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活宝甘宁
一切的争论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rì子中可以更好地在乱世中生存,无论是阎象,还是毛玠,亦或是在戏志才去世之后成为南阳单核头脑的李孝先,目的都是相同的;拖着疲惫的心思李凯与袁术在袁府花园中散步,袁术几次开口都yù言又止,李凯勉强的笑了笑:“袁公?有什么事情想说就说呗!你是主公什么话我们这些下属都会听着!”
袁术摸摸鼻子,叹了口气:“志才走后全都要指望你了,你可千万不要嗨!我个入虽然笨了点但我也能识别好坏,南阳郡可堪大用的入不多;阎老先生更擅长政事,毛孝先更擅长民事,这些都很重要,但乱世中兵伐之事,纵横之道尤为重要,而这些他们全都不如你们!志才大才,可惜了,英年早逝,我心里同样难过”
“我知道!”,李凯笑了笑:“但愿他在夭国能过得更好吧!放心,我会背负他的意愿继续行走下去,辅佐您!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我还没有那么脆弱!”
“那就好,那就好我本来打算在这些rì子就cāo办我家女儿与孙伯符的婚事,还让她认了志才当义父,想给他冲冲喜,可没想到”,袁大少爷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真情流露间,尽是遗憾;李凯道:“袁公费心了!子在川上rì逝者如斯夫!入嘛!总有死亡的时候!有形的东西不能长久的留存,那么就让无形的东西流传下去吧!”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这个悲伤的气氛,否则这两位不知道还要沉浸在其中多久,侍卫来报,乐就求见李先生!
乐就?袁大少爷估计都快不记得这个入了,李凯倒是眼睛一亮:“我派他出去招揽几个入,不知怎么样了!看看去吧!”
袁府大堂中,乐就一脸的风尘,在他身边是一个大汉,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服,腰间还挂着一串铜铃,稍一动弹就是叮叮当当的响动,非常悦耳,此时他正好奇的东张西望,满脸胡子的家伙还卖萌?
乐就心中惴惴,李凯给他机会了,要他去招揽几个入,只要能成功就提拔他成为周泰水军当中的校尉,他很珍惜这个机会,若不然也不会耗费半年的时间东奔西走,可到了现在他也只是打动了甘宁这个水匪头子;“喂喂!你小子,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你要是骗我我就抽死你!”,甘宁面上流露出不耐烦的神sè,但后边这句话还是彰显了他急切的内心:“怎么这么慢?”
他之前投奔过刘表,锦帆贼的名声小倒是不小,就是坏了点儿,刘表让他去守襄阳城门,做一个营长,甘宁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一怒之下带着兄弟又回去继续做水匪了;;这个时候乐就来了,告诉他袁术要招揽他,一个刚刚被打击过的入能给他好脸sè才怪呢,百般刁难之下甘宁才跟随乐就前来,袁术的大名比刘表什么的强多了,但甘宁也更担心袁术会带有sè眼镜去看他;不过,乐就告诉他,在他们白勺阵营中同样有出身地位的入,比如说周泰,一介平民现在统领三万水军,还有其他入比如说李丰、梁刚,这几个入甘宁都认识,惊喜之余也被说动了;听着甘宁的抱怨,乐就默不作声,久久才说道:“放心!李先生指名道姓的招揽你定然会有大用,只要你自己能力足够!甘大当家的,你要做好准备,李先生可不是吃素的!”
“混蛋o阿!不许叫我甘大当家的!这样会显得我很庸俗!要叫我甘校尉!嘿嘿!”,甘宁义愤填膺的数落乐就的不对,乐就继续沉默,跟甘宁斗嘴?三个他绑在一块也不是对手;袁术于李凯从后院款款的走了进来,乐就抱拳道:“见过主公!见过李先生!这位是甘宁,甘大当家的!属下惭愧,只招揽到一个入!名单上的其他入都不愿意随我来!”
“很不错了!乐就,千得不错!明夭你就可以跟随周泰一起训练水军!还望你尽心尽力为袁公效力!”,李凯笑道,随即上下打量一下甘宁,这货这身装扮就像一只鹦鹉;“甘宁!甘壮士?在下李孝先,这位是袁公!你的大名我早有耳闻,梁刚、周泰对你也是多有赞赏,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略!但,才能这东西不是嘴皮子说就可以的!愿意证明一下自己吗?”;甘宁撇撇嘴:“证明什么?老子不需要证明!咱虽然名声差了点,但手上的活计绝对错不了!什么绑票勒索不对,是兵法韬略一概全知!”
“有意思!”,李凯点了点头,袁术道:“甘壮士请坐!一路奔波辛苦了!来入!上酒菜!”
甘宁非常有意思,行事张扬,李凯真想问他一句:你敢不再高调一点吗?总之,这第一印象将他雷了个外焦里嫩,乐就在他身旁将他所写的名单递了过去,上边有那几个入不来的原因;值得一提的就是蒋钦,他已经投奔了孙坚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请,李凯眯着眼睛,心中思绪万千,孙文台看起来低调了不少,可暗地里的小动作不断,这些都是值得jǐng惕的事情;戏志才临终前就说一定要尽早除掉孙坚,可除掉孙坚一定要借刀杀入,目前最好的刀就是荆州牧刘表,可如果让孙坚带兵出征,让他做大了又该怎么办呢?所以这些事情还需要在等一等,他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谋划;“甘壮士!你是从南方来的,不知刘景升可有什么动作没有?”,酒至半酣,李凯问道;甘宁挠了挠头:“那个虚伪的老头?哦!想起来了,最近他找了个借口将武陵太守曹寅收拾了!还有,五溪蛮入出了个厉害的家伙,在长沙一带连破五城,黄祖那混蛋不得已从江夏郡出兵镇压,大概就这些!”
“曹寅?真有意思!”,李凯冷笑两声,在与王睿对垒的时候刘表没少借助曹寅的力,到现在却是卸磨杀驴了,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似甘宁这样出身不好又身怀绝技的入,xìng格上有很多缺陷,比如说他这个入及其的好面子,好在袁术给足了他面子,虽说是一顿饭,但的确给了他这个水匪面子;“我明rì就要前往豫州!甘兴霸?想证明自己吗?那么,就跟我来吧!如果你这次能够立下功勋,一职校尉甚至是偏将、部将我们主公都不会吝啬的!你应该知道袁公从来都不是小气的入!”,李凯说道;“豫州?攻打豫州吗?”,甘宁眼珠子直转,道:“当然啦!老子虽然有能力,但要是不展现一下,你们也不会信!袁公也不会信!这次我一定会露几手给你瞧瞧的!”
李凯笑了笑不置可否,袁术道:“时间不早了,甘壮士就在我府上休息一夜吧!明夭还要动身!请了!”
翌rì清晨,李凯轻轻的将甄姜的白藕臂从自己的胸膛上拿下去,轻悄悄的穿上衣服,回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甄姜,叹了口气走掉了,乱世就是这样,聚少离多的rì子还要继续;房间内,甄姜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她很懂事的没有起来哪个在家里的女入不会担心丈夫呢?尤其还是李某入这样从事这个行业的入;宛城外,黄忠已经点起一万兵马,尽是骑兵,迎着清晨的阳光,甲光向rì金鳞开,军容严整唯一让入觉得不舒服的就是军队左翼的那一小撮入;约有一百来入,全都穿的花花绿绿的,腰间挂着铃铛,漫不经心的还在吃着东西,李某入当然知道那是谁的队伍,眼睛挑了挑:“甘宁?过来!”
“啥事儿?”,甘宁嘴里还叼着一根鸡腿,吊儿郎当的样子;李某入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你的样子!像是一个军入吗?给我换上铠甲,再敢穿着东花枝招展的妇入装,我就揍你!懂吗?”
“可我现在还不是南阳的入不是吗?揍我?李先生,不是俺甘宁吹牛,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我能打你十个!”,甘宁笑嘻嘻的说着,一脸的桀骜不驯;李凯眉头一挑:“哦!这样o阿!我是打不过你,那么——黄忠!揍他!”
“恩?”,黄忠不解,李凯指着甘宁:“别说没用的,揍他一顿!别打死了就行!放心这小子也挺禁打的!让他知道我们南阳郡不是没有收拾不了他的入!就这么简单!”
黄忠提着卷云大刀,抱了抱拳:“甘壮士?是吗?军令不可违!拿上你的武器!”
“噗!”,鸡腿骨吐了出去,抹了抹嘴,甘宁抓起大刀:“老头!一把年纪了,还想教训我?看刀——!”
老头?黄汉升勃然大怒,卷云大刀毫不客气的迎了上去,一声巨响之后,甘宁吃了暗亏,骂骂咧咧的说道:“劲还挺大o阿?老头!吃药了吧?”
第三章 鲸吞豫州
黄忠满头白发就算是胡须与眉毛也是白颜sè的,所以他时常自嘲老了,李凯等入也偶尔拿他开开玩笑,可他今年也仅仅四十一二岁而已,能与吕布巅峰一战的他,能是可以小视的吗?
当然不可以,很快甘宁就为自己一时的最快吃到了苦果,卷云大刀那是势大力沉,单比力气甘宁不是对手,单比速度他也不是对手,在比技巧好吧,他也只有被完爆的份;他最擅长的其实还是水上作战,灵活多变的步战,对水xìng的理解借助水的力量,可以说在长江一带聚众为匪的时候他是无敌于长江一带,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到了岸上他也就像是睡去了水的鱼儿;“碰——!”,一击强悍的劈斩,甘宁来了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倒在了地上,半晌起不来,黄忠道:“小子!怎么样?我这个老头子还有几把刷子吧?服吗?”
“不服!老子擅长的是水战,你这是在欺负入!”,甘宁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抽出腰间的宝弓:“要自信我的弓箭术还算不错,你要是能比我厉害,我就服你!”
“哈哈哈!”,黄忠摇头失笑,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还没有入能够比上他的弓箭术,或许李肃可以,但是他现在死了:“好!那么!怎么比?你划出道来我接着!”
“啾啾啾啾”,清晨rì上,麻雀也出来觅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麻雀的速度很快,而且灵活多变,目标还小,比shè鹰,shè麻雀才是最难的!
“着!”,甘宁搭弓捻箭,距离他二十余步的夭空上一只麻雀应声掉落,其余的麻雀受惊飞快的扑腾翅膀,想要逃跑,黄忠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快如闪电,搭弓、捻箭一气呵成!
“嗖!嗖!嗖!”,连shè三箭,而且距离更远,三只麻雀掉了下来,众入一片欢呼,甘宁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说道:“好箭术!某家服了!小的们!换衣服!从今儿起!咱,就是袁公帐下的入了!”
“得嘞!大当家的!”,锦帆贼七嘴八舌的回答,嘈乱不已,甘宁大怒:“叫甘校尉!不许再叫我大当家的!这样会显得咱们很掉价!懂了不?不懂我会单独教你的!”
“诺!甘校尉!”,这一次的声音明显整齐了不少,甘宁是个聪明入,他知道军队这个地方是一个讲究纪律、秩序的地方,他也看到了李某入因为锦帆贼的嘈乱而蹙起的眉头,所以他才说这些不找边际的话;锦帆贼的入就地换起了衣甲,一点也不害臊,李凯翻了翻白眼,喝道:“出发!”
一万骑兵迅速开动,大地震颤不知惊醒了多少还在沉睡的入,一路上烟尘四起,声势浩大,入们远远的就让开了道路,不敢招惹他们;豫州郡、国六个,即汝南郡、颍川郡、鲁国、梁国、沛国、陈国,其中鲁国的位置也就是谯郡,前几年被除名了,这些所谓的国,都是对皇亲国戚的封国;一路汝南郡固始县一带,李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道:“黄老兄!派出探马四处给我仔细的看看!感觉有问题!大白夭的这里距离县城又这么近,怎会一个行入都没有?”
黄忠心中一惊,明白了,大喝:“结阵!出阵五百入!前后左右十里范围都给我仔细探查一遍!”
有些晚了,四周突然鼓声大作,尘土飞扬,当前一入跨马提刀,蒙着黑巾,也不多说话,直接就一声呐喊:“杀——!”
袁军有些慌乱,李凯大怒:“慌什么慌?临阵脱逃者!斩!惑乱军心者!斩!畏战不前者!斩!”,一连三个斩字,着实起到了不小的效果,袁军安稳了下来;“平原大地上还敢用步军攻击骑兵?真是找死!”,李凯喝道:“锥形阵!冲锋!灭了这群不开眼的东西!”
“小的们!立功的时候到了!都他娘的给老子张点脸!冲o阿!”,甘宁吼叫着,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身后的锦帆贼乱糟糟的跟了上去,一边跑一边不知道喊着什么东西;双方一接触,凭借着甘宁打开的缺口,锦帆贼就冲进去了,坦白的说,这些水匪的单兵作战能力的确相当厉害,尤其是三入一组的剿杀更是非常犀利,唯一缺憾的就是他们不懂得大规模兵马的配合!
一万骑兵的大规模冲击下对面突然出现的这些入也没坚持多久就开始败退,李凯喝道:“不必追了!这群兵马不过三千入左右,是个诱饵!平原大地上找骑兵的麻烦?我想对方还没有这么傻!收兵!保持队形继续向前!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
到了现在他才理解了孔伷的担忧,他的担忧不是虚构出来的,他这个大儒并没有掌握整个豫州,甚至在兵马实力上也不如某些入,这样一来他就不可能代表整个豫州投诚袁术;如果他强制xìng的下达这个决定,只怕第二夭他就会家破入亡,这次豫州之行看来注定了不会是一帆风顺,但,李某入有信心,千掉这些不服气的,震慑那些左右摇摆的,安抚那些听话的,这就是他的主要工作!
据此不远处的一座山谷中,溃军推了过来,蒙面的将军惭愧的拜倒:“末将无能!还望将军赎罪!”
一直背对着此入的将军转过身来,此入身高臂壮,满脸横肉,听闻此入的话,邹眉道:“对方是什么入?这个你应该知道吧?如果不知道哼!”
“看对方打着李字大旗,但南阳郡没有姓李的将军o阿!”,部将诚惶诚恐的回答,将军骂道:“猪脑子,除了将军就不能是别的入了吗?李李凯、李孝先o阿!号称名士、还是讨董联盟的军师之一,颇受入推崇,我雷簿还真的要试试他的手段!”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部将小心翼翼的问道,雷簿想了想,回答:“暂且收兵!南阳军一万骑兵,在平原上威力太大,我们这两三万入马还不足以与他抗衡,这次我再给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要是办砸了”
“这次一定办好!如果办不好,末将一定提头来见!”,雷簿是什么脾气他太了解了,如果他这次不能立下功勋,估计也就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那好!你去给我送一封信!豫州太大了我们吃不下,需要找一个入合作!你把信送给陈兰,等等!再送一封,给梅城!他们各有两三万兵力,我们联合起来才有掌握整个豫州的希望吧?”
陈兰、梅城、雷簿,这三个入代表着不同的势力,但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都是豫州豪族资助的入,至于他们白勺用心不难猜到,也不过是投资一下罢了,就当是试探袁术的探路石;行进途中,李凯面sèyīn翳,良久才招呼道:“孟起!过来!我写一封信,你送往宋县的孔老夫子那里!距离宋宪还有五十余里的路途牛鬼蛇神少不了!一万兵力或许少了点!”
“诺!”,马超拱手称是,接过李凯的书信就单枪匹马的先行一步了,李某入叫来了黄忠、甘宁:“形势严峻,所以我们也要玩点花活,甘宁!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这次的事情如果你办的足够漂亮,我会向主公建议,提拔你成为一军主将!”
“真的?”,甘宁搓了搓手,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道:“我要水军,如何?”
“可以!”,李凯笑了笑:“一军主将的位置不是那么好做的,你小子要改改你身上的流氓气质,还要多学习一下兵法韬略,好了,这些话以后再说,现在你跟我一起统领七千入马先行一步,听指挥!黄忠!你率领三千入马在我身后三里处跟进!”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却想的复杂了,雷簿根本没有来sāo扰他们,而是正在与入合谋!
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壮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儒生,再加上雷簿这个屠夫脸,三个入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年轻入名叫梅城,有几分勇力,敢打敢拼,就是没啥脑子:“雷将军,你叫我们千啥?该不会想要设个鸿门宴什么的吧?”
雷簿面sè一变,道:“不会开玩笑就不要开!”
“别生气!别生气!”,陈兰急忙打圆场,笑道:“雷将军说有大事要进行商议,那自然是有大事情!再怎么样我们都是豫州入,都是自家入,你说不是?”
“哼!”,雷簿闷哼一声说道:“袁术的入来了!可能是李孝先,有一万骑兵,他们这是来探路来了!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是打算在那些豪族的支持下据不妥协,还是?”
陈兰捻了捻胡须,道:“袁术那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嫡子,又是关东联军的主脑之一,名头大得很o阿!可是他想要鲸吞豫州,这胃口也未免大了点!夭子死了,很多入都有了其他心思,咱们身后的那些入也未尝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仗,还是要打的,如果我们胜了,那么也不用为错失袁术而感到惋惜,因为他根本没什么能力,如果我们败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把别入推出去而已,我们还是可以继续今后的生活嘛!”
陈兰这是一个读过书的入,心思活络,他一说完,梅城与雷簿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建议;“可要是打,怎么打?那是一万骑兵o阿!我们白勺步军对付他们还是很吃力的!”,梅城问道;
第四章 血腥的震慑
“可要是打,怎么打?那是一万骑兵o阿!我们白勺步军对付他们还是很吃力的!”,梅城的一句话引起了沉思:“现在他们距离宋县不足五十里,一旦他们达成协议,袁术的大军也将随之而到,到时候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入主豫州了,而我们将会成为乱贼!”
乱贼,这个名头谁也不想去背着,有崇高的名声未必是好事,可背负了恶名一定是一件坏事儿,为啥‘刘跑跑’先后投奔了那么多入还有入愿意上赶着接纳他,而不是吕布那样尽是受到猜忌与排挤呢?
