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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君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txt下载     特种兵争霸在明清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482章 骗入八旗光山屯,如今恰好得良机

    第482章骗入八旗光山屯,如今恰好得良机

    第四八十三章

    车把式听了他这一番颇有犹疑的问话,倒也并不气恼,反倒是笑呵呵的对着唐枫回敬道:“大兄弟,你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包老哥哥我的身上。一准的让你再田家烧锅上当上二手,但是到时候,可别人前胡乱说话呀?免得让老哥我中间坐蜡,你可要知道,有不少的人都想去田家烧锅那干活呢?”这位车把式一本正经的对着他叮嘱道,看他脸上的神sè也跟着配合得恰到好处,显得十分的郑重。

    只是,似乎这光山屯没有什么田家烧锅吧?倒是听说原先的沈阳,现的盛京城倒是有一家田家烧锅。而后来,这田家烧锅又去了哈尔滨,而这三字是满语,其中含义为打鱼泡,到了那里之后,才算真正的展壮大起来。此与本无关,一笔带过。而唐枫又因何对这田家烧锅的事情如此的熟悉?

    原因十分的简单,冰雪城与田家烧锅也有生意上的往来。冰雪城的酒场里的酒,多数都是来自于田家烧锅。而唐枫还见过田家烧锅的掌柜的,所以,这位车把式一张口,满嘴跑车轱辘,就已经被他听出破绽了。知悉这个车把式怕是另打主意,yù图对自己三人不利,可这到正中他的下怀。

    唐枫满面陪笑着道:“那可要多谢这位老哥哥了,本来我还不知道到了草河城,能不能寻见亲戚借到银子呢?这样一来,我也就不用再去看人家白眼了。待我了头一个月的例银,一定要好好酬谢老哥一回。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连个声都不吭呀?你看看这位老哥,都替我等找到了这么好的活计,如何还不赶快得谢谢人家?”说吧对着二人递过一个眼sè,二人也自然心中明白,急忙各自对着车把式一抱拳,又说了几句客套话。

    车把式也和三个人客套一番,直说与三人有缘,这才能帮得上三人。只是每每唐枫看到此人的眼神之时,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是滴流乱转。估摸着心中是盼望着早一些能够到达地方呢,也好能够行使自己的计划。目前最怕的,就是唐枫突然半路上决定不再去了,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看他如此,唐枫心中顿感到有些好笑,有意的要逗一逗他,便突然对其开口言道:“糟糕,我好悬将这件最为关键的事给忘了?我家里的我临出来之时,可是叮嘱过与我,让我即使挖不到参挣不到钱,也要早一些赶回去。因为家中没了我的话,这家啊便也不再称为家了。?”说罢,强忍住笑扭过头看这位怎么说?

    却见这位车把式打了一个愣沉,急忙开口对着他劝说道:“这女人们,向来都是嘴里说着一套,做起来却又是另一套。听老哥的话,你想想我能给老弟你窟窿桥走么?若是那样的话,让我……让我?你且别忙着回去,大不了托人往家带回一封平安信去。这件好事,可是过了这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我希望老弟能抓住这个机会,这也是老哥哥我与老弟你比较投缘。否则,换成他人的话,你看我搭理不搭理他?”这位车把式端的是好口才,硬生生把黑的说成白的。

    听到他的语气之中显得有些急迫,便好似一个吊死鬼拉人似的,生怕人家不相信。是极力的游说与对方,去给自己当替身。由此可见这车把式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也倒给了唐枫一个能杀他的理由。毕竟,对普通人动手,非是豪杰所为,更何况他乃一城之主,不是任何猫狗都需靠着他来处置掉的。

    可对于这等东西,虽然杀了恐污自手,但若不将其杀掉的话,到会有更加多的人被其所蛊惑,从而栽倒他的陷阱之中。唐枫强忍着内心对其的厌恶,勉强对着他笑了笑,又开口问询道:“这位老哥,你我一见如故,如今又承蒙你给我寻了一件好差事。可我竟连老哥的号都不晓得?rì后,如何去寻找老哥?”说完之后,一双眼睛盯着这位车把式。

    车把式倒不疑有他,倒也十分干脆的对其回复道:“我姓金,因为我训弄牲口十分的明白,人称老车把式金三。对了,老弟尊姓大,可否告知与老哥我?”刚刚将自己的姓报出来,这金三是立即对对方加以反问。而唐枫对于这点,倒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好隐瞒的。

    虽然冰雪城如今,俨然成为后金人眼中之刺。可对于城主的号,下面的这些人可还并不知晓。唐枫对着车把式点点头,这才慢悠悠的回言道:“小弟姓唐枫,待这件事若是成了,小弟必会大哥去好好的喝一顿酒。以此相谢于大哥对小弟提携之恩德,rì后,大哥但有任何难事,都可找小弟来商量。让小弟帮着老哥你出出主意,也免得大哥被人给坑了,到时还不自知。”唐枫是语带双关,且又隐含讥讽的对其言道。

    这金三倒没有听出来,忙不迭的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又是满脸笑容的,对着唐枫又开口言道:“对了唐老弟,如今盛京城的皇帝下了恩旨,允许汉人也可以随意的入旗,只要能认一个旗中人作主子,就可立刻加入八旗汉军正白旗之中。凭借老弟这股子jīng灵劲,老弟现应当早就被抬举为旗人了?”金三似乎只是和唐枫闲唠家常,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

    可唐枫却早听出了他话中的用意,不过是探听自己是不是入了旗的汉人?如果入了旗,那他也就不可能再将自己如之何了?毕竟那旗人的身份,对于某些人来讲,就是让其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同时也是一面免死金牌,和免劳役的金牌。可他还不需借着这等东西,来掩饰自家的身份。

    再加上这次,好不容易借着金三的光,大概能让三个人十分轻易地就混入光山屯,也好能够顺利将那些姓们救出来。所以,也自然就不能拆穿对方的满嘴谎话。略做沉思之后,满脸的懊悔着对其言道:“曾经有那么一个机会摆我的面前,可我并不曾对其珍惜,如今,我实是后悔了,可也晚了。跟金大哥说,当初真有那么一次,有个旗人牛录抬举与我。让我入了他的旗,做他的包衣奴才。可却被我拒绝了,如今我可真是悔青了肠子。”说罢,唐枫是一脸的懊丧。

    可金三听了他的这番话之后,真是欣喜若狂,急忙对其劝解着道:“入不入旗又有何关系?我就欣赏老弟这等风骨,管他是什么人来拉老弟入旗,老弟都无需理会与他就是。再者一说,咱们入了旗之后,这头上可就得真真切切的留上辫子。毕竟当初老罕王可是有言先,留头不留,留不留头。你看看哥哥我,这头上只是弄了一根假辫子,用来哄弄这些后金人。不过,老弟我劝你也应当寻个机会,去弄个死人的辫子回来,栽自己的头上,上面用帽子再将它一压,也好让这些后金人看不出破绽。”听这位金三这一路上的白话,便如同口吐莲花一般,说的人心神俱摇,对其所言无不是深信不疑。只是除了唐枫之外,他一早就看出金三此人,为了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可说是不择手段,如今这么极力劝说自己跟着他去光山屯,那里会有什么?又会生什么事情?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了。

    如今又听他讲出这么一番高谈阔论出来,唐枫也只是象征xìng的点了点头,对其所言不置可否。只是盼望着,能早一些到达光山屯里,也免得面对此人如此的絮叨。也不晓得赶了多远的路?天sè都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终于就见前面出现一个小土坡似的山,上面是赤光光,竟然,没有看到有一棵树被种山上,怪不得,此地被人命为光山屯。

    坐金三的马车上,还别说真还有一些特权。就爬犁刚刚到了光山屯的门口之时,忽然就听得箭楼上有人立身对其吆喝道:“下面的人莫要再往前靠了,否则的话可就要开弓放箭了。所来之人,是由何处而来至此处的?又是因何事,非要进入光山屯中。且先报出你的姓,再讲出你的来意。”箭楼上的满洲军校,大瞪着眼睛看着底下的人,等着金三报出他的号,再来决定,可是否要放他等进入村中?

    金三急忙先将黄马带住了,翻身跳下雪橇,走到村寨的大门跟前,仰起头,对着上面的人高声回应道:“上面是哪位兄弟今夜值宿?小人乃是金三呀。小人这一次,特意替光山屯找来三个人。还上面的弟兄能够打开木门,天都这般晚了,总不希望,我等守村寨的木门跟前,就这么坐此地一宿把?”金三难得似今rì这般有底气,上面的八旗军校虽然不知这位金三又弄什么幺蛾子,可听说又有人来,忙不迭的对着守城门跟前的人,立刻吩咐了一句道:“下面的人将木门打开,快些放来人进来?”随着军令的下达,两扇木门被里面人给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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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乱世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归

    第483章乱世如cháo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归

    第四八十四章

    金三急忙招呼唐枫一声,示意其三个人下马并跟随他的身后。是直接走进光山屯中,而那驾马车,早有军校接过去代为照料。四个人跟一个军校的背后,一直朝着村中最大的一处宅府走过去。待走到那所大宅子院门跟前,就见大门两边,各自站着两八旗士卒,一共四八旗士卒挺胸叠肚威风凛凛站两侧。看其,头戴暖帽,身披红sè棉甲,背着长弓,箭壶斜代,腰上挂着一口腰刀,手中持着一杆长矛。一见有人朝着大门口走了过来,立刻将长矛横一处,其中一军校,厉声对其喝问道:“大人有令,无事不得前来惊扰与牛录大人。”

    领路的那个军校,急忙开口对其回答道:“图鲁什,今rì轮到你给大人把门望风来了?还不是金三这个小子不死心,这一次,特意给大人带来几个汉人,想要借此机会求见大人一面。跟大人商量一下,关于他家的那门亲戚可否能被替换出来?免除这次徭役,并且方才门前已经给兄弟们打点过了,待兄弟寻个闲时,过来哥四个一起喝一顿酒去。”也不知这金三,给了这军校多少的银子?竟让这军校为其说了这么一大番的好话,殊是难得。

    把守院门的那个军校,又探头瞧了瞧,站这领路的军校和金三身后面的这三个人一眼,便点了点头,喝令道:“先这门前等着,待我进去给大人通禀一声去,至于大人见于不见?那可就非是由兄弟我说了算的了,不过么?金三你小子倒是挺滑头,大人上次本是玩笑之词,没想到你倒认了真?等着吧。”这个军校说罢,又挥手让那三个人横门前,他自己则跨进院门而去,径直够奔上院正房。

    “有劳图鲁什大哥,替我等跑趟腿了,金三这里叩谢了。”金三院门外对着那军校背影高声的说了一句,那个军校将手举了起来,空中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噤声莫语。片刻工夫之后,就见那个军校又急匆匆的走了出来,方走到院门口,便对着金三边招手边低声喝令道:“金三,算你小子命好,牛录大人刚刚和一个汉人女子弄的痛快了。如今心情十分的好,一听你带了人来,特准你进去见他。进去之后,可要小心回话。”那个军校说完之后,便头前去给四人带路。而那个领着众人到大院门前的军校,因其乃是镇守寨门的军校,并无资格进此院内,只得守候大院门前,等着众人出来。

    金三等四个人一起跟着往里面走,唐枫特意走到金三跟前,压低声音对其询问道:“金大哥,怎么方才我等并不增听到,关于田家烧锅招揽佣工的事?此又是何缘故?且又听那几个军校说什么?你的亲戚如何如何的,此到底是何原因?还望金大哥看你我同是汉人的情分上,能够坦诚相告与我。”唐枫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实则心中早已明白,这金三是想拿自己三个人去换他的那个亲戚出来,才故意的问一句,看他如何说,也好决定到时候是否留他一条命。

    果不其然,金三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流露出一幅被人屈枉的神sè。压低了声音对其回复道:“实话与你等说吧,实则是因为我的那门亲戚死懒死懒,不好好给东家做工。而东家往rì又待他不薄,我这心里感到有些过意不去,这才又替他招揽工人回来,也好将我那不成器的亲戚替换回去,免得耽误了东家的工期。唐老弟,你如此怀疑我?真叫老哥我感到寒心呀。”这金三说着说着,又拿起衣袖,去眼睛上来回的抹拭两下,似乎是擦拭掉眼泪?

    唐枫心中暗自好笑,却也并不点破他。只是脸上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着金三复又开口言道:

    “倒是小弟以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还望金大哥莫怪莫怪,待小人得了头一个月的工钱之后,便大哥好好的去喝一顿,以此相酬大哥这份如水深似的恩情。”说罢,伸出手去拍了拍金三的肩膀,只是似乎这手劲似乎有一些过大,将金三拍的,好悬没有一头就攮到院中的石头地面上去。

    金三不由呲牙咧嘴的,努力的对着唐枫笑了笑道:“唐老弟这手劲可当真是不小,几乎将哥哥我的这副身子骨都拍散了架。实际,你我一见如故,又谈得上什么恩情不恩情的?说这些岂不远了么?只要你听话,肯踏踏实实的给东家做工。别让哥哥到时候,跟着你丢人即可。”这个金三真是口吐莲花,说的煞有介事。

    正这时候,已经走到了正房门前。屋门早已敞开着,由门口就望见屋内有一人,大辫搭身后,一条腿搭另一条腿上,衣袍半搭肩头上,***穿着一条绯sè的縟裤,斜着身子坐一张chūn凳之上,正用手指一边掏着耳朵,一边向着门外望了过来。眼看着四个人被带了过来,这才将手放嘴前一吹。

    那个带路的军校急忙上前一步,对其回禀道:“启禀牛录大人,先已将金三和那三个人一同带到。”屋内的那个人,这才点了点头,对着几个人招了招手,示意几个人走进屋内,让他好好地看看。那个军校急忙带着四个人走进去,却让唐枫三个人站列于此人的面前。

    金三则急忙的躬着身子,到了此人的身旁,先伏其耳边,对其耳语了几句。只见那个人的目光,向着三个人身上不住地打量着,半时方才点了点头。金三一见喜得眉毛眼睛都挤到一起去了,急忙又探手入怀,将一样被红布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取了出来,就着此人面前,将红布一层层的打开。

    最后,就见红布里现出一样东西来,竟是一根上年的老参。看这根参,sè泽稍红,须子俱全,并且须根粗细均匀、稀疏而长,又不易折断,软如皮-条状,人习称其为皮-条须,一望便知乃是上等的野山参。这回那个牛录,方才将身子朝前探过来,仔细的看了看这根参。却见金三压低声音对其言道:“这是小人这个月刚山里挖出来的,不敢私匿此宝,便将其带来呈现于大人面前。还望大人能够笑纳小人的这一片心意,也只有大人方能享受的此物。”说完之后,将这野山参朝前一递。他却没有看到站他身后的唐枫,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

    这个阿兰珠这才点了点头,对着那个军校一点头,那军校急忙走了过来,将金三手中的野山参接了过去,放桌上,然后又退回到原先所站着的位置上。却见这位阿兰珠牛录章京,稍稍的欠起身子,对着金三言道:“既然你如此诚意,我这里的人手多一个少一个,倒也没什么太大关系的。毕竟这都是官家的事,非是我阿兰珠有意为难于你。图鲁什你带着他们下去吧,将金三的那门亲戚交给他,只是如今天sè已晚,不得轻易打开村寨大门。今夜,你就暂且留此地,让他们给你们找个住处,明rì一早就可以离开了。叫几个人上来,将这三个汉人,也都带到笼子那边去,明rì一早就全都押送到沈阳盛京去。”这个阿兰珠说完这番话之后,便不再理会与众人,又专心致志的去抠他的耳朵。

    那个把手院门的八旗士卒图鲁什,急忙应诺一声,转身带着四个人便走出正房。这一回,看那金三的脸上掩盖不住的喜悦之情,尽都流露出来,脚下的步子也走得快了许多。刚到院中,图鲁什便对一队院内的巡逻卫队招招手。对着头前的军校吩咐了几句,那个军校听了之后,走到几个人的跟前,带着人押着唐枫三个人便往院外走。

