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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玲珑秀     安缘txt下载     安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九十六章 归家

    季宝花听着这两人的话,她手指尖都快要把掌心划破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一对傻宝的女子,为何天生就比她的命好。她们生为嫡女可以高高在上,可以不屑与她。而她生为庶女,父亲已经衰老退败,生母都不知飘落到何方去了,将来还要自行图谋姻缘大事。

    季宝花越想得清楚明白,她心里越是恨着眼前这两个人,她们可以笑得这么的无忧无虑,而她却在这样的年纪,要为自已的将来在叶家家学里四处讨好人,受着别人种种的冷落。有父如季老太爷,有母如她姨娘,这一对本身就歪了树,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是长不出正了的枝条。

    路再长,也有到达的时候。季宝花在山脚下望见十层楼的道观时,她就着满目泪花瞧着那里。她理都不理身后的人,直接大步往上爬去。季树正瞅一眼她,望一眼明显如同游山玩水的季安玉几个,他也跟着放慢脚步。

    季宝花一路冲进十层楼去,她正要往里面冲去,被一个小道童拦住说:“季小姐,季道爷已经在待客处候着你。”季宝花抬眼瞧着小道童,见到他一脸板正的神情,她转弯往待客处行去,果然季老太爷身边两个小厮守在门口处。

    季宝花的脸色又有些不好看起来,她平时来看季老太爷,两位小厮都没有表现出这般的欢迎姿态。她冷着脸问:“我父亲呢?”小厮笑着往里面指一指,他们还是很会说话:“小姐。太爷在里面等你许久了。”

    季宝花往里面走,见到两个小厮没有跟上来,而是往她身后张望过去。她冷着脸问:“你们看什么?”年岁在一些的小厮摸着后脑袋说:“太爷接到家里的通知,说大少爷会陪着小姐们来探望他。我们、、、、、、、。”

    季宝花黑着脸说:“他们不会急着上来,一个个都在后面慢慢走,你们就在门口慢慢等着吧。”她甩手往里面走去,两个小厮互相望一望,两人都苦着一张脸,他们实在不喜欢在十层楼的日子。然而季老太爷欢喜这种日子,他们做下人的人,只能跟着忍受下去。

    待客处包间里面。壁炉火旺着,房间暖和,季老太爷除去外袍,轻松自在的坐在主位上。手指按着节奏在腿上轻扣起来。他很是悠然自在的想着,季守业兄弟到底是顾着面子,现在由孙辈出面来请他回家过冬。

    季宝花冲进房里,瞧见季老太爷之后,她直接扑了过来,立时哭泣起来,说:“父亲,两个哥哥的心里都没有你。我和大嫂转着弯子说话,她都没有说了再请父亲归家。父亲。没有你的家,我是一天都住不下去,我要来这里陪着你。”

    季老太爷的脸阴沉下来,他把季宝花拉扯起来,说:“他们不是主动来劝我回家的吗?”季宝花伸手擦拭过眼泪,她瞧着季老太爷的神情有些不对劲,她也不敢再哭闹下去。她想着那几人只怕没有多一会就要来了,她赶紧低声说:“是我在大嫂面前说,季安玉和季安宁要是有孝心,也应该来探望你。”

    季老太爷瞧着季宝花拧了拧眉头,他终究舍不得骂这个一心为他着想的女儿,他低声说:“那你大侄子可跟你一块来了?”季宝花点了点头,季老太爷端正一下神色之后,说:“一会,你在你大侄子面前,把你的心意表达的殷切一些,我瞧一瞧你大侄子的想法。

    宝花啊,父亲不能这样轻易的归家啊。”季宝花理解的点了点头,她在叶家家学听多了别人家的老人家,那才是家里真正的老祖宗,晚辈无人敢违背他们的心思。可季宝花从来没有真正的想过,别人家的老祖宗,那是手里真正握着一家人生计。

    而季老太爷多年以前,他的手里就只握着他一人的生计,他一直过着只知今天不知明日的日子。以至于晚年之后,他的手里无太多的余粮,只能依赖着儿子们过日子。在季宝花的心里面,她一直认为季老太爷是太过慈悲,才由着两位兄长这般的拿捏着他。

    她一直觉得季老太爷要是能立得起来,她在季家就能横着走,而不是如现在这般的处处受着拘束,就是那最不得人喜欢的季安宁,都能借着一园人的势力待她冷漠。她现在心里对季洁悦只是不喜欢而已,那对她隔了两代的小辈,实在不值得她花费心力去应付。

    季树正一行人刚进到道观门口,就被两个小厮请到待客处来。季树正一行人进到包间后,房间里面暖和的让人鼻子发痒,一行人都伸手揉了揉了鼻子之后,恭敬的给老太爷行礼请安。季老太爷神色淡定的点了点头,他只是略略看了看季安玉四个小女子奉上的礼物。

    他招呼季树正坐下后,直接开口问:“正儿,你父亲母亲对祖父在那里过冬,他们有何安排?”季树正还没有说话,季宝花已经从季老太爷的身后转往前面来,她直扑跪下来,抬眼望着季老太爷说:“父亲,你自然是和大侄子一块归家去,你可不能丢下儿女不管,一心一意用心在道学上面。”

    她一边说一边落泪下来,抽泣着说:“父亲,你要给两位在家兄长表现孝心的机会,你总是在十层楼里住着,时日一久,外面的人,会疑心两位兄长待你不孝,才让你无法在家中安置,不得已在道观里一住就是这么多个月。

    别人家的老太爷一样来修道,在这样的日子里,都被家人接回去过冬天。”季树正打量着季老太爷的神情,见到他一脸纠结为难的神情,那手要伸不伸的举了起来。他再瞧一下唱作出色的季宝花,他站起来冲着季老太爷行礼说:“孙子恭请祖父归家。”

    季安玉一行人自然随着季树正行事,一起行礼说:“孙女(曾孙女)恭请祖父归家。”季老太爷冲着他们摆一摆手,轻轻叹息着说:“你们坐吧,你们的心意我知晓,只是归家的事情,那能由你们来跟我说啊,你们让我想一想啊,再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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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名称

    季老太爷心里舒畅起来,他瞧着庶女的眼神越发的慈爱起来,只觉得这个女儿处处皆象他。季树正一行人自然遵从季老太爷的心意坐下来,季树正瞧着这一对父女的神情,他在心里暗叹息一声,面上还是笑着跟季老太爷说:“祖父,父亲和二叔一直盼着你归家。”

    季老太爷一脸沉思的神情,他缓缓的开口跟季树正说:“正儿,祖父现已老迈时日不多,我对修道有心,一心想靠在道观附近居住,以方便在道心迷惑时,来寻求观主的开导释义。”季树正瞧着季老太爷的神情,他的眼里闪过失望的神色。

    他站起来跟季老太爷说:“祖父,我来这里,有心想去求见观主,昨日下贴子,入门时,道童通知我观主说能会一会我。我现在去拜见观主,一会再来与祖父说话。”季老太爷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他面上还是绽开笑容,说:“正儿,那你快去吧。”

    季树正走后,季老太爷的脸色完全的阴沉下来,他瞧着房里小女子们,一个个望过去,望见季安宁时,他开口说:“宁儿,你为何一直不敬你姑姑?”季安宁抬眼诧异的瞧着他,她立起身一脸恭敬的神情跟季老太爷说:“祖父,我一直很尊敬庶姑姑。”

    季老太爷的脸黑了下来,怒道:“你叫她为庶姑姑?”季安宁瞧一眼眼里有着笑意的季宝花,她直言道:“祖父,她原本就是我的庶姑姑啊。我这样叫错了吗?”季老太爷伸手拍桌说:“不孝子,打人不打脸,你这样不是在打你姑姑的脸面吗?”

    季安玉跟着起身要说话。季安宁赶紧抢前面说:“祖父,我有嫡亲的两位姑姑,我如果叫庶姑姑为姑姑的话,我担心庶姑姑心里介意我叫着她,实际上心里想着两位嫡亲的姑姑。”季老太爷满眼怒色瞧着季安宁,在这时却听见季安玉开口说:“祖父,那你让我们如何称呼庶姑姑?”

    季老太爷暗自握了握拳头。他只觉得长房这个小孙女怎么这么的不受教。他冷声说:“安玉,我现在是在和季安宁说话。”季安玉轻轻点头说:“祖父,妹妹年纪太小。她又没有庶姑姑聪明,她一心就认死道理,你跟她说得再多,她也不明白祖父的用意。

    不如祖父你和我说。为什么庶姑姑一定要称呼为姑姑的事情?可是我们嫡亲的两位姑姑不喜欢我们这样称呼别的人。祖母也说嫡庶分明。季家才会兴旺的未来。”季安玉直接用季老太太来压制季老太爷,她的心里没有兄长那些条条框框的限制。

    季老太爷大口大口的直喘着粗气,季宝花赶紧伸手为他抚胸口,一边转头跟季安玉姐妹说:“你们这对姐妹太不孝,这是想要气死你们的祖父吗?”季安玉用眼神安抚季安宁,她低声说:“庶姑姑,你要想明白一些,究竟是谁想要气死祖父。

    你抢在我们面前来。不就是想让祖父为你出头出气吗?你何必在此时争做孝女表现,你要有这份诚心。就少在祖父面前说一些无是生非调嘴弄舌的话。”季安宁一直认为季安玉这个姐姐行事温婉大方得体,直到这时候才明白,她也是有极其锐利的一面。

    季宝花眼里泛着泪,望着季老太爷说:“父亲,你一定要挺过来,你要是不要女儿了,这世间女儿就只有一人了。”她说得季老太爷马上就要离世一样,季老太爷伸手握住季宝花的手,说:“宝花,你只管放心,父亲一定要瞧着你嫁人才肯闭眼。”

    父女情深如斯如醉,他们两人自已先已经陶醉起来。只瞧得四个小女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还要静候他们表演完毕。季老太爷伸手为女儿擦拭眼泪,安慰她说:“宝花,你在娘家只有短短的十多年,在夫家却要过几十年。父亲一定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你从此以后就不用看人眼色行事。”

    “父亲啊,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你这一次就为女儿也要回家去。道观这里风大,你年纪大了,如何受得住这里的冷风吹骨头啊。”季宝花哭泣着说话,一边瞧着季老太爷的示意,她哭得越发声音大了起来。

    季安玉和季洁清姐妹脸上都有了恼怒的神情,季安宁是前世看过类似吵闹的电视剧,正在感叹生活的确比电视剧还要来得精彩。季老太爷抬眼瞧见季安宁脸上淡淡神情,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只觉得这个孙女的心肠太硬,季宝花哭成这般模样,她还是一脸不在意的神色。

    季老太爷再瞧见季安玉和季洁清姐妹脸上的神情,他心里还是很不愉快,只觉得季家的晚辈们怎么都是这样硬心肠的人,在这样的时候,都不知上前说一些好话来劝慰人。季老太爷想让季宝花把动静闹得再大一些,他伸手捏了捏季宝花的手。

    季宝花直接滑坐在地上去,她双手抱住季老太爷的腿,直接哭吼起来说:“父亲啊,你要跟我回家啊。哥哥们不孝顺,我愿意孝顺你啊。”季安玉和季洁清这时候不是不上前去拉扯季宝花起来,两人一边一手扯起季宝花站直起来。

    季宝花还是挣扎着要继续扑下去,季安玉和季洁清扯着她都出了一身的汗。季安宁实在忍不住了,她大声音说:“庶姑姑,祖父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别哭得象祖父现在马上就要去了一样。你这样哭闹下去,我们受得住,祖父他可是老人家了,他可受不住你这份折腾劲。”

