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敛财无畏欺鬼神
柳致知看到邹衍的祖师牌位,心中一动,想起一人,战国时阴阳家邹衍,两人会是同一人吗?邹衍成为五行宗的祖师倒有这个可能,他精研五行学说,并且生卒年代在史学界不确定,现在一般所说邹衍的生卒年限,仅是人们合理想象,根据他在世间活动记载所推测,不过,是不是他,还有疑问,毕竟华夏同名同姓的人很多。
供桌上还有香炉之类的,供奉的果品鲜花很新鲜。柳致知目光集中在赵天一身上,屋内人很多,但赵天一身边只有一人,人很自觉在离他几米外停住,等待赵大师喊下一个。身边这个人,显然是算命的,柳致知看赵天一跟他批命。
过了一会,柳致知哑然失笑,原来赵天一并没有按生辰八字或是六爻算命,如果每个人都按正规的方法批命,那赵天一多大的精神也经不起折腾,完全是江湖手法,在话语中不自不觉中将对方信息给套了出来。
“下一个!”赵天一喊到,原来的那人千恩万谢走了,而后一个人急忙上前,柳致知他们由于才进来,而赵天一的徒弟正给大家发号牌。
看了几个批命的,此时进来一位壮汉,说是壮汉已不符实,用人搀扶着,柳致知一眼望去,他的背上爬着一只黄鼠狼,双爪扣在他的肩上。他的背驼着,眼睛中布满血丝,壮实了架子还在,却已是削瘦的很,柳致知见此,和肖寒将身子让在一边。他一进门。就往下跪:“大仙。救救命!”
柳致知没有开口,肖寒却传声问到:“兄弟,他身上哪个黄鼠狼是在什么地方惹上的?”
柳致知传声说:“听他说,这黄鼠狼也是通灵了,不知道为何附在他身上,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赵天一刚给一人批了命,准备喊下一个,他徒弟脸一翻。训斥到:“排班去!”赵天一将目光投射到他身上,一见之下,一愣,柳致知知道他也看见的黄鼠狼,忙道:“不要紧,你身上怎么有一只黄鼠狼?”
在场大多数是俗人,听赵大师发话,不由避开此人,一下子,他的身边除了搀扶他进来的人。其他人都远离了他。他听赵大师一说,顿时惊呆了。他是打死了一只黄鼠狼才变成这个样子,当下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本是一位保安,在单位里看门,经常看到一只黄鼠狼在单位的院子里乱窜,找它又找不到,后来,他干脆在院子里下夹子,终于逮住了黄鼠狼,便将它扒皮,自从那以后,他就感到好像肩膀疼,渐渐越来越重,但又不见明显的伤痕,他看了许多医院,却不见效果,听说赵大师很灵,便来到这里。
赵天一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对他说:“这是黄仙附在你身上,找你索命,不好办啊!”
壮汉一听,立刻连连磕头,说:“大仙,你一定想想办法,这东西将我的命都快送掉,我求你了!”
“这比较难办。”赵天一迟疑到。
“大仙,我求你了,你有什么条件就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壮汉立刻说。
赵天一脸上微露一丝喜色,转眼逝去,要不是柳致知已做到明察秋毫,稍不留意,就忽略掉了。
“好吧,我与你问问它,看如何才能放过你。”赵天一说着,就像壮汉身后的黄鼠狼一声断喝,大声地说:“你已身死,为何还缠着他不放?”
黄鼠狼猛然抬起头,口出人言:“我在那里修行,他却下夹子暗我,并且扒皮食肉,坏我一世修行,我怎么能放过他?”当然,这话普通人并听不见,只是深入到意识之中,一般人根本不能与灵体交流。
“你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他?”赵天一又问到。
“他扒我的皮,我要他皮溃肉烂,除非他还我命来。”黄鼠狼说到。
赵天一对壮汉说:“黄仙说了,你必须超度它的亡灵,扒了它的皮,你必须还它一身衣服,它的性命你得用金子塑它的身像,让它灵魂有所依。”
柳致知愕然,肖寒却脸上露出一丝嘲笑,黄鼠狼明显不是这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紧接着,柳致知明白过来,好家伙,这是敛财有道啊。
壮汉一阵挣扎,问到:“还它一身衣服,怎么还?金子塑像,得多大,我没这么多钱。”
“这不是我要,是黄仙索要,你害了人家性命,黄仙不追究,当然要你供奉,它的衣服,可以买一件貂皮衣代替,至于塑像,按道理来说,要跟它一样大,如果你拿不出来,我想,你能拿多少?”赵天一问到。
“我只能拿出二万。”壮汉说到。
赵天一说到:“我与你问问。”又装模作样问了一番,在柳致知眼中,只是自言自语,连黄鼠狼都未唤醒。然后,对壮汉说:“黄仙不同意。”恰巧,黄鼠狼见赵天一不再问话,心中气愤,爪子一使劲,顿时一道血痕出现,壮汉嚎叫了一声,忙道:“我最多能拿出八万!”
赵天一见差不多了,如果再榨下去,油水不大,便说:“我再来问问。”又装模作样一番,说:“黄仙同意了。说它的一切由我来代办,你交钱就行了。”
“我身上钱不够,我先交一部分,余下我回家去拿。”壮汉说。赵天一也同意了,并且说:“你尽快将钱拿手来,要是慢了,黄仙再发威,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先将黄仙请下来,记住,快一点。”
说完,手掐镇狱诀,暗颂真言,黄鼠狼一见,毛发一乍,刚要扑上来,灵光一现,光带如绳,强行将黄鼠狼拖入镇狱中,然后,手诀一变,却在壮汉身上下了暗手,壮汉如果不执行的话,他肯定会暗中对付他。
壮汉身体一下子轻松起来,他活动了下,大喜:“谢谢大仙,我马上回去将剩下的钱拿来,一定不会失言。”
柳致知见到这一幕,暗叹一声,赵天一的德行可知,完全以术法敛财,柳致知不好直接出手,一是当众出手,以术法惊世人,本身就是修者所忌讳的事;二是柳致知既然要立五行宗,此是五行宗所立威之处,应由五行宗掌门或其手下所执行。
肖寒也是和柳致知对望了一眼,摇摇头,两个人不声不响,出了大门,屋内人多,少二个人也不太容易引人注意,况且,许多人来此非是一人,一个病人往往由家人陪着,柳致知两人出去,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
柳致知出了门,叹到:“他这样做,会有报应的,灵体讨债,只应劝导,万不得已,才能使用镇狱收压,他居然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对灵体收压,迟早下去会出事。”
肖寒也点头说:“不问是非,只逞强运用法力,我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之惨,恐怕要胜今日黄鼠狼的十倍,那个壮汉自己以为事情已了,却不知根本没有了,估计就是此事过去,将来一定报应更惨,你要不要救他一救?”
柳致知摇摇头:“我说他会信吗?与其如此,不如不问,自作因果,当然由自己承担,我却是无能为力,算了,这个赵天一,我是失望透顶,不知道梁天成和夏天行两人怎么样,我对两人不抱多大希望,五行宗不知有无其他传人。”
肖寒说:“人是名树是影,这三人虽相隔百里之上,但名声都在十里八乡中流传,却不在修行界流传,估计也差不多,你要看,就自己去看,今天我陪你,是因为碰巧,我到这里还有事干,就先告辞了,如果找到五行宗传承人,告诉我一声,我也想见见洞天里的风光。”
“那一定,既然有事,还陪我来这里,多谢了。”柳致知说到。
“不用谢,我是自己好奇,想看一下赵天一。估计其他两人也一样,不过,兄弟,我知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了,再会!”肖寒向柳致知告别,柳致知也说再见。
肖寒走后,柳致知也出了小镇,向一百多里另一处赶去,一百多里路,对柳致知来说,花了半天时间,这是在白天,许多地方并不方便运用法术,他才一边走一边观赏风景,将近傍晚才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大镇,比赵天一所在小镇大上不少,而梁天成的家与赵天一不同,从外表看起来,气派得多,门口两尊石狮,院子前后三进,有花园,后面有鱼塘狗舍鸡窝,占地面积非常大。
这一处豪宅,加上数辆名牌轿车,的确要比赵天一强得多,赵天一只能算一个土财主,然梁天成却算是一个资本家,要问及他的名声,却在当地比不上赵天一,但在政府机关和明星之中,可谓大名鼎鼎,不少明星,企业老总和当地政要,都要尊一声大师。
由于他不接待外人,不是名人,根本见不到他,就是明星政要,要见到他也要事先预约,他走的纯粹高端路线,不像赵天一,忙的要死,钱却没有梁天成多。
柳致知却是苦笑,看来,要见他一面,却无路可入。(未完待续。。)
119. 谈笑成为座上宾
ps: 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员,幸福美满!!
柳致知走正常的行径想见梁天成,很难,他又不便以一个修行者身份直接登门拜访,这一来,梁天成会隐藏他的一部分真实,柳致知在梁天成豪宅面前经过,看见里面有人出来,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他回身找了一个宾馆,是镇上最豪华的宾馆,镇子虽大,但宾馆只有二家,旅社倒有几家,柳致知找到宾馆,要了最好的房间,不过在镇子上,即使最好的房间,也不吓人,毕竟是座镇子。
他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旅游散心的富豪,年轻而富有,这些不过是柳致知的真实情况,虽然他不成有意这样做,摇身一变之后,他也没有急于去找梁天成,而是装着不知道梁天成,太行山脚下,风光秀丽,柳致知衣着得体大方而不张扬,所应有的一切风范自然又不露痕迹,白天上山,傍晚下山,渐渐地几天过去,虽没有张扬,倒是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这天回来,柳致知在镇上的咖啡厅中喝茶,并没有喝咖啡,见到有人起来,是二位富商,见咖啡厅中人满为患,一个说:“走吧,这里面没有位置了。”
另一个说:“算了,这小镇上不像大城市,还是将就一下吧!谁叫梁大师住在此处。”柳致知一听,微笑抬起头,向两人说:“两位老板,不如坐下喝一杯茶。”
两人一听,见柳致知人虽年轻,但衣着举止却证明他的教养。两人一见。笑着说:“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坐下。叫了茶水,问柳致知:“贵姓?”
“柳致知,不知两位老板姓名?”柳致知问到。
“我叫孙江宁,他叫郑志渊,我们是专程来这里,和梁大师约好,明天拜会他。”孙江宁说道,又问柳致知:“柳老板。你来此地有何贵干?”
柳致知笑了,说:“我来这里是为了太行山,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一个人旅游,当然,不是那种冒险。”
“柳老板好雅性,这么年青,身强力壮,是该好好玩玩,不要年纪大了,玩不动了。”孙江宁笑到。
“孙老板和郑老板正当中年。怎么说年纪大了,孙老板。我听你说拜会什么梁大师,难道这镇子上有什么世外高人?”柳致知问到。
“你说对了,这里是太行山脚下,还真有一位大师,梁天成大师,是一位奇人,五行法术,星相占卜,无所不精。”孙江宁说到。
柳致知表现出不信:“这世上难有什么大师,我走过不少地方,见识过不少称为大师的人物,但都虚有其表,传言总是夸大其辞。”
“你以前遇到大师是假的,但这位梁大师却与众不同,你不要不信,他是有真本事的,来他这里,许多明星政客和富豪,都得到他的指点,可以说,往来无白丁。”郑志渊开口说到,他是真心相信梁天成大师有真本领,柳致知心中明白,梁天成既然是五行宗传人,本事应该是有的,不过柳致知关心的是他的德行。
“我还是不信,如果他仅指点人,也许是真的,但有这么大名气吗?”柳致知摇摇头说到。
“他不是世俗间的指点,而是利用《易经》推算,来断你未来休咎,不用说你,我第一次听说也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你如果不信,明天和我们一起去。”孙江宁说到。
“这我倒见识一番。”柳致知的目的达到。
而孙江宁怕柳致知不知道深浅,说:“我们既然答应带你去,你要明白,高人就是高人,你不能当他的面说不相信他的话。”
“这点我省得,我只是看看,不会发表意见,你们放心好了。”柳致知保证到。
“丑话说在前头,我想柳老板是个聪明人,不会让我们难堪的。对了,你这几天住在什么地方?”郑志渊说到。
“能住在什么地方,这地方能称得上宾馆仅一家,我就住那里。”柳致知说道,两人一听,笑到:“我们也住在那家,等会一块回去。”
第二天,三人一早就到了梁天成的豪宅,有梁天成的弟子将他们请入其中,孙江宁问到:“今天大师里面有客人吗?”
“有,是几个当红的明星苏小姐她们,梁师正在接待她们。”弟子说到,柳致知听说之后,没有说话,孙江宁笑着说:“原来是她们,她们这次来,想必报大师的恩了,苏小姐要不是大师,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风光。”
“当然这样,她这次来,还带了两个好友来拜访大师。”弟子也不多说,什么事点到为止,后面的内容是听者自己去想。
进入正厅,屋内布置却是华丽,水晶大吊灯,红木家具,地面铺着地毯,两边是红木制沙发,面前摆着茶几,又有几张太师椅,中间一张八仙桌,后面一道旋转楼梯,通向二楼,整个装饰豪华,却显得不太与环境吻合,倒像一个爆发户。
实际上他也就是一个暴发户,既要追求西式效果,却又要追求中式典雅,结果显得不伦不类,在沙发上座着几个人,其中一人,长得比较胖,四十几岁,正在和三个漂亮的女子谈得正开心。
见柳致知三人进来,他站起身来,哈哈一笑:“孙老板,郑老板,你们好!这位是?”
“柳致知。”柳致知见问起他,微笑回答:“孙老板和郑老板来拜访大师,我是他们的朋友,今天冒昧上门,还望主人不要见外。”
“欢迎欢迎!柳老板第一次来吧,做什么生意?”梁天成伸出手,和孙、郑两人握过手,和柳致知握在一起,哈哈一笑。
“和朋友做些药材生意,小生意,梁大师这里装修很独物,开眼了。”柳致知微笑着回答。
“请座,大师之说纯粹朋友们之间的玩笑,我不过懂点道家的东西,难得各位朋友不忘梁某,尊一声大师。”梁天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到。
柳致知等人坐下,孙江宁说:“大师过谦了,大师名至实归。苏小姐,今天想不到你在这里,那两位是你朋友,请大师帮她们转运?”
“孙老板,这是我的二个姐妹,唐于燕小姐和何梦冉小姐,她们也听说梁大师的大名,这次也是第一次来,看看这几年的运程。”苏小姐说到,眼睛望着三人,特别是柳致知,这么年轻,不知道什么来历,但她的眼中明显流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柳致知的功行不担心自己行藏被看破,这个梁天成还不足看破他,他神气内蕴,丝毫也不外泄,梁天成只当他是一个普通富翁,但苏小姐等明显对他感兴趣,这点是柳致知所未想到,也对,柳致知年纪轻轻,外貌英俊,加上又多金,的确是上佳的对象。
柳致知见三个明星眼睛盯了过来,特别是苏小姐,眼中兴趣很浓,他知道她们对他产生了兴趣,便对她们打量了几眼,这一眼,心中不由一怔,这个苏小姐练过媚功,虽然功候尚浅,但已媚态四射,柳致知不时很少看电视,就是看电视,也多看新闻类节目,对于电视剧,他很少去看,虽然知道苏小姐的大名,但从未留意过。
他发现这件事情,不由多看了苏小姐几眼,再看唐、何两人,两人倒没的练习媚功的反应,她的媚功是谁传的?柳致知又看了看梁天成,十有**是他所传,不过五行宗并没有媚功,或者说,柳致知不知道五行宗有媚功这一出。
苏小姐见柳致知看她,心中莫名有一阵兴奋,偷偷瞄了梁天成一眼,见梁天成没有留意,于是她又开口问道:“柳老板,不知家住在什么地方?”
