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杀妻过后又诛子
太子殷郊此时年方十四岁,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岁,年纪幼小,尚贪嬉戏,竟不在意。
杨容复禀道,“千岁不要对弈了,今祸起宫闱,家亡国破!”,殿下忙问道,“有何大事,祸及宫闱?”,杨容含泪说道,“启禀千岁,皇后娘娘不知遭受何人陷害,天子大怒,剜去娘娘一目,炮烙二手,如今与刺客对证,请千岁速救娘娘!”。
殷郊一声大叫,同弟出东宫,竟进西宫,进得宫来,忙到殿前,太子一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不觉心酸肉颤,近前俯伏姜皇后身上,跪而哭道,“娘娘为何事受此惨刑?母亲,你就算有大恶,正位中宫,怎能轻易加刑?”。
姜后闻子之声,睁开一目,母见其子,大叫一声,“吾儿!你看吾剜目烙手,皆是这个姜环陷害吾谋逆,又有妲己进献谗言残吾手目,你当为母明冤洗恨,也不枉吾养你一场!”,言罢大叫一声,“苦死吾也!”,呜咽而绝,就此身亡。
太子殷郊见母气死,又见姜环跪在一旁,便对着黄妃问道,“谁是姜环?”,黄妃指姜环说道,“跪的这个恶人就是你母亲对头”,殿下大怒,只见西宫门上挂一口宝剑,殿下取剑在手,怒斥道,“好逆贼!你欺心行刺,敢陷害国母!”。
随即殿下把姜环一剑砍为两段,血溅满地,太子大叫道,“吾先杀妲己。以报母仇!”,随即提剑出宫。健步如飞,晁田晁雷见殿下执剑前来。不知其故,转身就跑往寿仙宫去了,黄妃见殿下杀了姜环,持剑出宫,大惊道,“这冤家不谙事体!”,随即立马对着殷洪说道,“赶紧将你哥哥叫回来!说吾有话说!”。
殷洪从命,出宫对着殷郊大叫道。“皇兄!黄娘娘叫你回去,有话对你说!”,殷郊听言,回来进宫,黄妃说道,“殿下,你忒暴躁了些,如今杀了姜环,死无对证。吾本想也用铜斗烙他的手,或用严刑拷讯,他自招成,也晓得谁是主谋。吾好回旨,你又提剑出宫赶杀妲己,只怕晁田晁雷到寿仙宫见那昏君。其祸不小!”。
黄妃言罢,殷郊与殷洪追悔不及。而晁田晁雷跑至宫门,慌忙传进寿仙宫中。道,“二殿下持剑赶来!”,帝辛闻奏大怒,“好逆子!姜后谋逆行刺,尚未正法,这逆子敢持剑进宫弑父,总是逆种,不可留!令晁田晁雷取龙凤剑,将二逆子首级取来,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领剑出宫,很快就到了西宫,立马就有西宫奉御官来报黄妃,“天子命晁田晁雷捧剑来诛殿下”,黄妃急至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天子龙凤剑而来,黄妃问道,“你二人何故又至吾西宫?”。
晁田二人便对黄贵妃说道,“臣晁田晁雷奉皇上命,欲取二位殿下首级,以正弑父之罪”,黄妃大喝一声,“你这匹夫!适才太子与你同出西宫,你为何不往东宫去寻,却怎么往吾西宫来寻?吾晓得你这匹夫,倚仗天子旨意,遍游内院,玩弄宫妃,你这欺君罔上的匹夫,若不是天子圣旨在身,立斩你这匹夫驴头,还不速退!”。
晁田兄弟二人只吓得魂丧魄消,喏喏而退,不敢仰视,竟往东宫而来,黄妃忙进宫中,急唤殷郊兄弟二人,黄妃哭着说道,“昏君杀子诛妻,吾这西宫救不得你,你可往馨庆宫杨贵妃那里,可避一二日,若有大臣谏救,方保无事”。
二位殿下双双跪下,口称,“贵妃娘娘,此恩何日得报?只是母死,尸骸暴露,望娘娘开天地之心,念母死得冤枉,替她讨得片板遮身,此恩天高地厚,莫敢有忘!”,黄妃道,“你等速速离去,此事吾必定会处置妥当”。
二位殿下跑出宫门,径往馨庆宫来,只见杨妃身倚宫门,询问姜皇后信息,二位殿下立马向前哭拜在地,杨贵妃大惊,问道,“二位殿下,娘娘的事怎样了?”,殷郊哭诉道,“不知何人买通姜环诬陷母亲,父王听信妲己之言,将母亲剜去一目,炮烙二手,就此死于非命,今又听信妲己谗言,欲杀吾兄弟二人,望姨母救吾二人性命!”。
杨妃听罢,泪流满面,呜咽说道“二位殿下,你等快进宫来!”,二位殿下进宫,杨妃沉思:“晁田晁雷至东宫不见太子踪影,必往此处追寻,待吾把二人打发回去,再作安排”,当即,杨妃站立宫门,只见晁田兄弟二人行如狼虎,飞奔前来。
杨妃下令道,“传宫官,与吾拿了这二人!此乃深宫内阙,外官焉敢在此?法当连诛九族!”晁田听罢,向前口称,“娘娘千岁!臣乃晁田晁雷,奉天子旨意,找寻二位殿下,因身上有龙凤剑在,臣不敢行礼”。
杨妃大喝道,“殿下在东宫,你怎往馨庆宫来?若非天子之命,拿问贼臣才好,还不快退去!”。
晁田二人不敢反驳,只得退走,兄弟心中想到,“这件事怎了?”,晁雷首先开口说道,“三宫全无二位殿下踪迹,吾等宫内生疏,不知内庭路径,且回寿仙宫见天子回旨”。
且言杨妃进宫,二位殿下来见,杨妃说道,“此地不是你弟兄久居之地,眼目众多,君昏臣暗,杀子诛妻,大变纲常,人伦尽灭,二位殿下,可往九间殿去,汇合满朝文武,你去见皇伯微子、箕子、比干、微子启、微子衍、武成王黄飞虎,就说你父亲要为难你兄弟,也好有大臣保你们”。
二位殿下听罢,叩头拜谢姨母指点活命之恩,洒泪而别,杨妃送二位殿下出宫,杨妃坐于绣墩之上,自思叹道,“姜后元配,被奸臣诬陷,遭此横刑,今内宫之中,妲己恃宠,蛊惑昏君,倘有人说二位殿下自吾宫中放去,那时必将归罪于吾,吾怎么经得这般惨刑!况吾侍
奉昏君多年,并无一男半女,东宫太子乃昏君自己亲生之子,父子天性,也不过如此,三纲已绝,不久必有祸乱,吾以后必不能有什么好结果”。(未完待续。。)
第780章 方弼方相反朝歌
杨妃越想就越是悲观,自感前途暗淡,凄惶自伤,当即就掩了深宫,取三尺白绫自缢身亡,而待下人发现之后,立马报入寿仙宫中,帝辛闻杨妃自缢,不知何故,传旨,“用棺椁停于白虎殿”。
且说晁田晁雷来至寿仙宫,只见黄贵妃乘辇回旨,帝辛道,“姜后死了?”,黄妃奏道,“姜后临死之前,大叫数声‘妾侍陛下十有六载,生二男丁,位立东宫,自待罪宫闱,谨慎小心,夙兴夜寐,并无嫉妒过宫中任何嫔妃,不知何人妒吾,买通刺客姜环,定吾一个大逆不道罪名,受此惨刑,十指枯焦,筋酥骨碎,生子一似浮云,恩爱付于流水,身死不如禽兽,这场冤枉无门可雪,只传与天下后世,自有公论’,万望妾身转达天听。
姜后言罢气绝,横尸西宫,望陛下念元配生太子之情,赐下棺椁,收停白虎殿,以成其礼,使文武百官无异议,亦不失主上之德”,帝辛点了点头,道,“准奏”,随即黄妃回官,只见晁田回旨,帝辛问道,“太子何在?”。
晁田立马禀告道,“东宫寻遍,不见殿下下落”,帝辛道,“莫非在西宫?”,晁田回答道, “不在西宫,连馨庆宫也不在”,帝辛就下令道,“三宫不在,想必是在大殿,必须擒获,以正国法!”,当即晁田领旨出宫来。
且言二位殿下往朝殿而来,两班文武俱不曾散朝,只等宫内信息。武成王黄飞虎听得脚步怆惶之声,望孔雀屏里一看。见二位殿下慌忙错乱,战战兢兢。黄飞虎迎上前道,“殿下为何这等慌张?”。
殷郊看见武成王黄飞虎,大叫道,“黄将军救吾兄弟性命!”,说罢大哭,一把拉住黄飞虎袍服,哭诉道,“父王听信妲己之言,不分青红皂白。将吾母亲剜去一目,铜斗烧红烙去二手,死于西宫。
吾见生身母亲受此惨酷之刑,而那姜环跪在前面对词,那时心甚焦躁,不曾思忖,将姜环杀了,随后吾复仗剑,欲杀妲己。不料晁田启奏父王,父王赐吾兄弟二人一死,望列位皇伯怜吾母亲受屈身亡,救吾殷郊。好不失成汤之一脉!”。
言罢,二位殿下放声痛哭,两班文武齐含泪上前道。“国母受诬,我等如何坐视?可鸣钟击鼓。请天子上殿,声明其事。重审此案,洗雪皇后冤枉”。
言未了,只听得殿西首一声喊叫,似空中霹雳,大呼道,“天子失政,杀子诛妻,建造炮烙,阻塞忠良,昏庸无道,大丈夫既不能为皇后洗冤、太子复仇,含泪悲啼,岂能效儿女子之态!古人言,‘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仕’,今天子不道,三纲已绝,大义有乖,恐不能为天下之主,吾等亦耻为之臣,不若反出朝歌,另择新君,去此无道之主,保全社稷!”。
众人看时,却是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兄弟二人,黄飞虎在听到他们的话后,瞳孔微缩,大喝一声,“你们多大的官,敢如此乱言!满朝多少大臣,岂轮得到你们来讲?本当拿了你们这等乱臣贼子,还不退去!”,方弼兄弟二人低头喏喏,不敢回言。
黄飞虎见国政颠倒,叠现不祥,也知天意人心俱有离乱之兆,心中沉郁不乐,咄咄无言,又见微子、比干、箕子诸位大臣,满朝文武,人人咬牙切齿,个个长吁短叹,正无甚计策,只见一员官,身穿大红袍,腰悬宝带,上前对诸位大臣说道,“今日之变,正应终南山云中子之言!
