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上党太守
长安,皇宫,董卓正在几个美貌侍女的伺候下喝着小酒,一名儒士匆匆走了进来。
“相国,儒有事禀报”儒士弓着腰说道。
“哈哈,咋女婿来了,快来坐”,董卓用肥硕臂膀推开身前的侍女招呼着儒士
来人正是董卓的女婿兼智囊李儒,一手造就董卓时代的幕后黑手。
李儒好像没听见一般,两只手拢在宽大袖子里,好像眼前的粉红旖旎如粪土一般无二,激不起心中的一丝浪花,低着头站在原地说道。
“东方目前看似一片平和,暗中却是波涛汹涌,私自在积蓄力量,袁绍正在筹划着返回回渤海,曹操也在东郡募集了快一万兵马了。”
“袁绍回渤海,哼,韩馥那个龟孙子,老夫看走眼了,一点也不争气,偌大的肥肉就要落入袁绍的嘴里,早知道这样还不罢了他的州牧,袁绍这个王八孙子,杂家刚刚修理完他,这么快就又蹦跶上了,不要再落到杂家的手里,看我如何收拾他。听到富庶的冀州就要落入袁绍的手中,董卓怒气冲冲破口大骂。
骂的嘴干了,董卓端起面前的酒碗喝了一口,酸溜溜的说道,“但是杂家这回也是鞭长莫及了”。
董卓能趁着黄巾之乱强势崛起,除了身边有这个聪慧的女婿帮忙,自身能力也是很强的,袁绍的微末动作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真实意图。骂完了一号人物,董卓的目光又盯上了二号人物
“曹孟德,就让他们狗咬狗,各自蹦跶去吧,咋就不操这份闲心了”接过侍女递过来的酒樽猛饮一口,闭着眼睛似在回味,“哎!还是这皇宫的酒好”,顺便搂过一个侍女狠狠的亲了一口说道“还有这儿的美人儿也是白嫩爽口“,顿时房间内一阵莺歌燕舞。
李儒目不斜视,继续说道,“相国,上党那边自从张扬死了就一直风平浪静,现在我们怎么办”?
“上党那边现在不好直接插手呀”,董卓从白花花的美肉中伸出凶神恶煞的头颅对着李儒说道
想了想又说道,“哦,最近我儿奉先那儿有啥情况”?
董卓把持朝堂其目地并不是如后来的孙刘曹那样建立自己的王朝,初衷也就是如吕不韦、何进那样霸占朝廷,独断专行,如果其野心够大的话也就最多学个王莽,但是观察自讨董之后,董卓的行动以及堕落速度就可看出其非枭雄也!其后的王允之流不过鼠辈尔,如果东汉运气好的话,几十年后大权收拢也不是不可能的。东汉的灭亡更多的出在了刘焉这样的宗族败类身上,州牧制的恢复给诸侯的产生创造了肥沃的条件,再加上像袁绍这样的野心家的推波,东汉才真正走向了灭亡!
自从丁原被吕布弑杀后,并州就成了无主之地,其中只有和吕布关系要好的张扬活动在上党一代。董卓没心也没那个必要去占据并州,其一,并州苦寒,人烟稀少还要时刻提防北方异族的侵扰;其二,并州并没有什么大的势力出现威胁董卓的侧后方,因此对并州一直是不闻不问,到是吕布因为出身并州时常将其作为自己的的后花园。
李儒不愧智谋之士,董卓刚一提及吕布,立刻就考虑到其中心思,说道,“吕布痴迷于武艺,对并州那面的事情到不是特别关心”。
“既然这样,杂家就让那个谁来着?……谁来着?继承张稚叔的上党太守之职”?
“张元”
“对,张元“,董卓大手一拍,哎呀!看杂家这记性,指着李儒道,”就是张元,张元为上党太守。”
并州本为无主之地地,也只有张扬窃据了上党一小块地方,但张扬一莽夫不足道尔,有他在反倒安了吕布的心,只是这张元貌似不是善茬,怕有养虎之嫌,若这样说董卓非但不相信,说不定还会狠狠的嘲笑他一顿,只好重新找了一个借口说道,“相国这样不妥吧,张扬刚刚弱冠,现在任上党太守于理不合”,
“哼,于理不合,那我这相国之位也是于理不合了“?董卓瞪着眼问道。
一声冷哼吓得一向处变不惊的李儒冷汗淋漓慌乱跪倒在地
猛的一拍桌子大喝道,“迂腐!我倒要看看那些自诩天下君子之人的丑恶嘴脸”!
“是”李儒从地上爬起来躬身施礼,亦步亦趋退出了宫殿。
大殿内又回复了先前的香艳气氛,一团肥肉翻滚在粉红色的帷帐中。
“来美人儿喝酒”,董卓嬉闹的声音传遍宫殿的每一个角落。
上党,长子
张元很忙碌,上次查看的36的武力看着很蛋疼,虽然有自己这具身体未成年的缘故,但也不能忘记和樊梨花练习武艺,还要去军营学习操练战阵,争取早一天做到既能冲锋陷阵驰骋沙场又能镇定自若指挥千军万马攻城拔寨。在就是抱着东汉的书籍猛啃使劲恶补现在社会的知识,毕竟以前的张元也不过是一纨绔肚子里也没多少墨水。
张元心情好转后就立即吩咐史进派人监视河内袁绍的行动。
一日,赵普冲冲的跑进来禀报道,“主公,有消息传来,袁绍已经起身离开了河内”。
听到消息,张元激动的猛拍大腿,“好!袁绍终于离开了河内,等得我好苦啊,那么咋们也可以动手了”。
自壶关回来后,先是消沉了一个月,之后也没啥动作,不是说张元不想大刀阔斧的行动,关键是袁绍这头猛虎一直盘踞在河内让张元胆战心惊。历史上袁绍最终是离开了河内去了渤海,让后很不雅观的吞下了韩馥的冀州。有没有对上党动手,张元不知道,但是现在,袁绍却把把触角伸向了上党,虽然说目前袁绍占据上党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张元不敢赌啊,上党是张元安身立命的地方,要是失了上党,不知道系统会如何,可张元明确的知道自己将会成为无根的浮萍。现在蝴蝶效应已经发生,保不齐韩馥灵光乍现不想把冀州让给袁绍,在文有沮授,耿纯,武有张合、鞠义、高览等华丽文武的辅助下也够袁绍喝一壶的。到时袁绍心生惬意,窃据王匡的富庶河内,再占据上党,进而以上党为跳板全据并州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张元虽有史进、罗通相助但自问还不是袁绍的对手。如今袁绍离开河内,张元也就可以安心的开始行动了。
李儒退出大殿后一丝也没有耽搁,命人拟好圣旨快马加鞭跨过河送到张元的手里。
展开手中的圣旨,一行行俊秀的字体闪现在张元的眼前。
奉天承运皇帝敕曰:张元虚中以求治,实赖股肱之任臣;拜手以陈谟,必恃学力之精。尔毕仲游,学贯经史,才通世务,属文切事,搜罗尽古今之秘,陈善有据,赓歌佐社稷之光。兹以考绩,特授尔知上党郡守,锡之敕命于戏,体国经野成荡平之,上理移风易俗,懋修和之实功,克忠报国守信全身,嘉乃丕绩,以洽朕意。钦哉。
敕命初平元年六月四日之宝
“不错,如我想的一般,上党郡守”,合上圣旨递给樊梨花,张元感慨的说道。
“主公,皇帝授予主公上党郡守,这不是很高兴的一件事么,为啥主公一脸愁容”,樊梨花看着张元面色疑惑的问道
“这是个烫手的山芋,以后你会明白的”,接了有人会说我是董卓一伙的,不接自己统治上党名不正言不顺,造人诟病,说不定会惹怒董卓西凉铁骑顷刻间踏破上党。
这一刻张元多想招募一名智力型的人才,为自己排忧解难,只是系统好久了没有动静,颇让张元着急。
不管前路如何,不管周围的环境有多么恶劣,张元都必须要有所行动了,“通知上党十三县的县令以及郡守府主要人员于五日后在太守府召开会议”。
“是”
“通知李定国加紧士兵的训练,保证士兵的战力,不久我们就要收复壶关”,想了想张元又说道,袁绍入主冀州,壶关的地位也将变得更加重要,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十七章 出兵壶关
汉朝郡国并行,太守等同于太守。
并州有五郡国,上党郡国乃其州最南面一国,北接司州,西连翼州,东临大海,地理位置颇为重要。
张元虽名为上党太守,但壶关却在眭固叛军的控制之下,这些人表面上奉张元为新主,实际上却割据琅邪,处于半独立状态。
张元要统一上党,眭固众岂能轻易把地盘交出来,定然会拥兵反抗。
根据张元所得情报,眭固一众至少也有两千千兵马,壶关不好取。
“定国,是时候收复壶关了,你的新兵训练如何?”张元将诸人找来。
李定国道:“主公放心吧,新兵皆意训练完毕,正可谓主公建功立业。”
“那就留一千人守城,带三千人马随我前往壶关,你与梨花随我出征,赵普留下守城”
“末将遵命”
...
壶关之下,上党军营,帅帐之中,一张上党地形图铺放在桌椅上面,中间一人,弱冠之年,两边分别站着两个俊俏伟岸的青年,中间之人指着地图,时而于左、时而于右和二人激烈的讨论着。
这三人,中间的张元,左右分别是樊梨花和李定国。
是日午后,张元率三千张家军,进抵壶关以南,离城五里安营扎寨。
营盘安顿停当,已是黄昏时分,张元遂尽起三千兵马,直抵壶关南门一线。
此刻壶关城南门一线,已是旗帜飞舞,刀枪林立,千余叛军严阵以待,一面“眭”字大旗,在城头耀武扬威的飞舞。
“主公,看这副阵势,这个眭固很显然是不打算放我们入城中。”身边的李定国皱眉道。
“先礼后兵吧。”张元轻叹一声,扬鞭传令一名信使,持了太守的文令,径往壶关城而去。
毕竟张元乃是奉了太守之命,前来琅邪赴任,从名义上来说,无论是眭固,都应该算是他的部署,不管怎样,他还是先要试一试,太守的命令是否管用,能不用武力就收编了眭固自然是最好不过。
尽管张元心中已有准备,这种希望几乎渺茫为零。
一骑信使策马飞奔,直抵城门之外,手扬着太守文书,道明了来意。
片刻后,城门竟然打开,放了信使入内。
城头之上,面目狰狞的眭固,正盘坐在案前,大碗喝着酒,大口吃着肉。
左右伺候的士卒们,个个都战战兢兢,不时将一颗颗煮好的肉球,颤巍巍的端给眭固。
旁边的大锅中,还在煮着几颗同样的肉球,鲜血淋漓。
那一颗颗肉球,竟然是人的心脏。
“好吃,痛快,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这人心更美味啊,哈哈——”眭固狂嚼一口,豪饮一碗烈酒,如野兽般狂笑。
正吃得香时,张元信使上得城池来,将太守文书一亮,拱手道:“我主张元,要进入壶关运送物资,州牧大人文令在此,请将军过目,若查验无误,就请将军出城拜见新任太守。”
左右叛军将文令接过,奉于了眭固。
眭固却看也不看,一把抓过直接扔进火炉,不屑骂道:“什么狗屁文令,壶关是我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张元这个废物纨绔来染指,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赶紧给老子卷铺盖滚蛋,不然惹恼了老子,把他的心剜出来煮了吃。”
信使脸色一变,未想对方竟然这般无礼,只得撑着胆子道:“昌将军,这可是刘州牧的文令,你们岂敢违抗?”
“哈哈哈——”眭固狂笑一声,不屑道:“我的军队只听我的,就算是皇帝老子的旨意,咱们也把它当成擦屁股纸。”
“你……你……”信使即惊又怕,一时不知所已。
眭固却已被惹烦,从地上一跃而起,怒骂道:“不识趣的狗东西,唧唧歪歪烦死老子,你是找死!”
话音未落,眭固已拔刀出鞘,还未等那信使反应过来,手起刀落,一颗人头便已滚落于地。
信使那无头的尸体,脖颈喷涌着鲜血,轰然倒地。
眭固走上前来,刀锋在尸体的胸膛间划了几刀,剖出了一个口子,他竟挽起袖子,把手伸进尸体的胸膛中,徒手将那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掏了出来。
眭固舔了舔嘴角,甩手将那颗心脏扔进了热水沸腾的锅中,再将刀锋在尸体的身上擦干净,大喝道:“把尸体给老子吊起来,我要给张元那纨绔一个下马威。”
左右心惊胆战的叛军们,这才被喝醒,匆忙着信使无头无心的尸体拖起,用绳子高高挂在了壶关南门城楼上。
城外处,张元正静静的等候,他已准备好眭固藐视太守的文令,把他的信使驱赶出来,然后他就可以先礼后兵,想办法用武力攻下壶关。
“主公快看,城楼上有动静。”花梨花眼尖,突然指着敌城叫道。
张元和樊梨花几人,皆凝目向着城楼方向看去,果然见有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像旗帜一样,被高高的吊了起来。
“是信使,是我们的信使!”李定国认出了那尸体的穿着,惊怒的叫道。
张元身形微微一震,原本表情平静的脸庞,顿时阴沉下来,马鞭紧攥,骨节咯咯作响,鹰目中怒火燃烧而起。
眭固的抗命本在他意料中,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叛军竟然如此藐视他,竟敢公然杀害了他的信使,斩首就罢,还挖了心。
张元出离的愤怒了!