柳致知这些方面倒不担心别人问,照实回答:“申城,这次出来,本是来太行山游玩,听孙老板和郑老板说,梁大师技艺高超,便央求两人带自己来见识一下。”
“申城,我在申城认识申城电视台喻芳和徐茜,平时多在京城活动,倒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们了。”苏小姐说到,好像回忆起一段往事。
“是她们,我认识她们,在龙腾慈善会上见过两人,和她们有些交往,一个是著名主持人,一个是大记者,倒是很忙。”柳致知也想起了慈善基金会的事,这两年,柳致知做慈善,都是交给他们来打理的,他说这事,从侧面证实他的身份并不是一般人。
果然,苏小姐眼睛一亮:“柳先生还做慈善?”不知不觉中,她的称呼变了。
柳致知笑了,说:“做做慈善,一方面求个心安,另一方面,也认识一些人脉,毕竟我们财富来社会,还是要回报社会,不然,做生意也不能长久。我认识的不少人多做慈善事业。”随便举了二个例子,像孙老、唐老,他们都是闻名的商人,孙江宁和郑志渊不觉也加入他们谈话中,说起了慈善事业。
“芯娜不知几位是大善人,失敬了。”苏小姐,全名应该是苏芯娜开玩笑地说到。
他们正谈得欢,梁天成咳嗽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未完待续。。)
120. 人心不足难传承
众人说起慈善事业,一时将梁天成扔在一边,柳致知本是故意而为,他眼角余光看着梁天成,他知道梁天成财产很多,比他柳致知的资产加起来很多,光这一处豪宅便价值不菲,还有数辆豪车,他要做慈善很容易,然而他却不会做慈善,正好苏芯娜谈到喻芳,他正好引向慈善事业,孙、郑两位老板虽很少做慈善,但也不拒绝,加之慈善事业可以说是富翁之间相互认识,结实人脉的好机会,所以谈论之间,不知不觉将梁天成给排斥在外。
梁天成一声咳嗽,众人一下子惊醒,孙江宁一下子想起来,他不好怪柳致知,本来话题就不是柳致知所引起。孙江宁也是社会上混的人物,随便打了个哈哈:“我们今天来拜访梁大师,却在这边闲聊,不说了,时间对我们来说,比较紧,还是请大师给我们指点迷津。”
众人随声附和,梁天成也站起身来:“请,诸位,到我的静室说话。”众人跟着他,来到东面的静室,静室也比较大,北面墙上挂着布幔,两边墙上也是一样,供桌上供奉着鲜花,在靠近墙的一侧,还有一张长条桌,上面有祖师牌位。一切和赵天一那里一样,不过是更加气派。
到了静室,梁天成并没有烧香礼敬,只是作揖,众人也是作揖,礼毕,众人在蒲团上坐下,柳致知心中感慨,为了适应高官富豪,梁天成将礼节大量简化,好在他没有掀开布幔。这些礼节可有可无。
梁天成清了清嗓子。对唐、何两女说到:“你们所求之事。本是大事,传功授法,当执弟子礼,虽是小法,也要守规矩。道家三百六十门,增强女性之魅力,也算一门功法,千金求法。不得人事,不传法门,你们可知否?”
柳致知一听,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收礼了,人事之说,在《西游记》唐僧在灵山求取真经时,阿难跟他要人事,后来,佛祖也说了人事。言下之意,要留饭给子孙吃。这本是小说家言,借书影射现实,梁天成借此收敛财物,虽不知道多少,但肯定不会少。
两女将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上,柳致知一眼望去,薄薄的几张,心中有些奇怪,难道真是意思帐,过一场面,这不合规矩。不是指给多少钱就合规矩,还是传法要看缘份,师傅选中一个弟子,千挑万选,还要有重重考验,入门时,礼节周到,不仅要请祖师,而且宣布戒条等事项,反而没有拜师礼这一说。
梁天成今天传的是哪一门法,完全不按礼节就算了,还要拜师礼,但拜师礼又这么薄,柳致知一时都被他弄糊涂了。
见柳致知有疑问,苏芯娜心中一动,悄悄凑上前,低声解释:“大师说法不可以轻传,我们必须执弟子礼,但又与他门内弟子不同,并不登记入册,算是记名弟子。”
她声音很低,几乎是贴着柳致知耳边说,如是换一个人,不由心神飘荡,哪顾着什么别人收徒,但柳致知却没有引起一点波动,回过头,也对着苏芯娜的耳边,悄悄的问到:“拜师礼是多少?”
柳致知口中热气吹入苏芯娜耳里,苏芯娜身子差不多都酥了,用手硬撑住,口气都带上微微的娇喘,眼波流转,脸面带春,套着他的耳朵说:“一百万,是支票!”
柳致知这才明白,原来不是现金,看起来薄,这时,孙江宁看到两人这种表现,一边感叹,到底是年轻,真好,一边却暗自担心,这个柳致知真不省心,咳嗽了一声,柳致知倒没有什么,苏芯娜一下子坐直了身体。
梁天成往这边看了一眼,眼中却没有气愤,柳致知坦坦荡荡,倒不畏惧他,而苏芯娜表现也自然,柳致知估计着梁天成跟她们之间仅仅是利益上关系,其他方面倒没有什么,所以他也不气愤。
完成的拜师礼,当然现在不是传法的时候,传法不会有闲杂人等在场,柳致知等人也不会不知趣,孙江宁笑哈哈地说:“恭喜大师,又收了两个徒弟。”
“哪里哪里,她们不过是记名弟子,算不得数!”梁天成也是笑着回答:“你们几位今天来可是有事?”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家中遇到一些小麻烦,想请大师出手化解一下。”孙江宁说到。
“那你呢?”他又问郑志渊。
“我是陪孙老板来的,不过机会难得,想问一下我这阶段的运气如何?”郑志渊回答到,他又将目光转身柳致知,柳致知有什么事能请他出手?
“柳老板,你有什么事?”他问到。
柳致知沉吟了一下,说:“我没有什么事,我到此旅游,正好遇到孙老板他们,说大师很厉害,我是来见识一下,并没有什么事,目前我生活工作都很好,没有什么事,好在,能认识大师这位奇人,如果将来有事,一定麻烦大师。”
“好说好说,那你就和孙老板他们一起走,等我替他们作法后,你在旁观摩下。”梁天成倒是上门是客,看起来很客气,柳致知是一个潜在客户,他当然笑脸以待。
孙江宁取出一块玉佩,梁天成接了过去,加上自己的灵光在上,又作法一番,柳致知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他,其实,这与开光玉符很相近,玉佩上一层淡淡的灵光,不过,梁天成显然大部分在表演,他只要布一层灵光即可,根本不需要后继手段,看来神棍真的好赚钱,就是要让俗人相信,功夫下得足一些,虽说后面的没有什么用,但用来取信人还是挺不错的。
做完之后,将玉佩交给孙江宁,孙江宁千恩万谢,小心地将它贴身带好,奉上红包,柳致知加不知道多少,肯定很丰厚。之后又为郑老板看了近来的运程,柳致知发现他却真的推算,看来这点与赵天一不一样,也难怪,赵天一那边是人庭若市,而他这边,却走的上层路线,一天也没两个人,经常是休息,当然用真实本事,也给以后留下回头客。
这一切做完,梁天成说:“诸位,不如在这里用饭?”
孙江宁推辞着说:“不用麻烦了,今天见梁大师一次,不虚此行,生意上很忙,就不在这里吃饭,梁大师你忙。”
“那不如来一次合影?”梁天成开口建议到。
“跟梁大师合影,求之不得。”孙江宁笑着说,几个人站在一起,弟子用数码相机给几个人留影,柳致知看了一眼数码相机,是好相机,不过他玩了一些花招,动了一动,他的照片将是模糊不清,不过在相机上看却是正常。
合过影后,他们告辞,苏芯娜三人也出来相送,对柳致知苏芯娜有些不舍,眼光之中,有一丝不舍,她对柳致知有好感,当然谈到情上面,还说不上。唐、何两位待三人走后,打趣说:“苏姐,你的小情人走了,要不要追上去。”
“瞎说,不过,柳致知这人年轻英俊又多金,就不知他有没有结婚?”苏芯娜有些惆怅的说到。
“苏姐春心动了。”何梦冉嘻嘻笑到。
“看我不打你!”苏芯娜脸一红,作势欲打,三女闹成一团。过了一会,苏芯娜说:“这个柳致知我并不了解,但看他的举止言谈,不是普通人,我好长时间没有去申城,等你们事了,我去申城一趟,找喻芳看看。”
柳致知却不知道她们在议论他,他与孙、郑二人告别,这个梁天成虽走上层路线,但本质上是一个神棍,五行宗的传承与他无缘,现在还剩下一名,夏天行,虽然柳致知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既然来这里,还是去一趟,不知夏天行又是一付什么样子,难道五行宗的传承者就这样难找,还是自己培养?柳致知这么想着,已离开了此处,向最后一个人夏天行住的地方赶去。
夏天行却不住在镇子上,而是一个小山村,柳致知费了很大的劲,才问清楚他的地址,离开镇子已经有二百多里,他行走在山道上,好像还在前面,他也不清楚夏天行具体是哪个村子,虽说路问得差不多,但这里村子是很远,也许走岔了,天色已晚,他看了看周围,决定就在山林过夜。
虽说山林过夜也不是第一次,但在有人烟的地方却是第一次,好在左右并无人烟,近处是一片树林,一条小道,却不见村庄,他打量了一下这片树林,准备就在林中过夜,暮色暝暝,他离开了小道,陡然咦的一声,停下脚步。
因为他发现一样东西,一张符纸,在路边草丛之中,关键在于这张符纸不是一张废纸,而是散发着法力波动,他有些奇怪,再一看,不由心中一惊,这不是一般的符,而是有人故意放符害人,如果谁不小心踩了这张符,或者接触了这张符,却要害一场病,别人还看不好,只有放符者。
是谁在这里放符害人?柳致知看着这张符,心中陷入沉思。(未完待续。。)
121. 放符只为求钱财
是谁放符害人,柳致知心中模糊有了一个人的名字,当然,这仅是猜测,不能算是事实,柳致知也不愿多想。他一伸手,这张符从路边的草丛中飘起,落在他手上。刹那间,一股阴寒之气想侵入他的身体,却无门而入。
柳致知手上灵光一闪,符纸上的黑气一阵扭动,便乖乖地呆在符纸中了,柳致知将符纸收了起来,进入林中,找了块干净的地方,也不升火,只是静静坐着。各种蚊虫很多,却在离柳致知丈许处,便停止前行,就这样,柳致知在林中坐了一夜。
东方破晓,柳致知也睁开了双眼,昨晚他并未进入那种大定状态,周围的一切都自然反应在他心中,他没有有意这么做,自然而然的达到这个效果,而他周身却连蚊虫也没有侵扰,用佛教话说,他是清凉戒体,他知道这是由于他身体无异味,而且,周身自然力场隐隐环绕,不要说蚊虫,就连一粒灰尘也未落到身上。
他站起身,活动一下,坐了一夜,他可是连晚饭也没有吃,不过并不碍事,他虽没有主动辟谷,但是十天半月不食,对于他不在话下。他出了树林,找了个小池塘,简单洗了一下脸,用手捧水漱了漱口,便上路了。
在太阳出来时,他看见一座小山村,在村西头,有一户人家,房子很漂亮,比起赵天一的房子,也不逊色,其他人家比起这家,就逊色多了。山村人家,正是弄早饭的时候。炊烟袅袅。
柳致知远途赶来。并没有立刻进村。而是爬山了山村附近的一座小山头,俯视这座小山村,山村并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而那户最富有的人家也已起床,一个中年人在院子中正在做类似五禽戏一类导引术,见他的样子,颇具功力。柳致知直觉他就是夏天行。
他并没有立刻下山,而是在小山上仔细观看,他在观看夏天行的动作,在功力上,夏天行功力最深,比起赵天一和梁天成两人高出一筹,柳致知在观看他,他却没有发觉有人在观察他,看了一会,他收功吃饭。要说他三人。显然身在山林之中的夏天行修行上有利一些,毕竟他亲近自然。
柳致知就在山头上等。他要看看夏天行是怎样生活的,很显然,他不是像村民那样凭土地和山林生活,看他家的房子就知道了,他应该和赵天一类似,但他显然也与赵天一不同,他这里不是镇上,他应该有他手段。如果他是一个本份人,柳致知倒可以考虑他,不过从他的房子来看,他不像。当然,柳致知不从外表来评价一个人,他必须深入了解一个人,既然他为五行宗选择传承人,这一切都要谨慎。
村外的路上,有人向这边匆匆而来,看样子很急,到了村子里,径直到了夏天行家,与夏天行交谈起来,看样子很急,柳致知也好奇他们谈论些什么,便一运神通,施展类似天耳通,他是在帽延山中诛杀旱魃时所悟出,心念一到,耳朵中传来他们对话的声音。
“夏大仙,我家二虎昨天就喊头疼,村里的医生看了,什么毛病也没有,今天却更厉害了,请您老去看看。”来人很着急,口气也急,柳致知发现他的神通有了变化,本来以只能听见声音,却发现能识别人的心态,上一次却没有这个功能,颇有点佛家所说的声闻智慧的架势,对柳致知来说,倒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对于来人的焦急,夏天行显然并不着急,他不紧不慢的说:“你家在哪儿?”
虽然不紧不慢,而且常人根本听不出他语气有什么变化,而柳致知却有一种直觉,他心中有一丝高兴,反而想确认一下。
“在离这里十里路的韩家坳,我是韩家明,不远,翻过了山梁就到了。”韩家明急忙说。
“噢,你是韩老头的儿子,是他的大儿子,还是小儿子?”夏天行一下子想起来了。
“是韩家大儿子。”韩家明回答到:“你认识我父亲?”韩家明问到,夏天行似乎在回忆往事,过了一会,说:“听说过。你等一下,我拿些应用的东西。”
他进屋拿了一些东西,出来对韩家明说:“走吧。”
柳致知听到这,收了神通,看着两人出了门,若有所思,见两人出了村口,便运起缩地术,远远地跟了上去。
将近一个小时,到了韩家坳,韩家坳是一个大村子,全村有四五十户人家,韩家明的家在村子偏东,也靠近了村中央,听说夏大仙到了,许多人家都聚集在韩家看热闹,柳致知趁机紧走了几步,也混在人群之中,村民虽发现柳致知,不过没有当回事,以为是谁家在外地的亲戚。
韩家的屋子是普通北方屋子,前后两进,后面是堆放杂物及鸡窝等,前排是人所居住,要说有什么特别,就是有前后两个院子,山村之中,这倒是平常格局,院子里是水泥地面,在韩家坳并不突出。
柳致知一进门,病人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在家人搀扶下,从房间中走了出来,柳致知一眼看出,这是中了符了,小孩呻吟着。柳致知望向夏天行,看他是如何说。
夏天行抬头一望,眉头紧锁。一见他这个表情,韩家人心中无底,有点慌了,韩家明明显昨晚没有睡好,眼睛带有血丝,问到:“大仙,我家二虎没有什么事吧?”
“噢,他这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昨天什么时候发病的?”夏天行说到,柳致知听到这话,心中已确定那符不出意外,就是他的放的,不觉间露出了冷笑。
“昨天早晨还好好的,到吃饭时,他突然喊头疼,吃过饭便和他去看医生,医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晚上疼得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挨了一夜,今天早晨急忙去请夏大师来瞧瞧,看有无其它东西作怪。”韩家明说到。
“他遇到脏东西,是一个小鬼,以前他也是得头疼命死的,躲在路边,正好你家二虎冲撞了它,他便附在二虎身上,这种小鬼怨气大,不好驱赶啊。”夏天行大皱眉头。
“大仙,求求你了,除了你,我们找不到其他人,对付脏东西你是行家,我们是外行,求你一定救救二虎。”韩家明只差要跪下哀求。
“不好办啊,这东西不太好驱赶。”夏天行说到,柳致知知道他的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柳致知也不开口,修行人士不以法术神通而闻名于世,再说,自己独身一人,别人凭什么相信你?
