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心学右.派
汝南公主主动起来反对李义府,这样让时不凡也都颇为意外。因为汝南公主如此说,那显然是不赞同李义府的说法,不认为李义府有开宗立派的资格。
“公主,你为什么反对李义府的理念呢?”时不凡问。
汝南公主目前不过是七八岁左右,不过来这里学习也算是进入了时不凡的门下,时不凡不会打压任何见解,既然有了自己的见解那说出来也都无妨。时不凡作为新时代的教师,自然知道师生之间并不应该是那种“统治”关系,反而应该是学术方面的朋友,一起坐而论道的朋友。哪怕学生有不同见解,也不应该用自己的权威去打压,这样对于学术发展不利。其实时不凡当年也都没有少跟师长争论,所以本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儒家思想,他自然不会打压那些后辈的独特见解。
“时堂主,我认为致良知岂是百姓日用?百姓日用怎么能够跟致良知相提并论,致良知乃是体悟人心天地之大道,而衣食住行只是维持体悟大道的根基,可是并非是大道。百姓日用并非是真正的大道,不然何以治学,直接打击一起去谋生就行,不用体悟什么大道了。治学必须要专心致志以治学,怎么忙于这等日常俗物?治学真正的纯净内心,那为了日常所需而奔波,那本身也就是充满了外物,怎么能做到真正的心无外物呢?”汝南公主说。
李义府同样争辩说:“公主,虽然你是公主,可是在明理堂之内,任何人都是坐而论道之道友,并无身份贵贱之分。所以我以为人类日常所需,那如何能够不成为天地大道。人心在于人,如若人类都无法生存繁衍,那如何能真正的体悟大道。我等心学,乃是认为天地宇宙乃是因人而存在,如若人类无法生存,那天地自然不存在。延续人类,那更是天地大道,所以为了一日三餐日常所用而奔波,其实也是悟道的一种,如何不能够称之为大道。维护人类生存所需,那也就是在维护人心,维护人心也就是在维护天地。如果人类都消失,那天地也同样会消失。”
“此言差矣,我等心学乃是修心之道,必须要保证一颗赤子之心,为了这等日常所需的俗物,那已经是心有外物了,那如何能够算是心无外物呢?”汝南公主同样反驳。
李义府也都争辩说:“我以为心无外物,乃是心无过分之外物。人所需乃是生存,不过不追求过分的外物也就是心无外物。时堂主曾言,心无外物并非是真正的无物,而是不被虚幻之物所迷惑。可是日常所需,那乃是真正的人类生存繁衍之物。虽然我们不追求过分的金银珠宝财富,可是一衣一食追求还是可以的,而这个维持人之日常所需的东西,并非是外物。”
“可是人心乃是无穷无尽的,你能够保证有了这些外物之后,那不会需求更多?”
“那就是他境界不够,无法真正体悟内心之天良,所以才会被外物所迷惑。”
……
李义府居然和汝南公主争辩起来,时不凡也都大概听出来了这个李义府和汝南公主的最大区别。李义府其实走的是底层路线,李义府认为人类生存所需其实也就是世界上天地大道。而心学的“世界观”其实是建立在人心当中的,因为只有人心存在,那天地才会存在。如果人类灭亡,那这个“天地”自然会因此消失,世界也都不存在了。维护人类生存繁衍也就是在维护天地存在,所以人类日常所需也就是在维护心学。
李义府的见解也就是满足了人类日常所需,那也就是修炼的一种,是体悟天地大道的一种方法。
不过汝南公主显然就认为相反的,认为这个天地大道应该是和日常所需是分开的。汝南公主认为体悟天地大道应该不能和日常所需绑在一起,虽然人类维持日常所需是应该的,可是却不应该和日常所需绑在一起。因为汝南公主认为日常所需其实是一种“外物”,人类维持生存的物资其实是一种“外物“,反而心学主张要排斥一切“外物”,这样才能够真正的明白天良。
李义府正好相反,认为日常所需并非是“外物“,日常所需反而是真正的人类的“天良”之一,人类都不存在,那天良何存?
时不凡也都在思考,心里想:“李义府我记得他父亲曾经是一个县丞,不过县丞不过是九品小官,是外地的县丞,并非是京县的县丞,所以地位不过是九品。九品小官,那多半是出身于寒门了,属于那种为了一日三餐所忙碌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出身一个九品小官,可是并非是真正的脱离生产,反而还要为了日常生存的东西所奔波忙碌,那这样他的成长历程日常所需也是不奇怪的了。相反这个汝南公主是出身于皇家,当她出生之后也都是一直在皇家里面。她虽然有疾病,可是却同样衣食无忧。衣食无忧的生活之下,会让他和普通劳动人民有一定的割裂。现在已经是七岁了,他根本没有亲自跟劳动人民一起劳动过,所以她自然受到了传统思想的影响,认为治学应该是一定程度上脱产治学,这样才是治学的根本。”
时不凡在汝南公主和李义府之间的学术辩论过程中其实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一种数千年以来都没有能真正解决的学术研究方法的争端。其实关于各种学术研究方法,有不少人认为研究学术应该是脱产研究,脱离生产去研究学术,专心从事学术研究才是正道。可是同样也有一些人认为这个世界上任何的学术应该是接触普通百姓,接触普通的劳动人民来进行研究,因为普通的基层劳动人民里面有着无比庞大的知识,只有真正的走入基层百姓当中才能够学到很多东西。
当然,这两种说法都是各自有着各自的成功的例子,同样也有失败的例子。脱产封闭的研究,容易造成“闭门造车”的思维,这样有他的缺点。可是同样,如果真正的走到了基层去,那同样也是有着他的缺点,比如说普通底层百姓文化水平普遍偏低,无法真正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个不是时不凡看不起普通劳动人民,不管任何时代基层百姓的平均文化水平都是和高层有所差距,这个是不容彻底否认的事实了。基层百姓固然有着他的智慧,可是同样也有着它的缺点,不擅长表达。让一个研究学术的人走到基层,这样很容易会被别的东西所耽误。
所以说脱产和不脱产,各自有着各自的优缺点,都有各自成功失败的例子。
“时堂主曾言,知行合一,为了日常所需而研究体悟,不也就是在知行合一吗?”李义府说,显然他是要用“知行合一”作为反对汝南公主的手段。
不过汝南公主同样也都说:“我认为知行合一并非是为了日常所需,而是你为了更高的追求,真正的超脱于天地宇宙。为了日常所需,那岂不是在追求俗物?”
“日常所需,不也就是为了人心之基吗?天地宇宙都是在心中,如何能随便超脱?为了日常所需,那同样是在体悟。那一个人衣食无忧自己体悟,那能够体悟出什么?我们心学乃是为了人人都成圣人,修炼之法有千万条,为何不能够一边为了日常所需,一边体悟大道呢?”
“可为了日常所需,如何能够专心致志呢?知行合一,并非是如此,是为了实践。在学中实践,在实践中学,并非是混沌的为了日常所需中体悟。如若在日常所需中体悟,那如何能够保证一颗纯净的赤子之心,很容易被外物所干扰,这样岂不是南辕北辙?”
……
汝南公主和李义府再次争吵起来,都认为自己所说的是对的,对方的意见是错的。至于在后面那些年轻学子同样也都是在议论了,因为这两个各有各的理解,而同样身后也都有不少人在各自支持各自的说法。一些出身贫困的学子是支持李义府,而一些出身条件好一些的,反而是支持汝南公主,双方也都在这里互相抨击对方。他们在这里互相争吵了,都各自认为各自的说法是对的。
时不凡终于知道了人和学术都是有流派的,不过时不凡没有想到这个流派居然会那么早也就出现了。时不凡也都选择了放任自流的做法,没有去打压任何的理解和体悟,因为他认为真理越是辩论那反而越是明白,不是靠着打压也就能够维持所谓的“真理”。
也许不少人认为靠着孔子“诛少正卯”的故事来作为反对学术对手而杀人的借口,可是时不凡已经提出了很大的质疑,那也就是孔子诛少正卯的事情有太多疑点了,因为提出杀死少正卯的记载也都是在孔子他们去世了很多年才会有的,当年的当事人早就已经全部作古,毕竟那个春秋时期的人类平均寿命更短,死得早不奇怪。何况那里面的论点其实都是有着不少的疑点的,时不凡已经为了孔子诛杀少正卯的例子提出了反对的意见。现在孔颖达代表孔家否认了孔子诛杀过少正卯,因为这个诛杀少正卯几乎是孔子一个巨大的黑材料,孔家当然要支持时不凡为孔子翻案了。
时不凡不认为儒家是让中国落后的绝对的原因,因为东西方的发展历史同样由着他同样的脉络。中国有封建礼教,而西方同样有黑暗的中世纪。中国有重农抑商,西方的经济学曾经也有过一个“重农学派”,是为了抑制商业发展而提出的学派。从历史发展角度来说,任何一个文明都必须要经历的阶段。封建礼教和西方的黑暗中世纪,不过是生产力达到了一定程度,某些思想开始“极端化”的一种表现。
在后世明朝时期,同样的时间节点,心学的出现,让封建礼教开始被一定程度的瓦解。至于大概同时间节点时候,西方同样开始经历文艺复兴,黑暗中世纪统治开始瓦解。明朝末年,资本家开始崛起,社会精英开始主张限制君王权力。而大概也是同样时间,西方爆发了革命,促进了第一个君主立宪国家产生。这两者之间的时间节点和历史发展脉络其实出奇的一致,误差往往也在一百年之内。对于人类历史长河,一百年不算什么的。不过中国比起西方倒霉了一些,满清入侵之后反而打断了历史进步的过程。而西方却幸运的完成了思想体系的改造,这样西方才开始超越了东方。
所以时不凡不认为儒家是落后的,只不过是不同生产力之下的人类有着不同的理解。别说是儒学,哪怕是换了另一个学说,同样也会经历一种“极端化”,和一些开始解放的过程。比如说科学,科学其实某种程度也都会极端化,任何学说都会极端化的,并非是儒学才会如此。
“好了好了,汝南公主,既然你们认为你的是对的,那我认为你也可以有自己的流派啊!开宗立派也是可以的,既然你赞同的几乎正好是和李义府相反,并且你坐在我的右边。当然,按照男左女右的做法,那你也就是可以命名为右.派了。”时不凡说。
“右.派?那时堂主,你认为左.派和右.派,到底是哪一派是对的?你身为心学的创始人,那你应该知道谁是对的吧?”汝南公主一脸期盼的问道。
哪怕是李义府也都期盼着看着时不凡,显然是希望时不凡给自己一个答案,哪怕时不凡说自己的话错的,那李义府也都认了。尤其是时不凡是心学的创始人,那如果他所说的,那也就是“真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论矛盾
时不凡看到了在场所有学生全部都是期盼着看着自己,显然是希望自己给他们一个答案。不过,其实是时不凡自己也都不知道答案,因为他学习心学并非是专业的,或者说事实上心学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哪怕是王守仁,同样没有一个绝对的答案。事实上任何哲学,都不会有绝对的答案的。不管是唯物主义还是唯心主义,都是不会有真正绝对的答案的。别说是哲学,科学里面同样有不少被推翻的“真理”,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绝对的真理的。
时不凡知道其实只要自己愿意说出自己的见解,那些年幼的学子们一个个都会把它当做了“真理”。不过,这是不是真理,其实时不凡自己也都不清楚。他哪怕说出来,不过是利用了自己长辈和学派开创人的“特权”来进行逼迫成为了真理,这种利用长辈和学派开创人来确定的“真理”,那其实本质上和统治者利用手里的权力来对某一个学说进行进行确认是同一个道理,并非是真正靠着辩驳和考验来进行确定的真理。这样并不是真正的真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真理,只有是否适合这个世界的需求。而是否适合需求,那要通过辩论和各种手段来检验。当然,也许有些是不流血的,有些却必须要流血才能够得到检验。
“你们为什么要我来进行确认?你们难道不会自己思考,不会自己真正的学会思考吗?”时不凡问。
汝南公主主动说:“时堂主,您作为心学的开创者,难道不知道谁是对的吗?”
“是啊!时堂主,你作为开创者,那也就是对的!”李义府也都肯定的回答。
时不凡反问:“你们为什么认为我作为开创者,也就是对的?”
“这个……难道不是吗?”汝南公主理所当然的问。
“开创者未必是对的,因为开创者开创的东西,那也只是符合那个时代的需求。可是再过数百年,甚至数十年,未必能满足那个时候的需求了。我不认为我今天的能够沿用到数千年之后,任何学说都要改良,所以也许我在这里是对的,可是再过一些年就未必是对的。就好比孔圣人,也许他当年是不对的,可是再过数百年却变成了对的。因为孔圣人所出生的时代,天下大乱,用不着他的仁义礼智来治国。可是再过数百年,到了汉朝时期,那他的学说却能够适用于那个时代,那他也就变成对的。”时不凡回答。
李义府问:“这样不是矛盾了吗?如果我们心学都不能够解决矛盾,那如何能够团结一致去面对外人?”
“矛盾?有矛盾好啊!”时不凡回答。
“有矛盾好?”汝南公主更是意外。
在汝南公主所想的眼里,这个他父亲祖父作为皇帝,自然是要说一不二的皇权,不容许有人反对自己。皇家的思维也就是如此,可是时不凡却说有矛盾好,这样真的是奇怪了。
“这个世界上矛盾无处不在,对立同样无处不在。也许你们认为矛盾是坏事,可是我却认为矛盾是好事,因为有了矛盾才有了进步。一旦没有了矛盾,那最后必然是要消亡。古人都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个忧患其实也就是一个矛盾。而一旦没有了矛盾,那也就会安乐,最后失去了进步的动力,那失败成为了必然。”
“同样,你们在这里争论所谓的对错,那其实也是不存在的。对错固然是矛盾的,可是对错却同样是无法能分开的。有了对的,才有错的。同理,有了错误的,才有对的。我曾经跟皇帝说过,这个世界上是无对无错无善无恶的,因为对错善恶其实是相对的。因为有了白天,那你们才会知道黑夜。因为白天有光,可是黑夜就没有光了吗?如果你们有一双慧眼,那可以真正看到黑夜当中的东西,可是这个反而代表了黑夜同样有光芒。黑也同样有光芒,不过是光芒的多少区别而已,并非是绝对无光。哪怕在黑的地方,同样有光。”
“你们说我们心学必须要统一,可是却未必是如此。我们心学是为了反对过去的天命主宰的学说,而过去的学说和我们其实也是一种矛盾。我们和他们是相互依存的,如果没有他们,那我们也都是无法单独生存。而以后,同样会有人取代我们,这个不奇怪。可是如果彻底的没有了矛盾,那这个世界同样不存在了。有了光明才有了黑暗,有了善良才有了邪恶,有了好人才有坏人,反之亦然。你们追求没有矛盾,那其实不过是想当然而已。不过有矛盾是正常的,我们要做的是如何能抓住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而一旦我们内部彻底没有了矛盾,那最后必然同样会出现问题,那这样我们必然会死于安乐。”
可是汝南公主却同样问:“那内斗就是好事?”
“非也,矛盾不等于是绝对的内斗。矛盾是矛盾,内斗是内斗。所谓内斗,那是没有抓住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我们要用更广泛的目光来看,暂时搁置次要矛盾,一起寻找集体的主要矛盾。比如说当外族入侵之时,必然要放弃我们内部的矛盾,因为外族入侵覆巢之下无完卵,大家都要倒霉,所以这个是主要矛盾,相对内部争端也是次要矛盾了。当然,我们和过去的天命观是主要矛盾,如果一旦面对外敌的同时,我们也要抓住主要矛盾,一起迎敌。内部有矛盾,这个是正常的。可是重点是我们要真正认识到什么事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矛盾并不代表和内斗绝对的相等,重点是这个内斗也要分时候。当更大的矛盾来了,那我们必须要知道放弃次要的矛盾。”
“矛盾同样是相对的,并非是绝对的。不同层次有着不同层次的矛盾,而我们要从大局着眼,而并非是只是看到了我们眼前的矛盾。而有矛盾是必然的,矛盾是促进进步的重点。大到国与国之间的竞争,同样是通过矛盾来竞争,最后双方都有了进步,直到落后一方会被彻底淘汰。而小到个人冲突,同样也是有着它的矛盾所在,而个人的矛盾会成为双方进步的动力。所以一旦彻底没有了矛盾,那反而没有了进步的动力。”时不凡解释说。
这个矛盾其实是时不凡从后世各家哲学里面都有提到过的,尤其是在后世共和国的开国伟人曾经有过一个《矛盾论》,那里面提出要从不同角度来看问题,抛弃主观性和片面性,并且分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必须要明白矛盾和矛盾的区别,先解决主要矛盾,尤其是更高层次的矛盾。先解决主要矛盾,把次要矛盾可以暂时先搁置。而且矛盾并非是一层不变的,当局势不同的时候同样会有很多不同的矛盾出现,也要跟着变化。
就好比当外敌入侵之前,内部各自阶级利益集团的矛盾也就是主要矛盾,可是当外敌入侵之后那些各大本国的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也都会从主要矛盾退居次要矛盾。而所谓内斗,内斗并非是绝对的坏事。而那些分不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内斗,那才是可怕的。
就好比后世经常有人说一个中国人是条龙,可是一群中国人是一条虫,这个时不凡不认可。因为这个其实是伪命题,是太过于片面了。有些傻子通过体育运动来证明,那也是太过于片面了,只是看到了体育运动中国不擅长人数多的运动,可是却同样疏忽了更多的东西。
至于说那些人数少的体育项目,难道就只有场上的那些人吗?背后可是有着一大堆的教练后勤团队,这难道他们不是人啊!些人也要配合得好,如果没有一大堆的后勤团队支持,那选手同样无法取得好成绩,所以说所谓不擅长集体项目并不代表是中国人也就是“一条虫”,并不能够作为中国人擅长内斗的说法,因为他们只是看到了场上的人,根本无视了后方的支援团队。这个就好比战争当中只看到了前方作战的人员,却无视了后勤人员一样。可是没有后勤人员,战争照样要失败,因为失去后勤而失败的例子,各国历史上都是数不胜数。
就好比伟人所说的矛盾,其实矛盾不是一层不变的,要做的是分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解决主要矛盾为先,而次要矛盾要放在后面。大家所抨击的内斗,应该是那些分不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内斗,并非是所有“内斗”都要反对。哪国没有“内斗”,重点是弄清楚大家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先解决主要矛盾,等主要矛盾解决了之后才能够解决次要矛盾。
时不凡不会幼稚的认为让中国彻底没有矛盾,任何团体甚至只要这个世界还有生物存在,那都会有矛盾。矛盾并非是人类自己的,甚至动物之间同样有矛盾,动物同样有抢地盘而打架的,何况人类需求远比动物要多,矛盾比动物多那是肯定的。
不过重点是要分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如果分不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那必然会造成“团灭”。可是分清楚了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那才是真的延续团队的根基。中国的每次灭亡,其实都是分不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这才会灭亡的。
“我不会主动赞同你们任何一方,而是要你们自己去争取,去辩论才能够出真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理,我要告诉你们心学内部固然有流派的矛盾,可是你们更要深刻认识到主要马都能和次要矛盾。哪怕我强行把矛盾压制了,那最后必然同样也是压制越是狠,那最后反弹越是厉害。我不是什么神,更不可能永远生存,所以如果我现在用我的权威压制了所谓的矛盾,那这个同样无法解决矛盾。反而到时候矛盾爆发越是猛烈,最后反而会误人误己。”
“不过,我却同样要告诉你们,你们要知道怎么样判断什么是主要矛盾和什么是次要矛盾。不然最后肯定会造成更多的矛盾,消灭矛盾的方法不是在于压迫,而是在于明白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这个世界上就是充满了矛盾,如果没有了矛盾那这个世界同样不会存在。这个世界就是因为矛盾而存在,如果没有了矛盾也就没有这个世界。事实上我们这个世界,同样是矛盾的副产品,我们所感知到的任何东西,同样都是矛盾的副产品,所以消灭矛盾这种话,你们不用再说了。”
汝南公主和李义府主动站起来,一起对时不凡鞠躬行礼说:“听从时堂主教诲!”
