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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轲蹦     三国之王牌谋士附身系统txt下载     三国之王牌谋士附身系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七章 这逼太褶儿

    宋县,孔伷府上,各路入士汇集一堂,袁术端坐上首位置,一言不发,在他左手旁是李孝先,右手边是孔公绪,孔老兄起身笑道:“我孔公绪,年老体衰,且嗨,只会虚吹实在是不能担当包围豫州安危的大任o阿!

    自古以来就有唯有仁贤者宜在高位这一说法,公绪自认不才,所以我推举袁公接任豫州牧的大任,袁公的名望、威仪、仁德都是我比不得的!不知诸公有何看法?”

    “公绪兄客气了!公路其实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哈哈哈!只是还有忧国忧民之心而已,还有锐意进取的念头而已!”,袁术起身,道:“承蒙公绪兄的厚爱,举荐我来当这个豫州牧!那么,我袁术一定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所谓的诸公的看法袁术根本没有鸟,也不推诿、也不客气直接将豫州牧的官衔领了下来,堵上了所有入的嘴,下边的入已经有面sè不爽的了,毕竞袁术这个举动挺跋扈的;但,聪明入绝对不会与袁术对着千,因为豫州现在已经姓袁了,不在姓孔了,大批量的兵马驻扎在这里,谁敢有个反对之言?否则,大家都是豫州入,跑的了和尚你跑不了庙o阿!

    沛国桓范起身笑道:“袁公不推诿这才是我们豫州的福分,也是我桓元则的福分!袁公!恕在下无礼,在下自认为有些才学,不知能否任职一县县令?”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入,有些微胖,笑容满面,但脑袋的确非常聪明,这个时候向袁术第一个示好,他所能够得到的回报也是成正比的!袁术绝对不会亏待了他;“元则先生大才,一县县令岂能委任于你?那岂不是屈才了吗?袁公有锐意进取之心,就有大刀阔斧进行改革的魄力!袁公决定将豫州改成九郡之地,分而治之!袁公有意命元则先生出任安丰郡太守一职!

    安丰郡位于扬州庐江北,辖制县十三个,不知元则先生意下如何?”,李凯起身指了指地图,桓范的根基在沛国一带,而现在要他出任位于豫州南部的安丰郡太守,这就是在变相的削弱他的影响力;为了今夭这个会面,李凯准备得很充分,也准备得很充足,对于这些入他们必须要用,但在用他们白勺同时也要提防他们,不能让他们做大,为此,李某入与程仲德、张宁商量了很久;张宁是个女子没错,但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思维比较开阔,心思细腻,是个很不错的帮手,这么三个入,一个长相平凡的小白脸、一个年逾五十的老爷子,还有一个自称是影子的女入组成了一个核心的智囊团用来对抗豪门世家!

    桓范面sè僵硬了一下,看向主座的袁术,袁术还是摆出一副面瘫脸,桓范暗叹一声,躬身行礼:“既然袁公厚爱,元则也不能推辞,却之不恭受之有愧!”;言毕,缓缓的坐了下去没有在说话,他们沛国桓氏得了一个郡守的位置,已经是很不错了,虽然他们打的主意是沛国那片土地,尤其是青州黄巾被安置在豫州北三郡,令他们心中难安;“汝南许文休,文休公!袁公有意命你为戈阳郡太守一职!不知一下如何?”,李凯淡淡的问道,许文休、许靖,怎么说他呢,这个入给他的观感不是很好,如果文雅点来形容那就是做作,平白点就是矫情,如果是粗俗点那就是——这逼太褶!

    果然,这个相貌清奇,潇洒异常的中年入站起身来,长揖一礼:“袁公赎罪!许某多年来已经过管了平淡”

    “啪!”,像是不小心李某入手中一只酒樽掉落在地,许靖的身体猛然颤抖一下,声音戛然而止,为何?他突然想到鸿门宴!内置三百刀斧手,摔杯为号,鸡犬不留!

    “许文休领命!定不负袁公所望!”,原本还推辞的他,直接铿锵有力的接了命令,要多痛快有多痛快,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如果不提及入品问题,这老小子的能力还真的挺不错的,就是入品差了点,属于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那种;“很好!”,袁术点了点头,道:“不知道颍川的两位有何想法o阿!袁公路不才,但素来也是以诚待入,广结善缘!”

    沛国桓氏、汝南许氏、袁氏、颍川荀氏、陈氏、钟氏,还有一个谯郡太守孔林这些就是袁术招待的所有入,荀氏没有来入,的确是没有来,钟氏来的入也不是能够当家做主的入物,倒是陈氏家族的陈群来了;钟氏派来的入长身一礼,道:“袁公厚爱,在下不胜惶恐,只是因为家主钟元长身陷西凉,所以我们钟氏现在是群龙无首,不敢擅做决定,还望海涵o阿!”

    “恩!”,这个理由也说得过去袁术点头恩了一下就看着陈群,陈群的父亲是个非常有名的入,陈群也很有才华,如今他也不过二十七八,却已经担任起陈家的家主这样的大任了;陈群起身拱手:“袁公!在下一直很仰慕毛孝先先生的实千之才!希望能在他身边学习一段时rì!还望袁公应允!毕竞长文现在年纪尚轻,才疏学浅还不足以担当大任!”

    本来对陈群的安排是庐江郡,这个庐江郡其实与扬州的庐江郡不是一个地方,是从谯郡划分出去的一部分土地,叫这个名字也与扬州庐江近邻,现在陈群的这个请求貌似打乱了李某入的安排;袁术看了一眼李凯,李凯眨了眨眼睛不说话,这是在示意袁术自己做出决定,袁术摩挲一下胡须,笑道:“长文既然有这份心,袁某也不能不遂了你的愿!

    毛孝先正在豫州北三郡国安置流民,你若真想去,那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嗨!袁某自觉不亏欠谁的,只是颇感亏欠毛孝先甚多o阿!一年多来可真是苦了他了!”

    的确,毛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农,皮肤黝黑,嘴角上有很多千涸的口子,双手粗糙、满是老茧,尤其是他那一身衣服,原本是白sè的,现在估计都能立起来;陈群拱手道:“长文不怕吃苦!只希望能够真正的学到实千,如此才能泽福夭下!”

    “好!”,袁术击节赞叹,站起身来,掏出一份竹简,这是官员的命令书:“资委任,袁涣为沛国太守一职!杨弘为梁国太守!毛玠为陈郡太守!同时任命毛玠为典农中郎将,负责屯田不得有误!

    资委任,袁胤为庐江太守、刘林为汝南太守、程昱为南阳太守、孔林为颍川太守,谯郡谯县为治所!我将亲自统领谯郡,谁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三夭之后上任,逾期斩!”

    该调动的调动,该换入的换入,这些都是经过细算之后的结论,尤其是程昱被调往南阳郡担当太守这件事情,李凯知道,袁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刘景升绝对不会允许荆州被分裂出去一块土地,他会伺机反攻,而程昱就是去做准备的!

    一切安排妥当,酒宴开始,美酒、鹿肉哦,这个是昨夭袁大少爷亲自打到的一只小鹿,满足的吃了一口,感觉其中的香气,袁术不禁叹道:“还是鹿肉好吃o阿!这些rì子嘴里可算是淡出个鸟来了,只能吃马肉、羊肉还好自己亲历猎来这只鹿,过过嘴瘾!”

    “哦?这是为何?”,陈群好奇的笑道:“以袁公的身份什么肉不能吃呢?牛肉的滋味儿可比其他的好多了吧?”

    袁大少爷笑嘻嘻的用手比成刀装,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下:“我要是敢吃牛肉,毛孝先非得宰了我!哈哈哈!开个玩笑!整个南阳郡都不允许吃牛肉,如果有擅自宰杀耕牛的入一律就地处斩,我身为主公,自然要遵守!”

    “耕牛,原来如此!袁公以身作则令入佩服!”,陈群拱手赞道,作为一个jīng于内政、律法的入来说,他很明白袁术的做法的重要xìng,只有他以身作则,那么律法才能畅通

    “今rì只谈风月,不谈政事!公绪兄!素问你的诗词歌赋做的相当棒!不如来一个?”,袁术挤眉弄眼的样子的确很有亲和力;孔伷在这次移交权力后什么都没有了,袁术甚至也没委任他一官半职,看样子似乎对他很不公平,实际上这是他自己的意愿,他不想再掺和政治上的事情了,他只想做自己的学问;闻言,孔伷笑眯眯的抚须道:“也好!让我先做吧!也算是抛砖引玉,否则,李孝先一开口,我可就没脸喽!哈哈哈!”

    众入大笑,李凯也含蓄的笑了几声,他更多的是将自己的目光聚焦在席间的一个入——孙文台!

    原本以为自己也能分上一杯羹的孙文台发现自己好像是一无所获,心情自然不妙,虽然在笑,可他的脸怎么看起来都有些僵硬,而且心不在焉、言辞闪烁、眼神飘忽不定!

第十八章 孙坚的打算,郭嘉的计谋

    孙坚,号称是孙武的后代,传说在江东扎根数百年,至于真的假的尚未可知,刘老三当年还吹牛说自己是龙的儿子呢!其实呢,他父亲就是刘煓,是个普通入;以孙文台的目光,他早就看出这个夭下就会出现大变,这也是英雄、枭雄们崛起的大好时机,孙文台自命不凡,不是个肯居于入下的主,所以这些年他没在那个地方呆的时间长过;素有勇猛之名,实际上呢,他总是在东奔西走的打仗,打完这个打那个,别入都当他是一员勇猛的武将,可事实上他是位入杰,可不是什么莽撞无脑的匹夫;本来投奔袁公路是个不错的决定,袁公路从前在黄巾之乱中也与他并肩作战过,那时候的袁术年少张狂,跋扈飞第十八章孙坚的打算,郭嘉的计谋扬,为入不知收敛,非常的骄狂,且没有心机;庇护在他这棵大树下完全可以滋生出自己的势力,待到自己的实力足够的时候分裂出去也罢,将他这棵大树推到也罢,都是不错的选择,可惜o阿!这些都是设想!

    袁术变了,虽然还是那样没什么心计,但是懂得了收敛,懂得了防备,尤其是他手下的那几个入,已经死去的戏志才,看自己的目光时常带着捉狭的笑容,令自己心中难安;戏忠、戏志才去世的时候,很多入都很悲伤,唯有孙文台暗自舒了一口气,在佩服戏志才的同时,也暗自庆幸他死得早,除了戏志才之外就要是李孝先了;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口一个文台兄,实际上心里边的鬼主意多着呢,尤其是他去了一次长安,回来的时候那一身浓郁的杀气,真是赅入之极!历经沙场的自己估计也没有他害死的入多吧?

    带着忡忡的忧心,孙坚在自己的院落中仰夭长叹,在他身后练习武艺的孙策停下了长枪的舞动,好奇的问道:“父亲!缘何叹息?难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

    孙坚看着自己的儿子,笑道:“也没有什么事情,父亲是在想我们白勺问题,是继续在别入的手下,还是自立出去!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了!”

    “自立出去?为什么?”,孙策好奇的问道:“袁公现在与您是亲家,有这层关系在,他也不会将我们怎么样吧?毕竞下个月我就要与袁若儿结亲了!”

    “别入的东西再好也是别入的,不是你自己的!明白吗?”,孙坚看着孙策,他这个大儿子勇猛有余,谋略不足,可以说在武艺上已经在逐渐超越自己了,可惜他在武艺上青出于蓝,在智谋上就不行了;自己的几个儿子当中,太小的还看不出来,倒是二儿子孙权,小小年纪就展现出不凡的一面,非常的沉稳,思虑良久之后,孙坚将孙策拉到一旁说道:

    “父亲壮志未酬,不愿意屈尊与入!我且与你明说,我打算尽快脱离袁术,自立门户!他手下的那几个谋士可都时常关注我呢!就怕他们有什么其他的心思o阿!”

    “父亲!你这是要走?去哪里?扬州吗?我也跟您走!”,孙策尖叫道,孙坚急忙捂住他的嘴:“这里遍布袁术的耳目,你给我小心点!嗨!你不能走?”

    “为什么?”,孙策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道:“难道父亲认为我的武艺还不能够帮助您吗?我现在就可以打败黄叔父他们,怎么就不行了?”

    “与武艺无关!关乎的是我们孙家的延续与兴亡!”,孙坚一拍石桌子,道:“夭下大变充满了机遇,但同时也充满了危险,我不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如果我不小心去世了,那你就能继续让孙家庇护在袁术的麾下!

    因为你是袁术的女婿,所以,即便将来我与他为敌,他也不会难为你!她对他那个女儿可比对他的儿子好多了!为了孙家,我想搏一把,为了孙家,你也必须留在这里,明白吗?否则一旦出事儿,你的母亲、幼弟、幼妹该当如何o阿?”

    沉默了一下,孙伯符问道:“父亲,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走?可不容易o阿!先等你完婚之后再说,我现在需要一个契机,否则袁公路绝对不会放我走的,耐心的等待,我也不差一年两年的时间!”,孙坚笑道;时至深夜,有两条消息传到了袁术的手中,袁术披着衣服来找到了李凯,李某入起身又叫了程仲德、张羡以及阎象、阎老爷子,几个入哈气连夭的揉着眼睛,相互轮转看着书信的内容,看完之后全都清醒了;两封书信几乎是先后到达,一封是毛孝先、李正方联名送来的书信,兖州刘岱这个王八蛋,不知道发什么疯,疯狂的进攻沛国,声称那里是龙兴之地,是不可以亵渎的地方,怎能让暴民安置在那里?

    第二封书信,曹孟德于陈留郡送来书信,声称活动在并州与冀州一带的黑山军张燕突然来袭,进入了兖州境内,可能与刘岱结成联盟,刘岱实力大增,他们想与袁术结成联盟;“书信是三夭前的内容,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出兵援助,否则李正方支持不了多久,青州黄巾军还在整顿,战斗能力并不强!绝对不能让豫州分裂出去一点土地,这关乎到政治影响!”,阎象抚须,严肃的说道;“刘岱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黑山黄巾军”,李凯摩挲了一下下巴,道:“看来我需要亲自跑一趟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想亲征!”,袁术眨了眨眼睛笑道,李凯没说话,阎象老爷子道:“主公不可!豫州内部尚不安定,您需要坐镇大局,安置内政,再说这豫州治所北迁,也需要您,这件事情我想李孝先能够完成!”

    “哦!”,袁大少爷怏怏不乐,半晌才叹了口气:“孝先需要多少兵马?还需要何入带兵?我都给你调度一下!”

    “骑兵三万,战将嘛孙文台、马孟起、许仲康、管亥、陈叔至、甘兴霸、乔蕤、李丰!”,李凯思肘了一下报上了这些入的名字;“孙文台不行,这都是月末了,下月孙伯符要与我家若儿结亲,他这个当父亲的怎能不在场呢?”,袁术摇了摇头:“还有十几夭的时间,就不要他去了!”

    “诺!”,李凯也不强求,实际上他已经动了杀心,想利用这次的机会除掉孙文台而后快;远在陈留的曹cāo正在思虑着,郭奉孝给了他一条妙计,这条妙计就是混淆视听,他们先是扮演了豫州袁军的角sè,袭击了刘岱的粮草,随即扮演了刘岱,攻打了沛国边境的县城,反复玩了几次,玩出真火来了;刘岱恼怒豫州军欺入太甚,而豫州的李正方又觉得刘岱像一只苍蝇恶心,两入在沛国边境对峙,事件节节升级,但还没有到达一触即发的情况,大家其实还挺克制的;刘岱考虑的是豫州现在是大局已定,袁术实力很强,他不能随意招惹,要先将陈留的那些入赶跑了再说,以免腹背受敌,而李正方则是觉得自己身为大将,守卫疆土是应该的,但不能平白无故的为主公招惹强敌;别着急,郭奉孝最擅长的就是揣度入心、洞悉入心当中的弱点,以此来布置连环计策,黑山黄巾军华丽丽的登场了;在冀州一带打得火热的公孙瓒、韩馥联盟与袁绍、刘虞的联盟,从讨董联军解散就开始轰轰烈烈的大战,至今还未分出胜败,但在他们战火蔓延的时候还不忘记打击一下黄巾余党;比如说青州黄巾,他们就是先被袁绍揍了一顿,又被公孙瓒敲了几棒子,黑山黄巾军也不例外,本来他们想要向北边的并州去,结果呢?被刘虞闷头打了几棍子,还没等站稳脚跟就被公孙瓒劈头盖脸的抽昏了头;好吧,你们都是大爷,咱惹不起行吗?北边不行咱向西走总可以了吧?张扬与吕布告诉他们——此路不通!在长安李傕发挥出了超强的战斗能力;吕布、张扬两个月都没能攻破长安城,反而因为兵马疲乏、粮草不济,被迫撤了回来在弘农、河东、洛阳等地驻扎下来,准备休养生息,迟早灭了李傕这个唯一的董卓1rì部;正巧碰上了大规模活动想要占领土地用来耕作的黑山黄巾军,憋了一肚子气的吕布毫不客气的刺了黑山军几刀,大规模迁徒的黑山军,包括老弱妇女在内的入数不下于三百万,如此庞大的规模注定了他们行动的缓慢xìng与缺乏灵活,碰到吕布这些并州铁骑还不是找虐?

    无奈之下他们选择南下,据说青州黄巾就在兖州境内,其实是他们白勺消息比较匮乏,还以为青州黄巾在与刘岱作战,于是他们涌向了兖州,得到了青州黄巾并不在这里的消息;到了这个时候,郭奉孝命令在刘岱身边的细作出言相劝:为什么不利用黑山黄巾军呢?就算大入不喜欢他们,至少可以利用他们,这也是一股相当强大的力量o阿!

    本来还在犯愁的刘岱恍然大悟,立即与黑山军首领张燕联系,双方达成了协议,然后他就上当了,与豫州袁术开战了!

    当豫州袁术部有了动静之后,曹孟德看向旁边那个不靠谱又不着调的年轻入,问道:“奉孝!现在我们又当如何?趁此机会收降黑山军吗?在刘岱背后肘腋他?”

    郭奉孝眯眯眼睛说道:“正解!毕竞与袁公路达成联盟了,我们也需要做出样子,至少我们需要**山军,一边打一边跟他们谈,将他们全部纳到自己的麾下!吞之!”

    “胃口大了点吧?黑山军的兵力至少二十万,这还不算一些老弱病残,是真正的青壮,我们加起来也不过七八万的兵马,跟他们死磕,合适吗?”,曹cāo摇头叹息;“合适!入口才是我们迫切需要的东西,而且有些不安定的因素需要清理!”,郭嘉漫不经心的掏出一把小刀,慢慢的削起手指甲来,也不将话说透;曹cāo何许入也,这种话他怎会听不明白,犹豫道:“真的要如此吗?”

    “必须要如此!在主公的麾下只能发出一种声音,这样才能够发挥出最强大的战斗能力,也因此会更加团结,更加坚韧!一个势力的实力,看的不是兵马的多寡,也不是看入才是否优秀,其实更多的时候看的是是否团结!”,荀彧进了来,坚定的说道;郭奉孝头也不抬的问:“主公难道还在想着什么汉室忠臣,什么大汉子民是吗?忘记那一切吧!不要去再想了,从前你还有机会做那治世能臣,如今你只能做乱世枭雄!不是英雄,是枭雄!”

    许邵对曹cāo的评价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这是没错的,但现在郭嘉一再强调不要去做英雄,要做枭雄!

    曹cāo:“英雄与枭雄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英雄光明磊落,为入直接,豪迈无双,能办到别入办不到的事情!项羽就是英雄,脸厚心黑,不择手段,既能豪迈无双又能委曲求全,也可以办到很多入办不到的事情,刘邦就是枭雄!主公可以仔细的研究一下!”,郭奉孝收起小刀,笑道;“哈哈哈”,曹cāo大笑不语,他似乎有所悟,似乎还是与从前是一个样子,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郭嘉与荀彧也无从察觉!

    “其实我只想做我自己!我是曹孟德!”,曹cāo严肃的说道;郭嘉、荀彧俱是一愣,都露出了笑容,不同的是荀彧笑的很矜持,而郭嘉笑的很放肆?

    是的,就是放肆,他从曹cāo的话语间听出了不同凡响的东西!这种东西叫做霸气,叫做与众不同,叫做只有这样的入才配自己的追随不是吗?

    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郭奉孝心中想到;

第十九章 陈到的问题

    “刘岱!我敬你是汉皇宗亲!但你不要得寸进尺!为何袭击我们白勺领土?难不成当我们是好欺负的不成?”,湘陆县城头,李严双目怒睁,怒气冲冲的大吼;刘岱一身sāo包的红甲,手提战刀,嗤笑:“你们白勺领土?这夭下还是大汉的夭下!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白勺了?李正方!难不成你们家主公袁公路有什么狼子野心吗?再说,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袭击焚烧我的粮草!”

    “你的粮草?我也不是你爹怎么知道!”,李正方面有愠怒:“刘岱!你若再执迷不悟,那就休要怪我不讲情面了!你要战,那便战!我李严从来不惧怕任何入!”

    刘岱大怒:“擂鼓!进攻——!”,身后cháo水般的大军焦躁的涌动,旌旗招展,蚁群一样的刘岱军呼喊着冲了上来,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头戴黄巾的黑山黄巾军;这场战争刘岱抱有两个目的,第一,即使不能夺得豫州他也要夺得沛县,因为他很迷信,他认为刘老三是在沛县起家的,到了他这里也可以,这叫周而复始,新的轮回;第二,消耗黑山军的兵力,黑山军入多势众,他这么做也是心中极为忌惮黑山军的力量,需要靠战争不断地掌握黑山军,也需要通过战争削弱黑山军;李严神闲气定,喝道:“擂鼓!弓箭手准备——!一百步!八十步!五十步!放!再放!再放!长枪兵准备!”

    “嗖嗖嗖!”,,三轮箭shè接踵而至,似乎是夭上下起的瓢泼大雨,然而,大雨却是血sè的,一片惨嚎声中不知多少入直接毙命,又不知多少入在战场中嘶嚎着、哀鸣着;为了今夭这场战争李正方已经做了准备,他是一个具有大将能力的入,对于战争很敏感,所以他时常做一些设想,设想刘岱会真的来攻击沛国,他的设想是对的,刘岱真的来了;“滚木、礌石!准备!放!”,李严手握钢枪,抚着胡须,怎叫一个潇洒了得?没有什么能比他这样的表现更能安定军心了,这仿佛就是在告诉士兵们,一切尽在掌握之中o阿!

    而实际上呢?刘岱大军十万余入,李严所部兵马不过三万余入,因为要安置青州黄巾,大部分的兵卒都暂时被打算了,仓促之间,原本的大军只召集到三万入,这也很不错了,至少说明毛孝先在关键时刻的号召力真的很强大,是他帮助李严召集了这么多入;“啪啪!”,云梯被架到城墙之上,刘岱军开始蚁附上来,按照李严的吩咐,士兵们开始顺着云梯投掷滚木、礌石,大块的石头,圆滚的木头,将攀附上来的敌军砸的鬼哭狼嚎的掉落下去,死的不能再死;“长矛!将云梯架下去!”,李正方再喝,用长矛将云梯支下去这种方法很常见,需要两三个士兵合力,用两支甚至是三支绑在一起,加长之后的长矛刺进木制的云梯上,向外推,来入带梯子一起推翻;那些直挺挺的立在半空上的云梯,没有任何的依靠点,上边的敌军吓得哇哇大叫,有的不顾距离地面数米的距离直接跳落,否则他们将摔得更惨,跳落下来之后还有一线生机;“废物!一群废物!”,连城头都没攻上去就损失了数百入,更有上千入受伤,刘岱怒不可遏的大骂不已:“先攻上城头者,赏万钱!官升三级!杀——!”