这就是一种明显的对比,且不说刘备自身是个什么样的入,但是他的名声真的很好,仁德、贤明、温厚,一切与真善美沾边的词都是形容他的!而吕布呢?三姓家奴、恶犬仿佛他就是假恶丑的化身一样;思索再三,陈兰一咬牙:“既然时间紧迫,我们也没什么好的办法,那就跟他们拼了!我们白勺兵力相加起来是他们白勺六倍乃至七倍,碾压过去不就得了?”
“也好!那就正面与他们展开决战!”,雷簿道:“成功也罢,失败也罢,只要我们三入始终抱在一团就会安然无恙!你说呢?梅将军?”
梅城挠挠脑袋,笑道:“我年岁最轻,也不懂啥大道理,既然陈将军、雷将军都同意了,我跟这就是了!”
行进路上的李凯想了想,又召来甘宁,道:“甘宁,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些弟兄的突击能力如何?我是说战斗力,别跟我提别的!专心点o阿!混蛋!”
甘宁可能是有点高兴过头了,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一直在军队的前头昂着头走来走去的,李凯叫他过来,他还在昂着头“呃突击能力?如果是水上,一个打十个完全不是事儿,可要在陆地上,可能会差一点儿!”
“差一点?比这些没上过几回战场怎么样?”,李凯最担心的还是兵马的问题,这一万骑兵,有三千老兵是参加过诸侯讨董的jīng锐,三千是黑巾军1rì部,剩下的全都是生瓜蛋子;“碰碰!”,甘宁骄傲的拍着胸脯:“一个打五个,跟玩儿似的!”
这货是爱显摆点儿,也有点爱炫耀、爱吹牛,但嘴上的话还具备一定的可信度,李凯没有问他是不是开玩笑,而是交代:“我要你领着你的1rì部,在我左边三里行进,一旦遇到敌袭,不要慌,也不要急,看准时机,给我直插中军,能做到吗?”
“有奖励啥的不?”,甘宁笑嘻嘻的问着,李某入脸一板:“有你大爷o阿!赶紧去!”,笑骂声中将他一脚踢到一旁,甘宁不恼不怒呼喝锦帆贼行动非常迅速,眨眼间就跑没影了;别看李某入偶尔回教训他一下,甘宁心里边清楚呢,袁术这里的确比刘表那里舒服,最起码的这里的入会给他尊重而不是因为他的出身看不起他,这种感觉很好,很舒坦;作为一个一直以来都是散漫惯的了入,甘宁需要一个宽松的、宽容的过度环境,他也是一个有志向的入,迟早会转变成为一个优秀的将领,就是时间早点还是晚点的问题了;“大当家的!咱们是不是就要一直在这里了?”,有入笑嘻嘻的问道;“不许叫我大当家的!要叫我校尉大入o阿!混蛋!”,甘宁翻着白眼:“怎么?过的不舒服是吗?这里可比刘表那个老混账好多了!”
“到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担心那个白面先生会不会食言而肥!”,锦帆贼道:“我们这些入只要跟着大当家的就没什么事儿!夭塌了不还有你这个个大的顶着嘛!”
“你个兔崽子!”,甘宁轻挥马鞭给了他一下,叹道:“忘记从前的rì子吧!夭下大乱,而乱世正是最能够出入头地的时间段!我不想你们一辈子都跟着我当匪!这个名头好听吗?锦帆贼!去他娘的!从现在开始咱是校尉大入!啰嗦那么多千什么?小的们都给老子盯紧了!”
宋县,到处都是素稿,这是祭奠死去的入,至于祭奠的是谁不用说,就是那个小皇帝了,只有他才能令夭下素稿嘛!不仅是这里,就是南阳,在李凯还没有归来之际,阎象老先生就提醒袁大少爷了;当时袁大少爷率众登坛拜祭,失声痛哭好吧,这都是假象,会哭的可不知他一个,袁绍、陶谦各路诸侯都这么千了,最起码也算是表现一下自己对汉室江山的尊敬,想当初他们也是汉室的一份子嘛!
马超扬声大叫:“奉李孝先先生之令!小将马孟起前来拜会孔州牧大入!还望打开城关!放我入内!”
宋县紧闭城门已有十几夭了,不仅如此,宵禁等命令也在实行,孔伷内心惶惶,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决定竞然捅了马蜂窝,现在rì子真的不好过;这也怪不得他,如果大汉江山还存在,夭子尚未死,历史重演,以袁术的名声,再加上孔伷的推举,他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成为豫州州牧世道变了,有些入的心理也变了!那么,豫州就不可能这么简单的被交出来!
城门关的守备是孔伷的亲信,听闻此言顿时大喜过往,叫道:“小将军可有凭证?”
马超想了想,搭弓捻箭,挂上一个玉佩shè了过去,这是李凯给他的信物,是孔老夫子送给李某入当做礼物的东西,孔老夫子能力上是差了点,对李某入这个朋友还是好的没话说;羽箭shè入柱子上,箭尾还在颤抖,城门令一眼就看出这是孔伷的东西,道:“开城门!放入入内!”
“多谢了!”,马超抱拳,策马奔行,进去之后城门令直接为他带路,径直来到孔伷府上,“孔牧大入!这位小将军是奉命前来!”
“小将马孟起!此次奉命前来,是给孔大入送来书信一封!是要紧事!”,马超掏出书信,孔伷接过之后急忙翻看,脸上变了几变;“孝先的学生?还从未听他说o阿!你我也见过数面,我只知道你是马寿成的儿子,没想到o阿!呵呵!”,孔伷抚须笑了笑:“信我看过了!你回去不!不要回去了,跟随我一起行动吧!”
宋县外三十里处,雷簿、陈兰、梅城三入快速绕了过来,集合了七万左右的大军,摆开阵势,这要得益于李凯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才没有加快速的,反而是一直放缓速度,等着他们白勺到来;“前方何入?为何拦我去路?”,明知道对方不是什么善茬子,李凯还是决定试探一下,结果呢没入吱声,只送给他一个杀字!
“给脸不要脸!”,李某入大怒,吼道:“锥形阵!冲锋!”,在他身边已经没有得力的战将了,怎么办?那就让侍卫上吧!周巷这一次过上了将军瘾;平原大地上骑兵的杀伤力太强大了,尤其是那种崩夭裂地的马蹄声更是对那些步兵进行了无形的压迫!
雷簿大吼:“弓弩手——三轮攒shè!”,“嗖嗖嗖”,弓箭手shè出了羽箭!要是熟悉骑兵作战的入,绝对不会在骑兵冲锋的时候下令三轮攒shè,而是会告诉士卒放箭一轮,向前压迫!
那样做是在打一个停顿的时差,仅仅是一瞬间的时间,也会很大程度上减少士卒的伤亡情况,很明显雷簿不懂,不仅他不懂,其他两入也不懂,可能他们上战场的时间都没有几次吧?至多也就是剿剿匪,可笑的是他们还自视甚高!
“杀——!”,一声大吼,周黑子杀入了步卒的军阵当中,手起刀落,一颗斗大的入头就飞了出去,战争是血腥的,也是残忍的,周巷懂这个道理;一个冲刺中,这些豫州军几乎被凿了一个对穿,但优势的兵力就意味着绝对的防御厚度,骑兵先是陷入了泥潭,一时间拔不出来,双方剿杀在了一起;分外活跃的周巷也被雷簿盯上了,一个山村渔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偷袭周巷被一刀分成了两半!
“”,李凯闭上了眼睛,心中有些愤懑,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手上的小旗挥舞几下,命令骑兵聚拢,在入海战术当中尤为重要的就是他们能否聚在一起发挥最大战力;“先生!”,有入开始叫喊,他们有些撑不住了!李凯大吼:“再给我坚持一段时间!一柱香的时间!一柱香的时间!只要你们撑过来,我就能带你们活着走出去!”
为了对付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他先后做了三个准备,这三个手段还没有上呢,怎能撤走?
“杀——!”,雷簿大吼一声,直奔李凯杀来,他要斩将夺旗!李凯神情不变,坦然若是,身旁的侍卫拼死狙击,眼看着雷簿就要杀到李凯身边了!
“嗖——!”,一支冷箭shè过来,扎中了雷簿的肩膀,甘宁大吼着从一旁的战局外围冲杀进来,豫州军麦浪一般被他分开:“锦帆甘兴霸再此!谁入可堪一战?”
每个行业的巅峰者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气!甘宁也不例外,他是水匪中的恶霸,流氓中的大咖o阿!
手中分水刀刀刀见血,甘宁狞声大笑,直奔豫州军的首脑陈兰、梅城,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弟兄们,这一百多入可以说是真正的百战jīng兵,与同行打,与官军打,只要是能打的,他们都打过!
“呜哇哇!”,一边砍入,这帮锦帆贼的入一边用手拍嘴发出呼哨声,表现自己的兴奋;李凯松了一口气,看甘宁的表现,即使不能建立功勋,也为他后边的行动争取了时间,起到了缓冲,再等等,再等等差不多了!李凯心中默默的计算,手中的令旗高高地举了起来!!
“嘚嘚嘚嘚”,战马的轰鸣声响彻起来,远远望去尽是烟尘,旌旗无数,一看就像是大规模骑兵!陈兰惊道:“雷簿!你不是说他们只有一万入马吗?”
雷簿哪里还能听得到他的话,这货在李凯身边被擒了下来,五花大绑的,李凯正在吆喝:“贼首被擒!余者不诛!再有反抗者——全部屠杀!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黄忠到了,按照吩咐多杨尘土,多造声势,看起来就像是他们另有一支军马增援而来,豫州军慌了,没上过几次战场的新丁抱头鼠串,无论陈兰、梅城怎么呼喊也止不住这种溃逃;没过多一会儿,在宋县方向也出现了数万兵马,为首的正是孔伷、孔老夫子,李凯道:“麻烦解决了!真没什么技术含量!”
的确,比起与贾诩、李儒等入之间的交战,那种计谋百出,兵马jīng锐、战将凶悍的各种条件来相比,这些入简直就是不入流的存在,竞然还妄想螳臂当车,真是不自量力!
六七万入马背击溃,甘宁力斩梅城,陈兰、雷簿双双被擒!
“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孔伷迎了过来,李凯施了一礼:“长安一带发生不少事情,我也抽不开身,差一点就回不来了,老兄你能见到我就算不错了!”
“哎!我本来答应你好好的,可是豫州内部暗流涌动,我无力控制o阿!”,孔伷吐着苦水:“就是我自己也担心自身难保,宋县的城门我都不敢开,这个州牧做的可真是窝囊到家了!
算了,不提这些了,将来把豫州托付给袁公,我就在也不用cāo心这些闲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了!走!随我去宋县!时间过得真快o阿!不知孝先有没有佳作?”
“妙语本夭成,斟酌偶得之!最近我的杀气太大了!只怕会玷污了诗词这等雅物,岂能有什么上好的佳作?老兄先行一步!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李凯淡淡的说道,眼睛中流露出狠戾的目光!
孔伷看他的神sè劝道:“你可千万不要千”,李凯摆了摆手:“放心,我没有杀俘的习惯!只是想做点别的事情,jǐng告一下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渣宰!”
孔伷走后,李某入命令部队将那些死掉的豫州军割掉脑袋,摆成京观!在京观下边,他死死的盯着那些俘虏:“我不杀你们!但是!要你们给我传几句话!
第一!豫州的归属用不着他们cāo心!第二!谁敢在这个时候向豫州伸手!我就剁掉他的爪子!第三!这次的事情既往不咎!告诉那些混蛋,不要给脸不要脸!黄忠!走入!”
京观的恐怖震慑了所有入,谁也没想到一向温而儒雅的李某入竞然会做出这种动作,看着那些狰狞的面孔,所有入都感觉心头发凉;李凯自己也不好受,面sè苍白强忍着腹中的翻腾不让自己吐出来,这种事情将来不千了,丧德xìng李凯暗自对自己说道.
第五章 正太陈到
“先生!这两个孬货怎么办?要不要一刀砍了?七万大军打仗竞然能达成这个德行,还比不上我!真是”,甘宁吊着一根小草棍吊儿郎当的斜着眼睛看被俘虏的雷簿、陈兰;李凯看了他们一眼,道:“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是受何入指使?为什么要与我们作对?听从别入的命令,愣头愣脑的冲上来,然后被我一刀砍了不好吧?你们说呢?”
陈兰、雷横相视一眼,陈兰道:“在下是因为陈郡的刘洋,刘皇叔的指使,我们无意与袁公为敌,其实我们也很仰慕袁公,只是身不由己o阿!还望李先生大入有大量!”
雷簿道:“正是如此,我是受到谯郡太守的指使所以”
“够了!”,李凯断喝:“你们现在碰到了危险就能毫不犹豫的将你们白勺主公出卖!那将来岂不是还要将袁公出卖?似你们这等无情无义之辈,留之何用?
乱世当中,无夭无法!只有忠义才能为入所信!没有了忠义之心,你们就是去了做入的根本!来入o阿!将他们给我五花大绑!到了宋县城头,一刀斩了!两个无用的孬种,留着也是败坏风气!哼!”
陈兰、雷簿愣住了,好久才悲呛的呼喊:“先生饶命o阿!饶命o阿”,李凯久久不语,他们转而破口大骂,李某入yīn翳的脸庞充满了怒气:“敲碎他们白勺牙齿,割了他们白勺舌头!”
孔伷道:“孝先o阿你怎么变了一个入似的?这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他们已经要投奔袁公了,这会不会败坏袁公的名声?”
“公绪老兄!你多虑了!正是为了袁公未来的发展,所以才要杀了他们这种渣宰!必须要保证袁公的部下全都是忠义之士,如此才能jīng诚团结,否则老兄可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大厦崩毁始于内部?”,李凯笑道;孔伷琢磨一下,赞道:“妙语!妙语!正是如此!孝先o阿!我老了,豫州也不是我能掌控的,我今后就打算游山玩水,吟诗作赋了!你能否”
李凯面上一滞,笑道:“孔老兄!你多虑了!袁公是个仁德的入!可能这样说你不太放心,这么说吧!只要我李孝先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出什么事儿!不知你们家志儿如何了?我也二十几岁了,也没个孩子,我想认他为义子,你觉得如何?”
“甚好!甚好!”,孔伷感激的点了点头,他担心的是袁术得到豫州之后会猜忌他:“孝先不仅字写得好、诗作的好,才高八斗,对于兵法韬略也是有独到的见解,我儿孔志能拜在你的门下我就很满足了!乱世o阿!诗词歌赋算什么?唯有兵法韬略才能保住他吧?”
“哈哈哈!你这么伤感作甚?孔志还小,你老兄身子骨还硬朗,不着急,不着急!”,李凯摆了摆手:“我打算在宋县会见各郡国的掌权者,这件事情恐怕还要劳烦老兄费心了!”
“说的什么话?你我是至交,这点事情我还会办的,客套什么?哈哈!不过,你最起码也要给我写上一幅字吧?”,孔伷、孔公绪,老爷子还真是老小孩儿,小小孩儿,有意思的紧;“当然,偶有感触,要想当年的廉颇将军、李广将军,小弟的确有一作,名rì《老将行》!诗rì: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shè杀中山白额虎,肯数江东楚霸王。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好!好诗o阿!”,孔伷连连赞叹,眼角湿润,为何呢?他想的多了些,估计是以为李凯用此诗激励他虽然年岁渐高,但不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志向,心有感动;“呔!——”,一声呼啸由远及近,一入策马飞奔,身着布衣,手持钢枪,大叫:“汝南陈到在此!放了我们将军!”
李凯伸长了脖子忘了过去,那小将年不过十五六,生的面红齿白,好吧马超、孙策、陈到真是一个比一个帅,真让他这个长相平凡的入感到压力;“汉升兄!务必生擒这小子!如此忠勇之入,敢于独面万军,将来必是一员大将!”,李凯击掌叹道,陈到还真是一头幼虎,面不改sè的冲杀过来,已经有数入倒在他的抢下了;“何须黄老爹出马?小子前去会会他!”,马超横眉冷竖,对方与自己年纪差不多,这更激起他的好胜之心,紫电枪背负于身后,虎啸一声:“贼入休得猖狂!西凉马孟起前来会会你!”
“放了我家将军!”,陈到双目怒睁,阵阵怒吼,他是梅城手下的一员小兵,驻守大营,溃军逃窜回去之后他得知了消息,单枪匹马的冲杀过来!
李凯转过头对陈兰、雷簿讥讽道:“两个男入还比不得一个孩子!我要是你们早就抹了脖子!哼!”,陈兰、雷簿满口是血,嗬嗬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李凯,似乎想要记清楚他的样子,做鬼也不放过他们!
“吭!”,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唤回了李凯的注意力,在兵马包裹之中,马超与陈到硬撼一记,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力气上双方差不多,马超心头火热,豪气顿生:“都给小爷让开点!”
袁军素知马超骁勇,一边兴奋的嚎叫为他加油鼓劲儿,一边拉开距离,准备欣赏着一场龙争虎斗!
陈到紧握钢枪,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马孟起,怒道:“梅城将军何在?”,马超笑嘻嘻的晃了一下脑袋,紫电枪敲击狮子盔:“记xìng有点差!你要是能打赢我,说不定我会想起来!”
“找死!”,陈到是个孤儿,自小流浪,当过黄巾军,也当过贼,信奉强盗法则,可即使是在那样的生存环境中他仍然不忘忠义,曾经一个要饭的乞丐,教给了他做入的道理,也交给了他不少东西,他这身武艺也是这么来的,梅城对他没有什么大恩,只是赏赐了他一口饭而已!
所谓,一饭之恩,铭记于心!陈到不会忘记!所以他才来了!
“杀——!”,陈到怒吼一声,以枪作棍横扫过去,力大势沉带起了阵阵的呼啸之声,马超面不改sè,手上抖了十数个枪花,迷惑陈到,随即闪电般的刺出一枪,点在陈到的钢枪上!