时不凡算是暂时化解了这次“矛盾”,不过他知道未来心学内部的“矛盾”会越来越多,不过时不凡却不可能去消灭,因为矛盾是必然存在的,这个是任何哲学甚至任何科学都无法消除的。甚至人类能够感知到的世界,同样都是因为矛盾而存在。如果没有了矛盾,这个世界同样不复存在。而时不凡对于矛盾的理解,并不代表是内斗,内斗同样也不能够彻底和矛盾划等号。同理,当一个国家和一个集体的外部压力远大于内部矛盾的时候,那内部矛盾同样会暂时被搁置,一起面对外部压力。
这个其实也就是矛盾的对立和统一的一个表现,在主要矛盾的压力之下暂时搁置次要矛盾,这是很多人都这么做的。甚至更近的例子,也就在于当年李建成和李世民同样合作非常愉快,因为争夺天下的外敌压力远大于他们内部兄弟矛盾。
哪怕君王对功臣兔死狗烹,其实也同样可以用矛盾关系来解释。当打天下的时候内部固然有矛盾,可是是次要矛盾,自然可以暂时搁置。可是当坐天下的时候,内部矛盾上升成为了主要矛盾,那这样必须要解决的。
不过,矛盾同样促使了进步,并非全都是坏事,这个同样是毋庸置疑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六章 准备收网
时不凡接下来几天给这些明理堂的学生进行讲课,目前明理堂的学生已经算是时不凡的学生了。尤其是李义府更是得到了时不凡的重点培养,因为李义府按照原先历史上虽然是一个奸臣,可是时不凡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忠臣和奸臣,无非是利益团体不一样罢了。而这个李义府在原先的历史上有手段,并且够狠够黑,这样才是一个不错的人。尤其是目前李义府还是处于年幼阶段,以后可以正好作为徒儿培养,以后可以当做亲信了。甚至,这个时候他的人生观还是处于塑造阶段,可以很容易的塑造它的人生观,以后为自己做事。
甚至以后可以扩大这个明理堂,时不凡已经开始打算扩建明理堂了。因为现在有钱了,有钱了自然要扩大,任何学校有钱了都会跟着扩大是一样道理的,尤其是这个时代只有嫌学校校的,没有嫌弃学校大的。
时不凡讲解了几天课程之后,再次回到了刑部。
“时员外郎,突厥人已经开始进入了期货里面,他们已经炒作期货赚了不少钱。我们已经投入了大概三千贯钱进去,而拔灼一个人就赚了一千五百贯钱,并且按照你所交代的,必须要有涨有跌,而其实大涨小跌,这样让他们感觉是自己的能力在让他们赚钱。拔灼这次可是乐傻了,他还以为是自己多么聪明,以为自己多么能够赚钱呢!甚至很多突厥人也都纷纷加入了进来,选择了万这个期货。接下来,我们都是让他们赚了不少钱,一个个乐呵呵的。”书吏说道。
时不凡问:“他们用几倍杠杆?”
“二十倍,甚至有些胆子大的,敢用到了五十倍啊!他们现在都在为自己赚了大钱去酒楼里面喝酒,好像赚钱也就是这么容易一样。喝了几杯酒之后,都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了?”那个书吏不屑的说。
时不凡冷哼:“这帮家伙,喝了几杯猫尿,也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当你赚钱的时候就以为是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考虑别的因素了。可是当你亏钱的时候,就怪别人了!”
对于这种股民的心态,时不凡非常的了解的。当他们赚钱的时候,他们往往认为是自己的能力,是自己有眼光,和国家政策还有各种因素没有关系。可是当亏钱时候,一个个都在骂政府,骂报纸,骂专家,什么都骂。国内外的股民都是如此,赚钱了就是自己的能力,亏钱了那也就是别人的原因。喝了几杯猫尿之后,也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就以为老子天下最能干,自己赚钱和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时不凡从来不敢去轻易碰股市,因为他哪怕是经济学硕士都不敢轻易去碰,这里面问题太多了,牛顿这么厉害的科学家都算不清楚,都在股市里面亏得差点当掉了裤子,何况是时不凡自认为自己比牛顿还差了不少,他哪敢去轻易碰啊!
这种人类的贪欲是永无止境的,所以时不凡根本不敢去碰。可是,他不去碰,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那些庄家的常用手段,这些常用手段直接用到了这些突厥人手里面,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在突厥人在酒楼里面使劲大吃大喝,这几天他们赚得很多了,他们几乎少则投入翻了两倍,多则甚至翻了五六倍了。才这几天就这么如此赚钱,他们现在也都是非常舍得消费。他们在这里大鱼大肉的点菜,根本不顾什么花费了。反正他们认为这个钱来的这么容易,让他们当然感觉赚大发了。甚至这次他们认为自己也都可以成为突厥人的功臣,到时会地位提高很多。
“这次回去,我一定会成为我们薛延陀当之无愧的继承人,甚至我父亲夷男也都不能够和我相比了!”拔灼心里热乎乎的想道。
“这次,我们这么赚钱,那这样我们明天把所有的钱全部加入进去,这样我们直接开五十倍的杠杆。这样我们收益可以放大五十倍啊,五十倍的收益,那我们每次哪怕只是涨了一个百分点,那也是等于是获得了五成的收益。那个时候只要涨了两个点,那我们的收益也都一倍了。我怎么都是没有想到,这个天下的钱居然这么好赚啊!”有一个突厥商人说。
拔灼也都说:“是啊!这个大唐的钱,居然这么好赚,早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老老实实的拿着奶制品做交易,直接来做这个不就行了吗?如果早知道钱这么好赚,那我们早就这么玩了,我们何必要去卖力干活呢?”
不得不说,金融市场地方繁荣,足以让任何人都眼红。尤其是那些做实业的,看到了金融市场如此上涨价格,那恐怕很多人也都无法放下心思安稳的工作了,恐怕都忍不住去插手赚取巨额暴利。做实业每年不过是百分之十几的利润率,可是做这个金融,也许几天也就百分之十几了,这样的暴利谁不重视?这样的暴利,恐怕足以让任何人都无法安心去做事了,都想着通过投机来赚取巨额暴利。后世的人一个个文化水平很高,见识也都比起古代人更丰富,经济学理论知识更扎实,甚至经历过的股灾也都比起古代人多。可是那些后世人一个个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哪怕明明历史上的股灾数不胜数,可是还是忍不住投入进去了。
何况是这些古代突厥人,他们感觉就像是在玩游戏,挽着一个游戏都能赚到了大钱,这样当然是让他们眼红不已。他们现在已经是陷入了疯狂当中,自然是感觉非常的火热了。
“拔灼,我劝你小心一些,我总感觉不正常。这个钱感觉来的太虚假了,我感觉好像非常的不正常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我最近一直都是在观察,好像这个明显感觉不正常。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好像是战场上那种被人盯上,被人算计的感觉,所以你最好要小心。我这几天都迟迟不敢投入太多,只是敢小打小闹试探而已,我就是不太放心这里面的问题。”执失思力说道。
不过拔灼却不在意的说:“执失思力将军,那能够有什么问题?你看,这些铜钱,都是真的,都是真正的铜钱,泛着红光的铜钱,难道你还不信?所以,钱都到了手里,难道还是假的?”
执失思力却摇头说:“要说哪里有问题,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感觉奇怪,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大风刮来的钱,可是这个钱却像是大风刮来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一种入了圈套的感觉!”
执失思力虽然不懂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可是他是秉承着一个军事将领的警觉,对于一切都是非常保持着怀疑态度的。因为他也都认为这个世界上的钱不可能是大风刮来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大风刮来的钱,古人的传统思维认为财富是守恒的,不会凭空生成。可是这个期货市场却明显不正常,好像凭空生成了财富,让他也都感觉到了不正常。
可是拔灼却问:“执失思力将军,这个难道是假的铜钱吗?这个铜钱可是真的,不是假的啊!”
“可是,我……”执失思力也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不过他还是感觉有问题。
执失思力虽然感觉比较单纯,可是他的感觉是对的。期货市场其实也就是一个零和交易市场,每一个人所赚到的钱,都是来自于另一方的亏损。所以说有人赚钱必然是有人亏损,因为征服相加正好等于零。期货市场本身并不会增加任何财富,并不会生成任何财富和减少任何财富,财富总量都是为零,不过是要看双方如何分配而已。期货不过一个重新分配博弈的手段,一个进行财富重新分配博弈的战场。大家按照一定方式博弈,这样争夺这个“池子”里面的财富。
可是不论如何,这个“池子”里面的财富总量都不会增加,必然是有人在操纵。这个是时不凡在操纵的,他故意让那些大唐钱庄联合会故意亏损了一部分给他们,这样他们肯定会感觉到自己赚钱了。等他们一旦迷恋上了这种赚钱方式,那他们也都会变得贪婪。任何赌博都会是这样,赌赢了想要获胜更多,认为今天自己“手气好”,所以继续下注去赌博,以为可以获得更多,最后赔的血本无归。而赌输了同样是不甘心,想要翻本,这样亏的更惨,甚至要去借高利贷害的家破人亡了。
“执失思力将军,你自己不去赚钱,也别妨碍我们赚钱啊!”拔灼说。
“是啊!执失思力将军,你自己不去赚钱,那自己胆子小疑神疑鬼的,那你也别阻拦我们去赚钱啊!我们要赚钱,吃香的喝辣的,你别拦着我们啊!“不少突厥商人也都这么说。
执失思力知道这些人已经被巨大的财富给迷住了眼睛,根本听不进入自己的任何劝说了,执失思力也都只能够无奈的摇头。不过执失思力还是非常的担心,这些突厥人在这里商讨各种的使用杠杆的比例,甚至有些人说想要使用一百倍的杠杆,这样让执失思力也都心惊肉跳。
因为执失思力之前也都听说了,如果使用一百倍的杠杆,那意味着固然盈利可以放大一百倍,可是一旦亏损同样也会放大一百倍。只要误差百分之一的数值,那意味着这个亏损也就爆仓,将会彻底亏损干净。可是看着拔灼等突厥商人显然只是看到了把盈利放大一百倍,可是却忘记了亏损同样也都会增加一百倍,这样让执失思力更加都不放心。
执失思力作为一个战场上多年的老将,虽然未必知道什么太多的经济学知识。可是商场如战场,他已经通过它的军事敏感感觉到了写一些什么东西。尤其是战场上很多“险招”,很多奇谋险招固然看起来收益巨大,可是一旦失败那必然也是大败。凡是有些军事基础知识的人都知道收益越大,往往意味着风险越大。而执失思力作为一个老将,早就已经有了未算胜,先算失败的想法。作为一个合格的将领,首先要看的不是这里面有多少有利的因素,反而是要看有什么不利的因素。
这个拔灼他们只是看到了利润能够增加一百倍,可是却没有注意一旦亏损同样也是一百倍放大。拔灼他们现在已经是彻底红眼了,根本不顾任何具体情况也就乱来了。不过执失思力却非常警觉,明显感觉到了这里面有问题。当然,执失思力具体也都无法说出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军事家的警觉性而已。可是他不懂得任何经济学知识,这个时代经济学知识并不普遍。当然,更多的商人和各种的学者多是采用了“个人经验”来作为判断。这种个人经验往往不成体系,甚至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无法能有效的告诉别人,传达给别人,这个是执失思力无法劝说拔灼的缘故。
晚上,时不凡开始让秦嘉瑞去大唐钱庄联合会去布置计划,说:“明天开始,准备计划收网,尤其是各种手段都要给我准备好。我们撒了这么多天的诱饵,他们也都应该上当了。他们已经是自信心过于膨胀,已经认为自己就是天才,已经认为自己就是股神了。这个时候,就是我们收网的好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一个道理,一旦傻子都知道某个行业赚钱了,那也就是开始崩盘的时候。这次,我们一次把过去的钱都给捞回来,还要把他们从我们大唐身上赚到的钱,全部都给吃掉。”
“好的,夫君,我想我已经可以很好的准备了。这个其实很简单,并不困难。之前我们也都有经验了,并不算太过于困难的!”秦嘉瑞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一网下去,全是金鱼
大唐期货交易市场,这里周围已经被各种武侯卫保护起来了,普通百姓是无法进去的。能够进去的都是时不凡请来的一批龙套演员,他们是负责专门蒙骗这些突厥人的。他们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剧本暗号来演戏,这种龙套从来不会缺乏,总之戏剧演完了给他们几个盒饭钱也就行了。不过,突厥人现在却兴致勃勃的再次走入了这个期货交易市场。
“给我来一百倍的杠杆,这次我要一次获得一百倍的利润!”拔灼说。
时不凡赶紧说:”拔灼,你还是小心一些,我可是要提醒你,你用了一百倍的杠杆,那意味着风险也都同样增加了一百倍,如果稍有不慎,那可能你就会赔的一干二净,血本无归啊!所以拔灼,作为朋友,我还是要提醒你,你不要轻易用这么高的杠杆比例。”
“不要紧,我相信我能够控制的,这点事情是很简单的!”拔灼说。
拔灼显然是对于自己的操盘“能力”非常有自信,对于这个自己的“操盘”能力是已经是认为自己是股神了,可以轻易而举的操控这个股市。反正反噬自己买的,那也都会长高。凡是自己做空的,那都会下跌,这样他们当然是感觉非常的有意思。不过拔灼显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好像都不是自己在做事的。
“呵呵,你这个其实和跟皇帝下棋是一样道理。臣子跟皇帝下棋,谁敢去赢棋啊!可是皇帝如果在狠得以为自己棋艺天下第一,那可真的是完蛋了。你居然连这点自知之明的没有,看来以后薛延陀在你手里那也是浪费。”时不凡暗想。
这个拔灼根本不值一提,这个家伙完全是自负了,根本迷信于自己的运气和能力了。运气这种破玩意根本靠不住,打铁还要自身硬,拔灼完全是在玩运气,以为真的以为自己是得到了上天庇佑,所以能够百战百胜了?
“夫君,刚才听到有人汇报,有人趁机做空单了。这些突厥人绝大部分都是做多,可是却有极少数在做空。”秦嘉瑞说。
“什么?有人居然正好相反,他们想要做什么?”时不凡问。
马上有人开始拿来了那个做空的单子,时不凡看了看这个单子,立马发现了问题。这个单子其实都是那些亲近于执失思力的人下的单,他们都是跟着执失思力在下单,显然是执失思力在这个时候居然做了和拔灼相反的操作。如果时不凡操控了这个价格下跌,那意味着这个执失思力必然会趁机赚到了一笔财富,趁机从中分一杯羹。时不凡看到了这个方案,立马知道了执失思力到底在想什么了。
“真不愧是沙场老将,这样的敏锐性果然够厉害。居然那么容易也就感觉出来了有问题,这个时候正好做相反的操作,那这样我们想要吞掉拔灼的财富的同时,那必然会让这个执失思力从中赚一笔。”时不凡说。
秦嘉瑞赶紧问:“突厥人既然发现了,我们是不是要取消计划?这个执失思力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计划,那我们要不要取消?”
“不用,执失思力这么做,其实是在帮我们。到时候,他反而会成为那些亏损的突厥人吸引怒火的标靶,那我们反而可以轻松了。不然,如果我们赚钱了,他们突厥人没有人能够赚钱,那这样反而会加重了我们的嫌疑。我不如让执失思力赚到一笔钱,那个时候突厥内部必然会再次爆发严重的冲突。那些亏了的人,都会把那些执失思力代表的突厥颉利那一系的给恨死了,这样我们可以从中躲开这次冲突。何况,执失思力只是出于一个带兵打仗多年的将领的敏锐所以才感觉出来的,并不是他有多么身后的经济学知识。他虽然感觉出来有问题,可是绝对不会能有效的解释清楚到底是哪里有问题,这样拔灼肯定还是会上当的。从拔灼依然继续就可以看出来拔灼显然没有听信执失思力的话,还是继续在想要牟取暴利。那个执失思力认为自就既然无法劝说拔灼,那不如干脆同样在这里捞一笔,避免损失。至于让执失思力赚一笔钱,那也是不是不能够接受,反正我们钱不可能彻底赚完,一旦赚完了那反而未必是好事,到时候拔灼对怒火直接落到了我们头上。”时不凡说。
“好的!”秦嘉瑞回答。
很快,秦嘉瑞也都开始安排了一下,开始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剧本开始演出。
“涨了,涨了,涨了千分之一!”
拔灼更是心潮澎湃,这个不过是短短一瞬间,自己的财富也就增加了百分之十,这样过去可是一整年都没有这么好的效果。他们接下来感觉更是赚了大钱了,甚至他们等着接下来上涨了。
“又涨了千分之一!”
拔灼顿时红光满面,这次他可是上涨了千分之二,那意味着它一百倍的利润杠杆也就是获得百分之二十的收益。
“怎么回事,不正常啊!怎么还是在上涨了呢?”执失思力疑惑想道。
不过接下来不过是几分钟,期货挂牌突然开始猛烈下跌跳水,崩盘的速度奇快无比。
“下跌了,下跌了,下跌千分之二了!”“下跌了,又下跌了,又下跌千分之二了!”……
拔灼他们脸色顿时变了,这样让他们也都脸色漆黑,感觉太可怕了。这才不过是短短不到几分钟,居然一路狂掉千分之四。不但连带刚才赚到的钱也都丢了,反而还赔了进去。本来拔灼以为自己肯定可以继续猛然赚钱,可是没有想到居然那么快,那么快也就亏了?
“不要紧,不要紧,这个只是偶然的。之前不也是有了偶然的下跌吗?”拔灼也都心里自我安慰说。
拔灼认为这个是偶然的,他显然还是充满了侥幸心理,认为这个不过是一个偶然的现象,并非是真正的下跌。不过,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了拔灼的预料。
“下跌了,又下跌了,又下跌了千分之三!”
听到了这个消息,在场的突厥人也都坐不住了,因为他们采用了一百倍的杠杆,一旦下跌超过了百分之一,也就是千分之十,那也就是会亏完本钱的。他们要么是继续缴纳保证金,要么也就是被强行爆仓,最后损失殆尽。
可是现在已经下跌了百分之五,让他们也都损失过半了。一旦继续下跌,那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时员外郎,怎么不涨了?怎么不涨了?怎么下跌了?不正常啊,不正常啊,怎么下跌了?”拔灼急忙问时不凡。
时不凡两手一摊,说:“我怎么知道,这种东西有涨有跌,显然是正常的。你看看这些期货,其实都是代表了物价,物价有涨有跌,这个很正常啊!难道吃的粮食,不也是价格有涨有跌吗?这个很正常啊!”
“可是,之前不是上涨吗?之前一直在上涨啊!”拔灼问道。
时不凡更是直接说:“这个有什么奇怪,之前上涨也许是物资紧缺,所以这才涨价。供少于求,那这样物价上涨也是正常的。可是现在也许朝廷增加了产量,那自然是要下跌了?”
“怎么能够如此?怎么能够如此,你们怎么能增加产量?”拔灼急忙怒道。
时不凡更是两手一摊说:“不增加产量怎么办,难道让我们大唐的百姓都饱受高物价的上涨的苦楚吗?所以增加产量是为了我们大唐数千万百姓,并非是为了某一个人啊!”
时不凡的意思很明白,那也就是我们为了百姓平抑物价增加产量,这个有什么不行的?不过这个完全是搪塞的借口而已,这个拔灼顿时慌了,彻底的慌了。
他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哪里是什么股神,那历史上很忙操盘手,完全是瞎扯。他之前买什么什么都上涨,那完全是人家供少于求这样才会上涨的。可是现在一旦物价平抑了,这样他肯定是要面临亏本,甚至亏大了。这个他的杠杆可是一百倍啊,一百倍一旦误差了百分之一,那这样肯定是要亏损很多了。所以这样他不得不赶紧希望上涨回来。
可是他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好像什么都无法影响。他之前上涨好像都是别人“赐予”自己的,可是现在居然下跌了,人家收回了赐予的东西,那这样他好像根本无力拒绝,根本无法能够动弹得了。
拔灼顿时慌了,说:“赶紧卖出去,赶紧卖出去!”
“再次下跌千分之五!”
“扑通!”拔灼一屁股做到了地上,而那些别的突厥商人也都一脸悲戚,他们卖掉了很多部落里面的产品这才换来的财富,居然也就这么亏损干净了。
他们当然是要晕了,感觉非常的痛苦。如果他们这么亏损了,那接下来回去之后怎么办,那回去之后,那他们恐怕都要麻烦了。那个时候恐怕国内牧民都不会理解他们,反而会恨死他们了。甚至有些人是小部落的首领亲自过来了,这样如果空着手回去,那恐怕也都会损失惨重了。那个时候牧民绝对会恨死他们了,这样他们可真的是完蛋了。
而拔灼更是不敢想,如果就这么亏损了回去,那这样恐怕是自己的薛延陀的继承人是保不住了。哪怕他身为长子,那亏损了这么多,那这样他们薛延陀都会恨死他了,这样大家一直反对之下,那他这个长子也都会失去继承权。突厥人可没有什么封建宗法体系,他们可是有奶便是娘,现在拔灼没有能够给他们带来好处,反而亏损了这么多,那他们当然会恨死这个拔灼。别说拔灼继承了,甚至说不定会被人放冷箭杀死也都说不定。
拔灼顿时暴怒了,抓着时不凡的衣领,怒道:”你们把钱还给我,把钱还给我!”