但放符害人,情况过于恶劣,三人之中,赵天一和梁天成,这两人是愿者上钩,并没有放符害人,柳致知虽不耻他们的行为,两人可以算是神棍,柳致知倒不好把他们怎样,而夏天成的行为却是主动害人,虽然他不是以害人为目的,而是以敛财为目的。这件事柳致知必须管,不过,他也不便用神通以惊世人,所以,在世俗面前,他还是与俗人一个样。
“大仙,求求你了,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韩家明急了,说出这一番话。
夏天行心中一喜,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长叹一口气:“罢了,我最是心软,谁教我们是乡里乡亲的,我捉了这个小鬼。”
说完,吩咐摆香案,他从布兜中取出符咒和桃木剑,柳致知一看,又是一皱眉,这根本不是什么捉鬼的符咒,倒是助长鬼气的符咒。只见他用烛火燃起符咒,口中念念有词,一声敕令,符燃尽,中间一道黑风,向二虎身上扑去,在俗人眼中,并看不见黑风,但也发现符燃尽,起了一阵怪风,向二虎而去。
二虎一声惨叫,黑风入体,原来符咒凶威更胜,此时夏天行手执桃木剑,大喝一声:“大胆妖鬼,还不速离,急急如律令!”
二虎身上冒起一股黑烟,这回是肉眼可见,黑烟扭曲着,如蛇一样,似乎在挣扎,而其中似真似幻,时而现出一个小鬼头,张牙舞爪,狰狞吓人,而夏天行似乎与之搏斗,大汗淋漓,柳致知不由佩服,这一出真的效果很好,而且他也逼出了一身汗,虽说现在八月底了,天气还是较热,但出现这一身汗,还真亏了他。
好一阵,黑烟似乎和他进行了拉锯战,一会黑烟占上风,一会夏天行占上风,可怜二虎浑身颤抖,柳致知知道他在做戏,根本这符是他下的,要收了符,只要一个手印就成了,偏偏弄出许多事端,白白让二虎受苦,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便在一旁冷眼旁观。
过一会,大概看差不多了,右手执桃木剑,昨手掐了一个诀,柳致知一看,到时候了,他果然不出所料,用了收符的手印,黑烟中发出一声尖啸声,只见桃木剑一斩,黑烟袅袅散去,二虎一下子不疼,莫名其妙用手摸摸头:“咦,怎么不疼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轰的一声善意的笑声,而夏天行一付大战之后疲惫的样子:“果然这个小鬼有了数百年道行,好不容易才把它收了。”(未完待续。。)
122. 修为被锁因放符
村民们哄笑之后,柳致知不想再看,回身就走,他知道下面就是谈报酬问题,柳致知却不想再看,他出了村子,在夏天行必经之处,静静在等他。
柳致知这一等,却等到了下午,他未曾想到,夏天行在韩家明家中吃饭,所以他一直等到吃饭后,才见到夏天行酒足饭饱,打着酒嗝走来。好在柳致知现在修为,并没有着急。到了近前,他发现了柳致知,以为是路人,并没有在意,柳致知却拦住他的去路。
夏天行这才惊觉起来:“你是谁,干什么拦住我,噢,对了,早晨好像我在韩家见过你!”
“好记性,我是在此专门等你的。”柳致知淡淡地说。
“专门等我?”
“不错,一个放符害人,却又装着好人,去救人,你说我该不该管?”柳致知直接说出了来意。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五行宗的事。”夏天行被柳致知揭露,一下子露出色厉内荏之色,但话却未如此说,而是大声喝了起来。
“我来问你,你放了几张符,在什么地方?”柳致知不仅要解决他的问题,更要替他收尾,所以才这么问。
夏天行却是眼珠一转,手悄悄伸入布兜之中,柳致知眼光何等锐利,周围一举一动都是反应在心间,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想行险一搏,淡淡地说:“我要是你,就不要妄动,我问你放了几张符?”
“我没有听清楚,什么放符?”夏天行抵赖到。
柳致知拿出昨晚收的一张符。伸手一抖:“这张符是你所放?”目光盯在他脸上。他的表情变化一丝不落的看在眼中。先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慌乱,接着,他的眼角跳了跳,然后又好像下定决心,张口否认:“这张符纸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这明显在说谎,他的身体和面部表情出卖了他,这些都一丝不落反应在柳致知心中。柳致知从这些细节知道必是他无疑,心中暗叹一口气。
“对于修行者,有若干种方法确定一个人是否说谎,我再问一句,是三张,四张?”当柳致知说到四张时,他的眼神出现一丝波动,柳致知确定是四张符,但在什么方向,按照二虎中的符和柳致知收的那张符。柳致知大体猜测出他是在东西南北各放一张。
“你说什么,我弄不懂!”夏天行依然在抵赖。装作无辜的样子,柳致知有些好笑,他的表情和身体姿势已经将他的心理出卖无余,他还在这里装无辜。
“是么,东西南北各放一张,对吗?”柳致知紧盯着他,又说出一个令他想不到的事实,他脸色一变,手从布兜中猛的抽出,一张符已经撒出。
柳致知根本没动,这道符一出手,陡然在空中燃烧,化作一阵火雨,向柳致知袭来,柳致知微笑看着他,火雨一接近柳致知身边三尺,自然湮灭,一点作用也没有起,这一下,夏天行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柳致知动了,一指之下,封了夏天行的灵窍,夏天行只觉体内灵窍一动,脸色大变,急忙从布兜中摸出一张符,口诵咒语,但灵符就是不睬他,符咒有多种,他所用的符箓本是需用灵力激发,而有些符箓则不需要,他用这符主要是不想信柳致知会封了他的修为,灵符不起作用,他脸色灰败,眼中充满恨意,
柳致知并不为己甚,封了他的修为,使他无法害人,这种方法实际上对方修为依然在,只不过加了一把锁,其玄妙之处,在于对方的心理,如果对方想通了,其锁自解,只是不让他害人而已。
“我封了你的修为,如果有心为善,并无影响,如果存心为恶,那你就是普通人,”柳致知淡淡地说。
见夏天行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柳致知说了这番话,接着又说:“那现在你告诉我,还有二张符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你不是知道吗?”夏天行一脸灰败,实际上对他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会遭来报应。
“我知道大体在哪条路上,却不知具体位置?”柳致知实话实说。
夏天行沉吟一下,意志消沉说出了符放在什么位置,柳致知听后,一转身,眨眼间就消失在夏天行的视野之中,夏天行望着柳致知已经消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顾及自己的形象。
柳致知顺着路,找到了一张符纸,还好,没有被人触动,另一张符却已经被触发,柳致知苦笑不已,只好顺路打听,好在周边村子不多,没有费多大劲,就找到受害者,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早晨起来,头疼欲裂,他没有想到自己中符,正准备去医生那边看一下。
柳致知像一个驴友一样,走到村上,见他皱着眉,看得出他才发作不久,顺便和他打了一个招呼,向他问路,他忍着头疼,给柳致知指路,也不见柳致知有什么动作,微微一笑,说:“大哥,好像你头疼。”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早晨起来,头疼得要命。咦,跟你说话,头居然不疼了。”他摇了摇头,真的不疼了。
“大概受了点风寒,现在活动一下,你身体强壮,风寒散了,就不疼了。”柳致知微笑着说。
“也是,大概是这回事。”他也想不出什么原因,便接受了柳致知的解释。
“谢谢你指路,我还要赶路,再见。”柳致知见问题已经解决,便向他告辞。
柳致知站在山路上,这一档他等于跑了一个空,五行宗三个传人,均走上了邪路,五行宗的传承却不能付与他们,也不知道有无五行宗的传人,机缘看来未到。柳致知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排出心间,他知道这事情不能着急,正好,来到太行山,就在太行山留两日。
他想着,便向山里去了。不提柳致知,再说龙光华,那日在小镇上卖核桃,等傍晚时,核桃已卖得差不多了,剩下一点,他看看无人再来问津,便挑起空筐,一路向山上赶去,在山道上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山间小屋,妻子抱着几岁大的女儿在等他,他到家时,天已黑透,妻子见他回来,问他:“卖得怎么样?”
“卖得很好,只剩下四五斤,见守师傅在吗?”龙光华问到。
“师傅在家里,你可以吃饭了。”妻子回答到。
“好吧,先吃晚饭,你们吃过了吗?”龙光华问到。
“我们早就吃过了,师傅也吃过了。”
龙光华放下担子,进入房中,他师傅见守正盘坐在蒲团,见龙光华进来,睁开眼:“小华回来了!”
“是的,师傅,今天我遇到你老的朋友肖寒,还有一个人,叫柳致知的,他的深浅我看不出来,不过他买了十斤核桃,听说他得到了五行宗洞天的开门虎符,想找人接受传承,问我想不想接受五行宗传承,我拒绝了。他和肖寒两人去考察赵天一了。”龙光华没有当回事,只当一件趣事来谈。
“什么?”见守陡然坐直:“你说什么,五行宗洞天的虎符?”
“是啊,柳致知说他无意中得到了虎符,他想打开洞天,但他知道规矩,也不想自己成为宗主,他嫌麻烦,听说赵天一、梁天成和夏天行是五行宗传人,便想看一下他们的品行,看他们能否接受传承?师傅,你好像不太对劲,怎么了?”龙光华发现见守不对劲,问到。
见守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师傅出身什么门派?”
龙光华摇摇头,说:“师傅不是说散修吗?难道师傅是出自五行宗?”龙光华也不是呆子,看情景也猜也来了,不过还是满心疑惑。
“不错,为师是五行宗弟子,五行宗排行以二句诗论辈份:云开复见天,百年新雨露。为师是见字份的,按理来说,你是天字份的,但自从东瀛人侵华之后,五行宗遭劫,当时师祖决定关闭洞天,加上洞天门户的虎符丢失,一块据说被东瀛人弄走,一块直接下落不明,为师心灰意冷,便以散人自居,也未和你说起五行宗的传承。想不到虎符居然重逢,更重要的是,得虎符者居然能遵守修行界的传统,为我五行宗继传承。”见守说到。
龙光华目瞪口呆,本来柳致知说将传承给他,他却推辞掉了,现在听师傅一说,他正是五行宗传人,老天就这样开了一次玩笑。
“不要后悔,明天我和你下山,去找那个柳致知。”见守说到。
第二天,师徒俩下山,到了小镇,柳致知已经离开了小镇,他们便追到梁天成所在的大镇,柳致知刚好上山,他们不知道,柳致知在镇上最豪华的宾馆之中,正在改变身份,他们以为柳致知走了,便追查到夏天行那边,结果他们跑到了前头,又与柳致知擦肩而过。
两人跑了几天,没见到柳致知,他们也没有柳致知的联系方式,加上见守又长期守在山中,一时倒不知柳致知到什么地方。
幸好,龙光华想起来了,肖寒有柳致知的联系方式。(未完待续。。)
123. 得来全不费功夫
龙光华想起肖寒应该知道柳致知的下落,但肖寒在什么地方,他们也不知道,但肖寒在秦岭的住宅他们知道,于是,师徒两人却兜了圈,直奔秦岭而去。好在这回他们没有扑空,肖寒事已办完,正好回到的秦岭。
见到肖寒,见守将事情经过一说,肖寒和南慕烟直乐,柳致知要将传承给龙光华,龙光华却拒绝了,现在又追上门,不由好笑。等见守说完,肖寒拿起电话,给柳致知打了一个电话。
“柳兄弟,你那个五行宗传承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三个五行宗传人,都钻入钱眼里面,特别是夏天行,都放符害人了。这三个人却一个都不成器,五行宗其它支脉不知有没有存世。”柳致知正在太行山内游玩,见电话是肖寒打来,立刻接了。
肖寒笑了,他说:“兄弟,你在那边转悠,我这里倒的两个五行宗的人,他们可不比你在太行山所见那三个人,是真正的修士,那种不求世人所知的修者。”
“你找到五行宗的传人,你现在在哪里,太行山还是秦岭?”柳致知惊讶问到。
“我在秦岭,这两个人却是太行山的人,听说你找五行宗传人,便去找你,找不到你,便来找我。”肖寒说到。
“他们是谁?”柳致知好奇的问到。
“有一个人你认识,他就是龙光华。”肖寒不觉在电话中大笑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五行宗弟子,他师傅没的告诉他,他是那天晚上回去。跟他师傅见守一说。他师傅见守才告诉他实情。于是两人去找你,结果在那三处没有见到你,又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于是找到我这里。”
“好,就在你那里,我现在在太行山,就赶过去,你帮我留住他们。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就会到了。”柳致知说完,挂了电话,一道淡淡的遁光冲空而去。
肖寒放下电话,对见守说:“老哥,等一会儿,柳兄弟大概一个小时后赶到。”
“他现在在哪里?”
“太行山。”肖寒说:“放心,柳老弟能御器飞行,很快就到。”
这一说,见守才放下心。御器飞行,见守虽做不到。但知道,他们五行宗上一辈也曾有人御器而行,不过在那个时代,纵使御器,最终也避免不少陨落,听说柳致知御器而行,不由感叹江山代有才人出。
不到一个小时,柳致知飘然落下,和众人相见,柳致知打量着见守,见守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很好的老人,身上波动隐隐,不过离金丹却很遥远,只是小药已采,大药未生,年纪已大,虽精神尚好,但在有身之年大成,希望已经很渺茫,不过比起赵天一三人,却高上不少。
见守以热烈目光看着他,柳致知有点不好意思,说:“想不到又回到起点,我辛苦多日,第一天遇到龙光华,最后五行宗的传承还是落在他身上。”
见守也笑了,说:“想我五行宗,自我师傅那一辈封闭洞天,实在有不得已之举,后来更是门派飘零,连金丹都可望不可及,师弟本是俗家弟子,勉强留下传人,但都不成器,由于没有金丹高手,洞天都进不了,不得已才来求小友,借助虎符来进入洞天。”
柳致知愕然,他真不知道只要进入金丹期,就是没有虎符也能进入,心中不由苦笑,这是一个门派的秘辛。见柳致知惊讶的样子,见守说:“不会小友不知道这个秘密?”
柳致知苦笑说:“我真不知道,我是一个散修,还是一个朋友提醒,我才知道修行界的这个规矩。”
“小友,你的境界是什么?”见守起了疑心,问到。
“金丹成就。”柳致知也不隐瞒自己的修为,见守听到此话,像看怪物一样看到他:“那么小友的年龄是二十多吗?”
柳致知点点头,见守长叹一声:“小友真是天才,也难怪小友能见洞天而不动心,炼功先炼己,由此可见,小友炼己关是极为出色,跟你相比,老朽就不能比了,痴长了年纪了。”
柳致知安慰到:“这也是机缘,道友一生先是遭逢乱世,那个时代,为国为民,难有心思修炼,好不容易,战争结束,却又遭逢十年浩劫,时也命也,修行之中,一丝一毫来不得勉强。”
“小友说的也是。”见守展颜一笑,又问到:“小友是怎样得到那半个虎符的,听说一半虎符流落东瀛,另一半不知所踪。”
“我是无意中所得,先是在太行山的一个山洞中,得到一半虎符。”柳致知详细讲解当初与东瀛人的恩怨,他们才明白,这一半虎符差点也落到东瀛人手中,只不过给游击队所阻,才未落到东瀛人手中。
“我们五行宗传承多亏那位那修国先生以命相保,那家作为一代医师之家,他们是我们五行宗的大恩人,龙光华,你记住,以后遇到那家的人,以礼相待。”见守感叹到,柳致知看了他一眼,的确出自肺腑之言,他讲这一段,也有考量他们心性的意思,考察是多方面的,能与肖寒相交,说明他们不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柳致知现在一举一动,常人看来很正常,但都具有深意。
这一段往事,肖寒和南慕烟没有听过,是第一次听说,也听得入了神,不仅感叹前人为国为民,多少人都没有留下姓名,就这样默默湮灭了,但就是他们这种精神,才使中华民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长达五千年,而且还一直屹立下去。
柳致知接着又说起在东瀛如何得到碰巧撞上伊贺忍者基地,在其中发现另外半边虎符的事,见守长叹一声:“原来是在这里面,当年二块虎符失踪,估计一块被东瀛人偷走,想不到会在忍者手上。”
柳致知又说到了他的一些收获,见两人并没有贪色,心中对两人德行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最后说:“虎符目前不在我身上,它在申城,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太行,我到申城取回虎符,再到太行,正好,我的几位朋友也想见识一下洞天,他们做个见证。从礼节上来说,五行宗现时实力不强,但洞天既然开了,我还是邀请两位金丹高手做一下见证,毕竟这是少有的盛事,两位意下如何?”
