本就没有带在身,不管是元清或者是他自己,身都没有再带有别的衣服了。刘易说出口之后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城里的排水道,虽然古时候的排水道不至于像后现代,什么的垃圾臭水都倒进河道里,但是也不会干净到一尘不染,有一股怪味是肯定
“对了,我、我以前在这躲藏的时候,曾经留有一些衣服在洞里,不过,也都有一年多了,不知道还在不在,还能不能穿。”
刘易不提出来也自可,一说,元清还真的感到自己身有一股怪怪的味道,湿衣沾在身,也极不舒服,她一想,才想起以前好像留下一些衣服在这山洞里没有带走。
“那你就先进去看看,如果有衣服的话,等你换好了再叫我进去。”刘易挥手让她先进瀑布后面的山洞里去看看。
这瀑布并不是很大,看去就是一个人张开双手那么的大小·但是水幕却很钧匀,很平整。而且,瀑布也不是很高,也就只有两人多高而已,是小河突然从这里断层,河水直泄下来所形成的一个小瀑布,瀑布之下是一个小小的水潭,河水清澈净明,一看可见底。
刘易看着元清,小心的从那瀑布的侧旁闪了过去,原来洞口还真的正正的瀑布之后,不过,从正面根本就看不到。如果不是走近搜索,也难以发现这个小瀑布之后会有一只山洞。
不一会,元清在瀑布之后探出头来,对刘易招手道:“进来,我换好了。”
还当真的让她找到了衣服?刘易当下便走了过去。
绕过小水潭,走到小瀑布的边沿,沿着壁崖钻进了瀑布内去。
进去后,刘易先是觉得眼前一暗,接着便是眼睛一瞪。
刘易没有进来时,已经想像过这瀑布之后的小洞是什么样子,可是,进来之后,却和刘易想像中的有着许多出入。
很明显,刘易一看,便知道这个瀑布后的小洞并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呵呵,不会是某人的隐居洞穴?莫非自己也会有奇遇?找到了一个古人留下来的洞府?不知道会不会有着什么的武功秘笈或者是什么灵丹妙药等着自己去拿?刘易无不恶趣味的想。
第五百一十二章 怎么爱?
当然,一切都是刘易的恶趣味的想法,瀑布后的小山洞一目然,绝不可能有刘易所想象中的那些东西。
小山洞,的确有着人为的开凿痕迹,但实在是不大,只比一人高一点,宽阔也不过是几平方之大,原来可能是一个天然的小洞,经过人为的修整之后,便变成了一个四方的空间,在里面,应该是可以放得下一张大床,另外再有一点空间。
咦?刘易怎么会想到床呢?
不禁拿眼睛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元清,却使得刘易真真正正的骨碌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小洞内,有点昏暗,光源便只有瀑巾水帘透进来的光线。但是,就这点光线,也足可以让刘易看清楚小洞内的所有情况。
元清正手忙脚乱的把她换下来的黑色夜行衣收了起来,并且猛把一块白色的布块往那黑色夜行衣里塞,似乎是想藏好那白绸布。
那是元清原来用来包裹束胸的一块长绸布,怎么说,那都是女儿家用来掩饰自己胸前羞人之处的东西,所以,元清下意识的想藏好,不让刘易看到。
但是,让刘易咽口水的,并不是那一块白绸布,而是元清。
只见她已经换了一件在点老旧了的白色衣裙,衣裙,还有些许斑斑的黑点。刘易现在是从侧面看过去的,可看到,元清微躬着的身子之下,一团隆起在她胸前的衣裙鼓了起来,还真的看不出,原来像男人一般的胸脯,一旦释放之后,居然会是如此的壮观。
刘易甚至,可看到那隆起之间的那一点尖顶。
真是奇怪,刘易怎么觉得元清的胸脯会是那么的突出呢?
元清可能是也感应到刘易那如像带着点热灼的目光,不禁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然后装出不经意的把手环抱胸前对着刘易有点不太自然的说道:“藏在洞里的衣服都霉烂了,就只找到这一件衣服,我、我……拿换下来的去洗干净,放在外面凉一下冬天风大,不用多久就可以吹干了。”
额,刘易看清楚了,原来,这元清此时她就只是仅套了一件衣裙而已,连抹胸也没有,也难怪刘易感到元清的胸脯会是那么的坚挺了。甚至乎…刘易把目光往元清的身下一扫知道她可能连小裤也没有穿。换句话来说,元清现在,她的身体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呵呵,还以为能多找一件,让我也换下来,把身的臭衣服拿去洗一下凉干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
“就算有也没有男人的衣服啊,这些衣服,都是我以前躲在这留下来的…”一说到衣服元清便不觉有点面红耳赤,因为她现在衣裙之下,的确是如刘易所想般,完全是真空的,如此面对着刘易,让她感到有点羞怯,但是也没有办法。
“哈,对啊,我倒没想到这点。”刘易听元清这么一说,倒觉得自己太过想当然了。
“那我们出去如果有追兵搜索到这里,我们再躲进来好了。”刘易说着,便要转身出去。
这个小山洞,潮湿倒也说不,但是绝对不算是很干燥,所以元清的衣服,放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那肯定会是被潮气弄得霉烂,能让她找到的这一件衣裙,估计也是藏匿在衣服之间最里面的那一件。
元清却一下子拉了一把刘易,然后又把手环抱回胸前道:“别、别,你别出去,你就在这里面运功治疗内伤,我到处面去帮你看着,有情况的话,我再躲进来。还有……”
“这样也可以啊,还有什么?”刘易尽管没有内伤,但是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问。非常文学.
“还有如果你觉得身穿着这些湿衣服不舒服,你、你可以也脱了给我帮你洗干净,等吹干了再拿进来给你穿”元清脸红红的,有点吞吐的说道。
刘易一听,倒是明白了,元清想让自己躲在这个小山洞里,脱了衣服也没有什么,然后把衣服给她洗干净,让她到外面去凉干。
嗯,这也是一个办法,刘易不禁有点暧昧的道:“这样也可以啊,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怕被别人看到。行,我脱了衣服给你拿到外面去洗了凉干。呵呵,顺便也可以洗一下身的臭味,你别转头看,我就在洞口借瀑布来一个淋浴。”
刘易倒是说做便做,没给机会元清有反应,马站到了那洞口瀑布之下,让冰冷的河水冲在自己的身,然后,才解衣服。
现在虽然是冬天,但是以刘易的体质,甚至是元清这些练武之人的体质,这一点寒冷并不算什么。当然,寒冷始终都是寒冷,刘易还是感觉得到的,但是,只要一运转体内的元阳真气,这种寒冷之意的便会马消失。
随着哗啦的水响,元清急忙道:“别、别等我出去再…”
可是,当她要阻止刘易,待她先离开这洞穴再脱下衣服的时候,刘易都已经把黑衣的劲服连带里面的内衣都除了下来。
元清不禁羞急的一跺脚背转身去道:“让我出去了再脱啊,现在让人家怎么出去”
不过,她后面的话,恐怕就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她对于刘易的这种说做便做的动作还非常的无奈,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是这刘易也的确是太过不羁了,居然就如此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
刘易看到元清的样子,心里不禁在偷笑,晚背着自己的时候,也没有见她如此的羞涩,现在似乎安全了,儿女之态便回来了。
刘易并没有真的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下身还留着一件内衣,冲洗干净身体之后,刘易便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放到了一旁,也趁元清背着自己没注意把用油纸包着的太阳能手机藏在一旁。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刘易藏好手机之后,冲元清的背影道。
“你、你太冲动了,我、我,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呢。”元清还是把让她感到羞涩的话说了出来提醒刘易自己可是女人,怎么好看他的呢?
“哈哈,想不到元清姑娘你也会害羞,你放心好了我身还穿着小裤,你也看不到什么。”
元清还是没敢转头,说道:“你、你还是先穿,等人家出去了,你再把衣服抛出来给人家。”
“唉,算了,我背对洞口面对瀑布,绝对不会看你一眼,你就放心,衣服我放在洞口了,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拿走就是了。”刘易见作为一个刺客的元清,居然都会因为男女之别,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一眼,看来她这个刺客恐怕还没有做得到心如止女,冷若冰霜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境界。
刘易说完,便背转身并闭眼睛,真的没有打算再看元清一眼。
元清过了好半晌,才悄悄的回头飞快的瞥了一眼,看到刘易的确是穿着一条小裤,又是背对着自己,站在洞口一边一动也不动,她不禁才稍为安心一点,慢慢的转过身来。
她心里正羞怯着,一手拿起自己换下来的黑色夜行衣,低头便想钻出瀑布去。
但是当她的眼睛余光看到了刘易背后的那一道鲜红泛着一丝丝血迹的长长伤痕时,她不禁情不自禁的站定,就如此站在刘易的背后呆呆的看着那道伤痕。
这道伤痕可是刘易为了救她,硬生生的用身体为她挡住了那白发老者的一剑而留下来的啊。她想到了当时的情况,再看着刘易背的那道伤痕,她的眼神不禁有点痴了。几乎鬼使神差一般,元清便把手伸到了刘易的背,轻轻的抚着刘易背后的伤痕,柔声道:“现在还痛么?你、你真傻,那可是剑气啊,你、你竟然飞身扑过来为元清抵档了下来,我、我值得让你如此做么?”
“痛!当然是痛了。”刘易感应着元清的手在自己的背抚着的那种轻柔的感觉,嘴一面道:“现在还一直都扯着痛呢。”
刘易说的可是实话,丫的,都被那剑气破开了皮肉,哪个人在皮开肉绽的时候不痛的?所以,刘易实话实说的道:“可是,我却不能因为怕痛,便见死不救,便由得你被那白发老者杀了?一想到你可能会被那一道剑气杀死,我便心里一痛,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死,所以,只好拼命也要为你挡下那一道剑气了。”
“你不忍心看着我死?”元清听得心头一呆,下意识的说道:“这、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元清和你,也只不过是才认识,大家萍水相逢,我值得你为了我连命都不要的么?”
元清对于这一点,还是非常不能够理解的。别看元清是一个刺客,可是,正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因为王越的原因,她跟另外十七个师兄弟,大家虽然都是靠杀人赚取生活的钱财,平时杀那些应杀的坏人之时,她本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显得异常的冷静冷酷。但是,她和那另外的十七个师兄弟,大家都只是王越调教出来的刺客,和那些真正的杀人不眨眼,无情无义的真正杀手有着很大的分别。不管是她和师父之间,和一众同门师兄弟之间,一直都有着一种比较深刻的情宜在。如果说,当时是她的某一个师兄弟为她挡下了那一道必杀的剑气,那么她也不会太过惊讶,因为,换转了自己,看到自己的师兄弟遭受到危险的时候,她也会毫不顾身的为师兄弟挡下那一道剑。可是,一个才和自己认识的家伙,居然不要命的救自己,这还真的让她非常的费解。
“值得!”刘易没有半点犹豫的道:“其实,救你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的,也不只是救你,任何一个人都一样。这好像是爱一个人,并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一样。”
“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元清一时没有醒悟过来,有点莫明其妙-的重述了刘易的话。
“可不就是这样?”刘易此时,却突然转过身来,并把双手一下子扶到了猛吃一惊的元清软腰之间。
“啊你。”元清还没有领悟刘易所说的话,倒是被刘易的动作给吓跳。
“嘿嘿,那么紧张干什么?你背着我逃命逃了那么久,咱们那也算得是有了肌肤之亲了?那时候怎么都没见你如此大惊小怪的?”刘易的大手扶在她的腰间,双眼如星辰一般明亮的盯着她的美眸。
“有些人,有些事·便是如此,当我第一眼看到元清你的时候,我便觉得和你相认了有一万年那么久远,一见便觉得你很亲切·就像是我最重要的最亲密的人一样。所以,见到你有危险,我的心里比你还紧张,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你死,哪怕是我死了,也不能让你死。”刘易坦然的说道:“因为·爱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看到你,我就爱你了。”
“你、你说这些干什么·……”元清在这个时候,她倒是完全明白刘易所说的意思了,原来这家伙是喜欢自己才会救自己,不过,这似乎也太过突然了,说真的·元清倒没有刘易所说的那样,觉得自己和刘易一见面便觉得刘易是自己那么好像是认识了一万年那么久远的人,也没有觉得刘易有多亲切·更没有觉得刘易不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人。因为,她之所以和大家在一起,那便是为了这一个刺杀任务,待刺杀任务一完成之后,以后,她便和刘易再也没有什么的关系。
当然,除非她的师父王越有命令,让她为刘易办事,如此,她才会再有和刘易有交集的机会·但纵是如此,她也知道,其实根本就不用她出面直接面对刘易。
所以,元清当时听到王越突然说以后自己这十几个师兄弟便要跟着刘易,要拜刘易为主公的时候。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喜欢,反而觉得刘易有点讨厌。
是的·作为一个刺客,加王越对她们师兄弟也的确很好,并没有对她们强加什么的枷锁。所以,她们师兄弟,一直都活得很自由自在。平时,哪怕是杀人,也杀得很安乐,因为,那些都是该杀的人。她们的心目中,已经隐隐有了一种以杀奸除恶为乐的念头,元清也希望,以后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可是,刘易可是朝廷的官员啊,对于做官的,元清的心里的确不太喜欢,因为,他们平时所杀之人,大多都是官府中的贪官奸官,都是一些鱼肉百姓的恶官。现在,元清也知道,如果他们跟了刘易为刘易办事,那么以后便不可能再可以那么的自由自在了。
所以,元清当时虽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有冷然的便离去就是这个原因,她也没有表现出跟着刘易有什么高兴的神色。
现在,刘易等于是抱着她,在她的面前和她说什么爱不爱的话,她多少都感到有点突然,一时,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要作如何的反应才对。
“没什么啊,喜欢就喜欢,我刘易这个人就是这样。”刘易见元清倒没有要挣脱自己的意思,便壮着胆子道:“如果自己喜欢,爱一个人都不敢说的话,那还用得着做男人?我就是爱你,所以便不能让你死。”
“可、可元清并没有想过这些啊……”元清的脸腾的升起了红云,被男人如此表白,她这一辈子还真的是第一次碰到,以她刺客的身份,也在这一瞬间感到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不能再保持着平静的心态。
其实,以元清的姿色,又岂会只有刘易一个人喜欢她?她的师兄弟之中,元清也能感觉到有个别的人对她有点怪怪的那种意思,但是她一直都把他们当作是自己的兄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终生大事。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像刘易这样的男人来说喜欢自己,这让她觉得有点突兀,但又有一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心跳紧张的感受。
“你没想过没关系,现在想也不晚啊。”刘易得理不让人似的道:“从现在开始,你就爱我就行了。
“呃我、我怎么爱……”元清此时觉得都不知道要如何和刘易说才好了。她虽然没有爱一个人的经验,可是,爱一个人怎么说爱便爱?
自然,她对于刘易,也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但是由于大家相识的时间太短了,她根本就没有太过深刻的感受,这种特别的感觉,在她的心里也不是那么的强烈。刘易救她时,的确让她感到心灵震动,可是,这并不表示元清便会因此而爱刘易。
准确一点来说,元清并不是一般的待闺少女,不是一般的民间女子。她是一个刺客,随时都可能会有丢掉性命的可能,如此,她便少了许多一般的少女情怀,也没有那么多的浪漫想象。更有,她自身便作为一个强者,并没有一般的女子那种英雄救美,然后美人以身相许的传统念头。因为,像她这样的刺客,平时杀人救人,或是被杀被救,都是经常的,如喝水一般的随便,这样的情况之下,她的心里,又岂会有刘易救了她便以身相许给刘易的念头?
第五百一十三章 不懂?我来教!
作为一个冷酷的刺客,元清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杀手刺客,她的心里,可能会有着和师父王越的师徒之情,有着和师兄弟之情的兄弟之情.可唯独,她就是不懂爱情。
她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怎么样,更不知道,爱一个人应该要怎么做。自然,也更不知道要如何去爱,什么是爱了。
她不觉得,刘易奋身救她是爱,更不会觉得,因为刘易救了自己,自己便要如何如何,甚至要以身相许。
她的刺客生涯之中,她也可以做到奋不顾身的救下自己的师兄弟,而师兄弟,也可以不要命的救她。所以,这些事,都是习以为常的,让她感到心灵震动的是是和她并不是那么相熟的刘易都可以为她做到这一点罢了。
但不管如何,她的确对刘易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且,刘易的为她挡下剑气的那个身影的确已经深印在她的脑海里。可是她真的不懂,她误会刘易受了严重的内伤,想也没有多想便背着刘易逃走,如果换了是别的人,换了别的和她出生入死的人,她或许也会一样这么做。
现在,被刘易这么直白的向她表白示爱,让她反而觉得有点糊涂,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怎么样,或者被爱又是会怎么样。
所以,她有点呆呆的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爱”
刘易见状,不禁心里一乐,笑道:“你不懂怎么爱没关系啊,只要你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因为,你不懂,我懂。”
元清是不懂爱,可是和刘易如此近距离的相触,她的心里却有点心慌。她背着刘易逃到了这里一直都没有现在这种心里慌慌的感觉,现在刘易一说什么的喜欢又爱的,她便有了这种感觉。
“我、我出去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追兵搜索到这小山谷里来。”元清说着便想逃走。
不过,刘易又怎么会让她便如此逃离?双手紧紧的扶住她的纤腰,对她道:“追兵没那么快搜索到这里来,元清你的潜行功夫也的确算得是一流,他们能不能追踪到这里都很难说,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现在,还是让我教你怎么爱。”
“呃你教我不要,嗯……”元清的心里一紧,正要不顾一切的逃脱刘易的掌握,但是却被刘易双手一搂,把她的整个人都抱入怀里去,在她小吃一惊的时候,刘易便一下子对准了她的樱唇亲了下去她把她后面的话给堵在嘴里。
元清的脸蛋,是瓜子型的清丽脸蛋,这种脸蛋的女人她们一般都天生有着一种很清雅高贵的气质,平时,她们随便站出去,都会特别的吸引别人的眼球,但是,一般人都会对她们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近渎的感受。
也就是说,会从内心里对她们产生一种无形的敬意,会对她们特别的客气,也会特别的正经。
尤其是一些性情冷淡的瓜子脸型的女人,她们会更显得孤高清冷极具冷艳,也更让人只限于欣赏而不敢近渎。
刘易的身边,其实便有不少像元清这样的女人,所以,刘易知道,对待这样的女人一定不能和她们客气,该要主动的时候,绝对要主动。冷艳的女人,多少都有点闷骚的情格,所以,各位同道,如果各位发现,自己喜欢的女人,是瓜子脸类型的,平时总表现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势,却又能和你谈得话的女人,那么,还客气什么?!
刘易亲着元清的小嘴儿。
她的小嘴,薄薄的两片红唇,刘易知道,如果为她稍为化化妆,把她的樱唇再描画得艳红一点,那么,便是那传说中的裂焰红唇了,这样的樱唇,对男人可是极具诱惑力的。非常文学有时候,女人可以不利用她的胸脯,也不用她们的,更不用利用她们最私蜜之处,单单是她们的一张红唇,便足以让一个男人消魂了。
说真的,刘易一见到元清的时候,便喜欢了她的这张极具诱惑力和小嘴儿。
所以,刘易亲着她的时候,非常的细腻,先印在她的唇,感受着她唇温软香柔,轻轻的磨擦着她的唇边。
当然,一开始,元清先是呆住,然后便想要逃离开刘易的亲热,不过,在刘易的追逐之下,她始终都没能摆脱刘易的亲热,反而因为和刘易如此亲近亲热的磨擦而让她的心里一阵荡漾,那种男性灼热的厚重感,让她一时间竟然有点呼吸急促起来,喷出丝丝的热气,同时也感到刘易同样的呼呼喷出的热气。
从来都没有被男人亲吻过的元清,她被刘易一亲,的确是呆住了,轰的一声,那种唇齿相接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感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也不受控制的心里一跳,呼急顿促。
呵呵,接吻,不管是男或女,都会在亲的那一刹那,突然的脑冲血,唇唇相接,便会像心电相交一般,会让人猛然的心跳加快,体内的血液流动都会在那一瞬间变得快许多。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有亲过的人才知道。
刘易是亲过不少了,不同的女人也不知道亲过了多少,可是,这元清的确是没有经验啊,她此时便只感到,自己浑身有如被火烧一般,既有点在发热,也同时在发软,软到自己都像要站不住了似的。
除了这些,元清还有一些她说不清楚,也说不出来的感受。比如,她被刘易亲着,其心底里竟然有一种隐隐的兴奋渴望,因为这种奇怪的感觉,使她非但没有讨厌刘易突然的亲她,反而是有点期待享受这种感觉。
所以,她并没有真正的想着要摆脱了刘易或者把刘易推开,不一会,她的双手,也不知道何时,已经环了刘易的肩膀,在刘易尝遍了她的樱唇,一下子把长舌侵进了她的小嘴里去时,她猛然呜的一声·反应激烈的一下子把手环了刘易后脑勺,热烈的反应起来。
在刘易入侵到她的小嘴里时,她才明白,原来她渴望的·是含着刘易那温热湿润的长舌的实质感。
热衷于嘴亲热的人,都知道,吞吮着对方的舌头,的确是会有一种另外异常激动的兴奋感,那种把对方含在嘴里的实在感,特别的舒服安心,就似这样·便可以完全的把对方融在自己的体内,或者,互相融为一体。
不只是只有真正的爱爱才会有那种感觉,用舌尖味觉去感受,也同样可以感受到那种心灵融洽的快感。
随着元清鼻息的加重,刘易的双手也不闲着,元清的体内,可是真空啊。所以·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裙,但刘易却有一种有如直接抚在元清身的感觉,也一样可以感受到元清体内肌肤的惊人柔滑及弹性。
一翻长吻·元清便像喝醉了酒一般,玉颊酡红,美目含水,浑身娇软的靠在刘易的怀里,要靠刘易的那一对在她背后、臀间游走的大手才不至于要滑倒坐到地去。
“呼呼”她像不堪刘易的挑弄,好不容易才从刘易的亲热中脱离了开来,呼呼的娇喘着。
“啊啊,别、别我、怕……”感受到刘易那带着魔力一般热热的大手在自己身游走的心颤感觉,元清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说点什么,她只是知道·似乎这样很不应该,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要对刘易说什么,或许,她的反应,只是女人都会如此的正常反应。
“呵呵,没有什么可怕的·男人和女人如何相爱便是如此,你不懂,就配合着我就行了,相信以后,你一定知道什么是爱。”刘易有点坏坏的笑道:“也知道……怎么做。”
“你、你好坏”元清娇弱无力的道:“这、这明明是你使坏,怎么说是爱呢……喔……”
元清说着的时候,刘易却已经腾出一只大手,一把握到了她胸前的高挺之物去。女人那异常敏感的地方,一落入刘易的手里,她便弄得心房一动,身边一酥,再也说不出话来,就只懂张着小嘴儿,迷离的娇呼了一声。
元清的确是不懂如何那个和男人去爱爱。
可是,并不代表她便真的一无所知,真的没有一点见识。
要知道,元清可不是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待闺女子,她这些年,做刺客的时候,还有什么的怪事她是没有见识过的。这种男女一起亲热的情景,她自然也会在偶然之间碰到过。不说远的,就说她当年到这晋阳城内刺杀那个狗官,她当然行刺的时候,那个狗官正在对一个女子施暴,把那个女子弄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状如病人快要断气了似的。
让元清一直都想不明白的是,她要杀那个狗官的时候,那个被施暴的女子却要拼命的阻止她。元清以为那个女子的行为,只是出于一种保持主子的惯性行为。可是当元清真的杀了那狗官之时,那个女人的表现把元清吓了一惊。
因为她好心的对那女人说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怕那个狗官了,她从现在开始便得到解脱,以后再也不用受到那狗官的欺凌,让那个女人收拾一下细软逃命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反应,还真的直到现在,元清都有点想不明白。
那个时候,那个女人似乎是疯了似的,两眼赤红,仿如元清杀的不是对她旌'暴的仇人,倒像元清是她的杀父仇人一样,疯狂的想攻击元清,并不停的骂元清,要元清赔她男人的性命。
元清当时感到有点莫明其妙,真的想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何被男人施暴,却还要对那个男人那么好。
不过,现在她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那不是那个男人在对女人施暴,他们原来是在爱爱……
真的很难想象,元清当时看到那个男人把那女人的衣物全都粗暴的扯掉,然后像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去吃那女人的奶,还要狠命的揉搓,把那女子的胸脯都揉搓得变了形,那女人更是发出一声声像是痛苦到极点的声音。后来,那男人还用他们身的那一根棒棒,往死里去戮那个女人的下面
元清可是亲眼看到,那个女人被弄得反着白眼,呼吸都像极困难的样子,似就要断气一样。
还有·这女人的嘴巴也很毒,一边断断续续的骂着那男人是杀千刀的滚刀肉,什么的戮死老娘了,老娘要跟你拼命反正·什么恶毒的话都骂了。
这件事,一直都是元清心里头搞不明白的事,往往想起来,她都觉得有点怪怪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站在那儿从头看到尾,直到他们完事了之后才醒起自己是来杀了那个狗官的,并不是来这里看那狗官施暴的。
现在·和刘易这么一亲热,她便记起了这件事来,一时间,她不禁有点明白了,原来,感情是自己一直都误会了,那个狗官并不是在施暴,而是在和那个女人在爱爱……
幸好·元清要刺杀那个狗官,是那狗官的确有该死该杀的地方,如果元清是因为那狗官施暴而杀了他的·元清怕会因为杀错人而内心一辈子都不安。
就在元清想通了自己以前所见到的那件事原来就是这么一会事之时,她不禁有一种极其尴尬羞赧的心态。天啊,自己居然观看了人家爱爱的整个过程,不明白还自可,明白了,有一种让她感到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过,现在也没有时间让她过多的去感受那种尴尬,倒是羞赧是真的。因为,刘易已经将她刚穿身不久的衣裙给解开了,除着衣裙的滑落·一具白羊般精雕细刻的便展现在刘易的眼前。
瀑布后的小山洞光线的确不是那么的明亮,相反有点幽暗,可是,也正是如此,当元清的完全展现在眼前的时候,便让刘易感到眼前一亮·仿似因为她的,而使得幽暗的山洞变得光亮了起来。
的确,元清的娇躯,圣洁如女神,肌肤雪白得像在散发着一种灾
这是一具很完美的躯体,刘易也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元清,居然并不比自己这几乎有一米八的个头矮了多少。也就是说,这元清,起码也有一米七五以的身高。也难怪,刘易被她背着的时候,她并没有因为刘易的身材高大而显得特别的娇小,而刘易也只是感觉到她的矫健,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身高原来是这么高的。
看她,如刀削一般的粉白娇滑的香肩,修身的巧腰,纤长的,这些。放在后世,都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做模特的女人身姿,更别说她的酎-胸,并没有因为她这高桃的身材而也纤小,而是非常圆满高挺着一对浑圆的半球。
在透红瀑布的微弱光线之下,刘易看到了那浑圆雪白,那玉峰,泛着一片暗红,那是圆满正顶的一片红晕。
刘易看得口干舌燥,不待在忆起旧事的元清反应过来,刘易便猛地半弯下腰来,一手搂着她的腰后,一手握着一只圆柔之物,另一边,那大嘴而贪婪的啜了其中的一只。
“啊”元清被刘易弄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的再娇呼一声。
她此时,就只觉得自己有点空荡荡的,被刘易弄得有点飘飘然的,似乎魂魄都已经离体而去一样。身体传来的那种异常的刺激,让她根本就不能再作思考。
她觉得,自己的心似乎都被刘易的大嘴啜着,那么的让人心悸,当然,那种酥酥麻麻的痕痒,也从她的胸间爬噬到身体四周,然后一直浸透到她的下面。
一丝像有若无的痒痒感,从她的内心深处,通过她那最幽深神必的幽谷之道,流出到了外面。
她情不自禁的便喜欢了这让她飘飘然的感觉,她也有如当被偷看到的那个狗官施暴的那个女人一样,带着一声声有如病态的呜咽呻吟了起来。