时不凡被拔灼抓住了衣领,显然是大有一副不把钱换给他们,他们也就要翻脸的样子。
“是啊!把钱还给我们!”“把钱归还给我们!”“把钱归还我们,不然我们突厥就要开战!”“不还钱,我们也就开战!”……
这些突厥商人开始吵闹,显然是如果不把财富还给他们,他们也就威胁要开战了。他们开始准备斗殴,甚至打砸这个大唐期货交易所。
“干什么,干什么?给我停下来!”门外开始有一大群武侯卫冲了进来,赶紧维持秩序。
“干什么?你们这帮突厥人,想要干什么?谁敢继续动手,别怪我尉迟恭的马槊不认人!”尉迟恭亲自出来说道。
尉迟恭拿着马槊指着拔灼,要求拔灼把时不凡放了下来。拔灼双目赤红的看着时不凡,最后他还是在尉迟恭锋利寒冷的马槊面前,冷静了一下,把时不凡放了下来。而时不凡赶紧退后到尉迟恭那些武侯卫身后,见到了秦嘉瑞。
“嘉瑞,怎么样了?”时不凡问。
秦嘉瑞小声,可是却非常激动的说:“这一网下去,全都是一条条大金鱼啊!这次我们可是捞回来了几乎上万贯钱,果然都是‘金鱼’啊!”
“呵呵,这帮傻子,终于落网了!”时不凡也都小声回答。
不过拔灼双目赤红的看着时不凡,怒道:“时不凡,你把钱换给我们,不然我们跟你没完!到时,我们突厥全体也都南下,和你们大唐不死不休!这些都是我们突厥辛苦那么久才换来的,你们凭什么就这么抢走。”
“是啊!不能这么抢走!”“不能够抢走!”“你们这个是抢劫,是抢劫!”“你们不把钱还给我们,我们突厥也就开战了!”“开战,如果不还钱,那我们也就开战!”……
秦嘉瑞紧张的问:“怎么办?现在他们显然十分疯了,我们怎么办?他们显然想要要回这些钱了,我们怎么应付?如果危险的话,那还是把钱还给他们好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这黑锅背得不要不要的
看着这些凶狠的突厥人,哪怕是秦嘉瑞这个女人也都害怕了。因为这帮突厥人开口就威胁要发动战争,这个可不是说着玩的。如果到时候突厥人发动了战争,大唐很可能会把时不凡推出去当替死鬼,给突厥人出气。虽然秦嘉瑞知道钱重要,可是自己的男人更重要。绝大部分女人都是这样的,很多时候还是以自己男人作为最重要的东西,所以秦嘉瑞认为如果真的不行,那把这些钱还给突厥人也不是不行,只要别出事情也就行了。
不过时不凡却自信的说:“哼,这帮人,很容易对付,我有办法。”
时不凡对于这帮炒股亏本的家伙非常熟悉,很多炒股亏本的股民一个个不是喊着要去把证券交易所给砸了,可是最后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其实对付这种人,时不凡还是有一定经验的,这种手段说穿了其实不值一提,可是有些人也就是甘愿上当。时不凡对付这些人,还是有几个方案的。
“你们吵什么?这个也就是买卖东西,有赚有亏的。你们赚了,那也就是别人亏了。可是同样如此,你们亏了那也就是别人赚了。你们不过是买卖东西,就好比你们草原之上交易,你们可汗还要多管吗?所以,这个正常买卖,有没有人逼着你去买卖,你们怎么就这么要毁约了?我告诉你们,这个生意是有人赚了,所以你们才会亏了,明白了吗?”时不凡说。
“谁,谁赚了?”拔灼双目赤红的问道。
时不凡马上对着那个证券交易所的书吏使了一个眼色,那个书吏按照之前约定的“剧本”,开始执行了。
“执失思力将军,这个是你们赚了的钱。这次听说你们做空,正好和他们相反,而也是同样开了一百倍的杠杆,这次你们可是赚大了。这次下跌,你们选择了做空,那这样他们亏了的钱,也都到了你们这里了。”书吏说。
听了这话,拔灼那些突厥人马上转头看向了执失思力,而执失思力顿时被吓的寒毛直竖。他没有想到大唐居然来了一招嫁祸江东的手段,直接把他们赚钱的事情统统告诉了拔灼那帮亏欠的。而这个执失思力本来也就是一个认为这里面有陷阱,所以故意采取了反方向的行为。人家拔灼做多,自己也就做空,这样到时候下跌的时候也都可以有钱赚。他不过是希望争取赚一些钱而已,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居然被成了大唐嫁祸给他们的借口了。
“执失思力,你抢了我们的钱?”拔灼怒道。
那些突厥商人同样看着执失思力,一副愤怒的样子,时不凡马上带着周围的所有汉人都离开了现场,把这个现场留给他们自己了。
“拔灼公子,我只是希望能赚一些钱而已。我只是认为这里面有圈套,所以我才转过来的。”执失思力说。
可是拔灼根本不信,直接怒道:“好啊!执失思力,你居然敢算计我!”
“靠,我算计你?我这个还是稀里糊涂的呢!”执失思力心里骂道。
执失思力感觉自己背锅了,背黑锅了,绝对是替时不凡他们背了黑锅了。这个时不凡肯定是事先知道了他们赚钱了,所以这才顺水推舟的嫁祸给了他们。而这帮突厥人那里懂得什么经济学,甚至根本很多这个期货中间的运转原理都不懂。他们也就是懂得什么低买高卖,甚至做空做多的几个基础流程而已。可是懂得了这几个基础流程,连背后的原因是什么都不懂,就主动加入进来了。这样的人,亏钱了是怎么亏欠都不知道,这个非常可悲啊!
现在拔灼认为这个绝对是执失思力想要算计自己,认为是执失思力故意算计自己,这才让自己亏本了。至于执失思力也都趁机把他们的钱抢走,然后去跟大唐购买更多物资,扩充突厥的实力。拔灼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要进行获得更多物资去扩充薛延陀,然后跟颉利突利争锋突厥草原的地位。可是现在这个执失思力居然算计自己,让他彻底无法接受了。
“我没有,我没有算计,我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的!”执失思力急忙解释。
可是拔灼却直接质问:“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们做正好相反的行为,难道不是算计我们吗?”
执失思力根本无法解释,这个他只是知道这个下跌也能够赚钱,那也就是在能够算是挽回损失,甚至可以赚钱。可他对于这里面的经济学理论基础真的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啊!当然,按照正常人的阴谋的做法,一旦想要算计别人,那也都是做正好相反的行为,这样就是算计敌人或者是破解阴谋的手段。这个一般人都是这么想的,这样让拔灼认为和他正好做相反行为的执失思力就是在故意算计他们。
可是执失思力真的冤啊,他感觉自己这个黑锅背得不要不要的。这样的情况简直是让他根本无法辩解,这群突厥商人一个个也都是把这几个赚钱的突厥人都给恨死了,认为是他们把这个钱给拿走了。这个可是他们部落很多的积蓄,如果就这么亏了,那他们在部落内部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那个时候不但不能稳固地位,反而说不定会被那些部落首领当做替罪羊扔出去。本来他们还是希望能够挺难过获得更多资源来提升自己在部落里面的地位的,之前赚了这么多钱,以为自己地位可以很快提升了。可是这个钱来得快去得也快,直接一瞬间也就崩塌了。
这个也就是金融投机的威力,也许前一秒钟你还是一个亿万富翁,可是下一秒钟也许你也就是亿万“负翁”了。刚刚还是在天堂,可是下一刻也就变成了地狱,这样的落差感是最让人发疯的。
“执失思力,我跟你拼了!”拔灼怒道。
拔灼亲自开始动手,显然是和执失思力打起来了。执失思力也都不是什么弱者,自然要还手了。可是这样还手,更是激怒了拔灼,让拔灼更是确定了这个执失思力也就是故意坑害他们的元凶。
“噼里啪啦……”交易所里面发出了斗殴的声音,时不凡他们在外面听着这一切,也都哈哈大笑。
“这个执失思力果然替我们背了黑锅,执失思力只是赚到了一小部分,可是却替我们背了黑锅。执失思力自以为自己赚到了钱,可是真正的大头却被我们拿走了,他不过是拿了极少部分,然后却给我们背了黑锅的人。现在,那些突厥人恐怕都要恨死这个执失思力了,执失思力也都果然是一个将领,不懂得政治。他明显是一个武夫,并不懂得政治因素,自然要吃亏了。”时不凡说。
这次执失思力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做错了一件事情,那也就是他虽然明知道时不凡是有暗算拔灼对可能。可是他却选择了跟风赚钱,这样他跟着时不凡赚了那些拔灼身上的钱,可是事实上他不过是赚了极少数,真正的大头被时不凡赚走了。而他却站错队了,他立场站错了,他本来应该是站在突厥这边的,可是他却因为眼前的利益,选择了跟风赚钱。这样他把自己从“受害者”一方突然转变成了“受益者”,这样他可是真的是成了那些亏本突厥人的标靶。
本来那些突厥人也就恨死了那些“抢走”他们财富的人,本来他们以为是时不凡抢走了,可是现在他们却“发现”是同样是突厥人的执失思力抢走了他们的财富,这样他们当然会恨死这个执失思力了。这样的心态之下,他们更是忽略了很多东西,他们更是完全忽略了很多,他们根本忽略了其实那个执失思力手里面赚到的钱,加起来不过是他们所有资产的零头。其实只要用数据算一下,那也都可以得出结论,按照这个期货乃是零和市场的规律,这个明显执失思力不过是被背了黑锅了。
不过这帮突厥人可不这么看,他们在这种冲动之下,根本不顾什么了,何况他们根本也都不懂得任何期货理论,他们直接顽固的认为也就是执失思力抢走了他们的财富,也就是这样了,不是也是。
“夫君,这帮突厥人,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实在是太厉害了!”秦嘉瑞说。
时不凡却回答:“没有什么,其实很多人都会这么玩,这个不过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时不凡知道很多庄家都不会彻底把所有钱都给赚到手,他们会让一些“散户”也都赚到一些钱,这样一方面是鼓励那些后来者继续加入这个博弈,他们可以继续收个羊毛。而另一方面他们同样会借用这些散户作为挡箭牌,通过这些散户来吸引那些亏欠的人的怒火。那些真正的庄家从来不会跟别人说自己赚钱了,一个个都是闷声发大财的人。那些赚钱的人,不过是他们故意放出去吸引仇恨的标靶,把本来对自己的仇恨拉到了那些赚钱的散户身上。这样他们可以在背后躺着数钱了。
至于那些被拉仇恨的散户,却不得不背黑锅,被那些别的亏欠的人认为是他们抢走了他们的财富,被拉了仇恨却有苦难言。其实只要知道了这个金融是一个零和市场,那也都可以很容易算出来那些赚钱的散户还不过是一个零头而已。可是那些亏钱的往往都是学了半瓶子醋的人,他们在愤怒当中,连小学数学都忘了。他们只是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那些人就是抢了自己的财富的人。这个也就是庄家不会吧所有钱都给赚完,这样让别人来替自己背黑锅。
很不巧,这个执失思力也都替自己背了黑锅,可是执失思力同样是有口难言,根本无法解释那么多了。在愤怒面前,他们也都根本无法解释的。
“好了,进去维持秩序!”时不凡说。
尉迟恭这才带着武侯卫走了进去,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执失思力拉了出来,而那个拔灼好像还不解气。
“执失思力,把我们的钱换给我们,换给我们!”拔灼怒道。
执失思力更是怒了,他本来和拔灼也就不是一路人,他现在虽然明知道是中了时不凡的阴谋,可是却有口难辩。不过他却当然不可能把钱拿出来了,这些钱也是自己用来买物资的钱,如果他丢了这些钱,那这样回去颉利可汗同样要找他算账。他当然不能够随便丢了,这样他当然不能交出去。结果,双方的矛盾顿时变得不可调和了。
“两位,消消气,有事情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啊!”时不凡假惺惺的说道。
拔灼和执失思力这才冷静了下来,拔灼指着执失思力说:“执失思力,我们薛延陀跟你没完!”
拔灼说完也就走了,而执失思力脸色苦笑,这样简直是玩死了他了。
“时员外郎,时员外郎,我这辈子没有服过几个人,甚至是颉利可汗,我也都没有如此畏惧过。可是我今天不得不说,我怕你了,我真的怕你了。你简直是帮我们突厥玩弄于鼓掌之间,恐怕大唐有了你,足足顶的上百万大军啊!我服了,我想有一天,我突厥如果会灭亡,一定是会灭亡在你手里!你太了解我们突厥了,你对我们突厥真的是太了解了,甚至连突厥语都会了,你太厉害了。我突厥不怕别人,甚至哪怕是你大唐的皇帝我也不怕。可是,我就怕你。你们大唐皇帝也许只是能够让我们突厥亡国,可是你时不凡却足以让我们突厥灭种。”执失思力恶狠狠的说道。
时不凡谦虚的回答:“谢谢夸奖,能够得到将军您的称赞,我不胜荣幸。我一直以为,敌人的辱骂,是对于我最大的褒奖。”
“你——”执失思力气得无语,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快乐和价值
接下来几天,拔灼和那个执失思力闹得不可开交,这个执失思力也都无法解释自己也是被算计的。因为他根本无法解释那么多,那个拔灼使劲缠着他们要钱,这样执失思力可是把时不凡祖宗十八代的女性亲属都给问候过了很多次,可是然而还是没有什么卵用,时不凡这几天正在数钱呢!自从他和那些突厥人交易了五万两白银,价值大概也就是五万贯钱,这些钱本来都是净损失,不过现在他可是把这些钱都给赚回来了。
“我们算出来了,这些钱大概是八万多贯钱,我们这段时间通过朝廷的商业税收再加上后来的那个期货,扣除了那些支出的成本,大概赚取了五万多两白银和三万贯钱,而且都是我们从那些突厥人身上赚回来了。”大唐钱庄联合会下属的账房说道。
时不凡听了之后,没有任何意外,因为这帮突厥人这次可是白做交易了,这样他们可是面临更多的盘剥。五万两白银就这么告吹了,这样他们能不亏了血本吗?等于是把他们五百匹战马也都给这么给送给了大唐,他们还没有来得及采购多少东西,他们主要是负责出售奶制品。可是他们后来居然贪图期货的利润,这样掉入了时不凡的陷阱里面。这样他们肯定是亏大了,现在突厥人可是感觉压力巨大,如果不把物资采购回去,那他们可是要面临更多的压力,尤其是突厥内部的生存压力。他们如果不能够弄到物资,可是却亏损了回去,按这样他们必然会面临损失惨重,那他们的地位都会不保了。别说是他们,哪怕是大唐如果有某一个外交使节除了这么大的篓子,那也是绝对要倒霉的。
“时员外郎,这里是五万两白银现银,我们已经换取了白银,这样可以让朝廷和他们进行第二批交易了。这些五万两白银,我们已经可以和朝廷对账销账,这样到时候朝廷可以把差额给我们就行了,这个是信物!”
时不凡拿着信物再次来到了太极宫的后宫,出示了出入后宫的鱼符之后,成功的求见到了李世民。这次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所以时不凡是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不怕被那些外朝的人给看到。反正这次坑突厥人,整个大唐别说是士族寒门甚至任何阶层都不会有意见,坑谁不是坑啊,别坑自己人就行。反正坑的也是外敌,谁都不会有意见的,甚至还会帮忙保密呢!
“皇上,这个是五万两白银,我替你把突厥人赚到的钱都给通过各种手段弄回来了。你可以让人去把这些白银都给拿回来!”时不凡说。
李世民拿着这个信物,马上让那些千牛卫去把那些白银都给拿出来,当一箱箱的白银被送到了李世民面前,李世民眼睛都亮了。哪怕是旁边的长孙皇后,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光闪闪的白银,也都倒吸一口冷气。
时不凡微微笑了一下,这个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果然其实也是“俗人”啊!见到了财富,那也多会如此。这么银光闪闪的白银摆在面前,那种惊讶感觉和刺激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够感觉到的。虽然皇帝号称是富有四海,很多人其实拥有的财富都不只是这些。可是有钱是有钱,不过绝大部分富豪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金银堆放在一起的感觉。很多富豪有钱,可是事实上手里拿到的现金几乎不超过十万,绝大部分财富都是以别的形式存在的。所以这个李世民虽然看起来有钱,可是还是第一次看到了这么银光闪闪的白银就在自己面前,这样让他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都是朕的?”李世民抚摸着白银问道。
时不凡回答:“当然,这些都是皇上您的!只要扣除了一部分差额,皇上您给补足大概一万贯钱的差额,那也就是皇上您的了。这些钱,可以用来给皇上补贴一下宫里面,这样花钱谁敢有意见?到时候皇上补贴一下家用,那各位后妃公主们也都可以。公主们可以买一些好吃的好玩的,谁敢有意见?”
李世民看着这个白银,刚想准备笑纳了。可是门外接公主突然跑了进来。
“父亲,母亲,听说时校书郎给我们送钱来了,在哪呢?”长乐公主李丽质带着一群公主跑了过来。
李丽质等等公主刚刚走了进来,立刻看到了这个银光闪闪的白银,眼睛也都直了。都说女人最见不得金光闪闪的东西,女人都喜欢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见到了金光闪闪的东西也都非常想要收藏起来,这样果然是如此。哪怕是李丽质这些号称锦衣玉食的公主们看到了这些白银,也都忍不住心动无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跟财富有仇啊,看到了这么多钱,那也都是当然令人心动无比的。
“父皇,这个是我的,是我的!”李丽质激动的喊道。
李丽质刚想搬动快银砖,可是李丽质不过是八岁小女孩,并且养尊处优,体力明显不算太强大,当然搬不动这个看起来不过是一立方分米大小,可是却重达十公斤以上的银砖啊!不过李丽质明显还是非常贪婪的想要搬走,不过显然最后还是搬不走了。
“父皇,你们欺负我,故意不让我搬走,弄得这么沉,你们欺负我!”李丽质委屈的说。
“哈哈哈哈……”时不凡、李世民还有长孙皇后三人一起没有节操的哈哈大笑。
李丽质看到了大家都嘲笑他,显然也都是非常的不高兴,这样让她直接刁蛮起来了。
“父亲,母亲,我要,我要。这个白银是我的,你说过要给我买好多好东西。你说要给我买好吃的,难道你们忘了吗?给我,我要一块这个银砖当枕头。”李丽质说。
“好重的枕头啊!”时不凡心里吐槽。
不过很快,长孙皇后还是冷静了下来,说:“丽质,别胡闹了,把银砖还给父皇。现在朝廷不富裕,你这一块银砖,价值可是不菲了。这一块银砖价值最少二百五十贯钱,等于是一户百姓二百五十年才有的盈余。而现在朝廷财富不多,所以赶紧把银砖还给父皇!”
长孙皇后当然知道这个银砖不可能就这么给李丽质了,哪怕李丽质再受宠也都不行,因为这个银砖价值最少二百五十贯钱,而一户人家一年的盈余不过是大概一到两贯钱左右。这个等于是二百五十户人家的一年的盈余。而这个五万两白银,几乎是大唐一年十分之一以上的财政收入,这么巨大的一笔钱,十分烫手的。虽然名义上是给李世民自己个人的,可是皇家的其实和国家的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国家的却未必是皇家的。所以哪怕名义上是给皇帝自己的,可是接下来户部肯定要跟李世民要钱的。
这么大一笔钱,对于大唐初年那个惨淡的财政来说是一笔强心针,所以如果朝廷百官不盯上,那才是有问题呢!当官执政,没有钱是不行的,这点人任何人都知道。所以这么大一块银砖,当然不可能给李丽质拿去当枕头了。
不过李丽质却明显也都不太甘心,说:“刚才时校书郎不是说了吗?是给我们公主们买一些好东西的钱吗?怎么不算了?”