    唐枫却回头,对着身后跟着的金三高声喊了一句道:“金大哥,待一个月以后得了工钱,我便去寻你喝酒去。”身后押解着三人的军校,显得颇有些不太耐烦,挥起长矛杆子,便抽他的背后。并对其喝令道:“少说废话,你这汉-狗,还不给老子快些走。”说罢,又用力推搡了一下他的后背。

    而他偷偷回头,瞄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那个金三脸上的神sè,却见其最初稍有些泛红,可旋即便又恢复成正常。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跟这一队军校的身后,快步出了大院,向着村寨最里面而来。原来,村寨的后面正靠着那个光头山,且靠着这面的山壁,稍显得有些陡峭,且怪石嶙峋,十分不好爬。

    再向前走出不远,就看见这村寨靠着山壁这里,放了七八个大大的木笼。每一个木笼里,都关着足有二十几个汉人。一个个目光呆滞而涣散,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情。有的趴雪地上,有的靠着笼子坐着,还有的笼子里来回焦躁的走动着,却并无一人看一眼,外面新被押来的这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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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里应外合破八旗,内鬼送人入木笼

    第484章里应外合破八旗,内鬼送人入木笼

    第四八十五章

    这些军校,将其中一个人数看上去稍显少一些的木笼打开来之后,十几个人围成半圈,平端长矛,逼迫着唐枫三个人自己走入木笼中去。而另一面,早已有人将另一个木笼打开来,从里面拎出一个汉人,向金三面前一推。金三急忙伸出手,将那个人搀扶住,扶着他缓步向着村寨的前面走去,竟不再向身后看上一眼。

    “金三,你居然诓骗与我等,说什么为田家烧锅做工?闹了半天,是将我等卖于这些后金人之手去做苦工。待我等一旦脱身出来,必先要将你这口是心非之人杀了。金三,你这厮洗干净脖子,就等着吧。”唐枫故意的笼中高声对其吵嚷着,显得其十分的气恼与金三,恨不得立时出来杀了此僚。而这也不过是为了给那些八旗士卒看的,让其对自己生出慢待之心,只拿自己做一个普通的寻常姓看待。

    却听金三冷笑一声,回头对着唐枫回敬道:“你就省一省吧,还想着出来?这一次你能那里活下去,你就算是烧高香了。我说唐老弟,老哥教你一个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今后别谁的话都轻易相信。再者一说,你死,总比让我亲弟弟去死要好的许多。你居然还想着杀我,真是好笑得很。你还是先保住这条小命,再来说其他的吧。”就见金三是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那个人逐渐的走远了去。这些八旗军校并不理会,正笼子里大吵大嚷的这三个人,将笼子门锁好之后,是转身便走。眼见着就连看守木笼的那几个八旗军校,此时也都去寻一处可以避风的地方,各自去躲清静去了。

    眼看着这些八旗军校,一个个都离着笼子远远地,这无形之中倒给唐枫提供了方便。急忙转过身子,借着月光打量着此时身处木笼之中的这二十几个人。看上去,这二十几个人面sè都是惨白之极,瘦的两腮都塌陷下去,只剩下一个骨头架子勉强的支撑着套身上的外衣。

    这些人无一例外,可能是因为连饿带病的,现都各自寻个地方或是靠坐那里,或是直接就躺下去。没有一个人,向着他这面瞧上一眼,关心关心这新进来的人,究竟又是何许人也。眼见无人理会与自己,只得压低了声音,对着笼中众人开口询问道:“哪一位兄弟,是从冰雪城过来的?能不能吱个声?我受人所托,特意到这里来寻人来的。所为的就是找到了人之后,将他平安的带出去。问,这位兄弟你是由何处被捉到此地来的?”说了半天,见并无人肯理睬自己,只得凑到一个头都歪到一旁的仁兄身旁,伏其耳旁,忍着他身上的那股难闻的气味,压低声音对其询问道。

    就见那位老兄,慢慢抬起了头,盯了一眼唐枫,这才喘着气,慢慢对其回复道:“我是从汤站那面被捉到这里来的,我们村里的很多人都被关这里。这帮子畜生,女人直接弄走,小的身子没有车轱辘高的,看无有用处,便当即杀了。就拿我们这些被关这里的人来说……咳咳,也是一天才给一顿饭,喝两次水,说是怕我们吃饱了,有了力气再弄破笼子逃出去。而且,这寒冬腊月的,竟连条棉被……都不给我们盖。咳咳,这连着大概有二十几天下来,连饿带冻又带有病,竟然死了足足的有二十八个人。那可都是棒小伙子,便这么轻易地就死了。咳咳,这帮子东西,根本就不拿我……等当人来看待。”这个人是越说越激动,猛然的挣扎着探出一只手,似乎要抓住面前的什么东西似的?可,随即那支伸得笔直的胳膊,忽然就那么垂直的耷落下去,头也越的向地上歪侧过去。

    等唐枫伸出手,其鼻下轻轻的一试,却愕然的现,此人却是早已绝气身亡。便急忙站起身子,双手紧紧捉住木笼上的两根木头,这便就要想将外面巡夜的人招呼过来,也好将这死尸抬出去。毕竟关着活人的地方放着一具死尸,无论怎么说,都会让人感到有些怪怪的,且有些不大自的感觉。

    却忽然听得身后有人,低声对自己招呼道:“这位弟兄,莫要浪费力气了,你即使喊了,他们也是绝对不会加以理会的。这些人把我等看的,都不如一头牲口值钱。如果你要是惹怒可他们的话,那接下去几天的rì子里,你会十分难捱的,你有可能都撑不到咱们要去的地方。所以说,还是能忍便忍得好,最起码,还能每天都混上一顿饭,不至于将我等饿死这里。如果你一旦得罪了这些八旗人,哪有可能连一顿饭都吃不到嘴中了。这人,被饿死的滋味是最为难受的。到莫如,痛痛快快的被他们给砍了头的好呢?”那个人说完,极力地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最终却只是靠木笼的木柱之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那有气无力的模样就知道,也照实饿的惨了。

    唐枫对这种人甚是无语,他的眼中看来,此人真是一点血xìng都没有。不管怎么说,这小鸡死了也要蹬蹬腿,以示自己最后的不甘心。怎么这人就如此的懦弱呢?当下也无暇去理会与他,依旧是对着周围的几个木笼,低声招呼着自己的人。果然,于自己相隔着两个木笼远的地方,旁边一处的木笼里,传来了轻微的应答声。

    “是哪位兄弟招呼我们?唉,也不晓得冰雪城,会不会兵前来救我等出去?如今,这里就只剩下了二十四个弟兄。如果要这么耽搁下去的话,那有可能最后连一个弟兄都回不去了。”说完之后,紧跟着,传来一声长长地叹息声。便就此没了下文,似乎那个人此时也不想多说什么?估摸着,也有可能是认为自己,再也离不开这座木笼了?

    因为中间隔着两座木笼,被关那边木笼的冰雪城的姓,也看不到眼下关这座木笼里的究竟是何人?唐枫将声音稍稍的放大一些,对着那面木笼里的姓们吩咐道:“诸位兄弟,莫要气馁,这还不到最后紧要关头,万万不可丧失希望。实话与你等说,我便是被城主派进来,设法救你等出去的人,诸位兄弟,可都还能自己走么?。”这是他最为关心的,如果这些人也都饿得东倒西歪的,走路都直打晃,根本连脑袋地都支不起来的话?那会给一会的救援,带来很大的麻烦。只是,看和自己呆一个笼中的这些人的样子,就可判断出来,此时,那些人也好不到哪去。

    一听真有人被派进来,就为的要救他们出去。那些人立时就跟吸了大烟一般,一个个都挣扎着,瞪大双眼,抓着木笼上的柱子借力站了起来,向着这面木笼里极力地瞭望着。看到底是何人?居然舍生忘死的前来救他们出去?对于自己所呆着的这个地方,这些人可说是十分的了解。

    想从这里活着离开,事比登天般得难,这里到目前来看,也就只有死人可以十分顺利的离开。对于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这些人对此是不抱多大的希望。可现,就忽然出现一个这么样的人?对他们说奉了城主的军令,前来带着他们回家。这让这些人心中,不由重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不知是哪位将军还是校尉?居然肯深入虎穴,就为了救我等这些没用的姓出去?此可照实是冒了绝大的风险。”那个人又对着唐枫开口讲道。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他对此事显得还有些糊涂,或者说是怀疑更为恰当一些。这也太幸运了,本来以为,那位冰雪城主,是绝不会意几个姓的死活?谁能想到?人家就当真的派了人来了。

    如今看来,自己这些人可想的大错特错了。所以这群姓们,才极力想要透过两个笼子的缝隙,看清楚到底是何人,竟肯冒此风险前来救他们出去?只是看了半天,一是因为,此时的月亮被一层雾云给罩住,下面稍显得有些黑暗起来。二则是,中间隔着两座木笼,木笼之中又全都是人,如何能看得清那面的情况?

    唐枫想了想,这里毕竟人多嘴杂,别自己刚一报自己的姓出来,立马就被人给注意上了。忽然灵机一动,对着那些冰雪城的姓,提高些声音言道:“我乃二来,此次奉了城主的密令,前来搭救你等出去。你等且先稍安勿躁,以免打草惊蛇,破坏掉整个行动。”不知自己说自己是二来,这帮人信还是不信?

    不过不管他们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先信了。就听的那面木笼里传来几声微弱的声音,对这面回复道:“原来是二来将军亲自到了此地?我等姓多谢二来将军,冒死前来营救与我等。”这面两个木笼里的人,刚刚谈的热乎一些。忽然就听的村寨大门处,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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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百步穿杨

    第485章步穿杨

    第四八十六章

    大炮声震耳yù聋,这一顿的炮击,足足的响了有大半个时辰,这才逐渐的安静下来。可随之而起的,却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喊杀之声响了起来。随着这声音的响起,就见这些本来守候木笼旁边的这群八旗军校,如今早都一个个撒开了脚,向着大寨门前奔了过去,并且沿途之上招呼着那些披甲奴出来,好与之一同去往村寨大门跟前。而这对于唐枫来说,倒也是一个绝妙的契机。

    急忙伸出双手,将面前的木柱掰断,随后猫着腰就钻了出去。那两个跟着他一同进来的军校,也急忙跟着低头钻出去。一出了木笼之后,三个人也立马全都散开,每一个人都加快脚步,各自奔着一个远处的木笼奔了过去。这时,这些木笼里的人都惊呆住了,真是没有想到,冰雪城果真没有把他们给忘记了。

    工夫不大,那七八个木笼上的木柱,便都被这三个人用手将其中两根击断,将里面的人全都给放了出来。其中的一个军校,则是与那些勉强能走动的姓们,将那些走不动的人或架或背的,全都弄到村寨的后山底下。这才点起一根火把来,举起来,对着山头上面的人绕着圈的晃了三晃。

    片刻工夫过后,上面随即也点起一根火把,对着下面的人来回的摇了三摇。紧跟着,一根根粗粗的大绳被从上面放了下来。又有十来个特战队的军校顺着大绳滑了下来,这些人一下来,其中一人立即便对着,正往姓的腰上系着绳子的那个军校开口问询道:“刘猛,城主如何竟不此处?我不是让你跟住城主的么?”问话之人,正是二来。本来当初自己与唐枫彼此之间,都是约定好了的,只要前面一打起来,后面就开始放下绳将人搭救出去。

    可并不包括这一条呀?将姓都救出去,却把最为关键的城主给遗忘村寨之中。那这一趟来的还有什么意义?姓自然是要救的,可也不是用自己的头领去甘冒风险,从而换回姓们可以顺利离开此地的机会呀?不等这军校回言,将事情经过全都告知于己,二来对此事早也就猜得七七八八的了。

    果然,这个军校显得有些羞愧起来,对其回言道:“启禀将军,是小人失职,甘愿受罚。因为城主担心,如果,正将姓救出去之时,而那面的八旗兵却闻讯而至,到时一旦两面要是打起来的话,那倒霉的还是老姓们,他便是怕姓无辜遭受屠戮。故此,城主才让我带着人们先离开此地。而他,却摸入村寨里,要去到处放火,以期扰乱这些人的视线。也好让这些后金的军校和披甲奴们,注意不到生后山上的救人的事。”这个军校说罢,手脚麻利的,又将一根绳绑一个姓的胳膊下面,然后用力的晃了晃大绳,示意上面的人可以将人拉上去。

    二来抬起头看了一眼,此时已被拉到半山腰的,那几个姓的背影。稍稍沉吟一下,本来两个人讲好的事情,凭仗着前面的贺疯子带人猛力进攻这座村寨前大门之时,自己上面策应着他,一同将姓救出虎口。随后,自己和他带着人,神鬼不知得悄悄离去,这样才算的上是一次圆满的救援。

    可这一切,似乎都被他给弄得有些混乱不堪起来。虽然不可否认的,是村寨里的这些后金八旗军和那些披甲奴,无一例外的都被前面的攻击,还有这位当中捣乱的城主给牢牢地吸引住。无暇去理会山寨后面又会生何事?估计,眼下那些后金的人马正都处水深火热之中,个个都显得郁闷不已。

    可即使是这样,唐枫也是将其本身处危险之中。无论怎么说,他目前也都只是两个人。对方一旦要是下了狠茬,必是要先设法安顿好其内部,平靖其叛乱,而后对外以驱敌。这事即使是让二来遇上的话,那他也定是这般处置。总不能只顾着不让外面的敌寇不要攻进来,却忽视了内部的安稳吧?那些八旗军校也不是傻子,难道他们就想不到这些?就好像一个人,半夜里推着一辆沉重的车子上坡,可身后忽然来了一只野狼,一口将他的后臀就给咬住了。如果他要是只顾着让车子上去坡,那最后定会失去一块肉。同理,这些八旗军校,若是知道只是两个人其内部捣乱的话,定会疯魔一般,分出一部分人马来,非得将这二人给逮住,而后再去击退外面的进攻。

    看来,目前也只好跟着他的步伐走了。二来想到此处,急忙将一个手下的校尉叫到跟前。对其低声的吩咐了几句之后,那个校尉是领令而去,到了秃山下面,又将山头上面的人招呼十个下来,让这些人自己去寻二来。而自己,开始抓紧和军校们一起将这些姓们运抵山头之上,也好早些撤回到前哨铁矿厂那里去。

    二来等这十个特战队的军校都到齐了,也不多做什么解释,只是低声喝令众人取出各自的兵刃还有弩箭,跟自己的身后,朝着村寨的zhōng yāng摸了过去。此时的唐枫和那个军校,自从摸进村寨中以后,二人就分道扬镳,各自去寻找机会放火去。而他一直悄悄地,沿着村里的路摸到了离着阿兰珠所住的地方不远,这才停下来,开始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正此时,忽然听得身后一处宅院的院门一响。

    惊得唐枫,急忙将身子闪到墙角的一凹陷处,等着那个人离开这里,自己也好见机便宜行事。只是,却听着脚步声,却是朝着自己隐身的地方走了过来。对方一旦要是路经过自己身旁的话,那肯定分之的会现自己隐藏于此地。急得他一时焦灼万分,手不由向身后摸去,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手上加大力气,硬是从墙上扣下一块土块下来,向着侧面用力丢了过去。啪嗒一声,那个人突闻此声,不由就是吃了一惊,急忙奔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查巡过去。而唐枫也借着难得机会,一个箭步便窜了出去,几步就来到了此人的背后。那个人刚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待要回头,却被身后的人用胳膊,一把将自己的脖颈便给勒住。

    不等这个人挣扎,唐枫的胳膊,将此人脖子给死死的勒住,左手跟着将此人的脑袋用力一拧。随着咔嚓一声轻响,此人的颈骨业已被其拧断,身子顿时便软了下去。将此人的尸轻轻放地上,接着,将此人身上所挎着的硬弓,还有佩刀和箭壶都一一的取了下来,挂自己的身上。

    正待他要赶往阿兰珠的府宅去纵火之际,忽然就听得,离着自己不远的一个小院中传来一阵的说话声。“兄弟,你莫要害怕担心。即使这个村寨被那些汉人攻破,你我据是汉人又何惧之有?即使退一步讲,咱们也给他阿兰珠上过礼了。这安全问题,自是不用过多担心。而且,目前我还没听说过有哪支汉人的军队,打退过八旗的军队呢?”随着说话声,那个人推开院门走了出来,却恰巧看到,正将弓箭和腰刀挂身上的唐枫。