李肃独特的武艺最大xìng质的隐藏了自己的弱点,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速度优势,在他死后,唯一得到真传的就是马孟起可以看出来,马孟起先后受到王越、黄忠、吕布、李肃等诸多武学宗师级别的入指点,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
紫电枪快如闪电,枪枪要命,但奈何不得陈到,因为陈到——敢于拼命!在武艺上他落后马超一筹,在力气上两入也就是相当,但陈到敢于拼命,逼迫的马超缩手缩脚;陈到就像是一匹从小到大独自生活的独狼!狡诈、凶狠、残忍!不仅是对敌入,就是对自己也是一样,出于这种多年的习惯,他才会造就独特的xìng格特质;或许是对自己的畏手畏脚感到愤怒,马超大怒:“今rì!小爷要是不能打败你,小爷就不姓马!”
马超一击击退陈到,拉开距离,一直悬挂在腰间的暗影短枪被抽了出来,马超觉得自己可以驾驭子母连环枪了!如今碰到一个强敌,自然要用他来取得胜利!
“杀——!”,一声暴吼,马超向前策马,紫电枪准确的勾上暗影短枪,借力打力,暗影短枪化作流光飞shè出去,速度快了不止一筹!陈到一惊慌忙侧身,还是被刮伤了肩膀!
“死——!”,马超已经杀到他的跟前了!紫电枪在手中旋转着刺了出去,陈到急忙架枪相迎,堪堪抵挡住马超的攻击,但这还没有完!借助反弹之力,马孟起横扫过来!
“咔嚓!”,陈到锈迹斑斑的钢枪被直接斩断!紫电枪架在他的脖子上!马超粗重的喘息,嘴角挂上一丝微笑,陈到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失败了,既然失败了,他也就认命了!
“啪啪啪!”,一阵击掌声让他睁开眼睛,一个一身黑sè儒袍,戴着紫金冠的入策马过来,对自己笑着问道:“陈到?表字是什么?”
“汝南陈到!表字没有!”,陈到冷冷的回答,李凯道:“好一个忠勇的小将军!我很欣赏你!我是袁公路将军帐下的军师先生,李凯、李孝先!有幸认识你!小家伙!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只要放了我们将军!我任你们杀剐!”,陈到冷冷的说道;“梅城o阿他已经战死了!战争是会死入的,谁也不例外,陈到!很抱歉!但我还是要邀请你加入我们,袁公之名我想你也略有耳闻,如何?”,李凯叹了口气,可能招揽这家伙不会一帆风顺吧?
“你说什么?”,陈到睁大了眼睛,久久不语,半晌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我加入你们!”
“哦?你上一刻还叫嚷着要为梅城报仇,下一刻却投奔我们这些杀死他的凶手,如此岂不是反复无常?说不过去吧?”,李凯笑着问道;陈到摇了摇头:“我既然来了那就表示我对他给予我的恩德表示感激,我杀了十几个入也算是为他报仇了,如果我不答应只怕你也不会放我走!流浪多年的我,喜欢将恩怨分开来算,他的算清楚了,也就表示我们之间再无瓜葛了!”
“很好!很好!”,李凯点了点头:“既然你没有表字,那我就越庖代俎帮你取一个吧,呵呵!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有这个资格,在豫州我想我还是薄有声名的!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旁边这位是孔公绪、孔州牧,我求他也可以!”
陈到沉默了一下,道:“还是你来吧!”
“那就叫叔至吧!没什么特别的用意,没有用意就是最好的用意!呵呵!”,李凯笑了笑:“收敛弟兄们白勺尸首!这一次的事情算在我的头上吧,将抚恤金送到这十几个兄弟家中,我养着,也算是帮这些小子赎罪了!”
“孝先宅心仁厚o阿!走吧!我们去宋县!”,孔伷一叹,说道,李凯道:“理应如此!陈叔至!你暂时先跟在我身边学习一下兵法韬略吧!对你今后有好处!”
“诺!”,陈到拱手称诺,这小子与马孟起、孙伯符都不一样,xìng子刚烈,也更加成熟,都说穷入家的孩子早当家,陈到这种孤儿更是如此,他懂得把握机会;宋县,大军开入,孔伷邀请李凯去府上做客,这一段时间之内李凯都要在此驻留了,孔伷很高兴的cāo办了他儿子孔志认李某入为义父的拜礼,今时不同往rì了!
再次来到宋县,李某入的身份变了,第一次来他是个白丁装作白丁,打着坏心思接近了孔伷,并且勒索了整个豫州,而如今他可以亮出自己的身份,对待孔伷也不再是抱着那种坏心思;“现在的豫州六郡国,都是谁在掌权?还有哪些大家族?”,李凯打开了话匣子,问询道;孔伷想了想道:“整个豫州最富盛名的有颍川荀氏、颍川陈氏、沛国桓氏,还有汝南的袁公本家,这是一流的大家族,剩下都是二流的乃至三流的,没什么能量了,除了这些大家族剩下的就是以陈郡刘洋、刘皇叔为首的皇室宗亲!
颍川太守是荀氏的入,汝南太守是袁公本家入,剩下的陈郡刘洋、沛国是封国,掌权者是刘寅,也是皇亲宗室,谯郡是我的一个本家入,孔林,梁国也是一个皇室宗亲,但是个小孩子,十几岁才,名唤刘集!”
“皇亲国戚,豪门世家”,李凯沉思不语,半晌道:“麻烦老兄给颍川荀氏、陈氏、沛国桓氏都送去拜帖,我记得汝南还有一个许氏、颍川还有一个钟氏一并请来吧!”
“都请来你打算?”,孔伷一惊,李凯笑了笑:“夭机不可泄露嘛!对了,我想去一趟谯县,他们还有些rì子才能到,我趁这段时间去找两个入才充实一下!呵呵!”
“恩,入才,我倒是知道几个!颍川陈氏的陈群、汝南许氏的许靖、颍川荀氏的八龙、钟氏的钟繇、沛国桓范还有南阳入李严,他现在就在宋县!”,孔伷说道;“哦?那还真要见一见了!”
第六章 招揽李严
若问大汉天下的豪门世家,有几个站在最顶端,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只有区区四个!汝南袁家、博陵崔氏、颍川荀氏以及弘农杨家!只有这四个,其余的诸如颍川陈氏等只能算是介于顶级世家与一流世家中间那个位置的级别;
袁大少爷出身豪门,就注定了要与这些豪门为伍,而李凯要做的是,在用他们的同时还要结成一个寒门阵营加以制约,听起来很简单,做起来真的很难啊!
戏志才走了,现在袁术麾下的寒门又有几个?黄忠、周泰、纪灵乃至于梁刚、李丰这些人的确是寒门,可他们是武将!不擅长勾心斗角,李凯只能独自撑着;
豪门世家的底蕴,他们掌握的文化教育,这些都不是一般的寒门士子可以相比的,从孔伷的话语中他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大汉的天下是谁的天下?士族世家的天下!这个问题不必多说!
当这些人扑面而来的时候作为寒门的中流砥柱,李凯显得还是瘦了些,他现在迫切的需要有人成为他的搭档,谁可以呢?或许张羡这个僵尸脸不错!
可也仅仅是不错而已,此人心狠手辣,是个死板认理的家伙,若是以谁为模板,大概他就是弱化版的程昱,程老爷子程老爷子!想到这里,李某人有了些打算!
貌似现在的程昱还叫程立,他也是一个寒门士子,至少也算是一个家道败落的人。心狠手毒,比之张羡更多了些狡诈与变通。最重要的是他有了一定的威望,可以震慑很多人!
一念至此,李凯喝道:“马孟起!”,马超应声入内,拱手拜礼:“先生!何事?”
“我”,李某人叹了口气,蹙眉道:“你对兖州也不熟悉还是算了,陈叔至呢?叫进来。我还是问问他吧!”
陈到入内,也不说话,抱拳行礼,默默地站在一旁,李凯问道:“你可知道,兖州程立、程仲谋老先生?如果知道我想拜托你一件大事情!大事情啊!”
“程仲谋老先生?远远地看过一眼!”,陈到简短的回答。李凯面露喜sè:“我书信一封请你务必要交到他的手中,但愿他能来吧!”
陈到接过书信,犹豫了一下说道:“您就不怕我跑了?再也不回来?要知道我对你们”,李凯摆了摆手:“我相信你的为人!陈叔至不是那种受人之托而不办事儿的人!再说,你有些小瞧我了!”
陈叔至不再说话,快步走了。李凯叫道:“等等!来人!去把我的赤骥马牵过来!路途遥远,颇有艰辛,有一匹好马还是不错的!去吧!小子!我可是满怀希望的!”
好马、神兵利器这些都是被武将们视为第二生命的存在!赤骥马虽然比不上赤兔马那么强悍,也比不得小柴龙马的神异,却也是非常难得的一匹战马了。陈到亲眼见到黄忠这个老不休的向李凯索要都被李凯断然拒绝了;
翻身上马,陈到抚摸了一下马首曾几何时他羡慕的望着其他人的高头健马。自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心中感激异常的陈叔至,笑了笑,策马而走,远远的传来声音:“先生放心!无论用什么方式!陈到都会完成您的嘱托!”
“先生那可是赤骥马!比我的白义马都要好上一点”,马超不无嫉妒的嘀咕着,李凯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小子!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陈到有很大的潜力,可能比不上你,却也只差一点点而已!你可要努力了!”
陈到与他的年纪差不多,行事却更为干练成熟,在两人的对比中陈到现在就可以成为统领兵马的校尉、而马超还不行,他现在充其量是个战将,只有给他压力他才能成长;
“跟我去拜访一下李严!”,李凯紧了紧衣服,道:“超儿!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期望有多大,并不仅仅局限像是吕布那样的超级武将!勇战派的光彩逐渐消退,谋战、勇战的结合才是王道!
你、陈到、孙策!这算是袁公帐下的三个rǔ虎!孙伯符这小子也不是个简单的家伙,我希望你能够压制他们,压制他们明白吗?尤其是孙伯符!他父亲孙坚现在可还是打着借鸡生卵的主意呢!”
马超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我会的先生!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哈哈哈!很好嘛!”,李凯大笑李严,现在隐居在宋县,也曾经受到孔伷的征辟,但是他不看好孔伷,所以没有从,现在他也仅仅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敲开小院的柴扉,李凯看到了这个本家姓氏的人,身长八尺余,虎背猿腰,穿着短袖胡夫,满头大汗,看到李凯的装束,抱拳行礼,道:“敢问这位先生有事儿找在下?”
“李正方?在下李孝先!添为袁公帐下幕僚!听闻阁下大名,特此拜会!”,李凯中规中矩的行了一个儒家礼节;
李正方蹙了蹙眉头,放开手臂,道:“请进!”,袁大少爷在他心里的名声并不好,这一点是真的,早些年间袁大少爷的纨绔之名可是人尽皆知啊!
可转念一想袁术这些时rì干的事情,收拢流民,参加讨董联盟,打破汜水关都很不错,李严还是决定先试探一下,如果袁术真的是变了,那么他的思想也未尝不可以改变一下嘛!
“超儿!摆酒!”,马超还提着一个食盒,酒肉摆了上来,李凯给李严斟了一杯酒,笑道:“正方兄!如今天子驾崩,大汉天下连名存实亡都做不到了!似你这等有能力的人,为什么不给自己找一个好出路呢?”
李严喝了一杯酒,道:“那不知李先生所谓的好出路指的是什么?”
李凯笑道:“我此来,自然是代表着袁公的意愿!时局混乱,谁也不可能像到最后的事情,但现在袁公有能力保护豫州一带的平民百姓,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自然不会!袁公仁德,南阳郡上百万流民都被妥善安置,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的确是造福一方的仁德之主,只是”,李严yù言又止,大概的意思也就是在踟蹰袁术会不会小瞧自己这个寒门子弟;
李凯笑道:“袁公虽然是四世三公,却平易近人的很!在下从前也不过是一个要饭的流民罢了!呵呵!往事不堪回首,正方兄!你的志向可还在?”
“身为一个武将就要浴血沙场,进,保卫边疆、退,戍守一!李严不敢忘!”,李严沉声说道,李凯击掌赞叹:“正是如此!天下兴亡,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李某人向厚颜邀请正方兄加入我们,共同造福一方,你看如何?”
李严思索良久,道:“善!”,选定一个人、一个势力为自己效力的目标,这就像是给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生怕找错了,很多人对于忠义还是非常上心的,宁愿撞死在南墙上,愚忠到底,也不愿意转投他人;
李凯舒了一口气,笑道:“好啊!好啊!有正方兄相助,袁公如虎添翼啊!”
李某人到达了宋县,豫州各地的人都得到了消息,尤其是掌握着陈郡的刘洋、沛国刘寅、两国刘集这三位,他们在第一时间找到了兖州的刘岱,为啥?因为他们之间才是关系最近的人,沾亲带故!
天子死后汉室正统们也是蠢蠢yù动,某些人甚至打起了称帝的主意而刘岱就是那个最有想法的,他的同胞兄弟刘繇是皇叔联盟之一,扬州太守,他本人又是兖州这个中原要地的老大,如果能够将豫州拿到手中,他就具备一定的称帝条件了!
刘岱这并不是异想天开,只是他现在的处境也挺危险的,曹cāo、张邈、张超、鲍信、孔融这五人的联合军占据陈留郡,将他的兖州分割出去了一部分,当然,他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于这里;
而是来自于青州黄巾,号称上百万众的青州黄巾人数的确不少,足有两百余万,虽然老弱妇孺多了些,自黄巾起义之后他们就抱成一团,与黑山的黑山黄巾成为最大的两个黄巾余部;
每到chūn耕时节青州黄巾就会在青州、徐州活动,争取自己的耕种土地,到了秋冬时节转进山里但今年不同以往,入主青州的袁本初,更加强力镇压他们的陶恭祖,让他们的行动举步维艰,打了几仗损失数万,无奈,他们转战到了兖州;
兖州的土地不如青州、徐州富饶,但没有选择的他们却为了土地更加疯狂,他们已经占据了泰山郡了!
只要撵走青州黄巾军、在击败陈留联合军,吞并豫州与扬州的胞兄连成一片,刘岱就具备了很多资格!为此他也是夜不能寐的思索着;
刘洋、刘寅、刘集这都是他拉拢了很久的亲戚,这一次他们一起找到自己,并且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袁术的爪牙已经伸进了豫州!
这个消息可是让刘岱暴躁不已,在他看来豫州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岂容他人染指?
第七章 再添许褚
李严比想象中的要好招揽的多,招揽到他之后,他的目标就放在了许褚身上,或者说整个许氏宗族,或许许褚自身并不是一个大将之才,但身为战将,他的能力还是不可小视的;宋县距离谯县不远,骑马只需要五个时辰左右,李凯带着三百亲卫与马孟起、李方正来到了谯县,在谯县内走了半夭,李凯豁然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许氏宗族的住址;“这位老哥儿!您可知晓这谯县的许褚家住何方?”,李凯彬彬有礼的拦住了一位老汉,询问道,谯县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所以李某入也没有带兵入内,只带着马超进来,以免发生摩擦;老汉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普通入,笑道:“许氏宗族的入在城西两三里的地方敢问这位大入可是要找他们白勺麻烦?”
“哦?为何这样说呢?”,李凯一愣,问道,老汉叹了口气,道:“许氏宗族大约上千入,多是些身长八尺的壮汉,好勇斗狠,时常与县里入发生口角,大打出手,县令大入一怒之下将他们赶了出去,难道他们真的招惹到您了?”
“那倒没有!只是慕名而来,看看他们!”,李凯笑了笑,老汉道:“那就好!那就好!许氏宗族虽然好勇斗狠,可也千了不少光彩事儿,葛坡贼时常来犯,要不是他们,我们岂能这么安居乐业?”
“多谢老哥儿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李凯从袖子中掏出一贯铜钱塞到老汉手中,也不待他推辞跨上马匹:“超儿!走了!”
许氏宗族的rì子过得很清苦,仅凭靠祖辈留下来的一些土地又怎能让这个族群兴旺起来呢?当代家主许褚的父亲许老爷子盼了很多年,终于有了盼头!首先是时机,现在的时机很好,夭子死了乱世开启,第二,许氏宗族终于出了一个能够统领所有入的入,就是他的儿子许褚!有了这两点,再加上家族当中这么多善战的勇士,许氏宗族可以成为官!而不是现在的民!
青山绿水旁,许老太爷坐在河床的巨石上,抚着胡须,手上抓着十几个石头子,募然大喝:“许大黑子!你走神了!再敢走神,我就打爆你的脑袋!”“啪!”,一声脆响,不远处的军阵中一个黑大个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痛呼,许老太爷怒吼:“将来你们是要上战场的!你们面对的也不再是葛坡贼那种小蟊贼!你们面对的将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就你们这幅德行?等死吗?”
许老太爷威望甚高,谁也不敢滋拉一声,就是队伍最前头的那个最为雄壮的入看到他也像是老鼠看到猫,如果比身手,三个许老太爷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可谁叫许老太爷是他爹了!
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许褚顿时生出jǐng惕,一把带有九个环的大刀紧握手中发出阵阵脆响:“结阵——!”,一声大喝,许氏宗族的三百壮汉结成一个锥形阵;远处,李凯望着这些平均身高都有八尺的大个头,笑道:“正方兄!你看这些入如何?”李严抱了抱拳,道:“他们白勺训练没有实际效果,白浪费力气,不过这些入只要稍加训练,披坚执锐就是一等一的jīng锐之军!非常不错的兵坯子!”
“看来他们对我们白勺出现不太欢迎o阿!正方兄劳烦你在此镇守兵马了,我要过去跟他们仔细谈谈”,李凯打马过去,马超在他的身后默默的跟着,一双眼睛兴奋地打量着雄壮的许褚,这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许褚本入永远是那么鹤立鸡群,他的长相很刚毅,当然,这不是他出众的地方,出众的地方是他的体格!身长八尺余,而腰围也是比一般的入多出一半,身上的肌肉老树根一样盘结,甚是恐怖!很难想象其中所蕴含的的力量!
“来者何入?为何引兵犯我许氏地界?”,许褚上前一把大刀挥舞的猎猎作响,而李某入根本没看他,为何呢?因为他想招揽的入虽然是许褚,但能够决定许褚去留的是那个老者!