“我们没有意见,就凭小友做主,那么我们先走了。”见守见事情已定,他心中高兴,趁机提出要走。
肖寒说:“吃过饭再走不迟!”见守一见,便说打扰了。
饭后,见守二人告别,三人将他们送了出去,回过头,肖寒说:“你准备请哪些人?”
柳致知沉吟一下,说:“宋琦和赖继学当然要请,金丹级高手我比较熟悉的是黎青山,云梦仙子不知是否有空,大概就这些人。”
“我也想见识一下洞天,不过,我直接去找见守就行了,这种事情我师傅说过,至少需要三人,一人祭祀,负责主祭告天祭祀祖师;一人迎宾,负责宾客事宜;还有一人布置,现场之地事情繁多,随时有人协调。这是最少的人员,真正大礼,需要有更多,看来我要给见守帮忙,还要带着南慕烟,勉强将人手凑齐。”肖寒说到。
“这倒要麻烦肖兄。”柳致知说到。
“没办法,谁叫我是见守的朋友,这种事我不帮他,他身边也没有什么人,总不会去调用那些不成器的赵天一之流。”肖寒说到,用手一拍身边的椅子,感慨说:“五行宗传承有重见天日的时候,老弟,想不到你金丹成就,我等这次过后,沉下心来,好好修行师门的金关玉锁二十四诀,这种法诀有一个先决条件,先要炼成不坏之身,然后再一步一步修行,金钟罩铁布衫不是这么好炼的,我老婆就不肯练,嫌拍打容易破坏身形。”
柳致知一听,巧了,对肖寒说到:“肖兄,你听说过一种丹药,易筋锻骨散吗?”
肖寒摇摇头,说:“没听说过,是什么丹药?”
“易筋锻骨散,是一种外丹,服用它,经过一段时间,自然转变成金刚不坏之身,等于金钟罩大圆满。肖兄,这种丹药想不想到?”柳致知故意引诱他。
肖寒不太相信,说:“有这种丹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当然没有听说过,这种外丹之术,由于宋之后,外丹没落而内丹兴起,我是无意间得到丹方,在宋琦帮助下,炼制成功,现在宋琦可是钢筋铁骨了。”柳致知说到。
“那你有没有了?”肖寒问到。
“我身边有八人份的量,本来总共有十人的量,被用掉两份,还有八份。”柳致知笑着说:“怎么样,给你两人的份量,这药不是一次成功,大概需要六十几日,到时候保你一付钢筋铁骨。”
“怎么不要,这药有负作用吗?比如,皮肤变色之类。”肖寒不放心。
“放心,不会有任何负作用,你就放心用。”柳致知取出两份量的丹药,告诉肖寒怎样服用。(未完待续。。)
124. 金书玉册宗门重
在五行宗洞天外,众人都已到到来,宋琦、赖继学、阿梨和黎青山,还有云梦仙子和她弟子越空兰,作为主人的见守和龙光华也来到此处,在见守身边,是肖寒和南慕烟。柳致知取出虎符,两半虎符合一,交给见守,见守御物术起,两块虎符飞起,在空中各放白光,合为一体,一头威风凛凛的白虎出现,一声长啸,风动云涌,向山涯扑去,山涯之上,也发射出白光,洞天门门户开。
在众人面前,呈现出一卷画面,一张牌坊矗立在面前,整体是五彩玉石构成,柳致知是第二次进入洞天,其他人除了见守,都是第一次进入洞天,就连黎青山和云梦仙子也不例外,他们虽是金丹高手,但均没有进入过洞天,洞天一开,立刻凝神观察,想看出其中奥秘。
牌坊上方写着古篆,是“五行洞天”几个字。下方是一条石路,均为汉白玉铺路,见守一见,恭恭敬敬跪倒在地,龙光华也随之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起身,对众人说:“见笑了,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还能再次入洞天,多谢道友成全。”
柳致知说:“见守道友,五行洞天本是五行宗的基业,我不过顺手而为。”
见守向众人说:“请,各位真人和道友,里面请!”说完,在前面带路,众人在其后,过了牌坊,原来的石山已不见,纤陌交通,田地分成一块块,长着灵药,但没有人管理。已呈荒芜之势。石路九转十八弯。中有小溪,蜿蜒曲折,路两边每隔二三百米远,有亭翼然,各成其趣,在前方不远,有大殿耸立,这是五行宗宗门所在。在其四周,却是散落着一间间屋舍,点缀在田野之间,间隔着树木,这树木有不少外面都见不到,甚至柳致知怀疑是否绝种,而且,每颗大树,均是数百年向上。
从其中向四边望去,远近山峰耸立。各有其妙,洞天之中。扑面而来是新鲜的空气,比之外面,众人只觉得精神一振,知道这是洞天聚灵枢而成。
“五行洞天,占地五里多,本是一块半开放的山谷地,祖师根据地形,打造了洞天结界,在外面看来,仅是一座石山,在其中,四边群山无所遮挡,它庇佑了五行宗二千多年,虽几经劫难,但依然屹立不倒。”见守介绍到。
“果然是洞天福地。”黎青山感慨到,他向四周望去,视野开阔,除了没有人,整个一幅世外桃园的图画,药田之中,虽然几十年未得人管理,还有不少灵药,怪不得洞天是一个大派的基础。
到了大殿,见守请众人坐下,说:“本门逢遭不幸,几近灭派,幸得义士相助,今日重开洞天,因门派人少,礼节简陋,怠慢了各位,多请原谅。”说完,深深的一躬,表示歉意,众人还礼。
云梦仙子说:“主人还是自去整理一下,查阅宗门的谱系和各种物品,近快举行大典,也好完成心愿。”
“仙子说的是,只是宗门之中金书玉册还要麻烦柳道友,五行宗的两人都无阅读能力,柳道友金丹成就,能阅读其中内容。”见守不好意思,提出这个请求,对于这个请求,黎青山和云梦仙子觉得很正常,而柳致知是第一次听说,带点诧异看着他们,不仅是他,宋琦和赖继学也很惊讶,他们的也不知道。
黎青山说:“古来大派传承,最重是这金书玉册,它的材料一般由黄金或者是其他贵重金属,也可由美玉等构成,一般得到丹道中大药已采的程度,或由相似境界才能阅读其中内容,见守不可能阅读,而这位龙光华道友,才大药初生,还欠火候,得过几年才能正常使用,故大派传承,此册最重。”
众人恍然大悟,柳致知入内,而见守也入内,龙光华在这里陪着大家,肖寒和南慕烟则作为迎宾,好在洞天之中,倒有些灵果成熟,他们取了些,众人不至于枯坐。
金书玉册,柳致知总算知道为什么叫金书玉册,这是一本玉作封皮,中间全部是金页的书册,令人称奇的是,中间的金页如同纸一样,居然是软的,显然经过法力洗炼,用手翻根本翻不动,翻看此书虽用御物之术。
柳致知神识一接触此书,封皮之上,起了变化,这是一种类似心印的神通的效果,将宗门的由来。由谁创建等诸多信息自然投射了脑中,柳致知仿佛亲身经历那一个时刻,书翻开第一页,这页上肉眼根本什么内容,但随着神识心印,柳致知知道的第一代祖师为谁,正是战国时的邹衍,其后,金书之中,记载中各代弟子的情况,包括是飞升还是中途陨落,都一清二楚,看这一本书,等于就看五行宗的历史,如三国时代,五行宗弟子于吉入世,结果遇孙策而被砍头,于吉卖弄神通,尸解升天,民间传说是这样的,而事实上是他被真实砍头,但阴神坚固,可以长时间留世,故而,多次恐吓孙策,而于吉最后在师门帮助下,转世而去。
柳致知花了半天,总算将金书玉册看完,合上金书玉册,神识在一瞬间,柳致知感到自己如同给书充电一样,明白了,当合上书,书会吸收你的神识,以便保持其中印记,柳致知感慨万千,这等于是一种另类的信息存储方式,书中信息何止千万,都在神念中展开,直接以心传心,比之现代那些高科技,高明多了,但它有一个缺点,就是对修为有要求,而现代科技那些存储手段,虽不如他,但普通人却能使用。
而见守却在查点其他书册和各种东西,像器物谱,灵药谱,宗门的功法典籍,还有前辈留下被封存法器丹药等,半天时间,已经清点得差不多了,见柳致知合上金册,便问:“柳道友,你看好了?”
柳致知点点头,金册之中,除了各代弟子名录,还有就是门规,和一些重要典礼的过程,并不涉及门派的功法,但它作为门派立基之本,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现在才知道,大派与散修之间的区别。”柳致知感慨道。
大派注重传承,而散修对这些无所谓,可以说,散修即使授徒,几代一过,根本没有人再提及你,弟子在外陨落,可能连什么原因都不一定知道,而大派一册金书,每一个弟子都记行清清楚楚,即使在外意外陨落,连陨落的原因都查得清清楚楚。
“几十年了,我们这一辈都在金册上留名,但各人的结局,都未能写入其中,只有待龙光华后继书记载。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去将大典进行了。”见守感叹一番,不能让客人久等,虽然客人不会介意,但他们也得快一点。
出去之后,大殿之中,众人正在谈笑,见他们出来,知道事情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准备仪式,这次大典,规模虽不大,而且是在五行宗劫难之后,情况特殊,但对五行宗意义非凡。
见守作为主祭,柳致知作为临时传承者,负责向龙光华宣读门规等。肖寒负责迎宾,众人合力布置现场,仪式进行得非常成功,见守弟子龙光华成为五行宗掌门,并举行正式入门仪式,赐法号天正,意取自《道德经》上的一句话:清净为天下正。
大典进行后,众人贺喜,恭祝龙光华,也就是天正成为五行宗掌门。天正也回礼,并赠送来的佳宾各一份礼物,是一份千载沉金魄,这是一种炼材,一种特殊的金属,是炼制多种法器的材料,现实中这种材料多属可遇不可求之物。
柳致知问到:“天正掌门,你准备如何处理赵天一等人?”
“他们在世间炫耀神通,按律来说,当收回神通,不过,他们所处时代特殊,先勒令他们不得以神通耀世,如不听,则行宗门的律法。”天正想了一会,给也一个答案。众人见他处理得体,见守也满意点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
出了大殿,黎青山说:“这洞天虽荒芜了几十年,但其中并不是杂草丛生,就是这样,你们目前只有二个人,洞天广大,还是多找些有缘人。”
众人也点头,五行宗目前只有二人,人是太少,天正说:“目前我功行不足,下来一段时间,我要在洞天之中潜修,几年内不准备收徒,倒是师傅可以多收几个徒弟,我多几个师弟,师傅,拜托了。”
见守苦笑道:“也罢,趁着还有几年寿命,到世间收两个徒弟,只不过,修行是讲缘份的,并不是随便收。”
众人说说笑笑,在洞天之中逛着,黎青山看了一眼柳致知,说:“小柳,是不是该娶阿梨过门了?”
阿梨满面通红,瞄了柳致知一眼,而越空兰也看了柳致知一眼,眼中露出一丝苦涩,云梦仙子见到这一幕,暗自叹了一口气。
“今年年底的事,到时请各位光临!”柳致知说。
“哈哈,一定光临!”(未完待续。。)
125. 妾有意郎却无情
回到申城,这次阿梨没有来申城,而是随黎青山返回了苗疆,云梦仙子师徒也一起走了,倒是五行宗的两人挽留,要不是一件事,柳致知他们也立刻返回申城,什么事?赖继学见洞天之中,灵枢合一,由内往外看,群山簇拥,灵枢于此,而赖继学也能做到灵枢在身,却达不到洞天的效果,在洞天之中,他一开始就有点魂不守舍。
随着黎青山和云梦仙子的告别,柳致知也准备告辞,对方一再挽留,正在这时,赖继学出现了突破,远方了山川似乎受他的吸引,实质上是一种幻觉,洞天之中,微微一幻,众人发现他出现了突破,柳致知苦笑,看来要留下来了。
宋琦也没有想到赖继学这时候突破,几个人退开,洞天之中,根本不要担心安全问题。他们一退开,如梦幻泡影,赖继学身边出现了座座山峰,跟着,山峰之间,河水奔涌而出,接着,山峰飞速增多,似乎那块地方,群峰朝拜,渐渐地,山峰越来越多,猛然,山峰河流都不见,赖继学睁开了眼睛,眼睛一刹那,似乎有无尽的山河在其中。
柳致知和宋琦一刹那间明白了,向他贺喜:“恭喜你,终于突破了携带山川的层次。”赖继学恢复他一惯的样子,吊儿郎当说:“同喜同喜,妈的,什么携带山川,家中老家伙真是误导人,可能家中典籍失传过,叫什么呢,山川成宝。不行。对了。叫一念山川。”
赖继学这番表现令人哭笑不得,柳致知问:“出什么问题了?”
“携带山川,我还以为意念动处,山川随意而动,像什么挟泰山而超北海之类的,谁知它在灵台之中,山川精神成宝,我随时可以调用。真的很奇怪,好像随身带了一个番天印一样,不过还不稳定,天正掌门,不好意思,能不能借一间房,我稳定一下境界。”赖继学向天正说到。
“有,有!你跟我来。”天正将他引入一间房中,柳致知和宋琦相视苦笑,也只好暂时往下。
柳致知听赖继学说山川精神成宝。这真没有听说过,对宋琦说:“精神成宝。可以暂名之意宝,宋兄,你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说过?”
宋琦摇摇头:“我没有听说过,真是奇怪,地师法宝难道是这个? 不过,存想之中,往往存想对象手中会持有法物,但并不坚固,不知有没有联系?”
柳致知也陷入沉思,脑中似有灵光闪过,但具体是什么,却不知道是什么。
赖继学闭关时间不长,一夜功夫,就彻底稳定了境界,之后,他们与见守师徒告辞,回到了申城,时间已八月底,到了申城以后,却有人找。
柳致知看了手机上的号码,是喻芳的电话,说实话,有好长时间没有联系喻芳,本来他们两就是不同层次的人,不过在慈善基金会上认识,吃了几次饭,并没有深交,今天来电话,是什么事,柳致知倒是有些好奇。
“我是柳致知,喻小姐,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柳致知想了想,最近没有什么事,便说:“喻大小姐请吃饭,当然有时间,不知在什么时候?”
“就在今晚吧,地点吗,在申城国际酒店301室,到时等你,不要缺席。”喻芳在电话中说,然后挂了电话。
柳致知有点不明白,看看日期,又不是什么纪念日,算了,不要费脑筋猜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他根本没有往情上想,他跟喻芳之间,不应该有这方面的事,而且,隔了很长时间,他可以肯定这方面不存在。
到了傍晚,他换了一身衣服,开车出门,到了申城国际酒店,他停好车,走进了大门,到服务台,问了一下301室是不是喻芳小姐,得到肯定回答后,他上楼,来到301室,敲门,里面有声音说:“请进!”