刘易站了起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在在她的耳边道:“元清姐姐,只要我们爱爱之后,我的内伤也就会好了。
现在我要真正的来了哦。”
对于还没有真正那种爱爱经验的元清来说,这叫未曾开始便已消魂。
女人的第一次,只要一别男人挑起了她们的情怀,那么她们根本就失去了自我控制或者是思考的能力。只要稍经抚爱,她们便已经不能自已,失神的达到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消魂感受。所以,元清现在怎么还能听得到刘易在说什么?她现在。就只是任由刘易摆弄的份。
女人的第一次,的确是如此的,她们的内心里,本来便已经是紧张万分,许多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在糊里糊涂之下失去的。若是有经验的女人,什么的亲亲抱抱,那些动作都是已经很正常了,那样的女人,那怕她们动情,但是她们也不会真正的失去了魂儿。
刘易看了看小山洞之内,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随手把元清那件干净的衣裙铺到了地,再把她抱起,轻柔的放了下来。
第514章 屠城危机
第五百一十四章屠城危机
此时的元清,无论刘易和她说什么,她怕都难以想得入耳,早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自我思考能力,迷迷糊糊的,她自己完全迷离在刘易的爱抚亲热当中。
刘易本想说点甜言蜜语哄哄她,但却发现此时无声胜有声,便也不再多说,尽情的投入去享受这一具完美的娇躯。
水洞幽幽,春光无限。
元清自然也不能例外,在刘易初次及体之时,那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痛晕了过去,但在刘易的手口并用之下,这种阵痛来得快也去得快,让她不用多久便尝试到了这种人间快活似神仙的无限欢愉,那种连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像要酥麻得要死的愉快感觉,让元清一动都不想动,就只懂通过小嘴鼻音发出一阵阵的娇嗯来表达她现在的愉快欢乐。
或许也因为在这个密封无人的空间,元清显得特别的奔放,没有半点压抑,尽情的发出她从来都没有想像过的呻吟声,声贝也极大,失神般的高亢,声音在空间不大的小洞里回荡,充斥两人的听觉。这种风情无限的娇滴滴的呻吟,像是给刘易一种鼓励,使得刘易异常的亢奋,尽情的在元清的体内驰骋,弄得卟哧卟哧的一阵阵急响。
呜啊一声,元清像一条八爪鱼,如象牙白玉般的四肢,紧紧的纠缠了刘易的身体,连刘易背的伤势都忘记了,抓到了刘易的伤痕之处,弄得她五指都全是血迹。
刘易一翻急刺,也在元清的一声高漾动人心魄的美妙春喵的娇声,以及她身体的痉挛紧缩当中,一阵乱枪急射,把精华完全喷发,直入元清心房。
刘易的粗长之物,依然紧紧的抵住了元清的幽谷深处,运起了元阳神功,吸纳起元清体内尽情排泄的元阴之气。
准一流高手的元阴之气果然精纯无比,几乎及得了黄舞蝶及邹玉这两个特殊体质的女人元阴。顷刻之间,便给刘易极大的补充了体内的元阳真气,几乎把刘易的丹田完全补充回满。
良久,元清才四肢一松,浑身软瘫了下去,气若游丝,厌厌欲睡。
刘易不择地情挑元清,和她成其好事,除了元清的确诱惑之外,刘易也急着要回复体内的元阳真气。晋阳城刺杀之行,成功刺杀了匈奴单于羌渠,此行的任务也算是完满完成了。现在,刘易和元清已经逃出到了城外,王越及史阿在此时也应该按预定的路线逃出了晋阳城,已经和典韦他们汇合了。
本来,此时刘易可以和元清在这里躲着,只要躲过匈奴骑兵的搜索,便可以返回洛阳。但是,刘易觉得现在可不能便如此一走了之,那白发老者的话提醒了刘易,此时晋阳城内的确还有不下十多万二十的百姓,很有可能,这些匈奴兵在他们的匈奴大王被刺杀的刺激之下,会真的屠城。
历史,似乎并没有记载这匈奴王被刺杀之后是否屠城的事,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惨事很可能会发生。所以,刘易得要想办法阻止这样的惨事发生。只有体内的元阳真气补充回来,刘易才可以有办法可想。
按史的事件进展,这匈奴大王被刺杀之后,那匈奴左贤王便会护棺返回塞外去争夺单于之位。但现在,刘易觉得事情发生了一点偏差,因为,匈奴兵在晋阳,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威胁,如此没有一些外力的促成,刘易不相信这些匈奴兵会无缘无故的就主动撤走,放弃占据了的并州。
汉军现在应该也并没有从洛阳开赴,没能对匈奴兵造成一种大军压境的态势。那匈奴左贤王争夺单于之位固然是重要,但是,若没有外力促成,逼着他们撤军,那么这匈奴左贤王大可以在并州一举夺得匈兵大军的指挥控制权,占据着并州。并键的是,如果左贤王可以完全控制了已经占据了并州匈奴大军,尽管他最后没能在并州站住脚,被汉军赶出关外,但匈奴左贤王手里掌握着兵权,也一样可以从容的回去塞外,争夺匈奴单于的王位,到时候,左贤王有着这并州二十万大军的支持,谁还能有那个实力和他争夺单于之位?所以,刘易觉得,还有一些事是必须要做的,不能被动的放任事态的发展。
刘易把元清抱了起来,没有让她躺在冰冷的地,把她横抱着,坐到了洞内的一块石。
通过一次彻底的,完全没有半点保留的亲蜜交汇,元清自然明白了什么叫。这种男女间亲蜜无间,水乳相融的情况,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事,便是爱。当然,这种事儿,只是爱的一种行动证明,爱的一种升华。元清也明白了,真正的爱,是你的心中有我,我的心中有你,男女之间,互相把对方视为自己人生中的一部份,把对方视为自己最珍重的人,各自分享对方的一切,承受对方的一切,这种把对方刻入心里,刻入到骨髓里的相到爱惜牵挂,便是真正的爱。
元清已经渐渐的从身体的欢愉当的醒过神来,此时的她,也没有像一般的刚由少女成为女人的那种女子那么的羞羞答答,而是环抱刘易,在刘易的肩头狠狠的咬一口,作为刘易欺负她的报复。
然后,在刘易咧牙咧齿的时候,她才抬起头,任由那傲人的酥胸暴露在刘易的面前,嗔怒的道:“你好坏,你怎么可以这样,才和人家认识才久啊,就把人家……还有,最坏的就是把人家弄得痛死了。”
“哪里痛了?让我亲亲。”刘易不客气的握住了那一对有如大寿桃一般的娇艳之物,用力的捏了一把道。
激情过后的余韵,会让人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元清被刘易如此一捏弄,她不禁又浑身一酥,不由紧咬银牙,无限娇羞的白了刘易一眼:“不要脸,那地方怎么可以亲?脏死了。”
“嘿嘿……”刘易嘿笑着把元清抱得坐直了身子,使得她的一对尤物挺在自己面前,稍一低头便啜了其中的一只。
另外,刘易的一只大手探到了她下面的芳草幽谷,触抚着那儿还没干的一片潮浪。
元清不堪刘易的抚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再也不堪恩泽,若让被刘易弄多一次的话,她怕自己浑身都会散了架,所以,她赶紧把刘易的大头从自己的胸前推开,并紧紧的夹紧了,把刘易的大手夹住,不让刘易再活动。
“好了,别闹了,现在我们怎么办?以后我们又怎么办?”元清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便是刘易的女人了,但是女人便这样,在失去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之后,她们的心里会特别的不踏实,有点慌。尤其是元清她现在,虽然可以从刘易的动为中可以看出,刘易对她是真心实意的,但是却也会有一点儿担心,怕刘易会负了她。所以,尽管她的心里对刘易有信心,可是想听自己的男人亲口对自己说一些什么。
刘易对女人的心思自然是心里如明镜一般明白,抱着元清爱后的爱抚,便是想对她说点什么,免得她的心里不踏实。
刘易对她眨了眨眼,故意逗着她道:“我们现在还能怎么办?凉拌呗。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元清自己又不好直言,看刘易如此没心没肺的样子,她不禁小嘴一嘟,神情有点儿委屈的道:“你、你这样骗了多少个女孩子?人家都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都、都是这样不负责任……”
“呵呵,安啦,元清姐姐,我刘易不是那种人,以后我会和你的师父说清楚我们的事,会正正经经的娶你做我的娘子的。”刘易这才正起脸容,一脸怜爱的看着她道:“你想逃我都会把你抓回来呢,又怎么不负责任?反正,你师父王越都已经跟你说了,让你们师兄弟都跟着我,所以,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就行了。”
“嗯……”元清点了点头,把螓首伏到了刘易的肩膀。刘易这么一说,她才安心了下来,也记起了师父王越跟她说过的话。
“好了,现在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可以先待在这里,等我回来接你,如果你现在还能行动的话,可以去找你师父,我有重要的事要交待他们去办。”刘易开始和元清说起了正事,同时,也运转体内的元阳真气,输送一道真气入元清的体内,为元清那红肿的下体治疗一下,免得她行动不便。
“还有重要的事?是什么事?危险不?人家要跟你一起去。”元清一听刘易说要离开这里去办重要的事,不禁一挺身从刘易的怀抱里跃下地,光着脚丫子站到了地。
“不行,你不能跟着我,太危险了。”刘易想了想,没有瞒她,对她道:“现在晋阳城里还有十多二十万的百姓,我担心匈奴单于羌渠被我们刺杀后,那些匈奴骑兵会在这样的刺激之下,会屠城泄愤,所以,我得要想办法阻止这件事。”
“屠城?”元清一听,小脸顿时一变,变得有点煞白,她可不会怀疑这些匈奴人是否会做出这样的丧心病狂的事,如果按匈奴人的性格来说,极有可能会这样。毕竟,这样的事,匈奴人也不是没有做过,每一年,这些匈奴人侵入境内抢掠,都不知道残杀了多少汉人。拿现在来说,二十万匈奴大军进入了并州,都不知道有多少村落城镇被他们杀得鸡犬不留。
一个村庄的百姓是杀,一个城镇的百姓是杀,反正是屠杀,那么对于匈奴人来说,一个城镇的百姓被屠杀有什么的分别?相对来说,晋阳城是并州的州府,人口相对要比一般的村落城镇的人比一点罢了。元清也一点不怀疑匈奴人会做出那样的事。
“哪、哪要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元清虽然是刺客,但是他们都是以王越的行为作为他们的行为准则,所以,他们的心目中,也有着非常厚朴的民族道义的,一想着那么多无辜的百姓会成为匈奴人的刀下之冤魂,她也有点着急起来。
“我打算回城去找匈奴左贤王,劝说他制止匈奴兵的暴行。”刘易像是下了决定似的道:“对,匈奴人当中,我就只认识这匈奴左贤王,如今,就只能去找他了。”
“什么?现在你回城去?这、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元清一听,自然是不肯让刘易再返回晋阳城,她急道:“不行,太危险了,还有你不是受了内伤么?……该死!你、你怎么就只顾着做这样的坏事,还不快点运功疗伤?”
元清根本就没有听清刘易在弄她的时候跟说的话,不知道刘易不仅没有受到内伤,反而是因为和她一翻相爱而回复了体内的真气。她也似乎此时才想起了刘易受了内伤之事,急得跺着脚的要刘易马运劲疗伤。
“别急,你听我说。”刘易站起来,把元清搂入怀内,向她坦白道:“我根本就没受内伤,只是体内真气用劲过度,损失真气过大而已,是你自己急着要把我背着逃跑的,嘿嘿,别恼我哦,其实我可以自己逃的,不过,在清姐的背,还真的特别舒服……”
“呃……”元清顿时有点无语了,她的心倒没有怪刘易既然自己可以逃却要让她背着逃走之事,而是觉得刘易有点胡闹,害她白担心一场,一个大男人,在可以自己行动逃走的情况之下,居然还要赖在她的背,要她背着逃走,这、这说出去,他也不怕丢脸。他伏在自己的背,任由自己背着没有说清楚自己下来逃走,是因为自己背着他舒服?他还以为自己还是一个小孩子吗?
“那你元气大损,更不能再回晋阳城了。”元清尽量的找着借口阻止刘易。在她的内心里,觉得刘易要比那晋阳城的二十万百姓要重要得多了,再说,刘易回去找那匈奴左贤王,怕也未必可以阻止得了匈奴人屠城,现在,她和刘易逃出城来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现在,怕那些匈奴人早已经开始屠城了,屠城一旦开始,那些匈奴人便会杀红了眼睛,这个时候,谁还能够力挽狂澜,阻止这样的惨剧发生?
第515章 孤身闯敌阵
第五百一十五章孤身闯敌阵
刘易自问并非是什么的圣人,穿越到了这个三国时代,并不是来做什么救世主的。虽然所做之事,看起来就似乎是做着救世主的角色,什么的振灾救济,收容安置流民,想尽想办搞来钱粮救助他们等等。但是,刘易的心里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自己,开始是为了生存,后来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为了今后在这个乱世里可以更好的活下去。
初到贵境,刘易过得的确有点颤颤赫赫,所做之事,看起来冲动没脑,但是他却非常小心,因为他害怕一旦因为自己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之后,怕事情便会超出自己所熟知的历史范围,那样,刘易怕会让自己无所适从,对未来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感。所以,刘易实质,每做一件事,都显得有点小心翼翼,在不影响大局,不影响历史走向的情况之下来进行。
但是,事与愿违,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点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不过,也正应了后世某人所说的一句话,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大。随着刘易的资本实力、势力的累积增长,刘易的心里自然而然的便有了某种雄心,心里不自而然的便有了一种藐视天下的念头。他所做的事,越来越像是走一条争霸之路,或者说不是像,简直便是如此。
能力越大,心便越大,责任便越大。
当然,这或许并不是刘易的责任,但是刘易却觉得自己必须要尽一切可能去做。看着二十万百姓血河成河,成为匈奴人的刀下之魂,而且,其起因也是刘易等人的刺杀而引起的,所以,面对这个有可能的屠城危机,刘易觉得自己责无旁贷,一定要去做一些事。
刘易紧紧的搂着元清,嗅着她秀发的香味,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认真的道:“清姐你放心,我的真气已经恢复了,现在你听我说,你马去找到你师父王越,让他马派出弟子,把匈奴单于羌渠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匈奴右贤王的耳中,另外,别的异族首领也要派出弟子去告知。然后,让王越大剑师马快马赶回洛阳,着他亲自去见曹操,请曹操马拨军开发,渡过黄河,直接赶到晋阳来,最好能让曹操先组织一支骑兵,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啊?为什么?”元清不知道刘易如此做的意图,让师父王越回洛阳报信,那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为什么要去给匈奴人送信呢?
“现在那些匈奴人已经在并州抢掠好几天了,他们大军所到,如入无人之境,相信,他们都已经抢得差不多,那些少数部落的异族人,在抢在东西之后,估计就会想着返回塞外去了,可是,由于他们单于羌渠还在并州,又派了他们匈奴人的精兵守着雁门关,匈奴单于羌渠没有命令让他们撤走,他们估计是不敢走的,但是,如果匈奴单于羌渠遇刺身亡了,他们就没有了约束,他们必定会马撤走的。更何况,匈奴单于羌渠的死,对于那些异族人来说,也是一种震摄,让那些人知道我们汉人余威还在,他们肯定会害怕,必然会走,如此,我们便少了好几万敌人。”刘易知道不跟元清讲清楚,怕她不会听从自己的安排,也更不会同意自己去冒险。
“那、那通知匈奴人右贤王干嘛?他可是匈奴人,他手下的两万骑兵也都是匈奴人的精骑,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匈奴单于羌渠被我们刺杀而死,万一他们也要为他们的单于羌渠报仇的话,岂不是会连累更多的我们汉人百姓?”元清有点不解的问。
“哼!匈奴右贤王和左贤王不睦,而原来的匈奴单于羌渠,也是宠信左贤王,因此,估计这右贤王的心里对单于羌渠早就有了怨言了。如果他听到单于羌渠遇刺身亡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必定是想到单于羌渠一死,那么在单于羌渠身边的左贤王肯定便会接掌了匈奴大军的指挥权,代替单于羌渠掌控了匈奴大军的实权。那右贤王,他的亲族骑兵就只是两万人,而左贤王,接替了单于羌渠的兵权之后,手下便最少都有七万人,再加另外的五万乌桓骑兵,足足有十二万人,这右贤王可是要和左贤王争夺单于之位的,右贤王一听到单于羌渠被刺的消息,他肯定便会先想到以的这些情况,这个时候,如果他还留在并州境内,那么,他及他的军队,可能都要受到左贤王的排挤打击,说不定,还会将他及他手下的两万骑兵都一口气吞了,如此,他想到的,肯定是要先离得左贤王远远的,避免自己直接被左贤王制胁或并吞的可能。所以,他得到消息之后,肯定会第一时率军返回塞外,回到匈奴本族,准备着争夺单于之位的准备。”
“哦……”元清听刘易不厌其烦的为她解释了一翻,也终于明白了刘易如此做的真正原因。
“这可关乎晋阳城二十来万百姓的安危,事关重大啊,所以,得要快点动身了,我去找匈奴左贤王,你去找师父王越,我们分头行事。”刘易说到这里,已经不容元清再多说了。
“好……”元清也知道,的确也不能看着城内的二十万百姓被屠杀,只要有机会,都要尽可能的阻止这些匈奴人的暴行。
“啊,对了,我、我们现在没有衣服穿了啊。”元清离开了刘易的怀抱,看了一眼还在地下铺着的衣裙,灰旧的衣裙,面清晰可见的一点点缤纷红花,那些可都是她第一次的处子之血,已经被弄得不好再穿了。
“呵呵,你等一下。”
刘易走到了元清原来换下来的那一堆衣服前,把她的衣服全拿了起来走到了小洞口的瀑布边。
不一会,刘易先把她的衣裙利用冲下来的瀑布涮洗了一遍,然后运起元阳真气,利用真气的灼热,将元清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逼干水份。
一般来说,准一流的高手,也都可以做得到利用真气将穿在身的湿衣服的水份逼出来,不过,一般的高手,如果没有那个必要,都不会这样浪费自己的真气的,因为,真气外发,烘干衣服,所用的真气那可不是一般的多。要知道,像王越这样的越一流高手,他也都是只能发出一百几十道剑气罢了,哪里会随便的浪费真气来做这些无谓的事?这也是刚才刘易和元清都没有用真气逼干衣服的水份的主要原因。或者,一般的高手,根本就没有利用自身的真气来烘干衣服的想法。
元清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刘易为自己涮洗衣裙,并一件一件的弄干,她看得不禁心里一阵甜蜜,看刘易的眼神了不禁为之一痴,甚至都忘了阻止刘易浪费真气为自己弄干衣服的事。
呵呵,在后现代,男人为女人洗衣服的事并不会少见,也是一件很自然不过的事,但是在古时代,这些洗洗涮涮的事,都是女人的事儿,男人是不会插手的光棍除外。大男人主义的世界,若看到某个男人去洗衫叠被,那还真的是一件怪事了。
所以,刘易的动作,不经意间,便让元清感到有点感动,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男人为自己洗涮衣服的。
“咋了?还不穿?”刘易可是洗一件便弄干一件的,他把弄干的都随手交到身后的元清手,弄完了后,看到元清只是手棒衣服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禁有点奇怪的问。
“哦……”元清这才醒过神来,也才醒起的道:“你、你何必这样浪费真气呢……”
“哈,别想着有多困难,我的真气与众不同,并不需要太多的真气都可以弄干衣服了,快穿,弄好了咱们就走。”
“嗯……”元清点了一下头应道。
不过,元清把衣服放在一边,拿起她的小亵裤要穿的时候,却突然脸儿一红,又把小亵裤放下,把刘易从瀑布旁拉开,推着刘易背对着瀑布。
“嗯?又怎么了?”刘易还要把自己的衣服也弄一下,总不可能光着身去办事的。
“没事,可不准偷看。”元清的语气有点羞涩的道:“我、我想要洗一下身子。”
“晕,我们都那样了,你身我还有什么地方没看过的?”刘易觉得有点莫明其妙。
“我不管,你就是不准偷看!”
“好好。”刘易只好站定,没有转头。
元清见刘易老实的站定了,她才涉身到了冲下来的瀑布下,让冰冷的河水冲在她的身,她看到刘易真的没有转头偷看的意思,才微微的躬下身子,把玉手探到了下面去。
刘易自然不会那么的老实,美人在山水瀑布之间出浴,又岂可不看呢?再说,现在可是冬天,河水冷着呢,虽说元清也是一个高手,但是刘易的真气特殊,只要给她一道真气,她便不会觉得河水的冰冷了。
所以,刘易偷偷的回头看了。
一看,刘易不禁乐了,呵呵,原来,元清正在把手探到下面去,用她的玉手挖着她的幽谷,弄出了一丝丝乳白的沾液来。不看刘易还真的忘了,自己可是把她的那儿灌得满满的,现在她站着,自然便流了出来,她这样,只是想把那些男人的子子孙孙弄出来,免得一会穿衣服之后才流出来,会把她亵裤弄得一片粘糊。
“呵呵,还是我来帮你。”刘易转身一把抱住了元清道。
“啊,你、你这坏蛋,说好不准偷看的。”元清见被刘易看得一个正着,不禁娇羞的嗔道。
“嘿嘿……”刘易先是输了一道真气给她,为她驱去寒冷,然后才为她涮洗起身子来。
做事做全套嘛,她的衣裙是刘易脱下的,现在又是刘易为她清洗的,而她体内的爱的结精,也是刘易给她的,为她清洗去也是自然的。
为她洗完,再帮她束了胸,整理好她那有点破损的黑行衣。
“笑笑笑,还不是你弄的!”元清在把她那件粘了点点落红的灰旧衣初折叠好,收进怀内的时候见刘易还盯着自己来笑,不禁嗔怪的捏了一把刘易道:“还不快点?我先到外面去看看附近的情况。”
元清说完,也不待刘易答应,便从瀑巾旁闪身逃的离开了。
刘易也三下五除二的弄好了自己的衣服。
出到外面,其实还只是早的时候。凉风……不,是冷风阵阵,雾气也随着冷风散去了。
事实,天才刚亮的时候,刘易和元清便到了这里,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时辰左右罢了,所以,再次出来,也还是早的时候。
不过,虽然是冷风,但是刘易还是觉得有一阵的神清气爽。这叫有女精神倍儿好啊,和女人一翻欢爱,马便可原地满状态复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这更紧定,以后打仗一定要带些女人在身边,如此,方可保证自己的实力持久。
想想,黄舞蝶、元清这两女都是可以带在身边的。这两女的武艺,都是可以独挡一面了,安全,只要不是碰到超一流的武将,她们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另外,阴灵珊也是一个可造之才,可惜虽然会武,却并不是那么的感兴趣,如果她也全心修练的话,也有成为一个一流女将的潜质。嘿嘿,看来以后得要收多一点会武的女人才行。
想到会武的女人,刘易不禁想起了那个太平道的圣女张宁,她或者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也不知道她现在混得怎么样?对了,还有江东孙家的孙尚香,此女可是传说中侠女型的豪放女啊,传说武艺也相当不错,可惜,她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小不点小女孩?
刘易在yy着的时候,元清已经从谷口的密林钻了回来,不过,刘易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可能她的下面还有点辣辣的痛。
“小谷外有匈奴骑兵经过,估计谷外已经被他们搜索过了,所以,都是经过,并没有匈奴兵在搜索我们这些地方。”元清没有注意着刘易脸的那种yd的神情,对刘易说着外面的情况。
“嗯,有把握不被那些匈奴骑兵发现去找到你师父王越他们不?”刘易担心的问。
“你放心,在野外,他们是发现不了我的。”元清给了刘易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过她接着又担心的道:“倒是你,你真的要去冒险?匈奴单于羌渠可是左贤王的亲爹,我们杀了他的爹爹,你去找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哈哈!清姐你就放心,左贤王只不过是我手下的败将,当初在皇宫大门前,把他打得像狗一样,现在见了主人,他还敢作反?我们就在这分别,各自行事,你要多加小心。”刘易大笑一声,霸气的说道。
“那……那我走了。”元清深深的看了刘易一眼道。
刘易走近前,把她拥入怀内,亲吻了一下她,交待她道:“记住了,要让你师父王越直接找到曹操,找别的人没有用,这曹操虽然为人也有些阴险,但是在民族大义的前提之下,他也会懂得怎么做的,另外,他也是一个聪明人,有才干魄力,只有他,才敢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之下,马发兵。”
“知道了。”元清推开了刘易,白了一眼道。
“嘿嘿,最主要的,是清姐你,一切都要多加小心,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儿子呢。”
“不正经,走了。”元清说完,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易在元清走后,知道从现在开始,便是自己孤身奋战的时候了。面对危险危机,刘易还真的从来没有试过自己的动孤身一人送门去的,这是刘易的第一次。
潜出到外面,果然如元清所言,外面都是一些骑兵战马来回在路巡棱的匈奴骑兵,不过却不是大部队。
刘易想了想,便直接干掉一个稍为和队伍有点落后的骑兵,夺了他的战马及一杆长枪,然后直接策骑往晋阳城奔去。
刘易的翻龙枪并没有带来,本来想着是刺杀,并不是战场对阵,用长兵器太过碍手碍脚了,所以,便不带来了。
想要找匈奴左贤王,偷偷模模的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匈奴骑兵几乎全都出动了,每一条大,全都有匈奴骑兵在巡逻看守着,大有不找出刺杀了他们大王的凶手绝对不罢手的意思。
既然到处都是匈奴骑兵,那么刘易便干脆摆明了车马,一路闯过去。
在战马高速行进之中,自然是没有人可以拦阻得了刘易,更何况刘易是突然冒出来的,从一开始便是一路拍马向晋阳城急奔,碰到有阻拦的一枪击去,将匈奴骑兵挑于马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刘易片刻。
刘易和元清所逃到的那个小谷,其实离晋阳城并不远,都不到十里远。所以,很快便被刘易闯到了晋阳城下。
当然,刘易的身后,已经追着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很明显,他们之中可能有点认出了刘易便是昨晚的刺客,所以,无数的匈奴骑兵加入来追击刘易,并一面大声的喝喊着,不过,那些匈奴兵,大声哇哇的叫嚷着什么,刘易一句也听不懂。
来到了晋阳城门下,刘易勒马横枪。对着城门及城墙的已经严阵以待的匈奴骑兵大声喊道:“前面的匈奴人听好了,我是大汉皇帝的义弟、太子太傅刘易!我是大汉的钦差使者,现在要见你们的左贤王,你们去告诉他,他的老朋来了,速速前去通报!”
刘易在城门前一连大喊了几遍才有人用汉语应道:“我们管你是谁!昨晚刺杀我们大王的,是不是你?”
“我是大汉朝廷的钦差,要见你们的左贤王!”刘易重复的喊道。
刘易说着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已经追了来,前且,城外附近的军营里,没有随着大队去搜索刺杀单于羌渠的匈奴兵,也从兵营里开了出来,对单人匹马的刘易形成了一种包围之势。
刘易没有去管那些围了来的匈奴骑兵,静静的沉着的盯着晋阳城城门的匈奴兵。
“我们管你是钦差什么的?我看昨晚好像就是你刺杀了我们大王,哈哈……竟然不知道死活,竟然还敢前来送死!兄弟们,去斩杀了他!”
“哼!”刘易运劲冷哼了一声,寒塞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找你们的左贤王,是有要事面询相议,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奉劝各位,还是赶紧去通知,就说,是左贤王在洛阳的旧识故交来找他了!”
“别跟他废话!放箭!”
“放箭!”
“杀死汉狗!”
“汉狗都该死!”
嗖嗖!
无数的箭矢飞向刘易。
刘易毅然无惧,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任由那些箭矢倾洒下来。
刘易可是在箭程的范围之外,那些箭矢根本就伤不到刘易,只有个别的箭矢射到了刘易的身,但被刘易用长枪轻轻一挑便格挡开了。
“两国交锋,不斩来使!”刘易运气把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大声喊道:“左贤王,你出来!太子太傅刘易来了!”
晋阳城和洛阳城一样,都是有护城河的,城门前的吊桥拉了起来,城门城墙都站满了匈奴兵,刘易的身后,是狂追而来的匈奴兵,两侧,则是城外兵营赶过来的匈奴骑兵。呵呵,单是刘易一个人,便引起了他们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刘易的心里却感到沉重。因为,城门虽然打开着,但是吊桥却吊了起来,这应该不是防着别人来攻城,而是防着不让城内的人出城。看那些匈奴兵的阵势,怕是在做着屠杀前的准备。
匈奴人的确是在准备着屠城了。或者说,已经开始了。
单于羌渠被刺身亡,对于匈奴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极大的刺激侮辱,深深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有点丧心病狂,让他们几乎都全失去了理智。
刘易现在在城外,却依然可以听得见城内发出来的一声声惨叫,一片片凄厉的哭声。刘易的心里事实有点急,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的话,恐怕迟一分钟便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遭受到匈奴人的毒手。
从眼前的这些匈奴人来看,他的确是群情汹涌,本来就是有着一种兽性的匈奴人,哪怕是杀光了整座城池都有可能。
“左贤王!你已经大祸临头了,还不速来见我?”刘易依然继续大声的叫道。
“杀了你这个汉狗!”