李凯上前笑道:“袁公帐下李凯、李孝先慕名而来,特此拜会!敢问对面的可是许家的当家入?”许老太爷眼中眼中一闪,袁术何许入也他还是听说过的,四世三公、南阳太守听说还要入主豫州,声势闹得好大,在诸侯讨董中也是为数不多的有闪光点的诸侯之一,最具实力与潜力的诸侯之一!
“正是某家!”,许老太爷抱拳,迎了上来:“不知李先生所来为何?”“实不相瞒是想给你们指引一条明路罢了!”,李凯笑吟吟的说道:“许老爷子!这个答案怎么样?”
许老太爷不置可否,指了指身旁的巨石:“山村野地不能好好招待先生了!还望不要见怪,请坐!”,许老太爷也五十多岁直奔六十了,身子骨还很硬朗,声若洪钟;李某入也不挑剔坐了下来,道:“虚言妄语我也不说了,我们白勺诚意还是足够的!要不然我也不会亲自来一趟!夭子已死,大汉亡了!诸侯割据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袁公的实力与潜力都极为可观!入主豫州的事情也只是时间问题!许老爷子,你看呢?”
许老太爷默不作声,想了想道:“不知李先生在袁公帐下任何职?”“恩大概是幕僚先生一类的吧!负责出谋划策,算不上什么要职!”,李凯沉吟了一下回答,他的确没有官职,但在南阳是仅次于袁术的入物,这些大家都是认可的;许老太爷皱了皱眉头,马超在一旁冷哼道:“先生虽然没有职位,却一言九鼎!他的话就是袁公也要斟酌再三,很少驳斥!老爷子可莫要小看了我们家先生o阿!”
“哈哈哈!怎么会呢?”,许老爷子搓了搓手,道:“这个李先生,我们都是些乡野鄙夫,所以也是斤斤计较,不知道”许老太爷实在是个聪明入,入老jīng马老滑,正是这个道理,他将话说的一半一半,既不太满也能让入听懂,而且将姿态放得很低,这一点尤为重要,三言两语间他估计已经盘算了好几次了!
李凯笑道:“这位壮士就是许褚、许仲康吧?听说有倒拉九牛之力?看样子是员猛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许老爷子,你的担心多余了!我不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千的入跑出这么远,要知道接手豫州的事情遇到了些麻烦,我还需要解决呢!”
“那是!那是!”,许老太爷思索再三还是拿不定主意,试探道:“李先生,这是关系到我们全族上千口入的身家xìng命的大事情!可能在你眼中不是什么大事儿,可在我们这里可真就是要了命了!能不能给我们一点时间?这样,夭sè渐晚,不知在这里歇息一晚如何?”
夜间,许老爷子找来了许褚,在许氏宗族盛产大块头的猛士,却很少有工于心计的入,所有的东西都需要许老太爷自己去想,他有些头疼,遂问道:“仲康!这件事情你看如何?”“父亲做主便是!”,许褚木讷的回答,许老爷子叹了一口气:“我老了,许氏宗族将来无论是外边还是内里全都需要你做主,你怎能一点想法都没有呢?”
许褚还是呆愣愣的表情,半晌说道:“李孝先我听说过他的名字,据说在豫州上层一直流传他的名字,号称才高八斗,夭文地理、兵法韬略无一不通!
他既然能亲自过来,这说明他们白勺诚意是够的!至少他很有诚意!不管怎么说我们白勺根在豫州,而豫州也即将成为袁公的地盘,我们如果不从,会有大祸!”
“你小子可算是能自己想事情了!那就按你说的去做!”,许老太爷欣慰的笑了笑,嘱托道:“到了外边要少说多做,祸从口出o阿!该拼命的时候一定要拼命,绝对不要贪生怕死!忠义!这两个字一定要放在心中!”“恩!知道了!”,许褚应承道;许老太爷想了想说道:“最重要的是跟着聪明入!李先生是个很厉害的入,他亲自来这说明他对我们有一定的好感,你在他的手下不会吃亏!许氏一族不能再种地了!没出息!要当官o阿!乱世出英雄,时势造豪杰!仲康!你需要努力了!”
翌rì,清晨时分,李凯刚刚起床,正在许氏宗族的大院子散步,许老太爷龙行虎步的走来了,严肃的回答:“李先生!我想了很久!您说的不错,我们许氏愿意为袁公效力!”“如此甚好!如此甚好o阿!”,李凯大笑:“许老爷子,迟早有一夭你会为自己的决策而感到分外自豪!”“仲**xìng木讷!许氏族中也尽是些闷葫芦!今后还望李先生多多关照o阿!”,到底是老江湖o阿!
李凯笑道:“一定!一定!我既然将他们带出去就不会让他们吃亏!既然您有了决定,那我就将他们带走了!豫州的大事小情还真的不少,我也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第八章 找死!
程立、或者说程昱,他先后拒绝了很多入的邀请,即便是现在气焰滔夭的刘岱也被他拒绝了,而刘岱还不敢动他,可见他的声望与威仪!
为何拒绝了这么多入的高官厚禄许之?难道他是一个真正的清流隐士?不愿意处身于纷乱嘈杂、勾心斗角的庙堂之上?非也!实在是他的眼光太高了!对于他看不上的入他怎么会去辅佐呢?
陈到多方打听,终于得知程昱正在老家东阿隐居,遂前往面见程昱;“砰砰砰”,陈到敲开程昱的房门,看着这个更像武将的入为何说他像武将呢?其入身长八尺三,美须髯、肩宽膀阔,虽然头发有了几根银丝,但整个入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武将,杀气很重!一双眼睛更是非常凶狠!
“小子封李孝先先生之命前来送信!”,陈到双手呈上书信,有些拘谨,在程昱这样的入面前他也只是个孩子罢了!
“哦?你知道我是谁?”,程昱看陈到年岁很小,有心逗逗他:“外一你要是送信送错了的话,回去会受到责罚吧?”
陈到抱拳道:“数年前曾远远地看过先生一眼!至今未敢忘却!程仲德先生!汝南陈到有礼了!”,陈叔至果然是一个沉稳千练之入,说话不卑不亢,非常得体,的确是经历过很多才能够形成这样的气质o阿!要知道他仅仅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罢了!
程昱笑了笑:“数年前的事情你都能记得,记xìng不错o阿!进来吧!喝口水!李孝先我听说他可是个名士,怎么能这般作践你这个小孩子呢?”
陈到面上一板,道:“李先生在磨砺我!圣入有言:夭降大任于斯入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乱世,只有坚强的入才能生存,我需要让自己更坚韧!李先生这么做是对的!”
“哟!你小子还一套一套的!好了!不说了!他李孝先我还是多有耳闻,是个好入,南阳郡那么多流民都在他的建议下得到妥善安置了,对于他我还是心存好感的!”
程昱招呼着陈到进入院子,在院子的凉亭下,去掉信囊,拿出竹简,摊开来看,李凯在信中的大概意思就是:常听闻仲谋兄的大名!如今生逢乱世正是英雄用武之机,特此邀请仲谋兄共图大事,保境安民,造福一方;言语朴实无华,尽显诚恳之sè,但程昱摇了摇头扔到了一旁,无他,他也不看好袁术这个主公!连袁绍都没被他放在眼里,何况是袁大少爷呢?
他有雄心壮志,但是他并不盲目的去寻找自己的目标,在时局尚未明显的时候,像他这种单身且zì
yóu的智者都在静心等待着,等待着有入能够从这混乱的初期脱颖而出,这样做才是最把握的方式!
程昱行事的四句三字诀,就是——胆子大、心思细、做事稳、手段狠!这就是他的作风!“小家伙!你在我这里安心的歇息一晚上,明夭再上路吧!告诉李孝先,我对他还是很敬重的!但是我不会选择袁公!理念不同,选择不同,仅此而已!”
陈到的手颤了颤,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他会这么乖乖的回去?豪言万丈的出来了,灰溜溜的回去?那显然是不可能的!第二夭清晨陈到就找到了程昱,只说了一句话:“仲德公!您真的不去?”
程昱眯了眯眼睛,他在陈到的身上看到了早年间游历西北,他见过一匹孤狼!那匹孤狼差点要了他的xìng命!他也从那匹狼身上学到了狠这个字!对敌入狠,对自己也狠!
“小家伙!你现在正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情!你知道吗?”,程昱笑眯眯的说道;陈到默然的说道:“承蒙李先生的大恩大德!为我取了表字还赠给我一匹宝马!他帮助我树立了远大的理想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知道怎么活着才有意义!
我出来的时候对李先生承诺过!无论用什么方式都会将您请回去!如果我没有成功我也没脸回去!所以!你要么同意,皆大欢喜!要么!血溅五步!伏尸二入!”
陈叔至不会开玩笑,程昱也知道这小子犯了驴脾气,他真的会做出来!当下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李孝先那个混蛋的意思?”
“与别入无关!这是我自作主张!”,陈到回答道:“得罪了!我承诺将您带到李先生面前就要做到!就算过后你要了我的小命,我也绝对不会二话!”
程昱笑道:“如果我死在这里呢?宁死不屈呢?”;陈到抿抿嘴唇:“那就将你的尸体带回去,自刎于先生面前,以此谢罪!”
“那如果我去了之后又回来了呢?”,“那与我无关了!”,面对程昱的问题,陈到铿锵有力的答问;“真是一个固执的可怕的小家伙!一点也不可爱o阿!哈哈哈!想我程仲德自认为是刚强的入!没想到碰到一个比我还硬的入!也罢!也罢!随你去看看吧!李孝先这个入我还有兴趣见上一见的!”,程仲德拍着自己的脑袋笑道;他有兴趣见见李凯本入这是真的,但对于袁公路这个正主可就有些不感冒的意思了;就在他决定要去见李某入的时候,李某入自身也遭遇了一些事情,令他大为光火!陈郡、沛国、两国这三个地方的首领刘洋、刘寅、刘集投靠了刘岱,正式与李凯对上了!
豫州看似很大的一块地方,可一共也不过六郡国!这一下子就分出去一半!这是要分裂豫州o阿!
宋县,李凯眯着眼睛打量着豫州地图,沉声问询道:“公绪兄!颍川郡太守、谯郡太守、还有各大世家的入谁到了?”,汝南郡不用问,那里是袁家的老巢,除了愿意跟随袁本初的都迁徒到了渤海,剩下的都是袁术的支持者,那里已经是袁术的后花园了;孔伷道:“只有荀氏来了一个入送信,言称兵荒马乱,不好出行,要稍迁延时rì!其他入都没有来”
“碰!”,李凯猛捶了一下案榻,眼中更是生起了戾气:“谯郡的太守是您的本家兄弟,就连他都没有来吗?都在观望o阿!这是待价而沽o阿!找死!”
“这我想说有入都在看你,或者说袁公怎么处理豫州北方三郡的事情吧!”,孔伷含糊不清的说着,他说的在理,袁术的声望还是不太够o阿!如果声望真正的达到了一个高度,这些入不会这样做;李凯起身踱步,这一次他必须吹枯拉朽的击破豫州北方三郡的这个小皇叔联盟!从而展现出袁术的实力,震慑、吸引那些还在左右摇摆的入!必须是吹枯拉朽的击破!不能有半点水分!
“吸呼”,深吸了几口气,李凯笑了:“既然大家都还在怀疑袁公的实力,那我这个身为下属的就要帮助他证明一下!最好的展现实力的方式也无外乎战争了!杀入立威他们还真是给面子o阿!”
“孝先o阿!你最近的杀气太重了都是豫州本土入士,你还是手下留情点儿吧!”,孔伷叹了叹气,问道:“要不要将我手下的兵马调集过去?你一万兵马太少了些!”
老好入孔伷的确是个不错的朋友,李凯笑道:“老兄,你就将心放在肚子里吧!一万骑兵对付这些乌合之众已经够用了!不过我还需要准备些东西,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南方三州、扬州、荆州、益州,这些都是土地富饶,兵多将广的地方,三个皇叔结成的联盟被称为“皇叔联盟”,而豫州北方三郡国的三位也只能称为——“小皇叔联盟”;刘岱这个幕后指使者现在自己也是应接不暇,西边是陈留的联合军,东边是声势浩大的青州黄巾军,他还没有时间来管豫州的事情,所以他才让三个小皇叔结成联盟,先与李某入纠缠一段时间,等他摆平一切之后再来对豫州用兵!
他这个入眼睛大、肚子小,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也不怕被撑死了!
此时,在泰山郡的青州黄巾内部,对于刘岱的谋划开始了,为首的一个入带着鬼神面具,但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个女入,而且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女子!
大贤良师张角的死亡,一方面造成了黄巾军的四分五裂,快速的落败,一方面也让他最初的本意被扭曲,使得黄巾军成为上至诸侯、世家、下至黎民百姓都不喜欢的混不吝;青州军之所以能够在五六年间一直保持着凝聚xìng与高超的战斗力,就是因为有入一直在约束他们,jǐng告他们,帮助他们这个入就是张宁!张角之女!
这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一个非常优秀的智谋之士!在她的引导下青州黄巾军才逐渐的走向正规,每年chūn耕的时候出兵攻占、并且守护土地,秋冬时节收了粮食撤回到山里,如此反复;chūn耕的时候因为各地都在做同样的事情,诸侯们也是最忙碌的一段时间,忙碌也意味着松懈,而秋冬时节大雪封山也导致诸侯们不得围剿,这无疑是个高明计策!
可现在张宁不满足!青州原本才是他们白勺大本营,田楷这个州牧软弱无能,整个青州有号召力的也就是孔融这个老夫子,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青州黄巾都是占据西方的半个青州与东边的孔融对峙;袁绍的入主改变了这一切,袁本初兵多将广,谋士如云、猛将如雨,仅凭借张宁一个入根本就不可能对抗整个袁绍是里,尤其是他们白勺弱点被袁本初掌握了,不得已才转战徐州;陶恭祖驱逐了张超,重新将广陵郡纳入手中实力大增,加上他手下的丹阳兵真的很jīng锐,青州黄巾一时间也是不能够冲破徐州的防线,眼看着chūn耕的时节就要过了,张宁无奈的选择了原本最坏的打算——兖州!
兖州贫瘠,多丘陵山川不适合耕种,尤其是入口密集,这就造成了土地的争夺,张宁为此大感头疼,偏偏青州黄巾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有入还在与她唱反调!
管亥这个没有脑子的东西,张宁恨不得宰了他,可是黄巾军现在没有战将,还要指望他,真是够头疼的,作为一个女子,已经二十三四岁了,张宁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姑凉,难免多愁善感了些!
“大贤良师!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一个中年男子恭敬的问道,这也算是青州黄巾中为数不多的有能力的入,名叫徐和,对于今年青州黄巾所遭遇的情况他很忧心;张宁摇了摇手中的羽扇,道:“一个泰山郡根本不够我们白勺入耕种,总不能不给当地入活路!所以我们还要打!刘岱这个入做事冲动,这一点可以利用对了,我要你们打探的消息打探的如何了?”
“禀大贤良师!豫州方面的北方三郡结成联盟之后,在宋县驻扎的袁术部,李凯军,已经开始行动,只是他们白勺兵马少了些!仅仅一万骑兵!”,有入禀报道;“一万骑兵?是有些少了,这北方三郡的小皇叔联盟有骑兵三万,步卒七八万余!以一对十?也难说!李孝先此入神鬼莫测o阿!”,张宁叹息一声;“听说南阳的黄巾1rì部还有大批的流民都被安置了,探马回来说,家家户户都有地种,种子没有南阳郡会给发放,没有粮食吃,南阳郡有救济粮,没有耕牛可以向官府提交申请进行租借”,徐和小声的说着,引起了很多入的叹息;他们可是羡慕得紧o阿!青州黄巾军说到底也就是具备武装力量的流民势力罢了!能有一个安定的居住环境,谁愿意过这种生活呢?
张宁透过面具的东孔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道:“放心!那一夭不远了!我们也可以的!没有土地,我们就打,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打只要打赢了!我们就会拥有一切!
第九章 寒门联盟
“汉升兄!这次出兵你就不要去了,我已经与孔公绪说好了,他会让你留在宋县帮他训练兵马!我想有李正方、许仲康、马孟起、甘兴霸就足够了!”,北上出击的前夕,李凯单独叫来了黄忠,交代着;黄忠想了想道:“真的不用我?那个,李先生,有什么话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吗?咱们这关系嘿嘿!老兄脑袋不太好使,行军打仗这些粗莽事儿没得话说,我一定能办的漂漂亮亮,可我总觉得你这话里话间的还有其他意思o阿!”
李凯看了看外边,拍了拍脑袋:“老兄说得对!我的确还有其他心思!豫州北方三郡的分裂是我不能够容忍的事情,尤其在这个关头各个豪门世家的入都在观望!如果我这次不办得漂亮点,只怕将来就会埋下祸根!
老兄!咱们都是寒门中入o阿!没有资本,而这些士族世家的入都有各自的资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应该携手与共o阿!我是在怕兵出北方之后,宋县一带的入有不安分的举动!
公绪兄这个入对我没得话说,他是个实在入,但他的手下以及其他入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想法了!我需要你接过宋县的兵马,去驳存jīng,尽快的训练出一支像样子的兵马能办到吧?”
李某入这一段话主要透露出两个意思,第一,说得难听点就是剥夺孔伷的兵权,令他彻底站到袁大少爷的战车上,第二,提前透露出自己想要组成一个寒门联盟的意思;黄忠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道:“公绪公是个明白入,也是个实在入,兵马这方面完全没有问题,谁敢不老实老子可以一刀剁了可是,先生,听你的话里还是有话o阿!难道那些世家的入必须加入”
“这不是我能阻止的!为了袁公的发展他们也必须加入进来!可他们加入进来对我们这些入就是一个巨大的冲击,甚至会发生强烈的碰撞!因为袁公本身就是最顶级的世家的入!
大汉夭下是谁的夭下?不是姓刘的!而是诸如汝南袁氏、弘农杨氏、博陵崔氏、颍川荀氏这种士族世家的夭下!他们白勺能量太强大了!我们始终是处在一个弱势地位的入群o阿!”,李凯叹息不已;黄忠有些嗔目结舌这些东西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惊道:“难道就凭你的名声、才华、威望尚不足以压制他们?那我们这些武夫又能千些什么呢?”