    季宝花停下来挣扎的架式,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瞧着季安宁说:“你怎么能如诅咒祖父?”季安宁瞧着她不再闹腾了,她立时反驳说:“庶姑姑,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一直盼着祖父长命百岁。”

    季老太爷见到季宝花竟然被季安宁这样挤兑得忘记本意,他瞅着季安宁格外的不顺眼起来,说:“季安宁,你太没大没小了,当着我的面,你都是这样对待你庶姑姑,那背着我的面,你岂不是总是在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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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有没有

    季安宁可不会认下这样的错,她立时以一脸无辜没有太听明白季老太爷话的神情,瞧着他道:“祖父,你现在许我们叫庶姑姑了,你不逼着我们一定要叫她姑姑了?也怪我们年纪小时,分不清姑姑与庶姑姑的区别,都一直胡乱的叫着庶姑姑。

    现在大家年纪大了,再要那样继续下去乱叫,直怕外面的人听见后,嘲笑我们季家人不识道理。祖父,你相信我,我从来不会欺负人,更加不会欺负庶姑姑。我听长辈们的话,会一直尊重庶姑姑。当着祖父的面,我敬着庶姑姑,背着祖父的面,还是敬着庶姑姑。”

    她一脸诚恳的神情跟季老太爷解释起来,说到后面那神情显得格外的认真,仿佛是季老太爷不相信她都不行的样子。她还特意伸手指一指季安玉说:“祖父,玉姐姐能为我做证,我一直很是尊重庶姑姑。”

    在这样的时候,季安宁觉得孩子一样的她,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啊,她可以装痴扮傻装不明白。季老太爷瞧着季安宁的神情,他有些迟疑起来,他就是有心再针对这个孙女,他也有些下不了手,这个小孙女明显是你怎么对她,她都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

    季老太爷轻摇头一下,只能转头对季宝花说:“宝花,一会,你跟着他们回去,至于回家的事情,我还要再想一想。”季宝花的眼光落在季安玉的面上,却见到她转眼瞧着季洁悦。季宝花的眼光落在季洁清的面上。只见到她一脸不解的神情回望过来。

    季宝花失望的垂下眼,她低声跟季老太爷说:“父亲,你和我们一块回去吧。”季老太爷眼睛里光芒闪了闪。他终是有些不愿意放弃的跟季宝花说:“你回去跟你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说,秋天到了后,观里住着开始有些冷起来,可这附近租住的院子,打理之后就很是暖和。”

    季安宁很是诧异季老太爷的想法,有那样一个老女人的事情出现之后,季守业兄弟如何会再一次放任季老太爷单独住在外面。可季老太爷如此的有信心。认为两位儿子一定会答应下来,又让季安宁有些不解起来。

    她偏头瞅一眼季安玉,见到她面色淡定的样子。她就闪开眼去,打量这间包间来。瞧上去就是待客的房间,简单朴素适宜招待客人。季安宁对十层楼道观是有些好奇,毕竟入观时。她只瞧见稀少的来人。

    她好奇这么有名的道观。平日里如何维持住他们的风光,单靠有心来此小住的客人?季安宁觉得只怕是不够整个道观的开支,他们应该有别的开支渠道。季老太爷和季宝花父女交换一下眼神,他们瞧一瞧明显心不在焉的四个小女子,两人再次暗暗交换了眼神。

    季宝花在桌上写下“回家”,季老太爷轻轻的点了点头,他是想借着台阶回家去。季宝花用眼睛描一下季安宁,季老太爷赶紧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季宝花就是要纠结着季安宁不放手,明显那个小女子是用不上的人。

    季老太爷用手在桌上写了一个“正”字。季宝花的眉头轻拧起来,她的心里对这位大侄子还是很是尊重,觉得轻易不能去与他反驳斗心眼。然而在季老太爷的逼视下,季宝花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明白她最得力的大腿,除了季老太爷没有别人。

    季树正进来时,他直接开口跟季老太爷说:“祖父,我跟观主说过,今天就接你归家去。”季老太爷和季宝花准备许多的话语,这一时都不用再说出口去。季老太爷站起身来,瞧着季树正的神色,他很是欣慰的说:“正儿亲自来接我归家去,我自是不能违了你的孝意。”

    季树正陪着季老太爷进去收拾东西,他已经安排道童来陪季安玉四个小女子参观道观。小小道童有一张圆圆的满月脸,他笑起来格外的可爱,他在前面带路,他回头笑着问:“四位客人,你们可有想去的地方吗?”

    季安玉笑着摇头说:“还请小师傅带着我们四处瞧一瞧,我们跟着长见识。”小道童听季安玉的笑了起来,说:“那我们由前行到后,有些地方是不可以进去观看。有些地方可以进去,你们想看一看,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四个小女子自然是不会多话,客随主便的跟着小道童慢慢的走动起来。道观并没有季安宁想象的那样大,瞧上去就是大小重叠的院子多了一些,从院子外面瞧着,里面布置很是简单,每个院子里种的是仿佛是十层楼里统一的常青树木

    季安宁把这话说给道童听,他立时笑了起来,说:“非也。观主从来由着各位师长自便,只是师长们都喜欢同样的树种,瞧上去外面的人,就认为十层楼里每个院子只许种同一种树木。”

    小道童年纪不大,他口齿伶俐又言之有物,对四个小女子的提问,都能给出合适的回答。季安宁因此很是佩服的夸奖了他一下,他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我做知客两年,客人们大多数问的是差不多的问题。时间长了,我自然知道如何回答。”

    大家都非常惊奇的问小道童多大的年纪,他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已经十二岁了,只是瞧着脸,大家认为我不足十岁。”四个小女子皆是一脸羡慕的神情瞧着他,道童的这张圆脸太带有欺骗性,只怕他再长几年,大家都会觉得他年纪小单纯可人。

    道童领着她们在道观里转过一圈出来后,季树正的小厮在道观门口候着她们,季老太爷已经上了马车,就等她们四人回去。季安玉吩咐身边丫头给了道童的感谢红包,又出言感谢他一路相陪。

    四人走到马车旁,上了马车就瞧见季宝花阴着一张脸瞧着她们说:“只是一个道观值得你们在里面转这么久吗?这里面的道人,是不是一个个样貌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啊?”季安玉四人都有些生气的盯住她,季宝花挺直脖子瞧回来。

    季洁悦立时嘲讽的说:“庶姑奶奶,原来你每次来探望老祖时,都瞧得这样仔细啊。可惜啊,我们在道童的带领下,只是从各间院子外面过去,可没有心思去瞧院子里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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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动手

    季宝花受季洁悦这么一句话之后,她立时低垂下头,她一脸失意的神色,让四个女子反而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各自转开头去。马车行驶起来,车速慢慢的加快起来,直到车外传来喧闹的声音,车速又渐渐的放慢起来。

    马车行驶到季家的侧门口时,五个小女子刚一下马车,她们又听见季老太爷的大嗓门嚷嚷:“我这么久没有归家,都不能由正门进入吗?”季安宁抬眼便见到季老太爷立在门口,他那身道袍被风吹得翻起了边角,远远的瞧着这位老人家,还是颇有些飘然的姿态。

    季树正很是恭敬的对季老太爷做了一个请的姿态,他的嘴里笑着说:“祖父,当年是你定下的规矩,季家的正门非大喜事非年节时不开正门。如今孙子如何敢坏了祖父的规矩,只能请祖父从侧门归家。”

    季老太爷听季树正的话,他也记起他初初归来定居时,担心老大夫妻把握住季家,子孙们待他大约不会太过恭敬,便特意开口定下许多的规矩,至于有没有这么一条规矩,他其实也不太记得了。

    季老太爷一向是提得起放得下的人,他立时笑着伸手按了按额头,说:“正儿啊,祖父老了,记忆力没有从前好,多亏你提醒得及时。走,我们进去。”他领头迈进侧门,季树正跟在他的身后。

    布氏和邵氏妯娌听到消息,在半路上迎接的季老太爷。一起护送他到后院。邵氏此时非常庆幸今天已让人清扫了后院的内室,此时在来的路上,她已经安排人手去后院。就是小厨房里也让人赶紧去生火,还吩咐送两桶热水过去以待备用。

    季老太爷进入后院后,他四下张望着,院子打扫的非常干净,就是四角的草木都带有明显修剪过的痕迹。他缓步往内走了几步,想了想又往主人房走去,房门打开之后。里面一样带有清扫过后明亮干净气息。

    季老太爷在主位上坐下来,他瞧着进来的请安的布氏和邵氏妯娌,再瞧一瞧跟在季树正父女和季安玉姐妹。还有那落在后面的低垂眉眼的季宝花。他突然觉得有些无趣起来,冲着房里的人挥手说:“你们都散了去吧,这里有宝花服侍足矣。”

    布氏又低声寻问:“父亲,晚上在一园设家宴庆祝父亲归家。可行?”季老太爷瞧着布氏淡淡的开口说:“由着你去安排吧。等到了时候再唤人知会我一声。”布氏笑着说:“父亲,正好有今天买了一条大鱼,鱼绘三样,可行?”

    季老太爷无可无不可的说:“都由你去安排。”布氏带着众人退下来前,她笑着对季宝花说:“宝花,父亲这里有任何的需要,你都可以到我那里去说一声。”季宝花抬眼瞧一眼布氏,她低垂头小声音说:“好。”

    布氏出了门。在路上,她就招来季树正和季安玉皱眉头问:“你们谁又惹了那一位啊?”季树正轻轻的笑起来。他很有佩服的说:“母亲,你太小看那一位的本事。祖父的心里是有这个女儿的慈父,父亲和二叔都劝不动祖父归家,她抢在我们前面跟祖父一商量就妥当了。”

    季安玉在一旁点头说:“母亲,我这一回瞧得很是仔细,她象是天生与宁儿有仇一样,她不伸脚来踩宁儿一脚,这心里就会一直不舒服。这是祸不招人,祸自来。”布氏听他们兄妹的话,在心里轻轻叹息几声。

    她自身经过的内宅事情不多,可是她听过的事情多。如季宝花这样的心态,她多少能明白几分。布氏心里有时是可怜季宝花,她从来没有一个好的领路人。季守业和布氏原本想着她在叶家家学里能学好,可是没有想到在那种地方,她也能跟人学到内宅里的偏门算计方法。

    季守业知道季宝花在叶家家学里做的事情之后,他叹息着说:“果然是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老鼠生的儿子,就不能存了那种奢望盼着她能走向正道。”布氏一直知道季守业不是心硬之人,季老太爷把庶子女推给他时,何偿不是存了心思来为难这个站在母亲身后的长子。

    季守业却没有如季老太爷的愿,他虽然不能给那些庶弟妹浓厚的兄长情意,却还是给那些庶弟安排一条生路让他们自已去走,就是对庶妹们也尽量安排好的姻缘。布氏担心季守业对季宝花的情意会重一些,毕竟她是他最后一个庶妹。

    她提醒说:“宝花的心思太重,将来她的姻缘大事,老爷你一定要慎重行事。”季守业瞧着布氏担忧的眼神,他轻轻的笑了起来,说:“在此前,我对她的将来姻缘是有想法,可是知道她在外面对宁儿做下的事情,这样一个心大的女子,是不会瞧中我为她挑选的人。

    她将来的姻缘,父亲在,自然由父亲决定。父亲如果那时候不在,那就由她自个来做决定。将来她日子的好坏,也牵连不到我们季家。”布氏安心下来,季守业为庶妹们挑选都是平常人家的小儿子,出嫁的庶妹们过着需要操心生计日子,瞧着一个个还是懂事的人。