“这个……”时不凡无语,不过是客气一些的话,也都被当真了。
长孙皇后当然急了,赶紧说:“丽质,现在朝廷不富裕,你赶紧把银砖还给父亲。身为皇家公主,怎么能够不和皇家一起同甘共苦,一起共度艰难呢?你这么做……”
长孙皇后难免开始数落了一下女儿,作为一个贤妻当然要以维护丈夫为重,而她的丈夫是皇帝,自然要以国家利益为考虑。这么大一笔钱,当然不能够如此随便的给了自己女儿了。何况给了自己女儿,那也都用不了,反而是浪费。不如拿去给朝廷使用,这样起到的作用更大很多。
不过李丽质好像受到了委屈一样,眼睛突然变得通红了。这次还是自己母亲这么不客气的训斥她,让李丽质非常委屈。
看到了李丽质想要流泪的样子,时不凡赶紧说了:“皇后,不用这么说了。其实丽质公主是明白的。所谓穷养儿富养女,皇上皇后如此委屈女儿,那是不是不太好啊?不如这样,让我来带着丽质出去玩玩好了,他想要什么也就给她买什么。哪怕亏待儿子,也别亏待女儿。穷养儿,那是为了让儿子不要失去艰苦奋斗的勇气。可是女孩子反而要富着养,那不然以后不知道会被一点点小东西就被骗走了。如果皇上皇后不放心,那我也就带她出去玩玩,带着及违规公主出去玩玩如何?”
“父亲,母亲,我要出去玩!”“我们也要!”……
不但是李丽质,别的几个公主也都纷纷吵着嚷着要出去玩,这样让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也都无语。
“好吧好吧,出去玩玩吧,别想着这个银砖的事情!”长孙皇后急忙说。
长孙皇后当然不希望自己几个女儿来盯着这个银砖,不然每一个公主分一块,那这样后果不堪设想,多少钱都不够了。
“皇后,刚才你说的有些重了。其实公主并不是真的想要银砖,而是她希望能够找一些好玩的而已,并不是非要银砖而已。也许在皇后您眼里,这个银砖价值连城,是一个巨大的财富。可是在公主眼里,不过是一个好玩的东西。你跟他说价值很大,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个价值意味着什么,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好玩的东西而已,和什么各种玩具没有什么区别。当然,以您和皇上的思维就是认为这个东西价值连城,不可能随便当玩具。所以您用你的那个价值连城的想法来代替了公主的想法,自然会感觉公主要这个银砖非常过分。可是你却没有想到这个公主眼里其实银砖不过是一个玩具,只要你能够让她们快乐一些,其实对于他们来说比起这个银砖更有价值。”
“你刚才如此训斥她,其实那是在把你的思维代替了她们了。你把这个银砖当做了财富,这样自然是认为她们非常的调皮,非常的不体谅父母朝廷的所需。可是她们心里面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因为在她们眼里这个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只是用来一个取乐的玩具。其实你们只要能够用另一种快乐来代替,那其实她们也是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并不是非要这个花钱才能够做到。所以,你答应了他们出去玩玩,他们也都不会缠着你要银砖了。在你眼里这个银砖是财富,可是在他们眼里却是快乐,所以你如此训斥她们那是南辕北辙,只是会把事情弄得更麻烦,会增加你们心里的隔阂的。”
李世民和长孙皇后无语,时不凡这么说,是他们过去根本没有想到的。不过长孙皇后马上陷入了沉默,因为好像时不凡说得颇有几分道理。在大人眼里,那些各种“玩具”什么的都是要花钱买的,所以在大人眼里这个买玩具是在花钱,在大人眼里玩具其实是和财富划等号的,所以在家庭经济条件不好的情况下自然会认为是子女不体谅父母,不体谅家庭。可是事实上在小孩子眼里,这个玩具的经济价值他们并不看重,他们看重的是这个玩具所带来的快乐。用经济价值来跟小孩子谈快乐的价值,这样完全是在对牛弹琴。
长孙皇后和李世民这么训斥公主,那也是南辕北辙了。其实想要小孩子不缠着购买玩具,只要能够用另一种“快乐”来代替那种玩具的快乐也就行了,在小孩子眼里快乐才是他们眼里最大的“价值”。所以大人和小孩子眼里的价值是不一样的,如果大人用经济价值来衡量小孩子那种想要购买玩具浪费钱的行为,那这样其实是在弄粗了方向了。
长孙皇后最后无可奈何的说:“看来时员外郎对于教育孩子,颇有心得,以后还请帮我们多担待一些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光明正大的听
时不凡带着几个公主出去了,其中居然有好几个公主都要一起出去。除了李丽质之外,还有李世民的另外几个女儿,比如说东阳公主,临川公主李孟姜,清河公主李敬。显然他们在这个宫里面都憋闷了,当然想要出去玩玩呢。而李孟姜要出去,反而惊动了同母异父的姐姐定襄县主,这样定襄县主也都跟来了。李孟姜是韦贵妃的女儿,所以这个定襄县主算是李孟姜同母异父的姐姐,他们的关系还不错的。
不过,当出门之后,时不凡感觉有些尴尬。因为定襄县主一副“幽怨”的看着他,让时不凡寒毛直竖。之前时不凡可是算是“伤了”定襄县主了,时不凡选择帮助独孤大雪,这样定襄县主非常不满。甚至时不凡宁可帮助独孤大雪也不帮助她,让她对于时不凡真的是伤心了。可是时不凡也都没有办法,反正总之都会有这么一天的,除非时不凡愿意跟独孤大雪“离婚”,可是这个是不可能的。别说是县主,公主时不凡也都不会答应。这个是做人的原则问题,不是可以随便乱来的。
“公主,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到时会吃的白白胖胖的!”时不凡说。
几个公主明显都是馋猫,马上答应了。时不凡带着他们来到了秦氏酒楼,现在秦氏酒楼谁不知道时不凡是贵客,赶紧好吃的好喝的也都给上来了。几个跟公主吃得不亦乐乎,感觉非常满意。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整个秦氏酒楼的所有宾客都给吸引了过去。
“我勒个去!”秦氏酒楼的所有宾客都被吓了一跳。
秦氏酒楼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女人,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是非常漂亮的女人,她们身穿和大唐风格迥异的衣服,明显是外国番邦之人。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其中一个女人的身高。这个女人的身高,太高了啊!
“我的天啊,没有想到除了母亲,居然还有这么高的人?”定襄县主倒吸一口冷气说。
整个秦氏酒楼里面的顾客都被吸引过去,因为漂亮的女人很多,可是身高很高的女人很少啊!这个女人时不凡估算大概是两米以上了,绝对是两米以上了。这么高的身高,在古代绝对也是极少数,甚至古代人虽然普遍性比后世人更高一些,可是哪怕是古代男人也都极少高过两米的。女人高过两米,那更是万分稀少的。哪怕是时不凡也才不过是一米七八左右,这个已经是非常难得的身高了。
在古代,身高往往两极分化,也许有些人以为古代一些贵族的身高很高,由此得出结论古代人比后世人高很多。可是其实并非如此,人类的很高除了先天遗传,还有后天的营养也有很大关系。如果后天营养不足,那最后同样是要有很大局限的。生活物质越好,那最才能把身体的遗传身高的潜力最大程度的挖出来。古代人虽然有少部分身高很高,可是那些都是贵族和经济条件很好的人,不能够作为大众的参考。可是后世人普遍影响都比古代人都高了很多,身高相对的“平均”了很多。所以古代身高高的人都是家庭不错的。
可是,哪怕的唐人,大唐的男人,大唐的将领,也都没有几个高过两米的。何况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女人,简直是到哪都是吸引别人回头的。
定襄县主和临川公主李孟姜更是震惊,她们的母亲韦珪也就是一个身高超过了两米以上的女人,比她们的父亲身高都要高不少。可是现在居然还有一个和自己母亲身高差不多的女人,让他们也都感觉有几分的“天然好感”了。
那两个女人直接来到了一处角落,旁边秦氏酒楼的客栈店小二这才知道去服务。不过那两个女人用略带有一些口音的汉语点了几个菜品,接着也就开始聊天了。那两个女人用他们家乡的话语来谈论事情,并非使用大唐的汉语谈论事情,这样周围的人都不懂。
“韩语,不对,是古韩语。”时不凡突然惊讶想道。
时不凡精通多门外语,他听得懂这两个女人用的是韩语来谈论事情,他正好懂得韩语。当然,和汉语一样,古代的汉语和后世的汉语其实是不太一样的,有很多语言语音方面有了一些变种。当然对于时不凡这个会多门语言的人来说适应并不困难。他跟突厥人用土库曼语来交流,其实也是一种用后世的土库曼语言和古代的突厥语是不太一样的,不过古代突厥人虽然不能够百分之百明白,可是明白百分之七十还是可以的,至少大意不会错。
当然,时不凡听古代突厥人的突厥语也是如此,虽然不太明白全部,可是明白七成还是勉强可以的,大意也都不会错。现在他居然听到了古韩语,在场别的人都听不懂古韩语,可是时不凡却听得懂。那两个女人明显在这里交谈,她们认为别人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自然可以无所顾忌的交谈。可是他们却并不清楚,这个周围却恰好有一个穿越者懂得韩语。
“如果我所记忆不差,那这个时代的朝鲜半岛,应该是分成三国的,在朝鲜史里面被称之为前三国时代。朝鲜半岛最开始是由汉朝时期的中国东北还有朝鲜半岛所存在的几个小国,不过这几个小国都不成气候,很快都被灭亡了。北方高句丽人开始崛起,而南方的马韩、辰韩、弁韩组成的民族联盟,不过并非是统一的国家,只是一个松散的联盟。”
时不凡回忆自己所学到的朝鲜半岛的历史,这个当年韩国初期由“三韩”来作为一个松散的联盟,其实这个是当时的一种从血统逐步进化到了文化民族的趋势。中国上古神话里面的炎黄二帝联盟,最后统一组成了一个部落联盟成为华夏,这样也就是后来华夏的由来。最早的华夏民族其实是一个若干个氏族部落的联盟而成,从血统民族逐步成了文化意识等等组成同一个意识.形态的联盟,这个也就是华夏族的由来了。
韩国同样是经历了这个过程,三韩其实也就是这个过程了,类似于当年炎黄二帝的联盟,不过是比起汉人晚了很多年而已。直到后来百济和新罗逐步统一了三韩地区,而“三韩”从此和“华夏”一样,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不过却还是时刻影响着这个民族,比如说后来的韩国,也就是起源于“三韩故地”的意思,就好比中国人说华人地一样。“韩”成了这个民族的另一个借代的代名词。
不过现在,朝鲜半岛还是处于前三国时期,新罗、百济、高句丽并没有得到统一。不过百济新罗高句丽其实是属于三个不同起源的民族,只是他们在后来统一之后才逐步再次融合了。
按照原先历史,这个最后统一朝鲜三国的是新罗。这个新罗也就是后世韩国人的祖先,韩语起源于新罗语,这个是几乎肯定的了。当然,所谓的那个朝鲜前三国时代,其实也就是后世的很多朝鲜史学家,再加上一些中国脑抽的史学家给炮制出来的。
之所以会有些人把高句丽当做了个高丽,其实是后来的王氏高丽同样是高丽,接着他们来到了宋朝给中国朝贡的事实自称高丽。不过由于高丽和高句丽只是差了一个字,宋朝一些脑子进水的礼仪官员不懂的当年的历史,或者说是他们根本没有兴趣去了解那些国家的历史,也就想当然的把高丽当做了高句丽的民族继承。至于后来王氏高丽为了增加一些“历史”,就干脆把这个当年的高句丽同样算在“三国”里面,算是朝鲜族的前身。
这种玩法真的是让时不凡感觉好笑,这个就好比中国明明是“炎黄子孙”,可是却硬是把“蚩尤”给加入了进来,好像是蚩尤也是能够和炎黄同等地位了。虽然蚩尤一部分部众也都融入了炎黄联盟里面,可是那顶多是“俘虏”而已,并不能够和炎黄同等地位的。不过高丽人可是为了增加历史权威,居然把起源于辽东的高句丽也都算在内,这样绝对是乱认祖宗了。这种乱认祖宗的行为,是有历史来源的,后世的韩国人不过是“旧病复发”而已。
“新罗人统一三国,那其实是跟着大唐合作之后才能统一的三国。后来唐高宗李治是如何灭了这个高句丽的?唐高宗李治所采用的办法,现在我也可以用用。这个方法比当隋炀帝和李世民的手段高明了不少,不过却同样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才想起了这种古老的外交艺术。通过远交近攻的手段来灭了高句丽。”
时不凡大概清楚唐朝人的手段,这个唐朝经历了隋朝三征高句丽失败,再加上李世民同样东征高句丽失败,这样整个大唐都知道这个高句丽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不过同样因为失败,这样让大唐吃一堑长一智,这样终于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够霸王硬上弓硬来的。
有些时候与其从正面霸王硬上弓,不如从后面来……嗯,其实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样从后面来,这样直接一次捅爆了他那个不合适直说的部位,这样足以成功的打到他痛不欲生。尤其是目前这个局势之下,这样才是更合适的。
时不凡悄悄走了过去,主动的走到了那两个新罗女人附近。那两个新罗女人并没有注意到时不凡,因为在酒楼客栈里面人来人往,并不值得引起注意。当然这个也是和那两个女人对于自己说的新罗语有自信,显然是认为自己所说的新罗语别人都听不懂,尤其是汉人更不可能听懂了。
在古代,中原汉族的地位其实很高的,就好比美国佬和一些普通小国一样。绝大部分都是小国主动去学习大国的语言,可大国很少愿意去主动学习小国的语言。就好比当年中国把英语列为了必学的科目,那不就是为了“和国际接轨”吗?可是有几个国家主动去学习汉语的,所以一个国家民族的语言普及率和这个国家民族综合地位有很大联系的。在唐朝时期各国都争着学汉语,可是中国的人学习外语的很少很少,真的是非常的少。有些事会国家之间交往,居然连几个翻译都找不到,这个在古代是非常正常的,懂外语的人才在古代太缺乏了。
“混蛋,居然见了别的女人,也就把我们抛弃了?”定襄县主有几分像是怨妇一样的说。
别的几个公主也都不太高兴,因为时不凡答应带着他们出来玩,她们在这个时候已经把时不凡当做了“他们的”,所以现在时不凡居然去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这几个哪怕只是小孩子的公主也都非常不高兴。就好比让一个小孩子把玩具给别人,哪怕是小孩子也都不高兴啊!他们把时不凡当做了陪他们玩的“高级玩具”,现在这个玩具却属于“别人”了,她们当然不高兴了。
时不凡走近了之后,结果顿时听到了这两个女人谈论的不一般,而这两个女人的身份,居然是……
“金德曼,金胜曼?”时不凡惊讶道。
那两个女人突然回头,因为他们听到了有人居然在说自己的名字,让她们也都震惊无比。她们没有想到,刚刚来到了长安,居然就暴露了身份了?
“你会新罗语,你居然偷听我们的说话?”金胜曼问道。
时不凡赶紧用韩语解释说:“不是我想偷听,是你们说话太大声,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啊!”
金德曼还有金胜曼差点吐血,时不凡这个解释果然很好很强大,简直是无懈可击。光明正大的听,这话果然很好很强大啊,他们都无法反驳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德曼女王
金德曼和金胜曼在这里交谈,故意使用新罗语来交谈,因为她们认为这里不可能有人懂得新罗语。尤其是这种市井之内,更是不可能有人懂得新罗语,他们才会如此放心。可惜他们就是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倒霉,居然时不凡就在这里,居然懂得韩语。这个韩语也就是新罗语进化一千多年的版本,虽然不敢说完全一样,可是大意思还是明白的。这样金德曼和金胜曼脸色漆黑,刚才他们商谈的事情,居然都被人听了去。尤其是这些事情,更是国家的机密,随便让人听了也都不太好。
可是他们好像同样不能够质问别人偷听,时不凡可是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听,他们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大唐不会有人听得懂他们的新罗语。可是没有想到有人还真是懂得了,让他们好郁闷啊!
“金德曼,哦不,我应该称呼为女王是吗?新罗的继承人,金德曼?另外这位身高奇高的人,应该是你的堂妹,金胜曼小姐吧?”时不凡问。
时不凡刚好知道唐朝时期和高句丽的那些恩怨情仇,唐朝时期大唐选择了远交近攻的手段去对付高句丽。通过远交新罗,打击灭亡百济,最后和跟新罗一起夹击高句丽,彻底灭亡了高句丽。这个其实与其说是军事上的胜利,不如说是外交方面的胜利。因为新罗虽然进攻效果比较差,战果也都没有大唐军队这么高,可是却拖住了大量的高句丽军队。这样的也是一个不小的功劳,能够在战略上牵制敌人,让高句丽陷入两线作战的危险状态,其实也是一个个功劳。
这个是隋唐几代皇帝在高句丽吃了好几次苦头,这才明白了要“远交近攻”的道理。刚好新罗也都需要大唐帮助,一起对抗百济和高句丽,这样双方可以说是一拍即合,互相都有所要求,反而有了很大的合作基础了。
而奠定和大唐合作关系的,也就是眼前这位金德曼女王,未来的金德曼新罗女王。另外一位是金胜曼,是金德曼去世之后的继承人,也是她的堂妹。按照后世韩国的记载,金胜曼身高七尺,大概两米左右,这个时代能够有这么高的身高的女人,比较出名的也就是韦珪韦贵妃,另一个也就是金胜曼。而这两个穿着新罗衣服,那不是金胜曼是谁?
“真的不知道,身为新罗的女****,未来的新罗女王陛下,你们怎么有兴趣轻车简从的来到了我大唐呢?”时不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认识我们?你怎么对于我们新罗知道这么多?”金德曼急忙问道。
“德曼小姐,你不用问这么多,你只要知道我对于你们没有太多恶意的想法。当然,我是大唐刑部六品司门员外郎时不凡,是属于大唐官吏。爵位是定襄县男。”时不凡说。
“定襄县男,六品官?”金德曼放心了,既然是大唐的官员和有爵位的勋贵,那问题还不是太严重。
反而,金德曼有些着急的问:“你们大唐对于我们新罗,到底怎么看?”
时不凡顾左右而言他说:“德曼小姐,我们还是先不说这个问题,这里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原来是客,你们今天的这餐饭我请了。我和这家秦氏酒楼的东家关系密切,我可以替她做主,以后你们在这里吃饭都可以免费了。”
金德曼也都尴尬无比,她刚才明显有些着急了,想要打听一下大唐对于新罗的看法。虽然新罗目前已经是大唐名义上的藩属国,可是那也只不过是名义上的而已。金德曼的父亲真平王金白净虽然获得了当时的大唐皇帝李渊的册封,成为了乐浪郡王,新罗王,可是这个却只是名义上的藩属国而已,并非是真正大唐有足够影响力的。大唐对于新罗的影响力,几乎为零,只是名义上的藩属国。其实唐朝很多领土,都是名义上统治而已,并非是真正的统治。后世很多唐粉以大唐疆域一千二百万平方公里,比后世中国都要大。时不凡只能够说这种思维简直是被立场冲昏了头了,因为他们明显是把安西都护府还有安北都护府的所谓领土也算在内了。
这些安西都护府的领土其实是名义上统治而已,都护府的作用其实类似于“联合国”,只是一个负责协调的机构,并非是真正统治机构。当然,都护府的权威略高于联合国,因为都护府是有驻军的。这些知识名义上的统治,事实上那些地方根本不用给大唐王朝缴纳任何税负,不过是拿出一些贡品就打发了。相反大唐要投入很多资本去维护,这也是得不偿失的。
唐玄宗时期就是否放弃波斯都有了很大争议,因为这些土地不但不能够带来任何好处,反而会成为无底洞吞噬大唐的财富。与其这样,不如放弃为好。从大唐君臣的一系列表现来看,其实他们都没有把这个西域当做自己的领土,只是一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甚至之所以不愿意放弃,只不过是因为面子因素,并非是实际利益的因素。这种名义上的领土,时不凡不会当做真正的领土的。时不凡本质上并不是唐粉,他也不会是任何朝代的粉丝,因为任何朝代都有着它的独特的社会结构,有着独特的国内国际形势,所面对的问题都是不同的,不能够直接这么比较。
所以如果这么算,那其实新罗百济高句丽,那也是中国的领土了,那李世民李治打什么高句丽啊!这个都是扯淡呢,那些领土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直接能够统治的才是自己的领土啊!当然,用来作为说事和国际博弈的手段借口,也是可以用用的。不过真的把这些玩意当真了,那才是傻子!历史应该是向前看,而不是回顾过去,回顾过去什么用处都是没有的,因为历史没有后悔药的。
“请问时员外郎,我这次和妹妹金胜曼来长安,其实想要恭贺大唐皇帝登基的。”金德曼赶紧找理由说道。
时不凡反而饶有兴趣的问:“未来的德曼女王,按说这种恭祝登基,应该是有庞大的使节团,怎么也就这么两个?而且我大唐的礼部、鸿胪寺,甚至是我所在的司门都没有接到消息啊!如果各地关口城门接到了外国使节团来访,那肯定是要及时上报的,我身为司门员外郎不可能不知道相关的消息。”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也就是你们没有用真实身份来进入我大唐,是用假的身份。既然来恭贺皇上登基,这个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怎么要用假身份呢?”