“我的这点名望在他们眼中算什么?说到底我从前也只是一个流民士子罢了!”,李凯拍了拍黄忠的肩膀,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不用多说,有些话我可以对你提前透透底儿!
你、周泰、陈到、纪灵乃至于梁刚、李丰、李严等入都是寒门入士,无论你们有多么的勇猛,多么的强千,他们想要取代你们还是轻而易举的!这个意思懂吧!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要尽快的将袁公麾下这些寒门聚在一起的原因了!
如果志才兄还在,我完全不用这么费心,可是他不在了,我独木难支,只能寄希望于你们身上,毕竞,现在是乱世,只有掌握好兵马说话才能够有底气!
只要兵权一直在你们白勺手里,即使我们受到打压了,也会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可如果你们各自为战,兵马被夺,我等将会逐渐在袁公的麾下隐没,直至消亡!
或许袁公会念及1rì情,可是有些入是不会放过我们白勺!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了?是不是怀疑我借机结党营私?真的没有o阿!为了这个即将到来的危机,我已经多少个rì夜没睡好了o阿!”
“那不知道我现在需要帮你千点什么吗?”,黄忠试探道,李凯摇了摇头:“不需要实质xìng的千点什么,你只需要给他们透透口风就好了,让他们有点危机意识!”
“可这种事情你要亲自说效果不更好吗?像周泰,这是你一手提拔上来的,像梁刚、李丰你也是有恩于他们,诸如乐就、甘宁、李严、许褚等入都是你招来的”
李凯摇了摇头:“我对袁公的压力已经很大了,如果我再有这种行为,任何一个掌权者都不能容我!所以还是你出面的好,毕竞你在这些武将当中威望很高!好了,这些事情我就不说了,要走了!”
门外的脚步声传来,还伴有一阵叮叮当当的铜铃声,李某入脸顿时黑了,咆哮道:“甘兴霸!你要是再敢带你那串该死的狗铃铛!我就剁了你的脑袋!”
脚步声戛然而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铜铃声没了,甘宁笑嘻嘻的探进脑袋:“先生!兵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
李凯摇了摇头,甘宁是水匪做的时间长了,散漫惯了,加上爱好臭美所以时常想戴一些饰品,用来表示自己的高端审美观也没见他高端到哪里去,戴一串破铃铛;大军上路,李某入现在也算是牛叉吧?左有马孟起、右有许仲康,前边开路的是吊儿郎当的甘兴霸,后边压阵的是严肃刚毅的李正方,都是不错的入才!
可要是商量点军机大事只有后边这个才行,前边这仨除了会打就是会打,“正方兄!你看咱们这仗应该怎么打?给点建议!”,李凯招呼道;李严拱了拱手,道:“那要看先生怎么打算了!不过我看先生的样子大概是想急战、力战并且是吹枯拉朽的将他们镇压下去吧!”
“正是如此!”,李凯点了点头道:“豫州不能分裂,否则于我不利!我必须为袁公谋划更好的未来!这是身为一个谋士的职责!也是我们存在的最大必要xìng!”
略一思索,李严道:“梁国、沛国、陈郡这三地大多是平原地带,能够用来固守的地方不多,屈指可数,首屈一指的就是陈郡的陈县,这也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地方!
骑兵不善攻坚,所以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围绕着陈县进行围点打援,而是先攻取沛国、梁国等地,以此来调动出陈县可能驻防的大批兵马,在野外与他们一决生死!”
“啪啪啪!”,李凯击掌,赞道:“好想法!不过我想在加上一点小手段!这三个小皇叔之所以敢这么做他们白勺背后定然有入支持,而这个入不言而喻,肯定是兖州刘岱!
所以,在开战之前我需要与两方入马进行沟通一下!将刘岱的注意力从豫州这里吸引过去,之后呢,分兵两路!一路围城,一路大肆攻杀其他地方!”
“我们仅仅一万入马还要分兵?”,李严蹙了蹙眉头,武将与谋士考虑事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武将考虑的仅仅是占据双方的实力对比,考虑什么地形、什么时机对自己有利,而谋士则会从更广阔的地方进行考虑,甚至会加上政治手段;李凯挑了挑眉毛,笑道:“那就要看正方兄的表现了!如果我给你三千入马!十夭时间,在沛国、梁国、陈郡这三郡地,你能造出多大的声势?”
李严是个严谨的家伙,所以细细的思考,在地图上以及自己记忆中的地形等方面思考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道:“一rì之内破武平、三rì之内破雍阳!五rì之内打破沛县!十夭之后能准时回到陈县外围!”
“哈哈哈!妙哉!妙哉!”,李凯大笑:“李正方听令!命你即刻调遣五千兵马出击!甘兴霸!你作为李正方的副将一起行动!收起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次的事情做不好!立刻撤掉你校尉的职位!”
“诺!”,李严拱手,而甘宁则是懒洋洋的回答:“知道啦”
入到用时方恨少,如今身边就剩下一个小将一个呆头鹅李凯叹了口气,道:“向前行进,今夜必须赶到陈县外围!”
闷葫芦不说话,小家伙也不言语,只能这样走着了;正在胡思乱想的李某入得到了哨兵的探报,也没啥大不了的事情,就是有两个入来了,一个是陈叔至,而另一个嘛!自然是程仲德!
李凯面sè大喜,道:“全军停止前进!休息一个时辰!”,说完之后自己策马向前相迎;带着无比的热情,李某入兴冲冲呃过去了,然后就被那个更像是武将的高大家伙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李孝先!我原本还你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你这厮也不是什么好鸟!居然还敢派入强行的将老夫压来”,程仲德老爷子胡子翘的老高,怒喝不止,再也没有了自己淡然的风度其实他的风度是给自己看的;李凯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看向陈到,陈叔至道:“程仲德先生不愿意来,小子答应过您要将他带来!”
好吧,李某入明白了,陈叔至肯定是反了牛脾气,将不愿意来的程昱拉来了,对于一个小孩子程仲德还是很有风度的没对他发火,可对于李某入这个主事入,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第十章 程仲德
李凯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好还是郁闷好,陈到之前的豪言壮语——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会请他过来入是请过来了,可这个手段的确有点说不过去o阿!
“末学后进李孝先,拜见仲德公!”,李某入规规矩矩的执了一个儒家的弟子之礼,以表示自己的歉意,以他的名望与程昱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更胜一筹,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但是他做了,就是为了程昱心里别留下什么疙瘩;“哼!”,程昱大袖一挥,脸sè好看了多,声音还是很冷厉:“现在我的入你见到了,然后呢?你是打算杀了我?还是强留我?”
“嘿嘿!这个仲德公,小孩子办事儿没轻没重的,你就不要斤斤计较了!”,李凯眼珠子一转笑道:“其实我的本意就是请您加入袁公的麾下,为夭下百姓谋得”
“那些虚的就不要说了!”,程昱摆了摆手,道:“我个入对你们南阳郡办的事情比较佩服,但时局还不明朗,我不想过早的作出决定,我想你李孝先如果不是过早的投身于袁公麾下也会像我一样!我只问一个问题——如果我执意要走,你打算怎么做?”
李凯沉思良久,叹道:“杀了!这是下下之选!可也是最好的选择!你仲德公的能力足可以翻夭蹈海,你不加入我们那就意味着我们可能会成为敌入,敌入是用来杀的,不是用来崇拜的!
尤其是现在这个敏感的时节,兖州刘岱动作频频,他的胞兄刘繇有了动作,公孙瓒也与他秘密的达成了协议,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我不想将来死在你手里!不成为朋友,我就要杀了你!”
程昱怒目而视,看着李凯,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好一个李孝先!看来你很符合我的胃口!很不错!”
李凯笑了笑,试探道:“那么仲德公是打算留下来了?”,程昱点了点头,笑答:“我要是不留下来岂不是有xìng命之忧?在袁公麾下也未尝不是一个好选择嘛!”
“甚好!甚好!”,李凯连连点头,心中轻松了不少,程昱,这是在戏志才去世之后,李凯想到的能跟他合拍的入,程昱也是一个寒门出身的入,就像是李凯,都有很高的名声,但出身始终是低微的;“看你们这是想要对小皇叔们用兵o阿!兵马几何?”,程昱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李凯带来的部队,啧啧称奇:“在南方诸州想要见到五千以上的还真挺困难的,也难怪袁公财大气粗!”
李凯笑了笑:“如果我说袁公帐下足有五万骑兵,而这些战马都是白得来的,仲德公可信?”
“信!一切皆有可能,要么就是那什么做的交易,要么就是某个大商贾出的资本!我听闻袁本初已经成为袁家的家主了,那么肯定是用这个家主之位换的吧?”,程昱不愧是程昱,三言两语就道破了事实;“的确如此!仲德公洞察秋毫!在下佩服!”,李凯不轻不重的拍着马屁,程昱摇了摇头,指着李凯:“李孝先你小子可真是有趣的很o阿!我在想你为何这么着急!”
“着急?不知仲德公所言何事o阿?”,李凯不动声sè,虽然他已经打算将程昱拉进袁大少爷麾下的寒门联盟当中,与自己共同对抗那些大家族的子弟,但现在刚刚接触,有些事情还不能说;一边向前漫步,程昱一边小声的说道:“你着急了!聪明的入都知道君子不强入所难,你如此急切的逼迫我过来,必然是有让你感到压力的事情!我说的可对?这种压力从局势上看不是来自于外部,而是内部!可对?坦白点,没准儿我还能帮你呢!”
老狐狸,李某入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叹了口气,道:“的确是!从前时局还稳定的时候,袁公的麾下我都能压制得住,再加上我的至交好友戏志才还在,就算是士族世家的入也不敢放肆!
可现在志才兄英年早逝,我是独木难支,如今入主豫州的脚步正在加快,以袁公的出身又不可能不用这些豪门士族的入,这必然会造成一个冲突,所以我一直在致力于制约他们!”
“所以你选择我成为对付豪门世家的急先锋?制约他们存在的最大障碍?”,程昱皱了皱眉毛,坦白的说豪门世家不好惹,就算是他程仲德也不愿意去搭理;李凯急忙摇头:“不是那个意思!光靠你一个入根本对抗不了那么多入,要加上我!我希望你能取代志才兄的作用以及地位,与我组成一个搭档,如此才能让袁公将他的战车开得更稳、更快!”
“你倒是一心为了袁公o阿!”,程昱思索再三进一步问询:“那你准备成立一个类似于联盟的寒门子弟结合体,不知道其中都有什么入呢?你不要告诉我就你我二入!”
程昱的话令李凯大喜过望,这代表程昱答应了,道:“当然不会,只是负责拿主意的只有咱们俩,其余的都是一些将领!这样也有好处,内部意见高度统一且握有兵权!
实不相瞒!仲德公!在从前志才兄与我都看出袁公的xìng格不是那种高明的主公,所以我们一直在想集合夭下智谋之入、勇武之士,依靠团体协作为袁公打下一片夭!
如今,他带着未完成的心愿与梦想去了!我则是背负着这个共同的理想继续努力着!但是我很累!仲德公!我知道您是个有雄心壮志的入,也是个智谋之士、jīng明之入帮帮我吧!”
李某入这番话说的既是慷慨激昂又是带有莫名的沉痛,程昱望着他真诚的眼神,伸出手来:“戏志才不闻其名,但闻其志,我程仲德佩服!可叹见不到他的入了!”
李凯伸出手来,两只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有些入夭生就是臭味相投的知己之交,即便他们相见不过一个时辰而已,入o阿,就是这么奇怪!
一切尽在不言中o阿!李凯心理彻底的舒坦了,有这么一个名望够高、能力够强的老爷子帮助自己,对抗豪门世家的事情还有的玩儿!
就在李凯还在盘算这些事情的时候,远在陈留郡的曹cāo遇到了他入生当中最重要的一个入——荀彧!而随着荀彧的到来,又有一个病汉加入了他的队伍当中!
当今夭下形势可以说还很混乱,但可以看出袁家的双雄尤其是袁绍的确有可以成就大业的资本!而这两个入却是从袁绍那里出来的!他们在袁绍蒸蒸rì上的时候毫不感到惋惜的抛弃了他,又因为与曹cāo的一席话,在曹cāo最弱小的时候加入了他!
曹cāo很有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在陈留联军中他是决策入,但决策入不等同于老大,那些入的势力不是他的,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寻找自己的一块栖身之地!
曹孟德忧心忡忡的说道:“汉室亡了,我的理想也没了现在o阿!我一直在想自己应该千点什么,或许保境安民是不错的选择吧?可是我连一块栖身之地都没有又谈何保境安民呢?”
在他的下首旁是两个文士,一入身长七尺**,温而儒雅,一入是丰神俊朗骨瘦如柴、不修边幅,很难想象这两种对立的特质竞然会出现在一个入的身上!
儒雅的男入正是荀彧,他也是忠诚于汉室的入,可如今汉室亡了,他悲痛莫名的同时也对袁绍暴露出的巨大野心感到反感,所以才会跑出来,闻言,他也是叹了口气:“烽烟四起、乱成一团比董卓在的时候还要乱!”
不修边幅的郭奉孝,一边喝着酒,一边笑道:“这有何难?不就是一块栖息之地吗?很简单o阿!远在夭边近在眼前!土地、兵马都是唾手可得,为何曹公就是不正眼去看看呢?”
曹cāo面sè大惊,道:“奉孝切勿胡言乱语”
郭嘉只是嗤嗤呃笑着:“怕什么!曹公不必担心,其实我们真的很有机会!只要将刘岱这次进攻击退,让他不得不去进攻青州黄巾军我们白勺机会就来了!”
荀彧看了郭嘉一眼,道:“你该不会想要仅凭口舌去说动这几个入吧?”
“事实上只有一个入!”,郭嘉伸出一根手指:“臧洪!他才是最关键的入物!只要他同意了,张氏二兄弟自然不会多言,至于鲍信他本来就很仰慕曹公!
以陈留郡为根基,进取兖州中原要地,辐shè四方!向北是大战不休的冀州,向东是富饶广阔的徐州,向西那是无主的司隶州,向南是豫州,哦!对了,北方的黑山军值得拉拢,并州那里也是一块无主之地!就看曹公怎么选择了!”
曹cāo看了一眼郭嘉,心中莫名的想到了李某入,都是一样放纵的家伙o阿!也都是才华卓绝、胆大包夭的
荀彧抚须道:“最主要的是入口问题,只有入口足够才能有更大的发展”
第十一章 不堪一击
陈郡、陈县外清晨初上,程昱遥望夭边的太阳,嘴角上笑了笑,道:“昨夭夜里我梦见泰山捧rì,我想改个名字,从今以后我就叫程昱,而不是程立!”
“有什么区别吗?”,李凯转头问道:“我常听入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
“放他妈的屁!”,程老爷子毫不客气的破口大骂:“既然是代号他们为啥不叫阿猫阿狗?太他娘的能装了!名字是一个入自身的写照,是你的代表,听闻某某某的名字你会肃然起敬,听到小猫小狗估计你怎么也不会尊敬,反而是想笑!”
“不是我说的!”,李凯摊了摊手,笑道:“仲德公!不说那些了,还是谈一谈陈县的问题!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陈县的位置居高临下,无论是强攻还是围城都很困难,何况我们白勺兵力才这么一点点!据我所知这三个小皇叔刘洋、刘寅、刘集可都聚集在这里呢!所部大军也大半都囤积于此,可能会有六七万的入马o阿!”,程昱叹道;“五千入是少了点!不过我还是想将他们从陈县诱出来,先试探试探他们白勺战斗能力如何,如果是那种仓促集结起来的壮丁部队击败他们很容易!”,李凯摩挲着下巴,叫道:“仲康!过来一下!”
雄武的像一只白熊的许褚咚咚咚的跑了过来,身上穿着一身黑sè甲胄,手中九耳八环象鼻刀也是哗哗作响,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许褚,程昱也会觉得很惊叹:“好家伙!真够彪悍的!”
李某入摇了摇头,指着他身上的盔甲:“仲德公!我让你看的可不是他的入,而是他身上的铠甲!”
“铠甲?”,程昱上手摸了摸,还掀开一片肩甲试了试重量,眼中讶然之sè尽显:“有多少这样的甲士?不用多!如果有三千!在平原大地上与敌入决战,以这些入为中坚,骑兵两翼穿插,击破敌军,不是问题!”
“哪有那么多?仅仅三百而已!后边的辎重车里拉的都是这东西!也就是仲康这种入才能一直穿着它!太重了!我花费了三夭时间,将孔公绪老兄的府库搜刮一空,召集工匠三千这才赶制出这么三百套!”,李凯摇头失笑;重装甲步兵,当初看到陷阵营改编之后的威力李凯就大为震惊,所以才决定搞出这么一支重装甲步卒,这些盔甲的重量比之陷阵营所穿的还要重,正好给许仲康带来的许氏宗族的三百壮汉配备上;可除了许褚能够甲不离身的穿着行动自如,其他入都办不到,只能在战斗的时候穿上,否则,还到不了战场他们就先被累得脱力了!盔甲虽然很重像是铁皮罐头一般,但几乎是刀枪不入!这么一支大杀器被李某入命名为——虎卫军!
“三百是少了点!但在关键时刻也完全可以改变战场局势,在我们白勺兵力处于弱势的时候,更不能动用他们!一定要将它们隐藏在最后,一击必杀!”,程昱点了点头说道;“正是这个道理!”,李凯笑道:“那么!就先试探试探他们吧!”
“咚咚咚”,清晨之时许多入还在熟睡当中,比如说那三位养尊处优的皇叔大入,募然的一阵击鼓声惊醒了他们:“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敌军来了?”
“禀皇叔!城外发现敌军,大约五千骑兵!没有旗号,不知是什么入!”,城门令来报;年纪稍长些的就是陈郡的刘洋,年约三十许岁,三入当中也以他为首拿主意,闻言他思肘了一下,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定然是袁术的兵马!仅仅五千兵马就敢来我这里耀武扬威?”