    现在她们都知道季守业和布氏还是为了她们着想,从来没有存过利用她们婚事的心思。逢年过节时,庶弟庶妹们还是会上门来,除去来给季老太爷请安,也会在老园门外给季老太太行礼,另外就是想与嫡长兄一家继续亲近下去。

    季守业和布氏见到他们如此的知礼节,待他们自然不会太过冷漠,会在庶弟妹们和姑爷们的面前给他们做面子,显示季家长兄嫂还是非常的关心着他们。季守业目光温煦的瞧着布氏,他觉得这一辈子有这样的一个女人相伴,是他的福气,也是季家人的福气。

    季树正带着两个妹妹和女儿去了自家住的院子,他让她们进房来说话,他板正着一张脸说:“你们互相说一说你们今天有没有说错过话?”四个小女子平常都不怕季树正,可是他要是这样的神色,大家还是有些慎重对待起来。

    季安玉带头说话:“大哥,我没有觉得我们四人有说错过话,我们四人要是软那么一点点,那位庶姑姑一定会踩在我们头顶上说话。”季安宁想着她平日里一直避让着季宝花,可那人从来就没有识趣过,总是有机会就想踩她一下。

    季安宁紧跟着说:“大哥,不是我们不想尊重庶姑姑,可也要她是一个能让我们尊重的人啊。她不把我们逼得急起来,我们大家都会让着她。可她要是太逼人,只要占理,总要让我们多说两句话。我现在年纪大了,只和她说理,已经懒得和她动手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嫁妆

    季老太爷回到季家之后,季安宁的心一直不定,她等的风暴最终没有这么快就来临,反而等来季老太爷生病的消息。这消息一传出来,季家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大家都很是关心季老太爷的身体情况。

    季安宁多次随着季安玉去看了生病的季老太爷,两人是有心要给季老太爷侍疾,可惜病中的季老太爷嫌人多太烦,每次都只是领受她们的孝意,便让她们自行离去。这一天,天气晴好,季安玉和季安宁出了后院之后,两人回到一园后,便让人招来季洁清和季洁悦两人说话。

    季安玉在房里安稳的坐下来,就开始做起绣包。反而是季安宁手里拿着书,她一时无法看下去。她想着季老太爷的那种面色,分明就不是生病的样子,瞧着反而有些象是在装病一样。难怪季宝花****都能安稳的继续去上学,大约她也只是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季安宁之前从来没有挨近过季老太爷,她每次去见季老太爷时,他都是在纱帐里面卧着,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听上去如同生了重病一样。季安宁与他从来不曾亲近过,自然从来也没有想过要面见生病的他。

    而这一次季老太爷突然直面见她们,季安宁瞧着他的好气色,实际上还是吓了一跳,老人家瞧着都不象是生过重病人的样子。季安宁能瞧出来的东西,季安玉自然一样瞧得出来。两个小女子当时在季老太爷面前,还是强力按捺住心里的想法,面上也没有露出震惊的神色。

    两人出了后院之后。互相交换眼神之后,自然是要寻另外的两人来问一问情况。季洁清和季洁悦姐妹很快的就过来,季安玉也放下手里其实没有动几针的活计,她问这对姐妹两道:“你们先前可是面见过老祖?”

    季洁清和季洁悦两人同时摇头,季洁悦瞧着季安玉和季安宁的面色,她笑了起来说:“玉姑姑,宁姑姑。我跟姐姐提过,你们一定也会被老祖的好气色吓一大跳。我以为老祖病了好些日子,一定气色非常的难看。可是今日一见。我只觉得老祖比年青人还要健康。”

    季洁清轻轻的舒一口气,她很有些不解的问季安玉说:“玉姑姑,你说老祖装成生重病的样子,如何能隐瞒得过来诊治的大夫?”季安宁想起季守业和布氏脸上的神情。那分明是没有太过担忧的样子。只怕他们早就从大夫的嘴里。知道了季老太爷装病的事实。

    季安宁对于季老太爷现在又不装病下去状况,反而生起了好奇的心思。她开口说:“祖父如今好了起来,只怕他心里就已经有决定,只是不知是什么样的决定。我总觉得与那位庶姑姑有关,祖父如今的心思全用在她的心上。”

    季安玉和季洁清交换一下眼神,她们两人都听说了,这些日子,季宝花在叶家家学里不知怎么的就与叶家旁系人家的嫡子交好起来。那孩子的年纪不大,刚刚过了十一周岁。他已经闹着跟家里人说了要定下季宝花为妻。

    叶氏的父母知道消息之后,赶紧悄悄派人送信过来,还让来人把打听的事情,很是仔细的说给叶氏听。叶氏听后气得脸色都涨得红了又紫了,实在是太过丢脸,季宝花竟然是有心跟叶家女子打听叶家嫡子出入情况,她是有心想遇见叶家嫡系的嫡子,谁料遇见的是常来叶家玩耍的旁系嫡子。

    一来二去两人认识交往起来,原本叶家人也没有把这两人来往的事情当真,都觉得这样的年纪少男少女能知多少的事情。可是等到那个男子在家里闹着要先订下季宝花这门亲事时,大家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叶氏把消息跟布氏和邵氏说过后,这两人也是一脸震惊的神情,这季宝花才多大的人,现在就已经懂得为亲事图谋一番了,这也太可怕了。然而三人面对这样的情况,都有些无能为力的感觉,毕竟季宝花的年纪摆在那里,她要认,那就是有事。她要不认,那谁也找不到她的不是。

    布氏和邵氏妯娌都觉得季宝花只怕是瞧不上那样条件的男子,至于她会怎么面对,叶家无人上门来,她们也只能当做不知情处理。大家因为这件事情,反而冲淡对季老太爷装病的反应。

    季安宁和季洁清直觉季安玉和季洁清是隐瞒了她们什么事,只是她们两人不对她们说,那一定这件事情是她们不能知道的事,她们两个年纪小的很是无可奈何,只能暗自交换一下眼神。

    过后,季安宁还是去找季树立说话,她是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季树立听她的话后,悄悄的跟她交了底,说:“大伯母请来的大夫,如何会对大伯母隐瞒实情,只不过长辈们顾着祖父的面子和孝道,由着祖父随着他的心意去摆布。

    反正我们也只是每天多去两趟给祖父请安,别的事情,祖父又不要我们靠近过去,又用不着你们在一旁侍疾。祖父的事情,你就听大伯母的话,她说要怎么样做,你就跟着你玉姐姐一样去做。”

    季安宁很是无趣的叹息着说:“一家人,弄成这般的模样,好生无趣。祖父为何不明白,在十层楼附近租院子的事情,大伯父和二伯父决定下来的事情,他怎么折腾,他们不肯还是不会肯的。”

    季家人对季老太爷想在十层楼附近租院子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听他提过,只是每一次都被季守业兄弟以不放心季老太爷单独居住的理由而拒绝。季树立轻轻笑了起来,说:“这一次不同,祖父提出在那附近买院子,将来他去后,那院子就给季宝花当嫁妆用。”

    季安宁对季老太爷的言行,已经无任何的惊讶表现,她直言:“祖父当他前面生的庶叔叔和庶姑姑都是死的吗?那些人都是由大伯大伯母安排婚嫁,轮到这一位的待遇就这么高,祖父想她将来到底要高嫁什么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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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偶然

    季树立很有些头大的瞧着自家妹子,他低声提醒说:“在外面说话,可不许这般的口无遮拦,祖父的行事,是我们做小辈的人,能点评的吗?这样的事情,自有大伯和二伯去商量决定,我们做晚辈的人,就静听长辈们的消息。”

    季树立也明立季安宁只是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在别人面前,哪怕是在田氏的面前,她一向说话都不会这般的直白。前些日子,田氏那边书信过来,说已经有了身孕,过年时,他们是无法回来,想让季守业和布氏瞧一瞧,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许季树立兄妹去看他们。

    季守业和布氏高兴之余,夫妻都认为冬天路上难行,三个孩子年纪不大,不适合在那样的日子出行。季树立和季安宁自然认可大伯夫妻的话,两人还是书信给田氏,直言如果她心里还是想着他们前往,他们兄妹两人可以去,只是小弟季树梢太小不能带着同行。

    前两天,田氏的书信再次到,她明显是没有收到季树立兄妹的信,有些象是追着前一封信发出来的书信,信里她直言不需要孩子们在冬日赶去,只希望明年夏天时,他们能过去小住一些日子顺带避暑。

    布氏笑瞧着书信,她很是能体会到田氏的心情,笑着跟季树立和季安宁解释说:“你们母亲怀孕时,心情就没有平时安稳,想事情就会一时这样一时那样。其实她纵然再想念你们三人,也会把你们的安全放在首要的地方。”

    季树立稍稍有些不明白布氏的意思。只不过他历来信服大伯母的话,他笑着轻轻点了头。而季安宁先前就怀疑田氏因为怀孕的原故,才会做出那般冲动的行事。如今田氏再写来的信,证明她的猜测方向没有错。

    季树立是早已经怀疑过季老太爷装病的事情,他前一天去给季老太爷请安时,老人家中气十足的指点他为人处事,那可能第二日就病得起不了床,而且季老太爷说话时,用的明显是压制过的嗓音。

    只是他一个孙辈在长辈们都默认季老太爷病重的情况下。他那能有那种不孝的想法,他只能把怀疑压在心底里面去。如今听季安宁提起来,他也不能说长辈的顺从心意是错。只能说有季老太爷这样一位任性行事老人家,做晚辈的人,一定要多多的包容体谅他。

    季树立现在已经知事,他明白自个就是再努力再上进。等到季安宁婚嫁的年纪。他还是不会有多大的能力,能为她的嫁妆出一份力。他低声说:“宁儿,如果大伯和二伯答应祖父的要求,你也别表现得太过气愤,免得那位以为你妒忌她。”

    季安宁轻轻的点头,说:“哥哥,你放心,我从来不会妒忌她。祖父虽然护着她,可这样一下去。将来谁与她都无法交好下去。”季树立默然下来,季老太爷这般行事,只能把季宝花隔绝在兄姐们之外去。

    原本嫡亲兄姐们与季宝花就有一种天然的不亲近,可是那些庶出的兄姐们,待她多少有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如今季老太爷一而再的为季宝花出头行事,很自然的会把这样的感情拉得远了起来。

    而此时,书院里,季守业兄弟坐在一处商量着季老太爷生病的事情,季守成很有些气愤的跟季守业说:“大哥,你说父亲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觉得他不惹一些事情出来让我们心烦,他的心里就过意不去吗?”

