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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梦想全文阅读

作者:勿明     重生之无限梦想txt下载     重生之无限梦想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453 陈年糗事(求订阅!)

    “你站在船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岸上看你……”

    上官茗欣将这话轻轻地重复了一遍,明眸异彩涟涟地看向杨棠。

    不止是她,就连夏娥也一脸惊喜之色:“杨大哥,你刚才这句,是现代诗么?”

    杨棠看了眼段亦斌,发现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当下迟疑着答道:“…是。”

    “就这么两句?”夏娥追问。

    杨棠又犹豫了一下,道:“暂时就想出来这么两句。”

    “哼,你骗人!”夏娥噘嘴道。

    “我哪儿骗人了?”杨棠问。

    “你刚才答话时都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不是骗人是什么?”夏娥理直气壮道。

    杨棠翻了个白眼,抬手搭在段亦斌肩上,脑袋瞬间垂落下去,一副很沮丧的样子。但跟杨棠高中同寝三年的段亦斌却明白,杨棠这是把场面交给他了。

    踌躇了半秒,段亦斌终还是开口道:“丫头,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喜欢诗词,但你又不是不知道,诗词这玩意全是妙手偶得的东西,急不来的,咱们去看看船上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吧!”说着,他前面带路,夏娥只好闷闷不乐地跟在后边。

    上官茗欣则跟在夏娥后边,经过杨棠身旁时,她剜了杨棠一眼,悄声道:“没想到你还能写现代诗,自觉自愿自动地把刚才那诗补全哈,我都不稀得说你!”

    杨棠继续翻白眼以回应。他倒是忘了与上官茗欣一起在网上报名了《赏花诗词大赛》,他写实填词什么水平,上官茗欣门清儿!

    等他们一行去餐厅打听了一圈,随后溜达上甲板,这才发现甲板上除了小猫两三只正向岸上来送行的亲友招手之外,基本没人。

    老实说,维多利亚号太大,虽比不了远洋游轮,也比不了铁达尼号,但它的个头放在内陆江河中就相当于内陆水道的铁达尼(不是行船结果哈,这里仅指个头),所以只要甲板上人一多,或者岸上的人一多,这互相对着亲友招手也就是个意思,流于形式,真能看清人脸的估计没几个,得拿望远镜。什么?从衣着分辨?拉倒吧,都是劳动群众,大家穿得衣服就算不撞衫,样式也差不多,隔上二三十米远,你能分辨出谁是谁啊?更甚者,你旁边那位穿得是正版巴宝莉短衫,结果在阳光的照耀下,还不如你身上那件五十块都不到的地摊货光鲜呢!

    因此,在甲板上向岸上人挥手道别的在少数,或者是大多数人都够独立自主,根本没要人送就上了船;又或者是天气的缘故,毕竟这是七月初啊,是夏天呐,雾都啊雾都,在夏天的时候可是有另一个让全国人民都耳熟能详的绰号——三大火炉之一啊!当然,也有叫四大火炉的,但甭管是三大火炉还是四大火炉,总少不了雾都这地儿,一到夏天,盆地啊,散热太慢,闷起热,热死人倒不至于,但在没有空调的时期,能把半大的孩子热得一晚上都哭。

    杨棠四人一看甲板上既没什么人好凑热闹,又热得快冒烟了,立马缩回了舱室。当然,由于是豪华游轮,船上还有酒吧、棋牌室、迷你影院、泳池等多个地方可供娱乐,所以杨棠他们倒也不愁没地方去。

    不多时,游轮起锚,开始启航。

    船上每一层舱室都有人探出头热烈鼓掌祝贺游轮开拔,一时间,整艘游轮都笼罩在欢呼声中。

    差不多两分钟,耳边都是杂音,上官茗欣一脸的烦躁之色,但却始终忍着没有吐槽。夏娥是第一次坐豪华游轮,搞不明白别的那些人为什么欢呼,所以一脸懵圈。

    段亦斌见状,忙跟她解释道:“丫头,你第一次坐公车的时候什么感觉?”

    夏娥细细回忆了一下,半天终于憋出一个字:“晕!”她当时晕车,除了上车那会儿没啥感觉带点小兴奋之外,后来吐得那叫一个翻天覆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岔了。

    “晕?”企图开导她的段亦斌差点没一头攘那儿,上官茗欣差点就笑喷出来。杨棠也莞尔,“丫头,你当年第一次坐公车就没点儿别的感觉?比如高兴、兴奋什么的?”

    夏娥微微颔首道:“我当时是有点高兴,但为什么要兴奋呐?”

    “扑哧!”

    还好上官茗欣没喝水吃东西什么的,要不然这一下恐怕会呛得够呛。

    杨棠看不下去了,直接忽悠夏娥道:“那些人欢呼是在驱水鬼,这样咱们一路顺水而下才能平安。”

    “啊?”夏娥被这说法吓了一跳,“那咱们刚才怎么不欢呼?”

    杨棠板着脸道:“我在心头已经默默欢呼过了呀,不信你问她。”说着,一指旁边的上官茗欣。

    上官茗欣赶紧点头:“是啊,我们习惯了在心里祈祷!”

    夏娥闻言浑体微震,看向段亦斌道:“斌子哥,你呢?”

    “我……”

    段亦斌看向杨棠,一时间在撒谎与不撒谎骗夏娥的选择中犹豫了。

    这时,杨棠跟他耳语道:“你就说你也没祈祷不就结了,然后与二丫一起祈祷,多浪漫啊!反正二丫已被段婶相中,拒绝或接受你可得早拿主意,否则你要跟段婶闹起来,我可不答应!”

    不得不说,杨棠虽未正式认段母为契娘,但情意已到了那个份上。而对于杨棠所说的话,段亦斌自己心知肚明,况且他对夏娥的观感相当不错,虽然二丫对于大城市中的新鲜事物都不太懂,但懵懂总比那些啥都懂的城市女孩好得多吧?

    要知道,懂得越多,想得就越多,心思也就越复杂,念想冒出一茬又一茬,今天觉得两个人恩恩爱爱在一起好,但转天又觉得坐宝马住大房子才好,所以城市中的恋爱男女最容易闹别扭,也最容易分手,这其实都是因为想得太多太杂造成的。

    “斌子哥……”夏娥又期期艾艾地唤了一句。

    段亦斌此时已想通,假笑道:“嘿嘿,其实我也没祈祷,要不我跟你一块儿祈祷吧?”

    “好啊!”说着,两人联袂去了窗边。

    上官茗欣见状,不禁吐槽道:“你倒是会忽悠……”

    杨棠根本不承认:“我哪儿忽悠了?”

    “你敢说你没有?”上官茗欣瞪眼道,“不说刚才,就说之前你那两句现代诗,直到现在都勾得我……你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后面的诗句呢?”

    “还没想好呢,我交代什么呀我!”杨棠抵死不认。

    上官茗欣白眼道:“你就哄我吧!”

    “没哄你,真没哄你……”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呃,又是这句。

    杨棠:“……”

    好在这时候段亦斌跟夏娥转了回来,杨棠趁机岔开话题道:“离晚饭的点儿还有一段时间,要不咱们去吧厅坐坐吧?再不然去游泳?”

    听到“游泳”二字,段亦斌微微色变道:“还是去吧厅坐吧,游泳随时都可以。”

    “可天气这么热,我还是想去游泳!”上官茗欣唱反调道。

    段亦斌难得争辩道:“这整体船舱不是有中央空调嘛,还热?”

    上官茗欣还嘴道:“那也架不住啊,心热!”

    “心热?”杨棠奇道。

    “不是有句话叫心静自然凉嘛,我心热,所以就热!”上官茗欣给了个歪理。

    杨棠:“……”

    段亦斌:“……”

    夏娥却用古怪地眼神瞅着段亦斌,半晌才道:“斌子哥,这么多年,你还没学会游泳啊?我教你呀!”要知道,夏娥她们那寨子就建在河边上,寨里哪家的娃要是不会游泳那就是个笑话。

    不过这会儿郁闷的段亦斌,他终于发现人太单纯了也不好,啥实话都往外嘞,夏娥就是。

    杨棠微愕,旋即大笑起来:“哇哈哈哈……段同学,难怪当年高一高二的那个暑假,我们寝室约着去三亚,你丫硬是不去,说没钱,结果我们仨说要给你凑钱,你丫还是不去,敢情问题出在这儿啊!”顿了顿又道:“也是哈,三亚就在海边上,大热天到了那儿,必然得下水,这一下水,你这只旱鸭子不暴露了么?”

    段亦斌闻言,本还算白的一张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夏娥这会儿也看出她闯祸了,声若细蚊,呐呐道:“对不起啊斌子哥!”

    “不关你事儿……”

    段亦斌大度地冲夏娥摆了摆手,但回过头看见杨棠一脸嬉笑的样子,表情又囧了起来。

    “哎呀斌子,别不高兴了,其实初二以前,我也是旱鸭子,结果我老爸硬逼着我下了我老家的禾溪,还在溪边的沙坝子给我做了个示范,从此之后,我就不怕水了,再之后便逐渐学会了游泳。”

    “沙坝子?”雾都都数个郊县,每个郊县的口音不尽相同,所以同为雾都人的段亦斌并不能听懂杨棠老家的某些方言,“那契爷(干爹,详见265)给你做了个啥示范呐?”

    杨棠解释道:“所谓的沙坝子,就是河沟两岸的浅滩,地势平缓不说,下面全是品质优良的细河沙而非淤泥,因此这种水域是天然的浴场,最适合热天下水游泳了。至于说示范嘛,很简单,我爸把胸腹的气息全部呼出,然后四肢一动不动沉入水中任身体漂浮,结果我惊奇地发现,我老爸还有个脑壳帽凸出水面,换言之,就像我爸说的那样,人体的平均比重比淡水略轻,海水就更是如此了,所以当年你去三亚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学会游泳……”

    “狗屁!”段亦斌吐槽道,“我当年要是去了三亚,被你们呛死还差不多!”

    “怎么会…”

    “怎么不会?”段亦斌哂道,“当年你们仨计划着去三亚的时候,你可没告诉我契爷还给你做过示范什么的,也就是说,你当时正对我憋着坏呢!”

    杨棠有点无言以对,当时他的确存了看笑话的心思,毕竟那个时候他跟段亦斌的关系还没有现在这么铁,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一个并非铁哥们的同学呢?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是当时,现在你总该愿意去游泳了吧?”杨棠道,“再说了,就算你不会游,还有游泳圈呢!”

    段亦斌翻白眼道:“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上套游泳圈!?”

    “没让你套游泳圈,你单手搂着就不会沉水……况且我早打听过了,船上的泳池就两个深度,一米二和一米五,分别针对小孩和大人,但都可以混浴,实在不行,你进一米二的池子,不就……”

    “停!”段亦斌悍然打断了杨棠的介绍,义正言辞道:“我如果决定去的话,肯定进一米五的池子,怎么能一米二呢?”

    “扑哧!”一直琢磨着看笑话的上官茗欣终于乐了出来。

    夏娥却道:“斌子哥,你不会游泳就别逞强了好不好,我陪你下一米二的池子好了。”

    这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段亦斌一下子又囧了。

    不过最后,四人还是联袂到了游轮的游泳器械贩售处。

    四个人,在店员古怪的目光下,买了两个游泳圈。那男店员给递出游泳圈时,一直在来回打量杨棠四人,他似乎在猜,四人当中到底谁不会游泳。

    当然,肯定不止猜这个,多半有更深层次的想法,比如揩油什么的,只是不止这男店员姓取向如何,万一……

    杨棠不无恶意地反猜测着男店员,结果想到最后,还是他思想太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买完游泳圈,四人又各买了泳衣泳裤,第二次结账的时候,就连杨棠这暴发户也不得不感叹这游轮上的东西实在是太贵了,光他一条泳裤就要了一百六,人家牌子货也才三百出头的价格,而这里完全就是地摊货的质素居然也敢要牌子货一半还多的价钱。

    等付完账往更衣间走的时候,段亦斌终忍不住吐槽道:“这尼玛也太贵了,而且质量还没保证,就这种素质的我家小区隔壁那条街一百六买一打!”

    “那你不早买?”杨棠道。

    “我买来干嘛我?”

    “哦对了,我忘记了你不会游泳!”杨棠揶揄道。

    段亦斌脸一黑,作势要打人,杨棠却一溜烟钻进间空的更衣室,啪嚓一声反锁上门,避开了段亦斌的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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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仍在病中……

454 男女闺蜜(求订阅!)

    杨棠四人来到泳池才发现,这里人着实不少,显然有部份乘客相当喜欢嬉水,一上游轮便来了这里,也不管舱室内有没有中央空调。

    “现在怎办?”

    四人互看一眼,都有点不知所措。

    “这还不简单,过去找四个空躺椅,拿水冲干净,咱们俩俩下去划水不就结了?”杨棠给了个还算不错的建议。

    “啊?”段亦斌却不以为然,“这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好?”上官茗欣诧异道。

    段亦斌道:“你们三个会游泳,我不会,谁教我游啊?”本来他还想着四人一块下水,杨棠可以教他游泳,可要是俩俩下水的话,他岂不是要面对美女教学,好尴尬啊!当然,杨棠也可以跟他一块下水,但留两位女士在池边看着躺椅位子总归不太好,所以留守人员必须一男一女,这样搭配起来,干活才不累!

    “斌子,我觉得由夏娥教你游泳,挺好!你觉得呢?”杨棠道。

    当着夏娥的面,段亦斌自然不好否定什么,不过他睨了上官茗欣一眼,反唇嘲讽杨棠道:“我觉得你跟上官一起游也挺般配的。”

    这话一出,杨棠跟上官茗欣身子齐齐微僵,不过杨棠很快回复正常,犟嘴道:“哎~~斌子,这菜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我有没有乱说,你心里比我清楚!”说罢,段亦斌单肩扛着游泳圈,拽起夏娥就跳进了池子里。

    同一时间,泳池里好不热闹。

    尖叫声、打水声,欢笑声、追戏声……交织成一片,没人顾忌艳阳高照的炙热。

    杨棠瞥了眼完全不敢游,只会在池里走水的段亦斌,歪歪头,对身旁的上官茗欣道:“没办法,咱们找地儿吧!”

    很快,两人便找到了三个连排躺椅,位置挺偏,没有人,于是杨棠让上官茗欣占住,他找了个桶舀了池水来冲刷干净。

    上官茗欣并未帮手冲洗躺椅,反而有点嫌恶道:“这水池太多人了,会不会有什么传染病呐?”话是这么说,她其实想说的是,有没有人偷偷在里边拉屎拉尿啊,你还用池水洗躺椅。

    杨棠一时没听出她的意思,直言道:“放心吧,这种泳池里一般都是加了料的,传染病菌活不了,除非是那种存活力超级顽强传播性又非常强的致死病毒。不过我估计,这样的病毒还没生(繁衍)出来,毕竟既要活力强又要传染性、还能致死其它生物,这样的病毒就相当于其它物种的天敌,可惜按照大自然造物的尿性,它是不可能会让这样一种病毒出世的,否则不止人类,就是整个地球的物种,乃至太阳系银河系整个宇宙都会被这种玩意所占领了。”

    上官茗欣听得直翻白眼,“我说的不是你那个意思,我是说,万一有人游着游着大遗妈来了不就把池水给污染了?”

    杨棠闻言愣了一下,旋即笑道:“那污染了你还是要喝。”

    “你说什么?”上官茗欣挑眉道。

    “我说,这池水被污染我们还是得喝。”杨棠把话重复了一遍。

    上官茗欣改蹙眉了:“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啊?”

    “我哪儿恶心了?我说的是事实!”杨棠一本正经道,“好了,躺椅基本上干净了。”

    “事实?”上官茗欣怔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这泳池里的水会喝到我们肚子里?”

    “宾果,答对,可惜不能加分。”杨棠边揶揄边在靠最左边的躺椅上躺了下来。

    躺椅上虽然还有点湿,但天气够大,杨棠胳膊枕在后脑,很快便适应了湿润的凉意。

    穿着比基尼的上官茗欣也在他旁边的躺椅坐了下来,一手掩着肚脐一手轻捂口鼻:“这池水真会进我们肚子里?怎么进?”

    “是可能会进,如果你吃船上饭菜的话。”杨棠老神在在道,“首先我来问你,你说是这池水干净呢?还是船下边的江水干净?”

    上官茗欣一愕,随即纠结了一会儿,道:“江水吧……”

    “错!”

    “那池水干净……”

    “还是错!”

    “那你这……”

    “其实池水跟江水比较起来,只能算大哥莫说二哥,脸上麻子一样多!”杨棠抛出结论道,“所以在特殊情况下,如果游轮上正常的储备淡水被污染完了,那么乘客们就将喝到这泳池里的水,或者是其它污水……当然,内陆河航线很少会遇到这种情况,毕竟沿途有不少码头,船下也有江水,但在海上的话……你懂的。”

    上官茗欣闻言丧着一张脸:“这池水能喝?”

    杨棠反问道:“那船下江水就能喝?岸上人的拉撒,还有生活污水工业污水这些……不全都排江里边了?”

    “呃……”

    “所以这里边涉及到一些科学,比如给排水工程。”杨棠道。

    “给排水工程?”上官茗欣道,“修下水道的?”

    杨棠翻了个白眼,道:“下水道属于市政工程,再往大了说,属于土木工程学科下边的‘市政工程’这个专业,比如暴雨天市内道路积水无法通车,这就是下水道堵了,归市政搞定。至于给排水,说白了就是给污水下药的,最常见的就是下漂白粉,但下漂白粉的水基本上都是清水了,而有些时候给排水还研究在有排泄漂浮物的污水里边下猛药,让污水变得清净,能够饮用……”

    “有排泄漂浮物的水变得能喝?呕……”说着话,上官茗欣就有种反胃的感觉。

    “你还别不信,就我所知,目前海尔集团的科技研发部已经研究出一种智能节水洗衣机,它洗衣用过的污水经过循环后,可以直接饮用亦可用来继续洗衣!”

    “怎么可能?!”上官茗欣不太信。

    杨棠却一脸玩味道:“洗衣服的水应该不比这池水好吧?”言语间,他往边上瞟了一眼,只见一男一女正联袂往这边而来,目标显然是他跟上官茗欣。

    “那你的意思,我们曰常生活中就没啥真正干净的水啰?”上官茗欣不信邪道,“远的不说,我上次去考古,喝到的那个从地下冒出的泉水就挺不错。”

    “那要恭喜,你中奖了!”杨棠正色道,“实际上生活中,就两种水比较干净,一种就像你喝的那样,地底下冒出的泉水,通俗的叫法,井水;还有一种岩层渗水,通俗说法是,矿泉水!这两种水矿物成份超没超标不敢肯定,但它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经过大自然的层层渗透,其它杂质比较少!”