城头上,眭固却已抹干净嘴角的肉糜,手中大刀居高临下,指向百步外的张元,狂傲无比道:“张元,你那死鬼老爹活着时,都不敢染指我的地盘,你一个纨绔废物,竟然想当我们的太守,真是笑掉人大牙。你识趣的话就快给老子滚,否则老子大军杀出城去,定把你小子的心也挖出来,给老子下酒吃。”
大放狂言时,眭固竟当着两军几千号士卒的面,抓起一颗煮好的心脏,狂啃起来,气势简直猖狂之极。
“传闻中,眭固喜好吃人心,从前以为只是传闻,没想到竟是真的,这厮竟然真的吃人心!”李定国愤怒之余,看着狂啃心脏的猖狂之敌,隐隐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樊梨花也拔剑在手,愤然道:“主公,那狗贼敢这样辱你,梨花要亲手宰了他。”
众将愤慨难当,皆慷慨请战,三千张家军将士们也无不愤怒,热血沸动,战意爆涨。
望着城头猖狂的眭固,张元心中也怒火狂烧,这厮公然杀自己信使,还于两军阵前如此羞辱,他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拳头紧握许久,张元却深吸一口气,摆手喝道:“传令下去,全军撤兵回营。”
号令一出,众将无不色变,惊异的望向张元。
张元不等他们相劝,已拨马先走,众将无奈,只得率三千兵马,不甘的向南面大营撤去。
城头上的眭固,眼看着张元撤兵而去,笑得更加狂烈讽刺,口中不屑的嘲讽道:“张元小儿,老子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老子我有两千兵马,你就凭三千乌合之众,就想破我壶关,简直是白日做梦,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
“哈哈——”
“哈哈——”
沿城一线的叛军们,也跟着他们的主将,放声狂笑,肆意的嘲讽退兵而去的张家军。
三千将士们耳听着身后敌人的嘲讽,恨得脸都憋得通红,个个咬牙切齿,却只能含恨隐忍。
张元心中也怒火狂燃,拳头紧紧相握,却强行压制住怒火,从容而退。
入夜时分,大军归营。
“主公,眭固狗贼那样羞辱我们,你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啊,我都要气炸了。”樊梨花一入大帐便咧咧抱怨。
张元却从容坐下,笑道:“我说梨花,不要着急。”
樊梨花一愣,扁着嘴道:“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嘛,那狗杂种气都把我气饱了,害我连肉都吃不下去,我当然要剁了他。”
紧随而入的李定国和花梨花,也皆是一脸愤慨,表情分明是不理解张元的做法。
张元一摆手示意他们先坐下,待他们情绪稍稍冷静,方轻叹一声道:“你们以为我不想宰了那厮么,但你们别忘了,我们手中只有三千兵马,守城的叛军却有一千,就算我们的军队更精锐,能强行破城,到最后也必定损失惨重,之后又拿什么去对付臧霸的泰山军主力?”
张元一席话,令李定国三人沉默了。
他们清楚,张家军的弱点就在于兵少,经不起消耗,若是一怒之下,把宝贵的兵力浪费在攻城这种下之下策上,确实非是明智之举。
“还是主公冷静,是我等冲动了。”李定国拱手道歉,叹服于张元的沉稳。
张元微微点头,方道:“所以,我们必须要想一个既不损耗兵力,又能攻下即兵的万全之策。”
大帐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樊梨花和花梨花二将虽然武力不弱,但智谋却有限,又能想到什么万全之策。
这大帐中,唯一称得上有智谋的,也就是张元和李定国两人了。
张元思绪飞转,绞尽脑汁,一时却苦无计策。
沉默许久的李定国,却忽然眼眸一亮,腾的跳了起来,兴奋道:“主公,末将倒是有一计,或许可以不废吹灰之力,就攻下壶关城。”
第十八章 杀出我的威名
四日后,夜如泼墨。
壶关城南方向,茂密的树林内,壶关城东北,数百张家军如幽灵般,隐藏其中。
数百兵马,默默无声的肃立于黑暗之中,一动也不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三更时分,黑暗中的张元,驱马来到树林边缘,鹰目穿透黑暗,向着壶关城头看去。
只见南门一线,灯火通明,隐约可见值守的泰山寇们的身影,往来于城头。
“时机已到,动手吧。”张元拨马回往林中,挥鞭下令。
肃立已久的李定国,深吸一口气,回头向他的士卒传下号令。
不多时,几名张军士卒齐齐用力,将覆盖在地上的麻布掀了起来。
一个巨大的深坑,赫然的呈现在了眼前。
左右肃列的士卒们,包括樊梨花和樊梨花,身形皆是一震,狐疑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大坑。
深坑之内,开有一条地道,黑漆漆一眼望不到边。
这条地道,直通壶关城内,正是李定国所献的破敌之策。
想要不消耗兵力,攻破壶关城,就必须要出奇兵。
这几日以来,每每入夜时分,张元就派兵在壶关城外敲锣打鼓,佯作进攻,却用地面的吵闹声,掩盖了地下的挖掘动静,令一百士卒挖出这么一条地道,直通城内。
壶关城中那个眭固,作梦也不会想到,张元已暗挖了一条地道,直通他的菊花。
张元环视诸将士,这些年轻的将士们,脸上都涌动着兴奋,一个个热血正在沸腾。
“梨花,拿酒来。”张元大喝一声,一跃跳下马来。
身后樊梨花得令,忙是喝令左右亲军,把早已准备好的好酒,分发给那一百将士。
张元举杯在手,神情激奋,环视一眼众将士,厉声道:“能否打开通往壶关的大门,就看今晚这一战,张某敬你们一杯,拜托了。”
豪情壮语中,张元举杯一饮而尽,随后将那空碗,狠狠的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愿为主公效死力!”
众将士慨然响应,皆举杯一饮而尽,仿效张元,纷纷将酒杯砸地。
哐哐的碎裂声响彻树林,仿佛战鼓声般,催人奋进。
张元再倒一碗酒,又将目光转向李定国,郑重道:“定国,这是一计险招,看你的了,功成之后,咱们再痛饮一番。”
又是一饮而尽。
“主公且把酒备好,待我回来咱们不醉不休。”李定国哈哈一笑,豪烈无比,将那一碗美酒一饮而尽,大呼好酒。
“嘀……系统扫描到李定国忠诚度上升,并产生10个仁爱点,宿主现有仁爱点11。”
脑海里响起系统精灵的提示音,令张元心中一阵意外之喜,却才恍然省悟,原来李定国好酒,自己这一碗上等好酒,正好投其所好,令他忠诚度上升,还感受到了君主对他的关爱。
心中暗喜,张元哈哈一笑,挥手喝道:“我等着跟文向你痛饮一番,时间已到,出发吧。”
“末将去也。”李定国慨然一应,一手执火把,一手提刀,当先的跳下深坑,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那漆黑的地道。
身后,那一百海贼出身的精锐死士,毫不迟疑的跟着李定国跳入坑中,先后钻入了地道之中。
张元立在那里,目送所有的袭城士卒进入地道,翻身上马,喝道:“梨花、樊梨花,随我前往北门,准备截杀出逃之敌。”
樊梨花热血已沸,皆翻身上马,率领着数百张家军,跟随张元出树林,绕过壶关城,前往北门一线。
半个时辰后,六百张军将士,肃列于北门之外,个个热血沸腾,跃跃欲战。
除了留守大营,虚张声势的一百兵马,以及李定国的一百袭城死士外,这六百兵马已经是张元全部的家当。
张元驻马远望敌城,鹰目中迸射着冷绝的诡笑,“眭固啊眭固,你杀我信使,公然羞辱我,今晚就让你知道我张元真正的实力。”
黑暗中,层层叠叠的杀气,已冲天而起。
密道之内,李定国率领的一百袭城队,正在狭窄的地道中,缓缓的前行。
半个多时辰后,李定国终于抵达了地道的尽头,前方出现了一道岔口,分为数条地道通往四面八方。
李定国回头作了个手势,身后的部卒兵分数路,分别进入了各处岔道。
李定国走中央一条,小心翼翼的移至地道底下,亲手动手,轻轻的向上掘去。
身为徐州人,几年前他曾来过一次壶关,对这座城池的布局了如指掌,正是因此,他才敢献上这条地道之策。
只是,时隔几年,他也不敢保证城中布局没有发生变化,这地道口究竟是否安全,李定国心中并无十成把握。
只能看运气了。
根据李定国的估算,地道距离地面不足数尺,为了尽量不制造出响声,他不得不极力的放缓动作,以期发出最小的噪音,短短数尺距离,李定国几乎用了半个时辰才挖完。
终于,一小片洞口出现,隐隐有光线射入,李定国的心刹那间就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敢保证洞口会开在那里,也许是无人处,也许正好开在泰山寇的脚底下,一切皆有可能。
洞口外一片安静,听不见脚步声,也听不见士兵打呼噜的声音。
李定国的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确定了洞口处无人后,他便加快了速度,迅速的把洞口扩开,随后第一个爬出了洞口。
一上地面,李定国警觉的扫了一眼四周,瞬息间,脸上涌现狂喜。
洞口所在的位置,跟他事先估算的一致,正好开在了一处废弃的祠堂一带。
“天助我也,兄弟们,都给我上来吧。”李定国兴奋的一声低吼,喝令其余部下爬上洞口。
不多时,几十号死士已爬上地面,其余几路人马,想必也已到达指达位置。
整个壶关城都沉寂在睡梦之中,远近没有听到丁点动静,显然叛军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李定国环看一眼四周,低喝一声:“按计划放火,给我烧!”
他的号令传下,百余士卒取出随身所携的燃火之物,四下放起火来,与此同时,其余几路人马也皆爬出地面,分别去放起火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壶关城中已是大火四起。
烈火熊熊而起,短短的时间内,壶关城就仿佛被从天而降的天火所吞噬,冲天而起的火光,将四野照得亮如白昼。
熟睡中的叛军,当他们从梦醒中惊醒,慌张的冲出兵舍时,整个壶关城已是陷入了火海之中。
火星迸溅声,屋舍毁塌声,还有惊恐的尖叫声,诸般混乱之音交汇在一起,只顷刻间,壶关城就变成了群鬼挣扎的地狱一般。
县府大堂中,灯火通明。
高座于上的眭固,正喝得酩酊大酒,嘴里还正嚼着一颗啃到一半的心脏,痛快潇洒,根本就没把城外的张元当作一回事。
毕竟,张元只有八百人马,比他守城的泰山军还少两百人,这等实力对比,根本不需要半分忌惮。
几天以来,眭固该吃心还吃心,该喝酒还喝酒,一切照旧,今晚也不例外。
“将军,我们被敌人袭了城,到处都起火啦——”蓦然间,亲兵闯了进来,惊恐的大叫。
半睡半醒中的眭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把那半颗心脏一砸,骂道:“你个蠢货大呼小叫什么,城池都没破,敌军怎么能放火。”
“是真的啊,将军快看看吧,外面到处是火光。”亲军惊恐的叫道。
眭固身形一震,这才清醒几分,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拖着半醉的身躯,挪到了大堂门口。
只抬头看了一眼,眭固瞬间石化。
只见整个壶关城上空,火天耀眼,浓烟滚滚,俨然天火焚城,地狱降临。
整个壶关城已变成了一座火城。
“怎可能突然间四处起火?敌人是怎么攻破城池的,为何城池没有半点上报?”眭固吓得瞬间清醒,惊到不知所措。
就在他惊慌失措的片刻间,灼烈的大火已迅速的蔓延,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这突如其来的大火,完全打乱了城中的指挥体系,在得不到上峰军令的情况下,惊慌的叛军们,都被烈火吓得魂飞破,不顾一切的打开城门,向着北门方向落荒而逃。
眭固万般无奈,只怕再迟一步,自己就要被烧死在城中,只能也急匆匆的随着出逃的兵流,向着北门逃去,意图逃往河内去向袁绍求援。
而在北门外,张元和他的将士们,眼中正血丝密布,痛快的欣赏着敌城被烧的画面。
这些心怀愤怒的士卒们,无不以敬畏的目光望向张元,深深为张元这火攻敌城的手段所震服。
“主公,烧得妙,烧得好啊,把这帮叛军们,统统都烧成烤乳猪!”樊梨花兴奋无比。
望着化为火海的壶关城,张元心热血狂燃,积蓄数日的怒火,在此刻如火山般喷发而出。
他目光如刃,冷冷注视着眼前大火焚城之势。
自然所蕴藏的毁灭力,实在难以想象,张元现在才体会到,怪不得历史上,周瑜赤壁一把火,能烧得曹操十几万大军崩溃。
张元这一把火,虽没有赤壁那般波澜壮阔,烧溃眭固的一千多泰山军,却绰绰有余。
鹰目中,只见北面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后,狼狈不堪的泰山寇,如溃巢的蝼蚁一般,你推我搡,争先恐后的从城门涌出来。
张元就那么驻马而立,沉静如水,他甚至能够看清那些敌卒们惊恐万状的表情。
差不多了。
跃马阵前,张元拔剑向向着敌城一指,高喝道:“梨花,你还在等什么,率领将士们给我杀上去,杀出我张元的威名!”
第十九章 隐藏属性
“弟兄们,主公有令,随我杀个痛快,哈哈——”樊梨花非常兴奋,狂笑着挥舞大刀,纵马冲出。
“杀——”
两千蓄势已久的张军将士,怒火如潮狂起,汹汹杀出,直奔壶关北门。
樊梨花一马当先,长啸声中,手纵杀猪刀,撞入敌丛之中,刀锋所过,疯狂的收割人头。
“杀——”
“杀——”
两千热血沸腾的张军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一般,向着逃窜而出的敌人卷去。
这些侥幸逃出城来的叛军,原还以为逃得一死,却万没有想到,竟早有敌人伏在城外,给他们当头痛击。
仓皇出城的叛军,大多数人连兵器和衣甲都没有,军心崩溃之下,如何能抵挡张军的突然冲击,顷刻间便陷入了恐慌的境地。
樊梨花手舞大刀,横冲直撞,将混乱的敌军撕成两截。
75的武力值,谁人能挡,铁骑所过,数不清人头被砸碎,唯有血雾被留在身后。
两千复仇心切的张军将士,更是如虎入羊群,肆意的捕杀着惊惶的猎物,杀得叛军鬼哭狼嚎,尸横遍地。
叛军的溃军中,眭固夹杂其中,好容易才逃出了北门。
来不及喘一口气时,他就猛然看见,数不清打着“张”字战旗的兵马,往来奔驰,狂杀着他的溃军。
张军,是张元的军队!