    季守业苦笑着瞧向他,说:“这一次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给他在外面置产,你的意思呢?”季守成直接点头说:“大哥,你做得对,这一次如果你要是还如从前那般的顺从他,你以前对那些已经在外面安生过日子的庶弟妹们做过的好事,就会被一笔涂抹掉。

    人心就不会有知足的时候,特别大家都是一样的时候。”季守业自然明白季守成的意思,他和布氏商量决定,不管这一次季老太爷如何的胡闹,他们都不会再愚孝下去,他们要为自已的儿女着想一些,不能给季老太爷留下一个错误的印象,认为只要闹一闹就能成事。

    季老太太在知道季老太爷装病的事情后,她私下里很是嘲讽的跟布氏说:“我是用不着去面见季家祖宗们的人,我只是不知你们的父亲,将来有何脸面去面对他的祖宗们。这个家没有垮,完全是你们的功劳,他只是命好生有好的孝顺儿女。”

    季老太太如今提起季老太爷完全是风淡云轻旧事远去的神情,她是旁观者的姿态瞧着季老太爷胡闹。她很是心疼自家儿子们年纪也不少了,可还是要操心这样的一个父亲。季老太太跟布氏说:“那个小女子年纪小小,已会思春,她的亲事,你们跟你父亲提一提。

    她一个庶女身份,早些定下亲事,也没有什么的。”布氏低声把叶家的事情跟季老太太说了说,季老太太当下就说:“只怕那个心大的人,是瞧不上那个男子的家门,她有心攀高又认为自已特别的出众品貌佳,她如何能安心在现在就定下这样的一个人。

    这样的人,如果晚几年出现,她大约会心动,而她现在年纪太小,只怕是会想着还有太多的机会。”布氏听季老太太的话,她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感叹的说:“母亲,你轻易不见她的面,竟然能把她的心思捉摸得透彻。”

    季老太太笑了起来,说:“我不用见她的面,只要知道她有事无事都要寻宁儿和悦儿的麻烦,就知这小女子很是势力眼。一个家里这么多的人,她也是挑了人来招惹。”布氏低声把叶家后面的事情跟季老太太说了说,季宝花很是聪明的不染一点灰尘的脱身而出。

    她是用那种很是懵懂的神色,跟叶家人认真的解释说:“我和叶少爷是遇见过几次,是经过时停下来说几句招呼话。我知道什么是定亲成亲的事情,我的两个侄女前几年年纪大了之后,就定亲成亲。只是那样的事情,不是要等到年纪大了之后,听从大人们的安排吗?”

    她的表情是那样的纯真无辜,言语也是这样的稚嫩不知事。叶家的大人们无法跟一个孩子说大多的事情,而他们也无法就此事来寻季家人说话,毕竟是他们自家儿子说的话,而且那个少年也认同季宝花的话,认为每一次都是偶然相见。

    布氏感叹的说:“叶家小子父母太过心急冲动,而那小子经那样一次事情之后,只怕对季宝花更加的上心。唉,将来希望不会惹下什么样的大事情。经过一次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大约以后偶然遇见的事情,会安排的更加妥当无痕迹。”

    季老太太轻轻的笑了起来,说:“你们父亲一辈子的小聪明,大约都传给这个女儿。我是瞧不到她将来会如何,只盼着她有一门好亲事,将来日子好过就不会来寻你们夫妻的麻烦。”(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忘记

    季老太爷病得快也病得重,自然他愿意好起来的时候,同样的快速。第二日,他就能够在后院里传唤人搭起棚子,供他在院子里坐着时,不被冷风吹不被冷雨淋。第三日,季家人前往后院请安时,就不用进他的房,直接在院子里棚子请安行礼。

    棚子不大四面遮挡得严实,现在是天晴时,棚顶是翻开着的,里面光亮着。季安宁在给季老太爷请安的同时,悄悄抬眼打量棚内设置。季老太爷的确是一个从来不会委屈自已的人,棚子里面竟然还摆置着一个榻位,上面放着被褥。

    季老太爷淡淡的应付过她们之后,就很快的冲着她们摆手示意退下去。季安玉姐妹和季洁清姐妹自然快快的退出去,四人出了后院后,互相望了望,都不曾开口说话。进了一园后,季洁悦很是欢快的说:“老祖今天心情好啊,都没有跟我们训话。”

    季安宁也觉得季老太爷今天的心情不错,他竟然瞧着她时,眼里没有如往常一样的露出嫌弃神色出来。季安宁伸手扯扯季安玉,问:“玉姐姐,祖父今天心情为何这般的好啊?”季安玉瞅着她,说:“那位庶姑姑把他哄得高兴吧。”

    季老太爷开口之后,季家的晚辈更加把庶字直接安在季宝花称呼的前面,气得季宝花含着泪水无数次,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季守业和布氏是知情人,然而两人对这位庶妹都没有多少好感。知道也当不知道的由着晚辈们行事。

    季安宁不太关心季老太爷父女的动向,她只要这对奇葩父女不来寻她的事就好。季洁情低声跟季安玉说:“祖父和叔祖父答应给老祖在外面置业了吗?”季安玉轻轻摇头说:“快要过年了,只怕就是要置下产业。也要等过年后再来说事情。”

    季安宁的眼光落在季安玉和季洁清的面上,她在老园听季老太太跟身边人说,现在已经有人家前来打听这两人的亲事。季安宁只觉得光阴一闪就过,她原本认为难熬的童年,只怕转瞬间也将要过去。

    冬天到的时候,第一场小雨加雪落下来的时候,季安玉和季洁清两人已经正式跟在邵氏身边学习管家事项。而她们每天别的功课,一样是排得满满的。季安宁心下里猜测着,只怕长辈们都不会让这两位女子低嫁。她们只会嫁进适合的门当户对的人家。

    布氏和邵氏同样把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的功课排得紧凑起来,她们开始学习礼仪,二园的季安贞和她在一起学习。季安贞的性格明显要比两个姐姐来得平顺,她待人处事平和。与人说话时。总是笑容满脸让人欢喜。

    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私下里提起她时,季洁悦说:“我觉得贞姑姑不象是叔祖父和叔祖母的女儿,她反而比玉姑姑还要象是我祖母的女儿。”她一语提醒了季安宁,她一直觉得这位比她少一岁堂妹为人处事,处处有着跟谁学过的痕迹。

    季守成和宁氏夫妻都不是性情平和的人,他们两人儿女的性情也比较的有个性。季安月瞧上去性情不错,可是私下里最喜欢钻牛角尖。季安珍瞧上去大家闺秀一样的性子,可是有时说话时口气是非常的冲人。

    他们的长子季树远也比一园里几位兄长有个性。外表处事如季守成一样的圆滑周全,内里却是非常的记仇。那季宝花被强扣上的‘庶’姑姑的称呼,就与他有很大的关系。只因为季宝花在外面有意无意的诽谤季安宁名声时,被他无意当中知晓后,他回来和长辈们说,大家又没有好的方法应付过去。

    季宝花从来没有在外面点出季安宁的名字,她都是暗示别人去猜,在别人猜出来时,她又装着委屈的样子,要求别人帮她保证秘密不要外泄,毕竟她身为别人的长辈,还是要护持着晚辈们的名声。

    季树远和季树立两人一向关系亲近,兄弟两人都觉得要名正言顺的出这样的一口闷气。季树远有一天在街上遇见和同窗在外面游玩的季宝花,他当着很多来往的路人的面,很是大声叫:“庶姑姑好。”

    季宝花直接一脸惨白样子瞧向他,她都不敢去瞧身边同窗的神情反应。她还要听着季树远笑着说:“庶姑姑,我母亲可是寻你多次,我听她跟管事说,是要问你可选好衣裳的样式?我今天遇见你,就帮着递话给你。你有空在外面玩,今天一定有空回去跟我母亲把事了了。”

    路人们说话的声音,唤醒季宝花的神情,她颇有些委屈的瞧着季树远说:“远儿,你帮我跟二嫂说,她做什么样式的衣裳给我,我都欢喜。”季树远直接冲着她摆手说:“庶姑姑,这个忙侄儿可帮不了你,侄儿今天一定会晚归。再说你的眼光高,我母亲那敢为你做主。

    她还怕万一没有做得让你满意,过后祖父要训导她待你不尽心。”季树远很是轻快的摆手往前走,相熟的人跟他打听:“咦,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这个姑姑啊?瞧上去,她年纪比你少很多啊。”

    季树远也没有想过是不是家丑的问题,他很是痛快的说:“那是我祖父的老来女,我没有事,跟你们提我这位庶姑姑做什么,说出去,那是不敬重长辈的行事,我可没有那么傻。”“哈哈哈,你家原来也有一位小的庶姑姑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几家有。”

    季宝花只觉得在众人面前给人撒下一层外皮,她从来不跟人提及的事情,被一个晚辈在众人面前直接叫穿来。而她抬眼瞧着几位同窗闪避的神色,她更加窘迫的涨红了脸,直接跟人以身体不适提前回家。

    季宝花很自然的寻宁氏去告状,宁氏当着她的面应承下来,一定会好好的教导儿子。结果过后宁氏背着她,就把这事情全忘记了。二园现在的生活好过起来,季守成有心从一园的手里,接管家里人的四季衣裳,宁氏知道季守成的性情,他开了口就是下了决定。(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落

    宁氏绝对不会违了季守成定下来的大方向,她私下里算了算各项的开支,觉得还是能承担得起来,这个好人她也愿意做。宁氏是那种接了事情,就会用心做好事情的人。她在布料和衣裳上面都没有另外改规矩,全照着前面的规矩行事。

    只是接下事情后,家里的人都好说话,也没有任何人跟她来挑事,独独季宝花在做衣裳方面有各种的要求,而且她还很会拖时间。有关这一方面邵氏也跟宁氏交了底,只是她以为一个小小的女子,就那眼皮子太浅的作风,她一个大人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结果等到那个小女子在外面放话说她欺负人,故意拖延给她置下夏衣时间,以至于夏天都快过了一半,她才换上新装的夏衣,她方知实在是她太小看这个小女子。宁氏只能咽下这个暗亏,她如何去跟人说,季宝花为了衣裳的款式换了又换,直到大家夏衣都上身了,她还在换夏衣的款式。

    宁氏是乐见季宝花吃下暗亏的人,自然捉住季宝花赶紧把冬衣款式决定下来。她现在再也不会由着季宝花任性行事,她立时吩咐人把图样交到针线房去,让人赶紧把季宝花的冬衣赶制出来。

    季宝花瞧着宁氏的神情,她在回去的路上问身边的大丫头说:“你说二夫人会训斥她的儿子吗?”大丫头有些迟疑起来,宁氏历来护短,然而宁氏刚刚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又是一定会训导儿子的表示。

    大丫头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我觉得二夫人会说到做到。”季宝花这才放下心去。她跟大丫头悄悄说:“你想法子去二园打听情况,我要知道二夫人到底有没有训斥人?”大丫头听她的话,立时心慌的摇头起来。说:“小姐,我不认识二园的人,要是胡乱打听事情。

    大夫人知道之后,一定会把我发卖出去。”季宝花的眼神暗了暗,她身边两个丫头的身契都在布氏的手里,季家的规矩,在孩子们过了十周岁之后。才会把孩子们身边两个丫头(小子)身契交到主子的手里去。

    这样做的目的,也是避免孩子们不懂事时,被身边人带坏。季宝花瞧了瞧大丫头的神情。在心里默算了她的年纪,只觉得还是想法子再寻一个合适的小丫头跟在身边,这个大丫头行事太过笨拙,一言一行都不肯为她着想。还时不时用布氏来拦着她的行事。

    大丫头瞧着季宝花不再为难她。她心里暗自轻舒一口气,又过了眼前这一关。随着季宝花的年纪越大,她的心思越发的多起来。大丫头越更有些怕起这个小主子的心眼,她担心她会让她做那些害人的事情。

    季家的主子们虽说厚道待人,可也容不得那些坏了心的下人。大丫头渐渐有了心思,想离了季宝花另寻别的路,可是她这样的年纪,只怕是只有嫁人这一条路可走。大丫头跟在季宝花的身后。只觉得下一次休假时,一定要跟家里人商量。看过两年能不能以定下亲事为理由,花银子赎她归家。

    这一对面和心不和的主仆,在离心的路上越走越远。季宝花回到后院后,她很是体贴的跟大丫头商量着说:“你是我身边的老人,你做事周全可靠,我想着你还是帮我管好屋里的事情,日后就由着小丫头跟在我的身边服侍。”

    大丫头笑着点头说:“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管好屋里的事情。”而小丫头一样大喜起来,她早已想着要跟季宝花出出入入,只是一般的时候,季宝花都只带大丫头在身边,眼下有这样的机会,她很自然的表起忠心:“小姐,我会听你的话,一定服侍好你。”

    季宝花此后带着小丫头出出入入,刚开始时,她还担心布氏会提出反对的意见,过后见到布氏只简单的问一声之后,就没有再说话时,她壮着胆子跟布氏说:“大嫂,我身边的大丫头现在年纪大起来,我想再要一个小丫头可行?”

