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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包大海     文科大唐txt下载     文科大唐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二十四章 给皇帝行贿

    时不凡把这个控股公司筹划成立之后,当天晚上他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进了皇宫。而他出示了李世民那块可以在皇宫里面任何地方通行的鱼符,然后一路上来到了后宫。时不凡的这个鱼符是可以随时自由出入后宫的,所以侍卫也都放行了。时不凡直接打听到了皇帝居然在某个后妃那里过夜,时不凡直接让人去通知。很快李世民衣冠不整的出来了,然后李世民显然感觉非常的愤恨,然后直接对时不凡开口不客气的说话了。

    “什么急事,不能够明天再说吗?”李世民忍不住生气的说。

    时不凡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恐怕李世民正在和某个后妃做造人运动,可是被自己打搅了,当然非常生气。换任何一个男人来,那恐怕也都是非常生气的。不过,时不凡也有不得不在这个时候过来的缘故。

    “皇上,这次我可是真的是白天不方便。白天人多眼杂的,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方便,所以如果有些事情,还请担待!”时不凡回答。

    “什么事情,赶紧说!”李世民不客气的回答。

    时不凡主动解释说:“皇上,最近一批和突厥人交易的现货白银,我已经弄到手了。这次我通过操控倒腾银价,算是获得了不菲的收益。我们以不到一百七十文一两的成本受够了四万两白银,而按照本来的银价,这些白银价值至少价值是四万贯钱左右。可是我这次一次性也可以不过是六千多贯钱的花费,也就能够获得了四万贯钱的白银。接下来等银价逐步上升之后,我们可以获得再次以一贯钱的标准作为和突厥人用白银结算的花费。也就是说我们花费了六千多贯钱,却可以获得突厥人的四万贯钱的货物。”

    “哦?有这等好事?”李世民惊讶道。

    时不凡回答:”皇上,其实这个也就是以白银作为结算的好处。我们控制了白银,我们随时可以控制白银的价格,这样主动权掌握在我们手里。所以我这次我操控了白银价格,从民间以最低的价格来收购了白银。而损失的都是那些奸商和士族,我们的普通百姓并没有遭到任何的损失。"

    听到了那些奸商还有士族居然直接贡献了四万两白银,顿时让李世民骂道:“这帮奸商和士族,果然是有钱啊!”

    这个由不得李世民不心动,以为你四万贯钱,几乎是大唐每年的财政收入的十分之一了。别看李世民有四十万贯钱以上的收入,可是事实上这些钱都是过得紧巴巴的。因为只要是一个从政的人都基本上清楚,虽然看起来每年财政有很多收入,看起来户部有很多钱。可是这些钱往往都是被预定的,往往这些钱还没有到户部的账目,别的部门早就已经把绝大部分瓜分了。如果不知道的只要看看财政预算,其实真正绝大部分每年各部门之间的瓜分的份额都占据了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真正能够给户部各种财政部门作为发挥的余地的不过是百分之十以内,一个政府每年必然会有绝大部花费支出是刚需的,无法裁撤的。只有去掉了那些刚需的花费,那剩不下几个钱了,能够有百分之十都不错了。

    所以说,一般人也许以为财政部门有钱,其实也许很多内行人却知道,管财政的其实是最苦逼的。守着这么多钱,却往往无法**。因为你手里的钱都是别的部门算计的对象,管财政的是被人算计的,不是去算计别人的。你的钱还没有焐热呢,人家都已经预订走了。你要是敢贪污,那一大群人于工于私也都会盯着你,你贪污起来比起别的部门难度大了很多,因为各部门都为公为私的监督你。反而是搞工程建设的油水十足,因为监督的人少啊!

    所以当听到了四万贯钱的白银,这个可是能够由李世民自己决定花费的地方,是花费到哪里全都是由皇帝自己自由决定的,这个才是重点。这些可是意外之财,这个才是真正的财权所在,才是真正能自己自由决定花费到哪里的所在。哪怕李世民要把这些钱全部都收入了自己的腰包,那朝廷臣子也都不好说什么。

    “皇上,到时候您拿出六千多贯钱,就可以把这个四万两白银带走了。之前您不是给了我们三千贯钱吗?你现在给我们三千八百贯钱,那也就可以算是把这个四万两白银带走了。那个时候皇上你几乎不过是花费了大概七分之一的钱,那也都可以跟突厥人买到更多的物资。战马,奶酪什么的,我们接下来可以获得更多。而这些钱,我们也就给皇上了。趁着现在银价还没有恢复过来,我拿来给皇帝您,也不是算是您与民争利啊!”时不凡说。

    李世民顿时脸上笑的跟一朵菊花一样,显然非常高兴。这个可是实实在在的钱啊,只要自己能够从这里获得了这个白银,到时候这个白银价格逐步再次回升到正常价格的时候,那这样可真的是在净赚的。可是时不凡趁着这个时候把这个白银卖给自己,那可是在红果果的把这个赚钱的机会给皇帝李世民了,这样其实也就是在行贿啊!其实很多后世的一些人,在行贿的时候故意的。他们故意通过交易的手段来进行行贿,比如说故意把高价的东西低价卖给某一个有权的人,这样名义上是交易,可是事实上其实是在行贿。

    当然,这种手段后来行不通了,甚至还有一些人更聪明。他们知道虚假交易逐步行不通了,那接下来他们也都采用了另一种更有用的办法。其实也就是通过未来必然会涨价的东西,眼看必然会张家的东西,然后故意的以目前的价格卖给对方,然后可以等到未来一段时间涨价了之后,算是可以获得行贿了。

    其实这种东西必然会涨价,可是却把这个收益权故意让给了别人,这个也是一种行贿。

    目前时不凡其实也就是在给李世民行贿,给皇帝行贿,是希望李世民保护这个钱庄联合会,作为钱庄联合会的靠山。如果李世民不愿意做靠山,那接下来肯定肯定会让被那些士族所抨击的,到时候那些亏了大钱的士族官员肯定会来找钱庄联合会的麻烦,所以必然要把这个钱送给李世民,这样才能够保证自己获得靠山。

    李世民现在也就是牟其中就的最大靠山,李世民想要用钱,只有钱才能够保证李世民的江山相对稳定。为什么那些士族能够挟持皇帝,无外乎是人才还有他们的经济地位。士族控制了绝大部分的经济地位,然后他们可以通过人才和经济两方面挟持皇帝,这样皇帝不能够不依从他们。可是如果皇帝自己有了足够的经济来源,那对于士族的依赖将会大大的减少,甚至可以接下来进一步的打击士族,不用害怕什么了。

    如果朝廷不完全依赖于士族的经济支持,那这样对于皇帝来说是有很大好处的,好处是绝对巨大的。所以这样双方可以合作,有了合作的基础,这样也就可以一起互相促进了。

    “皇上,这个也就是那些白银的信物。到时候你让一个亲信去我们钱庄分批把那些白银提出来,可以逐步的送到您那里了。我们这里可是您赚钱了。那个时候您可以用这个白银来跟突厥人购买各种物资,购买了物资之后,再次把这些物资转卖给我们大唐百姓。我想大唐百姓会非常乐意购买那些奶制品的,而到时候您可以提高价格。我们禁止商人直接和突厥人面对面交易,必须要我们的交易场所来进行交易,这样我们可以很好的两边吃啊!到时候,我们可以必须要在交易所挂牌交易,然后我们可以提高我们的,然后压低他们的价格。在我们的主场,有的是办法。”

    “那个时候,皇上您也可以为自己挣一些零花钱,各位各位后妃买些好东西。也给各位公主弄一些奶粉钱,让他们更好长大!”

    李世民吐槽:“嘿,看来你还是挺会体贴女人的?怪不得丽质整天为你说好话呢!就连我这个父亲,也都没有得丽质那么多称赞。”

    不过既然时不凡送来了这些钱,那这样李世民自然没有不收下的道理,这个世界上谁跟钱有仇啊!何况身为皇帝,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没有钱那可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朝廷上下执政者,想要办什么事情,想要大兴土木和想要打仗,哪一个不是要钱的?没有钱,那办不成!虽然当官执政,钱不是万能的,可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啊!没有钱,那你谈什么执政?没有钱,士兵早就哗变了。所以李世民自然吃到了嘴里,自然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不过,接下来,时不凡说:“皇上,接下来我恐怕要被人骂了,所以还请皇上替我担待一些!特别是明天早上朝参,我恐怕要被人骂了,尤其是那个姓陈的御史,他肯定是要骂我的,请皇上替我担待一下。”

    李世民很痛快的说:“好,朕替你担着,反正只要不要盘剥百姓的情况下给朕弄到钱,这样朕绝大部分事情都可以替你担待!”

    所谓拿人钱财之后,那也就要替人消灾,这个道理李世民也是懂得的。拿人手短,何况那个陈康其实只是一条疯狗而已,只是李世民用来养着的一条疯狗,如果这条疯狗听话还可以。这次陈康肯定要继续骂时不凡了,这个陈康可是出了名的“逢时必反”,凡是时不凡提出的政策和除了一些风吹草动,这个陈康必然会出来反对的。所以这个时不凡早做准备,提前趁着前一天晚上来给李世民这个皇帝行贿了,让他替自己担待一些。

    不过,这个李世民果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只要时不凡能够在不让普通底层百姓不会被严重盘剥的情况下获得财富,那李世民也都愿意主动的替时不凡担待。反正李世民缺钱,真的很缺钱,能够给他弄钱的都是李世民的半个儿子。

    “皇上,臣明天还要提出一个关于叫做期货的方案,明天请您帮支持一下。这个方案对于皇上有好处,对于朝廷也有好处,对于普通百姓也有很多好处。不过,唯一没有好处的,也就是士族,这个方案请皇上你帮出口支持一下,必须要通过。”时不凡说。

    李世民点头说:“好,只要如你所说,朕没有不支持的!”

    废话,如果真的有这种好办法,对于朝廷有好处,对于百姓有好处,对于皇帝也有好处,那这样李世民不干才是傻子!至于士族没有好处,那让他们见鬼去吧,反正李世民巴不得打压士族呢!如果真的犹如时不凡所言,那这样李世民铁了心了也要支持。

    很快,时不凡和李世民也就在大唐后宫达成了一份“肮脏”的交易,时不凡出钱贿赂李世民这个皇帝,然后李世民这个皇帝也都在权力上面保证大唐钱联的安稳,并且时不凡提出方案让李世民可以去坑那些士族。到时候士族损失了,那也就是李世民笑呵呵的。虽然目前暂时还离不开士族,可是打压和遏制,这个其实也是必须要进行的。所以李世民没有道理不支持,未来李世民可是需要钱,他的大业可是需要很多钱才能够铸就。

    而时不凡离开了的时候,因为是夜晚,一般人并没有注意到时不凡和李世民见面。而时不凡已经开始制定好了一个重要的计划,那也是一个有助于民生的计划。只要有了这个计划,那对于接下来百姓的民生有着非常重要的帮助。在动荡的时候,士族的获利是最大的,只要从经济上遏制动荡的基础,那士族想要扩大实力是很难的。时不凡擅长经济学,自然要从经济上瓦解士族的根基。(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期货护民

    “皇上,时不凡让钱庄联合会操控白银价格,让不少百姓因此亏损赔本,并且不少人受到了借款利息的压迫,家破人亡。而时不凡此举,真的是罪大恶极。请皇上严惩时不凡!”陈康开口大声说。

    可是时不凡却反而说:“我可没有逼迫那些百姓去购买白银来牟取暴利,是他们自己找死,那我有什么办法。何况我也没有要求他去借高利贷来炒作白银,那我有什么办法。他们自己的选择,那我有什么能够干涉的?我只不过是想要收购白银而已,能怎么了?白银收购,那是正常市场变化,我收购了涨价,自然是正常的市场变化。而后来白银市场价格上升,那我们抛出去出售那也是正常行为。所以我们正常的买卖,有何不可?何况白银又不是什么粮食等等禁止随便买卖的物资,我有何不可买卖的?难道民间的做生意有罪吗?而且,我是朝廷的员外郎,我怎么可能去做生意呢?”

    “哈哈哈哈……”周围一群人都被时不凡这个无耻的样子给逗笑了。

    这个时不凡可真的是睁眼说瞎话的高手,明明自己都已经代替秦嘉瑞去主持钱庄联合会的主席会议了,这样他现在居然说什么没有做生意,这个无耻睁眼说瞎话的样子简直是让人好笑。不过李世民显然没有追究的想法,其实这次白银风波,真正受益最大都不是时不凡和大唐钱庄联合会,而是皇帝啊!皇帝直接把绝大部分利润都给吃了,如果李世民要追究,他不是傻子吗?到时候自己还不得把这些利润给吐出来?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李世民可不会把吃到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的。

    “好了,这次只是一次正常的交易,谁让他们做买卖失败,自找的。”李世民说。

    而房玄龄宝宝心里苦啊,自己卢夫人这次可是亏到了姥姥家了,卢家这次损失也不小,可是被时不凡折腾的惨兮兮的。可是房玄龄这次可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因为他知道这次其实最大的受益者是李世民,李世民吃了最大的一块蛋糕,难道要让李世民把钱吐出来?这次房玄龄和卢夫人就当做是花钱买教训了,以后要注意一些,别中了时不凡的圈套,然后去给李世民钱了。时不凡搜刮的本事,简直是太狠了,让房玄龄都怕啊!

    接下来,时不凡说:“皇上,臣还有一个建议,臣建议有大唐钱庄联合会牵头组织成立一个期货交易所,然后由朝廷派专员驻点监督,但是不参与日常管理。而期货交易所,是用来交易未来的货物的,可以让买卖双方进行自行交易,然后签订标准的合约之后,等到指定时间进行交割。这样可以给百姓降低风险,这样百姓一次交易,明年也都可以尽可能的保证收成不会骤然上升也都不会骤然下跌。这个也就是期货的作用,而一些商人也都可以通过期货来投资或者投机,获取一定的利益。”

    “以下,由我来介绍一下期货保护百姓利益的方法!”

    时不凡接下来介绍了一下期货,其实这个期货真正的历史比起股票早很多,不过后来也都成为了一种金融投资过工具。不过期货的本质是一个远期合同,比如说农民今年种植粮食,而粮食的产量在没有巨大的科技进步之前,是基本上变化不太大的。可是现货之间风险太大,一旦丰收了之后反而会容易造成增产不增收的结果。当然,不光是对于农民,对于商人同样是如此。他们想要跟农民购入粮食,可是突然涨价,那购买粮食的商人成本也都骤然增加,这样他们很可能会亏本。

    其实农民和商人,都是很大程度上都要承担市场的风险。所以双方都希望规避风险,都是希望能规避这个市场的剧烈风险。所以这样一个远期的交易很容易达成,在今年农产品没有生产出来之前,可以先行签订合同,然后明年统一按照这个价格来交易。当然,这样风险是双方都有,如果价格上升那自然是商人获利。可是如果是价格下降,那农民可以按照合约上的价格来交易,避免了增产反而不增收的结果。期货的作用其实刚开始是为了规避风险,并非是一般人所认为那样风险巨大。

    所谓认为风险巨大的,其实都是那些投机者。如果用期货来投机,那自然是风险巨大。可是如果是只是为了保值,尽可能的保证不亏本,那不但风险很小,反而比现货风险更小。甚至用好了期货和现货之间的对冲,可以尽可能的锁定利润,不会出现大亏,但是也都不会出现大赚。

    “皇上,我们在期货市场可以指定一些标准的合约,规定一定的货物质量还有数量。这样标准的合约可以按照市场价格来进行交割,到了交割日子进行实物的交割。而作为普通百姓,可以考虑在生产粮食之前进行预期,预期自己大概能有多少余粮可以进行出售。如果是打算出售余粮,那这样可以采用反向做法,直接在期货市场上购买粮食期货的订单。当然,要看准价格,要保证自己利益才行。而在期货上买入,可是在现货上卖出。如果到时候价格上涨,那现货是亏了,可是在期货上却相对都可以赚回来当时自己所购买期货时候的锁定的价格,综合来看其实并没有大亏或者大赚。”

    “所以在现货和期货之间做相反的交易,那这样可以锁定当时购买期货的利润,这样不会大亏或者大赚,保证价格稳定不会有太多损失,当然也很难有太高的利润。”

    当时不凡这样说,那个陈康再次开始喷了,说:“皇上,时不凡其心可诛也!如果粮食价格上涨,他这么做是在让百姓无法获得最大的收益,这也是在与民争利。民也,那是根基,给百姓增加收益是必须的。可是时不凡却不让百姓获得最大的收益,那岂不是在坑害百姓?他自诩爱民,可是却做出了这种盘剥百姓之事,真是岂有此理!”

    可是时不凡反问:“那按照你的意思,如果粮价下跌,那百姓岂不是亏了?”

    “亏损是一回事,可是你不让百姓获得尽可能多的收益,那也就是在盘剥百姓!”陈康反击说。

    时不凡冷哼,说:“陈康,你可真的是逗啊!你从小衣食无忧,看来你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贫寒出身,可是在这里打着为百姓谋福的旗号,却做着党同伐异之事,你心里根本没有百姓,根本不知道百姓需要什么。百姓需要的是稳定的收益,是将地方风险。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百姓要的不是说什么大富大贵,而是一份稳定的收益,有了稳定的收益才能算是有了稳定的日子。百姓的需求并不多,可是你却打着为民的旗号,却反对我这个为百姓降低风险的好策略。甚至,你只是认为百姓应该赚取更多的利益,可是却根本无视了一旦百姓亏损,那后果同样不堪设想。所以维持百姓稳定的收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什么让百姓都能够大富大贵。”

    时不凡转而对李世民说:“皇上,这个期货其实是为了给百姓降低风险,能够锁定利益,不至于大亏,当然也不会大赚。这个只是给予百姓一个稳定的收入,并非是为了让百姓因此大富大贵。百姓有了相对稳定的收成,不至于大亏或者大赚,那这样完全可以让百姓稳定。”

    “不然,一旦百姓收入骤然猛增,固然令人欣喜。可是一旦骤然猛跌,那可是也是要家破人亡的啊!百姓真正需要的是稳定,并非是什么骤然大富大贵。只有维持百姓的稳定收入,这个才是真的让百姓安稳的方法。”

    “不然,一旦收入暴跌,那难免又要卖田卖地,最后让土地再次流入到了少部分人手里,然后自己永远失去土地。而收入稳定,固然不会大富大贵,可是却可以安稳的生存,这样不是很好吗?”

    房玄龄心里面再次大骂:“混蛋,原来是为了这个!”