    “其它杂质?”上官茗欣奇道。

    “如果你们说的是水的话,那水里除了矿物质和H2O,剩下的都算其它杂质!”这时,杨棠瞟见的那一男一女已然走进近前,搭话的正是其中那个男的。

    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算是俊男靓女,但男的颜值赶不上杨棠,身材也没杨棠精悍,女的虽美、模样也稍不如上官,身材也比上官稍差,却也算凹凸有致,该翘的地方翘。两人衣着跟杨棠他们一样,清洁溜溜的,不过大家都是成年人,又在露天泳池这种地方,所以谁也不会计较。

    面对并未接话的杨棠跟上官茗欣,那男的再度开口道:“不好意思,我和我同伴实在找不到休憩的地方了,所以冒昧过来凑个热闹。”说罢,他还指了指旁边那张空躺椅。

    杨棠面不红心不跳道:“不好意思,我们还有俩同伴,恐怕这张躺椅不能让给你们……”

    “这……”男的为难了。

    女的开口道:“我们不占位置,坐下歇一歇可以么?”

    大家都是文明人,又是在公共地方,对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杨棠那还能说什么呢?直接一指空躺椅,道:“坐。”

    两人随即牵手坐下,其中男的显然有些自来熟,屁股刚沾躺椅,话就来了:“我和……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勤,弓长张,勤劳的勤,这位是我闺蜜,董筠,董卓的董,平均的均上面多个竹字头!”

    听完这番话,杨棠跟上官茗欣不禁莞尔,闺蜜什么的就不说了,介绍名字有把遗臭万年的历史人物加进去的吗?比如我叫刘桧,刘天王的刘,秦桧的桧,别人只会以为你是神经病。不过出于礼貌,杨棠还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张勤董筠。

    上官茗欣跟着也自我介绍了一下,旋即又问:“张勤,你刚才说你跟董筠,你们俩是……闺蜜?”

    “对……除了小学三年级以前,我们俩不在一起上学之外,那以后直到现在读研,我俩都在同一学校同一专业同一导师!”张勤不无得意道。

    “那你俩这算是青梅竹马呀!”杨棠惊诧道。

    董筠淡笑道:“算不上青梅竹马,只能算闺蜜,因为这么多年了,初中一块儿、高中一块儿、大学还一块儿,这都十几年了,我们俩始终没有恋人那种感觉,懂吗?”

    “恋人的感觉?”杨棠听到这话,脸色变得略微有些古怪。董筠不提还好,她这一提,令杨棠想起了前世的“妻”,当年他俩热恋那会儿,还真是有种感觉,只要两个人坐在那儿,相互拥抱着、凝视着,一半天不带说话不带动唤,但时间就那么过去了。

    “喂,杨棠,想什么呢?”上官茗欣见杨棠不言语,索性轻推了一下他的肩。

    杨棠回神过来,看向正在盯着他的张勤董筠,哂道:“让二位见笑了,不过说到恋爱的感觉,我倒觉得你们属于那种情况……嗯!”

    见杨棠说半截不愿往下说,张勤不禁催问道:“哪种情况啊?”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听过这句俗语么?”杨棠道,“我估摸着你们俩就是这种情况。”

    “友达?”董筠不太能理解这个词。

    “这是东瀛语,意思就是好朋友。”

    董筠微微颔首,旋即道:“可在我的恋爱观里边,我更相信一见钟情!”说着,还看向上官茗欣,“茗欣,你觉得呢?”

    上官茗欣先是偷瞥了眼杨棠,而后缓缓摇头道:“我还没恋爱过,没什么经验,所以也就没主张!不过……”

    董筠明眸大亮,追问道:“不过怎样?”

    “不过要我在许多男生中挑一个的话,假如外形都不相伯仲,我会选最有才华的那个!”上官茗欣边说边又看向了杨棠。

    “瞧我干嘛?”杨棠挑眉道。

    “切~~我就看你了,不许啊?”上官茗欣大声回复杨棠,企图从气势上把他压下去。

    杨棠翻了个白眼,都不稀得理她,继续跟张勤闲扯道:“张哥,你们俩在哪儿读研呢?”

    “就宁大。”张勤道。

    “哟,那不错啊!”

    宁都,简称宁,古称金陵,曾为故朝首都,所以称为宁都,而宁都大学乃是C9联盟盟校之一。所谓C9联盟,类似于美国的常春藤联盟,加入其中的九所大学分别为京大、京华、复旦、申交大、宁大、浙大、中科大、哈工大、西交大,这些在华夏那都是顶尖的高等学府。

    “你们俩呢?”董筠反问道,“看你们的年纪,应该还在上大学吧?”

    “嘿嘿,我跟上官都是京大的。”

    “同年?”董筠又多问了一句。

    “不是,过了这暑假,她大三我大二。”杨棠道。

    董筠闻言眼前又是一亮。

    杨棠有些奇怪董筠的表情,却不好深问,毕竟调侃什么“恋人未满”呐这些都场面话,真要问到个人**上,他相信董筠绝不会答。

    倒是上官茗欣,因为家世和成长经历的关系,对杨棠她或许还会考虑一下说话的分寸,对其他人,那是想问就问,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她有恃无恐:“筠姐,你跟张哥只是闺蜜,怎么想着一块出来的?”

    这问题有些尴尬,董筠听后看了眼张勤,实在是不太好回答。张勤解围道:“茗欣啊,我跟阿筠既然是闺蜜,怎么就不能一起出行呢?再说了,有阿筠在身边,我也可以避免被一些人骚扰嘛!”

    杨棠和上官茗欣齐齐一愣,随即恍然道:“敢情拉着女性闺蜜出游还有这好处……”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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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 无懈反击(求订阅!)

    杨棠上官跟张勤两人正闲扯得起劲,那边去游水的段亦斌和夏娥已爬上岸,正举目四望找他们俩。

    很快,段亦斌发现了谈笑风生的杨棠,领着夏娥凑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杨棠所躺的躺椅沿上,满脸沮丧道:“不学了,差点没灌饱我!”

    杨棠:“……”

    上官茗欣:“……”

    张勤和董筠也是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

    空气凝滞了差不多一秒,还是杨棠率先反应过来,很大声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斌子,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勤张哥,这是董筠董姐,他们二位是宁大的研究生,之前来咱们川地旅游,眼下随船东去,返程。”

    段亦斌这时才注意到圈子里有陌生人,他开始还以为杨棠跟上官茗欣就占了两把躺椅,没想到把张董二人也包含了进来,所以一时间好不尴尬,老脸通红:“张、张哥好,董姐好!我、我叫段亦斌,是老杨高中同学兼铁哥们!”

    接着双方又各自介绍了一下,连带着夏娥也认识了张勤和董筠,只不过六个人三张躺椅,就显得有些局促了,于是杨棠趁机起身道:“我也下水去耍耍……”说着,翻身而起,小跑几步到池边,一个剑鱼式俯冲,扎进了水里。

    上官茗欣见状,有样学样,优雅起身,来到池边,轻柔曼妙地下了水。

    张勤跟董筠互看一眼,不好再留在原处,同段亦斌示意一下,也联袂跳进了水池。

    水池里的人虽然多,但还称不上密集,而水深虽然只有一米多,可对于游泳技术在平均线以上、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杨棠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桎梏,他扎进水里之后,一个潜泳,左突右窜,愣是一口气游了五百来米,才冒出头来,差点没把后下水的上官茗欣急死。

    上官茗欣下水后,不少男泳者,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在留意着她,可她偏作视而不见,美眸流转,一直在找寻钻入水下的杨棠踪影,结果一找不见,二次扫视还是看不到人影,直到她心里有点打鼓,惊慌意乱想要返回岸上叫人救援时,杨棠在她两点钟方向冒了头,离她也就六七米远。

    不过才出水的杨棠并没有留意到斜后方的上官茗欣。上官茗欣也发现了这个盲点,正打算悄悄靠上去向他泼冷水发发小脾气,没曾想八点钟方向游来一肌肉男,先在水下用膝盖顶了顶上官茗欣的屁股,导致原本站在池底的上官有些失衡,而后肌肉一把捉住她的皓腕,关切道:“哎~~这位小姐,你小心!”

    上官茗欣倏然受到骚扰,有些错愕,一时间竟然没有发作出来。肌肉男还以为他狡计得逞,继续关心道:“别看这池子才一米多深,但是很滑的,万一小姐你摔倒又一时腿抽筋的话,后果……”

    这时,上官茗欣已回过神来,身体一个扭摆,想要挣脱出肌肉男的挟制,结果徒劳无功,只好高声娇叱道:“后果?什么后果?大不了老娘把这池水全喝肚子里,要你个喝凉白开都呛死的倒霉催的来管?”

    不得不说,这话有够恶毒,骂得肌肉男浓眉打绞,同时也引起了杨棠的注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还没等肌肉男有进一步动作,甚至他都没来得及还嘴,扭过头已发现上官茗欣所在的杨棠一蹬池底,人便窜到了上官茗欣和肌肉男跟前,问道:“学姐,怎么啦?”

    “他……抓着我呢!”上官茗欣偏过头,蔑向肌肉男。

    其实这话不说杨棠也看见了,只是他这么一问,肌肉男就想解释:“不是,我……嗯?!”

    杨棠在肌肉男开口说“不是”的时候,又向肌肉男靠近了差不多半米距离,等肌肉说到“我”字时,杨棠的手已准确地覆在了对方胯间囊袋上,同时五指猛收,将肌肉男那坨并不太大的玩意儿攥在了手里。

    肌肉男面现痛苦之色,几乎在一瞬间就想挥拳狂砸杨棠的太阳穴,杨棠往后下意识地闪缩了一下,似在躲避不存在的攻击,但抓住那坨玩意的手却没半点放松,反而跟挤了一下,令肌肉男的表情愈加苦闷。杨棠丝毫不在乎,漠然斜睨着肌肉男,淡淡道:“别乱来,在你打得我松手之前,我肯定先捏爆,你信不信?”

    肌肉男捏紧的拳头微微松开,感受着胯下勉强还能忍受的挤压疼痛,他总算服软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先把我学姐放开。”

    “我要是不放呢?”肌肉男还在嘴硬。

    杨棠老神在在道:“这里可是游轮,你不放就是非礼,难道你想等乘警出面?”

    “乘警来也没什么啊,正好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威胁我……啊!!”肌肉男话没说完,杨棠五指骤然收紧了一个尺度,足够令蛋丸产生形变的力道瞬间令肌肉男痛得什么大话也说不出来,想不服软都不行。

    “现在呢?服不服?马上放人!”杨棠阴恻恻地催促道。

    肌肉男只好松开了上官茗欣的手腕,带着点哀求道:“我放了,现在你也可以松开了吧?”

    杨棠闻言嘴角一勾,手上又加力一捏,这才松开。

    “啊!”

    肌肉男再度触电般惨叫,溅着水花往后跌退了好几米,同时用手在水底下摸索了好几秒,确认自己的蛋丸还齐活后,他才在隐痛中松了口气。

    可惜松气之后,肌肉男旋又怒气上涌,看向正对上官茗欣嘘寒问暖的杨棠气就不打一处来。

    不得不说,这个世上就是有不少这样的人,自己挖墙角没挖着撩妹失败,却总是把错归咎于妹子的男伴,仿佛只要妹子单身,他就一定能把到妹。

    呵呵,如此情商,也是让人醉了!

    问题是,身陷其中的肌肉男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情商有问题,只觉得刚才攥住他要害令他在上官茗欣面前出糗败退的杨棠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应该彻底的消灭。于是他一个潜水到了杨棠背后,接着哗啦一声,陡然窜出水面,举起砂锅一样大的拳头就朝杨棠后脑猛砸。

    要知道,包括职业拳击在内的许多搏击项目都是不允许攻击后脑部的,而现在肌肉男居然不管不顾击打杨棠后脑,显然已经热血冲脑红了眼。

    可惜就在肌肉男即将得逞之际,甚至杨棠身边的上官茗欣眼角余光已然看见肌肉男的暗算,正花容失色想要示警出声的时候,杨棠整个人毫无征兆地横移了四分之一个身位,好巧不巧地让肌肉男的重拳搡在了颈侧空处。

    与此同时,杨棠一个半旋身,右手肘向后扬起,划出三分之一个圆弧,正好死不死地扫了在肌肉男的下颚上。

    一闪避一还击,两个动作一气呵成,赫然正是技能[龙尾返]!当然,[龙尾返]的反击方式多种多样,这只是其中一种罢了。最关键的是,有[龙尾返]傍身,哪怕杨棠不外放内气不外放精神力甚至不外放五识照样可以对突发危机作出及时有力的反应。

    被肘中的肌肉男只觉脑袋一昏,整个人身体一麻,便即翻起了白眼,软倒在池水里。

    上官茗欣见杨棠没事,反而将偷袭的肌肉男打晕过去,不禁拍拍胸脯,长吁了一口气。而杨棠却惊叫起来:“哎呀~~快来人呐快来人呐,有人在池子里休克昏倒啦!”喊话的同时,他藏在水下的脚还踹了肌肉男一脚,将他已无意识的身体踹开了两米。

    因此,当众人循声往来时,只看到杨棠跟上官正在向肌肉男靠拢,而他俩的动作也引得周围热心的嬉水男女凑拢过来,大家齐心协力将肌肉男弄到了池岸上。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竟然没谁发现最先帮忙施救的杨棠和上官已经溜出了人群,小跑到一边跟段亦斌夏娥汇合去了。

    “咦?张哥他们呢?”杨棠一边接过段亦斌递来的干浴巾擦身体一边问。

    段亦斌摇头道:“不知道,你们下水之后他们也下水了,再然后就没见人影了。”

    “行了,甭管他俩,我们赶紧撤吧!”杨棠道。

    段亦斌闻言怔了一下,随即问道:“出啥事儿了?”

    “等会儿再告诉你,先回房吧!”

    于是四人联袂离开了露天泳池这片儿,回到了套房层。而在路上,杨棠就已经把事情跟段夏二人大略说了一下。

    段亦斌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担心杨棠会不会下手太重。反倒是夏娥,之前没经历过肌肉男这样的骚扰,直到房间层还在嘟囔:“那男的怎么能这样,欣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儿!”上官茗欣很大度地挥了挥手,心忖要不是那肌肉男,她又怎么能收获到杨棠的嘘寒问暖呢?不过等各自进了房间清洗的时候,上官茗欣越回想就越气肌肉男的非礼举动,实在不忿,她居然抄起了手机,翻了个宁都的号码拨过去,不通,又换了一个再拨,这才通了。

    电话很快被接起,对面一个严正却不失爽朗的男声传来:“喂,这里是宁都市警察局局长办公室,请问……”

    没等对方把话说完,上官茗欣直接道:“我叫上官茗欣,找郭厚德!”

    “啊?你是找郭书记吗?他……”

    “哟,德叔这是升职啦?他手机换号了吗?我打他手机怎么打不通?”

    对面接电话的男声一阵狂汗:“就我所知,郭书记没换手机,不是,我跟你聊这些干嘛?请问你具体有什么事?有预约吗?我好帮你转达。”

    上官茗欣一听,小脾气有点上来了:“你那儿的座机能看见我的号码是吧?那麻烦你跟德叔传个话,就说我这边有个急事要他帮忙,让他照号码回复我……另外,我重复一遍,我叫上官茗欣,品茗的茗,欣赏的欣!”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与此同时,回屋清洗干净的杨棠正停停稳稳地坐下来,反复练习着技能[支配冰冷],因为他发现,他越练习[支配冰冷],他所能聚于体表的冻气就越寒冷。

    这可不是杨棠自身完全靠感觉摸索出来的,而是他买了几个低温温度计仔细测量后的结果。

    拿出最初的[支配冰冷]来说吧,大概冻气的温度只有零下几度,甚至仅仅零下一两度也说不定,但总之下零下,要让水结冰还是能够办到的。只不过那时候杨棠并未买温度计,所以也就没有测出具体数值。

    好在偶然买了温度计之后,杨棠百无聊赖中连着施展了[支配冰冷]十好几次,结果发现这技能发出的冻气一次比一次低温,虽然每次只低零点三度都不到,但的确在坚定不移的降低,所以杨棠在幻想着,如果[支配冰冷]随着练习,冻气温度能一直降低下去呢?

    要知道,现代科学展开了这么多年、研究了这么多年,其中对于高温低温的研究还有限得很,但至少根据当前的理论,高温上限无法划定,但低温下限却固定了许多年,那就是绝对零度,零下负二百七十三点一五度。在这个温度上,一切微观事物都将停止活动,整个世界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杨棠在意盈,如果他拥有了绝对零度的冻气,那岂不是可以秒杀一切,包括核包蛋。你核包蛋不是牛逼么?但只要我绝对零度的冻气一到,核包蛋内部的一切玩意都停止运作了,自然就变得毫无威胁。

    当然,这只是最理想的一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实现,甚至可以说这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幻想,但杨棠觉得,既然[支配冰冷]越练越低温,咱完全可以试一试将其修炼到Lv3级,看看到底有多低温,即使达不到心中最理想化的境地,但只要足够低温,其实不用绝对零度照样能对付核包蛋,你比如零下一百五十度,这样的低温一旦侵入核包蛋内部,别的不多说,那浓缩铀和其它反应试剂保证冻得跟石头一样硬,根本搅不到一块去,那还咋反应咋爆炸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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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仍在病中……

456 闲话诗词(求订阅!)

    事实上,零下一百五十度都多了,有个零下五十度,原子弹内的所有装置和填药都将冻上,甚至于远程遥控用于传输起爆信号的晶体管啥的都会不停使唤。自然也就等于封印了核包蛋。

    “二九八、二九九、三百……”

    杨棠心头默念着,他手掌表面的寒气聚了散、散了聚,不知不觉,次数已经达到了三百次。这还是他认真开始练习之后的一个数据。之前使用的那些次数,十几二十次,杨棠没有记录过,也就没算次数。

    “温度计呢?在这里,看一看看一看,现在冻气的温度是多少……”

    杨棠的掌心里再出凝出一层卡白色的霜气,摊后他直接握上了温度计的测量探头,温度计的数值开始慢慢变化,大概两百秒后,数值总算稳定,不再下降,只是来回在小范围里波动。

    零下,八点三度。

    继续练习,又是三百次,再测。

    零下,十四点一度。

    杨棠这下算找到了规律,每三百次练习,技能[支配冰冷]所产生的冻气温度会下降六度左右。至于第一次测试的八点三度,多出六度一截,应该就是[支配冰冷]的初始温度,零下两度的冻气,能让水结冰,却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冻气。

    十几度的冻气同样如此,想要冻死人都得花点时间,更何况杨棠意盈中封印核包蛋了。好在这并非技能[支配冰冷]的极限,因为杨棠甚至连[支配冰冷]升级的明悟提示都没有收到,换言之,[支配冰冷]连Lv2级的标准都还达不到。

    正当杨棠窝在房间里打算继续练习下去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上官茗欣的声音:“杨棠,船靠码头了,我们去岸上吃点东西吧!”

    “啊?靠岸了?”杨棠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十九点过了,“现在船到哪儿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叫什么木洞。”上官茗欣答道。

    杨棠倒是知道这地方,不禁讶然道:“才到木洞啊,这船也忒慢了吧?”

