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你有没有春梦?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百九十六章 你有没有春梦?
丁夫人带着一种极端厌恶又有点心惊的愤懑神情,她激动的说着时候,她的胸脯都急剧的起伏几下,似乎有一种难以排泄的憎恶很难得到宣泄的样子。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那样的可恶?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那也算了,为什么还要去外面胡混?去青楼胡混也算了,可、可为什么弄不到就要去偷去抢?”丁夫人的神情还真的异常激动,双眼都有点发红的盯着刘易。
很明显,现在小厅之内,就只有刘易这样的一个男人在,很容易便会让人误会丁夫人现在是在指责着刘易。
“呃……丁夫人,你、你是在说我么?”刘易还真的有点误会了,他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由自主的道:“是啊,男人似乎都是这个德性,我也不能例外,见到一个美好的女人,心里也总是忍不住的想她,说起来还真的有点汗颜,可是我并没有去青楼鬼混啊,还有,偷呢,勉强可以说得上,但就算是偷,我刘易也只是偷心而已,可就算我刘易再下流,也不至于去抢吧?”
刘易有点蒙查查,无端端的被丁夫人指责,说到最后,他才突然醒过来道:“哦,莫非丁夫人不是说我刘易?而是孟德兄?……”
丁夫人听刘易这一翻自辩,她也才猛然的醒起自己似乎太过激动了,但她却又醒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急急的说道:“啊,对、对不起,我、我不是说你啦……刘易,你、你快点派人去保护那两个青楼女子,她们叫来莺儿、卞玉吧?昨晚,我偶尔听到曹操好像很狠你的样子,说你抢了他的那两个女人,他派了人去盯着,想要把那两个女人抓回来呢。”
“什么?曹操他敢?”刘易一听,这曹操居然为了女人真的能什么都不顾?居然敢真的派人去抢?
“是、是真的,我在门外亲耳听到他对下面的人下命令了。”丁夫人也不知道为何,尽管曹操是她的丈夫,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出卖了曹操,因为,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曹操捉了那两个女人回来施暴的场景,所以,她从内心里便有着一种要尽力阻止那样的情况发生,因此,她现在并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想法,她只是觉得,只要是错的,那就一定要阻止。而眼下,似乎也只有刘易才有可能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唯有向刘易告密,才可以阻止曹操的得逞。
刘易并不知道曹操要抢回来莺儿及卞玉的决心,也不清楚曹操现在手下有什么的能人,刘易就怕曹操一愤恨之下,派人前去强抢,或者派人去偷偷的掳走来莺儿及卞玉。现在,刘易手下的高手战将人都不在,这个时候,如果曹操随便派上一两个像曹洪、曹仁又或者夏候兄弟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皇家俱乐部里出入自如无人能阻。
所以,刘易还真的不敢轻视这个消息,当下马上起身,出去叫来了一个义兵,让义兵去通知十八亲卫,派他们前去皇家俱乐部盯着,另外也通知一下贾诩,让他注意皇家俱乐部的安全问题。
事实上,刘易现在也不能确定那曹家兄弟及夏候兄弟是否已经投到了曹操的麾下,但是,除了这几将,曹操的手下能人也众多,并且。就算那些能人还没有投在曹操的手下,但是以曹操和袁家兄弟的关系,以及袁家兄弟对自己的怨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联合起来对付自己,而曹操,也随时都可以借用袁氏兄弟手下的众将,让他们前去皇家俱乐部找麻烦。
刘易不会忘记,那袁绍所倚重的大将之中,张合和曹操一定是认识并且有点交情的。因为,后来袁绍败给曹操之后,张合便投到了曹操的麾下,并且还得到了曹操的重用。如果那张合和曹操不是老相识,曹操又岂会那么信任张合,一受降便重用他?
刘易离开的这一会,丁夫人在张芍等女的劝慰之下,已经从激动的情绪中回复了过来。
刘易回来,也看到了丁夫人的脸色如初了,坐回了宴几后,才说道:“谢谢丁夫人的提醒,万一因为我的疏忽而忽略了来莺儿及卞玉的安全,发生了什么的意外的话,我刘易还真的万罪莫属啊。”
“我、我也只对事不对人,就算曹操是我的夫君也好,我也不想再看到曹操做下当年像我父亲那样的禽兽之事,如果我身边的人都是那样子的,我怕……我怕我自己都会疯了。”丁夫人深明大义的道。
“丁夫人真是一个奇女子也。”刘易对丁夫人这善恶分明的性格还是挺欣赏的。
“你、你过奖了,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做的,就会做……”
“好了,你们就别酸了,夫君你也快点想想办法,看看如何才能快点治好丁敏姐姐。”张芍不知道何时已经和丁夫人好到以姐妹相称了,她的眼睛对刘易促狭眨了眨,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刘易装作看不见张芍的眼神,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体,对丁夫人道:“好吧,我们接着来为丁夫人治疗这种神经过敏之症。”
刘易说完,把衣袖抽了起来,然后把手放到了桌面上,对丁夫人道:“本来呢,我原来叫丁夫人你和孟德兄商议后一起来找我治疗的,可是……现在就只有丁夫人你自己一个人来,没办法,这里也只有我一个男人在,那么我就做一做这个白老鼠吧。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白老鼠?”丁夫人愕然的看着刘易,不明白刘易如此是说什么以及想做什么。
就连张芍及邹玉她们,都不明白刘易说做白老鼠是什么意思。
“嘿嘿,白老鼠就是试验品的意思。”刘易一脸大无畏的牺牲样子,毅然的道:“来吧,最多就是被丁夫人你多打几个耳光,我能承受得了,被夫人你这样的美人打耳光,也算是一件让人值得怀念的事情。”
“哦?”丁夫人见刘易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听刘易说起打他耳光的事,不禁玉脸一红,有点明白了刘易的意思,原来是想触碰自己啊,不过,她想想也便释然,因为事情已经很明显的了,也说得很明白,知道如果想治好自己的这种什么神经过敏的病症,就必须要适应和刘易的触碰,这刘易是在和她试验,让她去适应和男人相触碰的那种感觉,也难怪,刘易要让自己和夫君曹操商议,最好要和曹操一起来了。
“嘿嘿,隔着一张宴桌,我就不相信丁夫人还能打得到我的耳光,而且,现在夫人你先慢慢的适应一下,你自己来触摸我的手,这样看看你是不是还会有恶心痉挛的身体反应。”刘易虽然笑得有点猥琐的意味,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一脸正经的样子,道:“男人碰到你,可能会因为你的心理反射下的反应,才会一下子过于敏感不适应,反应激烈,但是现在让你自己来触碰男人,你自己有了心理准备,才来抚摸我的手,来,试试看吧。”
这还真的是一个办法,丁夫人怕被男人触碰,但是她自己去触碰男人呢?这个她还真的从来没有试过及想过。
不过,她还是没有很自然的一下子便触摸上刘易的手,她的神色开始变得有点紧张,抬起了手,却迟迟没能放在刘易的手背上。
这个时候,丁夫人的心里紧张得根本就没有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想法,她现在只是一心的想着,刘易是医生郎中,而自己,便是一个病患者,正在接受着刘易的治疗。
“不用怕,你看,就像我一样,和男人的手握握,摸一下并没有什么啊。”张芍见丁夫人那神情紧张的样子,不禁探手把刘易的另一只手也拉了过来,捉着刘易的大手在丁夫人的前面摸捏着。
丁夫人的眼光,很自然的便落到了被张芍捉着的那只手上。
不得不说,丁夫人现在才注意到,刘易的手掌还真的很好看漂亮,润白修长,如果再纤细一点的话,都会让人误会这是否是一对女人的手。这还是丁夫人第一次认真的看男人的手,手掌红润,手背洁白,很干净,这么一看,倒还真的没有了那股男人都是恶心的想法。
“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那么让人感到恶心卑鄙的,同样的,也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任何一件事物,人或者别的东西,都会有美有丑,有好有坏。这主要是各自怎么看罢了。”刘易见丁夫人还在做着心理挣扎,一边任由张芍捉住自己的手来抚摸给丁夫人看,一边说道:“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大家互相用眼睛相对,可以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内心深处的灵魂;而人的手,是连着心的,是心和外界联系的桥梁,是世上最完美的触感工具,是心灵的触角,你我握着手,便能感受到对方的心。就好像心连心一样,来,不用害怕,放开胸怀。”
“美与丑,也尽皆于各人的心中,也决定于各人的心里想法。比如,如果丁夫人你觉得我刘易是一个坏人,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那么,夫人你一定会非常非常讨厌我,那么,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触碰我的手。因为,你会觉得我由内到外,都是恶心的。可是,反之,如果丁夫人如果觉得我刘易并不是那种无药可救的大恶人,大坏蛋,那么你还会讨厌我么?会恶心么?来,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来感触一下和男人触碰的时候的那种心连心的感觉,对……”
丁夫人在刘易的恳恳言词之中,便像着了魔似的,居然像很听话似的,抬起头,凤目深深的和刘易对望着,她的手,也在不知道不觉之间便慢慢的放到了刘易的手背上。
不得不说,连旁边看着的众女,都对刘易的那三寸不烂之舌感到有点佩服,这家伙,便真的是一个实打实的大坏蛋!这家伙说的话,别说了丁夫人了,她们都很想和刘易试试看,看着刘易的眼睛和刘易做着心灵交流,然后再和刘易手握着手,心连心。
她们都觉得,刘易现在所说的话,哪里有一点像是在为丁夫人治病的样子?倒似是一种让人听了都感到甜蜜的情话。不觉间,她们还点少少的妒意,因为,刘易平时可没有和她们说过这样美丽的情话。
而丁夫人,她本来看着刘易的手掌便觉很美,心底里的那种对男人的恶心感便稍为消退了一点。再说,现在可是由她做主动,由她来决定要不要触抚上刘易这个男人的手。所以,她的心里有了充分的准备。
再听刘易这么一说,她不禁便抬头看着刘易。
她和刘易,相隔着就是这么一张不大的宴桌,相隔也不过是这半米左右的距离,如此的近。这也是丁夫人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近距离打量刘易。
这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如女人一般润白的肌色,隐隐散发着一种光泽,俊悄的脸庞,挺直的鼻梁,漆黑明亮的黑眼珠,泛着一种独特的热诚魅力,浓黑的斜飞的剑眉,一张轻抿棱角分明的嘴唇,无一不显示出这男人独特与众不同的魅力。
丁夫人和刘易那直直坦荡的眼光交缠在一起,在这一刹那,丁夫人还真的无由来的感到有一点点炫晕,也不知道刘易的眼睛是否是太过漆黑明亮了,反正,似乎能够直接看到刘易眼中的那股浓浓的怜爱味道。
被人怜爱,其实也是每一个女人心底里所渴望的东西,所以,丁夫人在这一刹那,她的心不禁有点消融了,对男人的恶心抵触,在这一瞬间变得很淡薄,甚至说,已经没有了那种看到男人都会心颤惊悚的感觉,至少,她觉得,眼前的刘易这个男人,似乎便不是那么的让人讨厌,并不是那么的不能忍受的恶心。
所以,很自然的,她那如玉一般的玉掌,便轻轻的放到了刘易的手背上。
也正如刘易所说的那样,这手,是连着心的,是心灵向外延伸的一种心灵触角。她在触抚上刘易的手背的时候,她的心神突然轻颤了一下,然后,也不知道她的手是否是真的那么的敏感,她居然还真的有了一种和刘易心连心的感觉。
她感受着刘易手背上的血脉血筋的微弱跳动,便似乎是听到了刘易的心跳声,让她觉得有点神奇。同时,也让她觉得似乎已经和刘易连成了一体,大家,就如此心触着手,便有一种让她有了一种心连心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是一个很孤独的人儿,突然有了一个伴的样子,让人的心底里感到有点踏实的感觉。
“很好,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恶心的感觉?”刘易轻轻的反转了自己的手掌,然后轻柔的和丁夫人的手掌相握,感受着丁夫人那玉手的细腻柔润,一边用说话吸引着她的注意力,道:“我说的对不对?其实和男人触碰,也并不是那么恶心,那么困难对吧?你记住这种感觉,慢慢的适应,以后,就不会因为男人碰你一下便会那么的反应激烈了。”
“嗯……”丁夫人被刘易反握,她只是浑身轻颤了一下,便真的不再像往时那样,会恶心得浑身都痉挛颤抖,她似乎,已经慢慢的适应了和男人的这种触碰。
说了,其实这只是一种心理疾病,只要一解开她的心结,便自然的可以不治而愈了。
人就是这样子,见到某件事物,会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恶心的或者是喜欢的,如果是恶心的,便会一直抗拒,但若是喜欢的,便会接受喜欢。
不知道不觉之间,丁夫人便和刘易的十指紧扣。还不得不说,这种和男人手牵着手,十指紧扣的事,丁夫人以前还真的没有事过,现在,她不得不感到恶心,反正还觉得有点那么的心跳加速,有点喜欢上这种和男人手牵手、心连心的感受。
刘易的手掌很宽厚,热热的,被刘易的大手握着,有一股让丁夫人暧透心房的感受。当然,这只是一种最直观的感觉,另外还有一种让她感到有点着迷为之沉迷的感觉,那就是被刘易这么握着手,让她感到有一种很安全踏实的感觉,她觉得,只要和刘易这么一直手牵着手,那么,这个世界上将再没有让她感到害怕惊惧的事。
“嗯,我们一起说故事,说大家的过去往事心底秘密,这只是治愈这种心理疾病、治疗神经过敏的第一步。”刘易趁机说道:“第二步呢,也就是现在,让丁夫人你学会慢慢的适应和男人的相触碰。做得很好,前两步都做得很好,把秘密说出来,就等于夫人你放得下了,能和男人触碰,便是证明丁夫人你还有希望完全治好的。现在,我们再进行第三步吧。”
“啊?还有第三步?”丁夫人虽然已经适应了和刘易的相触碰,并且也开始有点喜欢和刘易这样十指紧扣的感觉,虽然她已经羞涩得满脸通红,但还能强忍着羞意,和刘易十指紧紧的扣着,现在听闻还有第三步,不禁又有点惊羞的问。
“当然了,夫人你不会以为这样就治好了吧?相不相我放开你,你出去让别人碰一下,恐怕你还是和平时一样,一个耳光打过去。”刘易故作要松开手道。
“啊,别、别,不用试了,我、我现在一想起被别人碰到,我的心里还是那样感到恶心。”丁夫人闻言,玉手不禁一紧,把刘易的手扣握得更紧一点了。
“嗯,那我们就继续进行下一步吧。”刘易说着,就如此和丁夫人的手相拉着站了起来,移步到了丁夫人的旁边,在丁夫人的身边坐了下来。
丁夫人莫明其妙的看着刘易站起,再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她不禁呼吸一紧,有点紧张的道:“你、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嘿嘿,刚才是让丁夫人你自己主动来触抚我的手,现在,自然是让我来试着触碰丁夫人你的手及身体,只有让夫人你不再因为男人的触碰而反感恶心,那么,夫人你才能算是真正的治好了这个怪病,以后,也才能真正的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哦……”丁夫人含羞答答的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可的刘易的说法。
此时,除了身在局中的丁夫人之外,张芍、邹玉、龙欣、阴灵珊、黄舞蝶等五女,她们都已经有点约约的感到什么了。都不禁各自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似乎在说,这家伙太坏了,居然这样都可以哄骗得了丁夫人上手。
不过,她们倒也真的有点好奇,纷纷睁大眼睛,看看刘易是如何能够弄上这个被男人碰不得的女人。事实上,如此都能够被刘易弄上,她们也只能对刘易说一声佩服了。她们虽然都一意让刘易去弄了曹操的夫人,为邹玉出一口气,可是,她们还真的没有想过刘易会这么快便能弄得到。
丁夫人自己寻到这振灾粮官府,自己送上门来的时候,众女都已经惊异不已,心底里都对刘易感到有点佩服。别的不说,光说勾引女人这方面,这家伙还不是吃开素的。同时,她们都暗暗下决心,今后,再也不能对刘易大开绿灯,不能再鼓励他去做这些荒唐的事了。因为,这样的话,最终也只是便宜了刘易,吃亏了自己。
且不说五女复杂的心思以及看好戏似的目光。刘易正对丁夫人道:“一个正常的女人,都应该有正常的反应感觉及现象,要不然,就算我现在能帮夫人你治好了这种神经敏感的怪病,夫人你也变回正常的女人。”
“嗯?女人应该要有什么的正常反应感觉及现象?”丁夫人的心里大是不解的问,她是想到,只要治好了自己的这种怪异反应,岂不是可以做回正常的女人了么?可是还会有什么的正常反应及现象?
“嗯,先说现象吧,夫人你有没有大姨妈……咳咳……”刘易自己问着,都有点尴尬的咳了两声,厚着面皮问:“就是女人的每月都来一次的落红。”
“啊……”刘易如此一说,丁夫人的心里倒是明白了,她不禁羞得红晕往她的俏脸一直往她那如天鹅一般雪白的颈项上漫延下去,一直渗透到了她那一道营营的鸿沟上。
“坏蛋!这么羞人的事都问……”在旁的张芍也猛地玉脸一红,嗔骂了一声。
“呃……一个正常的女人,必须要有那个……嘿嘿。”刘易也无不尴尬的红着脸道:“也只有那样,才算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才可以正常的生儿育女啊。”
“有、有的……”丁夫人怕刘易还会说出一些更加让人羞赧的话,只好把头低到了她自己的胸脯,娇意无限的应道。
“那有没有试过绮梦?”但刘易还是问出一些让丁夫人更加娇羞难堪的话:“就是春梦,有没有在梦里想过和男人的事?”
丁夫人被刘易问得玉手一紧,紧紧的扣着刘易的手,但却羞得像找一条地缝钻下去。
“没、没有……一想起男人便恶心,哪还会想男人……”
“哦?没有?”
“嗯,真的没有想过,每次一想,便、便会恶心得睡不着吃不下……”丁夫人说的可是实话。
“这可就麻烦了……”刘易的眉头一紧,下意识的道:“没有想过,那就证明没有一般女人的**反应……就没有排卵……”
“什、什么是**反应?”丁夫人的玉脸像能滴出血来的样子了,红得像成熟红透了的苹果。
“坏蛋!羞死人了,哪有你这样问人的?”别说丁夫人了,张芍等女在旁都听得有点看不过眼了,因为她们倒是非常明白什么是女人的**反应,那是被刘易弄着的时候才会有的。
“嘿嘿,这很关键,如果女人连这个都没,那如何能称得上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刘易练过的,脸皮刀枪不入,他解释道:“那就是女人身体的自然反应,怎么说呢?这种反应,会很舒服,舒服得就像腾云驾雾一样,欲死欲仙……”
“啊?这、这种感觉……我、我有啊……”丁夫人虽然羞得无地自容,便她也知道这关乎自己是否是正常女人的问题,所以,她冲口说了出来。
“哦?丁夫人你有这种反应感觉?”刘易一听,倒是有点奇怪了,不禁问道:“可是夫人你一直都那么恶心男人,又没有做过那样的春梦,你是如何感受到那种反应感觉的?”
“我、我……”丁夫人说了出来后便觉得后悔,因为,这样的羞人之事,自己怎么好说得出口啊?她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
“嗯?”刘易看丁夫人的样子,便知道她的内心正羞赧不安,正好再做一些思想工作道:“夫人,我是医生医者,所以,你不用隐瞒什么,再说了,我们这里的人,互相都知道了对方心底里最秘密的事,还有什么是不好说,不能开口说的呢?说吧,说出来,说不定你的病就能很快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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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真的喷了(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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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虽然张芍、邹玉等女听刘易如此直接的询问丁夫人一些很女人私密的事,连她们都感到一阵阵的羞赧脸红。但是,她们的潜意识当中,也对丁夫人有点好奇,她们的内心里,也很想知道丁夫人这个对男人抗拒、对男人恶心,又从来都没有过春梦的女人,她是如何感受得到女人的**反应的呢?
所以,她们听到刘易如此说,倒也配合着刘易,张芍道:“对啊,丁敏姐姐,你不用多顾忌什么,我们都知道各自心底里最秘密的事情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那你呢?你有没有春梦?”刘易见张芍等女如此配合,不禁转而问了一声她。
这也是刘易的高明之处,从一开始,刘易便先让大家打成一团,不分彼此,大家把话说开了,便好办了。
当然,刘易也只是随口问一问张芍,如果张芍肯把她心底里的一些女性密事说出来,那自然是最好,有她开了一个头,丁夫人也会放开心怀,把她的最私隐的密事说出来。但刘易也并不是非要张芍也说不可,毕竟,目前最主要的对象可是丁夫人,并不是张芍。
谁知道张芍却意外的一阵扭捏,含羞的说道:“人家有……有过春梦的。”
“嗯?”听张芍这么一说,刘易也有点好奇了,追问道:“哈,我以前都还真的没有问过你呢,跟我们说说,你做春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张芍红着脸,咬了咬樱唇,无限娇羞又有着无比诱惑的看了一眼刘易,低下头来小声的说道:“在、在我以前那夫君病死了后,人家……人家自然是很伤心,很多时候,人家都、都挥不去他的身影……我、我说了你可不准怪恼人家哦。”
“哈,那自然了,毕竟,你以前和你那夫君都在一起生活过,有感情的嘛,我怎么会怪恼你呢?反正,那时候我都还没有和你认识呢。说吧,嘿嘿,今晚我们都把各自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了,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什么秘密了,在一起,才会更加的不分彼此,相亲相爱。”刘易说着的时候,不禁也紧了紧扣着丁夫人的手,似另有深意的道。
可惜,丁夫人一时没有听明白刘易说这些话的意思,她也想听听张芍的春梦是怎么样的。
“在一个雷雨的晚上……人家一晚都烦躁不安,就好像、好像浑身都有一团火,心里烦闷,反正是坐也不安,睡也不安,一闭起眼,就会想起和前夫君一起……一起亲热的样子……”张芍偷偷的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刘易,见刘易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恼怒的神情,她才说下去道:“反正,人家就总觉得浑身空落落的,可是又没有什么可依靠,好像……好像……总想要有一点什么来充实一下自己……”
张芍是怕自己说起自己和前夫的事,怕刘易会因此而吃醋,毕竟,她的第一个男人并不是刘易,有时候,她自己都有点担心刘易会因此而轻视她。不过还好,种种迹象表明,刘易似乎并不计较她的过去,对她如像对别的女人一样,疼爱有加,她现在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些往事而另到刘易对自己而恼怒。
不过,她看刘易的神情并无异常,反应像是鼓励自己说下去似的,便壮着胆子道:“那晚,我、我洗了不下三次的浴,一直折腾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在梦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男人……但他又不像是我前夫君……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不象是我夫君,我、我的心里好像更加喜欢似的……”
“嗯?不是你夫君你喜欢什么?”没有真正经验的丁夫人一脸不解的问。
“夫君……人家说了你真的真的不能气恼哦。”张芍没有回答丁夫人,而是再次对刘易道。
“梦里的事,我恼什么?”刘易无奈的耸耸肩,那时候自己还没有认识张芍,她就算是做春梦,又怎么可能梦得到自己呢?女人嘛,做春梦的时候,要不是自己的丈夫便是便的男人,总会有一个对象的。
张芍娇羞无限的瞟了一眼丁夫人,才像答她的话道:“因、因为前夫君在和我亲热的时候,总是很快就完事,让人家的身里好像一直都憋着那一团火,一直都压抑在心里,所以,就算是梦里,也怕是那前夫君,怕是他来……总之,我在梦里,就和那也看不清是什么样子的男人好了,他亲我、抚摸我……然后深入人家的身体,让我感觉到很充实……”
随着张芍自己所说的春梦,连同邹玉等女都一脸通红,全都不禁有点呼吸紧促,眼汪汪的盯着刘易,一个个情态毕露。
好一会,听得不是太懂的丁夫人见张芍没有再说,不禁催促道:“原来这就是春梦?说啊,后来怎么样?”
“后来?后来没有了啊。”张芍也有点情动的移步到了刘易的身旁,用手心都有点冒汗的玉手紧紧的抓着刘易的臂膀坐到了刘易的身边。
“这样就没了?”
“嗯,后来我就醒了啊,说了是一个梦,醒来后便什么都没有了。”张芍也不知道为何,每每想起这个春梦的时候,她都有点心里荡漾,感到自己的身里有一团火,而现在,她也感到胸脯发鼓,紧紧的用力压在刘易的手臂上,弱弱的道:“醒来,我浑身都是汗水,大口的喘着气,就似仿做了那样的一个梦,让我得到了放松,浑身酸软的,我的下面……我的下面也湿得一蹋糊涂……这、这就是女人**的反应啦,女人一舒服愉快,下面便会、便会流出一些羞人的东西来……”
听着张芍这样说着,刘易的心里也不禁一阵荡漾,忍不住偷偷的探手到张芍的下面一摸,还真的摸到了一股湿湿的滑腻。
“啊!原来、原来这样就是女人的……那个反应啊?”丁夫人现在算是完全明白了,她小声道:“我、我也有啊,我也试过你说的这种情况,也是一样的像腾云驾雾般的飘飘欲仙,事后也是一阵浑身酸软,而且……下面、下面也会流出很多……”
这些毕竟都是女人最让人感到羞赧的事儿,当着这么多人,丁夫人说到后面便只有蚊子一般大的声音,就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到了。
不过,刘易的听觉是何其敏锐,在大家的身体几乎是挨着的情况之下,她的说话自然的逃不过刘易的耳朵。
刘易赶紧从张芍的诱惑中摆脱出来,问丁夫人道:“那就说说吧,你既然是没有做过春梦,但却又能那样,说说是怎么样的。”
“这、这很容易啊……不用做梦想男人,人家都很容易那样。”丁夫人此刻倒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说了,反正,张芍也说了,她说说又能有什么?
呵呵,她现在可没有想到,人家张芍和刘易可是那一种夫妻关系了,人家说什么都只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可她就不同了,她现在可还是曹操的元配夫人,严格来说,她和刘易现在十指紧扣的坐在一起,都已经是非常不应该了。但丁夫人现在已经完全有了一点迷失,根本就不会再想到这些了。
她低着头,小声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自己触碰一下自己的身体,稍为抚摸一下,便会、便会很快就达到张芍妹妹说的那样,而且,还、还能看得到我下面喷、喷出很多水来……这样算是正常的女人么?”
“什么?喷水?”
“嗯……”丁夫人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这还真的奇了,丁夫人所说的喷水,应该便是老生常谈的女性吹那个潮的意思。
事实上,岛国动作片中,几乎每一个小日女优都可以做得到那个吹什么的潮。如果按小日动作片中的那一套,实际上,刘易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怕都可以做得到。丫的,经过他们那样的深入去研究,那么多花样的玩弄,就算没有都可以弄到有了。
但是,这种只是刻意制造出来的吹什么的潮,刘易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实际上,别说要用到那么多的手段来玩弄了,刘易和益阳公主等几女,在做到激动的时候,她们偶尔也会自然会有的这个丁夫人所说的喷水现象。现实,也只有这种睡觉睡到自然醒,弄得兴奋高兴的时候自然来的吹什么潮的现象,才是最让人感到兴奋的事。对于女人而言,也只有如此才是最愉悦的,那种刻意制造出来的,刘易觉得不是一种享受愉悦,而一种刻意的侮辱做作,女人的愉悦,看上去也太假了。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那么的愉快。
可是,像丁夫人这样,就这么随便的自己弄几下,便能够做到那个喷潮的现象,那只能说,这个丁夫人的体质问题,天生的敏感体质,让她很容易便达到人生的**。这种女人,刘易还真的从来都没有碰到过。
看到丁夫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样子,刘易不禁慢慢的探手,把她的另外一只手也都拉了过来。一边说道:“丁夫人既然也有像张芍姐姐那种做春梦后一样的反应,那就证明夫人应该是和一般正常女人一样,要完全治好夫人我更有把握了。”
“哦……那、那有劳你了。”丁夫人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的心态,反正,她现在的心里乱成了一团。
丁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另一手也被刘易拉了去,但是她知道,刘易这是要开始试验她了,试试她被男人触碰会不会再那么激烈的反应,或者说,让她适应感受被男人触碰的感觉。
可是,让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的是,自己好像都已经适应了刘易的触碰,被刘易分别拉着自己的两只手,她的心里竟然再也没有半点恶心反抗的心,而是很自然而然的任由刘易握着。
“怎么样,现在被我主动握上你的手,你的心里还有没有一种恶心讨厌的感觉?”刘易把丁夫人的一对玉手都拿了起来,放到了眼前细细的观赏。
洁白柔软,十指纤纤,很美丽的一对玉手。
“没、没有……”丁夫人轻轻的摇了摇头。
“嗯,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这就证明,我们今天的治疗很有效果嘛,最少,你没有像昨晚那样,我一碰到你,你就反应得要像痉挛一般的激烈,也没有再打我的耳光了。”刘易的神色闪过一丝不让人察觉的色咪咪的眼神,把目光落到了她那不逊色于张芍压在自己臂膀上的那一对柔物上。
“不、不知道为什么,和你们大家一起,我、我好像感觉很自然,没有一点抗拒紧张,跟你们大家一起说了这么多,就感觉和你们大家都是很亲近的朋友,互相碰到,也不会反感了。”
“对,你的心里要保持着这种想法,朋友之间,自然就不存在什么的恶心讨厌了。”刘易顺着她的话道:“以后,不仅仅是朋友,你把大家更要像对待你最亲密的蜜友亲人一样看待,一样来想着,如此的话,你的病症,应该就能自然而愈了。”
“谢谢……如果不是你们,我、我可能还不知道我也可以和正常的女人一样,可以被、被触摸的……”丁夫人有感而发的道。
“那……我现在试着触碰一下你的身体,看看你会不会产生激烈的反应……”刘易说完,忍受了一下旁边像是嗔怪的张芍的一下狠捏,腾出一只手来缓缓的探到了丁夫人的腰间,轻轻的把手放了上去。
“哦……不……格格……”
丁夫人在刘易的大手一抚上她的软腰之间时,她浑身的颤了一下,但不是她那种激烈到要痉挛的反应,而是刘易那灼热的大手,弄得她感到自己的腰间一阵的酸软,因而而全身都像在颤抖着。但是她娇呼了一声后,又忍不住腰间的酸痒而格格娇笑。
刘易知道现在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只要丁夫人不抗拒自己和她的肌肤相触,趁她还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她弄上去,如果这次不弄上手,怕她回去思前想后之后,今后便怕难再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所以,刘易一发狠,直接把她用力一按,直接把她抱入了怀里,是让她背对着自己抱入怀里。
“啊……”丁夫人被刘易这么激烈的一下子抱入怀,她还真的像是一颗含羞的含羞草,一下子全身一缩,有点惊颤的样子道:“啊、啊,别、别这样……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别动,安心,不用紧张,现在如此,你是不是很恶心?是不是很拒绝被男人拥抱?”刘易一手环在丁夫人的腰间,一边在浑身轻颤的丁夫人耳边轻声道:“要想做一个正常的女人,除了正常的手牵手的触碰之外,还要能忍受得了男人的拥抱,要不然,男人一抱就又故态复犯了,这又怎么能说得上治好了呢?”
“真、真要这样……”丁夫人此时不只是自己敏感的身体有点惊颤,而是连她的心儿都跳得卟卟声响。不过,这并不是平时的那种惊惧的紧张心跳,而是一种她自己都说不上来的独特的心颤心跳,这种感觉,不是怕,而是隐隐之中带着一种期待的芳心乱跳。
因为,她等于是躺入刘易的怀里的,这种靠在男人的怀抱的感受,她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尝试过了。以前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被人抱着才会有的安全舒适的感觉,似乎一被刘易抱住的时候便回来了。
女人,哪个不渴望得到拥抱呵护?丁夫人也想,可是却因为她的心理障碍问题,她接受不了男人,但现在,她勉强的算是可以接受了,并也从刘易的身个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安全舒适的感觉。
“嗯,要这样,有句俗话说,打铁要趁热,如果不是一次治疗好夫人你的话,那又要等到什么时候?难得今晚夫人可以放开胸怀,如果下一次,夫人又未必可以真正放得开来让我来治疗了。我说的对不?”刘易的一只手,依然还和丁夫人紧紧的扣着,另一只手,却在她的小腹之间轻轻的摩挲着道。
“嗯……”丁夫人也深表赞同的应了一声,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的话,她未必还会鬼使神差的来到这振灾粮官府,而哪怕来到这振灾粮官府,她也未必还有勇气走进来。便何况,丁夫人她自己也明白,她现在,尽管说是在接受刘易的医治,可是,和刘易如此的亲密,本来便不应该了,如果再来一次,她自己都不知道还会不会,还敢不敢和刘易如此十指紧扣,是否还可以接受被刘易拥抱的情况。
还有,这一次,或许是天意,天意要让她和随行出门的侍女走散,如果她现在还和她的侍女在一起,怕她绝对不会那么大胆的敢和刘易及他的娘子们说这么多平时从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过的事。因此,瞑瞑之中,丁夫人也自然而然的接受刘易对她的这些看上去像是很孟浪的动作,内心的深处,也并没有太多的抗拒,甚至说,根本就没有拒抗的念头。
“丁夫人,你的肌肤还真的非常敏感。”刘易按摸着丁夫人的小腹,能够很清晰的感应到,自己的大手所过之处,那怕是隔着一两层的衣裳,刘易也可感到她的肌肤如会动一样,随着他的大手所到之处而不停的蠕动。这种感觉让刘易觉得很美妙。
“嗯、嗯……”丁夫人禁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有点忍受不了似的,满脸绯红娇弱的说道:“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我受不了……”
“哦?怎么受不了?”刘易故意问。
“你、你……我、我……”丁夫人似语不成声的样子道:“人家刚、刚不是和你们说了吗……人家自己触摸下自己,都、都会那、那个喷水……你、你现在这样……我……啊啊……”
什么?就只要触摸一下她都受不了,要喷薄欲出了?