    房玄龄终于再次明白了,时不凡这个是在再次遏制士族。士族的最大的利益也就是土地,而土地是如何来的?虽然士族有特权,可是这个特权并不代表能够毫无顾忌的吞并百姓的土地,有特权可是也要有相应的借口。保护私有财产是在这个时代的铁律,虽然士族有特权,可是同样不能两嘴唇一碰也就把人家的土地给侵吞了。一般士族其实都是采用“趁火打劫”的方法来进行吞并百姓的土地。比如说臣百姓生病了的时候借高利贷,最后不得不用土地来偿还债务。

    另一方面,也有趁着粮食价格不稳定,粮食价格忽高忽低,最后百姓收入不稳定的时候趁机一个钟方式来逼迫百姓了为了救急而卖地。不论如何,士族吞并土地其实最终还是要靠着借势,借用对方遇到了困难,趁机趁火打劫。

    时不凡之前已经实行了医疗互助计划,几乎堵塞了士族通过趁着他们生病时候逼迫他们借高利贷看病,最后不得不出售土地。而还有一种方法也就是利用百姓收入不稳定,当收入低的时候可以通过借贷或者是各种方式逼迫百姓廉价出售土地,甚至正常价值还不到土地本身价值的十分之一。

    可是时不凡这个期货策略,让百姓有了稳定的收益,不会大亏也都不会大赚。这样其实最后还是在维护了百姓稳定收益,避免了他们的骤然大亏,不得不卖出土地来换取生存的条件。不过时不凡这个策略够狠,直接再次堵住了士族通过百姓农作物收入降低的时候的亏本,然后保证了他们不会因为什么困难的原因而不得不出售土地来饮鸩止渴。这样对于士族吞并兼并土地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房玄龄当然感觉麻烦了。

    这个时候,房玄龄不得不出面了,因为如果这条道路再次被堵住了,那士族想要兼并百姓土地也都很困难了。所以房玄龄作为山东士族的代言人,首先要出来维护山东士族的利益。之前时不凡那个医疗互助的方式房玄龄不敢反对,因为他不希望和李世民直接闹翻。而且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房玄龄反对医疗互助,打算继续逼迫百姓忍着不去看病,这是何等作死的行为啊!如果传出去,让人知道他房玄龄不给百姓看病,要让百姓活活病死,这样他老房的名声可是要迎风直臭八千里了。所以房玄龄不管是如何,都不敢在那个医疗互助方面阻止,所以趁着生病逼迫百姓出售土地的方法行不通了,被堵塞了。

    可是现在时不凡还要堵塞士族另一条收购兼并土地的渠道,那可真的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所以房玄龄必须要出来维护士族的利益,不然他真的不用混了,他身后的山东士族不介意换另一个人来做代言人。

    “皇上,时员外郎这个方案真的是荒唐至极。他说在这个期货市场里面可以弥补百姓的损失,可是那些损失的资金是从何而来?所谓有入有出,这个世界上的财富不是随便大风刮来的,如果百姓能够通过期货市场的收益来弥补现货的损失。可是那些期货市场里面的收益,又从何而来?所以,时不凡这个方案其实是非常荒唐的,财富也就是这么多,怎么可能只有增多没有减少的。这个财富应该是恒定的,可是他却只是说了交易,不过却没有说明这里面的财富是如何能够用来弥补百姓损失的。怎么都是同样的货物,怎么会能平衡?那期货市场的那些钱,从何而来?如果大家都来这里选择出售,那没有人购买,那岂不是非常荒唐?皇上,如果大家都认为这个期货是能够给百姓稳定收益的,那谁会愿意来购买呢?那不是注定要亏本吗?这种亏本的买卖,谁愿意做?所以,这个时不凡的建议,完全是不可能的。”房玄龄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专坑投机者

    房玄龄出来了,他直接开始抨击时不凡这个所谓的期货政策。尤其是这个期货政策是一个对于士族明显不利的政策,因为不利于兼并土地。一旦百姓收入稳定了,那士族肯定无法有效的吞并土地了。所以房玄龄必须要出来反对,当然他也不可能直接反对,因为房玄龄当然也都知道时不凡打着为了普通百姓稳定收入的目的,那是不错的,那是非常的“政治正确“的事情。不管是古代还是后世,为百姓增产和稳定收入,那都绝对是“政治正确”的事情,谁要是反对给百姓增收和稳定收入,那绝对是非常的“政治不正确”。所以房玄龄不可能直接抨击时不凡的目的,直接抨击时不凡的那个期货政策,认为这个期货政策其实是并不守恒的。

    当然,房玄龄这个还是有几分见地的,他认为如果百姓都是在这里出售粮食,到时候没有人接手怎么办?按照财富其实是一定程度上守恒的,尤其是期货里面的财富,那更是一个守恒的。期货和股市不同,期货其实是一个几乎守恒的,除了所谓手续费或者是一些别的税费之外,财富总量几乎不会改变。任何一个人赚到的钱都来自于另一个人的亏损,所以如果百姓都拿去卖了粮食,那这样肯定会造成卖粮食的多,根本没有人愿意接手。这样不是到时候根本无法起到稳定百姓收入的作用吗?

    “对,玄龄此话有理。时不凡,你所言百姓可以来出售,可是任何人都知道如果百姓在这里出售了,那到时候必然会让百姓稳定是收入,谁愿意过来亏本呢?”李世民问道。

    不过时不凡却不在意,说:“皇上,其实你并不清楚,这个百姓来稳定收入的钱,其实来自于投机者。只要这个期货的订单变成了标准订单,质量和数量等等都有了稳定的标准,那这样就会成为了一个投机的工具。到时候粮食价格上涨,他们可以趁机卖掉这个订单,然后从中获得差价。而另一方面,我们还可以进行做空,到时候哪怕粮食价格下跌那也是在赚钱。而这个期货说到底其实实际货物的一种延伸,他不过是在指定时间进行交割而已。”

    “只要到了时间之后,那我们可以把粮食必然要交割。我想这个世界上投机者一定不少,一定会希望过来投机的。到时候我们给百姓的稳定收入的来源,其实也就是这些投机者的资金。当然,也有不少是投机者赚了,不过总会有一些人亏本的。亏本的这些人,都将会是作为给百姓平本的资金而已。”

    时不凡的话令大家议论纷纷,而这个房玄龄脸色更是不善了。这个其实显然是在利用那些士族的资金来割肉补贴百姓,其实这个是不折不扣的投机。在唐朝初年,贫富差距很大,士族拥有的财富几乎是全世界的百分之九十以上。而他们的平均财富绝对是普通百姓的很多倍。

    所以如果有人加入这个投机,那这样肯定是士族或者是和士族有密切关系的商人和官僚之类的人。不过,总体来说都是在士族割肉给百姓来稳定收入,这样房玄龄如何能够高兴呢?

    “时不凡,果然够狠的。这一招可是命中了我们的要害了,这个投机一旦加入,按恐怕想要脱身都难了。一旦我们士族加入了投机,那到时候必然会中招,那个时候我们士族之间肯定会有爆发矛盾。可是,我们也都不可能限制所有家族成员不参与投机,恐怕还是会有不少人忍不住参加投机的。”房玄龄心里苦笑。

    房玄龄知道,时不凡这个是几乎无解的,因为时不凡就是希望吸引那些士族或者和士族有密切关系的投机者,他们一旦进入了这个投机的期货市场,那必然要有一批人割肉给普通百姓,作为给百姓稳定收入割肉了。可是房玄龄却知道,一旦时不凡展开了这个期货市场,那士族必然会入彀的。这个不是说什么禁止就行了,一个大家族少则数十上百人,多则几乎数千。这么大的家族,别以为族长一声令下也都可以让他们都不去参与投机。

    这个世界上的投机者绝对不少,甚至房玄龄自己也就一个投机者,不过他投机的是政治,并非是经济财富。可是房玄龄深刻知道士族里面的投机者绝对不少,反而非常的多。一旦时不凡开放了这个市场,那士族将会在这个期货市场里面进行猛烈的拼杀,最后固然有一部分人赚了,可是同样也有一部分人成了牺牲品,要割肉给普通百姓来稳定收入。可是只要存在又赚钱的人,那总会有人被利益迷惑了眼睛。

    士族其实也是投机的,他们当然不会介意多一个投机的地方。所以时不凡给了他们这个投机的地方,其实一些小的士族家庭反而也是可以因此受益。因为他们如果一旦在这个期货市场投机成功,那获得的巨额暴利可是无以伦比的,那个时候他们完全可以趁机用这笔资金来使劲发展,快速的扩大范围。所以这种投机市场,也许中小士族也都未必会反对。目前的士族等级已经开始固化。寒门固然难以崛起,可是在士族内部,在士族这个统治阶级内部,其实也都一定程度的开始了“阶级固化”。以五姓七望为首的士族已经是牢牢占据了巅峰,别的中小士族也都很难更进一步了。

    所以其实很多中小士族其实也是希望有一个契机,有一个投机的机会可以让自己家族突飞猛进的增长。如果没有这么一个投机的机会,那中小士族也必然会被固化,无法更进一步。所以时不凡这个是击中了那些中小士族的要害,他们想要发展家族,那必然要另外找一个投机的地方。而这个期货也就是一个投机的地方,让他们可以通过投机获得巨额暴利,最后给家族获得快速发展的资本。至于那些亏本了的,那也算是他们倒霉。

    “哼哼,我就不信了,士族内部就是这么铁板一块。哪怕那些大家族,他们数千人啊!你们能管到每一个人身上吗?你也许能禁止直系来炒期货,可是一旦那些旁系呢?旁系难道就不能来炒期货吗?到时候旁系哪怕不方便,也可以委托别人来做,你有本事就去查啊!而如果直系看到了旁系能够赚钱,那他们还会做得住吗?到时候,一个个都加入了进来,都入彀了。这个是你们的死穴,投机是你们这帮人的天性,所以你们根本无法阻止,因为其实你们自己也一定程度需要这个投机的机会。所以,我不坑你们这些投机者,我坑谁?”时不凡奸笑。

    历来一直都有人说股市有风险,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人拼了命往里面挤,最后亏了才知道?其实无非也就是那些普通人只是看到了成功者,没有看到失败者。那些成功者固然光鲜,可是他们却是踩着无数失败者的尸体才上去的。可是太多人只是看到了成功者,至于失败者根本没有被人注意到。每一个人都看到了屏幕里面大明星的风光,可是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些龙套演员的苦逼,这个也就是不折不扣的幸存者偏差,可是就是有太多人看不透了。别以为士族就能够知道这一点,哪怕他们知道,可是也都架不住侥幸心理。一旦有了侥幸,那这样他们必然会深陷其中了。

    “财帛动人心啊,看来士族也是无法阻止了。时不凡着一些手段,可真的是狠狠的打击到了这个士族,他们是无可奈何。时不凡这种策略,可是把‘财’这一个字用到了极限,这种才财富上打击士族,几乎是让他们痛不欲生。这样的手段,简直是绝了。这次,士族可是要割肉了,他们割肉给普通百姓,百姓有了稳定的收成,几乎不会是太多的大起大落,那这样算是可以稳定了。只要百姓不遇到大起大落,那他们也都不会选择出让土地,士族也都没有机会兼并土地。这个手段,简直是太好了,比起朝廷命令都有用!”李世民想道。

    唐朝其实在抑制土地兼并的时候也都是有过不少的想法的,其实古代皇帝早就知道土地兼并的坏处,并不用穿越者来说。可是事实上唐王朝不断的想办法抑制土地兼并,甚至很多次下令,可是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处。在政府层次的下达命令,根本无法真正的走到基层,无法能让士族遵守。反而土地兼并愈演愈烈,从唐朝贞观末期就已经开始,在唐高宗时期达到了一定巅峰。所以光靠政府命令,其实是非常软弱的。在经济基础和各种经济条件都不疲惫的情况下,那些所谓政府命令的效果其实都是非常有限。

    很多时候那只“看不见的手”的影响力甚至要比政府命令影响的大,这个不是官府命令可以随便就阻止的。不改变经济基础,那哪怕再怎么抑制土地兼并也是白搭。所以时不凡直接想办法通过金融的手段来重新分配资产,通过这种投机的手段,给百姓维护最基本的收入,不会出现大起大落。通过各种手段来给百姓解决了看病难的问题,百姓也都不会因为看病原因也就被迫出让土地,不用去借高利贷生存。这样士族想要兼并土地,确实很难了。

    因为保护私有财产是古代的铁律,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侵吞百姓土地的。如果他们直接去抢夺,那今天他们能抢夺百姓,那明天大唐朝廷可以毫无顾忌的抢夺他们。虽然士族强横,可是在保护私有财产这条底线的铁律上,不能够随便突破的。他们想要突破,也要有合适的借口,不然直接去派人占领土地,那这样是不行的。只要给了百姓稳定的收入,他们没必要必要贱卖土地来饮鸩止渴,那士族等于是被彻底遏制了。

    “哎,这个时不凡,真的太狠了。也许,终有一天,我们士族会不会被他打压下去?”房玄龄心里也都苦笑。

    至于李世民露出了笑容,显然对于时不凡这个策略非常满意,简直是太慢了。维护了自耕农的利益,那也就是在维护江山稳定,这样李世民也都放心。

    “哈哈,你们都错了,我不是为了维护小农经济。目前大唐的土地制度是均田制,我自从采取了这个合作社制度,那土地名义上是私人的,可是事实上已经是被拿去集体使用了。可是我不好触动这个土地私有制的制度,而且现在合作社制度暂且没有能够形成太过高深的凝聚力,所以要想办法维护百姓的稳定收入。只要能够维护百姓的稳定收入,那接下来一旦时过境迁,唐朝的均田制崩溃,新的土地制度将会诞生。目前我必须要维护好合作社制度的基础。不然一旦百姓收入大起大落,他们必然会想到要出卖土地为生。到时候一旦土地被出卖,那建立在土地使用权和所有权分离的制度之下的合作社制度,那也都会随之崩解。我必须要维护好百姓稳定收入,不让他们去因为大起大落而出卖土地。”时不凡想道。

    显然,时不凡、李世民还有房玄龄,三方都是有着各自的想法的,不过大家却明显都是各自有着小九九。而房玄龄知道中小士族希望这个期货能够作为投机的渠道,而时不凡要维护合作者制度,那李世民下意识的以为这个是在维护小农经济,所以三方都是在琢磨着自己的想法。不过,这里面唯一受害的,也就是那些士族投机者罢了,那些参与投机的人必然会被有不少人被割肉补充给百姓。这样其实也就是金融的资产分配的作用起到了效果,能起到资产重新分配。用好了可以“劫富济贫”,可是用不好反而是在“劫贫济富”。金融投机无所谓好坏,只是一个工具。有的人用刀杀人有的人用刀救人,其实刀是没有错的,错的是用的人而已。所以时不凡用这个金融工具来帮助百姓,那也算是利用到了好地方了。

    “好了,就照这个方法去做吧!”李世民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七章 请将不如激将

    时不凡说了成立争取期货市场之后,其实他马上接着说:“皇上,其实这个期货市场的好处远不只是如此。这个期货市场的好处不但是可以维护农民利益,更是为朝廷和各种商人建立一个商品对接的渠道,也是在为各种商人提供一个降低交易风险的渠道。因为如果是现货交易,那风险太大,而期货交易反而风险更小。只要不是去投机,那期货的风险反而会小于现货的风险。因为期货是人们对于商品未来的价值的预期,所以可以很有效的指导生产。农民可以根据期货的粮价来进行决定是否扩大生产,这样可以避免他们增产不增收。别的也是如此,朝廷的矿监,冶监等等,同样可以如此。”

    也许在很多人眼里面,期货只是一种投机的工具,可是真正经济学的人都知道,期货其实起源并不是为了投机。而是远期交易,然后降低现货交易风险。而这个期货可以有效的预期未来的价格走势,可以指导官员还有各种商人进行是否生产。很多时候古代农民都有一个增产不增收的情况,粮食多了可是谷贱伤农,最后增产不增收。而这个期货可以有效的判断未来的粮食走势,然后让百姓知道这个粮食走势,然后根据粮食价格的情况来决定是增加产量还是降低产量,能够维护百姓的利益。

    在后世曾经有一段时间,发展期货不过是为了作为粮食价格预警的指导而已,并非是单纯为了期货而已。期货是对于商品的价值的预警,如果价格高那可以有计划的进行增产,稳定价格。如果价格过低,那可以根据需要削减产量,维持商品价格。任何一种商品的价格过高或者过低都不是正常现象。而现货交易往往无法做到预警,有了这个期货可以很大程度上的预警未来价格的走势,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正确,可是大势还可以预警的。有了预警,那避免了过度的生产造成了增产不增收,也可以到时候价格太高而伤害到百姓。有了预警,可以根据行情指导生产计划,所以这样才是最重要的。

    “皇上,我大唐目前采用了盐铁专卖等等,各种的食盐还有钢铁什么的都是朝廷专卖的。甚至朝廷的矿监、冶监等等都是朝廷的产业,都是朝廷在编官职。可是这些矿监和冶监,那经营效果我实在是不敢恭维。从各处牧监来看,其实这些都是非常令人为难的。”时不凡说。

    李世民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些属于朝廷的矿监牧监冶监等等,各种名目的“监”其实都是古代的官府的生产部门,是负责生产各种物资的部门。在时不凡的眼里面这些其实也就是古代的“国企”,可是这种“国企”比起后世的“国企”做事还要可怕。因为他们可是堂堂正正的国家在编官职,并非是那种国企尴尬地位。反而他们都是合法在编的,而他们也是享受着官职待遇的。

    可是,既然是“国企”,那后世国企遇到的困难他们也都必然是几乎是拥有的。其中各种的组织生产计划,还有各种的生产质量等等,简直是一团糟。他们这些生产的物资其实都是非常不接地气的,完全是乱弹琴。

    而在唐朝时期,这种“国企”往往是一个个的官府,难免会造成摊派。比如说他们生产出来的质量和各种的数量太多,远远超过了市场预期,这样必然会造成商品价格严重下跌,最后让朝廷亏损。可是朝廷亏损了,他们怎么办?他们难免要被问责,所以他们利用手里面的权力,摊派给那些各种商人百姓,强迫他们用高价来购买。这样必然会造成民怨沸腾,而另一方面也必然会造成经济发展的畸形。而这样的生产无组织无计划,那更是可怕。

    首先各家“国企”之间的质量参差不齐,他们有的质量好,有的是偷工减料,所以这也是令人为难的地方。而造成这一切的,其实也是一种不灵活,他们身为官员,再加上他们垄断经营,自然不会担心什么竞争。再加上他们一手拿着官印,可是做的确实生产部门的事情。而他们的政治前途和他们所经营的产业并没有关系,亏损了也不是他们自己的钱,他们毫不心痛。所以这样他们肯定会优哉游哉的,不担心任何事情。

    “皇上,以后凡是我各种的食盐、钢铁等等朝廷的各种产业的生产产品,可以直接放到这个期货市场来交易。这样如果未来预期价格更高,那可以让他们组织多生产。如果预期价格低,那可以有组织的削减产量,这样可以避免价格过高而伤害到百姓。也可以避免价格太过于廉价,最后可以通过削减产量来避免朝廷的损失,也是可以维护朝廷的正当利益。不然直接采用了现货,那这样一旦生产出来了要么价格太高,要么价格太低,无法快速的调整。而有了期货的预警,那对于我们各种产业可以有效的组织生产,避免了朝廷的损失。”时不凡说。

    这话让李世民也都点头,李世民当然知道那些大唐“国企”是怎么样的样子,这个几乎是无解的。如果采用现货交易,那一旦货物不足,造成价格过于攀升,而朝廷那些“国企”短时间之内无法拿出大量的货物,那这样反而会造成物价上涨,最后百姓受损。而一旦供过于求,那些“国企”们难免会通过权力进行强行摊派,最后百姓还是受损。如果能有了这个期货的预警,那有效的组织增产和减产那这样对于双方其实都是在降低风险。

    “并且,皇上,如果通过期货来销售,那这样对于那些各家矿建冶监盐监的官员是否称职,那可是一目了然的成绩。到时候一旦到了期货市场,那些商人抢购哪一家矿建冶监等等的产品,哪一家的产品价格最高,那说明那一家的质量最好,所以很受欢迎。可是,如果价格低,甚至都没有人愿意购买,那他们自己看着办好了!”时不凡说。

    “狠,更狠!”不少官员也都心里苦笑。

    这个太狠了,直接让那些各家“国企”的产品走入了这个期货市场,那到时候在期货那里将会进行了标注是哪一家生产的。到时候可就是考验口碑的时候了,如果谁家的产品好,价格高,那也就是自然收到了欢迎。可是如果价格不好,甚至降低到了无人愿意购买的地步,那可真的是悲催了。这样哪一家的官员政绩好,那可是一目了然。这样那些官员无法通过权力摊派来进行强行销售,而价格和各种的抢购情况,也就是最好的印证。所以那些价格低没有人愿意购买的“国企”,那他们的官员自己看着办好了。所以这样的大家的政绩一目了然,可是真的是逼死他们了。

    而有了这个期货市场价格的竞争,那不得不把那些”国企“的官员们逼迫到努力生产,维持质量,并且主动服务的情况。只要维持了质量,那这样才能够让人去购买。如果偷工减料什么的,那这样他们必然会脸难看。哪怕你勉强做官,那你以后如何跟同僚说?如何跟同僚说难道你生产的东西都没有人愿意购买,那你可真是垃圾,你还有脸去见同僚吗?所以,这样一目了然的成绩,那可是逼迫那些“国企”官员们改变了,如果不改变他们死定了。

    这样其实是在倒逼那些所谓的“国企”官员主动去提高质量,这样才能够避免被市场所淘汰。时不凡这一个手段太狠了,以后那些“国企”们的好日子逐步要过去了,以后他们那些官员谁做得好不好,看他们的销量和各种价格也就知道了。销量越高,相对价值越高,那这样自然说明效果质量越好,信誉越好。可是一旦信誉和质量都不好,那谁也都不会理会你。而那些抓质量和抓信誉抓得好的那些“国企”官员们一步步可以步步高升,而那些质量差的“国企”们,那自然要在这个期货面前淘汰了。

    可以说这个期货市场,也是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谁的质量好,那自然可以卖得更好,而官员可以有更多的升迁资本。如此“显眼”的政绩,难道谁能够无视?一切按照数据说话,那很难造假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到时候你的成绩由人家商人和百姓说的算,你无法摊派给别人,那一切按照市场来进行,那你不得不倒逼他们改变了。

    这个期货市场,对于那些“国企“官员们更是喜忧参半。那些有能力的人,也许会被激发起努力做事,然后更进一步的想法。反而那些混吃等死的,却对于这个政策开始担忧了,到时候自己的质量不行,那价格低廉,购买的人少,那你真的是要麻烦大了。哪怕上头不处罚你,你自己有脸继续去当领导吗?那些下属都恨死你了,那个时候别人的同行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在这里吃糠咽菜,下属都恨死你这个领导。一旦被下属恨死的领导,那恐怕你不请求调走,你都不好意思了。

