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全城抓捕(上)
杨钺心思沉重,离开皇宫。
官银案牵扯甚广,费力不讨好。
侥幸追回官银,也会让朝廷官员风声鹤唳,赢得皇上欢心,却得罪满朝官员。
今日,他前往皇宫,向皇上汇报。本意希望皇上接管,吩咐亲信官员彻查。
岂料,皇上不曾提及外人,毫不犹豫吩咐他彻查,杨钺内心有种无力感。
走出皇宫,杨钺仰头望向天空,深深喘口气。
朗朗乾坤,有人转移官银,祸害朝廷,十恶不赦。
皇上把此事交给他,那么,不管官银案牵扯出多少官吏,威胁多少人利益。
该抓必须抓,该杀必须杀!
铁定心思彻查,杨钺带亲卫,马不停蹄前往武常晖府邸。
控制府中所有人,按照武常晖提醒,在书房案台左下角青石板下,找到暗格,找出檀木箱子。
檀木箱不大,一手可恰好抱在怀中。
把檀木箱摆放案台上,杨钺抓过林跃手中横刀,挥刀砍断木箱铁锁。
快速打开木箱,箱中存放许多金银珠宝,价值不菲。
杨钺简单扫过一眼,没有在箱子中找到册子,端起檀木箱把里面金银珠宝,全部倒在案台上。
顿时,在金银珠宝上方,有个不起眼,不相称的白色锦袋。
杨钺自抓起锦袋,抽去带子,快速打开。
锦袋中,包裹一张宣纸,宣纸不大,背面印着密密麻麻小字。
杨钺一笑,快速展开宣纸,浏览起来。
宣纸中,清晰记载着武常晖三年来,每次交易的所有记录,及参与官吏目录。
过目后,杨钺面孔渐渐泛红,神情中,怒意越来越凝重。
不久,握得嘎吱作响的拳头,狠狠击打在旁边案台。
嘭!
惊得旁边林跃,韩三虎浑身战栗,纷纷猜测宣纸中,究竟记载什么内容,让王爷暴跳如雷。
杨钺手掌紧紧攥着宣纸,怒气冲冲走出武常晖书房,对韩三虎吩咐:“三虎,迅速前往军营,调集两千精锐进城。”
“是!”韩三虎不敢大意,得令,阔步前行,离开武常晖府邸。
此刻,杨钺边向府邸外走,边折叠手中宣纸,阳光灿烂下,令他面孔中怒意越发明显。
不禁摇摇头,朗朗乾坤下,有人做出祸国殃民之事,今日,他该清君侧,助皇上重整朝纲。
此刻,长安城中,气氛诡异,带着玄之又玄的味道。
不少官吏在得知武常晖被生擒时,纷纷停止与武常晖接触。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快速毁掉家中所有证据,期盼逃过一劫。
不过,这群惊弓之鸟中,最恼火,最担心的人,莫过于被武常晖称为掌柜的人。
他按照上峰吩咐,苦心经营三年,始终未曾发生披露。
杨钺回京,无意中,接触此事,现在突然插手,他得到消息,杨钺开始彻查官银案。
长安城中,人人皆知,燕王嫉恶如仇,刚正不阿,得罪他,不会有好结局。
此刻,燕王插手,直接打乱他的计划,更令参与转移官银的人,全部遭遇危机,身处险境。
不过,所谓掌柜,依旧处变不惊,他参与此事,却没有人清楚自己身份。因此,不管朝堂怎么查,根本不会查到他头上。
长安城,某处,密室中!
密室不大,左右两丈,部署得体,森寒威严。
密室中,静立三人,一人全身通黑劲装,黑铁遮面,静静站在密室中央,不怒而威。
居高临下,利箭似得目光,透过面罩,来回扫视眼前两人,突然语气震怒,声音沙哑道:“可恶,着实可恶,燕王此举,彻底打乱老爷计划。
此次损失惨重不说,不及时撇清关系,还有可能牵连老爷。”
此人本就生气,沙哑声音,显得越发动怒。
这时,密室中央左边一人,缓步前行,走到接近掌柜的地方,抱拳拱手,神态谦卑,小心翼翼道:“大人放心,武常晖往常多与刘俊昌接触,属下已派人宰杀刘俊昌。”
“大人,属下在武常晖被抓期间,派人趁夜潜入武府彻查,没有找到任何暴露大家身份的东西!”旁边的人,站在静立,朗声道。
掌柜闻声,厉声道:“希望没有后患,若被燕王抓住把柄,老爷动怒,我也保不住你们!”
当年,是他亲自按照老爷吩咐,带人盗取武常晖赈灾银两,后来又亲自游说武常晖,让武常晖为自己效力。
因此,他对武常晖此人还算了解,对方做事紧密,滴水不漏。
此次,武常晖被生擒,他也祈祷武常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密室中央两人,听闻掌管言语,双双不寒而栗。
他们这个体系中,眼前被称呼为掌柜的人,仅仅为所谓老爷手下管事之一。
此刻,他们出事,眼前掌柜的也产生危机感!
更重要,他们生存方式非常简单,弱肉强食,失败者,会被老爷亲自派人铲除,常常为灭族。
此刻,他们期盼武常晖没有留下证据,不然,官银案中,伤及甚广。
“是!”两人抱拳厉声道。
然而,掌柜并不满意,沙哑声音吩咐道:“你们密切关注此事,若发生意外,不择手段全部清除。”
“是!”
武府外,杨钺没有等待多久,韩三虎引来骑兵抵达,阎岳枫,赵玄狐,常逢春,叶庆虎,四人亲自领兵,各带领五百骑兵,出现武府外。
杨钺不敢耽搁,快速安排,四人带领军队,分散向东市坊四面而去。
此刻,杨钺心情郁闷,在武常晖记载的册子中,经常接触的人,包括三名官员,涉及军器监,京兆府,及神武军。
偶尔参与官吏,却有十余人。
在这十余名官吏中,太子少詹事较为棘手。
太子少詹事,官位不高,负责太子宫中事务,身份太过特殊,处理不慎,涉及东宫。
他会引火上身!
长安城官员全部清楚,他当年有可能与大哥杨泓争夺太子之位,才被世家联合陷害,贬黜渤海。
现在,他回京,封王又训练新军,手握兵权,成为皇上面前炙手可热皇子。
在京城中,彻查第一个案子,就涉及到太子,很容易让人怀疑,他在故意针对太子。(未完待续。)
第152章全城抓捕(下)
繁华富饶的长安城中,水车马龙。
世家子骑着白马,前呼后拥,从人群中穿过。
街道两旁,商铺中,不时传来吆喝声。
也有妇人坐着小轿,在丫鬟陪同下游玩,逛街。
热闹,和睦!
这一切,因数千精骑闯入街道中,突然,打破街道中祥和气氛。
不久,东市坊内,十几座府院内,传来惊呼声,哭泣声,令东市坊中,气氛紧张起来。
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下,数千骑兵,从不同宅子中,上着枷锁,严密保护中,带走宅中家主。
留下官兵,扣押宅中男女老少,主子丫鬟,在宅子中,翻箱倒柜,大肆搜寻!
半天时间,阎岳枫,赵玄狐等将领,按照杨钺授命,缉拿军器监少监,京兆府参事,神武军中郎将,太子少詹事等,十余名官吏被抓!
统统关押进天牢中。
获悉杨钺举动,东市坊中,不明所以的官吏,纷纷进攻,向皇上弹劾杨钺。
可惜皇上收了折子,却对诸位官员避而不见。也没有诏书皇命自宫中传出。
一时,许多精明官吏,似乎在皇上与杨钺举动中,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能混迹长安,在朝为官,这些人,无不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油子,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乃个中高手。
全部官员,闭口不提杨钺命令部下缉拿各级官吏之事,更不再弹劾杨钺。
纷纷回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待皇上诏令,或在九月初大朝中谈及。
刑部尚书王铭范,前往皇宫,弹劾杨钺带领骑兵,包围刑部天牢,在牢房中滥用私刑。
内宫中,高亨传出一句话,全凭燕王做主!
王铭范出宫,消息仿佛长了翅膀的鸟儿,快速传遍长安城各位勋贵府邸中。
各类权贵功勋,三三两两,暗中谋面,纷纷猜测皇上与杨钺意图。
杨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过刑部,缉拿十余名四五官吏,设计文臣武将,包括太子少詹事。
长安城中官吏,勋贵,不敢置身其外,也无法置身事外,事情来得太突然,不了解前因后果,他们寝食难安。
………..
长安城中,流言四起时!
刑部,天牢!
右武卫与飞骑军两千军马,里三层,外三层,驻守在天牢外。
常逢春,叶庆虎亲自带兵,按照杨钺命令,除有皇命之人,禁止任何官吏进入天牢。
违令者,杀无赦!
刑部侍郎带领数名刑部官吏,在王铭范尚未传达皇命时,仗着胆子上前,希望询问事情前因后果时。
驻守天牢外飞骑军,右武卫,闭口不言,拔刀相向。
吓得刑部侍郎四名文官,神情忐忑,纷纷逼退,再不敢上前自找没趣。
天牢,审讯室内。
这个好像被人们遗忘和唾弃的地方,昏暗无光,充满腐臭霉酸味,偶尔有风从甬道吹过,令人不寒而栗。
铁水浇灌的牢房中,四面横七竖八散落着各种刑具,不少墙面上,遗留着不知经历多少日月的血迹。
四面柱子上,点着蜡烛,昏暗,森寒,牢房深处,偶尔传出囚犯受刑的嘶吼声,使人毛骨悚然。
天牢内,杨钺端坐在老旧的太师椅上,旁边案台中,摆放茶水,糕点。
在他旁边,阎岳枫,赵玄狐身着铠甲,手握佩刀,神情严肃。
在三人面前,腐臭审讯室中,临时布置的十余根木桩上,铁链捆绑十余名囚犯!
在昏暗烛光照射下,十余名囚犯脸颊泛黄,充满惧色。甚至有人牙齿颤栗,发出噹噹声音。
阎岳枫四人,迅雷不及掩耳偷袭各官员府邸,不曾找到直接证据。却在片刻前,与武常晖谋面,获悉武常晖交代一切。
一阵审讯,这些囚犯心存侥幸,拒不交代!
杨钺非善类,控制武常德,手握记录册,铁证如山,不怕太子少詹事等官员,拒不认罪。
冷眼扫过诸位官吏,杨钺噹一声,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案台上,声音冷冽道:“本王向来与人为善,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非铁证如山,绝不为难诸位。
当前,武常晖全部交待,又在他府中搜查出你们转移官银的证据,若你们识趣,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若不交代,大刑伺候。”
言罢,掏出怀中记录册,啪一声摔在案台,眼中余光瞥向旁边刑具,及旁边刑具架上,带来的新玩意儿。
闻声,十余名犯事官吏,内心恐慌,暗暗咒骂武常晖卑鄙,大家做提着脑袋的事儿,他斗胆把每次交易记录下来。
杨钺彻查此事,武常晖举动,把他们全部推进火坑。
此刻,是否交待,关乎他们,及各自族人生死,却又担心杨钺故意使诈,套出他们罪行。
这时,被捆绑在刑讯室中央的太子少詹事,目光迎向杨钺,冷冷道:“燕王,小人乃太子的人,你抓捕小人,在对太子地位做出挑衅。”
杨钺瞄了眼,盯着太子少詹事,冷笑道:“段鸣,本王对事不对人,别说你是大哥的人,纵然皇宫中有人犯法,父皇允许,本王亦会毫不留情缉拿,审讯。”
言罢,杨钺咳嗽一声,手掌狠狠拍在案台上,轰一声,剧烈震动传遍审讯室,杨钺冷语道:“你若老实交代,留你全尸,若心存侥幸,有官吏招出,本王第一个宰了你。”
“王爷,你冤枉好人,欲屈打成招,故意牵连太子,究竟居心何在?”段鸣死心存侥幸,鸭子嘴硬,咬定杨钺诬陷太子,他未必敢对自己动用私行。
毕竟,转移官银乃死罪,招与不招,全在劫难逃,段鸣久居东宫,服侍太子,有几分胆色与计谋。
“混蛋,谁给你的狗胆!”杨钺大笑,拍着手掌。
扫了眼四面被捆绑的官吏,再次询问:“提前招供,免受皮肉之苦,本王保住你们族人。”
落音,审讯室中,静可罗雀,几个呼吸中,无人响应杨钺。
心中一怒,杨钺摆摆手示意:“阎中郎,赵中郎,动刑!”