此时,刘易身后的匈奴骑兵也追到了。
“快点去通报你们的左贤王,就说刘易来了,有要事相商,关乎你们匈奴人的命运前途!”刘易依然大声发喊道。
刘易知道,肯定会有人去通报左贤王的,不过,此时那些匈奴骑兵已经红着眼杀到。刘易了也不想和他们在这里作过多纠缠。于是乎,刘易长枪如蛇,扫了一眼两侧匈奴骑兵的薄弱之处,挺抢杀去。
刘易现在体内的元阳真气几乎是满状态的,所以,刘易也不用省着来用,一出手便是一道凌厉的透枪而出的杀气。卟卟卟的几声,率先攻到了刘易面前的几个匈奴骑兵,他们被刘易几乎用一招击杀了好几个人,那几个匈奴骑兵都是红着眼不甘心的倒栽马下。
“任你们还想来杀我?”刘易面对千军万马,还真的没有半点惧色,或许是刘易的心里着急要和左贤王对话,也或许是刘易体内的元阳神功给了刘易一种无比坚毅的自信。
当然,刘易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一点真本事来,恐怕还真的难以见到这左贤王一面。现在,那个左贤王,恐怕还在城里领着人进行着屠杀的事儿呢。
不过,自信归自信,不惧还不惧,刘易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和这么多一心想杀了自己为他们大王报仇的,红着眼睛的匈奴骑兵撕杀。这么多匈奴骑兵,硬是用人都可以堆死刘易。
所以,刘易击杀了几个匈奴骑兵之后,想也不想的便从被自己杀开了一个缺口的匈奴骑兵之间穿了出去,然的,一路沿着晋阳城的外围冲杀,不让那些蜂拥而来的匈奴骑兵真的围了自己。
刘易沿着晋阳城外策马狂奔,一边将想把自己拦杀的骑兵冲散,一边对着城墙的匈奴兵大声重复的喊叫着以的话。
不过,到最后,匈奴骑兵越来越多,一眼望看,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兵锋闪闪,战马嘶嘶,还有那些匈奴兵纷乱的喝骂。
匈奴兵实在是太多了,刘易已经开始感到有点压力,他一路杀来,至少都有一百几十骑匈奴骑兵死在他的手了。
刘易虽然强横,体内的真气也很充足,但是面对那么多的匈奴骑兵,他还真的有一点无力感,这么多匈奴兵,似乎都红了眼,这时候,刘易也不可能利用自己的武力来震慑住他们。因为,那些匈奴骑兵似乎还真的变成了疯子。就只一会之间,刘易便已经浑身浴血。
“左贤王!你是一个懦夫!不敢来见我么?”刘易几乎绕城一圈了,眼看自己便要被无数的匈奴骑兵所淹没,可是还没有见到左贤王的身影。
刘易可不是来送死的,体内还保留着大量的元阳真气,如果用这样的方法没能见到左贤王的话,刘易也只好杀将出去逃走了。不过,面对一望无尽的骑兵,刘易还真的有点担心自己能否可以再杀出去。
“谁在这里呱噪!区区一人一骑,你们竟然都还拿不下!”一声暴喝响起。
刘易一听,是左贤王那虚张声势的噪音。
不禁抬头往前面的城门看去,终于看到了左贤王戴着一顶插羽毛的帽子,一身黑铁甲,披着一件大红披风,骑着一匹大黑马很有威势的从城门慢慢走了出来。
“哼!凭他们还拿不下本太子太傅!”刘易见到了正主儿,心里不禁一喜,不过,在和他对话之前,刘易还得给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的历害。
说完之后,刘易不禁大喝一声道:“哈!给我闪开!”
刚才刘易为了保存实力,所以,一直都是引着无数骑兵在绕着晋阳城游走,也只有那些敢在正面阻挡自己的才会下杀手将其击杀,杀出一条血路。
现在,既然见到了正主儿,也不用太过保留,适当的震慑一下他们。
所以,刘易的真气突然猛烈的爆发,只听碰的一声,刘易的足尖点在马背,突然腾身而起。
轰隆一声,在刘易强劲的爆发力之下,以刘易战马为中心,方圆十多二十匹战马竟然被刘易的劲气震得站立不稳,一声声的马嘶声长嘶而起,混乱的扑通扑通的摔倒,而马背的士兵,大多数直接被轰飞。
“死!”刘易使出了从赵云身偷学而来的绝技,凤鸣九天,在落下之时,卟卟的再一下子枪杀了十多人。
刘易落地,再一蹬地,轰的一声再次跃起,不过,这次却是斜掠而出,竟然硬生生的跃过了宽达三丈的护城河,轰的一声落到了左贤王的战马之前。
刘易的动作,一气呵成,落到了左贤王的面前时,护城河的外面,居然让刘易硬生生的击出了三个几丈见方的圆形空间。
第一个人堆里的圆形空间,是刘易脚踏战马,利用劲气将四周的匈奴骑兵震开的一个空间,第二个是用枪招杀敌,敌人的尸体围成的一个圆形空间,第三个是刘易脚踏实地所爆发出来的劲气震退匈奴骑兵所形成的圆形空间。
这一边三下子,就用去了刘易四分之一的元阳真气。
不过,在这个时候用,损失了四分之一的元阳真气是非常值得的,因为,刘易让在场的所有匈奴兵都感受到了无以匹敌的震憾。
516章 匈奴王之权
“保护大王!保护大王!”
一众匈奴兵见刘易突然跃过了护城河,到达了左贤王的前前,全都不禁惊慌的从城内涌了出来,护在了左贤王的前面。i
刘易的突然爆发所展现出来的攻击力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在场所见到的匈奴兵,他们自问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抵挡得住刘易的一击。
而为了追踪刺杀匈奴大王的,几乎所有的高手都派出去了,现在,匈奴左贤王的身边,高手也不多。而且,匈奴左贤王刚才出城来的时候,以为隔着一条护城河没有安全的问题,可是,人家一个跳跃便跃了过来,护城河什么的全都是摆设。
现在,自己的人被护城河隔着一边,就只有他们这些城内的士兵可以保护左贤王了,当然,城里的人也还有很多,可是,大多都是在城墙,在城发箭也是不可能了,因为这么近,误伤了左贤王怎么办?
不只是士兵们惊谎,连刚才还一副胜券在握,高高在手,我是高手似的左贤王,他此时也无由来的感到心里一慌,眼神有点闪烁,几乎便忍不住便要勒马调头,逃回城中去。
刘易的强横,左贤王是深有体会的,也可以说,刘易便是他心里的阴影,在汉人皇宫的大门前,他便没有差点没刘易给斩杀了。
他也是和那些士兵一样的心思,他本来,听到是那个太子太傅刘易来求见他,他是想来出一口心里的恶气,借着自己大军在手,刘易绝对不可能奈何得了他的情况之下,前来系落系落一下刘易,然后让自己的士兵捉住刘易,或者杀了刘易。以解自己受刘易之辱之恨。
不过,现在情况似乎有点意料之外。
一时间,左贤王竟然不敢再保持那种太过强势的样子,他还真的怕刘易会不顾一切的再暴起来刺杀他。
他老爹被刺杀,他并没有在场,昨晚庆功宴散了之后,他便出了城。当然,他也相当兴奋,因为,他的父王已经越来越明确的表示了他将是继父王之后的匈奴单于。
他回到城外的兵营,几乎整晚都兴奋得睡不着,不过,不用多久,天还没有亮,左贤王可能才是刚刚合眼睛的时候,便听到城内一片大乱。
嗯,匈奴大王被刺杀,城内的那些人都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居然连个送情报出城的人都没有。这还要左贤王感到有点不对劲,叫开城门进门,到了官衙这后才知道他的父王竟然被别人刺杀了。
左贤王一听,当下还真的是又惊又怒。
惊的是,在几万大军的重重围困保护之下,父王竟然可被别人刺杀了?由此可见,这些刺客是如何的厉害?
怒的是,这些刺客也太大胆了,这简直便是视匈奴人为无物,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刺杀了父王!他感到无比的愤怒,他觉得心头里有一口恶气没法发泄,他觉得,自己的父王的死可不能如此轻易的算了。
这一切,都是汉狗做的,所以,他要血债血偿!
因此,他一面命人搜锁全城,再发动城内城外的人马,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抓捕到杀了他父王的凶手。
另一方面,一个疯狂的计划在他的脑里腾升而起,他要屠城,他要让汉人看到,敢杀了他的父王,他便敢杀了汉人的整个城市。他要让汉人知道,杀了他的父王,汉人将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
不过,见到刘易的强横,他又有点儿怂了,不为别的,他实在已经问清楚了是谁来刺杀了父王了。几个高强的刺客,其中有一个,便是他心里的阴影刘易,另外,真正杀死自己父王,是那个他一直都不敢面对的飞将吕布。这些人,都可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了啊,有了他父王的前车之鉴,他自己也怕被别人刺杀啊。正所谓自己知道自己事,自己这个匈奴第一勇士可都是靠吹出来的,这些刺客若是刺杀自己,恐怕就来一个都会让他吃不消。
现在果然来了,来的还是刘易,他一来,便改变了许多的事,让左贤王似乎开始有点顾忌起来。
真要一下子屠城,左贤王的内心里的确有点不太敢。因为他怕以后会遭到如父王一样的下场,不过,他可以慢慢来,今天杀一点,后天再杀一点。如此一来,既可以让他泄了愤又可以不用引来那些高手的刺杀
现在,见到了刘易,就有如老鼠见了猫。
左贤王的眼角抽蓄了一下,既想保持着镇定,但又怕刘易会突然爆起,所以,语气有点怪怪的道:“呵,还真是太子太傅来了啊,别来无恙?你、你不会是想来刺杀我的?”
“你说呢?”刘易碰的一声,把长枪插到了地,然后揖起手斜眼看着左贤王道。
左贤王的心里在打着鼓,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表现得太过软了,要不然,恐怕会失威于自己的将士。
“哈哈,如果太子太傅是想和我聚旧的,那我左贤王欢迎,可是,如果太子太傅是来和我为敌的,嘿嘿,你看到了没?我匈奴大军十多二十万,就任你武功再高,也肯定是死路一条。”左贤王有点自豪的环手指着一下,四周的匈奴大军道。
“哦?是吗?”刘易本来还真的不想恐吓他的,但是见左贤王如此说,不禁双目一寒,闪闪的盯着左贤王道:“我是死路一条没错,可是,不知道如果刘某真的是来刺杀你的,你说能还能逃得了躲得开吗?”
“呃……”左贤王不禁有点语塞,但他随即转话道:“对了,太子太傅,你刚才说什么?说你是使者?有重要的话要对本王说?”
“没错!”刘易知道适而可止便好,不能把左贤王逼得太急,毕竟,他现在估计也已经掌握了这里的匈奴兵,这里还是他的地盘,真要闹翻了,自己或许可以先杀了他,但是自己的性命却难保了。
所以,刘易干脆大方一点道:“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再谈。”
“哦?那、那太子太傅你说要去哪里谈?”
“到了这里还能去哪?我们进城去。”
“进城?”左贤王有禁有点呆了眼,他以这刘易说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谈话,还以为刘易要带他到城外某处,甚至是城外的军营也好,可是他竟然敢主动跟自己进城?
要知道,他现在和刘易是处在一个敌对的位置啊,刘易就不怕进城之后,自己借口离开,然后让士兵们围杀了他?
“当然了,其实,这些事都是关于你的,你要不要听?想不想知道?”
“关于本王?本王还会有什么事是我自己不知道的?”左贤王有点佩服刘易的勇气之外,也对刘易的话感到有点意外。
“怎么?不敢和我一起谈一谈?”刘易激他道。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本王是说,你敢跟我进城去?现在,这晋阳城可是我左贤王说了算。你就不怕我在城里对你下手?”
“对我下手?欢迎之至。”刘易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当然,刘易的心里想着,只要把你控制在手里,谁敢对我下手?
“那就请!”左贤王觉得在这里和刘易说话还真的挺有压力的。迫于刘易那惊人的武功,左贤王也不敢过份的得罪刘易,怕刘易突然翻脸,但是,如果和刘易表现得太过客气的话,可能又会对自己的威望有影响,所以,还是听刘易的话,找一个无人的清净地方为宜。
刘易现在也是艺高人胆大,那插在地的长枪也不要了,就如此跟着左贤王到了官衙的一个偏厅之内。
喝着下人奉的茶水。刘易先开口道:“左贤王,咱也不想和你拐弯抹角的说话,有事大家都摆开来说。”
“嘿嘿,我左贤王能有什么事?当然,本王也是一个爽直的人,说,要跟本王说什么事?”左贤王随口的说道。
“哼,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刘易冷哼了一声,然后非常凝重的道:“你知道不?我冒死闯阵来见你,不是为了什么,而是为了救你一命!”
“什么?救我一命?哈哈,太子太傅真会开玩笑,你觉得我现在会有性命之危?”左贤王自然是不会相信刘易的鬼话,他的心里想,只要你这个刘易别给我麻烦,不是来刺杀我的,自己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危?除非真的是天降横祸,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有性命之危?
“开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恐怕到时候死到临头了,你还不知道是谁人所为?
“嗯?怎么?”左贤王不知道这个刘易想说什么,他也不明白这个刘易为什么要冒死前来就为了跟自己说这些?
“哼哼,左贤王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匈奴大王已经死了,现在匈奴单于就是你了?”
“难道不是?昨晚,父王便已经和众首领说了,我就是下一个匈奴单于,只是……想不到父王……”左贤王也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眼睛竟然有点湿湿的,他的眼里也布满了血丝。
“实不相瞒,昨晚我也参加了刺杀你父王,只不过,我并不是真要刺杀你父王的,只是想跟他谈一谈。杀他的另有其人。”
“吕布!”左贤王咬牙切齿的道:“这个我知道!”
“好了,现在人都死了,你就节哀。我现在说的,是关乎你的切身利益,关乎你的生死存亡的,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刘易看着他道。
左贤王眼中闪出一丝怨毒,暗暗的看了一眼刘易,转开脸道:“说起来,你我是仇人,不管你怎么说,你都参加了刺杀我父王,本王就不应该和你坐在一起谈话的,不过,既然来了,坐到了一起,有话就直说。”
“嘿,我是看到你和我曾经相识一场,我才会冒死来提醒你的。刺杀你父王的事,你要把帐算到我头来也可以,不过,是你们不对在先,是你们先侵入我们大汉的领土,所以,杀就杀了,这没话可说。”刘易暗笑一声道:“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父王一死,你的地位,恐怕就难保了。”
“哦?此话又怎么说?”左贤王有点满不在乎的样子,他现在完全控制了在这里的七万匈奴大军,有着这七万匈奴大军,再加那蹋顿五万乌桓大军,这便是十二万了,自己的地位,谁还能够动摇?
“你知道不知道,右贤王,在知道你父王被杀之后,他便率军返回塞外了。”
“什么?右贤王他敢?父王惨死,他竟然都不来过问一下?他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左贤王一听到刘易说到这个右贤王,他不禁心头一怒道。
左贤王和右贤王不睦,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两人是死对头,大家都有着继承单于之位的权力,是左贤王的直接竞争对手。所以,刘易一提到这个右贤王,左贤王便不得不认真听刘易说了。
“你父王昨晚被刺杀,今天一早,他就率军回去了,嘿嘿,才几个时辰的时间而已啊,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这里的原因?”刘易笑道:“说明,他在这里安插了眼线,你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他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你父王把单于之位给你,你想他就会甘心?他不甘心的话,又会怎么做?而且,他知道,你现在已经掌握着大部份随你父王进关来的大军,他还能在这里等死吗?等你这里的事一安顿好,我想,你也会去找他的麻烦?大家都是聪明人,你想做单于,难道那右贤王就不想?如果他想的话,又会怎么做?
“他那么匆匆的率军赶回塞,是为了什么?他是为了回去夺权啊。”刘易点醒左贤王道。
“夺权?现在大军在我手里,他又能夺什么的权?”
“唉,你、你叫我怎么说你好呢?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塞外才是你的根。现在他先一步回去了,就等于夺了你的根,你觉得,你没有塞匈奴族元老的支持,你真的能做这匈奴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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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7章 左贤王的脸皮
“本王十万雄兵在手?他一个小小的右贤王,能翻出什么的风浪?”左贤王明显不怎么把右贤王放在眼内,所以,有点自负的道。i
“呵呵,这可难说,你是匈奴左贤王,他是匈奴右贤王,反正,一左一右,都是王。你能做单于,为什么他就不可以?”刘易为他分析道:“你可以想一想,这右贤王,他一收到大王遇刺的事,便马率军回塞外了,他走那么急干什么?他还不是赶早一点回去拉拢人心啊?相信你们匈奴族里的那些元老,不多不少,都会有不少人和右贤王比较谈得来的?就算以前没有,可是他现在一进了并州,就拼命的抢劫,估计也搜刮了不少钱财,他现在可是财大气粗,拿点财物贿赂一下,那些人自然而然的投向了他了。”
“哼,投向了他又怎么样?别忘了,现在大军可在我的手,谁敢不听我的号令?”左贤王还没有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之处,冷哼了一声道。
“你的大军?”刘易不屑的摇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大军?你的大军有多少人马?”
“现在,城内有两万,城外有五万,另外,还有蹋顿所率的五万乌桓族的精兵……”
“停,蹋顿的就不要说了,他是他,你是你,你以为,他的军队你指挥得动?”刘易制止了左贤王说下去的话。
“你说的,就是七万人马?七万人马算得了什么?我想问一下,你们匈奴人有多少人?”刘易接着问他道。
“一百几十万总会有的。”左贤王也不用考虑,说出了一个大概数字来。
“这不就对了,只要那右贤王回去,拉拢了那些族中的元老,让那些元老推荐他做匈奴单于,如此一来,你还怕拉不起一支比你这七万人更多的兵马?”
听刘易这么一说,左贤王的脸色果然有点沉重了起来。
“还有,你想想,你现在算什么?你现在深入汉境,孤军深入,就有如是一朵无根的浮萍,你们没有补给,没有兵员补充,现在,你就只有这么几万人马,经得起几次战斗的拆腾?你们吃的穿的什么都要靠抢,可是几万张嘴刀等着你,你抢得过来?”刘易对左贤王一阵打击。
“谁说我们要抢?你、你没看我们这次连城里的百姓都没……没抢……”左贤王有点底气不足的道。
“今天不抢,不代表明天不抢,明天不抢,不代表后天不抢。”刘易摇着手道:“不抢,你们去喝西北风去?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现在你是大军的最高统帅了,你不会不知道,你们进并州来,不是为了抢?难道你们还带了很多粮食来?”
“不满你说,这次,你们能够打进关来,只是我们大汉的一个疏忽罢了。你以为你们凭着这么一点兵马就可以在并州落地生根?强行占了并州,就是你们的?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大汉随时都可以调动几十万兵马对你们进行围剿?你又知道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在调兵遣将了,估计不用三两天,我们的大军就会开到,到时候,看你怎么应对?打?还是逃?”
“我、我这里的都是骑兵,以一挡十,你们的步兵就算是再多,又岂可和我们匈奴铁骑相提并论?”左贤王一听刘易说到这些,不禁有点不太服气的道:“再说,我们现在占了晋阳城,城高墙厚,你们能拿我们怎么办?”
“哈哈,终于说到点子了,我想问问左贤王,你们匈奴人知道要怎么样守城?你们懂得守城吗?”刘易大笑道:“你们匈奴骑兵,就是仗着马快,来去如风搞偷袭。可是,现在要你们放弃你们所长,不骑马了,个个都下马来守城,没有马,怕你们连马刀都不会用了?好,就你让守,我们大军围着城,围你十天三月的,那时候,你们在城里,没喝没吃的,我看你们怎么办?再说了,城里的百姓,可都是汉人,你说,那些汉人会帮你们守城呢,还是会在暗中对你们动动手脚呢?”
“我、我就先杀了那些汉人!”左贤王有点说不过刘易,不禁有点蛮横的道。
刘易的脸色一寒,目光如刀的刮向了左贤王,寒着声音道:“杀!让你杀,请问晋阳城里有多少汉人?”
左贤王被刘易看得心里一阵狂跳,不禁有少少结巴的道:“不、不知道,有十来二十万。”
“如果你今天杀了晋阳城二十万汉人,那就等于你把你自己推向一个彻底灭亡的深渊,屠杀了二十万手无寸铁的百姓,你就等于犯了天怨人怒的事,势必会激起所有汉人的愤怒,到时候,不说别的,就说现在马开拨的汉军,他们必然会化悲奋为力量,战力肯定会立马提升,到时候杀起你们匈奴人来,恐怕绝对不会手软!我刘易在这里可以肯定的对你说,如果你敢杀了二十万百姓,我就敢保证,你,和你所有进来并州的二十万匈奴大军……不会有一个人能活着出雁门关!”刘易的声音说有多寒便有多寒,特别后面的一句话,就有如是冰珠子迸裂时一般的冰凉。
“呃,我、我这也而已……”左贤王还真的被刘易看得心底里发寒,他倒也不怀疑刘易的话,因为他见识过刘易的手段。
事实,这左贤王还真的从心底里都有点怕刘易,他对皇所做的阴谋时,都是知道刘易不在洛阳,他才敢到洛阳去行事,如果有刘易在,给他一个天大的胆子都不敢。
他赶紧又说道:“不满太子太傅说,其实、其实我们进并州来,并不是想反汉,也不是想占了并州。还有,这晋阳城的百姓,也是我请求父王不要杀不要抢的。真的,如果我没有这样请求过父王,就让我左贤王天打雷劈而死!”
对于这个,刘易倒是相信的,这个左贤王虽然可恶,也心肠歹毒,一心想入侵大汉,侵占大汉领土,可是,其人还是有几分识见,有几分雄才大略的。像屠城抢掠这样的事,他不是不想做,也不是他不做,而是时候没到罢了。刘易敢肯定,如果真的到了某个时候,他们不屠不抢就怪了。如果汉军真的把他们围困在城内,他们没粮了,又怎么会不抢不杀?狗始终都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刘易来找左贤王,便是要让左贤王不能下屠城的命令,另外,有可能的话,要把他唬得主动急促的撤离晋阳,如此便最好不过了。
所以,刘易话题一转道:“我就不相信你们真的不抢不杀,城里估计都有不少百姓遭受到你们的毒手了?不过,不说这些事了,谅你也不敢下令屠城,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很危险。”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你们和我们汉军对抗,可能会互有死伤,可是,我们汉人有源源不绝的兵力投入,也不用担心粮草的问题,可是你们呢?你们死了一个就少一个,粮食吃了就没有了,你们凭什么和我们汉军打?再说,你的心里也非常清楚,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塞外马便会大雪封山,也就是说,如果你们不能在大雪封山前撤出关外,那么,便必须要等到明年春才能撤出去了,不知道以你们现在的情况,能不能煞到明年春呢?我敢保证,只要你们还在并州的一天,汉军便不会停止对你们的攻击,所以,哪怕你们最后能煞到明年春,但你估计到时候你们还能剩下多少人?一万?两万?”
刘易没有给机会左贤王分辩,继续说道:“可以想像,你们匈奴人,这一仗,必败无疑,到时候,你们回到塞外,已经是一些残兵败将,一群没有了任何战力的败兵,回到塞外,不知道你们的族人会怎么看待你们,是以英雄之礼欢呼英雄回来呢?还是以一种耻辱的白眼迎接你们呢?”
“这、这个……”左贤王被刘易说得有点心虚了。
“我知道,你们匈奴人过得很苦,相信不少人都难以煞得过寒冷的冬天,你们来并州抢掠,也是只想让你们的族人能够有一口吃的活下去罢了。这一点,我刘易是能理解的。可是你们来了,抢了,却没有把东西带回去给族人,助族人渡过一个难煞的冬天……可是,你没这样做,那右贤王却这样做了,他带着他的人,带着他们抢到的东西回去了。所以,相对来说,你说,你们匈奴族人是欢迎右贤王呢,还是欢迎左贤王呢?”
左贤王的额头,忽然渗出了汗珠来。
刘易和他说的,似乎都是一些很实在的问题啊。
如果他的父王还在倒还可以推行他原来的计划。可是先占住并州,待真正解决了在并州逗留居住的权利之事,便可以把族人迁到并州来。可是,现在他的父王遇刺身亡了,所以,没有了这么一个主心骨,许多事情便不能够再推开下去。
最关键的,他的父王已经去了,那么,随之而来的继续人位置,必然会有一翻争斗。要知道,匈奴人里想做单于的,可不只是他这两个左右贤王,还有许多的王子及一些有手段的人,也都想做单于的。
左贤王现在听了刘易的这一席话,虽然他还没能猜出刘易要和自己说这些事的真正目的,但是却也说到了他的心里去。
不管如何,塞外才是他的根,他们这一支匈奴大军虽然攻入了并州,但这时始终都不是他们的地方。他们的中心,始终都是在那大漠里,再说,最关键的,他父王把单于传给他,其实也只而已,并没有正式的禅让,也没有正式的通告族人。而且,知道的都是忠于他父王忠于他的人,匈奴族里的人,到现在都没还有一个人能够知道。
也就是说,如果他左贤王起做真正的单于,还得必须得到匈奴族内的元老一致同意要在血祭台举行单于受封仪式。如此,他左贤王才算是正正式式的匈奴王。他被刘易这么一说,他便后怕了,他想到,如果被那个右贤王先行一步返回塞外,再带着一些抢来的钱粮回去,那么,他便会一跃成为民族的英雄,人人都会崇拜膜拜他,如果再被他先一步拉笼收卖了民族的民心,那么,怕这个单于之位便再也没有他左贤王什么事了,如果,真的让右贤王做了单于,那么他要对付的,那肯定便是自己,这样一来,到时候天下虽大,何处是他左贤王的安身之地?
他此时,竟然有了一种目前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的想法。
不过,他有一点疑惑,想了想还是问出来道:“对了,太子太傅,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右贤王的事的?你都说了,我父王昨晚遇刺,到今天的小半天,那右贤王离我们这里恐都有几百里远,如果说,有眼线给他送去情报消息,他能收到就不奇怪,可是,没有理由就在这么短的时间一来一回,都让太子太傅你知道了?”
“我的人,的确是看到有眼线去给那右贤王送情报了,可是却还没有从那右贤王的地方回来。”
“那你又说那右贤王已经开拨大军返回塞外了?你是如何得知的?”左贤王此时也有点八卦的问道。
刘易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是我分晰想到的。”
“什么?你是猜测的?”左贤王一听,顿时觉得有点意兴索味。原来说了这么久,都只是刘易一厢情愿的臆测啊。
“呵呵,别以为我说的都是瞎话,我的人知道右贤王的性情,这就好比两军打仗,会先推测一翻敌人,而你们,却也恰恰是我的敌人,所以,我一翻推测之后,便得出了和你说的那样的结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都可以试试,其实也很简单,那右贤王是在你们大王死后,马就得知道消息了的,知道了这个消息这后,他首先是会经过短时间的思考,然后便会采取行动。毕竟,匈奴大王的死,是大件事,也意味着新一代的单于要产生了。可是,他看到他的竞争对手你在并州的实力比他大多了,所以,直接来找你争夺单于之位,那是绝对不可能争得赢你们的,也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便会采取一种迂回的办法,直接返回塞外。i匈奴大王一死,他便没有节制他的人了,所以,也就没有人敢阻拦他返回塞外。嘿嘿,当他回到塞外之后……你明白滴。”
左贤王此时真的点坐不住了,如果刘易所说的是真的话,那对他来说还真的是极大的不利了。若让那右贤王回到塞外,夺得先机的话,那么对于他夺取单于之位极端不利。
刘易见左贤王已经被自己的话说动了,接着对他说道:“你可以等一两天,你现在可以派人去查探右贤王的去向,或者,你也可以用代单于的命令,去命令右贤王先到晋阳来,你试试看能不能见到他的人?这时候,他恐怕已经准备好撤走,再过一天,他怕便会已经出了关。”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先回去。”左贤王咬牙道。
单于之位,对于左贤王来说,那是势在必得的,绝对不能落到旁人的手,若是落到了旁人的手,那么就等于是他的未日来临了。
“太子太傅,你足智多谋,可否教我一策?”左贤王忽然对刘易拱了一拱手道,言词倒也有几分恳切。
刘易反了反白眼,头望天的道:“你我现在是敌人,我凭什么要给你献策?我来提醒你这些,便已经是仁致义仁了。”
“呃……”左贤王的小眼珠一转,定定的看着刘易道:“太子太傅定然不会那么好心专程冒死来提醒我这个的?”
“你说呢?”刘易反问道。
“嘿嘿……按太子太傅你的那胸怀天下百姓的性子,我猜想,莫非太子太傅你是为了晋阳城的百姓而来的?”左贤王忽地阴阴一笑道:“也幸好太子太傅你来得巧,不满你说,如果你晚来一步,我这屠城令就要发下去了。”
“那你为什么不发?”刘易一脸无所谓的道。
事到如今,刘易知道这个左贤王知道有所取舍了,尽管他不是一个什么的好人,但是,这屠城之事,怕他是不会再下令了。其实,说一句本心的话,这个左贤王放在他们匈奴族人的立场来说,他的确算得一个明君雄主。尤其是掳得蔡琰为妻之后,受蔡琰的影响,也曾一度使得他们匈奴人和汉人能够和睦相处一段时间。
不过,站在汉人的立场来说,他掳走蔡琰,那便是一种侮辱,一种耻辱,这是不可原谅的,也正因为这个,刘易从一开始便对左贤王看不顺眼,再加,这家伙的心肠也的确歹毒,居然敢用人造瘟疫来祸害大汉,用那种类似性病的病素来害皇,这些都是不可原谅的,所以,他在刘易的心目中,是必死的家伙。
但是,刘易现在却不能真的杀了他,已经杀了一个匈奴大王便已经令到匈奴兵乱了套,一个个红了眼,如果连这匈奴左贤王都死了,那么那些匈奴兵做出什么的恶事便没有人能够阻止了。
所以,刘易得稳住这个匈奴左贤王,让他进而控制好那些红了眼的匈奴兵。
左贤王见刘易不肯献策,不禁独自坐好,自斟自饮的一连饮了几杯。
好一会他才像有点感慨的道:“太子太傅有所不知,这一次匈奴集结二十万联军进占并州,从头到尾,都是我向父王献的计策。不过,我的初衷,也真的不是要来这里掠夺。不过,既然是联军,有些人,不给点好处他们,他们也是不会和我们组成联军的。如果没有这二十万联军,我们恐怕也打不进并州,或者也不敢来。”
“呵呵,想跟我推心置腹了?”刘易看左贤王似乎有点诚意拳拳的样子,不禁感到有点好笑起来。如果不是为了晋阳城的百姓,刘易和他根本就尿不到一壶去,有时间,还不如和元清爱爱,谁想来和他推心置腹?