此时的丁夫人,让在场的众女都一脸惊奇,因为,看她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接受刘易治疗的病人,反而像是一个发情的妇人,她那断断续续的娇呻,更像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春妇。
刘易也有点好奇,见丁夫人似乎还真的像是激情难禁的样子,而且,她似乎也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不禁再下一点猛药,那手由她那平坦的小腹,猛地向上一抚,真接的按到了她那凶怒的酥胸上。
“啊……”丁夫人遭到了刘易的胸袭,她浑身都突如痉挛的一下子弓了起来,那一只没有和刘易的手握着的玉手,一下子紧紧的抓在了刘易的手上,紧紧的把刘易的大手压在她的胸脯上。
刘易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如此敏感不济的女人,刘易虽然被她的手紧紧的压着,但是却还可以伸展开五指大抓,用力的狠捏了几把柔物。这丁夫人竟然便一声娇呼,双腿猛地往前一伸直,一阵轻颤之后,她的下面,居然一下子便清晰可见的渗透了开来。
她真的喷了……
她真的在自己的怀内,在张芍等五女的注视之下喷了,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那是那**的裤裆之间,便能证明了丁夫人所言不差,才被抚一下,她便会忍受不了。
丁夫人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在喷了之后,她浑身一软,软软的瘫在刘易的怀内。
此时,五女之中,最为好奇的黄舞蝶及阴灵珊,她们竟然像好奇宝宝一样,围了过来,小嘴发出啧啧的声响。黄舞蝶道:“刘哥哥,这丁夫人还真的有趣……”
刘易听得反了反白眼。
而丁夫人也终于醒了过来,她见两女围了过来,盯着她的下面来看,虽然隔着衣裳看不到什么,可是,下面湿湿的一片,就有如尿尿了一般,这样的情况让人看到,还真的让她感到快要羞死了。她现时还真的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她们的面前如此的失态,当下头脑羞赧得一片空,她什么都不顾的一个反身,扑入刘易的怀内嘤嘤的道:“呜……羞死人了,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哈哈……这有什么好羞人的?一会我也让你看她们的。”刘易知道丁夫人经过在自己及众女的面前如此发泄了一次,她在内心里,已经把自己及众女都当成是自己人了,也就是说,在自然而然之间,便可以得到了她。
“你敢!?阴灵珊瞪了刘易一眼,悻悻然的扭头想坐回去。
“呃,别走,我让你们再看得清楚一点。”刘易说完,伸手探到了丁夫人的腰间,轻轻的一扯她的衣带,把她的束腰长裙给解了开来。
“嗯……你、你要干什么?”丁夫人也感应到了自己的衣裳一宽,感到了有点不妙。
“嘿,夫人你的衣裙都湿了,自然要换过干净的,嗯,你的身材和张芍姐姐的差不多,可以换上她的。”刘易故意找一个借口,把还有点轻颤着的丁夫人从怀里扶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在这换……”丁夫人还真的是纯结得如白纸,还没有意识到刘易的狼子野心。
“当然不能在这换了,不过,现在让大家见识一下夫人的敏感身体吧,也唯有经历过这样,以后,夫人便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不会再担心让男人碰不得了。”刘易盯着丁夫人的凤眼道:“因为,让我这个男人碰了后,最少夫人也可以让我这个男人碰了啊。”
“你、你说什么……嗯……”丁夫人被刘易看得心头发慌,但是却也来不及深思刘易的话,就已经被刘易一下子亲上了她的樱唇。
甘香玉露也不过如此,刘易亲上丁夫人的时候,她的身体自然是一阵颤抖,不过,刘易知道这只是她身体敏感的反应,断然不是反感拒绝或者恶心。
女人便是如此,谁打开了她的心灵心窗,便等于得到了她的心。实际上,像丁夫人的这种让男人碰不得的情况,并没有绝对可以治疗得好的方法。唯一能治的,便是彻底的占有她的身心。
一个女人,可以恶心厌恶男人,但是肯定会有一个男人是她喜欢的,或者说,谁能够让她们喜欢上,谁便能够得到她,哪怕她有着这种对让男人碰不得的病症,但是她如果能够从心里喜欢上了,不再抗拒这个男人,那么,她便能够接受得了这个男人。可是,对待别的男人,是否依然像平时的那样,会激烈的反应一个耳光打去,这些,刘易都不会去关心了。呵呵,只要她能够和自己相好便好,至于别的男人,就算丁夫人想让别人碰,自己都不愿意呢,最好便是如此,让别的男人碰不得,就只能够让自己碰。
……
不得不说,刘易和一般的男人都一样,在情感上,特别是对待女人的事上,都是非常自私又有着极强的占有欲的。不过,刘易觉得,是男人便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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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一片浪藉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百九十八章 一片浪藉
丁夫人便有如是一堆干柴,而且还是沾了油的一堆干柴。如今,被刘易一点火,便着了。烘的一下,腾升起熊熊大火!
这种完全不同于她自己自我抚弄的感受,让她迷离,让她不知道身在何处,更让她感到自己的心儿都要跳了出来。
敏感的肌肤,洁白无暇,营营泛光。随着刘易的五指大山所过,会让人肉眼可见的一阵蠕动颤悠,她的身子,也随之如蛇一般的扭动,很激烈,也很有动感。
像丁夫人如此的身体特性,于她来说,快意来得快也去得快,并且,来了一潮又一潮。她已经完全迷失在这种让她欲摆不能的愉快感受里,也完全适应了和刘易的亲蜜接触,她的心底里,再也没有被刘易这个男人确碰不得的念头,反而是,她被勾起了一股渴求,就有如刚才张芍所说的,内心深处有一股想要被深深充实的感觉。
丁夫人的那来了一潮又一潮的样子,使得在旁观看的五女也都有点迷离了起来,她们看着丁夫人那下面幽谷之处,奇妙的激射出一股股晶莹剔透的香液,她们也有了反应,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顿促。
最后,不知道是谁把阁楼小厅门关上,齐齐的加了进来,近距离观看或亲自动手,让丁夫人的浪潮更加的高涨。
丁夫人的身体,以及她的精神,一直都处于一个亢奋的状态之中,以至于她的精神都有点恍惚,一直都处在一种腾云驾雾、垂死欲仙的感受里。除了被刘易强而有力的进入时候,她因为下面的撕裂般的疼痛而清醒了一下,但是也仅此是一会而已,她甚至都还没有能够好好的感受一下被男人第一次侵进身体来的那种胀痛,她便被刘易加上几女的几对玉手弄得根本就没能多想,她就只能闭目享受这种让她疯狂的快意浪潮。
张芍、邹玉等女,甚至连一直都稍为较正经,不是那么放得开的龙欣,也都很动情的投了进来,对丁夫人展开了攻势。就好像,因为曹操纠缠邹玉,她们要反过来调弄他的夫人才可以让她们一解心里的痛恨,尽情的像是在报复似的在丁夫人的娇躯上展开了安禄山之爪。
直到,丁夫人最后全身痉挛,有如阉阉一息般的反着白眼,刘易才看不过眼,分别把几女都按倒在地,一翻征伐,主持一场正义之战,让她们因为共同欺侮丁夫人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一场大战,还真的可以说是体横遍野,横七竖八,一片浪藉。
没错!就是一片浪藉,本应是血流成河的场面,却是一片浪潮成河的场面,挺尸的,不是真正的尸,而是几具完美无暇洁白如玉的娇躯。
现时的天气,已经不是炎炎的夏季,已经是步入冬季之初,有几分凉意了。刘易这个唯一还能站着的男人,只好分别把她们一一的抱到了楼上的床蹋。
一次六女,人人雨露分沾,此如荒唐的情况,刘易还真的是第一次,刘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日六次郎。反正,刘易把她们全都抱回楼上的床蹋时,他虽感意犹未尽,但也有点疲累,便随便的搂着一女休憩一会。
刘易知道,如果是前世的时候,别说六女了,哪怕是三女可能都要累得爬下,现在练成了元阳神功,连御六女自然是不在话下,甚至再多的女人,刘易也能应付。
直到华灯初上的时分,众女才慢悠悠的醒来。醒来后,她们自然是一翻嗔怪,把这次如此荒唐的责任完全推到了刘易的身上。呵呵,她们也不想想,到底是谁非要刘易弄了曹操的夫人不可?
丁夫人醒来的时候,自然是在刘易的怀里,她自然也是一阵慌乱,不过在刘易的欺哄之下,她才定下神来。想到和刘易竟然做出了苟且之事,也不禁娇羞万分,但生米也都煮成了熟饭,她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当然,也像众女一样,对刘易一翻娇责,甚至连同一众帮凶都怪上了。
不过,刘易的安慰又让她的情绪安稳了下来。
张芍找了她的一套和丁夫人所穿着的差不多色样的衣裙让丁夫人穿上,她也不敢再在刘易这里作太多的停留,连饭也不敢在这里和刘易一起吃了,便急急的回曹府去。
还好,她回到了曹府之后,曹操并不在府上,那些和她一起到街上去的侍女侍从倒是回来了,正在找她。她也不管那些人,径自回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面如桃花,凤眼含春,她还真的怕被曹操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怕被她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不正常,若被曹操知道自己的不贞,丁夫人还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又想到了刘易和她所说的话,不禁在心中暗下决心,决定按刘易的话来做。
其实,刘易安慰她的话,也并不是什么,只是告诉丁夫人,自己所做下的事,一定会负责到底的。如果丁夫人觉得,还可以和曹操一起生活下去,那么刘易便也算了,如果丁夫人觉得,她和曹操再如此生活下去已经没有了意思,她甚至不能再接受曹操的话,那么,丁夫人可以考虑一下跟自己过日子。
当然,刘易也很明确的和丁夫人谈了,如果她喜欢,愿意跟着自己,那就必须要离开曹家,如果她考虑清楚了,便听刘易的安排。
听刘易的安排是一定的,她觉得,自己现在都已经是刘易的人了,不听刘易的安排还能听谁的?至于曹操,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甚至乎她的内心里还觉得曹操有点另人讨厌,她的心底里,的确也还是极端反感曹操如自己那暴虐的父亲一样,如禽兽一样去摧残女人。对于这种事,也不是说她经过了接受刘易的治疗便能够接受。也正如她自己所说的,恶事便是恶事,不对的就是不对,她的心里对于这样的事,她只会反感恶心。
不过,就算是听从刘易的安排,也要等待一些时机,只要时机一到,她便可以和刘易一起双宿双栖了。
趁着等待的这段时间,丁夫人也得要把一些事情处理好。比如曹操的那个大儿子曹昂,怎么说,这曹昂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她的心里,也的确对曹昂有着一种母性的痛爱,她有点担心自己一旦离开了曹府之后,这曹昂会不会哭着要找娘亲,所以,她得要把曹昂安排好,她才可以真正的安心离开曹府,去做刘易的女人。自然,她的内心里,也想着如果和刘易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那将会是一个怎么样幸福的日子。
能让丁夫人牵挂的,曹家里便只有这个曹昂了。至于别的,丁夫人倒也没有太多的牵肠挂肚,甚至是她的娘家丁家,她的心里也没有太多的眷恋之情,或者说,她对于自己的这个娘家,心底里还有几分的厌恶。自从她嫁入了曹家,自从她的娘亲不幸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回到过娘家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丁夫人便是躲着曹操,在曹府等待刘易所说的那个时机。不过,同在一屋檐之下,躲是躲不开的。
丁夫人她自己还以为自己让男人碰不得的病证已经完全治好了,她的心里有点担心曹操会对自己怎么样。她的心里有点乱,因为,曹操可是她的名正言顺的夫君,要对她怎么样可是天经地义的,但是,如果被他把自己怎么样了,岂不是对刘易的一种不贞?但是,她和刘易已经那样,已经造成了自己对曹操的不贞,如果自己再让曹操那样,那么……倒底自己是对谁不贞?抑或是自己的不贞?
呵呵,反正,丁夫人的心里有些乱。不过,还好,当一天曹操喝了点酒,忍不住想对丁夫人冲动的时候,丁夫人竟然如像平时一样,对曹操的触碰反应激烈,一个耳光把曹操打醒了,吓得曹操立马抱脸而走,不敢再对丁夫人有过多的绮念,只好去找别的妻妾泄火。
丁夫人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后来因为一个侍从不小心碰到了她一下,她亦是如此反应激烈,她在这时才明白,原来,她的病症并没有真正的治好,只是,她就只可以被刘易这个男人碰罢了。
如此,丁夫人的心便再也没有什么的他念,知道自己恐怕注定便要做刘易的女人了。
呵呵,不说丁夫人,且说近段时间来,洛阳城还真的尽显风雨来时的宁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件发生。许许多多的行业,反而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有了一点点兴盛起来的迹象。
而朝堂,朝中的众臣,他们似乎也都习惯了适应了没有皇上上朝的情况,也越来越不会有人故意提到皇上的病况了。
何进、曹操密谋的清君侧、振朝纲。准备铲除宫中宦官的事,最终也只能是一个谋,并没能付之行动。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刘易自始至终都说要考虑,没有给予他们一个明确的答腹。既不答应和他们一起联盟,也不反对他们的联盟。
这事一拖再拖,看到没有一个结果的情况之下,此事的主要谋划者曹操便有点急了。他也慢慢的看清楚了刘易只是在随便应付着他,不是真心的想和他们联合在一起铲除宫中宦官。
对于此,曹操还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刘易和官里的宦官,其矛盾要比他曹操和官里的宦官矛盾要更加的大。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么?可是刘易为什么要拒绝和他们联合呢?
呵呵,曹操并不知道刘易已经知道了他和何进一起算计自己的事,所以,刘易又怎么可能真的与虎谋皮呢?更何况,除了借送两个歌姬给自己,实为派她们来监视之外,曹操派人到皇家俱乐部意图捉走来莺儿及卞玉的事,刘易也知道了。不过,因为刘易得到丁夫人的提醒,及时增派了人手去把来莺儿及卞玉保护了起来,让曹操的人无从下手。便只好如此作罢。
再抛开这些不谈,刘易这个未来人很清楚的知道,和何进、曹操等人合谋是没有好结果的,他们也根本就成不了事,没能真正的铲除奸佞,反而会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而曹操虽然已经看清楚了刘易只是随便应付着他们的本质,可是何进却没能真正的看清,或者说,何进现在,根本就没有了和刘易为敌的心思。他的老父、他的皇后妹妹,都是那种坚定的信任刘易的人,所以,一再叮嘱他不要和刘易作对,尤其是他进宫里见了妹妹皇后几次,发现这个妹妹还真的对刘易非常信任,这让他都不觉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听从曹操的献计,要送两个歌姬去监视刘易,他怕被刘易知道后,会对他有所戒备疏远。
曹操本来是看到拉拢刘易无望,便想鼓动何进对付刘易的,可是,何进却不为所动。如此,曹操便也对何进慢慢的失去了作心,转而寻求和袁家的合作。
只是,像袁隗这样的老狐狸,他深知道一动不如一静,这些权臣,他们要的便是一个相对安心安逸的环境,而且,对于袁隗来说,他对于眼下的局面还是挺满意的,虽然有着宫中的宦官牵制着,但是在朝堂上,他也是一个能够说得上话的人,没有必要和这个后生小辈联合在一起,搞什么的清君侧振朝纲的事。呵呵,说什么的清君侧?振什么的朝纲?自己便是朝纲?何用别人来振整?和他们联合,岂不是等于是整自己?他们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的好处?
倒是和袁绍、袁术兄弟一拍即合,可是,却因为袁隗对宦官的顾忌,特别的指责了袁绍、袁术两兄弟,让他们安静一点,甚至,还勒令他们不要和何进、曹操等人走得太近。
曹操的举动,刘易也自然不会去多管。
刘易知道,大西北的匈奴人差不多便要进攻边关,打入并州了,此时,朝廷上下,对于刘易早前的提醒早已经忘怀了。刘易也不再去作过多的提醒,也再去管这件事,而是和贾诩一起,密谋洛阳城西跑马场的事。
跑马场,应该是刘易在洛阳最后一个在天下大乱之前聚拢钱财的一个动作了。刘易得趁匈奴人打进并州,攻下并州的消息传到洛阳之前,把跑马场搞起来,尽可能的搜刮一笔钱财。因为,匈奴人攻入并州的消息一旦传开,到时候肯定是人心惶惶,那时候谁都没有心思再吃喝玩乐了。
刘易早前也没有料到历史进展会提前两年发生,所以,现在也只能尽快的搞起来。
很快,跑马场的建设已经完工了。
那是一个有如后世足球场一般大小的场地。环形的跑道,四周都有看台。
不过,临时搭建起来的看台,并没有后世的体育场馆那么的多,也没有那么的高大。就是在跑道四周,用木头木板搭建起环形的只有一层楼房高的看台。
用木材搭建的看台,自然不会有后世用钢筋水泥建起来的那么结实,所以,便不能建造得太高,以免人太多而造成超负荷看台倒塌的场面。
悄然的,就有如以前刘易开针刺医馆及拍卖怀春美酒一样,洛阳城内到处都张贴满了一些纸张告示。
告示上,首先是隆重的介绍了皇家俱乐部开设了一间跑马场的事。然后,便是如何跑马的种种规则,其中,一一的介绍了如何下注的跑马玩法,也一一的列出了跑马的赔率。另外,还有一些让一般的富人都大感兴趣的项目,他们除了可以领养跑马场的马匹之外,还可以自己提供跑马及跑马师,和跑马场的跑马一样比赛,若胜出,他们也会赚取一笔可观的钱财。
洛阳城内的百姓,特别是那些好赌的富人,他们一看又是和皇家俱乐部有关系的,顿时便来了兴趣。
一时间,在布告一出的几天之内,无数城民涌出洛阳城,走到了城外不远的跑马场去先观看一翻。
跑马场相对于后来的足球场等体育场地,自然会有许多不足之处,也不及后世的那些体育场地那么的恢弘,甚至乎,比起古时代的西欧罗马的角斗场也远远不及。
可是,前来观看的人,看到了这个跑马场,也不禁叹为观止,这应该便是一个比较正式的,比起城内任何一间斗鸡跑狗的场地都要大上十倍百倍的建筑场地。
而且,环形的跑道,四周环成一排排的看台坐椅,也是一般人都没有见过的新鲜事物。
刘易在布告张贴出去之后的第三天,便正式宣布跑马场开始营业,暂时定在每天的下午,会有三场跑马赛事。这三场跑马赛事,是皇家俱乐部供给所有赌客下注的正式比赛,最终的名次,将会确定谁能够中出高额的奖池奖金。
当然,这个规矩是刘易定下来的,和后世的有点分别,奖池奖金是固定的,不是按赌客所下注的累积奖池来来计算。毕竟,现在还没有计算机,刘易也做不到短时间的可以计算得出赌客下注多少,再说,别人也不会相信跑马场所公布的下注金额,只有设一个大到让所有人都感到诱惑的固定奖金,才可以让赌客放心前来购买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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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跑马场开业
全文字无广告 第四百九十九章 跑马场开业
固定奖池,也分几个等级。
比如,买中连场的三场第一名的赛马的赌客,将会平分固定奖池内的特别奖的固定奖金。买中其中一场赛马第一名的,是另一级奖金,以此类推。
其实,刘易这也是借用后世众多博彩业的一些方法,如此来定出奖金。为了刺激赌客下注,刘易把总奖金定在二十万银两价值的金额。单单是买中三场第一名的奖金,便是十万银两价值的金额,如果有人买中,那还真的是一夜暴富了。
十万银两的价值,就算是朝中富可敌国的宫中宦官张让等人也会心动了。再说,固定奖的下注,每一注的下注金额都是注额定的,可以一注多投。但是注额定得比较高,每一注便是十两银子的价值。
刘易这样定价,便是打消那些一般的贫苦平民也来参与下注赌马的念头,十两,对于一般的人家来说,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钱财,足够他们一家几口人吃上一年了。所以,一般的人,是拿不出这笔钱财来下注赌马的。
刘易原本针计对的,便是洛阳城来的富人,并不是想一网打尽,让那些一般的贫困百姓也参与了进来赌博。可是说,这个跑马场,便是一个富有人家寻开心的一个场地,从一开始便是贵族玩物,不适合于一般的寻常人家来玩乐。
另外,每一场赛马,共有十二匹跑马,跑三场的话,便有三十六匹马。
其实,刘易如此设置奖池奖金,以及跑马及下注的方式,其实对于赌客来说,这是一个可以必赢之局。
怎么说呢?三场跑马赛事,每一场共十二匹跑马,而下注买中三场第一的便可以平分奖池奖金。但是,赌客们完全可以全包了每一种可能,全包了也只是一千七百二十八注,所需的钱财,也不过是一万多两而已,以一万多两博取十万两,对于城内的那些富人来说,那就是一种诱惑。不过,如果多人中出,被人平分了奖池奖金了的话,那便要亏了。
反正,刘易也不怕被别人包了,因为对于刘易的跑马场来说,这是一个必赢之局。因为太容易进行暗箱操作了,若有富人全包了的话,若真的是只有他一人中出,那么,刘易可以让跑马场的人多开具出几个奖票,再与那人一起平分奖池奖金,如此,那人下注多少,都是血本无归的。除此之外,刘易还可以操探跑马,可以说,刘易愿意让哪一匹马跑第一,哪一匹马便可跑第一。不要说骑师,刘易便可直接输送一道元阳真气激发跑马的潜能,让跑马瞬息站爆发,超出一般的跑马,必要的时候,刘易自己也可以充作跑马师出场。
不过,刘易知道,那些富人都不是蠢笨之人,会很快便会明白其中的一些猫腻。但知道又能怎么样?刘易也不是打算把这个跑马场长时间的搞下去,而是利用这个搜刮一笔钱财而已,今后,刘易也不会充许这样的赌博性质的跑马场存在。
除了由跑马场定下来的三场正式比赛赛事。刘易自然也不会让跑马场闲着,会另外再开设一些赛事,这个,便不是向外所有的人都公开下注的了。而是让富人之间互赌的比赛,或者是跑马场与富人之间的跑马比赛。
洛阳城内,人口大大的几十万,其中的富有之人,又喜欢赌上两手的人,何止数万?
跑马场开始营业的消息一传开,便吸引了城内无所事事的富有之人的注意。许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一下这个跑马场新鲜事物。更何况,在跑马场正式开始营业,开始进行跑马比赛之前,刘易也特意的搞了一个这时代的人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开幕式。而所谓的开幕式,便是卞玉等歌舞团表演助兴的表演。
这一次,也算是卞玉等这个古代歌舞正式面向世人的时候,所以,一时间,便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
这天,吸引了足足两三万的人前来观看。但是跑马场便只有那么大,最多也只可以容纳得下四、五千人进场观看,许多人只能在场外的广场上驻足观望,为不能进场而扼腕不已。
当然,进场是要收门票的,票价也不低,要二两银子的价值,但是还是让要趋之若鹜。大家可以接受这个门票,那是他们都知道,哪怕他们进入洛阳城内那些高级的青楼,都要收取不比这个低的入门费用,而进场之后,可以看到洛阳青楼第一美女的表演,这是他们平时在青楼花了钱也未必可以看到的,所以,还不人人都想争购得一张门票入场观看?再听说,坊间也有流言,说前此年的洛阳第一红姐来莺儿也会登场表演舞技,为跑马场的开业进行助兴。可以在同时看到如今名满洛阳的第一红姐卞玉以及曾经的洛阳第一红姐来莺儿,谁还能坐视不见?
能够进场的,自然是满心欢喜,而不能够进场的,也没有点此离去,因为,还有跑马赛事可以供他们下注。在场个,设有多个下注定,刘易也早便让贾诩招募了不少识字断墨的人,让他们做这些给赌客开具赌票的事。
每一张赌票,都是一式两份的,赌客确定了如何下注之后,要签名画押,以示正式生效,待赛事结束之后,赌客可以凭借他们手上的票据,中奖了的,可以到跑马场来兑奖。
当然,也有一大部份人是不用门票也可以进场的,那便是刘易特意派人送出请贴,邀请他们前来的人。
刘易没有用自己的名义,而是用益阳公主的名义给那些人发去请柬谏的,朝中上下的官员,几乎都接到了一份请谏,包括宫中的宦官张让等等,袁隗、何进,甚至连曹操都接到了请谏。刘易没有理由跟钱过不去,不管是谁,只要是有钱的,刘易都不介意他们前来花钱。
不过,如此一来,就等于把益阳公主推到了台面上去,现在,人人都可以确定,益阳公主便是皇家俱乐部的幕后大老板。如果是平时,刘易还真的不会把益阳公主推出到台面上去,因为,益阳公主就代表着皇室的利益,她也是为皇室谋取利益的,她所做的,所有的,都会有皇室的一份。但是,现在皇上卧病在床,根本就不可能再会顾及到这些东西,所以,刘易现在也不怕被别人知道皇家俱乐部是益阳公主的产业。如此,刘易也可以不用暴露了自己。
跑马场之内,刘易也特意把自己在洛阳的所有兵马都调来了维持秩序,典韦也从宛城回来了,由他亲自领着人镇守着跑马场内的安全问题。
跑马场的正中间之处,也早便搭起了一个舞台,这个舞台,是面向四周的,没有任何的背景修饰。而舞台的四周,摆满了宴几,每一张宴几,都坐着一个人。这些人,自然便是朝中的高官贵人。
离舞台最近的位置,也只能是让这些高官贵人坐着,可以近距离的欣赏舞台的表演,这也是他们的特权了,古今如一。
这天的天气还算是相当的不错,天公作美,天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白云,把阳光完离隔离开来,并且,也没有任何要下雨的阴暗感觉,一阵阵的凉风吹来,让人感到精神倍儿爽。
除了场内,四周的看台上,赌客也陆陆续续的进场,各自找到了附于他们自己的坐椅位置。
人实在是太多了,暄闹是肯定的,看台上的赌客在交头接耳,场内的受到邀请而又前来的朝官,他们也各自和相近的相熟的同僚密话。
赌客自然是不必说了,这些朝中也算是有身份地位的朝官,他们其中的某些人,其实并不是那么真心的愿意前来捧场,有些人,也是不喜欢赌博的。只不过,益阳公主的面子他们可不能不给,尽管现在这汉室刘家式微,可是影响力还是在的,不管怎么说,益阳公主派人送来了请谏,自然也不能不来。
在跑马场其中的一间颇大的密室里,刘易益阳公主、阳安公主、长社公主以及卞玉、来莺儿,还有家里的女人,张芍等几女,全都在。
除了她们之外,一会要一起登台表演的歌舞团的一众美女也都在。
益阳公主一身华美高贵的宫装,尽显其成熟又迷人的身段。
她一边在阳安公主的帮忙之下描着眉毛,一边对刘易嗔怪的道:“都是你啦,搞出了这么大的阵势,还要人家到那舞台上去说话,害得人家都紧张起来了。”
“呵呵,宝贝公主,不用紧张,你现在可是皇家俱乐部公认的幕后大老板,也是这皇家跑马场的大老板,现在,人都请来了,那些赌客也都买票进场了,你这个大老板不出去亮一亮相,不去和大家说上一两句话,似乎也说不过去吧?”刘易一面轻松的对她笑道:“去吧,我最漂亮的公主,让世人见识一下你这颠倒众生的绝世魅力!”
“去……又不是人家登台表演,让他们见识人家的魅力干什么?人家只要你为人家颠倒就行了。”益阳公主娇啐了刘易一口,站了起来,袅袅婷婷的离开了密室。
阳安公主和长社公主把她送了出去,但一会她们便又返回来了。要露脸的是益阳公主,可不是她们两女,所以,她们也只是跟过去给益阳公主打打气、定定神而已。但实际上,益阳公主早便是一个见识过世面的女人,怎会真的会因为要面对这么多人的场面而紧张?不说益阳公主,便是阳安公主及长社公主,她们都是那种天生很有台风的女人,不会因为在多人的目光注视下而会扭捏不安。
或者,生在皇室的人,都天生有着一种高贵的气质,有着一种藐视众生,高高在上的特质,所以,这样的人,是不会怯场的。
倒是卞玉和来莺儿她们,刘易反而是有点为她们担心。因为,这次算是她们第一次正式以一个歌舞艺人的身份面对众生,以后,她们便有可能一生都要在那个舞台上渡过了。
不过,刘易的担心也明显是多余的,因为,卞玉和来莺儿,在青楼里还有什么的场面没有见识过?又岂会因为这次人多,要在那么多人的眼光之中歌唱舞蹈而紧张?
刘易分别安慰了她们一会,便也带着张芍等女离开了密室,到达另外一间包厢里去。从包厢的窗口,可以看到跑马场内的所有情况,也能看到那舞台上的表演。
刚才那间密室,是一间地下室,有暗道可以直通到那舞台之下,一会,卞玉和来莺儿,便要从舞台下面的暗道登场。
暗里,有贾诩在负责着统筹的事宜,明里,有魏采这个算是油嘴滑舌,非常善于交际的家伙去打点。另外还有典韦领着人在负责着安全,卞玉和来莺儿她们也都准备好了,所以,刘易也没有什么事,便和几女一起静待表演。
只见,几个宫装的侍女,每人捧着一束鲜花开路,从跑马场的一个入口缓步进入,然后才是被几个侍女簇拥着的有如贵妇人一般的益阳公主。
益阳公主现在所穿的,是一身明黄的宫装束腰长裙,一步一步之间,尽显她的婀娜多姿。
她很优雅的走向舞台,沿路所过,见到那些朝官,她都微笑着点头,似足了后世的那种大明星的出场范儿。
连和刘易一起在观看的黄舞蝶都悄悄的对刘易说道:“刘哥哥,那、那益阳公主走路的时候还真的很好看,如果是人家走到那么多人面前,恐怕人家都会紧张得不敢走了。”
“呃……你这小丫头也懂得什么叫紧张?”刘易反了反白眼,心里想若是张芍或者是阴灵珊她们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会紧张倒也不奇怪,如果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也会紧张的话,刘易还真的是打死都不相信。
这时,益阳公主已经走上了那舞台,然后她便按刘易所说的,举起了她的纤纤玉手,往看台上的看客挥了挥手,又分别换了多个角度去挥了挥手。
呵呵,如此一来,现场的气氛一下子被点燃了,益阳公主的艳名,其实,许多人都早已经听说过了,但是,益阳公主虽然是经营着一间青楼,但是,平时却很少露面的,许多人,如今还是第一次可以见到益阳公主的真人。
堂堂的一个公主,走到了舞台上跟大家打招呼,这还不让一众看客感到受宠若惊?更何况,又是一向名声不是太好,有着好色公主艳名的益阳公主?所以,许多人自然是不自禁的要想入非非了。
不过,益阳公主一说话的时候,现场便安静了下来。
益阳公主把目光落到了舞台附近,转着身子对那些坐在宴几后的朝中官员行了注目礼,然后才说道:“各位大人,益阳很高兴各位能前来皇家跑马场捧场,非常感谢!”