闻声,两人迅速动身,自旁边刑具架中,放着的托盘中,拿起早准备妥当的桑皮纸,提着酒壶,面带笑意走到各位囚犯面前。(未完待续。)
第153章严酷刑罚
审讯室中,环境糟糕,冷冽森森,酸臭味扑鼻,肃杀之气,使人半刻也不想久留。
此刻,杨钺吩咐动刑,审讯室中气氛,突然变得越发冷冽,似把所有囚犯转移进冰窟中,不寒而栗!
太子少詹事段鸣,神武军中郎将常武,军器少见古乐燕,京兆府参事鱼茂华等,十余名囚犯。
闻声,心中惊慌,神色怪异,泛着惊色双目,盯着阎岳枫与赵玄狐,有几分好奇与疑惑。
燕王震怒,神色冷酷。命令左右两名中郎将,动用酷刑。
然而,阎岳枫,赵玄狐拿桑皮纸与酒壶,面带笑意上前,究竟何意?
莫非打算凭借美酒诱使大家招供,燕王老辣,肯定不会这般幼稚。
生命攸关,他们亦不会贪杯,拿生命开玩笑!
若不这般,实施酷刑,该从刑具架中,拿起刑具执行才对,当前两名中郎将是何目的?
不解其意,在场囚犯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出一个场景。
事情牵连甚广,威胁大唐统治,六皇子投鼠忌器,故装模做样,威胁大家。
念及与此,太子少詹事段鸣,身体挣扎几下,无法撼动铁锁,反倒勒的浑身巨痛,不得不安宁下来。
一双眸子,充满不屑与轻蔑,瞪着杨钺,厉声道:“六皇子,你不敢动用私行,又无证据证明我等犯罪,我等身为朝廷命官,今日遭受这般待遇,将来微臣会向皇上弹劾你。”
“没错,六皇子,你擅自抓捕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末将身为神武卫中郎将,有保护皇都安全职责,王爷以莫须有罪名,抓捕在下,不怕神武卫将士寒心吗?”神武卫中郎将常武气势汹汹叫道,附和太子少詹事段鸣言语。
两人身份特殊,隶属太子与秦王,根本没有把刚刚从渤海返回的杨钺,放在眼里。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太子杨泓,秦王杨穹,在朝廷位高权重,绝非根基不稳的燕王相提并论。
“多嘴,打!”杨钺闻声,置若罔闻,冷喝一声。
顿时,审讯室外,涌入十余名右武卫,手持五尺长,手腕粗木棍,疾步进审讯室,一言不发上前,走到段鸣,常武等囚犯面前。
神情冷酷,挥动木棍,毫无章法,肆意乱打,肩膀,腿上,手臂,腹部,除脑袋外,全部成右武卫攻击对象。
一时,审讯室内,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十余名囚犯中,神武军中郎将常武之外,段鸣,古乐燕,鱼茂华等人,平日里养尊处优,一个个不敢说细皮嫩肉,却也不曾经受过皮肉之苦。
何况棍棒无情,打在身上,着实巨痛。
此刻,十余名囚犯不敢多言,更不敢轻视杨钺。
此人手段太狠,冷面无情,方才他们威胁杨钺,着实可笑,人家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半盏茶功夫,审讯室中,哀嚎,惨叫声不断,狠狠教训这些目中无人的狂徒,杨钺挥手示意右武卫成员离去。
被捆绑在木桩的囚犯,鼻青脸肿,咧嘴哀嚎,脸颊上,手臂上,大腿上,有不少裂口出现,血液流淌。
众人苦不堪言,饱受伤痛折磨,再演不敢狂妄叫嚣,更不敢与杨钺双眸对视。
杨钺笑而不语,神情悠闲手指轻快的弹在案台,哼着欢快小曲。
这个小插曲,不影响阎岳枫,赵玄狐两人亲自对太子少詹事段鸣,神武卫中郎将常武施行严酷惩罚。
阎岳枫上前,拿起酒壶,喝口烈酒,噙着嘴里,拿起张桑皮纸,率先盖在段鸣面孔中。
噗嗤一声,口中烈酒,喷出酒雾,桑皮纸受潮发软,快速贴在段鸣面中。
“啊!”烈酒淋在伤口处,伤口火辣辣巨痛,段鸣不禁发出闷哼声。
阎岳枫不为所动,又揭起一张桑皮纸,盖段鸣面中,脚底狠狠踹在段鸣左腿,道:“弹劾王爷,活着走出天牢再说,不老实交代,有你好受的!”
旁边,赵玄狐模仿阎岳枫举动,如法炮制,半盏茶功夫,刑讯室中,十余名囚犯面孔中全粘贴两张桑皮纸。
每人被粘贴时,遭遇烈酒刺激,纷纷发出闷声,减轻身体伤痛。
一时,充满潮霉酸臭刑讯室中,被浓烈酒气掩盖。
杨钺掏出折扇,轻轻挥动,驱赶室内酒气!
此刻,刑架上捆绑的囚犯,神情狼狈,哼哼唧唧,再也没有临来时的骄傲。
桑皮纸潮湿粘在面孔中,堵住他们嘴与鼻孔,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
烈酒灼烧伤口,引起伤口巨痛!
双痛持续折磨,苦不堪言,又无可奈何。
口中发出闷响,浑身挣扎,身体木桩上蹭来蹭去,脑袋来回摇摆,木桩咯吱作响,似要把脸颊桑皮纸甩去!
可惜湿漉漉桑皮纸黏在脸上,没有任何空隙,无法去除。
疼痛,烦躁,焦急,忧虑,这些囚犯,情绪混乱,不安难耐!
杨钺敲在案台上手指停止,轻咳一声:“你们仅有半盏茶功夫思考,每过半盏茶,增加一张桑皮纸,考虑清楚?”
呜呜,呜呜~~~~
有人传来呜咽声,似乎在求饶杨钺,又像在挣扎,杨钺河喝杯温茶,润润嗓子,继续道:“欲招供,手指在木桩上敲三下,你们就解脱了,轻松了。”
嘭!嘭!嘭!
杨钺言语落音,京兆府参事鱼茂华急不可耐招供,手指有旋律的敲在木桩敲了三下,杨钺目睹,向赵玄狐点点头。
赵玄狐上前,揭去囚犯身上桑皮纸,囚犯如释重负,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赵玄狐抬手两巴掌抽在京兆府参事鱼茂华脸颊,喝问:“想明白了,准备交代了吗?”
“下官京兆府参事鱼茂华,招了,全招了,不敢欺瞒!”鱼茂华面色苍白,浑身满是伤口,神情无力。
“带下去,录口供,涉案官吏,全部抓捕,若敢欺瞒,乱棍打死!”杨钺扫了眼鱼茂华,冷声对赵玄狐吩咐。
“是!”赵玄狐抱拳向杨钺行礼,转身示意审讯室外侍卫,带走鱼茂华,也跟着走出去!
(未完待续。)
第154章全部招供
京兆府参事鱼茂华忍受不了酷刑,率先招供。
令杨钺心情稍稍轻松,有人招供,说明事情有回旋余地。
杨钺一喜,坐在案台上,双目盯着依旧不招的十余名囚犯,趁热打铁道:“提前招供,本王会替你们减轻罪行,若能追回官银,相信皇上会开恩。
若宁死不招,有三人招供,你们马上押往菜市口问斩。”
杨钺说完,也不着急,端起茶杯,闲情逸致品着香茶。
时间缓缓流逝,审讯室中,响起此起彼伏哼哼唧唧声,受刑人员浑身难受,却又不想招供。
他们涉及官银数量太多,严重损害朝堂利益,乃大唐罪人!
招供者,必死!
半盏茶时间,一眨眼过去,仍然未有囚犯主动交代,杨钺依旧不着急,把手中茶杯放在案台,拍拍手。
“诸位大人饱受伤痛折磨,阎中郎,带人帮诸位清理清理伤口!”
阎岳枫闻声,招呼外面侍卫走进来,六七名侍卫走进来,手端木盆,盆沿上搭着毛巾,似乎当真准备为诸位官员清理伤口。
然而,阎岳枫等人,没有马上行动,相反,口中含着烈酒,手中拿着桑皮纸,走到十余名囚犯面前,口中烈酒喷出酒雾,打湿桑皮纸,一张张贴在每个人面孔。
两张桑皮纸本已让十余名囚犯异常难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呼一吸中,仿佛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
第三张桑皮纸覆盖在十余名囚犯面孔时,这些人挣扎的更剧烈,来回移动的身躯,欲把刑架摇塌。
杨钺端着茶杯,悠闲品茶,双目凝视,留意十余名囚犯举动。
这时,阎岳枫等人,转身端起水盆,分别走到每位囚犯面前,撕扯去囚犯身上褴褛衣衫,丢在旁边。
常武等人呼吸变得异常艰难,身上衣衫被触碰时,他们变得好奇起来,先前被乱棍重击,苦不堪言。
这会儿,派人帮他们清理伤口,不免有点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味道,
动作不停,把毛巾放在清水中,来回摆动。不久,提着湿漉漉毛巾,按在常武等囚犯身上,帮他们清洗伤口。
唔唔唔,唔唔唔!
湿漉漉毛巾贴在常武等人伤口时,他们忽然猛烈挣扎,仿佛受到刺激的野***挣脱牢笼,喉咙中发出咆哮声。
一下子,所有人从脖子到耳根,全变得通红,青筋暴涨,桑皮纸下面目狰狞。
盆中清水,非普通清楚,稀释盐巴的浓烈盐水,毛巾浸过盐水,大面积触及伤口,引发巨痛。
蚀骨之痛,苦不堪言!
噹噹噹!
噹噹噹!
少许,终于再次有囚犯经受不起贴加官,及盐水双重折磨,主动三扣木桩,放弃坚持!
阎岳枫及两名侍卫,不约而同望向杨钺,杨钺默默点头,两名侍卫上前,走到两名囚犯身边,撕掉两人面孔桑皮纸。
呼,两名囚犯,被憋得面色通红,伤口巨痛,又使得面色变得苍白,急急喘气,剧烈咳嗽,争取减少浑身伤痛。
待气息平稳,两人急忙道:“燕王,我们招,我们招,全招了!”
“带出去,录口供!”杨钺摆摆手对侍卫吩咐,继而盯着面前囚犯,继续道:“仅剩一人,是生是死,你们自己选择。”
嘭嘭嘭!
嘭嘭嘭!
……….
一时,不少囚犯争先恐后,手指敲在刑架上,纷纷招供。
侍卫前行,撕掉囚犯面孔桑皮纸,顿时,审讯室中,阵阵巨咳。
杨钺哈哈大笑,走到太子少詹事段鸣面前,手掌拍在他狰狞脸颊上,问道:“怎么样,段大人,还觉得本王在冤枉你吗?”
“王爷,下官招,全招,求你不要再折磨下官了。”段鸣急声道,杨钺是魔鬼,魔鬼,今天,他感觉好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一遭。
再不招,怕会被杨钺刑讯折磨死!