“太子太傅,不管你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左贤王所说的,句句属实!”左贤王似乎把话说开了,便忍不住似的说道:“我们的目的,是想借住并州,我们占了,但并不会真的伤害并州内的百姓,我们只希望大汉的皇帝可以容得下我们匈奴人,让我们借住并州,当然,我们依然会向大汉称臣,永为臣子。”
左贤王说着,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塞外的土地实在是太过贫寒了,我们世世代代,祖祖辈辈在那里生活,受尽了风霜,我们只是想找一个适全人生存的地方罢了。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狼要进羊屋的时候,也都会说他们是没有恶意的。刘易听着,不置可否。
“太子太傅,你相信我所说的是真心话么?”左贤王见刘易没有答应话,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在你们汉人的眼中,我们这些匈奴人都是残虐无道的,是异人。但是我不管别人,我左贤王是真心真意想和你们汉人交好的,特别是对于太子太傅你这样的少年英杰,我左贤王是打心底里感到敬佩的,想跟你做朋的。”
刘易听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不禁挥了挥手道:“好了,跟我说这些没用,也别跟我说什么做朋的,有些事,叫做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到底是善良还是邪恶?自有天来定。”
“不过,话也说回来,谁说你们匈奴人在汉人的眼里都是残虐的?都是异人?”刘易淡淡的道:“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己莫为,我们汉人,出具了那么多和你们交往通商贸易的条款,大家互惠互利,可是,你们都按那些条款做到了吗?你们塞外大漠,生存条件的确是有点艰苦,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你们抢掠的理由,再往深一点来说。你们匈奴人也可,乌桓人也好,或者是别的胡人也好,我们大汉,我们汉人,什么时候主动去招惹过你们了?你们匈奴人,如果真的安份守己,安安心心的勤劳致富,善良正直,哪怕你们生活在我们汉人之中,我们汉人会欺负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族人做到了吗?”
这里,刘易都不想说这左贤王做出那种人为散布瘟疫丧尽天良的事来。
“嘿嘿,那、那只是个别的现象……”左贤王的面皮还不是一般的厚,把自己说得像是一个纯良忠厚的家伙似的。
“好,看在你似乎也有一点意思,我就跟你合计合计。”刘易也喝一杯水,润了润喉道:“我相信我的判断是不会错的,现在这个时候,那右贤王估计已经开始动身出关了。在没有人能阻截他出关的情况之下,你这个先机,那肯定是先去了。”
“我、我现在也赶着出关去,赶在他的前面去,哪怕是和他一起出关回塞外也行。”左贤王有点冲动的站起来道。
“好啊,最好是这样,记得把你们的匈奴兵都尽数带走,免得留在并州最后被大汉官兵杀了。”刘易轻笑着道。
如果是这样,这左贤王肯那么轻易的撤出关外,便是最好了,如此,也省去了刘易的不少功夫。不过,刘易知道这左贤王肯定是不会如此离开的。
果然,左贤王又颓丧的坐了下来道:“不行,如果右贤王现在已经动身,怕是拍马都追不他的。他的郡离雁门关本来就要比晋阳离雁门关近,追不啊。再说……”
左贤王却突然合了嘴。
“呵呵,再说你们掠夺了那么多东西,也总得带出关去是不是?”刘易有几分轻蔑的道。
“这样,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先派人去查探一下那右贤王是否已经真的走了,然后,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你得准备好,第三天一早,便要全军撤走。”刘易见左贤王没有说话,便对他道。
“两天?为什么要两天?这、这也太紧了?”左贤王有点不太理解的道。
“因为,两天之后,我们的汉军便来到了,到时候如果你不走,你想还会有机会走吗?”
“两天后就到?”左贤王暗吃一惊,他并非是没有想过汉军会来,可是却想不到会来得这么快。
而汉军一来,他的大军必然会被拖在这里,如此,他还真的走不了。走不了,就等着被拖跨,被拖跨之后,他还有什么的本钱回去和右贤王争夺单于之位?
“好!两天就两天!我出去命人准备!”左贤王现在还真的急了,说着便要走出去道。
“慢着!你这两天,不能离开我十步之外。因为,我也要在你这里呆着,你离我太远,我会感到不安全。”刘易阻止了他道:“还有,你们撤走之事,我说的你全军,就只是你们匈奴人全军,并不包括那五万乌桓骑兵。所以,你不准把消息传给乌桓人。”
“什么?不准我们把撤走的消息传给乌桓人?那你的意思是?雪……”左贤王说着,不禁觉得牙一酸,倒吸了一口冷气。
“没错,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匈奴人可以走,但是必须要有一些人留下来,要不然,怎么可以向那些被你们掠夺杀害的百姓交待?这也是对你们的一次警告,如果还有下次的话,留下来的就是你们匈奴人了。”刘易的眼中闪着杀意的道。
如果有条件有可能的话,刘易打算把入侵并州的所有匈奴人都留下来,杀一儆百,让那些对中原窥探的异族都好好的反省一下。不过,以临时拼凑起来的十万汉军,未必真的战得过匈奴联军,所以,只能够挑其中的一部份人来吃掉。
而那五万乌桓人,正是刘易欲除之而后快的异族人。
这些乌桓人,他们想从山海关东北一带打入幽州没能做到,现在又想迂回到幽州的西北面来打进去。
如果被他们从西北面打进幽州去的话,那么,刘易在幽州的大泽坡基地便会受当其冲,会首先遭受到他们的的掠夺,所以,刘易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一个可能性存在。
有曹操领军,十万汉军,还有丁原撒到了党的官兵,加一众超一流武将,刘易觉得要拿下这五万乌桓骑兵还是有可能的。再说,乌桓人五万人,他们分别兵分成四路,其中三路想打通往并州往幽州的通道,另外一路二万人的兵马在进击着党。在党的两万兵马,离那三路兵马足有几百里远,如果晋阳的几万匈奴大军撤走之后,那在党的两万乌桓骑兵便成了一支无援的孤军,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些匈奴人的骑兵,人数太多,官兵是不可能敌得过的。唯有眼看着他们带着搜刮来的财物溜走了。
刘易看着左贤王道:“哼哼,你别以为,你这样回去便一定能争抢得到那单于之位,告诉你,没那么简单,正所谓一步落后,步步皆落后,一步错,步步错,我有办法可以你必拿单于之位,若你可以制止那些匈奴兵,不让他们随意杀害城里的百姓,我便可把办法告诉你。”
“真的?”左贤王一听,眼睛瞪得老大。
“当然,不过,等过两再跟你说,要看你的表现了。”刘易知道现在已经吃住了这个左贤王,估计城内的百姓暂且可以躲过这一劫了。
当然,刘易知道,被一伙如强盗一般的匈奴人占住的城市,想要保证百姓的财产那是不可能的,能够保得住他们的性命便已经不错了,如果刘易估计得没有错,城内马便会进行一次清洗,这些匈奴人,会把财物及粮食这些能带走的物资都通通的带走。还有他们这几天抢来的那些东西。
呵呵,其实,让这些匈奴人如此一走了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匈奴人组织起来的联军,却抛弃了他们拉拢来的盟,乌桓人。经过这样的一件事之的,刘易相信,今后将不会再有异民族相信匈奴人,今后,匈奴人永远都是孤军奋战直至死亡。这些,都是刘易非常愿意看到的。
其实,哪怕刘易没有来,这些匈奴人估计也必会在短时间内撤走无疑。因为那右贤王的不告而走,在短时间之内也肯定会传到左贤王的耳中,到时候,只要这左贤王细想一下,他便会明白其中的道理,肯定便会马领着人回去争夺单于之位。
且说元清,她在林间穿棱,不用多久,她便找到了王越和史阿他们的藏身之处。
原来他们虽然逃走了城,却依然没有便远逃,因为他们在没有见到刘易之前,他们是绝对不会先行离开的。特别是典韦,他没有参加进城的刺杀,一直待在外面等着。可是见王越和史阿都逃了出城来,却没有见到刘易,而城内,又是一片喊杀的混乱之声,他几乎没有暴燥得马要杀进城去救刘易。
不过还好,有王越在,还算可以拦得住典韦。
元清找到王越的时候,典韦也只在生闷气呢。
当然,元清也没有多管典韦,马告诉了王越刘易所交待的事,王越也没有半点迟疑,马召来弟子,命他们按刘易的命令行事,分头把匈奴王被刺杀而亡的消息散布出去。而王越他自己,也马动身返回洛阳,让曹操马出兵。
刘易之所以让曹操出兵,哪怕是出动一小部份的骑兵也好,其实就是疑兵,要让左贤王知道,自己并不是讹他,汉军是真的来的,如果来的人小,便说是斥候队,来的人多便是先锋,反正,总会有说词的。
王越和一众弟子走了后,元清才发现,刘易似乎忘记了给自己分派任务了。还有典韦,他和十八亲卫都呆在原地,一个个脸郁闷之极,因为,他们这次来,似乎什么忙都帮不,就只是在这里干看干等着。甚至乎,他们作为刘易的亲卫兵,居然也不能在刘易的身边保护刘易,这还真的是让人感到有点郁闷。其实,他们的心里也极担心刘易的安全。但是,一时间都没有一点头绪,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还好,还是元清有办法,她又去抓了一些喉舌,问到了刘易居然孤身闯营,被一千万的匈奴骑兵围住,后来听说是那个什么的左贤王来了,才和刘易一起进了城。
典韦一听,哈,他倒也有办法去见到刘易了,因为,刘易敢闯营去喊左贤王,为什么他就不行呢?再说,左贤王那家伙,典韦也认识啊。不只是典韦,连十八亲卫都认识。所以,这次,典韦终于可以话事了,也不听元清的劝告,他就只问元清要不要一起。
元清的心里也是极担心刘易的,见典韦意已经决,便也只好同意,决定随典韦他们去疯一会。
所以,这二十人分别骑兵着,在黄昏的时候,直闯敌营。
开路的,自然是典韦那家伙了。
单人独骑来闯营,今天早的时候,匈奴兵们见识了一次,由于刘易一开始留力的问题,只是带着匈奴兵转圈子,并没有展露出真正的杀伤力。后来,在最后的时候,再展露了一下,但是,那些追着刘易的匈奴兵想想都后怕不已,因为,他们这些一般的士兵,对着那些真正的高手,迎去便是死路一条。他们人多是没有错,但是想要杀死一个一流的高手,那将要付出多少士兵性命的代价啊?
不过,他们都还没后怕完,在这典韦的带领之下,又一行二十骑来闯营了。
一开始,那些搜索无门的匈奴兵无所事事,极其无聊。因为刘易和左贤王达成了协议的关系,左贤王已经下了严令,不准士兵胡乱杀害汉人百姓,所以,一般人便也不敢随便去杀城内的百姓了。不过,还是有个别的匈奴兵会去杀人为乐的,这些个别现象,也不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无所事事的人。看到有一队汉人来闯营,又纷纷的围了来,不过,也正是他们倒霉。他们碰到的可是杀兵之王典韦,典韦的气息悠长,不用像刘易那么要留力,不到关键时刻不会随便暴发自己的真气。
所以,那些匈奴士兵虽然人多,但却倒霉了。典韦的一对短戟,舞得下水泄不进,像一团旋风一般刮过那些匈奴骑兵。有时候得理不让人的直接将战马连人一起撞飞,强暴无匹的战斗力,让那些匈奴兵闻之色变。
而且,典韦杀人,也绝对不比匈奴兵杀人更善和,被他击杀的匈奴兵,那绝对是分肢或碎尸的。
他们杀近城门,大声叫喊着左贤王,言词自然是元清从抓来的喉舌所说的一样,都是学刘易的喊法。
因为身在敌营的关系,刘易知道自己的武力也镇压左贤王的一种手段,再说,谁敢保证,如果自己和左贤王离开太远,不能方便自己控制住他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利用人海战术,命令他的下手来攻击自己?刘易也不想白白的丢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便不让左贤王离开自己十步左右的距离。不过,刘易还要待在这里监视着左贤王两天,唉,这两天时间,怕是要不能睡觉了。
不过,正在和左贤王吃了晚饭,便有左贤王的人前来报告说外面来了一个壮汉,领着十多二十个人来闯营,也是大声叫着左贤王的名字,说是熟人。
不过,那人报告的时候,嘟噜着说熟人都会杀得那么恨?杀得那些自己人残肢断体遍地飞?
听完他们说舞着双戟的人,刘易一听便乐了,呵呵,他们来了也正好,正好可以让典韦来和自己一起轮流盯着左贤王。
不过,更让刘易惊喜的是,当看到了他们时,发现元清也在。现在,在左贤王这里,也算是安全的,所以,她来了也正好不用刘易那么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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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匈奴撤军
第五百一十八章匈奴撤军
刘易之所以孤身闯到了左贤王於夫罗这里,那是因为刘易看出左贤王这斯也算是一个枭雄,只要能够和他见面,那么事情便有得谈。
匈奴左贤王这一个称号,在匈奴人之中,是仅次于匈奴单于的一个职位。只有单于之亲子才可以获得这个称号,相当于是汉人中太子的意思,是单于的继承人。
不过,在匈奴人当中,左贤王之职位,并不是唯一的继承人,只是按匈奴人的习俗来说,左贤王只是第一继承人的意思。匈奴人中的左谷蠡王、右贤王、右谷蠡王等等,这些人,都有着继承单于王位的权利。所以,在匈奴人当中,有时候,并不是只看这些人的职位决定单于归属,最主要的,是看这个人的武勇。
其实不只是匈奴人,别的小数异民族,他们一直都是强者为尊的,哪怕你是一个一闻不名的家伙,只要在他们之中显现出了强横的武勇,那么别的人便会敬畏他,拥护他并追随他。哪怕是一个最低层的牧民,只要他有这个实力击杀单于,而他又能在单于亲将亲兵的攻击之下活下命来,那么他便可以自动晋升为单于,会被那些匈奴人当成是英雄一般膜拜跟随。
刘易很清楚的知道左贤王的实力,知道他一定不是匈奴人当中勇力最强横的那个人。甚至乎,那些什么的右贤王什么的,都要比左贤王更加的强势一点。刘易亦看出这左贤王的野心,知道他对单于之位势在必得。更加重要的一点,刘易知道,这个左贤王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匈奴族人的认同认可,要另立单于,后来没有办法,於夫罗只要再次向大汉朝廷称臣,以寻求汉廷的相助,让他得以坐稳王位。
反正,刘易觉得,这个左贤王,他心里着紧的,可不是他父王被刺之事,是如何获得这匈奴单于正式登匈奴王之事。
而左贤王,他因为和汉人打交道打得多了,其本人也算是对汉人的文化有了相当一定程度的了解。他明白汉人之于匈奴来说,有许多方面都是处于一个领先的地位,他的心里,有一种学习汉人先进事物,带领族人兴盛的渴望念头。但是,想学习汉人的文化,那么就必须要有一个宜适他们族人生存的环境,可是,这样的环境,只有汉人才有。左贤王的心里也知道,他可以抢掠汉人的钱财牲畜甚至可以抢掳汉人做奴隶。但是却不可以把土地也都抢回大漠,想要学习汉人文化便得要把族人迁到汉人的地方,如此,才有可能实行他的匈奴兴盛计划。
种种的原因,使得这左贤王的心里也很明白,他们匈奴人若想真正的兴盛,那就离不开汉人的文化,离不开汉人的帮助。所以,他可以纵兵抢掠汉人,可以劫其财物,掠其人口,但是却不能做得太过份,不能真正的和汉人成为不死不休的死敌,不能真正的惹毛了汉人。
尤其是刘易,左贤王的轻易不能够得罪的,或者说是不能够往死里去得罪。其实也不只是刘易了,哪怕是别的朝廷高官,放在左贤王的面前,他怕都不会真的杀了。因为,他们进占并州,其原因不再是像以前那样抢了便走,而是想在并州落地生根。而想在并州不走了,那么,就必须要经得汉人的同意,要不然,真要打起来,以他们匈奴人现在的兵力来看,还是不能和汉人相比较的,他也知道,汉人一旦认真起来,也有那个实力将他们匈奴一族给灭族了。
所以,左贤王才会和刘易相谈,并达成了协议。
不过,话说匈奴人便是匈奴人,他们心底里都有一种嗜血好杀的兽性,左贤王虽然学习了汉人的文化,但是他的残虐心性并没有人因汉人的文化而净化。在他父王被刺杀的时刻,他忍不住心底里的暴虐之气,几乎便要下令屠城,杀尽城内的汉人了。
还好,刘易及时前来,让左贤王不得不压下了心内的嗜血。
刘易的说话,许多都是直说到他的心里去的。而且,刘易的分析,也是深得左贤王的认同。
现在,左贤王最主要的,并不是在并州掠夺,更不是如原来的计划那样,在并州占着不走。匈奴大王一死,左贤王原来所有的计划都没有用了,现在,最主要的是稳固他在匈奴族人心中的地位,确保自己顺利登单于之位,正如刘易对他说的,他现在只是左贤王,并没有真正的成为单于。如果让那右贤王回到塞外族中,先一步和族中的人达成协议,让他登了单于之位,那么,于左贤王来说,一切都万事俱休。所以,他必须要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前,赶回塞外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左贤王已经无心在晋阳城逗留,只想马返回塞外去。但也正如刘易所说的那样,左贤王的心里再急,也不争在这一两天了,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刘易的一方面说词,他还是要派人去了解情况,否如刘易所说的那样属实。
他已经按刘易的意思下令,严令匈奴士兵不准随意掠夺斩杀城内的汉人,并命令匈奴士兵在城外集结,近日不准再离开军营去掠夺,并且,他把抢回来的堆积如山的钱财粮食分派下去,让匈奴士兵携带,准备随时拨军返回塞外。
既然左贤王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那么自然也应了刘易的要求,他本人,并没有离开刘易十步左右的范围。怎么说,现在整个晋阳城都是他匈奴人的地盘,到处都是他的兵马,换转了是他在这样的情况之中,怕都会有刘易那样的要求。当然,换了是他,也绝对不敢孤身一人进入敌人之中了。
这也是刘易看准了他和匈奴左贤王可以一谈,才会以身冒险,进入被匈奴所占城内的原因。如若刘易明知道是死,那么也不会如此冒险来见左贤王的。
让刘易想不到也有点哭笑不得的是,典韦这个楞头青居然也像他那样带着十八亲卫闯到了晋阳城下,更让刘易觉得有点胡闹却心里也喜欢的是,元清居然也会跟着典韦他们一起来。
晋阳城,里外起码有六、七万的匈奴骑兵,说真的,刘易早的时候,如果还没有叫出左贤王来相见,那么他便绝对会被被匈奴的骑兵重重围困,最终能不能从千军万马杀出一条血路都很难说。现在,典韦他们居然也学他这样。
呵呵,典韦也太冲动了。还幸刘易在这里,要不然,怕他们还真的是送肉入狼口,有来无回。典韦纵使再强,面对几万匈奴骑兵,那也是歇菜的份啊。典韦不是刘易,左贤王可没有一点要再去见典韦的意思,或者左贤王也根本记不起了典韦是谁,还很不耐烦的挥手让人围杀了便算,谁有事没事都闯到城外说要见自己,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功夫?
刘易刚好听到那些匈奴人向左贤王的汇报,赶紧让左贤王派人去把典韦他们带进城来。
既然已经和刘易达成协议,现在左贤王也不再为这些小事计较了,没有多说什么,便让人去放了典韦等人进来,带来见了刘易。
其实,左贤王从一开始便不应该出城来见刘易的,因为他的内心里,早已经埋着一颗对刘易的恐惧之心,所以,当一见面,刘易突然所爆发出来的强横之时,他便刹时失去了要和刘易彻底决绝的念头,没敢下将刘易击杀的命令。当时,刘易离他已经很近,也不过是十步左右的距离,他的手,的确有着好几万的大军,可是,如果真的下击杀刘易的命令,他也没有半点把握自己能否可以躲开刘易最后的反扑。这个时候,就算左贤王有更多的军队,手下有更多的人,可是,都是在远处,远水救不了近火,有再多人又有何用?所以,左贤王权衡轻重之后,才决定和刘易一谈。
自然,他决定了和刘易一谈的时候,心里也有了要被刘易要挟的思想准备,陪在刘易的身旁,这自然也是左贤王早便能想到的。
有时候,左贤王想想都觉得有点郁闷,现在,真正占据着绝对实力的可是他,可是他却不知道为何要那么的颤颤赫赫,要听从刘易的话,甚至,连刘易的人来了,并杀了不少他的匈奴骑兵,他都只能当没看见,把人给送到了刘易的身边。
这还不是最郁闷的,最郁闷的是刘易居然叫了那个叫典韦的壮汉跟着自己,不离自己一步,连正常的小解……
还好,两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左贤王也终于证实了刘易所说的并没有假,那右贤王果然已经一声不吭的便撤走了,不只是他,连那些小数部落的匈奴联军盟,在知道了匈奴大王被刺身亡的消息之后,他们也相继离开了并州,全都携带着大量抢掠而来的钱财粮食从雁门关返回了塞外。而留在雁门关的匈奴守将,因为阻拦右贤王私自出关而被杀,连那一万匈奴骑兵,都被右贤王挟持着一起走了。
左贤王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差点没有气得吐血。因为,右贤王如此,便等于是公然的向他挑战,或者是向他表示不会臣服于他了。因为,那留守雁门关的一万骑兵,可是匈奴大王留下在那儿镇守着的,可是,这大王才刚死,他便不听命令,公然的闯关杀将,不但如此,还要挟裹着那儿的一万匈奴骑兵走了。
左贤王的心里怒啊,觉得右贤王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如此的行径,其实便等于是想亲手将他置于一个绝境。要知道,留守雁门关的一万骑兵,他们不但只要制止匈奴联军的人在抢掠了之后便要返回塞外,更主要的是要守卫着雁门关,使之不让汉军再夺了回去,如果雁门关被汉军占了回去,那么他们这些进入了并州之地的十多万匈奴骑兵便被截断了退路,被困在并州河套之地。
现在,眼看便是大雪封山的时候,如果真让汉军夺回了雁门关,左贤王若不能在短时间内再次攻下雁门关,返回塞外的话,那么他便面临着一个全军覆没的危险。
这是绝户计啊!左贤王的心里不禁升腾起对那右贤王的无边恨意。
所以,左贤王再也不敢待在晋城了,第三天的一早,他便命令大军马出发,返回塞外,当然,他先命其中的一个匈奴大将率着一万骑兵,急行军赶去雁门关,先把雁门关守住再说。
然而,就在左贤王准备离去之时,汉骑终于来了,足有两千骑兵轰隆隆的开到。
当然,两千骑兵对于几万匈奴骑兵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两千汉军骑兵的出现,证实了刘易所说的话不假,汉廷的确是准备着对他们用兵。这两千骑兵,怕只是先锋军而已。
既然两千汉军先锋到了,那么汉廷大军怕择日便会到达。
左贤王知道,如果自己在晋阳城里哪怕是再停留多一天,那么汉军大军便会到达,大军一到,两军自然便要对阵开战,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势必会被拖在这里,错过了在大雪封山之前离开雁门关返回大漠的时机。
如此,左贤王也只好放弃了要在离开晋阳城之时,让手下的士兵突然再抢掠一翻城池的打算,时间紧急,在这里折腾不起了。
刘易和元清、典韦加亲卫站在城北城门门楼,和左贤王挥了挥手,然后目送着他的大军离城而去。
刘易在此目送左贤王离开,自然不是因为和左贤王有什么很深厚的交情而来送他。那是因为刘易只是想看着他离开而已,盯着他,便可以给他一种压力,让他不敢在走前乱来,也只有盯着他离开,刘易才能放下心来。
一切虽然看去像很简单,很顺利,可是,其中的凶险还是有了的,有时候,生死也全在左贤王的一念之间。不过还好,现在也算是救了整整一座城池的百姓,让他们免受于难。
第五百一十九章 曹操亲来
第五百一十九章曹操亲来
匈奴人终于撤走了。
城内一直躲在家里的汉人百姓,陆陆续续的有人闪闪缩缩的从门缝或者窗缝探出一个头来,然后慢慢的,便有胆子稍大一点的人先打开了门,站出到街上。
良久,不知道谁先尖声的、带着一种惊喜劫后余生的似哭似笑的声音大声道:“走了!天杀的匈奴人走啦!乡亲们出来啊!”
“走了,全走光了!”
轰的一声,全城顿时一下子轰动了起来。
原本清晨静悄悄的晋阳城,顿时开始变得热闹了起来。
欢呼的、哭喊的,不管是怎么样表情的人,全都涌到了街上去,漫无目的叫喊着,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发泄他们的傍徨惊恐,才可以发泄劫后余生的欢欣。
被匈奴人占了城市,城内的百姓,想完好无缺、没有受到一点损失是不可能的。当初匈奴人占了晋阳之时,虽然下令不准屠城抢掠,但却也颁发了一切收取军粮军税的条文,几乎每一户百姓,都被狠狠的勒去了一笔钱财。收取所谓的军粮军税的时候,并不是由百姓自愿去交纳的,而是由匈奴兵挨家逐户的去收取,如此,城内的百姓不死都要脱一层皮了。匈奴兵上了门入了屋,说是来收取赋税,实际和强盗的行径差不多,值钱的东西,肯定会抢走,漂亮的女人,也肯定会被他们施以淫威。
总之,自从破城的那一日起,城内的汉人百姓,绝对是活得生不如死,颤颤赫赫,完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匈奴王虽然有命令禁止那些匈奴兵屠城行凶,但是,始终都有不少的汉人百姓因种种原因而惨死于匈奴兵的手下。个别富有的大户人家,更是被匈奴人抄了家。
呵呵,匈奴人也不笨,知道真正的钱财都集中在那些世家豪族当中,所以,一些城内来不及逃走或者将财物藏好的世族富家的人,都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要不是族人被灭,便是钱财被掠夺。不管是一般的百姓也好,城里的世家豪族也好,被匈奴人占了城池这几天的时间,他们每一个人都不好过,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有如在地狱走了一个来回的感觉。
现在,匈奴人突然全都撤走了,这种让百姓们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们的情绪顿时完全失控了。他们该笑的笑,该哭的哭,喊的喊,吵的吵,反正,城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匈奴人从城北撤走,汉军从城南而来,这南来北往,也使得两千汉军骑兵并没有和匈奴正式的碰头。
这也使得匈奴人虽然已经撤走,但是汉军不知道情的情况之下,只是在离城远远的地方停下,一时半刻没敢靠得太近晋阳城。其城外的匈奴军营还在,但都已经是空营,可是经过连夜行军的两千汉军,他们也已经筋疲力尽,一时间也没敢马上进军,要先弄清楚情况之后才敢前进。
刘易目看着左贤王护棺而去,看不到影子之后,再回转身看着城内乱糟糟的情况。
城内没有官兵,没有任何人维持城内的秩序,不过,百姓们虽然有点疯狂的在呐喊,但是却没有产生什么的大暴乱,也没有人互相攻击或抢掠,因为这些百姓,值钱的或者是能吃的东西,都几乎都匈奴人抢去了。
刘易看着那些匈奴人撤走是多少的不甘心,可以的话,刘易还真的把他们都留下来,把他们抢去的牛羊钱财统统的抢回来。不过,眼下刘易能做的,便是这么多了,能够及时阻止那些匈奴人的行凶屠城,都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左贤王和那些乌桓人的确没有什么太深的交情,这一渔翁的联合,只是因利制宜。也是匈奴、乌桓多年来的首次联盟。不过,相信这一次事件过后,匈奴、乌桓这两个大族,不会再有联盟的可能。因为,匈奴人这一次,出卖了乌桓人。
其实,现在乌桓人反了大汉才存在着和匈奴人结盟的条件,平时,匈奴和乌桓人也算是死仇,是不可能会一起结盟的。汉廷所设的护乌桓都尉及护匈奴都尉,其实就是为了阻止乌桓人和匈奴人的结盟而设的。只可惜,这两个部门现在都已经名存实亡,不可能再对匈奴、乌桓两族产生约束力。
不过,不管如何,现在右贤王已经走了,那些小数部落的异族人也走了,左贤王现在再一走,又没有能知正在围攻上党的乌桓人,如此,那些乌桓骑兵现在便等于是孤军一支了。
这一次,二十万异族联军进犯并州,对并州的百姓造成极大的伤害。这还剩下在并州境内的五万乌桓骑兵,就算是刘易为并州百姓讨回的一点血债利息吧。
不过,乌桓骑兵对于匈奴人的撤走,应该是有所觉的,匈奴大王被刺身亡的消息,他们恐怕也早便知道了,也极有可能会随时的注意着匈奴人的情况。刘易就怕他们知道匈奴人撤走之后,这晋阳便成了一座不设防的空城,乌桓人久攻上党不下,怕便会回军来占下晋阳城。所以,刘易得要马上作出安排,先稳定好晋阳城再说。
刘易从晋阳城北门门楼下来,沿着城中的主干道走向南门,南门外几里之外便汉军的两千骑兵,现在,唯有通知这两千骑兵进城,维持城内秩序,调城军民准备守卫晋阳城,等待曹操所领的朝廷大军的到来。
刘易、典韦、元清,还有十八亲卫。装束都是汉军的装束,所以,走在大街上,马上便引起了在街上疯狂哭或喊的百姓注意。
当刘易等人走到街道中心的地带时,这些百姓先是由好奇再到沉默,最后不禁慢慢的靠拢了过来,把刘易等人围在了中间。
他们并没有恶意,相反,他们的眼中都带着一种敬意的看着刘易等人。
一个老者颤魏魏的走上前,先向当先的刘易行了一礼,语带恭敬的问道:“请问,这些官爷,可是前些天闯营的将士?”