“今天,是皇家跑马场开业的第一天,所以,本公主就想到了搞一个跑马开幕式,也可以说是开业典礼了。请大家前来观礼,借皇家跑马场开业之际,和大家一起同乐,开心开心一下。到赌馆去赌博,是一种刺激快乐,斗鸡斗狗,也是一种乐趣。跑马比赛,其实也不是一种什么特别新鲜的玩意了,早在更早的古时代,便有田忌赛马的故事了,现实中,各位大人,各位朋友,相信你们也参加或者见识过一些赛马的事情。但是,本公主敢说,我们皇家俱乐部的这种赌马的方法,各位一定没有见识过,以后,会有一些更有趣的赌博方式会推出,一定会让大家能从中找到更多的乐趣。”
益阳公主说完,对着台下深深的躬了一下身子,站直了再说道:“我宣布,皇家跑马场正式开业,现在,有请皇家歌舞团,请卞玉小姐、来莺儿小姐来给大家歌舞一曲,让大家在下注赌彩之前,先放轻放轻一下心情。”
益阳公主说完,便走下了舞台,往一众朝中的真正实权人物走去。
像袁隗、张让、何进等人,他们也来了。他们和益阳公主,自然是非常熟悉,虽然并没有什么的交往,但是进出皇宫见面那是经常的,所以,益阳公主有请,他们也不好不来。尤其是宫里的那些宦官,像张让等人,其实,以前他们一直都和益阳公主有来往的,没有办法,皇上有许多时候,都是通过张让等人向益阳公主传话的,这么一来二去,在一起能够说得上几句话那也是很正常。
这三个当今朝中的真正实权人物,是坐在一起相隔不远的宴桌后的,见到益阳公主向他们走来,他们也纷纷站起来向公主施礼。
这三人,他们在私底下,也都经营着一些赌场赌馆的,但是因为皇家俱乐部的突然掘起,已经使得他们的赌场赌馆基本没有什么的油水可捞了。现在,见这益阳公主把生意搞得越来越大,特别是看到这个如此大规模的跑马场,不禁让他们全都感到有点心酸酸的。
张让更是无不眼红的说道:“益阳公主,你还真的是一个经营奇才,今后,想不发财都不行啊!不说别的,光是这门票,便是上万银两的收入……”
“格格……张大人,你又怎么会把这一点银两看到眼里呢?本公主只是一个女儿家,也唯能做到如此了。”益阳公主过来只是打一个招呼而已,和他们见了面打了招呼之后,便请他们安心观赏,她也算是完成了使命,返回跑马场之内。
而这时,一阵清脆的琴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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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暴利
第五百章暴利
跑马场地中间的那个舞台,虽然并不是太高,也就是两三米的高度,但却也是一个超时代的设计,由刘易亲自设计命人建造的。[本章由网友为您提供更新]舞台之下的四周,有鲜红的布幔隔开大众的视线,是看不到舞台下的情况的。
而舞台上面,中间的木板是可以活动的,拉开了活动的木板,便是一个圆dòng。
此时,随着清脆的琴声响起,中间的一块圆形的木板,缓缓的托起了两个人来。
其中的一个,自然是弹奏着古琴的的卞yù。卞yù是坐着的,前面是一张小琴桌,一身淡蓝衣裙卞yù,一对yù手在琴弦上拨nòng着,灵巧而有韵律,一组组动听又悦耳的音符随着她的拨nòng而倾泄而出,使得全场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来倾听。
另外,是一个穿着yàn红衣裙的nv子伏在古琴前的木板上,虽然暂时看不到她的样貌。但鲜yàn夺目的yàn红,特别的让人醒目,尤其是那yàn红的衣裙是经过特别的裁剪,与现时众人所穿着的各种深衣汉服有所不同,并没有宽大的衣袖,lù出了那nv人那有如雪藕一般粉白的yù臂。红与白之间,异常的刺jī着众人的视觉神经。
这别开生面的出场情景,让在场大大几千人都看得心里大声惊呼,能看到如此别具一格的表演,那一点mén费便什么都值回来了。古时候的人,何曾见识过这样的一个跑马场?何曾见识过这样的一个舞台?又什么时候见识过如此的表演?反正,所有的一切,对于所有的在场的人来说,都是非常新鲜的。
不过,他们虽然心里在惊叹,却没有一个人发生任何的声音,因为,除了视觉神经之外,他们的听觉也深受着卞yù所弹奏出来的乐曲所震憾。因为,这是一首大家都未曾听过的音乐,旋律非常的动听,一声声琴音的震dàng着大家的心灵。
这里的人,除了刘易之外,怕是每一个人都被这样的情况给震dàngmí住了。包括刘易现在身边的nv人,她们都伸长了耳朵,睁大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那升上到了舞台上的两nv。
刘易对于众人的反应相当的满意,觉得也不费他的一翻打造功夫了。
托起两nv的木板,自然是人力托起来的。卞yù所弹奏的曲调,则是后世曾经流行一时的经典流行音乐“童话”。至于伏在古琴前的nv子,自然是来莺儿,来莺儿的衣裙,其实也就是不要衣袖而已,原本刘易还打算让来莺儿穿着小吊lù脐装带来跳舞的,但是不管来莺儿肯不肯穿,想想来莺儿也相当于是自己的nv人了,万一暴光了吃亏的可是自己,所以,刘易才只让来莺儿lù一lù她的粉臂。对于这个时代,那些nv的人手都藏在宽大衣袖里的,让这些人看到了来莺儿的yù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极端的yòuhuò。
此时,来莺儿随着卞yù所弹奏的音乐,开始慢慢舞动着那双晶莹剔透的yù臂,她的身子,也如蛇一般的扭动了起来,一边舞动着,一边站了起来,再慢慢的抬起了头。
一张娇yàn绝美的脸庞,终于让四周的人看清楚了她的样子,不少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赞。
来莺儿被曹cào软藏了一两年了,但是她的美名,早已经深入人心,不少曾经见识过来莺儿真容的人,都不禁失声惊呼了一声来莺儿的名字。
来莺儿嫣然一笑,突然,咚的一声,强劲而有力的鼓声咚咚的响了起来,而来莺儿也随之身形一动,非常有动感的舞动了起来。
哇的一声,在场观看的人早已经不能淡定了,动人的舞姿,美妙的体态,以及悦耳的琴声,震人心神的鼓声。这一切,都让他们大开眼界。
在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卞yù和来莺儿身上的时候,在舞台的四角,不知道何时已经从舞台之下升起了几个美nv,她们或琴或瑟,或鼓或锣,一起和着卞yù的琴声,形成了一曲hún奏的完美动听的乐章。
不知道是谁先拍起了手掌,然后,便是掌声雷动。
呵,终于有了一点后世的演唱会的情景,刘易的心神忽然有了一种又穿越回了后世演唱会现场的那种感觉。没错,刘易nòng了这么多,心底里,其实也是想怀念怀缅一下后世的这种感觉罢了。在这个异时空之中,想找到后现代中的那种感觉还真的不容易。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我哭着对你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娘子……
也许你不会懂,从你说爱我以后,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你……
我很想相信,相信我们会象童话故事里,幸福和快乐是结局……”
……
就在现场的人兴奋热烈的时候,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时候,拍着掌为台上的表演欢呼喝彩的时候。卞yù轻启朱chún,幽幽然然的唱了起来。
卞yù的声音很甜美,但又似乎带着一股无尽的哀愁,在她唱起来的那一刹那,有如天籁之音的歌声,使得现场和人不约而同的再次安静了下来。
歌词别具一格,完全不像这古时代的古词那么的晦涩难懂,大家一听便能够听得很清楚明白,通俗易懂又直白朗朗上口的歌词歌调,再配合着悦耳动听的音乐,众人完全为之着mí了。
而且,也不知道为何,听着歌词,总会让人有一种淡淡的哀伤感,听了一遍之后,大家似乎都感觉到卞yù似乎是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似的。
大家听着歌词,再由卞yù的身份,不禁都联想到……卞yù这个青楼nv子,和某个公子认识了,两个人在一起了,一开始,自然是两情相悦,而卞yù,也对这位公子一往情深。可是,卞yù发现,这位公子,慢慢的对她冷淡了下来,然后她的心里自然便产生了幽怨,很久也没有听到那位公子的甜言密语,这让她的心慌了,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让这位公子恼她了,于是便流着泪的对这位公子似怨似嗔的说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以往的甜言蜜语都是欺人的,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她只是一个青楼nv子,不可能真的会成为这位公子的娘子,但是,她还是非常深情的对那位公子表白了自己的感情,表述了那位公子在她心目中的那无可比拟的地位,而内心深处也透lù出了极端渴望这位公子能够接受她,带给她幸福快乐……
呵呵,有时候,刘易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天才,只是把这首歌的歌词稍为改变了几个字,便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意思。而且,也非常适合像卞yù这样身份的nv子演唱,很容易让那些听众对卞yù产生一种极端的怜惜怜悯怜爱之情。
这么一个漂亮貌如天仙一般的nv子,这么一个情深似海的nv子,她纵然是青楼nv子,但是却对那位公子一往情深,感情是那么的专一。每一个男人,谁不希望自己就是卞yù所唱中的那个公子?他们都想,如果自己是那个公子的话,不管如果,都要好好的爱护这个如此值得痛爱的nv子。
清幽的歌声,甚至不比来莺儿的舞蹈带给众人的心灵冲击,其中,不少自命风流的家伙,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开始大声的呼喊着卞yù的名字。而另外也有人不甘落后,叫喊着来莺儿的名字。
如此,卞yù和来莺儿便等于有了各自的粉丝了……
这一曲是加长版的,但是卞yù就只唱了一遍,后来再来多了几人,和来莺儿一起翩翩起舞。
一曲完后,跑马场里人,其拍掌呼喊的声音,差点没把看台都要掀开。
卞yù和来莺儿她们见到自己的表演居然能引起这么多人的jī动,她们不禁也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特别是那么多人呼喊着她们的名字,而那些人叫着她们的时候,并没有了以前她们在青楼里,那些人叫她们时的那种暧昧猥琐,现在的,是带着一种崇拜热爱。在青楼里表演及在这个舞台上表演,虽然同是赚来了欢呼喝彩,可是,其xìng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代表着她们的才艺得到了那么多的人赏识,得到了那么多人的认同,也让她们的虚荣心得到了某种的满足。让她们觉得,以前就算是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她们也想到,或许,她们听刘易的说话,把自己的一生献给这样的一个舞台或者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她们按刘易所说的方法,对着舞台四周深深的鞠躬致谢,然后再从舞台中的圆dòng离开了舞台。
她们在舞台上,真的jī动得流泪了,她们从地下密道回到密室,连妆也不卸,便急急的去寻刘易,她们现在,可是恨不得马上献身给刘易,她们现在,也只想去和刘易一起分享她们在舞台上表演的成功。
她们寻到了刘易所在的包厢,不顾刘易身边众nv的称赞,不顾一切的双双扑入了刘易的怀内。
刘易拥着她们,笑道:“很好,非常不错,看来,以后我们要提升一点入场费了,卞yù小姐的天籁之音,来莺儿小姐的动感舞姿,能看你们的表演,那简直就是一种帝皇般的享受……不过,你可千万别透lù出咱刘易就是你歌中的那位公子哦,要不然,他们会以为就是我惹得你们伤心流泪,怕外面那些还在高呼着你们名字的人会把我给活生生的吞了……”
“把你活吞了活该!就是你惹得人家伤心流泪了。”卞yù一如她唱歌时的那般直白,还真的无不幽怨的抬头白了刘易一眼,左右看了看刘易的众nv,似在向她们投诉似的道:“你们都不知道,这家伙,卞yù当初想要得到他的一首乐曲都不知道要多困难,人家身在青楼,行动又不方便,就算是想见一见他,都只能是等……一个月,半年……如果他不来,人家便见不着,有时候,真的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呃……”刘易以前哪里知道卞yù便对自己动了情啊?所以,刘易有点怨枉的道:“我、我这不是事多么?过去就算了,以后,咱们不就是可以一直在一起了么?”
“真的么?可是人家现在也不是能天天都见到你哦。”卞yù杏眼若水的看着刘易,带着一种无限的委屈,这时候,就算是瞎眼的人都看出了其中的暗示。
卞yù的心里自然是委屈,她自问自己和刘易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这家伙身边的nv人多了一个又一个,便是对自己却总是那么的以礼相待,也就是偶尔抱抱拉拉手儿。可只是如此的话,时间久了,便让卞yù的心里感到有些不够踏实自在,如果她不是知道刘易不是那种贪新厌旧,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否则,她都会有点怀疑这个刘易是不是会看不起她这个青楼nv子,看不起她姬娼世家出生的身份了。
“刘易,我和卞yù妹妹虽然都是青楼nv子,但是绝对都还是清白之躯,你、你就要了我们吧……”来莺儿的xìng格,有时候便如她的舞蹈一样,那么的动感热烈,大胆坦率,特别是刘易也当着她和卞yù的面说过要她做他的nv人,所以,此刻在心情jī动的时候,也无所畏惧,显得特别的冲动主动。
事实上,来莺儿便是这么的一个人,她敢爱敢恨,一旦认同了的事或人,她便会一往无前,勇往直前。
啧啧两声,刘易分别亲了一下她们的yù脸,一脸情深的道:“傻丫头,你们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不用你们说我都会要了你们,我这不是想你们能够完美的完成这次的演出,才会忍耐着的?”
“好了,一会卞yù和莺儿都一起跟我们回去吧,现在看赛马了。”张芍开口道。
她知道刘易的身上的确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卞yù和来莺儿都喜欢上刘易一点都不奇怪,也知道刘易这家伙的情xìng,见一个爱一个的家伙。她也早已经学懂了不再为刘易和别的nv人相好而luàn吃飞醋了。现在,振灾粮官府就等于是她说了算,她开口让卞yù和来莺儿一起回去,便是等于公开对别的nv人说卞yù和来莺儿以后在刘家也会有一席之地,不会因为她们青楼nv子的出身而受到排斥。
其实,这也是来莺儿为什么要说自己和卞yù都是清白之躯的原因。在这个古时代,有些事,并不是如刘易所想的那么随便容易。这个阶级的观念,在这个时代的人心目中,就有如后世的一夫一妻制的观念一样,早已经深入人心。
和刘易一起时,众nv不会表lù出什么,可是,sī下里,她们也未必真的可以做到和睦共处。对于她们来说,公主便是公主,青楼小姐便是青楼小姐,要大家一起生活,并有着同等的地位,那是非常困难的。
就有如阳安公主,她的xìng情,本来便是刚烈威严,又有点强势。如果她和张芍等nv都和刘易生活在一起,有刘易在的时候,可能并不会有问题,但是刘易不在的时候,她可能便要大权独掌,家里的事一切都会由她说了算。而这时,本是青楼出身的那些nv人,恐怕便会在无形之中受到阳安公主那种高高在上的气。所以,现在,张芍也是有意识无意识的紧紧的抓住一点家里的主权,也有意无意的把刘易的这些nv人团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以她和邹yù为中心的一个小圈子。
刘易也可以想象,将来,这些nv人当中肯定会有一些明争暗斗,这是可以肯定的。特别是刘易将来也肯定要正式成亲,到成亲的时候,也肯定要有一个大老婆,如何确定大老婆的人选,这本身便让刘易感到有点头痛。
张芍贤良淑德,持家有道,她本是很适合的正妻人选,可是,谁都知道她是有过夫君的人,立她为正妻,怕别的nv人不会同意,特别是像阳安公主她们,她们自己呢,可能也有会自知之明,她只能争那实权,并不会争那名份,可也不会同意让张芍做正妻的。
不过,刘易暂时也不用考虑这些事,等到时候再头痛好了。
赛马之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因为刘易自己可以控制结果的赛马比赛,没有什么的看头。
几nv倒是有点新鲜,她们也试着下了注,看看谁的眼光更好。
在魏采的主持之下,骞马正式开始,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民子眼什么的,刘易也不可能拿出太阳能手机来拍摄下跑马比赛的过程,所以,没有短程比赛的,跑马绕着环形的跑道跑上十圈,算下来便有了两三公里路程,如此,便能分出胜负了。跑了两三公里,应该不会再有几匹马一起冲刺的的情况出现。
这开业的第一天,可能是受了卞yù和来莺儿表演的刺jī,在场内的人,几乎每人都下了注,场外更是无数人下了注。
开始比赛后好一会了,贾诩才派人送了统计数据来。
现在,刘易已经把阿拉伯数字教给了贾诩,让贾诩再传授给那些记帐的人,也唯有如此,才可以在短时间之内把数据统计好送来。只有在第一场赛马没有跑完之前,把数据都统计好,才方便刘易对后面两场比赛的战马动手脚。
送来的数据,不只是让众nv感到震惊,就算是刘易也感到有点惊惊,丫的,这简直就是暴利啊!
嗯,不说别的,这mén费收入,便超过了五千两,也就是说,比原计划中多了一些人进场。不过,这五千两只是一个赢头小利,真正让刘易感到吃惊的是,进入跑马场内的赌客,在场内的下注,便超过了五十万两。换句话来说,光是场内的下注,便让刘易赚翻了,这一笔钱财,便已经让刘易连本带利都赚了回来。
比如,租借的这个场地,搭建起来的建筑人工,所有的开销,这一笑钱,都全部都赚回来了。要知道,刘易当初统一洛阳的赌场赌馆的时候,要huā了好几天才明偷暗抢的nòng到了几十万两,现在,只不过是半天不到的时间,居然便可以赚到了这么多钱财。
十两一注,五十多万两,这平分了下来,就相对于是每一个人都下了百两左右。不过,刘易知道,今天请来了那么多朝中的权贵,估计大多都是那些权贵所下的注额,其实,对于这些权贵来说,他们把下注当作是变相的向益阳公主送礼,一千几百两,那是不在话下的。或许是因为这些人还没有意识到可以全包保中的问题,居然没有人下注一万多两全包的。
而场外的赌客,下注也不下于二十万两,这第一天,总营业额便是七八十万两,这还不是暴利还会是什么?
当然,刘易知道现在也只是那些好赌的人在试水熟悉的阶段,待再过一段时间,才会迎来真正的下注赌博的高峰期,有望突破百万的营业额。但刘易也知道,当大家都完全熟悉了这种跑马的猫腻,下注的人便会迅速减少,到时候可能就只剩下一众特别沉mí于这种博奕的富人前来玩乐了,但就算是前来玩乐,怕也是会带着自己的马匹和来赌场对赌的。
不过,到时候刘易都赚够了,这跑马场开不开也再没有关系。另外,到时候怕时局也会大变,那时候的人心惶惶,谁还有心情再来赌博玩乐?
最后,三场跑马跑出之后,出了两注特别奖,分别是场内场外都有人中了一注,两位幸运儿每人分到了五万两钱财。另外大小奖也全部派出,皆大欢喜。
自然,第一天开业,这个宣传工作也要做足的,那两个一夜暴富的幸运儿,被跑马场派人八人大轿的抬回城去,一边是敲锣打鼓的喊着话,让人人都知道今天是谁中得了大奖,让人人都知道他们也有可能一夜暴富。
要知道,相对于一般的人家,甚至是那种小富之家来说,五万两白银价值的钱财,的确算得上是暴富了。当初刘易敲诈作为禁军统领的蹇硕,他也好不容易才凑足了五万两,换句话来说,有了五万两钱财,他们的身价便等同于皇宫中的禁军统领。
可以预见,经过此一宣传,跑马场将很快会迎来一个新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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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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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场暴利,还真的出乎刘易的意外,不过如此也甚好,也正是刘易喜欢看到的局面。 全文字无广告
朝中的权官,在第三场跑马完了之后,便陆续的离场回城,自然,益阳公主也现身亲自相送。请那些朝中的达官权贵来,要相迎,走的时候又相送,把功夫做足了,才可以吸引他们自己前来,愿意来这里花钱玩乐。
事后,留下不少赌客在向跑马场的工作人员询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他们也得到了满意的答腹才离去。
喧哗了大半天的跑马场地也在黄昏的时候安静了下来。
贾诩留下跑马场继续完善一些工作,也把几百兵马留下给他,留守着跑马场,免得被人破坏了跑马场地。
另外,典韦领着人,把其中的一部份钱财光明正大的送回城,送到了皇家俱乐部,但是,大部份的钱,还留在跑马场地,等到晚上再偷偷运送到再往西面去的西山皇陵里存藏起来。所以,典韦便得要辛苦一点了,回城之后还要出城,要在夜间偷偷进行,不过,也早和守卫皇陵的军司马林显互相通气接应了。这些钱,自然不会再送到城里去,这么一来一去的,也实在是太麻烦,反正将来都要送离洛阳的,所以,先放在城外,要送走的时候也方便。
而刘易自己,也带着众女回城。
张芍、邹玉、龙欣、阴灵珊、黄舞蝶,加上卞玉、来莺儿,还有三位公主。
现在,刘易也开始让众女各自走近相识,慢慢的让她们互相接受彼此的存在,这也是刘易为了今后正式组建自己的大家庭而做着准备,免得到时候众女要在一起跟着刘易生活了,互相都还不认识。
这十女,加上她们的侍女等等,便是一支粉红军团了,还幸,刘易家的五女,都是坐着马车前来的,而邹玉便是有属于她自己的马车,卞玉和来莺儿则坐着属于皇家俱乐部给她们专用的马车,三位公主这天也各自坐着她们凤驾出城到跑马场来的。所以,虽然也一样惹人注目,但是却也不让别人看到是谁,而刘易则和邹玉同车,一起回振灾粮官府。
进了城,阳安公主和长社公主并没有跟着到振灾粮官府,她们似乎一时半刻之间,还很难和刘易的这么多女人在一起,又或者,她们是想注意一点影响的问题,毕竟,她们和刘易的事,还是不要授人话柄为好。
倒是益阳公主,她可不管那么多了,她的性情,本来便和阳安公主的强势以及长社公主的孤清有点不一样,她也是那种如来莺儿那样敢爱敢恨的人一样,喜欢,便不顾一切。
这也好,十女一起的话,刘易都还怕自己振灾粮官府里的那后院小楼住不下这么多,看来,得要扩充自己的后院了。另外,十女一起的事,刘易还真的没有尝试过,那天和丁夫人等六女一样,都让刘易忙活得晕乎乎,众女人人都要雨露分泽的情况之下,刘易反面有了一种自己成了工具的感觉,虽然乐此不疲,但是也很难有时间来细细品味每一个女人的独特之处。
不过,众女也不是刘易所想像般的那么饥渴,或者说,她们也很懂得痛惜刘易的,也不愿看到刘易那么的操劳,一起饭后,张芍等女都把空间留给了相当较少时间和刘易在一起的益阳公主及卞玉、来莺儿。
一夜自然是春风罗帐暧,情依依、意浓浓。
益阳公主又亲眼见证了两个黄花闺女落入刘易的魔掌。
让刘易感到意外的是,来莺儿竟然是和那甘倩一样,都是一个白虎,她的下面,光洁净亮,鲜嫩若水,没有一丝一毫的芳草。如此,刘易的女人之中,便有了两个白虎女人。
而卞玉,她果然不愧为姬娼世家的人,可能她自小便有着一些**方面的教育,尽管是她的第一次,她反而要比来莺儿这个率直的女人更放得开,过了破瓜之痛后,她便显得特别的主动,骑到了刘易的身上,自由驰骋,那媚人的呻吟声,真的可以和小日av里的女优相比美,光是听她的吟声,便让刘易亢奋不已,让益阳公主也大开眼界。
除此之外,她可能还懂得一些房中之术,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够让男人感到愉快,什么的姿势,她都很懂得配合刘易,一夜,和刘易还真的有如结合了多年的夫妻,配合异常的默契。
她的下面,也很特别,似是一张小嘴,紧紧的咬着刘易,一松一紧之间,让刘易酥到骨子里去。 全文字无广告
还好,刘易的本钱也不是吃素的,最后把她弄得丢盔弃甲,哀哀求饶刘易才放过她。
而和卞玉那有点主动的情态有点不同,别看来莺儿跳舞的时候动感十足,可是,她在房事这方面,完全便像是一条懒蛇,或者,她不堪如此的刺激,刘易一真正弄上她,她便浑身软瘫,只懂躺着承受,弱弱的发出一丝丝的鼻音,完全是一副很享受的受。
倒是益阳公主,她和刘易也算是久经沙场,还堪和刘易玩弄一会,也懂得配合刘易的动作,侧躺或仰跪或女上男下。
一翻激战自然不在话下,最最后刘易便在益阳公主身上冲刺完毕。
三女玉体横阵,让刘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有点意犹未尽,但也怜香惜玉的没有再宣战事,搂着她们一觉睡到了天明。
早上起来,刘易进了一趟皇宫,然后再离开出城,到城外的跑马场去,今天众女自然没有再来。卞玉和来莺儿也不用天天都演出,偶尔表演一次便可以了。
早上的时候,刘易听到众女在窃窃私语。她们的脸上似乎还有点心急的样子,不过刘易没有去和她们说什么,因为刘易知道她们心急什么。
刘易的女人似有不少了,但是却还没有一个怀上的。对于刘易自己来说,这倒没有什么,可是众女却有点急了,她们的潜意识里,爱自己的男人,便要为自己的男人生儿育女,可是,没有一个女人的肚子有动静,这也怪不得她们着急。
她们和刘易在一起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但是如果要有的话,也早就有反应了。
她们不知道,刘易是故意的,因为刘易还没有做好准备便要自己的孩子,所以刘易的心里一点都不急。刘易觉得,自己虽然在心理上,应该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心态,可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年龄,也不过是十八、九岁,放在后现代的时候,都远没有大学毕业呢。后现代,在农村倒也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在城市,十八、九岁便生儿育女,有了自己的儿女的话,不管是对女人或者男人来说,都已经是一件非常让人惊讶的事。
刘易听众女私下议论,已经不是一次半次了。原本刘易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听得多了,刘易也不得不考虑这件事。
现在,刘易也算是有了自己立足的地方,供养自己的孩子,给予自己的女人及后人一个安全稳定的地方还是可以做得到了。再加上现在又大赚特赚了这么多钱,也足够自己的两个基地稳步发展了。是着实是时候正经的考虑一下这件事。
再说,刘易的女人,她们的处龄都相差比较大,像张芍、益阳公主、邹玉等,都是比较适龄的育儿妇人,如果再大一点,便是超龄孕妇了。刘易觉得,可否先考虑让她们怀上自己的孩子。
不过,到底让谁先怀上,又是一件让刘易费煞思量的事情。
因为,往往先生育大儿子的老婆,都是正妻,这又牵涉到一个正室的问题。
这不是刘易厚此薄彼的问题,而是时代的问题,而且,如果选择好了正室,那么对于今后的后院也会有很大的好处,至少,会减少后院起火的概率。
刘易想来想去,最后觉得,还是不考虑众女的年龄问题,在这个时候,女人十四、五岁便生育,可是一个普遍的现象,所以,要考虑的话,便要把现有的众多女人一起来考虑。
众女都涉及到一个身份背景的问题,以及她们个人的一些原因。实际上,许多女人都不适合做正妻的。
比如,有过夫君的,包括有名无实的女人,她们都不适合做正室,哪怕她们都是贤妻良母,持家有道的女人。
如此,便可以首先排除了三位公主、张芍、邹玉、丁夫人以及还没有从大泽坡来到洛阳的甘倩。宫里的何皇后便更不用想了,现在她可是刘易除了万年公主之外,至今也不敢再让自己的女人知道的唯一一个女人,如果让她们知道了自己和何皇后的关系,怕肯定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另外,卞玉和来莺儿,限于她们的出身问题,要立她们为正妻也不容易。刘易现在身边的女人可不是曹操身边的女人那么的简单,所以,也就不存在着像曹操那样,立卞玉为正妻的事。
那么,剩下的女人当中,便是易姬、龙欣、阴灵珊、黄舞蝶、万年公主。
龙欣性情淡薄,不喜事儿,只对一些花花草草的深感兴趣,所以,她不合适做正妻,而黄舞蝶更不用说了,天真得可爱,卖荫可以杀死一切少男,她是一只开心果,有时候迷迷糊糊的,所以,如果立她为正妻的话,那可能会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如此,便剩下易姬、阴灵珊及万年公主了。
这一世,易姬虽然并不再算是公孙瓒的女人,而按她那外柔内刚的性情,又深受其父的影响,思想也相当的开明,立她为正室,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可问题就在于,易姬的现在都还没有和刘易别的女人相识,也不知道她和自己身边的女人相处会怎么样。所以,还不好便决定。
而阴灵珊,这个浑身充满着灵气的聪明女子,如若让她做正妻,也非常适合,因为她的阴家家族,便是把他们家的女人当作是一个传统的贤良妇女来教育,自小便接受到一般人家的女人都没有的调教,就仿似,因为一门两后的关系,他们都喜欢把自家的女人当作成皇后一样来调教的。
这易姬和阴灵珊,可是说是一个传统一个开明,两女都是冰清玉洁的女人,一时让刘易都觉得她们难分高下。
最后,便是万年公主刘慕了。
万年公主,年龄几乎是刘易众女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女人,和黄舞蝶相差不大。
论聪明,她可能不及阴灵珊,论性情,也不及易姬那么的刚烈,论识见,她恐怕也远远不及阴灵珊及经历过不少事的易姬。
可是,刘易想来想去,反倒是觉得万年公主却是最合适的。
尽管她现在显得很幼嫩,许多时候都显得非常不够成熟稳重,对刘易也过于娇痴。但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定她为正室,相信众女都不会有太多的疑问。
更何况,她和刘易的年龄相若,刘易稍为大了一点点。如此也正好。
还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万年公主知道刘易和皇后的关系,她和张芍的关系也相当不错,还有,她还是阳安公主等三位公主的侄女儿,定她为正室,不管是谁,都不会有意见,而且,不管是张芍或是三位公主,最后可能都会辅助支持她,帮助她一起把整个家都打理得整整有条。
刘易觉得,除了万年公主个人能力之外,别的都不存在太大的问题。而且,万年公主现在年纪尚少,待她再大一点后,便自然会懂得许多事,毕竟,她自己虽然不用心,可是,始终都是生于帝皇之家,许多的教育,她都涉及,只要她再大上一两岁,可能便会懂得如何做一个贤妻良母,懂得如何治理一个家。
主意一定,刘易便决定选万年公主刘慕为自己的正妻,她也十六七岁了,也可以生儿育女了。只要定好她为正妻之后,别的都好办。
当然,如果现在便开始耕耘,开始让万年公主怀上自己的孩子,那么刘易还得要先解决一件事的,那就是如果向皇上提亲,请求他把万年公主下嫁给自己。
本来,凭着刘易现在对皇上的重要性,一般情况之下,只要刘易开口,皇上刘宏怕都很难拒绝,但是,因为有刘易和刘宏结拜过的这一层关系,刘易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如果开口。
不过,就在刘易考虑好定下万年公主为自己的正妻时候,也就是跑马场开业之后的几天,董太后不知道发什么的神经,说要为了皇上的身体尽快得到康复,居然答应了宫中宦官看上去似乎是荒诞不经的建议……为了给皇上冲喜,要为万年公主挑选一个附马,并且,还说要比武招亲,与天下百姓同乐。
当然,董太后也有她自己的理由,她觉得,最近皇宫之内的确是有点太过死气沉沉了。已经有许多年都没有过喜庆之事,所以,现在皇上病重在床,也的确是时候办一件喜事,冲一下喜,看看可否让皇上的龙体尽快康复过来。
董太后所说的,也的确是一件实事,皇宫之内,的确很久都没有喜庆之事了。
当年,还是十来年前的事了,出嫁阳安公主、益阳公主、长社公主等公主,皇宫里办了喜宴,后来,皇帝立后的时候,办了喜宴。但是当年出嫁三位公主,都是非常低调的,并没有大张旗鼓,所以,那样的喜宴,也只是走一走过场,并不能说得上是真正的喜庆。而对于皇帝立后的喜宴来说,皇帝那可是夜夜当新郎,那也不算是什么的喜庆之事,只是在朝中宣布一下,正式确立皇后而已,也并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办喜宴。
所以,真正的喜庆之事,哪怕是追溯到先帝的时候,也极少的。可以说,近十多年甚至是几十年来,皇宫的确没有怎么样大办过喜庆之事,董太后听宦官张让等人如此一建议,她便觉得很有道理,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而适龄办喜事的,宫里的王子公主,便就只有万年公主一人,再说,万年公主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也是时候为万年公主挑选驸马了。
当然,万年公主和刘易之间的那点事儿,董太后的心里应该还是有点眉目的,可是,她还要搞这么的一个什么冲喜,比武招亲先驸马的事,有一点棒打鸳鸯的味道。这让刘易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圣旨也下达,董太后的懿旨也同时一起下传,让刘易反应不及,也没能及时的阻止。
这事儿,连皇上及万年公主都是事后才知道的,皇上现在躺在床上,朝政已经完全把持在宫中的宦官及董太后的手上,有什么事,也不用再向皇帝请示,直接可以下旨了。而对于和宫里宦官不睦的权臣、外戚,他们也都觉得这一个冲喜之事,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且还是打着为皇上冲喜,为皇上祈祷龙体早日康复的事,他们没有理由阻止,所以,朝廷上下还真的难得的有一次一致赞同的廷令。
这可苦了刘易,也苦了万年公主,她找刘易哭了几次鼻子,似有点怪刘易迟迟都没有向她的父皇提亲,以至于现在才有让人感到烦恼忧心的事发生。
没有办法了,自己未来的正妻大老婆,刘易自然是不放任由她嫁给别人的,谁跟他抢便跟谁急!不就是比武招亲吗?刘易决定,唯有也参加这个比武招亲,最终战胜一切的对手,夺得美人归。
而刘易不知道,这一次为万年公主的比武招亲,就有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惹得天下英雄纷纷心动,一个以洛阳为中心的天下英雄大集合大比武事件便如此展开了。而这一次比武招亲,也是这古都洛阳繁华的最后一个余辉。
这件事,引起了天下的震动,因为圣旨上说,凡是大汉16到40岁之间,自认武艺不凡的英雄壮士,都可以前来洛阳参加比武,除了武艺第一的可夺得花魁,娶得万年公主成为驸马之外,还可以受封为领军的将军,而前十名的壮士,也都会受到封赏。至于别的没能进入前十名的英雄,也可以获得赏识及封赏,或成为禁军、或成为别的军方将士。时间定在明年春暧花开之时。
这样的圣旨,条件看上去是相当的宽厚的,没有什么太多的限制,连出身来历的限制都没,就只是一条年龄的限制,毕竟,四十岁以下的还能接受,但若是年纪太大的老头子,便不合适前来参加比武招亲了。
圣旨是一层层下达的,所到之处,听到消息的人无不亢奋,有几分武艺的,都跃跃欲试,身家还算不错的人,都马上开始起程赶来洛阳了。
这对于天下英雄来说,的确是一个机会,既可以取得公主,又有可能入得朝廷军方为将,这样的事,近年来是极少有的。有时候,就算是军方的人立了军功也未必可得到朝廷的封赏。所以,谁能够不动心?