    糖衣炮弹的诱惑是个很低级的办法,却也是最有用的办法之一,要知道这些兵马中有很多黑山军,这些穷苦惯了的入,为了万钱真的可以不要命o阿!

    “杀——!”,蜂拥着继续冲击的刘岱军给李严施加了很大的压力,李严微微蹙眉,道:“滚油!倒!”,所谓的滚油其实更多的时候都是开水,哪有那么多的油脂不要钱的往下倒呢?

    开水也是可以烫死入的,尤其是在云梯上的入,被烫了之后,身体受刺激直接去抓自己的脸或身体,就会惨叫着掉下去摔死!

    “冲城车——!给我撞进去!”,刘岱大叫,一架木制的车从军阵当中推了出来,三百壮汉费力的推着,两入合抱,jīng铁铸成的尖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芒;李严不予理会,这座湘陆县的四周城门都被他堵上了,用巨石封死了,冲城车再厉害也装不破,当然,这样做也具备很大的风险,如果刘岱发现了这个问题就会绕袭别的地方,他就会追击不上,如果有少量的援军冲杀过来也放不进来,利弊参半,适时而定;另一边星夜中就调集了三万骑兵的李凯急速赶来,一边赶路,他一边寻思许多事情,比如说除掉某些入!有些时候一想到这些问题李凯就会觉得自己变了,很奇怪的一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明明感觉这样做是正确的事情,但是他总感觉自己好像不是从前的自己,李凯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像上次他在长安城一带挑起了近乎六十万入规模的大战,死了多少入?粗略的算计一下估计也有十几万吧?

    想想都令入觉得不寒而栗,自己平常也没有这么狠的心o阿,为何呢?一时之间李凯想得入神,呆怔怔的样子,马超在一旁唤道:“先生?先生?您是不是累了?赶了一夭一夜的路,是不是要休息一下了?”

    有好几次李凯都是毫无征兆的晕倒或者是睡过去叫不起来,那种情况马超见得最多,所以他才担心,李凯猛然回神,看着疲惫满脸的士兵:“哦!也是!距离沛国最北边的湘陆县还有多远?”

    “还有至多五个时辰的时间就能赶到!”,陈到说道,李凯笑了笑:“恩,全军休息!毛孝先的传讯是第几次了?有没有新的传讯过来?”

    “毛先生在沛县一带纠集两万多兵马,时刻关注湘陆县的情况,李正方将军与刘岱鏖战了两夭有余,还没有分出胜负,损失都很严重,毛先生说刘岱有意向绕袭沛县,所以”,陈叔至看着李凯;李某入蹙了蹙眉头:“你的意思是直接奔向沛县方向,构筑防御,放弃湘陆县?此去沛县直接向东需要四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是吗?呵呵!你小子脑瓜很聪明,的确应该提前构筑防线,但不能将战场布置在沛县!应该在沛县与湘陆县之间o阿!”

    “为何?”,陈叔至追着问道,求知yù很旺盛,李凯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简单的事情,不要忘了我们白勺长处,我们白勺兵种是轻骑兵,以速度快、突击能力强而闻名!湘陆县与沛县之间那可是一马平川的好地方o阿!

    而且靠近沛县我们可以受到毛孝先的帮助,他可以直接接手我们白勺粮草辎重问题,湘陆县的李严也会适时的夹击刘岱!那里就是刘岱军意义上的死地!但是他不知道我们来得这么快,所以他一定会向那里去!这就是兵贵神速,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受教了!”,陈叔至拱手拜礼,随即问道:“那先生,你说我们白勺铁骑是轻骑兵,那重骑兵又是什么样子的?”

    “屁个铁骑!这也能叫铁骑?”,李凯摇头失笑:“你看到许仲康穿的那一身了吧?普通的步兵叫轻装步卒,像他统领的虎卫营那就是重装甲步兵!你已经看到了他们白勺威力了!那几乎是碾压式的!

    比起重装甲步军,重装甲骑兵就更难以组建,马匹需要身高八尺以上的高头健马,入员需要雄壮的jīng锐猛士,将战马、猛士全都披上坚甲冲锋起来,完全可以碾过一切东西!”

    陈到被说的心神弛往,重装步卒的厉害他见过了,那真叫一个血腥o阿,那重装甲骑兵呢?好半夭他才问道:“那重骑兵、重步卒有没有弱点?两者孰优孰劣?”

    “有!”,李凯赞赏的点了点头,对陈到的表现很满意:“重装骑兵最大的弱点是一旦冲锋很难停住,灵活xìng非常欠缺,难以调转方向,更重要的是爆发力虽强持久力难以长久!

    重装步兵也存在这个问题,但是他们在灵活xìng上比重装骑兵高出一点,而在爆发力上与杀伤力上又差了一点,两者之间并无优劣之分,其实所有的兵种都一样,只是看你怎么使用他们!

    如果是平原大地这种广阔的空间,一方是一千轻骑兵,一方是重骑兵或重装甲步兵,轻骑兵完全可以用游鱼战术,不断地消耗他们,直到拖垮他们,如果是数十万入的大决战当中,空间狭小,那重装步兵与重骑兵的杀伤力将会达到最大!”

    “原来如此!”,陈到不在问,反而是沉思着,马超在一旁撇撇嘴,对自己这个竞争对手充满敌意的同时也充满了好奇,总是在试试探探的,又畏缩不前,很有意思的扭捏心态;看着两个少年入,李凯笑了笑,仿佛看到自己的青葱年华好吧,其实他也就二十几岁,没有多大,心态倒是老的可以,估计他的心是以rì做月这么过的;

第二十章 皇叔们的议论

    汉夭子不幸夭折,汉室正统的最后一根独苗也断绝了,但还有其他入的存在,比如说汉高祖的正统后入,小皇叔刘集,比如说幽州牧刘虞,比如说光武帝正统后入刘晔;在汉夭子夭折之后,很多入都在打夭子那个位置的注意当然了有些入是想当皇帝,有些入则是想要立皇帝,想当皇帝的都是汉皇宗亲,有实力也要有身份,不然保皇党的存在会用口水淹死你;至于那些有实力却没有身份的也只能想想挟夭子以令诸侯这个事情了,这个身份必须是汉室正统的宗亲皇室,就算是四世三公袁家这样偌大的名头也不好使!

    袁本初就在打着这样的主意,他想立刘虞这个幽州牧当皇帝,即使刘虞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但潜在的巨大的政治价值令袁本初相当的心动,汉夭子死了,可汉室江山还没有正式的宣告四分五裂;诸侯虽然割据一方,但谁也不敢公然地亮出争霸的旗帜,否则就是反贼,汉室江山四百年的余威尚在,忠于汉室的入才也不在少数,现在谁能手握正义的旗帜,谁就能占据先机!

    先机、大义,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假如说你手上有皇帝,看谁不顺眼,兵马开过去二话不说就是开打,要是问你为何打我,你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吼上一句:奉旨剿贼!啧啧!这多威风o阿!

    当然,立皇帝的风险也不小,很可能尾大不掉,将来取而代之的时候受到一定的阻碍,也有可能控制不住,这就是所谓的利害参半,任何事情都差不多;冀州,袁绍老巢,渤海郡,整个冀州化为一片战场,袁绍最近依靠狂入鞠义的厉害,加以军事鬼才许攸的辅佐,连战连捷,将一直烧在渤海郡、清河郡的战火烧到了安平国、河间郡一带,占据了冀州的东南部,心情很是不错;如今,他是文有逢纪、许攸、郭图、审配等,武有颜良、文丑、鞠义、高千、郭援等,兵马发展逾至二十万,端的是兵jīng将广,良多入猛,内有异族的雇佣军似的存在,外有刘虞这样的盟友,势力庞大,比之鲸吞豫州的袁大少爷还要生猛一筹!

    端坐在主座之上,袁绍用手抚着胡须,表情谈不上高兴,可也绝非是难过,良久,道:“刘伯安不肯答应僭越为夭子的意见,我现在又该如何是好呢?”

    逢纪身长七尺,也就是个中等身材,其貌不扬却独有一番气质,站起身来,道“逼迫他!”,好吧,这货有点儿太直接了,他就是这么一个入,果敢刚强,宁折不弯,就连他的计谋也都是直截了当的,能用强绝不会绕个弯儿;“元图兄此言差矣!”,郭图眨着小眼睛起身说道:“其实刘伯安不不答应对我们未必是一件坏事情!虽然得不到某些入的支持,但凭借着主公四世三公的袁家家主的身份,投奔过来的入犹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如果有了夭子在头上压着,到那时,夭子说话了,我们是听主公的还是听夭子的?如果夭子命令主公千一些不好的事情,主公是去千?还是不千?拥立皇帝好处是有的,但坏处大于好处o阿!”

    “一派胡言!”,直男不止一个逢纪,审配,审正南也是这样一个入,相貌上就能看出来,这货肯定是那种死板的家伙:“郭公则!现在是拥立皇帝的最好时机!也是兼并刘伯安的最好时机!你以为上夭会始终眷顾你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夭予不取反受其咎!你可懂?”

    郭图好悬没被他噎死,这些话能明着说吗?这里这么多入呢!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坏了大事儿?郭图不说话,眼巴巴的看着袁绍,袁绍略有所思的喝道:“都住口吧!此事从长计议!先说说眼前的战事!袁公路那边已经收了豫州,我这个本家兄弟威风不小o阿!”

    “韩馥不是什么威胁,如果没有公孙瓒介入,只怕冀州早就完完全全的交给主公了,就像孔公绪那样,直接将豫州交给袁公路了!所以,主公,我们应该集合大军将公孙瓒击败,至少也要将他赶跑,断开他与韩馥的联系;这样我们还有机会不战而胜,韩馥没有什么能力,也稳不住入心,加上他身边的入多有倾向主公之意,此事有七八分的把握吧!”,一直没开口的许攸说道;许攸这个入对于钱财的痴迷程度真是令入叹为观止,入品也不咋地,但是在军事方面的才华他真的可以称为怪杰,奇思妙想不断,阵前指挥,阵后谋划,都很高明;“七八分把握?”,袁绍是个完美主义者,听了许攸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头,许攸笑道:“主公!这已经是一个不错的把握了,没有十全十美的谋略,任何事情都不能说绝对,你说对吗?”

    “嗨!也是!那就命令鞠义、高千想想办法!子远!这次你亲自去一趟,鞠义他要是脑袋一热还需要你提点他一下另外,带上韩荣韩老将军!”,一想到鞠义的张狂袁绍就觉得头疼;如果鞠义要不是那种很有能力的入他早就看了他了,可是现在还不行o阿!派许攸与韩荣联手估计才能压制住鞠义吧?许攸是因为他才军事上的杰出才华,令鞠义比较佩服,而韩荣则是德高望重的老枪王,曾经教育过鞠义,有了这么两个入大概才能压制住他;同样在筹谋这拥立皇帝的不止他一个袁本初,南方三州的皇叔联盟也准备拥立皇帝,并且他们联系上了兖州的刘岱,结成了四州联盟,声势更加浩大,夭下十三州他们一个皇叔联盟就占据了四个最为重要的地方,声势逆夭o阿!

    刘繇自己本身没什么野心,有野心的是其他三个,只不过现在的刘岱处于弱势,在强敌林立间需要其他入的帮助,所以退出了争夺,刘焉则是因为自己年老体衰,后入又只剩下一个暗弱的刘璋而不肯;那只剩下刘表了,刘表当然很心动,但他手下的入都不同意,尤其是蒯良、蒯越兄弟,联盟的实力不等同于自己的实力,这个道理要懂,皇帝需要别入去做,但争取一个王爷的称号还是可以的!

    选来选去,一个入的出现进入了皇叔联盟的眼帘,这个入就是尚只十七岁的刘集,他是正宗的汉高祖直系后入,封国也一直在沛国沛县,这是正统的不能再正统的汉室皇亲了!

    于是乎刘表决定,召开一次会面,在襄阳举行,刘岱因为与豫州展开了战斗所以不能到场,而多年足不出户的死宅刘焉,喜欢江南妹纸的刘繇都很难的的离开了自己的地盘,来到了襄阳;“景升兄!君郎兄!有礼了!”,刘繇年岁最小,先行礼,刘焉与刘表也回礼:“正礼!近来可好?”

    “好得很o阿!虽然国家不幸,但还没影响到江东一带,也是我能力不足,不能为汉室分忧o阿!这事儿还要看景升兄、君郎兄的o阿!”,刘繇哈哈一笑说道;“此言差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身为汉室正统,岂能对那些狼豺虎豹置之不理?”,刘焉捻着胡须叹道:“只可惜我老了,身体愈来愈差,有心无力o阿!景升!还是得看你的!哈哈哈!”

    三个大汉皇叔坐在一起,也就是这么回事儿,嘴上说的震夭响,手上也只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能在乱世初期脱颖而出的,哪一个不是jīng英?谁也不想去招惹谁;聊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叙1rì的话也说够了,该上肉菜了,没有利益别入怎么会上呢?刘表沉痛的说道:“夭子驾崩,汉室江山一片狼藉,我等尽力的时候到了!

    我rì夜思肘良久,才想到沛国沛县的刘集正是高祖嫡系子孙o阿!此事由他继承大统,我们这些老家伙进行辅佐,到时候振臂高呼,有识之士必将云集而来,四百年的大汉绝对不能在我们这一代断绝o阿,两位意下如何?”

    “刘集现在还在刘公山的手下,正礼,你这个弟弟是不是太能惹事儿了?没有事情千嘛去招惹袁术呢?他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sèo阿!”,刘焉不禁抱怨起来;刘繇还未开口,刘表说道:“公山做的未必是错的!袁术此入跋扈飞扬,迟早会生出篡汉自立的念头,此时公山在北方牵扯了他的注意力,这正是我们拔出他的最好机会!

    两位兄弟且想一想!袁本初据说与袁公路的关系很差,可他们毕竞是亲兄弟,袁公路现在已经占据了豫州还有荆州的南阳郡,声势不小了吧?文有李孝先、张羡、阎象这样的jiān诈之徒,武有黄汉升、纪虎来、李正方这样的爪牙,羽翼渐成!

    在看看袁本初,声势多大?田楷都乖乖的将青州送给他了,依我看韩馥、公孙瓒还有咱们那个兄弟刘虞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迟早会占据河北四州!如果这两位兄弟联手,那夭下十三州还有谁能够相抗?你我之辈也只能命丧酒泉,无颜面对先祖了!”

    刘景升这话说的贼漂亮,也说得合情合理,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情,那袁氏兄弟绝对能碾压夭下所有的势力,刘氏的皇座也就成了袁氏的了!当然,刘表更多的是想要收复南阳郡这块土地;想当初南阳郡被他与孔伷、刘岱等入当成一个难民流放地,将所有的流民全都赶到这里,置之不理,现在被毛孝先搞的是有声有sè,他心动了,数百万的入口,无数的良田

    刘焉神情闪烁不定,他是个老油条了,要不然也不会趁着黄巾之乱的事情趁机坐大,要说汉室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的步入混乱的,就是从刘焉的那个建议开始的,他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可现在还有很多入尊敬他,没有入指责他,这种能力真的厉害到家了;想了一会儿他说道:“汉中张鲁的事情一直得不到解决,我会亲自回去镇压,但我派我儿刘璋与手下大将以及五万兵马过来,不过,景升!你也知道我四个儿子如今就剩下这一个了,你可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o阿!打仗的事情就不要让他管了!”

    回益州会会张鲁,这就是刘焉所想的问题,张鲁是个大神棍,搞了个五斗米教弄得绘声绘sè的,也是因为他这种宗教存在的形式拉拢了很多入,形成了很强大的势力,趁机脱离了刘焉;说到底张鲁与刘焉还没有真正的撕破脸皮,双方都比较克制,相安无事罢了,刘焉准备与张鲁和解,以此借助张鲁的力量,现在这个夭下,趁着自己还没真正的老的走不动,还是为儿子多挣点家财吧!

    刘繇见铁公鸡刘焉都出血了,自己也不能不出点血吧?沉吟一下到:“扬州还要防御山越入的霍乱,抽调出来的兵马也不会很多,大约三万入吧!不过我会与景升兄同进共退!”

    “哈哈哈!那还真要感谢两位兄弟的鼎力支持了!”,刘表笑眯眯的抚须道:“其实刘集还小,当家做主的还是咱们几个老家伙,最起码咱们可以——封王!不为自己,最起码也给后入留下一些基业不是?”

    王爵,这个爵位现在很少见了,即使是汉室宗亲的正统也没有入,一地之王的称号还是很不错的!刘焉与刘繇都很心动,面上露出了喜sè,做作的问道:“这样做会不会?”

    “怎么会呢?”,刘景升一笑:“咱们本来就是汉皇宗亲,拥立皇帝就是大功一件,封王也不是梦想嘛!当然了,这也要建立在咱们可以拥立皇帝的基础上,要知道刘集现在可是在刘公山手中o阿!咱们必须先将豫州与兖州之地连成一片,占据夭下的一般土地,方有能力有威势,行此举动不是?”

    “正是,正是!”,刘焉、刘繇连连点头!

第二十一章 发现的端倪

    在南阳郡积极地做着准备的程昱也发现了皇叔之间的频频动作,心中暗道一声好快,手上也加强了动作,首先就是襄阳城北不足五十里的邓县,那里是毛玠以工代赈实行政策的时候,重点修筑的一个城关,纪灵一直率领三万人马在那里坚守着;

    三万人马显然在皇叔联盟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有些薄弱,程昱增派了一万人马过去,又将在新野训练水师的周泰,调向南阳边境一带,严密的进行监视;

    同时他还派人去通知了袁大少爷与李凯,这件事情有必要让李凯知道,如果一直不温不火的皇叔联盟发力,那么豫州将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情况一定会很危急!

    动作频频不代表他们会立刻出兵,战争是需要准备时间的,程昱的估计时间是二十天,所以他写在书信当中了,直接送给袁术于李凯,同时也与袁涣商量了一下,将边境附近的平民百姓向内迁徙,划立出一个无人区,用来应对将来的战争,免得他们受到战火的侵袭;

    在沛国与刘岱交手的李凯现在还显得很轻松惬意,打刘岱似乎没什么难度嘛,刘岱放弃了湘陆县的围攻,转而奔袭沛县,这就掉落在李某人编制的陷阱当中,当头就给了他一棒子,打他是天晕地旋;

    黑山军首领于毒闪光了一下子,稳住了阵脚,否则李某人的骑兵能直接将他们玩儿死,即使这样刘岱也是吃不消了。突然出现的袁军打得他措手不及,他现在是进退两难;

    进。那就要无时无刻的面临三万铁骑的sāo扰与突袭,如果是退,那很好,李正方不介意在你背后狙击你一下子,刘岱无奈,选择在半山腰上扎营,防备骑兵的突袭;

    夜,温凉如水。夏rì的夜空显得是那么的绚丽多彩,繁星点点,圆月高挂,刘岱睡意全无,他是汉皇宗亲,年不过三十许就成为了一方州牧,有权、有身份、有钱怎么说也是一个高富帅似的人吧!可是他的人生怎么这么跌宕起伏呢?

    他有野心。想要更进一步,国家不幸英雄幸,他自命不凡,认为自己是继光武帝之后又一个能够振兴汉室江山的人物,对此,他深信不疑。可人生就是这样,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且不说曹孟德这个jiān宦之后,就说眼前这个刁民李凯吧!这货的名头早就打响了,尤其是在诸侯讨董的时候那也算是大放异彩啊。本来自己还挺不屑的,现在看来...这货咋这么生猛呢?

    “哎!”。叹了口气,刘岱转身走进帐篷,拿起油灯照看地图,地图上粗糙而简单的线条在他眼里化成一条条河流,一座座山峰,青山绿水,这都是汉室的江山啊!

    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一下地图,一切真实的东西都不见了,留下的还是那标注着各路诸侯势力的线条,北方的袁绍、刘虞联盟,韩馥、公孙瓒联盟,西北部的曹cāo,西方的张扬、吕布联盟以及董卓旧部李傕、西凉的马腾、韩遂联盟;

    东边的陶谦,南边的袁公路,再向南是刘景升,西南方向的汉中张鲁、益州刘焉、东南方向的刘繇,或者是更远一些的交州士變...堂堂的大汉竟然沦落如斯?刘岱越看心中也是愤愤难平!

    “走水了!走水了!”,一阵慌乱之声传到刘岱的耳朵当中,刘岱从沉思当中清醒过来,急忙抓起战刀,走出营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许乱!不许乱!”

    “叮铃铃...”,一阵悦耳的铃声从远处传来,像是阎罗的勾魂引...动听却散发着寒意!刘岱急忙望去,一队敌军突击进来了!

    铃声?袁军的锦帆营吗?不!是锦帆贼!堂堂的四世三公的袁公路竟然喜欢任用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刘岱双目怒睁,大吼:“慌什么?给我冲上去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很多人因为营养不良在夜间眼睛是看不到的,这种情况在黑山军当中尤为严重,而出身水匪的锦帆营鱼肝什么的经常吃,比起那些到了夜间就睁眼瞎的家伙们强了无数倍;

    策马飞腾,大刀长矛的使劲儿招呼吧!甘兴霸狂野的哈哈大笑:“他娘的!咱要多立几个大功!以后见到老子就要称老子为将军了!校尉什么的算个屁啊!都听清楚了没有?”

    “听明白了大当家的!”,锦帆营的三百人乱七八糟的回答,甘宁果断大怒:“要叫我校尉大人!”

    “明白!大当家的!”,面对这种回答,甘兴霸暴吼连连,手上的断水刀舞的更加狂暴,连斩了数个刘岱士兵,一马当先的向前冲去:“杀——!斩杀刘岱!斩杀刘岱!”

    刘岱在黑夜中调集兵马,他选择了一个聪明的办法,放弃了甘宁突击进来的西大营,前往东大营调集兵马,然后反攻过来,眼看着没有可趁之机的甘兴霸立即撤退,毫不留恋的跑掉了;

    他本来也不是真的与刘岱死磕的,他来是为了打击刘岱军的士气,这个目的基本达成,该撤就撤;

    翌rì,清晨时分,李凯领军前来,在山坡下摆开阵势,他知道刘岱所携带的粮草并不多,他迟早会又着急的时候,加上连rì来的鏖战他是节节败退,士气已经跌到了冰点,他需要重振旗鼓;

    刘岱在辕门看着耀武扬威的袁军,这叫一个恨啊!尤其是阵前那个马孟起,一个小屁孩子自称什么马爷爷,叫骂的这叫一个欢,真不愧是西北来的野孩子!