张军出现在城外阻击,证明这是张元早有预谋,这也就意味着,城中的大火,也是张元所放。
“那小子不是一个废物纨绔吗,他怎么可能烧了我的城池,他是怎么做到的?”眭固陷入了万般的惊骇不解中,他想破了头皮,也想不通张元如何能在城外,就把壶关城给烧成火海。
惊愕无解,眭固也不敢多想,急是拨马撞入乱军,想要突出张军的阻击截杀。
眭固好歹也有60多的武力值,实力不弱,手舞一杆铁枪,一路狂冲无人能挡,堪堪冲出了百步之远。
就在眭固夺路而逃时,猛抬头时,瞧见一员张军猛将,大刀狂舞,肆意斩杀他的兵卒,入如无人之境,口中还大叫着:“来吧,蝼蚁们,有多少我樊梨花杀多少!”
“樊梨花?无名之辈,也敢在老子面前逞狂,我要你的命。”眭固浓眉一凝,狰狞的脸庞上,杀机陡然而生。
今日这场莫名其妙的大败,眭固败得是糊里糊涂,相当的不服气,如今撞见一员敌将,就算要败走,也得斩员敌将,以泄心头之恨。
杀念一生,眭固拍马舞枪狂袭而上,口中暴喝:“无名鼠辈,老子挖了你的心吃!”
杀红了眼的樊梨花,蓦听一声暴喝在身后响起,回头扫去,只见一员衣甲不整的浓髯武将,正向自己狂袭而来,来者正是当日在城头猖狂之极,羞辱他主公张元的敌将眭固。
瞬间,樊梨花怒焰冲脑,怒到眼珠子都要炸将出来,一声咆哮:“姓眭的杂种,让你尝尝你姑奶奶我的厉害。”
咆哮声中,樊梨花拨马转身,大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迎击而上。
眭固飞马杀上前来,一柄大枪电射而至
吭!
金属撕鸣,火星四溅,照亮了夜空,照亮了眭固那张错愕扭曲的脸。
“那废物手下,竟有武力这么强的……”
眭固满脑子都是匪夷所思的惊愕,整个人腾空而起,口中狂喷着鲜血,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的跌落于地。
樊梨花杀红了眼,拍马追上前去,舞动杀猪刀就要取其性命。张元的声音。
樊梨花刀停在半空,回头瞧见樊梨花策马而来,便不满嚷道:“这个杂种,一刀宰了干脆,为何还要留他性命。”
“我自有用处,你执行便是,何需多问。”张元勒马挡在了眭固之前。
樊梨花只好收敛杀心,把眭固留给张元,拍马舞刀,继续狂杀溃逃之敌。
张元则叫亲兵将眭固绑了,交付张元来处理。
一宿血战,天明时分,杀戮终于结束。
壶关城的大火只余硝烟,四门上空,已高高飘扬起“张”字的战旗。
从城门望北的大道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叛军的尸体,鲜血尽染尘土。
张元策马扶剑,在朝阳的沐浴下,昂首挺胸的步入了壶关北门。
“嘀……宿主获得壶关攻城战胜利,魅力值提升5,现有魅力值38,残暴点加30,现有残暴点30,仁爱点13,对象李定国、樊梨花忠诚度上升……”
脑海里响起了意料中的声音,果然魅力值和英魂的忠诚度统统都上升。
“打了一晚上,杀得这么激烈,怎么才提升5点魅力值,也太少了吧,你是不是算错了啊。”张元集中意念抱怨道。
“魅力值提升值是根据战役敌人强弱进行评价,敌将眭固统率50,武力61,智谋40,政治30,综合实力过低,故魅力值只能提升5点。”
“好吧,你说怎样就怎样了,谁让这是你的系统……”张元无奈的苦笑一声,只能接受事实。
心下想想这系统设定也有道理,击败眭固这样小角色的敌人,自己的声望不可能提升太多,哪怕是击败他一百次,也不见得比击败曹操、袁绍这样实力强大的敌人一次,所得到的声望要多。
总之壶关已拿下,还提升了魅力值,损失了不过几十个兄弟,还生擒了眭固,这一战的收获还算丰厚了。
午前时分,张元进驻了壶关县府。
凌乱的府堂中,尚残留着堆积如山的酒坛,看来这个眭固也是个好酒之徒。
“定国,此役你功不可没,这些好酒都赏你了。”张元一挥手,大方的封赏。
李定国看着那几十坛好酒,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一听张元全赏给了自己,顿时大喜,忙是拱手告谢。
随后,张元的目光落在了堂前那口大锅里,内中水尚沸腾,正翻滚着几颗快要煮烂的心脏。
张元眉头一皱,心中顿生厌恶,便将一名俘虏抓来,询问这些心脏是怎么回事。
一问才知,原来这眭固果然好吃人心,壶关城的犯人无论罪刑轻重,统统都被他叛了死刑,几十名犯人皆被他掏了心煮着吃。
就算如此,这些犯人也满足不了其食欲,近月以来,眭固竟然还派出士卒,暗中绑架平民百姓回他府中,杀而食之。
张元的那名使者,也是在被眭固斩首后,心脏被挖了煮食。
“妈的,老子见多了恶心人,这样恶心的家伙,还是头一次见到,可恶……”
张元恨厌到了极点,当即喝令,将眭固那厮押解上来。
片刻后,灰头土脸的眭固被押上堂来,面对高坐于上的张元,非但不跪,反是昂首挺胸,相当的踞傲。
张元鹰目怒瞪,厉声斥道:“眭固,本太守前来接手壶关,你身为上党属将,便为本太守的部下,不但不出城拜见,还敢杀本太守信使,公然率军跟本太守对抗,你可知罪!”
“笑话。”眭固却往地上吐了一口血痰,不屑道:“我早跟你说过,壶关是我的地盘,我眭固要拜也只拜真英雄,你不过一纨绔子弟,想仗着一纸狗屁文令,就让老子们臣服,作梦去吧。”
“杂种,你找死!”身旁樊梨花大怒,手已握向剑柄。
张元一挥手,拦下盛怒的梨花,冷冷道:“既然你们只认实力,现下本相已攻下壶关,活捉了你,你为何还不下跪。”
“你只不过是用诡计夺下壶关,想让老子跪,你不配!”眭固嚣张之极,把头一扭,连正眼都不看张元一眼。
“不跪是吧……”张元鹰目中,丝丝冷绝的杀机掠起,向梨花示意一眼,“那本相就打到你跪。”
樊梨花会意,大步下阶,一脚便向眭固小腿踢去。
只听“啊”的一声痛叫,眭固双腿一软,站立不稳,扑嗵便跪倒在地。
恼羞成怒的眭固,还想继续硬气,忍着腿上的痛,挣扎着就要强行站起来。
樊梨花却哪给他机会,一双铁拳头抡起,雨点般的朝着他砸了下去。
砰砰砰!
沉闷的拳脚声,夹杂着眭固的惨叫声,回荡在大堂之中,只片刻间的功夫,便将他揍得皮开肉绽,满身是血。
左右李定国的将士,瞧着这个吃心的敌贼,这般被痛打,个个都暗呼痛快。
“国相饶命,国相饶命,罪将服了,我跪,我跪还不行么。”眭固挨不过暴揍,终于嚎叫着求饶,伏趴在地上,再也不敢起身。
张元示意一眼,樊梨花这才作罢,擦了擦沾血的双手,回身张元身后。
眭固乃叛军将军,若能将他招降,倒可有助于张元收降叛军,尽快稳定壶关。
张元本想开口劝降,但想到眭固在历史上的作为,便收了念头,心中用意念命令道:“系统精灵,给我扫描眭固,看看这小子有没有归降的可能?”
“嘀……系统扫描完毕,发现眭固隐藏属性为‘反骨’,不建议宿主对其进行收降。”
竟然还有隐藏属性,这个坑爹的系统精灵,果然对自己仍有隐瞒。
张元心中暗骂,却想起历史上,眭固曾几次归降袁绍,几次又降而复反,此人性情反复无常,倒确实符合“反骨”的属性。
“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收降了也是个祸害,倒不如在他身上再赚取些残暴点划算……”
想到这里,张元眼眸中顿时泛起残暴凶光,腾的站了起来,夺过樊梨花手中佩剑,杀机凛凛,缓缓的走向了神色惊慌的眭固。
第二十章 治 伤
“张太守息怒,末将知罪了,末将愿归降太守,助太守稳定壶关。”眭固见张元这般杀气腾腾的气势,惊慌失措,连连求饶请降。
张元却无动于衷,提剑上前,飞起一脚将眭固踢翻于地,随后一脚将他踩在了脚下。
“现在才想起求饶,当初你杀我信使,两军阵前羞辱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张元麾下不需要你这反复反常的小人!”
张元声色俱厉,怒骂声中,手中长剑已愤然斩下。
“不要,不要啊——”
惨叫声中,鲜血飞溅,眭固的一条胳膊已被砍了下来。
“嘀……系统扫描到宿主对敌人实施残暴,获得残暴点10,宿主现有残暴点40。”
脑海中果然又响起了提示音,张元心中一阵痛快,琢磨着现在已有残暴点40,仁爱点13几点,如果转换一下的话,至少可得40多个仁爱点,只要再想办法获得40多个仁爱点,就可以再召唤一名单项数值在80以上的英魂,到时候实力又将更增一层。
“来啊,把这厮拖下去,给他止血治伤,可别让他死了。”张元大步回往高阶,将沾血的佩剑扔还给了梨花。
樊梨花却凝着秀眉道:“主公,这厮太过可恶,何不直接杀了他干脆,留他狗命还做什么?”
“你不懂,留着他我自有用处。”张元眼中掠起一丝诡色。
“据系统所说,每过一个月就可从新从同一个目标获取点数,以后抓住不降的人,就有源源不断的点数了”张元在心中暗想。
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梨花,自己留着眭固,是为了等到下个月一到,再砍那厮一条胳膊,就可以再获得一次残暴点。
眭固相当于张元的私人“提款机”,留着他的狗命,就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他们身上收取残暴点,张元哪里“舍得”杀他们。
处置完了眭固,张元遂令诸将散去,各自去打扫战场,安抚即丘民心,准备下一步继续北上,直取国治开阳。
诸将拱手告退,大堂之中,只余下张元和樊梨花,张元本想叫梨花也去休息,却忽然发现,她的肩上竟然渗出了血迹。
“梨花,你受伤了?”张元顿时紧张起来。
樊梨花一怔,瞟了眼肩膀,方是省悟,却不以为然道:“先前作战时被冷箭擦伤了点皮,本来粗粗包扎过的,可能是方才揍姓眭的狗贼时,不小心迸裂了伤口,不碍事的。”
“还真是个女汉子,血都流成这样,竟然还不当回事……”
张元暗自感慨,却将梨花轻轻扶住,一脸严肃道:“这伤不及时治疗,伤口感染就可能变成大伤,怎么可以不当回事呢,我扶你回房治伤,重新上药包扎。”
樊梨花没办法,只好被强行拉着回房,房门关上,张元拿下药箱,还要亲自为她上药包扎。
“公子,我自己来吧。”樊梨花脸畔泛起一丝红晕,显然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换药的话,就要脱下衣裳,到时自己的肌肤,便要给张元瞧见。
“治伤而已,你就把我当医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元说着坐在她身后,抬手就要扯下她的上衣。
樊梨花手儿本能的拽着衣裳不放,抗拒了半晌,还是轻叹一声,不得不松开了手。
那染血的衣裳,一点点的被张元轻轻褪下,染有血迹的香肩,光滑如玉的雪背,一寸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直至蛮腰位置。
背对张元的樊梨花,此刻整个上半身,皆已映入眼中,沾在斑斑雪迹的玉背上,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红线,拴着裹胸小衣不落。
前番张元曾误撞过春色,但这一次,还是他头回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如雪曼妙的身体。
尽管只是背面,也足以搅得张元心神一荡。
“公子,你看什么呢,怎么还不换药?”背对的樊梨花,好似感觉到了张元火辣的目光,脸畔愈红,双手紧紧的拢在胸前,仿佛怕红色的裹胸滑落一般。
“马上换,先得给你擦拭干净身子才行。”张元从神魂中清醒,压制住心中火焰,用沾水的丝巾,轻轻为她擦拭起肩上背上的血迹来。
擦拭之时,他的指间有意无意的划过樊梨花的肌肤,那种痒痒的,酥酥的触感,搅得樊梨花心跳加速,脸畔潮红时隐时现,耳根处阵阵滚烫。
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如潮水般澎湃乱涌,她只好贝齿紧咬着朱唇,强行屏弃动荡的心神。
张元却很认真的忙乎了半晌,终于为她擦干净血迹,上好了药,用绷带包扎好伤口。
一切停当,张元暗松了口气,精神也放松下来,眼前看到的,已是白洁无暇,宛如美玉般的香颈玉肩,雪背纤腰。
作为一个男人,眼前如此美景,张元心中焉能不动,忍不住将她香肩轻轻扶住,低头在她的玉颈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樊梨花身形像是中电般,猛的一颤,冷艳的玉面,刹那间羞红无比,一颗心儿砰砰直跳,几乎要从高耸的胸腔中跳出来一般。
“嘀……系统扫描樊梨花产生仁爱点10,宿主身有仁爱点23。”
系统精灵的提示音,表明樊梨花此刻心中产生了****,张元暗喜,决定趁势打铁,如果能趁机把梨花给办了的话,就不用等到成婚那天。
“邪恶”的念头一生,张元继续亲吻她的玉颈,一双手从后伸过,搂住了她的纤腰,不动声色的向上移去,准备攻占那一对耸立傲然的雪峰。
樊梨花心儿越跳越快,呼吸愈发急促,身心渐渐迷离,在张元的爱抚下,心理防线几乎就要瓦解。
突然间,最后一丝清醒,却如闪电般,照亮了她的脑海。
“时间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去吧,梨花也累了。”樊梨花站了起来,挣脱了张元的束缚,双手匆忙将搭在腰间的上衫拉起,将所有的曼妙都紧紧裹住。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张元无奈,只好放弃了今晚就办了樊梨花的念头,叮嘱了几句她好好休息,轻叹着离去。
房门关上,只余下樊梨花一人。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软软的坐将下来,呼吸却依旧急促,脸上云霞久久不褪,脑海中全都是方才张元爱抚她的画面,那种令人心悸的感觉,更是挥之不去。
“公子……”悄然间,那冷艳的俏丽间,掠过一抹低眉浅笑。
第二十一章 整顿上党
是夜,长子震动!上党震动!