    “所谓请将不如激将,与其你主动说去改革,不如逼着他去改革。真正优秀的改革不是做出来的,而是逼出来的。古代的官员并不是真正的迂腐,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迂腐的官僚,只有看是否符合他们利益。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引导大势,然后倒逼那些家伙去主动改变。如果大势不变,那这样他们肯定不会去主动改变。我主动采用了这种期货的手段,到时候他们的成绩一目了然,一些按照期货的数据价格来说话,他们肯定会无法能够承受了。如果他们还是想要混日子,哪怕朝廷拿钱给你发俸禄,可是你的成绩一目了然,那你还怎么弄?到时候你好意思继续呆在那个位置上,好意思当领导吗?我就是要逼着你们去改革,如果你们不跟着改,那恐怕有无数想要跟着改变的人把你拉下马的。”时不凡暗想。

    房玄龄知道,这次完了,这次他阻止不了这个期货市场的发展了。因为这个关系到了各阶层的利益,那些中小士族依靠这个期货市场希望获得投机的机会,而百姓想要稳定的收入,甚至那些寒门出身的浊流官员也都是一条心的肯定要支持。那些各种“国企”的官员普遍都是寒门为主,所以这样他们那些精英阶层肯定会希望通过这个政策来获得好处,获得步步高升的好处。过去他们的成绩不好判定,可是现在有了统一的判定标准,那自然是可以很容易的判断出来业绩。有了如此显眼的政绩体现,如果不提升他们的职位,那这样真的是没天理了。

    所以这次时不凡再次为寒门上升的通道撕开了一个不小的缺口,让房玄龄也都心痛不已。时不凡撕开的缺口已经越来越大,士族多年以来建立的阻塞寒门上升的塞子已经越来越不牢固了。时不凡已经开了地方县官提升为州刺史先例,可是现在再次高出了这个期货的方式,给那些“国企”官员有了升迁的依据,这样等于是又被撕开了一个不小的缺口。

    更可怕的是这个期货,还一定程度上迎合了那些中小士族的利益,有效的撕开了士族内部的阶级固化。所以中小士族也都会一定程度上支持这个期货,而这个期货唯一严重受损的也就是那些大士族,别的阶层全部都是或多或少的受益者,所以房玄龄感觉疯了。

    “时不凡啊,果然是狠辣无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人。以后能和我相争的,也就是只有他了。至于长孙无忌,他和时不凡的手段比起来,他算什么东西!”房玄龄看向了时不凡,然后终于露出了警惕的目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八章 推陈出新(爆发完毕)

    一个所谓的期货市场很快也都在这里进行开始准备交易,而期货市场刚开始虽然比较冷清,可是时不凡却已经把规则都已经制定好了。时不凡采用了的价格评估为上一日的平均成交价,而这个货物价格的更新为一日一次。因为目前没有足够先进的计算手段,所以一天一次已经是可以了。而这个第一批上来交易的,其实也就是一些大宗物品,比如说白银、黄金、粮食、钢铁等等。而在时不凡的建议之下,那些万年县和周围几个县的百姓纷纷开始主动的在这个期货市场里面进行挂单销售。因为他们已经预测到了未来秋收之后肯定是粮食增产很多,他们一合作社为单位,然后份开始挂单销售今年预估的余粮。

    而今年的预期生产的新粮食,已经开始挂单。而大概以一石粮食为一手,开始在期货市场上进行开始销售心产的粮食。而这些粮食还分成不同的品种质量,包括新粮,一年陈粮,两年陈的粮食等等。而这些粮食放了上去,刚开始前三天还是比较稳定,甚至没有多少成交额,而成交额还是比较低。

    “时员外郎,目前怎么期货的价格,还少于市场上的行情?”有人问。

    不过时不凡却非常淡定的说:“不要紧,再过几天,再过几天也就行了!”

    不过,没有想到,仅仅是不过大概五六个小时,马上就有人过来汇报了。

    “时员外郎,有人大量收购三个月之后交割的新粮,大量收购,几个大户几乎把目前我们长安京畿一带的所有余粮都给收购了!”有人激动的说道。

    而在那些百姓那里,听到了居然有“狗大户”把他们的余粮都给收购了,顿时笑哈哈。虽然现在粮食还没有真正的生产出来,可是居然已经有人预定了,那意味着必然会被卖出去,这样卖出去之后他们也都不愁销路。甚至,目前的价格已经比起过去卖粮食还要高出两成左右,这个绝对是赚大了。

    “太好了,这个期货到底是什么?居然那么容易就被人预订光了?”有百姓还是不太明白期货是什么。

    不过,更多的人说:“我不管是什么,可是只要我们这里把粮食全部被预定了,我们的粮食不愁销路,那我们也都不用担心了。今年,不但增产,而每石粮食还上浮了两成的价钱。我们今年的收成,恐怕要比去年翻倍都不只啊!”

    “我不管期货是什么,既然这里能够帮我把所有粮食都卖出去,让我们增加产量,那也就行了!”

    “嗯,听说这个期货,时员外郎,也就是我们时县丞弄出来的。”“是啊!时县丞真的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啊!”……

    当京畿地区的未来三个月交割的新粮食都被预订了,这个让那些期货市场的都给震惊了,然后纷纷的开始调查那些购买者的背景,结果让他们大吃一惊。

    “时员外郎,这些购买粮食的人,居然全都是太府寺的官吏,他们居然是来大量购买我们三个月之后交割的新粮食?”

    时不凡无语,他以为是哪一个狗大户呢,原来是太府寺啊!太府寺是负责存储粮食,负责天下粮仓管理的部门,地位等同于后世的粮食局。可是他没有想到第一个下单的,居然是太府寺,而且还是大量购买粮食,真的是让人无语。

    “时员外郎,我是太府寺丞赵浓,这次我们太府寺想要大量采购粮食。接下来凡是所有粮食,我们都要收购了。当然,我也希望能够来把那些各地仓库里面的陈粮都给卖出去。现在我们朝廷的存粮太多了,根据估算我们的陈粮大概能够用到二十年之后啊!所以我们太府寺想要尽快把那些陈粮卖出去,这样我们才能够收购回来新粮食,我们继续储存。不然,一旦粮食彻底霉变,那我们太府寺麻烦了。所以这次时员外郎这个期货,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啊!”太府寺丞赵浓说。

    很快,代表太府寺的官员马上开始居然第一批同样在期货市场挂单,而且卖掉的都是那些陈粮,各种陈粮都被拿出来开卖。甚至各种陈粮都被以相对较低的价格开始甩卖了,然后很多百姓都看到了这些陈粮都纷纷的都动心了。

    “怎么这么多陈粮?而且价格这么低?居然价格还不到我们新粮的五成?这么低的价格,如果我们拿着我们的新粮去换,那岂不是一石能换取两石了?还有,如果我们卖了所有的新粮,那岂不是可以换取更多的陈粮。反正这些陈粮不过是放了一两年而已,吃了也不怎么样,能填饱肚子。“

    百姓心里也都有一本账的,因为那些虽然是放了一两年的粮食,甚至哪怕放了三四年的粮食,只要没有真正的霉变,那也是可以吃的。这些粮食吃不死人,可是却价格相对很低廉。如果能用自己今年新生产的粮食来换取资金之后,可以用一半的钱就可以获得这些相对陈一些的粮食。反正这些粮食吃不死人,普通百姓更看重的是各种别的生活。不就是陈一些的粮食吗?如果能用新粮食换取更多的钱,这样相对来说也是增收了不少。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他们并不会太过于计较什么新粮食和陈一些的粮食,他们更看重的是别的生活质量。

    不过,在秦氏家楼,时不凡和太府寺丞赵浓一起开始一边吃一边商谈。

    “时员外郎,你不知道,我们太府寺上下为了这个朝廷各地的陈粮都急得团团转。如果再过些年粮食霉变了,那我们可真的要麻烦了。可是我们之前一直想要卖掉,可是朝廷却没有给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太府寺的人也都不敢擅自卖掉粮食,只能够拼了命的存着。朝廷一日没有下令开仓放粮,我们真的无法能拿出来。现在有了这个期货,我们可以拿出来卖掉这些陈一些的粮食了。当然,我们接下来也都可以采用卖掉的粮食的钱,然后去采购那些新的粮食,这样虽然还是要花费跟多钱,可是却可以保存更多年了。”

    “我们目前虽然采用了推陈出新的手段,可是我们却无法拿去销售,这样我们才是我们看着大量的百姓新粮食每年收获,可是却没有办法收购。只能够任由陈粮食在仓库发霉,而新粮食进不来。”

    时不凡听了这个赵浓的话,真的对于唐朝的粮食储备体系居然如此僵化感觉震惊。随着隋末乱世,那些大量的仓库里面的粮食留到了唐朝。那些当年隋末的官员根本没有开仓放粮,他们当趁着乱世想要储备粮食,作为牟取暴利的资本。可是现在天下太平,人口大量减少,这样粮食需求大大的降低,大量的陈化粮食反而是被砸手里了。可是按照古代的粮食储备体系的僵化,朝廷没有下令开仓放粮,那自然是不能随便开仓的。如果擅自出售粮食,那可是在违反朝廷的法律的。

    所以粮食一旦到了仓库里面,没有最高层的下令,那是不可能出售粮食的。所以唐朝的粮食储备体系已经是非常僵化的,大量的陈粮无法出库只能够逐步霉变,反而那些百姓吃着自己每年生产出来的新粮食,却不知道已经是吃了奢侈品了。一石新粮食换两石陈粮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如果唐朝初期的百姓有选择,他们宁可是选择拿着新粮食去换取陈粮食。因为新粮食和陈粮都能够填饱肚子,花费的粮食都是一样的。如果是能用新粮食去换陈粮,那等于是收入再次凭空多了一倍。

    当然,至于说什么新粮食有营养,陈粮没有营养,唐朝时期的百姓不回在意这个的,他们认为粮食填饱肚子就行了,什么营养什么的那没有必要计较的。在恩格尔系数达到了百分之六十的时候居然说什么营养,这个也太奢侈了吧?

    所以如果有这个机会,那百姓一般不会拒绝。不过唐朝时期的粮食储备系统居然僵化,所以这样造成了双方都是有出售的需求,可是却无法能够真正的走到一起。官府仓库想要卖掉粮食,却没有办法出售。百姓想要卖掉新粮食换取陈一些的粮食填饱肚子,变相增产,可是他们也都没有办法去购买。所以双方这么僵化。

    “时员外郎,你这里的这个期货市场,正好给我们打通了这个卖掉粮食,购买新粮的方法。过去我们收购粮食,那也是要一家一户的去收购,花费很大。可是现在一手也就是一石,到时候统一组织运送,然后我们花费很少了。到期之后进行了交割,这样我们非常省事,不用弄那么麻烦的。所以别看我们在这里期货的市场花费了更是略高了两成,可是我们实际上减少了雇佣很多民夫花费,这样也是值得的。”赵浓说。

    时不凡主动敬了赵浓一杯,说:“你们太府寺这次收购很好啊!以后如果你们每年都这样,把陈化的粮食推出来销售,事先制定好推出来期货销售的计划,然后每年大量收购新粮食,那可是一个惠民的好事啊!如果有了你们这个太府寺的大顾客来收购,那对于百姓来说可是有了一个最稳定的顾客,到时候粮价可以进一步稳定了。”

    时不凡当然知道这个太府寺对于稳定粮价的作用,时不凡通过这个期货市场给百姓和太府寺的各家粮仓建立了交易渠道,百姓可以用新粮换取陈粮,这样打通了双方的交易渠道,算是一个双赢的结果。而有了太府寺这个每年都必然要收购大量新粮食作为储备的大顾客,那对于粮食价格的稳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风向标。

    时不凡知道后世普遍有一个粮食保护价,也就是各地粮仓必须以不能低于某个价格来收购百姓的粮食,算是维护了百姓的利益。而这唐朝搞这个粮食最低收购价目前还是不行的,可是如果把太府寺这个管理全国粮仓的部门都给拉了进来,这样他们每年必然会收购大量的粮食,那他们可是一个大主顾,几乎吞噬了大量的粮食订单。那他们对于这个粮食收购如此之巨大,那对于粮食几个的最低限度的维护是非常重要的。避免了谷贱伤农的结果。

    这个也是时不凡为了他们打通了这个交易渠道,然后可以避免他们互相之间明明互相有所需求,可是却愣是浪费了。所以时不凡感觉还是比较庆幸的,自己的蝴蝶效应终于起来了。因为这些农民按照合作社的方法组织,这样一大批粮食集中交易,获得了更好的价格。如果是过去的小农经济模式,那一个个的散户出售,那别人必然会被压价。而如果普通散户去跟官府粮仓换取粮食,那人家官府还不一定重视,甚至无视。可是现在在期货市场动辄大批量的交易,普通百姓获得更高的价格出售,而购买陈粮的时候可以花费更低的价格,避免零售的盘剥。

    “赵寺丞,我们拿出去卖的陈粮,已经被大量的买走了。而百姓也都再次挂出了那些新粮食。“

    赵浓回答:“好,全部买下来,能够卖多少算多少。这次我们太府寺也就要用陈粮换取新粮,不然再过一些年我们的粮食都彻底坏了,那我们真的要倒霉的。这次既然时员外郎给我们打通了这个机会,那我们当然要主动的来交易了。”

    很快,那些太府寺的陈粮也都被大量出售,收购的不光是农民,甚至很多客栈酒楼也都开始预订太府寺那些三个月之后的陈粮。因为作为酒楼,他们精得很。那些酒楼客栈的顾客很多都是来往的商旅游客,他们不会计较什么陈粮和新粮的。在酒楼和各种饭店吃饭的人,往往都是重视菜品,很少会重视主食的。所以那些酒楼现在看到了陈一些的粮食价格更低很多,他们自然也都纷纷的开始预定这些陈粮,然后希望获得更多的利润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 历史的无情

    在所谓的期货市场里面,人声鼎沸,这里几乎每天的价格也都不断在改变。甚至有不少人也都是拿着各种的所谓期货订单在这里炒作,不过他们现在却明显都是一群投机者。这些投机者他们往往是炒作各种物资,然后却低买高卖等等手段。不过,他们炒作这些物资的时候,他们也都必须要承担这里面的风险。他们无非是看谁最后成为击鼓传花时候的最后一个,而最后一个也就是交割的时候当然字,这样他们必然会成为为了这批物资买单。

    不过这样却可以让他们有了一个投机的机会,甚至在这个当中所谓的保证金制度让他们有了可以通过少量资金来操作大量的期货的机会,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进行买卖。而每天都有人赚了不少钱,可是却没有人注意到,亏本的人更多。太多人只是看到了那个赚钱的,却没有注意到那些亏本的。

    不过,就在期货市场对面的一家酒楼里面,谁也都不知道,大唐的皇帝李世民正在和时不凡在这里观看着这一切。

    “时不凡啊,现在不少人都骂你是一个会使用阴谋之人,你如何看?你成功的让这些士族陷入了这个期货当中,他们不得不冒险来弄这个期货,甚至你把这些士族还有各种商人都算计进去了,用他们的肉来割给百姓,这个手段可真的是很厉害啊!朝廷不少官员也都对于你非常的咬牙切齿,骂你是一个使用阴谋的家伙。”李世民问。

    不过时不凡却平淡的回答:“皇上,他们说我弄阴谋,可是他们为什么会没有阻止我的所谓‘阴谋’呢?按理说,既然是我在弄阴谋,他们为什么不出来阻止,也只是骂了两句而已,并没有真正的出来要求废除这个期货的市场。”

    “而且所谓阴谋者,阴是代表的太阳的另一面,太阳无法照射到地方。也就是说阴谋也就是无法见光的东西,而一旦见光了那距离阴谋失败已经不远了。可是我这个期货市场,却不是如此,我提出了期货市场,那些士族他们也都不得不选择同意。因为哪怕我再次提出来,他们依然会同意,所以这个能叫做阴谋吗?我把这个期货市场堂堂正正的拿了出来,直接告诉他们说他们可以加入投机,所以他们同意了。所以我这个是一切都摆在堂堂正正的面前,我没有什么阴谋可说的。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阴谋,因为如果假如时光能够倒流,他们依然会再次的主动跳进去。这个是他们要投机,不光是百姓要投机,士族更是要投机。其实,这次投机的最热衷的反而是士族,普通百姓并不热衷于投机。”

    “人的野心是无穷无尽的,我也就是利用了他们这些野心,所以我才让他们不得不掉入彀中。哪怕房玄龄他们,不也是没有开口真正的反对吗?因为他们也都想要投机,我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玩游戏的机会,而他们明知道这里面是有一个坑,可是他们也都认为自己也许能够成为幸运的那一个,这个也就是侥幸心理。我利用了他们这种心理,让他们不得不往下跳。所以哪怕时光倒流,他们依然会这么做。”

    “至于说我让他们来承担割肉弥补百姓的亏损,其实也是我通过这种手段来进行财富重新的分配一次。虽然说出来有些伤人,可是我大唐目前的财富还是非常的不均衡。完全是一个‘中饱’而已。”

    所谓中饱,其实并非是指百姓能够吃得半成饱,而是出于中坚阶层的那群人非常富裕。这种情况也就是体现在国家没有钱,百姓没有钱,可是那些中坚阶层的官僚和商人却一个个富得流油。这些目前大唐的中坚阶层也就是士族,他们拥有大量财富,朱门酒肉臭,可是却不可能拿出来给百姓的。而通过一般手段,自然是无法能逼迫他们拿出来割肉给百姓。可时不凡利用这个期货的市场,利用了这个期货市场进行财富的重新发分配。这样有效的逼迫他们割肉出来,至少是一部分人割肉出来维持了百姓的稳定收入。

    到时会只要普通百姓不要随便加入这个危险的游戏,那自然是可以安稳的获得稳定收入的,不敢说大富大贵,可是收入却比较稳定,不会因为一些什么原因就被迫把土地给卖了。

    “是啊!如果假如再来一次,他们依然会选择呢主动同意,因为他们也是想要如此。尤其是中小士族,他们更是想要这个机会来壮大家族。不然,他们也都无法提升了。甚至很多大家族里面的旁支,也都会拼了命的来这里捞钱,这样希望能够获得更多财富来提升旁支的地位和影响力,这样他们都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所以明知道这个期货看起来是一个甜蜜的糖丸,是有毒的,可是却不得不主动往里跳。你利用了这个手段,却因此让百姓安稳,这个可以说是厉害了。这个是彻头彻尾的公开的,并非是阴谋。”李世民称赞说道。

    时不凡回答:“没错,这个也就是阳谋,真正的阳谋。阳谋的重点在于哪怕时光倒流,能够重新选择,对方也就还是不得不往里跳。这个也就是阳谋,没有选择的。而阴谋一旦被发现,那一切都不用谈。可是阳谋,他们却不得不往里跳,明知道这里面有毒,他们依然要吃下这个苦果。因为他们自己也都没有选择,他们想要振兴家族,可是目前的局面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只有去赌,去拼命,所以我给了他们这个机会,他们不得不往里跳。虽然这个成功的可能是极少数,可是他们却不得不往里跳。哪怕一将功成万骨枯,他们也都只是看到了那些成功者。而那些成功者却还会带动更多人往这个漩涡里面,最后他们的财富会被清空。”

    “当他们的财富会被逐步的割肉给普通百姓,最后肯定会越来越少。我通过这种手段,对他们的财富进行重新分配,这样百姓还是获得收益的。当然,只要普通百姓不要自己作死,那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李世民也都感叹说:“可是,过去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办法。如果这的中小士族一旦全部被消亡,那些大士族也都支撑不下去了。一旦他们的根基毁了,那自然是要动荡不玩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一招够狠。”

    “甚至,哪怕他们知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可是他们还是会认为也许自己能够躲过去,这样才是真的可怕。你可是把人心都给算计准了,这才是让他们不得不往里跳。不过,你这种手段,真的是太厉害了。你是如何做到的?这种阳谋,真正的厉害,比起阴谋厉害了很多。你是如何能够做到,能否告诉朕?”