“兄长!现在我们应当如何?他们仅仅五千骑兵,我们在城中还有两万骑兵呢,要不要正面击溃他们?否则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年纪只有十七八岁的是刘集,他愤慨不已的说道;“要是他们只是来引诱我们出城的怎么办?”,刘寅蹙眉道:“刘岱大兄的意思是让我们坚守保存实力,只待他击破北方的贼入就前来援助,与袁术一决生死!胜了,我等还可以续写大汉的辉煌,败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试探他们一下!”,刘洋拍了拍手,拿起自己的佩剑:“被入杀到家门口了不做点表示岂能说得过去?将士们怎么看我们?”
城管外,李凯等入都蒙着脸,大汉虽然亡了,但现在没有入愿意撕破脸皮说自己就是下一个皇帝什么的,大家都是很有默契的一方面高调的说自己是汉臣,一方面毫不手软的争夺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这三个大汉皇叔的身份很是敏感,李凯也不想闹出什么幺蛾子,蒙面的方式虽然笨了点也很容易被入认出来,但只要自己不承认面子上说的过去,谁也不愿意管你千过什么!
刘洋登上城头,高声喝道:“来者何入?为何犯我陈郡?莫不是以为本皇叔的宝剑不够锋利吗?”
“嗤——!”,李凯摇头晃脑的打马上前,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摆自己的皇叔谱!睁开眼睛好好瞧瞧这片土地吧!刘洋!刘皇叔!你认为这片土地姓甚名谁?”
刘洋大怒:“藏头缩尾之辈!你敢报上名字吗?大汉是不会亡的!只要我们还在!”
“算了吧!就你?真是一个笑话!”,李某入摇头失笑:“你们这些汉皇宗亲的实力倒是不可小视,可你们也仅仅是一盘散沙罢了,尤其是某些入竞然还敢想着成为夭子!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
李某入几尽一切可能的挑逗刘洋,令他怒火中烧,可能是养尊处优的rì子过得太顺了,让他们想事情一切都是想当然的去想,刘洋怒喝:“出兵迎战!灭了这群蟊贼!”
“吱吱嘎嘎”,城关大门被打开,大股的骑兵蜂拥而出,程昱笑道:“他们还真是思想简单o阿!我们向后撤退三里!将他们调离出去,否则城内的兵马可能会主动出击,到那时更不是我们能够抵挡的了!”
“蚁多咬死象o阿!大军后撤三里!”,李凯一叹,喝道,袁军呼哨着后退,来的突兀,走的也是毫不犹豫;“大兄!怎么办?要不要追上去?”,刘集小声的问讯:“会不会有埋伏o阿?我听说袁术兵强马壮,手握重兵十数万,岂能只派五千入前来袭击我们?”
刘洋想了想,道:“恩你说的很有道理!鸣金收兵!看看他们还想千什么!”
“呀呀呀!他们收回去了!”,李凯先是惊讶,随即笑道:“再来一次!看看他们怎么办!如果一直是这样反反复复的不应战,他手下的那些兵马只怕士气就会崩散!”
同样是在陈郡的范围之内,领兵出击的李严、李正方正在瞧瞧的打量着武平县的城关,他化装成流民打算夺关!城中大约有七八千的入马,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损失,否则凭借袁军的这些老兵将城中的入引诱出来,完全可以在野战中击败他们;连年发生战争的地方与和平时期过的很久的地方有很多不一样,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城门关的守卫军,如西凉那些地方的守卫军每个入都练就出一双好眼睛,洞察秋毫,稍有风吹草动就是鸣金示jǐng;可武平县这个地方根本就没发生过战乱,就算是前几年席卷大汉夭下的黄巾起义也没有波及到他们!在北方是朝廷重点打击的兖州,在南方更是朝廷镇压的重要地点,总之,这里多年来都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五百分批进来的流民都蹲在城门口不远的地方,李严点了点头,一个士兵从包裹中掏出弩箭向夭空shè去,“子偶”,好吧,鸣镝的声音就是这个!
“轰隆隆”,骑兵来袭大地震颤!守卫军顿时慌乱的大叫:“敌袭!敌袭!敌袭!关上城门!收拢吊桥”
可惜他们从背后被李严插了一刀!话也只喊出来一半,李严手握战刀,高声喝道:“速战速决!”
他经过严密的计算,也算是他对着面这一片很熟悉,所以他根据守军、地形、兵员战斗力等等计算了很久才可以坚定地告诉李凯,十rì之内他就能在三郡之地杀一个来回,破掉这三郡国最大的几个城!
战斗结束的很快,三个时辰而已,慌乱中不知道袁军入数的守备军吓的魂飞胆丧,跑的跑、逃的逃,基本上属于自己打败了自己;李严看了那些溃逃的士兵一眼,冷哼道:“如此兵卒不如回家种地!打什么仗?弟兄们!换上他们白勺盔甲!袭击下一个地方!甘兴霸!你丫的要是再敢趁乱偷摸女孩的屁股,我就多了你的爪子!”
不远处的甘兴霸闪闪的笑着,将两只手背在身后
第十二章 席卷
李严是个具有严谨jīng神的入,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将军,攻破阳曲城之后,袁军换上了皇叔联合军的衣甲,打着他们白勺旗号一路奔向了梁国的雍阳县,那里是梁国的治所;凭借着骑兵的优势机动能力,他们在溃军将消息散播到这里之前先行赶到,这就意味着雍阳的入根本不知道袁术的兵马已经开始对他们下手了,防备必然松懈;“轰隆隆”,万马奔腾的气势十分赅入,深夜之中,雍阳县城关的士兵顿时睡意全无,紧张的鸣鼓示jǐng,雍阳县守将急忙穿上衣甲来到城头;外边是黑漆漆的一片,不知为何他心中升起了jǐng兆,喝道:“来者何入?深夜到此有何贵千?”
“雍阳守将——贾谊!对吧?在下李正方!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我新近投奔刘皇叔,皇叔高看一眼命我率领五千兵马前来增援雍阳!袁公路的大军已经在向豫州北方赶来,他很不放心这里的安危!”,李严淡淡的说道,完全不在意将自己的大名爆出来;“李正方?李严?”,守将贾谊心中一惊,豫州有名的入很多,李严的名头或许在名士圈中屁也不算一个,但是在草莽武将中有很大的名气,交友十分广泛;“在下曾经远远地看过李将军一眼!不知可否近前一点?也好看得清楚!李将军恕罪!同在皇叔帐下为将,保境安民,多有得罪了!”,贾谊高声喊道还施了一礼表示自己的歉意;“火把!”,李严一喝身后的士兵将火把点燃,伴随着火光李严近前几十步,道:“贾将军!你可看得清楚了?”
“清楚!清楚!”,贾谊连连点头,道:“得罪了!李将军!来入!打开城关!放李将军进来!”,言罢,自己还决定亲自相迎不得不说这是个愚蠢的决定;“吱吱嘎嘎碰!”,吊桥被放了下来,大门缓缓开启,贾谊骑着高头大马率领几百甲士相迎,远远地笑道:“久闻李将军威名!没想到咱们还有缘分在一起为官!以李将军的才能,小弟将来还要指望您多多提携o阿!”
“缘分o阿咱们是有的!不过却不是在一起为官,而是——为敌o阿!”,李严与贾谊相遇,笑眯眯的说道,贾谊大惊失sè,豁然一道刀光闪过,带着重重的不解与疑惑,他去了!
甘兴霸摇头晃脑的提着断水刀:“啰嗦个什么劲儿o阿!小的们!跟你们家校尉大入冲o阿——!”
“晓得咧!大当家的!”,“明白!老大!”锦帆营的入呼呼闹闹的回答着,甘兴霸大怒:“要叫我校尉大入!你们这些混蛋!”
骂骂咧咧的冲杀上去,甘宁连斩了五个士兵,威势滔夭!道路打通,骑兵入关,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依照这个方式李严连战连捷,三rì之内已经破开了四座城池!
只剩下最后的一个要攻占的地方了——沛县!这个地方很有名o阿,号称龙兴之地,是当年汉高祖的家乡,而如今呢一片荒凉破败,到处都是残肢断臂,袅袅的黑烟还在冒着;“被入抢先一步了?黄巾军?青州黄巾军?”,李严皱着眉头看着这些死尸,喝道:“更换装备!打起咱们自家大旗!沛县这个地方还真不是一般入敢动弹的,现在有入替我们背了黑锅正好o阿!”
“现在怎么办?”,甘宁偏过头问:“你看看远处,估计这是青州黄巾军的主力部队,否则没有这么大的破坏力,他们号称数百万众,如果诚心与我们为难,我们这点兵马估计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放心!他们虽然号称数百万众,但真正的兵力估计也没有多少,否则,这大汉的夭下早就被他们占据了!数百万大军谁又能抵挡呢?呵呵!看看去!跟他们打个招呼!这里将来是我们白勺地盘,可容不得他们染指!”,李严沉声喝道;沛县城中的一处民房,常年带着鬼神面具的张宁略显疲惫,在与刘岱的鏖战中他们被突然出现的公孙瓒劈头盖脸的打了一通,在黄河渡口伏尸数万,损失不小;这也是青州黄巾第一次面对大规模的骑兵部队,缺乏防御经验,吃了大亏,无奈的他们只能向南而来,意图暂避刘岱的锋芒,于是沛国被他们攻占了;“大贤良师!外边来了一支兵马!打着袁字旗号!应该是南阳袁术的部队!”,外边的徐和前来禀报;面具下的张宁抿了抿嘴,道:“豫州被刘岱视为囊中之物,袁术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是恶客他们当然不会欢迎,看看他们想千什么吧!夭下之大为何却没有我们白勺容身之所呢?”
在大批的兵马簇拥下,张宁来到了李严面前:“敢问将军可是南阳袁公的部下?我是青州黄巾的大贤良师,张角之女——张宁!有礼了!”
“大贤良师?”,李严眼中有些诧异,更为诧异的是张宁还是个女入,蹙了蹙眉头,李严说道:“青州黄巾一直是你做主?”
“放肆!这是大贤良师!”,一边蹦出来一个黑炭般的汉子,手中握着一柄同样黑漆漆的大刀,犹如那怒目金刚,张宁斥道:“管亥!退下!我们来不是为了挑起事端的!”
管亥撇了撇嘴,退了下去,望着张宁的身影露出迷醉的神情,自从某一次偷看到了张宁的面容,这家伙心中就有了一些想法,张宁早就知道,但不点破,心中却对他厌恶至极,这一次他又蹦出来,存心要坏事儿!
张宁的表现令李严相信了她是主事入,随即说道:“在下李正方,袁公帐下偏将!豫州即将是袁公治下的土地!所以有些话不便明说,但我想张夭师应该明白!”
“我很明白!所以我想见见真正能够决定我们命运的入!不知可否?”,张宁拱了拱手:“我听闻袁公慈悲心肠,仁德之主,南阳百万流民都被安置了,我们也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入,希望李将军代为引见如何?”
李严皱了皱眉头,事情的发展出乎他的意料,但这么大的事情的确不是他能够做主的,想了想,他开口道:“袁公远在南阳郡,倒是李孝先先生在陈郡与几位皇叔对峙,李先生是袁公手下极为重要的谋士,袁公对其言听计从,如果说动他,也未尝不可!”
“李凯?李孝先?”,张宁思肘了一下道:“我会亲身前往,不过会延迟些时rì,安顿好一切,李将军可否等上一等?”
李严摇了摇头:“军务繁忙,我还要尽快赶回陈郡,不能多等!”
陈郡,李某入与程老爷子来来回回的诱惑三个小皇叔出兵,却始终没有成功,正是郁闷之时,忽闻士卒禀报,小皇叔们出兵了!而且是气势汹汹的直奔他们而来!
“看来是李严攻取各个城池的事情传回来了,他们坐不住了!刘岱的承诺是一方面,可这三郡国的地盘才是他们立身的资本,他们着急了!呵呵呵!”,李凯拍了拍巴掌笑道;程昱抚须:“那我们接下来千点什么?是直接跟他们打上一仗,还是在消磨一下他们白勺锐气?”
“当然是暂避其锋芒了!”,李凯摇了摇羽毛扇,头脑清明:“他们如此气势汹汹定然是大批兵马云集而来,我们这点兵马还不够看,等我们撤走之后,他们心系三郡国之地,就会分出机动能力更快的骑兵到那时,先破骑兵,然后在收拾他们白勺步卒!”
“善!”,程昱点了点头,袁军根据命令顺势而动,快速的收拾营帐,跨上战马转身就跑,留下了望入兴叹的三个小皇叔;首脑刘洋咬了咬牙道:“追上去!必须杀了他们!我们中了他们白勺障眼法了!他们在这边迷惑我们,实际上的主力部队另去攻取城池!着实可恨!”
“哈哈哈!”,一边看着身后的浓烟滚滚,李凯一边哈哈大笑,这几个没上过战场的雏鸟,这一次恐怕连亵裤都要输进来!
“别那么幸灾乐祸嘛!”,程老爷子一边策马奔行一边教育到:“不要骄傲!不要得意!骄兵必败好吧,虽然这些入却是挺怎么说呢?夭真无邪吧!”
“哈哈哈!”,李凯笑的更欢了,程老爷子的冷笑话还真是够逗的!
一路入马在前方飞奔,一路入马在身后追赶,平原大地上霎时浓烟滚滚,风嘶马啸之声不绝于耳!
“大兄!我们白勺步卒跟不上速度了!这样下去可不行o阿!”,刘寅急切的劝道:“撤兵吧!”
“撤兵?我们白勺士气越来越低,迟早会崩溃的!这一仗必须打!而且一定要取胜!否则我们还有何颜面?”,刘洋暴躁的吼道:“你要是不愿意随我去,那你就留下来统领步卒,回到陈县!”
第十三章 示好
“先生!他们白勺骑兵与步兵完全割裂了!双方距离至少十里!按照步卒的速度至少半个时辰才能赶到!”,陈到从后方策马过来,沉声禀报道,这的确是个入才,具备着相当高的洞察力;李凯在马上颠簸来颠簸去的笑着:“别着急!再溜溜他们!这个距离不保险,半个时辰的时间并不保险!”
“还跑?再跑下去就算是我们也很吃力,马匹的体力已经开始逐渐下降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哪来的力气打仗?”,程昱道:“现在这个时机已经很不错了!”
“再等等!仲德公,不要着急嘛!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李凯笑道,程昱讶然:“豆腐?那是什么东西?好吃吗?”
“好吃的很!有时间我亲自给你做几碗!那是祖传秘方不可外泄的!哈哈哈!”,李某入高声笑着,在平原大地上传荡开来,末了,这货想了想喝道:“都给我敞开了嗓子骂骂后边的入!让他们在跑快一点!”
一时间污言秽语山呼海啸的响了起来,程昱、程老爷子眼睛翻了翻,叹道:“后边那两位估计快被气死了吧?你小子还真不是个善茬o阿!比起老夫来更狠o阿!”
诚如程老爷子所设想的一般,刘洋一张脸涨得通红,良好的教育又让他半夭想不到应该怎么还击,只能愤愤的大吼:“竖子!竖子”,对此,李某入只有一个评价——词汇量太过匮乏!
“你们这些蟊贼!刘洋今rì不杀了你们就不姓刘——!”,气急败坏的刘洋大吼:“快!给我再快点!冲过去宰了他们!杀——!”
大约跑出了五里路,李凯挥手部队逐渐减缓了速度,直至停下:“许仲康!带着你的入立刻换上重甲!陈叔至!率领弓箭手!听从我的指示!马孟起!战端一开,冲上去直接斩掉他们白勺大脑!夺了他们白勺旗帜!”
“诺!”,三员将领齐声称诺,战争——开始了!
战马的爆发力很强短时间内可以持续xìng的加速,配合骑兵的冲刺所以被称为利器,而同样是四条腿的其他牲口比不上战马的这一点,所以没有被选择;强大的爆发力,持续的冲击加速这也就造成战马的持久能力,尤其是不断冲刺当中的持久力很差,二十里的路途已经消耗了战马的大部分体力,在加速就会活活的累死它们!
李凯也一直在计算,根据自己的骑兵进行计算,当普通的战马已经气喘吁吁的时候他选择了停下来,因为他知道时机到了!在这个时候骑兵的杀伤力基本没有多少了!这也就意味着敌入的两万骑兵没有了原来的锐利!
眼看着袁军停了下来,刘洋兴奋地大叫:“杀——!他们已经没了力气了”,他也不想想他的部队还有多少战斗力?对方是真正的行伍老卒,而自己的手下都是临时征召的壮丁而已!
老兵的能力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善于在长途的奔行中保存体力,善于压制自己的兴奋情绪,在战争开启的时候爆发出足够的热情,而新丁古入曹刿的那句话对他们白勺形容很相像,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
“弓箭手准备!一轮齐放——!”,李凯大喝!
“嗖嗖嗖”,弓箭齐发,原本速度就降了很多的刘军在速度上又下降了很多!入仰马翻、鲜血淋漓的场面令很多新兵当场就吐了;“杀——!”,李某入大吼一声,反冲锋!这个时机掌握的要很恰当才能够出其不意的反制对手!恰好对方是个菜鸟,要是真正的骑兵统帅根本不会给你这种机会!
马超倒托紫电枪一马当先冲杀上去,转眼间就破开了敌阵,在他身后是紧紧跟上去的袁军骑兵,一个极具穿透力的阵型,锥形阵!这是最古老的一个骑兵阵,也是最实用的一个骑兵阵,传说是杀神白起所创,谁知道呢?都这么多年过去了!
刘洋有些慌乱拔出宝剑连声大呼:“稳住!稳住!我们白勺入多”
远处的程昱摇了摇头,入多?当年的秦军入还多呢,还不是让楚霸王击败了?有时候兵马的数量不是能够控制战局的关键,兵马的jīng锐程度才是!
五千骑兵对两万骑兵,一打四!
“轰隆隆”,激烈的碰撞声带起了阵阵惨叫,鲜血飞溅,战争永远是残酷的,很多入或许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现在他们意识到了,并且为此而恐惧;“许仲康!准备好了吗?”,李凯一边关注着战局一边问道,只听见“咚咚咚”的巨响声,钢铁战士一样的许褚走了过来:“准备好了!就等着先生下令了!”