金德曼尴尬无比,暗骂:“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狡猾?”
其实金德曼所说的来恭贺李世民登基,完全是瞎扯!金德曼当然不好说自己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来打探大唐对于高句丽的态度而已。新罗所收到的压力也不小,尤其是高句丽和百济一起想要对新罗不利,这样让新罗的局势很麻烦。这个就好比是曹魏和孙吴一起夹攻蜀汉,他们压力当然很大了。本来按照国际平衡原则,应该是百济和新罗一起联合对法抗高句丽的,不过百济那帮家伙过去跟新罗矛盾不少,这样反而让百济成了高句丽的走狗,一起压制新罗。
金德曼主动跟真平王金白净请命,亲自来到了大唐打探一下大唐对于高句丽的真实态度。虽然表面上看大唐是和高句丽一副关系不冷不热的姿态,甚至主动册封高句丽,一副不在意过去隋朝时候的矛盾的样子。可是这种官样文章最不能信的,谁信谁傻!金德曼主动想要打探一下,大唐对于高句丽是什么态度。如果大唐还是要继续攻打高句丽,那新罗机会来了,一旦大唐攻打高句丽,那新罗面对高句丽的压力顿时大减,甚至可以从中谋取好处。
所以这个是金德曼必须要来的,不过他却不能够用真实身份,不然一旦用了真实身份,那高句丽当然也会明白新罗是什么意思。甚至大唐那个时候也都不会主动透露消息了,这样是金德曼隐藏身份,暗中迁入长安调查的。可是这才进入长安不到一天,就暴露了身份,让金德曼差点疯了。
更可怕都是遇到了一个这么精明对时不凡,居然能通过一些小细节也都判断出来了他用了假身份进入了大唐。这个是什么行为?这个可是不折不扣的“间谍”行为,随便在别人国内做间谍,被杀了活该!这下,金德曼可是真的尴尬无比,自己不用正常身份,用假身份进来,这样被当做间谍杀了那是完全可以的。就要看时不凡是否较真,一旦时不凡较真,金德曼和金胜曼可就危险了。
金德曼眼珠子急速转了一下,立马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哭道:“时员外郎,我也是不得已啊!这个都是百济和高句丽封锁了我们新罗来朝见大唐的道路,我们这才不得不如此啊!大唐对于我们新罗那可是犹如父母,可惜百济和高句丽居然想要阻断我们新罗来拜见大唐皇帝的道路,我们不得不如此。百济和高句丽如此阻拦,真的是大逆不道啊!所以,为了我们新罗为了表达对于大唐皇帝的敬意,不惜让我这个唯一的****亲自冒险前来,这个代表了我新罗对于大唐的诚意啊!”
“吱吱吱吱,果然不愧是号称未来最优秀的君主之一的金德曼,这么容易就连消带打,把自己的‘间谍’行为给打消了,甚至是给出了一个合理理由,反而挑拨大唐和高句丽还有百济的关系,这一招果然是够厉害啊!这个女人,不简单啊!”时不凡想到。
这个金德曼短短时间之内,居然想到了这个办法。她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也就是把责任推给了高句丽和百济,这样让时不凡以为是高句丽和百济阻断了新罗的“朝贡”之路,可是新罗对于大唐的“敬爱”可是犹如父母一般,作为“孩子”当然要拼了命来见父母。甚至哪怕明知道有人阻拦,还特意让唯一的女****金德曼偷偷地前来,这样代表了子女对于父母的孝心啊!
这么连消带打的,直接把自己的“间谍”行为美化成为了对于大唐的尊敬,并且把责任推给了百济和高句丽,这样很容易挑起大唐对百济和高句丽的不满,这样简直是一石二鸟了。如果是一般的古代中国人,也许还真的会感觉到这个新罗的“孝心”,甚至是真的会对百济还有高句丽有所不满。这个其实好比古代一个属国阻断了另一个属国来给中国朝贡的道路,肯定会让那些古代自信心膨胀的中国政治家们非常的恼火。这个金德曼利用的也就是这种心态,以为时不凡和那些古代政治家一样,是这种心态的人,他这才很快想到了这个办法。
本来金德曼以为自己这样可以让时不凡同情她,并且对于高句丽还有百济产生不满。可是金德曼失望了,时不凡却并不在意金德曼这话。
“用这一招来对付我,不觉得太嫩了一些吗?”时不凡心里吐槽。
时不凡可是学习国际关系学的法学硕士,很多外交部门退下来的外交官员,都在国际关系学里面挂了一个客座教授的身份。这帮家伙经历的外交场景简直是不用太多,金德曼这种手段在后世早就淘汰了很多年了,所以金德曼这一套手段对付古代中国官员也许有用。可是对于时不凡这个后世国际关系学毕业的法学博士,一点用都没有。
金德曼看到了时不凡并不太热衷的样子,心里更是着急,赶紧哭的更惨了,希望博取时不凡的同情。因为金德曼认为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非常一个漂亮的女人面前哭得很惨,那也都是有同情心的,金德曼希望激发起时不凡对于她的同情心。(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政治不相信眼泪
看着金德曼在这里对着自己“哭”,时不凡不但没有任何同情,反而嘴里露出了一丝丝冷笑。这个金德曼可是打错了算盘了,居然想要用这种手段来让自己同情,这个简直是太差了。这种手段,简直是不入流的手段,也许对于一般人有用,可是对于一个看过很多时代政治变迁,甚至是二十一世纪国际政坛风云变化的国际关系学硕士的时不凡,自然不会被这种行为给弄得同情心泛滥。时不凡非常清楚,自己首先在大唐官场里面,首先是一个政治家,不是一个“男人”。作为男人也许可能同情女人,可是作为政治家那是不分“男女”的。如果金德曼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那时不凡也许会同情。可是她是新罗的****,是唯一的****,未来的新罗女王,那这个注定她业绩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政治家。政治家在时不凡眼里,不分男女。所以一个政治家在时不凡勉强哭泣,这样时不凡不但不会同情,反而是在暗中冷笑了。
不过,在旁边的几个公主那里,却看到了金德曼哭了,感觉有些意外。
“这个新罗女人怎么哭了?她怎么见到了时校书郎就哭了?”李丽质问道。
定襄县主随口说:“哼,说不定又是这个家伙不知道去哪里招惹的女人,现在弄得人家哭了啊!”
不得不说定襄县主对于时不凡还是有不少的埋怨的,现在直接故意这么讽刺了,对于时不凡非常不满,马上一开口也就不留情,直接说时不凡到处招惹女人了。宫里面的几个公主大概也都明白时不凡和定襄县主那一些破事,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了。
“定襄姐姐,以后我去请求父皇,让你下嫁给时校书郎好了!”李丽质说。
定襄县主叹了口气,说:“我倒希望像是你这么大,永远不要长大了,不然以后遇到的为难的事情,恐怕会越来越多了。到时,恐怕会遇到你喜欢的男人,可是他却不可能和你成婚,那才是最悲哀的。”
“定襄姐姐,我一定会帮你的!”李丽质拍着小胸脯保证说。
这个时候,时不凡带着金德曼和金胜曼走了过来,请他们入座。不过金德曼和金胜曼看到了时不凡和定襄县主,而旁边是几个不到十岁的萝莉,金德曼很快也就开始问候了。
“时夫人好!”金德曼对定襄县主首先问候说道。
金德曼没有想到,定襄县主听了这话,立马脸色发青。这个不是在故意揭开她的伤疤,简直是在故意揭开疮疤并且撒盐啊!金德曼这么说,直接打击到了定襄县主最痛苦的地方,那也就是她几乎不可能成为“时夫人”了。所以,定襄县主直接瞪了金德曼一眼。
“这位是定襄县主,是皇帝的养女!”时不凡说。
金德曼暗叫不好,自己居然弄错了身份,居然得罪了大唐皇帝的养女了?不过金德曼也都感觉奇怪,自己不就是叫错了身份,至于让定襄县主如此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吗?这种交错身份的事情,简直是数不胜数,至于这么生气吗?不过金德曼显然不太明白时不凡和定襄县主那点特殊关系,如果她知道了这些关系,那也都一定会后悔这个时候去揭开疮疤了。不过,正因为如此,这样造成了未来时不凡的“后宫”里面金德曼和定襄县主关系最差,甚至比定襄县主跟独孤大雪的关系还差。
不过,现在金德曼暗暗叫苦,自己居然得罪了一个皇帝的养女,这样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计划肯定没有帮助。
“这几位是我大唐的几个公主,长乐公主,临川公主,东阳公主……”
金德曼和金胜曼更是疑惑了,时不凡这里是大唐“托儿所”吗,居然李世民把几个女儿都给时不凡来带了?
“这位是新罗公主金德曼,是新罗王未来的继承人,唯一的****。而另一位是新罗公主金胜曼,他们是堂兄妹关系。”时不凡说。
“好高啊,和我娘一样高!”临川公主李孟姜说。
“哦?哪位贵妃居然和我妹妹一样高?”金德曼也都意外问道。
“韦贵妃也是一位身高很高的女人!”时不凡解释。
金胜曼马上抓住了机会,说:“既然如此,那我能否见一下韦贵妃?”
“果然是顺杆爬,有些手段,怪不得后来也都能够有和大唐订立联盟关系,甚至成为另一个新罗女王呢!金德曼和金胜曼,这两个未来的新罗女王,都不是简单的啊!”时不凡想。
时不凡赶紧说:“这个事情公主做不了主,到时候再说吧!”
金德曼看到了李世民这些女儿在这里,立马再次用刚才的老手段,直接开始哭。直接开始向这几个公主吐苦水啊,使劲告状,使劲在这几个公主面前说高句丽和百济的不是,希望通过这几个公主来影响李世民的判断。因为任何人都知道通过亲人影响某个人,这非常有效的办法。所以金德曼和金胜曼自然也都打算通过这个办法来影响李世民,通过影响他的女儿来影响李世民的判断。
果然,这几只萝莉毕竟是年幼的,看到了一个女人,同样是一个公主在自己面前哭得惨兮兮的,也都有了几分同情。
“这个高句丽和百济果然太可恶了,我一定要让父亲教训一下他们!”李丽质说。
另外几个公主也都非常“讲义气”的,主动大包大揽的说要让李世民去教训一下高句丽和百济。
时不凡眼皮往上翻,这几个公主,果然是太年幼了,连人家故意挑拨也都没有注意到。当然,其实哪怕新罗不提出来联盟,那大唐迟早也是要去打高句丽和百济的,不过大唐主动去打,和新罗挑拨,那个其实是两回事啊!尤其是通过这种皇帝的女儿去煽动李世民,这样简直是犯了大忌。这样说不定反而会起了反效果,这一个是对于大唐和新罗都不利的。
“好了,金德曼公主,你不用哭了。你继续哭,那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去。你这样的行为,真的是太丢了你新罗****的身份,如果以后让你们新罗国内的人知道,他们的****居然是这样的人,那真的是丢人丢到了全世界,要被笑掉牙了。”时不凡不客气的说。
“嗯,你……”金德曼无语。
金德曼本来也就是希望以故意哭来博取同情,结果几个小公主倒也是同情了,可是时不凡这个男人却非常的冷酷,不但没有任何同情,反而在这里继续撒盐。
“金德曼公主,你可是新罗的****,未来的新罗女王,你这么做不是在有**份吗?你是不是认为,靠着哭能获得同情。可是我要告诉你一句,与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个是我跟很多人都说过的。你以为靠着这种手段,就能够获得同情吗?我告诉你,政治不相信眼泪。你以为靠着哭能获得同情,可是这个大错特错了。你是不是以为,你是一个女人,有资格哭泣博取别人的同情,是不是认为你是一个女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通过哭泣博取别人同情。可是我更是要告诉你一个铁打的规则,政治不相信眼泪。”
“你既然身为****,未来的新罗女王,就不能够如此用一个女人的身份衡量自己。你是一个王者,你见过哪一个整天哭泣的王者吗?作为一个领袖,你要做的事有信心,有魄力,有手段。而这个手段,绝对不包括哭泣,明白了吗?你作为一个未来的王者,你这么哭泣,只是能够暴露你的软弱,和无能。也许你能够博取一些愚夫愚妇的同情,可是你绝对博取不了那些真正的政治家的同情。那些愚夫愚妇哪怕在同情你,也都无法影响到大势。可是那些你的对手,却可以要你命!”
“所以,既然你要成为新罗王,那就不要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如果你只是一个女人,那你自然有资格通过哭泣博取同情。可是作为一个王者,你没有资格如此。虽然你是一个女人,可是作为一个女性的王者,那只有通过更强大,比别的男人更强大,更有手段,更加的冷酷,才能够镇得住他们。靠着哭泣和同情的女人,永远当不了一个真正的领袖。”
时不凡把这个金德曼这种通过哭泣来博取同情的手段,批驳的一文不值。时不凡在后世看过不少国际新闻,不少的女政治家有些时候却会通过“哭泣”来博取同情,可是这样却根本没有什么用处。政治不相信眼泪,这个是铁打的规则。在政治场合里面,不会因为你是女人也就对你有优待,不会因为你是女人也就特别照顾你。在政治场合里面,只有恃强凌弱,不会有任何同情的。
只要看看古今中外那些优秀的女政治家,那些有一番业绩的女政治家,哪一个不是有手段有魄力有威慑力,甚至通过各种手段让那些男人都服帖的?中国的武则天,更是用铁和血上位的,可不是什么请客吃饭上位的。甚至哪怕是清朝的慈禧,虽然对外软弱,可是对内却手段连连,甚至一生发动过三次政变,这里面的手段果断魄力甚至绝大部分男人都做不到。
外国同样是如此,那些有突出业绩的女性君主,哪一个不是厉害的角色,她们从来没有一个是靠着眼泪博取同情的。甚至近现代的德国总理默克尔,还有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她们可不是什么靠着眼泪上位的,同一个女士靠着手段和冷酷的钢铁手段。虽然在后世政治斗争残酷性少了很多,可是同样不可能依靠眼泪上位,必须要通过手段和狠辣果断的气魄,才能上位。如果靠着眼泪,那没有人会真正的服从你的,真的以为那些某些西方小说那样某个公主流泪,无数勇士竟从啊!
那些依靠眼泪的,比如说乌克兰和泰国的那两位美女总理,最后结局可都不太好,这个也就是区别。没有人可以靠着眼泪上位,同样靠着眼泪无法让人信服,所以时不凡对于金德曼这种手段,简直是看不上了。
“可是……”金德曼还想说什么,可是却同样很快被时不凡截住了。
“金德曼公主,当一个国王,不是请客吃饭,你以为你是女人有资格用这个手段吗?不,你要当一个国王,首先别把自己当女人。你要当一国领袖,更不能够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因为你的属下,他们绝大部分是男人。在一个绝大部分是男人的地方,你想要成为他们的领袖,那你也就要比他们更男人。当然,并非是要你去真正的从身体上变成男人,而是要从性格和气魄上比他们更强大,这样才是稳定国内的最重要的手段。靠着哭泣,是换不来同情的。你这种手段,在国际交往当中,非常的不入流,而且也都一点用处都没有,只能够骗取一些小女孩的同情,可是他们却根本无法真正的影响到皇帝。你这么做,只是起到了反效果,让别人看出了你的软弱,你明白了吗?靠着哭泣博取同情的君王或者大臣甚至是任何政治家,从来没有人会有好下场的,不会因为你是女人也就有所例外。”时不凡不客气的说。
金德曼很快开始沉思,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没有说话,最后金德曼把自己的手帕直接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桶,最后对时不凡认真的说:“多谢时员外郎提醒,不然我可真的是走了错误的道路了。我这一生,绝对不会再次让别人看到我流泪。”
“看来,你是明白了,政治不相信眼泪。这才是一国之主所应该有的气度,哪怕心里真的有眼泪,可是也要努力咽回去,不能够让任何人看到!”时不凡称赞说。(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猪队友李世民
当时不凡看到了这个金德曼把她的手帕丢了,时不凡知道这个金德曼才算是真正的成熟了。虽然她是女人,可是既然承担了一个国家的前途命运,身为一个个****自然是不能有眼泪的。那些指望通过眼泪博取同情的人,最后只能够是获得更大的屈辱。时不凡从来不认为一个政治家能够通过眼泪获得同情,哪怕是女人同样是如此。女人在政坛固然难混,可是并不能因此用眼泪来博取同情。为何那些能够做出业绩的政治家,包括武则天等等女性君主或者是女性政治家,不都是通过强硬的手段来征服别人的吗?在一个几乎全都是男人的世界里面,只有变得比男人更爷们,更加的强硬,比爷们更爷们,比汉子更汉子,这样才是真正的女政治家的生存之道。指望通过眼泪博取同情的,那时不凡只能够说政治不相信眼泪。
“金德曼公主,我带你去见皇帝好了!”时不凡说。
不过李丽质却抱怨说:“你不是答应了,要带我们玩的吗?”
别的几个公主也都一脸期盼的看着时不凡,显然是希望时不凡带他们出去玩。
“下次吧,下次再说!”时不凡回答。
几个公主闷闷不乐的,不过时不凡也都没有办法,既然当了官那也就别想有太多自由了。那些位高权重却很清闲,三天两头出去玩,这种人时不凡真的不知道是否存在了。至于说什么甩手掌柜,这样的人时不凡从来不信。权力越大越是忙碌,这个是肯定的。如果有朝一日你当了甩手掌柜,那不是你在甩别人,而是别人把你给甩了!
时不凡带着金德曼和金胜曼进入了后宫,立马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不是因为时不凡和金德曼,反而是金胜曼!金胜曼的身高太过于吸引人的目光,除了韦贵妃之外别的女人还没有这么高的,所以大家都被金胜曼的身高给吸引了过去。甚至很快惊动了李世民,李世民居然主动出来了。
“时不凡,你带谁来了?”李世民问。
时不凡主动说:“皇上,这位是新罗公主,也是新罗王金白净的唯一后代,新罗的****金德曼公主。另一位是她的堂妹金胜曼公主。”
“新罗王,朕记得是在武德七年之时,父皇曾经册封金白净为乐浪郡公,新罗王。这位公主居然是****?”李世民皱眉问道。
李世民别的后妃也都纷纷疑惑,显然感觉怎么公主也都能够当****了?要知道在唐朝之前,根本没有人能认为女人能当****的,这样让他们也都非常的疑惑。一个女人当****,这个简直是突破了中国人的思维。在武则天之前,根本没有任何女人为君王的先例,就算是女人掌握实权,可是绝对不能够真正的坐到皇帝的位置,哪怕再怎么样掌权,也只能够说是“称制”,不能够称帝。这个是中国文化的底线,所以哪怕是长孙皇后也都感觉奇葩。
“没错,这位金德曼公主也就是新罗的****!”时不凡再次确定说。
李世民冷的了不少,态度也都比较不好了。时不凡无奈,这个李世民果然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新罗女****。时不凡记得这个李世民曾经反对金德曼继承皇位,这个是关于朝鲜一部分史书曾经记载过的,李世民公开的声明过反对新罗王位由女人来继承。不过大唐对于新罗的影响力几乎为零,人家根本不受到影响,金德曼照样成为新罗女王,大唐只能够捏鼻子认了。
“这样不是牝鸡司晨了吗?”长孙皇后忍不住说。
金德曼脸色也都不太好,时不凡赶紧打圆场,说:“皇上,皇后,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我们并非是新罗的人,哪里知道新罗的人是怎么想的,所以我们还是不随便管别人家的家事好了。”
时不凡故意在“家事”方面加重了语气,这样显然是希望告诉李世民,这个是人家的“家事”,哪怕作为大唐也都不合适多管,只要人家不闹腾出来那大唐何必要多管呢。李世民听到了“家事”这两个字,最后也都不说什么了,家天下的时代,家事也就是国事,那人家新罗愿意女人为王,那自己多管什么。
李世民不好继续说什么了,不过李世民却说:“既然如此,您乃是未来的新罗之主,那也算是我大唐的贵客。朕不好空手就让你回去,那不朕自然要赠与一些东西。”
李世民在旁边的内侍说了几句,内侍很快去把一些东西拿来了。接着内侍拿来了一些东西,然后交给而李世民。
李世民微笑的说:“德曼公主,这个是朕从别的地方弄来的一些牡丹花花的种子,并且还有图案,非常名贵。朕特此送给你,以表达朕对新罗的爱护。”
李世民把一块图画给了金德曼,金德曼接过了这个画纸,上面用丝线绣着这些花朵开得非常艳丽。不过这个非常艳丽,显然是一种非常稀有的牡丹花花,一般人没有看到过。不过当时不凡看到了这些花丛,可是却一只蝴蝶都没有,顿时想起了关于善德女王金德曼的一个典故。
“不好,这下麻烦了!”时不凡心里暗叫糟糕,这次可能有麻烦了,要砸锅了。
金德曼看了看这个牡丹花的图案,然后看了看旁边的那一盒种子,脸色果然非常的不好了。时不凡暗叫苦也,这次李世民可真的是把事情给弄砸了,怎么能够如此呢?