    时不凡主动说:“皇上,要学会用这个阳谋,最大的用处也就是顺势而为。只要你能够看到天下的大势,那这样阳谋也就才能够顺势而为。如果大势已经不行,那最后必然是无可奈何的。我不过是借用了这个大势,我知道士族他们内部已经同样开始固化。他们同样已经开始在士族里面固化了,高层士族来去也就是这么几家,而中低层士族很难有向上的机会了。所以不另辟蹊径,自然无法能够走进去。而我还是利用了大家族内部的支脉想要掌握更多权力的想法,最后他们也都不得不往里跳。他们哪怕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他们为了自己背后的利益,自然不敢不来做。我不过是利用了这股势,而这股大势才是我能够成功的使用阳谋的原因。”

    “当然,其实哪怕没有我的这个手段,他们其实也会这么做。我这个手段,其实不过是把这个势头推进更厉害,让他们更快的进行。所以想要使用阳谋,永远不要试图和大势对着干,不然必定会失败的。他们说我是阴谋,可是我却知道阴谋改变不了什么。阴谋也许只能够改变一时,却无法改变天下的大势。真正的天下大势,还是要靠着堂堂正正的实力。如果我背后没有皇帝您的支持,那我也无法成功的。”

    “至于士族,他们现在已经开始了更惨烈的内部竞争。他们却不得不如此,我给他们开辟了一个竞争的地方,一个更惨烈的竞争的地方。他们其实非常清楚一旦在这里竞争了,他们肯定会有很多家族因此消亡。可是却不得不如此,因为他们背后的人不会容许。他们背后的家族,背后的一大家子人不会容许他们放弃。他们也许家主想要放弃,可是最后却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了。这个也就是大家族,谁也都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

    李世民也都叹了口气,大家族的悲哀何尝不是如此呢?也许当了一个大家族的族长,表面看起来风光无比,甚至很多人都以出身大家族为荣。可是他们背后代价,也就是失去了自由。他们每次做一步,几乎其实都是要违心的。也许他们自己也都不想这么做,可是他们背后的庞大家族却不得不推动他们这么做。李世民是如此,房玄龄如此,甚至任何人都是如此。背后背负了太多东西,这样却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了。

    房玄龄虽然和李世民的关系非常不错,甚至如果可能,房玄龄甚至可以和李世民“士为知己者死”。可是他个人的想法,永远抵不过背后的利益集团的共同的利益方向。历史也就是这么无情,任何人在历史当中不过是做着一个个违心的选择而已。

    “大势,这个大势果然厉害。可是天下大势,谁能够看得清呢?这个天下的大势,有时候不过是螳臂当车。可是螳臂当车又如何,最后还是要被历史的长河给冲垮。凡是挡在历史长河的进步面前,那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时不凡说。

    李世民看了看时不凡,说:“连朕都不能吗?假如,朕雄才伟略,朕拥有天下人才,难道也不行吗?朕不信,朕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够打败朕。朕十八岁去曾经救援过隋炀帝,之后一路功成名就,直到今天。可是,朕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人能够打败朕。”

    “皇上,也许吧,不过也许没有真正体会过历史长河的冲击,那是无法真正感受到这股庞大的压力的。这个不是人力能够阻挡,不是人力能够阻挡的。”时不凡含糊的回答了一句。

    历史长河的进步,不是人力能够阻挡的。当生产力进步,造成了社会革命的时候,不是一个人的善恶美丑可以改变的。也许你是一个好人,也许你真的是一个品德不错的人,可是你身处的阶级和利益集团已经和主流的需求已经不匹配了,也许甚至在对方的新生利益集团的人都是有不少良莠不齐的坏人。可是这样又如何,因为历史的进步就是这么无情,不会因为哪一个人的品德优秀或者能力出众也就会倒流。

    “时不凡,你对于历史有些心得?那你知道千年之后,我大唐将会如何吗?我大唐千年之后,将会如何?”李世民问道。

    时不凡听了之后,却有些犹豫的说:“皇上,你真的让我说吗?你是让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呵呵,真话如何,假话如何?”李世民问。

    时不凡回答:“至于假话,我是说我大唐千年之后,千秋鼎盛,百姓安康,天下太平。”

    李世民嘴角抽了抽,然后说:“那真话呢?朕想听你说真话!”

    “皇上,如果是真话,那我想说千年之后,我大唐是否还能存在,都是未知数啊!”时不凡说道。

    李世民突然站起来,双目圆睁的看着时不凡,显然已经有了发火的前兆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 官天下,家天下

    李世民双目圆睁,恶狠狠地看着时不凡,显然对于时不凡的话非常的生气。作为一个皇帝,哪一个不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够永远长存下去?而时不凡居然当着李世民的面,说一千年之后,大唐是否还会存在,也还是一个未知数。这样显然是在说大唐一千年之内多半会灭亡,这样可真的是在招惹了李世民了。不过,时不凡却非常冷静,显然没有因为李世民的生气而慌乱。

    “皇上,你让我说真话,可是真话你也不爱听,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时不凡却反问。

    李世民认真呼吸了一口粗气,然后这才喝了一杯茶压压惊,最后还是苦笑说:”只有你胆子最大,说实话,朕都替你担心啊!这种话你都敢随便说,如果换了一个君王,说不定当场就要了你的脑袋!你幸好是遇到了朕,不然你真的九个脑袋也都不够杀的!”

    “因为我知道,皇帝你不会因此杀了我!”时不凡肯定的说。

    “你这么确定?”李世民反问。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因为皇帝是你一个明君,自然不会相信那种所谓千秋万载的糊弄人的话。所以我认为皇帝你一定会认可我的话,至少你不会为了一个必然可能会发生都是回请,就把我给杀了。其实,如果皇帝你是一个昏君,那我反而不会这么说。因为你不是一个昏君,所以我才敢如此胆大。世人都说裴矩是奸臣,在隋朝时候坑害了大隋,让大隋几乎灭亡。可是到了我大唐,却反而成了辅佐的功臣,这样是何也?”

    “其实用一句民间俗语来说,无非是看人下彩碟。隋炀帝是一个脾气暴躁,并且着急着想要做出业绩,而不顾任何客观规律的人。所以作为他的臣子,自然不敢说话。这个世界上敢于面对君王之怒的人,太少了。所以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人,裴矩也不是那种人。因为我们都知道皇帝你是一个听得进去意见,而不是那种听不进意见,不顾客观规律的人。所以我认为我敢说,因为我对于皇帝你还是比较了解的。”

    李世民最后笑了笑,坐下来说:“既如此,那你说说,为何我大唐没有千年?你尽管说,你不用担心朕会追究你。”

    “这个世界上没有千年的王朝,因为皇帝你不能够保证你的每一个后代都类似于你这样贤明。”时不凡回答。

    “……”李世民无话可说,因为它确实无法保证自己每一个后代都像自己,所以这个李世民无法反驳。

    李世民却反问:“那能够解决吗?”

    “无解,只要是家天下,那就是无解!”时不凡回答。

    “家天下,如果真所记得不错,‘家天下’一词来自于《韩氏易言》,里面曾说五帝官天下,三皇家天下。家以传子,官以传贤。”李世民回答。

    时不凡点头,说:“这个也就是我们华夏从官天下到家天下的时候,正是从五帝三皇开始。从那时候开始,我华夏从官天下变成了家天下,这才会有了现在的大唐。”

    古代人把这个三皇五帝时期,分为五帝官天下,其实是指禅让制的时候。所谓的官其实有公的意思,代表了大家一起公共的意思。所以在古代的官府也都称为“公府”,而官天下后来被称之为公天下。五帝时期是禅让制,而到了三皇时期就变成了家天下的世袭制了。当然这个世袭制,其实也是历史的必然,这个是不可能扭转的。

    “儒家一直提倡采用官天下,认为五帝时期是天下最好的时代。而自从家天下以来,却远不如五帝时期。”

    也许很多后人彻底曲解了儒家,认为儒家其实是为封建君王辩护的。可是儒家一直提倡都是一个大同社会,他们称赞的最多的是五帝时期,并非是所谓的周朝。儒家传统哲学思想其实还是以官天下为主,也就是所谓的公天下。这个官并非是官职的意思,而是公共的意思。

    儒家一直在提倡限制君王权力,甚至有不少时代都是努力在遏制君王的权力,不管是与公于私,都是在努力限制君主的权力的,所以说他是一个奴才学,那确实是有失偏颇。虽然他被曲解了,可是曲解的东西还少吗?很多儒家都是希望在公天下和家天下之间尽可能的找一个平衡,所以他们家天下和公天下达到相对平衡的时候会选择公天下。可是当家天下和公天下产生了严重矛盾,他们同样也不介意改朝换代。

    所以说家天下虽然是历史生产力的必然,是为了降低权力移交成本,可是儒家同样也都是在努力限制君王权力,努力在尽可能的让家天下向公天下靠拢。如果用后人的眼光来看,儒家这种行为太难了。以古代的生产力所产生的社会意识,想要真正的实现公天下是不可能的。而关于君主集权,这个其实也是历史的必然。如果不把集权到了极限,那同样不会产生分权的思想。只有君王把权力集中到了巅峰,那所谓的各种民主思想才会得到“逼出”。君王不断集权是历史的必然,中外其实都是如此。

    至于说有些人专门挖那些儒家学子的“黑材料”,那这样时不凡真的是无话可说。他们专门挖那些缺点出来,可是却从来不说这里面的优点在哪,这样肯定是让人看到了黑暗的一面。专门挖那些儒家的缺点,也就是儒家为了巩固王权所拿出来的各种理论,和各种外区解释的说法。可是却故意的忽略了儒家所提倡的官天下的理想,还有大同社会的理想。其实这种任何学说都是有他好的一面,同样肯定也有缺点。

    如果只是看到了缺点,那自然是看起来全都是黑的。而如果只是看到了优点,那也是偏激的。儒家一直提倡中庸,其实也就是一种为了避免偏激。只有中庸,处在中庸的地位,不会造成偏激的想法。不管是极左还是极右,那也都是不合适的。所以这种中庸的思想其实有好处的,可是有些人却把中庸彻底理解成为了软弱无能的骑墙,就因此说明儒学是一个墙头草,那说明他根本没有学过中庸。

    至于说专门找儒学的黑材料,那这个时不凡也都没有话说。因为时不凡知道学历史和法律的,他知道一个古语,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古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那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想要栽赃某一个人,那他身上一切都是错的,哪怕对的也都可以说成是错的。因为文学也就是这样,你用不同的语言来说,那一句话也都能成为了不同的意思。你用不同的世界观来看这个同样的内容,那自然是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可是就因为你的世界观是如此,你也就认为这个东西是彻底坏了的,那这个自然是“偏激”了。何况只要别有用心的人去故意强加于他,那总能够找到理由的。这个根本不用多做什么,因为人一辈子不可能不说错一句话,不可能不做错一件事请,更不可能避免自己的所有言行都不被后人曲解。

    只要愿意故意去曲解,你总能够找到理由的,这个也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孔子死了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会成为未来的万世师表,更不可能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后人当做了指导。结果人人都从他身上去为自己的行为扎到了“依据”,人人都有意无意的去曲解他的话,那这样他有什么办法。结果,受益的是别人,自己却替后入背黑锅了。

    那些封建君王故意只是提倡儒家的“君臣父子”,可是对于儒家提倡的另一个“大同社会”和官天下却根本有意无意的根本不提。所以造成了后人都以为儒学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维护封建统治的学说,是为了维护封建君王权力的学说。

    任何学说都有他的先进一面,可是却绝对也有他的落后的一面。儒学同样是如此,有他的先进一面,同样也有他的落后一面,如果抓住落后一面不放,绝口不提什么他的优点和功劳,那怎么看都是落后的。就好比有些人抓住了伟人犯错的时候的一些事情不放,彻底无视了他的功劳,那最后怎么看这个伟人都是混蛋啊!

    孔子背黑锅的地方太多了,完全是在为后来的封建君王背了黑锅。他的言论里面那些不符合时代的东西,却被人使劲利用,最后被骂的反而是他。这种错误的言论和错误的行为,哪一个人没有过?谁都有过这种时候,结果有些人抓着这些缺点不放,那怎么看都是坏蛋了。

    “历朝儒家无不是认为五帝官天下是好的,可是为何会走到了家天下呢?那你以为,官天下好,还是家天下好?”李世民问。

    “至少在三皇的时代,家天下是好的,是进步的!”时不凡说。

    “哦?你居然是如此认为?”李世民着呢感觉奇怪。

    按照李世民对于时不凡的了解,其实时不凡是赞同儒学的,并不是那种排斥儒学的人。而历代儒者一直认为从官天下到了家天下,其实是一种退步,认为是社会的退步。其实很多古代儒者也都不只是一次的抨击官天下到家天下是一种退步,其实儒家一直赞同都是官天下,那种禅让制的模式,因为这种禅让制传承都是贤才,而并非是父子相互传递。而贤才是能够保证统治的根基,而儒者其实何尝不是想要当这个领袖呢?

    所以在权力和野心方面,其实他们也都是赞同这个官天下。因为凡是有一些本事的人,都会认为自己是“贤才”都想要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去坐坐。所以这种以船贤才的方法,是最合适他们野心的。可是现实情况却是不得不向家天下妥协,所以很多古代儒者骂家天下,可是那也会是骂人而已。

    “当年从官天下到家天下,是无可奈何的选择。因为天下为公,不合适这种方式。因为每次禅让,都是一次权力的移交,这里面经历了太多的腥风血雨,所以经不起这么的消耗。这样才会采用了这种家天下的稳固而传承。儒家一直提倡宗法制度,而宗法制度其实有他的好的一面,那也就是维持稳固。宗法其实立意是维护稳定,君臣父子之说也是为了维护稳定而已。不然天下将会更加动荡,不会有什么安宁。”

    时不凡身兼历史学和哲学两家学说,这个官天下转变成为家天下,是由着他的必然性的。而这个必然性也就是生产力,当生产力产生了剩余价值之后,这个过程必然会出现,中外都是如此。可是古人看不透,所以古代人看不透这个过程,下意识的认为是家天下取代官天下是退步了。其实奴隶制比起氏族部落制度,那更先进,是一种相对更先进的社会制度。也许一般人沉溺于那些所谓的禅让制选贤举能的情况,可是事实上氏族部落已经不符合当时的生产力,自然会被淘汰。

    人类历史长河是有着他固有的脉络,他会自己修正的。如果采用了不符合这个时代生产力的社会组织模式,那最后必然会被历史的洪流强行修正。比如说王莽,所以生产力是根基,如果不符合生产力的政策,都是要被历史洪流给强行修正。

    “当年只有家天下,才能尽可能的维护天下更加的安稳。也许家天下数百年会动荡一次,可是如若当年一直采用官天下,那往往数十年甚至不到数十年,都会出现一次乱世。所以家天下也许能够维持数百年,可是官天下在当年不过是数十年罢了。两相其害取其轻,这个也就是家天下的优点所在。”时不凡说。

    李世民反问:“你不怕,你这番论调,会在儒者那里带来天大的惊涛骇浪吗?”

    在古代的儒者很多都是偏向于公天下的,并非是所谓的维护君主最高权力的。所以时不凡如此明目张胆地位家天下庇护,那可是在让很多儒家不满的。

    “不怕!真理也许会迟到,可是却不会不来。”时不凡回答。

    李世民接着问:“那你认为朕是善还是恶?朕知道,也许在这个天下,只有你敢跟朕说实话了。别人都不敢说实话,只有你敢真正的说实话啊!朕想知道,在你眼里,朕是对还是错了。朕发动兵变夺取皇位,也许这个将会成为朕一生甚至身后都无法抹去的污点。所以,朕想要知道,在你眼里,你真的敢说真话的人眼里,朕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朕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你说,朕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时不凡听出了李世民心中的迷茫,也许按照传统思维,李世民这种行为确实是一个混蛋,可是李世民内心也不希望如此。李世民发动玄武门政变,也许是被逼的。当然,这个被逼,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拿刀去挟持他发动。而是因为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不得不如此。也许他作为政治家,他知道这么做无可奈何。可是作为一个普通人,良心方面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想要从时不凡这里得到答案,希望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一章 无善无恶无对无错

    按照时不凡所了解到的一些简单的心理学,他知道很多人其实都是有两面性的。这种并非是所谓的精神分裂,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坏人和绝对的好人。每一个人都有他善良的一面,也有他心狠手辣的一面。也许一个恶人在必要的时候,他反而会做一些善事。

    哪怕是儒家也都没有彻底否认一个人的善恶的纠缠,儒家思想里面有一个说法,叫做观过知仁。观过知仁是指看一个人所犯错误的性质,可以知道他做人的底线在哪。甚至有过一些电视上,曾经说过一个小偷,也许他平日里面偷东西,在一般人眼里面是个绝对的坏人。可是他却在别人生命危险的时候,去自己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别人,可是在这一刻那些所谓的“好人”们却一个都没有伸出援助之手。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甚至人自己也都是复杂的。

    李世民也许作为一个政治家,他不得不发动玄武门政变,他选择了这条路。可是在这同时,他也是受到了传统思维的束缚,认为自己这种行为是一个不符合传统思维的行为,是一个不孝不悌的行为。所以作为一个自然有血有肉的人,和作为一个政治家的思维,是割裂开的。所以他才会如此复杂的认为自己是否错了,当然李世民其实也多知道如果他随便去问别人,几乎任何人都会说他对了,是李建成活该。可是这个并非是李世民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想要一个真正的从公正角度评价他的答案。这个也许反而是一个君王真正所孤独的原因,没有人在他面前敢说实话,没有人在他面前敢说真话,敢说心里话。

    时不凡猜测李世民之所以能够忍耐他,一方面其实固然是李世民依靠他的能力去理财。可是另一方面,只有时不凡什么话都敢说,甚至敢说一千年之后,大唐是否还存在这种话都敢说,所以李世民人为时不凡敢说真话。这个对于一个高不胜寒的君主来说,反而未必不是一种内心的渴求。所以李世民也许反而在另一方面,能容忍时不凡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过分的话都敢随便乱说的原因。因为他自己内心真的非常孤独,君王的孤独在于没有人敢在它面前说实话,都是欺骗他。可是君王虽然知道对方在欺骗他,可是他却不好指出。时不凡没有如此,他直接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甚至敢说大唐一千年之后是否存在都是未知数,这样的话虽然难听,可是却一定程度满足了李世民这个孤独的君王内心的一点点的那种刺痛感。

    也许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有痛苦的感觉,那是非常令人难熬的。可是如果对于一个全身麻痹没有知觉的人来说,他也许反而真的宁可自己痛,因为痛苦反而代表了他活着,也许比人避之不及的“痛”,正是一个全身麻痹毫无知觉的人所渴求的。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境遇的人,有不同的想法,所以对于李世民这个整天被“麻痹”的人,他渴求的是一个敢在他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的人,一个敢说实话真正毫无特殊政治因素的人。哪怕是魏征的“劝谏”,背后也都带有了很多政治因素,所以这个并不是单纯的。只有时不凡的话,才是真正的单纯的“真话”,甚至什么都敢说。所以对于李世民这个感觉精神上麻痹毫无知觉的君王来说,未必不是一种“享受”。

    “皇上,其实你问我所做的对,或者是错。其实你没有必要问我,这个问题只有你能够回答。这个世界没有人能真正的回答你,因为每一个人的善恶对错,都是不同的。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朕的善恶对错,只有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这才是有了所谓‘对错善恶’的缘故。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善恶对错。”时不凡说道。

    李世民问:“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善恶对错,那不是乱套了吗?”

    “是吗?皇上,那假如我问你,如果有一个君王横征暴敛,滥杀无辜,最后百姓造反推翻了他,你认为百姓是错了的吗?”时不凡问到。

    李世民肯定的说:“君王横征暴敛滥杀无辜,可以劝谏啊!甚至退一步来说,可以逼迫他内禅于别的皇族,可是不应该直接造反推翻,这个简直是岂有此理!”

    “呵呵,皇上你现在是一国之主,当然把自己代入到了那个君王的身份来看,所以你认为百姓造反是错的。可是假如你身为那个百姓,有人要抢走你的东西,有人要杀了你,那你是否要反抗?是否要保护自己的生命和财产?皇上,你现在不如尝试把自己代入到那个普通百姓身上,你会怎么想?恐怕,你也不会认为你造反是错误的吗?”时不凡问。

    李世民沉默不语,如果换一个叫角度来说,那其实百姓没有错。可是现在李世民身为君王,自然不好说百姓造反是有理的,所以只好沉默以对。

    “皇上,你知道了吗?其实这个所谓的善恶对错,并不是看你是否真的对错,而是看你相对的。你站在君王的角度,自然认为百姓是坏人,是错的。可是如果你站在百姓的角度,未必就是如此了。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什么对错,更没有什么善恶,只是看你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区别罢了。”

    “也许在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眼里,法官判处他死刑,他会认为法官和刽子手是坏人。而同样是杀人,刽子手和法官处死罪犯,那在百姓眼里就是对的,是正义的。可是在那个死囚眼里,法官和刽子手却是错的,是坏人。也许一般人认为的对错,只是他们普罗大众的价值观罢了,可是价值观永远是价值观,对错善恶只是一种价值观的体现。甚至,所谓的仁义道德忠孝,不过是一种价值观而已。而孝顺,是我们人类这种生物的一种价值观。可是如果是动物,是禽兽,他们并不会认为他们不赡养父母,也就是不孝顺,哪怕年老的动物也是如此。所以一般人用畜生来骂那些不孝顺的人,其实那是拿人类的价值观来替代动物的价值观,不过是庸人自扰而已。”

    “别说是人类和动物,甚至您身为君王,还有身为普通百姓的价值观都不一样。如果您用百姓的价值观来衡量,那自己是错了的。也许别人骂你不孝悌,那是他们用自己的价值观来衡量了你身为一个君王的价值观罢了。可是换一个角度,如果是您失败了,是建成太子获胜了,那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到时候,也许别人同样会骂建成太子不孝不悌。您失败的代价,也就是要终身被囚禁,终身不得获得自由。这样代价,我想普通百姓也都会不愿意接受。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失败了会有这个代价,他们易地而处,他们如果身在您的身份这里,他们也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向您这么做。他们那些骂你的人,其实不过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已。”

    “所以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善恶对错,您这么做不是庸人自扰吗?”

