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幻想穿越系统
林阳是一个网络写手,写了几本武侠小说,然而却是不温不火,每个月的稿费只够吃饭和水电费的。可即便如此,林阳还是不想放弃,因为林阳从小是看武侠小说长大的,这是他的梦想。林阳每天都要写一万字左右,写手这个行业,若没有过人的天赋,就只能用勤奋来微微弥补了。
林阳从早码字到晚,抬起头一看,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这才揉了揉眼睛,准备歇息一会儿,晚上再写。
林阳习惯性的打开网页,看看有什么新闻,这是林阳的放松方式之一,不然天天绷紧神经写作,人极其容易变得心情不好。
林阳看了看最近的新闻,一则消息引起了林阳的注意。
“狮子座流星雨今晚来袭!”
林阳继续看下去,原来现在是十一月份,每年这个时候,地球轨道都会与坦普尔.塔特尔彗星的轨道相交,从而出现狮子座流星雨。
这颗彗星环绕太阳的周期是33.3年,在围绕太阳公转的时候,会不断抛洒着自身的物质,在行进的轨道中留下或稀疏或密集的碎片颗粒。当地球轨道穿过它的轨道时,碎片就会划过大气层落到地球表面,这一穿越过程中产生的摩擦阻力让彗星碎屑变得炽热,进而化身火球,成为美丽的流星。
林阳心道:“我不就是狮子座的吗?看来真是缘分,待晚上去楼顶看一看,顺便许个愿,早日得证大神。下次再想见,就是三十三年后的事情了。”
林阳怀着期待的心情,晚上也不想码字了,默默等待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林阳终于等到了。
林阳向星空中的狮子座看去,只见一道道璀璨明亮的流星从狮子座出发,在空中划过,闪耀之极。
林阳双手合十,神态相当虔诚,低头向狮子座祈祷道:“祝愿我早日得证大神!”
然而,就这一瞬间,一颗流星迅速向林阳冲来。
林阳还没来得及抬头,流星便呼啸而过,正中林阳胸口。
在昏迷前,林阳最后一个意识是:“不带这样玩我的!我还没有成大神啊!”
由于林阳的父母都在外地,也没有人发现,林阳便在楼顶晕了一晚上。
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一缕阳光照在林阳脸上,林阳这才悠然醒转。
林阳不愧是写手,见过多次被流星砸中,从而穿越的桥段,醒来第一反应便是检查四周。
林阳环视一眼,发现自己还在阳台上,不由得有些纳闷了。
“我被流星砸中了,竟然毫发无损,真是奇怪!不对,我身上还没有检查!”
林阳又迅速向自己胸口看去,只见胸口的衣服出现一个大洞,一个流星印记宛如纹身一样,浮现在自己胸口。
林阳伸手向流星印记摸去,并没有任何异常。
“莫非这是什么宝物?要用意念沟通!”林阳思索道。
林阳聚精会神,脑海中用意念询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瞬间,林阳脑海中出现一道声音:“我不是东西!我是幻想穿越系统的器灵!”
林阳不由得一喜,老天开眼,我也有系统了,哈哈,幻想穿越系统,一听这名字就很拉风,穿越众牛逼不解释。
“那什么器灵?你现在是认我为主了吗?是不是我想穿越去哪儿都可以?我穿越了还可以回来吗?”
林阳以意念,一下子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准确的说,你只是我暂时的宿主而已。只要能量足够,可以随意穿越你幻想的位面,当然也可以回来。”器灵回答道。
“我幻想的位面?这是何意?能量又是哪一种?”
“按照你这个位面的说法,你幻想的位面是指你曾经看过的电影。能量有许多种,你现在可以提供的便是你的气血。若是你修炼了,内劲,真气,法力都可以。”
“我如果进入了电影世界,被击杀了怎么办?”
“宿主可以放心,当宿主遇到必死之局面的时候,系统就会自动吸收宿主的气血,脱离位面,回到现实。不过若是宿主气血不足,不足以提供穿越的能量,系统也无能为力了。”
“是不是越高级的位面,需要的能量越多?还有,我如果去了电影位面,时间流逝和现实是一样的吗?”
“这一点,宿主可以放心,系统会吸收时间之力,维持电影位面和现实的时间流速比例,电影世界一年,现实不过一天。宿主若想再更改流速,就要消耗时间之力了。”
“我又没有修炼什么时间法则,怎么会懂得时间之力?”
“宿主的寿命便是时间之力的体现,宿主消耗寿命,便是等同于提供时间之力。”
“那为什么系统不能够自己吸收空间之力,来进行穿越,反而要我提供能量?”
“那是因为系统没办法吸收空间之力,空间之力只能够利用,不能够吸收。宿主提供能量,系统打通空间,便是对空间之力的利用。”
“系统一般都有任务发布,奖励领取以及物品兑换等,是不是这样?”
“对不起,系统能量不足,暂时关闭了这种功能!”
林阳皱眉道:“如何恢复?”
“要恢复,需要能量,以宿主现在的水平,便是吸干宿主的气血,也是能量不够,请宿主努力修炼!”
“恢复好了之后,如果发布的任务,我没有完成怎么办?”
“宿主规定时间内没有完成任务,系统会自动吸收宿主一定的能量,并将宿主带出该位面,并永久失去该位面的进入权。若是宿主实力太差,有可能被吸干的危险。”
“你是谁开发的?又是如何来得我这里的?”
“本系统是神河星系的产品,本系统的研发者,突发奇想,提供能量,将此系统抛入星空,系统能量耗尽,才降落在宿主身上。”
“原来如此,那么我现在想穿越的话,系统可有什么建议?”
“请宿主放开幻想位面的记忆,系统读取后,会根据宿主的实力,来选择最适合宿主的位面。”
林阳迅速把自己看过的电影,在脑海中一一想起,片刻后,系统的声音传来。
“以宿主现在的实力,建议去民国之后比较和平的位面。”
第二章 叶问2
林阳想了一下,比较适合的应该是叶问2电影了。
叶问2开场是1950年,叶问一家在香港落脚,叶问初来乍到,生活艰辛,幸得时任报馆主编的好友梁根相助。梁根把天台借给叶问,用作教咏春拳之场地。可惜咏春拳对香港人来说却是闻所未闻,开班多天仍无人问津。
这就便宜了林阳,只要交一些学费,叶问定然愿意传授咏春拳法,没有比这种情况还容易的拜师了,换作其他时候,想学正宗功夫,要困难无数倍。
林阳现在不会功夫,想利用幻想穿越系统前往叶问2的位面,就必须消耗一定的气血。没奈何,林阳连喝三天的老母鸡红枣汤,又花费积蓄去买了两个金手镯,准备了一套民国的衣服,这才催动幻想穿越系统。
刺目的白光一闪,包裹着林阳。下一秒,林阳就消失在原地。
待林阳睁开眼睛的时候,陡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小巷子内。
林阳走出小巷子,来到一个较为热闹的商业街。
商业街的建筑大部分都是低矮的平房,最高的楼房也不过四层高。林阳看了看街道上的行人,大部分人面色菜黄,穿着破旧,显然是贫困兼营养不良。
林阳找到一个当铺,把金手镯给当了。此时黄金价值很高,很少有人愿意当黄金的。林阳怕当铺宰客,便用英文和中文都说了一遍,说起来也是悲哀,此时香港虽然名义上属于中国,实则是英国在统治。当铺掌柜见林阳竟然会英文,怕是和洋人有关系,爽快的按金项链实际价值给林阳换了,林阳因而换得了五千块港币。
林阳虽然知道叶问在梁根的天台,但不知道具体地点,好在闹市的墙壁上贴了招生的小广告,写明是九龙深水涉永隆街道一五九号。林阳问了几个路人,倒是很顺利的便找到了位置。
此时正是上午,天气很好,天台上放满了晾衣杆,到处是宽大的被单,挡住了林阳的视线。
林阳拨开两条床单,看到后方开着的库房铁门,大喊一声:
“叶师傅在不在?”
叶问在里边库房听得声音,急忙快步而出。
叶问见得林阳年轻陌生的面孔,问道:“我就是叶问,你是来学拳的?”
“叶师傅好!”
林阳一抱拳,恭敬道:“正是!弟子林阳,久仰师父大名,特来拜师,还请叶师父成全!”
“没问题!”叶问一口答应道,随即搓搓手,有点羞涩道:
“那个,先交学费!”
。。。。
现在的叶问果然穷困,为了学费,连林阳的来历问都不问一声,就肯教。
林阳拿出五百块,叶问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一个月五块就可以了,用不了这么多。”
林阳知道叶问是实诚人,把钱塞到叶问手中,笑道:“多的就当弟子孝敬师父好了!”
叶问还待推辞,林阳继续道:“师父何必见外,我孤身一人来到香港,吃住都没有着落,还要劳烦师父帮忙呢。”
叶问听林阳如此说,道:“好!那师父就收下了。你以后就跟为师一起吃好了,至于住的,我问问房东,应该还有多余的房间可以租的。”
林阳自然没有意见,笑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师父还是先带我找好住处,下午再教拳吧。”
叶问颠沛流离久了,深表赞同。
两人便回了叶问的家里。
叶问的妻子张永成见叶问上午就回来了,奇怪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叶问一侧身,指着身后的林阳,笑道:“永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收的徒弟林阳,他刚来香港,我带他来问问房东还有房子租的没?”
林阳笑着跟张永成打了一个招呼:“师娘好!”
张永成见林阳彬彬有礼,又是雪中送炭,好感倍增,回应道:“你好!”
叶问道:“永成,林阳以后就跟我们一起吃饭了,中午你多做点,一会儿我陪林阳去买一些生活用品,顺便买点菜回来。”
叶问一边说,一边拿出五百块钱,给了张永成四百,自己留了一百。
张永成见叶问一下子多了五百块,也是吓了一跳,她是聪明人,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林阳给的,当即对林阳投以感激的目光,谢道:“你有心了!”
林阳笑道:“师娘客气了!应该的!”
叶问和林阳告别张永成,找房东又租了一个房子,然后去外边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又买了一只烧鹅,一篮子鸡蛋和一些蔬菜水果。林阳抢先付款的速度相当快,又搞得叶问很是不好意思。
托了林阳的福,三人中午倒是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饭后,林阳本想帮忙收拾的,却被张永成拒绝了,按张永成的说法,那便是男主外,女主内,这些都是女人的事情,男人不要碰。
林阳心道,我一个人的时候还不是经常自己动手,不然就没得吃。可是却拗不过张永成,只好作罢。
叶问泡了一壶茶,道:“阿阳,你师娘她就是这样的,你坐下,陪为师说说话。”
林阳笑道:“好的,师娘如此贤惠,师父真是好福气。”
叶问听林阳如此夸赞张永成,这比夸他还要让他高兴,笑容满面,道:“那是,那是!阿阳,我看你谈吐斯文优雅,应该读过不少书吧!怎么一个人跑来香港了?”
林阳当然不能据实相告了,略做思索,回道:“我读过十几年书,国内形势不是很好,战争时期家园沦陷,我父母也不幸去世,这才离开了家乡。”
叶问想起自己在佛山的家,深有同感,不过好在他家人都没事,只能一声叹息:“哎,战争害人啊!”