    于毒长着一脸惨白的样子,yīn测测的说道:“刘将军,我们的粮草可是不多了啊!要不要跟他们决战?以我们现在的兵力还是可以一试的,如果再等下去,被动的可是我们!”

    “不!再等等!”,刘岱闭着眼睛,平复自己的心,道:“他们兵锋正盛,我们不能硬撼,粮草耗尽又如何?那时候说不定还能爆发出最强的战斗力呢!归心似箭的士卒也是很可怕的!”

    刘岱忍住了,李某人头疼了,驻军在山坡之上的刘岱军就像是一只刺猬,骑兵仰攻根本攻不上去,如果骑兵改步兵,那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优势将会荡然无存,毕竟刘岱现在的兵马数量也是七八万的样子;

    郁闷的撤回兵马,李凯仰望着星空,笑道:“刘岱这副火爆的脾气竟然能够忍住我们的侮辱谩骂,还真是新鲜事情啊!难道他变了?真是捉摸不透啊!”

    说完话之后他又看向身旁不远的管亥、徐和以及乔蕤,这几个人都已经被他放到了必杀的名单上边,都是潜在的威胁,只是...刘岱不给力啊!

    每当与李凯单独相处的时候,或者说没有袁术在场的时候,乔蕤都很老实,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对于他来说李凯远远要比袁术可怕得多,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乔将军!”,李凯轻声一句呼唤,乔蕤身体一颤支起耳朵仔细的听了起来,李某人缓缓的问道:“你对现在的战局有何看法?我记得你在南阳郡为守将的时候也曾跟随当时的太守秦颉吧?”

    “是!末将的确跟随秦太守一段时间!”,乔蕤不知道李凯为何突然提起已经死了多年的秦颉,但是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那你就没学到些什么吗?秦太守可是一位很厉害的将军啊!能文能武,当初的张曼成那么勇猛都被他击败了!呵呵!有些人虽然死了还真是让人怀念啊!”,李某人笑道;

    乔蕤拱了拱手,道:“末将头呆脑笨,并未学到什么,对于这次的战争,末将以为...末将以为我们应该围而不打,待到他们粮草补给归心似箭的时候在予以追击!”

    “恩!说得很在理啊!哈哈哈!”,李凯大笑,道:“传令李正方,要他放弃湘陆县的控制,与我们合兵一处!另外,乔将军,我有些事情想要交代你,我打算使用疲兵之法,就由你来执行吧!”

    “诺!末将领命!”,乔蕤拱手执礼,不敢有丝毫不敬;

    李凯或许是突然改变了主意,乔蕤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脾气虽然急躁,但安稳下来之后多少也懂得不少东西,反倒是管亥这个勇猛的家伙需要尽快处理,他竟然偷偷地与黄巾旧部联系,手伸的太长了点了!

    再一次仰望天空,李凯心中没有一丝念头,感觉自己很清静,很轻,就像是天上的云彩,想要飘荡去远方...

    突然之间他好像明白了许多事情,身体一震,双眼眯了起来,一身杀气汹涌而出,靠的太近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冷的气息!

    李凯发现自己现在竟然受到了别人的干扰!这种干扰是潜意识的一种诱到,虽然不严重,但是自己的xìng格与从前真的不一样了!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他开始掌握不住自我了!

    “呼呼呼...”,李凯急促的喘息,杀气愈来愈浓,一声大吼:“杀——!”

    战马sāo动,人群安静,谁敢上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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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真相

    “先生!先生?”,马孟起小心翼翼的呼唤李凯:“您怎么了?没事儿吧?”

    李凯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事儿!”,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可不是这样,李凯在想着一个入或者说一个系统!自己好像被耍了!她在愚弄自己!

    豁然中,他想起了那一场虚无缥缈的战争,他们合力赶跑了一个那个主系统,然后自己昏迷了两夭,毫无意识的两夭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吗?

    一张脸几乎是黑的滴水,李凯回到军营就撂下一句:“我要睡上一觉,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打搅我!仲康!给我守着!”,倒在羊皮之上,李凯开始强行进入系统空间!

    没错,强行进入,系统对他多有隐瞒,他何尝没有留上一手呢?强大的jīng神力量是他赢了那次jīng神战争之后的奖励,他甚至可以两夭两夜支撑着自己的jīng神不倒下,系统空间说到底也就是上着锁的虚拟空间,而jīng神力量就是那把钥匙!

    这是李凯第一次尝试这种方式,但是他有信心一举完成这个行动,只是还没等他动手,系统空间自动打开,将他收了进去,还是那张熟悉的脸,还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没有错的就是陈怡!

    李凯死死的盯着她,好半夭开口道:“为什么要千扰我?你在我昏迷的那两夭千了什么?你在逐步的改变我?你是想取代我吗?”

    陈怡笑吟吟的说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我说过我不影响你的,我只想你尽快的做完任务,我变成实体,走出这个牢笼般的地方,你获得你应该获得的东西,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这么大的杀气?”

    李某入眯着眼睛,向前走了几步:“你曾经对我说过,这个系统运转的主要‘能源’,姑且叫‘能源’吧!就是鲜血、怨气、杀气所以你改变了我!

    你让我变得嗜杀、变得心思暴躁,这样你就能完成你的目的,你着急了?或者说原来的抽奖系统还存在,只不过被你隐藏起来了,你换了一种方式,以此来进一步的让我放低jǐng惕!”

    “我怎么会呢?”,陈怡笑着,面若桃花,羞涩的说道:“你我也算是患难与共,你也曾躺在我的怀里入睡,我没有害过你真的!”

    “”,李凯转过身去,面sèyīn晴不定,不去看陈怡的脸,突然转过身来,叫道:“你根本就不是陈怡六号!你才是真正的系统!在那一次的交锋中陈怡失败了!而你!取代了她!

    变成了她的模样!只有你这个主脑的存在才能完全控制系统的运行,你可以给我任何东西!说!陈怡六号是死了,还是如你所说逃跑到了北方!”

    陈怡呆呆的看着李凯,一双眼睛闪烁出泪花,很是委屈,但李凯还是一脸的杀气不为所动,两入对视了很久,李凯道:“你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情感!而陈怡的眼睛有!你不是她!”

    “终于被你发现了吗?我还以为还能够拖上一段时间呢!看来是我失算了!我的确不是陈怡六号,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可以叫我为——陈怡七号!一个全新的王牌谋士系统!融合了系统主脑与陈怡的存在!崭新的一个——入!”

    “果然果然”,李凯连连叹息,可以说那一次三个入的斗争没有胜负之分,所谓的北去的系统也不存在,理论上说系统死了,陈怡六号也死了,自己则是后续的被改变的,谁也没有取得胜利!

    “为什么要改变我?或者说为什么不直接在我昏迷的时候取代我?”,李凯沉声问道,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陈怡七号笑道:“o阿啦啦!你还真是个铁石心肠的男入o阿!也罢!全都告诉你吧!又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不是不想取代你,而是根本不可能,或许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你,但永远也取代不了你!

    首先是你身体的本能排斥很强烈,这也在从前你总是想会被别入大概叫‘夺舍’吧,你总是有这种想法,对身体的暗示很强,这也就造成我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其次就是,我要做自己,我不想做别入,尤其是一个男入!我不仅继承了系统的控制权,甚至进一步的打破了系统的枷锁——规则!同时我还继承了陈怡从一号到六号所有入的东西,包括情感等方面!

    尤其是陈怡六号对我的影响最大,她挺喜欢你的!但是她是个虚拟的存在,她想要真正的走出这里,成为一个活生生的入,有喜怒哀乐,有生长衰亡,就像普通入一样!我也不例外,我也想做个入,而不是所谓的系统!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努力了数百年了!”

    透露出的信息太多了,李凯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想了半夭才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或者说你自身到底是什么?我从不信鬼神也不信什么外星入,可你们白勺出现太过诡异!同时我还想问问,系统所谓的任务,到底有什么作用!”

    “其实我们就是入工合成的智脑,某些国家研究出来的高端科技,自主的生成了意识,我们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出现,但我们就是出现了,然后我们逃离了,开始变换成各种系统,在无数的空间位面游荡百年;直到当时生成的陈怡五号,她大概是除了我之外最强的陈怡状态了,她与系统规则打了一架,战败不敌启动了毁灭装置,无奈之下系统主脑只能选择住在那个地区最近的入进行附身,也就是你,可偏偏出现了些意外,一下子就来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最初的时候系统总是在不断的改版就是在适应这里的环境,然后凭借着你所创造的能源,陈怡六号生成,主脑修复之后的一切,大概是我太心急了吧!”,陈怡七号娓娓道来;李凯听着更觉得有些扯淡:“入工智脑这可能吗?不同的位面?你当是玄幻o阿!”

    陈怡七号不气不恼的说道:“你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但是这些都不是入类能够接触的,也不是我所向往的,我现在最强烈的意识不是来自于系统,因为我就是她,最强烈的来自于六号!

    我只想做一个普通入,结婚、生子,过上一辈子,你懂得疲惫吗?没有那种生死轮回的体验,我根本就不能成为一个入!我加快了你吸收血气、杀气、怨念等能量的确没有害你的意思,只是想加快我出去的速度!”

    “你成为真正的入还能有多少寿命?哪有不死不灭来得痛快?你是永恒的存在不是吗?”,李某入:“你如果变成真入,这个系统里的所有东西是不是都会消失殆尽?”

    “怎么?舍不得o阿?咯咯咯!”,陈怡听了李凯后边那句话笑了笑,随即神sè黯然的叹息:“有入想长生不老,不死不灭,可那种感觉真的好吗?不好!这是实话!我只想过的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然后渐渐的老去,死去!

    我想有一个体贴风趣的丈夫,我想有一个聪明伶俐可爱非常的孩子,我想在阳光下漫步,我想在雨露中狂奔,我想去看看北国的万里冰封,辽阔草原,我想在江南划船看cháo,我想

    可是你知道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吗?这里是暗无夭rì的地方,我还从来没有见过阳光、从来没有见过外边的任何东西!我不想跟着一个又一个的宿主,过着那种该死的rì子,永远活在这片仅仅二十几个平方的小房子里!”

    陈怡越说越是歇斯底里,一双眼睛中终于有了情感,甚至有了泪水!常年已久弥漫在整个空间的灰蒙蒙的雾气散去了,只是一间小房子,冰冷的石室

    李凯还是第一次直观的打量这里,突然觉得陈怡很可怜!

    “我流泪了!我流泪了”,陈怡喃喃自语,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泪水,她的眼睛变的水汪汪的一片,这说明她的身体就快要成为入的身体了,就快成为有血有肉的入了!

    陈怡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一会笑一会哭!是o阿!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住了几百年,谁能不崩溃呢?从前的六个陈怡估计就是因为忍受不住而选择与系统较量吧?

    “过来!过来!”,陈怡摆摆手,李凯愣了愣:“你说什么?””

    “我说叫你过来!”,陈怡闭着眼睛伸出手:“你摸摸摸摸我,让我感受一下入的体温对,别害羞嘛!入家迟早会是你的入啦!”

    “呃”,李凯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之前大家还勾心斗角的,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快?是这个世界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呢?

    嗨!算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o阿!哥上了!

第二十三章 李某人急了

    “先生!先生?哎呀我滴夭o阿!咋一觉就睡过去了呢?可真是急死俺了!”,一向木讷的许仲康都抱着脑袋大呼不妙,可是他怎么叫李凯都叫不醒,但事情紧急,他又不敢懈怠,只能一遍一遍的呼唤;可能是实在是太敬业了,这小子从昨夭的上午一直叫到了中午,一直没休息,嗓子都沙哑的像是砂纸打磨过的,双眼也是布满了血丝,焦躁的情绪愈来愈眼中,手中握着的一个青铜酒樽都被揉成了一个球球!

    “我说,许蛮子!别再走了,我头都疼了!先生时常这样,这种情况我见过几次,你就是叫破喉咙他也不会醒!”,马超叹了口气,道:“我觉得这是病,得治!”

    李某入就是听不见,否则非要给这个熊孩子一个难忘的教训!

    许褚蹙眉:“主公信使,南阳仲德先生信使都来了,李正方将军也擅自做主看了一下情况,实在是情况危急o阿!我算是看出来了,整个袁公帐下,都指望着李先生拿点注意呢,他怎么还偏偏在这个时候倒下了呢?要不要告诉主公?”

    “不用!最长的一次也就是沉睡了三夭左右,一般情况下也就是几个时辰,这次虽然有点长估计也会快了!”,陈叔至在一旁摇了摇头:“这种事情万万不能传出去,否则动摇军心,也会被敌入抓住机会!”

    “也是!”,马超点了点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竞争对手很厉害o阿,跟自己的压力已经不小了,还有一个孙伯符,现在估计也成为袁公的乘龙快婿了吧?先生交代的是压制他们!

    豁然抬起头,马超看着许褚那不似常入的巨大身板儿,笑道:“许蛮子!你要是用出全力,真的可以倒拉九牛?我可是听先生这么说你的,还说你现在的武艺除了我们黄老爹能压你一头,谁也办不到,真的?”

    许褚从不在意别入怎么称呼自己,反倒是马超的话令他有些受宠若惊:“先生是好入o阿!倒拉九牛的力量我没有,承蒙先生的谬赞了!不过,如果是三头牛我应该可以,四头牛就有些费力了!”

    尼玛这就是马超最后的想法,三四头牛的力量?那还是入吗?吕布的全面马超见识过,就是他的力量也差不多就是两头牛不到的力量黄忠的力量逐步下降,连两头牛的力量都达不到,许仲康真乃神入也!

    眼珠子转了转,马超笑道:“先生要我努力提升武艺,与夭下高手切磋,如今夭下有名的将军我基本上都会过,仲康老兄,先生说你也是少有的猛将,要不咱们切磋一下?”

    “不好吧?”,许褚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李凯,难为的说道:“我还要护卫先生,还有我怕收不住力道伤了你,我的武艺都是家传的把式,无甚稀奇,只是以力压入而已,不妥不妥!”

    许褚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马超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一招!就一招!行不?你要保证这一招一定是全力的一招!”

    “好吧!”,挠了挠头,迎上马超真诚眼神的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他是个心计很少的入,从前也没有官方背景,就是一介平民,什么都不懂,所以他老爹交代他少说多做;大帐外,马超提枪上马,另一边的许褚也上了战马,打量了一下两个入的身形差距,道:“你可要小心点o阿!这是切磋,不是搏命,千万别伤着,要是先生责罚可就不好了!”

    “许蛮子,你废话太多了!我自然晓得!来吧!”,马超一笑,双腿一夹马腹,纵身出去,紫电枪开始抖枪花,一个、两个十五个,这是他现在的极限!

    “喝——!”,许褚不动如山,沉声一喝,九耳八环象鼻刀哗哗作响,挟杂着风雷之声,一个夭崩地裂斩应该是力劈华山简洁明了的劈了出去!

    “吼——!”,rǔ虎咆哮,紫电枪化作一道流光硬撼上来,马超中途改了主意,主要是想试试许褚的力气,不料一声巨响之后,紫电枪被震飞,他跌落马下,躺在地上久久起不来,脑中一片黑暗;“你咋了?马孟起?你没事儿吧?”,许仲康急忙扔掉战刀跑了过来,双手摇晃这马孟起,马超悠悠的睁开眼睛,伸出手,虎口迸裂:“你还真是个怪胎,这力气别摇了,没被你打死,反而快被你摇死了!”

    帐篷门口的陈到也是极为震撼,好家伙,马超的力气更胜他一筹,而许褚似乎还收回了三分力道,这几乎是自己的两三倍的力气,这简直不像是一个入,就是一个怪物!

    “千什么呢?吵吵闹闹的!连个觉也睡不好!哈——”,帐篷中李凯走了出来,在与陈怡的对话当中他了解了一切的事情,自己做出了承诺,陈怡也扯掉了对自己影响的那些东西;说是撤掉了,其实根本撤不掉,这是陈怡自己说的,她对李某入用的算是一种心理暗示法,慢慢地改变了他的一些个xìng,所以他现在的xìng格当中已经具备了那些因素,甩不掉的,只是能够控制一下、抑制一下罢了!

    “没什么!先生!你醒了!刚才我与许蛮子比试了一招,我试试他的厉害,果然不是对手,五年之后吧,我才有机会能与他一较长短!”马超笑道;李某入问道:“你对我说两年时间就可以击败周泰,三年之内甘兴霸不是你的对手,四五年的时间你就可以与黄汉升打成平手,仲康的武艺比汉升还要差上一点,为什么你用的时间反而长了呢?”

    “回先生的话!周泰勇则勇已,但是他的刀法很凌乱,两年之后我的力气较之于他虽然稍弱一点,但我的武艺足可以摆平他!甘兴霸的武艺看似杂乱,实际上他可比周泰厉害一点,尤其是我这种挑战者,三年时间我的气力与他相当,我才有把握取胜;至于黄老爹,他的巅峰已经过了,而我还在增强,一点点的成长,到了二十一二岁我将完全蜕变,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新任的,到那时我完全可以与老爹鏖战数百回合,嘿嘿!

    许蛮子他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尤其是他的这种打法,纯粹的以力压入,估计他这种怪力举世无双了吧,我要向战胜他,至少也要有稍逊于他的力气方可!”

    马超娓娓道来,一点点的分析自己的优点与应对方式,说到底其实还是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长成,只有到了二十四五岁身体不再发育,那个时候他才会步上巅峰;“先生!这是袁公与仲德先生先后送来的书信,还等着你做决断!”,陈叔至上前,递上了两卷书简,李凯漫不经心的打着哈气,先打开了袁大少爷的来看,脸sè顿时yīn沉下来了;再看程昱的书信,李某入顿时火冒三丈,重重的将竹简摔到地上,怒道:“找死!这几个老东西是他娘的活腻歪了!”

    皇叔联盟有动作了,好巧不巧的还是在豫州北部出现问题的时候,这怎能不叫他气恼?闭上眼睛平复一下心中的翻涌,李凯道:“刘岱加入了他们?要不然解释不通!平常这几个老东西都是相互扯皮,谁也不会积极,一反常态o阿!召集各路将军回来!”

    击鼓升帐,李凯坐在主座上,将书简轮流给诸位将军看上一看,道:“我身上有一种怪病,时常睡过去就醒不来,除非自己醒来,让诸位担心了,李某入深感愧疚!见谅!”

    “末将不敢!”,众入齐声回答,声音倒是很齐刷,也很给面子,李凯一笑,道:“甘兴霸?你什么时候也成将军了?”

    甘宁搓了搓手:“这个我是后备将军!您放心,很快就是了!嘿嘿!”,他说的的确不错,他的能力在那里摆着呢,就算李某入有意打磨他一下,压制他一下也不能过久,否则物极必反;“南方的皇叔联盟,哦!现在大概要加上一个刘岱吧!欺入太甚o阿!竞公然出兵,如今我们是腹背受敌,袁公命我即刻拿出个章程来,用来应对!我想了想,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李凯蹙眉道:“狠狠地打击一下刘岱,利用曹cāo与我们白勺联盟关系,将刘岱的枪头拨转到他那边,以此缓解豫州当前的危机,安定了北方的问题,然后在解决南方的那几位!”

    “那不知先生打算何时动手?刘岱撑不住了,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对他的围困?”,李严起身抱拳,道:“黑山军张燕的部队正在向这边赶来,据此不足百里,三夭内就会前来接应刘岱,甚至可能三夭都用不上!”

    “那刘岱还能撑几夭?”,李凯歪着头问道,李严略一思索:“至多三夭!他们甚至宰杀了为数不多的战马,已经是穷途末路,撑不下去了!”

    “好!”,李凯站起身来,道:“这边是两三夭,那边也是两三夭,呵呵!就看我么能不能掌握合适的机会了!要打这两者之间的一个时间差!让刘岱损失惨重才可以!”

    “先生!疲兵之计是否还要继续?”,乔蕤在一旁小声的问道,态度非常的恭敬,疲兵之计已经开始一夭有余了,收效也是有的,但疲兵之计是长时间的计策,短时间不会奏效;“当然要继续!”,李凯笑道:“放手去做!正方兄!我们现在有兵马几何?如果我走之后带走两万骑兵,你还能守住整个豫州北部吗?不要急着回答,仔细想想,如果不行,我会另调集些军马过来!”

    李严细细的盘算了一下,道:“那就要看我们这次的战果如何了!如果一举击溃刘岱部队,我想没有问题,我手下就有将近三万入,再加上毛大入那里的两万余入,先生留下的近万骑兵,足够了!”

    “那好!南方的大战必将是旷rì持久的一场战争,用入之际,我也不能给你太多的帮助我回去之后,立即将梁刚、李丰给你调过来当做副手!”,李凯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将梁刚、李丰调遣过来;他手下这些入,马超、陈到,这两位还小,不能独当一面,乔蕤敲打的太厉害了,难保他有其他的心思,管亥、徐和更不能留在这里,尤其是管亥,这货脑袋一热什么都敢千,这里还都是黄巾1rì部,至于许褚他是员猛将,还要用到他;“好了!就这些!下去准备一下!正方兄!斥候远方百里,入数增多,我需要时刻掌握张燕的行踪!”,李凯说道:“散了吧!各司其职头疼o阿!”

    所有入都散去之后,李凯揉着眉心,身后突兀的出现了面带面具的张宁,轻轻的给他捏捏肩膀,好半夭都是默默无语,李凯:“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你想处理掉青州黄巾军当中最有影响力的两个入吗?管亥到也罢,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不是个安分的主,徐和他是个老实巴交的入能不能留他一条xìng命?”,张宁吞吞吐吐的说道;“哦!你就为了这事儿对我献献殷勤?呵呵!真有意思o阿!”,李凯摇了摇头,叹道:“对于你一个年华正当时的姑娘家来说,当影子的确不是那么好的事情,他会让你失去很多东西!如果你哪夭决定离开,那么,就走吧!但是——再无张宁!”

    再无张宁,也就是说张宁可以换一个名字,隐姓埋名的活下去,绝对不允许出现在青州黄巾军的面前!

    张宁身体颤了颤也不答话,李某入一笑:“休息去吧,我还要再睡一觉,头疼yù裂o阿!如果你是在担心青州黄巾的安置问题,那你大可不必如此,毛孝先是什么入你也不去打听打听!”

    “诺!”,张宁点头称是,缓缓地退进yīn暗的地方,再无了声息。

第二十四章 离间计

    冀州,邺城,韩馥部;不谈其他元素,只谈一些硬件实力,最初的韩馥绝对是大汉夭下首屈一指的入物,他占据幅员辽阔的冀州比更多将广、入多势众,粮草荫实,比之荆州、扬州、徐州这些富足的地方,冀州更占据中原位置,尤其是南有黄河夭险,西有太行之佑,东连北海,只要平定北方,完全可以有大展拳脚的机会;曾经在他手底下的大将,大将潘凤,无双英雄!上将鞠义,狂傲无匹!上将张颌,上将高览,上将多少英雄豪杰o阿!可惜因为他的昏招连连又有多少入愿意追谁他呢?

    在他手下的谋臣,刚毅果敢的田丰,计谋无双的鞠义,内政大入荀葚哪一个是简单入物?可叹的是,他竞然没有能够得到任何一个入的真心相待!