柳致知推门进去,一进门,他发现五个人,均是娘子军,徐茜、喻芳,还有三人,居然是他在太行山梁天成那边认识的的人,苏芯娜、唐于燕和何梦冉,唐于燕与何梦冉身上有了一些改变,虽不明显,但也初露媚态。
他一进去,喻芳笑道:“柳致知,你来了,我不用介绍了,这几位你认识。刚好说到你,你就来了。”
柳致知一见苏芯娜,一切明了,在梁天成那边,柳致知虚以委蛇,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但苏芯娜却追到申城来,看来要打破她的幻想,柳致知想到这,笑到:“当然不用介绍,苏小姐,还有唐小姐和何小姐,想不到你们会来申城,这顿饭该我来请。”
喻芳吩咐服务员上菜,问柳致知:“什么酒?”柳致知说啤酒,苏芯娜在此之外,又要了香槟,众人入座。
“黄公子是否纠缠你了?”柳致知喝着啤酒,问喻芳。
“柳先生贵人事多,怎么还关心喻姐的事,黄公子早就没有了兴趣,是不是你对喻姐有了心思?”徐茜开玩笑的说。
“不过一问,没什么。我在家时间少,大多数时间在外,自从自愿者事情结束后,我迷上户外活动,一年倒有半年以上在户外,爬山啦等等,生意这边基本上不过问,反正有朋友。”柳致知随口撒了个谎,不过,他说的在常人看来,也是事实。
“柳先生喜欢爬山,我也喜欢户外活动,不过,柳致知爬山,皮肤保持得这么好,有什么秘诀?”苏芯娜眼睛之中闪着亮光,好像找到一点共同点。
柳致知笑到:“能有什么秘诀,我也不用什么化装品,天生如此吧。”柳致知皮肤好,是因为他有修行在身,但这个怎么说呢,只好推为生来如此。
“柳先生可是文武双全,当初我们相识时,一手苗刀刀法,曾入山斩蟒,我有个包,就是柳先生斩蟒的皮所做。”徐茜说到,她不说还好,她一说,苏芯娜三人闹着要柳致知讲是怎么一回事,柳致知无奈之下,只得将当初与程振前入山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正因为那次,后来,程哥、我和另一个人合伙开了一家野生药物店,他们负责销售,我呢一些游山玩水,一边到各地结识一些老药农,让他们将一些珍贵的药材快寄到我们公司。”
苏芯娜等人听得如痴似醉,苏芯娜这时才恍然大悟:“就是那家武魂药业公司,原来是你开的,我和姐妹们也买了不少药,这家药店药最真,又是野生,就是太贵,不过效果也好,听出连锁店开到十几个大城市,京城也有。”
“他啊,家中父辈有产业,他没有做父辈产业,而是自己创业,又挣下偌大的家业。”徐茜嫉妒的说到。
“徐小姐夸奖了,不过是玩玩而已,不算什么!”柳致知并未将这个产业看重,当初主要是在世间有个掩护,不曾想王浩强等人还有点经济头脑,修行人在世间活动,特别是巨额资产总有个来路,说起来那些炼材灵药之类,有些修者身边有,但依然一贫如洗,但折合世间财富,往往惊人,但一个真的修行人,并不把这些看重。
听这么一说,苏芯娜眼睛更亮了,唐、何二人心中不知打什么主意,好像也有点意思,柳致知在世俗间来说,的确是一个成功的多金的男人,但关键的是,他年轻,苏芯娜一经发现,就开始梦想着嫁入豪门,不过,柳致知却认为自己的家庭不过是个暴发户,在世间,文化底蕴还是太差,他的弟弟妹妹柳致知之所以让他们习武,也有这个方面考虑,多少增加一点传统文化,虽说武夫是粗鲁的,但习武之后,对于传统文化有了一定认同,加上柳致知认识一些书法家之类的,总算家中有点文化气息。
“不要说什么,现代年轻人能够像你这样的不多,我问一个,柳致知,你有没有对象?”徐茜望了一眼苏芯娜她们,眼中不由露出一丝讥讽,不过转瞬即逝,却没有逃过柳致知的眼睛,看来她表面是她们的朋友,心里面却难说。
“有啊!”柳致知心中暗笑:“我的未婚妻不是申城人,今年年底我就结婚,双方父母非常满意,我也很满意。”
柳致知这么一说,苏芯娜脸色很难看,但不好发作,她与柳致知本是萍水相逢,话都没有说几句,柳致知也未有过任何举动,她心中的情绪一落千丈,徐茜早就听到风声,柳致知与阿梨的事,虽然她没有印证过,而且,柳致知也未与她说过,不过,她从罗宛琪之处偶然听说过阿梨,知道柳致知应该有位恋人。
“柳先生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没有人追了。”喻芳一见这种情况,缓和气氛的开口说到。
苏芯娜脸色缓和过来,柳致知不由暗自佩服她们心理调节能力,就这么一眨眼功夫,表面上已经无事,便开口说到:“不谈这些,三位来申城,多多玩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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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唯自觉方入三昧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五人有些愕然,这是谁?柳致知眼光一闪,他从脚步中听出这个人是谁,也真巧,他也在这里。门开了,何恽进来了,他看了一下,他认识这些人,这些人却不认识他,何恽一脸带着迷死人的笑容,气质独特,几女一见他的笑容,心中一突。柳致知一见他的笑容,感到他的功行又深了一层,不由想起能净临死前说的话,不由得多看了他一会。
何恽手上端着杯子,笑着说:“柳致知,我偶然经过,听到你的声音,便过来一看,果然是你,这几位女士好美丽,能为我介绍一下?”
柳致知对五女说:“这位是何恽,算了公务员,不过权限极大。”又对何恽说:“这几位女士是喻芳、徐茜、苏芯娜、唐于燕和何梦冉小姐。”
何恽举起杯子:“五位美丽的女士,何恽敬你们一杯。”一饮而尽,五人也各自喝了一口。
何恽倒上了酒,对柳致知说:“柳致知,这次在东瀛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很难说,多谢了。”他提起在东瀛的事,心情有些沉重,但又不好直说。
柳致知安慰他说:“不要在想那事了,他们不管如何,也会含笑,能净大师的骨灰怎么处理了?”
“能净骨灰入了玉佛寺的骨塔,他能出舍利子,已是一代高僧。”何恽说到,其他人都在听他们说话,何恽一见,微笑着说:“不说东瀛的事了。好了。不再打扰你了。几位女士,慢用!”
何恽走了,没有说其他话,但他的形象却给几女留下印象,柳致知知道他把握的恰到好处,果然,他一走,苏芯娜问到:“你朋友?”
“不错。我的一个朋友,在政府部门做事,不是普通部门,与安全有关的部门。”柳致知说到,他不会说出什么特殊部门,苏芯娜若有所思。
“他提到东瀛的事是怎么回事,好像挺神秘的?”唐于燕好奇问到。
“没什么,他们一些有关国家安全方面的事,去了一批人,恰好我也在东瀛。帮了一些忙,他们死了几个人。这些都不会提到明面上,暗地里的交锋,不过这次是他们赢了。”柳致知话尽可能的含糊。
几女像听故事一样,何梦冉说:“他是间谍?”
柳致知笑着说:“我不知道,他们内部的事外人不清楚,我们平时也不过是泛泛之交,我也不打听他们的事,同样,他们也不会说,这次不过是碰巧,我也不清楚他们做些什么,无意间给了他们一些帮助。”
柳致知尽可能推托,这事情说出来,普通人恐怕会睡不着觉,在他们的背后,还有这么一群人,何恽这家伙为了勾引女孩子,什么话都敢说,但柳致知却不能说,的确,这些神秘的事,能引起这些女孩子强烈的好奇心,他偏偏似无事透露了一点,便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拍屁股走人,留下几个充满好奇心的女孩子,以方便他以后勾引,他的用心柳致知一目了然,他也知道这一点,并且知道柳致知不会管。
对柳致知来说,现代社会中,男女之间逢场作戏,柳致知虽不会做,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你情我愿,柳致知只当看不见。
苏芯娜她们好像对何恽挺感兴趣,问了何恽许多问题,说说笑笑,柳致知则是有选择地回答,不知不觉间,宴席散了,柳致知和众女告别,独自开车走了,他没有问苏芯娜怎么回去,也没有提出送他们回去,他不想引起她们的误解。望着柳致知的车辆远去,何梦冉说:“苏姐,这回死心了吧。”
“谁说我死心,我倒要见识一下他女朋友是谁?”苏芯娜说。
“我看何恽挺好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何梦冉说到,旁边喻芳看了他们一眼,说:“何恽,以前真没有听说过,不知他在什么部门?”
柳致知一上车,别人没有注意,他身边泛起白雾,转眼间,体内酒精便不见踪影,虽说他不担心酒驾,但还是做了处理,他一路开车,回到了别墅,停好车,何嫂见他回来,便说:“少爷,你回来了,要不要吃些宵夜?”
柳致知微笑着说:“何嫂,你自己去休息吧,我今天是参加宴会,吃得很饱。”
柳致知回到房间,随手打开电视,时间已不早,他开电视并不是看电视剧,只是看一下新闻,顺手调着台,陡然他停了下来,原来是一档科学节目,正在播放一个放明,本来这些小发明不应该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听到涡流制冷管这个词,他感到心中一动,留意看了起来。
这是一个发明,发明人发明了穿在身上的空调衣,原理是利用空气沿切线方向射入涡流管,在涡流管中冷热分离,能分离出冷的空气,目前科学家已能做到零下七十度左右。涡流管制冷他听说过,但并未留意过,这个消息倒激起他的兴趣,他并不关心什么空调衣,倒是对涡流制冷产生兴兴趣,他于是叫到:“格三,接通网络,查找涡流制冷管的原理。”他说得很清楚,格三是他的机器人,他研制的机器人中,格一格二是那种修真与科技结合的产品,惟有格三,原理上虽用到修真,但制造时,纯粹是现代科技产品。
“是,主人!”平时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格三应了一声,开始动了起来,连接上网线,进行网络搜索,一会儿,格三的机械的声音响了起来。
“涡流管制冷,其原理是快速流动的空气沿切线方向进入涡流管,形成涡流,旋转的空气越到中心速度角速度越快,这样形成速度差,中央空气与外围空气摩擦过程中,将能量向边缘传递,中心内能降低,温度下降,而边缘则相反。这样,中心空气柱向前射出,向外围空气则向后甩出,温度产生分离,中央空气柱温度可达零下五十多度,而外围空气高达一二百度。”
柳致知明白了,他心中一动的原因,因为涡流制冷用的只是一个空腔,没有任何机械装置,并且,使用的媒介是空气,不需要特殊的东西。而这确能顺利的转化为法术效果,柳致知掌握的法术很多,但他有独特理解的,可以说他原创则不多。
火球术算一个,风刃术算一个,这两种威力并不大,而波函数状态改变算一个,那种消耗太大,不到危急时,他不会用,一旦使用,后继一段时间,他实力下降厉害,还有一个,就是他从多米诺骨牌中悟出,它比较好,但可惜的是,能量巨大,但不集中,对于大面积打击效果不错,但对高手就没有什么用了,这四种神通,可以算是他的独创,也是他的格物之道的成果。
现在看到了涡流制冷,一种新的法术的原型形成,根本没有什么咒语,他出了房门,来到院子之中,集中精神,意识在虚空中构建一个涡流空腔,只不过是御物术的使用,不过御无形之气,空气在空腔之内高速旋转,形成一股强烈的涡流,中心气柱旋转着向前被挤出,向后面的外围空气则相反方向抛出,尖锐的啸鸣声响起,中心空气柱飞速射出,周围空气中顿时出现霜花,击打在池塘中,以一点为中心,冰开始蔓延,而在空腔后部,却是一片炽热,但由于太过分散,柳致知感应中,温度虽高,但不集中,构成不了多大的杀伤力。
何嫂还没有睡觉,听到声音,跑出来一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在晚上,虽有路灯,但比较昏暗,池塘中冰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说:“少爷,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听到尖锐的啸鸣声?”
“有啊,不过并不在我们这,是外面,不知道是什么。”
“少爷,早点睡觉,不要在院子里,虽然天气比较热,但夜深了,弄不好受凉。”
“好的,我这就进屋,何嫂,你也早点睡。”
柳致知进屋,他并没有睡觉,而是进一步分析这个法术,改进其施术的过程,降低其噪声,经过一夜不住试验与改进,当然,他后期的试验构建的空腔已很小。只是先前的百分之一不足,主要用于验证其效果,第二天,他的精神很好,而这个法术已成形,他给这个法术取了一个名字:“冰神之吻”,同时,也给那四个法术起了名字,火球术和风刃术就不改变了,至于波函数状态改变,那不像一般法术,变化太多,还没有定型,便没有起名,而多米诺骨牌演化出来的神通,他便叫他多米诺之手。
这是他有意识的创造的法术的第一个法术,以前则是因为需要,而没有意识到在一种理论指导下进行法术的创编,而这一个,却是纯粹由一种理论指导下,而创编的法术,这标志着柳致知从以前不自觉状态,进入一种自觉的状态。
一时间,许多设想涌上了柳致知的心头。(未完待续。。)
127. 人生美满天妒否
转眼就到了年底,这几个月,并没有什么事发生,柳致知有许多想法,他是一心沉在里面,将物质的奥秘在现代科技的范畴内进行研究探索,对法术进行改造,他探索多个方面,当然,这几个月,对他来说,远远不够,不过成就也可观,攻击法术没有创建出多少,但稀奇古怪的法术他倒创建了不少,一种幻术,根据测不准原理所创,如果敌人攻击他,很难准确锁定他的位置,或者锁定他的位置,却不能知道他的运动方向等等诸如此类,他的法术呈现出与传统的不同,诸如此类。
虽然中间苏芯娜也来了两次,柳致知始终以礼相待,苏芯娜幽怨地离去,这些只作为一些小插曲,不过柳致知不久之后,发现她还有唐、何二人与何恽在一起,柳致知笑笑而已。
年底快到了,他忙碍起来,他的婚期已近,家里人都忙起来,进行着各项准备工作,新房布置,婚宴的安排等,他的别墅也焕然一新,但室内总体布局没有动,整个别墅文化气息比以前浓了许多,又增添了一些名人字画。
阿梨在梅疏影的陪同下,来到了申城,同行的还有她的娘,还有黎重山夫妇,令柳致知没有想到的是,秋月珀也来了,抱着山猫枫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抱着宠物,他们一来,就住进了军分区的招待所,名义上是招待所,但他们所往却是独院,黎重山虽不问政治上的事,但老首长的身份在这里。
到了正日的那一天。柳致知虽然不想弄出多大的声势。但他却身不由己。他自己的那辆越野车是没有机会开了,作为新郎,家中早就准备好了豪车,专门的司机,长长的车队,幸亏柳致知坚决反对,不然的话,甚至军方会出动直升机。就是这样,路人看到这长长的一串,还是引起很大的关注,好在柳致知坚决反对用公车,才没有引起更大的关注。
接了新人之后,大家一起来到柳致知的别墅,阿梨很熟悉,但黎重山夫妇是第一次来,看到这别墅,黎重山放下心。实际上他是多心了,众人看别墅中的布置。除了玉雕之外,博古架上,却多了许多文物,这是柳致知在日本所收,柳致知陪着他们,解释着房中每一件东西的来历,其中有他自己雕刻的,也有更多的是和其它人相互应酬所得。
婚宴是众头戏,地点设在申园,一处园林式饭店,古式古香,柳致知和阿梨站在饭店门口,迎接宾客。阿梨穿着苗族传统服装,一身珠玉,但细看之下,却又有所不同,这是梅疏影设计,别具风味,而柳致知却是汉服,当然,与传统汉服又有所不同,梅疏影作不伴郎,她身穿是一件旗袍,往门口一站,郎才女貌,确能吸引眼球。
路过市民暗中喝彩,不知是谁家在此主办婚礼,不过新人的名字倒也在大屏幕上看到,来宾一个个来到,在门口和新人说两句祝福的话,递上礼金。
今天请的客人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普通人,另一类是修行者,不过普通的宾客是不会知道,在普通宾客中,却来了许多领导,这不是冲着柳致知来的,而是冲着黎重山来的,对黎重山说着奉承话,黎重山和夫人嘴都合不拢,笑呵呵的,总算看到孙女儿的婚礼;另一类却是柳致知的世俗间朋友老师,罗璜、钱文之等人,他们的礼品是各自领域的作品,柳致知大喜收下,出乎意料的是,得一斋的杨老板也来了,这帮文化人相互打着招呼,倒将不少领导比了下去,就是他们办宴,一般来说,想请这些大师,也不易请到,今天却到场了
黎昐天和她的两个兄长正与申城的官员谈着,见到这些人,开始并未留意,但申城的官员却扭头观看,便问到:“他们是什么人?”
一个官员随口道:“那是玉雕大师罗璜和书法大家钱文之,他们怎么也来了,平时很少见他们应酬,柳家出了多大的面子,请了他们。”
这一下,让黎盼天和她的兄长对柳致知有了一些神秘感,她内心对柳致知还耿耿于怀,不过,她做不了主,父亲都同意了,她能说什么。
柳致知正在和宋琦他们说话,他们的礼品都已送到别墅,宋琦笑着说:“柳老弟,我想起来了,这东西给你把玩,记住,入洞房时好好看看。”便塞了一个小玉饰给柳致知,柳致知才要看,宋琦却说:“现在不要看,到时候再看!”