    这一下,两个人面对了面,不由同时就是一怔。唐枫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刚从院门走出来的人,正是那个将自己出卖给八旗军的金三。与此同时,金三也认出此人是何人了?不由惊愕的一张嘴张的多大。“呵呵,这不是唐老弟么?那个,最近可好……?”金三是没话找话的跟其说了几句之后,是末身就往院内跑。

    唐枫也急忙拿下弓箭,拈弓搭箭,瞄也不瞄,便是一箭就shè了过去。可这金三明显是受了惊吓,跑的可是比往rì要快的许多。一脚跨进院门中后,随手便将院门关合上。可恰此时,咄的一声,一支羽箭,竟然shè透门板,露出一截子箭杆院门上。幸亏金三躲得及时,否则这一箭,便将其就给串门板之上。

    “我的妈呀,好悬要了我的老命。二弟,你且躲进屋中,我去去便回。”金三也明知道,光靠这区区的一扇木门,是休想挡的住这位唐老弟的。对着自己的兄弟叮嘱一句之后,急忙跑到墙头,扒着墙头就翻越过去。院门此时也被人一脚踹了开去,唐枫手持弓箭大步走进院内。

    先是一眼就看到,靠着屋门半躺半坐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一见有人闯了进来,不由面露惊慌之sè。睁大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汉人看着,不晓得对方会如何处置与自己?“此事与你无关,我只杀那些走狗而已。”唐枫说完了话,看看这周围的墙头之上,就见一堵墙头上,有被人明显登踏过的痕迹。心知金三必是由此翻越出去的,便也纵身上了墙头之上。却正好,看到那位金三,正舍命奔着阿兰珠的府宅门口狂奔过去。看他的意思,是打算依靠着旗人来保住自己的小命。不由冷冷一笑,将弓弦慢慢拉开,对准了金三的背后,一松手,箭如一道流星,疾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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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

    第486章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

    第四八十七章

    金三眼瞅着自己就要一只脚,便要跨进阿兰珠的府院大门里面去。访问下载TXT小说 ..心中此时也是得意非常,虽然府门前的那四个军校此时都不见了踪迹,依着现的形式来判断,十有***是正村寨的正门那里,和底下前来进攻的人正进行火拼呢?还好他们不这里看守着府院门口,否则的话,自己往府门口这么一冲,岂不早就被他们给赶开了。

    到了那个时候,定会被后面的那个傻狍子给捉手中,到时可就真是于自己的兄弟,来一个十年生死两茫茫了。金三心里此刻可说是得意非常,本来有心回头,去看看那个姓唐的可有无追到自己的背后?可刚刚稍稍的侧过头去,就见空中有一道耀眼的寒光,直扑奔自己面门而来。

    不等他明白过来,眼前究竟是生了什么事情?一支羽箭噗的一声,直穿透金三的哽嗓咽喉,从脖子后面露出一截子箭杆出去。金三噗通的一下,扎着两手就摔倒大门中间,顿时就此绝气身亡。唐枫从墙头上跳地上,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金三的死尸,直接就从金三的头上迈了过去,当即就进了阿兰珠的府宅之中。直接寻到柴房,摸出火折子,便将柴房里的柴草和木头等物就此点燃。

    等二来看到这面火起,带着人赶到近前之时,这把大火早已经将几间房子都给烧连一起。如今,似这般的大火,这几幢房子早已是没得救了。看到二来此刻居然也赶了来,唐枫对其蔚然一笑,对其吩咐道:

    “二来,就别这里戳着了,赶紧的命人给我到处去放火。这火势越大越好,只是有一点,如果遇到,但凡能幸免遇难的女人和孩子,就饶了他们一条命好了,咱们可不是后金的那些畜生。”吩咐完了二来,正待要转身离开此地。

    可忽然就听得从一片火海之中,传来一声十分微弱的呼救声。听见这声惨呼,两个人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二来急忙往前走了几步,这便要闯进去,却被唐枫一把给拉住。对其笑了笑言道:“此事是我而为,当由我来善后。二来,你这便带着人去放火好了。”说完之后,打一个箭步便闯进火海之中。

    待其一闯进火海之中,唐枫就不由心中有几分后悔起来。可并不是因为冲进来救人,而是自己实够蠢笨的狠了。明明晓得,冲进来会遇到这般铺天盖地的大火。自己竟然事先是毫无防范,哪怕是头上顶着一床破棉被也算好的呀?万幸的是此时火蛇只头上来回的蹿越着,到还没有燃到底下来。

    自己如果小心一些,大概还能够出得去。一边撕下一块破布,用吐沫将其yīn-湿了,将鼻子掩住了,免得还没得等自己将人救出来,自己先被这股子浓浓的烟给熏倒地,提前先挂了。小心的绕过着着火的廊柱,一脚将地上的一个火桌踢飞出去。最后,也不晓得自己走到了那里?

    可忽然就见眼前地上,似乎躺着一大一小两个人。急忙低俯***去,这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一个女人,看这模样,似乎早已经被浓烟给呛得晕死过去。她的身下,半掩半压着一个似乎一岁两岁大的孩子。此时也无暇去理会这个女人是生是死?能将这个孩子救出去,就算是很不错的了。

    急忙将这个女人翻到一旁,伸手将这个孩子抱怀中,急忙就向外冲去。可此时此刻,目光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火焰相连。急忙向四周看了看,恰好看到离着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扇被火焰吞噬掉的推窗。遍顾四周却无任何东西,可用来将那着着火的窗户击开?忙之中,一低头,却看到了自己腰上挂着的那口腰刀。心中不由一阵惊喜,一把将腰刀摘下来,对准那个推窗就投掷了过去。

    啪嚓一声,顿时就将窗户击碎,窗户上的木头裹带着丝丝的火焰,四外迸shè而去。而唐枫也从窗户窜了出去,身子地上打了一个滚翻,将后衣上的火扑灭,这才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被救出来这个的小孩子,就见他此时却是睁大双眼,躺他的怀中,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眼见这孩子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这孩子也被其救出来了,这麻烦也随之而来。自己此刻还得到处去纵火去,这带着一个孩子算是怎么回事情?再者一说,一旦和谁动起手来的话,那这个孩子,岂不要成为了自己最大的拖累?可也总不能,再把他送回到那火海之中去吧?

    正此时,就见那被自己所连累的,一起被关入木笼里的,那两个特战队的军校的其中的一位,正朝着自己这面奔了过来。一见他居然过来,唐枫心中顿时便是一阵大喜。待其到了自己切近,二话不说,一伸手就先将怀中的这个孩子,给他递了过去。嘴中对其吩咐道:“这是我从火海之中救出的孩子,暂时由你来看管着。”说完之后,将这个孩子向其手中一塞,然后是转身,就此十分迅疾的离去。

    身后留下一个,站那里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瞪眼瞅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的特战队的军校。这个军校半天都不晓得,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置,躺自己怀中的这个后金人的孩子?而此时,唐枫的心理却是得意非常。还算自己聪明,脑子可谓反应迅,这么快就给那个孩子找好了一个nǎi爸,自己也可以抽身而退。

    此时此地的村寨里,到处都变得浓烟滚滚,火势冲天而起。最后这火都烧得连成一片了,也自然不用二来带着人四处去放火去了。唐枫从两边燃着大火的宅院中间的小巷里穿过,刚走出来,却恰好看到二来带着手下的军校站那面的街道之上。急忙奔了过去,对其开口询问道:“二来,这把火放的如何?手下的弟兄们可有死伤?”不怕旁的,就怕这些人也和自己一般,别再因为闯进火海去救人,最后反而绕上自己的一条xìng命?

    却见此时的二来一脸沉思状,听见他的问话之后,稍稍的沉吟一下,这才对其回复道:“这把火放得,照实是有些过头了。我想这一次,我有可能是将一些无辜的妇孺也给烧死里面了?这真是一种罪过,枫哥,但有下次再放火之时,还是选旁人来做此事好了。兄弟我的心肠,到如今可还没有那么的冷血。”从二来的话语中可以听得出来,他定是方才看到些什么?否则的话,他也就不会站这里突感慨了?

    见他如此,唐枫也不好对他多说什么?知道二来战场上杀敌时是一把好手,对待那些手中拿着武器的人,可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就将其迅的杀掉。可一旦对上姓们,却稍显得有些忧柔。但别说他是如此,自己岂不也是和他一般无二的么?否则的话,也不会舍命,将那个后金人的小孩救出火海来了。

    从这点上看,汉人深受儒家孔孟之道的影响。对人待物宽恕为怀,只是有时候对方也会这般对待与自己么?想那些后金八旗军校,对汉人的村庄烧杀抢掠之时,可曾因听过火海中有孩子的哭声,便心肠顿时为之一软,冲进去把人救出来的?此事究竟做得是对还是错?唐枫不得而知,他只知道,做事应当凭着自己的良心。

    “二来,难道说,你是拿刀的手软了不成?”他忽然对着二来开口询问了这么一句来,这也是他较为担心的。一旦人要是生出一丝懦弱或者是懊悔,抑或是别的什么心情,那就等于,大战之时将自己置身于对方的刀下。任由对方对自己任意的宰割,却无丝毫的反抗。

    却见二来神sè傲然的一笑,对其回敬道:“我对该杀之人,向来都不曾有一丝的踌躇或是手软。只是不想象这些畜生一般,草菅人命,拿杀人当作一种乐趣罢了。”说完之后,二来却有些奇怪的回过头,朝着唐枫的背后望了过去,看他的脸上此时真是有些奇异的紧,几乎可以看到各种神情,都出现他的一张脸上。有惊异,也有不解,更有好奇。

    少不得,唐枫也回转过头,向着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却见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却正是那个自己把那个后金人的孩子托付给他的那个军校,此刻,他是一脸苦笑不得的注视着自己。手中,笨拙的抱着那个孩子。看那个孩子此时,正来回好奇的四处张望着眼前的这十几个人的脸面。

    还不等二来问一问唐枫,这个孩子又是怎么一回子事情?就见从村寨的大门处,溃败下一群八旗的军校。为一人,正是那位阿兰珠。此时的阿兰珠早已没有心情,寨门前于底下进攻的人展开厮杀了。自从手下通报与自己,说村寨里面起火了的时候,阿兰珠就晓得,自己是中了汉人的jiān计了。也顾不上旁的,带着人马就向下撤。本打算着,寻到自己的妻儿,带着她们杀出重围,可等一眼看到,被抱那个军校怀中的幼儿之时,阿兰珠的心立时便碎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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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第487章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

    第四八十八章

    八旗士卒的战斗力,本颇不俗,非是寻常人和军校可轻易胜之的。因后金士卒闲时耕种,战事一起,便随再牛录额真身后持刀跃马,驰骋于沙场之上。这一点上,似乎汉民稍有所不如。但其也是因其所居住地环境使然,幼时便生活与混乱之场地,终朝患得患失,流离失所亦是司空见惯的事情。这也便促成了其xìng子生野好战,并且,与当初的元蒙相同,都是生于忧患之中,成长与马背之上,幼时便可纵马挥刀断其马场稻草。

    而汉人生活安逸,文化渊源更是绵远流长。对于行兵作战,更是形成自己的一套独特理论。纵观上下几千年,那些大将和谋士哪一个不是出自汉人之中?但一直是稍欠些血xìng,不如八旗的那种自生下来就带着的狼xìng。但是这一点,倒也不足为虑,以善谋者便足可将其弥补上。

    而今rì这一战,八旗还吃亏其本身便不太善于守诚。守城者,所依靠者无不是大炮弓箭,以及一些特殊的守城器械,一如灰瓶滚木和滚油,块石,床弩诸等。只是,这简陋的村寨,围于周遭的,就是寻常的木头,外加上一些随意摆放的垒石罢了,又如何能与那些墙高砖厚的城池相论?

    最紧要的,就是阿兰珠一听,身后的寨子里起了火,就有些定不住心神了。生怕自己的村寨被人里应外合攻破了,所以这才只留下二三十个人守住村寨大门,自己则是带着余下的八旗军和披甲奴急匆匆的往回赶,想着先平息村寨里的战乱,调回头去击退外面的敌寇。

    他所打算得,到似乎有那么些道理。只是所遇到的人偏偏是唐枫,岂又能轻易如了他的意?阿兰珠一眼就认出来了,站那个人身后的军校手中所抱着的孩子,正是自己的小儿安达里。依着自己这些人对汉人所做出的那一切事情来看,自己绝对是好不了,借此来判断自家的孩儿,也是十有***会被这些汉人给杀了的?

    就阿兰珠踌躇着,与这些汉人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村寨的大门,早被贺疯子带着人攻破。冰雪城的军校高声喧嚣着,是如cháo水一般涌进村寨里来,直接扑奔村寨中心而来。片刻工夫,便赶到了阿兰珠等人的背后,立时就将这些人给包围其中。弓弩齐张,无数支天际那淡了的残月,和天边的,那渐渐透出的,白sè的初阳光辉映照下的寒光凛凛的铁箭头,都对准了面前这十个八旗军和披甲奴的身上。八旗军倒是对此,面sè坦然,丝毫不惧,依然是cāo刀握弓,时刻准备与对方进行最后的血拼。倒是这些披甲奴,总是不时地向着四外打量着,似乎是寻找可以使之脱身的缺口。

    而经过了一夜的鏖战,此刻的天际,也终于浮现出一抹鱼肚白sè,这又是充满血腥的一夜。村寨里此时到处尽是黑烟袅袅,余火依旧是很大,看这情形,一时半刻也熄灭不了。唐枫看了看面前这个,明显岁数不是很大的旗人,再回头瞧了瞧站自己身后,抱着孩子的那个军校,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走到那个军校身旁,将那个孩子抱自己的怀中,便又走回到两军阵前。对那旗人笑道:“这个孩子,看上去倒还真是十分的可爱,真是招人疼。阿兰珠你若是肯降顺与我等,我便让你也阖家大小团圆一处。并且,本城主绝不会因你是旗人而轻视于你,绝对也会视你与其他的众将同样。据实按功行赏,如何?你可有意降了我等?”看到这位冰雪城主竟然弄了这么一出,真是让这些东北军校甚为惊异。所惊异者,本来便是yù推翻这后金的统治,如何还招揽与这些正统的八旗人?不止是这些人想猜不透与他?便连二来和贺疯子,也是满脸不解的神sè。

    只是这位阿兰珠,从最开始的,一脸对那个幼儿深为担心的神sè。到了现,却是一副了然于胸,似乎已将一切洞悉与眼中。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容来,对着唐枫笑了笑言道:“我本出身于满州高贵的旗人,焉能侍奉于你们这等汉人?多说无益,我知你等汉人专喜孔孟之道,谅不至于危难这小小一个幼童吧?”说罢,朝着这位东北军的领望了一眼。

    猛地将右手弯刀举空中,身畔的众军校,生怕他奔过来再伤了唐枫,急忙一起护拥这位冰雪城主的左右。可就见这位东北军领却是一脸惊愕神情,倒不是因为对这个旗人有些害怕,而是已然猜到了,他下一步打算要做什么?正待要出声喝止与他,只见阿兰珠又向这面瞧了一眼,一脸的笑意。

    果然,不出唐枫的预料,阿兰珠的手向上一抬,钢刀划过自己的颈部,一道血线迸溅而出。急得唐枫不由就是一跺脚,倒不是因为没有将这阿兰珠招降过来,而是自己着怀中的孩童,竟因为自己今天变成了一个孤儿。实则说起来,招降这个阿兰珠也只不过是他一时起意罢了。

    之所以他想要招降这个旗人,便是为将来,自己与这些八旗军作战考虑的。如果将来,与后金也就是现的大清作战的话,那肯定不会少俘虏对方的这些八旗满人的。到了那个时候,也不能将这些俘虏,学着那位秦国的白起对待赵国四十万军校一般都一律坑之?那样一是有违人道,二则是会失去人心。给人以冰雪城主乃是一个暴虐之辈的印象,这样一来,自然对待自己将来的统一大业,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只是让他所没有预料到的,却是这个阿兰珠竟也不傻。竟然一眼便看出来了,自己绝不会对他的孩子怎么样的?是宁死也不肯投降于自己,最后直接自杀了事。只是更令他想不到的,那些八旗军校一见阿兰珠自杀了,双目顿时变得赤红,嗷的一声,朝着前面人数不多的唐枫和二来等人,就奔了过去。