    布氏自是知道季宝花身边的大丫头胆子小,一直是安分守己的性子,一般情况都不会由着季宝花乱指使来。而且是大丫头的家人通过关系,专门透过口信给布氏身边管事妇人,说自家的丫头年纪大了,过两年想求主子们恩典放回家嫁人。

    布氏身边的管事妇人自然是要仔细打听一番,后来知晓季宝花竟然动了心思要去打听二园的事情,她沉默之后把事情说给布氏听。布氏听后冷笑一声,说:“瞧一瞧,这才多大的人,就这样的能玩转内宅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腕。”

    布氏想了想也不能冷了忠心人的心,自然让管事妇人许可下来,言说大丫头这几年在季家做事稳当,也只要她买进来的银子。管事妇人自然把话拖可靠转了出去,过后大丫头家里人派人送来自家种的菜,托付人来说,还是要缓上一年,才能凑够这么多的银子。

    布氏如今听季宝花的话,她笑着点头应承下来,说:“你自行看人吧,看中那个小丫头,就来跟我说一声。你身边的大丫头。年纪大了起来,当年她也是因为家里有病人,家里一时银子为难把她卖了进来。现在家里日子刚刚好过起来,前些日子,家里人动了心思想把她接回去。

    我已经说了,只要她家里凑足赎身的银子就放她回去。你让她帮着你调教两个顺手的小丫头,日后她走了,你房里的事情,也有人担得起来。”季宝花愣了愣说:“她没有跟我说要走的事情。”

    布氏笑了起来说:“她家里人托人来说时,也是说缓一年才能凑够银子,让她得回自由身回家成亲。”季宝花黑着一张脸回到院子,直接把大丫头叫来骂道:“我待你不薄,你就是有心想离了我,我又不是说不成全你,可你也要提前跟我说一声。

    这还要我从大嫂那里听到消息,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大丫头心里一阵子狂喜,她跟家里人商量时,家里人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还露出为难的神情。她回来后,暗自伤心了好久,只觉得日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无路可走时,就听布氏的话。

    大丫头一脸诧异的神情瞧着季宝花说:“小姐,我上次回去时,家里人只跟我说,现在日子总算好过起来。他们没有说别的事情,我那想到他们竟然动了想要我回去的心思。”大丫头说着话,那眼泪就落下来,说:“原来我爹娘心里还是有我这个女儿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顾忌

    大早上起来,季安宁瞧见外面小雨加小雪的天气,她只觉得好心情都要坏了一半去。她最不喜欢熟州城冬天的天气,下雪,从来不会痛快的下,只会隐隐藏藏夹在雨丝里飘些雪下来。就是偶尔能见到下雪的天气,也就是那样薄薄的一层。

    脚踩在上面,还来不及多踩几下,想要好好的感受一番踩雪的滋味,雪已经在脚下融化为水。季安宁也知道自已只是一时的心情不太畅快,才会迁怒到天气的份上。其实要她这个骨子里的南方人,生活在冬日大雪飘扬的地方,只怕她更加的会受不住那份寒冷。

    季安宁深吸一口气,平缓下胸口的闷气,她面带笑容的出了门。季安玉已经在一园的门口候着她,见到她的身影,她笑着迎上来,低声说:“天气冷,一会从后院回来,我们就去老园祖母那里去松快一个上午。”

    季安宁抬眼瞧着她,说:“玉姐姐,你现在那来的空和我一块去祖母那里松散?”季安玉低声笑了起来,说:“今日我领了看帐本的活,清儿领了分家理事的活,我有空陪你在祖母那里轻松,只是你要陪着我一块看帐本。”

    两人说着话一边往外面走,季安玉把手中的伞偏向季安宁这一边,又被她伸手扶正起来。季安宁低声问:“玉姐姐,是不是我起得晚,拖累到你每天都要等我一块晚去请安?”季安玉轻轻笑起来摇头说:“我也是刚起一会,父亲母亲本来就是早起的人。你不用想得太多。”

    季安宁低声说:“悦儿今天又起得早,她已经去请安了吗?”季安玉低声笑了起来,她笑着说:“悦儿可机灵了。她说跟我们在一块,难免不知什么事,就会被祖父一起训话。她拖着清儿跟大哥一起去请安,祖父通常只会笑脸对着人。”

    季安宁轻轻笑了起来,低声说:“其实祖父这一阵子心情大好,他已经许久不曾跟我们训过话。我希望他的心情能一直的好下去,免得我去请安时。总要担心他又突然发作起来。”季安玉瞧一瞧四周之后,她低声说:“只怕也只能好这一阵子,过一阵子。祖父的心情还是会不好。

    祖母想念两个姑姑,父亲和二叔已经写信请两个姑姑和家人来过年,院子都安排妥当,就在老园侧面两个院子。现在祖父还不知道这情况。只怕知道之后。他的心情不会太好。”季安玉冲着季安宁眨了眨眼,又无声说了两个字:“院子。”

    季安宁一下子反应过来,两位姑姑两家人过来过年,家里开支就会大了起来,而季老太爷一定会想起自已想要买院子时,两个儿子以家里无多余地银子为理由拒绝。而现在竟然有银子招待两个女儿两家人的吃住,他们这一住至少就要半个月的日子。

    季安宁叹息起来,说:“祖父的心里面。最看重的还是庶姑姑,但愿将来庶姑姑不会让他失望。”季安宁只觉得季宝花不是那种重情的人。她心里面利益最为重要。季安玉在季安宁面前说话坦白,她笑着说:“祖父待庶姑姑一向慈爱,想来是不求这个女儿有所回报。”

    季安宁算着季老太爷的年纪,以这个时代老人平均年纪来算,他已经是长寿老人。再等过十余年的光阴,季宝花嫁人之后在夫家立住脚时,那时季老太爷也不知是不是还健在。如今季老太太听人提及季老太爷的精气神,她感叹着,她大约是活不过季老太爷的年纪。

    距离过年还有一些日子,季老太太已经跟布氏交待过,过年时,她不会出老园的门。家里有任何的大事,只管请季老太爷出面。布氏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她总觉得大团圆的日子,这般会委屈了季老太太。

    可老太太说得很是明白,她年纪大了,喜欢一家人的热闹团圆,可是却一样受不住那份喜气,就由季老太爷出面来承受。布氏自然明白季老太太如此说话,就是不想让晚辈们在过年时还要为两位老人家互相不想碰面的事情为难。

    姐妹两人走到后院时,季老太爷已经在棚子里坐等了片刻,烛火闪闪,季安玉和季安宁两人也能瞧得清楚他黑着的一张脸,他沉默的看着两个孙女,由着她们请安行礼后,他皱眉头说:“安玉,安宁,明日早一些来。”

    季安玉和季安宁恭敬的应承:“是。”季老太爷冲着她们两人摆一摆手,说:“你们两人年纪也不小了,我也懒得天天教导你们的礼仪规矩什么的,你们知事的话,就多去看一些这方面的书。过几年,出嫁后,在夫家,你们的行事也不会丢了季家人的脸面。”

    季安玉的脸涨红了起来,她的亲事已经慢慢在相看中。季安宁如同无事人一样的瞧着季老太爷,她要亲事只怕还有好几年,季老太爷这话明显就不是冲着她来的。姐妹两人不一样的反应,让季老太爷瞧在眼里越更觉得无趣起来。

    季老太爷的嘴动了动,他突然想起长子季守业那不经意当中冷下来的眼神,他冲着这对姐妹摆了摆手,说:“退下吧。”季安玉和季安宁很快的退下去,季老太爷在棚子里坐了好一会后,直到他感觉到冷意之后,他起身让人进来收拾棚子。

    出了后院后,季安宁伸手握住季安玉的手,低声说:“玉姐姐,你不要把祖父说的话放在心上,我们家的女子就是嫁出去,在夫家也不会给娘家人丢脸面。你看嫁出去的姑姑和嫁出去的两个姐姐,她们都在夫家生活得很好。”

    季安玉轻轻叹息过后,说:“一家人,为何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呢?祖父为何心里总是不太平,他到底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季安宁也想不出季老太爷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她只觉得季老太爷大约是习惯了作的日子,不作,他就会觉得日子太难过。

    然而这样的话,只能季安宁独自分享。季安宁只觉得季老太爷忍耐这么些日子,他心里一定是有图谋的,只不过不知他那个谋划能不能成功。如今家里季守成不在仕途之后,他的行事就没有从前那么多的顾忌。(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单

    冬天虽然冷,可是这样的日子,外面风冷挡不住人心的暖,正是各家宴请亲戚朋友的最佳时期。季家也收下了不少的帖子。布氏和邵氏精心挑选几家来往合适的人家,正好适宜把自家的孩子们带出去认识一下可以来往的朋友们。

    叶家的请帖是派到叶氏的手里,来人自然会把来客跟叶氏交待一番。叶氏沉吟些许,过后又跟季树定商量之后,她把请帖交到布氏的手里,说:“母亲,这只是相对小的家宴,所请的人不会太多,你看要不要带妹妹们和侄女们一块去玩一玩?”

    布氏和邵氏原本就不太想带季安玉姐妹三人和季洁清姐妹去叶家,她们婆媳都觉得叶家太乱了,而自家女子心性纯净,眼下还不到她们接触太过杂乱事物的时候。然而叶氏的话,又多少提醒她们一些事情,她们可以护住一时,却护不了她们的一世。

    叶家,是最好最安全最快让她们瞧清楚这个社会现实的地方。布氏和邵氏商量过后,还是决定会多人去赴约。几天后,叶家宴会举行时,是冬天里难得的好天气,风不大,又有微微的太阳映照下来。

    季家人分坐三辆马车前往叶家,季守业兄弟自然是不会参与这样的场合,布氏和宁氏难得有心的同行,邵氏妯娌自然是不少了的都去了,而家里的孩子们,自然是一个不漏的去了。季宝花很自然的是少不了的那个人,她跟一园的几个女子同坐在一个车里。

    下了马车。风吹了过来,季安宁紧了紧衣领,已经瞧见布氏和宁氏早在前面下了车。正跟着迎客的叶氏母亲说着话,她紧跟着季安玉的身边,笑着过去一块行礼问好。叶氏母亲身边伴着一个眼生的年青妇人,季安宁听见到季安玉低声提醒说:“这是三嫂的小弟媳妇。”

    季安宁轻轻点头,那个年青妇人的面上还有着羞涩红,她已经过来招呼她们这几个小女子,她瞧见季宝花时。眼神稍稍闪了闪,还是客气的冲着她笑了笑。一行人往里面走,季安宁往前面张望着。只见叶家的客人里面,有许多跟季安玉和季洁清差不多年纪大小的女子。

    而叶母此时正笑着跟布氏和宁氏说:“我上次瞧见顺儿和桦儿,只觉得外孙们都这么大了,我不认老都不行。家里老祖宗们前一阵也说。家里新的一辈。也应该有机会与亲近人家的孩子们多认识一下,日后在外面相见,也不会出现自家人不识自家人的窘态。”

    布氏和宁氏自然听明白许多的话,这一次大约是会见到许多合适年龄的年轻人。布氏的眼光亮了亮,她笑着跟叶母说:“亲家母,我们家的孩子,还要请你们请的孩子多带着认识一些人。”

    叶母自然是笑着接下这桩事,她笑着说:“亲家母。你只管放心,我们知道你们会来的消息。已经把话交待下去。孩子们平时就见过面,此次再见面,只会更加的交好起来。怀愉已经定下亲事,明年春后就要成亲。