“阎中郎,亲自审讯这厮,敢撒谎欺瞒,丢进盐池中!”杨钺瞪了眼段鸣,向阎岳枫吩咐,冷眸扫了眼左右囚犯,喝道:“谁敢藏猫腻,耍奸心,断其五指。”
“是!”阎岳枫抱拳道。
审讯有了眉目,杨钺没有在充满酸臭味的审讯室久留,转身疾步向天牢外走去。
连续拐过两条甬道,赵玄狐匆匆迎面走上来,手里攥着黑纸白字宣纸,面带笑意,把宣纸寄给杨钺道:“王爷,京兆府参事鱼茂华招供了,他府中书房有密室,存有部分官银,另外,有线索直指户部尚书柳佐央。”
接过宣纸,杨钺详细浏览一遍,面孔笑意更浓,厉声喝道:“赵中郎,该抓的抓,该抄家的抄家,绝不姑息,派人告诉常逢春,前去鱼茂华府邸拿到官银,运向皇宫。”
“是!”赵玄狐点点头,转身离去。
杨钺不再逗留,转身走出天牢。
外面烈日当空,秋风徐徐,杨钺长长喘口气,耐心等待。
不久,阎岳枫兴匆匆出来,道:“启禀王爷,太子少詹事段鸣招了,他承认自己是朔方节度使安插在长安密探,亦插手官银之事,似乎为两面叛徒。
另外,段鸣称有部分官银,经户部尚书柳佐央运作,流入朔方与河西!”
双面间谍,啧啧,杨钺暗叹,太子府真是人才济济。
段鸣这厮,不晓得在太子府收集多少大唐情报,传递给朔方节度使陈安彪,及那个幕后指使他的人。
“启禀王爷,军器少监古乐燕招了,他府中有大量官银兑换的粮食,军械及珠宝,与户部尚书走动密切!”
“启禀王爷,神武军中郎将常武招了,他在长安西山中,暗中藏有私兵,及大量军械,专门负责保护官银出长安!”
……….
约莫半时辰内,杨钺陆续收到十余名囚犯招供录书。
浏览过所有证据,已经敢断定,这十余官吏,及武氏兄弟,在官银案中,从转移,运送,熔炼,销赃及购买军需等,他们全权负责。
正因十余人,处于朝堂官衔不同,职责不同,环环相扣,却能成功把官银悄无声息运出长安城。
而且,所有人罪状中,纷纷指向一个人----------户部尚书柳佐央。(未完待续。)
第155章皇帝震怒
杨钺离开天牢,没有因快速审讯,抓住户部尚书柳佐央而高兴,却无声无息中,有丝丝震怒!
十余位名朝廷命官,身居要职,尸位素餐,祸害朝堂利益。
连户部尚书,执掌朝廷钱粮的重臣,也参与官银案中!
目前,杨钺敢肯定,户部尚书柳佐央,或许在朝廷官职重要,却绝非官银案最终幕后真凶。
按照他对朝廷各方势力分析,官银案,可能牵扯甚广,有中书令宇文石,左仆射贺恒瑞,刑部尚书王铭范等重臣。
宇文家多年来把持骁果军,花费朝廷钱粮,左右卫十万精锐,仅效忠宇文家,朝廷竟无法调遣。
宇文家多年来,不甘屈居皇室之下。目前朝堂中,左仆射,刑部尚书等数十名官吏,又与宇文家亲近。
户部尚书犯事,谁敢说,事情与宇文家没有关系。
此刻,抓住户部尚书柳佐央把柄,他绝不任涉事者,继续逍遥法外。
尽管目前挖掘出冰山一角,他也要凭借自身能力,让这座见不得光的冰山,暴露在阳光下。
命令阎岳枫带领千名右武卫精卒,留下来镇守天牢。
严禁任何人官吏,以任何名义踏入,私闯者,格杀勿论。
阎岳枫领命,不敢有丁点懈怠,更不敢掉以轻心。
作为杨钺亲信,他非常清楚杨钺究竟在担心什么?
从目前掌握证据来看,鱼茂华,常武,段鸣,古乐燕官吏,涉及转移巨额官银,罪该当诛,必死无疑。
然而,这些囚犯,背后隐藏巨大利益集团,实力不容小觑。
从前,他们敢屡次三番刺杀王爷,而今,太子少詹事,神武军中郎将,这些身居要职官吏被抓,那些幕后黑手,为湮灭所有证据,未必不敢强行闯进天牢,杀人灭口。
留守天牢,阎岳枫吩咐右武卫成员,全部进入战斗状态,弓箭手全面占领天牢附近制高点,弓弦不得利剑。
步兵死守天牢外,横刀刀柄必须攥在手里。
天牢附近,有任何风吹草动,迅速放箭射杀,严防任何不轨之徒闯进天牢。
安排好一切,杨钺阔步走出天牢。
前往皇宫途中,叮咛叶庆虎带八百飞骑军,迅雷不及掩耳,前往燕王府,严密保护府邸。
坐在马车中,在常逢春与赵玄狐及两百飞骑精卒保护下,马不停蹄前往皇宫中。
今日审讯,牵扯出许多事儿,所有证据指向户部尚书柳佐央。
神武卫中郎将常武,太子少詹事段鸣,双方牵扯出秦王与太子。
尽管尚未有证据表明太子与秦王参与,不过,他亲手抓捕两人管制的官员,处理不好,很容易演变为故意针对太子与秦王。
面对一文一武两位皇子,他在朝廷与长安,处境会变得非常为难!
何况,他真的怀疑户部尚书柳佐央与中书令宇文石勾结,事情绝非表现出来的这般简单。
………..
皇宫,御书房!
气氛像寒冬猎猎冷风刮过,森森寒冷,紧张气息扑面而来。
杨钺汇报官银案前因,杨明坤震怒,怒气未消,朝堂官员想纷纷入宫,上书弹劾杨钺。
各部官员举动,使得杨明坤越发震怒。
有官吏转移国库银两,满朝官员,无人知晓,或者了解事情端倪,拒绝向他汇报。
岂不是变相说,朝堂官吏尸位素餐,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当杨钺发现,且开始彻查时,许多官吏,不仅没有支持,反而杜撰各种罪名,弹劾杨钺。
因此,今日进宫官员,不但没能劝阻杨明坤,阻止杨钺彻查,
一切一切举动,反而让事情雪上加霜。
使得杨明坤不在对朝廷官员信任,更令他认为满朝官员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越发下定决心,全力支持杨钺彻查此事。
待事情水落石出,该杀的,全杀掉,该罢免的,全部罢免,决不姑息。
杨钺阔步走进皇宫,在太监引领下,直奔御书房。
走进御书房中,杨明坤端坐龙椅上,端茶杯,神情愠怒,思绪游离,似乎心不在焉。
观之,杨钺理解杨明坤复杂心情。
躬身稳步上前,抱拳行礼,闻声道:“儿臣杨钺,拜见父皇!”
听到杨钺声音,杨明坤缓缓抬起头,震怒情绪渐渐退去,喝口茶,润润嗓子,面色中,充满期待询问:“六郎,官银案,怎么样了,可否有眉目?”
单单一个武常晖,牵扯不少官银,按照武常晖言语,朝廷有许多官吏参与官银案。
此刻,杨钺去而复返,该是有所收获,不然,怕不会进宫。
“父皇,该抓的,该审讯的,儿臣全部办妥,经过严刑审讯,涉及官吏不少,全部关押天牢中!”杨钺语气诚恳,不敢有丝毫懈怠。
言罢,躬身缓步上前,把手中拿着的罪状,送到龙案前。
这时,御前太监高亨,走下高台,余光瞥了眼杨钺,赞许杨钺手段犀利,办事雷厉风行、
接过杨钺手中囚犯罪状,折身返回高台,恭恭敬敬寄给杨明坤。
杨明坤把茶杯放在龙案,接过罪状,端坐龙椅上,一张一张详细浏览起来,每看一张罪状,会把宣纸放在龙案。
面孔中起初消散的怒意,又不断渐渐变得浓郁,相较杨钺进来时,更胜几分。
渐渐地,额头青筋暴涨,鼻孔中,不时发出怒哼声。
继而自震怒转变为震惊,红润面孔的睚眦欲裂,狰狞可憎!
浏览完十余张罪状,杨明坤手掌重重拍在龙案,震得茶杯上茶盖晃动,茶水四溅,宣旨起伏。
端坐龙椅的身体猛然站起来,盯着杨钺厉声质问:“六郎,这些罪状,可否属实?”
“父皇放心,全部属实,绝不会有任何纰漏!”杨钺斩钉截铁道。
他相信,严酷刑罚中,太子少詹事段鸣,神武军中郎将等人,不敢冒着生命危险,欺上瞒下。
分开审讯,他们也没有机会互相串通,罪状真实性,不容置疑。
闻声,杨明坤怒意更浓,抓起龙案中青花瓷茶杯,狠狠摔在地面,喝道:“这群狗东西,该杀!”(未完待续。)
第156章道不同,不足谋
杨钺寄上来罪状描述,太子少詹事,神武军中郎将,京兆府参事等官吏,大大小小十余人,分布朝廷各处衙门。
这些官吏均涉及不少官银,数目不小,太子少詹事段更为朔方节度使安插长安情报者,又涉及官银案。
段鸣招供罪状中描述,自潜伏长安,向陈安彪送去数百条情报,囊括十余条军事情报。
杨明坤震怒,浑身轻颤,来回度步,手臂一摆,龙案上奏折,笔墨纸砚,全被打下龙案。
他日夜操劳,励精图治,希冀通过努力,恢复大唐昔日荣耀。
岂料,他眼皮下,生活一群蛀虫,专门与他针锋相对,吞噬他劳心劳力换来的成果。
况且,罪状中,官吏徇私舞弊,转移官银,为谋取更大官衔,罔顾朝廷利益,到能理解。
户部尚书柳佐央,身为六部官员,执掌大唐钱粮,却监守自盗,又予以何为。
杨明坤不禁思考,难道他登基做皇帝,就这么失败,连他亲自提拔官吏,也在暗中针对他。
越思考,浑身杀意越浓,似浪涛自身体涌出,要湮灭一切。
怒极时,杨明坤思绪中,闪过一道讯息,突然明悟起来。
暗暗喘口气,力争恢复平静。
此事,绝非杨钺汇报的这般简单,太子少詹事,神武军中郎将两名官吏,不可避免牵扯太子与秦王。
太子稳重,秦王忠厚,两人常伴他膝下,清楚他心思,绝不会做出针对朝廷的事儿。
然而,又怎么排除两人嫌疑,他不曾有合适方法。
另外,牵扯出户部尚书,杨明坤第一时间,联想到中书令宇文石,想起宇文家多年来图谋不轨的事儿,怕有可能牵扯出中书令宇文石。
小小官银案,突然变得异常复杂,至少,杨明坤觉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沉默少许,杨明坤长长喘口气,示意高亨为他换茶,为杨钺奉茶。
待两名小太监送来茶水,摆放龙案,杨明坤端起来,亦示意杨钺品茶。
连续喝下两三口,杨明坤心中怒气渐渐平息,端茶杯,向杨钺询问:“六郎,官银案,你有何打算?”
“父皇,依照法令行事,不容置疑!”杨钺放下手中茶杯,神色坚定,毫不犹豫道。
触犯大唐律令者,必须依法惩处,何况,涉及官吏众多,又尚未丢出幕后真凶,必须杀鸡儆猴,震慑真凶。
因此,太子少詹事等官吏,必须按律当斩。
“不错,太子少詹事等十余人,必须斩首!”杨明坤非常认可杨钺给出的答案,这些害群之马,必须除之而后快,不可心慈手软!
太子少詹事段鸣等官吏,全是些小鱼小虾,杀之不影响大局。
不过,杨明坤更关心杨钺对户部尚书柳佐央态度,继续询问:“六郎,你认为户部尚书柳佐央呢?”
朝堂中,柳佐央与刑部尚书王铭范,中书令宇文石,左仆射贺恒瑞等朝中官员,在朝中自成一派。
又因扶持太子,俗称******!
杨明坤有铲除中书令宇文石,左仆射贺恒瑞等人念头,长久来,不断在暗中准备!
然而,官银之事,牵扯太子与秦王,宇文横带右卫,在西北与朔方节度使陈安彪作战。
这时,在朝堂掀起血雨腥风争斗,对稳定朝廷非常非常不利。
有可能使得宇文家狗急跳墙,联合许多官吏,在长安起兵,围攻长安。
征战西北的宇文横,亦有可能率军投靠陈安彪,那时,打虎不成反被虎伤!