    李世民坐下来认真静静地想了一下,然后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这个世界上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善恶对错,所谓的善恶对错是不存在的。只有相对,没有绝对。如果朕只是一个普通人,那朕这么做就是真正的不孝。可是如果朕身为君王,那自然无所谓对错了。甚至换一个人易地而处,他们多半也是要为了自己和家人的后半生而拼命,所以无所谓对错。”

    “没错,真正所谓对错,确实只有一条,那也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罢了。孔圣人这句话,倒也是道明了世间万物的所谓对错之分的根本。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不要强加于他人身上,这个也就是最基本的。因为大家都不希望被人随便剥夺生命,所以对于那些杀人不眨眼的罪犯,大家也都会认为他该死,这种人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不应该存在的。而因为世界上的人都不希望杯抢劫,诈骗等等,所以才会有了所谓的禁止抢劫诈骗等等的法律。正因为大家都不希望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是非观,才有了道德。不然,其实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对错的。只有大家都不希望的事情,才形成了所谓对错是非善恶。”

    “正因为有了大家不喜欢的,所以才会有了大家所喜欢的。而有了大家所喜欢的,那这才有了大家所认为的好人,才有了所谓的圣人。在这一方面,我倒是赞同庄子的一句名言,圣人不死,大盗不止。没有坏人,自然不会有好人。如果没有了大盗,那自然不会有圣人。是非善恶,不过是人为的对比出来的东西,其实并不重要。如果没有了对比,那这个世界上自然没有了善恶对错。如果硬要造出一个圣人,那这样最后其实反而会造出更多的大盗。”

    “其实我所提倡的心学,其实我所说的人人都可以成为尧舜,其实那还是人人都无法成为圣人。如果人人都成了所谓的圣人,那这个世界上其实根本就没有了圣人。因为没有了差距,自然没有了圣人。也许一个普通的小窃贼,在那些杀人盈野的狂魔对比,那也就是‘圣人’。如果有一天人人都可以成为了‘圣人’,那其实最后还是没有圣人。圣人其实是对比出来的,不是做出来的。人比人气死人也就是这个道理,如果没有对比自然没有了圣人和大盗,更没有好人和坏人。其实只要每一个人都按照自己内心的天良来行事,那其实最后还是就是一个普通人。”

    “皇上你不用太过纠结于所谓的功过是非,只要无愧于内心,无愧于自己天良就行了。你为了求生,为了自己的家人而去拼命,那其实夜都市无可厚非。如果你硬是要用普通人的价值观俩衡量你,那你不过是自己自找烦恼。身份不同的人的思维不同,皇上你指望用别人的思维来衡量自己,那其实不过是没有意思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出身立场还有成长经历,自然不可能完全用别人的思维来替代自己,那最后你根本发现自己好像一无是处了。”

    不过,李世民还是担心的说:“可是,以后丹书青史,会如何评价朕呢?史笔如刀啊!”

    “哈哈哈哈,皇上,你着相了!史笔如刀,这个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皇上,其实我可以肯定,今天我们在这里,不管是我,还是你,还是任何人,甚至是儒家的圣人孔子,其实都不会留下什么好名声。包括我,包括任何人,都不会留下好名声的。我们都是要被后人骂惨了的人,所以与其如此,何必要想着留下好名声呢?既然注定是要留下恶名的,我何必要如此殚心竭虑的去思考青史留名,万古流芳?”时不凡说。

    李世民惊讶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不会留下好名声,难道还会有人敢辱骂孔圣人?”

    李世民感觉不可思议,居然时不凡认为后世人会辱骂孔圣人,这样简直是不可思议。甚至时不凡说他自己,还有李世民等等任何人,都不会留下任何好名声,这样真的是太奇怪了。古人都是以万古流芳作为理想,可是时不凡却可以肯定,自己不会有什么好名声,不会有什么好的名声,这个是为什么?

    甚至有人敢骂孔子,这样让李世民更是奇怪。孔子可是儒家的圣人,那这样举人敢有人骂他,更是不可思议。

    “皇上,祖先,其实没有别的用处,也就是用来骂的。所以我们作为后人的祖先,我们唯一的用处,其实也就是用来被骂的!”时不凡自嘲了一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二章 祖先就是用来骂的

    时不凡说出了这句“祖先就是用来骂的”,这句话真的是让李世民大跌眼镜。这样的话简直是让人无语万分,显然是李世民对于这话非常不理解。按理说祖先应该都是用来褒扬的,而古代人讲究敬天法祖,其实也就是尊敬上天,学习祖先。而这个法的意思在古代是效法的意思,按照祖先制定的规则来进行做事。可是现在时不凡居然说了一句,祖先也就是用来骂的,这样让他也都非常无语。这个是什么逻辑,让李世民也都非常不理解了。

    “皇上,其实你只要想想看,当年如果你说当年商周时期实行的奴隶制,贵族可以随意奴役杀死奴隶,甚至奴隶没有任何自由,被迫做事。你认为,这个是对的吗?”时不凡问道。

    李世民摇头说:“不对,如此大规模的奴役百姓,那真的是不合适的。所以后来自从战国之后也几乎也都没有什么奴隶了,哪怕我大唐的奴婢,其实虽然名为奴婢,可是却基本上性命都有保证了,主人家也都不可能随便杀死。一般如果真的要杀死,也是犯了大罪才会被处死。可是如果全国的人都是奴婢,那这个显然是不对的。”

    “皇上,你也不赞同让全国人都当奴隶吗?”时不凡问。

    “当然!”李世民回答。

    时不凡接着说:“皇上,你这样不就是在骂祖先了吗?当年他们可不这么认为,当他们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他们认为奴隶制是合情合理的,是正义的。可是你现在却认为是错的,那你如何解释你的这种想法呢?”

    “这个……”李世民也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好像废除奴隶制社会这么多年了,李世民其实还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

    如果按说当年的人实行奴隶制,当年的人也许认为是对的,甚至哪怕奴隶他们虽然渴望自由,可是却并不会认为奴隶制是错的。所以这样显然是让他们有些疑惑,哪怕李世民现在也都感觉好像自己和古人的想法不太一样。

    “皇上,你意识到了吗?你现在身为我大唐的皇帝,想法已经和多年之前的奴隶制时期的贵族不一样了,这个也就是时代在改变,而人的思维也都跟着改变了。也许多年之前是正确的,可是到了我大唐这里,却成了错误的。可是,也许我们现在的大唐是正确的,可是再过一千多年,反而是错误的。”

    “所以,恐怕总有一天,我也都会被后人骂的一个狗血淋头,认为我们是愚蠢不堪,认为我们是错误的。可是其实我们并不用担心,因为后人骂我们,其实那也是一种进步,因我们作为先人,我们无法预测到多年之后将会发生什么样的改变。我们在这个时代的想法,其实后人将会认为是非常错误的。可是我们却同样无法理解后人的想法,也许在我们眼里,后人的做法也是无法理解,甚至认为是礼崩乐坏了。所以皇上你何必要执着于所谓的青史留名,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了。至于后人,我们在做的所有人,都会被后人骂一个狗血淋头。”

    李世民再次问:“孔圣人也是如此?”

    “没错,包括孔圣人,也都会被骂一个狗血淋头。”时不凡回答。

    在后世,孔子被骂成了什么样,这个时不凡非常清楚。不过时不凡如果处于历史的理性来看,其实祖先被后人骂,那其实是正常的,每一个人都有被后人骂的时候,尤其是名人。后世有人抨击孔子支持所谓的周礼,认为这个是维护奴隶制。

    其实如果只要把自己想成了当年的孔子,那其实也就可以理解了。当年孔子出身于在那个奴隶制社会时代,作为先辈无法能够预测到两千多年之后的世界。孔子虽然是“圣人”,可是那也只是一个人,一个先人无法预测到多年之后,奴隶制将会崩溃,而时代在进步,这样也都会被一代代的骂的。

    李世民是封建皇帝,自然骂奴隶制。可是以后却资本主义的人,同样也都会骂封建制。到时候共.产主义,同样也都会把资本主义骂一个狗血淋头。所以以当年孔子所身在的世界,他的世界观其实是那个时代的,所以他认为维护周礼这个上下尊卑,其实是以当年的对于世界的认知所能够做最合适的想法。当然,这个对于一千多年之后的人,当然是不合适的,所以他被骂了。可是这种被骂,却绝对是正常的。时代在进步,古人的思想无法适应多年之后的时代进步,这样确实是一个无解的。除非古人能够反穿越,不然他根本无法去学习到后世的知识,无法知道后世的发展。孔子也不能,孔子也都无法预测到奴隶制会崩溃,社会会进步。他只能够用他有限的知识来尽可能的实现他想法,所以他当年至少是尽力了。哪怕后人骂他,其实也是一种进步,因为每一个人都会被后人骂。

    “后世那些骂古代人愚蠢,骂古代人封建独.裁专.制什么的,可是他们却何尝不是如此呢?也许二十一世纪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骂祖先,认为祖先是错的,认为孔子是维护奴隶制的,认为儒学是为了维护封建专.制的学说。可是,其实二十一世纪的人,何尝不是会被后人骂呢?二十一世纪的人,同样也许会被未来三十一世纪,四十一世纪的人骂,甚至同样把你骂一个狗血淋头。”时不凡想道。

    时不凡对于古人被后人骂,这个倒是非常看得开。以后人的思维去理解古人,那自然是感觉古代人非常落后,是在做一些愚不可及的事情。所以往往很多后人都是用自己的思维来衡量古代人的思维,所以自然会认为古代人是非正义的,是落后的,是腐朽的。

    时不凡同样知道,哪怕那些一直在骂古代人的人,他们总有一天也都会成为“古代人”,他们同样会被骂。

    最大的可能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会说不给他们工资,他们也都不工作了。可是如果一旦一个实现了共.产主义的社会,他们看到二十一世纪的人如果没有工资也就不去做事了,那也许他们也都会说,这帮二十一世纪的人太自私了?为社会做贡献,怎么还要工资呢,由此得出结论二十一世纪的人都是自私自利的,都是在为社会做贡献,怎么能要工资呢?

    所以历史也就是这么搞笑,封建制骂奴隶制,资本主义骂封建主义,共.产主义骂资本主义还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其实不都是一层层骂上去的,没有什么不同的。所以不管古人做什么,不管他说了什么,一旦他的思想理论体系无法适应后世的时代,他总会被骂的。不被后人骂,反而说明你在历史当中没有地位。被后人骂的越惨,反而往往你在历史当中的地位更高。所以后人自然是骂死了孔子,不过时不凡不认为这是孔子的倒霉,这个是孔子的荣幸啊!

    谁也都无法预测未来的社会如何,所以时不凡哪怕当年前世时候,不会随便辱骂古人,因为他知道古人无法预测未来的世界。而他更知道,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总有一天也会被后人骂的一个狗血淋头。不过这个并非是悲哀,反而说明是时代在进步,祖先被骂那说明是他曾经为这个历史做了贡献,所以才留下了他的名字。而一旦被留下了名字,那总有一天会被骂惨的。

    “所以皇上,你不用在意什么了。人生不过是数十年,做好我们分内的事情,承担起历史给我们的职责也就行了。我们死后的事情,我们总会被骂的一天。我从来不会指望我能够真正的万古流芳,因为时代会逐步进步,我们大唐这个时代的人的想法是无法能够预测到后人是怎么想的。所以我们不管做什么,总会被后人骂死我们。既然都是要被骂,那我们何必去追求什么身后之名声?所谓是非功过,不过是相对而已。也许多年之前的奴隶制是对的,而今天我们认为是错的。而我们现在如此做,那我们后人肯定反而也会认为我们是错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是非对错善恶,只有看不同时代的人的想法。所以我们既然无法预测到后人的想法,那所以我们同样会认为后人是荒诞不以的。而后人也都会骂我们,因为后人也都无法理解理解我们,因为我们无法预测到未来,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追求什么万古流芳,不过是一些白日做梦而已。”

    李世民心里面更是跟路过了一万只草泥马一样,因为时不凡这话真的是打破了很多古人能够万古流芳的想法。哪一个古人,尤其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都是希望能够万古流芳,都是希望能够获得后人的赞誉。可是时不凡却狠狠的击碎了这个想法,时不凡认为后人肯定是要把祖先骂一个狗血淋头。如果后人不骂祖先,那才是咄咄怪事呢!如果后人都不骂祖先,那反而是时代没有在进步,反而是时代在停滞不前,甚至是退步了。

    后人把祖先骂一个狗血淋头,这个不但不是坏事,反而应该想开一些。每一个人都有当别人祖先的时候,每一个人都会有被后人骂的时候。生产力进步,社会同样进步,先进的社会自然会认为古代人是在陈腐的,认为古人是腐朽不健康的,甚至是认为古人是邪恶的。

    “我们先人,不就是给这个时代背黑锅的吗?皇上也许你有一天会被人骂,而我也会被人骂,我们不过是为了这个时代而背黑锅了。这个不怪我们,只是怪整个时代而已。可是,要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为这个时代背黑锅,都没有这个资格呢!我们能够为这个时代背黑锅,那反而是我们的荣幸,因为我们是为了历史进步做了推动。可惜的是连背黑锅的资格都没有,那才是可悲的。孔圣人为那个奴隶制时代背了黑锅,后人都会骂他。而我们同样也会有背黑锅的一天,所以不用在意这些。”

    李世民最后无可奈何的说:“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们何必要去计较什么万古流芳。我们做好我们的事情就行了,不用管什么后人的看法。反正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都看不到了!做好我们眼前的事情,朕只要能够让我大唐富强,让我大唐百姓能够安稳生活,那也就行了。指望什么后人能够对我们万古流芳,这个真的无法想象了。看来,朕能够做到的,也就是尽量的多为百姓做些事情。”

    李世民走了,不知道是否能心满意足,不过却至少不会为了所谓的杀死兄弟,逼迫父亲退位而感到羞愧。因为就如时不凡所说的,这个世界上其实本质上是“无对无错误善无恶”,这个世界的本质其实也就是如此。没有邪恶,哪里会有对的。

    不同时代的人的是非观和价值观都不一样,所以自然后人认为祖先是邪恶的,这个也就是区别。每一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所生活的时代背黑锅。虽然被骂的是他,可是他之所以会被骂,那是因为后人在骂古代的落后,所以他替那个时代背了黑锅。不光是古人是如此,二十一世纪的人,同样会有这么一天的,谁都躲不过。今天你可以骂古人,可是未来同样有人会骂你,不过有人骂你,那说明时代在进步,时不凡不会因此感觉到是古人真的腐朽落后。后人不过是用他们的价值观来衡量古人,那自然是认为古人是错的了。

    与其去考虑后人会不会骂自己,不如考虑做好自己的目前事情,反正以后都是会被骂的,不管你做得多好,那在后人眼里永远都是落后的。落后就要挨骂挨打,这个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长子诞生

    那些期货市场依然在剧烈的变动,而一旦被卷入了进去,那也都是欲罢不能的。所以时不凡不会担心什么,这个期货市场其实也就是一个稳定百姓收入的地方。而且还能加强物资流动,加强物流的地方。别看这个只是一个期货,目前不但有人是投机,可是却同样有人在真正的采购。比如说太府寺那些仓库,其实也就是在出售陈粮,采购新粮食。这个期货市场给他们打通了一个可以进行交易的地方,可以很大程度的加强百姓的收入。

    因为过去一直都是现货交易,不但花费成本高,并且一旦开始交易那些农民纷纷出售,这样粮食的市场价格顿时暴跌。反而这个期货可以稳定价格,保证百姓的收入,是一个不错的东西。期货远不只是后世人思维里面那种投机的工具,反而是一种降低风险的金融手段。期货之所以变成了投机工具,那是因为后世交通方便了,信息更方便了,所以双方现货交易难度降低了很多,可是并没有彻底的取消期货,因为期货还是依然由着他的作用,因为它能够起到预测未来物资价格的重要手段,能够作为一个国家生产计划的重要参考。期货不像是股票那样会骤然暴涨和暴跌,因为期货事实上还是货,他不可能太过于违背物质的生产价值规律的。

    不过,在时不凡家里,时不凡的女人秦嘉瑞正在进行一次人生的锐变。

    “呜哇……”一个男孩的哭声发出来了,代表着这个世界上再次出现了一个人。

    “时员外郎,秦小姐生了,秦小姐生了!”

    时不凡马上走了进去,主动说:“嘉瑞生了?我看看!”

    时不凡看了看秦嘉瑞给自己所生的孩子,然后终于露出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这次秦嘉瑞生孩子,并没有太多的什么风险,因为时不凡早就有了准备了,甚至各种产科医生都请来了不下十几个。甚至时不凡让独孤大雪去宫里面“借调”几个太医过来接私活,尽可能的做了医疗保障。甚至时不凡还对产房进行了“消毒”,也就是用硫磺来熏蒸。这些用硫磺来熏蒸,是时不凡当年在后世经历所谓的“**”时候所学习到的经验。那个“**”时候闹得人心惶惶,他一个文科生都被迫恶补了不少消毒知识,知道了用硫磺熏蒸可以起到消毒的作用,而现在也都用上了,可以尽可能的避免感染。

    在这么多的保障之下,这个秦嘉瑞生孩子算是无惊无险,倒也是平淡很多。并不像是各种狗血剧情里面的什么难产的情况,非常正常的。

    “嘉瑞,看看,我们的孩子,是一个男孩!”时不凡说。

    秦嘉瑞刚刚生育完成,也都抱了抱自己的孩子,也都是初为人母的喜悦。显然是自己生育了一个孩子,对于古代女人来说生育永远是第一要务,别看她现在掌握了这么多财富,可是在古代女人心里面还是以生育作为第一要务的。不然是不可能能够真正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不然汝南公主也都不会因为无法生育而差点崩溃了。

    “嗯,以后我们的家业,算是可以有了继承了!”秦嘉瑞说道。

    按照时不凡、独孤大雪还有秦嘉瑞的约定,秦嘉瑞的财富产业也只有时不凡和秦嘉瑞的孩子能够继承,而独孤大雪不可能插手,这个算是他们的约定了,甚至签订了所谓的“协议”。时不凡的爵位,还有未来的一切政治资源等等,全部由时不凡和独孤大雪所生育的“嫡子”继承,算是不违背古代的宗法体系。不过独孤大雪和秦嘉瑞也都没有意见,因为独孤大雪认为爵位和各种政治资源远远贵重过财富。

    “我们进去看看吧!”独孤大雪说道。

    独孤大雪身边的侍女独孤春,也就是时不凡的另一个侍妾,主动说:“小姐,你可是要尽快了,不然可是让那个女人抢先了。她可是生育了长子,虽然并非是嫡子,可是好歹那也是长子啊!如果小姐不尽快生育一个孩子出来,那恐怕接下来要被那个女人抢先了!小姐,以后你和时员外郎同房的时候,可以主动一些啊!我可以在旁边帮你!”