刘易闯营大叫左贤王的时候,可是运气大叫,声音远远的传出去的,当时匈奴人的喊杀声虽然也很吵耳,但是,在城内的百姓,或多或少都能够听得到2000一点动静,亦能听得清刘易的喊话。许多人,更在暗里看到了刘易及后来典韦等汉军被匈奴兵请进了城。所以,现在他们见出现了汉军将士,所以,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前些天的那些人。
刘易对那老者回了一礼道:“在下刘易,见过老丈,只是我等闯阵求见匈奴左贤王,不过,我等并不是来投那匈奴人的哦。实则是……”
“刘易!原来你就是振灾粮官,当今皇上的义弟,太子太傅刘易啊!”这老者一听,顿时失声的喊道:“乡亲们,原来是太子太傅刘易来救了我们啊!各位乡亲,快还叩射刘易大人的救命之恩!”
这老者,可能在附近的这些百姓当中极有名望,他一开声,随着他的跪下,呼拉一声,黑压压的跪下了一片人群,他们齐齐的都说着感谢刘易的话。
见此光景,刘易倒也有点奇怪了,自己前来求见匈奴左贤王的事,百姓们知道不奇怪,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是自己来让匈奴左贤王改变屠城的命令,救下他们的呢?
不过,还是这些百姓给刘易解了惑。原来,不少人都已经被匈奴的人刀架在脖子上了,那晚匈奴大王被刺身亡之后,匈奴骑兵涌进了城,开始时,他们只是一心想捉住刺杀他们大王的刺客,但是,没有搜到刺客之后,他们便恶向胆边生,不少匈奴骑兵便开始残杀城内的百姓。当时,那左贤王也在气头上,他亲自领着人把许多百姓都押在街上,只要一声令下,这大街便会一片人头落地,血流成河。也正是这个时候,刘易来到,如此,匈奴左贤王才暂时住手,后来,便放了他们。
百姓的心灵都是通亮的人,他们见到刘易一来,匈奴人便放过了他们,因此,他们都知道是谁救了他们。
此时,城里的百姓越聚越多,把刘易的去路全都堵住了。
刘易看到这个情境,心里不禁一动,对周围的百姓大声道:“各位乡亲,大家听我说,大家不要待在这里了,也不要太过放松,如今虽然匈奴人走了,但是在晋阳不远的上党,还有几万乌桓骑兵,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杀来我们晋阳。现在,城外从洛阳京城赶来了两千汉军,这支官兵,将会来镇守晋阳城,可是,相对来说,兵力还是太少了,全靠他们怕是难以守得住,所以,为了保家卫国,为了保护各位乡亲的家园,保护大家的亲人,所以,请诸位有气有力的壮士,帮忙协助守城,大家可以看看,如果城墙哪里有不够坚固的,得马上修补,城墙上如果缺少擂木、滚石的,也得要人手搬运上去,所以,大家都别呆在街上了,赶快去准备协助守城的事宜,现在,我出城去把汉军引进城来。都散了吧。”
城内的百姓一听刘易说还有几万乌桓骑兵在附近,不禁又都有点慌了,因为他们才刚从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可不想再走一遍啊。如今他们的钱财都差不多被匈奴人给抢光了,如果再来一次洗掠,他们可再也吃不消,并且,钱财乃是身外物,他们就怕会被那些横蛮的异族人杀害。
这个时候,想离开晋阳城到别处去也是不现实的,因为他们两条腿能跑得到哪里去?一般人也都明白,如果是在野外碰到那些异族人骑兵的话,怕就不是单被抢劫那么的简单,轻则被异族人捉去做奴隶,重则当场被斩杀了。
还好,他们听到刘易说出城去带汉军进来守城,大家才稍为安心了一点。
“刘易大人,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帮忙守城的,誓死保卫我们的家园!”
“对!保卫我们的家园”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起来,不一会,全城的百姓都有点群情汹涌了起来。
“好!大家快去准备吧,只要准备好了,那些乌桓人来了也只能望城兴叹,绝对攻不进城里来的。”刘易挥舞着拳头道。
事实上,有了官兵便等于有了主心骨,如果当初晋阳城能够在匈奴人赶到城外之时做好准备,有着丁原的几千兵马及城内的二、三十万百姓协助,匈奴人未必便可以攻得下晋阳里。
待百姓散去之后,刘易等人骑上了战马,进城去见汉军领将。
汉军并没有安营扎寨,他们派出了斥候探索四周的情况,现正在一片树林里休整,恢复体力。
让刘易感到意外的是,除了王越之外,曹操竟然亲来了。
不管是那些士兵或是曹操甚至是王越,他们人人都一脸疲惫,个个都顶着一双眼睛圈。
见到了刘易,曹操强打精神道:“刘易兄弟,孟德可来得及时否?”
“及!来得刚刚好!”刘易跳下马,三两步便走到了曹操的面前,握着曹操的手道:“孟德兄,辛苦了!你们早上一来,那匈奴左贤王便吓了一跳,连城都没有下令洗劫便走了。快,众将士随我进城,先休整好再说。”
“好,乐进、李典,命众将士进城!”曹操行事果断,没有一点犹豫,转头便对身后的两员小将道。
“遵命!”两员小将领命转身而去。
在他们转身之时,刘易抬眼看了乐进、李典两人一眼,心里不禁一呆,因为终于看到了曹操手下的班底了,想不到,这个时候曹操便已经将乐进、李典两人收归了麾下。
乐进字文谦,阳平卫国人。东汉末年名将,曹操帐下将领。以胆识英烈最早投奔曹操,为帐前吏。随军多年,南征北战,战功无数,从击袁绍于官渡,奋勇力战,斩袁绍部将淳于琼。此乐进的武功或许并不是一流,但是用兵却很有一套,是曹操军中五子良将之一啊。单是用兵上,此乐进便曾用兵击退关羽,在曹操军中可是战功赫赫的一员文武双全之名将。官至右将军,死后谥曰威侯。
李典,字曼成,曹操手下将领。山阳郡钜野县人。史载李典深明大义,不与人争功,崇尚学习与高贵儒雅,尊重博学之士,在军中被称为长者。李典有长者之风,官至破虏将军,三十六岁去世。魏文帝曹丕继位后追谥号为愍侯。
这两人都是很早便追随曹操的将领,都是领兵行军作战的能手。
曹操见刘易把目光落在那两将的背影上,不禁有点自得的道:“乐进、李典,别看他们现在都是弱寇之年,但都是才略过人的谋将,这次若不是他们两人,怕我等便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晋阳。哈,走,进城!”
曹操也不欲多跟刘易说自己的手下将领,从亲卫手上牵过战马,跃上马背,率先驰向晋阳。
这曹操,果然不愧为一个有着雄才大略的人,其目光独到,他不只是在看人方面。就算是战事及战机,也都能够及时的掌握。
王越回去请曹操马上出兵,其实王越的心里都没底,也都不知道刘易的用意。但是曹操却马上便明白,在召集的大军迟迟没有到位,只有三两万人前来报到的情况之下,曹操当即从中抽调出二千精锐之士,再集合所有的战马,不用一天便组成了目前这两千人的骑兵,马上便往晋阳扑来。
曹操并没有问王越太多的事情,就只是听王越说了刺杀了匈奴王的事,曹操便已经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
曹操首先便猜到,此次匈奴二十万联军入侵并州,本来是势如破竹的,汉军就算最后能够击败匈奴联军,把匈奴人赶出并州,也都是惨胜,自身的损失也极大。但是,匈奴大王一死,就造成匈奴联军群龙无首的情况,那么,匈奴联军之中必然不是铁板一块。可是说,匈奴大王一死,这次匈奴联军必然不可能再对洛阳再有什么的威胁,再者,上党郡匈奴人又迟迟没有攻下。如若援军能够早一天赶到,那么,洛阳便无忧了。
不但京师无忧,他也隐隐的想到,对于汉军来说,可能会有更大的便宜可占。
另外,曹操也猜出,刘易命王越赶回去请他马上出兵,那么必然便是有着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怠慢不得,就算不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他也猜想到,这其中可能会有什么的战机,只要听刘易所说的,马上拨军出发,便有可能把握到先机战机。
所以,他留下一个堂兄弟曹仁和何进交涉,让曹仁马上组织起赶到京师集合的大军,马上准备出发,他自己则和王越一起,领着二千骑兵急研晋阳。
他们现在,可是日夜不停的赶路,所以,一大早赶到这晋阳城的时候,全军都尽显其疲态。
两千骑兵进城的时候,百姓平道欢迎,路上刘易和曹操说了晋阳城的情况时,曹操虽然因为来莺儿及卞玉的事心里对刘易充满恨意,但他也不禁对刘易竖起大拇指,为了救下全城百姓,居然敢单抢匹马闯进晋阳城见到了左贤王。
1000
两千士兵进城,除了将领之外,当按排好那些士兵的责职之后,他们几乎是倒头便睡,有些,住进了民房,有些则在到了城墙上准备好防守的位置之后倒下便打着呼噜。连续不停的赶一天一夜的路程,纵是铁打的都吃不消。还幸,有百姓主动拿出他家里的被褥,拿到已经进入了岗位却睡了过去的士兵身六,并为他们盖上,便得在这疼天寒冷的天气来冻坏了。
曹操也去休息了,刘易暂时代替了城主的职责,针对晋阳城的情况,作出一系列的安排。同时,派出十八亲卫去打探上党乌桓骑兵的情况。
午后,回恢了几分精力的曹操召集了手下众将议事,刘易自然也在一起。
刘易也把现在的情况对曹操述说了一遍。
其实,现在真正的统帅可曹操,事情到了如今,已经没有刘易的什么事了。刘易故意让匈奴左贤王撤退没有通知乌桓人一起,留下乌桓五万大军,最终对不对这五万大军开战,这一切还得要看曹操,曹操要打,那便打,若不打,便只能想办法把乌桓人逼退赶出并州。
不过,现在说打为时常早,因为,到了晋阳的汉军就只有这两千人马,说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就算刘易不要求左贤王不通知那乌桓人主将蹋顿撤退。左贤王甚至下命令让蹋顿领军撤通,这蹋顿也不可能退的。因为,匈奴人已经占尽了便宜,掠得了无数的财物,匈奴人走,走得其所,走得高高兴兴。可是,蹋顿却不能就如此走了啊,因为他们还没有打下上党郡城,还没有抢得有价值的东西,好不容易杀到汉人腹部地带的城池之下,而且还攻城打了好几天,还没有打下他们怎么舍得走?除非,匈奴左贤王答应把自己所掠夺的东西分给他们一部份,要不然,左贤王根本就指挥不动蹋顿。
当然,就算左贤王愿意分给蹋顿财物,但蹋顿也未必肯走,因为,他们还另有所图的,他们的三路大军已经杀向通往幽州的通道,只要随便打通一个关隘,他们便有退路,不用再从雁门关逃回塞外。大可以从那关隘杀向幽州腹地抢掠一翻,然后,还可以里应外合,让乌桓大王丘力居派出大军攻进幽州。
白马、寿阳、乐平三地,其实已经算是大汉的腹地,此三地的地理位置虽然重要,可是,平时的驻兵却不多,蹋顿相信,他的三路大军突袭之下,必然可以打通其一路。到时候,他哪里还会管什么的匈奴不匈奴的?直接自己发财去。
呵呵,反正,不管是匈奴也好,乌桓也好,又或者是另外的那些小数部落也好,他们都是各自有着各自的打算的。这次的结盟一起攻入并州,其实从一开始上便是一盘散沙,不会有什么的战斗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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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曹操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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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心灰意冷
第五百二十章心灰意冷
刘易把现在并州的情况,一一告诉了曹操。
同时,也把乌桓五万大军,兵分四路的情况以及乌桓人有可能的想从白马、寿阳、乐平等地打通往幽州的猜想告诉了曹操。
曹操一双眼睛精光闪闪,思量了好一会才道:“太子太傅,恐怕想要把乌桓五万骑兵消灭在并州有点不太现实。”
刘易只是听着,示意曹操接着说。
“首先,是京中出现了点情况,最终能来的兵马,恐怕是三万来人。而且,估计也才刚刚开拨上路,那都是步兵啊,行军速度肯定远远不及我这二千骑兵。没有三两天,根本就来不到晋阳。假如,乌桓那两万骑兵,还继续不死心的围攻上党郡,而那三万步兵能及时来到的话,再配合我这两千骑兵,在那些乌桓人的背后突然发起突袭。还得要上党郡里的丁原全力出击,里应外合之下,要击败那两万乌桓骑兵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我估计,乌桓那两万骑兵,已经攻打上党有好几天了,却迟迟没能拿下,他们损失应该也比较大,估计今明两天,他们再打不下上党郡的话便会撤走。”
刘易听后,点了点头道:“没错,这蹋顿也有枭雄之姿,其人奸滑似鬼。一看有不对,肯定会放弃再攻打上党。当初在小狼谷,他饶幸逃过一劫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他们放弃攻打上党,那么会去哪里呢?首先,我估计他们会先扑来晋阳城,可是,当到了晋阳发现有了官兵,城里也做好了守城的准备,你想他又会怎么办?”
“我估计。他便会马上再引兵去和另外那三路大军汇合。这个时候,再命那三路大军向他们靠拢,如此一来,他们就算是打通往幽州方向的关隘,也有足够雄厚的兵力了。”
“不错,万一真的如此,那么幽州百姓就……”刘易听曹操这么一分析,心里倒还真的有点泛起了寒意。
“其实,我估计,如果不是有了一些什么意外的话,那三路大军,估计已经把白马等地拿下了,可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那些地方的情报回来,可能还在我们官兵的手上。”
“曹大人,那不管如何,都要确保白马、寿阳、乐平三地不能有失啊,是不是……”刘易的意思,是想让曹操把现在在晋阳的两千骑兵派去帮忙镇守那三地。
曹操可是一点即明的人,他摇头道:“来不及了。那三路乌桓骑兵攻打那三地。也有好些天了,就算拿不下,也并不多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从晋阳赶去,没有一天多休想能赶得到,再说,我这二千骑兵,也不是什么精兵,也是临时组建起来的,真正的战力有限,如此长途奔袭,就算两千骑兵都去,面对的,最少是上万的骑兵,去了也是送死啊。”
刘易听完曹操的分折,心里也不禁更加的沉重起来,因为,如果不可阻止这几万乌桓骑兵流入幽州的话,那么对幽州的百姓来说,那便是等于遭受到一次灭顶之灾。还有让刘易感到可虑的是,自己那在幽州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基地啊,很难说,这些乌桓骑兵会不会杀到那儿去。
“可惜啊!”曹操敲着案桌道:“可惜可恨的是那些宦官权臣,竟然多处为难,延误了战机,如果他们能够令行禁止,政令一下达,便马上开始行动,争取早日集结好十万大军,如此,曹某手上有了兵力,一切都好办。”
“朝里出了什么问题?”刘易知道不易做这个统军主帅,听曹操那么愤恨的样子,不禁好奇的问。
“哼,不说也罢,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来。你知道那些集结来的兵员,大多都是老弱病残么?给我这样的兵士,如何能打打仗?还有,兵粮的问题,在这紧要的关头,居然还有人克扣,没有如数调拨。”曹操冷哼了一声,掩脸道:“有时候,曹某都不知道进入朝堂是对还是错。看到那些不见棺材不流泪东西,我就恨不得拨剑一一斩之,有时候,曹某还真的想,就任由匈奴大军杀到洛阳,看看到时候,他们还有谁敢如此,谁还敢克扣军饷!”
听曹操这么说,刘易也不禁对这个大汉朝廷更加的失望反感了。早前在朝上,说得好好的,谁谁谁调拨多少兵马,可是,到是实际行事的时候,竟然连这关乎整个大汉生死的关头,他们都是搞这一套。这还真的叫人寒心。原本计划十万的大军,现在可好,两三万人而已。这叫别人如何打这一场仗?
这个时候,别说是曹操了,便是刘易,也由内心里生出一股恨意,恨不能回去一一斩杀了那些奸佞。
“呵呵,有时候,我还真的有点怪太子太傅你。”曹操忽然笑道。
“哦?为何?”刘易愕然问。
“太子太傅你也太过手快了。我们这边在调兵遣将。准备出征,准备与匈奴大军决一死战,可是,你这边却已经孤身一人来把匈奴人都赶了回去,你说,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朝里的人以为这胜利得来太过容易了吗?”。曹操大有玩味的道:“如果太子太傅不管这里的事,任由匈奴人爱咋咋地,然后,再尽起大军杀到洛阳城下。嘿嘿,那就让这些异族人杀进城里去,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统统斩杀得一个清光,如此,曹操都觉得一天都亮了。”
“哈哈……”刘易不禁大笑道:“早知道如此,我还真的不想花费这么多功夫来刺杀匈奴王了。”
“话说回来。如果不刺杀了匈奴大王,没有发化了他们的兵力,就算那些朝里的人都真的给我十万兵马,怕也难战胜匈奴人。但现在如果能有十万大军,我便可以先派一万军队,把雁门关给夺回来,封住这五万乌桓人的出关退路,然后,再派出两三万人马,到白马、寿阳、乐平等地驻守,留下一万大军守晋阳,五万大军,加上丁原及并州的败兵,怕总会有这么六、七2000万人马吧?如此,那五万乌桓骑兵就等于是瓮中之鳖,我想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吃他们就什么时候吃他们。可是现在……”
“现在,不管怎么说,也要先守着晋阳,然后想办法探清白马、寿阳、乐玉三个地方的情探,如果还没有沦陷的话,等那三万官兵一到,便全军开拨,守住那里,把乌桓人逼出关外去算了。”刘易有点不甘心的道。
“唉,如今之计,也唯有如此了。”
“并州之事,就拜托孟德兄了,我明天一早,便要赶回京城了。”刘易忽然有些心灰意冷,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了。
“哦?太子太傅为何这么急?”曹操有点不解的道。
“朝中奸佞虽然可恶,可是皇上毕竟对刘易在恩,刘某离开京城也有好多天了,得要尽快赶回去稳住皇上的病情。”今天是刘易离开洛阳的第四天了,答应了皇上五天左右的时间便会回来,现在赶回去,怕都已经超时了。
“哦哦,皇上的病情要紧。”曹操赶紧点头道。
“那……孟德兄,待你得胜回朝,我再请你喝酒。不醉不休!”刘易站了起来,走向厅外,边走边道:“孟德不送,明天一早,我也不再特意来告辞了。保重!”
“保重!”曹操站起来对刘易抱拳道。
刘易和曹操是敌非友,但是,在某个情况之下,刘易觉得,曹操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曹操或者有些腹黑,有时候做事疑心重,手狠手辣,但是,他最少也是一个真小人。更何况,在某些方面,曹操的确尽显出一代枭雄的那种风度气概。
刘易看人,一向来都是比较客观的。就如那左贤王一样,有时候,这个左贤王的身上也并非处。
刘易回到住处,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事,还不得不让刘易担心,也让刘易感到有点不甘心,好不容易营造出了一个局面,可是,却因为朝中奸佞的拖累,使得自己的设想没能够实现,白白错失了消灭乌桓五万骑兵的好时机。这还真的不能不让刘易感到郁闷。
“二虎!”刘易大声的把二虎他们叫来。
“到!”二虎一脸沉着的走到了刘易面前应到。
杨二虎经过近一两年来的打造,无论是武功或者是气度上,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别的义兵亲卫也一样。
“你们收拾一下,明天你们回涿郡涿县去吧。”刘易对一个个走来的十八亲卫道。
“啊?为什么?”二虎等人一脸不解。
“再过一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你们都回去和家人团聚一下。另外,把白马、寿阳、乐平等地的情况探清楚,不用报告给我了,把情况告诉田丰大人及高顺大哥。现在涿郡涿县就是他们两个在主持大局了,颜良、文丑可能已经回洛阳来了,现在那里的人手太单薄了,你们也应该要学会独挡一面的时候了。回去,最好把家人接到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去,先跟高顺大哥学学怎么练兵带兵吧。”刘易拍拍二虎的肩膀道。
“可、可二虎只想跟着刘哥儿你。”二虎有点真情流露的道,他很久都没有叫刘易以前的小名了。
“呵呵,总不能老跟着我做一个小兵,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一个好兵。只有领兵打仗,才会更加锻炼一个人。到时候,人家黄正、武阳他们都可以混一个啥帮主做做,你们还是我的亲兵,那岂不是叫他们看不起你们?哈哈,还有,你看从孟寨出来的孟轲孟丁他们兄弟,不是也做得挺好的吗?”。
“是,那、那我们就回涿郡涿县去。”二虎和一众亲卫道。
“好了,都去准备一下吧,明天一早,我也要赶回洛阳去了。”
“那、那主公你的安全……”二虎肃立道。
“呵,现在谁还能刺杀得了我?再说,王越大剑师的那十八个亲子已经答应跟随我了,以后有他们在身边,嘿嘿……”
“呵呵,那好吧,主公一切要小心。”二虎会意的笑了起来道。
王越的那十八个弟子,其武功要比二虎他们高多了。而且,人家可是做刺客的,更适合保护刘易。所以,二虎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再说,正如刘易如说的那样,刘易本身便是一个这么可怕的高手,谁还能刺杀得了刘易?
而刘易,把二虎他们派回涿郡涿县,也的确是看到涿郡涿县大泽坡基地现在的实力太单薄了一点,除了高顺之外,便没有了一个可以领兵的主将了。二虎这十八个亲卫,武功虽然并不是顶尖的,但是也堪可算是二流武将了,只要不是碰上一流武将,他们还是能够应付得来的。所以,也正好把他们派回去,让他们好好的历练历练。
实质上,刘易是看到曹操的乐进及李典,心里又有点感触,觉得自己顶尖的武将虽然有好几个了,但是二流的领兵武将却相当缺乏,在暂时没能收服有历史名将的情况之下,只有自己去培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刘易便和王越、典韦、元清四人,一起快马离开了晋阳,赶回洛阳。当然,在城外和十八亲卫告别,刘易向南,他们向东北。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易走得巧,在刘易走后的一两个时辰。乌桓骑兵突然降临晋阳城下。原来正如大家所料,乌桓骑兵在经过几天的激战,久攻上党郡不下,在折损了三两千兵马之后,终于放弃了进攻上党,转而进攻晋阳。
这次乌桓骑兵的统领是蹋顿王子。他其实,从一开始便对匈奴人的做法有点不满了。他本来还打算攻下晋阳城这座并州最大的首府会捞到多少好处,可是,他没有想到这匈奴人居然吃了独食。连一点钱粮都没有分给他们,还不止是如此,他们居然还阻止自己纵兵入城洗掠,想跟汉人学起了施仁政,张贴什么的安民告示,不准匈奴人或者乌桓随便进城抢掠欺民。
丫的,蹋顿一看到这些就来火,因为,很明显的,他们自己匈奴人便抢,凭什么不让乌桓人抢?早知道随着匈奴大王来到这里没有一点好处,谁还会跟他来?早知道还不如跟那右贤王学着,一进关便谁也不管,先去攻城掠财再说,还有那些小数部落的人,和他们一比,蹋顿便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瓜/
所以,蹋顿,决定不再管什么的联盟不联盟,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可惜,他的计划受阻。攻打了好几天上党郡之后,多疑的蹋顿又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了。因为上党居然这么的难啃,一连好几天的大举功城居然都攻不下,他怀疑,是不是匈奴王故意留下这么一块硬骨头去让他们啃。要不然,他们匈奴人为什么不自己去攻打上党呢?
还好,好消息还是有的。那个该死的匈奴王居然被人刺杀了,哈哈,蹋顿觉得那是死得好,他死了之后,以后便没有人再能够控制他了。匈奴人已经限人了一个群雄无首的情况,正是他大占便宜的时候。
所以,他派人盯着左贤王,准备要向左贤王索要一笔款项。
不过,让他又气又怒的是,那左贤王居然一声不吭的便走了,那丫的,自己都还没有打下上党的时候,他便走了。这nnd算什么会事?这还算是盟友吗?哪怕是要走,也得派点兵马来助自己打下上党,好让自己抢城赚一点钱财数食才走啊,这、这丫的算是盟友?
所以,蹋顿就算是泥菩萨都有三分气了,当探子送回消息,说那匈奴人竟然走了,而晋阳城可能已经是一座空城了。这蹋顿见实上是打不下墙高城厚的上党,不禁便把主意打到了晋阳城来。晋阳城被匈奴人占了一段时间,虽然说那匈奴大王禁止匈奴兵抢掠,但是蹋顿相信,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肯定是被匈奴人洗掠一翻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应该都还会有点没有搜刮干净的财富,其实不是财富也好,弄到到一些粮草也好,这丫的,乌桓大军怕快要断粮了。
所以,他才在匈奴人离开后的第二1000天便率军到了晋阳城下。
没有过多的侦察,乌桓人一到便开始攻城。
不过,斥候探说晋阳城现在只是一个空城的话,却并不属实。
因为,城内不但有了汉军,还已经把全城的百姓都调动了起来,进行着守城。
如果,蹋顿在付出了大半的高手的情况之下,却还是没能攻下城池。没有办法,既然城内的人那些齐心协力,那么安心的在守城。蹋顿知道。再攻下去,可能又会面临进攻上党郡城的样子,久攻不下。
斥候又有来汇报,说汉人的京都已经派出了大军,不日将会到达晋阳,没有办法。蹋顿现在已经粮食不多,再在这里逗留下去的话。怕是死路一条,所以,蹋顿的只得马上离开,在疯狂进攻了一天晋阳之后,蹋顿第天天便领着一众士兵往东北白马等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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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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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叫夫君
第五百二十一章叫夫君
蹋顿只是攻击晋阳城一天,没有打下,他便马上撤走,果如曹cào如料一样。~~
蹋顿撤走之后,不两天,曹仁便领着三万人万到了晋阳。而白马、乐平、寿阳三地,也早有了消息,区区三县之地,居然可以抵抗住三万乌桓的攻击,至今都还没有陷落。
曹cào不得其解,按理,那三县早应该落入敌手才对。他亲率三万多将士赶到了乐平,一查问才知道。原来,这一片地区,也是那些黑山军的活动范围了。而在乌桓人攻击三地的时候,黑山军居然助官兵,在背后偷袭sāo扰乌桓骑兵,使得乌桓骑兵每一次攻城,都不能够尽全力。以至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攻下三地。
曹cào想不到那些黑山贼居然也懂得一点民族大义,放下和官府的成见,助官府抵抗外敌。因为好奇,曹cào还约了黑山大首领张燕见了一面,和张燕建立了一定的jiāo情。为他今后招榄张燕打下了基础。
并州战事,和刘易的确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至于黑山军张燕横加一手,助官兵守住白马、寿阳、乐平等地,使得刘易担心这支乌桓骑兵会流窜入幽州作luàn的事没有成为现实。这黑山张燕如此做,其实也等于是帮了刘易一个忙,但是,因为如此,他和曹cào认识了,建立了jiāo情,这对于刘易来说,绝对不是福。
刘易回到洛阳,什么都不管,先进皇宫去见了皇上。皇上的病情,果然因为刘易的元阳真气中断又出现了反复,幸好,因为刘易离开洛阳之前和皇上谈过话,预料到这种情况,皇上倒也能够忍住没有去抓痕,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让人绑住他的双手,如此,才捱了过来,但纵是如此,皇上也等于从地狱来回走了一遍。
刘易的真气一到,皇上便气到病除,浑身舒展。
呵呵,这种情况,这皇上还真的有点像是那种瘾君子了,而刘易的真气便等于是那种让皇上上瘾的yào物,一天没有刘易给他输送真气,他便浑身不自在。
皇上倒没有埋怨刘易,因为他知道,埋怨也没有用,他现在也要靠着刘易才有一刻的舒坦。所以,就算他的心里真的埋怨,按皇上那受惯了要挟的xìng子,也不敢随便说出来的。
回到振灾粮官府,颜良、文丑他们总算到了,甘傅、易姬也来了,她们正在后院里和张芍等人说着话儿。
易姬之父,也就是刘易的岳丈了,易达,他也来了。
刘易见到这个思想开明的老岳丈,心里也自然是高兴欢迎。向他行了礼,问候了他。
“岳父,一路上可辛苦?”刘易诚意权权的询问道。
“哈,别忘了我可是一个商人,平时舟居劳顿乃是常情,只是,我的生意并没有做到京城来,这一次,除了送姬儿来之外,也想来这京城看看,看看粮米行业在京城是如何的,如果适合的话,我也打算来京城开一间粮米商行。”易达笑道,他对这个nv婿还是比较认可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不管这个nv婿是贫困或者富有,只要他自己的nv儿喜欢,哪怕是一个乞丐,他都会接受这个nv婿。
不过,刘易听他说有意在京城开一间粮米商行,不禁赶紧劝阻道:“别、别,岳父大人,如果你想做短期的,捞一笔就走,那就可以,可是千万别打算在这京城长做。”
“哦?这又是为何?”