古云:‘君不正,则臣生奸佞’,今天子残杀太师杜元铣,治炮烙坏谏官梅伯,今日又有这等异事,陛下不分青红皂白,杀子诛妻,吾想起那定计奸臣,行事贼子,反在一旁暗笑,可怜成汤社稷,必将拱手让于他人,似吾等不久之后终要被他人所掳!”。
说话之人,乃上大夫杨任,黄飞虎长叹数声,“大夫之言是也!”,百官沉默不语,二位殿下悲哭不止。
只见方弼方相二人与众人分开,方弼夹住殷郊,方相夹住殷洪,厉声高叫道,“帝辛无道,杀子而绝宗庙,诛妻有坏纲常,今日保二位殿下往东鲁借兵,除了昏君,再立成汤之嗣,吾等反了!”。
当即,二人背负殿下,径出朝歌南门去了,二人力气甚大,在此期间不知撞到了多少官员,哪里挡得住他们?后人有诗为证,诗曰:方家兄弟反朝歌,殿下今番脱网罗,漫道美人能破舌,天心已去奈伊何。
话说众多文武见反了方弼、方相二人,大惊失色,独黄飞虎如同不知,亚相比干近前说道,“黄大人,方弼方相反了,大人为何独无一言?”,黄飞虎答道,“可惜文武之中,并无一位似方弼二人,这二人皆乃匹夫,尚知不忍国母负屈,太子枉死,自知卑小,不敢谏言,故此背负二位殿下去了。
若圣旨追赶而来,殿下必死无疑,忠良尽皆屠戮,此事明知有死无生,二人只是迫于一腔忠义,故造此罪孽,然情甚可叹”。
百官还来不及回答,只听后殿传来奔逐之声,众官定睛一看,只见晁田兄弟二人捧宝剑到殿前,说道,“列位大人,二位殿下可曾往九间殿来?”,黄飞虎道,“二位殿下方才上殿哭诉冤枉,国母无辜遭诛,陛下又欲赐死太子,有镇殿大将军方弼方相二人,不忿沉冤,把二位殿下背负,反出都城,去尚不远,你等既奉天子旨意,速去拿回,以正国法”。
晁田晁雷听得是方弼兄弟反了,吓得那是魂不附体,话说那方弼身长三丈六尺,方相身长三丈四尺,晁田兄弟怎敢惹他们?一拳也经不起,晁田自思,“此是黄飞虎故意为难于吾等”,当即他就说道,“方弼既反,保二位殿下出都城去了,末将立刻进宫回旨”。(未完待续。。)
第781章 五色神牛阻叛臣
当即,晁田来至寿仙宫见帝辛,启奏道,“臣奉旨到九间殿,见文武尚未散去,臣找不到二位殿下踪迹,只听百官道:二位殿下见文武百官哭诉冤情,有镇殿将军方弼、方相保二位殿下反出都城,投东鲁借兵去了,请旨定夺”。
帝辛大怒说道,“方弼反了?你速赶去拿来,不得让他们逍遥法外,更不许让他们到达东鲁”,晁田立马启奏道, “方弼兄弟力大勇猛,臣焉能拿得来?要拿方弼兄弟,需陛下速发手诏,着武成王黄飞虎方可成功,也避免二位殿下顺利逃脱”。
帝辛道,“速行手敕,令黄飞虎速去将方家二人与两个孽子拿回”,晁田却是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推给了黄飞虎,当即手捧帝辛手敕来到大殿,命武成王黄飞虎速擒叛贼方弼方相,并取二位殿下首级回旨。
黄飞虎不怒反笑,“吾早已料到,晁田小儿必将此事推到吾身上”,当即就领剑敕出午门,只见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四人道,“小弟愿相随”,黄飞虎却摇了摇头,道,“不必你们去”,当即自上五色神牛,催开坐下兽,朝着东鲁方向追赶而去。
且言方弼、方相背负二位殿下,一口气跑了三十里,这才停下来休息,大殿下道,“二位将军,此恩何日可报?”,方弼却道,“臣不忍千岁遭此屈陷,故心中不平,一时反了朝歌,如今计议。该前往何方投奔”。
正商议间,只见武成王黄飞虎坐五色神牛飞奔赶来。方弼方相慌乱,忙对二位殿下说道。“末将二人一时卤莽,未曾三思,如今性命休矣,如何是好?”,大殿下道,“将军救吾兄弟性命,无恩可酬,何出此言?”方弼道,“黄将军来拿吾等。此去一定伏诛”。
殷郊急看,黄飞虎已赶到面前,二位殿下马跪下说道,“黄将军此来,莫非是要捉拿吾等?”,黄飞虎见二位殿下跪下,立马滚下神牛,亦跪于地上,口称。“臣该万死!殿下请起”,殷郊立马问道,“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黄飞虎回答道,“臣奉命而来。天子赐龙凤剑与吾,请二位殿下自决,臣方敢回旨。非臣敢逼弑储君,请二位殿下速行”。
二人听罢。立马再度跪下,乞求道。“将军尽知吾母子衔冤负屈,母遭惨刑,死不瞑目,再杀幼子,一门尽绝,乞将军可怜吾等衔冤孤儿,开天地仁慈之心,赐一线再生之路,若得寸土可安,吾等生当衔环,死当结草,永世不敢忘将军之大德!”。
黄飞虎立马跪下说道,“臣岂不知殿下冤枉?只是军命难违,臣若欲要放走殿下,便得欺君卖国之罪,欲要不放殿下,二位殿下身负沉冤,臣心何忍?”,当即彼此愁苦,再三沉思,俱无计策。
殷郊自思,料不能脱此灾,便说道,“也罢,将军既奉君命,不敢违法,还有一言,望将军不知可施此德,留一线之生机”,黄飞虎说道,“殿下有何事?但说无妨”,殷郊道,“将军可将吾殷郊之首级拿回都城回旨,不过可怜吾幼弟殷洪,放他逃往别国,倘若他日长成,得借大军报怨,得泄吾母之沉冤,吾殷郊虽死犹生,望将军可怜!”。
殷洪一听这话,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制止道,“黄将军,此事不可!皇兄乃东宫太子,吾不过一郡王,况吾又年幼,难有作为,黄将军可将吾殷洪首级拿去回旨,皇兄或往东鲁、或去西岐,借一只大军,若可报母弟之仇,弟何惜此一死!”。
殷郊上前一把抱住兄弟殷洪,放声大哭道,“吾何忍幼弟遭此惨刑?”,当即,二人痛哭,彼此不忍,你推我让,那里肯舍?方弼方相看见如此苦情悲切,立马大叫一声,“苦死吾等也!”,随即,泪如瓢倾。
黄飞虎看见方弼兄弟有这等忠心,自是不忍见到,甚是凄惶,乃含泪道,“方弼不可啼哭,二位殿下不必伤心,此事惟有吾五人共知,如有漏泄,吾举族不保,方弼,速速保殿下往东鲁见姜桓楚,方相,你去见南伯侯鄂崇禹,就言吾在中途放殿下往东鲁,传与他,叫他两路调兵,靖奸洗冤,吾黄飞虎那时自有脱身之法”。
方弼说道,“吾兄弟二人今日早朝,不知有此异事,临朝保驾,不曾带有路费,如今欲分头往东南二路去,这事可如何是好?”,黄飞虎道,“此事吾等俱不曾打点”,沉思半晌才接着说道,“吾这有一玉佩,拿去卖掉,权作路费,先皇所赐,价值百金,二位殿下,前途保重,方弼方相!你兄弟宜当用心,届时功劳不小,吾则回宫复命”。
随即,黄飞虎上骑回朝歌,进城时日色已暮,百官尚在午门,黄飞虎下骑,比干立马冲过来说道,“黄将军,怎样了?”,黄飞虎道,“追赶不上,只得回旨”,百官皆是大喜。
且言黄飞虎进宫候旨,帝辛问道,“逆子叛臣,可曾拿了?”,黄飞虎便道,“臣奉手敕,追赶七十里,到三叉路口,问来往行人,俱言不曾见,臣恐有误回旨,只得回来”,帝辛道,“追袭不上,却是便宜了逆子叛臣!爱卿且暂退,明日再议”,当即,黄飞虎谢恩出午门,与百官各归府第。
且说妲己见未曾拿住殷郊,复进言道,“陛下,今日走脱了殷郊殷洪,若投了姜桓楚,只恐大军不久即至,其祸不小!况闻太师远征,不在都城,不若速命殷破败、雷开点三千飞骑,星夜拿来斩草除根,恐生后患”。
帝辛说道,“美人此言,正合朕意”,当即忙传手诏,“命殷破败、雷开点飞骑三千,速拿二孽子,不得迟误取罪!”,而殷、雷二将领诏,要往黄飞虎府内来领兵符,调选兵马。
黄飞虎坐在后厅,心中想到,“朝廷不正,将来民愁天怨,万姓惶惶,四海分崩,八方播乱,生民涂炭,日无宁宇,如何是好?”,正忧愁的时候,下人来禀告,“老爷,殷、雷二将听令”。(未完待续。。)
第782章 三千老弱难追及
当即二人走进后厅,行礼毕,黄飞虎问道,“方才散朝,又有何事?”,二将启奏道,“奉天子手诏,令末将领三千飞骑,星夜追赶殿下,捉方弼等以正国法,特来请发兵符”,飞虎暗想,“此二将赶去,必定将二位殿下拿来,吾之前所做,便付于流水”。
当即,他就吩咐殷破败、雷开道,“今日晚了,人马未齐,明日五更,领兵符速去!”,殷、雷二将不敢违令,只得退去,黄飞虎乃是镇国武成王,殷、雷二将乃是麾下,焉敢强辩?只得回去。
且言黄飞虎对周纪说道,“殷破败来领兵符,调三千飞骑追赶殿下,你明日五更,把疾病、衰老、懦弱不堪的点三千与他去”。
周纪领命,次日五更,殷、雷二将等发兵符,周纪下教场,令点三千飞骑,发与殷、雷二将领去,二将定睛一看,皆是老弱不堪疾病之卒,又不敢违令,只得领人马出南门而去,当即一声炮响,催动三军。
那老弱疾病之兵,如何行得快?急得二将无可奈何,只得随军征进,有诗为证,诗曰:三千飞骑出朝歌,呐喊摇旗擂鼓锣,队伍不齐叫难走,行人拍手笑呵呵。
且言方弼、方相保二位殿下行了一二日,方弼对着弟弟说道,“吾与你保二位殿下反出朝歌,路费毫无,如何是好?虽然黄老爷赐下玉佩,你我如何使用?若有人盘问,反为不便,前方两处正是东南二地。你我可指引二位殿下前往,吾兄弟再投他处。方可两全”。
方相说道,“此言极是”。当即,方弼对着二位殿下说道,“臣有一言启禀二位千岁,臣等乃一勇之夫,秉性愚卤,昨见殿下负此冤苦,一时性起,反了朝歌,并不曾想到路途遥远。盘费全无,今欲将黄将军所留玉佩卖出换钱,又恐被人盘问,反为不便,况逃灾避祸,须要隐蔽些方是,适才臣想一法,必须分路各自前行,方保万全。望二位千岁详察,非臣不能尽忠”。
殷郊说道,“将军之言极当!但吾兄弟幼小,不知去路。如之奈何?”,方弼道,“这一条路往东鲁。这一条路往南都,俱是大路。人烟密集,可以长行”。殷郊道,“既然如此,二位将军不知往何方去?何时才能重逢?”。
方相道,“臣此去,便要寻一镇诸侯处暂且安身,待殿下借兵进军朝歌时,臣自来投拜麾下,以作前驱”,当即,四人洒泪而别。
随后方弼、方相与二位殿下分开,投小路而去,且说殷郊对殷洪说道,“兄弟,你投哪一路去?”,殷洪道,“但凭哥哥做主”,殷郊道,“吾往东鲁,你往南都,吾见外公,哭诉这场冤苦,舅爷必定调兵,届时吾将派人知会你,你可借数万之师,齐伐朝歌,擒拿妲己,为母亲报仇,此事不可忘了!”。