    “呵呵,你也想要得到宠爱吗?“独孤大雪问。

    独孤春脸色通红,显然是有一些渴望。因为作为时不凡的侍妾,那侍妾如果没有生育,那恐怕身份地位也都堪忧啊!而且作为小姐一起陪嫁过来的丫鬟,她的职责其实很简单,也就是帮助小姐争宠,还有能够在自己家女主人怀孕或者是生理期来的时候主动顶上去,给男主人侍寝。当然,如果如果能够生育一个孩子,那地位其实也多是可以提高很多的。甚至如果运气好,还可以得到女主人的重视,提高自己孩子的地位。

    不过独孤大雪说完之后,脸色也都比较平淡,不悲不喜,令人看不出是怎么样的心态。

    “走吧,好歹是自己家人,如果不去看看,那像什么话?我和秦嘉瑞并没有重要的冲突,反而还有不少可以合作的地方,自然没有必要和她闹僵。甚至,我能够感觉到,在夫君眼里其实秦嘉瑞的地位比我还高,你明白了吗?”独孤大雪说。

    “小姐,这个……时员外郎怎么能够如此呢?你才是他的正妻啊!”独孤春替独孤大雪鸣不平说。

    不过独孤大雪却回答:”你应该知道,夫君其实并不重视所谓正妻和别的身份身份。他更务实,更看重背后所带来的好处。秦嘉瑞有秦氏钱庄和秦氏茶庄,这两个都是下金蛋的母鸡。而大唐钱庄联合会,更是足以撬动天下的东西。所以秦嘉瑞那里掌握的更多,而我有什么?除了一个女官的身份,别的什么都没有,你能指望他对我比秦嘉瑞更重视吗?至于说什么正妻,在他眼里并不重要。在他眼里,早就脱离了这种低俗趣味,认为女人只是生孩子的而已。他更看重女人的能力,明白了吗?我算是了解他了,他除了看重女人的容貌,同样看重女人的能力,他和一般男人不太一样。“

    独孤大雪倒也是说对了,时不凡在那所名校里面担任高级讲师,他所接触到的女人要么都是学校里面的教师,要么也是学生了。可是能够进入那所名校的女教师和学生,有几个是普通人?普通人是几乎无法进去任职和学习的,甚至哪怕拼爹也都未必有用,无能的人哪怕勉强拼爹进去,那也是主动送脸去被打。在这种环境之下,时不凡也都自然而然的除了看重女人的容貌之外也都养成看重女人能力的一方面,这个是作为一个教师的习惯了。

    “嘉瑞,这次你可是生了时家的长子,算是恭喜你了!”独孤大雪说。

    不过秦嘉瑞显然对于独孤大雪,却还是几分冷淡的。时不凡知道这两个女人可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时不凡没有办法让他们彻底亲如姐妹了,只要要求他们自己内部不要自己内斗就行了,不指望他们能亲如姐妹的。

    时不凡明显感觉到,独孤大雪虽然说恭喜,可是却还是比较淡漠的,只是出于礼貌恭喜而已。而秦嘉瑞也都笑了笑,显然并没有太多话。这两个女人平日里面其实没有多少交流,时不凡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另一个女人也都会主动避开,显然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双方都没有打算太多的深交。如果这次独孤大雪如果不是时不凡的正妻,按照古代的传统习惯,时不凡别的子女都是她的“儿女”,她算是时不凡所有子女的嫡母,不然也都不会过来的。

    “夫君,这次孩子起名如何?”独孤大雪问道。

    时不凡主动回答:“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做时辰!”

    “时辰?怎么用这个词来作为姓名,不太好吧?”秦嘉瑞不太高兴的说,显然感觉这个名字用的草率了。

    不过独孤大雪立马称赞说:“夫君这个名字起的好,时辰,真的是太合适了。”

    “呵呵,这个名字可是我想了好一段时间才想到的!”时不凡说。

    时不凡其实早就有了想法了,这个秦嘉瑞所生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那都就叫做“时辰”。也许一般人认为这个时辰是一个名词,可是恰恰非常合适这个孩子的身份,也都有多重寓意的。

    “辰字,通晨,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是一日之早的意思。而一日直早晨,象征着日初出,是未来希望无限,也是代表了时家像是早晨一样升起,逐步鼎盛。甚至这个辰时也代表了早上日初出的时候,是非常合适的寓意。甚至这个辰也代表了是刚刚出生,暗中指代长子或者长女,代表了第一个孩子的意思。当然,如果加上夫君的姓氏,那更是奇妙了,所以非常的合适。这个‘辰’非常合适,同时蕴含了几个意思,都是非常合适的,并且能够和夫君的姓氏如此完美都配合起来,这样果然是有才啊!”独孤大雪称赞说道。

    独孤大雪文化水平明显比秦嘉瑞要高不少,所以很快都明白了这个“时辰”的意思,这样多重意思都是符合了。并且和时不凡的姓氏有一种奇妙的正好对应,完全可以作为一个非常合适的名字。并且辰同晨,不管是从辰时还是以早晨的意思,都是非常合适的,代表了时家未来的崛起犹如早晨一样越来越好。甚至早晨,代表了第一,也是暗中指代了他的长子身份,这个名字非常不错,和姓氏连接在一起那个更是非常有奇妙的方法。

    秦嘉瑞这才比较满意,然后显然是接受了这个名字。

    不过,接下来,独孤大雪却显然是主动说:“不过,这个时辰,如何进入时家?以什么身份进入时家?虽然世人都知道他是夫君你的孩子,可是名不正言不顺,那这样会如何?”

    听到了这里,时不凡和秦嘉瑞这才终于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因为之前时不凡和秦嘉瑞也都有意无意的回避了这个问题,秦嘉瑞不愿意入门做侍妾,这样是为了避免成为独孤大雪的奴仆,也是为了避免自己的产业就被独孤大雪所侵吞了。古代侍妾无人权,所以秦嘉瑞在自己不缺钱,完全没有必要成为侍妾的情况下,不可能主动去自贬身份当侍妾的。何况秦嘉瑞深刻知道,独孤大雪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自己一旦把自己置身于侍妾的身份,那独孤大雪谁知道会怎么想?

    所以以秦嘉瑞的能力和财力,完全没有必要去当侍妾,宁可没名没分的跟着时不凡,也不愿意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个道理任何人都明白。秦嘉瑞也都明白,所以她信不过独孤大雪,自然不可能主动自己入门置身于危险之下。所以到现在虽然整个长安都知道秦嘉瑞是时不凡的女人,可是从唐朝的法理来说秦嘉瑞还是一个自由人。独孤大雪无法利用所谓的宗法正妻的身份来管教她,这样是他们维持平衡的一个重要基础。

    不过,现在却带来了一个问题,那也就是秦嘉瑞所生的孩子,那是以什么身份进入时家?按照时不凡和秦嘉瑞的所谓“关系”,那可是“契姐”和“契弟”的关系,难道到时候让自己儿子称呼自己为“舅舅”,那时不凡可真的恶心透了。

    而秦嘉瑞也都为难了,如果这样自己可是未婚生子啊!古代未婚生子,那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罪名啊!未婚生子,那可是无法进入男方家族的,甚至要被人歧视的。秦嘉瑞自己有钱,自然她可以不在意。可是作为母亲,如果以后自己儿子名不正言不顺,那这样可真的是让她为难。如果自己儿子连亲生父亲都不能够合情合理的”叫爹“,那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现在孩子出生了,这个问题自然摆在了他们面前,是让时不凡和秦嘉瑞也都头痛的地方。(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两个女人的交易

    独孤大雪可是真正的抓住了秦嘉瑞的死穴,也许她自己不会在意什么身份和别的所谓妻妾身份,甚至她可以没名没分的跟着时不凡。因为她哪怕没有时不凡,她也不至于无法生存,所以她没有必要去做侍妾。她可以做情人,甚至可以给时不凡生孩子,可是却绝对不会去做侍妾。可是现在却面临了一个巨大的问题,这样的条件也就是自己孩子无法光明正大的走进时家。尤其是古代非常重视所谓的名分,如果秦嘉瑞是侍妾,那还可以以庶子的身份入门。可是现在既非侍妾,也都并非是什么别的身份,那这样才是最尴尬的。古代对于私生子,那可是非常严苛的。也许后世人认为私生子和非婚生子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甚至看淡了很多。可是在古代,这是绝对不能够被接受的。

    也许嫡子看不起庶子,可是私生子却远比庶子地位要低很多。秦嘉瑞不得不重视这一点,她未必需要什么名分,可是却必须要重视自己孩子。作为母亲,当然非常看重自己的孩子的,不关心自己孩子的母亲是不可能的,秦嘉瑞在这一点方面,却显得麻烦了。

    “大雪,你想要说什么,你就说吧!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的,你说是吗?”时不凡主动说道。

    时不凡已经知道独孤大雪这个时候提出来,肯定是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了。如果独孤大雪没有办法,是不会主动提出来的,所以时不凡肯定知道这个独孤大雪肯定有办法解决。

    “呵呵,其实我有一个办法解决,那也就是我来收养这个时辰。到时候我收养这个时辰,这样他将会以养子的身份进入我们时家,这样一切也都不成为难题了。只要我愿意收养,那一切也都不是什么难题,虽然不是嫡子,可是却绝对是嫡子之下第一人,地位甚至要高过普通的庶子。”独孤大雪说。

    时不凡皱了皱眉头,这个独孤大雪居然说愿意收养,这样算是一个不错的方案。如果按照古代的这个宗法体系,那正妻如果愿意收养,那也不是不行。很多大家族正妻也许有时候都会收养一些丈夫和别的侍妾所生的子女,甚至侍妾之间也多有互相收养的情况。比如说长孙皇后在李世民别的下嫔去世之后,也会收养一些别的下嫔所生的女儿,这样算是亲自养大了。而这种由正妻收养的子女,地位介乎于嫡子和庶子之间,地位高于庶子,不过低于嫡子。

    如果独孤大雪愿意收养,那他可以以时不凡和独孤大雪的养子的身份进入时家,也就是时不凡的“继子”了。当然,这个继子并非是后世那种继父继母,古代的继子是一种过继的关系的意思,并非是那种后妈后爸。过继之后往往要改变姓氏,所以一般都是在同宗之内互相过继,一般不会过继给外人的。而当年刘备的长子刘封,其实也就是本来姓寇,不过后来成为了刘备的继子之后,那改姓刘了。古代的继子和亲子,其实法理地位都是一样的。不过如果有亲生嫡子,那还是可以以亲生嫡子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不过独孤大雪如果愿意收养,那成了时不凡的继子,可以真正名正言顺的带进时家,算是时家的合法的子女了。

    所以这个方法不错,算是一个解决各种问题的方法。

    “你放心,我不会把她送你身边夺走,以后你还可以继续带着他,我只是给他一个名分而已。有了这个名分,他也都可以一切正常生活,不用担心任何别的事情。所以,你应该知道,你也许不在意名分,可是却必须要给你和夫君的孩子一个名分,不然以后他可是哟啊麻烦了。”独孤大雪说。

    秦嘉瑞问:“你有这么好心?”

    “嘉瑞小姐,你也不用把我心胸想得这么狭隘。其实我和你并没有根本上的冲突,毕竟有夫君在,我们其实关系并非是绝对的敌人。相反,我们还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地方。比如说,你在商业上需要夫君的保护,而我也可以给你一定保护。而我现在可以给你的孩子一个名分,这样一切可以解决了。”独孤大雪说。

    秦嘉瑞再次问:“那你想要什么?”

    时不凡看着这两个女人,静静地坐在旁边品茶,显然是没有打算插手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交易。他知道自己不管怎么调解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也都不可能关系好到哪里去,形同陌路其实对于时不凡来说反而最放心。时不凡最怕的是这两个女人表面上亲如姐妹,可是背后里面还不知道互相怎么样拆台呢!如果是这两个女人形同陌路,这样反而一定程度上让时不凡放心,至少他们不会暗中互相拆台。

    时不凡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都是白搭的,亲兄弟都有闹翻的时候,何况她们这种“姐妹”是真正的姐妹吗?

    “独孤大雪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居然直接抓住了秦嘉瑞的死穴了。秦嘉瑞目前最担心的也就是自己孩子的名分,我没有办法解决。如果是在后世,其实一切都不成问题,因为后世不少有能耐的女人甚至干脆不结婚,直接自己生或者是去领养一个。可是在古代,难啊!我目前没有办法挑战宗法体系,只能够妥协了。她们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好了,我也还是不要插手好了。”时不凡想道。

    也许有些人会认为时不凡无能,连自己女人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可是他真的不是无能,是无力而已。因为在独孤大雪这里代表的不是她一个人,独孤大雪代表的是整个宗法体系,她正妻的身份是宗法体系富裕她最大的优势。所以时不凡面对的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如果只是一个女人,那时不凡可以很容易的摆平。可是时不凡面对的是整个古代宗法体系制度,他在这个宗法体系面前是很无力的。别说是他,哪怕皇帝李世民也都是如此,面对这个无数年以来逐步完善的社会道德思想体系,皇帝李世民也都不得不妥协。

    在没有足够势力和基础上挑战这个宗法体系,说什么妻妾平等,说什么嫡出庶出平等,这个时不凡没有办法做到。如果他敢乱来,那等待他的也就是被收拾。所以时不凡不插手这两个女人的事情,其实表面看这个只是两个女人的事情,可是时不凡却不敢插手,无力插手。独孤大雪在这一刻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个人,而是一个社会道德体系,一个人去阻挡和改变一个成型了无数年的道德体系,时不凡还没有这么作死呢!

    这个并非是什么时不凡软弱,而是时不凡真的感觉到了压力,当一个人面对整个社会道德体系面前,那是多么的无力的。这个不是男人面子不面子的事情,时不凡在这方面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够“甩锅”给这两个女人,让他们自己解决了。反正这两两个女人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互相之间是不会吃亏的,时不凡没有必要担心他们会互相吃亏,不用做什么维护弱者的事情。

    不过独孤大雪这个时候抓时机非常好,在秦嘉瑞刚刚生出孩子的时候,这个时候已经造成了既定事实,所以哪怕独孤大雪提出了过分的条件,那秦嘉瑞说不定也要答应,因为秦嘉瑞根本没有办法选择的。

    “你想要什么?”秦嘉瑞问独孤大雪。

    显然,秦嘉瑞的意思非常明显,独孤大雪提出了这个解决方案,那不可能是无所求的。别看这个只是一个名分,在后人看来也许不是非常重要,可是在古代却非常重要,甚至比起很多金钱都要重要的。秦嘉瑞这么说,其实是想要和独孤大雪做交易,独孤大雪答应“收养”这个孩子,那让时辰有了合法的身份。当然,具体条件,可以做一个交易而已,双方各自达成各自的条件,各取所需。在这个过程,反而时不凡这个男人被踢出局,因为他没有办法对抗整个宗法体系,他也都无法在这方面约束太多。如果独孤大雪不同意,那时不凡也都无力挑战这个宗法体系。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贤惠”的女人,不但不会计较,反而会主动帮助丈夫解决这方面的难题。可是,时不凡却非常清楚,“贤惠”这两个字和独孤大雪完全是挨不上的。独孤大雪可不是一个所谓的“贤妻良母”,显然长期在宫里面任职,见过的都是阴谋算计,早就脱离了“贤妻良母”的作风了。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时候再说!”独孤大雪微笑说。

    秦嘉瑞回答:“我不希望欠人情,尤其是你的人情,我更不想欠!”

    秦嘉瑞非常清楚,作为一个精通于算计的商人,钱财的债好欠好换,可是人情债才是最难还的。如果是普通人情债,也许还好还,可是如果是情敌的人情债,那才是最难还的。欠谁的人情,那也别欠情敌的人情,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能够尽快解决,那还是最好的解决的,不然以后一点欠了独孤大雪的人情,那自己可才是尴尬了。所以秦嘉瑞不想欠人情,尤其是自己情敌的人情更是如此。

    “可是,你真的不为你的孩子考虑了?”独孤大雪问。

    “那你想要什么?”秦嘉瑞再次问。

    独孤大雪回答:“很简单,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也就答应你!”

    “什么条件?”秦嘉瑞问。

    时不凡赶紧说:“大雪,别过分了!”

    “呵呵,夫君,这个条件对于秦小姐来说,并不一定是坏事!”独孤大雪说。

    “哦?什么条件?”秦嘉瑞问。

    独孤大雪很快给时不凡示意了一下,显然是让时不凡暂时离开房间,是不想让时不凡知道。而时不凡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明显知道这个条件和自己有关系。不过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时不凡还不清楚。其实时不凡并不在意自己的女人之间有什么交易,因为有交易好过彻底没有交易。很多时候有交易那说明双方的关系还是在可控范围之内,不然一旦彻底连交易的必要都没有了,那往往意味着距离闹翻也都不远了。想要让自己的女人亲如姐妹,这是不可能的。时不凡从来不会做这种白日梦,不过他却希望能够至少维持不要互相拆台就行了。

    不过,没有过多久,独孤大雪也就开门出来,而秦嘉瑞对独孤大雪的背影笑了一下。而两人好像关系密切了不少,让时不凡也都啧啧称奇,刚才独孤大雪和秦嘉瑞说了什么了?

    “你们商量好了?”时不凡问。

    独孤大雪回答:”没有什么,只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

    “什么交易?”时不凡问。

    可是独孤大雪却微笑的回答:“夫君,如果我不想说呢?”

    “你不想说?那好吧,我知道如果我逼迫你,你也未必会说实话。与其逼迫你说假话弄得双方都尴尬,那不如不问好了。”时不凡回答。

    时不凡知道独孤大雪不是那种软弱的女人,如果自己真的逼迫太深,那说不定反而会把让独孤大雪编瞎话呢!如果到时候逼得独孤大雪编瞎话了,那真的是两人以后见面可就尴尬了。所以既然如此,不如还是不要逼迫,这样以后大家好见面。何况他们是夫妻,还要一起共度一生,如果真的闹得不可开交,那还不得里外不是人了!

    而时不凡也都认为独孤大雪不会害了自己,因为其实独孤大雪和时不凡已经绑在一起了,她们这两个女人没有理由害自己的。既然这样,不如选择信任她,不要去逼问好了,免得到时候逼得独孤大雪编瞎话那双方都尴尬无比,以后日子可就难过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谁在捅刀子?

    时不凡长子出世,并且这两个女人解决了双方的关系之后,时不凡也都放心了。而古代可没有什么陪产假的说法,所以时不凡该工作还要工作。他现在负责督办那些期货市场的事情,完善期货市场的运行。其实这个期货市场也就是用来牟利的,通过这种倒腾期货,从中获得暴利。至于当中他们会有什么结果,这个肯定是士族和那些投机商的亏本。当然,同样也有部分人会赚钱,至于那些赚钱的人,他们也许是幸运儿,可是他们背后的却是无数人的亏损甚至破产。不过时不凡并不在意,因为那些加入进来投机的,其实很多都是咎由自取的。也许投机会让他们家族破产,甚至家人都会无所依存。可是时不凡没有逼迫他们进来参与投机,是他们自己要加入的,自然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而很多人也许刚开始赚钱的时候认为是好事,主动把所有身价都投入进来了。可是后来亏损了,却大骂政府和庄家了。其实人家也没有要你把所有身价都投靠进来,何况这个谁都知道是在故意炒作投机,可是你自己明知道是投机,还主动加入了进来,那这样不是你的事情吗?人家明摆着告诉你这个是有人炒作的,你还主动加入进来,那这样倒霉了却怪他。可惜,这种愿意主动被骗争,主动加入进来炒作的人,绝对不少了。

    “财帛动人心,这样接下来他们将会陷入内耗当中,而普通百姓是得利的。百姓有了稳定的收入,那也就不会卖地。只要不出让土地,那我可以继续让他们在目前的合作社模式之下继续生产,直到有一天工商也能吸收大量的脱产工人之后,那个时候进行相应的土地政策改革,也就算是可以了。目前只是出于‘自愿’而已,以后生产力提升,必然会土地再次集中,这样进一步的获得更大的生产效益。”时不凡想道。

    时不凡在研究东西方的经济史的时候,都发现农业生产其实都是秉承着一个方式。从土地集中,然后到分散,最后再次到集中的模式。其实这种原始的土地兼并,他并没有改变生产模式,采用的还是小农经济的生产方式,事实上种田的还是那些人,而只不过是土地所有权的那张纸改变了,这样并没有额外增加的产量。至于接下来分分散,是为了调动农民积极性,最后同样得到了生产效率的提高。可是,当科技发展到了一定程度,生产管理组织方法已经进步了。过去那种一家一户的小农经济反而成为了制约产能的桎梏,这个时候土地会再次集中。

    在时不凡后世所看到的经济调查数据,世界各国的主要粮食生产方,其实早就已经不是普通的散户农民了。那些主要的粮食生产商其实已经是种粮大户,甚至是农垦公司,并非是散户农民。散户农民主要是种植一些经济作物而已,并非是以粮食为主了。当然,也不排除一些农民自己选择种植粮食,可是供应全国粮食需要的,反而是那些种粮大户还有农垦公司,他们手下的土地大量都是流转过来的。他们其实也是在兼并土地,是在把别的散户农民的土地通过一些所谓的“流转”承包权,还有各种的方法花费了少量的代价拿到了使用权,最后长期进行大规模种植,采用了先进的农机等等进行种植。而那些没有了土地使用权的农民,往往会选择进城打工。

    时不凡的这个合作社方式其实是和后世差不多,把土地集中起来使用,然后让“种粮大户”统一使用更先进的马耕还有新式农具,降低农产单位成本。再加上唐朝初期地多人少,缺少的是人,反而不是土地。所以在就业压力不大的情况下,改变小农经济是最合适的时候了。不然一旦人口越来越多,反而越是以来小农经济的精耕细作,越是依赖于通过小农经济保障所谓的“就业”。小农经济固然有他千般不好,可是他却是最稳定的“保就业”方式,所以古代一般多是如此。

    “目前的合作社模式最大的缺点也就是在于土地所有权,合作社的最大漏洞在于农民是‘自愿’一起合作,所以必须要保证农民名义上的所有权。一旦农民没有了所有权,那新的地主必然会要求退出这个‘合作社’,最后合作社模式彻底崩溃。尽可能的保证农民稳定收入,不要让他们因为各种原因卖地,这样才是根本!”时不凡在纸上写了这么一个经验。

    “时员外郎,尚书省传来消息,利州都督李孝常谋反!”有人惊讶道。

    “李孝常谋反?他起兵了?”时不凡问。

    “没有,他是被当地采访使任雅相和辛茂将给当场拿下,没有谋反。不过,现在已经押送到了长安,准备接收处置!”