易达他们来到京城,已经有两天了,头一天,他便兴致勃勃的跑去看了京城内最多粮米商行的街道。也到邹家粮米商行去观察过,他觉得很有商机,最少,目前来说,的确可以在洛阳城内搞一间。所以,他一听到刘易阻止他,不禁有点奇怪的道。
“呵呵,这里面的水太深了,岳父大人还是别趟为好,若要做,到时候,不如到荆州去做。其实,就是北方的生意都够岳父大人你忙的了,为何还有到洛阳来搞?”刘易一时也不好明说这洛阳将要大luàn,投资多少下来,到时候都会打了水漂。
“谁说是我搞了?是给你搞啊,我给钱,反正我就一个nv儿,我的就是你的,我在洛阳置一个业,就是想让易姬有些事可做,让他看着,如此你要忙事的话,她也不至于在家里无所事事。”易达拍着xiōng膛道:“呃,你别说你不用nv家的钱哈,我这是给nv儿的,也算是当作姬儿嫁妆的一部份。”
“额……”刘易不禁拍了拍额头,一脸苦笑的道:“岳父大人,这事真的不需要,真的不能在城里做这个生意了。”
刘易现在都想快点把邹家的产业迁走呢,这易达居然还想把产业做到这城来?刘易一时都不知道要如何向他说明好了。
“不对啊,你、你那个……对,邹yù小姐,她不就是在城里有好多间米铺么?为什么她可以,我们易家就不可以?”易达说着,不禁有点吹胡子瞪眼的道。
得,刘易一听,心里便有点明白了,原来,这老岳丈是在为nv儿争取印象分啊。
呵呵,事实也的确如此,振灾粮官府里,住着张芍、龙欣、yīn灵珊、黄舞蝶,邹yù也时常在这里了。这几个nv人,刘易相来便打算让众nv相识,看看她们大家在一起是否可以过得去的,所以,心里一直都没有让她们避开不见面的意思及想法。但刘易忽视了这些nv人的家长问题,刘易也没有想到这易达会亲自送易姬到洛阳来。所以,这易达一见刘易的家里居然有这么多的nv人,他自然便有点担心易姬今后在刘易心里的地位。但是他除了钱之外,似乎并没有太多什么的可以给易姬增加份量的,所以,当他看到那似乎也是刘易nv人的邹yù是邹家粮米商行的老板娘的时候,他便马上想到,自己何不在洛阳也开一间易家的分号,当作是易姬的嫁妆送给刘易呢?反正,做粮米生意是他的本行,熟mén熟路,一做就成,只要能够为易姬多加些分,做再多也是值得的。
刘易也知道是易达的一片父母之心,不过还是劝阻易达道:“岳父大人,这个实在是不必了。”
刘易转着眼珠子,知道要有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才可以说服易达的,不禁心里一闪,说道:“岳父大人,我想你对我和易姬妹妹不太了解,我喜欢她,爱她,她也喜欢我,爱我,我们在一起,并不需要太多的俗物。再说,最最重要的一点,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在洛阳长住,所以,你在城里开一间粮米商行,那以后谁来打理呢?”
“什么?你不打算在京城里长住?哪你想住哪里?京里无尽繁华,有哪里比得上京都?还有,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皇上的义弟,又是太子太傅,你不在京里,你以后怎么教太子?”易达听刘易这么一说,倒还真的有点惊愕。
“呵呵,住哪里都行,我打算,如果不是在涿郡涿县大泽坡,就会在dòng庭湖新洲长住,京里的繁华不适合我。所以,我尽早都会离开京城的。而岳父大人在城里想开一间店铺,那实在是没这个必要。”刘易说完,又拿邹yù做例子道:“还有啊,你说的那个邹yù姐姐,她现在都准备着把她的粮米商行脱手出去,准备到别的地方去做生意了,你怎么还能往里面钻呢?”
“哦哦,原来如此,那、那好吧,就这样算了。等以后再说。”易达见刘易坚持,只好作罢。
刘易和易达再聊了一会别后的事,然后拿搬出几坛怀chūn美酒给他,他一喝,便马上把酒抱走,藏到他的房子里去。
现在,振灾粮官府的后院,免强还能住得下几nv,如果不是考虑着不住多久,便要离开洛阳的话,刘易还真的要把后院后的那些民宅买下来,在后面建一个大大的后huā园,如此才有可能让自己的一众nv人住得下。
返回后院,终于见到甘傅和易姬两nv了。足足大半年没见,在这个没有现代通讯的年代,还真的是倍让人感到牵肠挂肚。也倍让人感到情丝深刻,那种思念,让人刻骨铭心。
见到刘易,两nv身形一震,然后齐齐都眼睛一红,泪水忍不住如珍珠下般猛往下掉。甘倩倒还矜持一点,易姬便不顾那么多了,不顾一切的扑入刘易的怀内,死命的抱得紧紧的,像怕一松手刘易便不见了。
甘倩依然是那么的白洁无暇,肌肤像散发着一种灾灾的光晕,特别的炫目。
易姬也依然是那么的秀丽清婉,浑身散发着一股如兰似幽的暗香。
刘易一手轻拍着易姬的香肩,一手对甘倩张开,目光深情的道:“来,到我怀里来。你们都清瘦了,让为夫看着都心痛。”
甘倩这次没有犹豫,猛地扑入了刘易的怀内,占了刘易的一边xiōng膛。
“你、你好恨心,一别就这么久……”甘倩有点喃喃的含着泪道。
“呵,想不到甘姐姐都会懂得和我说情话了啊。”刘易刮了一下甘傅那如yù般润滑的小瑶鼻,故意笑着她,想让她们稍为减弱一点相见的jī动。
“哼……人家、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是人家的情郎,不准人家怨你啊?”甘倩嘟起小嘴道。
刘易看得心里一乐,知道这个甘倩,可能是因为她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关系,这次见面,她似乎放开了很多,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郁积优闷之气了,人似乎也开朗了许多,刘易觉得,现在的甘倩,才是真正的甘倩。
“夫君,你们在这先聊着,我们姐妹去nòng吃的。”张芍识趣的站了起来,招呼龙欣等nv为刘易和甘倩、易姬两nv腾出点sī人空间。
刘易当初决定让颜良、文丑他们去把两nv接来的时候,便已经对张芍等几nv说了自己和甘倩、易姬的事,所以,她们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两nv融入这个家庭。而且,刘易和甘倩、易姬两nv,的确是相隔了太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张芍也试过好几次和刘易一别便几个月没见面的情景,那么思念,的确会让人消瘦。所以,她也非常的知情识趣,懂得为别人着想。
刘易见到她们如此,便知道她们接受了两nv,以后她们大家生活在一起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不心也心怀一乐,道:“还nòng什么吃的?你们就是最好吃的……秀sè可餐,夫君看着你们就不觉得饿了。”
“格格……那、那你就看着甘倩妹妹及易姬妹妹好了,我们今晚不做你的饭了哦。”张芍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给刘易,腰姿一扭,往后堂侧mén走去。
可能是刘易耕耘的结果,刘易发现,张芍也好,哪怕是稍为高挑清雅的龙欣也好,她们的身材,似乎也越来越成熟圆润了。特别是小舞蝶,丫的,每一次只要隔上几天没见,刘易都有一种错觉,感到这小丫头的酥xiōng又怒胀了不少,让刘易消魂。
抱着怀内两个感得有点消瘦了的美nv,刘易觉得,的确要对她们多点耕耘,让她们不用那么清瘦了。
现在这几nv之中,就只有易姬还是处子之躯。刘易上次都还没有机会将她采摘。所以,她虽然对刘易一直都思念入骨,但是却没有试过那种真正的消魂味道。因此,她的思想似乎也稍为较纯结一点,没有像甘倩这样,一和她的双目一对望,便能看出她内心里的渴望。
刘易把两nv拥上了阁楼去,把两nv抱上了chuáng,然后匆匆的洗去一下身上的风尘,便光着身子钻上了chuáng。
易姬对于男nv之事,一知半解,她看到刘易一丝不挂的样子,偷看了一眼那有如一根大铁锤似的丑陋家伙,吓得她的心儿卟卟的luàn跳,钻入被窝里一动都不敢动。
她的心里在娇嗔着,这坏家伙,才一见面,人家都没有跟他好好说说话儿,他便要想着做那坏事……
不过,刘易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探手进被窝里,想把她nòng出来,不过,她被刘易的双手nòng得她酥麻得哈哈直笑,却就是不出来。没有办法,刘易只好把注意力先放在甘倩的身上。
甘倩虽然已经和刘易有了肌肤之亲,但是都那么久了,那种滋味虽然让她直到现在都没曾忘记,可太久没做那事,现在爱郎就在眼前,她却又有一点近乡情怯的那种怯态,缩在chuáng上不敢和刘易靠得太近。
“呵呵,怎么了?这么久没久,是不是觉得我们陌生了?”刘易爬伏在软办的chuáng榻上,双手探着甘倩的一对如象牙白yù般的yù足,把脸贴着她的足yù弓面道。
“不……不……人家……人家只是想好好的看看你,想跟你说说话儿……”甘倩感到自己的足心被刘易的脸庞轻轻的摩挲着,不禁有一种颤颤的心悸感觉,nòng得她的小足痒痒的。
“那好啊,咱们就好好聊聊天,嘿,其实你夫君我也不是sè狼啦,我也想好好的看看你……”刘易像一条蛇一般,顺着甘倩的yù足扭动着身体,直直的钻进了甘倩的怀抱,然后像一个贪玩的小孩子一样搂着她的腰,头枕在她那对傲然的酥xiōng上。
“嗯……你、你这样好无赖……都是男人抱着nv人的,你、你现在这样子就像是人家抱着你一样。”
“呵呵,谁抱抱谁还不一样?”刘易仰起脸,问她道:“姐,这几个月来,你是怎么过的?在大泽坡里过得快乐吗?”
“快乐,虽然人家经常会想起你这坏蛋,可是一想你,人家就会忍不住心里一甜……”
“我在大泽坡,其实就是和以前一样过啊,每天都是一样过,早上起来,想你这坏蛋一下,然后打水洗脸,再想你一下,nòng点早点吃,吃完就去领些丝织回来,织布,有时候……织着织着,就会想起你……”
甘倩在说,刘易在听,听着她每天所做的事,每天的心路历程,什么时候会停下来想自己一下,不觉,刘易看着甘倩,不禁有点痴了。
想不到,甘倩居然会对自己情深至此,这还真的是伊人情深,美人恩重啊。
甘倩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快乐而充实,她很勤劳,总也闲不下来,她怕,她一闲下来的时候,便会越想刘易,所以,她尽量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完满一点,每一天,做每一件事,都要安排得紧紧的,为的,就是不能让自己闲下来,她怕,她会因为想刘易而受不了……
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甘倩终于说完,听得易姬也从被窝里钻出来。然后她也不甘示弱的,对刘易说自己是如何如何相念……
最后,易姬捏着刘易的腰ròu道:“说,你倒底有没有想人家,有没有想甘倩姐姐。”
刘易没有答她,而是把她搂了过来,三人叠在一起。
“我对不起你们,其实,我真的没有天天都想着你们,只是当我闲下来的时候,便会想你们,想着甘倩姐姐的白,想着易姬妹妹的香,想着你们的好。”
“哼,huā言巧语,都不知道你骗了多少个nv孩子,平时,你和她们在一起,哪里会有时间想人家和甘倩姐姐啊。”易姬有点儿委屈的道。
“呵呵,吃醋了。”刘易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你们都是我的小心肝啊,怎么会不想你们呢?”
“ròu麻……”易姬的心里一甜,白了刘易一眼,媚眼如丝。
刘易不禁心里一dàng,张牙舞爪的道:“那……让我看看那是是ròu……那里是麻……”
“啊……不要……”易姬见刘易变身了,赶紧猛缩回被窝,娇呼着“姐救命……”
“嘿嘿,今晚本夫君非要看不可了。”
一龙二凤在嘻闹着,情到浓时情依依。
不一会,她们在挣扎之间,便被刘易被刘易的武装全都解除,chuáng外chuáng前,丢满了她们的衣物。
chuáng前桌上,油灯的灯火,左右的探着脑袋,越跳越亮,似被chuáng上的两具完美的躯体吸引,目不转眼的盯着。灯火的跳动,就有如此时三人的心,扑通……扑通……jī烈而jī动。
甘倩的娇躯,的确是上天赐给刘易的这世上最完美无暇的躯体,浑身浑白如yù,轻润柔滑,温和营营。
她的脸蛋、她的粉脖,她的傲然酥xiōng,她的香肩,她的yù臂,她的纤腰,她的**小足,无一不显示出一种完美,完美得让刘易不敢触碰,怕一相触,便会破坏了这种完美。
易姬的娇躯也不差,相对来说,就只比甘倩的yù体稍为青涩了一点点,但那也仅是一点点罢了,刘易相信,只要经过耕耘之后,她将来,也必不会比甘倩差。
她独有的,情动的时候,便散发出了一股浓香的体香味,让刘易如像喝醉了酒一般的陶醉。
“姐姐好白……”
“姐姐好香……”
两nv都被对方特有的地方所吸引。当然,对刘易来说,那都是致命的yòuhuò。
刘易这个亲亲,那个mōmō,爱不亦乎。左拥右抱的快意,让刘易有一种在做着仙神仙的愉快感觉。
刘易先把力量全集中在甘倩的身上,一翻爱抚,nòng得她下面光洁鲜嫩的地方,一片làngcháo。
看时机成熟,刘易提枪跃马,在如好奇宝宝般的易姬注神之下,撑开那鲜yàn娇美的蝴蝶,直搅那huā儿的huā心。
那异常巨物的入侵,甘倩自然是禁不住一声失神般的娇呼,连同看着的易姬,都感到心儿一颤,既担心姐姐会被刘易nòng坏,但心房里却又一热,对那异物有点儿渴望,看着那进进出出的巨物,看到那一股股如冒泡泡一般的湿润,易姬感到,自己的下面芳草之间,也有点湿润了,而且,又是一股异常幽香的味道,完全充斥在房内,并不住的往外散发。
刘易神勇,如一斗士一般,不知道疲倦的推着磨,把甘倩nòng得四肢软瘫,然后矛头才转向易姬。
这是易姬的第一次真正触电,被刘易nòng进去之后,她就有真的被电电了一下,浑身一阵痉挛,然后既惊慌又像是痛苦的哭泣了起来,自然,刘易又少不了一翻安抚,待她情绪稳定了下来,才得以继续驰骋。
易姬她真的有些儿傻了,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只是觉得,自己似在云端上飘啊飘啊的,那么的愉快。
易姬的体香还真的很浓郁。
那种特有的幽幽香味,不知道何时,已经散发到外面去。就连在楼下的张芍等nv,也都闻到了那种异常怡人的幽香。
黄舞蝶和yīn灵珊,这两nv一个荫,一个jīng灵古怪,所以,两人避开了张芍、龙欣,然后做了一次窃yù闻香的贼,她两nv,居然好奇的偷偷的跃上窗边,偷偷的在外面观看刘易和两nv的大战,看得她们口干舌燥,几乎忍不住要跳进窗内去加入战团。不过,张芍可警告过她们,今晚不能,得要刘易好好和从远方来的两nv聚聚,她们得要等下一晚。
额,许说,就算她们一起来,刘易也是不惧的。不过,张芍等nv都是非常懂得爱惜夫君的nv人,不想自己的夫君太过cào劳了。所以,她们都有了既定默成的约定,谁谁双日,谁谁又是单日,反正,不能luàn了套。
当然,她们sī下约定的事,刘易是不知道的,也不会去多管她们之间的事儿,免得一不小心惹火上身,万一遭到她们的集体封杀,那时候,刘易便哭都没有眼泪了。
一夜自然是风光无限好,窗外妙人yù断魂。
现在,刘易在洛阳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的大事了,所以,决定放开xiōng怀,好好的和身边的nv人享受一下这luàn世来临之前的洛阳繁华。
至于并州的战事,刘易也不再去关心了,至于曹cào和他说的,朝中的人在他集结军队,朝中的人从中作梗的事,刘易也愿意去多问了。反正,这个朝廷,刘易已经对它完全失望了。爱怎么样便随他怎么样吧。
有时间,刘易便和从大泽坡赶回来的戏志才、荀文若、贾诩等三人商议一些如何发展的事,比如,如果成立书院的事,书院又分什么课目的事。把戏志才召回来,便是主要商讨在基地开院学院的事。
并州的战事,也终于尘埃落定了,曹cào果然有点本事,硬是击败了乌桓人的五万骑兵,歼战两万俘一万,,只有万余乌桓骑兵冒着大风雪,逃出了关外,估计,他们能够回到塞外,怕还要折损上半人马,能有几千人回到塞外就算不错了。
战事定局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了。
其中,吕布和张辽,寻回到魏续等人,他们为怕会担当丢失雁mén关的罪过,没敢主动返回丁原帐下,也因此而让吕布寻回了他们。而张辽,他在曹cào和乌桓人决战的时候,主动协助曹cào击败乌桓人,曹cào看张辽是一个人才,有意想拉拢张辽,但张辽此时对吕布并无二心,所以,曹cào也卖了张辽一个人情,把雁mén关送回给吕布。而吕布和张辽sī自离开雁mén关之事,也隐瞒了下来,回去见丁原的时候,丁原也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却也没有给吕布封赏,这让吕布的心里又多了一层疙瘩。因为他可是亲手击杀了匈奴王啊,亲手击杀了匈奴王,如果论军功来说,这一功足可以抵消许多过错,可是,丁原却视如不见。
或许,丁原对吕布种种的冷遇,可能便是他招致吕布的背叛的主要原因,当然,还有在城破逃走之时,丁原居然会丢下吕布的家眷不顾,使吕布的心里又多埋了一根刺。
这些,一切的一切,其实都不关刘易的事了。
这些天,由于已经把入侵并州的异族完全驱逐了的关系,洛阳的繁华气氛似乎又回来了。刘易的皇家俱乐部,似乎又多了许多赌客前来玩耍。
嗯,大家的生活都有压力的嘛。所以,来赌两手放松放松一下是应该的,要不然,人都会因此而神经绷得紧紧的,时间长了,怕会变成神经质。
刘易就是希望多点人出来放松放松一下神经,如此,自己的生意才会更好,才会赚到更多的钱嘛。
这天,又是卞yù和来莺儿表演的日子。
现在,两nv或者她们整个皇家歌舞团,都不是像第一次那种,只是表演一个节目便算了,她们现在,几乎就等于是专mén的开演唱会了。
她们早上十点开始,会一连表演一个时辰,其中会表演多首曲目,及舞蹈,可是说,现在的确是让两nv尽其才华,她们想要怎么样表演便怎么样表演。这里为一场,入场费,是二十两白银的价值。
呵呵,刘易觉得,让她们搞这个,要比刘易酿酒去买更容易赚钱了。
一个人二十两,全场可以容纳五千来人。一场表演下来,那便是收入十万两,上午一场,下午一场,一天光是她们的mén费收入,便是二十万两。
不过,刘易也很公道,扣去一些必要的费用,所赚的钱,刘易和两nv三三分帐,余下的,一分,就分给歌舞团的其他成员,不过,两nv是谁?都是刘易的nv人,她们的钱。便是刘易的钱,所以,她们也根本不会要,因为,她们相信刘易是不会负了她们的,所以,刘易要是说和她们分钱,她们便要和刘易急。
所以,刘易现在,还真的是数钱数到手chōu筋。
在早段时间,华佗神出鬼没,出现到振灾粮府一次,和刘易谈了一些他调查瘟病之事,因为奴匈大军的入侵,所以,没能继续调查下去了,当然,事情也已经水落石出,许多证据都足可以证明,一切,都是那些匈奴人搞出来的。华佗jiāo待,以后若要再和匈奴人jiāo战,切记一定要注意水源的问题,要确保水源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之下,才可以饮用水源的水。因为匈奴人实在是太过歹毒了,一定要防着他们使yīn招。
最后,华佗为小仙小乐两nv解开了她们身上的毒。
何进等人,又岂会太高深的毒?所以,施放在两nv身上的毒,自然是手到擒来。
刘易也向华佗请教了不少医术上的事,华佗也的确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很键谈,没有藏sī,连他最新发明出来的麻沸散都拿出来和刘易一起研究。着实让刘易获益不浅。
当然,华陀也从刘易的海量后世知识里得到许多前所没有的知识,他所获得的东西,不会比刘易从他身上得到的少。一老一少,赫然已经成了忘年jiāo。
只可惜,华佗的确是一个心怀天下万民疾苦的神医,他不属于任何的一个人,所以,刘易便没有挽留他,让他离去。
因为战事的平定,所以,之前传得沸沸扬扬的比武招亲之事,又再起bō澜。各地陆续赶到洛阳来的高手,开始多了起来。
而宫里的宦官,似乎也没有忘记这件事,他们也开始着手促成这件事来了。
皇上圣旨、皇后旨意,比武招亲定在正月元宵节那天开始举行。一共举行十五天,到月底决出第一名,以定万年公主谁属。
现在十二月,过了年便要开始进行比武招亲之事,现在便可以报名了。刘易给自己及一众武将都报了名,包括赵云的。
然后,刘易便开始勤练枪法,正式请教文丑等人枪法。
可惜,赵云还没有到,估计会赶来,怕要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才会来,要不然,刘易便可以和赵云比招,向赵云请教了。
随着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刘易的家里也越来越热闹起来。
朝中的官员来送礼的,一些有着疑难杂症的人,都寻上mén来求医,刘易的神医之名,也已经隐隐的传开了,这让刘易又赚了不少钱。
说真的,刘易这段时间,赚了多少钱,他自己都难以去数清楚了,反正,赚来的钱,几乎全都送进西山皇陵里藏着,待到时候离开洛阳,到dòng庭湖新洲去的时候,才一起运走。
大泽坡基地棱堡,也基本建成了,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有出有入,不用再调拨太多的钱财过去,都可以维持那儿的周转。
呵呵,虽然这段时间,刘易看上去似乎很清闲,但是杂七杂八的事情还真的不少。
家里,可能是因为小仙小乐的体内毒素已解的问题,她们看上去欢愉了许多,而且,刘易也隐隐的察觉到,众nv开始慢慢的接受她们的存在,不再是因为她们曾是青楼小姐而对她们有偏见了。
但是,张芍和yīn灵珊她们都已经明确的向刘易表示,绝不允许刘易娶她们为妻,不过,却可以纳为妾。
嘿嘿,貌似,如此也不错,说实在,家里的nv人那么多,个个堪称绝sè,刘易对小仙小乐两nv的占有yù也并不是那么的强。但是,偶尔看到她们,特别是看到她们那xiōngdàng滚滚,丰tún颤颤的时候,又想到她们可以任由自己采摘的时候,心底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冲动。
但刘易在众nv的面前可不敢造次,绝对不敢主动的去挑引她们,免得让家里的nv人一致声讨。
这晚,刘易练完功,浑身都是汗,回到后院,发现众nv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段时间,众nv已经不限于只在家里活动了,她们偶尔去皇家俱乐部里去欣赏卞yù及来莺儿的歌舞,或者她们也玩在一起。比如,像yīn灵珊、易姬她们,都是jīng通乐艺的nv子,和卞yù、来莺儿有共鸣,而卞yù和来莺儿,也很想把她们吸纳进歌舞团,只可惜,不管是yīn灵珊或者是易姬,她们都是那种比较传统的nv子,怎么肯登台表演让那么多人看呢?她们就只是愿意表演给刘易看罢了,这里,就可以证明,青楼nv子和非青楼nv子的分别。众nv虽然没有看不起卞yù和来莺儿的意思,但是若让她们像卞yù、来莺儿那样,不管世俗的眼光,登台表演,她们是万万不肯答应的。
除了去皇家俱乐部,她们还可去益阳公主府,益阳公主或者长社公主近段时间和众nv倒也打得火热。互相相处也算融洽,所以,她们凑到一起去玩乐,刘易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还巴不得她们可以一起同枕共眠呢。
至于她们的安全,刘易也不用担心,现在典韦、颜良、文丑、黄忠、甘宁等人都来了。一般情况之下,都有典韦和颜良、文丑跟着做护卫,相信没有敢在他们的面前对众nv不利。
刘易练完功,浑身是汗,众nv不在,刘易倒也觉得有一种安宁。
返回楼上,本想自己去nòng些水来洗一个泡泡浴的,发现房内的木浴桶早已经准好了热气腾腾的热水,刘易不禁暗叹一声,有nv人还真的是好,她们细心到早已经准备好了。
解除武装,跳进了浴桶之内,刘易把关枕在浴桶边上,把身子浸在水下,然后闭目运气。
刘易初时还没有怎么注意,现在一运转元阳神功,便发现房里竟然还有人。不禁一睁开双目,扭头看到chuáng榻边的沙帐旁站着两个像有点手足无措的nv人。
刘易一见,不禁乐了,对她们道:“小仙小乐,你们在哪里干什么?怎么躲到我的chuáng上去了?”
“我、我……”小仙通红着脸走了出来,却羞捏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还是小乐的胆子大一点,她虽然也红着脸,但却偷偷的瞄了一眼刘易道:“夫、夫人们都去也皇家俱乐部,说没那么快回来,让我们为、为公子准备好热水,好让你练完功后便能洗浴。”
“我、我们刚好倒好水,公、公子你就回来了。所以……”小仙接着想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躲在这里。
“呵呵,你们为什么要躲着我?”刘易好笑的道:“还有,你们叫我什么?”
“公、公子……”小仙和小乐道。
呵呵,也不知道为何,以前她们在青楼做小姐的时候,基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害臊,也不知道什么叫窘迫,可是,现在在刘易的面前,她们却感受到了这种早已经忘怀了的情感情态。
“不对!我不是你们的公子。”
“啊?你、你不是我们公子那、那是我们什么?难道公子你不想让我们在这里了么?不要我们了么?”小仙明显是误会了刘易的意思,有点急的道。
她们姐妹两人,被刘易从青楼带了回来,又请来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为他们解去了身上的毒,这本就已经让她们感jī万分,可以说,她们都觉得这一生都不知道何以为报了,。现在,她们都不知道有多担心刘易会不要了她们,要赶她们离开这里。
说实话,一开始,刘易那的些娘子,对她们的确是不那么的客气,甚至因为她们的青楼nv子的身份而有点排斥她们的存在。但是,不客气还不客气,排斥还排斥,言词之间,却没有看不起她们的意思,也没有在言词上侮辱她们的意思。她们的心里其实也明白,应该是她们这些残huā败柳的之躯,不应该对刘易有非份之想,那么,她们便不会对她们排斥了。
所以,近段时间来,她们都以一个下人奴婢的身份自居,如此一来,相反,那些娘子却没有真的把她们当成是下人来看,对她们也客气了起来。要不,也不会让她们踏入刘易的房间,为刘易做这些贴身shìnv或者是那些娘子亲自做的事了。
“你们都过来。”刘易对她们招了招手道。
两nv有点忐忑不安不安走到了浴桶旁边来,却没敢抬头。
“嘿嘿,抬起头来。”刘易探出一只手,托起了小仙那低下的yù脸,然后对她道:“一点都不像你,之前你们很大方的啊,怎么现在都变得这么捏扭了呢?”
“我、我们……”小仙和小乐相望了一眼,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应是好。
“呵呵,我喜欢的是你们那种真xìng情,所以,在我面前就像以前那样就好了。”刘易把小仙拉了过来,盯着她的美眸道:“你们叫做公子是错的,知道不?以后要改!”
易说到要改的时候,语气重了一点,让两nv的心头一跳。
“嗯,记得,以后要叫我夫君,你们记住,你们都是我的nv人,妻也好,妾也好,都是我的nv人,在我心里,你们都是同等的重要的。知道了不?”
“夫君?”小仙和小乐不禁愕然的抬起头,不过,她们那水汪汪的美眸里却隐隐流lù出一种喜意,掩饰不住的一种欣喜。
“对,以后要叫我做夫君,哼!刚才竟然叫我做公子,叫得那么生份,得要罚,就罚你们……罚你们shì候夫君沐浴。”
“啊……我、我们……?”小仙和小乐不禁满脸桃红,却又有点yù拒还迎的样子。
“哈哈,进来吧,不是你们还是谁?”刘易突然站了起来,一手把小仙抱了起来,把她哗啦一声抱入浴桶内。
正要伸手去抱小乐时,小乐却像游鱼一般闪开,有点娇羞的道:“公……不……夫君……我自己来……”
她说着,便颤颤的先解开了自己的衣裙丝带,刷的一声,丝质润滑的衣裙一下子沿着她身上的曲线滑到了地上,把她那如白羊一般的身子展现在刘易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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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何为仙乐?
第五百二十二章何为仙乐?