柳致知便将它放入口袋,笑到:“不看就不看,你神神秘秘的,能有什么好玩意。”
“好了,我们进去了!”宋琦笑到,便和苏婉青,还有赖继学、严冰、戴秉诚和旋淡如等进去了,又一拨人来到,是黎青山和五行宗的掌门天正,柳致知连忙打招呼。
“好小子,你终于修成正果,好了,我老头子不说了。”黎青山也是笑逐颜开,阿梨不依,黎青山哈哈一笑,天正却送了一份厚礼,柳致知收下后,两人进入大厅,宋琦等看到他们,忙打招呼。
随后云梦仙子和越空兰,俞秋白与顾寻月,还有王浩强、程振前等人也来到,令柳致知没有想到的是,特殊部门的段成鑫带着楚凤歌的礼品来到,柳致知并没有请他们,可说出不请自来。
最特殊的家伙也是不请自来,是何恽,他不是一个人来,居然带着何梦冉,来者都是客,修行人不算多,但也有二桌的,柳致知安排他们坐在一起,他们见面,相互打着招呼,何恽一进来,不仅吓了一跳,他虽有许多不认识,但众人身上隐约可见波动,让他收起了玩笑的心理。
何梦冉有些奇怪,但她没有问,何恽规规矩矩的坐下,好像小学生,黎青山看了他一眼,说:“你不错,不过来吃酒,就不要拘束。倒是你身边女娃,不知怎的,居然练习媚功,又收不住,是你教的吧?”
何梦冉是第一次听出媚功这个词,有点奇怪,她修习媚功,偏偏梁天成没有告诉她名称,她并不知道自己修习的媚功,但她是一个聪明人,似有所悟。
“前辈,不是我所教,梦冉她的媚功应该是跟梁天成所习,她想来看看,我便带她来了。”何恽很恭敬,何梦冉很诧异,她在门口,见到阿梨,惊为天人,才知道苏芯娜的事绝不可能成功,但一听他们对话,感到自己好像不太懂。
于是,她问到:“什么媚功,什么前辈?”
众人一下子明白过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黎青山也醒悟过来,笑到:“小姑娘,没什么,你不知道事情,也好,就不要弄明白。”
何梦冉依然不解其故,似懂非懂,何恽却不再说话,何梦冉只好把疑惑放在心中。
柳传义和蓝悯竹忙得开心,儿子终于成婚了,他们心事也算了结的一桩,虽说蓝悯竹最初不太愿意,但自从听说阿梨的身份后,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管如何,柳致知总算修成了正果,柳致颜本来就在申城,而柳致德却从美国赶了回来,专门参加婚礼,也算给柳致知一个面子。
酒席很成功,宾客们并没有闹酒,最起码给黎老将军面子,罗璜对钱文之感叹说:“柳致知这个孩子,聪明过人,可惜他的心思不在玉雕上,不然,凭他的天资,绝对能成为玉雕大师,甚至一代宗师。”
钱文之也感慨地说:“他的书法也得书中三昧,有希望成为一代书法大家,可惜心也好像不在这个方面,听说他玩什么机器人,也挺有天份,老天何曾厚待他。”
他们在这感慨,桌子离何恽不远,何恽及一帮修行人听见,黎青山却对云梦仙子说:“柳致知这孩子在这些方面表现太过,不知道天道幽远,将来可能有苦头吃。”
云梦仙子听后,叹了一口气,望望越空兰,越空兰却表现得很正常,她知道越空兰心中有他的影子,不过修行人不结婚也是正常的事,越空兰在表面上很正常,她却知道,柳致知告知她们将要结婚时,她强作欢颜的情景。
云梦仙子说:“也许未必,他说他走得是格物之路,一条新的路也许不是你我所想象。”她这一说,黎青山醒悟过来,哈哈一笑:“也许吧,但我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担忧,也许太完美了,让人不真实。”
他们的谈话让宋琦悚然而惊,手在桌子下方不停地掐动,但一个金丹成就者的命运,怎么算得出?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心中却有了点不祥之兆。
柳致知却不知道这些,他今天非常高兴,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他一桌桌的敬酒,美人在身边,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虽说大多数桌都是很客气,也有几桌小闹了一场,他根本不在乎,他修行在身,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阿梨也知道,就不拦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婚宴散了,柳传义和蓝悯竹根本不让他们来忙,让他们入洞房,这里有他们,望着远去车队,柳传义叹到:“孩子长大了!”(未完待续。。)
128. 咸者感也海外行
洞房内,柳致知脱下外衣,阿梨俏脸含春,起身将他的衣服接过,挂在床头,含羞地说:“我们休息吧!”柳致知嗯了一声,阿梨陡然想起一事,说:“宋琦给你那个玉佩有什么,说是入洞房看。”
柳致知经她一提醒,想了起来,在外衣口袋中摸了出来,拿在手上,在灯光下看着。这是一块并不大的玉佩,上面一个卦像,艮下兑上,是一个咸卦,在下方,却是云纹,背面却简单刻了爻词:
初六:咸其拇。
六二:咸其腓,凶。居,吉。
九三:咸其股,执其随。往,吝。
九四:贞吉,悔亡。撞撞往来,朋从尔思。
九五:咸其脢,无悔。
上六:咸其辅、颊、舌。
这是什么意思?柳致知有点看不懂,不就是一卦吧,要入洞房看,柳致知一时陷入沉思,阿梨也看不懂,见柳致知陷入沉思,便说:“不要管它什么意思,我们休息吧,时间不早了,不要辜负了良辰吉日。”
听阿梨娇羞的口气,柳致知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不禁笑骂到:“这个宋琦,玩这一套倒是行家。”
见柳致知明白,阿梨还是不明白,不由问到:“这块玉佩是什么意思?”
柳致知解释到:“咸,感也,男女交感,艮为少男,兑为少女,此卦本意是少男少女交感,其爻词本无香艳,但因为字少,也可作这样解释。咸:亨。利贞。取女。吉。咸卦:亨通,吉利的占问。娶女为妻。吉利。初六阴爻,咸其拇。一般解释为:脚大拇趾受了伤。但换一种思路,也可以这样解释:感受抚摸她的大拇指。如果这样解释,下面六二等解释就变成了,抚摸她的小腿,抚摸她的大腿,以及上面。直到她的面颊唇齿等,标准一个夫妻交感的动作。这个宋琦,亏他想得出。”
柳致知这么一说,阿梨满面羞红,柳致知看着眼前的美人,再也不管什么咸卦,一把将阿梨搂到怀中,深深的吻了下去,阿梨呻吟了一声,呢喃到:“把灯关了。”柳致知凌空一指。电源开关按了下去,灯灭了。两人倒在床上。
这一夜不需细说,次日一早,两人起床,何嫂早就将早饭做好,两人吃过,柳致知开车,带着阿梨去父母那边,父母也在等着他们,一见两人,蓝悯竹一把拉过阿梨,去说悄悄话了。
三日后回门,由于苗疆比较远,阿梨的娘以及黎重山夫妇均在申城没有返回苗疆,阿梨的娘欣慰看着女儿女婿,问他们要不要出去旅游, 柳致知看看阿梨,说:“我带阿梨出国一趟,阿梨一直在国内,我准备去马尔代夫。”
阿梨的娘点点头,黎重山和老夫人也同意,他们准备返回苗疆,在他们那里吃过饭,柳致知和阿梨回到家中,阿梨问:“我们真的去马尔代夫?”
“真的去,不过现回一趟苗疆,顺便将道庐整理一下,再与你娘告别,我们去马尔代夫,可不像其他人那样,来去匆匆,最起码在马尔代夫玩上一个月,而且,我不想跟旅行社,就我们两个人,在之前先和他们通一声气。”柳致知微笑到。
接下来几天,他们先和柳传义他们告别,说自己将去马尔代夫,然后去了一趟苗疆,阿梨不在她娘的身边,小楼都显得空旷,好在现在黎重山夫妇已被阿梨的娘接受,他们住到了其中。
秋月珀和枫卯依然跟在他们身边,特别是秋月珀,看起来孤身一人,黎重山的警卫们有几人都是未成婚,这几个小伙子铆足了劲在追她,可惜的是,秋月珀好像无动于衷。
秋月珀私下问柳致知,柳致知笑了笑,说:“这一切你自己拿主张,入世这道关是必须经历的,说不上好与坏,只有经历过了,个中滋味才能明白,当然,你也可以放弃。只是提醒你一句,爱情虽好,谨防走上极端。”
他不会她拿主意,这些事得由她自己去醒悟,是沉伦还是最终跳出来,只能由她自己,别人无法主宰,不然,人虽跳出来,心却沉伦下去,这是妖修必须经历的一步,在世间,情爱难免,是自我舍弃,还是什么,根本在自己选择。
在苗疆几天,柳致知和阿梨去一趟道庐,将有些东西整理一下,秋月珀和枫卯也回了一趟道庐,他们在道庐之中取了一些桂花茶之类的东西,倒是那几个警卫也想来,柳致知知道他们放不下秋月珀,但道庐却不是他们所来的地方,柳致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在苗疆几天后,柳致知两人回到申城,他们的一系列证件已办好,两人订好机票,飞往印度洋上的岛国马尔代夫。
在飞机上,柳致知指着窗外,低声说:“我们御器飞行,一般没必要飞这么高,但客机却进入同温层,白云在我们的下方。”
阿梨彽声笑到:“能御器飞行真好,至少乘飞机没有障碍。”柳致知知道她的意思,的确,能御器飞行,倒不用担心飞机掉下去。
于是一笑,说:“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比汽车和火车都安全。”
这架飞机上大多数是游客,而且都是去马尔代夫的,但大部分人也是跟着旅行社过去,这是华夏人目前旅行的主要方式。柳致知和阿梨窃窃私语引起旁边人的注意,一位老板样的乘客感兴趣的开口了:“你们也是到马尔代夫去旅游?”
“不错,老板你也是去旅游?”柳致知问到,他没话找话说,飞机上大部分人都是到马尔代夫去旅游,不过他们大多数是来到匆匆,跟着旅行社,大多数时候是疲于奔命。
“你们跟的是哪个旅行社?”他又问到。
“我们是自己去旅行,没有跟任何一家旅行社。”柳致知回到。
“自己去旅游?那你们可认识那个地方,语言方面没问题?而且人生地不熟的,你们可真有勇气。”对方听出他们没有跟旅行社,感到很吃惊。
“没有问题,那地方应该是英语区,大部分人会说英语,语言没有问题,至于熟悉不熟悉,本来出来是旅游的,再说,马尔代夫不过三十多万人,分布很广,如果跟旅行社,时间短,只能走马观花,既然出来,我就准备连春节都在这边过了,何别着急呢?”柳致知说到。
“年轻人勇气可嘉,你们是夫妻还是情侣?”
“夫妻,结婚不久,出来渡蜜月,便选在马尔代夫。”
“能出来玩玩也不错,不过马尔代夫听说当地人骗子比较多,你妻子又漂亮,小伙子得当心点,不要让漂亮老婆让人拐去。”他带开玩笑的说。
柳致知也是一乐,阿梨却是白了他们一眼,扭头看窗外的风景。
经过长途飞行,飞机降落在马累机场,马累机场离天堂岛九公里多,首都马累,没有刻意铺整的柏油马路,放眼望去尽是晶亮洁白的白沙路。炫目的白色珊瑚礁和多半漆成蓝色、绿色的门窗形成强烈的色差,房子显得又高又窄,据说是为了避免恶魔入侵,由于曾受英国管辖,因此也有部分建筑带着浓厚英式气息。在这个袖珍国都中,汽车似乎是多余的,人们不是骑单车就是走路。
在历史上,这里曾属古苏丹王国,还有许多遗迹,在马林白沙路上,柳致知和阿梨住进了一家商务旅馆,登记之后,拿了钥匙,走进了三楼的房间,将行李放下,阿梨打开的窗户。
“阿哥,你看!”阿梨喊到,柳致知往窗外一望,清真寺和回教尖塔历历在目,远处白色的沙滩,碧海蓝天,一碧如洗。
“果然名不虚传。”这个地方却是度假天堂,空气都纯净无比,温暖而湿润的海风吹来,比起申城现在是冬季,而且天气寒冷,这地方不愧天堂之称。
“阿梨,你累不累?”柳致知温柔问到。
阿梨俏皮的摇摇头,说:“不要忘记了,我是一个修行者,虽然长时间做飞机,这还不足让我感到累,外面景色这么好,我们从那里玩?”
“今天时间已不早,我们就在这附近转转。”柳致知说到,两人整理一下,便出去的,大街上,汽车几乎是多余的,马累并不大,只有不到六平方公里,两个人步行,柳致知和阿梨走着不知不觉间就来到鱼市场,近黄昏时此起彼伏的叫卖吆喝声,构成这个岛国活力的一面。
虽然鱼腥味很重,但两人和当场人一起,在市场内转着,他们并不买东西,这里面卖的是鱼,大的鱼有数尺,其中有些师傅倒让柳致知和阿梨开了眼界,一位专门的去皮的师傅,手中刀具飞快的切割,不一会,一条大鱼便被分解成肉、骨和皮,柳致知看了一下表,时间一分钟还未过去,不由感叹,他是一个普通人,用欧阳修的话:唯手熟尔!
他们俩在鱼市中逛着,却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他们一身装束与本地人不同,很明显是游客,其中有个人上来搭讪。(未完待续。。)
129. 心灵相印海心起
“先生和太太,要不要见识一下这里风俗?”一个年轻人说到。
“不用了。”柳致知回答到,因为说的是英语,柳致知并没有语言障碍,阿梨也懂得英语,毕竟国内的大学生基本上都会英语,只是水平有高有低。
那个年轻人很失望,柳致知倒不想惹麻烦,虽说凭他的身手并不在乎麻烦,但还是少惹为好,阿梨也知道柳致知想法,微微一笑,便和柳致知转身离去。
马累是马尔代夫人口最多的地方,也是最繁华的地方,小小的五点几平方公里,建筑林立,高层建筑比比皆是,是一个购物的天堂,但对于自然景观却不是最佳。不过,马累的外围,临海一面却是很美,岛的周围,有大量的水上屋,中间以木道相连,柳致知离开了鱼市,和阿梨两人逛着就到了海边,上了木道,木道下方,海水清澈见底,令人心醉。
迎面走来一队欧美的情侣,向柳致知两人一点头,微笑着打一个招呼,柳致知两人也微笑示意,望着将要坠入海底的落日,再看看沙滩之上的躺椅,三三两两的人们,的确是一个好地方。
正在观赏落日,柳致知陡然感到一种微弱的波动,不禁一掉头,却是在沙滩上坐在躺椅上的一个人,却是一个南亚人,先前他躺着没有动,柳致知将他给忽略,他一翻身坐了起来,柳致知立刻感应到,想不到在度假期间,能碰到一个修行者。阿梨见柳致知扭头去看。也转过头去。她不如柳致知敏感。但一见他,也看了过来,她也感到意外。
这个南亚人翻身坐起,感觉到有人看他,一望,见是两个亚洲人,一男一女,好像是小夫妻。男的他看不出来,好像是一般人,那个女的,却是和他是同一类人,不觉也是一怔,然后,露齿一笑。
柳致知也微笑以对,不过他们并没有说话,而是一笑之后,那个南亚人又躺了下去。柳致知也掉转头,继续观赏落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太阳已落山,海水也变得幽深,柳致知说:“回去吧!”
两人在外面吃了饭,回到旅社,冲过澡,柳致知问阿梨:“要不要来点啤酒?”阿梨摇摇头,说:“到了国外,这地方空气很好,我们先练会功,看看与国内有什么不同?”
柳致知微微一笑:“在什么地方都一样,对了,我以前得的传承中,有密宗的欢喜禅欲乐定,我们是不是试试?”