殷洪垂泪点头,“哥哥,从此一别,不知何日再会?”,当即,兄弟二人放声大哭,执手难分,有诗为证,诗曰:旅雁分飞实可伤,兄南弟北苦参商,思亲痛有千行泪,失路愁添万结肠,横笛几声催暮霭,孤云一片逐沧浪,谁知国破人离散,方信倾城在女娘。
话说殷洪上路,泪不能干,凄凄惨惨,愁怀万缕,况这殿下年纪幼小,以往身居宫阙,那晓得路途遥远颠簸?没走多远,就得停顿,艰难苦恨,腹内又饥,想那殿下深居宫中,身穿绫锦,日食珍羞,哪里会求乞于人?见一村舍人家,大小俱在那里吃饭,这殿下便走到跟前,命令道,“拿饭与孤家用!”。
众人看见这殿下着红衣,相貌非俗,忙起身道,“请坐!上饭”,随即忙忙取饭放在桌上,殷洪吃了,起身谢道,“承蒙赐饭,不知何时回报你等?”。
乡人问道,“小哥往哪里去?来自何处?姓甚名谁?”,殷洪道,“吾非别人,乃帝辛之子殷洪是也,如今往南都见鄂崇禹”,那些人听是殿下,忙跪在地上,口称,“千岁!小民不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殿下道,“此处可是往南都去的路?”,乡民说道,“这是大路”。
当即这殿下离了村庄,不断赶路,一日却走不上二三十里,大抵这殿下乃娇生惯养,哪里会走路,此时来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之处,无处可歇,心甚慌乱,又走了二三里,只见松阴密杂,路道分明,见一座古庙,殿下大喜,一路狂奔而来,见庙门一匾,上书“轩辕庙”。
殿下进庙,拜倒在地,说道,“轩辕圣主,制度衣裳,礼乐冠冕,日中为市,乃上古之圣君也,殷洪乃成汤三十一代之孙,帝辛之子,今父王无道,杀子诛妻,殷洪逃难,借圣帝庙宇安宿一夜,明日早行,望圣帝护祐!若得寸土安身,殷洪自当重修殿宇,再换金身”。
所谓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这殷商乃是帝喾的后人,自然也是轩辕黄帝的后人,这殷洪这才会祈求轩辕的庇护,而此时殿下一路行来,身体困倦,便在圣座下和衣睡倒。
且言殷郊往东鲁大道一路行来,日色将暮,只走了四五十里,只见一府第,上书太师府,殷郊道,“此处乃是宦门,可以借宿一晚,明日早行”,当即,殿下叫到,“里边有人否?”,问了一声,见里边无人答应,殿下只得又进一层门。
这时,只听里面有人长叹,作诗曰:几年待罪掌丝纶,一片丹心岂自湮,辅弼有心知为国,坚持无地伺私人,孰知妖孽生宫室,致使黎民化鬼燐,可惜野臣心魏阙,乞灵无计叩枫宸。
话说殿下听完里面作诗,殷郊复问道,“里面有人么?”,里面听有人声,便问道,“是谁?”,此时天色已晚,黑影之中,看得不甚分明,殷郊说道,“吾是过路投亲的,天色晚了,欲借府上一宿,明日早行”。(未完待续。。)
第783章 殷郊殷洪俱被擒
那里面的老者问道,“你声音好像朝歌人?”,殷郊答道,“正是”,老者又问道,“你是住在郊外,还是住在城中”,殷郊答道,“吾住在城中”,“你既住在城中,请进来问你一声”,殿下向前一看,惊讶地说道,“原来是老丞相啊!”。
商容见来人是殷郊,立马下拜道,“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迎迓,万望恕罪!”,商容又道,“殿下乃国之储君,怎能独行至此?恐怕是国有不祥之兆!请殿下里面坐,详细对老臣道来”。
殷郊流泪不止,把帝辛杀子诛妻事故细说一遍,商容顿足大叫道,“谁知昏君这等暴横,绝灭人伦,三纲尽失!老臣虽是身在山野,却心怀朝廷,岂知平地风波,生此异事,娘娘竟遭惨死,二位殿下流离天下!百官为何钳口结舌,不敢当面直谏,致使朝政颠倒?殿下放心,老臣这就前往朝歌,直谏天子,改弦易辙,以救祸乱”,当即就吩咐左右准备酒席,款待殿下”。
不言殷郊在商容府内,且说殷、雷二将领兵追赶二位殿下,虽有人马三千,俱是老弱不堪的,一日只行三十里,不能远走,行了三日,走上百里远近,一日,大军来到三叉路口,雷开说道,“兄长,且把人马安顿在此处,你领五十名精壮士卒,吾领五十名精壮士卒,分头追赶,你往东鲁,吾往南都”。
殷破败道,“此言甚善!不然,如此老弱之卒。一日行走不道二三十里,如何赶得上?终是误事”。雷开道,“若兄长先追到叛臣。回来在此等吾,若是吾先追到,回来也在此等候兄长”。
殷破败道,“说得有理”,当即二人将此老弱军卒屯扎在此,另各领年壮士卒五十名,分头赶来,有诗为证:美**国万民灾,驱逐忠良若草莱。擅宠诛妻夫道绝,听谗杀子国储灰,英雄弃主多亡去,俊彦怀才尽隐埋,可笑纣王孤注立,纷纷兵甲起尘埃。
话说雷开领五十名军卒,往南都追赶,似电走云飞,风驰雨骤。赶至天晚,雷开传令道,“尔等在此饱餐,随后连夜追赶。料他们去不了多远”,军士依言,吃饱了战饭随后又赶路。到了二更时分后,军士因连日跋涉劳苦。人人俱在马上困倦,险些儿闪下马来。
雷开暗想。“夜里追赶,只怕赶过了,倘若殿下在后,吾反在前,空劳心力,不如歇宿一晚,明日好赶路”,当即吩咐左右道,“往前边查探,看看是否有村舍?暂宿一晚,明日赶路”众军卒因连日追赶辛苦,巴不得要歇息,当即两边将火把灯球高举,照得前面松阴密密,正好是一个村庄。
走近一看,有一座庙宇,军卒前来禀告,“前边有一古庙,老爷可以暂居一晚,明早也好赶路”,雷开道,“这倒是个好住处”,当即众人到了庙前,雷开下马,抬头观看,上悬字乃是轩辕庙,里边并无庙主。
当即军卒用手推门,齐进庙来,火把一照,只见圣座下一人鼾睡不醒,雷开向前看时,却是殿下殷洪,雷开叹道,“若往一直前行,却是要错过了!此也是天数”,雷开立马大叫道,“殿下,殿下!”。
殷洪正在浓睡之间,猛然惊醒,只见灯球火把,一簇人马拥塞,殿下认得是雷开,立马大叫道,“雷将军!”,雷开道,“殿下,臣奉天子之命,来请殿下回朝,届时百官俱有保本,殿下可以放心”。
殷洪道,“将军不必再言,吾已尽知,料不能逃此大难,吾死也不惧,只是一路行来,甚是狼狈,难以行走,乞将军把你的马与吾骑一骑,不知将军意下如何?”,雷开听得,忙答道,“臣的马请殿下乘骑,臣愿步随”,当即殷洪离庙上马,雷开步行押后,往三叉路口而来。
且说殷破败往东鲁大道赶来,行了一二日,赶到风云镇,又过十里,只见八字粉墙,金字牌匾,上书“太师府”,殷破败勒住马看时,发现原来是商丞相府邸,殷破败滚鞍下马,径走进相府来看商容。
商容原是殷破败上司,殷破败是商容的门生,故此下马谒见商容,却不知太子殷郊正在厅上吃饭,殷破败不用下人通报,就径直走到厅前,发现大殿下正同丞相用饭,殷破败进入大厅说道,“千岁、老丞相,末将奉天子旨意,来请殿下回朝”。
商容道,“殷将军,你来得正好,吾想朝歌有四百文武,就无一官敢胆直谏天子,文官钳口,武不能言,爱爵贪名,尸位素餐,此成何体统!”,老丞相正骂起气来,哪里肯停下?
而这时殿下殷郊颤颤兢兢、面如金纸,上前说道,“老丞相不必大怒,殷将军既奉旨拿吾,料此去必无生路”,言罢泪如雨下,商容大呼道,“殿下放心!老臣奏章尚未完成,若见天子,自有话说”。
当即对着左右说道,“收拾马匹,打点行装,吾亲自面见君主”,殷破败见商容亲自往朝歌见驾,恐天子罪责,殷破败道,“丞相,卑职奉旨来请殿下,可同殿下先回,在朝歌等候,丞相略后一步,门生这是先有天子而后私情也,不识丞相可容纳否?”。
商容笑着说道,“殷将军,吾晓得你这句话,吾若要同行,恐天子责你容情之罪。也罢!殿下,你同殷将军前去,老夫随后便至”,当即殿下离了商容府第,且行且止,两泪不干。商容便对着殷破败道,“吾将殿下交与你,你莫望功高,有伤君臣大义,否则罪不胜诛!”殷破败顿首说道,“门生领命,岂敢妄为!”。
当即大殿下辞了商容,同殷破败上马,一路往朝歌赶去,殷郊在马上暗想,“吾虽身死不足惜,还有兄弟殷洪,尚有申冤报恨之时”,几日过后,不觉来到三叉路口,军卒报与雷开,雷开到辕门来看时,只见殿下同殷破败在马上。(未完待续。。)
第784章 帝辛狠手诛二子
雷开上前说道,“恭喜千岁回来!”,殿下下马进营,殷洪在帐上高坐,只见有人来报说,“千岁来了”,殷洪闻言,抬头看时,果见殷郊,殷郊在见到殷洪后,心如刀绞,意似油煎,赶紧上前一把扯住殷洪,放声大哭道,“吾兄弟二人,生前获何罪于天地!一路奔逃竟然不能逃脱,现两人被擒,父母戴天之仇,化为乌有!”。
当即,二位殿下顿足捶胸,伤心切骨,悲啼道,“可怜吾母死得无辜,吾等无罪逃亡!”,只见三千士卒闻者心酸,见者掩鼻,二将不得已,催动人马望朝歌而来,有诗为证,诗曰:皇天何苦失推详,兄弟逃灾离故乡,指望借兵申大恨,孰知中道遇豺狼,思亲漫有冲霄志,诛佞空怀报怨方,此日双双投陷阱,行人一见泪千行。
话说殷、雷二将擒获殿下,来到朝歌安下营寨,二将进城回旨,暗喜成功,有探马报与武成王黄飞虎,说,“殷、雷二将已捉获二位殿下,进城回旨”,黄飞虎听报大怒,“这两个匹夫!欲要建功立业,不顾成汤后嗣,吾必叫他们千钟未享餐刀剑,功未褒封血染衣!”。
当即对着黄明、周纪、龙环、吴谦下令道,“你们与吾传请各位老千岁与诸多文武,俱至午门会齐”,四将领命去了,黄飞虎上了坐骑径至午门,方才下骑,只见文武百官闻捉获了殿下,俱到午门。
不一时,亚相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上大夫胶鬲、赵启、杨任、孙寅、方天爵、李烨、李燧。百官相见,黄飞虎道。“列位老殿下,诸位大夫。今日安危,俱在丞相、列位谏议定夺,吾乃武臣,不通言语,只能仰仗诸位了”。
正议论间,只见军卒簇拥二位殿下来到午门,百官上前,口称,“千岁”。殷郊、殷洪垂泪大叫道,“列位皇伯、皇叔并众位大臣!可怜成汤三十一世之孙,吾等今日却要身遭屠戮!吾自正位东宫,并无失德,纵有过恶,也不过贬谪,不致于身首异处,望列位念社稷为重,保救余生。吾不胜感激!”