    要知道,一般的游轮从朝天门到丰都鬼城只需行船十个钟头,而杨棠他们坐的这艘维多利亚号游轮从十一点半离开朝天门码头至今,差不多开了快八小时了,居然才到木洞,也就是去丰都鬼城的一半水程,实在够慢了。

    不过杨棠毕竟没真正的当过船员,不清楚船与船之间的大小差异、性能差异都可能导致航速的减缓或提高。

    值得一提的是,一般的长江游**致都在百米长、十八米宽、排水量七千吨这个档次上,核定乘员五百五十人。

    当然,这是普遍型号,其中也有更小的游轮,船长不足八十米,船宽十三米,排水量不到两千五百吨,对于内陆河道来说,它体积小、船身轻,转向也就较灵活,顺水速度也更快,不过这种游轮的乘员定额也在五百人出头,可想而知它上面的住宿条件是比较差一点,同时由于船体比较轻,在遭遇局部极大侧风时就容易侧翻出险。

    至于维多利亚号,比起以上两种游轮来,简直就是个庞然大物,它船长约一百五十米,船宽二十四米,排水量一万七千吨,核定乘员数也是五百人出头,可想而知,这五百多乘客的住宿条件比起前面两种游轮的条件肯定好得多。不过由于船体较大,在宽度有限的内河航道里行驶,船长自然会更加小心翼翼一些,宁愿稳一点慢一点,也不愿意开快了怼上什么东西想要转向却来不及,到时候再后悔也晚了。

    所以说,杨棠觉得维多利亚号开得慢,这只不过是船长选择了一种较为稳妥的行船方式,并非游轮本身的动力装置达不到更高的速度。

    “对了学姐……”杨棠边拉开房间门边问,“这船靠岸停多久啊?不要我们在岸上吃得正欢,船溜了,那就不妙了。”

    “放心,我问过了,二十一点一刻准时起锚,咱们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呢!”上官茗欣道。

    “那就好。”杨棠点点头,旋又问道:“斌子和丫头呢?他俩不去?”

    “他俩已经去甲板等我们了。”

    ………

    上了岸,段亦斌上官茗欣三人都眼巴巴地瞅着杨棠。

    “都看我干嘛?”

    “等你带路找东西吃啊!”段亦斌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没来过这儿吧?”

    杨棠哂笑道:“来过一次,还是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段亦斌:“……”

    上官茗欣:“……”

    夏娥:“……”

    “安啦,这木洞也还属于雾都主城区,所以就算我找不到熟悉的馆子,但这里总归有一样咱们都吃过的东西吧?”

    “什么呀?”

    “雾都最出名的菜品是什么呀?自然是火锅啰!”杨棠道。

    “切!”三人齐齐发出鄙视之声,就差没对他竖起中指了。

    上官茗欣更是道:“火锅太辣,我吃不惯!”

    杨棠摆手道:“没事儿,要不然微辣,要不然鸳鸯锅嘛!”所谓鸳鸯锅,就是一个锅子分成了互不流通的两格,一格是麻辣红汤,另一格是醇香清汤。

    “那行…”

    “还有啊,我跟你们说,木洞这地方,鱼不错,你们谁有兴趣,可以点来尝一下!”

    杨棠一边介绍,一边将几人领进了木洞镇上的毛旺火锅鱼庄。

    这时候已经十九点半过了,按理说,吃饭的人应该陆续渐少,没曾想进通厅一看,八张台有七张都坐着人,剩下那张台眼看着有女服务员带了一男一女过去坐下。

    这时,一个大堂经理模样的男子凑过来问道:“你几个吃饭?”见杨棠点头,“暂时没得位子老,可能要等一哈!”

    杨棠见对方说的是巴渝言子,他遂也改了口音:“楼上没得单间咩?”

    “都满了。”

    杨棠忍不住吐槽:“真的是遇到起了哟!”说着,偏头看向段夏二人,“要不换家店?”

    另一边的上官茗欣却拍了拍杨棠手背,指向刚坐下的一男一女:“你看那俩是谁?”

    “张勤?还有董筠?”杨棠略感意外。

    “要不要过去拼桌?”上官茗欣问。

    “试试吧,毕竟不太熟!”

    没曾想杨棠过去一说,张董两人就同意了一块吃饭。

    于是六个人凑到了一张桌上。

    “你们吃点什么?”张勤问。

    “你们呢?”杨棠反问。

    董筠道:“我们本来打算吃火锅,但这里的锅底不便宜,两个人点太浪费了。”

    “可现在我们是六个人,那个谁,服务员,上个鸳鸯锅!”

    一直在留意这唯一还没点菜的一桌的女服务员立马凑了过来:“除了锅底,几位还要点些什么菜?”

    “那个谁,锅底麻烦,你先让后厨把锅底备下,我们这边趁隙点菜,好吧?”杨棠道。

    女服务员犹豫了一下,终还照杨棠的话去办了。

    拿着菜单互相传,每人都点一荤一素各三盘,很快大家伙就觉得差不多了。见锅子还没上来,索性开始闲扯。

    你一言我一语间,董筠偶然提到了《赏花诗词大赛》。

    “说来也巧,刚才我回房冲凉的时候,无意间在网上发现了《赏花诗词大赛》,到明天报名就截止了,还好赶得及!”

    言语间,董筠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张勤接茬道:“还好阿筠及时通知了我,我看了一下诗词大赛的介绍,顺手也报了个名。”顿了顿又道:“杨棠,你们呢?听说过这大赛没有?要是没有,回去可得把名报上,毕竟好几千万奖金,虽然要收点报名费,但尝试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嘿嘿,不瞒张哥,关于诗词大赛,我跟学姐都已经报过名了。”杨棠赧然道,“倒是这事儿我还没跟斌子提过……”

    段亦斌摇头道:“这事儿我也很早就知道了,但我的诗词水平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最清楚,所以就没浪费那报名费!”

    此时,夏娥轻轻扯了扯段亦斌的衣袖,声若蚊呐道:“斌子哥,诗、诗词大赛,我想参加!”

    段亦斌闻言一怔,旋即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应道:“好啊,等回船上,我就帮你报名……”

    “嗯!”

    “夏娥妹妹,这报名可不是瞎报喔!”董筠提醒道,“还得在报名的同时上传一首诗词给大赛组委会,要过审才有复赛资格!”别看张董二人都是不差钱的主儿,但他们的钱并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在施用的时候虽未到斤斤计较的地步,但也是精打细算。

    夏娥道:“我觉得我写诗还可以……”

    “真的吗?”董筠不太信,眼神中尽是怀疑。

    “写花的诗真的不难。”夏娥难得正色道,“不信我吟一首我上学期作的现代诗给大家听……”

    这话一出,不止张勤董筠,就连杨棠和上官茗欣都来了兴趣:“好啊丫头,你吟来听听。”

    夏娥回想了一下,又有点迟疑道:“诗有点浅白,你们不会笑我吧?”

    “不会、不会,你念诵出来就对了!”

    “那好,我念!”夏娥下定了决心,开始吟诵起来:“倚春而立,裙袂飘飘。诗意的红,点燃一树春光。艳如霞,美如画。是谁家的小女子,这么斗胆。喊醉三千里麦浪。”

    “好!”张勤赞道,“尤其是点燃的燃字用得太好了!”

    “不错…”董筠也称赞了一句。

    “该鼓掌!”段亦斌说着,啪啪啪拍起掌来。

    上官茗欣也附和着鼓了几下掌,惹得隔壁桌纷纷侧目。

    唯独杨棠,既没点赞也没鼓掌。

    上官茗欣见状,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悄声道:“你倒是给点评语呀,最好别打击到丫头。”

    杨棠嗤笑了出来,道:“我又没说丫头这现代诗不好……”

    “那你怎么不评价?”

    杨棠苦笑道:“我就算帮丫头争赢了这一回又咋地?关键是她这诗要过第一轮恐怕有点悬,得看判诗的专家当时心情好坏,如果心情好,满分一百分的话,兴许这诗就能得个七十五到八十分;相反,如果心情不好,丫头这诗就有可能会被刷掉!”

    上官茗欣一呆,道:“那怎么办?要不你给作首诗补上?”

    杨棠微愕:“这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要,我不希望杨大哥帮手,我想靠我自己的实力!”夏娥拒绝道。

    段亦斌一听,急道:“可你万一被刷下来怎办?”

    “刷下来就刷下来,那也是我技不如人,再努力就是了。”夏娥的想法很天真,但也很符合年轻人的个性。

    只是这样的个性,一旦踏入社会,若没有强力后台的话,终将被改变。

    “再努力,再努力至少又得等一年才有比赛啊……”

    段亦斌还想再劝,毕竟杨棠不清楚,但他却晓得,这种类似全国性的诗词比赛,一旦能够拿到奖金,高考的时候就能获得相应的加分。这算是一条没有明文规定的潜规则,反正只要你在全国性大赛上获得了奖金,那么由本人向当地省(市)教育局申请高考减分是一定会获得通过的,但如果本人不申请,教育局也不会主动帮你把分加上去。

    至于高考的严酷程度想必不说大家也知道,就好比古代考进士一样,一朝高中位列三甲,那就可谓出人头地了。

    相对来说,在华夏高考,若是考进了C9联盟名校,那毕业找工作比普通院校好找十倍不止,而高考除了个别省份,大多是以省(市)一级统一划录取线,在这样的规则下,考生少的省(总分)多一分都能砍掉几十人,放在考生多的省,那多一分甚至能刷掉两三百人。

    什么叫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最好是挤下桥,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过了独木桥,那就全家都变成欢乐的海洋了!

    “放心吧斌子哥,一年一届比赛正好,我一年能增长的实力你想都想不到!”夏娥一脸的自信满满。

    已经猜到段亦斌意思的上官茗欣却哭笑不得,还不好当着张勤董筠的面跟杨棠说这事儿,她只能转换话题道:“报名的事儿也要回船上再说,倒是杨棠之前那半首现代诗总该公布下面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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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7 冤家碰头(求订阅!)

    “报名的事儿回船上再说,倒是杨棠之前你那半首现代诗总该公布下面的了吧?”

    上官茗欣这话一出,在座之人全都齐刷刷地看向杨棠。

    “什么现代诗?”董筠显然不止对花草诗词感兴趣。

    “让我想想,哦对了,是这样的……”夏娥开始念诵,“你站在船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岸上看你!”

    张董二人皆是一愣,问道:“然后呢?”

    夏娥把手一摊:“没了,杨大哥就念叨了这么两句。”

    “不是吧小杨,奇文共欣赏嘛,你把后面的念出来,张哥我也听听!”张勤心痒痒道,显然他也是个(文青)病得不轻的人。

    杨棠有些无奈,正想说还没想好,油锅和点的荤菜素菜恰巧推了过来。他借机一看时间,差十分到二十点,立马转移话题数落起店员来:“你们这儿上菜速度也太慢了吧?这样不是耽误我们时间嘛!”

    “不好意思先生,下次上菜我们会尽快了……”

    “你还想有下次?”杨棠剑眉倒竖,佯装生气。

    张勤却一眼看穿了他的把戏,摆手道:“服务员,你下去吧!”等服务员欠身退走后,“小杨,没想到你转移火力玩得挺溜啊,不过可惜,你遇上我了,就刚才那两句诗,后面的呢?赶紧老实交代!”

    杨棠很想来一句“打死我也不说”,只是倏然发现上官茗欣、段亦斌他们都眼巴巴地瞅着自己,敷衍的话就不好说出口了:“你们真要听是吧?好,那等会儿失望了可别怪我……”

    上官茗欣立马道:“不怪你、不怪你!”

    “还有啊,我得声明一点,这首诗我只是改编,并非原创啊!”

    段亦斌愕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念诵的诗,我们都没听过,网上我们也搜过,搜不到,怎么就成了改编了呢?”

    杨棠强词夺理道:“人家高人写出诗来,自己给自己看的不行啊?又或者人家几个高人之间互相传阅,并没想要流传于世!”

    段亦斌微微颔首道:“这倒也不是不可能,问题是……”

    “还能有什么问题啊!”张勤撇嘴道,“小段,你还没听出来吗?小杨这是在自己夸自己是隐士高人呐!”

    杨棠:“……”

    “行了!”董筠打断了张勤言语,“杨棠你甭理他,他这是嫉妒了!”

    杨棠轻笑了两声,心下实际并未将张勤放在眼里:“那诗……到底还念不念啦?”

    “念!”在座三位女同胞异口同声道。

    女人不好惹,女人能顶半边天。

    杨棠见状不再拖沓,直接念诵道:“你站在船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岸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这后两句写得真好!”上官茗欣眼眸迷离道,思绪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是很惹人遐想!”董筠也赞道。

    张勤看向杨棠的眼神多少带着点嫉妒:“诗句是好,但这‘窗’从何来?怎么解释?”

    杨棠闻言心头咯噔一下,正琢磨借口,夏娥先他一步道:“游轮上没窗户么?”

    张勤:“呃……小杨,你是作者,你的解释呢?不会真是船上的窗户这么俗套吧?”

    杨棠淡笑道:“张哥,其实诗词里的雅,在现实中都俗。咦?料汤沸了,烫东西吃、烫东西吃,开动!”说着,不顾旁人在回味他刚才那句对“雅俗”的评语,自顾自地夹起一块毛肚,伸进了红汤里。

    大家伙随即醒神,闻着汤料沸腾的香味,均觉腹中打鼓,纷纷抄起筷子,捻各自喜欢的菜品,烫烧起来,吃吃吃吃吃……不过才吃了几口,每个人都满头细汗,却欲罢不能,继续烫东西大快朵颐,除了杨棠,其他人个个油光满面、大汗淋漓!

    杨棠吃的东西不少,但始终是脸不红气不喘,额上也仅有细汗。

    “我去小杨,你小子竟然没出多少汗,也太能吃辣了吧?”张勤边说边把一大截烫好的鸭肠塞嘴里。

    “我就土生土长的雾都人,吃的辣比你吃的盐还多!”杨棠自夸道。

    段亦斌就不服了:“老杨,我也是雾都土著,吃辣应该不比你少,怎么就这么多汗?”

    “你那是汗腺太发达。”杨棠顺嘴就找了个借口。

    “还是我这清汤好,不辣,但味道仍然相当不错……”上官茗欣捻了块冬瓜放在小嘴里慢嚼,虽然额头上全是汗,但脸上一派的风轻云淡。

    董筠白她一眼,吐槽道:“拉倒吧你就,吃巴渝火锅不吃辣,等于没吃过火锅!”说着,吁辣吁了几口气,又将一坨肥牛肉夹进干辣油碟里蘸了蘸,整块放进小嘴里吧唧吧唧地咀嚼起来。

    不得不说,在外边吃饭,吃一般家常菜的时候,不论男女,大多数人都还维系着一种矜持,但一旦吃上火锅了,那吃相顿时就变成原生态了。

    更重要的是,杨棠发现,再没谁关心他那个明月装饰窗户的诗了。正中他的下怀。

    四十分钟以后,桌上几乎没有剩菜,只剩下一口汤料已经开始起腻的锅子还在沸腾翻涨。

    “老板,买单!”

    随后一帮人相互扶持着漫步回了码头,摇摇晃晃却又小心翼翼地上了游轮,总算没谁栽江里去。

    在甲板上吹了会儿风,又来回溜达了几十步,各人吃得溜圆的小肚子这才有点消下去的迹象,走路的动作也不像之前那样慵懒散漫。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真的没谁再提起杨棠吟诵的那首《断章》了,就连有点小嫉妒的张勤也不再提,而是散步消食后,挽着董筠回房去了。

    但实际上,凡是听过《断章》的人,都认为杨棠在现代诗方面功底相当深厚,不宜招惹、只可交流。

    又吹了会儿河风,杨棠道:“咱们也回去吧,刚才吃饭出了汗,还得冲个凉!”

    “也对!”段亦斌点头附和,“就是不知这船走这么慢,明天早上会到哪里?”

    “我估计船务组会通宵行船,明儿上午就能抵达丰都鬼城,到时候船员们补觉,我们上岸参观!”杨棠猜测道。

    事实上,长江沿线三峡风光,在进入三峡之前,就那么几个景点好逛,一是鬼城,二是白帝城,然后船会停靠巫山码头,算是进三峡前的最后靠岸。

    “晚上行船岂不是很危险?”头一次游轮出行的段亦斌多少有点担心。

    “恰恰相反,正因为是晚上,船员们在驾驶游轮时就会格外提高警惕,而像长江这种内河航道,水下礁石经过多年摸索,基本上已被一一标出,由礁石小舟予以标记,这些小舟晚上会亮灯,就好像灯塔一样,所以在漆黑的航道上,那是相当清楚明显的,除非舵手吃错药了,否则是不会去撞这种霉头的。”

    听完杨棠这番分析,段亦斌总算放心了。于是两人招呼上正聊天的上官茗欣跟夏娥,一起进了船舱,往套房层上去。

    结果电梯刚上行了两层就停下,门开,外面进来一戴着脖箍的肌肉男,赫然正是下午在泳池被杨棠[龙尾返]击晕的那个骚包。

    肌肉男显然还记得杨棠的脸目,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竟然迟疑要不要进电梯,明显对杨棠给予他的伤害心有余悸。要知道,杨棠手肘反击那一下不仅打折了他的下颚骨,同时还伤到了他的颈椎。可以这么说,只要杨棠当时出手的力道再重上半分,肌肉男的颈椎就不是受伤错位这么简单了。

    “你进不进来?”杨棠仿佛不认识肌肉男似的,问了一句。

    “你……”肌肉男咬了咬牙,终于踏入了电梯厢,同时心脏紧缩,目不斜视,根本不敢再欣赏旁边上官茗欣的美色,怕杨棠倏然暴起,再次将他揍昏过去。

    电梯门合拢,继续上行。电梯厢里的气氛相当压抑,没人说话。

    老实说,被打折下巴颈椎受伤的肌肉男在被救醒之后不是不想让随船警员来找杨棠的麻烦,可一是偌大的船舱,他并不知道杨棠住哪层,二是他看过监控录像回放,遗憾地发现泳池周围竟无一个摄像头拍下当时杨棠将他撂倒的情形,甚至连目击证人都很少,所以根本不够证据指控杨棠伤人。

    话说到这儿,也许有人要问了,明明是肌肉男先动的手,杨棠不过反击,就算伤到人、有视频证据,也不能拘扣他吧?但事实上,如果真有视频录像的话,杨棠多半会被随船警员找麻烦。或许有人不理解,但这中间的道理很简单,打个更夸张的比方,甲乙两人起了争执,乙方先动手打了甲方,结果甲方还击,把乙方给打死了。大家说,警察会不会找甲方的麻烦?答案是肯定的,一定会找甲方的麻烦,毕竟死人了嘛,哪怕是甲方过失杀人,那他也得入刑。

    同样的道理,杨棠打伤了人,应该执行一些强制措施(比如拘留),还要在当事双方商讨或法庭调解之后,给予肌肉男一定的经济补偿。但是,没有影像资料,就凭寥寥几个目击者上嘴皮搭下嘴皮这么一叫唤,想要给杨棠判个什么刑,那是麻绳提豆腐,别提啦!目击证人的说法如果全都一样,那叫窜供,如果说法有出入,那叫有疑点,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就是所谓的疑罪从无),法院是没办法给杨棠量刑的。而肌肉男好歹是西政的肄业生,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所以也就没找警察。

    “叮!”