阿梨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认,柳致知立刻把欲乐定成就以心音妙语的形式向阿梨解释,阿梨很快就掌握住了。欲乐定是密宗一种方便法门,以欲破色,进而达到空明,这种法门成效快,但稍不留神,易流入邪淫一类,害大于利,现在密宗之中,则在暗中流传,许多本来有此修持的宗派,不少已用不净观之类等代替,因为许多人成由它败亦由它,如果把它作为夫妻间一种双修法,倒也是不借的选择。
两人祼裎相对,阿梨坐入柳致知的怀中,欲火由海底轮升起,借助欲火而形成的大乐,周身如炽,在欲火之中,极乐之间,刹那中一片空明,这片空明出现的瞬间,两人都把握住了,这是最难把握,往往行术者根本把握不住,便流于一般男女间的交合,所以,把握住它,在空明中进入大定,一瞬间欲念全消,似龟蛇盘结,自然得清凉,比较幸运的是,这关键两人都把握住了,不然,一是流于房事,二是只要有一方进入状态,另一方不进入,则是单方采补。
空明之中,两人好像一个整体,彼此之间无有秘密,之间自然心心相应,两人的意识融在一起,心神在这一瞬间,好像突破世俗的限制,不仅是房间中一切,历历在目,而且,整个马累岛如同投影到两人的心灵之中,意识是如此清晰,完全不是神识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是一种似有多种感官共同作用,并且物质间联系,平时不注意到细节,都出现在身前,不是眼前,而是身体意识一种整体而清晰的感觉。
海天之间,一股神秘而博大的精神在苏醒,似乎大海醒了,海面之上,起了微微的波澜,那股神秘博大的精神与柳致知和阿梨相互呼应,他们似乎在共同呼吸,整个马累与大海与他们共为一体。
在水上屋中,那个南亚人陡然睁开了眼睛,极为诧异感觉这一缕异常,却又分辨不出这种神秘是天然还是人为引发的,只觉其空明而又神秘莫测。
柳致知和阿梨也感受到了南亚人的惊讶,两人心中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天道运行,根本不在意这点微末小事,这是与那种精神相互嬉戏。
许久之后,两人同时从定中醒来,相视一笑,阿梨说:“真好,这种感觉太妙,我感觉到我的境界有了一点提高,阿哥,你呢?”
“我的境界并没有多大变化,那个精神如此博大,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难道马尔代夫真是宝地?还是以前没有进入这种状态,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大概是这种体会。”柳致知说到。
两人说着话,不一会,又纠缠在一起,这回不是练功,而是夫妻间的事,那种状态不是那么容易进的,退出倒是容易,柳致知和阿梨之间,并不是相互采补的关系,他们两人,只有一人进入状态,便很快从中退出,自然不会采补。
接下来几天,他们乘船去了天堂岛,订了一间水上屋,白天在碧海之间嬉戏,或在沙滩之上徜徉,或在碧水之间游泳,傍晚时分,在享用林间篝火烧烤的海鲜味;晚上在水上屋中或双修,或单独静坐,或做些夫妻间的私密的活,生活简直美极了。
在天堂岛呆了一个星期,第二站去了太阳岛,好在一个星期前预定的酒店,现在西方游客不是**,柳致知幸运订到酒店,忙的时候,甚至要提前二个月进行预定,当然,订的又是水上屋。
坐船四个小时,终于到了太阳岛,岛上花香四季,鸟语啁啾,热带植物恣意生长,太阳岛水上屋,完全被海包围。自家有阳台,可以在热带的阳光下看书休息,避开公共海滩的喧闹和嘈杂。阳台上还有扶梯直接通到海里,如果愿意,可以随时下到海中,品尝一下自由自在的滋味,柳致知订的水上屋就是这么一间,连订的一个星期。
在白天,什么也不做,躺在洁白的沙滩上,任阳光抚弄,听海的潮起潮落和风吹棕树的沙沙声,就是一种难得的体验,柳致知和阿梨在太阳岛做的最多也是最喜欢的事,就是潜游,清澈湛蓝的海水,如诗如画,成群的小鱼在海中游动。戴上简单的面罩和呼吸器,做一次浮潜,看美丽的鱼在身边悠然地游走。或者出海深潜,下到二十米深的海中,与五彩斑斓的海底生物亲密接触,感叹海洋的博大和奥秘无穷,
在第四天,柳致知和阿梨出去垂钓,马尔代夫规定在岛屿周围两公里内不得捕鱼,要垂钓,乘着两头高挑多尼船,船上已经有人,柳致知上船之后,才发现居然就是那个南亚人,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他,柳致知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他也笑着打个招呼。
柳致知坐在他身边,问到:“你好,你来自那个国家?”
“我来自印度,我叫哈音得?辛格,印度教徒,你叫什么名字?”哈音得?辛格说到。
“柳致知,来自华夏,这是我夫人,黎梨,我们来这里渡蜜月,你出海钓鱼吗?”柳致知问到,他没有看到辛格拿钓竿,便问到。
“不是,我来此是听说此地有一个唤鲨人,所以想来见识一番,你是来钓鱼的?”辛格说到。
“唤鲨人,是怎么一回事?我们是出来钓鱼的,来太阳岛不钓鱼,好像少点什么。”柳致知回答到,对他口中的赶鲨人起了浓厚的兴味。
辛格看了阿梨一眼,一个修者与普通人结婚,这也是常有的事,他并未看出柳致知的修为,以为柳致知只是一个普通人。辛格说到:“唤鲨人,本起源于非洲,是早期非洲一种巫术,术者敲起椰子做的唤鲨鼓,吟起唤鲨歌,鲨鱼就会应声而来,现代这种巫术已快成绝响,这里有一位唤鲨人,年纪已五十大几,早年以此捕捉鲨鱼,现在鲨鱼中不少已成为保护动物,他偶尔表演他的绝技,不再捕获鲨鱼。可惜的是,现代年轻人不想学这种绝技,人与自然之间有一种神秘的联系,只怕他一死,这项绝技就成为绝响。”
“有这样的奇人。”柳致知说到:“我倒想见识一下,难道鲨鱼跟放牧的羊群一样,居然能听懂他的信号,还是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吸引鲨鱼?”
“阿哥,生物具有灵性,大概这位老人掌握鲨鱼一些声音秘密,用声音来驱使鲨鱼。”阿梨开口了,她没有夸大,只是从人们正常理解的角度入手。(未完待续。。)
130. 唤鲨巫术真鲨现
柳致知点头:“应该是这个道理,但其中奥秘却是不简单,看看再。”又掉过头,问辛格:“他是经常在这时表演,还是偶尔一次?”
辛格笑了,:“他不表演,不过我和他好了,再加上一个西方科学家也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才出来表演一次。”
“你那位西方科学家在哪里,好像这船上没有?”柳致知望了一下船上,才到。
“他乘了另一艘船,他不像我,有许多设备,专门租了一艘船,已经出海了。”
“那我们得快点。”
“不碍事,唤鲨人还没有出现,我们不着急。看,他来了。”
来的是一艘独木舟,船上是一个老人,划着船,船上很干净,有一块木板,实际上是木浮,三尺多长,下面有绳索活扣,还有几个椰子壳一样的东西,柳致知估计这就是辛格所的椰子鼓。老人见到辛格,向他打招呼,也向柳致知两人点头示意,柳致知也微笑示意。
多尼船跟着独木舟离岛而,大海之上,一碧无垠,水面上有一些船在水中,多数向柳致知他们所乘坐的多尼船,也是出来钓鱼的,来此游客,很少不垂钓,而且这里钓鱼并不需要什么技术,以小的金枪鱼为诱饵,挂在钩上,长达30-50米的长线扔向海里,十次保证有五次就会把胖头呆脑浑身金黄sè的大石斑鱼钓上来。
本来柳致知和阿梨出来,也是为了垂钓。现在先看唤鲨人怎样呼唤鲨鱼。跟随着独木舟,到了外海。一艘白sè的汽船停在海面上,船并不大,但比柳致知乘坐多尼船大得多,船上架着摄相机,还有其他一些设备,几个人正在忙碍着,调试着设备。
辛格忙着和船上人打招呼,从船舱里面出来一个人。柳致知一见,真是巧,居然是他见过几次面的琼斯博士,琼斯博士也很诧异:“柳,你怎么来了?”
“我是过来度假的,想不到这么巧,原来我以为是哪一个科学家。原来是你。这是我夫人黎梨,阿梨,这位是琼斯博士,我们见过几次。”柳致知给阿梨和琼斯博士介绍。
“柳,你的夫人真美丽。”琼斯博士到:“你们出海是钓鱼?”
“本来是钓鱼,后来听辛格唤鲨人的故事。不禁感兴趣,决定先看一下。”柳致知到,他和琼斯博士寒喧了一会。
“你怎么和这个老外认识?”阿梨悄悄地问到,柳致知简略了一下他和琼斯认识的过程,起来他们还是挺有缘的。是在申城认识,先后在长江和旱魃事件中遇到。今天又在这里见到,琼斯博士不仅是一位生物学家,还且是一位异能人士,他的异能并不很强,他也没有依仗异能吃饭,这些事情起来长,不过,柳致知依心音妙语,在言语解释的同时,大量信息就传了过,阿梨很快就明白了,甚至好像认识琼斯许多年了。
在柳致知和阿梨话期间,琼斯博士正在指挥其他人准备着:“蒂妮,你将这台声波仪搬到这边,对,小心放到海水中。”他对克里斯蒂娜到,又对其他人指挥布置好仪器后,对独木舟上的唤鲨人吩咐了一声,独木桥上的老者有数,将独木舟又向前方划了一段,开始唤鲨。
先将椰子鼓半沉入水中,用轻轻的拍,一种奇特韵律在天地间响起,有一种不出的空灵感,柳致知感觉到到一股yù投入母亲怀抱中冲动,不禁暗处点头,这个唤鲨人不是浪得虚名,紧接着,一种古老而苍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英语,而是一种柳致知未听过的语言,柳致知细细品味着吟唱间的韵味,他不需要懂得这种语言,就已经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歌咒,苍凉的声音中带着唤鲨人的灵觉,虽然唤鲨人并不清楚,这声音和椰子鼓混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混响。
柳致知轻轻将神识散出,碰到海水,却借助水行,自如铺散,轻柔无比,甚至辛格都未曾留意,倒是阿梨看了他一眼,也将神识投入水中,水却阻碍了她的神识,柳致知微微一笑,神识和阿梨交融纠缠在一起,轻轻引导她的神识,阿梨只觉得神识一下子豁然开朗,刚才阻碍她神识的海水瞬间成为自身一部分,温暖清澈的海水仿佛变成她的眼,她的感官。
他们看见鲨鱼听到唤鲨人发出的声音,纷纷向这边赶来,众人正在观察,一条鲨鱼跃出了水面,紧接又一条鲨鱼跃出水面,众人正在惊叹,老者在独木舟上,将木浮上的活的绳扣往鲨鱼身上一套,鲨鱼立刻受惊,绳子带着木浮在海面上乱窜,鲨鱼想向深处潜,但木板的浮力使它潜入不下。
柳致知和阿梨在神识中感受着这一切,他们已经明白这里的原理,唤鲨人果然是名不虚传,这门巫术在以前来,的确是捕获鲨鱼的一种方法,非洲古老的智慧的确不凡。
柳致知正在关注着那鲨鱼,另一条鲨鱼的影子出现了,如果被木浮扣住的鲨鱼长不过三尺,而这条鲨鱼就大得多,而且周身律动明显不同,显然已开了灵智,这是一条鲨妖,想不到唤鲨人居然唤出一条真的鲨鱼jīng。
柳致知和阿梨对望了一眼,这一切实在出乎他们意料,再看唤鲨人,他没有意识到,海面上那条鲨鱼已经累了,唤鲨人将木浮一收,鲨鱼也被他拖了起来。唤鲨人将活扣解来,将鲨鱼放走,鲨鱼重获zì yóu,飞快地游走了,柳致知和阿梨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有他们两人在此,可以担保他们没有事,但最好什么事情也不要发生。
正在柳致知松一口气,那条大鲨鱼却动了,虽开了灵智,它的善恶好恶,柳致知不能担保。这条鲨鱼一动,柳致知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过它的动作并不快,却直冲海面。
这次不仅是柳致知两人,辛格、琼斯和唤鲨人也感觉到了,几个人将注意力一起放到海面,在他们心中,泛起了一种威胁,虽然他们感觉中有些模糊,但危险的直觉让他们都jǐng觉起来。
水花翻涌,一条硕大的鲨鱼出现在水面上,众人不仅将目光集中在它身上,一时间,谁也没有话,大鲨鱼人xìng化的看了众人一眼,众人不是感到鲨鱼的凶暴,而是在心中泛起一个念头,好像是邻家的友人,这种感觉很奇怪,众人都不知道心中是如何有这个想法。
鲨鱼露出水面,好像就是为了这一眼,然后又没入水中,辛格开口了:“奇怪,这条鲨鱼好像开了灵智,有了智慧,按理来,是不可能的。”
“有这种感觉,不过,鲨鱼本来很聪明,不定是我们的错觉。”琼斯博士到。
“不是,它有了智慧,我感觉得到,它是有了智慧。”唤鲨人远远的开口,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亮光。
“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错觉。”克里斯蒂娜到,她不相信鲨鱼像人一样聪明。
“一切皆有可能,它是开了灵智,可以这样,它是智慧生命的一员,用华夏的话,它已成妖。”阿梨陡然开口,柳致知则是含笑不语。
“真的假的?”克里斯蒂娜表示怀疑。
柳致知:“它的表现,特别是它的那一眼,似乎有复杂的感情,算了,我们没事,它是妖还是什么,这是一个科学问题,我们还是钓鱼吧。”柳致知结束了他们之间的辩论,他们也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并不容易回答,于是一个个便转了话题。
柳致知挂下金枪鱼,将钩子抛了大海,多尼船和另二艘船分开,但相隔并不太远,琼斯忙着在船上收集数据,而唤鲨人却放任独木舟zì yóu的飘荡。
海风轻柔,阿梨和柳致知着情话,一边吹着海风,辛格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出一根钓竿,也在垂钓,时间就在几个人懒洋洋间悄悄的溜走了,不知不觉,天sè已尽黄昏,两人留到了三条石斑鱼。
船返航,辛格邀请柳致知两人参加丛林烧烤,柳致知两人高兴的答应了,先回到水上室,简单换了一件衣服,两人便赶到了丛林之中,他们一到,发现辛格已在场,除了他,还有琼斯博士一般人,那个唤鲨人也在场,柳致知和各人打过招呼,互问的礼节。
丛林烧烤专门请了一位大厨,周围白sè椅子和桌子,烧烤以海鲜为主,配有牛羊肉,再有就是蔬菜水果,众人一边吃着,一边谈起自己经历。
柳致知问琼斯博士:“自从上次在华夏见到你,你这次怎么来马尔代夫,是科学研究,还是有其他原因?”