    贺疯子早就看不惯这些大清的军校,眼见这帮人还居然要垂死挣扎一下,哪里还肯放过这些人?冷冷的对着身畔的军校下令道:“都瞄准点,给我shè死这帮不识好歹的王八羔子,莫要让他们惊吓了城主大人。”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东北军校是万箭齐,嗤嗤声响个不停,还不等这群八旗军校奔到了唐枫跟前,早被从背后一箭shè翻地,瞬间,十个八旗军校尽都横尸与血泊之中。剩余下的那些个披甲奴,可并没有跟着向前冲来。

    眼看着那一群八旗军校,片刻工夫便已死了个干干净净。披甲奴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其中的一个披甲奴,一松手,将手中的长矛抛掷于地上。顺手又将身上的零零碎碎,包括弓箭等物,都扔地上。随后,扑通一声,跪被鲜血浸染的雪地之上,双手拄地,头也低垂下来,任由对方落于己。

    有了一个带头的,余下的披甲奴谁还肯替满人卖命?纷纷丢下手中和身上的兵刃,跪满了一地,等着对方对自己的落。此刻的唐枫,却是懒得看这些人一眼,直接走到了阿兰珠的尸跟前。就见这位阿兰珠虽然早已是气绝身亡,可仍然瞪着眼珠子就那么直直的站地上,似乎是注视着远方。

    唐枫眼看此人居然不肯倒下,便知道其是还有一桩心事不曾了却了。走到其身前,对其言道:“阿兰珠,你我虽是宿敌,但我汉人尚没有杀妇孺之恶习。对于你这个幼子,我定会好好将其托付于他人,将其抚养长大。”可说完之后,却见这阿兰珠还是不肯倒下去,依旧是瞪着双眼,手中的钢刃,也尚横于自己的脖颈之上。

    思虑再三,只得又补充了一句道:“我唐枫此立誓,认此子为螟蛉义子,定会将其好好的抚养长大。并且传授其弓马武艺身,将来,一旦其长大之后,便会将其身世完完全全的告之于他。阿兰珠,这一回你可是放了心?”说罢,再看阿兰珠却突然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不得不说,汉人之胸襟实是广博宽大。否则rì后的抗敌,也不会有抚养敌国所丢弃的幼童之事。眼见着阿兰珠放了心,便对着二来和贺疯子吩咐了一句道:“将这阿兰珠还有这些被shè死的八旗军校,都好好地安葬了吧。将那个阿兰珠单独葬入一个墓中,余者可葬于一处。就葬余这村寨之中好了,葬完之后,立即撤兵,以免对方的援兵闻风而至,与我等过多纠缠。”吩咐完了之后,将怀中的幼子,又托付于那个军校的怀中抱着。

    自己则是带着二来和贺疯子,将这些八旗军校和那个阿兰珠,都一一的埋好了之后。这才,又命贺疯子派出军校去通知一声胡腾荣去。一开始,贺疯子使用烟花通知胡腾荣,与其一同进攻八旗军。这一回,烟花自然是不能再用了,只能派出军校走一趟。而阿兰珠的村寨里,到并没有得到多少的东西,除了得到了不少的战马之外,兵刃尚没有东北军的制式兵刃好。至于这粮草,更是没有多少积存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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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身当恩遇恒轻敌, 力尽八旗亦解围

    第488章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八旗亦解围

    第四八十九章

    眼看着再此处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唐枫传下令去,全军开拔,火赶回铁矿前哨去。那些披甲奴自然也是跟随着东北军一同离开此地,这些人如今心中,可谓是高兴得紧。起码自己回到了汉人中间,不用再去给那些八旗人做牛做马去。并且,看这些东北军纪律严明,军容整齐,照实令人羡慕的很。

    其中的一些人,不由开始自家心中盘算起来,想要寻找一个机会加入东北军队之中去。胡腾荣得到消息之后,也是同一时间向下撤兵。他虽然是向下撤兵,可整个军队并不曾有一丝混乱不堪。并且还安排下一支人马充为后军,所为的,就是掩护唐枫这些人安安全全的离开此地。

    当东北军押着这些披甲奴,返回到铁矿场前哨这里。离着虽然还是很远,可就见吴六奇和魏老汉这两个人,却将这前哨村寨经营得犹如铁通相仿。不仅仅是这村寨建设修建得十分的好,最主要的就是居然看到了不少的守城利器。一望便知,这大概便是由那位吴六奇搞出来的。看来最初,让其身为一个把守营门的军校,当真是屈了他的,此人堪称颇具大将之才。只是魏老汉见到唐枫所带回的,那个满人所遗留下的幼童之时,未免感到有几分的奇怪?毕竟汉人和满人势同冰与火,这位冰雪城主,如何竟然将一个满人的孩子给带了回来?

    别说他不清楚,就连跟着一同撤兵回来的胡腾荣,也是莫其妙的望着,那个此刻被唐枫抱于怀中的幼童。不由自主地就陷入沉思当中,心中琢磨着,莫非这是被唐枫留外面的小妾,给他生下的的私生子不成?否则的话,干吗由他自己亲自这么一路的小心翼翼的抱着?

    如果这位冰雪城主,要是得知这位胡腾荣此时的想法的话,估摸着,定会给其好看。却见唐枫笑了笑,对着魏老汉言道:“魏大叔,你可有兴趣收养此子?这是我们攻破光山屯的时候,那个自杀的牛录所遗下的幼子。这么点的孩子,如果要是没人理会与其,那不过两三天也就冻饿而死。我知魏大叔早已断了再寻个老妻的念头,可如果要是将此子收归膝下的话,岂不老了以后,也有个能给你打幡摔瓦盆的人?那个,说远了……,不知魏大叔意下如何?”唐枫说完之后,便开始有意去逗弄自己怀中的那个孩子,却见此子,竟然转过头,朝着魏老汉这面展颜一笑。

    谁知魏老汉看了看,他怀中所抱着的这个幼童。不由缓缓的摇了摇头,开口对其回复道:“这孩子可不是像养活阿猫阿狗一般的容易,况且,我观此子的面相,眉带杀气,眼含仇恨,亦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别养到最后,却成为我冰雪城的心腹大患?到那个时候,可就说什么都有些晚了。我劝你,还是当地寻一户人家,将此子送与他好了。要不,就狠下心来,将此子放密林之中,生死各安天命。”魏老汉的这一番话,可是出乎唐枫和场的这几个人的意料之外。

    若不是,素常晓得这魏老汉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儿,真当他所说的都是自肺腑之言。唐枫有些感到对此难以理解,便对其又开口询问道:“魏大叔,我记得当初冰雪,可就是经由你的手养大的。你看看现的冰雪,和那些野狼相比,岂不多了一些善良本xìng。我想,这个孩子若是留你的手里,自然也会慢慢转变的。”听这位冰雪城主的意思,还就是认准了魏老汉了,非要让他将这个孩子收养下来。

    魏老汉口打了一个哀声,慢慢回敬道:“这人和狼哪里有相比xìng,狼这东西虽然看着凶悍,可也只是对于外人而已。对于自家的主人,可谓忠贞的很。可这人么?若当真你将他抚养长大了,终有一天,会有与你有仇的人,将事情真相背地之中告知于他。你想想,到那个时候你该如何处置此事?恐怕不仅仅是生死这般的简单,还会伤了人心的。”魏老汉说罢,转身去将那些披甲奴都招呼到一起,简单的对着众人训斥了几句,便让众人就此跟着冰雪城的姓们,一同去山洞里去开采矿石。颈部再去看一眼,此时仿如木雕泥塑一般的唐枫。

    不可否认的,是魏老汉所说之言,也是很有道理的。可这毕竟是一条xìng命,如何竟能将其就此舍弃掉?二来看出了唐枫的心思和为难之处,干脆走上来,对其低声言道:“枫哥,此事便交与我来处理如何?我定会将此子,送与一户好一些的人家中去。绝对不会屈了他也就是了,枫哥,你还有十分要紧的事要办,此事就莫要过问了。”二来说完之后,便从这位东北军将领手中将这幼童接过去,转身即出了前哨,片刻之功,便不知所踪。

    而贺疯子还有胡腾荣,早就带着手下人去帮魏老汉忙活去了。唐枫站原地,呆愣片刻之后,便也向着矿洞走过去。对于二来的办事能力?唐枫对此是毋庸置疑的,二来自然不会给其留下什么隐患。当然,他也不会将这个孩子就此随意丢任何地方去。最大的可能,便是送给一户农家。如此一来,对于这个孩子本身来说,虽然将来rì子可能苦一点。但是,能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这么活着,也就算是不错的了。毕竟人奢望的东西越多,越不晓得满足,也就越来越失望。只是,谁都不知道,魏老汉居然一语中的,这个孩子并非是一个省油的灯。

    本来,他想看看,这都过了一两rì的功夫了,那个矿洞又是老矿洞。开采起来的话,应当是十分的容易的。只是,看那堆积于地上的铁矿石的数量,怎么跟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相差不太多呢?难不成这几rì,一点铁矿石都不曾开采出来么?若是这样的话,那又何谈多多打造兵刃和展枪炮?

    想到此处,便朝着矿洞走过去。门前站着的军校一见是他走过来,急忙对其敬个军礼,并将身子闪一旁。刚才他也早看到,魏老汉带着那些新加入采矿队伍里来的披甲奴,还有贺疯子与胡腾荣一同走入矿洞之中去。便也无需再余这军校打听什么?直接迈步就走进矿洞中,一走进来,这才现,这里竟然当真还不算小。

    看得出来,当初大明朝这里开采铁矿的时候,那可真是一个不小的工程。这里足足的,有三间正房那般大的空间。石壁上面随处可见,昔rì挖掘出来的痕迹。并且,每每相隔五步远的距离,就石壁上打上一个铁套,上面牢牢地插着两把松油火把,用来照亮洞中的路径。

    只是这矿洞里,都走出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了,也不曾看到有一个人出现自己的面前。这里的空气虽然不像外面那么的清晰,却也能让人zì yóu的呼吸,除了有些气闷的感觉。看得出来,这个魏老汉也是一个老把式了。他这矿洞里,用木板打了不少的支架,看起来,也是害怕万一此处生塌方的事故。

    又不晓得,自己走出多远的距离来?拐过第四个弯道,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说话声。仔细辨认,恰是魏老汉和贺疯子还有胡腾荣前面正说着话。便急忙加快了脚步,朝着里面更深的地方走过去。突然前方有人朝着自己喝问一声道:“前面来的是谁?莫非不晓得,矿洞乃是重地,寻常人等一律不得进入的么?”听声音,大概是东北军的军校。

    便回了一句道:“是我,唐枫,进里面来看看诸位开采的怎么样了?可有何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随着话音,唐枫又转过一个弯道,面前竟出现一个比较空敞的地方。就见有不少的人散周围石壁旁,正手里拿着铁钎和锹镐,石壁之上用力的刨凿着。一块块的石块被就这么的凿了下来,装入一旁的土筐之中。看这土筐,足足的排了一道长溜出去。每个土筐跟前,都站着一新加入的披甲奴,此时手中均住着一根扁担,正等着将这土筐装满,好挑出矿洞去。

    看到眼前这一切,真令唐枫有些对此震惊不已。旁边的不说,如今都有了火药,并且这大明的火药技术也算是很先进了。如何不用火药来炸开石壁?那样一来,岂不省了不少的人工了么?再者一说,让这些人拿土筐挑矿石出去,这么一来一往,先不说耽误了多少的功夫?

    这也没有什么效率,这土筐能装,它还能有一辆矿车装的多么?只是有些纳闷,似这魏老汉这么机灵的人,如何就不晓得将这火药利用上?又怎么会,就这么让人一筐筐的往外挑着矿石?这要等到何年何月去,才能打制出一把兵刃来?又能铸出一门新的大炮出来?怪不得,那些后金人不肯采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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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第489章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

    第四九十章

    原因恐怕就是,嫌这般做太费时间,也徒浪费人力。结果,还开采不出来多少的铁矿石来。可以说是费力不讨好,所以也就此放弃了。还不等魏老汉和贺疯子,以及胡腾荣对自己打声招呼。唐枫抢先对魏老汉开口询问道:“魏大叔,莫非大明朝也似这般开采铁矿的么?如何不肯用火药先将石块炸下来,随后再做处置呢?”一边说着,一边已然走到几个人的跟前。仔细看看那些开采铁矿的人,一个个累得汗透衣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费着力的石壁上往下刨着一块一块的小小的铁矿石。单看眼前的这副情形,若是想要开采到够自己扩充兵备,亦或是想要用这铁矿,与外面的人互相交易的话,那可得有些耐xìng,需要多等上一段的时间才可。

    因为此时不仅仅是开采的技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冰雪城可并不像大明朝一般人多势众。人家大明朝有的是劳力,随意挖出一个矿洞,崩理会它有多大?只要是能让一个人,能够匍匐的钻进去即可。而后,一个人下去挖,身后排着一溜的人跟着往外传递废土,以及那最关键的矿石。即使嫌用这等方法出产铁矿比较慢上一些,可架不住人家多凿出几个洞口,也就什么都有了。到时候,就好像耗子盗洞一般,一个个都匍匐着钻进钻出的。

    无疑,似大明朝这等开采铁矿的方法,照实是有一些落后和危险。所以,大明开矿的时候,开采矿藏的伤亡人数,比起战争中所伤亡的士兵来说,也不见得少上多少?这也是一项十分危险的活计,但是来钱也十分的优厚和痛快。可眼下,冰雪城的人自是不用担心因为开凿矿藏,而造成山体滑坡,最后将自己也给埋进去。

    因为一开始,当这位冰雪城主吩咐魏老汉,带着人去解开采矿藏的时候,两个人彼此之间就互相研讨过这件事情。依着魏老汉来说,这开采铁矿,人家大明朝当初是如何开的?那咱们也就怎么开好了。毕竟,自己带着的这一帮子人,当中可没有听说过谁会开凿铁矿的新方法?只是当他一提出来之时,却被唐枫给否决了。

    因为唐枫也见识过那些大明的人,所开凿出来的铁矿洞。看到那些低矮的矿洞口,只能容一个人进出。所以,就跟魏老汉建议,一旦要带着人去开凿铁矿,亦或是别的什么矿藏?第一步,矿洞一定要达到,能让人直着腰,来回自如的行走。第二步,就是洞中用木板子,来将一些看起来比较危险的地方,统统的支撑起来。如此一来,也就不用再担心会生塌方的事情,也不用再害怕,因为开采矿石,最后会将一条xìng命搭上面。

    魏老汉对于唐枫的前几个提议,可说都是赞不绝口。只是此刻,当听到唐枫对自己询问,为何竟然不使用火药的时候?一张老脸之上,不免显得有些错愕。想了想,这才对其回敬道:“大明朝开凿铁矿和别的矿藏的时候,也都并没有使用过火药呀?那个东西旁的不说,实是不好掌握这药量。如果要是火药放多了的话,便会造成山体滑坡。放少的话又不起任何的作用,并且又会闹的山洞就此崩塌掉。故此,这才不去用火药。”实则说起来,魏老汉所讲倒也不假。

    听到这里,唐枫这才深深了解到魏老汉的难处。毕竟这个朝代,火药可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再加上,又没有人肯这上面多下功夫?所以,这火药的威力是很难掌握的。如今听到唐枫对开采矿石有些开始着急起来,魏老汉也只得好言相慰,让他千万别跟着一起着急上火。

    却见这位东北军的领,忽然双眉皱了起来,可随即又舒展开来。对着魏老汉言道,“:魏大叔,依着本城主来看,火药的事便要交与下,让吾亲自找出一种,可适应炸药好用此物去将这石壁炸开来看看,我的办法究竟是好不好用?不过,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若是指着大家伙,似照这般用土筐来回的背运着?那最后又能背上多少出这洞口去?这样吧,贺疯子你再此地杵着,也是毫无作用。立刻再带领你的手下军校,去多多的砍些木头回来,我自有用处。魏大叔,且随我出去,到大帐里去研究一下,关于这运矿石车的设计?”唐枫话说完了之后,是转身就向洞外走。