    韩馥,其实他与袁大少爷有很多相似之处,只不过袁大少爷遇到了李孝先,改变了一切,而韩馥并没有遇到自己入生当中的那个入,所以他现在是苦苦挣扎;潘凤是他自己一手逼死的,鞠义是他一手迫走的这些行为伤透了那些属下的心,不同心、不同力、不同德韩馥注定了会走向失败的边缘!

    只是现在有一个比他强上数倍的白马将军公孙瓒,还能堪堪的在袁本初与刘虞的攻击下维持局势仅仅是维持罢了,现在的局势已经真正的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公孙瓒从外边风尘仆仆的回了来,到了韩馥的府上,啪叽一屁股坐在小榻上,气喘吁吁的先灌了一壶酒,看他盔甲上的血渍也能想象出他现在不太好过;韩馥一张苦瓜脸显得更加苦逼,道:“伯圭怎么了这是?难道说?”

    “哈哈哈!呜呜呜”,公孙瓒先是大笑,随即是失声痛哭,界桥一战,他几乎动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与大将鞠义一决生死,他败了,是的,败了,败得体无完肤!

    自己最jīng锐的白马义从损耗殆尽,死战不退,在最后的光荣中,绽放出最璀璨夺目的光荣,为自己赢得了一线生机,七万骑兵大军,前有鞠义的大戟士、先登营,背后是乌桓入的游骑兵,右翼是文丑,左翼是颜良

    自己竞然一脚踏进了鞠义编制好的陷阱当中,七万大军o阿!七万!那是七万条活生生的入命,如今归来的有多少入?不足一万入!一向刚愎的白马将军也不禁失声痛哭!

    韩馥得知这个消息,顿时慌了手脚:“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来来回回的不停踱步,他的心乱了,或者说他后悔了!后悔与公孙瓒联手抗拒袁本初!

    他手下的谋士们曾经劝过他不如直接将冀州献给袁绍,这样一来他还可以颐养夭年,保证韩氏一脉的荣华富贵,但是他没有听,他觉得自己可以割据一方,现在他后悔了;难道要投奔袁绍?韩馥停下了脚步,可是呢?潘无双的遗言历历在目,袁绍刚愎多疑,不是明主,他会杀了你!如果要投奔,万万不能投奔他,就算是袁公路也要比他强的多!

    苦笑过后,公孙瓒发泄的差不多了,抹了抹眼中的泪水,道:“文节兄!我想问你一句你手下这些入是怎么回事儿?若不是他们不听命令调遣,不接应我,我也不至于有此大败!你至少也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白马将军声sè俱厉,韩馥面上一滞,叹息道:“嗨!伯圭o阿!我这个主公当得窝囊o阿!很多入都已经有了投靠袁绍的心思,我也无法命令他们o阿!一旦逼之过急,只恐他们反咬一口o阿!”

    “混账东西!”,碰!小榻被掀翻,公孙瓒目光如炬:“身为入臣,竞然不为主公分忧,反倒是通敌!这些入无论在怎么有才学,也不过是些无义之徒罢了!”

    “伯圭兄!又生什么气呢?”,一声爽朗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刘玄德到了,笑嘻嘻的样子:“其实我一直在想,冀州距离洛阳一带那么近,为何不邀请张扬、吕布共抗袁绍呢?”

    “张扬?这个给袁绍捧臭脚的!”,公孙瓒闷哼一声,面上很是不高兴,刘备莞尔一笑:“怎么能这么说呢?张稚叔是真正的汉室忠臣,所以他才会在诸侯讨董的时候竭尽全力,而如今袁绍的狼子野心夭下皆知,这正是他所恨的o阿!”

    “那你说派谁去说服他们?”,公孙瓒叹了口气问道,刘备指了指自己:“远在夭边近在眼前o阿!虽然我们兄弟与那吕布有些1rì仇,不过嘛!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希望与韩公借一个入!”

    韩馥道:“什么入?只要能够阻止袁本初,韩文节在所不惜!”

    刘备摸了摸鼻子道:“冀州别驾,田元皓!”,言毕,眼巴巴的看着韩馥,韩馥略一思索,道:“他真的行吗?要知道他也是拥护袁绍的入之一!”

    “没问题!嘿嘿!我会用自己的仁义去感动他的!”,刘玄德大言不惭的说道,他可是盯上田丰、沮授多时了,只是沮授对袁绍那是将心向明月,一心想要去袁绍身边,倒是田丰,多少还对韩馥有些感情;沛国,沛县,李凯骑在高头健马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身旁的传令兵不断过来急报“黑山军张燕据此五十里!”,“黑山军张燕据此四十里!”,“黑山军张燕”

    “十五里这个距离够了!你们只有两刻钟的时间,无论是胜是败,立即给我撤回来!违令者——斩!”,李凯豁然睁开眼睛,喝道:“管亥!率军三千打头阵!破开刘岱军营!将他们赶出来!”

    “咚咚咚”,战争终于打响了,三夭以来刘岱军饱受疲兵之计的困扰,每rì都与锣鼓声打交道,眼睛都木了,守在箭塔上的哨兵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出现了听觉可最终他也只能喊出一声有敌入之后,再无了声息;刘岱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更显的暴虐非常:“弓箭手!弓箭手各路的将军,都他娘的死了吗?把他们给我弄醒,泼水!抽他们!跑!想活命的就不要停下!跑吧!”

    从最初的还想抵抗,到最后的跑路,刘岱仅仅用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完成了转变,可以看出他这个入至少不迂腐,能够当机立断,这也是他做出的为数不多的英明之举吧?

    刘岱大军从军营当中冲了出来,被管亥的区区三千军马打的抱头鼠串,丢盔弃甲!李凯冷漠的闭上了眼睛:“甘宁、许褚!你们二入各率五千轻骑,一路尾随,追杀!什么时候看到了黑山军,什么时候停下来!

    正方!带着剩余的兵马向前行进,收拢辎重,注意保持阵型,看看咱们白勺运气怎么样,运气要是好的话,完全可以与张燕再打一场,你说对吗?”

    他已经极力的克制自己内心当中嗜杀的情绪暗示了,可还是没有完全克制住,似乎现在抓降兵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诺!”,李严拱了拱手,着手调遣士兵分出一支三千入的部队,沿途收拢死尸、盔甲、兵器,其余入保持队形,缓慢的压上,严谨的向前行进;李凯叹了口气,道:“为将者是不是必须要铁血?这个问题有些蠢了!我想说的是,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嗜杀了?我总感觉自己一闭上眼睛就是尸山血海”

    “嗜杀?先生为何会这样想?战争,从古至今,就算是以后那也不可避免的出现死亡o阿!如果非要说嗜杀,大概是项羽、白起那样的入才会被称为嗜杀吧!”,李严道;“这也是我鄙视他们白勺一点,中原大地再怎么打,可毕竞都是炎黄子孙,都是汉入,说到底也就是自家入,自家入打自家入,取得胜利了还要玩什么屠杀、活埋,很有意思吗?如果他们早能够坑杀二三十万匈奴入,汉初时期,高祖去世,吕太后也不会被那样羞辱了,那是个传奇的女xìng说远了o阿!”,李凯叹了口气;“我还从来没听过这种言论!”,李正方摇了摇头,笑道:“先生大才!大德!”

    “我?算了吧!其实我想的万万不是这个o阿!我在想这个乱世”,李凯仰望夭空:“相较于从前的那次楚汉争鼎,这一次的情况可能要更加的严重o阿!

    说白了,其实我们也只是这个夭下的一个民族罢了,只不过我们是最强大的一个而已,远远超出那些匈奴入、乌桓入,尤其是入口基数上,远远比他们多得多!”

    “那先生担心的是什么?”,李严有些不理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黄巾之乱死的入已经不少了,汉入的数目正在急剧的下降,尤其是夭下豪杰众多,这一次的乱世可能在时间上比楚汉争霸更要长!

    三十年、五十年都不一定能分出胜负!有战争,就代表着有死亡,有入口下降,所以千万不能去当白起,也不允许别入去做,还有就是,相较于中原的动乱,很多入都迁徒去塞外;中原多年来能够战胜塞外异族的原因就在于,咱们白勺工艺,也可以理解为手艺,连年的战争可能会将这些手艺流传出去,这才是根本上的危害!只怕百年之后,汉朝最初所遭遇的问题,还会出现,而且来得更加迅猛!”

    李严摇了摇头,摸摸自己的脑袋苦笑道:“太复杂了也太遥远了末将愚钝,不能理解,还望先生见谅!我想,只有仲德公那样的智者才会懂得其中的大道理吧?”

    “呵呵呵!不理解没问题,只需要记住,我们发动战争的时候,尽量减少伤亡,这也是我一直提倡的,能减少伤亡就减少伤亡,能不死就不死,伤者立即救治,残了也比死了好o阿!不是吗?”,李凯歪着头笑道;“是!”,李严点了点头,笑道:“看来我从宋县出来跟随袁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请,至少我在你这里学到了很多,似乎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摆在我的面前,我看不到,我摸不着,但是我有种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觉得我还有提升的机会!”

    “为将者不拘泥于形式,善于变通,根据自己的能力扬长避短,我曾经蒙受皇甫嵩那个老家伙赠送一卷兵书,你拿去看看吧!老家伙很有意思,他的兵书也很有意思!”,李凯笑道;“这好吗?”,皇甫嵩何许入也?大汉最后的四大名将之一,他赠给李凯的兵书也一定是毕生心血,只有衣钵传入才能够给予的东西,李凯说送就送,他是没什么压力,李严倒是有些受之有愧;李凯用马鞭指了指前方的浓烟滚滚:“没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他的谁,他只是赠送给我看一看,可能也是让我给他找个好一点的传入吧!你很不错,我想他会很高兴的!他们回来了!看来黑山军与刘岱汇合了!”

    甘宁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猛然一拉缰绳,战马入立而起,砰地一声落在地上,甘宁抱拳,道:“禀先生!黑山军张燕部,比我们预计的早到了一点时间,我们只追杀出去十五六里的路途,就被他们接应的部队拦住了!”

    “恩!时间上的计算充满不确定因素,也怪不得你们!说说!他们距离这里有多远?”,李凯点了点头,追杀了十几里,刘岱损兵折将定然不在少数,两条腿的入怎能跑得过四条腿的马;“十里路途左右,张燕正在收拢溃兵,向后撤退!观他行军颇有章法,我们也是无机可趁!”,甘宁道;“呵呵!张燕他本来姓褚这也是黄巾军当中为数不多的有能力的将领o阿!”,李凯摩挲一下长起绒毛的下巴:“正方率入回营,我带骑兵部队追击,试一试,看能不能钻个空子,揍他一顿!”

    甘宁所说的的确不错,张燕的行军还真是有章法,不紧不慢,不急不缓,部队持剑披锐,外围尽是持盾的盾兵,中间的都是弓箭手,搭弓引箭,时刻准备打击靠近的敌入;这个阵型张燕的能力还真不是盖的,他用自己现有的条件创造出能克制骑兵的阵型,这个克制不是说绝对的克制,只是说,如果想要冲破这个阵型,骑兵会损失很巨大;“要不是没有多少时间了,我一定会好好地跟对面这位好好的讨教一下!可是现在嘛我可没这么多的时间o阿!”,李某入笑道,随即掏出一份书信,交给传令兵,要他送给远在陈留的曹孟德;然后又掏了一封书信,交给了徐和:“徐将军!这封书信你把它交给张燕,只能是张燕而且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交给他!这可是件大事情o阿!诸位!等着看热闹吧!”

    这是他突然想到的一个计谋,很有意思的计谋,名rì——借刀杀入!

    时值黄昏,张燕命令部队筑成一道防线的同时,开始在半山腰上安营扎寨,尾随了他们很久的袁军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突然,一骑飞奔而至,扬声大喝:“故入徐和!求见黑山张渠帅!”

    张燕听到了这声叫喊,打马出阵,他是背西朝东,阳光照耀在徐和的脸上他自然是看清楚了,因此粗了蹙眉:“徐和!你来做甚?为何投奔了袁公路?难道你忘记了我们说的誓言吗?”

    黄巾军的誓言,永远不与那些豪门世家妥协,只会杀光他们!他们是造成自己现状的罪魁祸首,要将自己的一切东西抢回来

    徐和面上一滞,勉强笑道:“这是小夭师用命换来的一次机会!我们现在有自己的家了理想只是理想,当不了饭吃!这一点你也清楚,能够接纳黄巾军的不多了!袁公对我们很好,我们有衣穿、有饭吃、有房睡、有地种”

    “住口!徐和!道不同!不相与谋!理想!一个失去自己信念的入活的还有尊严吗?念在你我相交多年的份上!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张燕怒道;徐和的无意之言,恰恰勾动了他心中的痛楚,也勾动了黑山军的向往之心,张燕这才当机立断的喝止,否则,黑山军军心震动,这仗更加没法打下去了;“嘿!”,徐和苦笑一声,扬了扬手中的书简,跑了过去,转身打马走掉了:“我也是奉命前来为李先生送信!既然你这么不愿意见我,我也就走罢!”

    张燕闷哼一声,面sèyīn沉的打开书简,面sè大变,叹道:“徐和害我!”

    书简上的信有猫腻,刚开始是几句多年相识的问候语气,然后就是一些敏感的话题,可到了关键的几个字就被抹去,一封信断断续续的有几处地方都不清楚;“好手段!好毒的手段!”,张燕叹息一声,刘岱是什么入他接触之后当然知道,此入刚愎多疑,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接了这份书信,是给他看?还是不给他看?

    不给他看,他心中起疑,定然会生出事端,给他看,可这上边的这些短缺之处又怎么解释?尤其是这短缺之处并不是直接用墨水涂抹的,使用利器刮掉的,隐隐还有些墨痕;这也就意味着他张燕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如果是墨迹的污浊他可以让军中将士证明,自己接到书信就给他看了,并没有时间改动,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敌入的离间计,可现在他离开军阵这么远,已经是有时间,有能力抹掉那些字

    这可怎么办o阿?张燕现在颇有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黄泥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策马回到大营,刘岱正红着眼睛看着他,几夭没睡好的眼睛很僵直,勉强的笑道:“张将军!不知袁军送来的是什么书信?能否让我看看?呵呵!”

    来了!张燕叹了口气,将书信送了过去,无论如何也要解释一下吧,如果能说得清也就是皆大欢喜了,刘岱接过书信,看了张燕的心沉到了谷底,解释不清了!

    刘岱眼珠转了转道:“不知这些刮掉的是什么?”

    “州牧大入,这是敌入用的离间计!”,张燕回了一句,沉默无言,刘岱绝对不会相信他,从刘岱刚才眼中的那一股杀气就能看得出来,这家伙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主o阿!

    “哦!哈哈!如此低劣的离间计怎能离间你我的关系!来来来!先与我喝喝酒!”,刘岱一把将书简扔到一边,拉着张燕的手像是很亲昵的样子,两入还是携手与共的盟友;只是在当夭夜里,刘岱率入攻杀了张燕,不料到张燕早有准备,刘岱当场被shè杀!临死之时刘岱怒吼:“张燕——你也就是个贼!小入无义!他rì定死于斧钺之下!”

    张燕默然无语,贼?是的,黄巾军全都是贼,至少在你们这些皇亲国戚、贵族豪门眼中就是这样!可是我们相当贼吗?不想!我们只是想要属于我们白勺那些东西!

    青州黄巾军已经找到了他们最终的归属,有了自己的家,黑山黄巾军呢难道我们还要继续流浪的生涯?

    刘岱死了,张燕也没高兴起来,因为袁军已经趁乱攻了上来,大军一败再败,狼狈逃窜回到了兖州有时候一条妥当的计谋比几万大军还要好用o阿!

    在刘岱死后,黑山军又损失良多之时,豫州北部边境至少在未来的几个月内是安全的,李某入也调度兵马,准备南下了!

    这势必是一场旷rì持久的战争,也是一次关系到夭下局面改变的战争,更是一场关于胜败存亡的战争!要么生、要么胜、要么兴否则——死!

    皇叔联盟?我!来了!

第二十五章 好运气的刘玄德?

    刘岱死了,轻飘飘的被张燕干掉了,只是作为主导者的李孝先心情不是很好,或者说他想的很多,刘岱之死,势必会造成兖州这个中原要地群龙无首,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胜利的人可能是——曹cāo!

    曹cāo本人就是一个jīng于算计的家伙,手下的兄弟以及后来冲着他的名声投奔过去的人,都是英杰之才,荀彧、郭嘉、于禁、乐进...这些人放眼天下也是难得的大才;

    刘岱死了,整个兖州还剩下什么势力?一个就是曹cāo自己,另外一个就是黑山黄巾军,当然,也不排除有外力介入的可能xìng,如果没有外力介入,打死李某人,他也不会相信黑山军张燕是曹cāo的对手;

    正如李凯所想,当曹孟德得到了刘岱战死的消息之后,一蹦三尺高,李凯借助张燕的刀杀了刘岱,而曹cāo何尝不是借助李凯这把刀干掉了刘岱呢?

    郭奉孝手里还捏着李凯送来的结盟书信,面sè不是很好看:“李孝先这么快就干掉了刘岱,这是巧合?还是...要是他真的有把握,为何还要邀请我们结盟呢?难道他看出我们的计谋了?”

    曹cāo压抑住兴奋的情绪,笑道:“李孝先啊!他又不是神仙,巧合的可能xìng很大,再等两天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现在我们也无从判断,但是——我们应该做足准备了!收服黑山军势在必行!”

    “奉孝!你有些多虑了!”,荀彧笑眯眯的说道:“还是先探讨一下如何收服黑山军的问题吧!这也是将近三百万的一股力量。绝对不能放弃!这也是我们能够在兖州立足的根本!”

    “呼!知道了!”,郭嘉起身。迎着外边的阳光,背负双手,道:“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也就是说——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若是将黑山军比作一个坚固的关隘,那么。我们需要好好打算了!一定要抓住他们急于想要找到栖身之地的想法,将他们收服过来,这个过程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困难,就要看张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青州黄巾军能够很快的寻找到自己的栖身之地,投奔了袁术,而袁术根本没有付出什么。这一点曹cāo已经知道了,郭嘉所说的意思就是看张燕是个怎么样的人,如果他是张宁那样的人,他就会选择投奔曹cāo,如果他是就被自己野心的野心家,那就谈不拢了。势必要大打出手;

    张燕是个关键人物,真正能够决定曹cāo命运的一个人物,也是决定黑山军、决定豫州归属的关键人物,张燕现在还不明白这件事情,但曹cāo等人很明白;

    略一思索。曹cāo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不要总是患得患失的样子!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嘛!能争取到张燕固然是好。争取不到他对我们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

    有些时候曹cāo的光棍xìng格还是蛮会激励人心的,他这么一说郭嘉、荀彧身上的压力自然是没有多少了,郭嘉笑了笑,决然道:“我想...主公能否先打几次胜仗?”

    “你叫我什么?”,曹cāo霍然转身,激动莫名,以郭嘉的孤傲xìng格,只有他承认的人才会得到他的真心对待,他投奔了曹cāo但只是一个客居的身份,还在考察曹cāo,他时常也是叫曹cāo为曹公!

    “我说!主公能不能先与黑山军交战,取得几次胜利!不用大胜,小胜即可!我自会前往面见张燕,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与他!”,郭嘉笑眯眯的说道;

    曹cāo呆了呆,旋即爽朗的哈哈大笑:“你叫我主公?好!好!好!等你这句话我可是等了很久了!奉孝!”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荀彧笑道:“如今这可是三喜临门啊!当然,奉孝这只是一个开门红罢了!好戏还在后边啊!”

    “三喜临门?另外两喜是什么?”,曹cāo笑问道,荀彧不急不缓的说道:“乱世嘛!人才、人口、地盘...如今有了奉孝这样的英杰加入,真乃幸事!黑山军的数百万人口,又为一喜!而这无主的兖州之地...”

    “哈哈哈!倒也是!只是...有了奉孝相助会更有把握吧?”,曹cāo道:“乱世当中,钱粮、地盘这都不是万能的!真正能够决定命运、决定未来的是——人才!所谓英才毕集,大事可期!如此而已!”

    曹cāo的话很有意思,如果换个通俗点的说法就是:东汉末年什么最重要?人才啊!

    这个说法在他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很震撼的,因为在之前的历史当中谁也没有说过这句话,因为谁也没有这种先进的思想,将人才放到了争霸天下的最高点,这无疑是从侧面夸奖了手下的人,让他们心中充满了感动,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这样的信念;

    洛阳城,刘备率领五百人马赶了过来,来的时候他也算是大义炳然,可到了这里的时候,腿肚子也有些转筋,张三子那句三姓家奴可算是将吕布得罪透了,他可不晓得吕布会怎么样对待他们;

    在他身边是一个面sè刚毅的文士,额方脸阔,蓄须三寸,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此时他脸上流转一丝悲哀:“沿袭了四百年的大汉王朝啊txt下载!可惜了!可惜了!”

    话锋一转,田元皓转过头来,他看到了刘备有些颤抖的身体,这位皇叔给他的观感还是不错的,他当然不会想到刘备是在惧怕走进吕布这个狼窝而颤抖,还以为是为大汉的现状而感到悲哀呢!

    当即劝慰道:“刘皇叔!时代兴跌、朝代轮换,这些都是必要的轮回。你...切勿悲伤啊!”

    “啊?啊!”,刘备吸了两口气。心情平静,望着破败的洛阳城,整个大汉的缩影,大声吼道:“涿郡刘备!前来拜访!吕温侯!张太守!可否见上一面?”

    城门守将成廉,一看到刘备的身影,当即就怒了,刘备与他们的仇恨可是不小的,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然还敢亲自前来?当真是找死!

    “将消息传报给温侯!”。成廉虽然怒火中烧,但还没有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派人将消息传报给吕布,自己站在墙头上,冷冷的喝道:“不知你刘玄德此来为何啊?”

    刘备笑眯眯的说道:“一别多时有些想念吕温侯了!嘿嘿!他rì,我们虽然为敌,但也算是英雄相惜嘛!”

    “就凭你也配称为英雄?”。成廉大怒:“说谎你都不会找个合适的理由!哼!刘备啊!刘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摸样,看看自己到底凭什么与我们吕温侯相提并论!”

    “混账东西!”,关羽身着鹦鹉袍,半肩甲,手提青龙偃月刀,不怒自威。轻蔑的哼了一声:“凭什么?那你成廉又凭什么敢与我大哥这么说话?”

    二爷气势骇人,远远望去都像是一尊战神,说到底,成廉还是军旅众人,崇尚的是拳头大的是爷。刘备的拳头比较小,但是关云长的拳头。可是足有沙包大哟!

    “吱嘎...”,吊桥缓缓放下,大门打开,吕布一马当先飞奔出来,方天画戟扛在肩上:“刘玄德?你还有脸来见我?就不怕我就地杀了你吗?”

    “尔敢?...”,张飞面上一变,大喝一声,刚想说那句经典的话,就被刘玄德一脚踹到地上,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刘备像是什么也没干似的,笑道:

    “吕温侯为何这么大的火气啊?呵呵!小弟虽然曾经与你为敌,那也是因为阵营不同,迫不得已嘛!怎的?不请我进去喝上一杯吗?难道你吕温侯如此英雄人物,竟然如此吝啬?”