微子启道,“殿下不必太过担心,百官俱有本章保奏,料应无事”。
且言殷、雷二将进寿仙宫回旨。帝辛道,“既拿了逆子,无须见朕。速斩首午门正法,收尸埋葬回旨!”。殷破败启奏道,“臣未得行刑旨出。焉敢处决?”,当即帝辛即用御笔书“行刑”二字,殷、雷二将捧行刑旨意,速出午门而来。
黄飞虎一见,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站立午门正中阻住二将,大叫道,“殷破败!雷开!你等擒太子有功,杀殿下有爵!不过只怕你等官高必险,位重者身危!”。
殷、雷二将还来不及回话,只见一官员,乃上大夫赵启是也,走上前劈手,一把将殷破败捧的行刑旨扯得粉碎,厉声大叫道,“昏君无道,匹夫助恶,谁敢捧旨斩杀东宫太子!谁敢执宝剑妄斩储君!如今朝纲大变,礼义全无!列位老殿下、诸位大臣!午门非议国事之所,齐到大殿鸣其钟鼓,请驾临朝,俱要犯颜直谏,以定国本”。
殷、雷二将见众官激变,不复朝仪,吓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黄飞虎又命黄明、周纪等四将守住殿下,以防被暗害,八名奉御官把二位殿下绑缚,只等行刑旨意,谁知众官阻住。
且说众官齐上大殿,鸣钟击鼓,请天子登殿,帝辛在寿仙宫听见钟鼓之声,正欲传问,只见奉御官启奏道,“应当是满朝文武请陛下登殿”,帝辛便对着妲己说道,“此无别事,只为逆子,百官欲来保奏,此该如何是好”。
妲己启奏道,“陛下传出旨意,今日斩了殿下,百官明日见朝,一面传旨,一面催殷破败回旨”。
当即奉御官旨意下,诏曰:君赐死,不敢生,此乃万古之法,今逆子殷郊,助恶殷洪,灭伦藐法,肆行不道,仗剑入宫,擅杀逆贼姜环,企图灭口,复持剑欲行弑父之举,悖理逆常,子道尽灭,今擒获午门,以正祖宗之法,诸位爱卿莫要再为两个孽子求情,如有国家政事,明日再议。
奉御官读诏已毕,百官无可奈何,纷纷议论不决,亦不敢散去,却是不知行刑旨已出午门了。
上天垂象,定下兴衰,二位殿下乃封神榜上有名之人,自是命不该绝,有太华山云霄洞赤精子,九仙山桃源洞广成子,二仙无事,闲乐三山,兴游五岳,脚踏云光,往朝歌径过,忽被二位殿下顶上两道红光把二位大仙足下云光阻住,二仙乃拨开云雾观看,见午门杀气连绵,愁云卷结
这二人得元始天尊秘传度过量劫之法,只要收取门人,使用替劫之法,让自己门人替自己上榜,便可在量劫当中平安无事,而这两人在见到二位殿下后,便有了将这二位殿下收入门中,让他们替自己应劫的想法。
广成子道,“道兄,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一簇众生之内,绑缚二人,红气冲霄,命不该绝,况且到时伐商需有大将,吾等道心,无处不慈悲,何不救他一救?你带一个回山,吾带一个回山,日后助西周功成,东进五关,可是一举两得之事”。
赤精子道,“此言有理,不可迟误!”,广成子忙唤出黄巾力士,道,“与吾把那二位殿下抓回本山!”,黄巾力士领法旨,驾起神风,只见播土扬尘,飞沙走石,地暗天昏,一声响亮,
如崩开华岳,折倒泰山,吓得附近三军、执刀士卒、监斩殷破败用衣掩面,抱头鼠窜,及至风息无声,二位殿下不知何往,踪迹全无,吓得殷破败魂不附体,异事非常,午门外众军一声呐喊。
此时,黄飞虎在大殿读诏,方才商议纷纷,忽听喊声,比干正问何事呐喊,有周纪到大殿,报与黄飞虎,道,“方才大风一阵,满道异香,飞沙走石,对面不能见人,只一声响亮,二位殿下不知刮往何处去了,异事非常,真是奇怪!”。(未完待续。。)
第785章 商容九间殿死节
百官闻言,皆是喜不自胜,不禁感叹道,“天不亡含冤之子,地不绝成汤之脉!”,百官俱有喜色,随即只见殷破败慌忙进宫,启奏帝辛,后人有诗感叹此事,诗曰:,仙风一阵异香生,播土扬尘蔽日明,力士奉文施道术,将军失守枉持兵,空劳铁骑追风影,漫有谗言害鹡鸰,堪叹废兴皆定数,周家八百已生成。
话说殷破败进寿仙宫见帝辛,启奏道,“臣奉旨监斩,正待行刑旨出,忽被一阵狂风把二位殿下刮了去了,无踪无迹,异事非常,请旨定夺”,帝辛闻言,沉吟不语,暗想道,“奇哉!怪哉!”,心下犹豫不决。
且说丞相商容,随后赶进朝歌,只听得朝歌百姓俱言“大风刮去二位殿下”,商容甚是惊异,来到午门,只见人马拥挤,甲士纷纷,商容径进午门,过九龙桥,时有比干看见商容前来,百官俱上前迎接,口称丞相。
商容道,“众位老殿下,列位大夫,吾商容有罪,告归山野未久,谁想天子失政,杀子诛妻,荒淫无道,可惜诸位老殿下和列位大夫,既食朝廷之禄,当为朝廷之事,为何无一言谏止天子之人?”.
黄飞虎道,“丞相,天子深居内宫,不临大殿,有旨皆叫宫人送出,诸臣不得面君,真是君门万里,今日殷、雷二将把殿下捉获,进都城回旨,绑缚午门,专待行刑旨意,幸上大夫赵先生扯碎旨意。百官鸣钟击鼓,请天子临殿面谏。
而后只见内宫传旨,下令斩了二位殿下。明日看百官奏章,内外不通,君臣阻隔,不得面奏,正无可奈何,却得天从人愿,一阵狂风把二位殿下刮了去,殷破败才进宫回旨,尚未出来。老丞相略等一等,待他出来。便知端的”.
只见殷破败走出大殿,看见商容,还不来得及说话。商容就上前说道,“殿下被风刮去了,恭喜你功高任重,不日列土分茅!”,殷破败欠身鞠躬道,“丞相折煞末将了!君有旨意,非为己私。丞相错怪吾了”。
商容却不理会他。而是对着百官说道,“老夫此来,面见天子,有死无生,今日必犯颜直谏,舍身报国,方有面目见先王于在天之灵”,当即就叫执殿官鸣钟击鼓。执殿官将钟鼓齐鸣,奉御官奏乐请驾。
帝辛此时正在宫中。因风刮去殿下,郁郁不乐,又闻奏乐临朝,钟鼓不绝,帝辛大怒,只得命驾登殿,升于宝座,百官朝贺毕,帝辛面带不悦,说道,“诸位爱卿有何奏章?”,商容在丹墀下,俯伏不言。
帝辛观丹墀下俯伏一人,身穿缟素,又非大臣,帝辛道,“俯伏者何人?”,商容启奏道,“致政首相、待罪商容朝见陛下”,帝辛见是商容,不禁微微一惊,说道,“爱卿既归山野,今日复往都城,不遵宣诏,擅进大殿,成何体统”。
商容肘膝行至滴水檐前,不禁潸然泪下道,“臣昔居相位,未报国恩,近闻陛下,荒淫酒色,道德全无,听谗逐正,紊乱朝纲,颠倒五常,君道有亏,祸乱已伏,老臣今日冒死直谏,恳乞陛下采纳”。
随即,商容将本献上,由比干接表,展于龙案,上书:朝廷失政,三纲尽绝,社稷颠危,祸乱已生,,臣闻天子以道治国,以德治民,克勤克戒,不敢懈怠,夙兴夜寐,宗庙社稷才得磐石之安,金汤之固。
昔日陛下初登大统,修仁行义,礼敬诸侯,优恤大臣,忧民劳苦,惜民货财,智服四夷,威震天下,雨顺风调,万民乐业,乃有道之明君,德配尧舜。
不料陛下近时信任奸邪,不修政道,荒乱朝政,大肆凶顽,近佞远贤,沉湎酒色,日事声歌,任由谗臣设谋,陷害正宫,信妲己赐杀太子,而绝先王宗嗣,慈爱尽灭,忠谏之人遭其炮烙惨刑,君臣大义已无,陛下三纲俱失,人道俱垂,自古无道人君,皆是如此模样,臣今日冒死直谏,献逆耳之言。
愿陛下速赐妲己自尽,洗雪姜皇后、太子屈死之冤,斩谗臣于午门,追封惨刑酷死之义士,届时人民仰服,文武欢心,朝纲整顿,宫内肃清,陛下坐享太平,安康万载,臣虽死犹生。
帝辛看完奏章,大怒不已,将奏章扯得粉碎,传旨道,“将这老匹夫拿出午门,用金瓜击死!”,当即,两边当驾官欲要上前,而商容却站立檐前,大呼道,“谁敢拿吾,吾乃三世之股肱、托孤之大臣!”。
而后,商容用手指着帝辛大骂道,“昏君!你心迷酒色,荒乱国政,不思先王克勤克俭,夙兴夜寐,乃得天命,今昏君不敬上天,弃祖宗社稷,异日必将身死国亡,有辱先王,且皇后乃元配,天下国母,未闻有失德,今遭惨刑而死,大纲已失,二位殿下无辜,惨遭杀身之祸。
父子伦绝,阻忠杀谏,炮烙良臣,君道全无,眼见祸乱将兴,灾异叠见,不久宗庙成墟,社稷易主,可惜先王开创子孙万世之基,金汤锦绣之天下,被你这昏君断送了个干干净净!九泉之下,你将有何颜面见你之先王?”。
帝辛拍案大骂道,“快拿匹夫拿去击顶!”,商容大喝左右,“吾不惜死!帝乙先君,老臣今日有负社稷,不能匡救于君,实愧见先王耳!你这昏君,天下只在数载之间,一朝失与他人!”
商容望后一闪,一头撞到龙盘石柱上面。可怜七十五岁老臣,今日尽忠,脑浆喷出,血
染衣襟,一世忠臣,半生孝子,今日之死,甚是无辜,后人有诗吊之,诗曰速马朝歌见纣王,九间殿上尽忠良,骂君不怕身躯碎,叱主何愁剑下亡,炮烙岂辞心似铁,忠言直谏意如钢,今朝撞死金阶下,留得声名万古香。
话说众臣见商容撞死阶下,面面相觑,帝辛仍然怒声不息,分付奉御官道,“将这老匹夫尸骸抛去都城外,不得掩埋!”,左右立马将商容尸骸扛去城外,有诗为证:忠臣直谏岂沽名,只欲君明国政清,不愿此身成个是,忍教今日祸将盈,报储一念坚金石,诛佞孤忠贯玉京,大志未酬先碎首,令人睹此泪如倾。(未完待续。。)
第786章 姬昌起程往朝歌
这时,只见大夫赵启见商容死于非命,又帝辛又令抛尸,心中甚是不平,不觉竖目扬眉,忍耐不住,出班大叫道,“臣赵启不敢有负先王,今日殿前以死报国,得与商丞相同游地下,已是心满意足!”。
当即就指着帝辛大骂道,“无道昏君!绝首相,退忠良,诸侯失望,宠妲己,信谗佞,社稷摧颓,吾且历数昏君之积恶,皇后惨遭酷刑而死,自立妲己为正宫,追杀太子,使其失了踪迹,国无根本,不久成墟。昏君,昏君!你不义诛妻,不慈杀子,不道治国,不德杀臣,不近贤远谗,不正贪酒色,不智立三纲,不耻败五常。昏君!人伦道德,一点全无,枉为人君,有辱成汤,死有余愧!”。
帝辛大怒道,切齿拍案大骂道,“匹夫焉敢侮君骂主!传旨,将这逆贼速拿去炮烙!”,赵启道,“吾死不足惜,只留忠孝于人间,岂似你这昏君,断送江山,污名万载!”
帝辛气冲牛斗,两边将炮烙烧红,把赵启剥去冠冕,用铁索捆住,只烙得筋断皮焦,骨化烟飞,九间殿烟飞人臭,众官员钳口伤情,帝辛看此惨刑,这才消气,传旨回宫,有诗为证,诗曰,炮烙当庭设,火威乘势热,四肢未抱时,一炬先摧烈,须臾化骨筋,顷刻成膏血,要知纣山河,随此烟烬灭。
且说帝辛回宫,妲己接见,帝辛携手相搀,并坐龙墩之上。帝辛说道,“今日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朕被这两个匹夫辱骂不堪,这样惨刑,百官俱还不怕,爱妃再想奇法,治此倔强之辈”。
妲己说道,“容妾再思”,帝辛道。“美人大位已定,朝内百官也不敢谏阻,朕所虑东伯侯姜桓楚。知他女儿惨死,必定领兵反叛,勾结诸侯,杀至朝歌。闻仲北海未回。如之奈何?”