深夜,得听消息的王主簿死命抓着来人的肩膀怔怔的无法言语,许久才叹了口气,放开双手,佝偻的身体愈发显得悲凉,内心挣扎着,犹豫着,衣裳穿了又脱了好几次,最终咬咬牙心中发狠穿上衣服走出门外,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势,连夜来到王菲书房。
书房内亮着一盏油灯,在漆黑的屋里闪着橘黄色的光芒,离得远了依稀间只能看到对方的轮廓,只在油灯方寸之间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二人相对而坐,摇曳的灯火忽明忽亮、忽左忽右,将二人的身影晃荡在四周的墙壁上。
王主簿,低垂着头很是内疚的样子,“没想到此子如此厉害,这么快就攻下了壶关”
王菲也没了往日的悠闲,语气很是沉重,“我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如此,”
王主簿抬起仰望着灰暗的房梁,悠悠说道,“难道我错了吗?”
“错又如何,对又如何,事情不都已经发生了么”
“哎”
王菲脸色凝重,双手紧按着双膝,低垂着头,“此子如此狠心,如何能容得下我等,就怕一把火烧我们王家的头上。”
闻听王菲之言,王主簿惊得浑身一抖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斜着眼偷偷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郡丞王文,见他没有注意,赶忙擦了擦额头冷汗,抖擞身体努力装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哼,他敢,老夫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如他愿”。
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置之身外,不是每一个人能坦然自若,也不是每一个人能好心相助的,同样王主簿也不例外,凭什么张扬可以做上党之主,自己只能辅佐之,凭什么张扬那不成器的纨绔子可以继承上党之位一步登天,自家优秀的儿子只能一步一步从小吏做起,而今天下乱像一生,各地诸侯拥兵自重,张扬死于匪寇之手,张元孱弱,何不浑水摸鱼一探宝座。
“呵呵!王菲无奈的笑了笑,打趣道,“父亲,算了吧,如今张元已经统一了上党,我们还是不要在与之为敌了?”
没想到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王菲竟然还能如此冷静,王主簿心里想着事,想笑又笑不出来,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如何!”
“除了引颈受戮你还有其他办法么,人生难得,偷得半日闲,何不乐哉!”
“虎父,哎,犬子如狼”,王主簿再次仰起头看着黑色的房梁,泪花儿在浑浊的眼圈内打着转,“天地不公啊”!
“自黄巾之乱以来,董卓之乱伊始,皇岗不振,世道愈发的混乱,我等有心杀贼而无力回天已,痛感涕零,吾不闻,是这天变了,还是人变了“
屋里静悄悄的,昏黄的蜡烛在黑夜中摇摆,唯有轻微的鼻鼾声徐徐响起。
第二天一清早,张元即刻召集上党文武,商议事务。
会上,张元接过太守印,没有询问也没有商议,冷冷扫了一眼底下众人,在众人畏惧的目光中直接封史进为上党都尉,李定国任长子都尉,罗成任壶关令兼壶关都尉,其余人等暂时不变。
堂下一干人等,静静的看着张元独自表演,低垂着头颅,鸦雀无声。
加封完毕,抬起头,只见台下一颗颗的束发高冠而看不到一个人脸,张元面无表情,冷声问道,“诸位可都记清楚了,”
众人齐声,“都记清楚了”
张元又问道,“不知诸位还有什么事情”。
想象中的暴风骤雨没有来到,众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哪敢站出来触张元的眉头,大都低着头一言不发。
见众人没有要站出来的意思,张元挥挥手,“既然没事,那就散会吧”。
众人鱼贯而出,看着外面的太阳,仿佛新生般努力的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初生牛犊不怕虎,张元雷厉风行,连杀三县县令,这份手段,在座众人自问想不到更做不到,三县之长皆是一方土皇帝,树大根深枝繁叶茂,就这样轻易的被斩杀,他难道就不怕群起而攻之么,一个执掌上党不过几个月的毛头小子他何来的自信一战而成,县里虽然没有多少正规的兵马,可几百的辅兵还是有的,凭着城墙之力,只要一县受挫,其他县必定纷纷响应,张元即刻间就如那无根的浮萍,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这一切并没有如众人想的那样,轰轰烈烈,而是来得快去的更快,若不是有消息传来,众人还不相信发生过这一令上党耸人听闻的事情。
张元是一个莽夫么?不是!接近80的智力在茫茫历史长河中不算什么,可在目前上党这些人里面,自问还是能完虐之。打开电视不是女人斗就是男人斗,生活中不是这种诈骗就是那种勾心,生活中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充斥着各种斗争,出在这样的环境中,相濡以沫还会害怕这些么?
张元不惜自污自己为什么?艰难的等待痛苦的选择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今天的痛快,看着阶下众人一脸苦逼的神色,内心好像在炎炎夏日酷暑难耐痛饮一杯雪碧那样让整个心神畅快飞扬,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痛快,莫欺少年穷,何况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拥有召唤系统这种逆天作弊器的大好青年!
众人都走了,唯独王菲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中顿生疑惑,“怎么,王菲有事”
王菲嗫嚅着,直到张元快等得不耐烦了,才咬着牙说道,“属下想说的是,王家父他身体有恙已经辞官了”,说完还悄悄撒了一眼,见张元脸色平常,才微微吸了一口气。
“身体有恙,辞官”?瞬间张元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能同时说动三县的人肯定就藏在长子城内,一般人没这个能力,能说动的也就郡丞王文、王主簿等区区几人,想必等李定国回来的时候,真相也会水落石出,今天王主簿的这番动作,差点就在身上挂一副牌子,上书这事情就是我干的。
听着张元阴阳怪气的话,王菲顿时额上渗出冷汗,急忙扬袖擦拭着汗珠,娇美的身体因为长久的站立加上对父亲的的担心簌簌颤抖着。
张元看着心里一阵难过,想到了曾今的父亲,但是政治是残酷的,没有同情之说,容不得半点马虎,再说目前自己手下还没得力的政治人才,还得仰仗她家,还不想早早的让他撒手人寰,遂淡淡说道,
“王菲多滤了,我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要一切为了上党,放点小错又何妨,而且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妻啊”,不等王菲抬起头,忽而张元画风一转,面若寒霜冷声道,“回去告诉他,让他好好养病即可,辞官我准许”!
见多年好友安然无恙,王菲一边大呼侥幸,一边连声应诺。
让一个习惯了和平的人瞬间变的嗜血,张元还有点做不到。说白了杀戮只是取得结果的一种手段,只要目的达成了,又何必多造杀孽呢?既然王主簿能够识时务,何必又要穷追猛打呢?现在他没有机会,以后他还会有么,手握逆天作弊器的张元只会走到一个令他望都不敢望的高度。
张元走下案机,轻抚起王菲,和蔼悦色,“只要你们王家忠于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王菲再次连连拱手,嘴中也不含糊,“多谢太守大人”!
事情超乎寻常的完美收官,颇让张元有点意外,李定国的忙碌以及一昼夜的坚守反而倒成了画蛇添足。上党人口稀少能不费刀兵就取得长子的彻底控制,张元很是欣慰,这一切也多亏王主簿的识时务,知难而退没有拼死一搏,否则给本就残破的长子再添一道疤痕,到时的治理又要让张元头疼了,这也是张元轻易就放过王主簿的原因。
上党最重要的几人稳了下来,张元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了下来,今后就可以安心的发展生产而不至于时刻担心后院起火。
张元心情高兴拉着王菲谈了好久才放他回去,王菲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只觉得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张元的话。
姜不是老的辣么?这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张元一怒虽不至于浮尸万里,但也令上党摇摇晃晃,人们提到上党也一定会提到张元,也一定知道上党就是张元的,这就是张元想要的结果。
张元的心情很高兴,上党的天气同样也是万里无云,瓦蓝瓦蓝的,六月的并州大地已经开始酷暑难耐,田地里绿油油的麦穗努力的躲避着毒辣的着阳光,淅沥沥的小雨滋润了万物,期间断断续续下了几场雨,丰收就在眼前,农民的脸上个个演绎着喜悦的笑容。
李定国在整顿好泫氏、高都、阳阿三县事务后也率军归来了,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定国啊,现在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去做”张元说道。
“主公尽管吩咐就是”。
“我想让你替我巡视上党各县,清除那些硕鼠、驻虫,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还上党一个清净。”思来想去也就李定国适合,70多的智力加上及格的政治,完全有能力来完成这件事情,也是张元目前能拿出手的“政治型人才”。
虽然李定国一战镇住了宵小,压制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思,但是地方上还是名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张元还没有深入他们呃心中,王主簿的悄然而退让张元取得了一个完整的上党可同样也隐藏着许多隐患,没有破而后立的那种面貌。是选择稳不前进还是大刀阔斧谁有谁的想法,显然张元选择了前者,政治不是儿戏,打破重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凭张元那三脚猫的功夫说要建好上党无异于痴人做梦,还是等招募到一名政治大腕再重塑上党不迟。
连杀三县之长,不仅让张元的大名让上党人民所知,也让李定国的狠辣形象深入各地官僚心中,有他出马虽不能彻底改变上党面貌,可也能让他们极大的收敛一番。
李定国以为又是出兵的任务,满口答应,可是张元竟要他去视察各地做文官的事情,很是难为情,“主公,这有点不合适吧“
系统给的70多的智力和及格的政治数据可不是白给的,张元勉励道,“怎么个不合适,要相信自己,你能行的”
深怕李定国又要推辞,张元不容分色直接吩咐道,“此去巡视你带上五百兵马,既可作平常的训练,也可作训练,尽可便宜行事”。
“是,主公,”
主公令不可辞,事已至此,李定国也只能无奈的接受,挑选好士卒就马不停蹄的出发了。
轰轰烈烈的上党清查行动就此开始,有人忧愁,有人欢喜。张元又做起了甩手掌柜,人才就是拿来用的,该让他们发光发热时候就绝不遮着挡着,可不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转眼间,张元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三个月有余了,渐渐也忘记了,刚刚穿越过来的迷茫与无助,适应了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也撑起了一片天地,经历过生死,经历过彷徨,经历过无眠,总之丰富多彩,令人遐迩。
五月端午节的抽奖给了张元一个大大的惊喜,对下一个节假日抽奖满怀期待,必定节假日那么多只是不知道系统会认可哪一个节日,多少有点彷徨。
明天也就是元宵节,也就是中国传统意义上的团聚日子,古代的晚上除了造人运动好像也没其他可以玩乐的节目,睡眠质量又好,漫漫长夜实在难熬,索性张元也不睡觉,等待凌晨时分的到来。
第二十二章 瞄准黑山贼
等了许久,睡意还是涌上心头,迷糊中张元突然听到系统的提示。
“叮咚,元宵佳节,宿主拥有一次专属抽奖机会一次,限于当日使用,是否现在使用?”
听到系统的提示张元立马精神起来,翻起身端坐在床上,很是兴奋,问道,“嘿,元宵节真有抽奖啊,是不是还和上次的端午节一样可以抽取神兵宝马呢?
“元宵节是亲人团聚的日子,元宵节专属抽奖可以抽取精品礼物哦。”系统解释道。
“哈哈,可以抽到好东西,美死了,我要神兵宝马,天下无敌,张元乐滋滋的想到。
系统完全不顾张元的内心感受,不等意淫完毕直接问道,“是否现在使用元宵节专属召唤”。
“是”
“叮咚,宿主抽取到超级海东青,请注意查收”
恭喜宿主抽取到超级海东青,国际巨星代言,质量保证品质保证,是治疗你在这个世界上孤独的疗伤佳品,你值得拥有。
“什么,超级海东青?”张元被雷得里焦内外的。
我要的神兵呢,宝马呢?怎么是一只鸟?鸟来再多有卵用!,事实完全是两码事!
系统你这是恶搞知道不,还我神兵,还我宝马!张元泪流满面。
系统你不是要我称雄世界,雄霸宇内么?看看抽到的这东西,这是要把我培养成纨绔的节奏?
狼之所以能令“海东青神骏无比,可以在天上观察敌军,传递信件,实乃行军打仗的不二神器,而且这只是超级的,更聪明,更强大!”
“靠,说的我好像不如一只鸟”张元翻着白眼瞪着系统大为不满,“再说我不是一直锻炼身体,恶补知识么,短短几个月就彻底稳固了上党么“。
“同样的东西不同的人用却有不同的意义,同样一把铁刀,有人用它切菜,有人用它来杀人,就看什么人在用它。系统只是你争霸的助力器,而不是代替你争霸天下的”,系统语重心长的说道,颇有一番长辈教导晚辈的架势。。
表面上张元大声抗议着,我是你的主人,不是你随便可以说教的,内心却是惊涛骇浪起伏不定,久久的呆坐着,好像傻了一般,细细想来,刚刚穿越过来还甚是谨小慎微,时刻想着增强势力,可自从召唤了史进、罗通后掌握了军权,有了断人与一念间的生杀大权,自以为有了生命的保障,心中紧绷的弦渐渐松了下来。
枪杆子里出了革命却又在枪杆子中迷失,一语点醒梦中人。
外界,袁绍即将全据富饶的冀州,手下有大批的文臣武将,迅速崛起是必然的,而自己袁绍仅隔着一座太行山。曹操也占据了东郡,手下也有大批的名臣猛将,来年也会趁着征讨青州黄巾实力大增。袁术占据最为富庶的豫州及南阳郡,隐隐有天下第一势力气魄,现在又在向扬州伸出爪牙。不说远的,就拿这董卓来说,虽然有虎牢关之败,但十几万精锐的西凉铁骑仍完好无缺,势力还是雄踞众诸侯,且手握天子这张王牌,只要董卓愿意十几万西凉铁骑顷刻间就可踏平上党,卧榻之侧睡着一只猛虎,张元还能安逸的睡觉,不能说张元的心好大啊!!!
就上党来说,并州本是贫寒之地,上党状况稍微好一点,但与中原动辄一郡几百万的人口来说,上党二十万人显的很是寒酸。可战之兵仅三千人,兵器盔甲匮乏,士兵训练不够精良,险关要隘无人把守,还时有太行贼寇劫掠,不胜枚举,政事还是延续张扬时期的种种,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路漫漫其修远已吾将上下而求索!