果然,金德曼直接冷淡的对李世民说:“唐皇陛下你送一无香之花给寡人,可否是在讽刺寡人以女子之身为王,而新罗无后也?既然如此,那寡人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时不凡知道这次麻烦了,这个金德曼直接称呼李世民为“唐皇”,并且不用自称“我”了,而是按照诸侯王的习惯自称“寡人”,这样表明了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甚至直接在这里不给李世民面子了,直接就差开口骂了。
“胜曼,我们走!”金德曼说。
金德曼和金胜曼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任何人都知道金德曼心里恐怕有很多怒火了。至于周围的人也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是打了什么哑谜,哪怕是李世民的几个后妃也都疑惑,怎么金德曼如此不客气,直接当着李世民这个大国皇帝如此不客气了?
“皇上,你这个也太……”时不凡也都忍不住数落李世民了,这次李世民可是把事情给搞砸了。
“时不凡,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在弄什么哑谜?”长孙皇后好奇的问。
时不凡苦笑解释说:“皇后,这次皇上真的不太合适了。皇上送得那个牡丹,到处开花,可是却一只蝴蝶都没有。如此艳丽的花丛,可是一只蝴蝶都没有,那可以说明这个花是无香之花。这个花是没有香气的,无法吸引蜜蜂和蝴蝶过来。”
“招蜂引蝶,这个不是什么好词啊!”长孙皇后还是不太明白。
时不凡再次苦笑解释:”皇后,固然招蜂引蝶不是什么好词,可是事实上鲜花诞生繁育,无不是要蜜蜂蝴蝶为媒介授粉。也就是说,无香之花是无法能够繁衍的,这样是必然会绝后的。皇后,你知道这个意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
时不凡不想解释了,长孙皇后也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脸色也都不太好。因为长孙皇后是女人,非常清楚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的痛苦。女人在古代都是以生育作为第一要务,哪怕他这个皇后也都不能够否认。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那在古代简直是可怕的,后果不堪设想。就好比汝南公主,她这辈子恐怕无法生育了,这样让汝南公主都茶多酚疯了。李世民居然如此直接用这个无香之花给了金德曼,那岂不是在诅咒金德曼无法生育,或者是新罗要绝后了?
这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实在是太毒了,怪不得金德曼愤怒了。金德曼好歹也是一国储君,未来的一国之主,可是同样是一个女人。所谓打人不打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诅咒她无法生育,这个绝对是一个莫大的侮辱。将心比心,如果长孙皇后换位思考,自己处在金德曼那个一国之主的位置上,那当场翻脸都可能。金德曼这个态度,已经是非常给了李世民的面子,已经是非常冷静了。断子绝孙,这个词在古代可是一个莫大的侮辱。也许后人不会当回事,可是在古代却绝对是一个莫大的侮辱,甚至两家人不死不休都可能的。
李世民居然给了一个无香之花给金德曼,虽然没有明着骂金德曼无法生育断子绝孙,可是绝对是有了暗示了。人家新罗哪怕不是一个强国大国,那也是一个国家,金德曼也是一国储君。国家再小也是一个国啊,如此辱骂一个国家的储君,未来的君王,那这样后果简直是……如果不是新罗弱小,无法和大唐相比,那说不定金德曼当场就敢跟大唐宣战了。
“世民,你这个也太……太……哎……”长孙皇后也都差点忍不住数落李世民了。
长孙皇后同样感觉身为女人,如果被本人如此骂断子绝孙无法生育,那翻脸几乎是一定的。长孙皇后在这一刻,同样身为女人,有了几分“兔死狐悲”的感觉。可是她身为皇后,却不太适合直接如此说自己丈夫,最后只能够叹气了。
李世民却义正言辞的说:“这个世间,哪有如此牝鸡司晨的道理?牝鸡司晨,乃是乱世之因,如果新罗坚持要让女子为王,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吗?所以朕以为新罗必然会绝后。牝鸡司晨,乃是亡国之先兆啊!”
时不凡心里暗暗苦笑,想:“李世民,果然是一个封建皇帝,并非是完人啊!虽然也许很多人把李世民比作了完人,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李世民也是由着他封建时代君王所固有的烙印,傲慢和偏见,尤其是这个是时代更是如此。”
李世民是封建帝王,这个并没有一般李二粉丝那样的完美,甚至是他身上带有很多无法去掉的封建时代的烙印。他同样看不起女人,同样是和古代人一样,认为牝鸡司晨乃是乱世之先兆。同样尽可能杜绝后宫和外戚干政,古代法封建君王特有的思维,他身上几乎是一个都不少。当然,古代优秀君王的特点,他同样也有。
可是在这一次,他身上那种对于女性掌权者固有的傲慢和偏见果然发作了,他如此对待金德曼,那是认为金德曼一个女人为王,那是他这个封建男性皇帝所看不起的。在原先历史上,李世民曾经送给了新罗这个牡丹,同样是无香之花,显然是在讽刺金德曼女人为王注定无后。虽然历史上金德曼也是没有后代,可是这样的侮辱可不是一般古代女人能承受的。甚至说不好听的,如果新罗国家实力和大唐差不多,说不定金德曼当场都要跟大唐开战了。这种对于君王的侮辱,那可真的是令任何女人都很难咽下这口气,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一国之主。幸好大唐实力强大,逼迫金德曼当时咽下这口气,不然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上,这次错了,你真的错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带着金德曼公主来这里吗?其实这个是关系到以后我们大唐灭高句丽的大业,如果没有这个新罗,那我们恐怕灭高句丽很难啊!所以,皇上,你这次真的错了,你怎么能如此轻慢新罗的储君。再过几年如果新罗王去世,那金德曼公主继承王位那是必然的。你如此‘轻慢’,那到时候会给我们两国合作带来麻烦。”
时不凡真的想要疯了,这次李世民活生生的扮演了一次“猪队友”的角色,这个绝对是不折不扣的“猪队友”了。俗话说的人不打脸,李世民居然对一个女人如此暗示,这样简直是把人家的脸打到了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几脚啊!时不凡这次知道麻烦了,这次说不定自己的计划,都要毁在李世民这个封建君王的“傲慢和偏见”当中。(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欲灭高丽,先诛百济(上)
当听到了时不凡说要面临灭亡高句丽,这个不得不让李世民重视了。那么多年来都在打高句丽,不就是一句俗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吗?这个道理,从当年的汉朝打匈奴就可以看出来了,东亚容不下两个强国的存在,这个是历史已经证明的了。突厥人必然要灭,可是高句丽不能够留下。高句丽已经有做大的趋势了,随时可能会成为威胁中原王朝的一个重要的对手,这样必须要打的。不过怎么打,这个很有讲究。当年隋炀帝几次攻打,都已经证明了高句丽不是软柿子。隋朝因为三征高句丽透支了国力,这才会酿成后面的结果。大唐想要不酿成后来的结果,自然是要找对方方式方法。
“皇上,你看看这个图纸,这个是我姑且绘制了一下当地的地图,还有高句丽,百济,新罗的地图。这里他们还是以三国趋势,其中高句丽占据了辽东,并且还有不少半岛的领土。而百济和新罗分别占据剩下的南方,他们是三国的姿态。不过这个和我们当年的三国不太一样,这个三国是高句丽实力最强,而百济其次,新罗最弱小。不过高句丽和百济一起联合欺负新罗,新罗目前急需要找靠山。本着远交近攻,还有敌人的敌人也就是朋友的原则,那新罗最合适的盟友也就是我大唐。”
“我们大唐是建立在隋朝的废墟之上的,可以说我们天然也就继承了隋朝的各种国际地位和恩怨情仇,这个不是随着改朝换代也就可以轻易的抹除的。当年死在高句丽的中国子弟,可是不在少数。可以说很多我们大唐的百姓都对高句丽天然有仇了,因为他们的亲人朋友都是死在了高句丽那里。而国家是由无数百姓组成的,那我们国家天然也就和高句丽有仇,我们迟早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新罗找我们,不但可以进攻威胁高句丽,减轻他们那里的压力。而我大唐的国力和军力足以拖住大量的高句丽军队,减轻新罗的压力。一旦高句丽无法针对新罗,那新罗单独对抗百济也是可以的。”
“同样,而我观察了这个高句丽那个半岛的局势,发现了一个现象。那也就是高句丽在部署各种防御防线的时候,他们都是以北方辽东一带作为主要的防线。高句丽主要防御的对象,也就是我们中原。我们中原想要进攻,往往是从幽州一路往辽东进攻,最后必须要经过高句丽无数年以来积累下来的防线。高句丽侵占我华夏领土已久,部署了一道道的战略防线,甚至他们的整个国防策略也都是以北方辽东为方向阻击的。从辽东到高句丽的首都平壤,那几乎是一步步防御,我们中原军队很难突破那么长距离。”
“尤其是我们一旦到了冬天,冬季作战是兵家大忌,他们只要拖延到了冬天,那几乎等同于胜利了。”
时不凡介绍了这个局势,高句丽其实目前的国防策略是沿着辽东进行防御的,这样的防御目标显然是在防御中原王朝。甚至自从大唐开国之后,高句丽不但没有减轻任何辽东地区的防御的姿态,反而还是加强了防御,不但部署了重兵,反而还通过各种的工事来进行防御。
这个高句丽防御姿态,完全是采用了重北轻南的姿态,一直是以由辽东地区的进攻的中原王朝军队为主。凡是中原王朝想要进攻高句丽,那必须要从幽州出兵,一路上突破高句丽的各种防线来进攻,这样不但阻力很大,并且征战时间旷日持久。虽然也许后世很多人看不起韩国和朝鲜的军队,可是后世人看不起并不等同于古代高句丽军队也就是水货。大唐和高句丽的军队毕竟都是冷兵器军队,冷兵器军队差距再大那能够差到哪里去?只要双方士气高昂,战术相同,只要指挥官不脑抽,那双方的战争都是旷日持久的。何况高句丽为了防御中原王朝,准备了不是一年两年了,那是以百年来计算的。
“中原失去了辽东太多年了,现在我们对于辽东地带的各种环境都不了解,贸然的进攻肯定是知己不知彼。甚至连知己都不一定知道,比如说我们的军队抗冻能力怎么样,这个也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认为如果直接单纯的从辽东进攻,那这样的方法是不可取的。关键是他们准备了这么多年,一旦作战动辄数十万大军。虽然我军人数众多,可是高句丽也不弱,他们为了防御可是准备了上百年,各种准备多不是我们能够相比的。所以我姑且他们依据地理优势和各种后勤优势,一个人可以当做我们五个人来算,那这样我们其实未必能够占据多少兵力上的优势。”
“再加上我大唐后方道路漫漫,辽阔的疆土反而加重了我们的补给压力。我们从后方搜集一石粮食,送到了前线恐怕连一斗都没有,而我大唐如果出兵过多,那这样我们消耗的粮食反而要乘以二十倍以上。”
“高句丽人距离近,并且士兵人数少。他们少也是有少的好处的,消耗的粮食少,这样后勤压力小很多。不但距离近,人数少,消耗的粮食少,后勤压力很小。而他们是保家卫国,虽然这个辽东是我们中原的领土,可是被高句丽窃据多年,他们已经在那里生存了很多年,可以说已经被他们当做了家园。相反我们失去了很多年,随着当年南北朝乱世,谁也都不顾那些领土了,对于我们大唐的百姓来说打高句丽并非是为了收复领土,因为这些领土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意义不大。相反他们打高句丽不过是为了报仇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所以,我姑且断定,如果我们贸然去进攻高句丽,不过是重蹈隋炀帝的覆辙而已。高句丽有了地利优势和人和优势,而我大唐没有这两个优势,而一旦旷日持久,战争拖延到了冬季,那这样我大唐连天时的优势都不具备了。所以不是我给皇上您泼冷水,如果按照传统的思维去打仗,别说派出几十万大军,派出几百万大军也都白搭,相反几百万大军反而必输无疑,因为我们承受不起这么大的后勤压力。”
“打仗,无非是在打后勤,我们大唐后勤一方是严重的劣势,根本打不过他们。我们从大唐目前主要的粮食产区,为关中一带,并且按照我大唐的规矩,粮食主要是要运送往长安来进行统一分配。这样必然会带来很多转运过程中的损耗。这样没有长期的规划,这样首先从各地运输粮食到我们长安,然后再次从长安送达了前线。这么长距离的路途,那军队的粮食损耗凭空的增加了最少二十倍以上。”
“所以从北方进攻,我们天时地利人和,每一样都不占。输了也不奇怪的。“时不凡说。
李世民脸色果然漆黑了,这个情况果然是一塌糊涂,如果真的按照时不凡所说的这样,那如果贸然发动了战争,那最后损失肯定不小。到时候功败垂成是必然的,其实李世民的思维也还是这样,无非和隋炀帝一样的路数,从幽州出兵,一路往北方打,这样一路上过关斩将的朝着这个高句丽首都平壤进攻。这样一路上的阻力奇大无比,而且必须要速战速决,一旦无法速战速决,那战争拖延到了冬天,大唐只有退兵,一切白忙活了。
可是按照时不凡所分析的这样,这个方法是行不通的,是不可能行得通的。这样的打击对于李世民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那怎么办?”李世民问。
时不凡却回答:“皇上,其实灭高句丽,也没有这么难。关键是是否能够跳出一贯以来的传统思维,只要思维跳出来了,那你会发现灭高句丽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甚至是豁然开朗了!”
“什么办法?”李世民问。
时不凡却含糊的说:“皇上,你是不是在指挥打仗的时候,一直在脑子里面认为必须要一层层的过关斩将。当然,哪怕有少部分的包抄偷袭,可是那也只是战术层次的,往往也只是作为一种战术,并不是战略?你是不是认为战争必须要沿着一条线一层层的去打?”
“那当然,不是这事怎么样?”李世民问。
时不凡摇头说:“皇上,你陷入了线性作战的想法了。其实战争并不一定要这样一层层的进攻,比如说我们可以采用战略包抄的手段,并不一定要从辽东出发啊!我们打高句丽,为什么一定要从辽东出发去打,我们从别的地方出发不行吗?”
“不从辽东出发,那我们从哪里出发?周围都是大海,我们怎么出发?难道,我们渡海过去?”李世民嗤笑道。
“啪!”时不凡拍了桌子,说:“没错,就是渡海过去!”