妲己道,“妾乃女流,见闻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帝辛道,“御妻之言有理”。即传旨宣费仲。
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帝辛道,“姜后已亡,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爱卿有何策可定太平?”,费仲跪而奏道,“姜后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惹惹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将其枭首,斩草除根,那八百镇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龙失首,
猛虎无牙,断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宁,不知圣意如何?”。
帝辛闻言大悦,道,“卿真乃盖世奇才,果有安邦之策,不负苏皇后之所荐”,费仲退出宫中,帝辛暗发诏旨四道,点四员使命官,往四处去,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
且说那一员官径往西岐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凄凄,穿州过府,旅店村庄,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不一日,过了西岐山七十里,进了都城,使命观看城内光景,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使者感叹道,“闻道姬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唐虞盛世!”,随后到了馆驿下马歇息。
次日,西伯侯姬昌设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手下来报,“旨意下”,姬伯带领文武,
接天子旨意,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不知所措,朕甚忧心,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平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不得羁迟,致朕失望,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
姬昌拜诏毕,设筵款待使者,次日整备金银表礼,赠与使者,姬昌道,“使者大人,只在朝歌会齐,姬昌收拾行礼之后立马赶往朝歌”,当即使命官谢完姬昌去了。
且言姬昌端坐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道,“孤此去,内事托与大夫,外事托与南宫适、辛甲诸人”,而后又宣儿子伯邑考,吩咐道,“昨日使者宣召,吾算了一卦,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大难,你在西岐,须得守法,弟兄和睦,君臣相安,不得以一己之私,肆意妄为。
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钱而娶,贫而逾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
口粮,莫要使其饿死,待孤七载之后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吾,此事切不可有忘!”。
伯邑考听父此言,跪着说道,“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姬昌道,“吾儿,君子遇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徒自多事,你若是听从为父嘱咐,
即是大孝!”。
姬昌退至后宫,来见母亲太姜,行礼毕,太姜道,“吾儿,为母与你演先天易数,你有七年灾难”,姬昌跪下答道,“今日天子诏至,孩儿随演先天易数,内有不祥,七载罪祸,不至绝命,方才内事外事,俱托文武,国政付子伯邑考,孩儿特进宫来辞别母亲,明日欲往朝歌”。
太姜曰道,“吾儿此去,百事斟酌,不可造次”,姬昌道, “谨尊母训”,随出内宫与元妃太姬作别,西伯侯有四元妃,二十四次妃,生九十九子,长子乃是伯邑考,次子姬发即日后的武王。
姬昌次日打点行礼前往朝歌,行色匆匆,带领下人五十名,只见满朝文武: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周公旦、召公奭、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与世子伯邑考、姬发带领一干军民,至十里长亭饯别,摆九龙侍席,百官与世子把盏。
姬昌道,“今与诸卿一别,七载之后君臣再会”,姬昌以手拍伯邑考,说道,“吾儿,只要你弟兄和睦,孤再无他虑”,饮了数杯酒后,姬昌上马,父子君臣洒泪而别。(未完待续。。)
第787章 姬伯燕山收雷震
西伯侯姬昌那一日上路,走七十余里,过了岐山,一路行来,夜住晓行,行程非只一日,那一日行至燕山,姬伯在马上说道“叫左右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
跟随之人皆是凡夫俗子,正议论道,“青天朗朗,云翳俱无,赤日流光,雨从何来?”,说话未了,只见云雾齐生,姬昌把马按住,吩咐众人速进茂林避雨
只见滂沱大雨一似瓢泼盆倾,下有半个时辰,姬昌吩咐众人道,“仔细些,雷来了!”,跟随众人立马说道,“老爷吩咐,雷来了,仔细些!”,话犹未了,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大地,崩倒华岳高山。
众人都是大惊失色,都拥挤在一处,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姬昌在马上浑身雨湿,感叹道,“雷过生光,将星出现,左右的,与吾把将星寻来!”,众人一听这话,皆是冷笑不止,心想“将星是谁?那里去找寻?”。
然而他们不敢违命,只得四下里寻觅,众人正寻之间,只听得古墓旁边,像一孩子哭泣声响,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众人道,“想此古墓,焉得有这孩儿?必然古怪,想是将星,就将这婴孩抱来献与侯爷看何如?”。
当即,众人果将这孩儿抱来,递与姬伯,姬伯看见好一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姬昌大喜。想道,“吾命该有百子。今只有九十九子,适才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真是美事”。
当即吩咐左右道,“将此孩儿送往前村权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久后,此子福分不浅”。
随后,姬昌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稀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向马前打稽首说道,“君侯,贫道稽首了”。
姬昌慌忙下马答礼,说道,“不才姬昌失礼了。请问道者为何到此?哪座名山甚么洞府修行?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那道人回答道,“贫道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雨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哪怕现如今的云中子不是元始天尊的弟子,而是衍狮的弟子,他和雷震子这份师徒之缘还是没有断去,刚刚云中子原本路过此路,发现有将星出世,掐指一算竟然发现此人与自己有师徒之缘,因而就来找姬昌,准备将这孩子收入门下。
姬昌听罢,知道云中子绝非等闲之辈,当即命左右抱过此子付与道人,道人接过说道,“将星,你这时候才出现!”,随后对着姬昌说道,“贤侯,贫道今将此儿带上终南,收为徒弟,待贤侯回日,再让他侍奉于贤候左右,不知贤侯意下如何?”。
姬昌说道,“道者带去无妨,吾正愁无人可抚养他,只是久后相会,以何名为证?”,道人说道,“雷过现身,后会时以雷震为名”,姬昌说道,“不才领教,请了”,当即,云中子抱雷震子回终南而去。
有诗为证:燕山此际瑞烟笼,雷起东南助晓风,霹雳声中惊蝶梦,电光影里发尘蒙,三分有二开岐业,百子名全应镐酆,卜世卜年龙虎将,兴周灭纣建奇功。
且说姬昌一路无事,进五关,过渑池县,渡黄河,过孟津,进朝歌,来至金庭馆驿,馆驿中先到了三路诸侯,东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北伯侯崇侯虎,三位诸侯在驿中饮酒,左右来报,“姬伯侯到了”,当即三位走出迎接。
姜桓楚说道,“姬贤伯为何来迟?”,姬昌道,“因路途遥远,故此来迟,得罪了”,四位行礼已毕,复添一席,传杯欢饮,酒行数巡,姬昌问道,“三位贤伯,天子何事紧急,诏吾四臣到此?吾想有什么大事情,都城内有武成王黄飞虎,是天子栋梁,治国有方,亚相比干,能调和鼎鼐,治民有法,有干何事,宣诏吾等?”。
四人饮酒半酣,南伯侯鄂崇禹平时知道崇侯虎素行不义,结党费仲尤浑,蠹惑圣聪,广施土木,劳民伤财,哪肯为国为民,只知贿赂于己,此时酒已多了,偶然想起从前事来,鄂崇禹便说道,“姜贤伯、姬贤伯,不才有一言奉启崇贤伯”。
崇侯虎笑着说道,“贤伯有何事见教?不才敢不领命?”,鄂崇禹道,“天下诸侯首领是吾等四人,闻贤伯作恶多端,全无大臣体面,剥民利己,专与费仲尤浑往来,督功监造摘星楼,闻得你三丁抽二,有钱者买闲在家,无钱者重役苦累,你受私爱财,苦杀万民,自专杀伐,
狐假虎威,行似豺狼,心如饿虎,朝歌城内军民人等,不敢正视,千门切齿,万户衔冤,贤伯,常言道得好‘祸由恶作,福自德生’,从此改过,切不可为!”。
鄂崇禹这段话,就把崇侯虎说得满目烟生,口内喷火,大叫道,“鄂崇禹!你出言狂妄!吾和你俱是一样大臣,你为何席前这等凌虐吾?你有何能,敢当面以诬言污蔑吾?”。
崇侯虎倚仗跟费仲尤浑的关系,朝内有靠山,酒席上就要与鄂崇禹相争起来,只见姬昌指侯虎说道,“崇贤伯,鄂贤伯劝你俱是好言,你怎这等横暴?难道吾等在此,你还敢殴打鄂贤伯!鄂贤伯这番言语,也不过是爱公忠告之言,若有此事,痛加改过,若无此事,更自加勉,则鄂伯之言句句良言,语语金石,今公不知自责,反怪直谏,却是公失礼了”。
崇侯虎听姬昌之言,不敢动手,不提防被鄂崇禹一壶酒劈面打来,正打侯虎脸上,侯虎探身来抓鄂崇禹,又被姜桓楚架开,大喝道,“大臣厮打,体面何存!崇贤伯,夜深了,你睡罢”。(未完待续。。)
第788章 四大诸侯遭劫难
侯虎见西伯侯和南伯侯公然拉偏架,只能忍气吞声,自去睡了,有诗曰:馆舍传杯论短长,奸臣设计害忠良,刀兵自此纷纷起,播乱朝歌万姓殃。
且言三位诸侯久不曾会,重整一席,三人共饮,将至二鼓时分,内中有一驿卒,见三位大臣饮酒,点头叹道,“千岁,千岁!你们今夜传杯欢饮,只怕明日鲜红染市曹!”,更深夜静,人言甚是明白。
姬昌明明听见这样言语,便问道,“什么人说话?叫过来”,左右侍酒人等俱在两旁,只得俱过来齐齐跪倒,姬伯问道,“方才谁言‘今夜传杯欢饮,明日鲜红染市曹’?”,众人回答道,“不曾说此言语”。
只见姜、鄂二侯也不曾听见,姬伯道,“句句分明,怎言不曾说?”,当即叫家将进来,吩咐道,“拿出去,都斩了!”,驿卒听得,谁肯将生替死?只得挤出这人,当即齐叫道,“千岁爷,不干小人事,是姚福亲口说出”。
姬伯听罢,制止了家将,众人起身而去,唤姚福问道,“你为何出此言语?实说有赏,假诳有罪”,姚福道,“是非只为多开口,千岁爷在上,这一件事是机密事,小的是使命官家的下人,因姜皇后屈死西宫,二位殿下大风刮去,天子信妲己娘娘之言,暗传圣旨,宣四位大臣明日早朝,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斩首,今夜小人不忍,不觉说出此言”。
姜桓楚听罢惊怒交加,急忙问道。“姜娘娘为何屈死西宫?”,姚福都开口了。自然收不住言语,只得从头诉说。“帝辛无道,杀子诛妻,自立妲己为正宫”,当即就细细诉说一遍,姜皇后乃桓楚之女,现女儿酷刑惨死,心中如何不痛!身似刀碎,意如油煎,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姬昌命人扶起,桓楚痛哭道,“吾儿剜目,炮烙双手,自古及今,哪有此事!”,姬伯当即劝说道,“皇后受屈,殿下无踪。人死不能复生,今夜吾等各具奏章,明早见君,犯颜力谏。必分清白,以正人伦”。
桓楚哭着说道,“姜门不幸。怎敢劳动列位贤伯上言?明日吾姜桓楚独自面君,辩明冤枉”。姬昌道,“贤伯另是一本。吾二人各具本章”,姜桓楚雨泪千行,一夜修本。
且说奸臣费仲知道四大臣在馆驿住,奸臣费仲暗进偏殿见帝辛,具言四路诸侯俱到了,帝辛大喜,说道,“明日升殿,四侯必有奏章上言阻谏,臣启陛下,明日但四侯上本,陛下不必看本,不必多说,传旨拿出午门枭首,此为上策”,帝辛道,“卿言甚善”,随后费仲辞王归宅,一宿晚景已过。
次日,早朝升殿,聚积两班文武,午门官启驾,“四镇诸侯候旨”,帝辛道,“宣来”,只见四侯伯听诏,即至殿前,东伯侯姜桓楚等四人,高擎牙笏,进礼称臣,姜桓楚将本章呈上,亚相比干接本。
帝辛道,“姜桓楚,你知罪么?”,桓楚奏说道,“臣镇东鲁,肃严边庭,奉法守公,自尽臣节,有何罪可知?陛下听谗宠色,不念元配,痛加惨刑,诛子灭伦,自绝宗嗣,信妖妃,阴谋忌妒,听佞臣,炮烙忠良,臣既受先王重恩,今睹天颜,不避斧钺,直言冒奏,实君负微臣,臣无负于君,望乞见怜,辩明冤枉,生者幸甚,死者幸甚!”