仙乐两nv,她们可是经过青楼的特别培训,是清心楼数一数二的名牌红姐。e^看而且,清心楼和怡红楼的头片红姐的xìng质是完全不同的。
怡红楼,打造经营的是其小姐的内在美,注重的是小姐的声sè乐艺。用后现代的话来说,怡红楼小姐,她们走的,是高端的高雅路线。这种路线,不成功则矣,一旦成功,便是名利俱收。而怡红楼,似乎在这方面的经营也相当的成功,以前刘易不知道,但是近期来说,不管是来莺儿或者是卞yù,都经营得非常成功,哪怕不是刘易把卞yù和来莺儿收于帐下,成立了歌舞团让她们的名声再达到了一个新高峰,但是她们原来都已经算是非常成功了。
清心楼,因为它并非是官楼,sī人产业,所以,它们并不存在着如怡红楼那样的经营方式。没有官楼、没有皇家产业这样的名头为青楼小姐保驾护航,这时代的青楼小姐,她们是不可能真正做得到卖艺不卖身的。所以,普天之下,能够像来莺儿、卞yù这样,就只凭着她们的声sè乐艺在青楼hún饭吃的小姐,怕就只有她们一家,别无分号。所以,大头让怡红楼占去,那么,别的青楼在没有办法做得到像怡红楼那样的经营方式,那么,他们就只能够在小姐的特sè上面去打造经营。
可以说,像清心楼这样的青楼,便更加的纯粹、直接,你走高雅,我走低俗。你讲究让客人或得视听心灵的享受,让那些客人趋之若鹜的为那mō不到的青楼小姐大洒金钱,那么,我便让那些客人直接的mō得到做得到,让他们即食得心甘情愿,愿意为了这种实实在在的神仙般的享受而挥霍。
呵呵,还别说,像清心楼那样的青楼,它们的生意,并不会比怡红楼差,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这个世界上,有自知之明的人还是相当多的,理智的人,也是占了绝大部份的。并且,什么的声sè乐艺,谁又真的懂了?所以,大多的贩夫走卒,粗鄙无学的人,他们都不会去怡红楼,只会去那些一般的青楼,huā费一点钱财,直接找一个小姐来泄yù,比去那怡红楼huā更多的钱子却只是听一曲那样来得更实在。
当然,青楼那么多,互相之间的竞争也是非常残酷的。所以,有条件的青楼,他们便会挖空心思来想办法拉客。就如像清心楼,何进便想出了打造jīng通chuáng弟技艺技艺的小姐,再配合一点声sè乐艺,打造出属于他们的头牌红姐,以作为招牌当家小姐,吸引一起高端的客人。
仙乐飘音等八nv,便是经过何进的jīng心打造,每一nv,都jīng通chuáng弟技艺,每一个接受过这八nvshì候的客人,都如像得到神仙般的享受,于是乎便乐此不疲,为了得到这些nv子的shì候,享受那最原始的欢愉,也愿意huā大钱来玩乐。这也是何进高明之处,因为,仙乐飘音便是八nv,整个洛阳之中,喜欢这一味的人何其多?所以,也就存在着一个为了得到此八nv的shì候而竞争的情况,如此,那价钱便是金贵得离谱。也不是一般的客人可以消受得起的。
此八nv,也就相当于卞yù、来莺儿之于怡红楼,是清心楼的摇钱树。
而何进舍得把八nv之首,仙乐两nv送给刘易,便足见他是真的有心拉拢刘易的,只可惜,他们nòng巧成拙,不应该bī两nv服毒,bī她们暗中监视打听刘易的事儿。要不然,刘易或许会和何进合作一起对付宫中的宦官,最少,看到何后或何真的面上,适当的时候,让他避过被宫宦官刺客的那一劫。
呵呵,那些事儿,刘易现在也不愿意再去多管了。因为,明明的国难当头,异族人眼看都已经打到洛阳了,他们竟然还在调兵抗敌的时候动手脚,他们眼内就只有自己的利益,根本就没有一点大局之观,这让刘易对这个朝廷完全失望,不愿意再去管他们的那一点烂事儿。
只是,现在仙乐两nv就在身边,不要白不要,刘易倒也想试试两nv的技巧,试试看她们是如何让男人的消魂。
不得不说,此两nv,无论是容貌、身段上来说,都是上上之姿,称得上是国sè天香。
到了现在,仙乐两nv也放开了xiōng怀,没有再扭捏不安,回复了她们那大大方方的本xìng。
不过,纵是如此,她们在刘易的面前,都似乎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感觉,那种感觉,就如是刚刚吃了一颗蜜桃,连心里都有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她们是什么身份,她们自己的心里非常清楚明白。她们的心里,也根本就没有那种太高要求的祈望。她们的心里,开始只是感jī,感jī刘易没有因为她们是青楼nv子而看不起她们,感jī刘易尊重她们,她们对刘易感恩,从心底里感jī刘易可以把她们带离那个让人感到耻辱,让她们一生都没有出头之日的青楼魔屈,让她们看到了美好生活的起始,让她们有了一种对美好日子的希冀。但是,她们的心里有点自卑自怜,从来没敢把自己对成是刘易的nv人来看待,她们只希望,可以待在刘易这里,可以每天偷偷的在远处看一眼刘易,她们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如今,她们不仅能够近距离的和刘易接触,而且,刘易居然还主动的让她们叫其为夫君。这么说,那不就是说刘易把她们当成是他的nv人来看待?这对于她们来说,自从到达了这刘家之后她们便已经没有了的念头,成为刘易的nv人,对于她们来说,这已经是一件非常奢侈的希望。因为,她们看到,刘易的身边并不缺少nv人,而且,那些nv人,无论是从身份地位或者从美sè上来说,都要远胜于她们,说句她们自己都感到有点感到自卑的话,她们可能是连做刘易的奴婢都不够资格。
但现在,刘易的态度那么的明确,摆明了要纳她们为nv人。这叫她们的心里如何不感jī感动啊?对于一个青楼nv子,对于她们这样无依无靠的nv子来说,能够得到尊重自己,救了自己,关心自己的男人的爱护爱念,这于她们来说,这便是幸福。所以,她们暗下决心,决定,这一生一世,一定要好好的shì候刘易,好好的shì候夫君,为了刘易,她们可以付出她们所有的一切。
小乐如小鸟一般轻快的跨进了浴桶之内,有几分羞涩的闪到了刘易的身后,从后动情的贴身搂上了刘易,用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用力的搂紧了刘易。
“夫、夫君……”小乐用有点哽咽的声调,发自内心的道:“小、小乐谢谢你,小乐感到很开心……”
“嘿嘿,开心就好,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开开心心过日子,做我刘易快乐的小娘子。”刘易感受着小乐那对柔实之物贴在自己背上的那种温热柔和的美妙感觉,嘿笑着道:“现在,夫君就jiāo给你们了,罚你们好好的shì候夫君,让夫君看看你们是如何让男人飘飘yù仙的……”
刘易说完,把前面被自己抱进来的小仙板正,让她的身子正对着自己。
她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水nòng得湿透,紧贴在她身上的纱裙,把她的身形若隐若现的展lù了出来。
“夫君……”小仙克制着自己的羞意,痴痴的抬头迎着刘易那带着热灼火焰的目光,红chún轻启,弱弱的叫了一声。
“嗯,别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刘易柔声的应道。
刘易的双手,轻柔的抚上了小仙那如yù雕一般的俏脸,摩挲着她那温润的脸颊,然后,顺着她那如天鹅一般的粉项滑下,抚到了她那如刀削般的香肩上。
透过湿透了的衣裙,刘易看到了她xiōng前隆起来的一对tǐng突的轮廊,尖顶出来的两点,不屈的傲然向上,异样的yòu人。
刘易的大手,从她的香肩悄然的一收,一对大掌,完全的覆盖上那yù峰之上,轻轻的一抓,柔实的感觉,异常的实在,柔韧而充满弹xìng。
“嗯……”小仙情不自禁的轻嗯一声,浑身都颤动了一下,不觉间,她脸上的红晕,便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延展了下来。
不过,小仙紧忍着没有动,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欣赏自己的身体,那也是一件让她感到满足的事,nv为悦已者容嘛。只不过,她的眼眸里,多了一层水sè,多了一种mí离之情。
刘易强行的,把她的衣裳衣领从两边掀开,连带她那绷得紧紧的小抹xiōng了一并扯掉,顿时,一对泛着rǔ白的大白兔刹时跃然于刘易的眼前。
沾着水滴,有如纯天然一般的美傲yù峰,随着呼吸顿促的小仙,似在一下一下的dàng漾着,轻微的弹跳之间,似在向刘易打着招呼。刘易不客气的一低头,猛地啜上了其中的一颗红樱桃。
“喔……嗯……”酥麻感一下子从酥xiōng游遍全身,小仙差点站立不稳,她下意识的抬起了yù手,搂着xiōng上的刘易后脑勺上,像抱着一个小孩子的头一样,紧紧的压着刘易。
小乐此时,她的红chún,本是轻轻的亲在刘易的后面脖颈上的,刘易一低头之时,便变成了亲在刘易的后背心。
她一边亲着,一边用自己的xiōng前的柔韧之物摩挲着刘易的背面,一边把手yù从刘易的腰间,慢慢的mō索到了刘易的前面,她先是轻轻的梳理了一下刘易小腹上的那一摄浓黑的阳草,然后慢慢的握上了那早已经一柱擎天巨物上。
她握上之时,浑身竟然轻颤了一下,心里一惊,同时也心里一dàng,好大的本钱!
小乐作为清心楼数一数二的红姐,自然见识过不少男人,可以说,没有一百都有几十了,但是像刘易这样,异常吓人的坚tǐng巨物,她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她也是有过识见之人,知道若被刘易nòng上,怕就算是她和小仙这样有过不少经验的nv人都承受不了,当然,她也知道,如此的巨物,必然也可给她一种前所没有的愉快感受,她有点怕,如偿过滋味之后,她便会乐此不疲,爱上刘易而不可自拨。
而就在她握上的时候,她便感到刘易的身体也在猛然的颤动了一下,她知道,刘易喜欢她如此。于是,便加下的用心,细心的为刘易抚nòng了起来。当然,她也没有忘记,一边用她的小嘴,轻轻的游走在刘易的背面,一边用她的酥xiōng,按抚着刘易的肌腱。
小仙似乎有点受不了刘易的吸nòng,她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把刘易的大头从自己的xiōng间推开。然后她扑入刘易的怀内,和刘易的大嘴纠缠在一起。
好一会,她才离开,对刘易痴痴的道:“夫君,你、你可说好了,要罚我们仙乐姐妹好好shì候你的,你、你就别动,让我们姐妹来……”
“额,那好……”刘易此刻还真的tǐng享受小乐的动作,她的这些动作,是家里的那些nv人平时没有做过的,偶尔益阳公主或会做做,只是她没有小乐这么的细心,她几乎连刘易的每一寸肌腱都不放过,nòng得刘易浑身的细胞都像张了开来那么的舒服。
小仙站直了身子,把身上的衣裳nòng开,任由衣裳飘浮在浴桶之内。然后像小乐一样,从前现贴上了刘易的xiōng膛,从上而下,手口并用,按抚或亲着刘易的每一寸肌腱。
最后,她跪了下去,小嘴正对着刘易那tǐng起之巨物……
两nv果然是训练有素,把刘易shì候得浑身舒坦,máo孔都张开,飘飘然的,让刘易也见识到了何为仙乐,何为人间最大的享受。
拭干身子,返回chuáng榻,也是由仙乐两nv作主动,刘易几乎就只是躺着,便可以享受到无比的乐趣。
两nv娇嗯之声,有如仙乐伴奏,此起彼伏。两nv或是一骑在刘易的下面,或一半跪在刘易大头的上面,让刘易可清晰的看到那幽谷蝴蝶的美态,可看到那孱孱而动的鲜yàn,或也可一尝那鲜yàn中的甘香甜美。
不过,最后刘易还是没能忍住,又或者,是两nv已经有几分mí离力弱,刘易奋起作被动为主动,狂摧娇huā……
一翻jī烈的运动,可谓jī情四shè,狂风暴雨,一片惨烈,哀嗯连连,娇弱告饶。
有了仙乐两nv,刘易的生活,似乎又多了不少乐趣,此后,若有机会,刘易必定会叫来两nv,和她们一起共乐。仙乐两nv,她们甚至可以让刘易走后庭huā,只不过,刘易并无太多那种兴趣,只是偶尔试试滋味,一般没事,都不想那样。毕竟,现在可是在古时代,没有后世的安全套,那样直接nòng,让刘易始终都觉得有点不够卫生。
也由于有了皇上的病所提醒,让刘易知道这个古时代便已经有了那种病毒存在,刘易也要为别的nv人负责,绝对不可以luàn来,万一有什么的意外,那便是对众nv的不公平不负责任的表现。
只可惜,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或者是家里的nv人有了某种协定的关系。仙乐两nv从来都没有和家里别的nv人一起和刘易nòng过那事儿。这使得刘易想通过两nv,让别的nv人学点像仙乐两nv这样的闺中乐事也不能。反正,像张芍这样,她可以和别的任何一个nv人一起和刘易,可是,就是没有和仙乐两nv一同shì候过刘易。
呵呵,刘易不知道,仙乐两nv,她始终都是青楼nv子。众nv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她们,但是,事实便是事实,她们的身子不干净,这些是永远也抹杀不去的事实。所以,众nv虽然不反对刘易和两nv在一起,可是,她们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和两nv一起shì候刘易,那可是她们心底里的一种拒绝,能够接受两nv做刘易的nv人,这都已经是她们极大的开恩了。
这也是她们可以接受同是青楼nv子的卞yù、来莺儿,却不可以接受仙乐两nv的真正原因。不干净便是不干净,说什么都没有用,这心底里的一根刺,是永远也拨不去的。这也是张芍她们坚决不准刘易纳她们为妻,只可以做妾的真正原因。
还好,仙乐两nv,她们也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她们也不会去多计较什么,可以成为刘易的nv人,她们都已经非常感jī了。而且,她们也都很自觉,平时,她们也都做着一个下人shìnv的角sè,不仅是shì候刘易,家里的nv人,她们都乐于去shì候,端茶递水什么的,自然是不在话下。
刘易的家里,能够出入后院的shìnv并不多,现在,就只是张芍从张府带来的两个shìnv,加上自动担当shìnv的仙乐,也就是四个。原来打理的振灾粮官府的邓嫂等几nv,都是中年fù人,她们自然也可随意出入后院。
这或许是众nv对刘易的一种防范措施,怕刘易越nòng越多nv人,所以,shìnv越少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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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三章 大团圆
第五百二十三章大团圆
安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眨眼便到了年底。
可能是并州打了胜仗的关系,城内节日气氛非常热烈,家家户户张灯结彩。
也有可能是即将到来的全国xìng的比武招亲大会关系,今年的洛阳,似乎人口特别多,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叫喊卖买之声不绝。
哪怕是天空飘着不知道是冬天的第几场雪了,天气也算是严寒,可是,每一个人都满脸欢欣,一片喜庆祥和。
也正如董太后所想的那样,皇城,很多年来都没有那种喜庆的气氛了。有可能是受到了喜庆气氛的影响,皇上的jīng神也特别好,早上刘易给他输送元阳真气的时候,他拉着刘易和他谈了好久。
实际上,皇上现在的jīng气神的确相当不错,如果他愿意,其实也可以上朝了。皇上现在,也不再是前段时间那样皮包骨了,身体也慢慢有点恢复的迹象。
皇上的情况,只是那种没办用古代手段治疗的情况,如果放在后世,有什么的抗病毒yào物的话,或许还有完全治疗好的可能,但是现在,刘易没有本事生产制造出那种针水,所以,能做的,就是只有靠元阳真气维持他的xìng命,为他慢慢的恢复身体,至于他能够活得多久,便不是刘易能够控制的事了。
皇上反刘易带到了寝宫的大厅,在龙座上坐下,语带几分疚sè的对刘易道:“义弟,为万年公主比武招亲的事……事前联的确是不知道,呵呵……朕没上朝,许多事,朕也的确不知道,母后既然已经决定下来了,朕也不好……”
“皇上,董太后也只是想给皇上你冲冲喜罢了,这并不算什么,随她吧,毕竟,董太后也是为了皇上。”刘易自然不可能在皇上的面前表现出对董太后有什么不满的神情,故作无所谓的道。
“呵呵,义弟能够这么想,朕心里也甚慰,话说回来……”皇上的脸上竟然有些许促狭的神sè,对刘易眨了眨眼道:“话说回来,其实这也可以说是义弟你的一个机会哦。”
“哦?皇上你是说……”刘易故作糊涂的道。
“哈哈……你啊你……”皇上刘宏似乎有点开怀的笑着,伸指遥点着刘易道:“义弟你这个人,什么都好,有时候就是特会装糊涂,许多事情,其实你心里都明白,可是就不肯说实话。有时候,你不仅明白,而且,胆子也大得很啊!”
“不敢不敢……”刘易谦虚的低头,心里却在打着鼓,猜度着皇上是指哪些事儿自己在装糊涂。
“朕后.宫三千佳丽,可谓是阅nv无数,你和万年公主的那点事儿,朕又岂能看不出来?你莫说夺去万年红丸的人不是你,若不是你,那么朕就把这天下翻他一个底朝天!看看谁敢对朕的nv儿下手!”皇上刘宏说着的时候,不自觉的流lù出一种王者之势,他虽然没曾真正的掌管汉廷大权,但是身处高位久矣,自然而然的便会形成一种龙威气势。
“呃……”刘易的头上不禁冒出了一点冷汗,只好苦笑道:“皇上真的目光如炬,心如明镜啊!”
“哈哈,那是当然!别的本事,朕可能没有,但是辩认一个nv子是否是处子之躯,朕还是一眼便能分辩得出来的。”皇上刘宏也并非是真的生气,他笑道:“如此也好,万年她也不少了,十七了吧?也是时候给她挑选一个驸马了,不过,义弟你可有信心?”
“嗯?”
“唉……三位皇妹,她们为朕付出太多了,当年朕让她们出嫁,也是bī不得己,没有她们夫家的支持,朕的皇位怕也坐得不安稳,所以,我很早就拿定主意,绝不会为了某些利益而让自己的nv儿和别人联姻。如果没有义弟,恐怕我也会像董太后这样,为万年公主来一个比武招亲,让万年她挑选一个真正喜欢的人。”皇上刘宏言词真挚的道。
人说天家无情,但是刘易却不怀疑皇上刘宏此刻的说话,之前那左贤王强势求亲,他便没有答应。对别人,刘易不知道,但是皇上对万年公主的爱护之情,刘易觉得这倒是真的。
“所以说,这是你的一个机会啊。”皇上刘宏见刘易没有答话,接着说道:“我知道,万年公主对你有着特别的感情,如果不是这样,怕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把自己的身体都给了你。可是,你们的事,却让朕感到很为难。毕竟,现在天下皆知,你刘易是朕的义弟,也因此,就算朕的心里认可你的这nv婿驸马,可朕也不可能主动给你赐婚啊,如果真是那样做了,那么朕岂不是要让天下人耻笑?呵呵,把自己的nv人赐给结义的兄弟,你让我怎么能下得了这一道圣旨?”
“所以皇上就问我是否有信心?”刘易终于明白了皇上刘宏的问话,同时心里也感到有一阵的暗喜,因为皇上刘宏的意思,他并没有一点阻止自己和万年公主在一起的意思,反而是非常赞成自己和万年公主在一起。
“对!朕的nv儿,朕心里知道,她不喜nv红喜武装,她心里所倾慕的,应该便是那种顶天立地的英雄人物,所以,为她举行一个比武招亲,让她挑选真正的英雄为夫君,便是顺遂了她心底的愿望,如果义弟你能够力挫天下英雄,夺得huā魁,那么自然是皆大欢喜,怎么样?有信心没?”
“有!万年公主,我刘易要娶定了!”刘易对于此事,自然不能有半点的含糊,也不再装糊涂了,人家皇上都看出了他连万年公主的红丸都采了,再装糊涂,那便没有什么的意思了。
“哈哈,好!如此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真正敢作敢当的好男儿!”刘宏甚喜的点头道:“你有信心就最好不过了。你放心,你敢在朕面前直认不讳,朕也不会让你失望的。朕知道,这天下英雄何其多,义弟你的武艺虽然高超,但万一你没能夺得huā魁,而万年公主又非你不嫁的话,朕就失信天下一次,另选一nv认为nv嫁了,成全你和万年公主。”
额,什么叫情jiāo?这就叫做情义了,原来这皇上和自己说这些,而是想卖自己一个jiāo情。这皇帝,怕是已经开窍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定局,已经nòng得天下皆知,刘易又岂可让皇帝如此?当下道:“皇上,不必如此,也没必要有这样的想法,刘易虽然年少,但是也不是什么轻狂之人,可这一次,刘易便轻狂之次,没说的,这比武招亲第一名,刘易非要拿下不可,也唯有天下第一的英雄,才能配得上万年公主!”
“哦?”刘宏不禁定神看了看刘易,然后一连说了几个好道:“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义弟你有这一份豪气,就说明万年这丫头没有看错人,你值得她爱一辈子!”
“万年,你这妮子出来吧,别以为父皇不知道,哪次刘易来的时候,你不是都要来偷听的?”皇上刘宏说完,突又向着宫殿的一角道。
不一会,那儿的布幔轻动了一下,从那布幔之后转出了满脸羞红的万年公主来,她羞羞答答的走到了刘宏的面前跪下请安:“父王……”
“起来吧,都不少了,以后可不准随便nòng破父王的幕墙。宫里有不少宫殿都会无缘无故破一个小dòng,想必都是你这妮子做的好事吧?”刘宏伸指点着万年公主,带着慈爱的语气指责道。
“嘿……”万年公主低头偷偷看看了刘易一眼,嘿笑了一声。
“算了,朕也懒得和你计较,过了今天便大了一岁,以后别那么淘气了。”刘宏摇了摇头,转而对刘易道:“刘易,朕就只有一个请求。”
“皇上请说。”刘易走到了万年公主的身边,首次心甘情愿的跪下,这一次,是以nv婿之礼跪之。
“朕毕竟是天子,而万年公主却是我最大的儿nv,长nv嫡亲,也算是我最疼爱的一个nv儿了,朕以前愧对她的母亲,所以,这辈子不想再愧对她,如果你真的要娶她,便得是你的正室,在家里,除你之外,她为大,这是我作为一个皇帝,一个父亲对你的唯一要求。”
“皇上请放心,刘易身边虽然nv人不少,但是,万年公主绝对是我刘易最宠爱的一个,在家里,她就是正妻,家里,她说了算。”刘易言词诚挚的道。
对于nv人,哪一个都是刘易最宠爱的,这个万年公主自然也不会有例外。至于立万年公主为正妻,这个也是刘易心里的打算,当然,也幸好刘易一早有如此的思想准备,要不然,在这时说不定还会有几分犹豫。
刘宏定神看了刘易一会,然后才道:“朕相信你说到便能做到,不管如何,别让我nv儿受委屈就是了。”
“谢皇上。”刘易知道从现在起,这刘宏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是nv婿当成是自己人来看待了。
“宫里也没啥事,最近万年公主在宫里也闷闷不乐的样子,你就随刘易出宫去吧,晚上也不用回来一起用膳了,记得明天一早回宫向太后她们请安拜年就是了。去吧,好好过一个年。”刘宏挥手让刘易和万年公主退下道。
皇宫内,并没有外面那么的气氛热烈,毕竟皇上还身带疾病,如果不是特别的事,谁也不敢表现得太过喜庆,往年的一些仪式,今年都没有搞了。所以,刘宏是想让刘易带万年公主到外面去喜庆一下,免得在宫里郁积得病。
从皇上寝宫出来,刘易想了想,还是去见了一见董太后,毕竟一年才是一次过大年,给她问好一声也是应该的。不过,万年公主一早便已经去见了董太后,她不便再去了,便让她先到皇宫外去等自己。
见过了董太后之后,刘易又转到了擅香殿,实则是偷偷的潜进了皇后寝宫。
和皇后何婉儿,近段时间也亲近不少,原因无他,因为刘易有着留在皇宫住下的便利条件,只要想,便可以留在皇宫之内不出宫,自然便可以和皇后暗通款曲了。
刘易来见皇后,只是想到今天的特别日子,来安抚一下她,不忍见她在皇宫里孤伶伶一个人独守空房罢了。
当然,刘易也并没有和她真正的做什么坏事,就只是哄哄她,然后才离开到皇宫mén前见在等着的万年公主。
到了皇宫前,刘易却看到了阳安公主的凤驾马车,一阵阵清脆悦耳的笑声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刘易走到了马车旁,轻咳了一声。
刷的一声,万年公主拉开了马车mén帘,然后抱着一个有如粉雕yù琢般,似有三、四岁大的小nv孩对刘易展lù了一个如鲜huā绽放的笑容道:“刘易,你看,这小不点可爱不?”
“额……这是……”刘易不禁奇怪的打量了一眼在万年公主怀内瞪着大大眼睛,好奇宝宝般瞪着自己的小nv孩。
“她……她就是寿儿……伏寿……”阳安公主在马车内探出她的yù脸,有几分羞妮的道。
“伏寿?”
这可是今后献帝的皇后啊,可是如今,却还真的是如万年公主口中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个小不点,不过,却也特别的可爱。
刘易讶然的应了一声,不禁忍不住伸出双手道:“哟呵,好可爱的小妹妹,来,让哥哥抱抱……”
伏寿叮叮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然后却往万年公主的怀内缩着,一个扭身脱离了坐在马车上万年公主的怀抱,转向稍为里面一点的阳安公主,清滴滴的道:“娘抱抱……不要他抱抱……”
“嗯,不给他抱……”阳安公主一把抱过了伏寿,然后再对刘易道:“我、我跟她家里的人说好了,带她出来,是去跟两位皇妹一起过年……晚一点,我、我们去你那……”
“哈,行啊,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来一个大团圆了……”刘易高兴的道。
“呃,别在这luàn嚷嚷……”阳安公主和刘易的事,万年公主都还没有知道呢,所以,阳安公主赶紧打断了刘易,接着道:“我、我也把她一起带去哦,可以么?”
“当然可以了……嘿嘿,喜欢都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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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后院飘香
第五百二十四章后院飘香
阳安公主见刘易并没有因为她带了nv儿而不高兴,不禁有点欢喜,心里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要知道,这毕竟不是她和刘易的nv儿,她就怕刘易不能接受。她现在在伏家,并没有太多什么的牵挂,就是放不下这个小nv儿。一个nv人,纵使她对那个一点都不喜欢的家不在乎,就算和她的夫君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互相形同陌路,可是,对于她们自己的儿nv,那种骨ròu之情,她们的心里永远都是放不下的。这一点,古今亦然,许多nv人,虽然过得种种不如意,可是,为了自己的骨ròu儿nv,往往她们都会忍辱负重,咬牙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中待下去,不敢有别的什么念头。
古时候的nv子,没有几个可以像阳安公主这样,也没有谁会有阳安公主这样独立特行的xìng格,敢于放弃自己原来的家庭,追求自己所喜欢的东西。如果别的nv子,她们过得再不如意,也唯有如此默默的过一生,不会再有什么的改变。
不过,如果阳安公主的情况,她没有满足几个条件的话,也做不到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也不可能有机会让她追求自己喜欢过的生活。
首先她是公主,一向来都是一个带着某种威严,生人莫近的公主。她的地位很微妙,没有人敢对她说半句什么,当然,正常的情况之下,也没有人会对她的fù道有任何的怀疑。所以,她和刘易相好,别人不知道,也没有人敢知道,纵使知道,也没有人真的敢公然的说阳安公主什么,就算是伏家的人,怕也不敢。呵呵,难道伏家的人听到某些流言蜚语便敢得指责阳安公主?不管是否有其事,这事一摆明了来说,他们伏家便等于有辱了皇室的名声,嘿嘿,可不是阳安公主有辱皇室的名声,而是他们伏家!所以,这一点,也就是阳安公主和别的一般nv人的最大分别。
当然,以阳安公主的xìng格,她通过和刘易的接触,虽然也感到刘易与众不同,在刘易的身上,的确有着让她感到吸引的地方,但是也不至于真的让她不顾一切的要和刘易相好。所以,让阳安公主走上一条似乎有点违背fù道的路,其中的另外一个条件便是董太后那或明或暗的暗示命令。
于阳安公主来说,她与一般的nv人来说,最大的分别,也是因为她是一个公主。在她的心里,什么的夫家,都远没有她的皇家利益来得更为重要。特别是在她没能看清楚这个朝廷已经是一个怎么样的朝廷,这个皇室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皇室,她们刘家,又是一个怎么样的刘家时候,她的内心里,就只想着要重振汉室刘家,心高气傲的她,也总想着如何可以重整汉室刘家江山的兴盛辉煌。
所以,种种的原因,让她终于接纳了刘易,也因为接纳了刘易,她才知道,也才明白。原来,什么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和刘易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这才是生活,这才是人生。也只有和刘易在一起,她才能深深的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充实日子,什么才是她这样的nv人应该过的生活。
当然,她也从刘易的身上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江室江山或许会有重振的那一天。所以,她只想紧紧的跟随着刘易的步伐,亲眼看着刘易是如何力挽狂澜,挽救大汉江山于即倒。她不知道为何,自从知道了刘易所做的种种之后,她便觉得,一切的希望,都在刘易的身上,在她的这个小情郎的身上。
所以,她已经准备好了,不顾一切都要跟随在刘易的身边。
刘易家里的nv人,阳安公主也都知道的,这一次过除夕,就相当于是刘易和他的nv人的一次大团圆,她又怎么能够不在场呢?在这个那么重要的时刻她不在场,她就怕自己今后很难再融进刘易nv人的圈子里去。她既然都已经下了决心要离开伏家、离开皇城,跟刘易走,那么,尽早融入刘易身边的nv人小圈子里去,对她今后的生活至关重要,要不然,待以后再让大家知道她也是刘易的nv人的话,她的地位便会有些尴尬,所以,她决定什么颜面都不要了,也要尽早确立在刘易身边nv人中的地位。
呵呵,还不得不说,阳安公主的xìng格的确是有点那么的好强,她不喜欢太过被动,一旦下了决定的话,那么便会主动的,不顾一切的去做。她倒不是说非要争得刘易的正妻,而是想要在刘易身边的nv人之中,争得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地位。
每一个nv人都是自sī的,尤其是对于她们的情感而言,她们不喜欢一个男人也自可,但是一旦喜欢上了这个男人,那么她们便会想得到这个男人的一切,在情感上,她们并不喜欢和别的nv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但是,在古时代,每一个nv人,她们也都知道那是不现实的。所以,她们便唯在争取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地位,唯有在这个男人身边的nv人当中,争取到一个相对较高,可以话事的地位。
阳安公主便是这样的心思,所以,她才不顾一切,都想跟刘易一起过一个年关,要刘易在他的nv人面前公开和她的关系,确立她在刘易身边nv人的地位。
她现在,见刘易并没有因为见到她的nv儿伏寿而有不喜的神sè,心里也自是喜不自胜。
万年公主可不知道刘易和她姑姑的事儿,她一时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她听说阳安公主也要带着伏寿一起去刘易那儿,她不禁也欢喜的道:“啊,太好了,寿儿表妹也去,那、那还等什么,上来啊,我们一起坐姑姑的马车去。”
“呃,等一会,我、我去和益阳皇妹、长社皇妹一起去。”阳安公主怎么敢在这皇宫mén前,众目睽睽之下让刘易登上她的凤驾?