    电梯到了阳台房所在的舱层,肌肉男连看都没敢再看杨棠一眼,就窜出了电梯。

    电梯门关上,继续上行。

    上官茗欣终于吁了口气,不忿道:“这要不是在电梯里,有监控,老娘踢爆那骚男的蛋蛋!”

    杨棠闻言,下意识地夹紧了裤裆,哂道:“用不着这么狠吧?你没看他戴着脖箍嘛,我已经帮你狠狠教育过他了。”

    “我当时都看见了,你需要重复宣传嘛?”上官茗欣翻了个白眼,“不过我还没正式谢谢你呢,要不我请你去吧厅坐坐,喝杯咖啡?”

    “喝咖啡好啊,我也要去!”夏娥略略兴奋道。

    杨棠不同意:“这都几点了,明儿再说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没风度……”

    上官茗欣还想往下说,段亦斌打断了她的话头:“我倒觉得刚才那肌肉男不是善茬,他不会揭过这段儿再找我们麻烦吧?”

    杨棠闻言微愣,与上官茗欣对视一眼,道:“这个说不好……管他呢,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了,刚才他在哪一层下的电梯?”

    “是阳台房层。”夏娥回道。

    上官茗欣撇嘴道:“看来不是什么有钱人,老娘用钱就能砸死他!”

    杨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上官大小姐,伤他的是我,他要告的话也是告我,跟你没关系,你犯得着拿钱砸死他吗?”

    “可你是为了我才伤他的,所以他若找你麻烦,我自然要帮你解决掉啰!”上官茗欣道。

    “谢谢你的仗义,不过我不需要!”杨棠一脸的淡然,老实说,其实泳池周围的摄像头完全可以有两个以上的角度拍到他肘击肌肉男,只不过当时摄像头的转向功能被红后接管了,所以才会出现没有一个摄像头拍到杨棠打人,甚至于连当时泳池周边有人无聊自拍什么的都让红后给抹除了。可以说,在杨棠还击肌肉男的短短几秒内,在场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拍到[龙尾返]的风情。

    “你需不需要是你的事儿,但我就要管!”上官茗欣傲娇道。

    杨棠:“……”

    夏娥却有些不解道:“欣姐姐,你刚才说什么用钱砸死对方,怎么砸啊?”

    “这还不简单,你想啊,他住阳台房,经济上肯定不宽裕,只要……”

    “叮!”

    套房层到了。

    “行了上官,打住啊,别教坏小朋友!”杨棠终于有点厌烦了。

    上官茗欣清晰地感受到杨棠的情绪,赶紧闭上了嘴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看向杨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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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仍在病中……

458 本性(求订阅!)

    世界上,许多人都想要公平,但实际上,这只是个理想,大自然本就不公平。

    微观的先不说,咱们光从宏观来看,宇宙诞生之初,天体便分为了三六九等,从陨石开始、流星、彗星、卫星、行星、恒星等等等等,以宏观方式划分,一颗卫星,又或者一颗恒星就会被看作是单一天体,但都牠妈是宇宙这个母亲生的,为什么我蕴含的能量这么少,只配称为卫星,你丫蕴含的能量就那么庞大,号称恒星,甚至宇宙中大多数恒星都比太阳来得庞大来得耀眼。

    这,尼玛完全就是天生的不公平啊!

    可以想见,自然界存在的即合理,连天体都是生而不公平,何况人乎?

    好在世道不错,生在华夏,无论出身如何,正常人只要肯做事情,温饱是不会有问题的。至于想要更多,那就要看自身的后天努力了,至于抱怨别人起点太高之类的就大可不必了,还是刚才那句话,天体都生而不平,何况人呢!太阳一上来就发光发热,八大行星都围着它转,也没见哪个行星的月亮敢跳出来怨怼炸刺儿的。

    再说了,当人比当天体好,天体之间天生的等级差太大,大到一目了然,而人在成年之后,无论男女,他(她)的体重身高不可能超过姚明奥尼尔太多,超太多了那就是有病,相反也不可能矮小瘦弱到侏儒的程度,到那种程度也是一种病。因此,人的个体差异、战斗力差异,在热兵器时代绝不是体现在身型上,而是靠智商分高下。所以有的人,年纪轻轻不到而立便合法地挣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千万,而有的人他就是挣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个钱。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要叫了,社会上不还有那么多官富星等等的二代三代吗?这拨人最讨厌了。现实中,这样的人多吗?其实很少。

    怎么个少法,简单来说,一个地级市,有几个明星啊?如果只是这个地级市的明星,恐怕拿着明星照片问十个路人这十个路人全都答不上来明星的名字,除非是那种火透全国的明星,譬如当年《还珠》里的小燕子,拿着她照片问十个路人,差不多能有六七个大爷大妈能有印象,咦,这不是那谁吗?对对,小燕子!而若是换了什么所谓国际巨星章X怡的照片问路人,大爷大妈绝对又是十个有九个摇头说不认识的。如此看来,明星圈子其实很小,甚至比富翁圈都小,来回来去一二线就那么几十上百号型男靓女,剩下的三四流小明星,谁牠妈吊你啊!

    再来说富翁,早三十年街坊邻里出一个万元户就叫富翁,但现在不行,现在就是哪家哪户有一百万,别人也不见得眼馋,毕竟一百万买台好点的私家车也就花光了,而一台好车只要到了私人手里,那就是贬值的命,甚至于吹嘘可惜增值的法拉利也是如此,毕竟愿意收藏旧款法拉利的富豪发烧友的圈子很小,你标高价想把旧法拉利卖出去未必能在短时间内找到合适买家,这就好像股票一样,如果没人接盘,你那股票就是标再高价也是虚的。而比特币,完全就是个虚头巴脑的东西,可因为有人接盘,他牠妈单价敢从当初的几角钱涨到六千多美元。由此可见,现在至少千万起底的身家,才能被称作富翁,而具体比例大概是九百五十分之一,比明星多多了。

    最后是官员,全华夏科级干部接近一百万,处级干部六十万,厅局级干部约四万,至于副部级以上的,把离退休的一块算在内,也不足一万,平均下来,官员与普通群众的比例是八百五十分之一。

    那么上面三种人加一块儿,概率也就在四百分之一左右,所以说一般民众很难碰到官富星这三种人,生活中很难产生交集,毕竟交际圈子根本就不一样。

    说了这么多,回归刚才的话题,就算是同班同学里边,毕业十年,也有混得好混得孬的,这完全因人而异,至于个人身家,钱多钱少,那也只是一方面的本事,不能因为钱就全盘否定或全盘肯定一个人,至于拿钱砸人或整人这种事就更惹人反感了,尤其是杨棠,在前世高考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被旁人视为人生low逼,所以哪怕他现在身家不菲,也始终不爽这类事情。

    不过上官茗欣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在杨棠面前假装可怜,但私底下早给那肌肉男判了死刑,要不然她也不会专门往宁都打电话了。

    出了电梯,各自回房。

    值得一提的是,套房层有六间套房。杨棠四人占据了半壁江山,所以刚进屋就听到敲门声传来。

    “谁呀!”杨棠并没有开门,只是隔着房门问。

    “我系住隔壁的啦,白天的时候没来得及窜门,现在大家约到一块去吃宵夜,也好互相认识一下。”

    “不必了,刚吃完东西,我不饿!”杨棠回了一句,便不打算再理会门外之人,刚欲转身去浴室洗澡,却听到门外隐隐传来夏娥的惊叫声。

    其实游轮上这些套房的隔音相对而言已是相当不错,奈何杨棠的听觉极为变.态,这才没漏听了夏娥的惊叫声,当下一把拉开了房门,正瞧见有俩男的穿着背心内裤堵在了夏娥跟上官茗欣房门口。

    “你们干什么?”

    杨棠喝叱出声的同时,红后已经接管了整层的监控。下一秒,他步出房门,似乎根本没察觉门边还倚着一人。对方手执破窗锤,高高扬起,就往杨棠侧面的太阳穴猛砸下来。

    甭说杨棠早就察觉到此人倚在门边了,就算没察觉到,有了[龙尾返]的杨棠也根本不怕任何近身攻击。

    果不其然,就在破窗锤快要捱到脑袋时,杨棠倏然动了……技能[龙尾返]!

    执锤偷袭杨棠之人,只觉手一痛眼一花,破窗锤就到了杨棠手里,他反手一撩,破窗锤正中对方锁骨,不是一下,而是啪啪两下,很清脆的骨裂响起,对方啊一声惨叫着就往后仰倒。

    可惜还没完,杨棠往两女门口走的同时,右脚后脚跟向后稍微扬起,正好磕在对方右膝的十字韧带上。问题是,杨棠刚进房就被人叫开了门,他还没来得及换鞋啊喂,虽然天气热,他穿着可还是皮孔鞋啊喂,牛筋底的后跟硬得要死啊喂,于是一上来就想捶他太阳穴的陌生人当即遭了殃,十字韧带断裂右膝完全没法着力啊喂,因此这家伙整个身体一斜,便栽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杨棠已来到两女房间门口,隔着俩男的瞄见了开门的夏娥小脸上惊恐的表情。杨棠一挑眉,内气刹那及于体表,很清晰地“感应”到,他面前左手边的男子正用一把尖锥抵在夏娥小腹处,另一人则拿着瓶已开盖的酸奶示意夏娥喝掉。

    “你们俩干嘛呢?为什么堵着门?”太快干掉执锤者悄无声息来到两人背后的杨棠倏然出声道。

    正觉得即将威逼嫩妹夏娥成功的俩男倏听到杨棠的问话声,被吓得全身毛发倒竖,就差魂飞魄散了。不过两人都是老手,干过不少票类似的活儿,因此很快镇定下来,其中持尖锥抵死夏娥小腹的那家伙更是胆大包天,他空的那只手手腕一翻,顿时一把四号手术刀出现在他指缝之间,当即反手就向杨棠的裤裆撩来,这要是被其得逞,杨棠也就可以领盒饭了。

    所以呀,杨棠根本就没等[龙尾返]自动还击,他直接骈指如刀砍在对方持有尖锥的手肘上,与此同时,四号手术刀已然十分接近杨棠的裤裆。也就在手术刀刃划在内气层上的同时,[龙尾返]又一次带起了杨棠下意识的动作,他只扣住对方手腕,往旁边一边,好死不死地,这四号手术刀掠过后背正中那家伙的右手手肘。

    “啊——啊!!”

    对方惨叫起了,还傻乎乎地不知道松开仍插在自己手肘上的手术刀,就那么背甩着手,在原地惨叫着打转。

    递酸奶的男子见势不妙,一只手扣扣索索就往腋下掏着什么,杨棠怎么可能等他把想掏的东西掏出来,当即飞起一脚,将其踹跪在地上,跟着提腿膝击,正中他后心,将他顶得背过气去,一时半会儿就是想醒转也醒不过来。

    转过身,杨棠将仍在惨叫的手术刀男也踹晕了过去。这时,红后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有点不对劲,这帮人应该还少了一个,他负责技术支援,在我全面接管这层楼的监控之前,他就已经在各个摄像头做了手脚!”

    “你的意思是,这帮人不是警就是匪?”杨棠愕然道。

    “更大可能是匪,而且是流窜团伙!”

    “那把他们交给随船警员?”杨棠趁机问红后意见,想逗一逗它。

    孰料,红后答道:“剩下那个家伙我负责找他出来,主人跟前这几个全扔江里喂鱼得了,省得交给警察他们还问东问西,不耽误旅游时间嘛!”

    杨棠闻言翻了个白眼,他刚才之所有没痛下杀手,就是想把问题搞清楚,没曾想红后居然建议他杀人灭口。

    这时,夏娥已从惊惶中回过神来,冲前一步,抱住杨棠的胳膊就不松开,开始哇哇地哭,在他的衣服上肆意地蹭着眼泪鼻涕。

    幸好房间隔音真的很好,况且杨棠闹的动静也不大,加上段亦斌可能正洗澡,被水声掩盖掉了,因此他的房间愣是连点反应都没有,要不然出来撞见夏娥跟杨棠如此这般,心里头难免生出芥蒂。

    倒是房门隙着,听见声音有异的上官茗欣行了出来,看到门外仨男子的惨状,不禁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了?要报警吗?”

    杨棠瞪了上官茗欣一眼,道:“这些家伙身上有刀(手术刀男)有枪(酸奶男),现在被我打成重伤,如果报警,那我肯定会被叫去问话,又有得烦了。”

    “可他们仨有枪,现在怎办才好呢?”上官茗欣替杨棠着急道。

    “行了,我已经有了应对之法,你带夏娥进房间避一避,我来处理他们……”

    “你真想出办法了?”上官茗欣有点不信。

    “真的,总之你们俩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OK了!”杨棠道,“快进去吧!”说着,将还在抽泣的夏娥推进了上官茗欣怀里。

    等两女的房门重新关上,杨棠迅速将三名哼哼惨叫的男子全都塞进了自己的房间,跟着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回房关门,几分钟前的凶险瞬间消弭在空气之中。

    关上门后,杨棠毫不留情地生生拗断了三个暂无还击之力的陌生男的脖子,把他们的尸体收进了储物指环,至于红后建议扔江里喂鱼,但凡有一点意外就会被冲到江边给人发现,到时候调查起来又是麻烦事儿,所以还不如暂时收在储物指环内,得了机会全部烧成骨灰,随便撒在哪儿,让风一吹,也就一了百了。

    收妥尸体后,杨棠洗了个澡,若无其事地盘坐在床上,开始每天的内功修习,随后又打了几趟麒麟蔽日拳,收工后还不急着睡,又练习起了[支配冰冷],直到明悟提示他[支配冰冷]升级到了Lv2,他这才罢手,倒头便睡。

    第二天一早,杨棠按部就班起床,洗漱完毕后,拿出温度计测试了一下[支配冰冷Lv2]的温度。

    很快,结果出来,是零下(摄氏)二十度。

    “Lv2是零下二十度,每三百次左右的练习降低六度,那么Lv1应该是零下两度,至于Lv3,应该不会只有零下四十度吧?”杨棠多少有些失望地猜测道,“不想这么多,总之趁着这几天在游轮上的空闲,先把[支配冰冷]练到Lv3再说!”

    打定主意后,杨棠正打算叫起其他人去餐厅吃早饭,没想到刚一开门就见对面段亦斌也打开了房门。

    “老杨,早…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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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仍在病中……

459 阳于表(求订阅!)

    好像很多人不明白防盗版章节是怎么一回事,并由此产生误会,大呼上当受骗什么的,好吧,俺就科普一下。

    现在的盗版网站,都是通过某种抓取软件直接从正版网站自动并且实时抓取书的章节内容的,而所谓的防盗版章节,就是作者先发布一章错误的章节,等盗版网站抓取完了,再将章节改成正式的章节给正版的用户观看,这样的话,盗版网站那边得到的,就会是错误的章节,没有观看的价值了,这就是所谓的防盗版,其实俺也是从别的作者那里学来的,俺不是第一个这么干的作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基本上这种方法可以防掉绝大部分的盗版网站,但也有些盗版网站很有所谓的【职业道德】,他们会进行二次或是三次抓取,如果上传正式的章节恰好在他们的抓取时间之内,那么盗版还是可以看的,当然,肯这么做的网站很少很少,至少俺知道的用了防盗版章节的书里,有许多几个月过去盗版那边始终还是错误的章节。

    很多人劝俺说不要这样搞,这样影响正版阅读体验,其实这个俺自己当然也是知道的,因为正版网站的技术原因,这种防盗版章节在手机上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如果在作者还没将章节改成正确的章节之间就订阅了防盗版章节,之后就算作者在后台修改了,手机上还是不会显示正确的章节,这个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手机上先将从书架中删除,然后重新搜索加入,就能看到正确的章节了,】】虽然有点麻烦,然而并不会出现所谓的多花钱的事情,因为【【已经订阅过的章节是不需要重复订阅的。】】

    有人不明白这个过程。于是就骂,于是就喷,对此俺表示理解,不知者不罪,也有人要弃书,那俺也没办法,俺不是不知道这么干会得罪看正版的书友,所谓的防盗版,其实对作者并没有什么好处,是一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这个俺自己很清楚,大家也一再提醒俺了。

    然而俺想说的是,俺只是给大家造成了一点不方便,大家就都难以忍受了,然后各种激烈反应了,要弃书了,而俺呢,当俺被盗版网站损害利益的时候,俺的感受谁关心了?你们还可以骂俺,可以喷俺,可以弃书,俺呢,俺不能骂不能喷?身为作者就只能这么贱?辛苦写了书还要低声下气地求人看?默默忍受那些看了盗版还无脑乱喷的家伙?

    好吧。睡衣公子提醒你:记得看了收藏本站哦,这里更新真的快。有些作者确实是这样的,忍啊忍啊,都忍者神龟了,还有一些作者不想忍,直接就把书TJ了事,直接就不伺候了。

    但俺不想忍,俺也是有脾气的,俺不想让人白看俺的书,但俺也不想TJ,俺希望写完这本书这个故事,虽然俺写得不是很好,然而俺写得开心,而且也确实有人认为好看,所以俺想把它认真写完。

    所以俺会在今后时不时弄出防盗版章节,俺做好了心理准备,正版读者流失的心理准备,但俺相信还是会有人支持俺的,只要还有人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花钱看俺的书,那就足够俺坚持将这本书完本了,俺从来没有指望过用了防盗版章节就会订阅飞涨之类的,那是神话了,不愿意花钱的人,终究不会花钱,这么多书,他们不在意少看这一本,他们看不了只会不看。

    对于不接受俺这种做法的正版书友,俺只能说大家好聚好散,你们要骂俺也认了,但俺并不认为俺有做错什么,你们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俺也同样要维护自己的利益,大家立场不同而已,当然,如果误会解除,大家愿意继续支持俺,俺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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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各位书友早点休息,起床再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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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 阳于表2(求订阅!)

    “杨老弟啊,我可不这么看,凭你能写出‘心有灵犀一点通’,今次腾龙集团举办的《赏花诗词大赛》就该有你一席之地。”

    “怎么可能……”杨棠不太相信张勤的话。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腾龙集团举办的大赛,腾龙诶!”张勤一本正经道。

    杨棠摇头苦笑,毕竟今世他还没切身感受过腾龙集团的威势和影响力。

    要知道,目前的华夏腾龙集团乃是由多方控股,但最大的几个股东分别是国朝的炎黄投资基金、占股三成,皇室朱氏、占股两成半,腾龙集团最初的三大创始人、共占股三成半,剩下的由几个小股东分别持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不等、还有就是不足百分之三的流通股、加起来刚好一成。这其中,皇室一直支持腾龙三大创始人,只负责稳坐钓鱼台分红,基本不参与集团的管理和运营。

    这时,夏娥忍不住插了句嘴:“张大哥,你说的腾龙集团是不是我们用的电脑系统那个呀?”