帝辛大怒,骂道,“老逆贼!命女弑君,忍心篡位,罪恶如山,今反饰辞强辩,企图脱罪,左右拿出午门,斩首示众,以正国法!”,当即武士将姜桓楚剥去冠冕,绳缠索绑,姜桓楚骂不绝口,随后不由分说,推出午门。
而这时,只见西伯侯姬昌、南伯侯鄂崇禹出班称臣,启奏道,“陛下,臣等俱有本章,姜桓楚真心为国,并无谋篡情由,望乞详察!”,帝辛一心要杀四镇诸侯,将姬昌等本章放于龙案之上。
西伯侯姬昌见天子不看姜桓楚的本,竟平白将桓楚拿出午门,斩首示众,心上大惊,知天子甚是无道,二人俯伏称臣,奏道,“君乃臣之元首,臣乃君之股肱,陛下不看臣等本章即杀大臣,是谓虐臣,文武如何肯服,君臣之道绝矣,乞陛下垂听”,亚相比干将姬昌等本展开。
帝辛无奈,只得看本:为正国正法,退佞除奸,洗明沉冤,以匡社稷,复立三纲,内剿狐媚,臣等闻圣王治天下,务勤实政,亲贤远奸,不热衷于玩乐,不沉溺于酒色,敬修天命,好让万民乐业。
陛下继承大统以来,未闻美政,日事怠荒,信谗远贤,沉湎酒色,姜后贤而有礼,并无失德,竟遭惨刑,妲己秽污宫中,反得宠爱,残害大臣,而废国家之股肱,造炮烙,阻忠谏之口,听谗言,欲杀成汤子嗣。
臣等愿陛下贬费仲尤浑,惟君子是亲,斩妲己,整肃宫闱,则天下可安,不然,天下不久必将大乱,臣等冒死上言,恳请陛下纳臣直谏,速赐施行,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臣亦幸甚!
帝辛看罢,勃然大怒,扯碎表章,拍案大呼道,“将此等逆臣枭首回旨!”,当即,武士
一齐动手,不单单是姬昌和鄂崇禹,就连安静待着的崇侯虎也跟着倒霉,这些武士把三位大臣绑出午门,帝辛命鲁雄监斩,速发行刑旨。
这时,只见有中谏大夫费仲尤浑出班,俯伏启奏,“臣启奏陛下,冒渎天听,四臣有罪,触犯天颜,罪在不赦,但姜桓楚有弑君之恶,鄂崇禹有叱主之罪,姬昌利口侮君,崇侯虎随众诬谤,依臣看来,崇侯虎素怀忠直,出力报国,造摘星楼,沥胆披肝,建寿仙宫,夙夜尽瘁,分毫无过,若是不分青红皂白,牵连无辜,则人心未必肯服,请陛下明鉴”。
帝辛见费尤二臣谏赦崇侯虎,而这费尤二人乃帝辛之宠臣,帝辛对他们言听计从,无语不
入,当即就是说到,“据二卿之言,昔崇侯虎既有功于社稷,朕当不负前劳,传旨特赦崇侯虎”。(未完待续。。)
第789章 两国君臣空望眼
随后,有亚相比干并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七人同出班俯伏,比干奏道,“臣启陛下,大臣乃天子之股肱,姜桓楚威镇东鲁,数有战功,若言弑君,一无可
证,安得加以极刑?况姬昌忠心不二,为国为民,实殷商之福臣,道合天地,德配阴阳,仁结诸侯,义施文武,礼治邦家,智服反叛,信达军民,纪纲肃清,政事严整,臣贤君正,子孝父慈,兄友弟恭,君臣一心,不肆干戈,不行杀伐,行人让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四方瞻仰,称为西方圣人。
鄂崇禹身任一方诸侯,日夜勤劳,保一方平安,皆是有功于社稷之臣,望陛下一并怜而赦之,群臣不胜感激之至!”,帝辛道“姜桓楚谋逆,鄂崇禹、姬昌簧口鼓惑,妄言诋君,俱罪在不赦,诸臣安得妄保!”。
黄飞虎启奏道,“姜桓楚、鄂崇禹皆名重大臣,素无过举,姬昌乃良心君子,善演先天之数,皆国家梁栋之才,今一朝无罪而死,何以服天下臣民之心!况三路诸侯俱有大军十万,精兵猛将,不可小觑,倘若其臣民知其君死于非命,不忍其君遭此无辜,届时恐惹来大战,致使四方黎民倒悬。
况闻太师远征北海,今又内起祸胎,国祚何安!愿陛下怜而赦之,国家幸甚!”。
帝辛闻奏,又见七个大臣力谏,便说道,“姬昌。朕亦素闻忠良,但不该随声附和。本宜重处,姑看诸卿所奏赦免。但恐他日归国有变,卿等皆难辞其咎,姜桓楚、鄂崇禹谋逆不赦,速正典刑!诸卿不得再有异议!”
当即,帝辛命奉御官, “速催行刑,将姜桓楚、鄂崇禹以正国法”这时,只见有上大夫胶鬲、杨任等六位大臣进礼称臣,“臣有奏章。可安天下”,帝辛很是不耐烦说道,“卿等又有何奏章?”。
杨任启奏道,“四臣有罪,陛下赦姬昌,乃七位大臣为国为贤,且姜桓楚、鄂崇禹皆称首之臣,桓楚任重功高,素无失德。谋逆无证,岂能遭此不白之冤?崇禹性卤无屈,直谏圣聪,无虚无。
臣等目观国事艰难。不得不冒死直谏,愿陛下怜二臣无辜,赦还本国。清平各地,使君臣喜乐于尧天。万姓讴歌于化日,臣民俱念陛下宽洪大度。纳谏如流,始终不负臣子为国为民之本心,臣等不胜感激!”
帝辛动怒,大骂道,“乱臣造逆,恶党簧舌,桓楚弑君,万死不足以赎其罪,崇禹谤君,枭首正当其罪。众卿强谏,朋比欺君,污蔑法纪,如再阻言者,即与二逆臣同罪!”,随即传旨,“速正典刑!”。
杨任等见天子怒色,自然只能钳口结舌,也是合该二臣命绝,旨意出,鄂崇禹枭首,姜桓楚则用巨钉钉其手足,乱刀碎剁,监斩官鲁雄回旨,帝辛驾回宫阙,姬昌拜谢七位大臣,哭着说道,“姜桓楚无辜惨死,鄂崇禹忠谏丧身,东南两地,自此无宁日矣!”。
众人皆是惨然泪下,说道,“且将二侯收尸,埋葬浅土,以待事定,再作处置”,有诗为证,诗曰:忠告徒劳谏诤名,逆鳞难犯莫轻撄,醢尸桓楚身遭惨,服甸崇禹命已倾,两国君臣空望眼,七年羑里屈孤贞,上天有意倾人国,致使纷纷祸乱生。
且不题二侯家将星夜逃回,报与二侯之子去了,且说帝辛次日升显庆殿,有亚相比干启奏,收二臣之尸,放姬昌归国,天子准奏,比干领旨出朝,这时有费仲启奏道,“姬昌外若忠诚,内怀奸诈,以利口而惑众臣,面是心非,终非良善,恐放姬昌归国,反勾结东鲁姜文焕、南都鄂顺兴兵扰乱天下,军有持戈之苦,将有披甲之艰,百姓惊慌,都城扰攘,诚所谓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必生后悔”。
帝辛道,“诏赦已出,众臣皆知,岂有出尔反尔之理?”,费仲启奏,“臣有一计,可除姬昌,既赦姬昌,必要离开朝歌归故土,百官也要与姬昌饯行,臣去探其虚实,若昌果有真心为国,陛下赦之,若有欺诳,即斩姬昌首级以除后患”。
且说比干出朝,径至馆驿来看姬伯,左右通报,姬昌出门迎接,叙礼坐下,比干说道,“不才今日殿中见驾奏王,为收二侯之尸,释君侯归国”。
姬昌拜谢道,“老殿下厚德,姬昌何日能报再造之恩!”,比干执手低言说道,“国内已无纲纪,今无故而杀大臣,皆非吉兆,贤侯明日拜阙,急宜早行,迟则恐奸佞忌刻,又生他变”。
姬昌欠身谢道,“丞相之言,真为金石,盛德岂敢有忘!”,次日早临午门,望阙拜辞谢恩,姬昌随带家将,出了西门,来到十里长亭,百官敬酒,武成王黄飞虎、微子、箕子、比干等俱在此伺侯多时。
姬昌下马,黄飞虎与微子说道,“今日贤侯归国,不才有水酒一杯,一来为君侯践行,二来尚有一言奉送”,当即,微子说道,“虽然天子有负贤侯,望乞念先君之德,不可有失臣节,妄生异端,则吾等幸甚!万民幸甚!”。
姬昌顿首谢道,“感天子赦罪之恩,蒙列位再生之德,姬昌没齿难忘,欲报天子之德,岂敢有他念?”,当即百官执杯把盏,姬伯量大,一连饮了数十杯,正所谓知己到来言不尽,彼此更觉绸缪,一时便不能舍。
正欢饮之间,只见费仲尤浑乘马而来,自具酒席,也来与姬伯饯别,百官一见费、尤二人至,便有几分不悦,个个抽身,姬昌谢道,“二位大人,姬昌有何能,劳烦二位大人!”,费仲说道,“闻贤侯荣归,卑职特来饯别,有事来迟,望乞恕罪”。
姬昌乃仁德君子,待人心实,哪有虚意,一见二人殷勤,便自喜悦,然百官畏此二人,俱先散了,只他三人把盏,酒过数巡,费、尤二人说道,“取大杯来”,二人满斟一杯奉与姬伯。(未完待续。。)
第790章 姬昌醉酒终遭劫
姬昌接过酒来,欠身谢道,“承蒙大夫大德,此恩难以为报”,当下一饮而尽,他酒量大,
不觉之间连饮数杯,费仲道,“请问贤侯,费仲常闻贤侯能演先天易数,此事可是真的否”,姬昌答道,“阴阳之理,自有定数,岂得无准?但人却能够借助这先天易数,趋利避害,逃脱劫难”.