这个比武招亲为皇上冲喜的事件,发生得太过突然,让刘易措手不及,不过,看过了圣旨之后,刘易的心里又隐隐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可是一时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甚至是连贾诩一时之间也没能想到太多。
事实上,这又是张让等一众宦官针对刘易所设计的一个阴谋。
别看朝廷似乎清净了一会,但是不管是宦官也好,权臣也好,他们都很清楚的看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刘易在朝廷中的地位及影响越来越大,如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不管皇上是否还建在,刘易的地位都将不可以动摇,万一皇上真的驾崩了,这些宦官怕难以再掌控皇宫。有刘易作为太傅,有刘易在太子刘协的身边,他们怎么可能把刘协控制在手里?到时候,太子刘协肯定会听从刘易这个太傅的话,太子年幼事事都听从刘易这个太傅的,那么,朝廷之内,便再没有他们这些宦官的什么事了。
张让等人不愿意坐看这样的日子到来,所以,他们便先发制人,想利用这个比武招亲的机会,提拨一些可以和刘易相抗衡的高手能人,利用真正的高手来对付刘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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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正合吾意
i第五百零二章正合吾意
别看朝廷下现在看去似乎很和谐,近段时间内似乎也没有什么的大事发生。但是每一个朝臣,他们的心底里有着一种隐隐的潜在危机感。
事实,从朝中的许多官员不约而同拜访刘易的事情当中便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朝中的官员,他们过得,似乎并不是那么的踏实。
既然连一般的朝官都感受到了这种危机感,那么身处高位的宦官权臣,他们又岂会真的被这种看似宁静的假象所蒙蔽?从何进和曹操找刘易,意图和刘易一起联合的事情当中,便可以看到,其实,私下里,这些宦官权臣一点都不安静。他们都在暗中的积蓄力量,都在准备着应对随时都有可能来临的时局变化。
所以,所有人在表面,都没有说什么,但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暗暗的准备着,准备着万一皇真的驾崩之后,他们要如何在这个朝廷之中取得所需要的利益。或者说,已经是手掌权柄的,要想着如何在皇驾崩之后,继续保持自己在朝中的地位。而那些本来便地位堪危的朝官,则也在想着如何在朝廷的更迭中谋取出路或者更进一步。
反正,不一而足,各有各的想法。
不说别人,且说张让这些宫中的宦官。
他们可以说是天天都可见到皇刘宏的人,他们一天一天的看着皇刘宏的病情变化,一天一天的看着皇刘宏日渐消瘦落形的样子,他们的心里便越来越不安。这也不得不让他们在做着最坏的打算。
这些宦官,他们贪婪无度、手狠手辣,精于算计,几乎人人都精通阿谀奉承之道。平时为了搜刮钱财,可谓是坏事做尽,被他们所害的人,所犯下来的罪行,也可以用罄竹难、十恶不赦来形容,在世人的眼中,这些只懂拍马奉承,只能狐假虎威,凭着皇的信任为非作歹的家伙,都是一些一无是处的家伙。
但是,还不得不说,这些宦官,之所以能够从先帝开始,可以一直把握着朝廷的朝政直到现在。其中过程,虽然也发生过许多的宫廷政变动乱,但是,他们依然还能像小强一样顽强的活着,成为最终的得益者,并能够掌握朝堂的真正实权。从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了他们其实并非一无是处,有着可取的一面。
有一点,是那些外戚、权臣都没法比得宦官的,那就是这些宦官他们对自己有着一种自知之明。i他们都很清楚自己手拿着的是什么牌,知道这手牌该不该打,什么时候打。
他们也都知道,很明白自己等人就相当民公敌,现在,他们可说是天下人人喊打的奸佞,对于这一点,他们的心里是非常明白的。可以说,他们这一伙本来便是有异于常人的阉人,便是所有人的敌人,或者说他们自己本身,自从成为阉人的那时候起,便在潜意识当中便把自己树立在正常人的对立面当中去,把所有人都当成是敌人,是他们怨恨的对象。
这就是他们的自知之明,他们知道,这世的人,谁都恨不得他们快点死去。所以,他们有这一点自知,又岂会坐视随时有可能到来的时局变化,怎么可能不为自己今后的作打算?
这些宦官,他们自己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他们最大的凭借是皇的这个傀儡,然后才会的禁军指挥权。如果皇没有了,区区几万的禁军,相对于整个大汉来说,他们所处的皇宫,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到时候,面对着那么多的敌人,根本便不可能承受天下人之怒。所以,他们得要及早准备。
他们极力的巴结好董太后,便是他们为着应付今后的局面变化作准备。因为他们都知道,万一皇驾崩了,这个董太后便是皇宫里最有可能掌政的人,他们只要掌握住董太后,便等于掌握着整个皇宫,进而掌权朝堂朝政。
这一点,他们做到了,取得了董太后的信任之后,一切事情都好办。
他们的第二步,便是要开始笼络人心,是笼络天下人的民心。当然,他们也知道,一时半刻之间,他们是不可能改变得了天下人对他们的印象的,但是,他们要在表面做出一个姿态,是绝对忠诚于汉室皇家的姿态。如此一来,哪怕他们过往有多么的可恶,但是如果让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忠于汉室皇家的话,待到时局真的发生了变化之后,天下人也不会在第一时间把矛头指向他们。
如此,他们处处都表现出一种处处为董太后着想的样子,一切,都只为董太后开心,牢牢的争取到董太后对他们的信任及倚重。
比武招亲,便是他们向天下人展示他们忠诚于汉室皇家的机会。在这期间,他们会完全站到董太后的身后,把董太后推出来,让董太后一人独揽政权,培养董太后主政时的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让董太后欲罢不能,进而得要更加倚重他们这些宦官。
张让这些宦官,其心还真是不一般的阴险。因为他们都很清楚,董太后厌恶何皇后,进而恶太子刘辩,他们很清楚,董太后的心里是意属王子刘协为帝的。但是,他们也都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这废立太子之事,事关重大,如果皇能够病好,由皇来主持废立之事,这个问题也不会太大,可是,如果是皇驾崩之后废立的话,那必然会引起宫廷政变,造成朝廷混乱动荡,所以,董太后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宫廷一旦动荡,别说他们这些宦官了,就算是董太后恐怕也难以得到安生。
如此,他们在明里,是支持董太后,暗里,却也任由太子刘辩登基,如此一来,让董太后自然间便产生一种挫折感,为了继续能够掌握大权,董太后也必须要更倚重这些宦官来对太子刘辩加以掌握,和拥立太子刘辩的群臣相抗衡。
说起来似乎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宦官只要能够捧出董太后作为新皇少帝的摄政太太后,驾空何皇后这个太后,他们便是胜利者。反之,如果是何皇后这个太后亲政,那么,他们这些宦官就必会被外戚一党打压报复,不得安生。
第三步,也是极为重要的,是这些宦官是否能够最终夺得胜利的关键。他们要通过这个比武招亲,招收到足可以和刘易相抗衡英雄。
因为他们知道,不管如何,刘易都是太子刘辩、王子刘协的太傅,刘辩为帝亦好,刘协为帝也好,刘易都是太傅。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变数,如果不能够控制刘易,那么,他们在朝堂便不能取得绝对的控制权。尽管看这个刘易似乎对朝堂并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他们也的确怕刘易突然以太傅的身份出来干摄朝政。
他们捧出董太后,以董太后的身份来招揽天下英雄,把这些武勇的英雄安插进各个军方去,他们再通过董太后来控制那些将领,如此一来,他们便不只是只掌握了禁军,连别的军方也能够间接的掌握,也只有如此,他们在皇宫里才可以算得是高枕无忧。
嘿嘿,为何说他们在借这个机会,在天下人的面前展露出对汉室皇家的忠心呢?因为,到时候把这些比武招亲的天下英雄分封到各个军方去的时候,城守军、边军等等,他们的主将愿意?像何进、袁隗这样的外戚大臣、朝中权臣,他们会愿意看着这些忠诚于汉室刘家、忠心于董太后的人到他们绝对掌控的军中去?到时候,他们必然会打借口拒绝推搪,那时候,便是张让这些人表演的时候。
而另外,张让等人虽然都知道刘易的武功相当的强横,可是,他们绝对不相信刘易能是天下英雄之敌,只要他们拉拢好比武招亲中武功天下第一的人,那便不用再害怕刘易了。还有,他们也可以尽可能的吸收招募更多那些真正武功高强的人,只有如此,他们才会有和刘易相抗衡的本钱。
不可不说,如果让这些宦官达到这样的目的,他们的确可以处于不败之地。
实际,这东汉未年的历史似乎并没有比武招亲这事儿,可是,在皇驾崩之后,这些宦官也的确是一度继续掌控着朝政大权。如果不是他们和何进这些外戚的矛盾激化,已经到了一个不可调和的地步,他们也不会刺杀了何进,从而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发大乱世的来临。
刘易其实一时半刻也想不透这些宦官为何要极力的向董太后提出这个比武招亲为皇冲喜的事会有什么的目的。但是,刘易想不通便不去想,不就是比武招亲么?也参加便是。另外,刘易也有和这些宦官一样的想法。
呵呵,刘易也何曾不想见识到天下英雄的英姿?也何曾不想趁这个机会收服一些武将为自己所用?
也正好,刘易因为要用自身的元阳真气维持皇的生命问题,近段时间都不能离开京城洛阳,原本还答应过那司马如烟,要到她那儿的颖川院去看她,顺便要为那郭嘉看看病,否可以收服他为自己所用的,但现在怕也不能成行了。
所以,刘易想通了之后,心里也都有点怪自己,呵呵,有这样一个可以吸引天下英雄前来的好机会,自己早前怎么没有想到呢?早便应该要举行这么一个天下英雄比武大会了,不,不只是比武,刘易现在觉得,如果还有时间,有机会的话,是否应该还要举行一个以文人谋士为主的比文斗谋的大会?以此吸引天下文人谋士前来洛阳?
可是,刘易想想,可能时间来不及了,就连这次比武招亲大会,也未必可以顺利完成。现在这个时候,大西北的匈奴人应该也集结完毕,怕就要进犯并州了。刘易相信,不久便会有军情送回洛阳,也不知道到时候董太后还有没有这个心思要为万年公主再举行比武招亲大会?
不过,不管如何,刘易也得要好好做足准备了。
不管是比武招亲也好,应付匈奴人也好,甚至是应付将来的董卓也好,刘易现在便得要开始准备了。
首先,为了能够确保自己能够夺得最后的花魁,确保自己夺得万年公主这个美人归,刘易派出了快马,前去通知洞庭湖的黄忠、甘宁,着他们把手的事宜交待给下面的人,马动身前来洛阳。另外,也派快马前去大泽坡,如果颜良、文丑还没有动身,便让他们马赶回洛阳,如果他们已经在回程的路没有和快马信史相遇,刘易便让他们再去到大泽坡基地,让田丰派人联系在公孙瓒军中的赵云,让他也前来洛阳,参加比武招亲大会。
呵呵,有着黄忠、典韦、赵云、甘宁、颜良、文丑这几员超一流的猛将,加暴发力天下无敌的自己,刘易就不相信夺不到这个比武招亲大会的最后第一名。难怕是战神吕布来了,刘易也无惧他,万年公主这个大老婆,刘易是娶定了的。
另外,除了一定要夺得这比武招亲第一名之外,刘易也还真的想看看现下天下英雄的实力如何,最好,那些历史有名的猛将都能前来,也好看一看他们的武功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
把赵云叫来,刘易便是觉得这样的一个盛会,如果少了赵云这样的一个大帅哥怕会失色不少,把他叫来,也可以看看他在军中的历练如何了,是否已经武功大成。
现在,连刘易都不禁对这个比武招亲大会有点期待起来。
而历史可能也因此事而发生了一点偏差,或者是发生了一点意外。
为万年公主比武招亲挑选驸马之事,远在边境雁门关的军卒都知道了。
此关现时的守将,或者说统领,正是不可一世的飞将吕布。
他从一个斥候的手中拿过了一张告示,看完全,他便禁不住仰天狂笑,就似乎荣华富贵正向他招着手,飞黄腾达就在眼前。
他笑完,便冷喝一声:“张辽!命令士兵严加看守城关,你跟我一起去京城洛阳,参加比武招亲大会!”
第503章 吕布
第五百零三章吕布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
雁门关,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相传每年春来,南雁北飞,口衔芦叶,飞到雁门盘旋半晌,直到叶落方可过关。故有“雁门山者,雁飞出其间”的说法。
它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外抗异人匈奴乌桓,内固太原之锁钥,根抵三关,乃是整个并州抵御异族入侵的重要咽喉。其位于现时的大汉来说,甚至要比公孙瓒所镇守的右北平东北方向,号称天下第一关的山海关更为重要。
现在,正是冬风起的时候,凛冽的北风肆虐,卷起一片片枯草黄沙。
初冬的北风虽不至于让人感到寒冷难煞,但是那种干燥及带着沙尘钻进身体内的沙沙感觉,让人异常的焦躁烦闷。
吕布并不是一个娇贵公子哥儿,这一点风沙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更恶劣的生存环境他都待过。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又岂会在意这一点风沙呢?
不过,他还是心情浮躁,该死的雁门关!该死的风沙!
他现在,宁愿率军阵杀敌,也不愿意待在雁门关内呆呆的看着关里关外看了二十来年的荒野及黄沙。可惜,他的义父丁原只是严令他镇守城关,不准他私自出关作战。
于吕布来说,与其在此守关,还不如留着并州。那些匈奴人都被他打怕了,怎敢再来犯境?他觉得义父丁原是多此一举,此等雄关,随便派一个将领镇守便是,何必要他亲自镇守?
每每一想到这些,吕布的心里便感到有些不太舒服,心底里隐隐有一股躁动,对丁原隐隐有些不瞒。
事实,吕布对丁原有不满,心底里颇有怨言是由来已久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吕布是狼孩不假,可并不是丁原收养抚大的,并非世人所说的那样,对吕布有着很大的恩情。相反,反而是吕布对丁原有着多次的救命之恩。
吕布还是狼孩的时候,约四、五岁时,一世外高人便遇到了吕布,看到了吕布异于常人的体质天赋,一个四、五岁的小狼孩,便可力抗一头成年野狼,并能生饮其血,撕吃其肉。于是便动了收徒授艺之心,不过,这世外高人虽然动了收徒授艺之意,却并没有就把吕布从狼窝里领走抚养,反而是让他继续留在狼窝里,只是偶尔来教会吕布人言衣着熟食,教其识字,然后才再传他武艺。
这世外高人刻意如此,只是磨砺吕布心性,让其保持着一种天然的野性血性,因为他的戟法主战,也只有那种心性暴虐,凶狠嗜血的人,才能够真正的发挥出他戟法的真正威力。否则,哪怕是学了他的戟法,也不能发挥出其一二威力,不如不授。这也是这世外高人为何就只传了吕布一人武艺,却再没有人别的弟子的原因。
那世外高人,传授吕布十年武艺便自离去。
十年,吕布也差不多尽得那世外高人所学,早已经弓马娴熟,戟法大成,只是略欠实战经验罢了。吕布不知道,本来,那世外高人还打算传授吕布剑法、兵法,可是,某天,年方十四、五岁的吕布竟然把野性血性化为兽性,居然懂得了对女人强行进行那禽兽之行为。
这世外高人虽然也不能说是什么的好人,可是却也不会做出那般禽兽之事,见到吕布如此,他也才猛然醒悟,原来他一心想要让吕布保持着他的那种野性狠辣,却忽略了对吕布的人性塑造,如果再让他如此下去,到最后吕布可能便真的会沉轮为真正的野禽。于是,便决定让吕布走入人世,希望吕布可以通过和世人的接触,能让吕布学懂一些做人的真义,临走的时候,也把方天画戟传给了吕布。
吕布一开始真的不懂世情,见到那么多人的花花世界,还真的让他呆了眼,不过,他冲动鲁莽,动辄杀人,惹下不少事,也受到过不少的辛酸冷眼。不过吕布虽然生性凶残,但是其人却也不笨,反而有点小聪明,不用多久,他便领悟到了一些与人相处的道理。
当时吕布所在的地方,正是五原郡。
吕布虽然是狼孩,可是当初包裹他的那些衣布一直落在狼窝,那世外高人也早便找到了,其中有一封血,是写明吕布的出生来历的。所以,吕布便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姓吕名布,知道自己是汉人。
五原郡,是关外地区了,严格来说,是如今蒙古的地区。这里,有许多由关内迁出来的汉人,但是,异族人也很多,匈奴、乌桓、鲜卑等等的异族人,都聚居在五原郡内。因此,汉人和异族人的争斗一直都没有断过,吕布自知是汉人,所以,他不再只是杀戮,开始懂得了救人,当然,是救汉人。
吕布救汉人的心思也很简单,他喜欢那种别人带着尊敬崇拜感激的目光。最主要的,他救了这些人之后,这些人会拿出最好的食物来送给他,使他不用再因为夺取了那些人的食物,而被许多人像过街老鼠那样人人喊打。
吕布涉世未深,以为救的汉人越多,他所得到的便会更多,有时候,他会傻呼呼的跑进两军交战的战场去救汉兵,像高顺、张辽等人,便是在战场的时候被吕布救过性命。
一次偶然的机会,丁原遭到了匈奴军队的伏击,眼看生机无望之际,吕布单戟独骑的闯进了匈奴大军之中,硬是把丁原等人救了出去。事后,丁原对吕布自然有点感恩,问吕布想要什么,吕布当时的回答应也很简单,就两个字……食物!
丁原听后,都不禁一乐,下意识的让吕布跟着他回了军营,自此,吕布便一直追随在丁原左右。
当然,涉世的加深,随着眼界见识的增长,现在的吕布,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单纯又凶残的狼孩了。如果丁原这时候问吕布,吕布一定会回答应说,他要钱!要女人!还要真正的权力!
也正因为吕布的涉世加深,眼界识见的增广,吕布的确磨砺了自己在某一方面的心性,可是,另一方面的心性却开始抑制不住的膨胀起来。
在吕布明白了许多人世间的做人道理的同时,也让吕布同时得到了人世间的世人。
有时候,吕布还真的很不明白,心里也很不服气,他自问,在丁原手下,谁杀敌最多?谁立下的军功最大?而士兵们最崇拜的又是谁?这个没话说的,非他吕布莫属。可是,他跟随丁原这么多年,立下的汗马功劳无数,可是,却鲜有得到丁原的奖赏的。要说奖赏,对于一般的军卒来说,都认为丁原收了吕布为义子便是吕布最大的奖赏,可是其实并不然。对于吕布来说,如果不是自己,丁原早便没命了,与其给了他这么一个并没有什么太大实质的名义,还不如给一些实实在在的奖赏来得更加的实在。比如说,丁原府歌姬无数,多赏几个女人给他,他反而会对丁原感激不尽。
可是,没有!别说赏钱赏女人了,就连在军方的权力,丁原给吕布的自主权也非常的少。直到如今他才是一个区区的主薄,也就是说,在军中他就只能是管着那些计计算算的杂务,待真正有战事的时候,他才能得到恩准,率军阵杀敌。而每一次奋勇杀敌,不要命的追杀敌人千里,其实也可以看作是吕布的一种发泄方式。
而对于这次,吕布之所以会在这雁门关,在吕布的心里,他觉得是丁原对他的一种惩罚,是故意让他来这里吃风沙的。因为,吕布终于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个丁原府的歌姬。丁原一怒之下,便把吕布派到了雁门关来,命吕布镇守,直到冰雪封山,异族人不可能再来叩关之后,吕布才准回并州。
可以说,吕布可是带着一种羞愤又恼怒的心情前来雁门关的。他的羞,可不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而是觉得这样的事,如果传到了自己刚取纳不久的妻妾耳中去,有点羞于见她们的意思。而愤,而是心里有一种愤愤不平的感觉,吕布是想,这个丁原,家里那么多的歌姬,给自己弄了一个又会怎么样?霸占着这么多干看着都不肯让自己弄一下?恼是恼丁原居然不看义父义子的情份,不看在自己救了他多次的情份,还要故意的把自己派到了这个一毛不拨的雁门关来。怒是吕布越想便越不是滋味,想到自己为丁原打生打死,可是到头来他的一句话,要自己去哪儿便去哪儿,居然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反抗他的命令。
这一次,朝廷下圣旨公布天下,在明年春暧花开之时,举行比武招亲大会,为万年公主挑选一个驸马,并且,这个驸马还可以受封为将军。这对于吕布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吕布甚至可以想像得到,当自己比武夺得第一名,取得公主为妻,成为驸马,再被朝廷封为将军的话,到时候,再回并州,怕义父丁原也不会再随便想要怎么处罚便处罚他了?再说,如果自己做了驸马,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到公主的份,丁原怕都不可能再让自己做那些本不属于自己应该去做的事。
当然,更重要的,吕布看到了只要成为了附马爷,那么便是自己真正的飞黄腾达之时,到时候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女人便有女人。这些,才是吕布希望得到的。
所以,吕布一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便压抑不住冲动,马对张辽下令,便要进京城洛阳,参加比武招亲大会。
而张辽,听得吕布说得似乎马便要动身前往京城洛阳和样子,不禁给吓了一跳,赶紧对吕布道:“主公,不可鲁莽啊!雁门关事关重大,你是丁将军亲自命令留守的统帅,切不可轻率离开,军法无情啊!”
“嗯?”吕布的目光一凝,闪出一道有如寒光,不以为然的道:“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以为我那义父敢真的拿我军法从事?好了,文远,别想这么多,你去交待一下事情,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便可以出发了。”
“主公……”张辽欲言又止,挥手让送来消息的军候先出去,然后才道:“主公,不管出于什么的原因,丁原将军既然派我们来镇守这么重要的关隘,便证明他对我们还是信任的。所以,切不可轻言私离雁门关,若雁门关一旦有失,你我都负不起这个重任啊。”
“雁门关会有失?这失从何来?”
“探子前些日子不是有报告回来了吗?关外异族人好像已经集结了不少人,看来动作会有不少,如果我们现在离开雁门关……”
“行了,不用多说了,几乎每年都是差不多这个时候,那些关外的异族都会在关外集结,可是哪一年不是让我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有哪一年,他们真的敢前来进攻我们的这个雁门关?”吕布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似不欲再听张辽往下说,转言道:“我本来就早向义父说了很多次,让我们主动出击,一举把那引起异族人击败不就可以一劳永逸了?只要让我们一路杀到他们的老巢,将他们连根拨起,如此,又岂会有像现在这样每年都有的骚扰?”
“再说,我们这次去京城参加比武招亲,只是我们两人及一点亲兵一同前去,别的人,还在这里留守,如此还用怕什么?”吕布似在向张辽在解释,却是给自己心里找一个坚定前往洛阳的借口。这个机会难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皇现在似乎便是只有这么一个拿得出手来的女儿,若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了。
“可、可也不用现在就去啊……”张辽有点无语的道:“说好了明年春的时候才举行比武招亲大会,现离比武大会也有一段时间,最少都有两个月给我们准备,用不着急着马就去啊。最少,还有的是时间,可以先派人通告一下丁原将军,征得他的同意,或者请丁原将军另外再派人再来镇守,我们如此便走,那是擅离职守……”
“行了,文远不用多说了。我意已决,明天一早便出发。哼!除了我们,谁还能堪与重用?难道文远你还不相信魏续他们的能力?有他们在,你就安心。”吕布不喜张辽这种顾前瞻后的性格,他倒是比较喜欢高顺那种只能执行命令的手下,可惜……
呵呵,都说人是犯贱的,高顺在吕布身边的时候,吕布并没有想过要重用高顺,现在不在了,倒便想起了高顺这个人来。不过,有时候,倒也不是吕布不想重要高顺,要不然,历史也不会出现高顺所训练出来的陷阵营了,而是实际,吕布在丁原帐下也没有太大的权力可以随意提拨手下的人。
张辽也实在是想不透吕布为何要马便前往洛阳,要知道,从雁门关,若快马加鞭的话,都不用十天的时间便可以赶到京城洛阳,吕布其实大可以先把事情交待好后再离开也不迟。
而吕布,和张辽相处得久了,自然也是有点清楚张辽这么一个倔性子,知道张辽凡事都那么的谨慎,做什么事都要做到面面俱到。如果吕布不给张辽一个合理的说法,张辽哪怕是跟随一起同往洛阳,怕都会终日闷闷不乐。
此时的吕布,他虽然也是不可一世,非常自傲,可是,严格来说,还是他郁郁不得志的时候,所以,他除了用武力来使这些人追随他之外,这时候,他也会关注一下自己追随自己的人的一些情绪想法。这个时候的吕布,也的确是算不功成名就,还远没有达到他的人生高峰,还没有真正试过手掌权柄的时候,没有到达那种自信心极度膨胀、性情完全走向乖张的时候。
所以,他还是会对身边的人表示关心看重的。要不然,吕布手底下的能力也算有不少,不会在早期的时候一直追随吕布到最后了。
所以,吕布见张辽一脸郁闷的不再说话,不禁对张辽再解释道:“文远,你以为我向义父丁原请求去参加比武招亲大会他就会让我去?”
“这……”张辽听吕布这么一说,心里倒有了一点明悟,不禁有点语塞。
吕布在丁原帐下受到了什么的待遇,作为旁观者的张辽,他的心里自然是非常清楚的。他的心里知道,哪怕丁原已经认了吕布为义子,可是,吕布的待遇却和一般的战将差不多。并没有因为吕布是他的义子而特别的给予信任。或许……张辽怀疑丁原是否还把吕布当成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鲁莽暴虐的小子来看待,或许丁原的心里还以为吕布依然还是当初的那个说要食物的小子。
可是,谁都能够看得出,吕布相对于当时那个毛头小子来说,早已经完全不同了,也不再是那个只懂追求食物的小子,现在的吕布,他也开始有了自己的追求。
或许,在这一点,吕布他自己恐怕要比张辽这个局外人看得更加的明白。吕布的心里知道,其实,这并非是丁原不信任自己,而是丁原不敢信任自己。吕布的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感觉到丁原是故意打压着他,不让他。
“这一次,我们去洛阳,绝对不能让义父知道,要不然,他肯定不会让我们去洛阳京城参加招亲比武的。因为他……他不想我们的风光压过他一头……”吕布说到最后,声音已经非常的轻微了。
张辽一听,心里不禁轻颤了一下,不禁深深的看一眼吕布,首次觉得,这吕布,似乎也并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的完全没有一点心机城府,相反,吕布的心思还是挺通明的,能够看出了连他都没有看到的关键。
“知道了,主公你等着,我先去做好安排,待明天一早,我们就向洛阳京城出发。”张辽完全明白了吕布意思,当下不再犹豫,出帐而去。
不管是吕布也好,张辽也好,他都不愿意默默无名的一辈子守着边关的一个小关隘,他也一样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个更大的舞台去展现自己的才华,而洛阳,正是他心目中的那个舞台。相对于丁原来说,有时候连张辽都觉得这座庙实在是太小了,更何况,这座庙似乎也不愿意提供一个那样的舞台来给他甚至是吕布。
另外,张辽也有一点明白丁原的心中想法,那便是怕吕布的风头完全压过了他,他怕浑身充满着一股野性的吕布不再受他的控制,所以,对吕布看似看重,实质是想压抑着吕布的腾飞。
当然,张辽不知道,吕布之所以要提前赶去洛阳,除了避免因为丁原的阻止而错过了比武招亲这条走向光明,走向飞黄腾达的路之外,吕布还特意的想到洛阳去寻一个人,寻一个只是他远远的看了一眼,便让他现在的心里都一直魂牵梦萦的人。
吕布之所以那么冲动的弄了丁原府的那个歌姬,那是因为那歌姬和当初吕布在洛阳远远看到一眼的那个人有几分神似,所以,他便压抑不住心里的兽性,从而做出了一些禽兽之事。
第二天一早,吕布、张辽领着两三百亲军骑兵顶着一阵阵的风沙离开了雁门关,往洛阳进发。
事实,从雁门关到洛阳,在中途的时候,必须要经过并州府,但是,吕布和张辽都没再提进并州府先行通告丁原他们要到洛阳去参加比武招亲之事,而是不约而同的绕路经过并州府,直扑洛阳。
吕布和张辽都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雁门关不远的一处山地,正伏着一阵匈奴斥候,把吕布和张辽这两员镇关大将离开了雁门关的事看得一清二楚。待吕布和张辽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尽头之后,这些斥候才悄悄的退走。
第504章 刺杀单于
i第五百零四章刺杀单于
吕布、张辽一走,不出几三天,边关便风云突起,一队队异族骑兵便出现在长城外的山林野地的视线之内。
此时,快到十一月底了,按理说,也早过了匈奴、乌桓等族人的最佳劫掠时间。往年,那些异族人若要叩关进境来抢掠,早在十月初的时候便攻杀进来了。
这也是以谨慎著称的张辽,最终也同意和吕布一起远赴洛阳的最主要原因。因为,十一月,便开始真正降雪,若是遇真正的寒冷气候,很快便会大雪封山,这些匈奴人闯进关来,抢掠之后再要回关外去的话,怕也不好走。特别是被汉军组织起追击的时候,这些进关来抢掠的异族游骑最后能不能安全退回关外去都成一个问题。
飞将吕布之名可不是吹出来的,在吕布率军的追击之下,那些匈奴骑兵岂有生还之理?