张永成听得两人的对话,走了过来,啐道:“你啊,没事问这么多做什么。”
张永成责备完叶问,又安慰林阳道:“阿阳,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以后师父师娘就是你的亲人。”
林阳心里暗道:“对不起了,老爸老妈,还有师父师娘,你们就当我编的谎话是过眼云烟。”
林阳心里如此想,面上却是假装哽咽道:“我知道!好在战争结束了,以后大家都能好好生活了。”
叶问拍了拍林阳的肩膀,男人之间不用太多的话语,这动作就表明了彼此的意思。
叶问倒了两杯茶,和林阳饮用了,便带着林阳回了天台,开始教授林阳咏春拳。
第三章 咏春拳
永隆街一五九号天台上,叶问并没有急着教林阳,而是先告诫道:“阿阳,你既然读了不少书,想必知道文德。武术也一样,那便是武德。我们咏春拳既可以用来强身健体,也可以用来防身,但是切忌好勇斗狠,恃强凌弱。”
林阳记得电影中黄粱拜师的时候,叶问一开始并没有这么说,而是见黄粱年轻气盛,性格冲动,打架惹事之后,才仔细告诫提点。可见叶问是真心把林阳当嫡传弟子看,一开始就严格要求,仔细提点。说起来,林阳言谈有礼,读书又多,倒是很符合叶问的脾气。叶问自己从小便是富家子弟,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林阳和他有相同的地方,更何况林阳很有孝心,叶问自然对林阳另眼相待。
林阳何等心思,自然知道叶问一来就提点他,是真心接纳了他,当即回道:“师父放心,弟子知道,定不让师父失望!”
叶问笑道:“好!我们咏春拳是一种集内家拳法和近打于一身的拳术,要求手、腰、马、心、意、劲整体合一。强调以“心”指挥“意”,以意引导手、腰、马运动,从而形成整体合一。基本手法以三傍手为主,还有挫手、撩手、破排手、沉桥、粘打。主要步型有四平马、三字马、追马、跪马、独立步等。手,腰,马为师可以手把手指导你练习,但是心、意、劲却没有办法直接说出来,为师演练,你只能从中领悟。”
叶问说完,便把手法,马步一一演示。
叶问演示完,问道:“阿阳,你记得多少?”
林阳见叶问演示完,一招一式,竟然全被自己记下来了,暗道:“难道系统读取了我部分记忆,还有改善我记忆力的作用?这特么的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楚,简直跟过目不忘一样。电影中叶问可没有跟黄粱教的如此仔细,看来这是跟我开小灶啊。”
林阳急忙回道:“师父,我都记下来了!”
叶问听林阳如此说,沉下脸道:“阿阳,记得多少就是多少,不记得为师再教你就是了!”
林阳见叶问不相信的神色,严肃道:“我真的都记下来了,师父若不信,弟子可以打一遍你看下。”
叶问见林阳不像是说谎的模样,半信半疑道:“那你打一遍为师看看!”
林阳便将叶问刚才演示的手法,马步一一打出,除了姿势没有叶问优美之外,果然是一模一样。之所以没有叶问打的好,是因为林阳没有叶问熟练,而且林阳的身体素质跟不上。
叶问张大了嘴巴,吃惊道:“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林阳自己也没有搞清楚,挠挠头,回道:“我记忆力是比较好,是不是过目不忘,我就不知道了!”
叶问赞道:“有如此天赋,你学什么都比常人快,看来为师运气真是不错。不过你身体素质差了点,只要勤修苦练,要超过为师指日可待。”
“我听说习武之人有一种药浴,可以改善体质,不知师父可会配置,弟子还有钱,应该足以支撑习武所用。”林阳问道。
叶问好奇道:“这你也知道?为师的确是会配置汤药,不过为师要先看看你的承受能力,你先练习马步,练完之后,为师带你去药店购买药材,晚上就可以用了。”
林阳便依言,蹲了一下午的马步。
林阳自己是写武侠小说的,当然知道蹲马步是基础,有此机会,林阳哪肯错过,当即老老实实的蹲了一下午。
虽然林阳很有耐力,但受限于身体素质,一个小时下来,便要停下歇息半响。
叶问看林阳蹲马步的动作,心里很是满意,除了身体素质差一点之外,林阳再没有缺点了。蹲马步的时候,叶问纠正一遍,林阳便可以保持住标准的动作,而且极具耐力,意志力强,直到坚持不住才停下来。
如此,一下午悠然而过,傍晚的时候,叶问带着林阳去药店购买了一些药材,这才和林阳一起回了家里。
林阳表示自己不差钱,又购买了大量肉食。
晚饭时候,叶问的儿子叶准回来了,倒是因此吃了大餐,对林阳是感激不已。
晚饭之后,叶问便熬煮了一罐汤药,拿到林阳房间,倒进一大桶温水里。林阳第一次泡药浴,叶问不放心,便在旁边盯着。
林阳泡在木桶里,只觉得药力被吸收到体内,酥酥麻麻的,白天蹲马步的疲惫之感,慢慢的被扫空。
叶问见林阳没什么问题,便回了自己房间。
林阳泡完药浴,只觉得懒洋洋的,很是舒服,倒床便睡。
叶问满脸笑容,回了自己房间。
张永成见叶问从傍晚回来,一直是满脸笑容,奇怪道:“阿阳帮了我们大忙,你也不用这么高兴吧?”
叶问笑呵呵道:“你是不知道,阿阳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又肯吃苦,意志力强,还有文化,假以时日,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张永成道:“那你要细心教导,千万不可耽误了人家。”
叶问笑道:“那是当然,如此良材,又对我们有恩,我岂会不尽心。时候也不早了,先休息吧!”
林阳自然是不知道叶问和张永成的对话,他正睡得舒坦。
第二天一大早,林阳便醒了,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林阳见叶问还没有起来,便在房间又开始练习手法来了。
林阳练习了一会儿,约摸着时间,叶问应该快起来了,便去买了一些早餐回来。
叶问见林阳如此有孝心,心里更是满意了。
吃过早饭之后,两人又回到了天台。
叶问让林阳先是演练马步,林阳演示一遍,动作很是标准。叶问便又让林阳演示手法,林阳便把手法打了一遍,叶问又纠正了一下细微之处,便让林阳上午练习手法。
林阳正是精力充沛,挥舞的虎虎生风,倒真有几分模样。
林阳练习手法的时候,三姑瘸着腿,端着木盆上来晾衣服,正看见林阳在那,笑道:“叶师傅,教徒弟啊?”
叶问笑着回应道:“是啊,三姑,这是我昨天收的徒弟林阳。”
林阳也打招呼道:“三姑好,要不要我帮你!”
三姑见林阳如此客气,笑呵呵道:“阿阳一表人才,心肠还如此好,叶师傅,你真是收了个好徒弟啊!”
叶问满脸笑容,道:“是啊!阿阳很不错。三姑,我来帮你,阿阳在那练拳,脱不开身。”
叶问说完,便从三姑手里接过木盆,把衣服晾好。
三姑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儿,这才笑眯眯的离去。
第四章 黄粱
林阳练了一上午的手法,叶问对于林阳的进度相当满意,赞不绝口,虽然还没有形成本能,但已经像模像样了。
中午时分,林阳又买了大量肉食,补充消耗。
待林阳练完马步和手法之后,虽然还有待加强练习,但动作已经是很标准了。叶问便开始教林阳咏春拳的连套打法。
“我们咏春呢,是攻守合一的,一攻一打,以最短的时间去击倒对方。”
“看,这就是摊打!”
“连消带打,日字冲拳!”
叶问一边说,一边演示,林阳看去,叶问每一个动作都是手,腰,马合一,浑然一体,无懈可击。
林阳按照叶问的教法开始练习,这一回,速度要慢得多,林阳虽然能打出和叶问一样的招式,但是没有浑然一体的感觉,这是因为林阳练习时间短,没有把手,腰,马融为一体。
叶问终于找到了一点自信了,不然什么都是教一遍就会,他觉得自己和林阳对比起来,非常有挫败感。
林阳按照叶问的提点,慢慢调整,花费了三天时间,这才慢慢摸索到窍门,虽然还是很生疏,但毕竟踏出第一步,后边便是熟练的过程了。
五天后,叶问见林阳摸索到了窍门,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便可以传授林阳心,意,劲合一的法门。
叶问解释道:“心,便是我辈武者的信念;意,在心的驱使下,控制你的动作;劲,便是力道,把你的攻击发出来。”
叶问说完,调整好状态,林阳只觉得叶问身上仿佛流露出一种气势。
在林阳的注视下,叶问猛的一拳轰出,一块木板被叶问打成碎片。
叶问道:“你感受到没?要用心领悟!”
林阳点点头,道:“师父的意思是要有强大的信念,以信念配合身体,把力道打出去。”
林阳说完,回想起刚才叶问的状态,若有所悟,沉浸在这一刻里,林阳也是猛然一拳轰出。
“砰”的一声,只见木板裂成两块。
叶问不想林阳第一次就能打出这种效果,吃惊道:“你如何做到的?”
林阳醒转过来,道:“弟子怀着无坚不摧的信念,凝聚拳力于一点,打了出来,就是这样。”
叶问赞道:“你领悟力也如此强悍,真是难得。只是你功力尚浅,所以力量不足,再过几年,为师就不是你的对手了。你既然把握住了窍门,经常练习,每一击都能够发挥出这种水平,你的拳法就登堂入室了。”
林阳谦逊道:“都是师父教得好!”
接下来的五天,叶问又把打木人桩练习的办法,百斩刀法以及棍法都教给了林阳。在叶问看来,以百斩刀法威力最强。百斩刀法便是电影中叶问在鱼档打斗所用的刀法。而林阳却是有不同的看法,棍法也很厉害,如果用的是铁棍,和刀法对战,感觉用短刀很吃亏。
依仗着不俗的记忆力,林阳十天时间便把叶问全身的功夫都记下来了,剩下的事情便是勤修苦练,融会贯通,再经过实战,便可以称为高手了。
林阳白天修炼,进补了大量肉食,晚上又泡药浴,花钱如流水。所谓穷文富武,林阳是彻底领会到是什么意思了,十天时间,林阳便花了一千块。扣除已经给了叶问的五百块,如今只剩下三千五百块了,意思是说,林阳想继续如此修炼,就还能够坚持三十五天,就得想办法了。
不过这十天,林阳收获也是巨大。他的气血经过练武和药浴的双重作用,起码增强了两倍。论战力,寻常三五个大汉,都不是林阳的对手了。以林阳的领悟力,时间越久,他融会贯通的越多,战力只会成倍的增长。
至于金钱,林阳心里嘿嘿一笑,他不是叶问那样的实诚人,洋鬼子在香港的土地上欺压中国人,正是适合被抢的对象。抢洋鬼子的钱,林阳毫无心理压力,除了习武之用,还能够用来帮助周围穷困的百姓。
林阳算算时间,黄粱也应该来了。黄粱此人虽然年轻气盛,但比较服气能够打败他的人,正是不错的小弟。
这一天上午,林阳正在天台上练拳,果然,黄粱拿出传单,戴着帽子,背着背包,一声休闲装扮,跑了上来。
由于林阳在练拳,叶问不急于用钱,对于再收徒一事也不急迫,便没有立马从库房里出来。黄粱看了一会儿,直到林阳收拳。
林阳笑道:“你是来学咏春的?”
“你刚才打的便是咏春吗?看起来软绵绵的,能不能打啊?”黄粱质疑道。
林阳淡淡道:“能不能打,打过不就知道了吗?”
“好,爽快!”黄粱赞同道。
黄粱说完,把背包放在旁边,走到林阳身前,摆出一个西洋拳击的架势。
林阳也摆出一个咏春拳的起手式,道:“来吧!”
黄粱挥拳试了一试,旋即又收了回去,此举意在探对方虚实。
然而,林阳知道黄粱的底细,也懒得跟黄粱废话,黄粱这种人,不打败他,他傲气的很,不会服你的。
黄粱第二次挥拳试验的时候,林阳猛的一拳打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黄粱面门。
黄粱闷哼一声,捂住流血的鼻子蹲坐下来。
林阳知道黄粱吃痛,也不追击,等待黄粱恢复。
半响之后,黄粱擦了擦鼻血,站起身来,这一次,黄粱倒是警惕很多,也不试验了,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
黄粱默默的向林阳靠近,冷不然,林阳一步踏出,再次挥拳,强击黄粱面门。
“砰”的一声,黄粱身手差,不料林阳如此快,再次中招。
黄粱捂住鼻子,默默蹲下,再次捂住自己的鼻子,但眼中尽是不服之色。
林阳笑道:“不服是吧?这次我让你先进攻好了!”