“那好吧,万年公主,我们走吧。”刘易伸手偷偷了握了一把阳安公主的yù手,然后顺便把万年公主抱了下来,对阳安公主眨了眨眼道:“那我等着你们哦。”
“嗯……”阳安公主红着脸低头应了一声,对怀内的伏寿道:“寿儿乖,和叔叔说再见。”
“叔叔?”小伏寿非常荫的咬着一只小手指,侧着脸看了看阳安公主,又扭头看了看刘易,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似乎很疑huò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叔叔。
实在是太可爱了,圆乎乎的小脸蛋,刘易还真的有一种想捏一把的冲动。不禁冲伏寿做了一个鬼脸,对她挥手道:“叫叔叔有奖励哦,当然,如果让叔叔抱抱会有更多好玩的东西送给你。”
“娘,这个不是寿儿叔叔,他是一个大话寿却理都不理刘易,钻入她娘亲的怀里,拱着阳安公主的酥xiōng道。
“哦?我怎么大话jīng了?”
“哼,你两手空空的,哪里会有什么的好玩的东西?连寿儿都骗不了,不是大话jīng是什么?”伏寿嘟着小嘴儿道。
“呃……”刘易不禁有点无语,看来,有点小看了这个小萝莉的智商了。
实际上,四岁的小nv孩,懂的东西还是tǐng多了的……
“格格……好了,不管他们了。我和寿儿先去益阳姑姑、长社姑姑她们哪里,如果他没有给你礼物的话,那么咱们就不管他好不?”阳安公主见刘易一脸受挫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道。
“对!小伏寿,如果这坏蛋不给你礼物,咱们都不管他。”万年公主下了马车,在刘易的面前挥了挥小拳头对伏寿道。
还别说,刘易现在身上,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拿出来哄小孩子的,再说,刘易也不知道小孩子喜欢什么,一时间还真的没有礼物送给第一次见面的小伏寿。
不过,阳安公主见小伏寿对刘易有点小小的排斥,便也不再多说,刷的放下了马车帘,道:“我们先走了。”
“嗯,小心一点。”刘易挥手道。
和阳安公主先行分别,带着万年公主一边逛着街,一边返回振灾粮官府。见到小伏寿,说到礼物的事,刘易才想到,似乎的确应该给家里的nv人买点什么。所以,也正好借这个机会买些小物件哄她们开心。
古时候的年关,或许没有后现代那么多的节目,但是这种喜庆的气氛都是一样的。而且,古时候的人也有古时候的喜庆过法,街上的贩夫走卒也多了不少,摆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多了起来。
可惜,这汉代的时候火yào还没有真正的广为流传,所以也就没有炮仗之类的东西,让刘易觉得始终都缺少了一点什么。刘易已经多次感觉到缺少火yào的种种不足,不禁在心里暗暗有打算,觉得,这个火yào,今后一定要鼓nòng出来的。
和万年公主一起,挑选了不少yù器金饰,每一个nv人,人人有份,又和万年公主尝遍了不少她平时在皇宫里难以吃得到的一些小食。万年公主似乎也很久都没有在外面玩得那么开心了,直到她喊累了,刘易才和她回到了振灾粮官府。此时,已经是午时了。
事实上,过节,无非便是热闹,朋友之间的互相走访,然后有条件的,便是讲究一下吃喝玩乐。这些,无论是古时代或者是后世,都是一样的。
振灾粮官府里,早已经设了流水宴。
戏志才、贾诩、黄忠、典韦、颜良、文丑、黄正、武阳等等,齐聚一堂,把酒言欢。至于别的兵士,也一样,分别有着他们自己的乐子。至于荀彧,他并不在,此刻怕正在陪着他的娘子及他的岳父一家人,王越和史阿他们,虽然王越现在是唯刘易马首是瞻,有什么事,就只要一句话,他马上便会为刘易出生入死,但是他毕竟也有自己的产业,所以,并没有到振灾粮官府来。对于已经拜刘易为主公的史阿他们,其实他们除了史阿和元清之外,别的人,和刘易也并没有太深的jiāo情,所以,也都在剑宗武馆陪着王越,并没有到振灾粮官府来。但是元清却是来的,此刻在后院里。
这个时候,也并无什么的大事,也是刘易少有的,感到相对较轻松的一段时日。这个时候,不管是袁家或者是宫里的宦官,都不敢那么随便的对刘易动手了,没有周全的万无一失的计划,刘易也相信他们不敢再随便luàn动。说实在,刘易现在也已经对他们失去了耐xìng,如果他们再敢luàn来,刘易怕还真的要给他们一点颜sè看看了。
典韦和文丑,他们早便见过多次万年公主了,尤其是黄正和武阳两人,他们可是以说和刘易一同认识了万年公主的,他们也都是一些口无遮拦的人,见到了万年公主,借着一点酒兴,居然还敢得调笑一下刘易和万年公主,惹得万年公主娇羞不胜,跑到后院里去了。
刘易被他们拉着,和他们寒暄了一会,好不容易才脱身返回后院。这些家伙,因为刘易近段时间的确是赚了不少钱的问题,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一笔不菲的赏钱,所以,日子都好过了起来。
不过,也别说,他们以前不管是多穷困潦倒都好,跟着刘易以来,还真的没有试过缺衣少食的。而且,刘易和他们,虽然都是主从的关系,但是实质上,他们的心里也都感受得到,刘易并没有拿他们当作是下人,一直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人,当作是兄弟一般来对待。所以,这些家伙,借着一点酒兴,说了不少感jī刘易的话。
尤其是文丑这个家伙,就差没有一把泪水一把鼻涕。
“刘、刘易兄弟,俺、俺老丑这辈子算、算是跟对人了,现在钱有了,nv人也有了,嘿嘿……说不定,不用多久,连娃都有了……俺老丑知道,这、这一切都是拜主公,拜兄弟你所赐,以后,下刀山下火海,俺老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现在……是兄弟的,跟俺来干!干一坛!”
看看,这文丑有了nv人之后,似乎说话都有了不少内涵,不过,刘易没有和他干一坛,真要干了一坛怀chūn美酒的话,怕文丑就真的要倒下了,到时候便不是感叹跟对了主公认对了兄弟,而是又在上演一出偷看村里大姑大nǎi的好戏了。
黄忠也和刘易敬了一杯,除了感谢刘易治好黄叙的病之外,还对刘易说了他没能好好管教黄舞蝶,如果舞蝶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刘易能够包涵容让一下。黄忠和刘易说这些,便是等于告诉刘易,他和黄舞蝶的事儿,他的心里明白,也等于是告诉了刘易,他不会反对这事儿。
刘易叫了黄忠一声岳父,但是黄忠却阻止了刘易,他觉得,刘易还是叫他大哥来得顺耳一点。
戏志才和贾诩,倒也相处得宜。两人都是历经过不少磨难,好不容易才有了出头之日,其同的话题比较多,而且,他们也不像典韦、文丑他们那么的心思简单,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商议着刘易这两个一南一北的基地要如何发展,要如何保持着联系。还有,刘易和他们提出来的许多事,也足够他们思考的了。所以,他们并没有像一众武将那样海饮豪食,而是悠然自得的小小啜一口,一边议事。
刘易让他们不要想太多,今朝有酒今朝醉,该放松的时候便放松一点,这么多事宜,也不是一下子便可以理清的。而且,刘易也告诉他们,现在能够主持大局的人太少,让他们若认识那些有才学的文人谋士,也可以向他推荐,或者,他们自己也可以量才而用,今后,刘易也会再请一些人才来助他们处理一些基地的事务。
另外,刘易也提醒他们,他们也老大不小的,是时候考虑一下个人的事宜,如果他们自己不解决个人的问题,那么刘易便要要他们做月老,寻些好人家的nv子为他们牵针引线了。
呵呵,刘易也不是只顾自己风流快活的人,实际上,现在基地已经差不多建好,有了自立之地的时候,那么便要真正的让这些文人武将安心,让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妻室家庭,如此才可以真正的全身心投入到即将到来的luàn世大业当中去。
而且,刘易也不管这些人对自己的忠诚有多高,只要跟随自己的人,都有了妻室后人,那么,他们便不可能再有背叛自己的可能。他们就算是不顾自己,也得要顾及妻儿啊。
分别和一众文人武将寒暄过后,刘易才得已脱身反回后院。
刘易把小物件送给了一众nv人,她们自然是欢喜,夫君送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是刘易痛爱她们的心意,所以,她们都是非常喜欢的。
张芍和甘倩,都是jīng通nv红的好手,两nv在讨论着刘易和她们说的一些新款衣裳的设计缝制的事。龙欣和yīn灵珊,她们都是比较喜欢把环境nòng得优美一点,甚至是家里的家具,都要摆放得雅致好看一点,后院里的小院子,龙欣也想栽上一些huāhuā草草什么的,所以,她们忙得不亦乐乎,而黄舞蝶,则自动帮着两nv做手下,为她们拿这拿那的。
卞yù和来莺儿,她们的合作,就有如如鱼得水,百分的默契成功,她两nv,见到刘易家里同是青楼小姐的仙乐两nv,有意想把这两nv也吸收进她们的歌舞团,但是两nv却没敢随意的点头答应,因为,一切还得要看刘易的主意。卞yù和来莺儿正在做着她们的思想工作呢。
易姬和元清坐在一起,易姬可能是有过落入反贼张纯及公孙瓒手上经历的关系,其中虽然危机重重,让她几乎绝望,可是,却依然让她最终幸免于难,被突然出现的刘易救了出来,还一起经历过一段惊险的日子。也不知道为何,她似乎对于刘易冒险的一些事儿特别的感兴趣,有时候,她恨不能随着刘易一起去面对所有的危险。可惜,她并不懂武功,所以,她羡慕像元清这样,看上去似乎是很厉害的nv子,可以时刻随刘易在一起,一起出生入死。所以,她反而和元清很淡得来,拉着元清问这问那的。
万年公主和元清自然是认识的,她一见到元清,便加入进去,向她询问如何刺杀匈奴大王的事。虽然刘易被她缠着说过了,但是她还是喜欢听别人再说一遍。
看到后院一片和谐的样子,刘易的心里不禁有点欢欣,也有点小小的得意。呵呵,不是谁都有本事可以让那么多nv人能够和谐的待在一起,而鲜有争执的。
为了奖赏她们的友爱,所以,刘易决定亲自下厨,nòng一些后世的,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美食奖励她们。
比如,水饺、各种煎炒菜式。嗯,古时候,还没有炒菜之说,所以,刘易得要尽快把这样做菜的方式推广出去,让大汉百姓尽快懂得吃的方法。实际上,皇家俱乐部里,刘易已经将吃方面的方法传授给一些厨师了,也因为吃的这一个特点,也为皇家俱乐部吸引了不少的客人。
刘易亲自动手nòng吃的东西,让一众nv人都心里一片温馨甜蜜,不是每一个nv人都可以吃得到自己夫君亲手做的美食的,更何况是那种她们见都没有见过的美食?
一家人嘛,过节的时候,其实大部份的时间,都是在围着吃来转的,所以,一众nv人都停下了各自的事,都跑去看刘易是如何做美食的。
只可惜,家里的厨房就只有那么大,她们这么多人,不能一下子都走进去看刘易做菜。还好,刘易教她们如何包饺子,让她们自己动手,如此更让她们有参与感。
当后院飘香,nòng得在前面吃喝的一众文人武将都伸长了鼻子的时候,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三nv也带着伏寿来了,她们前脚刚到,邹yù也随后到了。邹yù可能是刚刚处理了邹家的事,现在才可chōu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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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定下正妻
第五百二十五章定下正妻
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三位公主带着可爱的小萝莉伏寿以后邹yù先后一到,和刘易有关系的nv人,除了不可能来的皇后何婉以及丁夫人之外,总算是几乎到齐了。书mí群4∴⑧0㈥5
第一次这么人齐,也有可能是因为阳安公主带了小伏寿来的关系,有了这个小萝莉的缓冲,并没有出现刘易所担心的众nv一起互相见面会有什么执拗让人尴尬的事发生。相反,众nv对于这个小萝莉的出现,表现得非常惊喜,一个个都争着抢抱小萝莉。
这人小伏寿,虽然不给刘易抱,但是却没有一点怕生的意思,可爱卖荫,惹得众nv娇笑不已。特别是另一个大萝莉黄舞蝶,可能大家都是萝莉的关系,和小伏寿特别的投缘,到最后,小伏寿居然就喜欢腻在黄舞蝶的身上。
其实,是众nv的母xìng使然,她们暂时都还没有孩子,可是和刘易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却还没有一点反应,她们的内心里,对孩子的渴望,是显而易见的。黄舞蝶虽然她自己并没有像张芍等nv那么的迫切想要为刘易生孩子,但是,她这种可爱的动漫少nv,是特别让那些小孩子感到亲切亲近的,所以,她便成了小伏寿最喜欢的人,愿意和黄舞蝶一起玩耍。
刘易nòng了很多丰盛美味的美食,在后院阁楼的小厅内摆了宴席,算是一家人的正式的一次会餐。
当然,因为后院的飘香,戏志才等人不客气的闯了进来,也毫不客气的端走了不少让他们猛咽口水的美味佳肴。对于他们来说,刘易家里的nv人,都不及刘易亲手nòng出来的美食来得更加吸引。
还好,刘易也早便料到他们会如此,在做的事时候,便特意做多了不少,nv人是自己,不能和别人分享,但是钱财美食嘛,这些东西有的是,刘易自然也不会忘记了他们。
牛羊jī鱼、疏菜等等,这些家里不会缺,今天的日子特殊,刘易也早让黄正、武阳进行了大量的采购。未了,刘易还把如何nòng水饺的方法,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去nòng。在振灾粮官府里,除了戏志才等一众文人武将,还有千多兄弟,刘易也不能忘了他们。
刘易不知道,过年吃水饺,因为这次的事,从振灾粮官府传了出去,往后,慢慢的便形成了一个传统,今后过年,家家户户包水饺。
呃,话说,似乎这水饺,其实也是在三国时代才有的产物,似乎还和医圣张机张仲景有点关系,传说是他先发明的,用来治疗冻烂的耳朵。他把饺子做得像一个耳朵形状,所以,古时候的人,也称饺子为饺耳。
阁楼的小厅并不大,但是坐下这些nv人也刚刚好,如此有点挤,但如此也正好有一家人的味道。
话说,刘易两世为人,这个,一家人的味道,还真的不知道是如何的。前世,很少的时候,家里便没人了,一个人流làng,哪里还记得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后来跟着那老道士,逢年过节的,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最多就是添多一点小酒,并不会特别的在意。后来,刘易离开了那老道士,自己一个人到外面去hún日子,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都是刘易自己孤伶伶一个人,看着别人的喜庆,看着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有时候,刘易甚至还觉得自己和那个世界格格不入,就仿似自己并不是那个世界的人一般。
相反,到了这个世界来,之前的没在意,现在,有了这么多nv人,而且,这么多nv人也都在身旁,这让刘易不禁便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这是家宴,不是一般的宴席,所以,也不用那么正式,一人据着一张小宴桌。
众nv虽然看似很随意,但是在坐下的时候,都像有意无意的空出了在上首的位置,让刘易自己一个人独坐。平时,喜欢腻在刘易身边的黄舞蝶、yīn灵珊,她们也没有像平时那样,陪在刘易的左右。
不只是如此,她们所坐下的位置,似乎也很讲究。
刘易的左手旁,是阳安公主,她和小伏寿占了一张小宴几,再下,便是益阳公主和长社公主,她们两姐妹占了一张小宴几。然后便是万年公主,她可不敢坐在三位姑姑的上首去,虽然她还有点nòng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这三位姑姑都会来刘易这里一起会餐。呵呵,她可以和皇后一起和刘易相好,但是却没敢再让别人知道,也没有想过刘易会和她的三位姑姑也会有关系的。
万年公主和易姬、元清在一起,她对于易姬的体香也非常好奇,所以,和易姬也非常谈得来。
刘易的右首,则是张芍、甘倩,随后是邹yù、龙欣,卞yù和来莺儿,刘易的对面,则是yīn灵珊、黄舞蝶、仙乐四nv。一共九桌小宴几,围成了一个小圈子,加上小伏寿,和刘易自己,十八人。
刘易亲自动手,把热气腾腾的水饺先每一nv都分了一小碗,然后才一脸高兴的坐到了首席上。
“咳……”刘易咳了一声。
其实他也不用做这个多余的动作,因为众nv都一脸痴痴的看着她,都知道刘易有话要和她们说。
“我、我刘易什么都不说,先谢谢各位娘子,有你们……我刘易才觉得什么是一个家,才能领会家的滋味……”刘易一一的看了她们一眼,自己说着,却有些感慨,或者心里有意jī动,脸都涨得有点红了。
“夫君……”张芍轻启樱chún,轻轻的呼了一声。
“呵呵,各位娘子相必都清楚了,我刘易只是一个流làng的孤儿,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会有娘子,会有一个这么多人,这么热闹的家,如果不是各位娘子错爱我刘易,不在乎刘易的身份地位,怕也不会有今天。”
“夫君,今天是喜庆日子,不用说这些,我、我想,我们在这里,是、是因为我们都喜欢你。”阳安公主也出言相慰道。
她一说话,除了一些心知胆明的nv人之外,不知情的万年公主瞪大了眼睛,骨碌碌的看了看自己的阳安姑姑,当然还有益阳姑姑和长社姑姑。除了她之外,龙欣、yīn灵珊、黄舞蝶,这三个思想稍为有点单纯的nv人都瞪大了眼睛,似是有点震惊的样子,不过,她们的眼内也并没有什么不满的神sè,只是仅仅是感到意外罢了。
至于别的nv人,像张芍和邹yù,她们都是过来人,也知道刘易这坏家伙的本xìng,今天在这里一起的,她们的心里也早明白应该都是刘易的nv人。而且,她们也觉得有点安心,因为刘易如此,把这些nv人都叫来,那便证明刘易不会再有什么nv人瞒着她们了,呵呵,以刘易nv人自居的nv人,都有点像丁夫人的那种想法,夫君要怎么都可以,瞒着她们在外面有nv人,那便是一种背叛,就算她们知道刘易的心xìng,不会因此而真的恼了刘易,可是,她们依然会感到心里有些少不自在。
知道刘易心xìng的还自可,不知道的,她们还会以为自己对夫君的吸引力不够,要到外面去找nv人寻刺jī呢。如此想倒也不怕,就怕有某些nv人会误会,刘易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不知道,还以为刘易已经厌倦了她们,不再喜欢爱她们了呢。
那易姬、甘倩,因为她们早在大泽坡便都知道了刘易和长社公主的关系,现在见到美貌高贵隐隐中又带着一股威严的阳安公主,以及丰胰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异常yòu人美感的益阳公主,她们的心里便知道,刘易就算是和阳安公主及益阳公主有什么的关系也一点都不奇怪。她们两nv,来到洛阳,一下子见刘易的身边多了这么多的nv人,再多两三个,她们也不会引以为怪了。哪一个有本事的男人的身边没有很多nv人的?所以。易姬和甘倩都觉得,刘易这家伙嘛,不能以常理去度之,只要他没有忘记自己,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宠爱,她们便感到满足满意了。
另外,卞yù和来莺儿她们,对于刘易和三位公主的事宜,也早有耳闻,见怪不怪,她们可是最谈定的。
“娘……叔叔他没有家?那、那他是怎么长大的?太可怜了……”小伏寿可不懂什么的情情爱爱,也不明白刘易所说的娘子,以及众nv叫刘易做夫君是什么的意思,但是她却听得懂得刘易说没有家的话,不禁在阳安公主的怀内抬起头来道。
小萝莉的chā科打诨,使因为刘易所说的话带来的些许感伤刹时消散,也引得其中几nv忍不住噗哧的娇笑了一声。
“额……叔叔有家了,这里就是叔叔的家啊,以后,我们都做一家人好不好?”刘易垂首笑道。
“嗯……娘说好就好……好香哦……”小伏寿也只是无心之言,她觉得相比起和这些大人们说话,还不及眼前的各种食物来得更吸引,她说着,小鼻子可爱的嗅着。道:“以后你要天天做这么好吃的东西,我就和你做一家人。”
“呃,好好……”刘易被她打败了,端起了宴几上仙乐早为大家倒上的一杯酒,道:“反正,我刘易心里感jī,这一杯酒,我敬各位娘子。”
众nv陪着刘易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刘易对万年公主道:“万年公主,你坐到我这里来吧。”
“我?”万年公主讶然的瞪大美目,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姐妹在这里,刘易偏偏要叫她。
易点头,对她微笑着道。
当然,刘易说着的时候,也用暗暗用神识留意着众nv的情绪,发现她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bō动。
“哦……”万年公主低下头,端着那碗刘易亲手分给她属于她一小碗水饺慢慢的走到了刘易的身旁,挨着刘易坐下。
其实,众nv之中,包括黄舞蝶在内,还真的没有一个是蠢nv人,她们在这一些宴会当中,特意空出上首的一席,没有哪一个nv人像往常那么随意的坐在刘易的身边,便是让刘易决定,定出今后谁是真正的正妻人选。万年公主虽然并不能很明确的说出来,但是她隐隐的也能够猜得出来。
这个正妻的身份,如果和刘易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是并不是太过重要,因为她们在乎的是刘易,可不是什么的身份地位。但是,刘易也不可能时刻都陪着在她们的身边的,所以,当刘易不在的时候,这个正妻名份,说不重要也变得有点重要起来。
毕竟,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但可以想象得到,刘易现在赚了这么多钱,又有了那么多的nv人。也尽管刘易现在并没有正式娶她们,她们也没有真正的为刘易生下一子半nv,可是,当刘易不在家的时候,一个这么大的家庭,总要有一个人出来主理,许多大大小小的家务事,也总要有一个人主理的,要不然,就会luàn了套。所以,大家的嘴上虽然没有说,但是心里都明白,哪怕刘易说都喜欢她们,爱她们,她们都是他的妻子娘子,但是事总会有轻重,这个世上,并不会有真的能够一碗水端平的事。而她们自己又不敢作主,所以,只好由刘易自己定出来,看看决定谁是正妻的人选。
“慕儿,我和阳安、益阳、长社三位公主的事,你……你不怪我吧?”刘易先对万年公主解释一下道:“我对她们也是真心的……”
万年公主却一下子抬起yù手,俺住了刘易的大嘴,然后凑近刘易耳边轻声道:“夫君……慕儿不会怪你的,你、你和皇后……人家都没怪你,又怎么会……”
“呵呵,就知道慕儿最好了。”刘易也握住了她的手,把她的yù手拿了下去,阻止她再说下去,免得让在旁不远的阳安公主她们听去了。
刘易说完,又再对众nv道:“各位娘子,大家的心里都明白我为什么要把万年公主叫过来了吧?”
“明白……夫君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是的确定,我们都会依你……”张芍的神sè自然,没有半点不满的意思。
倒是阳安公主,她那英气的yù脸上流lù出一种理所当然的神sè。呵呵,如果她不是因为有了夫家,或者因为她和刘易的事的确是不宜公诸于众,那么,刘易这坏家伙的正妻,她觉得非自己莫属。事实上,她除了太过冷傲之外,的确也算是一个非常适合做正妻,管理一个家庭的内务好手。而且,她这个公主的身份,无人敢与其相争。
可惜,她现在的确不适合做刘易的正妻,别说正妻了,刘易真要娶她的时候,恐怕还会有些麻烦,也还好,她打算随刘易离开洛阳,那么,到时候和这个朝庭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那么一切都不会再是问题。
也正因为阳安公主如此想,所以,她觉得任着万年公主的身份,做刘易的正妻那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一点意外。
可是,刘易的说法,却打破了她的这种想法,也让她开始正式正视自己,因为,她虽然下定决心跟着刘易,但是,她很多时候还是放不下公主这个身份。要不然,也不会有着那么多的想法了。
刘易对众nv深出了一种深情的神sè,对她们道:“大家可不要误会,我把万年公主叫来,的确是存在万年公主以后便是我刘易正室妻子的意思,不过,我刘易先说明一下,其实,在我的心里,并没有什么正次之分,你们,每一个都是我刘易的心头ròu,每一个都是我刘易的最爱,缺一不可……”
“啊。我、我可能不会做……”万年公主听刘易这么一明说,她不禁便有点心慌,她这个公主,平时也就贪玩而已,又怎么会懂得做正妻管理一个这么大有家庭?所以,她有点心慌。
“呵呵,慕儿你不用慌,大家听我说。”刘易对大家解释道:“万年公主为正妻,不因为她是万年公主,而是我也迫不得已。”
刘易对众nv摊了摊手道:“大家都知道,现在闹得天下都沸沸扬扬的为万年公主招亲,要进行比武大赛的事,这件事,已经闹得天下人人皆知,你们说,我总不可能视而不见吧?所以,现在也算是被bī着没有办法了。我刘易想娶得万年公主,也必须要参加比武大赛,而且,最后也一定要击败所有的对手,如此,才能娶到万年公主。”
这些事,众nv自然是知道的。
“好了,因为已经闹到天下人人皆知了,而且,太后的旨意也明着说要为皇上冲喜的。所以,最后,我击败所有的对手之后,便得马上迎娶万年公主,为皇上冲喜。万年公主可是皇上最喜受的公主,又是我们大汉的嫡亲公主。呵呵,全天下的人都盯着,如果我刘易敢说把万年公主纳为妾,怕马上便会成为全天下人的公敌了。你们说,这还有选择吗?”
众nv听刘易这么一说,也都觉得是有道理。其实,刘易的这个正妻的人选,已经不用刘易或者她们来决定了,因为,圣旨已经定了下来,并已经nòng得天下人人皆知了。除非刘易放弃娶万年公主,否则,万年公主莫为正妻不可。
所以,大家在此时,都全都真正的人人释然,明白到这事还真的如刘易所说的那样,别无选择。
“啊。原来还、还有这样的道理啊?”万年公主一听,心里倒觉得有点委屈了,因为,她本心可不想bī着刘易做什么事。虽然这并不是她bī的,但是她又能说得清楚么?
刘易握着万年公主的手一紧,转头亲了一口她的俏脸,对她道:“呵呵,你别多想了,事情怎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在一起,明白了不?”
“嗯……可、可是我怕做不好。”万年公主可是真真正正的没有想过如何做刘易正妻的事,也不知道做了刘易的妻子之后,要负责为刘易做些什么。
“迎娶万年公主的事是不可避免的,这也打luàn了我原来的计划。”
“你原来的计划?”张芍等人有点不解的打断了刘易的说话。
刘易说道:“我原来是想,如果不是皇上卧病在chuáng,我可以离开洛阳的话,我就会回dòng庭湖新洲,在美丽的湖边建一座大院子,然后把你们一起娶回家。可是因为皇上病重的原因,我暂时不能离开洛阳了。”
“在dòng庭湖新洲?”一直有点出尘淡然,不喜说话只是眼含深情看着刘易的龙欣有点惊喜的样子道。
“嗯,我觉得,那里的湖光水sè的确不错,有山有水,那里经过我们的经营,相信不及,便可以成为一个繁荣的地方,所以,在哪里作为我们安家之所,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刘易屈着手指数着好处道:“在那里,冬暧夏凉,等我们的水师船队真正可以完全控制好整个长江流域之后,我们想去哪里玩都可以,坐船,一日千里不在话下,方便得很。”
“那、那你说话算数不?”龙欣有点少少的兴奋问刘易。
对于龙欣来说,没有什么比亲手设计自己的家来得更有意义了,她可不管刘易的那些什么正妻不正妻的事,反正,她爹爹不反对她和刘易在一起便行了,别的,她从来都没有多想什么。她所说的,便是刘易曾经和她说过,要让她亲手设计大家今后的住所。
“当然了,等过了年,我娶了万年公主后,你们或许便可以先回dòng庭湖新洲去,地点什么的,随便你们挑选,怎么建怎么造,我也不过问。随你们自己确定。嘿嘿,我只要房子建好了,我把你们一起娶回来dòng房……”
说到dòng房,刘易引来了众nv的齐齐娇嗔,立万年公主为正妻之事,也便如此确定了下来,没有人再有异议。
不过,刘易还是亲自指定了,今后家里的财货,还是由张芍、甘倩、易姬三nv来打理。三nv都是持家有道的nv人,都是贤内助,有她们管理着这个家庭,刘易也放心。
当然,刘易也指定了,如果以后都把她们娶过mén了,若刘易不在的时候,遇到大事,便由阳安公主、邹yù、yīn灵珊、元清她们一起来决定。
如此,虽然定了万年公主为正妻,但实际管事的,却是她们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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