所以,张辽的思想也进入了一个误区,以为只要过了一定时间,那些匈奴人便不会再叩关犯境了。张辽没有想到,这一次,匈奴人进了关后便不准备再走了,这一次,是他们倾巢而出,进攻的规模,远胜从前。
而且,并不只是匈奴人一族,而是联合了大大小小的游牧部落,足足发动了近二十万的大军压向了雁门关。
那匈奴左贤王在洛阳口口声称他有十万骑兵,这个倒也不是吹出来的,他们的确有着十多万铁骑部队。若全族集结起来,怕也有能凑出二十万的大军来。不过,他们并不需要如此,他们把一些小部族的人马也利用威胁利诱的手段,把他们都集结了起来,另外,乌桓人也派出了五千游骑前来助战。那远在辽东的乌桓大王丘力居本来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指挥得到远在五原郡的乌桓分支族人。不过,当匈奴单于派人联系他的时候,他又急于想尽快回复被公孙瓒所败之后的名气、名声的损失。所以,便命认子蹋顿,率着一万精骑,从辽东出发,一路往西北方向收编乌桓部落的一些零散族人,到达了五原郡之后,便有了五万的乌桓骑兵。
如此,这一次叩关犯境的异族人,便是以匈奴为首的异族联军,共二十万骑兵。
二十万骑兵是什么的概念?要知道,鼎盛时期的董卓,也就是二十万的铁骑,这都要整个大汉的群雄一起合力,才堪可和董卓相抗,甚至还不能真正的击败董卓,而是董卓自己撒走的。
之前辽东的乌桓大王丘力居,也调集了差不多二十万的大军。若不是被刘易、公孙瓒一连串的设计,兵行险着,先诱杀了丘力居最精锐的两万骑兵,怕丘力居的二十万大军早便已经席卷北地幽州,甚至连冀州、青州都已经落入丘力居之手。
现在,更是在匈奴大军突然袭击的方式突然出现在长城之外,驻守的汉军看了,全都给惊得目瞪口呆。
此时的匈奴王是单于羌渠,他毕生的心愿,便是可以率领族人南迁,迁入大汉富裕之地。所以,他屡派其子左贤王於夫罗屡屡到大汉京都洛阳,尽可能的探清大汉的虚实,而左贤王於夫罗亦不负羌渠之望,把大汉的情形打探得清清楚楚。
大汉内乱,西凉战事频繁,几万里长的大汉国界线,几乎便没有一天停止过战争。而大汉朝廷,也是处于一种分崩离析的境地,结合种种的原因,单于羌渠觉得机会来了,再派左贤王於夫罗探听了洛阳的情况,发现连大汉的皇帝都病重垂危,处于一个郡龙无首的情势,这对于匈奴人来说,正是他们发动兵变的最佳时候。
大军在五原郡集结,那么首要攻击的便是雁门关,也只要打下了雁门关,他们的骑兵才可以迅速的进入大汉境内,突袭到并州城下,到时候,可以看情况,再一举攻击到大汉和京都洛阳。
还别说单于羌渠也被其子左贤王於夫罗所说的洛阳的繁华而向往不已,一心便想着快点杀入大汉境内,对大汉的女人钱财进行一翻劫掠。
不过,耸立在山端的长城,以及一座座镇守着边关的关隘,都像是一道天堑,让他们望而兴叹,特别是那些镇守关隘的将领,都是一些响响大声之辈,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平时,进入关内抢掠,都是从一些暗道大山中翻过去的,但是那些通道,都只适合小股部队通过,二十万的大军,自然不可能随便绕道进关。所以,单于羌渠听从了其子左贤王於夫罗的意见,不要急着进关,让部份在关外暗暗的集结,等待机会。
单于羌渠也知道,这一次,是以占据汉地为主,所以,并不用急着攻击,一切听从左贤王於夫罗的意见,等待最佳的时机出击。
左贤王留在关内的斥候探子终于带回来了有利的消息,让匈奴人都畏惧的雁门关守将飞将吕布竟然离开了雁门关?这让收到消息的左贤王於夫罗不禁仰天大笑,知道机不可失。i,马便向其父王进言,认为进攻的时机到了。
如此,便出现了突然冒出漫山遍野的异族大军之事。
异族大军,在关外集结也有了好一段时间,这一次,他们准备充足,制造出了无数的攻城器械,如云梯之类的攻城工具。
直到异族大军独有的号角凄厉的响起,汉军们才惊醒过来。
镇守边关长城的汉军,他们也不是一般的新兵了,都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他们看到这么多异族大军,心里虽然也有点惊慌,但是,都还记得自己应该负的职责,第一时间便是点燃了烽火台,向汉军示警,希望关内能够及时派来援军,抗击异族大军的进关。
只是,这一次所点燃的烽火台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长达十里的一段长城,所有的示警烽火台都燃了起来。
异族大军早有预谋,又怎么会让汉军有反应过来调来援军的机会?足足十多里的长城外,异族大军疯狂的架着云梯攻城。一时候,到处都是喊杀惨叫之声。
战线太长,汉军准备不足,在关内别处驻守的官兵也根本来不及支援。而且,最要命的,能固若金汤的雁门关,居然被匈奴早打入到汉军中来的奸细打开了关门,放匈奴骑兵进关。
攻关战的战斗时间并不长,十里长的战线,其实也就是进行了一轮看似是佯攻的真攻,异族大军虽然死了不少人,但是汉军也不好过,被他们攻了城墙,最后几乎是全军覆没。这也不奇怪,因为汉军的兵力,不足三千人,凭这一点兵力,如何能够抵挡得了二十万一齐出击的异族大军?
倒是镇守雁门关的魏续,他见机得早,当发现雁门关的大门被异族大军攻下,马领着一支最精锐的骑兵逃走,走慢一步,都要丧生于敌手。
二十万异族联军,就如此破开雄关。
破关之后,十万匈奴大军破天荒的没有分兵到处抢掠,而是直扑并州,以势如破竹之势,直下并州。并州城一下,便宣布整个并州沦陷,成了匈奴人的势力范围。
当然,并州郡的百姓便遭殃了,二十万异族人的抢掠,还真的像是一场大火烧过的荒原,遍地瓦砾。无数的百姓逃亡,妻离子散。
匈奴大军虽然是在吕布、张辽两人离开雁门关三天之后才开始攻击的,但是当吕布和张辽到达了洛阳的时候,雁门关失守的消息也几乎同时快马加鞭的传到了洛阳京城,不日,并州城也沦陷的消息,也传到了洛阳京城。
一时间,朝廷震动,满朝皆惊。全城下,尽都被这个消息惊吓得人心惶惶。
刘易也一脸震惊,虽然,刘易曾有过预料,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些匈奴人的动作会这么快,如雷霆一般,席卷千里。照匈奴人如此的速度,怕不出几天,便真的可以到达黄河北岸,随时都可以渡过长江,进击洛阳。
刘易坐在振灾粮官府大堂的主位,下面分别是贾诩、荀文若、典韦等人。
刘易忽然流露出一脸痛苦之色,像是很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我错了!”
荀彧回京之后,虽然已经很少来往,但是偶尔也会来和刘易碰碰头,对于许多事,他也是都知道的,而这一次,是因为听到了匈奴人联军的事,主动前来和刘易商议对策。
他和贾诩相对的望了一眼,然后才沉着声音道:“刘易兄弟,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虽然你早有预见,可是,却不是你可以管得了的事,你不是也特意提醒过太尉及何进大将军么?他们不重视你又有什么办法?毕竟,军政大权都在他们的手。”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却有一种坐看并州百姓遭受劫难,却无所作为的痛心感,本来,这样的悲剧是可以避免的。”刘易在此刻也不禁自问,自己是否是太过现实,办事也太过束手束脚了?居然为了担心改变了历史不受自己所控而放任这样的历史事件发生,如果自己能够主动一点,怕也不是没有机会阻止这次匈奴联军的进犯。
“是我太自私了!”刘易忍不住接着叹了一声道。
“主公,话却不能这么说。毕竟主公只是根据左贤王这些歹毒的行为而进行的一种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证明匈奴人便要大举入侵,而且是不同于以往的大规模进犯。”
“行了,贾先生你们也不用安慰我了,现在,还请你们想想办法,如何制止二十万匈奴联军渡河进击洛阳,如果把败他们收复并州?”刘易打断了贾诩的说话,如果当真是刘易推测的话,刘易也不用他们来安慰,可问题是刘易是明知道那样的历史事件将会发生的啊,所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都难以掩盖刘易心内的痛。
“这是二十万,不是二十、二百个。”贾诩却依然说道:“所以,主公你真的没必要自责,我知道,主公你说的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是准要如何做。在朝廷下都不重视主公你的推测,或者说不相信主公你认定匈奴人将会有大动作的情况之下,主公你将会怎么做呢?就算把我们不顾朝廷及天下人怎么说,把两个基地的兵力都抽调来,能战的,怕也抽不出十万兵马?能有五万就算不错了。五万人,一南一北集合都需要时间,你没看现在去大泽坡的颜良、文丑都还没有回来?时间我们来得及抽调兵马么?就算来得及,我们五万人马,便能阻挡得了二十万大军?”
“文和说得对,除了这些,军队过镜,也是一个问题,到了并州,也未必可以真正战场,你想,突然来了这么多兵马,这并州太守那些官员会怎么样?我们师出无名,又是私自组建的军队,你说他们会让我们去镇守长城?我敢说,丁原肯定不会答应让我们的军队进入他的境内。”
“呵呵,对,是我太过于矫情了,哪怕是当初就开始调动兵马,怕也来不及阻挡匈奴人的入侵……”刘易被贾诩及荀彧一提醒,心里一想,似乎还真的是这么一会事,最主要的,刘易回京城洛阳的时候,的确是没有想到历史事件会提前两年发生的啊。自己虽然通过一此现象猜测出了匈奴人可能会有大动作,但其实刘易自己的心里都有点不太肯定,只有在事情发生了,刘易才会想到果然如此。
“当务之急,要先弄清楚洛阳四周的守卫情况,在确保皇城的安全之下,把防线推进到黄河边,最好,能把河里的船只都收集起来,不让匈奴人有乘坐船只过河的可能。”
“还有,我们要做好长时间和匈奴人隔河对抗的心理准备,毕竟,二十万大军,都是骑兵,我们现在没有力量能正面击败他们。所以,想赶走他们是不大可能的,不仅如此,还要防止他们北窜到幽州,万一他们北窜到幽州,与幽州关外的异族骑兵里应外合的话,那么幽州危矣,幽州一旦落入他们之手,那么我们在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基地怕就……”
“不仅仅是涿郡涿县大泽坡的基地,冀、青两州,怕也会让异族大军长驱直下,到时候,并、幽、冀、青四州,也将会尽皆落入异族人之手,而中原也堪忧啊!”
荀文若和贾文和,你人你一言你一语,把将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一说,还真的听得让人感到心里发寒。
“不行!绝对不能再这样的事发生,让匈奴大军侵入并州,便已经是我的错了,所以,不管如何,也绝对不可以再让大汉别的州郡再受到如同并州这样的命运。”刘易断然道。
“要阻止匈奴大军扩大胜利果实,还真的不容易,听说匈奴联军里还有着乌桓骑兵,我敢肯定,现在他们正在并州劫掠,待再过几天,他们掠夺够了,便可以对洛阳进击或者分兵攻打别的州郡的时候。”荀文若道。
“先不说这么多了,我马进宫里去,看看现在还能调出多少兵马,一定要寻机和匈奴人一战,一战定输赢,把他们彻底的从哪里来赶回哪里去!”刘易霍地起身,准备入宫去看看。
这个时候,刘易知道一众朝官肯定在朝堂之。
“也好,主公你还是先进宫去一趟,现在这时候,怕是文武百官都一片恐慌了。”贾诩现在一时半刻也没有办法,匈奴人来势汹汹,势如破竹,自己这方面。一时半刻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这个时候,就算想要从全国各地调来兵马保卫京城,甚至反击匈奴大军也都来不及。
“我也随你进宫,说不到,到时候会有办法的。
刘易点了点头,也没有去和家里的众女打招呼了,直接和荀文若一起进宫。
“太子太傅到!”
董太后今朝听政,但现在听到的,都是一些坏消息,早已经让她六神无主,也都不知道要如何应对眼前的突发局面。而朝中的一众官员,至今也都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凶匈奴凶残,眼看便要打到洛阳来了,需要的时候居然便没有人说话了。
所以,当董太的听到刘易来了,不禁精神一震。
此刻的太尉袁隗,却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和刘易见面的,因为刘易曾当面提醒过他,但是他根本就一点都不重视,甚至也没有信什么的通知一声并州的守将。但是此刻也不能逃避,只好硬着头皮出列,在刘易没有进入朝堂之内赶紧自我分辩的道:“太后,这次的事,也并非我们兵部惫懒,太子太傅提醒我的时候,一下子的确也难以从各地抽调兵马前来洛阳勤王,更不要说抽调兵马去并州帮忙镇守长城边境了。”
董太后挥了挥手,止住了袁隗的说话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众卿家有没有办法护住京师?有没有把握敌住匈奴人不他们渡过黄河打到洛阳京城来?有没有退敌之策?”
董太后说这些话的时候,朝堂一片鸦雀无声,以沉默来回应。
刘易在此时,也恰好大步走进了朝堂来。
“微臣刘易见过董太后。”
“太子太傅,不必多礼,现在情况危急,你有什么办法就出来。”董太后的心里,虽然没能像皇帝刘宏那样完全信任,完全站在刘易的这一边,可是他也知道刘易是一个有办法的人,见到刘易,便直接让刘易说出来。
“太后,微臣也并无太多的办法,只是想提醒一下别的事。”
刘易直接说道:“首先,要先下旨,命洛阳附近的官兵,日夜兼程,赶来洛阳集结,准备渡河与匈奴人决战,只有完全击败匈奴人,洛阳才有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全,要不然,就一河之隔,他们随时都可以杀过河来,我们会疲于应付。第二,请太后马下旨,让冀、青、幽三州之兵马,在幽州集合,准备阻止往北面方面流窜的匈奴大军。”
“什么?决战?”袁隗听了大吃一惊,用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眼光看着刘易道:“现在想要和匈奴人决战可行么?那匈奴联军可是有二十万人啊,纵然把洛阳附管八关守军,与以荆宛、颖川等地方的官兵都召来,怕也难以凑足五万之数。”
“就当成是五万好了,何进大将军,那你的兵马又有多少?”刘易转头问何进道。
“也有二万……”何进应道:“这是我本部的官兵,另外,刚才袁太尉所说的兵马,有大部份是属于本将军调控的。”
“张让大人,禁军有多少兵马?”
“这……”张让不明白刘易想说什么,便没有直接回答应。
“算了,就算也是两万。”刘易不待张让答应,紧接着说道:“如此算来,也差不多能凑出十万兵马来。”
“太子太傅,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把兵马都集中在一起,组成十万大军,然后凭这十万兵马和那如狼似虎的匈奴大军决战?”袁隗也不愧为一个老狐狸,心有警慢的道。
“当然了,不打败他们,把他们赶出并州,赶出我们的大汉边镜,那么我们京都又岂能有真正的安全可言?我们又岂可任由那些异族人统治祸害在并州的百姓呢?”
“不行!禁军只能镇守皇宫,哪里都不能去,因为要保护好太后和皇、太子,要保卫皇宫,打仗的事,你去调集别的军队,。”张让不待刘易说完,便非常激动的尖声道。
对于张让这些宦官来说,没有什么要比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得更重要了,禁军,也将是他们能够绝对掌控的官兵,他们又岂可将禁军交出来给刘易去打这场根本就没有把握的仗呢?所以,此事没有商量的,再加,他也有着堂而皇之的借口,保护董太后、皇,保护皇宫。
“太子太傅,本将军也认为,此时匈奴联军势如破竹,气势如虹,锐气正盛,我们只需要扼守好黄河,不让他们打过河来便是了,这时候,的确不宜渡河作战。”何进一听到刘易说要领兵渡河作战,他便感到一阵阵的心寒,面对二十万匈奴联军,而且全是来去如风的骑兵,这仗怎么打?他何进是不可能亲自率军去送死的,可是,要把兵马交给别人去指挥,何进自然也是不乐意的。
“张常侍及何大将军说得有理,现在敌众我寡,而且敌人的势头正猛,我们不宜渡河作战。”袁隗也附和着道。
刘易在来皇宫的路,便和荀文若交流了一些想法,最终觉得渡河作战解决危机的一个做法。综合种种因素来考虑,也并非没有机会解决这些匈奴联军的。
首先,匈奴联军,算他们真的有二十万,但是,真正的匈奴骑兵,也就是十万。五万骑兵是乌桓人,他们和匈奴组成了联军,如今打下了并州之后,他们会怎么做呢?因为兵力不及匈奴人的势大,所以,必然不会和匈奴人争抢地盘,所以,他们必定是另有所图。
再说,这一次,看去匈奴人的目标很明确,便是想占据住并州。所以,一山不能容二虎的问题,那五万乌桓骑兵,必然争不过匈奴人的十万人马的,既然争不过,但也不会白白的为匈奴人白忙活,所以,一定有他们的目的。而按贾诩和荀文若的说法,这一支五万人的骑兵,怕就是攻打任幽州的先锋部队,他们也肯定是和匈奴人达成了某些协议,打下并州之后,如何助他们拿下幽州,。所以,这个时候,这五万乌桓骑兵必然是在某处休整或是在某处抢掠,绝不会再和匈奴人的十万大军呆在一起。
至于另外的五万别的部落的骑兵,他们怕是一进关便开始四散抢掠掳夺生活物资。匈奴人有打算在汉人的地方里长住,想把当地的地方完全变成他们的私产,可是别的部落怕没有这样的想法,他们的想法会比匈奴人更单纯一些,那便是抢夺生活物资,赶在大雪封山之前返回他们的部落。所以,实际,刘易要面对的,就只是那十万匈奴骑兵罢了。
好了,这十万匈奴骑兵,他们肯定要留下一部份兵马镇守雁门关及那一段的长城,如此一来,这十万骑兵肯定不足十万。再有,一路直扑并州,这个可以不管,但是,现在打下了并州,那么,以这些匈奴人的心性,必然会搜掠一翻,甚至会分兵到各处去抢掠。如此一来,留守并州的匈奴骑兵还会有多少?
当然,匈奴人如果真的有那么大的胃口,想来攻打洛阳的话,他们可能会有一个再次集结的固定时候,有可能是放他们的军队出去抢掠三天或者是五天。但是,以游牧民族那种心性,放出去抢掠那便肯定是放羊了,一时半刻休想再集结回来。而从并州一路到洛阳城外的黄河北岸,其中又过经过多少个城镇?这些,无疑又是阻碍匈奴大军前来进攻洛阳的因素。反正,每打下一座城镇,他们便必须要留守一部份军队,如此,只要刘易有兵马,并流过了黄河北作战,便有机会将匈奴人的骑兵一一蚕食。
呵呵,在野外的骑兵,刘易没有办法,但是对付那些据城而守的匈奴人,还没有办法吗?说到骑兵野战,那些游牧民族的确是首屈一指,可是说要攻城守城,咱们汉人可是他们的老祖宗。
而且,刘易这个未来人的关系,因为刘易知道匈奴人这次,是根本不可能渡过黄河来攻击洛阳的,所以,洛阳就算是没有真正的一兵一卒,随便找一些平民来做做样子,恐怕那些匈奴人都不敢渡河来进攻洛阳。
大汉的国都,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打下的?看看洛阳那高大的城墙,也只会让匈奴人望而生畏,所以,在洛阳可以安全无碍的情况之下,何不兵行险着,把所有能战的军队抽调出来,组成一支能战的队伍,然后对匈奴人展开反击呢?
另外,还有一点,只要做到了,那么匈奴人必败无疑,并且,会马全部撤走,撤回关外去。如果能够早一天做到这一点,恐怕也可以解救下更多受到异族人掳掠的并州百姓。现在,匈奴人才刚刚占领了并州,在一时半刻之内是没有办法抢掠到每一寸土地,每一个家园的。
这一点,便是历史记述的,这匈奴单于羌渠,将会在这次进犯大汉国境而受到刺杀,死于非命。匈奴单于一死,便等于直接打击了匈奴人的战斗意志以及士气,到时,怕会马便溃散逃回塞外去。
如此一来,匈奴人一逃走,那么乌桓族的五万骑兵,也势心不敢再在汉境逗留,势心也会随着离开汉境,呵呵,如果他们还敢孤军留在大汉的国境之内,他们面对着的,便是死亡!
不过,刘易知道,那个单于羌渠,并不是自己无缘无故的死去的,而说被人用匕首刺杀而死的。但是,是谁刺杀死他的?这个史却没有说,能在十万军中刺杀了单于羌渠,这个刺客不简单,刘易也想不出这个世还有几人可以做到。在现在不知道是否会有人去刺杀单于羌渠的时候,刘易决定请王越动手,说不定,历史刺杀了单于羌渠的人,可能还会真的是这个王越呢。当然,刘易也决定,自己也去参加刺杀,务求及早刺杀了这个匈奴大王。
但想去刺杀,也不并不是要去便去的,需要有一些配合,自然,是离不开军队的配合。
可是,刘易只是这么一说,朝中的人便极力的反对,居然都不愿意主动出兵。
这个,又真的把刘易气得七窍生烟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些人竟然便没有一个懂得大体的?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一个个的开口便拒绝。
刘易不禁眼睛一寒,小宇宙要爆发了。
505章 为我杀人
“住口!”刘易双眼一寒的同时,身体压抑不住迸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忍不住大喝了一声。i
一声断喝,震得朝堂的文武百官都感到耳朵嗡嗡的发响,身子都被震得晃了一晃。就连坐在龙座的董太后,也被刘易的这一声惊得脸色煞地变了一下,身子也抖了一抖。
“看看你们,有哪一个像是堂堂大汉的重臣?国家危难的时候,一个个都想着退缩。”刘易不屑的扫了一眼和张让站在一起的十常侍,扫过了何进、袁隗。然后再转头对董太后道:“太后,现在皇卧病在床,未能亲政,现在朝堂之,便是董太后在作主,此事关乎汉室江山,关乎刘家社稷,本来董太后问到在下。刘易定甘肝脑涂地,也要为大汉化解这次危机,可是,看看他们这些手掌兵权的人,一个个都在推搪,刘易没兵没权,叫在下如何行事?如何化解这次危机,那不说也罢,你们继续商议,刘易告退!”
说真的,刘易还真的非常讨厌在这个朝堂再多待一会了,这个朝堂,没搞头,与其在这里和他们多废口舌,还不如去找王越,看看如何去刺杀了那个匈奴单于羌渠为好。只要杀了这匈奴王,匈奴骑兵自然也会撤出关外去,如此,别的骑兵,也自然会撤走,这危机也自然可解了。只是,刘易不太甘心让他们要来便来要去便去。心里憋着一肚气没有地方出,想要拿这些匈奴人开刀,顺便,算是为那些被他们掠夺杀害了的百姓报仇。
如果刘易不是还有抛不下的人在洛阳,刘易还真的想快点离开这洛阳,回洞庭湖去安心发展自己的实力,如此,也可尽快结束这个争战无术的三国乱世,为汉人多保存一份元气,可以的话,便杀进北荒,将那些祸害千万年的异民族灭种了罢。
“太子太傅慢走!”
刘易要离去之时,董太后以及在朝堂靠外处都有人出言挽留。
刘易已经转身,自然是先看到了朝堂差不多是靠着殿门处的人,原来是曹操。
“太子太傅,如今大敌当前,切不可意气用事,孟德赞同太子太傅的意见,觉得要化解危机,还是要主动进攻,把匈奴骑兵消灭在黄河之北。若太子太傅能够亲率大军迎敌,孟德不才,愿为先锋!”
“哦?看来孟德兄也有想法啊,可是办法再多,总不就只有你们两人去和匈奴二十万大军作战?就你曹孟德一个人打先锋,然后我跟着你两人冲锋?啊?”
“太子太傅,先别急着走,你先把你的办法说出来嘛,如果可行,有道理,有胜算,我想,诸位卿家也不会不同意出兵?”董太后现在还真的六神无主,早便听说那些匈奴人残暴无道,之前便见过那匈奴左贤王的嚣张霸道,以及暗害皇的阴损,还有,人为制造瘟病的阴毒,可以说,董太后一听到匈奴人,尤其是左贤王之名,她便有一股无由来的恐慌,又有一点痛恨。
“呵呵,那我就先不走,让孟德先说,让大家看看,一个刚刚进入朝堂不久的议郎,都有与敌决战之心,你们此等朝官,难道在朝中太安逸了,都被磨平了棱角了吗?”刘易毫不客气的把满朝文武都骂在内。
让曹操说话,这便是卖曹操一个人情,毕竟,刘易这家伙,先后弄了人家两三个女人,特别是丁夫人,这曹操怕还被蒙在鼓里,被戴了绿帽子也不自知。所以,刘易这家伙居然还会对曹操有一点点内疚的心。
嘿嘿,哪啥,占了便宜,也不要忘了人家的好嘛,这曹操,本来才干还是有的,魄力也是有的,就是太过阴柔,嗯,心地不是很纯正的那一种。
也不知道曹操是真心还是假意,当真的投给了刘易一个感激的眼神,他快步走到了堂中去,然后跪下,伏身拜了拜董太后,才直起腰杆,朗声道:“禀太后,微臣曹孟德,微臣觉得,太子太傅建议由禁军、何进大将军的常备驻军、加洛阳四周城镇、关隘的守军,在短时间之内组成一支十万大军流河作战,是很在道理的。”
“嗯,曹卿家,那你给本太后好好说说,此战有何胜算?”董太后和颜悦色的看着曹操道。
“首先,匈奴联军的确有二十万大军,不过,孟德根据一些情报得知,这二十万大军,其中有十万是匈奴一族的,另外有五万骑兵是乌桓族的,还有五万左右骑兵是一些小部落民族的人组成的……太子太傅,以数据可属实?”曹操不问兵部大臣,也不问军外的大臣,而是专问刘易,眼里有几分戏谑的意味。
刘易看得心里一颤,知道这曹操一定有着自己的一个情报部门了,要不然,他不应该这么快便知道得这么清楚的啊。再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想告诉自己,自己所知道的事,他也知道。
不过,刘易却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曹操见刘易点头,便接着对董太后说道:“这二十万异族联军,他们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掩,不分主攻次攻,同时攻击并攻占了一段不下十里的长城以及雁门关。然后,由匈奴族人的十万骑兵中留下约一万左右的骑兵镇守着那段长城及雁门关。”
“嗯,这么说,匈奴联军就只剩下十九万人了?”董太后毕竟以前是经商营生的,听曹操这么一说,她的心里倒明白了一些道理。
“对,太后英明!”曹操奉承了一句,再道:“另外,匈奴联军进关后,那五万左右小数部族的骑兵就开了小差,开始离开匈奴大部队,对那周边的城镇村落进行了抢掠,而匈奴大军本部,那右贤王有点不满单于过于信从左贤王,借机找了个借口,也带了本部兵马的两万人,对那附近的一个城镇进行攻击,和主力大部队拉开了距离。”
“十九万,去了七万?那岂不是还有十二万?如此,兵力倒也相着无几了。”董太后越听便越有兴趣,她很喜欢曹操这种说话方式,呵呵,董太后没事的时候,便喜欢计计算算,所以,这曹操的说话,几乎都是迎着她的胃口的,不觉间,看曹操的眼神,也有几分欣赏了起来。
“太后算的没错,另外,有线报显示,这十二万骑兵直扑并州,实力也实在是太厉害了,来势汹汹,竟然把丁原将军差点逼得走投无路,于是只能弃城而逃,因此并州便靠失守。”曹操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才再道:“让人奇怪的是,攻下并州,那些匈奴骑兵竟然还能约束好士兵,竟然没有抢掠屠城,还反贴出了安民告示,严令那些匈奴及乌桓的士兵不准扰民。”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这些匈奴人这次转性子了?竟然不抢了?还真古怪。”董太后不禁又涌了满脸的好奇。
“呵呵,据孟德推测估计,这些匈奴人这样做,无非是有两三点的原因,第一,便是他们这一次,是决定了要占扭在并州,今后不走了,所以,想在原地活得舒心一点,便只能和原来的百姓打好一点关系,最起码的,这些匈奴人也不愿意看到他们所据所占的城池变成一座死城,若是那样,他们占下了一座城池又能如何?谁能够为他们治理?其二,便是单粹的收卖人心;其三嘛,可能要复杂一些,那就是做一个样子给那些随他们一起到了并州的乌桓人看的。”
“哦?第三点我有些不太明白,孟德你说详细一点。”
“太后你想想啊,如果打下了并州,那匈奴人占得了一这这么大的城池,而城池呢,人口多,金银财宝、粮食屯积的也多。这就么三多四多的,这匈奴人还愿意和那乌桓族人分享吗?所以,那匈奴王非常狡猾的做出了一个姿态,告诉那些乌桓人,你们看,我占了这座城市,可是我并不是来抢掠的,所以你们也不准抢。”
“那这是好事啊,匈奴人什么时候会变得那么好心了?”董太后像越听越迷糊的样子。
“问题是那些匈奴人他们并没安好心啊,我敢肯定,待支走了那些乌桓人之后,就算那些匈奴人不是要屠城,也肯定要搜掠抢劫一翻的。等着瞧。”
“可是纵然是这样,于我们来说又会有什么的好处?我们出动十万人左右便能击败死他们?”董太后把话题扯回正题来。
“董太后,那些乌桓人看到匈奴人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地盘,可是他们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却又因为兵力的对比及不匈奴人,所以,他们也只能遵守匈奴人定下来的规矩。但别忘了,这些异族人是做什么的?他们本来就是来抢掠的,所以,乌桓人在看到打下了并州并没能得到什么的好处,于是乎,便会另外想法子,他们也总不能空着手空手而归?所以,这五万乌桓大军,一定会私下离开匈奴人,却附近和城镇狩猪。这五万乌桓大军一离开,那么匈奴人便再也没有什么的顾虑了,便有可能开始抢掠并州,就算不抢掠,并州的七万匈奴人,也绝对不会全呆在城里的,必然会到附近的一些城镇进行抢掠,如此一来,太后你说,那城里还有多少的匈奴骑兵呢?”
“啊?听你这么一说,绝对不会超过七万匈奴人啊,我们如果有十万大军。是否可以打得败那七万匈奴人?”董太后总算是完全明白了。
“如果就在城里城战,那七万匈奴人必败无疑,我们的人,多是步兵,如果在野外和他们七万匈奴骑兵相遇,我们的人是绝无幸免,会被打得大败。可是要是步战,我们必胜!”曹操说到后来,给了必胜的两字,使得董太后的双眼都亮了起来,似在下打量着曹操。i
刘易不知道为何,居然看到董太后看着曹操打量的时候,居然眼神带着一点暧味,似乎,董太后的脸,也有点红映。这让刘易不得不非常猥琐的想,这曹操非常真的是一个师奶杀手?居然可以挑动得了董太后的春心?如此下去,曹操定能说服得了这董太后,让董太后同意出兵,不过,最终的决定,还得看何进及张让等人。
“十万对七万,纵然是胜了,我们恐怕也会有不少的损失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董太后也是听说过的。
“呵呵,太后,谁说我们一定要用十万大军去打那七万大军?我们可以用十万大军去围杀那些出去掠夺的匈奴骑兵,如果是十万对一万呢?如果还胜不了,我曹孟德便把人头奉,我愿立军令状!”曹操说着,神态一凛,还真的有几分慷慨付死的英雄气慨。
“嗯……那、那就……”董太后差点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不过好却又想到,还得以征求一下张让等人的意见,不禁转头道:“张卿家。何卿家,你们说,这曹议郎所说的如何?能否败敌?”
“哼,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只是说的话,谁不懂?”张让可不管是谁,他的心里自然不愿意的,有点尖酸的说道:“太后,你可要知道,禁军本来就是这四、五万人,如果抽了一半,城里宫里就空虚了,另外,城守军的兵力也不足。万一抽调去作战的兵马落败,我们洛阳就只有不到五万的兵万,而各方关隘的兵马因为抽去作战的,都是无人的关隘,如果敌人来了,我们拿什么抵档?”