上党整个出在一内忧外患的境地。张元思索了一夜,反省了一番,总结了最近自己主要做的事。外面诸侯的发展张元无法插手,也无能为力,主要就从自身考虑了,政务,目前张元也没有合适的人才改革发展,只能等以后召唤到相关人才再思发展。眼前能考虑的唯有军事,由于财政进展,兵器盔甲打造的速度非常缓慢,兵马招募,也得需要钱财,总之总结下来,张元很缺钱!很缺钱!
如何才能解决财政压力呢?是造纸呢?还是酿酒呢?
以前看小说,里面的主人公轻轻松松甩甩手,就能冒出一个个伟大的发明,当真正遇到的时候张元的脑海却是一片空白,要说有最多也只是个大概,要说造出东西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巍峨的太行山蜿蜒着,如巨龙一般翱翔在并州大地上,阻挡着冀并两地人的视线。张元的目光也渐渐的被吸引了过去,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既然有太行山这座天然的宝库何不好好用呢?“黑山贼“张元紧紧的攥着拳头,其实张元早早就和黑山贼交过手,壶关之战面对的就是黑山贼,也是最凶险的时候。
但那还只是冰山一角,整个太行山藏匿的百万黑山贼寇将是上党快速发展的动力,也是张元前进的垫脚石。
黄巾起义军主力被镇压后,统治阶级发生内讧,在此期间,冀州黑山等地农民纷纷起义,用各种名号组织起来。黑山军的具体情况,《后汉书皇甫嵩传》载:“自黄巾贼后,复有黑山、黄龙、白波、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哂、罗市之徒,并起山谷间,不可胜数。……各有所因。大者二三万,小者六七千。贼帅常山人张燕,乃与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诸山谷寇贼更相交通,众至伯万,号曰黑山贼。“由此可知,黑山军的活动区域是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等地太行山脉的诸山谷之中。黑山则位于太行山脉的南端,故史书称之为黑山军。而太行山脉高峰迭起,海拔多在两千公尺以上。山脉东南为河北平原,西北则为山西高原,河北平原通向山西高原的陉道多分布在太行山脉之间。太行山脉这一地势特点为分布在太行山各山谷中黑山军各部的相互联络和战略上相互配合提供了较为便利的条件。又据《三国志魏书张燕传》注引《典略》曰:“黑山、黄巾诸帅,本非冠盖,自相号字,谓骑白马者为张白骑,谓轻捷者为张飞燕,谓声大者为张雷公,其饶须者则自称于羝根,其眼大者自称李大目。“可见,黑山军诸帅多出于社会的底层,其名号往往源于其个人行为的某项特征。又参照上引《皇甫嵩传》可知黑山军诸帅有名号记载的共25人,,如果以25人为25股,每股人数在2﹒5万至0﹒65万计算,黑山军总人数在62﹒5-16﹒25万人之间,“众至百万“则很可能是虚数,而根据《续汉书郡国志》所载永和五年(140)五郡人口总数为240﹒6721万,黑山军则占该地区总人口的1/4至1/15之间。而当时袁绍、曹操两大军事集团所能动员的兵力均为30万上下。可见,黑山军在当时的关东地区确实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军事力量。由于分散作战,最后被袁绍、曹操等人各个击破,镇压下去,但他们对统治者的打击是沉重的。
第二十三章 青面兽杨志
黑山贼劫掠州县,缺粮而多钱财,清缴黑山贼寇不仅可截获巨量的财富还可填充上党人口,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张元如实想着,准备拿黑山贼开刀,初期上党相对弱小,为求发展,唯有拿比上党还要弱小的隐匿在太行山中零散的黑山贼寇。
“禀报主公,李都尉到“。
“好,请他进来”
“主公,末将回来了”,风尘仆仆的归来,李定国只是做了简单的洗漱,就赶忙前来面见张元。
“辛苦了”,张元起身扶起单膝着地的李定国,细细观察着这位得力干将,只见其满脸憔悴,虽略作梳洗,但难掩一脸的风沙,发髻间还杂夹着许些黄土砂砾,只是精气神愈发的神气。
“叮咚,宿主成功整顿上党,奖励仁爱点40点,宿主现有召唤点数仁爱点53,残暴点40”。
“呵呵,来得真及时,比及时雨宋江还要及时“,张元心里暗暗想到。
“别站着,来坐坐”,放下急于召唤武将的心思,张元招呼李定国做到案机上,一边开口询问道“李都尉此去一切还否顺利?“
头一次被赶鸭子上架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心中也是没底,拱拱手道,“属下此去一切顺利,就是不知是否合乎主公的意愿”。
“说来听听?”张元也是来了兴趣,毕竟自己穿越过来直接就是富家子弟,对底层社会的生存现状不是太熟悉,有李定国在应该能了解个差不多。
“属下这次前去,各县县令都还识相,到是在巡查中发现了很多问题,鱼肉乡里,欺诈百姓只是微末小道,更可恶的是很多人做着自己的土皇帝梦,只知搜刮,不知做官何为?“李定国越说越是气愤,更是将手指捏的叭叭响。。
“可恨之极!”张元恨恨的攥着拳头,以前只是听闻底下的人阴奉阳违,没想到事实却是如此恶劣,不忍目睹。
‘这次巡查我仅仅只是做了简单的表面了解,就已经惨不忍睹,若是深入的查下去,属下不敢想象“,李定国低垂着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虽然张元给了李定国极大的权利,让他便宜行事度量而行,但他也不是没政治脑子的人,知道上党目前的情况,也知道张元的难处,忍着大杀一通的想法只做了简单的处置,威慑一番就返回了长子。
“路要一步一步走,肉要一口一口吃,且容忍他们先蹦跶几天”。
“属下前去,只是对那些实在看不过眼去的查处了一部分,整体上没有过大的动作”。李定国一改先前的铁血手段,适可而止让张元刮目相看,不愧是拥有及格的政治人才。
“很好,先给松松筋骨,吃口定心丸,在收拾不迟”。很想大刀阔斧法的干一场,只是眼下情况不允许,张元多少有点无奈。
“这次你做的很漂亮,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我们继续战斗!“
“属下愿追随主公一道,战斗到底!”
“好!望着彼此目光中燃烧的火焰,心领神会,忘情的哈哈大笑。
等疲惫的李定国离去,张元迫不及待的打开系统准备再次召唤武将,137的召唤点足够张元圆满的召唤一次武将了。
“系统,将残暴点转为仁爱点,给我召唤一名人才!”
“请宿主选择武将的侧重范围进行召唤”系统说道
“武力”,虽然张元很想召唤一名政治型的人才,但是即将进行的黑山剿匪战需要更多的猛将为自己冲锋陷阵,长子要有一人坐镇,壶关随时要有人镇守,算来算去到时上战场的也就一二人,相对黑山动辄几万人来说,显得很是单薄,再说猛将也是初期征战最有效的制胜法宝。
“请宿主选择召唤的点数”
“80”,
“叮咚,召唤成功,请宿主查看,当前剩余仁爱点数3点”
“恭喜宿主成功召唤武将马军八骠骑兼先锋使之车骑上将——杨志,统率80、武力85、智力71、政治47。当前植入身份为上党长子军中什长。
杨志,《水浒传》的人物,为三代杨家之后,武侯杨令公之孙,在梁山里排名第十七,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故绰号叫青面兽。年少时中过武举,原为殿帅府制使,因押送花石纲在黄河里翻了船,不敢回京赴命,四处逃难。后因被赦返往东京,在东京时,却因卖刀与泼皮牛二发生争吵,杨志“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两刀杀了牛二,被发配到大名府充军。充军时被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所赏识,被封为提辖,为其护送生辰纲,又被晁盖等用计所劫。无奈之中与花和尚鲁智深打上二龙山,杀了邓龙,做了山寨之二寨主。三山聚义时与众英雄共归梁山。征讨方腊时在途中病故。
杨志一生,得意的时间太短,一个失意接着一个失意,做人倒霉到了这个地步,真的是令人同情。
杨志本是“三代将门之后“,原“指望把一身本事,边庭上一刀一枪,博个封妻荫子,也与祖宗争口气“。但杨志属于没嘴葫芦类型,话不多,这样的性格、志向、遭遇,再遇上宋江这样的主公,也只能让这员既能冲锋陷阵也能坐镇指挥的人才黯然淡漠在梁山。
杨志一生,时运不济、霉运连连;无论在朝廷还是在梁山都没能做出一番叫得响的业绩来,可以说他这一辈子很平庸;与他先人杨家将所创建的辉煌业绩比起来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最终追随宋江征讨方腊的半路上因病死亡,也算对的起祖上世代忠良之名。
杨志,今生遇上我,你还会是那个霉运不断,以病死战场来成全自己世代忠良的志士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要紧跟着我,你的雄起势不可挡!
当年万里觅封候,匹马戍梁山。关河梦断何处?尘暗旧貂裘。胡未灭,鬓先秋,泪空流。此生谁料,心在河北,身老沧洲!
第二十四章 太行褚飞燕
第二日
张元召集樊梨花、赵普商议事务。
性急的樊梨花率先问道,“主公,这次要攻打哪里?”
张元佯装微怒训斥道,“就知道打打,不要那么暴力啊梨花,你毕竟是个女人?“
“你也知道,末将就喜欢战场”,樊梨花委屈的说道。
巅峰时期的樊梨花统兵能力有90多现在还未到巅峰,但即便樊梨花统兵能力再不行但80是的统率还是好过上党军中的那些普通军侯司马。现在有了赵普,樊梨花反倒做起了甩手掌柜比张元还潇洒,这怎么能行,怎么能有手下比主公还清闲的,这不张元生气了,敲打敲打免得尾巴翘的太高了。
真要说敲打,张元又下不去手,也就吓唬他一下就行,“好了,不难为你了,以后训练的事情就交给定国去办,但你也不能闲着”。
樊梨花嘿笑道,“谢主公,还是主公想得周到”。
“嗯,对了,你们军中是不是有个叫杨志的什长”张元问道。
“呃,主公咋知道的?“樊梨花挠着后脑疑惑的问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就说有这人不?”
“有有有“,樊梨花连忙说道,”而且这人武艺好是厉害,我见他一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很是冷傲,就想着劝说他,谁曾想一言不合竟大打出手,四五十合拿他不下,要不是我机灵一点,反要被他教训一通“,说完挠挠头尴尬的看着张元。
哼!终于有人出来收拾你了,这几天看把你嘚瑟的,忍者要大笑出口瞪了眼樊梨花,“行了,不要说你那些光辉的历史了,快去把他叫来”。
“是”。
人虽走了,可樊梨花脑中的疑惑却是更加的深了,先是莫名其妙出了一个赵普,现在又是杨志,真不知道主公是如何知道的,难道真是天神下凡?
樊梨花越想越是迷糊,越想越是佩服张元,就差顶礼膜拜了。
望着樊梨花远去的背影,张元微微赞叹,眨眼间樊梨花跟着自己已经三个月有余了,从无到有,一路风雨无阻。
赵普见张元沉默不语随问道,“主公召集我等是有何吩咐?
回过神,这才想起此次的目的,抬起头看着远方,目光灼灼,“定国,你看看前方”。
“前方”?赵普疑惑的顺着张元的目光望去,仔细的搜寻了个遍,除了一排房屋,没什么可值得注意的,“主公,前面什么也没有啊?”
“再仔细看看,目光看远一点”,张元抱着双臂说道。
“还是没什么啊?”这次赵普看的更仔细、更认真,可是已然一无所获。
张元努努,“看看前面的山”。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赵普如释重负,“山有什么好看的”。
“山里有什么”?张元继续问道,深邃的眼睛透着嗜血的光芒。
主公不是在消遣我吧?赵普一脸郁闷,但还是开口道,“有水,有树,还有各种动物“。
刚一说完就传来张元悠悠的声音,“还有那百万黑山贼”。
“黑山贼?赵普大惊,一脸不可置信,看了一眼太行山,又看向一脸坦然的张元,小心问道,“难道主公是要向藏在太行山的黑山军动手?
“太行山百万山贼,这么大的肥肉放在眼前,我们为什么不吃呢?
张元说的轻松,可听在赵普耳朵里却犹如惊涛骇浪,连忙道,“太行山有百万之众,而我们只有三千人,主公此举是不是太冒险了?
对于赵普的担忧,张元早在脑海里过了好几遍,“太行山虽有百万之众,但多是老弱,大都是黄巾之时期裹挟的百姓,真正的战力十不足一。”
“我们这样做,若是若怒了张燕该如何应对?
“张燕?”,张元冷哼一声,一脸轻蔑,“他要是真有那本事,那么他就是第二个张角,哪有我等的立足之地,黑山贼寇多是有黄巾演变而来的,互不统属,张燕不过是被众人推举的表面的首领罢了,且黑山内部各自战斗,只要我们逐个击破,即使被张燕察觉,我们有了这些成果,也会有足够的实力来应对张燕的怒火。
看着张元灼灼的目光,赵普深藏在心中的雄心瞬间爆发开来,主公以弱冠之龄千金之躯尚且不惧,吾又有何惧之,大不了一个碗大的疤,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格调一定,也就不去想那些无意义的事情了,脑中思索着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
“主公,黑山贼深藏于太行山深处,到时我们很难找到他们,怕是会误了战机”。
“黑山贼源于黄巾,里面有很多的老百姓,多是同乡亲友聚在一起,这么多年来当时搜刮的粮草早已消耗一光,现在他们缺的就是粮食,只要我们以粮食为诱饵,我就不信钓不到大鱼“。
“如此到是妙哉,主公高见”,赵普趁机拍了怕张元的马屁。
欣然接受着赵普的恭维,张元笑着道,“呵呵,关键是又要辛苦定国了”
难道主公是要让我率军进攻黑山贼,赵普心里一喜,“只要主公吩咐,属下在所不辞”。
张元语气凝重,拍着赵普的肩膀,“这次,我想亲自前去,长子就要靠你了”。
虽然结果让赵普很失望,可还是不忘一个属下应尽的而职责,劝道,“主公不可,前方凶险,还请三思”。
“我又不是深入敌穴,只是坐镇指挥,有什么可担心的“张元笑着说道,语气轻松不忘调侃一下,“再说,我也是很惜命的,大好的花花世界还等着我呢”
战争岂是儿戏,即便深处后方,也有随时冲锋陷阵的可能,主公太轻敌了,心中担忧,犹豫着说道,“主公我还是有点担心,要不我替主公前去”
“你去了,长子怎么办,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可不能随意的丢弃”,张元锤着赵普的胸膛说道,“你的替我好好照顾好这个家”。
饶是经历过风雨的人,此时也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能把大后方安心的交给自己,这得需要多么大的信任啊!