    “可不就是……不过腾龙可不单单只做电脑系统啊!”张勤侃侃而谈,“它从成立之初就是软硬并举,美国巨软公司在这方面就赶它差了一个档次,他们硬件这方面是后来才搞的……”

    大伙儿边吃早点边听张勤侃腾龙和巨软的发展史,正得劲的时候,一只手倏然从夏娥颈侧伸了出来,抓向桌上的纸巾盒。夏娥被惊了一下,为了避免手擦在她脸颊上,下意识往旁边闪身,结果哗啦一声,将椅子给挤翻了。

    同时,由于段亦斌是挨着夏娥坐(另一边坐的是杨棠)的,手从后方伸来时,他莫名其妙之余,也有一点恼火,正打算回头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没曾想先一步看到了夏娥撞翻椅子的狼狈,当即再没有别的念头,直接起身架起肘子往后一撩,只听哐一声,刚拿住纸巾盒的手被顶开,已经腾空的纸巾盒桌面,盒盖与盒体分离,里面的纸巾撒成一片。

    “你干嘛?”撩完肘的段亦斌猛然旋身,瞪向后方,目光正好跟一个死鱼眼眼袋很重脸色略略泛青一身巴宝莉休闲装的小年青对在一起。

    面对瞪眼的段亦斌,巴宝莉青年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随即高声道:“你问我干嘛,我还想问你干嘛呢?我那桌纸巾没了,只是过来拿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大反应,把我手撞得好痛!”说着,他边捏着胳膊被撞的地方边侧头回望他所在的餐桌。

    杨棠等人顺着巴宝莉青年的目光看去,那张桌上的纸巾盒被彻底打开,翻放着,里边果然没有纸巾。这样的情形让段亦斌多少有点尴尬,正想说赔礼道歉的话,孰料杨棠一指另外那边的餐桌,瘪嘴道:“我说死鱼眼,你少扯淡,那边没有纸巾吗?跑我们这桌来取,取之前还悄没声的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大伙儿又顺着杨棠指的方向看去,那边果然有一张空餐桌,同样有纸巾盒,而且看上去有纸巾露在外,很满的样子,关键是它距离死鱼眼所在的餐桌并不比杨棠他们这桌来得远,可死鱼眼偏挑他们这桌来取纸巾,显然别有用心。

    “呵呵…”巴宝莉青年不屑一笑,丝毫不把杨棠的质问放在心上,“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桌顺路一点。”

    这话明显是借口,毕竟按照华人的通俗习惯,即便是公众地方,已经被人占用了,如果想借用的话,借用人至少会向在座者示意一下,比如去面馆吃面,觉得味淡了,想加点酱油,向店老板求助,店老板正忙得不可开交,就说了句“桌上有酱油,自己加”,结果扫视了一下,发现自己桌上有醋有辣椒,可就是没酱油,而别的桌上三样东西都齐备,只是这个时候每一桌都有人在用餐,那过去“借”总得向在座的食客说一声“用一下这个”,又或者拿走酱油时向对方点头示意一下,这总合乎情理吧!

    可眼前,巴宝莉青年丝毫没这个觉悟,继续胡搅蛮缠道:“真顺路,你们都瞪我干嘛?况且我想哪桌纸巾不拿哪桌纸巾是我的意愿,你们管不着!”

    杨棠哂道:“你想拿哪桌的纸巾我们是管不着,但有个前提,别干扰到其他人的自由行动,而你刚才已经影响到我们吃早餐了。”

    “哦,那对不起……”巴宝莉青年毫无诚意地道了句歉,然后冲夏娥道:“小美女,刚才是我唐突了,没吓到你吧?”

    见此一幕,就连张勤董筠也看出了巴宝莉青年的司马昭之心。

    其中最不爽的自然要数段亦斌,夏娥是他未来媳妇儿,被另一男人当众搭讪,是个男人都会吃味。当下,段亦斌卡入夏娥与巴宝莉青年之间,用屁股厥了一下巴宝莉青年,同时关心夏娥道:“丫头,没摔着吧?”

    夏娥轻轻摇摇头,声若蚊呐道:“斌子哥,我没事!”

    “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跟小美女说话呢,你挡着我了!”言语间,巴宝莉青年从后面伸手扳住了段亦斌的肩膀,想将他扫一边去。

    段亦斌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道,心头不爽瞬间到了极点,顿时恶向胆边生,突然抓住巴宝莉青年的手,一扭臂一旋身,直接给对方来了个反关节腕技,同时侧身上步,别腿靠住巴宝莉青年,再一绞他的腿弯,巴宝莉青年哎哟一声痛叫,膝头一软,整个人差点没给杨棠他们跪下。段亦斌仍不罢休,反拧着他的手腕再一旋身,索性将他整条胳膊都反转了。

    “痛痛痛痛痛……”巴宝莉青年跪在地上简直痛不欲生,段亦斌心头恶气总算舒缓了一些,正打算再整他几秒就松手,可就在这时候,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已步入杨棠等人的圈子中,似慢实快地来到段亦斌背后,陡然飞起一脚踢向他的腰眼。

    杨棠早就留意到了蜡黄脸中年人,此人体型有些偏瘦,属于那种精悍的身形,并且他下肢和上肢有些不成比例,腰部肌肉十分发达,模样很普通,甚至有点丑,但他那双眼睛却将面部其它五官都弱化了,目光特别锐利,好像刀子,似乎能从人身上剜下肉来,又有点像眼镜蛇盯住人看时那样漠无表情。

    见蜡黄脸中年人起脚踢向段亦斌后腰,杨棠瞬间发动了[缩地法],来到了段亦斌背后,站定,踢膝。

    “嘭!”

    一声闷响。

    杨棠有内气外放体表包裹着的左膝与对方的脚掌对垒在一起,一触即分。

    周遭众人只感觉附近的空气都震了一下。

    中年人蜡黄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收回踢出的脚,以金鸡独立的方式往后跳了两下,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这时,蜡黄脸中年人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小兄弟,你的铁膝功名不虚传,未知是哪一支的?”

    哪一支?

    杨棠有点理解不能。

    但若身在江湖,这话便很好理解,因为蜡黄脸中年人口中的铁膝功并非什么绝世功法,所以许多门派曾经都有过传承,即便当了华夏当代,也有三支自号嫡传正宗的铁膝功,这就好像太极拳,有陈氏太极、杨氏太极、武氏太极等等,这样算是同一门功夫下的不同流派,也称作分支。核心理论还是太极,只是招法运用上各有枢机。

    “我哪一支都不是…”

    “那……你怎会铁膝功的?”这下轮到蜡黄脸中年人理解不能了。据他所知,由于越到现代越到当代,武林各派越是衰微,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各派秘笈也由残缺不全发展到残破不堪的地步,有些甚至遗失了,所以到了现在,哪怕是几百年前武林中的大路货秘笈,若放到如今,只要是全乎的,那都是镇派宝典,即使门内弟子也轻易不传,何况外人?

    “铁膝功什么玩意儿?我不会!”

    杨棠这话一出,蜡黄脸中年人差点没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好半晌,这边段亦斌都松开了巴宝莉青年,他才缓过来,极力保持平静的语气道:“我的踢腿可不是随便的招法就能破的,除了铁膝功,我实在想不出……”

    杨棠悍然打断他的话头道:“想不出就别想了,总之我重申一遍,我不会铁膝功!”说着,一伸手将痛哭流涕的巴宝莉青年拽到腿边,冷笑道:“你应该是小子的保姆吧?那你就应该看着他点儿,别把他放出来乱咬人,当心我宰了他,听清了吗?”

    蜡黄脸中年人闻言忙不迭点头:“我、我会约束少爷的。”

    “那就滚吧!”杨棠俯视着巴宝莉青年,对方正不忿地恶瞪着他,“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了。”

    这话没吓到巴宝莉青年,反而让蜡黄脸中年人心惊肉跳,他再顾不上脚掌骨碎裂的严重伤势,扑通一声趴到在地,手脚并用凑到巴宝莉青年身边。

    此一幕,看得围观食客们惊诧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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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黄脸中年人却一点没有丢脸的感觉,他只认为杨棠也是江湖中人,江湖讲究的是什么,自然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而刚才的交手表明,他完全不是杨棠的对手,现在杨棠想要处罚他的少爷,没别的办法,唯求饶而已!

    于是他头磕得山响,砰砰砰,看到吃瓜群众们一阵心惊肉跳。

    “高人,这位高人,我家少爷不懂事,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他一般计较!”

    说这话的同时,蜡黄脸中年人还伸手去遮住了巴宝莉青年的眼睛,生怕他再瞪杨棠,杨棠真把他眼珠子给抠出来。

    其实这样的担心倒也无可厚非,毕竟混江湖的,丢命都算不了什么,怕就怕被人废了功夫,成为废人;也怕被废了眼眸成为瞎子,除非名叫花满楼,否则一个瞎子在江湖上,那就是被欺凌的对象,是混不出名堂的。

    面对凄凄惨惨戚戚的蜡黄脸中年人,周遭不下百人围观,杨棠前世今生虽有一些阅历,但面皮还没修炼到厚得城墙倒拐的程度,自然也就狠不下心将蜡黄脸中年人和巴宝莉青年斩杀当场。踌躇了半秒,他嘴里终迸出一个字:“滚!”

    喊出这个字的杨棠又有些后悔,因为蜡黄脸中年人跟巴宝莉青年明显不是什么善茬,一旦放虎归山,他是不怕,可对段亦斌张勤这些人来说,就后果难料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毕竟众目睽睽,外加这餐厅里还有不少摄像头,都见证了杨棠同蜡黄脸中年人冲突的全过程,如果杨棠真打算干掉蜡黄脸和巴宝莉青年,那必须让红后控制住监控系统,同时抹除或篡改直到蜡黄脸中年人死之前这部份影像资料,至于他本人也得利用邪眼控制住在场所有人的精神思想,甚至让他们在一段时期内共同记住这段错误的景象,只是这样一来,为了杀掉区区两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衰逼,居然要把摊子铺这么大,而且还没法保证欲盖弥彰的效果,所以还不如省些力气,暂时让两人活着离开,反正在这行驶的游轮上,有的是机会弄死他们。

    当然,为防通风报信,杨棠已悄然通知红后,让它严密监控蜡黄脸中年人和巴宝莉青年的对外联络设备,至少在游轮靠岸之前,他们俩是没法与外界取得联系的。

    这个时候,听到“滚”字的蜡黄脸中年人如蒙大赦,赶紧想要扶起巴宝莉青年人离开餐厅,可他的一只脚掌已然废了,试了几次都没把巴宝莉青年搀起来。反倒是巴宝莉青年被摔疼了,很想破口大骂,可微一转头,看见蜡黄脸中年人焦虑而又细汗密布的脸,莫名悲从中来,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反倒把蜡黄脸中年人给扶站起来。

    临去之前,蜡黄脸中年人向杨棠抱拳道:“高人,在下穆苍松,今日不杀之恩,来日定当厚报!”

    杨棠闻言不自禁挑了下眉,摆手示意让他俩赶紧滚蛋,实际上杀此二人的心更甚。

    见杨棠没有回应,巴宝莉青年又有些怒气上涌,正欲发作,却被蜡黄脸中年人以眼神制止,随即两人相拥着一步一挪地出了餐厅。

    “嗡……”

    围观群众开始议论纷纷,还时不时对杨棠他们指指点点。

    夏娥有点受不了这场面,对段亦斌懦懦道:“斌子哥,我吃饱了,咱们走吧!”

    其实在座的早餐都吃得差不多了,但段亦斌并未马上答应夏娥的请求,反而看向杨棠。

    杨棠道:“既然丫头吃好了,那就走呗!”至于后上席的张勤董筠才吃一半,却不在他的关心范围。

    于是,向张董二人找了个招呼,杨棠四人旋即离开了餐厅。

    舱室廊道里。

    上官茗欣皱着眉头道:“杨棠,我看那俩人背后似乎有武林宗派,你不该放走的。”

    杨棠哂道:“那么多人在场,你莫非要我当场打杀了他们才成?”顿了顿又道:“你说的武林宗派指的是那些残存的内家拳派和古武宗门吗?”

    “差不多……另外还有一些武学世家,比如南宫!”上官茗欣没提她自己家,从广义上来说,他们上官家也会些古武,只是搁整个华夏武林来说,最多只算三流,与准一流的南宫世家根本没得比。

    杨棠闻言不置可否,倒是段亦斌愕道:“还真有武林存在?我以前怎么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

    段亦斌这问题有些幼稚,若换了他不是杨棠的铁哥们,上官茗欣根本就不会答他这个问题,只是眼下不得不应道:“没听过只是你没遇上对的人……雇佣兵或杀手你听过没有呀?但你在现实生活中遇见过几个杀人啊?”

    听到上官茗欣的反问,段亦斌有点领悟了,其实各种圈子就在身边,但不入行的话,旁人是很难清楚行内境况的,别的不说,就说大学读土木工程打算考研的,报名的话,在土木工程下面还细分了许多专业,比如岩土工程、钻掘工程、结构工程、市政工程等等等等,如果是专业外的学生能搞懂这些细分的专业都是干嘛的吗?远的不说,就是有些童鞋岩土工程专业研究生读毕业了,他还不一定清楚市政工程专业是干啥的。

    其实这就是所谓的圈子,同时也有句老骅话可以印证,隔行如隔山,你没那个知识、没那个技术、没那个功力,即使你声称俺们是哪个行业的专业人士,人家一试也就能试出来你有没有那个金刚钻,揽不揽得了瓷器活儿!

    所以说啊,不少新生代的童鞋们都听人说过杀手杀手什么的,但就是没遇见过活的,其实这并不是杀手只存在于传说,而是处江湖之远,大家就不在一个圈里,加上你也没跟人结下过什么深仇大恨,别人自然不会吃饱了撑的雇凶来找你,自然也就见不到杀手的影了。

    同样的道理,是不是武林中人,真正的武林人士只要一上眼,看看你的行走坐立姿势,就能判断出你有没有功夫傍身(杨棠例外),如果只是绣花枕头,真的武林人士自然不会搭理你。

    “欣姐姐,你刚才说不该放那两个人走,为什么啊?”夏娥终忍不住问出了心头疑惑,“难不成他们还敢带人回来堵我们?”

    上官茗欣道:“那可不一定……”同时暗忖,围堵那算轻的,围杀才更有可能。

    杨棠自然能揣测到上官茗欣的想法,不禁问道:“游轮什么时候到鬼城?”

    上官茗欣愣了一下,道:“大概一个钟头吧!”心头却在纳闷杨棠问这话有什么用,毕竟蜡黄脸中年人和那个巴宝莉青年这会儿说不定躲在船上哪个犄角旮旯正打电话呢!

    “时间应该够用了。”杨棠轻轻念叨了一句,旋又抬头看向段亦斌他仨,道:“你们三个回房间去等我一下呗!”

    “你是想……算了,我懒得问,走了!”说着,上官茗欣主动挽起夏娥的胳膊,往电梯方向走去。

    段亦斌似乎看出什么,却也没多问,只道:“老杨,你自己小心点儿!”说罢,追着两女去了。

    杨棠内气及于体表,五识探查开到最大,来到最近一处监控死角,趁四下无人,发动[高级多重影分身术](详见246),一分为三。

    几秒后,杨棠本尊拎着一包吃食,还有两条好烟往指挥室而去。剩下的分身甲分身乙(变形术)为一男一女,各自变换了衣着在杨棠离开三分钟后,分头行动。

    当杨棠本尊又是散烟又是请吃东西与船上的大副还有部份船员混熟之时,分身乙(女)正遥遥监视着蜡黄脸和巴宝莉的一举一动,期间他们果然向岸上打了电话,可惜被红后截断,没能联系上人。

    “嘿,刘大副……”

    “小杨,又叫错了吧,我说了,叫我大刘就成!”

    “行行行,这还有多久到鬼城啊?”

    大刘瞄了眼舱室里的挂钟,嘿嘿笑道:“小杨啊,这问题要是别人来问,我肯定回答他还有半小时,但实际上呢,游轮到了地头停靠还要花几分钟时间,这个一般不算在行船时间之内,毕竟你想啊,眼看船已经在靠岸了,谁还会去在意时间准点不准点啊对不对?”

    杨棠忙不迭点头。

    “所以,到鬼城的确切时间还有三十七分钟,再加上你们陆续上岸的时间,我估摸着也就往后再拖一两分钟,不耽搁什么事儿!”

    “明白了,多谢多谢!”说着,杨棠再度举杯,“来,再喝一个!”

    “不喝了不喝了,可乐这玩意喝多了上气……”

    也就在这时候,有船员在门外嚷嚷道:“不好了大副,有人跳江!”

    “啊!?”

    大刘惊讶之余,噌一下就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喝问道:“哪儿呢?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不到两分钟。”

    大刘踯躅了。

    这时又有船员问道:“抛锚搜救吗”

    “要不要叫醒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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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2 阳于表4(求订阅!)

    有人跳江的消息一传开,游轮上顿时手忙脚乱,等船长被叫醒,又是派船员下水搜救,又是联络岸上的搜救队支援。

    等一切都铺排好了,船长和大副刘互望一眼,脸上尽是无奈。

    一直还在那儿吃喝的杨棠总算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哂笑道:“大刘啊,你们这一顿鸡飞狗跳的,我却对‘跳江’这事儿有点疑惑……”这倒是大实话,因为跳江那人是分身甲男。

    “疑惑?你能有什么疑惑?”大刘不解道。

    船长同样听见了杨棠的话,当下更是不满道:“哎哎哎~~我说你谁啊?看着面生得很,怎么跑指挥室来了?”

    杨棠一点不露怯,反而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刘你提过的孙船长吧?你们也不想想,从刚才有人嚷嚷有人跳江到现在已经多长时间了?五分钟总是有的吧,如果真有乘客落水,那他的亲戚朋友恐怕已经哭爹喊娘地堵到指挥室来了,可现在外边好安静啊!”

    孙船长闻言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可也说不定落水的乘客是独自旅行的呢?”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依照现在的生活水平还有社会环境,单独的旅人少之又少,而且能够承受得住旅途寂寞的人,会吃饱了撑的跳江?这说不通啊!”

    “那你的意思是是?”大刘深入追问道。

    “简单,该怎么搜索怎么搜索,该怎么救援怎么救援,不过咱们可以同时把乘客名单打印出来,分层让船员去做访问,每个乘客都签字,看究竟是哪位乘客落水了,这样一来,万一上面问起,咱们也好有答复!”

    “这办法好!”

    孙船长马上照办,等把负责访问的船员都撒出去了,他还用广播通知所有乘客,说什么电力系统出了问题,即刻会启用备用电源,同时停止一切娱乐服务设施,请馆乘客们暂时回房间待着。

    结果半小时后,去各层访问的船员回来一汇总,愕然发现乘客名单上的乘客居然无一漏网,都牠妈签了字。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大刘就纳了闷了。

    孙船长比大刘还郁闷,要知道,这乘客一个没少,他却发动了那么大动静去江里搜寻落水者,要是让各个方面的人知道是空搞一场,问责是绝对少不了的。于是他不甘心地质问那些去访问的船员:“都确认是乘客本人签字吗?有没有代签的?或重复签名的?”

    船员们相互看了看,纷纷摇头。

    “真没有?”