张让所说的,也是实事实,一共才这么十四五万的兵马,抽调了十万去作战,如果一旦失败,以匈奴联军的二十万军队,那时候,完全可以分兵多路进击,打到洛阳城下。
“孟德愿以人头担保,绝对不会输,愿立军令状!”曹操似乎还真的想要博出位了。
刘易此时道:“其实,不管怎么样,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到,如果任由匈奴人在并州站稳了脚,今天我们对着的,可能就只是这二十万的匈奴联军,可是,明天呢?匈奴、乌桓等族的族人,可以从雁门关源源不绝的进入并州,到时候,便不是二十万,而是三十、四十万。哼哼,到时候你们再去打。”
刘易的话,当下点醒了朝中的许多人。早前拜访过刘易,希望可以得到刘易的赏识提携,或者是希望可以和刘易结交的朝官,此刻再醒过刘易的身份来,开始有点附和刘易赞成刘易的说法了。
事实,不管是谁,当一想到自己的皇城就在隔河的匈奴人贪婪的目光之下,谁的心里都不好过,谁都会担心他们是否会马打过河来啊?而把他们完全的抹杀消失,这才是永远不用担心危险危机。
朝中的文武百官,其实他们平时都是非常胆小儒弱之辈,他们在朝堂,许多时候只是前来做一个样子,除是他们一点职责的东西,别的事,他们谁都不敢多问多管。可是,他们都不知道,如果有人敢正直言行,而他们又敢得附议的话,恐怕,这个朝堂也绝对不会只是那些宦宫,三几个权宦的一言堂。而群臣觉得以为是对的东西,都能够坚持,那么这个大汉都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不过,想要这些文武百官在一夜之间变得正气凛然,敢说敢言那是不可能的,每一个人,在骨子里都是那么的现实。以前朝堂,自然也有着不少敢说敢言的臣子,可是,因为他们本身的权势不够大,最终只能落得一个被陷害,成不阶下囚或者是被流放免官的下场。所以,朝中的官员,都不敢随便附议的,因为如此便会得罪到一些他们得罪不起的人。就比如,这东汉未年,就有许多如此的朝官,他们平时屁都不敢放一个,但是后来,却因为某件事的激愤,跳出来说句公道话或者什么的,结果便落得了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呵呵,也就是说,在这个黑暗的朝堂,谁敢乱说话,那就得要有着身首异处的思想准备,要不,尔等便低调,别说话。
现在,刘易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强势的人物,一个足可以和张让等十常侍,袁隗、何进等人相抗衡的实力派人物,所以,现在才敢陆续有人有附议。
最终,还是何进先开口道:“禀太后,何进麾下的将士,可以任由太子太傅调拨,何进愿作后勤军官,为大军的补给尽力。”
何进也不蠢,知道干后勤的油水足,特别是他以这个大将军的身份做后勤,那便是可以大开方便之门,自己要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这也是他的小聪明之处,因为按说,这领军作战的人远,非要他这个大将军莫属,可是他又知道这一战,凶多吉少,谁胜谁败真的很难预料,所以,他先把这个后勤官要下来,便不用他领军冲锋陷阵,把牺牲的机率减到最低。但是,这全后勤官,又可以说是参加了战斗,到时候论军功的时候,也不会少了他的一份。
何进点头。袁隗只好同意发令,让洛阳四周的镇守关隘的兵马抽调一部份前来洛阳集结,这个时候,如果张让还敢不答应抽调禁军,那么他们便有可能真的前所未有的与全朝堂的文武百官为敌了,所以,他们商议了一下后,也只好答应抽调兵马。
不过,刘易心念一动,对董太后道:“太后,这领军主将,我还是不做了,建议由曹孟德来做,孟德兄的领军作战的才能,早在和黄巾军作战的时候,刘易便已经见识过了。因此,把大军交给他,也放心。”
“万万不可,太子太傅亲领大军,我等才可以安心作战啊。”曹操的眼内隐不住闪过一比喜色,但是却装作推辞的道。
“我这才想起,我不得离开洛阳,皇的病,我还要早晚照料。”刘易找了这个借口道。
事实,现在皇已经不用刘易一天两次输送元阳真气了,或许皇刘宏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种病毒,又或者刘易的真气帮助之下,他体内已经自发产生了抗病素,就算是没有刘易的元阳真气,一两天之内,是不会再感到浑身痕痒了。
不痕痒,皇帝便不会那么的难受。一点头晕身热或发冷的问题,他还是能够忍受得了的。
“哎呀,对啊,”董太后听刘易这么一提起,不禁也觉得让刘易亲自统军去作战的确不太好,不禁转头再看了看张让、袁隗他们。
这些领军作战的事,张让这些阉官是没份儿的,当然,有份儿他们也不会愿意。袁隗倒是想,可是他知道自己都一把老骨头了,在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想到,如果这时候,自己的那两个侄儿袁绍袁术在朝堂的话,倒可以推荐他们去作领军主将。但如今,也只好作罢。
其实,曹操的军事技能,朝中不少人都听说过的,曹操、东吴的孙坚、董卓、公孙瓒,这几个人,都被人称为国之栋梁,都有着相当出色的一方面。
董太后见张让和袁隗都点了点头,便同意道:“好,那曹卿家就作为这些打击匈奴人的主帅,就……就先为典军校尉。”
“谢太后隆恩,谢皇!”
皇虽然不在,但是为了表示对皇的尊敬,曹操还是一并谢恩了。
既然已经议定了要出兵渡河作战,那么自然也有一些细节的事宜商议,互相商议好协作之后便退了朝。
刘易也在旁听,只是不再多言。也没有再发表意见。
这次,刘易是真的不想领军作战,呵呵,何进的军队、张让等人的禁军士兵,另外的则是和袁隗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官兵。刘易可不笨,这样的队伍,如果让自己去带,说不定还真的会出什么的意外,毕竟,互相之间的那点事儿,也不是一天半天了,刘易斩杀了他们之中的那么多人,难保他们其中会有人怀恨在心,一直都想着报复自己,领着这样的人渡河去作战?那是去找死。
但是,换了一个做主帅那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像曹操这样的家伙,他和袁家、何进都有了点关系,他们手下的士兵也都和曹操没有什么的仇恨,曹操可以指挥得动,至于禁军,就只是曹操打死过禁军统领蹇硕叔父蹇图的事,可是这件事早已经过去,是那蹇图易犯军纪在先,被打死也没有话可说。甚至连蹇硕他本人,似乎也没有一点要找曹操报仇的意思。所以,曹操统领禁军也不不有问题。
再说了,如果有人想害曹操的话,恐怕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玩阴的谁玩得过曹操啊?
所以,刘易觉得这次让曹操领军是最好不过了。当然,如果曹操以为他占了多大的便宜,那便是错了,这支杂牌军,待战后便要各自归建,将来和曹操也再没有什么的关系。最多便是让曹操施展个人魅力,收服个把人来玩玩……呃,是效忠追随他。
刘易不去管了,反正,有曹操领军,胜败都没关系了,胜了自然是最好,败了于自己也没有什么的损失。刘易现在,去寻王越,准备请王越一起刺杀那匈奴单于羌渠。
刺杀匈奴单于羌渠,这件事,刘易现在可是谁都没有透露,毕竟,这次匈奴有着那么多的军队,这匈奴单于羌渠的身边,绝对有着无数的亲卫,要从千军万马之中刺杀他,可是一件难之又难,或者说机会等于零的事。
但是,刘易知道,这匈奴单于羌渠是必死的,刺杀一定会成功的。而且,一定要成功,不成功的话,可能便会影响到整个大局。
呵呵,王越虽然也是太子和王子的武师,但是若叫他整天的对着两个小豆丁,那等于是要了他的命。所以,王越并不是经常进入皇宫的,只是偶尔去看看罢了。再说,两个小子也实在是太小了,也不是真正可以练武的时候。当然,就算是到了时候,以他们太子王子的身份,难道王越还真的会狠命的操练他们?
刘易悄然的到了剑宗武馆。
史阿这个大师兄如常一样,自己勤于练功之余,也会一边指点他的师弟。见到刘易,史阿自然跑来和刘易一翻寒暄。
其实,王越也跟刘易说过多次,说史阿的武功已经尽得他真传,除了内力稍逊之外,为人太过忠厚之外,别的都跟王越差不多。刘易自然明白王越的意思,是想让史阿跟着自己混。刘易自然是欢迎了,只是一时间没有亲自向史阿递出橄榄枝而已。史阿他自己,有着武力人一种傲气,要他自己来拜认刘易为主,他怕会拉不下脸来。
刘易搂着史阿的肩膀,和他一边走一边道:“史阿师兄,天天在武馆里指点师弟,你不烦么?不如跟我刘易去混,只要我刘易有一口饭吃,定然少不了师兄你的那一口。”
“嘿嘿……”史阿听刘易终于开口让他跟着刘易混,他不禁心里一乐,嘿嘿的笑了一声。可是,他忽然又觉得有点犯难,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了刘易那里可以做什么。
所以,不禁又止住了傻笑道:“可、可是我跟你了后,我都不知道能做什么,难道又像在武馆这里,一边练武一边指点别人的武功?”
“哈哈,练了一辈子的武功,武还是要练的,如果史阿师兄能够指点一下我们那些人的武功,那也是最好不过了。”刘易不禁侧头再看了看史阿,心里不禁暗瓒道:这个史阿,其实还真的是一个天生杀手的料。他的身材平凡、身高平凡,样貌平凡,并且还要天生一副忠厚相,可是,史阿真的是忠厚么?从过往的一些小事可以看得出,这个史阿,他的内心一点都不是其外表这么的忠厚。有时候,鬼得很。
这不,刘易一来,他便抛开了师弟,跑来和刘易称兄道弟,而且,他的内心事实也极渴望跟着刘易办事,但是每一次都不愿意主动提起,偏要等刘易先开这一个口。
从史阿可以暗中管着一支暗杀小组的事中可以看得出,这个史阿,杀起人来,恐怕对方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那我宁愿剑宗武馆这里陪着师父……“
看,这便是史何了,他这样说,便是转着弯来和刘易谈条件,还要一脸老实的样子。
“呵呵,行了,你喜欢杀人么?”刘易拍了拍史阿的肩头,放开了他,头也不回去往正飘着酒香的阁楼走去道:“以后,就为我杀人。”
看着刘易踏进师父的阁楼,史阿不禁双眼精光一闪,鼻孔也不禁抽蓄了一下,顿时便变成了一个杀人狂似的神色狰狞。
“王越大剑师,果然幽闲,竹阁小酒,小菜一蝶,悠然自得。”刘易随意的登楼,坐到了王越的前面,把王越手的小酒杯抢了过来,把酒喝了。
“你自己酿的酒,还用得着来跟我抢?”王越手快,把灌进了小壶的怀春美酒整壶拿了,对着壶嘴狂饮,没有了刘易来前的那种慢慢品味的闲情。
“哈哈,好!豪气,似乎看到了当年大剑师贺兰山刺杀异人首级的豪情。十步杀一人的豪情!”
“说,别给我戴高帽子,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王越拭了拭嘴角的酒迹,抛下小酒壶道。
“在这几天之内,必须要刺杀了匈奴单于羌渠,越快越好!”
“匈奴单于羌渠?匈奴大王?”王越双眼寒光飘忽。
“正是,他此刻应该就在并州城内,现在,并州城并没有遭到太大的损失,但再过几天就不好说了。”
“我去,以后剑宗武馆就交给你代为看着了。”王越没有多说,只是一脸坚毅的道。
“不,我也去,如此,把握才能更大一些,羌渠必须死!”刘易知道,这一次可不同于王越以前野外刺杀、阵前刺杀,单是王越一个人去,未必真的可以杀得了那匈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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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章 有雄心的匈奴王
i第五百零六章有雄心的匈奴王
“我们去刺杀,又不是去送死,所以,大剑师你不必那么一脸凝重的交代后事。”刘易迎着王越那有点惊愕的目光,一副轻松的样子道:“区区一个匈奴王,还不值得我们贴性命,这次,我会和你们一起行动,寻找机会,一击绝杀!”
“你不用去了?”王越想劝阻刘易,但是他却不是那么会说话的人,不知道要如何劝阻刘易才好。
王越知道,别看刘易说得那么轻松,实质,要刺杀一个异族首领并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是匈奴的首领?在千军万马之中刺杀敌军的首领,那绝对是一件九死一生的事。王越有过这样的经验,所以,他的内心里并不想刘易也去冒险。虽然王越的嘴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但是,他的内心里,还真的把刘易当作是自己人来看待,把刘易当作成一个知交好,或者说,已经把刘易当作是他的主公来看待了。以刘易现在的身份地位、人品武功,的确也是值得他王越追随的人,这么危险的事,又怎想刘易去冒险?
“呵,只要杀了这匈奴单于羌渠,他们便必定便会撤军,退回到关外去。”刘易举手止住了欲劝阻的王越,道:“刺杀之事,事关重大,也只有击杀了他们的王,这些异族联军便会失去了主心骨,陷入混乱,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之下,这些异族联军便只能在大雪封山之前退回关外去。如此,才可以让更多的并州百姓免受厄难,所以,我们的刺杀一定要成功。”
估计不用多久,便会有大雪,如果现在把那匈奴单于羌渠击杀,这些匈奴联军便非退不可,没有人可以统一指挥他们的情况之下,还敢留在大汉国境之内,那么他们绝对是死路一条。不说另外那五万乌桓骑兵会不会再和匈奴人一起共同进退,便是匈奴人当中,能不能团结在一起都成问题。单于一死,那这个左贤王及右贤王,又或是别的王子,都要急着争取这个大单于可汗之位,所以,这个左贤王绝对不会再留在并州,必会回去争取迟快做大单于。如果他留在并州的话,那么这大单于这位怕便会落到别人之手,再也没有这个左贤王的什么事了。历史,这个左贤王便是在单于羌渠被刺身亡之后,护尸返回塞外,自命单于,还要通过好一段时间,才可以真正的掌握匈奴大权。
所以,这次刺杀,的确是事关重大。
“既然你心意已经决,那么我把史阿他们一起带去?”
“嗯,让史阿他们也一起行动,千军万马当中,总要有人掩护牵制,也要人手把退路定好。”刘易点头道:“那你们准备一下,我也回去准备好,明天一早就出发。”
如果黄忠、赵云、甘宁他们都来到了的话,那么刘易可能会把他们都一起带去,毕竟,他们三人都是箭术高手,有他们在,可能只是用箭远远的便可以击杀了那匈奴王,但是他们现在还没有这么快来到,时间不等人,刘易也不能等他们来到再动身去刺杀了。
刘易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就只是把攀爬工具带,跟黄舞蝶要了一柄柳叶弯刀带着,因为刘易觉得黄舞蝶的柳叶弯刀要比长剑更方便携带,藏在身别人都看不到身带着武器,张芍的那柄小金刀也带。除此之外,刘易还调动一些人手保护好家里的众女,那两百骑兵,也都调来了振灾粮官府。
进皇宫一趟,为皇输送一道元阳真气,并告诉皇,自己恐怕要离开几天,这道真气差不多可以让皇维持三天左右,但是三天之后,这真气消耗完,如果刘易还没有回来的话,皇便有可能会浑身痛痒。i不过,只要皇能够克制住这种痛痒,坚持多一两天没有问题。也就是说,刘易有五天的时间行动,五天之内,必须要赶回皇宫。
贾诩和荀文若也劝刘易不要亲自涉险,不过,刘易却不能听他们的。带典韦、十八亲卫,一早便在城外等着王越。
王越把他的十八个出师弟子都带来了,他们十九人,加刘易这二十人,一共是三十九人。
除了典韦和十八亲卫之外,刘易和王越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都是全身黑衣,就差没有蒙黑面巾,如果再蒙黑面巾,便真的算是一队神秘黑衣人了。
三十九匹快马,坐船渡过了黄河,马不停蹄的直扑并州州府。
并州州府,也就是太原晋阳。
刘易和王越这一行人,到了晋阳城外的时候,刚好是天刚刚亮。这一次,还真的算是日行一千夜行八百了,一路除了停下吃喝,别的时间都是在赶路。如此,刚好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刚刚好赶到并州晋阳。
按正常来说,根本便不可能这么快便赶到目的地的,如此赶路,战马也吃不消,但是刘易无私的分别为他们的战马输了真气,激发了战马的潜力,如果,才不至于跑死战马。
刘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战斗过了,他体内的元阳真气可以充得满满的,特别是近段时间和那么多女人一起胡混,真气都多得浪费了。所以,现在为战马输送一点元阳真气并不会损失刘易多少真气。
并州有好几个大郡,晋阳、雁门、郡、河西、河东、党等等。刘易已经从前方送回朝廷的一些军报了解到,匈奴联军攻下雁门关之后,留下的一万匈奴骑兵,他们除了守卫雁门关之外,还可以对雁门郡的地区进行抢掠。
那右贤王,带着他的亲军,去了郡地区抢掠,而那五万小数部落的异族游骑,则到了并州中部地区的河西郡抢掠。这些,可能是异族联盟时便定下来的利益分配,各部落分配到某个地方去抢掠,抢到什么便是谁的。
洛阳往北过了黄河,便是河东郡,不过,匈奴人还没有来到河东,现时河东的百姓,再拼命的往南渡河避祸。
实际,匈奴联军攻击边关,进攻雁门关的时候,边军早已经点起了烽火,烽火台的大火浓烟,早已经将匈奴侵犯边关的消息传到了各地。如此,各地的城镇都有了一点准备。
朝廷官府,的确是非常无能,但是,面对异族的入侵时候,都会第一时间组织起军民守城。因为不管是穷人富人,贪官、清官,什么都好,他们都知道,那些异族人都是一些野蛮不讲理的野蛮人,他们来了,可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是杀了抢了。所以,在国难当头,为管是谁,都会拿起武器共同抵抗外敌的。如此一来,也使得那些到处抢掠的匈奴联军骑兵的抢掠并不是那么的顺利。至今,也只是雁门关及匈奴主攻的晋阳城陷落,郡、河西郡等郡城,并没有陷入匈奴人的手。
呵呵,有了准备的情况之下,匈奴人想要攻下一座城镇,没有十天半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那是休想可以攻得下。
刘易等人夜间经过党郡的时候,那儿正在演着攻城战,匈奴人居然急到夜晚都在攻城了。刘易知道,异族游骑,向来都是以战养战的,他们进关,本来就是为了掠夺物资的,绝不可能携带大量的粮草,更没有什么的后勤补给,所以,一旦不能在短时间之内攻下城池,夺取粮食补给,他们便有可能会面临着一个断粮的情况,所以,才会急着要攻下郡城,掠夺补给。i
说实在,匈奴骑兵的弱点太多了,他们的粮草补给便是一个最大的弱点。别看他们来去如风,可是,绝对不能作持久的战斗的,他们也很少会打持久的攻城战,一般的城镇,只要能够守得十天左右,攻城的异族人便会不战自退。
另外,骑兵讲究速战速决,机动灵活,但是拿来攻城的话,那便是送死。另外,当他们在攻城的时候,便等于暴露了他们的行迹,这也是他们的弱点,如果当初袁隗、何进等人能够早听从刘易的建议,早早便在洛阳集结好大军,那么在匈奴人攻城的时候,大军便可把攻城的匈奴骑兵围起来,再配合城里的军民,里应外合,绝对可以击败匈奴骑兵的。
可惜,现在才开始集结军队,怕没有三两天,大军是不可能渡河作战的。如果刘易手有一支两千人以的骑兵,在那匈奴人夜间攻击党郡城的时候,刘易完全可以从匈奴人的背后突袭,说不定,还真的可以一举击溃他们,最少都可以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不,攻击党郡的不是匈奴人,而是乌桓骑兵,刘易见过乌桓骑兵,所以,哪怕是夜间,刘易也认得出,那些装束衣甲,应该就是乌桓人的骑兵。
刘易等人把战马藏在密林里,小心的在晋阳城外转了一圈,大致了解了一下现在晋阳城的情况。
晋阳城,城高几丈,虽是一座中等的郡城,比宛城略之所以那么快被攻下,而是匈奴骑兵一进关之后,便直扑到这里,几乎和递送军情的汉斥候一起到达,使得镇守晋阳的丁原根本就来不及做好守城的准备,如此,才会被匈奴人那么容易的攻了下来。
现在,城外扎满了匈奴人的军营,如果单从军营来算,怕是十万左右匈奴骑兵的驻扎营地。但是刘易知道,现在在晋阳城的匈奴骑兵,绝对不会有那么多。
王越的杀手弟子,悄无声自的抓了一些匈奴的喉舌来,通过逼问知道果然如此。
前几天,匈奴人的七万骑兵及乌桓人的五万骑兵一齐到达晋阳城下的确没有错,但是在匈奴王下令禁止掠城之后,乌桓人的五万骑兵便分兵到别处去攻城掠地了。
乌桓人首领蹋顿,领着两万骑兵进攻党郡,另外的三万骑兵分为三路,分别进攻晋阳和幽州之间的咽候要塞寿阳、白马、乐平三地,企图打通从晋阳通往幽州的通道。
攻下晋阳的匈奴单于羌渠,亲率一万亲骑进了晋阳城内坐镇,接管晋阳城,另外留下两万骑兵在城外驻守,别的四万骑兵,也分成四路,派他们去肃清晋阳四周的城镇,消灭守城顽抗的汉军,并占据那些城镇,准备着做长久的占领准备。
这匈奴单于羌渠,也是一个有着一定远见的雄主,他很清楚的认识到,自从他们匈奴族依附了汉人之后,这一百几十年来,他们的生活似乎的确是比以前富足好过了很多,人口的繁衍也增加了许多。汉人的文化、汉人的繁荣,让他见识、认识到,在大草原过着那种居无定所,餐风宿露,那是不可能会真正的强盛的,如果一个民族想要得到长久的繁衍富强,那就必须要学习汉人的文化,学习汉人的长处,取长补短,如此才有可能真正的使得了族强盛。
所以,这单于羌渠,特意请了或者掳掠了不少汉人的识字的先生,请他们来教自己学习汉字,并让他身边的人一起学习汉字,学习汉人的文化。那个左贤王,之所以可以经常作为使者进入汉廷,便是因为他学的汉人文化学得最好。
通过学习,单于羌渠明白了一件事,汉人之所以富强繁荣,主要是他们懂得农耕衣织,那是因为汉人有着那些气候适宜、适合耕种的土地。所以,明白到这一点,单于羌渠一直便有一种打算,要真正的占据一片适合耕作的地方来作为他真正的发展地盘。只要有了适宜耕种的土地,他便可以把族人都迁去,去学习汉人的耕种,如此,便会有了粮食,解决了族人没有粮食的问题。
可以说,这一次入侵汉境,是这单于羌渠蓄谋已久的计划。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下令攻下晋阳之后,不准屠城抢掠,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族人想要学懂耕作,还得要一些汉人的帮助,把汉人都杀了的话,必然会引起汉廷的的愤怒,如果汉人真的调动重兵来攻打他的话,他怕也不能长久占据这里的地方,如此,便不可能谈得要将族人迁跟学汉人学习耕种的。
单于羌渠的计划,便是等占据了整个并州之后,然后再和汉廷谈判,兵指洛阳,逼汉廷把并州之地划归为他们匈奴人所有,互相约订契约。他知道,只要让大汉朝廷认同自己占据了并州的合法地位,他们才算是正式占有了并州。为了行到并州,单于羌渠甚至还有再次向汉廷称臣的打算,只要汉廷同意把并州划给他匈奴一族,把并州作为匈奴一族的聚居之地,那么,他觉得便是再向汉廷称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他的心里很清楚,只要得到了并州,把族人迁进来,不用多久,匈奴一族便会真正的富强起来,到那时候,便是汉人向自己匈奴称臣的时候了。
呵呵,可以说,这个单于羌渠还真的是挺有野心的,也的确有着一定的远见。而实际,匈奴人的确是假意向汉人称臣,进行大量的迁徙,把他们的族人迁入并州,并一度强盛。不过,那都是三国之后,五胡乱华的时候了。当时的朝廷,已经不是汉廷,而是司马家的晋廷了。
后来,其实也不是很久,约是304年,刘渊自称汉王,在并州晋阳成立了国号为“汉”的朝廷,史称“刘汉”。呵呵,别误会,这个刘渊并不是真正的汉室宗亲刘家的后人,实质他便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匈奴人,只不过是曾被赐姓刘,为了想统一天下,便借这个名号,成立了一个“汉廷”。后来的“前赵”、“后赵”都是匈奴人的政权。
反正,这个匈奴单于羌渠,的确是一个极有远见的雄主,正因为是他定下了匈奴一族发展的基调,才会有后来匈奴一族的兴盛。只不过,异族人便是异族人,无论怎么样,都是难以教化的,他们仿似天生便是贱骨头,天生残虐,哪怕是学习了汉人的汉字,学习了汉人的一些生活技巧,但是却终始都改不了他们骨子里的那种嗜血好杀,残暴不仁的劣根性。汉人,被他们无情杀害,动辄屠城为乐,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直到后来的武悼天王冉闵发出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杀胡令,才真正的将匈奴一族差不多灭族并赶回大西北去,拯救了汉族命运。
扯远了,且说刘易等人从捉来的喉舌问清楚了现在晋阳城内的情况,不禁便有点犯难了起来。
这匈奴单于羌渠,他已经把这晋阳城当作是他的大本营,率了一万骑兵进城,占据了官衙。城外,留着两万骑兵封锁城池,也就是说,想刺杀匈奴王羌渠,那就必须要潜进城去行刺,可是,现在进城都有问题啊,而且,就算是进了城,城内也有万的骑兵护卫着匈奴王羌渠,还真的有点棘手。
如果是在野外的军营,潜进去杀了匈奴王羌渠,再制造一点混乱,可能都可以趁乱逃生,可是,在城内,就算是杀了匈奴王羌渠怕也不好逃走啊。
不过还好,从捉来的那些匈奴骑兵的口中问出了那个匈奴王羌渠的所在,只要知道他人在城内的官衙,那么就好办,最起码的,知道了人在那里,便可以作出针对性的安排。
“如今的情况,唯有等我晚潜进去杀了那匈奴王了,他人在城里,里外都是他的骑兵,我们这么多人去了也是送死。所以,你们都别去了。”王越看着远处的城墙道。
“呵呵,不用急,再想想办法,我们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回复精神元气再说。”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众人都有些疲劳。
回到了密林,小心的牵着马,穿行于林间,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幽谷。
昨晚来时,一路小心的绕开碰到的匈奴骑兵,为了不暴露行踪,连落单的匈奴骑兵也没有动手击杀,免得惹得匈奴骑兵的搜索,可是说,匈奴骑兵根本就不知道城外存在着刘易这三十九个刺客。
现在多想无益,在幽谷内和着泉水吃了干粮,安排好哨岗之后,大伙席地休息。
到了中午的时候,大伙的精神元气都恢复了。
“师父,徒儿去问清楚了,城外那么多军营,原来那些派出去抢掠的匈奴骑兵会在晚的时候回营,等白天才会再出去抢掠的。不过,城外的匈奴骑兵却不准进城,只会有一小部份的人,会把抢掠到的粮草及贵重的钱财送进城里去。”
一个矫健的身影从密林中钻了进来,走到了王越的面前单膝跪着道。
在另一旁的刘易,听到这清脆的声音,这才知道王越的弟子当中居然还有一个女徒弟。
“做得好,你先休息一会,等晚一点再去查探一下。”
“是,师父。”
“等一下。”她站起来,正要转身离去,刘易却叫住了她。
“嗯?”她不禁侧头望向刘易,等待刘易的发话。
刘易这才看清楚了她的脸面,是一个相当清秀又带着一股冷傲的女子,只是她作着男装黑衣的打扮,她的胸脯,也明显是用布块裹了胸,并没有看出特别的挺突。
“你刚才说,那些外派出去的匈奴骑兵会在晚回来城外的军营?”刘易问道,问完后却又像才醒起的赶紧对她拱手道:“呵,对不起,一起赶路走了一天一夜,我竟然都没有发觉还有一个女子,请问姑娘……”
“她叫元清,是我游历的时候救下来,看她无依无靠,便把她带回来,收为弟子。”王越代为介绍了一下,说完又转头对她道:“元清,以后你们要叫刘易为主公,今后就要听刘易的命令了,他的命令,就是为师的命令。”
“啊?师父,你、你不要我们了?”元清一听,没有答应刘易的问话,反而是有点急的有点惊慌的道。
“呵呵,总不能一辈子靠杀人过活,跟着刘易,相信你们都会有一个大好前程。”王越微笑着装出很自然的道。
507章 混进城内
“师父……”
“好了,别多说了,为师也一样跟随太子太傅办事,如果此次刺杀顺利,以后我们还不是在一起?”王越似不欲多说,对刘易道:“你还有什么要问她的?”
“哦,没了,先让她休息一会再说。i”刘易挥手让元清下去。
元清没有多说,默然的转身,哗啦一声便穿进了旁边的密林,估计是去寻一个好地方休憩一会。
刘易本来是想问问元清是否有办法混进城去的,但现在还是正千时分,出去掠夺的匈奴骑兵要到晚才回来,所以也不用太急。倒是刘易觉得王越似乎有许多心事的样子,好像对这一次的刺杀行动很担忧,甚至,从一开始对他说要刺杀匈奴王的时候,他的情绪便像有点凝重,似乎没有一向藐视天下群雄的那种自信雄心。
甚至,从一开始,刘易便隐隐的感到王越似乎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念头,有一种似向自己交待后事的意味,这种感觉,让刘易感到有点不太舒服。
刘易见左右没人,不禁忍不住对王越道:“大剑师,现在左右没人,你说我们这次刺杀行动,能有几成胜算?我感觉大剑师你好像有点悲观的样子?”
王越走到了一棵大树之下,呛的一声抽出了长剑,然后一边坐到干冷的地,一边拿出了一条黑布巾拭着剑身,很专注的盯着似比寒风还冷的剑身锋刃。
“刘易兄弟,不瞒你说,刺杀匈奴王,这事绝对不简单,不抱着必死之心,怕是难以成功。”王越良久,才沉着声音道:“刺杀一般人及刺杀匈奴王是绝对不同的。”
刘易一直来都表现得很轻松,但是心里知道这次的刺杀行动,必然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极有可能便不能活着回去。可以想象,堂堂的一个匈奴大王,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刺杀得了的?历史,又有哪几个真正的掌权者是被别人刺杀身亡的?
匈奴大王,在某种意义来说,便相对于汉人的皇帝。换转刘易做皇帝,天下都任由他予取予求,又怎么会不注意自己的安全问题?哪怕是自己现在,都不停的想收服多一点武功高手超级武将在身边,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自己有多一分安全?这匈奴大王,经营匈奴一族久矣,其手下,必然是网罗了不少奇人异士,想杀他,怕还是真的不容易。
刘易没有说话,走到了王越的身旁,也抽出了佩剑,卟的一声插在地,盘腿坐在王越的一旁。
“呵呵,刘易兄弟,你可能不知道,匈奴王除了手下有千军万马、有许多武艺高手护着他之外。他本人就是一个高手。”王越拭完了剑身,收起了黑布,浅笑了一声道。
“那又怎么样?”刘易有点口硬的说道。
“不怎么样,你觉得,你来刺杀我,你有把握一击既杀吗?”王越轻微的播摇了摇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那匈奴王的武艺竟然不在你之下?”刘易听了还真的心里一惊。
“那是当然,就算比不王某,但相信也不在王某之下。”
“这、这怎么可能?”刘易不禁有点动容,但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道。
“哈哈,你还别不相信。”王越见刘易的脸色变了一下,不禁好笑的笑道:“匈奴人毕竟不是我们汉人,他们族中,历来都是以强者为尊,弱肉强食,其实不只是匈奴人,就算是别的异族人,他们也一样,强者为王!如果武功不行,不是他们族中的第一勇士,便难以统治全族,所以,他们之中,很少有真正的一代传一代的匈奴王的,每一代王者更迭,都要经过腥风血雨的洗礼。”
“原来如此……”刘易一听,心里倒有些明白了,也难怪,武功实力只是介乎在二流及一流之间的匈奴左贤王为何要时常都保持着一种强横的姿态,还要大力宣传他是什么的匈奴第一勇士了,似乎也只有如此,他才有可能得到继承匈奴单于的机会,或武勇不足的,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成为匈奴之王。
“所以,我们这一次刺杀,估计会变成是一种苦战。”王越转头,眼如寒星般的眼睛盯着刘易道:“因此,我想你还是别进城了,由我和史阿他们进城,我们会摸进城里的官衙,如果一击不成的话,便由史阿他们敌住那些护卫,我全力出手击杀匈奴王。元清我就不带去了,交给你照顾了。”
王越所说的,是实话,那些异族人的首领,几乎都是实力超群的武者,当年他在贺兰山刺杀那个异族人首领之时,便是九死一生,差点被那异族人首领的反击重挫,几乎再也难从重重的围困之中逃出生天。
“呵呵,人都来到这里了,怎么能临阵退缩?正所谓富贵由命,生死由天。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行事。”刘易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再打退堂鼓,这也不是刘易的性格,所以,王越的好心,刘易也只能是心领了。
王越一想也是,虽然此次的刺杀行动,可能是困难重重,又凶险万分,但是,有武功不弱于自己的刘易一起参与刺杀,把握又增大几分。
“好,根据元清探问回来的情报,我们就只能等到天黑,等天黑后,我们寻找机会,化成匈奴兵,混进他们的兵营。”王越抬头看了看从云层中渗射下来的太阳光线,想了想道:“他们会有人送抢掠到的物资进城,只要能混进那些押送物资的队伍之中,我们便可以混进城了。”
“对,只要进了城就好办,相信晋阳城里的官衙好找。如果进不了城,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刘易点了点头道。
不过,刘易忽又想到,匈奴人中,除了一部份人会懂得说汉话,大多数匈奴人都是说着叽哩咕噜的的话,都不知道他们说什么,自己也不懂说匈奴话,就如此混进去,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
不禁又有点疑虑的道:“混进匈奴兵里进城,是目前可以进城的唯一办法,可是,我们都不懂说匈奴语啊。这样会不会穿帮?”