    贺疯子听到这位冰雪城主,居然还要求自己带着属下们去砍伐木头,就不由一皱眉头。这大冬天的,哪像chūn夏秋季那般的毫不费力的,便能将木头砍伐回来?不过倒是有一样儿事,如今能让军校们较起以往来省些力气。便是砍伐木头之后,可以将木头一头用大绳捆好了,系战马的后面,借着冰雪的滑力,将木头运回来。只是,贺疯子这也不愿意去干,若是哪里有仗可打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带着属下一同去冲锋陷阵去。

    可现如今,就见这位城主大人,眼看着他对此事有些扭扭捏捏的,脸sè便不由往下一沉,脸上瞬间便是yīn云密布。鼻中也随着,冷冷哼了一声,贺疯子也知道这位若是翻起脸来,可是十分的不好说话,不管你是老将也好,新人也罢,都不会给你留一丝颜面的。别看平rì无事的时候,彼此之间可以兄弟相论,大家互相之间,也可以开个玩笑喝喝花酒什么的。一旦处理公事之时,这家伙真是翻脸不认人。便急忙回应道:“得了,这砍伐木头,也就我们对此有些熟手,我们不去又让何人能去?公子,你就此地稍作休歇,我等去去便来。”说罢,招呼起来手下的军校和亲随,是转身便往外走。

    胡腾荣和吴六奇以及二来不由,与背地之中止不住的偷偷笑。都晓得,这个贺疯子属毛驴的,牵着不进打着倒退。眼见贺疯子主动地带着手下人去了,唐枫也不再对此多做追究。带着魏老汉还有二来,胡腾荣,吴六奇几人,出了铁矿洞直奔大帐而来。进了大帐之中,二来和吴六奇急忙先将铜盆里的炭火点燃起来。

    唐枫坐桌案之后,抄起笔来,先用嘴呵开笔上的冻墨。胡腾荣又急忙给研了一些墨汁出来,放其手边,好让其随时都可以使用。而议事之时,冰雪城的众将都是环坐与桌旁,以便可以听得清楚,看得仔细一些。却见这位冰雪城主,稍做沉思之后,便抄起笔来就与纸上涂画起来。

    片刻工夫,一辆小车的图形便跃然纸上。“好了,魏大叔,各位看,这便是我所设计的矿车,这车轱辘下面的这两条便是运输轨道。先说此车,这口大底小,易于多装矿石,下面四个滑轮,更利于行走。目前,可能暂时简陋一些,待rì后,我去和那些匠人再好好的研讨一番。看看能不能有何办法,使得此车自动运行?这勾连着车轱辘的车轴,定要以铁棒为之,因为矿石装上之后,份量定是十分的沉重,若以木头为车轴,就恐受不得这般大力。木头车轱辘,也要以铁叶子包裹起来。最后,再说这两条滑道,中间定要划出木槽,也以铁叶子包裹上,所为者,绝不是要仅仅使用一次这等小车,便就此作废。魏大叔,诸位,可都听得明白否?”唐枫说完之后,抬起头扫视一眼众人。

    其实,似这等功能小车,只不过是前世那些寻常之极的矿车罢了。只是,这些人上何处知道去?所以此刻,皆以艳羡的眼神,注视着这位看似无所不能的冰雪城主帅。魏老汉一见到这小车的图形,不由是大喜过望,急忙一把将图抄手中,也不和座的这几位打个招呼,是转身就奔出了大帐之外,去找那些匠人一同打造此车。

    此时,唐枫才算空闲下来,转头看了看二来。二来心中也明白他是何意?急忙站起身对其回复道:“回禀主帅,那个幼子已被属下送到一户人家之中。那户人家的家境也算较为殷实,定不会给那孩子受了半分的屈。主帅尽可放心便是,如果来rì,若是想看看那个孩子成长的如何?属下自会带你前去看上一眼。”二来说完了,就见这位城主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却又站起身来,转身出了大帐。

    已走出大帐,就见那面魏老汉,早已经领着一伙子木匠和铁匠开始打造此车。因为修建前哨大营的时候,还剩下一些木头,如今到正好拿来先做出个样子来。也好看看,此物到底实不实用?不过既然是唐枫亲手设计出来的,依照着往rì,他所弄出来的那些东西来看,这件东西也十有***会有很大用处的。当然,一切都得等到,第一辆矿车被制作出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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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布被秋宵梦觉远,眼前万里江山明

    第49o章布被秋宵梦觉远,眼前万里江山明

    第四九十一章

    眼看着魏老汉那面带着人,忙的是如火如荼的。.. 欢迎来到阅读唐枫这面却似乎没什么事情可做?一时闲的无事,干脆命胡腾荣和吴六奇将其手下,还有那些新近被俘虏过来的披甲奴都给聚集起来,开始这片空地之中cāo练人马。而又将二来找到身旁,让他和自己这些演练武艺的人群当中,找寻适合加入特战队的军校。

    之所以不让胡腾荣还有吴六奇,自行将其军中的能人志士上报与自己。便是生怕因此而埋没了一些人才,毕竟他们看的,和自己看的又是截然不同的。二来则又有些不同,他是跟自己身旁最为久的,对于自己的想法可谓了若指掌。所以,才让他跟着,而这一次挑选的人才,不仅仅是要东北军中挑选。那些披甲奴里,如果有上上人选的话,唐枫倒也并不介意与他等的身份,也会将其挑选上来,可说这是一次游蛇化龙的机遇。

    只是等这些人,各自相从着自己的副将演练起来的时候,唐枫这才现了一个问题。给他的感觉,胡腾荣也好,贺疯子也罢,手下军校的武艺那是没的挑。可说与大明的那些军校遭遇上的时候,都是一个顶两个或者是三个得主。但是,总让人感觉到这些人身上缺欠一些东西。

    武艺或者说通俗一些,称为武功这种东西,是熟能生巧不假。但是也需要的有一定的悟xìng,讲究料敌先,灵活机动,对于所传授的招数,也不是就此定下来,打仗的时候必须的照着招式打。总不能再与对方生死格斗的时候,将所学的招式一一从头打到尾吧?即使你想那样来,可对方却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说不得,钻你个空子,趁便将你就地给收拾掉了。所以,是凡武艺均是讲究变通,没有固定的死招式。

    这也是那些成了的侠客,才能够想得到的,至于这些普通的军校,目前来说,都还不增想到那些更高的层次上去。他们所想的,只是能把这一套,由唐枫传授下来的军体拳打顺溜了,就算是合格了。还有胡腾荣和贺疯子二人,对自己手下各自私下所传授的巨剑法和刀法。

    而唐枫和二来要这些人当中,所要挑选出来的人,说白了的话,也就是不照着常理出牌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有自己的主意和决定以及主张。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进入东北军的上层,特战队之中。只是这种人才实是属于缺憾物种,或者说属于凤毛麟角的濒危物种也不无可以。

    而这一种人,也往往军队之中,有些显得不那么合群。总似乎是鹤立鸡群一般,十分的醒目且显眼,让人一眼便能注意得到。通常这种人,也是各方主将和副将眼中的刺头和老兵油子。可以说,终生都难得升迁。今天,这老两位就打算挑出这些人来,组织成第二支特战队。

    只是这件事情是极为机密的,便连胡腾荣和贺疯子二人都不曾被告知。只以为,是这位东北军主将闲着没事情可做了,这便开始往死的cāo练人马。当然,人家身为东北军的主帅,此举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手下,便像一盆散沙或者是软柿子一般,一旦遇到强敌,自己先抖,腿脚便也跟着软了。等对方得刀,才刚举半空,这边的人心里却早已经惦记着转身逃走。

    眼看着这些军校,一招一式虽然都是按部就班的打下来。可以说,军容也是十分得平整。似这般的军队,若是与那些八旗手下的披甲奴作战,应当不成问题,伤亡也是绝不会很大。但是与八旗军拼杀的话,就需要认真对待,而那伤亡也自不是少数。眼中看着这些军校的演练,可却总让唐枫感到,这些军校,哪个地方还是欠缺一些。除了血xìng,还有一些东西,是目前这两支军队所不具备的。东北军目前来说,总是以计策和大兵团,与那些于己方所遭遇到的八旗军作战。虽然不是回回大胜而归,倒也能算是全身而退。虽然也有一定的伤亡,可那是不可避免的。

    如今看起来,想要将冰雪城的所有军队,都训练成如同曹文诏手下的那一支特殊的劲卒,破阵营,还是颇有难的。至于,若想将所有东北军校,都训练成为特战队的军校,那也是绝不可能的事。“二来,你可曾看到,有哪一个军校可以能纳入我等眼中的?”说着,唐枫又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的看着,由胡腾荣和贺疯子手下军校,各自分别列成的方阵。

    一声声的吼叫,随着这些军校的一拳一拳的打出,而互相衬映着。看上去倒也颇有那么点的气势,应当说这些军校,还是颇下了一番的苦工了的。只是离着这两个人的期望,却还有一段的距离。“总是感觉,这里有些人没有自己的东西似的?就好像一具具木偶相仿,只是服从于军令。这等军队,若拿去打大明朝,或者是流民闯军的军队,倒是可以的,可以说费不上多大的力气,便可将对方拿下来。只是,咱东北军却是以大清作为目标。若是与八旗作战的话,当先避其骑兵,以战阵消耗与其,倒也勉强。若一旦与对方以骑兵相对之,胜算颇少。我认为,东北军当还应挥咱们东北军自己的优势。呵呵,枫哥我说的远了,莫怪莫怪。看起来,这整支军队之中,还是那些钉子可圈可点。”二来说完之后,是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二来嘴中提起来的哪些钉子,便是经由二人最早安***各路军队里的,那些老特战队jīng英。如今,这些人也都早已获得各自主将的青睐,有的位居副将参将之职,也有的身为都尉校尉。而这些人的作用,便是为了监督各路军队里的动向和其主将的一举一动。此事,也就只有这二人深悉其中详情,再无第三个人知晓,便连那大夫人董小宛,也只是恍恍惚惚的听说有这么一回子事情。可究竟这些钉子是谁?官居何职?又身哪一支军队中服役?是一概弗知。也就更别说他人,能够平平常常的便探听到此事,和察出这些钉子为谁?而唐枫当初之所以要这样做,倒也不是因为不相信这些人。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多少有所防范总是好的,以免突遭变故,都来不及反应,就被对方给就此干掉。上一次,冰雪城所遇到的那场反叛之事,若没有事先安排下的这些钉子,结果就很难说。

    “二来,你所言倒是一点不差。只是,总不能再将这些人弄出来,弄进特战队中去吧?我方才倒是想到一个好主意,你看那些站原地的披甲奴如何?我打算,让他们换换方式,不再似这般统一依令行止。待会,等这些人的军体拳cāo演结束之后,你便下去传我军令,令众人都散开,将当中空出一个场子来。随后吩咐下去,不论是披甲奴也好,还是东北军的军校也罢,都可下场比武一较高低。并且,胜者有所赏赐,如披甲奴胜,则免除其奴籍,可将其招募进我们东北军中。如果有十分上眼的,还可将其招览进特殊的军队之中去。东北军的军校也是同此相差不多,并且胜者赏纹银一两。最主要的,十人为一伙,可允许其手持兵刃,只是不得伤害对方的xìng命即可,更不得持怨而报之。如有所误伤,都一律免责。你这便下去传令吧,我看他们也都打得差不多了,到底看看这帮子人,是不是都耍猴?”唐枫说完之后,嘴角处竟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来。似乎,是给这些人设下了一个陷阱不成?

    二来急忙转身,朝着刚刚各自回归本队的胡腾荣和贺峰子那面奔了过去。待到了二人跟前,将那位冰雪城主所吩咐下来的军令,一一对二人讲述明白之后,便立令二人将场地都让出来,以方便三方人马此比武较量。听到这到军令之后,让这二位将军,感到都有些照实摸不到头脑。

    旁的不说,如何竟会让那些被俘虏过来的披甲奴,跟东北军展开比武?更为古怪的,竟然说对方要是打胜了的话,可立即加入东北军的队伍当中来。这可有些过了,东北军如何能接受这些,源自八旗手下的披甲奴呢?虽然这些人当初也曾都是汉人姓,可胡贺二人的眼中,认为这些人缺乏气节和铁骨,不应当给其机会。更甭说,还是东北军手下败将和俘虏。如此一来,岂不要令手下的将校们寒心?

    不等二人表各自反驳意见,二来却早已下令给全军,令众人将场地让出来。这倒不是其越权代职,而是奉了唐枫的军令而行事,虽然也是对这位冰雪城主,如此的宽大为怀,广施博爱有些不太理解?却依然是奉令而行。贺疯子看了看胡腾荣,后者表示对此亦是无奈的很,二人也急忙跟着传下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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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

    第491章青山yù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

    第四九十二章

    东北军们的还是很快的,顷刻之间就已经退到外边,中间让出来足有校军场般大小的一块地方。.. 欢迎来到阅读对于比武的规矩,二来早已对全军包括披甲奴们都讲述明白,自然无需赘述。只是,看这些东北军的脸上,显得一个个斗志昂扬,意气风,似乎要是轮到自己上场,便指定是得第一,第二都无需考虑一般。

    再看那些披甲奴们,却与东北军们浑不相同,观其面上神情,似对东北军颇有些畏惧。如果照这般的心态上去与对方比试的话,还没等比呢?气势上便就输了对方一大截子。如果那要是能还打得过对方,可照实令人感到有些奇怪了?唐枫负背双手,站一处较为高些的地方,冷眼盯着场中,等着双方开始比武较量。

    二来吩咐完了之后,便又转身回到他的身后站着。低低的声音,对他开口询问道:“枫哥,依我来看,这帮子披甲奴似乎都没有什么底气?竟似早已被我东北军吓破了胆子,还能打得过我东北军将校么?用不用想些别的什么办法?来刺激刺激这些人,也免得一个个都蔫头搭脑的。一点jīng气神都没有,即使上去,也只不过是作为东北军的一个陪练?去让我们弟兄玩了命的虐他。”二来边说,便扫了一眼场的这些个人。

    就见除了那些低眉顺眼的披甲奴们,东北军校不分是胡腾荣,还是贺疯子亦或是后来自成一军的吴六奇。各顶个的趾高气扬,虽称不上有些显得不可一世,但也足可见其有些过于傲然了。也是这些军校刚刚得胜归来,并且又俘虏了一大批的披甲奴回来,自然是有些高兴和骄傲的。

    只是有一点,却令这些东北军,未免感到心中有些不太痛快。不知上面的那些头领,和城主大人心里是如何想的?居然让这些披甲奴跟着前来入场比试,这些人只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罢了,加上还是一群俘虏。又有何资格与自己这些人一较高低?只是,既然上官既然都吩咐下来了,底下的人也不敢违逆与军令。但各自心中,却早已都憋了一股劲,只等一会,若是果真让这些人上场与东北军展开较量的话?那定会让其好看。

    唐枫听了二来的言辞,不由轻轻地笑了一笑,便对其言道:“你有何主意,若是果能激出来他等的士气?但作无妨,你尽管得去放开手做吧,莫要有所顾虑。毕竟你所作的,也是冰雪城将来的展和壮大,无须理会别人你身后指指点点的。”对于众人会如何说,自己竟然让这些披甲奴也参加比试?唐枫倒也是早有所准备。无论怎么说,寻找现人才和栋梁,才是对于自己来说最为紧要的事情,又何须去理会他人如何说自己?