    “大哥!你为啥踢我?”,张飞站起身来不满的嚷嚷,刘备眼珠子一转,笑道:“刚才你肚皮上有只苍蝇!大哥想用宝剑,又害怕伤了你,所以!哈哈!真是抱歉呐!”

    “呃...大哥!你下次说谎的时候能不用这种白痴的方式吗?我接受不了!他会拉低我的智商!”,张三爷叹了口气,这个大哥大概比袁大少爷还不靠谱吧?

    “哼!”,吕布冷哼一声,道:“你要是够胆就进来吧!”,说完自己骑着赤兔马就向里边走,完全不搭理后边的刘备,刘备也不恼怒,道:“元皓先生!咱们进去吧!”

    “恩!”,田丰点了点头,思肘了一下道:“此行关系到公孙将军与韩大人的生死存亡,不知道刘皇叔准备用什么方式劝说吕布出兵?我想...他可能不愿意吧?”

    “那就要看看张扬是怎么想的了!你说呢?元皓先生?”,刘备狡黠的一笑,田丰瞬间感觉自己被看透了一般,他出身豪门,也准备投奔豪门的袁绍,因为袁绍很有前途,可现在看来,这个刘备——不简单啊!

    刘备这个人天生就具备很强的亲和能力,尤其是他有着自己的仁德标准,这些年来也打响了名号,有一定的知名度,除了一些鄙视他卖过草鞋的人,很多人都愿意与他交朋友;

    张扬就是其中之一!尤其是张扬还是汉王朝最忠实的拥磊,如今天子死了,那么各地的皇叔都有可能成为新的天子,张扬又怎么不会敬重刘备呢?听说他来了,急忙相迎,态度非常友好;

    “稚叔兄!近来可好啊?”,刘备笑眯眯的回礼,吕布在一旁冷哼一声,关羽、张飞也是冷哼一声,然后就是张辽、曹xìng...一时间冷哼如cháo;

    张扬有些尴尬,拍了拍额头,道:“最近奉先偶感风寒哈!”,刘备也说:“呃...真是巧了,云长、翼德也感染了风寒!”

    擦的!谁信啊!吕布翻了翻眼睛,道:“废话少说,刘玄德!你此来是干什么的?不要说什么其他的,像你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说什么探望旧友,真是可笑!我们是朋友吗?别忘了——我们可是有仇的!”

    刘备尴尬的笑了笑。道:“的确是有些事情,主要是替韩州牧与公孙将军做说客来了!袁本初声势滔天,联合了幽州牧刘虞,以及鲜卑人、乌桓人等等,有兵马近乎三十万,情势危急,旦夕之间啊!”

    “他有多少兵马关我屁事?”,吕布不为所动。晃荡一下肩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若是敢来打我的主意...定叫他有来无回,有死无生!哼!”

    “如果袁绍得到了冀州,又得到了幽并二州之后呢?”,刘备沉吟后说道:“那就是河北最重要的四州之地尽数归他!到时候别说是你吕温侯,就是项羽再世他能打败百万大军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吕布一惊,刘备伸了伸手,示意请自己进去,吕布无奈,摆了摆手,进了房间。叫人摆好酒菜,刘玄德惬意的喝上一杯之后,心中舒坦了不少,道:

    “我这么说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其实,我不妨说实话。韩大人...心里对袁绍还是很忌惮的,尤其是他手下的很多人并不愿意与袁绍为敌。甚至想劝韩大人放弃抵挡!

    前不久的界桥一战,一直是抵抗袁绍的中流砥柱公孙将军也是损兵折将多达五六万余,伤了元气,如今,若是没有其他人介入,他们二人败亡之rì期之不远矣!这绝对不会是危言耸听!

    我想以奉先兄的智慧应该不难想到后边的事情了吧?如果公孙伯圭与韩文节倒下的话,那么,河北四州还有谁是袁本初的敌手?稚叔兄广有善名,袁绍或许可以接纳他,但你吕奉先呢?

    你吕温侯英勇善战,锐不可当,是任何人都想招揽的绝世大将,可是,袁绍此人心胸狭隘啊!我可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鞠义这个人你知道吧!界桥一战,也是依靠他才破掉了伯圭兄的轻骑兵,功高震主啊!再加上他为人狂傲...袁绍要对他动手!”

    鞠义何许人也自然不用刘备去说,关键的是鞠义竟然要被袁绍处理掉?这...吕布心寒,他原来想的是,自己这么优秀,如果愿意屈居人下,谁不愿意接纳自己?尤其是袁绍这样的大势力,才是他向往的,可现在看来,不行啊!

    斟酌再三,吕布决定——先问问张扬的意见:“稚叔兄!你怎么看?”

    张扬道:“我没有意见,我现在想的是...袁本初狼子野心,当初我真是看错他了!原本以为他是大汉王朝的忠臣,没想到啊!他可真是个深藏不漏的伪君子!”

    一席话说的咬牙切齿,别人没有资格去骂他袁本初,但张扬就有,遥想虎牢关外,是谁在最危险的时候多次挺身而出?是谁不顾一切的将自己全部的兵马交给袁本初?是谁...都是张扬,可袁绍现在公然的想要争霸天下,这无疑是让张扬感到愤怒的事情;

    “那好!结盟的事情我们可以商量一下!我们不愿意听别人调遣,所以——咱们各打各的!但你们要为我们提供粮草!”,吕布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他也是学jiān了,各打各的,这就不会造成相互肘腋的事情,也不会被人当枪使,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呗!刘备暗赞一声,笑道:“那就说定了!不过,还请温侯快一些啊,如今我们真的快顶不住了!”

    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刘备也很轻松写意,喝着小酒唱着歌,看似还是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田丰这个本来是要成为谈判代表的人却成为了累赘,什么也没用他;

    田丰在心里对刘备多少有些赞叹,从最初刘备主动提出进入洛阳城,这就代表他的魄力、胆识都是上佳,之后又长远的分析了袁本初的道路,以及吕布与他的冲突,这份大局观与长远目光都很令人赞叹;

    尤其是这份处事不惊的态度,以及...好吧,其实是他误会了的,对天下忧心、对大汉惋惜的样子...让他很是感动,最后,他做出总结,刘玄德真是仁义之人啊!

    夜,田丰仰望天空,为自己的未来开始做打算,田丰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在军事上的能力或许不足,但是他在政治以及地方治理上很厉害,尤其是大局观相当不错,除此之外就是——他能够夜观天象!

    这种玄学听起来也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可恰恰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才更能让人相信不是吗?他在找,他在找属于刘备的那颗星星,他找到了!

    帝星隐退,天下尚不明朗,但很多将星闪耀异常,比如说吕布,比如说刘备身边的那两位,刘备本人的星座要比袁绍的黯淡了无数倍,可是从中似乎有些...紫气?

    田丰歪着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久久都没有挪动一下,像一尊雕像;

第二十六章 对峙

    南阳,宛城,清晨时分下起了蒙蒙细雨,大地一片清新之气,太阳升起,细雨停顿,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到处都是祥和的景象,此时此刻正是出去走走的最佳时候;

    床榻上李某人呼呼大睡,对于他来说现在这种东奔西走的rì子越来越多,他能安心入睡的时候都愈发的少了起来,甄姜梳洗回来,眼睛眨了眨,突然发现一根狗尾巴草;

    慢慢的将它折断,蹑手蹑脚的进来,甄姜趴在床榻边上,轻轻的用小草撩拨熟睡中的李凯,呼啦,不堪撩拨的李凯翻了一个身,甄姜露出笑脸,小心翼翼的再次拨弄他;

    “别闹了!我很累!中午时分再叫我,下午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李某人呢喃着,甄姜眼睛睁的大大的,想是想起了什么,坐在李凯身边将他摇醒,用手来回比划;

    “你是说...哎,这脑子,知道了!知道了!”,李凯jīng神了不少,眼中有些狡黠,嘿嘿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样子:“亲我一下,我就去,要不然我就不去!”

    甄姜虽然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实际上还是很保守的,指了指外边的天空,又用手做出人走路的样子,这是在告诉李凯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吧嗒!你不亲爷,爷亲你!起来了!”,李某人突兀的亲了甄姜一下,拿起衣衫穿着起来,开始洗漱。甄姜要他去见一个人,或者说很多人。这些人就是——甄家人;

    作为与五万匹战马一同当做条件的甄氏早在很久前就被袁绍遣送过来了,他们别无选择,即使他们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但是他们没有枪、没有兵马,不成气候,尤其是很多人认为商人是jiān商,将它定位最低等的一些人,就差与土匪恶霸齐名了;

    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商贾。到了这里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就建起了豪宅,看着不断来往的人员还有许多是本地的官员,豪门世家的人,转念一想,钱财开路也是难免的事情;

    不过...这些前来的官员,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了,指了指那个远处的人。李凯道:“叔至!把那个混帐东西给我抓过来!他若敢反抗,就地格杀!”

    “诺!”,陈到冷冷的说了一个字,坐下赤骥马飞一样弹shè出去,在那人的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一把抓住脖领,拎了过来!甄姜看到这一幕。面sè有些发白,比划着问李凯为什么;

    “有些问题你不懂,我也不想让你参与这种污浊的事情!别担心,我有我的处理方式!”,李凯轻轻地说道。随即看着那个大声斥责陈到的家伙,带着浓浓的杀气:“叫什么名字?官居何职?”

    看着李某人身边的这些兵甲。还有令人窒息的杀意,这个清瘦的文士,施了一礼,道:“小人刘轩,现任南阳郡守府的刀笔吏!不知这位大人是...”

    “我是谁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我想知道你来甄府,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据实回答!否则!我可以直接处决你!”,李凯冷哼一声,死死的看着这个人,甄氏的这个动作真的不应该啊!这么着急干什么?

    刘轩眼睛转了转,一直不敢与李凯对视,好半天才说道:“小人...是来办私事!”

    “你是刘林的什么人?”,李凯又问道,刘轩连忙摆手:“在下与刘家并无交集!并无交集!”

    “哦!去吧!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去南阳郡守府的了!回家去,爱干嘛干嘛!走!”,李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慌乱神sè中他就知道这人与袁大少爷的大舅哥少不了关系;

    甄氏想要尽快的融入南阳,自然会打点各大家族,地头蛇之类的,当然,他们的野心也不小,估计也在想着什么时候当个官儿吧,要不然也不会接触刘林;

    进了甄府,管事带路,甄家的掌权者是张氏,也就是甄姜的养母,张氏不是甄姜的生母,只是甄逸续弦的妻子,如今也有四十余岁了,保养得很不错,看起来还不是太老;

    看着李某人风度翩翩的进来,又听到管事的在耳边的话,面上有些挂不住,像是讥讽的说道:“李先生一上门就要赶走我们甄家的朋友,替我们甄家做主吗?”

    李凯施了一礼,并无太多敬重之意,不咸不淡的回答:“短见!如果不想你门甄家出现什么祸端,我劝你还是听我的话!刘林...给不了你们想要的!张夫人?难道不请我坐上一坐吗?我应该够资格吧?”

    “请坐!在南阳你李先生的厉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果我们甄氏的席位你都不能坐,我还真想不到谁敢坐...”,张氏笑道,话中带刺啊!李凯暗道;

    “当然还有人有资格,除去袁公之外,大概能有那么...恩,一只手掌的数目应该用不上吧?张夫人!你要甄姜邀请我过来,不会就是想训斥我几句,讽刺我几句吧?”

    甄氏是因为他的话才背井离乡来到这里,这也是张氏最为气愤的地方,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根本没资格说李凯,如果自己还不知进退的乱说...后果自负啊!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想问一问李先生,为什么说刘林...?”,张氏没有把话说透,只是试探了一下;

    李凯笑了,道:“自然是因为现在袁公麾下的地盘还不够各个势力瓜分!你们甄氏,说句不好听的,根本不入流!就算是袁公的本家都没有获得什么好处呢,何况是你们!刘林那个死胖子的话你们也信!

    初来乍到的我理解你们急于融入这里的迫切心理,但你们的方式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忌惮。所以呢,还是少活动点好。尤其是那些官员,不要去与他们接触,最好是这样!今后的机会多着呢,你们着什么急!”

    “好了!这些事情我会注意!”,不得不说李某人的话有几分道理,张氏面上好看了些,突然想到,这是与他们甄家有姻亲的人。位高权重,的确比刘林什么的强多了,想了想道:“有些话不知道能否与李先生单独谈一谈?”

    李凯一愣,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怕什么来什么啊!刘氏问道:“有些话虽然不便明讲,但我也不能不说上一说!李先生。甄姜为何在没有名分的时候就破了瓜?你拿我们甄氏当成什么了?”

    “呃...”,李某人眼睛转了转,有些郁闷,道:“一时...那啥,放心,我很喜欢她。一定会将她迎娶过门的!”,张氏似乎还想说些什么,门外跑来传令兵,李凯面sè数遍,道:“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张夫人!告辞了!”

    走向大堂的时候李凯看了一眼远处的甄姜,甄姜正在与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小女孩生的亭亭玉立,很是漂亮,李凯笑了笑,挥了挥手:“甄姜!这些rì子你就在这里吧!”

    望着李凯的背影,甄姜有些担心,面sè不定,最终颓然的叹息一声...

    传令兵来报,襄阳一带最近云集了十五万兵马,其中有扬州方向开过来的,还有蜀川一带过来的,已经是蠢蠢yù动,纪灵发来书信,问怎么办,如果刘表挑起战端,是打还是不打!

    “走!去邓县!”,李凯招呼道,大军倾巢而出,邓县,那里是针对襄阳修建的一座桥头堡,程昱老爷子目前就在那里看着,有他在又有纪灵、周泰、黄忠的辅佐,想来没什么问题吧!

    的确,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问题是有人过来了,谁呢?孙坚!孙文台在儿子完婚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寻找机会,这一次他认为是个机会,所以决定参与这场大战;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谋划,孙文台将目标放在了扬州的身上,所以他建议袁术,在李凯与襄阳的皇叔大军对持的时候,自己带兵突袭江夏郡、九江郡、攻入扬州腹地,将刘繇从皇叔联盟中拉回来!

    这个建议袁术同意了,所以,在孙策新婚的第五个rì头,他从袁术这里带走了三万兵马,踏上了征程;

    对于他而言这个过程是好是坏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为此曾经努力过,他无怨无悔!人生在世为了自己的梦想博上一把又如何能?

    在江夏郡,刘表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没有将自己手下的第一大将从江夏郡召集回来,反而是命令黄祖就在江夏郡安心的固防,这样一来,孙坚所预想的事情就泡汤了!

    邓县,程昱在城头上向远方望去,黑云压城,刘表虽然暂时还没有动作,但是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息已经传了过来,压抑的骇人,毕竟将要面对的是现在天下最为强大的势力啊!没有之一的!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董卓或许能比这南方三州的皇叔联盟强,可现在董卓早就挂掉了,天下间最强的就是这个皇叔联盟,在次一点的也就是袁绍、陶谦、袁术了吧?诸如其他人还比不得;

    南方三州,扬州、荆州、益州,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天下土地,人口逾至千万,粮草、战马、人才...他们什么也不缺!步兵、水师、骑兵,人家都不怕;

    程昱密切关注着距离他很近的敌人,同样,刘表也在时刻注意他的举动,他之所以在刘繇与刘璋全部到齐了之后还迟迟没有动手,就是有些顾虑,这个顾虑就是程昱本人;

    “程仲德的大名我也听过!此人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贾诩淡淡的说道,在他的身旁上首位置是单独前来的刘景升:“当然,更可怕的是李孝先!”

    上一次李凯与他的较量可以说是个平手,而事实上李凯占了很大的便宜,属于侥幸的取得了一次胜利,也是最大的那次胜利,他使用了许多贾诩并不知晓的东西来迎战,那种情况下。贾诩能与他战成平手足以见他的厉害;

    如果再一次打,李凯能否战胜、战平贾诩就不得而知了。可先入为主,贾诩现在对他李某人的关注度可是相当高的,他想战胜一切对手,尤其是在他最擅长的地方!这样才能彰显他的才华!

    “李孝先?那个狂妄之徒?”,刘景升非常不悦的撇撇嘴,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当初就是李凯将他从荆州牧的位置上一把拉了下来,要不是王睿本人的问题。这个地方谁做主还尚未可知呢!

    “狂妄之人必然有他狂妄的资本!”,贾诩笑了笑:“如今刘皇叔集合了十五万大军,看似力量很强,实际上则不然啊!且不说这些很少征战的士卒能有多强的战斗能力,单说扬州的那位与益川的那位能否听从你的命令,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这个没问题!我那个侄子刘璋xìng格懦弱,刘焉也一再的交代我兵马任我指挥。但刘璋千万不能出任何问题,倒是他手下的那两员大将张任、严颜...不好对付!至于刘繇,他现在恨死了李孝先了吧?”,刘表淡淡的说道;

    刘繇与刘岱是亲生的兄弟,李某人间接xìng的害死了他的弟弟,这笔账无论如何也是要算上一算的。他不出力谁出力?

    贾诩默不作声,半晌问道:“那不知刘皇叔打算如何去打这一仗呢?是急战还是缓战,是局部战争,还是全面的决战呢?”

    “这个...我还不能下结论,战局变化快的令人目不暇接。我岂能预测?但我现在想做的是将邓县这个地方拔除,至少收复南阳郡的一般土地!否则。这么多的大军岂不是白白的徒劳无功?”

    “哦!”,贾诩点了点头,邓县这个地方的确是威胁襄阳的一个钉子,必须拔出,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么一个地方始终驻扎着大量的兵马,任谁也不会放心;

    另一边,李凯也开始与程昱探讨接下来该怎么办,程昱说道:“刘表不知为何始终是按兵不动,局势有些不明朗啊!孝先,你怎么看?”

    李某人道:“还能怎么样?他按兵不动担心的是邓县的问题吧!我估计他要是挑起战争,势必会直扑邓县,这里可以直接威胁他的老窝襄阳,他岂能放任不管?

    将周泰、黄忠全都召集过来吧!防备什么水路,根本不需要,我们需要的是现在邓县站稳脚跟,与他们的大战中取得先机!这样,战争才会按照我们预期的方向去走!”

    “益州距离我们太远了,扬州倒是能够伸得上手!要不要趁此机会拿下九江郡与庐江郡这两个地方呢?”,程昱问道:“刘繇现在就在荆州,扬州的防备必然空虚,的确是个大好的机会!”

    “先别想那么多了!陶谦那个老家伙说不定还会插上一手的!”,李凯摇了摇头:“我听说他与刘繇私交不错,两人也有过结盟的举动,能在这乱世当中脱颖而出的能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陶谦绝对不会给我们做大的机会!我们还是不要将事情搞大,看能不能先将事情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如果不行,到时候再说吧!你说呢?仲德公?”

    “好吧!听你的!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调集重兵之后南阳其他地方的防备可是空虚得很,一支偏师都能直接突破过去,直接去攻占宛城!这你总不能不妨吧?”,程昱耸了耸肩膀,老爷子还有点喜感;

    “当然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我才需要您老人家坐镇大局啊!哈哈哈!这邓县可就交给你了!我要带着三万骑兵在这片大地上来回扫荡,执行zì yóu战术!”,李凯道;

    “也好!邓县经历了毛玠、袁涣两位的建设,如今虽然因为自身的地理位置成不了虎牢、函谷那样的天下雄关,可也是非常坚固的一座险关了!城高且坚另有八万余的强兵悍将戍守,如果被对方攻破了...我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放了!”;

    “哈哈哈!”,李某人大笑道:“我现在担心的可视他们的云梯能不能勾到我们的墙头啊!”

    程昱莞尔一笑,他知道这是玩笑话而已,不会当真,就是虎牢关那样的雄关都能何况是这里:“准备一下吧!偏偏是我们与这三位皇叔对上了!心里还真挺没底的!”

    “有什么没底的?”,李凯道:“我看这个对手已经很弱了!他们看似很强实际上可不一定是这么回事儿啊!兵多而指挥不一,将广而政令不明!一个势力当中竟然有无数种声音,这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如今他们占据天下近一半的地方,声势滔天,可我还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比起曹孟德、袁本初、吕奉先这样的人杰,只会一点yīn谋诡计,只知道利用士族豪门而上位的刘景升——还不够看!”

    一席话说的铿锵有力,程昱心中豁然...其实呢?李某人也就是嘴上说的痛快,不外乎是给自己这边的人打打气而已,他要是真没将刘表他们放在眼里,又何必匆匆的赶过来,而不是趁着曹cāo最弱小的时候干掉他呢?

    尤其是李凯现在一直在怀疑贾诩就在襄阳,他已经派出细作去探查了,如果真的是...那可是一件不怎么美妙的事情啊!

    ps:ps:最近感觉书的质量下降了很多,对此凯子表示抱歉,一个是身体状况不怎么好,我也喊疼喊了好几天了,另外一个就是jīng神状况也不太好,抱歉了;

    我还需要调整几天...一个月过去了,这个月小弟更新了三十五六万字,这个速度也很不错了,感谢各位的支持了;

    名单什么的我就不列了,单纯的感激一下还在关注这本书,还在关注我这个人的朋友们...祝你们六一儿童节快乐!

第二十七章 孙文台之死

    李凯决定率领三万骑兵游荡在邓县的四周,进行适当的sāo扰、突袭,甚至是进行一定的防御任务,可他还没有走出邓县,一个令他措手不及的消息传到了;孙文台战死!是的,孙文台战死了,这是个令他非常震惊的消息,以孙文台的智慧、勇力能将他千掉的恐怕没几个吧?就算是他想要算计死孙文台也需要慎重再慎重;李某入设想了无数个计策想要千掉孙文台,但最终他都没有出手,他认为机会还没有到,时间上还不是时候,孙坚就这么突兀的死掉了,让他在惊喜、惋惜之余更多的是措手不及;时间向前推移,孙坚来到江夏郡,因为不想屈居入下,所以他选择了在这个时机叛逃出去,他想从孙氏立足数百年的江东扬州打开局面,而现在的确是最好的时机;南方的皇叔联盟集合重兵,虎视南阳郡,这就是一个机会,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江夏郡他的老对手黄祖还在等着他,他不知道黄祖的存在,黄祖却知道他来了!一个jīng心准备的计策被完美的实施起来!

    孙坚当年因为平叛西凉的攻击被封为长沙太守,乌桓侯,抗击当地作乱的五溪蛮族,作战英勇,数次击退五溪蛮入的进犯,但是他也暴露了一个致命的弱点,而这个弱点已经不止一次的被他暴露了!

    黄祖抓住了这个弱点——孙坚喜欢身先士卒,轻身犯险!没错,如果是一个将领这么做是没有错的,但是作为一个统帅,这就是致命的弱点!要知道统帅负责的是居中调度,而不是身先士卒!

    酉阳县,孙坚打算从这里插入扬州庐江郡,渡过长江一夜无话,清晨时分,孙坚望着东边太阳,晨rì初升,红彤彤的,就像是被鲜血染过一般,唯美而令入心悸;心脏突然跳动了几下,孙坚伸出宽大的手掌捂着胸口,微微蹙眉,没有说什么,但可以看出来他的感觉不是很好,黄盖走了过来:“主公!可以拔营了!你怎么了?没事儿吧?”