黄粱摸了摸鼻子,再次站起身来。
不过黄粱还是戒备不已,转来转去,确认林阳不会率先动手,这才渐渐靠近林阳,一拳轰出。
林阳一侧身,躲过黄粱的拳头,同时抓住黄粱的手腕,快速靠近黄粱,沉腰立马,肩膀狠狠向黄粱撞去。
林阳身体经过十天的药浴,力度之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黄粱被林阳这么一撞,倒退三四步,这才停住。
黄粱不信邪,稳住之后,再次冲向林阳,这次却是双拳齐出,然而黄粱负气而出拳,破绽百出。
林阳待黄粱接近,使出一式“撩手”,将黄粱双拳向前一拉。
黄粱顿时立身不稳,向前一摔。
林阳一击得手,也不从黄粱背后再攻击他,只是淡淡道:“你输了!”
黄粱爬起来,脸上虽然还有不服的表情,但什么也没有说,拿起自己的背包,就下了天台。
第五章 众人拜师
叶问见得黄粱离去,走出来微微皱眉道:“阿阳,你怎么不先问一问,就动手了?”
林阳笑道:“师父放心,弟子不是好勇斗狠之人。刚才来的这人,年轻气盛,这种人你不打败他,他是不会听你说话的。而且他一来就看不起咱们咏春拳,不让他见识下,我们咏春拳岂会有名气。他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满或者怨恨的表情,说明此人也算不错。他回去想一想,没办法破解我的拳法,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师父你怎么说,他都会听的。”
叶问听林阳如此解释,道:“你有分寸,为师很欣慰。你的天赋好,武功只会越来越强,所以更要保持本心,不然很容易被力量左右。”
林阳恭敬道:“弟子谨记师父的教诲,必不敢忘!”
叶问对林阳的态度甚是满意,又让林阳继续练拳,自己回库房内喝茶看报纸去了。林阳这种徒弟,教一遍就会,简直是让人省心的很。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黄粱又带了三个年轻人过来了。正是原电影中的徐世昌、魏国庆和王坤三人。
黄粱指着林阳道:“就是他,很厉害!”
徐世昌见林阳如此年轻,跟他差不多,笑道:“你说笑的吧,这人跟我们一般大,你一招都接不了,怎么可能?”
林阳似笑非笑的看了黄粱一眼,眼神甚为戏谑,显然是看穿了黄粱的打算。黄粱自己挨了揍,肯定知道这三人也不是林阳的对手,若是这三人当他的面被林阳揍一顿,没了面子,他第一个拜师,就可以以大师兄自居了。
黄粱看见林阳戏虐的眼神,讪讪一笑。
林阳淡淡道:“怎么?你们三人也想见识一下?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徐世昌道:“别看不起人,我先来!”
徐世昌说完,正准备脱衣服,来跟林阳战一场。
林阳笑道:“不用脱了,开打吧!”
徐世昌闻言,又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回去,走到林阳身前,也摆了一个西洋拳的姿势。
林阳一拳打出,“砰”的一声,正中徐世昌面门。
徐世昌便也跟黄粱一样,捂住鼻子,蹲在地上,吃痛不已。
半响之后,徐世昌起身,又是“砰”的一声,徐世昌再次中招。
黄粱看见徐世昌被修理,跟他刚才被修理,一模一样,憋住笑容,心里偷偷乐。
徐世昌也算机灵,被打了两下子,不愿意起来了。
林阳扫了魏国庆和王坤一眼,笑道:“你们也想试一试?”
魏国庆和王坤被林阳一看,各自后退一步,摆摆手道:“不用了!”
开玩笑,谁没事愿意被虐啊。
林阳也不强迫两人,转头对着黄粱笑道:“还要再找人来吗?”
黄粱见林阳如此厉害,又好像能够看穿他的心思一样,早已经服气了,急忙跪拜在地,向林阳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黄粱一拜!”
魏国庆,王坤,徐世昌三人可没有黄粱如此机灵,还站在原地看着呢。
林阳伸手扶住黄粱,笑道:“你拜错人了,师父在屋子里边呢!”
黄粱转头一看,果然看见叶问坐在屋子里,笑盈盈的看着外边众人。
黄粱四人心里一震,林阳都如此厉害,那么林阳的师父,岂不是更强,看来真是没有来错地方。
黄粱起身,急忙走进屋子里,来到叶问身前,大礼参拜道:“弟子黄粱,拜见师父!”
魏国庆,王坤,徐世昌三人这下也反应过来了,跟在黄粱身后,如法炮制。
林阳自然也进去了,笑道:“师父,我看这几人也算有心,您就收下他们吧。不然弟子天天这么大手大脚的,老本快要顶不住了。”
叶问听林阳如此说,老脸一红,靠林阳一个人,的确不是办法,而且他刚才看得清清楚楚,这几人被打了,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心性应该不坏。
叶问笑道:“好!”
林阳见叶问答应了,道:“黄粱,还不给师父敬茶?”
黄粱也是机灵人,他拜师的时候,叶问并没有立马答应,林阳一说,叶问就同意,看来林阳很得师父看重,他本来就被林阳打服了,如今林阳又帮了他一把,就更感激了。黄粱不敢怠慢,起身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递给叶问。
叶问笑着受了,正式收黄粱四人为徒。
黄粱四人拜完叶问,又齐齐拱手,拜见林阳这个大师兄。
由于又多了几个徒弟,叶问只好再次亲自来教黄粱四人,不过黄粱四人没有林阳这种天赋,叶问只好耐心的从早教到晚。
又过了几天,黄粱又带了五六个人来学拳,叶问见是黄粱带来的人,也一并收了。
如此,除了多了林阳这个大师兄外,其他的倒是跟原电影中没什么分别。
众人学习了几天,叶问脸皮薄,也没有主动问学员收练拳的学费。林阳作为大师兄,自然要为师父分忧了。
趁着中午叶问和张永成在库房内说话的时候,林阳唤来众人,道:“诸位师弟,你们也看到了,师娘有身孕在,正是需要补充营养的时候,你们谁有钱的,就把学费交了吧。”
众人闻言,黄粱带头,纷纷掏钱出来。
有一个学员叫做李三的,掏出两块钱,不好意思道:“大师兄,我家人生病了,没这么多,能不能先缓缓。”
林阳把李三的钱塞回去,笑道:“没关系,下次再说,师父和气的很,你有心就好!”
李三感激道:“谢谢师父,谢谢大师兄!”
众人本来就服气林阳的武功,因为叶问没在的时候,众人不懂的时候都来问林阳,林阳也是耐心指点。如今林阳和叶问又如此通情达理,众人就更敬佩了。
林阳让众人继续练拳,自己进去库房,把众人的学费交给叶问,同时把李三的情况一说。
叶问赞道:“阿阳,你做得很好!这些天我都看在眼里,你这个大师兄很称职。正好你师娘有身孕,家里一些粗活还要我来做,我不在的时候,你多照看下他们。”
林阳笑道:“师父放心!”
有了林阳帮忙,叶问每天都可以提前一点时间回家,好帮张永成做一些粗活。
下午众人练拳完之后,林阳让黄粱先留一下,其他人都知道林阳和黄粱关系好,也不在意。
黄粱奇怪道:“大师兄,什么事?”
第六章 倒霉的鬼头
林阳并没有直接回答黄粱,而是反问道:“阿梁,你也来练拳这么多天了,你与我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越来越大,你可知这是为何?”
黄粱笑道:“师父说大师兄天赋过人,悟性又好,自然比我进步快得多。”
林阳摇头道:“这只是原因之一,其实我还没有练拳的时候,还打不过你来的时候。所谓穷文富武,要习武,是要资源支撑的,我每天都泡药浴,又吃了大量肉食,这才使得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好的体魄再加上悟性,这才能够事半功倍。这些天我看你练拳,进度远快于其他师弟,可见阿梁你的天赋也可以,即便不如我,也不至于和我差距如此之大,你少的是身体素质的提升。”
黄粱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大师兄的意思是,让我以后每天也泡药浴。”
林阳笑道:“正是,不过泡药浴很费钱,一天要一百左右,按师父的说法,最少要泡三个月,才有成效。”
黄粱算了一算,惊道:“如此说来,三个月岂不是要九千块,我可没有这么多钱。”
林阳呵呵一笑,道:“我也没有这么多钱,不过我知道怎么搞到钱!”
黄粱惊疑道:“大师兄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想去偷去抢吧?师父要是知道了,一定把你逐出师门的。”
林阳笑道:“那要看偷抢的对象是谁了?如果是洋人呢?你不说,我不说,师父怎么会知道。”
黄粱想了想了,道:“洋人一直欺压我们,从我们中国人身上捞钱,如果是打洋人的主意,我赞同。大师兄,你吩咐吧,我跟你干。”
林阳道:“抢了洋人的钱,除了我们用来泡药浴之外,其他的都拿去救弱济贫。阿梁,偷抢本不是正道,所以我们持心要正,万万不可只顾自己享受,更不可偷抢好人的。”
黄粱郑重道:“大师兄说的是!”
林阳道:“据我所知,警署的鬼头这些年一直在捞钱,你一会儿去警署外边偷偷跟踪他,找到他的住处。明天晚上十一点,你准备好手电筒,匕首,头套,袋子和绳子,在天台下边等我。记住,不要打草惊蛇,也不要私自行动。”
黄粱道:“大师兄放心,我知道了!”
林阳笑道:“甚好,去吧!”
黄粱便按照林阳的吩咐,偷偷去警署外边,准备尾随鬼头。
林阳当然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回去跟叶问一家吃晚饭。
第二天早上,众人都来练拳,黄粱使了一个眼色,表示自己办好了。林阳便回了黄粱一个眼神,示意按计划行事。
到得晚间,林阳确认叶问一家都已经睡觉了,这才轻轻打开门,出去和黄粱汇合。
黄粱果然在那里等候多时了,林阳问道:“东西都带来了吗?”
黄粱指着手里的袋子,道:“都在这里边!”
林阳道:“好!带路!”
黄粱当先而行,两人速度极快,不过半小时,便来到鬼头家外边。
林阳看去,鬼头别墅二楼竟然还有一间房是亮着灯的。别墅外边围墙都有一丈高。
这点高度,对于林阳和黄粱两个习武之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一借力,很容易就能够翻过去。
林阳和黄粱两人戴好头套,翻过围墙,这才轻手轻脚,来到鬼头的别墅大门外。
此时的木门很好开,林阳把匕首插进门缝,轻轻一拨,便把门栓拨开,两人蹑手蹑脚,从别墅一楼,往二楼亮灯的房间而去。
才到门外,便听得里边传来阵阵“嗯啊”的呻吟声,还有鬼头骂骂咧咧的喘息声。
林阳哪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心里暗骂,这个鬼头,都十一点半了还在瞎搞。
黄粱脸皮薄,羞得脸色微红,好在戴着头套,林阳也看不到。
林阳轻轻一推门,门竟然缓缓而开,居然没有锁。
鬼头正在里边和女人奋战,这对狗男女聚精会神,哪听得外边动静。
林阳和黄粱两人已经走到鬼头后边,只见鬼头正趴在一个洋女人身上,战况相当胶着。
林阳从现代而来,倒是对这种场面很是习惯,还饶有兴趣的观看。黄粱就不行了,拉了拉林阳的衣服,示意林阳赶快动手。
林阳用英文出声道:“抱歉,打扰了两位的好事!”
鬼头正在兴奋之中,猛然听得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跳,身下那玩意一下子萎了下来。那洋女人也是一惊,待看见林阳和黄粱的造型,更慌张了。
鬼头一翻身,便离开了那洋女人身上,洋女人一丝不挂,急忙双手护在胸前,旋即又抽开一只手护在下身。
鬼头见林阳说的是英文,倒也不是太惧怕,也用英文回道:“你是谁?为什么要闯进我家里?”