    “是的船长,而且那些好像都不太关心有人落水的事儿,只当故事听……”这倒不是说游轮乘客们麻木不仁,而是仅凭道听途说,真假难辨,只能当故事听。

    孙船长:“……”

    杨棠趁机道:“孙船长,既然乘客一个不少,就算真有另外人落水,最后也怪不到你头上来,何不赶紧赶到丰都,让乘客们上岸舒缓一下心情,剩下的烂摊子再慢慢收拾!”

    “也好。”

    ………

    丰都码头。

    分身乙女缀着穆苍松和那个巴宝莉青年先杨棠等人上了岸。

    本来杨棠还没打算这么早对两人下毒手,但分身乙女传音回来说,穆苍松和巴宝莉青年下船时,不止两个都换了一身阿玛尼的行头,甚至连票根都交给了巡票员,显然他俩下了船就没打算再回来。

    既然对方不打算再回游轮,杨棠自然没好再顾虑什么,直接通知两分身对他们进行绞杀。

    穆苍松和巴宝莉青年上岸后并没有立刻混入人丛消失,反而来到路边一茶店坐下,叫了壶茶。

    “怪了……”

    “怎么了?”巴宝莉青年忍不住问了一句。

    “船上没手机信号还情有可缘,怎么这上了岸还是没信号啊?”穆苍松摆弄着手机道。

    巴宝莉青年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跟网友打听了,这里是旅游景区,要是这么容易打通电话,碰瓷的活儿还怎么弄啊?咦?叔,你看邻桌那个美女是不是从船上就跟下来的?”

    穆苍松闻言骤然警惕起来:“你说哪一个?”

    “就你九点钟方向……”

    巴宝莉青年话音未落,端茶的小二凑到了桌边:“二位,你们的茶!”

    两人随手端起热茶呡了一口,但目光全瞟向了邻桌。

    那美女察觉到他俩在觑看,还莞尔一笑。

    “有点意思……”穆苍松撇嘴道,“跟我走!”说着,拉起巴宝莉青年就往街上人流稀疏处行去。

    巴宝莉青年有点不乐意道:“你拽我干嘛?”言语间,眼神到处乱飘,似乎看啥都新奇。

    穆苍松并不回头,也不干涉巴宝莉青年四处乱瞅,他走在前边只问了一句:“那美女跟来了吗?”

    “哪美女?”

    “就茶店那个…”

    “没看……哦,在,我瞄见她了。”

    穆苍松嘴角微勾,诡笑着道:“很好!”又走了两步,便扯着巴宝莉青年拐进了一僻静的小巷内。

    巷子里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一个小摊贩正蹲在墙角,面前摆块褐色的布,有几块小挂饰小石头小玩意搁在上面,显然是拿来卖的东西。

    穆苍松并不急于离开小巷,反而在小摊前蹲了下来,随手捻起一样玩意儿,哂道:“这位小哥,这里可不是卖东西的地儿啊!”

    摊贩闻言立马慌张摇手道:“别、别赶我!”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一听这话,连巴宝莉青年都同情起摊贩来,看这人又矮又瘦、一脸憨厚,多半是被其他摊贩给排挤到这儿来的。于是,巴宝莉青年也蹲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很小巧玲珑做工也还不错的水粉盒,问:“你这玩意儿怎么卖啊?”不过问这问题的时候,他跟穆苍松的眼角余光都看见了茶店那美女拐进了小巷。

    “两、两块钱!”摊贩比出两个指头,结结巴巴道。

    “这么便宜……”巴宝莉青年讶异得不行,随手打开水粉盒想看看里边的情况,可就在这时候,两个胡萝卜粗的指头映入他眼帘,跟着双眼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啊——”

    巴宝莉青年惨叫声起的同时,同样蹲着的摊贩已然原地蹦了一下,[跳跃(附带震荡效果)]陡然发动,他大手一挥,整个布摊都兜头盖脸地罩向了穆苍松。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穆苍松甚至还没闹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清楚绝不能让摊布把脑袋罩上,否则那将是十死无生。

    穆苍松双手抱圆护着头胸,硬捱着十来个小挂件的打击,同时双手尽量撑开摊布的笼罩,可惜脚下晃动,令他下盘不稳,短短一两秒内,好似度秒如年,几乎就要崩溃。

    穆苍松心知碰上了硬茬,正咬牙切齿打算施出压箱底的功夫,就在此时,他忽然觉得左肋剧痛、心口一凉。他极力偏头,只看见茶店美女不知什么时候已迫至身旁,手握短刀正从他左肋捅入左胸透出。

    与此同时,摊贩挥起一掌,附着冻气,重重砸在巴宝莉青年的天灵盖上,然后嘭一声,终于与人有实质性接触的摊贩化作一团白气消散在半空中。

    茶店美女有样学样,同样抡起冻气手掌拍在穆苍松的太阳穴上,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不用说,这摊贩赫然是分身甲男,而跟至小巷的美女自然是分身乙女。

    同一时间,杨棠四人上岸后又与张勤董筠碰到了一起,一番寒暄之下,打算同游鬼城和平都山。不过走到鬼城门口之时,夏娥突然问道:“听说鬼城里有不少鬼神塑像,它们谁最大啊?”

    “当然是酆都大帝啰!”上官茗欣答道。她身为京大考古系的高材生,对神鬼传说也有一定涉猎。

    段亦斌闻言愕道:“不该是地藏王菩萨和十殿阎罗吗?”

    “你那个是佛家的说法。”上官茗欣道,“道家地府冥界的最高神灵,就是主管冥司号称地狱之神的酆都大帝,也称酆都北阴大帝。”

    几人不说酆都大帝和地藏王菩萨还好,一提,倒让杨棠呆立当场。

    张勤见杨棠定身原地,不禁拍了拍他肩膀,道:“嘿,小杨,你咋啦?”

    杨棠缓过神来,道:“没事儿,我只是倏然省起搭乘维多利亚号号之前,有个算命的跟我说,今年我犯太岁,最好远离阴曹地府,就是不知这鬼城算不算啊?”

    “算,当然算!”张勤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旋即捧腹大笑道:“小杨,你还信这个?”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杨棠摸着胸口(地藏王疤痕),一脸认真道。

    上官茗欣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不会想说都到门口了,你不进去吧?”

    “对,我不进去,你们进吧!”杨棠颔首道,“我就在这儿等你们!”

    上官茗欣无语凝噎。

    “不是吧?”段亦斌也一脸诧异,“老杨,这来都来了,你真不进去啊?”

    杨棠一个劲摇头:“说不进去就不进去!”虽然他不知道酆都大帝跟地藏王菩萨到底会不会犯冲,但这个险他是不会去冒的。毕竟连入梦这种离奇的事情都发现了,所以谁也不敢保证神仙打架的事情不会发生。万一真发生了,杨棠这个小虾米就在当场,恐遭池鱼之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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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病中……

    PS:这两天发现《我真是大明星》被封了,细思极恐。

463 阳于表5(求订阅!)

    佛?

    道?

    地藏王菩萨?

    酆都大帝?

    总之对杨棠而言,这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所在,至少萦于掌心的冻气一直在提醒着他。

    见杨棠打定主意死活不进鬼城,众人也不好勉强,只能三三两两结伴进了鬼城游览,留他在城门口。

    好在鬼城门口也挺热闹,有不少小贩卖小玩意还有各种小吃,虽然卫生问题没法保证,但杨棠铁打的胃,体质早异于常人,自是有麻辣鲜香的吃食全都来者不拒,一时间站在小摊边倒是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

    一个多钟头后,段亦斌张勤等人断断续续从鬼城出来,一个二个脸上多少都有点不自然,想必是被鬼城里各式稀奇古怪奇峰突出的塑像给吓到了。

    细细想想也是,一个鬼像竖在那里,孤零零的,恐怕根本吓不了人,但如果你入眼皆是鬼像,就会有种密集的错觉,虽不至于患上密集恐惧症,但下意识地心悸恐怕不管是谁都会或多或少有那么一丢丢缠绕于心,然后一转头,入眼的还是鬼像,再转、还是,背转、依然是,四周围都是妖魔鬼怪,而且居高临下,哪怕明知这些玩意是假的,但心理上所受的压迫绝对不小,自然而然,从鬼城出来的游客,几乎没什么好脸色。

    杨棠扫了一眼众人的脸色,心头顿时猜中了大半,不禁冲段亦斌调侃道:“斌子,你这脸色……咋啦?让人给煮啦?”

    段亦斌闻言一愣,不太明白杨棠说的是哪个梗,仅苦笑了一下,叹道:“还是外面有阳光好啊,里面太阴森了。”

    杨棠哂道:“你这不废话嘛,传说酆都这里可是地府的入口啊,能不阴森?”

    这话一出,张勤等人无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要知道,他们进去参观前也是听说过所谓“酆都地府”传闻的,只是当时所有人都没怎么在意,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回进去转了一圈出来,再听杨棠提起这茬,顿时都有点疑神疑鬼了。

    “行了行了,这边有香辣肥肠面线,大家一人来一碗,吃热乎了冒点汗,就不会胡思乱想了。”杨棠招呼道。

    “我去~~这大热天的吃香辣面线,还活不活啦?”段亦斌怪叫一声,到底还是端了碗面线稀里呼噜地吃起来。

    张勤有样学样,也端起一碗开吃。

    但几个女的却有点抵触。

    上官茗欣道:“这面线也忒大一碗了吧?我吃不掉……”

    杨棠道:“那你们不会几人合买一碗呐!”

    这倒是个好提议,于是几女分食一碗,很快吃净,浑身出了细汗,完全将鬼城内塑像的阴森怪异给抛诸脑后。

    不过吃完后,董筠却嚷嚷起来:“好你个杨棠,诱我们吃面线,害我们出汗,待会儿这汗要是干了,身上会臭成什么样?”

    杨棠笃定道:“等下要登平都山,你们身上的汗还想干?做梦吧!”

    没一会儿,段张二人也吃完了面线,付过账后,杨棠一行往平都山方向漫步而去。

    路上,上官茗欣咂吧咂吧嘴,道:“那香辣面线吃得我意犹未尽的,下次有机会咱们再来吃吧?”

    杨棠等人不置可否。

    上官茗欣续道:“其中的肥肠块大而且还软和,夹的时候很有弹劲,却一嚼就烂,真好吃!”顿了顿冲杨棠道:“喂,你知道哪有没煮的肥肠卖吗?我想捎几斤回家!”

    “你说的是生肥肠?有,菜市场有的是,稍几十斤回去都没问题!”杨棠皮笑肉不笑道,“我就怕你家里边不让你煮……”

    上官茗欣愕道:“为什么不让煮?”

    杨棠道:“既然你是第一次吃肥肠面线,我想你家里肯定没吃过猪下水,而肥肠就是猪大肠,如果是生的,想要洗白白、整治得毫无异味,那且得花一番功夫,你要没那个……(呕)”

    这边话还没完,那边上官茗欣已经弯腰干呕起来。

    什么什么?大肠?那不是装粪便的肠子么?呕……还洗剥干净?还煮来吃?呕……哗啦!

    干呕着干呕着,上官茗欣居然真把刚吃下去不久的面线给吐了出来。

    杨棠凑到她身边,拍着她秃滑的背脊,安慰道:“行啦,不就猪肠子嘛,大家都吃了,又不止你一个!再说了,以正常人胃部的吸收能力,你吐出来的只是残渣,精华部份早被吸收啦!”

    “呕——”

    上官茗欣一听,又干呕起来,还狂咳不止,看架势似乎都快要把内脏给咳出来了。

    可惜,没用。

    肠胃能即时吸收的,还都给她吸收完毕,唯留残渣了。

    上官茗欣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即便吐无可吐,用纯净水涮完口也还是一脸丧气样。

    “行了,又不是你一个,咱们大家都吃了肥肠。”杨棠道,“再说了,想想当年革命前辈东征断粮的时候,吃过比肥肠还差的食物,甚至那都不能叫食物,其中不照样有人长命百岁。”

    上官茗欣瞪他道:“你…你说得轻巧,你又没吃过那种食物!”

    “嘿,我还真吃过……”

    “什么时候?”

    “做梦的时候。”杨棠一本正经道。

    上官茗欣:“……”

    幸好平都山不远,杨棠跟上官拌嘴,段张等人听着窃笑,时不时插上一两句,一行人轻轻松松便到了平都山脚下。

    望着山门上写着的“山名下天”几个大字,杨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实话,平都山算是他听人提起得较少的“名山”了,这倒不是因为它环境不佳,而是华人都不太愿意提鬼啊死啊之类的话题,所以每年参观平都山的人不少,但向旁人推荐此景点的游客就不像推荐黄山、泰山、华山这些名山的游客多了。

    随着稀疏的人流踏入山门后,张勤倏然指着前方的山峦嚷道:“你们看,这山势隐隐约约看上去像不像一个帝王卧像啊?”

    “这应该是酆都大帝吧!”董筠接话道。

    听到“酆都大帝”几个字,杨棠眉毛一下又倒竖起来,脸色显得很是不爽,幸好他遥望山势过后,发现那隐隐约约的酆都大帝(山)并未对他形成压迫或克制。

    “甭管什么大帝,既然来了,就得爬山,咱们先到山顶再说吧!”段亦斌道。

    “这话没错,爬吧,跟着前面的人……”

    于是杨棠他们远远吊在一个旅游团后边,鱼贯登阶而上。

    值得一提的是,爬上这种事对于体力耐力不好或者说心肺功能较差的人来说,算得上是一件苦差事,这类人一般都只知闷头往山上爬,而忽略了沿途风光;相反,如果耐力充沛体格健硕之人登山,由于速度较一般人为快,所以他能够时不时驻足观望四周风景,还偶尔拍照以作留念,显得从容惬意。

    杨棠一行人,除了董筠体力稍弱之外,其余人等体力都不耐。夏娥是农村娃,常干体力活;上官参与过几次野外考古,体力韧性都很不错;所以他们也是走一段停一会儿,既与前面的旅游团保持了足够距离,还能时不时赏景拍照,算是没白白浪费登山这一路的好风景。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山顶,俯瞰山下的景致,给众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渺小,然后才是其它,各有观感,不一而足。

    上官茗欣享受着山风吹拂,捋了捋自己的秀发,叹道:“此情此景,要是能吟诗一首那该多好啊!”言语间,她的目光瞟向杨棠。

    “看我干嘛?”杨棠假装不解道。

    你能不懂我意思?装吧!

    上官茗欣有点气恼,不禁讥诮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杨棠:“……”

    张勤见状,适时插嘴道:“作诗好啊,筠儿,要不你来?”

    董筠缓缓摇头,轻声道:“此地是平都山,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夏娥讶道:“还真要作诗啊?”话音未落,就见段亦斌食指压唇,示意她别大声说话扰了人思绪。

    杨棠上官也都没再吭声,纷纷等待着董筠的诗词出炉。

    过来大概五分钟,董筠明眸一亮:“有了……万仞峰峦插太清,麻姑曾此会方平。一从宴罢乘云去,玉殿珠楼空月明。”

    “不错!”上官茗欣赞道。

    “好诗啊!”张勤抚掌。

    夏段二人也跟着鼓起掌来,不过段亦斌边鼓掌边看向杨棠,问:“老杨,你觉得这诗如何?”

    “这诗呱呱叫啊!”杨棠夸奖道,“尤其是第一句‘万仞峰峦插太清’将此山的险、秀、奇描绘得淋漓尽致。”

    “听你这么一说,董姐这现想现作的诗水准真的很高诶!”段亦斌竖了下大拇指,“不过老杨,我记得你在作诗填词方面也是有急才的对吧?要不你也来一首?”

    杨棠闻言一怔,他没想到段亦斌居然会在这儿挤兑他一句,再一瞟他跟夏娥牵着的另一只手,最后目光落夏娥脸上,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不用说,段亦斌显然是重色轻友,在这件事上受了夏娥的摆布。可问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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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病中……

    PS:鬼城这段被分拆来写,纯属为了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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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问题是,夏娥为啥希望他作诗,还是说夏娥也是受了旁人影响?

    再一瞄夏娥,发现她羞赧之中与上官茗欣似乎有点眉来眼去,杨棠要还不明白是上官想让他作诗,那就真是脑筋有问题了。

    上官怂恿夏娥、夏娥怂恿段亦斌,这一串关联,杨棠正有些无语之际,张勤开始在旁边起哄了:“既然小杨也有这个功力,那就来一首、来一首……”

    “来一首!”

    “来一首……”

    董筠上官也纷纷瞎起哄。一时间他们这个圈子好不热闹,惹得附近不少游客觑望过来。

    本来,哪怕是众多人起哄架秧子,杨棠也可以毫不留情面拒绝。不过眼下站在煌煌山巅上,凉风习习而过,即便是他也不能免俗,直有种飘飘欲飞的感觉,整个人不自禁就有一种想要吟诗或高歌的兴致。

    “行行行,我作首诗就作首诗,你们听着啊!”杨棠向上斜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段亦斌等人别再吵嚷,“咳、咳咳……写山的诗是吧?咳,让我酝酿一下!”

    “切~~!”众人齐齐鄙视,就差竖中指了。

    “咳嗯,好了,我有腹稿了!”杨棠又咳嗽了一声,“你们听好……那个啥?”

    “你倒是快念呐!”上官茗欣催道。

    “这就念……”杨棠冲她挥了下手,垂下眼睑,缓缓吟道:“足蹑平都古洞天,此身不觉到云间。抬眸回顾乾坤阔,日月星辰任我攀。”

    本还有点杂音的现场一时无声,针落可闻,圈中众人都被杨棠的这首诗给震住了。

    不得不说的是,稍微有些学识的人都有种共性,那就是对艺术、文学来说,让这类人来写来唱,未必出什么佳作,但让这类人欣赏艺术或文学,他们用不着专家教授点评就能分别出什么好什么坏,尤其是那种奇峰突出的优秀作品,甚至都不用跟其它作品比较,他们这类人就知道该作品属于顶呱呱那种。

    打个比方来说,哪怕之前只听过女声歌曲,从未听男声唱歌,但这种人只要不是昧着良心评论,听一遍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就得叫好!至于好在哪里,他可能说不清,但好就是好,因为他整个人都被震撼了,岂有不好之理。

    “好、好诗!”张勤第一个叫了起来。

    段亦斌看了眼身边有些怔然的夏娥一眼,冲杨棠竖起大拇指道:“牛偪!”

    董筠也拊掌道:“高,这诗比我之前的诗更高一层,佩服!”

    唯独上官茗欣撇嘴道:“嘁~~也就一般般啦,赶他其余的作品还差点儿!”她话里有话,其实说的还是杨棠向《赏花诗词大赛》官网上载的两首《卜算子.咏梅》。

    在上官茗欣看来,杨棠写的这首《平都山》赶两首《卜算子.咏梅》还差点。可事实上,写景物的难度不一而足,写山写花草各有难处,不能摆在一起比较。况且就算写的是同一事物,比如菊花,“满城尽带黄金甲”和“更将金蕊泛流霞”,论说这两句诗谁更好,只能说风格迥异各有千秋!