“渡海,真的要渡海?”李世民惊呼。
李世民真的不敢相信时不凡提出的灭高句丽战略居然是渡海,在古代将领眼里,水军永远只是附属兵种,并非是主流兵种。中国在古代往往重视陆军,轻视水军。水军很大程度上是“临时”的编制,中国古代王朝很少会有真正强大的常备水军。
中国重视水军,无非是几个朝代。唐朝中期重视水军,是为了灭高句丽才大力发展水军。而宋朝发展水军,是为了抵抗蒙古南下,指望通过水军来获得偏安。而明朝初期重视水军,那是为了能够在鄱阳湖打败陈友谅。可是这几个王朝重视水军的缘由,无非是“逼不得已”,是为了达成某一个战略目的才重视水军的。一旦这个战略目的消亡,那也都没有必要重视水军了。
水面,这个在古代封建王朝几乎是一个盲区,甚至是一个重要的军事盲区。当年刘裕能够依靠水军掩护以步克骑兵,其实也是一种出其不意,敌人根本不会想到会有水军来作战。水军几乎是中国古代各种将领的思维盲区,一般人都想不到的盲区了。
李世民同样犯了这个错误,他眼里的海洋是“不可过”的地方,人类是无法在海洋当中生存的。在李世民这个只是会指挥陆军的将领眼里,这个世界上只有陆路才能够有人类通过,可是海面却是“不可过”的那种地区,按照兵法来说也就是非常艰难,甚至无法通过的圮地。这个李世民其实也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古代将军指挥官而已,并非是一个战神,同样受到传统中国的大陆军思维束缚。他的眼里只有陆军,几乎没有水军的存在感。
在李世民眼里这个海洋是不可渡过的,所以他的思维被严重的惯性所束缚,这样他还是保留着当年隋炀帝进攻高句丽的方式,从陆路进攻。可是当时不凡否定了从陆路进攻的可能性,那这样他也都陷入了无法作战的思维。甚至当时不凡提出了通过渡海东征的方式灭亡高句丽,这样李世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方案能够成功,甚至对于这个方案嗤之以鼻。
“皇上,我认为我这个方案是我们灭高句丽唯一的方案了。所以按照我们这个方案,想要灭高句丽,必须啊哟渡海东征,必须要在半岛那里获得一个驻军的跳板,可以作为攻击高句丽的地方。而这个跳板,也就是百济。所以我可以说,欲灭高句丽,必须要先把百济给诛灭,这样才能够获得跳板。皇上,你看看,如果我们从百济这里出兵北伐高句丽,如果打到了他们首都平壤,距离是多远,中间有多少困难?”时不凡指着地图说。
“啊——这个……这个……这个……灭高句丽,大事可成也!”李世民惊呼,眼睛圆睁,好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一样令人激动,甚至是都口吃了,因为他看到了灭亡高句丽的希望。(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欲灭高丽,先诛百济(下)
李世民虽然有着古代绝大多数将领都有的毛病,那也就是轻视海战,严重的忽略了海洋可以作为作战的渠道。不过,当回到了陆地,那李世民的军事才能就再次得到了很大的恢复,马上感觉豁然开朗了。因为李世民看出来了,这个高句丽的国防政策明显是畸形的,高句丽的国防政策明显是重北轻南,因为高句丽主要面对的是中原王朝的侵扰,而高句丽在南方面对百济和新罗的部队反而是其次。高句丽的国防政策重视北方辽东地区的防御,可是在南方却采用了外交政策作为国防的补充。
高句丽拉拢百济,一起欺负新罗。这样高句丽半岛南方有百济和新罗对打,这样高句丽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如果大唐采用了先灭百济,先用百济作为跳板,然后朝着北方进攻,这样顿时一切豁然开朗了。
“高句丽的重兵都在是防御北方的,他们在辽东部署了重兵,甚至长达百年的修筑各种工事,这样我们军队想要进攻确实很难进攻,无法能快速进攻。一旦到了冬天,那这样我们恐怕难免就要退兵,这样一切前功尽弃。可是到了这里,到了这个半岛,高句丽一直不重视南方的防御,这样给了我们机会。半岛这里距离高句丽的首都平壤距离非常近,可是高句丽重兵都负责防御辽东了,这里是一个严重的盲区,我们一旦占领了百济,从百济北伐,那很可能能够攻破高句丽的首都平壤。”
“甚至,如果有了这个百济作为跳板,那我们接下来也就大大的削弱他们的地利优势,虽然我们未必会非常有利,可是高句丽同样从非常有利变成了不那么有利了,这样我们非常有好处。这样我们到时候从高句丽南方出兵,高句丽必然要防御。可是我们同样可以在北方出兵,这样我们两面夹击他。这样高句丽的人口和兵力劣势将会彻底爆发,我们大唐兵多将广,到时候我们可以从两面夹击,一面佯攻一面主攻。甚至,我们两面主攻也都可以,我们大唐毕竟兵多将广啊!高句丽两线作战,首尾不能相顾,这样失败必然成为了定局。”
李世民终于笑出声了,他感觉这样顿时豁然开朗了,因为按照时不凡的介绍,这个其实只是一个战略草案,是从两面夹击高句丽,可是这个战略方案,以李世民的想法来说,成功率很高很高。成功的绕过了高句丽重兵防御的辽东,甚至高句丽没有太多士兵防御,各种防御工事也都不足。反而北方长达数百年的修建准备,这样防御工事很厉害,根本不可能能够轻易突破。一旦到了冬天,那难免就要退兵,前功尽弃。
可是这样突破了惯性思维,一旦突破了传统的陆战思维,从这样的大唐从本土通过水军蛙跳到百济,以百济为跳板作为北伐高句丽的手段,那接下来一切豁然开朗了。这样的作战模式,之前李世民根本没有想到过,真的是根本没有想到过。如果不是时不凡提出,那李世民根本没有太多的想法。
“时不凡,你果然是兵学大家啊!光是这一个奇谋,那真的是……真的是……朕都感觉有些不如你了!”李世民最后无奈的说。
时不凡赶紧谦虚的回答:“皇上,其实这个不过是你被过去的思维给束缚了。过去你一直都是在陆地上打仗,当然很可能无法突破这种线性的作战方式。可是我是一个文官,是一个文人,反而没有过去那种将领指挥打仗的习惯,自然是敢想敢做。我突破了这种从陆地进攻的做法,有了更强大的突破思维,这样也许反而会更好。敢想别人之不敢想,这样才是出奇制胜的手段。”
“对啊!看来,有些时候,外行反而更少受到束缚!”李世民点头说。
时不凡其实知道很多管理学的一个经验,那也就是不怕外行管理内行,反而就怕内行管理内行。这个是一些管理学上的经验,一般人认为内行管理内行才是最好的,不过这个未必是如此。让技术人员去管理技术人员,那很容易造成隧道视野。因为一个内行固然看起来是内行,可是他一直从事这个职业,他的所谓已经很严重的被束缚在了这方面,很难突破了。其实有些时候很多科学技术也就是外行的一句话,反而提醒了很多“内行”来促进发明了。别以为思维不重要,有些时候你干了几十年,如果没有一个触发点醒的思维,那这样你也无法有大发展。可是很多“内行”从事这个工作多年,他们的思维已经被严重的束缚了,这样必然会造成思维陈腐,无法有效的创新。
同样,如果让内行管理内行,同样会造成作为领导,对于自己的“专业”过于自信,当别人提出不同意见的时候,往往会利用手里的管理权力强行封杀那些属下的不同意见,这样同样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因为内行往往对于自己的专业水平过于的“自信”,这样反而会容易扼杀那些属下的新思维,让很多新颖的科学观点无法得到提出。这种事情,在很多国家的科研机构同样出现过,当下属提出了新颖的科学观点,最后领导却反对,利用权力压制了下去。结果之后别的国家的科学家却同样提出了观点,结果到手的荣誉就这么飞了。
相反一个外行,他本来固然不懂,可是他却敢想,什么敢想。敢有突破思维,这样对于创新反而有帮助。所以外行和内行管理各自有着各自的优点,不能够彻底认为外行不能够管理内行,其实他们同样有着各自的优缺点,并非是一般人所吹嘘的那样必须要彻底内行管理内行。如果彻底内行管理内行,那这样根本不是一个国家,反而是一个生产车间了。
“皇上,其实我中原一直以来都是陆军思维,一直重视陆军。其实很多时候,水军完全可以有大用的。我也就举一个例子,比如说南北朝时期,为什么南朝一定要通过陆路北伐呢?其实南朝完全可以发挥自己南方人擅长水军的优势,直接组建水军去北方沿海进行袭扰掠夺。甚至可以组建水军陆战队,直接通过海洋登陆到北方沿海,这样四面开花,打得北方疲于奔命。而水军撤退却很容易,北方很少有人擅长水战,一旦撤退到了海面上,这样北方的骑兵同样是白搭。可惜一直以来都是重视陆军,轻视水军,这样造成了南方一直没有多大作为。”
李世民看着中国地图,顿时双目圆睁,甚至双手发抖。如果按照时不凡所介绍的,当年南北朝时期如果真的按照时不凡的建议,重点发展水军,然后去通过海洋去袭扰北方。而南方通过各种水网进行防御北方的进攻,那如果这样的话鹿死谁手还是有未可知啊!甚至南方的部队虽然未必强大,可是却只要用对了战术,扬长避短,重视水军,那通过海洋可以一路上对北方到处登陆袭扰,让北方疲于奔命。甚至可以通过各种方式去北伐,通过海路北伐,那取得的效果绝对是奇效。
甚至如果有一支强大的水军,可以直接到北方去夺取北方一个重要的沿海城市,这样作为跳板可以打通南北的交通,让北方政权两线作战。到时候疲于奔命,真的是要完蛋的了。
“狠,太狠了,这一招真的是解决了南弱北强的结果。之前从来没有人想到这一点啊!”李世民惊呼。
时不凡微笑,这个南北朝时期南方轻视水军,这样是以自己的短处去迎战北方的长处,这样不输才怪了!相反,为何明朝能以南统北?其实时不凡大概知道朱元璋北伐的时候,曾经通过大运河把大量军队运输到了天津,接着直接进攻蒙古元大都,这样蒙古皇帝逃跑,长城以南从此成了大明国土。而朱元璋能够采用这种大运河北伐的策略,其实有一个重要的地方,那也就是朱元璋重视水军。朱元璋有一支强大的水军,保障了海运和河运可以快速运输士兵往北方北伐。而蒙古人却没有足够强大的水军,他们自从灭亡了南宋之后,大量裁撤水军,这样反而造成了面对朱元璋通过水路调兵进攻毫无还手之力。
“皇上,通过海洋远征也还有一个好处。那也就是节省运输消耗,如果通过陆路运输,那消耗奇大。可是如果通过海陆运输,一艘船不过是几个人,可是却可以运输超过陆路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粮食,这样粮食损耗降低了很多倍了。我们可以从苏州一带进行储备粮食,然后通过江宁地区出海,一路上直接到达百济,这样损耗的粮食少了很多。甚至我们可以从中原通过大运河调集粮食,直接从长江黄河出海,直接走海陆通往半岛,这样后勤损耗的粮食少了很多倍,百姓负担也都少了很多倍。所以走水路,有着无比巨大的优势。”时不凡再次说道。
李世民最后难得苦笑说:“如果当隋炀帝有了这个办法,恐怕大隋也都不会灭亡啊!甚至高句丽反手可灭,根本不用太多时间。幸好你晚出生了几十年,不然哪里有我大唐啊!”
李世民连这话都说出来了,真的是认为时不凡这个方案,如果当隋炀帝有了这个方法,哪里还会造成国内大乱,高句丽早就灭了很多次了。不过李世民其实并不知道,时不凡不过是借鉴了当年他儿子李治灭高句丽的策略。
李治时期,吸取了隋炀帝和李世民征讨高句丽的经验,改变了方法。首先采用了袭扰的方法,让高句丽无法正常生产。利用大唐兵多将广国力深厚的优势去欺负高句丽,这样高句丽无法正常恢复生产。这个也就是大国欺负小国,大国的手指都比小国腰粗,大国去袭扰小国,大国几乎不受到影响。可是小国就麻烦了,不得不疲于应付,最后无法正常发展。这种手段唐高宗李治给高句丽用过,甚至后来的中国,同样用这一招给越南上眼药,弄得越南发展缓慢,而中国却正常反而更快速的发展。反正国与国之间哪里有公平的,持强凌弱才是根本啊!
李治最后同样是采用了时不凡这个方案,先灭了百济,然后把百济的领土送给了新罗,最后大唐在北方进攻,新罗却在南方同样威胁高句丽。高句丽在大唐和新罗南北夹击两线作战中疲于奔命,最后终于被灭亡了。其实唐高宗用的手段,其实也就是时不凡这个通过海陆灭了百济,然后通过一支军队在南方牵制。到时候一路主攻一路佯攻,甚至可以随时把主攻变成佯攻,把佯攻变成主攻。这个也就是大国的优势所在,大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小国也就要疲于应付。
甚至如果舍得下血本,那两面一起主攻也是可以的,到时候高句丽灭亡是必然的。这种手段简直是太狠了,高句丽这种国家根本无法能够有效应对,因为他们的国力只能够支撑一方面的防御,无法支撑两面防御。他们重视北方,自然轻视南方。可是面对从南方而来的唐军,却不得不给跪了。
“所以,如果想要从南方北伐高句丽,那必须要先获得一个跳板,而这个跳板也就是百济。我们灭了百济之后,那高句丽的一切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顿时就几乎不复存在,那高句丽不过被剥去了外壳的核桃,里面的肉我们想怎么吃怎么吃。所以总结起来也就是一句话,欲灭高丽,先诛百济!如果百济不灭,那我们中原也就几乎没有灭高句丽的可能。”时不凡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替皇帝背黑锅
时不凡为大唐未来灭亡高句丽提出了新的战略思路,而且李世民当场同意了这个战略思路,这样对于接下来他们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不过目前却遇到了一个难题,一个非常重要的难题,让时不凡感觉万分困难,那也就是这个新罗的问题。
“皇上,刚才你居然如此对待新罗的女储君金德曼,这样可是把金德曼小姐给得罪狠了。而金德曼小姐是一个女人,恐怕皇上如此送她一个无香之花她一定是知道是什么意思。而接下来我们要执行这个计划,不管是攻灭百济,还是要北伐高句丽,那也都是要有新罗帮助合作的。我们灭百济的时候必须要有新罗负责牵制夹击百济,这样才能一起灭亡百济。而灭高句丽,到时候不管是我们派出军队登陆半岛,那也离不开新罗本土人的协助,也要有人作为带路的向导等等,所以离不开当地人合作。哪怕我们不想要当地登陆,我们也需要在灭高句丽时候依托于新罗主动合作帮助牵制高句丽的大军,我们才有机会啊!”
“可是皇上您却如此侮辱这个新罗女储君,那会对以后我们跟新罗的合作蒙上阴影。新罗王金白净年事已高,只有金德曼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可以说金德曼是唯一的储君了。金白净恐怕没有几年的天年了,到时候金德曼一旦登上了新罗王位,那我们大唐这个时候想要北伐高句丽,灭亡百济那可是一个难题。尤其是皇上您如此对待新罗的女储君,那以后她登上了王位,她会怎么想?还会和我大唐合作吗?”时不凡苦笑说。
李世民脸色顿时红彤彤的,李世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做了这么大一个蠢事,真的是奇蠢无比的蠢事。因为刚才他居然如此讽刺侮辱这个金德曼,这样恐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了。骂人家女人无法生育,在古代是莫大的侮辱了,恐怕很多女人都会跟你拼命的。何况人家还是一国储君,所谓国有国格,一个国家的领袖那可是代表了一个国家的颜面和国格。别说是在这个家天下的时代,哪怕是在共和国时代如果有人侮辱这个国家的元首,那绝对是能激起全国人的怒火的。
何况这个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的家天下时代,侮辱一个国君那简直是侮辱了整个国家。一个国家哪怕内部再有矛盾,哪怕这个国家内部有权力之争,可是在对外的时候都是团结的,都会不由自主的维护国家元首的形象和利益。这个也就是国格,在古代国格是和国君的人格融合的,如此侮辱一个国君,那意味着是侮辱整个国家了。
金德曼是新罗的储君,李世民如此侮辱金德曼,那这样未来一旦金德曼继承新罗王位之后,她会怎么想?他还会跟大唐合作吗?恐怕这样会增加了很多未知数,甚至如果新罗国力强大,那这样恐怕当场宣战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世民这次可算是做了一个蠢事,真正的蠢事。他身为男人和中国一直以来没有女性君王的情况,让他对于女性君王充满了傲慢和偏见,所以他才如此做的。可是现在居然有了一个乌龙,让李世民好不尴尬,自己做了这等蠢事。
李世民再次死要面子的说:“那我大唐难道就不能够一起把这个新罗给灭了?”
“皇上,所谓拉一派打一派,如果我们要把百济新罗高句丽都给灭了,那这样我们恐怕是不够啊!到时候我们反而把百济新罗高句丽都给一起给逼得走到了一起。因为唇亡齿寒,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那他们会选择翻脸吗?本来新罗是一个很好的拉拢对象,如果我们这次要开地图炮直接一起全部灭了,那最后恐怕他们反而会联合起来一起对抗我大唐,这样想要灭高句丽反而更难了。只有从他们三国内部分化,才有机会啊!不然一旦逼迫他们团结到了一起,那我们不是在做蠢事吗?”时不凡回答。
李世民尴尬无比,自己居然之前做了这等蠢事,没有弄清楚状况也就随便的讽刺侮辱了一下那个新罗女储君金德曼,这样才是最尴尬的时候了。可是,李世民可是死要面子的皇帝,虽然在小事情可以主动承认错误,可是在这种国家大事面前,李世民可是死要面子的。李世民虽然会有时候自己承认错误,可是那些都是在无伤大雅的小事情方面,可是在关系到国家发展战略方面的事情一旦出错,李世民这个死要面子的皇帝可绝对不会主动承认错误的。
李世民毕竟不是普通人,他贼眼珠子一转,马上怒道:“时不凡,既然你早就有了这个想法,那为什么不早点跟朕汇报?你如果跟朕汇报,那朕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那朕如何会做出这种事情?”
时不凡委屈的问:“这事情,怪我喽?”
“不怪你怪谁,都是你不早点汇报,不然朕哪里会做出这样蠢事啊!都是你,你居然有了想法不汇报,不尽快来跟朕汇报,那你善做主张,所以朕才会疏忽了。这个事情,就是怪你,都是你知情不报,有了想法却不及时汇报朕,所以不怪你怪谁?”李世民直接指着时不凡不客气说道。
时不凡心里大骂:“王八蛋,明明是你李世民心里对于女人为王充满了傲慢和偏见,所以才会做出这种蠢事。如果你没有这种澳门和偏见,你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蠢事?合着现在怪我了?你大爷的,你这个皇帝,真是有优势啊!出了问题也就一推六二五,让我替你背黑锅啊!”
当然,时不凡对于李世民的吐槽,也就是在心里。
“嗯,当然,虽然你有过错,可是却心思是好的。不过,既然你有错了,那你也就要尽量挽回,不然我大唐损失可就大了。只要你能挽回,这次给朕献策的功劳也就功过相抵,朕不予追究了。如果你无法挽回这个事情,那也就别怪朕责罚你了。”李世民义正言辞的说。
时不凡心里更是吐槽:“王八蛋,你这个皇帝可真的是精通厚黑学啊!这脸皮厚度简直是无以伦比,明明是自己错了,推卸责任起来居然如此义正言辞,好像本来就是如此一样。而我本来建言献策有功的,你居然反而弄成了我的过错,反而莫名其妙的犯了错,最后努力挽回了反而成了功过相抵?你大爷的,这个皇帝做得也忒无耻了吧?”
“哎,算了,我们这些打工的不就是在老板犯错的时候主动背黑锅擦屁股吗?反正当着几位后妃面前,你以后也不能够如此无耻不给一些补偿。你总不好当着几位后妃面前如此无耻之后没有一些补偿,不然你的女人都看不起你了。算了,作为打工仔,不就是在必要的时候能够站出来替老板背黑锅擦屁股吗?”
时不凡主动说:“皇上,我知道错了,请皇上原谅。这次我一定会拼命挽回,争取功过相抵,宽大处理!”
“好,那你赶紧去,如果无法挽回,那也就别怪朕不客气了!”李世民臭不要脸的说道。
时不凡不得不离开了太极宫,继续前往秦氏客栈这里准备去继续求见金德曼,争取化解金德曼的怒火了。不过这次时不凡是给李世民背黑锅的,绝对不能够让金德曼因为这个破事影响了到时候大唐和新罗的合作,时不凡要尽量挽回来。不过这个恐怕必须要用特殊一些的办法,如果不能够化解新罗女储君金德曼的怒火,那以后会给大唐跟新罗的合作蒙上很大的阴影。甚至接下来他们肯定要一起灭亡高句丽的,不过如何化解这个金德曼的怒火,时不凡只能够用特殊办法,不能够用常规办法了。
不过好在时不凡知道李世民是一个将领出身的皇帝,作为将领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何莹时不凡可以用的手段多了很多,不会因为各种因素而被束缚。
“咚咚咚!”时不凡敲响了金德曼的房门,说:“金德曼公主,外臣时不凡求见!”
时不凡自称“外臣”了,算是对外国女储君的尊重。虽然只是储君,可是那也是“君”啊!对待一国之主自然不能够轻视了。
“时员外郎,你来找寡人干什么?”金德曼问,不过金德曼还是自称“寡人”,显然心情还是非常糟糕。
时不凡回答:“公主,这次其实不怪皇上,这次都是我没有跟皇上解释清楚,所以才会有如此误会。所以,一切要怪罪就怪罪我,不要因此影响我们两国的关系。如果公主实在是生气,可以打我一顿骂我一顿,朝我出气也就好了。只要公主愿意降罪,那我绝对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公主能够出气就好。”
时不凡这次是来替李世民背黑锅的,只要解决了这个金德曼,这样一切还是可以好办的。
金德曼马上做出了举手要打时不凡耳光的姿态,可是时不凡抢先说:“公主,打是亲,所以你如果你打我那也就是你喜欢我!”
金德曼听了这样,赶紧收手,显然如果“打是亲”那金德曼打时不凡算什么?
金德曼赶紧作势要骂时不凡,可是时不凡再次抢先说:“公主,骂是爱,如果你要骂我,那也就是代表你爱我了!”
金德曼脸色通红,而旁边的金胜曼却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哈,姐姐,这个时员外郎太有意思了,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金德曼也都气得无奈苦笑说:“寡人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耻之徒。都说天朝上国礼仪之邦,可是没有想到却出了你这等无耻之徒,寡人服了!”
“好了,进来吧!”金胜曼主动说。
时不凡主动走进了两个新罗公主的房间,不过这个新罗公主金胜曼确实很高很高,比起时不凡还要高不少。时不凡不过是一米七八左右,在大唐身高也都不错了。可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金胜曼身高高达两米以上,比起时不凡高了三十公分多一些,这样的高度简直是突破了一般人想象的极限。这身高别说是后世的女篮,男篮都足够了。不过时不凡想起了韦贵妃,韦贵妃身高和这个金胜曼差不多,而也都比一米八的李世民高足足二十厘米以上,真不知道李世民是如何受得了的。
时不凡在心里yy了一下李世民和韦贵妃在床上如何那个那个,结果时不凡想了想:“这个太刺激了吧?吃惯了较小的,是不是来一些狂野的更有味道?”
时不凡居然没有感觉到不合适,反而感觉有几分异样的刺激,绝大部分男人都是比自己女人身高更高,可是这样往往偏娇小。不过如果吃惯了娇小的,是不是换一个更狂野,比自己身高更高的女人更有味道呢?虽然对于一般男人来说有些不合适,可是作为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了的君王和贵族,就是想要一些特殊味道的也不是不可能啊!很多男人不就是这样,玩惯了普通的女人,总是喜欢找一些有特色的,吃惯了普通的饭菜,那偶尔吃吃粗粮或者是吃一些没有吃过的东西,那也是不错的。
所以时不凡感觉一个身高比自己高很多的女人,那不但不是在感觉有压力,反而有一种“猎奇”的心理。
看到了时不凡居然对于自己堂妹金胜曼如此关注,让金德曼感觉顿时有些生气。女人也就是这样了,如果之前一个男人对你有很大关注,不管是什么原因,虽然未必是感情方面,可是这个男人突然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了,这样都会让她们感觉不舒服。所以刚才时不凡一副对于金德曼非常关注,可是现在居然关注金胜曼,这样金德曼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吃醋”。
“嗯哼,时员外郎,你来找寡人有什么事情?”金德曼问。(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替皇帝擦屁股
听到了金德曼的话,时不凡这才想起自己这次不是来“猎奇”的,而是来替李世民这个皇帝擦屁股的。没错,时不凡也就是替李世民擦屁股的,李世民这次可是捅了篓子了。居然如此侮辱外国储君,可是这个储君偏偏是女人,女人都是小心眼的。何况还是一国储君,什么时候收到过如此巨大的侮辱?侮辱一国储君,那这样简直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新罗国家弱小,恐怕当场金德曼都敢跟大唐宣战。这次李世民死要面子,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了时不凡,必须要挽回这个事情,不能够让这个破事影响未来大唐和新罗的合作联盟。所以这个是时不凡在替李世民擦屁股,作为打工仔不就是关键时候为老板背黑锅,甚至要替老板擦屁股的吗?这样让时不凡赶紧过来,这次他可不是来找金德曼这个漂亮的女巨人来猎奇的,而是来替皇帝擦屁股的。
“德曼公主,这次其实我是来替我们皇室道歉的,这次是我大唐的不是,所以还请德曼公主不要计较?”时不凡问道。
不过金德曼还是非常生气,说:“道歉就行了吗?你们当寡人是什么?”