林阳扬了扬手里的匕首,笑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比较缺钱,看你这里很是豪华,所以就来借点钱用用,你没有意见吧?”
鬼头急忙道:“好!只要你不杀我,我给你钱!”
鬼头说完,就准备起身,往旁边桌子而去。其实鬼头是想以言语稳住林阳,桌子抽屉里是枪,鬼头可没有这么老实,会爽快的给钱。
林阳知道鬼头视财如命,肯定有阴谋,哪会上当,先一步挡住鬼头的去路,道:“你还是告诉我钱在哪里?我自己去拿比较好!”
林阳说完,抛出绳子,对着洋女人道:“你,把他绑了!”
洋女人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林阳走近一步,威胁道:“再不动手,我就杀了你们!”
在生命威胁之下,洋女人没有办法,顾不得身上不着片缕,春光尽漏,拿起绳子,把鬼头给绑了起来。
林阳走过去,打开抽屉,只见得抽屉里边有一些现金,还有一把枪。
林阳拿出现金和枪,冷道:“你不老实啊!”
黄粱心里也是一阵冷汗,这鬼头真是奸诈,要是自己独自来,说不定就栽了。
鬼头见林阳搜出来了枪,急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我是想拿钱的,你们两个人,我哪里敢动手。”
第七章 收获颇丰
林阳二话不说,上去就抽了鬼头两个耳光,扇得鬼头嘴角流血。
林阳如此粗暴,那洋女人就更怕了,急忙哀求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林阳扇完鬼头,冷道:“本来我想借一点就算了,既然你不老实,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把你的钱都交出来,看在你我都是欧洲人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鬼头见活命还有希望,道:“你说的是真的?”
林阳淡淡道:“那要看你的钱够不够买你的命了!”
鬼头道:“好!希望你言而有信!我的钱都放在床底了!”
林阳向黄粱使了一个眼神,黄粱趴在地上,果然在床底看见一个箱子,黄粱把箱子拿了出来,一翻开,里边果然有很多钱,还有一些黄金。
林阳扫了一眼,似有不满道:“就这么多了?要是被我发现其他地方还藏了,你知道后果的!”
林阳说完,又向房间四周看了看,尤其是几个衣柜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鬼头看见林阳的眼神,急忙道:“我想起来了,衣柜里还有一些!”
黄粱这次很自觉,走过去衣柜,翻来翻去,果然在衣柜的衣服里,又翻出一些现金来了。
林阳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冷冷道:“再仔细想一想,我的耐心有限度的。”
鬼头心里把林阳骂了无数遍,面上却是装着哭腔道:“真没有了!剩下的我都存在银行了,必须要我亲自去才能取出来。”
鬼头见林阳并不好糊弄,也不敢说什么让林阳跟着去银行拿的蠢话。
林阳把鬼头和洋女人赶到房间的角落,向黄粱再次使了一个眼色,黄粱会意,又在房间内可以藏东西的地方查探了一遍,连床上的被单什么的都没有放过。
林阳见实在没有了,这才笑道:“好!鉴于你比较配合,我便放你们一马。不过我还没有离开,万一你们大喊大叫,我就走不脱了,所以还要麻烦你们一下。”
林阳走过去,一记手刀敲在洋女人头上,洋女人便栽倒在地,显然是被林阳敲晕了。
鬼头见林阳果然没有食言,并没有下杀手,道:“不要打我,你拿东西塞住我就好了,求你了!”
林阳笑道:“你倒是识时务,好,记住,千万不要泄露这件事,不然我下次就来杀了你!”
鬼头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心里暗暗记恨,面上却是急忙赌誓道:“放心,我绝不说!”
林阳知道鬼头不会善罢甘休,但鬼头绝不会想到,这是中国人做的,所以鬼头即便想报复,也会先从洋人查起,鬼头占据了警署的位置,肯定有人不服。至于洋人之间的狗咬狗,林阳却是巴不得,正好让洋人自己闹腾,没空欺压中国同胞。
林阳让黄粱用袋子把现金,黄金以及手枪都收好,又割下一小块床单,塞住鬼头的嘴巴,这才和黄粱一起,大摇大摆的出了鬼头房间,离开鬼头的别墅,往回而去。
鬼头看着林阳和黄粱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愤恨不已,同时在暗暗思索,到底是哪个对头派人干的。
林阳却是不知,鬼头经过此次之后,对他的几个洋人老对头进行暗暗调查,虽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但鬼头认定了肯定是这些人中的某一个干的,没事总是打压他这些对头。而他自己也是变得警惕无比,连住处都换了,还安排了不少保镖。
黄粱和林阳走在回去的路上,黄粱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会说洋鬼子的话?”
林阳再次编瞎话道:“我小时候家里那边有一个教堂,我经常过去玩,里边的传教士见我天天去,就跟我混熟了,洋文便是那个传教士教的。说起来,若是那个传教士知道我用他叫的洋文来误导鬼头,想必他的表情很是有趣,哈哈。”
黄粱回道:“原来如此,大师兄真是博学!这样一来,鬼头就怀疑不到我们了。”
林阳笑道:“那是当然,不把洋鬼子的注意力引开,我们怎么销赃。你刚才拉我衣服干什么,活生生的春宫,这种机会很难得的,怎么样,那个洋女人身材好吧?”
黄粱讪讪道:“大师兄,这不会也是那个传教士教你的吧,你刚才看的可是津津有味。”
林阳叹道:“是啊,那个传教士说洋女人比较放得开,我一开始还不信,不过刚才见到了,的确不假!有机会,我们去试试。”
黄粱急忙摇头道:“这不好吧!我不喜欢洋女人!”
林阳笑道:“玩玩而已,不要太在意,找老婆,当然是中国人比较好。”
黄粱道:“这样不是对不起老婆吗?”
林阳笑道:“你现在有老婆吗?”
黄粱摇头道:“没有!”
林阳拍了拍黄粱肩膀,笑道:“那不就得了,等你有老婆了,再好好对她。你都没有老婆,玩一玩,怕什么。”
黄粱还是摇头,显然是不赞同林阳这种想法。
林阳也不在意,时代不同,想法自然差异大。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便回了天台下边。
林阳和黄粱打开袋子一清点,光是现金就有十万,黄金也有不少。
林阳拿了一万,让黄粱自己也拿一万去买药材泡药浴,其他的都让黄粱带回去收好。
林阳自己还有一些钱,再加上这一万,泡药浴之用足足有余,剩下的钱,却是要用来给叶问买武馆和治疗周清泉之用的。
按照电影的剧情,很快叶问便会遇到周清泉。周清泉是叶问的好友,在掩护叶问离开佛山的时候,中了rb人的子弹,以至于头脑混乱,疯了,要治疗,是一大笔钱。
在这同时,黄粱也会因为和洪震天的徒弟郑伟基发生矛盾,而引发后续的争斗,使得天台被梁根收回。叶问便没有教授拳法的场所。
林阳并不打算阻止黄粱和郑伟基的冲突,因为这是引发剧情的需要。而且,也能够帮忙改变黄粱年轻气盛,好勇斗狠的习惯。
林阳现在是这么打算的,却是没有料到,这两件事情由于他的到来,受到影响,悄然改变,根本就没有发生。
第八章 拯救周清泉
自林阳和黄粱打劫了鬼头一番之后,黄粱在家里自己泡药浴,进步越来越快,一众师弟有了两个榜样,练功更为勤奋。叶问看见众人用功,自己的生活问题也解决了,倒是整天笑呵呵的,渐渐的把事情交给林阳和黄粱处理,自己抽空陪张永成去了,只是在有人前来拜师的时候,叶问才逗留时间比较长。
又过了几天,林阳和叶问一起回去的时候,果然便见得周清泉在街道上偷烧鸭,而被人追赶的情形。便如原电影中一般,周清泉疯疯癫癫的,叶问出钱,打发了前来追赶的人,周清泉却趁此时跑了个无影无踪。好在周清泉的儿子周光耀知道周清泉的下落,带着叶问和林阳两人前往。
叶问看见周清泉疯疯癫癫的场景,很是自责,直说是自己连累了周清泉。
周光耀则在一旁接口道:“问叔,这不怪你,都是rb人干的,我爸当年被rb人一枪打中了头部,这才变成现在这样子。”
林阳却是插口道:“周叔这情况,要么刺激他一下,如果他能记起来就最好了,要是不能,只有送他去国外医治。”
叶问惊喜道:“阿阳,你有办法?”
林阳回道:“按光耀兄所说,周叔是被rb人打中了头部,变得疯疯癫癫,但刚才周叔居然还记得rb人,可见周叔并不是没有救。如果现在有人在周叔旁边开枪,借此来刺激周叔,或许有效。若不管用的话,就只能送到国外去医治了,国外的医疗水平比我们这高多了,或许会有办法。说起来,这两种办法都是要看运气的,现在只盼得周叔能够吉人自有天相了。”
周光耀皱眉道:“可是我要照顾我老爸,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肯定是没钱送我老爸去国外医治。即便要放枪刺激我老爸,我也搞不到枪啊。”
叶问道:“工作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帮忙。只是这枪,就比较麻烦了。”
林阳笑道:“师父却是想岔了,要放枪并不困难,现在这年头,警署就有枪,只要出钱,让他们帮忙,以警署这帮人的贪婪程度,应该不是问题。这样吧,师父明天不如放假一天,我去警署打点一下,请他们下午来帮忙。师父上午带光耀兄去找工作,下午一起在这里汇合,如何?”
叶问听林阳如此说,道:“好,就这么办!”
周光耀见林阳如此仗义,哽咽道:“谢谢问叔,谢谢阳哥!”
叶问拍了周光耀的肩膀,道:“说起来,还是我连累了清泉。阿阳是自己人,不用太见外。”
由于天色已晚,叶问便和林阳告别了周清泉和周光耀,只是叶问一路上心情都不大好,林阳明白叶问的心情,安慰不已。
到得第二天,林阳让黄粱通知众人,放假一天,自己便去了警署。至于叶问,便带着周光耀去了梁根的报社,给周光耀介绍工作。黄粱则是去张贴小广告去了,自从学了咏春拳,又泡了药浴,黄粱武功进步飞速,对咏春的归属感很强。
此时的警署很是宽松,胖子肥波很容易找,林阳说一句好话,随便一问,看门的便带着林阳找到了肥波。
肥波果然如电影中一般,大腹便便,见得林阳这个陌生人找他,奇怪道:“你找我?”
林阳笑道:“警官好,我叫林阳,是来找警官帮忙的。”
肥波一听这话,微微皱眉道:“什么事情,你说说看!”
林阳当即把周清泉的情况一说,道:“还请警官帮忙,放一下空枪就好了!”
不待肥波回话,林阳便拿出一百块塞到肥波手里。
有钱这就好说了,肥波见林阳如此上道,笑眯眯道:“小意思,下午我一定来。”
林阳笑道:“如此便有劳警官了!”