“主公,人我给你找回来了”,远远的就听见樊梨花的声音。
张元赵普两人互相看了眼,都看出了其中的笑意,大笑着,“这家伙”。
看着二人莫名其妙的大笑,樊梨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主公你们笑什么啊?”
张元笑着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一点搞笑的事”。
“莫名其妙!”樊梨花嘟囔着。
注意到樊梨花后面跟着一个人,想必就是杨志,张元努力忍住狂笑,以免给来人留下一种轻薄的印象,特别是像杨志这种认真的人,细微之处见斟酌。
只见此人上穿领红衲袄脚穿对吊墩靴;腰系七尺攒线搭;手横着浑铁点钢枪,脸上一块胎记很是鲜明,给人贴上一种标签的感觉。
“你就是杨志,听樊梨花说你武艺不凡“,张元盯着杨志问道。
“正是属下”,对于武艺,杨志没有否认也没有回答,显然很是自信,上党军中就樊梨花武艺最高,也不是自己的对手,听说还有个叫罗通的很是厉害,不过至今没见过,想必也是手下败将。
虽则年纪轻轻,但已身居太守高位,俨然气度不凡,杨志的能力不需多言,身边就这么几个人,不从在有人不服的问题,可直接予以提拔,“我喜欢有能耐的人,而你武艺非凡,现在就擢升你为长子副都尉做为李都尉的副手如何”?
杨志大喜过望,掩着激动的心情答谢道,“谢主公”。
“嗯,明天也跟着大军一起出发吧”
“是主公”,杨志内心忐忑,一时之间难以平复,心中的骄傲一瞬间也被击打的不复从在。
第二十五章 再临壶关
第二日,长子北城门,在赵普,王主记的带领下,一干人等送别张元。长子城内兵马经过这段时间的持续招募,已经有四千人了,留给赵普一千新兵,张元带着剩余的三千人出发,到壶关后,会合李定国驻扎在上党的一千五百人,总共四千五百人,这将是张元挑战黑山贼寇的所有兵马,也是目前张元所拥有的全部人马,将领方面则是,樊梨花、李定国、杨志三人,阵容豪华,可以说是全力以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沿着长子到壶关的官行进,张元也没有着急的急行军,只是按照正常的速度行进,等入驻壶关之后,将会是持续的恶战,也不急于这一回,适当的给将士们保留体力,放松心情。
杨志,自从加入队伍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做为此次部队的仅次于张元、樊梨花的第三人,除了偶尔查看下部队,没和二人多说过话。张元也没有刻意主动去聊天谈心拉近彼此间的关系,对于杨志这种性格的人,刻意的去拉近关系反而落了下乘,最佳的办法就是给与他施展才华的机会与舞台。
行军第二日,浩荡的部队缓缓来到壶关城下,接到通知的李定国早早的就候到壶关城下迎接张元。
李定国远远的就看到了张元的身影,人还是是那样的英俊、潇洒,但是气度变得更加深沉不凡,迎了上去单膝着地拱手道,“属下见过主公“
张元翻身下马笑呵呵的道,“快快请起”,搀扶起李定国,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并说道,“这些天辛苦你了”
万万没想到主公竟然来这么一下,李定国有点受宠若惊,好久才回过神。
两人寒暄了一阵,张元转过身对杨志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李定国,李都尉,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
杨志也明白张元的心意,只是自己人就是那样,闷葫芦一个,只能将心中的感激深深埋着。这次主动给自己介绍也是让自己能尽快让李定国等接受,心中更是感动,忙上前拱手道,“杨志见过李都尉”。
“幸会、幸会”,李定国不明白张元为什么要介绍这个木讷的男子,除了脸上大大的胎记,没有什么可吸引人的地方,仍客气的回道,但是心中的重视程度有增无减。
虽然自己时刻表现出的是一副平易近人,和和气气的样子,可有自己在众人还是有些拘谨放不开,“好了既然你们三个也认识了,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好好聊聊!”
三人拱,“谢主公”。
等张元离开,樊梨花率先就和李定国抱在了一起,诉说着相思之苦。
几天前,李定国无意中抢了眭固的人头,事后,喜欢打架的樊梨花找李定国切磋,谁料李定国枪法精湛,二十回合后,樊梨花手忙脚乱渐渐不支,败下阵来,两人也因此心心相惜,推心置腹,成为了一对好基友。
“主公刚到,等有时间我再好好教训你,看来上次过后还是没长见识“,李定国不忘提起上次与樊梨花切磋的事情。
一提及上次的事情,樊梨花就咬的牙痒痒的,翻着白眼道,“哼,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吆喝,张脾气了”。
“这次可是有主公赏给我的宝物,有它在,胜你不过随手的事”。
“什么宝物让你拥有了这么大的信心?
“到时你就知道了,绝对让你眼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漫无目的聊了一阵。
扫了一眼周围再没什么重头戏的人,李定国问道,“不是说有个赵普的么,听说很是厉害的样子,能吓得上党各县县令晚上睡不着觉,他怎么没来”。
“哦”,樊梨花脸色恍然,说道,“你说的是赵郡丞啊,用兵确实了得,今次用兵有他坐镇长子”。
“用兵了得,那武艺如何”?李定国最在意的还是武艺,统帅不感兴趣。
“还可以”,
在李定国的世界里,武艺才是王道,一听武艺一般,顿时没了兴趣,“哦”了一声,目光移了过去,努着嘴示意樊梨花看向杨志,“那人什么来头,主公竟然如此重视,”
“那是杨志,武艺了得,刚刚被主公提拔为长子副都尉”,樊梨花瞅了眼杨志,眼珠子一转,微微一笑附在李定国耳边低声说道,“武艺恐怕在你之上”。
“武艺在我之上,大言不惭,那是他没见过我李定国罢了”,李定国自傲的说道。
“呵呵”,樊梨花轻蔑的一笑。
李定国瞪了一眼樊梨花,“怎么你不信?
“呵呵”,樊梨花再次抱以轻蔑的一笑。
你可以说我怎么都行,但你不能说我的武艺不行,连续两次被樊梨花蔑视,李定国立刻急了,“看我如何让他知道这天有多蓝,人有多高”。
“你怎能如此无耻,对付一个刚刚提拔上来的新人”,樊梨花嘴上义正言辞劝阻着李定国,心里则是偷笑乐开了花,“我让你们两个欺负我,现在狗咬狗了吧”。
这时,正好,张元也从一旁溜达了回来。
李定国走上前去,正要开口说话,但转念一想,樊梨花说的也对哦,主公刚刚提拔了杨志,我又要找杨志切磋,若是杨志胜了还好,要是败了,这不是打主公的脸么?一时踟蹰,深深将要说出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张元见几人聊得差不多了,前来准备与几人合计合计剿匪攻略,就被满脸通红的李定国堵在一边,很是纳闷扫了几人一眼,“这是何故”?
樊梨花唯恐天下不乱,跑到张元面前,嬉笑道,“主公,李定国想和杨志比武,但又怕败了,羞于启齿”。
想不通,为何一向豪爽的李定国今日变得扭扭捏捏,看了眼李定国说道,“比武切磋,只要对方同意,无可厚非,胜败更乃兵家常事,有何可羞耻的”。
难得能有这么一个打击李定国的机会,一旁的樊梨花又跳了出来,打趣道,“怎么样,主公说的对吧,失败就失败,有啥可羞耻的”。
“你”,李定国死命的瞪着樊梨花,没法言语,谁让他刚才憋得太快太急,到现在了还没缓过气来。
“你什么你”,樊梨花回蹬了一眼,继续调侃道,“不行就赶快认输得了,什么上党第一人,牛逼吹到天上去了”。
李定国那个气啊,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下流!无耻!不就是搬了个救兵么,嘚瑟个啥,今日就让你瞧瞧上党第一人的实力!深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张元面前,“闻听杨都尉武艺超群,通特请一战”!
此时张元也看出了樊梨花的挑拨之意,冷冷看了一眼,樊梨花哂笑着底下头去。
其实张元很早就想看高手之间的对决,只是一直没有时间,今天由此机会何不一睹为快。二人武力都是85,旗鼓相当,正好可借此机会展露下杨志的能力,免得让人诟病,说自己随意提拔武将了。
张元本想询问下杨志的意思,可一想自己是主公,做事有自己的决断,直接开口称赞道,“也好,你二人乃我军中翘楚,今日一战定可鼓舞士气大涨人心”!
说完侧过头看着杨志,“今日你尽可拿出最强的战力,不要吝啬,好叫天下人看看你青面兽杨志的本领”!
主公的提拔固然让人欣慰,可凭自身的能力走到那个位置更让杨志兴奋,大步上前目光坚定抱拳高声道,“是”!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没有人甘愿平凡一辈子,也没有人甘当绿叶,只要有机会,唯有拼搏才可解心中之念。杨志亦然,毕竟这是武将的本能,也是杨志那颗不甘寂寞的心在作祟。
“好!今日就让我们在校场一睹你们的风采”!
休息片刻,在樊梨花的陪同下来到比武校场,李定国、杨志已经各自换好装备全副武装,手持长枪,骑着战马分立两侧对立着。樊梨花这货竟然趁着张元不注意溜了出去,也换好了衣服盔甲牵着雪花骢站在校场一侧准备做替补队员。樊梨花与雪花骢亲热着,甚是熟稔,不时拿着雪白的脖颈和樊梨花亲昵,让张元不由想起现代社会,男人们精心擦拭自己爱车时的场景,英雄爱宝马,世人通性。
这死马,见了老子一副生人勿进的脸色,见了樊梨花到是亲热的不行,哼等我练就一身武艺,武力破百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张元看着眼馋,暗暗怒骂道。
只是让张元不解的是,辛辛苦苦锻炼了这么多天,武力数据还是没有动静,若不是樊梨花、赵普说自己的锻炼有了长足的长进,张元都要怀疑自己是否有练武的那块料。
第二十六章 李定国vs杨志
校场上,两人相对而立,神色凝重目视着对方,寻找着对方破绽,思索着如何迅速击败对手。
万事俱备,二人也已准备妥当,张元高举令旗,猛地向下一挥高喝“开始!”
顿时,场中旗手挥舞着手中的大旗,烈烈声响,激昂的鼓点声如雨点般敲打着在场众人的心灵。
“喝、哈”两人大喝,同时夹紧马腹向对面冲去,各自手提长枪,俯身马背凝视着对手。
耳边吹过的烈烈雄风,丝毫没有影响二人丝毫,眼神犀利唯有对手。
近了,快近了,尽管对方看着武艺不俗,但雪面寒枪之子岂能被对方微弱的气势打到,率先将手中长枪以一个刁钻的姿势刺向杨志,高手过招只在一瞬间,从李定国这简单的一刺,杨志也知道对面之人绝非滥得虚名,手中长枪亦快速贴近李定国的长枪,把枪一卷,直往李定国头上绷转来,李定国怎能如他算盘,加大手中的力量,长枪同样一卷,飞速的战马驮着二人擦肩而过。
一合就这样快速的完成,二人也对对手的实力有了基本的了解,暗暗称奇。
“喝,再来!两人调转马头,知道对手了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鼓足力气向着对手冲锋。
“当“的一声,两杆长枪撞在一起,耀眼的白光刺杀者火热的太阳。
两人再次交锋,李定国手握长枪,照着杨志呼的一声刺了过来,杨志不慌不忙举枪一架,枭开了枪,耍的一枪,望李定国刺来,李定国见来得利害,把身子一偏,堪堪避过,复尔把枪一起,朝着杨志措去、杨志一个鹞子翻身躲了过去。
三十回合,两人旗鼓相当,愈战愈勇。
校场两侧插着的彩旗在猎猎雄风中舒展着胸怀,激昂的鼓点声敲打着众人的心扉,火辣辣的太阳也躲进了云彩,偷窥者这场激烈的交锋。
五十回合,杨志脸有难色,苦练的马术也因这些年家境贫寒而略微生疏,对面之人,愈挫愈勇,与自己见招拆招,勇猛难当,高手过招只在一念之间,马术的缺陷一点点影响着杨志的发挥,虽只有一点,但在这样高强度的战斗下,长此以往势必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体力消耗。
今日一战,众将士冷眼相观,等着看自己的笑话,还有主公那鼓励的眼神,不遗余力的支持,怎能让他失望,对手很强,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并非不可战胜,只要有希望我杨志就要死战到底!