    你们小姐妹要是想去见一见她,就由着我小儿媳妇领着你们去一趟说说话。”季安宁直听见布氏在前面笑了起来说:“这样的时候,还是不要让她们去惊了怀愉的安静吧。下一次,怀愉添妆时,由她们过来尽一尽情意。”

    布氏心里还是介怀叶怀愉那一次的事情,觉得是她故意带错路。再说现在她已经定下亲事,只是那门亲事有不足之处,布氏心里已起了防范心思,她不想让自家的小女子们跟她扯得太深。

    叶氏私下里布氏提示过,叶怀愉的这门亲事瞧上去是没有从前有意向的人家好,可是内里过日子却能轻松许多。布氏自然明白儿媳妇的话,那就是叶怀愉会想事,她的日子就能过得好起来,她要是不会想事,那日子折腾得就难过起来。

    布氏是担心叶怀愉太过年轻,不会懂得顾及家人对她深层的好。在这般的情况下,布氏如何会放自家的孩子去跟她亲近说话,万一那女子一时冲动起来,她做下什么事情,到头来只怕会牵连到探望她的人身上去。

    布氏经过的事太多,如这般的事情,自然是避之远远的。她笑着把话往另一边说去:“我前一次听人说,叶家家学里出来的女子,都有一种特别的书香气质。我家小姑子在家学几年下来,瞧上去气质也文静许多。”

    季宝花在后面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近几年随着叶家家学里出嫁女子在夫家的日子顺畅,叶家家学的名声越更的响亮起来,而叶家家学的门槛也没有从前那般的好进起来。如季宝花这样身份条件,如果本人没有特别的才华,叶家家学会婉拒之门外。

    叶母也很为叶家家学自豪,这是叶家最重要的门面,叶家人在这方面付出众多,而近几年来,也渐渐的出成效来。叶母笑着感叹说:“以前自家的孩子,是随便可以进家学读书。现在是我们自家的孩子,要进家学读书,都要家里人先启蒙过后才许入家学。

    外面的姻亲家的孩子,如今要进家学读书,都要经过考试。”布氏和宁氏都轻轻的点头,季家近年来没有小女子出生,最近几年只怕是求不到叶家来。而季宝花在叶家家学里这么多年,只要她有心读书,又遵守家学规矩,叶家家学也不能无故让她退学。

    叶母把季家人带往大堂时,她笑着说:“今日来得都是与叶家亲近的人家,孩子们就不用跟着我们太过拘束在大堂里闲坐着。她们只要不单着行走,可以在院子里四处走一走,丫头们都会在路转弯着候着,不用担心在路口走偏了弯道。”

    布氏和宁氏交换一下眼神,布氏笑着说:“那样也好,让孩子们拜见过长辈后,就自行出去松快转转,看一看,能不能交到朋友。”宁氏转头对众位女子说:“一会你们自行出来玩耍,可不能让一人单着往别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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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争执

    季安玉和季洁清两人连着点头,说会瞧好年纪小的人。季宝花在一边说:“二嫂,你安心,我一定会瞧好她们。”宁氏瞧着季宝花笑着说:“那宝花我们就把人交给你,你可要尽好长辈责任。”

    季宝花笑着应承下来说:“我只会带她们往大路上走,绝对不会带她们往小路走。”叶母听她的话,她的脸上有时掠过不悦的神色,却被走在她身后的女儿,上前两步伸手挽着她时,低声说:“母亲,那只是一个孩子,她一向说话有口无心。”

    叶母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她从来不敢小瞧如季宝花这样的孩子。她笑着侧面瞧着布氏说:“我这个女儿幸好有你这样的慈爱婆婆的护着,她的嫂嫂们和弟妹小姑又都是宽厚人,才能容得下她这般单纯不存事的性子。”

    布氏笑瞧一眼叶氏,她笑着对叶母说:“她是一个好孩子,才能与妯娌们相处得融洽。”叶家大堂的入口处,已经有许多人进进出出,叶氏母亲一行人走近之后,立时有一位穿着墨色暗底花鸟襦裙的妇人客气迎过来。叶氏母亲冲着她很是客气的称呼道:“大侄子媳妇。”

    布氏和宁氏自是客气的跟主人打着招呼,季安宁这些孩子自然跟着行礼问安起来。季安宁这时自然瞧清楚这位妇人,她很有当家嫡长媳妇的派头和风范。她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都有给人一种恰恰的好的感觉,她与你说话。你能感受到她的亲切好客。

    季安宁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一位真正大门大户的嫡长媳妇,就这短短的时间,她已经心生佩服的心。这位妇人瞧着是比叶氏母亲要年青一些。可她的风采让人就有些肃然起敬,相对与叶氏母亲说话的随意,布氏和宁氏与她说话,表达是非常的客气。

    季家一行人见过叶家的祖字辈的长辈之后,当家的那位老祖宗,别瞧着年纪大了,可她心思清明着。很快的就安排叶氏的弟妹招呼孩子们出去玩,还特别指点年轻的小女子就是要多动一动,可不能在一处静坐着。那在园子走累了,那游园里暖棚里有游戏可玩耍。

    叶氏弟妹也是一个有眼色的人,她很是恭敬的答老祖宗的话,一再表明会让孩子们在院子里多走一走。说叶家的风景在冬天是独树一帜。值得年轻的女子们赏看。老祖宗明显是欢喜如叶氏弟妹这样性子的人,一再跟人说:“我们家三房这小新媳妇说话就是太过实在,还是要让她出来多经一些事。”

    叶氏弟妹陪着季安玉一行人出来,她带着她们往院子热闹处行去,笑着说:“你们这样的年纪,正是好玩耍的年纪,我带你们四处转一转,一会你们累了。自个去暖棚玩耍,或者与相熟在一处玩耍都行。”

    季安玉笑着说:“小嫂子。那就麻烦你带我们四处转一转。以前每一次来,我们去的就是花房,如今不知花房里,你们家多添了什么花?”叶氏弟妹笑着回头说:“那我们就往花房去,我不是懂花的人,只知里面花多好看。今年听说没有添什么别的花,还是往年那些花儿。”

    叶氏弟妹没有如叶怀愉一样把她们往偏静处带着走,而是特意挑选大道走,一路上遇见许多的人,自然也瞧见许多的年青男客人。季安玉和季洁清眼神清明直视前方,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是有看则看,季守贞那是想看又想表现出淑女风范的小女子。

    叶氏弟妹一路上遇见熟识的人,她会打招呼顺带介绍给季安玉和季洁清这是那家的人。而男客人们一般不会主动上前来,除非是对面相遇,大家避让时,他们跟叶氏弟妹打招呼时,顺带由着叶氏弟妹给双方做一个介绍。

    季安宁很快的瞧明白过来,这大约就是一个公众相看的场合,有心的人,这时候都会主动上前来,来一个偶然相遇的情景。季安宁的眼光立时落在那些上前来打招呼人身上,可是她瞧来瞧去,也没有瞧出到底是那几家人对季安玉和季洁清起了心思。

    季安宁直到此时发现在这方面她是不如季洁悦眼神明亮,那小女子时不时捏一下她,分明是发现有情况的表现。叶氏弟妹带季家女子前往花房,这一路上,偶遇好几起人,都是一些适合婚嫁年纪的男女。

    季安宁在季家和田家瞧来瞧去,都是男多女少,可在叶家瞧来瞧去,都是女子比男子多。她低声跟季洁悦说了这个发现,季洁悦低声跟她说:“我表姐说,叶家很是奇怪,他们家男子每一房每一辈大约都只会有两个到三个男子,而且是嫡庶加在一起来算的。

    然而叶家的女儿家,嫡女是不用算,怎么也多不过那庶女,那庶女是满堂的算不清。就是那嫡亲父亲,大约都排不清自已庶出女儿年纪大小。”季安宁很是明白的点头,只觉得季安玉和季洁清两人的亲事,一定要排除掉叶家,这家人的事太乱了。

    不管叶氏弟妹的有心还是无心,季安玉和季洁清的应对都是非常的得体,而三个小女子那是非常懂事的跟着行事,瞧上去端庄有礼节。叶氏弟妹旁观之后,多少有些羡慕起自家的小姑子来,季家的女子瞧着都不是多事的人。

    叶氏弟妹后来就有心带她们往人少的地方走去,直到走到花房外面,听见花房里的两个女子大声音争执说话。叶氏弟妹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起来,然而她还是把脚步踩响一些,里面的人,却仿佛没有听见她的提醒。

    “叶怀愉,你的脸皮够厚啊,你一个定下亲事明年要成亲的人,你还想来一个花房巧遇什么吗?可惜那人瞧中你,可他的家里瞧中的是我,他以后是你的妹夫,你和他隔得远远些。”叶氏弟妹的脸都羞红起来,她重重的咳了一声,面对季家女子时,她笑着说:“风大,我闪了嗓子。”

    季家女子们此时都无心进花房了,叶家女子们内部事情,她们是有心避嫌过去。只是她们没有这个机会,只见里面一个明粉着衣裳年轻女子捂着脸冲出来,而另一个艳红色衣裳的小女子在后面追出来挥着手帕,说:“你不亏心,你跑什么。”

    叶氏弟妹伸手拉住外跑的叶怀愉,低声劝告说:“怀愉,此事绝对不能容人这般污蔑你的名声,我相信你的为人处事,你绝对不是那种轻浮的人。这花房开放着,家里老祖宗没有限定我们三房的人不能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算计

    那穿着艳红色衣裳的小女子,她仿佛直到此时才看到叶氏弟妹和季家一行人一样,她捂嘴轻笑起来,她慢慢的行过来,瞧着很是尊重的跟叶氏弟妹行礼说:“布儿见到小婶子,我刚刚与愉姐姐说话,不知我那句话说中了愉姐姐的伤心事。

    唉,她连我的话,都没有听我说完,人就愣着性子往外面跑。唉,我这不是担心今天客人多,她这一跑不看路,这要摔着或者撞上什么人,让旁人瞧见后,到时候外面传闲话的人,肯定是会多了起来,她坏了自个的亲事不算数,还会丢了我们叶家女子的脸面。

    我在后面追出来,就是想用激将法,激她回来避一避外面的客人们。谁知还是让客人们瞧见了,嘿嘿,小婶子,都怪我年纪小,想事做事不周到啊。”季安宁只觉得每来一次叶家,都会多长一分见识。

    瞧一瞧,这位叫布儿小姐的女子,多么的会说话,她直接把叶怀愉整成一个不知事任性的小女子。而叶怀愉这个不争气的人,就是到了此时,还是只会捂着脸哭泣。季安宁瞅见叶氏弟妹不经意中用手捏了捏叶怀愉的手心,这才看到叶怀愉取帕子往脸上捂去。

    叶氏弟妹此时正眼瞧着这位布儿小女子,她笑得很是春风迎面来,语调格外的温和说:“布儿啊,愉儿,她年纪轻又脸皮薄,她那里受得住你这样的激将法。还有你一个小女子,在外面叫嚷着什么亏心这类话。这要是给外人听见,如你所想,十有**别人会误会。你们两人在亲事上面有所纠结。

    你们两人都已经定下亲事的人,那样的话,传乱了起来,只怕对你们两人的亲事会有防碍。愉儿这边还好说话,我们跟亲家好好解释一番,说你是口误。可你这边怎么圆场子啊,话可是你嚷出来的。”

    叶氏弟妹的话。还是偏向叶怀情愉这一边,到底是同一房的人。而她也听说过两个小女子事故起因,心里多少有些瞧不上布儿和她家人做出来的事情。只是布儿那小女子明显是经得起风雨的人。只见她轻描淡写般的笑了起来,说:“小婶儿,我这是不做亏心事,那里会怕外面那些闲言。