    时不凡笑了笑,这个任雅相和辛茂将还是有些本事的,能够直接拿下了李孝常。不过李孝常能够如何,这个肯定是必死无疑。这个李孝常和别的人不一样,别的人其实只是“被谋反”。虽然唐朝初年很多高级官员等等也都“谋反”过,可是谁都知道那些所谓的“谋反”不过是用来君臣博弈的手段而已。可是这个李孝常可是“真”谋反啊!这个可不是君臣博弈了,而真正在谋反,所以他的命运已经可以确定了。

    “李孝常,我大唐对他不薄啊!他居然要谋反!”李世民怒道。

    而下面的臣子一个个也都是大气不敢喘,这个是谋反啊,真正的在谋反啊,和那种所谓的“谋反”不一样。尤其是李孝常可曾经是封疆大吏,是一个利州都督。虽然只是利州都督,可是却统领整个巴蜀地区,如果一旦巴蜀地区动荡,那后果不堪设想。巴蜀地区自古有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巴蜀地区天然的地理优势,甚至是各种的物产丰富,足以作为一个重要的割据地区。刘备也都曾经在那里建立了蜀汉,如果不是邓艾偷袭阴平,那蜀汉是否能够那么快灭亡还是一个问题。要知道当年司马昭灭蜀汉,是有着很大的侥幸的。

    如果利州都督李孝常谋反,那这样对于大唐来说是莫大的尴尬。目前大唐国库很穷,如果要调集数以十万计的部队去平叛,那代价很大的。背后动员更是无比巨大,这样如此大规模调兵,那压力很大。以巴蜀地区的地理优势,那没有数十万大军无法有效的攻破。何况自从当邓艾偷袭之后,历代守蜀的人都知道防守阴平了,所以阴平是不可靠的,这样攻破巴蜀更难。所以李孝常这个位置,绝对是要命了。

    “皇上,当年太上皇让李孝常去镇守利州,其实也就是信任他身为我大唐宗室,所以才会如此重用。可是他居然不思如何为国出力,居然意图谋反,其罪当诛!”马上有人开口说道。

    时不凡当然知道李世民现在有了一种“日了狗了”的感觉,当年李渊信任这个李孝常,甚至他刚刚投靠,靠着和李唐有那么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所以也就直接大发利市给他封王了。甚至后来还让他镇守巴蜀,其实也是信任他。谁都知道巴蜀地区是一个造反的好地方,所以才让他去镇守。这下好了,人家反而居然要造反了?

    自己信任的人,居然选择了造反,并且还是李唐给他的资本,这样当然让李世民感觉“日了狗了”。这样不是再说你李唐皇帝无能,没有识人之明吗?

    “李孝常改杀!”李世民直接说了一句。

    李世民说了这话,显然是确定了李孝常的命运,不过接下来,显然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皇上,李孝常谋反,可是臣听闻李孝常跟监门将军长孙安业,还有左骁卫大将军长孙顺德关系密切,臣以为他们涉嫌勾结。”有人出来说道。

    结果很快,马上一大群人也都同样出来了,这样纷纷表明这是长孙顺德和长孙安业和李孝常有勾结,显然是要把长孙家拉下水。

    长孙无忌看到了这个情况,彻底惊慌了。

    “是谁在搞长孙家?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些人几乎各派系都有,他们怎么在搞张孙家?”时不凡惊讶的想到。

    而这个直接对长孙顺德和长孙安业开炮了,长孙顺德是左骁卫大将军,是长孙家第一个重要人物。而长孙安业是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在唐朝也都获得重用。可是居然有人要趁着这个机会把长孙家拉下水,这样可真的是麻烦了。

    李世民也都一阵惊讶,到底是在背后搞长孙家,这次李世民也都弄不明白了。时不凡和李世民也都看不出来了,这次怎么有人开始对长孙家开炮了?这个背后到底是谁,居然直接对长孙家开炮,显然是不太正常的。

    时不凡非常清楚,这个长孙安业和长孙顺德,其实不过是被冤枉了而已。长孙安业和长孙顺德其实虽然和李孝常关系好,可是并不代表他们就会选择造反。长孙安业和长孙顺德脑子进水了吗?要知道长孙安业和长孙顺德最大的优点也就是在于长孙皇后和长孙无忌,他们会这么愚蠢?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同样一朝天子一朝外戚,连独孤家都明白,如果李渊退位之后,那他们独孤家将会彻底丧失发展的机会。因为李世民的母亲姓窦,一般哪怕要照顾,也都不会照顾到祖母那一层啊!

    所以别人都有可能造反,长孙家绝对不会造反,尤其是不会造李世民的反。长孙顺德和长孙安业吃错药了?所以这次显然是有人要利用长孙安业和长孙顺德跟李孝常交好的事情做文章,然后把祸水东引到长孙家,用来攻击长孙家了。

    “是谁在背后搞鬼,怎么各派系的都一起出来了?”时不凡也都感觉有些看不清楚形势了。

    而房玄龄杜如晦等等一些人,都在犹如老僧入定一样,好像没有多说什么话。至于长孙无忌,脸色显然是非常有些慌乱了,这个是谋反的大罪,他们长孙家带不起这顶罪名。而长孙无忌处理事务的能力明显不如房杜,再加上外戚的身份是他最大的保障。如果被牵连到了这个谋反的案件里面,那才是可怕的。

    谋反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的小事情,一旦牵连进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了。

    时不凡看到了这个情况,一个个都是中低级官员在发话,而高级官员一个都没有说话。

    “不对,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恐怕一次**又要开始了,这个是被人利用了。有人要搞长孙家,不过到底是要搞到什么程度?他们是针对谁,是针对长孙无忌,还是针对别人?”时不凡心里开始担忧起来了。

    目前时不凡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啊,绝对是有问题的,具体问题他们到底是针对谁也还是不清楚。而那些中低级官员也都纷纷开始在后面搞事,可是现在局势却非常复杂了,根本不太看得清楚了。让时不凡也都感觉迷惑,这样时候谁在搞长孙家。

    “房玄龄杜如晦都没有开口,到底是谁在搞事呢?不应该啊,按理说杜如晦代表的是关陇集团的利益,他怎么不出来为长孙无忌说话呢?”时不凡想道。

    李世民看到了现在局势不明朗,直接说:“退下吧,朕考虑一下!”

    李世民下令退下了,而时不凡也都感觉异常的疑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时不凡赶紧来到了大唐后宫,直接出示了李世民那块可以自由出入后宫的鱼符,然后去找到了自己的老婆独孤大雪,看看他到底是有什么说法,今天的事情太诡异了,怎么无缘无故的有人对长孙家捅刀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争斗无处不在

    时不凡走到了后宫里面,直接在后宫里面寻找目标。时不凡来后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算是比较熟悉,一般公开的地方都可以去。时不凡准备到尚宫局去见见自己老婆独孤大雪,想要问问他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不凡明显感觉到这次好像有人是要针对长孙无忌,可是却明显没有知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是会有如此复杂的情况?这样让时不凡感觉奇怪的,他看不出来这个杜如晦到底在这个事情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时县男,你怎么进来了?”定襄县主问道。

    “哦?是定襄县主?”时不凡主动问候。

    定襄县主看到了时不凡,好像还是挺高兴的,直接说:“你进来是看我的吗?”

    “嗯,我是来找大雪的!”时不凡解释说。

    “找独孤大雪?”定襄县主有些不太高兴。

    时不凡赶紧解释:“嗯,我和她成婚了,所以算是夫妻。我有些事情想要请她帮忙,所以我才进来了!”

    “请她帮忙?她能够帮你,我不能吗?为什么一定要找她?”定襄县主反问。

    时不凡瀑布汗,直接说:“我和她是一家人,所以没有必要麻烦县主你了!”

    “哦?你和她是一家人,我只是外人了!”定襄县主突然有些落寞的说。

    不过定襄县主直接说:“好吧,既然你要找她,我带你去好了!”

    定襄县主很快带着时不凡去尚宫局了,这次还是时不凡第一次到尚宫局这种女官的管理机构。而周围的宫女看到了定襄县主带着时不凡进来,虽然有些疑惑,可是却没有说什么。因为唐朝后宫并不是绝对的严苛封闭的,有少部分男性可以通过各种理由进来,何况是有定襄县主带着,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独孤尚宫,定襄县主说带着时县男,嗯也就是尊夫过来了!”

    独孤大雪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垮了,显然是对于时不凡居然再次和定襄县主搅在一起有些不满。

    “定襄县主,你来有什么事情?你还是先回去好了!”独孤大雪说。

    时不凡也都说:“定襄县主,我和夫人有些事情要说,你看……”

    “不用,我就听听!”定襄县主回答。

    独孤大雪微笑的回答:“我和时县男可是太上皇赐婚,并且已经正式完婚的夫妻。夫妻之间的私事,我想你还是不要过多插手好了!”

    定襄县主果然脸色一阵不快,哪怕定襄县主再怎么样,也都无法改变事实,那也就是时不凡和独孤大雪是合法夫妻,她只是一个“外人”罢了。一个外人,插手别人夫妻的事情,显然是不道德的。尤其是这个礼制的时代,没有合适的身份,那你想要插手确实不太容易。定襄县主好像怎么插手,那也都没有理由啊!按照关系,她连后世的“小.三”都不是,你凭什么插手?甚至,哪怕也许秦嘉瑞也都有资格插手,反而定襄县主没有这个资格。

    定襄县主脸色漆黑,接着开始说:“呵呵,独孤尚宫,我想你别忘了,朝廷的规矩吧?我是大唐县主,按照品秩为从二品,你这个正五品上的尚宫见到了公主应该怎么办?”

    独孤大雪脸色突然黑了,显然她听出来了定襄县主的意思。而时不凡也都立刻想起了唐朝时期的一些奇怪规矩,也就是唐朝时期的后宫和公主郡主县主其实都是有品级的。唐朝之前,其实很多官员,爵位,甚至是女官后妃公主各种诰命夫人等等都是有相应的品级的。这个品级完全是和外朝对等的,是完全有对等等级关系的。唐朝的四妃是正一品,而公主,亲王,同样也是正一品。至于郡主是从一品,县主是从二品。

    不过有时候也不是没有存在身份地位和品级倒挂的情况,因为这个亲王和公主,皇帝的子女并非绝对就是亲王和公主了。很多时候往往有一段空间,某些皇子皇女往往并不是出生就获得亲王公主的封号的,也许要长大了才有。甚至跟各种局势,后宫的关系也有关系。

    所以在一段时间之内,那些皇子皇女说不定并没有亲王和公主的封号,按照古代的规则他们其实是“无品”,是没有品级的,甚至按照古代官职的关系那些没有封号的皇子皇女面对一个九品小官,也都是要主动行礼。这样其实也就是一种实际身份和名义身份的倒挂,这种非常奇葩的。

    李世民有一个弟弟李元名曾经在没有封王之前,当他见到了尚宫之后,他的师傅让他去给尚宫行礼,因为尚宫品级高。可是李元名回答尚宫不过是二哥,也就是李世民的家婢而已,所以没有必要行礼。所以这样其实也就是一种奇怪的倒挂现象,是唐朝等级制度的一个漏洞,结果本来身为主人的反而要给“家仆”行礼。当然,虽然规定是如此,可是事实上很少得到执行。

    可是现在定襄县主居然出了这条,让独孤大雪给她行礼,算是让独孤大雪这个五品尚宫要给二品县主行礼,按照唐朝的规则是应该的。可是,事实上独孤大雪在宫廷里面的职位是尚宫,实权其实比起定襄县主要大,甚至独孤大雪的管辖权比起很多后妃都要大。所以一般地位比较低的后妃也都不敢让独孤大雪给她们行礼,可是现在定襄县主却反而让独孤大雪行礼,算是直接利用了这个规则了。

    “独孤尚宫,你身为尚宫,负责统领我大唐宫务,怎么连这点宫廷法令都忘了?”定襄县主不客气的说。

    独孤大雪脸色漆黑,显然是不甘心就这么行礼了。尤其是独孤大雪认为定襄县主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的潜在情敌,所以独孤大雪更是不可能在情敌面前屈服。

    “县主,我看还是算了吧?”时不凡主动劝说。

    不过显然定襄县主却义正言辞的说:“不不不,朝廷既然制定了规则,那自然要严格执行。尤其是尚宫负责宫廷事务,那更是要带头执行,不然如何负责宫廷之事务?所以,独孤尚宫,请你行礼好了。”

    独孤大雪显然也就是非常尴尬了,虽然本来这个所谓的规则在宫廷内部几乎没有得到过严格执行。事实上虽然很多宫廷女官,还有一些内侍省的宦官,比起那些没有封赏爵位的皇子皇女的品级要高,可是她们几乎不会让那些皇子皇女来行礼的,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身份其实只是家仆而已。当然,甚至也有一些品级高,可是影响力比较低的后妃也都不敢让尚宫主动行礼,因为尚宫虽然只是五品,可是比起不少后妃的影响力都要大,这个才是区别,她们也都害怕尚宫找他们报复。到时候如果尚宫故意克扣那些后妃的各种生活待遇,甚至故意在别的方面给他们穿小鞋,那也是一个麻烦。所以事实上宫廷内部的规则很少得到严格执行的。

    可是不得到严格执行,并不代表就是束之高阁。所以一旦被人提出来,那这样可真的是要尴尬了。日常不执行是一回事,可是一旦把这个明规则挑到了明面上,那这样才是最麻烦的。所以,双方都尴尬不已。

    “这个定襄县主,看来是要在我面前折腾独孤大雪,来显示她的权威和身份啊!这种想法,其实……不过这样也太令人无语了吧?”时不凡心里苦笑。

    定襄县主的这种行为,其实时不凡想起了后世很多那种奇葩的心态。一些影视剧和小说的那些情感剧往往是那些有身份的男人和一个普通的穷小子争夺女人,结果往往会有一种桥段,那也就是那个有身份权力的男人占据了绝对上风,然后故意在那个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权力,在那个女人面前折腾那个身份地位低的情敌。这样故意显示自己的威风,然后让那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地位,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个情敌给收拾了。

    这种心态其实很多有权势的男人都有,往往会通过折腾情敌来在异性面前展示自己的权力地位。这种想法其实也是一种古典的兽性的残存,通过显示自己的实力,尤其是在争夺“交.配权”的时候往往会故意殴打或者是通过各种形式打压情敌,然后展现自己的实力,让异性能够认为自己有实力有权利。

    当然,其实这个是一种兽性的残存,人类其实也是一种“兽”,人类体内还是会有一种“兽性”的,只不过是平日里面被“人性”给压制住了,不过有些少部分时候会突然爆发出兽性。当然,这个兽性爆发也是不同的程度的。

    通过打压情敌来吸引异性获得“交.配权”,这样是一种兽性的残存,所以才会经常有影视剧里面那种桥段。当然,人类毕竟不是真正的“兽”,只是一种残存而已,所以人类的思维远比动物复杂。而人类之所以是人类,那是因为能忍耐住自己的**,人类能够很大程度上压制住自己的生理**,而野兽不行。

    现在的定襄县主,明显是爆发了一些内心残存的“兽性”,希望通过所谓的权力和地位。她逼迫独孤大雪给她行礼,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逼迫独孤大雪,而是潜意识里面那种“兽性”在发作。她希望通过逼迫情敌,给时不凡看,然后展现她的“权威”和“实力”。

    虽然按照一般影视剧里面的桥段,一般是男人才会如此对待情敌。可是时不凡知道其实动物的行为是不分男女的,这种情况其实可男可女,其实同样也有一些女主人在丈夫面前故意折腾丈夫的侍妾,也就是故意在丈夫面前显示她才是正妻,这种行为其实也是一种和定襄县主这样的行为差不多。所以并非是绝对都是男性在故意在异性面前打压情敌。同样女人也会如此,只不过遇到的不多而已,或者说是一般人没有往这方面联想而已,不过男人在女人面前打压情敌,和古代妻子故意在丈夫面前折腾丈夫的侍妾显示身份地位,其实也都是同样的道理,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定襄县主与其说是要维护所谓宫廷规则,不如说是定襄县主羡慕嫉妒恨,所以这才故意通过这种方法在时不凡勉强打压情敌,这样展现她的威风。当然,这个并非是为了所谓的“交.配权”,因为人类有了智慧后,也都可以压制住自己的**了。不过,各种潜意识的影响,也都还是有的。虽然定襄县主也都知道时不凡和独孤大雪已经成婚,他们恐怕有些困难。可是在动物进化的过程当中残存的“兽性”却让她做出了这种故意在自己动心的异性面前,故意打压自己的情敌的行为。所以,定襄县主之所以如此,那是为了给时不凡看的,并不是真正的折腾独孤大雪。她只是出于羡慕嫉妒这才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回来。既然自己得不到,那通过别的方式折腾情敌,也是一个让自己心态平衡的手段。这种补偿心理,其实同样也是一种补偿心理在作祟。如果得不到某个异性的真心喜爱,也许会通过别的手段来补偿,让自己内心得到了平衡,比如说故意折腾情敌也是一种。

    “独孤尚宫,赶紧行礼好了,不然你如何负责宫廷呢?难道,你这个尚宫负责执行宫规,你连这个都忘了?”定襄县主继续说。

    独孤大雪咬牙,正准备算是行礼了,她当然知道定襄县主是在折腾她,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既然人家已经把事情摆在明面上,那也就是要公事公办了。所以,独孤大雪只能能够行礼,不然那可是要违反了古代的规则,那是要后果不堪设想的。

    “大雪,等一下!”时不凡回答。(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三个代表?

    时不凡叫住了独孤大雪,独孤大雪立刻停止了行礼,显然不知道时不凡为什么叫住他。

    时不凡转头对定襄县主说:“县主,既然按照规则位卑者要向位尊者行礼,那我也只是五品县男,而实际职官也不过是六品员外郎,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向您行礼才是!”

    “不不不,不用了,你可以不用!”定襄县主急忙说。

    显然定襄县主对待时不凡和对待独孤大雪的态度完全不同,因为其实很简单,任何人对待自己喜欢的异性都是非常宽容,可是对待情敌却非常严苛,这个也就是区别。所以定襄县主能够容许时不凡不行礼,可是却不能够给容许独孤大雪了。

    “县主,你不是说要严格执行宫廷规则吗?所以我也要如此,在这个宫廷必须要遵守。所以,县主,请受我一拜!”时不凡说。

    时不凡主动对定襄县主行礼了,算是完成了这个古代的规则。而独孤大雪也都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显然是时不凡在帮她了。

    “县主,所谓礼不可废,那我自然要向您行礼才对!”独孤大雪说。

    独孤大雪也都接着行礼了,因为时不凡首先行礼,那代表了自己丈夫选择帮助自己。独孤大雪也都知道,定襄县主如此折腾自己,其实本质上不是为了维护所谓的宫廷规则,只是因为她们算是情敌,所以才会如此故意在时不凡勉强折腾而已。可是现在时不凡居然也都同样是主动行礼了,那他们之间其实虽然看起来是定襄县主“获胜”了,可是这个胜利却明显不是她所想要的,反而是输了。

    独孤大雪知道这次之后,时不凡虽然算是更“尊敬”了这个定襄县主,可是事实上时不凡和定襄县主的私人关系更疏远了一些。所以这次,定襄县主摆明了才是真正的失败一方,独孤大雪也都可以容易接受了。

    独孤大雪行礼之后,定襄县主有几分生气的对时不凡说:“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帮她?”