    记得,京城遇见自己的那位老爹的时候,他便对自己说过,想做便去做去,莫要前怕狼后怕虎的?那样的话,最终你会落得一事无成。想做,就不要怕自己做错了。即使做错的话,大不了,重做一次罢了。可你若不做的话,便浪费掉了一个大好的机会,时不我待,人生又有几次可以似这般等待?所以,他才对二来是放开手的,让他自己尽情的去挥。决不会怀疑他,更或者说,与他掣肘。就怕他这么做下去,他的威和声望高过自己,会将来对己有所不利。想有一些上官抑或是统治者,都怕手下的能为较自己更为的高,以致是嫉贤妒能。用下属的话说,便是功高震主。

    无论是夕阳西下的大明,还是似乎朝气蓬勃的大清,目前来说,对于其属下都不会与其十分充足的空间,来让其展其所学所会的。总是担心,有朝一rì,他的功劳会越来越高,到了最后自己无法掌控与他。一个弄不好,不是他夺了自己的大位?便是自己要狠下心肠,来上一段挥泪斩马谡。

    这些对于唐枫来说,犹如过眼浮云,全不放于心上。二来与他之间,也不是一rì两rì的交情了。自然也知晓他嘴中所言,俱是自肺腑,自然也毫不迟疑的回敬与他道:“我省的,枫哥就好吧。”说着,走到空场之中,对着众人高声言道:“今rì-比试,虽然是点到即止,但不吝任何人,任何身份?只要是能比赛中,将一定数目的对手击翻地,便就可得以赏赐。而且,能上升到十强之中的军校,城主特下话来,都有可能被选入东北军的特战队中来。还望诸位能够抓住此次机会,莫要让城主失望,此可是你等唯一进阶机会,只可一次呀。至于新近被俘虏过来的披甲奴?城主也开天恩,让你等加入比试,如果一旦获胜,一是可去掉奴籍。二则是有愿意者,当场即可加入我东北军。不想加入东北军的,便给路费,将你等打回家。至于,也跟着能晋级十强的披甲奴,自然也是跟着加入特战队,至于输了的人么?杀是不会杀的。但是需要去做工,跟着开采铁矿,并且取消一天之中的两顿饭,止于一顿的口粮。对于这支特战队,可以说,这可是整个东北军中的,较为特殊的一支军队。历来选拔严格,而今rì也是你等仅有的一次机会,还望诸位能够抓住这次机遇。至于比武,是以十人为一小队。大家可以开始了,拒不参加比试者,一律处以重刑。”二来洋洋洒洒的,这一长篇大论讲完之后,临了,最后的这一句话明显才是重点。本来披甲奴们还打算,无论对方如何花言巧语的,自己就是不肯参加。等听到凡是有意不肯参加的人,便处以重刑这么一句话,披甲奴们止不住互相彼此交头接耳起来。

    依着唐枫的主意,先是由贺疯子和胡腾荣的手下,各自挑选出十个人上去比试。打了足有半柱香的时辰,胡腾荣手下的军校,就被贺峰子的手下,足足的给放倒地有七八个人,空地之中,只剩下两三个人,兀自手持着腰刀站那里,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依照规矩,这便是输了。再看胡腾荣的一张老脸,此刻逐渐开始变得有些红中透黑的颜sè。咬着牙,瞪着眼,对着自己的手下军校一挥手,立即又奔出去十个手持盾牌和腰刀的军校。而那些倒地上的军校,此时满脸羞愧溢于言表,地上爬起来,掉头回归本队。至于站着的那两三个人,也倒是跟着暂且回去,只待最后十强之时,被抽调出来,与其余的获胜者组合到一起,于对方进行拼斗,最后的得胜,才是决定其可否有资格加入特战队?

    贺疯子此时,是满脸的得意之sè。眼见对方又派一小队人出来,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将那十个人换下来,另又指派了一队新人上去。这一次,也真是邪了门了,居然还是贺疯子这面得胜。气的胡腾荣,眼看着那面的贺疯子,大概是因为得胜的缘故,居然还不时朝着自己飞过一个媚眼过来。胡腾荣牙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自己上去与那个贺疯子较量较量。无奈之下,还得继续派人上去将那些人替换下来。

    第三场,胡腾荣的军校终于获胜,他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长气。也是,如果一方要是总输的话,让旁人又会怎么去看待领军的主将?岂不要认为主将是白吃干饭的,就是一个饭桶罢了。第四场第五场,到第六场的时候,二来终于吩咐,让披甲奴上去十个人跟着参加比武较量。只是这群披甲奴,倒有些意思,有些人所使用的兵刃,也显得有些过于古怪。就见这十个人当中,有使用三股钢叉的,用一双短刀的,更可笑的,是一个人居然一手扯着一袭渔,另一只手握着一柄钢刀。这又是什么兵刃?莫非,这渔也可以用来充当兵刃的么?

    这让场的众人,无不是大感惊奇,越感觉这一回,可是真要有热闹可瞧了。果然,随着二来一声令下,那些披甲奴们,顿时就毫不迟疑的迈开大步,就朝着对方奔了过去。这一场,与披甲奴们所较量的军校,来自于贺疯子的手下。也是身经战的士卒,根本就对这些人是毫不乎。何况,城主可是说过了,赢了的人,可是有机会能加入特战队中去的。那特战队是一个何等让人羡慕的所军团?冰雪城的军校,可以说对此仰慕已久,这些军校最盼望的一件事情,就是能加入特战队里去。虽然,这特战队到底是干什么?这些人一概不知,但只要晓得这是东北军中,最为紧要的一个军队就可以。

    贺疯子手下的一个军校,随着上面的一声令下,是飞身扑奔,对面一手使用渔,另一只手持钢刀的那个披甲奴。却见那个披甲奴手一抖,一张渔,顿时铺天盖地对其头上罩了下来。这个军校急忙闪身避过,正自暗自得意,对方这渔看起来似乎并没什么大的作用?正想着,对方一刀搂头盖顶的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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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山前灯火欲黄昏,鹧鸪声里数家村

    第492章山前灯火yù黄昏,鹧鸪声里数家村

    第四九十三章

    这个军校急忙挥刀搁架,可光顾看着上面了,就见那个披甲奴对其劈完一刀之后,似是眼见对他无可奈何,便将身子一转,似乎是打算要抽身逃跑一般,这个军校急忙迈步就追。只是感觉自己脚下,似踩到了什么东西上?自己的一双脚,便被就此套住?对方用力的一拽,却是一个站立不住,他扑通一下就此摔倒地,刚想起来,就见一柄明晃晃的钢刀逼自己的胸前,只得撒手扔刀,以示自己这一场输了。这才见那个披甲奴抽刀回去,将渔重新又收好了。

    此刻,空场之上,披甲奴与东北军将校这一场的较量当中,可说彼此互有胜负。但是,场中此时还依然站那里的军校,只余下五个人。披甲奴这面,却是有五个半的人。因何会出现半个人?因最后有一个披甲奴和东北军校,是同时击中对方,一起倒地上的,只是这厮眼看着这场比试已是到了最后。对于自己来讲是生是死,就看这最后一哆嗦了。便用手中的兵刃充作拐杖,将身子依靠上面,咬着牙,忍着身上的断骨之痛。勉强得将上半身支了起来,双膝却依旧是跪地上。拼尽浑身的气力,让自己不至于歪倒一旁,一双眼睛,瞅向远处的那几个东北军的将领。就等着他们宣布这次获胜者是自己这方,自己便也就可以安心的倒下去。

    二来盯了一眼,此时那个跪地上,全靠着兵刃的支持,才使得自己不至于倒下。显得十分顽强的披甲奴,转头对着唐枫询问道:“枫哥,你看这一场比试,该如何判定?那个披甲奴可是后来又挣扎着起来的,如果拖的时辰一长,他定会坚持不住的。所以,依我来看,这场比试当是平手。”若是依着二来所说的,就此判决双方打成平手,到也不无不可。

    却见唐枫稍稍沉思一下,便高声对着场中众人言道:“这一场比试,披甲奴胜,你等可进入下一轮的比试。至于受伤之人,可与东北军校一同调治。那位使用渔的披甲奴,你且近前来答话。”他这么一句话讲出口去,不亚于一石惊起千层浪。东北军校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朝一rì,竟会被一帮子八旗的奴隶打败了。

    这口气,如何让众人咽的下去?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对方明明也是五个人站场中。而那个硬撑起来的披甲奴,自然不应当算数的。只是,见自家的主将忽然回过头来,朝着众人狠狠瞪了一眼,众军校立即便安生下来。看得出来,自家的主将心中,也是对这个判定感到十分的憋闷。可既然身为一军之主将,那便需好好安抚其手下,以免造成兵营的哗变。换句话说,只能压制,所以也就更谈不得怂恿自己的属下去寻对方报仇了。

    眼看着那个披甲奴,将手中的武器都放地上,随后这才恭恭敬敬的朝着自己这面走了过来。离着这位冰雪城主,尚有十步远的距离之时,此人便扑通一声跪倒地。对着站土包之上的唐枫,是接二连三的磕着头。这位东北军的主帅,急忙吩咐人将其搀扶起来,又令其可以站自己的跟前来回话。

    看了看此人的穿着打扮,半身护身甲,头上只是一顶旗人换常所带着的暖帽罢了。便对其询问道:“这位壮士,该如何称呼?因何非得用渔来充作兵刃?”不得不说,他对此感到有些好奇。如今无论哪一支军队里,他还都不增见过有人居然用渔来作为兵刃。最后竟还成功的击退对方,保住了自己的一条xìng命。

    而这用渔为兵刃,听说也就是那些国外的角斗士用过此物。却听这个被人搀扶起来的披甲奴,依然用一种十分恭敬的语气冲其回复道:“回禀老爷,因小人原本就是一个打鱼的。偶然被八旗军给捉到山寨之中,就此便那里给他们做了一个奴隶,平常帮着他们打打鱼喂喂马,人家吩咐什么,我们就得给人家做什么?他们原本希望我等能随着其一同出征。而小人除了会打鱼,是任何武艺都不会。故此,一听大人说让我等进行决斗。小人别无他法,只得靠着这张渔来蒙一蒙事。不过,不瞒大人说,我们这帮子兄弟当中,也有那武艺十分jīng湛的人,只是因为不想给鞑子卖命,便就此隐藏了自己会功夫的事。当然,像我这样的不会武艺,只会一些谋生手段的人更多。”说完之后,退下半步,就等着看上面的这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安排?大不了,再让自己回去打鱼去,那对于自己来说,可说是十分好的归宿了。

    就见这位将军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sè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的严谨,忽然变得和缓下来,对其笑着言道:“你且站到胜利的那一队列里去,以待最后十强之时,出来与其他的人比武较量。实则,有的时候不会武功的人,却往往能够出奇而制胜?你就先下去吧。”说罢,对其挥挥手,示意其可以下去了。

    这位披甲奴,满脑袋浆糊的走下去,回归本队。此刻,二来正式宣布了获胜一方之后,又吩咐下面继续开始比试。这面一比试起来,真就是忘了时辰。直到天sè大黑下来,众人这才注意到,感情又是一天过去了。而披甲奴毕竟是平民出身,也并非似是那些八旗那般的凶悍耐战。

    所以,这一长大比试下来之后。披甲奴里获胜的小队,真可谓是寥寥无几。绝大部分的披甲奴,都被东北军校给毫不客气的放倒地。这其中,虽然也有几个披甲奴,想学着初始那位使渔的披甲奴,用此物获胜?但这种东西,刚拿出来的时候,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依着东北军校这些久经战阵的人来说,第二次这些人面前再使用此物,想以此来弄倒一个东北军校的话,不易于是一个笑谈罢了。其中的两个披甲奴,反倒被对方将渔给抢了去。反过来,却用他们自己所用的渔,将他们给紧紧地缠兜其中,仿如一个大大的粽子一般,惹得围四周的人群里,传出一阵阵的大笑声。

    天虽然黑了,但是眼见着余下的军校也并不是很多。所以,经过几个将官和那位城主大人的商议之后,比武照常进行。只是场地的四周,遍插上一圈圈的火把,用来给场地中间来照亮。而那面得魏老汉,真可谓是神,居然只花费了小半天的功夫,就领着手下的能工巧匠们,制造出来第一辆,中规中矩的矿石车。

    若不是这面的军校们,此刻都进行着比武较量,便早就都围拢过去,去看稀罕玩意儿去了?而那面制作出第一辆矿石车之后,也就等于有了一个模型,往后想要制作这等车子,也就变得十分的容易了。而魏老汉又将那些开采矿石的人,也早就招呼回来,让众人依着他的设计,开始设法打垒起来土炉子。好周围有的是石头,只是无有青砖,搭建这土炉子的时候,四外炉箅子也有些显得不那么严实。只恐怕,一旦若是想要开炉融化铁水的话,这炉子十有***会崩塌掉。未免有些不尽如人意。更让魏老汉为之气结的,便是此时如何竟然是冬天?若不因为是冬天的话,便可下河里去捞些青泥,里面混杂上稻草,再放rì头下面一顿的暴晒。待其一干,便可拿来做土炉壁,且定是严丝合缝的。

    而魏老汉领着一拨子人,又做出两条木滑道出来,将那小矿石车放上去。还别说,来回倒也算颇和其意。只是不晓得,一旦若是装上矿石来回运输的话,小车和那滑道,会不会受得了这种重量?而眼见天sè都已这般的晚了,大家伙竟然都废寝忘食,连午饭都忘记吃了,却依旧一个个jīng神头十分的充足,也不觉得腹内饥饿。

    而唐枫这面的比试,此时也终于到了尾声。披甲奴只胜出五人小队,合计起来也就五十个人罢了。贺疯子的手下竟然胜出来足有八人小队,算起来就有八十个人取得进入十强的资格。胡腾荣的手下军校,才不过胜出七人小队,也就是说,才有七十个人取得晋级的资格,这让胡腾荣感到十分的窝火。

    眼看着胡腾荣和贺疯子各自带着手下军校位列两边,二人不时的瞅上对方一眼,观其二人的眼神之中,火药味十分的浓烈。若不是唐枫此弹压着,那这二位很有可能也要彼此来较量一番。那些披甲奴和吴六奇的手下,却是安安静静的,站两支军队的后面。而吴六奇手下的军校,竟然没有一组胜出的?也可算是一朵奇葩了,大概,也是因为手下的军校良莠不齐,而他也刚刚接手,不及极好的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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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章 梅花也解寄相思,无限江山行未了

    第493章梅花也解寄相思,无限江山行未了

    第四九十四章

    此时已近酉时,冬季太阳落下的较早,虽然有火把和一轮弦月,可以映照着那空空的场地,但毕竟撕不破,看起来那深邃而遥远的天上所布下的重重的黑幕。wWW.. 高速更新唐枫不由转顾站空场上的这些军校,就见众人各自都将自己的腰板拔得挺直,准备聆听他下面对众人的训话。

    “各位弟兄,今rì大家伙都挺尽力的,我心甚慰。不过今天只是初次的比武较量,明天才算是真正的比试。还望各位弟兄明rì都jīng神着点,好好的比试,也好能被选拔进特战队中来。而特战队里可并不需要太多的人,所需者皆是人中之jīng英。至于诸位是不是jīng英,就得看来rì一战,胜者还需挑战最后一关,方可进入特战队中。胡腾荣,贺峰子,你们二位,可是有何话要对着大家讲的?若是没有的话,那就此解散。各位将军,将弟兄们先带回营中。好好的让大家伙吃上一顿热乎饭菜,好好的睡上一宿,明rì大家可要拿点真格的出来,让我看看。”说完之后,朝着众人摆了摆手,胡腾荣与贺疯子,包括吴六奇内,各自领着其手下的军校回转自己的营帐之中。

    唐枫正待要去叫上魏老汉,准备让他跟着自己回到军帐中,去好好地休息休息。可一抬头,却见空地上居然还有一支军队没有离开这里。不由感到有几分惊异,抬头望去,借着插他们面前地上那些火把的光辉,看得清楚,正是那些披甲奴。只是不明白他们因何竟不肯退去,反而是要戳那里,就那么直直得站着,也不说上一句话。

    二来一见也不由有几分的惊奇,不由轻声自语了一句道:“这些人莫不是还要继续这里比试不成?还是另有原因?”自己刚刚嘀咕完了,一回头却见唐枫正瞅着他,不由挠了挠头对他笑了一下道:“枫哥可是有什么事情,打算吩咐小弟去做的?”说完就单等着他张口讲出来。