    因此,上官茗欣觉得杨棠的《平都山》一般,那只是她的鉴赏力不够。对于这样的事,杨棠一笑而过,并不会与她争辩什么。这就好像一个围棋高手下了一步在业余旁观者眼中莫名其妙的棋一样,旁观者觉得落点不好,但在终局之后回过头来看,却发现这恰似一着妙手。

    当然,话又说回来,若放在古代,诗词不行,这人基本也就废一半了,要是作文再不行,科举基本无望,一生人想要出头就难了。相对而言,现代行业颇多,想要出人头地并不需要在吟诗作赋上死磕,毕竟文学不行,可以学数理化嘛,要再不行,唱歌、演电影、当技工、参军、做海员等等等等,门路多的是,所以上官茗欣鉴赏力不够,杨棠根本就不会耻笑她,毕竟鉴赏诗词歌赋这些,大多数人的能力都差强人意,包括他本人在内也一样,自然也就无所谓“五十步笑百步”了。

    更甚者,一公务员自诩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天天在人前炫耀,还时不时挖苦那些半懂不懂的人,没曾想过了一礼拜,他调到新的岗位上,与顶头上司一照面,咦?面熟,再细细一瞧,好嘛,这不就是那天被我血骂只会打油诗的那老哥吗?咋成领导了呢?

    “老杨,我发觉哈,你跟董姐两首诗倒把大家伙儿的兴致给带起来了,要不一起唱首歌吧!”段亦斌此刻又出了个馊主意。

    “唱歌?唱什么歌?”杨棠愕道。

    “自然是能舒畅心情的歌啰!”上官茗欣接茬道,“你不觉得站在这山口,人都有种要飞起来的感觉嘛!”

    杨棠随口哂道:“你说的是‘乘风归去’吧?”

    “就是、就是……嘿,没想到你这人遣词造句的能力这么强!”上官茗欣喜不自禁,见众人都在看她,忍不住在杨棠的胳膊弯里扭了一把。

    “干嘛?”杨棠冲她瞪眼。

    “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上官茗欣赶紧道歉。值得一提的是,她曾经说过家里边养了不少狗,但实际上上官家的狗都怕上官茗欣,为什么呢?因为她时不时耍小性子时,就会在狗狗身上拧一下啊或踢一脚什么的,而狗狗们因为从下受训,倒不敢跟上官大小姐呲牙,只能逆来顺受,渐渐地,对这女主人就起了怯畏之心。其实如果换成野狗弄回来家养的话,依着上官茗欣这小性子说不定早就被咬了多少回了,甚至狂犬病发了都。

    “小段说得对,咱们找首歌来唱,抒发一下心情……”张勤也赞成段亦斌的建议,他还不忘问剩下几人,“你们觉得呢?”

    董筠道:“唱歌可以呀,问题是唱什么歌?”

    张勤问:“你脑子里没歌吗?”

    “有不少,问题是一时半会捋不出适合眼下唱的。”董筠歉然道,“要是顺便唱首歌的话,恐怕会煞风景哟!”这话倒是没错,于葬礼上唱甜蜜蜜那绝对会被人打死,所谓煞风景与此类似。

    段亦斌夏娥闻言也纷纷挠头,显然他们也没甚符合时景的歌曲。

    恰在此时,附近山麓有云层飘过,很薄、似雾,但层层叠叠后,又如浪似潮。

    “快看,碧海青天云潮生!”上官茗欣指着云层嚷道。

    杨棠却装傻反问:“哪来的碧海啊?”

    上官茗欣白他一眼,鄙夷道:“亏你还会作诗,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山林就是碧海啰!”这倒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那我有了…”

    “有什么?”上官茗欣接嘴接得最快。

    “自然是歌啦,你们刚才不是叫唤着要唱歌吗?”杨棠道。

    “不是吧?什么歌?歌名叫什么?”上官茗欣愕道,“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想到,你能想到?”

    “不是以前的老歌,是我现作的一首新歌!”杨棠说这话时,脸上毫无得意之色,只是看向上官的眼神多少有点嘲讽挑衅的意味。

    “新歌?还你现作的?不是吧?”上官茗欣显然不太信杨棠的话。

    其他人看向杨棠的眼神也都不太信任。

    “那我先唱出来好了,你们先听一听……”说着,杨棠四下看了看,一时间却没找到稍微合适的乐器,“行吧,没乐器那我就干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

    半首歌还未唱完,杨棠就发现身边的张勤等人又陷入呆滞之中,于是停了下来,收声不唱。

    没几秒,上官茗欣第一个缓过神来,噘嘴道:“后面呢?怎么不唱了?”

    杨棠道:“这歌我现作的,还没注册呢!”

    “切,小气!”

    可实际上,杨棠在唱歌的时候就已经让红后将歌词转存到网上,拿去传发局官网登记注册了。

    “教教教,教歌词!”

    “对对,赶紧教下歌词……”

    “不得不说,你这首歌有够豪迈!”

    “这还是没有乐器伴奏喔!”

    “真是难以想象!”

    众人七嘴八舌之际,杨棠掏出个小本,将歌词全写在了上面。

    刚写完最后一个字,还没来得及扣上笔帽,杨棠手中的小本就被上官茗欣劈手夺了过去:“由我负责念歌词,大家动脑筋记一下。”

    不得不承认,前世这首由黄大师作词和谱曲的《沧海一声笑》真是难得的影视配曲佳作。一帮人很快就记住了不多的歌词,调子却忘了七七八八,开始起哄让杨棠带头唱。

    杨棠俯瞰山脚,又远眺了一下那尚未散去的云潮,再次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

    张勤等人跟着一块哼唱起来,唱过一段之后,熟悉了曲调的他们改为了吟唱,直到最后,众人一块嚎唱起来。

    “苍生笑……”

    “嗡——”

    第二次唱到这一句时,杨棠倏然觉得心口微微悸动,同时他感到背后的山势整个有些轻颤。

    不是吧?!这……幻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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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觉吧?

    歌声还在继续……

    杨棠心口的悸动越来越明显……

    不,不是他心口在悸动,而是他心口上的那个、那个地藏王烙印在悸动。

    同样的,不是山势在轻颤,而是山势底下的酆都大帝巨像在轻颤。

    我去……不会吧?

    杨棠清晰地感应到这一切,只觉得很不真实。

    明悟倏升。

    已有全部技能火属性威力减幅千分之五!

    杨棠脸一黑,差点没吐血,不过周围的张勤等人还在酣唱“啦……啦啦……”,下一秒,明悟又至。

    已有全部基本属性增幅千分之四!

    杨棠顿觉气力微微增长了一截,具体是多少,他也形容不出来,总之力气涨了一丢丢是肯定的。

    周围众人依旧在“啦啦啦啦啦……”,明悟继续。

    已有攻击型技能威力增幅千分之七!

    杨棠:“……”

    “啦啦啦……啦啦啦……”

    基本属性体力减幅千分之三!

    “啦啦啦啦……”

    基本属性速度增幅千分之六!

    ………

    张勤一帮人好像疯了似的,唱完《沧海一声笑》主要的歌词后,一直在那儿“啦啦啦啦啦”,于是杨棠耳边明悟提示络绎不绝,直到他们收声。

    技能、基础属性,甚至于现实中、曰后梦境中的运气等等,不停地有得有失,搞得杨棠都快要神经质了……终于,四周的啦啦声消失了,明悟提示也弥散在风中。

    下山。

    直到饭店,杨棠都还有点魂不守舍。上官茗欣、段亦斌这些人跟他讲话,他都敷衍了了,心头一直在计算着增减幅得失,好在最终结果让他舒了口气。

    总计算下来,杨棠全部已有技能的威力都略略增幅了千分之二左右;全部基础属性增幅了约千分之四点五;现实运气增加二点二;梦境运气略增零点七。

    当然,总体是增加,但单项上也有略减的,比如法力,减低了约百分之一,也就十几点法力的样子,对杨棠来说,几大内功练上一天,这十几点也就回来了。

    所以从整体来看,杨棠还是赚了。这让他觉得不管佛家道家,神祇就是神祇,大抵也是互相维护的。

    吃饭的时候,等菜上齐了,杨棠才完全回神。

    “吃饭、开动!”

    上官茗欣边夹菜边问杨棠:“你刚才走神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赏花诗词大赛》这复赛会出个什么题目……毕竟奖金颇丰,我也不能免俗,先多思忖思忖,不算坏事吧?”

    上官茗欣瘪嘴道:“有什么好想的,赏花大赛嘛,无非是花,什么兰花、菊花、梅花……梅花复赛应该不会出现了,毕竟第一轮已经出过这题。”

    “倒也是。”杨棠附和着点点头,“复赛具体什么时间官网上一直没公示,你要看到了告我一声。”

    “没问题!”上官茗是爽快答应了。

    吃过饭后,杨棠等人纷纷登船,一刻钟后,巡票员加上一部份船员再次逐层查票,确认没有漏掉乘客,这才起锚离港。

    游轮指挥室。

    “大刘,第二次复检结果怎么样?”

    “报告船长,除中途在丰都码头已交票根下船的四名乘客外,其余乘客均在船上,无一缺漏。”

    “那就好、那就好……”

    与此同时,丰都镇上。

    僻静小巷。

    一个挑担的脚夫在巷口歇脚,喝自己茶壶的水时无意中向巷内瞟了一眼,旋即发现微陡的石板路顶部散落着几件小物件,他当即起了贪小便宜的心思,猫着腰过去想捡东西,结果走到近处才发现,这是一个布摊,布摊旁边还躺着两个人,刚才由于角度的关系,他没瞧见这两人,现在骤然看到,差点没软腿跪在地上。

    要知道,郊县农村人有时候撞见小偷小摸的,通常都是一窝蜂抄着扁担围拢就一顿痛扁。小偷被当场打死的情况并不少见,而发生这种事,就算警察来了,也没法拿人,毕竟法不责众,况且就算真要判的话,相信法院也很难厘清到底是哪个农民的扁担最终将小偷打死的。

    脚夫腿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他很快回神过来,骇然发现俩躺地上的人应该都不是摊主,并且这两人似乎都没了呼吸?

    再一细看,两人胸口未见起伏,死、死人!?

    脚夫的脸色一下变得比刚才还难看,随即尖叫声起,“杀人呐,死人啦”,响彻小巷内外。

    不多时,镇上的治安队赶到,保护住现场。又隔了一个钟头,县刑警队才抵达现场,而此时游轮已过忠县码头,但做为船长,还是收到了相关通知。

    大副刘见船长接完电话后脸色有些难看,不禁问道:“船长,怎么了?”

    “没事……就是在丰都中途下船的俩乘客遇害了。”船长嘴上说得轻巧,但心里并不轻松。

    “遇害?”大副刘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死啦?他杀?”

    “对。”船长缓缓点了下头。

    这种事,虽然看似跟他们船务组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毕竟是刚从游轮上下去没多久的乘客,这么短时间内死于非命,做为或多或少有点迷信的华人来说,总觉得不太吉利。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扫墓这种事中外皆有,但所谓的迷信,十个华人几乎十个人受影响,哪怕那人口口声声说他不奉迷信,但家里其他人的做法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

    很简单,举个例子,逢年过节吃饭的时候,酒菜上齐了,只要家里边有直系老辈已逝,总会摆上空碗筷斟满酒请冥冥中的先人吃喝享受一下,然后大伙儿才落座开吃。那些小孩子家家的虽然不懂这是闹的哪一出,甚至不知道迷信是什么“玩意”,但等他长大以后,年节吃饭的时候,或许下意识或许旁人提醒后便会也弄这么一出,心里并不会抵触。

    维多利亚号的船长也算老派人物,行船于水,在这方面自然多少有些忌讳。可不管他忌不忌讳,杨棠这家伙回房之后倒是轻松写意得很,邀了段夏二人还有上官进屋打牌看电视,甚至把他们几人的房间门都大大开着,似乎一点不忌讳头晚遭袭之事。

    但实际上,杨棠又分出了几个分身,变化成船员模样在他们这一层附近游弋,随时准备对偷摸进这一层的陌生人进行致命打击,说简单点儿就是打算“瓮中捉鳖”!

    可惜这事儿直到夏娥觉得困极,四人散伙,各自回房睡觉时也没有发生,倒是让杨棠白张网以待了一场。

    送走上官等人,收拾好残局,洗完澡,杨棠又在屋里打了趟麒麟蔽日拳,正打算再修炼一次四大内功,把白天登平都山的减幅损失补回来,没曾想明悟又起:恭喜宿主身体六维属性全面攀升至【蜕凡】境界!

    蜕凡?!

    杨棠突然听到这么一个词汇,整个人都有点懵逼了。

    他不禁扪心自问道:【啥叫蜕凡啊?】

    明悟:即‘逐渐蜕去凡人桎梏这一过程’的阶段,称为蜕凡!

    【这么说,我之前都还是凡人啰?】

    明悟:是的宿主,之前你一直处于【凡人】境界。

    杨棠好奇,忍不住在心里又追问了一句:【那【蜕凡】境之后是什么境界咧?】

    明悟:【凡人】【蜕凡】【半仙】【纳虚】【出尘】……

    【这‘出尘’境算是什么玩意啊?有多厉害?】

    明悟:达至【出尘】境界,挥手间扫灭宿主从小到大心目中的月亮不成问题。

    杨棠:“……”

    虽然月亮的质量只有约地球的八十分之一,但能一手灭月的家伙在地球上也来这么一下子的话,那威力岂不是排山倒海?不不不,应该说是山崩地裂、山呼海啸才对!要知道,科学界假想的“恐龙灭绝陨星碰撞说”里边的撞地小行星直径不过几十公里,而能够摧毁直径约三千五百公里的月球的力量又该是多么恐怖!

    【出尘……出尘这么恐怖,那岂不是成仙了?】

    明悟:还没有,宿主还得经受住恒星大爆炸的洗礼才能‘成仙’,否则实力将停滞在【出尘】境无法再获得提升!

    恒星大爆炸?!

    欧买噶!

    还洗礼!?

    能躲过去就不错了……

    【慢、慢慢……这说的不会就是天劫吧?天劫不该都是天雷降下天打雷劈吗?】

    明悟:天打雷劈那才多大点威力,要是抗过天雷就能升仙,那避雷针下岂非人人都可成仙?

    杨棠又是一阵无语凝噎,缓过神来再想问问题时,他发现无论如何也唤不应“明悟”了。

    “这升级到了【蜕凡】,总该有点福利吧?该死的,忘记要好处了!”

    杨棠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按部就班,继续修炼四大内功。他首先修炼的《金雁功》,结果一搬运内息才发现,今次运转一周天的速度是以前十倍,而且修炼度也是以前的三倍。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他单独修炼一次《金雁功》的时间比升级之前延长了两倍(加上原有的就是三倍),而运转功法的速度是以前的十倍,换言之,现如今每一天《金雁功》修炼至饱和状态,所得到的增益是先前的三十倍左右。

    哇靠,不是吧?这就是【蜕凡】?也太牛偪了吧?

    其实杨棠想得还是太保守了,这个已经不能叫太牛偪,而是牛偪大发了!随后,他又试着修炼了其它三种内功,最终发现《金雁功》的总增幅还算是少的,就连《化功大.法》的总增幅也有五十多倍。最夸张的是《九阳神功》跟《九龙护体神功》,总增幅都超过了九十倍,其中《九龙护体神功》更是达到了顶尖的九十九倍。

    两个多钟头后,杨棠内视时发现,他眼下的法力直接暴涨了一倍,原本才一千多法力,而现有差不多三千两百点法力。

    这个数值杨棠细算了一下,真的一点不夸张,毕竟之前《金雁功》修一天涨大概三点法力,《化功大.法》是五点左右,至于两种带“九”字的内功,每天修出的法力都约九点,而现在《金雁功》是九十点法力,《化功大.法》二百八十点左右,剩下两种内功加起来曰均一千六百点,再加上原有的一千多法力,暴增至三千法力实属正常。

    “不是吧?照这么修炼下去,我的法力岂不将很快赶超那些脑洞小说里的法神?”

    浴室里,杨棠看似自怨自艾地对着镜子叹气,实际心里快要欣喜得爆炸了,结果没过几天他就变成了一脸苦偪相。当然,这是后话。

    得了大便宜,杨棠亢奋得睡不着觉,他索性将之前一直没怎么深究过的密孔薄绸(详见411)拿出来研究。

    薄绸在灯光下透出光丝无数,纷纷落在地板上,形成无数小人图案。

    光丝组成的小人或坐或卧、或躺或靠,姿势千奇百怪。它们大致分为了三部分。第一部分有四十九幅图,每七幅小人图凑成一组,有七组;第二部分有三十六幅图,每六幅小人图凑成一组,有六组;第三部分二十五幅图,每五幅小人图凑成一组,有五组。

    这还不止,每一部份都有对应的说明图。

    首先是四十九图那部份,说明图画的是一个人立正站在当空烈日下,他脚旁还插着一柱香,看人影和香影的意思,时间应该是午时,也就是说,图画想提示修炼者,四十九图这部份的正确修行时间在午时。

    相应的,三十六图部份的说明图是一个人立在山巅,脚旁同样一柱香,而人影和香影几乎看不到,恰好表明时间应是子夜,而这部份图正确的修炼时间也该是子时。

    至于最后的二十五图,应该指的就是每天的曰月交辉时分,杨棠想明白这些后,下意识看了看窗外,发现这会儿正皓月当空。

    要不要照着这图上的姿势试试看?

    杨棠心里转着这个念头,有点犹豫不决。

    他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差六分零点,到底要不要练呢?

    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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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六分零点,到底要不要练呢?

    这是一个问题。

    杨棠拿着薄绸,有点犹豫,不过想想,他有【超强自愈】(详见174),怕个屁呀,就算练岔了,恢复过来不就好了嘛!

    有了这个底气,杨棠开始在房间中照着三十六图部份摆姿势,结果摆了好几分钟,都午夜零点了,仍一点效果也没有。

    “靠,果然不愧为三无产品哈,练这么半天敢情是白费……嗯?不对,这些动作该在月光普照下做才有效吧?”

    杨棠赶紧来到阳台,找好地方重新摆上姿势。很快,他便感觉皮肤有丝丝凉意,似有东西往毛孔里钻,而且不止一处,全身上下都有感觉。

    杨棠定睛瞧向感觉较为明显的手背,结果发现手背上啥也没有,他顿知薄绸上的三大部分图像修炼起来是有效果的,但具体效果是什么,得深入精炼后才能知道。

    于是杨棠的态度开始认真起来,一丝不苟地摆好三十六图部份的第一个姿势,定息凝气,闭目假寐。

    随着时间流逝,杨棠的呼吸开始变得轻柔,一呼一吸间,宛如婴孩。

    道经云: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目前杨棠的状态就有点这意思,并且他能够不去理会丝丝凉意钻入毛孔汇入体内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呼吸,实际上还在子时,杨棠眼眸陡睁,因为他忽然感觉到钻入毛孔的丝丝凉意竟变得奇寒无比,却依然死命地往他身体里钻。

    哇靠!