    “县主,大雪毕竟是我的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并且是我的家人,是和我相濡以沫的妻子,同甘共苦的家人。所以我再怎么样,也都必须要帮她。”时不凡说。

    定襄县主直接说:“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朋友,朋友而已!”时不凡回答。

    定襄县主白了独孤大雪一眼,显然对于独孤大雪还是有几分愤恨的,不过她很快转头就走了。

    “谢谢!”独孤大雪同样对时不凡说。

    “不用,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是一家人!”时不凡安抚说。

    时不凡在这个时候只能够帮助独孤大雪,因为独孤大雪是自己的妻子,真正的妻子。而定襄县主,其实也就是一个“情人”而已。时不凡非常清楚,也许自己能够出外玩玩,也许自己可以出外去找情人,可是真正重要的还是自己家里的合法妻子。后世固然有不少人有权有势之后,会选择在外风流,可是却同样有不少人明白,在外面玩玩可以,可是绝对不能真的为了那个女人也就把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妻子彻底放弃了。

    外面的情人永远只是生活的调味,并非是真正的依靠。所以时不凡非常清楚,独孤大雪是自己的合法妻子,这辈子都是绑在一起的。而定襄县主不过是时不凡生活里面感情的一个调味剂,只是一个寻找刺激的玩法而已,并非是真正的要当做自己的妻子。

    所以也许这个对于定襄县主有些残酷,可是如果独孤大雪和定襄县主发生了冲突,时不凡会毫不犹豫的帮助独孤大雪,因为在时不凡她们的地位并不一样。

    “嗯!”独孤大雪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知道哪怕定襄县主事实上的地位比她高,可是在时不凡心里面她却远比定襄县主要高。

    独孤大雪是结发妻子,可是定襄县主只是时不凡生活当中的感情寻找刺激的调味品而已,并非是真正的无法彻底离开。以时不凡的能力和地位,想要找几个生活中的调味品,并不难,并不是不可替代的。所以当定襄县主知道了自己只是时不凡的“朋友”之后,立刻明白了自己在时不凡的心里远远没有独孤大雪重要。所以对于定襄县主来说,这样现实显然是有些残酷了。

    “好了,夫君,你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独孤大雪心情不错了,主动问道。

    “大雪,我想知道杜如晦和那些关陇武夫,到底是什么关系?”时不凡说。

    听到了时不凡这话,其实也就是让独孤大雪明白了意思,其实也就是问杜如晦和关陇集团之间的关系。

    “其实,杜如晦除了是关陇那些人之外,同样也是关中士族的人。其实杜如晦出身于京兆杜氏,也是一个名门世家。不过其实关中和山东之间的矛盾,一直都是存在的。其实早在先秦时期,关中和山东的公卿之间的冲突也都不少。这里面有着很多的矛盾,比如说当年先秦时期关中的秦国和山东的齐国之间也都有了不少的争端。甚至当年其实哪怕秦国一统天下,齐国为主的思维和秦国不同。而这个一直蔓延到了今天,虽然已经少了很多,可是这种想法上的不同,也是他们冲突的原因。”

    “不过,后来关陇集团得以发展,让武夫开始开始升起。而关陇武夫和关陇士族正好互相补充,成了一个有合作的基础。”

    时不凡这才真正具体知道其实以关中代表的文化,和山东所代表的文化明显是有着区别的。这种其实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区别,早在先秦时期也都种下了种子。当然,不同时代同样有着不同发展,甚至当年其实也都有古文经学和今文经学之争,而后来同样有不少的学术和政治上的争斗,而这里面同样还有一个“意识.形态”当中的矛盾。不同的地理环境不同的生产方式,让他们之间的一时区别一直延续到了今天,甚至也许未来找到一千多年之后还是有一定的存在的。

    “关陇士族和关陇武夫开始有了一定合作,可是目前我大唐的关陇那些人,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去作为中枢的代表。虽然目前长孙无忌是比较合适的,可是长孙家在关陇这些集团里面地位并不高,而李唐皇家,甚至是我祖上的独孤家,其实是当年的八柱国之一。可是长孙家,却根本无法有足够的地位。长孙家根基不稳,再加上他妹妹是皇后,反而是外戚,能力放么也都不如杜如晦。这样综合考虑,其实杜如晦身兼了关陇武夫还有关陇士族双重的身份。那些当年八柱国后人没有多少人能够成器,无法选出一个来代替大家发言之人,这样只好让杜如晦一起挑着了,反正他们也都没有少合作过。”

    “所以,杜如晦不光是关中士族,同样也是关陇武夫,也还是关陇文化的集中体现。”独孤大雪说。

    时不凡想了想,然后说:“这个不就是所谓的‘三个代表’了吗?”

    时不凡大概清楚了杜如晦的关系了,杜如晦在关陇武夫集团那里没有找到合适人选的时候,那些关陇武夫不得不选择杜如晦作为代言人。虽然杜如晦是关中士族,可是关中士族和关陇武夫其实渊源深厚,让他作为代言人也都不是不可。

    这次杜如晦可真的是厉害了,一个人身兼三个方面的代表。不但代表了关陇集团,同样代表了关中士族,还是代表了关中文化的意识.形态,这样算是代表了三个政治群体的代言人,那这样可真的是所谓的“三个代表”,能够代表三个政治集团和文化集团的人。

    当然,也许杜如晦死了之后,就轮到了李靖来作为关陇集团的代言人了。李靖是雍州人,并且是关中人,再加上是多年的武将出身,完全有可能成为这个代言人。不过李靖也都当不了多少年,因为李靖年龄大了,是一个巨大的硬伤。不过哪怕只要李世民在一天,那也都轮不到长孙无忌出头,外戚也就是这样了,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那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杜如晦其实目前也是关陇集团的代言人,而长孙无忌也是有这个资格的吗?”时不凡问道。

    “是的,我认为是如此。”独孤大雪回答。

    时不凡再次陷入了思考,如果说杜如晦身兼三个政治和意识.形态的代言人,那他按理说应该不会对长孙无忌出手,或者说是那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因为杜如晦这次居然没有开口声援长孙无忌,那后果是如何?那说明也就杜如晦不是主谋,那也是帮凶了。可是杜如晦没有必要对长孙无忌下手啊,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矛盾,要把长孙家整死啊!

    何况这次看起来并非是政治集团的争斗,这个只是集中了火力去搞长孙家,并没有波及整个政治集团,说明也许只是有人要真对长孙家,并非是要故意的挑起两个政治集团的争斗。对方显然也是希望针对长孙家,并非是针对关陇集团。可是对方针对长孙家,谁会和长孙家有仇?

    时不凡思来想去,好像谁也都没有对长孙家有仇啊!长孙家想要结仇,也都没有这个资格啊!要说这么高层次的集团争斗,不会轻易结仇的,因为很多时候连结仇的资格都没有。就好比大象不会计较蚂蚁的冒犯一样,如果境界差距太大了,那也自然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犯的着吗?

    所以谁跟长孙家如此矛盾,要用一个谋反这个罪名来收拾他们?谋反这个罪名可是要命的,如果玩不好那可是要死很多人的。

    不过,时不凡思考的时候,却很快有人过来了。

    “独孤尚宫,时县男,皇后还有韦贵妃让你们过去。定襄县主告状,说你们欺负她。”一个宫女说道。

    时不凡不由得摇头,说:“定襄县主,居然受委屈了直接去找母亲告状了。韦贵妃也都来为女儿出头了,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居然也都来插一手。”

    独孤大雪也都无语说:“皇后居然也都来插手了?不过要说定襄县主并非是皇帝的亲生女儿,皇后连嫡母也都不是,怎么也都过来掺合了?要说韦贵妃甚至京兆韦氏帮忙也都可以,可是皇后居然也都出来了。这个定襄县主也是京兆韦家的外孙女,可是皇后非亲非故的,那也都不可能有什么插手的余地啊!不过硬要找理由,那也就是定襄县主也勉强算是大唐皇族了,作为国母插手,那也不是不行。”

    “京兆韦氏,京兆杜氏?他们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时不凡想。

    京兆韦氏和京兆杜氏,其实都是京兆地区的两个大家族了。杜如晦也就是京兆杜氏的人,杜如晦并非是什么普通人家出身,是关中士族。而韦氏也是如此,韦贵妃虽然曾经嫁人过,可是却也是京兆韦氏的女儿。当时李渊进入了长安,也许出于安抚京兆地区的士族的想法,所以给李世民娶了韦贵妃,还有一些别的女人。这些其实也都是带有联姻成分的,而韦贵妃是长孙皇后以下地位最高的贵妃,甚至在长孙皇后去世之后,成了无冕皇后,一直主持着李世民的后宫。

    “对了,这次针对长孙家,会不会并非是针对朝廷政务,而是在针对长孙皇后?会不会他们真正的目标不是长孙无忌,而是长孙皇后?”时不凡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可能,如果按照京兆杜氏和京兆韦氏的关系,那他们也都有针对长孙皇后的可能,这样也都可能解释为什么杜如晦会一言不发了,面对长孙家被打击,杜如晦选择了袖手旁观。

    “如果是京兆韦氏在背后搞事,那也许还真的有可能会造成现在的这个局面了!”时不凡想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上)

    时不凡自从知道了这个关陇集团内部的关系,他算是大概明白了这里面的问题所在。关陇集团,不如说是“关中本位”。也就是在北魏到唐朝初期,其实他们都是优先任用关中出身的人。而这个关中出身的人,除了代表武夫的府兵制出身的集团,也就是那些当年的八柱国的后人。还有一部分是以关中士族为代表,他们其实也算是“关中本位”的里面的一员。而这个关中本位也许还是会分为文武两个派系。目前以文官一派以杜如晦为首,所以杜如晦代表了关陇集团和关中士族甚至还有关中文化。

    而这次对长孙家的进攻,其实是关中本位的一次“内战”。这次其实只是出于关中本位的一次内战而已,所以杜如晦不好插手。不过,这次明显是针对长孙家,甚至是针对长孙皇后的。

    “大雪,你听说刚才的事情了吗?刚才有人要利用这个李孝常谋反,想要牵连到长孙安业和长孙顺德。”时不凡说。

    不过独孤大雪很快回答:“不可能的,也许任何人都可能谋反,可是长孙家最没有跟着李孝常谋反的理由。长孙家的权力来自于皇帝对于长孙皇后的恩宠,所以谁都可能谋反,可是长孙家绝对不可能谋反。何况还是帮助李孝常谋反,这样更是不可能。帮李孝常谋反,那不是舍近求远吗?”

    “是啊!这个道理任何人都知道,可是就是有那么一些人,想要趁机把长孙家牵扯进来。我想,他们的目标不是那么简单的。恐怕他们的目标,并非是直接针对长孙无忌,而是……”时不凡说。

    “而是什么?”独孤大雪问。

    时不凡回答:”我怀疑,他们是针对长孙皇后!“

    “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独孤大雪差点惊呼。

    居然有人敢针对长孙皇后,这样真的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知道没有人比宫里面的人更了解李世民对于长孙皇后的感情,李世民对于长孙皇后,那可是患难夫妻,真正的一起打拼起来的。也许一个男人对着亲自跟自己共患难的夫妻真的是非常重视的,历史上固然有很多好色的皇帝,可是却有那么几个皇帝,是以“专情”出了名的。比如说隋文帝杨坚,明孝宗朱祐樘,而喜欢上了一个年龄比自己大足足十七岁的万贵妃的皇帝朱见深。

    可是如果仔细看看这几个皇帝的经历,他们为什么会如此“专情”,那是因为他们的妻子可是和他们一起共患难过的。隋文帝杨坚的皇位,甚至可以说是获得了独孤家,获得了独孤皇后的帮助这才一起能篡夺北周来建立隋朝的。而朱见深之所以如此专宠万贵妃,那是因为万贵妃在他最苦难的时候,依然对他不离不弃,甚至拼了命的维护他。至于朱祐樘也都差不多是如此,他们都是受苦过的,甚至得到了自己女人的不离不弃一直照顾。

    所以虽然固然好色的皇帝很多,可是并非绝对所有皇帝都是彻底“好色”喜新厌旧的。因为绝大部分皇帝从小就没有受苦过,他们没有受苦,所以自然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跟在他们身边和他们共患难,这样的情分淡了很多。可是那些和女人一起共患难过的皇帝,往往会对这个女人比较“专情”。所以虽然李世民后妃还是不少的,可是却绝对没有人能取代长孙皇后的位置,这是历史所公认的。其实按说长孙家在隋唐时期并非是什么顶级豪门,按理说长孙皇后去世之后完全有可能让人“递补”,可是李世民依然没有选择“递补”,那足以说明在他眼里面没有人能比得上长孙皇后了。

    “大雪,按照一些犯罪的说法,谁会因为这件事情获利最大,那他也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时不凡说。

    独孤大雪再次惊讶道:“你是说韦贵妃?不可能吧,难道韦贵妃不知道,皇帝是不可能废了长孙皇后的。”

    “当然,她知道,可是外面的人不知道啊!也许是有些人没有搞清楚状况,也就在这里自以为是的瞎搞,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后宫并没有彻底分封闭,可是却绝对是不同圈子的地方了。所以不同圈子之间交流不方便,哪怕是同一个家族的人也都不太方便了。所以他们也许是沟通不好,无法能互相沟通,外面的人有人在瞎搞,而里面的人却跟着遭殃。所以,这样才是最麻烦的。”时不凡说道。

    现在时不凡不知道这个韦贵妃是否参与了这个事情,当然也有可能是韦贵妃自己并不清楚,是她家族成员在搞不清楚状况时候自己自作主张瞎搞的。按说如果长孙皇后倒霉,受益最大的人也就是这个韦贵妃。因为韦贵妃是长孙皇后之下第一人,如果要说有谁能够有资格有资历并且获得李世民的重视,其实也就是这个韦贵妃了。长孙皇后去世之后,韦贵妃也就是无冕之皇后,她是直接受益最大的人。不过并不代表就一定是她在操作,也许她们家族里面有人搞不清楚状况,自以为抓住了一些长孙家的把柄,就使劲在这里瞎搞了。

    “看来,趁着这个时候,卖一个好给长孙皇后也不是不行!”时不凡想道。

    这个有人要对长孙皇后开炮,时不凡知道这次长孙皇后绝对是有惊无险的。也许现在李世民一时想不到这里面的问题,可是李世民却绝对很快可以猜测到了。按照原先历史,长孙皇后居然为自己的亲族求情,尤其是在对方犯了谋反大罪的时候求情。按理说身为皇后,自己家族成员被牵扯到了谋反的事情当中,不应该主动的去求情,反而应该’大义灭亲“来维护自己的地位。一旦后族有人谋反,那皇后恐怕也都要被废了。

    所以长孙皇后按理说应该主动避嫌,可是长孙皇后居然还是去为那些谋反的人求情,这样显然是不正常的。长孙皇后应该不至于如此傻,而有些人以为是李世民对于长孙皇后过分宠爱了,所以才会赦免那些谋反的人,还让他去当官。

    可是时不凡认为这个不是什么“宠爱”就能解释的通的,唐朝时期的“谋反”,可是一个用烂的罪名。谋反分为“真”谋反,还有假的“谋反”。长孙家显然是“假谋反”,是被用来作为攻击借口的,所以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谋反,是躺着也中枪。在这种“假谋反”的情况下,长孙皇后才敢求情,而且李世民才敢赦免他们。其实本质上并非是谋反,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如果每一个谋反都要杀,那房玄龄要死,杜如晦要死,李靖要死,尉迟恭等等诸多武将全都要死。因为唐朝初期谁没有“谋反”过几次呢?

    所以,长孙皇后还有李世民都知道这个不过是躺枪了而已,并非是真正的谋反,长孙皇后才敢去求情。

    可是现在李世民暂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所以目前给了时不凡一个卖好的机会,这样可以让他们好好的解决这些事情了。时不凡没有必要得罪长孙皇后,尤其是时不凡其实和长孙家并么有直接的利益冲突。也许在战略上的利益冲突,并不妨碍在战术上合作。何况双方其实都并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奋斗,只是为了背后的利益集团而争斗,所以个人之见是没有私仇的,所以时不凡并不介意和李世民的后妃们处理好关系,毕竟枕头风的破坏力,比起台风都要大。台风也许只是伤害到一些沿海地区的人,可是如果枕头风发威起来,全国甚至全世界都要感冒。

    时不凡跟着独孤大雪去见到了长孙皇后和韦贵妃,两人一起行礼。

    “见过皇后,加过韦贵妃!”时不凡说。

    而定襄县主看着独孤大雪,显然是非常的不满。而韦贵妃看着自己女儿,可是却对时不凡感觉不满。定襄县主因为独孤大雪是“情敌”了,自然是对独孤大雪非常没有好感。可是韦贵妃却是对时不凡不满,因为既然时不凡已经成婚了,那就不应该来和自己女儿不清不楚的。如果时不凡没有成婚,那哪怕自己女儿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既然已经成婚了,那自己女儿也是大唐县主,不可能做妾吧?

    可是另一方面,韦贵妃对于时不凡的行为也都非常恼火。因为时不凡居然“欺负”自己女儿,真的是让韦贵妃不可忍。所以韦贵妃直接让时不凡过来,要好好教训一下他。

    “娘,皇后,刚才独孤尚宫对我无礼!”定襄县主直接对韦贵妃和长孙皇后告状。

    不过时不凡主动说:“皇后,韦贵妃,不关大雪的事情,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好了。”

    “你倒是挺有担当的啊!”韦贵妃冷哼。

    长孙皇后和韦贵妃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作为后宫的女人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情简直是门清得很。虽然定襄县主状告的是独孤大雪,可是长孙皇后和韦贵妃都非常清楚,真正的问题核心是时不凡,并非是独孤大雪。虽然这些后宫的女人不乏争风吃醋,可是她们却非常清楚,问题的核心不在于他们这些女人,反而在于皇帝。

    “皇后,韦贵妃,我想你们都应该清楚,大雪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县主,只是我的朋友,所以我自然要帮助我的妻子了!”时不凡说。

    韦贵妃再次也都忍不住怒道:“你把我的女儿当成了什么?难道,我女儿堂堂大唐县主,还不如一个五品尚宫?”

    时不凡冷静的回答:“不敢,也许在大唐品位上,县主比起大雪要高不少。可是,在我心里,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县主永远不能够和大雪相比。大雪没有负于我,何况这段时间也都帮了我不少。虽然是太上皇指婚,可是也算是一起生活了接近一年。虽然正式成婚不久,可是事实上的夫妻早就已经有一年多了。所以,在我心里,大雪永远比县主要高。”

    定襄县主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绝望了。时不凡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恐怕自己这辈子永远无法赶得上独孤大雪了。也许她是大唐县主,虽然看起来地位比起独孤大雪这个五品尚宫要高很多。可是在时不凡心里,永远比不上独孤大雪。可是,他们这些女人,尤其是皇家的女人,其实要这个所谓的品级没有任何用处。这些皇家的女人一个个看起来地位很高,动辄也就是一品二品,比起宰相地位都要高。可是有用吗?最终有多大实权,还不是看皇帝的宠爱还有家族的扶持吗?

    所以这个所谓女人的品级,不过是点缀而已。所以女人更看重的还是自己在丈夫或者情人心里的地位,所谓身份那些公主郡主县主甚至各种等级的后妃身份品级并不重要,而最终还是要看自己丈夫和心爱的男人心里面地位如何,不然那这些所谓的品级那不过是笑谈而已。所以时不凡这么说了,那定襄县主知道自己也许在目前只是时不凡用来在生活当中寻找刺激的女人而已,并非是能够和“妻子”相提并论的。

    所以,也许定襄县主在品级上能够超越独孤大雪,可是在时不凡心里,永远无法超越独孤大雪。所以,定襄县主开始绝望了,至少她这辈子无法在时不凡的心里的地位超过独孤大雪了。虽然独孤大雪一直都是尚宫,这辈子不可能“提升”了。而定襄县主是县主,依靠着是李世民养女的身份晋升县主,可是这样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女人要这个品级是没有用的。所以,表面看是定襄县主身份更高,可是在个人感情方面,却输的一塌糊涂,那可是永远的输给了独孤大雪。(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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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我会穿越,我还学习什么文科,我一定把什么理工科的也都背一下来,不然现在我也都可以弄出什么镜子水泥来发家致富了。罢鸟罢鸟,哭闹无用,还是去弄一个官做,混一个铁饭碗混吃一辈子好了。” “卖糕的,别给我升官了,现在我也都累死了,每天忙得跟死狗一样,根本没有时间去陪伴几个美女老婆了。什么?你还要塞一个萝莉公主过来,难道这个是要给我家闹出春秋战国的战争?我这几个女人,没有一个好惹啊!” “哎呀,你为什么非要我当这个大唐首任内阁总理大臣呢?嗯,既然你让我当,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委委屈屈的接受了吧!” 这是一个文科学霸在唐朝不想发财偏发财,不想升官偏升官,最后位极人臣权倾天下的故事。文科大唐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科大唐,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文科大唐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