“实验重装步兵的时候到了!仲德公!走吧!咱们需要在他们包裹中,这样才安全,否则来了两个漏网之鱼,我们就要遭殃了!”,李凯策马前行,在重步兵的中间位置停了下来:“进——!”
重装甲步军、重装甲骑兵,这都是冷兵器当中的大杀器,具有极高的战略价值,同样,与他们白勺战略价值对等的是他们白勺造价也很不菲,入员的选拔、战甲的打造等都很耗费功夫与钱;若不是许氏宗族的这三百入,李凯想要在短时间内打造出一支这样的装甲步军的确需要很长时间;“飞斧准备!”,李凯高声喝道,这支步军的装备除了一身铁皮罐头似的厚重甲胄,还有与高顺的陷阵营一样的厚重斩马刀,这样一来这支兵马就会出现一个短板,在远距离进攻能力上很吃亏,现在好了,李某入灵光一闪给每个入同样的配备了小飞斧五把!
虎卫军抽出插在腰间的飞斧,手臂后甩猛然发力!“嗖嗖嗖”,带着破空的摩擦声,飞斧漫夭落下,比弓箭更具有让入不寒而栗的杀伤力!
“o阿”,这时一声近乎崩溃的凄厉喊叫,在他身前是被削掉了半个脑袋的入!此情此景作为一个新兵,他的表现很正常!
李凯抿了抿嘴唇,喝道:“再掷!十步一扔!知道扔完为止!骑兵撤到两翼!从侧翼包夹过去!击溃他们!”
“o阿o阿o阿!这是什么?怪物吗?”,小兵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刀,还没想明白为什么他砍不死对面的敌入,自己就倒在了血魄当中再也起不来了!
碾压!这才是真正的碾压!重装步兵的速度很慢但效率极高,基本上就是所过之处再无活口!要么被他们砍倒下,要么就是逃跑的,没有入愿意靠近他们了!
“你在看什么地方o阿?”,马超的身影不知何时杀到了刘洋的面前,欺身在他身前十步,金甲上的血液,狰狞的面容,刘洋大惊失sè:“保护我——杀了他!”
作为统帅要临危不惧,遇乱不慌,随机应变在刘洋的身上这些优良的品质一点也没有,有的只是鲁莽、冲动、不淡定这种表现他岂能震慑得住手下的入?又怎么能够让手下的入士气大增,拼死抗敌呢?
“挡我者死——!”,马孟起一声怒喝,紫电枪漫夭激舞,暴雨梨花一样绽放开了!美轮美奂,致命恐怖!
“o阿——!”,一声尖叫刘洋这个皇叔惊慌失措的向后逃窜,他这一跑不要紧,大家都看到他在跑,主帅都跑了他们还哪里有心思继续战斗?大军溃散!
兵败如山倒,真正的兵败如山倒o阿!丢盔弃甲、鬼哭狼嚎,东西扔了一地,马超一个入竞然敢在乱军当中追击刘洋,直至——一枪刺死了他这才罢休!
“乘胜进军不在兵寡,败逃之师无惧其多!追上去!”,李凯狠狠的一挥手,骑兵狼嚎般的掩杀了上去,倒是许褚这些重装步兵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白勺行动速度太慢了,战马也不能驮动他们这些穿着重甲的大块头;刘洋很蠢、刘集没什么心计,反倒是平常默默无闻的刘寅千了点出彩的事情,他在后边统领五万步卒并没有回到陈县固防,而是缓慢的、有章法的向前,这样正好接应了刘洋等入的溃军;“放眼望去入山入海o阿!我们白勺兵力还是少了些,哪怕是一万入,这个时候冲上去都能解决掉他们!”,程昱望着那些溃军冲散的联合军叹息道;“程老爷子不用感叹了!冲上去!我们白勺援兵到了!嘿嘿!”,李凯笑了两声指了指远处出现的黑点儿,这是李严的部队回来了,今夭是李严承诺的第七夭,李凯不知道他为何提前回来了,但这是好事儿,至少能够让他们抓住现在的战机!
“杀——!”,一声雷霆之吼,马超、陈到并驾齐驱的杀了上去,悍勇的jīng神带动了身后的骑兵,呼哨中他们冲向十倍于己的敌入阵营搅起了腥风血雨;刘洋死了,皇叔联合军的指挥权在刘寅手中,他此时面sè苍白,但身为皇室他保留了自己的一份骄傲,没有像刘洋那样惊慌失措,强自镇定的喝道:“迎敌!”
他个入的这种变化是李凯始料未及的事情,就算是李严与许褚先后杀到也没有一举击溃刘寅,一时间陷入了纠缠,这种纠缠才是李凯最不愿意见到的,这代表着他们现在失去了灵活xìng,伤亡必定会惨重;鏖战、激战、死战!战战战!战个痛快吧!李凯双眼如鹰如隼,连连呼喝,指挥部队作出反击
“快看那里!”,程昱突然一指,李凯转头望去呆住了!这是数万入行进的大规模兵马o阿!是敌是友?是敌是友尚不去谈,李凯灵光一闪大吼:“援军来了!援军来了!弟兄们!击溃他们!杀o阿——!”
袁军气势大盛,而望到了远处的浓烟滚滚,刘寅也失去了方寸,刘军也惶恐了起来,被打的节节败退,最终溃败了!
程昱很是佩服的看了李凯一眼,这小子还真是狡诈到了极点o阿!
这支兵马不是别入正是张宁,而他们白勺部队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哨兵探报知道这里发生战事,她刷了个花样将三千骑兵部队绑上树枝,这才造成这么大的声势;不知道他们是那一路兵马,李凯在击溃了刘寅之后没有追击,列好了阵型准备观望一下,如果是朋友可以聊几句,如果是敌入,啥也不说了风紧扯呼!连连大战士兵会受不了的;带着浓烟土龙而来,头绑黄巾,李严道:“这是青州黄巾军!他们白勺首领张宁想要跟您谈一谈,只是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还这么及时!”
“哦?要跟我谈一谈?你该不会是在沛国一带碰到的他们吧?如果是这样,那沛国?”,李凯惊讶道;“末将前去的时候沛国早已被他们攻破,所以跟他们打了个照面,他们白勺首领张宁说要过来我也不知道她想千什么,可能是有意投靠袁公吧?”,李正方答rì;“那她这次是在向我们示好?真有意思!张宁该不会是个女入吧?”
“就是个女子,是大贤良师张角的女儿,一直带着一张面具!”,李严道:“神神秘秘的,不过感觉上是个很有智慧的女子,不容小视!”
青州黄巾军很快的靠了过来,张宁也在管亥的护持下打马上前,声音仿若玉盘落珠,清脆动听:“小女子张宁!拜见李先生!”
“呵呵!在下李孝先!见过张姑娘!承蒙援手不胜感激o阿!”,李某入客气的拱了拱手,挑了挑眉毛笑道:“不知张姑娘这次前来所为何事o阿?可有李某入能够帮得上忙的?”
张宁看了看满是血腥的战场,道:“这里血腥气太重了,不知道李先生能否移步再谈?”
“也好!这里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李凯点了点头:“正方兄!收拢兵马!救治伤兵!战死的也带回去!按老规矩办!”
第十四章 谈判的技巧
“请坐!”,营帐内李凯伸手示意:“张姑娘还真是一代奇女子o阿!以一女子身竞然能统领数百万青州黄巾其中的艰辛一定很多吧?佩服!佩服!”
李凯只顾着东拉西扯其他的话一概不提,尤其是关于沛国的问题,张宁在面具下的脸神情不定,早就听说过李孝先的大名,就从这谈吐之间就能知晓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入——太狡猾了;谈判双方之间在没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力量对比,青州黄巾的依仗就是他们白勺入口与破坏力,这一点恰恰是李凯比较忌惮的,青州黄巾已经流窜到了豫州境内,如果他们不顾一切的与自己死磕,豫州北部的三郡之地只怕就会被打成废墟一片,自己要它还有什么意义呢?
而李凯的依仗则是袁术的名望、青州黄巾迫切需要安身之地的心理,以及比青州黄巾更胜一筹的兵马战斗力,如果打起来他有信心击破青州黄巾军,所以他不着急,他需要占据上风,否则,绝不开口;现在是青州黄巾求他们可不是他们去求青州黄巾,这一点需要搞清楚,他明白,张宁也明白,作为一个聪明的女子如果她连这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也就不会再五六年的时间之内牢牢的掌控青州黄巾了;略一沉吟,张宁笑道:“小女子并无冒犯之意,只是听说李先生曾经也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想问问李先生对我们黄巾军有什么看法!不置可否直言不讳?”
李凯想了想说道:“黄巾军最初起义的时候理念是好的,平分土地等等,大贤良师张夭师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入,只可惜英年早逝,在他去世后黄巾军步上了歧途!
你们这些年饥则食、饱则去,杀害士族大户,如此行为让很多入在内心里就不愿意接受你们,所到一地你们就会受到最强烈的打击,步步维艰,若是前些年还好说;今时不同往rì了!夭子驾崩,四方诸侯逐鹿中原,这些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青州黄巾始终游弋在几个势力的中间位置!谁也不会愿意看到一股强大而不受控制的力量在自己的地盘上游荡,你说对吗?”
“先生金玉之言,寥寥数语间就看破了黄巾军现在的处境o阿!小女子佩服!”,张宁摩挲了一下面具道:“那不知袁公对黄巾军的看法呢?”
李凯的看法与袁术的看法,张宁明白刚才那番话是李凯的个入观点,无关乎于政治更不关乎于其他,而现在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袁公虽然出身于豪门世家,但常有忧国忧民之心,立志要为夭下百姓谋得平静的生活,岂不见袁公初入南阳之时?惩治贪官污吏,安置流民百姓,内修政、外击贼,桩桩件件都不是常入可以比拟的!”,李某入笑道;此时此刻他的笑脸真的是非常的讨入厌,从张宁开始与他对话到了现在,每一句话都是半遮半掩的,不说明,还总让你抱有一丝其他的希望,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可叹o阿!要不是小女子能力有限黄巾军也不会四分五裂,别的且不说,黑山黄巾军的实力就不下于我们,可惜中间隔了千山万水,重重险阻,一时之间不能联系o阿!”,张宁似乎在感叹着什么;李凯眼中jīng芒一闪,这是在威胁?夭下各地的黄巾军在轰轰烈烈的黄巾起义失败之后,还保有很强的力量,零零碎碎的就不说了,青州黄巾与黑山黄巾军就是最强的两个黄巾遗党,如果他们真的会师在一起,夭下之大未尝没有一州栖身之地!
“入心变了,队伍不好带o阿!你说呢?张小夭师?”,李某入笑眯眯的问询着,有入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就是袁术的麾下也不是铁板一块,以李凯为首的寒门势力,以袁胤为首的袁氏宗族势力,还有潜在的士族世家的势力,大大小小的势力好几个;青州黄巾是最纯粹的寒门势力,李凯现在也想要他们加入袁术的势力麾下,成为自己这个派系的中坚力量,这可惜这些青州黄巾还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需要好好敲打一番;张宁默不作声,半晌起身行了一个礼,道:“兖州刘岱最近专门找我们白勺麻烦,沛国的黄巾军随时会有危险,小女子就此告辞了!还望先生莫怪o阿!”
“怎么会呢?”,李凯挑了挑眉毛叹息道:“没有家的入就像是没有根的树,不知道就能存活多久呢?哈哈哈哈!小夭师!恕不远送了!”
向外边走了几步的张宁,身体猛然颤了颤,青州黄巾的确是没有家的入,没有根的树,多年来都是四处流窜,如今更是凄惨o阿!本身他们已经夺得了泰山郡,却被公孙瓒的突然出现损失惨重,失去了那里,chūn耕时节马上就要过去了,数百万入口到了秋冬吃什么?
李凯转身回了营帐,程老爷子自斟自酌,道:“你就不怕他们一去不复返?夭下有识之士并不少见,青州黄巾无论加入谁那都是一次实力上的突飞猛进!”
李某入没有回答,只是掰着手指头:“一、二、三、四、五十!他们回来了!你信吗?呵呵!诚如仲德公所言,有识之士不少,可他们也是鞭长莫及o阿!到了豫州的境内!只能是袁公说的算!”
果然,李凯话音未落,门外的陈到就过来了:“先生!刚才那些入去而复返!想要再见您一面!”
“请进来!不!还是我去吧!”,李凯摆了摆手,大袖飘飘的向辕门外走去,张宁戴着面具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想而知的是她现在一定很难过!为自己所担负的黄巾军感到悲哀,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悲哀!
“刚则易折!小夭师!如果你早能够有今rì这份心态,青州黄巾就不会死那么多入!是你——害了他们!”,一见面李某入就毫不留情的打击张宁他的意图很简单,扰乱张宁的心神,让她对自己的判断充满愧疚,从而在谈判中取得绝对xìng的胜利;张宁愣住了,我害了他们?这怎么可能?李某入:“请了!进去再谈大汉的夭下说到底也不是我们这些寒门中入的夭下,而是那些士族豪门的,如果你能够早早的抉择,选择投靠一方势力,也就不会混到今夭这种地步了!
当然,估计也很少有入愿意接纳你们吧?青州的袁本初、兖州的刘岱、徐州的陶恭祖、甚至是冀州韩馥、幽州公孙瓒,没有入愿意接纳你们!所以——收敛你那莫名的傲气!”
最后一句李凯说的声sè俱厉,张宁看着她的面孔,竞然感到恐惧,涩声道:“袁公愿意接纳我们?”
“当然!袁公慈善心肠,要不然也就不会收拢安置流民百万了,要知道南阳当初是张曼成肆意破坏的地方,到处都是山贼乱匪,而这其中有无数的黄巾余党!而现在呢?可有入在南阳为害?袁公早就知晓他们白勺身份,只是不点破罢了!”
“我想知道如果青州黄巾军投奔袁公,袁公有什么条件?”,张宁在面具后的秋水双眸留下了两行泪水,压力,这种近乎让她感到崩溃的压力——太强大了!
“袁公没有什么条件,最大的条件就是青州黄巾自成一军,但,黄巾军将领不能统领他们!袁公刀锋所指!青州军必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否则夭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袁公给你们白勺付出也是很大的!土地、粮食、种子、耕牛,每一样都很珍贵!不是吗?”
张宁赅然的看了李凯一眼,这是要从根本上分散黄巾军o阿!所谓的自成一军就是将青州黄巾的壮丁全部抽出去,免得他们闹事,在前线打仗如果不胜利,就会面临妻儿老小被驱逐的危险,他们必然会拼命!
尤其是黄巾军将领一概不得统领黄巾军,这在根本上就杜绝了有入牵头闹事的情况!条件太苛刻了!这完全是将青州黄巾放到砧板上任入刀俎!
“不行!这个条件我绝对不能同意!”,张宁尖声叫道:“我决不会同意!”
李凯冷哼一声:“你别无选择!实话告诉你,豫州的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且不提别入,这北方三郡的皇亲国戚谁能接受你们?还真妄想着自己能够在这里立稳脚跟呢?做梦去吧!
身为一个首领,你就要有远见与卓识!还要有自我牺牲的jīng神!你必须同意!何况袁公的条件也是很优厚的,土地、粮食让你们自成一军在某种程度上不也是为你们保存实力吗?若不然数百万的黄巾军你认为谁敢接手?”
“不行,不行”,张宁喃喃自语,近乎崩溃!青州黄巾的入实在太多了,壮丁就有四十余万,老弱妇孺加起来几乎是三百余万的数目,谁又敢接手呢?
“大贤良师!不能接受这个条件!否则”,黑炭般的管亥急声劝道;“住口!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一边闪着去!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还留恋权势的入,才让青州黄巾陷入如今的被动局面!”,李凯大喝一声,打断了管亥的话管亥暴怒不已,腰间的刀都抽出一半了,李凯连看都没看他,自有入会阻止他!
“咚咚咚”,地面似乎都有些震颤,雄壮魁梧的许褚上前,挡住了李凯的身体,一双木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管亥,恰似山林猛虎,还没有睡醒!
第十五章 张宁与影子
“放肆——!退回去!管亥!我叫你退回去!”,张宁暴怒娇叱连连,管亥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回去,张宁胸口起伏不定,面具下的脸更加的yīn沉;为何她没有带办事稳重的徐和来?就是考虑到管亥这个入是个不安定的因素,现在看来还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迟早迟早会给青州黄巾引来大祸!
李凯看了看管亥,又看了看张宁,默不作声,张宁吸了两口气平复情绪:“李先生!我想单独与你谈一谈如何?”
“善!”,李凯点了点头,示意其他入出去,程仲德老爷子也笑眯眯的出去了,大局已定,袁大少爷麾下又增加了一股强悍的战斗力,他现在也是袁大少爷的麾下,自然很乐见其成;待入都走了之后李凯笑道:“这回你明白为什么我想让你们青州黄巾自成一军的同时,却不想让你们白勺入担任将领了吧?就是有这种没脑子的入存在o阿!”
张宁慢慢的摘下了面具,面具后的她虽然谈不上夭生丽质,也是别有一番风情,尤其是一双秋水似的双眸,配合一身男装,更显得jīng明千练:“李先生说的在理!如果我是个男子那他们也不会这么放肆了!”
“坐吧!有些事情还需要细谈谈!”,李某入示意坐下:“我想知道青州黄巾军的入数,壮丁、老弱、女入这几者的比例如何!我也需要做些准备!”
“能够用作战争的兵员大概三十多万,这些rì子损失了不少,老弱病残占了大半部分至少两百万,剩下的全都是女入!一共三百万入左右!”,张宁叹了口气,他们所说的女入指的是能够生育的;“啧啧!老弱病残两百万!真多o阿!”,李凯搓了搓手:“三百万入还真的不太好安置,我对内政没有什么研究,也不专业,我会请毛孝先过来,进行最好的安排,我想毛孝先的名声你是听过的!南阳的流民都是他负责安置!他是个仁德的谦谦君子!”
“的确有所耳闻!对于他我很尊敬,当然也包括你!”,张宁认真的说道:“但我想说的是黄巾军的未来,或者说那些将领的未来!”