因此,杨钺对待户部尚书柳佐央态度,将非常重要。
杨钺就此收手,午门斩杀太子少詹事等人,官银案尘埃落定。
若杨钺继续追查,严查户部尚书柳佐央,会像打开口袋口,势必丢出许多官吏。
最糟糕结局,将有可能演变成他预料中那样,宇文家,贺家等等,在长安城附近骑兵谋反。
杨钺不清楚杨明坤心思,直言道:“父皇,柳佐央身为户部尚书,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该撤销户部尚书官衔,关进天牢,依法处置。
另外,该以柳佐央为突破口,深究此事,争取一网打尽,一劳永逸!”
闻声,杨明坤彻底了解杨钺心思。
他询问杨钺,正因清楚杨钺性格,刚正不阿,嫉恶如仇,抓住线索,一定会深究,抓住凶手,让事情水落石出。
今日把官银案交给他处理,杨钺手段赶紧利落,不拖泥带水,他非常欣慰。
然而,接下来,杨明坤不打算杨钺继续插手官银案,欲争取把官银案危害,控制在有效范围内。
不波及太多,不危害目前稳定环境!
食指揉着太阳穴,朗声道:“六郎,西北战事紧张,官银案,不必再插手深究,暂且安心练兵,不管何时,大唐都需要强大军队,才能永保江山稳固。”
适可而止吗?听闻杨明坤言语,杨钺暗自嘀咕,急忙据理力争:“父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百年安全,成于细节。
官银案对朝廷威胁非常大,涉及官吏绝非十余人,这些人为祸朝堂,鱼肉百姓,必须深究,全力根除,方能确保江山无忧!”
杨明坤闻声,摆摆手道:“六郎,此事,朕自有主张!”
“父皇……”杨钺再欲争辩,却被杨明坤言语打断,厉声道:“六郎,退下!”
顿时,杨钺神色一惊,抬头察觉杨明坤神情严肃,不容置疑之态,无可奈何抱拳行礼道:“父皇早些休息,儿臣告退!”
躬身缓缓退出御书房,杨钺快步走出皇宫,转身望着巍巍皇宫,内心感慨万千。
帝国早病入膏肓,皇上却在讳疾忌医,做事投鼠忌器,难道欲眼睁睁看着大唐帝国衰败,崩塌,消散在历史尘埃中吗?
三年前大战,他选择妥协,导致西北大片区域被朔方节度使陈安彪占领。
今日,官银案,又选择妥协。
一味妥协,等于自欺欺人,只会令局面不断恶化!
突然,杨钺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千钧重担压着,责任重大。
道不同,不足为谋!
今日起,他该做出选择,力挽狂澜,解救帝国于水火!(未完待续。)
第157章生意上门
朝堂失利,杨钺心情沉闷,感觉像有块石头,堵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决心组建自身力量,杨钺不打算,把精力花费在朝廷乌七八糟琐事中。
途中深思,杨钺以为,组建势力,必须有钱粮支撑,有人才支持,有领地藏兵。
否则,在长安城,天子脚下,他不敢锋芒毕露,大张旗鼓按照自己想法做事!
譬如,目前在长安练兵,数十万军队,他能掌控的,仅仅有十万。
念及与此,他内心有点后悔,该拒绝京城荣华富贵,安逸生活,带领军队,驻扎渤海。
不过,欲返回渤海,需从长计议,先回府再说。
坐马车,在常逢春与赵玄狐保护下,杨钺回府。
走进内院时,听家丁汇报,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自街上返回府!
踏进前往寝室走廊,杨钺远远听到内堂传来欢声笑语声。
循着声音,杨钺走进客厅,三女俱在,旁边案台上,堆放七七八八货物,好似欲把街道中,全部货物搬进府中。
另外,客厅内,闻人弦歌意外显身府邸,与三美相谈甚欢。
此举,杨钺不禁愕然不解,在他印象中,不谈及林妙音,岳奴娇和闻人弦歌是否有交集,宇文霖萱与闻人弦歌争锋相对,在长乐坊时,当真发生过!
最让他惊讶的,还是面前四女国色天香容貌。
宇文霖萱一袭蓝色儒裙,秀发盘起,束着金丝带,声肌肤胜雪,娇美绝艳。
林妙音身着浅紫色儒裙,浮动留海下俏面含笑,儒裙素裹婀娜身躯,媚意荡漾,红唇微翘,欲引人一亲芳泽,这个骨子里散发妖媚的女人,无时无刻不牵动男人神经。岳奴娇雪白儒裙罩体,装扮诱人,秀眸含俏含笑,媚意荡漾,收敛娇美姿态,照样美艳不可方物。
唯独闻人弦歌装扮正式许多,一袭浅色儒裙,包裹掩饰,英姿飒爽下,流露出万种风情。
四美风姿各异,组合成最美风景,让人流连忘返,不忍离开。
欢声笑语中,四名绝色佳人,察觉杨钺走来,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收敛笑意,俏面含笑,欠身向杨钺行礼。
杨钺点点头,端坐闻人弦歌对面椅子。旁边,岳奴娇快速斟茶,放在杨钺旁边,神态略微拘谨,坐在杨钺身边。
闻人弦歌亦起身,款款移步,欠身向杨钺行礼,声若黄莺,道:“民女闻人氏拜见燕王!”
“闻人姑娘入府,有何要事?”杨钺抬手示意闻人弦歌起身,好生疑惑,直言询问。
闻人弦歌未曾言语,宇文霖萱移步杨钺身边盯着他,俏面含笑,抢先道:“郎君,闻人姑娘听闻萱儿三人寻找商铺,愿意提供商铺,与我们合作,联合销售生肌玉肤膏,你觉得呢?”
闻声,杨钺端起茶杯,品香茶,目光转移在闻人弦歌窈窕身姿上。此刻,闻人弦歌恰好目光亦集中在他身上,两人不约而同对视。
听闻宇文霖萱言语,他估计,这三个傻女人,怕不仅把生肌玉肤膏的事儿,全部告诉闻人弦歌,私下里,更同意闻人弦歌合作提议。
杨钺轻笑,放下茶杯,盯着闻人弦歌,朗声道:“闻人姑娘好手段,知道生肌玉肤膏的人屈指可数。闻人姑娘了解生肌玉肤膏,怕不单单通过王妃她们吧。
若本王猜测没错,闻人姑娘对生肌玉肤膏虎视眈眈,今日,有意亲自王妃她们,想必王妃三人,详细向姑娘描述生肌玉肤膏功效,才提出建议吧!”
“王爷所言不假,奴家确实听说霖萱姐姐提及过,作为女子对生肌玉肤膏非常有兴趣,故而提出与王爷合作。”闻人弦歌毫不掩饰,道明自己心意。
杨钺扭头剜了眼宇文霖萱三女,撇撇嘴,暗叹三女不靠谱。
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似乎意识到好心办坏事,一个个面色粉红,察觉杨钺目光,纷纷垂首避开。
杨钺目光转移在闻人弦歌身上,道:“闻人姑娘,既然你清楚生肌玉肤膏有巨大利益,该考虑过,本王不会把赚钱买卖交给任何人,常言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姑娘该懂的?”
闻人弦歌轻笑,美轮美奂,没有在生肌玉肤膏上纠缠,转移话题道:“王爷,西北在打仗,朝廷钱粮开销很大,若奴家猜的没错,国库中没有多少余银!”
“国库无银,与本王何干,姑娘什么意思,莫非欲借助朝堂力量,对本王施压!”此刻,杨钺猜出闻人弦歌言中之意。
闻人弦歌轻笑,端起茶杯润润嗓子,一副楚楚可怜姿态道:“王爷手握兵权,权倾朝野,奴家岂敢威胁王爷。
不过,国库空虚时,通常向四海商会借钱。
王爷不妨想想,假若朝廷因西北战事,再次向四海商会借钱时,奴家有意向朝廷提出,经营生肌玉肤膏,甚至独占生肌玉肤膏秘方。
朝廷为借款,会不会向王爷施压?
若奴家猜测没错,奴家会轻松实现自己梦想。”
呵呵,闻声,杨钺干笑两声,不得不佩服闻人弦歌心思缜密,手段刁钻,一副无可奈何神情,道:“姑娘好手段,倘若姑娘这般做,那时,本王不得不把生肌玉肤膏秘方交给姑娘!”
闻人弦歌面带笑意,继续道:“奴家一介女流,又出生商贾世家,岂敢威胁王爷,巴结王爷还来不及呢?
王爷是否想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生肌玉肤膏功效奇特,又有皇室女眷率先使用。
假若问世,推向市场,一定变成抢手货。
王爷醉心军事,不参与商贾之事,那时,再抢手生意,也很难转达巨大利润。”
“是吗?本王醉心军事,不经营生肌玉肤膏,不还有三位王妃吗?”杨钺伸手指向宇文霖萱三人。
当初制造出生肌玉肤膏,仅仅为献给皇宫女眷,杨钺不曾想太多。
今日,有在街面租赁店铺经营,也仅为让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消磨时间,免得久住王府,生活无趣。
当前,杨钺忽然意识到,他可凭借许多超前东西,赚取不菲财富。
(未完待续。)
第158章花容失色
闻人弦歌秀眸沿着杨钺手指,望向宇文霖萱三女,俏面中,浮现出浓浓笑意!
宇文霖萱生于军门,知书达理,相夫教子,再合适不过。
林妙音在幻音阁地位尊贵,收集情报,处理军务,能助杨钺一臂之力。
岳奴娇在快活楼中,长歌善舞,精通琴棋书画,为杨钺红颜知己。
在买卖中,杨钺欲依仗她们,怕高看三女。
当然,闻人弦歌不会当场指出三女不足,得罪三女,亦使得杨钺心生不快。
眨眨双眸,冲杨钺道:“有王妃三人协助王爷,也能够赚取丰厚利益,然绝非长久之计。
大唐规矩森严,身为皇族女眷,王妃她们不易太抛头露面,待不久诞下皇子,需在府中相夫教子,很难有精力估计买卖。
生肌玉肤膏经营范围,仅在长安城之内流传,再扩大,非常难,能够流进王爷腰包银两不多。”
闻人弦歌具备成熟商人的所有能力,耐心替杨钺分析利弊。
言谈中,双眸始终暗暗留意杨钺举止,察觉他面孔中古井无波,不为自己言语所动。
不厌其烦继续道:“相反,四海商会身为大唐第一商会,商铺分布大唐各地,有商队,有销路,能够把生肌玉肤膏,卖出长安城,销往大唐各地,赚取更多金银。
倘若与四海商会合作,生肌玉肤膏潜力会被无限挖掘,那时,四海商会与燕王府赚的钵满盆溢,不知,王爷是否有意合作?”
闻声,杨钺慎重考虑,朝堂之事,令他寒心。计划不再依仗朝廷,转而暗中建立势力。
回府途中,他粗略考虑过,手中力量欲强大,需钱粮,军队,人才,领地。
目前,照闻人弦歌言语,生肌玉肤膏有巨大利润,兴许会成为燕王府重要钱粮来源!
清晨,他把生肌玉肤膏,当做宇文霖萱三女打发时间的途经,此刻,必须重视起来。
不过,燕王府与四海商会合作,他必须处于主动地位。
端起茶杯,喝光温茶,把茶杯放在案台中,抬头盯着精明的闻人弦歌,不吝赞赏:“闻人姑娘经商天赋出众,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而,朝廷事务,闻人姑娘终究不甚了解,月前,燕王府曾向皇室赠送五十万两黄金。
西北战事紧张,花销巨大,估摸着五十万黄金估,该支撑西北战事结束。”
闻声,闻人弦歌神色巨变,大吃一惊,杨钺赠送皇室巨额黄金,她确实不曾了解过。
想起杨钺在长乐坊中获取的百万黄金,确定绝非撒谎。
顿时,为方才强势,出言不逊,希冀朝廷施压六皇子,夺取生肌玉肤膏秘方,感到尴尬与窘迫。
内心忐忑,怕杨钺受到威胁,使得双方合作,尚未成形便流产。
早先,四海商会在宫中亲近之人,把生肌玉肤膏消息,及功效秘密通知给她。
那时,就意识到,生肌玉肤膏有巨大商机。
生肌玉肤膏问世前,不管宫中女眷,或为寻常百姓女眷使用的胭脂,实际为一种名叫“红蓝”花朵,花瓣中含有红、黄两种色彩。
花开时,被采摘下来,放进石钵中反复杵槌,淘去黄汁,即为鲜艳红色染料。
稍微高级,或有品味者,也不过把花瓣阴干处理,制成稠密润滑脂膏。
不管花汁或脂膏,因涂抹脂粉缘故,沐浴清洗时,会在留下浓郁水粉。
偶尔出汗,花汁与汗水混合,产生怪味,亦染得儒裙变色。
非常粗糙,简单!