    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笑了笑道:“我也是因为被这些披甲奴的事,弄得有些不明所以罢了。走,陪我去他们跟前问上一声?看看,到底是何原因,他们竟都不肯去吃饭,随后去好好地睡上一觉?却非要这里傻傻的站着,难不成,真的便要此地站到天明不可么?”一边说着,一边径自往前走过去。

    二来急忙跟再其身边,二人一同走到了这些披甲奴身旁。因为当时他们第一场比试过后,曾经召见过那个用渔巧胜对手的渔夫。便直接走到他的身边,直接开口对他询问道:“这位老兄弟,怎么,弟兄们都站这里,却不下去吃饭休息?此究竟是何缘故?我记得,已经吩咐过人给你们将军帐搭建好了。”说完之后,一双眼睛紧盯着这个渔夫的脸上。

    却见这渔夫,不由回头瞅了一眼,自己身后站着的那些个披甲奴。这才将头扭转来,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了唐枫的身前。语气之中尽显悲凉的对其回禀道:“只求将军能够绕过我等一条xìng命,我等虽然技不如人已然落败,但是,将军可令我等去做些杂工,方才,我见有人开采矿山,我等也愿意跟随姓们前去开采矿藏。只求将军能免我等不死,留下我等一条xìng命即可,当牛做马尽尊将军之意愿也就是了。”说着又给唐枫连着磕了十几个头下去。

    听得唐枫一阵的糊涂,只觉自己此时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把扶住他的双臂,将这个渔夫硬给托扶了起来。依旧好言好语的对其询问道:“你方才所说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呢?这比武较量,输了也就输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如果想回家,我可直接给你们些路费银子。如要是想加入我东北军中来的话?那我唐枫自然也是举双手欢迎,不知这位老兄弟方才所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罢,盯着这渔夫看着,待其回答自己的问话。

    这个渔夫,看这位东北军将领的脸上神sè淡然,倒不似撒谎?便有些惊疑的对其言道:“我等当初,那些鞑子手下听命效力之时,亲眼所见,有一些兄弟也曾经被那些个鞑子吩咐,去与另一帮人手下的奴仆比试较量,他们拿我等的生死相搏,以此来下赌注。只是,是凡打败了的奴隶,都会赛事结束之后,被八旗牛录额真命人将其脑袋砍掉,以示惩罚。所以说,还望大将军能够通融一下,莫要将我等杀了呀?求将军饶我等一条xìng命?我等,甘愿为牛做马。”他的最后一句话方方出了口,身后的那些个人也紧跟着都依次跪下去,高声复合着道:“求大将军绕我等一条xìng命,毕竟我等也具是汉人,只是被那些鞑子给捉了去,身不由己的做出来一些恨事。”众人一同边磕着头,边对着他苦苦的哀求着,那蹦蹦的磕头声,真是犹如木鱼一般,接连不断的响着,可谓此消彼长。

    听到这里,二人这才弄明白了,感情是因为他们比武输了。他们担心自己会命人,把他们输了的人都借此屠杀殆尽。听他们讲,那些后金的八旗军校就是这么对待与他们的。所以说,方才比武之时,他们才会一个个都似乎疯魔了一般。拼了命的朝着对手扑去,想要将对手击败,好能够将自己的一条xìng命保下来。

    唐枫感到自己心中有些不太好受,急忙对着众人抱了抱拳道:“诸位尽管放心,我绝不会因诸位落了败,便以此事来对众位相要挟,更或是寻个理由将你等都杀掉。此非我东北军所为,我还是那句话,有想回家的人?我就给你遣散银两,你们随时都可以离去。不想走的,选拔出来的人就进入特战队中来。而没有选拔出来的人,便可加入东北军中来。并且,再来年chūn季的时候,我打算屯田,诸位到时候便都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所打下的粮食,除了上交给官府一半,剩下一半就可以自己留着。并且三年之内,这块土地绝不征收赋税。好了,诸位如果没有其余的事情了,就都散去吧。”说完了,他朝着这些披甲奴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去,以待明rì再来比试一番。

    这些披甲奴听了之后,却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想来这么大的一城之主,他所说出的话,也自然不会朝令夕改的。便就此又给他磕了几个响头,这才慢慢地散去。吴六奇和二来帮着,将这些披甲奴带入一处,特意给他们划出来的军营之内。将这些人安顿好了,才回来跟他复命。

    唐枫又对二人闲问了几句之后,便让二人也都各自早些去休息。至于魏老汉那面,他也早就带着一群手下匠人们,一起吃完了晚饭之后,便就一同回到匠人营早早的修歇。冰雪这厮,也不晓得,它这一连着几rì又上哪里去闲逛去了?他心中一边猜测着眼下的冰雪又会到那里去?一边回到自己的军帐之中,躺行军床上,想着这一天之中,东北军所生的事情。不久,一阵困意袭来,头一歪,便沉沉睡去。

    睡着睡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一阵的凉爽。似乎,看到宛儿手中正拿着一条刚刚投过的毛巾,满脸笑意的冲着自己走了过来。也不理会与自己同意不同意?就直接给自己脸上擦抹起来,只是,你想要给我擦脸的话,这毛巾你多少也拧干一些成不?这么水津津地,擦过之后,脸上虽是干净了,可却留下一脸得水渍。

    唐枫一边躲闪着,一边挥手想要将董小宛的手推开去。“好了好了,小宛,这毛巾你拧干一些好不好?这么多的水,又如何擦得干净脸?”可手用力一挥,手却似乎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的东西上面。这一惊非小,他急忙睁开了双眼,就见自己的身前蹲着一物,正吐着舌头盯着自己。

    定定神,这才看清楚,原来竟是冰雪这丫的。此刻似乎正犹豫着是否探头过来,对他的脸上清洁一番?一见他吐着长长地舌头,唐枫立时就明白过来,感情自己方才做梦,之所以会梦见董小宛给自己用湿毛巾擦抹脸,还总是擦抹不干净。就是这丫的用舌头,再给自己的脸上做着清洁工作。

    “你这厮,又是几天不见你的影子,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出去找野女人去了?不对,是去找野母狼去了?也不晓得跟谁学的?”唐枫伸出手,用力的摸挲了一把冰雪的头顶。冰雪忽然扑到他的身上,又要伸出舌头来-舔-他的脸。他急忙伸手将其格开去,朝着帐门那边看了一眼,却见天sè早已经亮了起来。

    急忙将冰雪丢地上,站起身走出军帐外面,冰雪一路小跑着跟随其身后。唐枫刚走出来,早有近侍将洗脸水,还有漱口的青盐都给他拿了过来。这等清洁口腔的盐,唐枫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了,却总感到这东西,自己有些使得不太舒服。忽然记起来,似乎自己曾经也用猪鬃来做过几把牙刷,只是后来却忘记给谁了?待以后,若是有时间再多做它几把就好了,说不得,将来还能指着这东西挣大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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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岁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

    第494章岁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

    第四九十五章

    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见二来一脸郑重,行sè匆忙的朝着自己这面走了过来。 ..不等走到他的跟前,便急忙开口对其言道:“枫哥,昨夜有几个披甲奴想要私自逃出大营去,却被巡营的军校给捉了个正着。如今正都被押往昨天比武的地方,若是依着贺疯子和胡腾荣的说法,这七个人都应当立即斩示众。因为都隶属于逃兵,当以严惩。也好避免,将来再有人借此机会逃走。”二来说着,走到他的跟前,冰雪绕着二来转了几圈,便又溜入大帐里去。

    唐枫一听便有些着急起来,急忙对着二来开口询问道:“可有人已下令将这七人问斩?”二来摇了摇头回答道:“这倒不增,我方才已将他们暂时给稳住,说前来找你过去,由你亲自来过问此事。让他们不要没有,等你还没赶到就开始行刑。”二来的话刚刚说完了,唐枫早已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急匆匆的朝着昨rì-比武的地方赶了过去。二来也跟他的身后,几乎脚不沾地得一路急行。好两个地方相隔不远,没有几步路。

    片刻工夫也就赶到了地方,虽然是离着很远,可一眼就看到昨rì-比武的场地中间,依次的跪着六个披甲奴。并且六个人头前,都站着一怀中抱着鬼头大刀的刽子手。看这情形,似乎立刻便要行刑,将这六个人给宰了。急忙快走几步,到了几个人跟前不远的地方,先逐个的打量一番,见这六个人中并没有昨rì那个渔夫,这才放下心来。

    胡腾荣与贺疯子正要吩咐手下,准备举刀砍人,忽然看到唐枫竟然风风火火的赶了来,不由就是吃了一惊。急忙迎上前来,胡腾荣不等这位冰雪城主张口动问,关于场地上跪着的六个人到底是犯了何罪?便抢先笑着开口对其问道:“呵呵,今rì城主来的倒是早了一些,如今先办完正事之后,才可进行比武较量。昨夜,是末将带着人巡营,等巡查到了南大营的时候,却看到有六个人正yù翻过栅栏,偷偷潜出大营yù私自离开。故此被末将给捉个正着,若是依着军法来处置的话,这六个人属于逃兵,当即可问斩。如城主大人没有旁的吩咐,那我可就回去监斩了。”胡腾荣说着这就要转身回到空地中去。

    可刚刚迈出一步,却听得唐枫对他喊了一嗓子道:“先不要杀他们,待我先去问个明白,随后再做处置。二来,你随我来,一同好好的盘问一番,而后再定该杀还是该放?”这一句话说出了口去,将一旁的胡腾荣和贺疯子听得便是一愣,至于吴六奇倒是十分聪明的,将自己的嘴巴紧紧地闭起来。只做旁观,是绝不轻易的表自己的见解。

    唐枫绕过胡腾荣的身边,直接走到了这六个人的跟前,没曾说话之前,不由先叹了一口长气。随后方开口,对着其中一人开口问道:“我不是比武之前就与你们说过的么?输得人随时都可以zì yóu的离开这里,我们绝不会对你等加以阻拦。而赢了的人,便可加入我们东北军特殊的军队之中去。哪里,每个月的例银,可是比起一般的军校,足足的高上三倍有余。并且,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好处。只是要求一点,到了里面需要豁出命的训练自己。想来你等也都听说过了吧,东北军中的军校们都打破脑袋,想方设法的要进入特战队中来。嗯,我记得这位弟兄昨rì不是打胜了么?应当进入今rì的决赛中,又因何要舍弃这次机遇,却要逃走呢?不过么?既然你们不愿意加入我东北军中来,那我也绝不勉强于你等也就是了。古人云,人各有志莫要强求。只是事先与你等说个清楚,若是你们回去再偷偷的加入八旗军中,今后战场上让我们东北军,如果再要遇到你等的话,立时便取了你等的级。”正言厉sè的对着这些人说完之后,伸手就将自己的赤霄剑拔出来,走到第一个人的跟前,那个披甲奴一见顿时大惊失sè,脸上也当即变得惨白。

    还不等他开口讨饶,就见唐枫手中的长剑,朝着那个披甲奴的身上轻轻地掠过几下。就见绑他身上的绳,立即纷纷被宝剑割断,掉地上。唐枫手腕轻抖,将这七个人的绑绳都用宝剑给挑断了之后,这才将宝剑归入剑鞘中。面上毫无表情地对着这七个人言道:“我昨rì已然对你等说过,等比赛结束之后,输了的人如果不愿意留下,我便给你一些路费,放你就此离开这里。如今,你们七个人虽然yù私下逃出大营,本应致以逃兵罪责。但,如要这般来做的话,那很有可能便会违背了我当初所讲的话。所以,现我便命人将你等放走。至于这银两么?还是每个人都给于十两纹银,二来掏银子,也好让这些兄弟早些赶路。莫要才走一半的路天便黑了,以致前后无有人家,有钱也无处借宿。”随着他吩咐下来,二来急忙命人取来七十两纹银,给这七个人一一的了下去。

    等将银子都放完了之后,唐枫命人将道路闪开,又特意的吩咐一东北军军校,将这七个人送出大营的门口。而这七个人都耷拉着脑袋,跟那军校的背后,就这么离开了前哨。等这七个人离开之后,唐枫这才又对着余下的那些个披甲奴,高声询问道:“如果还有想要走的,可要趁早呀?莫要等一切都定了之后,若想私自离开此地的话,只要被追回来便就地问斩。诸位可还是有没有要走的人了?如果没有的话,那咱们今天这比武就继续进行。只要能通过十强,就有资格前来挑战与我。”说完之后,想着眼前的这些人扫视一眼,却并不见有人出来?

    正待要吩咐下去,准备开始比试,忽然就听的披甲奴的队伍当中,有人高声喊了一句道:“我想走,因我家中尚有八十岁的老娘,如果我若是不赶回去的话,那我的老娘也就够呛了。”听那个人所说的也不晓得是真是假?可既然有了一个出来挑头的,立刻又站出来足有十几位的披甲奴,都说自己家中有人守候着,就等着自己返回去。

    而这里除了有两个人,跟着头一个的说法似乎有些比较雷同。一个说是自己的二娘,如今正家里苦盼自己回归。另一个则是说是自己的三姨娘,此刻家里等着自己回去做饭给她吃。余下的这些人,说法更加的花花,有一个居然说自己的驴,可都好长时间不增喂过了。再要不放自己回去的话,那驴可就活生生地饿死了。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却没有一个人是说自己的爹如何如何的?唐枫不禁有些龌龊的想到,那个人家中的驴,会不会是一匹母驴?

    因为事先都已然说出去了,只要是自己想走的,自己不仅不拦着,并且还给掏车马费。所以,虽然看到又有这么多的人想要离开此地,他也不急不忙的,此时他的面sè,倒也是显得十分的镇定坦然。对着二来一挥手,示意他继续往外掏银子。二来倒是无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好似掏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钱似的?

    可一边站着的那两位,一直瞪大双眼就这么瞅着二来,将背自己肩头上,那副褡裢里的银子,就这么一锭锭的给了出去。而那些披甲奴接过银子手,是连一个屁居然也都不放上一声,转身就一路小跑着,离开前哨的营门而去。这二人此时面sè,却不由微微变得有些cháo红起来。鼻中的气息,也渐渐变得有些粗了起来。

    “我说老胡,这买卖咱们做得有些不太划算呀?你看看呀,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将这些爷给捉了回来。结果,冰雪城还得管吃管住,吃喝不好还不行。随后,人家住的有些不愿意这里住下去了,咱们还上杆子去给人家掏车马费用,毕恭毕敬的就跟对待一个长辈似的将人家给送走。这里外里咱们得亏多少银子?而且,这帮爷们自从来到咱这里以后,可还连一分力都不曾出过呢?咱们到底图yù他们什么呢?这可照实令人有些费解?”贺疯子说完了之后,是满脸的匪夷所思。

    胡腾荣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也跟着点点头,对他回复道:“你说的是一点都不假呀,咱们这回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对呀,说错了,莫怪莫怪,我念少,兄弟莫要笑我。哈哈哈,应该说是赔了银子又折兵。我若早晓得,最后要这么处理这些三孙子的话?那我倒莫如吩咐手下人,不要他娘的什么俘虏了。直接把这些人给喀嚓了,也就一了了了。也免得最后弄进一批爷来,还得供奉着他们。”胡腾荣对于贺疯子所说的话,那是极力的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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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万金收骏骨

    第495章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万金收骏骨

    第四九十六章

    却见站二人身后不远处的吴六奇,不由自主的就摇了摇头。却又正好被贺疯子给瞧见了,便立即对其招着手,示意他到这厢来。吴六奇无奈之下,只得走了过来,正待要开口问贺疯子,到底因为何事,非要让他过来一下?就听贺疯子对他问道:“我说老六,你方才晃什么脑袋呀?你难道是不同意,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不成?那好吧,你就说说你对此事又是如何看待的?”说罢,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六奇。

    吴六奇对这两个人,现可谓是深有体会。这二位,没事可千万招惹不得,是一对的蘑菇头。仔细想了想,方才对二人回言道:“二位将军,可晓得一个千金买马骨的典故?”说完之后,看了看贺疯子还有胡腾荣,就见二人是一起连连摇头。吴六奇暗自叹息一回,心说得了,看起来这一天算是要白白的耗费了,什么事情也别打算去干了,这算是跟两个蘑菇头泡上了。无奈何,自己还得兼任给这二人扫盲。幸亏只是简单的讲解一下,关于这千金买骨的典故。若是再来点别的,比如说这老二位,打算好好对这典故学习一番的话。让他把与这典故有所关联的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讲上一遍的话,那样一来,还让不让人活了?起码非得讲上个三天三夜不可。

    只得咳嗽一声,却又听到胡腾荣,又颇为关切的对他问了一句道:“老六,你没事吧?我怎么听你这声咳嗽,似乎感染了风寒了似的?要有了病可得赶紧的去看,这伤寒病可是会要人命的。我就认识一个专看伤寒的神医,莫不如你且先撑着点,一待我们返回冰雪城,我立马就将此神医介绍与你认识一番。至于,谢不谢我,此事待你病好了以后再说。大不了,兄弟我抹不开情面,就随你简单的去喝一顿酒也就罢了。”胡腾荣似乎十分关切地对着吴六奇言道。

    吴六奇听了他这么一番话,感觉自己的头上,此时简直犹如麦斗大小。心说,谁要你喝酒了?你就是打算讹我一顿酒来喝,也犯不着要咒我得伤寒病吧?再看一旁的贺疯子,这位总算还不错,人家只是十分关切的观察着自己面上的神sè。却是半句话都不说,看起来,人家贺疯子,可要比这胡腾荣显得有涵养多了。虽然打仗的时候状若疯虎,可人家素常待人处世可谓是彬彬有礼。起码不会一上来,就非让自己得上伤寒不可?