抖擞精神,手中长枪徒然加力,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瞅中机会,连连发力,直杀得对手疲于应付。
对面之人很强,防守的密不透风,自己如何强攻,都破不开他的防御,冷不丁还得防着他的进攻,这样怎能令李定国满意,势要破开杨志的鬼壳子,李定国斗志昂扬,抖擞精神,更加的勇猛。
正思索着如何才能破开对手防御,忽而对手猛地变换招式,一阵强攻冷不防让李定国吃了一个暗亏,不想对手竟然一通穷追猛打,让李定国数次险险环生,狼狈不堪。
两人枪法皆传自枪法名家,变化多端,被逼无奈的李定国,爆喝一声,使出一个很难的诀窍,才堪堪搬回了劣势,两人又是一番恶斗。
一番猛攻见没能拿下李定国,杨志明白今日胜负的天平已然注定,但仍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勇猛搏斗。
八十回合,杨志力有不支,险险环生,额头的汗水迷糊着双眼,忙不得擦,强忍着精神努力应对。
“咚”鼓声顿落,以张元的眼光是分辨出二人孰优孰略的,但有樊梨花在一旁吐沫横飞的讲解,张元也看了个七七八八,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此时胜负已然不重要了,真要分出胜负反而徒增麻烦,随即下令两人停止比武,毕竟这次只是切磋,只要互相之间心里有数,没必要分个你死我活,重要的是营造气氛,为大战做准备。
鼓声停息,校场陷入短暂的安静,之后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高呼,二人激烈精彩的战斗,彻底的征服了下面的士卒,军营是强者的地方,也是最看重勇武的地方,这场巅峰战斗,深深地刻在众人的脑海深处。
是夜,张元召集、樊梨花、李定国、杨志于大帐。
现在军中也没可用的文官,三人都是军旅之人,没太多的礼节,随意的围坐在张元的身边。
“现在我就说说我们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以及方针“,张元清清嗓子,看三人都注意了过来开口说道,“现在我们只有四千五百余人,除了常规的留守壶关外,全部的人马都要参与到这次清缴黑山贼的行动中。我们主要以缴获物资,获取人口为重任,以招抚为主,征讨为辅。黑山贼寇部众虽多,可战之兵甚少,你们三人留下一人轮流镇守壶关,剩下两人各带兵马各自为战,一举扫平盘踞在上党周围的黑山贼寇!
张元说的抑扬顿挫,说完环顾三人,“大致方针就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听完张元简明扼要的叙述,李定国微微皱眉,说道,“主公,就在我在壶关的这段时间,也遇过下山劫掠的黑山贼,也曾派兵征缴过,只是他们比兔子还狡猾,且耳目众多,稍有风吹草动,立刻深藏在黑山之中,我们很难找到他们“。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怎么拦瓷器活,这个张元早有准备,莞尔一笑,“这个正是我们此次的突破口,只要他们下山劫掠我们就有机会,顺着这个线索顺藤摸瓜,直逼老巢”。
李定国仍是心存疑虑,“可是他们只以小股人马下山,劫掠后立刻分头上山,想抓很难”。
看了眼李定国,没想到,仅几个月时间就把黑山贼的习性摸的差不多了,古人的智慧果然不容小觑。
欣赏归欣赏但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张元继续说道。“黑山缺粮,我们可以以此为诱饵,引诱大股的黑山贼,只要埋伏妥当,一切不是问题”。
李定国面露迟疑,仍仍抱着怀疑的态度。
张元知一时难以完全让李定国信服,微微一笑,“成与不成,明日一试,不就一切明了”。
“也好”,李定国点点头,表示同意。
樊梨花、杨志因为不熟悉情况,没有发表意见,但这么重要的场合怎能缺了樊梨花的声音,探这头问道,“主公,你不是说要让我们以怀柔为主么,若是有人不投降咋办?”。
张元满脸黑线,我的个乖乖啊,怎么招了你这么个活宝,让人想骂又骂不出来,气笑着说道,“看来你手中的枪是白拿了,不如送给我如何!”。
“哈哈”“李定国笑得前沿后附,一边的杨志也是忍俊不禁。
“不许笑,不许笑”,樊梨花尴尬的跳将出来怒斥二人,突然脑海灵光乍现才恍然明白自己的失误,竟也跟着大笑起来。
知道众人快笑岔气了,张元摆摆手,“好了,都不要笑了”。
“黑山缺粮,但是却拥有大量的钱财以及巨量的人口,上党贫弱,这些正是我们必须的,因此各位要特别注意,尽量以劝降为主,少动刀兵,劝说他们下山,我们会给他们安排耕地住宅,能够安逸享乐,一定要让他们相信我们,相信上党,成败与否就要看大家的努力了”。
众人此时才感觉此战并不那么容易,打战还是小事,重要的还是如何劝说黑山贼寇,以及后期的安排调度上,一时让几个大老粗感觉身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许多。
“好了,明天有樊梨花留守,其他事宜有你们三人商议再定”。说完起身飘然离去,留下众人一排惊愕的目光。
张元时刻提醒着自己,做老板不要做成诸葛丞相那样,甚至雍正大帝,鞠躬尽瘁英年早逝!大的方针即定,具体的事情就有你们自由发挥了,做主公的再参与下去就太不像话了,张元如实做着,想着,或许自己离去众人应该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殊不知…………,却是一脸懵逼!
第二十七章 鱼儿上钩
第二日,壶关校场。
昨晚张元离去,众人呆萌好久才回过神,无奈苦笑一阵,遇上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主公也是醉了。
一清早二人就早早来到校场,不打不相识,大有惺惺相惜之意,李定国率性直接开口道,“杨都尉,你负责装扮押运粮草的商贩,我负责埋伏如何”?
“嗯,听你的安排,你在这儿熟悉”
“好,出发吧”
两人各自带着兵马奔向太行山。
太行山南部,靠近上党的深处。
“头领,有人探的有大批粮食经过,”一头目对着坐在虎皮大鳌上的头领激动的说道,
“真的?可知具体数目?头领腾地站起来目露火热。
“有十多辆车呢,估摸着好几千石呢,车辙印压得好深,肯定是大鱼”
“你确定”
“确定”
“不是朝廷的?”
“我们的人盯了好长时间,确定不是朝廷的,再说就朝廷那怂样,那个敢掠我太行胡须”
“呵呵,也是”,头领目露思索,反复回到了曾今跟着飞燕大首领纵横hb的壮观场面。大手一挥,“好,通知山寨众人即刻行动”。
头目正要转身离去,就传来头领的声音,“等等”,侧过身诧异的看着大头领,但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微微一笑,“顺便也通知下面的几个小寨子一起行动”。
“头领,这么好的买卖,为啥要通知他们呢,咋们的粮食也不多了”
“你懂个屁,这么大的生意,你以为那么好啃,哼!快去通知”
“头领英明!”头目赔笑着,急忙跑下山寨。
同样在太行山南部,另一处险峻的地方。
“头领,于毒那面好像要干一场大买卖”
“哦,什么样的大买卖,我倒想听听”,握着手中两颗圆溜溜的核桃,大头领眯缝着眼懒洋洋的说道。
“听说有近千石的粮食经过壶关,他们准备动手”
“千石?好大的买卖!手中快速转动的核桃也停止了转动。
“头领,要不要我们也行动?”
“行动,为什么要行动?他于毒能吃得下这么大的买卖,自会有人帮我们去要,到时候他自会乖乖的送上门来”
“还是首领英明,不费吹灰之力”
“哈哈”
一时之间,太行山,像炸了锅一般,好不热闹!
此刻,杨志带着蓑衣,手上提着一把朴刀,坐在车把式上,听着几名军汉的胡扯。
突然间,两侧山林喊声大作,杀啊,一大群衣衫褴褛,男女老少都有,有的人手中拿着锄头,有的拿着木枪,有的甚至什么也没拿着,一窝蜂的冲向压着粮食的队伍。
“山贼来了,快跑,”上党军见山贼蜂拥而来,略作反抗,撒丫子就跑。
“跑什么,给我回来,杨志一边挥着手中的朴刀收割者黑山贼寇,一边气恼的高呼。
“眼见,官军跑的差不多了,戏也做足了,杨志也顺势杀出一条血路,跑了出来”
“远处的山头上,看着不堪一击押运粮草的护卫,于毒露出满足的笑容。
“头领英明神武,属下佩服”
“走,咋们回”
一行人转眼间就消失在山梁上。
“李都尉,你为什么不下令你的人马进攻?”杨志怒气冲冲提着朴刀质问道,好不容易诱敌成功,竟然发现李定国的人马竟然没有追击敌人,很是恼怒。
“杨都尉息怒,我想着即使咋们前后夹击最多只能消灭一部分贼寇,达不到主公所要求的顺藤摸抓扩大战果的要求,我已经派了好些机灵的兵士,跟着黑山贼寇进山去了,沿途做了标记,目标这么大,人这么多,我们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老巢,到时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只是因为时间紧迫,没能及时通知你,还请原谅则可。
杨志自从加入上党军以来,就颇受张元的照顾,因此甚是感激张元的恩情,对张元的话更是达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主公与我有恩,我就当处处维护主公的尊严。如今李定国竟然不按照主公的套路走,杨志一下子急了,“为什么不按照主公的吩咐,击溃黑山贼,顺着踪迹直捣贼窝”。
李定国笑呵呵道,“杨都尉不必忧虑,主公只要求我们顺藤摸抓,找到黑山贼即可,至于该如何行动,那就是我等的事情了“。
“什么是我们的事情”?杨志暴跳如雷,“主公说了该怎么办,我们就该怎么办”!
“你怎么是个榆木脑袋呢,只要我们达到主公的要求,怎么去做,那是我们的事情”李定国说道
李定国瞬间头大了,怎么遇了这么一个榆木疙瘩,无奈的看了眼杨志以和顺的语气说道,“主公之命不可违,既然现在主公并没有给我做具体的安排,为何不能变通一下呢”?
“变通,你这直接就是违抗命令”,杨志气呼呼的说道。
二人都是军中高级将领,总不能当着全军的面大吵大闹吧,一时气的李定国兀自低头不语。
世上没有孰对孰错,只因看待事情的观点不同而有所差异,就像在一千个人眼里,就会有一千个诸葛、一千个赵云。
被杨志一说,李定国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两人各自闹着矛盾,互不答话。
一夜过去。
有斥候来到李定国面前禀报,“都尉,已经探明消息,我们的人已经摸清了黑山贼寇,于毒的窝点”。
听到斥候来报,李定国暗喜,沉声说道,“好,准备出发”。
斥候嗫嚅的又说道,“我们的人还探得,好几个贼首不满于毒所为,明日会齐聚于毒处向其要粮”。
“怎么不早说”,停下手中动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斥候,正愁找不到黑山贼首呢,一下子来这么多,这不是天赐大功么?
李定国哈哈大笑,大手一挥,“今日暂且休息一天,明日再战”。
昨日没有行动,今日又要等待,果然杨志多次前来找李定国理论,让李定国很是头痛,幸好因杨志刚刚提拔,资历尚浅,不要多做争执,这才悻悻离去。
又过一夜,有斥候来报,有四个头领,分别是浮云,杨凤,白雀、五鹿已经齐聚于毒所在的带黄山。
“嘿嘿,好家伙,几千石粮草就引来几大匪首,主公高招啊”,李定国摇着头自语道。
“通知杨都尉,即可出发带黄山!”
第二十八章 讨贼首胜
太行山、带黄山,于毒所部。
“哎呀,贵客登门,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于毒拱手笑眯眯的说道,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浮云,杨凤,白雀、五鹿四人各带着几百精锐汹汹势势的来到带黄山,由不得于毒不好心接待,没想到几千石粮草竟引来几头饿狼。
“嗬,于大首领做了这么大笔买卖,也不招待小弟一番,甚是小气哦“白雀率先说道。
“就几十石而已,小弟都不够塞牙缝呢”于毒连忙说道,一边恨得牙痒痒的,一边还得赔笑。
“呵呵,于大首领,明人不说暗话,几十石,需要这么大的动静么?”五鹿亦是跟着说道。
“只是小弟谨慎而已,如今壶关驻扎着上党的几千兵马,唯恐上当,这才不得已为之,没提前通知各位,小弟在这里给各位陪个不是,原谅则个”于毒对着四人拱拱手说道,心里暗骂自己为了小心,出动了大批人马,引得众人注意。
“怎么,这就是于大首领的待客之道?”魁梧的浮云挥舞着壮实的手臂说道。
“诸位大驾观临,小弟受宠若惊,怎敢怠慢,快请上座”于毒陪笑道。为了几百石粮草,若了一身骚,真是倒霉。谁让现在太行山,粮食不接,秋粮尚未成熟,余粮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为了几石粮食大打出手的亦有,何况这几百石粮草,众人不眼红才怪。
众人吵吵闹闹,唯独一旁的杨凤,眯缝着眼睛,看着众人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山门外,李定国和杨志带着军马,循着踪迹找到了带黄山来到了于毒藏身的地方。
“就是这儿?李定国指着寨门上巡逻的稀稀拉拉的几人问道。若不是有标记,已经有人尾随来过,谁能想象这不起眼的小山竟藏着一座几千人的大山寨,山门陡峭易守难攻,现在仅仅只几个人,容不得李定国不怀疑。
“是这里,上前来打探的时候人还是很多的,”斥候确定的说道。
“为什么现在人这么少?”杨志也是疑惑问道。
“这个属下真的不知道”斥候一脸迷惑。
“管他呢,上去一探不就知道了吗?李定国大手一挥说道。
区区一窝贼寇怎能放在心上,李定国一马当先,手提长枪越奔而出。
“哎,李都尉当心有诈!杨志提醒道。
听到杨志的提醒,李定国也留了个心眼,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谨慎的向前走去。
远远的就有寨门上的守卫就看见有人前来,大声喝道
“来着何人,速速报上姓名,否则休怪我等箭下无眼!