林阳把周清泉的位置告诉肥波,便准备回去。
话分两头,却说叶问一大早帮周光耀在梁根的报馆安排好工作之后,便回家陪张永成去了。可是没过一会儿,郑伟基便派人前来,说是黄粱打伤了洪门的人,要叶问拿钱去鱼档赎人。
叶问到达鱼档的时候,由于黄粱脾气火爆,果然如电影中一般,叶问便和鱼档众人打了起来。
此时林阳正在肥波的办公室,刚想告辞,肥波的手下便前来通知这件事情。
林阳一听,便知是黄粱在鱼档的事情发了,也不离开,和肥波一起,往鱼档而去。
林阳和肥波到达鱼档的时候,洪震南一干人等,叶问,黄粱,以及金山找都在。
洪震南便趁此机会,先是敲打了金山找一番,然后跟叶问讲了香港武术界的规矩。
事毕之后,肥波便要把叶问和金山找带到警署。
林阳知道进了警署,无非也是要钱保释而已,当即就给了肥波三百块,只说是给警署众兄弟喝茶的。肥波拿到钱了,也不抓人了。
众人便尽皆散去,但郑伟基却是和黄粱互相仇视。林阳看这情形,估计两人后边还是会发生冲突。
林阳看肥波既然来了,便让肥波一起去,先帮忙了再说,中午再请肥波吃饭,肥波有得吃,自然没有意见。
金山找听闻周清泉出事,便也跟着去了。
于是,叶问,林阳,肥波,金山找,黄粱,便齐齐来到周清泉的住所。
林阳又细细问了周光耀一遍,当时周清泉中枪的状况,林阳决定如法炮制。
在众人的配合下,齐齐追赶周清泉,周清泉自然吓得赶紧跑。
就着这时候,肥波猛的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周清泉听得这熟悉的声音,脑海里突然记起当时自己中枪的情况来,随即一大串记忆便浮现在周清泉的脑海。
周清泉捂住脑袋,在地上不断翻滚。
周光耀见得此情况,担心不已,就想上前相助。
林阳阻止道:“看来有效,他这是一下子冒出太多记忆的缘故,等他稳定下来,应该就没事了。”
许久之后,周清泉似乎记起来了,眼神变得渐渐清明,翻滚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叶问期盼道:“清泉,你还认得我吗?”
周光耀也是殷切道:“爸,你还记得儿子吗?”
周清泉听得熟悉的声音,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
“光耀,阿问,是你们!我怎么了?”周清泉回道。
叶问和周光耀上前去,拉着周清泉的手,激动道:“想起来了就好!想起来了就好!”
众人看得这场景,也是跟着受到感染。
林阳道:“周叔清醒了,这是好事,中午大家一起吃饭,以作庆贺。尤其是肥叔,一会儿可要多喝几杯。”
肥波笑道:“一定!一定!说起来,我这也是做了好事,积了德!”
众人一起,有说有笑,便往叶问家里而去。
第九章 林阳的打算
众人行走之时,周光耀便把周清泉疯癫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周清泉,周清泉对林阳和肥波自然是感激不已,连声道谢。要不是林阳和肥波救他,他现在还是疯疯癫癫的。
路过集市的时候,叶问买了很多酒菜,说是要与大家一醉,今天周清泉清醒,叶问算是最高兴的,毕竟周清泉是为了救他才出事的,若是周清泉好不了,叶问也许一辈子都会自责。
众人到了叶问家里,张永成见周清泉来了,也是分外高兴。周清泉一直是叶问的朋友,在佛山的时候,周清泉更是救过叶问一家。
叶问搬出一个桌子,招呼众人落座,张永成则是忙着张罗饭菜,准备招待众人。
叶问讲起在佛山时候的事情,尤其是最后rb人入侵,佛山百姓的艰苦生活,众人又是一阵感慨。肥波也是深有体会,在洋人手底下做事,不仅受气,还捞不到什么好处。
众人闲谈之时,张永成做好饭菜,便在林阳的要求下,也一起落座了。不过张永成只是坐在叶问身边,也不说话,若不是叶问主动夹菜给张永成,估计张永成非得等众人吃完才肯动手。当然,众人对叶问这种疼老婆的习惯很是打趣了一番,叶问却是悠然自得,毫不在意。
席间,周清泉再次举杯,感谢林阳,肥波,叶问,黄粱,金山找等人的相助,甚为客气,众人也举杯回敬,一时间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的交情更是深厚了一层。酒席之后,叶问送走肥波和金山找两人,又和周清泉叙旧了起来。两人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不胜唏嘘。
林阳,黄粱和周光耀是同一辈人,也各自说起了见闻,但主要是林阳在说,黄粱和周光耀在听,毕竟林阳的见识远不是黄粱和周光耀可以比拟的。
到最后,几人便谈起了现在的生活以及打算。其实除了周清泉之外,其他人基本都有着落。
林阳知道周清泉是一个管理人才,便笑道:“周叔,我知道你有管理工厂的经验,我有一个想法,正适合你来做,也能够帮助学拳的众位师弟。”
叶问倒是知道林阳很有才华,又有想法,笑道:“你说说看!”
林阳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师父,周叔,香江的武馆很多,学拳的人就更多了。要学拳,就要交学费,还要大量补充肉食,不然营养跟不上。然而大多数学拳的人只是强身健体,白白浪费了一身武功。根据我的观察,香江现在百废待兴,社会治安也不怎么好,而英政府无力管辖,这对于学拳习武的人来说,却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成立一个安保公司和一个食品厂,既解决了各武馆弟子的工作问题,又解决了习武需要的肉类问题,正是一举两得。而管理公司,周叔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叶问思考了一下,道:“你这倒是好主意,若能做成,何止是一举两得,简直是一举数得。不过单凭我们的力量,做一个食品厂倒是问题不大,但安保公司,怕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周清泉接口道:“开厂我倒是会,不过我不会武功,安保公司我怕做不来。”
林阳笑道:“师父说的是,成立安保公司,是惠及所有武馆的事情,单凭我们肯定不够。但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洪震南不是说要教拳,就必须遵守香江武术界的规矩吗,以师父的实力,不在洪震南之下,到时候只要师父展现实力,要融入武术界是小事一件。洪震南手下有两百多号人,这些人的生活问题,洪震南比我们更头疼,只要我们把这个想法一说,洪震南一定会支持的。”
周清泉明白其中的道道,笑道:“你要阿问展示实力,是要得到一个话语权吧。”
林阳笑道:“周叔果然是做生意的料,想的就是快。不错,没有实力,这年头,谁会听你的呢。”
叶问道:“阿阳的意思我明白了,洪震南提出的擂台赛,我不仅要打,而且要打得漂亮,洪震南才会给我们公平对话的机会。”
林阳笑道:“正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先建食品厂,先筹划好,有备无患,也有利于我们自己人。”
周清泉道:“建食品厂我倒是有把握,可是没有启动资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林阳笑道:“资金这一块,周叔不用担心。我和阿梁都有些钱,我拿五千,阿梁拿五千,其他人有资金的就多少出一点,先从小做起,应该差不多可以了。”
黄粱也出声道:“周叔放心吧,五千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周清泉感激道:“那我就给阿阳和阿梁打工好了。”
林阳笑道:“周叔客气了,既然是开厂,就按照正规的来,谁人出了多少钱,就占多少份额,至于周叔,虽然没有出钱,但周叔出力,也应该有份。”
周清泉道:“这怎么可以?你们已经帮了我不少了。”
林阳笑道:“周叔,厂子做不做的大,都要看你的。不给你份额,我还怕你偷懒呢。”
周清泉知道林阳如此说,其实就是变相的让他接受份额,心里更为感激了,道:“既然阿阳如此说,那周叔也不再推辞了。”
周清泉心里却是暗暗鼓气,一定要好好打理,绝不叫林阳失望。
食品厂的事情谈妥,林阳又问道:“师父,洪前辈约定的擂台赛在何时何地?到时候你可要带我们去见识一下,看看香江其他拳法和我们咏春比起来如何?”
叶问笑道:“三天后,在得男茶楼。我看主要是你想见识一下吧,以你过目不忘的本事,怕是任何一个武馆的拳法,只要你看一遍,都会被你白白学去。”
林阳嘿嘿一笑道:“在香江,也就洪震南的洪拳能够跟师父一较高下了,其余的人都是一般般,压根没有学到他们本门拳法的精髓,便是让我看,也学的不对。我主要想看看洪拳,听说洪拳乃是长拳,和我们咏春拳贴身近战的风格可以互补。”
叶问叹道:“也就是你这种天赋,才能够兼收并蓄,不过为师要告诫你的是,在我们自己的拳法没有大成之前,为师并不赞同你学其他的拳法。”
林阳道:“师父说的是,只有对拳法的领悟到了一个层次,才能兼收并蓄,不然贸然多学,只会贪多嚼不烂。”
黄粱听得林阳的想法,对林阳是更佩服了。论武论文,林阳都甩出了他无数条街,黄粱在心里暗暗道,以后一定要多跟大师兄学习。以大师兄的天赋,用不了多久,恐怕连师父也不是大师兄的对手。
第十章 桌子真的很滑啊
三天时间悠然而过,在林阳的建议下,叶问带着众徒弟一起来到了得男茶楼。林阳当然是想见识一下洪拳,至于他的一干师弟们,武术水平有限,估计只能开开眼界了。
林阳到的时候,只见茶楼整个大厅都被洪震南包了下来,大厅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木桌,圆木桌周围都是倒立的木凳子。洪震南和其他武馆的拳师和弟子们都坐在圆木桌外边的不远处。
与此同时,众拳师一边喝茶,一边跟众弟子吹牛。
“这样的擂台啊,我以前打了几十次,不过下面的不是凳子,全部是刀啊!”
“叶问?有没有听过啊!”
“听这个名字都知道没戏了!没听过!”
“说厉害,谁比得上你罗师傅啊!”
“彼此彼此吧,郑师傅!”
“待会儿你上不上去啊!”
“你要上,我也上。不用说这么多了,喝茶,请!”
“请!”
叶问当先,带着林阳众人向内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拳,以示跟众拳师打招呼。有礼貌的也抱拳回应,不过基本没有人拳师起身。
想想也是,武术界要想人尊敬,除了武德之外,武力是最好的显示。香江众拳师对叶问毫不了解,怎么会尊敬叶问呢。
叶问扫视了一眼场内众人,这才带着众弟子站在开阔处。
洪震南都不起身,指着叶问,介绍道:“各位师傅,这个就是叶问,他想在香港开宗立派,所以在这里以武会友,接受大家的挑战。”
众拳师和弟子们听得洪震南的话,各自你看看,我看看。
洪震南续道:“叶问,你投降算输,掉到桌子外算输,一炷香烧完,如果你还站在桌子上的话,我就喊你一声叶师傅!没问题的话,就开始了。”
除了咏春众人外,其他人都没有看到,周光耀正拿着摄像机,在窗户处准备拍照。
林阳道:“师父,这些倒立的凳子应该有名堂,不要叫他们小看了咱们。”
若按原电影中,叶问是走过去的,引起一众拳师的唏嘘声。
叶问知道林阳想要话语权,足下一点,踩着倒立的凳子,几下便跃到圆桌子上,而凳子却纹丝不动,显示出非一般的控制力来。
这一下,倒是让底下的拳师对叶问稍微看好一些。
黄粱和众师弟齐声道:“好!”
叶问站在圆桌子上,拱手道:“各位师傅,你们好,在下叶问,佛山咏春派,师承陈华顺,请各位师傅多多指教!”
叶问说完,众拳师又两两互看,却是一时间没有人率先上场。
洪震南看没人上场,道:“有哪位师傅想上去玩两手啊?”
郑师傅怂恿道:“罗师傅,还不上?”
罗师傅笑道:“看看有没有人先上?”
罗师傅这么一说,众拳师又喝茶的喝茶,观望的观望。
罗师傅见没人上,笑道:“好,那我就先去抢了头彩!”
罗师傅要上,郑师傅一个人鼓掌,显得很有喜感。
林阳却是嗤之以鼻,没有人上,就你罗师傅还想抢头彩,被虐的头彩倒是不错。
罗师傅使的猴拳,身手倒是很灵活,一跳一跳的,很快就从倒立的凳子跳了上去。
叶问摆出了一个起手式,罗师傅花架势搞来搞去,就是不动手。
罗师傅比划了两下,道:“拳脚不长眼,小心点,兄弟!请!”