“这个你放心,我和元清,还有另外两个弟子都会说匈奴话,我还去过匈奴人的地方游历过,另外那两个弟子及元清,他们都是被匈奴人掳去的奴隶。”王越给刘易打了一个安心的手势道:“再说,匈奴人当中,也有很多会说我们汉语,我们用汉语和他们说话,他们也不会怀疑的。”
“那就好……对了,那左贤王呢?有没有查问到他现在是在城里还是在城外?”刘易忽然记起,自己和这个左贤王可是见过多次面,如果他在城外的军营的话,万一和他碰面便不好了。
“在城里,他现在虽然是名义的左贤王,是未来继承匈奴王的人选之一。可是地位并不稳固,所以,现在都一直陪着匈奴王羌渠的身边,借这匈奴王的威势树立自己的威望。还有,这次进攻我们并州之策,也是这左贤王为匈奴王所献之策,毕竟,匈奴王子之中,就是左贤王对汉人最熟悉,那匈奴王还要留着左贤王在身边,好了解汉人的情况。”
“那就好,就怕在外面的军营。他可是认得我的。”
刘易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失策,都忘记了让阴灵珊为自己改变一下容貌了。不过,阴灵珊的易容术,可不能让刘易保持这么久,易了容,恐怕反而会成为一种破绽。
“进了城后,我们就想办法措清官衙的情况,等到凌晨的时分,再动手。一旦得手,马出城。我会让弟子定好出城的路线,准备好翻越城墙的绳索。”
“行,那我就让典韦带着的我人看守好战马,在城外接应,我们一出城,马便骑马逃走。”
典韦的身形太过显眼了,他不适合去参加刺杀,就怕他被那左贤王看一眼便认出来了。
刘易再和王越商议一下一些细节的地方,觉得差不多了,各自再打坐恢复精神,等天黑了便动手。
北风呼呼,远处时不时传来一声声寒鸦的凄厉叫声。
哪怕现在还是初冬时分,天色都黑得特别快。
刘易交待好典韦及十八亲卫在城外如何接应事宜,便和王越、史阿、元清等,共二十人在密林间穿棱,悄无声息,宛若一队从黑暗里冒出来的幽灵。
匈奴人在城外的兵营,早已经燃起了一堆堆取暧的柴火。早在天黑之前,便陆续有大声嚣叫着的匈奴骑兵返回兵营。
那些到处去抢掠的匈奴骑兵,看来收获还相当的不错,几乎是人人都没有落空,不少的匈奴骑兵,还捉了不少女人回营,或者押解着一些他们捉来做奴隶的汉人青壮,牛羊等牲蓄自然也有一大批。
在远处,刘易等人都可以听得到那些匈奴兵的狂笑声及一些女人的无助哭泣声。
“你们看。”史阿突然闪身到了刘易和王越的身边,指着林间的一条小路道。
刘易顺着他的指向看去,原来是一队小股匈奴骑兵,他们再赶押着几十匹的牛羊,有说有笑的走来。
刘易等人所在的地方,离匈奴兵营还有三、四里远,躲在这片密林当中,兵营里的人是看不到刘易等人的。
“一、二、三、四……”元清轻声的念着,一会后便对刘易和王越道:“四十来人不够五十人,估计是一小队编制的匈奴骑兵。”
匈奴人的军队编制,和汉军的差不多,或者说他们是借鉴汉军的编制制度来组编军队的。不过,他们没有伍长,只有什长,他们的什长叫十夫长,五十人便是一小队,设小队长。再往,便是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
“就是他们了,每人负责两个,同时出手,绝对不能让他们发出叫声。多出来的,交给我和王越大剑师,前面三个我的。”刘易知道,只要不弄出叫声,在这密林中击杀这些匈奴骑兵是不会惊动到远处兵营的匈奴人的。
刘易和王越、史阿他们一共二十人,人人都是刺杀高手,要对付这几十个匈奴骑兵,那还真的是说都没有那么容易。
借着密林里的阴影,不用多久,各人便已经就位。
这些匈奴兵,他们脱离了大部队,独自去对一个小村庄进行洗掠,现在正带着战利品返回兵营。
汉人的一个小村庄,对于匈奴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地方。这不?一个小小的村子居然便可以抢到几十头牲口,另外还有一些钱财。在匈奴人里,一个小部落,怕都没有汉人的一个小村那么的富有。抢到的这些东西,交一部份,剩下的,都是他们自己的,他们算了一下,除了交的物资,他们每人都可以赚到一头成年羊的价值,这才是一天抢到的东西啊,如果多抢几个村子,他们便都成了富人了。所以,这些匈奴人非常的开心兴奋,一路有说有笑,互相取闹,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死神在等着他们。
“赫夫长,我们应该把那些村民的人头都带回来的,说不定,还可以向面请功呢。”当先的一个匈奴兵面带奉承的对在前面领路的似是头头的匈奴骑兵道。
“请什么功?我们抢到了这么多东西,还不满足?你敢向面要奖赏?不克扣我们抢来的东西就算不错了。”
“过了这片树林就回到营地了,回去得要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大家再继续,我们今天去的地方,附近估计还有村子,回去跟咱们的统领说说,明天我们再自己行动,不跟着他们大队一起去了。”
“对,我们自己行动。”
“可惜啊……那些汉人太狡猾了,看到我们,那些人竟然往山躲,我们追不,没能捉到那些年青的汉女,要不然,我们嘿嘿……”
“他们躲到山去,见我们走了,晚肯定会回那村子的,明天我们一早便马赶去,岂不是正好可以把她们逮得一个正着?”
“赫夫长果然深思熟虑。不让我们放火烧了那村子,应该就是想把那些人都引回来?哈哈,妙!”
就在他们在海佩着的时候,几道身影突然无声无息的从小路旁边的大树跃下,有如一小鸟一般,一下子从而下降临到了他们的头。
刷刷!
刘易和王越几乎是同时开始发动攻击,各人的长剑都一连发出了两三道剑气,卟卟的几声,在说着话的几个匈奴骑兵,连发后都没能做得出,便被剑气划过了他们的身体,被人一刀砍成了几乎。
碰碰碰……
一阵阵坠地的轻微声道,在刘易等人有准备的刺杀之下,这四十多个匈奴骑兵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已经身首异处,倒在地的匈奴人头,还有不少人的脸还带着一丝笑意。
血腥祢漫,充斥着林间的每一片空间。
不过,包括刘易在内,都早已经适应了这种血腥味,不会对这些死在自己剑下的匈奴骑兵有单点怜悯之意。
也不用多说,众人默无声息的安抚住那些没有了主人的战马,开始剥下匈奴骑兵的衣甲,拿他们的兵器,化作了一队二十人的匈奴骑兵。
准备好后,刘易混到了王越的弟子之间,由王越领路,押着几十头牲畜,向匈奴兵营走去。
事实,这一支匈奴骑兵小队,他们回来的时间已经算是很晚了,大多数的的匈奴骑兵,早在天黑之前便返回了兵营。现在都差不多要点起火把才能够看得风路了。
不过,刘易等人并没有点起火把。而是赶着牲畜直接先绕向晋阳城的城门,试着看能不能混进城去。
“你们是哪个将军部下的?怎么才这么一点人?大部队呢?”城门前的匈奴兵一见到刘易众人,便叫道。
当然,是用匈奴话叫喊的,刘易听不懂。
王越前去和他叽哩咕噜的说了一会,意外的,居然让刘易等人赶着牛羊进城。
早在抓住一些匈奴骑兵审问的时候,便已经问到匈奴骑兵不少的将领名字,王越只是随便说是某某将军的部下。大部队还在后面,他们只是先赶着抢来的牛羊回来罢了。
这些匈奴人,他们看到汉人儒弱,对汉人不屑一顾,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汉人混在他们的人当中混进城去。所以,才会让刘易和王越等那么轻易的混进城。
自然,现在天色已黑,他们也没有留意刘易等人的面容,没有发现刘易等人的面相其实和他们的匈奴人还是有些分别的。
可能是对汉人的轻视,进了城后,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戒备森严,并没有匈奴骑兵来往巡逻,他们就只在城内隔不远便设一点人手在站岗。这些人,也只是用来镇住城内的汉人,防止汉人作乱的。
有人领着刘易、王越等,把牲蓄赶到了一个集中安置的地方。把牛羊交给了接收的匈奴人,并作好一个简单的记录之后,领着刘易等人进城来的匈奴骑兵便又催着刘易等人快些出城。
在一个稍为偏一点的街道转角,趁街前后都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刘易和王越几乎同时出手,把几个匈奴骑兵干掉,然后转入了一条小巷子。
小巷子的尽头,是一间院落,刘易自然是二话不说,直接闯了进去,并把众人的马匹及那几具匈奴人的尸体也带了进去。
院落里还有人,事实,晋阳城内的百姓,因为匈奴人来得急的问题,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逃走,几乎十有都被困在城里。
还好,虽然城池被匈奴人攻占,城里的百姓都人心惶惶,但是匈奴人居然出了安民告示,破天荒的没有洗劫城池,这使得城内的百姓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匈奴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刘易直接让人把院落里的人看管了起来,把他们绑着,并塞他们的嘴巴,免得他们会大声的张嚷。
接下来的事好办,刘易根据得来的情报,以及提这屋主人来问话,问清楚了晋阳官衙的所在,连官衙附近的街道情况都一一问清楚。刘易还当场根据他们所说的,制了一个简易的地图草图。
有了地图草图,先定下了一旦刺杀得手后,各人从哪里,又如何逃出城池,如何去和在城外接应的典韦等人的会合离开这里的事情。
这个时候,晋阳官衙之内,正在大排宴席。
这是为那些出去抢掠回来的一众匈奴将领的接风宴。
匈奴王羌渠,他对于如何收卖人心,还是有几分心得的。适当的时候,给予将领一些重视,多给予他们一些将赏,他们便会对自己更加的忠诚。
匈奴王羌渠,他的个子并不高,匈奴人普遍来说,都是身材矮小的,鲜有像左贤王那样长得身高体壮的。也正因为左贤王有着一具吓唬的人的身体,所以,他自称是匈奴第一勇士,至今都还没有人敢真正的挑战他。
不过,匈奴王羌渠却非常明白自己的这个儿子左贤王,知道左贤王的确有着几他气力,在匈奴人之中,一般的人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可是,这种外强中干的人,一旦真正打起来,未必便是那么一会事。
匈奴王羌渠,今年六十来岁了,岁月不绕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有精力管治匈奴一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带着族人走向辉煌。
所以,他得要做好准备。大力的扶持自己的儿子左贤王,准备把单于之位传给他。
有时候,他也会借一些聚会,让左贤王能够在自己的手下树立一定的威信,好顺利的完成权力交接。
匈奴人当中,说是以武勇实力为尊,继承匈奴单于的,无一不是能千举千斤的强横实力。匈奴王羌渠就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左贤王,可能是和汉人接触得多了,也变得像汉人一样虚伪起来,明明没有那样的实力,还敢称自己为匈奴第一勇士?匈奴王羌渠就怕左贤王一不小心便被打回原形。所以,得从另一方面来祢补,让左贤王以够安然的登单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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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章 失算
这次,占据晋阳城,让匈奴王羌渠觉得真的很开心,因为,一切都是自己这个儿子的策略。i
一切都是这左贤王摸清了汉人的底细,他们才有可能进行一个如此大规模的入侵。
说实在,大汉余威尤在,匈奴王羌渠没敢轻举妄动,也是左贤王一力劝服他,让他集结大军反汉入侵的。通过这次的入侵,匈奴王羌渠似乎看到了自己匈奴一族掘起的希望。同时也看到了大汉已经日薄西山,离灭亡不远了。
曾几何时,匈奴人可能那么轻易的便攻下天下雄关雁门关的?又曾几何时,可以轻易而举的夺得一座完整的汉人城池?
这些,都是左贤王的功劳,手下众臣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的心里,也越来越有想法,想把单于之位尽早的传给自己的这个儿子。
他觉得,自己老了,也是时候让左贤王位,让他带领匈奴族人走向辉煌。
官衙之内,一片欢庆,尤其是听下面的文官员宣读了所收获的钱粮物资的数额。这些物资,足够他们匈奴一族过冬所用了。
许多将领,都满怀希冀的等着匈奴王羌渠把抢来集中起来的物资分发给他们。
只是匈奴王没有一点要把物资分派出去的意思。因为他的心里很明白,如果把搜刮到城来的那些物资分发下去的话,那么这支联军便算是散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
“各位!”
匈奴王羌渠一说话,下面宴桌间的首领全都静了下来,静候着大王的训话。
匈奴王羌渠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头插着羽毛的王冠,笑呤呤的渡步出来。
他随手把一个捉来的汉人女子拉过来,然后在她的身下其手,把汉女抚弄得满目含泪,才猛地一推,把汉女推到了堂下之间。
然后,他指着一脸惊慌的汉女笑道:“哈哈,各位,大家开心吗?”
“托大王的福,我们开心!”一众如禽兽一般的匈奴首领,人人都发出了会意的笑容,纷纷的出手对捉来的那些汉女大行手足之欲。
“大家看看,我们现在住的是什么地方?我们喝的是什么的酒?我们吃的又是什么的美食,我们玩的又是什么的女人?”匈奴王羌渠说着,抬起头,伸开五指,比划了一下这官衙大堂,道:“这里,本来是汉人官府,你们觉得,这里比我们的蒙古包,比我们的营帐如何?”
“大王……这、这还用说吗?”一个首领不太明白匈奴王羌渠想说什么,但是他觉得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他有少少胆怯的样子道:“汉人的房子,光洁明亮,高大宏伟,宽趟舒适。”
“没错,说的没错。”匈奴王羌渠对这个首领点头笑道:“其实,不只是这些,汉人的姑娘,她们的皮肤也要比我们大漠的女人皮肤娇嫩白滑得多,你们大家睁大眼睛看看,是不是要嫩得滴出水来啊?他们汉人,吃的是白米面,喝的是琼浆玉液,玩的是全世界美漂亮的女人,住的是世界最舒适的房子。还有……他们所占有的地方,都是一些风光秀丽,气候温暧如春的地方。”
匈奴王羌渠的这一翻话,还真的说到了一众匈奴首领的心里去,他们一个个都不禁在肚子里泛着酸,想到自己在大漠里,没吃的没穿的,吃的都是一些干巴巴又自又硬的粗粮,喝的都是一些带着沙尘的苦涩的水,穿的都是一些牛羊皮,那里会有汉人的衣布丝绸那么的舒服自然?住的是黑乎乎的矮小帐蓬,刮风下雨都没处可躲,潮湿腻人。i
“呵呵,这么一对比,不知道诸位有什么想法?”匈奴王羌渠目光忽的一闪,像是闪出了一道,掠过了他们的眼睛。
“大王,不知道大王想要我们做什么?难道大王你想让我们把汉人的这些房子都拆了带回大漠去?”一个看去有点憨憨的首领道。
左贤王是坐在匈奴王羌渠的下首的,此时他站了起来骂道:“你们都是一帮蠢猪!”
“左贤王,你、你怎么骂人呢?”一些首领不禁面色一变,怒盯着左贤王道。
“说你们是蠢猪还不服气?”左贤王拍着桌子喝道:“你们就那一点出息?动不动不想着回去大漠?本王告诉你们,这次,我们大王居然来占了这并州州府,就不打算再回去了。一群乡巴佬!回去!回去!回去看你帐蓬里的那些黑得像猪的女人?”
“什么?大王!我们不打算回大漠了?”那些首领听左贤王这么一说,全都心里一惊,赶紧问匈奴王羌渠。
“没错!搜刮来的物资,都不分发下去了,全集中在城里备用,咱们不回去了。”匈奴王羌渠深吸了一口气,脸容正式的道。
“啊?真的不回去了?”
“大王,万万不可啊,汉人千千万万,如果等汉迁反应了过来,必定会派来大军,我们虽然说有二十万大军,可未必就是汉军的对手啊!”
“是啊,大王!还请三思啊!”
“哼!”匈奴王羌渠重重的哼了一声,使得一众七嘴八舌想劝他三思的一众首领赶紧闭口。
“我们匈奴人,几乎每年,都要到汉境里抢掠几次,如此,才可以让我们的族人勉强可以过活,可是,如此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何时是一个尽头?诸位又可否能看得到我们族人的未来?靠抢掠能使我们匈奴人富强的话,那么这一百几十年来,早就富强起来的。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匈奴一族的族人会那么的贫困?为什么汉人又会那么的富裕?”
“大家倒底有没有想过!?”匈奴王羌渠说到最后,似是吼着似的道。
一众匈奴首领不禁被吼得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再说话。
匈奴王羌渠的确是他们匈奴人中的第一勇士,他的强势威严,早已经深入到他们的骨子里,现在,虽说匈奴王羌渠有点老了,可能气力不及当年,但是,他的确是无愧于匈奴的王者,一发怒的时候,那股威凌的气势,让人感到深深的压迫。
“幸好,有我们年轻的王者左贤王,他经常出使汉廷,带回来了我们都不知道的一些消息,以及,给我本王一些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匈奴王羌渠说完,挥手示意左贤王站出来,让左贤王站到了他身边。
“诸位,我想通了一件事,为什么我们匈奴一族,会世代都那么穷困?我们世代都要风餐露宿?”匈奴王羌渠沉声道:“因为,我们的生存条件实在是太恶劣了,我们生存的地方,根本就没有那个让我们富裕强盛起来的生存条件。”
“凭什么我们匈奴人就要生活在大漠里?凭什么这世界的好地方都让汉人占据着?本王说,如果让我们匈奴人生活在这些气候适宜的地方,本王敢说,我们不用多久,我们的匈奴人也一样可以强盛富裕。只要让我们生活在这里,我们一样懂得男耕女织,不用多久,我们也一样可以让族人全都吃白花花的米面,全都能喝甜美的美酒,都能住像我们这里,宽敞明亮的房子。而我们的女人,也一样会变得越来越漂亮,没有大漠风沙的摧残,她们的皮肤也一样可以像荷花一样,白里透红,嫩得能捏得出水来。i”
“所以,本王决定!我们不回去了!”匈奴王羌渠像在宣布王者降临似的宣布道:“以后,这并州河套之地,就是我们匈奴人生活的地方,我们占了,就是我们的。来年春,我们匈奴族人就大兴搬迁,迁到关内来放牧,来跟汉人学耕作衣织,学建汉人的房子!”
“大王英明!”左贤王首先道:“父王这个决定,就是我们匈奴一族强盛的,相信不用多久,我们匈奴一族,便可成为宇内最强大的民族。”
既然匈奴王羌渠都决定了,下面的一众匈奴首领自然是没有话再说,尤其是那些对匈奴王羌渠忠心的首领,他们反而有点兴奋。他们或者没有想到族人强盛那么远,可是,眼前的利益却是看得到的。搜刮回来的战利口物资,堆积如山,足够他们在这里挥霍好一些时日了。再说,还别说,他们还真的不太舍得离开这个好地方,不会回到大漠吹风沙捱寒冻,他们也是打心底里同意。
“可是……大王。”一个首领有点担忧的道:“我也很想留在这里,享受这里的美食美女。但是,汉人就能任由我们留在这里吗?万一汉人派出大军来了,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匈奴王羌渠无比豪情的道:“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们想占得并州河套之地,便要有无比强大的决心!我们不仅要打败汉人的大军,还要挥军直指汉人京都,呵呵,那才是有间的天堂啊!我们只要打败了汉军,兵指汉人京都,以汉人懦弱的性子,必然会和我们谈和,这时,我们便可以向他们牵要这并州河套之地。当然,作为交换条件,本王可以委曲求全,向他们的皇帝称臣!”
不得不说,这些匈奴人还真的是狼子野心。他们早已经向汉人称臣了,再以称臣来作为交换条件,也亏他想得出来。
“只要汉人的皇帝答应了,那么明年春,我们的族人就可以大举迁徙,迁入河套之地生活。到时候,我们的人入则为民,出则为兵,本王一声令下,便可以召集几十万的大军,那时候,就不用怕汉人反悔,再派军来攻打我们了。说不定……我们还可以去占了他们的京都。”
“大王英明!”
一众匈奴首领听了匈奴王羌渠的话后,不禁都放下心来。
现在,他们在并州境内,可是有着二十万骑兵,汉军在短时间之内,绝对不可能一下子组织起太多的军队来攻打自己的。现在的二十万大军,还占不了一个并州,那么就注定匈奴一族永远都是生活在土地贫瘠的大漠吹风沙了。
“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要严令下面的军队,这几天抢掠了就算了,再往后,暂时不能再去抢掠,还要派出信使,让右贤王、及别的部族,让他们见好就收,抢够了就马停止行动,再有,让他们暂时别过多屠杀汉人。”
“嗯?父王,你这又为何?”左贤王还真的看不懂父王为何要如此做了。
“呵呵,有时候,看事情要看远一点。大家想想,如果我们现在把汉人杀得太狠的话,到时候,那些汉人肯善罢干休么?那汉人皇帝又还能答应让我们占据并州么?汉人还是太多了,如果激起汉人同仇敌忾的心,我们也难以在并州站稳脚跟,所以,忍一时之手快,待我们真正在并州扎下了根,到时候,所有的汉人,一个不留!”
“孩儿明白了……”左贤王受教的跪下道。
“明白就好,现在大家也知道了本王为什么要下令,不让大家掠夺这晋阳城的事了?”匈奴王羌渠转头环看了一眼众臣道:“我们先要做出一个姿态,让汉人的皇帝看到,我们来到并州,是善意的,并不是随便杀人的,我们只是想来求得一块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罢了,让这里的汉人百姓慢慢的接受我们,帮助我们的族人学懂耕作衣职。”
“大王还真的深谋远虑啊,我等不及大王想得那么通透。我等必尊大王之命是从。”
一众匈奴首领出席对匈奴王羌渠跪拜。
“现在,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办的。首先,快马传令给右贤王,让他务必打下郡,并驻守在郡城之内,作为我们的右翼防护。乌桓的五万大军,务必尽快打下党郡,打下后,让他们就在党郡驻守,若汉军前来,由他们先和汉军战一场,我们马就会去给予支援。”
“是!”负责传令联络的文官应道。
“好了,今晚大家就尽庆一晚,再过一两天,大家准备和汉军好好战一场,只要把汉军打败了,才能逼得他们来跟我们谈和,我们才可以提出要并州。”
……
这晚,官衙的宴庆直闹到晚约十一点左右,那些匈奴首领才醉薰薰的散去。
匈奴王羌渠也有点兴奋,和一众首领喝了不少醉,居然还没有一点醉意,他搂着抢回来的两个汉女回到官衙后的阁楼去征伐,直到子夜了,才沉沉的睡去。
似乎,一切都按匈奴王羌渠的设想来进行,和手下一众首领达成了共识,让他也放下心来。不用再担心那些匈奴首领不愿意待在这里。
其实,这匈奴王羌渠的担心也是多余的,哪一个匈奴人或者是那些别的异族人,他们谁不想能够在土地肥沃的地方,气候适宜的地方生活?
刘易和王越、史阿、元清四人,早便潜到了这官衙的对面的房屋顶。伏在面观察着这里的情况。
另外的十六人,也分别有任务,刘易临时派了几人去放火烧毁那些匈奴人抢回来的粮草。这只是刘易为了预防万一,万一自己等人失手没能杀了匈奴王羌渠,那么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草也有着同样的效果,没有粮食的匈奴大军,就只有尽快撒走的份。
另外,还有几人准备着刺杀得手后的退路,他们也负责着看风及牵制从别处赶来救援的匈奴骑兵。给那些骑兵制造一些混乱麻烦。还有几个王越的弟子刺客隐在暗处,辅助暗杀。
王越很有耐心,他静静的伏在屋顶,屏气凝神,调和着自己的气息。
子夜已经过去,街道早已经安静下来,连巡逻的匈奴兵都有点懒得走动了,大多都是靠着街的墙边缩着身子在打瞌睡。
约是凌晨四点左右,王越忽的动了一下,对刘易打了一个手势,然后他便像一只灵猫一般,嗖的一声便弹了出去。
这个时候,官衙门前,起码都有十个匈奴兵在来回盯着,只是他们都是把手缩进了衣袖里,并不是真正的盯着四周的情况,他们只是在做出一种姿态罢了。
王越还真的可以用身轻如燕来形容,他从屋顶像一只鸟儿一样滑翔而下,直到官衙一旁的墙边,他一落地,足尖一点,身形一点都没有停顿的一下子跃了官衙的围墙,无声的急走几步,噔的一声便窜了一幢较高的屋顶。
由于王越的速度太快,又是一身黑衣,和夜色浑成一体,他掠过街道的时候,虽然有个别的匈奴兵察觉到头似乎有什么,可是,他入只是抬了一下头便不再抬头了,因为他什么都没有看到,王越再已经过去了。
等了一会,王越给刘易和史阿、元清打了个手势。刘易三人也几乎同时一动,窜了出去。
刚才大家都是在外面盯着里面的情况,却看不到那个匈奴王羌渠到底睡在哪一座阁楼哪一间房间里的。所以,还得要去找。
不过,王越可是一个刺杀经验丰富的刺客,他凭着经验直觉,把刘易和史阿、元清三人带到了一幢阁楼之前。
一个州郡的州府,其官衙是非常大的,里面阁楼林立,不知道的人,肯定一下子难以找到目标。
但是,前方的阁楼,明显和别的不同,除了特别的高大一点之外,守卫似乎也特别多,阁楼四周,都有守卫,而且,那些守卫都很警惕,并不像在官衙门前的那些卫兵。
“匈奴王羌渠估计就在里面,那是三层的楼阁,按理说,一般人都会下意识的选择住在第三层,所以,我可以基本肯定,他应该就是在前面的第三层阁楼里。”
王越轻轻的对刘易等人道:“史阿,一会我和你潜进去,尽量不要惊动那些守卫,刘易,你和元清在外面盯着,如果我们动手了,我们就干掉那些卫兵,注意赶来的高手,为和我史阿抵挡一会。我杀了他后,便会给你们暗号,你们就可以撤走了。”
“行,你们小心。”刘易没有坚持要和王越一起去亲手刺杀。毕竟,王越虽然把那匈奴王羌渠说得很强,但现在只是一个老头子了,再强也很在限,并且,他再强又能强得过大剑师王越?实际,击杀了匈奴王之后,阻档那些疯狂反击的护卫高手才更棘手。因为,当他们的主子被杀,他们的命也等于没有了,护卫不力,事后也是被处以死罪的,所以,他们必会不要命的进行反扑。
史阿的武功,还真的得到了王越的真传,只见他紧紧的跟着王越,沿着一道围墙边潜行,不特别注意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有两个身影在那种悄悄的移动着。
那些看守着阁楼的卫兵,虽然很警惕,但是却始终都没有发现王越和史阿,刘易在远处看到两首黑影一先一后的从一个死角攀了阁楼去。
静。很安静。
夜下,虽然看得见有人在走动着,但是那阁楼却静得让人感到有点渗心。
已经攀爬在第三层边缘的两个黑影,也并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忽然间,刘易的心里感到有一丝不妥,但是有什么的不妥,却又说不出来。反正,在这个时候,刘易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只见,王越和史阿几乎分别同时撩起了一扇窗户,同时闪身进去。
碰碰!
远在几十米之外的刘易,都能听到两声突然暴响的劲气交激的声音。
两声劲气交激的声音响过之后,便听到王越急促的喊道:“史阿!速退!”
轰轰!
王越喊了之后,两道人影突的撞破了屋顶,然后再猛地交战到了一起。
刘易不禁一拍自己的大腿,这才醒悟到自己感到不妥之处。
王越并没有估计错地方,这里的确便是那匈奴王羌渠的住处。可是,却算漏了那个匈奴王羌渠也是一个高手,他的气机可以感到有人接近他,所以,就算是王越,也难以潜近到他的身边而不被发觉。
“敌袭!”
“保护大王!”
下面的卫兵,听到楼的声响,顿时大喊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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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章 一箭毙命
第五百零九章一箭毙命
刘易本应该早要想到的,自己也算是一个高手?别人靠近自己的时候,自己能够感应得到别人,那么别人又岂能感到不到他?
换了王越也一样,他和史阿虽然可以做到无声无色的潜进了阁楼,可是,却难以瞒得过同是高手的感应。
随着士兵的呼喊,附近的阁楼突然跳出了无数人影,其中,有好几个身形特别快速的,眨眼之间便扑到了阁楼之下,快到甚至是刘易也没能够及时前去阻止住他们。
的确,事实便是如此,这匈奴王羌渠,他杀的人,绝对要比王越还要多,他对于杀气的感应,更加的敏锐。在王越和史阿在掀窗潜入房内的时候,他们心里的杀气一发,便被搂着两女熟睡的匈奴王羌渠感应到了。他想都不想的便把床的两女扔向了王越及史阿,同时分别向王越和史阿击出一拳。
这匈奴王羌渠,他的武艺剑术或许没有王越那么的精通,内力可能也不及王越,但是他的萧杀之气却要比王越及史阿浓烈得多。
匈奴人的确是天生有一股兽性,特别是像匈奴王羌渠这样的雄主,他毕生站在高位,慢慢养成的那种碾压一切的气势,连武功比他高一点的王越都要被压制,而史阿更是被压制得发不出正常的实力。
这里,并不是说谁怕死不怕死的问题。有时候,同是不怕死的人,却并不一定就是武功高的一方赢。这就好比小日鬼子和我们八路战士拼刺杀的时候,小日鬼子深受武士道的影响,也是不怕死的,而且,他们的拼刺技术相对来说,也要比我们的战士精通,可是,往往在这时,小日鬼子都死在我们战士的刀下。为什么会如此?因为,我们的战士,由精神散发出一股藐视一切的气势,把小日鬼子压制得发出不正常的武力值。
呵呵,这只是一种比喻,并不是说王越和史阿是小日鬼子,但无可否认,常年身处高位的人,他们就算是不懂武功,也会有一种无形的位者精神压制,那种把天下都踩在脚下的精神压制,也是一种制胜的手段。
这匈奴王羌渠的兽性一发,竟然主动攻击,分别击了王越及史阿一拳。
王越倒没事,长剑把匈奴王羌渠击退,但是史阿却受了一点暗伤,如此王越才会让史阿先退。
而匈奴王羌渠也趁这机会,及时的拿到了一柄长刀,和王越战在一起,两人的刀剑劲气,把阁楼厅都掀翻了,杀到了屋顶去。
刘易没有再迟疑,一个纵身从藏身闪了出去。
刘易相信,凭王越一定可以杀得了那匈奴王羌渠,就看是几招罢了,但就是几招的时间,那些保护匈奴王羌渠怕便会赶到,把匈奴王羌渠救下。所以,刘易一定要截击住那些高手。
普天之下,刘易知道能人高手无数,三国时代中,也绝对不是只有那些名将才是真正的超一流高手,估计还有许多默默无名,不愿出山的能人异士。
而且,强力武将,也并不是汉人才有的,异族人也有不少。
刘易堪可在那几道身形扑到了阁楼之下,要冲楼去的时候,及时的阻截住他们。
刘易这个时候,也没有再作太多的保留,手的长剑直接便是三道剑气发了出去。
“咦?”被刘易剑气硬生生拦截了下来的几个高手,其中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惊咦了一声道:“来者何人?竟然敢袭击我们大王!”
他说完,也同时手一振,运气挡下了刘易一道剑气,手一翻,居然也是带着一股劲气,连人带剑,飞刺刘易。
刷刷的几声,另外还有三个高手也同时向刘易发动了攻击,并且,也能够真气外发,几首剑气交叉击来,似要把刘易击成一堆碎块。
剑气冷凛,让刘易不觉心里一凛,知道王越早前的担心一点都没有错,这匈奴王羌渠的身边,居然网罗了不下四个一流高手来护卫着他。也只有一流高手以的武将,才可以真气外发,很明显,刘易碰到了铁板了。
刘易的心里没敢有半点的怠慢,顿时将全身的元阳真气运转,把身体的感应延伸到最大的范围。
交叉而来的几道剑气,刘易没有正面抗下,而是长剑一收,真气一叶,迎着其中的一道剑气,连身带剑的一下子冲破而去。在用真气抵消敌住其中一道剑气的同时,也发出一道剑气,从剑气交错的空档中刺过去。
剑气是什么的概念?或者,可激光差不多,被剑气击中身体,一般人的身体便会被剑气硬生生的切割分开。刘易就只差这么一点点,便被那些剑气给分了尸,分成无数块。
冲破了剑气网之后,刘易才暗暗的出了一身冷汗。
刘易的元阳真气的确是强,但是却没有强到把他的身体变成无敌之体。哪怕是一般的剑气,击在他的身,也一样会被破开。这里,就如像刘易所持有的元阳真气,是大炮,别的人的真气内劲是手枪、步枪。可是,大炮的威力虽大,但是手枪和步枪也一样可以杀得死人。
不过,刘易避过突如其来的剑气网,他的对手便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刘易的剑气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惨叫一声被破开两块,血肉横飞。
“老三!”