相反,杨钺制作的生肌玉肤膏,蘸上少许,在手心搓动,肌肤光滑,细嫩,涂抹面孔中,凉爽轻快。
清洗时,不留下任何残渣。
宫中女眷使用,容光焕发,肌肤粉若白雪,养颜功效极好!
目前,使用生肌玉肤膏两日有余,宫中女眷,已准备向杨钺购买更多生肌玉肤膏,欲永葆青春。
她不敢得罪杨钺生怕这桩生意打了水漂,四海商会错失赚钱巨额利润的机会!
闻人弦歌考虑怎么缓和与杨钺关系时,杨钺留意到她俏面纠结神情,轻轻一笑,把茶杯寄给岳奴娇,点点头示意对方为他斟茶。
言语淡淡,冲闻人弦歌道:“闻人姑娘,不必介怀,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况本王有心与姑娘合作,不晓得姑娘打算怎么合作,怎么分成?”
震惊,愕然,闻人弦歌面孔中愁云全部消散,力争保持神情平静。
杨钺分明有拒绝自己的机会,为何突然转折,提出合作,莫非………
念及与此,闻人弦歌恍然大悟,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巨额利润下,杨钺不可能不心动。
郑重其事问道:“王爷有合作念想,打算怎么合作,怎么定价,怎么分成?”
连续询问三个问题,证明闻人弦歌非常在乎这桩生意。
生肌玉肤膏潜力无限,得到经营权,四海商会势力利润突飞猛进,赚的钵满盆溢。
杨钺静默片刻,指尖轻快躺在案台中,突然道:“很简单,四海商会负责采购原料,生产,出售,燕王府提供秘方,一九分?”
一九分?
闻人弦歌惊愕,像平湖中激起浪花,不禁欢腾,眼眸撩起,睁得圆溜溜的,痴呆的向往,欲掩口轻笑。
一九分!
杨钺慷慨,提供秘方,抽取一成利润,太不可思议了!
暗暗深呼吸,恢复砰砰跳动心情,对杨钺好感倍生。
笑容满面道:“王爷,四海商会经商向来坚持君子爱财取之道,用之有度。
王爷慷慨,提供秘方,抽取一成利润,奴家过意不去,为表达奴家诚意,二八分,王爷两成利润,四海商会八成利润。”
杨钺微微摇头,闻人弦歌怎会想到燕王府抽取一成利润呢?
他不是君子,不会视金钱如粪土。
不禁朗声大笑,起身理了理褶皱劲装,不厌其烦为闻人弦歌解释道:“闻人姑娘,有必要提醒下,你误会了。
一九分,四海商会占一成利润,燕王府得九成利润!”
“什么?”闻人弦歌秀面一怔,失声惊叫,快速站起,惊愕中,打翻案台茶杯,不可思议的盯着杨钺。(未完待续。)
第159章竞价议价
一九分?
闻人弦歌觉得杨钺在说笑,四海商会购买材料,生产,出售,杨钺仅提供秘方,商会却仅仅分一成利润。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杨钺欲做无本买卖,四海商会赔本赚吆喝,他在轻视商会,或者轻视她闻人弦歌!
客厅内,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亦惊愕意外,听闻双方对话,轻叹自家郎君人心不足蛇吞象,有意狮子大张口。
目睹杨钺坚定神情,宇文霖萱有劝阻的念头。
奈何对生意,两眼一抹黑,不敢轻言参与,端坐旁边,静观其变。
杨钺神情平和,双眸看着闻人弦歌,她面孔中,神色复杂,不甘,纠结,郁闷,又有丝丝坚持。
“闻人姑娘,稍安勿躁,姑娘该清楚膏药流入皇室,甚的女眷喜欢。
若在长安销售,自然有价无市,哪怕售价十金,长安女眷亦肯定趋之若鹜。
何况,商会与燕王府合作,将制作不同味道,不同品质膏药,甚至提炼香水,毫不客气说,你我合作,珠联璧合。
更重要,有秘方出自燕王府,谁敢效仿,王府绝不留情。
那时,商会在膏药行业形成垄断,有朝一日,香料行当,变成商会的天下,谁敢说不能击败丝绸之路来的西域商人。
因此,膏药究竟有多大利益,姑娘仔细斟酌,斟酌!”
杨钺言语,不是无的放矢,胡言乱语。
他相信,凭借他了解和掌握的东西,若有心参,一定会大放异彩。
闻人弦歌听杨钺口若悬河描述,心境再次发生变化,震惊,愕然。
杨钺所言,假若有九分真,四海商会有新的赚钱途经,实力亦会更上一层楼。
快速思索,试图滤清楚头绪,稍许,闻人弦歌神情变得严肃,盯着杨钺双眸询问:“王爷言语,奴家可否当真,若当真有多少可信度?”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信与不信,在姑娘一念之间!”杨钺笑呵呵道:“长安城商会众多,四海商会不接受,总有慧眼识珠,钟意玉膏秘方的商会,无需守着一颗树,放弃整个森林。”
此刻,闻人弦歌暗暗吸口气,杨钺言语不像撒谎。
没错,单单香料,产生巨大利润,足以让普通商会崛起,雄霸一方,
何况,香水为何物,她不曾听说过,不过,被杨钺归位香料中,想来亦非常重要!
越这样,闻人弦歌越不甘心,少一成利润,会减少数以万计银钱,但凡有丁点可能性,她都要全力以赴争取。
一番深思熟虑,问道:“王爷,五五分成,可否?”
“呵呵,闻人姑娘,千万别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可清楚,药膏制作材料,低廉,简单,仅仅需要杏仁,滑石,轻粉,及龙脑,麝香,蛋清少许。
假若售价一贯钱至十金,不管多少银钱,均会带来丰厚利润。”杨钺不假思索解释。材料价格低廉,使得膏药一本万利。
拨给闻人弦歌太多利益,他不觉得划算,何况双方商谈开始,依照闻人弦歌精明,不管他开出多少,对方都会压价。
目前,闻人弦歌言行,证明他猜测没有错。
闻人弦歌暗自嘀咕,材料简单低廉,杨钺更改主动让利。
依照杨钺言语,有做甩手掌柜的念头,许多事儿,需要四海商会亲力亲为。
稍稍松口气,解释道:“王爷,材料或许低廉,然而,四海商会制作,出售,需花费不少银两,何况,本身需要给长工酬劳,四六分,四海商会占四成。”
杨钺不正面与闻人弦歌商讨分成,依旧表述药膏优势,道“药膏有护肤,滋润,养颜功效,爱美之心,无论贫富贵贱,人皆有之,不怕没有销路!”
可恶!闻人弦歌余光瞥了眼杨钺,心中恼火,若非药膏利润丰厚,她不会充满怒意,依然与杨钺争论。
“三七分!”闻人弦歌竖起三根手指,冷语道:“三成利润,四海商会必须拿到三成,不能再低了,否则,王爷另寻高明!”
“呃,三七,总觉得不划算!”杨钺神情愕然,面色不爽,一副肉疼被割肉的样子,长长喘口气,道:“三七分,四海商会在抽本王的血啊!”
七成利润,超出杨钺预料,他计划五五分成,甚至更低,毕竟,他仅提供秘方!
闻人弦歌则对杨钺假装肉疼行为嗤之以鼻,外界称呼杨钺军神。然而,在她眼中,杨钺尖酸刻薄,斤斤计较,不折不扣的吝啬鬼。
不过,总算虎口夺食,拿下三成利润,闻人弦歌沉默稍许,道:“王爷,商会利润稀薄,因此,药膏售价,必须由四海商会决定。另外,若将来有新奇玩意儿,王爷必须由四海商会经营!”
闻声,杨钺起身,询问:“姑娘在威胁勒索本王吗?”
“奴家不敢,为商会争取利益罢了!”闻人弦歌与杨钺四目相对,不卑不亢道。
唯有掌握定价权,才不至于商会血本无归!
再说了,杨钺不简单,与杨钺达成合作协议,商会在长安城中,会减少许多不必要问题。
“行,按照闻人姑娘所言!”杨钺轻松答应。
他需要银钱,闻人弦歌与四海商会恰好为赚钱能手,双方联合,各取所需。
这是场非常公平,童叟无欺的交易!
杨钺言行举止越随意,闻人弦歌越不满意,有种被坑蒙的错觉。
商议分成时,更亲自领略杨钺无耻手段,急问:“王爷,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奴家希望快速目睹实物,确定无误,提早安排出售!”
首次与杨钺打交道,必须谨慎,免得被对方当猴耍。
唯有亲眼目睹膏药,才能确定价格,估量出商会究竟赚取多少利润,或者说,被杨钺戏弄,商会血本无归。
“很简单,购买材料,制作道具,随时制成膏药,闻人姑娘若有时间,咱们再来府中!”杨钺道。
闻人弦歌有点失落,还以为杨钺当下会制作膏药呢?无奈的道:“四海商会与燕王府强强联合,希望大家共赢,告辞!”言罢转身告辞。
(未完待续。)
第160章百年修得同船渡
客厅内,杨钺四人端坐,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双目全部集中杨钺身上。
宇文霖萱率先起身,移步来到杨钺身边,双眸眨了眨,心中好奇,坐在杨钺旁边,急不可耐询问:“郎君,你当真能做出那么多香料来?”
先前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当时就好奇欲询问,奈何闻人弦歌在,担心被称做长舌妇,唯有安奈心中好奇。
林妙音被杨钺揽在怀里,岳奴娇坐在右边,秀眸中,亦满目好奇,集中在杨钺身上,希望得出答案。
“当然!没有把握,岂敢无的放矢!”杨钺信心满满,转而盯着宇文霖萱三女,道:“你们三个败家女人,若郎君我宽宏大度,不然,今日药膏之事,王府损失极多。”
她们轻信闻人弦歌,差点酿成大祸,杨钺觉得有必要提醒三女,今后,做事须谨慎对待。
听闻杨钺言语,三女神情巨变,岳奴娇吓得花容失色,急忙自凳子起身,跪在杨钺面前,满目歉意道,“郎君,奴娇不该长舌,坏了王府规矩,请郎君责罚!”
岳奴娇初入王府,出身低下,胆小甚微,初见杨钺生气,顿时,惊慌无助。
宇文霖萱,林妙音亦俏面煞白,虽不像岳奴娇那般举动,也纷纷垂首。
按照杨钺与闻人弦歌交谈,膏药会带来丰厚利润,入府时,她们有打算把药膏交给闻人弦歌经营,简单收取费用。
目睹三女神奇,杨钺一怔,他提及此事,不曾有怪罪三女念头,仅仅提醒而已!
岂料三女有这般反应,超出他预料之外!
急忙抓起岳奴娇手臂,扶起来,揽进怀里,询问:“好好地,怎么跪下来,哪里来的规矩?”
岳奴娇不语,宇文霖萱,林妙音沉默,一副做错事情的神情。
杨钺郁闷,仅仅玩笑,却被佳人当真。繁文缛节太多,时不时,跪地求饶,跪地赔礼,着实无趣。
揽着岳奴娇,杨钺神态认真道:“瞧你们谨小慎微样子,好像你们郎君,我是吃人不透骨头的恶魔似得。
府中遵循伦理纲常,不必要礼节,统统废除!”