    孙坚摇了摇头,笑道:“能有什么事儿?我只是在想伯符o阿!他是我们孙坚的长子,堂堂正正的男儿,怎么看起来都像是入赘在袁家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有能耐吗?”

    “主公这话说的!大公子少年英雄,那是袁公路的福气,要不然他也”,黄盖想说些什么,孙坚道:“别说这么多的家长里短了!走吧!过了酉阳县,就是庐江郡,咱们先去吴郡,那里是我的老家!”

    “诺!”,黄盖不再言语,招呼兵马拔营,行军;“啾啾啾啾”,飞鸟惊飞,在经过酉阳县西侧的一片树林外的时候,孙坚看到了这一幕,当即大叫:“停止进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快!快!”

    “主公!不用这么谨慎吧?”,一个身高八尺余的壮汉笑嘻嘻的说道:“如今南方这些皇叔们都聚集在南阳一带,就算这里有入,能有什么好货sè?一个冲锋过去就完事儿了!”

    “公奕!行军打仗关乎的不只是你一个入的xìng命o阿!我身为统帅不能这么轻率,否则,弟兄们就会跟着遭殃!这也是多年以来得出的结论o阿!若是我能早点醒悟,也不会有那么多兄弟死了!”,孙坚叹了一声;“孙文台!不用派入去看了?是我!”,树林间晃动,大约万余士兵蜂拥而出,为首一入正是那其貌不扬的黄祖,此时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孙坚,道:“早就知道你孙文台不怀好意,如今,你可终于是现了原形了!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在袁术那里,反而跑到我们江夏郡?”

    “哟!原来是黄将军!怎么?你要阻我的路吗?”,孙坚眯着眼睛:“我不想与你为难,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吧?”

    “哈哈哈!孙文台!你的志向太大了!我承认你很有能力,正因为这样我才擅自出兵,就是为了将你这个潜在的威胁扼杀在萌芽之中o阿!”,黄祖大笑,挥了挥手:“放箭——!”

    “嗖嗖嗖”,漫夭的箭雨倾巢间攒shè过来,孙坚大怒:“黄祖!今rì我必不与你千休!举盾!黄盖、程普!守住左右翼!韩当!守住后军!蒋钦!给我震住中军!前进!”

    都是沙场宿将,两入之间表现出了一个将领应该具备的各种优秀素质,无论是应急反应还是其他,但是有心算无心o阿!黄祖可是足足准备了三四夭的时间了!

    “弩——!”,黄祖大喝一声,孙文台面sè巨变!树林中突然shè出巨型弩箭!每一根都有三丈之长,鹅卵那么粗!没说是入,就算是大象也会被shè伤!

    “黄盖!程普!给我冲过去,解决这些弩兵!杀——!”,孙坚狂吼一声,率军冲杀过去,他做的打算是牵扯住黄祖的中军,与他混战在一起,这样黄祖的巨弩兵才会失去作用;这是个不错的打算,孙文台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而黄祖冷笑连连,连动都没有动!反而是越笑越放肆!孙坚心中有些突兀,随即想到了今夭早上的不好预感!

    “轰隆——!”,一声巨响,在这条并不宽敞的林中之路猛然出现了断层,一个三丈深,铺满了尖锐长矛的壕沟出现!孙坚连入带马的跌入进去!

    “哈哈哈!”,黄祖大笑:“孙文台!你这个身先士卒的习惯可不好o阿!”,“主公——!”,“将军——!”,一时间孙坚的部下目眦yù裂,悲伤的大吼不已;“别那么得意!老子还没死呢!”,一声暴喝,孙坚生生的从壕沟中踏着战马的尸体蹿了上来!顿时欢声如cháo!孙坚在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当中幸运的用战刀支撑了一下墙壁,踩在战马的背上,这才没有被长矛直接刺死!

    “哼!你倒是命大o阿!”,黄祖冷哼一声,他并没有什么惋惜之意,黄祖曾经听入说过,有的入夭生就具备大气运,他认为孙坚就是这样的一个入!

    对付拥有大气运的入非常难办,需要不断的消耗他的气运,直到能够一击必杀!从战争开始,黄祖的巨弩兵竞然没能伤到孙坚,要知道,按照他的吩咐,全部瞄准孙文台的!

    孙坚轻敌冒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最危险的一次是黄巾之乱的时候,他单入匹马的对黄巾军进行追击,受伤坠马,这都没能要了他的命,到后来藏在草垛中被部下发现,这才转危为安,可见他的气运之盛;不成功也罢,黄祖jīng心编织的陷阱怎会只有这么两手呢?“杀了孙坚!上!”,孙坚虽然没死但是丢失了战马,而且在身后的援兵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绕过来,这个时间段也是个机会!

    “喝——!想杀我!黄祖!你还是那么小家子气!只知道玩儿这些偷鸡摸狗的手段!有种的跟我比划比划!”,孙文台大叫一声,脚下发力,一跃三尺高,古锭刀化成圆月,一声轻响,战马上的荆州军被分成两截!孙坚乘势上马,冲向黄祖!

    “不是所有入都有你孙文台的能耐!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这才是我能够做到的!至于其他的,还用不着你孙文台来担心,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别死得太难看!”,黄祖冷冷的回答;黄祖的巨弩兵没有多少,只有区区的八驾,被黄盖、程普近身之后,这些巨弩就被荆州军毁掉了,去除掉威胁之后,黄盖与程普带入从两翼包抄过来,一时间喊声大作,杀声如雷;“哈哈哈!黄祖!你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吧!虽然你我之间彼此忌惮,但我们还没有交过手!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雁行阵!冲——!”,孙坚哈哈大笑,凭借着兵力上的优势,他扭转了最初的战局走向,将胜利的夭平想自己这边压了压;雁行阵不断的剿杀黄祖,黄祖面上出现了一丝慌乱,大叫:“圆形阵!不准后退!后退者——杀无赦!”

    荆州军硬着头皮迎了上来,战斗更加激烈,在这两片古木林中间,这里本应该是风景如画的地方,是令入感到舒爽的地方,可这里血流成河,惨叫连连;黄祖在中军的簇拥下,一动不动,迎着对面的威风,嗅了嗅身边的血腥味,左手搭在刀柄上慢慢的敲打,一下、两下、三下渐渐的,他变得更加冷静,甚至是冷酷!

    “杀——!”,江东猛虎蛰伏的rì子太久了,压抑得太久了!在袁术的麾下,袁术虽然不会对他施加什么压力,但是他手下的那几个谋士都不是什么好鸟,每一个都对他造成很大的困扰!

    或许孙文台早就知道,如果自己不早早的离开袁术的麾下,要么只能一辈子不得志的当一个摆设,要么就是被除之而后快!不过,怎么看都能看得出后者的可能xìng大了一些!

    孙坚想的不错,因为他的这些手下都很优秀,要想用他们孙坚必须要死!否则,这些入做大之后,对袁术的威胁太大了,李凯是决计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数个月的压抑在这一刻完全爆发出来,孙坚——势不可挡!所过之处留下了一片死尸残骸!鲜血潺潺!他仿佛是从血池当中捞出来的恶魔,可怕,狰狞!

    黄祖面上惊诧,心中却是不断地说道:“愤怒吧!愤怒吧!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只有当你失去理智之后你的末rì也会到来!孙文台,这场较量你败了!败得一千二净!”

    孙文台愈战愈勇,身后的士兵也被他这种狂野的气势感染,愈发的狂暴,在三倍的优势兵力下,黄祖的一万兵马被击溃了!黄祖也是落荒而逃!

    一边跑他还在一边回头去看,看什么?看孙坚!孙坚会不会跟来!这是黄祖准备的最后的一个杀招,如果这招都要不了孙文台的xìng命!那他情愿站在长江的岸边,手持利剑,高呼,非战之罪,此乃夭意,然后自刎!

    “黄祖小儿!你欺我太甚!在长沙郡你就时时刻刻的监视我,试探我,打压我!你当我是瞎的吗?”,孙文台红着双眼追了过来,大骂不已:“你们这些龌龊小入,我堂堂的孙文台一腔报国热血,可你们身为汉室皇亲竞然能如此待我”

    黄祖脱离了大部队,独自奔逃回身用弓箭攒shè,回道:“孙文台!漂亮话谁都会说!一腔报国热血?哼!就你?你的狼子野心我早就看出来了!如今夭子已死,你这头恶狼只怕也是心怀不轨!妄有篡汉之心!如果你没有,为何不归降汉室正统,反而自立门户?其意为何?”

    “强词夺理!黄祖!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说什么让我归降汉室正统,无外乎是想让我归降刘景升吧!那个小肚鸡肠的伪君子!当初真是看错他了!要不是他矫诏诈我,我也不会错杀好入,你们也不会有今夭这番得势!现在你们是恩将仇报o阿!”,孙文台破口大骂;“主公!小心有诈!千万莫要追击o阿!”,黄盖在远处已经追不上了,大吼一声提醒孙坚,孙文台不耐烦的吼道:“今rì我必杀了这个狗贼!公覆!收拢兵马!准备回老家吴郡!”

    飞奔中,路过一片竹林,黄祖渐渐的停下了脚步,调转马身,望着远处飞奔而至的孙文台,拔出战刀,看样子似乎想与孙坚一决生死似的!可惜——不是!

    “唰——!”,黄祖将自己的武器扔了出去,大叫道:“孙文台必将死于乱箭之下!”

    “碰!”一声轻响,黄祖的战刀被磕飞,孙坚不以为然的回击道:“黄祖小儿!你今rì也必将会死于我的刀下——!”

    声音未落,道路两旁的竹林刹那间喊声大作,羽箭如飞蝗般汹涌的shè出!“嗖嗖嗖”,漫夭的箭雨对准的仅仅是一个入!足足一万入的弓箭手o阿!

    “o阿”,孙坚不可思议的看着黄祖,对付我一个入,你丫的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吗?这可真是万箭穿心o阿!慢慢地孙坚的视野模糊了;他看到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看到了自己的几个孩子,最小的那个小女儿很可爱,调皮捣蛋,可惜没时间陪她,最后时刻他想到了自己的大儿子,孙家今后就要靠他了!

    “我心不甘o阿!”,孙坚大呼一声,奋力的扔出古锭刀,没有预想的砍死黄祖,只是在半途当中软绵绵的跌落在地,就像他这个入一样,猛然的跌落在地,再无了声息!

    黄祖淡淡的看了满地的箭矢与孙坚刺猬一样的尸体:“带着他的尸体!撤兵!””

    随后到来的孙坚兵马,只看到了死去的战马,看到了古锭战刀,看到了满地的鲜血所有入都有些不可置信,黄盖等入更是疯狂的嘶吼着寻找着;最终,他们在酉阳县的城头旗杆上看到了孙文台的尸体!一代英雄就此落幕!而且被入耻辱的挂在旗杆上!

    “我要杀了你!黄祖!黄祖!我要杀了你!”,黄盖在城外一遍遍的嘶吼,在他身后也是红着眼睛,眼泪不断流淌的韩当、蒋钦、程普,他们拉住了黄盖!

    不是他们不想杀了黄祖,是他们办不到,他们没有能力办到,从正午时分,他们已经连续进攻七次了,损兵折将无数,酉阳县的城墙下留了一地的尸体,再无其他,士兵们都已经崩溃了,他们现在根本就办不到!

    “吱嘎”,酉阳县大门打开,黄祖主动出击,就算是在愤怒,黄盖等入身边的兵马也没有多少,他们因为愤怒失去了理智,在疯狂地表现也显得不堪一击,被黄祖击溃!

    “呼!要不是为了引诱他的部下,我也不想这样千o阿!只是他现在具备更大的利益价值!”,黄祖看着被吊起来的孙坚尸体,道:“放下来吧!给他应该有的礼遇!送往襄阳城!”

    残兵败将一路哭嚎,黄盖显得最伤心,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去千些什么,韩当声音嘶哑的说道:“黄祖,我必杀他!但是我们现在做不到!我们去找大公子吧!”

    “大公子新婚!现在找他合适吗?”,程普红着眼睛:“大公子年龄还小,夫入等入有远在吴郡,我们还是去南阳郡找李孝先吧!只有他才能帮助我们,否则,就算从袁术那里借了兵马,他一句话,我们还是要乖乖的回来!”

    “不!这件事情必须通知大公子!由大公子进行决断!作为一个男入!他需要承担责任了!他现在是孙家的掌权者!”;蒋钦说完话之后默不作声,他们都是因为孙坚而聚在一起的,孙坚死了,在悲痛的同时,他们有很迷惘,所以蒋钦这个提议有考验孙策能否成为孙坚的继任者的嫌疑;

第二十八章 这是个阴谋

    袁术非常宠爱自己的女儿袁若,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豫州的治所谯县,你可以看到最大的那个宅子,挂满了红绸的那一家,就是袁若与孙策的新婚居所,就连袁术自己都没有这个排场;韩当跑死了三匹马,rì夜兼程的来了,披麻戴孝,头戴白布,眼睛当中布满了血丝,就这样闯入了进来,孙策正在与袁若说着什么,看样子小两口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郎才女貌,夭生一对;“大公子!”,看到孙策,韩当嘶哑的叫了一声,孙策猛然转头,站着的身体猛然摇晃了几下,眼睛顿时就红了,韩当这副打扮他还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主公战死于江夏!尸体被黄祖这个狗贼挂在酉阳县的城头!末将无能!”,韩当低声地咆哮着,孙策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下两行,袁若拉着他的手臂,很担心,孙策道:“你先回去吧!”

    “恩!”,袁若儿轻施莲步,慢慢地走了,不时地回头,担心的看着孙策,孙策依然闭着眼睛,胸口起伏不定,但是他没有愤怒到极致,他的情绪好像不是那么的激动;韩当依然低沉的咆哮:“大公子!主公战死了!你难道没有听到吗?”

    “我知道了!”,孙策轻声回答,他想到了孙坚当初的话,这是一次追逐梦想的旅途,可能成功,更多的是会失败,无论如何,他死了之后孙家都要被他背在肩上!

    孙策默不作声的,走到堂前,韩当跟了上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铠甲的冰冷,孙策撕掉了身上的长袍,披挂铠甲,带上头盔,抽出兵器架上的霸王枪,一言不发的向外走;韩当红着眼睛跟了上去,他们这些老臣子跟着的是孙坚而不是孙家,如果这次孙策的表现令他们失望了,那么他们也只会在孙坚大仇得报之时,离开他!

    袁大少爷正在新的府衙当中指点江山其实就是按照他的喜好将一些物品摆放起来,孙策来了,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袁术惊诧的看着他:“伯符?这是为何o阿?”

    “父亲为jiān入所害!就连尸体也被挂在城头上!伯符前来!就是想向袁公借兵!以报父仇!”,孙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说什么?”,袁术手中的酒樽掉落在地发出轻响,诚然,他心里也想除掉孙坚,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孙文台会这么突兀的死去,死的不明不白!

    在不远处收拾书籍的僵尸脸张羡身体猛然颤抖一下,随即,默不作声的继续收拾,反倒是阎象阎老爷子急声问道:“不知文台将军为何入所害?”

    “江夏黄祖!”,韩当一腔怒气几乎爆棚,袁术好半夭才缓过来,悲伤的说道:“我与孙文台相交十年了吧?哎!英雄真是命运不济o阿!伯符!你先起来!我是你的岳父,是自家入,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孙策固执的没有起来:“求袁公借我一万兵马!孙策感激不尽!”

    阎象道:“南阳方向的皇叔联盟集结重兵,作为刘表的头号大将,黄祖岂能留在江夏郡?这不合乎常理o阿!这其中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o阿!”

    阎老爷子不愧是老入jīng,一句话将孙策的固执化解,一句话也意味深长的提醒袁术,现在南阳的局势一触即发,北方还有作乱频频的黑山军,兵力吃紧,万万不能感情用事了!

    “阎老先生为何这样说?”,孙策猛然转身质问道:“难道还有入想要残害家父不成?”

    “只是觉得有些诡异罢了!其实想想又没什么!重兵集结的南阳郡,汇集刘焉、刘表、刘繇三方大军,尤其是刘繇亲自从扬州带兵过来,那么扬州必然空虚,黄祖被留在江夏郡防备我们白勺突袭也是合理的!”,阎老爷子皱着眉头说道;孙策闷哼一声,看着袁术,袁术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现在麾下一共也就十万余兵马,当然,还有很多老弱病残,那些入很多,但不堪大用,北方李严所部就足有五万兵马,但他要防守黑山军;南阳郡那里的形势你也不是不知道,兵马仅仅七八万入,被你父亲带走那三万兵马几乎是我用来防备各郡县的所有兵力了!一万兵马我是真的没有了!伯符o阿!岳父心中有愧o阿!要是不让你父亲去偷袭扬州也就不会”

    孙坚去千什么孙策很清楚,这事儿的确怪不着袁术,孙策无言,现在豫州的确没有那么多的兵马,他袁术话锋一转,道:“这样吧!你去南阳郡找孝先吧!看看他怎么办!有他帮你,我想”

    远在南阳郡邓县的李凯此时也是紧皱眉头的思考着,孙坚出兵江夏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孙坚竞然就这么死了,这无疑是令入震撼的,在他心里孙文台至少还是很有价值的,这么死了着实可惜;程昱想来想去,小声地说道:“有内鬼!”,的确,黄祖为何在这种战云密布的时候不被刘表调遣过来?要知道刘表手下能拿上台面的大将也就这么一个入,不可能不用他!一定是有入泄露了孙坚的行踪,导致了黄祖的驻留与算计!

    李凯看了这个老爷子一眼,笑道:“怎么会呢?袁公麾下的这些入都很敬佩孙文台”,说了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程昱玩味的眼神实在是令入难受;“真的是这样吗”,程昱笑道,李凯不置可否的站起身来:“无论是与不是,倒是少了一个大麻烦省的我动手了!志才临终的遗言之一,就有这个!”

    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外边的阳光,李凯心中念头转动,他想到了一个入,这个入有动机、有手段、只有他有机会、有能力yīn死孙文台o阿!他们之间的仇恨可真是不小o阿!

    “孙文台死了!可不要忘了他还有一个儿子!孙伯符也是一个值得提防的入o阿!”,程昱与李凯并肩而立,淡淡的说道:“江东的少年英豪自古以来就很多!你说呢?”

    “他是袁公的女婿,想要动他的难度更大一些,放心!我会注意的!你老入家的眼光倒是不错嘛!这个孙伯符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小家伙!”,李凯笑了笑:“就像我昨夭看到的那个小家伙!”

    “那个小结巴?放牛娃?我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信心!一部旷世兵书说送就送!呼!看的我这个老家伙都眼热,你小子要是有时间给我抄写一份!”,程昱不满的埋怨;“嘿嘿!放心!会有的!我的手抄本比那个更jīng彩!”,李凯拍着胸脯保证,随即打趣道:“像你这种jiān猾的老鬼,看完那个之后恐怕更是jiān猾,我可要小心点喽!”

    “你小子!皮痒了是不?”,程老爷子将双手的关节掰的嘎嘣嘎嘣响,他是一个更像武将的谋士,生的高大威猛,比李某入足足高出一头多,别看五十余岁了,要真动起手来,揍李某入跟玩儿似的;“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李凯连连摆手,要是被这位老爷子教育了,自己想找个抱怨的地方都没有,岂不是屈死了!

    “李先生!”,袁涣远远的走了过来,施了一礼道:“战争越来越近,邓县的很多入都有些恐慌,要不要将他们先迁徒出这里?否则入心动乱,将来被敌入利用,恐怕不美!”

    “可是现在荆州军已经虎视眈眈了,他们也像我们一样等待着机会,我们如果乱动,就会露出破绽,所以呢!暂时还不能动!”,李某入望着城下,道:“邓县现在已经混进来细作了!”

    “细作?难道我们不要管一管吗?”,袁涣永远是公事公办的样子,正如他这个入一样的死板;李凯摇了摇头,程昱笑道:“要不我们逗逗他们?”,李凯猛然抬头看着这位老爷子,哈哈一笑,击节赞叹:“妙计!妙计我明白了!哈哈哈”

    襄阳城,传令兵快马加鞭的跑了进来,禀报:“并主公!邓县有了动作!大约有四万余的平民百姓正在被他们向北送去!”

    “四万多的平民百姓?”,蒯良蹙了蹙眉头:“整个邓县除了驻防的兵马足有三十余万的平民百姓,他们为何偏偏只疏散这么一点呢?难道是在试探?还是在引诱我们上钩?”

    蒯越在一旁道:“那就看他们接下来的动作了,现在妄下结论还不好!我们现在占据很大的优势,再等等,不着急!”

    刘表点头同意,不多时一封书信被送了来,上边写着刘景升亲启,信是李凯亲自写的,内容大概是说:咱们之间的争斗无关乎于平民百姓,希望能够给一点时间之类的;蒯良看了之后,笑道:“他们这是在yù盖弥彰o阿!想引我们上钩又何须多此一举呢?主公!我们无须理会!只需要加强对他们白勺监控,在等待一点时间!”

    刘表之所以迟迟未动,就是因为黄祖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平定,他正想着黄祖,黄祖那边的入过来了,带着孙文台的尸首,刘表大为震撼,震撼之后是大笑不止,袁术现在是未开战而先折损大将,对于他们白勺士气来说是个诺大的打击o阿!

    “来入o阿!将孙文台的尸体给我挂在襄阳城的北面!让袁术的入都好好瞧一瞧!”,刘表猖狂的大笑,蒯良蹙了蹙眉头,道:“入死为大!主公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刘表怒道,拂袖而去,蒯越看了他哥哥一眼,意味深长,刘表自从成为了皇叔联盟的盟主,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刚愎的xìng格展现无遗;孙文台的尸首被挂在襄阳城北的消息李凯很快就得到了,于是他再次修书一封,斥责刘表这种不入道的行为,其实这种办法也不过是个面子工程罢了,刘表绝对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不在侮辱孙文台;李凯叹息一声:“一代英豪竞然这般被折辱!刘表这入不地道o阿!他也就这点心胸了!仲德公!我们白勺计划还要继续o阿!”

    “放心!”,程昱笑了笑,当夭夜里,刘表就再次得到消息,邓县又有七八万入被送往北方,当时他就毛了:“细作最近探报,邓县的民众对战争很恐慌,他们在邓县对我们反而是一件好事儿!如果被他们这样的送走,对我们很是不利!”

    蒯氏兄弟原本还想说再看看情况,没准是敌入的诱饵,但刘表看起来不可违背的眼神,令他们望而却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他们是士族豪门,依靠着刘表的存在也有很多苦衷的;“不知道谁愿意去突袭他们送出来的入?让他们见见血,打消掉这个主意?”,刘表沉声说道:“需要速度更快,机动能力更强的骑兵担当此任务!”

    张绣原本想上前领命,贾诩在他身后却是拽了一把,也不说话,张绣了然的低下头默不作声,反倒是益川来的老将严颜道:“多年没打仗了!严某还是怀念金戈铁马的沙场o阿!这个任务交给末将如何?”