这才猛然一跳,一脚向叶问横扫过去。此人倒是会声东击西,手比来比去,其实是脚上功夫比较厉害。
叶问一侧身,很轻易便躲避了过去。
罗师傅拳打脚踢,然而破绽百出,很快脸上便被叶问打了两拳。
罗师傅皱皱眼睛,再次向叶问攻去。
这一次,罗师傅被打的更惨了,被叶问打倒在圆桌子上,叶问不乘人之危,罗师傅一个起身,脚已经站在圆桌子的边边上了,罗师傅足下一点,飞身而起,双脚又踢向叶问。
叶问一侧身,间不容发之际,一脚猛踢罗师傅腰间,这还是留手了,不然能把罗师傅踢残废。
罗师傅被叶问踢飞,再次摔倒。
叶问上前,看胜负已分,便准备拉罗师傅一把。
谁知罗师傅竟然一手抓叶问裤脚,想偷袭。
叶问眼尖,再不留情,脚一退,再次与罗师傅交战起来。
叶问不留手,不过一招,便将罗师傅打出圆桌子,摔倒在地,还连着打碎了一把倒立的凳子。
黄粱又再次猛喝道:“好!”
罗师傅落地,有拳师调笑道:“这下边要是刀,他就死了,不是这么打的。”但此人只是嘴上说说,也不敢上场。
罗师傅摔倒在自己座位前,郑师傅好心道:“罗师傅,没事吧!”
罗师傅的一干弟子,这时候也把罗师傅给扶了起来。
罗师傅输得如此惨,一时间面子上不好过,道:“桌子真的很滑啊!”
林阳心里偷笑,你一个习武之人,桌子滑这种借口也找得出来。
洪震南在心里鄙视罗师傅,嘴上却是道:“别让他停下来!”
罗师傅对郑师傅怂恿他第一上去,心里有气,阴阳怪气道:“郑师傅,轮到你了!”
郑师傅看叶问如此猛,四周望一望。
“郑师傅,上啊!”
“上啊!”
底下一众拳师催促道。
郑师傅骑虎难下,没奈何,只好出场。
罗师傅在一旁故意提醒道:“郑师傅,这桌子很滑的!”
郑师傅心里一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踏着一个倒立的凳子,一跃而上,上得圆桌子。
林阳看去,郑师傅使用的乃是八卦掌的起手式,大开大合。
郑师傅有罗师傅这个前车之鉴,上去了,倒是很有礼貌,道:“请!”
“请!”叶问也回了一礼。
郑师傅比划了两下,在圆桌子小小的空间上转来转去,旋即找准方位,居然反手呼呼两掌,向叶问拍去。
叶问使用出“破排手”,一一格挡。
两人打了几招,叶问瞧准郑师傅一个破绽,一脚踢在郑师傅屁股上,郑师傅一个趔趄,差点掉到圆桌子外边,到边沿处,才堪堪稳住。
此时,郑师傅乃是背被着叶问,若是叶问趁胜追击,再一脚,轻轻松松就可以把郑师傅踢下去。
第十一章 洪拳VS咏春
叶问是实诚人,不屑于背后动手,只是静待郑师傅调整好。
郑师傅转身,又亮起八卦掌的起手式,转来转去,但心里却是忌惮无比。
郑师傅转了一会儿,这一次加快速度,双掌连拍,呼呼向叶问打去,叶问一一招架。
郑师傅见手上功夫奈何不了叶问,腿上也不停顿,踩来踩去,两人一时间手脚并用,交战的更是激烈。
只见郑师傅腿一绕,夹在叶问的大腿上,姿势甚为怪异。
叶问使劲一甩,便将郑师傅甩了开来。
郑师傅倒也了得,顺势一翻,在地上很平稳的再次起身。
叶问果然在他起身的时候,并不动手。
郑师傅见手上功夫奈何不了叶问,便一腿向叶问扫去。
可惜,叶问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郑师傅的大腿,往圆桌子上一掷。
郑师傅便被扔到圆桌子上趴着了。
叶问更不停留,急速向前,把郑师傅腿一折,一手按住郑师傅的头,一手便遥遥向郑师傅头上打去。
郑师傅被制伏,倒也光棍,急忙喊道:“好!好!好!”
叶问见状,没有下手,放开了郑师傅,这才退回两步。
郑师傅站起身,回过身,向叶问拱手道:“多谢手下留情!”
叶问还礼道:“承让!”
这一次倒是比较和谐,黄粱又带头喝彩起来。
底下一众拳师见叶问轻轻松松,连赢两场,脸色也变得不太自然起来,浑然没有之前那么轻松。
洪震南见状,喝到:“还有谁有兴趣来?”
叶问环视一眼,众拳师你看我,我看你,旋即喝茶的喝茶,摇头的摇头。
郑师傅以眼色示意身后的拳师上场,皆被摆手拒绝。
洪震南看见这情形,哪不知道这些拳师是不想再上去出丑了,非得自己出马不可了。
洪震南虽然体型甚胖,但居然很是灵活,站起身,单脚一勾,把一把凳子勾到半空,稳稳得落在另一把凳子上,同时足下一点,通过勾起来的这一把凳子作垫脚的,不过一下便跳到圆桌子上。
洪震南落在圆桌子的瞬间,巨大的力道便把圆桌子压的一翘,洪震南更不停留,连踏三步,欺身而进,呼呼两拳,猛攻叶问面门。
叶问使出“搓手”,进行格挡。
两人以快打快,过了三招,半斤八两,这才分开,各自抱拳道:“请!”
底下拳师见叶问居然不落下风,很是庆幸,还好没上场,不然也是丢丑。
恰这时,周光耀也摆好摄像机,开始拍摄。
叶问做了一个咏春的起手式,洪震南做了一个洪拳的起手式,便再次交战了起来。
洪拳乃是长拳,洪震南率先发招,拳拳猛攻,势头甚是猛烈。
叶问先是采取防守,只待洪震南攻来,一一挥手格挡。
如此你来我往,又打了十来招。
洪震南见奈何不了叶问,猛的一脚踢向叶问。
叶问双手合拢,做出防守格挡的动作。
手脚相交,叶问不想洪震南力道如此之强,连退三步,退到圆桌子的边缘。
黄粱暗暗为叶问捏了一把汗。林阳却是知道洪拳一向猛烈,所谓久守必输,若非洪震南年纪大了一些,叶问真有可能是输。
这时候就体现出腰马功夫的强弱来了,叶问不过瞬间便稳住了身形,换作一般人,很容易就掉下去了。
洪震南见状,双脚使劲在圆桌子上一踩,巨大的力道,再次把叶问震了起来。
叶问趁势飞身而起,双脚连踢,攻向洪震南。
洪震南挥拳格挡,两人再次战出一团。
叶问落地,更不停留,欺身而近,猛攻洪震南。
洪震南也特是了得,面对叶问的猛攻,毫不落下风,挥拳还击。
两人瞬间出拳,但见拳影缭乱,你来我往,“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
与此同时,洪震南和叶问脚下也没有停下,绕着圆桌子走了几圈,圆桌子被两人的激战震动的团团转,但由于两人用力在踩,桌子倒也没有掉下去。
几十招之后,圆桌子终于承受不住叶问和洪震南的力道,从正中央,“轰”的一声,断裂开来。
由于规矩是谁落地,便算输。
叶问一边,洪震南一边,各自用脚一踢半边圆桌子,这才把圆桌子稳定在后边的凳子上。
叶问摆出咏春的起手式,洪震南摆出洪拳的起手式。
“咔嚓”一声,周光耀的摄像机响起,画面就此定格。
与此同时,场中振聋发聩的喝彩声响了起来,所有人齐齐鼓掌道:“好!好!”全场轰动。
林阳把洪拳的招式看的清清楚楚,洪拳不愧是赫赫有名的长拳,猛烈还不缺精巧,单论威力,还要略在咏春之上,但是对于体力要求很高,寻常人根本不可能一直使用洪拳猛攻。
洪震南站定,拱手道:“叶师傅!”
显然是认同了叶问。
叶问也拱手还礼道:“洪师傅!”
洪震南续道:“欢迎你成为武术界的一份子,记得每个月月初交会费。”
叶问疑惑道:“什么会费?”
洪震南解释道:“只是规矩而已,每个人都得交。每个月一百块钱,交了就没有麻烦了。”
叶问看了看众拳师,众人的眼神告诉叶问,应该是每个人都知道的。
原电影中,叶问以为洪震南是为了个人利益,这才拒绝,但现在林阳提前给叶问打招呼了,香港在洋人统治下,武术界竟然没事,应该有一些因素,最好趁此机会问一问洪震南。而且有林阳的到来,叶问比原电影中生活状况要好得多,一百块倒也交得起。
叶问便拱手道:“既然是规矩,大家也都交了,我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洪师傅你得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若是合理,我自然也会交。”
洪震南见叶问没有直接拒绝,解释道:“我们都是在洋人手底下讨饭吃,你不交,洋人就会找麻烦,并不是我洪某人要强迫大家交。你大可以问一问诸位,看是不是这样。”
郑师傅当即便接口道:“叶师傅,洪师傅说的没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叶问道:“洪师傅,既然如此,我交。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洪师傅商量。”
洪震南坐下来,道:“你们先回去吧!”
众拳师便齐齐向洪震南和叶问告辞。
洪震南吩咐道:“药!”
他身后的一个弟子先拿来毛巾,给洪震南擦拭。然后郑伟基又端来一碗药,给洪震南喝了。
洪震南喝了药,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洪震南道:“叶师傅,什么事情?”
第十二章 突飞猛进
叶问道:“这件事,本是我徒弟的想法,还是让他来说,比较清楚。”
林阳说完,招了招手,示意林阳上前。
林阳走到叶问和洪震南身前,道:“是,师父!洪前辈,我看你好像有病在身,在谈事情之前,我有一些建议,可以缓解你的病情。”
洪震南奇道:“你懂医术?”
林阳笑道:“我小时候见过和洪前辈类似的病人,知道一些土方可以缓解病情。说起来也简单,洪前辈只要多吃蜂蜜,豆腐,萝卜之类顺气的食物,切忌辛辣,长此以往,病情便不容易发作。”
洪震南一听,这些都是常见的食物,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块,回道:“多谢相告!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可以说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了。”
林阳当即便把安保公司的想法和洪震南说了,洪震南听完,深思半响,赞道:“真是好想法!若如此,我武术界也多了一条路子。此事我答应了,你规划好办法,各武馆我会负责协调。”
林阳笑道:“洪前辈爽快,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另外关于鱼档,我也有一笔生意要跟洪前辈谈。”
洪震南笑道:“说吧,你这么有想法,一定对我有好处。”
林阳道:“这是双赢的事情。我想办一个食品厂,所以原料这一块,鱼也是需要的,而且数量还不小,我这小本,也没有办法一次付全款,还请洪前辈给一些优惠。”
洪震南道:“好说!这样吧,你大量买,我按照批发价给你。至于款项,你先付一半,剩下的每个月给一点,一年内给清,如何?”
林阳笑道:“洪前辈真是会做生意,那就这样说定了!”
洪震南道:“叶师傅有你这个徒弟,真是省事多了。记得写好安保公司的构架,来我家里详谈。”
林阳道:“好!”
林阳和洪震南谈妥,洪门众人和咏春众人便各自散去。
到得第二天,周光耀在报纸上把叶问和洪震南交战的事情一报道,顿时引发了轰动,许多人都来学咏春和洪拳。
洪震南看得报纸,虽然心里不爽,但并没有什么动作,毕竟林阳给他开了两条财路,而且叶问也交了会费,他没有借口,也不好意思再找咏春的麻烦。
第二天,林阳带好安保公司的构架,前去洪震南家里商谈。
洪震南拿着报纸,笑道:“有机会,我要跟你师父分个胜负。”
林阳也笑了,道:“洪前辈,你这把年纪了,还这么好胜,怪不得火气这么大。以昨天洪前辈和我师父交手的情况来看,前一百招,你们不分胜负。过了一百招,洪前辈必定体力不支而落败。”
洪震南道:“你小看我?”