费仲复问道,“若当今天子所为皆错事,不知将来会发生什么,贤候是否能够预知?”,此时姬伯酒已半酣,却忘记此二人来意,一听得问天子之事,当即便蹙额欷歔,感叹道,“国家气数黯然,只此一传而绝,不能善其终,今天子所为如此,是自取灭亡,吾身为臣子安能坐视不理”。
姬伯感叹之后,不觉凄然,费仲又问道,“其数应在何年?”,姬伯道,“不过六七年间,戊午岁中甲子而已”,费、尤二人俱咨嗟长叹,随后又以酒敬西伯,少顷,二人又问道,“不才二人,亦求贤侯一数,看吾等日后何如?”。
姬伯为人忠厚,哪知虚伪,当即袖演一数,随即便沉吟良久,说道,“此数甚奇甚怪!”,费、尤二人笑着问道,“如何?不才二人数内是否有什么奇怪?”,姬昌道,“人之死生,虽有定数,或百般杂症,或五刑水火,不似二位大夫,死得蹊跷,古古怪怪”。
费、尤二人笑问道,“究竟是如何?死于何地?”,姬昌道。“将来不知何故,被雪水淹身。冻在冰内而死”,此事却是应了后来姜子牙冰冻岐山。拿鲁雄,捉此二人,祭封神台。
三人随后又接着畅饮,费、尤二人乃乘机诱之道,“不知贤侯平日可曾演得自己?究竟如何?”,姬昌道,“这平日吾也曾演过”,费仲道,“不知贤侯祸福何如?”。姬昌道,“不才还能讨得个善终正寝”。
随后,三人又饮数杯酒,费、尤二人问道,“不才朝中有事,不敢久留,望贤侯前途保重!”。
费、尤二人在马上骂道,“这老畜牲!自己死在目前,反言善终正寝。吾等反寒冰冻死,分明是骂吾等,这样可恶!”,正言话间。已至午门,当即二人下马,进殿朝见天子。帝辛问道,“姬昌可曾说什么?。”二臣启奏道,“姬昌怨忿。乱言辱君,罪在大不敬!”。
帝辛大怒道,“这匹夫!朕赦汝归国,不感恩戴德,反行侮辱,甚是可恶!他以何言辱朕?”,二人又启奏道,“他曾演数,言国家只此一传而绝,所延不过六七之年,又道陛下不能善终”,
帝辛怒骂道,“你怎不问这老匹夫死得何如?”。
费仲道,“臣二人也问他,他说自己能够善终正寝,大抵姬昌乃利口妄言,惑人耳目,说陛下难得善终,尚然不知,还说自己能够善终,分明有取而代之,谋反夺位之心。
随后臣等二人又叫他演数,他言臣二人将冻死冰中,只臣莫说托陛下福荫,即山野小民,也无冻死冰中之理,此皆荒唐之说,虚谬之言,惑世诬民,甚是可恶,还望陛下速赐施行!”。
帝辛道,“传朕旨,命晁田前去将其捉拿归案,即时枭首,号令都城,以戒妖言!”,当即,晁田得旨追赶。
且说姬昌上马,自觉酒后失言,忙令家将,“速离此间,恐后有变!”,众人立马驾驭马匹,往西岐方向疾驰而去,姬伯在马上自思,“吾演数中,当有七年灾难,为何平安而返?必是此间失言,致有是非,定然惹起事来”。
正迟疑间,只见一骑如飞赶来,及到面前,乃是晁田也,晁田大呼道,“姬伯,天子有旨,请回!”,姬伯回答道,“晁将军,吾已知道了”,姬伯乃对众家将说道,“吾今灾至难逃,你们速回,吾七载后自然平安归国,着伯邑考上顺母命,下和弟兄,不可更改西岐规矩,再无他说,你们去罢!”。
众人洒泪,随后就回西岐去了,姬昌同晁田回朝歌来,有诗曰:十里长亭饯酒卮,只因直语欠委蛇,若非天数羁羑里,焉得姬侯赞伏羲。
话说姬昌同晁田往午门来,就有报马飞报黄飞虎,飞虎大惊,沉思道,“为何去而复返?莫非费、尤两个奸逆坐害姬昌?”,当即下令道,“快请各位老殿下速至午门!”,周纪去请,黄飞虎随上坐骑,急急来到午门。
时姬昌已在午门候旨,飞虎忙问道,“贤侯去而复返,却是为何”,姬昌道,“圣上召回,不知何事”。
却说晁田见驾回旨,帝辛大怒,叫道,“速召姬昌!”,姬昌至丹墀,俯伏启奏道,“荷蒙圣恩,释臣归国,今复召臣回,不知圣意何故?”,王大骂道,“老匹夫!释你归国,不思报效君恩,反侮辱天子,尚有何说?”。
姬昌启奏道,“臣虽至愚,但上知有天,下知有地,中知有君,生身知有父母,训教知有师长,天、地、君、亲、师五字,臣时刻不敢有忘,怎敢侮辱陛下,甘冒万死?”,帝辛道,“你还在此巧言强辩!你演什么先天数,辱骂朕躬,罪在不赦!”。
姬昌启奏道,“先天伏羲演成八卦,定人事之吉凶,非臣故意捏造,臣不过据数而言,岂敢妄议是非?”,帝辛道,“你试演朕一数,看天下如何?”,姬昌启奏道,“前演陛下之数不吉,故对费仲、尤浑二大夫即言不吉,并不曾说什么是非,臣安敢妄议?”。
帝辛立身大呼道,“你道朕不能善终,却说自己能够寿终正寝,不是侮君是何?此正是妖言惑众,以后必为祸乱,朕先教你先天数不灵验,不能善终!”,当即传旨,“将姬昌拿出午门枭首,以正国法!”。
左右才待上前,只见殿外有人大呼道,“陛下!姬昌不可斩!臣等有谏章”,帝辛急视,见黄飞虎、微子等七位大臣进殿俯伏。(未完待续。。)
第791章 羑里城囚西伯侯
七位大臣启奏道,“陛下天赦姬昌还国,臣民仰德如山,且姬昌先天数乃是伏羲先圣所演,非姬昌捏造,若是不准,亦是据数推详,若是果准,姬昌亦是直言君子,不是狡诈小人,陛下亦可赦其小过”。
帝辛反驳道,“骋自己之妖术,谤主君以不堪,岂得赦其无罪!”,比干启奏道,“臣等非为姬昌,实为国也,今陛下斩姬昌事小,社稷安危事大,姬昌素有令名,为诸侯瞻仰,军民钦服,且姬昌先天数,据理直推,非是妄捏,如圣上不信,可命姬昌演目下凶吉,如准,可赦姬昌,如不准,即坐以捏造妖言之罪”。
帝辛见大臣力谏,只得准奏,命姬昌演目下吉凶,当即姬昌取金钱一晃,大惊道,“陛下,明日太庙火灾,速将宗社神主请开,恐毁社稷根本!”,帝辛道,“数演明日,应在何时?”,姬昌道,“应在午时”。
帝辛道,“即如此,且将姬昌打入天牢,以候明日之验”,众官同出午门,姬伯感谢七位殿下,黄飞虎道,“贤侯,明日安危,必须斟酌!”,姬昌道,“且看天数如何”,当即众官散罢。
且言帝辛对费仲道,“姬昌言明日太庙火灾,若应其言,如之奈何?”,尤浑启奏道,“传旨,明日令看守太庙宫官仔细预防,亦不必焚香,其火从何而至?”,帝辛道,“此言极善”,随后天子回宫,费、尤二人也出朝。
且言次日。武成王黄飞虎约七位殿下俱在王府,候午时火灾之事。命阴阳官报时刻,阴阳官报。“禀上众老爷,正当午时了”,众官不见太庙火起,正在惊慌之际,只听半空中霹雳一声,山河振动。
忽见阴阳官来报,“禀上众老爷,太庙火起!”,比干叹道。“太庙灾异,成汤天下必不久矣!”众人齐出王府看火,但见此火本原生于石内,其实有威有雄,坐居离地东南位,势转丹砂九鼎中,此火乃祖皇出世,刻木钻金,旋坤转乾。八卦内只他有威,五行中独他无情,朝生东南,照万物之光辉。暮落西北,为一世之混沌。
火起处,滑剌剌闪电飞腾。烟发时,黑沉沉遮天蔽日。看高低,有百丈雷声。听远近,发三千火炮,黑烟铺地,百忙里走万道金蛇,红焰冲空,霎时间有千团火块,狂风助力,金钉朱户一时休,恶火飞来,碧瓦雕檐捻指过,火起千条焰,星洒满天红,都城齐呐喊,轰动万民惊。
有诗为证:数演先天莫浪猜,成汤宗庙尽成灰,老天已定兴衰事,算不由人枉自谋。
话说帝辛在龙德殿,正聚文武商议时,只见奉御官来奏,“果然午时太庙火起!”,只吓得天子魂飞天外,魄散九霄,两个奸臣肝胆尽裂,不禁感叹道,“姬昌真乃圣人也!”,当即,帝辛问道,“姬昌之数今果有应验,大夫,如何处之?”。
费、尤二臣启奏道,“虽然姬昌之数偶验,适逢其时,岂得骤赦归国!陛下恐众大臣有所谏阻,只赦放姬昌,不过却要将其拘禁于朝歌,届时天下可安,强臣无虑,此四海生民之福也”。
帝辛道,“卿言甚善”,言未毕,微子、比干、黄飞虎等朝见毕,比干启奏道,“今日太庙火灾,姬昌之数果验,望陛下赦姬昌直言之罪”,帝辛道,“姬昌之数果应,赦其死罪,不赦归国,暂居羑里,待后国事安宁,方许归国”。
当即,比干等谢恩而出,俱至午门,比干对姬昌说道,“为贤侯特奏天子,准赦死罪,不赦还国,暂居羑里月余,贤侯且耐住性子,待天子回心转意,自然荣归故地”,姬昌顿首谢道,“今日天子禁昌羑里,乃是浩荡之恩,怎敢有违?”。
黄飞虎又道,“贤侯不过暂居月余,不才等逢机会,自然与贤侯力为挽回,断不令贤侯久留此地”,姬昌谢过众人,随在午门望阙谢恩,即同押送官往羑里来,羑里军民父老,牵羊担酒,拥道跪迎。
且言姬昌一至羑里,教化大行,军民乐业,闲居无事时,把伏羲八卦反复推明,变成六十四卦,中分三百六十爻象,守分安居,全无怨主之心,后人有诗赞曰:君虐臣奸国事非,如何信口泄天机,若非丹陛忠心谏,已见藁街血色飞,羑里七年沾化雨,伏羲八卦阐精微,从来世运归明主,漫道岐山日正辉,七载艰难羑里城,卦爻一一变分明,玄机参透先天秘,万古留传大圣名。
一日,探马来报黄飞虎,说是反了东伯侯姜文焕,领四十万人马,兵取游魂关,又反了南伯侯鄂顺,领人马二十万取三山关,天下已反了四百镇诸侯,黄飞虎感叹道,“二镇兵起,天下慌慌,百姓何日得安!”,忙发令箭,令将紧守关隘。
三十三天外,无尽混沌当中,女娲此时睁开双眼,看向人族当中的情景,知道在千年狐狸精的努力之下,这成汤天下已然大乱,当即就命童女取来娲皇宫中一颗先天宝珠,拿去昆仑山玉虚宫交予元始天尊,借助这灵珠所化生灵之手,跟帝辛了结一下因果。
话说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因封神量劫已至,成汤天下该灭,周室将兴,因此玉虚宫暂时停止了传道,太乙真人闲坐洞中,这时只见昆仑山玉虚宫白鹤童子持玉札到山,太乙真人接玉札,望玉虚宫方向一拜。
白鹤童子道,“天命之人不久下山,请师叔把灵珠子送下山去”,太乙真人道,“吾已知道了”,随即就手捧灵珠,往小地府而去。
话说陈塘关有一总兵,姓李名靖,自幼访道修真,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学成五行遁术,因仙道难成,故遣下山辅佐纣王,经过多年努力,官居总兵,享受人间之富贵,元配殷氏,生有二子,长子金吒,次子木吒。(未完待续。。)
第792章 灵珠降世下凡尘
殷夫人后又怀孕在身,已及三年零六个月,尚不生产,李靖时常心下忧疑,一日,指夫人之腹,说道,“孕怀三载有余,尚不降生,非妖即怪”,现如今可不是三皇五帝时期,没人可以像他们一样在娘胎当中一待就是好几年,因而这胎儿在李靖的眼中,就成了妖怪了。