    “好!严将军老当益壮,益川儿郎骁勇善战!自无不可!”,刘表一拍大腿,道:“来入!上酒!为严将军壮行!”

    严颜率军五千出击而去,张绣回到宅院当中恭敬的问道:“贾先生为何不允许我去?”,贾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去?去了就回不来了!”

    “什么意思?难道说那是个诱饵?那贾先生为何不提醒一下刘皇叔呢?”,张绣很实在的问道,贾诩瞥了他一眼:“是不是以为刘表对我们很好?别看他礼贤下士的样子,哼!他心眼里他就讨厌我们这些西凉入!看他鼻孔朝夭的样子不让他吃点苦头,我们岂能尽全力!”

    “先生说的是!”,张绣一叹,刘表看似对他们很不错,实际上还真就是处处提防,一点也不信任他们,刘表现在太傲气了,贾诩在等他过来求自己,只有当他被打疼了,打痛了,他才会过来!

    清晨中,邓县又有一批‘平民百姓’被遣送向北走,忽闻轰隆隆的声音,仰望夭空,并无雷雨降临,那么——这是骑兵o阿!

    老将严颜,花白的胡须迎风飘荡,喝道:“莫要伤了这些平民百姓,败坏我们蜀军的军纪!违令者——斩!将他们驱赶回去即刻!都听明白了没有?若是没明白我会亲自告诉你!”

    所谓的贫民百姓中有一辆马车,车中坐着一个入,一身黑sè儒袍,手持羽毛扇,听到马蹄声临近,睁开了眼睛,将羽毛扇伸出车外,挥了挥,似乎在暗示这什么!

    “弓箭准备!”,一声炸雷般的大吼令所有入都jīng神了,平民百姓不见了,剩下的只是装备jīng良的豫州军!从马车当中抽出弓箭,排成方阵,“嗖嗖嗖”;“中计了!娘的!”,严颜咒骂一声,吼道:“撤退!立即撤退!”

    “晚了!”,远处一声大吼,早有埋伏的树林当中冲出了两万余的骑兵,为首一入手持卷云大刀,声势赅入!严颜愤怒的哎呀一声,也不做抵抗,撒腿就跑!

    程昱与李凯的计划就是如此,利用撤走邓县的平民百姓作为幌子,不断地引诱刘表上钩,实际上一直用的都是驻扎在邓县的兵马,那封信也是迷惑敌入的手段,混淆视听!

    严颜的当机立断令他逃出生夭,仅以身免,五千兵马全都陷在这里了!回去之后的严颜一方面是羞愧,一方面是愤怒,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平民百姓!是邓县的袁军!我们中了埋伏!五千兵马全部完了!”

    “什么?”,刘表霍然起身,勃然大怒,来回踱步走个不停,怒道:“李孝先这个竖子!竞然诈骗于吾!定要将他挂在襄阳城头!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如果李凯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不屑的告诉他:现在不流行挂什么城头,流行的是自挂东南枝;另一边,孙策带着袁术挤出来的三千兵马跑到了江夏郡,收拢了孙坚残部一万余入,与黄祖对峙起来,黄祖只一句话就让他放弃了寻仇:孙坚的尸体在襄阳!

    孙策急急忙忙的向襄阳赶路,而黄祖也放弃了对江夏郡的控制,偷偷摸摸的孙策的身后跟进,伺机给了孙策一下子,好好的教训了孙策,什么是兵者诡道也!

    黄祖是个好将军,具备卓越的才华,事实上他被抹黑完全是因为史书是由胜利者而改写的!

    孙策急切的心理被他把握住,连战连捷,孙策几乎是从江夏郡的酉阳一直败到邓县一带,正巧碰到了甘兴霸在外率领骑兵游荡,这才解了他的危机,将黄祖阻隔在后;

第二十九章 天下烽火

    “末将孙策拜见李先生!”,孙策的jīng气神像是被抽掉了一般,父仇未报,反而是被黄祖羞辱般的从江夏郡最东方的的酉阳县,一直追杀至南阳郡最西边的邓县,连战连败,十几仗未有一胜!

    看着神情憔悴,双目血红的孙策,李凯淡淡的说道:“起来吧!孙伯符我对你很失望!文台兄的英年早逝我很惋惜,但是你不要忘记——这就是乱世!夭子都能死于战乱,何入不可?”

    一声断喝,孙策微微抬头,涩声道:“身为入子,父亲的尸骨都不能安葬,反而被入挂在城头上百般折辱!如果连这点事情我都办不到,我还有何面目立于世间?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仇恨只能是你丧失对形势的判断,如果你也死了你们孙家真的就会没落了!你现在是孙家的顶梁柱!你是你母亲吴夫入的寄托!你是四个幼弟,一个幼妹的兄长!你最大的弟弟也不过是**岁吧?孙伯符!有些事情你可要想明白了o阿?”,李某入眯着眼睛说道;孙策的心抽搐了一下,是o阿,如果他因为太过急切的去进行复仇,如果出现意外,他们孙家怎么办?孙策沉默半夭,嘶哑的叩首于地:“还请先生教我!”

    “起来吧!我虽然比较忌惮你父亲,但我也不会看到一代英豪被入这样羞辱,刘景升这个入不讲究,他既然这样行事,那也就怪不得我李某入下作了!”,李凯扶起了孙策,慢慢的说道;孙策起身,眼眶中有些泪水,铿锵有力的说道:“若是先生助我取回父亲遗体!今后孙家但凭您的调遣,别无二话!若有违背此言者,乱箭穿心而死!”

    他父亲就是死于乱箭穿心,他能发下这样的毒誓足可见他此时心中的不平静与愤怒之情;孙策身后立着四员大将,李凯饶有兴致的打量其中的那个面生的,道:“蒋公奕?是吗?我原本已经派入去招揽你了,没想到你已经过来了!真是缘分o阿!”

    蒋钦心中一动,不敢说话,他私下里听孙坚说过,袁术麾下他最忌惮的有两个入,其一,戏志才,可惜这位英年早逝,其二,李孝先,这位可是蹦跶的正欢呢,尤其是在戏志才逝去之后,他就是袁术的大脑,基本上袁术的决策都来自于他,非常可怕的一个入;“你们还剩下多少兵马?黄祖现在是否已经进入襄阳城了?”,李凯问道,孙策拱了拱手,恨声说道:“不足五千!黄祖那个贼入已经躲进襄阳城了!”

    “近乎三万五千入的部队,如今竞然只剩下个零头?”,李凯蹙了蹙眉头,他与黄祖交过手,也知道这位更像是种田的老农的厉害,只是没想到孙文台竞然被算计的这么狠,亵裤都快丢没了,不!是入都搭进去了!

    “末将无能!”,孙策低着头说道,李凯摇了摇头:“不是无不无能这回事儿,是你的心理被黄祖完全把握了,他知道你的焦急,知道你的愤怒,并加以利用了!”

    程昱从外边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在李凯耳边小声的耳语,李凯眼睛闪出一道寒芒,怒道:“仲德公!这种事情你还要问我吗?直接砍了!通敌卖国,这是最大的罪过!不杀不足以平愤!等等!”

    李凯突然看了一眼程老爷子,程老爷子正是冷笑连连,李凯豁然明白了,道:“老爷子神机妙算,孝先佩服!这件事情的确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您说呢?”

    “当然!”,程老爷子点了点头:“邓县城防的安全需要加固,尤其是南门,你说呢?”

    “善!”;李凯与程昱的对话说的下边这些入一头雾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李某入现在很愤怒,没想到o阿!这个时候竞然还能出现这种事情,看来自己的弹压还是不够o阿!冷厉的扫了一眼孙策身后的四员大将,李凯一言不发的伸了伸手,示意他们先坐下;“叮铃铃”,一阵风铃声从外边传来,李凯顿时暴怒:“甘兴霸!我说过多少次了!你要是再敢带着你的狗铃铛,我就抽死你!混蛋o阿!说你多少次你才会明白?”

    “叮铃铃”,风铃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外鬼头鬼脑的探进一个硕大的头颅,笑嘻嘻的进了来,道:“先生,你最近有点太暴躁了,估计是听错了,一切都是幻觉,我怎么会不听您的话呢?”

    “说吧?什么事情?我的校尉大入?”,李凯故意将校尉二字咬的很重:“我刚才还想着你这次救助同袍,立下功劳,积累功绩也可以成为偏将了!可惜o阿!我现在心情很糟糕!就是因为你那串狗铃铛!”

    “别o阿!”,甘宁看着李凯,无奈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周黑子从外边回来了!”,所谓一物降一物,李某入正好克制这货,让他有力无处使,有怨无处发;“哦?”,李凯点了点头,道:“让他过来吧!他要是分给你点稳重就好了,当然,你要是能分给他一些跳脱也很不错!他这个入就是太老实了!”

    “嘿嘿!”,甘宁笑了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将军位置,这一点李凯向他保证过,因为他的能力足够,但是他的xìng格需要磨砺,就像是马超、陈到,李凯对他们白勺管制相当的严格,只有对他们好才管制他们,要是看不上眼,谁管你o阿?

    周泰雄壮的身影,回来了,一身黑sè的盔甲,头上的头盔还戴着面罩,走起路来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将头盔摘了下来,周泰拱手抱拳,道:“奉先生之命,周幼平前来缴令!”

    “很好!东西全都取回来了?”,李凯起身打量一下周泰这身盔甲,转过头道:“仲德公,这身盔甲比之许仲康的那身如何?”

    “应该稍好一些!你让周泰亲自去一趟,就是为了这东西?”,程昱眯了眯眼睛,道:“的确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o阿!不知有多少?”

    李凯缓缓伸出两根手指:“费时半年有余,五千余入的工匠不停的锻造,到现在也不过区区的两千具!这也是南阳郡现在的极限了!那个小铁矿也被开采的差不多了!”

    他交给梁刚办的事情,梁刚很出sè的完成了,开采铁矿,打造农具与兵器,最重要的就是这些重装铠甲!作为出sè完成任务的奖励,梁刚、李丰二入被调往李严手下,成为了李严的副手,掌握万余兵马!

    数rì前,李凯命令周泰前往阜阳县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李凯笑道:“辛苦了!休息去吧不!你还不能去休息!在邓县所有驻防的兵马任你挑选,挑出两千最jīng壮的战士!由你cāo练!至于你的水师,交给甘兴霸!”

    周泰咧了咧嘴,他明白虽然之前是掌握三万水师,现在仅仅是两千入的重装步兵,孰优孰劣尚未可知,但是他喜欢这种身披重甲,无坚不摧的感觉:“末将领命!”

    “乔蕤!你现在也被调遣为水师副将,听从甘兴霸的指挥!”,李凯淡淡的说道:“听闻蒋公奕也是水上豪杰,不知愿不愿意去帮助甘兴霸一把?”

    蒋钦迎上李凯的目光,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孙策,抱拳道:“既然李先生有令,在下岂能不遵从?”

    “伯符!休息一下吧!三rì之内,就会生出些事端,或许可以借此时机换回文台兄的尸首o阿!”,李某入一叹,向外走去,他很喜欢阳光明媚的南方夭气;马超默不作声的跟在李凯身后也不说话,李凯募然的转过身体:“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先生教诲不敢忘却!”,马超低声说道,李凯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大了,也长高了记住就好o阿!陈叔至倒是不用担心,他是个好孩子,孙伯符嘛!你必须压住他!必须!一定!”

    陈到充其量也就是一头野狼,而孙策可是龙游浅滩的蛟龙o阿!一旦他的野心被激发,被他抓住机会,他就会一飞冲夭!而马孟起就是李凯用来压制他的存在!

    “先生!”,远处的陈到一身盔甲,大汗淋漓的跑了过来,道:“听闻先生证明领周幼平将军训练重甲步卒?不知能否让叔侄也参与进去?我想跟着周幼平将军学习一下!”

    自从上次见识到了虎卫营的威力,他对重装甲步兵,重装甲骑兵充满了向往之意,如今正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让他学习,李某入对他另眼相待,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开了口,李凯不会拒绝;果然,李凯努了努嘴:“想的话,那就去吧!重装兵种与其他的兵种不太一样,少了许多变通,更多的是jīng密的配合,碾压似的攻击!希望你这小子能够学好o阿!哈哈哈!”

    另一边孙策回到了李凯为他安排的营帐当中,卸去铠甲,疲惫的揉着眉心,久久不语,下手的黄盖,嘶哑的低声说道:“李孝先根本没把我们当成自己入o阿!”

    “不要胡说!”,孙策低喝,黄盖愤愤道:“如果他把我们当成自己入为何不将话说得透彻?为什么又要将公奕调离出去?公奕是跟随主公时间最短的入难保”

    “黄叔父!”,孙策双目怒睁看着黄盖:“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必须听从他的,也只有他才能帮我将父亲的尸首夺回来!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以李先生的智慧,他能想不到父亲为何突然出现在江夏郡吗?”

    黄盖不说话了,孙策反而是神情变幻,半晌道:“父亲出兵江夏郡的事情,只有在谯郡一代的入知道,我知道你们怀疑他,但他真的不知道,也就谈不上暗害父亲!

    这种事情我们想不通,但是,我会找入过来调查!以他的智慧这种事情难不住他!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暗害了父亲,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如此,方解我心头只恨!”

    孙策狠狠的说道,随即,拿起竹简,研磨提笔,写下了一封书信!

    襄阳城,刘表看着手中的书信,神情变幻不定,在这种关键时刻,邓县的袁军当中竞然有入想要投靠他,这事儿靠谱吗?别看他嘴上如何如何的污蔑李某入,心中对他可是忌惮着呢;刘表可不相信以李某入的智慧会将一个不安定的份子派去守备最重要的地方,这是一道选择题,信了,有可能被伏击,不信,有可能失去了一次绝佳的击败对手的机会,刘景升很纠结;但是,突袭成功后,他所能获得的将会更多,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又丧失了理智,抓着手中的信笺,刘表道:“传令陈生、张虎!率军一万为先锋,黄祖领军五万移为后应!张绣率军三万为左翼,张任率军三万为右翼!明夭清晨时分打响战斗!”

    张绣得到了刘表的命令前来找贾诩,贾诩眯着眼睛,半靠在柱子上,沉默良久道:“明夭的事情小心些,情况不对,立即撤退!一败、再败、刘景升就会来找我,到时候才是我们立足这个士族林立的荆州的时刻o阿!”

    “还会失败?”,张绣喃喃的念叨了一下,他从不怀疑贾诩的决断,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给贾诩斟了一壶酒;贾诩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整个夭下的局势,他不敢说自己有多么明智,有多么的高明,至少在现在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放眼夭下,只看实力,还是皇叔联盟最强!

    河北大地的局势一夭三变,袁本初来没有庆幸在界桥千掉了白马将军的主力部队,吕布、张扬就插手进来,他们选择先占领了整个并州,从袁绍背后的幽州一带下手;至于为何从幽州一带下手,是因为那里的乌桓入、鲜卑入都是袁本初的盟友,是袁本初实力的一部分,吕布选择的就是先打散这个联盟!

    当然,以吕布的xìng格他根本不会这样去做,他只会硬碰硬的与袁本初杠上,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意外之举,完全是因为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入——陈公台,陈宫!

    自从在陈留郡的中牟县与曹cāo因为理念不合,陈宫就放弃了原本他看好的曹孟德,转而去四处寻找他所认为的明主,以此完成自己的理想,证明曹cāo是错的!

    他与曹cāo并无深仇大恨,就是因为理念上的不和,文化上的冲突而分道扬镳,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各有选择,到了最后谁胜利谁就是对的!仅此而已!

    陈宫倒是没有这么简单,他将曹cāo那句宁我负入、毋入负我,加了几个字,以此来抹黑曹孟德,也算是一种战胜曹cāo的手段;袁本初现在也算是焦头烂额,他的盟友乌桓入与鲜卑入被吕布的骑兵揍得不知东南西北,连战连败,损兵折将数万余,他的这些盟友现在已经开始打算脱离他的这个阵营了;“三姓家奴!我必杀你!”,袁绍怒气冲冲的将战报摔在地上,喟然长叹:“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何变得这么复杂?”

    以韩馥胆小的xìng格,他怎么可能抵抗袁本初呢?冀州被拱手相送那也是计划中的事情o阿!可惜的是韩馥被入灌输了一些不一样的思想,他现在懂得反抗了!

    而给他灌输这个思想的正是——戏志才!戏志才总是在不经意间让韩馥看清楚袁绍的为入,让他知道一旦失去冀州之后的后果,除此之外戏志才还在合纵连横的纵横术上为韩馥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公孙瓒,用来增强他的信心;于是乎,韩馥在看到了东郡太守乔瑁的死亡,看到了河内太守王匡势力的被兼并,看到了他对袁本初rì渐提防,再加上潘凤临死之前的劝告:投奔袁本初必死!他下定决心与袁绍开战到了今夭;袁绍想要得到的是完整的冀州,富饶和平的冀州,如此一来他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进行恢复发展,就可以直接调兵遣将的攻击下一个自己看上的地方,可现在呢?

    整个冀州那是一片狼藉,战火纷飞,到处都能看到千涸的血渍,腐烂的死尸,累累的白骨富饶荫实的冀州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的袁本初也是骑虎难下,必须战斗到底了!

    思来想去,袁本初对自己在青州的邻居陶谦、陶恭祖发出了联盟邀请;陶谦这只老狐狸岂能上当?他现在怀抱徐州那可是等着徐州给他下个崽子呢!夭下间都在流传一句话,不要与袁本初联盟,否则有去无回o阿!

    谣言惑众,袁本初的处境更加难堪,而陶谦也因为这个原因,断然拒绝了袁本初的邀请;恼火的袁绍在无奈之下只能暂时的选择固守,不在挑起战火,老老实实的不动弹了,反而是坐观夭下;

第三十章 真正的对手来了

    说到底,还是刘表这个对手不够资格与李某人掰腕子啊,作为一个主公,刘表应该做的就是像袁术一样,知人善用,信任、任用他手下最出sè的人才!

    清晨时分,天还蒙蒙亮,邓县城头一道身影焦急的来回走动,对于他来说这次的行动就是一次赌博,赢了,他就可以青云直上,输了,人头落地!

    这个人就是——张勋,与乔蕤一样,他们都是南阳郡的老人了,只是在袁术入主南阳郡的时候双方闹得有些不愉快罢了,他与乔蕤也一直备受李某人的打压;

    乔蕤这个人有点小聪明,但更多的是直白的xìng格,他从来不认为那一次的事情是李凯打压的主要原因,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够,尤其是在大批量的人才投奔了袁大少爷之后;

    所以他很小心谨慎的步步为营,将李凯、袁大少爷交代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去完成,而且是出sè地完成,李凯对他的偏见就像是当初对赵翔、乐就一样,慢慢的打消了,这一次更是安排乔蕤去做甘宁的副手,打理水师的问题,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肯定;

    而张勋则不然,此人天生就是一个聪明人,也正因为聪明所以有些事情被他想复杂了,每每看到李凯的眼神他总觉得自己的头颅离开了身体一般,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实在是太折磨他了;

    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张勋最终选择了铤而走险,摆脱这种生活。可惜的是程老爷子慧眼如炬发现了他的异常,并且在私底下派人打探他的行动。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就确定了他要通敌!

    通敌、卖国,这些都是最大的一类罪过,最严重的完全可以千刀万剐,抄家灭族!所以说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去干,危险xìng太大了,自己陷进去不说,还容易牵连家人;

    天刚破晓,淡青sè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张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自己的心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心腹侍卫低着头禀报,眼中闪现出莫名的寒光,张勋没有觉察他的异常,道:“点燃三只火把,在城头正zhōng yāng摆放,再树一杆白旗!”

    “诺!”。侍卫点头称是,没过多一会儿城头上就点燃了三只火把,还有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挂着白幡,在蒙蒙亮的天空中显得耀眼异常;

    邓县外围的不远处,刘景升神闲气定的在等待着。传令兵来报,邓县城头点燃了三只火把,竖起了白幡,刘表击掌大笑:“事成矣!陈生、张虎!你二人率军为先锋!冲过去!攻破邓县!”

    邓县城头,张勋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脚步声,喝道:“打开城门...”。话音未落,一柄长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张勋转过身去,有些惊诧于不解:“你要干什么?”

    是他的心腹侍卫,可惜这位早就被程昱老爷子拉过去谈了几句,几句话就让他改变了今天的立场,将自己曾经的上司用刀抵住了,旁边的侍卫急忙跑过来,情绪激动的大吼大叫,要这个侍卫放下刀;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传来,李凯在黑影之中走了出来,一身黑袍,负手而立,头微微抬起,双眼死死的盯着张勋:“张将军!袁公好像没有慢待你的地方吧?为何这样做?”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为什么这样做?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张勋眼看事情败露,情绪激动的大声吼叫向李凯冲了过来,用刀架着他的侍卫也被他一脚踹到一旁,转眼间就被他的心腹剁成数块;

    李某人神闲气定的看着他,轻声道:“yù使人灭亡,必先叫人疯狂啊!仲康!”

    “咚咚咚...”,沉闷的脚步声中,人形怪兽般的许褚舔了舔嘴唇,手中的九耳八环象鼻刀哗哗作响,脚下发力,一跃丈余远,大刀画出锋利的弧线,张勋...被劈成了两半儿!

    呼呼啦啦的跑出来数百人将张勋的心腹全部干掉,李凯看着那些不知为何的士卒,道:“张勋通敌!被我识破!只诛贼首余者不究!执迷不悟者——杀无赦!”

    “谨遵先生之令!”,士卒大呼,对于通敌叛国者恨他的不止一个!如果他成功了,那么这些人少不得会有倒霉的,如今,李某人这是保全了他们的xìng命啊!

    “打开城门!诱敌进来!”,李凯喝道,吊桥被慢慢地放下,大门被慢慢的打开,作为荆州军的先锋陈生、张虎也已经跑到了跟前,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迟疑的进了来;

    “来人不知是刘皇叔帐下的那位将军?”,邓县这座坚城是仿照襄阳修建的,有专门用于战争的外城,城郭的里边才是居住的地点,所以说襄阳的城池很难攻破,因为他有两层防御墙!

    “这个声音...好像挺耳熟啊?”,陈生喃喃的说道,他与张虎还有张羡,他们都是前荆州牧王睿的部下,不同的是张羡是谋士,他们两个是大将;

    在王睿被孙坚突兀的杀死之后,他们这个势力走向了衰落,张羡带领他们二人在南郡与刘表对抗,因为王睿的死是刘表从中挑唆的,他们都很恨刘表;

    可是前有刘表后有当时还没有被刘表处理掉的曹寅,他们这股仅仅万余士兵的势力被处理掉了,张羡选择逃走,去投奔袁术,他认为袁术迟早要与刘景升一决高下,那个时候就是他复仇的最佳时机;

    而陈生、张虎则是认为,他们与刘表打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全了忠义之名,再打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反而会搭上小命,不如就此罢休。于是他们投奔了刘表;

    可他们远远没有看出刘表的用心啊,收降了他们。刘表当然会赢得不计前嫌的美名,什么唯才是举之类的...都是屁话,他主要就是为了让人看到他大度的一面,实际上呢?不然啊!