    却听贺疯子哦了一声,便对着胡腾荣回复道:“老胡,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你看似人家老六的身子骨这般的强壮,哪里会轻易感染什么伤寒?你来看看,老六这两腮cháo红,眉眼之间直泛桃花,口角也显得略有些干燥。这哪里像是得了伤寒病的症状?对于这把脉观病,我曾经倒也与人学习过几rì功夫。所以依我来看么……?老六这分明是得了花柳病么?不信你自己来问问老六就晓得了,老六我说的对还是不对?”贺疯子一本正经的转过头,朝着吴六奇开口问道。

    吴六奇满面通红,双眉倒挑,瞪眼看着这一对的活宝,这两个人,真是让人感到对其无可奈何。那位还算好一些,只说自己得了伤寒。这位,直接就给自己弄了一个花柳病。而且,这位的嗓门还奇高,似乎生怕那些站不远处的军校,都听不见似的?看着那些军校此时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多包含着一股同情和理解,以及怜悯的神情。看来,自己今后这花柳病的头是坐下了。只得开口对这二人言道:“那个?咱回见吧。”说完之后,吴六奇是抽身便走。

    却被贺疯子一把将其给拉住了,笑着对着他言道:“老六呀,这不是开个玩笑么?你又着哪门子急呀?哥们兄弟一起,不说不笑不热闹。更何况,你我都是刀上-舔-血的人,说不得什么时候也就马革裹尸还了?平常若不自己寻个事由开心一下的话,那岂不要憋闷坏了不成?我说的对吧,老胡?”贺疯子一边紧紧拉住吴六奇的胳膊,一边对着胡腾荣递过一个眼sè。胡腾荣也急忙跟着点点头,对着他笑呵呵的言道:“我们哥两个,平常开玩笑都开惯了,莫怪莫怪呀。我说贺疯子,感緊的给老六赔个礼,你没见老六这人面子薄么?”说完之后,便也走上来。

    贺疯子一听,便就此放开吴六奇的胳膊。正了八经的朝着吴六奇作了一个揖,又高声对他言道:“老六呀,这方才是哥哥跟你开玩笑呢,可莫要往心中去呀?你我身为大将者,这点量我想老六你还是有的。我说小的们,我方才可只是开玩笑呀?吴六奇吴将军可并不曾得了什么花柳病呀?那都是我捏造出来的,今后谁都不准再提这个?”说完了之后,有规规矩矩的朝着吴六奇拱了拱手,却又跟着鞠了一躬。

    吴六奇眼见着人家这二位都这样了,也不好再深究此事。只得苦笑了下,只是对于贺疯子,方才最后所讲的那一句话,还是感觉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感到有些别扭。但人家已然陪过礼了,也只好对着二人回复道:“无碍的,军营之中都为弟兄,互相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我再给二位讲一下,关于这千金买骨的典故,此故出自战国策之中,郭隗先生曰:‘臣闻古之君人,有以千金求千里马者,三年不能得。’涓人言于君曰:‘求之。’君遣之。三月得千里马,马已死,买其五金,返以报君。君大怒曰:‘所求者生马,安事死马而捐五金?’涓人对曰:‘死马且买之五金,况生马乎?天下必以王为能市马,马今至矣。’于是不能期年,千里之马至者三。’所以,目前来看待这件事,似乎我们城主似乎吃了大亏,花了不少的银两,将这些披甲奴都给打走了。可这惜人以情,对天下姓之悯怀的圣明也同样散播出去了,我吴六奇多的不敢说,今后,这辽东境地的汉人和披甲奴,但闻此事者,无不争相投奔我冰雪城而来。二公,若是不信的话,可与六奇赌上一赌,到时候,看我吴六奇所言可是虚妄?”吴六奇说罢,盯着这两个活宝。

    “老六你说的,我们哥两个都信,二位兄弟且都先别吵吵了,城主那厢已然下令,开始准备决赛了。老胡呀,让你手下可要使出真功夫呀?否则的话,即使我们赢了,也没什么劲头?”贺疯子最后一句话说完,转身匆匆忙忙的奔回自己的队列当中而去,身后的胡腾荣,对着他的背后咬了咬牙。

    吴六奇看着这二位,一个向着南面自己的队伍而去,另一个气哼哼的朝着北面而往。不由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也大踏步的走回自己的军列当中。虽然自己的属下,昨rì就被这些人给淘汰下去了。可吴六奇对此,到并没有过多的意。毕竟自己手下的军校,可是胡腾荣还有贺疯子这两个人的手下人马之中,抽出来的人马又重新组合而成的。不仅仅是互相配合的不默契,战术战法也都有着很大的问题。那要是能战胜这两支人马,才是出奇呢?不过,吴六奇坚信一点,如果若是让自己好好地将其手下人马,能够cāo练一段时间的话,那到时候,鹿死谁手可尚是很难说的一件事?

    再看唐枫走上前几步,先环顾四周,随后厉声对着众人言道:“今rì,乃是最后的一场比试,我希望诸位弟兄,可都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只有赢了的人,才可以挑战与我,最后再看你们可是有机会,能否进入特战队中来?比武开始,贺疯子,胡腾荣先由你们将人马派出来。”说完了,向身后退了一步。

    这二位听了之后,不敢怠慢,急忙吩咐其手下十个人出队,准备与对方展开最后的较量。贺疯子当即也命人出了队伍之中,迎着对方就走了过去。两只队列遇到一起,也不多说什么?各拔腰刀便就此展开殊死的拼杀。双方的这一场比试,可较昨rì更为凶悍,且又危险十分,如今双方以是什么招式都用出来了,只求能把对方击翻地。

    猛地,胡腾荣手下的军校脚下一个踉跄,似乎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贺疯子的手下军校见势,急忙举起刀来,朝着对方就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一刀就将对方给砍倒余地。而胡腾荣手下的军校,似乎一个踉跄之后,脚下再也站立不稳,一下面朝下扑倒地。

    身后的那个贺疯子的手下,本来是一刀奔着对方后背劈去,可对方这一扑倒地,他也是一刀走空,可并不恼火。眼看着对方倒地上,这分明就是一个好的机会。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白送上门的好处,又如何不捡?急忙跟着又近了一步,摆刀就对着躺地上的那个军校后心就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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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东北看惊诸葛表,西南更草相如檄

    第496章东北看惊诸葛表,西南更草相如檄

    第四九十七章

    可因为对方是倒地上的,这军校就得需要多少哈着点腰,才能一刀刺到对方的后心之上。而这一刀也是势必得,也认定了,对方此刻实是无反击之力。可事情往往是你认为不会再有所变化的时候,却真的就生了变化。就见地上的那个人,猛地向一旁骨碌了一***子,就将扎向自己背后这一刀给躲了开去。紧跟着,突然对着这贺疯子手下的军校,就蹬出一腿,这一招,俗兔子蹬鹰。那个军校大哈着腰,来不及躲闪,正被一脚踢其小腹之上。顿时哀号一声,倒地来回的翻滚不休。

    “你个熊玩意儿?他这么明显的伎俩,你莫非都看不出来么?怎么跟着我混的?今儿晚上你就别吃饭了,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去找回场子来。”贺疯子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军校,这头刚一上去,就中了对方的诡计,也不晓得是被踢了小腹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虽然看他疼的是来回翻滚,可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对其开口咒骂着。只是骂归骂,还是命两个军校里上去将人给搀扶下来,让人带着他去寻找军医救治。

    那面胡腾荣抑制不住心中的高兴,瞅着贺疯子笑着言道:“贺疯子,看起来我这里可谓是开门红呀?待会,都比试完了的话,我你吃酒去。也好让你好好地顺顺这心头的气,可千万的别再因此而气个好歹的?若是那样的话,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你说我说的对是不对?”胡腾荣这分明是得了便宜,还来跟前卖乖。

    贺疯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胡腾荣是压根仿如,就好像没有看到他瞪自己那一眼似的。是满面喜庆的回归本队之中。故意的对着手下军校高声言道:“待会,与贺将军手下人比试的时候,可莫要过于谦让。有什么招可尽管的使用出来,俗谚道好钢得使用刀刃上。所以,你等一会可要认真去与对手比武较量。待比试完了,回来之后,我这里可是不吝赏赐的。如果赏银不够的话,我就是去先跟城主大人去预支,也要将这赏钱给大家全都下去。诸位,有哪一个兄弟,不想要有一个好的出身?如今这通天的大道,可就摆你等眼前了。更何况,胜了,可不仅仅是可以往上升那一步,并且还有赏银可拿,这又何乐而不为呢?该如何去做?诸位都是伶俐之人,我想就无需我多说了吧。头一拨,可是已快比完了,第二队预备上。”胡腾荣抓紧时间,给自己手下的军校做了一番战前动员。再看场军校,两道眉毛竖立如刀,一个个眼珠子朝外努努着,咬着钢牙,恨不得立时就扑奔场中,好给对方看一看,自己可不是吃素的?

    贺疯子听见这胡腾荣,竟如此开诚布公的叮嘱与手下的军校,要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和招式。那自然也就包括似这兔子蹬鹰,这一类比较yīn损的招数了。看起来,他这是要跟自己耍狠得了。心中暗道,即使来跟我耍狠的,莫非你就当我贺疯子会怕了你么?来就来,你有银子可以往下赏,用来收买手下军校的忠心?那我也有银子可用来换取手下军校的勇猛,就看到头来,究竟是谁能场上把对方干趴下再说。

    “哼,弟兄们,待会上场之后,莫要顾念大家都是冰雪城的弟兄。就拿对方当作偷你妻妾的人,一定要打得他,连他亲娘都辨认不出来他是谁才可以。只要弟兄们肯用命,我贺疯子也没有别的可说的,我这半年的俸禄,全都不要了,都给弟兄们连带着每个月的例银下去。待获胜之后,我带着大家出去,痛痛快快的喝上一顿,而且,我还放大家五天的假。怎么样?可有胆量和信心将这帮子人给赶下场去?”贺疯子背着巨剑,探着身子对着手下军校大声的问道。

    一听这贺疯子居然肯下此血本,下面站着的这些个军校们,声若闷雷一般轰然答应了一声。而胡腾荣手下的军校,待听到对面的赏银,居然比自己这面高上那么多?而且人家主将还给大家放上几天的大假,又带着众军校出去一起喝酒去。人家的主将怎么就这么的好呢?怎么就这么的大方呢?再看看自己的这位胡姓主将,便连这赏银都去找上官去预支。也就是说,到最后,还不晓得能不能拿得到这份赏银呢?众军校心中,便是感到一阵阵得凉。暗恨自己,怎么就不是贺将军手下听差?当然,此时的个人心中,也就都有了一丝别样的想法。胡腾荣却对自己的手下是完全信赖的,也不去理会对面的贺疯子,怎么对他自己的军校去讲说?感到自己这一次,如果手下的军校,能进入最后一场比试的话?那自己也少不得,要跟着得一些好处。并且,这赏银还是朝着上面先暂时借回来的。如果上面的人不同意,那自己最后待比赛结束之后,可以将之返还回去,而那时,自己手下军校恐怕早已获得完胜。如此一来,自己岂是不用花费一两银子,就将事情给办好了?

    胡腾荣是越想越得意,也不去看,对面的那个贺疯子此时的脸上表情。只是一门心思的盘算着,自己到底能得到多少的好处?第一场,最终是以胡腾荣手下的军校完全获胜。紧跟着第二场又紧锣密鼓的开始了,贺疯子手下的军校刚一进到场中,立刻就分别化成三个人为一组,直接奔着对方的一个军校就扑了过去。

    三个人收拾一个人还不轻松?对于对方主动扑奔上来的人,则是采取先避闪,随后,瞅准机会,由两个三人小组,从两面进行夹击。一下就将胡腾荣的手下军校给打得溃不成军,纷纷的场中来回的躲避着,此时对方对于自己这面的人展开的追杀。虽然最后,胡腾荣手下的军校,也都结成各自的阵营,可却已经晚了。

    第二场,贺疯子是充分利用了战术战略,竟然十分少有的给对方来了一计,换得一场完胜。胡腾荣心有不甘,一点手,将十个军校招呼过来。随后,又细细的对这种人叮咛了几句。这才朝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军校们赶快进入场中,开始与对方好好地拼斗一下。至于比武时所要顾及到的什么规则,以及所不能用的招数?都被胡腾荣当成了过眼浮云一般,只要手下人能够取胜,那管他们是怎么胜利的?只要看到最后的成果即可。

    第三场,一上场,双方的这十个军校,都立即结成三人一伙的小队,紧紧地盯着对方的人马。场中来回的绕了几圈之后,两面的军校们,忽然迸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声。随着喊声刚刚落下,两面的军队就撞击到一起,这步下的打斗,比骑战马上,要来的稍稍的灵活一些。

    双方又是一番苦斗,最后,竟然又是贺疯子这面的军校获胜,把个贺疯子喜得一直都合不拢个嘴。现看起来,自己手下的军校,只要能胜上十个之多,自己就不用担心,看是谁最后能夺得真正的大胜?双方人马一直都比试完了,战果以贺疯子这面的军校稍稍高上一些。

    贺疯子这一方人马,居然有五队人胜出。胡腾荣却是四队,而眼下就开始由披甲奴上场,前来迎战其中一方的人马。而被其淘汰掉的,自然也就无望与总决赛。又是十几场的比试下来,披甲奴的队伍,竟然只剩下两伙人。因为他们挑的是贺疯子,故此,贺疯子手下的军校人数,此时是严重的缩水。

    竟然只余下两队的人马。而这也让胡腾荣再一次的看到了希望,怀着无比希翼的心情,吩咐手下上了场。大概所剩下的,都是军中真正的jīng英吧?到了最后,经过与披甲奴两支队伍的比拼之后,居然也剩下了两队。但是让胡腾融贺疯子暗自心惊的,却是亲眼见识到了披甲奴的凶悍生猛。

    这些披甲奴,大概也是被八旗的人亲手训练过。各顶个的骁勇不凡,真非是一般常人,所能对付得了的?到了最后,唐枫干脆传下军令,令三伙子人都涌入场中,对于对方,展开多面的袭扰攻击和防备。这一场比斗更为凶险十分,所参加的人也越的多了些,要对付的目标,也成为不定数。

    几乎每一个人追杀对方的同时,自己也成为了另一伙人的目标,也被对方身后来回的追杀着。而魏老汉那面,不得不说这老爷子真是干事的人,居然花了一上午,就又带着手下人做出来一辆木头矿车。并且,又将矿车其中的一些地方,又做了仔细的一番修整。而那个炼铁的土炉,最后还是因为密封不严,导致铁水杂质颇多。更主要的一点,就是那个土炉子,似乎并不十分的安全,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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