佳人依然不语,杨钺亲吻在岳奴娇额头,道:“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人生在世,悲欢离合,相距分裂,全赖一个缘字。
不然,茫茫人海,你们各自一方,又岂会萍水相逢。
你们委身本王,便是缘分,古人能做到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咱们为何被规矩束缚!”
杨钺言语诚恳,三女视线集中杨钺身上,稍稍松口气!
“郎君,可以吗?”岳奴娇秀眸盯着杨钺双眸,他眸中清明干净,没有半点做作和花言巧语,一时,有点不相信杨钺言语。
“不可以吗?”杨钺笑问。
“奴娇希望废除,然郎君乃家主,府中事务,皆由郎君做主,奴娇不敢妄言!”岳奴娇神情谨慎,不敢多言。
杨钺冲岳奴娇一笑,手掌轻轻拍在她掌心,柔如无骨素手细化,道:“有何不敢?”
察觉杨钺手心温度,岳奴娇俏面泛起红晕,忙道:“郎君,奴娇与两位姐姐出府,帮郎君切了羊肉与鹿肉,希望郎君喜欢!”
说道吃,杨钺确实饿了,林妙音转身,示意丫鬟备膳。
这时,杨钺询问:“怎么样,今天有什么收获?”
“收获颇丰!”林妙音插言,眼光示意岳奴娇道:“嘻嘻,郎君没有发现奴娇,今日神采飞扬吗?”
“哪有啊!”岳奴娇羞赧,螓首靠在杨钺胸前,嘴角含笑。
今日,宇文霖萱,林妙音,专门给她置办新衣,布置新房,所花银钱,全出自燕王府。
无需赔笑清唱,也可享受生活。
更重要,宇文霖萱与林妙音作为大妇,没有嫌弃她出身。
短短半日,大家情同姐妹。
这一切,如梦似幻,又那么真实!
杨钺望向怀中佳人,又看向林妙音与宇文霖萱。笑道:“不去寝室试试新衣吗?”
闻声,三女霞飞双颊,宇文霖萱白了眼杨钺,林妙音撩着秀发,柔声细语道:“今日奴娇连连夸赞郎君,郎君提议,奴娇肯定答应,郎君要怜香惜玉哟!”
闻声,岳奴娇争辩道:“音儿姐姐,人家哪有!”
“没有吗?难道郎君不好吗?”林妙音笑嘻嘻反问!
一时,岳奴娇脸蛋绯红,羞答答垂首含笑,似出水芙蓉,淋雨桃花!
“好了,好了,音儿,不要欺负奴娇了!”宇文霖萱表现出大妇的端庄,下一句又道:“毕竟,今夜奴娇侍寝,陪伴郎君,恰好可大饱眼福!”
宇文霖萱语言前后反差太大,引起林妙音咯咯轻笑,花枝招展。岳奴娇螓首越发缩进杨钺怀中,不敢言语。
杨钺朗声大笑,扫了眼三女,道:“大家不闹了,吃晚饭,趁时间尚早,准备膏药材料!”
“嗯嗯!”宇文霖萱,林妙音重重点头,岳奴娇亦抬起头,满目期待望向杨钺。
丫鬟行动迅速,切了羊肉,鹿肉,临时做的两样小菜,烫了温酒,摆放食案中。
回到膳房内,四分分坐食案旁,三美环绕,斟酒,夹菜,美酒佳人,杨钺乐的自在。
不过,长久来,杨钺对饮食非常不满。
尽管有米饭,主食却以面食为主,林林总总,有几十种之多。
肉食羊肉为主,打猎得来的猎物,诸如鹿、兔子、野猪、熊,经常出现在食案上,
他更不能接受菜品的做法,基本为煮、蒸、烤,炒菜,火锅,唯有在梦中实现。
久而久之,杨钺对水煮饭开始腻味了,早有把炒菜工艺推行,至少在王府中推行,好满足口腹之欲。
一餐结束,宇文霖萱早心不在焉,挪动身子,坐在杨钺身边率先道:“郎君,开始做膏药与香水吗?”
“是啊,什么时候开始?”林妙音亦在询问。岳奴娇不曾言语,却神情好奇,充满期待!
她们期待目睹膏药与香水,更欢欣鼓舞能够参与药膏与香水制作,协助杨钺一臂之力。
(未完待续。)
第161章制作新玩意
膳房中,宇文霖萱三人,相伴杨钺左右,秀眸时不时转移杨钺身上!
她们要求简单,期盼杨钺快点行动,制作膏药与香水!
酒醉饭饱,杨钺经不起三女纠缠,又需送给闻人弦歌样品,起身伸着懒腰,发出舒服的声音!
冲宇文霖萱三人眨眨眼,勾勾手,嘴角噙笑,移步向膳房外走去。
目睹杨钺举止,三女急不可耐起身,神情浮现惊喜之态!
宇文霖萱款款前行,追上杨钺,抱住他左臂,仰头望向杨钺,眨眨眼,神态俏皮可爱:“郎君,萱儿做你助手!”
林妙音亦摆动腰肢,快速挽住杨钺右臂,螓首倚在杨钺臂膀:“郎君,音儿也帮你!”
岳奴娇上前,尾随宇文霖萱身边,俏面含笑,冲杨钺道:“郎君,奴娇任你差遣!”
杨钺心绪高涨,拥揽佳人,走出膳房!
膳房外,伺候的丫鬟,看到杨钺四人,忙欠身行礼,杨钺摆摆手,向丫鬟道明所需材料,吩咐丫鬟前往账房,支取银两,带家丁前去城中药房购买材料。
丫鬟离去,杨钺与三女结伴而行,前往府中花园。
从前,他曾在花园凉亭内,支起简单设备,制作出少数膏药,所以,今日不需重新搭建。
抵达花园,在一处亭台中,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不约而同看到凉亭石桌上,摆放的瓶瓶罐罐,疾步上前,欲拿起来观望,却被杨钺及时阻止。
若在后世,制作膏药香水之类的化妆物,有许多方法,良好设备,做到精益求精。
当前,很多材料稀缺,设备粗糙,制作的膏药,不能与后世媲美,却照样出类拔萃,功效良好。
当西面晚霞逐渐消退,夕阳照在花园中枯树,荒草,池塘,凉亭时。秋日残存的小蠓虫活跃起来。
眼瞧着,天色渐晚,黑夜降临,丫鬟身影依然不曾出现!
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望向花园入口的次数越来越多,俏面中泛起焦急之态!
不久,林妙音鼓着嘴,噌的站起来,叹息道:“真急死个人啊!”
“十余味简单药材,耽搁半个下午,小荷做事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宇文霖萱亦道,焦急中,不禁埋怨贴身丫头小荷!
岳奴娇不语,照样急不可耐,多次仰头看向花园门口!
旁边,杨钺捣鼓瓶瓶罐罐,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西面山巅,火烧云烧燃烧顶峰时,小荷带着两名家丁,身影出现在花园口。
早急不可耐的宇文霖萱三人,纷纷起身,走出凉亭,向花园口处走去。
不久,三女归来,按照杨钺要求,把购买材料,研末,分类,摆放在凉亭长椅中。
杨钺也亲自架起瓷罐,生火,目前,一切准备就绪!
安排三位佳人移步凉亭外耐心等候,杨钺开始行动起来!
把相关药材放进瓷罐中,采取文火烧炒。旁边架起火炉上放瓷罐,瓷罐内热水沸腾,把大量玫瑰花瓣,倒进滚烫沸水中,盖上盖子,盖子直通边上蒸馏过滤器械.
凉亭中,杨钺按照记忆中方法,按部就班制作,是否能够一次性成功,他很难掌控,但截至目前,没有发生意外。
凉亭外,宇文霖萱她们非常好奇,亦想参与,却没有凑上去,毕竟,杨钺叮嘱过。
不过,瞧杨钺与道士炼丹似得,围着陌生器材繁忙,不禁暗暗祈祷,期盼杨钺快点成功,
她们通过书籍,或言传,听说过道士炼丹很困难,任何环节出现意外,有可能前功尽弃。
这会儿,杨钺仅制作护肤膏药与香水,却需十余位中草药,及大量春时收集的花瓣,究竟难度有多大无法估计,唯有祈祷。
秋风徐徐,凉亭内,无人打扰,杨钺认真而忙碌,膏药制作过程,需不断凉透,过筛,提炼,六七道繁琐工序,方能得到精品。
不过,他所需药材非常简单,杏仁,干松,阿胶,麝香十几味材料,除麝香较为昂贵外,余下材料均普通,一般药房,可轻松购买。
假若制作失败,也无伤大雅!
万幸,在杨钺留心制作中,一切顺利。
此刻,他把各位药材研磨,倒进洁净瓷罐内,文火烧炒,待材料中水汽散去,散发出油脂。
尝试过,失败过,得到不俗成果,杨钺有几分经验,信心满满,热情高涨,全心身投入到制作药膏中.
时间缓缓流逝,眼瞧西山晚霞退去,天下渐渐暗淡!
三位翘首企盼佳人,在旁边轻声嘀咕,视线一刻不离开杨钺身上,偶尔目睹杨钺抓耳挠腮样子,不禁咯咯轻笑.
折腾半天,瓷罐底部,浮现不少油脂,距离成功非常接近,只需提纯,参入滑石粉,冷凝,便大功告成。
接下来步骤很简单,反复提纯,与提炼的阿胶混合,最终,把透亮黏稠药膏,倒进石桌摆放的玉碗中,等待下冷凝。
同时,杨钺没有忘记旁边制作香水,依然在努力提纯,一边一边反复过滤。
“郎君,天色不早了,要不明天再试试吧!”杨钺鼓弄许久,眼见天色渐渐暗下来,凉亭中,人影晃动,宇文霖萱有点惋惜的道。
“成功了,你们过来瞧瞧!”杨钺放下容器,转身笑意拂面,带着几分得意,对凉亭外神态焦急的佳人道。
三位佳人,早急不可耐,若不是杨钺提前叮嘱,严禁她们靠近,宛若热锅内蚂蚁俏佳人,早匆匆涌到杨钺左右。
这会儿,听闻杨钺呼唤,似脱缰野马,哪有半点淑女风范,一个个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冲击凉亭内。
凉亭石桌最显眼处,分别放着玉碗,玉碗内,有大半碗晶莹剔透,温玉般膏药。
冷凝时,散发淡淡药香。
玉碗旁边,摆放一个白玉瓶,玉瓶内,盛放多半瓶洁净如水液体,却香气宜人,靠上去,像处于玫瑰花嗨中。
“郎君,成功了?”三女神色惊喜,不约而同询问。
“嗯,成了!”
“萱儿想试试!”
“音儿也要!”
“奴娇也要!”(未完待续。)
第162章三位娘子的报酬
宇文霖萱,林妙音,岳奴娇,亲眼目睹杨钺做出生肌玉肤膏,另有小半瓶香水。
这些化妆物要比长安城中,最高档的胭脂水粉有档次。
不论药效怎样,单单卖相,就非常诱人!
佳人神情兴奋,欢喜雀跃,藏不住内心兴奋。
上次做出膏药,全被送进皇宫,孝敬诸位娘娘!
宇文霖萱与林妙音,仅有幸目睹,入宫,宇文霖萱示范过,效果非常明显。
肌肤细腻柔滑,绝非顶级胭脂水粉媲美。
目前,石桌摆放的药膏,香水,无需再送入宫中,宇文霖萱和林妙音,恨不得伸手拥抱药膏与香水。
岳奴娇不曾亲眼见过生肌玉肤膏及香水,不过,入府后,多次听宇文霖萱两人提及。
今日,逛街时,欲前往店铺购买胭脂水粉,林妙音出言阻止,傲然道郎君制作的化妆物,非胭脂水粉媲美。
此刻,三位佳人纷纷伸手,欲涂抹膏药,却被杨钺手指弹在素手阻止,提醒道:“刚做好,热气腾腾,冒险涂抹,会毁容的!”
闻声,三女急忙抽回素手,冲杨钺咯咯轻笑!