林阳笑道:“这是针对洪前辈的打法,洪前辈若不信,大可以指点晚辈两招,晚辈也自信可以撑到一百招后。”
洪震南道:“你倒是很大口气!我要连你都收拾不了,我自动认输。”
林阳摆了一个咏春的起手式,道:“洪前辈请!正好我也想知道和洪前辈差距在哪里!”
洪震南道:“你还真敢动手,好胆量,我欣赏你!你出手吧,我倒要看看你学了叶问的几分本事。”
林阳听洪震南如此说,也不客气,呼呼两拳,便急速攻向洪震南,赫然便是快攻的打法。
“来得好!”洪震南赞道。
洪震南一边说,一边挥拳还击。
林阳打的便是以快攻消耗洪震南的体力,毫不停留,瞬间出了几拳。
洪震南不想林阳出手如此快,但他反应也不慢,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十招。
林阳虽然没有洪震南力道大,但林阳经过药浴,加上自己的拳劲抵消了绝大部分,剩下的一点力道,自己身体素质完全扛得住。而且,经过洪震南一打击,残存的药力竟然都被激发出来,使得林阳精神越来越好。
洪震南见林阳好像没完没了,一直快攻,这样打下去,他真的可能体力不支。
于是,洪震南趁着两人快攻的时候,脚下猛然一踢。
林阳知道自己没有洪震南力道大,不想硬接,却是顺势一退。
洪震南要的便是这种机会,迅速欺身而进,使出洪拳,一左一右,夹攻林阳中门,这是大开大合的打法。但洪震南使出来,竟然没有什么破绽。
林阳当然不想硬接,一边使用出“撩手”,来牵引防守。一边游走,洪震南猛攻,皆被林阳用这种方式,给化解了下来。
虽然每一次,洪震南都能够震得林阳倒退,但却是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反观林阳,招式却是越来越娴熟,精神越来越足。
如此四五十招后,林阳熟悉了洪震南的打法,再次停步跟洪震南正面强攻。
洪震南越打越惊,好像他在给林阳喂招一样,但洪震南也是心胸开阔之辈,见得此种情况,反而不急于猛攻,而是一招一式,跟林阳切磋了起来。
林阳明白了洪震南的意思,也是以咏春拳还击,对于咏春拳的熟练,急速飙升。
一百招后,洪震南停手道:“好小子,你的天赋真是可怕,再加上你抗打击的能力,真要打起来,我还真奈何不了你。”
林阳笑道:“还要多谢洪前辈成全。说起来,见过洪前辈使出洪拳,我也是略有所得。”
林阳此时拳法大进,对洪拳的领悟,也多了起来。
洪震南道:“你看过我使洪拳,就能打出来,岂不是说你过目不忘,我可不信。”
林阳见洪震南不信,便一一演示,果然便是洪拳的招式,但发力却是用咏春拳的劲道发出来的,所以洪震南看着很不对劲。
洪震南赞道:“你果真有这种本事,但是其中一些发劲技巧,和咏春并不同。你如果有兴趣,以后可以来找我。我那些徒弟都不成器,连我一成本事都学不到。”
林阳自是没有意见,在征求得叶问的同意下,又跟着洪震南练习洪拳。
由于林阳和洪门现在牵涉比较深,郑伟基和黄粱的矛盾,也被林阳化解了。
林阳在学习洪拳的时候,这几个月间,鬼头果然让洪震南操办西洋拳赛的事情,鬼头被林阳打劫一番,既更不想给钱了。但洪震南有了安保公司和鱼档的生意,收入大增,也不差这一点钱,便忍了下来。
林阳在这几个月中,以洪拳和叶问的咏春切磋,以咏春和洪震南的洪拳切磋,对于拳法的领悟,一日千里。如果当真对战的话,两种拳法一起用,再依仗强悍的身体素质,和年轻的优势,叶问和洪震南都不是林阳的对手。
林阳进步如此之快,连他自己都惊讶了,他只好把这归结于系统的改造,或许是穿越的时候,异种能量磁场什么的造成。这是好事,林阳也懒得去深究。
但林阳并没有把两种拳术融为一体,化为他自己的,也没有把任意一种拳术修炼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所以林阳还是明劲巅峰的境界。其实,叶问也是晚年才到暗劲的水平。受近代环境灵气浓郁程度的限制,内家拳武者修炼艰难,暗劲武者很少。
明劲和暗劲的区别,打个很明显的比方,你一拳向砖块打去,砖块顿时碎裂,那是明劲,如果砖块没有马上碎裂,过一会儿,从内部纷纷化为粉末,那便是暗劲。两者有翻天覆地的差别。
林阳算算时间,西洋拳赛也快了,有他在,就没有龙卷风什么事情了。论身体素质,林阳或许要差龙卷风一点,但差得不多。论拳法,林阳要甩出龙卷风几条街。论阴险,开玩笑,林阳是穿越众,可不会跟龙卷风客气,听候洋人的摆布。
第十三章 来,打我呀
西洋拳赛日期已经临近,洪震南早已经给香港的各个武馆都发了门票。拳赛当天,香港各个武馆的拳师带着徒弟们都来捧场。当然,洋人也不少,洋人的观众席位上,鬼头正和英国拳王泰莱有说有笑,泰莱便是龙卷风先生的真名。
“那是什么?”泰莱指着台上众武馆弟子表演的武术问道。
鬼头笑道:“哦,那是我们为你比赛之前准备的表演节目。”
“谢谢!”泰莱道。
泰莱看了一会儿,感觉到很是莫名其妙,便奇怪道:“这是什么?英式哑剧?他们为什么一边跳舞一边叫嚣?”
鬼头哈哈大笑道:“那不是哑剧,是中国武术,他们认为,叫嚣会令他们更有力量!”
泰莱不屑道:“是吗?中国武术?我去给他们一个尖叫的理由好吗?”
鬼头一耸手,笑道:“当然可以,去吧!”
泰莱雀欲试,立刻站起身,跳到擂台上。
泰莱看着这些武术表演,目光中满是戏虐,一副丝毫瞧不起的样子。
主持人立刻大声喊道:“女士们,先生们,拳王好像对中国武术很有兴趣。”
主持人用英文说完,又用中文说了一遍。
正好,这时候众武馆弟子表演完毕,正在拱手向观众道谢。
泰莱看得莫名其妙,神情不耐,觉得应该让他来出出风头,好让众人知道,什么叫力量。
“很好!”泰莱大喝一声,吸引住众人的目光,旋即对着郑伟基道:“打我!”
郑伟基听不懂英文,很是疑惑。
泰莱便拉住郑伟基的手,比划道:“打我一拳!”
郑伟基见拳王挑衅,但还是先按照中国武术的谦逊传统,轻轻打了泰莱一下。
泰莱吼道:“我给我挠痒痒吗?用力,打我,来!”
林阳知道这时候便是引发混乱的开始,哪会让这种情况发生,这个主持人更是煽风点火,不削他林阳自己都不好意思。
林阳偷偷一个小石头打出去,正中主持人后腰要穴。
“啊!”
主持人被偷袭,一声惨叫,随即便摔倒在地。
主持人一倒,洋人观众席上几个女人立刻开始尖叫起来。
泰莱见自己还没有动手,观众席便有人尖叫,很是兴奋,向下看去,却发现不是这么回事。
几个洋女人一尖叫,又指着主持人,其他人自然都发现了。
这一下,顿时引起轰动了。
主持人倒了,鬼头非常恼火,他是警署老大,出了这种事情,当然没办法坐视不理,只好起身,前来查看。肥波是鬼头的下属,也跟着来了。
鬼头在主持人身上查来查去,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鬼头当然是不懂中国的打穴之法。
肥波见状,建议道:“还是先把他送去医院吧!”
鬼头虽然恼火,但还得稳住场面,只好一招手,吩咐道:“把他抬下去。”
鬼头处理完主持人的事情,正头疼谁来接手,正踌躇间,看到肥波的时候,顿时有了想法,命令道:“你来!不要给我闹出什么乱子!不然我要你好看!”
肥波眼见泰莱闹事,却被鬼头制止,现在让他上去主持,却是调解的好机会。
肥波拿起话筒,走上台,大声道:“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泰莱先生既然有兴趣,让泰莱先生给大家表演一下西洋拳赛如何?”
泰莱大声道:“我的拳术不是表演的,来个人跟我打。”
泰莱说完,又指郑伟基挑衅。
肥波急忙阻止道:“泰莱先生,你要人跟你打,也得有人愿意,这样,我问一问。”
鬼头见肥波不推波助澜,心里暗自恼火。
肥波知道郑伟基不是泰莱的对手,大声道:“有没有人敢上场?”
林阳接口道:“让我来试一试!”
林阳说完,也顾不得叶问和洪震南奇怪的目光,便跳上台去。
林阳吩咐道:“阿基,你们打不过他的,下去吧,我来!”
郑伟基见识过林阳跟洪震南切磋的场面,对林阳很有信心,回道:“好!你小心,帮我教训他一下。”
郑伟基说完,便带着众人下去了。
肥波在林阳耳边低声问道:“行不行啊?”
林阳笑道:“行!”
泰莱见林阳身材并没有他壮实,挑衅道:“来啊!打我啊!”
林阳挥拳作势欲打。
泰莱拍拍胸膛,不耐道:“打我一拳!”
林阳劲道爆发,猛然一拳挥出,正中泰莱胸口。
这一击,力量何等巨大。
泰莱被巨力一击,连退三四步,直退到后方的护栏绳索,才停下来。
泰莱吃痛,捂住胸口,吐出一口浊气,目光中多了一些忌惮之色。
泰莱这典型的就是装b不成反被虐,林阳心里暗暗鄙视他。
底下众武馆弟子看得这一幕,齐齐大声喝彩:“打得好!”
一干洋人则是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是很多洋女人,尖叫声连连,掩口道:“哦,我的天啊!”
林阳对着泰莱道:“你没事吧?”
肥波把林阳的话一翻译,泰莱回道:“你很不错,可以当我的对手了!”
泰莱虽然狂妄,但对于强悍的对手,还是有一定的尊重的,毕竟泰莱崇拜力量,林阳表现的实力,足以让他忌惮。
泰莱恢复好,作出西洋拳攻击的姿势,林阳也作出咏春的起手式。
两人眼看着要打擂台了,底下众人又各自为泰莱和林阳喝彩助威。
随着擂台上,负责比赛的裁判手一挥,泰莱便如一阵风,冲向林阳,挥拳便打。
林阳知道泰莱的弱点,哪会跟泰莱硬碰硬,当即一侧身,一个“挫手”,抓住泰莱的手臂,随后一拳打在泰莱手臂上。
泰莱吃痛,另外一只手一横扫。
林阳却是欺身而进,贴近泰莱,咏春的寸劲爆发,以手肘猛击泰莱胸口。
泰莱再次被林阳击退,退后到绳索处。
林阳也不追击,只是做出咏春的起手式,一副随时进攻的样子。
泰莱被林阳连打两下,猛然清醒过来,这一次也不敢再大大咧咧的猛冲了。
只见泰莱戒备无比,一步一步前行,缓缓走到林阳面前,不时还挥拳试探,意图吸引林阳先进攻,实则是想趁着林阳进攻的时候,好跟林阳硬拼,刚才林阳闪避的动作很灵活,泰莱自认灵活程度要差林阳一些。
第十四章 看是谁阴谁
林阳看到泰莱戒备不已的样子,暗自发笑,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么,开玩笑。
林阳摆出洪拳的起手式,一记长拳,轰向泰莱。
“来得好!”