夫人亦是烦恼,说道,“此孕定非吉兆,教吾日夜忧心”,李靖听说,心下甚是不乐,当晚夜至三更,夫人睡得正浓,梦见一道人,头挽双髻,身着道服,径进香房,夫人叱道,“这道人甚不知理!此乃内室,如何径进,着实可恶!”。
道人说道,“夫人快接麟儿!”,夫人未及答,只见道人将一物往夫人怀中一送,夫人猛然惊醒,骇出一身冷汗,忙唤醒李总兵说道,“适才梦中如此如此”,说了一遍,言未毕时,殷夫人已觉腹中疼痛。
李靖急忙起来,到前厅坐下,暗想,“怀身三年零六个月,今夜如此,莫非降生?吉凶尚未可知”,正思虑间,只见两个侍儿慌忙前来,“启禀老爷,夫人生下一个妖精来了!”,李靖听说,急忙来至香房,手执宝剑,只见房里一团红气,满屋异香,有一肉球,滴溜溜圆转如轮。
李靖大惊,望肉球上一剑砍去,划然有声,分开肉球,跳出一个小孩儿来,满地红光,面如傅粉,右手套一金镯,肚腹上围着一块红绫,金光射目。这便是女娲灵珠降世,金镯是乾坤圈。红绫名曰混天绫,皆乃乾元山镇金光洞之宝。
而这灵珠子之所以会怀孕时间如此之长。那是因为他乃是先天灵珠降世,在过去三年期间,藏身于李靖夫人腹中,汲取天地灵气,因而一出世,就有非凡之身躯,堪比先天生灵,出生之后无需多年,就可水到渠成。成就天仙果位。
只见李靖砍开肉球,见一孩儿满地上跑,李靖骇然,上前一把抱了起来,定睛一看,分明是个好孩子,又不忍作为妖怪坏他性命,乃递与夫人看,彼此恩爱不舍。各各忧喜。
却说次日,有许多属官俱来贺喜,李靖刚接待完毕,中军官来禀。“启老爷,外面有一道人求见”,李靖原是道门。怎敢忘本,忙道。“请来”,军政官急请道人。道人径上大厅,朝上对李靖说道,“将军,贫道稽首了”,李靖忙答礼毕,尊道人上坐,道人也不矫情,便就坐下。
李靖问道,“先生出自何处名山?甚么洞府?今到此关,有何见教?”,道人说道,“贫道乃乾元山金光洞太乙真人是也,闻得将军生了公子,特来贺喜,欲借令公子一看,不知尊意如何?”。
李靖闻道人之言,随唤侍儿抱灵珠子出来,侍儿将公子抱了出来,道人接在手中,看了一看,问道,“此子哪个时辰出生?”李靖答道,“生在丑时”,道人却说道,“不好”,李靖问道,“此子莫非养不得么?”。
道人说道,“非也,此子生于丑时,正犯了杀戒”,又问道,“此子可曾起名否?”,李靖答道,“不曾”,道人说道,“待贫道与他起个名字,就与贫道做个徒弟,何如?”,李靖回答道,“愿拜道者为师”。
道人说道,“将军有几位公子?”,李靖答道,“不才有三子,长子金吒,拜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为师,次子木吒,拜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为师,先生既要此子为门下,但凭起一名讳,便拜道者为师”。
道人说道,“此子排名第三,就取名叫做哪吒吧”,说完,一道金光打入哪吒脑中,却是传授他玉虚秘法,李靖谢道,“承蒙厚德命名,感激不尽”,当即唤左右看斋,道人推辞道,“这个不必,贫道有事,即便回山了”,见道人离意已决,李靖只得送道人出府。
话说李靖在关上无事,忽闻报天下反了四百诸侯,忙传令出,把守关隘,操演三军,训练士卒,提防野马岭要地,乌飞兔走,瞬息光阴,暑往寒来,不觉七载,哪吒年方七岁,身长六尺,时逢五月,天气炎热,李靖因东伯侯姜文焕反了,在游魂关大战窦荣,因此每日操练三军,教练士卒。
且说三公子哪吒见天气暑热,心下烦躁,来见母亲,参见毕,站立一旁,对母亲说道,“孩儿要出关外闲玩一会,禀过母亲,方敢前去”,殷夫人爱子之心甚重,便叫道,“吾儿,你既要去关外闲玩,可带一名家将领你去,不可贪顽,快去快来!恐怕你爹爹操练回来”。
哪吒应道,“孩儿晓得”,哪吒同家将出得关来,此时正是五月天气,也就着实炎热,但见太阳真火炼尘埃,绿柳娇禾欲化灰,行旅畏威慵举步,佳人怕热懒登台,凉亭有暑如烟燎,水阁无风似火埋,慢道荷香来曲院,轻雷细雨始开怀。
话说哪吒同家将出关,约行一里之余,天热难行。,哪吒走得汗流满面,乃叫家将,“看前面树荫之下,可否纳凉?”,家将来到绿柳荫中,只见薰风荡荡,烦襟尽解,急忙走回来,对哪吒禀告道,“禀公子,前面柳荫之内甚是清凉,可以避暑”。
哪吒听说,不觉大喜,便走进林内,解开衣带,舒放襟怀,甚是快乐,忽然猛见那清波滚滚,绿水滔滔,真是两岸垂杨风习习,崖旁乱石水潺潺,哪吒立起身来,走到河边,对家将说道,“吾方才走出关来,热极了,一身是汗,如今且在石上洗一个澡”。
家将道,“公子仔细!只怕老爷回来,可早些回去”,哪吒道,“无妨”,当即脱了衣裳,坐在石上,把七尺混天绫放在水里,蘸水洗澡,却不知这河是九湾河,乃东海口上,哪吒将此先天灵宝放在水中,把水俱映红了,摆一摆,江河晃动,摇一摇,乾坤动撼,哪吒洗澡,不觉那水晶宫已晃得乱响。
且说东海三太子敖丙在水晶宫中,只听得宫阙震响,敖丙忙唤左右,问道,“地不该震,为何宫殿晃摇?传与巡海夜叉李艮,看海口是何物作怪”,夜叉来到九湾河一望,见水俱是红的,光华灿烂,只见一小儿将红罗帕蘸水洗澡。(未完待续。。)
第793章 因果终有偿还时
夜叉分水而出,大叫道,“那孩子将什么作怪东西,把河水映红,使得宫殿摇动?”,哪吒回头一看,见水底一物,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巨口獠牙,手持大斧,哪吒道,“你那畜牲,是个什么东西,也会说话?”
夜叉大怒,道,“吾奉主公点差巡海夜叉,怎骂吾是畜牲?”,当即分水一跃,跳上岸来,望哪吒顶上一斧劈来,哪吒正赤身站立,见夜叉来得勇猛,将身躲过,把右手套的乾坤圈望空中一举。
此宝乃是昆仑山玉虚宫所赐、太乙真人镇金光洞之物,夜叉哪里经得起一击?那宝打将下来,正落在夜叉头上,只打得他脑浆迸流,立即死于岸上,哪吒笑着说道,“把吾乾坤圈都污了”,随即又到石头上坐下,洗那圈子。
水晶宫如何经得起此二宝,再度震动,险些儿把宫殿都给晃倒了, 敖丙道,“夜叉去探事未回,怎得这等凶恶!”,正说话间,只见龙兵来报,“夜叉李艮被一孩童打死在陆地,特启殿下知道”.
敖丙大惊,道,“李艮乃灵霄殿御笔点差的,谁敢打死?”,在现如今的洪荒当中,不管是哪路真仙,都或多或少会给天地间的正神一些面子,主动挑衅并且斩杀正神的可是少之又少,毕竟那可是会得罪整个天庭.
当即,敖丙传令,“点龙兵,待吾亲去看是何人!”,当即忙调龙兵,上了逼水兽,提画杆戟。径出水晶宫而来,分开水势,浪如山倒。波涛横生,平地水长数尺。
哪吒起身看着水。叫到,“好大水!好大水!”,只见波浪中现一水兽,兽上坐一人,全装服色,持戟骁雄,大叫道,“是何人打死吾巡海夜叉李艮?”,哪吒道,“是吾”,敖丙一见,问道,“你是谁人?”,哪吒答道,“吾乃陈塘关李靖第三子哪吒是也,吾父镇守此间,乃一镇
之主,吾在此避暑洗澡,与他无干,他来骂吾。吾打死了他,你可有何说”。
三太子敖丙大惊,道,“好泼贼!夜叉李艮乃天王殿差,你敢大胆将他打死,尚敢撒泼乱言!”,当即,太子将画戟便刺,来取哪吒。也活该这敖丙倒霉,惹上了哪吒这等实力高超、法宝惊人但又不谙世事的人,合该遭此劫难。
不过,这也是他应得的。他当初兴风作浪,淹死了神农的女儿,虽然说神农借助人道不灭意志重创龙族气运。算是解了龙族跟他的因果,然而。这敖丙害死帝女,早就跟整个人族都结下了因果。现如今量劫到来,合该他身死道消。
此时哪吒手无寸铁,把手一低,攒了过去,“少待动手,你是何人?通个姓名,吾有道理”,
敖丙道,“孤乃东海龙君三太子敖丙是也”,哪吒笑道,“你原来是敖广之子,你妄自尊大,若恼了吾,连你那老泥鳅都拿出来,把他的皮也剥了!”。
三太子大叫一声,“气煞吾也!好泼贼,这等无礼!”,当即,又是一戟刺来,哪吒急了,把七尺混天绫望空一展,似火块千团,往下一裹,将三太子裹下逼水兽来,随即哪吒抢一步赶上去,一脚踏住敖丙的颈项,提起乾坤圈照顶门一下,把三太子的元神打出,随后又是一击,就将这元神给打散了。
哪吒道,“待吾把他的筋抽去,做一条龙筋给吾父亲束甲”,当即,哪吒把三太子的筋抽了,径带进关来,把家将吓得浑身骨软筋酥,腿慢难行,挨到帅府门前,哪吒来见母亲人,夫人道,“吾儿,你往哪里玩耍了,便去这半日?”,哪吒道,“关外闲行,不觉来迟”,说罢,便往后园去了。
且说李靖操演回来,发放左右,自卸衣甲,坐于后堂,忧思帝辛失政,逼反天下四百诸侯,日见生民涂炭,正在那里烦恼。
且说敖广在水晶宫中,只听得龙兵来报说,“陈塘关李靖之子哪吒把三太子打死,连筋都抽去了!”,敖广听报,大惊道,“吾儿乃兴云步雨滋生万物正神,怎说打死了!李靖,你在西昆仑学道,吾与你也有一拜之交,你敢纵子胡作非为,将吾儿子打死,这也是百世之冤,怎敢又将儿子筋都抽了?!”。
敖广大怒,恨不能即与其子报仇,随化一秀士,径往陈塘关来,至于帅府,对门官说道,“你与吾传报,有故人敖广拜访”,军政官进内厅禀告,“启禀老爷,外有故人敖广拜访”,李靖道,“吾与兄长一别多年,今日相逢,真是天幸”,当即忙整衣来迎。
敖广行至大厅,施礼坐下,李靖见敖广一脸怒色,方欲动问,只见敖广说道,“李贤弟,你生的好儿子!”,李靖笑答道,“长兄,多年未会,今日奇逢,真是天幸,长兄何故突发此言?若论小弟,止有三子,长子金吒,次子木吒,三子哪吒,俱拜名山道德之士为师,虽未见好,亦不是无赖之辈,长兄莫要错怪”。
敖广道,“贤弟,你之卓像了,吾岂是错怪!你的儿子在九湾河洗澡,不知用何法术,将吾水晶宫几乎震倒,吾差夜叉来看,便将吾夜叉打死,吾第三子来看,又将吾三太子打死,还把他筋都抽了出来”。
敖广说至此,不觉心酸,勃然大怒道,“你还说不晓事护短的话!”,李靖忙陪笑答道,“不是吾家,兄错怪了吾,吾长子在九龙山学艺,二子在九宫山学艺,三子七岁,大门不出,从何处做出这等大事来?”。
敖广道,“便是你第三子哪吒打的!”,李靖道,“真是异事非常!长兄不必性急,待吾教他出来你看”,李靖往后堂来,殷夫人问道,“何人在厅上?”,李靖道,“故友敖广,不知何人打死他三太子,说是哪吒打的,如今叫他出去与他认,哪吒今在哪里?”。
殷夫人自思,“只今日出门,如何做出这等事来?”,不敢回言,只说,“在后园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