琼斯笑到:“这次来马尔代夫,一方面是受国家地理杂志委托,来拍唤鲨人,还有一个原因,我现在对这些奇怪的事很感兴趣,自从我发现自己的功能,我就一直想从机理上弄懂它。”
“你现在弄懂了吗?”柳致知笑着问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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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自作孽自吞苦果
“越搞越觉得人体的谜太多,就拿今天的唤鲨来说,我们初步分析了他的声音,并且录了音,但录音效果却与人不能比,总好像缺少点什么?”琼斯说到。
“缺少一种灵性,一种与人的精神有关的东西。”柳致知补了一句,琼斯并没有当回事,精神对科学来说,太过于飘渺,毕竟科学对意识来说,到目前为止,了解得很少,更不要说定量表示它。
见自己的意见对方并没有重视,柳致知一笑。转换了话题:“你们为国家地理杂志服务,他们总不会不要东西吧。”
“对付他们好办,就拿今天来说,交一盘录像带,加一些解释的,尽可能用科学的理由解释,如果说不通,用最接近的说法,比如唤鲨人,就用声音频率和韵律来说,说它们正好能够吸引鲨鱼,不就成了。反正国家地理杂志对一般人来说,就是一个科普加上探险类的节目。”琼斯毫不在乎的说到,看来他是老手了,柳致知不禁想起国内那一帮专家,先糊弄过去,反正后果又不要他们承担,再说,琼斯已经很厚道了,他不过把他解释不通的地方,变得看起来有道理,而不是像国内的一些专家,明显漏洞百出,也大言不惭。
他们喝着酒,吃着烧烤,在这边天南海北的聊着,到最后,一个个喝得有点高了,才散了,柳致知回到水上屋,阿梨笑着要他去洗澡,柳致知一笑。身上陡然起了一阵白雾。将体内的酒意散尽。阿梨白了他一眼:“就你逞能,弄得满屋都是酒气。”
柳致知哈哈大笑,打开的窗户,自己却跑去浴室洗澡去了。
在太阳岛呆了一个星期,接下来两周,又去了拉古娜岛、梦幻岛、库巴岛和哈库拉岛,每一处都停留个三四天,享受着印度洋上别样的风光。流连于沙滩之上,一个月时间转眼就到,但柳致知和阿梨在热带气候下,却没有被晒黑,特别是阿梨,不仅没有晒黑,反而肤若凝脂,越发显得迷人,褪去了青涩,好似鲜花盛开。
度假结束后。回到申城,当然先和父母说了一声。又将一些小礼品送人,在申城呆了两天,便去了苗疆见阿梨的娘,阿梨的娘见女儿幸福的样子,心中很满意,问了女儿柳致知有没有欺负她,阿梨有些不依,撒娇叫着娘。
转眼间时间到了三月,柳致知和阿梨回到别墅,已有一个多月,这段日子,柳致知过得极其幸福,也没有多少事,最多和宋琦他们喝喝茶,聊聊天,当然他的修行也没有放下,虽然增长得很慢,阿梨倒是这阶段修为增长迅速,已快到了一个特殊阶段,大概还需要一年,她有可能成就蛊丹。
不过三月份却发生了一件事,东瀛的福岛核电站发生了泄漏事故,由于东瀛东部发生里氏九级地震,引起海啸,福岛核电站发生泄漏,大量的核废水排入西太平洋,柳致知得知这个消息是从电视上,但接下来龙谓伊带来的消息却令他没有想到。
龙谓伊是直接来找柳致知的,柳致知见龙谓伊来找他,也感到意外,迎进家中,顺便给宋琦和赖继学打电话。阿梨倒茶,龙谓伊喝了一口茶,说:“你结婚我没有祝贺,现在祝贺,算是来迟的祝福。”
柳致知笑到:“龙道友见外了,毕竟你在龙宫,我在世间,一切都按世间法度来,我没有请龙道友,龙道友不要见外,祝福没有迟早。”
龙谓伊说:“我今天来找你,是发现了一件事,有关东瀛的事,东瀛核事故的事情柳道友也听说了吧?”
“听说了,这两天电视上都在报到,核废水排入西太平洋,是一次环境灾难,对龙道友有无影响,龙道友难得为了这事而来?”柳致知问到。
“是为这件事而来,不过你们都被骗了,不是事故,也不是地震引起的,是核爆炸,真正的核弹的爆炸。”龙谓伊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什么?”柳致知皱起了眉头,不禁问到:“这话怎么说,难道东瀛真是冒天下大不韪,试验核武器?”
“比你想象的复杂,我在龙宫中无事,便离开龙宫,到了西太平洋,发现东瀛的亲潮级潜艇总是有事没事在一段复杂的海底徘徊,我反正没事做,窃听他们的思维,发现一个大秘密,他们要举行核试验,准备在小地震时,进行海底核试验,事后以福岛反应堆事故为由,排入放射性污水,掩盖海水中放射性物质。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七点几级地震后,新潮级潜艇带着核弹准备奔赴试验场所,却不料美国早就注意他的,两艘海狼级攻击核潜艇早就在那里设伏,新潮级一到,立刻发动鱼雷袭击,亲潮级不顾一切,核弹已解来的锁,进入倒记时,虽然被击沉,但几分钟后,核弹还是爆炸了,二艘海狼级跑出来一艘,爆炸在断层代,引起了强烈地震,接下来便引起海啸,福岛核电站本身要向海水中排放污水,结果不用它排放,真的出现问题。”龙谓伊说到。
柳致知无语了,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便又问到:“那么东瀛的核弹研究所呢,他们有些人肯定在亲潮级上,不用说他们,那在岸上呢?”
“从我窃听海狼上的思维来看,美国人不傻,核弹是偷偷摸摸研究的,它的研究所在山中一个人防工事中,美国人早就盯上了,那里已是废墟,正好趁着海啸的混乱,它就在福岛的不远处的山中,我用神识探寻一次,里面被炸弹破坏了。”龙谓伊说到。
“美国人也不是一个善人,他这一手太狠了,东瀛有苦说不出,福岛事故,恐怕国内那些高官们又要捐钱捐物了。”柳致知叹息到。
他这边刚一叹息,门口传来声音:“什么事惹我们的柳致知叹息!”柳致知听声音知道是赖继学说的话,果然宋琦和赖继学走了进来,两人先和龙谓伊见过礼,又见过阿梨,这才问什么事。
柳致知将龙谓伊的话复述了一遍,两人听后,也是一声叹息,宋琦说:“上了柳老弟从前的话,东瀛有些人疯了,老天要使他灭亡,必先使他疯狂,想不到东瀛居然偷偷造核弹。”
“从这件事后,恐怕东瀛右倾势力越发猖獗,国际上一个风云时代恐怕要开始了。”柳致知也感叹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修行者一般不问世事,但只要在世间,谁能说不卷入其中,除非像龙道友一样,不在世间。”宋琦无奈地说到。
“现代不是古代,就是在世外也不一定安全,以往只要在深山或是海洋之中,基本上不受影响,现代不行,都要受到影响,恐怕也是许多修成之辈为什么放弃龙宫之类。在以前,像污染海水之类很难发生,现在却经常发生,目前他们还做不到发现小空间,但不代表将来做不到,科学理论上已隐隐指出这一点,如果照目前发展下去,像龙宫、洞天之类的终将被人类发现,到时想不受影响都不行。”龙谓伊苦笑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人类自从踏上科学的道路,个人虽然没有什么突破,但群体能力在飞速增长,并且以加速度前进,在外力的帮助下,人类已比以前强大得不知多少辈,可虑的是人类的道德并没有跟上增长的力量,如果这样下去,也许末日就不远了。”柳致知也担忧到。
“好了,你们在这为人类担忧,实际上没有必要,人类适应能力强着呢,也许根本没有你们担心后果,不用杞人忧天的。”赖继学没心没肺说到。
给赖继学一打闹,大家倒也真的转换了话题,柳致知对龙谓伊说:“龙道友,最起码日前不用担忧,至于以后,说不定你和其他先辈一样,突破到另一个层次了。今天既然来到我这里,就在这里吃一顿饭,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大厨,不过我自认对物性有了解,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大家笑了,宋琦和赖继学是尝过柳致知的手艺的,龙谓伊没有尝过,听此言倒也来的兴趣,阿梨想要帮忙,给柳致知赶了过来,让她在客厅中陪几个人说话,何嫂早就把菜买好,柳致知从未在别墅下过厨,何嫂担心:“少爷,你行不行,要不要我帮忙?”
“何嫂,你就给我洗菜,其余的事我来。”柳致知安排到。
他拿起菜刀,根据食材物性,将食材改刀好,他做菜,不按什么菜谱,只依菜的物性,使用是适合菜的各种烹饪方法,菜之间的搭配也是一样,火候掌握得很精当,好像一位大师,全神贯注。
事实上,在菜的处理上,柳致知比一般烹饪大师更显得专业,火、油等诸多因素,在他的手下完全听他的指挥,确到好处的火候,将食材的独特滋味全部提取出来。
菜很快就摆满了桌子,柳致知也洗手上桌,龙谓伊品尝着每道菜,不住地点头称妙,问柳致知是否经常下厨,柳致知笑到:“偶尔为之,自结婚后,今天是第一次。”(未完待续。。)
132. 洞天蜀山昆仑同
龙谓伊走后,柳致知对此事也是他们无可奈何,修行者一般不问世事,而且各个国家有意无意都忽略了修行者,修行者也有各种顾忌,历史上修行者干预国政,几乎没有好下场,所以聪明的修行者就是在自己名声藏不住的情况下,依然装聋作哑,一付修行人不问世事。
修行越高,越对无形中的天威感觉到敬畏,唯有凡人才无知无畏。
柳致知依然住在申城日子比较少,虽然他已经成婚,更多的时候是住在道庐之中,和阿梨两个人,修行之中,有了道侣,比起孤家寡人,多了一份情趣,毕竟修行途中,有了一个与自己同甘共苦的人。
在道庐中,柳致知望着眼前这根无形的细丝,这是他深入微观层次的杰作,在以前基础上又深入改进,两端用两根环状物,中间是碳纳米构成的细线,肉眼根本看不见,不用时,收藏在两端的环状中,就像一对在一起环,由于线太细,完全是纳米级的,当抽开时,细丝可以毫不费力切入任何物体,几乎没有阻力。
阿梨正好进来,看对这一对环,说:“这就是你炼制的碳纳米丝,怎么只见两个环。”伸手就要拿,柳致知忙阻止到:“当心,碳纳米丝根本看不见,弄不好手指头就没的。”说完,小心将环拿起来,递给了阿梨。
阿梨将两个环拉开,感受着中间的力,又往桌子角上一切,桌角无声的分开:“这东西是锐利无比。是阴人的好东西。不过他伤害人不问敌我。没有法器那种灵活性。”
柳致知苦笑到:“这东西纯粹一个高科技的东西,没有法器那种识别能力,在野外可以替代刀具一些用途,也是设伏的好东西,但它毕竟是死物。”
阿梨一按环上开关,肉眼看不见细丝被收紧,两个环又套在一起。将环交给柳致知,问到:“你说过些日子去蜀中一趟。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再过些日子,我想找一下蜀山的山门,将邓昆的事情告诉他们,在此之前,还有两件事要做,先将阿黄改进一下,我有些新的想法,另一件事是想趁雷雨之际,我的阴神虽在金丹作用下,但进展缓慢。不如再渡两重雷劫,实际上。我金丹成就,可以不修阴神,到了金丹后,自然成就阳神,不过我还是渡劫,这样来的快点,也加强对雷劫理解。”柳致知解释到,他根本没有必要再渡什么雷劫,不过,渡劫也有好处,可以进一步挖掘自身的潜力。
“去蜀山要不要我去?”阿梨问到。
“没有必要,我去蜀山是通知他们一声,并不是打架,没有危险,你就在家中,如果这里呆长了,可以回申城,或者到你娘那边。”柳致知笑到。
接下来日子,他将阿黄改造了一番,阿黄是一个机器人,柳致知制造二个系列,一个以格字开头的,有格一,格二等,另一个就是阿黄,把它送给了阿梨,后来,阿梨就将它留在了道庐之中。这次改造,主要是针对机器人的传感器方面,增加了一些模块,并进一步缩小体积,这次柳致知用火锻造,使机器人具有一定法器的属性。
又等了几天,在阴雨来临时,柳致知轻松渡过两次雷劫,现在阴神已是五劫阴神,只要柳致知愿意,他的阴神已能现形,不过依然是一个影子。
这一切完成后,柳致知和阿梨告别,向蜀中进发。
蜀中,峨眉山来了一个青年人,他随着游人,向山上爬去,他爬的峨眉山实际上是大峨峰,峨眉山峰很多,其中最著名的是四峰,大峨、二峨、三峨与四峨,游人所说的峨眉山,实际上是指大峨,山到一定高度,便时有云雾缠绕,山色苍翠,云山雾罩,使人如入仙境。
柳致知并不知道峨眉山中蜀山应该在什么地方,不过他可以想象蜀山自有洞天,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但他有办法确定洞天,毕竟他已成就金丹,洞天所在,多少会显示着不同之处,所以他混在游人之中,不过,峨眉山已转道成佛,是国内著名的佛教名山,有佛寺庙26座,其中著名的有八座,报国寺、伏虎寺、清音阁、万年寺、洪椿坪、仙峰寺、洗象池、华藏寺,传说峨眉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
峨眉山中间有一条“界线”,山下被称为“阳间”,山上被称为“阴间”。积云有一定的重量,所以在峨眉山的那条界线的位置。因此,在金顶时时常会听见雷声,但只有“阳间”在下雨,“阴间”不会下雨。
柳致知首先怀疑的是所谓阴间阳间不仅是雨的分界点,是不是还有其他奥秘,当柳致知来到这条线附近,周围雾气时聚时散,使人如入仙境,远处更是白云如海,柳致知在此处停住,他的灵觉开始向四下漫延,一瞬间脑海之中似乎有一种复杂的空间层次结构,但脑海中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这地方有名堂,但入口却不在这里,柳致知收了灵觉,进一步向山上而去。
到了金顶,山上温度已经很低,相比山下,此处温度大概低十二三度,游人大多数都穿上租来的衣服,柳致知却依然穿着单衣,好像有些不合时宜。
站在山顶,柳致知放眼望去,脚下一片云海,向远方铺去。
柳致知灵觉又出,只是在身边不大的地方,来察看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很令他失望,连感觉都没有。
柳致知眼睛一花,感觉远方似有什么东西飞过,再细看,并没有什么东西,如果是一般人,恐怕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柳致知是一个修行者,一个能操纵自身的所有感官的人,眼睛怎么可能发花。
那个地方是二峨峰的上一个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东西在那里,柳致知露出了笑容,他开始下山,在下山途中,他并不走普通游客走的路,而是走上了岔路,人渐渐少了,到后来,身边只有树木,并无一个人,他走着走着,人开始变得模糊,就消失在此处。
在二峨峰上,柳致知现身,这个地方人根本不可能走到,因为没有路可走,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有间小道观,不到此处,根本不可能看见,哪怕在金顶上。
柳致知根本没有考虑,直接就往里走,走进了小道观,里面走出一个道士,这不仅有小道观,而且还有道士,这地方他们是怎么上来的?
柳致知一见道士,依古礼一拱手:“这位道友,请问此处是否为蜀山入口?”
那个道士把他望了望,见柳致知一身休闲装,加上一头短发,知道柳致知是世俗间来的,但人世间的一般人根本来不了,说:“道友,这里是洞天入口,不过道友进入洞天有两条路,一条,只要是修行者,你都可以进入;一条,你有进入洞天的令牌吗?”
柳致知摇摇头:“没有,我来见蜀山的人?”
“你来见蜀山的人?如果没有令牌,我无能为力,只能走另一条路,当你进入洞天,自然可以去见蜀山的掌门。”道人说到。
“是怎么回事?难道蜀山洞天有什么规矩?”柳致知不解地问到。
“道友,看你是在人世间修行,并不清楚世间的洞天,世间洞天有两种,一种是那种高手所开辟的洞天,大者占地数十里,小者占地也许只有几尺见方;一种是天然洞天,你所说的蜀山洞天,就是一个天然洞天,它实际上不是一家,世间流传昆仑,也是这一个洞天,它是横跨世俗的昆仑山和华夏西中部,涵盖了整个青藏高原。这里只是一个入口,像青城山也有入口,不过比较著名是西昆仑的入口。”道人说出一个柳致知从未想过的事情。
“什么,昆仑、蜀山、青城等都在同一洞天之中?这是一个洞天吗?这完全是一个位面,一个从空间。里面有多大?”柳致知惊讶问到。
“具体多大不知道,但不小于上万里,里面多山,多水,道友,如果你想进入其中,你又没有令牌,那就请通过罡风层。从这里出后门,到了外面向左转,你有飞天之能吧,直接向上飞。”道士说到。
“请问道友道号?”柳致知问到。
“悟明子,道友的贵姓高名?”悟明子见柳致知一身俗人打扮,便不问道号,只问姓名。
“柳致知,多谢道友指点!”柳致知说着拱手作别。
悟明子提醒到:“进入罡风层,开始速度不宜过快,如果自己吃不消,赶快退回来。”
柳致知笑到:“多谢道友提醒!”
进入道观之中,道观之内,只塑了三清圣像,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柳致知看见面前有香炉,还有散香,便取香在手,敬了一柱香,悟明子点点头。
敬过香后,柳致知来到后门,出了门,按照悟明子的提醒,向左转,来到一个悬崖边上,放眼望去,已非世俗间,眼前似乎天地颠倒,淡青色的罡风层历历在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