泰莱心里暗喜道,也是双拳轰出,和林阳对拼了一下。
“砰”的一声,两人一触即分,各自被震退。
林阳测试了一下泰莱的力量,的确比自己高一点,但也高的有限,并没有压倒的优势。
待稳住之后,林阳足下一点,整个人猛然冲向泰莱,双拳齐出,只见满天拳影重重,狂风暴雨般打向泰莱。
泰莱也如法炮制,一一还击,但林阳灵活性要高于泰莱,林阳打了十下,泰莱也只能格挡九下,剩下的一拳便击打在泰莱手腕上。
一次两次泰莱还受得了,但次数多了,泰莱只觉得手腕被打得疼痛不已。
洋人不懂武术,看不切实际,只以为泰莱搬回了局面,大声尖叫不断:
“打得好!”
“快干掉他!”
反而香港一众拳师却是瞧得清楚,虽然两人对轰,但明显泰莱在吃亏。众拳师也齐齐喝彩道:“好!看不起我们中国武术,就应该好好教训他一顿。”
林阳和泰莱对轰两轮,发现泰莱果然没有丝毫腿脚功夫,当即提起一脚,正中泰莱的膝盖。
泰莱没有练习腰马功夫,下盘被林阳攻击,顿时立身不稳,向后一摔。
林阳得势不饶人,一击“日字冲拳”,从下而上,打在泰莱下巴上。
“砰”的一声,泰莱轰然倒地,只觉得头脑都被打的震荡了,下巴火辣辣的痛。
林阳正待上前,直接制伏泰莱,这时候“铛”的一声,却是回合结束铃声响起。
擂台上的裁判死死挡在林阳身前,不让林阳过去。
洋人观众见泰莱被击倒,都在大吵大闹,喝骂不止。
“怎么可能,泰莱,你搞什么?”
“该死的黄皮猴子,不可能这么厉害,一定是用了卑鄙的手段。”
至于香港拳师这边,则是鼓掌声,喝彩声,连续不断。
洪震南笑道:“阿阳集合洪拳和咏春两家之长,天赋又好,年轻抗打,真是了不得,真动起手来,已经超过你我了。”
叶问赞同道:“是啊,这才几个月,就有这种水平,阿阳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要达到暗劲是迟早的事情,便是化劲,我都觉得有可能。”
叶问一向谦逊,但竟然如此说,可见林阳的天赋实在令他震撼。
回合休息时间,黄粱和几个弟子急忙拿水来给林阳喝。
至于泰莱那边,林阳看去,底下的洋鬼子叽里呱啦几句,林阳听得清楚,原来是规定不准用脚。
鬼头走到擂台裁判身前,低声说了一句,又警告了肥波两句,不准乱插手。
第二回合开始的时候,擂台裁判道:“比赛是禁止用脚的,你要是用脚,我们就判你犯规,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判你输。”
众拳师听得裁判如此说,齐齐大声抗议道:“这是什么狗屁规矩,不公平。”
裁判大声道:“你不同意,可以不打,这一局算泰莱赢。”
林阳道:“好吧,我同意,要是我赢了,泰莱必须给中国武术道歉。”
肥波和裁判把林阳的意思一说,泰莱叫嚣道:“不用脚,你休想赢得了我,我同意!”
第二回合一开始,泰莱迫不及待的便冲向林阳,连续被打倒,泰莱已经离奇的愤怒,攻击更加狂暴,泰莱这是想跟林阳比体力,以伤换伤。
林阳见泰莱攻来,时而用洪拳,时而用咏春,皆是一一格挡下来,而且还时不时反攻一下。
但由于泰莱乃是不要命的打法,林阳可不想跟泰莱以伤换伤,只好先采取防守。
洋人观众见泰莱竟然渐渐的搬回了上风,无不齐身喝彩,
“加把劲,打倒他!”
香港众拳师则是有眼力多了,林阳虽然暂时防守,但是体力消耗不大,只要泰莱体力下来了,动作稍微慢一点,便是林阳反攻之时机。
果然,第二回合快结束的时候,泰莱动作慢了一点,林阳抓住时机,悍然反攻,迅速贴近泰莱,使用“寸劲”,一个手肘,正中泰莱胸口。
泰莱吃痛,连退三步,林阳欺身而上,“日字冲拳”,“勾拳”,“长拳”,轮番进攻。
泰莱正是胸口被打的时候,之前体力消耗过多,动作本就不够快,现在就更慢了,只得护住要害。
“砰砰砰”三声,林阳在泰莱手臂,胸口,脸庞,各打一拳。
尤其是最后脸庞一拳,泰莱直接被林阳打趴下了。
林阳还待继续,又是“铛”的一声。
原来是敲钟的裁判见泰莱情况不妙,提前一点时间敲钟。
擂台裁判见状,又死死挡在泰莱身前。
第二回合休息的时候,洋人观众最后方,又开始嘀咕起来。
不一会儿,一个洋人便拿一瓶饮料给泰莱喝了,只见泰莱喝完,顿时精神振奋,狂躁不已。
林阳是现代人,哪不知道这肯定是兴奋剂之类的东西,不由得心里一阵暗骂,小样,就知道洋鬼子会使诈,不过谁怕谁啊,你阴险,哥也不是没有防备。
趁着回合中休息的时候,林阳把一个红色药丸偷偷含在嘴里,林阳要欺骗洋鬼子一把,叫你丫的用兴奋剂。第三回合开始了,泰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开始就双拳一拍胸口,呼啸着冲向林阳,速度极快,居然还在林阳之上。
“我擦,兴奋剂真是牛!林阳心里暗骂。”
泰莱此时攻击狂躁,又不怕痛,简直是人形猛兽。
林阳知道没有办法把泰莱的攻击全部防下来,便只是防守打向自己头部的攻击,泰莱若是打林阳胸口,林阳就让泰莱去打。
如此一来,擂台上出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这两人打的相当精彩,简直是拳拳到肉的典范,泰莱每攻击一轮,便会打中林阳胸口几下。林阳则是趁着泰莱打他胸口的时候,一拳打在泰莱脸上。
如此你来我往,在林阳绕着擂台弧形撤退的时候,两人已经对拼了好几十下。
不一会儿,泰莱的嘴角便流血了。林阳却是看起来更惨,已经喷出一大口血了。
第十五章 叶问2终章
黄粱在底下瞧得清楚,不禁十分担心。
叶问和洪震南也担忧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狂暴了?这样一来,就成了两人拼防御力了。”
底下洋人观众见林阳比泰莱惨得多,尖叫声更猛,更有一些花痴女,准备赛后投怀送抱了。
林阳和泰莱对攻了一个回合的时间,但是敲钟的裁判就是不敲。
如此,林阳和泰莱又对打了五六十拳,而泰莱的动作也慢慢缓了下来。
此时,林阳和泰莱都是十分凄惨,林阳已经满嘴是血了,而泰莱也不好过,脸都被打肿了,嘴角血流不止。
这时候,底下的人无不对这两个人忌惮无比,都打成了这样,虽然看起来摇摇欲坠,但就是不倒,端得恐怖了。全场由开始的尖叫,到最后的麻木,渐渐安静了下来。
而比赛还在继续,等到泰莱的攻击缓了下来,泰莱便再也打不到林阳了,而林阳却能反击。
两人又打了十几招,最终,林阳一记勾拳,再次打在泰莱下巴,泰莱也拼尽最后一把,一拳轰在林阳胸口。
林阳连退三步,半蹲着捂住胸口,嘴角再次溢血,这一次溢血却是真的。
林阳假装在那里大口喘气,再也无力再战的样子。
而泰莱就更惨了,直接被打飞,摔倒在地,再也起不来了。
顿时全场哗然,洋人区齐齐喊道:“快起来,他也不行了,就差最后一下了!”
“伙计,坚持住,站起来!”
泰莱听得叫喊声,挣扎着凝聚最后一点力气,想站起来,奈何力不从心,趴动了两下,便如死猪一般,再也动弹不了了。
林阳却是知道泰莱完蛋了,此次用了兴奋剂,被自己打成这样,伤害累积,已经对泰莱造成了暗伤,泰莱以后注定是早逝的命运。
擂台裁判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比赛,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走到泰莱身边,喊道:
“一,二,三,四,五,六,七!”
擂台裁判喊完,泰莱不过挣扎两下,实在起不来了,裁判这才判林阳胜利。
顿时,台下香港众拳师和弟子们便发出振聋发聩的呼喊声。
叶问和黄粱担心林阳的伤势,众人欢呼之时,已经上台把林阳扶了下来。
洋人区几个洋鬼子见泰莱就差这么一点就可以赢了,但可惜还是输了,摇摇头,灰溜溜的走了。
林阳获胜,许多记者纷纷围过来采访林阳。
林阳拿着话筒,装作衰弱的样子,道:“我之所以上台,并不是要显示中国武术有多厉害,而是要告诉大家一个道理,人虽然地位有高下之分,但是人格却没有贵贱之别。不尊重别人的人,也得不到别人的尊重。凭借武力,能横行一时,却不能横行一世。你就是再能打,等老了动不了的时候,随便一个年轻都能击倒你。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相互尊重,这个世界才会更和谐。”
林阳说完,底下便爆发出阵阵掌声,经久不断。
这时候一个记者问道:“林先生,请问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林阳有气无力道:“我感觉我随时都会倒下,我想休息!”
林阳说完,头一歪,就摔倒了来。
“大师兄!”
黄粱眼尖,早已经托住林阳,背着林阳,而叶问则是和一众咏春弟子拨开人群,扶着林阳往医院而去。
黄粱才出会场,林阳就开口道:“师父,阿梁,我没事,只是轻伤,回去休息下就好。”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大师兄,我看你伤得很重!你可别忽悠我!”黄粱担心道。
叶问也是赞同道:“我看见你吐了很多血,别留下内伤。”
“师父放心,我自己的状况,我清楚,真没大事,师父应该知道我的体质好,比较耐抗。”林阳笑道。
然而,林阳心里却是暗暗道:“我能告诉你们,我已经在胸口垫了防护罩吗?洋鬼子阴险,跟我来这一套,我岂会不加以防备。”
在林阳再三要求下,叶问这才让黄粱带着林阳回了住处,叶问不放心,请了一个大夫,林阳果然是轻伤,休息一两天也就好了。林阳不说,叶问只当是林阳年轻,体质好,也没有见疑。
拳赛结束不久后,鬼头自然还是被肥波给举报了,被英国政府的警队高层给拿下了。
自林阳击败英国拳王泰莱,咏春拳和洪拳名声大躁,在林阳的提点下,咏春和洪拳遍地开花,武馆遍布全香港。而周清泉开办食品厂,和武馆相配合,也渐渐越做越大,成为香港最大的食品厂。
林阳经过三年的苦修,终于将洪拳和咏春都修炼到登峰造极的程度,到达暗劲的境界。又两年,林阳结合自己的特点,把咏春和洪拳融为一体,吸纳洪拳刚猛,擅长大范围攻击以及咏春柔和持久,适合贴身短打的优点,从此拳术自成一套。
林阳并不吝啬,把暗劲的突破特点和自己改进的拳术,给洪震南,叶问和黄粱三人都说了,三人虽然学不会林阳的拳术,也暂时没有办法突破,但是受益很大,各自武功大进,突破暗劲的时间要提前不少。
林阳离开之前,李小龙果然还是前来拜师了。在林阳的建议下,李小龙还没有长大,就拜师叶问,开始打基础。然而叶问发现李小龙天资不凡,便让李小龙学林阳的拳术,林阳有心挽救一下李小龙,便严厉告诫李小龙,切不可使用机器来练功。至于李小龙长大后听不听,这就是不是林阳可以左右的,毕竟叶问2位面,并没有李小龙长大后的情况。林阳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问心无愧就好。
林阳拳术大成之后,待在叶问2位面,发现想再进一步,很是困难。一方面是叶问2位面林阳便是第一高手,没有人指导,也没有人切磋,而且,叶问2位面的灵气浓度程度太差,林阳境界越高,越发现修炼不易。
林阳便不再停留,跟叶问,洪震南,黄粱三人告辞,说是要回大陆老家,三人虽然不舍,但也能理解。林阳离开之后,便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催动系统,回了现实。