    刺骨寒意流遍全身,杨棠差点骂出声来,可他好歹忍住,知这个时候变动身体姿势等于前功尽弃。

    好在薄绸上的图像真不是胡乱绘成,刺骨奇寒进入杨棠体内,流遍全身之后,竟渐渐汇聚于三十六图部份第一图身体画像上的那条神秘线路。

    这条神秘线路,十分怪异,既不是血脉也不是经脉,而是人身体里一条不知名的线路,上面有五个节点,杨棠内视着,眼瞅着那丝丝寒气一点一点汇于第一个节点上,将节点点亮,洒出一片银灰,然后寒气沿着线路继续上攻至第二节点,再把第二节点点亮,继续攻第三节点……

    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四十九图、三十六图还是二十五图,每一图的人像体内均有这么一段特异路线,最初杨棠以为这些特定线路上的节点都是五个,后来才发现,每一线路上的节点数并不固定,多则八个节点,少则三个节点,而且节点与节点之间,线路的长度也是没谱的。当然,这是后话,杨棠也是修炼了十几图之后才发现的。

    随着寒意在特异线路内流转,杨棠发觉自己整个身体越来越冷,哪怕他在修炼图像之前已经切换成了《九阳神功》功体,也依然无法抵挡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冷。

    其实想想也对,杨棠虽然固化了《九阳神功》,但无论是功体还是内气,那都是在经脉里运转的东西,当然,也可以渗透至血脉,进而影响骨骼筋肉,问题是,在今天以前,杨棠根本就不知道人身体里还有那么一段神秘莫测的特异线路,这等于是一个全新的体系,完全游离在经脉和血脉体系之外,所以经脉内气能否影响到它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没尝试过,就算能影响,如果找不到对应门路的话,影响也只是微乎其微。

    打个比方来说,人体就好像电脑,血脉相当于操作系统源程序,经脉则是系统调用程序,脏器是各应用程序或游戏程序,只要这些东西齐备,人体(电脑)似乎就能运转起来,但其实不然,因为上面这部份的东西只是让人知其然,会动会跑了,仿佛一个小孩子,活蹦乱跳,整体就知道疯玩疯跑,一不小心摔了跤,只知道哭,哪怕伤口也需要大人帮忙涂药。

    等小孩长大了,他就会开始研究人体,会疑惑为什么摔跤?概因没站稳,而没站稳的原因大致有两种,人体关节疲劳了又或者在摔倒那一刻神经失调导致身体失去平衡,这叫知其所以然,而电脑里,也有这么一套程序,叫作基本输入输出系统程序,简称bios,算是整合电脑各个硬件的基础程序,跟操作系统程序不是一回事,就像血脉经脉与特异线路不是一回事一样,但它们又都属于电脑(人体),所以相互之间是有影响的,只不过影响不大罢了。

    为什么说影响不大呢?很简单,还是电脑的例子,但凡用过电脑的人几乎都碰见过电脑中毒的情况,比如电脑卡顿得不要不要的,或者浏览器无限弹窗,又或者自动关机,而一般情况下的电脑中毒,不管是哪种病.毒,有多么厉害,基本上都逃不过一招,那就是重装系统。

    可有一种前世全球网民记忆甚深的病.毒,即使重装系统也对付不了,那就是cih,这种病.毒程序针对的不是操作系统,而是bios和计算机硬件。从版本开始,它其中一个作用就是破坏电脑里的bios程序,而且会从引导扇区开始依次往硬盘中写入垃圾数据,直到硬盘数据被全部破坏为止。最坏的情况是硬盘所有数据均被破坏。

    由此可看出,一般的电脑病.毒针对的是操作系统,而cih针对的是bios程序以及电脑硬件本身,两者完全不是一回事,所以当初cih在全球网络爆发的时候,反毒工程师们拿对付一般电脑病.毒的方式去对付cih,简直就是驴唇不对马嘴,自然是要遭遇失败滴!

    相应的,眼下的杨棠也是这样,哪怕功体自行运转,其发挥的作用对月光寒意的凝聚影响也是微乎其微。

    杨棠只觉得身体里的寒意越来越重,越来越冷,他想撤掉姿势时,发现全身都已经僵在那里,似乎被冻硬了一般,寒意继续丝丝地往他体内钻,根本停不下来。

    终于,子时将过,三十六图部份第一姿势的特异线路也已被点亮了全部节点,寒意渐渐变成了凉意,慢慢消失不见。

    同时,杨棠感到原本已经僵死了的身体有了一点松懈,于是他竭力使劲,好不容易总算能够扭胳膊动腿儿,整个人瘫在了阳台上疯狂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此时正是夏季较热的时候,哪怕已是深夜,也很难退凉,连吹来的河风都是热的,可杨棠咳出的唾沫却是冰碴子,就连哈出的气也是白雾般的寒气。

    “我勒个去~~这尼玛一个姿势就差点把劳资练成冰人了,比牠娘的寒冰真气还厉害!”

    杨棠躺在阳台地上,已是没啥力气动弹,只能在那儿骂娘,一舒胸中闷气。不过骂归骂,他整个人觉得有点心力交瘁,不知何时,眼睛一闭就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已是大天亮。

    杨棠只觉得浑身浸凉,整个人不停轻颤,皮肤四肢似乎都快凉透了。不远处,扔在阳台门内的手机正响个不停,里屋更远处似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他身体里的寒意还在,而且眼下已经旭日东升,早过了曰月交辉时分,就是想练二十五图第一姿势也来不及了。

    颤颤巍巍地爬进阳台门,杨棠从地上拿了好几次才把手机捡起来,好不容易接通,放在脸颊边:“喂~~!”

    “杨棠你干嘛呢?你在房间呐,这都九点过了,段亦斌他们还以为你去游轮其他地方闲逛了,于是找去了,真是……”

    电话那头,上官茗欣连珠炮似的一段话就攘了过来,杨棠低温的脑子差一点就彻底错乱接受不能。

    “喂,杨棠,你说话呀!”

    “你、你都把把话说完了,我、我说神、神马?”杨棠竭尽全力平复着嗓子回了一句。

    “神马?不对,你的声音怎么……”

    “我…感…冒…了…”

    “你感冒了?”上官茗欣惊叫起来,“现在马上就进入伏天了,你感冒了?昨晚室外温度不下三十吧?”

    “空调风吹的。”

    上官茗欣闻言一怔:“对喔,有空调的,可也不至于……”

    “没什么不可能的,总之我生病了,麻烦你跟斌子说一声吧,就不一块儿吃早饭了。”杨棠道。

    “好的,我会跟他说,那午饭呢?要不要我帮你打包过来?”上官茗欣多问了一句。

    “不用,没胃口……”

    “没胃口你也得吃点吧,不然人体撑不住的。”上官茗欣关心道。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晓得,挂了啊!”言罢,不待上官茗欣再说什么,杨棠直接挂了机。

    上官茗欣在杨棠房门外气得跺了跺脚,又咚一声,使劲捶了下门,这才气哼哼的离开。

    “好心当成驴肝肺,病不死你!”

    此时游轮已到了忠县,中午时分驶抵万州,而用了几乎整个小时来挪动身体的杨棠终于来到了顶层天台上一长条形花台后边,扑上一张床单,躺下。

    杨棠算计好了,花台后边这个地方,只要不是专门寻过来,很容易被忽略,而且午时阳光直射,正是练习四十九图的好地方。他倒不是怕旁人将四十九图的人体姿势学了去,毕竟子时方可练习的三十六图阴冷异常,在杨棠想来,午时练习的四十九图应该炽热万分,如此才能阴阳相济,合乎天地逻辑。若旁人偷学四十九图,而没有三十六图调和,恐怕修不了几天就会凶多吉少、自取灭亡了。

    正午。

    有了修三十六图第一姿势的经验,杨棠很快找到窍门,摆好了四十九图第一姿势,迎接阳光普照。很快,他体内的特异线路被丝丝灼热给点亮,随即开始攻向节点。

    今次的节点有四个,但线路比三十六图第一姿势的线路要长一些,所以在杨棠看来,两个第一姿势所获得的寒热量相差不大,应该能调和如常,只是他练着练着就觉得不对了,因为两条特异线路的寒热能量并未中和,也没有散入周遭的身体结构。

    简单来说,目前杨棠体内寒炽交加,而且是从骨子里弥散出来的,比所谓的冰火两重天更爽,简直酸爽得不要不要的。

    正因为如此,到了下午杨棠还躺尸在花台后边,蔫了吧唧的,出气多入气少。

    好在傍晚时分,船至云阳时,曰月交辉,杨棠开练二十五图第一姿势时才发现,这一人体姿势所展现的特异线路恰好能把前两个“第一姿势”的特异线路连在一起,直到此时,寒炽才慢慢融合,归于常温,令杨棠就好像热得不行时饮下一大碗冰镇酸梅汤般舒爽。

    随着冷热合流,杨棠的体温趋于正常,整个人由极度难受变得懒洋洋的,再由懒洋洋变得神清气爽,最后竟从地上一跃而起。

    内视自身,杨棠发现似乎能听到血液在身体里汩汩流淌,内气功体的运转似乎也比以前更流畅,整个身体似乎变轻盈了些,骨骼更致密了,筋肉变细却更韧了。换言之,杨棠整个人都缩筋了一点点,似乎从原体积缩为百分之九十六七的样子。

    所谓“缩筋”,多用于形容老人,随着年龄增大,人体骨骼中的钙质较易流失,因此老年人容易罹患骨质疏松,但人体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相当强大的,所以会让流失了钙质的骨骼收紧一些,这样躯干才能撑得住,导致老年人身高比起中年时期要矮上那么一截,其实这是正常现象。当然,由于骨骼缩了,皮肤来不及缩,所以老年人皮肤起褶子这也算一方面原因,最主要还是身体活力不如青壮年,修复能力虽然还有,也不如青壮年强大。

    至于杨棠,他身高倒没怎么缩,只是环形体积收窄了一些,手腿维度也小了一圈,但比修炼三个第一姿势前更精悍了。

    精悍在哪里呢?

    在于速度。

    杨棠试着以全力挥拳,他发现力量的增长微不足道,但出拳速度比修炼前要快了一丝。这让他惊诧不已,要知道极限速度的提升比极限力量更艰难,而同样的力量、速度越快的话,势能也会越大,自然拳头的杀伤力也会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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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病中……

467 阳于表9(求订阅!)

    快到十九点时,杨棠跟段亦斌等人一块吃了晚饭。

    席间,见杨棠狼吞虎咽,一口气干掉三大海碗米饭,上官茗欣关切道:“杨棠,你的病……好些了吧?”

    “多谢关心!”杨棠风轻云淡道,“睡了一觉,发了汗,已经大好了。”

    “那就好,今晚睡觉你可不能再对着空调吹了。”上官茗欣又叮咛了一句,惹得段亦斌跟夏娥都诧异地看着她。

    杨棠也微微挑眉,心下莞尔。

    “你们看我干嘛?”上官茗欣很快发现段夏二人的眼神。

    段亦斌摇头轻笑,却不说话。

    夏娥直白道:“欣姐姐,你刚才叮嘱杨大哥的神态好像段姨啊!”

    “段姨?”上官茗欣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夏娥说的是段亦斌的母亲,瞬间想多了,霞飞双颊。

    饭后,有些尴尬的上官茗欣也没跟杨棠他们去甲板上散步消食,直接躲回了房间。

    甲板上人不太多,但也不少,杨棠逛了逛,担心再碰见前晚上那样的歹人,于是辞了段夏二人先一步回到房间,不久之后,段亦斌跟夏娥也回了房。

    一夜无话。

    午夜时,杨棠开始修习三十六图第二姿势,一蹴而就,由于有四十九图第一姿势在,他的身体倒不像头晚那么僵冷,只不过还是有点打摆子的感觉。

    到了拂晓,杨棠修炼成二十五图第二姿势后,体内的寒意又褪却一些,浑身上下仅有冷冽之感,可惜四十九图第一姿势所吸纳的炽热能量不够,否则应该早就中和,让他的体温恢复如常了。

    不过至少形成了寒炽交聚,令杨棠不会出现修习三十六图第一姿势那僵尸般的倒霉状况,所以在打完整套麒麟蔽日拳,又修完四大内功后,他早早地到了餐厅独自用餐,一气点了十三笼小笼包,胡吃海塞下肚,而此时游轮已至奉节。

    吃完早饭回房时,杨棠正好遇见了段亦斌三人。

    “咦?老杨,你怎么在这儿?”

    “我吃早饭去了,刚回来!”

    “不是吧,你这么早就吃完早餐啦?”段亦斌讶然道。

    “我觉得饿了,就早点来吃啰,有什么问题?”杨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自然没什么问题……”上官茗欣接过话茬道,“不过等下船要在白帝城靠岸,你就不一块儿下去耍耍?”

    杨棠迟疑了一下,摇头道:“不了……白帝城以前游过,昨晚没睡好,我想补个觉。”

    “那好吧,不勉强!”

    双方分道扬镳。

    早八点,杨棠在房间里躺下。

    吃过早餐的段亦斌三人又与张勤董筠碰到了一起,遂合伙登岸游白帝城。

    其实白帝城也就那么回事,要恢弘雄伟比不上历代皇宫,倒是比皇宫险峻些,其实若非刘备托孤这一出典故,白帝城还没那么出名,即便是官方给出的游玩时间也不过一至两个钟头。所以游轮在七点半靠岸后,给乘客们公布的是上午十点十分准时开船。

    九点刚过,杨棠从深层睡眠中醒来,吃了两块饼干,喝了些水,溜溜达达来到甲板上,虽然整个人的体温比旁人低了五六度,但在晒到阳光那一刻,他便觉得神清气爽。

    于是杨棠就站在甲板上凭栏而望,享受着阳光沐浴。他发现,太阳越上中天,体内的凉意就越减,所以顶着七月天的太阳晒,也不觉热,反而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当人专注于做某件事或享受于某件事时,时间那是过得相当的快,杨棠倚着围栏晒太阳,恍惚间还没觉得有多长时间,就听见边上传来张勤的声音:“小杨,你在这儿站着,不热吗?”

    杨棠睁眼看过去,发现张勤和董筠站在一起还真算是一对璧人,可惜几次同桌吃饭,他们都旁敲侧击好多次了,这两人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有暧昧:“不热啊……心静自然凉!”说着,又扫了眼段亦斌三人,发现他们脸色或多或少有点难堪。

    “怎么了?跟人起摩擦了?”杨棠本还阳光灿烂的脸色沉了下来。

    张勤本想说心静自然凉那是唯心,可见杨棠问起段亦斌他们仨的是,顿时改了话题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碰见俩小流氓对夏娥毛手毛脚的,小段就揍了两人一顿,把其中一个打得有点惨。”

    杨棠闻言看向段亦斌,段亦斌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点点头道:“就是老张说的这样子,除了最开始丫头吃了点小亏以外,剩下的就是被我教训了。”

    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杨棠不再深究这个问题,反正人打了也就打了,只要不构成刑事伤害,就不算大事儿!至于他们仨脸色很难看,这也好理解,毕竟搁谁高高兴兴游览个风景区,结果碰上一糟心事,谁脸色会好看呐?再说了,像段亦斌这种虽然有功夫在身却不经常动手的家伙偶尔跟人打架,即便赢了,他心里头也会不舒服、翻嘀咕。除非是像杨棠这种,梦境中杀人如麻、现实中也已是百人斩的家伙与人动起手来,才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否则换了一般人,就是杀只鸡都有可能把自己划伤。

    “小杨,船马上起锚了,还矗在甲板上干嘛,进舱去吧!”张勤提醒道。

    “不用……我现在并不觉得热,正好看一看这游轮启航是个什么状况!”

    杨棠话音未落,指挥室开始鸣笛,接着船身微微一震,显然在开始收锚、发动了。

    只是纸上谈兵、没真正经历过船上生活的张勤被震动吓了一跳,当即抓住栏杆,方才安稳下来。

    段亦斌上官等人也是虚扶围栏,对船体的微震很不适应。

    好在游轮的吨位毕竟摆在那里,船身没过多久就安定下来,开始徐徐朝下游航行。

    微风袭面,艳阳已快到中天,杨棠只觉神清气爽,有感而发道:“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众人闻声一静,俱都被这诗给震住了。

    半晌,张勤抚掌道:“好诗!好诗!”

    段亦斌上官也纷纷鼓起了掌。

    董筠目光灼灼地瞅着他,犹豫了一下,道:“小杨,等你毕业了,到我们宁(南京)大来读研吧,我跟老张能帮你联系一个师姐,她已经是博士后,能招研究生,你不用考,保研!”

    杨棠没有急着拒绝,而是反问道:“如果我愿意的话,读什么专业呢?”

    “中国语言文学下面的二级专业随你选……”

    杨棠一下傻眼了。

    “噗!”上官茗欣更是直接笑了出来,“董师姐,别闹行不行?我知你们宁大的文学专业在全国都相当牛偪,可我们京院那更是首屈一指呀!”

    董筠闻言怔了怔,旋即才露出恍然之色:“你看我这记性,忘记你们俩是京大的了。”

    要知道,研究生的话,即使不保研,本校生也要比外校生好考,再说了,以杨棠如今在京大的名声,他说要读研究生的话,估计数学系是一定会给他保研的,至于物理系文学院这两地儿给不给他保,也还模棱两可,没到他非考不可的地步。

    “小杨,我觉得阿筠的话你可以考虑,保研喔,不用考,而且宁大位于江南地界,那是美女如云呐!”张勤说这话时眼神有些猥琐,被董筠踢了一脚。

    杨棠笑了笑,并未把话说死:“过了这个暑假我也才大二,不急,但如果我毕业的时候真能保研的话,我会考虑宁大的。”

    董筠不置可否,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把这事儿记下了,不过想想杨棠是京大的高材生,大学毕业以后就算考验也多半不会报宁大,说到底,宁都虽是大城市,但还是赶不上玉京跟申海那么前沿、那么国际化!

    这时,张勤见董筠有点魂不守舍,便提议道:“行了行了,我看大家都别在甲板上站着了,进舱去吧!”

    “也好!”上官茗欣点头附和,她实在有点受不了阳光高照,感觉就像置身戈壁滩上似的。

    于是一帮人都开始往舱门走,杨棠却站着没动:“你们先进吧,我再晒会儿!”

    众人尽皆无语,最后留下一句“搞不懂你”,全都进舱去了。

    杨棠继续晒太阳,快到十一点时,他打算转去顶层花台后那块隐蔽地方修炼四十九图第二姿势,可刚要离开甲板,有三个人迎面而来,带头的是一个老者,走路的姿势有点像类人猿,十分怪异,偏偏他的歩点又带着某种奇特的韵律。

    杨棠心知这三人可能是练家子,他此刻急于练功,没闲工夫跟他们扯淡,于是半眯起眼,假装没看见他们仨,微微侧身,就打算与三人交错而过。

    可对面老者带着两个年青人似乎就是冲杨棠来的,所以杨棠侧身时,他们也横移了一下,算是挡住了杨棠的去路。

    杨棠剑眉微挑。

    老者根本没在意杨棠的表情,反而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开口道:“小兄弟身材挺棒,未知是哪个门派出身啊?说说,看咱们是不是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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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梦想介绍:
杨棠重生回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值迷茫之际,偶然附身的地藏王烙印却将他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 学生、诗人、演员、杀手、作家、黑客、歌者、间谍、编剧、侦探、导演、神医、雷锋侠、赏金猎人、军火大亨……哪一个才是杨棠的真面目?重生之无限梦想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生之无限梦想,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生之无限梦想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