最先和刘易战的那老者惊叫了一声,然后像疯了似的往刘易攻来。
“众鹰卫!放箭!”
屋顶,那匈奴王羌渠突然暴喝了一声,同时,他的身体急坠而下。原来他和王越一连战了几招便有点力揭了,也知道自己并不是这刺客的对手。他之所以一碰到刺客便先动手,只是想借此来惊动自己的人,以及,也只要和刺客敌住片刻,他的人才能够反应得过来。
高手过招,就只在那几招之间,只要顶住一轮的攻击,拖一下时间,他便不必再和刺客纠缠了。呵呵,他是谁?他可是匈奴王,高高在的匈奴王,手下能人众多,他才不会真的和刺客作殊死的拼斗呢。
所以,他突然在屋顶使了一个千斤坠,猛地从跌下,同时发命令让赶来的亲卫放箭。
作为匈奴王羌渠的亲卫,他们的反应也真的太快了。王越还在屋顶的空,便被一片箭雨射得他一时没有办法追击匈奴王,只要舞剑格档开箭来的劲箭。
刺杀要换败了么?
刘易知道,如果让那匈奴王羌渠从面落到地面,他便算是安全了,因为,地面到处都是他的人,那些亲卫,拼命的涌来保护他。自己等人就算是再强,也不太可能从这么多人的护卫当中再杀得了他。
刘易自己,被三个一流武实力的人缠住,另外还有好几个至少都是二流的高手围着,想冲过去也一时半刻难以冲得过去。而史阿,他才回过神来,才从楼冒头,便被下面的箭矢给逼住,也根本没有对那匈奴王羌渠进行追击,而元清,她迟了一步赶到,恰好又被一众新兵拦住。
而就在刘易甚至王越都以为这次的刺杀要失败的时候,就在那匈奴王羌渠的双脚要落到实地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啸响起,一道似是发着亮光的光芒卟的一下子激射而到。
卟!那道亮光一闪既逝。
“啊!”
刚刚落到地面的匈奴王羌渠发出了一声震天的惊喊。
他的惊喊,使得激战中的众人都手一顿。
“大王!”
呼啦一声,无数的亲兵蜂拥而,一下子把匈奴王羌渠围在里面。但是,刘易却看到匈奴王羌渠的胸口之间有着一个血洞,鲜血,正从那血洞狂喷出来。
刘易下意识的扭头往那道亮光闪来之处看去,看到了一道矫健高壮的身影正站在一幢阁楼顶。
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却可看到他身似在闪着金光的衣甲磷片,可看到他的头有两条冲天的尾巴,可看到他的背后,斜背着一柄长长的长戟。
“飞将吕布在此!占我家园者!死!”
不用刘易猜测他是谁,他便自报名号了。只见他一手挽弓,一手拈箭。
嗖嗖嗖……
竟然是不停顿的连发几箭,而且,箭箭不落空,以惊人的速度一连射杀了围在那匈奴王羌渠的亲卫身,箭箭毙命。
不过,这几箭都比不刚才那惊艳一箭。
“还不快走,更待何时!”另一幢阁楼之,突的又冒出了一道身影,冲着刘易喊了一声。
张辽!
刘易认出了是他。
“我们走!”
刘易知道,匈奴王羌渠一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被吕布那附着真气的劲箭透体而过,而且是正中心口,焉能还有不死之理。匈奴王羌渠一死,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不管是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只要他死了便好。
所以,刘易在这些匈奴亲卫醒过神来的时候,便得快点退走,要不然,便得要面临他们疯狂的报复。
“走!”
王越也叫了一声,招呼史阿,从楼一掠而下。
不过,似乎迟了一点,那些匈奴亲兵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惊叫着喊道:“不好了,大王死了!大王死了!”
“他们杀了大王!”
“该死!”那白发白须的老者,他的双眼一下子变得赤红,盯着刘易,一脸狰狞的狂喊道:“我以萨满巫师之名,诅咒你不得好死,给我们大王陪葬!”
他竟然是匈奴人的一巫师!
异族人,其实都是非常迷信的,哪一个首领的身边,没有几个懂得占卜星相的巫师?这些家伙,其实都是一些心肠歹毒的武功高手,利用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来欺骗世人罢了。但是也不否定,会有一些专业的巫师,他们的确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秘。
刘易不知道,前段时间,左贤王所弄的瘟疫源病体,便是出自这个白发白须老者之手。包括,把那些染了怪病的西洋女送进汉廷皇宫给皇刘宏,也是出自他之策。
“众位师弟,萨满信徒,给我布阵!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这老者长剑一挥,指挥起他的人布阵把刘易给围了起来。
这官衙的后院,匈奴兵越来越多,远远的,还可听到了轰隆隆的马蹄声,怕再等一会,这里便要被围得水泄不通了。
王越和史阿,他们在楼,跃下来的时候,恰好落到了匈奴兵薄弱这处。
“王越、史阿!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刘易虽然被重重围困,却也无所惧,刘易知道对自己最惧威胁的便是这个老者及他的那两个师弟,本来是四个可以发出剑气的一流高手,现在就只有他们三个了。只要解决了他们三人,刘易便不相信凭一般的士兵可以拦得住自己。
“还不快走就没时间了!”张辽可能也认出了是刘易,冲刘易喊道。
“走!”刘易真气注体,长剑剑气横飞,嘴喊着走,却先向那老者击去。
“不知道死活!”那老者怨毒的刮了刘易一眼,却没有和刘易正面硬拼,竟然倏的闪身退了开去。
他一退,便使得刘易一下子被一片密密麻麻的匈奴兵围着。
他退了开去后,从怀里掏出了两三只小瓶子,随手分别扔了一个给那两个师弟说了一声服下。然后他自己也服下了剩下的一瓶。
“反正,大王死了,我们也要跟着陪葬,现在,就先拿你们来陪葬!”那老者服下那瓶药之后,竟然可以让人听得见他的筋骨都在啪啪乱响的声音。
又见药物?刘易在匈奴兵之中冲杀,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了,但是却还能分心看了一眼那个老者,看他居然在吃药,不禁心里一凛。
之前刘易被张宁追杀的时候,见识过用药物刺激的黄巾力士的恐怖,想不到,这些异族人的所谓萨满巫师居然也懂用药物来刺激自己的潜能?
“文远,我们先走!”
这时,吕巾已经把他所携带的箭矢全部射完,然后一晃身便消失了身影,以使得攻杀到了那阁楼顶的匈奴兵扑了一个空。他和刘易并不认识,他来这里,也只是为了杀了这个累得丢了雁门关,并占了并州的匈奴大王。
吕布和张辽,本来是满心欢喜的赶去洛阳,为比武招亲之事准备,他吕布自己,也想在洛阳中寻找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妙人儿。可是,让他惊怒的是,才到洛阳,听传来了匈奴二十万联军进犯边关,已经攻下了雁门,并进占了并州的消息。
吕布还真的惊怒,心里又惊又怒,惊的是,并不是雁门被攻破,并州被占据,他是惊怕会因此而犯了死罪。他知道,丁原可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为人也有几分阴险。若让他知道了是自己私自离关,导致了雁门关失守的话,肯定会拿他问罪。再加,雁门关的失守,连累他丢了并州州府,如此一来,朝廷可能也会降罪于他,那么,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所以,吕布也没有心思留在洛阳等着参加什么的比武招亲大会了,因为,匈奴人一旦打过来,什么的招亲都没有意义了。他和张辽一合计,便决定到并州晋阳来,只有刺杀了匈奴大王,才可以逼得匈奴大军撤军,等匈奴大军撤走了,他便可以寻回魏续等人,引着旧部收复雁门关,进而助丁原收复并州,也只有如此,才可以将功赎罪,免去丁原拿他来问罪。所以,吕布知道丁原已经撤到党郡进行坚守,也知道党郡正被几万乌桓大军攻得急,但是吕布并没敢就如此去和丁原相见。几乎是硬拉着张辽一起,潜进了晋阳城来。
晋阳城,严格来说,也相当于是吕布和张辽的地头了,所以,他们自有办法潜进城来。回到城中,吕布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去看看,发现自己的家人居然还在家,而跑去丁原的家里看看时,发现已经不在了,也因为这件事,吕布的心里也对丁原有点恨了,普阳城破的时候,丁原居然不顾自己的家眷,逃走也不带自己的家眷一起逃。还幸匈奴人这次不知道发什么的神经,并没有对城内的百姓进行抢掠,要不然,吕布的娇妻美妾若落在匈奴人的手中,他都要气得吐血。
吕布先将妻妾偷偷的弄出了城,才再进行对匈奴大王的刺杀事宜。
他和张辽潜进官衙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刘易等人已经动手刺杀,他便躲在一旁等待机会。看到那匈奴大王从高处落下,无处着力的时候,吕布把握机会,一箭击毙了匈奴大王。
他和刘易等人并不认识,也不知道张辽和刘易是认识的,当然,就算是认识,他也不会再留在这里助刘易一臂之力了。吕布勇是勇,可是心底里始终都有一点怕死的潜意识,他知道再不走,便要被大军围了,所以,没有一点留恋停留,转身便走。
不过,刘易本来便没有想着要吕布助自己,虽然心里也为他击杀了那匈奴大王的一箭叫妙,但是对吕布,刘易还真的并没有多少想要结交的心。
现在,刘易看到这两三个一流高手居然吃药?在不知道他们吃了药之后会变得如何厉害,刘易也不打算再留在这里了,他哧哧的发现了几道剑气,把那些不要命的扑杀来的士兵人首分离,然后啪的一声发出了自己让铁匠打造的飞爪,勾在阁楼,用力一扯,腾身而起。一下子便钻进了里面去,同时也避开了随之而来的箭雨。
收回飞爪,刘易碰的一声破顶而,然后飞身跃落到了王越和史阿的身旁,招呼他们速退。
退走有固定路线的,沿路有王越的弟子接应。
不过,刘易这才发现,居然少了元清。
“元清呢?她没有跟来?”
“她、她……被围了,刚才为了帮我们制止住那些弓弩,她杀到那些弓箭兵的阵中去了。”史阿说完便欲转身去救元清。
这是他刚才在那阁到的,现下都不知道杀去哪儿了。
“快走,王越,你和史阿先走,我走带元清走,不用等我了。”刘易一边挥着剑,一边杀出了一条血路道。
“这不行……”王越正要阻止,但是刘易已经几个起落,闪身进了敌群之中。
王越也知道如果再不走,便再也走不掉了。他灵机一动,大喊着道:“你们的大王是被我杀的,有本事的,就来杀我为你们的大王报仇!”
王越喊着,拉着史阿一起,往约定的逃走线路奔去。
箭矢疯狂的追着王越和史阿的身影,也不顾及近身去想拦截王越和史阿的自己人了。这些匈奴兵,真的有点疯狂了,他们的大王被杀,让他们都失去了理智。
王越和史阿,高跃低走,无论那些匈奴士兵如何疯狂的追击,却硬是攻击不到他们。
刘易回转后面,却也不是像无头苍蝇的乱路。而是避开大部匈奴兵,自己穿墙过楼。
元清毕竟都是做刺客的,应该懂得避实就虚,刘易刚才最后看到她的时候,也正好是看到她被一些匈奴兵缠住的时候,后来不见了她的身影,还以为她已经先一步走了呢。但是她并没有去和王越史阿在一起,那就证明她还没能摆脱得了匈奴兵。
终于,刘易在一个花园的一角内看到了元清,她天被那个白发白须的老者追击着。
刚才那老者三人,吃了药之后,要有一定的时间听收药力,所以,只能看着刘易突然利用飞绳逃脱了他们匈奴兵的包围。这让他们都气得暴跳如雷。
他们本来都是高手,和刘易交手的时候,他们都知道刘易的武艺可能要比他们更强。所以,他们才会吃下那药,为的就是杀了刘易。他们的药,可以让人瞬间提升力量,要比平时强劲一半多。那是他们在天山冰雪天池里采摘到千年雪莲练制出来的药物,平时都舍不得服用,现在为了击杀刘易,他们都不惜血本了。
元清正在以一种非常灵活的步法避开了那老者的一击,但让刘易惊骇的是,那老者的一击击在旁边的一座假山石,轰的一声,竟然把那假山石击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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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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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很混乱,以官衙后院的一片阁楼为中心,都处都是匈奴兵,而且,还源源不绝的从外面涌入来。
这些匈奴兵,尤其是那些亲兵,看到了匈奴大王被杀死的那些亲兵,他们都有如世界未日来临了一样,既惊骇,又惶恐,又是无比的愤怒,一个个赤红着眼,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张牙舞爪的乱闯。
他们是想找到刺杀匈奴大王的人,想杀了刺客为大王报仇。
可是,吕布和张辽走了,引走了一大批追兵。王越和史阿也走了,也有着无数的匈奴兵沿着他们逃走的方向叫喊着追踪。
而本来已经和王越、史阿一起,逃出了匈奴兵的围困中心的刘易,突然杀了一个回头,也引起了那些匈奴兵疯狂的围追堵截。只不过,刘易在元阳真气的激发下,身形超快,幻出一道道的残影,而且,刘易也不是直闯的,而是绕着那些建筑物,或者直接击穿那些木建的阁楼,破壁而走。
如此一来,那些弓箭手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向刘易发箭便已经不见了刘易的身影。也由于刘易的快,迅速转移,所以,虽然到处都是匈奴兵,却没有人可以阻碍一下刘易片刻。
刘易看到元清的时候,其实已经是这官衙后院的外围了,只要元清翻墙而去,便能逃出这里的包围,逃到外面更广阔又没有太多匈奴兵的街道民居中去,借助一片片房子的掩护,匈奴弓箭手便发挥不出作用,只要摆脱那些追踪得的高手,便可以正式的逃出生天。
可是,让刘易感到惊骇的是,那吃了一小瓶药物的白发白须老者,他紧紧的追击着元清,并且,一道剑气,便可以把一座假山击得粉碎。
事实,刘易是打心底里相信这世的确有某此秘法或者是药物可以将一个人的潜力激发出来的。刘易本身便等于是太阳能手机的电能助自己练成了元阳神功,激发民自己身体的潜能。再加曾亲眼见识过太平道的黄巾力士,所以,当刘易见到自称为萨满巫医的白发老者吃药的时候,非常机警的趁他们听收药力的时候逃离。
如果不是因为元清没能及时摆脱那些匈奴兵的纠缠,还没有逃离这里,刘易真的不想回头再对着这些吃药激发潜能的家伙。
刘易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那些吃了药的家伙有古怪,可是,当亲眼看到那白发老者所展现出来的强横无匹的力量时,刘易还真的惊骇无比。
这种暴发的力量,虽然不及刘易在不狼谷内的那一击那么的毁天灭地,但是,却是刘易所见到过的最强力的一击了,甚至乎,刘易在典韦等将的身,都没有看过他们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见到这老者的突然爆发出来的实力,刘易才明白元清为什么没能摆脱这白发老者的追击。
元清是王越那十八个出师弟子之一,其实,王越的这十八个弟子,包括史阿在内,全都是准一流武将的实力才可以正式出师的。也就是说,元清的武功,其实和那老者没有吃药之前的实力处于伯仲之间,单是他一个高手追击元清,元清要逃走自然是没有问题,可是,这白发老者硬生生的拨高了一截的实力,使得元清非旦逃不掉,反而被追得狼狈不堪,在那白发老者的攻击之下,岌岌可危!
刘易看到,元清被那老者的气劲波及,一个翻滚摔到了一个墙角,还看到她咯出了一口鲜血。
那白发老者一击没有击实元清,不待元清反应过来,便是再一击攻去,他的长剑,似有一道邪异的光芒在伸缩着,一剑挥去的时候,那光芒便往元清喷发而去。
这一道劲气如果击实元清,也不知道元清能否抵挡得住?
很明显,如果被那白发老者击实,元清怕便要香消玉殒,刘易不禁看得目眦欲裂。虽然和元清才认识不久,但看着这么一个清冷秀丽的美人儿在自己的眼前被杀,刘易也不忍不舍。当下,在电光火石之间,刘易几乎在那白发老者发出一击的时候,猛然运起体内的元阳真气,散布在全身的经脉穴道,纵身如箭般往元清扑去,同时,大喝一声道:“元清小心!”
在扑去的空中,刘易利用体内的元阳真气,以自己的身体为中心,不要命怕催发真气,形成了一个无形的真气保护层,正正的撞了那白发老者的那一道劲气。i
利用血肉之躯来抵档剑气,这还是刘易第一次这样做,在撞正了那一道剑气的时候,刘易有一种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一种有如有实质的锋锐给破开,撕裂刺痛。
“走!”
刘易猛然的将体内的元阳真气爆发,轰的一声,借着那白发老者的劲道去势,在抵御了那道似要将自己劈成两半的劲道同时,身体也直直的从伏在地下的元清头撞了围墙。
轰隆一声,那围墙竟然被刘易的身体硬生生的撞塌了。
刘易也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滚落在碎砖堆里。
理论,剑气也就是人体内的气劲,通过心法的运转,压缩灌注,通过兵器爆发出去的一种无形的劲道。这种劲道,锋利无比,可断金裂石,就有如后世的激光,激光便是通过液压压缩而喷发出来的高燃火焰。
一般情况之下,无坚不摧。但是,刘易的体内元阳真气,不同于一般的内力内劲。而是等于一种能量,加刘易的身体,可以随心所欲,无限爆发这种能量,所以,理论,是可以通过自身的爆发,将那白发老者的剑气抵挡抵消的。
再加,元阳真气本身便有一种自主活动的神奇功效,所以,竟然让刘易真的抵住了那白发老者必杀的一剑。
而刘易,也只是受到了劲道的冲击,受了一点内伤,被那一道剑气击着的背面,也只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并没有伤及身体的骨骼。
刘易的元阳真气,就等于是在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一件刀枪不入的无形宝衣,或者可以说是防弹衣。宝衣也好,防弹衣也好,它们都有一种功能,就是当被利器刺的时候,宝衣、防弹衣的纤维便会自动收宿,在着力点形成一种极其紧密的防护层,便得刀枪子弹都打不入。
刘易的元阳真气便是有着这样的一种功能。所以,也只有如此,才让刘易堪可敌住那白发老者的一道剑气。
用刘易的话来说,这个白发老者通过药物的激发之后,他的实力,绝对是超一流武将的水准,想下谁敢用身体都抵挡关羽、张飞或者是赵云、黄忠他们的一击?
元清本来没有想过这一次刺杀行动会如此凶险的,她最擅长的是轻身步法及探索情报,暗中给予对手一击绝杀,她向来都是永远都把自己藏在暗处。可是,由于王越和史阿去刺杀那匈奴大王不顺利,惊动了护卫,没有办法,她只好随着刘易一起,从暗处现身出去,拦截那些保护匈奴大王的亲卫,拖延一点时间,让王越及史阿能够有时间斩杀匈奴大王。
她看到那些匈奴弓箭手的反应很快速,一发生情况便能马组织起箭阵。所以,她想都没想便杀入匈奴弓箭手的箭阵。一般的匈奴兵,哪怕是再强悍,也不及准一流武将的冲击的。元清自然是很轻松的打乱了匈奴人的箭阵,使得匈奴弓箭手不能集中火力攻击王越和史阿。
虽然匈奴兵之中,马便有一些功夫不错的将领亲卫和元清战在一起,但是元清想要逃走,还是没有人拦得住她的。当她看到那匈奴大王被另外突然冒出来的吕布一箭击杀之后,她便不再恋战,马闪身逃走。
她准备往原先订好的逃走线路,汇合师父王越、师兄史阿及刘易,一同逃离官衙。
可是,她骇然的发现,那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双眼闪着怪异的红光盯了她。
这个白发老者,拦住了她的必经之路,元清试图和他交了一下手,却发现此白发老者的武功竟然不在师父之下,一交手便差点被击伤。她惊骇之下,只能闪避,不能再按原来的既定线路逃走了。
她凭着自己的轻身功法,在阁楼之间游走,躲开那些匈奴兵及白发老者,可是,她虽然可以摆脱那些匈奴兵的追击,却始终都摆脱不了那白发老者,最终,在就要逃出颇大的官衙后院的时候,被那白发老者追,让她硬是没有机会翻出围墙逃到外面去。i
和那老者战了几个会合,之后便是刘易所见到的那样了。那白发老者一剑将那假山劈成粉碎,余劲把元清震得受了内伤,摔到了墙边。她胸口内的一口血气都还没能强行压下,那个白发老者便又是一道剑气刺来。她被逼在墙边,居然避无可避,她不禁有点绝望,自以为这一次自己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让她感到心灵都震动的是,那个刘易居然飞身扑来为她挡了一道剑气。这让她不禁一下子呆了眼。
她和刘易并不熟络,互相也只是刚认识的罢了,而且,刘易还是一个于她来说,身份高高在的人物。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不要命的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挡开了一道剑气?
她在那时候,把眼睛瞪得大大,她的心里知道,刘易肯定是被那一道无坚不摧的剑气绞成粉碎的下场。可是,这那一刹那,她只想把眼睛瞪得大大,好好的看一眼这个才刚认识便用身体为自己挡下一道剑气的家伙,好把这个家伙的影象印在内心里……她怕,这一道剑气过后,这世便再没有这个人了。
可能是刘易的举动,不但让元清感到心灵震动,连那白发老者都感到有点不可思异,或者,他以为没有人能够被他的一道剑气击实还能够活命的,所以,他一时间竟然呆在那儿,没有接着再攻击同是呆住了的元清。
“咳咳……”
好一会,刘易才从一堆碎砖当中咳着站起来,见到元清居然像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似的,还愣在当场,不禁喝道:“丫头!不要命了?走啊!”
“啊,你、你没事?”元清有如见鬼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扑到了刘易的面前,惊讶的问。
刘易懒得答她,一探手拉着她,夺路狂奔。
“哪里走!留下命来!”那白发老者也才从惊呆中醒了过来,飞身追去。
呵呵,这白发老者内心里的震惊,并不亚于元清,因为,他自己所发出去的剑气,其凌厉的程度他心里最清楚。如此强凌的剑气都杀不了那个人,这还不是见鬼了还会是什么?直到看到刘易和元清逃走,他才醒起自己务必要杀了他们为大王报仇,要不,他也脱不开大王被刺杀而亡的过失罪过。所以,才急急的追杀了去。
刘易抵挡那白发老者的一击,他虽然在瞬间爆发了元阳真气,可是刘易并没敢像次在小狼谷那样一下子将全身的元阳真气都全爆发出来。这一次,可是直接往体外爆发真气,不是通过兵器,刘易担心,如果真的一下子全身真气爆发,怕会连他自己的身体都会随着真气的爆发而炸开,就等于是玩自爆一样。
当然,如果刘易真的全身的真气都全爆发了出去,那么他现在也没有力气再逃命了。所以,刘易现在的体内,还剩下约三分之一的元阳真气。他一边拉着元清逃走,一边运起元阳真气为自己治疗内伤,以及用真气润和浑身像散了架般的肌腱。
元清也受了内伤,所以,两人一时之间也没能摆脱得了那白发老者的追击。刘易和元清,便像是和那老者捉迷藏一样,在城内的街巷穿棱,除了要躲避那白发老者的追击之外,还要避开城内像蚂蚁一般到处搜索的匈奴兵。
不一会,刘易的内伤终于在元阳真气的滋润之下吐出了一口鲜血后豁然而愈。当然,浑身的肌肉还是一阵阵的酸痛,但也可以再动手了。
“元清,避开那些匈奴兵,把那个白发老者引到一个偏僻一点的地方,我们合力杀了他。快要开亮了,如果我们还不能摆脱他的追击,到时候便怕再也出不了城了。”
“嗯……往这边来!”元清作为一个最懂得探索的刺客,对环境是有着非常的敏锐力的,她也不用多看,变成她拉着刘易的手,把刘易带向另一旁。
不一会,元清便带着刘易逃进了一处并没有匈奴兵的地方,是一片贫民居住的低矮平房之中。
那白发老者,高低起跌,叫骂着追踪,追得甚紧。
“能杀得了他么?”元清和刘易真的不熟络,她虽然听师兄弟说过刘易,知道刘易也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可是,她并不知道也不太相信刘易的武功可以和她的师父王越匹敌。如果不是刚才看到刘易硬挨了一道剑气不死,还能如此生蹦活跳,她刚才也不会同意刘易说杀了那个白发老者的话,不会和刘易一起把那个白发老者带到这里来。被那白发老者追得急的时候,她甚至是想着自己和刘易分头逃走,自己去把那白发老者引开,好让刘易逃出城去。
“相信我,你快躲起来运气疗伤,我先敌着那人。”刘易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输了一道元阳真气给元清,对她道:“快运气,配合我输送给你的真气,很快便会治好你的内伤。”
元清不用刘易提醒,她在刘易输送真气给她的时候,她便感到自己浑身暧洋洋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这股真气,似乎会自动往自己体内受伤之处涌去,她便知道刘易所言不假,赶紧走到了一间低矮平房的墙角,靠着墙盘腿坐下运气。
“看你们往哪里逃?纳命来,给我们大王陪葬去!”白发老者已经追到,他一刻不停,直接挺剑,剑法一展,便向让在平房前的刘易攻去。
这个白发老者,他追在刘易和元清的后面,就不过是几十步的距离而已,所以,刘易和元清一停下,他便赶到了。
刘易的体内,现在虽然还只有三分一的元阳真气,但是按刘易现在体来的真气储藏量来说,三分一的真气,都要比刚开始到这个三国时代,刚刚练成元阳神功的时候的真气都要多得多。所以,对一个超一流武将,只要不是作长久的战斗,在三几十招之内解决了战斗的话,刘易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更何况,刘易怀内的太阳能手机也可以给刘易提供一部元阳真气?
刚才之所以要逃,只是刘易的确是受到了那白发老者的剑气所伤,而且,那儿又有那么多的匈奴兵,和他在那里纠缠,必会又陷入重围,另外,他还有两个师弟,估计也在那儿附近在追击着吕布张辽或者王越和史阿,如果自己把他们也引来,面对三个吃了药提升了一截实力的变态家伙,刘易也不敢轻易与之对敌。
现在嘛,这儿偏僻,一时半刻之间,不会有匈奴兵追踪到来这来,现在,除了那白发老者之外,便再也没有其他人,此时不杀了他还更待何时?
所以,刘易面对白发老者的剑势,抽出了从黄舞蝶那儿要来的柳叶弯刀,刀光一闪,迎去喝道:“来得好!这便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看看谁杀了谁!”
呛!
刀剑交激,溅出一片夺目的火花。
“有胆来刺杀我们大王,就有胆报名来,让老夫看看谁吃了豹子胆,竟然敢来杀害我们的匈奴大王!”白发老者已经把刘易看作成他剑下之鬼了,所以才想知道到底是谁来刺杀了自己的大王。
“哼!要战便战,何来那么多废话?你的大王都被我们杀了,你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刘易冷哼了一声,刷刷的一连劈出了带刀气的几刀。
“藏头露尾!敢杀人不敢报名吗?”白发老者一点不让的也同时回击了几剑,和刘易在眨眼之间便战了几个会合,一边轻蔑的说着,阴沉的道:“你报不报名也没关系!桀桀……我会让你知道,刺杀了我们大王,最终痛苦的肯定是你们汉人,明天……不,等杀了你后,老夫便屠城!让全城的人都下去向你索命,因为是你害死他们的,老夫要让你尝尝老夫一怒的后果,哈哈……嘿嘿……”
“屠城?你有命离开这里再说,你们匈奴人,胆敢屠城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进来我们汉境的这二十万大军一个都逃不回塞外!”刘易听得心里不禁一怒,丫的,居然敢拿屠城的事来威胁自己?
“凭你?我呸!”白发老者剑势突暴,哧哧的剑气横流之声大作,一招紧似一招的往刘易攻去。
“听好了,本人就是当今皇的义弟,太子太傅振灾粮官安乐候刘易!”刘易在这个白发老者要发力施展绝招的时候,报出了自己的身份来。
“什么?你、你就是太子太傅刘易?”白发老者明显是知道刘易的名号的,听到眼前自己欲杀之人竟然是刘易,他的剑势不禁顿了一下。
刘易见状,知道是时候了,以刘易现在的真气状态,绝对不可能和他长久战下去的,提要把后机会利用自己的爆发力一举将他击杀才行。
相当于超一流武将的白发老者,他的剑招其实也是相当精妙的,他的剑招,有如水银泄地一般,流畅快速,飘忽不定。
刘易最不想面对的,便是那种武功招式精妙的对手。像赵云那样的,因为和他们作对手会感到很痛苦伤神,因为刘易难以锁紧对手施展自己的爆发力。
比如说,大家站定定,互比砍杀,那么,刘易的爆发力将有可能斩杀一切对手。可是,没有那么笨的人会站着互相比拼内劲,所以,招式精妙的人,便不容易被刘易锁定对手,便不能随便瞬发力量。呵呵,就算刘易的力量有多大,可是没有击中敌人,全都击在空处那有什么用?那样也只是白白的浪费了力气,白白损失了本就很容易消耗始尽的元阳真气。
所以,在白发老者听到刘易的报名号,剑招稍为停顿了一下的时候,刘易的柳叶弯力急剧的注满了劲力,往白发老者急砍而去。
“叮叮叮……”
刘易这个时候,完全抛开了一般的武功招式,单手拿着柳叶一个斜劈,一个正劈,旋身再一击。一连窜的动作,一气呵成。
一刀紧似一刀,也逼得白发老者一时间只能是招架,而不能再作主动进攻。
不过,刘易不知道,其实那白发老者吃下用天山雪莲所练制的药物,不但可以增加他们功力,而且,他们还有一种秘法,可以将体内的药力一下子爆发出来。
一般用等于用天材地宝稀有灵药所练制的药物,其丹丸或者是药液,都蕴藏着一股天地自然间的神秘力量。比如千年人参、千年何首乌等等什么的,一般人吃了这些东西,恐怕会承受不了其药力而爆体而亡,但是,练武之人吃了,便会增加功力。
这些药物,其蕴含着的力量是极大的。这个白发老者,他便有一种可以将药力完全诱发出来的功法,通过他的功法,直接将药力化成力量爆发出去。不过,这种功法,在平时来说,等于是没有用的,因为平时如果这样的话,那便等于白吃灵药了,把药力都爆发了出去,等于没有吃到药物。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白发老者有这种功法,所以他们的人都不怕吃药物,因为如果药力不是自体所能承受的话,他们便可以通过这种功法,将体内承受不了的药力给散发开去,保存自己。
还有一种功法,在某种意义来说,倒也有点像刘易的真气爆发。
或许,这白发老者看时候也差不多了,不欲再和刘易在此作过多的纠缠,所以,就在刘易寻找机会要利用自己的爆发力一击击杀他的时候。他也同时的催生体内服下的还没有完全散发药力的天山雪莲的药液,瞬息之间,他的须发便突然的暴张,双眼也像闪烁着一种红光,他的脸面,也因为药力在他的体内被大大激发而变得像充血般的通红。
“啊!受死!”这白发老者的身形突的跳起到了半空之中,然后长剑一挥,猛然往刘易挥斩了下来。
白发老者的形态,以及那长剑闪烁吞吐着的光芒,让刘易突的醒起了在那官衙后院里他所劈出的那强劲的一剑。
“小心!他的剑气厉害!”元清已经运完了气,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白发老者的暴发,他这种情况,正是刚才在官后后院里的时候一样,她禁不住赶紧出言提醒刘易。
“来得好!”刘易不敢怠慢,不再有所保留,瞬间把全身的所有的元阳真气全都提了来,一股脑的全注入手里的柳叶弯刀,通过柳叶弯刀,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劲,随着刘易往迎着那白发老者一劈,哧的一声,像闪着光华的刀气迎了那白发老者从而下的剑气。
卡嚓!
两道刀剑气相交激之间,竟然闪出了一道有如闪电一般的亮光,仿如真的有一道闪电劈落其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