    要怕。也是那心里还想着别家已经订下亲事男子的女子去怕。我啊。心稳着啦。”季安宁在一旁听见她的话,只觉得叶家的水太深,这么小的女子应对起来都让人不敢小瞧。她抬眼瞧了瞧季安玉,瞧见她眼里无奈神情。

    季安玉往前进了几步,她的眼光落在花房处,她直接笑着跟叶氏弟妹说:“小嫂子,我在已经闻到里面的花香,我实在禁不住想进去赏花的心情。你们自家人。有什么话,在外面好好的说一说。我们就进去赏花。”

    季安玉说完话,示意后面的人跟上来,她带头往花房里行去,季家的女子们自然快步跟在她的身后。花房靠近外面那些大朵的花,季安宁一行人都无心停下来欣赏,她们只想着赶紧远离外面叶家人的是非。

    季家一行人进到最里面后,季安玉和季洁情交换一下眼神,季安玉招呼说:“大家全给我忘记刚刚在外面听到的话,只记得我们只是来赏花的人。”季安宁和季安贞季洁悦很是明快的轻点头。

    季安贞低声跟季安宁说:“这叶家的事,我瞧着比我舅家的事还要多,姐妹们是一个赛一个的心眼厉害。我瞧着三嫂家的人,只怕说不过那位小女子。”季安宁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位妹子被宁氏娇养着长大,心里还是特别的清明人。

    季安玉和季洁清明显是不想接这种话的人,两人立时装出来赏花的样子,季安宁瞅一眼季安贞,低声说:“不管怎么样,都比我们家的人有心眼,我们避嫌。”她伸手指一指面前那一盘墨色的花,跟季安贞说:“你瞧这花色多特别。”

    季洁悦此时也凑了上来,三人都惊叹花色的特别。季安宁的悄悄伸手摸了摸花叶,然后再瞧一瞧自已洁白的指尖。叶家的确是非常有底蕴的人家,才会有心思养这种专心技艺的园丁。季安贞也轻轻伸手摸了摸花叶,她瞧瞧指尖,低声说:“咦,这还不是染上去的色彩。”

    季安宁和她赶紧交换一下眼神,两人立时有一种知己感觉。季洁悦见此也赶紧伸手摸一摸,眼见不实还不如伸手摸一把。她们此前都听人说过,有一种人的手艺精巧,他们特别擅长给大户人家里精养出来的色彩单调的花朵美容绘色。

    三人偷偷的交换一下眼神,颇有些同道人的感觉。等到叶氏弟妹带着红着眼睛的叶怀愉从外面进到花房内来,顿时季家的女子都有不愉快的感受。果然叶氏弟妹和叶怀愉很快开口邀请季家女子前往叶怀愉的闺房饮茶时,大家心里是有些不乐意,可是抵不了主人家的热情劲头,不得不顺从主人的安排。

    叶氏弟妹和叶怀愉行在前面出了花房,季家的人跟在她们的后面。季安玉跟季洁清暗暗交换一下眼神,两人瞧了瞧身后的三人,又同时轻轻摇头起来。不管如何,她们是要走这么一趟,叶家的宴会,从来没有那么的简单。

    花房门口的不远处,那位布儿满眼凶狠的神情站在树后面,她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很是担心人偷偷的打量着她。她们两人心里都明白,主子现在的这一门好亲事,是一家人算计着从那位的手里抢夺过来的。

    她们知道自家主子是什么样的人,叶怀愉这样的人,三个都顶不了自家主子的心眼。两个大丫头心里有着担心,很怕自家主子一会要她们去做难做的事情。布儿瞧着那行人说笑着远去,她转头瞧着两个大丫头说:“你们以那人的名义,约他出来见面。

    我就要瞧一瞧,我们已经定下亲事,他心里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妖精?”布儿一脸的阴狠神情,她今天来花房转一转,就是有心想瞧一瞧那人,那是一个最懂得识花的人。她没有想到会在花房里遇见叶怀愉,瞧着那人心虚的样子,她的心火直接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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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争

    两个大丫头顿时有不好的感觉,当中一人壮着胆子说:“小姐,我担心姑爷会认出我们是你的身边丫头。”布儿瞪眼瞧着她,说:“笨,你不会随便使一个小丫头悄悄去传话吧。记得,别拉扯我们院子里的人。”

    两个大丫头交换一下眼神,那个胆大的人,只能接了这一桩事情。她想一想又转回来低声跟布儿小姐商量说:“万一姑爷不相信呢?”布儿瞪眼瞧着她,说:“就说在花房侧旁的老地方会面。”

    大丫头哑口无言的走掉,一路走,她心里一路想着,原来叶怀愉也不是什么纯正的好女子,年纪轻轻就跟人相会在花房附近,还让自家小姐给瞧见了。她是一点没有怀疑自家小姐的话,只觉得她家小姐为何一定要坚持这一门亲事,那人实在配不上自家小姐的聪明劲。

    叶氏弟妹嘴上跟季安玉说着话,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着,她也不知今天做的事情,事后,会不会让婆婆心里对她不高兴。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要是不伸手,同一房的人,她又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一行人进到叶怀愉的院子里,季安玉一行人都没有心思进到她的闺房去说话,就借着晒太阳为理由,执意要留在院子里说话。季安玉和季洁清想的是在院子里说几句话,一会后,也好借着机会离开。这要进到房里面去,没有坐上一个时辰,如何好意思说离开的话。

    叶氏弟妹此时也笑着说:“冬天里晒太阳最舒服。大家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吧。”叶氏弟妹都这么说话了,叶怀愉也不好意思再劝下去,只能吩咐人在院子里服侍着。她赶紧进到内房快快的梳洗一番。今天她已经丢了脸,可也不能一直的丢脸下去。

    叶怀愉净面出来后,她无事人一样的跟季家人说话。一旁,叶氏弟妹瞧着她这样的神情,只觉得幸好她还是能扶得住的人,没有把她丢下一人来应酬季家人。叶氏弟妹很会说话,很会院子里就响起清亮的笑声。

    季安玉和季洁情算着时辰差不多。正要提出来要告辞时,就见外面冲进来的一个艳红色的影子,如同风刮过一般的直接扑到叶怀愉的面前。冲着叶怀愉就直接一大巴掌下去,嘴里嚷嚷说:“你个不要脸的人,定下亲事的人,还要迷得别人家已订下亲事的男人赶着与你会面。”

    叶氏弟妹听见一巴掌声音之后。赶紧拉住还要来第二巴掌的布儿。她冷下脸说:“布儿,你休得在客人面前胡闹。愉儿一直在我边上呆着,可没有出去瞎见过任何的男人。”布儿被叶氏弟妹拉扯得退了两步,她冲着叶氏弟妹说:“你知道什么啊。

    我跟那人说她约在老地方见面,我在一旁躲着,这才多大的功夫,那人就气喘着小跑赶了过来见人。你说这是不是这丑不要脸面的人,从前就跟那人有不清白的地方。要不,那人怎么会如此的上心啊。”

    布儿捂脸哭了起来。叶氏弟妹只觉得今天在季家人面前一再的丢脸面,叶怀愉此时明显反应过来,她直接扑过来冲着布儿就两巴掌过去,她冷笑着说:“你自已下贱,别把一家子的女子说得跟你一样的不要脸。

    你要会订亲的男人,你就直接相会就是,不要把话扯到我的身上。老地方,我可不知有什么老地方的事情。你要是在乱说我和谁的事情,我就冲着会毁了自已亲事的可能,也要把几家人约在一处来,把话说得清楚明白。

    我先前一直让着你,只是想着是一家人,你的亲事有些不顺,能让则让一些。可是没有想过你这么的黑心眼,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踩着我。我和他,是在花房旁遇见过两次,我当他是客人,在他问花时,说了花的事情,那是在众人眼光下,我们光明正大说着客气话。除此之后,我和他,就是无任何关系的人。

    我现在跟你在说一遍,日后你们两人的事情,不要总是把我拉扯进去说话。大家日后嫁出了叶家的门,我和你是不用再来往,我只当不认识你这么一个人。滚吧。”叶怀愉直接冲着布儿身后两个大丫头说:“拉着你们的主子滚,再不滚,别怪我把事情闹大起来。”

    布儿身后的两个大丫头赶紧上前来拉扯着她离开,叶怀愉怔怔的坐下来,叹息着说:“这是什么事啊,我想做好人都不行啊。”叶氏弟妹瞧着季家女子们脸上尴尬神情,她低声跟她说:“你赶紧派人把事情跟长辈说一说,别让她抢在前头乱说话。”

    叶氏弟妹苦笑着转头对季安玉说:“今天不好意思,让你们家的人跟着不痛快。走吧,我带你们去亭子暖棚那边玩桌游去。”季安玉一行人恨不得早些离了叶怀愉的身边,可偏偏叶氏弟妹转头跟叶怀愉说:“愉儿,已经闹成这般模样,你一会就直接出来寻我们吧。”

    季安玉和季洁清交换一下涩然的目光,季安玉笑着开口说:“怀愉,那我们在外面等你出来一块玩耍。”叶怀愉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这是一次又一次让季家女子跟着她,经了难堪的事情。前一次,她还能说年少不知事,而这一次,她都不知应该如何去解释。

    她要说自个这是无妄之灾,被那人一次又一次扯进深水里去,可是至少她还是沾了边。她原本心里面对那人是有些好感,可经不住布儿这样一次又一次借事吵闹不休。她现在只悔当初不应该在那人借花跟她搭话时,她跟着对了话。

    叶怀愉一脸纠结的神色,叶氏弟妹同样是一脸纠结的神情,只觉得今天是丢了大脸,瞧着就象是姐妹争夫的情形。然而听叶怀愉的话,明明是布儿自个作出来的事情。叶氏弟妹隐约听说过,那男子是有心过叶怀愉,只是家里人瞧中了布儿,他在家里闹腾时,叶家这边直接给叶怀愉定下亲事。

    然而这样的事情,叶氏弟妹觉得私下里合适时是可以说一说解释一番,可是现在这样的场合要解释起来,只怕是会描越黑。一行人,往外面走去,脸上都有着不太自然的神气。(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不管

    叶氏弟妹这一回带着季家一行人没有再如来时转着圈子,她也没有往热闹地方去了,而是直接往设了游戏桌的暖棚行去。在半路上,她拦着一个小丫头,要她赶紧抢先去那一处帮着占一个空出来棚子。

    叶氏弟妹侧过头来跟季家女子解释说:“这样的时辰,一定有空了有棚子,只是还是要让人先收拾一番。”季安玉笑着轻点头,说:“我们家里没有桌游,我们只是听说过玩法,一会还要请小嫂子仔细的讲解一番。”

    叶氏弟妹此时神色也恢复过来,见到季安玉这么懂得给她台阶下,她自然赶紧踩了上来。她很是仔细的讲解起来,季安宁听了一会后,多少有些明白过来,就是类似与现代的一种掷采飞行棋的博戏类游戏。

    只是内容的设定听上去要复杂一些,但是根本是差不了太多。随着叶氏弟妹的介绍,季家的女子都生起了一股玩心。等到走到那一处听到先行小丫头过来说,已经有了空的棚子,大家不约而同的往那里快步行进去。

    棚子里有一张桌,桌上有棋盘,棋盘上刻有可行棋的曲道,中间为“水”,“水”中有“鱼”。双方各有六枚棋子,相当于王的叫“枭”,相当于卒的叫“散”。投箸或骰子行棋,走到特定位置,“散”可以立起来变为“枭”,进入“水”吃掉一枚“鱼”,获得博筹。先获得六根博筹的一方获胜。(附:有关这古代游戏的说明,来自凤凰网的文章。)

    叶氏弟妹见到季家女子对桌游感兴趣时。她悄悄跟季安玉说:“我有事离开一会,今天客人多,你们在此处等我。我一会就会过来。”季安玉轻轻点头,叶氏弟妹的确要赶紧去做正事,她低声说:“你去吧,我们不会乱走动。”

    这一次经了叶怀愉的是非之后,季家女子都知道叶家是事多的地方,如何会轻易离开安全之处。季宝花寻了过来时,她身边伴着一个同样的年纪大小的女子。她笑语如花跟季安玉说:“玉儿,我和她是来寻宁儿和洁儿和我们一块去玩,我们在那处花亭里玩接对子。”

    季安玉对季宝花悄悄离队的事情。她是没有任何的意见,布氏早已悄悄的交待她,只要面上过得去,她不用去干涉季宝花的行事。布氏觉得季宝花是吃不了亏的性情。那叶家小子闹着要娶季宝花的事情。她都能以弱者可怜的身姿片叶不沾身的脱出来,还让那个小子对她更加惦记起来。

    季宝花在这些方面就不是一般人。可惜季安宁知情太晚,那时已到她和季宝花将要出嫁时。要不在此时,她一定会跟季安玉说,季宝花是天生在男女事情上面情商绝高的人。季宝花来者不善,季安玉笑着说:“那你要问她们可愿意同行?”