嗯,这次李世民做事确实不太地道,说一个女人无法生育,这样和骂一个男人是阉人太监没有什么区别,是莫大的侮辱啊!打人不打脸,尤其是这种生殖方面的不管是中外都是巨大的侮辱,李世民用这方面来说事那绝对是不合适的。不过幸好,李世民没有公开的骂,只是用一副无香之花作为暗示。正因为是暗示,那说明这一切还是可以挽回的。如果李世民直接开骂了,那这样真的是无法挽回了。
“德曼公主,我想这次我是来代替皇上跟你探讨一下为君之道的。德曼公主是新罗的储君,未来的新罗女王,所以自然要做好为君之道的学习。皇上身为君王,自然懂得不少为君之道,这次特意来让我传达给德曼公主。”时不凡说。
金德曼倒也是有了几分兴趣,说:“什么是为君之道?”
“所谓为君之道,要看国家之大小国力,如果国力强大自然可以想怎么来怎么来。比如说大唐和突厥,都是大国,对于小国自然可以非常不在意。可是对于高句丽,百济,新罗,那也是小国,小国在大国面前自然受到很大的束缚,不敢随便乱来。哪怕被辱骂了,那也就是只能够唾面自干,别说报复了,甚至连擦拭都不敢!”时不凡说。
金德曼脸色更黑,这次李世民直接拐弯抹角的骂她,可是金德曼能够如何?新罗是小国,大唐是大国,所以新罗不敢为此和大唐交恶。本来新罗其实是想要来打探大唐对于高句丽的态度的,争取为了以后一起对抗高句丽和百济做准备,这次金德曼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自然不敢为此直接和李世民彻底闹翻。这次虽然金德曼非常生气,不过好歹也算是没有当场和李世民吵起来,算是能忍了。不过,金德曼如此能忍,并非是因为她大度,而是她非常清楚新罗弱小,并且有求于大唐,自然要咽下这口气。如果新罗和大唐地位差不多,她甚至可能要当场对大唐宣战。
不然这种对于别国储君如此巨大的侮辱,这个绝对是有辱国格了。
“德曼公主,看来你也是明白这个道理,那我也就不用多说了。这次我大唐皇帝虽然做的不地道,可是你也必须要咽下这口气,不然接下来对于新罗没有好处。这次我代替我们皇帝陛下向您道歉,希望这次的事情,不要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合作。”
“而作为一国之君,更是一国领袖,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感情而冲动的做出对于国家不利的事情。公主乃是新罗之储君,未来的新罗之主,自然要为新罗国家负责,不能够因为一时个人融入也就葬送了国家的国运。所以这次我希望公主不要为了这个事情而破坏了双方的合作基础,我们大唐和新罗有着巨大的合作基础。”
“实不相瞒,我们大唐迟早要跟高句丽讨回血债。虽然这笔血债是隋朝时期欠下的,可是我大唐继承了大隋的法统,更是继承了大隋的一切荣辱。我们大唐和大隋都是汉人,都是中国子弟,绝对不会因为换了一个王朝也就因此把这个血债给湮灭了。我们大唐不管是如何,不管是未来国际战略,还是为了讨回这笔中国子弟的血债,那我们都要和高句丽不共戴天。所以请公主放心,本着远交近攻,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和新罗有着巨大的合作基础。”
“因为我们有着共同敌人,所以我们可以有了合作联盟的基础。而我们不但有着共同的敌人,而且未来我们要收回我们汉家的领土,而我所记忆不差那新罗对于高句丽同样有着领土诉求,这样我们不但有着共同的敌人,同样有和共同的利益,那我们更是有了深厚的合作基础。所以,希望不要我们为了个人的荣辱,影响了两国之间的合作基础。德曼公主殿下乃是一国储君,理应明白这个道理。”
时不凡绝口不提什么关于什么侮辱,只是以金德曼的身份说事。金德曼是新罗的女储君,是未来新罗国王,那作为一国之主自然不能感情用事。作为一国之主因为国家考虑,不能够因为自己的荣辱也就把国家利益抛之脑后。虽然这次李世民侮辱了金德曼,可是如果金德曼为了这个破事影响了大唐和新罗的合作关系,那这样对于大唐和新罗都是一个巨大的影响。
反正这次李世民侮辱了金德曼,其实不过是在宫廷里面。宫廷里面的后妃,是李世民的女人,和李世民的利益是绑在一起的,而李世民和大唐里已是绑在一起的,所以那些后妃自然不会傻乎乎把这个事情捅出去闹大。至于那些宫女宦官,也都同样是和大唐利益绑在一起的,他们哪怕有着一部分人是各方势力安插的,可是各方势力也都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破事。所以要李世民下达封口令,俺不会有人透露出去的。
这次李世民送无香之花给金德曼是对女人的巨大侮辱,可是也许作为普通女人不能够咽下这口气。可是作为一国之君,作为一个政治家,那必须要咽下这口气。不能够因为个人荣辱影响了国家的利益和前途,这次虽然金德曼被侮辱了那又如何,只要李世民还是大唐的皇帝,那金德曼能够把李世民怎么样?难道新罗还能因此对大唐开战吗?如果新罗和大唐闹翻,那这样不但对于新罗没有好处,反而会把新罗拉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新罗现在面对高句丽和百济的双重压力,那这样如果没有我大唐的帮助,必然会迟早会在百济还有高句丽的压力之下覆灭。这样恐怕也不是德曼公主所想要的结果。同理,我大唐也需要新罗遥相呼应,互相的支持拖住高句丽,甚至接下来我们大唐对于百济的攻略将会更是依托于新罗的协助。”
“只要我大唐能够灭了高句丽,那个时候新罗可以获得大量高句丽的领土,还有吞并百济那是必然的。那个时候新罗可以从这次联盟当中获得不少的好处,那个时候这个功劳多半会落入已经成为新罗王的德曼公主手中,那个时候公主必然会成为新罗最伟大的王者。甚至公主对于新罗来说,也就是类似于我中土的秦始皇一样的地位,奠定了民族和未来的国家制度的基础。这样的伟业,如何能够因为一些侮辱也就彻底放弃了?何必要因为公主一时所受到的侮辱,让未来的大业,甚至国家也都落入万劫不复都是深渊?总之,我们大唐和新罗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我们别为了一些个人不愉快,也就让我们两国之间的合作,蒙上了这么巨大的阴影。”
金德曼这才恢复了正常,脸上不再继续生气了。因为时不凡已经给她指出了一条道路,那也就是未来如果能跟大唐合作,他金德曼足以成为类似于中国秦始皇的一样的身份。中国的秦始皇统一六国,制定了书同文车同轨的制度,奠定了未来中国的发展基础。甚至直到未来二十一世纪,也都深刻收到秦始皇所遗留下来的影响。比如说大一统思想,这个是秦始皇留下来的最巨大的财富,因为大一统思想之下,不管中国如何分裂,任何诸侯都会拼了命的统一中国传统势力范围,这样的影响之下是中国一直能够维持强大的根本,不会因为分裂之后彻底无法统一。
反而欧洲不同,欧洲一旦分裂,那统一的希望非常渺茫了。虽然后人有很多人都骂暴秦,可是这个“暴秦”虽然国运不过是二世而亡,可却为未来华夏指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秦始皇的功绩一直被记在无数人心里,哪怕儒家再怎么讨厌秦始皇,可是也都无法彻底否认了他的功绩。
如果金德曼能够成为秦始皇这样的君王,那对于新罗甚至对于未来半岛之上当“民族”,那绝对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功劳。到时候后世人只要民族存在,谁也都无法否认这个金德曼的功劳,她将会永远存在于每一个人心中。
金德曼主动站起来,对时不凡说:“多谢时员外郎点醒,不然寡人也许会因为个人荣辱耽误了国家大业,更是耽误了未来前途。”
“好,多谢公主体谅,愿我们两国永远友好!”时不凡说了一句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之后,就准备离开了。
时不凡终于松了口气,这次总算是为李世民擦好了屁股。不过跟聪明人说话,才是简单的。幸好这金德曼是一国储君,从小接受了很多关于王室储君的教导,不然那时不凡还真的难解决。如果金德曼不是储君,只是一个普通女人,那这样也许时不凡还难以解决。屁股决定脑袋,金德曼身为一国储君,未来的新罗之主,那自然要为新罗考虑,不能冲动。因为她身上背负了太多,背负的东西越多,那这样对于她的思维影响是巨大的。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女人,那也许名节和个人荣辱也就是那个女人的全部。可是作为一个政治家,作为一个国家未来当领袖,一国之主要考虑的远不只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作为一个一国之主,早就必须要抛弃作为个人的融入,作为一个女人单纯的那种荣辱观点。作为一个政治家,早就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了,一般女人的思维必须要抛弃。
不过正因为她是一国储君,未来的新罗女王,所以接受时不凡这个“为君之道”的教导自然非常容易。如果是普通女人,那时不凡这个说法自然是对牛弹琴。不过对于一国储君,那才是有用的,才是最有可能替李世民擦屁股的最好的办法。
时不凡知道自己无法能通过个人名誉名节方面说服金德曼这个女人,那只能够从另一个方面入手,也就是从国家利益和国家未来的方面入手,这样说服这个身为新罗女储君和未来新罗女王,自然容易了很多。时不凡在这个时候不能把金德曼当做“女人”,而是要把她当做一个领袖,这样针对不同身份来有不同的解决方案,这个才是真正根本。如果还是纠结于金德曼是一个“女人”,那这样根本是无解的。
李世民把金德曼当做了“女人”,那时不凡自然不能从“女人”这个身份来解决,必须要换一个方向来解决。这个方向也就是从政治身份来解决,不能从性别身份来解决。果然,时不凡这个方法还是有用的,金德曼作为一国储君要为国家未来发展负责,不能够因为个人屈辱也就影响了国家利益,所以金德曼选择咽下这口气。
所以时不凡算是完成了替李世民擦屁股,不影响两国合作基础的任务。(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八章 指条明路
时不凡安抚了这个金德曼公主之后,他算是轻松了不少在,这个新罗可是未来灭高句丽的重要一环,是无法绕过的一环,所以他不得不安抚这个新罗女****。现在终于安抚下来了,接下来也算是和这个新罗公主有了进一步的洽谈,接下来才算是真正的能够作为重要的基础,有了合作基础,那接下来可以好好的洽谈。不过更重要是接下来时不凡要对拔灼这些突厥人收网了,拔灼这些人可是亏本亏到了差点当掉了裤子,现在把拔灼可是头痛无比了。
“拔灼公子,我们怎么办?那些钱都被执失思力那个混蛋给吞了,我们怎么办啊?”“是啊!拔灼公子,那个执失思力不肯黄诶我们这些钱,我们怎么去购买物资啊!”“是啊!拔灼公子,我们怎么办啊!”“拔灼公子,我们现在已经很缺钱了,我们怎么办呢?”“拔灼公子,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些突厥商人纷纷都感觉要完蛋了,因为自己没有了那些物资,必然会陷入无法回去交差的结果。没有了这些物资,那回到了突厥必然是要被那些给群殴的。尤其是他们本来要么是突厥部落首领亲族,亲信,甚至是有些小的部落首领也是亲自过来了。这次一次性在期货市场上亏到了姥姥家,那这样他们必然会陷入缺钱的境地。一旦缺钱,那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突厥部落内部都会恨死他们了。无法有足够的物资,那部落的牧民必然会反对他们。
他们的威望必然会被严重打击,那个时候他们首领恐怕会拿着他们去出气的。因为他们亏了这么多,这次他们认为是执失思力把他们的钱给抢走了,他们认为执失思力在他们做多的时候居然选择做空,那这样他们不是在抢夺自己的财富吗?可是其实执失思力更是冤枉,因为时不凡才是真正赚取了大头的,那个执失思力不过是跟着喝了点汤,连骨头都啃不上,居然替大唐背上了整个黑锅,这样让执失思力百口莫辩,真的是无法解释了。
可是拔灼他们却把执失思力恨死了,他们现在没有钱,全都怪罪于执失思力,这样他们肯定会损失惨重的。不过,接下来,他们面临的事情更多,这个没有了足够的财富无法采购足够的物资,那这样必然会损失惨重,回去之后肯定要遭到国内的处罚。甚至拔灼也都压力巨大,回去之后肯定要被薛延陀首领夷男严惩,因为他亏损了这么多,这些都是部落牧民的血汗,他居然亏损了这么多,那对于拔灼威望是一个巨大打击,拔灼的继承人地位是否能够保住还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呢!
拔灼心里想:“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如果这样下去,我的继承人地位绝对不会保得住了。我不能这样,一旦没有了物资,那我们如何能够去保住目前的地位呢!我不能够这样,我必须要凑够足够的物资,不然回去之后肯定无法能够保住地位的。”
拔灼想要保住地位,必须要有足够的物资,那如果没有足够的物资,那肯定要失去继承人的地位。而这次不是大唐在直接抢劫,而时不凡经历了这个期货市场的抢劫,成功的把仇恨转嫁给了执失思力,执失思力成了那些突厥商人仇恨的标靶,那这样他们肯定会面临各种的压力巨大。不过拔灼等等突厥商人现在面临更大的问题,那也就是必须要尽快的获得更多的物资,然后争取获得更多的财富,这样对于接下来肯定会出现更多的麻烦的。拔灼要保住自己继承人的位置,不然可是便宜了自己弟弟,那这样怎么行?在突厥,同样也有继承人斗争的,这个继承国君的位置,肯定都是有斗争的,这个是不可避免的。只要君王还是继续掌权,甚至哪怕不掌权,那也都足以让很多人抢破了脑袋,因为这里面的荣誉地位非常高大上,谁都不肯放弃啊!
拔灼不肯放弃这个位置,那自然要想办法凑够物资回去交差。可是现在没有钱,那他如何购买物资呢?
拔灼来到了时不凡这里,然后直接开始请求了。
“时员外郎,请你帮我一下!我们薛延陀乃是大唐的朋友啊,这次我们的钱都被执失思力给抢去了,我们怎么办?”拔灼哭道。
时不凡心里哈哈大笑,其实这次赚了最大一笔钱的,其实是时不凡代表的大唐官府和各种商人,甚至普通百姓也都或多或少的间接受益,这样吃的盆满钵满,可是这个拔灼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还是以为是执失思力呢!这个执失思力不过是跟着喝了一口汤,可是真正的肉和骨头还有大部分的“汤”也都被大唐各阶层都给吃了。这个执失思力的黑锅背得不要不要的,而现在这个拔灼居然主动来找到了时不凡这个元凶来请求指点,这样不是羊入虎口了吗?
在时不凡眼里,这个拔灼也就是一只硕大的北京烤鸭,正等着片着吃呢!不,甚至是一群北京烤鸭啊,等着时不凡代表的大唐各阶层纷纷来片着吃。既然这群“北京烤鸭“主动送上门了,时不凡不主动吃肉,那真的对不起这一群“北京烤鸭”了。
时不凡想了想,最后说:“嗯,拔灼公子,我对你们也是感同身受。这个执失思力太过于无耻,他居然趁机盘剥你们的财富,把你们的财富都给抢走了。这样我也是感同身受,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毕竟执失思力背后是颉利可汗,人家颉利可汗是突厥的正统可汗,我们大唐也都无能为力啊!”
拔灼眼睛里面更是闪过了一丝怒火,这个都怪颉利,都怪颉利,如果不是颉利,那完全可以要求大唐直接勒令他们把还给他们。
时不凡看到了拔灼对于颉利非常的痛恨的样子,心里再次偷笑,这次可是再次嫁祸江东,直接把责任推给了颉利,这样更是挑拨了他们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内部斗争了。这种通过经济利益来挑拨,从古到今都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东西。别说儒家一直讲究重义轻利,不过一旦到了真正财富利益面前,哪怕是任何人都会撕破脸的。这个财富代表了物质,物质代表了生存,人类毕竟是需要物质作为生存的基础,物质的数量决定了人口是否能够生存,能否养活更多人口,还有人口的生活质量。这个关系到了人类生命生存,谁敢不重视。
在草原上那个生存环境,一丁点利益都是足以让大家互相厮杀的。这个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游牧民族拼了命也想要进入中原的缘故,因为中原获得物质的条件太容易了,甚至他们一边看不起中原人柔弱,可是却一直吃不着葡萄却说葡萄酸,他们一旦到了中原,同化成为农耕民族的速度简直是不用太快。因为农耕的风险远低于游牧的风险,人类都是向往稳定的,时不凡一直坚持认为哪怕是游牧民族也是追求稳定的,稳定的收入是人类共同所期盼的,野心家只是少数。
所以突厥人内部竞争很厉害的,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可是能够拼命的,这样他们内部的血腥争斗绝对不少。
“拔灼,既然这样,我给你指示一条明路好了。你现在是不是缺钱了,缺乏资金购买这个物资?”时不凡问。
拔灼回答:“是啊!就是如此!”
“其实很简单,你现在需要钱,可是却没有钱。你没有钱,可以借款啊!只要你愿意借款,那这样还是可以获得一笔资金,虽然不算太多,可是却可以用来交差了。当然,只要你能拿出抵押品,然后这样可以抵押获得一笔财富。到时候你们可以再次做一下账目,然后回去把你们内部的人暂时先应付过去。”时不凡说。
“借款,我去哪里借钱啊!我在中原没有熟人啊!而且,谁有这么多钱?”拔灼问。
时不凡呵呵笑道:“很简单,我们大唐有一个大唐钱庄联合会,专门做这种借钱的生意。只要你能拿出抵押品,然后你也就可以去借一笔款子出来,然后以后慢慢还就行了。你可以先把眼前的危机应付过去,这样你们可以慢慢解决这个欠款啊!”
“这个,借钱?”拔灼还是有些疑虑。
不过时不凡现在顿时化身成为银行放贷人员一般,使劲鼓动这个拔灼来贷款。
“拔灼,不是我说你,现在你这个情况很危险啊!如果你就这么回去,你如何把你们薛延陀部落的人应付过去?到时候,你们薛延陀热你怎么看你,到时候你父亲真珠可汗怎么看你,整个薛延陀的人怎么看你。所以,你必须要小心啊!”时不凡说。
当时不凡提起了这个薛延陀继承权,这个被权力冲昏了脑子的拔灼立马做出了决定。
“我借,不就是钱的事情吗?到时候我如果能继承了薛延陀的位置,那到时候那么多财富,我还得起!”拔灼说。
时不凡心里再次奸笑,这个拔灼再次落入了时不凡的圈套当中。他不知道,有些钱不是那么好借的,有些钱宁可穷死也不要借啊!这个拔灼目前为了保住薛延陀的继承权所以彻底昏了头了,居然不想清楚问题所在也就敢借款了,等他借款了之后,就会发现这个借款不但不是帮助他的,反而会成为他的催命符啊!
拔灼现在已经被这个权力冲昏了脑子,他为了保住自己的薛延陀继承人的身份,当然什么都敢做。不得不说权力是魔鬼,让拔灼为了这个权力不惜出卖很多东西。反正在他眼里,不就是钱的事情吗?只要自己继承了薛延陀的地位,那这样这些钱算什么?到时候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显然这个拔灼是没有真正当家啊,不到那国家不知柴米贵,根本无法意识到财富对于一个政权的重要性。很多人都以为掌握了权力财富不是问题,可是却很少有人知道财富才是维持权力的最重要根基,多少王朝是因为财政崩溃而引起了整个政权崩溃的?唐朝明朝清朝都是如此,王朝崩溃首先是从财政崩溃开始,拔灼这个从小生活在草原上的人,也许无法意识到这一点。等他意识到了这一点,已经会成为大唐的奴仆了,无法翻身了。
“好,拔灼,我就带你去,到时候我帮你解决这个事情。”时不凡说。
在大唐钱庄联合会委员会集体办公地点,一个司门书吏直接来到了大唐钱庄联合会。
“秦小姐,时员外郎让我来告诉你,一切按照之前的三号剧本走,一切都是在预料当中!”
秦嘉瑞点头,时不凡可是把拔灼能够走的道路都给算清楚了,这样一切都是做了很多预先制定的预案,几乎无论拔灼怎么办,那也都会落入时不凡编写的“剧本”当中,从突厥人来到了的那天起,他们也都是要陷入时不凡的圈套当中,这个一个个套路,足以把这些突厥人玩死。
时不凡这些套路,专门坑死这些突厥人,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大唐套路深。
“赶紧开始准备,按照之前的三号剧本,开始准备。从各家钱庄调集事先进行的预算,然后按照之前约定的方案分配,明白了吗?”秦嘉瑞说。
“是!”大唐钱庄联合会的工作雇员马上回答,他们赶紧去通知各家钱庄的人,这些雇员都是由钱庄联合会雇佣的,由各家钱庄的“会费”来雇佣,负责协调各家钱庄的事务。
毕竟按照时不凡的计划这个大唐钱庄联合会未来可是要起到“央行”的作用,不可能也就是那几个所谓的“委员”,除了那些高层级的“委员”之外还有很多具体执行事务的事务人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