李定国也不答话,径直冲了上去。
“速速通报大首领,敌袭!”领头之人一边吩咐通知于毒,一边下令放箭。
因为人少,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支箭矢射向李定国。
李定国也不躲避,手中长枪随意一挑,就将射来的箭矢挑离身边。稀疏的箭矢没能阻止李定国前的步伐,几步就来到了山寨门前,手中长枪插住木质的山寨大门,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喝一声,刹那间木制大门吱吱呀呀,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土崩瓦解,木屑横飞,惊得黑山贼大呼小叫。
李定国挑开大门,也看到了聚集在中心争论的人群,随即晃晃手中长枪示意杨志。
看到李定国安然无恙,杨志率领众人也冲上了山寨。
守卫的大呼小叫,木制大门的土崩瓦解惊动了正在讨价还价的几个头领。
“怎么回事?于毒拉过一个头目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头目露出惊恐委屈的表情。
“废物!”一把将头目扔了出去。
“头领”有官军打上来了。一个守卫气喘吁吁的跑来说道。
“官军?你奶奶的,于毒你哄骗我等?脾气暴躁的浮云,一把提起纳闷的于毒,扯到自己巨大的头颅面前,凶神恶煞的瞪着。
“我要是知道,我还会在这儿么”于毒也是气恼之极,挺着脖子怒声说道。
“这肯定是官军的诡计,否则哪能轻易的得到这些粮食,我们上当了!于毒大脑急速飞转说道。
就在大伙儿质问于毒的时间,后面的大部队也跟了上来,李定国,杨志大踏步走在前面。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儿吵闹!李定国手提长枪停在距于毒等人十步远的地方讥笑着说道。
“兄弟们,避无可避,咋们放手一搏,一起冲出去!看到这么多官军包围过来,于毒豪气万丈的说道。
李定国一袭白衣,风度翩翩,手中提着一杆长枪,枪尖在日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白光,映衬着李定国的脸庞更加的清澈,好一个威武将军。
“走开,!体格魁梧满脸胡子的浮云拨拉开于毒说道”你这俊俏的小娃娃不在家里暖被窝,跑着干啥来了,乖跟我回家去“说着脸上露出一股****的表情”我还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娃娃呢?完全无视李定国手中的长枪。向着李定国走来。
“哈哈哈!!围观的贼寇们大笑着,一瞬间似是忘记了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若是浮云看到李定国枪挑山寨大门的情景,他也许会吓得两股颤颤不敢去看李定国,他是幸运的没有看到那一幕,大笑着深处毛茸茸的大手抓向李定国。
玉面寒枪,李定国完全继承了李成的一切,人如其人,枪如其名。
长枪出手,笑声戛然而止,浮云仿佛看到一条毒蛇盯住了自己,让自己动不得分毫,一股冷汗涌上心头,两股之间泄出一股赤黄的液体,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就一感觉飘飘欲仙了。
长枪飞速的穿过浮云的喉咙,用力一挑,浮云硕大的身体就被摔在了天空上,洒下一串串晶莹的水珠,落在呆滞的黑山贼寇的脸上,下雨了么?
“贼众们惊呆了,不由自主的去舔落在脸上的水珠,于毒、杨凤、白雀、五鹿惊呆了!
“咚的一声,浮云硕大的身体落了下来,立刻就砸死了几个倒霉蛋,也砸星了四人。
不知于毒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大喊着杀啊!
见李定国勇猛,杀向站在一边的杨志,送上门的鱼儿,岂能错过,手中朴刀顺着于毒脖颈就划了过去。杨志的刀,可是吹毛断发的,何况于毒的脖子,“咚的,身体落在地上,于毒圆睁着眼睛的头颅咕噜噜的滚开,大股的血液顺着脖颈喷了出来。
白雀、五鹿双方互看了一眼,扭过头,一起举起刀向着李定国扑去。
李定国毫无惧色一枪一个,白雀。五鹿双双毙命。
杨凤见事态不好,悄悄的躲在了人群。
第二十九章 残暴点大涨
上党壶关,张元正在静静的看书,一点也不担心二人是否顺利,话说回来,若是他们二人都会失败的话,张元去了也不是白费力气吗,想那嘛多干嘛,不过是杞人忧天。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李定国击杀武将,浮云:统率26,武力78、智力14、政治6.”奖励宿主残暴点7点,宿主现有召唤点10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杨志击杀武将,于毒:统率43,武力75、智力42、政治28.”奖励宿主残暴点8点,宿主现有召唤点18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李定国击杀武将,白雀:统率37,武力66、智力38、政治16.”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召唤点24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李定国击杀武将,五鹿:统率39,武力67、智力36、政治20.”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召唤点30点。
浮云、白雀、五鹿这是什么鬼?于毒到是听说过,好像是黑山贼寇的一方首领,看来他们这次是一网打尽了,张元欣慰的想到。
“看见了没有,反抗就是这样的下场”几个首领都被击杀,李定国长枪指着地上几个血淋淋的人说道。
“我们都是上党张太守的兵马,只要你们投降,我们家太守说了,会安排你们的家人及其亲友去上党生活,并且给你们分配良田,让你们过上安逸富庶的生活,不用再过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也不用这样胆战心惊的过日子,杨志也说道。有了干劲,主公信任,杨志不在那么颓废。
“你们愿不愿意”李定国适时地站出来高声问道,在众人的眼里,李定国已不是那个俊俏的少年郎,而是一个恶魔,一个很大很大的恶魔。
“愿意,愿意,众人胆战心惊回答着。
“有什么疑问的地方,你们可以问”杨志说道。
“那么,我们以前都杀过人,怎么办?”有人小声的问道。
“以前上过战场的可以留下加入我们,也可以回家种地,只要你们以后不在不犯错,我家太守大人有大量,是不会再追究的”李定国神气的说道。
接受投降一切很是顺利,谁不想过安稳的日子,谁不想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谁不想一年有个盼头。除了几个悍匪闹事,被李定国砍了以儆效尤,其他的都欢天喜地的跟着李定国他们下山,之后两人分头行动,聚合了于毒等五人的部落,总计有五万多人浩浩荡荡的向着壶关进发,只是二人都不知道的是,杨凤悄悄的跑了。
过了两日,张元早早的就候到壶关东门迎接二人的到来,这次二人剿匪成果巨大,给上党增加了近五万人口,笑的张元合不拢嘴。
“主公,你一直笑个啥”樊梨花打趣道。
“你懂个屁,人口就是财富,就是资源”
“我怎么只看到麻烦拖累,这么多人一下子加入到上党,事情不多才怪呢?樊梨花道
“以后你就会慢慢发现的,呵呵”张元笑着
“哎,主公他们来了,下次一定要让我前去”樊梨花指着远处黑压压的人群,不忘央求下次让他出征。
“好好,下次一定”知道樊梨花憋了很久,张元满口答应。
“属下(李定国、杨志)见过主公,二人来到张元的面前,齐声说道。
“快快请起,我的二位大功臣”张元笑眯眯的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搀扶起两人,仔细打量着,李定国还是一袭白衣,一尘不染,好像风流偏偏的公子哥在游山玩水。杨志还是一身褐色的衣服,仔细看去,变得更加干练且开朗许多,杨志的变化好大啊,张元内心暗暗想到。
勉励了二人一番,一起来到壶关城内,张元吩咐厨师好好做了一顿,招待了二人。
席间
酒足饭饱之后。细细聆听了二人的汇报。
“这次你们战果辉煌,我甚是欣慰,在这里谢过诸位,来我敬各位一杯,举起手中的酒杯,张元一饮而尽,三人也纷纷拿起酒杯饮干杯中的酒。
“这次你们二位出了点小的不愉快,我希望不要因此给你们两人造成矛盾,你们也没有孰对孰错,只是观念不一样罢了,我只希望你们在以后能够精诚合作,群策群力,遇事多和同僚商量,不要一意孤行。
“主公这次是我的不对,我自罚一杯,请罗统领不要介怀”李定国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主公,我.....,“杨志结结巴巴的不知所措,站起来说道”我也自罚一杯“
“好好,只要你们二人冰释前嫌,我心里甚是高兴,来来大家一起干了这杯酒,”
“干”
“主公,没想到这些贼窝这么有钱,粗略统计不下五千金那”李定国夸张的语气说道。
“多是黄巾战乱时期劫掠富户聚集而来,这些年来,周边地区多有防备,他们有钱而无法买粮,实属应当。
“现在上党百废待兴,既要安顿这些人口,还得招募工匠打造兵器铠甲,这些钱远远不够,还得依靠诸位齐心协力。张元感叹道。
“现在秋收即将来临,我希望诸位再接再厉,彻底清除上党周围的黑山贼寇,还百姓一个安宁,同时也扩大我们的战果,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
“取得成就是一方面,重点还得在士卒的训练上下功夫,我要你们把他们锻炼成百炼精兵。”
“但听主公吩咐”
“好”
“这次有多少人加入到我们的队伍中来?张元问一旁的杨志。
“道目前为止,有1500人,”杨志想了下说道。
“好,继续动员,这些人都是多年悍匪,回家种地很是可惜,只要我们能积极转化,必定能让我们的战力大大增加,说不定年秋就会有一场恶战,我们要加紧努力增加我们的实力。
‘诺“
“好,下去准备吧,明天你们又要进山了,嗯,杨志这二次留下负责新招募士卒的训练,一边配合接樊梨花、李定国,一边联络赵普,将这五万人口安顿好,不要出现暴乱。
“诺”
“嗯,下去准备吧!
第三十章 再招贤臣
五万多人的加入,让上党到处透着热闹,有亲戚的投亲靠友,没亲戚的,张元安排以一个村为单位,每个县安置十来个村庄,上党十三个县,都有他们的踪影,也防止他们可能的聚众作乱。这下彻底忙坏了李定国和王郡丞,李定国不但要忙着整顿军务,还要负责各县的调查摸底,还要负责下山民众的安置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王郡丞挺着老迈的身躯,也是忙的不亦乐乎,这么巨大的工程,王郡丞也是一生遇到的最为宏大的,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在上党这架马车上工作了大半辈子,晕晕碌碌,能在即将卸任的时刻,干出一番大事来,老人家乐得合不拢嘴。
五万人的加入同样耗尽了张扬积攒多年的积蓄,粮食告荥,张元随机安排人,拿出征缴来得银两赶赴荆州、益州买粮,同时还要加紧打造兵器铠甲,钱也是捉襟见肘,刚刚过了一把暴发户的瘾。樊梨花、李定国继续在太行山扫荡,源源不断的人口继续通过壶关加入到上党军民的行列。
太行山,樊梨花李定国二人干的热火朝天,二人相互配合,齐头并进,闹得太行山南麓鸡犬不宁,有了以往的经验,追寻太行山贼寇也不是那么的难了。
“叮咚,宿主麾下谋士赵普治理上党取得明显成效,奖励宿主仁爱点40点,宿主现有仁爱点40点。
“苦头领,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杨凤苦着脸劝说着斜卧在虎皮椅子上的苦晒。
“哼,我为什要走,他们是妖怪还是啥的,看把你们给吓得”苦晒喝着美酒懒洋洋的说道。
“我的苦大帅啊,你是没见过他们的凶狠,浮云很厉害吧,于毒很厉害吧,一枪一个,干净利索,杀人好像杀鸡一般轻松”杨凤苦苦劝说着。那天偷偷的溜走之后,杨凤也不敢回到自己的山寨,来到离壶关更加远的好友苦晒处躲避,谁想接二连三的消息传来,上党军仍然疯狂的向着深处推进,好几个小寨子已经被招降了,意识到这里迟早会被上党军打上门来,立刻劝说苦晒迁移。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是官军我们是贼寇,硬碰硬对我们不利啊”杨凤耐心的解说着,这是杨凤最后的希望,太行山内弱肉强食,自己已经失去了山寨,若是连最后的寄托的希望都破灭了,杨凤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要有苦晒的这些人马,到了太行山,哪里都有人热情的欢迎。
“以前我们不也和官军打过吗,怕什么”苦晒随意的说道,苦晒也很苦啊,他也知道自己最多就于毒的实力,虽说人心隔肚皮,尔虞我诈随处可见,都到这个地步了,老朋友也不会骗自己的,可是要是自己带着山寨搬迁在太行山上无异于羊入狼群被吞的一丝骨头也不会留下,走也不行,留下也不行,苦晒很是犹豫。
“你走吧,我是不会走的,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何能耐!苦晒故作坚强的说道。
“哎,保重!见劝说不动苦晒,杨凤只能道一声珍重,上党的军马就要杀来了,再不走,就再也走不掉了。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樊梨花击杀武将,苦晒:统率41,武力73、智力42、政治30.”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残暴点36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樊梨花击杀武将,杨凤:统率41,武力67、智力53、政治30.”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残暴点42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李定国击杀武将,司隶:统率44,武力76、智力25、政治17.”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残暴点48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樊梨花击杀武将,平汉:统率51,武力70、智力45、政治33.”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残暴点52点。
“叮咚,宿主麾下武将李定国击杀武将,大计:统率49,武力77、智力39、政治26.”奖励宿主残暴点6点,宿主现有残暴点58点。
“呵呵,看来这次瞄准太行山不错哦,不仅平白得了好几万人口,几千兵丁,大量金钱,而且磨炼了军队,更是得到了这么多残暴点,这是张元万万没想到的。
看来又可以抽取一名人才了,现在摊子大了,事情多了,各方面空缺很多可用人才,像上次那样,张元急于杀鸡儆猴,可是自己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现在各方面的事情比较多,张元急需要一名政治型的人才来为自己梳理上党政务,李定国赶鸭子上架,很多军中的事情,也是拖慢了很多,有了政治型的人才,就可以为自己打理好后方让自己专心于前方。
“系统,给我抽取一名人才!”
“请宿主选择武将的侧重范围进行抽取”系统说道
“政治”,张元不假思索的说道。
“请宿主选择抽取的点数”
“将仁爱点全部转换为残暴点,抽取一名侧重于政治的人才”,
“叮咚,抽取成功,请宿主查看,当前剩余残暴点数8点,仁爱点0点”
“恭喜宿主成功抽取人才——解缙,统率54、武力32、智力85、政治85。初始忠诚20,当前植入身份为壶关主记
解缙(1369年-1415年),字大绅,一字缙绅,号春雨、喜易,明朝吉水(今jx吉水)人,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中进士,官至内阁首辅、右春坊大学士,参预机务。解缙以才高好直言为人所忌,屡遭贬黜,终以“无人臣礼”下狱,永乐十三年(1415年)冬被埋入雪堆冻死,卒年四十七,成化元年(1465年)赠朝议大夫,谥文毅。
解缙自幼颖悟绝人,其文雅劲奇古,诗豪宕丰赡,书小楷精绝,行、草皆佳,尤善狂草,与徐渭、杨慎一起被称为明朝三大才子,著有《解学士集》、《天潢玉牒》等;总裁《太祖实录》、《古今列女传》;主持编纂《永乐大典》;墨迹有《自书诗卷》、《书唐人诗》、《宋赵恒殿试佚事》等。
解缙才气横溢,下笔不能自休,是明朝有名的“神童”,记得曾今看过一部专门以解缙为主题的电视剧,解缙的才能很是牛叉的,没想到现在残暴了出来,管你是大明首辅,还是神童,在我这儿,是龙你的给我卧着是虎你的给我趴着。
解缙的才能还是干干的,不管是历史上,还是通过数据分析,解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完全能解眼前的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