    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正低头盘算着游戏走向,她们自是听见季宝花的话。季安宁直接抬头对着季宝花说:“小姑姑,我对那对对子没有兴趣了。我现在要玩桌游。”在人前。季安宁还是给了季宝花的面前,她没有直接叫她为“庶姑姑。”

    季宝花很是不高兴的瞧着季安宁。却听见季洁悦同样简明的说:“我不去,我不喜欢对对子。”季宝花更加的不高兴起来,她直接跟季安玉说:“玉儿,出来时,大嫂和大侄子媳妇要我多瞧着你们一些,现在我只是要带她们两人多交几个朋友,你说,行还是不行?”

    季安玉同样的有些不高兴起来,平时她瞧着季宝花在季安宁和季洁悦面前趾高气扬,就已经存了心思,现在季宝花这种想要强迫的姿态摆出来,季安玉轻轻笑着说:“庶姑姑,交朋友也要讲究一个自愿,她们现在只有心思玩耍,没有心思去交朋友,你何必做这种逼迫的事情。”

    季宝花的脸色变了起来,她身边的同伴明显有些好奇的打量她,那小女子低声说:“你还是长辈,为何不能吩咐两个晚辈,伴随你身边来服侍你。”季安宁和季洁悦同时变了变脸色,两人一起冷笑起来。

    季宝花这个庶出的姑姑(姑奶奶),几时轮得到她们嫡出身份晚辈上前去服侍她,她的脸,还没有那么的大。季安宁此时深深的感谢起这时代嫡庶身份明显的高低,她瞅一眼季宝花脸上那突然有了纠结神情,想来平时她在人前也没有少吹嘘。

    季宝花立在原处想着如何开口诱惑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而季安玉和季洁情两人都没有把季宝花放在眼里,两人一边玩耍一边由着她立在那边当柱子。季宝花见到这五人竟然只管着自已玩耍,都没有再搭理她,她又瞅见身边小女子眼里明显的嘲笑。

    季宝花一时怒了,她上前去就想要把桌子掀起来。可是季洁清的手很快,她立时按住她的手,笑着说:“庶姑奶奶,你们要和我们一块玩耍吗?不要急,等到我们玩过这一局之后,你们再加入进来。”

    季宝花此时反应过来了,她不能太过冲动行事。今天叶家的客人多,她要是闹出什么动静,季家的人是没有一个会站在她这一边说话。她笑着松了手,说:“外面阳光正好,我们季家也能算是官家,你们都懂诗书。你们玩过这一局之后,一块去跟我们玩对对子,就差你们几人。”

    季宝花越是这么的转换目的让人跟着她去,季家的女子越发的不敢跟着她去。季安贞瞧一眼季宝花的神情,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很是轻松自在的说:“庶姑奶,你跟叶家的人相熟,你另外去寻人吧。我们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玩耍,就想那好的玩一玩,可不想去费了那个脑筋。”

    季宝花瞧着季家五位女子的神情,知道是怎么也无法劝她们一块前行,而身边的小女子已经拉扯她的衣裳,暗示了好几次。季宝花不是无脑人,自然不会提出那种晚辈服侍长辈的话。她现在已经明白过来,嫡庶有着天然的差别。

    而这五人里面,季宝花对季安贞还是很有警戒的心思,她瞧得很是明白,二园的嫡出儿女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季守成夫妻和季守业夫妻待人处事不同,这对夫妻在有些事情上面,都是不管不顾的性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大气

    季宝花神色黯然的退出棚子,只是季家女子们没有瞧见,她走出棚子之后,她那满脸委委屈屈不能说出口的神色。而她身边的女子,此时四处张望好几下后,赶紧挨在她的身边,低声劝慰起来:“宝花,你再熬几年,有你父亲帮你做主,你将来不用看这些人的眼色。”

    季宝花眼里闪过自傲的神色,她心里还是相信朋友的话,她觉得凭着她的容貌和才华,她配得起家门高的男子。至于叶家那个旁系小子,那暂时就这样,她心里暗自觉得那小子太不成气了,好好的一桩事情,给他这般乱七八糟的样子,幸好她平时在他面前一直端着。

    季宝花轻轻叹息一声,说:“你别劝我,只怪我虽说出自为她们着想的好心思,可也没有想过她们的性子,这么的害羞怕在人前露脸。”那个小女子眼里闪过一抹深思神情,她喜欢挨着季宝花,也是想借着她的光彩,让旁人能注意到她家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谁都不是傻子,季宝花在叶家家学里,说她在叶家除去她父母嫡亲兄嫂外,她就是季家的大头。可她跟来在一旁瞧得很是仔细,季宝花在她家里的人缘不怎么样。这个小女子起了心思,她是有心跟着季宝花,可季宝花从来没有把她放在心下,她还不如以后借机会距离她远一些。

    季宝花突然来了这么一趟,还是影响几个小女子的玩兴。这一局过后,季安玉和季洁清主动提出来的要休息。而别的三人立时也跟着休息起来。她们全凑到棚子的窗口处,她们无意当中往对面张望过去,发现那里明显是非常的热闹。

    季洁悦伸手扯了扯季安宁。说:“我们过那边去瞧热闹。”季安宁瞧一瞧季安玉和季洁清的神色,她们分明是有些心动起来。季安宁伸手扯了扯季安玉说:“玉姐姐,那里人那么多,我们一块走过去瞧一瞧热闹。”

    季安贞也在一旁鼓动说:“去吧,我们就瞧一瞧,要是瞧着动静不对,我们再折返回来。那位小嫂子去了那么久。我们就这样干等着也难候着。一会出门,跟小丫头交待一声,让她去说一声。这样也不会让她扑空。”

    季安宁只觉得她的心思还是太过浅白,这位季安贞小小年纪心思已经很是仔细。季安玉略有些诧异瞧了瞧季安贞,再瞧一瞧一直笑着不知事的季安宁,她只觉得这一位太过心宽不想事了。她刚刚面对季宝花时。她是一样笑得欢喜不已。

    季安玉略略的点了点头,还是多说一句话:“大家在一处,可不许单独行走。”季家女子出了棚子之后,季洁清跟守在外面候着的小丫头说了话后,一行人就缓缓的顺着路往刚瞧见热闹的地方行去。

    一路上,遇见年纪大的人,她们懂事的避让在路边,让他们先行过去。她们遇见年纪相近的人。她们也会瞧着别人的神色来,遇见懂礼节的人。大家互相避一避,大路朝天,大家可以分半行走。

    季安玉一行人走近过来,在来的路上,听人说这是叶家专门安排给学子们的活动,还请了博学人士来作评。只是因为顾虑到人多,每家按人数来计算,最多只许派出两人参赛。季安宁立时算出来,季家大约也只能派一人出赛。

    季安玉和季洁清行在前面,两人面上挂着笑容,一路行来,她们都没有瞧见她们稍稍认识的人。她们一直走到那热闹的地方附近,这才瞧见季家的季和适在一张桌上写着字,别的季家男子候在他的左右。

    季安宁是第一眼瞧见自家兄长季树立,小小少年翩翩风姿,他正立在季和适的身侧,一脸欣赏的神色瞧着季和适写字。季安宁在四处望了望,见到几个年纪小的季家孩子,正在不远处跟几个同样大小年纪的男孩子凑在一处吃着东西,身边有几个妇人照顾着。

    季安玉一行人没有去惊扰那用心的人,而是直接去看了几个年纪小的孩子们。季树梢抬眼瞅见季安宁,他一下奔跑过来,直接扑到季安宁的怀里,很是欢喜跟她说:“姐姐,我在这里认识好多人,还有许多吃的东西。”

    季安宁摸了摸他暖暖的手,笑着问:“你是要跟在姐姐身边,还是在这里等着哥哥完事?”季树梢皱了皱小眉头,他还是肯定的回答说:“我跟哥哥身边。”而别的小孩子也不愿意跟在季安玉她们的身边,他们很快的跑回去跟认识的人说话,还一边指指点点介绍自家人。

    季安玉一行人走了过来,已经听人介绍过,说女子们在距离这边不远的地方,她们有心往前面走去,想着一会再来听消息。她们继续往前面走了没有多远的地方,就见到路边有许多年轻的少女,一个个抬眼正望向这边。

    季安宁顺带把她们瞧得很是仔细,过几年,季树立就要娶亲,她不知这里面有没有她未来的嫂子。季安玉自然是顺带瞧一瞧人的面容,她想着的是这些女子瞧着就不够稳重,大约是担不起季家嫡长孙媳妇的重任。

    季家的女子自然是不会停留此处看男人,她们往前走了走,就看见季宝花一行人,她们现往远处望了望,见到一群人围在那一处。她们加快步子往那处走,叶家人工造的小河旁,一群小女子正赏着河水里鲜鱼。

    季家的女子们跟着她们赏了好一会鱼后,她们有心再去转一转,又挂念着男子那边笔墨比赛的成绩。季和适的字符合大众的审美观,可是与人相比,她们不知会排在第几名。季洁清和季洁悦两人自是比另外三人心情来得紧张,听说可以回转时,两人都加快步子走在前面。

    季安贞和季安宁在后面缓缓走,季安贞低声跟季安宁说:“宁姐姐,立哥哥的字也写得不错,他为何不去写?”然而季安宁多少能够体会季树立的用心,季和适是下一代的嫡长子,他身上的责任重大,以至于季树立这个做叔叔的人,更加愿意去扬季和适的名声。

    季安宁知道这时代里,只有一个人是立不起来的,需要家族的人都齐心。她笑了起来,很是自豪的跟季安贞说:“我听哥哥说,我们家的人,就没有几个字写得不好的人。不过,哥哥说适哥儿的字写得大气,由他去写,不说名次如何,也让人瞧一瞧我们季家的人,是如何的大气为人。”(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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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缘介绍:
季家是官家,却不是世代官家。
季安宁是官家小姐,父亲的官运总是如履薄冰。
季家四世同堂,当家人却是季安宁的大伯。
季安宁在季家生活十多年,看戏了十多年。在适婚的年纪,一样要登台演人生大戏。她想要媒妁天成的良缘,而家里适龄女子,一个个认为良缘需要谋划抢夺。抢与不抢?谋或不谋?安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安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安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