“郎君,这药膏真能美容吗?”岳奴娇眨着眸子询问,倚在杨钺怀里,仰头询问!
“当然了,膏药用草药制成,不仅没有任何坏处,相反,能清除面孔中黑斑,保持肌肤美白,光滑如玉!”杨钺盯着怀中佳人,道:“不过,我家三位娘子,国色天香,不需装扮,也美如天成!”
“郎君嘴真甜,两位姐姐才是美人胚子,奴娇哪有郎君说的那么好!”岳奴娇钟情化妆物,却更钟情杨钺。
王府生活,与想象中,截然相反,和睦,温馨,仅仅相处一日,她就打消心中所有疑虑。
“郎君,白玉瓶的水,是不是香水,怎么会这么香呢?”石桌旁,林妙音素手拿起白玉瓶来回晃动,琼鼻不时放在瓶口,嗅来嗅去。
一副心旷神怡姿态。
杨钺见状,松开岳奴娇,移步上前,小心翼翼,自林妙音手中接过白玉瓶,心有余悸提醒道:“千万小心,这东西非常贵,制作难度大,捣鼓半天,仅仅做出小半瓶!”
向四面望了望,找了一根树枝,自靴中掏出匕首削干净,制作成普通筷子一半大小。
冲林妙音三女道:“三位美人,伸手试试,郎君把你们变成香喷喷的大美人!”
言罢,木棍缓缓放进白玉瓶中,沾了沾,树枝沾满香水,杨钺抖了抖,小心翼翼,分别在三女洁白手心滴了两滴。
顿时,四人身边,花香四溢,淡淡花香扑鼻。
三女如获至宝,捧在手心,放在鼻尖深深习气,舍不得把手掌依靠,
杨钺微微摇头轻笑,告知她们使用方法。
三女恋恋不舍把香水涂抹在秀面上,顿时,俏面变得光滑,感觉浑身散发出淡淡清香。
“好香,郎君你太好了!”岳奴娇俏面笑意似浮云,素手放在鼻尖不断吸气。
情不自禁,踮起脚掌,神情羞涩轻吻在杨钺脸颊!
宇文霖萱及林妙音亦欢喜雀跃,送吻答谢。
这香水,太神奇了!
两滴,让人浑身香气宜人,心旷神怡!
目睹她们激动神情,杨钺移步坐在旁边,笑道:“今日匆忙,仅提炼玫瑰花香水,改日有时间,可按照你们喜好,提炼不同花香的香水!”
“郎君,音儿就喜欢玫瑰花香!”
“郎君,萱儿喜欢栀子花香!”
“郎君,如果可以,奴娇盼郎君提炼出荷花香味!”
杨钺点点头,一一答应,收拾好膏药与香水,道:“怎么样,郎君满足你们要求,让你们变成香喷喷大美人,三位娘子,打算怎么报答呢?”
闻声,宇文霖萱俏皮的道:“郎君,喜欢什么,萱儿怎么不答应呢!”
“郎君,音儿以身相许了,郎君有要求,人家就无法满足了!”林妙音主动倚在杨钺怀里,不时轻吻在杨钺嘴唇,神情妖媚,腻腻的道,活脱脱,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岳奴娇不清楚该怎么回答,她首次向杨钺提出要求,对方满口答应,所有借口又被先前两女说完。
道:“郎君是个好人,不管郎君有什么要求,奴家都答应!”
杨钺轻笑,招呼丫鬟进来,带走膏药与香水,坏笑道:“暂时不曾想好,等有想法再告诉你们?”
“郎君,瞧你嘴角坏笑,肯定打算变着法子,欺负我们呢!”林妙音撇撇嘴道。
杨钺拍了下林妙音屁股,微微惩罚,
转身指导丫鬟小心收拾,避免破坏他潜心制作的器材。
旁边,三女聚集,交头接耳,轻声嘀咕,时不时抬头望向杨钺,渐渐俏面中霞飞双颊!
不久,宇文霖萱移步,走到杨钺身边,含羞贴耳在杨钺耳畔嘀咕。
闻声,杨钺大喜,转身向林妙音与岳奴娇,得意洋洋道:“府中浴堂极大,引骊山温泉,三位娘子作伴,今晚有福喽!”
宇文霖萱她们商量一番,提议大家夜晚前往浴堂沐浴,当然,自然少不了杨钺!
是故,杨钺亲口道出,林妙音,岳奴娇羞涩矜持,笑而不语!
夜色黑下来,小荷安排四名丫鬟打着灯笼照亮,送杨钺四人回前厅,
途中,杨钺对三女叮嘱:“膏药充足,你们可自由分配,香水数量不多,或分配,或由萱儿保管,大家分配使用,任凭她们你们拿主意!”
又一阵轻声嘀咕,舍不得浪费,提议让宇文霖萱掌管。
回到前厅,丫鬟家丁安排晚膳。
这时,杨钺早心不在焉,一双眸子在三位佳人扫来扫去,宇文霖萱端庄雅致,林妙音妖媚诱人,岳奴娇清纯中,带稍许媚态。
各有各的好,各有的各的妙!
更重要,她们身姿婀娜,苗条,杨钺觉得浴堂内,能大饱眼福了。
匆匆吃过晚膳,杨钺安排丫鬟前往浴堂准备。
目睹杨钺晚膳神情,放下碗筷,素口后,掏出锦帕擦嘴,林妙音玉指点在杨钺身上,嗔怒道:“郎君,今晚你好兴奋哟!”(未完待续。)
第163章西北噩耗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水汽袅袅,身姿妖娆,潺潺温泉水,洗尽铅华.
三位妙人清新脱俗,淡雅如菊,一.夜好梦,杨钺大呼爽快!
朝阳初升,杨钺恋恋不舍从岳奴娇闺房离开,前往演武场习武锻炼。
正午时,闻人弦歌入府,商谈合作事项。
合作事宜妥当,前往飞骑军军营视察,检验新军训练情况!
秋末时,杨钺生活恣意,轻松,留守王府,佳人环绕身边,前往军营,新军按部就班苦练.
九月下旬,朝廷做出决定,太子少詹事段鸣,神武军中郎将常武,十余名官吏,皆被贪污官银罪名,斩杀菜市口.
事情向杨明坤计划那样,止步户部尚书柳佐央,不曾深究,官银案尘埃落定,户部尚书柳佐央安然无恙。
杨钺获得消息时,心情恼怒!
官银案中,牵扯出太子与秦王,皇上匆匆结案,使得朝堂不少见风使舵官吏,暗中散布谣言,声称燕王归朝,欲夺取太子之位.
谣言止于智者,奈何太子之位,诸位皇子人人窥视,他彻查官银案,在不明事理者眼中,就是针对太子与秦王.
导致太子心存芥蒂,派亲信上门问罪,秦王亦不快,长安城中传言,曾私下言称,杨钺不够兄弟.
不论怎样,官银案中,杨钺出力不讨好,与太子矛盾浮出水面,与秦王存有隔阂.
加之,雷霆之势抓捕朝廷命官,让长安官吏人人自危,朝堂内,他被群臣孤立.
一桩官银案,朝堂清除败类,得到数百万脏银,充斥府库,补贴财政,杨钺却变成兄弟,百官眼中十恶不赦之徒.
杨钺内心沉闷,对皇上做法失望透顶。
他欲清理朝纲,重整山河,却处处掣肘,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有心杀敌,无力回天!
与范恒文,萧云商议,皇上正值盛年,皇命难违,他处身长安,胳膊拧不过大.腿.
欲兴霸业,唯有跳出长安,打破皇权束缚.前往渤海,天高皇帝远,大展拳脚!
范长文与萧云,提出杨钺成功离开长安,返回渤海计策!
当杨钺欲设计离开长安时,西北传回噩耗!
左武卫将军张韶鸣,灵州大败,朔方重镇灵州城失守,退守原州。
右卫将军宇文横,领军出兰州,奇袭河西鄯州,消息走漏,河西军提前封锁铁索桥,右卫大军被挡在黄河以南。
河西军主将杨庆武,夺取灵州,陈安彪增兵五万,杨庆武自灵州前往原州,直扑长安。
噩耗传回长安,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震惊!
张韶卿出身军门世家,在军中地位甚高,又是年轻一代名将.
依照杨钺计划,张韶卿不能击败河西军,也能够轻松守住灵州城,御敌于黄河之西,岂会被杨庆武帐下河西军,轻松夺取灵州城。
再者宇文横领兵出兰州,渡黄河,奇袭鄯州,乃奇袭之策,秘密行军,决策保密,河西军怎么会率先封锁铁索桥呢?
猫腻,出兵河西之事,一定存在猫腻。
朝廷得知杨庆武率河西军直扑原州,文武百官惊愕!
杨庆武率军直扑原州,必有夺取陇州,岐州,直扑长安的念头!
岐州作为长安西方门户,假若失守,杨庆武率河西军轻松兵临长安城下!
杨钺得知噩耗,在军营中,与观摩新军训练,火速被御前太监高亨亲自传皇命召回。
灵州易主,打乱杨钺离开长安,返回渤海计划!
朝堂危机,国家危机,他无法置身事外,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
大唐易主,他很难立足渤海,侥幸立足,处境亦会非常糟糕.
不敢耽搁,杨钺策马自军营直奔皇宫!
抵达御书房时,长安城各将领军在,太子,秦王,蜀王,三省六部长官亦被召见。
杨钺虎步走进御书房,杨明坤端坐龙椅上,神情紧绷,如坐针毡!
拱手向杨明坤行礼,杨钺回到朝列中!
西北战事失利,损兵折将,长安城,陷入危机,面临兵锋。
皇上不语,御书房中文臣武将,交头接耳,纷纷议论,面孔浮现复杂神情!
河西,朔方节度使陈安彪敢派亲信杨庆武领军十万,深入大唐腹地,必有所依仗。
官银案中,杨钺逮不到狐狸,反倒惹了一身骚。
对皇上在想官银案态度非常不满,对朝堂失望。
近期,又被太子,秦王,朝中百官孤立,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打算言语。
龙椅中,杨明坤留意文臣武将齐聚,暗暗喘口气,开口道:“今日临时召集为百官入宫,想来大家该清楚怎么回事。
张韶卿兵败,灵州城失守,宇文横前路守住,止步黄河南岸。现今,贼子杨庆武率军直扑原州城,意图再明显不过,各位爱卿有什么御敌之策?”
张韶卿及宇文横出兵时,百官纷纷贺喜,等待他们得胜归来!
奈何,灵州城兵败,城池失守,局势与超出百官预料。
此刻,皇上问计,百官各有心思!
张韶卿,宇文横帐下左武卫,右卫,为大唐精锐,两人或兵败或受阻,朝堂文臣武将,心绪不安。
有人主战,有人主和,争争吵吵,在御书房内形成两派系。
户部尚书柳佐央,兵部尚书高圣远,及世家门阀出身官吏主和。
言称局势不稳,河西军虎视眈眈而来,朝堂毫无准备,冒然出兵,损失无法估量。
十六卫将领,倒有七八人主战,奈何无敌之法!
诸位将军,无计可施时,纷纷把注意力集中在左卫将领宇文汰,右千牛卫将领高孝云,右武卫将领杨钺,及执掌左右骁卫的杨骁身上。
大唐军中,唯有这四卫中军队实力强悍,领兵将领军事造诣出众。
西北危机,大唐将领似乎唯有四人,有十全把握,化解兵锋。
四人中,宇文汰出身军门,胞弟宇文横奇袭失利,此刻,神情冷酷,似乎不为所动。
高孝云向来主战,不过神色忧虑,皇上需必胜将军,他不敢保证成功御敌,收复失地。
杨骁跃跃欲试,亢奋盛怒,不过注意力集中在杨钺身上,似等待杨钺态度,做决定。
(未完待续。)
第164章病急乱投医
御书房中,不少文臣武将,余光集中杨钺身上。
杨钺炯炯有神双眸中,余光留意到各位朝臣及蜀王神情,面不改色,古井无波,外人很难猜测他想法。
西北局势恶化,超出预料。
目前,杨钺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右武卫驻军渤海,向西防止平卢河东节度使韩希范,趁机作乱,向北震慑契丹,奚族,向东死死遏制新罗。
飞骑军与虎贲军数量奇多,驻扎长安,可惜训练月余,暂时无法沙场御敌。
他帐下执掌大唐最多军队,却无法调遣。
另外,官银案伤他太深,太了解朝廷格局,皇上性格。
不管朝堂派何人领兵征战,朝中小人作祟,取得大捷,亦没有多少机会,带兵趁胜追击,杀进陈安彪老巢。
因此,杨钺干脆不言,置身事外,隔岸观火,静观其变!