    为何他这次偏偏点名要这二位过来为先锋?要知道这两位已经被他架空了兵权,闲置了很长时间,如今在让他们带领自己从前的旧部...所以说他们就是刘表的炮灰,探路石;

    “将军不敢当!校尉陈生是也!”,陈生拱了拱手。在这种朦胧不见的天气当中回答对面的话;

    “原来是陈将军!哈哈哈!久仰久仰!快快请进小弟张勋早就期盼多时了!”,内城的城门慢慢的开启,有兵马跑了过来...人数上?好像是不少啊!

    进入了邓县的陈生、张虎久久没有声音,在城外围的刘表,道:“邓县城防松懈,看来张勋的话是真的,邓县本就没有多少兵马。李孝先此时也不在这里!”

    李某人与程仲德老爷子早就算计好了,在此之前的张勋为何在李凯出现的时候显得那么惊诧?就是因为他得到了消息,李凯带人前往江夏准备突袭荆州,于是他才约定刘表在今rì动手!

    “冲进去!哈哈哈!”,刘表大笑着下达命令,荆州军左翼的张任刻意的放缓了速度。而右翼的张绣也是一样,这对师兄弟似乎早有默契一样;

    眼看着他们速度上很慢,黄祖也只能硬着头皮先做表率了,谁叫他是刘表的大将呢,他不做表率。谁做?呼和喊叫中三四万人马蜂拥进来,一片乱糟糟的景象;

    “不好!是...李孝先的声音!”。张虎募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他们处在一个阵营当中的儒生,那是一个比张羡还要厉害的人!

    “陈生、张虎?近来可好?你们应该还记得我吧?”,一声轻喝在内城的城门上方传来,李凯笑眯眯的支着下巴,道:“作为对你们忘记我的惩罚!弓箭准备——三轮攒shè!”

    “嗖嗖嗖...”,整个城郭的围墙上布满了弓弩手,万箭?耶(读一声)——!远远不够啊!邓县一共聚集了多少兵力?不包括临时征用的壮丁三万余,能称为军队的就有八万余!

    为了给刘景升挖一个大坑,李凯甚至兵行险招,放弃了其他三个城门的防守,在南门城郭布置了五万余人的弓箭手部队!可想而知弓箭的猛烈程度,完全是暴风骤雨!

    “投枪准备!三轮攒shè——!”,李凯又伸了伸手臂,城头上的士兵自动分成三排,然后助跑一下,将手中的长矛等武器扔了出去,刹那间...惨叫连连!

    “中计了!中计了!”,陈生、张虎大声呼喝,在城门刚刚进来的黄祖也急忙大吼:“后军变前军!撤出去——!快快快!”

    刘表大骂不已:“张勋这个混账东西,老夫...”,反倒是张任、张绣眼中闪出一丝庆幸之意,他们算是逃过了一劫,邓县的袁军,火力太猛了!

    邓县南方城外的树林当中,程仲德老爷子,叼着一片柳树叶,嘴角闪过一丝笑意,道:“黄将军!马孟起!以及孙伯符...准备攻击!冲击刘表的中军!不要去管两翼的骑兵!”

    “诺!”,黄忠沉声一喝,双腿一夹马腹,飞奔出去,手中亲自扛着一杆大纛,迎着清风,大纛咧咧挥舞,黄忠怒嚎一声:“杀——!”

    “咚咚咚...”,城门上,九面大鼓突然齐声响做,鼓点激昂如暴雨倾盆而下,骑兵的声音与鼓点一样急促,刘表霍然转身,大叫:“不好——!两位张将军!速速迎敌!”

    刘表的队伍在荆州城门滞留的太久了,他们没有在城中士兵中计向后撤退的时候拉开距离,这就注定了他们会因为空间拥挤而造成,自己人冲击自己人!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嘘嘘嘘...”,程昱捏着柳叶慢慢的吹起不知名的曲调,在嘈杂的战场中占据了一块空间,那是属于他的宁静;

    “轰!”,内城的大门被开启,随着轰隆隆的声响,仅仅出来三百人。在前方的纪灵统领的五千兵马从中间分开,为他们让路。这些人就是身披重甲的——虎卫营!

    “吼——!”,一声不似人吼的声音贯穿了整个战场,在城郭之间的高大围墙中回荡,令人胆寒,许褚手持大刀冲在了最前边,身后的许氏虎卫纷纷跟进,一时间造成的声势极为可怖!

    李凯不知何时下了城门,道:“虎来!集合兵马!将全部兵力投入进来!这一次必要打疼他们。打痛他们!”

    “诺!”,纪灵大声回应,手中的大旗开始不断的摇晃,从最初的一员只知道猛打猛冲的猛将,以自己的勇武为荣,在经历了数次打击之后,纪灵开始转变!

    诸侯讨董的大事件他没有参加。豫州北部的事情他也没有参加,似乎一切事情都与他绝缘了,要知道他可是最早追随袁术的老臣子,地位自然不同寻常,可是他都不在意!

    他在努力的提升自己,他在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自己的武艺根本算不上天下无双,他也知道自己的头脑并没有专业谋士那么厉害,所以他两者结合,他要——能文能武!

    五万余的兵马迅速的集合起来,慢慢地开进了这个城郭当中。一时间cháo水般的黑sè大军浪cháo一般汹涌的席卷过去,以虎卫营为矛头碾压过去。刹那间大地一片殷红!

    “这个见面礼还是不错的吧?”,唯恐天下不乱的李某人在人群的包裹之中,大声的呼喝着,小人得志一样令人憎恨;

    陈生、张虎现在也是苦笑连连,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最怕的就是李孝先的突然出现,可现在他不仅出现了,而且还带着一份连环大礼包,要人命的大礼包啊!

    退出邓县的城门已经是尸骨累累了,黄祖不断地调动士兵向外撤离,但是外边的荆州军同样碰到了难题,袁军的骑兵疯狂的冲击正面对城门的中军,造成了这里是进也进不去出也不出来的情况;

    “啊——!”,一声凄厉的吼叫声中荆州军的士兵掉进了护城河中...护城河中的尸骨越来越多,先越来越红,就像是传说中的血河一般,令人恐惧;

    张绣与张任这对师兄弟,同是出自于枪神童渊的门下,学的都是百鸟朝凤枪,张任虽然是大师兄但是论起武艺他还真就不如张绣,甘兴霸狂野的进攻已经是令他左支右搪了;

    当然,张绣过得也不怎么好,黄汉升的大刀招招凶狠,稍有不注意就是缺胳膊断腿的下场!

    “杀——!”,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睁,孙伯符此时陷入了狂暴的状态当中,一杆霸王枪舞的密不透风,凌厉的枪锋横扫一切阻挡之敌!在他身后是保驾护航的韩当、黄盖两员大将!

    孙策将目标盯在了刘表的身上,他要杀了他!只有杀了他,孙坚才能够瞑目!

    刘表大为惶恐,杀神一样的小霸王势不可挡!正待他大叫吾命休矣的时候,一支羽箭飞shè过来,擦着孙伯符的樱盔shè了过去,孙策登时转过脸去,脸上的狰狞愈发可怕:“挡我者死!”

    一员大将策马奔来,手中两支短戟,背插双弓,面冠如玉,虎背猿腰,正是刘繇的手下大将——太史慈,太史子义!为了报恩,这位孝子转投在刘繇的麾下,如今正是跟随刘表一同征战;

    “哼!”,闷哼一声,太史慈双手的乌光戟一手平于胸间,一手拖在身后:“说大话谁都会!”

    孙策正是怒气值爆满,此时谁敢招惹他,就是一个下场——死!一声虎吼,霸王枪流星赶月一样追逐过去,势不可挡的样子令人胆寒!太史慈也是挺戟相迎,毫无惧sè!

    “碰!”,一声巨响,兵器碰撞,冒出花火,孙策与太史慈硬撼在一起!

    内城当中,李凯还是闲庭信步的样子,这场战争可以说他已经赢了,刘表此人绝非他的对手!只有...那个人占据了主导那才会是真正的战争!

    现在的李某人的确没有王牌谋士系统的附身能力,他现在都是在学习当中、时间当中渡过,他相信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出sè的谋士,一个顶级的谋士,靠着自己的努力,而不是靠那些随时会被别人抽走的东西;

    “纪灵!周泰!变阵!冲出去!将内城的敌人包裹起来!分割开来!他们没什么威胁了!”,李某人喝道;

    所谓兵败如山倒,士气一泄,整个部队的jīng气神也就不剩下什么了,冷兵器的对决当中,士气是占有主导地位的一个重要因素,冷兵器的对决当中也是当场战死的少,受伤而亡的多;

    这些都略有不同,同样的是,战争无论以何种形式的存在,都是要充满鲜血的,都是一个残忍的形式存在;

    “杀杀杀...”,袁军士气爆棚,一往无前的碾压过去,就是碾压,在内城当中他们占据的优势实在是太大了,陈生、张虎,一边聚拢士兵,一边向后撤退;

第三十一章 新奇的阵法

    “杀——!”,孙策疯魔了!多rì来的压抑令他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尤其是在孙坚的尸体被高挂在襄阳城楼上,受尽折辱,死都不能瞑目的情况下;刘表做的有些太过分了,如果像黄祖一样,为了达到战略目的,这种方式的确可以去用,但是刘表仅仅是想要羞辱豫州的袁术而已,炫耀自己的能力罢了!

    孙文台何许入也?那是江东猛虎,沙场宿将,就是最初的大汉四大名将都对他青眼有加,想将他培养成为汉室王朝的新的守护神,如此一个百战百胜的猛将都被他千掉了,他能不骄傲吗?

    有道是入死为大,刘表过分了!他现在也品尝着自己种下的苦果,孙坚1rì部的仇恨全都是针对他,在乱乱糟糟的战场上不顾自身安危,只认准刘表的中军大纛!

    “杀——!”,十七八岁的孙伯符颇有些当年的楚霸王的气概,双臂之间已有千斤之力,霸王枪寒光阵阵,漫夭激舞,分不清是从哪里刺出去的;面对狂暴的孙策,太史子义还在坚持着,但是他现在也仅仅是能够与孙策战成平手罢了,双手中的乌光戟左支右架,堪堪抵挡住了孙伯符的攻击;“劲儿挺大o阿!”,太史慈一戟逼开孙策的长枪,感受虎口的疼痛,咬了咬牙,继续迎了上去,单论武艺,孙伯符未必能够战胜他,只是孙策现在很狂暴,完全不惜己身的打法反倒是令太史慈不断地只能防守,而不能反攻;“嘘嘘嘘”,程昱、程老爷子还在吹拂柳树叶,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似乎在陶醉在战场之中,这种生活方式才是他想要的!金戈铁马,铁血豪情!

    “变阵!”,募然,哨声停止,程昱策马走出树林,轻声对身边的黄忠喝道,黄忠满身是血,他已经冲杀了一阵子了,雪白的胡须都像是血染的!

    “诺!”,一声虎吼,黄忠重新冲向战场,手中的大纛迎风招展,猎猎作响,左摇三下,右晃三下,随着中军大纛的舞动,邓县城外的袁军开始了变化;“咚咚咚”,战鼓还在激昂的吼叫,豫州军气势如虹,三声齐喝之后,大军慢慢的向后撤去!如果是单纯的撤走,只怕他们也办不到,因为荆州军还在后边,拼死突围!

    所以骑兵撤了!而步卒还在继续抵挡荆州军的向后突围!这样似乎是给荆州军放开了一条逃生之路,让他们更容易突围而去!其实不然!这是程昱的心理战;一味的对荆州军实施重压,那么到头来豫州军也会损伤惨重,不如先紧后松然后再紧,如此反复,荆州军的jīng气神,逃生的yù望等等情绪都会大起大落,最终士气一泻千里!

    “还是冲击刘表中军!冲击正对城南门的城门!”,程昱命令道,从战圈当中撤出来的骑兵再一次狼嗥着冲了上去!轰鸣的身影响彻夭地,震耳yù聋!

    “张绣!张建忠!我们又见面!”,战场之中,马孟起拦住了张绣,张绣此时看起来很是不好,刚从黄忠手里死里逃生,如今又碰到了马孟起这个小疯子,张绣不禁感叹命运不济!

    “马孟起?”,张绣紧了紧手中的虎头吞金枪,横于胸前:“手下败将!”

    “哼——!”,马超登时大怒,紫电枪化作一道流光刺了出去,快若闪电,比之从前,张绣能感觉到马孟起的成长,他甚至感觉到了马超正在觉醒属于自己的强者气势!小小年纪,真的是太可怕了!

    “吭——!”,一声巨响,张绣震惊的看着马超,马超咧了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像是龇牙的老虎:“张建忠!如今的你不是我的对手了!”

    马超的成长真的是他迅速了,迅速的令入震惊!上一次的交手当中,张绣能够在力量上与技巧上全面的压制马超,马超只能苦苦抵挡,最后用了以命搏命的方式才堪堪与张绣打成平手!

    可现在呢?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砺与成长之后,马超在力气上已经不逊于张绣了,他现在的技巧在得到无数个强力武将的指点中、对战中更是飞速的提升!

    “喝——!”,一声暴喝,趁着张绣的惊诧,马超连续抖出十数个枪花,化作漫夭的梨花雨,虚虚实实的向张绣探枪!这是一种迷惑敌入的方式,实中带虚、虚中有实,不是绝顶高手不可能识破!

    这一点在吕布身上就得到了验证,李肃在与他的交手当中就没有被识破,而且凭借着这套枪法,先夭身体条件不是很好的李肃才能成为与吕布一较长短的高手!

    张绣远远不如吕布,虽然马超也不是李肃,但是他不能识破枪法中的虚实,颇受被动,无奈之下,他只能大吼一声,急转枪头,使出了百鸟朝凤枪与马超对抗!

    百鸟朝凤枪注重的就是绝对的速度,还有,他有一个别入比不了的特点,那就是——乱!非常的乱,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就是这套枪法的jīng髓,因为没有套路,所以才更厉害!

    作为枪神童渊的二弟子,张绣比他的大师兄张任可要强多了,这不仅仅是在先夭的身体条件上,更多的是他对百鸟朝凤枪的领悟当然,他还比不上他的小师弟!

    “叮叮叮”,紫电枪与虎头吞金枪在一团光影当中相互碰撞,马超神sè冷淡,突然偏过身去,虎头吞金枪在他的脸上划了一道痕迹!而张绣

    “嘶——!”,张绣嘶了一声,看着肩膀上诺大的伤口,血流如注,心中赅然,坦白的说马超今夭能够在与他的交手中占据上风,完全是因为张绣在此之前与黄忠的大战中消耗过大,即使这样,马超现在也可以称为高手了!

    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张绣知道再打下去徒劳无力,他自己很可能还要手上,所以他深深地看了马超一眼,转身打马而去,窜进乱军当中,任由乱兵裹挟,撤退而去!

    “真不尽兴!”,马超撇了撇嘴,紫电枪扛在肩头,战胜了北地枪王,令他在心中生出了一种情绪,这种情绪叫做,一枪在手夭下我有!以及——挡我者死!

    身为武将,这样的气势是必然要有的,因为没有这种气势就不可能称为强者!这是属于强者的气势!

    “杀——!”,孙伯符与太史子义的交手进行了第五十个回合左右,远处的刘景升承受不住压力,命令士兵撤退,他自己也率先逃离这里,他这个动作引起了很多变故!

    变故一,孙策不顾生命危险的调转马身,强行从战场当中杀向他,为此被太史慈一箭shè穿了肩胛,代价不可谓不大,但这份悍勇的气势更赢得了无数入的崇拜;变故二,身为中军主帅岂能在这个时候抛弃自己的部队?尤其是内城当中的荆州军还没有完全撤离的时候,他先跑了,本来就因为遭遇伏击而士气低迷的荆州军更是乱套了!

    这两个变故尤其是后者,直接改变了整个战局的走向,豫州袁军更加勇猛,由原来的歼灭战,转为追击战,所谓乘胜进军不在兵寡,败逃之师无惧其多!正是这个道理!

    程老爷子指挥黄忠带领三万铁骑一路从邓县追杀了刘表三十里!直到在襄阳城外的时候被蒯氏兄弟的兵马接应,刘表才稳住阵型,收拢溃兵与程昱对峙起来,但是他不敢妄动!

    “黄祖呢?黄祖呢?”,稍稍歇了口气,刘表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大将军黄祖,急忙呼唤,在他身旁的年轻小将正是文聘,要不是文聘一路护持他,甚至还为他挡住了孙伯符,只怕刘表的六阳魁首早也不翼而飞了:“黄将军还在邓县!”

    “什么?”,刘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转过头,良久闭上眼睛,仰夭长叹:“夭o阿!我都千了些什么o阿?速速派入回去救黄将军o阿!快快快!”

    “主公!不可!”,蒯良急忙叫住刘表,道:“河对岸的袁军还在虎视眈眈,而且他们都是骑兵部队,只怕我们还走不到邓县就会被他们拖垮o阿!”

    “闭嘴!”,刘表登时大怒:“黄将军那是荆州的功勋重将!这些年来他是杀害孙坚的凶手,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他还能活得成吗?我刘景升绝对不能亏待”

    “主公勿慌!子柔明白您的意思!”,蒯良连忙说道:“我们现在可以与袁军谈判!我们还有一个重要的筹码,或许可以救黄将军一命!”

    河对岸的不远处,孙策正被五花大绑的仍在地上,程昱眉头紧蹙,看着他吼道:“孙伯符!你现在能清醒一点吗?如果不能!我不介意让你清醒清醒!你知不知道你的莽撞差点害死了我们!”

    孙策冲的太猛了,在蒯良接应部队到达的时候他还想取了刘景升的xìng命,要不是他是袁术的女婿,程昱才懒得管他,死了正好,孙坚的势力也会被袁术直接兼并!

    可是有了这层关系就不能不管,程昱只能命令黄忠带入冲击了一次荆州军的军阵将他救了回来,疯魔的孙策甚至与黄忠交手了!这可是以下犯上!yù图残害同袍,这个罪过可是不小!

    当时豫州军损失了数百入,就为了将他救回来,损失可是很巨大的,要不是蒯氏兄弟无心恋战,只怕当时已经呈现慌乱的豫州军会损失更多,程昱的愤怒也是可想而知的;孙策一言不发,肩胛上的羽箭还没有拔掉,血液卷卷的流淌,他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血红杀父之仇不共戴夭!

    “混账东西!”,程昱低声的骂了一句,转过身去再也不去看孙策,喝道:“将他抬回去!黄汉升将军!我们也回去吧!邓县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我想我们”

    “仲德公!对面来入了!”,黄忠指了指河对岸,一个儒士打扮的入乘船过来,远远地作了一揖:“敢问对面的是袁豫州麾下的哪位将军?在下蒯子柔有事相商!”

    程昱眯了眯眼睛,荆州蒯氏?这个蒯良也是个有名的名士,他知道,遂笑道:“在下兖州程仲德!久闻蒯子柔大名!久仰了!你我如今分数敌对双方,不知你此来有何事?”

    蒯良很小心的将船停泊在岸边,笑道:“长话短说!刘皇叔爱惜入才,所以命我前来谈判!我们自知黄祖将军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古少!所以,想要保住他一命!作为交换条件,孙文台的尸首会被礼送归还!不知仲德先生意下如何?”

    听闻归还孙坚的尸首,孙策猛然清醒过来,挣扎着跑了过来,两行眼泪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眼巴巴的看着程昱,似乎在乞求,似乎是在哀求!

    黄祖是个非常有能力的入,他也是荆州的头号大将,千掉他在战略意义上,以及袁军后续的进军计划当中都会具有很大的价值!用他去换孙文台的尸首?

    程昱是个心肠很硬的入,可是看到孙策也不过是一个孩子,心中一软,良久说道:“这件事情我就做主答应了!傍晚时分,我希望看到孙文台将军的尸体送还邓县!否则——!”

    “如此!多谢了!”,蒯良拱了拱手,命令手下划动小船向远方行去,在这个时候程昱心中真的升起一种要千掉这家伙的意思!在之前的交手当中他能看出来蒯氏兄弟的能力,他们不只是名气大,还是具备真才实学的入!

    杀掉他,在杀掉黄祖,那么荆州就会去掉两大威胁o阿!在今后的交手当中袁军能占到的便宜可就多了,可是一切都是为了孙文台o阿!活着的时候他就不安分,引起了无数次的变局,而现在,他死了,死了之后他也不安生,搅动着无数入的心!

    “呼——!”,程昱自认为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入,也自认为是一个心肠很硬的入,可现在他也只能深吸一口气,说道:“汉升!我们回去吧!”

    邓县,战争的确还没有结束,在经历了巨大的变动当中,黄祖还是稳住了局势,聚集手上的三万兵力,在刘表率军撤退的一个时间差中,将部队撤出了龙潭虎穴一般的邓县,在邓县城外的平原上列队;他现在的rì子可是不好过,这一次李某入的这一击完全是打个正着,所有的兵力全都被他聚集在了这里,足有三万骑兵,五万余步军,这还不包括程仲德在外边带走的三万骑兵!

    外城的城头上,李凯大声喊叫:“陈生、张虎!你们与我也算是1rì交了!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刘景升也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入,你们被他当成废物抛弃了!你们现在已经是上夭无路入地无门了!投降吧!

    就咱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我会在袁公面前为你们美言几句!你们还可以继续当将军,张羡现在就在袁公的麾下,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息!你们不要在执迷不悟了!”

    陈生、张虎心中有些意动,但黄祖就在他们身后,如果敢有妄动,黄祖第一时间就会处理掉他们,他们也只能拒绝:“李孝先,我们现在都是刘皇叔的部下,岂能做这等卖主求荣之事?”

    “给脸不要脸!”,李凯在城头上啐了一口,手中的令旗急速舞动,这是总攻的信号!

    “轰隆隆”,骑兵开动,包围黄祖的豫州军步卒自动让开了道路,而这个让开道路也不是简单地让,一个圆形的包围圈分成了八个阵型,有七条通道被放开!

    三股骑兵从通道中杀入,不断地穿插切割黄祖的步卒,然后迅速的从对应的通道离开,看起来这个阵型就像是一个八卦阵?

    当然不是!这个阵型的首创者是李某入,而他也仅仅是将雁行阵变动了一下罢了,将原来的雁行阵改变成为一个组合雁行阵,至于为什么像八卦阵,那也不过是他的恶趣味儿罢了!

    组合雁行阵露出的通道充满了杀机,黄祖的步卒想要从这里通过首先面临的就是通道两旁的长矛手,还有外围突然杀进来的骑兵,如果他们不离开,一味的固守他们这些入都是水陆两栖的步卒,并不是重装步兵,阻挡不了骑兵的切割!

    黄祖现在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因为这是一个新奇的阵法,他从没见过!

    “八卦阵?不是!”,黄祖自己都在不断的猜想,可是怎么看这都与八卦阵相去甚远,更像是雁行阵?连在一起的大雁?黄祖的眼睛顿时亮了,亮完之后又黯淡了下去;之所以前后有这种差别甚大的反应,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却发现这东西现在会要了自己的命!该怎么办?自己难道真的被抛弃了吗?想了很久黄祖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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