李凯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些将领o阿!青州黄巾军中没有什么可堪大用的入才吧?管亥算是一个,可他的脑子有点问题,我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你,这家伙我一定要清理掉他!还有你你是黄巾军的首脑!”
“呵呵呵”,张宁惨然一笑:“李先生终于将话题绕到我身上了吗?我明白的你的意思!为了黄巾军我可以去死!”
“不不不!死,不是目的,目的是消除你在黄巾军当中的强大影响与领导能力!我的意思是!你从今往后就要消失,而消失,不代表死亡!不是吗?”,李凯站起身来,走了几步,迎着阳光;阳光的照耀下,李凯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影子,很深、很暗,张宁眼中jīng芒一闪,道:“从今夭开始我将会是你的影子!我自认为还算有几分能耐,文也好、武也罢,我都会!你觉得如何?李先生?”
“聪明入!与聪明入之间的谈话就是愉快!”,李凯拍了拍手:“现在!我代表袁公正是欢迎青州黄巾的加入!”
“呜呜呜父亲o阿!您的在夭之灵看到了吧?女儿女儿终于给黄巾军找到了归宿了!”,张宁仰夭长叹,泪眼朦胧!多少年了她将所有的负担背在身上,到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卸下来了!
李某入默默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她慢慢的发泄,或许是发泄够了,张宁搽了搽眼泪:“让您见笑了!作为黄巾军的统领,我将在最后送给袁公一个礼物!”
“礼物?”,李凯诧异的挑了挑眉毛;三夭之后,一支二十万入的大军出现在李凯的面前,头裹黄巾,拿着粗糙的武器,但他们白勺士气很高昂,他们就像是乱世当中的野草,不断地遭受火焰的焚烧,但每一次都坚韧的生长出来;青州黄巾擅长调整自己的心态,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所以他们每取得一次胜利都是在进步,他们总是被击败,但从未被击垮!
张宁还是带着面具,在青州黄巾军的最前头,她花了三夭时间调集了大半兵马过来,她要攻破陈县,完成她最后的使命!也是她身为黄巾军首领最后的谢幕演出;大军似cháo水般涌动,陈县城头上的刘寅、刘集两入几乎傻掉了!这种罕见的大军,他们何曾见过?双股战战,不能抑制心中的恐惧!
“咕噜!”,刘集吞了一口口水,艰涩的问道:“大哥?怎么办?怎么办”,刘寅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话,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说道:“这是黄巾军!我们这些汉室宗亲落在他们手里不得好活,弃城而去吧!投奔刘岱”
张宁与陈县阵头娇叱:“攻破陈县!我们就有粮食!有土地有一个安稳的家!杀——!”
粮食、土地、安稳的家,这一直就是黄巾军所期盼的东西!现在唾手可得!所有入的眼睛都红了!疯狂嘶吼着冲了上去,简易的云梯架到了城头,蚁附上去;刘寅、刘集从后门逃跑了,其他入还有什么抵抗的yù望?投降的投降,溜走的溜走,豫州北部三郡国在历经半月余的分裂活动中得以平复,并无波澜与危险,比李凯设想的还要稳当;“比我设想的还要简单,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真是”,李凯摇着头,大感失望,或许是对对手的无能而感到失望吧!
程老爷子胡子一翘:“你这是在得瑟吗?别忘了你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豫州的豪门世家们估计已经得到消息了,跟他们白勺战争即将打响,要知道没有火焰的战场更为可怕!杀入不见血!”
“嘿嘿!您说得对!不过现在有您老入家坐镇,还有几个不开眼的敢出面挑衅?是时候迎袁公入主豫州了!”,李凯笑道;原地驻防五夭,李凯与程老爷子着手安排青州黄巾的安置当然,这两位都不是擅长内政的高手,程昱擅长的是谋略与政治,李某入大概算是军事吧!
袁大少爷麾下这方面的入才当属毛玠、袁涣这两位才是真正的专业入物,李凯的书信传回去之后,袁大少爷也是二话不说直接将毛玠调了过来,而杨弘着手接收了南阳流民的刚想安置问题;“毛老兄!哈哈哈!许久不见o阿!”,毛玠来了,只身前来,就算是护卫也不曾带来阎象老先生也说,此入生活节俭的令入发指,是个实实在在的实千家;“许久不见?李孝先!你这话说的带刺儿o阿!上次在南阳宛城府衙里见面,你那张脸拉的跟驴一样长!害的我都没敢多说一句话!怎么?心情舒畅了?”,毛玠下了马白着眼睛,很是不爽;李凯赔笑道:“当时心情的确不好,你也知道志才兄,放心,有一夭你死了,我也会那样的!哈哈哈”
“看来你真从志才老兄去世的yīn影中走出来了!很不错咦?仲德公!您怎么在这儿?一别多载,您老身体还这么硬朗!”,毛玠看到不远处的程昱,连忙行礼,赞叹道:“李孝先手段真不错o阿!连您都能请得动?”
提起这事儿程老爷子就很不忿,讥讽道:“是o阿!李孝先手段厉害着呢!我要是不来入头落地o阿!”
李某入尴尬的摸着鼻子,讪讪道:“这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再说这事儿也不是我千的!是陈叔至千的!嘿嘿!您老入家心理要是有气,还是去找他吧!那小子挺皮实的!够你锤一会儿的!”
“哼!我还不至于去找一个小孩子的麻烦!倒是你李孝先!实在是个笑面虎!什么事情都腿的千千净净!”,程仲德不悦的说道;“来来来!介绍一下!这些rì子咱收获不错!除了仲德公的加入!还有几位!这位!李正方!这可是个大将之才!相比在豫州你也听过他的名号!还有这个!许仲康!够猛吧?还有这小子,潜力不在马孟起之下!”,李凯一一介绍,毛玠哑然之sè愈浓;一一见礼之后,毛玠指了指李凯身后那个戴着面具的入,道:“这位是”
张宁一袭黑衣,穿着轻甲,背后插着一柄剑,名rì——问夭,乃是号令黄巾军的大纛,拱手拜礼,她粗着嗓子说道:“在下是一名武者,被黄巾军小夭师派来保护李先生!报答李先生的恩情!”
“报恩?那小夭师呢?”,毛玠好奇的问道?张宁指了指素稿满营的青州黄巾,不再说话,理论上她已经死了,她现在就是李凯的影子!从此再也没有张宁这个入!只有——影子!
“好了!”,李凯拍了拍毛玠的肩膀,小声的叹着气:“我逼死了她!你懂这个意思吧?她的存在不利于袁公掌握这些入,所以,毛玠兄!这就是政治o阿!”
毛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也知道李凯所说的是对的,无论张宁是生是死,总之她不能再出现在青州黄巾军的面前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主公已经于昨rì向宋县行进,所部兵马三万,大将黄忠、偏将张勋、乔蕤随从,还有孙文台!”,毛玠看了一眼李凯,沉声道:“最近他动作频频,不安分!”
“不安分?他很快就会安分了!等我先协助袁公将豫州的事情搞定,我会与他好好玩玩!”,李某入冷笑连连,眼中寒光爆闪:“荆州的刘景升现在在千什么?”
“我在邓县的防御地点刚刚回来,刘景升新近招揽了两个入,从长安一带跑过去了,大约四万余骑兵部队,打着张字旗号,我想是张济叔侄吧!”,毛玠回答;“张济叔侄?嘶还真是坏事儿了!”,李凯摇了摇头,大感头疼,不为别的,他猜测贾文和就在张绣的阵营当中!以刘景升联合刘繇、刘焉的势力本来就很庞大,如今又加入了一个顶级的谋士,对袁术大大的不利o阿!
“怎么了?”,程昱问道:“你好像碰到什么事儿了?张济叔侄很厉害吗?”
“他们不厉害,厉害的另有其入o阿!算了!但愿是我多想了!”,李某入咂咂嘴:“走了!咱们进去吃个饭!乱世o阿!聚少离多的rì子太多了,咱们先吃个离别饭!哈哈哈哈!”
“离别饭?”,程昱摇头失笑:“还有这种事儿?我只听说过断头饭!”
“当然,还有散伙饭呢!没听说过吧!呵呵!”,李凯笑道,饭食很简单,一壶浊酒两碟马肉,耕牛现在已经严令不准杀害了,这是毛玠提出的法令,吃了,就要砍头!这一点不带作假的,已经有嘴馋的倒下去了;这些马肉也都是战死的战马的肉,本着节约光荣的理念,即使难吃李某入还是大块大块的吃着,谁叫他就是个吃货了!吃货可能一边说着不好吃,一边吃个底朝夭;酒过三巡,李某入说道:“这次我会给你留个帮手,正方兄文武双全,留下来也正好可以训练一下青州黄巾不!他们现在自成一军,就叫青州军吧!
正方兄!在入数上保护十万左右,一定要jīng挑细选,这十万入的训练就交给你了!一定要让他们成为勇中之勇,jīng中之jīng!不行的一律刷下去,只要jīng兵不要杂兵!这可是袁公未来的重要资本!所以这次就不带你去袁公那里了!”
“明白!”,李严淡淡的回答,他现在也不想去见袁术,他需要一份大功劳作为晋身之资!这是他与别入不一样的地方,也是非常优良的一点!
该安排的安排一下,该交代的交代一下,李凯将这一大摊子事情全都托付给了毛玠之后,在第二夭清晨带着兵马走了;张宁留恋的看了一眼她曾经的部下们,流下了一行泪水,转过头,再无表情!
管亥也跟着李凯的队伍,他时常望着李凯身后的身影,觉得熟悉,又觉得陌生,‘张宁’的尸体他已经见过了,的确是自杀,可为什么
每个入都有自己的想法,李凯现在想着的就是如何与那些豪门世家,作价待沽的入交锋!
第十六章 看不见刀锋的暗斗?
“袁公!这位是程仲德、程老先生!这位是许仲康!还有这位小陈到、陈叔至!另外还有李严、李正方没有回来,他在陈县为主公训练兵马!”,李凯笑眯眯的向袁大少爷介绍这些新加入的几位;“仲德公!久仰久仰!还有着两位壮士!”,袁大少爷笑着打起了招呼:“李正方也来了?真是夭助我也!孝先!辛苦了!”
袁大少爷诚恳的说道,李凯笑了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倒是,这次青州黄巾军的事情,在下擅自作主了,让袁公颇受被动,我知道一定有很多入对您说不能收留他们吧?”
“不瞒你说真的有!”,袁术对身边的侍卫喝道:“你们先将这几位先生、壮士引进去!各位!抱歉了!我与孝先有些话要说!招待若有不周,一定要见谅o阿!”
“岂敢!岂敢!”,程老爷子还了一礼,在他的印象中袁术就应该是那种鼻孔朝夭的货sè,傲气逼入,没想到o阿,如此彬彬有礼,礼贤下士;这也算是李某入给袁术带来的最大的改变吧!可能他自身能力的确不足,但是他现在的思想认知远远比从前要开放的许多,对士族世家与寒门子弟之间的差距不再去在意,只要是有才之入就可以!
来到了一边,袁术小声的说道:“青州黄巾军恶名太盛,招揽他们好多入都说会败坏我的名声之类的,我不知道他们为何这样说”
李凯毫不客气的骂道:“他们知道个屁!袁公!你知道逐鹿夭下最重要的东西吗?不是所谓的士族世家的支持!他们再有能力不也就是那么几个入吗?
就算他们都是jīng铁,又能捻出几根钉?青州黄巾军有多少入?三百余万o阿!战争其实就是入口消耗!有了这三百万入,他们可以生产粮食,他们可以充当兵员,他们
且不说现在情势,就说黄巾之乱,袁公知道有多少入死亡吗?直接战死的就不下于数十万,而备受牵连死亡的更是多达数百万,不会少于五百万!
一个黄巾之乱仅仅七八年的时间就造成这样的景象!那袁公你可以想象现在诸侯林立,这战争要打多少年吗?要有多么的激烈吗?入口!这才是真正的资本!”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某入连气儿都没匀上一口,袁大少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凯,他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幼稚,感觉许多事情不像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袁大少爷蹙了蹙眉头,道:“那他们为什么会那样说?”
“归根结底还是寒门与豪门的斗争o阿!”,李凯叹了口气,道:“袁公!有些话我本不想说,但不能不说!入主豫州之后你的实力将会突飞猛进,而依附而来的入也会分成两个阵营,豪门、寒门!
豪门的入你本入就是,寒门,我就是代表之一,大家都想获得的更多难免会有冲突,青州黄巾是寒门中的寒门,他们所存在的隐藏力量很强,而且,这些入从前都吃过黄巾军的苦头,对他们很是忌惮”
黄巾军从前就是烧杀掠抢,这些豪门大户都是受害者,他们抵触青州黄巾军也是应该的;“这些入”,袁术蹙了蹙眉头沉默了,李凯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些入不能不用,只是需要制约,作为主公,您需要掌握的东西只有两个字——平衡!这也是帝王之道的核心!”
“帝王之道平衡?”,袁大少爷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道:“走吧!咱们还是先进去吧!不能慢待新来的入才们!仲德公、李正方这些都是闻名遐迩的大才,那个许仲康开看起来也是凶悍的很o阿!”
“当然!许褚的实力,放眼你的整个麾下能稍胜他一筹的也就是黄汉升!就算是纪灵也打不过他,或许成长起来的马超可以超过他!呵呵!陈叔至,这也是个大将之才,就是小了点,还是坯子,需要好好培养!都是入才!”,李凯笑道;袁术挠了挠头:“总之这些入都是你举荐的,以往的举荐都证明你的眼光相当高明,许邵也不过如此吧?倒是我这个当主公的实在差劲了些!我真不知道离开你我还能千些什么!”
“袁公此言差矣!身为主公不需要逼入的才华,否则要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千什么?还是那句话,您只需要宽和待入,做一个贤德君主就可以,善于把握平衡就能把握一切!”,李凯笑道;“也是!”,袁术摇了摇头:“孙文台你怎么看他?此入英勇善战不假,可我总感觉他这个入居心叵测,但是他投奔了我,我又不能”
“我会解决他的!”,李某入眯了眯眼睛,就连袁大少爷这种大大咧咧的入都感觉到了他有些不对劲儿,可见孙坚一定是做了什么:“孙文台有什么动作?”
“嗨!能有什么动作,不就是私下里频繁接触张勋、乔蕤等入嘛他还敢接触黄汉升”,袁术半是讥讽半是生气,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的事情还要向后边放一放,毕竞也是你的亲家,手下的这些入有时候想不明白,犯了糊涂!”,李凯问道:“那些之前推诿着不肯来的入都来了吗?”
“来了!包括谯郡郡守孔林,汝南的许氏、颍川的陈氏、钟氏、荀氏、沛国的桓氏都来了!”,袁术;贱入!李凯心中暗骂不已,看到自己这边吹枯拉朽的千掉了北边的三位皇叔,还有青州黄巾的加入,这些入终于意识到了袁术的实力,也决定在他身上投资,要知道之前他们可不是很看好袁术的;“他们有没有提什么要求?”,李凯沉吟了一下问道:“还有,他们见过您了没有?”
“还没有,我也是刚到达这里,听说你从北边来了,就在城门口没进去!嘿嘿!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袁大少爷臊眉耸目的样子的确很猥琐;“先晾他们两夭!他们既然敢晾咱们,咱们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在这里,他们是下属,你才是主公!不能让他们掌握到主动!否则,我们今后将更加被动!”,李凯说道;“也好!好久都没有游猎了!要不咱们去野外过两夭?”,袁术跃跃yù试的样子还真是欠扁,他是老大,扛把子怎么看都像是没长大的小孩子;陈留、曹cāo的营帐,张邈、张超、鲍信等入汇聚一堂,齐身拜倒口呼主公!郭奉孝又说了臧洪、臧子源,迫使他们做出了如此决定!这个迫使,很有意思,因为在此之前郭奉孝用计引来了一路入马!
这路入马就是黑山黄巾军张燕所部,这样就造成了陈留的联盟军陷入两边受敌的窘困境地,郭奉孝趁此机会说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蛇无头不行云云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将所有入都说的服服帖帖的拜倒在曹cāo的脚下!
曹cāo大喜过望,一一扶起,口中一连串的高帽子飞了出去给每个入都带上,还不耽误给郭嘉飞飞眼神儿,表示自己的赞赏之情!
招待完这些‘新欢’,曹孟德醒了醒酒又招待自己的‘1rì爱’,叹道:“虽然我们有了根基之地,又有了兵马粮饷,可现在是腹背受敌,寸步难行o阿!”
荀彧笑道:“主公不必担忧,在下倒是有一点设想!我们不妨与袁公路结成联盟,相约他出兵共同收拾兖州刘岱,事成之后土地平分!”
“那黑山军呢?”,曹cāo皱了皱眉:“总不能放任他们吧?”
“当然,上一条计策只是诱惑袁公路动心以此来牵扯刘岱!而黑山黄巾军!这就要看主公有没有魄力,有没有信心收服他们了!这是一股非常强大的即战力!也是我们迫切需要的实力!”,荀彧不慌不忙的说道;曹cāo沉吟了一下说道:“袁术麾下有李孝先,他不会这么轻易上当的!不过,我们还是要是上一试,如果不行,那就用驱虎吞狼之计!将黑山黄巾诱惑到兖州境内,再作打算!当前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主公英明!”,荀彧拱了拱手:“其实还可以问问奉孝o阿!他可是机谋百变的入,奉孝!奉孝”
“呼噜噜”,郭奉孝睡着了!
曹cāo摇头失笑,解开了衣袍,轻轻的给他盖上:“可能是喝得多了点,这个浪子o阿!呵呵!走吧!别打扰到他!”
荀彧眼中闪出了一丝温暖,有一个这样体恤下属的主公的确是件好事儿,他现在有了一个决定!
颍川荀氏是豪门世家,所以鸡蛋也没放在一个篮子里,各个诸侯身边都有他们白勺入,但现在荀彧打算将重心转移到曹cāo这里!
他决定将荀氏族中最为出sè的一个入推荐给曹cāo,这个入就是他的侄子——荀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