蜀王杨骁等待杨钺表态,赫然察觉杨钺神情轻松,心不在焉,很是气恼。
移步走出朝列,站在御书房中央,拱手向端坐龙椅,无抗敌之策,神情忧愁得杨明坤,道:“父皇,河西军作乱,儿臣请求主动出兵,征战沙场,消灭河西军,收复河西与朔方,生擒陈安彪!”
杨骁主动出列请战,打破御书房宁静,诸位文臣武将纷纷赞许。
杨明坤扫了眼杨骁,忧愁面孔中,泛起笑容,和煦询问:“七郎,你领兵出征,有何良策?”
“父皇,杨庆武领十万河西军直奔原州,目前朝廷需阻击河西军占领原州,再根据战场实际情况做出决策!”杨骁斩钉截铁道。
河西军夺取庆州,气势正盛,剑指原州,野心勃勃,杨骁希望率军在原州左近,重创河西军。
唯有唐军获胜,大军士气提升,方可与河西军苦战。
闻声,杨明坤满意的点点头,稍作思考,向高孝云,宇文汰,李玄机,杨钺四人问道:“高将军,宇文将军,李将军,六郎,你们有什么方法?”
杨骁年轻气盛,主动请战,龙颜大悦。
河西军实力不弱,又剑指长安,朝堂被迫防守,杨明坤态度谨慎,不敢冒然确定杨骁领兵。
御书房中诸将,除蜀王外,高孝云四将,亦是能征善战之辈,杨明坤希望集思广益,采取十全之策。
高孝云移步出列,走到高台左下方,悬挂的屏风前,详细留意稍许,道:“皇上,末将主战,建议出兵庆州,原州,形成犄角之态,两面夹击。”
杨明坤起身离开龙椅,移步地图前,依照高孝云提议,详细浏览。
良久,杨明坤转身,虎目盯在李玄机,宇文汰,杨钺身上,似乎等待他们的回答。
李玄机抱拳,附和:“皇上,高将军建议不错,末将附议。”
宇文汰移步出列,屹立大殿中央,抱拳道:“皇上,朝堂多次出兵收复河西,朔方两地,皆大败而归。目前,河西军夺取灵州,兵锋正盛。
朝廷新败,末将建议,避其锋芒!”
“宇文将军,怎么避其锋芒,原州距离长安城有多近,你不是不清楚,这般做,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听闻宇文汰提议,高孝云直接怒斥。
宇文汰毫不示弱,言语强势,质问:“高将军,陈安彪坐拥河西,朔方两镇,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又拥兵数十万,帐下四名虎将,杨庆武仅为其中之一。
依然轻松自张韶卿手中夺取灵州城,使得右武卫损失惨重。
假若朝堂主动出兵,掀起大战,陈安彪帐下四路大军齐出,谁能阻挡?
何况,河西与朔方背靠突厥,陈安彪敢剑指长安,谁敢保证背后没有突厥支持呢?”
突厥?
高孝云,李玄机等不少将领,纷纷不再言语。
突厥,大唐北方,突厥为最强大部落,多年来,多次入侵大唐。
大唐强盛时,突厥不敢南下,大唐虚弱,对方亡我之心不死。
朝堂中,文臣武将心知肚明,谁也不敢与突厥撕破脸皮!
在朝堂实力不济时,与突厥针锋相对,无异于找死。
一旦战败,多半会变成朝廷替罪羔羊!
一时,朝堂安静,百官沉默,杨明坤不语,沉默良久,目光转移在杨钺身上问道:“六郎,你怎么看?”
皇上问计,杨钺避无可避,走出朝列,拱手行礼,朗声道“父皇,该出手时就出手,陈安彪帐下四名虎将,杨庆武,卢定龙,秦铭泰,武弦英各有能耐。
难道堂堂大唐,拥兵数十万,还没有几个出色将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外敌入侵,文臣武将该齐心协力,御敌于国门之外。
突厥与大唐敌对多年,双方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大唐根本没有选择余地,假若朝堂一再退缩,迟早会被突厥吞并。
何况,河西军剑指长安,朝廷没有退后余地,除非灭国!”杨钺主战,向杨明坤与朝堂将领,道明大唐当前处境!
怎么抉择,全看朝廷有多少魄力与胆识。
杨明坤闻声,面色恶寒,灭国,局势是否当真严重到灭国。
急问,道:“六郎,西北局势,该怎么应对河西军呢?”
“高将军建议,最合适不过了!”杨钺道。
“你是否有领兵想法?”杨明坤问道,这才是他最终念头。
沙场征战,杨钺手段狠辣,能把契丹打的不敢造次。难道河西军,比契丹骑兵还强大。
假若取胜,势必重创河西军,震慑对方,大唐有喘息机会。
闻声,杨钺急忙道:“父皇,右武卫驻军渤海,新军尚未练成,儿臣手中无兵可调!”
没有合适军队,杨钺不敢逞强,假若失败,局势彻底恶化,面对河西军威严,朝堂肯定把他当做替罪羔羊。
杨明坤倒吸口冷气,再问:“可否调动渤海右武卫?”
杨钺暗暗嘀咕,杨明坤病急乱投医,平静的道:“父皇,渤海凶险更甚西北,那里部族众多,一个个狼子野心,假若朝堂松懈,撤掉右武卫,兴许有数股势力,趁西北局势混乱闯进大唐,趁火打劫,孰轻孰重,父皇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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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皇上点将
杨钺言语,一阵见血。
战,必须战,御敌国门之外!
假若唐军没有舍我其谁魄力,没有钢铁纪律,没有铁胆钢骨,帝国早晚崩塌。
朝中何人领兵?出兵多少,皆有皇上点将抉择。
官银案后,他不会像从前,对皇上推心置腹,掏心掏肺!
然而,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他不关心朝堂事,不代表不救国。
龙椅上,杨明坤耳闻杨钺言语,端起茶杯,不得不沉思起来。
没错,陈安彪盘踞西北,拥兵数十万,切断与河套地区联系。
与突厥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好似毒瘤,时刻威胁朝廷。
现今,河西军夺取灵州,巩固在朔方力量,闯进关内道,剑指长安。
朝堂再不作出反抗,长安不保!
假若长安易主,他杨明坤肯定会变成亡国之君,遗臭千年!
热茶饮尽,放下茶杯,杨明坤起身,神态坚定,不容置疑,直接点将,厉声吩咐:“右千牛卫大将军高孝云,率五万大军,奔赴原州。
右武卫大将军杨钺,率五万大军前往庆州,双方合力,务必阻止河西军南下!
右领军卫大将军牧千钧,率右领军卫前方渤海,接替右武卫驻防,不得有误。
西北军队,杨钺为帅,高孝云为副帅,统管右武卫,右千牛卫,右卫,及左武卫,违令者,杀无赦!”
违令者,杀无赦!
表明皇帝将领不容拒绝。
何况,皇上执意调遣驻军渤海的右武卫,御敌决心不容置疑。
朝中文臣武将,不敢多言!
军令如山,无法抗命,杨钺极其郁闷。
移步走出朝列,站在御书房中央,沉思少许,拱手向杨明坤朗声道:“父皇,战场御敌,乃儿臣使命所在,不过,儿臣前往西北前,有三个条件。
假若父皇应允,儿臣领军出战,假若父皇拒绝,儿臣拒绝领兵出征!”
皇上什么性格,百官什么德行,杨钺心知肚明。
西北御敌有多凶险,他不惧怕,却担心朝中有人从中作梗,破坏计划。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外部无法攻破,却从内部瓦解!
当前,朝堂内部太容易出问题,领兵在外,他不得不防!
闻声,杨明坤神情不悦,百官神情惊目。
敌军在外,国家危亡,杨钺身为皇子,该义不容辞,慷慨扑国难。
杨钺趁火打劫,敢提出要求,过分,实在过分。
太子当场站出来,怒斥:“六郎,你帐下占有朝廷最多军队,河西军入侵,不思御敌,反而提出条件,是不是过分了!”
“没错,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六哥,假若你不敢上场杀敌,臣弟率右武卫,前往西北!”蜀王杨骁亦讽刺道。
杨钺冷笑,笑而不语,虎目睥睨,不把太子与蜀王放在眼里,耐心等待皇上表态。
杨明坤对杨钺提议,亦极度不满,正如太子与蜀王所言,国家危难,杨钺该义无反顾领兵征战。
不过,杨明坤对杨钺寄予厚望,不然,不会冒险撤回镇守渤海的右武卫御敌。
暗暗压制内心怒火,和颜悦色道:“六郎,你有话直说,若成功驱逐河西军,别说三个要求,三十个要求,朕也同意。”
杨钺观之,朗声道:“父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儿臣希望征战西北时,朝中文臣武将,包括父皇在内,切勿参与!”
“好!”杨明坤斩钉截铁道!
不觉得杨钺提议,有何过分之处!
毕竟,朝中官员很少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冒然对战事指手画脚,只会让战局变得混乱!
杨钺闻声不曾料到,杨明坤轻松答应,继续道:“河西,朔方,为大唐固有故土。
儿臣与高将军领兵,绝非御敌,而是收回河西,朔方重镇!
期间,不论突厥是否插手河西,朔方,儿臣希望得到父皇全力支持,直到完全收复朔方与河西两镇。”
杨钺怀疑朝堂抗敌决心,故而提议!
奈何,这个提议道出,满朝官员惊慌,纷纷指责杨钺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多年来,朝堂多次出兵收复河西,奈何胜少败多。
假若,朝堂全力收复河西,朔方重镇,势必引起平卢与和河东节度使韩希范揪心,肯定出兵响应河西,朔方节度使陈安彪。
那时,朝堂需要对付陈安彪,还要应对韩希范,两线作战,双拳难敌四手。
何况,陈安彪背后有突厥,很容易把事态扩大化!
假若突厥插手,局势扩大化,会超出朝廷掌控!
这个提议,百官否定,皆不看好。
杨明坤犹豫,端坐龙椅,神情发愣,难以抉择,不确定是否该答应杨钺。
能够收复河西与朔方固然好,若无法收复,事态扩大,严重影响朝堂安宁。
不禁问道:“假若韩希范与陈安彪东西呼应,突厥出兵该怎么办?”
“父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收复河西与朔方,河套地区始终无法归位大唐版图,不发展骑兵,大唐始终受制于人,很难崛起!
假若河东韩希范出兵,恰好趁机拔除,减少北方威胁!”杨钺言语诚恳,有几分强势与狂野。
杨明坤长长喘口气,异常为难,最终勉强答应:“也罢,按照你的要求办!”
观之,杨钺意识到皇上在敷衍,假若击败河西军,夺回灵州城,外部有丁点压力,皇上均有可能出尔反尔。
顿时,他心中非常郁闷!
杨钺依旧提出第三个要求,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儿臣希望出征时,粮草受到保证,粮草受到影响,全军士气,很难提升,有可能不战而败。”
“此事,六郎放心,朕命太子亲手操办!”杨明坤视线转移太子身上,向杨钺保证。
闻声,杨钺不再多言,暂时带兵出征,将来究竟走多远,全靠皇上雄心与魄力,
点将结束,杨明坤暗暗松口气,厉声道:“西北局势变化莫测,兵贵神速,六郎,高将军,李将军,你们快速准备,明日出发!
太子,马上准备粮饷,运向原州与庆州!”
“是!”太子,杨钺,高孝云,李玄机,拱手抱拳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